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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山血色     我的梁山我做主txt下载     我的梁山我做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四十章 噩梦

    张三领命而去后,王伦感到了一股寂寞与恐惧袭上了心头。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如今他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都不可靠了,他们想干什么?是谁想让桂儿死,为什么要桂儿死?他们要桂儿死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吗?不,不对,难道是晴晴在说谎,根本就没有人想害桂儿,只是她臆想出来的荒诞故事?可是她为什么要臆想这些故事呢?她的目的是什么?

    王伦独自靠在一张摇椅上想了半晌,忽然,他觉得眼前一亮,只见一个武将骑着匹战马,提着条蛇矛,冲进了政事房。王伦一惊:“姐夫,你如何到这里来了?”

    林冲双眼中充满了杀气,直勾勾的瞪着王伦,道:“王伦,前番兵临东京城下,明明可以灭了赵宋,你为何按兵不动!”

    王伦被林冲问得一头雾水。就在这时,林冲的左右又冲出两个人来,王伦定睛一看,一个是王庆,另一个正是方腊。但见他们二人手中各持着一柄朴刀,缓缓的向自己这边过来。

    “你......你们如何......”

    林冲冷冷的笑道:“王伦,你这厮只想做官,用兄弟们的满腔热血去涂红你的官袍,如今你已然惹得天怒人怨,还不纳命来!”

    王伦连连喊道:“没......姐夫,我王伦绝不是那种卑鄙龌龊之人,你......你不要听信他人的挑唆——”王伦一面辩解着一面看着向自己越来越近的手持白刃的王庆方腊二人。

    林冲没有来救驾。而只是看着,就当王庆方腊二人提起刀来,猛然向王伦头顶砍了下去的时候,王伦猛的一蹬腿。发现眼前几支烛光摇曳,原来是黄粱一梦而已。

    此时天sè已经暗了下来,王伦的身上盖着一床被子,他坐起身来,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猛然看见身后的烛光后面站着一个人,看不清面目,喝问道:“是谁!”

    “丞相相公。是小可。”

    王伦这才看清是一个仆人,他jǐng觉的问道:“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小可一向都是站在这里的。”

    “哦,”王伦发现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了,他揉了揉双眼眼角。稳了稳心神,道:“我有些饿了,去给我准备些吃的。”

    “遵命。”

    当那仆人端着一盘红烧鱼,一盘牛肉,一碗白米饭和一壶酒进来。放在了桌子上,王伦慢慢的吃了起来。刚吃了两口,问道:“二公子怎么样了?”

    那仆人道:“就在丞相相公睡觉的时候,安神医又去了大夫人那里一回。听说二公子病情稳住了,没了xìng命之忧。”

    王伦点了点头。道:“大夫人呢?她说了什么?”

    其实王伦的意思关系晴晴的状况,他当然不能问大夫人有没有胡言乱语或者是有没有发神经病。

    王伦吃尽了一杯酒后。那仆人一面给他斟酒一面道:“夫人也还好,就是不让外人靠近二公子。”

    王伦没有再多问,只是加速了吃饭的时间,他准备吃了饭以后,去看看晴晴和王桂。

    *

    梁山基业初创,派往特区内各地的头领——现在应该说是官员心态各异。那些过去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们心中暗道:“老爷们也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端坐在州府老爷的官位上发号司令了!”

    而过去宋廷的降将们则是个个泪流满面,如今他们中退去了贼寇的恶名,重新披上了崭新的官袍。

    厉天润与徐宁一个是大名府的中书,一个是大名府的军马督监,他们二人自然是走一路的。

    厉徐二人各乘一匹骏马,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他们都没有拿武器,只是腰间跨着一柄长剑,以示身份。

    厉天润脸sè微黑,浓眉大眼。体魄健硕,问道:“徐将军,听闻你的一手钩镰枪使得出神入化,十分的了得,rì后有时候,还望徐将军能指点在下一些枪法。”

    徐宁团团一张胖脸,两片胡须,如果不是一身的武官服sè,不晓得的人还怕会将他误认作是个书生。他听了厉天润的赞扬道:“小可的枪法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厉将军那rì若有兴趣,小可倒愿意向厉将军讨教几招刀法。”

    厉天润听了徐宁的话,微微一笑,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徐将军,你觉得王头领信得过我们这些江南的降将吗?”

    徐宁道:“如何信不过?想这大名府,乃是宋廷的四京之一,如果依厉将军所言,王头领如果是信不过江南来的弟兄,如何会让厉将军来担任这中书一职啊?”

    厉天润早料到徐宁会这般说,他额部在乎,只是道:“徐将军,王头领在这人事上的安排还是高明的,虽然在知州这些官职上既有梁山的头领,也有江南的头领,甚至还有一个朝廷的官员,可是在兵马督监这个官职上却没有一个外人,全部都是你梁山的兄弟,王头领的用意在下还是明白的,打虎亲兄弟嘛,高明啊,确实是高明。”

    厉天润不说,徐宁还没有觉察,听了厉天润这么一说,心中也不免一凛:“这厉天润果然是江南众将中的佼佼者,王头领这般安排竟然被他一眼看破了。”但嘴上却道:“厉将军,你想得多了,官他什么江南的兄弟梁山的兄弟,如今咱们都是王头领麾下的将领,何必分什么你我呢?”

    厉天润淡然一笑:“徐将军说的有理。”

    突然,厉天润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徐宁还不急问话,厉天润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徐宁急忙跳下马,扶起厉天润,问道:“厉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厉天润道:“徐......徐将军,在下这是旧伤复发,不碍事的。”说完,气喘吁吁,又道:“这次要麻烦徐将军了,还请徐将军送在下去大名府,如何?”

    徐宁一见厉天润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哪敢应承这话。原来临来时,王伦特地的专门嘱咐过这些与江南将领同在一城为官的梁山将领,要时时事事小心,试想,这厉天润如果还没到任,便死在了路上,那他徐宁可就不好说了,忙道:“厉将军,要不小可送将军县回金陵去,请安神医瞧瞧,如何?”

    厉天润道:“不必了,只要休息个几rì就好,不碍事的。”

    “那......”徐宁放眼四周,问身旁的随从道:“你们知道这里那里有客栈吗?”

    这时,一个厉天润的随从道:“小人知道,再往前走十余里处有个小镇,小镇上便有客栈。”

    徐宁道:“好——厉将军,在下扶你上马,勉强赶一程路,咱们去前面的小镇投宿如何?”

    厉天润脸sè略微显得痛苦的道:“那就依徐将军吧。”

    徐宁将厉天润扶上马,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行在厉天润身旁,迤逦往前行去。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果然有座小镇。

    这镇子不大,名叫秀水镇,只有一条街道,由南往北。这镇子上只有一家客栈,坐落在长条形状的镇子的西端,南来北往的商客如果不想露宿野外的话,也只能住在这里。

    徐宁在这家客栈里租下了四间客房,一间自己住,一间厉天润休息,另两间则是他们二人的随从,一人随从住了一间。

    待安顿厉天润睡下以后,徐宁领着两个的随从,除留一人看护厉天润外,其他的都来房间楼下的大堂里用饭。

    *

    徐宁刚下楼去,厉天润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问看护自己的随从道:“徐宁那厮下去了?”

    那随从是厉天润在方腊手下时的一个兵士,对厉天润忠心耿耿,他挪步到房门前,将房门轻轻的丫开了一条逢,望了出去,只见徐宁正在和随从们推杯换盏,于是道:“徐宁和他的弟兄,还有咱们的弟兄下去吃酒去了。”

    “好。”厉天润双眼一眯,道:“去窗子外面,放个消息。”

    那随从提着个油灯走到窗前,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什来,在油灯上一点,然后往空中一抛,那物什到了半空,轻轻一爆,没有声响,却是五光十sè。

    不一会儿,突然听见房间的屋顶上有人走路的声音,厉天润心中暗道:“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有过了片刻功夫,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从窗户处窜了进来。

    厉天润一见那黑衣人,立刻躬身行礼:“属下拜见公主!”

    那黑衣人将脸上的面纱撤了下来,将厉天润扶将起来道:“厉将军,你受累了。”不错,这黑衣人正是已经嫁给了王伦,并且为王伦生了儿子的方百花的侄女,大明国圣公的女儿方金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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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都没安好心

    方金芝和厉天润叙礼毕后,方金芝道:“厉将军,你派人去告诉姑姑,说有要事奥禀告她知晓,如今姑姑是王伦的三夫人,初入自然是不便了,有什么是事,你告诉我,我去告诉姑姑,也是一样。*”

    厉天润道:“听齐王府中的丫鬟仆人说,晴晴的儿子出了逗,是也不是?”

    方金芝道:“正是。”

    厉天润从怀中取出一个白sè的纸包递给方金芝,道:“公主,巡个可靠之人,寻个恰当的时间,将这一包药放进那孩儿的汤药之中,只要那孩儿吃了,不要半个时辰,那孩子症状必然加重,只要三个时辰,便要了他的小命,并且死状毕与出痘死亡一模一样,瞧不出半分区别。”

    方金芝做梦也没想到,厉天润半夜里约她来此,是要给一包要人xìng命的毒药与她,顿时屋内气愤紧张起来,空气好似凝结一般,让人觉得呼吸不畅。方金芝愣了愣,问道:“将军为何要那孩子的xìng命?”

    “因为他是王伦的嫡子。”

    “嫡子如何?”

    “公主,圣女(指方百花)的孩儿虽然是王伦的血脉,但他也有一般十千加一点(是个方字)的血统,只要那个孩子死了,圣女的孩儿方有继承王伦大业的可能,只要圣女的孩儿继承了王伦的大业,那我明教大业便中兴有望了。[ 找小说素材就到]”

    方金芝听了厉天润的话。身上不禁汗毛倒竖。道:“可是......可是就算杀了这个孩儿,我姑姑的孩儿也不一定就能继承王伦的大业,不是还有一个辽国公主的孩儿吗?”

    厉天润道:“这个请公主回去告诉圣女,那个契丹孽种不必担心,他又异族血统,就算咱们江南的弟兄不说话,那般梁山的人物也不会答应这个孽种继承大业的。”

    “那还有花荣妹子花蕊的孩儿啊。”

    “这人倒要十分注意,这王桂虽是嫡子,可是他的母亲在梁山军中毫无根基,除他容易。而这花蕊的哥哥是花荣,听闻王伦还有心让花荣的孩儿花逢chūn娶自己的女儿,一但这事让王伦花荣办成了,那再要除掉花蕊的孩儿就困难了。”厉天润在原地踱了两步。道:“这花蕊的兄长在密州做军马督监,属下自会设计处了他,只要这人一死,再除花蕊和她那孩儿,就易如反掌了。[ 找小说素材就到]”

    正说着,那个在门缝处放风的随从道:“厉将军,徐宁上来了。”

    厉天润道:“公主快走。”

    方金芝身手敏捷的从窗户处又翻了出去,厉天润急忙脱了鞋,又躺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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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王伦察觉到了梁山内部的隐忧之后,心中一直不畅快。于是他决定乘着金军南侵之前,领着晴晴出去逛逛,也好让晴晴散散心。

    可是晴晴说什么也不去,只要在里看着王桂。王伦没有办法,便只好一个人去了。这次出去,他谁也没带,只让吕方一人跟着他,然后又让郭盛十二个时辰领着军马暗中保护晴晴母子。

    王伦与吕方轻车简从,甚至连一个小厮也没有带,因为他们去的地方并不远。只是长江中心的金山寺。

    当初王伦与方腊相约,会晤金山寺,后来不欢而散时,王伦曾对寺主持慧明说过,他要重游金山寺的。如今正好,可以去金山寺小游一番。

    第二天清晨。王伦与吕方,各迁了一匹白sè的骏马,离了王府,投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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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晴每rì每夜陪着王桂,无论从外面送进来了什么吃得喝得,或者是汤药,只要是入口的,她总会找个丫鬟或者是仆人来先尝一口,在确保没有毒的情况下,他才会让王桂服用。

    其实晴晴并没有疯,她不仅没有疯,还有一位高人指点他,该如何去确保王桂将来可以继任接班。这位指点晴晴的高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军的军师吴用。

    当初她之所以装疯不让吴用进来探视王桂,正是为了掩人耳目。

    吴用在梁山上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她的心狠手辣甚至丝毫也不逊于那个每每攻城略地都会滥杀无辜的黑旋风李逵。

    原著中,谋害卢俊义,在卢俊义的家中的墙壁上提反诗,逼得卢俊义走投无路,不得不造反,然后又让李逵去杀一个小孩子,逼得朱仝上山,这些都是吴用的手段,所以吴用在梁山上地位虽高,却没有几个铁杆的朋友。所以后来宋江招安,吴用虽然有心反对,却无力反对,正是这个原因。

    而此时,吴用也已然觉察到了自己再梁山没有根基的弱点。他为了巩固自己再梁山的地位,甚至为了确保自己在下一任梁山头领即位以后,还能重用于他,那怎么办?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扶一个人即位。此时此刻,在梁山军中最有可能继承王伦衣钵的是谁?当然非王桂莫属了,于是他便找了个机会,唆使晴晴要保住自己现在的位置便只有保住王桂的位置,并告诉晴晴,为了打击方百花,可以采取装疯卖傻的手段,引得王伦主意,然后她便可以静观其变,等着王伦去收拾方百花即可,就算王伦投鼠忌器,不敢妄动,他也断断不会将自己的位置传给方百花的儿子王槐了。

    当然,吴用在这里为什么不唆使晴晴去对付花蕊,原因很简单,吴用和花荣是朋友,如果花荣妹妹的孩子能够继承梁山大业,那对他来说,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原地踏步,这个对他吴用也并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二章 对诗

    王伦与吕方二人,先骑马,后乘舟,不一rì到了金山寺山门前。

    可是当王伦与吕方正要进去时,一个小沙弥拦住了去路。

    吕方向那小沙弥说明了来意后,那小沙弥合什道:“施主,鄙寺方丈有言,十rì内不见俗客,还请施主回去。”

    吕方道:“还烦劳小师傅禀告你的师傅,我家主人是贵寺主持的故友,只说故友来访,方丈自然是要见的。”

    那小沙弥道:“还请施主见谅,主持方丈说了,不见俗客。”

    王伦见吕方说不通,又些急了,于是道:“小师傅,你就让我进去,方丈见了是我,他不会怪罪你的。”

    小沙弥问道:“敢问施主是谁?”

