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第二章,我把章节名搞错了,不过不影响阅读,请放心!
本来是第二章的,我打错字,写成第三章了,搞错了,抱歉!不过不影响阅读,请书友们放心!(未完待续。)
第三章 恩威并施
一千多个人分工合作干活,这速度是相当之快的!忙活了一个上午,整个厂区的道路,就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煤渣,工人们看到这幅新景象,都不由地生出感概,这新厂长果然了得!
付新放下手中的劳动工具,拍了拍手掌,示意大家向他靠近,等到众人走到了他周围,付新扬了扬手臂,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开口说道:“想必大家也听说了浔阳电子厂的情况,知道我付某人到浔阳电子厂的第一天,就给他们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对不对!”
很多人都点了点头,付新接着说道:“我付新呢,不会厚此薄彼,既然浔阳电子厂有了这个先例,那么你们也照样会有这个待遇!我决定,今天参与了劳动的工人,都能预支一个月的工资,大家说好不好?”
关于这个预支一个月工资的问题,当时付新在华兴实业的大会上提出来的时候,很多人是不同意的,因为这涉及到一大笔钱,不过付新还是强势地压了下来!首先,华兴实业就是他的,他又绝对的说话权!
其次,付新当时就说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华兴电子厂和浔阳电子厂都这么干,如果浔阳自行车厂例外的话,恐怕这些工人们会产生不满的情绪,因而引发事故!众人也觉得付新说的没错,也就点头沉默了下来!
很多人都叫好,当然也有杂音,比如有个汉子就大声问道:“付厂长,我弟媳因生了重病,我弟弟需要照顾她,所以我没让他来。但是我弟也是我们厂的工人,请问他可以预支一半吗?我家里因为我弟媳生病吗,都快揭不开锅了啊!”
付新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前面点来,周围人也给他让开了一条路。等到他走到付新身旁的时候,付新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大家听着,向这位工友的弟弟这样因为病假,或者十分重要的事假没来的情况,也可以预支一个月的工资!”
付新话音刚落,这位被付新叫过来的工人立即握住了付新的手,激动地说道:“谢谢!谢谢您,付厂长,你是大好人啊!我周友军保证,一定好好干活!来报答您的大恩!”
等到周友军稳定下来,付新继续说道:“我付新并非是不通人情,只知道压榨工人劳动力的资本家,所以对于眼前这个工友的弟弟这样的情况,我都能理解,待遇不变!
但是,向之前走掉的周大河那种桀骜不驯的工人,有多少,我付新开除多少,我不需要这样的工人,这样的工人留在厂里只能是害群之马!”
胡萝卜加大棒!给了甜头,自然要给jǐng告!
付新看到人群中还有人不屑或者是不相信,付新再次开口,“你们当中有人不信,对吧!好吧,我告诉你们,他们如何是害群之马!
不瞒你们说,来之前呢,我也调查过咱们浔阳自行车厂的情况!那个周大河,是你们要求zhèng fǔ把浔阳自行车厂合资的带头人之一吧!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本来浔阳自行车厂就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如果你们努把力,完全可以解决的!可是你们却要闹合资,因此搞的浔阳自行车厂停产好几个月,你们就靠一点救济金生活了好几个月!他周大河带头闹事的,这难道不是害了你们?
这是一点,还有!原本,你们是zhèng fǔ独资的国有企业员工吧!你们的饭碗是铁饭碗,所以你们可以没有上进心,因为做得好,生活也好不到拿去,做得不好,也没事!可是现在有了我的介入,你们的饭碗可就不是铁饭碗了!
我事先预告一下,你们看到了浔阳电子厂的工人们生活变好了许多,对吧!可是你们却没有看到还有几个浔阳电子厂的工人被我开除了!因为浔阳电子厂是实行竞争上岗制!
从今天起,浔阳自行车厂,也要实行竞争上岗制!做得好的工人,我大大有奖!这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们如何大大有赏,我华兴实业发展公司名下工厂的工人,已经有了五人,仅靠领取奖金,就成为了万元户……”
付新还想说下去,可是场面已经轰动了,根本没了付新说话的余地!每个人都在感叹万元户这个概念!
当然,这些工人们也没有感叹多久,因为他们都注意到了付厂长还要训话!
“这还仅仅是靠奖金成为万元户的,事实上,华兴实业名下,包括浔阳自行车厂在内的三家工厂,成为万元户的已经有了十多人!
有奖励,也会有惩罚!而且是重惩!到现在为止,宜城的华兴电子厂和旁边的浔阳电子厂,已经开除了十七人!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玩忽职守,做事无所谓!以为自己的饭碗还是铁饭碗,整天混rì子,或者说闹事,所以被开除了!
所以,工友们,同志们,你们的铁饭碗时代已经过去,别把过去的那些小心思带到以后的工作中来,否则,轻则扣工资,重则开除!之前跟着周大河走掉的六人,连通周大河在内,七人,都被开除了!”
最后一句话,付新是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在场的工人们,却是听得心惊肉跳,心里感叹,这新厂长可真狠啊,做事够果决!
……
人群散去,付新也准备离开浔阳自行车厂,去浔阳电子厂的食堂吃饭了!浔阳自行车厂的食堂,还没有开工!
“付厂长,等一下!”周友军喘着粗气,走后面呼喊着!
付新转头一看,是周友军,于是停下了脚步,看向周友军,这周友军见付新停了下来,有加了一把力,追了上来。
跑到付新跟前,周友军撑着膝盖喘了两口粗气,这时付新已经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周友军同志,你有什么事儿吗?”
周友军终于把那口气缓了过来,然后对付新说道:“付厂长,今天的事情,太谢谢您!另外,我跑来是为了告诉您一件事情,小心周大河!”
付新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周大河难道有什么来历不成?”
周友军摇了摇头,说道:“来历什么的,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周大河是个练家子,同时也是个狠人,在大动乱期间还打死过人,也不知道他怎么躲过去的,在牢里关了不到两年,就被放出来了!后来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他打死人这件事,厂里不少人都知道,只是我们不敢去乱说,怕他来报复。”
付新心道,“这倒是有点意思了!这种狠人竟然逃过了去年的严打!”于是问道:“那他跟那些流氓混混们在一起吗?”
周友军摇了摇头,说道:“这倒是没有,不过他跟厂里另外几个练家子,也就是之前跟他走掉的六个人,交情非常好,他们在厂里横行霸道,我们有怒不敢言!这次闹合资,除了少数几个是被他鼓动的,大部分都是因为怕他报复,才参与进去的!”
付新恍然,“原来是个土霸王,难怪……”
“我知道了,我会做好防备的,谢谢你啊。那个,周同志你吃了饭吗?没吃一起跟我们去电子厂食堂吃点吧!”付新热情的邀请道。
周友军摇了摇头,说道:“不了,我家里做了午饭,我就是来跟你说一下,怕您遭到他的报复,您是好人!”
说完,周友军就鬼鬼祟祟地跑掉了!
对于周友军的话,付新是半信半疑,因为在华兴实业对浔阳自行车厂的调查中,并没有提到这个周大河是个土霸王,只是说,这次合资事件,他就是带头人之一。
陆璇看出了付新好像不是很相信周友军所说,于是提醒道:“付总,您还是注意点吧!这周友军的话,不可不信啊!”
“耶!不错,陆璇你有长进了啊!知道陌生人的话,只能信一半,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了啊!”付新看向陆璇,表扬了她一句。
虽说是表扬,不过陆璇听来,怎么那么刺耳了,好像自己以前是个笨蛋似的,所以陆璇反而不开心了,低头不语。
付新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说道:“怎么,我表扬你,你还不开心啊!”
这一下,陆璇更认为付新是在嘲讽她了于是说道:“付总,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去晚了,说不定就没有饭吃了!”说完,陆璇就超过了付新,走到前面去了。
付新苦笑,“这丫头……”付新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
“姓付的,你总算是出来了!怎么着,我听说你是贴了心要开除我们哥几个了?”付新刚出浔阳自行车厂的大门,就被冲出来的周大河七人堵住了去路。
还好,这七人还有点男子汉气概,没有抓住陆璇来要挟付新。
付新淡淡地说道:“哦,你们已经去了浔阳.市.zhèng fǔ,情况怎样?是不是浔阳.市.zhèng fǔ的保卫把你轰出来,说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
事实上,这七人,连浔阳.市.zhèng fǔ的大楼,都没能进去。那儿的保卫,早就认识他们了,所以见到他们来了,立即将他们堵在了门外,然后问明他们的来意!
得知他们的来意,其中一个保卫就前去通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领导接收了保卫的通知,淡淡地说了一句:“无理取闹,轰走!”
然后,这七人就被轰走了,他们虽然都是练家子,又是狠人,可真正到了zhèng fǔ面前,他们丝毫不敢乱来,只能强忍着怒气,被保卫赶走!
既然zhèng fǔ那里不能为他们做主,那就只能拿付新办事了!
“姓付的,你就给个明白话吧!你是不是真得要开除我们?”周大河sè厉内荏地威胁道。
可是付新是受他们威胁的吗,见到陆璇走远了,他就更放心了,淡淡地说道:“是,又怎样?难不成你们还能威胁我不成!”
周大河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道:“咦!你还真猜对了,如果你敢开除我们,走一趟医院是少不了的!”
付新感慨着说道:“唉,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怎么还会有如此赖皮之人啊!我要赶他走,他还要死皮赖脸的纠缠不放,还威胁我,说什么开除了他,还要进医院,这世界是怎么了啊!”
“老二,别跟他废话,这姓付的是铁了心要赶走我们,先打了再说!”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老二,废话这么多干嘛,我早就看这姓付不爽了!”又一人附和道。
都这样了,付新更不能怂了,“来!来!来!打我啊!我xìng格腼腆,英勇正义,是个战斗力为五的渣渣,你们来打我啊!不打我的话,我可走了!”
说完,付新转过身,背着双手,就要走掉,让远处着急的陆璇,缓了一口气!
“小心!”陆璇突然惊叫道,因为她看到这七人已经亮出了手中的工具,铁棍,朝付新打去!
可是付新会没有防备,脚后跟一抬,朝冲过来的七人一勾!
“啪!啪!啪!啪!啪!啪!啪!哐啷!哐啷……哐啷!”七人手中的铁棍,瞬间掉落在地!
付新才淡淡地对陆璇说道:“你太多心了!”
周大河最悲剧,不仅被付新踢落了铁棍,还被付新一脚勾过脸颊,眼见右脸,已经肿起!
七人提高了jǐng惕,这付新不是好对付的角sè啊!
付新转过身来,摊了摊手,说道:“肚子有些饿了,我还没有吃中午饭,没时间陪你们玩,不想打架,所以只是勾掉了你们的铁棍,算是一个jǐng告!如果你们还要纠缠不清,我可就下狠手了!”
这七人是这么好付予的角sè吗,显然不是,除了周大河,其他六人仅仅手上有些痛罢了,并没有吃到苦头,听到付新这么一说,几人心中大怒,这是赤果果的鄙视,鄙视他们没有能耐啊!
“马勒戈壁,废了他,兄弟们,上!”七人中的老大愤恨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七人就握紧了沙包大的拳头,“啊”了一声,朝付新冲去!(未完待续。)
第四章 一对七
这七人都是练家子,所以攻击付新,并非无章法,反而,七人练成了一种合手技击之术,有的叉出两根手指,朝付新的眼珠子抓去,有人双手屈弯成爪,朝付新的裆下抓去,有人双手成拳,朝付新的胸部,腹部轰去!可谓是阴辣至极!
可付新是这么好教与之人吗?显然不是,七人的合手,确实让付新感到了一丝丝压力,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但是,尼玛的,老子不跟你玩了,不成吗?
说时迟,那时快,付新迅速从地上捡起一根被自己踢飞的铁棍!
这时,七人的攻击已经到了,付新还没有站起身,猝不防之下,抓向付新裆部的爪子,一个转向,抓向了付新的脑袋。
一个甩头,付新躲过了这双利爪,“哧啦”一声,双爪抓在了付新的衣服上,的确良布制作的一副,双肩被撕开六七个口子!露出了付新强壮的肌肉,当爪子一块,付新身上多了几道血痕!
眼见其他人的攻击就要到了,那双利爪又要抓向付新的脑袋,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付新被火辣的疼痛刺激地怒了,怒吼一声,“你们,惹恼我了!”
说时迟那时快,付新弯着的腰,立即挺直开来!手中的铁棍瞬间飞舞,一个击打的目标,就是那个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他血肉的利爪!
“咔嚓!”付新使出的力度很大,那只利爪,瞬间软耷下去!
“还有一只!不能放过!”由一个狠劲提起!。铁棒即将要立起来!
这时,付新感到了一阵劲风要向自己的脑袋袭来。直指付新的太阳穴。
“这些家伙,真得太狠了。就这么一点小事,就敢下狠手,难怪周友军会说那周大河杀过人了,这些家伙,十有**是亡命之徒!”
容不得付新多想,还剩一两秒钟的时间,那双拳头就要袭击到付新的太阳穴了,远处的陆璇,此时都紧张地要跑去报案了。
付新手中的挥起的铁棒。瞬间一个偏向,朝自己的太阳穴方向砸去,付新计算地很准,那沙包大的拳头,将要打中付新太阳穴的时候,铁棒与其接触,“嘭!”那双拳头依然一往无前。
但是铁棍毕竟砸在了拳头上,拳头不是石头做的,而是长在人身上的。所以,拳头瞬间减速,付新抓住这个机会,脑袋一甩。躲过了这道劲风!
前期的爆发已经结束,与付新手中的铁棒接触过的拳头,已经无力发起第二轮攻击了。眼见就要收回。
付新手中的铁棒,已经准备好。在他收回的那一刻,铁棒砸在了腕关节出。“咔嚓”一声,断了!
付新心里还记着那只没有被废掉的利爪,手里的铁棍被他甩出了一个棍花,瞬间,那些攻击过来的手脚,全部退回!付新抓住一会,使出十成的劲道,打在了那只利爪上,利爪的主人瞬间痛呼在底!
这一下,更激发出了这些人的凶性,纷纷呼喊一声,“老三!”然后其中两人抓住了机会,各从地上抄起了一根被付新踢飞的铁棍!
“还要来!麻痹的,这是找死!”付新心中一狠,知道这些人不打怕,是不会停手的,顿时放弃了放他们一马的想法,率先抄起铁棍,往那些人身上打去!
第一个中棍的,是这七人中的老大,付新的铁棒,打在了他的右腰,没想到这人忍耐力十足,不怕死,趁付新打在他右腰的时机,一个左拳,打在了付新右肩,使得付新手中的铁棒瞬间脱力不少!
打到这老大的腰之后,付新整个身体往后面一倒,因为那两根铁棍已经朝着他的头部而来了!
往后一倒,再一个侧移,躲过了这两根铁棍的攻击。
付新暗道,“这六人与以前遇到的人不同,都是练家子,六个人给的压力还是大了一些,必须在废掉几个!”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付新一边防御后退,一边开始寻找时机,这时,周大河竟然还想去捡铁棍。
付新抓住这这机会,冲过逼过来来的四人,纵身一跃,铁棒挥起,打了周大河一个猝不及防,铁棒正中他的后腰,强大的力量,使得周大河瞬间趴到在地,爬不起来!
这七人的关系着实很好,又被付新干翻一个之后,剩余六人,包括那个被付新打断爪子的老三,吼叫了一声老二,其他还有战斗力的五人,全部反身往付新身上打去!
冷不及,其中一根铁棍,付新依然没有躲过,从付新的左肩拍打到了付新的右腰!打得付新一个趔趄!
正好,暂时脱开了距离,这时付新愈发冷静下来,这是他在战场上历练到的经验!
趁着攻击未到,付新一个反身,又朝五人的位置打去!五人速退!这时,付新一个勾脚,勾起被他脚踩住的铁棍!
铁棍并非圆的,不然付新踩在上面,早已摔倒!付新这一下,勾得很准,铁棍瞬间飞了起来,那五个还有战斗力的人,立即要过来抢夺!
付新抓住这个机会,手中的铁棍横扫在七人中,老六的脖子上!付新还是没能下死守,铁棍最后转了向,不然,铁棍扫中的地方,必然是这老六的太阳穴!以付新的劲道,一旦打中,老六必死无疑!
不过即便付新没下狠手,这老六的脖子,估计歪了,如果他不是练家子的话,说不得,这老六的脖子已断,然后死掉。
“还有四个!”付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念道。
对方抓住了那个被付新踢起的铁棍,不过他们依然还剩两根铁棍,因为被付新抽倒的老六,正是之前手握铁棍的一员!
付新伸出没有握住铁棍的左手。朝四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继续,也是对对手的一种鄙视!
这七个真得是凶徒。如果是一般的小混混,早就崩溃了。但是那四人,依然无畏地冲了上来!
他们在吼叫那一句“老六!”的时候,付新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冲了上去,之前被付新抽中腰部的老大,可能因为迟钝,反应稍微满了一些,被付新再一次抽在了他的右腰!
伤上加伤!这老大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身体软倒了下去!
