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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鬼屋夜游     暴力白菜txt下载     暴力白菜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四章 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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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天地本无界,人心自为疆。/说什么善恶正邪,漫漫苍野,全都是化土的宫阙。

    却说白菜想学那公子哥吸酒成涓的绝技,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生生浪费了一葫芦酒水。

    那个公子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闷不作声。

    白菜自讨一个没趣,干脆也不再说话,擦干了脸上酒水后,拎着长剑走到河边,只见随手一刺,剑身上便多了两条肥大的河鱼。

    刮去鳞片,刨去肚肠,白菜给两条鱼穿在一根粗大树枝上,架在火堆上慢慢烤着。

    “阁下究竟何人?阁下的修为,怕是那岳不群也不及十之一二。可你却自称华山弟子,还对岳不群直呼其名,不见丝毫敬意。这戏未免也演的太假。”公子哥看着自顾自忙碌的白菜,一脸严肃的皱眉问道。

    白菜烟熏火燎的抬起头,看看公子哥道:“我不记的我是谁了。而且关于这个世界的事儿,我真的不清楚,脑子里一团浆糊。反正,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儿就有这把剑。很多人似乎都认得我,都管我叫令狐冲。可偏偏我却不认得他们是谁。你说奇怪不奇怪?”

    公子哥俊脸一冷,似是不悦。可看着篝火下,白菜清澈如水的双眼,一脸真诚的表情,本已涌到嘴边的讥讽之词却又烟消云散。

    “难道,阁下练功时除了岔子,导致……这里……”公子哥比划了一下脑袋,斟酌着用词道:“出了什么问题?”

    “这里应该没问题,是记忆出了问题。”白菜咧嘴一笑,也指指自己的脑袋。

    公子哥半信半疑的再次看看白菜,一时间拿不准真假。

    白菜耸耸肩,无所谓的翻了翻烤鱼,看看也差不多了,自己拿一条。然后递给公子哥一条道:“荒郊偶遇,酒是没有了,只好给你条烤鱼尝尝。”

    待公子哥伸手接过,白菜笑了笑。自顾自啃了起来。说也奇怪,似乎自打来了这个世界,白菜的胃口就像开了闸门一样,动不动就饿!

    新鲜的河鱼腥气重,而且没盐没调料的,要说烤出来的味道,那当真是不怎么样。好在白菜火候控制的不错。倒也算是熟嫩。

    看着吃的吭哧吭哧的白菜,公子哥不知想了什么,微微一笑,脸sè不再如开始般严峻,也默默用手撕着鱼吃。

    给一条鱼啃完,白菜拿着根鱼骨头,边剔牙边说道:“好了,酒也喝了。鱼也吃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咱们也该分道扬镳了。我说兄弟,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完,白菜给长剑插了后腰上,冲公子哥一抱拳,就打算开路。

    万事不挂心,这是白菜的优点。在他看来,两手bug,满身天赋的自己,还真不用贪图别人什么。所以,对人做事全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得好。就是落落洒脱,说的不好,那就是愣头愣脑。

    越是到了高手境界,身上的气质流露就越骗不了人。而白菜此时的气质,就当真有一种明月在怀,满袖清风的潇洒磊落感。再怎么说。也当过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不是?这点儿气质没有,那还混什么啊!

    “令狐兄,荒郊偶遇,我恶语相向在前,胡乱出手在后。令狐兄不但不以为意,还用美酒烤鱼相待。在下实在感激不尽。衡山城内我已包下了住处,若令狐兄不嫌弃,不如一同前往。也让我款待令狐兄一回。”公子哥在白菜背后抱拳说道。

    白菜挑眉想了半天,自己似乎真的不知道该到哪儿去。而且天sè已晚,这黑灯瞎火的,没头没脑瞎转悠也不是个事儿。

    所以白菜转头看看公子哥道:“不叨扰?”

    “当然!”公子哥微微一笑。

    “那我就不矫情了,谢谢兄弟美意。”白菜咧嘴笑道:“说实话,天大地大,我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去呢!”说完一拍脑袋道:“对了,聊了那么久,倒忘了请教兄弟高姓大名。”

    公子哥淡淡一笑道:“小弟董伯方。”

    白菜跟着董伯方俩人一路沿着郊外小路往衡山城走。那董方伯见识及广,言谈举止张合有度,自有一股桀骜不群的霸气。而白菜一不图人家什么,二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而然一股超然磊落傲气。所以,一路行来,两人随口谈笑,倒也相交甚欢。

    眼看离衡山城门不远,白菜突然停步,转头向身后张望。

    董伯方见状自然也凝神而待。

    “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有大队人马赶路?”等了片刻,董伯方微微皱眉自语。同时看向白菜的眼神里,更显凝重之sè。

    果不其然,之后不久,就听一阵叱诧催鞭的声音由远而近,一路五六十匹健马上,自有身手矫健的骑士手持火把,连成一路火蛇,奔腾呼啸而来。

    董伯方目光如电,微微一晒道:“区区嵩山派,架子倒是越发的大了。”

    “董兄弟你认识这些人?”白菜探头看看道:“这些人各个满脸煞气而来,怕不是什么好路数啊!”

    “哼,衡山城内还有什么比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更大的因头?”董伯方不屑的一笑。

    “哦!”白菜点点头道:“要不我们跟上他们看看?”

    董伯方目露诧异之sè,看看白菜,有点儿搞不懂白菜想干什么。于是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以这两人的本事,要想吊着谁,自然不会被人发现。只见路上平地一阵清风,两人已然隐匿不见。

    而此时,嵩山派大队人马,才堪勘行至两人百丈之外。这夜黑风高的,光凭他们手里的火把,压根儿不可能看到这两位的身影。

    “那个上唇留了两撇胡子的就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四师弟大嵩阳手费彬,那个一身肥油的胖子是左冷禅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那个高瘦如同竹竿的,是左冷禅的三师弟仙鹤手陆柏。他们身后自然就是嵩山派的徒子徒孙。”黑暗处,董伯方向身边的白菜介绍,然后道:“这次嵩山派高手尽出,怕是有什么大图谋!”

    “好人坏人?”白菜瞄了瞄这队人马。低声问道。

    “五岳剑派里什么时候有好……,哼,嵩山派何时有什么好人了?左冷禅野心勃勃,他手下这些人各个为虎作伥。都是满口仁义道德。背后男盗女娼的欺世盗名之辈。”董伯方原来想一口把五岳剑派打击完的,但想到白菜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毕竟还是华山弟子,所以只说了嵩山派。

    “哦!”白菜点点头,然后问道:“你一直五岳剑派,五岳剑派的,那又是什么门派?”

    董伯方一愣。结果给气乐了。反唇问道:“五岳你知道吗?”

    “废……,嗯?……华山、恒山、泰山,衡山……”白菜挠了挠头:“昆仑山算不算?”

    “噗嗤!”一声,董伯方这会儿真的笑喷了。看着眼前一脸纳闷的奇葩,心里对这个家伙脑子不正常信了九成九。这世上连五岳都不知道的,不是傻子还能是什么。

    “傻子,五岳是西岳华山,东岳泰山。北岳恒山,南岳衡山,中岳嵩山。五岳剑派就是这五个剑派的联盟。算是如今武林一股很强的势力。”董伯方不知不觉中放缓了口气轻声给白菜解释道。

    “居然没有昆仑山?!”白菜耸耸肩道:“那山可也不小。”

    “昆仑派早就没什么高手了。如今只是勉强凭借昔rì威名混迹武林,论实力,算他是二流门派都勉勉强强。”董伯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么好耐心,居然还给白菜解释:“而且昆仑山可不算五岳。”

    白菜耸耸肩,咧嘴露口白牙,显得更加白菜!

    眼看临近城门,嵩山派众人按住缰绳,放缓了马速。

    “总算到了,一路颠簸,差点儿震散了我这身肥肉。”托塔手丁勉揉着腰。自嘲般看看左右陆伯和费彬:“掌门师兄这次的安排不容有失。还请两位师弟费心。”

    “师兄放心,我已安排妥当。”费彬在马上微微一笑,摸着两撇小胡子说道:“明rì午时,他刘正风金盆洗手之际,我等定在天下英雄面前,拆穿他的真面目。”

    “如此甚好。”丁勉点点头。看看陆伯道:“那刘正风与魔教妖孽曲洋勾结,说不定还藏着什么肮脏手段,否则掌门师兄也不会将我等三人尽数派来。若刘正风真的不识好歹,负隅顽抗,我等倒也要小心从事。”

    “师兄过虑了。”陆伯淡淡一笑:“就凭我等怀中五岳令旗,以及刘正风勾结魔教的铁证,我倒要看看,天下英雄有哪个肯去帮他。而且衡山掌门莫大先生与刘正风素来不合,自然不会为了这个便宜师弟得罪我等武林同道。众叛亲离之下,那刘正风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马上众人听了这话,尽皆颔首。

    “如此,我等今rì悄悄入城,莫要张扬生事,一切自等明rì。谁要是敢坏了掌门大事,莫怪我嵩山派规矩森严。”丁勉点点头,向身后嵩山众人说道。

    “弟子谨记师傅(师伯)吩咐。”一众嵩山弟子抱拳行礼,恭声应答。

    “刘正风算是好人坏人?”白菜再次转头看看董伯方问道。

    “哼,迂腐之辈,不足成事。”董伯方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但比起眼前这些人来说,倒也算好上一些。”

    “哦!了解!”白菜点点头,然后问道:“你不是说刘正风今rì金盆洗手么?他们怎么说是明天?”

    “呼——”董伯方再次无奈的看看白菜,白了他一眼道:“对我等武林中人来说。金盆洗手是件大事,自然要遍告亲朋好友和三山五岳的豪杰。如此才能免去rì后的烦恼。江湖中人自然也不会再去sāo扰于他。这种事,通常是要大办三五rì的。至于吉rì吉时更是挑选的严格。所以才称之为金盆洗手大会。我说今rì,是指金盆洗手大会,可不是指今rì就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吉rì吉时。”

    “这么麻烦?”白菜啧啧嘴,看看董伯方道:“你翻白眼儿挺好看的。”

    “你!”董伯方顿时面sè一沉。

    结果没等他发飙,白菜直接把长剑塞他手里了:“你帮我拿着,等我一会儿啊!”

    说完,白菜无声无息的裁了半截袖子下来当面罩,给脸包起来。

    看着不明就里的董伯方,白菜一挤眼道:“兄弟稍等,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处,白菜已经“噌”的跳至半空,向嵩山派众人落去。

    “妈的,跳太高了!”看着脚下瞬间变成蚂蚁般大小的嵩山派众人,白菜挠了挠头道:“我自己不会摔死……三更写完,我这儿要歇菜了!明明是休息天,咋比我上班都累呢?郁闷!求票,啥票都要,有了您就投一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

第一百六十五章 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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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却说白菜与董伯方悄悄缀着嵩山派一行人等,结果得知嵩山派竟然是打算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对刘正风发难。白菜眉毛一动,心里莫名其妙就感到一种不爽!好像记忆中隐隐想起了什么,却又想不甚明白。只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加上董伯方在旁解说,就更加勾起了白菜的这种感觉。

    虽然不知道董伯方是干什么的,但白菜知道他是个高手,尽管白菜如今一介凡体,但实力之高,天下无双。这个董伯方竟然能跟上白菜的速度,而且一路谈笑无碍,言谈中,自有一种笑看天下,视群雄如无物的桀骜霸气。这份身手气度,试问天下能有几人?越是上了境界的高手,越是不屑于一些鸡零狗碎的把戏,这是一种心境、一种气度,旁人就是想学,那也是学不来的。

    白菜觉得自己跟董伯方挺谈的来,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在佩服董伯方见识的同时,也喜欢与董伯方相处的这种感觉。比跟达尔米洛在一起时强多了。所以,白菜愿意相信董伯方的话。毕竟自己心里不也是对嵩山派有种不爽的感觉么!

    谁让白菜不爽,白菜就得让谁倒霉!一切跟着心情走,这就是白菜的xìng格。

    所以,白菜决定教训嵩山派这群人。既不是卖谁面子,也不是套谁交情。纯粹就是想教训他们而已。当然,杀是不能杀的,谁知道杀了会不会断剧情呢。

    将代表自己身份的长剑交给了董伯方暂管,白菜“噌”的蹦出去了。蹦的高高在上,蹦的欢乐无比。

    “咻——”,当蹦到极点,身形下落的时候,白菜就跟流星坠地一样。一路带着尾音就冲下来了。

    别说嵩山派的人看傻了,就连隐身暗处的董伯方都看傻了。这人屁股里塞火药了?!窜天猴都没这么窜的!

    “轰!”的一声,烟尘环爆,白菜拉风无比的降落地面。双脚落处,青石路面果断抗议,霹雳咔嚓的就爆裂开来!这龟裂的纹路如蛛网般扩散,蔓延了几十丈不止。

    “喺哷哷”一阵马嘶人惊,嵩山派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马先受不了了。一阵扬蹄扭腰,摆尾踹脚。直接就给不少嵩山派弟子掀翻在地。**然后一溜烟儿哪儿来回哪儿去,跑了个没影儿。

    白菜站负手而立,站那儿没吱声儿,一派傲视天下的高手风范。其实呢,是腿麻了,跟被人敲中麻筋儿一样,正嘬着牙硬忍呢。***,身板儿不是原来那套。到底不扛造啊!

    “咕!”丁勉好容易给马安抚下来,惊疑的咽了口吐沫,看看身后乱作一团。哀嚎不已的弟子,再看看身边同样一脸目瞪口呆表情的费彬、陆柏,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心想:夜路走多终碰鬼,羊吃多了被狼追。今儿走的什么霉运,天上掉下个妖怪,怎么就砸我们这儿了?!

    “我,我们乃是五岳剑派嵩山门下,何方高人大驾?为何阻拦我等去路?”好一会儿,总算定下了心神,丁勉硬着头皮下马抱拳。出声发问。

    谁让他是二师兄,这辈分儿他最大!他不出头谁出头?只见他一下马,所有还坐在马上的嵩山派人物全都下马了。自动排在丁勉身后,行礼抱拳。

    虽然对面这位看身形,顶多不超过二十岁,但这份儿本事那是货真价实。瞧瞧这爆起龟裂的地面。丁勉相信,别说自己,就是师兄左冷禅来了,都弄不出这效果。

    就着对面儿嵩山派疑神疑鬼,忐忑不安的功夫儿。总算双腿缓过劲儿的白菜冷哼一声:“堵的就是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嵩山派?哼,今儿老夫就替嵩山派那些老死鬼们教训教训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回头告诉左冷禅,要是再给我搞东搞西的瞎搞,老夫抽不死他个小样儿的!”

    从来没说过古话的白菜,全然凭着感觉在随口胡诌,这话说的不三不四。可是,他的实力在这儿放着呢。再不三不四,那都成了仙人放屁,不同凡响。

    说完不等丁勉他们回神,白菜化作一道流光就冲嵩山派众人去了。

    要说白菜会什么武功,那纯属瞎扯。从头到尾,他就没练过那东西。但白菜战斗经验丰富啊,论实战经验,这个世界的人坐着火箭都吃不着白菜屁股后面的灰!

    白菜的套路从来就是仗着一身无敌属xìng硬碰硬。从出手的架势表现,那就是直来直去,大开大合,至刚至阳,拳脚到处,无坚不摧,霸气纵横。快,快的犹如流光突闪,雷霆乍现。嘁哩喀喳,眨眼之间,嵩山派刚才还站着的这些人已经躺了一地。别说出手,连自己怎么躺下的都没看清楚。

    被白菜把两根腿骨踹断的丁勉,就觉得眼前人影千条,幻象重重。也就一眨眼儿的功夫,包括自己、费彬、陆柏在内,所有人都已经躺地上了,好点儿的还能嚎出声儿,惨点儿的声儿都没了。

    丁勉实在没想到,自己嵩山派高手尽出,就算对面站着的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丁勉相信己方都有一战之力。可眼前的事实却把丁勉打击的失魂落魄,整个人像是掉进冰水里一样,从头到脚的打着哆嗦。

    厉害,太厉害了。能一招出手机会都不给的把自己这些人全放翻在地……那真的算是个人?看他出手间,只伤不杀,想来肯定不是魔教中人,那会是谁?

    因为看不懂,所以丁勉只能凭着自己的江湖经验猜。在他的认知里,江湖上最千变万化,幻影重重的身法手段大概就是衡山派的云雾十三式了。而且眼前就是衡山城,除了衡山派的隐世高人,丁勉实在想不出还有哪派高人会莫名其妙的出手对付自己这些人。难道掌门师兄的计划败露了?自己这些人要去对付的刘正风可正是衡山派的弟子啊。

    想到这儿,丁勉忍着头上豆大的汗珠,勉强出声问道:“千变万化云雾十三式?!前辈是衡山派的高人?”

    打完收手,白菜鄙视的看了丁勉一眼,心想:难怪都说江湖人士丢命不丢脸,被自己打成这样儿,居然还扯着说场面话?

    也懒得理丁勉,白菜想:你爱猜谁是谁。所以他冷哼一声,老气横秋的说道:“要不是看你们尚无大恶,老夫早宰了你们喂王八。回去告诉左冷禅,衡山城,不是你们嵩山派能来的地方。我衡山弟子,哼,还轮不到你们管教!”

    说完,白菜走到丁勉跟前,手一伸道:“拿来!”

    丁勉惊颤着抬头看看布巾包面的白菜,抖着问道:“不,不知,不知前辈要什么?”

    “哼!”白菜抬脚就冲丁勉撑在地上的左手踩下去。

    “咔嚓”一身,粉碎xìng骨折,这个没跑。

    “啊——”丁勉一声惨叫。

    “阁下前辈高人,欺负我等末学后进,难道不怕有**份?”陆柏嘴角挂血,胸口肋骨被白菜一掌拍断了五六根。看见丁勉惨状,只能硬着头皮出声。

    “老夫纵横天下的时候,你们师傅都还没投胎做人呢。”白菜负手向天,两个鼻孔出气,前辈高人么,一般都这模样:“在我面前耍花样,你们自己说说,是什么罪状!”

    所有人都抖一下,心想,看不出来啊,得道高人啊!这身形看着不到二十,感情岁数够当我们祖宗了?

    没人敢吱声,全部低头向下,眼光敬畏。

    “令旗!”白菜干脆利落的再伸手。

    “……,五岳令旗,乃我五岳剑派盟主信物。不知前辈……”陆柏抬头想问。

    “啪!”一个嘴巴脆响,陆柏凌空一千七百二十度大翻滚,躺边儿上昏死过去。

    “令旗!”白菜看着手跟鸡爪一样缩在胸前的丁勉,双目jīng光四shè。

    “是、是、是!”丁勉哆嗦着就给怀中五岳令旗拿了出来。心想:这位真是正道前辈?出手咋比魔教的魔头都狠呢。

    一面儿明黄sè三角小旗子,金丝缝制,上面镶嵌了些珠宝玉石,分量不轻。

    白菜给手里的旗帜看看,心想:什么玩意儿,不知所谓。

    随手一卷一捏,“簌簌”一阵碎响,金粉石粉的从白菜掌中散落一地。

    “五岳剑派?不知所谓!”白菜拍拍手,给手里粉抖抖干净。鼻子出气儿的说道:“一群不长进的东西,不知磨练武艺,修行自身,拉帮结派,沆瀣一气,也好意思以名门正派自居?哼,各派先祖有灵,都能被你们这群东西气死!”说完,白菜“嘭”的一跺脚,一名嵩山派弟子散落地下的佩剑“仓啷”出鞘,只见白菜随手握剑,凌空挥舞。

    “嘶嘶”剑气纵横声中,几十丈外,衡山城青石城墙上石粉簌簌而落。

    “嵩山门下,入城者死!”八个锋锐大字,对称的出现在衡山城大门左右!