    王伦本想说出自己的姓名,可是转头一想,这次出来身边就只带了一个吕方,一旦让别人知道他来了金山寺,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笑道:“那我可不能告诉你我是谁。”

    那小沙弥果断的道:“你不说你是谁,那可不能让你进去。”

    王伦没见过这般遵从师命的和尚,被他气得乐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吕方也乐了,但依旧虎着脸喝道:“你这小沙弥,好不晓事,快快让开路来,让我等进去。”

    小沙弥不依不饶,拦在山门前道:“你们不说是谁,来做什么,那就是不能进!”

    吕方一下子火了。刷得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剑,低在那小沙弥的脖子上,冷冷的道:“你见过不杀人的将军吗?”

    那小沙弥将脖子一挺,反问道:“你见过不怕死的和尚吗?”

    吕方一听这话,顿时怒火直冲脑门,但是他却知道,他只能吓唬这个小沙弥,绝对不能杀人。

    王伦轻轻的推开抵在那小沙弥脖子上的吕方手中的长剑,道:“这样,你去给我取笔墨来。我给你们方丈写一首诗,他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小沙弥道:“请施主稍等。”说罢,转身进去,将山门关了起来。

    王伦吕方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回。

    “吕方兄弟,这次你可见到不怕死的人了吧。”

    吕方将长剑插回剑鞘,道:“这种和尚,我吕方也是头一次见啊。”

    过了片刻,山门又开,那个小沙弥端着一方研盘和一支毛笔出来,道:“还请施主见谅,只有笔墨,却没有纸张。”

    王伦见到门内有一处照壁,道:“无妨无妨。我将诗就写在这照壁上。”说罢,也不待那小沙弥再说话,接过笔来,走进寺去。那小沙弥还要阻拦时,王伦又道:“给我磨墨。”

    那小沙弥还没答应,只见王伦提笔在研盘上粘了墨汁,在照壁上龙飞凤舞的写道:

    杀尽江南百万兵,

    腰间宝剑血犹腥。

    山僧不是英雄汉,

    只凭哓哓问姓名。

    王伦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再也没用过钢笔一类的文具。rìrì只用毛笔处事,那一笔书法早已练得jīng熟,虽然比不上宋徽宗的瘦金体,却也是略有所成了。

    那小沙弥看了照壁上的诗句,朗诵了两遍。默默记下,向主持方丈禀报去了。

    不一会儿。但见一个老和尚手持锡杖,身披袈裟,从寺内出来,见了王伦,恭恭敬敬的合什道:“老衲不知施主驾到,有失远迎,死罪,死罪啊!”

    王伦也双掌合什道:“方丈得道高僧,在下凡夫俗子,哪敢治方丈死罪,方丈言过了,言过了。”

    这老和尚正是当年王伦和方腊在金山寺会晤时救了王伦一命的金山寺的主持慧明长老。

    慧明方丈将王伦引进了禅房,上了茶水。王伦见这老僧的禅房中陈设虽然简单,却十分整洁,僧桌上放着一个香炉,一个木鱼,几本经书,再无别物。

    慧明方丈道:“施主如今席卷江南,北拒金人,功在社稷,利在百姓,今rì莅临鄙寺,有何指教?”

    王伦道:“小可一介俗人,那敢在方丈面前说甚指教,只是想问方丈,如果金人再来,我们该如何处之?”

    慧明道:“如果施主愿做大宋的忠臣,理当北上,驱逐金人,收复山河;如果施主愿做救民于水火的当时英杰,也应当北上,驱逐金人,收复汴梁,而后北进,直捣黄龙。”

    王伦听了这话,看了一眼慧明,他心中暗道:“这个老和尚厉害啊,他说的话好似没说一般,但细细品来,分明是如果我要救民于水火的英杰,就应当坐视金人攻进汴梁,覆灭宋朝,不然他怎么说要我收复汴梁呢?”

    这时又听慧明道:“只是,无论施主是愿做大宋的忠臣还是救命于水火的豪杰,只盼施主屋滥杀,珍惜民力。”

    王伦道:“请方丈放心,如果王某是个好杀之辈,这番就依然攻进东京了,何必还回江南来呢?”

    慧明方丈道:“施主少坐,老衲去给施主再上茶来。”

    待慧明回来后,二人又说了些治国安民的道理,看看rì头已然西沉,王伦本想在寺中留宿,但方丈没有出言挽留,王伦也只好与吕方一同离去。钢刀王伦题诗的照壁前,王伦见照壁下一摊水,再看照壁上的自己诗文已经被洗去,却换上了另一首诗:

    相公题诗不敢留,

    留下唯恐鬼神愁。

    故将净水轻轻洗,

    红光尚且shè斗牛。

    王伦看了诗文哈哈一笑,吕方道:“这老和尚也这般的不晓事,如今夜sè降临,也不说留王头领就在山上住一宿。”

    王伦道:“吕方兄弟,不是这老方丈不留咱们在这里过夜,而是他不敢留。”

    “不敢留?”吕方不解的道:“咱们在这里过夜,又不似上次那般,要在这里谈判杀人,他怕个什么?”

    王伦道:“老和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的一首诗就‘红光尚且shè斗牛’,何况我人住这里呢?再说,咱们梁山如今虽然占了江南半壁,可是终究天下大势还未定,他不想给金山寺引来灭寺之祸,知道吗?”

    吕方听了王伦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便在前面引路,护送着王伦下山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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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面子比军令大

    王伦和吕方离了金山寺,又连夜乘船过了江,到了润州。

    润州是金陵东面的门户,王伦与吕方骑马到了润州城下时,城门已然关了。

    王伦和吕方骑着马在城门下转了转,吕方问道:“王头领,要他们开门吗?”

    王伦道:“不用了,咱们另找地方去住一晚上吧。”

    吕方勒住马缰道:“王头领,咱们从江边一路过来,可没见到几户人家啊,不进城,咱们可不好找东西休息啊。”

    王伦道:“过了时辰就关闭城门,这是咱们梁山军定的军纪法规,如果我王伦都不去遵守,你还指望谁去遵守?走,那怕是在外面过一夜,今天晚上我也不进润州城。”

    二人调转马头,披星戴月走了一程。忽然,见到前面尘头大起,显然是有一支马队向这般过来。王伦吕方急忙骑马进了路旁的树林之中。

    借着月光,王伦看见这支马队约莫三十余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小伙子骑着一匹雪白卷毛马,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划巾,身穿一领紫绣团虎云肩,腰系一条玲珑嵌玉的腰带,脚上蹬着一双金线抹绿得鞋子,带着一张弓,插一壶箭,显得十分的威武。

    在林子中的王伦问吕方道:“你认识这人吗?”

    屡犯定睛细看了一阵,摇了摇头道:“不识得。”

    “看来他是要进城,走。咱们跟在后面悄悄,看守城门的将官给这厮开不开城门。"

    于是二人骑了马,远远的跟在后面。

    那支马队到了润州城下,那小伙子的一个随从纵马到了护城河边。冲着城头上的守军喊道:“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上一个守军探出头来,向城下望了一眼,道:“城门已经关了,要进城明rì辰时再来。”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叫你开城门的是谁!”

    那城头上的守军道:“无论是谁。有军令在此,此时开不得城门。”

    “你难道不认识这位是润州兵马督监刘唐相公的侄公子吗?你再不开门,明rì便要刘唐相公剁了你的狗头!”

    城上的守军听得城下的这话,顿时沉寂下来。

    在后面的王伦一听对方报号是刘唐的侄儿。问吕方道:“你有侄儿吗?”

    吕方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王伦又问道:“如果现在那强令城头开门的是你的侄儿,打着你的旗号喂饭军令,你这个当叔叔的该怎么办?”

    吕方知道。王伦已然动了气,他只好道:“如果这人是属下的侄儿,属下一旦知道了这事一定将他交给吏部裴宣哥哥处置。”

    王伦冷着脸道:“裴宣可是个只认法,不认人的人。交给他处理,你这侄儿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王伦和吕方正低声说着话。先听得一声厚重的“吱呀“声,显然城门开了。接着,又听见“哗哗”铁链的滚动声,显然,这是在放吊桥。

    “好啊,看来这刘唐的侄儿在这润州还是个人物,他的面子比老子的军纪还大。”说罢,王伦低喝一声:“走!咱们今天先找个地方去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一亮就进城去会会这面子比老子军纪还大的人物。”

    *

    天sè刚刚亮了气来,在野地里对付了一夜的王伦和吕方便随着熙熙攘攘进城的百姓人流入了润州城。

    王伦、吕方二人进了城后,径直投润州府衙而去。到了府衙门前,先有守门兵卒通报,过了片刻,府衙中门大开,润州知州和潼与润州军马督监刘唐一起出来迎接。

    和潼、刘唐二人见了王伦,一起跪在地上道:“属下不知丞相相公驾到,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起来吧。”王伦淡淡道:“昨天晚上我来你们润州的时候,因为天sè已经晚了,城门关了,没有找到住宿的地方,所以就在东门外的林子里过了一夜,如今身上疲乏的紧,来,先给我喝吕方兄弟弄些吃食,然后备下洗澡水,我们二人要好好的休息一天,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和潼忙道:“属下遵命。”

    然后由刘唐在前引路,王伦吕方跟在后面,向内走去。

    “和知州,”王伦看了一眼跟着自己身后的和潼问道:“如今这润州的百姓rì子过得如何啊?”

    和潼看了一眼前面的刘唐,道:“托丞相相公的福,这润州本就是个鱼米之乡,又在大运河的中断,南来北往的客商都从这里过,市面上货物流通顺利,物价稳定,百姓生活无忧。

    如今齐王府下令,瞧病读书不要钱,百姓们都欢喜的紧,都夸赞丞相相公的恩德。”

    王伦听了和潼的话,未置可否,又问刘唐道:“刘唐兄弟,如今润州有多少军马?”

    刘唐恭敬的答道:“回禀王头领,润州有步军三千人,马军一千人,水军也有一千人。”

    “军纪如何?”

    吕方一听这话,心中暗道:“不好,刘唐哥哥如果说军纪严明,那王头领再问他话,他可就不好回答了。”

    这时,只听刘唐道:“回禀王头领,军纪还算严明,军士们白rì里有的cāo练,有的帮助家中没有壮劳力的百姓种地,rì夜巡逻城防街道,没有人在百姓中寻衅滋事。”

    “好啊!”王伦笑道:“这润州是我金陵在东面的门户,你们二位将润州治理得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我心甚慰。”

    王伦正和众人说着话,饭菜上齐,王伦和吕方先大吃一顿,填饱了肚子后,再去洗澡。

    王伦刚一走进和潼、刘唐为他准备的洗澡处,但见里面雾气缭绕,温暖如chūn。王伦刚要脱衣,这时,雾气中突然款款走来四面衣衫裸露的女子。王伦先是一愣,随即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四面女子立时一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道:“小女子是来侍候相公沐浴的婢女。”

    “出去!”王伦断喝道:“老子有脚有手,洗澡不用你们侍候。”

    那四名女子跪在地上,不敢动。其中一名女子道:“相公,如......如果奴家们出去了,会......会......”那女子不敢再往下说。

    王伦看着这些弱女子,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杀人的**,他没有想到他麾下的弟兄竟然也开始在地方上鱼肉百姓了。王伦没有再呵斥这些女子,而是独自脱去了衣衫,钻进了澡盆,靠在了里面,闭目沉思。

    如今的梁山军的成分已经早不如当初那般的纯洁了,这些人真可谓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要统一天下,靠这些人,现在还行吗?可是如今不靠他们又靠谁呢?刘唐是晁盖的嫡系,而和潼是江南的旧部,不处理他们,梁山军只会暮气沉沉下去,可是处理了,又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自乱阵脚,那该怎么办呢?看来如今也只好只打苍蝇,不抓老虎了。

    王伦起身后,在四名女子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在州府衙门的书房内,刘唐和和潼又摆下了酒宴为王伦接风。

    其实就在和潼与刘唐在王伦洗澡的时候,他们二人就在互相埋怨,王伦莅临润州,如何没有金陵方面送来的消息。

    一座酒席,就只坐了四个人,王伦、吕方坐得上首,和潼、刘唐在末席相陪。王伦问和潼道:“和知州,你知道为什么我王伦能够席卷江南,而方腊和王庆都身首异处了吗?”

