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零萌、华山之乱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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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上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宁中则急切的声音道:“掌门师姐,睡了么?快起来,大事不好了,剑宗的人突然袭击咱们气宗……现在玉女峰上乱成一片,所有师兄师姐师叔师伯都在自相残杀,太可怕了……你快去制止啊……”
正直御姐听了这话,不但不急,反而脸现喜sè,低声笑道:“剑宗自寻死路,这一下我气宗终于可以一统华山了,李岩弟弟,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收拾剑宗去了。”
李岩yīn阳怪气地道:“祝你胸口被剑宗的师叔砍一剑,重伤而回。”
正直御姐脸现难过之sè:“我们毕竟是……你也不用这样咒我吧。”
李岩心想:我这才不是咒你呢,而是在预言即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不过你重伤了也好,至少在你伤好之前,不会有人来强jiān我了。
正直御姐深深地看了李岩一眼,推开铁板,走了出去,外面的宁中则还在用力敲着门。李岩躺回床上,静静地侧耳倾听,想多听到一些外面发生的事。
只听到正直御姐道:“宁师妹,我这就赶去玉女峰,控制场面,你赶紧召集气宗的所有人,叫大伙儿见到剑宗的人立即出手拿下。”
宁中则道:“那……那样做不是会促使得火拼更严重么?”
正直御姐道:“不,这是在控制事态,只要将剑宗的人都抓起来,这场大火拼自然就停下来了,之后咱们再来妥善处理便是。”
宁中则被她怱忧了,也没深想,点头道:“好的,我这就去通知气宗的人。”
这时候,李岩突然听到“嗤”地一声剑气破空之声,随后是宁中则的惨叫声响起,正直御姐怒喝道:“封不平……你居然出手偷袭宁师妹。”
外面响起了封不平的笑声:“我偷袭又怎么了?今天就是你们气宗的末rì,咱们剑宗要接掌华山,让华山剑派回归正统。”
正直御姐怒道:“好,我就先把你拿下,看你剑宗能闹出什么妖蛾子。”
只听到当当当当的长剑交击声连绵不绝地响起,封不平与正直御姐两人出剑都极快,长剑相击,几十次击剑的声音连成一窜,便如一声。
过了一小会儿,封不平“啊”地惨叫了一声,尖声道:“你用的是什么剑法?你这根本就不是华山剑法……怎会如此之快?比我的狂风快剑还要快了几分。”
正直御姐狞笑道:“这一剑只伤了你的肩,下一剑就要你的命。”
封不平大喝一声,脚步声随即远去,看来是逃了。正直御姐喝道:“哪里走!”跟着追了过去。
外面没有了声息,过了好一会儿,李岩才听到一个低低的呻呤声,原来是宁中则发出来的,她也不知道被封不平刺伤了什么地方,呻呤声中充满了痛苦。李岩对宁中则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听到她痛苦的呻呤声,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暗暗祈祷:宁姑娘,你可千万别死掉了啊,华山派本来就没几个好人,你要是死了,是华山派最大的损失,哦,不对,是整个善良正直的世界的大损失啊。
外面的呻呤声响了一阵子之后,没了声息,也不知道宁中则是死是活,诡异的寂静持续了一阵子之后,外面又响起了两个声音,其中一个是成不忧的声音,李岩在上华山时听过一次,而另一个则是紫猫师姐的声音,只听紫猫怒骂道:“剑宗的走狗,去死!”
成不忧则喝道:“紫猫师姐,你这点微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大喝小叫,看在你是个成熟的御姐份上,我一直手下留情没杀你,你真以为自己能在我手上走这么多招么?”
叮叮当当,长剑交击之声响起,过了一会儿,只听紫猫发出一声闷哼,成不忧哈哈大笑道:“动弹不得了吧?紫猫师姐,其实我早就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了,不过你是有丈夫的人,我只能看,不能吃,今天……嘿嘿……你丈夫已经在玉女峰上被砍成了十七八截,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紫猫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接着外面响起衣衫撕碎的声音,紫猫师姐的哭泣声,成不忧低沉的喘息声,**撞击的声音……
李岩心中骇然。
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歇,成不忧又狞笑道:“爽,真爽……可惜却不能天天这样拿你来爽,这事情传出去,对我的声誉影响不小,紫猫师姐,你就带着这个秘密,去yīn曹地府找阎王爷告状吧。”
“啊!”安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惨叫,紫猫就此没了声息。
李岩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外面发生的事,但却感觉到一股恶心与反胃的情绪,从心底里迸发出来,该死,当真该死,jiān杀妇女,这行为简直让人发指,任何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恨不得出去将成不忧斩成十七八截,可惜的是李岩现在功力全失,又被反锁在地窖之中,无力救助那个可怜的女人。
成不忧突然又道:“咦?这里还躺着一个伤者,哈……原来是宁中则师妹啊。后背中剑……嗯……还有一口气没断嘛……正好拿来爽一爽,让我将你cāo到断气吧,哈哈哈。”
李岩听到这话,心中大怒:该死,你要是敢害死宁中则,老子今后保证要你生不如死。
好在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人声,李岩听到有人喝道:“那是剑宗的成不忧,他怎么在这里?快去拿下他……”
有人应道:“上,杀光剑宗的人……”
成不忧冷笑道:“原来是几个气宗的师弟啊,你们几个武艺低微,能奈我如何?”
随后长剑交击声又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那几个气宗的师弟显然不是成不忧的对手,且战且走,不一会儿就去得远了,成不忧一路追了过去,也就没有再对宁中则出手。
李岩松了口气。
时间缓缓流过,今夜给人的感觉特别的长,李岩在地窖里,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甚至连风都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死一般的沉闷,这就让他感觉到时间过得更慢了。
外面不时会传来一阵长剑交击之声,有人怒吼,有人轻叱,有人大骂,有人哀号……外面是怎样的刀山火海,李岩甚至不需要用脑袋也能想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岩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欢呼:“哈哈哈……气宗赢了!气宗赢了!”这欢呼声极大,传遍了整个华山,山谷回音,也不知道是多少人一起在喊。
李岩早知道气宗会赢,倒也不怎么意外,心中只是暗想:现在正直御姐应该已经被人在胸口砍了一道两尺长的伤口,倒在哪个地方了吧?然后气宗的人会将她捡回去细心照料,过得十天半个月养好了伤,才能再来见我了……话说,怎么还没有人来捡走宁中则?这位善良的姑娘可千万别有事啊。
李岩刚想到这里,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惊呼:“啊……风……风清扬……你怎么会在华山?你不是下山去了吗?”声音中充满了惊恐,显然,这人非常怕风清扬。
随后有一个清冷而淡定的女声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们气宗使出调虎离山之计,买了一个鸭子想把我骗去江南,我有这么蠢么?”
“啊!”有人惨叫了一声,显然是被风清扬给收拾了。
然后又有人叫道:“并肩子上,风清扬不是能单独面对的敌人。”
叮叮当当,长剑交击声响起,剑气纵横的声音,李岩在地窖里都能听得清楚,“啊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但这些惨叫声中,没有一声是风清扬的。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战斗声停了下来,李岩又听到风清扬那独特的,淡定清冰的声音:“卑鄙的气宗,居然买个鸭子来骗我……我要将你们全部连根拔起。”这声音飞快去了,看来风清扬是从山下火速归来的,一路杀上山来,向着玉女峰主峰的方向去了。
李岩再一次骇然,这发展不对啊,按原著,风清扬应该是被成功地骗去了江南……但在这个位面,风清扬变成了女人,她居然没有被骗?那……华山的剑气之争,只怕结果也要被改写了吧,不好!若是结果被改写,正直御姐就会被杀,她一旦死了,就没有人知道李岩被关在地窖中,等到干粮吃完,他便会饿死在里面。
李岩紧张起来,没想到区区气剑之争,居然变成了决定他生死的契机。
“老天保佑,气宗一定要赢啊。”李岩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虽然我恨不得正直御姐被人斩成十七八截,但现在……我却必须祈祷气宗取胜,这是多么讽刺。”
然而李岩的愿望还是落空了,风清扬的归来,给剑宗带来了巨大的战力。以她掌中一柄长剑,尽败气宗所有高手。过了许久之后,外面传来了一阵欢呼声,不知道有多少人同时在大叫道:“剑宗赢啦!风清扬威武霸气!剑宗赢啦!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三二一萌、你冰清玉洁?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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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岩的愿望还是落空了,风清扬的归来,给剑宗带来了巨大的战力。以她掌中一柄长剑,尽败气宗所有高手。过了许久之后,外面传来了一阵欢呼声,不知道有多少人同时在大叫道:“剑宗赢啦!风清扬威武霸气!剑宗赢啦!哈哈哈哈……”
听到这阵欢呼,李岩心中黯然:完了,我完了,看来伟大的穿越者李岩,将会因为干粮吃完饿死在无人知道的地窖里,这保证是古往今来穿越者下场是惨的一个。而且不光我完了,外面重伤倒地的宁中则也完了,搞不好过一阵子就会有个叫成不忧的家伙过来,将她先奸后杀。这个位面实在太坑爹,剑宗怎么就赢了呢?这剧本只怕出了问题吧。
正在李岩自怨自艾的时候,突然听到地窖门上盖着的铁板发出吱吱的声音,外面的扣环似乎被人打开了,随后铁板被挪开了一条缝儿,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外面呼唤道:“李岩弟弟……出来吧……你……你自由了……”是正直御姐的声音。
李岩吃了一惊,不知道她在闹什么妖蛾子,赶紧走到地窖门边,以前他试过无数次想趁正直御姐不在的时候,从地面打开铁板,但都徒劳无功,这一次他只是轻轻一推,铁板就移开了。李岩猛地跳了出去,只见正直御姐倒在地窖入口,一条长长的血痕拖在她的身后……
她的胸口受了重伤,一条两尺长的剑痕横切在她的乳下三分的位置,不知道伤口有多深。只见她半身都被血染红了。明显是受了重伤之后挣扎着逃回来。因此身后的血痕拖出去老远。
李岩正想兴灾乐祸地嘲讽他几句,正直御姐却艰难地道:“蹲……蹲下来,蹲在我身边……我起不来了……你蹲下来……”
李岩道:“咋了?想我蹲下来让你濒死一击,同归于尽么?”
正直御姐道:“我……我给你解开气海穴的禁制……快点……我只有一指之力了……再流点血……我连给你解禁制的力气都会失去……”
李岩心中暗想:真的假的?这家伙可是伪君子啊,我万一信了她,蹲到她身边,她给我来个一剑一刀什么的,我现在身无功力。搞不好避不开。不过李岩转念又想:她也没必要给我来个濒死一击吧,真要杀我的话,不帮我打开铁板的机关,我在里面就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李岩决定信她一次,蹲到了她的身边。
正直御姐的脸色缓缓变紫,显然是在凝聚紫霞神功,她凝聚得非常艰难,因为失血过多,她的双眼都点迷蒙了。好一会儿,她才运完了功。艰难地举起了一根手指,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指戳在了李岩的小腹上。点出这一指之后,她的功力便立即涣散,再也凝聚不起来,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岩感觉到气海一松,被封了许久的穴道豁然贯通,五重全真内功立即自动运转起来,将他堵塞的经脉一一冲开,他甩了甩手脚,一股愉悦的感觉升起。
正直御姐见他恢复了,眼角闪过一抹淡淡的欣慰之情,低声呢喃道:“好了,我终于让你恢复了……你快走吧……一会儿剑宗的人就会追着我的血迹过来……他们看到你,不管你是谁,都会杀你的……今晚的华山,太乱……”
李岩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忍不住奇道:“你一路淌着血,挣着命回来,就为了回来放我走?”
正直御姐苦涩地道:“一,咳咳咳,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虽然不爱我……但我……我却……却……”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改口道:“气宗战败,我身受重伤,我知道自己死定了,但我死之前……要……要放你走……不然你也会饿死在地窖里……所以我才挣扎着逃了回来。”
她吐了一口血,又道:“对不起……一直将你关在地窖里……”
李岩呆住。
正直御姐道:“快……走吧……”
“操!走个毛。”四有好青年,节操帝李岩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
这个强奸过自己的女人,李岩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亲手将她掐死,再分尸砍成十七八截,如果是几个时辰之前,看到她身受重伤倒地,李岩绝对一走了知,让她死了算了,但是这女人濒死也要挣扎着回来救自己,他又如何能一走了之?
他忍不住自已骂自己道:“傻逼满分男,你他娘的就是心太软,心太软了……”
他蹲下身子,将正直御姐平抱了起来,想带着她窜下山去。为了不碰伤她的伤口,李岩必须双手平抱她,尽量让她不受颠簸,以免伤上加伤,但才走出两步,又见到一个女人趴在不远处,那女人背心中剑,扑倒在地,显然是华山派第一好姑娘,宁中则。
李岩不可能不救宁中则,但已经双手平抱着一个正直御姐,又怎么再抱一个?要将两个女人同时救走,那难度实在太高,只听到远处传来阵阵长啸声,似乎有一群人正在向着这个方向直来,李岩咬了咬牙,将正直御姐抱回了地窖里,平放在那张香喷喷的床上。
然后李岩又出来将宁中则也抱起来,带进了地窖,与正直御姐并排放在一起。由于宁中则伤在背心,李岩将她放下的时候,让她脸向下趴伏在床上。抱来抱去,难免认真地打量宁中则的脸,只见她长着一张鹅蛋脸,这是东方古典美人最标准的脸型,脸色温和柔婉,一看就是个挺好的姑娘,只是嘴角挂着一条血痕,破坏了那份柔美。
李岩回到地窖门口,想将铁板掩好。突然心中一动。想到外面那条长长的血痕。如果就这样躲在地窖里,剑宗的人顺着血痕很快就能找到他们。
他再次走出地窖,打算处理一下外面的血痕。但要处理这个可不容易,他正苦无办法,突然眼角扫到不远处有一具**的妇人尸体,他心中一动,暗想:对了,这个应该是紫猫师姐。她被成不忧先奸后杀,尸体就倒在附近。
“对不起了!”李岩对着紫猫的尸体行了个礼道:“我不想亵渎死者,但是为了拯救活着的人,只好利用一下你的尸体,希望你在天之灵,不要怪我。”
李岩在地上捡起一柄剑,在紫猫的尸体上割了几下,鲜血涌出,溅了一地,他将紫猫的尸体拖到正直御姐留下的血痕上面。将血痕拖长,拖到屋中的柜子前面。然后再从屋中又拖到外面的山崖边上,将尸体推了下去,这样看来,别人就以为正直御姐一路流着血逃回家里来,在柜子里取了什么金银细软的一类的东西,然后又逃了出去,跌下了山崖。
做完这一切,李岩才回到地窖门口,小心翼翼地将铁板移回来,铁板朝上的那一面颜色和地面几乎一模一样,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有一个机关,李岩不由得暗赞正直御姐当年布置这个地窖时花费的心机。
回到地窖里面来,李岩环顾了一下地窖里的东西,这里有桌子,有床,有柜子,柜子里塞满了衣物,有正直御姐提前为他准备的大量干粮,还有几大桶可供饮用的清水,有一大桶供他洗澡用的洗澡水,还有脸盆,碗筷,马桶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三个人在这里躲上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应该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李岩想道:好吧,就在这里暂时躲一阵,直到宁中则姑娘的伤恢复了,我再找机会走。
这时应该赶紧给宁中则治伤了,李岩凑到床边,只见宁中则依然保持着昏迷状态,正直御姐却一直醒着,她睁着双眼,看着李岩,不发一语。这个地窖对于李岩和她来说,都有着一层特殊的意义,回到这里,躺在床上,她就不免想到一些不堪回想的画面,脸色十分难看。
李岩对着她冷哼了一声道:“我先帮宁中则治伤,再来看你,至于为什么不先治你,你自己明白。”
正直御姐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肯救我,已让我大感意外。”
李岩又哼了一声,细细查看宁中则的伤口,只见她的伤处在背后要害,偏下两指的地方,这一剑若是再向上两指宽的距离,宁中则就神仙难救了,而现在,只是流血有点多,还不至于要命。
李岩在宁中则的衣兜里翻找了一番,像她这样的武林人士,衣兜里往往会常备伤药,果不其然,找到一大瓶专治刀剑伤的云南白药。李岩大喜,赶紧撕开宁中则的衣服,拿了一块洗脸用的湿布,将她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净,然后将云南白药抹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宁中则的血终于止了,呼吸变得平缓,但人还是没醒,失血太多,她要想醒转并且恢复行动,非得十天半个月不可。
这时李岩才转过来看正直御姐,正打算凑过去细看她的伤口,却见正直御姐双手抱着胸,颤声道:“你……你要帮我治伤了?”
李岩点头道:“废话,我不帮你治伤,你就等着流完血死掉吧。”
正直御姐有点怯怯地道:“能……能不能……闭着眼帮我治伤?”
李岩大汗:“你有病啊?我闭着眼怎么看你的伤口?”
正直御姐虚弱地道:“我的伤口……在……在乳下……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能看。”
李岩郁闷地道:“毛病!我们两个连那种事都做过了,而且每天都要做好几次,做到筋疲力尽,**全消才会停止,你的身体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我连你屁股上有几颗痣都一清二楚,你要装也给我装像点吧。”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道:“首先,我屁股上没有痣,其次,我们虽然做了那种事,但那都是为了练功,我当时心中无色,一心只想着练会辟邪剑法,才和你……那和普通的男女情爱绝不一样……若是没有练功的时候,我冰清玉洁的身体,不会给任何男人看。”
李岩噎住,显些被她这句话给噎死过去,我勒个去啊,原来那不算强奸?
