第七章:一挑五的决斗(第一更)
老人说话很淡定,而且更有一种比女祭司还要神秘和高高在上气势,就像一个平静的深潭,让人看不透并感觉到一种威胁。张凡虎知道,如果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使自己甚至整个神树部落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在这时候他终于知道了女祭司不来的原因,显然她知道这个老头,或者他们之间相互认识,是连一向神秘的女祭司也忌惮这位老人!
张凡虎放弃了直接强攻的想法,智速也感觉到了这位老人的危险,而且一个老人对神树族的发展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想在对方族人不在的时候直接shè杀掉他。张凡虎伸手阻止了要取出弩箭的智速,然后看着依然一脸温和笑容的老人,这时候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虽然他也很想直接杀掉这位老人,在这时候可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但是那种想法一诞生就能被他的内心深处的直觉直接否决掉。www.doulaidu.com
老人终于慢慢站起来,老人的遮羞裙以现代的目光来看绝对是不伦不类的。对方崇拜鸟类,到处都装饰这鸟羽,族人们也佩戴各种鸟羽,这位老人也不例外:一条长一尺的雪白羽毛裙,这些羽毛并不是他族人们佩戴的翎羽,反而是一般只长约数厘米的羽毛,这些羽毛用黑sè的丝线一片片串联起来,然后一条条串联的羽毛一排排地叠加,最后形成了这条很女人也很时尚的羽毛裙。
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智速刚要踏足出去却被张凡虎的眼神阻止了。老人仿佛没看见他们之间的事情似的,微笑着向外走去,张凡虎两人当然跟进。
这个部落约有二十个窝棚,平均一个窝棚中五六人,而神树族猎手们虽然身手好,又是偷袭,但是一两人偷袭一个窝棚,要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直接把对方五六人全部制服,这对猎手们来说是有些困难,除了智力等几人之外,其他的猎手是不大可能完美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张凡虎几人一出来就看清了场面的混乱。族人们当然也知道各自的实力,他们一进窝棚就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里面的情形,然后首先解决拥有较强的男xìng族人。一个猎手进攻一个五六人的窝棚一般只能解决一半,剩余的一半要么逃出来,要么在窝棚中与猎手们交战。神鳄族三十人当然出来了,他们在外面捡漏的,因为逃跑出来的大多数是女人和孩子,场面在一分钟之内就能得到控制。
老人看着受伤被俘的男族人和直接被俘的女人、小孩,然后转过身看了看张凡虎,意思不言而喻。
“停!”张凡虎一声大喝,然后看向猎手们,“放!”“回!”族人们听见命令之后没有丝毫犹豫,放掉了手中的俘虏,两三人靠拢组成以小组,相互掩护着撤离到张凡虎前面,当然也顺势把一看就是对方部落中最高首领挡在了自己后面,一旦事情有变也可以迅速致富老人威胁他的族人们。这是一个很好的战术,张凡虎怎么会不明白他们心中所想,只是他们却忽略了老人的奇异之处。
对方部落成员看见老人之后全部行礼,然后居然没有一点担心他们的最高统领的安全,反而心中的紧张也放松了。智速智力等人皱了皱眉,这是他们对老人无与伦比的信任,就像他们对自己神人张凡虎的信任,而这种信任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也就是说这个老人绝对是个不可忽视的神秘高手。
老人面对着族人说着,而神树族人则看到他们神人慢慢走出来,随着他的走动,他身上的各种武器就随手给了身边的族人们:户撒刀、“艾考瓦”、军刀,还有一些外出必备的东西,长发也被他扎起来紧紧箍在额头,最后独自一人来到大场地中间。
虽然这次老人的发言也让对方族人jīng神亢奋,但却不像十几天前他们那天夜里见到的两个祭祀的发言那么绵长。当张凡虎慢慢走到场地中间时,对方上百个族人的人群中突然分出一条道,然后就见远处微弱的火光之中出现六条人影,在他们后面是一个比一般族人还要小的屋棚,这估计就是他们的住处了。由于离一般族人的居住地有些远,并影藏在黑暗中,所以猎手们都忽略了这个破烂的小棚子。
张凡虎双手自然下垂,双腿略微分开与肩同宽,静静地看着这六个人。另一边一个上百人族人全不运动起来,他们绕着火堆占了一个大圈,上百人把整个场地包围了,这是一个直径近四十米的大圈。神树族猎手们没有动,只是在张凡虎临走前是示意下站在远处。
上百人无论男女老幼全都看向内部,然后六人中的一个离开了小队,走到老人面前,也就是在上百人围成的那个大圈外,慢慢弓着身体,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张凡虎甚至他的族人们一眼。他就是那个“人体计时器”了,上百人围成的一个直径四十米的大圆,张凡虎要在对方包围着大圈跑一圈之内解决对方五人。
直径四十米的圈的周长约一百三十米,即使跑道是弧形,张凡虎估计他也能在十秒钟左右跑完,最长不超过十二秒!也就是说张凡虎要在十秒之内解决对方五人,这就是整个进攻对方部落的战斗,只要胜利了,这个神秘的部落就是他们神树族的了,至于输了,张凡虎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但是他却没有想,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赢!
五人呈一个直径三米左右的圈包围着张凡虎,这的确是围攻的最佳距离,进可攻退可守。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这六人,天使部落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内涵,而神树族中除了当事者张凡虎之外就只有智速一人知道,但是其余族人也能看出事情的严肃xìng,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
“嗯啊!”“计时器”发出一声咆哮然后双脚下尘土被蹬飞——开始了!
没有动,六人全都没有动!原来心都提到嗓子眼的人们突然就像被用大铁锤直接锤下去了一样,疑惑又震惊。
张凡虎在这种情况下的却是应该先下手的,那句“先下手为强”可不是乱说的,他本来就处在时间与人数上的双重劣势,只要这短短的十秒时间一到,那他即使制服了对方五人也输了。知道这个情况的智速最是紧张,拳头都握紧了。
拥有强大战斗力与jīng明头脑的张凡虎不会想不到这个致命问题,但他还是不能先出手,因为另一个问题:他对对手不了解!这才是真正的致命问题,如果是对付一般人,无需了解和多说什么,直接冲上去三拳两脚摆平完事,但对方绝对是高手,至少是石骨和女祭司几位贴身神仕那个级别的,如果张凡虎一旦露出破绽受到的绝对是暴风雨般的打击,可谓一子走错,满盘皆输。
“计时器”已经绕着人圈跑了快四分之一了,过了快三秒了,这时候对方五人终于动了。五人配合得极妙,就像平地突然刮起的一阵暴风,而张凡虎就像暴风中树叶,也随之而动。
在对方一动的一刹那,张凡虎从对方的运动的速度、灵巧度、准确度、配合度等方面就知道,碰上劲敌了。也许对方单人作战自己单手也能轻易制服对方,但是五人配合得太默契了!
特种兵厉害,一般特种兵执行任务都是两三人组成小组,这样才能完美地发挥出实力。如果一个特种兵能对付五个普通士兵的话,那么两人配合就能解决对方二十甚至三十人!这就是配合,特种兵作战相当讲究,而张凡虎现在就遇到了五个配合默契而身手并不弱于现代特种兵的对手,并且还在在七秒之内解决对方。
张凡虎当然不能直接与对方五人进行硬碰硬的对决,那是白痴行为。他一个斜侧健步就冲了出去,右拳挥出,如果对方不挡的话,那不死也要重伤,张凡虎这次没有留手,他终于再次唤醒了自己体内的热血——他不能被外界束缚!必须胜利!
对方感觉到瞬间就到达胸口的拳头,双手交叉就想格挡,但是受到的却是一掌!全力一掌拍在对方格挡的双臂上,张凡虎不会内力,更不会斗气,所以这对他的对手是绝对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啪!啪!”两声响起来,三个人退了出去。所有人都震惊了。
张凡虎那一掌重重地拍在对方双臂上,对方被他的全力一击向后一个趔趄,快速地退后几步才站稳脚步。张凡虎受到反作用力也向后退了一步,但是他的左手一个手刀却直接击在了刚冲到身边一个对手的脖颈上,对方哼也没很呼一声就双腿一软斜着重重倒地。这才是张凡虎的后招,并且一举成功。
张凡虎再次冲上去,他的目标还是那位手他一掌正踉踉跄跄向后退的对手,当对方几步之后站住脚步之后同样是左手一个虚晃,然后右拳斜劈下来。对方居然不为所动,他一眼就看出了张凡虎的这两记虚招,右拳和左腿同时出击,他的目标赫然是张凡虎刚刚踢上来右腿膝盖。
曲腿,张凡虎只是完成了这一个动作就与对方的拳腿相接了,没有时间换招,但是需要吗?就在对方露出得意之sè时,张凡虎曲折的腿突然在对方的拳与腿的全力一击下向后踹,然后直挺挺地揣在了后面刚冲过来的一位对手脖颈,留下了一溜乌黑的脚印。
这是张凡虎的后招吗?是也不是,高手的反应力都超强,甚至有时更笨就没有反应力了,因为有时大脑的反应是跟不上对手速度的,那就要靠潜意识和身体本能,这就是无招胜有招,任何一个招数都可变成实招,也可以是虚招,虚实结合,然给对方捉摸不透。
没有然后了,这个脖子受重创的对手自己双手箍住脖子,然后倒地挣扎,接着才是一阵沙哑的嘶叫声,最后是剧烈的咳嗽,想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一样。神鳄族的猎手们吞吞唾沫,他们终于知道压腿拉韧带的作用了,也知道了部落这位不显山露水却得到所有人尊敬的太上教官是多么的厉害,然后私自估算自己遇到后会坚持多久。
两次进攻同一人,但是最后失去战斗力的都是靠近他身边想偷袭而且即将成功的人,这让对方三人有些犹豫了,但是这种犹豫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张凡虎主动出击了,到了现在即使与对方硬碰硬他也丝毫不惧。谁也没有想到张凡虎这么厉害,就连神树族jīng挑细选出来的猎手也打消了自己对神人的揣测,他们才知道自己苦练数年也不过神人教官的皮毛而已。
第八章:震惊(第二更)
两个对手在不到两秒钟就被张凡虎一掌一脚解决了,为了不给对方在“制服”两个字上钻漏洞,又为了不在yīn沟里翻船,张凡虎出手很重,至少他们在半天之内是不可能靠自己站立起来,这样老人再狡猾也不至于说这些倒地的族人还没被制服。
四人终于战在了一起,张凡虎没办法也没有必要摆脱身边的三人围攻。现在比的就是谁狠、谁快、谁抗击打能力强。张凡虎已没有多余时间与他们耗了,实战也不可能像拍电影,几个人打了大半天还没有攻击到对方要害,全是手碰手、脚撞腿噼里啪啦打一堆花架势。张凡虎当然也会被对方攻击到,但是他总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全力一击。www.doulaidu.com
连续两个闪身,张凡虎虽然避开了两人的猛攻,并把其中一个腿弯几乎踢得骨折,但是自己却陷入了对方剩余一人的攻击范围内,并被对方牢牢抱死了胳膊。他们也看出了自己这三人是不可能从正面上战胜这个对手,而那个“计时器”族人也跑了一半,也就是说他们只要再坚持两个呼吸时间,那么他们就胜利了,现在他们哪还管用什么方式攻击。
张凡虎也看出了对方所想,所谓“人不要脸,鬼也害怕”,张凡虎也不敢让对方三人把自己完全抱死了,否则必输无疑。当他被箍住双臂,看见两个冲过来已快攻击到自己的对手,就做出了下一步动作。
神树族一位猎手嘴角看见神人被这样抱住反而露出了微笑,因为他在三年前就这样干过,最后被张凡虎一个呈一百八十度的勾脚踢踢中了额头,在脑袋一晕的时候被迅速制服了,他以为神人即将用这一招迅速制服对手。但是,他想错了,那对付单人的确是很好的办法,但是却不适合现在,尤其是在对方两人已经靠近的情况下。
张凡虎在被抱住的一刻就知道不能靠蛮力挣脱对方全力的紧箍,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样不仅可以使氧气充足发挥出力气,更重要的是吸气之后也是在对对方手臂向外地排挤。在吸气的同时,他的双手可没有闲着,他双臂向外用力地挣脱。他的用力很巧妙,不光是向外用力,他还在向上用力,相当于把手臂向上抬,这样对方的手臂不仅在松而且在向上滑动。
三种力同时爆发,对方紧箍的双臂也有些松动,张凡虎瞬间呼吸,原本饱胀的胸膛突然腌了下去,张凡虎身体向下一蹲,一下就从对方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这三个动作只是在对方抱住张凡虎身体的一刹那之中使用出来的,用时不到半秒,所以对方两人刚一看到自己的一位队友成功束缚住对手之后刚跑过来要进行最后一击时,却突然发现对方怎么逃脱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对方差点让张凡虎陷入危险境地,而起而这也是一个反击的好机会,张凡虎怎么会放过。他在下蹲的同时身体前弯,俯身探手抓住了对方的右腿,然后把对方的右腿向自己双腿间拉进来,与此同时臀部瞎下压,骑坐在了对方大腿上,这个杠杆反力量把直接另对方坐在地上,并且还伴随着右膝盖的剧痛。
对方两人终于靠近了张凡虎,身后倒地的对手也没有丧失战斗力,所以他继续完成他未完的计划。他身体向上一跃,右腿直直地揣在一个对手的胸口,两者相向的力量使两人都重重地向后面倒去。张凡虎七十公斤重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后面对手的身上,在对方几乎窒息的同时张凡虎一个后肘击撞在了对方脖子上,然后他和他另一个队友同样陷入了呼吸困难的境地,丧失了战斗力。
伤其一指,不如断其一指。张凡虎刚才全力一踢并在对方冲刺的作用力下,那个与他同样向后跌倒的对手也几乎喘不过气来,头晕目眩,有种肺部爆炸般的痛苦,这种痛苦几乎让他晕厥,但又被痛清醒了。另外还有一个信念支持着他,他必须要胜利,或者说他们这个对决不许要他们胜利。在这一刻他没有再顾忌战士的尊严,反而咬牙坚持着剧痛和晕眩感,爬起来就向旁边跑去。他在逃离张凡虎的攻击,只要时间一到,那么即使只有他一人没有失去战斗力,那么也是他们小队、他们部落取得最后胜利。
张凡虎没有时间来追赶他,面前另一人已经到他面前了。张凡虎在倒地的同时就使出了后肘击,然后在对方身体上一个鲤鱼打挺,刚站起来就与冲到面前最后一个对手几乎成面对面姿势。在对方一惊与一喜之间,他双手如电,先对方一步伸出抓住了对手的两臂,然后借着对方还没停止的冲劲向后一倒。
雕、鹰喜捕食啮齿类动物,比如老鼠、兔子,老鹰捕食老鼠,作为弱小的被捕食者当然没有然和反抗能力,但是如果捕食野生成年野兔,尤其是壮年、老年野兔时,那么捕食者也得小心,因为兔子会蹬鹰。拥有经验的兔子不会像一般的同类那样惊慌失措,然后注定掉进死亡窟窿,这些“成jīng”的老兔子会在老鹰临近身体时突然转身背部着地,然后用自己长而有力的后腿蹬老鹰的肚子,如果角度、力度合适,长长的兔子爪子很可能会让老鹰受到重伤。
不知是哪位猎人发现了这个在大自然常出现的现象,然后模仿这招发明了一个以弱搏强、扭转劣势的招数,它就叫“兔子蹬鹰”。
张凡虎借着对方的力量一把将对方拉到,然后两人的重量又重重地砸在那位已经晕眩的倒霉鬼身上。
既然是“蹬鹰”,那当然得蹬了,在倒地的一刹那,张凡虎就已经曲腿抵在对方胸腹部位,然后在整个背部着地时双腿力量全部爆发。
所有人再次看了一个奇异一幕,只见那双手还被张凡虎牢牢抓住的智人以他的双臂为轴心,用自己身体在空中画了个半圆然后背部着地重重地贴在了地上,而他的头刚好与同样躺在地上的张凡虎的头间隔不足半米。
对方头已经晕眩了,张凡虎双臂再次一用力,把对方拉得向他这边一个滑行,然后他双手放开对方双臂,两掌反手斩在对方脖颈。到此时,对方就只有一个已经受创的对手,很巧的是,这个正是最先受到张凡虎攻击的那个对手,也只有他受到张凡虎攻击次数最多但却坚持到最后的对手。
那位“计时器”已经绕着大圈跑了四分之三了,最后的十米对方在三秒左右就能解决,而张凡虎的那个对手却已经离张凡虎有十米远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无心与张凡虎交战,反而向着圈地边缘跑去,他向拉开距离浪费张凡虎的时间。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追上去,尽管知道对方的目的,而且自己的速度比不上对方这些还没学会走就到处跑的智人,但张凡虎还是得追上去,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啊!”一击晕第四个对手张凡虎就翻身而起了,然后向着远方追去,在这一刻他还用上了“声波”攻击,对方本来就对他心存畏惧,在听到他的一声呐喊之后不禁有些慌乱,而张凡虎在释放之后彻底爆发出了自己的速度。
快,太快了。张凡虎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还比不上现代的短跑运动员,更比不上史前的智人,但是现在他的速度居然并不比石骨慢多少,也就是说他的速度还隐隐在一般的智人速度之上!在自己爆发出全速之后,就连张凡虎自己也有些吃惊,向着远方冲去,胸口一颗镶嵌有红sè珊瑚珠、褐sè贝壳珠、青sè石珠的粗如食指的雄狮犬齿被荡起,镶嵌在其中的各种珠子闪烁着淡淡的光辉。
抓住了!“计时器”离老人也就是起始点只有数米的时候,张凡虎终于抓住了对方最后一个族人,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制服这一人,数米的时间对方用时不到一秒就能冲刺完这最后的路程。张凡虎再次大喝一声,那个刚被他抓住右胳膊的对手被他突然弯腰扛了起来,然后一个旋转就像上次他在沙滩边发怒把智速扔出去一样,直接把这个对手扔到了两米之外。
“砰!啪!”两声沉闷的声音发出来,原来张凡虎直接把最后一个对手扔过了两米距离,砸在了已在老人面前的“计时器”身上,然后两人都倒地翻滚着。
震惊,所以人都目瞪口呆,就连刚才一直很淡定的老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凡虎。
第九章:收服
四年前,张凡虎一人能背起两百多公斤重的角马行走数百米,这几乎是他全力以赴的结果;三年前,张凡虎一怒之下用了七成力量扛着智速旋转两周也扔了两米远。但是现在他扛起对方七十几公斤重的身体只旋转了一圈,在惯xìng还没达到最高的情况下就把对方扔了两米多远,最重要的是这明显不是他的全力向远处扔的结果,因为他的目标是那个奔跑的“计时器”,他用这种有些违规的办法一箭双雕,在最后一刻挽救了必输的结局。
那么,现在他的力量有多大?他自己也不大清楚。www.hahawx.net
四年前,张凡虎跑百米耗时大约是十一秒,这在现代社会中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但是在史前却毫无悬念的是下等,当初的张凡虎速度与十一岁的树枝、树叶和十二岁的智灵相当。
四年的努力,族人们都在工具制造能力和战斗力方面大大提升,看着部落发展的rì新月异,张凡虎也不能落下族人们太多,明白速度的重要xìng的张凡虎也在史前这片育人的原生态大地上尽情狂奔。四年的努力与拼搏,张凡虎速度在史前智人中已是中等,也就是说他在速度上已经能与现代的国际上短跑运动员相抗衡了。
成功离不开努力,但是也离不开天赋。全世界努力的人太多了,但是真正成功的人又有多少,就像全世界受训练的短跑运动员太多了,他们也很努力,也有科学的锻炼方法,但是能打破十秒瓶颈桎梏的人又有多少?