看到老大被打倒。还剩下的老四,老五和老七,这时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害怕!
不过,这丝害怕,并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凶性!握住铁棍的老四和老七,趁着付新手里的铁棍还没有收回,一个打向了付新的铁棍。一个打向了付新的头顶!另外手上没有铁棍的老五,飞身而起,左脚往付新左脑的太阳穴上踢去!
少了四个人,这三人反而还打得更有默契了。这时付新必须要有所放弃了!要么挨打,要么眼看着手中的铁棍被打飞!
原本还有了一丝放松的付新,紧张起来!
突然看见老五飞过来的左脚。似乎,老五漏出了一个空门!
付新抓住这么机会。心中发狠,“马勒戈壁的。就算手中铁棍没了,我也要先干掉一个!”
想到这里,付新手中的铁棍瞬间偏向,按照这个节奏,当老四打向付新手上的铁棍击过来的时候,付新脱手的铁棍,飞往的方向,正是老五的裤裆!
“不好,已经来不及收回自己的力量了!希望老五能躲过吧!”老四心底叹息一声,只能为老五祈求了!
老五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危险,瞬间收回脚,就要弯下腰去躲过这根飞过来的铁棍,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铁棍飞过来,正好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面!
“又倒下一个!”付新心中暗道。
是的,又倒下了一个,而且这个一个倒下来去之后,就没有了动静,飞中他后脑勺的铁棍,已经把他敲晕,然后昏了过去。
“还有两个了!”这时付新已经没有了什么压力,没错,是没有了什么压力!
尽管这两个是练家子,但是付新的本事一点都不低!付新往前一冲,手微微一张,就夹住了两根将要打过来的铁棍!然后,趁这两人没有放手,还想抽出铁棍的机会,付新一只手抓住一个脑袋,然后,下场就是……
两个脑袋撞击在了一起,互相撞击了之后,两人就有些晕了,然后付新一推,两个人被他摔倒在地!摔倒之后,老四识相地没有在爬起来!
可是老七,是个愣头青,竟然向爬起来继续和付新打斗!付新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脚踩下,踩在了他的胸口,老七闷哼一声,也识相地倒了!
眼见付新干掉了七人,远处观战的陆璇,就要跑过来来踢上几脚,付新立即阻止了她,说道:“不要过来,这七人中,有人还有攻击力的,不过是摄于我的能力,不敢爬起来罢了,你过来就会有危险!”
付新一说完,陆璇就收回了定立在空中的右脚,然后讪讪地退远了一些!眼神了,丝毫没有同情这七人的意味,口里还念叨着:“活该!如果不来找我们麻烦!不就没事了吧,现在啊,估计还得去趟医院!”
听到医院二字,付新立即说道:“陆璇,你快去右边那个诊所找医生来!这些人还是需要处理一下,虽然我是正当防卫,可是死掉了也很麻烦。”
说到这里,付新又转向厂区内,喊道:“你们里面围观的,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围观!快来帮个忙,把他们抬到医院去,死了可不好办。”
付新话音刚落,几十个人从里面一涌而出,有些畏畏缩缩地看了一眼付新,然后站在了旁边,不敢动,因为他们听到了付新之前所说的这其中有人还有战斗力!
付新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放心吧!他们不敢乱来的,除非他们不管自己兄弟的命了!”从之前和他们打斗的情况来看,付新发现,这些人还可以说是兄弟情深吧!
付新在这浔阳自行车厂并没有形成威信,威胁倒是有,所以这些人不敢相信他所说,依然不敢动!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七人,可都是大恶人、玩命之徒!
无奈,付新叹了一口气,只好说道:“那两个躺着装死的,起来站到一边,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又要抽你们!”
付新话音刚落,果然有人站了起来,不过不是付新所预料的两个,而是三个!装熊的老四是一个,被付新踩了一脚的老七是一个!还有一个,是被付新打中后腰的周大河!
付新马上笑了,“哟呵,周大河,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吗?怎么这会儿熊了!这两个躺倒在地,姑且算是自认为两个人打不过我了,还算是有兄弟情谊!可是你这家伙,貌似是被我干掉的第二个人吧!你果然有本事啊!哈哈哈哈!”
付新刚说完,那些过来帮忙的几十人,都鄙夷地看了周大河一眼!其他六人,还算是有点情义之人,至少顾得了兄弟情谊!
可是这周大河,事情是他跳起来的,真正打架的时候,他的兄弟都在拼死拼活,甚至还为他“报仇”,可是这家伙竟然怕挨打,不顾自己兄弟,率先怂倒在地!
看周大河的,不禁有着几十个过来帮忙的人,除了被敲晕的老五,另外五人,也都狐疑地看着他,心里面在思索着什么!
“我……”周大河还想解释着什么,但是付新那边已经开口了,“好了,把这四个抬到医院去吧,这三个会跟过来的!”
众人看到,那三人确实认输了,不敢乱来了,这才动起手来,托起受伤的四人,往医院送去!
付新也跟了过去,他身上也有伤,需要处理一下!
“付总,医生来了!”众人还没到医院,陆璇就带着匆忙赶来的医生,跑了过来!
这医生估计是处理这类因为打架的伤病患多了,只是稍微看了一下抬着的三人,说了句“没有大碍,把骨头接回去,再敷点跌打损伤药,休养一两个月就没事了!”,然后就带头往医院走去!(未完待续。。)
第五章 轻便自行车
资敌这种事情,付新是绝不会做的。虽然他比较欣赏那几个人的义气,不过那几个人,终究是不稳定因素,如今又被自己打了一顿,人才难以揣测,谁知道人家会不会怀恨在心呢!
所以,付新出于人道主义,给他们付了一部分医药费之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哪天去把没有结算的工资给领了,然后离开浔阳自行车厂吧,浔阳自行车厂容不下你们几尊大佛!”
为什么说付新付了一部分医药费呢?并不是因为他是正当防卫,所以付一部分,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处于正当防卫,付新一分钱也不会出!
付新出的这一部分医药费,是指出周大河之外六人的医药费,至于周大河,自己承担去吧!
付新的人道主义,可不会施舍到这种他已经认定毫无闪光点的人身上!
回去的路上,陆璇有些不解,有愤愤不平地说道:“付总,你怎么把他们的医药费也给付了!那些人本来就该死,我们又不缺乏证人!”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陆璇啊,你还要多学习!我出这么点医药费,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你想得通吗?”
又听到付新要考验她,陆璇决定这一次一定不能让付新看扁,仔细地想了想,说道:“付总,你是怕麻烦吧!虽然我们有证人,可是人要纠缠起来,很容易败坏我们厂子的名声,毕竟人都是喜欢同情弱者的,有时候,你有理也说不清!”
付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还有呢?”
“还有啊……”陆璇抿着嘴思索了一阵,然后说道:“还有就是,您这也是为了获取一个名声!那么多工人在场,而且那些都是目击了事实的人,你这样做,会让他们认为你是好人!以德报怨,这样以来,可以让你的名声变好许多,还能提高您在厂里的声望!”
“不错,两条了,还有呢?”付新依然没有完全满意。
“还有啊……我想想……”陆璇苦着脸说道。
“哦!对了,国家还没有出台与私有企业相关的政策,您是怕那几个人把这件事情捅出去,然后导致我们也站到台面上来!然后就是,起冲突的原因是您把工人开除,然后才打起来的,最后您又把他们打禁了医院,这会让人认为我们是资本家,最后被上面干掉!”
“嗯!”付新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最怕就是这个!如果有了相关政策的话,我还真不怕这么多!你已经说中了三点,还能说出什么来吗?”
陆璇又苦想了一阵,然后说道:“对了,还有浔阳市zhèng fǔ!您是怕这件事情连累浔阳市zhèng fǔ,连累李书记、付市长他们!”
付新又点了点头,问道:“还有吗?”
这一回陆璇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应该就这么多吧!我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还有的,不过你能想到这四点,已经很不错了!我还想到的一个就是,让那几个人对我有点感激,让他们闭嘴!其实你之前几次都擦边了这个,不过你都没有说到点上,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不对啊,您只出了六个人的医药费,还有那个周大河,您没有出啊,还有,您怎么确定他们会感激你?”陆璇疑惑地问道。
付新微微一笑,说道:“你还是想得浅显了一些!难道你没有注意,那六个人,都是重情义之人吗?不然他们不会那么拼!既然他们是重情义之人,就说明他们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就会对我给他们出医药费有所感激!我基本上认定他们想得通,这件事情,是他们首先不对,首先动手的!
至于那个周大河,不足为虑,首先他是伤的最轻的,其次,他的伤最轻,那六个已经对他有所怀疑了,有那六个在,他说出的话,还能有几个人相信。”
“哦。”陆璇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对付新说道:“付总,您这一招,玩的可真是高啊!环环相扣,让人不服不行啊!”
付新哈哈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这不算什么。他知道,玩得比他高明的,这个世界,多了去了,特别是那些当官,玩这一手更是炉火纯青!
……
拿下了浔阳自行车厂,付新的首要任务,当然是恢复生产了,他给浔阳自行车厂设计了几种自行车的车型,不过最后通过的,只有一种!
至于为什么,当然是材料所限了,尽管浔阳自行车厂奇迹般地还有一个炼钢车间,也难怪有一千多个工人了!
自行车的好材料有三个要求,一个是弹xìng模量高,就是说受力时变形小;另一个要求是强度高,就是说可以承受很大的外力;最后一个要求是韧xìng好,就是说万一外力太大了,材料承受不了,那么材料也不会立刻断裂,而是经过一定变形,吸收一定能量后才断裂。
就付新所知道的而言,车架刚xìng决定于材质的弹xìng系数,钢的弹xìng系数为三十,铝为十到十一,钛十五到十六点五,因此当管径、壁厚相同时,铝车架的刚xìng只有钢车架的三分之一,钛车架的刚xìng也只有钢车架的二分之一。
车架强度则由材质的降伏强度决定,降伏强度和车架管材的品质、热处理制程及合金成份都有很大的关系。
铝的降伏点仅十一到五十九,钛四十到一百二十,钢四十六到一百六十二,相较之下铝材显得较脆弱且易损坏。
在实际设计上,每台车架的管材管径大小会决定车架刚xìng,强度与重量,管材壁厚也会影响车架强度与重量。一台最适设计的车架有些地方强调刚xìng、有些地方要强度、有些地方要吸震,因此必须在不同功能诉求的部位用对适合的材料,而不同材料的结合技术也是车架业者的一大考验。
扯远了,现在浔阳自行车厂所能选用的,也就是只有钢材了!在自行车的历史当中,钢材也是刚xìng与重量方面都均衡的理想素材。
钢制车架的最大特征是可在各种成份,各种粗细厚薄的钢管中,任意选择所需要的钢管进行加快。因此可以选择最适合于的尺寸、刚xìng、骑感的车架,这对于数毫米的差异也敏感的老车手来说是很有好处的。它的最大的缺点是比起其它的材料重,当然,这是现状。
在将来,自行车的钢车架经过热处理,把薄的管道做成粗的管来使用,其重量不会输给轻的合金。那时候国内民用自行车用钢,一般都是钢板卷焊,采用低合金钼钢,也不适合不会搞什么拉拔和热处理,屈服强度充其量达到三百五十五兆帕,当然壁厚和重量也只有加大了。
付新当然有考虑过钢板卷焊,不过目前来说,浔阳自行车厂还达不到这种要求!所以,付新设计出的几种车型,最后定下来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轻便自行车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付新设计的轻便自行车,是额定荷重为八十千克的自行车,车轮直径有六百六十毫米和六百一十毫米两种款式,分为男车和女车。
男车车架为菱形,女车车架为四边形,车把有固定式和可调式两种,固定式车把配装杠杆轮缘闸,可调式配装钳形闸。
轮辋为直边式,相应配装硬边车胎。采用单级传动,飞轮与链轮的速比一般为二点三到二点五,行程为四点五到五点五米,还有一种是像现有的自行车那样,将原单级飞轮和后轴改为内三飞,从而使行程增加或减小,以适应各种条件下使用。
另外,付新还给轻便自行车设定了逐步向彩sè涂装、不锈钢泥板、镶边轮胎、金属脚蹬、前后轮回光等高档化方向发展的趋势。
“付厂长,您果然是天才啊,我们服了!”看了付新的设计图,那两个浔阳自行车厂的八级工,万言风和喻峥,是彻底的服气,付新的设计,完全是颠覆xìng的,完全是超时代的,完全是必火的,完全是让人信服的,完全是让人疯抢的节奏啊!
付新呵呵笑道:“呵呵,其实我还有集中设计,不过那个在我设计结束之后,被我淘汰了,那种自行车,以我们现在的技术,造出来也是骑不动,亏本的玩意儿!”
万言风是个六十多岁老头,还比较沉稳,可是喻峥,确实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也足够沉稳,不过被付新眼前这个设计图惊到之后,立即对付新的其他设计产生了兴趣。
于是喻峥问道:“付厂长,能不能让我们看一下你的另外几个设计啊?”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扔掉了,因为那是不切实际的设计!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根本造不出来,因为造出来的产品,可能比载重车的质量差不多,所以想要让他跑起来,很难!”
付新说得半真半假,事实上他并没有丢弃哪几种设计的设计稿!不过这两人,付新还不能完全信任!所以他也不会拿出来!(未完待续。)
第六章 贴片元器件
在浔阳自行车厂忙活了一天的付新,回到了家中。那种轻便自行车的男、女式,最后经过付新和工人们的讨论,最终确定,可以生产!
既然是可以生产,当然是要投入生产的,投入生产前的准备工作,就不需要付新来做了,如果事事都要他事必躬亲,那他请来的那些管理人才,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付新还在桌子旁倒水喝,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付振邦,开口说话了。
其实付新早就注意到了付振邦,不过付新口太干了,进来就直奔家里的水壶了。
付振邦顶了顶戴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对付新说道:“付新,你准备一下,过些天,你得去参加今年的春季广交会。”
付新灌了一口水,才说道:“为什么啊?红星化肥厂去年我给他们招了两个华清大学毕业的学生,去年的秋季广交会,我还带那两个新招的员工去了广交会,让他们熟悉环境!最后回来的时候,都确定好了以后不用我再去的,怎么又要我去啊!”
付新的语气,有些不好了,虽然他对红星化肥厂有感情,可是有感情也不能这样指挥他啊,他现在也是有三个工厂的大老板了,哪有时间再去给他们打理这些事情。
再说,他去年已经给红星化肥厂带出了两个徒弟,那两人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他付新也已经和红星化肥厂说好了,以后他就不参加了,红星化肥厂不能总依赖着他。
付振邦摇了摇头。笑骂道:“你啊!就算是红星化肥厂要你去,你也得去。没有红星化肥厂,哪有现在的我们家啊。”
付新听出了不对。一口饮尽把杯子里面的水,走到付振邦旁边,坐了下来,然后疑惑地说道:“爹,您的意思是说,这一次,我不是代表红星化肥厂去?”
付振邦点了点头,说道:“你郭叔没有那么黏人,你已经给他找了两个得力干将。不会再找你了。这一次,你是代表着你自己的华兴实业去……”
付振邦还没说完,付新就站起来问道:“不会吧!我们华兴实业虽然有打入国际市场的产品,可是上面不可能给我们展位啊!”
付振邦笑了笑,说道:“别把上面想得这么抠,只是你的华兴实业是私企,审核起来要绕过很多关子,所以才拖到现在的。本来,你把那个什么电容器卖给了美国人之后。我们就在考虑让你们去参加广交会。
错过了去年的春季广交会,原本是想让你们参加去年的秋季广交会的,可是秋季广交会,最后因为组委会那边没有协调好。所以你们没能参加。
不过这一次,上面终于审核过了,而且是以华兴实业的名义去的。而不是浔阳电子厂。”
付新并没有立即高兴起来,而是冷静地想了想。问道:“爹,可以以浔阳电子厂的名义去吗?”
“为什么?”付振邦有些疑惑。
付新叹了一口气。说道:“华兴实业这样的企业,上面是没有相关的法令法规的,我怕万一我们风头出大了,那就不好办了啊!我不信,上面就没有领导反对我们这种行径,到时候,他们抓住这个小辫子,我估计我们一家都完了。”
付振邦想了想,说道:“你说得确实有道理,可是人家不要你拿浔阳电子厂的名义去,而是要你拿华兴实业的名义去,除非,你不参加了……”
“不去……我想想……”付新并没有立即下决定。
付振邦也没有说话,他在等着付新考虑,过了一会儿,付新抬起头,看着付振邦问道:“爹,如果我们不去,成吗?”
“可以,我帮你找一些借口就行。”付振邦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们就不去了!”付新坚决地说道。
付新其实是个骨子里有些懦弱的人,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按理说,以锌铝复合金属化薄膜为电极的聚丙烯电容器就是浔阳电子厂生产的,要去,也是以浔阳电子厂的名义去啊!