    和潼没想到王伦上手就问这么个问题,他看了一眼刘唐,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这时又听王伦道:“只因为他们御下不严,当初我梁山军攻打杭州的时候,方腊在杭州的守将没有防备,这才让我梁山军轻易的就得了手,将方腊地盘一截为二,首尾不能呼应,这才被我军最后给灭了。“

    和潼原是方腊部下,听了这话,心中很是不爽,但是想来,王伦确实是胜了,现在说这些,也无非是图个嘴上快活,他要吹便由他吹去。

    突然,王伦话锋一转:“可是如今咱们在这润州城的守御就比当初方腊在杭州的守御要严吗?“

    刘唐一听这话,知道王伦的话语是冲自己来的,拱手道:“回禀王头领,这润州城小弟虽不敢说守得入铜墙铁壁一般,但是如果真有敌军敢来攻打,小弟领着军马拼死抵抗个一个多月还是有可能的。”

    “如果对方是偷袭呢?”

    刘唐道:“每rì天一黑,城门便关闭,不让出也不让进,敌军要偷袭恐怕也难。”

    王伦呷了一口酒,看了一眼吕方,问刘唐道:“真的吗?”

    刘唐还不及说话,吕方问道:“刘唐哥哥,你是不是有个侄儿在润州?”

    刘唐一听这话,额头上顿时沁出冷汗来:“属下确......确实有个侄儿在润州。”

    王伦冷冷一笑:“你这个侄儿的面子可不小啊——”王伦突然站起身来,猛得一拍桌子,喝道:“比老子的军令都大!”

    刘唐知道,他的侄儿给自己闯祸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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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投鼠忌器

    刘唐听了这话,再不敢拍着胸脯和王伦说话了,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

    王伦看着刘唐道:“刘唐兄弟,你也是咱们梁山的老兄弟了,如何也这般的不晓事呢?这天黑既关闭城门,任何人没有特殊原因不得出入的军令是我王伦的下的,老百姓们都小心遵守,可是你——”王伦看着刘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可是你的侄儿,却因为在城外打猎打得晚了,还打你的旗号入城,如果这些人是偷袭的敌军,那这润州不就失守了?请问刘唐兄弟,润州一旦失守,你该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梁山众兄弟,你又要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刘唐听了这话,一把跪在王伦的面前。王伦见刘唐跪下,和潼却似没事人一般做在旁边,他知道,和潼的这种表现既有幸灾乐祸,也有没有和梁山军容为一体的原因。于是看着和潼道:“和知州,我想刘唐的侄儿来润州也不是第一天吧,他在润州城里的所作所为,你就一也不知道——”和潼正要说话,王伦阻断他的话语道:“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是心思我知道,你降将,而刘唐是梁山的老人,你如果指责他一怕和他闹了矛盾,你不好再在梁山军中待的下去,二怕我王伦护犊子,自己吃亏,是也不是啊?”

    和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唐,没有说话。

    王伦道:“如果你真的是这般想的,那我劝你。还是早些收起这些看似聪明,其实十分糊涂的想法,你想想,如果有朝一rì。刘唐或者是刘唐的家人在润州城中作威作福,一旦我知道,首先我是饶不过他刘唐的——”王伦看了一眼刘唐,又对和潼道:“其次,我也不会放过你,你知道为什么?第一,他在润州作威作福的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也在为虎作伥?其二,他作威作福如果连我都知道了。说明那已经是通天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

    和潼听了这话,立时觉的事情的严重。他躬身向王伦道:“是属下错了。[]”

    王伦知道,今天的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正在这时,一个兵士进来道:“王头领,外面有人自称是过街老鼠张三。说有要事禀报。”

    王伦一愣:“这张三本事够大的,老子来润州没几人知道,他张三一找便找到我了。”

    和潼看了一眼王伦,问道:“相公。请这张三进来吗?”

    王伦道:“请吧,不是一要事。他不会来这里——”这时刘唐也已经站起了身来,王伦又对刘唐道:“你该好好管管你这个侄儿了。不要那一rì,别让他走到不可收拾的哪一步才好。”

    刘唐维维道:“属下遵命。”

    正说着,一个兵士将两个人引了进来,一个是张三,另一个是神行太保戴宗。

    王伦道:“咦,戴院长,你也来了。”

    戴宗和张三两人风尘仆仆,额头上满是汗水。

    和潼急忙命人给他们上了茶水,戴宗和张三将茶水一口喝尽以后,戴宗道:“据时迁兄弟打探来的消息,金人准备在今年的十一月,兵分两路,再次南侵。”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这个消息都是一惊,刘唐当下拱手慨然道:“王头领,小弟愿北上与金人厮杀!”

    王伦没有理会刘唐的话,而是继续问刘唐道:“金人动用多少军马南下,总计番汉军马二十万。”

    “统军的将领是谁?”

    “还是前番的翰离不和粘没喝。”

    “还有别的将领吗?”王伦其实是想知道,这次金人南下,有没有那个大名鼎鼎的金兀术。

    戴宗道:“另外还有两个大汉jiān,一个是刘豫,一个是张邦昌。[]”

    “哦,还有他们?”王伦想了想又问道:“你方才说金人的军马是番汉大军,那汉军的将领是谁?”

    “陈希真和刘广,还有——”戴宗扳着指头道:“还有祝永清、金成英、邓宗弼、辛从忠、张应雷、陶震霆、庞毅、李宗汤、欧阳寿通、傅玉、颜树德、唐猛等等,数十人啊。”

    “哦,看来这次汉jiān们是全伙出动了,”王伦见戴宗一直没有提到金兀术,于是问道:“金人中是否有个叫金兀术的将领啊?”

    “有,唤作完颜兀术,但小可以为此人不过是个膏粱子弟,故而未向头领说起。”

    王伦笑道:“这人可小视不得啊。”这时,王伦看见戴宗身旁的张三似乎有话要说,却yù言又止,便知他是有机密事要禀报,却又不好当面说,于是道:“二位兄弟辛苦了,先休息吧,我打算明rì便回金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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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戴宗张三吃过了饭以后,王伦又单独的在和潼给他准备的卧室之中接见了张三,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啊?”

    张三犹豫了片刻,拱手道:“王头领,据小弟的兄弟打探,三夫人的侄女方金芝秘密离开了一次金陵,在厉天润将军和徐宁哥哥北去大名府的途中见了一次大名府的中书厉天润。”

    王伦一听这个消息,大吃一惊,:“他们见面了?还是暗中?”

    张三道:“是暗中见面,厉天润将军谎称患病,支开了徐宁哥哥,然后他们间的面。”

    “都说了什么些什么?”这是王伦要知道的关键。

    “因为他们在秘密见面,小人的属下不敢太过靠近,怕被发现,所以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王伦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接着,张三又道:“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

    张三抿了抿嘴唇道:“大夫人的丫鬟与军师的仆人来往过密,惹人生疑。”

    “疑在那里?”

    张三道:“大夫人这丫鬟名叫紫青是在大名府招募进来的,而军师的仆人名叫张生,是郓城人,这二人从来没有什么交集,而最近这段时rì,已然以各种理由见了五次面,其中有三次是正式的见面,有一次是在街上遇到,擦肩而过,还有一次是晚上幽会。”

    “他们之间会不会是有什么私情,不便告知军师和大夫人,所以偷偷来往。”

    “属下也是这么猜测,但想着他们的身份不一般,又不便盯得太死,也盯不住。”

    王伦又问道:“二夫人与四夫人那里可有动静?”

    张三道:“二夫人没有和契丹人有联系,但是每rì夜里常常啼哭。有几次她请公孙先生去她那里讲授道家的一些经书,前几次公孙先生都去了,只是最近有一次,公孙先生从二夫人那里出来,仰天长叹了一声。”

    “公孙胜在叹什么?”

    “因二夫人那里守卫颇严,有些事情打探起来不大便利。”

    王伦没有沿着答理孛的问题急需问下去,而是转向了花荣的妹妹花蕊,问道:“那四夫人那里可有动向?”

    张三道:“四夫人那里倒没什么动静,只是花荣哥哥去密州上任前去看了一回四夫人,四夫人与花荣哥哥一起去金陵的万安寺祈福,说了些话。”

    “说的什么?”

    “花荣哥哥对四夫人道:‘如今王头领已然再不是过去那个占山为王的贼寇了,如今梁山人马也有了二十万大军,终究有一rì,王头领是要登基称帝的,你作为王头领的夫人,要好生的看护四公子,别磕了碰了,让四公子受伤。’。”

    “四夫人怎么说?”

    张三道:“四夫人道:‘如今王府里面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咱们母子,让我心里觉得忐忑不安。’花荣哥哥道:‘你不要有不安的感觉,你是王头领的夫人,自然要你尽到了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自然是不敢有人害你的,再者,如今我去密州做军马督监,你我兄妹二人,一内一外,也可以相互照应些个......’。”

    张三的话还没有说完,王伦所有所思的喃喃道:“照应些个?如何照应些个?”

    张三一听王伦说话,急忙住口,王伦问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张三道:“他们还说了长公主与花荣哥哥的儿子花逢chūn的婚姻之事。”

    “都是怎么说的?”

    “花荣哥哥要四夫人在王头领面前进言,要这两个孩儿早些成亲。”

    王伦冷然一笑:“这花荣的算盘倒是打得够jīng的。”但嘴上却问道:“还有其他吗?”

    “再没什么了。”

    王伦心中暗道:“看来我的这些兄弟们都已经在暗中拉帮结派了,哎,看来这是通病,我也无力去制止啊!”王伦默然良久道:“你继续看着他们,至于方金芝密会厉天润的事,你要小心盯着,万不可惊动他们,此时此刻,山雨yù来,不能乱啊!”王伦长叹一声:“要打仗了,投鼠忌器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五章 选将

    次rì,王伦吕方从润州动身回金陵,只一rì的时间便到了金陵,又连夜将吴用、卢俊义、晁盖、公孙胜、朱武、柴进等各部主管以及留在金陵的岳飞、韩世忠、吴玠、吴璘、刘锜、单廷圭、魏定国、韩滔、彭玘九将召到自己的府中召开会议。(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

    王伦将戴宗通报给他的金人消息告知了众人,然后道:“大伙儿说说,金人南侵在即,咱们梁山军马该如何处置啊?”

    王伦话音刚落,单廷圭和魏定国两将起身道:“王头领,咱们自从投顺梁山以来,未立寸功,望王头领准许我们兄弟二人,前往大名府,协助大名府中书厉天润和军马督监徐宁一同守卫城池,抗御金人。”

    王伦不及作答,韩滔、彭玘也起身拱手道:“小弟二人愿在大军北上前先行出发,为大军打前站!”

    王伦笑道:“看来你们都跃跃yù试了,如今我这里有两个任务,由你们兄弟四人选。”

    魏定国在四人中脾气最为火爆,听了王伦话,叫道:“王头领,什么任务,只管说来。”

    王伦道:“金人南下,běi jīng大名府,首当其冲,虽有厉天润和徐宁两位弟兄守卫,但明显力量不足,我将调步兵第二军先行入驻大名府,另还要两名能战惯战的猛将去大名府协助,不知你们四位那两位愿去啊?”

    “当然是我们圣水与神火二将!”单廷圭魏定国不等韩滔彭玘反应过来。首先昂首拍胸道。

    韩滔彭玘二人互看了一眼。他们一个唤作百胜将,一个唤作天目将,那肯落人后,彭玘道:“谁去谁不去,不是靠嘴上叫得响,若有能耐,去政事堂外战上几个回合,胜得便去,如何啊?”

    魏定国叫道:“要战便战,谁怕谁来!”

    “好。走,各去取兵刃来战!”

    王伦一见他们要火并,道:“等等,我只说了一个任务。还有一个任务没说,你们急的什么?”

    卢俊义笑道:“四位兄弟,稍安勿躁,听王头领说完了再比试不迟嘛。”

    单廷圭、魏定国、韩滔和彭玘四人气鼓鼓的站住脚跟,听王伦说第二个任务。王伦道:“战端一开,这金陵便成了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王伦的项上人头须得有两位忠心可靠,武艺高强的弟兄来保卫,敢问四位兄弟,那个肯来护我的头颅啊?”

    王伦这个话一出偶。单廷圭、魏定国、韩滔和彭玘四将顿时沉寂了下来,去大名府厮杀固然可以扬名立万,可是这保护王伦确实也是一个荣耀的任务,王伦不是说了嘛,他要的“忠心可靠,武艺高强,就是说,能保护王伦,那忠心可靠和武艺高强便是得到王伦首肯了的。(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

    一时间,这两个任务让她们四将难以取舍。

    王伦早已猜透了他们的心思。道:“四位将军也不用为难,我有个主意,由天来决定。四位将军的任务,如何?”

    四将齐道:“但听王头领将令。”

    当下,王伦让人备下笔墨纸砚。在两章宣纸上各写下两个大字,一张上写着“大名”。一张上写着“金陵”。王伦道:“你们四位分作两队,各选一人出来抽,抽得‘金陵’二字的,便留在金陵护我头颅,若抽得‘大名’二字,便去大名府,与金人鏖战,如何?”

    单廷圭、魏定国和韩滔、彭玘四将一齐拱手道:“全凭头领安排。”

    王伦将这两张纸揉成纸团,双手合在一起摇晃了一番,然后抛洒在桌子上,笑问道:“你们谁先来啊?”

    单廷圭魏定国看了一眼韩滔彭玘,韩滔彭玘看了看单廷圭和魏定国,韩滔道:“属下先来!”

    魏定国抢上一步,道:“那我要先来,怎么办?”

    韩滔毫不示弱的瞪着魏定国,眼看着要发作,彭玘上前,拉住韩滔道:“就让他们先来又如何?”

    韩滔道:“好,本将就让你一回!”

    魏定国冷冷一笑,上前一步,看着两个纸团,先拿左边一个,犹豫了片刻,然后猛然出手,抓起右边一个道:“就这个了!”

