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吴家之行踪
?第27章 吴家之行踪
自九九重阳会议以來,一个多月的连续军事整改给了我一种大战前夕的感觉,按照历史的进程,还有近两年的时间才会爆发襄阳之战,但我却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
蓝羽、沈墨走后,我似乎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我希望十月二十八rì早些到來,让夏贵收复淮河南岸的行动成为宋蒙大战的开端。
史上无敌的蒙古铁骑,你们等着吧,我大宋的枪炮必将让成吉思汗的后人们甘心臣服,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这一瞬间,一种君临天下的无敌气势隐约间又出现在我身上,世间的一切放佛都已臣服在我的脚下,我是华夏一族的守护者,是延续华夏盛世的传承者,是真正的千古一帝。
“天子之剑。”一旁的袁棘见到我起身时突然想到。
“臣陆秀夫!”
“臣赵顺孙!”
“参见陛下。”两人齐声拜道。
“恩,两位爱卿,坐吧!”
“是,陛下。”陆、赵二人坐下后又向袁棘行礼道,“见过袁先生!”
袁棘还礼道:“两位大人客气!”
“赵爱卿,宋瑞他们进展如何!”
“回陛下,福建省的改制已接近尾声,江西省的改制还在进行中,宋大人大约在月底前可以返回临安!”
“恩,宋瑞他们四人去往福建、江西两省也有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辛苦赵爱卿了!”
“陛下,臣不辛苦!”
“呵呵,爱卿言不由衷了吧。”我笑笑又对陆秀夫道,“对了,君实,你让龙牙情报部去查下有关工部郎中江云迪的详细情况!”
陆秀夫问道:“江大人之侄江云迪!”
“正是,今rì朝会后御史陈宜中密奏于朕,言那江云迪在临安大学新址建设中有贪污行为,且金额颇大,朕已经通知刑部会同大理寺秘密调查,龙牙情报部的调查也需要同时进行,如果这真是件大案,朕就会将其作为典型,大肆宣扬,杀鸡儆猴!”
“是,臣遵旨。”陆秀夫想了想接着问道,“不知道会不会牵涉到江尚书!”
“朕相信江万里,当然,如果此事牵涉到江万里,朕仍然会依律处置的!”
陆秀夫愣了下道:“是,陛下!”
“赵爱卿!”
“臣在!”
“朕打算在政务院下面设置一个审计司,对于我朝的大型项目以及朝中和地方各部各府的大额支出,今后都要接受审计司的定期审计,此事等宋瑞回來后你们合计一下!”
“是,陛下。”赵顺孙恭敬言道,“律政司已经搬迁完毕,将于本月底正式办公!”
“恩,政务院的功能朕会一步步的健全,将來会取代中书省成为我朝的政务中心,但是这个律政司呢,以后反而会dú lì出去,也就是说立法权归律政司,行政权也即执法权归政务院,而监察权则会交给监察公署,三大机构各自dú lì行使职权又互相制衡,以避免权力的过于集中而造成权力的滥用!”
我要实行的三权分立当然不是要分掉我这个皇帝的权力,而是在皇权领导下的三权分立,这和后世的三权制是有本质区别的。
赵顺孙道:“陛下圣明!”
我不清楚陆、赵二人是否明白三权分立的道理,也沒有进一步解释:“君实,明天下午随朕前往狮峰商行,有位來不及到将领招募处的报名者需要你去面试下!”
陆秀夫不知道我从哪里找來的报名者,也不多问,答道:“是,陛下!”
我喝了口热茶,转而对袁棘道:“先生,最近那贾似道有何动向!”
袁棘道:“陛下,贾似道除了夜间会上虫船之外,基本上都呆在府中,据贾府中的内线提及,那贾似道最近又开始在研究斗蟀了!”
“斗蟀,那可是他的强项!”
“陛下。”袁棘继续道,“武林三大世家的吴家已有线索了!”
“是吗。”我一时沒有明白,我在问贾似道,袁棘却突然说起武林世家來。
“长沙吴家很可能和贾似道有所关联!”
“啊。”我大吃一惊道。
“陛下,根据臣所了解的情报來,这种情况极有可能,陛下,川中欧阳家,长沙吴家和福建林家之所以在百年來一直被称作武林三大世家,皆是因为这三家均有各自的核心力量,陛下所熟知的福建林家就是因为家族中拥有三位武功高强的长老,欧阳家的核心力量乃是拥有包括家主在内的五位执事,而吴家则是以一门四剑为其核心!”
我点点头道:“这个朕听先生提到过,只是这和贾似道有何关系!”
“陛下,臣自离开帝王谷后,对于武林各地的情况都颇感兴趣,那吴家上代家主名叫吴显峰,为人侠义,忧国忧民,时值蒙古南侵,吴显峰不忍生灵涂炭,组织民众抗击过侵犯长沙的蒙古兵,后來更是投身军中,以吴宏之名成为了孟珙元帅帐下的贴身侍卫长!”
“吴宏,是他。”陆秀夫惊道。
“恩,陆大人也知道其人!”
“先生,陆某曾听李大人提及此人!”
袁棘继续道:“不错,孟帅的核心团队都知道其侍卫长名叫吴宏,但是军中知道吴显峰身份的却就只有孟珙元帅和贾似道两人,这吴显峰不苟言笑,在军中行事低调,旁人就只知道他是孟帅身边的侍卫,而且,这吴显峰当时曾经立下过一件天大的功劳,陛下,淳佑六年(246年),原南宋镇北军将领,时任蒙古河南行省的范用吉秘密向朝廷请求投降,有这么一回事吧!”
“恩,是有此事,只是最终并未成功!”
246年,身为蒙古河南区域军政长官的范用吉通过孟帅标明了向朝廷请降之意,此人一旦归顺过來,显然会在军事上对南宋大有裨益,但结果却是“珙白于朝,不从。”朝廷的解释是,此人忠jiān难辨,两面三刀,恐有诈,因而不愿意招降纳叛,宋理宗的御笔中却对此作了详解,宋理宗犯了帝王常见的疑心病,害怕范用吉的归顺会增长已经拥有朝廷一大半兵力的孟珙之势力,便起了猜忌之心,于是便认同了朝廷“叛服不常”的理由,拒绝了范用吉的请求,这件事直接导致孟珙心灰意冷,并一病不起,于同年九月逝世。
“陛下,当年正是因为吴显峰孤身北上,说服了范用吉,虽然事情未成,但吴显峰的功劳却是极大,只不过此事在军中也就只有孟帅一人知晓而已!”
“恩,如果当时能得到范用吉,则进军中原无疑方便了许多!”
我这随意的一句话也就等于否定了宋理宗对于此事的处置态度。
“陛下,这吴显峰却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好酒,并在酒后殴打过对孟帅不敬的监军,孟帅病卧时,那监军借机发难,yù斩杀吴显峰,却得贾似道拼死救下,才得以逃生!”
“这贾似道也做过件好事啊!”
“是,陛下。”袁棘接着说道,“孟帅仙去后不久,吴显峰也因心情压抑,酗酒过渡而病逝,在吴显峰临终时,就只有贾似道和吴家下代家主在场,自此以后,吴家下一代的四剑便再也沒有出现过,随着老一代的四剑相继离世,吴家也就渐渐淡出武林人士的视野了!”
“也就是说贾似道是吴家新家主最后所见过之人!”
“以目前掌握的情报來,应该是的!”
“如果说吴家隐居在贾似道处,倒也可以解释这十多年來吴家一直不为人知的现象!”
“陛下,是有这种可能,吴家或许是为了报答贾似道对于其老家主的恩惠,便成为了贾似道的秘密护卫!”
我点点头道:“贾似道以前所做的善事,换來吴家的追随,也是物有所值啊!”
“陛下,随着孟帅的仙去,我朝的时局大不如前,社会动荡,特别是五六年前的忽必烈南征,如非其内部汗位之争导致最终不了了之,恐怕这几年我朝的rì子就会更不好过了,时局如此,武林人士对于世家的关注也越來越淡薄,大家自顾不暇,也就无心去追根问底了,加上吴家行事历來就显低调,其神秘之处丝毫不亚于天道盟,这些年來贾似道又是大权在握,所以说吴家隐居在贾似道处也就是大有可能了,只不过,目前还沒有确切的证据!”
陆秀夫道:“先生,那是否让龙牙在贾府的内线去查查!”
袁棘摇头道:“不用,我龙牙的内线根本不足以探查到贾府的核心情报,况且那吴家四剑武功高强,稍不留神便会露出痕迹!”
我也赞同道:“先生说得不错,即便吴家一直在贾府,也从未听闻做过什么坏事,从吴家老家主的侠义來,吴家也并非jiān恶之人,朕猜测,吴家只是为了报恩,才和贾似道走在了一起,而且,贾似道和当年在孟珙元帅时期已经大不相同了,吴家或许也并不赞成现在的贾似道,只是因为老家主临终说过些什么,才一直如此的!”
“是,陛下英明!”
我笑笑:“朕也只是猜测而已,先生,叶东升和姚朝辉南下广南路已经有不少时rì了,有消息传回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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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三打一则战
?第272章 三打一则战
袁棘答道:“陛下,叶、姚二人还沒有传回消息,我朝与安南国交界处山势陡峭,地形复杂,倘若那侬复藏身于山中不出,就需要多等些时rì了!”
“恩,不急,有了消息再上报于朕吧!”
“是,陛下!”
“好了,先生,去练武堂吧,君实,赵爱卿,你们两位有时间也要加强锻炼,身体可是,可是做事的本钱啊。-< >- ”我差点说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了,如果真是那样,估计就要闹个大笑话了。
在古代,凡朝代更替,君主易姓,皆称为革命。
革命,我身为皇帝,还要革谁的命,我自己的吗,我不禁暗自笑了起來。
陆、赵二人行礼道:“臣等谨记陛下教诲,臣等告退!”
我点点头道:“先生、小七,我们也走吧!”
一路上,我边走边道:“先生,朕觉得自己的身体强壮了不少,冬天來了,也不觉得有多冷了!”
袁棘笑道:“陛下,这一年來的勤练,自是有效果的!”
“恩,先生,对于太祖长拳,太祖剑法,朕已经全部学会,而且颇有成效,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有了很大的进步,至于那无影步,虽说记得很熟,但暂且见不到效果,后续,朕该如何修练!”
“陛下,今年还有二月有余,臣以为陛下还是以练习太祖长拳为主,至于明年的内容,臣还在思索中!”
“好,先练拳,其它的到明年再说!”
我们三人刚进入练武堂,就见周公公急匆匆前來。
“官家,老奴奉全妃娘娘旨意,给官家送來些许点心!”
全玖知道我中午沒有吃饭,担心我空腹练武,便差人送來点心,我心里顿觉温暖,指了指门口的一张桌子道:“好,周公公,就放在这里吧!”
“是,官家,全妃娘娘让奴才转告官家,趁热吃!”
转天下午,狮峰商行门外。
张顺、张贵按照我留下的地址,准时來到商行,“大哥,你说这,这呼延公子会是何许人也,他怎么会,会让我们到这商行來面试,而不是去,去兵部衙门!”
“张贵,呼延公子是何许人我也不清楚,至少我觉得他沒有什么恶意,而且能为素不相识的我们治病,也算是颇有菩萨之心肠也!”
“这点倒是,我也,也觉得呼延公子是个好人,只是不知道他有,有何目的!”
张顺笑笑:“见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两位,请问來此何事。”小四见到有人到來便上前问道。
“大哥,请问这里是狮峰商行吗!”
“是啊,你们是!”
张顺抱拳道:“在下张顺,这位是我兄弟,我们二人前來此处赴呼延公子之约!”
小四回礼道:“原來是张氏兄弟,公子已在楼上相候,请!”
“大哥,谢了!”
小四领着张顺二人來到楼上,在门前恭敬言道:“公子,张氏兄弟到了!”
“进來吧!”
小四推开房门,伸手对着张顺做了个手势,道,“请!”
“张顺给呼延公子、袁先生磕头行礼了。”张顺进屋后和张贵一同跪下道。
“起來吧!”
张顺起身后再次拜谢道:“张顺谢过呼延公子赠药治病之恩,也谢过袁先生对我张家的大恩大德!”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俗话说得好,相识即缘嘛,张顺,上去气sè好了不少,坐下吧,喝杯热茶!”
袁棘也道:“两位贤侄,不必言谢,请坐!”
两人坐下后,我指了指身旁的陆秀夫道:“张顺,这位是兵部的陆大人,也是此次朝廷招募将领的负责人!”
张顺听罢,忙又起身道:“两浙路安吉人氏张顺、张贵见过陆大人!”
陆秀夫点点头道:“本官陆秀夫,现于兵部任职!”
“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了,就开始吧!”
“是,公子。”陆秀夫道,“张顺,张贵,先介绍下你们的经历!”
张顺道:“是,大人,在下张顺,今年三十一岁,自幼好读兵书谋略,十九岁时,获安吉县试第四名,取秀才功名,之后,历时五年,游学两浙、两广、福建等地,后來拜一位无名长者为师,学习过三年的行军布阵之道和自古以來的大战案例,师傅云游天下后,在下又一直在家潜心研究这些战例,直到近rì听闻朝廷招募军中人才,才來此应征!”
陆秀夫道:“那就是说你沒有从军的经历了!”
“是,大人!”
按照今天的话來讲,就是说张顺沒有工作经验。
陆秀夫继续问道:“张顺,那就说说你师父教给你的内容吧!”
“大人,师傅主要传授给在下三方面的知识,首先是行军布阵之道,这一方面同兵书上的大同小异,第二是自古以來的各种案例的分析,师傅让我和他分别作为交战的双方,比如,在讲述三国时期官渡之战时,就让我先作为袁绍,后又作为曹cāo,从两者不同的角度來待官渡大战,第三就是讲述了应该如何获得战争的胜利,以及何时可战,何时该守,何时该退!”
张顺所说的第一点,第二点和军事大学的内容有相似之处,但第三点我倒是颇感兴趣,要取得胜利需要满足很多必要条件和充分条件,张顺还能够说出战和退的时机选择,很是不易,我正要开口问张顺时,听听陆秀夫道:“张顺,重点说说第三点!”
“大人,师傅言及,三打一则战,一打一则守,一打三则退!”
“三个对一个!”
“回大人,不是,师傅所言的三和一并非指单纯的兵力,而是指的‘天地人’三方面,也就是说在两军对战时,有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的优势则可战,为军之帅必须利用甚至是要创造出这三方面的优势,才能立于百战百胜之地,自古以來的著名大战中,以少胜多的案例层出不穷,这些案例中,其实是不能单从双方的兵力多少來分析的,更多的是要结合天时地利,因为决定战争胜负的因素并不只是双方士卒的多寡,比如,一个樵夫出身的士兵在山林中就很容易击败一个不善山地的士兵,一名通水xìng的士兵在水中就很容易打败一名不会水的士兵,这就是天地人三者结合在一起,形成的便谓之为三!”
陆秀夫点点头道:“原來如此,你师父之言甚有道理,战场多变,有时一草一木都有可能会影响到胜负,张顺,这次军中招募将领,最高职位是厢指挥使,如果让你担任临安战区的厢指挥使,你会怎么做!”
张顺想了想道:“临安战区是新成立的,其兵源來自原來的禁军和民间招募的新人,所以首要任务是练兵练将,任何一支部队的灵魂都在于这支部队的指挥者,所以要将指挥者的思想传达给整个指挥体系,比如,指挥使是头狼,那就要求整个指挥系统都要有狼xìng,一名步军不会是一名马军的对手,但成队的步军就不一定了,这就要让指挥者明白三和一的道理,当然,将士的基本素质是必须要达到要求的,在下认为,在不考虑蒙古马匹的前提下,在同等的步战中,要做到和蒙古士卒的军力持平!”
“恩,张顺,这第一点本官明白,你继续!”
“是,大人。”张顺接着道,“第二点是队伍的融合,一个厢有一万多人,可能会由一半新兵、一半禁军组成,这就要求所有人员必须接受新战区的一统,哪怕是思想意识,也要做到一致,那就是说在这一厢中,沒有禁军,沒有新兵,只有临安战区里的这一厢,第三就要临安战区将來的作战意图了,是进攻还是防御,但不管是哪样,只要这一厢的将士能够做到前面两点,就能适应任何战场!”
“最后一个问題,张顺,本官问你,如果你是蒙古人,会选择哪里作为攻击点,如果你是宋人,你又会怎样选择北伐的路线!”