可是现在却以华兴实业发展公司的名义去,付新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
“陶伯伯,您说,那姓付的,会落入我们的圈套吗?”一个青年人说道。如果郑大山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认出这个青年人,因为这个青年人,正是他的儿子,郑爱国。
一名看上去五十多岁,颇有官员气质的中老年人笑了笑,说道:“爱国啊!你就放心吧!你父亲的仇,我说了帮你报,就帮你报。你父亲当年救过一命,这种大恩大德,我陶玉和不敢忘啊!所以,你不要急,那付家,一定会落进这个圈套的。”
“如果他们不去参加广交会,怎么办?”郑爱国还是有些焦急。
陶玉和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参加广交会,就意味着有赚取外汇的机会,加上他们那个什么的电容器,已经打入了国际市场,所以很有竞争力,那什么付新,不可能放弃这种好机会的。
再说,策划这件事情,就我们两个知道,所以不可能走漏风声,这样一来,就更不可能使得那什么付新不参加!要知道,参加广交会,如果没有我们,就意味着他赚大量的钱,他父亲赚大量的外汇!
你啊,就安心吧!别想太多了。”
说完,陶玉和还拍了拍郑爱国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着急,要安心、耐心地等待。
“那就好,陶伯伯,喝酒,咱们喝酒!”郑爱国一副汉奸样地说道。
……
“付总,我听说你拒绝了市里面邀请您参加广交会一事儿?”莫离走进付新的办公室,追问道,在他看来,付新是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啊!
“是的。”付新不可置否地说道。
莫离马上急了,付新怎么可以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啊,“付总,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啊!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啊,这……这太可惜了。”莫离有些不甘。
付新挥了挥手,示意莫离坐下。
莫离也没有犹豫,一把就坐了下去,不带一丝犹豫。
付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老莫,你可能不知道具体情况,我把具体情况告诉你之后,估计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于是乎,付新把如何参加广交会,以及一些他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莫离思索了一阵,然后说道:“用我们的公司的名义去的话,确实存在着一些蹊跷,可是您也不能拒绝地这么干脆啊!至少,您应该调查清楚,然后再做决定啊,再说,现在离广交会召开,还有一个月呢!”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老莫啊,如果有人要害我,我根本没地方查去啊!我又不是情报机构,可以知道上面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情,就这样了,不要再提了!”
付新怕莫离再劝,他就会动心,所以他干脆强势弹压了。
“好了,老莫,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了,你去帮我把我师弟小黑叫过来,我有事情对他说!”
“哦!”莫离有些失望地走了出去,第一次,他对付新失望了。他这个老板,也太胆小了,这让高傲的他,有些不能接受。
过了一段时间,小黑就跑了过来。
一年多了,小黑家里,已经成功平反,他也变了许多,虽然对于陌生人,他还是将其拒之于千里之外,不过对于熟人,他却是很热情,甚至有时候,一些熟人除去对他的了解,还会让认为他是一个交友广阔之人。
“师兄,你找我?”小黑走进付新的办公室,大大咧咧地问道,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此时李老道并不在阜新和小黑身边,也不再宜城的那座道观里,而是和无名老头一起云游去了,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付新和钟颖,以及小黑,也不知道。
“是的,我找你来,是想问你,我前些天与你提到的贴片元件,你是否有点头绪?”付新问道。
小黑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贴片元件,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概念,我以前根本没有听说过。师兄,我根据你提供的那些信息,现在只找到一点点头绪。”
贴片元器件,英文缩写为smd/smc,也称片状元器件,是电子设备微型化、高集成化的产物,是一种无引线或短引线的新型微小型元器件,适合安装于没有通孔的印制板上,是表面组装技术(smt)的专用元器件。
与传统的通孔元器件相比,贴片元器件安装密度高,减小了引线分布的影响,降低了寄生电容和电感,高频特性好,并增强了抗电磁干扰和射频干扰能力。
在将来,贴片元器件能够在计算机、移动通信设备、医疗电子产品等高科技产品和摄录一体机、彩电高频头、vcd机、dvd机等电器设备中得到广泛的应用。
付新作为穿越者,又是一个全能型的专家穿越者,对于贴片元件,他不可能不注意,但是他一个人精力有限,所以他就安排了对集成电路有相当了解的小黑来研究,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十多天过去了,小黑仅仅找到了一点点头绪,这让付新不禁有些郁闷。
“那你找到的是关于那一个方向的?是焊接,还是封装,或者是其他?”付新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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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焊接(上)
小黑眼神有些迷离,轻叹一声:“焊接。”
“果然是焊接。”付新心中苦笑。
焊接,一般是用加热的方式使两件金属物体结合起来,如果在焊接的过程中需要熔人第三种物质,则称之为“钎焊”,所加熔上去的第三种物质称为“焊料”。
按焊料熔点的高低又将钎焊分为“硬焊”和“软钎焊”,通常以450℃为界,低于450℃的称为“软钎焊”。电子产品安装工艺中的所谓“焊接”就是软钎焊的一种,主要用锡、铅等低熔点合金做焊料,因此俗称“锡焊”。
要了解焊接,首先要对焊接工具有所了解。
第一是电烙铁,电烙铁在手工锡焊过程中担任着加热焊区各被焊金属,熔化焊料、运载焊料和调节焊料用量的多重任务。
电烙铁的构造很简单,其主要结构有五部分:手柄用木头或较耐热的塑料制成,中空腔,可以打开,空腔中有电热丝与电源线的连接端子,电源线由手柄后端的橡胶护套中穿出之前由一个塑料螺栓或卡子锁住,可以承受一定的拉力,以利安全。
手柄前有铁管做成的烙铁身,管身中紧靠前端装有发热的烙铁心,烙铁心是用细电炉丝分层间绕在云母片绝缘的薄铁管上,烙铁头尾部伸人到薄铁管中,薄铁管的前端嵌死在一段结合用的套筒里,套筒上横栓着一大一小两颗螺钉,小的较短,用来紧固烙铁心与管身,大的较长,用来栓死烙铁头,调节烙铁工作温度时就是要旋松较长的这颗螺钉。
烙铁头是用单位体积热容量较大、导热率高的紫铜制成。
电烙铁的工作电压、功率等参数一般都标示在手柄上,供选用时辨认。
电烙铁的工作原理简单地说就是一个电热器在电能的作用下,发热、传热和散热的过程:接通电源后,在额定电压下,由烙铁心以电热丝阻值所决定的功率发热。
热量优先传给烙铁头,使其温度上升,再由烙铁头的表面向周围环境中散发。
热量散发的速度与烙铁头的温升成正比,温差越大热量散发的速度越快;当达到一定的温度后,散热的功率就会等于发热的功率而达到一种动态平衡,停止升温,电烙铁的预热阶段完成。
此时烙铁头的温度就是这支电烙铁的空载预热温度,一般为三百多度超出焊料熔点很多。
发热芯的热量也会向后传给管身部分,由于管身部分是由有一定长度的薄壁钢管作成,热阻较大,加上有些管身后段具有散热孔或隔有散热片,使手柄温升不多。
在空载预热温度下电烙铁的各个部分都会以:热量=热容量X温度的关系各自储存着一份热量。
焊接cāo作时,当烙铁头的工作面与焊料、工件接触时,原来的平衡关系就被打破,热量马上通过热阻比空气小得多的接触部位传向焊接工作区,使得焊锡、工件的温度很快地上升。
只要烙铁头的热容量较之于被焊区工件的热容量为足够大,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使焊锡和工件焊接部位的温度超过焊锡的熔点而完成焊接的过程,而其本身的温度却下降很少。
第二是烙铁头,电烙铁的易损件是烙铁头和烙铁芯,烙铁发热芯比较单一,只要尺寸一致、功率相同且即可,这里就不多介绍。
烙铁头的外形主要有直头、弯头之分。工作端的形状有锥形、铲形、斜劈形、专用的特制形等。但通常在小功率电烙铁上,以使用直头锥形的为多,弯头铲形的则比较适合于七十五瓦以上的电烙铁。
烙铁头形状的选择可以根据加工的对象和个人的习惯来决定。
普通电烙铁头都是用热容比大、导热率高的纯铜(紫铜)制成。锡和铜之间有很好的亲和力,因此熔融的焊锡才会很容易被吸附在烙铁头上任由调度。
然而铜和锡会生成铜锡合金,合金的熔点大大低于纯铜的熔点,在电烙铁的工作温度下会局部熔解。
其熔解的速度与温度成正比,在烙铁头的工作面上各点的温度不会完全一样,温度高的地方铜金属消耗较快,使工作面形成凹陷,凹陷的表面使温度更集中,局部熔解的速度加快。
这样恶xìng循环,于是,在烙铁头原来平整的工作面上就会出现一个很深的凹坑,使你不得不重新加工修整、上锡。结果,一支烙铁头并用不了多久便要报废,不时的修整工作也带来很大的麻烦。
这个缺陷付新早已知晓,因此他按照后世记忆,开发出了长寿烙铁头,并且不仅被华兴电子厂和浔阳电子厂大量采用,而且还联合海上城中南制铜厂将此技术形成产品,远销国内外,给华兴实业和中南制铜厂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长寿烙铁头的基体金属还是紫铜,只是在工作端部被镀上了一层用来阻挡焊锡侵蚀的纯铁,为了保持烙铁头对焊锡的吸附xìng,再在铁的外面使用活xìng较大的助焊剂,比如付新就采用了氯化锌,热镀上一层纯锡。
由于铁在烙铁的工作温度下基本上不会与锡起反应而解决了这个问题。
使用长寿烙铁头时,要注意保护其表面的镀层,千万不能像普通烙铁头那样在砂纸上砂、用锉刀锉,其尖端万一附着点什么黑东西时只要在—种专用的湿纤维素海棉上稍加擦拭即可露出原来光亮的镀锡表面。
另外,暂停cāo作时,应该尖端冲下搁置在烙铁架上,让烙铁尖总是被焊锡的液滴包裹着,以免烙铁头被“烧死”。长寿烙铁头运载焊料的能力比普通烙铁头略差一些,但配合焊锡丝使用,影响不大。
第三是烙铁架,烙铁架的结构非常简单。但是,批量生产时工作台面的面积有限,还要讲究工作效率,电烙铁的摆放不讲究不行。这时,一个好用的烙铁架就显得很重要了。
华兴电子厂和浔阳电子厂所使用的烙铁架也是付新改进过的。这种小东西,付新没有这个闲心去设计,他是抄袭了后世的福兰特牌烙铁架,底座为水滴型,顶端镶嵌了一个成四十五度角的铁丝网网。
说完了焊接工具,接下来就是焊料了。
焊料又名钎料,在锡焊工艺中所用的焊料就是焊锡,它通常是锡(Sn)与另一种低熔点金属,铅(Pb)所组成的合金。为了提高焊锡的理化xìng能,有时还有意地掺人少量的锑(Sb)、铋(Bi)、银(As)等金属。
锡和铅按不同的比例配制成的锡铅焊料,其熔点和机械强度等物理xìng能也会不同。锡铅焊料中的含锡量越高,其浸润xìng越强。而含铅量越高时,焊点表面耐腐蚀xìng能越佳。手工焊接应尽量选用共晶焊料。
铅锡焊料的外形根据需要可以加工成焊锡条、焊锡带、焊锡丝、焊锡圈、焊锡片、焊球等不同形状。
也可以将一定粒度的焊料粉末与焊剂混合后制成膏状焊料,即所谓“银浆”、“锡膏”,用于表面贴装元器件的安装焊接。
手工焊接现在普遍使用有活化松香焊剂芯的焊锡丝。焊锡丝的直径从¢.5mm到¢.0mm分为十多种规格。
一般的电子产品安装焊接使用φ0.2mm左右的即可,¢.5mm以下的锡焊丝用于密度较大的贴装电路板上微小元器件的焊接。
说完焊锡的规格最后就是焊料中的最后一种,焊膏了。
焊膏,俗称银浆,是由高纯度的焊料合金粉末、焊剂和少量印刷添加剂混合而成的浆料,可以用钢模或丝网印刷的方式涂布于电路板上,是现代表面贴装技术,也就是**T的关键材料。
焊料弄清楚了,接下来就是实际cāo作了。当然,实际cāo作,准备工作肯定要先做好,不然肯定会出问题。
焊接开始前必须准备好焊料、焊剂等工具。凋整好电烙铁的工作温度,使烙铁头的工作面完全保持在吃锡的状态。
新烙铁在首次通电以前要把烙铁头调出来两公分左右,经充分预热试焊后,若嫌温度不够,可以解开紧固螺钉向里面送回一点,试焊,还不够就再往里送回—点点,就这样逐步往上调,多试几次,一开始宁可让它偏低,切不可让温度过高,否则烙铁头就会被烧死。
所谓“烧死”,是指烙铁头前端作面上的镀锡层在过高的温度下被氧化掉,表面形成—层黑sè的氧化铜壳层。
此时的烙铁头既不传热也不再吃锡,如果勉强压在焊锡上,过了很长时间后焊锡才会突然熔化,滚向一边,决不与烙铁头亲和.用这样的烙铁是无法工作的。
烙铁头一旦烧死就必须锉掉表层重新上锡,这对于长寿烙铁头来说就是致命的损失。
无论什么级别的工人,都要充分留意这道手续,当换了一支烙铁,或换了一个工作环境、电网电压变化以后,必须注意调节电烙铁的工作温度:使其大约维持在300℃左右。
实际cāo作的准则是:在不至于烧死烙铁头的前提下尽量调高一些。—定要让烙铁头尖端的部位永远保持银白sè的吃锡的状态。(未完待续。)
第八章 焊接(下)
准备完之后,接下来就是开始真正焊接了。
第一步是元器件引出脚的上锡,这是完整的手工焊接过程的第一步。
即将元器件引出脚及焊片、焊盘等被焊物分别地预先用烙铁搪上一层焊锡,这样可以基本保证不出现虚焊。
在焊接cāo作中,一定要养成将元器件预先上锡的良好习惯:对于那些表面氧化、有污渍的引脚和有绝缘漆的线头,上锡前还必须进行表面的清洁处理,手工焊接时—般采用刮削的办法处理,刮削时必须注意做到全面、均匀,尤其是处理那些小直径线头时,不能在刮削的起始部位留下伤痕。
由于批量产时不可能进行如此繁杂的手工cāo作,因此其焊接质量完全要靠元器件的可焊xìng来保证,必须在投产前做好元器件的可焊xìng试验工作。
做好元器件引出脚的上锡之后,也就开始做完整的焊接了。
首先将电路板面向cāo作者倾斜搁置,烙铁头工作面靠到被焊零件引脚和焊盘上,同时将焊丝送向三者交汇处的烙铁头上,使其熔化,熔化的焊锡会马上流向并填充它们之间的空隙,使热量迅速地传导过来,很快地将被焊物升温。
由于焊锡丝有焊剂芯,同时熔化的松香焊剂会流浸到焊接区各金属物的表面,起到焊剂的种种作用。
随后,当温度升高到一定的程度时,扩散发生,焊锡浸润被焊物表面,开始形成焊点。
然后,移动烙铁,焊点完成,撤离烙铁,冷却凝固等等,但由于焊锡丝中的焊剂量有限,如果被焊物的可焊xìng不是非常好,往往在焊点还没有完全形成以前焊剂早已被蒸发干净,使焊锡表面氧化变sè而无法继续焊下去。
为了得到新鲜的焊剂,不得不再送“人”一段锡丝,让焊丝中的焊剂流出来补充,而这样一来又使得焊锡液滴的总量过多而要用烙铁从焊点的下面将多余的焊锡带走抖掉。
有时遇到较难焊的焊点,就必须再三送“人”焊丝,接着又抖掉多余的焊锡,直到真正的焊点形成。
为了提高焊锡丝的利用率、尽量缩短焊接时间,可以将开始送人的焊丝分成两部分进行。
首先直接向烙铁头送一部分,用以填充间隙,加大烙铁传热的接触面,启动整个焊接过程,当被焊件热起来以后就不失时机地转到烙铁对面的一侧,直接向元器件引脚和焊盘送入另一部分焊锡丝。
这样,焊锡丝就起到了引导焊点形成的作用。即可以免去烙铁两边来回移动的动作,又可以让对侧的金属及早地涂上助焊剂,避免升温引起的氧化作用。
cāo作要领仍旧是,始终带着焊剂液膜cāo作,让焊锡在凝固以前总是处于晶莹发亮的状态。
因为焊锡液滴变哑sè就说明表面一层已经氧化,已经不是金属,在焊接温度下不会熔解,隔着这层固体杂质,金属间的浸润扩散将无法进行。
两种焊接手法的基本要求是一致的,就是要在尽量短的时间里得到,一个有着完美合金层的真焊点。实际cāo作时在第二种手法中往往掺和着第一种手法。
做完焊接,不可能就这么结束,这时还要对焊接的质量进行检验。
检验焊接质量有多种方法,比较先进的方法是用仪器进行。华兴电子厂和浔阳电子厂目前肯定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只好采用观察外观和用烙铁重焊的方法来检验。
先说外观观察法,一个焊点的焊接质量最主要的是要看它是否为虚焊,其次才是外观。但是,经验丰富的人完全可以凭焊点的外表来判断其内部的焊接质量。
一个良好的焊点其表面应该光洁、明亮,不得有拉尖、起皱、鼓气泡、夹渣、出现麻点等现象;其焊料到被焊金属的过渡处应呈现圆滑流畅的浸润状凹曲面。
比如说一个贴片元器件上,除了优良焊点的剖面,其余则是各种不良的焊点,下面介绍这些焊点的问题。
有焊点外表看似光滑、饱满,但仔细观察时就可以发现在焊锡与焊盘及引脚相接处呈现出大于九十度的接触角,那么表明焊锡没有浸润它们,这样的焊点肯定是虚焊。
有焊点外表不光滑,有拔丝拖尾现象,那么表明焊接过程中焊剂用得不够,至少在焊接的后阶段是在缺少焊剂的情况下结束的,这样的焊点难保不是虚焊。
其它像连焊、缺焊等都是相当明显的缺陷,不再赘述。
用观察法检查焊点质量时最好使用一只3-5倍的放大镜,在放大镜下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焊点表面焊锡与被焊物相接处的细节,而这里正是判断焊点质量的关键所在,焊料在冷却前是否曾经浸润金属表面,在放大镜下就会一目了然。
烙铁重焊的话,介绍带松香重焊检验法。
检验一个焊点虚实真假最可靠的方法就是重新焊一下,用满带松香焊剂、缺少焊锡的烙铁重新熔融焊点,从旁边或下方撤走烙铁,若有虚焊,其焊锡一定都会被强大的表面张力收走,使虚焊处暴露无余。
带松香重焊是最可靠的检验方法,同时多用此法还可以积累经验,提高用观察法检查焊点的准确xìng。
以上两种是检查虚焊,除了虚焊以外还有一些焊接缺陷也要注意避免,引线的绝缘层剥得过长,使导线有与其它焊点相碰的危险焊接时温度太高、时间太长,使基板材料炭化、鼓泡,焊盘已经与板基剥离,元器件失去固定,与焊盘联接的电路将被撕断等。
做完焊接的质量检验,焊接就差不多做完了。为什么说做完了呢,因为很多时候,多余的松香会影响美观xìng。
所以,接下来的就是——处理它!可以使用洗板水,或者高纯度工业酒jīng来洗掉这些剩下的松香,华兴电子厂和浔阳电子厂在焊接时是使用99.7%的工业酒jīng洗的,可以把这些松香洗的不见踪影,最后,完整的焊接就做完了!