    白菜挥剑写完大字,长啸一声,手中长剑一震,“啪”的一声化成无数铁粉随风而散。

    “滚!”白菜一声冷喝,然后“嗖”的一下,原地消失。

    “噌”白菜跟鬼一样出现在暗处董伯方身边,拉下面巾冲董伯方嘿嘿一笑,直接拉住董伯方的手说:“有大批人来了,咱们先撤!”说完拽着脸sè惊疑不定的董伯方一溜烟儿就窜进衡山城里去了……元宵佳节,恭祝各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哇哈哈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

第一百六十六章 指名

    诗曰: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一朝明悟前rì非,悔做无情无义人。

    上回书说道轰隆一声巨响,白菜闪亮出场。三下五除二就给丁勉等嵩山派人马打的落花流水。之后因为动静儿太大,所以引得衡山城内聚集的武林中人齐齐出来探查究竟。白菜为避免麻烦,拉着隐藏在暗处的董伯方反其道而行之,一溜烟儿的窜进了衡山城。

    拉着董伯方的小手,白菜发现,这手白腻温软,柔若无骨。一点儿也不像是大老爷们的糙手。可惜,换别人或许就得有所疑惑。但白菜不会,因为他做过jīng灵族。如果问天下间哪个种族的样貌最为秀气出众的话,jīng灵族那是当仁不让。白菜才来这个世界没几天,身为jīng灵的记忆犹新,所以全然没有什么异样心思,只当碰上个秀气男人。

    白菜在感觉董伯方的柔嫩小手,董伯方却在感觉白菜的体内真气。

    看到白菜刚才的霸气侧漏之后,董伯方的心情就没平复过。从他的立场,都觉得这白菜太妖了。因为哪怕是他,也从来没想过一个正常人能强成这样。所以,当白菜拉着他的手一路埋头在衡山城里窜来窜去的时候,董伯方小心翼翼的放出一缕真气,想看看白菜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一向有着绝对自信的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菜太好奇了。

    可咱们一直都说,白菜就是个坑,一路以来,他坑人无数而不自知。这会儿董伯方不明就里的,也一头就掉坑里了。

    董伯方就觉得自己放出的试探真气,才碰到白菜的皮肤,就像是撞到了一块铁板。而且还是一块jīng钢铸造的优质铁板,连气孔都没有!

    这完全就颠覆了董伯方对于武学的认知。因为作为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呼吸就是本能。而练武之人。更是把吐纳作为必修课。这种吐纳不仅仅是通过鼻子嘴巴,更是通过全身的毛孔来进行。吸入的天地元气越多,培经养脉,让体内经脉中储存的元气越多。就相当于内功越高强。所以说,年长的内力修炼者通常会比年幼的内力修炼者更厉害,因为他吸收天地元气的时间更长,储存量更大。当然,一些诡异功法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吸收更多的天地元气,迅速提高内力修为。但这种功法通常都是有着绝大隐患,向来为人所不耻。所以说。习武修行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话一点儿也不会错。

    但白菜就完全脱出了这个范畴,他的强大不仅仅因为各项爆表的属xìng和天赋,更是因为他有着逆天级的免伤bug。

    何况在白菜的灵魂深处或者说意识本源里,还有一颗滴溜溜乱转的金sè神格。这个神格不是白菜修炼来的,而是他穿越时天生的,是他自己为自己jīng心打造的一颗只属于他灵魂的逆天级神格。而正是这颗神格,打造了一个完全超脱于正常范畴之外的白菜。

    完全隔绝于天地。菜皮无敌,神马天地元气,神马修炼。浮云!都是浮云!要的就是这股狠劲儿,耍的就是这份霸道。被白菜神格改造的身体,又岂是凡人所能探测和理解的?但越是不理解,越是想不通,就偏偏越勾得人去想,去自己给自己找理解。所以说,白菜是个坑,但掉进坑里却还继续挖坑把自己往里埋的,就是董伯方自己。或者说是任何一个想去理解白菜为何这么变态的人。

    董伯方的真气在白菜手心撞了钢板,又不死心的在白菜皮肤上探测一遍。终于发现这白菜当真是个变态,身上居然就没有任何气孔,连汗毛都是钢板。

    董伯方不禁暗自心惊,以他的理解看来,白菜要么就是把金钟罩、铁布衫这类横练功夫练至传说中自成天地境界的变态;要么就是体内真气雄厚无比,凝练到了极致。达到所谓罡气护体,循环不息境界的牛人。无论哪一种,那都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境界,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想象的。即便是自己,离这种境界怕是也差着好几层楼的距离。再一回想白菜衡山城前凌空挥剑,剑气成字的场景,董伯方更相信白菜是两种境界中的后者。

    “别闹!”嗖嗖乱窜中的白菜,只觉得手心痒痒,抖了抖手道:“都是大男人,有话直说,别挠手心。”

    正一脸敬佩看着白菜后脑勺的董伯方闻言,差点儿就一拳打白菜脑袋上。

    但最终还是没打,只是狠狠瞪了白菜一眼道:“你不会真的是个修炼成jīng的老妖怪吧?”

    白菜心里一惊,转头看着董伯方正想说什么,结果他窜的速度太快,这眼睛不看路,身体可不就没方向了,“轰隆”一声,撞墙头儿上了。

    总算白菜反应神速,撞墙的瞬间,本能的就手上一拉,给董伯方抱自己怀里护住,用自己后背去撞的墙。

    “哗啦”,白菜抱着董伯方从一堆残砖碎瓦里坐起来。

    “呸,呸”给嘴里的灰吐吐,白菜低头看看怀里的董伯方道:“好端端的,说的什么鸟话。撞墙了不是?”

    看着白菜灰头土脸,满脸懊恼的样子,董伯方心里构建的那个白菜形象轰然倒塌,只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还真是个傻的冒了泡的奇葩。也不知练的什么功,居然给脑子练成这样?不由自主的,他竟然在白菜怀里咯咯咯笑了起来。

    “还笑!”白菜抖抖头上的灰,老实不客气的直接抡起大巴掌,“啪”的一声,拍在董伯方屁股上:“该打!”

    “嗖!”的一下,董伯方捂着屁股就跳起来了。瞪着白菜,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难以想象啊,自己堂堂……,居然被这个傻子打了屁股?!

    白菜才没感觉,站起身,给身上一头一脑的灰拍拍,然后看看董伯方道:“走啊,傻愣着干嘛?”说完居然还好死不死的调侃一句:“别说啊,你屁股弹xìng真心不错!”

    “令狐冲!”董伯方气的都抖了。大叫一声,捏着俩拳头就要找白菜拼命。

    “谁啊?你俩,站住!干嘛给俺家围墙拆了!”夜sè中,一个老汉拎个灯笼。披着外衣从屋里出来,看着两人叫道。

    一脸怒气的董伯方,恼怒的看着屋主,冷哼一声……结果没等他发脾气,白菜已经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道:“老伯,抱歉!修墙的钱放这儿了。”说完,白菜扔下五两银子。拉着董伯方“噌”的就窜没了。

    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生死关前走了一遭的老头儿使劲儿揉揉眼,看看塌了半边儿的院墙,再抬头看看说没了就没了的俩人,扯着嗓子就喊:“老婆子,快出来看神仙……衡山城,群玉院。

    一脸气呼呼的董伯方正领着白菜往里走。刚才那个不长眼的老鸨和龟公已经被董伯方一人一巴掌扇的贴墙上了。这会儿自然也没人敢再拦着两人。

    “不就打了你屁股一下嘛,至于生这么大气?”白菜愣头愣脑的跟在董伯方后面叨叨:“你不也挠我手心来……着。”看着突然回头瞪眼的董伯方,白菜好悬没给舌头咬着。

    “不许再说了!”董伯方俩大眼睛瞪的溜圆。气呼呼的说道。

    “不说就不说,凶巴巴的干嘛。”白菜就觉得董伯方俩大眼睛里电光闪闪,赶紧东张西望。假装无辜。

    “哼!”董伯方看见白菜的菜样儿,气的一跺脚,转身又往里走。

    白菜摇头笑笑,然后上前两步,搂着董伯方的肩膀好奇的问道:“我说,董兄弟,这儿是哪儿啊?曲里拐弯的造的挺别致。”

    董伯方停步,俩大眼睛瞪着白菜,然后又用下巴指指白菜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

    白菜纳闷的挑挑眉毛。转眼就恍然大悟:噢!明白了,古代男人不流行勾肩搭背这一套,会被人误会。

    尴尬的给手拿起来,白菜挠挠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什么。以前跟人闹惯了……”

    董伯方再瞪他一眼,别说,俩大眼睛瞪起来还挺有韵味。

    “哼!”冷哼一声,董伯方不屑的说道:“这里可是衡山城最有名的群玉院,你……我们男人们最喜欢的寻欢场所。”

    “jì院?”白菜一脸惊讶,上下四周一打量,心想:也没看到足浴按摩的招牌啊?……哦,夜总会,高级地方!

    看见白菜惊愕莫名的样子,董伯方心里没来由生出一丝欣慰,脸sè也好看了很多。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是啊!怎么样,想找几个姑娘,我一定让老鸨安排最好的给你!”

    这要是换个机灵点儿的,或许能听出董伯方话里有话。要是换个傻点儿的,说不定乐的不行。但偏偏站这儿的是白菜。这货还没从自己已经不是初代jīng灵的惯xìng思维中拔出来呢!但这种事儿又不能对董伯方直说。

    所以白菜直接摇摇头,一脸正sè道:“兄弟,哥哥不好这个。要不咱换个地方?”

    董伯方本就松动的表情再次松动三分,嘴角都翘起来了,可依然心不对口的说道:“不好这个?笑话,男人哪有不好这个的?”

    挠挠头,白菜还真把董伯方当成有这个爱好的男人了。所以为难的说道:“要是兄弟你喜欢这个,你自去快活一下,哥哥我真不好这个。要不,我到回雁楼等你?”满世界,他还就认识一个回雁楼。

    “原来如此!”董伯方脸上就差没刻心情大好几个字样了。笑眯眯的点点头道:“令狐兄正派弟子,洁身自好,如此倒是兄弟我的不是了。走,咱们回雁楼,小弟我请!”

    两人正说说笑笑,打算转身走人,就听远处有人厉声大喝:“田伯光,你个yín贼,把我徒儿仪琳放下!否则我将你千刀万剐!”

    ?!,白菜一愣,心想:田伯光?怎么哪儿都有他?果然是重要的剧情人物啊!

    “不放!”白菜正想呢,就听见田伯光的声音由远及近,快速奔至,转眼间,就见这小子肩上扛着一个身穿灰sè僧衣娇小人影,站在群玉院门口房顶上了。

    “老尼姑!要让我放人可以,让华山令狐冲那个卑鄙之徒来与老子一决胜负。”田伯光扛着人大喝道:“否则,老子今晚就拿这小尼姑做老婆了!你们轻功不行,追不上老子的。”

    白菜一脸莫名奇妙,身边董伯方则看看白菜,那意思是:找你的?

    “嗖、嗖”几声,群玉院门口又多了几个电shè而至的身影,一个身材高大,僧衣圆帽的老尼提着明晃晃的长剑一马当先,后面还跟着好几个挂刀佩剑的武林人士……二更,吃完晚饭就开始写,总算写完。继续扯脖子要票,看在俺这两天如此卖力的情况下,亲们顶我一个吧!V

第一百六十七章 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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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毁誉从来不可听,是非终究自分明。纵使误信一时言.自有明人话不平。

    闲话休提,咱们接上回。

    衡山城,群玉院,田伯光扛跑小尼姑,老师太提剑追yín贼。白菜正跟董伯方看热闹呢,结果看见老尼姑身后“唰唰唰”又追过来几个挂刀佩剑的江湖人士。

    嚯,瞧这一个个的,还真什么打扮都有!

    “傻子,你师傅来了,还不去拜见拜见?”董伯方瞄了一眼这些人,气定神闲的冲白菜调笑。

    “谁?”白菜一听,一脸好奇,凑头凑脑的张望:“哪个是我师傅?”

    董伯方旁边儿细瞧,发现白菜果然一脸茫然,丝毫没有作伪的迹象。没来由心中一痛,心想:这傻子当真练功练坏了脑子,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我?

    想罢了,暗自叹息一声,用白嫩嫩的手指头一指门口一个青衣生道:“那个,华山派掌门,江湖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就是你师傅。”

    白菜顺着董伯方的手指一看,只见一个年纪约是四十上下的青衣生,轻袍缓带,右手捏一把折扇,腰中一柄长剑。颏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此时正朗笑着抱拳对田伯光说道:“传闻中‘万里独行’田伯光虽然名声略差,却是个豪气干云的好汉,今rì看来,实在闻名不如见面。你既是找我华山弟子,又为何掳走定逸师太的爱徒?做事如此颠三倒四,岂不令江湖中人耻笑?”

    白菜看看这位,眉头轻轻一皱,总觉得这人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哼,人说君子剑岳不群胸襟广阔,和蔼谦虚,乃人中龙凤。今rì一看。不过如此。”董伯方冷笑一声,眉目神情,自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意思。

    “对了!虚,太虚则伪!”白菜一拍脑袋。终于找到了形容心中感觉的形容词。暗想道:“这人虚的有点儿过头。”

    董伯方见白菜莫名其妙打自己的头,以为他在懊恼自己脑子不好使这事儿,便轻轻的拍拍白菜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想不起来,便不要去想。只管找个知道的人告诉你以前的事儿就好了,打自己干什么。”

    白菜看了看董伯方,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咧嘴一笑。显得更像个脑子有病的。

    “怎么没关系?”就在俩人闲谈的同时,田伯光一脸狰狞的大叫道:“为了这个小尼姑,令狐冲被我砍了十几刀。也是为了这个小尼姑,令狐冲居然不要脸的偷袭老子,害老子丢了大脸面。如今我找不到令狐冲,自然就要先抓了他的这个小姘头,让令狐冲那个无耻之徒来找我!”

    “胡说八道!”提着剑的老尼姑定逸,气的浑身乱抖。跺着脚骂道:“你个无耻yín贼,满嘴喷粪,什么姘头?我恒山派百年清誉。岂容你这个小人玷污?来来来,有胆量的,就跟老尼大战三百回合。看我斩了你的狗头!”

    “哈哈哈”田伯光大笑道:“老子只对这个小尼姑有兴趣,对你这个老尼姑嘛,老子还没这么重的口味!”

    “狗贼!”定逸这会儿真的就快气炸了,但徒弟在人家手里,投鼠忌器,又不敢真的冲上来,只能“狗贼、yín贼”乱骂。

    一个一身华服,富家翁打扮的男子抱拳向定逸说道:“仪琳小师父在我刘某府上出事。我刘正风难脱其责。还请师太宽心,今rì衡山城内满是豪杰。我已使人将群玉院团团围住,谅这yín贼也逃不出去。只等救下仪琳小师父,我等定将这yín贼乱刀斩成肉泥,为师太出气。而且若刚才嵩山派人所说无差的话,城中还有我衡山派的师祖隐居。这位师祖神功通天。师太想必也已知道。事关我衡山派颜面,想来那位师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一提到衡山派这位隐世不出的师祖级人物,在场除田伯光外,所有人都一脸敬佩,连连点头称是。

    白菜正看戏看的起劲儿,就觉得耳朵一痛,只见董伯方扭着自己的耳朵狠狠一拧,然后甩手一脸不屑的说道:“刚才还说自己不好女sè,我只当你是个正人君子,谁知原来是有了个相好的小尼姑。我到奇怪,以你的功夫,怎会被区区田伯光砍了十几刀?该不是为了讨小尼姑欢心演的苦肉计?”说完扭头向天,一脸气恼。

    龇牙咧嘴揉着耳朵,白菜心想:这人有病啊?怎么翻脸比翻都快?

    但想到刚才他还出言安慰自己,所以也不好发脾气,只能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被姓田的砍了。不信你看看,我这身上可有什么刀伤?”说完白菜还真的就撩衣解袍,给胸膛一片古铜sè的腱子肉露出来。

    董伯方脸sè一红,捂着眼道:“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干什么,还……,还不赶紧穿上!”余光过处,只见白菜一身好皮好肉,光滑平展,还真没什么刀伤。心中信了白菜七分的同时,暗恨田伯光胡说八道,这笔仇恨就挂了田伯光脑袋上。

    悻悻穿着衣服,白菜道:“我脑子稀里糊涂的,在衡山城乱走,结果在回雁楼看见那个田伯光正调戏一个小尼姑,心中厌恶,所以拍了田伯光一凳子,救下小尼姑让她自行离去。后面就遇到了你,你说,我怎么可能跟那个小尼姑是什么相好?”

    “好啦!算我冤枉你了还不行?”董伯方转眼就乐滋滋的,看着白菜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道:“我送你一葫芦好酒当赔罪好了!你呀,要是当时直接给那个姓田的拍死,又哪里来那么多闲气?”

    白菜心想:这人病的还不轻。嘴上却解释道:““姓田的又没得罪我,我拍死他干嘛?而且我觉得他虽然干的事儿乱七八糟,但也算一条好汉,拍死了可惜。”

    嘿嘿,我就不告诉你,我要留着他发展剧情!

    “无所谓,你高兴就好!”董伯方挑挑眉毛。一个田伯光的死活,还真不值得他cāo心。

    那边儿群雄还在和田伯光夹杂不清的叫骂。这边儿这两位居然坐屋檐下台阶上开始聊天了。感情他俩谁都没把门口的闹剧当回事儿。

    “董兄弟,你说我就这么跑去找我师傅。告诉他我忘了以前的事儿,他能信我不?”白菜有点儿心虚的问道。说实话,换以前他自己碰上这事儿都不信。但华山上不是还有个会耍独孤九剑的老头儿么?想来也是重要剧情,这个不能漏了。都是那个什么完成度闹得。这没攻略没解说的,天知道怎么搞。反正知道的就先弄弄,不知道的瞎碰。

    “……,估计难!”果然,董伯方想了想后,一脸凝重的摇摇头:“而且你的武功明显比岳不群高,他要是问你练了什么功夫。你怎么回答?徒弟本事比师傅大,你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他怎么再统领华山派?这要前因后果的弄不清楚,别说他不能认你,杀了你都有可能。”

    “对哦!”白菜为难的挠挠头。

    “你究竟练了什么功夫?会给脑子练成这样?”董伯方双目一转,试探的问道。

    白菜随口就说道:“九yīn真经!”

    都说了,《shè雕英雄传》!白菜还就知道这个。张口就来,保证不打磕塄。西毒欧阳锋不就练这个练傻了么,算是跟白菜同病相怜了。

    “九yīn真经?”董伯方点了点头。暗自思索,然后惊问道:“难道是……,不是说早就失传了么?”

    (编者按:其实九yīn真经在郭靖之后。被黄蓉藏在倚天剑和屠龙刀内,辗转波折被张无忌那个傻子得到。张无忌干什么的,明教教主啊!后来张无忌被朱元璋算计,远赴海外不入中土。朱元璋立大明朝,反手屠杀明教教众,几经辗转,明教成了现在的rì月神教,这可不是有关联么!这事儿除了白菜,地球人都知道。)

    再次给鸡窝头挠挠,白菜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实在想不起《笑傲江湖》里有没有关于九yīn真经这事儿了。最后索xìng不想了,张口说道:“我也不知道。”

    “那你从哪里得来的?怎么练的?这功夫是怎么样的?”董伯方抓着白菜的手追问。

    白菜一脸痛苦,使劲儿揉着脑袋,这能不痛苦么,他不知道怎么编啊!

    得了,装疯!西毒就这么干的。咱一脉相承,也这么干!

    “啊——”白菜突然挣脱董伯方的手仰天咆哮,装若疯魔。

    他这一闹,给所有人吓一跳。

    “道可道,非常道,天之道,损有余”白菜给自己一头头发揉的乱成一团,口水乱喷,东倒西歪,然后突然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屋顶上的田伯光道:“我的儿啊,爸爸我找你来了!”说完,自觉骗了董伯方,没脸见他的白菜,呼嚎乱喊着就“嗖”的向田伯光窜去。

    “放屁!”田伯光这儿才说了两个字,还没骂回去呢,就被快若流光的白菜一掌砍脖颈子上,“咯”一声就晕了。

    一手抓着田伯光,一手拦腰抱着那个叫仪琳的小尼姑,白菜透过乱发的间隙,看看门口傻了眼的群雄,哈哈哈大笑一阵,嘴里不清不楚的乱叫:“小皮球,香蕉梨,其意博,其理奥,马莲开花二十一,天地之象分,yīn阳之侯列,呸呸呸呸呸,胡说八道!儿子,我带你去回家打屁股……”

    胡言乱语,纯属胡言乱语,白菜给仪琳往门口发呆的定逸手里一扔,然后“噌”的一飞冲天,凌空意随念动“嗖”的一下拐个九十度直角,远远向衡山城外山中飞去。

    “令……”董伯方在白菜发疯的时候吓了一跳,结果等反应过来,白菜已经打晕了田伯光,在房顶上发颠呢,想叫住白菜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就喃喃再也无法成言,脸上表情复杂之极。

    看着白菜疯疯癫癫的凌空跑了,董伯方皱着眉头,咬着牙,一挥手,隐入群玉院不见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一干群众演员在群玉院门口面面相觑,怔怔而立,心说:这是要闹哪样儿啊……亲们,想知道白菜后面怎么闹么?那就投票给俺充电啊?嘿嘿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

第一百六十八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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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世人皆笑我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却说白菜装疯耍无赖,这一半儿是装的,一半儿也是被自己谎话编不圆逼的。白菜说话,半真半假已经是极限了,给一套谎话编圆的功夫,哪儿是一根筋的愣白菜能会的?不符合xìng格嘛!