正直御姐很坚定地道:“在我心中,一直认为,我还是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女人,从来没和男人发生那种……关系。我是伪君子,坏女人,但我绝不是不知廉耻,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我和你发生的事,就仅仅只是练功而已……”
“啪!”李岩突然给了她一个耳光,当然,这个耳光打得并不十分用力,因为她已经重伤濒死了,而李岩却已经恢复了功力,要是打得太用力当心一下子就扇死掉。
李岩只是用了一记普通耳光的力量,不过这一记耳光也足够将正直御姐打蒙了。
她惊道:“干嘛打我?”
李岩冷笑道:“说得好,好一个冰清玉洁!好吧,你是好人,我是坏蛋,我这个坏蛋,现在决定蹂躏一下你这个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好女人,你就等着被我侮辱吧。”
正直御姐道:“你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李岩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撕,只听到“撕拉”一声裂帛之音,正直御姐染血的长裙被他撕成了两片,碎衣向两边敞开,她的娇躯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过……李岩那早已看习惯了的雪白躯体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染满了鲜血的**。有些地方的血液已经凝结成块了,变成了难看的黑褐色。甚至连大腿上,也淌出许多条黑褐色的血线。
李岩冷笑道:“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岳阿姨,现在我强行撕破了你的衣服,欣赏了你的身体了,你已经被我玷污了,嘿嘿。”
正直御姐呆住。
李岩从旁边拿起湿布,开始小心翼翼地擦起她伤口边的血痕来,不一会儿,伤口被清理了出来,两尺长的剑伤,当真骇人,这一剑若是砍实,她就被人从胸口砍成了两截,好狠的一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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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二萌、吓你玩儿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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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从旁边拿起湿布,开始小心翼翼地擦起她伤口边的血痕来,不一会儿,伤口被清理了出来,两尺长的剑伤,当真骇人,这一剑若是砍实,她就被人从胸口砍成了两截,好狠的一剑。
不过正直御姐也确实命大福大,两尺长的剑伤居然还没把她直接弄死,仅仅只是让她流了大量的血,还能挣扎着从玉女峰跑回家里来,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正直御姐绝对是祸害级的。
李岩将云南白药涂抹在伤口上,却止不住血,由于伤口太大,血液不停地涌出,云南白药敷在伤口上立即就被鲜血冲走,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停下手来,不再浪费伤药了。
正直御姐见到他放弃了治疗,也不禁有些黯然,低声道:“我……我还不想死,才刚刚开始练辟邪剑法,称霸武林已经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事情……只要假以时日……请你再抢救我一下。”
“抢救个头啊,你没见这血流得药都敷不上去,怎么救?”李岩汗道:“而且你的台词不对啊,一般的武侠小说里,英雄人物们受了伤,快死时,都会很洒加群要写入群理由脱的说‘算了,不用治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或者说‘拿酒来,死前也要喝个痛快’一类的,你这苦苦哀求我救你算什么?太怕死了吧。”
正直御姐咬着下唇道:“十八年后也太久了,我等不到那么多年后再出来称霸江湖……求你了,不要放弃治疗!我想半个月后又可以活蹦乱跳地练辟邪剑法。”
李岩抹了把汗。心中暗想:我勒个去。刚才那一瞬间。我居然觉得她有点萌,这是怎么回事?我应该很讨厌她才对啊。不对,这家伙说半个月后又要练辟邪剑法,那就是半个月后又要来非礼我的意思,这家伙果然很讨厌。
不过,不管她是萌还是讨厌,血流不止的问题终究是个大问题,很棘手。
这时李岩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门功夫,凝血神爪!只要使用愁美人陈近南的凝血神爪,止个血什么的还不是小儿科么?
李岩运起凝血神爪,五指箕张,准备抓她一下,让她的血行变缓。但正直御姐看到他的手在做着一个要抓什么的动作,明显是某种爪法,顿时就紧张起来,急道:“你的手是要做什么?这个动作,不……不会是抓奶龙爪手吧?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我都快死了,你就放过我吧……”
李岩大汗。我晕,我这是凝血神爪啊要,光明正大的好功夫,你怎么就给我想成抓奶龙爪手了?你这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忍不住很不爽地道:“别在这里嚷嚷了,我想抓就抓,现在你是我的囚犯,嘿……我高兴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再废话半句,我立即就把你睡了。”
正直御姐赶紧住口,但眼泪却哗啦啦地向下淌,虽然她和李岩已经那啥过无数次,但在她看来那都是为了练功而逼不得已做的,而她现在身受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能,如果在这时候被男人那啥,性质却完全不一样。她能接受为练功而推倒男人,却不能接受在不练功的时候被男人做那种事。诚如她自己所说,她绝非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这方面,她一向是洁身自好的。
她艰难地道:“你要是……要是非礼我……我……就咬舌自尽。”
李岩笑道:“自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么?你刚刚才说十八年太久呢……自相矛盾,莫名其妙。”一边说着,一边伸爪向她胸腹下面抓去,五指同时插在五个穴位上,凝血神爪是一种专门控制血液的功夫,一经施展,正直御姐胸腹间的血行速度立即变缓,伤口的血液不再向外涌出,李岩赶紧将云南白药抹上去。
经过这样一番处理,正直御姐的伤势终于控制住了,李岩不禁松了口气。
见他随手一抓,就止住了自己的血,正直御姐瞪大了眼,惊奇地道:“你这是什么功夫?好厉害!”
李岩哼哼道:“抓奶龙爪手。”
正直御姐的脸红了红,低声道:“我知道不是,刚才是我错了。”
李岩这才道:“这个叫凝血神爪,专门用来控制血液的功夫。”
正直御姐的眼里闪了闪光,喜道:“好功夫啊,这个对我称霸武功有帮助,李岩弟弟,等我伤好之后,你能不能把这门功夫教给我啊?”
李岩怒极反笑:“你有病么?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想从我这里学到功夫?你难道已经忘了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你现在是我的囚犯,等你伤好之后,依然会是我的囚犯,你别忘了,在你非礼我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当时我说过,你对我做的恶事,我要十倍百倍地奉还,你自己想想,你囚禁了我多久,非礼了我多少次,乘以一百……就是你的下场。”
正直御姐脸上变色,她囚禁李岩至少也有三个月之久,若是乘以一百,就是三百个月,也就是说,李岩要囚禁她三年。至于非礼李岩的次数,那就有点多了,她练了接近一个月的辟邪剑法,每天练习之前,都要和李岩做到筋疲力尽,**全消才行,而女人要达到那种状态,起码也要连续来个五六次,这样算来,她非礼李岩的次数最少也有一两百次,乘以一百的话,就是一两万次……
想到要被一个男人报复性非礼一两万次,正直御姐的脸都白了。
“怕了吧?嘿嘿!”李岩邪恶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是个善良的好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恶事,但嘴里说说却无妨,吓吓这个可恶的女人也好。
见正直御姐吓成脸色发白的样子,李岩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愉快得很,突然开口道:“现在你伤口的已经止住,该处理一下这满身的血污了。全身血淋淋的很不舒服吧?而且弄得地窖里一股血腥味,我闻着也不舒服,我来帮你把全身都擦一遍。”
正直御姐大惊,赶紧道:“求你别这样……这些血我不介意,就让它们在我身上粘着吧。等我伤好之后,我自己会擦,我们又不是夫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岩嘿嘿笑道:“你既然非要把自己说得冰清玉洁,那好啊!你冰清玉洁,我是淫贼,从今天开始,我这个淫贼每天都要侮辱你,要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成的。”他不顾正直御姐的反对,拿起了湿巾,细心地帮她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擦拭了一遍,血污尽去,她洁白的**再现,李岩其实根本没看,他心中无色,只是本着医生护士照顾病人的心态在做着这种事。
在后世的医院里,有些重伤动弹不得的病人,就需要护士帮着他们擦拭身体,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一点也不色情,李岩做这种事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不过……古人有点接受不来,正直御姐就是古人,李岩明明是在服侍她,她却泪流满面,痛哭流涕,一幅生不如死的样子。
若是别的妹子,李岩肯定会柔声安慰,或者干脆停手,但对方是正直御姐,他却百无禁忌,心想:你对我连那么过份的事都做了,我偏要把你弄哭,我的念头才能通达。
帮她擦净了身,李岩拉过被子,将她和宁中则一起盖好。这时候,他的眼光扫到刚才从正直御姐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只见衣兜里掉出一件大红色的袈裟来,正是辟邪剑谱。
李岩将袈裟捡起来,拿在手上,轻叹道:“唉,都是你的错。”
旁边传来正直御姐轻微的声音:“别拿我的剑谱,还……给我!”
李岩笑了:“你的剑谱?真不要脸,这剑谱我暂时保管,回头还给林家,至于你嘛……我猜你已经把它背熟了,留着袈裟还有什么用?”
正直御姐无言。
李岩突然一拍脑门,笑道:“对了,这剑谱现在落到我手上了,我可以练练了嘛。嘿嘿,多谢你帮我研究出了练辟邪剑法的方法,我只需要找个炉鼎,那么不需要自宫也可以练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盯着正直御姐,眼中带着古怪的意味。
正直御姐脸色惨变:“你……你要炉鼎……可以……可以用宁师妹,不要用这种古怪的眼神看我。”
李岩嘿嘿笑道:“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快好的时候,我会封住你的气海穴,然后嘛……嘿嘿嘿,你懂的,这样我就可以开始练辟邪剑法了……”
正直御姐哀呼一声,这次直接吓晕了过去了。
李岩对着她翻了翻白眼:“哼,你也会被这种事吓晕啊?那你当初那样对我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哼……吓你也满好玩的,今后就用这一招来吓你玩吧。”
李岩将袈裟仔细叠好,塞进了自己的怀中。短期内他是不打算练这门功夫的,要练也得等身边有了可以用来泄欲的女人才行,现在眼前的两个女人都是重伤濒死,他不可能无节操到拿这种女人来当炉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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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三萌、这是成不忧的房间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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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将袈裟仔细叠好,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再细看正直御姐的衣兜,里面居然还有几本书,放在最上面的是一本《华山剑法》,这是华山派的基础入门剑法,李岩曾经在黑木崖的藏经阁借阅过,没什么价值,随手翻了一下就扔到一边。
接下来又是一本《玉女剑十九势》,这种武功李岩还记得,是华山派女弟子专用的剑法,对他这个大老爷们来说用处不大,也扔到一边。再下面是一本《养吾剑法》、一本《希夷剑法》,这是华山剑法中的进阶剑法,一般要入门比较久的弟子才会得传,大约相当于黑木崖的“中级剑法”,李岩对这种东西的兴趣还是很大的,有总比没有好,于是毫不客气地收入自己怀中。
这几本剑法如果在宁中则的衣兜里,李岩肯定不好意思拿,但在正直御剑的衣兜,他却觉得不拿白不拿。
在衣兜的最深处,李岩翻出来一本古朴的秘籍,封面是紫色的。李岩心中一动,赶紧细看,果然,这本秘籍的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紫霞秘笈》。
华山九功,紫霞第一,这是华山派最厉害的内功心法,在《笑傲江湖》一书中,也算是相当了不起的东西呢。李岩轻叹一声,内功虽好,但却不适合他,他已经修习了全真内功,那是不比紫霞功差的高档内功,李岩不可能放弃全真内功来练紫霞。那样就有点舍本逐末了,如果把面前的秘籍换成《九阴真经》或者《九阳神功》。李岩或许会放弃掉自己的全真内功来改练一下。不过区区紫霞就没有必要了。
他把《紫霞秘笈》收进怀里。心想:反正是正直御姐的东西,我不管用不用得上,拿走再说,给她心里添堵,我念头才通达。
至于正直御姐衣兜里的银票什么的,李岩更是不会客气,通通拿走。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李岩就用修练全真内功来度过了。地窖里也没有别的娱乐方式,李岩得已全神灌注地练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面传来了人声,李岩听出来是封不平的声音:“看血迹,岳不群逃到这里了……”
接着是成不忧的声音:“这家伙逃回家来,在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又逃到了山崖那边,她好像摔下去了。”
封不平道:“岳不群心细如发,老奸巨滑,怎么可能摔下山崖?她肯定是有什么绳子一类的东西滑下去的。”
接着成不忧的声音道:“影子剑。你是岳不群的死忠走狗,你来说说。岳不群有可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呸!”影子剑那阴沉的声音响起道:“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就算杀了我,也得不到任何情报。大爷我落到你们手里,要杀便杀,休说废话。”
“那就如你所愿呗。”成不忧哈哈大笑,然后上面响起一声惨叫,影子剑估计也完蛋了。
李岩的眼角抽了抽,暗想:这气剑之争还真是残酷。
封不平道:“以后谁来住岳不群这间屋子?”
成不忧道:“我没兴趣,她这破屋子里啥也没有,住在里面有什么舒服的?我自己的窝可比这里强得多了。”
封不平笑道:“这倒也是,这屋子就空着吧,反正气宗的人死光之后,华山上的房间空了一半出来。”
成不忧道:“走了,回玉女峰去,咱们得挑选新的掌门人了。”
封不平笑道:“正当如此,我会推举风师叔。”
成不忧却道:“风师叔潜心剑道,没有时间处理俗务,这掌门一职嘛,封师兄,我觉得非你莫属了。”
封不平哈哈大笑,显得十分得意,两人的声音慢慢去得远了。
李岩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古以来,权力争斗最是残酷,大国如此,小家如此,华山派也脱不了这个怪圈。
这时候,床上的宁中则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醒转了过来,她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我刚才……好像听到封不平和成不忧的声音。”她背心中剑,因此李岩将她趴放在床上,她醒过来发现自己是趴着的,视野很窄,根本看不了多远的距离,因此搞不清楚身在何处。
李岩赶紧凑到床边,柔声道:“宁姐姐醒了啊,你莫乱动,伤口涂了药,要是乱动把药弄掉了就不好了。”
宁中则微微转了转螓首,看到李岩的脸,她从来没有见过李岩,自然是不认识的。李岩当初上山时,被正直御姐打扮成了一个粗豪大汉的样子,并且诬他为田伯光,现在李岩恢复了本来面目,与那时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宁中则奇道:“你是谁?”心中奇怪,这少年素不相识,怎么叫我宁姐姐叫得这么亲热?
她却不知道,任何看过《笑傲江湖》的人,都会对她带着一股好感,对于李岩来说,她是一个仰慕多年的温柔大姐姐,值得爱戴。
李岩低声道:“小弟名叫李岩,因为一些……咳,不太方便说的理由,正好在华山碰上了你们门派的内乱,看到宁姐姐重伤倒地,我就把你藏起来了,现在剑宗已经大胜,到处追杀气宗的人……”
宁中则吓了一大跳:“剑宗赢了?那……我掌门师姐如何了?”
李岩摊手道:“你的掌门师姐,哦,是指岳阿姨吧,她就在你身边呢,你转个头就能看到了。”
宁中则心中暗奇:你叫我宁姐姐,却叫我师姐为岳阿姨,这辈份不就全乱了么?
转过头去,只见正直御姐就躺在她身边,双目紧闭,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正在沉睡。宁中则伸手在被子里摸了她一下,发现她身上没穿衣服,吓了一跳,赶紧掀开一角被子,向里面张望,见她胸口横着一条两尺长的剑伤,伤口上涂着药。
宁中则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师姐受了重伤之后,这个少年将她的血衣脱掉,帮她涂了药。想到这里,她赶紧审视自己的伤口,才发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是背心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伤口涂了药。看来自己的伤口位置不算太尴尬,所以这位少侠没有扒她的衣服。
宁中则松了口气,对着李岩道:“多谢少侠相救之恩,不过……你为了救我师姐,扒了她的衣服……师姐她……她是一个很重视……很重视自己贞洁的女人,这一下可就麻烦了,她醒过来只怕会哭得很伤心的。”
李岩大汗:她都把我那样了,你还不准我这样,你们究竟是要闹哪样?
他只好阴阳怪气地道:“我倒觉得,区区扒衣服罢了,她不会在意的,她要在意的是更……咳……没什么,宁姐姐你好好养伤吧,我会照顾你到伤愈为止。”
“区区扒衣服?”宁中则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怒道:“你……你这位少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你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名节有多么的重要吗?为了保护自己的名节,我们甚至宁可去死。如果我的胸口挨了这样一刀,请少侠不必救我,等我死了算了,不然……冰清玉洁的身体被男人看去,那可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
李岩大汗,赶紧道:“好啦,宁姐姐,我知道错了,刚才说话不当,我给你道歉啦。”
宁中则见他态度良好地道歉,这才脸色转和,柔声道:“少侠,我刚才也说过火了,你救人的时候肯定没想这么多,嗯……以你的年龄,本就不会想太多这方面的事,是我太上纲上线了。”
李岩尴尬地笑了笑,心想:我的年龄咋了?我都两老婆了。真不好意思,救人的时候我虽然没想那种事,却故意用那种事来吓哭正直御姐,还好你昏迷过去了没听到,要是被你看到那一幕,肯定觉得我是个邪恶少年了。
这时宁中则终于开始考虑自己身在何处了,她艰难地转了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奇道:“咦?这里没有窗户,应该是个地窖吧,我华山上……哪来这以豪华的地窖?到处都是顶级的家具……”
李岩大汗,心想:我要是告诉她这里是她最尊敬的君子剑师姐真正的闺房,她那位勤俭节约的师姐其实很小资,在地下挖出这么一个地窖,表面清苦,其实奢华。她会不会大吃一惊,伤口迸裂而死?
李岩想了半天,还是打算瞒着她,不然真把她吓得伤口迸裂就不好,只好胡说八道:“这个房间……咳……是……嗯嗯……是成不忧的隐藏房间,成不忧那家伙人面兽心,表面上是个君子,其实暗地里坑蒙拐骗,强暴妇女,什么恶事都做,他在华山上秘密建了这么一个房间,正好被我发现,我就把你和岳阿姨搬到这里来躲着养伤。”
宁中则惊道:“没想到成不忧师弟是这样一个人。”
李岩大汗,暗想:我也不算污蔑成不忧吧?他不久前还奸杀了紫猫呢,人品大大的坏,把坏事抹在他身上也不冤枉。
宁中则又道:“咱们躲在成不忧的秘密房间里,万一他来了怎么办?”