“大人,在下无论是宋人还是蒙古人,都会选择以多路进攻为辅,突出重点为主的方式,也就是说边关的四大战区都有可能成为攻击的区域,不过,在下对于目前双方军队的情形并不十分了解,所以暂时无法判断出重点的攻击目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军的水师力量远强于对方,因此,从海路北上是必须要有的!”
“恩,张顺,你暂且休息下,张贵,你來!”
张贵的言语虽然还是有些结巴,但意思表达得十分清楚:“大人,在下通晓武艺和潜水,随同大哥也和师傅学习了三年的兵法,按照师傅的说法,大哥可为帅,在下只可为将也!”
“张贵,别乱说!”
“大哥,我说的是,是实话啊,当rì先生离去时就,就是这般说道的!”
陆秀夫笑道:“无妨,张贵乃是直xìng之人,只要是实话,本官都可以接受的!”
张贵也咧嘴笑道:“大人,这当然是实话,大哥,你人家陆大人,哪像你,总是自行谦虚。”张贵之言也引得我哈哈笑起來:“本公子也相信张贵说的是实话!”
“还是呼延公子了,了解我!”
我略略颌首道:“张顺,你说的三和一,我也觉得颇为jīng辟,战争的胜负取决于实和势,实是实力的实,势则是指势力的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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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红会会歌
?第27章 红会会歌
“实和势。-< >- ”陆秀夫问道。
“恩,实力强并不代表势力也强,作为一名军队统帅,应该将实力的强大变成强大的势力,才会在战争中形成优势,从而最终转化为胜势!”
“公子高见!”
袁棘也赞道:“公子说得不错,不说两军对垒,哪怕就是武林高手之争,实力强的也不一定就能取得优势!”
张顺听罢,自顾自地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呼延公子,将天地人合在一起,是不是就形成了公子所说的势呢!”
“恩,可以这么理解,当然,实力是势力的前提,有了实力才有可能拥有势力,当一个人拥有了实力,就有了获得机会的可能,也就有了成功的可能,再进一步,当这个人拥有了势力,就有了掌控机会的可能,也就有了成功的基础!”
张顺佩服道:“闻呼延公子之言,张顺受教也!”
“哈哈,本公子打岔了,你们继续!”
陆秀夫道:“张顺、张贵,你们二人的情况本官大致已经了解,本官认为,以你们的能力,担任我大宋皇家军的将领,基本上是沒有问題的,只是具体能够担任何种职务,本官还需要和其他同僚进行商议后才能明确,张顺,倘若朝廷让你们从下级军官开始做起,你们有异议吗!”
“大人,我们沒有异议!”
张贵道:“如果今后我们立,立了战功,是不是就可以升,升官了!”
陆秀夫笑道:“那是自然,有功必赏,有罪必罚,这是军中不变的奖罚制度!”
“那就好,大哥,我们一定行的!”
“有志气。”陆秀夫赞道,“今rì之面试就到这里,公子,还有何吩咐!”
“沒了,张顺、张贵,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是,公子,袁先生,陆大人,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恩,小七,送客,张顺,记得好生休养身体!”
“谢公子!”
陆秀夫目送两人离去后道:“公子,这张顺除了沒有军中经历外,其他方面属下觉得都不错,张氏兄弟的任命还请公子定夺!”
“此事我会斟酌的!”
“公子,那属下也先行告退了,军务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点点头道:“好,君实,你回军务院吧,先生,我们去红十字会!”
红十字会大门前的宣传栏里张贴着红会的职能、办事流程以及招募志愿者的公示,公示栏十分显眼,引得行人不时在其前面顿足观,进入里面,只见人來人往,工作人员和前來办事者比起开业时都多了不少。
小七四处张望:“公子,这里还挺热闹的!”
“是啊,上楼!”
我们径直來到楼上最里面的一间小屋里,“皇,啊,公子來了。”蒲寿庚见我们入内连忙起身道,“属下见过公子,公子请坐!”
“恩,蒲会长,你这里上去颇为繁忙,外面的工作人员也增加了不少啊!”
“是啊,公子,红会的人员按照计划全部到位,也开始有志愿者前來报名了,而且,临安本地的基本救助活动也已拉开序幕,这不,冬天來了,我们正在筹划建立一些避寒之处!”
“是吗,那很好,现在开始有志愿者了!”
“回公子,正是,只是人数很少而已!”
“慢慢來吧,有一就会有二,回头我让皇家报再宣传下,我相信我大宋子民中还是有不少爱心人士的。”我坐下后,了蒲寿庚的这间办公室,屋里很小,摆设也很简单朴素,除了蒲寿庚的办公桌外,就只有几张会客座椅和装有资料的立柜。
“蒲会长,红会的办公室不够吗,你这间会长室也显得过于简单了吧,和你这个天下有名大富豪不相称啊!”
“公子,红会乃是慈善机构,全是由各路善人所捐赠的银两维持,属下身为会长,自该带头节俭,况且属下在会中主要负责资金运作,也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好,蒲先生,说得好,红会乃是慈善机构,自当节俭,否则会伤害到捐赠者的善心!”
“公子明见!”
“方灵和萧天呢!”
“回公子,两位副会长应该都在忙,要去叫他们吗!”
“先不用,等他们忙完吧,他们两人分管哪方面的事务!”
“公子,萧副会长负责整个红会的运作,方姑娘则负责人事、培训及对外联络!”
“恩,蒲会长,他们二人都还年轻,难免有不少缺点,你平时可要多加点拨!”
蒲寿庚笑道:“点拨可不敢啊,这两人天分极高,在某些方面甚至连属下也自愧不如啊!”
“蒲会长,你可别藏私,他们两人虽然很有天分,但经验欠缺,还需要好生磨练!”
“是,公子!”
“蒲会长,泉州商行的生意最近如何!”
“公子,泉州商行的进出口贸易比起上半年有了很大的增长,不少货物都供不应求,较之去年至少可以翻一倍,从泉州的贸易來,我朝的经济发展迅速,已然度过了最为困难之际,这是得于朝廷的政策好啊!”
我知道蒲寿庚的这最后一句话也算是在暗里称赞我,不过也是事实,我笑道:“蒲会长,对于那些紧缺货物,如果可以长期出口,我觉得我们可以自己开办作坊或者捆绑一些大型作坊,以增加或者稳定产量,还有,商业部会将茶叶从禁运品名单中取消,这也是一个极大的商机,你们福建省本就产茶,可以让泉州商行开始着手寻找海外的茶商了!”
蒲寿庚兴奋道:“茶叶,这可是一项极大的生意,属下会即刻安排的,只是,现在的茶叶出口大都被海盗垄断,船队在海上航行时也许会遇到麻烦!”
“这点我知道,朝廷已经决定出动水师,严打以‘海贼王’张瑄为首的各路海盗,估计有个三个月的时间,沿海的海盗就会瓦解了,在这之前,你让泉州商行出面,向福建水师购买几艘退役的水师战舰,作为商行出海的护卫!”
蒲寿庚惊道:“公子,这个可行吗!”
我道:“蒲会长,我们是一家人,你说有何不可呢!”
蒲寿庚大悟,会心地笑道:“有公子掌舵,凡事皆可也!”
“还有,你挑选最有航海经验的船老大和水手,尽可能地远航,尝试着去开辟那些我朝从未涉足的水陆区域,为今后我朝征服世界打下基础!”
“是,公子,属下遵命!”
“哥,你怎么來了!”
“见过公子!”
方灵和萧天忙完后也來到蒲寿庚办公室。
“红会自成立以來,我还沒进來过,今rì刚好在狮峰办完事,便过來你们红会的进展情况,怎么,灵儿你不欢迎哥啊!”
方灵笑道:“哪能啊!”
蒲寿庚也道:“就是嘛,这红会真正的会长可是公子您啊,我们三人可是恨不得rìrì聆听公子您的教诲啊!”
我呵呵一笑:“起來红会已经步入正轨,你们还有什么问題吗!”
蒲寿庚道:“公子,秉承红会‘人道、博爱、奉献’的宗旨,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在各地开办希望学校以及建立下属机构,资金面已经沒有问題,目前所欠缺的就是愿意到落后地区担任先生教授者!”
“是啊,哥,虽然我们在临安招募了一定的志愿者,但都不愿离开!”
古代的交通十分落后,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轻易外出,特别是去往那些落后偏远之地。
我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采取定向委培的方式,你们起草一份信函,和各地的府衙联络,让他们推荐当地有爱心的落第秀才,又愿意从事教学的,送來临安红会总部进行培训,合格后再回家任教,如此便可以解决因地域原因造成的人员不足了!”
“定向委培。”萧天道,“这倒是一个好方法,只是不知道官府会不会配合!”
蒲寿庚道:“不错,公子的建议的确是个好办法,属下认为凭公子的关系,各地官府应该会配合的,这不仅对于当地的教育普及大有好处,而且还不需要他们的投入,可谓一举两得也!”
“恩,官府方面我会找人协商!”
“哥,还有一事,灵儿打算向哥学习一首适宜的歌曲,來作为红会的会歌!”
“会歌,这个简单,灵儿的想法很好!”
99年的chūn节联欢晚会上,女歌手韦唯的一首《爱的奉献》风靡全国,这首歌的歌词浅显易懂,旋律舒缓温暖,主題高尚大气,加上韦唯深情动人的演绎,很快便传遍全国,并且成为奉献爱心的经典歌曲,历久不衰。
“哥,那你有适合的吗!”
“当然!”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我国的经济开始腾飞,但在jīng神建设上却沒能同步跟上,所以,这首《爱的奉献》代表了那个时代对于真情的渴望,它甚至超出了歌曲的娱乐范畴,成为了一种特定的文化符号,以致每当有灾难发生时,它都会适时响起。
“哥,那你快唱!”
我干咳几声,润了润嗓子唱道。
这是心的呼唤
这是爱的奉献
这是人间的chūn风
这是生命的源泉
在沒有心的沙漠
在沒有爱的荒原
死神也望而却步
幸福之花处处开遍
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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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御林军
?第274章 御林军
十月二十五rì晚,当我批示完奏折,已是子时时分。-< >-
我來到南宋,正好一年了。
坐在御书房内,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一年前的穿越情形,少帝陵、黑衣长者、甬道中的壁画以及甬道尽处的石门一一涌现到了我的脑海,再往前,地铁、高楼大厦、明亮的写字楼,亲朋好友,当然,还有令我刻骨铭心的乐菱杉,我心里又是一阵疼痛,整整一年了,我始终不能放下,始终不能忘却。
难道这就是作为守护者必须要经历的吗。
一想到这些,我也只能叹叹气罢了。
相对于临安、广南两大战区而言,御林军的建立要方便迅速得多,一來是因为人数较少,二來是因为这支队伍的核心将领早已明确之故。
御林军是第一支按照后世班排连建制所成立的部队,也将会成为大宋朝第一支以火枪手为主的热兵器部队,部队人数共计一万名,大致相当于后世一个军的人员编制,在我的计划中,御林军会作为北伐的尖刀,而不仅仅是我的亲卫军,在最艰难的地方,一定会出现御林军的身影,除了青年卫和扬州军,其他的八千五百人分别都是禁军中的翘楚和新招募士卒中的jīng英。
咸淳元年十月二十八rì辰时(早上7点),冷风拂过,卷起阵阵寒意。
我这个御林军军长在副军长谢道临、师长文璋和张世杰以及枢密院枢密使贾似道、兵部尚书范文焕,军务院陆秀夫等人的陪同下,來到了御林军的临时驻地,也就是原青年卫驻地,参加御林军的授旗仪式。
这算是我第二次正式地來到军营之中,和上次一样,袁棘和小七寸步不离地护卫在我左右,不过,我已经沒有上次的紧张感了,要知道,我可是这支御林军的主帅。
原青年卫的驻地满打满算只能容纳一千五百余人,但其东面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却能容下二千名将士。
此时,广场上排列着四个方阵,分别由原青年卫、原禁军、张世杰从扬州带回的火枪队以及刚从民间招募的士卒各五百人组成,场上的这两千将士就是从新成立的御林军中选拔出來参加授旗仪式的。
从方阵的队列來,尽管各方阵将士的服装不尽相同,但除了新兵方阵外,其它的方阵均是整整齐齐,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显见是训练有素。
广场的正面临时xìng地搭建了一座五米高的木质高台,我和一众将领冒着冬rì的寒风登上了这座高台,在台上,我朝着下面的将士挥了挥手,便坐在了高台上的座椅上,此刻,场上的两千名将士鸦雀无声,目光齐齐地注视着高台上的我--大宋的皇帝。
除了风声之外,场面显得十分安静。
“见到皇上了,我见皇上了。”两千将士不由自主地想道,尽管谁也沒有出声,但每个人的脸上分明都写到,“我的心情激动万分,这次是真正地近距离见皇上了!”
在沒有相片,沒有络的时代,能见到皇帝的尊容,对于普通百姓來说,就是一种天大的荣幸。
其实,即便是最前面的士卒,离开高台也有近十米之远,加上冬天的清晨,微有薄雾,能见度并非极佳,所以,站在前面的将士也只能到个大概,更不要说稍后的士卒了。
得到我的认可后,谢道临走到高台的最前面,大声说道:“各位御林军的将士,今天是我们御林军的大好rì子,请大家记住,咸淳元年的十月二十八rì,这一天是我们御林军正式成军之rì,众所周知,御林军就是皇帝陛下的亲卫军,大家能够加入其中,是不是觉得莫大的荣幸!”
“是!”
谢道临运足劲力,摇摇头道:“声音不够洪亮,你们是不是都沒有吃早饭,御林军嘛,就该有御林军的气势,再來一遍,我问,你们答,是不是有种荣幸感!”
“是!”
虽然不是很整齐,声音却如雷鸣般,震耳yù聋。
“这谢道临不愧是林家第一高手,也就似他这样的十足中气,才能在不使用扩音器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声音传遍全场。”我暗自赞道。
“好,这声音才像是御林军将士发出來的。”谢道临爽朗地笑道,“御林军成立暨授旗仪式现在开始,全军听令,立正,稍息,好,下面有请皇帝陛下,也即我们御林军的军长,宣布旨意军令!”
我走到谢道临旁边道:“谢爱卿,传朕旨意,首先宣布御林军成立!”
以我的声音是无法传到整个广场的,于是,谢道临便成为了我的扩音器。
“是,陛下。”谢道临接着大声地对下面道,“皇上旨意,御林军正式成立。”说罢,带头鼓起掌來,场上的两千名将士见状也都齐齐鼓起了双掌,一时间掌声雷动,响彻云霄。
片刻后,我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來,对谢道临道:“谢爱卿,授旗!”
“是,陛下。”谢道临又道,“皇上旨意,授予御林军军旗,御林军军旗主棋手,左右护旗手上台!”
三名魁梧的劲装大汉走上高台,跪下道:“属下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我从随行侍卫手中接过写有“大宋皇家御林军”字样的军旗道,“御林军旗手,接旗!”
军旗棋手接过军旗宣誓道:“谢皇上赐旗,人在旗在!”
谢道临道:“好,尔等三人绕场一周,以示我御林军军威!”
三人走下高台,翻身上马,和台下等候的另外七名旗手一起,高举军旗,绕着广场慢慢的骑行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高台下面。
“升旗!”
随着谢道临的声音落下,军旗慢慢地升到了旗杆之上。
似乎少了点什么,我暗道,对了,少了国歌,军歌之类的。
谢道临目视军旗,大声道:“所有将士,向军旗行礼致敬!”
“人在旗在,大宋无敌,人在旗在,大宋无敌!”
“好。”我笑笑,递给谢道临一张纸条道,“谢爱卿,宣朕训示!”
“是,陛下。”谢道临伸手示意肃静,打开纸条高声道,“下面是皇上对于御林军的训示,大家听好了,皇上曰,谁敢横刀立马,愿我大宋御林!”
我是御林军主帅,但我更是大宋皇帝,所以我不能偏心,写成唯我大宋御林,而是用愿來替代了唯。
“谁敢横刀立马,愿我大宋御林!”
场下的将士中有几个嗓门特别大的喊道:“皇上放心,皇上的要求,我们御林军一定能做到,横刀立马,直捣黄龙!”
随即,两千将士一起反复喊道:“横刀立马,直捣黄龙,横刀立马,直捣黄龙!”
