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五萌、我是一条蛆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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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岩发楞,王元霸道:“李公子,这刀法的破绽虽然存在,却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你才初学乍练金刀刀法,怎么可能找出解决这道,还是不要想了。”
李岩被他一言惊醒,从沉思中醒过来,笑道:“这倒不是,晚辈刚才想出神了,我再试试这种方法……”
他这一次出刀时,将手肘放低,因此金刀也放低了三分。将斩向敌人脖子部位的招式,改成了斩向敌人腰间,如此一来,手肘不必抬得很高,在发力时的时候就比较容易。李岩再次使出这一招,只听到“呼”地一声刀风响起,刀势圆转如意,威力绝伦。
王元霸见他斩出这一刀,顿时就楞住了,他毕生浸yín于金刀刀法,对这路刀法的每一招都了如指掌,见李岩使出的变招,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jīng要之处,过了好半响,他才“哎呦”一声惊呼:“李公子……你……你……你居然真的解决了这一招斩将夺旗的缺点。”
李岩笑道:“这个嘛……偶然的,不是我想到的,只是借用了以前和我敌对过的一个高手的经验。”
李岩正在谦虚呢,却见王元霸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地道:“李公子……你……你真是我王家的大恩人啊,这一招刀法经过改变,就有了新的威力,以后我老王家的刀法终于算是圆满了。”
李岩大汗,心想:反正都是垃圾刀法,圆不圆满问题不大,你不如另外找个更高明的刀法传承下去。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己祖宗创的刀法和从别人那里弄来的刀法能有可比xìng么?祖宗创的就算再差,也是自家的东西,自家的总比别家的香,也难怪他这么激动。
王元霸老泪纵横地道:“公子大恩,无以为报,老夫把女儿送给你做老婆吧。”
李岩大惊。
旁边的王夫人也大汗道:“爹,胡说啥呢?你就我一个女儿,我已经嫁给震南了,连孙女儿都生出来了,你老糊涂了吗?”
王元霸确实有点老糊涂了,刚才一时口快,改紧改口道:“刚才说错了,老夫的女儿没了,就把孙女儿送给你做老婆吧。”
李岩又大惊。
双胞胎姐妹花对视一眼,同时道:“爷爷,不是吧,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满顺眼,但是咱们互相还不了解,哪有这么快就到那一步的?”
王元霸道:“我是作为谢礼送孙女,哪管你们了解不了解?成了亲,睡一张床上了,慢慢就了解了。”
双胞胎姐花大汗,同时伸手指着对方道:“要送就送她,不要送我。”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穿得也一模一样,动作也一模一样,互相指着对方,就像两人在照镜子似的,镜里镜外,两个完全一样的姑娘。
李岩瀑布大汗道:“不用吧,我不需要这种谢礼啊,可不可以送点靠谱的谢礼?”
双胞胎姐妹花又同时转过头来,指着李岩道:“喂,什么叫‘这种谢礼’?我们两姐妹做谢礼真是委屈你了啊?我们两个哪里不靠谱了?”
李岩瀑布大汗。
这时王夫人突然凑到了王元霸身边,低声道:“爹爹,你这次搞错问题啦。这位李公子千里迢迢保护我们从福建来到洛阳,其实是因为……咳……”
王元霸奇道:“因为啥?”
王夫人神秘兮兮地道:“因为他暗恋着我家平儿。”
王元霸恍然道:“原来是平儿啊,难怪他看不上这一对孙女,也罢,改送外孙女也是一样。”他轻咳了一声,抬头道:“李公子,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将外孙女送给你做老婆,你喜欢不喜欢?”
李岩大惊:“为何又变成这样的发展了?”
富二代妹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奇道:“我?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别人?爹,娘,你们不要我了么?呜……我知道,我根本没什么顿悟剑法,我武功低微,我废物垃圾,我是一条蛆,没有人要我。”
双胞胎姐妹花也一起道:“怪了,刚才不是说要送我们吗?为啥突然又改口了?难道李公子真的觉得我们姐妹很不靠谱?我们虽然不想被送人,但绝不能接受这种污蔑,李公子,你快说说,你对我们两姐妹哪里看不上眼?”