李岩正容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宁中则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少侠真是好胆色,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宁中则就在成不忧的房间里养伤,怕他何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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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萌、你这个就叫傲娇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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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少侠真是好胆色,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宁中则就在成不忧的房间里养伤,怕他何来。”这位姑娘其实也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一面,虽然温柔和蔼,但同时也颇有江湖豪情。
李岩的汗水哗啦啦地流,心想:我这样糊弄她没问题吧?将来她要是知道这房间是正直御姐的,而不是成不忧的,搞不好一口鲜血飙到月球上去。
正在这时,正直御姐悠悠醒转。
宁中则见她醒了,顿时紧张起来,她并不知道李岩与掌门师姐之间那诡异的关系,只知道师姐受了重伤,而李岩将她扒光处理了伤口,现在师姐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宁中则急中生智,赶紧道:“师姐,你醒了啊?放心,我刚才已经帮你处理了伤口,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能挺过去。”宁姑娘也算是有急智了,她想着把扒衣上药的事揽到自己头上,师姐就不会担心身体被男人看过。
可惜的是……正直御姐早就知道了帮她扒衣换药的人是李岩,宁中则的慌话半点作用也没有。正直御姐扁了扁嘴,低声道:“师妹……你不用这样说,我……我知道是李岩弟弟帮我上的药。”
“啊,师姐你已经知道了?”宁中则大惊,赶紧道:“你……你千万莫要多想,这是事急从权。救死扶伤的时候江湖儿女不用顾虑太多……李岩是个大夫。嗯嗯。被大夫看到身体没事的。”
正直御姐苦涩地道:“师妹,你不用安慰我,总之我现在很难过,你让我静一会儿……”
她话音未落,李岩突然冷哼了一声道:“你难过个屁啊,限你三息之内给爷笑个,不然就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啊?”宁中则大吃一惊:“李少侠,你……你怎么用这样的语气对我师姐说话?你对我……不是彬彬有礼。十分温和的吗?怎么对师姐这么凶巴巴的……”
李岩把脸转向宁中则,立即换成了一幅温和柔婉的表情,道:“宁姐姐好好休息,我和岳阿姨的事你不用插手。”然后又转向正直御姐,脸色瞬间变成冷厉,哼哼道:“你来说说,我们两人的事要不要宁姐姐插手?”
宁中则被他这神奇无比的表情变幻**给惊得呆住,心想:这人真奇怪,他这样厚此薄彼,究竟是为什么?掌门师姐也是有脾气的人啊。被人这样对侍,她一定会生气的。
却不料她最敬爱的掌门师姐却一点也没敢发火。反而小心翼翼地对着李岩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宁中则道:“师妹……我……我和李岩弟弟的事……你不用管,我们的关系比较特殊……他……他要这样对我,就由得他吧。”
宁中则大汗。
只听李岩催促道:“那个自称很难过的阿姨,快给小爷笑一个,不然你懂的,嘿嘿嘿……”
正直御姐听到“你懂的”三个字,吓了一跳,前些日子每当她想练辟邪剑法时,就会对李岩说:“来练功了,你懂的。”然后李岩就会拼命挣扎,但最后总是被她抓起来强推无数次,直到她的**发泄干净为止。现在李岩用同样的语气对她说“你懂的”,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若是她敢不听李岩的话,那就有可能在宁中则面前被非礼数次,直到筋疲力尽为止,这种事光是想一想,就让“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害怕不已。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前些日子她欺负李岩时,绝不会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转眼间就轮到李岩欺负她了。
正直御姐只好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李岩弟弟,我笑了。”
李岩哼道:“这样不行,给我笑得开心一点。”
正直御姐苦笑道:“我开心不起来。”
李岩道:“你如果不开心,我马上就会做一些很开心的事了,你懂的……”
正直御姐“呜”地一声哭了出来,随后拼命地收住眼泪,过了好半响,才定住了情绪,重新笑了一个,可惜的是,她现在心情大坏,不论怎么笑也不可能开心得起来。
见李岩表情古怪,似乎马上就要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她赶紧摇头道:“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求放过……求你了。”
李岩叹了口气,他可不会真的在宁中则面前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正直御姐怎么想他不在乎,但是他可不希望宁中则姑娘被吓到,于是哼哼道:“算了,不要你笑了,笑起来一点都不美。”
正直御姐如蒙大赦,松了口气,但脸上仍是满脸的惊怕之色。
宁中则实在看不过去了,插口道:“师姐……虽然你叫我别管,但是,你们之间也太诡异了吧,我看李少侠是个很好的人啊,为什么他要这样凶你,你为啥又要逆来顺受呢?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岩道:“她以前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所以一见我就愧疚,只好乖乖听我的话。”
“对不起你的事?”宁中则奇道:“究竟是什么事啊?很严重吗?”
正直御姐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李岩,哀求道:“李岩弟弟,求你不要说给师妹听。”
李岩当然不会把那些黑暗、扭曲、恶心的东西说出来污染宁中则那温柔善良的心,于是随口敷衍道:“不方便说……总之是很过份的事就对了,所以我很不喜欢她,今后我也会以欺负她为乐,请宁姐姐不用插手来管。”
宁中则一脸天真地道:“李少侠,我师姐是个很好的人。江湖上的人都称她为君子剑呢。她为人最是正直不过。以前就算做过些对不起你的事,也肯定是无心之失,我想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对我师姐好一点,她曾经对你做过的错事,我来代她弥补,行吗?”
“你代她弥补?”李岩听了这话,顿时心肝一颤抖。天啊,你要代她弥补,就是要代替她补偿我被关在地窖里当炉鼎的事么?李岩对正直御姐没有爱,只有讨厌,因此对监禁蹂躏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宁中则就不同了,这位温柔善良的姑娘,李岩极富好感,光是想想把宁中则关在地窖里,每天进去ooxx无数次的画面。小象同学就不争气地抬起了头。当然,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会和宁中则那啥。因为他是个有节操的男人,绝不愿意辜负在家里等待他回去的马尾辫妹子,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会上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进行幻想……幻想是一件不犯罪的事,想像一下和宁中则这么温柔的好女人亲热,没有哪个男人能不飙鼻血的。
宁中则见他鼻血流出,不禁有点奇怪:“李少侠,你怎么流鼻血了?受伤了吗?”
李岩汗道:“没受伤,只是想着你代替她弥补我的画面,血液循环有点快。”
宁中则更不懂了:“师姐到底是对你做了什么恶事啊,为什么想一想弥补画面就会流鼻血?”
李岩急中生智,道:“是……乌鸡人参汤,我很小的时候,她抢走了我的乌鸡人参汤,伤害了我纯洁幼小的心灵,所以她现在看着我就愧疚,不敢顶我的嘴。刚才我想着喝滚烫又大补的汤,就流鼻血了。”
宁中则大汗:“为了一锅汤,有必要对我师姐这么凶吗?李少侠,你对我师姐好点吧,以后我煲一百锅,一千锅乌鸡人参汤给你吃,好吗?”
李岩心中苦笑,只好道:“不行,那锅汤给我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总之,我要用世间最残忍,最残酷,最变态,最不要脸的方法来报复她,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宁中则摇了摇头,叹道:“唉,区区一锅汤,居然闹得这么严重……李少侠,我觉得你挺萌的,你这种脾气,就叫做傲娇。不要傲娇了嘛,你明明是喜欢师姐的,偏要这样……”
李岩大惊:“什么情况?你是怎么看出我喜欢她的?这……这不可能。”
宁中则道:“孩提时代的一锅汤,你居然记到了这么大的岁数,由此可见,师姐在你心中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十几年呢,你说是记着一锅汤,我反正是不信。你肯定是一直记挂着我师姐,心中想着她,念着她,爱着她……但是你又不好意思说,就故意说是师姐抢了你的汤,伤害了你,要她赔偿你,弥补你,就像小孩子都喜欢欺负自己暗恋的女生,这就是傲娇!错不了!”
李岩呆住:尼玛,这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啊?这得多么丰富的想像力,宁姐姐,你不去写小说真是太浪费人才了,如果你出手写一本萌娘系小说,绝对爆火的节奏。
只听宁中则继续道:“好啦,不闹腾了哦,以后和师姐要好好相处,不要再这么凶巴巴的了,你的汤我来负责帮你煲出来。”她又转向正直御姐,低声道:“掌门师姐,这位李少侠暗恋你十几年了呢,为了你还追到华山派来,正好救了我们,这份痴情值得感动,虽然他年龄不大,但是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啊。”
正直御姐满头大汗,想要否定,但又不敢否定,如果把宁中则的胡说八道都否定了,她非要问真正的原因,也挺麻烦的。只好低声道:“我……我考虑看看吧。”
只见宁中则打了个阿欠道:“说了一阵子话,好疲倦,流血过多果然精神不好……我先睡会儿,你们要亲热点,不要这么冷冰冰的了。”说完趴回枕头上,呼呼睡了过去。
她睡过去之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李岩的脸色又黑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正直御姐。
正直御姐试探了一下,发现宁中则睡得很熟,这才开口道:“李岩弟弟……我们……好好相处行么?”
李岩冷笑道:“当然不行,当着宁姐姐的面,我给你点面子,但她只要睡熟了,你懂的。”
听到“你懂的”三个字,正直御姐又吓了一大跳:“我不懂,求你放过我……”
李岩冷笑:“你别求我,我不可能放过你,你自己也知道那些日子我过得多么屈辱,这样的滋味我必须让你也体会一次。”
正直御姐道:“宁师妹,她说要代替我弥补你……你……你可以用她来……封她的气海,把她关在地窖里,用她练辟邪剑法……放过我吧。”
李岩倒抽了一口凉气,天啊,你这女人有没有良心?你居然真的打算出卖师妹来保护自己么?做人不带你这么邪恶的吧?这简直是天良丧尽,亏得宁中则对你这么好。
其实李岩真没打算把她关进地窖当炉鼎用,以他的节操和人品,还真做不出这么残忍残酷的事,但是正直御姐这一番话把李岩彻底激怒了,宁中则是多好的妹子啊,在原著中,她就是被岳不群给害死的。在这个位面里,正直御姐居然又想拿她来做牺牲品?
李岩的念头很不通达!
他伸手勾住了正直御姐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这女人,再一次刷新了下限这两个字……我若是不收拾你,你就真的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你给我赶紧养好伤,到时候,我会好好地收拾你的。先预收一点费,等你伤好了再来正戏。”说完,李岩伏下身去,在正直御姐娇艳的红唇上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一个吻把正直御姐给吓蒙了,她失血过多,无力抬手来抹自己的嘴唇,只能躺着不动,因此嘴唇的触感尤为敏锐,李岩那强烈的男性气息,从她的小嘴里逼了进去,一条温暖的舌头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种湿吻,就连前些日子她和李岩练辟邪剑法时都没有做过。
她不由得有点恍惚,心中哀想道:完了,我不光被他看过了身体,现在还被他强吻,我的清白已经一去不返,彻底地被他玷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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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萌、他们会信谁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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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吻把正直御姐给吓蒙了,她失血过多,无力抬手来抹自己的嘴唇,只能躺着不动,因此嘴唇的触感尤为敏锐,李岩那强烈的男性气息,从她的小嘴里逼了进去,一条温暖的舌头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种湿吻,就连前些日子她和李岩练辟邪剑法时都没有做过。
她不由得有点恍惚,心中哀想道:完了,我不光被他看过了身体,现在还被他强吻,我的清白已经一去不返,彻底地被他玷污了……
人是一种很古怪的生物,按道理来说,ooxx是人类传宗接代,延续族群的本能,每一个人都应该喜欢,但实际情况却是,ooxx是一种心理因素强过生理因素的事情。
你主动和一个异性亲热,被动和一个异性亲热,所获得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这就好像一个小姑娘主动献身给自己爱的男人,和小姑娘被一个坏蛋拐进阴阳的小巷里强推,其获得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正直御姐前些天逆推李岩时,虽然主动索过吻,但在她看来,当时只是为了练功,她心中无色,脑子里想的完全是怎么消解**,怎么才能成功地练成辟邪剑法,完全没有想过男女之间那种事,因此,她当时获得的感觉也就很平淡。
但现在却不同了,现在的她动弹不能,当然不可能练功,李岩这一下吻上来,带给她的感觉与练功完全无关。仅仅只是一个男人粗暴地。报复性地。带着凶狠的味道,给了她一个吻。
她第一次抛开了称霸武林的心思,品味了一个真正的吻的滋味。
原来,吻是这样的……
她心头微颤,暗想道:原来味道很美,为什么前些天我逆推李岩时,都没有细细地品味过呢?
李岩恶狠狠地吻过之后,哼了一声道:“这是预热。接下来的事,等你伤好之后做,你懂的。”
正直御姐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前几次李岩吓她,都把她吓得晕掉,但这一次她居然没有晕倒,脸上一抹红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岩的嘴角抽了抽,暗想:这女人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事,我还是别理她了。
正打算无视她。突然听到正直御姐用低调,羞怯的声音道:“李岩弟弟……我要嫁给你。”
“噗嗤。”李岩一口鲜血飙吐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冷汗淋漓地道:“你说什么?”
正直御姐脸蛋红红地道:“人家被你看过了身体,又被你吻过了,除了嫁给你,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岩抹了一把大汗:“喂,这两件事不算什么吧?前几天那么过份的事都做了,你那时怎么不说要嫁给我?你给我抓住重点啊。”
正直御姐摇头道:“我都说过了,那个不算,那是练功。现在的……才算,总之,你坏了我的清白,你要负责。”
李岩的汗水瀑布般流:“那,你不怕再被我‘你懂的’了?”
正直御姐道:“那个还是不行的啦,必须等成亲之后,洞房花烛夜,才能‘你懂的’,否则都于礼不合。”
“于礼不合你妹!”李岩怒了:“我们早就于礼不合了一两百次,你丫给我收声,我是绝不会娶你的,你这种坏蛋女人,没资格被我疼爱。”
正直御姐默然,过了一阵子,又认真地道:“你不娶也得娶,你对我做了如此无礼的事,想吃干抹净不认账,那是不可能的,当心我在江湖上去宣扬你始乱终弃,让你身败名裂。”
李岩冷笑:“我如果把你做的事宣扬出去,你身败名裂得更惨吧。”
正直御姐眨了眨眼,道:“你到江湖上宣扬,说我把你关在地窖里每天强那啥无数次。同时,我也在江湖上宣扬,说你把我关在地窖里强那啥了,并且还始乱终弃,不肯娶我。你猜猜,江湖上的人究竟是信你,还是信我?”
李岩顿时呆住,想了半天,不禁大汗,这还用想么?如果他和正直御姐同时在江湖上散出消息,绝不可能有任何人相信李岩说的话。李岩几乎可以肯定,除了马尾辫妹子可能相信自己,全天下所有人都会相信正直御姐才是受害者。
这个就叫女人的优势!由于某些特殊的历史原因,女人逆推男人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有人信,反倒是男人强推女人,一说出去保准成为话题。李岩的大名就会和“万里独行”田伯光相提并论,成为天下闻名的采花淫贼了。
见李岩呆住,正直御姐红着脸道:“想明白了就好,乖乖娶我,不准抵赖。”
李岩心中暗骂:尼玛,她重伤动弹不能,居然也能占到我的上风,我简直是头猪啊,我简直是个弱气男,弱暴了。
他对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懊恼,却不知道,正直御姐的心里正在想着:李岩弟弟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他是个大坏蛋,何惧我这样的威胁?直接将我杀了就了事。或者他没有节操的话,大大方方地答应娶我就行了,反正男人是不吃亏的。但他太过善良,完全没有想着杀掉我,也很有节操,不愿意随便娶一个女人,因此才会被我占到上风……唉,这么好的男人,我这种伪君子,坏女人,能配得上他么?
她没有把李岩的仁慈错当成弱小,因为她深知到仁慈有多么的不容易,那是她自己不具备的美德,而她无比地向往着这种美德,才会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伪君子。
在她的心中,李岩才是真正的君子剑。
这一天余下来的时间,李岩在自怨自艾中度过,他不停地告戒自己,心肠要狠一点,不然太容易被女人制住,但他却知道,心狠不是说狠就狠得起来的,在和平的后世长大的男孩,就算再狠又能有多狠?杀伐果断?那只是扯蛋而已!他又不是起点小说的主角,做不到杀人如杀鸡般的酣畅淋漓。
第二天清晨,三人同时从梦中醒来,宁中则感觉到肚子饿了,李岩从地窖角落的干粮堆里找出两个干饼,重伤的病人是不能直接吃干饼的,李岩只好用清水将干饼泡胀,然后搅成面糊。再找出调羹,喂到宁中则的嘴里。
见李岩小心翼翼,心怕把宁中则碰到,细心呵护喂她吃面糊,正直御姐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妒意丛生,暗想:你对我凶巴巴的,对宁师妹就这么温柔,这是什么情况嘛?明明我和你亲热过,关系更近。
她嘟起嘴道:“我也饿了,我也要吃。”
李岩冷哼一声,拿了个干饼塞在她的嘴里道:“自己吃。”
正直御姐大汗:“喂,什么情况?为什么宁师妹饿了就有人一口一口的喂面糊,我饿了就是一个干饼直接塞嘴里?病人不能直接吃干饼,你别说你不懂,你可是用医术考期末考试的人,这种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的话,你是怎么考过关的?”