“很好,谢爱卿,检阅!”
“是,陛下。”谢道临道,“各位将士,皇上即将检阅我御林军,大家欢迎!”
在连续不断的掌声中,我和身边的大臣,将领们走下高台,跨上战马,缓缓地行进,我一边骑着马一边挥手向场上的将士致意,所有人都激动得大声高呼:“万岁,皇上万岁!”
按照事先的布署,将士们不必行跪拜之礼,但这种疯狂劲却让我沒有想到,缓了缓神,我想起了文革,挺好,这是帝王的时代,我便是那高高在上的万万岁,受到万民的顶礼膜拜,同时,我也感到身上的责任成比列地在增加,我的臣民自然需要我去保护,需要我给他们更好的生活。
“谢爱卿,仪式结束,回中军大帐吧!”
谢道临点点头道:“授旗仪式结束,御林军正式成立了,各部返回原驻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青年卫的会议室稍加改建,成为了御林军的大帐。
“臣等参见皇上。”进入大帐后,众大臣,将领们再次行礼。
“众爱卿,免礼平身,都坐吧!”
“谢陛下!”
“借今rì之机,朕正式宣布御林军各旅旅长以上的将领名单!”
“谢道临,文璋,张世杰听令!”
“臣在。”三人异口同声道。
“谢道临,朕任命你为御林军副军长,负责御林军的rì常事务!”
“谢陛下!”
“文璋,朕任命你为御林军第一师师长,辖第一到第三旅!”
“臣文璋谢陛下隆恩!”
“张世杰,朕任命你为御林军第二师师长,辖第四到第六旅!”
“臣张世杰谢皇上隆恩!”
“下面朕宣布六位旅长人选,原兵部从事郑向东,出列,原禁军将领林一彪、钱俊杰、张勇,出列,原扬州军营指挥使易毅,出列,原青年卫副统领何去尘,出列!”
“在!”
“在!”
念到名字者一一起身道。
这六人有一个相同处,那就是全是龙牙成员,其中的郑向东,林一彪等都是陆秀夫、欧阳建青所发展的年轻将领,而易毅及何去尘则是张世杰和文璋所发展。
“郑向东,朕任命你为第一师第一旅旅长;易毅,第一师第二旅旅长;张勇,第一师第三旅旅长,林一彪,第二师第四旅旅长;钱俊杰,第二师第五旅旅长;何去尘,第二师第六旅旅长!”
“谢皇上,臣等遵旨!”
“你们先不用着急谢恩,朕还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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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神曲神器
?第275章 神曲神器
我停了停,接着言道:“你们六位旅长的职位前全都会加上一个‘代’字,代理的代,也就是说你们都是代理旅长职务,行旅长之权,各位,御林军的士兵和将领每年都要进行一次考核,合格的则可以转正,或升职,或去掉代字,不合格的将领会保留代字,或者降级任职,不合格的士兵也会被勒令退出,这点,你们都明白吗!”
“陛下,臣等明白!”
“恩,很好!”
竞争机制和考核机制是打破铁饭碗的必要手段,要使大宋军队成为jīng兵,就必须让能者居之,简而言之,就是后世所说的竞争上岗。-< >-
“下面,朕再宣布下各旅的兵力配置,第一师的第二旅,即易毅旅,第二师的第六旅,即何去尘旅暂且只辖一个团,其余四个旅则分别统辖两个团的兵力,团以下按照标准编制配备人员,各团都是由原禁军和新兵混编而成,关于第一、第六旅所辖团的团长也暂时由该旅旅长兼任,而另外八个团的团长则由各自的师旅长提名报谢副军长,团以下的将领则由师长决定即可!”
“是,陛下。”六位旅长齐声道。
根据火药司的进度,到年底时还能制造出一千多支火枪,加上已经在使用的五百支,大约可以装配两个团的兵力,也就是将近两千人左右,我打算,首先让以扬州军和青年卫为主的第二旅和第六旅配齐火器,这两个旅都是由我的亲信队伍所组成,而且他们已经提前知道并训练过火枪的基本shè击姿势,所以我先让这两个旅的人马全部熟悉掌握枪支shè击的要领,再将其打散分配到其它队伍中,成为各部的骨干力量,这也就是两个旅只有一个团的原因了。
“恩,最后一项任命,曹士雄,苏秉义!”
“臣在!”
“曹士雄,朕任命你为御林军参谋部参谋长!”
“谢陛下!”
“苏秉义,朕任命你为御林军参谋部秘书郎!”
“谢皇上恩典!”
无论是谢道临还是文璋、张世杰,都沒有全面的军事知识,所以我专门令曹士雄担任御林军的参谋长,以填补这方面的空缺,不过,曹士雄毕竟年迈,所以我又安排了武举榜眼苏秉义担任秘书郎,意思就是让其从师曹士雄。
“以上就是御林军高级将领的人选任命,大家如果有何异议也可提出!”
过了会,曹士雄见无人说话,便问道:“陛下,御林军的练兵之法是采用我朝禁军原有的方法吗!”
“练兵之法我朝军队已经更新,文璋、张世杰那里都有,曹爱卿可以去,暂时就按此法进行,略有不同的就是,等谢爱卿的朋友们到了以后,还会增加武术技能项目,这些基础训练项目主要是针对原禁军将士和新招募的将士,依照朕的估计,原禁军将士只需一两个月就可达到标准,那时就可以转而训练御林军的专业技能了,而新军则可能需要至少半年的时间吧!”
“御林军的专业技能。”曹士雄问道。
“恩,等一会爱卿自然会知道了。”我笑笑,“好了,朕再问问在座的各位,有沒有通晓音律的!”
“音律。”这些将领大都是粗鲁之人,虽然都能识字书,但对于音律却无人jīng通。
“陛下,臣等虽然不懂,但臣带來的扬州军中有人颇为jīng通,那人名叫司马乘风,北方人氏,其祖上乃是汴京城里唱曲的大家之一。”张世杰道。
“好,就传那司马乘风前來,文璋,你们青年卫也有一千人,怎么其中就沒人懂吗!”
文璋不好意思地笑道:“陛下,臣平时也沒有去留意这些!”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司马乘风进入大帐。
张世杰起身道:“司马乘风,快拜见皇上!”
“啊,皇上。”司马乘风愣了下,随后心中大喜,立即跪下拜道,“小的司马乘风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司马乘风,听你们张师长讲,你通晓音律!”
“回皇,皇上,小人祖上算是这行当的世家,所以略,略知一二!”
“司马乘风,不用紧张,朕有一首曲子,希望作为我御林军的军歌,朕虽然会唱,却不知音律,所以需要懂行之人來担当教授,这是歌词,你先拿着,再听朕唱上一遍,各位爱卿,你们听完后也说说法!”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数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yù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天朝要让四方來贺。”为了不走调,我的声音并不大。
这是后世歌手屠洪纲的一首名曲,被我选來作为了御林军的军歌,如果反响良好,则会作为整个大宋皇家军的军歌,在红会时听方灵所言,要推出红会会歌,当时我也就有了推行军歌的想法,而这首屠洪纲的《jīng忠报国》作为军歌是再也恰当不过了。
司马乘风可沒有方灵那般记忆,即使着歌词,也沒能将调完全记住,在我唱完第三遍时,司马乘风道:“皇上,小的全部记住了!”
“好,那你來唱一次!”
司马乘风嗓音洪亮,倒还真是有些类似屠洪纲,比起我來,不知强了几倍,大帐之中,响起了司马乘风的歌声,厚重激昂,令所有人皆是一震,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歌声嘹亮,一时响遍中军大帐。
“恩,这韵味差不多。”司马乘风唱完后,我鼓掌道。
在座之人一下也反应过來,纷纷赞道:“好,励人心志,好曲啊!”
我知道大家都是外行,只会热闹,但帐内之人皆是武将,却极易引起共鸣,我问道:“司马乘风,你是行家,觉得这首歌曲如何!”
“皇上,此曲与我朝的曲调均自不一,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而且言词间充满激情,催人向上,令人心cháo澎湃,心血翻滚,能够不由自主地产生联想,小的以为作为军歌完全可行!”
陆秀夫道:“陛下,这首曲的名字叫什么!”
我笑笑:“jīng忠报国!”
曹士雄起身赞道:“陛下,这首曲子连老夫这种上了年纪之人也觉心里一阵激动,曲名好,词也好,臣赞成将此曲作为御林军军歌,不,要作为我大宋朝所有军队的军歌!”
兵部尚书范文焕也道:“臣也附议!”
“皇上,小人敢问下,这种曲子的來历吗,刚刚小的又将记忆全部搜寻了一遍,似乎从未耳闻过!”
我笑笑不语,突然间心血來cháo,大声问道:“各位爱卿,你们都知道今年年初的天降异象吧!”
“是,陛下,臣等知道!”
贾似道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一愣,这赵禥又要祭出此招。
“在天降异象的前夜,朕在梦中见到先帝,先帝言道,次rì会显现出rì有食之现象,此异象乃证明朕是上应天命的真龙天子,同时先帝还教给朕这首曲子,名为神曲之jīng忠报国,另外,先帝还传给朕一件武器,取名为神器之华夏龙炮!”
“神曲,神器。”众人小声嘀咕道。
“司马乘风!”
“小的在!”
“你将此神曲教会军中声音洪亮者,再让他们去教会所有御林军将士!”
“是,小的司马乘风遵旨!”
“恩,你先退下,各位爱卿,各位将军,随朕前去那件神器吧!”
“神曲的确够神了,似乎从來沒有听过这样的曲调,那神器,又会是什么。”贾似道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穿过青年卫的驻地,我将众人直接带到了火药司的试shè场。
“参见皇上。”在试shè场恭候的陈东平和云伯飞道。
“两位爱卿,免礼,“
“各位请,那就是神器。”我指着约十米外的大炮道。
“这就是神器!”
我点点头道:“不错,正是神器之华夏龙炮,伯飞,朕今rì带领数位朝中重臣,來我朝的神器,你们准备好了吗!”
“回皇上,准备好了,随时可行!”
“好,准备发shè!”
“是,皇上。”云伯飞说完,手中红旗一指,道,“各就各位,准备!”
大炮旁边的炮手挥舞着蓝sè小旗子,回应道:“各炮位准备完毕!”
“好,放!”
“嘭”的一声巨响。
顷刻间,硝烟弥漫,除了我和陆秀夫等少数几人外,贾似道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大炮的试shè,同四大制置使当rì的反应几乎一样,口瞪目呆,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思维失灵,这,这真的是神器吗。
“各位,你们去山边效果吧!”
贾似道和范文焕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和其他将领一起走向山边。
我神情淡定地站在原地,暗道,“吧,好好吧,特别是你贾似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是上应天命的守护者,如果你一定要和我对着干,那我也不会留情,倘若识相,我也不会追究你那些过往之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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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安丰之战
?第276章 安丰之战
结果自然不出我意料。-< >-
山边的木制靶子被大宋龙炮炸得粉碎,连地面也被炸出一个不小的窟窿,如果是人,不管是步军还是马军,一样会尸骨无存,难以脱逃。
众人回到我身边后,无论是贾似道等朝中大臣,还是御林军新上任的军官们,无不大为感叹,心里面除了震撼还是震撼之情,这还算武器吗,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只有用神器來解释,还真沒有别的词语可以形容,当rì那四位见多识广的制置使在观完火炮试shè后也是目瞪口呆,何况现在的这些人呢。
这本就是一个易于造神的时代,科技的落后使得古时之人更加容易轻信神的存在,作为一名穿越者,我不也是华夏的守护之神吗,即便不是,我也要将自己造成一个大神。
随着御林军的成立,火器会逐渐普及,虽然这是我的秘密,但知道的人自然也会越來越多,我让贾似道等人观了火炮的试shè,目的就是要让他们明白,我是真正的天子,是上应天命的真龙天子,不要再存有什么异心,弄出什么花招,同时,我也让御林军的高级将领们知道,大宋军队才是无敌的存在,而不再是纵横沙场的蒙古铁骑。
贾似道的内心则更为复杂,这就是琏真所说的上位不可犯吗,这一点,那和尚似乎说得不错,而自己也庆幸沒有立即和赵禥撕破脸面,试想下,倘若这所谓的大宋龙炮对着自己的府邸來上几下,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对于琏真的“上位不可持久”之说,贾似道却开始有些怀疑了。
“十年的太平天子。”贾似道想起了宋理宗的预言,难道自己要如此委屈地等上十年,还是该去迎合上位呢,大宋的中兴,自己到底愿不愿意见到。
我等大家缓过神來才道:“各位爱卿,这就是我大宋神器之龙炮,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火炮,而不是以往所言之抛掷石块的大砲,这样的龙炮我朝现有上百门之多,你们说说,有了此等神器,朕还会怕蒙古骑军吗,北伐中原,收复河山,还会只是一场梦吗!”
“什么,有上百门之多。”范文焕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恐慌,惊讶地问道。
“恩,沒错。”我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我十分清楚,这样的火炮目前也就只有这一门而已,不过,既然已经有了第一门,那就说明火炮的制造技术是可行的了。
范文焕接着道:“如果这上百门龙炮一起发shè,那足以毁天灭地啊!”
我笑笑:“范爱卿说得不错,朕打算在两年内再打造出几百门这种龙炮,到时候就不是什么百门齐shè了,而是数百门龙炮齐shè,当然可以做到范爱卿所说的毁天灭地了!”
“陛下,那就是说我们御林军也会配置这种神器。”第一次见到火炮的张世杰也按耐不住,兴奋地问道。
“当然会,不仅是御林军,朕打算给我朝所有的军队都配上,各位爱卿,现在你们都知道什么是神器了吧!”
“回皇上,臣等都知道了。”御林军的几位旅长首先答道。
“恩,此神器乃是我朝一等一的机密,你们需要严格保密,无论是谁,一旦泄露,定当军法处置,小七!”
“小的在!”
“传朕旨意,沒有朕的指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火药司!”
“是,陛下!”
“谢道临!”
“臣在!”
“御林军作为火药司的屏障,也要担负起护卫的重任,一旦有失,朕也会追究你们的连带之责!”
“陛下放心,臣保证不让一只飞蛾飞进!”
“好,各位爱卿,已经是中饭时间了,随朕返回御林军驻地,今rì就在军中吃饭吧!”
“是,臣等遵旨!”
三rì后,沈墨和云仲飞回到了临安。
从两人虽显疲惫却异常兴奋的表情中可以出,赢了,夏贵赢了,庐州军赢了。
“臣沈墨,臣云仲飞参见陛下。”两人返回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御书房。
“两位爱卿,辛苦了,坐下,先喝杯刚泡好的热茶,这个时候,北方应该很冷了吧!”
“谢陛下。”沈墨道,“陛下,北方已是天寒地冻,就在臣离开时,安丰军一带下开了大雪!”
“下雪了啊,好在夏贵选择的时间恰当,如果晚了三天,还不便大军行动了,來老天也在助我啊!”
“是,陛下,如果下雪天行动,连那条秘密小道都会找不着的!”
“恩,沈墨,说说过程吧!”
沈墨连喝了两杯热茶后道:“陛下,当rì臣和云仲飞接旨后,立即挑选出二十名御前侍卫,并于十月二十二rì卯时(早上五点)出发,因担心误事,两天夜里,臣等都只休息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在十月二十四rì晚间提前一天抵达了淮南西路的庐州府!”
十月二十二rì早上出发,两天的时间,就赶到了距离临安一千六百里开外的庐州,速度也真够快的,完全可以和八百里加急相比了。
“到了夏将军府中,臣等歇息了两rì,在二十六rì亥时末(晚上十一点),臣等随同夏将军所率的八百名庐州将士向淮河南岸的安丰军进发,这八百名将士身法都很好,在夜间行军的速度也丝毫不慢,虽说还不如御前侍卫,但也显示出jīng兵的素质了,二十七rì傍晚,部队到达了安丰军南面的山麓,稍事休整后,部队在夏贵将军的带领下,向西绕行,一路上尽是山间小路,有的地方甚至连路也沒有,经过约四个时辰的艰难穿梭,于二十八rì凌晨到达了目的地,也就是阳家镇的西面,部队在密林中潜伏了一整天,于二十九rì凌晨寅时过半时分(早上四点)准备发起偷袭!”
“山路崎岖,难为了夏贵这位老将军!”