以上的焊接,是目前华兴电子厂和浔阳电子厂所能够做到的,在付新的脑海里,还有一种焊接,这是一种比较高端的焊接,浸焊。
在电子产品的批量生产中,电路板上绝大部分元器件的大量焊接工作必须由一次xìng整体焊接来完成。电路板的整体焊接包括浸焊、波峰焊和用于**D的各种再流焊,其中浸焊是一种半手工半机械的方法,浸焊的主要设备有浸焊锡炉和发泡松香炉。
锡炉装有自动控温装置,大多装有二十四小时到七天为循环周期的定时继电器,可以按照设定的程序自动开炉和停炉,功率为一百二十到两千五百瓦,工作温度为一百到三百度,最高温度可达四百度以上,选用时其功率和容积应根据生产规模和被加工电路板的尺寸来确定。
手浸发泡松香炉用来将焊剂发泡使之成为泡沫的涌流,让焊剂能够均匀地涂布于电路板的焊接面,且在浸焊前维持这一状态而不发生流滴。浸焊炉上方应装有良好的抽风设备,以便将焊接时产生的烟雾完全抽走。
浸焊的炉温要jīng心调节,要根据不同的焊料,不同的工件来设定。浸焊cāo作时用长约二百五十毫米,形状和弹力相宜的不锈钢大夹子夹住电路板的两个长边进行。
入炉浸焊前应该先检查一下所插的零件是否有歪斜、跳出等现象,有则稍加整理;再用硬纸板将锡液表面的一层氧化锡膜刮开,随后将蘸好焊剂的电路板浸入。
浸焊时采取边浸边向前推移的手法,同时尽量使电路板上容易发生连焊的方向与运动方向垂直。
人浸时前端稍微下倾,出焊时稍微上翘,使之成一略带弧形的动作效果最好。因为电路板在受热的瞬间会向上弯曲,采取这样的动作就可以使得每一部分焊点的受焊时间相同,有利于减少虚焊和连焊。
电路板压人锡液液面的深度以焊锡不会跑到元器件面上来为度。
电路板在锡液中的浸焊停留时间大致为两秒,具体时间则要根据不同的工件、炉温及焊料焊剂的xìng能而有所变化,要jīng确地掌握好,以出现最少的焊接缺陷而又不热伤元器件为准。
浸锡炉中的焊料成分会随着不断地使用而发生变化:锡的成分会减少,铅的比例会提高,即所谓“偏析现象”,铜、锌等有害杂质的浓度也会上升,一定要注意及时调整,不能仅作量的补充。
焊好的工件要用纸板隔开分层摆放,以免焊接时溅附于底板上的锡珠,碎屑在相互碰撞时掉落到零件中,形成不易清理的多余物。
cāo作时必须带好口罩之类的防护用具,平时要注意焊剂、稀释剂等易燃物的安全防火工作,要及时清理掉锡炉边的焊剂痂。
……
可能小黑觉得付新还有疑惑,干脆说道:“估计也就是焊接了,贴片元器件的设计并非固定,这个才是最难的,一时半会儿,凭我一人之力,搞不出来。”
付新也只好苦笑一声,看来还是自己太心急了,科技还没发展到这个程度,无所根据,凭空去做,确实很难啊,就像自己上辈子搞科研那样,搞上几年,到头来结果一场空。(未完待续。)
第九章 车祸
想通这个关节之后,付新也不着急了,递了一杯泡好的雨前龙井给小黑,叹道:“慢慢来吧,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另外,我准备了一些有关贴片元件的知识,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我给你。”
“嗯。”
小黑张集成轻轻点头。
“对了,小黑,你有师父的消息吗?”付新对着手心里捧着的雨前龙井,吹了一口气,然后稍稍抿了一小口,抬起头看着小黑问道。
天下饮品万千种,付新独爱茶,茶有多种,他来者不拒。那三棵树上面下来的大红袍,他喝,自家自种自炒的山茶,他也喝。
小黑对于茶水倒是没什么概念,牛嚼牡丹一样,将杯子里的雨前龙井一饮而尽,然后回答,“我也不太清楚,师父走前告诉过我,他要去三江源一趟,至于去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三江源,小黑你确定没有骗我?”付新惊叫起来。
付新有这个反应也很正常,三江源那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小黑摇了摇头,没有责怪付新的不相信,朗声说道:“师兄,您就放心吧,就算去了三江源,师父他老人家不会有事儿的!”
付新皱了皱眉头,“小黑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知道三江源是什么地方吗?那种地方,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了!”
“不就是一个人迹罕至的破地方吗?对师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小黑很不在意地说道。
付新没有说话, 狐疑地打量这小黑。,结果是。小黑那黑不溜秋的脸上,竟然有了青春痘!
小黑被付新看的发毛。只好说道:“好吧,我坦白!师兄你不知道师父的来历,所以才会这么担心,而我呢,知道师父是什么来历,所以不担心。至于是什么来历,师父不让我说,他说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看到付新还想追问,小黑立即打住。说道:“好了,我就说这么多。透露这么点,估计师父知道都会抽我!好了,师兄我走了!”
说完,小黑匆匆地离开了付新的办公室,只留下一个愕然的付新。
……
小黑前脚跑掉,付新还没坐稳,陆璇后脚就来了。
“付总,不好了!”陆璇清脆的声音。在付新的耳边响起,而且是那么的焦急。
“慌慌张张,想什么样子!又要我说你,路炫耀。我说你多少次了,你自己算算看,你怎么就不改呢!”付新训斥道。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再说,付新眼里。只有钟颖一人。
陆璇有些委屈,撇了撇嘴,人见犹怜地说道:“付总,这一次真得是出大事了啊。”
“出了大事也不能这么慌慌张张,这要是在灾难中,你这种表现,死的最快,你知道吗?在这点上,你一个多向你哥学习,你看他多沉稳。说吧,什么事儿?”
陆璇强自点头,然后说道:“付总,是真的出大事儿了!不是我们华兴实业,或者我们华兴实业名下的工厂……”
“不是我们华兴那你慌张什么,难道是我爹?”付新不禁有些担心。
陆璇依然摇了摇头,朗声说道:“不是,是家乐福商店出事了!刚刚一个自称是你姐,名字叫蒋橙的女同志打来电话,说家乐福商店的陈同志和杨同志已经被公安带走了,蒋同志还说,要您和刘副经理小心一些,你们两个在里面也有股份的。”
刚刚训斥了陆璇,付新也不好过于慌张,强忍住自己站起来的冲动,闷声说道:“那我橙子姐有没有说这是为什么?”
“没有说,蒋同志只说了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要您立即赶回去和他商量对策,另外,他还说要您和刘副经理注意安全!”
“这样吧,陆璇,麻烦你去帮我把刘副经理叫过来,就说我在楼下车里面等他。另外,麻烦你去通知一下我家里,就说我回宜城了,行吗?”付新问道。
“可以,只是您不用我跟过去吗?”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好了,情况比较紧急,你去帮我叫一下刘副经理吧,我在楼下的车里面等他。”
事情确实很紧急,要知道,陈观鱼他老爹陈宏可是宜城的市长,有哪个不长眼,敢绕过陈宏,把陈观鱼抓走啊!
“刘哥,快上车,具体的我到车上跟你解释!”付新打开车窗,对一脸雾水,跑过来的刘义说道。
刘义没有继续站着,一把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说了一句,“好了!”
付新立即发动了引擎,开动了汽车。
“新子,你这匆匆忙忙叫陆璇把我找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啊?”刘义问道。
付新叹了一口气,苦恼地说道:“是家乐福商店出事儿了。刚刚橙子姐打来电话,是陆璇接的,她说胖子和杨哥都被公安带走了。”
“什么?胖子和过儿被带走了,怎么可能?难道陈叔在宜城失势了吗?要不然哪个不敢长眼的敢抓胖子?”刘义惊叫道。
付新摇了摇头,叹道:“我也不大清楚,橙子姐没有说原因,我们赶回去再问吧!”
“那你开快点!”刘义催促道,他可没有什么交通安全意识,他只在乎自己兄弟的情况。
“吱……吱……”
刺耳地声音响过之后,付新和刘义两个人的脑袋,都撞在了车后座上!
“马勒戈壁的,你怎么开车的,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倒霉起来,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付新这边要赶着走,没有注意到前面蹿出来的一辆自行车。
结果。付新踩了急刹车,依然撞到了人家自行车的屁股了。人是没有事,顶多摔在地上擦破点皮。可是这辆自行车,显然是报废了,整个后胎都被付新的车给撞歪了。
不禁让人感叹,眼前这人真得是福大命大啊!
刘义不是个好相与之人,你骂他畜牲,他可能忍了,可是你骂他娘,刘义这暴脾气就要发作了!
坐稳之后,刘义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也不管自己有理没理,打开了车门,瞬间就跳了下去,跑到那人旁边,纠起他的衣领,骂道:“马勒戈壁的,你骂谁呢?找死是不?”
“马勒戈壁的,老子就是骂你,你想怎样。撞了人你还有理了!操!”那人也不甘示弱。
他还没说话,刘义就挥起了自己的拳头,眼看着就要砸下去。
付新跑得很及时,过来之后。一把抓住刘义的挥起的拳头,说了一句:“刘哥,别冲动!我们现在办正事要紧!”
任谁。被骂了娘之后,心底都不会舒服。但是眼前确实是他付新和刘义没理在前,如果再把人家给打一顿的话。事情就要闹大了!
一旦闹大,就没有这么好处理,而他付新,还有刘义,都急着往宜城赶呢!
刘义挣扎了两下,可是他依然没有拗过付新的手劲,只好作罢,那只就这受害者衣领的手,往前一捅,那人瞬间有倒了下去。
“唉……”付新心底叹了一口气,恐怕这件事情,没有这么好处理了。
把愤怒的刘义拉开,拦住了他的举动,付新温和地开口道:“这位同志,你这辆自行车多少钱,我赔你一辆新的,成吗?”
听了付新的话,刘义的火气又涨了上来:“新子,你怎么能对这混蛋这么好,他这自行车都破成这样了,你还要陪他一辆新的?”
付新终于忍无可忍了,这刘义,尽搞破坏,沉声怒道:“刘哥,你给我回车里去,这里由我来处理。”
显然,付新这一次动了真火,前世他作为中科院院士养成的威严气质,瞬间喷薄而出,刘义这个桀骜不驯之人,都不禁后退了两步。
后退了之后,刘义又想上前说什么,可是付新会给他这个机会吗?显然不会,付新眼睛一瞪,这时连他在战场上养成的杀气都露了出来,让一旁的受害者,都不禁往后退了一下。
见到付新这么坚决,刘义只好闷哼一声,朝那受害者做了一个威胁的表情,就大步走回了车里。
这回他不敢作怪了,因为付新那愤怒的眼神,竟然让他有了一丝害怕。
“这位同志,再问你一遍,你这辆车值多少钱?我赔一辆新的给你。”
那受害者,爬了起来,愤恨地看了付新一眼,又瞄了瞄付新车,说道:“你虽然有钱,但是你赔不起!”
“那你想要多少钱,你说吧!”付新的语气不是之前那么好了,眼前这人,有些贪得无厌了,看了自己的车,竟然还说赔不起。
那受害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俩自行车,我每天上班要用,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就算你赔了一笔可以买到新车的钱,对我来说,也没用!所以说,你就是再有钱,也赔不起!”
说完,受害者翻了翻白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付新喝退了刘义,间接地帮这受害者说了话,这受害者说话的语气,变得很平静,远没有之前那么冲了!
“这个……”付新一时也为难起来。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就算付新赔了钱给他,这人一时也买不到自行车,眼前市场经济才开始萌芽,人家一时半会儿也没地儿买车去。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开车跑那么快,你敢说你不是赶着去投胎?”受害者是一个中年人,付新从他身上看出,这人气度有点不凡,特别是刚刚说话的时候,白付新的那一眼,付新更感觉出他的不凡来。
“唉……大叔,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对不起您,可是我家里除了大事,不然我不会把车开这么快的!这样吧,您在哪里工作,如果是在工厂工作的话,如果因为我把你的自行车撞坏,丢了工作,我给安排您工作,成吗?”
付新实在心急了,只好出此下策。
“没看出来啊,不过也是,能够开着一辆车出来,想必你的家境不错!可是你家里有人,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了?”
也许是看出了付新眼中的着急,加上对付新的印象还算不错,这中年人继续说道:“这样吧,小兄弟,我也不为难你,我本人因为衣服穿的厚,加上命大,所以皮都没有擦破,只是弄破了衣服,在这一点上,你陪我点衣服钱就可以了!
第二,我这辆自行车被你撞坏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赔我一辆即可,只要不比我自行车受损之前差,就行。
第三,你再叫那个姓刘的给我道歉,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不然,我只能去找公安了!”
付新为难地说道:“大叔,第一条和第三条,没有问题,可是第二条,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自行车啊,我赔你钱,不成吗?”
受害者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这小伙子能够知错就改,人还不错,我才没有为难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还没有那么伟大,可以因为宽容你,而把自己的工作丢掉!”
付新哀求道:“大叔,求您了,我家里真得有急事,不然我不会不赔你的,对我来说,找一辆自行车并不难,可是我现在真得有急事。这样吧,大叔,我赔两辆新自行车的钱给您,成吗?或者说,如果您丢了工作,我给您安排。”
受害的中年大叔摇了摇头,说道:“不成!我都说了,我看得出你的家境不错,可是那不是你的,你给我安排工作一事上,我不会答应!不能让你们这些人为所欲为!”
“哼!我兄弟给你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你不答应,你还想怎样,而且,你就那么断定我兄弟给你安排工作是靠家里吗?我告诉你,我兄弟可是拥有三个厂子人,他给你安排工作,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还想怎样?”
刘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车里下来了,站在一旁冷哼道。
刘义话音刚落,付新立即严肃又坚决地说道:“刘哥,你回车里去,这件事情,不要你插手!”(未完待续。。)
第十章 假酒疑案
中年人打量了付新一阵,然后问道:“难道你就是宜城出来的那个付新?”
“不会吧,我这么有名了?”付新心底疑惑,嘴上却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是的。”
情况突变,中年人见付新应了下来,脸色就变僵了,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是那个付新,那这件事情就不那么好处理,我们还是去找公安来处理吧!”