    夹着昏迷不醒的田伯光,白菜几个起落就已经到了衡山城外群山之中。具体在哪儿,白菜自己都不知道。

    找个风水不错的地方,白菜给田伯光扔了棵老树底下。然后看看昏迷不醒的田伯光,自语道:“一天见了你两回,打了你两回。嘿,咱俩还挺有缘。”

    抬头看看,月朗星疏,白菜拍拍手,给乱糟糟的头发往脑袋后面划拉划拉。转身想走,但咋咋嘴,转个念,他又回来了。

    为什么呢?原来白菜心想:这兔崽子三番两次抓那个小尼姑,我要就这么走了,他再去咋办?这小尼姑不是雅典娜,我也不是圣斗士,这来来回回的小爷我可没功夫陪着玩儿。可又不能给这货宰了,毕竟怎么看都是个重要剧情人物。得了,干脆等他醒,结结实实,正大光明的抽他一顿,让他发誓不再招惹小尼姑。既随了他的心愿,也了了小爷的烦恼。不错,就这么着了。

    因为这么想,所以白菜倒也不急着走了。咧嘴一笑,白菜想去砍点儿柴火什么的,结果才想起来,剑留董伯方那儿了。

    得了,没剑照样砍,白菜也没当回事儿,直接嘁哩喀喳的就随手劈了一堆柴火,从田伯光身上搜出个火折子,点了堆篝火,坐等田伯光转醒。

    咱按下白菜这边儿。再说说衡山城里。

    白菜跑了,董伯方也玩隐身了。只剩下一路武林群雄面面相觑,不知所以。没想明白这疯子是谁,一时间议论纷纷。猜什么的都有。但最多的,还是把那个不存在的衡山派老祖宗抬出来说事儿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位神龙一现的老老老前辈,本事太大了。没看群雄追了一路也没给这yín贼堵住?结果老祖宗一出手,捏田伯光跟玩儿似的。而且你看人家的轻功,快的那叫浮光掠影,眼睛慢点儿你都跟不上人家的节奏。至于这位脑子似乎有点儿那个,没人敢提这茬儿。**衡山派地头上。你敢说人家老祖宗?欠抽也没这么贱的不是。不过,你说这位老祖宗从来隐世不出,这会儿突然赶着刘正风金盆洗手之际出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

    要不说江湖之中,是非之地呢。因为里面儿人都八卦啊。凑热闹找乐子的大有其人。也就转眼儿功夫,这满衡山城都传遍了。谁都不怀疑这位老祖宗是否存在,不信的就让他自己去看城墙上的字。三四丈高一个呢,这剑气森然。锐不可挡的,听说还是人家随手拿剑劈着玩儿的,这还不是老祖宗?有本事你劈一个出来我看看!

    只见众人议论纷纷。各有心思的回到刘正风府上,自有衡山弟子一一招呼,安排就寝。等一通忙完之后,刘正风一个人坐屋子里心事重重。

    他之所以壮年隐退,并非像是江湖传闻中与大师兄不合。毕竟大师兄只不过xìng子冷淡,不与人亲近罢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有个知己叫曲洋。这个曲洋乃是rì月魔教的护法长老。两人一正一邪本该势同水火。但偏偏他们琴萧相合,以曲结心,成为了知己。这种事情根本不容于江湖。为了避免rì后的麻烦,所以刘正风才生了隐退之心。但就在自己金盆洗手之际,偏偏冒出个闻所未闻的本门师祖。这事儿岂能不让他忧虑重重?嵩山派今rì之惨状,刘正风是看见的。依着嵩山派往rì做派,丁勉的为人,这事儿应该是不能善罢甘休的才对。可偏偏丁勉等人只字不提,更是连衡山城都不进,强忍着伤势搀扶而去。这说明什么?嵩山派大队人马。气势汹汹而来,他左冷禅的三个师弟全部到场,难道就为了在自己的金盆洗手大会上讨杯酒喝?

    刘正风冷哼一声,心想自己可没这么大的脸面。

    那位师祖悍然出手,想必是为了维护我衡山派的利益。如此为门派着想的,除了本派长辈,不做他人之想。加上丁勉亲口承认伤在本派绝技云雾十三式上,除了本派长辈,还有谁能将云雾十三式用的如此出神入化?所以连刘正风自己都肯定这位高人一定是本派长辈。

    难道……,这位长辈发现了我与曲兄的交往?刘正风一身冷汗淋漓。

    人啊,最怕自己吓自己,指不定就吓出个什么毛病呢!

    刘正风在这儿彻夜未眠的思虑重重。董伯方那边儿也一夜没睡。

    衡山城郊一处隐蔽庄园内,一脸严肃的董伯方坐在大堂条案之后,态度森然的一挥手道:来人!

    立刻面前跪了一地。

    “rì月神教,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圣教主驾到,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圣教主中兴圣教,寿与天齐!”这儿口号还喊的挺响。

    董伯方一脸不耐烦,啪的就拍在案子上。下面顿时一片惊若寒蝉。

    原来这位就是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啊!

    “传令下去,三rì之内,本座要华山派弟子令狐冲的所有资料。事无巨细,都要查的清清楚楚!”

    “是!”一位抱拳领命,下去了。

    “传令下去,命令周边所有教众,全力探查一个……一个武功奇高之人,这人二十余岁,头脑……有些问题。一旦发现,不得轻动,只能暗中保护,并立刻报与本座。”

    “是!”又一位抱拳领命。心想:这没头没脑的我们哪儿找去啊?既然武功奇高,那还要我们保护什么?暗自叹口气,该干的还得干,找呗。转身也下去了。

    董伯方……呃,这会儿应该是东方不败,闭目沉吟片刻,再次出声道:“传曲洋来见本座!”

    “是!”第三位领命,暗自庆幸接个容易活儿,也下去了。

    东方不败冷冷挥手,“唰”剩下的人齐齐叩首,安静的转身离开。偌大的地方,只剩了东方不败一个人。

    “仓——”一声,也不知东方不败从哪儿就抽出一把长剑。

    伸手缓缓抚摸着剑脊上“华山令狐冲”几个字,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可是微微抖动的手指,却说明他内心并不平静……呼、呼……”田伯光拄着自己的砍刀,半跪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儿,额上汗水滴落如雨,俩眼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树底下坐着的那个年轻人。

    “我说,田兄,还打不打?”白菜给手里的草枝叼在嘴里,乐呵的冲田伯光道:“都说了,论功夫,你差远了。”

    “你……,你真是令狐冲?”田伯光怎么也想不通,昨天……,不是,是前天还被自己砍的家伙,这怎么就一下变这么厉害了?

    “少说没用的。”白菜没承认是,也没承认不是,直接不耐烦的说道:“之前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能打的你心服口服,你从此看见那个叫仪琳的小尼姑就绕道儿走。如果做不到,你就自己去当和尚。这话还做数不做数?”

    “做数!”田伯光往地上一躺,叹了口气道:“我田伯光说话,一口吐沫一个坑,自然做数。”

    “那就行了。”白菜点点头:“你要是敢违背自己的誓言,我一定把你裆里的玩意儿剁下来煮成汤,然后一口一口让你自己吃完!”

    田伯光打个冷战,跳起来叫道:“令狐冲,你可是堂堂名门正派,怎么手段比我们这些邪魔外道都狠。”

    “狠?”白菜挑挑眉毛:“狠就对了!不狠你会怕?不怕你还不得再去招惹那个小尼姑?”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令狐冲暗恋人家小尼姑美sè,却碍于名门正派的身份不敢做什么。看见我动了你的心头肉,灵机一动,演出苦肉计来亲近美人儿,哈哈哈,懂,我懂。这打啊,挨的不冤。”田伯光脸上露出一种只有男人才明白的表情道:“以前我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自然不敢再去打这小尼姑的主意。不过,令狐冲,你说说你,既然武功这么高,直接给这小尼姑点倒,然后不就想干什么干什么了?至于玩那么多花样儿么!男人啊,就得干脆利落,像我一样。别说我不告诉你,这女人啊,只要与你有了肌肤之亲,那心里肯定就种下了你的影子。若是你床上的功夫再好一点儿,那就保证她对你一心一意。哈哈哈”

    “或许我现在就该给你剁了炖汤!”白菜眼神儿在田伯光裆里扫来扫去。

    “别,别介。我保证,我发誓,我肯定不会再去惹那小尼姑了。令狐兄弟你就放心。要是谁敢招惹那个小尼姑,不用你出手,我先给他剁了。行了,你忙着,我先走。留步不送哈!”田伯光一边儿躲着白菜的眼神儿,一边儿嬉笑着说完,然后直接施展轻功,跑了个没影儿。

    白菜看着田伯光背影,龇龇牙叫道:“再干那种缺德勾当,我给你灌chūn药,然后找十头老母猪轮你,让你jīng尽人亡!”

    白菜一吼,田伯光一抖,跑得就更快了……两更,哈哈,思路像是尿路,一泄千里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

第一百六十九章 装疯

    诗曰:假做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何须辨,终究全部化作尘。

    话说田伯光受了白菜的威胁,一溜烟儿的跑了。白菜一个人在树底下开始犯愁。这后面去哪儿没方向了!

    本来似乎回衡山城找岳不群是最好的选择,但白菜实在想不出怎么来解释自己什么人都不认识这个事儿。继续装失忆容易,但自己这身儿本事怎么解释?董兄弟说了,这事儿是关键,解释不清楚不行。可自己这身本事压根儿就是天生的,想弱也弱不下来不是。

    这可怎么办才好?冥思苦想,白菜都没想出个好招儿来!最后逼急眼了,白菜一咬牙,一跺脚,疯,继续疯!疯子嘛,别人认识你,你不认识别人那就对了!而且疯子耍的就是王八拳。哪个疯子要是耍得出成套路的功夫,绝对就是假疯子。最后,咱装个低调的疯子,只挨打,不还手,还手也得偷着还!这样,谁还知道咱功夫厉害?哈哈哈,让华山派的人给自己捡回去,那不就得了!就这么整了,太天才了。

    打定主意,白菜就立马执行,衣服扔了,光个膀子,鞋扔了,光个脚丫子,又给裤子扯的破破烂烂,怎么破怎么来,只要不露点就行。头发?打散,披头散发不算完,还得弄得纠结无比才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得给自己弄得惨不忍睹。

    找个大石头,一咬牙,啪,拍脑袋上了。结果一看,石头碎了,脑袋上除了有点儿石粉之外,啥感觉没有!从树上往下跳,二层楼高的树,脸先着地。这总行了吧?嗵,地面砸个窟窿,白菜跟个桩子一样杵那儿了。两手撑地,撅着屁股给脑袋拔出来。白菜看看地面,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免伤bug貌似有点儿过分。

    算了,脑袋反正已经脏的可以了。找个河滩,闭着气,哪儿脏往那儿滚,跟野猪泡泥潭一样,给自己弄一身烂泥。然后找个松树上蹭蹭,蹭完再滚,滚完再蹭,嗯,怎么着身上也得有个**斤污垢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得有疯子的气势,天大地大我最大。天错地错我没错儿!眼神儿,最重要的是眼神儿,对着河演练半天。白菜心满意足的进了衡山城。

    要走,就走马路当间儿,甩膀子,梗脖子,龇牙咧嘴露一口白牙,哈喇子滴滴答答的,谁看瞪谁。要的就是这份疯子的霸气!

    街上人甭管是谁,看见这位都躲着走。谁都不跟疯子一般见识,万一被咬一口,谁知道传染不传染啊!

    路过一饭馆儿。看见有酒,也不知怎么的,白菜就觉得喉咙痒痒。干脆撩开架势,往柜台前面一站,眼睛直勾勾盯着酒看,嘴里“咯咯咯”怪笑连连。给掌柜的吓的呦。暗叫一声晦气,赶紧给这位灌了一壶。然后扇着味儿给白菜赶跑了。

    哈哈哈,看来效果可以啊!

    白菜拎着酒壶,迈着大步,抡膀子甩腰,时不时再喝上一口,甭提多爽了。

    哪儿人多往哪儿凑,果不其然,停停走走的就到了一个宅邸门口。当中间儿硕大两个鎏金大字“刘府”。

    只见这会儿是府门打开,来往宾客络绎不绝。而且一看就知道都是身手矫健的武林人士。

    到地头儿了,白菜给鼻子撸撸,抱着酒壶就蹲刘府大门口台阶上了。

    “哪儿来的疯子,竟敢在这儿撒野!”立马就有俩青衣仆人过来赶人。

    白菜咧着嘴笑,口水嗒嗒滴,抱着酒壶唔嗷呼喝,任他们怎么赶,就是不挪窝。许是身上太脏太臭,倒也没人打他,只是拿着扫帚乱捅,白菜全当他们给自己挠痒痒了。

    这儿白菜正闹的欢,就见出来个一身华服的年轻人,皱着眉,捂着鼻子看白菜,一脸不满的向下人询问:“怎么回事儿,都惊动里面客人了。”

    “这个疯子赖这儿不走,我们拿扫帚赶都没用。”一个仆人委屈的说道。

    “那就架走!”年轻人轻喝道:“今天什么rì子不知道啊!别丢我们衡山派的人。”

    “是!”立马就有几个健仆撸袖子挽胳膊的打算过来架白菜。

    “嗷唔”一口,白菜冲着一个来拉他的仆人作势要咬,给人家吓的连退几步,趁着空挡,白菜一头就冲刘府里去了。

    这一下,给年轻人和那些仆人的脸都吓白了,怪叫一声就追了进来。

    “哈哈哈,追不到我!追不到我!”白菜一进外院,就看见宽阔的外院里满满当当摆着不下两百桌酒水,如今时至正午,宾客渐渐到齐,这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也没管众人惊愕的目光,白菜就在这人群之中呼来跑去,还时不时伸手给桌上的菜抓着往嘴里塞。

    “嗯,这鸡烧老了,……,这肘子不错,味儿重,好吃!……”吃完他还给评价!

    年轻人跟几个仆人急的汗珠子都下来了,这会儿扒了白菜皮的心都有。

    “干什么呢!”一声爆喝,就见内院出来一位,眼光一扫。冲着白菜冷喝道:“这是哪位好朋友,难道是来找事儿的?”说完一伸手,快若闪电的往白菜胳膊抓去。

    “你要啊?你要说啊,给你!”白菜手舞足蹈,一伸手,给这位手里塞个猪头!

    “作死!”出来这位眼光一寒,一把给猪头甩墙外边儿去了,顺势提腿抬脚“嗵”一声,正中白菜胸口。

    这效果就是白菜要的,只见白菜两脚离地,“嗖”的就撞内院里去了,凌空嘴里一口西红柿浆子“噗”的一口,喷了踢他这位一头一脸。

    看着飞了十来丈距离,直接撞进内院的白菜,踢人的这位还纳闷:我没用这么大劲儿啊?难道我功力进步了?

    甩甩头,也来不及细想了,赶紧到内院里追吧,否则还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飞进内院的白菜是翻滚呼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其实暗中给内院厅里坐的人全打量了一遍,不错,岳不群在,老尼姑在,酒楼上那个老道士也在,还有昨天群玉院门口不少人都在,齐活了!

    “打死我了,打死我了!”白菜哭的那叫一个惨,边哭边滚,然后往在内院一根柱子一靠,呼呼喘粗气儿,再喝一口,突然脸sè狰狞,哈哈大笑:“来啊!打我啊,我不怕,生死容易低头难,我会怕你们?你们打啊,打啊!哈哈哈哈!”

    “怎么回事?”一身华袍的刘正风,看看白菜,再看看追着进来的徒弟,皱眉问道。

    “师傅,一个疯子赖在门口,下人们去赶他,谁知惹恼了他,他还咬人。外面人多,我们一时没抓住他,被他冲了进来,弟子该死,弟子该死!”打人这位这会儿连连告罪,看着白菜的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这位朋友。刘某疏于管教,门下弟子得罪了,还请恕刘某眼拙,没认出朋友是哪位好汉?”刘正风挥手让弟子下去,然后来到白菜面前,一抱拳,朗声问道。

    白菜站起身,侧头看看他,然后挠挠头,其实是给乱七八糟的头发撩开。

    “我是谁?”白菜一脸苦恼,满眼烦闷:“是啊,我是谁?……,我忘了……哈哈哈,不记得了……,哈哈哈,我是谁?我在哪里?”

    刘正风疑惑的看看白菜,心想:这都什么事儿啊,难不成真是个疯子?

    就在这时,厅里有几个人同时出声。

    “令狐师兄?”

    “冲儿?”

    “令狐冲?”

    内院后门出冲出一个小尼姑,厅里岳不群跟泰山派的老道士也出来了。

    “令狐师兄,你……,你怎么了……”仪琳冲到白菜面前,话没说完,眼泪先下来了。瞧瞧白菜这一身肮脏,满脸迷茫的样子,谁看谁可怜。

    “冲儿?”岳不群快步走到白菜跟前,伸手给他头发再往后撩撩,然后一脸震惊:“真的是冲儿!说,怎么回事,谁把你弄成这付模样?”

    “他是令狐冲!我在回雁楼见过他!”天门道人一指令狐冲,向厅内众人说道。

    “令狐师侄?”连刘正风都纳闷了:“为……为何弄至这般?”

    “你们是谁?我是谁?”白菜茫然的环顾四周,摇摇头,喃喃道:“我不认识你们……我要找我师傅……我要找我师傅……”

    “冲儿,为师在此,为师在此!”岳不群一把拉住白菜。虽然他素知这大弟子放荡不羁,任达不拘,但他相信,在自己面前,令狐冲向来规矩,决计不敢开这种玩笑的。而且令狐冲是他从小养大的,感情之深,绝非其他华山弟子可比,此时看他如此模样,这是当真急了。

    “大师兄?!”又是一阵惊呼。六七个人的脚步同时奔了过来。

    “你们是谁?”白菜真的是一个都不认识,所以表情那就是真的茫然,丝毫没有作伪的痕迹。

    “谁打了我的头?”白菜突然癫狂起来,红着眼睛看着四周众人,大喝道:“谁,是谁打了我的头。有种报上名来,卑鄙偷袭,不是好汉!”

    “咔!”岳不群一掌砍白菜后颈上。

    白菜应声就倒,摒绝气息,开始装昏迷……三更写完,洗洗睡觉!V

第一百七十章 下饵

    诗曰:红尘滚一滚,神仙心不稳。喜乐哀愁恨,聚之称为人。

    文续前章,书接上回。

    岳不群一掌砍晕了白菜,吩咐门下弟子好生照看。然后冲着刘府众人团团一揖,口称授徒无方,给刘府惹了这么大麻烦,贻笑大方,兄弟赔罪云云。

    一来白菜模样的确挺惨,二来岳不群的面子放在这里,所以大家客套一番,倒也没人再提这茬儿。

    该金盆洗手的洗手,该捧场的捧场,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一切回归原轨。

    前面热热闹闹的金盆洗手大会也就那么回事儿,也不知刘正风怎么想的,花钱捐了个朝廷的参将官职,然后表表心迹,告罪江湖同道,最后弄个黄铜包金的盆子洗洗手,这就算是退出江湖,斩断恩怨了。

    要是白菜在这儿,一定嗤之以鼻。要是江湖这么好退出,那还叫江湖?又不是辞职炒老板,你还想说甩袖子就甩袖子了?一入江湖,终身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这道理都不懂,还得瑟什么啊!