张凡虎不否认他很努力,身体基础也好,但是与史前智人在速度与耐力方面一比起来虽说不是垃圾,但绝对是下等存在。想想四年前一个肌肉发达壮硕的大男人与三个小孩子一起跑步比赛的情景吧,三个孩子中还有一个是小姑娘,但最后他们居然是平手。
一句话,在四年前就二十八岁的张凡虎是绝对不可能达到这种速度的,别看百米只比以前少用了一秒多,但是这绝对是飞跃。更何况
现在让张凡虎自己也吃惊无比的是他刚才的冲刺速度,如果以刚才的速度来算,他跑完一百莫绝对不超过九秒!现代运动学家与生理学家已经得出结论,他们又发出了他们前辈的同样的结论:人类百米速度不可能超过九秒四。但是……这又成了张凡虎心中的一个谜。
地上传来两人的呻吟,他们受了这一下可够难受的,半天都没缓过来。而所有人满脸呆滞地看着张凡虎,一时竟忽略了两人的存在。
“算我赢吗?”张凡虎首先反应过来,他要趁对方还惊讶于他的余威之下把主动权把握在手中。他也知道自己赢得有些牵强,如果对方硬要说他没赢,那张凡虎也没有办法,最多只能坚持自己没输,也就是说算平手,然后当然还得武力解决,张凡虎是吃定了这个部落。
老人也反应过来,他几乎是与张凡虎同时回过神,但是却被张凡虎抢先一步把问题问了出来,也就被张凡虎抢先一步发言抢占了谈判的先机。现在张凡虎直接把问题问了出来,虽然外表看似这个问题的决定权在回答的老人身上,但实际却恰好相反,这就是对语言的艺术xìng在谈判上的灵活运用了。
老人皱着眉头看着张凡虎,然后转头看着已经聚集起来的族人,神树族的猎手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确定xìng,现在这是一个临界点,必须做好应对最坏情况的准备。
在这种状态面前,老人没有看一眼已经露出强大威慑力的神树族猎队,他在看了自己族人一眼之后就再次看向张凡虎,终于慢慢点了点头:“好。”
“但是,”老人突然话一转让张凡虎刚放下的心顿时一紧,任何人在谈判快结束之前都最厌恶遇到这两个字,张凡虎也不列外,这两个字的一个转折关系就可能把偏向与自己有利的局势偏转甚至逆转。张凡虎没有开口,只是紧盯着老人,如果不利于神树族和他自己,他一定会严词拒绝。
“一些细节我们总得好好商量一下吧,比如我部落加入贵部之后对我族人的安排问题。”老人也看出了张凡虎的不满,解释道。还好对方提出的问题很合常理,张凡虎听了后点点头。
“没问题!”张凡虎在对方一句话一落就插入了这么一句答应了对方,想用这个来堵住对方的嘴,当然是堵住嘴里那些对神树族不利的条件。
“男xìng族人经过挑选出最jīng锐的加入猎队,其余有意者但是无实力者可以挑战新手,只要能赢就替代对方的猎手位置;女族人全部zì yóu选着配偶,男xìng族人不得强求。这是神树族最基础的两条,也是部落强大的基础,是不能更改的。贵部应该没有异义吧?”
“嗯,听起来……,嗯,能再详细点吗?”老人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比如,刚才与我交战的五个贵部族人和那位绕圈跑步计时的族人可以直接加入我神树族猎队。另外,经过我的观察,贵部还有几个人可以直接加入猎队。当然了,如果你们在选拔猎手方面有异议,自认为有实力的族人可以挑战猎队任意成员,只要他们胜利,他们就可以在猎队中取代对方的位置……”张凡虎解释道。
“等等,你说只要打败他们就取代在原来猎队中的位置,这是什么意思?谈判桌上任何一个字词的解释不合理都有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这你应该知道吧?”老人打断了张凡虎的话说到。
“嗯,当然。可以进去说吗,让大家都散了吧?”张凡虎看向老人淡淡说到。这其实是张凡虎的一招暗棋,他明明在与老人进行部落归属谈判问题,也可以说是在位老人解释,但是对方却没有答应他,现在他先入为主,已经把对方部落当成自己的了——只要大家和和气气地一散,那么老人在族人们的安威面前也不可能让他们再次聚集起来反抗。
“嗬嗬,好啊。”老人第一次露出笑容,然后看向张凡虎邀请他进入土洞,显然默认了归属问题。他这两点奇怪之举让张凡虎也有些疑惑,但是也不用多想,只要对方按照自己的要求来,即使情况变得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继续刚才的话题。”张凡虎与老人两人坐在宽大明亮的洞中,整个土洞中就只有两人。“首先,我要申明一点,那就是我部落对人权的尊重,即使是女人也一样。所以刚才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是,一个被打败失去了猎手身份的人,如果他有妻子,而且他的妻子并不接受挑战成功的新猎手,那么新猎手也不能强求。当然,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很小,所以也不用太担心。”
“嗯,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我部落的制度。”老人说到。
“请说。”
“我部落的婚姻制度有三种,其中一种就是zì yóu婚姻,这与贵族一样;另一种是继承,新族长继承老族长的妻子们,当然这其中或许就有他的母亲。”说到这儿老人看了一眼张凡虎,果然看见张凡虎皱了一下眉。“当然了,我部落在族长是zì yóu竞争的,新族长不一定是老族长之子,而且每年可以进行一次竞选,有实力的人可以挑战族长之位。”
张凡虎听到这儿就完全明白了对方全力体系,和大荒族原部落一样,真正的掌权人是这个老人,而频繁替换的族长只是一个傀儡罢了,即使有部分权力也很小。
老人说到这儿再次停顿了一下:“最后一个可能与贵方有些不一样:抢夺,我方一旦挑战成功的人就可以得到对方的所有!所以当然包括了对方的妻子、子女。其实你刚刚还有一句话的意思内含有很深,这可以解决我们这个看似难以调和的问题。”
“哦?”张凡虎吃了一惊,他也没想到老人一下就看出了他那句话的含义,微微笑着看着老人,等着解释。
“你说的那句‘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可以有数种解释:第一,可以解释为没有经过特别训练过的早期落选的族人难以挑战成功已经被训练了一个月的猎手,这你不否认吧?第二,人人都羡慕强者,女族人对强者更有一种依附之心,嗯,非猎手的族人很少有女族人会看上他的吧?所以了……,呵呵,这个问题基本就解决了。”老人再次笑着,喝了一口一个雪白sè犬科动物头骨盛装的水。
“对于这个问题的改动我不能擅自主张,我得与老族长商量。”张凡虎以退为进,他的隐藏意思是需要老人和他一起到聚居地与部落掌权人商量,也就间接把对方部落带到了聚居地,到时候主动权全在神树族手中,哪还管对方的一些不合理条件。
老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凡虎,他当然听出了张凡虎的意思,但还是没有点破,“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或者只是对我这个糟老头子很重要的事,那可关乎着我的命啊,嗬嗬。”老人说起来可一点没有畏惧的意思,发出像秃鹫和猫头鹰相结合的那种沙哑笑声,“现在可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啦。”
“我保证让你老有所终,只要你还是一个老人。”张凡虎也郑重的说道。
“哈哈,那谢啦,我对大家的未来都很期待呢。”老人饮尽力最后一口水,霍地站起来。
一个超级部落中的大佬级部落诞生了。
第十章:女祭司的请求(第一更)
收服天使部落没有什么意外,那个与女祭司同样神秘、同样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的老人才是部落中的最高首领,上百人在他的命令和对强大神树族猎手们的敬畏下纷纷归附了,自此,一个人数接近五百人的超级部落诞生了。
现在的神树族已经算一个庞然大物,虽说纵横整个非洲有些牵强,但至少在整个非洲南部甚至三分之一个非洲大草原上是没有部落能拦住他们前进的脚步了。给张凡虎和神树族一年的时间,当他们完全消化了所得的实力后,明年的这个时候神树族即使说征服非洲中部热带雨林以南部大草原也不是什么难事。www.zhuixiaoshuo.com
超级部落太少了,而且一年后的三个超级部落也不是神树族两百猎手的对手。高手悲哀,但强大的集体幸福。
又是半月过去了,六十个神树族终于护送着归降的天使部落回到了神树族聚居地——连同着他们的天使神像。这种jīng神上的象征与寄托不归张凡虎管了,族中老族长、神女可是这方面的好手,所以尽管这是一个隐患,但张凡虎也不想在对方心还没稳定下来的情况下就摧毁对方jīng神寄托,那样结果绝对是适得其反。
四百八十七人,张凡虎数了一下现在整个部落人数,现在神树族数量是他刚来的时候的十余倍了。当然这个数字只有张凡虎或许女祭司也知道,神树族是没有个十百千万这种计数方式的,他们有“十”。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发音,代表十个数量的集合,现在神树族就有四个十个“十”和八个“十”。当初为了弄懂对方对大量数字的计算,张凡虎和智灵等人可是好好研究了大半天。
“十个十为百!百就代表了十个十,你说说看。”张凡虎坐在他的木椅上细心为智灵解释道,然后教她发音。他们之间的语言就是这样相互交流然后学习。
他的木椅很大,明显可以坐两人,这是族人们自发为他制造的,并且用的是巨型用猴面包树树枝,他们觉得只有天神的儿子的身体部位做出来的东西才能配得上给他们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神人张凡虎。这个应该是从女祭司那儿得到的启示,女祭司上哪儿也总是坐着她那多功能椅子。
“十个百为千!十个千为万!呵呵。”后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不用说,敢这样直接打断张凡虎而且把汉语说得这么好的就只有女祭司了。归附的天使族老人也会汉语但是他与张凡虎的关系可没有这么亲密,而且他一个老头子也不会有这种心xìng。
“怎么?不说话了?不欢迎我?”女祭司袅袅走过来然后笑呵呵地问道。与二十天回来一样让张凡虎惊异的是,女祭司自上次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走,现在与她的十余个贴身神仕一直住在神树族,并且没有丝毫离开的样子。
“呵呵,姐姐,艾伊。”智灵惊喜地回过头来很亲切地叫道,张凡虎看着智灵摇摇头。这三年来,神树族与女祭司的关系不断升温,而智灵与女祭司这个神秘女人居然也成了亲姐妹一般,每次叫她不仅要用汉语,完了还要用神树族语叫一遍。
“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也正好奇呢,你怎么赖在这儿了?”张凡虎不咸不淡地说道。
“唉,有了两个女人就不理我了啊?”女祭司一脸幽怨,语气也酸酸的。
“咳咳……”正躺在树下喝椰汁的张凡虎被呛着了,一只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智月。
“你别胡说,智灵是,嗯,是我……”
“哥,我是你妹……只是妹妹。”智灵一脸平静,收回了刚要拍张凡虎背的手。
“对啊,我们是兄妹。你也别拿我开刷,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你的很多神仕都对我恨之入骨了呢,呵呵。”缓过劲来的张凡虎可不会忘记反击,最重要的是解决面前的尴尬。
四年了,神树族快速发展的时候,另外各种事情也在发生,已经发生了的在发展。张凡虎现在三十二岁了,在现代是一个男人最辉煌的时候,也是心智最成熟的时候,他恋爱了。
他是一个对感情迟钝的人,这其实才是他的第二次恋爱而已,第一个是那位被影藏在内心深处的女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在影视小说中很常见的但在现实中却很可笑的一个相识,但是对于张凡虎曾经的职业却是很有可能发生的,那是一个医生,女军医!
现在,是智月,那个身世同样神秘但是可怜的女人,鬣狗部落曾经的女奴,被张凡虎从智速手下救出的蓝种女人。
爱,谁懂?情,谁透?爱情,美好、神秘的字眼,它的力量大可感动宇宙,小不能拂走一粒沙尘。有几人能真正把握它?但是,即使不完全把握有怎样?而且,什么是“完全”把握住?
智月身世神秘、地位低下,但是张凡虎爱上了她,一见钟情?三年培养?不知道,张凡虎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智月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投影:自己的xìng格、遭遇。
这就够了。
“好了,我有事情找你商量。”女祭司也知道张凡虎在这方面的一些难堪,任谁也看得出智灵对他们的神人、对她的哥哥有情,但是张凡虎自己一直认为这是她心智还不成熟的表现,女孩子在青chūn期的一些反常现象是很难但又很好理解的。
“说吧。”女祭司说那句话的意思明显就是要支走智灵、智月两人,张凡虎对她的这种无处不在的霸道微皱了一下眉然后说到。他转头看着抬着女祭司过来的神仕们恭敬地倒退,然后回过头来继续看着远处狂欢的族人们。刚进行完一个繁杂绵长的仪式以迎接天使部落的加入,现在正是大家狂欢庆祝时候。
“我走了。”两个温柔的声音同时响起,不用说,聪慧的智灵智月两人都懂女祭司的意思。听了两女的话,张凡虎看了看她们然后转头看向女祭司,一脸平静。
“好吧,好吧,都是你的……都留下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女祭司笑道,然后一句话不禁有把双方的关系拉近了一步。
张凡虎没开口,只是停了最后一句话之后刚舒展的眉头有一皱,他很难理解女祭司最后一句话,什么是我们一家人?他可不认为女祭司是个随便开玩笑的人,她总是能在玩笑中夹杂着她最想要的,就像在矿渣中夹杂着金块一样,等与她谈话的人不小心把矿渣中的好处全部反馈给她,而自己蒙受损失却茫然不知。
“你很强大,你把神树族建立成了一个不败的神话,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已经没有什么看得见的物质能从**上打败你们。部落快五百人了,明年应该就到了吧?到时你们就是一个部落中的帝国,如果你们要做什么,即使是我这一百人在你们眼中也只是一块肥肉呢,呵呵。”
“说吧。你想要什么?”一般人看到的是服软,但张凡虎看到了她话中的威胁xìng合作,而且他们之间也需要合作。
“如果我说我把我那一百人送到你的部落,你相信吗?”女祭司俯身紧盯着张凡虎的眼睛。
“不信!”
“哈哈,真是你的xìng格啊,那当然也是我的xìng格。但是可以说你对了,也可以错了,我把一百人的男族人给你——一年,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希望看到和贵部猎队一样的队伍!怎么样?”女祭司的话终于少了调笑,充满了一种威严,当然不是对张凡虎,而是她对权力的追求。
“帮你训练一年?免费的?折本的买卖我可不干,也不敢自造出强大的对手自找麻烦,我也没有那个权力,神树族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张凡虎在谈判时重来都耿直,也不怕得罪女祭司直接拒绝,然后看着她。
第十一章:奇异的雄狮獠牙(第二更)
“呵呵,我还想再说一次,你说话真的很直接!当然两方合作相互必须真诚,了解对方的真实目的,直接是有好处的,但是……”
“如果你还是说这些废话的话,那还是不要来打扰我们了。”www.zhuixiaoshuo.com
“好了,我直接说吧,以免打扰你们的几人世界,哼。”女祭司也不是一直会笑嘻嘻地说话,张凡虎这样的态度显然让她也有些生气。“你很强大了,是你很强大了!”女祭司着重突出了“你”这个字,“现在你实力提高了,就忘记了昔rì的盟友了?想不到……”
“想不到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而且是对你这个女人?唉,我服了你了。”张凡虎中与不再冷静,因为女祭司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嬉皮笑脸了,他知道女祭司变得有些不好说话了,他宁可在大草原上激怒一头狮子,也不愿惹得一个女人不高兴。
“算你识相,哼,别忘了你的恩人。”女祭司明显得意起来,这或许就是女人的天xìng,她们看到男人屈服于她们的得意心理远超过两者之间的反关系。“你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别转移话题,这三年来你身体素质增长了许多吧,甚至到了让你都难以置信的地步吧?”