饶是付新的好脾气,也不舒服了,他千方百计地忍让,到头来却是这个结果,付新摇了摇,叹道:“好吧,我们去叫公安来处理,这附近哪里有派出所。”
“你自己不会去找啊!”中年人没好气地回答道。
付新这回懒得跟他废话了,二话不说,扭头就往驾驶室走,走进驾驶室,付新没有管那个还在发愣的中年男人,直接踩动油门,发动汽车,方向盘一扭,绕过中年男人,肇事逃逸。
“新子,你就这样跑了,不会惹出麻烦吧!”这会儿,刘义竟然怂了。
“管他呢,先把我们的事情做好要紧!好了,刘哥你做好,我加速了!”付新说完,汽车尾部冒出一股浓烟,车子“嗖”的一声,就消失在天际。
……
“橙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胖子和杨哥怎么会被抓进去啊,陈叔呢?”找到蒋橙,付新也没有歇一口气,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蒋橙难过地摇了摇头,说道:“唉,如果我不是陈叔。估计我都要被抓进去了。”
付新想先知道结果,所以抓着蒋橙不放。追问道:“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有人说我们卖假酒,然后吃死了人!就因为死了人。所以陈叔才对此没有对策的,不然谁敢对胖子动手啊!”
付新不敢相信地说道:“什么,不可能吧,我们的进的货物,都是经过严格经验的,难道我走之后,你们没有注意这道环节。”
蒋橙低下头,没有回答。
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现在的家乐福商店。肯定没有严格执行这道程序。
“说吧!橙子姐,取消这项规定的是谁?”付新闷声问道,他实在有些失望,没想到他离开宜城之后,家乐福商店会变成这样!
蒋橙弱弱地回答道:“是我提议的,然后胖子和过儿两个人看到政府的供销社也没有这道程序,所以就同意了我的提议。”
“唉……”付新伸出手指,随即一想,又缩了回去:“如果这件事情能摆脱。以后千万要记住严格审查产品质量!橙子姐,你们能确定那酒就是从我们店里卖出去的吗?”
蒋橙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那种高上老窖本来只有我们家乐福在卖。后来供销社看我们卖的很好,他们也开始卖了,所以我也不确定。不过那死者的家属咬定那死者就是从我们家乐福商店买的酒。另外。我们也确实把酒卖给了死者。”
“你们承认了把酒卖给那人?”刘义追问道。
蒋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无话可说。确实卖给了他,所以胖子和过儿都坦白了!”
“唉……你们怎么会这么老实,人家说是就是啊,万一人家还在供销社买了酒呢?”刘义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道。
“死者确实在供销社也买了酒,这点供销社和死者家属也承认了,不过死者在供销社买的酒,根本就没有打开过!”
付新皱了皱眉头,说道:“橙子姐,你们就确定他们没有掉包,或许那死者家属和供销社达成了什么协议,把空瓶子和没有开封的酒对换了一下呢?”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现在陈叔和公安也在往这一边突破,所以胖子和过儿只是被关着,并没有被定罪。”说这句话的时候,蒋橙心里似乎有些安心。
“我们可以去探访他们两个吗?”付新又问道。
蒋橙摇了摇头,有些哭腔地说道:“恐怕不可以,不是说公安不允许,而是陈叔不让去,我要去看他们,陈叔都不让。”
“为什么啊?”付新脸上露出着急的表情,追问道。
蒋橙终于没忍住眼泪从脸颊滑过,抽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陈叔怪我建议把检验制度取消了。”
“橙子姐你先别哭,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应该是你多想了吧,或许陈叔有他自己的考虑呢?我们去见见陈叔,看看他怎么想的。”
蒋橙拼命地摇头明显是不愿意去,看来陈宏的严肃,对她产生了心理阴影。
刘义出声安慰道:“橙子姐,你别哭啊,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最关键的,是我们要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才行啊!”
付新拍了拍刘义的肩膀,把他拉扯到一旁说道:“刘哥,别劝了,估计这些天橙子姐压力很大,让她哭出来,或许会好受点。”
“新子,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害我们的啊!”刘义这个莽汉,都看出了这个案子的不对劲之处。
“难保不是啊,这件事情太蹊跷了,不可思议……”付新拍着脑袋说道。
“那你说会是……”
刘义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就冲进来四个公安,也不管付新和一旁哭泣的蒋橙,看了一眼刘义,确认无误之后,喊了一句:“没错,带走!”
“等等,这位同志,您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付新有些莫名其妙,四个公安冲进来,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把人带走。
为首的那个公安朗声说道:“你是付新吧!你最好也小心点,我们还没有查到你在家乐福商店有股份,不然你也要被我们带走!至于这个刘义。他在家乐福商店有股份,你们家乐福商店卖假酒。吃死了人,我们当然要把他捉拿归案!”
“不是。同志,你搞错了吧!什么他在家乐福商店有股份啊,刘义不是已经从家乐福商店退出来了吗?”付新皱着眉头问道。
一旁哭泣的蒋橙,也止住了哭泣,走了过来,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这会儿竟然有了一丝害怕之意。
“付同志,你别替他狡辩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们不会没有证据就随便拿人的。刘义原先所拥有的股份,还有百分之六在他手里,所以他还是商店的老板之一,所以他也得带走!走了,再见!”为首的公安说道。
说完,他又对自己的同伴暴喝一声道:“带走!”然后四人押着刘义,也不管后面追过来的付新和蒋橙,直接往派出所走去。
不过他们速度不是很快,于是付新跑到了他们四人的前面。伸手一拦,说道:“四个同志,能不能先商量一下啊!”
付新的再三拦堵,为首的公安怒了。暴喝道:“付新,我可警告你啊!你如果再挡住我们的话,我们连你一块抓走。有没有事儿,等证据齐全。审判完了你自然会知道。你现在拦住我们的去路,这是企图劫囚。你知道这时什么罪吗?念你初犯,还不让开!”
刘义也没有挣扎,平静地说道:“新子,你也别追问了,让他们把我带走吧!我相信不是清白的!顶多在里面两天就出来了!另外,你在外面也好,如果我真得被人害死了,烦请你帮我照顾好我爹娘!”
“刘哥……你别这么说,我会找到证据的,你放心!”说完,付新在追上来的蒋橙的拉扯下,退到了一旁。
“付新,现在该怎么办,刘义也被带走了!”蒋橙有些哭腔地问道,眼神很是迷离,完全失去了措施。脑袋一片混乱。
“橙子姐你也别急,我们先回去,我需要了解具体的情况,边走边说。”
付新问道:“橙子姐,那死者叫什么名字,性别如何,年龄如何,家庭如何?”
蒋橙止住了自己的哭泣,也回过神来,娓娓道来:“死者姓陶,是个男的,叫陶二牛,五十来岁,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叫陶木,二儿子叫陶林,三女儿叫陶桃。
她女儿是家里最小的,有二十多岁了,他的两个儿子,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七八岁。另外他还有一个比他还大,差不多六十岁的老婆,叫吴春花。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他家里的情况了!”
“桃子姐,你有看过他们吗?”付新继续问道。
“看过,死者的大儿子陶木,人如其名,跟个木头一样,啥也不懂,是个傻子,所以没什么问题。
死者的二儿子陶林,脾气火爆,是个混混,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很坏!死者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闹!
死者的三女儿陶桃,已经嫁人了,是个泼妇,我都被她骂过几次了,还有一次差点被他打了。”
还好刘义不在,如果刘义在的话,估计蒋橙这句话,就能让他冲到人家里去了,刘义是一个极度不能忍,也非常讲义气的人。
蒋橙继续说道:“死者的老婆吴春花,也是一个泼妇,还在他老公买我们酒的家乐福商店大门口哭闹了一天。哦,对了,我听说那个陶二牛也是一个有问题的人,据说他有点神经病,经常在家里打老婆。”
说到这里,蒋橙嘟囔了一句,“怎么没有吧吴春花那个泼妇给打死,还有那个泼妇怎么那么听他的话,据说陶二牛发话,吴春花从来不敢说什么,现在陶二牛死了,这吴春花也要为他讨还公道。”
付新在思索问题,所以没有听清蒋橙的嘟囔,等蒋橙说完了,付新才问道:“橙子姐,你刚刚在说什么啊?”
蒋橙摇了摇头,说道:“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吴春花那个泼妇竟然会怕陶二牛,陶二牛经常打他,他这个泼妇还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吴春花还要去为陶二牛讨还公道……”
“等等!橙子姐,你说这吴春花有没有可能是害死陶二牛的凶手!你说陶二牛经常打她,她还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她还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这其中有蹊跷啊!”
“小新,你是说这吴春花有问题?”蒋橙抓住了付新说话的重要,一把抓住付新的手臂,追问道。
付新解释道:“是啊!你想啊,这个死者陶二牛经常打她,你说她会不产生怨恨吗?一般人不可能吧!他对陶二牛不离不弃,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离不开陶二牛呢?她为陶二牛讨还公道,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杀了陶二牛,但是她不想死,所以才来诬陷我们!”
蒋橙突然激动起来,叫喊道:“很有可能!我还知道其他的。
首先,我知道她为什么离不开陶二牛,因为陶二牛虽然有点神经病,但是很能干,所以他家生活不错,这可能是吴春花不愿意离开的原因!
第二,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认定是我们卖的假酒害死陶二牛的,也是她,她反应最激烈!正所谓欲盖弥章,说得就是她这种行为!
还有,这个吴春花,是死者陶二牛的家属中,唯一死活不同意解剖陶二牛尸体进行检验的人!她肯定是下毒了,所以不敢让法医检验陶二牛的尸体。
新子,果然还是你最聪明,走,我们去派出所报案!”
“慢着!橙子姐你先别冲动,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手里面没有掌握证据,就这样去是没有用的,甚至我们会被人认为我们这是为了个胖子他们开脱,找的借口!
另外,吴春花是死者家属,很多人必然会同情他们这一方,我们并不占优势,贸然前去,只能让人认为我们在诬陷!”
“对,新子,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去找证据吧!”说完,蒋橙就要拉着付新出去。
付新抽出了被蒋橙抓住的手,说道:“橙子姐,这件事情,不能着急!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没地儿找证据啊,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越急,越容易打草惊蛇啊!”
蒋橙转念一想,确实,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找证据啊,于是又沮丧了下来,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突破口
付新想了想,说道:“我们现在应该去找陈叔,我想陈叔肯定有更多的渠道收集证据。”
一听到去找陈宏,蒋橙又焉了,此时她很害怕面对陈宏,这件事情,她感到很抱歉,如果当初她不提出那个取消付新制定的检验制度,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儿发生了。
蒋橙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付新只好说道:“橙子姐你现在害怕见陈叔,可是以后呢,等胖子出来了呢,你早晚要见他的啊,你自己考虑吧!如果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
被付新这么一激,蒋橙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好!我跟你去。”
说完,蒋橙又泄气了,补充道:“小新,一会儿你给我多帮衬一点,不过你知道后果。”
付新有些啼笑皆非,只好回答:“放心吧,橙子姐,陈叔肯定不会说你,如果他说你,我保证给你说好话,就说家乐福商店取消检验制度,是我提议的,可以吗?”
付新说这一句话的速度很快,因为蒋橙的眼睛正像虎狼一样盯着他咧!
……
“陈市长,那个华兴电子厂原来的厂子付新同志找你,一起来的,还有观鱼的未婚妻蒋橙同志,他们都在外面等你。”秘书对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陈宏说道,他是认识付新和蒋橙的。
“让他们进来吧!”陈宏抬起头,揉了揉自己的鬓角,朝他的秘书挥手道。
付新和蒋橙两人进了陈宏的办公室,他的秘书并没有跟进来。那秘书已经猜到了付新和蒋橙的来意,家乐福商店发生的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
陈宏也知道付新的来意,抬起头皱着眉头对付新和蒋橙说道:“要喝水的话。你们自己倒,那里有杯子!另外,你们是为了家乐福商店的事情来的吧!”
付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看着陈宏有些斑白的鬓角,付新又说道:“陈叔,您要注意休息,你的两鬓,都有白发了,胖子若是看到了。肯定会担心的!”
陈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能不白头吗?我说你们,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啊!本来你们开这个商店就是钻了法律的空子,还敢出现这种事情,我能不白头吗?要知道,观鱼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他要是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付新也不知道做点什么,只好坚定地说道:“陈伯伯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家乐福商店的问题。家乐福商店不可能有假酒的!”
陈宏摇了摇头,叹道:“这我知道,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你说再多也没有用!那个供销社的社长,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家里做官的,比我还大。他大伯在省里面做副省长,我拿什么去压他啊!”
“陈叔。你的心乱了!平时你不会这样的,你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或许不是供销社卖假酒呢?也许,陶二牛是被谋杀的呢?”
陈宏“嘭”的一声,站了起来,发现这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害怕隔墙有耳,又坐了下去,压低声音激动地说道:“你是说那个吴春花有嫌疑?”
陈宏此时需要鼓励,付新伸出大拇指,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吴春花,尽往供销社想啊!陶二牛有点神经病,那个吴春花,经常被陶二牛打,一般来说,早就受不了了,如果不是看陶二牛能干,吴春花不可能留在这个家。
但是经常被打,也受不了啊,这吴春花终于爆发了,忍不住,给陶二牛下毒,把他毒死,然后又把事情推到家乐福商店上面,诬陷家乐福商店卖假酒,因而她能够得以逃脱。
难怪她一直死活不肯同意解剖陶二牛的尸体进行检验!难怪,就连她那个二儿子都肯答应了,就是她死活不答应!还说什么死者为大,坚决不能让丈夫死无全尸,我看她是放狗屁!”
陈宏说到最后,爆了一句粗口!
“是啊,陈叔叔,那个吴春花最有嫌疑!”蒋橙感觉她找到了说话的机会,立即附和道。
陈宏的拳头越握越紧,最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然后咬牙切齿地怒道:“害我儿子进监狱,我看你是找错了对象!我要你死得难看!”
蒋橙也握紧了拳头,一阵“噼里啪啦”,关节扭动的声音响起,没有说到,不过她心里面的怒气,谁也看得出来!
付新还还算冷静,虽然抓紧了他的三个生死兄弟,但是他包括前世,这么多年的经验也不是白混的,所以他没事太,捏紧了拳头,同样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过付新随即说道:“陈叔,我们现在不是想如何报复,而是要找到证据,让胖子他们出来啊!他们一直关在里面,也不是个事儿啊!里面又阴暗,又湿凉,伙食又不好,关键是没有自由,还被人冤枉!”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付新你说得对!关键是找到证据,然后让我儿子他们出来,报复的事情,以后再说!”
匹夫一怒,血溅十步,天子一怒,赤地千里!陈宏虽然不是天子,但他也是一个正厅级的一方诸侯,可想真凶的下场了!
“你小子鬼点子多,现在我们三个也就你的头脑最清醒,付新,你来说说你的对策吧!”陈宏向付新问道。
“陈叔,那个酒瓶,现在在哪儿?”付新问道。
陈宏有些疑惑了,付新怎么不从死者的尸体入手啊,于是问道:“付新,你怎么会想起问那个瓶子啊,我们应该去解剖陶二牛的尸体,看他是否中毒才对啊!”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不适合的。陈叔。胖子他们还是嫌疑人,死者家属死活不愿意。我们不适合提出解剖尸体一事儿的!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在众人眼里,死者家属就是弱者,死者家属死活不肯解剖,如果我们要强行去做了,肯定会引人反感!
另外,你是胖子的父亲,宜城的市长,这一个身份,就让外界的人对您心存不好的印象了!如果您出手。你说一定要解剖!这种后果就是,就算是我们查出了死者确实是被人下毒毒死的,外界也不会相信!
还是那句话,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弱势的一方,是死者家属,所以我们真得不大适合这么做,除非死者家属自己愿意!或者家乐福商店完全摆脱嫌疑,您才可以下令强行解剖死者尸体。”
陈红点了点头。付新说得着实没错,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你说你的方案啊!”
说到这里,陈宏想起付新是问了他一个问题,转念说道:“哦。对,你是问我那个酒瓶现在在哪儿,那个酒瓶。应该在市公安局,没错。就是在市公安局。”
陈宏肯定地说道。
“陈叔,您可以下令。检查酒瓶里酒精的成分。”付新肯定地说道。
陈宏有些疑惑,问道:“这个应该检验了啊,不然也不会说家乐福卖假酒啊!就是因为里面有工业酒精,甲醇吧!”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陈叔,我要检验的,不是甲醇,而是乙醇,我怀疑,对方在事发之后,把工业酒精装到酒瓶里面,然后造成我们卖假酒的假象!”
“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关呢,我带电话到市公安局问问。”说完,陈宏提起可桌子上的红色电话。
付新不禁感叹,“这陈叔太冲动了,怎么可以用保密电话啊!”想到这里,付新不仅摇了摇头。
“小新,你摇什么头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旁听的蒋橙,见到付新摇头,立即产生了疑惑,她也怕有什么问题啊!
付新又摇了摇头,低声对蒋橙说道:“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陈叔太冲动了,红色是保密电话,不应该用这个电话的,应该用那个黑色的普通电话。”
“哦!”蒋橙对这个并不了解,他还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些官员桌子上有两台电话机呢,还一台是红色,一台是黑色。
如果实在平时蒋橙早就问付新为什么红色会是保密电话了,不过现在,她显然没有这个心情,他只关心陈观鱼他们三个人的安危!
过了一会儿,陈宏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对付新说道:“付新,我问清楚了,市公安局已经检验过了,酒瓶里确实含有乙醇。可是,对方说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假酒里面也可以摻入乙醇啊!”