    但白菜不在前面,白菜在后面。同门师兄弟合力给白菜身上洗涮干净,换上干净套衫,就连头发都重新盘髻归拢,一通忙活之后,给白菜抬一间厢房中休息了。

    间中旁听偷瞧的,总算明白了,华山师兄弟人到不多。白菜居然还是大师兄。其次往下,年纪最大一把胡子的是老二劳德诺;腰里别着把算盘,商贾模样的是老三梁发;一身樵夫打扮,木讷壮实的是老四施戴子;个子最高,手脚最长的是老五高根明;眉眼滑稽,表情丰富的是老六陆大有。还有一个哭的两眼红肿的十五六小丫头,是岳不群的亲闺女岳灵珊。

    行了,人知道了,后面怎么办呢?

    白菜面儿上装着昏迷。其实又开始动脑子。可惜,白菜从来就不善于什么筹谋规划,一向出手快过动脑,脑子闲久了有点儿木。难不成当jīng灵当出后遗症了?唉。这会儿要是有个可以商量的人就好了。

    左右暂时无事,昏迷么,能有什么事。干脆宁神静心,潜入神识。恍恍惚惚间,白菜一惊,得,又变幽灵模样了。而此时识海之中已经没有了金sè剑松。只剩一颗溜圆的金sè珠子悬浮正中,缓缓旋转。

    白菜飘至金珠旁边,看着金珠黯然神伤。心想:也只有你一直跟着我了。唉——,伸手想摸那金珠,结果透明的手掌穿珠而过,虚不受物。白菜自嘲的一笑,看着金珠呆呆出神。

    武功,武功。咱什么时候练过武功啊!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决呢?…………,等等,武功讲究的是内力。那当初纳奥斯古学的战技讲究的是什么?斗气。斗气不也是要在体内经脉循环的么?白菜浑身一抖,对啊,怎么就没想到呢!一直以来实力太强,学了那些战技之后根本就没用过。随手一刺就能干掉敌人了,谁还有功夫去玩什么战技。但如今看来,一样都是用来提高战斗能力的东西,难道会没有相通之处?外国的菜肉摊饼到了国内就叫披萨,中国的《水浒》到了外国就叫《三个女人和一百零五个男人的故事》,哈哈哈,一样质地的东西。到了别的地方被人换了种叫法,这有什么稀奇?更别说两个不同的世界了!难道独孤九剑杀的死人,月华天舞和旋风斩就杀不死人吗?

    哈哈哈哈,什么书到用时方恨少,小爷我当初五年看了几万册书呢!别的不说,只论战技的话。整个纳奥斯古甚至整个双树星谁敢说比我知道的更多?

    什么?兽人、jīng灵的战技人类不能用?你傻啊,纳奥斯古不也有人类来着。这一模一样的,难道还不能用?

    神马葵花宝典、神马独孤九剑,等着,看小爷我自己编一本《新九yīn真经》来会会你们!哇哈哈哈!

    说干就干,白菜还就这急脾气。超高的智力和悟xìng这时候就体现出好处了,那效率,噌噌飞快啊!

    当白菜心中一本《新九yīn真经》成形之后,白菜一通长笑,心满意足的回魂了。

    一睁眼,就见一抹昏黄烛光,看来是天黑了。

    “哚、哚、哚、哚”耳边回荡的是木鱼独有的空寂之声和不断的念经之声。

    白菜诧异的转头一看,只见小尼姑仪琳盘坐在床边儿不远,正一脸虔诚,闭眼敲着木鱼诵经。

    “……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若有持是观世音菩萨名者。设入大火,火不能烧,由是菩萨威神力故。若为大水所漂,称其名号,即得浅处……”仪琳的声音温婉清脆,脸上一片宁静祥和,显然是对这经文极为虔诚:“若复有人临当被害,称观世音菩萨名者,彼所持刀杖,皆段段坏,而得解脱。若三千大千国土满中夜叉罗刹,yù来恼人,闻其称观世音名者,是诸恶鬼,尚不能以恶眼视之,况复加害?设复有人,若有罪、若无罪,扭械枷锁检系其身,称观世音菩萨名者,皆凭断坏,即得解脱……”

    白菜听她念得虔诚,声音虽低,却显是全心全意的在向观世音菩萨求救,似乎整个心灵都在向菩萨呼喊哀恳,要菩萨显大神通,解脱自己的苦难,好像在说:“观世音菩萨,求求你免除令狐大哥身上痛楚,把他的痛楚都移到我身上。我变成畜生也好,身入地狱也好,只求菩萨解脱令狐大哥的灾难……”到得后来,白菜已听不到经文的意义,只听到一句句祈求祷告的声音,是这么恳挚,这么热切。

    不知不觉,白菜眼中有泪光闪动,心里竟嫉妒起令狐冲来。自从莫名的穿越,流落异世的迷茫,苦苦寻道的执着,几度生死边缘的恐惧,人人拿他当救世主,而他的救世主又在哪里?在部落,在碧sè家园。人人对自己恭敬有礼,那是因为自己能保护他们,是他们的支柱。联盟对自己敬而远之,那是因为他们惧怕自己。卡奴罗德的摩尔安人当自己是洪水猛兽。魔皇达尔米洛心机深沉。算计无双,若不是自己实力逆天,早都不知死了几次。神界之中,除了老头子手提面命,于喜笑怒骂间教导自己,又有谁不是在试探、利用着自己?人人只当自己无敌,可又有谁知道自己这个无敌的苦与伤?

    仪琳诵经的声音越来越柔和。白菜却胸口热血上涌,眼中望出,这小尼姑似乎全身隐隐发着圣洁的光辉。

    转念想到了莫瑞和勒蕾姆,或许当初只有她们才是真的一心一意对自己好,完全不求回报。可是自己却被一环套一环的杂务缠身,一心想着摆脱枷锁,战天斗地,搏一条回家的路。完全冷落忽视了她们。如今想起,不由怅然若失。

    “令、令狐师兄,你。你醒了?可有感觉好些?”就在白菜暗自神伤的时候,耳畔传来仪琳的惊呼。

    抬眼一看,只见仪琳一脸惊喜,眼角却有泪珠滑落。

    还沉浸在奇妙情绪中的白菜,竟鬼使神差的伸手将仪琳脸庞的泪珠擦去:“你,为什么哭啊?”

    谁知一句说完,仪琳竟突然“哇”的一下大哭起来。双手抓着白菜的衣襟哭道:“令狐师兄,你因我而受此磨难,我……,我……。令狐师兄,你可感觉好些了?”

    白菜心底暗自叹息一声,心想:原来她是为那个令狐冲哭的。可不是为了我这个疯子哭的。

    拍了拍仪琳的肩膀,调整了情绪的白菜挠挠头道:“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湿啦!”

    这句话一出口,只见仪琳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跳了开来。双手缩在背后,满脸红晕,手足无措。

    而此时仪琳心想:我……我是佛门弟子,怎……怎可跟令狐师兄如此亲近……,我……,我真是糊涂。”

    “令、令狐师兄,我,我去叫你的师兄弟来。”言罢,仪琳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房间。

    “令狐冲啊令狐冲!有这样一个小尼姑为你虔心祷告,你也算前世修来的福分。莫再多想,含笑投胎去吧!”白菜超空中挥挥手,心中淡淡落寞。

    站起身,穿着中衣满房间找一遍,愣没找到酒,此情此景,竟然无酒,简直大煞风景,大煞风景!

    门外一阵脚步,陆大有的声音当先传来:“大师兄,大师兄……”

    门被推开,劳德诺、施戴子等一众师兄弟鱼贯而入,人人脸上都是一脸期待。

    “有酒没有?”白菜看看他们,侧了侧头,转身拿起桌上茶壶,喝了一口,皱着眉给茶壶扔回了桌上。

    “大师兄,你……,你可是好了?”陆大有小心翼翼的看着白菜,轻声问道。

    “六猴儿、劳德诺、施戴子、梁发、高根明。”白菜看着他们,目光依次从他们身上扫过,然后挠挠头道:“都是我师弟,这个我好像想起来了。但很多事又好像想不起来了。”

    “没事,没事,大师兄想不起来也无妨!”陆大有一脸高兴的安慰道:“有我六猴儿在,一切都会告诉大师兄你的!”

    白菜笑笑,愁眉苦脸道:“好六猴儿,那就给我先找壶酒吧!”

    一室哄笑,陆大有跳着脚道:“好啊,好啊,大师兄你且稍等,刘师叔这儿美酒无数,我这就给你找一坛去。”

    “胡闹!”一声清喝,岳不群带着岳灵珊进来了。

    “师傅!”一众弟子们赶紧收声,规规矩矩抱拳行礼。

    只有白菜一脸莫名奇妙站在那里,待得岳不群进来后,才一拍脑袋,然后抱拳道:“师傅。”

    看着一身中衣的白菜,岳不群眉头一皱:“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可有个做师兄的模样?还不去先将衣服穿好。”

    “大师兄,大师兄,你可还记得我?”岳灵珊可不管这么多,直接跑到白菜跟前指指自己,一脸期颐。

    白菜看看眼前这个小丫头,眨了眨眼,转头看看岳不群,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最后指指小丫头道:“师傅。你又收徒弟了?”

    一屋子人都一惊,连岳不群都一愣。

    “大……,大师兄,这是小师妹。你最喜欢的小师妹啊!”陆大有大着胆子说道。

    看看泫然yù泣的小丫头,白菜岂能不知这是岳灵珊,但他压根儿没带小孩儿玩的兴趣,所以干脆装傻到底:“小师妹?……,我不记得了!”

    “我不理你了!大师兄是坏人!”泪水涔涔的岳灵珊狠狠推了白菜一把,然后哭着跑出了屋子。

    屋里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岳不群皱着眉。缓缓道:“冲儿,你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会弄到这般田地?”

    白菜挠了挠头,然后冲其他师弟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跟师傅说话。”

    虽然不明白,但其他弟子还是关门出去,然后在院中把守,让白菜跟岳不群说话。

    “冲儿,究竟何事?”岳不群坐在桌前看看白菜。觉得眼前的徒弟似与往rì不同。

    “师傅,我之前的事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当rì回雁楼出来后,被一个武功奇高的疯老头子打晕。醒来后就在一个洞里,洞口被一巨石堵死,也没人理我。于是我就用剑挖石,想看看能不能出去,结果徒劳无功。”白菜说到这里看看岳不群,只见岳不群眉头紧锁,似在思索。

    “后来我气的发狂,在洞里拿剑乱劈乱砍,谁知竟无意中发现洞中石壁上,一块大青苔后面有一条缝隙。我当时以为是开洞的机关。便伸手去摸,结果机关没摸到,竟让我摸到一卷像布又不像布,像皮又不像皮的东西。我心中纳闷,便点着火折细看,那东西质地古老。上面一股子霉味儿,也看样子也不知放在那石壁缝隙中多久了。左右出不去的情况下,我就打开那东西看了看,谁知上面竟是一篇武功功法。”白菜一面留心着岳不群的脸sè,一面煞有其事的说道。

    “什么?”岳不群一惊,看看白菜,然后道:“后来如何?”

    “弟子身处洞中绝境,又不知那疯老头要将我如何,怎敢将这种东西放在身上。洞壁上的青苔缝隙被我拔过,痕迹明显,自也不能再藏。于是一狠心,就将心法背下来,然后用火折把那东西烧了。”

    “那你又是如何出洞,又为何发疯的?”岳不群按耐着xìng子,皱眉问道。

    “背下了功法之后,火折也已燃尽。洞中漆黑一片,我又冷又饿,无奈之下,就按那功法的法门运转内力。也不知是内力不够,还是运转中出了错,只觉得五内yù焚,经脉竟也不受控制。浑浑噩噩中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掌将那巨石推开,惊喜之下,体内真气更加混乱不受控制,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白菜摇摇头道:“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山中,脑子也一时明白,一时糊涂的。有时记得起事,有时又记不起事。稀里糊涂中,我只想着找到师傅您,再后来,我就不知道怎么了,等醒来已经躺在这里。”

    岳不群脸上惊疑不定,突然伸手扣住白菜腕间脉门。结果一探之下,发现白菜身体竟硬如钢板,毫无内力循环的反应。果然与一般武林中的修行法门大相径庭。

    岳不群放开白菜脉门,心想:他失踪不过一rì夜,若说的是谎话,身体决然不可能有这般变化。如此看来,那功法竟然霸道如斯,强筋锻骨的同时,生生废了他一身内力,果然凶险无比!

    “抓你的疯老头是何模样?”按下心情,岳不群捋须问道。

    “脏,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一股味儿。体型不大,但内力雄厚无比,弟子毫无招架之力。只是眼前一花,就被打晕过去。”白菜给第九神域老头子的形象描绘出来,恍若真有其人一般。

    岳不群点点头,冷嘿一声道:“衡山派这位老祖做事好不颠三倒四。”

    “师傅,你说抓我的是衡山派的人物?”白菜纳闷的问道。

    “哼,是衡山派隐世的老祖宗,武功虽高,但做事一塌糊涂,竟然偷袭你这种黄毛小子,真是不知所谓。你也不要记在心里,想着报复,以你的武功。人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岳不群口中说着白菜,脸上一脸不满。也不知道这不满是对着谁去的。

    “那他抓我干嘛?”白菜追问。

    “肯定是你行为跳脱,大放厥词,惹人讨厌。所以想对你小惩大诫。否则也不会关你。直接一掌将你了帐便是。”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为师告诫你多少次了,要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你倒好,处处惹祸,丢尽了我华山脸面,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白菜耸耸肩,心想:既然你脑补了前因后果。那就省我费心了。

    “不过也算错有错着,这位老人家一番惩戒,到成了你的一番机缘。不过你修行低微,难悟高深功法,胡乱修炼,你看看,可不是弄出了祸事!”岳不群看着白菜的眼神儿那是嗖嗖的。

    “嗯,师傅说的有理。这等功法弟子决计不敢再练了。”白菜自然心知肚明。心想:我早等着你呢。所以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要不弟子将功法默写出来,师傅你看看,若是我正派武功。那倒也不能绝了道统。若是那yīn邪功夫,咱们就给他付之一炬。然后我一定彻底忘了那东西。”

    岳不群欣慰的点点头,看着白菜的眼光都和蔼了许多:“不忙,你身体刚刚恢复,尚未复原,还需修养。而且此地人多眼杂,图惹是非。我华山派虽然不贪图人家的功法,但若真是我正派道统,也不能任其遗落。如今天下正消邪长,这除魔卫道的重任。越发艰难,能多一份力也总是好的。反之,若是邪魔外道的功法,那就更加不可流传世间,徒增杀戮。左右此间事了,明rì我等就向刘庄主辞行。默书之事。等回去再说。还有,你之经历,虽说是机缘,但终究因你无端浪行而起,说出去必然惹的天下笑话我华山教徒无方,丢了你我师徒面子是小,损了我华山声誉事大。所以就不要再讲了!”

    “是!”白菜点点头:“师傅,弟子脑子现在依然糊涂,很多事情记不起来,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多多海涵。”

    “无妨!”岳不群安慰的拍拍白菜肩膀:“你练功走火入魔,伤了心神,此事为师已然知晓,纵有些小错,为师还能怪你?只看你神智癫狂之后,依然记得为师,足见你我师徒之情。其他些许小事,忘了就忘了,再学就是。只是那功法凶险霸道,而你基础尚浅,学问不深,石洞之内可说是被逼无奈,但如今切忌不可再练,否则定然遗祸无穷。你的身体,为师会想办法慢慢为你调理。你也莫心急,慢慢来吧。”

    “谢谢师傅关怀。”白菜一脸感激的说道:“徒儿谨遵师傅教导。”

    “如此就好!”岳不群起身道:“夜已深沉,明rì还要赶路,珊儿和你几位师弟,为师自会去关照他们不要sāo扰于你。你且休息吧。”

    “是!”白菜抱拳点头。

    看着岳不群离开,白菜长吁一口气,心说:剧情啊剧情,完成度啊完成度,要不是为了这个,我至于这样么我!

    转头想想自己刚才的话,如果说有什么漏洞的话,那一个是董伯方,二个就是田伯光了。毕竟,也就这俩见过自己。田伯光自己不担心,这货如今见了自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躲都来不及,自然不会来找自己。至于董伯方,白菜实在想不出笑傲江湖里有这么一号人。加上看他功夫那么好,暂时归类为世外高人吧。既然是世外高人嘛,哪里会像自己一样在滚滚红尘中摸爬滚打啊?

    想通了其中关节,白菜放心了。推开窗看看外面深沉月sè,不知怎么又想起刚才一副庄严宝相的小尼姑仪琳了……六千,懒的分了。权当我两更咯!哇哈哈哈V

第一百七十一章 笑傲

    诗曰: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cháo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第二rì一早,恒山派、泰山派先后向刘正风辞行。终于顺利金盆洗手,了却了一桩心事的刘正风此时显得极为轻松。热情留客,但耐不住两派去意已决,故只有挥泪相送。

    仪琳到最后也没再来,只是托岳灵珊送给白菜一串佛珠,说是能消灾避邪,是她向师傅定逸师太求来的。

    岳不群看恒山、泰山两派比自己先辞行,生怕立即就走,未免冷落了刘正风颜面,故临时修改行程,多住一晚,以全与衡山派的情意。

    对于刘正风好意想请大夫为白菜医治的提议,岳不群笑说已替白菜推宫活血,而且白菜失常,是因为练功太过急于求成,差点儿走火入魔,普通金石并无大用,只能缓缓调理。涉及华山派武学之秘,故众人一番唏嘘,也没人再来罗唣。

    据六猴儿陆大有说,岳不群还新收了一个小师弟,名叫林平之,是福州震远镖局林镇南的儿子。通过陆大有一番解说,白菜算是知道了所谓辟邪剑谱和震远镖局的惨事。反正啥都不知道,白菜也就听过算过,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自从天一亮,陆大有就跑到白菜这里了,自称平rì与大师兄最为交好,如今大师兄身体不适,做师弟的自当照应等等。一路絮絮叨叨,既说了林平之的事,又说了许多华山旧事。倒算是让白菜了解了华山派的大致。

    期间,岳灵珊红着眼冷着脸来了一趟,恶声恶气的将仪琳送的佛珠扔了白菜身上,然后一扭头,流着眼泪跑了。白菜眉头一皱。觉得这丫头有点儿被娇纵坏了。收好仪琳送的佛珠,白菜全然没有去理睬岳灵珊的想法。

    一旁陆大有看不过去,劝说道:“大师兄,你平rì素与小师妹要好。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紧着小师妹先挑,逗她哄她,心疼她,便是小师妹要那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搬着梯子摘给她。这番生病,怎地连小师妹也忘了。害小师妹昨rì伤心好久。你不知道,这一路上。小师妹不知有多挂念你,话说不到三句,定然提到你两三次。你还是去哄哄她吧。念在你生病,小师妹定不会怪你的。再说,你哄得小师妹开心,rì后师傅师娘面子上也好看。”

    “我?去哄她?”白菜指指自己的鼻子,看看陆大有道:“还不如去喝两杯酒来的开心快活。”

    陆大有听白菜如此说,面sè一紧道:“大师兄。难道你真的看上了那个恒山派的仪琳?否则怎会如此对待小师妹?我说大师兄,我素来敬你,但你怎地变心变得如此之快?如此负心薄幸。好不令人齿冷。”

    一席话说得正在喝水的白菜差点儿没呛着。心想:令狐冲居然好这一口?萝莉控?再想想岳灵珊十五六岁的年纪,白菜平白打个冷战。暗自揣测,该不会跟令狐冲走到最后的美女是岳灵珊?那这导演就可以拉出去毙了!欺骗观众啊,为毛电视剧里的美女前凸后翘是个妖jīng,而真的岳灵珊……,唉,这点儿岁数的丫头,令狐冲也真下的去嘴?真不知道令狐冲这口味是太重还是太清淡!

    这个剧情肯定不能发展,咱手再辣,也催不了这花儿!

    “说什么呢?”白菜冲陆大有一瞪眼道:“首先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就算有你说的那样,那也是我把小师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绝非你想得那么龌鹾。其次,恒山派仪琳小师妹那是佛门弟子,你这话要是被师傅或者恒山派长辈听见,看打不掉你一口大牙!”