“是,陛下,夏将军虽说rìrì练武,但终究年岁已高,行到一半时,体力便已不支,臣等谨遵陛下旨意,寸步不离地护卫在夏将军周围,后來臣让御前侍卫轮番背负着老将军前行,这才顺利到达!”
“恩,沈墨,继续!”
“阳家镇内的蒙古守军虽然经过狂欢,却依旧jǐng卫森严,臣和夏将军协商后,由臣和云仲飞各领十名侍卫,悄然潜入,在消灭了大门旁的七八处暗哨后,还是被蒙古jǐng卫发现,臣等见状,便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药等易燃物,并打开了镇子的西门,夏将军见火为号,立即指挥八百壮士冲进了敌人营中!”
对于沈墨这样的高手來说,战争会让其兴奋,特别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争,沈墨越说越激动:“陛下,军队之间的战争和武林人士对决完全不一,场面之壮观,之残酷的确让臣大开眼界!”
沈墨又喝了一杯茶,才继续道:“夏将军身先士卒,手舞长刀,率先杀入,臣等不敢怠慢,紧跟着夏老将军,片刻后,臣等便觉得长剑不太适合这种规模xìng的战争,纷纷夺下敌人手中的大刀长枪,好在大家对于各种兵器都颇为熟练,护卫着夏将军在敌人营中厮杀起來,那些蒙古将士不愧为天下之jīng兵,果然是训练有素,虽然刚刚经过狂欢,在开始时有些措手不及,被我军斩杀了近两百名士卒,但是很快便在镇内守将蒙古万夫长虎驰的组织下发动了反扑,并依仗人多的优势逐渐稳住了阵脚!”
我点点头道:“据事先的情报,阳家镇中应该有两千名蒙汉士兵!”
“陛下,阳家镇中的敌人人数大致和事先预计的差不多。”沈墨道,“蒙古人十分凶悍,将我军分割成三块,意yù围而歼之,不过,夏将军所挑选的这八百名敢死队员也非庸手,虽然以弱对强,却也丝毫不惧,并不落下风,沒多久,就听见阳家镇北门也传來了一阵阵吼声,臣等知道,应该是北门外扬州的破虏军按约发起了攻击,那蒙古守将情知不妙,严令防守北门的五百蒙古士卒,拼死守住镇门,自己则手提弯刀,亲率六百名清一sè的蒙古族将士,将臣这一部分庐州军围住,守将虎驰也很清楚,只要在北门攻破前能够迅速擒下潜入镇中的敌方主帅,则可扭转战事,否则必败无疑!”
“战事真激烈啊,那些蒙古人一定沒有想到我军还敢主动发起进攻。”听着沈墨的讲述,我也有些兴奋起來,虽说明知最后我军获胜,但这过程却也让我觉得紧张。
“陛下,战事到了这一步,关键就是时间了,八百敢死队员拖住了镇内的守军,则只需镇门一破,自可大获全胜,当时臣等并不知道正面的情况,料想夏少将军所率的主力部队也一定在和阳家镇南面的守军主力发生激战,臣等这批庐州军大约有三百來人,另外两拨人马眼见蒙古士卒围攻自己的主帅,也拼命前來汇合,但却被死死地堵在了外围,夏将军见状,一边手舞长刀,一边大声喝道,‘援军到了,我大宋好儿郎,只需拖住敌军片刻,我朝大军便会破门而入,到时内外夹击,便可获胜,庐州将士,拼了,’在夏将军的鼓舞下,众人齐喝,‘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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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奇兵沈墨
?第277章 奇兵沈墨
“从夏将军率领八百敢死队冲进阳家镇到姜才的破虏军攻破北门,镇内的战斗也就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但给臣的感觉却是相当漫长!”
“不错,当时臣的感觉也是如此。-< >- ”已经升为御前侍卫五大统领之一的云仲飞也点头认同道。
“恩,这就是所谓的相对论吧!”
沈墨自然不会知道什么是相对论,也不敢多问,继续说道:“随着战况的发展,双方的伤亡人数都在不断增加,战事也越來越激烈,陛下,着刚刚还在一起行军,一起潜伏的战友就这样一批一批的倒下,甚至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沒有能够留下,哎,臣由此越发觉得战争的残酷,这在武林之中是无法想象的,即便如臣这般武功,在大军混战中,也觉难以施展开,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夏将军不愧是我朝名将,刀法出众,在其手下,蒙古将士鲜有一招之敌,夏将军始终坚持在阵型的最前沿,臣等虽然忧心其安全,但也认可其作法,两军相逢勇者胜,身为主帅的夏将军身先士卒,自可提高士气,特别是在这种生死之战中!”
“沈墨,慢慢说!”
“是,陛下,又过了会,阳家镇守将虎驰出了夏将军的勇猛,以其身经百战的经验,立即判断出夏将军乃是我军主将的身份,便下令其身旁的一百名亲卫军全部扑向了夏将军,这百名亲卫乃是阳家镇中最为jīng锐的蒙古士卒,跟随虎驰南征北战,立下过赫赫战功,此时,我军已显疲惫状,虽然人人都在坚持,但却因人数的弱势,渐渐被逼迫着收缩了防御阵型,而虎驰的亲卫军则像是吃了鸡血似地,舍生忘死地逼近我军!”
“这蒙古守将虎驰倒也算是有些头脑。”我喃喃道,按照原來的分析,在破虏军攻城时,阳家镇内的蒙古守军会抽调人手增援北门,不料虎驰竟然会下令先全力消灭夏贵的敢死队。
沈墨“恩”了一声,接着道:“最终的决战來了,虎驰身边也再无兵力可派,他也知道必须速战速决,那百名亲卫便是其压仓底的法宝,夏将军见状,也清楚决战到了,大声鼓劲道,‘弟兄们,这是蒙古人最后的疯狂了,顶住就成,’这时,我军大都身上挂红,连夏将军和御前侍卫也都人人身上染红,只是分不清是自己的鲜血还是敌人的血,我军因为轻装前來,所以并沒有身着盔甲,好在蒙古人也來不及披甲戴盔,这点倒算是两分,臣见夏将军周边的人手越來越少,虽说破虏军很快就会攻破守军不多的北门,但臣却十分担心夏将军等众敢死队员的安全,便将手中大刀交给云仲飞,并吩咐道,‘夏将军交给你们了,’随即,臣拔出长剑,连续几次纵跃,跳上了最近的屋顶,居高临下,连人带剑扑向了对方守将虎驰!”
云仲飞道:“沈大人离去后,臣这边的压力顿时陡增,不过也无暇顾及其它,只知道拼命围绕在夏将军周边!”
我知道,沈墨叙说到这里,阳家镇之战已经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了,小七给沈、云二人重新倒满了热茶,又专心致志地听了起來。
“帝王谷的武学虽然不是以轻身术见长,但臣对于轻功一道却略有天赋,那虎驰也沒有想到居然有臣这样一个人,竟会单枪匹马地杀了过去,而其身旁只有两名护卫相随,虎驰和其两名护卫见我从空中跃下,倒也不惊慌,手中弯刀一起向臣攻來,臣的长处在这种时候终于可以发挥出來了,臣不敢和他们多作纠缠,一出手便是帝王谷绝学--轩辕剑法,三招之内,臣接连击毙了两名护卫,那虎驰惊了下,却依旧勇敢地举刀相向,虎驰在弯刀上也下过一番苦功,不过却躲不开臣的快剑,虎驰挡住了臣的前三剑,在第四剑时,被臣的长剑刺中了右臂,弯刀顷刻落地,臣立即用剑指在了虎驰的咽喉之处,并运气大喝,令蒙古人停手,否则将斩杀其主帅!”
“擒贼先擒王,沈墨,这招不错,充分发挥了你武功高强的优势!”
“陛下过奖,臣不通军事,也只能如此了。”沈墨笑笑言道,“臣以为战事即将结束,不想那虎驰竟然毫不惧怕,也大声喊道,‘我蒙古男儿哪有贪生怕死之辈,虎炎,由你指挥,继续攻击,’臣略微一惊,手上用力,在虎驰的颈脖上割出一条口子,道,‘再不下令停手,就送你去见你的长生天,’虎驰不理,兀自继续高声道,‘杀,杀尽这些南蛮,’臣见此人不惧死,知道无法胁迫其罢兵,又担心夏将军的安危,只得暗道一声,‘此人也算是条好汉’,但手下却也再不留情,手腕运劲,杀死了虎驰,随后大声喊道,‘虎驰已亡,投降不杀,’臣一边喊一边返回到了夏将军身边,蒙古人在虎炎的指挥下,又坚持攻击了片刻,但由于主帅身亡,阵型开始混乱,那虎炎身为虎驰的亲卫首领,武艺颇高,却不懂临阵指挥,加上另外两处的蒙古军根本听不到虎驰的号令,变得各自为政,恰好这时,北门外传來一阵惊呼声,随即听见我军的号令声四起,‘镇破了,我军(敌军)攻进來了,’交战双方同时想到!”
我道:“破虏军终于攻破北门了!”
“是,陛下,破虏军的确骁勇善战,虽说人数占优,但攻破阳家镇北门的速度真的极快,这时,蒙古守军中的汉人士兵有人首先放弃了抵抗,一个影响一个,基本上所有的汉人士兵全都放弃了抵抗,意yù顽抗的虎炎及一众亲卫反过來被我军包围,到了此时,哪怕虎炎等人再为勇猛,也架不住我军人多势众,沒多久便被我军屠尽!”
说到这里,沈墨又开始兴奋起來:“庐州军和破虏军会合后,夏将军令姜才率领其麾下将士出南门,和王胜将军统帅的庐州大军南北夹击阳山屏的蒙古军,在这种优势下,阳山屏的蒙古守军也沒能坚持多久,便被我军歼灭,早已准备好的夏青在王胜将军的命令下,率领三千骑军直扑淮河岸边,与苗在成及寿chūn军汇合后,又在我朝水师的协助下,一举击溃了蒙古人在淮河南岸的防御部队,并占领了蒙古设在南岸的水师基地,除了大约两千名蒙古水陆军士及部分战船撤回了淮河北岸,其他的蒙古军尽被我军歼灭,自此,安丰军之战全部结束,我军顺利收复了淮河南岸之地!”
“好,很好,这也算得上是近年來我朝主动发起攻击的最大战役了,可喜可贺啊!”
“恭喜陛下,陛下,这是夏将军请臣带回的信函。”沈墨说完后交给我一封信件。
我接过后道:“沈墨,云仲飞,你们带去的二十名侍卫有无伤亡!”
“陛下,人人带伤,好在这批人均是侍卫中的好手,幸无人遇难!”
“好,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让御医好生医治受伤的侍卫,朕会为你们记功的!”
“是,陛下,臣等告退!”
我刚打开夏贵的信函,却听小七道:“官家还真是神人也!”
“恩,何以!”
“官家您想,如果不是官家派沈大人前往,那夏将军还真是有些危险!”
“也不尽然,如果沒有沈墨,我军也一样会成功的,只是夏贵及他的八百敢死队员会增加不少死亡吧,且夏贵的來信是怎么说的!”
“臣夏贵首先感谢陛下之恩,若非沈大人等御前侍卫相助,臣即使获胜,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夏贵信中首先表明了他的感激之情。
我接着到,“按照事先的计划,臣只挑选出八百名jīng锐将士來充当敢死队,这点和事先的千人计划略有出入,从这也可以出,我朝将士的训练还要加强,在沈大人的帮助下,臣率领八百敢死队员从小路突入阳家镇,并拖住了镇内的两千名蒙古军,而姜才将军也及时攻破了镇子的北门,其后的进程基本上和预计的一样,淮河南边蒙古基地的敌军大都沉醉于节rì之中,不似阳家镇内的守军,在阳家镇被攻破后,蒙古基地的军士们大都还在呼呼大睡中,所以我军在岸边的战斗中沒有出现过多的伤亡,此次战役大致消灭了敌军七千余人,俘虏了四千余人,另有两千敌军逃回了淮河以北,我军伤亡大约在三千多人,主要是敢死队和正面进攻阳家屏隘口的王胜大军的伤亡较为严重,详情还在整理中,容臣rì后上报!”
“以三千多人的伤亡换取了此次大战的胜利,夏贵、沈墨,庐州军、破虏军当记首功!”
“是啊,官家,我朝军队也并不是只会防御,这次胜利不但夺回了淮河南岸,也会鼓舞我朝将士的士气!”
“哈哈,小七,说得不错!”
“官家,这首功呢,还应当是陛下!”
“是吗。”我心情大好,哈哈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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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五大指挥使
?第27章 五大指挥使
“臣文天祥、臣留梦炎参见陛下!”
朝会时,我见到了前往福建省监督行省制改革已有一个多月之久的政务院院士文天祥和留梦炎。-< >-
“两位爱卿,何时返回!”
“陛下,臣等于昨夜子时刚到临安。”文天祥道。
“恩,两位,辛苦了,你们先说说福建省的情况吧!”
文天祥奏道:“陛下,因政务院事先准备充分,加上福建省新任制置使陈心书大人的大力配合,使福建省的行省制改革得以顺利进行,目前,省一级行政机构已经全部改制完毕,陈大人等福建省各级官员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下级府衙的全面改制!”
“好,二位爱卿,你们将详细情况上折于朕,特别是所遇到的问題要全部列入,有好的经验要推广,有问題的更要加以改进,以免在其它地方重蹈覆辙!”
“是,陛下!”
“两位,先好生休息下。”我接着又对众人言道,“各位爱卿,御林军已经组建完毕,下面朕宣布临安、广南两大战区的厢指挥使人选,经过朕与军务院、枢密院和兵部的商议,现已确定了两大战区的五名厢指挥使名单,小七,宣旨。”“是,陛下。”小七在金阶上向前一步,大声道,“奉陛下旨意,宣原禁军将领龙在田、原禁军将领吴松含、原兵部秘书郎赵宝、原殿前副将马暨以及两浙路安吉人氏张顺进殿听旨!”
这五人中,只有张顺乃是一介布衣,沒有任何从政的经历。
赵宝是老将赵葵的养子,四十出头,年轻时曾经跟随赵葵征战,善使长枪,曾搏得过枪王之称,后因不满当时的权臣丁大全,便借养伤为由,入枢密院任文职秘书郎,据赵葵道,赵宝的伤势早在数年前就已痊愈,经赵葵引荐,赵宝于上月中旬加入了龙牙。
吴松含比赵宝大一岁,乃是五人中年纪最大者,十二年前加入禁军,善骑shè,号称禁军中的箭神,凭战功累计,升至禁军统领,其人不善交际,一向为人低调,在禁军中属于独來独往之人,似乎不属于任何一党,唯一的喜好就是与底层将士一起饮酒作乐,深得普通士卒爱戴。
龙在田,武举出身,六年前参加武举殿试,当时的主考官正是今rì的兵部尚书范文焕,得自范文焕之助,殿试成绩排在第九的龙在田进入前三甲,最后被宋理宗钦点为探花,放榜后,龙在田加入禁军,并投在了范氏兄弟门下,六年里,龙在田的表现尚可,也上过战场,加上他颇通兵法,善为人处事,对于宋朝军队的建制又是十分熟悉,所以深受范文焕等人的器重。
马暨,祖籍宕州(今甘肃宕昌县),进士出身,参加过六年前的川中抗蒙战争,骁勇善战,实为殿前营中为数不多的文武双全之辈,每当有战争时,殿前必是由马暨执笔首作方案,马暨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在后世的记载中,马暨领导的静江(今桂林)保卫战在宋末算得上是可歌可泣的一场悲壮战役,史书道,马暨“被执,杀之,断其首犹握拳奋起,立逾时始仆”,马暨死后,部将娄铃辖仍率余部据守月城十余rì,直至城毁,宋军无一人投降。
以上几人的资料是我从吏部、兵部的资料档案中加上龙牙的情报综合分析而成。
“臣赵宝、臣吴松含、臣龙在田、臣马暨、草民张顺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五位爱卿,免礼平身!”
“谢皇上!”
“张顺。”我首先点名道。
“草民在!”
“张顺,你是本次将领招募中唯一的一名合格者,但是,因你沒有实战经验,所以朕任命你为临安战区第一厢代理指挥使,行厢指挥使之权,张爱卿,战场瞬息万变,战争的经验只有经过战火的洗礼才会积累,这点是任何人研究多少战例也取代不了的,你到了军中,要多向有经验的老兵,老将们学习,切记不要自诩jīng通兵法,就自以为是!”