李岩哼哼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这种祸害,就算重伤之后吃干饼,也能活下去,但是宁姐姐却不行,她太善良,太好人,一不小心就要香消玉殒,我可得小心伺候。”
这一下正直御姐妒意更甚,什么嘛,师妹在李岩心中明显比自己重要,这样下去可不行。
见她严重不爽,宁中则赶紧道:“李少侠,你这就不对啦,师姐不就是小时候抢了你一锅乌鸡人参汤么?你怎么能就因为这个,就说她是祸害?这也太伤人了……我不吃面糊了,我来吃干饼,你喂师姐吧。”
李岩一时忘了昨晚说的慌,奇道:“什么乌鸡人参汤?”一句话出口,立即想了起来,暗叫不妙,赶紧改口道:“哦,对了,乌鸡人参汤……我好恨啊,这坏蛋伤害了我纯洁幼小的心灵,她绝对是个祸害,我说什么也不喂他。”
宁中则哼哼道:“看吧,明明自己都记不清乌鸡人参汤了,就只记得师姐,还不承认,你要傲娇到什么时候?快去喂师姐吧。”
李岩哭笑不得:“我真不是傲娇。”
宁中则道:“你就是傲娇,快去,师姐都吃醋了,看来她对你也是有情意的嘛,你们郎才女貌,多好的一对儿,偏偏两个人都是傲娇,唉……师姐,你小时候抢他的汤,也是为了让他注意到你吧?”
正直御姐大汗:“嗯……是的……其实抢那锅汤的时候,我就是希望他能记住我,从那时起,我就认定了非他不嫁了。”
“哇!师姐表白了。”宁中则喜气洋洋地道:“李少侠,你听到了吗?师姐答应嫁你了,你还不赶紧答应?”
李岩大汗淋漓:“我勒个去,我才不要娶她,死也不娶。”
宁中则叹道:“没救了,真是傲娇得没救了,心里喜欢得要命,嘴上却故意说反话。”
李岩郁闷得不行,只好拿了两个调羹出来,左手双手齐出,同时喂两个女人吃面糊。不过虽然是同时喂,李岩却故意捣鬼,在喂宁中则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好好喂。但在喂正直御姐时,却左右晃动调羹,不肯准确地喂进她嘴里,故意把面糊糊在她脸上,鼻子上,下巴上,弄得她一脸都是面糊糊。
这也算是李岩的一种变相报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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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六萌、不就是一锅乌鸡人参汤么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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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三人在地窖里养伤的日子,一转眼就过了六天。
六天之后,正直御姐和宁中则的伤都恢复了不少了,两个女人的手脚都已经可以动弹,不再是完全瘫软无力的状态,只是身体还很沉重,不能随便移动。
这一天李岩搅好面糊,准备喂宁中则,却听她柔声笑道:“我的手已经可以动了,让我自己吃吧,老是让少侠喂我,真是不好意思。”
李岩笑了笑,将碗递到了她手上,男女授受不清,老是喂一个和自己关系不深的女人吃饭,确实也太暧昧了,既然她能自己动了,李岩就不能再喂。
他转过头去看正直御姐,却见正直御姐也急吼吼地道:“我也要自己吃,你老是喂得我满脸面糊,又故意很久不给我洗脸,心眼太坏了。”
李岩笑道:“你自己吃我真是求之不得,谁高兴服侍你么?”说完把面碗递了过去,正直御姐从被中伸手出来接,然而手臂伸出来,却是两只光洁的玉臂……原来,这些天里她一直躺在被窝里,也就没有穿衣服,手臂拿出来,被冷风一吹,她才想起了自己没穿衣服,顿时尖叫一声,又把手缩了回去。
李岩冷哼道:“缩什么缩?六天没洗澡,又黑又臭,你还当自己雪白雪白的很好看么?”
正直御姐扁了扁嘴:“没洗澡就不好看?这是哪门子的歪理?我既不黑,也不臭,虽然六天没洗澡。但这六天我一直躺着没动。没出汗。也没碰上什么脏东西,身子还是干净得很。”
李岩哼哼道:“是是是,你没碰上什么脏东西,也躺着没动,只是解了十几次小便,四五次大便……”
这话一说出来,正直御姐和宁中则两人一起脸红,原来她们动弹不得。要上厕所必须得靠李岩帮助,每次都是李岩把马桶拿到床边,然后扶着她们坐上去,再背转过身子……等她们解决完了,李岩才转过身来,将她们扶回床上躺好,再收拾一下马桶。
宁中则还好,她的衣裤一直穿得好好的,被李岩扶起上坐马桶什么的也不会泄露春光,但是正直御姐就不同了。她一直是没穿衣服的状态,每次被李岩扶起来前。她都要拿被子把自己裹得死死的,生怕被李岩看到她一寸肌肤,这可真是难为了她。
为了处理桶中的污物,李岩在地窖的角落里挖了个大泥坑,将污物倒进泥坑,然后埋下去,这样才可以避免马桶一直散发恶臭。
总之,一男二女在一个狭小的地窖里生活,难免磕磕碰碰,发生了许多尴尬的事,好在李岩和宁中则都是江湖儿女,事急从权,倒也可以忍耐。只有正直御姐一个人,一直“冰清玉洁”,对这种事极不适应,每次都害羞得要死。
正直御姐嚷嚷道:“现在我的手已经可以活动了,以后都要自己吃饭,偶尔还可以坐起来说说话,透透气了,我得穿上衣服,不能再这样一直光着。”
李岩哼哼了一声,懒得搭她的话。
正直御姐指着地窖里的红木柜子道:“那柜子里有替换的衣服,你帮我拿一下吧。”
李岩也没多想,走到柜子前,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许多衣服,这些衣服都是正直御姐的换洗衣服,有趣的是,这些衣服很华丽,与华山派那低调的衣作绝不相衬。就拿外衫来说吧,华山派的人都是普通的青衫,但这柜子里的,全是那种奢华高贵的裙子,用料极好,上面还吊坠着许多金银玉饰品,高端大气上档次,一条长裙起码就要值几百两银子。
再看亵衣,普通的女人穿的亵衣都是简单的月白小衣,但这柜子里的全是性感亵衣,不光有精美的花纹,居然还有蕾丝,尼玛,宋代是如何弄出蕾丝的?李岩百思不得其解。
李岩随手拿了两件扔给正直御姐,她把衣服拖进被窝里,在里面穿衣,被窝蠕动,她胸口有伤,因此穿得很慢。
正在此时,宁中则突然发话了:“咦?奇了!李少侠,咱们现在住的这个地窖,应该是成不忧的秘密房间吧,怎么成不忧的房间里……有……有女人的换洗衣服,而且还如此高档。对了,掌门师姐,你是怎么知道柜子里有女人的换洗衣服的?”
李岩大汗。
正直御姐也大汗。
两人只顾着换衣,却忘了六天前撒的谎了,这可如何圆谎?
李岩正在编着谎话的时候,正直御姐突然开口道:“师妹,其实成不忧这个隐藏房间,我很早以前就进来探查过一次,此人狼子野心,卑鄙下流,经常带着剑宗的师妹在这个房间里鬼混,做些不要脸的下流事。”
宁中则“啊”地惊呼了一声。
正直御姐继续道:“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却不好意思揭穿他,你也知道,我……我是个女人,如何能把这种事说得出口?”
宁中则“哦”了一声。
正直御姐道:“总之,成不忧私生活极为糜烂,经常在这里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搞,衣柜里放着这些女人的替换衣服,实属正常,你看看这件亵衣,啧啧……居然做成桃心形状,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才会穿的。再看这件亵裤,上面居然画了一只小熊,这是多幼稚的女人才会穿的啊,这件丝绸肚兜居然是半透明的,天啊……”
宁中则俏脸通红,猛点头道:“就是,这些衣服真是太不要脸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穿这种衣服,真是太淫荡了。”
李岩在旁边听到,肚子都笑得差点痛了,心想:正直御姐啊,你这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吧,骂自己骂得爽么?
只听正直御姐骂了一通之后,义正严词地道:“虽然这些衣服极不要脸,但总比不穿的好,我辈江湖儿女,事急从权,在生死关头,也不必讲究太多,我就暂时穿一穿吧。”
宁中则敬佩地道:“师姐说得是,在此生死关头,穿什么样的衣服是不能讲究的。”
不一会儿,正直御姐穿好了衣服,她故意掀开被窝让给李岩看。只见她穿着一件水色的长裙,裙边是一圈碎花,裙上点缀着无数玉片,身子微微一动,玉片转动,闪起一片麟光。这衣服确实高端大气上档次,玉光闪耀之下,映衬得正直御姐无比艳丽,在她身边的宁中则变成了一只丑小鸭,简直无法和她相比。
李岩大汗:这女人打扮起来简直是……妖孽啊。
正直御姐骄傲地瞥了一眼李岩,眼中似乎在说:我美么?娶我不会后悔的。
但她嘴里却一派严肃地对着宁中则道:“吾辈武人,要自持清心寡欲,方能修成上乘武功,像这种闪闪发光的衣服,穿在身上会导致武功退步,你可千万不能犯这个戒,我们一旦脱险,有了机会换衣服,要立即换成华山派正统的青衫。”
宁中则肃然道:“多谢掌门师姐训话。”
李岩“噗嗤”吐了一口血。
宁中则奇道:“李少侠为何吐血?”
李岩抹着嘴唇道:“我……咳……我又想起我的乌鸡人参汤了,岳阿姨,你过来,让我扇你几个大耳括,否则念头无法通达。”
宁中则嘻嘻笑道:“原来是傲娇又发作了,好吧,我睡觉,我什么也不知道。”说完她缩进了被窝里,拿被子蒙着头,显然是要装睡了。
李岩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正直御姐。她在李岩的眼光下,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干笑道:“李岩弟弟,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李岩冷哼道:“你装得还满像的啊。”
正直御姐把手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再指了指被窝里的宁中则,那意思分明就是:宁师妹还没睡,你可千万不要揭穿我。
李岩冷哼道:“少来这一套……你现在能动了吧?爬过来,跪在我面前,让我扇你,不然念头真的通达不了。”
正直御姐咬了咬下唇,居然真的在床上爬了几下,她重伤未愈,身子还不太灵便,爬了几下就满头大汗,但她还是坚持着爬到了李岩面前,仰起小脸道:“扇吧……我也觉得自己该扇……但是……人是不能回头的,有的路,一旦走上去,就再也不能停下,只能继续向前走。”
她没有说得很明,用意是不想让宁中则听懂,但李岩却能听得懂,她的意思是,伪君子之路,一旦走上去,就只好走到底,装逼装到底,她已经无法回头。
只听到被窝里传来宁中则的嘀咕声:“不就是一锅乌鸡人参汤么……你们两个干嘛说得这么哲理?好啦,我没有偷听,只是声音不自觉地就传进被子里了,你们要做什么亲热的事赶紧做,赶紧完,我在被子蒙久了会闭气的啦。”
李岩叹了一声,伸手在正直御姐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弹,道:“算了,懒得扇你了,看到你就来气,回去躺好,别把伤口撕裂了,又要害我给你重新上药,那就麻烦得要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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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七萌、我要逃学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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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六天,宁中则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只是背心中剑,而且是被刺了一下,创口不大,虽然流了不少血,但经过十来天的修养,被刺伤的内脏都已经渐渐痊愈,基本的行动能力早已恢复,甚至已经可以凝聚起两三成的功力。
但是正直御姐伤得太重,区区半个月还未能恢复多少,依然只能卧床不起。不过她的精神倒是好了许多,现在可以自己坐起来,挥舞手脚。
早在好几天前,宁中则就开始代替李岩来服侍正直御姐方便,抹身什么的。李岩的工作减轻了不少,乐得清闲,便天天打坐练习全真内功。
这地窖之中环境简单,人少清静,不会受到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扰,因此练起来功很容易进入明神静气的状态,效果不错,李岩感觉到自己的全真内功隐隐有要突破到第六重境界的势头,只需要再加把油,功力大进指日可待,更是发奋地练习起来。
这天傍晚,宁中则给正直御姐调了一碗面糊糊,又给练功中的李岩递了干饼过来,三人一起吃过了饭。宁中则看着快要见底的干粮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们的食物快要没有了,清水也所剩不多,得考虑出去了……而且……我也很担心气宗的弟子们。”
宁中则收了七八个女弟子,正直御姐也有十几个弟子,例如洒脱妹子令狐冲,小师妹岳灵珊等人。就是她们两人的弟子。这些下一代弟子武艺低微。最厉害的令狐冲也只有初中一年级的实力。别的大多还在小学三年级到五年级之间。
好在这些弟子都在黑木崖上学,若是华山之乱时她们也在山上,只怕现在都已经被剑宗剿杀光了。但就算她们逃过了这一劫,在黑木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因为剑宗也有许多下一代弟子在黑木崖上学,华山之乱的消息只要一转到黑木崖去,那些剑宗弟子肯定要开始向气宗弟子挑衅,说不定会在学校里上演各种暗杀,凌霸一类的事情。而失去了主心骨的气宗弟子肯定心神大乱,面对剑宗弟子的进逼,她们多半是要吃亏的,这一点让宁中则非常担心。
李岩想起了洒脱妹子那爽朗的笑容,也有点担心,点头道:“宁姐姐说得有理,我们也差不多该离开这里了,老是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而且食物也吃光了,想待也待不下去。好在宁姐姐已经恢复了两三成的功力。提气纵跃都没问题,普通的江湖宵小之辈也不会放在眼里了。我们此时离去正好。”
李岩又道:“我先出地窖去,察探一下华山的情况,摸清楚之后,我们就下山。”
宁中则道:“李少侠要小心……内乱才过去十几天,这时候剑宗的人只怕还很敏感,突然看到陌生人,向你出手的可能性很高。”
正直御姐也道:“李岩弟弟,你……千万要小心啊,剑宗那些人凶残得很,个个都是坏蛋,你若是被他们抓住,就凶多吉少了,就算报出你是黑木崖的学生,他们也有可能杀了你。”
李岩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尽量不让人发现。”
李岩轻轻地走到地窖门口的铁板处,侧耳细听,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他确认了外面没人之后,才轻轻地将铁板滑开了一点点,然后探头出去张望,此时天色刚黑,外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影。
李岩这才大着胆子钻了出去,走出正直御姐的房间,站在满天的星斗之下。
好久没有这样站在苍穹之下了,在地窖里一呆就是好几个月,李岩差点就要忘记了空气的味道,那空气的清香味,让他心神迷醉,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让自己适应了外面的气温和光线,这才缓缓地向四周打量起来。
依稀还能记得正直御姐几个月前押他上山的路,但那是正路,李岩绝不可能走那条路下山,他必须摸小路下山,不过他对华山不熟悉,要摸小路显然得借助正直御姐和宁中则的力量。
李岩重新回到地窖里,低声道:“宁姐姐,外面没人,我们赶紧走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便要去背正直御姐,李岩突然心中一动,暗想:岳阿姨坏心眼多得很,前几天她还想出卖宁姐姐呢,让宁姐姐背她太不安全,万一这货闹什么妖蛾子就不美了。
他赶紧道:“宁姐姐,你大伤未痊愈,背个人奔走跳跃未免太辛苦,还是我来背她吧。”
宁中则道:“哪有此事,我已经恢复了两三成的功力,现在行动能力已经远超普通人,普通人都可以背人走山道,我自然也可以。”说到这里,她突然“哎呀”了一声,脸露恍然之色,尴尬地道:“不好意思,我又自作多情了,掌门师姐果然还是应该由你来背才对,你们正好亲近亲近……”
李岩走到正直御姐身边,哼哼道:“走了,咱们出去了,我来背你下山。”
正直御姐道:“男女授受不清,我觉得还是师妹背我好些。”
“授你个头。”李岩道:“如果你不让我背,后果你懂的。”说完他又凑到正直御姐耳边,低声道:“现在宁中则的功力只恢复了两三成,还不是我的对手,她护不住你,你若是不乖乖听我的话,嘿嘿……”
正直御姐大汗,赶紧道:“咳,我觉得师妹重伤未痊愈,还是李岩弟弟背我更好。”
李岩嘿嘿笑道:“这样就乖多了。”
他抻手将正直御姐拎起来,背到背上,双手向后一环,很自然地就托在了她的翘臀上面。正直御姐的脸立马就红了:“这……这样背不太好吧,麻烦你挽住我的腿窝就好,那样也可以背人的。”
李岩心中暗骂:前些日子练辟邪剑法时。主动把翘臀凑到我手上来强逼着我摸了无数次。现在又来给我装?哥偏要摸。折腾的就是你。不顾正直御姐的反对,故意用手托着她,还用力地捏了两下。
正直御姐苦笑了一声,形势比人强,她只好忍了。
三人出了地窖,宁中则在前面领路,李岩背着正直御姐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走后山小路下山。宁中则和正直御姐都是从小在华山长大的,对这里极熟,虽然天色已黑,但宁中则走在小路上却似走在自家的后院,熟悉无比。
三人经过一片黑漆漆的山崖下,此崖极高,非常险峻,李岩仰头望了望,只见山崖黑漆漆的有一种要压下来的感觉,忍不住道:“这崖倒是挺别致。”
宁中则低声道:“这是思过崖。咱们华山派的人如果犯了过错,就会被罚到思过崖上面壁思过。”
李岩“咦”了一声。这不就是《笑傲江湖》中令狐冲学会独孤九剑的地方吗?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说话声,而且这说话声还是向着他们三个来的。三人都吃了一惊,宁中则赶紧向道旁的草堆里滚去,李岩也背着正直御姐跳进草丛,三人伏在一堆乱石之中,屏住呼呼,不一会儿,就见到山道上走来了两个人影。
其中一人走在前面,身材娇小,看起来像个女子,后面一个则比较高大,明显是男子。只听那男子道:“风师叔,您真的要去思过崖面壁思过?”这是封不平的声音。
那走在最前面的女子就是风师叔,也就是风清扬了,她轻叹道:“是的,我要上思过崖去面壁五十年,没什么紧要的事别来见我。掌门师侄,今后华山派就交给你了,这一次剑气宗大战,华山派的好手折损了一大半,实力大不如前……你可要认真地管理,重振我华山派的声威。”
封不平立即道:“风师叔,只要有你在,我华山派就不会比任何一个门派差,您又何必非要上思过崖去呆上五十年……那也太久了,请您坐镇在派中,做个供奉长老吧。”
风清扬叹道:“这次剑气之争,我犯了两大过错,不去面壁是不行的。”顿了顿,又道:“第一个过错就是被气宗的人使计骗下了华山,虽然我中途折返,但终究是来晚了一步,没能阻止剑气之争,导致华山派大乱,死伤无数,这个过错就足够让我面壁十年。第二个过错,就是因为上当受骗,心浮气燥,心神大乱,向气宗的同门出了手,杀死了好几个师兄师弟……唉……这个过错起码得让我面壁四十年。”
封不平道:“风师叔,这可真不能怪你啊,您这么高贵典雅的女人,气宗居然想到用一个妓男来骗你,这行为简直令人发指,换了师侄我,也是忍不住要大开杀戒的,错不在你,而在于卑鄙的气宗人。”
风清扬摇了摇头道:“无论如何,杀伤同门就是大错,你不用再劝,我今生已经没脸再见世人了……不过……如果华山派碰上灭派级的大祸,你可以派人上山来找我,我也不会坐视华山覆灭而不出手。”
封不平听了她这句话,才松了口气,其实他也不希望风清扬继续留下,她的武功太高,若是留在华山派中,封不平这个新任掌门就无法服众,所有人的心都会向着风清扬,只有她离开了,封不平才能真正坐稳掌门之位,所以风清扬要去归隐,对他来说求之不得。但是失去这样一个大高手,华山派也有可能被别的门派欺压,所以她答应偶尔出手相助,那就最好了,既可以保证华山派拥有一张王牌,又可以保证封不平权势不丢,当真是一举两得。
风清扬和封不平不再交谈,只是默默地向着思过崖爬了上去,看样子封不平打算虚情假意地送她上崖,假装嘘寒问暖什么的,实际上是想摸清楚风清扬的住处,将来好再利用她。
李岩心中暗骂他无耻,但却不敢跳出来明骂。
等两人走得远了,宁中则才松了口气道:“好吓人,我们差点迎头撞上风师叔和封不平,以我们三个的战力,风师叔伸一根小指头就能碾死。”
李岩低声道:“我倒觉得她一点也不危险,肯定不会对我们出手,倒是封不平更危险些。”
正直御姐也道:“嗯,李岩弟弟说得对,听了刚才那番话就明白了,风师叔不会再向气宗的人出手了,封不平才是真正的威胁,我们赶紧下山吧。”
三人不敢稍有停留,赶紧加急下山,一路急赶,直到天光微微亮,才终于来到了华山脚下,前方有个小镇,但宁中则和正直御姐都不赞成到镇上去,因为这个镇子是华山派的势力范围,里面肯定有剑宗的眼线。
宁中则有点六神无主地道:“今后我们怎么办?现在天下之大,却没有我们的家了……”
正直御姐道:“去黑木崖吧,我好歹算是黑木崖的外聘思想品德老师,在那里有职工寝室可住,也算是我的半个家……总比流落在江湖上要好。”
李岩却眉头深皱,以前,他一直把黑木崖当成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家,但经过了辟邪剑法事件之后,他却有了另外的想法。东方姑娘在他心中,变成了一个更加难以猜透的人物了。她究竟是人妖还是女人?她究竟是如何练成的《葵花宝典》?她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事?