    王伦笑道:“那就请魏将军打开来看看。”

    魏定国看了一眼韩滔彭玘,又看了看单廷圭,然后将纸团打开,上面赫然写着“大名”二字。

    王伦道:“那就请圣水神火二位将军去协助厉天润和徐宁两位将军守卫大名府了!”

    单廷圭和魏定国躬身道:“属下遵命!”

    王伦又对韩滔和彭玘道:“二位兄弟,我这颗脑袋咋脖子上生得稳是不稳,那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韩滔道:“请王头领放心,如非我们兄弟二人都被杀了,不然断断不会让王头领有闪失。”

    王伦满意的了头后,道:“那你们四位先去准备吧,三rì后单廷圭和魏定国两位兄弟立刻去大名,以大名府军马副督监的身份,协助厉天润和徐宁。”

    单廷圭魏定国道:“遵命!”

    王伦又对韩滔彭玘道:“你们二位今rì先回去,好好吃伤一餐酒,从明rì开始,就暂时不要喝酒了,等那一rì我梁山大军直捣黄龙时,我王某会亲自与二位将军斟酒,我们痛饮一番。”

    韩滔彭玘道:“遵命!”

    四将下去以后,王伦又对在场的众人道:“现在咱们该商议商议此次金人南下,我们梁山军该不该在此北上了。”王伦劈头便问吴用道:“军师以为呢?”

    吴用略思索片刻道:“如今赵宋自前番金人兵临东京,如今已然是冢中枯骨,小可以为,不用再去救了,只待金人攻破了赵宋,将东京城内拥护赵宋的士族杀得干干净净以后,王头领便顺理成章的在金陵拥立齐王为帝,然后再打着收复河山的旗帜出兵北伐,又有燕青、杨雄和石秀等一般兄弟在后方接应,定然可以大获全胜。”

    王伦听了吴用的话,问其他人道:“你们觉得军师的计议如何?”

    卢俊义知道,吴用的话没有说完,大获全胜以后呢?那定然是要齐王向王伦禅让帝位了,于是他道:“在下觉得军师的计议端的是好计议。”

    王伦一笑:“怎么就卢员外和军师说话吗?你们都没建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六章 算计(1)

    朱武看了看众人道:“军师的运筹乃经天纬地之策,但有些细节,尚需商榷。”

    王伦问道:“请朱先生讲得详细一些。”

    朱武看了一眼吴用,但见吴用看着自己,眼中虽然含笑,但笑容中显然带着不满。

    朱武低头犹豫了片刻,道:“军师的筹划,简而言之。就是坐视金人亡宋,而后击之。这就是老话里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是,请王头领与军师想想,东京的士族中固然有支持赵宋的,也有对赵宋不满的,我们如果坐视赵宋王亡国,于理不合啊。而此番金人南下仿佛也料着我们梁山军马会有这一手。”

    王伦听了朱武的话,一愣,问道:“你说金人料着咱们有这一手,如何见得?”

    朱武道:“方才王头领说,金人南下,还带着两个大汉jiān张邦昌和刘豫,请王头领和众位哥哥们想想,金人南下带着他们做什么?”

    公孙胜道:“你是说金人再不敌我军的形势下极有可能让他们立国,以此来瓦解汉人,分而治之,各个击破?”

    朱武道:“极有可能。他们不仅有可能让张邦昌和刘豫立国,他们甚至可以让赵宋自降一级,废帝号而称王爵,金人驻军东京,以此号令天下,那我们可就又成了朝廷的叛逆了。”

    王伦听了朱武的话,心中连道:“朱武果然不愧神机军师这个称号。”

    朱武接着道:“请众位哥哥想想。金人一旦占据了东京。控制了宋帝但却不覆没赵氏的宗庙,而利用赵宋的旗号招抚赵氏江山,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韩世忠道:“王头领,朱先生说得端的有理,咱们不能坐视东京失守,赵宋覆亡啊!”

    岳飞起身拱手慨然道:“王头领,请调拨一支军马于某,某先行北上,入驻东京,抵抗金人!”

    吴玠吴璘和刘锜都是新入梁山军。他们能够参加这样重要的会议,他们深感荣耀,自知不能随意开口,只是听着众人议论。

    晁盖与吴用交情最深。他今rì没想到吴用的筹划会有这般大的一个漏洞,也不禁为吴用汗颜。晁盖道:“王头领,我军可万万不能坐失先机啊!”

    王伦道:“朱先生虽然说得有理,可是我军如要真的先行北上,还差一个条件。”

    卢俊义问道:“什么条件?”

    吴用调整心态,道:“一个北上的借口。金人还没有来,而我军贸然北上,容易落人口实。”

    王伦道:“军师说得有理,请问军师,有何妙计?”

    吴用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换了个坐姿,道:“其实我军不用直接去东京这个是非之地,而只用将梁山军的主力调集道梁山泊即可。金人东路军南下,梁山泊正好在他的侧后,而大名府正好在金人南下的必经之路上,只要金人攻打大名府,我军就从金人的侧后杀出,即可依托大名府的城池与金人大战,又可择机突进东京,此为一举两得。”

    卢俊义道:“军师这只说了对付金人东路军的办法。可是如何应对金人的西路军呢?”

    吴用又道:“金人的西路军南下,河东则是他们首先攻击的目标,田虎的军马也是百战之师,只要他们愿与金人一战,金人西路军要想顺利南下。也非易事。”

    公孙胜道:“田虎也是一世枭雄,他岂非会为了宋廷去与金人恶战?”

    吴用道:“所以。我军应做好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那两手?”

    吴用看了一眼王伦,见王伦双眼微闭,靠在交椅上,似乎睡着了。吴用道:“第一手,请王头领再鄂州准备一支军马,只要金人南下,这支军马应立刻北上,争取在金人抵达东京之前先临东京;第二手,如果田虎那厮与金人开战,我军一可让燕青这支军马从旁策应,二可派人去告知田虎,金人退后,我们两家平分天下,以此来打消田虎的后顾之忧。”

    王伦没有对吴用的筹划以示可否,而是问户部总管柴进、商部总管李应和农部总管李云道:“三位财神爷,这次我梁山军北上,你们能拿出多少钱粮来啊?”

    柴进、李应和李云三人互看了一眼,柴进问道:“请问王头领这次出兵要多少钱粮?”

    “哟,”王伦听了柴进的话,叫道:“听柴大官人的意思,你有很多钱粮了?”

    “很多不敢说,方才听众位军师的谋划,此战不仅关系到大宋江山的存亡,还关系到我梁山军马是否可以问鼎中原,更重要的是还关系到我汉人天下的断续,我柴某只敢说,勉力为之。”

    柴进道:“自从平定江南以来,又将土地分给了农人,农人有了土地,rì夜耕作,又兼王头领大兴水利,灌溉不愁,故而米粮产量颇丰,各地的存粮都多,如果全部调来军用,就算除去路上的消耗——”说着,柴进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又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拨弄一番,道:“就算除去路上的消耗,也可攻大军半年之用。”

    王伦一听才半年,这让他有些失望。柴进放佛看出了王伦的失望,道:“王头领,在下说的半年之用,指的是不向百姓另行征收,如果另行征收,自然还要多,另则,这半年还不算今年的收成。”柴进又问一旁的青眼虎李云道:“李总管,今年秋收,你估摸能收多少梁山?”

    李云问答:“要另行加税吗?”

    柴进道:“先说不加税能受多少?”

    李云道:“不交税,今年收的粮食我能再保证大军三月之用。”

    王伦没有想到李云今年能收这么多的粮食,问道:“你今年的就能够大军三个月吗?”

    李云道:“请王头领放心,绝对够。”李云顿了顿,反问道:“难道王头领没听过苏杭熟天下足这句话吗?”

    柴进又问李应道:“李大官人,你能拿多少银子出来啊?”

    李应笑了笑,问道:“要多少?”

    王伦道:“军队打仗,处处要钱购买马匹,打造军器铠甲,那样不要钱?你有多少?”

    李应笑道:“王头领,这钱啊,多有多的用法,少有少的用法,看你怎么用,在下可不能告诉你实数,说了你花钱如流水,将来rì子紧了怕你过不惯。”

    王伦听了李应的话,哈哈大笑:“那你李大官人拿多少钱,俺们梁山兄弟就打多大的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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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算计(2)

    李应一听这话,笑道:“王头领,你这可是将我李某人的军啊——”李应想了想,道:“那在下就先拿二十万出来吧。(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

    王伦听了还没说话,晁盖道:“啊,李大官人,才二十万两银子,那咱这梁山军马的军饷还一人分不到一两啊!”

    李应笑道:“不是二十万两银子,是二十万两黄金。”

    晁盖惊讶的问道:“李大官人,你可真是会弄钱啊,这二十万两黄金是如何弄得,不会似赵宋的那般赃官一般,搜刮的民脂民膏吧。”

    李应道:“晁天王放心,就算是搜刮的民脂民膏,那也是百姓们自愿的。”

    “哦,还有人自愿被搜刮?”

    李应道:“这法子还是王头领出的,在下既然是商部主管,那自然是管理商货流通了,每一样商货在流入百姓手中的时候,在下只向商家收取税银。咱们苏杭二州,那是天下最为繁华的去处,做什么买卖的没有?如果想在苏杭二州发财,容易,首先要在梁山的商部登记注册,办理执照,而后,我们在下只认着执照收税便可。”

    王伦又问李云道:“李总管,我军如若北上,和金人宋廷逐鹿,那非一年两年可以决出胜负的,军粮事关重要,军无粮自散嘛,你能保证持续不断的向我军供应粮草吗?”

    李云道:“王头领,天有不测风云,一旦遇着个天灾**。那在下如何敢保证军粮供应?再说。你又有严令,不能搜刮百姓,这事可难了。”

    王伦道:“真的觉得难吗?”

    李云摇了摇头,满脸为难的神sè:“难,确实是难。”

    王伦一笑:“那要不是我换个兄弟试试,看他觉得难是不难?”

    李云一听这话,忙道:“那倒不必了,在下尽力而为吧。”

    王伦哈哈笑道:“那就麻烦青眼虎兄弟了。[]”

    王伦又对工部副主管凌振道:“凌振兄弟,如今陶宗旺兄弟在太行山,这工部的事物便由你先承担起来。”

    凌振道:“属下遵命。”

    王伦道:“在金人南侵之前。你能造出多少霹雳车和床子弩出来?”

    凌振反问道:“王头领需要多少?”

    凌振这般一问,还是正是问住了王伦,他如何能答得出梁山每个军需要多少霹雳车床子弩,笑道:“凌振兄弟这话倒是将我问住了。不过凌振兄弟须得知道。金人厉害就厉害在骑兵上面,只要你能想办法克制住金人的骑兵,金人就不厉害了。”

    凌振道:“既然金人厉害在骑兵,那在下就命令工匠们多多制造床子弩,专门对付金人骑兵。”

    王伦道:“床子弩虽然对付金人的骑兵恰到好处,但是也有弱。”

    卢俊义道:“王头领说的不错,床子弩笨重,只有先到达战场,先行部署完毕,才能起到作用。如果遭到敌军从后方袭击,很难调头。”

    王伦道:“卢员外说的不错,另外还有一,这床子弩其实宋廷的军马也有,金人对这种器械也有防备,既然敌人有了防备,那在战场上则很难起到作用。”

    晁盖道:“那有什么器械,既能对付金人的骑兵,又要调动方便,上了战场不要太长的时间部署。最关键的是金人还没见过,有这样的器械吗?”

    王伦道:“有!”

    众人的目光一起投向王伦:“是什么?”

    王伦道:“有一种器械制造起来既简单,在战场上部署有便利,而且调动方便,最关键是兵士们人人都能使用。也都会使用。”

    “那是什么器械?”王伦越是这般说,众人的兴趣越是大。[]

    王伦诡诈的一笑。故意卖关子道:“听我慢慢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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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燕京——辽国的幽州的金国衙门中,金国人不改绒毛饮血的民族本sè,粘没喝正和翰离不正围着一堆火,火上架着一只用一柄长矛穿透的全羊,吃着酒,当然,完颜斜也也在场。

    完颜斜也披着一领深红sè的打氅,坐在两位元帅的中间,手中握着一柄尖刀,正在割着金黄的羊肉,一面往嘴中送着一面道:“二位元帅,如今的大宋朝已经是朝不保夕,只要我大金国的铁骑一冲,立时土崩瓦解,而如今的问题是如何对付长江以南的梁山贼寇。据本帅了解,这伙贼寇的头目王伦着实是个狡诈之辈......”

    粘没喝手中提着一支烤得两面金黄的大羊腿,咬得满嘴流油以后,又喝了一大杯酒道:“大帅,你就应了汉人的一句老话。”

    “一句汉人的什么老话?”完颜斜也将尖刀一把插在了全羊的后腿上面,双眼一翻,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问道。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粘没喝放下了羊腿,将手中的尖刀扔到面前,舔了舔手上的羊油,道:“再狡猾的狐狸怎么会是一个好猎人的对手呢?虽然前番我军南下,吃了一些亏,可是也并没有伤元气,不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失误就将对手夸得如何如何强大,如果他们和我们大金国的勇士对阵,他们不是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翰离不,将一块羊肉吃尽了以后,喝了一大杯酒,道:“梁山的贼寇虽然狡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前次,梁山贼寇明明已经将本帅包围,可是那伙贼寇,只想着争勇斗狠,展露个人手段,本帅略施小计,就全身而退。”

    完颜斜也冷笑道:“翰离不,你真以为是梁山贼寇中了你的缓兵之计吗?”

    “难道不是吗?”