张凡虎心中又是一惊,现在史前世界对他的震惊就像他刚来是带给对方的震惊一样,不说自然界的奇异景象,单说让他惊异的人就有好几个,比如女祭司、神女、智月、智灵父亲、巨型脚印主人、天使族老人。
三年前,也就是说他在来到史前非洲一年之后,他的速度刚刚有所突破,勉强达到了百米十秒,这也让他兴奋不已,要知道当时的他已经二十八岁了,速度方面还能得到提升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是他开发出的自身最后潜力。原本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但是在之后在速度、力量、耐力、灵敏度各方面都得到迅猛发展,简直就像原本被他训练的众多猎手一样进步。
三年前,忙活了一年的张凡虎终于得到了稍微休息,当时的神树族与大荒族和女祭司队伍在好望角西部的大西洋海岸打败了鬣狗部落,神树族吸收了鬣狗部落大部分的战力,猎队已经很强大;部落中一般族人的手工制造在一年中也得到发展,很多张凡虎能在此时教给他们的都教了,部落在整体实力上已经相当繁盛,让变得更加强大的大荒族部落如以前一样也不得小觑。
三年前,张凡虎计划离开,但是被智灵阻止,在加上他的计划还没完成,放心不下部落,也就没有走。三年前他与族人们发展骑兵,也就是畜牧业,现在部落中除了已经三岁的成年斑马二十二匹之外,还有四十多匹两岁多的斑马和六十多匹一岁年龄半大斑马。
今年是捕获小斑马数量最多的一年,除了猎手实力变强、经验边丰富之外,最重要的是今年斑马都成年了,真正意义上的骑兵才正式诞生。拥有斑马的骑兵如虎添翼,在斑马群在聚居地周围的一月中,骑兵们每天身上画着斑马条纹骑着坐骑外出,每次都能靠近斑马群,然后突然出手。史前十万年前的“套马杆的汉子”大发神威,他们力大无比,套的又是数十公斤重的小斑马,毫无意外的大丰收,今年捕获了上百匹小斑马!
三年中,驯化小斑马的任务都为族人们和优秀的猎手们自己,而他则与一般猎手进行着艰苦的训练,而且得到了巨大提升,这种速度让他难以控制住自己不去做。现在他的速度已经达到了猎手们的层次,换言之,现代的飞人博尔特在他们面前就像三年前的张凡虎在他面前一样。
十几天之前,他与天使部落进行了一次比试,那关乎着天使部落的和平归属,所以那次他尽了全力,只是没有下杀手而已。在最后
对方可以说耍赖转身逃跑的情况下,张凡虎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把对方追上,然后用同样有些无耻的方法逆转了结局。那次的速度,很快,绝对超过了智力,甚至达到了智速的速度,又或许超过了。
今天下午张凡虎率领着猎队带领着天使部落举族来到聚居地,他的那件逆转之事当然被猎队拿出来在部落中传播,现在女祭司说的显然是这一件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身体素质几乎已经达到了极限,在力量方面我也算是很强的,如果再继续锻炼下去那练出的就是死肌肉,那会严重影响速度和灵活xìng,得不偿失,所以我对力量的训练较少,只是保持者原本状态就好,但是结果却依然让我惊讶;再说速度,这是最不可能得到提升的,运动员都是从小经过训练,而且短跑运动员在我这个年龄段就已经处于下滑阶段,不可能我还反其道而行之。”
“呵呵,所以我才说我是你的恩人啊。”女祭司重新恢复了俏皮之sè,“别那么看着我,其实你也早就在怀疑了吧?你也可以从这儿相信我说的那句经常提起的话了吧?”
“我们一直是朋友?盟友?”
“废话,我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不是一直不相信吗?说起来我就生气,你以为帮助你达到现在这种程度是很难办到的吗?哼,那什么,狗咬什么?喂,还在听么?”女祭司转过头来看着张凡虎居然埋着头盯着树根部一队抬食物的蚂蚁出神,不禁怒了。
“嗯,是的,我并没有相信过你,但是也没有怀疑过你。我能揣度出你和你身后势力的强大,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的那百来个神仕。你这么强大却多次落下面子求我,嗯,算是寻求我合作吧。当时我就一直在想,究竟我有什么是你需要的呢?”张凡虎咕噜喝了一大口休洛树汁,“但是我至今没想明白!”
现在的休洛树汁被蒸馏过,酒jīng含量达仈jiǔ十度,然后又加入猴面包树汁和椰汁,味道不错,但是喝多了也会醉。两女看着张凡虎的样子,也有些担心他。
“原来一些事情想明白了,但是却又增加了新的问题。我也知道你或许有苦衷,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至少给我提供一些信息,指点出大致的追寻方向。谢谢了,没有目标是很难受的事!”张凡虎再次仰头灌了一口酒。
“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谢谢你对我的理解,放心吧,那句话我还是不变。”这次的女祭司说话没有了以前的俏皮,说完了之后看了看四周,然后蹲下看着张凡虎,在三人的惊讶眼光中伸手抚摸了一下吊在张凡虎胸口的狮牙。
“呵呵,谢谢你把我送给你的礼物一直贴心带着。”女祭司转身袅袅走去,不远处一直留意这边状况的神仕们抬着椅子跑过来。
女祭司一走,张凡虎和智灵、智月三人全都看向这块狮牙,他们当然听出了女祭司的隐含意思:张凡虎身体各方面的快速提升与这条狮牙有关!
张凡虎轻轻托起这只牙齿,雄狮犬齿长约十厘米,粗如女人修长的食指。张凡虎经常清洗,还保持着原状的雪白无瑕的牙齿上镶嵌有一颗红sè珊瑚珠、两颗褐sè贝壳珠和三颗青sè石珠。这六颗珠子圆圆的豌豆大小,依次排列下来,看上去就如一般的装饰物无二,只不过在坚硬的狮牙上镶嵌圆圆的珠子很困难,也就一件比较难得的装饰物罢了。
三人都紧紧盯着张凡虎手中的牙齿,狮牙只是一般的雄狮牙齿,这在大草原上并不难得到,而且狮牙没有什么奇异之效。那么,奇异之效就只有出现在三种同样较常见的珠子上了,但是张凡虎还是了无头绪。
珊瑚珠、贝壳珠、石珠这些与体质的提升有关?
(写到这儿我很为自己自豪!虽然拙作成绩并不是很好,但是我努过力了,而且我的众多想法绝对新奇!内容绝对丰富!文笔不好可以练,但是如果没有一颗恒心、没有一颗不为外界蒙蔽的心,没有一颗探求之心,那他就永远成不了强者!我在努力着。能看到这两句话的人都是拙作的真正支持者了,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会坚持下来。)
第十二章:和氏璧传说
“月亮好圆啊。”望着天空的圆月,张凡虎一阵沉默,然后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他身边几人不约而同地仰头看向天空,然后看向一脸月光sè的张凡虎。
“圆”与“远”同音,他们不知道张凡虎说的是哪个字,但是头能体会到他的意思。www.doulaidu.com
“现在就我们几人了,而且是同一个部落,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或者说把你们瞒着我的说出来,一些?我也看出来你们对部落应该不会有什么危害,是真心地臣服与神树族,又或许你们都有难言之隐,但是至少给我指明一条方向吧。刚才的女祭司已经告诉了我一些类似于你们这种神秘事情的方向,你们是不是也该说说?”张凡虎转头看向身边的数人。
一阵沉默之后终于那位天使部落的老人说话了:“我们不是已经谈过了吗?你也知道我们有难言之隐为什么还问?你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我不知道,我原天使部落的确应该告诉你一些事,但是有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嗯,你先说说女祭司对你说的是什么吧,然后我再考虑。”说完后,他看向边上的原神鳄族族长。
女祭司、神女、智月几人都在,但是她们三女对现在张凡虎也是一个不可解之谜。
“珠子!我想知道这些珠子是什么?女祭司好像不能说,但是你们不可能也不能说吧?尤其是你老人家。”张凡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老人,虽然数人都很神秘,但是就只有他和女祭司是同一等级的,只要解开任意一个,那么很多疑惑就豁然开朗。
“你们也知道,现在很多离奇之事都发生在我身边,但这些都与我无多大关系,或者说暂时与我还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这些珠子可关系着我的生命!我说这是最重要的不过分吧?我知道你们有些事情需要与我合作,但是可不能毫无顾忌地利用我!”捉到这儿张凡虎明显语气严厉起来。
“我这个年龄却还能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提升各方面的身体素质,这是在压榨我身体机能吗?这或许已经不能说是潜能了吧?当然,或许我的观点落后了你们许多。如果我的想法是错的,冤枉了你,那我先道歉。”张凡虎看向女祭司说道,其余几人也看向她。
“唉,你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啊,算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与想法。首先,我再次说明,我绝对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所以你的身体素质好了就是彻底的好,绝对不是压榨身体机能缩短寿命换取而来的。”女祭司看了看张凡虎然后转头看了看智月、神鳄族远族长等人,最后看向那位老人,像是下定了决心:“和氏璧!你知道吧?”
张凡虎心理一震,这次是真正被震慑住了。和氏璧,对中国稍微了解的人谁不知道?“完璧归赵”、“负荆请罪”这两个有名的成语就与它有关。
“当然知道。《韩非子》是和氏璧的最早记载的书之一,大致内容说在chūn秋时期,楚国有一个叫卞和的琢玉能手,在当时的荆山也就是我国的湖北省南漳县内得到一块璞玉。卞和捧着璞玉去见楚厉王,玉工说这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石头。厉王大怒,以欺君之罪砍下卞和的左脚。厉王死,武王即位,卞和再次捧着玉去见武王,武王又命玉工查看,玉工仍然说只是一块石头,卞和因此又失去了右脚。”
“世间事也并不是一直向坏,当然也不是一直向好处发展。当武王死后,英明的文王即位,卞和抱着璞玉在楚山下痛哭了三天三夜。最后文王命人剖开这块璞玉,见真是稀世之玉。这位文王是个明君,将此玉命名为和氏璧。”张凡虎慢慢说道,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呵呵,你懂得可真多,还有呢?”女祭司笑呵呵地说道,但是张凡虎却没有理会她。
“这毕竟离我生活的年代太遥远了,很多事情真实与记载或许有变化,但关于和氏璧却有一个亘古不变的事情围绕着它——争夺!”张凡虎继续说道,“在之后赵惠王得到和氏璧,但是被秦昭王得知。当时的秦国经过商鞅变法变法已经成了战国七雄中最厉害的国家,而秦王想争夺过来,并以十五座城池做交换。”张凡虎停顿了一下,举起水袋准备喝水。
“你……”女祭司刚要说话但又被张凡虎打断:“我可懂得真多!后面这都是中学课本中都有的,没有几个上个中学还不知道的,你别这样夸奖我。”说完后终于喝了一口水,但是换来的却是女祭司的白眼。
“我不想多说,当时的秦王输了,输给了赵国大夫蔺相如的机智勇敢,随后也就有了中国那两个著名成语,你们应该知道是哪两个。最后赢政在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统一中国,称“始皇帝”,和氏璧当然落入了他手中。他命宰相李斯以和氏璧作皇帝玺,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最后雕琢为玺。代代相传,因此称为“传国玺”。”
“和氏璧现世一千六百多年,最后一个掌握“和氏璧”的皇帝是五代后唐末帝,当他的国都洛阳被攻陷前,据传和氏璧它的主人同入火中。从此,“和氏璧”神秘失踪,关于它的下落众说纷纭,历史学家也说不清楚。”
张凡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道:“我想知道,和氏璧与此事与我有关系吗?”众多的史学资料都说道了和氏璧,这说明和氏璧绝对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说张凡虎现在与现代是有联系的,而女祭司也知道和氏璧并且这样问他,也就是说他们都与和氏璧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张凡虎觉得自己和和氏璧之间有某种关系!
“嗯,和氏璧很神奇!”女祭司也深吸了一口气,他没有看张凡虎,而是再次看向原天使部落老人,眼含深意。
“是的,很神奇。”老人似乎有些受不了女祭司的目光,不得不接下她的话,而女祭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张凡虎没看到他们的猫腻,继续说道。
“是的。和氏璧是一块绝对不平凡的玉石,刚出来时被多人误以为一块普通石头,这或许是真的,毕竟众多的玉石匠人不可能都看错。但是它在后来上千年的传承中都被视为重中之重,是一代君王必备之物!这或许不只是在王权上的一种象征意义,绝对有另外的功效,否者这些君王怎么会不顾一切想掌握它,即使在失去后也全天下寻找。”
“历史记载,秦始皇统一国家两年后乘龙舟行至洞庭湘山,风浪骤起,秦始皇忙把随身携带的传国玺抛于湖中,祀神镇浪。八年后有人持原璧献上,物归原主。当然这种事情真假难辨,也是一千古疑案。但是现在,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嘿嘿,平常石头,这条狮牙上就有三颗平常石头呢,占了总数量的一半。”张凡虎说完把手中的狮牙举高然后抬起头看向女祭司。
“没错,这个告诉你也无妨,这三颗,不这六颗珠子都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它们有些难得,我甚至可以告诉你,这三颗看似普通的石头就是与和氏璧相同的材质,作用你也可以自己揣测了。”女祭司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告诉张凡虎这个,老人眉头微皱了一下,但是很快有恢复了原状。
虽然有些揣测,但是当女祭司告诉他这就是与传说中的和氏璧同样的材质的玉石珠之后,张凡虎还是感到一种难以置信,不仅因为传说中的玉石得到证实,更因为和氏璧的作用:“天啊,三颗豌豆大小的石珠就可以让我身体无障碍地突破人体本身的桎梏,达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那么一块能做成玉玺的玉石得多大,至少得有鸡蛋大小吧,那……”
“作用也相同吗?”张凡虎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连忙问女祭司。
“大致相同,稍有不同。你也别以为那些得到和氏璧玉玺的帝王就如你一样成长成一个野蛮人,抱头角马和抱个女人似的。”女祭司打得比喻让张凡虎嘴角一抽,什么叫“和抱个女人似的”?
“哦,还有,别忘了,你有三种六颗珠子。另外,我已经尽全力帮助你了,多余的我不能在告诉你了,也有很多我是不知道的。”女祭司说完看向了老人。
“老人家,你一直很沉默啊。”张凡虎转身看向这位同样神秘的人,他怎么会不明白女祭司的意思。女祭司是三分之一被张凡虎逼无奈、三分之一同情之心、三分之一合作的真诚告诉他这些,而老人却一直站在一边,女祭司不平衡、张凡虎不满足,所以他也无法逃脱。
“我?我能说什么?我能说的都被你说光了,对不起。”老人的态度和与女祭司不一样。
一阵沉默。
“好,那记住,你是一个老人,只是一个老人!”张凡虎淡淡说到,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话中的含义。
老人在天使部落中是最高掌权人,这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他听从神树族的安排,帮助神树族消化他的部落,那么张凡虎当初的承诺“老有所终”就一直有效。反之,如果这位神秘的老人做出了什么危害神树族和张凡虎自己的事情,那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而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老人是很有这种发展趋势的,张凡虎当然给他一个jǐng告。
“明天,你把你的神仕带来吧。一年后,我一定会离开此地!”张凡虎起身回去,留下几人在原地。
第十三章:魔鬼训练(第一更)
“啊!”“嗯!”“哼!”各种闷哼声和呐喊声爆发出来这些声音并不寂寞和单一因为与它们相互应和的是巨大的浪涛声还有时近时远各种海鸟的鸣叫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震慑着好望角这片地域也可以说是地狱。
这是怎样庞大的一副“宏大”的局面啊:五百个男人全部赤膊阵在大海里搏击着身体下部也只是穿着一条兽皮、树皮裤。www..
是的不再是以前的树皮、兽皮裙了是不影响身体灵活xìng、散热xìng能极好的经过鞣质的用兽皮缝制的超短裤。如果这些穿着豹纹、灰白sè的超短裤的大男人在现代攫夺是回头率老高的人物但是在现在却没有任何人有怨言。就连张凡虎也一样他的四角裤衩和短裤在一年前终于光荣退役了现在张凡虎就剩下一双主要功能为登山的鞋。
五百人女祭司的一百神仕是全部加入了的剩下的就全是神树族的了。
神树族原来猎队中的十一个元老现在还剩下十个这些都是在丛林中与大荒族猎手交战过的人受训时间最长。他们中一人在两年前外出意外身亡剩余的除张凡虎之外的十人是后来猎队的师兄也是师傅无论是在部落或者在列队中的地位都相当高几乎都是受到女族人亲睐有妻儿的人。
鬣狗族的人是第二批加入神树族的他们是第二批猎手。其实严格来说他们是第三批猎手真正的第二批猎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大荒族原族长他被张凡虎打败之后交了他自己的骨矛自愿臣服于张凡虎和智力一样是张凡虎的影子。
第四批猎手的加入是部落实力的一个转折点那就是大荒族整个部落的加入随之而来的还有女祭司示好送来的神仕这使得神树族猎手数量达到了七十余人全是jīng挑细选的jīng锐战士。
第五批这是部落xìng质的转折点:吞噬!神鳄族近三百人的一个准超级部落被神树族和女祭司两方合作打败然后分割吞噬这已经算是一种侵略神树族迈了另一条道路这其实才是真正的强者之路。
地六批就是神树族完全靠自己实力征服的天使部落现在部落列队吸收了这个部落二十一人和神鳄族一样他们还有一部分有冲击进入猎队实力的人现在和猎队一起在好望角进行远超一般族人的训练。
五百人除了猎队之外剩余的一半全是部落中另外的男族人他们也被张凡虎这个太总教官进行训练这是张凡虎在未来不到一年时间中能为部落留下的力量了因为在明年雨季之后他一定会踏北之路!
“明年雨季后我要走。”数天前张凡虎与老族长、智速、智力、智灵、智月、女祭司几人商量中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虽然语气小但是坚决。几人中除了智灵、女祭司两人不吃惊之外其余都被震惊住了。张凡虎没有多做解释当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众人智月、智灵、智力三人是毫不犹豫地表示自己会和他一起。
“呵呵北方很好玩吧?唉在这个地方呆了好几年了真有点厌烦了呢所以呵呵。”说话的是女祭司她的表态让张凡虎及众人都很吃惊最后张凡虎耸耸肩表示随便去哪儿发展这是对方的zì yóu。女祭司说的也不错经过后来了解她在见到张凡虎之前的确已经在大皇族部落三年了也就是说她在南非已经整整七年了明年是第八年。
“我也去!”这才是真正让张凡虎吃惊的说话的是智速。
张凡虎离开并且答应带走智力就是为了让智速一人当权以他的实力和地位是可以统治这个超级部落的但是没想到他会和自己一起。他已经算是半个族长了他的决定已经能左右部落未来的动向所以他是和老族长商量过后的也就是说:整个神树族部落和张凡虎一起北!