李岩一个脑袋两个大,这群神经病吃什么药长大的啊。他惨叫一声道:“不行了,我头晕,我要回客房去休息一会儿,你们慢聊……”说完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回那屋中去了。
王元霸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抚须微笑道:“少年人还满害羞的。”
王夫人道:“是啊,他暗恋平儿,千里迢迢暗中保护,一直不敢说出口,咱们这么多人当面说要把平儿送给他,他这种腼腆少年怎么受得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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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李岩倒在床上,想着王家一家子神经病,就很难合得上眼。到了二更天,突然感觉到床前多了个人,原来是扭曲妹子,不知何时,她居然摸进了李岩的房间,坐在他床头,轻轻地将他摇了摇道:“起来啦,走,看好戏去。”
李岩奇道:“看什么好戏?”
扭曲妹子低声道:“林家三口正准备偷偷溜出去呢,好像要去一个隐秘的所在,取什么东西出来。连王家人都瞒着,这等好戏,不看可惜。”
李岩大奇,倒是来了兴趣:“走吧,一起去看看。”赶紧换上夜行衣,和扭曲妹子一起穿窗出屋,两人的轻功都甚是高明,在王家屋顶上悄悄走动,神不知鬼不觉地过了两进院落,到了林家三口居住的客房前面。
扭曲妹子乃是采花yín贼,这等偷偷摸摸的功夫甚高,她伏到一间屋外,在窗纸上轻轻捅了个洞,屋中人毫无知觉。
李岩凑到洞口向里面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屋中是富二代妹子和王夫人两人正在换衣服,王夫人动作比较快,已经换好了一身夜行衣,但富二代妹子却扭扭捏捏的,换得不怎么利索。结果李岩凑眼上去看的时候,刚好看到富二代妹子**的娇躯从眼前晃动,胸前的山丘并不挺拔,还显出一丝青涩,但顶端的两颗樱桃颜sè却十分粉嫩,李岩险些惊叫出声来,好在扭曲妹子动作快,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富二代妹子将一件夜行衣拿在手上甩,一边甩一边哼哼道:“娘,这半夜三更的,我们穿成这样,是要去做什么啊?”
王夫人道:“我们去林家老宅,取一件东西。当年你先祖林远图年轻的时候,就是住在洛阳的,你爹爹年轻的时候也在洛阳的林家老宅住过,所以才会认识了妈妈,生下你来。”
林家老宅?李岩心中大奇:林家老宅不是在福州么?看来在这个位面里,林家老宅搬到洛阳来了,嗯……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福州明明在东南沿海之地,林震南为什么能聚到洛阳的妹子?那当然是年轻时曾经在洛阳呆过,这边有个林家老宅也是很正常的事。
富二代妹子嘟哝道:“去老宅拿个东西,干嘛要穿夜行衣嘛?一身黑,难看死了,人家想穿好看的花衣服。”
王夫人低声道:“咱们要拿这件东西事关重大,若是被别人知道,又会惹来无尽的麻烦,因此必须穿上夜行衣,悄悄去拿。”
富二代妹子奇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夫人道:“自然是我林家的辟邪剑谱。”
此话一出,窗外的李岩和扭曲妹子同时吃了一惊。就连屋中的富二代妹子也吃了一惊,问道:“娘,辟邪剑法不就是爹爹从小口传的么?而且咱们家的剑法学了也没用啊。”
富二代妹子经过这次的事,对家传剑法已没什么信心了,扁着嘴,可惜兮兮地道:“辟邪剑法就是一堆屎,我就是一条蛆……渺小啊渺小……”
王夫人大汗,女儿以前那个自高自大的样子确实让人不爽,但是现在这种完全没信心的样子也不成啊,赶紧道:“以前你爹娘都以为辟邪剑谱是不存在的,但是经过这次的事,咱们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林家的辟邪剑法肯定不止这么点威力,不然青城派为何要大动干戈来抢?可是先祖远图公传下来的剑法又确确实实是你父亲和你学的这些,没有别的……也就是说,先祖传下来的东西里面,肯定隐藏了什么东西,咱们只要把那东西找出来,就能得到真正的辟邪剑法了,到时候林家重振声威,你也能武功大进啦。”
富二代妹子总算明白过来,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赶紧换衣服,我也不想做一条蛆。”
王夫人道:“嗯,你父亲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就是被你换衣服拖了时间,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富二代妹子这次不再拖沓了,把黑sè的夜行衣罩到身上,雪白的娇躯和粉嫩的樱桃都被遮掩在了黑衣之下。扭曲妹子轻轻吹了吹李岩的耳朵,低声笑道:“看不到好东西了,失望不?”