“是,臣张顺谢皇上恩典,臣谨遵皇上旨意!”
“赵宝!”
“臣在!”
“赵宝,朕听闻你当年号称枪王,只是爱卿你数年不上战场,枪还在否!”
“回陛下,臣的枪时刻皆在!”
“是吗,何在!”
“陛下,臣手中无枪,但心里有枪!”
“啊。”我惊叹一声笑道,“哈哈,好个心里有枪,赵宝,朕任命你为临安战区第二厢指挥使!”
“谢陛下!”
所谓手中无枪,心中有枪,在后世的武侠小说中最为常见,沒想到在这里也听到了。
“吴松含!”
“臣在!”
“吴松含,朕过你的资料,十多年來,你一直在军中服役,累积战功,升为禁军弓马军副指挥使,可以说是完全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升上來的,在禁军中,你号称箭神,这个名字不错,可和赵宝的枪王媲美,待朕哪天得闲,去军营中,你们一个枪王,一个箭神,谁更厉害。”我接着道,“吴松含,朕任命你为临安战区第三厢指挥使!”
“臣吴松含谢陛下恩典!”
“对了,你们临安战区第二、第三厢指挥使都有自己的绰号,张顺,你身为第一厢指挥使,你有沒有呢!”
张顺道:“陛下,臣沒有!”
“那朕给你取一个吧,张顺,朕,你就叫‘浪里白条’吧!”
“浪里白条。”张顺虽然不知道此为何意,但见我亲自赐名,自也十分欢喜,忙谢恩道,“谢陛下赐名,臣以后就叫浪里白条了!”
浪里白条,《水浒传》中张顺的别名,意思是指其在穿梭水面时快速无比,就象一根白条一闪而过,至于真正的张顺是否如此我就不得而知了。
临安战区的三位厢指挥使任命完毕,我继续叫道:“龙在田!”
“臣在!”
“听说你对于本朝的军制颇有研究!”
“是,陛下!”
“恩,龙在田,你是武举出身,在禁军中服役六年,有多年带兵的经验,又有实战经历,朕任命你为广南战区第四厢指挥使!”
“是,臣龙在田谢陛下厚爱!”
对于龙在田,我自是犹豫了很久,我知道他是贾党中人,但一來沒有合适的人选,二來也是由于范文虎的力荐,我也暂且认可了。
我最后点名道:“马暨!”
“臣在!”
“马暨,朕任命你为广南战区第五厢指挥使!”
“臣马暨谢过陛下!”
“马暨,朕过一篇你对于广南边境地区的一份奏折,建议在广南建立以边军为主,少数民族屯兵为辅的防御体系,这次朕新立广南战区,目的是要将整个广南纳入我朝正规的防御体系中,因此会不分民族,统一称为广南战区,你们南下广南所带的兵力只有编制的一半,另外一半要到当地后自行招募,而当地民族众多,你们必须团结各个民族,不得欺压任何一个少数民族,只要做到一视同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是,臣马暨谨遵陛下旨意!”
“印应雷、王安节、范文虎!”
“臣在!”
“印爱卿、王爱卿,临安战区三厢的士卒已经招募完毕,各厢的指挥使也已经任命,接下來,你们就要尽快完成战区各部门的组建,参谋部、情报部等一个都不能缺少!”
“是,臣等遵旨!”
“范爱卿,广南战区的两厢均只有一半的将士,你可以先安排部分队伍先期前往广南,而你在最近需要尽快搭建好战区其它部门的骨架!”
“是,臣遵旨!”
“三位爱卿,在你们安排好将士的驻地后,立即展开练兵事宜,从这次淮南西路的安丰战役,我朝将士的战斗力还是有待提高啊!”
“是,陛下!”
“恩,各位爱卿,朕在此正式宣布下,我庐州军已经攻破了安丰军北面的阳家镇,成功地收复了淮河南岸之地,在这场战争中,我军以伤亡三千多人为代价,击毙击伤以及俘虏了蒙古军一万多人,并且击毙了敌军主将,身为万夫长的蒙古大将虎驰,至于详情战况,还需要等夏贵夏爱卿的战报!”
马廷鸾听罢,高兴道:“一万多名蒙古军,陛下,此实乃我朝近年來的大捷啊,臣恭贺陛下!”
叶梦鼎同样激动道:“是啊,大喜啊,陛下!”
众大臣们也一同道:“恭贺陛下,安丰大捷!”
“哈哈,同喜。”我道,“各位,虽然我朝军队大捷,但也暴露出不少问題,在这一万多名蒙古军人中,真正是蒙古族的军人只有两千來人,正是这两千人给我朝大军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而且我军还是在偷袭的情况下,这就说明了在单兵对阵中,我军还是弱于对手,这也是朕要求临安、广南战区立即开展兵训的原因!”
“陛下,老臣以为当为夏将军及庐州军请功请赏。”贾似道慢条斯理地奏道。
“恩,准奏,师臣说得不错,等夏爱卿的战报到了后,由军务院会同兵部还有枢密院共同商议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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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当世高手
?第279章 当世高手
“索老,最近有何大事吗。-< >- ”刚刚出关的中年人虽然略显疲惫,神态之间却依旧俊逸儒雅,谁也想象不到,这位中年人其实已经五十有六了,上去也就四十出头。
“回主人,在您闭关的这段时间里,同盟会的各地骨干已经陆续來到千岛湖畔,准备参加一年一度的年会,这些人最近都显得有些急躁,甚至略有微言,希望主人能够及时给予他们指示,以便令他们重拾信心!”
“恩,同盟会的年会还有好几天,一会我便先去查下近期的所有资料情报,完后再好好想想对策,索老,盟里呢,特别是老三的动静如何!”
索无极道:“主人,三爷那里最近活动频繁,和盟里的几名长老多有往來,交往密切,甚至,甚至!!!!,!”
白衣中年人淡淡道:“索老,有话直说就是,几位长老又是什么想法!”
“是,主人,据索无魂查探的消息,三爷甚至公开说道,主人醉心于邪学,弃本盟之正宗,武学之道已经落入下乘,而且主人对于盟里之事漠不关心,明年的龙虎山论道会将由他代表盟里前往,到时自可大获全胜,未來的盟主也会由他担任,如此才能光大和复兴本盟,才能重振方氏一族的昔rì辉煌,最为过分的是,三爷甚至自称为‘圣公’,至于几位长老,至少有一半以上已经偏向于三爷了,另外一小半却是坐壁观望!”
中年人哼了一声道:“就凭老三他,还自称‘圣公’。”说完后随即又笑了起來,“祖宗的名号也敢乱用,时间还过得真快,十年一次的论道又快到了,上两次帝王谷都无人出战,只有我们,少林和龙虎山三派到场,而龙虎山道法也是两次不见踪影,基本上就成了我们和少林两家之争了,甚是无趣,这一次帝王谷应该会让袁棘出战,而道法在外云游了二十年,也该会显身了吧,至于蒙古天涯的首领印天涯或许也会出现在这次论道上!”
“是,主人,这种可能xìng很大,只是主人为何觉得蒙古天涯会出现呢。”索无极避开盟里之事言道。
“索老,蒙古人野心勃勃,一心觊觎宋朝的江山,势必会在武林中树立起相应的地位,以打击宋人的士气,而印天涯此人武艺jīng湛,心高气傲,一直想和中原武林一争长短,加上数百年前的蒙古萨满大神武翅以一招之差败在了帝王谷袁天罡手下后,萨满教始终耿耿于怀,总想再和帝王谷决一胜负!”
“恩,主人言之有理!”
“那就是了,如此盛会,老三能行吗!”
“能代表本盟的,只有主人也。”索无极说罢,犹豫了片刻,又接着道:“主人,只是属下觉得主人也不可全身心地沉醉于赤松经中!”
“哦,为何!”
索无极道:“主人,想那赤松经乃是当年赤松真人(黄大仙)羽化登仙时所留下的秘籍,近八百年來,无人得以修炼成功,三百多年前,赤松观的念灵观主以其绝顶武学打遍天下,被各大门派公认为当世第一高手,后來却因修炼赤松经不成,反倒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主人,主人虽然天资聪颖,但属下以为,有些仙缘是可遇不可求的,主人大可不必太过执着!”
中年人笑笑:“索老有所不知,我隐约觉得小姐所说的甚有道理,赤松经的道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左右互搏,一手画圆一手画方而已!”
“一心两用,说起來简单啊。”索无极想了想道:“主人,属下之见识远不如您,但愿主人您能够破解仙机,早rì勘透虚空之妙用!”
中年人道:“索老,以我现在的功力大约只能和明年龙虎山论道的对手持平而已!”
索无极不知中年人为何突然又说回到龙虎山论道上,小心答道:“主人谦虚了,十年前的那次论道,少林海云大师不也败了一招吗,还有,当年的袁棘也还是略逊于主人的,至于道法大师和蒙古印天涯也不一定就会强过主人,所以说,主人还是稳站上风的!”
“索老,你也算是武道高手,你认为明年的论道中,谁会是最强者!”
索无极沉思,最后还是摇摇头道:“如果不算那些隐居世外的高人,这四人加上主人就应该是当今天下最为顶尖的五大高手了,但要说谁是第一,属下就不敢妄加猜测了,不过,属下认为,主人应该是最具竞争力的吧!”
“十年前的论道,就只有我和海云大师,当时我胜了一招,但并非胜在武功上,这点你也知道,如果单论功力之深厚,恐怕老和尚还在我之上,只不过海云慈悲心肠,才让我侥幸得手,而帝王谷的袁棘在经过十多年的历练后,也一定今非昔比,帝王谷武学本就是天下第一等的绝学,加上袁棘又是我们五人中最为年轻的,倘若此次不将其击败,那在十年之后,就再也难胜亦,龙虎山道法,轻身术天下第一,不管其是否参与,毕竟年岁大了,倒也无足为虑,至于蒙古大神印天涯,却是难讲,其武功异于中土,几乎无人见过他的招式,从现在了解的零散情报,或许他才是本次论道的真正大敌也!”
中年人停了停继续道:“我如果想突破瓶颈,增大此次论道的胜算,就落在了《赤松经》上,经文上说得不错,凡人修炼限于人生短暂,是以无论如何,皆不能踏碎虚空,而这本《赤松经》则是唯一能够勘破仙缘的秘籍!”
索无极听罢,直视着中年人道:“主人,属下愚钝,但也知道赤松真人乃是数百年前的古人,是真是假暂且不论,然主人心怀天下,属下只知道,无论是盟里还是会中,都离不开主人,主人当仔细考量啊!”
“索老,这其中的轻重,我自然会考虑的!”
索无极也不知道中年人会怎样去考虑,接着又问道:“主人,还有盟里的事,主人是何想法,主人已经有很久时间沒有回盟里了!”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才道:“等小姐回來,今年一起回盟里过年吧!”
“主人,别怪属下多嘴,毕竟公子已经离开多年了,而且这都是战争之故啊!”
“索老,你知道我为何创建同盟会!”
中年人也不等索无极回答便自问自答道:“当初,我为了泉儿,去到了川中,虽然沒有将击伤泉儿的蒙古宗巴尔击毙,但那厮这一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那次的川中之行让我感触颇多,最主要有两点,一是我汉人之生活的确艰辛,特别是生活在战乱之中的百姓,但即便是在那样的恶劣环境下,不少官府中人却依旧过着奢侈的生活,他们抗蒙不行,欺压自己的百姓倒是十分在行,于是我便有了革命之想法,希望能给我大汉之人一种平安的新生活!”
“主人,这和盟里的宗旨并无冲突!”
“索老,祖宗所言的宗旨是劫取大家财,散以募众,实行平等,解脱天下所有的劳苦大众,而你再现在的盟里,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有半分祖宗之法吗,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利益,即便革命成功,那也相当于换了另外一帮赵姓子孙坐上了龙台,天下的劳苦大众能够解脱吗!”
“主人,你是盟主,你可以整顿整个家族啊!”
“哎,盟里面虽然以盟主为最,但真正掌握宗族大权的却是长老会,而长老会基本上是由七佛一脉的后人所控制,如果我要整顿,势必就会和这一脉之人发生冲突,一來我也不想兄弟相残,二來当年的七佛有功于先祖,于是我便有了另立山头的打算!”
“主人,这!!!!,!”
“索老,听我说完,还有一点感触就是,无论民间宗派多么强大,仍然远远不是政权之敌,无论是宋还是蒙,抑或之前的金国,都不是一派一帮可以相比的,所以,我建立同盟会的初衷就是希望能够改天换rì,建立起一个以平民为主导的理想国度,让百姓都可丰衣足食,让孩子人人有书可读,沒有战争,沒有隔阂!”
“主人之大道,属下不及也!”
中年人叹道:“自川中返回后,我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千岛湖畔,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一回到族里,我便担心和长老们会发生冲突,当然,泉儿之事也是我心里的永恒之痛啊!”
“属下明白!”
“索老,小姐在临安还好吗!”
“回主人,小姐近rì传有口信,说她在临安做一个什么,什么公益事业,虽然很忙,但是过得很开心,用小姐的话來说就是忙,并快乐着,小姐还道,让主人保重身体,不必惦记她!”
“恩,只要小姐开心就行,索老,快过年了,让她沒事就早点回來吧!”
“是,主人!”
临安皇宫练武堂。
我练完一趟无影步后,突然想到了道法大师,便问袁棘:“先生,龙虎山道法大师武功高强,为何当今武林几大顶尖势力排行中却沒有将龙虎山之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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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雄鹰折翅
?第20章 雄鹰折翅
袁棘解释道:“陛下,武林人士所言的‘一寺一盟三世家,帝王谷外有天涯,’这句话指出了当今武林的几大顶尖势力,而龙虎山一向是以术道见长,其门中少有以武技见长者,像道法大师这般术武双修,且将武技练至巅峰境界的,近两百年來也就他一人而已,所以武林中并沒有将龙虎山列入武林范围!”
我点点头道:“原來如此!”
“陛下,这无影诀乃是龙虎山一脉的不传之绝学,即便其门中之人也鲜有人练成,别道法大师轻功高明,想必也沒有完全弄懂!”
“是吗,先生何以见得!”
“以臣之猜测,如果道法大师完全明了,一定会对陛下加以指导的!”
我想想也有道理:“或许吧!”
蒙古都城,临时行宫。-< >-
驻淮河南岸蒙古水师最高将领千夫长哈rì查盖正胆战心惊地跪在大殿之上。
“哈rì查盖,说吧,怎么回事!”
哈rì查盖见忽必烈神sè自若,大着胆子道:“大汗,十月二十九rì凌晨,末将等刚刚过完黑苏力德节,大部分将士都在睡梦之中,宋人的水师从寿chūn城沿淮河西行,向我军发起了攻击,末将立即组织还击,沒过多久,又听见陆地上传來一阵激烈的喊杀声,大约上万名宋军突然袭击了我南岸基地!”
“上万名。”忽必烈眉头一皱道,“哈rì查盖,基地南面不是阳家镇吗,那里有我朝大军近万人驻守,怎么会在基地突然出现了上万名敌军!”
“禀大汗,敌军正是从阳家镇和寿chūn两个方向一并而來的!”
“那就说明阳家镇已经失守了。”一旁的郝经道。
“帝师,末将查盖也是这般猜测的!”
“哈rì查盖,说下去!”
“是,大汗,末将当时已经在战船上了,但见万名敌军迅速冲进了我军基地,基地中的守卫拼命迎敌,无奈双方人数相差太大,沒多久便伤亡过半,而我军战船则遭到了敌军水师十三艘战船的夹击,无力救援,基地里剩下的近千名士卒只得急急忙忙地上了靠在岸边的战船,末将见基地被占,敌军人数又占优,便下令战船北撤,回到了淮河北岸!”
“随你返回的我军人数和战船各有多少!”
“大汗,回到北岸后,末将清点人数,一共有两千一百七十七人,战船9艘!”
“淮河南岸基地共计战船十艘,人数近五千,这一次你损失了一艘战船,约三千名将士,是也不是!”
哈rì查盖见忽必烈依旧语气平和,心里反而变得恐慌起來:“回大汗,正是!”
“哈rì查盖,你这名字是草原上的雄鹰之意吧!”
寒冷的冬天里,哈rì查盖的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是,大汗!”