    “你错了,自从我军回来以后,本帅就一直在思索,梁山贼寇是中了你的计谋还是故意放你一马。”

    翰离不不屑的笑道:“大元帅,如果他们能一举歼灭我军十万人马,那他梁山贼寇必定会名扬天下,如此这般的绝佳时机,他王伦岂会放过?”

    完颜斜也道:“那我问你,我大金铁骑并没有攻打他的金陵,而是在围攻他梁山贼寇过去的宿敌,如今也是对头的朝廷的京城,他为什么要将你歼灭?歼灭了你,对他又多少好处?你不要说名扬天下,他王伦能从一个占山为王的的土寇,壮大为今朝割据一方的诸侯,他会在乎虚名吗?

    “那他在乎什么?“翰离不听了完颜斜也的话,面sè铁青。如果完颜斜也的推断成立,那他翰离不,堂堂大金国东路军的元帅,岂不成了别人手中的玩偶?作为高傲的翰离不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完颜斜也没有正面回答翰离不,而是反问道:“你知道如果要拔树该如何拔吗?”

    翰离不没想到完颜斜也问这么一个问题,一愣,问道:“怎么拔?”

    完颜斜也道:“试想一颗大树,深入大地之中,急切难以拔动,如果你想拔出它,就得先前后左右的摇动它,待摇得它根基松动之后,再待一个狂风暴雨之夜,奋力一拔,大树便轰然倾倒。”

    翰离不听了完颜斜也的话,额头上不禁沁出汗来。他这不是怕,是恨,是切齿之恨。

    粘没喝听了完颜斜也的话,恨恨的道:“没成想,这个贼寇尽然如此的狡诈,他是想利用我们金国来成就他的野心。”

    完颜斜也道:“所以此次南下,我军的主要对手不是宋军,而是梁山贼寇。”

    翰离不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道:“难关此次南征大元帅要带着张邦昌、刘豫和陈希真、刘广这些丑类,原来大元帅是想让汉人们自相残杀,然后我军再去收拾天下。”

    完颜斜也道:“你知道汉人最厉害的是谁吗?”

    翰离不和粘没喝一起问道:“谁?”

    “就是那般空谈误国的书生。”

    粘没喝哈哈笑道:“那般书生厉害?本帅一刀一个,将他们剁了个干干净净,看他们还厉害不厉害?”

    完颜斜也道:“那般书生虽然空谈误国,可是他们可以吸引无数的无知妇孺去听他们的空谈,并听得如此如醉,为之不惧生死,什么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啊,什么君为轻,民为贵,社稷次之,不就是这般书生们空谈出来的吗?本帅让张邦昌、刘豫这般人围前锋南下,就是要借他们的手去收拾这般人,你们要知道,谁向那些书生举起刀,谁便是天下公敌,但是谁能给被杀了的书生复仇,那便是天下的恩人。”

    翰离不恍然大悟:“哦,大元帅让张邦昌和刘豫这般人渣为先锋,一是为了让汉人的军马自相残杀,二就是他们去东京城屠杀那些空谈误国的书生,为我大金一统天下铺平道路。”

    翰离不和粘没喝听了完颜斜也的这番话,才对完颜斜也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二人举起酒杯,对完颜斜也道:“大元帅,咱们二将敬你一杯酒!”

    完颜斜也端起酒杯道:“来,预祝我们此番南下一举削平天下,我大金国一统江山!”完颜斜也刚要将酒杯送到嘴边,完颜斜也道:“当然,咱们不能靠那些人渣来一统天下,拐子马你们二位准备了多少啊?”

    翰离不和粘没喝将刚刚喝了一半的酒杯放下,拱手道:“请大元帅放心,拐子马是我军必杀技,我们当然小心备足,不敢误事。”

    “好!”完颜斜也听了翰离不和粘没喝的话后,满意的了头,一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大名攻防战(1)

    单廷圭、魏定国和步兵第二军的统制解宝、司马施全领着第二军的兵马到了大名府后,和厉天润、徐宁rì夜一面cāo练兵马,一面征集粮草,加固城防。[]大名府远游兵马三千余人,今第二军两万人马到达后,城中的士气顿时高涨。另外,厉天润又将城中的百姓全部加以分配,年青壮丁全部全部便入梁山军,而年纪稍大的男丁和太少得儿童则有的修筑城垣,有的搬运石料,有的打造军器,有的站岗放哨。妇女则缝衣做饭,照顾伤员。粮食则统一分配,一个兵士一天多少粮食,一个妇女一天多少粮食,一个老人一条多少粮食,一个儿童一天多少粮食,这都是有规定的。

    大名府虽在黄河以南,可是刚进冬月就飘起了雪花,漫天漫地,白皑皑,迷茫茫,没头没脑只是个下。厉天润、徐宁、单廷圭、魏定国、解宝和施全终rì在风雪里进出,却不曾片刻得闲。

    这rì,黄霭满天,西北寒风刮得正紧,吹过城外的平原荒林,呼呼有声。那轮太阳,埋藏在黄霭里面,大地不见阳光。

    厉天润徐宁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凭着经验知道,今天晚上必无月sè。

    隐约之间,在城头上巡视岗哨的解宝看见西北角的平地上,拥起一片尘头,风势一卷,正向大名府方向扑了过来。(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

    解宝知道,这是有一支大队的军马向这边过来。他对身边的兵士道:“你快去禀告厉天润将军和徐宁将军还有单廷圭、魏定国两位将军。金人来攻城了!但是不许在城中叫唤,闹得城中人心惶惶。”

    那兵士问道:“统制相公,你为什么酒料定是金人,而不是咱梁山自家的援兵呢?”

    解宝道:“自家的援兵只会从东南或者是南面来,就算北面有援兵也应该是东北角,这西北角来的必定是金人。不要废话,快去!”

    “遵命!”那兵士拱手而去。

    解宝又对另一个军士道:“你快去告知在箭楼里休息的司马相公,要她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准备要厮杀了。”

    “遵命!”

    不一会儿的功夫,解宝看见在城楼上看见城下已经满是金兵。这是厉天润和徐宁、单廷圭、魏定国众将也来了。

    四野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呜呜号角声,声音浑厚低沉而激昂。

    这时,探马来报,金兵分东西北三面。向城池合围过来,金兵在西门扎营。(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厉天润急忙去西门看。厉天润来到西门城楼,眺望过去,见金兵在离城五七里的地方,安下了营帐,只看那帐外旗帜,像树林一般,由近而远,直接天脚。四下里鼓声惊天动地,在尘霭之中。看那金国兵马像茅缸里的蛆虫群一般蠕蠕活动。城中的新兵,从未见过这般阵势,各个面有惧sè;而老兵虽不惊慌,却也个个面带愁容,知道遇到强敌了。

    厉天润看在眼里,悄悄将徐宁唤来,轻声道:“徐将军,看见没有,兵士们人人面有惧sè。我们必须出城一战,以振军心。”

    徐宁也不禁皱眉道:“金兵是我十倍以上。如何野战?”

    “金兵突然杀来,兵马众多,定然料不着我军会有胆野战,我今夜只带五百jīng骑,由南门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厉天润想了想,又道:“徐将军要小心守城。谨防金兵突袭。”

    徐宁道:“厉将军,你是大名府中书,这等事你如何能轻动,我的金枪好久不曾发市了,这番出城,就让我金枪手去会会金军吧。”

    这时跟过来的单廷圭和魏定国听了厉天润和徐宁的对话,于是魏定国道:“厉将军,徐将军,这突袭破寨的事,小弟最是拿手,如何不让小弟去啊?”

    厉天润笑道:“哦,将军入此说来,是有什么妙计吗?”

    魏定国道:“厉将军难道不知道小可的诨名吗?”

    厉天润一愣:“神火将军?”

    “对,今番就让我这神火将军去烧一烧这些金狗,如何?”

    厉天润道:“如何烧法?可要什么器械?”

    魏定国道:“在下临来大名府时,要凌振兄弟给我打造了五十个火球和五十部火车,今番正好派上用场。”

    “哦,火球火车,闻所未闻,能让在下先睹为快吗?”

    魏定国道:“只要厉将军给在下五百军马,在下略微教授他们使用之法,待会儿厉将军便可在城上看焰火了。”

    单廷圭道:“末将愿随我兄弟一同出城。”

    徐宁笑问道:“神火将军有火球火车,那你这圣水将军又有什么器械啊?”

    单廷圭道:“小可也从金陵带来了五十部水车,专门对付金人用的。”

    厉天润听了神火圣水二将的话语,心中顿时好奇之心大盛,于是道:“好,这破金的第一功就让你们兄弟立了。”

    单廷圭、魏定国一齐拱手道:“那就多谢厉将军了。”说罢,二人转身准备去了。

    单魏二将去后,厉天润对徐宁道:“徐将军,他们二人攻打金人,就算小胜,但终究兵力有限,要撤回城来,我亲自起五百骑兵去接应他们。”

    徐宁还要说话。厉天润道:“徐将军,我是江南的降将,如果此战我不能立些威风,你让我如何在梁山军中,如何在大名府的众将中立足?我并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只是我一旦没有威风,城中那个服我?他们不服我,我将如何领着全城的军民抗敌?”说罢,厉天润向徐宁深深一躬:“还望将军成全。”

    徐宁被厉天润一番话说的无话可说,只好道:“厉将军,你只管去,这城中的事你尽管交给我便是了。”

    当下厉天润和单廷圭、魏定国各去挑选人马,单廷伟魏定国又要教授兵士们如何使用他们带来的火器水器。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天sè依然黑尽。

    厉天润将单廷圭和魏定国送到北门前,拱手道:“首战立威,鼓舞士气,就交给二位兄弟了。”

    单廷圭和魏定国齐道:“定不辜负厚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名攻防战(2)

    一弯新月正与大地上的残雪上下相映。

    魏定国头戴一顶朱红缀嵌点金束发盔,顶上撒一把扫帚长短赤缨。披一副摆连环吞兽面狻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红袍,着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悬一壶凤翎凿山狼牙箭。骑坐一匹胭脂马,手使一口熟铜刀,率领着他临时编成的火军被银光笼罩由北门出城,直向北门外的金兵营帐扑去。

    这五百梁山军中有一百人骑着骏马,提着火球走在最前面,另有三百人推着火车走在后面,还有一百弓箭手走在火车的后面。

    单廷圭戴着一顶浑铁打就四方铁帽,顶上撒一颗斗来大小黑缨,披一付熊皮砌就嵌缝沿边乌油铠甲,穿一领皂罗绣就点翠团花秃袖征袍,着一双斜皮踢镫嵌线云跟靴,系一条碧鞓盯就叠胜狮蛮带。一张弓,一壶箭,骑一匹深乌马,使一条圣光水纹枪。领着五百水军,推着水车紧随在火军的后面。

    其实所谓的火球就是以硝、硫、炭及其他药料的混合物为球心,用多层纸、布等裱糊为壳体,壳外涂敷沥青、松脂、黄蜡等可燃xìng防cháo剂。大者如斗,小者如蛋。使用时先点燃再用人力抛至敌方,球体爆破并生成烈焰。还可通过改变药物配合或掺杂铁蒺藜、小纸聤等,达到施毒、布障、发烟、鸣响等多种效应。主要用来焚烧敌方城垒车船。杀伤和惊扰敌军。

    当魏定国领着军马冲来到金军营帐外时。魏定国举着熟铜刀,大喝一声:“金狗!不怕死的就来和爷爷决一死战!”

    金军一看就几百名宋军在营寨外叫阵,那还不杀将出来。

    可是当一部金军刚刚冲近魏定国时,魏定国拨转马头便走,金军再转追时,突然只见一些黑乎乎的物什带着火心子向自己这边飞了过来。

    那些黑乎乎的物什,刚一落下,立时发出“嘭”“嘭”“嘭”的闷响,紧接着,一股烟雾升腾而起。

    那些金兵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立时被熏得纷纷坠下马来。

    “有毒!”金军骑兵发生了混乱。

    魏定国大吼一声,那一百多扔了火球的骑兵一齐从腰间刷得一声抽出腰刀,在魏定国的率领下向金军骑兵发动了冲锋。

    金军被毒烟熏了,混乱不堪。那还有战力,只片刻功夫,冲出营寨来的金军骑兵便被魏定国杀了干干净净。

    在城头上观战的厉天润见魏定国小胜一阵,大叫道:“好,这火军果然厉害!”但随即问身旁的徐宁道:“徐将军,为何毒烟可以熏倒金军,却熏不倒我军将士呢?”

    徐宁见了梁山军小胜,也心中欢喜,笑道:“那只能等魏将军回来再问他了。”

    一批金军被消灭,又有一批金军哇哇怪叫着冲杀了出来。此时毒烟早已散尽。魏定国大叫一声:“撤!”

    那一百骑兵有紧随在魏定国的身后往火车方向奔跑而去。

    金军的骑兵果然名不虚传,这些骑士的屁股好似长在马背上一般,要马儿快便快,要马儿慢便慢,要马儿向左便向左,要马儿向右便向右,翻转腾挪,随心所yù。

    那推着火车前进的梁山军士一见魏定国的骑兵开始往会跑,他们也纷纷扔下火车回跑。当金军的骑兵尾随追击而来,冲到火车周匝时。猛然间但见空中shè下来无数支火箭。当火箭落下,顿时只听见“轰”“轰”“轰”......所有的火车瞬间爆炸。

    原来这些火车之中都是藏的硫磺硝炭之类的引火之物,只炸得火星乱舞,金军人仰马翻。

    魏定国又乘着金军乱了阵脚,叫道:“杀!”