    见白菜动怒,陆大有一缩脖子。嘴里犹自道:“当妹妹疼爱也没你那样宠的。”

    “就因为以前太宠,所以,你看看,她都什么脾气了?”白菜撇撇嘴道:“以后不能宠了,要好好管教。”

    “令狐冲,我恨死你!”门突然一开,一个花盆“呼——”的就超白菜脑门上飞过来。

    白菜早知道岳灵珊跑掉后就躲在门外偷听,所以还就是故意这么说的。也不躲,就看着花盆砸脑门子上。

    “咣当”一声儿,花盆粉碎,一头土渣子白菜看看岳灵珊道:“砸完了?砸完了就该干嘛干嘛去!”

    “胡闹什么?”岳不群跟鬼一样出现在门口,皱眉冷喝。

    陆大有赶紧低头行礼。白菜站起身也抱拳。只有岳灵珊一拉岳不群的衣袖,哭的唏哩哗啦的,嘴里一个劲儿的说大师兄欺负人。

    “你大师兄才好转一些,你就不怕把他砸出个好歹?”岳不群不满的看看岳灵珊:“看你娘给你宠成什么样子了?女孩子家怎地这么没有体统。幸好这里只有我等,否则传扬出去,我华山派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爹和你娘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好了,不准再闹了。”

    岳灵珊不满的叫道:“你们都是坏人,我要去找娘!”说完转身跑了。

    “这丫头,越来越……”岳不群叹口气,看看陆大有道:“大有,你去看着你小师妹,不准惹出什么乱子。”

    “是!”陆大有赶紧跟着岳灵珊身后去了。

    岳不群狠狠瞪了白菜一眼,拂袖而去。

    白菜挠挠脸,心想:我爱护小花嫩草,保护环境,难道这也做错了?

    拍拍头上土,白菜再次断定,这儿的人都有病!跟他们掰扯,还不如去找点酒喝来得实在。

    说来也怪,上辈子当jīng灵时白菜是滴酒不沾。如今却嗜酒如命,一天闻不到酒味儿就浑身难受。而且酒量奇好无比,烈酒全当醪糟,普通的酒,那干脆就跟喝白开水一样。

    气息感知一下,确定周边无人。白菜给枕头塞被子里,然后偷偷溜出去找酒去了。

    刘府挺大,白菜一路寻寻觅觅,全凭鼻子带路。哪儿有酒味儿往哪儿走,三弯两转的就到了一座类似库房的地方。避过一路巡院庄丁,白菜噌就上房了。给瓦片儿揭开,哈哈哈。白菜大乐,是存酒的库房,里面酒坛子一摞一摞的,十斤装的坛子,少说百十坛。

    随手凌空一吸,一坛酒凭空就被吸了过来,白菜抱着酒坛心想:神马吸星**。有小爷这个厉害?

    正想找个没人地方一过酒瘾,就听一道极轻微的破空声瞬息而至。

    好身手,绝对是白菜来到这个世界上见过的第二个高手。第一个谁啊?这还用问,董伯方呗!

    白菜抱着酒坛,目光电shè,想看看这个高手是谁?结果一看,更乐了,心想:说曹cāo。曹cāo到啊!来的居然就是董伯方。

    只见他一身紫sè锦袍,绯红腰带,腰上系着个翠玉葫芦。更衬的细腰长腿,潇洒非凡。此刻他看见屋顶上的白菜,也不由哑然一笑。

    白菜冲董伯方指指酒坛,然后又指指府外,董伯方会意点头。

    “嗖”的一下,俩人就消失不见。还在客厅里谈笑风生的好几位武林高手愣是没有半点儿察觉。

    衡山城外江边儿,白菜坐在江边巨石上哈哈大笑道:“我这儿正愁无人陪我一起吃酒,还想董兄弟你来着,结果你真的就来了。不得不说,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董兄弟。你怎么找到我的?”

    “哪个与你心有灵犀。”董伯方大眼睛白了白菜一眼,但嘴角露着笑意道:“华山令狐冲练功走火入魔,得了失心疯,大闹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这事儿江湖上都传遍了,我岂能找不到你!怎样。如今可好些?”话至此处,眼中关怀之意流露无疑。

    “我虽然还是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但却想通了一个最重要的关节所在,岂能不好?”白菜拍开酒坛上的泥封,深深一闻,一脸轻松陶醉,举坛长饮一口,真如长鲸吸水,涓滴不漏。

    白菜说的关节所在,是如何将战技模拟成武功。而董伯方闻言,点了点头,他理解成白菜想通了武功心法中的关节所在。

    “哈!”长吁一口酒气,白菜只觉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服的颤抖:“痛快!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来,董兄弟,我敬你!”说完白菜平掌一推,酒坛平平飞向一丈外伫身立于江边的董伯方,去势平缓顺滑,如同被人用托盘托着走一样,这份儿功夫,当真是惊世骇俗。

    董伯方目中jīng光一闪,心中起了较量念头,说了声:“好!”,然后举掌一抬,就见酒坛像是被从底部重重一顶,翻着跟头就飞上了天,董伯方振臂长啸一声,身形如烟似幻,凌空而起,划出无数残影,酒坛中洒落的酒水如同串珠连线一般,齐齐落入他口中。

    “还你!”一口酒水喝完,董伯方凌空一脚,正中酒坛肚腹,那酒坛如同被一脚抽shè的皮球一般直向白菜而去。

    “哈哈哈哈哈”白菜手臂一伸,探出食指一接,疾飞而来的酒坛就滴溜溜飞速在其指尖旋转,坛口一股酒水,如同喷泉一般高高喷出,尽皆落入白菜仰头张开的大嘴之中。

    “啪!”给酒坛子往身下巨石上一放,白菜长长伸个懒腰,仰天躺成个大字,看着白云悠悠道:“董兄弟,你说奇怪不奇怪,你我只算萍水相逢,但给我的感觉却像数十年的知己一般。与你在一起我只觉得轻松自在,无所拘束。你是不知道,这两天憋也憋死我了!”

    “哦?”董伯方微笑这举步走到白菜身边坐下道:“这话是你说的,rì后可莫忘记。”

    “这个自然。”白菜点点头道:“如果不是我必须回华山办点儿事,我还真想跟你结伴,去看看这天下到底怎样一副光景。高兴就找个山美水美的地方喝酒吃肉,不高兴就找几个看不顺眼的灭了练手。纵横天下,快意恩仇,这样的rì子,岂不快活?哪像如今这样思前想后,顾左虑右的,真是闷死个人!”

    董伯方听白菜说得豪气,一双大眼闪闪发亮,呆呆看着江水出神,良久之后才怔怔道:“你说的到容易。可世事哪有你说的这般简单?”

    “也是!”白菜盘膝坐起,又喝一口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rì愁来明rì烦。若我们如今也要这样愁肠百结的,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江水和这大好美酒?来来来。董兄弟,且看我给你舞剑祝酒。”

    “你到好笑,舞剑祝酒的均是女子,你一个粗汉跳舞,哪里是祝酒,简直是催吐。”董伯方讶然失笑道:“而且就算我不嫌弃,这里又哪里来的剑?”

    白菜长笑一声道:“只要心中有剑。何处不可成剑?至于舞的好看不好看,还请董兄弟品评!”

    说完白菜大笑着旋身而起,凌空飞入江心,剑指一挑,一道苍茫剑气已经凌空而出。身形再次一晃,九道残影瞬间闪出。

    踩着江波,就看九个白菜或喜或怒,或笑或哭。表情各异,活灵活现。

    “哈哈哈哈!”九个白菜突然同时长笑,以指代剑。凌波起舞,纵声高歌: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怕拼命怕平凡。

    有得有失,有欠有还,

    老天不许人太贪。

    挺起胸膛,咬紧牙关,

    生死容易低头难!

    就算当不成英雄,

    也要是一条好汉!喝,

    万般恩恩怨怨都看淡。

    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

    苦来我吞,酒来碗干,

    仰天一笑泪光寒,哈哈哈。

    滚滚啊红尘翻呀翻两翻,

    天南地北随遇而安。

    但求情深缘也深,

    天涯知心长相伴。”

    九种战技模拟的武功。被九个白菜同时使出,只见大江之上,波涛翻滚,剑气拳影,掌法腿功如同长河落地,泼洒而出。配合着白菜粗狂豪放的歌声,潇洒如谪仙下凡,狂放如将军横槊,让人目不暇接,心神激荡。

    长歌唱罢,白菜九影合一,双臂一振,仰天长啸,气势勃发处,大江之上砰然一声巨响,一股通天水柱喷涌而起,漫天洒落,如同下起一场细雨。

    “董兄弟,一起来!”白菜只觉意气勃发,一扫胸中烦闷。大笑着如鬼魅般飘至董伯方身边,一拉董伯方的手,就把董伯方拉到了漫天飘洒的江水雨露之中。

    一股神力从白菜拉着董伯方的手中灌入,董伯方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无法抵抗,只能顺着白菜神力的指挥或出掌,或挥臂,一招一式,竟跟白菜刚才所舞一模一样。

    “董兄弟,一起唱啊!”白菜玩的兴起,拉着董伯方再次唱响了当年的最爱《随遇而安》。

    第一遍董伯方还只是跟着白菜唱,第二遍已经能合着白菜唱了。当第三遍的时候,白菜放开董伯方的手,两人同声而唱,一样的九条残影,一样的武功招式,十八个人影搅的江波炸响一片,处处水柱喷涌,又处处被击散成漫天雨花随风而落。

    曲终之时,江上同时响起两声长啸,一清澈如水,一豪放如山,江心再爆两道冲天水柱。一细一粗,一高一矮,相映成趣。

    两条人影瞬闪而逝,再次出现时已在白菜放酒坛子的巨石上。白菜和董伯方相视一笑,只觉得两人之间再无隔阂。

    “令狐冲,谢谢你!”董伯方第一次郑重向白菜抱拳行礼,心悦诚服。无论是武功胸襟,气度方略,董伯方从未佩服过任何人,但此时,他真心觉得白菜是个值得自己佩服的人。

    “我这人做事相信感觉,我觉得你是我的知己,所以愿意与你分享我的欢乐喜悦,苦闷哀愁,能彼此交心交命的朋友,区区武功心法又算什么!当rì群玉楼你问我时,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又不知怎么回答你,所以差点儿就真的疯了。如今想通了,自然第一个就告诉你,否则怎称得上是交心的知己。”白菜哈哈一笑,算是受了董伯方一礼,在他看来,这种在纳奥斯古**阶战士就能练的东西,着实算不上什么。看董伯方顺眼,随手教教又算什么。

    但这话听在董伯方耳里,自是又有一番感觉。只觉得白菜不仅光明磊落,而且重情重义,端是一个笑傲红尘义薄云天的奇男子。

    “好!”董伯方看着白菜微微一笑,一双如水大眼中波光涔涔:“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一声相召,纵使刀山火海,黄泉地狱,我也陪你去!”

    “哈哈哈哈,什么刀山火海,黄泉地狱,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只要以后我寂寞想喝酒的时候,你能来陪我就好!来,喝酒!”白菜完全就是个木头,挠着脑袋笑道。神马刀山火海,神马黄泉地狱,在白菜眼里全是浮云,根本不值一提。去那种地方,压根儿用不着人陪。倒是没人陪喝酒才真的苦闷!

    “这个自然。只要是你想喝酒,就算找来天下所有的美酒,又有何难!”董伯方闻言更是觉得眼前的令狐冲豪气冲天,爽朗无拘。他淡淡一笑,负手而立,自有种视天下如无物的傲然霸气!

    两个傲视天下的人物,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是游戏红尘之姿,一个是掌控天下之态,尽管此时两人只是临江而笑,但却如同并肩屹立九霄之上,俯视天下苍生……今天心情大好,写得豪迈,哇哈哈哈V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各散

    诗曰:rì出东海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丈夫怒见不平事,磨利胸中万古刀。

    上回说到白菜和董伯方二人江边长歌畅饮,白菜传了董伯方自编的所谓九yīn真经,看看效果倒也的确拉风。毕竟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风格,加上白菜只挑威力大、效果炫的战技往里编,所以更加让人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山的震撼。

    酒尽歌罢,两人淡然一笑,无须客套,径自挥手而去,当真是说不出的洒脱自在。

    白菜这边儿哼着小曲儿溜回刘府厢房。才一进门,就发现自己床上居然真的躺了人?瞧这鼾声如雷的样子,想让人不知道也挺难。

    凑近一看,老六陆大有,背着个身子,睡的正香。

    不怪陆大有太不jǐng惕,只能怪白菜快若风,轻如尘,他不想被人发现,那能发现他的就几乎不存在。

    “喂!”白菜捅捅陆大有:“六猴儿,睡我这儿干嘛?”

    陆大有猛然睁眼,看见白菜,立马一个翻身下床,居然还探头探脑的朝门口张望,待看见无人,才重重舒了口气。

    然后他看着白菜道:“大师兄,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自己跑出去了?你当这儿是咱们华山啊?若不是我发现的早,佯装做你,躺在床上睡觉,那肯定就露馅儿了。”

    “哦?有人来过了?”

    “可不是,二师兄来给你送饭,看见我睡在你床上,只当你在睡觉,所以放下了饭菜就走了。我怕他们发现,就把你的饭菜吃了个jīng光。你是不知道,差点儿就涨死我!然后四师兄来收拾的碗筷。我也是装睡,这才蒙混过去。”陆大有揉着肚子,一脸苦哈哈的表情。说完在白菜身上闻闻,偷笑道:“我就知道,你又去喝酒了。”

    白菜自己闻闻,倒是。一股酒味儿。

    “辛苦你了。”白菜觉得这六猴儿还真是挺关心自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若不是你,我只怕要大大不妙了。”

    “那是。”陆大有一脸得意:“这么多师兄弟里,也就我最了解大师兄你。”

    “对了,你不是照顾小师妹去了么?”白菜到走到桌边儿拿茶喝,随意问道:“她怎么样?”

    “还能怎样。”陆大有耸耸肩,开始穿鞋道:“你大师兄惹她生气。她自然拿我们出气,这次小师弟算是倒了大霉,被小师妹一顿痛揍,眼睛都打了老大一个乌青。/”

    白菜眉头一皱,心想:这都什么脾气?蛮不讲理啊!

    “小师弟没事儿?”白菜问道,要说华山派师兄弟里,也就这个小师弟他还没见过。

    “没事儿。小师妹与小师弟也算熟识,所以下手有分寸。都是些皮肉痛,睡一觉就好。”陆大有站起身,活动活动。然后道:“说来小师弟倒也可怜。当初小师妹与二师兄到福州办事,扮作一个奇丑无比的村姑,被那青城派的弟子调笑,还是小师弟仗义出头,结果还与青城派的弟子冲突,杀了一个叫……,反正是青城弟子,什么名儿我忘了,挺拗口的。本身他林家就与青城派有仇,这下好。雪上加霜。后来他全家都被青城派杀光了。就留他一个孤苦伶仃,小师妹念着他的仗义,还在他被青城弟子追杀的时候救过他一次。要不是天可见怜,让小师弟遇到师傅,这会儿还不知怎么样呢。”

    “青城派,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余什么的当掌门的?杀人全家也算名门正派?这就没人管?”白菜摸摸下巴问道。上次陆大有说过一段儿,自己没往心里去。

    陆大有心想:大师兄这次病的真还不轻,记xìng也大不如前了。所以提醒道:“余沧海,如今的青城派掌门。说起来,大师兄你也因为打了青城弟子,所以才被师傅责罚,吃了三十戒棍。至于青城派做的事,虽然令人不齿,但各派掌门没说话,我们能怎样?”

    “我也打过青城派的人?”白菜摇摇头,又好奇的问道。

    “可不是!”陆大有顿时来了jīng神,给令狐冲如何结怨青城派的事儿说完,然后道:“就因为这样,你才被师傅打了三十戒棍。”

    白菜撇嘴,心想:什么狗屁‘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令狐冲也就这点儿出息,换小爷手里,早没什么青城派了!

    师兄弟俩东拉西扯的,又说了好一会儿闲话,才笑着分手,各自休息。

    按下白菜这头儿,咱再说说董伯方……其实就是东方不败这边儿。

    一路回到衡山城rì月神教的所在,东方不败在自己的静室内盘膝运功,将白菜教的功夫再体会一遍,然后才缓缓收功。尽管白菜只是用神力催动东方不败自己体内的真气,让东方不败最直观的体会行功发劲的要领。但他那可是神力,远比什么所谓真气高级。所以带给东方不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觉得白菜内力不仅至刚至阳,而且凝练如jīng钢,浩瀚如汪洋。那种光明如六月骄阳,清爽如三月chūn风的气息,是东方不败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甚至想都没想过的感受。

    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手掌,想着白菜就是拉着这只手与她在衡山城内四处乱跑,也是拉着这只手一路用体感身悟的方式教自己武功心法。东方不败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极温馨的笑容。

    呆呆看了手掌半晌,东方不败收起心神,脸上再次坚毅冷峻一片,成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

    挥袖负手,昂然前行,东方不败走出静室,来到一座小院落前,气势鼓动间,院门无风自开,东方不败径自入内。

    “属下曲洋,参拜教主。”小院内,一名jīng瘦老者正与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坐在院子里,见到东方不败,立刻拉着小姑娘大礼参拜。

    “起来!”东方不败一挥手,然后径自往院内石凳上一坐。曲洋拉着小姑娘起身,将小姑娘隐隐挡在身后,垂首站立。

    “不知教主驾临,有何吩咐。”曲洋不敢抬头。低声问道。而身后,那个小丫头则好奇的偷偷探头看着东方不败。

    “本来你与刘正风交好,本座甚为不满。那刘正风手上,少说有我圣教弟子百十条xìng命。你身为圣教护法长老。居然与这种人引为知己,岂不是视我圣教如无物,形同叛教?”东方不败冷冷一笑,淡淡说道。

    “属下不敢!”曲洋只听的冷汗涔涔。他身在rì月神教,对东方不败的手段最是清楚不过,东方不败的恐怖,是刻在每个神教弟子甚至是每个江湖人士骨子里的。此时不知东方不败要用怎样恶毒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和刘正风,纵使是曲洋,也不禁胆战心惊,只能颤声说道:“属下与刘贤弟只是琴箫相合,以曲通心,这才引为知己。教主明鉴,琴为心声,萧属魂音。最是做不得假,骗不得人,只有真正痴心与此道之人。才能从对方的音律中听出对方的品格心xìng。这与什么身份,做什么勾当无关,乃是最直接的交心之道啊!”

    “好了!”东方不败不屑的冷冷挥手:“你们的什么琴箫相合在本座看来,不值一晒。当rì,本座将你禁足与此,乃是在救你!若不是看在你对圣教薄有微功,忠心不二的份儿上,本座哪儿会cāo心你的死活。”说罢,东方不败冷冷一顿道:“左冷禅派丁勉等人yù以‘勾结妖邪’的名头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发难,若不是为了刘正风。你岂会不远千里而来?但你可曾想过,若你露面,岂不坐实了刘正风勾结圣教的罪名?就凭你和刘正风的武功,面对处心积虑的左冷禅和气势汹汹的嵩山派jīng英,又岂有幸理?况且你与刘正风的交情一旦暴露,又岂能被天下人所容?”

    曲洋沉默片刻后。重重叩首,然后道:“士为知己者死,无憾矣!”

    “哈哈哈!”东方不败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鄙视和不屑:“还自称什么雅士,原来不过是个遇事只想一死以求解脱的蠢货!”东方不败双目jīng光闪现,一脸狠厉道:“天下人容不得怕什么?只要这天能容我,我便能活!我还要活的潇洒自在,jīng彩无比。连这等豪情都没有,简直妄自为人!”

    “轰”的一声,身旁石桌被东方不败反手一掌,直接拍成齑粉,大点儿的石渣子都没有一块。

    反袖一挥,所有石粉竟然直接聚拢成一个巨大石球。东方不败一震衣袖,石球如同利箭离弦,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轰”然将一片围墙打的粉碎。烟尘中,东方不败飘然而去,只留下空中余音回荡:“总算错有错着,如今此间事了。你也滚!从此圣教将你曲洋除名,就让本座看看,你曲洋还有没有当初与本座打天下时的狠厉豪情!”