“为什么?”张凡虎问众人。
“你去哪我就去哪你是我们的神!”说话的是智力张凡虎对他的回答很无语。
“我我父亲当年也去过北方所以……”智灵说话也有吞吐而且她的理由也让张凡虎很吃惊。
智月只是笑笑偎依张凡虎身边什么也没说一双柔弱的手与张凡虎粗糙的大手紧握在一起。
“你管我!我高兴!我zì yóu!”这当然是女祭司在说。
“那好明天我们到好望角进行半年的训练所有人!”张凡虎站起身“如果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这个训练就是必须的!每个人都不能完全依靠猎队的守护很多时候要靠自己。当然猎队是主心骨所以还得继续训练而且还得加强争取把族人们遇到的危险降到最小!”
于是好望角有了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幕。五百个男xìng族人在浅海中每个猎队老成员都照看着两三人游泳。北虽然游泳的接触机会较少但这是野外生存所必须的跨河、捕鱼、逃生等地方都需要游泳。
让七十余个心高气傲的原猎队成员照看一心一意地照看新人?这显然是扯淡!看看他们是怎样照看的吧。
所有的猎队新成员全在一米深的cháo水中——趴着。他们头向着大海脚向岸边双手下是两快半米高的礁石昂首挺胸做俯卧撑。水有浮力人在水中做俯卧撑可以节约百七八十的力量这样对锻炼效果更小——这是一般人的看法。
“哗”一个大浪打过来一个新手刚刚屏息双手抓着礁石做俯卧撑把自己硬生生拉入水中额头在两块礁石中间然后屏息坚持着浪cháo的冲刷。当他是在憋不了把身体撑出水面头仰着头准备呼吸的时候这个巨浪出现了。
这种后果谁都能够想到他刚张大准备呼吸大口空气的嘴吸进了大口苦涩的海水鼻腔中也灌满了海水耳朵中嗡嗡地闷响那是海水在耳膜外荡漾。
更重要的是虽然他双手撑起身体但是脚还踩在海底的沙地这样的斜侧面使身体与海浪的接触面最大这个巨浪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哇!”这已经不是第一天了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了当海水刚汹涌地灌入嘴里时他忙闭嘴更在第一时间屏息预防水彻底灌进鼻腔至于耳朵中的海水就没有办法了。
“哗哗哗!”这个新手居然双手滑动双腿也摆动着在巨浪的推动中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地向刚才的礁石靠近。居然会坚持两三秒了虽然最后很是狼狈也艰辛地抓住了礁石但是无疑他进步很快。
“刚才为什么在起身的时候要放手?刚才起身的时候为什么不坚持半秒了解海面的情况就张大嘴准备呼吸了?刚才被冲走的一瞬间为什么有了慌乱导致吸了一大口水?刚才为什么不在被水冲走的时候做不仅可以摆脱短暂眩晕更可以甩出耳朵中海水的用力甩头?刚才为什么不右手滑动、左手摆动保持平衡以最好的姿势、最快的速度靠近礁石?刚才为什么不……?”当对方刚刚重新抓住海水中的礁石长大嘴巴呼吸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阵炸雷。
苛刻!这是神鳄族的原族长训练他的是张凡虎骂他的当然也是张凡虎。张凡虎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用神鳄族语言、神树族语言、四川话交替着再结合者手势手舞足蹈地骂每句话都直指对方的缺点丝毫没有意识到对方才学习游泳三天已经算是很好的成绩而且这种训练已经脱离了简单对游戏的训练。
“是!”这位名叫鳄鱼的族长叫道。
“站起身来!把石头向外抱半米继续做!还记得半米多长么?就是你的半条腿那么长!”
“是!”
海浪哗哗地冲刷着这些流血、流汗的男人每道命令都是被喊出来的每个回答也是喊出来的震慑着这片大海与天地。
……
“你在怕什么?这么深的海水这么厚的沙子这么广阔的空间为什么不跳!?”张凡虎、智力、智速等人又叫喊起来原来他们的学员已经会游泳了现在他们要人家站在两米高的礁石向后面cháo水中来一个后空翻!
“看着!”智速站在智力肩而智力站在礁石据海面近四米高一跃而下而且是后空翻。
这就是严格到苛刻的训练训练的不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身体与灵魂让受训人无论在各方面都成为优秀成为一个由内到外的强者不屈、不惧、不骄、不躁。
……
“怎么就坚持不下去了?怎么不会使巧劲避开浪的正面冲击?怎么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不想办法化解这些力量而要与它硬抗?怎么不坚持用我教你的呼吸方法提高氧气利用率保持体力?怎么……”
又是一个训练阶段族人们站在齐颈深的cháo水中扎马步当一个人被冲得仰面倒地时又遇到了一番责骂当然也是一个对他的教导与他自己进行经验的总结机会。
……
“呕!”一个猎手被摔在了齐腰深的海水中腹部受到重击让他在迎面而来的海水刺激下呕吐起来。
“真笨!你已经被训练了三年了怎么输给这个才被训练三个月的新手而且他在两个月前还是你的徒弟是你教他的游泳与搏击。你刚刚不会借着海浪的冲击稍微借力避开这一腿然后用右腿踢他的左腿弯吗?他已经被海浪冲得一个趔趄了他能在外界不利自己的情况下反借力攻击你并最后成功你怎么会这么笨?啊?”
“还有你你笑个屁!你不过就是借着点力把他踹倒了而已如果他稍微注意一点最后输的还是你。你不会先用右腿踹他左腹吗?在海水的阻力下你是绝对不可能踹中经验丰富的他的但是他却绝对会躲闪然后你在这时候不就可以一记手刀斩在他自己靠过来躲闪的右脖颈吗?这种虚实结合的方法你还没有学会吗?你也是猪!”
“还有他毕竟是你两月时间的师傅你不可以给他留点自尊吗——你不可以等会儿偷着乐吗?非要马笑!过来和我过过招实战检验一下你。”对方苦着脸走过来。
“嗯这个小时进步还算不错可以了。重新在手脚绑石头向海中走三米让海水淹没到脖子然后练习我教你的搏击术!快点!哦还有腰记得绑礁石别偷懒!穿鞋子没有?当心沙子中的石头鱼。”
“哥哥。”
“哦智灵啊不是叫你别下水的吗?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这么冷的海水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更何况你是这几天。”张凡虎一转身看着智灵与女祭司已经站在他背后不仅一愣然后转换了口气有些责备地说道。
“女人的事你也要管?哼你怎么知道的?流氓!还有你不是说亲自教我女子防狼术的吗?怎么是智力那个二愣子教我?我不干!”说话的当然是女祭司。
“我……嗨嗨阿螺你到这么深的海水中来干什么?不是叫你和我一起到那边追赶小斑马的吗?斑马天生有些懒惰需要追赶着它们跑明年大家就要北了必须把它们的身体练好!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忘了还不快和我一起去?”
“张凡虎你……哼。走了智灵你哥哥教了你几年的搏击术了教我好不好?”
第十四章:麻烦的女人(第二更)
“好吧我怕了你我教你!”张凡虎终于被女祭司搞得不耐烦了挤出与猎手们切磋的时间来教她。
在好望角的全族大集训已经有半年了在前一两个月的时候是张凡虎最忙的时候因为那是正是把徒弟“带进门”的时候。www..
新猎手们很多在搏击格斗方面都是受的启蒙教育那时张凡虎和智力、智速等人必须得亲自出马当他们有了一定的基础之后张凡虎就可以放给他们的师兄进行一对一或者一对二的教学了再之后他们就可以自己锻练。这是一个很好的步奏。
现在他们到了一个关键时候新猎手们在搏击已经有了较好的造诣现在需要验证和提高追求最终的升华这就又需要张凡虎和智力等人再次出马为他们解惑解难大多数时候都是两者过招让新手们在与高手的实战中总结经验。
女祭司在张凡虎身边已经几个月了虽然他们已经认识约四年了但直到数月前神仕们与神树族猎手们一起训练她才真正意义与张凡虎接触。
现在张凡虎很怕她就像有些怕智灵一样。智灵对他的那种依恋一如既往这让他很纠结。他不能对不起智月更不能伤害了一颗在懵懂青chūn期的少女心所以一直装聋作哑有时对智灵委婉地表示但是收效甚微。现在女祭司倒好她也有插一脚的趋势这让张凡虎yù哭无泪。
“金霸”能这样叫张凡虎的只有老族长一人其余族人都是叫的“大鼓金霸”意思是雷神而老族长只是叫他“雷”而已对他是同辈的称呼。
“说。”张凡虎对老族长一直很敬重。
“我们把女神部落收了怎么样?”老族长把张凡虎拉到一边然后两眼放jīng光对着张凡虎说道。老族长说话也是喜欢直奔主题这次他嘴角代笑神情有些与他平时赫然相反的神情——猥琐。
“收了?”神树族的语言还是很完善的再加张凡虎的汉语和另外部落语言的融入现在大家对词汇的运用到了另一种境界比如老族长现在说的“收”而不是“打”。
“嗯?”张凡虎很疑惑。
“嗯你看啊大家都觉得神女部落现在很强大和我们关系也很好而且现在他们正受我们的训练对我们心存感激。最重要的是对方的神女化身她对你嗯啊大家都觉得你可以把她收了就相当于神树族就把女神部落收了。”老族长越说越兴奋搓着手满脸笑意与期待。
“噗!”张凡虎喷出了休洛树酒怪不得老族长亲自在无人的时候送来酒原来是这层意思张凡虎咳嗽着。
“怎么?你不愿意?”老族长明显有些生气虽然张凡虎给部落带来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但是他也不惧张凡虎平时都是平等交往他在族人心中一些方面甚至超过张凡虎。
“咳咳……”张凡虎继续咳嗽着。
“你别忘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孙女她们两人很合得来于是两个你都不要?另一个哼!”老族长终于怒了年老成jīng的他怎么会不明白张凡虎对智灵的态度现在他很为他的孙女鸣不平。
“唉不是。她是我妹妹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张凡虎也很无奈不知是因为智月在以前鬣狗部落是地位低下的奴隶身份还是别的原因现在她在神树族中的地位也并不高如果不是因为张凡虎的关系她绝对无法货到现在。而且她很内向总是不与族人们说话所以朋友也少。因为她和张凡虎的关系原来和她关系不错的智灵与她也疏远了。
老族长也不喜欢智月。
“好啊!就是妹妹啊她就是你妹妹啊但我觉得你没把她当妹妹看啊。”老族长说道。
张凡虎突然醒悟神树族和大荒族都是把妻子叫做妹妹或者说她们之间的称呼没有区别老族长听见他自己这么说很明显地想到另一层意思这让张凡虎无言以对。
“我去问问。”张凡虎转身跑了。
“为什么突然就答应了?你前几天不是态度相当坚决吗?这几天你不是很忙吗?你……”女人就是女人女祭司不仅有老女人的唠叨更有聪明女人的jǐng惕。
“我爱学不学不学拉倒!男人不解释!”张凡虎刚从老族长那儿跑过来然后女祭司抓住机会再次提出要求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之后却引起了女祭司的揣测多种心理交接在一起爆发出了最终的怒气。
“这还差不多我就是嘛小老虎不怒还是小老虎吗?好我学了。”
“我……”张凡虎长大了嘴看着掩嘴笑的女祭司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喂嗯你觉得我们未来的族长怎么样?先别忙着扎马步先回答我。”张凡虎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然绝对会被女祭司看出端倪。
“嗯很好未来的神树族绝对不会止于当前即使老族长和你都不在。”女祭司对智速的评价很高。
“智速在搏击能力已经不输于智力他的力量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中等而是真正的等。这一点你没有注意到量才而用啊小虎。”女祭司的这句话来得有些莫名其妙让张凡虎一时也不明白。
“另外智速的心xìng很……反正如果统治一两个超级部落完全没有问题。有了人人都折服的个人实力、让老族长极力培养的支持、与族人之间的良好关系他怎么可能不成功?”女祭司仿佛已经看到了智速站在最高位置。
“嗯我也觉得那你觉得神树族怎么样?唉先别忙着压腿叫你不扎马步你就压腿有这么努力吗?唉随你吧压吧似乎有什么白sè的布料露出来了……”
“啊!流氓!”女祭司一愣之后终于意识到了她全身的珠串装束把腿抬起来拉韧带流露出的是怎么一副情景看着张凡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终于尖叫起来。
“你别出声!”一向镇定的张凡虎遇到这种事情明显的有些慌了这中尖叫声让族人们听见了都能够猜出是怎么一回事。神树族大部分族人肯定是高兴一些难过至于女祭司的神仕们那绝对是暴怒!
“没事!你们继续训练!”女祭司向着远方看向她的神仕们大喊仿佛是为了发泄她的命令格外响亮。
“好吧我们继续回到原问题来。”张凡虎转移了话题这种事情不好解释越描越黑索xìng直接避开不谈。“你觉得神树族怎么样?现在的和将来的现在已经不错了最主要是推测将来。”
“哼我知道神树族现在不错将来进步也一定很大。”
“是啊因为有好的领导嘛。”
“是的智速不错。”
“是啊那你觉得神树族不错、智速也不错你不觉得我们两方有合作的可能xìng吗?我的意思是更进一步的合作嗯你懂的。”张凡虎挑了挑眉毛。
“你是说我和智速?!”女祭司瞪大了眼“滚!”再次一声震耳yù聋的尖叫发出。
“啪!”恼羞成怒的女祭司一记耳光向张凡虎打来她的速度让张凡虎大吃一惊没有准备的他避无可避只得抬手硬挡住两手相交发出响亮的一声。
又是一阵冰凉。
“你到底是谁?”张凡虎呼吸急促“这个问题难道你还想瞒着我?我甚至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张凡虎没有jīng力在开任何玩笑了三年前的感觉再次出现。
当时女祭司把她自己佩戴的一个珠串递给张凡虎张凡虎当时没有接受最后珠串被女祭司一颗颗地扔到了海中剩下一颗镶嵌着六颗圆珠的雄狮犬齿。当她递给张凡虎的时候两者手一不小心挨着一下女祭司冰凉已到彻骨的手给了张凡虎极大的震撼。
如果一个人很冷比如大冬天的手脚会冰凉但是当时可是好望角的鱼类丰富的夏季!刚刚他又感觉到了女祭司一年都是那副装饰当然她的珠串太多了也是市场替换的所以女祭司绝对不是因为受凉手才那么冰凉完全不是一个大活人的温度!
(断更两天回来一看到两条长评和一条短评增加了三个者比较满意。另外说明几点《《》》到拙作的书名当然是想到史前那种蛮荒世界一些喜欢生物、猎奇的者就是被这吸引。但是注意拙作的简介我不想写本一看书名就知道内容与结局的书!这一点很重要这样才恩能够对得起者也才对得起自己的努力。
只要看到后面的者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本描写主角每天猎杀野生动物、攻击别的部落的内容单一到无聊的小说那太没有创新意识了——折磨不到自己的大脑细胞。
既然是奇幻小说当然得“奇”了很喜欢辰东大哥的书就是因为他的创新意识太强了者无法揣摩他的后而且前后联系紧密。
我就要写这样的书!这是我的第一本想法绝对新颖内容页丰富但是我有很大的缺点那就是笔一般对故事的描述与安排也很一般但是我要坚持自己的优点那就是奇。
我前后挖的坑很多有很复杂弯曲的主线直说了吧女祭司那儿就有一条分线。史前十万年在非洲出现一个白人而且能说汉语这难道不能提起你继续探究下去的**吗?)
第十五章:女祭司的身份
沉默一阵漫长的沉默。张凡虎知道这个问题避无可避他必须弄清女祭司的身份即使女祭司对他和部落没有不良心思但是女祭司后面的势力就不一定了女祭司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在这块广袤的大地。
半年之后女祭司和她的神仕们就是与他们同路人她后面的隐藏势力也很有可能继续跟进。到时神树族踏的是一条茫茫征途路他不可能把整个部落陷入这个巨大的隐患之中而神秘的女祭司就是那个隐患。
张凡虎的想法女祭司怎么能不明白现在她的那句“我们是朋友”再也说不出口了现在任何话语甚至实证摆在面前也是虚幻因为这些在将来都有可能是假的是一个大陷阱!而且隐藏得越深的陷阱越可怕女祭司也不怪张凡虎不信任她甚至从来就没有完全相信过她。
一双眼眸一双如水的眼眸她看向了张凡虎。
女祭司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张凡虎。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悲伤、忧郁、无奈、孤独、失望、委屈……
就像一汪深潭融入了世间所有女人的悲伤。
张凡虎转过了头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你你怎么哭了?我”当他再次转头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女祭司时突然大吃一惊女祭司居然在哭!这个平时活泼、霸气神秘、高雅的女祭司居然在哭!
张凡虎突然觉得女祭司以前那张脸就像一张jīng致的面具遮挡住了她所有的内心现在遮挡在内心的尘埃被泪水冲刷开露出了一颗孤寂的女人心。
“对不起。”张凡虎很少道歉因为他很少做错事也很高傲甚至倔强但是几句话把一个女人弄哭了这终究是身为一个男人的不是。
他看了看远处浅海神仕们和神树族猎队还在冰冷的海水中搏击风浪另外的族人也在沙滩的新训练场各自锻炼咋一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呵呵没事。”女祭司仰头脸的珠串撞开了脸的泪珠两相结合闪烁着明亮的光。女祭司还是女祭司。
张凡虎低头沉默善言的他现在不知怎么开口了。但是放弃了这次机会无疑是最蠢的做法毕竟已经揭开了这道口如果不解开这个问题那么这道口就是一道永久无法愈合的伤口。反之如果双方把这个问题好好地解决了那么这道口就是一条微笑的嘴。沉默的张凡虎把主动权交给了女祭司。
“呵呵其实你在三年多前第一时间看见我的时候心中想法颇多吧?我的意思是你对我的出现至少有两个猜测!”女祭司重新绽放了她那充满智慧的笑脸。
“哦?”张凡虎一惊“你不仅能知道我当时在想而且还知道我想什么甚至知道数量?”张凡虎掩饰住了内心的震惊有些调笑意味地说道。
“哼我不相信你这么——聪明、博学的人会想不到那两个问题。”女祭司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凡虎。
“刚刚你想说我这么狡猾的人吧?至于博学就过奖了只是把泡女人、玩游戏的时间花在看书而已。嗯好像当年鲁迅先生说过他只是把别人喝茶的时间花在了看书嘿嘿我很荣幸啊。”
“你居然转移话题!?真的说到你心坎了?yù盖弥彰!”女祭司很藐视他。
“好吧我承认!我怕了你了。说吧你先说我在想什么你不是知道吗?放心只要你说对了我绝对不会否认!”