这几个问题,在李岩的心中萦绕难解。
如果东方姑娘是个人妖,那李岩是绝不愿意再回黑木崖去,被人妖逼着练《葵花宝典》,那光是想想就恶心。如果她是女人,李岩就免不了会想起东方姑娘为了练《葵花宝典》,而将某个不知名的倒霉男人,按倒在床上强行那啥的画面……想想正直御姐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想想她当时那需索无度,极度空虚的样子,又是一阵恶心。
李岩下意识地,有点排斥黑木崖这个地方了,他不想回去,不想面对东方姑娘那叵测难明的心思。虽然东方姑娘从来没有逼过他什么,但他不能接受这种一直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现在想来,秃鹰和白头仙翁冲进富二代妹子的房间里抢夺辟邪剑谱时,童百熊和张乘云突然出现,他们并不是在暗中监视富二代妹子,显然是在监视自己啊。
再仔细想来,白猿神魔张乘云说喜欢自己也是假的吧,她奉东方姑娘之命跟踪自己,被谢烟客发现了,才只好编出个喜欢自己的慌话……
再想想杏子林之战,东方姑娘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显然不光是听了马尾辫妹子的报告,而是派了别的人在暗中跟踪自己。
谁能忍受一直被人监视着过活?就算对方是善意,也无法接受。
李岩忍不住开口道:“我不回黑木崖了!我要逃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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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八萌、孤独的少女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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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忍受一直被人监视着过活?就算对方是善意,也无法接受。
李岩忍不住开口道:“我不回黑木崖了!我要逃学。”
“逃学?不太好吧!”正直御姐立即道:“我可是思想品德老师啊,你当着我的面说要逃学,这让人情何以堪。”
李岩哼了一声,心想:正是因为有着你这样的思想品德老师,我才更需要逃学啊。
不过李岩也不能说逃学就真的逃学不会去了,黑木崖有他的朋友,女人,他也不可能真的和黑木崖完全一刀两段,至少,他必须和那些朋友取得某种程度上的联系,否则她们一定会担心自己。
李岩对着宁中则认真地道:“宁姐姐,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宁中则立即道:“李少侠救过我的命,要我做什么事只管开口,不需要说到‘麻烦’二字。”
李岩道:“那就多谢宁姐姐了,等你回到黑木崖之后,去黑木崖商业一条街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总舵走一趟吧,帮我通知一下那里的妹子们,就说我前些日子没回黑木崖,是因为碰上了一些……嗯……不得已的原因,现在已经脱险了,但我还有一些私人的事要处理,所以暂时不能回去,让她们不必担心我,过一阵子我就会回去见她们。”
宁中则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过,如果她们问我,过一阵子究竟是多久。我该怎么回答呢?”
李岩皱起眉头。深深地想了一阵。然后轻叹了口气,认真而又严肃地道:“等我学到了真正的神功秘籍,不弱于东方姑娘的武功时,我就会回去,那时候东方姑娘也就不好意思让我学《葵花宝典》了,我就会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地从黑木崖的校门口走进去。”
“丝!”宁中则倒抽了一口凉气:“少侠好远大的目标,《葵花宝典》是日月神教的镇教神功。不弱于《葵花宝典》的功夫,要到哪里学去?”
李岩心中暗想:现在我怀里放着的辟邪剑法,就只比《葵花宝典》差一点点罢了,乃是《葵花宝典》的残篇。我学过的《降龙十八掌》也不见得比《葵花宝典》差多少,只不过是我火候不够罢了。
而且,对于你来说,《葵花宝典》虽然是很了不起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那就不一定了,据我所知。少林的《易筋经》就不比《葵花宝典》差,只不过见效比较慢。还有《九阴真经》、《九阳神功》、《北冥神功》、《六脉神剑》、《独孤九剑》、《太玄经》、《明玉功》、《嫁衣神功》、《长生诀》、《忘情天书》……
有数不清的功夫可以与《葵花宝典》相提并论。我只要将这其中任意一门功夫弄到手,埋头苦修个几年,到时候便不见得弱于东方姑娘,再光明正大地回黑木崖去接我的朋友们,怕得谁来?
李岩既然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多想别的,淡定地道:“我意已决,宁姐姐不要劝我了。”
宁中则默然,点了点头道:“既然李少侠已经决定,我就不多说了,你把掌门师姐交给我来背吧,我们就此别过了。”
李岩点了点头,正打算把正直御姐交过去,突然心中又一动,暗想:不行,这女人不能放,她要是跟着宁中则走了,养好了伤,又去抓个别的男人来关在地窖里练辟邪剑法,那不就是害人么?这种危险的女人必须留在身边监视起来。而且……我还没报复够她呢。
李岩摇了摇头道:“宁姐姐,你一个人去黑木崖吧,我想亲自照顾岳阿姨。”
宁中则嘻嘻笑了一声:“好吧,我又自作多情了,你们的二人世界,我来掺合个啥。”
正直御姐心中大大汗,她能猜到李岩留她在身边是要监视她,或者报复她,但是……她从内心深处来讲,也不愿意离开李岩,这是一件很奇特的情绪,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明明知道留在李岩身边会被他虐,但她就是狠不下心来说要跟着宁中则走。
三人就此作别,宁中则向着汴京的方向去了。
李岩则背着正直御姐,漫无目的地找了一个方向,胡乱走了过去。
此时还是冬天,冷冷的寒风吹拂着,到处是雪白的景象,李岩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个时辰,发现了一条官道,又顺着官道走了半个时辰。
雪!
大雪!
大雪越来越大!
大雪天下大雪,越来越大的雪!
李岩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奇道:“岳阿姨,你有没有发现,前面那几段景物描写,味道有点不对啊。”
正直御姐点了点头,低声道:“确实味道不对,不像是我黑木崖的风格……这倒有点像移花宫那些家伙描写景物时惯用的手法。”
李岩的嘴角抽了抽,暗想:不会这么坑爹吧。
这时候,两人突然发现,大雪覆盖的官道上有一行脚印,孤零零的脚印,顺着长长的官道向前蔓延。脚印很深,显然这人落脚很沉,似乎是走了很久的路,已经很累了,但他却绝不肯停下来休息,依然在坚定地走着。
李岩苦笑道:“看,有人也在雪天里走路,和我们一样惨,连个车或马都没有。”
正直御姐点头道:“雪下得这么大,这些脚印却没有被盖住,显然是个人刚刚才走过去不久,咱们如果走快点,说不定能看到这个雪天赶路的人。”
李岩并不想赶上去看那是什么人,因为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心里想着这件事,脚下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没过多久。他就看到前方的风雪中。有一个人正在走着。
那人走得很慢,但绝不停顿,虽然听到了后面传来李岩的脚步声,但他绝不回头。他既没有带伞,也没有戴帽子,冬风将他的头发扬起来,在脑后飘呀飘的,冰雪落到他头上。融化,再流进他的脖子里,但他毫不在乎,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但在大雪里却将背脊挺得笔直,他的人就像是铁打的,冰雪,严寒,疲倦,劳累。饥饿,都不能令他屈服。
李岩快步赶到他前面。这才看清他的脸……
原来,这是一个少女,大约十**岁,她的眉毛很细,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高挺的鼻子使她的脸看来更瘦削。她的生活看起来过得很苦,但她并不在乎,坚定的表情显得倔强、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被融化的冰雪打湿的衣衫粘在了她身上,将她略有些瘦弱的娇躯给呈现了出来,她也毫不在意。
她的腰间挂着一柄剑,严格说来,那实在不能算是一柄剑,那只是一条三尺多长的铁片,既没有剑锋,也没有剑鄂,甚至连剑柄都没有,只用两片软木钉在上面,就算是剑变柄了,这东西也就和孩子们玩的玩具差不多档次。
李岩看到她这个造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暗想:不对劲啊,金庸先生的小说中,人物都比较正常,就算心理不正常,外貌往往都是正常的。但这个少女明显属于心理和外貌都不正常的类型,简称为神经病,这种人……往往只有在古龙的书里才会出现。
李岩抹了一把冷汗,想转身开溜,绝不和神经病扯上一点关系。
没想到,正直御姐却突然开口道:“这位姑娘,冰天雪地的,你这样走在雪里,多难受啊,不如和我们结个伴同行吧,彼此有个照应,胜过一个人走,对了,我这里还有几个干饼,给你一个吧。”
原来,正直御姐被江湖人称为“君子剑”可不是白称的,她平时里冒充好人,乐善好施,爱打抱不平,伪装得久了,便成了习惯,一看到穷兮兮的可怜人,就忍不住要装一装好人,去帮上一把,以此来维护自己的名声。大雪天里,一个配剑的少女赶路,正是“君子剑”表现自己“君子”的时候,岂有不主动撩上去的道理?
她这一开口,李岩就惨叫了一声,暗骂道:完了,和神经病搭话了,这下彻底完了。神经病一般来说话都很多,一旦搭上,就会说个没完,不把你脑袋说肿,神经病是不会停嘴的。
不过李岩的想法错了,这孤独的少女并没有接正直御姐的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正直御姐一眼,依然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正直御姐奇道:“你是聋子?”
那少女皱皱眉头道:“当然不是。”她的声音并不好听,略有点沙哑,带着一股子苍桑和荒芜的感觉。
正直御姐道:“既然不是聋子,那就过来吃个干饼吧。”
少女道:“我吃不起。”
正直御姐马上就露出了一幅悲天悯人,正直无私的样子道:“没关系,我辈江湖武人,扶危救贫乃是份内中事,我请你吃饼,用不着你花钱。”
李岩翻了翻白眼,真想抽她丫的,这丫又开始进入演员模式了。
然而少女丝毫不为所动,仍然淡定地道:“不是我自己买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的饼,我绝不吃,我的话说得够清楚了么?”说完,她又深深地看了正直御姐一眼,眼光相对,她这一眼似乎看进了正直御姐的心里,只听她淡淡地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是好人。”
“噗嗤!”李岩笑倒在地,他是真的乐了,这少女是个人物啊,居然一眼就看出来正直御姐不是好人,这得多么敏锐的洞察力。
正直御姐的鼻子都气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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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九萌、江湖闻名的放浪女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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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李岩笑倒在地,他是真的乐了,这少女是个人物啊,居然一眼就看出来正直御姐不是好人,这得多么敏锐的洞察力。
正直御姐的鼻子都气歪了。
那少女继续向前走,头也不回,正直御姐也没心情再招呼她了。
突然,李岩开口道:“姑娘,等你有钱买饼的时候,能请我吃么?”
少女回过头来,眼光与李岩相对,过了半响,她居然点头道:“好,我请你。”说完便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她没有说多余的话,但和刚才正直御姐的遭遇比起来,她仿佛说了一句:我能从你的眼中看出来,你是好人。
这一下可就大大的打了正直御姐的脸,她忍不住愤愤地道:“什么嘛,看我一眼就说我不是好人,看你一眼却说请你吃饼,这待遇相差也太大了吧。”
李岩哈哈笑道:“眼是人心的窗户,这句话可不假,岳阿姨,你什么都能装,只有眼神是装不了的,真正的好人,得是我这种眼神。”
正直御姐将李岩的脑袋扳过去,凑到极近处来看李岩的眼,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神中寻找“好人”的感觉,但是两人的感觉都远不如那个少女敏锐,实在是看不出来好人与伪君子的眼神有什么差别。
正直御姐忍不住嘟起了嘴道:“什么嘛!莫名其妙。”
李岩突然伸手,绕到正直御姐的脑后,兜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向前按。两人本来就隔得极近。四目相对。嘴唇相隔不超过一掌,李岩将她的后脑一按,正直御姐的娇艳红唇就送了上来。李岩狠狠地在上面吻了一口,还故意把舌头进去去在她的贝齿上刮了刮。
“啊,唔……你做什么?”正直御姐大惊。
李岩嘿嘿一笑,松开了嘴道:“突然看你不爽,收拾一下你,免得你忘了我们之间谁是主。谁是从。”
正直御姐抹了抹嘴唇,神色黯然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了。
李岩也不说话,背着正直御姐继续在风雪中前行,前面走着的少女也不说话,三个人都默然无语。
这时,三人的后方突然跑来一辆大车,车夫是一个粗豪的大汉,看起来孔武有力,十分英武不凡。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做了车夫。
见到一辆大车来了,李岩自然是欣喜得很。除了神经病之外,谁也不会喜欢在大雪天里拿双脚走路,李岩赶紧站到路中,伸手拦车,那车夫见道上突然窜出来一个少年,背上还背着一只似乎是受了伤的御姐,也觉得奇怪,便停下车来,用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看着李岩。
李岩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起码有一百两,双手奉上道:“这位车夫大哥,我和我家……咳……阿姨碰上些麻烦,想搭您的顺风车,不知道可否方便?”
一百两银子可不是少数,在宋朝这时代,一百两银子相当于一个普通车夫好几年的收入,若是一般的车夫,只怕马上就要跪下来叫李岩爹了,但那大汉的眼光却看都不看银子一眼,冷哼道:“我这车是私人用车,不出租的,收起你的银子。”
李岩颇感尴尬,却听车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声道:“上车来,我载你一段儿。”
车夫听到车内的人说话,也就退开到一边,李岩赶紧窜上了车去。
一进车厢,就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这车厢里居然颇为豪华,地上辅着柔软的貂皮,点着火盆,一个懒洋洋的御姐斜躺在貂皮上,她的身材很丰满,穿着打扮很随意,衣衫并没有将身体遮得很严实,而是随意地披在身上,好几个地方走漏了春光,但她并不在意,看起来颇为放荡不羁,似乎是个荡女,那种随时可以和男人上床的类型。
正直御姐立即就皱起了眉头,她可是君子剑,“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绝不水性扬花,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心里就不舒服。
不过她这样的打扮落在李岩眼中,却觉得实属平常,这要换在后世,她只能用“保守”二字来形容,走漏那点春光还不如夏天的市中心,百货商场里最保守的保洁阿姨身上露出来的多。
李岩将正直御姐扔到一边,笑着坐到了那放浪御姐面前,道:“多谢姑娘让我上车,这大风雪的,拿腿走路当真是有点伤不起,在你这车里可就舒服多了。”
那放浪御姐见正直御姐眼中闪着鄙视的光芒,似乎并不在意,看来她早就习惯了被人用那种眼光看待,但见李岩并不在意她的穿着,而是大大方方地坐了过来,心中倒是一奇,笑道:“你不介意我这荡女的打扮么?”