“雄鹰既然已经折翅,那就沒有必要留下了,來人,将哈rì查盖拖出去斩了。”忽必烈淡淡言道。
郝经见状忙道:“大汗,可否手下留情,毕竟数年來宋人还是第一次大规模偷袭我军,哈rì查盖将军沒有防备,虽然失去了我朝南岸的基地,但也基本上护得我水师的战船周全!”
忽必烈神情肃穆,也不理郝经求情,道:“哈rì查盖,你身为基地主帅,因过节之故而属于防备,以致让敌军轻易就偷袭成功,此罪不可恕,本汗念你护全战船,便不再追究你家人和下属之责,拖出去,立斩!”
众位朝臣见忽必烈态度坚决,知道蒙古军中赏罚极为严明,加上这哈rì查盖只是个小小的千夫长,又的确失守了淮河南岸的基地,也就无人出声替其求情了。
“中书令真金!”
站在众臣前列的真金出列道:“父汗,儿臣在!”
“传各路将军齐聚枢密院!”
“是,父汗!”
“帝师,你也一起!”
“是,大汗!”
真金,二十出头,忽必烈次子,时为蒙古中书令兼判枢密院事,深受忽必烈钟爱,自幼师从汉人大儒姚枢、窦默等,接受儒家宽和的治国思想,为人谦逊知礼,颇得朝中文武大臣的器重。
蒙古人有立幼为储的习俗,是以,后來真金虽然被忽必烈立为太子,但还是颇为周折,其太子之位至少在蒙古贵族中间是有争议的,不过真金太子最终却沒能登上元朝皇帝之位。
在枢密院中的忽必烈一改在殿中的沉稳之态,怒气冲天,劈头盖脸地将众将大骂一通,“哼”了一声,才重重地坐在了主位上,忽必烈了灰头灰面的大将军们,突然笑了起來:“好,好啊,來南人还是有几分血xìng,这样的对手嘛,才有意思,赵禥小子,有些能耐,來比起南朝老皇帝强了不少,如此之君倒也可以成为本汗之敌,阿术,具体情况如何!”
征南元帅兼枢密院副使的阿术小心说道:“禀大汗,根据从淮河南岸的阳家镇及基地逃回的将士所言,加上臣等掌握的情报,大致情况应该如下,十月二十九rì凌晨,南朝淮南西路制置使夏贵率领约千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阳家镇西面,大汗请地图,阳家镇西面全是崇山峻岭,无路可寻,所以我军的防御以西门最为薄弱!”
忽必烈注视着地图道:“这是细作营的问題,情报不全面!”
“是,大汗。”阿术接着道,“臣等商议后,推断为,夏贵发现了一条密道,并从密道偷袭了阳家镇,同时,北门遭到了來自南朝淮南东路的扬州军的攻击,而且是扬州中最为jīng锐的破虏军,这支两千多人的队伍由淮南东路扬州制置使李庭芝手下头号大将姜才率领,而南面的阳家屏也同时遭到了庐州军主力的攻击,人数估计在二万名左右,统兵将领是原南朝夔州路的禁军将领,现为庐州军步军统领的王胜!”
“來南朝是有备而來的,而且是淮南西,东两路的联合军事行动!”
“是,大汗圣明!”
忽必烈怒道:“圣明个屁,继续!”
“是,是。”阿术情知拍错马屁,忙道,“夏贵攻入阳家镇后,我军守将万夫长虎驰立即组织镇内的两千名将士进行反击,并依托我军人多的优势,意yù先将夏贵一举击溃,再援救北门,虎驰将军派出了镇里所有的将士围攻夏贵,眼就要扭转战况,却不料从敌军中杀出一人,数招之下便刺死了虎驰!”
“什么。”忽必烈惊讶道,“虎驰也算是我朝将领中的好手,怎么只数招便遇害身亡!”
“大汗,后來据庐州军中的线报,此人來自临安,并非南朝军中之人!”
“哦,沒想到夏贵军中竟然有这等人物相助,來是准备充分啊,阿术,继续吧!”
“虎驰身亡后,由其亲卫首领虎炎率军继续攻击,但形势却已急转直下,就在这时,北门被姜才攻破,随后,南朝军队南北夹击我阳家屏守军,我守军虽奋力反击,终因寡不敌众,遂失守了山隘,最后只有数百人突围而出,并几经辗转回到了我朝境内,再后來,夏贵之子夏青率三千庐州骑军和來自寿chūn的统领苗再成合兵一处,攻破了我军基地!”
听完阿术的汇报,忽必烈冷静地说道:“各位爱卿,大家都來说说对此次战役的法吧!”
畏兀儿人(西北的一支少数民族,宋朝称为高昌回鹘)阿里海牙首先道:“大汗,敌人暗中偷袭我军,非好汉行为,况且兵力又多三倍于我,而我军中有八成以上是汉人士卒,所以,臣以为我军虽败,但根本不足为虑也!”
阿里海牙,怯薛军出身,作战勇猛,为人豪爽,但一直不起汉人。
“阿里海牙将军,战争只有胜与负,偷袭也好,明袭也罢,能够获胜便行,哪里会有什么好汉之说。”中书右丞相老将军史天泽道,“大汗,此次战役,虽说我军败了,然,胜败乃兵家常事,淮河南岸的基地十分重要,丢了我们可以再夺回來,臣重点想说的是,这次战役暴露出了我朝从上至下的轻敌思想,总是以为宋人只会防御,根本沒有胆量主动发起攻击,阳家镇守将虎驰,基地守将哈rì查盖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思想,所以,这点应该从我朝上层开始改变,告诫各军对于敌军千万不得等闲视之!”
忽必烈点点头道:“史丞相这一点说得很好,对此,本汗首先要进行检讨,是本汗过于轻视南人,才导致本汗手下各路儿郎也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真金,传本汗旨意,严令各军,特别是边境交界处的驻军,提高jǐng惕,随时注意南朝军队的动向,并将此次战役通传各军,如果再有懈于防范者,定斩不饶!”
“是,父汗,儿臣明白!”
“幸亏此事的发生尚早,还不足以改变战争的根本走势,而且也为我朝提了个醒,坏事也就变成好事了。”忽必烈哈哈笑道,“各位爱卿,数年來南人一直缩在城中,此次战役既然是他们主动发起的攻击,那大家就好好分析下,南朝的军队是否有了进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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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古代钉子户
?第2章 古代钉子户
阿里海牙道:“大汗,不用费神去分析了,那南人只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如果两军再次相遇,还得我无敌之铁骑,臣斗胆请求大汗给臣一万jīng兵,臣立即南下去夺回阳家镇!”
忽必烈似笑非笑地着阿里海牙道:“阿里海牙,你知道我蒙古铁骑为何被称作无敌之师吗!”
“当然知道!”
“那你讲讲!”
“大汗,那是因为我蒙古铁骑的骑shè能力天下第一!”
“这点沒错,是其中之一,但不是根本,阿里海牙,各位爱卿,我蒙古铁骑之所以号称天下一等一的骑军,是因为我们的骑军改变了以往骑军的传统军事思想,那么这点是如何做到的呢,先祖成吉思汗及其手下的追随者们在初期时都不懂兵法,不懂行军布阵之道,甚至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然而却最终统一了蒙古部落,为今rì的蒙古帝国奠定了基础,这又是如何做到的呢,本汗可以明确告诉各位,先祖成吉思汗等人在军事上的成长就是得自于战后的分析讨论会,每次大战之后,先祖及手下大将们最先讨论的不是胜负,而是这场战争的得失,也就是说他们的先生就是战争,众位爱卿,明白吗!”
“臣等明白!”
“恩。-< >- ”忽必烈神情严肃道,“阿里海牙,今rì之会议,本汗令你只听不言,否则将你驱逐出去!”
阿里海牙“啊”了一声,见忽必烈不像是说笑,哪里还敢冒犯,小声道:“是,大汗!”
蒙古朝中另一位汉人名将张柔道:“南朝的偷袭方案准备充分,虎驰的应对方案也基本上沒有大碍,唯一出现的变数应该是那位剑手,否则倒还是有一线机会的,从这点可以出,宋人的这次筹划者是位高人也!”
郝经道:“如果说南朝剑手來自临安,那就只会有一种可能!”
“帝师请言!”
“大汗,臣认为这次战役的真正筹划者是宋廷,而不仅仅是夏贵!”
忽必烈想了想,问道:“董大,你怎么!”
被忽必烈称作“董大”的汉人将领正是其亲信,统军副使董文炳,在所有将领中,得此名号的也仅此一人而已,即便如蒙古族将领也极尽羡慕。
“大汗,臣也赞同帝师的说法,此次战役完全可以作是宋廷的筹划,扬州军的配合也证明了这点,自南朝小皇帝登基以來,南朝的军情也发生了变化,原以贾似道为首的枢密院似乎正在被军务院所取代,臣认为这场战役的筹划者应该就是南朝的小皇帝,而來自临安的剑手,臣估计就是南朝的御前侍卫,臣也十分赞同史大人的法,我朝各军需要重新审视南朝军队的格局了,数年前,南朝虽然拥有王坚、张珏、夏贵等一大批名将,但因失去了孟珙的统一指挥,宋军并不会对我朝造成多大的阻碍,但是如果宋廷小皇帝就是张大人所言的高人,那就务必要引起大汗的高度重视了,臣以为,这次阳家镇战役是南朝军事从防御走向进攻的分水岭!”
阿术赞道:“董将军高见,一支军队最关键的就在于其统帅,最近南朝的军队改革也是如火如荼地在展开,从这次他们竟然主动出击來,小皇帝也是野心勃勃啊!”
“父汗,儿臣以为现在的南朝小皇帝才是属于正常的!”
忽必烈有些不明道:“真金,此话何意!”
“父汗,南人的江山自一百多年前被金人占领后,南朝皇帝便一直偏安一方,小皇帝之前有五位皇帝,虽然偶有收复故土之心,也有收复之力,但屡次错过战机,其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的心理有些,有些扭曲吧,儿臣也不知道该用哪个词來形容他们的心态,按照常理來说,家园被他人所占,我辈自当死命夺回,但是直到小皇帝登基,儿臣才觉得南朝有了这种收复故土的心思,而这才该是正常人的想法吧!”
忽必烈笑道:“真金,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南朝赵禥的行为难道就不会是三把火吗,要知道其老皇帝也有过端平入洛的经历!”
“父汗,儿臣也说不清,但总觉得南朝的一系列变革并不是普通的三把火,从我朝掌握的情报來,儿臣认为,用阿术将军所说的‘野心勃勃’來形容南朝小皇帝是十分恰当的!”
“好,真金,你能有此想法,父汗很是欣慰,真金,你再來说说,如果南朝皇帝如此高明,或者说如此正常,那我朝该如何应对!”
真金想了想道:“父汗,依儿臣之见,不管对手如何,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儿臣记得小时候父汗曾经教导过儿臣摔跤之术,说只要自己的实力够强,那么无论对方怎样出招,自己都可立于不败之地,这两国之争,也就如同两人摔跤,只要我朝的综合实力超过对方,就可占据主动!”
“恩,真金,说得好。”忽必烈笑道,“伯颜,你也來说说!”
“是,大汗。”伯颜恭敬言道,“大汗,臣沒有多少战争经历,从各位大人的分析來,臣以为,我朝军队首先当在思想上重视对手,从夏贵率领禁军支援庐州起,南朝的军事方针就已经产生了变化,正如各位大人所言,南朝小皇帝登基后,其国策已经不再趋于保守,而是在积极备战了,这点我朝上下必须达成共识,其次,我朝军队的布防需要加强,特别是我朝占领时间不长的区域,比如三四年前夺得的南朝潼川府路的部分地区,以免再被偷袭,第三就是需要加快水师的建设了,臣以为当给刘整将军更大的支持!”
“恩,伯颜,有理,阿术!”
“臣在!”
“立即传令川中巴拉,董士亨两位将军,加强戒备!”
“是,大汗!”
“刘整!”
“臣在!”
“水师建设务必加快,有何政务问題,你可以直接找帝师解决,有何军务问題,则可直接找真金协助解决!”
“是,臣刘整遵旨!”
“各位,从现在起,大家都要正视南朝,要把南人当作我朝的正式对手來待,不得再掉以轻心!”
“是,大汗!”
“很好,赵禥如果以进攻为其军事方向,倒也省却了我军攻击城池的麻烦!”
“是,大汗。”郝经道,“从这个角度來说,的确如此,只不过,似乎沒有大汗想象中那般简单吧!”
忽必烈微微一笑:“帝师放心,本汗会重视每一个对手的!”
全玖处理奏折的速度越來越快,倒不是说每份奏折她都能准确地作出批示,而是知道哪些奏折可以自行处理,哪些需要我亲自过目。
“官家,你这两份奏折!”
“什么内容!”
“是有关临安城内拆迁民居引发的争论!”
“民居拆迁!”
这种事情在后世也是司空见惯的,而且大都不了了之,弱势群体再怎么抗争,也最终只能偃旗息鼓,尽管也有不少媒体相助,但又能怎么样呢。
“恩,临安知府事潜大人认为当以临安的整体格局为先,个人利益必须服从官府的全面布局,要求拆除,而房屋的拥有者不服,加上那人又略知律法,便将临安府衙告到了临安通判处,通判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桩民告官之事,将诉状转到了刑部,而刑部根本不想受理,又将这事推到了大理寺,大理寺认为此是地方xìng纠纷,不属于刑事案件,所以无须立案,而要临安府衙和当事人协商解决即可,后來,这事不知怎么被御史台知道了,御史台就谏言上书,说官府办事不利,官家,这两份奏折就是临安府衙和御史台的!”
民告官之事在封建社会历朝历代都是极其艰难的,宋朝的政治应当算是最为开明的了,这和宋朝皇帝重视民命的思想大有关系,但依旧鲜有民告官的案件出现,因为各级官府基本上都不受理这类案件,后世有名的戏曲《铡美案》就是发生在宋朝,虽然是虚构的。
古代的律法都规定了对于侵犯公民财产的强盗予以惩罚,但都沒有明确指出,如果侵犯私产的是zhèng fǔ,该如何处理,zhèng fǔ不是强盗,自然不适合定为侵犯财产罪。
宋朝法典《大宋刑统》中也明确指出,侵犯公民财产罪当判杖刑、流放、充军甚至死刑,但同样只是针对盗和贼。
完两份奏折,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经过。
潜说友在上任后,大力整治临安的市容市貌,疏通河道,改善环境,数月下來,临安城已是焕然一新,大约十天前,在天街附近的东康坊开始拆迁,按照临安府的规划,会在这一带建造一座大型的广场,作为临安城百姓的活动中心,这件事我也知道,原本是件不错的惠民方案,但沒有想到的是,其中的一户田姓人家死活不愿意搬离,田家主人名叫田铭,秀才出身,时代居于此地。
目前,整个东康坊就剩下这田家一家还沒有搬迁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古代钉子户吗!”
“啊,钉子户,官家,您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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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本官还是下官
?第22章 本官还是下官
御史台的奏折并沒有针对个人,更沒有说明谁对谁错,只是弹劾了临安府衙、刑部以及大理寺办事拖拉,违背了朝廷一贯提倡的重民理念,而潜说友的奏折则认为个人利益必须服从整体利益,虽然在律法上并无明确的界定,但在触及国家利益时,个人应当牺牲小我,所以临安府衙是沒有错的。-< >-
如果要说对与错,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官员都会认同潜说友的做法吧,我想道。
宋朝的律法主要源自于宋初制定的《大宋刑统》,其基本思想沿于唐代,只是增加了不少“编敕”的内容,所谓编敕,是指某些案件在审理过程中,缺乏应有的法律依据,法官不敢自专,便交给皇帝裁决,而皇帝裁决的理由和结果就成为今后同类案件的律法依据。
刑部和大理寺都一直认为这只是件小事,根本沒有必要列入刑案,也就沒有上折请我“编敕”的必要了。
好在潜说友并沒有采取过激的行为,也就沒有出现后世的暴力执法和暴力抗法了,不过临安府衙的态度颇为强硬,通知田家,必须在十一月十rì前搬离东康坊,否则以妨碍官府罪论处。
“十一月十rì,还有七天的时间!”
“是,官家,还有七天就是临安府衙限定的期限了,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玖儿,这种事你遇到过吗!”
“官家,这种事情在民间是很常见的,只是像田家这样坚持,还因此上诉状告官府的,玖儿可就沒有见过了!”
“玖儿,这两份奏折先放放,待朕好生想想再做处理!”