刚开始还很嚣张的女祭司突然再次陷入一阵沉默张凡虎正准备“调戏”一下她时女祭司终于开口了:“其实你知道史前非洲有白种人的!”女祭司不说则已一说出来就能震惊死几个人而且还死不休:“并且你还知道是现代人!”女祭司只差那句“你知道我是现代和你一样穿越过来的白种人”了。
“好吧前两句话我不否认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知道事情并不等于对事情的了解。”张凡虎摇头叹道“世间奇妙的事情太多了经常超出人们的认知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当然这样的事很多人为了逃避只是在内心给自己加了一个假认为这些全是假的这样就很好地逃避开了但是只要有心思的人会这样做吗?”
“继续啊。”女祭司避开了刚才张凡虎摇她回答的问题反而很无耻地反将他一车。
“非洲从来就是一片神秘的大地。我要躺下来你就站着!不然你的神仕绝对会忍不住冲过来找我拼命!”张凡虎一边说着一边把椰树的吊床放低然后很满足地躺去。
“你管我!”女祭司有些怒了快步走到张凡虎身后坐在一张吊床。
“二十世纪有人无意在南非布兰德堡哦就是离神树族聚居地并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副史前壁画。”张凡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一个男人骑着马身穿着短袖衬衣下面着紧身马裤戴着手套右手拿着弓左手很烧包地持着一个酒杯。哦对了他是白人!”
身后不远处的女祭司没说话“吃惊就说出来吧有什么想法也说出来吧你以为你躲在我后面我就不知道你很吃惊了?”女祭司不说话科不代表张凡虎不说话但换来的还是一阵沉默只有两三百米外的巨浪抨击着礁石。
“好吧那是一个男人和你没有多大关系那我再说另外一个。”张凡虎转头看着低头坐在吊床的女祭司然后回头继续道:“一九二七年这个时间绝对准确所以这事情也呵呵你懂的。”
“在纳米比亚啊那是据天使族原部落不远的一处地方在沙漠中的最高峰布兰德山有个七千年前的壁画这个壁画中的主角是个女人一个白种女人!她穿着与我刚说的那个男骑士差不多只不过头饰不一样嗯和你差不多浑身珠光宝气的头、胳膊、腰、腿都装扮着珍珠只不过发型比你fashion(时尚)一些。”
“哼!”张凡虎最后一句话终于换来了女祭司的一声轻哼没有女人不在乎一个男人说她的某些方面不如另一个女人即使女祭司也不能脱离这个条例。
“那个白种女人身边也有几个黑人估计是保镖这一点也和你很像。哦她气质高雅皮肤白皙这一点也与你很像。我甚至在怀疑是不是当年那些考古学家测试错了那个年代并不是据现代社会七千年而是十万年!”
“另外在沙哈拉沙漠中、澳大利亚南部、西班牙、法国、美国、我国yīn山等地也发现各种现代人的服饰当然这
与我们暂时无关你说呢?”张凡虎再次回头看向女祭司。
“呵呵我就说嘛你怎么会不知道更没有想到这些呢?说说你的想法吧。”女祭司恢复了她以往的样子再加在现在这种时刻看去高深莫测的样子。
“三个可能——你说掉了一个不是可能的可能。第一个可能也是最大的一个不被众人承认的可能那就是你不是现代人当然这是废话我的意思是你是超史前的人!如果这一条成立那么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当然着就像外星人一样很可能是无稽之谈看似到处都有各种各样的证据但很有可能全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没有任何实证。”
女祭司沉默后说道:“你觉得我像吗?如果是的话我不就是你的老祖宗?呵呵。”
张凡虎乜视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第二种那就是你与我一样穿越过来的。***穿越!只不过我估计你不像我一样是被巨雷劈过来的应该是很温柔地送过来的吧?比如睡一觉醒来就在这儿啦被车撞晕后醒来就在这儿啦被几个不良男人围在一个小巷中醒过来……”
“住口!绝对没有最后一种可能xìng!”女祭司咬牙切齿地道。
“好吧说第三种你没有说到的。”说到这儿张凡虎停顿了一下然后把女祭司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之后才说到:“变异!”话一落把女祭司惊得一愣然后气得柳眉倒竖嘴角颤抖:“你是在故意气我?”
“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人种的最主要区别就是皮下的黑sè素的多少黑人是有可能生下一个白人的。嗯你爸是黑人吧?”
“我……”
“那你说你是谁啊?我已经废话了半天了。”张凡虎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不属于这三种”女祭司一脸落寞“但是又好像三种都与我有关。”
“靠!”张凡虎霍地做起来。
“我不否认我知道很多现代社会中的事也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信息但是我的身份真的……”
“算了我不强人所难我更不希望你为了我这个问题而欺骗我。虽然我无法做到完全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暂时不会对我和族人不利虽然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有多长。时间奇异事情太多了有何必多你一个?”
“是的你得记牢这个世界很奇妙并不是一般人看到的那样简单就像很多人很奇妙一样谢谢你。”女祭司滑下吊床向远处走去。
“一场空吗?或许吧。”张凡虎跳下吊床冲向冰冷的好望角cháo水中。一切都得靠自己提高自身实力才是最主要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十六章:蓝种人智月
女祭司走了,大荒族全体人员和她的神仕们都很忙,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她与张凡虎并不是很长的这段交谈,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人。至少远处有好几双眼睛默默地看着他们,或远或近,或高兴或抑郁,或悲伤或愤怒。
智月走了过来,她站在一块礁石上,狂风吹打着她的兽皮衣服,即使厚厚的皮衣也无法遮挡住她完美的娇躯。现在神树族部落中除了在海水中疯狂锻炼的猎队成员之外,其余族人都穿上了暖和的兽皮衣服,非洲也有寒冷的时候,更何况在号称“风暴之角”的好望角。www.zhuixiaoshuo.com
智月,也许要见到她真是面貌才知道那个灵动的名字——jīng灵。智月身躯较娇小,身高约一米六,也许和现代的男人追求的高挑的魔鬼身材相比有些差距,但是如果和她的气质相比却相当合适,她就像一个童话中蓝jīng灵。
但是智月有一个与童话中不一样的特点,那就是静谧。智月虽然有蓝jīng灵的青chūn,但是没有那种活泼,她总是在张凡虎在聚居地的时候很乖巧地跟在他后面。这在三年前张凡虎把她从鲨鱼族长的鬣狗部落和智速的手中解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两年前,智月和智灵在部落中是张凡虎的跟班,在这两年智灵已经渐渐消失在张凡虎身边了,就像长大的玉兰花,终究要离开保护她的母树。智月成了张凡虎的另一半,是他的恋人,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他们还是保持着原样,并没有像智速和他的妻子们一样住进了自己的屋子,只是在月圆之夜露宿。
智月站在cháo水边的一块大礁石上,这是这半年来她呆的时间最多的地方,每天只要忙完自己的任务和训练,她就会跑来这儿看张凡虎在冰水中冒汗。其实很多人忽略了,在不远处的一棵茂密的椰树上还有一个默默等待的人。
现在张凡虎对自己很苛刻,他不仅要为所有猎手们做榜样,更要追求那远超现代人的实力,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了,高手寂寞。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中国古代在武术方面大师级的人物,现代即使最jīng锐的特种兵在他面前也不堪一击,这主要的实力来源就是女祭司送给他的狮牙,或者说狮牙上六颗圆珠,这些圆珠帮助他突破一次又一次人体极限。
佳人注视,男子漠视。张凡虎在两米多深的cháo水中慢慢挥动他的拳头,一拳一腿都是那么有韵味,这已经脱离了一般武术者的范畴,如果非要比喻,那就是我国民间传说的那种把武术溶于哲理的境界的高人。
武不带刀,现在的张凡虎已经不再追求拳脚的力量甚至速度,但是如果他一出手……
“啪!”张凡虎慢慢露出头,一个巨浪打在他脸上,但只是让他头微微摇晃而已。他依然平心静气慢慢吐出压抑良久的浊气,然后呼吸新鲜空气。这是一种备受推崇的呼吸方式——腹式呼吸。
当张凡虎慢慢睁开眼睛时,看见了不远处的智灵,点了点头向岸上走来,巨浪推动者他身体却像是他的助力似的,慢慢推着向岸边走来。借力用力、借力解力、借力化力。
智月看着慢慢向她走近的张凡虎,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难得的微笑跑过来,而是静静等着,然后当张凡虎在他身边时她却坐了下来。意思不言而喻: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我来自北方。”智月仰着头看着张凡虎,目光如水。
张凡虎心中一动,北方!这是能动摇他灵魂的字眼。北方,一片神秘之地。非洲大陆南方数十万平方公里都被张凡虎等人在这几年用脚步慢慢丈量过了,除了对地理、生物资源各方面了解之外,几乎对他的疑惑的解答没有任何作用。所以他才下定决心,即使孤身一人,即使忍痛割爱也要踏上北进之路,因为,那儿很有可能有他想要的答案。
四目相对,首先闪烁的是张凡虎,智月的眼睛很纯净,但是却有失望与淡淡的悲伤。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智月是他的恋人,虽然她少言寡语,而且身世神秘,但是张凡虎也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她。他可以怀疑女祭司、天使族老人、神鳄族族长,但是恋人之间两颗互补的心却不能怀疑对方!张凡虎明白,自己有些cāo之过急了,这也说明了,他的心魔已深!
“我知道。”智月说道,聪明的她怎么不明白张凡虎的心——两颗心靠得近,又有什么是对方不知道的呢?张凡虎对女祭司一向是明目张胆地调查、怀疑、推测,这些都是她知道的,所以在不久前张凡虎与女祭司谈话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听见,但是却能猜到他们谈论的内容。
好女人能懂男人心,于是她主动过来解释。
“我在部落见过二十一次角马群,然后就被……”智月慢慢说。这是张凡虎交给族人们的计时方式,角马群一年只来回两次,她见过二十一次即是十年半的时间。若以她四岁记事来算,她离开部落时约十四五岁。
现代的各类资料都显示,神秘的蓝种人都生活在高山和密林之中,而智月却说她曾经见过角马,而且是每年见两次。
角马是非洲特有的动物,过着长年累月的大迁徙。虽然史前十万年的自然环境与现在又较大差异,在非洲南部能够见到不弱于现代坦桑尼亚和肯尼亚两国之间的角马大迁徙就说明了这一点。但是,张凡虎敢肯定,即使角马再怎么变,它们也不可能生活在树林中!而蓝种人再怎么zì yóu,也不可能放弃与自身融为一体的大森林而生活在缺少遮蔽物的大草原上。
“我们在大森林边,因为食物和信仰问题也时常到大草原上来,也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最终落在鬣狗部落中。”智月仿佛知道张凡虎心中所想,一下证明了张凡虎的猜测。
一般人一想到非洲就是沙漠、戈壁、大草原,其实非洲是有森林的,而且有世界上第二大的热带雨林。非洲现有热带森林面积约两百万平方公里,但是推测原有热带森林总面积近七百万平方公里。与亚太地区相比,非洲原有的热带森林面积和亚太地区相当,但保存下来的较少。
张凡虎不禁想起了对非洲的资料,在现代的好望角距中非的热带雨林约有三千公里,即使在史前十万年的热带雨林受人类破坏小,但是好望角到热带雨林绝对不会少于两千公里。鬣狗部落能跨越直线距离两千公里的漫漫征途?要知道他们只是一个有数十人的三流大型部落而已,而且是原生态的人,不会专业的各种生存技能。
等等,张凡虎在心中提醒自己,智月刚才说她最终落在鬣狗部落中,而不是被他们抓走的?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就问了出来,这个问题相当关键。
“我,我不知道。”智月想着往事明显有些慌张,虽然事过数年但还是让她难以忘怀,显然有什么事给她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在张凡虎期待有鼓励的眼神下,她终于稳住了震动的心。
“我,我是部落中……被抛弃的人……”张凡虎终于知道了智月神sè中为什么总是有一丝总也掩饰不住的悲伤,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因为得罪了他们部落信仰莫名的“神”被逐出部落,流落在大草原上。
虽然大草原上很危险,但是比起孤身一人在森林生存下去的几率却无疑要高得多,最主要的是智月是被赶出来的,她不敢再回去。于是一人向南部像孤魂一样飘荡。那是怎样一副惨象啊,张凡虎自认为如果他没有望远镜和军刀这两种法宝,像智月一样孤身一人在史前蛮荒的大草原上游荡也没有多大生存几率。
她到底有多少次在睡梦中被各种兽吼惊醒?有多少次被数天没填饱的肚子饿醒?有多少次在美梦中想起父母因悲伤而醒?有多少次被树上的虫子蚂蚁咬醒?有多少次守着残缺地月独自流泪、彻夜未眠?有多少次饿着肚子看着病弱掉队的小角马而泪眼婆娑?
智月不知是该感到悲哀还是幸运,逃过多少次危险后遇到了北上的鬣狗部落,然后因为怪异的肤sè而成为了一个地位最低下的奴隶。
张凡虎看着眼睛闪烁的智月,他除了在那双眼睛肿看到了多种负面情绪之外还看到了真,情不自禁地把这个较弱却饱经沧桑的身躯搂在怀里,一声低语:“今生,你以后有我!”
四年前,他默默对着神树部落说了这句话,四年时间造就了一个史前文明的辉煌,四年后的今天,他的这声低语震动了两个人的心——智月和远处的智灵。
(今天又见书友提出本书既然有“史前”二字就要当得起这两字,需要写部分史前代表xìng动物,比如剑齿虎、猛犸象之类的,说实话,这让我有点为难:猛犸象、剑齿虎是第四次冰河时期的代表,两者虽然都起源于非洲,但在数十万年前已迁徙至北半球(欧洲、亚洲西伯利亚、北美即使有留下的,也极少)。这些都是我记住与了解的,但怕记错,百度了一下,基本正确。但为了响应读者们的提议,所以本书中对此也会有所涉猎,这毕竟是大多数人对远古生物了解到的标志xìng动物。
另外可以透露一点:生物、超级生物绝对是有的,而且既出乎读者们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保证不会忽悠读者,更不会忽悠我尊敬的生物学!)
第十七章:偷袭!偷袭?
夜风矮吹,枯草低伏;半月微明,黑叶摇曳。
“沙沙沙”类似于一群虫子咬噬嫩叶发出的微弱声音响起,又像是数条干草相互摩擦的声音。声音在逐渐靠近,但是频率却变得越来越慢,也就是说声源的制造者速度越来越慢,所以即使距离在变近,但是在速度变慢的情况下也把声音一直控制在一个最微小的范围内。soudu.org
数条手指粗细的长物体如灵蛇探头似的悄悄从半米深的枯黄高草丛中冒出,然后猛然一抖,只听“噗”的一声,数条棍子前方突然不约而同地冒出一线乌光向不远处飞shè而去。
一线乌光,那些乌光就数厘米长,而且只有牙签粗细,只不过尾部比前部粗,看上去毛茸茸的一团。
“哗啦!”、“悉索!”三十余处地方各自突然爆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只见三十余个人突然从地上“爆动”起来:有的一个转身,有的一个抬腿,有的一个翻滚,有的一个抬头,有的抬手拉出一直抓在手中的“艾考瓦”,甚至有两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与此同时身边的“艾考瓦”、长矛、骨刀等武器也抓在了手中做好了战斗准备。
“嗤嗤……”、“哧哧……”一连串轻柔的声音响起,就像针尖插入肌肉、钢针shè入泥土。
一刹那,这就是一刹那!刚才那三十几人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突然就爆发出了这样速度,然后他们各自运动的部位各自飞shè过来一线乌光,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那些飞shè的乌光深深地钻入了他们刚离开还温热的土地,发出一连串的轻响。
“起来!”“啊!”一阵嘈杂声突然划破了这静谧的夜空,然后是多人怒吼、惨叫各种嘈杂声音彻底搅乱了这片夜空。
也就是在这三十几人动作的同时有几个动作最快的人发出了jǐng报,但是已无济于事,身边很多同胞在他们发声的同时就中了那些shè向他们的乌光,有的甚至是因为身边的同胞避开了而飞shè来的细乌光,与此同时他们嘴里发出了惨叫声。
敌袭!这个词语在每人的心里都闪现了一下,触动了他们敏感的神经,呐喊着就要冲出来。
一道灰影一跃而起,几乎在草尖上滑行了两米多远,然后这才完全起身。只见他紧踏两步跨越了近四米的距离,然后再猛然减速,因为来了一个对手。
这是一个腿部受伤的人,他在受伤的第一时间就起身,不仅没有后退反而迎了上来。他见敌人已经快冲到面前,于是以逸待劳,抓住机会,用受伤的右腿站立,左腿一个正踢踹向了敌手的下体,双手也做好了准备。
敌人百人之九十是男人,那么他就有陆地上雄xìng哺rǔ动物共有的巨大弱点,生死之间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他的一脚正是向着那致命部位踢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原来计算好的距离,没想到让对方的一个急刹稳住了身体,然后对方右腿一偏借力撞开了他抬起的腿,然后对方抬腿只见他的小脚就“爬”上了自己的小腿,接着是连贯地向下一划,对方的脚掌就稳稳踏在了他自己的脚掌上。
这几个动作只是一瞬间就完成了,当这位受伤者,准备用手拼死反击时,对方的一只左手一挥,向着他的胸部靠近,连消带打解除了他的一记全力一击的直拳,然后左边肋骨上挨了一掌,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
在这一刻身体自然而然地会动作比如左腿后踏以保持平衡,但是他的左脚掌已经被稳稳地踩住了,身体在巨大的力量面前只能向后倒去。当他准备悲哀地承认自己即将伤残甚至命归大地时,对方他住他的脚居然松动了。
“大鼓金霸!?”这个已倒在半空中的人一阵惊呼,虽然他背着微弱的篝火光根本无法看清袭击者的面目,但是却在瞬间想到了这人是谁。
如果一个人的脚背被踩住然后向后正面倒下,那么他的脚腕绝对会被身体重量折断!