“嗯,这个我知道。”付新出人意料地回答道。
陈宏叹了一口气,显然又在担忧自己的儿子,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说道:“你知道,那你问到有什么用啊,又不难作为证据。”
付新平静地摇了摇头,说道:“可以作为证据的,至于怎么作为证据,那就要要看怎么用了。”
“那你说说怎么作为证据?”陈宏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等等!”说完,付新走到一张桌子旁,拿起上面一个倒盖的被子,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提起热水瓶,往杯子里倒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下去。
付新是慢悠悠,可是陈宏和蒋橙却是急坏了,等着付新的解释呢!
“小新,你倒是快点啊!你不急,我们心里着急啊!”蒋橙催促道。
“好吧!”付新放下杯子,然后解释道:“陈叔,橙子姐,其实我刚刚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现在遇到的这件事情,着急是没有用的,越着急,越容易出错!所以我才强忍住自己心底的着急,认真地思考着对策!”
“小新,那你考虑清楚了没有?”蒋橙虽然没有提到一个“急”字,可是这句话,依然暴露出她心中的着急。
付新走过来,说道:“陈叔,橙子姐,我是这么考虑的……”
原来,付新是想利用这份检验报告,把吴春花抓走,然后告诉吴春花,就是她在陶二牛死后往酒瓶里摻了工业酒精,借此诬陷家乐福商店,然后诱导吴春花说出实情。
陈宏想了想,说道:“付新,你是想利用犯罪分子的心理缺陷吧!”
“是的!”付新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吴春花真得有问题,面对这个证据,刚刚您和橙子姐都没有想到假酒里面也可以摻入乙醇,她一个村妇,认知有限,心里慌,就更想不到。然后,给她施加一些压力,我估计她就说出事情了!”
“不对!”陈宏想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否定了付新这个想法。
陈宏接着说道:“你之前都说了,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这个吴春花目前来说,还是弱者,如果我们去拿人,这不一样无法让人相信吗?
而且,我们是从她口里套出事情的,这本来就不符合规矩,万一传出去,说不定还要被人说我们用刑,把她屈打成招呢,不成,我觉得不妥。”
说完,陈宏还剧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苦恼起来。这时他还算镇定了,清醒了一回。
付新想微笑,可是这种情况,他还是放弃了,于是坦言道:“陈叔,我还没说完呢!”
陈宏也没有责怪付新绕弯,这种事情急不得,还是细致点来比较好,所以问付新,“你还有什么没说?”
付新回答道:“我想,在捉拿吴春花之前,给她造点势!”
“怎么造势?”陈宏似乎抓住了关键点,不过他此时心里不平静,没有想完全。
付新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把吴春花身上的疑点,传出去,让人对她不相信,这样一来,这个吴春花,就不是弱者了!”
蒋橙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哦!这个吴春花,身上的疑点太多了,首先,陶二牛那般打她,她不可能没有怨气!其次,她死活不愿意对陶二牛的尸体解剖,也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这件事情,我来做吧,我有渠道。”付新主动承担下了这件事情。
“嗯,你手底下那么多工人,而且你曾经和那些混混们关系还成,就你来做吧。不过注意点,别走漏了风声。”陈宏同意了付新的意见。(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没有撒谎
付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陈叔!”
“哦,对了,陈叔,为了保险,我还是得说。那个抓人的时候,尽量低调一些,而且去抓吴chūn花的公安和审问他的公安,最好是值得您信任的人。
就算不是您政敌这一方,属于中立的公安,都最好不要,毕竟诱供这件事情不光彩,传出去了,我们嫌疑反而更大了!”付新叮嘱道。
陈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放心吧,你陈叔我还没有糊涂到这种地步!”
说完,陈宏又感概地说道:“希望这个吴chūn花是真凶吧!”
……
一天后,宜城的街面上就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说那个吴chūn花才是真凶,而且是越传越神乎!
“我就知道这个吴chūn花不是好人,陶二牛那般打她,她不可能没有怨气!”有人还算公正地说道。
“那吴chūn花啊,我知道,他不就是跟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了,从此陶二牛天天打她,以至于她心底有了怨气,才把陶二牛毒死的吗?”也有人说道,事情开始离谱了。
又有人反驳道:“你知道个屁,那个吴chūn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从此陶二牛经常打她,不过她心中有愧,所以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
不过这一次,她寂寞难耐,又去跟别的男人睡觉,又被陶二牛撞破,这一次,她羞愧难忍,而且陶二牛扬言要打死她,她才先下手为强,把陶二牛毒死的!”
“你们说得都不准确,应该是吴chūn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陶二牛天天打她,她就反抗,于是变本加厉,还和自己的儿子睡觉,最后把陶二牛气成了神经病,最后陶二牛气不过,一口气没喘过来,嗝屁了!”
……
“我怎么听说吴chūn花是个荡妇,陶家所有的男人,都跟她睡过,包括他那个十二岁的孙子!啧啧,十二岁的孩子都下的去手,难怪陶二牛会被气死呢!”
……
不管陶二牛是不是气死,总之,这件事情是越传越玄乎,最后连吴chūn花跟她家狗睡过这种离谱的事情都穿出来了,正所谓,流言可畏啊!
“希望你是真凶吧,不然我这心底,过不去啊!”付新听到这些言论,也不禁心惊,真是流言可畏,三人成虎啊,这些流言蜚语,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吴chūn花也是了得,按理说,听到这些言论,一般人早就投井了,可是他依然坚强地要为陶二牛讨公道,这落在别人的眼中,就更成了她就是弄死陶二牛的人,果然厚脸无耻啊!
陈宏等的就是这一天了呢,那些接到他直视的心腹公安,立即对吴chūn花实施了抓捕。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为什么抓我,难道你们zhèng fǔ的人,也开始相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了吗?”吴chūn花不服地在拘留室里叫嚣。
“哼!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就你现在这道德败坏的形象,我们就可以抓你!”拘留室的大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公安,是两个中年人。
“现在开始审讯,姓名!”其中一个公安冷冰冰地说道。
“我不是害死我丈夫的人,我要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吴chūn花依然叫嚣道。
那发话的公安又冷哼一声,说道:“吴chūn花,我们公安抓人,都是讲究证据的!我实话告诉你,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们着实不信!那也不能作为我们抓你的证据!
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抓你,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你最好老实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你真得没有罪,我们会放了你,还会为你澄清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姓名!”
“吴chūn花。”要说吴chūn花对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在意,那是假的,所以听到有澄清自己的机会,选择了配合。
“xìng别!”
……
“吴chūn花,我问你,陶二牛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就在家里,而且是和我丈夫在睡觉。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丈夫就被jiān商用假酒毒死了,呜呜呜……”
“好,那我问你,你怎么确定你丈夫是被假酒毒死的,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公安还没有检测到酒瓶里装有甲醇,也就是工业酒jīng,也是你所说的假酒?”
吴chūn花哽咽了几下,回答道:“因为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丈夫头天晚上,就一个人拿着就被喝了从jiān商那里买来的假酒,其他什么都没有吃,医生判断他是中毒死的。同志,您说,这除了jiān商把假酒卖给我们,还剩下什么?”
“好,既然你要这么说,我给你看我们拿到的证据,也是我们为什么捉拿你的证据!”
说完,这公安就拿出一份材料,给了身边的公安,叫他递过去。
“同志,我相信zhèng fǔ,我相信zhèng fǔ会还我和我丈夫一个公道。我不认识字,你们读给我听吧!”吴chūn花说道。
“好!我就给你说说这上面的内容!我们从那酒瓶里检测出,酒瓶里面,还含有乙醇,也就是真正的酒,所以证明,你在撒谎!里面有真的酒,说明假酒是你后来倒进去的!你在撒谎!”
“嘭!”说完,这名公安拿起这问检验报告,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把吴chūn花吓了一大跳!
“这……”吴chūn花还想狡辩什么,不过那名公安有冷哼了一声。
接着,这名公安平静地说道:“吴chūn花,你就别狡辩了!我们已经检测出了这假酒是后来加进去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点招了!”
这名公安平静地表情,反而让吴chūn花不淡定了,吴chūn花哆哆嗦嗦,带着哭腔说道:“同……同志,我……我真得……不……不是真凶啊!我的丈……丈夫,真得是……是被jiān商害死的,我……没……没有撒谎,没有撒谎啊!”
“那这往酒瓶了摻假酒,你怎么解释?”那名公安依然平静地问道。(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闫医生
这名公安问话虽然平静,可是谁都听得出,他是在强忍自己的怒气,一旦这怒气没有捂住,那吴春花将要迎接的,就是狂风暴雨了!
审讯室的空气比较潮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阴暗的环境,以及紧张骤烈的气氛,让人心中不禁担忧,不敢不招!
吴春花抽泣了几下,哆嗦着说道:“那……那确……确实是我……我事后加……加进去的……但是同志,我的丈夫,真得是被奸商害死的啊,真是是啊!”
说完,吴春花嚎啕大哭起来。
“吴春花,哭够了吗,哭够了就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如果你真得没有罪,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这名公安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一回,他的语气没有蕴含狂风暴雨。
此时的吴春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几近崩溃,如果不是心中有一根弦撑着,她早就崩溃了!
所以,这个时候,语气平静一些,反而容易入侵她的心灵,让她说出实话。
“是闫医生教我这么做,他说,这么做,可以把对方的罪顶死。”吴春花抽泣地回答道。
“闫医生”两名公安对视了一眼,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那名负责审讯的公安开口问道:“闫医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张什么样子?与你家有何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吴春花抬起了头,疑惑地看了这名公安一眼。这名负责审讯的公安随即点了点头。
吴春花这才说道:“闫医生叫闫琼,长得高高瘦瘦的。还说了一口很标准的普通话,是我们乡里卫生所的医生。我丈夫出事前一天,还去找他看了病,对了,这个闫医生,好像是一个新来的医生。”
“你是说,你丈夫去找他看了病,那你知道你丈夫得了什么病吗?还有,那闫医生给你丈夫开了什么药,他吃了吗?说清楚。这很重要!”审讯的公安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这时吴春花已经止住了抽泣,公安同志三番五次地问她闫医生的情况,只要她不是猪,就一定可以怀疑到闫医生身上去。
吴春花仔细回想道:“我丈夫出事前几天,他就说肚子痛,而且很痛,痛得死去活来!当时我还劝她去看医生,他说没有事情,过两天就好了。去看医生还浪费钱。”
“然后呢?”审讯的公安问道。
吴春花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丈夫陶二牛有点神经病,动不动就会打人,所以我也不敢再劝。过了七……八天吧……”
“到底是几天?”负责记录的公安拿笔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问道。
吴春花抓着脑袋仔细地回想了一番,然后眼神一亮。坚定地说道:“是七天!”
“继续说!”负责记录的公安说了一句,又握起笔。低下头去。
吴春花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嗯!也就到了我丈夫出事的那天上午。我丈夫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要去看医生,我早就想说要他去看医生了,所以他就去看了医生,我也跟得去了,就是那个闫医生给我丈夫看的病。”
“咚!咚……!”负责记录的公安敲了敲桌子,示意吴春花说话说慢点。
吴春花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个公安,见那负责记录的公安朝她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她也就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吴春花继续说道:“当时,闫医生说我丈夫就是有点胃炎,吃点药就好,然后他就给我丈夫开了点药,我们还对他感谢。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丈夫喝酒,就是他同意的!我丈夫一直很好酒,当时他就问闫医生,说他能喝酒吗?闫医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才说可以,他还说,喝酒还可以让我丈夫的病好得更快!”
“那闫医生还说了什么吗?”负责审讯的公安和负责记录的公安对了一眼,然后负责审讯的公安问道。
“说了什么啊,我想想……”说完,吴春花抬起头,看了一眼审讯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结了一些蜘蛛网。
过了一会儿,吴春花回答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的丈夫问闫医生,应该喝什么酒好,是啤酒,还是白酒,或者自家酿的米酒。”
讲到这里,吴春花还高兴起来,说道:“我家里就有米酒,可好喝了,我酿的,我……”
“咚……咚!别走题,说正经话!”负责审讯的公安敲了敲桌子,严厉地说道,示意吴春花不要说走题。
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吴春花,被吓了一跳,然后老实地回答:“当时闫医生很快就回答,他说可以喝酒吗,而且他还说有时候空着肚子喝酒就可以好,白酒最好。
对了,还说按照他以前的经验,那奸商店里面的高上老窖最好,度数适中!然后我丈夫就在奸商店里买了一瓶高上老窖,结果是假酒,我丈夫被毒死了!”
两名公安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他们心底已经有了决定!
负责审讯的公安又问道:“那个一声给你丈夫开的药还在吗?你丈夫吃了没有?”
“没有,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买药,是我丈夫不同意买的,他说医生说了喝酒就可以好,我也不敢反驳。所以我丈夫根本就没有药,不然我也不会咬定就是奸商卖假酒害死我丈夫的!”吴春花回答道。
“这是你丈夫生前,那你丈夫出事后呢,你丈夫出事后发生了什么?”
吴春花眼里的泪水有流了出来,哽咽地说道:“那天早上,我起床,发现我丈夫没有动。然后我推了他几把,还是没有动。然后我又掀开了被子结果碰到了他的身体,是凉的。我就怀疑我丈夫出事了。
然后我拿手去碰了他的鼻子,结果真得没有气了,我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然后爬出去找了我的儿子!找到我的儿子,他们都很想哭,然后邻居就说准备后事,我们也就那么做了。
我儿子还有邻居来帮忙,还请人来帮忙,给我丈夫洗了最后一个澡。
然后八仙(某些地方给死者抬寿材的有八人。称作八仙,并非神话传说中的八仙。他们要负责把死者入棺、封棺、造墓、抬上山、入土、封墓等事情,笔者家乡就是这样的,八仙一般是中年男人担任。)就从我家阁楼上面把准备好的寿材抬了下来。
这个时候,闫医生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就看见他往我丈夫的身体走去,看了一眼,他就说。我丈夫是中毒了,然后我们就报案了!”说到这里,吴春花已经对闫医生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接着说!”
吴春花继续回想道:“闫医生还问了我们,我丈夫头天晚上吃了什么。我就回答他喝了酒,喝了奸商店里买的酒。”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负责审讯的公安有些不淡定了,立即插了进来。追问道。
“然后闫医生就说,肯定是假酒导致我丈夫中毒的。然后。他还偷偷给了一小瓶子酒,叫我倒到酒瓶里去。说可以让你们公安把奸商定罪,我就听了他的。”
说到这里,吴春花有哽咽起来,抽泣道:“我真的不知道后面倒进去的是假酒啊,闫医生说那个可以把奸商的罪定死,我气不过,就听了他的,我真得不知道那才是假酒啊!我没有害死我丈夫。
我丈夫以前是正常的,如果不是他帮我挡了别人的一棍子,打到了脑袋后面,他也不会脾气大变啊,他以前是正常的啊,邻居们都可以证明啊!
因为我丈夫救了我的命,帮我挡了那一棍子,我才会一直忍受他的的痛打,我没有怨气啊,我真的没有怨气,如果不是我丈夫帮我挡了那一下,我估计早就死了,我怎么会害死他,外面的人都是乱说啊!我是想给我丈夫报仇,才听了闫医生的,我没有害死我丈夫啊,我真的没有……”
“好了,吴春花,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会放了你!另外,我们也会为你丈夫讨还一个公道的!”负责审讯的公安有些不忍地说道。
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审讯还得继续,负责审讯的公安又问道:“吴春花,那个闫医生后面还说了什么没有?”
吴春花哽咽地冷静了一会,然后想了想,说道:“说了,他说了要我把往瓶子里倒酒的事情隐瞒下来,他还说,如果我把往瓶子里倒酒的事情说出去,就没法定奸商的罪了,所以我一直没敢说出来。然后就没有了,后面的事情,就是你们公安在做,我丈夫现在也还没有入土。”
“吴春花,今天的审讯就到这里吧,你暂时还不能出去,因为我们没有掌握把你放出去的证据,所以你还是要到拘留室等上两天,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查清此事,找出真凶,为你丈夫讨还一个公道。”负责审讯的公安说道。
吴春花点了点头,说道:“同志,拜托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帮我丈夫讨还公道啊!”
“老黄,你听说过胃炎还可以用和白酒的治疗吗?”走出审讯室,负责审讯的公安向负责记录的公安问道。
“听都没有过,不过按照我的常识,最好是不要喝酒,因为和就容易造成胃穿孔,更不要说喝白酒了!”负责记录的公安老黄回答道。
“对了,老江,你不是有慢性胃炎吗?难道你不知道?”老黄问道。
老江摇了摇头,叹道:“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才问你的。那个给我看病的医生还叮嘱我,要我少喝酒,现在这个闫琼竟然说喝酒可以治疗胃炎,我觉得太奇怪了,想试试,才问你的。”
“那你可以去试一试啊!”老黄笑着说道。
“要去你去,我可不敢去试,我怕死!别到时候跟那个陶二牛一样,嗝屁了,那就划不来了!”老江摇着头说道。
老黄止住了自己的笑容,叹道:“是啊!这陶二牛死了还不说,还给我们扯出一堆麻烦,给观鱼那孩子弄得一身骚,头疼死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去试的好!”