虽然我骨子里却依旧是平民意识占主导地位的穿越者呼延东海,但我也是大宋朝的皇帝,对于这种事情的处理方式和理由,很有可能就会形成“编敕”,从而成为后世的律法依据。
如果说从我这里开始,后世的统治者都能够依照我的“编敕”來保护百姓的私有财产,倒是很有意义的。
十一月初,教育卫生部正式成立,我任命原商业部尚书江万里担任首任尚书,廖莹中则升为商业部第二任尚书,十一月四号的早朝,和事先的估计分毫不差,淮南西路制置使夏贵的奏折于朝会前抵达了临安。
陆秀夫出列禀道:“陛下,军务院于今rì凌晨收到夏贵大人六百里加急战报,内容是有关安丰军的详细战况!”
“陆爱卿,呈上!”
战报上的内容比起沈墨带回的信件长了好几倍,战报分为三部分,首先是安丰之战的详细经过,我所知道的战况主要是夏贵的敢死队在阳家镇内的一段经过,而夏贵的战报对于王胜将军从正面进攻阳家屏山隘,姜才率领破虏军强攻镇子的北门,破虏军和庐州军南北夹击阳家屏的蒙古军以及夏青和苗再成合兵击溃南岸基地的蒙古军等过程均作了详细的情况描述,第二部分内容则是整个战事的数据统计,这部分记载十分详细,我了后道:“各位爱卿,有关此役双方的伤亡情况,朕给大家说说!”
“夏贵夏爱卿亲率的敢死队亡三百六十二人,伤四百二十三人,是整个战役中伤亡比列最高的一支部队,几乎占到了全部将士的百分之百,就连夏爱卿本人也受了轻伤,当然,敢死队也是决定胜败关键的一支部队,姜才所率领的扬州破虏军伤三百十七人,亡一百零六人;庐州其他各军共计伤一千七百二十九人,亡七百八十八人,寿chūn水师无人死亡,只有伤员五十一人,以上是我军的伤亡情况,总数在四千名左右,安丰之战中,我军击杀敌人万夫长一名,千夫长四名,并活捉了三名敌军千夫长,此役,我军共击杀蒙古军六千四百余人,其中蒙古族将士大约一千二百余人,其余为汉人,金人混编的敌军将士,另外,我军俘虏敌军共计五千七百七十人,其中蒙古族士卒十三人,其余均为汉人、金人将士!”
虽然事先大致知道双方的伤亡数字,说到这里,我还是忍不住赞道:“各位爱卿,这场战争我军以伤亡近四千人为代价,不仅收回了淮河南岸的土地,还击毙了敌军六千余人,俘虏了也近六千人,确实是我朝数年來的大捷啊!”
要知道在攻城战中,防御的一方付出的代价要小很多,但这一次却完全颠倒,虽然有偷袭成分在内,虽然敌军中的大多数刚刚经历过饮酒狂欢,虽然敌军中的蒙古族将士很少,但结果是唯一的,军事专家们会去分析其中的原委,普通军民更在意的只会是结局,我朝胜利的结局。
结果重于一切。
最后一部分是夏贵等所有参战将军们对于此次战役的法以及有关此役各将士的功绩册。
“师臣!”
“老臣在!”
“军务院陆爱卿,兵部范爱卿!”
“臣在!”
“对于安丰之战有关的将士奖赏事宜由师臣率领军务院和兵部二个部门合议后提出!”
“是,臣等遵旨!”
负责此项工作的有军务院,有兵部,也有贾似道,却偏偏少了以往执掌兵权的枢密院,这种情形在最近的军事会议或者军事改革中屡屡出现,朝中有心的大臣们都已经腹中明了,军务院迟早会取代枢密院,就像大家的默契认识,政务院很快就会取代中书省一样。
“陆爱卿,军务院将安丰战役的得失整理后上报于朕,同时,将此案例作为我大宋皇家军事大学新生入学后的第一道测试议題!”
“是,陛下,臣遵旨!”
“教育卫生部江爱卿!”
“臣在!”
“朕将有关报纸等刊物出版事项的审核职能交给你部新成立的新闻出版司,一会朝会结束后正好有军务院关于安丰战役的新闻发布会,你让出版司也同时出席,并将出版司的规章制度一并通告各大报行吧!”
“是,臣遵旨!”
“退朝!”
军务院和政务院都位于皇宫与原六部三省之间的孝仁坊,东临六部桥。
巳时三刻(上午0点半),位于军务院前院的大厅内來了不少报界之人及前來旁听的各界名流,临安各大报行的记者编辑几乎全都到场,这是继二rì前军务院宣布安丰大捷之后所召开的第二次有关安丰战役的新闻发布会,也是军务院自成立以來的第二次新闻发布会。
安丰战役的胜利不但极大地鼓舞了大宋军队的士气,也使得民间百姓的信心开始恢复,蒙古铁骑似乎不再像传说中那么可怕了,我朝的将士一样可以将其击败。
关于朝廷的新闻发布,也是我对于朝政的一项改革措施,我希望通过一系列的正面宣导,來改变百姓心中朝廷懦弱无能的形象,而安丰之战的胜利无疑是一个极佳的契机。
我在袁棘、小七及蓝羽沈墨的陪同下,到狮峰商行换好面具后,悄然地混在了军务院大厅中的人群里,前來参加发布会的报行都是临安城里的大报,大约有近二十家,包括了大宋皇家报,原朝廷的官报,历史最长的大通报及贾似道的福华报等,至于那些小报,却不敢露面,所以报界人数也就三十來人。
担任司仪的是礼部尚书马廷鸾推举的礼部秘书郎,宋理宗时期景定三年的科举状元方山京,这方山京自幼父亲去世,随母亲寄居在母舅家长住,养成了学习勤奋、言行谨慎的习惯,中状元后,被马廷鸾中,入礼部任职,方山京遇事总能心气平和,中状元前后都是如此,因表现良好升至礼部秘书,同僚皆觉得他是位有修养的谦谦君子。
“各位报行之人,在前rì的发布会上,军务院宣布了安丰之战胜利的捷报,今朝廷收到了來自淮南西路制置使夏贵大人的详情战报,下面请军务院院士、兵部侍郎陆秀夫陆大人为大家宣布安丰之战的详细情况。”方山京慢条斯理,吐词清晰地说道。
我知道陆秀夫的记忆力很好,宣布这样的新闻是完全不需要用讲稿的。
“各位,此次安丰大捷,我军完全收复了淮河西路的淮河南岸之地,此役我军伤亡近四千人,击溃了敌军一万多人防守的阳家镇及蒙古南岸基地,据前方战况统计,是役击毙了敌军最高统帅,蒙古万户长虎驰及数名千夫长,击杀并俘虏了敌军各六千余人,这是我军数年來首次在进攻中取得如此巨大的成绩,各位,有何问題,下面请提出,下官再次予以各位解答,当然,如果涉及我军机密,则下官可以不予回答!”
“陆大人,在下是临安大通报的编辑陈正仁,在正式提问之前,在下想先请问大人一个題外话,不知可否。”首先提问的是临安报界的前辈耆宿,有着临安报行第一人之称的大通报主编陈正仁。
陆秀夫道:“有何不可,陈先生,请!”
“陆大人,在下注意到这两次发布会有一个很大的区别,上次发布会上陆大人自称本官,这一次却自称下官,不知有何含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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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亲民爱民
?第2章 亲民爱民
生xìng沉静,不苟言笑的陆秀夫比起我刚刚认识时,变化颇大,似乎开朗了许多,陆秀夫笑问道:“陈先生,你是我朝进士出身,也算是下官的前辈了,你说说,本官和下官的称呼,哪种更好呢!”
“大人,在下乃是一介书生,不会打诳语,便实话实说了,刚刚听到大人自称‘下官’时,陈某顿觉心里有种莫名的欢愉之情,陈某个人认为,大人自称下官显得平和可亲,易于相处,而自称‘本官’则给人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仅凭大人的这种自称,陈某就觉得陆大人是位好官,这是在下的肺腑之言。-< >- ”说到这里,陈正仁环顾左右道,“不知,不知其他同行是何感觉!”
“陈老之言极是,我等均感亲切,陆大人好样的!”
“就是,陆大人谦谦君子,一就是正人君子也!”
“好官!”
下官和本官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代表的含义却完全不一样,一个是谦谦有礼,一个却是高高在上。
陆秀夫伸手示意,待大家安静后言道:“各位,下官深受皇恩,常侍奉皇上左右,也多得皇上之教诲,皇上总是提及,君为轻,民为重,所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作为皇帝陛下的官员,当上为皇帝效力,下为黎民百姓服务,为官者首先也要将自己做是我朝百姓中的一员,而不应该把自己当成是凌驾于百姓之上的人上人!”
随着陆秀夫的言语停顿,会场上掌声四起,这自发的掌声代表着陆秀夫的发言被在场之人完全认可。
陆秀夫只得再次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來,才接着道:“各位报界之人,当今皇上英明神武,勤政爱民,实为我朝中兴之帝,本官自称下官也正是秉承了皇上亲民爱民之教诲,下官时刻谨记,自己是陛下之臣,是我大宋之官员,是为我朝之百姓谋事做主者,更是!!!!,!”
这一次,陆秀夫连话都沒有说完,便被一阵更为激烈的掌声所打断。
让我沒有想到的是,两天后临安城各大报纸的头条内容竟然不是安丰军大捷的详细报告,而是陆秀夫自称下官,和陈正仁的这番对话,各大报一致认为,陆秀夫的言行代表着皇帝的亲民爱民思想,代表着朝廷锐意改革的决心,并以亲和的姿态博得了广大百姓的好感,加上两月前我在朝中实行的廉政反腐等改革措施,再借助这次安丰大捷,一下将我的声望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陆秀夫不得不再次伸手示意,待会场略微安静后,继续道:“当今皇上之圣明,堪比太祖太宗,这是我朝之福,是百姓之福也!”
“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突然间,大厅中不约而同地响起了阵阵欢呼声,“皇上万岁”之声经久不息,报行之人本就对时政颇为敏感,相对普通百姓而言,其思维更加活跃,更加激进,也就更加容易接受陆秀夫亲民的言行。
良久,会场再次安静下來,只听陆秀夫道:“各位,回到今rì发布会的主題,请针对安丰之战提问,由于时间关系,每家报行最多只能提出三个问題!”
或许是陈正仁开了个好头,大家都觉得这位军务院的陆大人平易近人,于是纷纷踊跃发言提问。
“陆大人,在下是大宋皇家报行的编辑黄镛,首先恭喜朝廷取得安丰大捷,并收复了淮河南岸之地,作为一名宋人,在下也感到骄傲和自豪,我军击败的乃是号称天下无敌的蒙古铁骑,这也是我朝近年來第一次发起的主动攻击,在下想请问下陆大人,这次安丰之战是否可以说成是朝廷显示出收复山河的决心!”
陆秀夫道:“黄编辑,自皇上登基,便定下了收复山河的国策,可以说从皇上登基的那一刻开始,皇上就已经向天下明誓,必须收复北国,而这一次安丰之战只是整个计划中的开端而已!”
黄镛继续问道:“陆大人,近rì來我朝连续的军事变革,比如,禁军的变革,新战区的成立等,是不是都是在为收复山河做准备!”
“可以这么说,但下官认为,更为准确的是,这些变革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朝的军事走向正规和强大,收复失去的山河只是最基本而且必须要做到的国策,皇上的意思是要让我朝站在天下之巅,无论是经济、科技还是军事,又或其他方面,都要如此!”
“陆大人,在下是福华报的编辑韩云山,刚听陆大人所言,经济、科技和军事,敢问陆大人所指的科技是什么!”
陆秀夫解释道:“科技,即科学技术,是科学与技术的通称,科学是我们人类所积累的关于自然、社会以及思维的知识体系,技术呢,则是指个人的技能或技艺,下官举个例子,韩编辑,你目前手中所使用的硬笔和纸张就是因为科技革新所带來的,古时人们使用竹简,使用毛笔,而你正在使用的工具无疑方便了许多,再比如,大通报行的陈老先生,上次你來时所带的放大镜是不是对你在阅读时有很大的帮助呢!”
陈正仁点头道:“是啊,这的确是个好东西!”
“恩,这就是科技给人类所带來的变化,随着科技的发展,那么带给人类的益处会越來越多,可以说,今后科技的高速发展会全面改变人类的生活,不过,科技之事不是我们今rì的议題,也非下官的长处,改rì若有机会,各位可以去临安大学采访下!”
我暗自笑道,“这陆秀夫,学得还挺像的!”
“陆大人,在下是临安凤凰报行的编辑蒋啸天,请问陆大人,我朝现在的军力是否超过蒙古了呢!”
“呵呵。”陆秀夫笑道,“下官刚开始时说过,有些事情牵涉我朝军事机密,下官不方便回答,但下官可以严肃地告诉各位,在皇帝陛下的英明领导下,我朝的综合军力一定是天下无敌的!”
蒋啸天见陆秀夫沒有正面回答,略显失望之sè,但随即道:“在下相信陆大人之言,我朝军力无敌于天下,那么在下作为大宋朝的一员,便是放心了!”
“公子,这陆大人现在也变得能说会道了。”袁棘在我耳旁小声地说道。
“恩,这点君实进步很大!”
这时,发布会的司仪方山京上前道:“各位,今rì因时间关系,军务院发布会到此结束,下面还有一件事情和大家都有关系,请教育卫生部出版司郎中(相当于司长)曾渊子给大家宣布下朝廷有关报行的规定!”
曾渊子四十來岁,长须飘然,上去倒是颇有官威:“各位报界编辑,下官代表出版司宣布,从十二月一rì起,各报行除了需要在商业部登记注册外,还需要在出版司备案,由出版司发给大家报行的经营许可证,此规定不仅针对我朝各大报行,其它小报也同样适合,也即是说,临安城的小报只要在商业部和出版司同时登记备案后,符合我朝的出版规定,都可以公开发行,并受我朝律法的保护!”
“小报也可以!”
“朝廷不再禁止小报了吗!”
!!!!,。
“安静,安静。”方山京笑嘻嘻地上前道,“各位,下面有请教育卫生部新任尚书江万里江大人为大家解惑!”
江万里首先道:“各位,秉承皇帝陛下旨意,只要各报行遵守我朝律法,今后将不再区分大报小报,均可到出版司办理许可证,但是,有关报行所报道的内容,必须真实,在遵守我朝律法的前提下,自然会得到朝廷的保护,但是,如果报行违反我朝律法,胡编乱造,或者是宣扬不利于我朝的言论,甚至恶意中伤我朝,也势必会受到律法的制裁!”
又是大通报的陈正仁先问道:“江大人,我朝律法对于报行出版方面的律法不多,今后朝廷是否会考虑完善!”
“当然会的,今政务院律法司正在起草有关报行出版的相关律法,下官在这里暂且向各位透露下,律法司会在七rì后邀请临安城的主要报行前往律法司作客,共同商议相关的律法!”
“是吗。”陈正仁有些惊讶道,“我等草民也能参与律法制定的商议会!”
江万里笑笑:“皇上曾经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知大家有沒有耳闻!”
“当然知道,那是皇帝陛下在贡院训示时所言,我等皆知的!”
“恩,沒错,既然是有关出版行业的律法,那律法司征询你们这些行内人的意见,不是应该的吗!”
江万里的话语让厅中之人一阵嘀咕,大家情不自禁地私语起來,我坐在报界之人的旁边,加上袁棘的听力极佳,自然能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对话。
“这,这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江大人乃是朝廷内的忠贞之士,自是不会乱言的!”
“沒错,我也觉得是真的,或许这就是皇上所说的匹夫有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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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东康坊
?第24章 东康坊
早朝结束后,我对小七说道:“小七,叫上先生,随朕前往东康坊!”
“东康坊,那一带是天街附近较为贫困之处,官家去那里何为!”
“怎么,管起官家的事來了!”
“啊,不敢。-< >- ”小七慌忙道,“官家,小的哪敢管官家之事,只是好奇之下随意问问!”
我笑笑:“呵呵,小七,朕和你说笑呢,东康坊那里有一件民居拆迁所引发的纠纷案!”
小七淡然道:“拆迁纠纷啊,这在我朝不少城镇均有发生,越是发达之地,这类现象越是严重!”
“小七,这是为何,我朝不是有拆迁与补偿条例吗!”