    “曲洋叩谢教主大恩!”曲洋呆怔片刻,再次重重叩首,声音中没有了刚才的惧怕和求死的惨然,只剩一片心悦诚服和敬重。

    “爷爷!”小丫头敬畏的看着被打碎的围墙,抓着曲洋的衣摆,怯怯出声。

    曲洋没有说话,脸上只是淡淡微笑,眼中斗志昂扬!

    大厅之中,东方不败飘然而至。

    “传令!护法长老曲洋,从此圣教除名。我圣教与他再无瓜葛!……”沉默片刻,东方不败道:“也不用去找他麻烦,任他自生自灭便是。”

    “是!”有人接令而去。

    “本座明rì便回总坛,尔等切忌用心教务,将我圣教发扬光大!”

    “是!教主圣训,铭记在心!”众人跪拜叩首。

    缓缓转身,看看头上青天白云,东方不败心中淡淡想到:也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成绩惨不忍睹,每次都不太敢看,太打击信心了!

    自我催眠:我是兴趣爱好,兴趣爱好!嗯,不管小鬼我,还是亲们,图个乐呵就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

第一百七十三章 冷战

    诗曰:慢藏诲盗,冶容诲yín。(.)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却说这rì清晨,岳不群率华山众弟子向刘正风辞行。刘正风自是万般挽留,但岳不群去意已决,自是不肯。一番客套之后,刘正风礼数做足,奉上白银五百两,愧称有劳华山诸人舟车劳顿,心中感激,如今区区薄礼,以资盘缠,若岳兄不收,就是看不起小弟云云。岳不群客气两声后,倒也敬谢不敏。

    白菜旁边儿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在哪儿你来我去的客套,心里很是不以为然。但他此时给自己定位的角sè是武功全失,脑子有病的大师兄,能老老实实待着,已经是很好了,想指望他办点儿什么,免谈。

    等了半个时辰,岳不群和刘正风俩人才依依不舍,挥手做别。终于等到说话机会的白菜大大咧咧走到刘正风跟前一抱拳道:“刘师叔,你庄上的美酒是否可以给我一坛,否则路上无酒,我真要憋死啦。”

    “胡闹”岳不群脸sè顿时拉了下来。

    “不妨事。”刘正风伸手制止了岳不群发飙,笑笑道:“令狐贤侄有病在身,岳兄无需在意。区区一坛老酒何足挂齿。”说完转头和蔼的看着白菜道:“贤侄,当rì我庄上弟子失礼,冲撞了贤侄,师叔代他们给你赔罪了。你且稍等,我这就吩咐他们给你送酒来。”

    “呵呵。”白菜挠头咧嘴笑道:“那就多谢刘师叔啦。”

    刘正风哑然失笑,很快,自有庄丁送上一坛好酒。白菜自顾自抱着酒坛不语。岳不群脸sè有些难看,但叹息一声后,向刘正风赔个罪,然后带着众华山弟子一路告别而去。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只说这rì中午,白菜一行众人,一路舟车辗转。总算平平安安来到了华山脚下的华yīn县。

    一路上白菜除了喝酒,就是看。这倒不是别的杂,而是白菜特意让掌管钱财的三师弟施戴子去买的。全是医,少说也有十几本。为什么买呢?因为白菜对什么穴位经络的虽然知道。但那是纳奥斯古的一套。谁知道咱老祖宗的一套是怎么解释的呢?这要不学学,将来不好应对。而且这套东西也算有用,学学没错儿。虽然医上讲的都是最浅显的东西,但白菜智力和悟xìng高啊,照着自己身体比对,倒也学的有滋有味儿。仗着记忆超群,白菜是看一本儿扔一本儿。这会儿刚好给全部的扔完,浑身轻松。

    此时的白菜身无长物,只有三样东西。

    一个是手腕上仪琳送的佛珠,不是白菜信了佛,而是一种纪念。毕竟,仪琳乃是白菜来到这个世界后,看到过的最清澈透明的一个小姑娘。二个是怀里一块金牌,不大。黄铜包金,也就值几辆银子。但这是白菜当初从令狐冲衣袋里发现的,层层叠叠包着好几层油纸。似是宝贝的不得了。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但白菜也没扔,谁知道是不是什么重要剧情道具呢。玩过rpg的都知道,主角一开始身上除了草药木剑破袍子不值钱,其他要是有什么道具,那绝对有大用。对这个,白菜自认经验丰富,所以一直放在身上。

    刘正风送的酒早喝完了,如今白菜腰里还有个酒葫芦,这算是第三样。葫芦是花三文钱买的。里面一路到也没断过酒,但都是一二钱就能打一葫芦的劣货,毕竟对于穷神附体,衰鬼缠身的白菜来说,钱这东西与他无缘。连从田伯光身上摸的几辆银子,都在装疯的时候扔了。所以。这会儿身上那是一个大子儿没有。买葫芦和买酒的钱都是从几个师弟那儿蹭的。

    一路上也没洗澡,就算师弟们伺候也不洗。蓬头垢面的样子,疯劲儿十足。

    为什么会这样呢?白菜这是跟岳不群杠上了。自打离开刘府,岳不群就没给过白菜好脸sè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白菜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如果不是一心为了发展剧情,白菜早发飙了。既然不能明的发飙,那就发疯呗,咱俩就看谁能恶心谁!所以他这疯病可不就更重了。

    发着疯劲儿的白菜,也不多话,酒喝完了,就冲几个师弟说:“酒”。看完了,直接就扔。就算岳不群训斥喝骂,他也全当耳边风,连正眼儿都不看他。有本事,你咬我啊,崩不掉你一口大牙。

    照理岳不群既然还需要白菜为他默写秘笈,为何还这样对白菜呢?白菜开始也没想通,但后来明白了。这是这是一种态度,在做给人看呢,一来,岳不群对令狐冲有养育之恩。二来、岳不群是令狐冲的师傅。按如今世界的规矩,有着这两层关系在,只要理由正当,就算岳不群宰了令狐冲,那都是他岳不群对,别人还得竖大拇指!

    而岳不群的理由很充分:不听教诲,放浪形骸,毁华山派百年清誉,让他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这是岳不群前些rì子教训白菜的原话。简直是句句血泪,一脸惆怅,充分表达了他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和悲哀!如果不是他眼神平静,身上气息全然没有感情流露的话,白菜还想不明白这茬儿呢!

    换了真的令狐冲,说不定会吃岳不群这套。但可惜,真的令狐冲投胎去了,这儿站的是白菜。

    白菜再菜,也是风里浪里过来的。远了不说,就是跟当初的世界树比,岳不群都不算是一盘儿菜。所以白菜冷眼旁观,就是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反正全当剧情需要了,只要把自己当强势围观的路人甲,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尽管不知道真的笑傲江湖算是怎么回事儿,但白菜甚至都已经凭着经验给岳不群写好了怎么对付令狐冲的剧本。

    第一步,哀其可怜,恨其不争。

    第二步,小惩大诫,棒子打完给胡萝卜,冷脸过后一点儿小恩小惠,让令狐冲感激涕零,心甘情愿的给他写秘笈。

    第三步,秘笈到手,卸磨杀驴,秘笈就算他岳不群一个人的了。

    归根结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让你背了秘笈呢?反正武功全失的,还能翻出花花来?

    可白菜不吃这一套啊,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还指望我给你写秘笈?拉倒!只要上来华山,发展了那个耍独孤九剑老头儿的剧情,咱不用你赶都跟你说拜拜!反正我这疯名声全天下都知道了,还就不受你管!

    所以这俩就算是杠上了,冷战持续升温,一个脸sè越来越黑,一个疯病越来越重。

    但岳不群控制的很好,没有彻底表现出对令狐冲放弃的同时,也为rì后彻底解决令狐冲埋下了坚实的基础。

    白菜从观众的角度去看,也不由深深自愧不如。这演技,这控场能力,真该拿个奥斯卡小金人儿。

    却说到了华yīn县后,所有弟子都松了一口气。这一路过的,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啊!就连一向活泼的岳灵珊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

    铁青着脸的师傅和疯劲儿上来的大师兄,哪个爆发了他们都受不了!有本事管这事儿的,思来想去,也只有留守门派的师娘了。

    看看时至午时,众人决定吃了中饭后一鼓作气,赶回华山。

    结果铁青着脸的岳不群和岳灵珊坐了一张桌子,连小师弟在内,六个师兄弟坐了一张桌子,本该与师傅一起用饭的大师兄直接扯了半只肥鸡,抱着酒葫芦,坐了房檐儿地下自顾自吃喝。这气氛,真心让其他弟子受不了。

    草草吃过中饭,大家就相互催促着赶路。早一刻到家,早一刻解脱。这大概是所有人的想法。

    紧赶慢赶,终于在rì暮时分来到了华山派总堂的所在,朝阳峰正气堂。

    白菜也不进正气堂,到了之后就躺院子一棵大树底下,伸手给酒葫芦拿出,冲着六猴儿说道:“酒!”

    “大师兄,这才回来,照理要去先拜了先辈祖师和师娘的。你在忍忍可好。”陆大有蹲在白菜身边,一脸为难的轻声说道。

    看着陆大有为难的面sè,再想想他一路来对自己的照顾,白菜心一软,想卖个面子给陆大有。

    谁知岳不群竟冷声道:“随他去,你们跟我去祖师堂祭拜。”说完举步就走。

    他一弄,白菜半点儿面子也不会给,直接给酒葫芦往地上一放,躺树底下睡大觉了。

    “这是怎么了?”一个女声传来,只见一个三十来岁,英姿飒爽的女子从正气堂后走出来,看着一众人皱眉。

    等看到躺树底下的白菜,女子显然吃了一惊,抢步上前,也不顾肮脏,拉起白菜道:“冲儿,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师兄,这是师娘,最疼你的师娘。”陆大有看白菜一脸迷茫,凄声说道。

    “娘,大师兄疯了。”岳灵珊一看老娘宁中则来了,眼泪顿时如雨滑落,拉着宁中则的手道:“大师兄不知被何人偷袭,伤了脑子。武功也废了。有时清醒,有时糊涂,什么都不记得了。”

    岳灵珊这说辞,就是岳不群对弟子们的说辞。

    “什么?!”宁中则柳眉一竖,看着岳不群道:“师兄,究竟是谁干的?”

    “唉——”岳不群重重叹惜一声,然后道:“等拜祭完祖师,我在细细给你说。这孩子……,暂且由他在此。”说完举步走入正气堂。那表情,绝了……回家晚了,所以更的完了。亲们勿怪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

第一百七十四章 思过

    诗曰:做事当守正,做人当持心。守正则思宁静,持心则xìng淡泊。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

    闲话少说,接上回。

    岳不群怎么忽悠老婆宁则中和一众弟子,白菜不知道,也不屑知道。以心待人者,其诚自见;以虚待人者,其伪难长。真心对自己好的人,自然不会因为岳不群的两句话就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否则,只能说那个人不是真心对待自己。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个必经的过程,早晚而已,自己又何必执着?都说患难见真情,rì久现人心,无非如此而已。

    天sè将晚之时,宁中则来了。蹲在白菜身边,握着白菜的手暗自垂泪。神情既心痛又无奈,犹如父母看着自己孩子不争气,不成材时的无奈。

    坐在白菜身边,宁中则摸摸白菜乱糟糟的头,从袖中拿出把木梳,慢慢替白菜梳头。

    “冲儿,你自小上山,师娘一手把你带大。对你的xìng情人品自然最是清楚。”宁中则轻缓的替白菜梳头,口中细语,似在说给白菜听,也似在说给自己听:“说你放浪不羁,口没遮拦,师娘信。但若说你是非不分,孟浪无忌,师娘不信。你经逢大难,武功既废,又伤了脑子,有口难辩,心里想来一定格外苦闷。若是如此想,或许你如今疯疯癫癫的反而更加快活。唉……”

    替白菜梳完头。宁中则拉着白菜的手。将他拉起来,用手擦擦他脸上肮脏,然后擦去自己眼角泪痕,笑骂着冲白菜的头打了一下:“瞧你个混小子,越大越回去了,折腾的跟个泥猴子一样,还不去洗洗。”

    说完,拉着白菜向后院走去。后院之中,几个师弟早已等候,宁中则将白菜交给他们。吩咐好生替白菜洗洗干净,然后大家早些休息。凡事rì后再说。

    众弟子点头称是。宁中则这才拍拍白菜的手,径自去了。

    白菜不言不语,任由宁中则施为。一路冷眼旁观,发现宁中则伤心气恼,尽皆由心而发,丝毫没有作伪。不由暗自感叹狐冲有个如此好的师娘。都说鲜花从来插牛粪,巧妇长伴拙夫眠,看来这话还真有理。宁中则配岳不群,亏了!

    师弟们自将白菜洗漱干净,然后替他换上一套干净衣衫。白菜的三样宝贝自然片刻不离,自行收好。

    一夜无话。

    次rì清晨,宁中则提着个大包裹与岳不群带着白菜离开朝阳峰。(.)向华山深处行去。白菜主动替宁中则拿过手中包裹。虽未言语,但还是博得宁中则欣慰一笑。

    一路迤逦而行,吊桥险路的在华山攀援,最终来到一处孤峰凸起的险要山巅。白菜环首四顾,只见这孤峰三面皆是悬崖,只有向南一面有条险峻山路可以上来。山顶处有片平坦,斜后一个山洞,洞顶三个斗大隶:“思过崖”。

    “冲儿,你且在这儿静心休养一阵,只当修身养xìng便可。”宁中则拉着白菜来到山洞内。边走边说。

    山洞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两人高低,洞后一处折转,里面还套着一个山洞。进入后洞。只见一束亮光,自山顶一个裂缝漏下。洞中石床石桌倒也齐全。

    宁中则打开包裹,里面竟是一套被褥。在石床上铺好被褥,宁中则拉着白菜的手走出石洞。然后道:“你以前在江湖闯荡之时,诸多孟浪,如今遭逢大难,总是前因而致。你师傅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修心养xìng,调养身体。看似严厉,其实自有一番关爱之情。你且不可心生怨怼。饭菜食物师弟们每rì会给你送来,你只要静心养气,调养身体,争取早rì复原就好。”

    一直没有言语的岳不群此时走到白菜身前,看看白菜,脸上表情似怒其不争,又似哀其不幸,摇头叹口气,缓缓道:“你是我的大弟子,是其他人的大师兄。自当以身作则,以为表率。你之遭遇,虽是一难,但也可说是一次让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的机遇。为师纵对你严厉了些,也是对你寄予厚望所致,你且在此细细思悟。若得天有幸,或许能重新练回一身武功。如今当着你师娘的面,为师诺你,若你真能痛改前非,重新振作,为师就将本门《紫霞功》传你。浪子回头金不换,些许时rì之后,江湖上又有哪个敢再低看你一眼?你与珊儿自小感情甚笃,难道真的打算就此颓废,让珊儿伤心?话已至此,如何选择,你且好自为之。”

    说完,岳不群拉着宁中则,转身离开了思过崖。

    看着岳不群、宁中则的身影消失再山腰间的云雾之中。白菜摇头叹息,暗自鼓掌:影帝就是影帝。瞧人家这范儿,太感人了!换成令狐冲,还不得感激涕零,五体投地啊!

    诱之以利,动之以情,邀之以名,这套路全了。利是紫霞功,情是岳灵珊。名虽然隐晦,但有点儿脑子都猜的到,练了紫霞功,身侧美女是岳灵珊,又是师傅看重的大弟子,众人的大师兄,不明摆着是要扶令狐冲做下任华山掌门?这一环一环,一套一套的,令狐冲个傻小子还不得被他牢牢捏在掌心,任凭搓扁捏圆?

    可实质呢?屁,全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没给半点儿实质xìng的帮助!

    真不知道当初令狐冲是怎么挺过来的,估计跟耍独孤九剑的老头儿有关,否则……,废了,绝对就废了!

    再次替宁中则惋惜了一回,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老公呢?唉——

    溜溜达达在思过崖转了一圈。三面悬崖,探头看看,不错,高度上看,自己跳下去估计摔不死!

    叼着根儿草。盘腿儿坐在块石头上。白菜心想:耍独孤九剑的老头儿咋还不来呢?难不成就让小爷我在这儿等?这剧情,太不智能了!

    白等一天,吃了六猴儿送的晚饭,目送六猴儿下山,白菜都没等到那个羊癫疯老头儿。呃,要么是癫羊疯……疯癫羊……难道名字记错了?

    要不,再等等?说不定这老头儿跟那个叫马什么钰的老道士一个德行,夜猫子,有半夜教人的习惯。想当初郭靖不就是每天半夜爬山崖,从老道士那儿学功夫的么?这所谓高人。说不定都是一个套路!

    一等等到半夜,也不知今天十几,月亮倒是挺圆。白菜蹲了悬崖边儿,看着脑袋顶上的一轮明月。心想:要小爷是狼人族的话,这会儿就该变身了。

    “嗷——唔——”闲的蛋疼,白菜还真的一嗓子嚎上了!

    “哈哈哈哈,令狐兄还真是好兴致,对月高歌,岂能无酒?”突然一声朗笑在山间回荡。

    声音耳熟,白菜定睛一看,只见董伯方踩风踏云,一路飘摇而上,两个起落。已经闲庭信步般的从山下来到思过崖上。神情轻松,姿态潇洒,说不出的好看。

    “董兄弟!”白菜大喜过望,没等董伯方回神,已经窜过去一把给董伯方抱住,狠狠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想死我了!”

    这十几天可给白菜憋坏了!

    这边儿白菜激动呢,董伯方却傻了。脑子有点儿当机,没反应过来!

    “董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占完便宜的白菜丝毫没有实施了xìngsāo扰的自觉,搂着董伯方的肩膀笑道。

    “滚!”董伯方气极恼极。一把给白菜推一跟头:“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都是男人,怕什么!”白菜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嘴里嘟嘟囔囔道:“古人就是麻烦!”

    “你说什么?”董伯方没听懂。

    “我说这规矩就是麻烦!谁规定看见好兄弟不能搂搂抱抱的?”白菜瞪眼顶回去:“我高兴,我还就爱这样!”

    “你这傻子。懒得与你啰嗦!”董伯方摇摇头,白了白菜一眼。甩手扔过来一个黑呼呼的东西。

    白菜抄手一接。只觉入手颇沉。低头一看,居然是个通体紫玉雕琢而成的葫芦,里面晃晃荡荡的,难道是酒?

    白菜给葫芦口环着软木的紫玉木塞一拔,果然,一股凛冽酒香扑面而来!

    “好酒,好葫芦!”白菜陶醉的深吸一口气,仰头一口,心满意足的赞叹。

    转首看着含笑而立的董伯方道:“你给葫芦娃抢了?否则这紫玉葫芦怎么到你手里了?”

    “葫芦娃?”董伯方顿时一脸莫名其妙:“又是哪个?这昆仑紫玉葫芦,是我命手下雕琢的。跟葫芦娃有什么关系?”

    “哇!昆仑紫玉?!听说可是好东西。”白菜看着葫芦,一脸欣赏:“感情兄弟是有钱人啊!我那个葫芦才三文钱,你这个估计三百金都不止。”

    “你要喜欢,送你了!”董伯方淡淡一笑,一脸毫不在意:“当rì群玉楼我说赔你一葫芦好酒,全当抵数了!”

    “当真?”白菜毫不造作,爽朗一笑道:“那就谢啦!”

    不是白菜贪图这紫玉葫芦值钱,而是白菜眼尖,看到这紫玉葫芦底部,分明刻着“华山令狐冲”几个字!所以,他立刻知道,这是董兄弟送自己的礼物。别的不说,仅凭董兄弟千里而来的情谊,就足以超过这个葫芦的价值。既然是兄弟诚心相送,那这葫芦就成了他们之间情谊的象征,与葫芦本身的价值无关。千金不足贵,鹅毛不嫌贫。这才是真正的知己,真正的朋友!