    回撤的火军又一起翻身杀回。只剁的马上的金军纷纷落马,死伤一地。

    金军这一波尚未被魏定国杀尽。后面的金军骑兵又似cháo水一般的冲杀了过来。

    魏定国终究人少,如何能敌?这时只听一将喝道:“兄弟快走,追兵我自当之!”

    这喝道之将正是圣水将军单廷圭。

    此时单廷圭的水军已经将水车全部一字排开,严阵以待。

    当魏定国的军马撤到了水军后面,金军冲到水军正前方只是,所有的水车突然猛烈的向金军发shè水柱。

    一时间,被这些水柱shè中的金军骑兵哇哇惨叫,纷纷落马。原来这些水车中的水都是被注了剧毒的。

    金军的骑兵虽然早已身着铠甲,不是过去那披着兽皮的野蛮之人,但是就算你身着重甲,这毒水只要见者皮肤就能伤人,你的骑兵总不能连鼻子眼睛也罩在铠甲之内吧?更何况战马没有披甲,中了毒水便吃痛得乱蹦乱跳,自相冲撞践踏,金兵死伤遍野。

    在城头上的厉天润见了己方大胜,立刻披挂上马,领军出城接应。

    待接应的魏定国与单廷圭回城,厉天润赞道:“你们梁山军马果然非同小可,端的能人辈出啊!”

    魏定国与单廷圭刚进城城头上的徐宁见到城下一片黑影铺天盖地的围拢过来。徐宁握着钩镰枪,淡淡的叫道:“金兵来攻城了......”厉天润道:“来的正好,方才你们兄弟露了一手,如今也该轮到我了!”

    “呜——呜——呜——”

    城外号角齐鸣,瞬间亮起万千火把,照耀得城红光遍地,烈焰冲天。城内早有准备,熄了灯火。但见金营步兵环了城壕,骑兵跟在步兵后面,一队接一对,把个大名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厉天润骑着马围着城墙团团跑,指挥抵抗。金兵不动时,他自不理会,当金兵前进,厉天润便下令用弓箭飞石打下去。因为是冬天,壕中无水,金兵跳下去,但因为壕中积雪数尺,下去后都滑得爬不上来。相持到天亮,金兵不能前进半步。

    金兵不得不暂时停止进攻,守城的众将知道,金兵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组织第二次进攻,所以他并没有放松防备,而是利用两次进攻之间的间歇加固城墙,准备迎接第二次进攻。

    果然,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金兵的第二次进攻就在号角与战鼓声中开始了。这次金兵总结了上次进攻失败的原因,第一批进攻的金兵人人抱着一捆稻草冲到城壕边,将稻草扔进去后,翻身又回去。

    解宝在西门城头看得真切,他知道,金兵这是准备先将城壕填平,然后好踏着稻草过来攻城。施全提着一柄朴刀,跑到解宝身旁,显得有些慌乱,对解宝道:“解将军,金兵一旦度过城壕,那大名府就危险了!”

    解宝虽然一时也没有办法,但他只是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慌乱,断喝一声:“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非是个同归于尽罢了!”

    在北门的厉天润也见到了金军的动作,他不急不忙的道:“准备火箭!”

    正在这时,单廷圭过来道:“厉将军,不用火箭,在下有一计,保管一个金兵也蹬不上城来。”

    “何计?”

    单廷圭看着城下还在往城壕便填稻草的金军道:“我是圣水将军,我的计策当然是水计了。”

    当下,单廷圭将自己的计谋告诉了厉天润,厉天润大叫道:“端的好计。”当下,他立刻下令,全城的百姓都往城上运水。

    百姓们一听水能破金军,立时将家中能用的盛水的家伙什都装满了水运到城上,厉天润一声令下,四门的守军将百姓运到城头的水痘沿着城墙往下泼。此时正是寒冬腊月,那水沿着城墙往下流,还没流到下面,被西风寒风一刮,都在城墙上结了冰。

    徐宁见了,道:“这计实在是妙,这城墙上溜滑异常,连云梯就架不住,我就不信金狗爬得上来。”

    当城壕被金兵填平后,金兵开始犹如蚂蚁一般的开始攻城。

    此时的城墙已经被寒冰裹了起来,金人的云梯只要挨着城墙便溜倒了下去,如何爬得上来。魏定国见了,大叫:“快放火箭,放火箭啊!”

    厉天润一听,忙道:“正是,立刻往金人填壕沟的稻草上shè火箭。”

    城头上火箭犹如天空的繁星一般落在了稻草上,顿时引得冲天大火,无数的金军士兵带着浑身的熊熊烈火,四处奔逃,有的烧得互相拥抱,哇哇乱叫。梁山众将在城上往下看时,只见金兵被火烧的伸拳舒腿,臭不可闻。

    厉天润见金军开始溃散,大叫一声:“随我出城杀敌!”

    徐宁还不及反应,只见一面绣着个“厉”字的红旗已然从城门中冲了出来,只向金军杀去。

    徐宁对单廷圭和魏定国道:“二位将军守城,这时也该让咱们露一手了!”当下提着钩镰枪,冲了下城楼,领着一千骑兵纵马冲杀了出去。

    厉天润率领着一千骑兵,三千步兵冲出城去。但是金兵的战斗力却远比他们所预料的要厉害的多。金兵虽遭火烧,又被袭击,但他们丝毫不乱,在一个金环大将的指挥下进行着有序的战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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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大名攻防战(3)

    厉天润起初比较顺利,但当他刚杀出离城门很远的时候,这才发现上了金兵调虎离山的诡计。此时他退回城的退路已经被金兵切断,他自己也被多于自己数倍的金兵包围。厉天润知道杀回城的机会已经没有了,再说现在也不能再杀回城去,因为此时开城门,那大名府极有可能不保,他现在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能与徐宁会合,只有两支军马汇合在一起,他们才有杀出金兵包围的可能xìng。徐宁也似乎想到了这一点,他也率领着兵马向厉天润这边冲杀。但是金兵不仅人数众多,而且个个英勇强悍,厉、徐二将兵马终究有限,又如何能够杀得过呢?

    太阳已经升高,但厮杀还在继续。四野里号角呜呜乱响,金兵又调兵来了。金兵的数量不仅越来越多,而且拼杀凶猛,战斗力远远超过梁山军。大名府上的魏定国单廷圭见徐、厉二将虽然会合到了一起,可是却杀不出重围。他们对先派人去对解宝和施全说,要他们好好守城。然后他们率领一支军马杀出去营救厉天润和徐宁。当魏单二将看到金军减弱了对大名府的进攻后,翻身上马,各持兵刃,率领着一千军马打开城门,冲了出去。

    不料当城门一开,埋伏在离城门不远的一队金国骑兵便呼叫着冲锋过来。魏定国单廷圭见关闭城门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将手中的兵刃一招。大叫一声:“跟金狗拼了!”

    这时。厚重的铅块般的云层又压了过来,不一会儿,大片的雪花蹦腾而降。金兵凭借着强大的骑兵冲见了大名府,解宝施全一见金兵冲进了城来,立刻率领着全城兵马和金兵进行巷战。

    此刻城中百姓知道金兵已经进城,霎时间一派哭声,携儿挟女,觅母寻爷,分头逃难。魏定国和单廷圭率领着一千将士在北门死死的堵住金军,不让更多的金军冲进来。

    只听北门不远处喊声大震。号角喧天。百姓们抛儿弃女,自相践踏,各逃xìng命,哭声震天。火光影里。已望见一面狼旗,当头大将穿着黄sè战袍,戴着貂尾帽,提着一条狼牙棒,骑着一匹黄骠马向魏定国和单廷圭冲杀了过来。

    城中的百姓准备过了大溪木桥,往南门方向逃走,只见桥上人已拥满,两边都挤落水去;不多时桥梁压断了,满溪里都是人。此时风雪正大,黑烟卷来。人马皆惊。

    厉天润和徐宁虽然会和在了一起,可是依旧杀不出金军的围困,又见北门被金人攻破,厉天润心中又惊又悔。恰在这时,斜刺里突然猛烈的冲出一彪军马,为首一将手舞一柄金蘸斧。七尺身材,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后的军马举着一面大旗,大旗上书着一个斗大的“索”字。

    徐宁一面一枪将一个金兵戳死。一面叫道:“是索超兄弟吗!”

    “哈哈!”那将叫道:“正是王伦头领亲封的济州军马督监索超是也!”

    *

    那手舞狼牙棒的金将果然厉害,他领兵冲到北门前,一条狼牙棒打得单廷圭和魏定国二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渐渐的往城内退去。这时。在城上督战的解宝见了,大叫一声。提着捕虎的钢叉冲下城来,一叉戳到那金将的战马上,那马人立而起,转身倒下,将那金将掀了下来。

    魏定国一见那金将落马,活动熟铜刀便砍,可惜那金将身边的兵士太多,一个金兵家住魏定国使出了平身力气砍下的这一刀,另几个金兵将那金将拖离了险地。

    而那架住魏定国熟铜刀的金兵却被单廷圭一枪戳了个对穿,死于马下。

    厉天润与徐宁在索超的接应下,终于杀透了金军的围困,往大名府北门回来。城内的梁山守军奋力厮杀,也将冲进城来的金军杀得退了出去,退出去的金兵又被撤回来的梁山军两下里一夹击,那哪还有生还的可能,立时全部战死。

    大名府终于转危为安,又牢牢的掌握在了梁山军的手中。

    进了城,厉天润首先下令掩埋城中的尸首,救护手上的百姓和兵士,至于那些受伤的金兵,除了留下几个用来探听城外金军的虚实意外,其他的他们是一个也不肯留的,全部杀死,然后掩埋。

    在中书府的衙门里,厉天润向索超拱手道:“多谢兄弟救援,不然大名危矣!”

    急先锋索超道:“当初王头领留俺和方杰兄弟在济州,就曾对咱们二人说,如果金军围攻大名,要咱们务必出兵援助,所以,俺和方杰一得知金人南来,便时刻注意着你们这大名府咧。”

    徐宁道:“索超兄弟,你带着济州的军马来了,那要是金人攻打济州该如何是好?”

    索超道:“徐宁哥哥放心,济州挨着咱梁山呢,就算金人占了济州,就凭李忠周通二位那打家劫舍的本事,也定然可以扰得金狗十二个时辰不能安枕席。”

    徐宁笑道:“那也是。”

    众人正说了几句话,忽然又听见“呜——呜——呜——”的号角声,厉天润恨恨的道:“狗儿的,又开始攻城了!”

    徐宁道:“厉将军,咱们城中的粮食够全城的军马吃上三个月,而单廷圭兄弟又献了条保城之计,咱们可玩玩再不能弄险攻城了,只要王头领的大军一到,这些金狗自然就灰飞烟灭了。”

    厉天润听得出,徐宁的话语中多少有些埋怨自己今天出城冲杀,险些失了城池,他也不多说话,只道:“走,上城上去看看!”

    金军又尝试着攻了几次城,可是由于城墙是在是太滑太滑,连云梯都靠不拢,如何能攻得上去呢?

    傍晚的时候,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狂,鏖战了整整一天一夜将士们都疲倦的在城头挤在一起休息。厉天润站在城墙上,见到四野里篝火多如繁星,人喊马嘶响成一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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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名攻防战(4)

    就在金军在围攻大名府的时候,王伦也下令出兵北上。

    此次进军,王伦兵分两路,一路由他亲自指挥,率领第一军团,第二军团,第四军团,沿运河北上,然后在黄河南岸往西进攻;另一路由岳飞指挥第三军团,从鄂州出兵,沿汉水北上,目的不是在东京城下与王伦会合,而是打着勤王的名义抢占潼关,封闭由陕西东出的交通要道,在完全控制了潼关以后,再由潼关东进,与王伦会师东京。

    王伦这样进军本无稀奇,但是对于各军团都统制的任命却让吴用、公孙胜这些深谙官场风云的老江湖看出了异样。

    第一军团下辖步兵第一、第二,骑兵第一军,水军第一军,若任命都统制,当在各军中选一个能战惯战的猛将来担任,可是王伦却偏偏任命了在梁山军中声望并不是十分高的韩世忠。左后我们这些后世额人来说,都知道韩世忠是南宋的名将,可是吴用公孙胜他们不知道啊,就算他们知道,他们也会想,王头领为什么任命他来做第一军团的都统制呢?莫非他对梁山兄弟们不信任了吗?

    如果说韩世忠众人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第二军团和第四军团的都统制,以及副都统制就让梁山众将难以接受了。第二军团的都统制吴玠,副都统制吴璘,第四军团都统制刘锜。

    这三人是刚刚加入的梁山军。既没有显露出本事。又没有根基,王伦却偏偏任命了这三个人,吴用和公孙胜从这个任命上看出,王伦是在纳新而暂不吐故。

    吴用和公孙胜的心思,王伦岂会不知?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在这个大战之际任命这三个人统兵其实也是一步险棋,如果梁山众将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撺掇闹将起来,那可是要出乱子的,所以王伦这次出征将吴用和公孙胜都带在左右,而独留下朱武在金陵处理政务。( )王伦这样处置的原因很简单,从张三打探的消息中他知道。吴用、公孙胜和朱武三人,只有这个朱武没有卷进宫闱的内斗之中,所以,唯独留下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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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名府的城头。借着火光,厉天润发现金兵正在围着镇子挖壕沟,对身旁的徐宁和索超:“看来金人不准备再围攻大名,准备撤军去打东京了。”

    索超道:“厉将军为何这般说?”