李岩大汗:“我才没看那东西呢,我在想些正经事。”(未完待续。)
第三零六萌、辟邪剑谱的秘密
(第三更)——
富二代妹子这次不再拖沓了,把黑sè的夜行衣罩到身上,雪白的娇躯和粉嫩的樱桃都被遮掩在了黑衣之下。扭曲妹子轻轻吹了吹李岩的耳朵,低声笑道:“看不到好东西了,失望不?”
李岩大汗:“我才没看那东西呢,我在想些正经事。”
扭曲妹子嘻嘻笑道:“少来了,男人在偷窥女人换衣服的时候,哪有心情想正经事,你一定在想着怎么把她摆成十八般模样。”
李岩大感委屈,他还真的是在想正经事,他正把《笑傲江湖》的情节在脑子里过一了遍又一遍,但是不论怎么想,都无法把眼前的情节与原著挂上勾了,看来李岩插手这件事之后,所有的情节都发生了变化。林震南夫妇没有再死在青城派的手中,林平之也不用再上华山,令狐冲也不必再被冤枉偷了剑谱……现在,是林家三口要亲自去取出剑谱了。
蝴蝶的翅膀一扇,果然会让整个世界都发生改变。但是……林家三口取出辟邪剑谱来一看,里面写着“yù练神功,挥刀自宫”,他们会不会疯掉?
李岩忍不住十分好奇。
一不会儿,富二代妹子换好了衣服,和王夫人一起出了屋,林震南也早就换好了夜行衣在外面等着,一家三口翻墙出了王家,向着城南的老宅潜去。李岩虽然对他们家的剑谱没兴趣,但却很想知道这件事后续的展开如何,于是拉着扭曲妹子的手,悄悄地跟在林家三口的后面。
只见林家三口沿着城南的老街悄悄前进,这条老街应该有些历史了,两旁边的房屋古旧,地上的青砖都长满了青苔,由于是夜晚,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林家三口悄悄地来到了一座古老的宅子前面,门上的锁都锈得快要断掉了,林震南轻轻一扯,那锁就变成了两半。
走进宅中,只见院子里杂草丛生,院中一株老藤,也不知多少年月了,风一吹,发出吱吱的类似鬼叫声。
富二代妹子全身缩了缩,低声道:“爹,娘,这里不会有鬼?”
林震南“啪”地给了她一个巴掌,骂道:“这里就算有鬼,也是你老祖宗变的,还能害你不成?”
富二代妹子听了这话,倒是安心了,嘴里念道:“远图公,我是你的后代啊,你可不要出来吓我,要保佑我早rì领悟辟邪剑法真正的奥秘,成为天下第一巨侠。现在我的武功太低,太渺小,太脆弱,我就是一条蛆……简直没有活下去的价值……”
隐在墙头的李岩和扭曲妹子不由得一起笑了,扭曲妹子在李岩耳边轻声道:“她前些天那得意劲儿全没了,现在又进入自卑模式了啊。”
李岩点了点头,笑道:“其实她挺可爱的,你不觉得么?”
扭曲妹子摊了摊手:“可爱就娶了呗,人家外公都说把她送给你做老婆了。”
李岩摇头道:“又不是天下可爱的妹子都要娶过来,我只是随便感叹了一句罢了。”
扭曲妹子搓着手道:“我和你的想法可就不同了,凡是我觉得好看的东西,都要想方设法抢到手,那样才快乐,我若是男人啊,看到哪个妹子漂亮,便抓回去强迫她和我做夫妻。看到哪个妹子可爱,也强行抓回去做了夫妻……看到哪个妹子xìng感,也……咳……总之抓呀抓的,抓得天下无美女了,我才收手。”
李岩抹了把汗,心道:难怪另一个位面里的你会变成yin贼。嘴里忍不住批评道:“你这想法真要不得,现在你自己生为女人,若是有个武功比你高的男人,把你打败,强行那啥了,你不会难过么?将心比心,你要站在这个角度来想,那种强夺别人的贞洁的做法,是要不得的。”
扭曲妹子摊了摊手道:“把我打伤,然后用手指猥琐我的人,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李岩大汗:“姑nǎinǎi啊,我都认过错了,别提手指了行不行?”