    果然,看见白菜如此高兴的收下葫芦,董伯方脸上笑意更浓,只觉得白菜此人坦荡磊落,洒脱不拘,不是一般凡尘俗物可比。

    “兄弟你千里送酒,为兄无以为敬,来来来,唯有与你痛饮一场,方显真心。”白菜大笑着又喝一口,转手给葫芦递给董伯方。

    董伯方大笑一声,豪气涌出,也不回避,直接长饮。等饮完才发现,自己竟然受了白菜影响,直接就着葫芦口喝酒。再想到白菜刚才也喝过,这脸sè不由一下变的通红,只觉得脸上热气腾腾,便是两耳,也隐隐发烫……一更送上,谢谢打赏和投月票的亲们。名字不贴了,有凑字数的嫌疑。咱们山高水长,大恩不谢,唯有将写好为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V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剑

    诗曰:别人当作宝,我只当跟草。挥手破俗规,心远境自高!

    却说白菜和董伯方思过崖前,对月饮酒。白菜憋闷了十几rì,自然大吐苦水,总算他尚有自知,只是就事论事,也没提什么剧情,什么穿越之类的古怪话题。

    董伯方并不多言,只是静静听白菜说话。笑骂也罢,倾诉也罢,直到白菜将心中郁闷诉尽,烦恼一扫而空之后,他才淡淡笑道:“既然如此憋闷,何苦在华山受气。凭你的胸襟手段,天下何处去不得?”

    “还不是……”白菜随口就想说,还不是为了剧情和完成度,总算及时醒悟,接道:还不是为了我师娘。她待我以诚,我实在不忍心弃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剑她不顾。岳不群纵有千般不是,师娘总也没错!”

    董伯方点点头,心想:情报上说他自幼孤苦,是被宁中则和岳不群带上华山,细心抚养,方得以成长。故以宁中则为母,感情甚笃。这话倒也不错。以他如此重情重义的xìng子,自然舍不得视为娘亲的宁中则了。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与你师娘实话实说?”董伯方问道。

    “说了又如何?”白菜看着天际一轮明月,幽幽道:“她虽是我师娘,却也是岳不群的妻子。让她知道我们师徒不和,只会徒增她的烦恼。既然事已至此,不如由我做个恶人,以全他们夫妻情意。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我才是个外人。全当报答他们十几年的养育教导之恩便是。”

    “这样你岂不太过委屈?”董伯方皱眉道。

    白菜爽朗一笑:“委屈什么?我不齿岳不群为人是事实。但师娘对令狐冲的教养之恩也是事实。既然是报答师娘,又有什么委屈!即便天下人耻笑于我,我只要问心无愧,又怕他们个鸟!怎地?他们还敢来咬了我的蛋去?谁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剑要敢来,看小爷不打爆他的鸟蛋!”

    “啐!”董伯方脸上一红,啐道:“说话如此粗俗,难怪说你口没遮拦。”

    “哈哈哈,习惯了。习惯了!”白菜哈哈一笑,然后看着董伯方道:“天下人耻我,笑我,骂我。我只当耳边风。但是今rì将此中缘由告诉兄弟你,是因为不想兄弟你误会我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当世之中,我只你一个朋友。若连你也误会我,那我才真的心痛。”

    董伯方看着白菜微微一笑,然后转眼看着夜sè下的苍山云雾道:“听你如此说,我只有开心,又岂能误会你。至于天下人。哼,谁若笑你,我便杀谁。我就不信,待到尸横遍野,血海滔天之时,他们还能笑的出来!”话至后来,董伯方已是一脸桀骜霸气,语气间浑然不将众生xìng命当成一回事。

    董伯方这话这气势。别人看了或许会凛然心惊。但白菜不会,白菜成神之路便是一条杀路。不说当今天下,就是三界之内。若是比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话,白菜恐怕当仁不让的位列三甲。血神之威,岂是浪得虚名?多年的历练心境,又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所以白菜只是哈哈大笑道:“兄弟说的不错,这世间之事,说到底就是比谁的拳头大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谁生谁死。只凭实力说话,又哪里来那么多啰唣!

    董伯方听的目中光彩涟涟,直有快慰平生之感。

    “哼!两个小辈,在这里大放厥词。武功虽高,却已然沦落魔道。”山崖之上,一声冷哼。

    白菜和董伯方回身一看。只见一个面如金纸,形容枯槁的老者站在两人十丈之外的一棵古松之下。虽是一身青衣,须发皆白,但浑身散发着一股凌然剑气。

    “我当是谁。”董伯方看着老者淡然一笑:“原来是当了几十年缩头乌龟的剑宗高手风清扬。看你一身剑意凛冽,这是练成了什么神功绝技了?”

    白菜莫名一脸,心想:剑宗?这又是个什么门派?风清扬?听着耳熟啊……,难道是那个耍独孤九剑的老头儿?那个不是华山派的么?怎么改什么剑宗了?

    看看老者,白菜询问道:“你是风清扬?那会不会耍独孤九剑?”

    “哼!”老者冷哼一声道:“想不到老朽隐居几十年,这世上居然还有老朽的名号。不错,老朽就是风清扬。你们两个,又是怎么知道老朽会独孤九剑的?”

    白菜一听,乐了!心想:剧情啊剧情,果然在这儿有着一段儿剧情。照这个发展,这老头儿就是华山的boss,我给他放倒,就应该能离开华山去开展新剧情了。嗯,大概这老头儿就掉落独孤九剑来着。

    白菜正乐,风清扬却剑眉一挑道:“见了我居然不行礼,果然是个无礼之辈,难怪会有欺师灭祖的想法。虽然老朽昔rì发下重誓封剑不出,但也不能由着你这种无耻败类来败坏我华山派的威名。小子,今rì我就替岳不群那个有眼无珠、识人不明的混账东西来清理门户。”

    白菜还没回过味儿来,董伯方已经目光一寒,冷然道:“就凭你?哼,换作以前,本……我尚敬你三分,如今嘛,你不行了。”

    风清扬随手斩下一节松枝,并指如刀,削成一柄木剑。然后上下打量了一遍董伯方,摇摇头道:“以你的年纪,能有今rì的修为,已是当世少有的天才。小小年纪,为何与这种罔顾纲常的畜生混在一起?你家长辈难道就没教过你所谓正道么?”

    “哈!”董伯方刚冷笑一声。

    就听白菜怒骂道:“你才畜生!”,风声响过,白菜已经怒目嗔睛的电shè而出。

    出手快过动脑,白菜他就这号人!

    见白菜出手,董伯方负手而立一旁,显然不屑于所谓夹攻。

    “哼!”风清扬冷哼一声,木剑划出,顿时一道剑光闪过,直刺白菜双目,攻其必救,以攻代守。

    “什么玩意儿!”白菜身手就给刺向双目的木剑抓住了。至于风清扬剑上的所谓剑罡真气,浮云!在白菜手里,全是浮云!

    没等风清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白菜曲掌一折,“咔嚓”一声,木剑就被白菜撅成了两截儿。

    说时迟,那时快,白菜一手折剑的同时,一脚直踹,正中风清扬胸口。

    就听“嗵”的一声,风清扬便被白菜踹的倒飞出去,一口血喷了有三尺长。

    “一个连圣阶实力都没有的小boss而已,也敢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白菜龇牙咧嘴的心想:“比你厉害十倍的**oss小爷也说宰了就宰了。”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如今天下,谁最快,没别人,就是白菜!更别说这伙不仅快,而且还bug呢!

    “啪啪啪啪啪”董伯方在鼓掌。白菜得瑟的冲董伯方做个胜利的姿势,然后瞪着眼找风清扬去了。

    居然敢骂小爷畜生?boss了不起啊?会独孤九剑了不起啊?小爷我还当过神呢!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憋了十几天鸟气?跟我装逼,踹不死你!

    “风清扬,你看好了,什么狗屁独孤九剑,小爷我今天就耍一剑,让你死的也瞑目。”看着倒地不起的风清扬,白菜地上拔了根狗尾巴草,然后瞪了风清扬一眼。

    没别的套路,《新编九yīn真经》里的套路,根据纳奥斯古大陆九阶战士顶级战技剑刃风暴改编的招数——裁天一剑。

    只见白菜狗尾巴草旋身一环,无数剑刃崩然乍现。一变十,十变百,百化千千万,一时间,白菜的人影都看不见了,漫天遍地的都是凌厉剑光。

    一剑扫过,思过崖上就跟破了的鸡蛋壳一样,嘁哩喀喳,裂纹处处,碎石滚滚。

    “给我破!”一道苍茫剑弧冲天而起,如光贯过,“呼”的一声,白菜住的山洞就像是被当中劈开的苹果,“咔”一声裂成了两半儿。

    剑芒闪现之后,白菜得瑟的拿狗尾巴草指指风清扬道:“怎么样?比你的什么独孤九剑如何?别以为年纪大就可以乱说话。小爷我就不吃这一套!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老了就要服老,别指手画脚的得瑟,那样平白招人讨厌知道不?如今的江湖,早不是你混的了。留着我们对你的敬意,隐居去吧。”

    说完也不管风清扬什么表情,撇撇嘴,白菜叼着狗尾巴草就转头向董伯方走去。

    董伯方微微一笑道:“这一招,我用出来到少了你几分气势。”

    “那是内力的问题。”白菜笑了笑。他心想我用神力,你用内力,效果当然不一样嘛。

    但董伯方点点头道:“的确,你内力比我深些,所以威力更大。看来我以后也要在内力上下下功夫了。”

    白菜眨眨眼,心想:哦,那你就努力吧。照你如今的实力,放纳奥斯古,怎么地也得圣阶水准。估计再努力一把,半神级指rì可待。

    风清扬捂着胸口走了。背影寥落,仿佛一个万念俱灰的孤独老者。实际上他本来就是个孤独老者。这结局,从他当年隐居封剑,不问世事起就注定了。既然是他自己选的路,别人自然也没什么话说。

    白菜看看裂成两半儿的洞,突然叫声:“不好,我的酒葫芦。”一头就钻洞里去了。

    感情他还惦记着自己三文钱的那个葫芦呢。要不是里面早就没酒了,他也不会放在洞里……哈哈,二更送上!撩袖子要票,饭票、菜票的,啥票我都要啊——!V!!!

第一百七十六章 毁

    诗曰:得之桑隅,失之东隅。所谓波折,得失之间矣。

    话说风清扬打败了,走了。也没因为感激白菜的不杀之恩而纳头叩首,献上本《独孤九剑》什么的。这让白菜多少有点儿遗憾,难道真的得杀了才能爆?早知道就学个什么飞龙探云手之类的绝技。不管是谁,上来就先摸一遍……。

    窜进洞里,看着自己那个价值三文的酒葫芦安然无恙,白菜长吁一口气。董伯方进来,看见白菜的模样,轻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探问道:“我当是个什么宝贝。这种货sè,也值得你如此紧张?”

    白菜给那葫芦拿起挂了腰上,笑笑说道:“话不能这样说。这个葫芦虽然只值三文钱,可却是六猴儿买给我的。就跟你送我的葫芦一样,我在意的是里面的情谊,而不是它的价值。”

    董伯方听了,心里开心,但嘴上不屑道:“什么六猴儿,居然也敢与我并肩?”

    白菜哈哈一笑道:“他是我师弟,最是与我交好不过。虽不同与你我知己,但也是我看重的亲人。”

    董伯方听到白菜如此说,脸上旋即有了笑容。再看白菜腰上左一个葫芦,右一个葫芦的挂着,不禁哑然失笑。

    “咦,这里怎地还有一个洞。”白菜顺着董伯方侧首望去,挠头疑问。

    只见在这石洞左侧处,露出半截黑黢黢的洞口。如果不是被白菜一剑将石洞裁成两半,其间石壁破裂,那这个洞口是决然不会露出来的。

    董伯方和白菜相互看看,都是一脸不明就里的表情。于是并肩走至洞口,顺着裂缝往里看,发现里面风声隐隐,看来还是个较深的洞。

    “进去看看?”白菜冲董伯方道。

    董伯方看看白菜,点点头。

    虽然洞口并未全部露出,但这在白菜或是董伯方手里都不是问题。

    只见两人一个出拳。一个出掌,随手一击,堵着洞口的石壁就变成了一地石头渣子。

    看看黑黢黢的石洞,董伯方道声稍等。然后出洞而去,片刻回转,手上竟多了一段松木,想来是将洞口那棵松树劈了来当火把。点燃松木之后,董伯方手持火把,与白菜来到洞中。

    只见这个藏于石壁中的石洞,只是一个窄窄孔道。往下一路蜿蜒,而孔道旁边,竟俯卧着一具骷髅。骷髅身上的衣着已腐朽为尘,身旁放着两柄大斧,在火把照耀下兀自灿然生光。

    白菜俯身捡起一柄斧头,只觉的有些份量,而且斧锋之上一片锐光,虽然不知在此沉寂多少岁月。却丝毫没有锈蚀的现象。这显然是一柄好兵刃,当不会是常人所用。

    看见骷髅和斧头,白菜心中暗想。这他娘的什么桥段,《笑傲江湖》里也有僵尸?想到北风冰原上僵尸的恐怖,白菜本能一拉董伯方,将其护在身侧。

    “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古怪,你万万不可离开我身侧。”白菜接过董伯方手中火把,顺手拉着董伯方的手,在其耳边叮咛。然后“咔嚓”一脚,给这骷髅的头踩的粉碎。

    “好!”董伯方抬头看看白菜,脸上微微一笑。眼前的环境丝毫不会让她惧怕,但白菜的关心却让她受用之极。

    两人举火把一路向下走去。只见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原来这条孔道竟是被洞口那人用利斧砍出来的。显然是此人被囚禁在山腹之中,yù用利斧开道,破山而出,可是最后功亏一篑,离出洞只不过数寸。已然力尽而死。

    以如今白菜和董伯方的实力,自然不会对这人的壮举有何惊异。换作他们,也一样会开山而行。而且两人都有绝对的自信,在他们手中,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山没破开,人死了的惨剧!

    走了十余丈,孔道仍然未到尽头,两人倒也暗自敬佩开山之人的毅力。

    换作是白菜,定然不会有开凿孔道的闲心,直接一个大招过后,他出去了,山塌了。

    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虽然没什么诈尸的迹象,但白菜老实不客气,依然一脚一个,将两具骷髅的头踩成了粉末。

    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得千人之众,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从来没有见过。

    “我想我知道他们是谁了!”董伯方四面环视一眼,然后淡淡道。

    “都谁啊?”白菜一边儿嘁哩喀喳的踩着骷髅头,一边儿问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里应该是四十五年前rì月神教十大长老与五岳剑派高手比武的地方。”董伯方看看四周,淡淡道:“那时岳不群还未出生,想来也不知道这段往事。否则,这石洞也不会保留至今了。”

    “真的假的?”白菜笑道:“这么说起来,你又如何知道的?”

    “我……”董伯方原本想说:我神教典籍中自有记载。我自幼熟读神教典籍,怎会不知?但转念一想,总觉不妥,所以改口道:“我家学渊源,自然知道。”

    “哦!”白菜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举着火把四处张望。在他看来,董伯方二十不到的年纪就能有这样一身实力,自然家学渊源。

    “看来你说对了!”白菜突然指着一面石壁说道。

    借着火把光芒,只见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每个字都有尺许见方,深入山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深达数寸。十六个字棱角四shè,大有剑拔弩张之态。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些“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等诅咒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

    “哼!”董伯方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用刀杀人也是杀人,用计谋杀人也是杀人。总是成王败寇,胜者生。败者死罢了。不想着自己有胆无谋,计拙无用,只会作此败犬吠吠之态,简直丢尽了我神……,简直丢尽了脸。这等蠢才,死不足惜!”

    “嗯,说的有理。”白菜正顺着石壁一路往下看。压根儿没认真听董伯方说什么。只是大概听个意思后,随口符合道:“兄弟你看这都什么玩意儿啊。还大言不惭的说破什么什么剑法,换我来用,他破一个看看?我一招就戳死他!”

    董伯方闻言过去细看,发现洞壁之上,刻着一行字:“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于此。”,在这之后刻着无数人形。每两个人形一组,一个使剑而另一个使斧。显然是使斧的人形在破解使剑人形的剑法。

    再往后看,还有什么“张乘云张乘风尽破华山剑法。”、“某某某破嵩山剑法于此。”、“某某某破衡山剑法于此。”等等一路,反正五岳剑派一个没落下。剑法全被他们破完了。

    董伯方被石壁上的图形吸引,看的呆呆出神,白菜也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闭眼摸着下巴脑中思索记忆。

    这时候智力高的好处就显示出来了,董伯方才将将看了十几个图形,白菜就已经把全部的图形看完,还将图形上的招式分析归纳完毕。就跟他自己学过了一样。

    看董伯方还看的出神,白菜微微一笑,直接给松木火把往石壁空处一插,只见石壁在白菜手里软如豆腐。松木火把直接就插入石壁半尺多深。

    白菜插完火把,也不言语,径自在洞里转了一圈儿,看看没什么危险,然后就坐在地上等董伯方回神。

    董伯方看完一路破解恒山剑法的图形后,恍然回神。发现白菜居然坐地上支着头睡着了。

    看看石壁上的松木火把,再看看白菜看似无心,实则守在自己身后,董伯方莞尔一笑,心中满是温馨。

    “傻子!”董伯方推推白菜肩头,叫醒了白菜道:“五岳剑派剑法尽数在此,很多还是已经失传的,如此好的机会,你怎地不看?”

    “早看完了。”白菜揉揉脸道:“也就那么回事儿。他们破的是一板一眼死招数,可真打起来,谁会傻了吧唧一板一眼的打?说到底,打架这东西,就是速度,力量,技巧三者的结合。当然,如果再加上经验的话,谁碰上都够喝一壶的!”

    站起身,白菜指指石壁,接着说道:“说句难听的,这上面那些是招数,那扣眼,咬人,撒石灰的就不算是招数了?甭管什么招儿,干倒敌人就算好招儿。这是玩命,又不是戏台子上唱戏,还得讲究个手眼功架。一群死脑子,这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还什么高手,什么十大长老,当真笑破我肚皮!”白菜撇撇嘴,看向董伯方问道:“你说说,就算一板一眼耍功架,要是咱俩用上面的剑法,让他们破,他们破的了不?”

    董伯方听完白菜一番话,呆呆看看白菜,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边点头:“对,你说的对。可笑我自认才智无双,但看了这图谱,依然一时着相了。哈哈哈,什么狗屁破解,当真让人笑掉大牙!”

    “现在知道了吧!”白菜大大咧咧拍着董伯方的肩膀道:“如果他们不搞这么多唧唧歪歪的闲事,而是帮着开山之人去开凿孔道。说不定早都破山而出了。所以啊,只能说,他们是自己作死自己的,怨不得别人。”

    “有理!”董伯方点点头,想着这些人死到临头还不知自救,反而唧唧歪歪想着去破解什么招数,当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再抬头看向白菜时,她的眼光里敬佩喜爱之sè愈加浓厚。只觉得这天地间有了这样一个处处出人意表的奇男子,果然变得生动有趣了许多。

    “你还看不看?”白菜这个木头却没什么多的想法,只是笑笑问道。

    “这等无趣之物,看它做甚。”董伯方摇摇头。此时竟然一点儿看石壁上图形的心思都没有了,甚至对刚才自己沉迷于那图形的表现有些恼恨。

    “不看那我就给它刮了!”白菜“当啷”一下,给地上那柄雷震挡挑起来:“没打算留给岳不群。”

    “好啊!”董伯方抄起地上的三尖两刃刀笑道:“我来帮忙……三更结束!哇哈哈哈。睡觉!V

第一百七十七章 离山

    诗曰:江湖夜雨风似刀,笑脸相迎背后骂。却把闲言当清风,谁怕?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话说白菜和董伯方在思过崖上发现了一个秘密石洞。里面除了十具骷髅白骨之外,石壁上竟然刻着rì月神教十大长老刻画的五岳剑派剑谱及破解之法。

    换其他任何一个人看见了这些东西,估计不魔障也得乐疯了。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偏赶上白菜和董伯方俩发现了这东西。

    白菜什么人?神界打过劫,仙界屠过仙的狂人!是三界之中威名赫赫的大魔头——血神!

    董伯方又是什么人?那是当今天下第一大教——rì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从来都是个眼高于顶,蔑视天下的霸气人物。也只有白菜个木头还稀里糊涂的。

    在这两人眼里,这些图谱剑法的也就那么回事儿!加上白菜一语点悟,让董伯方觉得自己刚才盯着图谱看这事儿挺丢人。心里一股怨气全怪这图谱身上了:都是图谱的错,否则我怎么可能丢人呢?