“唉,我们去报告陈市长吧,看看陈市长是什么意见,那个闫琼,肯定有问题!”老江叹道。
……
“付新,蒋橙,你们来了,快坐!”陈宏有些高兴地说道。
付新见陈宏高兴地样子,坐下之后,立即追问道:“陈叔,事情有眉目了?那个吴春花是真凶吗?”
陈宏摇了摇头,说道:“吴春花是不是真凶,证据不足,还无法判断,不过最大的嫌疑人,他们问出来了!”
“是谁?”蒋橙和付新异口同声地问道。
“闫琼,陶二牛所在的那个乡卫生所的医生,现在公安局已经在走相关的程序,今天应该就可以抓捕他了!”陈宏回答道。
“闫琼,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蒋橙突然疑惑道。
“难道这闫琼跟你们有矛盾?”陈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蒋橙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闫琼,确实与我们有冲突,上个月,这人来家乐福买了好多生活用品,可是他用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又跑来家乐福,说要把这些东西推掉,我们肯定不同意,结果就起了冲突。因为我在场,所以我对这件事情还算比较清楚。”
“你们打了他?”付新问道。
蒋橙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甚至吵架都没有,我们虽然取消了你制定的检验制度,可是你说得千万不能店大欺客这一条,我们一直记着咧。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骂骂咧咧,要求退货,我们都没理他!”
“哦,对了,因为我们都没理他,最后他自己走掉了,走之前,他还说了一句要我们好看,当时我们请的员工,都听见了!”蒋橙有补充道。
现在家乐福商店规模很大了,陈观鱼制定的策略跟付新不一样,不是整个八三年没什么发展,而是家乐福在八三年这一年中发展得很快,已经铺满了宜城.市所有的县级行政单位,手下有六百多名员工,规模比付新的华兴实业还要大。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事件,估计家乐福商店已经开到了浔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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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付新的大敌
“这人的心眼,也太小了吧!”付新暗道。
付新皱眉道:“陈叔,那个闫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春花交代了什么?”
于是,陈宏把那名江姓警察给他报告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胃炎可以用喝酒了治疗,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闫琼不是庸医,就是阴险小人。”付新冷笑道。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为保证这件事情的准确性,公安机关已经向市医院的专家问询过了,喝酒治疗胃炎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就凭这个,公安机关已经在审核相关的材料,马上要对闫琼实施抓捕了!”
“还有他把假酒给吴春花一事儿,也是重要的证据,甚至可以根据这个,把胖子他们放出来了!对了,当初闫琼给吴春花的小瓶子,还找得到吗?”
陈红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去问了,这个闫琼很谨慎,吴春花说,闫琼当时就把那个瓶子给带走了。公安机关抓捕闫琼的时候,肯定会搜索这个瓶子的,至少,这个可以让我儿子他们脱罪。”
付新抱着双手想了想,说道:“嗯!确实,不过陈叔,这个案子还有疑点啊!就算胃炎可以用喝白酒治疗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胃炎喝酒,也不会死这么快。
我估计,这个陶二牛身上的病,不是胃炎,而是其他的,比如说酒精肝晚期,这个就要看闫琼是否肯招,或者吴春花是否答应解剖尸体检验了。”
“这个我会注意的,我现在就等抓捕闫琼之后的审讯结果了。估计明天可以出来。”陈宏点头说道。
第二天,付新和蒋橙来到陈宏家。就见到了出来的陈观鱼三人。
蒋橙不顾影响,一把冲到陈观鱼怀里。然后大量了他一遍,然后说道:“瘦了不少,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他们就不能叫你胖子了!”
“好了,橙子姐,你可以放开胖子了,现在应该问问他,情况如何啊?”付新见到陈观鱼三人,也安心了。随即打趣道。
“新子,你就别打扰他们了,我来说吧。”杨过站了出来。
杨过接着说道:“那闫琼是个软蛋,公安机关抓了他之后,还在他家搜出了那个瓶子,因为胖子身份特殊,这个瓶子立即连夜进行检验,最后得知,里面装过工业酒精。面对这些铁证那家伙就招了。然后我们救出来了。”
“小杨说的没错,付新,你跟我来一下!”陈宏走了出来,朝付新说道。
“陈叔。我想事情肯定没有这么容易吧!”走进陈宏的书房,付新就开口问道。
陈宏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脑子转得确实够快。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还记得郑大山吗?”
付新眉头皱了皱。说道:“是浔阳原来的市长吧,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啊。”
“唉……你还是太年轻。太莽撞了。”陈宏感叹了一句。
接着,陈宏喝了一口茶,解释道:“确实,郑大山是被抓起来了,那个闫琼也是一个软蛋。可是,你想得太简单了,郑大山被抓起来了,可是他就不可以有家人吗?”
“陈叔,你是说,这郑大山的家人在作怪?”付新问道。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郑大山推下神坛的,这个我也不管,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十有**是郑大山的家人干得,而且就是他的独子,郑爱国。”
看到付新眉头紧皱,陈宏接着说道:“那个闫琼,是个软蛋,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给郑爱国的做狗腿子的人。据他交代,他是一个多月前,郑爱国安排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家乐福商店找麻烦,然后影响到你。
结果,这家伙没来几天,在家乐福买了生活用品,一礼拜之后又来退货,他想借此跟你们引起冲突,造成家乐福店大欺客的形象,然后郑爱国那边发力,趁着国家未对私营企业下定义,把家乐福干掉,来达到报复的目的,因为郑爱国已经得知观鱼他们是你的好朋友。
结果,这个没有成功,他们记住了你的话,不能店大欺客。这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接下来,闫琼又开始考虑如何设计你们了。直到遇到陶二牛,当时她给陶二牛检查出是胃炎,然后他就去片陶二牛喝酒,喝家乐福商店的酒,以此让病情加重,然后赖到家乐福商店上面去,可是他没有想到,陶二牛死了!
这下,他感觉麻烦大了,怕死的他,就拿了一小瓶工业酒精去了陶二牛家,骗吴春花,要吴春花把假酒倒入酒瓶里,造成家乐福商店卖假酒的假象。
可是他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没有算到,这件事情他做的时候,已经漏洞百出,首先,就陶二牛死亡一事而言,如果他不去陶二牛家说陶二牛是中毒而亡,这件事情或许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他这么一做,就做出了后面的事情。”
“这闫琼真该死!不过那郑爱国更该死,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郑爱国是主谋。”付新愤恨地说道。
“是啊,郑爱国确实是主谋,可是凭闫琼的一面之词,恐怕难以给郑爱国定罪,郑家有些来历啊!我估计这件事情,最后就是一命偿一命,把闫琼拉去枪毙。让郑爱国定罪的证据,估计找不出来。”陈宏有些不甘地说道。
“陈叔,那个郑爱国,家里到底有些什么背景啊,可以安排的动闫琼,还可以就这么逃过惩罚!”付新疑惑地问道。
“来历什么的,也不算是很大,郑爱国他爷爷是曾经是一省之长,虽然现在退下来了,而且还躺在医院。但是他影响力还在啊。郑爱国又是郑家唯一的男丁了,这件事情。估计是很难扯到郑爱国身上去。”
说到这里,陈宏拍了拍付新的肩膀。叮嘱道:“付新,你要注意啊,你在明处,郑爱国在暗处,保不准什么时候他从背后给你捅上一刀,这一次还好是逃过去了,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幸运。”
付新重重地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会注意的。”
付新也知道。眼下形势就是这样,无论在哪个国家,估计最后的结果十有**都会是一命偿一命,扯不到郑爱国这个主谋身上去。
“如果事情发生在去年就好了,如果在去年,郑爱国估计就死定了!”付新不甘地说道。
陈宏笑了笑,说道:“郑大山是在八二年出事吧!郑爱国现在来报复,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见解,或者说风声。所以等到现在才行动。不是每一个孙子,都是开国元帅的孙子啊!”
“唉……”付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在怀疑那郑爱国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他的同类,如果是他的同类,那就麻烦大了!
“咦!不对啊。陈叔,那个陶二牛。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会喝酒就死呢?如果这个不查清楚。我估计闫琼都定不了死罪吧!”付新突然问道。
陈宏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我知道,那吴春花已经吓坏了,解剖陶二牛尸体一事,她已经答应了下来!
不过说起来,那吴春花确实是个好女人,陶二牛那般对她,就因为陶二牛曾经给她挡了一下,她就不离不弃一辈子!现在,为了给陶二牛讨还一个公道,不仅因为公安一句定不了闫琼死罪,答应了解剖陶二牛的尸体,还……唉,我们有些愧对她啊!”
陈宏没能说出给吴春花造谣一事儿,他自觉得讲不出来。
“这件事情,我们确实有些愧对于她,这样吧,陈叔,我再去暗中推动一下,看看是否能把吴春花的名声矫正过来,如果不行,你们浔阳市政府再公开向群众说明此事吧,总这么传下去,影响不好!另外,我们在暗中帮衬她家里一下吧!”
陈宏也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不处理好,他心里也过不去。
“付新,多的我就不说了,你最好注意一下,你在明,郑爱国在暗,恐怕这一次还只是一个开端。”
“嗯,陈叔,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跟刘义回去了,厂里面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而且,我估计我浔阳那边的阴谋,也来了。”
一直想不通上面为何要华兴实业去参加广交会,而不是浔阳电子厂,恐怕原因就在这里,十有**,就是这郑爱国在暗中捣乱。难怪他付新一直心绪不宁,感觉很蹊跷。
“你注意就是吧,虽然那边有你爹在,也不要掉以轻心,郑爱国的情况,你最好也跟你爹商量一下,郑爱国既然会对观鱼他们出手,你父亲、兄弟妹妹那里,估计也会有麻烦!另外,你妹妹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吧!”
付新点了点头。确实,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她已经在高中读了两年了,此时高中还是两年制的,实行三年制,还有到八五年,也就是明年。付静赶巧,正好是最后一个两年制高中。至于和付静同一天生的付文,已经在空军,而且听说已经开上了飞机。
“陈叔,那我回去了!”付新告别道。
“去吧!”陈宏笑着点了点头。
……
汽车飞驰在通往浔阳的道路上,车速不是很快,毕竟,付新现在不是很急了。
“新子,开慢点,前面好像有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义,突然开口说道也许是解决了心事,刘义一点都不觉得累,就算是一夜未睡,也觉得不累。
付新也看到了前面有两个人,于是车速开始满了下来。
“新子,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啊!”刘义开口说道。
付新有些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眼熟,这是我们前几天来的时候,撞人的地方!估计前面那两个人,来者不善啊,刘哥你小心一点!”
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手牵手,伸直双臂,站在路中央,大声呼喊着:“停车!”
虽然知道了对方来者不善,付新也不敢加速冲过去,因为眼前这根本没法冲过去,除非可以不顾那两人的性命。
蓄意撞死人这种事情,付新还做不来,眼见着,付新的汽车,就缓了下来。
看到付新的汽车慢下来,那两人立马跑了过来径直往付新的车牌号上面看。
“聂叔,没错,这就是我爹说得那个车牌!”看过之后,青年人立即很肯定地说道。
“走,何政,我们去把车上那两个人抓下来!”聂叔气愤地说道。
“不用你们抓了,我自己下来,要怎么赔偿,你们说吧,我当时确实是有急事,所以才跑了,现在我回来了,你们提条件吧,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
付新从车上走了下来,很平静地说道。看样子,对方还没有报案,所以他付新也不准备赖账,赖账闹到公安那里就麻烦了,别到时候这边出来,这边又进去。
“你小子还算老实,跟我爹说得差不多,不过这件事,你别想这么容易解决!”何政说道。
聂叔本名叫聂和平,是一个山里人,所以不大会说话,他接下何政的话,说道:“对,没这么容易解决,你害得何老师第二天四点多起床,赶去给我们村里的孩子上课,结果路上崴到了脚,这件事情,你给个解释,我聂和平跟你没完,我们聂家村所有人,都跟你没完!”
“你爹是老师?”付新向何政问道。
何政反问道:“怎么?不像吗?”
接着,何政又威胁道:“我爹要……我爹就是老师,怎么着,你有意见吗?这件事情,你给个解决方案吧,不然这件事情,我跟你没完!”
付新怎么看,都觉得这何政和聂和平是老实人,反正付新是没有看到这两人的任何一丝威胁之意,反而,付新很想笑。
不过付新也不准备欺负他们,强忍着笑意,说道:“何老师现在在哪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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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山深处访大贤
何老师是何政的老爹,也就是付新开车所撞之人,名字叫何守敬,是聂家村小学的老师,也是唯一的一名老师。有文化的人就是受尊敬,何守敬也不例外,在聂家村,何守敬非常受欢迎。
且不说他这何守敬非常敬业,每天跑二十多里的山路,才山外面骑车到山里面,就何守敬给孩子们所教授的知识,孩子们对他的喜爱程度,也足够聂家村人对他尊敬了!
通过何政的讲述,付新知道了,此时何守敬就在聂家村小学给孩子们上课,由于崴了脚不方便,所以没有回家住,而是住在了聂家村的村长家里,也就是眼前这个聂和平家里。
都是山里人朴实,确实没错,这聂家村人,还有何政,竟然为了抓住付新,在这里轮流守了几天,愣是没有报案,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付新提出,要赔偿多少钱,讲个数吧,可是这何政和聂和平,没有答应了,他们首先就要付新赔偿一辆自行车。
可是这荒郊野外,付新也变不出自行车啊,于是,付新载着何政和聂和平,往浔阳方向跑去,目的,当然是从浔阳弄一辆新的自行车来,然后付新送他们回去,这个肇事地点,里浔阳市区不是很远,在行政规划上,这地方就属于浔阳辖管。
反正付新心底觉得挺亏欠这些可爱的人,也就不准备与他们纠缠了。一旁的刘义,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如果换作是他,估计早就把付新痛扁一顿了。所以对于这两个老实人,他也不忍心欺负。
一路上。付新有意无意地打听着何守敬的来历,至于向谁打听,当然是差点说漏嘴的何政了,这家伙回答付新问题的时候,差点说漏嘴,再加上之前何守敬知道付新那一回事儿,付新对于何守敬的来历,早有怀疑。
打听归打听,可是这何政是抱定了不说。一直摇头不语,坚定地把何守敬说成就是聂家村的老师,没有其他来历。只是他不知道,这样以来,更加增添了付新的怀疑与兴趣。
至于聂和平,那就更不会说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何守敬是什么来历,他只知道,何守敬是七八年前来到他们村里的老师。也是他们全聂家村人最尊敬的人。
人类对知识的求知欲,一直不减啊,特别是在落后地区,更是如此。何守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聂家村人对他非常尊敬。
都说什么好奇心会害死猫,但是有时候。好奇心也会带来好运气,付新还不知道。他对何守敬的兴趣,以至于在将来。为华兴带来了巨额的利润,因为这何守敬是一条卧龙,是一个盘盘大才。
在浔阳,付新还是有些面子的,更别说,浔阳自行车厂现在就是他在主导,所以,付新很容易就从仓库里提取了一辆新自行车,另外,又在街面上买了一些礼物,带上刘义,往聂家村行去。
至于为什么带上刘义,因为聂和平说,要想进聂家村,需要走很长一段山路,其中有一段,汽车是无法通行的,那一段路,大概有三公里,带上刘义,自然是让刘义看车子,刘义现在也没有事情,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现在还是八四年的三月,天气刚刚转暖,但是山里面的空气,还是冰凉。至少付新是这么认为的,开着他那辆破吉普,车顶还绑着一辆新自行车,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付新明显感觉到了冷。
这一片山中的景色就是,千崖冰玉里,泉声半天闻,银装素裹,分外娇娆。银装并非说得是这片山中有积雪,而是那挂在树上如刀剑一般锋利的冰溜儿,粗似儿臂,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出闪闪银光。
“真冷啊!”刘义是个粗人,山里的美景,他无暇观赏,坐在副驾驶上,窗外漏进来的寒风,使得衣着有些单薄的他,明显感觉到了寒冷。
付新对他们很是客气,两个老实人也不复之前那副威胁的样子了,聂和平微微一笑,道:“我们这山里啊,起码要到三月中,才会看不到冰溜儿。”
山里人所说的三月,并不是公历,而是农历,农历三月中,差不多过了清明了,就八四年来算的话,已经过了二十四节气的清明,差不多谷雨了。
应该是来山里来得比较少,何守敬的儿子,何政,问出了一个他不应该问的问题,“为什么会到这么晚,外面过了清明,都已经很暖和了?”
这个问题,聂和平也说不清,他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原因,握着方向盘的付新笑着回答:“因为这是在山里面,海拔比较高,使得温度降低,加上浔阳多面环水,使得温度更低,造成了这种情况。对了,刘哥,你冷的话,把我座位上披着的这件大衣拿过去吧!早就知道你会说冷了!”