李岩笑道:“你这样子哪里荡了?不过就是衣服穿得少点,这可算不上荡女的标准。你若做出些什么荡女做的事,我再将你当成荡女来看待也不迟。”
那放浪御姐哈哈笑道:“你倒是说得有趣……”说完,又叹道:“世人都用爱用外表来评价一个人,你倒是颇有点与众不同。”
李岩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放浪御姐眨了眨眼:“这句话会说的人多,能做到的不多。”
李岩道:“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完全做到,但我会努力去做到。”
“好!”放浪御姐递过来一壶酒:“就凭你这句话,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喝!”
李岩虽不好酒,但也不排斥酒,端起来喝了一口,只觉身体里寒气稍退,于是转过身去,逼着正直御姐也喝了一口,作驱寒之用。
放浪御姐看了一眼车外还在走路的少女,伸出头去,招呼道:“喂,你的朋友已经上车来喝酒了,你要一起来么?”
那少女摇头道:“他们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会上车来喝你的酒,我喝不起。”
放浪御姐笑道:“我请你喝!不收你的钱。”
李岩听到这话,哑然失笑道:“刚才我想请她吃饼,她也是说吃不起,然后我说请她吃,她就说……不是我自己买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的饼,我绝不吃。”
李岩话音刚落,外面那少女就道:“不是我自己买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的酒,我绝不喝,我的话说得够清楚了么?”
放浪御姐失笑道:“果然如你所说,这个孩子真有意思。”
李岩又道:“你猜我接下来是怎么说的?”
放浪御姐笑道:“我不用猜,我想你说的和我马上要说的是一样的。”她把头伸出窗外,对着那少女笑道:“等你买得起酒的时候,能请我喝一杯么?”
她这句话果然和李岩说的一样,而这个问题一出口,李岩和正直御姐都来了兴趣,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少女的回答是根据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来定的。正直御姐就吃了瘪,但李岩却得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好的答案,这个放浪御姐又会得到怎样的答案呢?
少女深深地看了放浪御姐一眼,目光交接,少女显然是在判断放浪御姐是好人还是坏人,过了好一会儿,她点头道:“好,我请你。”
“噗嗤!”李岩又笑了起来,满车厢打滚,笑了半天才爬起身来,对着正直御姐道:“很显然,这位姐姐也是好人,只有你一个人是坏人,哈哈哈哈。”
正直御姐超不服气地道:“凭什么?我一看就是好人,这个女人一看就是荡女,凭什么就说我是坏人?她是好人?外面那个神经病少女看法有误……不能用她的看法来作为评价一个人的标准。”
李岩笑道:“我都说过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衣服却不是……这位姐姐穿得虽然个性了点,但眼神显示她是好人,错不了的。你虽然一脸正气,但是你心里……嘿……我就不当着外人的面说了。”
正直御姐老大不爽,“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她,怎可输给一个放浪女?她忍不住扁着嘴,对放浪御姐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放浪御姐轻叹道:“鄙姓李,名寻欢,江湖人称小李探花,移花宫大学四年级学生。”
“什么?”李岩大吃一惊。
正直御姐也大吃一惊:“是你……江湖闻名的放浪女,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的李寻欢?”
放浪御姐苦笑了一声道:“江湖闻名的放浪女么?咳……果然……姐已久不在江湖,但江湖还流传着姐的故事。”
正直御姐显然有点怕她,不光是怕她大学四年级的实力,更是怕她身后那些“放浪女”的故事,“冰清玉洁”的正直御姐才不愿意和一个放浪女坐得太近呢。
她缩到车厢的另一端去,有点害怕地道:“江湖传说……你……你的名字李寻欢不是白取的,你经常到处去找男人寻欢,不管什么男人都能上你……完全没有节操……男人只要勾勾手指,你就会主动凑上前去,十八般模样摆个遍,不论多么羞耻的事都愿意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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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零萌、李狗剩与张桂花
(第三更,呃,因为某些杂事,忘了发晚上八点的更新了,我晕死!现在赶紧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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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到车厢的另一端去,有点害怕地道:“江湖传说……你……你的名字李寻欢不是白取的,你经常到处去找男人寻欢,不管什么男人都能上你……完全没有节操……男人只要勾勾手指,你就会主动凑上前去,十八般模样摆个遍,不论多么羞耻的事都愿意做……”
听到她这番话,放浪御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原来江湖是这样传说的,这样的话让我本人听到,倒也颇有些新鲜呢……咳咳咳咳……”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后面的话全都打断回了肚子里,这一通咳得好厉害,直咳得俏脸通红,弯腰驼背,好一会儿之后,她抓起酒壶,向嘴里拼命地灌了一通酒,才将咳嗽压下。
由于喝得太急,她颓废的脸上升起一抹坨红,倒是让她看起来多了一点勾魂的气质,懒洋洋地道:“不好意思,老毛病了……”
接着又道:“没错,这些传说全是真的,我就是那样的女人……嘻嘻……这位英俊的小弟弟,你要我陪你睡么?只需要勾勾小指头,姐姐今晚就摆成十八般模样,让你爽个够。”
李岩大汗,小李飞刀在这个位面居然是这般模样,颇出他的意外,见到放浪御姐的手搭向他的肩头,他吓得险些就缩了一缩,但他又觉得缩开肩膀似乎有点不好,不就是搭个肩么。似乎程度不到非要躲开的地步吧。
正在这时。身边的正直御姐突然扑了上来。拉住李岩的胳膊弯,用力向旁边拖开,急道:“哎呀,你这不知廉耻的放浪女,不要碰我的未婚夫,不要以为武功高就可以为所欲所哦……我……我和你拼了。”
李岩大奇:“喂,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夫了?”
正直御姐道:“你看过我的身体,吻过我。已经是我的未婚夫,赖不掉了。”
李岩哼哼道:“少来,不娶就是不娶,你赖着我也没用。”
两人小声争论了两句,放浪御姐哈哈笑了起来:“瞧你急得那样,我又不会拐走你的未婚夫,只不过借他一个晚上,等我舒服够了,明天早上就把他还给你,不要担心嘛。”
正直御姐吐着舌头道:“休想。除非你用天下闻名的小李飞刀把我杀了,否则绝不把他借给你。”
李岩“啪”地一下给了正直御姐一个暴栗。喝道:“你没资格管我的事,一边玩去。”
正直御姐嘟起了嘴,但是看到李岩的表情有点严肃,她又不敢说什么了,小心翼翼地退开到一边,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不过她这样子并没有让李岩心软,这家伙太能装,天知道她哪些动作是真的,哪些动作是假的。
放浪御姐嘻嘻一阵笑,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李岩的肩上用力拍了拍,笑道:“小弟弟管教自己的女人真有一套,要不……今晚姐姐和你的未婚妻一起服侍你吧,你喜欢玩一龙二凤么?”
李岩突然摇了摇头,认真地道:“李姑娘,你就别装了。”
“我装?我装什么了?”放浪御姐笑道。
李岩道:“不要装出这幅放浪形骸的样子了,其实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吧,何必硬要把自己装成这幅人尽可夫的样子?”
放浪御姐听了这番话,整个人瞬间呆住,好几息时间之后,她才从呆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道:“你……为何有此一说?”
李岩道:“你虽然用手拍打着我的肩膀,但这个动作中只有落落大方,并无娇柔造作,妩媚勾魂之意,你虽然将身体向着我身上腻来,但眼神一片清明,并无半分绮念,你说今晚陪我睡,不过是逗我玩罢了,我若真的答应了,你只怕逃得比兔子还快。”
说到这里,李岩顿了顿,道:“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放浪女,故意引得大家讨厌你么?你在掩饰什么?”
放浪御姐“哎呀”叫了一声,紧跟着又拼命地咳了起来,这一次她并不是真咳,而是用咳嗽的动作,来掩饰眼角的几颗泪珠,防止自己失态。在这一瞬间,她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十年了……十年来,她一直被人当成放浪女,一直被所有人鄙视,排斥,没有人理解她,也没有人相信她,但眼前这个少年,却在见她的第一面时,就识破了她的谎言,看穿了她隐藏在放浪的形骸之下,那颗冰清玉洁的心。
她的心思瞬间飞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她还是一个十几岁,清纯,真诚的少女,她和一个叫林诗音的表妹无忧无虑地在一起生活,但是有一天,一个叫龙啸云的男人出现在了她和林诗音之间,那一天,就如今天一般下着大雪,龙啸云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深深地爱上了自己,但是……林诗音也在看到龙啸云的第一眼,就爱上了龙啸云。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亲眼看到自己最重视的表妹,爱上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
林诗音很快就病倒了,那是一种古老,传统,而且奇特的病,病名“相思”,无药可治,除非她能得到龙啸云,否则她将会一天一天地消瘦,最后死在床榻之上。
她将牙一咬,做出一个毁灭自己,成全表妹的决定!
第二天,她就变成了一个放浪女,当着龙啸云的面,从鸭寮里带了两个英俊的鸭子回家,整晚与那两个帅男一起喝酒作乐,其实那一晚她点了两个鸭子的穴道,连一寸肌肤都没有让那两个男人摸到,但她却故意让自己放浪的笑声,**的呻吟声传到了隔壁龙啸云的耳中。
她开始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她开始穿暴露的衣服。开始伸手去搭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的肩背。她经常会深夜烂醉,躺在某条水沟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将“放浪女”的名号传了出去,不光响彻了整个移花宫,还闻名于整个江湖。
龙啸云本来是爱她的,但经过如此这般的折腾两年之后,龙啸云终于对她绝望了。这样一个女人,他无法接受,他只好将感情转到了对他一往情深的林诗音身上。
于是,林诗音得到了幸福,而李寻欢,却成为了江湖人人唾弃的下贱女人。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挂着放浪女的头衔过去了,却没想到,在十年之后的一个大雪天里,一个初次见面的少年,只一眼。就识穿了她的伪装。
她忍不住掉下了几颗眼泪,如果不低头弯腰假装咳嗽。她就会在这个少年的面前哭出来。
假咳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恢复了慵懒的笑意:“小弟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姐姐我真的是个荡女,你故意说这番话,是不想和姐姐亲热吧?那就算了,我虽然不挑食,什么男人都可以上我,但我却从来不强推不喜欢我的男人,这次就放过你吧。”
说到强推这两个字,正直御姐的眼角迅速地抽动了一下,然后满头大汗淋漓而下,江湖闻名的放浪女李寻欢也不会强推男人,但“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她却不知道强推了李岩多少次,这让她情何以堪?连一个荡女都不如么?她忍不住受了点伤,神色飞快地黯淡了下去。
李岩轻轻摇了摇头,叹道:“算了,关于你是不是放浪女的事不说也罢,我自忖没有本事和天下闻名的小李探花较劲,话说……你在这大雪天里乱跑做啥?”
放浪御姐笑道:“找人!”
“找人?”李岩颇有点奇怪:“据我所知,你没有朋友,只有一个叫做铁甲金刚铁传甲的仆人,诺,就是正在赶车这位车夫大侠,你有什么人要找的?”
放浪御姐道:“我不是为自己找,而是为学校找……”她顿了一顿,微笑道:“移花宫今年所有学生的期末考试‘捣乱’的题目,都是找一个人,谁找到他,谁就可以完成今年的‘捣乱’考试,成功地完成答卷。我已经是大学四年级生了,只要通过这次‘捣乱’考试,我就可以拿到大学毕业证呢。”
李岩大汗,心想:去年,盗帅楚留香的‘捣乱’考试是偷东西,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捣乱’考试却是在月圆之夜,紫禁之颠去打架,没想到今年所有移花宫的学生都是同一个题目,这可是不得了的事项。
他忍不住也来了兴趣,问道:“找什么人啊?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李姐姐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小弟若是能帮上你的忙就好了。”
放浪御姐笑道:“找一个叫李岩的少年,此人还有一个化名叫李启明,他是黑木崖小学三年级五班的学生,几个月前在洛阳金刀王元霸家被黑衣人抓走,之后一直未曾现身于江湖,现在黑木崖已经发布了全校动员令,发动十大神魔,五大堂主,日月神教上百万教众满天下地找他。”
李岩大惊。
正直御姐也大惊。
放浪御姐又笑道:“东方姑娘还专门派人送了信到移花宫来,请本校的校长邀月姑娘相助,邀月姑娘对这次的事件也十分重视,要知道黑木崖与移花宫是竞争对手关系,东方姑娘从来不卖邀月姑娘面子,难得低下头来求一次邀月姑娘,因此……移花宫也是干劲满满,今年全校学生的捣乱考试,都变成了找这个人。”
李岩的汗水哗啦啦地流,心中惨叫:有没有这么夸张啊,干嘛如此大动干戈。
正直御姐的汗水直接流成了小瀑布,心中也在惨叫:东方姑娘居然如此重视李岩?完蛋,她一旦知道了是我抓走并监禁李岩,我就死定了,十条命都不够花的。
放浪御姐笑道:“要知道移花宫的学生们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为了完成捣乱考试,同学们当真是不惜一切代价,前几天楚留香就向江湖放话了,谁若是找到李岩带去见她,帮助她完成了考试,她就出价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人家盗帅就是钱多烧得慌。”
李岩大汗。
放浪御姐又道:“叶孤城也放话了,谁找到李岩送给她完成考试,她就将自己的绝招天外飞仙表演给那人看一遍,要知道天外飞仙可是绝世级的剑术,若是有缘仔细看一遍,记在心里,未尝没有参悟学会的可能性……”
李岩冷汗狂飙。
放浪御姐又道:“就连邀月姑娘都亲自出来找了呢,她放话说,如果找到李岩的人先把人送给移花宫,而不是先送给黑木崖,她就将移花宫的绝学‘移花接木’相授。啧啧,邀月姑娘为了扫东方姑娘的面子,付出了好大的代价。”
李岩好想吐血。
放浪御姐最后补充道:“对了,东方姑娘还向江湖发出了绝杀令,在金刀王元霸家抓走李岩的那个黑衣人,罪大恶极,被视为日月神教的教敌!从今天起,日月神教的教众谁能活捉或者杀了那个黑衣人,直接升任为教中总管,在东方姑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日月神教的人如果能活捉或者杀了那个黑衣人,赏纹银百万,附赠可使用半年的黑木崖高级借书卡三张……光是提供那个黑衣人的情报,就可以得到十万两银子。”
此话一出,正直御姐吓得脸色铁青,几乎晕了过去,这绝杀令一发,江湖上得有多少人嗷嗷怪叫着来找她?她若暴露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李岩也咽了一口唾沫,冷汗狂流地想道:东方姑娘居然如此重视我?真是好奇怪,我不过是她选的《葵花宝典》继承人罢了,有必要重视到这个地步么?我若死了,她重新再找一个传人不就行了,慌什么慌啊?
这时,放浪御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向李岩问道:“哦,对了,我一直在说我的事,都没顾得上问你们的名字呢,真是太失礼了,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你这位未婚妻又叫什么名字呢?”
李岩陡然被人问到名字,险些把“李岩”两个字脱口而出,但想起放浪御姐刚才说的那一大堆话,哪里还敢说?这要是报出名字,瞬间成为武林中人见人抓的首要通缉犯啊。
旁边的正直御姐捏了捏李岩的手,大汗淋漓地抢着道:“他名叫李狗剩,我叫张桂花。”
放浪御姐笑道:“哟,这名字好有个性,李狗剩和张桂花,多么质朴的名字,我欣赏你们,来,喝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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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御姐笑道:“哟,这名字好有个性,李狗剩和张桂花,多么质朴的名字,我欣赏你们,来,喝酒。”以她的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两个假名,但她却不是那种喜欢去点破别人的人,既然他们报出了假名,就说明他们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放浪御姐也就不问。
你要说的话,自己也会说,你不想说的话,我问你也没用,移花宫的人大多都有这样的洒脱。
三人各自端起酒杯来喝了几口,但心情却各不相同。
放浪御姐笑道:“狗剩弟弟,你们两人在这大雪天里,又是在做什么呢?”
李岩尴尬地道:“我们……咳……”
正直御姐立即抢过话头道:“我们在私奔!”