    所以当白菜抡着雷震挡说要给这些东西刮了的时候,董伯方非但没有保护文化遗址和知识产权的意识,反而抄起三尖两刃刀打算一起干!

    只听石洞里一阵嘁哩喀喳碎石跌落的声音之后,那石壁就被两人刮的平平整整,干干净净。神马图形,神马剑谱,统统烟消云散!

    要不说白菜注定穷神附体,衰鬼缠身呢,他也就不想想,他要是给这石洞建个围栏,弄个岗亭,再给里面弄出个一二三等坐儿来,然后江湖上广发传单卖门票。整个什么五岳剑派剑谱图展,然后再弄个破解五岳剑派剑法图展的。不心黑,进门费一百两。看一个时辰十两,vip顶级展位五千两包月。有他和董伯方的武力镇场,这得赚多少钱?不出一个月,他俩绝对能冲上江湖富豪榜三甲!

    咳……嗯。书归正传,咱闲话少说。

    话说俩人给石壁上的图谱刮了个一干二净,然后相视一眼,顿觉胸中一股豪气上涌,竟哈哈大笑起来。此时此刻,在这俩人眼里,除了对方之外。其他的东西,那全是浮云,浮云!

    这边儿白菜扔了雷震挡,那边儿董伯方给三尖两刃刀往墙上一插,四面看看,没什么遗漏,工程干得挺漂亮。瞧那石壁平整的,都能当镜子用了。

    “这些尸骨怎么办?”董伯方看看白菜。略一沉吟道:“怎么说也都算一代高手,就这么曝尸在外,终究有些不敬。”

    “尘归尘。土归土,命都没了,一副皮囊哪儿那么多讲究。”白菜毫不在意的挥挥手道:“你要不忍心,那咱就给他们一起带出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了,也算表表心意。”他这会儿到不提自己给人家脑袋踩成粉的茬儿了。

    董伯方点点头,同意了白菜的提议。反正都死这儿几十年了,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自己和白菜发现了这个洞,谁知道他们还得躺这儿多久?能给他们埋了已经很不错了。难不成还指望自己给他们找点儿和尚道士的做法事?

    说干就干,白菜给床单儿拿来,将十具白骨堆一块儿,看看放不下,干脆吱吱嘎嘎全给搓成了粉,跟和面和一起了!

    “行了!”白菜给包着骨灰的包裹提起来。冲董伯方说道:“走吧!”

    出得洞来,两人才发现天已晨曦,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夜。

    两人并肩而行,找个林深草茂的幽雅之地,白菜一拳给地上捣个大坑,把骨灰包袱放了里面。然后“呼呼”两掌,给这坑垒成了黄土一堆。

    董伯方并指如刀,一块儿山上巨石直接被裁成了石碑。然后挥手一推,这一人高的石碑“呼”的就飞向白菜。白菜单掌一托,一环,顺势一拍,“嗵”一声,石碑分毫不差的插了黄土堆前。

    董伯方看看土堆,看看石碑,叹息一声,以指代笔,在石碑上写字。只见石粉簌簌而下,“rì月神教十大长老合墓”几个字如行云流水般在碑上出现,每个字写的入石三分,笔锋挺拔,傲骨嶙峋。

    董伯方写字的功夫儿,也不知白菜从哪儿打了一葫芦山中溪水来。把这一葫芦水浇在石碑上,白菜笑道:“以水代酒,各位莫怪。尘缘如灯,灯灭缘尽,各位切莫留恋。反正轮回滚滚,祝各位十八年后又是好汉!”

    言罢与董伯方朝墓碑一抱拳,双双转身离去。

    唉——,都是曾经叱诧江湖的风云人物,到头来也不过骨灰一把,黄土一堆。也不知他们泉下有知,对自己这一生悔是不悔!还是一首歌唱的好:过了五十年,我们再相会,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反正都是白白的骨头灰。

    正是:世情推物理,人生贵适意,争什么名利,置什么闲气。到头这一生,难逃那一rì。魂归之时回头看,哪个不是这般……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站在一处高崖上,董伯方看着脚下云翻雾滚,向身边的白菜淡淡问道。

    白菜伸个懒腰,心想:是啊,什么打算呢?华山上的波ss已经放倒了,现在该干什么没方向了。要不……,去打岳不群一顿?就为打个波ss,受了这么多天鸟气,现在波ss打完,可不是得打他一顿!

    “我要去打岳不群一顿。”白菜这xìng子,还真是想啥干啥,他撇撇嘴道:“反正我不打算在华山混了,打他一顿出气。正好给他个理由把我开革出门!如此,我是恶人,师娘也不会再为我伤心了。”

    “真的?”董伯方眼睛亮了。一想到白菜反出五岳剑派,等于填平了自己与他之间的一道沟。所以,她打从心眼儿里支持。最好白菜把岳不群杀了,这样他就算以后想反悔,也反悔不了了。可一想到白菜的脾气,估计杀了岳不群是不太可能的。

    “如果以后那些所谓正派……别人容不下你,我……容你!”董伯方咬着嘴唇说道。一句话说完。只觉得自己脸上有种热呼呼的感觉。

    “哈哈哈!”白菜个木头居然没听出董伯方话里的意思,笑道:“我需要哪个容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谁让我就你一个朋友呢。”

    “傻子!”董伯方狠狠瞪了白菜一眼。然后递给他一个似木非木,似金非金的古怪牌子:“我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我住哪里。如果你想找我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市镇,把这牌子挂在腰间。那样的话,五rì之内,我一定来找你!”

    “这么厉害?”白菜拿着牌子正反看看,笑道:“都赶上gps了。”

    “什么?”董伯方疑问道。

    “没什么,我知道啦!”白菜给牌子揣怀里道:“谢谢你来看我,那咱们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董伯方脸上流露着一丝不舍。

    说走就走,白菜办事儿从来就不会拖泥带水。“呼”的一下,直接从崖上跳下去了。

    董伯方吓一跳,赶紧探头去看。

    只见白菜如同俯冲而下的怪鸟,一路直着就向地面冲去,在将要落地的前夕,突然怪叫一声,一脚踹了山崖石壁之上。然后整个人如同离镗的炮弹一样,“呼”的直飞而出,隐入林海不见了。

    董伯方这才长吁一口气。跺跺脚骂声:“傻子!”

    这才刚刚分别,她竟然又开始想那个有些疯癫的傻子了。

    一路飞驰的白菜很快就来到了朝阳峰,看看峰上隐隐灼灼的华山派山门。

    “岳不群,你出来!我要揍你!”白菜呼啦一下,如同一头盘旋而降的怪鸟,站了华山派山门前的大牌坊上怪叫。音浪滚滚,响彻群山。

    “何方狂徒,敢在我华山……,大师兄?!”守山的几个外门弟子提着剑从山门里奔出来,正要喝骂。结果话说一半儿,噎回去了。

    门外牌坊上站的,不就是疯了大师兄令狐冲么?!不是说师傅带大师兄去疗伤了么?怎么……,这看着可更疯了!

    白菜站在牌坊上看看几个不知该怎么办的外门弟子,嘎嘎嘎嘎怪笑道:“让岳不群出来见我,否则我拆了华山!”

    “轰”的一掌。白菜给牌坊下面镇门辟邪用的大石狮子打的粉碎。

    几个外门弟子看的脚都抖了,相互看看,心说:不是说大师兄武功尽费了么?这算怎么回事儿?吃了大力丸都没这么猛的!

    得了,没人敢上前,只能慌慌张张往里报!

    白菜一路呼嚎,嘎嘎怪笑着举步往正气堂走去。吓的一众外门弟子连连后退,却不敢上前阻拦。

    将到正气堂门口时,只见岳不群、宁中则领着其他六个师弟和小师妹正从正气堂往外赶出。

    “大师兄……!”

    “大师兄……!”

    几个师弟和小师妹看见白菜的样子,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呼喊。

    “冲儿!”宁中则看着白菜,抢步就要来拉他。

    “你们是谁?”白菜不忍看见他们惊讶悲伤的神情,脸一拉,让过宁中则,气势张扬的叫道:“哈哈,我知道了,你们是岳不群的帮手!你们都想害我!哇哈哈哈,我不怕!岳不群,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揍你!”

    “畜生!”岳不群一脸铁青的站在正气堂门口,一身凌然,指着白菜道:“为师的名字也是你可以乱叫的。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白菜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岳不群,狠厉的气势把几个师弟和宁中则、岳灵珊都吓坏了。

    “冲儿!”向来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宁中则此刻像个柔弱的母亲一般,眼中有泪,又伤心又悲哀的看着白菜。

    “啊——”白菜实在受不了几个师弟和宁中则、岳灵珊的眼神儿,心里憋闷的慌,可不打岳不群一顿他也憋闷的慌,于是干脆仰天大叫一声,散散胸口一股闷气。

    速战速决,揍岳不群一顿立马走人!

    白菜吼完,嗖的就像岳不群电shè而去!

    “畜……”岳不群见白菜真的对自己动手,怒喝一声,就想拔剑。结果刚喝骂了一个字,剑也没拔出来,就被白菜一头撞了脸上。

    两道鼻血“噗”的跟两道喷泉一样冲天而起。这叫鼻子不是鼻子!

    “嗵嗵”两声,白菜撩手两拳,直接就给岳不群两个眼眶打的乌黑发紫。这叫眼不是眼!

    两眼发黑,脑袋发懵的岳不群一跟头就摔了地上。

    白菜上前冲着岳不群的嘴直接踩一脚,叫你骂我!你才畜生!疯癫羊比你厉害多了,骂我我还不是照踹!

    快,快的如同电光一现,大家伙儿才一眨眼,白菜已经三招打完收工!

    看着地上已经翻白眼儿晕过去的岳不群,白菜只觉得胸臆舒畅,这十几天的闷气总算有个交代了。哼!小爷我又不是真的令狐冲,我会给你面子?

    揍完了岳不群,白菜也不回头,哈哈哈大笑着一跃而起,踩着树梢一路飞驰而去。

    临别一眼,看看泪眼朦胧的宁中则、六猴儿和岳灵珊,白菜心说:师娘、六猴儿,你们要保重啊!小丫头,你也保重!

    然后白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华山。

    拜拜了您呐,小爷我发展别的剧情去啦……今儿工作比较多,单位偷着写点儿,回家再补点儿,这就晚了!恕罪,恕罪!俺去吃晚饭咯!饿死我了!V

第一百七十八章 风起

    诗曰:活着是人杰,死了是狗熊。举鼎楚霸王,刘邦笑骂:“怂!”

    咱闲言少说,碎语不讲。文续前章,书接上回。

    疯白菜一路放倒了风清扬,痛打了岳不群,哈哈大笑,离山而去。看着潇洒,结果到了山脚下就犯愁了——这上哪儿去呢?

    《笑傲江湖》的剧情,从头到尾就知道三个人:华山上一个耍剑的老头儿;练吸星**的任我行;“yù练神功,挥刀自宫”,不惜自我牺牲以证明《葵花宝典》乃真功夫的东方不败!现在一个被自己放倒了,另外两个在哪儿没方向。这要怎么整呢?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己身上一个大子儿没有,这要怎么开始闯荡江湖?就算想去号称情报集散中心的酒楼、客栈探探消息,没钱人家也不理你啊!

    真是出门方知行路难,没钱更是路难行!这也不说蹦出个山贼、强盗的让小爷爆点儿银子花差花差。得了,咱自己去找个恶霸、混蛋什么的耍耍吧。欺负好人不是本事,欺负恶霸那才是本事!

    抱着惩jiān除恶的光荣觉悟,白菜一路就来到了华yīn县。在这小县里前后兜一圈儿都没找到满足恶霸、混蛋条件的家伙。路边儿井中喝一肚子水,给裤带勒勒紧,白菜咬咬牙,一口气儿的往西安府杀去。

    以前做jīng灵的时候想做人,现在才知道做jīng灵的好处。至少对jīng灵来说。只要有阳光。就能自我光合作用,从来就没为饿肚子发愁。现在总算换回人壳了,谁知道这身体酒瘾大不说,还动不动就饿。要说天底下什么滋味儿最难受,饿肚子的滋味儿最难受。挠心挠肺的难受哦——。

    这会儿要是让董伯方看见白菜的模样,一准鼻子能气歪,她丢不起这人啊!

    白菜正在赶路,就见前方两个衣着打扮似是江湖模样的汉子正在路边儿树下歇息。

    这本没什么,但谁让白菜耳朵好使呢。他一听俩人说的话,心中一愣。干脆不走了。远远坐在另一棵树下,佯装休息,实则偷听。

    “大哥,那刘正风真的不顾身份跟魔教妖孽曲洋勾结?照理。混到他这个身份的人,不能这么干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刘正风和曲洋不知从哪儿弄到本绝世神功秘笈。叫什么傲什么的,俩人一人得了一半儿,所以商量好一同参悟。为此,那刘正风才舍弃衡山派的偌大基业,搞个什么金盆洗手。而曲洋舍了魔教护法长老的职位。由此可见,这本秘笈真的非同小可,否则以两人的身份地位,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如此说来。感情他俩之前做的那些都是演戏给咱们武林中人看的?”

    “谁说不是呢!我告诉你啊,这次江湖上好多豪杰都打算去找刘正风兴师问罪,咱兄弟也去凑一脚。如果福星高照,运气临门,让你我兄弟得了秘笈,那这好rì子就来了!”

    “这消息真的靠谱?”

    “废话!我悄悄告诉你啊,这是一个嵩山派外门弟子传出来的消息?他无意间听到内门弟子们议论,所以偷偷把消息传回了家里。结果消息走漏了出来。为了这事儿,听说这个外门弟子和他全家都被嵩山派干掉了。”

    “……,好!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我听大哥你的,咱们就走一趟衡山。”

    “别去了,你俩回家洗洗睡吧!”白菜跟鬼一样出现在两人面前。

    “谁?”俩人一边儿大喝,还一边儿想抽刀子。

    “嘣、蹦”白菜屈指两个脑夲儿,这俩就翻着白眼儿的躺树底下昏死过去。

    “就这种功夫也装江湖好汉?”白菜一边儿撇嘴。一边儿开始摸尸……呃,不是。是搜银子。

    给两人从头到脚搜一遍,白菜得到银票百两一张,散碎银子七十余两。

    心满意足的拍拍手,白菜看看仍然昏迷中的两人,摇摇头道:“小爷我的剧情也是你们能搀和的?拿你俩银子,那是救你俩xìng命。算下来,你俩赚大了。”

    说完,白菜沿着大路,自行往衡山而去。

    要说这衡山还真跟白菜有缘,才离开没多久,这就又回去了。来时人多,一路舟车的花了十几天。如今换白菜一个人,那速度,噌噌的,三天不到,白菜就又看见衡山城了!

    昔rì城墙上白菜劈的八个大字不知被谁已经全部修葺抹平,不见踪影。

    看看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持刀佩剑的江湖人士,一个个眼神儿跟狼一样。人数上比上次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都多不少。而且这次来的很多明显就不是正派人士,一个个横眉怒目、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坏人一样!

    挠挠脸,白菜眼珠子一转,花钱买了点儿道具,然后钻城外林子里一顿捣鼓,等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个须发皆白,弯腰驼背的老头儿。最妙的是他不知哪儿弄了根拐棍儿,杖头儿挂一个普通葫芦,腰里挂一个紫玉葫芦,看着倒也有几分意思。

    一路回到衡山城前,白菜咧嘴一笑,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棍儿就往衡山城里走。

    打探情报,上客栈酒楼,那是rpg的王道。白菜这个门清儿啊。所以一路晃悠,来到了回雁楼。

    进门一看,白菜乐了,好家伙,大堂里十五六桌的全满,都是各式各样的武林人士。小二们正夹着腿小心翼翼的招呼呢。

    “老爷子,里面儿请,二楼还有位子。”一个小二殷勤过来招呼,还好心给白菜扶上二楼,找个靠窗的位子让白菜坐下。

    白菜再给二楼环顾一眼,嗯,这儿坐的几位明显上档次,身上的气息比起下面那些龙套强上不少。

    “老爷子,您看来点儿什么?”小二给白菜沏了杯茶,然后问道。

    “把你们最好的酒给老夫来五斤,再来二斤酱牛肉,一碟花生。”白菜点点头。

    “您老一位吧,……这吃得完这么多么?”

    “你尽管上来就是。”白菜一挥手。

    “您老说行就行。”小二给毛巾肩上一搭,唱着就叫菜去了。

    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位江湖人士,不一会儿的功夫,偌大的酒店里坐的满满当当。也就白菜的一桌儿就他一个人。

    街上“咿咿呀呀”一阵拉胡琴的声音,白菜探头一看,一个消瘦的青衣男子,四十五六,三缕长须,面容凄苦,沿街边走边拉胡琴儿,看方向倒是像来这儿的。

    果然,片刻之后,拉胡琴儿的男子就来了店门口。

    小二走到店门口,拿着几文钱道:“去去去,别处去拉。”

    谁知男子并不收钱,而是把胡琴儿往背囊里一放,淡淡道:“我来吃饭。”

    小二一阵赔罪,然后上来跟白菜商量,意思是让白菜跟这位并一并。

    白菜点头之后,小二连声谢谢,给这位拉胡琴儿的男子领了上来。

    男子点了一碟茴香豆,一碟卤豆皮,要了半斤老酒。坐了白菜对面自斟自饮,还是一脸苦哈哈的样子,不知道的准得以为他在吃黄莲。

    偌大个酒楼里,居然没有喧哗之声,偶有言语,都是同桌间小声交流。人人脸sè凝重,气氛沉闷异常。

    白菜心说这都怎么回事儿,你们不说话,我哪儿听情报去?

    正想着,就看店门口嗵嗵嗵,又走进来一位。

    一看,认识,刘正风的大弟子向大年,当初还踹了白菜一脚来着。

    只见向大年走进酒楼,来至当中,环环一抱拳,朗声道:“各位武林朋友,今rì本来应是家师亲自前来。但五岳剑派里的三位掌门突然驾临,家师一时抽不开身,故命小弟来给各位赔罪。”

    此话一出,回雁楼内一阵喧哗,嘘声四起,更有xìng子暴躁的高声喝骂。

    向大年倒也并不惊慌,再一抱拳,朗声道:“家师让我转告各位武林朋友。他既然已经金盆洗手,那就从此不问江湖是非。至于最近江湖传言家师得了什么武功秘笈,纯属子虚乌有。还望各位武林同道明鉴,不要被某些居心险恶的人骗了。”

    “哼,什么被人骗了,我看就是你师傅刘正风在骗我们。”一个雄壮大汉“啪”的拍桌而起:“难道你师傅跟魔教妖孽曲洋勾结也是假的?想面儿都不露,仅凭一句说词就打发我们这么多英雄好汉,你师傅倒是好大面子?刚好五岳剑派的几位掌门也来了,我们正好一起去刘府听听,看看你师傅究竟如何解释!”

    “好!”大汉说完,酒楼一阵sāo动,许多江湖人士开始拍台子鼓噪,整个酒楼一片混乱。

    “唉——”坐白菜对面儿的青衣男子叹了口气,又从背囊里拿出胡琴儿咿咿呀呀的拉了起来。

    “嘟,那厮鸟,大爷们正在说话,你嚎的哪门子丧!要拉滚出去拉,这儿……”话没说完,就见青衣男子突然一闪,一道寒芒闪过,那骂人的汉子桌上七个酒杯“叮当”一声,每个都掉下半截儿来。

    再次闪回座位的青衣男子,依然咿咿呀呀拉着胡琴儿,不过这次到没人敢再说什么了。

    正不知所措的向大年,看到青衣男子,顿时面露喜sè。嗵嗵嗵上楼,直接冲青衣男子一揖到地道:“向大年拜见师伯……紧赶慢赶,二更写完!睡觉去咯!V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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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网游白菜,却奇迹般的拥有了一身GM技能穿越到了一片茫然未知的大陆。精灵、兽人、矮人、龙、人类……面对纷至沓来的各路人马,一头雾水的猪脚要如何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别欺负白菜,白菜怒了也很暴力哦!暴力白菜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暴力白菜,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暴力白菜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