这位反应迅速的人现在想的是:这位对手在短暂的交手中明显要强过自己,他至少有三次机会要自己的命,那就是在我没踢中他时他明显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反踢我、轻松一手在挡开我双手的同时也可以用拳头击在我心脏或者颈部、还有这次明显的放水把我的脚“还”给了我,能这样轻易制服又放过我,再加上他是身形,他绝对是部落中的“大鼓金霸”!
“是我!”一声爆喝响彻天地,震惊了所有人,张凡虎较为满意地看着这位猎手,然后向着周围喝了这么一声。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冲上来的这些敌人全是自己的族人,是自己的猎手,是辛勤教导自己数月的老师,甚至有的发现是自己的师兄弟。是这些族人、队友、师傅、师兄、生死战友袭击了自己?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所有受伤的人都躺下!”张凡虎前一声未落第二句就来了。他一边喊,一边与身边的猎手们从藏身的高草丛中一跃而出。手一晃,原来手中的木棍变成了军刀,在朦胧的月光和淡淡的篝火光下闪耀着深寒的光泽。
“躺下!”张凡虎看着还愣神的猎手再次一声爆喝,所有人灵魂似乎都受了一次抨击,刚把惊恐、暴怒转化为疑惑、迷茫的神情的族人在这一刻终于反应过来,虽然受伤部位疼痛、酸麻难忍,而且相当疑惑,但还是在这一刻全部躺了下去——全是那些受伤的族人。
在受伤族人躺下的时候张凡虎率领的猎队也到了每个伤者身边,挥舞着各种刀具就刺向了躺在地上的刚才受伤的族人。
“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是一个巨大的疑惑,但是他们却不敢问出来,他们感到了现在那种压抑的气氛。
这是张凡虎设置的一个局,一个生死之局,一个能完全检验猎队实力的局。
现在已快到初chūn,正是chūn寒料峭的时候,也是据离开这片广袤的非洲南部大地只有三个多月的时候。在好望角数百人进行了整整七个月的集训,尤其是猎队,每天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冰冷的cháo水中进行各项锻炼。七个月的疯狂训练,现在的实力猎队已经再次上升了一个层次,近百个新猎手各方面得到了全面提升,原猎手实力当然更加jīng进。
这儿是好望角到神树族聚居地中转站,也就是四年前张凡虎与白墨相遇的地方。昨天傍晚他们到了这个地方。
训练无处不在,史前生活就是一场巨大无法避开的生活大训练。在好望角数个月所有人都在忙,即使是女族人、几岁的小孩、十几个老人都在训练,他们每天完成必须的训练之后就捕鱼、采集,数百人每天的伙食可是一个巨大的消耗,所以他们的任务也不轻。
昨天傍晚猎队们背负着重重的数月收获来到中转地,数月的训练的艰辛和一整天的跋涉,每人都疲惫不堪。和以前一样,篝火在最中心,猎队在外围,中间靠近篝火最温暖、安全的是女族人、孩子们和老人。
最外围的猎队也分为了两层,一层是新猎手,一层是原猎手,当然jǐng惕xìng更高的原猎手在外围的外围。在半夜的时候,所有的原猎手一个个在“沉睡”中“醒来”,然后各自按之前悄悄商量好的向原处退出去。
于是在据篝火上百米的黑暗中,每个原猎手和张凡虎汇合,然后按照计划行动——实战检验!
高手之所以是高手不是因为他力量大,也不是因为速度快,但是必须有一颗能迸发强者鲜血的心!他们无时无刻都处在最佳状态,无时无刻都能守护住自己的安全,也能在最危险的时候产生本能反应——一举一动都是高手风范。
那些shè出去的乌光是jīng挑细选出来的金合欢树上的刺,后面的尾羽是十字形的灰sè小羽毛,经过细致地制作变成一支支jīng致的微型羽箭,并且是骇人听闻的毒箭!shè向新猎手的羽箭全是带有蝰蛇毒液的羽箭!而且是刚才会和后张凡虎亲手慢慢涂上去的新鲜毒液,那条倒霉的鼓腹巨蝰惊人含量的毒液从一厘米长的毒牙中被张凡虎慢慢挤出,然后涂抹到羽箭上。
这样的毒液对于每个中箭的人来说都有危险,虽然短时间不至于丧命,但是剧痛绝对是有的,而且如果是中毒较深、伤者本身的抗毒xìng较差的族人也是有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但是为了整体部落实力,他不得不下狠手!
生活在史前十万年每天在生与死边挣扎的原始智人,他们本就是天生的猎手,拥有天生的jǐng觉xìng和对危险的感知力。加入神树族猎队中的人都是男xìng族人中的佼佼者,更是受过七个月的集训,他们已经是个堪称完美的猎手、战士。
“嗤!”张凡虎一刀刺入一位中毒箭的大腿,而刚拔出来的毒箭却被他放在了一边,看样子还要继续利用,至于下一次shè入的是谁的**那就难说了。
这次的测试总体上还是不错的,虽然只有五分之二的新猎手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并且在这之中还有几人没有逃脱中箭的悲剧,比如那位烧包的一个完美姿势鲤鱼打挺起身的猎手——这可是羽箭,原猎手在据他们十余米之外鼓足腮帮,用尽力气吹出去的小羽箭!
没有电影、小说中描写的那些完美景象,这样姿势优美的大动作是绝对不可能逃离中箭厄运的。有几个jǐng觉xìng最高、在自己感觉到危险就示jǐng的猎手虽然在第一时间惊醒了所有的人,但是话语未落很多人就中箭了。也就是说,这种危险必须完全靠自己,悟xìng高的猎手终于明白了这句话,一切都得靠自己。
张凡虎救治的这位猎手大腿侧面下部中箭,而张凡虎刚刚是对着他大腿正面面积最大、最容易shè中的地方shè出的,也就是说他也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危险,然后逃避了,只是速度稍微慢了一点。
如果他不是这么劳累,他绝对有可能逃脱这个厄运。最主要的是他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有效的反击,并能推断出自己的身份,这份心智、道德、责任感、气概、战斗力都是上上选。
这是一批可造之才!张凡虎有把握,其中大部分都能独当一面,只要有两三人,他们就能够在大草原上应付大部分危险情况。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他们的疑惑在看到张凡虎与部落中几位老人的对视掉头之后幡然醒悟了:这是商量好了的!
那些成功逃过毒箭猎手都受到了赞扬,一些受伤的也有表现好的,比如与张凡虎交手的那一位。张凡虎得知,他叫鳄鱼尾,一个很奇异的名字,他是原神鳄族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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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最后的疯狂
有赞扬就有批评,有荣誉就有耻辱,这就像光与暗,黑与白之间的相互对立与互补。
近百个神树族猎手只有约三十个没受伤中毒,其余有约二十个与和张凡虎交手的猎手一样,他们都做出了反应,这就说明了他们已经有了一颗强者雏形,只不过时间没到还有待提高。这些人都受到了原猎手的肯定与赞扬,神树族的老族长也微笑着看着,意思不言而喻,很看好他们。www.hahawx.com
受伤的猎手咬牙坚持着痛楚,他们的毒箭在第一时间被拔出,然后一个深深的十字形伤口在肩、大腿、胳膊等部位诞生。这是永久的伤痕,也是永久的耻辱。别看智人们貌似智商不高,但是他们绝对不傻,尤其是能进猎队并没有被刷下去,这就证明了他们的实力。他们很自尊!这些伤痕也是鞭策他们前进的有力工具。
“智月!”张凡虎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他的速度最快,在几分钟解除了鳄鱼尾身中蛇毒之后向四周一看,却没有发现基本已成他“影子”的智月,只有智灵和一些女族人和原猎手一起在救治着受伤的新猎手。
女族人可不是每天只是生儿育女,至少张凡虎赋予了她们另外的能力。女人在很多地方比男人优秀,比如她们的心细是男人难以比拟的,张凡虎在教授野外急救知识时,她们与猎手们是一起在一起的,张凡虎在这方面完全是一视同仁。
智月在这方面造诣很深,虽然这个测试计划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只有七十余个原猎手和数个老人知道,但是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她也应该和女族人们一起配合着猎手们一起救治新猎手啊,但是现在去哪了?
在张凡虎这一声呼唤中原本喧哗的地方突然变得安静起来,大家都感到有些奇怪。
智灵让旁边一人用水袋匆匆把她血手洗干净,然后分开人群来到张凡虎身边,一手拉着他向远处走去。离开人群数十米之后刚要对他说什么,就听见身后的黑暗中传来迅速靠近的脚步声。
张凡虎皱眉转过头看着,他在第一时间就听清楚了,这是智月在跑,数年的接触,他对部落中每人的各种特征都了解,这绝对是智月在向他跑过来,而且很急。
“我……”看着张凡虎瞪着她的锐利眼睛,智月有些害怕地下了头。
“干什么去了?”虽然冬天非洲南部蛇类较少,张凡虎捉到的那条蝰蛇还是他两月前的“库存”,被他抓住关在一个树洞中两月,直到不久前才被他抓出来。但是同理可得,如果有另外的毒蛇呆在同样温暖的洞穴中,它们也是有可能外出的,而且有可能智灵在黑暗中一脚就踏在它们的洞穴边缘。更何况,如果遇到潜伏的猛兽,那么她一个女人还是很危险。
智月刚才是有些害怕,现在听到这个问题明显变成了害羞。张凡虎正纳闷,智灵拉过他两步,俏皮地在在离智月数米外附耳说了一句什么,而且目光怪异,然后张凡虎也感到尴尬了,低叹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后走了。
一周后,新猎手的伤已经恢复了一半,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不会有碍,于是部落再次出发向着分别已久的聚居地赶去。
女祭司的神仕们没有参与这次检验,张凡虎与女祭司商量过的,或许是因为神树族原猎手数量不够,女祭司最后放弃了。她的原话是相信张凡虎,所以相信他一手训练出的徒弟会把她的神仕训练好,这让张凡虎无言以对。
还有三个月就是夏季,也就是雨季,在一月左右的雨季之后,张凡虎就要北上,而神树族却要一路追随,女祭司也不放弃这个强大的盟友,也要北上。四个月之后,非洲南部就要寂寞了。
最后三个月就是实战演练了——与数天前那晚一样,完全模拟在踏上完全陌生的北上路的环境所要遇到的各种问题。
“起来!你居然打呼噜!绕着聚居地跑十圈!还有你,你的呼噜声只是被他压下去了而已,五圈!”张凡虎一脚踹醒一个呼噜打得震山响的新猎手,对着他咆哮到,然后转身对着另一个斥道。近两百个人全部翻身爬起来,然后看着这个倒霉蛋,但是没有幸灾乐祸,没有同情,他们理解张凡虎的苦心。
七十余个神树族原猎手只是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他们当然被惊醒了,但是耳朵却自动过滤了这个声音,因为他们以前也经常听到与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他们是过来人。
另外近两百人一半是神树族的新猎手,另一半是女祭司的神仕,他们当然没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可说是折磨。
“别踩出这么大的声音!脚掌前部着地!呼吸要均匀!还要说多少遍!?”张凡虎又嚎开了,“别影响他人休息!”
最后一句让两个猎手尤其郁闷:“他自己吼这么大声却叫我们小声点别影响别人?而且白天训练相当辛苦,吃完饭几乎是一着地就睡了,哪能控制住自己别打呼噜?而且只有两人受罚,难道其余猎手全都睡得静悄悄?”
最主要的是十圈很长啊,现在的神树族聚居地需要容纳五百多人,即使那颗巨型猴面包树再长大十倍也不够睡啊,所以聚居地现在很大,相当大!
光是以巨型猴面包树为圆心的核心成员睡觉的地方直径就有近一百米,然后外围是猎手睡觉的地方——地洞,就像我国以前部分地区,比如xīn jiāng的“地窝子”,猎手们就睡在里面,冬暖夏凉,在非洲大草原半年多的干燥季节是理想的睡觉地方。
在猎队睡的地方再外围是一个面积达数千平方米的场地——圈:上百只的斑马住的圈、数十只角马的圈、十余头非洲野牛的圈,这是它们的家。小角马和小野牛是为了做畜力而驯养的,所以必须消除野xìng,族人们主要jīng力在照料小斑马上,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放养它们,所以它们的圈相当大。
现在的神树族聚居地一圈至少有两公里,全部被高高的栅栏围上,每天一大清早,只要能跑的族人都要围着这个栅栏跑上两圈。现在这两个倒霉蛋在凌晨两点,人一天最疲倦的时候跑步,而且其中一个是十圈!幸亏他们是耐力超群的史前人!
次rì,也许该说天亮后。
“嘿,那儿有头象!”张凡虎一声惊呼,然后看到树下的苦着脸的猎队补充了一句:“未成年的。”
什么是终极训练?主动去招惹一头非洲象用以训练算不算?
太算了!非洲象群全是一头老年的经验丰富的雌象带领着自己的妹妹、女儿、孙子、孙女,然后把她的丈夫、儿子、快成年的孙子全部赶出去,它们就像一个女儿国。换话说,在野外遇到的独自流浪的非洲象都是雄象,有的是壮年,它们是陆地上最可怕、杀伤力最大的动物。
张凡虎他们当然不可能主动招惹那些体重五六吨甚至七八吨的壮年雄象,它们只是训练而已,而且训练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这样的雄象。
“看着!”在族人们胆战心惊中张凡虎滑下了树,向着那头刚被赶出族群的非洲象靠近。虽然这样的非洲象相当于人类中十七八岁的大男孩,但是它四吨的体重也不容小觑。而且这样的“小青年”刚被赶出来,脾气绝对不小,主动去招惹它绝对是需要巨大的勇气和强大的实力的。
“咻!”张凡虎大摇大摆地走到非洲象前面数百米,然后向着它shè出了一支响箭,然后大喊大叫,极尽挑衅之能事。
“昂!”这头象果然被激怒了,发出一声怒吼向着张凡虎冲过来。非洲象才是非洲霸主,它们一般脾气较好,但是免不了会动怒,而且是在这种受挑衅的情况下。大象们记忆力惊人,很聪明,所以它绝对能弄懂张凡虎的意思。
树上影藏的猎手们都提心吊胆,这是他们的神人啊,如果没有他会有自己的今天吗?现在太危险了!
猎队中只有元老级的十个猎手才知道他们四年前遇到过一头醉酒的壮年雄象,但虽然那次雄象向着他们冲了过来,但是在最后却醉倒在地,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在之后的数年,大家都能远远地避开这个危险动物。现在他们是第一次看到张凡虎面对大象,而且是主动招惹,怎么能不担心?
“看着!”张凡虎故意放慢速度,让这头非洲象一直跟在他身后二十米左右,然后保持着冲刺速度跨过了两百余米的距离,在距猎手们隐藏的一颗猴面包树二十余米外还忘不了提醒猎手们。
“啊!”张凡虎在靠近猴面包树时,雄象距他只有十余米了!只见他大喝一声,右手把复合强弓抛向一边,然后拔出背上小孩手臂粗的“艾考瓦”,右手一挥,这支“艾考瓦”就化作一道灰光飞shè出去。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艾考瓦”科不是四年多张凡虎刚到神树族时用金合欢树烤制后做的,在发现黑黄檀之后,每个骑士用的“艾考瓦”就是用的那种相当于钢铁一般的木料。即使是一般的猎手也是用的缅茄树制作的“艾考瓦”,那是和聚居地中高达二十米的瞭望塔一样的树,木质坚硬,韧xìng也好,是很难得的材料。
这支坚硬的“艾考瓦”直挺挺地插入相对于来说柔软的猴面包树干中,只没两个指头深!但是由于“艾考瓦”长两米,这样的深度还是不能稳定住长而重的“艾考瓦”,矛头垂下来抵在地上,而矛尖还留有一半在距地面约一米五厚厚的树皮中,整支矛稳稳地斜靠在树干上。
张凡虎那声大喝之后就冲到了刚斜靠好的“艾考瓦”边,他一跃而起右腿蹬在“艾考瓦”离地约一米的位置,坚韧的“艾考瓦”顿时把他这七十公斤向上猛地弹起。这就是材料的重要xìng了,如果是经过烘烤的金合欢树至少需要三支才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张凡虎现在离地已经一米五左右了,但是他巨大的冲劲和向上的弹力还没有来得及释放多少,所以他的左腿按原计划在矛尖部位继续用力一蹬,身体上升然后再次右腿一蹬!
“啪啪啪!”半秒钟不到张凡虎连蹬三脚,他的身体在原来的地上一下上升了足足三米:第一脚效果最好,上升了一米五,第二脚一米,第三脚借最后的余力上升了约半米。这三脚全是借着身体的冲劲和“艾考瓦”强劲的弹力,速度快到了极致,树上看到张凡虎上升的情况简直就是一步登天!
雄象距猴面包树只有十米了,这个距离对于暴怒中冲刺的大象来说也就是半秒多的事,绝对不到一秒!成年非洲象平均身高三米八,这头非洲象虽然没有完全成年,但是三米三十绝对有的,再加上它两米多长的象鼻,而张凡虎必须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再次上升至少两米才有机会逃脱!
但是他已经没有冲刺力量向上了,而抱着树干攀爬时间也不够了,危险,所有猎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不是张凡虎早jǐng告过他们,他们早就乱箭齐下了。
没有时间迟疑了,张凡虎在身体向上上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双手上举,右手寒光一闪挥向了猴面包树干。
“嗤!”近九厘米的刀刃全部插入树干,猎手们看到这一幕心里微微一松,毕竟这样可以把身体固定下来,他们可以把他拉上来,但是还没动让族人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张凡虎抓着刀柄的右手微微一转,左手在靠近头部的树干上一撑,然后左腿斜蹬树干,身体就像外边飞了出去!难道他是想靠这样斜落在外边,这样虽然可以暂时避开雄象的正面攻击,但是后来面对的就是绝境了啊,一个人即使再厉害能靠一把军刀对付一头四吨重的非洲象?
不!猎手们都猜错了,他们那一刹那诞生的想法被张凡虎接下来的动作瞬间粉碎了:张凡虎虽然下半身在向外,但是双手却始终不动,而且他腹部正面的那八块腹直肌、侧面的肱二侧肌突然暴起,爆发出巨大的腰部力量,这个力量直接把他身体拉到与树干垂直的地步!