“一边去。”李岩哼道:“鬼才会和你私奔,我们在躲避仇家的追杀。”
放浪御姐深深地瞥了李岩两眼,道:“躲避仇家的追杀还能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狗剩弟弟还真是洒脱啊。”
李岩知道自己的胡说八道骗不过她,要知道李寻欢可是相当聪明的角色,任何人想要骗倒她,结果都只会骗倒自己,李岩叹道:“总之有不得已的理由,希望李姐姐不要过问。”
放浪御姐笑道:“不问就不问。继续喝酒。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坏人。咱们别的都不说了。只管喝酒便是。”
李岩心中松了口气,暗想:还是古龙书里的角色好啊,换了金庸书的里角色,不把你祖宗三代问清楚绝不罢体,但古龙书里的角色就简单多了,看你一眼,就盲目地把你认定为好人,就算身败名裂。不要性命也会护着你,古龙果然是个神经病。
酒是好酒,人是好人,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等李岩回过神来时,大车已经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反正古龙的小说里发生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无名的地方,不像金庸的小说总是在发生在现实中的场景,所以李岩也不想知道这个小镇叫什么名字。
“知道了又能如何?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李岩正喃喃自语到这里。正直御姐赶紧摇着他的肩膀,急吼吼地道:“别这样。你中了什么毒?说话的味道变得怪怪的了。”
李岩大汗:“哦,不好意思,因为看到李寻欢,我不自禁地进入了古龙模式。”
“古龙模式?什么东西?”正直御姐不解。
李岩也不可能解释,只好含糊了事。
马车驶到了小镇中唯一的客栈前,小镇不大,因此客栈也不大,这里住满了被风雪所阻的旅客,显得分外拥挤,分外热闹,院子里堆着十几辆用草席盖着的空镖车,草席上也积满了雪,东面的屋檐下,斜插着一面酱色镶金边的镖旗,被风吹得蜡蜡作响,使人几乎分辨不出用金线绣在上面的是老虎,还是狮子?客栈前面的饭铺里,不时有穿着羊皮袄的大汉进进出出,有的喝了几杯酒,就故意敞开衣襟,表示他们不怕冷。
看到他们的造型,李岩想起一首老歌,叫《年轻时代》,有一句歌词就是这样唱的“衬衫的钮扣,要故意敞开几个,露一点胸膛才叫男子汉”。
放浪御姐、正直御姐、李岩三人进了客栈,然后找了张靠角落的桌子坐下。
客栈里的人见他们进来,都侧目来看,看到两个风格完全相反的御姐,几名江湖汉子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看那两个女人,真有意思……”
“嗯,一个端庄典雅,一看就是淑女。另一个却放荡形骸,一看就是那种容易上手。”
“啧啧,要不要去勾勾她试试?”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放浪御姐的表情不变,但正直御姐的脸却有点发白,忍不住轻轻拉了拉李岩的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们和李寻欢分道扬镳吧,我不喜欢和放浪女在一起,会影响我冰洁玉洁的淑女气质。”
李岩不开心地给了她一个暴栗:“一边玩去,没你说话的份儿。”
围观的江湖人士们顿时发出一片叹息声,有人低声道:“这年头,果然是放浪女比较吃香啊。”
“嗯,那男人居然为了一个浪女,打骂自家的淑女老婆,这世道已经没天理了。”
“果然狐狸精比正妻要吃香啊。”
李岩大汗。
这时放浪御姐突然笑了:“狗剩弟弟,被人这样的议论,你好像有点不自在啊,看你这一头大汗……我们喝完这顿酒,还是分道扬镳的好。反正你只是搭我一段车罢了,又不是要和我一起做个什么,没必要再继续结交下去。”
她的语气中透出一抹萧索之味,李岩哈哈一笑:“这倒不必了,我被人议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流汗只是习惯性动作,倒并不是真的很介意,别人要如何说我,由得他们去吧,又不会因为被说了就少块肉。”
放浪御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见他不似作伪,笑道:“你也是我辈中人……不过,你身边的未婚妻好像和你不一样啊,我看她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不喜欢被人议论。”
正直御姐立即接口道:“没错,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好女人,要是被人议论成……那种女人……我可不愿意。”她这位君子剑前半生都在为了搏得一个光辉正直的形象而奋斗,当然是很在意别人的议论的。
放浪御姐对李岩道:“听吧,她果然在意,和我这样的浪女在一起。好人也会被视成坏人的。你也要顾虑一下自己未婚妻的感受。”
李岩却笑道:“管她的感受做啥?她敢有意见。我打得她满地找牙。”
李岩这话一出口,旁边的桌上立即传来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有人低声道:“天啊,好狠的男人,为了狐狸精,居然要打得自己贤惠的老婆满地找牙……太粗暴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家庭暴力啊……”
“找妇联投诉他。”
议论声落入三人耳中,李岩笑着摇了摇头道:“看。这次我没流汗了,管他们说什么。”
放浪御姐笑道:“好,喝酒!”
这时候,三条汉子走进了客栈大厅,坐在了李岩他们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三人用很大的声音,旁若无人地交谈着,说的都是些刀头舔血的江湖勾当,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很厉害似的。
这种人李岩在后世倒也见过,比如在某咖啡厅里。一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手拿一个大哥大。很牛逼,很大声地对着电话吼道:“这笔生意才十万块,给我打个屁的电话,这种小事自己做主。”说完之后,牛逼轰轰地对着周围的人扫视一眼,眼光仿佛在说:听见没?你们这些穷逼,哥就是传说中一秒钟几十万上下的男人。
这种装逼的货色在生活中随处可见,他们或许真的获得了一点点成功,但他们还远未成为真正的人上之人,只是他们自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罢了,其实也就是仅仅比普通人厉害一点点的程度,放在真正的有钱人眼里,他们也不过如此。
李岩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这种人。
正直御姐却小声地道:“那些是金狮镖局的人。”她这华山派掌门人可不是白当的,熟知江湖故事,眼光很老辣,只一眼就看出了那些人的来历。
放浪御姐瞥了正直御姐一眼,显然是对她的眼光表示佩服,然后才低声道:“桂花姐姐说得没错,这些人是金狮镖局的人,为首那个叫急风剑诸葛雷,这人很狂,很装逼,没想到他能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杀掉,真是不容易。”
只听诸葛雷大声笑道:“老二,你还记得那天咱们在太行山下遇见‘太行四虎’的事么?”
另一人笑道:“俺怎么不记得,那天太行四虎竟敢来动大哥保的那批红货,四个人耀武扬威,还说什么:‘只要你诸葛雷在地上爬一圈,咱们兄弟立刻放你过山,否则咱们非但要留下你的红货,还要留下你的脑袋。’”
第三人也大笑道:“谁知他们的刀还未砍下,大哥的剑已刺穿了他们的喉咙。大哥这急风剑的外号可是白叫的么?当今天下再也没有人能比得上咱们大哥的剑快了。”
听到这里,李岩忍不住摇头:“果然是很狂很装逼……”
只听那诸葛雷又道:“咱们送完这一镖,也去找找李岩吧,赚点外快也是好的。”
听到李岩的名字,李岩和正直御姐两人赶紧侧耳去听。
诸葛雷道:“这李岩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不就失个踪么?弄得江湖上一片腥风血雨,啧啧……听说,用黑衣做自己帮派标志的黑衣门,在前不久被日月神教的飞天神魔赵鹤冲进去一阵乱打,连门主都被打成了猪头,只因为黑衣门的装扮很像劫走李岩的那个黑衣人……这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活霉。”
李岩大汗。
正直御姐也大汗。
另一个镖头道:“还有更扯的,有一个叫少年帮的帮派,由于经常抓些十六七岁的少年去,逼那些少年入帮,因此日月神教怀疑这个帮派抓了李岩,派出大力神魔范松,把少年帮的帮主和副帮主全都打成了猪头,少年帮里所有十几岁的少年都被抓到范松面前,一个一个仔细辨认,看他们有没有蒙人皮面具……”(未完待续。。)
第三三二萌、原来这里还有高人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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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镖头道:“还有更扯的,有一个叫少年帮的帮派,由于经常抓些十六七岁的少年去,逼那些少年入帮,因此日月神教怀疑这个帮派抓了李岩,派出大力神魔范松,把少年帮的帮主和副帮主全都打成了猪头,少年帮里所有十几岁的少年都被抓到范松面前,一个一个仔细辨认,看他们有没有蒙人皮面具……”
第三个镖头也道:“还有一个叫做美女帮的帮会,也被白猿神魔张乘云给挑了,理由是帮中美女太多,可能会勾引李岩,让他乐不思蜀,不回黑木崖。结果美女帮里的美女全被张乘云抓到了黑木崖,连身为帮主的大美女殇一帆也没逃掉,抓到黑木崖软禁了起来,说是要用这一群美女勾引李岩回学校去。”
李岩大汗狂流不止,不久前他听放浪御姐说满江湖的人都在找他,但听过也就算了,并不是很有实感,现在听到诸葛雷一伙讲到细节,才知道现在江湖上正掀起一股什么样的风潮,这可真是……连累了不少无辜的人啊。
日月神教行事也太不讲道理了,这不是欺压小门派么?
但李岩仔细一想,日月神教本来就是算是邪教,从来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行事但凭一已喜恶,不讲道理,做出这种事也实属平常吧。
一个镖头道:“这些小门派也太差劲了些,被日月神教一压,就乖乖把脸伸过去让人打。哼。要是日月神教欺到咱们金狮镖局头上。诸葛大哥使出急风剑法,保准让什么十大神魔,五大堂主,东方姑娘,全都俯首称臣。”
那诸葛雷听了这话显然极为受用,大笑道:“过奖过奖,哈哈哈,我的急风剑法虽然确实很厉害。但要同时打败十大神魔,五大堂主,再加上东方姑娘,一对十六,还是有点困难啦……嗯,起码也要打个三天三夜,过上千招才能取胜,这也太麻烦了些,所以咱们还是希望日月神教别找上门来吧。”
李岩听他说得自信满满,不禁呆住:“不是吧。这人……真有这么牛逼?他说到一对十六,居然满脸自信之色。这得多高的武功……石观音也不敢这样说话吧,这究竟何许人也。”
心中暗想:好郁闷,都怪我年轻时看书都偏重看金庸的书了,古龙的书都是匆匆看了一遍,没有反复看上十几遍,许多情节记不清楚,这诸葛雷究竟有多厉害,我完全没印象,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对不上号,早知道会来这个武侠位面,我该把租书屋里的所有武侠小说狂看一千遍。
正直御姐噗嗤地笑了一声:“别理他,金狮镖局的那几手玩意儿么……嘿嘿……”
放浪御姐也笑道:“嗯,别理他,喝酒。”
李岩见她们二位的表情,就知道诸葛雷不是个人物了,放浪御姐武功极高,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天下就没有她怕的人。她看不起诸葛雷很正常,李岩不能参考她的意见。但正直御姐的武功却不怎么高,她都看不起诸葛雷,李岩就知道,那肯定是个垃圾。
正在诸葛雷大放厥词的时候,客栈外面又进来了两个人,这两人长得极丑,耳朵很小,鼻子很大,眼光恶毒而锐利,像是响尾蛇的眼睛。一身漆黑的紧身衣服,原来他们的身子也象是毒蛇,细长,坚韧,随时随地都在蠕动着,而且还黏而潮湿,叫人看了既不免害怕,又觉得恶心。
这两人笔直地走到诸葛雷的面前,冷声道:“你就是急风剑诸葛雷?”
诸葛雷站起身来,道:“是的,我就是,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那两个像蛇的人中其中一个道:“留下你从关外带回来的那包东西,就饶你的命。”
一名镖师站起来道:“两位只怕是弄错了,咱们这趟镖是在关外交的货,现在镖车已空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两位……”
他的话还没说话,那两个怪中的其中一人,突然拔剑,那剑似一条黑色的蛇,快如急风,瞬间就到了镖师的脖子上,轻轻一带,那镖师的人头就飞了起来,一蓬鲜血喷出,他无头的尸体缓缓倒下。
客栈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客栈的老板和伙计立即就钻到了桌子底下,普通客人也全部惊叫了一声,全身颤栗,只有少数江湖人士保持着端坐,但其中不少人还是忍不住抖了两下。
李岩皱起了眉头,他没有被吓坏,但却感觉到心里很不舒服,像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的江湖人士,他是不太喜欢的,这两个人肯定不是好人。如果是平时,他应该就会站起身来,打打抱不平了。
但今天他却不急,因为刚才诸葛雷大吹牛逼,说什么一敌十六,上千招就能打败东方姑娘,加上十大神魔,五大堂主,这么厉害的人,何需李岩出头帮忙?他自己摆平就是了。当然,他也知道了诸葛雷是吹牛的,但再怎么吹,既然能放出这样的大话,总得有几下子吧。
李岩刚想到这里,就见诸葛雷迅速无比地从怀中摸出一个包裹,递到了那个像蛇一样的的手里道:“既然是两位看上了这包东西,在下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两位就请……就请拿去吧。”
“噗嗤!”李岩吐了一口血:“我勒个去,这人不是吹得极为牛逼么?什么一敌十六,东方姑娘,十大神魔,五大堂主全不放在眼里,怎么才一个照面就怂了?”
放浪御姐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原来这人的狂气已经没了,怂成了这样,难怪他还没有被人杀掉,这种人总是会活得比较久的。”
李岩大汗。
连正直御姐也忍不住摇了摇头:“无胆匪类,这样一来,名声不就全臭了么?”
放浪御姐道:“对了某些人来说,为了自己的性命,名声是可以放弃的。”
正直御姐却道:“我倒觉得,名声更加重要一些。”
放浪御姐苦涩地道:“其实,我觉得性命和名声都不怎么重要……”
李岩:“……”
他们三人在这里小声说话议论,声音虽小,终究还是被那两个像蛇一样的人听到了,那两人转头看了过来,阴恻恻地笑道:“原来这里还有高人……我两兄弟倒险些看走眼了。”
放浪御姐、正直御姐、李岩三人同时道:“我们不是高人,别来找我们,求放过,求清静!”
那两人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像他们这种会随时出手杀人,视人命如鸡狗之人,怎容得自己抢镖货的时候有人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话?两人走向李岩等人,冷哼道:“三位高人既然也想要这样东西,就露一手来看看吧。”
李岩奇道:“那啥东西?”
正直御姐道:“我辈武人,立身清正,岂有窥视别人宝物的道理,你那什么东西我们没兴趣。”
放浪御姐则是懒洋洋的道:“我们是来喝酒的,那东西有酒好么?”
三个人,三种态度。放浪御姐是洒脱得万事不放在心上的,确实对那包裹没兴趣。正直御姐则是习惯性地在人多的地方表演自己的“君子”风范,虽然她兴趣挺大,但绝不表现出来。倒是李岩显得对那包裹的兴趣最大,因为他确实很想知道那包裹里究竟是啥玩意儿,值得这些人打来杀去的抢。
那两人的目光就落在了李岩身上,冷哼道:“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看你也是用剑的,露两手来瞧瞧吧,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们的剑快。”
李岩苦笑道:“为啥一定要比快?可以比招式精妙不?”
那两人笑道:“一看你就是个菜鸟,招式精妙有个屁用,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有快才是王道,快才是一切,你的剑要是不够快,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李岩苦着脸道:“但是我的剑真的不快啊,只是招式方面略有自信,这可肿么办?”
“那就死!”那两人中长得比较黑的一个,突然伸手拔剑,就像刚才杀那镖师一般,挥剑向着李岩刺了过来,这一剑快如急风,就像刚才杀镖师一样,一闪之间,剑风已经吹到了李岩的脸上。
不过……李岩并不是光靠一个快字就能干掉的敌人,他对武学的理解,早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层次,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他已经可以从敌人的肩膀、手肘、小臂、眼神等处的轻微动作,判断出敌人的剑势会攻到哪里。金庸系剑法越是练下去,越是明白料敌机先这四个字的主旨。而金庸系剑法的究级境界独孤九剑,就是将料敌机先发挥到极致的剑法。
你再快,我只能要猜到你攻我哪里,先一步闪开,那么你的快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因此,光是靠快想杀掉他,可没那么容易。
那人一剑刺向李岩的脖子,却见李岩的身体轻微地向旁边偏了几寸,那轻薄如蛇的长剑就从他脖子旁边险险些掠了过去,相差只有毫厘,看起来无比凶险,但其实对于李岩来说,只是不想多浪费力气,所以才只闪开了一点点罢了,躲得游刃有余,一点也不惊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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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三萌、我叫阿飞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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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剑刺向李岩的脖子,却见李岩的身体轻微地向旁边偏了几寸,那轻薄如蛇的长剑就从他脖子旁边险险些掠了过去,相差只有毫厘,看起来无比凶险,但其实对于李岩来说,只是不想多浪费力气,所以才只闪开了一点点罢了,躲得游刃有余,一点也不惊险。
因为那人在出这一剑之前,先杀过一个镖师,就是刺的脖子,他对李岩出招时并没有改变出手的方位,眼光也是盯着李岩的脖子,提肩,转肘,抬手,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对着李岩的脖子来的。李岩虽然没有学过独孤九剑,但对于这种意图明显的直线攻击,要预判出来其来势,不要太简单!
但酒馆里的人并不知道李岩是经过计算故意只躲了一点点,还以为李岩竭尽了全力,才勉强避开这一剑,看到剑尖贴着他的脖子过去,如此之险,全都为李岩捏了一把冷汗。有一个武功低微的武林人士忍不住就惊呼了一声:“哎呦我的妈,吓死我了。”
那出剑刺李岩的人楞了楞,显然没有想到李岩居然躲开了他的剑,但他也与普通的人一样,以为李岩是碰运气躲开的,于是阴恻恻地笑道:“小子运气倒好,居然把我这一招快剑给躲开了,看来你也有个移花宫小学三四年级的实力了吧?”
顿了顿,他又嘿嘿笑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我们两兄弟就是移花宫有名的‘碧血双蛇’。一直读到移花宫的小学五年级。因为捣乱考试一直过不了关。年龄大了,被开除出校的,你这小学三四年级的实力,想和我们碧血双蛇叫板,还早了点。”
被开除出校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黑木崖那边,凡是因为九级制义务教育无法完成就超过了二十五岁的人,都会灰溜溜。惨淡淡地离校,引以为耻,但这碧血双蛇被移花宫开除之后,非但不以为耻,反而炫耀自己读到了小学五年级才被开除,也算是有够不要脸的。
李岩忍不住抹了一把汗,这汗是因为对方太奇葩才流的。但看在碧血双蛇的眼里,却以为李岩吓出一声冷汗。
黑蛇道:“跪下来,围着桌子爬三圈,我倒是可以看在你练武功不容易的份上饶你一命。”
李岩对这家伙感到无语。苦笑着转过头,对放浪御姐道:“你们移花宫的学生怎么都有点怪怪的。”
放浪御姐耸了耸肩:“这个嘛……也许是因为移花宫是一所有个性的学校吧。”
李岩大汗道:“确实个性。菜脚把自己当高手,也算是相当个性了。”
放浪御姐哈哈一笑,也不多说,以她大学四年级的眼力,当然能看出来李岩躲过那一剑十分轻松,而不是十分凶险,因此她判断出来,李岩的实力对付这什么双蛇绰绰有余,便不打算出手了,懒洋洋地喝着她的小酒。
但是正直御姐却不一样,她明知道李岩的武功远高于这什么蛇,但却十分担心,心中忐忑不安地想道:李岩弟弟虽然比这碧血双蛇的武功高,但是他年轻气盛,不够沉稳,万一不小心被双蛇砍伤怎么办?好担心啊……
这个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你心里越是在乎一个人,就越见不得这个人去做危险的事。正直御姐早已经不知不觉地将李岩看作了很重要的人,只是她一直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只听李岩懒洋洋地对黑蛇道:“围着桌子爬三圈,我不会啊,你能不能教我怎么爬?”