刘义连忙摆手说不要,让付新自己穿上,可是付新并不了,眼见前方有一段直路,付新抽出一只手,扯下挂在自己座椅上面披着的军大衣,一把丢在了刘义的手中。
眼见刘义还想拒绝,付新不喜地说道:“刘哥,你再推辞,我可就生气了啊!我又不冷,你推辞什么,更别说,这路不好走你跟我推辞,等下开到田里去了,你负责吗?”
进聂家村的路,并不是一面靠山,一面悬崖,而是一面靠山,一面梯田。这样一来,危险降低了不少。可即便这样,付新也不敢掉以轻心,开到田里,人可能是轻伤,可总归是一个大麻烦,路面距离梯田,也差不多有一米高了。
“那个司……付新同志,前面那段路,因为前几天下了雨,过是过得去。但是不好走,土很松。容易打滑,你要开过去吗?”眼见汽车过了一个拐角。见到了一块草坪,坐在后座的聂和平突然开口说道。
付新把吉普车慢了下来,最后熄火,转过头朝坐在后面的聂和平问道:“大叔,这里到你们村子里还有多远?”
“不是很远,十里路左右。”
“你不是说五里多路吗?怎么又多出了五里?”付新疑惑地问道。
聂和平点点头,说道:“是五里多路没法走,那路太窄,你的这个车过去。另外五里路。就是前面这段路了,前几天下了雨,土很松,而且容易打滑,还有,你看到前面那座山了吗?过那座山的路很陡,我怕你的车过不去。你是司机,你来做决定吧!”
付新放眼望去,果然。一条蜿蜒的黄泥巴路,直接爬上了山,看那坡度,六十度也不止。要把车开过去的话,确实有些困难。
刘义看了那座山之后,说道:“新子。你们还是走过去吧,这么陡的山。我估计车上不去。而且你看那路烂的,我估计你开过去。车就陷在里面了。”
这座山这么高,这么陡,显然是有些来历的,付新从聂和平的讲述中已经知道了这山叫什么名字,以及有什么历史故事。
据这聂和平所说,这座山叫做落凤岭,蜿蜒有好几里,过了这座山,就到了一个叫野鸡头的小山村,那是汽车能够到达的最顶端,再前面,汽车就过不去了。
聂和平还说,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的时候,就在落凤岭这个地方,损失惨重,被第十九集团军打退,聂和平还说,当年日本鬼子的坦克,因为山太陡,还从这落凤岭上面摔下来过。
聂和平说道这里,几人不禁打了一个寒碜,刘义劝说道:“新子,还是不要进去了,要不,我跟他们进去,你在这里等我。”
付新摇了摇头,没有同意刘义的说法。他付新又不是莽夫,人家坦克都从上面摔下来过,当然,可能是当时炮火的冲击力导致的,要不然,坦克上面的履带可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摔下来啊!不过坦克能从上面摔下来,也从一方面证明了这坡太陡,最好不要上去。
付新跟三人寒暄了几句,就爬上了车顶,开始解绳子了过了一会儿,付新就把自行车从上面挪了下来。
“新子,把大衣带上吧,我躲在车里还好点,你在外面,很冷的!”刘义解下付新丢给他的军大衣,递到付新面前,说道。
没等付新开口说话,聂和平就笑了笑吗,然后说道:“刘同志,你还是自己穿上吧,一会付同志跟我们走山路的时候,我保准她会出一身汗,哪需要你的衣服啊!”
刘义讪讪地笑了笑,重新把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他这会儿才意识到,路不好走,肯定会累出一身汗的。
聂和平走到一个灌木丛边上,抽出腰间挂着的镰刀,挑了三颗长得比较直的不知名植物,一把砍下,然后用镰刀削干净枝桠,走到另外三人边上一根给了何政,又拿出一根,递到了付新面前,说道:“付同志,这个自行车,还是我来扶着吧,你拿好这根棍子,一会儿的路不好走,我怕你摔着。”
开玩笑,上过战场从特殊部队出来的付新会怕眼前这些困难,付新微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聂和平的好意。
可是聂和平不知情,非要付新拿好木棍,把自行车给他。但是付新身上那股子崛起气也上来了,死活不肯相让。
一旁看戏的刘义,只好站了出来,对聂和平说道:“大叔,你就别跟他争了。您别看他细皮嫩肉的,那只是表象。他可能耐着呢,前几年他还上过战场,打过南越猴子,您说,这点小小的山路,难得倒他吗?”
听说付新上过战场,聂和平和何政不禁意外地看了付新一眼,眼神里,蕴含着尊敬。这个时候,解.放.军.叔叔在人民群众眼里的威望,还是非常高的,更别说,付新这种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人!
“是我唐突了!解.放.军.同志,对不起!”聂和平说话间,不禁对付新有了敬意。
“没事,我也就是一个退伍了的小兵,算不得什么解.放.军,随意点就好,不用说对不起。”付新淡淡地笑了笑,不过笑容里,却是蕴含了自豪与自信。
对于自己曾经是军人的这个身份,付新还是很认可,很自豪的。
这山路确实很难走,饶是付新体力了得,耐力了得,他的额头上,也已经有了晶莹的汗珠。至于聂和平和何政,更是累的有些气喘吁吁了。
“到前面休息一会吧!”付新看见前面有一块巨大的花岗岩,横陈在路边。花岗岩的底部,沾满了黄色的泥巴,甚至,还长了一些青苔。不过花岗岩的上面,却是很干净,似乎有人擦洗过。
埋头喘气的聂和平,听到付新的话,抬起了头,看到花岗岩,聂和平的眼睛明显一亮,然后感慨地说道:“原来就到麻石了。”
麻石,是一个地名,也是指眼前眼前这块花岗岩,进山的人,路过这里时,一般都会喝一口山泉水,休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在继续向前走。因为前面的路,就是下山了,不过体力不足,万一摔下去,那可就是大麻烦了。这些,都是山里人的经验。
“过来喝口水,这水不凉,还很甜。”聂和平走到花岗岩后面的泉眼旁,双手合拢,从泉眼里捧了一泼水,低头就喝,喝过之后,聂和平就对坐在花岗岩上歇息的付新和何政说道。
这一眼泉水,付新早就注意到了,不过是出于卫生,以及他并不口干的考虑,付新没有过去。
泉水相当清澈,可以见到底部的泥沙,甚至,还有七八只小虾米在泉水里嬉戏非常欢快。
三个泉眼,不断地涌动,将泥沙鼓起,不断地滚动,冒出来的泉水,流到了更后面的小溪中,小溪里,还有小鱼儿在嬉戏,一股静谧和谐的气氛,在这里流转。
“这泉水真甜啊!”付新学着聂和平,捧了一泼水,流入口中,甘甜的泉水,沁人心脾,将付新心底那一丝烦躁的气息,彻底驱散。(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被当枪使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付新三人,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聂家村。
首先映入付新眼帘的,是一排郁郁葱葱,腰肢粗大的樟树,付新数了数有十一颗,看上去,樟树存活的年限,都已超过百年。
走近了,一股樟树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时映入付新眼帘的,是连成一排土黄色的土坯房,仔细看过去,土坯房中间,有一栋砖木混合结构的大厅堂,不用看,这就是聂家村的祠堂了。
祠堂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不用说,何守敬肯定在给聂家村的孩子们上课。
整个聂家村,住了二十一户,共一百来号人,也算是一个上了点规模的小村庄了。
这时临近中午,各家各户,都燃起了炊烟,炊烟袅袅,从屋顶的烟囱冒了出来,一滚一滚的,盘旋在聂家村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给这个小山村,增添了一份和谐、安康的气息。
聂和平看到炊烟,肚子不听使唤,“咕咕”地叫唤了几下。付新听到这异样的声音,不禁看了聂和平一眼,聂和平老脸一红,然后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催促道:“快下课了,付同志,我们快点走吧,何老师就在祠堂里给孩子们上课。”
付新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没有笑,点了点头,示意聂和平到前面带路。
“村长,你把那个坏人抓到了?”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扛着锄头,从付新身边路过。看到付新扶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又是陌生面孔。于是朝聂和平问道。
聂和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人见聂和平点头,于是朝付新威胁道:“小子。还算你识相,晓得赔一辆新的自行车给何老师,不然,我们全聂家村人,一定不饶过你,哼!”
付新有些尴尬,没有回答, 至于聂和平和何政,却是没有说话。付新怎么说,也算是有错就改,亲自上门来道歉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
另外,付新还是值得他们尊敬的解.放.军.叔叔,尽管是退役了的。
继续往前走,路上又遇到几个从外面干农活回来的聂家村人,同样警告的话语,在付新耳边响起。付新只好选择忍受。
当付新三人到聂家祠堂时,何守敬正好下课了,面色慈祥地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孩子们离去,只好孩子们完全走掉,何守敬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付新三人。
“进来坐吧!”何守敬淡淡地说道。
走进祠堂。付新就看到,十几张很是破损的木质课桌和椅子。摆放在祠堂中央,课桌前面。还摆放了一块斑驳的木质黑板,这就是聂家村小学的构成了。
付新先是向何守敬表示抱歉,何守敬也没有说什么,付新才问道:“大叔,你们村子里,原来没有学校吗?怎么占用村子里的祠堂来上课啊!”
聂和平叹了一口气,有些悲伤地说道:“有的,但是村子里原来的学校,被风吹倒了,还把原来学校的黄校长压死了,本来村子里有两个老师的,自从黄校长牺牲之后,现在就剩何老师一个老师了,唉……”
“难道学校倒了之后,没有重修?”付新追问道。
聂和平有些哆嗦地从口袋里摸出旱烟,点燃抽了一口,感慨地叹道:“哪里有钱来修啊!县里的文教局没有钱,乡里也说没有钱,我们村里,就更没有钱了,村民们有时候饭都吃不饱。最后,大家没有办法,只好把祠堂清理了一下,就成了新的小学。”
何守敬也接着说道:“这种情况持续三年了。如果不是我要留到这里,上面早就把这个学校给取缔了,那样一来,孩子们就要走上五里多的山路,去野鸡头小学上课了!”
“为什么啊?”付新追问道。
何守敬闻着聂和平的烟味,咳嗽了两声,然后摇着眉头说道:“还不是因为没钱,聂家村小学重修不起来,如果现在有一栋新的校舍的话,上面就会派老师过来了,也不至于我一个人到这里撑着。可是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聂和平手一抖,手里的烟斗和烟丝盒,瞬间掉落在地,有些惊恐,又哀求地问道:“何老师,你怎么了,孩子们不能没有你啊!”
“事到如今,我也坦白吧,村长!我本不是老师,原来是一名科研人员,因为大动乱,我才躲到这个地方来的。
原本,我厌倦了上面的争斗,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所以大动乱结束之后,我没有回去。可是这一次,不行了,我不想走,可是上面的人,都找到我家里了,估计教完这个学期,我就要走了!”
“可是你走了,孩子们怎么办啊,五里多的山路,非常不好走,这……”说到这里,聂和平都有些哭腔了。
伏羲你怀疑,他是被这个何守敬当枪使了,这一切,实在太蹊跷了,付新开车撞到他何守敬,何守敬没有受伤,但是自行车却毁掉。
接着,他跟何守敬纠缠了一番,何守敬还说出了他的身份,然后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肇事逃逸。
然后,何守敬崴了脚,他儿子以及聂家村的村民,行动起来,到路上堵他。
再然后,就是他付新来到了这个小山村,发生了眼前这一幕,何守敬当着他的面,说出他要离开了,还说只要把聂家村小学重建起来,上面就会派老师过来。
这一切,实在太巧合了,实在让他付新难以相信这里面没有何守敬的算计。
付新心底叹了一口气,看到这种环境,他也同情这聂家村孩子的遭遇。那后面的五里多路,比那落凤岭还要难走。难走十倍百倍。
期间有一段路,路很窄不说。而且一面是山,一面是悬崖峭壁。这条路,就是从悬崖峭壁上面开凿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何守敬每天骑着自行车,是如何来往的,反正他付新是不大敢在那上面骑车。
出于这种情形,付新也只好被何守敬当一回枪使了,沉吟道:“大叔,这样吧,我以华兴实业发展公司的名义。给你们村子盖一座新的校舍,如何?”
说完,付新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何守敬一眼,那意思是在说,好吧,你赢了,这一回,我给你当枪使了,不过这件事情。没完。
“什么,付同志,你要给我们村子里建一座新的校舍?那需要好多钱啊,我们算过。把校舍重新盖起来,起码要五千元,五千元足够我们村里所有人生活三个月了啊!”聂和平不可置信地说道。
何守敬微笑着站在一旁不语。而何政,更是不语。坐在一个凳子上,瞧着个二郎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大叔,您也跟我去了我厂里,您觉得,五千块钱,对于我们厂子来说,多吗?”付新反问道。
聂和平仔细回想着他之前的所见所闻,浔阳自行车厂,确实很大,比聂家村一个村的人还多,而且那仓库里,有好多崭新的自行车,据说这种自行车,一百多块钱一辆,一辆一百块,十辆一千块,一百辆一万块……
算到后面,聂和平不禁吓了一跳,然后讪讪地说道:“付同志,如果您真得能把我们村子的学校重建起来,你就是我们村里的大恩人,大恩人啊……”
聂和平有些手足无措,一米七八的朴实中年汉子,一时间说话语无伦次,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激动的心情。
“大叔,你放心,你们村子里的学校,我一定帮你重建好,孩子们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他们不能没有地方上学啊!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们把学校重建起来!”付新肯定地说道。
得到付新如此肯定地回答,聂和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握着付新的手表示感谢。
突然,聂和平松开握紧付新的手,急忙说道:“我去去就来。”说完,聂和平一溜烟,跑掉了。
“何老师,你这是再把我当枪使吧,这一切,都是您策划地吧,只是我很奇怪,您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聂和平跑掉之后,付新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给聂家村重建小学这件事,付新愿意做,可是这种被人算计,被人拿去当枪使的感觉,付新觉得很不好受。
“呵呵,付厂长,这件事情,之前真得算是巧合。不过后面我看着你肇事逃逸,以及崴到脚,确实是我故意的,不然也无法把你引诱到这里来。”何守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说道。
“可是我贸然捐钱给聂家村建小学,这件事情,上面会通过,会认可吗?说不定等您一走,上面就置之不理了呢?”付新反驳道。
何守敬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不会的,他们不敢。有晓军在这个地方盯着,他们不敢!”
“又是这个刘晓军。”付新咬牙切齿地说道。
付新对于刘晓军,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刘晓军着实帮了他不少;恨是因为这刘晓军算计过他很多次,每次都是让他付新莫名奇妙地栽跟头,然后落入刘晓军布下的陷阱。
聂和平笑了笑,说道:“晓军同志跟我提到过你,确实,他也承认,他算计过你还多次。不过这一次,还真不是晓军同志设计你!这一次是我做的,晓军同志只是告诉我,聂家村小学的事情,华兴实业发展公司的付新同志,可以解决,他要我来找你。”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来找我,这点小钱,我还是出得起,为什么非要设计我,这让我很不爽,真的很不爽!”付新怒火冲天地咬着牙齿说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何政,突然冒了一句,“我爹还不是因为要面子,不好意思直接找你。他说这件事情,让你主动去做比较好。而且,你撞到我爹这件事情,可不是他设计你。
如果不是我爹他命大,说不定就被你撞进医院了,甚至撞得去见马.克.思了,事后,你还肇事逃逸。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有错,只不过我爹加以利用罢了!”
付新脸色一红,肇事逃逸确实很不应该,可是他当时真得是急坏了。
“对了,何政,是不是我今天路过这里的事情,也是刘晓军告诉你们的。你们压根就没有在那个地方等上几天!”
“没有,刘大哥今天根本就没有联系我们,我和聂家村的村民,确实在那里守了几天!”何政很坚定地说道。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从那里路过。”付新还是心存疑惑。
何政解释道:“因为刘大哥说你不是肇事逃逸的人,他说你肯定是有急事,所以才跑掉的,他还说等你把事情处理好了,就会回来。他还说你这人虽然有点……蠢,几次落入他的圈套,可是你是一个好人,是不会做出肇事逃逸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的。”
听到蠢字,付新有些脸红,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刘晓军这个混蛋,下次见到她,非打他一顿不可,敢说老子蠢,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何政没有理会付新的自言自语,继续说道:“然后我爹也说你是有急事,当时你还愿意赔两辆自行车的钱。我爹还要我不要报案,这件事情他又安排,叫我们白天去那里守着就好,结果真得等到了你的到来。”
“看来我确实是有点蠢,我应该走另外一条路的。”付新有些懊恼地说道,他还是对自己被人拿来当枪使一事儿耿耿于怀。
“好了,付同志,这件事情,我跟你说声抱歉,我确实不应该算计你,你也撞了我,肇事逃逸了,这件事情,我们两不相欠了,如何?我只是希望你把聂家村的小学盖起来,这样我也可以安心回去了。”说完,何守敬还对付新作了一个揖。
何守敬态度这么诚恳,而且他算计付新也不是为了他自己,于是付新也不好责怪,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何老师,我很奇怪你的职业诶,你怎么会跟刘晓军那种人搭上关系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