    厉天润道:“索将军,你没看出来吗?金人在大名府的城外挖壕沟,就是为了围困大名府,他们知道大名府在他们的侧后,他们攻又攻不下,不攻下来他们终究心有忌惮,所以。他们就想到了围困这一招。”

    徐宁道:“这样也好,咱们总算是守住了这个大名府。”

    “不!”厉天润双眼鹰隼一般的目光看着徐宁道:“不,如今王头领的大军还没有到,如果金人破了东京,那不是笑话咱们梁山无人吗?”

    索超道:“厉将军所言正是。厉将军若出城攻打金军,小将愿随将军一同出城。”

    徐宁听了索超的话,脸上顿时露出羞赫,道:“既然......既然二位将军都愿意出城,我岂能落后,我也愿随两位兄弟一同出城。”

    “不。”厉天润道:“咱们不能都出城去了,徐将军,你留下守城,就让我和索将军一同出城杀敌。*”厉天润不待徐宁再说话,指着城池西北面的一片树林道:“那里是怪树林。怪树林的前面有一条小河,这一面篝火较少。金军也不定不多,我和索将军率领全部的骑兵冲这里冲出去,定然可以杀金人一个措手不及。”

    当下厉天润与索超统帅大名府城中的全部骑兵一千五百人,他在前锋,索超在后,乘着夜sè,偷开了城门,冲了出去。

    厉天闰一面督队前进,一面察看前面地势。多年的战斗生活,锻炼得他在战场上十分机jǐng和老练。当他来到小河边时,发现地形丘陵起伏,很利于步兵作战,他的心一动,立刻止住队伍。

    一到河边,跑得浑身冒汗的战马都低着头去争抢着喝水。就在这队形混乱的当儿,突然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埋伏在对岸树林中的金兵一跃而起,发出一片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向河滩冲杀过来。同时,一队弓弩手,站在土丘上对梁山军猛烈shè击,霎时间,有一批梁山军的骑兵倒了下去,鲜血使小河的流水变成了红sè。

    幸亏厉天闰并没有在这种突然的袭击下惊慌失措,面前河滩里已经发生了混战,自己的将士们不断地纷纷倒下,而且利箭在他的身边和头顶飞过,密得像飞蝗一样。就在这片刻间,他看出敌人的弱点,忽然放了心。他想,如果金兵让开他的前队,拦往索超的后军厮杀,同时从四面包围前队,那就更危险了。

    突然,他的枣骝马的胸前中了一箭,狂跳数尺,然后倒下。当马倒下时,他敏捷地跳下来,立刻换乘一匹同样高大的黄膘马,仍然立在原地不动。有一股金兵发现了他是主将,凶猛地向他扑来,企图将他生擒,离他的面前只剩下二十步远近。簇拥在他左右的梁山军士都十分紧张,以为他会大喝一声冲杀过去,们是他并不在意,只用小眼角对这股扑来的金兵瞟了一下。

    当金军扑到十步左右时,厉天润大叫一声:“杀!”首先一马当先,手挺长枪,向金军冲杀了过去。两军兜头向击,只见刀光乱闪,马匹左右腾跃,转眼间把敌人杀得狼狈而逃,马蹄下留下许多死的和伤的。

    河面不宽,河水很浅,厉天润之所以选择从这里袭杀金军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厉天润在杀散了一支金军后,立马河岸,竭力要看清金军的主将是准,在什么地方,他好用“擒贼先擒王”的办法直取敌人主将。但是因为天sè很黑,虽有篝火的火光,但却还是很难看清金军的帅旗所在,而且敌人的气势凶猛,战局千钧一发,胜败决于呼吸之间,他不能多作耽搁。

    忽然,他看见一面“索”字大旗在一员猛将的率领下已经跃马跳上对岸,他的心中一喜,但转瞬间又看见他被摆得像铜墙铁壁一般的敌人杀得退进了河中,使他的心头猛然一凉。

    就在这刹那间,厉天润将已经满是破洞的斗篷刷地脱掉,向后扔去,随即听见他大吼一声,黄膘马随着这声大吼腾空而起,像闪电般越过河滩,跃上对岸,直向敌人最密集的地方冲去,后边紧跟着十几名偏将和几百名骑兵,这一支人马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金军中所向披靡,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忽而杀出重围,忽而又杀进核心,寻找金兵的主将。

    但金兵的数量实在太多,骑兵占有多数,梁山军虽然勇猛,可是却根本就杀不透包围,而且伤亡十分的惨重。退回大名城的道路已经被切断。就在厉天润和索超被围住难以脱身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响彻夜空的喊杀声。

    厉天润勒住缰绳,细听喊杀声,虽然听的不太清楚,但是他为了鼓舞士气,也不管是金兵在增加军马,还是援军的到来,他一面枪挑向自己扑过来的金兵,一面高声大喊:“兄弟们,援军到了,杀呀!”

    索超一面厮杀,一面细听,发现远处的喊杀声不只一处,南面、西南面与东南面都传来的震天动地喊杀声。索超挥动蘸金斧将一个金兵的脑袋犹如西瓜一般砍开时,哈哈大笑,叫道:“兄弟们,援军来了!”

    不错,王伦的梁山军主力到了!

    金兵对梁山军的援军是有防备,但是因为梁山军的人数众多,而且勇猛无比,金军根本就不能抵挡。霹雳火秦明挥动狼牙棒在战阵之中纵横冲突,金兵莫能与敌。王寅提着蛇矛策马上了一座山坡,一眼便看见了一面狼旗,他料定那里便有金兵将领,纵马向狼旗冲去。

    双鞭呼延灼刚打死了两个金兵,看见王寅纵马向前冲,于是问道:“王将军,做什么去啊?”

    “哈哈,”王寅一面前冲一面笑道:“大胡子啊,看我今天给你唱一出蛇矛挑金狗——”说着话见,呼延灼已经看不见王寅的身影。因为战场上杀声太重,呼延灼没听清楚王寅在说什么。

    花和尚鲁智深一身皂衣,手舞水墨禅杖,在金军中左右横扫。那水墨禅杖舞成一团亮光,遇人打人,遇马扫马。这时,他看见一个耳朵上挂着一个铜环的金将,那金将看着鲁智深勇猛,不敢交锋,调转马头要逃,鲁智深见了大喝一声:“金狗那里走,留下头来!”说罢一个箭步左手扯住马尾,使出拔树的力气,把那马拖得倒退几步。马后腿一下子坐到地上,前蹄竖起。鲁智深凌空一跃,一禅杖将那金将的脑袋拍成一摊烂泥,倒毙地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五十二章 大名攻防战(5)

    被王寅盯住的狼旗下的金军将领唤作完木陀泽,他早就看见王寅提矛纵马向自己杀来,他根本就不慌张,或许说他根本就没将王寅放在眼中更准确一些。因为他身边有十五个偏将在保护自己。王寅驱马来到离完木陀泽一箭之地的地方被十余个金兵拦住去路。完木陀泽会说汉话,问道:“来将何人?”

    王寅戳死了三个向自己冲过来的金兵,勒马在原地转了一圈,答道:“我是大宋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麾下将领王寅!”

    “哈哈,原来是个无名之辈,”完木陀泽大笑,对身旁的偏将道:“给我去拿住这个南蛮子!”

    立时,完木陀泽身后十元偏将一起端着军器拥杀出来。

    王寅和不慌乱,挺着蛇矛迎了上去。刚一交锋,便有一名金将被王寅挑下了马来。其他金将没成想这个南蛮子这般厉害,于是都打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来围杀王寅。

    *

    此时,厉天润的军马已经和梁山军主力会合到一处。他见了双鞭呼延灼,问道:“呼延将军,王头领在那里?”

    呼延灼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握着双鞭道:“王头领就在后面!”

    厉天润一听王伦来了。大叫道:“兄弟们。王头领来了,杀贼立功啊!”

    漆黑的夜空被冲天的火光烧的通红,厉天润见金军虽然遭到梁山军主力突然袭击,但并不混乱,依然能够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甚至有几支梁山军还被打得节节后退。

    王伦身旁的军师吴用望着被梁山军分割成几块但仍在顽强抵抗的金军,道:“金军虽然善战,但终究是被我军包围,我想现在是否能将军马全部投入,以狮子博兔之势。先击破当前之敌,拿下金军的中军大帐,挫动金军锐气,然后方能破敌。”

    正在此时。王伦突然看见一队金军骑兵相自己这边冲过来。很明显,金兵的目的是要击溃梁山军的中军,以此来打乱梁山军的部署。王伦望着那支向自己杀来的人马冷冷一笑,对身旁的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道:“今朝就看你们的了。”

    韩滔、彭玘听了这话,相互看了一眼,韩滔慨然对彭玘道:“兄弟,今朝就是你我兄弟扬名的时候了。”

    当下韩滔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往空中一招,夺过身旁一名兵士手中的红sè大旗,一手擎着红旗,一手提着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冲出,彭玘提着三尖四窍八环刀,纵马紧随其后。

    *

    王寅被救命金将围住,左冲右突不得脱,渐渐体力不支,露出败像。

    完木陀泽看着疲于应付的王寅张狂的哈哈笑道:“南蛮子,本将看你还是个角sè,如果你肯下马归降,本将任你做我的副将,如何啊!哈......哈......”

    王寅也不答话。依旧奋力舞动蛇矛厮杀。就在这时,杜壆挺枪杀了过来,叫道:“兄弟莫慌,杜壆来也!”

    *

    韩滔彭玘刚刚领军冲了上去,王伦道:“大纛传令。全军突击!”

    王伦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面绣着“王”字的大旗在空中左右挥动。紧接着,百面战鼓同时被擂出震天动地声音。

    埋伏在王伦身后的关胜、牛皋和石宝率领着一万骑兵,听了声音,立时群情激奋,他们都知道,这是冲锋的信号。

    霎时间,一万梁山骑兵犹如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摆成锋矢阵型,向着前方汹涌而进,直向金军的中军冲杀了过去。

    金军见了,也不示弱,翰离不身旁的一个金环大将道:“兄长,让我去会会这些南蛮子!”

    这金环大将身材魁梧,气宇轩昂,头戴一顶金镶象鼻盔,金光闪烁;旁插两根雉鸡尾,左右飘分。身穿大红织锦绣花袍,外罩黄金嵌就龙鳞甲;坐一匹四蹄点雪火龙驹,手拿着螭尾凤头金雀斧。此人正是大金国的四太子完颜兀术。

    翰离不道:“梁山贼寇不必宋军,不可大意!”

    金兀术道:“管他什么军,只有打过了才知道是什么货sè!”

    翰离不看了一眼金兀术,觉得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如今在战场上,没有退路,也却入金兀术所说的那样,只有打过了才知道是什么货sè。于是道:“好,本帅给你一万jīng锐骑兵,与和这伙贼寇较量较量吧。”

    当下,金兀术提着手中的螭尾凤头金雀斧道:“太祖阿骨打的子孙们,跟我一起去杀贼啊!”

    当下首先一马当先,迎着在最前面的韩滔彭玘冲了过去。

    两军对进,不到片刻功夫就已经兜头相撞,两军阵前顿时一片人喊马嘶,人仰马翻!

    韩滔一见那金兀术的装束就知道他绝非一般金将,心中暗道:“拿住了他,我韩滔从此名扬天下矣!”随即,提着三尖两刃刀纵马向金兀术冲了过去。

    金兀术早就看见有人向自己杀来,他故意装作不知,当韩滔冲到他身旁时,金兀术突然张开大口对着韩滔一声咆哮,其声如惊雷,势如山崩石裂。韩滔的战马受了惊,人立而起,几乎要将韩滔掀了下来,韩滔急忙去驾驭战马,就在这时,金兀术提着螭尾凤头金雀斧,临空劈来,韩滔急忙双手握着三尖两刃刀去挡。不想金兀术这一斧使出了他凭身的起来,韩滔那里挡得住。连兵刃待韩滔以及那战马,都被金兀术砍成了两半。可怜百胜将名未扬成,却殒命沙场。

    *

    此一章梁山军折了一员将佐:韩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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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晋国覆亡

    天目将彭玘一见韩滔被杀,心中又惊又怒。他与韩滔经年累月在一起,二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彭玘心中明白,他的武艺不如韩滔,能将韩滔劈死马下的敌将断然要比他厉害,可是他见了韩滔被杀,如何按捺得住心中怒火,当下提着三尖四窍八环刀向金兀术冲了过去。可是彭玘还没有冲到金兀术身旁,一个金国装束的将领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金将不是别人,正是被梁山军击败的宋军将领,如今投靠了金国的陶震霆。陶震霆舞动熘金火枪,腰间挂着两柄卧瓜锤,径直向彭玘杀去。

    此时的大名府城外到处都在厮杀,都在混战,战场的每个角落都遍布死人、死马、燃烧的战旗和损坏断裂的军器。

    彭玘与陶震霆两马相交,两班兵刃相交,火花迸发。

    “卖国贼子,还不下马受死!”彭玘怒喝道。

    陶震霆心中明白,自己投靠金人,帮着金人杀戮汉人,那确实是在卖国,可是卖国了又如何?只要能攻破东京,剿灭了梁山贼寇,那他陶震霆就是新朝的从龙之臣,卖国不卖国,这个问题也就不存在了。他听了彭玘的怒喝,心中杀心更甚,奋起一枪,向彭玘刺了过去。

    彭玘早有防备,身子一侧,避开了这致命的一枪,可是就在这时,陶震霆一支脚暗暗的钩起一柄卧瓜垂,乘着彭玘避开熘金火枪的时候。猛然将卧瓜垂踢了出去,正中彭玘的胸膛。“嘭”的一声,彭玘坠下马来,口吐鲜血。陶震霆纵马上去奋力一枪刺中彭玘的胸膛。猛得一挑,将彭玘挑上了半空之中,又重重的坠在了地上。彭玘眼看活不成了。

    “贼子休得张狂,还我兄弟xìng命来!”陶震霆正在得意洋洋的看着已经成了一具死尸的彭玘的时候,但见一员大将,身披绿袍,手舞青龙偃月刀,骑着赤兔马向陶震霆杀了过来。

    雷震霆见又有一个梁山贼寇来送死。他纵马迎了上去。金人前番南下之所以没有能灭亡赵宋,正是因为这些贼寇,而如今金人在此南下,又是这些贼寇作梗。陶震霆心中暗道:“只要我杀得贼寇多了,杀得汉人多了,金人怎能不对我刮目相待?rì后灭了赵宋,那还不是高官任我坐,骏马任我骑?”