“官家,虽然我朝律法有明确规定,但实际上强拆的现象还是长期存在的,尽管强拆行为也是官府极力打击的,但是由于其中所涉及的利益巨大,强拆现象一直以來都是以一种半民间的形式存在,当然背后少不了那些权贵们的身影,他们总能想方设法地拿到官府的批文,至于发达地区嘛,其房屋新建情况频频发生,自然会更多地涉及到拆迁之事,对于补偿金额,却是由官府核定,在前些年,会子泛滥,百姓所要求的总是和官府的核定不符,而且所得到的补偿中至少有一大半是会子等,这自然就会引起百姓的怨言,当然,这里面也会有些所谓的刁民,乘机勒索!”
“小七,这点你还知道得不少啊!”
“官家,小的曾听小四哥说过,小的家乡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所以略知一二!”
我点点头,暗自想道,來这拆迁的麻烦自古就有啊。
随着商品经济的不断发展,源自唐朝的封闭坊市制度逐步遭到破坏,城镇人口的极速膨胀使得违规建筑不断出现,也导致了社会对于住宅等建筑需求的增加,官府在拆除这些违章建筑时,也会大力发展房地产业,和后世一样,这也是各地生产总值(gdp)的重要支撑啊。
到了宋朝,经济更为发达,城镇的规模也越來越大,人口上百万的城市开始出现,住宅的需求自然也是大增,在建设过程中,除了扩大城市布局外,也会对原有的坊市进行改建,这就势必会遇到拆迁问題,在北宋元丰六年(0年),开封府推官祖无颇起草了一部有关拆迁补偿的条例,经宋神宗批准后执行,该条例规定,对于拆迁户,官府需要给予实物安置,或者货币补偿,实物安置是指由京城兵马司负责测量待拆住宅,户部和左藏库拨款,将作监在别处修建同等面积住房,供拆迁户居住。
这部条例可能是历史上第一部有关房屋拆迁的补偿条例,在刚刚实施时,官府还能做到公平公正,但到了南宋后期,随着政治的**,官商勾结,欺压百姓,就使得补偿条例慢慢走样,加上会子交子等纸币的贬值现象严重,便导致了拆迁的严重失衡,极大地影响了官府在百姓中的声誉。
古往今來,拆迁者与被拆迁者之间往往存在着必然的利益纠纷,一方是自己的家园,虽处弱势,但也希望获得最大化的补偿,另一方身处强势,当然是希望获得最大的利润。
我的想法很简单,或许也很天真,对于权贵们來说,拆迁处理的过程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題,可是对于普通百姓來说,却是一家人安身立命的根基,因为房子是他们一生中最大的一笔财富。
潜说友在上任后,为整治临安城的市容市貌,以铁腕之势拆除了许多临街的违章建筑,虽然也有不少投诉,我却支持潜说友的做法,对于那些投诉沒有予以理睬,但这次却不尽相同,东康坊是民居,并非街边随意占道的违章建筑。
从皇城北面的和宁门北上,再一路直行,约莫走了一刻钟,便來到了离太医局不远的东康坊,东康坊位于紫阳山下,再往北,过了望仙桥就是天街的起点朝天门了。
虽然我身旁只有袁棘、沈墨和小七三人相随,但我知道在我附近至少有二十名以上的御前侍卫及十名以上的龙牙保安部成员,只是我并不知道他们在何处。
冬天的微风吹过,泛起阵阵寒意。
东康坊建筑凌乱,算是从皇城到天街这段范围内最为简陋的区域了,走到近前,但见坊里人來人往,显得十分热闹,绝大多数居民都在忙着整理家具用品,准备搬往官府指定的安居点,从这些人的脸上也不出有何不满,我随意询问了几人,都觉得东康坊的拆迁善后还算正常,官府的补偿和安置也基本合理,坊中有些房屋已经搬迁完毕,不少身着统一服装的工人正在进行拆除工作。
由于田家的极度不合作,使得田铭一下成为了东康坊的名人,几乎人人皆知,如此一來,倒也方便了我们问路,尽管坊里似迷宫般,我们还是很顺利地找到了田家。
我双拳一抱,开门见山道:“田老先生,我是大宋皇家报的职员,特來拜会!”
“大宋皇家报!”
“正是!”
田铭点点头,颇为客气地言道:“老夫每期都会拜读,好报也,敢问公子贵姓!”
“我叫呼延东海!”
“呼延公子,屋里请!”
來这大宋皇家报名气还挺大,我想道。
大凡读书人对于朝政都颇为关心,这在历朝历代并无区别,尽管近年來读书人普遍对于朝政不满,但自咸淳元年以來,这种观念正在逐步在改变,倒不是出于对朝廷的信任,而是对于新皇帝的好感,特别是我在贡院的训示发表后,天下读书人无不感到振奋,就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迅速在这些人中间燃烧。
大宋皇家报推出不久,便在读书人中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该报乃是皇室的私人报刊,其上的内容全部代表着当今皇上的圣意,这也是田铭对我显得客气的主要原因。
田家不大,从装修摆设,田家在东康坊还算是较为富裕的人家,但在整个临安城里就显得十分普通了。
“公子,请坐!”
“老先生你也坐!”
田铭亲自为我冲好一壶热茶道:“公子,天寒,老夫的陋室中也沒有好东西招待,喝杯热茶,暖暖身!”
相对于我平rì里喝的好茶,田家的茶水实在难喝,不过我在后世也习惯于各种茶叶的味道,喝起來倒也沒觉得什么。
“田老先生,有关东康坊拆迁一事我有所耳闻,此次前來拜访老先生的目的就是想针对此事做一报道!”
“呼延公子想知道什么,请尽管问!”
“老先生,临安府衙对于这次拆迁有无合理的补偿!”
田铭道:“对于坊里的拆迁善后,临安府的安置补偿倒也算是合理!”
“那先生为何不愿搬迁呢。”在來此地之前,我一直以为是拆迁费不合理所造成的,“何况临安府要在这里修建一座百姓活动广场,这也算是一种利民的公益事业,我觉得沒有什么不妥之处!”
田铭脸上略显尴尬,道:“公子有所不知,此屋乃是先祖留下的唯一产业,老夫一脉在次居住了近百年之久,自是不舍得离去,当然,老夫虽是愚钝之人,但也读过几天书,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临安府衙的行为本该是件善事,但府衙之人事先并沒有和坊里之人商议,便一纸公文下放,这倒罢了,最令老夫难以接受的是,负责此处拆迁的鸿运建筑商行态度蛮横,老夫之子不惯,便发了几句牢sāo,沒想到却招來了对方的辱骂,若非当时在场的临安衙役劝阻,鸿运商行之人便yù动手打人,后來那鸿运商行之人竟然恶人先告状,到临安府衙说我田家强行阻碍他们的拆迁!”
田铭喘了口气,继续言道:“再后來,那临安府衙下文,说我家扰乱临安府的统一部署,并说临安知府事潜大人有令,限时勒令我家搬离,否则会由府衙强行拆除,东康坊里也有几家和老夫类似,但因为惧怕鸿运商行的势力,已经妥协,老夫略知律法,知道我朝的私有财产是受保护的,一怒之下,老夫便将临安府告到了临安通判处,那通判不愿意接老夫的诉状,老夫又将诉状递到了刑部,不过至今也无下文!”
“临安府衙,鸿运商行!”
田铭嗯了一声道:“公子,大致情形便是如此!”
我身后的沈墨小声说道:“公子,这鸿运商行我也听说过,乃是临安城有名的建筑商行!”
我想了想问道:“老先生,那你认为自此次拆迁中,临安府衙的做法有何问題吗!”
“公子,老夫觉得临安府衙应当在事前和本坊百姓多加沟通,官府不该只顾自己的利益和政绩,也当重视百姓的利益,比如这次东康坊的拆迁,老夫以为临安府衙就该派人來此加以宣传,让大家理解支持官府的决定,而不该直接就让鸿运商行之人前來执行拆迁事宜,当今皇上十分重视民生,常言道,君轻民重,而下面的官员却沒能及时跟上皇上的思维,还是以官威为重,长此以往,对于官府的名声不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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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临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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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临安府
从田铭的说法中,我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尽管只是田家单方面的说辞,但我相信田铭不至于乱讲,古代的读书人大都洁身自好,重名节,不会随意编造谎言的艾拉书屋26book
临安府衙对于东康坊拆迁的补偿是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其问题点应该是官府对此不够重视,没有及时地去和当地居民做好对话及沟通工作,只是简单地将拆迁事情交给了鸿运商行而鸿运商行自然是以利为先,按照以往的经验,当遇到问题时,他们便会借官府之名,狐假虎威,一阵恐吓之下就能将事情轻松解决,或许这一次他们没有想到东康坊里的田家竟然不吃这一套,而且懂得律法,还会上告
上告和后世的上访本质上也没有多大区别,都是弱势群体的一种无奈表现
“公子,现在回宫吗?”离开东康坊后,小七问道
“不急,临安府衙就在东康坊的西北面,离此不远,我们去见见潜说友吧”
过望仙桥,绕道天街,向西一千米左右便是太常寺和秘书尸再往西约五百米就是临安府衙的所在地了
快到府衙门口时,我道:“小七,你去通知下潜说友,就说呼延公子到访”
小七会意道:“是,公子”
没多久,就见潜说友跟着小七急匆匆地走出衙门
潜说友见我站在府衙门外的石狮旁,连忙上前作揖行礼道:“见过呼延公子,公子,有事召唤潜某即可,最近临安天气寒冷,何敢劳烦公子大驾”
我淡淡道:“屋里说话吧”
“是,公子,请”
进入府衙,我随着潜说友径直来到后院穿过几处回廊,迎面所见的是一处小花园,园内的花朵大都已经枯萎,杂草开始丛生,似乎是很久没人打理过了
“公子,花园对面便是属下的书房,请”
我“恩”了一声道:“这花园里的花朵怎么都已经枯萎了?”
“回公子,属下刚上任时,这里的花朵都是盛开着的,只是属下无心打理,原来的花匠又被属下辞退,所以整个花园里的花朵就成这样了”
对于上任知府事魏权中,我也听说过其生活极尽奢华从花园及后院的格局,魏权中还的确挺会享受的,而这潜说友之习xìng则完全不同,一个好好的花园竟然衰败如此,来潜说友一点也算不上什么风雅之流了不过这样才好,没有享受,或许就能减少**的机会
“进去吧”
潜说友推开房门道:公子请进,这里乃是府衙中最为宁静之地”
一走进潜说友的书房,便见地上到处堆放着书籍报纸以及少许杂物屋里的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小床,一张放着文件的书桌,几张椅子和两个高高的书柜
我一下想起了唐代家刘禹锡所著的《陋室铭》,“何陋之有?”
等我们进屋后,潜说友忙将房门关上,随即跪下大礼参拜道:“臣潜说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潜爱卿,免礼平身”
我找了张靠近书桌的椅子坐下道:“潜爱卿,你这书房也太乱了吧,平rì里没人帮你收拾吗?”
潜说友显得有些尴尬道:“陛下,以前也有下人蘀臣收拾,但每次收拾完毕,臣总是觉得不习惯,对着整整齐齐的书本文档,臣反倒是找不到所需的资料了”
我知道有不少文人都有这种乱摆放的习xìng,笑笑又道:“潜爱卿,你这书房里怎么会有一张床?”
“陛下,臣自数月前担任临安知府事以来,深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而臣又自知愚钝,所以只能比别人花更多的时间才行,臣在书房处理公务或者书往往会到深夜,为了不影响家人休息还可争取多点时间,臣便常常睡在这里了”
“这算是笨鸟先飞吗?”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语
“笨鸟先飞?”
“呵呵,就是指怕落后于人,做事情总比别人提前一步”
潜说友想了想,赞道:“公子的比喻倒是颇有深意”
“笨鸟先飞”应该是出自元初杂剧作家关汉卿的《陈母教子》,只是具体时间不详,我也不知道此时有没有自北方流传到南宋来
我随手又舀起书桌上的文件了道:“潜爱卿,朝中之人都在传说你工作起来常常夜以继rì,乃至废寝忘食,是位典型的工作狂,来传闻不假啊”
“回陛下,微臣承蒙陛下厚爱,自上任伊始,便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松懈,而且临安府大大小小的事务繁多,臣只能学那笨鸟先飞了”
我笑笑:“上任知府事魏权中留下一个烂摊子,倒是辛苦潜爱卿了”
潜说友恭敬言道:“为皇上做事,哪来辛苦之说”
“潜爱卿,坐下说话”
“谢公子”
“言归正传,潜爱卿,朕刚从东康坊过来,对于那里的拆迁之事,你清楚吗?”
潜说友不知道我为何如此重视此事,还亲自前去视察,在他来,这只是件极其微小的事情,别说我这个皇上,就连他这个临安府的知府大人也觉得不值一提潜说友心里一阵嘀咕,小心翼翼地答道:“陛下,此事臣自然知道,不过最清楚此事的乃是临安府同知(相当于副市长)孔尚武孔大人,他是专门负责临安城的房屋建设的”
“孔尚武?朕没有印象”
“陛下,这孔大人也算是临安府衙的老人了,现任同知之职,负责城镇建设在这一方面,微臣只是负责临安城的整体规划,具体实施都是由孔大人负责这次东康坊拆迁之事微臣也听孔大人和鸿运建筑商行的大掌柜杨长松说过,那田家因不满府衙的赔偿金额,认为其房屋乃是祖传之屋,当比其它房屋为贵,所以不愿意拆迁臣所制定的补偿金额及方法乃是遵从了我朝的相关条例,自是不会对田家有何倾斜,于是便有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想了想,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桌上敲了敲道:“潜爱卿,你有去过东康坊吗?”
“回陛下,臣没有去过”
“朕刚去过,朕所了解的情况和你说的不一样”我了潜说友道,“其实,朕现在也无法肯定那田家和鸿运商行谁在说假话潜爱卿,朕知道你公务繁忙,但你也该自己或者派出代表到东康坊,向当地居民解释下拆迁的原因及其重要xìng并且做好安抚工作,让百姓首先从思想上接受,从行动上支持,而不要一味地靠官府的指令你也是读书人,自然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说,所以对于百姓的需求要尽量弄清,朕相信我朝的大多数百姓都是能够理解的在我朝,县令和知府都号称一地父母官,既然是父母官就更应该关心自己的子女,这就是所谓的爱民如子,潜爱卿,你说是吗?”
潜说友惶恐而道:“陛下,臣受教有关详情,微臣一会便去细查”
“恩,调查是应该的有句话说得好艾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是,陛下”
“潜爱卿,朕知道你临安府事务繁忙,但身为地方父母官,就必须时愁入民间,弄清楚百姓都在想些什么,行事间千万不可闭门造车,自以为是,当做到合符实情,为百姓多办实事好事,而不能只做所谓的政绩工程,面子工程国当以民为本,民会以生为先,所以为官者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让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爱卿可能会问,‘臣修建百姓中心不也是为了让百姓的生活越过越好吗?’没错,你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只是在工作方式上需要改进朕以为爱卿和百姓间的沟通还需要增强,朕知道爱卿心中能够做到大公无私,以临安为家,甚至以我朝为家,但在普通百姓的心里却只是以他们的小家为家在大家与小家之间,有同有异,当遇到异议时,势必会产生矛盾,那么如何求同存异就是我朝官员,特别是地方父母官们所要费心思考的地方了”
“潜爱卿,对于你上任后的表现,朕是满意的”我继续道,“这次东康坊的拆迁的确是件小事,但在坊里的上百户居民来,却是件了不得的大事为官者不能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来待问题,也要从百姓的角度出发,这样做才是平衡
之道也”
“谢陛下教诲”
“潜爱卿,朕再问你,如果到了期限,那田家还是不搬,你意yù如何?”
“还请陛下明示”
“潜爱卿,依你奏折上的意思是要强拆?”我笑笑,“爱卿有话无妨直说,这里不是朝中大殿,朕恕你无罪”
潜说友犹豫片刻道:“陛下,臣原来是有此意”
“这种事情的确有些难以选择,拆迁者和被拆迁者之间本就是一对矛盾的对立体当然,如果拆迁者有私心,存在贪污**则另当别论,否则的话,针对拆迁,官府当好生考量,城市要发展,拆迁之事今后会越来越多,而?p>
低u曰笆墙饩鑫暑}的好方法之一这次幸好发现得早,还没有造成大案”
“是,陛下,臣明白,臣遵旨”qunshuyuan跟-我-读en文-xue学-u楼记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