猎手们震惊了,张凡虎的这一手太让他们意外了,他们也终于明白平时为什么张凡虎总要他们加强腰部、腹部、背部肌肉力量的锻炼了——男人,必须得腰好啊。
张凡虎的身高虽然在现代男子中只能算中等,甚至偏下,但是他这一手却再次让他上升了两米,基本脱离了危险。如果这头非洲象的象鼻不能稳稳地搅住他撑着树干的左手,那么他就安全了。但张凡虎可不是一个喜欢在这方面赌博的人,他一向只相信自己的实力,靠自己去拼斗,而不是去赌那一丝丝的侥幸。
他腰部继续用力,双脚高过了头部,然后靠着身体的柔韧度双腿夹住了树干,整个身体呈倒立状,百分之七十的重量全部压在那把军刀上,另一小部分靠着腿部夹紧树干的力量。这猴面包树太粗了,否则完全可以双腿相互搅着,把重量全部集中在双腿上,然后翻身摆正身体,这样至少又能上升半米多。
“啪啪”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张凡虎两只脚腕然后把他拉了上去,张凡虎在最后一刻拔出了军刀,左手向下一按,摸在了一只软软的有稀疏茸毛的象鼻尖上:“拜拜!”张凡虎微微一笑。
“学到了吧?”张凡虎坐下来,“这种神树全非洲都有,天神在眷顾着我们。只要我们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能在一秒之内上升至少五米,比如智速你,你以你的身高和弹跳力至少能够上升六米!”张凡虎看着眼露jīng光的猎手们微笑着说道,仿佛刚才的生死一瞬不存在似的,也当还在树下面咆哮撞击着粗大的树干的暴怒雄象也不存在。
“当然,这是最危险的一种情况了。金合欢树,就是以前我们做武器艾考瓦的那种树在大草原上也很常见,这种树枝杈多,虽然刺也多,但是在危机关头以你们的能力爬上去速度也是相当快的。”
“另外队友之间的配合也相当重要,要知道大家是一个集体,是生死战友,在战友有难的时候必须竭尽全力配合。如果刚才没有你们在最后一刻的帮助,那即使是我也会感到麻烦。”
“这种方法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用的,你们是猎手,受到所有族人的尊敬语爱戴,只要遇到难以逃避的危险,你们必须把危险引向自己!最后用这种方法虽然危险,但是你们必须做!知道没!?”张凡虎说道最后几乎是吼了起来。
“知道!为了部落!”耳边响起一片炸雷。
一个拥有众多能这样“玩命”的部落怎能不强大?这“玩命”是责任、使命、荣誉等等的云集!无论拥有这样的品质的人在任何地方他也是个人才,即使是在史前十万年的蛮荒之境。
(再次提醒读者们:当心坑啊,哈哈,很多细节都是有明确的目的,在后文中绝对有作用,怀着探求之心继续看下去吧。另,“竖旗杆”是户外跑酷运动中很经典的一个动作,鄙人个人中心的头像就是那个动作,不过暂时只能坚持数秒,嘿嘿,正努力锻炼中。)
第十九章:祭祀中的风雨(请收藏)
暴雨如注,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斑马群在蹦跳,最高兴的是角马们,因为它们再过数天就能饱吃鲜嫩的青草了。
角马只吃嫩草,为此它们不辞辛劳每年大迁徙。小角马的生长更需要嫩草,在三年前的雨季之后,小湖边最外围的草地被族人们开辟出来,全部种上了草,每天辛勤浇水,让嫩草能勉强支持数十只小角马的生长。www.ttzw.com
雨季到了,又是一个所有生命新生的季节,这也是神树族和女祭司队伍的一个转变,一个巨大的赌博,而他们的筹码就是这几年的准备。所有人都成为了斗士,他们将与猎队一起踏上北上之路,其中肯定有喜有忧,但他们已经决定,至死不悔!
现在电闪雷鸣,张凡虎愣在聚居地,他后面的猎队整齐地排在他后面,他们已经做好了出征准备,但是张凡虎却在犹豫。现在的他脑中还在想着老族长对他说过的话,刚才老族长与神鳄族原族长等人一起商量着什么,之后很严肃地对他说了了一个事情,也可以说是命令:抓一只跳羚!
跳羚的确产自非洲南部,体长一米二到一米五米,肩高七十到九十厘米,体重三十多千克。这样体型娇小的羚羊被中国人叫做南非小羚羊,是种很灵敏、可爱、充满灵气的羚羊。它们和角马一样在干旱季节为寻找新的草场而结大群进行长距离迁移,平时栖息于无树草原,以草类和灌木嫩枝为食。
现在雨季过去了大半,体型娇小的跳羚先它们的竞争者角马群一步迈入了此地,地上的嫩草已有十余厘米高,有的甚至高达半米了。昨天他无意在瞭望塔上看见了十余只跳羚先头队伍,就对老族长说了,没想到现在他们就要自己与猎队去捕捉。
张凡虎很为难,一是因为危险——电闪雷鸣啊!而老族长和族人们都当他是雷神,岂会怕雷击?反而认为他在雷雨中战斗力更强,甚至引以为用。
听到这样的理由张凡虎只有在心底苦笑,在最初数个月他们之间的交流不通,等他地位巩固知道这件事之后,他在族人心中的雷神身份已经根深蒂固了。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不忍心,杀跳羚一条命也就得到二三十千克重的肉,部落中的海鲜如山,角马、斑马、野牛等肉干也很多,完全没有必要去杀害这样的一条生命而获取并不多的肉食。
第三个原因就是太难,跳羚是羚羊类中最善于跳跃的种类。它们四肢细长,跳起时脊背弓起,四肢下伸而靠拢。一跃可高达三米以上!这简直就是一个以时速六七十公里前进的跳跳球,而且还得抓活的。
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jīng灵啊,抓获一只活的跳羚就像要抓住一只猎豹一样难。即使用上弩在暴风雨中不捕捉一只跳羚也是很难的,更何况老族长要他必须抓活的!就好像他要对它严刑逼供似的。
但是,老族长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难以拒绝:智灵需要它,我们要一个大型祭祀,必须有一只活的跳羚,这不仅对智灵,甚至对你自己,对整个部落也相当重要!看着老族长说话的样子,张凡虎也不忍拒绝,只是说等会儿出去,理由是等它们靠近一些再出手。
暴雨终于小了一些,巨雷也渐渐远去,对猎手们几乎没有了威胁。虽然雨幕遮挡视线让猎手们难以远距离看清跳羚的位置,但是它们也不容易发现渐渐缩小的包围圈,而且张凡虎有望远镜,说到底这样的天气对猎队的帮助还是较多一些。
雨中捕猎,这也是一种本事,今后说不定就经常遇到这样的事,猎队多一种本事终究是好的,张凡虎的心里也有再次历练猎队的想法。
近了!猎手们没办法在雨水中保持身上的涂料,所以直接把一些嫩草往身上绑缚,活像一个个绿sè人。张凡虎这样想着,突然心中一动,绿sè人?智月?随即摇了摇头,集中jīng力捕获一只在数十米外的跳羚。
上百人的猎队分散开来形成一个周长数公里的包围圈,每个骑兵带领着数个猎手。骑士是最优秀的猎手,他们也是小队长,遇到一般情况他们能自行处理。
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些草原jīng灵,它们面和口鼻部为白sè,有一红棕sè的条纹从眼部到嘴角。约二十只跳羚站在雨水中一边吃着草一边向四周张望,背面黄褐sè的毛被雨水打湿,臀部及其背面、腹部、四肢内侧等白sè毛也被打湿,雨水流淌过身体两侧背腹之间的那条红褐sè条带,就像cháo水淹过早已不在干燥的沙滩。
猎队中很多猎手都不想破坏这种宁静,他们在食物丰盛的情况下也不会多早杀戮,但是现在他们不得不捕获一只回去,这是祭品,在这一刻他们也没觉得这是在伤害它们。
猎队继续向跳羚群靠近,包围圈进一步缩小。在这样的大雨中,跳羚群也不想多运动,只是默默忍受着雨水的洗礼。在过一个月,在大草原生机最旺盛的时候,它们也将进行生命最伟大的历程:为繁殖下一代做准备。五月,是伟大的恋爱季节。
“哗!”一洼雨水被溅起来,数个猎手从影藏之地飞奔而出冲向数十米外的跳羚群。
跳羚背部zhōng yāng有一条纵向的由皮肤下凹而形成的褶皱,褶皱内的毛为白sè,当受惊而开始逃跑时,褶皱展开,出现一条明显的白脊。当其余羚羊看见这只雄羚羊的告jǐng信号时全部都跳跃起来。跳羚终于向猎手展现了它们生命的美丽,如一个个跳动的jīng灵蹦向安全地方。
“哗啦!哗啦!”连续数声水花飞溅的声音,这是另外几个小猎队的成员出来了,原本较为分散的跳羚群全部集中在一起,然后转向向着张凡虎的伏击敌方逃过来,这是唯一一处安全的地方。
“喝!”当尖尖的蹄子刚落在张凡虎时,只见他一声低喝一跃而起,一张边长十五米的渔网被他用力地扔了出去。这是两只领头的跳羚,是这一群中最健康的两只,它们在最前面在距张凡虎只有数米的地方被这张大网网住了。张凡虎现在的撒网技术就像一个老渔民,用偷袭的方法网住距他这么近的跳羚完全没有问题。
这是两只雄xìng跳羚,老族长说了最好是抓一只雄xìng,而跳羚雌雄均具角,黑sè上具环棱,所以在刚才的雨水中一时不能辨别xìng别。现在看着两只惊恐万状的跳羚,张凡虎决定放走一只,要不然这十余只的小群体就要灭绝了,它们不能没有头领。
“什么?”鳄鱼一脸震惊地看着张凡虎,他刚听说了张凡虎放走一只被抓获的跳羚的事,眼中有震惊、遗憾、恼怒和无奈。张凡虎一愣,这莫不是又犯了什么祭祀条例?这个祭祀本就是这个神鳄族原族长提出来的,当老族长一听到他们部落曾经那些繁杂的祭祀时眼冒jīng光,这场祭祀的主导人是这个鳄鱼,老族长成了助理。
智灵蹲在一边看着这只还兀自做无谓挣扎的跳羚,她也很好奇这与她相关的祭品,同时也有些可怜这只跳羚。神鳄族对这种祭祀一脸狂热,可她只是好奇而已。
跳羚身体上部呈明亮的肉桂棕sè,下部为白sè。智灵慢慢抚摸着它,高大的白墨站在她身边一脸好奇地看着这只跳羚,然后用它巨大黑sè的鼻子去嗅。
祭祀开始了,一个前几天就搭起来的面积上百平方米的草棚下,一个半米高的土台上,神鳄族原族长鳄鱼再次恢复了他约一年前的装束,一身蛮荒祭祀打扮,身上画着黑绿两sè条纹,拄着骨杖。虽然鳄鱼已经没有杵着他以前那支穿满人头骷髅的长矛,但是他现在看上去也可怖之极。
鳄鱼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他脸上皱纹却已经不少,虽然没有真正老年人的那种沧桑,但是苍老却是真正存在的。
现在他与老族长两人全身披挂各种劳什子东西,完全比得上女祭祀的“衣服”了,张凡虎对这样的事情虽然并不抵制,但是对此没多大兴趣却是真实的,看着族人们都一脸狂热的样子,更是暗自摇头。
“什么!?”原来盘腿坐在草甸上的张凡虎突然站起来,他对此事本就爱理不理,现在他正安慰因跳羚被杀后放血以作祭品而伤心的智灵,但是身边的动静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刚才在鳄鱼的吟唱下,六个猎手和一个一般的族人从观看的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走上祭台蘸上跳羚热腾腾的鲜血摸到右脸和左额。这十五人都是神鳄族的原族人,他们的祭祀当然只有他们知道,这个大型祭祀需要他们也很正常。
七个人脸上粘着鲜红的血液慢慢走下来,做着怪异的动作,应和着鳄鱼的吟唱,他们慢慢来到人群中,接着他们还染血的手掌摸在了另一人的左脸和右额。这样就有十四人染上了鲜血,而且都是原神鳄族的人,虽然这样有些怪异,但是张凡虎还是觉得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没有见过神鳄族的祭祀,只知道各个原始的祭祀都是复杂、怪异之极的。
现在,张凡虎霍的一声站起来了,他不得不站起来,因为祭品的原因——这后面上去的七人居然才是真正的祭品!
“住手!”张凡虎一声大喝,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了,那七个最先在脸和额头上染血的族人居然接过了鳄鱼手上七把染跳羚血的燧石刀,尽管张凡虎一直背对着他们,而且相隔三十几米,但是七人散发出的杀气却瞬间被张凡虎感应到了。
张凡虎在生死边缘挣扎多次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这是抱着必杀之心散发出的杀气!管他啥鸟对智灵好、对自己好、对神树族好的“三好”祭祀,这种直接用活生生七条人命做祭品的挨刀祭祀他绝不允许!没有理由,也可以说有多种理由。
七人的举起的手定住了,七把滴血的刀也定在了半空,但是还没凝固的跳羚血却滴在七个甘心受死的脖颈上。鳄鱼的吟唱停止了,老族长热切期盼的神情定住了,所有族人走转过来看着他,蹲在地上一脸落寞的智灵也看着他。
“轰隆隆!”一道白光闪过后再次传来雷声。
第20章:第一滴血(章名向史泰龙致敬)
老族长是知道的!在这一刻张凡虎突然感到了愤怒中夹杂的无奈既然老族长知道却发生了也就是说老族长也允许用活生生的七个人做祭品!
在这一刻张凡虎对一向jīng明、受族人们爱戴的老族长充满了失望就这样被十个月前的一个俘虏左右了?要知道鳄鱼在部落中对神树族的稳定本就是个隐患神树族原族人对其的归属感并没有完全消除让他举行一个他们以前的祭祀已经是个巨大的让步了如果要让张凡虎允许鳄鱼用七条人命做祭品那他绝对不允许!
张凡虎对任何人都没有归属感!没有人能以势压他即使是老族长也不行!他尊重老族长一是因为这是古国传统、人之常情二是因为老族长很受族人们爱戴他对族人们的关怀也是无微不至的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族长。
但是现在……
一双眼睛瞪向了鳄鱼就像两把锐利的钢刺刺进了鳄鱼的眼睛。
“为什么?”张凡虎低沉着语气问了一句他知道老族长现在的样子绝对离不开鳄鱼的蛊惑他才是罪魁祸首。
“大鼓!你干什么?”老族长先是一愣然后顿时怒了老族长很少发怒更何况是对张凡虎。
“他们是我们的族人!”张凡虎没有看老族长只是放低了视线看着七个一脸茫然的族人。然后目光一寒盯向六个准侩子手:“你们是猎手!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了吗?还不归队!”张凡虎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测试者六个猎手对他的忠诚度与他们的原族长和老族长的归属感。
他要以一对二!而且是对抗两个在六个猎手心中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地位最高的人。他这也是一场试探看看这些即将出炉的强力战士的忠诚度。
他代表了神树族的核心利益而鳄鱼有复活反叛之心老族长已经在部落中失去了关键作用了现在的老族长基本属于鳄鱼被完全蛊惑了这从他对张凡虎怒吼和对鳄鱼的支持就可以看出。
六个猎手呆住了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这三个顶头司怎么产生了这样不可弥合的隔阂?这种祭祀的重要xìng他们当然是知道的是绝对不允许亵渎的不能有一丝不敬更何况是这种直接顶撞了。
他们是俘虏甚至有两个是俘虏的俘虏因为这两人就是被前神鳄族吞并的一个中型部落。人人都会怀旧而且是对自己曾经的部落曾经的家鳄鱼原族长对他们的威信就还在。
虽然他们是俘虏但是神树族、猎队中的师兄师傅们从来就没有歧视过他们全心全意教导他们虽说不是同生共死也差不了多少。现在他们的成就很大在神树族中受到的待遇绝对比原神鳄族部落好这些当然离不开张凡虎。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神树族现在的族长是那位和自己原族长站在一起的老人而他和总教官张凡虎在平时处理族中各类问题时配合得相得益彰现在出现这种巨大的分歧让他们很是纠结。
他们陷入了两难境地。张凡虎、鳄鱼、老族长三人都看着他们六人至于另一人已经被忽略了现在决定权就在这三人身。甚至他们决定了神树族未来的发展方向和阶级划分。
“波拉吧!奥古拉!哦哈哇!还不归队!”张凡虎身后传来一声怒吼智力在最关键时刻站出来了。
智力的出现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众人对他的吃惊程度并不亚于刚才张凡虎的阻止祭祀的进行。人人都知道智力是老族长的儿子他与智速是亲兄弟现在的他这样一出现就向大家表明了他是支持他神人的!即使是他父亲、他族长反对也不行!
听着智力的话张凡虎感到一阵满足并没有回头说什么矫情的话生死战友、兄弟之间没有这些无聊玩意儿。
“智力!这是父亲他们的事。”智速在这时候也发话了虽然看去他站在中间但是在隐形中却是帮着他父亲和鳄鱼的。智速是将来的族长他在族中的地位比智力要高但是智力的憨厚老实与无私奉献却得到猎手们的数量支持更多。
现在智速一加入却让整个局势更加复杂六个猎手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智灵我们是为了你好。”在局势一触即发的时候老族长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站在张凡虎身边偏后一脸焦急的智灵说了这句话。
大家这才终于意识到:主角还没出场!智灵在神树族中的地位一向不低即使是智力、智速等人对她也很尊敬。是的是尊敬而不是叔叔对侄女的疼爱。最重要的是这场祭祀按他们的原话是为了智灵。
智灵在部落中一直是个活泼的女孩子对人友善柔和一颗赤子之心这从她能快速驯服白墨也可看出。即使后来新入的族员对他的认可度甚至要高于对一般的猎手至少很多猎手除了对张凡虎、智速、智力、老族长等几人之外就是智灵了她就在他们心目中排名绝对在前几。
张凡虎终于转过了头看向智灵。所有人都看向智灵。
“我”智灵也顿时焦急起来现在数百双眼睛盯着她毕竟是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姑娘而且是这样重大的事情哪能不紧张?