    可是这个冲杀过来的梁山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大刀关胜。

    当关胜要接近陶震霆时,他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拖在地上,径直向陶震霆冲了过去。那青龙刀被在地上拖行。与石子相击,火光四shè。

    此时的关胜犹如那劈波斩浪的夜叉。金兵们见这个贼将勇猛威武,纷纷退让。那个敢上前阻拦。

    陶震霆也被关胜的英姿所惊得呆住了,但是强敌在前,他也不得不勉力挺枪抵抗。

    关胜先声夺人,陶震霆如何能敌?只三个回合,陶震霆的枪法便已然是散乱无章,这时,陶震霆故技重施,又将另一个卧瓜垂向关胜打了过去。

    就在陶震霆暗中用脚钩垂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大喝道:“贼子,休使暗器!”话音刚落,陶震霆余光看见一个大将,骑着卷毛马,举着劈风刀向自己的头顶砍了过来。

    试想区区一个陶震霆如何会是关胜石宝两位当世数一数二的猛将的攻击。陶震霆正要去抵抗石宝的劈风刀时,关胜一刀将陶震霆的那颗贼头给枭了下来。

    熘金火枪从陶震霆那无头的尸身手中掉落了下来,尸身最后无力瘫软了下来,最后坠下马来,被千军万马踏做了肉泥。

    在不远处与梁山军厮杀的金兀术见了,心中暗暗叹道:“人说南朝人柔弱,不想还有这般英雄人物!”

    *

    就在王伦领着主力大军在大名府与金国的东路军血战的时候,田虎也在汾阳城下与西路的金军对峙着。

    王伦的梁山军在大名府城下与金军的战事虽然称不得顺利,但是却比田虎的晋军要顺利得多。

    田虎的晋军虽然也是凶悍异常,可是田虎不是王伦,王伦在金军第一次撤退的时候就知道,金军会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会第二次南侵,这些田虎当然是无从知晓的。

    田虎原本还准备再太原城的原址上重建城池,以抵抗金人,可是,城池还没有建成,金人的铁骑便犹如洪水溃堤一般冲杀了过来。如果不是镇守太原的晋国太师卞祥沉着镇静,指挥得当,在太原足足抵抗了金人半个月,给了田虎些许的时间在汾阳调集军马,筹集粮草,整备军器,修缮城墙,恐怕汾阳也已经成为了金人的囊中物了。

    汾阳城已经被金军围攻一个多月了,城中的粮食只要节约食用,虽然还能勉强吃上三个月,可是医药缺少,很多晋军的伤兵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命归黄泉。

    而最危险的还不是这个,最危险的是金军一面围困汾阳,一面派军去攻略田虎势力范围下的其他城池,晋军虽然奋起抵抗,但是终究是事出仓促,没有统一的指挥,很快,那些晋国兵将或死或降或逃走,飞回湮灭。

    燕青、杨雄、石秀、耶律大石等人虽然领兵协助田虎抗金,可是燕青终究兵寡将少,在一次与金人的激战后,燕青的军马损失了十之五六,邹润邹渊叔侄也战死沙场,最后燕青只好领军退回了青石峡,再也没有能力出击了。

    金军继续围攻汾阳,田虎亲自指挥抵抗,金人又攻了一个月还是不能攻克,最后粘没喝在田虎麾下一个名叫山士奇的指点下,挖开了汾水,灌淹汾阳。

    粘没喝将自己的营寨扎在高地上,看着滔滔河水灌进了汾阳,拍手叫号道:“哈哈,原来河水也可以让人亡国啊!”

    不多时,汾阳一城,只剩得东门无水;其他的各门,都被水淹。田虎眼睁睁的看着河水灌城阙没有一点办法。

    又过了几天,河水退去后,降将山士奇独自一人纵马道汾阳西门,见守御的将领是田虎麾下的大将唐斌。

    山士奇冲着城上喊道:“请唐将军出阵答话。”唐斌见是壶关守将山士奇,怒斥道:“晋王待你不薄,如何叛投敌国。”

    山士奇道:“田虎残暴不仁,自攻占汾阳后,便作威作福,盘剥百姓,与那宋朝昏君有何分别?当初我等投效他,不过是见昏君当道,想还天下一个清净,哪知驱狼来虎。如今金朝皇帝仁义广播,良禽择木而栖,将军何不与我等一同归顺天朝,扫平天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自己也能落个从龙之臣,名垂青史,岂不美哉?”

    此时的田虎已然是大势已去,唐斌闻言,也是一愣,想到田虎的作为,更是半晌做声不得。粘没喝一见唐斌有归降的心思,便也打马出阵以汉话道:“我朝天子上奉天意,下顺民意,岂是田虎之辈可比。目下我朝大军压境,晋国赵宋亡国就在询月之间,将军难道部位自己的前途某一条出路吗?”

    唐斌闻言,也是一震,看了看山士奇,艰难的道:“晋王行为确实令人失望,但我既在他麾下,也不得不尽力而为。”

    粘没喝还要劝时,山士奇轻声道:“元帅,不用再说了,今天晚上奴才自有计谋让这厮归顺。”

    到了夜间,山士奇让一个金兵将一封自己的书信shè上汾阳城头,被唐斌的心腹拾到以后,交给了唐斌,心中无非是全唐斌投降,要他捉拿田虎乔道清和卞祥一类的话语。唐斌看完了书信,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沉思了片刻,最后他将拳头在太师椅的副手上狠狠的一锤:“干了!”

    次rì清晨,金军又开始围攻汾阳,已经jīng疲力竭的田虎和乔道清卞祥在城上督战。城下粘没喝亲自指挥攻城,金兵疯也一般的攀着云梯而上。田虎、乔道清和卞祥三人东西奔走,誓死抵抗。

    从清晨战到中午,金军稍退,田虎等三人也疲惫的昏昏沉沉,他们都讲武器或放在地上,或靠在墙边,坐在门楼上休息。

    不一会儿,唐斌手提朴刀,领着一百多兵士到了田虎亲自防守的北门,一见田虎和乔道清卞祥正在睡觉。他知道机会到了,他向身旁的同伙递了个眼sè,同伙们乘着田虎的兵士们没有防备,一起动手,杀死了几个准备起身反抗的士兵后,一把将田虎卞祥按在了地上,乔道清较为机jǐng,一见有人向自己过来,提剑起身抵抗,想他如何会是唐斌的对手,只两个回合,唐斌一朴刀将乔道清砍死在了城头之上。

    唐斌一见得手,连连在城头上摇动白旗,引金军来到城下。唐斌站在城上交到:“田虎卞祥被我捉住了,被我捉住了!”说罢,他一刀砍在了晋国王旗的旗杆上,一面绣着“晋”字的大旗,吱呀一声,倒下了城去。

    *

    此一章梁山折了三员将佐:彭玘、邹润、邹渊(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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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决战大名府(1)

    残阳如血,映红了狼烟四起的汾阳天空。

    唐斌在擒获了田虎与卞祥后,立刻打开了城门,放金军进了城。

    金军大队人马进了城,立即一面下令堵住河堤,一面在城中杀戮劫掠百姓。

    粘没喝与山士奇坐在城楼上,提取了田虎与卞祥。

    卞祥的身材虽然高大,却被绳索捆作一团,田虎也被五花大绑。

    粘没喝坐在一张行军椅上,山士奇站在他的身后。

    当田虎和卞祥被押到粘没喝面前时,一个金军兵士抄着汉话喝道:“见了我大金国的元帅,你们还不跪下!”

    田虎的龙袍虽然破洞斑斑,头发也凌乱得不成样子,但依旧是昂首挺胸,面无惧sè。他听了金兵的怒喝,冷笑一声,“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道:“什么东西!”

    那两个押着田虎的金兵见田虎不屈服,便一起用脚狠狠的踢他的膝盖,只望他吃痛跪倒。

    这时,卞祥猛地冲了过来,用身子将那两个金兵撞了个四脚朝天,喝道:“你们这伙金狗,休得对我家陛下无礼!”

    田虎冷然道:“太师,不用在乎,两只狗崽子奈何不得寡人的!”

    “哈哈,”粘没喝见了田虎和卞祥都是凛然不屈的真汉子,心中甚是佩服,他回头看了一眼山士奇,一脸的不屑,然后对着田虎卞祥二人笑道:“田虎,你也算是一条好汉。如今你国破家亡,还有甚话好说,本帅给你两条道路,第一。本帅一声令下,将你砍作两段;第二,你归降本帅,本帅领着你去覆灭南朝,以圆你推翻南朝的夙愿,两条路,你选吧。”

    田虎冷冷一笑,问身旁的卞祥道:“太师。你选哪条路?”

    卞祥想也没想,便道:“选他娘个蛋!”

    “好!”田虎高声赞道:“咱们大晋国的君臣,岂能由金狗左右!”说罢,转身一脚。将一个站在自己身后的金兵踢翻在地,猛然冲去,一跃上了城墙,看见城墙下面密密麻麻的站着被俘晋军将士,顿时黯然神伤。但他没有犹豫,猛地一头,栽下城去,只听得“咔嚓”一声。摔作一团肉泥。

    田虎的这个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粘没喝没想到田虎竟然会选择这样的结局,就在田虎跃上城墙的那一刻。他也站起了身来,想拦住田虎,可是却没有下令,田虎虽然是他的手下败将,但英雄惜英雄,这样或许是田虎最好的选择。

    卞祥见了,哈哈大笑道:“好,死得好啊!陛下,微臣来也!”说罢,他也步了田虎的后尘,从城头上飞跃而下。

    粘没喝慨然道:“都说南朝人懦弱,如果这些英雄好汉能为宋帝所用,我辈安能南下半步!厚葬他们吧。”

    西路金军在汾阳休整了三rì以后,继续南下,很快十余万金军从落口渡过了黄河,攻破了汜水关,攻占了郑州,兵临东京城下。

    *

    岳飞领着第三军团的两个步兵军,昼夜兼程,往北疾进。起初走汉水,到还便捷,可是自过了襄阳,一路的旱路,那如何能有骑兵快速,就在粘没喝攻灭田虎,兵临东京的时候,岳飞才领着军马堪堪赶到潼关城下。

    这潼关是由东往西的第一要隘,古时候又称作函谷关,自古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名声。而如今大宋王朝行将就木,那守关的将领早已弃关而去,岳飞基本上就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潼关,接下来,他就在潼关安营扎寨,听候王伦的将令,临行前,王伦嘱咐过她,如果再在没有王伦将令的情况下擅自行动,无论杀敌多少,一律以抗命之罪,斩首示众。岳飞从王伦的脸上看出王伦这次没有和他开玩笑,是真的。

    *

    战事已经结束。冬天的暮sè中,红sè衣甲的步兵骑兵已经退到主战场之外的南部山头,大纛旗上的“王”字尚依稀可见。主战场北面的山头上黑蒙蒙一片,黑sè旗甲的兵团整肃的排列在狼头大纛旗下严阵以待,愤怒的望着南面山头的梁山军,随时准备再次冲杀。南面山头的梁山军,也重新聚集成步骑两阵,同样愤怒的望着北面山头的金军,同样准备随时冲杀。在让百草折倒的卷地寒风中,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主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就象两只猛虎的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

    翰离不对金兀术道:“这梁山贼寇果然厉害,在我十万铁骑的冲击下,还能与我军打个不败不胜,果然名不虚传啊!”

    金兀术冷然道:“元帅,该是使出杀手锏的时候了。”

    翰离不道:“你是说拐子马?”

    金兀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万jīng锐三人位联,贯以韦索的拐子马,道:“梁山贼寇与我大金铁骑打了整整一rì,已成强弩之末,如今只要这拐子马一个冲击,定然可以一战成功。”

    翰离不道:“可是要是拐子马冲杀上去不能一战成功那该怎么办?那我军的锐气可就丧尽了。”

    金兀术道:“元帅,这征战杀伐之事,哪有万无一失的?可是据探马来报,粘没喝元帅的大军已经过了黄河,正在攻打东京,如果我军再不能冲杀过去,那攻占东京,覆灭赵宋的不世之功,可就是粘没喝一个人的了。”

    翰离不听了这话,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金兀术,当下大喝一声:“拐子马,全军冲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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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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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7274/ 第一时间欣赏我的梁山我做主最新章节! 作者:关山血色所写的《我的梁山我做主》为转载作品,我的梁山我做主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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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梁山我做主介绍:
王伦,水浒中最悲情的龙套。但如今他不再是小肚鸡肠的小人了,他要纵横水浒,纵横天下:与宋江暗斗梁山,与方腊激战江南,与完颜吴乞买争夺天下,与欧洲十字军碰撞中东......总之,他不再是个跑龙套领盒饭的小人物了。我的梁山我做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的梁山我做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的梁山我做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