黑蛇大怒:“好小子,竟敢对着大爷这样说话,死吧!”手碗一翻,长剑又对着李岩的脖子刺了过来。
可惜这一剑还是没有刺中李岩,和上次一样,贴着李岩的脖子过去了,看起来只差了一根毫毛那么点距离就能将李岩刺死,偏偏有了这点距离,这一剑就完全落了空。
酒馆里的江湖人士们齐齐“哎呀”地叫了一声:“又是险险地躲过了,这少年的命好硬,运气真好。”
黑蛇大怒:“好你个小子,本来我杀你一个就够了,但你现在将我彻底惹怒了,我不光要杀了你,还要把你这个端庄的老婆抓去摆成十八般模样,玩够之后再砍成十八截,至于你这个放浪的小三嘛,嘿嘿……我两兄弟就收下来做个小妾也无不可。”
李岩汗道:“不是吧,这么狠?话说回来,为什么端庄的老婆姐必须被先奸后杀,而放浪的小三却不杀,而是收下来自用呢?这其中有什么道理么?”
黑蛇狞笑道:“端庄型的女人心眼死,被我抓去玩过之后,搞不好还会想着帮你报仇,要杀我们泄愤什么的。但放浪型的女人就不同啦,这女人一看就是什么男人都能上的,她跟了我们碧血双蛇也不会有排斥之心,咱们两兄弟正好养来做个性奴。”
李岩摊了摊手,对着正直御姐和放浪御姐道:“你们听到了么?坏人是这样看你们的呢。”
正直御姐冷着脸点了点头道:“听到了……他倒是没有说错,像我这种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女人,若是被人强那啥了,必定会豁出性命去报仇,不可能因为失了身,就乖乖听对方的话,那不是我的风格!”
放浪御姐却咳了两声,苦涩地道:“原来做个放浪女还可以从坏人的手中保住一条小命,啧啧,做个性奴总比被人杀了的强吧,我是个放浪女真是太好了。”
三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再一次激怒了黑蛇,他怒道:“你们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好……很好……老子不再手下留情了,这一剑非杀了你不可。”说完,手腕一抖。又是一剑刺向李岩的脖子。
这一次出剑比前两次快得多了。他已经空了两剑。不想再空第三剑,因为再空下去,他的面子就要丢光了,因此他使出这一剑时倒是发挥出了全力,蛇剑飞快地刺向李岩的脖子,当真有了点威力。
可惜,以他移花宫小学五年级的实力,就算发挥到了极致。也休想伤到李岩半根毫毛,李岩的功夫早就已经到了黑木崖初中级的实力,甚至可以和高中生过上许多招而不败,他怎么可能被小学五年级生给刺中?
李岩的脑袋一偏,又一次险险地避开,同时还笑道:“你怎么只会刺人脖子?若是你只刺脖子,不论怎么刺,我也是能躲开的。”
黑蛇大怒,但同时也被李岩这句话点醒了,如果他只刺李岩的脖子。那么李岩闪避起来就很容易了,因为只需要提防脖子就行。难怪这少年连续三次躲开自己的剑,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要出手的方位,哼,我若换个地方刺,他就肯定躲不开了。
黑蛇冷笑道:“既然你喜欢大爷刺别的地方,那大爷就换一换吧。”手势一变,剑势突然下沉,向着李岩的胸口刺去。
李岩身子轻轻一侧,这一剑贴着剑口过去。
黑蛇脸色微变,他已经顾不上再说些牛逼轰轰的话来充面子了,剑势一转,又刺向李岩的小腹,却见李岩轻轻一跃,这一剑贴着他的脚底板过去了。
黑蛇又转剑刺李岩肩膀,却见他缩了缩肩,这一剑贴着他的肩头过去了。
刷刷刷刷!
剑光缭乱,黑蛇在短短的一柱香时间里,也不知道刺出了多少次快剑,然而,这些剑招无一不是差之毫厘,贴着李岩的身体刺了空气。
到了这个时候,黑蛇才知道情况不妙了,虽然对手每一次都躲得惊险无比,但他已经不会再天真地以为对手真的躲得很惊险,而是对手实在太强了,根本就不怕他的快剑,因此只需要轻轻侧开一点点儿身体,用最小的动作避开他的剑招即可。
有一个词语专门用来形容这种情况,那就叫:戏耍!
黑蛇终于明白,自己被戏耍了。
而与此同时,酒馆里的旁观者们也明白了什么,他们的眼光就算再差,也看出来了李岩是个厉害角色,完全将黑蛇玩弄于股掌之间。
“哗,这少年好厉害啊!”
“武功好高!”
“黑蛇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
站在黑蛇身的白蛇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我来帮你。”说完从腰上抽出一把软蛇剑,也加入了战圈,两人联手,两把蛇剑弯弯曲曲,同时向着李岩身上招呼过来。
两个打一个,李岩这一下倒是无法玩贴身闪避的游戏了,因为就算他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让两个方向攻向自己的剑,都贴着自己的身子过去,这在物理上做不到啊。
李岩颇觉苦恼地闪开道:“喂,你们这样弄,我还怎么玩?麻烦一个一个的上来啊。”
碧血双蛇不搭话,只是一剑快过一剑地向李岩身上不停的招呼。李岩长叹了一声,便打算去抽出腰间的满分剑了。
正在这时候,客栈的门口又走进了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衣衫单薄,腰间别着一把像玩具一样的铁片剑的女人。
这正是李岩和正直御姐在大雪的官道上碰到的那个奇怪的少女,因为她没有坐车,一直步行前进,所以这时候才终于到了客栈里。她大声对着李岩道:“喂,你好像碰上了麻烦,要雇佣我帮你杀了这两条蛇么?”
李岩笑道:“雇佣你杀了他们,需要多少钱?”
少女道:“不贵!”
李岩笑道:“蚊子脚上的肉也是肉,就算不贵也是要真金白银的,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付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么?我自己杀,就不需要花一文钱了。”
少女认真地想了想道:“从你们打斗的情况来看,你要对付他们确实不费吹灰之力,不需要雇佣我。但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杀人,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把他们杀掉,由此看来,你又有雇佣我的理由了……我可以帮你杀掉这两个人,只收你五两银子就行了。”
李岩笑道:“我倒是愿意雇佣你,因为我确实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但是……五两银子会不会太低?这两人超牛逼的哦,移花宫小学五年级呢,吓得我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
少女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道:“不低,这两人只值这么点钱。”
碧血双蛇大怒:“你才只值五两银子,你全家人加起来都只值五两。”
少女淡淡地道:“我全家人就我一个,若我只值五两,我全家人加起来也只值五两……”
碧血双蛇莫名地一阵烦燥,今天吹的什么风?为什么碰见的这几个男女个个都古里古怪的,说话就像神经病一样,一幅不将他们碧血双蛇放在眼里的架势,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白蛇大喝一声,向着少女挥剑刺来,喝道:“老子杀不了那个少年,就先杀了你也是一样的。”
这是他人生中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之后,少女腰上的剑就已经刺进了白蛇的咽喉之中,一剑穿喉,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几乎没有人看清楚她是怎么把剑刺出来的,只知道眼都来不及眨的那么一瞬间,白蛇已经死了,死得透了。
少女拔出了剑,剑身三尺,看起来就像一块玩具铁片,刚才人人都在嘲笑她腰间的这柄玩具,但现在人人都知道了,这玩意儿绝不是玩具,因为世界上没有哪种玩具,会这样刺穿一个武林高手的咽喉。
鲜血像箭一般自白蛇的咽喉里标出,他的身子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黑蛇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你……你居然真的为了五两银子……杀……杀了他。”
少女淡定地道:“不光是他,还有你,你和他加起来才值五两,我马上就要杀你了。”
黑蛇大吃了一惊,赶紧伸手入怀,摸出一大堆银票来,猛地砸向少女,哭喊道:“我付你钱,我付你一万两,雇佣你帮我杀了这个少年……”他伸手指着李岩。
少女摇了摇头道:“杀他的雇佣金,一万两不够。”
黑蛇道:“杀他要多少?”
少女认真地道:“无价!”
黑蛇呆然,楞了许久之后,他才怒吼道:“凭什么?”
少女认真地道:“因为他是个好人,我打算和他做朋友,但你却是个坏人,我不打算和你做朋友,我可以收他五两银子杀掉你,却不能收你的银子去杀他,不论多少银子都不成。”
黑蛇用哭喊般的声音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他妈的究竟是谁?”
少女的剑就在这时刺了出来,插在黑蛇的喉咙里,道:“我叫阿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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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四萌、你就是李岩吧
(第一更,连续两个多月的每日万更,我感觉有点心力交瘁,稿子的质量也开始下降了,因此我决定调整一下,从今天开始,改为每日两更,把状态整理一下,多休息一下大脑。等构思理顺,再恢复三更!所以,今天开始就只有两更了,分别是早上八点和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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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双蛇,已经成为了一个过去式,客栈里的普通人早就已经吓得跑了个干净,余下来的少量武林人士却欢喜地议论着:“碧血双蛇这对作恶多端的家伙,终于见阎王去了……太好了。”
不论什么时候,坏人被除去,都是一件值得人高兴的事。
李岩哈哈大笑,从怀里摸出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放到了阿飞的手上,不多也不少,刚刚五两重,他知道如果给多了,阿飞肯定不会要。
孤傲的少女大大方方地接过了银子,然后将银子往客栈的柜台上一扔,大声道:“打三两银子的酒,二两银子买干饼,我要请客了……”她对着放浪御姐道:“我请你喝酒。”又转头对着李岩道:“我请你吃干饼。”
李岩和放浪御姐拍掌大笑:“有意思!”
这时候,那个被碧血双蛇压得头都不敢抬的“急风剑”诸葛雷终于敢爬起来了,他没有向李岩等人道谢,而是走到双蛇的尸体边,想从他们身上拿回那个被抢走的包裹。
李岩忍不住奇道:“这包裹里究竟是啥?这双蛇为啥这么感兴趣?”其实,他如果还记得清《多情剑客无情剑》的情节,就应该能猜到那包裹里是啥东西。可惜的是。他实在记不清了。古龙的小说他大多只看过一遍就丢,具体的情节完全记不清,只记得一些很粗的轮廓,比如小李飞刀,例不虚发,他是记得清的,小李飞刀最后打赢了上官金虹,他也是记得的。但具体的故事情节,他却一点都记不清楚。
因为记不清,又因为他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少年,自然就难免要问上一句,实际上,换了任何人,这时候都会忍不住好奇,当然,这个“任何人”不包括古龙书中那些看似洒脱,实际上压根不是人的神经病。
比如孤傲妹子阿飞。放浪御姐李寻欢,都对那个包裹连问都不问。显然是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没有,她们简直已经超脱了人类的常识,进入了神经病才懂的世界。
诸葛雷被李岩问起,脸色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道:“少侠,你问这个做什么?”他看出来李岩的武功比碧血双蛇还高,自然不敢在李岩面前造次。
李岩道:“不做什么,就是问着玩玩。”
诸葛雷的脸色微微地变了变,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但李岩却没有清楚。
李岩走近了两步,问道:“你说啥?”
诸葛雷又小声说了一句,但是声音还是很小,李岩依旧没有听清。
李岩又走近了两步,笑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你说得这么小声。”
就在这时,诸葛雷突然动了,拔剑,出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他的外号叫“急风剑”,出剑的速度还是相当快的,手刚刚拔剑,剑已经到了李岩的胸前。原来,他故意小声说话,说得含糊不清,目的就是要引李岩走近,而李岩刚刚才救过他,当然不会提防着他突然偷袭,而且他刚才在双蛇的面前表现得这么怂,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有胆量对着比双蛇还厉害的李岩出剑。
这一剑刺出,客栈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然而这一剑却并没有能刺进李岩的胸口,因为剑尖在距离李岩胸口半寸的地方,就被李岩双指夹住了,他似乎早就对诸葛雷的这一招有所提防,那一双手就像早就在那里等着似的,不偏不倚,刚好夹住了诸葛雷的急风剑。
李岩不爽地道:“你小声说话,就是想引我过来杀我吧,我倒真是奇了,你干嘛要杀我?我哪里得罪了你?”
李岩问完这句话,却没有得到回答,因为诸葛雷已经死了,就在李岩夹住他的剑尖的同时,孤傲妹子阿飞的玩具剑,已经洞穿了诸葛雷的后心要害,与此同时,一把小小的飞刀,刺入了诸葛雷的咽喉,这把飞刀当然就是天下闻名的小李飞刀。
原来孤傲妹子和放浪御姐见诸葛雷突然出手偷袭李岩,不约而同地对着诸葛雷下了杀手。她们两人都不擅长救人的武功,只擅长杀人的武功,为了救李岩,两人只好杀掉诸葛雷。
没有人看清她们如何出的手,只知道眼前花了一下,然后诸葛雷就死了,死得无比的透彻。
李岩苦笑:“喂,飞妹子,李姐姐,你们……出手也太快了吧,我都还没有问出来他包裹里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杀我呢?”
孤傲妹子道:“没想到你夹得住这一剑,看来我出手是太急了点。”
放浪御姐却笑道:“包裹里的东西,打开来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至于他为什么杀你,这还用问么?他见你询问包裹里是什么东西,便以为你对那东西也起了窥视之心,想要从他身边夺走,于是他便想铤而走险,趁着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将你杀掉,再带着包裹远走高飞。”
李岩扁了扁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莫名其妙。包裹里就算是绝世秘籍,只要不是属于我的,我也不会去抢夺。”
孤傲少女点头道:“没错,不是我的,我不要,你在这一点上倒是我和一样,难怪我一开始就觉得你看起来很顺眼。”
“别把人家的男人看顺眼啊!”正直御姐像一只护犊的母鹿,跳到了李岩身边,神色愤愤地看着孤傲少女。道:“他是我的男人。你不要乱看。更不要看顺眼。”
李岩一巴掌将她拍开道:“一边玩去,鬼才是你的男人,还是来看看包裹是什么东西吧。”
李岩蹲下身去,拿起了包裹,包裹并不是很沉,大至也就是一件衣服的重量。他当着几位妹子的面,将包裹打开来,只见里面是一件金色的马甲。并不大,也并不算很显眼,这样的东西,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嘛。若单以豪华精致而论,还不如正直年姐身上穿的那件玉片长裙。
李岩对古龙的小说不熟,也猜不到这是啥,便问道:“这啥东西?李姐姐见多识广,肯定知道。”
放浪御姐喝了一口酒,懒洋洋地笑道:“我还真知道,这东西叫做金丝甲。刀枪不入,可以抵御各种外门兵器的攻击。也算是一件宝物吧……不过,它也未见得就有多宝贵,因为它只能防御身体,防不了头脸、脖子和小腹,敌人的武功若是比你高,要击中你的头脸、咽喉又有何难?敌人的武功若是比你低,又何需金丝甲防身?”
孤傲少女也道:“没错,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李岩却抹了一把汗道:“那也未必吧,我倒觉得刀枪不入的宝甲什么的很牛逼啊,万一有人暗算我一刀,刺我后心,这宝甲便能能发挥出效果了。”
放浪御姐和孤傲妹子一起道:“既然你觉得有用,你就捡走吧,反正这是诸葛雷的东西,他想杀你,你拿走他的东西也不过份。”
李岩本想谦让两句,但仔细一想,何必谦让?放浪御姐有大学四年级的恐怖实力,阿飞虽然不知道是几年级的实力,但那手快剑也恐怖得很,远比自己厉害,我这武功最低的人当然更需要宝甲防身。
他老实不客气地拿起了金丝甲,大大方方地脱了外套,将金丝甲穿在中衣外面,然后再披上外衣,感觉还不错,身上穿了一件宝甲,心理立即受到了一定的鼓舞作用,感觉自己已经是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物了。
这时候,孤傲妹子与放浪御姐已经在喝酒了,两人喝酒的速度极快,简直像在喝白开水,一转眼就喝光了几大壶,李岩走过去坐在旁边,浅尝了一口,道:“飞妹子,你出来行走江湖是为了什么呀?”
孤傲妹子认真地道:“赚钱!”
“哦?赚钱?”李岩大奇道:“那你刚才杀碧血双蛇不该只收五两银子啊,应该多收点才是。”
孤傲妹子摇头道:“我不赚朋友的钱,只赚不相干的人的钱。”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道:“我正在找一个叫李岩的人,这个人身上有上百万两银子的悬赏,找到他,交给移花宫。我就是一个有钱人了,到时候,请你们喝酒喝个够。”
李岩一听,一口酒险些喝进了鼻子里,哎呀我的妈,连阿飞都在找我?这是要命的节奏啊。
孤傲妹子突然道:“对了,我还没问你们的名字呢。”
放浪御姐立即笑道:“我叫李寻欢。”
李岩额头上的汗水哗啦啦地流,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苦涩地道:“我叫李狗剩……我旁边这位叫张桂花。”心中暗骂,正直御姐给我们编的个什么破假名,这名字说出去真是狂拽帅气**炸天啊。
孤傲妹子听完之后,认真地道:“名字很好,质朴!”
李岩哭笑不得:“是……是……我也就质朴这一个优点了!”
刚说到这里,客栈的门口又窜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颧骨高耸,面如淡金,目光如睥睨鹰的独臂老人,他一进客栈,就向着李岩他们这桌走了过来,站定之后,认真地打量了李岩几眼,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画卷,仔细地对照了一番之后,仰天打了个哈哈,大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少年人,你就是李岩吧?哈哈,乖乖跟我走一趟移花宫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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