张凡虎看着智灵焦急得要哭的样子眉头一皱不禁暗骂自己一个大男人和众人一样把这么一个重担全部压在一个女孩身这不是太残忍了么?
“可不可以换一种祭品?”智灵灵机一动突然道。
“可以不过要与你亲近的人才行。”鳄鱼想了一下然后看着周围局势缓缓道“嗯也可以用另外的代替比如那匹大斑马可以等于两个人。”
“不行!”张凡虎和智灵异口同声断然拒绝了最大的斑马?那不就是白墨吗?陪伴了智灵、张凡虎两人整整四年快五年的白墨在五年前它只比张凡虎晚一个月加入神树族。它的地位无论是在斑马群还是在族人中都是很高的。
“你不是说用与我亲近的人的血吗?用我的血吧以前神树族大祭祀也是用我的血。”智灵看着脸越来越yīn沉的张凡虎对着鳄鱼急忙补充说道。
“我的!”张凡虎军刀一晃左臂胳膊一条大静脉就被挑开乌黑的鲜血顿时涌出。如果他的刀尖偏了一点的话那么割到的就是动脉到时候就是喷涌而出的动脉鲜红动脉血液。
“你是我妹妹。”张凡虎看着智灵一笑“你太瘦了嘿嘿我的血多。”智灵抽噎着看着张凡虎快速流出鲜血的胳膊做好为他包扎的准备。
智月慌脚忙手地落在智灵后面站在边看着。女祭司在远处皱着眉头。智力搓着手看着然后转头一脸yīn沉地看着鳄鱼却选择xìng地跳开了老族长的眼神。
张凡虎的暗红sè鲜血足足装满了半个椰壳足有三百毫升然后鳄鱼在智力要杀人的眼光下终于来了一句“可以了”。张凡虎双指压紧血管下部智灵快速地用休洛树树枝蒸馏出的酒jīng擦洗伤口最后抹龙血树树脂包扎好。
暗红的张凡虎的静脉血和跳羚全身的血液混合着鳄鱼端着这装满鲜血的挺胸绞陆龟龟壳边走边念叨着。老族长蘸这种鲜血摸在自己脸然后慢慢走下来然后抹在张凡虎的额头和左胸最后抹在智灵相同的两个部位。
张凡虎不能背对着祭祀场了因为老族长在智灵身抹鲜血之后就把她拉了去并再次留下了一句:“这对智灵和你今后都很重要对部落的将来也很重要。”
又是一段绵长的祭祀语鳄鱼先是自己一边念一边自己跳然后智灵也被拉着右手与他一起做着各种怪异动作。
静止了终于停了张凡虎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神情紧张起来。原本以为已经这场祭祀已经完了却没料到只是开始鳄鱼拉让智灵躺在一个厚厚的草甸老族长一边对智灵低语一边亲自为她绑了四肢。
一种巨大的不安从张凡虎心里升起这种感觉张凡虎经历过多次虽然不是对自己的危害但是自己亲近的人受到伤害也能感觉到。这与自己对危机的感应很相似但是却同样难得。就如亲人之间的相互感应一般儿子有什么危险即使远在潜力之外的母亲都会有感应。
鳄鱼接过了一把刀这是一把没有染鲜血的锋利燧石刀但是张凡虎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深寒之气从刀刃冒出来。
“是不是鳄鱼要用刀割下智灵的——肉?”张凡虎看见老族长示意周围的族人回避然后捞起了智灵的猎豹皮裙智灵很惊恐地在颤抖虽然她极力压制但是张凡虎相隔二十几米远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恐惧。为了印证心中那越来越不安他抓住身边一个原神树族的猎手问道。
张凡虎在史前的蛮荒世界还没有杀过人即使是一般能不捕杀的猎物他也不捕杀做事凡是都留了一线余地但是他现在想杀人!
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张凡虎没有废话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锵!”户撒刀出鞘了jīng纯的陨铁打制而成的刀刃与烤制过的坚硬黝黑的缅茄树刀鞘相互摩擦发出金石相接的声音。
没人看到张凡虎是怎样跨过那二十几米远的原来慢慢挪开身体回避的族人们只见身边影子一晃然后就听见这穿破雨水的声音荡漾出来。
如果说刚才族人们对张凡虎的行为是惊异的话现在就是难以置信了:张凡虎站在祭台站在身体晃动的智灵前面他右手的户撒刀斜下指着。
那是一个人鳄鱼拿着燧石刀刚在智灵面前蹲下身体然后张凡虎就突然出现了。
寂静所有人都长大嘴看着他。张凡虎仿佛一阵风似的刚才他在冲过来的途中还是杀气腾腾但是现在居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鳄鱼仰着头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张凡虎他那高耸的鼻子慢慢出现了一条细缝然后变成了淡红sè即使是在他黑sè的鼻子也分外明显。细缝继续扩大终于出现了一条两厘米长的血线——鳄鱼的鼻子软骨被张凡虎一刀劈成了两半!
户撒刀停在他嘴前而刀背却还在他鼻梁下也就是说户撒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鼻子中间滑过把鼻子的软骨划成了两半然后刚好停在了嘴部。这是何等的控制力而且是在快速冲过来的情况下。
“啪!”一滴鲜血滴在户撒刀刀背然后顺着刀背流到刀尖最后滴在地。
“你干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李张凡虎最近、正抓着智灵双手的老族长与刚才那次吃惊一样先是一愣然后是一怒而且是暴怒。
“啪!啪!啪!啪!”连续四声轻响张凡虎连续四刀斩断绑缚着智灵四肢的绳索链接手臂粗的树桩也同样劈断。
“别怕!哥在!”张凡虎回刀蹲下一手拉下智灵腰的皮裙一手摸摸她头微笑着说道把其余所有人都当做空气。
“嗯。”智灵原本在眼眶中酝酿的泪水在此刻夺眶而出。
“出去走走不?”
“嗯。”智灵呆呆地点头然后揉着刚才因恐惧挣扎而磨破皮的脚腕。
“我背你。”
“嗯。”
张凡虎背有户撒刀于是只得改背为抱当他走了两步时终于停了脚步:“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但是只要伤害到族人——我一律反对!”
(一直在网寻找一个姑娘但是无可地。在两年前鄙人看一次cctv10的一个记录节目在纪录片中间的一段插播中看见一个黑人小姑娘大约十一二岁。当时她只出现了一秒左右:双手叠在下吧下慢慢抬起头——还没有完全抬起来就完了。
气质鄙人从来看女人都是首看气质那个女孩将来绝对是是少见的气质型美人!漂亮终究是俗了。也就是那一瞬间我萌生了写智灵这个女孩一个浑身充满灵气的女孩。那一秒让我取之不尽。)
第二十一章:第十七条发辫
张凡虎抱着智灵向外走着,所有的人都让开一条路,神sè各异地看着两人。
智月走过来把张凡虎手臂上包扎好的兽皮整理了一下,重新加固。兽皮两面都被刀刮过,成薄薄的一层,然后用钢针刺出密密麻麻的透气小孔,里面衬上一层张凡虎与族人们制造的在现代绝对是劣质的卫生纸,但是好歹经过高浓度的酒jīng浸泡消毒,这就是包扎伤口的纱布了。www.ttzw.com
透过小孔看着张凡虎因用力又慢慢浸血染红兽皮的胳膊,智月心疼的微微皱了眉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轻声说道:“小心一点。”
好女人的最主要特点就是善解人意,智月明白智灵现在很需要张凡虎,她不会吃无味的醋。
智力走过来递过来一张大雨衣,也就是一整张角马皮做成的斗篷,张凡虎披在身上,把头套戴上。白墨也懂事地走过来,张凡虎心里很满意地点点头:一生有自己女人理解、兄弟支持、战友白墨相伴、妹妹守护,夫复何求?
智灵缩在张凡虎怀里,双手搂住他脖子。张凡虎一手抱住智灵,一手抓住马鞍前部的扶手,左腿踏入马镫,一偏腿跨坐在白墨身上,以白墨五百多千克的健壮体型完全能承受两人这一百二十千克。
“哒哒哒!”一溜马蹄印快速地在草地上铺出去,马蹄声荡出去。褐sè的斗篷飘飞起来,即使万点暴雨滴砸下也无法让其屈服,在狂风暴雨中兀自飘荡。
不知是人影响了斑马,还是白墨影响了人。今天的白墨很沉闷,闷着头一直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向前跑着。
张凡虎和智灵两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数厘米斗篷之外的大雨。雨点如豆,颗颗滴落,砸在角马皮上噼里啪啦直响,与马蹄声一直响彻在两人耳边。
雨慢慢小了,至于那电闪雷鸣是早就停了的,不然张凡虎也不敢出来。
“我们回去了吧?”张凡虎终于开口试探xìng地问道。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左右,他们外出一个多小时了,据聚居地有六十几公里了,而且是在一条老路上,向好望角去的那条正南方的道上。
“嗯,我……”智灵说话有些吞吐。
“好吧,我们继续走。想不想去好望角?估计到那儿时雨就停了,说不定还能看见夕阳。”张凡虎说道。
“嘻嘻,好啊。”智灵笑起来。
“智灵,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啊,你是我妹妹,有什么不能对大哥说呢?”张凡虎怎么不明白智灵,她总是一个乖样子,比如刚才她明明还不想回去,但是张凡虎一露出想回去的想法,她就依张凡虎了。
张凡虎现在对智灵说话几乎都是用的汉语,尤其是“哥哥”、“妹妹”几个称呼词,他现在是绝对不敢再用神树族的称呼的。
神树族的哥哥、父亲、丈夫都发音“艾娃”,只不过称呼丈夫时带有一个短短的尾音。称呼女xìng,如妹妹、母亲、妻子是“艾依”,称呼妻子的后面也有一个尾音。张凡虎在四五年前叫智灵就直接叫他起的这个名字,当他在大荒族猴面包树林中被智力告知他与智灵的早就“确定”的关系后,他就用汉语叫智灵妹妹了。
白墨在五年时间内受过的训练与磨砺与它野生的兄弟姐妹们相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经常智灵都要央求着张凡虎减轻对它的训练量。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对人类的至理名言对动物同样有效,五百多千克体重的白墨连续驮着两人连续奔跑两小时居然并没有放慢多少速度。
“啪!”张凡虎跳下了白墨的背,他可不是一个只懂享受不管别人死活的人,斑马的身体本来在耐力方面就不擅长,如果再让白墨继续下去,绝对会对它的健康产生影响。
张凡虎一下来智灵当然更没有意见,女孩的天xìng使她原本就比张凡虎更心疼白墨,再说她内心深处实则更希望把自己托付给张凡虎,让他背负自己向前。
剩余的十余公里张凡虎背着身体轻盈的智灵半跑着向前,只用了半小时多,白墨已成年,不像以前一样到处疯跑,而是乖乖地跟在张凡虎身边慢跑者。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在下午六点左右两人一兽到了好望角。
在十个月前他们数百人在这儿一起流汗,现在两个月没来了,蛮荒世界的好望角又恢复了它的原生态,很多人类生活过的遗迹能完全保存的居然所剩无几,尤其是在这一个多月的雨季里,好望角的cháo湿风浪中。
空气很清晰,空气中有雷电产生的极少的臭氧使人呼吸顺畅。在近一个月的雨季里,大草原又泛发出了蓬勃生机,嫩草生长得生机勃勃,产生大量的氧气。
天空中乌云未尽,预示着在未来几天还有雨,但是这些乌云已经在近一个月的大雨中被大大消耗了,再被强劲的好望角海风一吹,在天空快速变换着各种样子。
最主要的是天上的夕阳,非洲的太阳一向是耀武扬威地在天空俯视着万物,但是现在被压抑了接近一月,即使乌云为散尽、今rì已快结束,夕阳也强咬着牙死皮赖脸地在远处大洋上慢慢磨称着不下去。
火烧云!张凡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火烧云。世界上最美的火烧云在非洲,而非洲最美的火烧云在雨季后,但是这种雨季快要过去、太阳被压抑良久两者之间产生的火烧云才是震慑世间的美。
天上的乌云变成各种形状,动植物、人类、无生命物体全被渲染成一个个光芒四shè的云团。绚丽多姿、变幻莫测,美轮美奂,让人感觉到这变幻万千的不是乌云,而是有生命的物体、是人、是人生、是——天下。
远处浪cháo上全是波光粼粼的碎金子,这远不是以前看到的平常夕阳西下看到的海面可以比拟的,就像秋季的残花无法和chūn天的缤纷向媲美。
两人站在沙滩上,身后是梨花带雨般的嫩草,碧绿的草叶上沾满了大小不一的水珠,在斜阳的照shè下,像一粒粒摇摇yù坠的金珠。
智灵脸上闪着金光,这是真正的夕阳金光,智灵微微张着嘴,看着这美丽的一切。
“疼吧?”张凡虎为智灵包扎着脚腕上的伤口。他把智灵放在一块石头上,这是智灵要求的。这是一个悬崖,也就是四年前张凡虎和智灵与他救下的智月度过一晚的那块悬崖。
站在悬崖上极目远眺,一股豪情与柔情油然而生,而且是两种看似相互矛盾的内心同时升起。
白墨在悬崖下的沙滩上挑各类海藻吃,这约一个月里,它每天吃鲜嫩的青草都能吃到肚子浑圆,把数月干旱期间消耗的体力补充了大半。海藻富含多种营养,并且有对生物很重要的无机盐,野生动物都会本能地寻找富含这类物质以补充自身所需。
张凡虎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原本以为智灵在看着夕阳大海美景,抬头一看却见智灵双手掩面,一滴泪水从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缝中溢出来,顺着手背一直流到了胳膊处。
“你怎么了?”张凡虎一惊,智灵这样的无声哭泣让他顿时一阵慌乱,“哦,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
“不!没事。”智灵把手放下来,展颜一笑,“没事,我只是高兴。”
“傻丫头。放心吧,你一直是我喜欢的乖妹妹。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张凡虎的话很俗,但是这对他来说已经很难了,而且他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只知道说甜言蜜语。智灵能感到他的内心,这样的心,谁感觉不到?
智灵坐在石头上微低头看着为她包扎脚腕的张凡虎,然后默默地把头上的小辫子全部慢慢解开,一头秀发慢慢垂落下来。
“干什么?”张凡虎笑着抬起头问道。辫子,这可是一门“高技术”活。五年前,当张凡虎刚来神树族的时候,族人们都是披头散发,头发乱糟糟地虬结在一起。
当然,肯定也有人懂得整理自己外貌,张凡虎来的时候女族人头发明显比男族人的干净,也柔顺得多,毕竟刚下完大雨不久,那时的神树族就像一群聚集在一起的乞丐,即使站在巨型猴面包树下也不能完全避开雨水,肯定有人用雨水洗头。
智灵当时看起来只有仈jiǔ岁,她与两个弟弟在夜宴的时候围绕着篝火跑,一头柔顺的秀发给张凡虎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然,那时族人们都过的是食不果腹的生活,很多族人都严重的营养不良,智灵的头发虽然柔顺好看,但是缺乏光泽,并不是健康的黑sè。
看着眼前的一头柔顺的长秀发,张凡虎不禁用手摸了摸,想起了五年前自己用军刀“刷刷刷”几刀劈出来一块柚木,然后给智灵做了一把现代人绝对不屑一顾的木梳。
非洲和澳洲的芸香科是世界上最多的地方,各种橘子、柚子树就属于芸香科内的树种,所以非洲的野生柚树种类和数量都是很可观的。张凡虎在与族人们外出的时候看见野生的柚子树就砍了一截回来,果然,这种实用又有柚木清香味的木梳很受智灵喜欢。
喜欢归喜欢,木梳还是最先被张凡虎用了,他给智灵梳了头,然后扎了辫子。也就是在扎辫子的时候张凡虎突然的一问,然后得知了智灵那让人心酸的年龄,然后张凡虎在她头上留下了十二条小辫子。
别说,在这方面张凡虎是一个很好的大哥。
智灵慢慢摸出那把已被用得光滑泛光的柚木梳,看着张凡虎张了张嘴然后又低头就要自己梳头。
“还是我来吧,哈哈。”张凡虎怎么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心思。
“嗯。”智灵露出难以掩饰的狂喜,然后有些遗憾地说:“你已经有三年没给我梳头了。”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张凡虎还是感到了一股心酸之意。
三年前,不就是自己与智月确定恋人关系之后吗?也就是在智力告诉自己和智灵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后。张凡虎心里想着这些,但是他对智灵的心酸也无能为力,只是觉得等过了女孩子这两年,等她心智成熟后就会脱离对他的这种依恋,她应该有她自己真正的幸福。
“该十七条了。”智灵突然嘟着嘴说着,因为现在张凡虎刚放下梳子,拿着身边的弓准备去捕捉一些鱼。张凡虎很无奈,苦笑着回来继续那未完的工作。
一副很奇异的画面:夕阳西下,天空似烈焰烧,地面如金珠滚,海面像龙鳞翻;一座拔地而起的悬崖上,一个壮硕的黄皮肤男子蹲在一个十七岁的黑人姑娘面前,钢筋似的十指居然灵活地为她编制细小的长辫子,而女孩却很享受地靠在他肩上。
父爱?兄妹情?还是……
(智灵一直是我努力完善的一个姑娘,有压力也有动力。毕竟国人对黑人姑娘绝对是有排斥心理的,要写好一个、给读者留下一个活生生的美丽黑人姑娘是有很大难度的——对每个作者都是一样,更何况鄙人是一个新人,而且不善于情感描写。
动力当然也有,动力其实来源于压力,就是因为大神级别的人也没有把握干好这样的事,所以我觉得特别有征服感。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心里有那么一个底,因为我知道是有黑人美女的,美,不讲究那么多的,美——既是美。
最后说一点私事,昨晚洗冷水澡之后穿一条短裤在寝室上了两小时的网,今天居然有点感冒的趋势!今天脑袋一直是晕乎乎的,这已经是多年未见的事情了,难道我真的老了?我靠!等会儿继续洗,以毒攻毒,然后做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