这时林家三口已经进到老宅的一个佛堂之内,那佛堂中挂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
李岩心道:这间屋子,应该就是藏辟邪剑谱的地方了,按原著所示,辟邪剑谱应该在壁画里的达摩像手指的地方。
只听到林震南低声道:“当年我爹临死前传下遗言,说是这座老宅里的东西要好好保存,但却不能翻看,我现在仔细想来,这句话应该是反话,意思就是叫我仔细翻开,这样才能找到辟邪剑法的真正奥妙。”
富二代妹子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啊,我不要做一条蛆。”
林家三口开始翻箱倒柜,屋中凡是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一个不落地细细搜索。李岩不禁暗想:你们找法不对啦,看达摩像的手指,看那手指就能找到啊。
可惜……李岩看过《笑傲江湖》,林家三口却没看过,三人都没想到那壁画里有玄机,一直埋着脑袋在屋子里苦苦搜索。足足找了一个多时辰,连耗子洞都捣过了,还是没有找到。
林震南奇道:“真是怪了,这屋子里哪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我爹当年留下的遗言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富二代妹子道:“你爹会不会是老糊涂了,说错话了啊?”
林震南“啪”地给了她一个暴栗道:“你爹才老糊涂了。”
王夫人赶紧在旁边咳了一声,林震南这才自知说错了话,抹了一把大汗。
三人继续找,把木鱼,蒲团什么的东西全都折开了找,又把佛堂里的佛经一页一页翻着找,找来找去,始终找不着。
李岩实在是看得不耐烦了,像他们这样找法,找到何年何月去啊?他忍不住运起劈空掌,对着墙上那幅壁画,轻轻地劈了一掌。
李岩的劈空掌力极不到家,也就只有打碎玻璃的威力,他又刻意减轻了一些内力,使得掌力轻如一道柔风,吹拂在了壁画上,那壁画左右摇晃了两下,发出沙沙的声音。林家三口听到声音,不自禁地转头看去。
王夫人奇道:“咦,你们看,达摩祖师的画像,手指的动作好像有点奇怪。”
林震南和富二代妹子一起凝神细看,只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富二代妹子什么也没看出来,茫然地道:“他的手指有什么古怪?”
王夫人道:“笨女儿,顺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啊。”
林家三口一起抬起头来,看向屋顶,只见屋梁上悬挂着一件大红sè的袈裟,林震南赶紧纵身一跃,将那袈裟取了下来,点起烛光一照,喜道:“快看,上面有许多小字。”
林家三口的脑袋都凑了过去,仔细看那些小字。富二代妹子满脸堆笑,喜道:“原来祖宗真的留着厉害的剑谱啊,这一下我终于可以学成真正厉害的剑法啦,我来读读……”
她从袈裟最角上的第一个字读起,一字一句地道:“武……林……称……雄……挥……剑……自……宫……咦?爹,娘,这武林称雄四个字满好理解的,挥剑自宫是个什么情况?”
林震南和王夫人两人也识字,当然也看到了这两句话,但两夫妇却不像富二妹子这么天真,她们一看之下,便明白了这两句话的意思,脸sè大变,赶紧接着向下面看,又看了几行之后,林震南脸sè开始转为灰sè,惨然地道:“原来如此……难怪祖宗留下遗言,叫我们好好保管这东西,却不让我们林家后代翻看,原来是这个意思。”
王夫人也惨然道:“确实,这是一个不能看的东西。”
富二代妹子奇道:“爹,娘,你们在说啥?”
林震南苦涩地道:“你看后面这几句,这里有解释,练这辟邪剑法,需自练内功入手。但这种内功非常奇特,修习内功的时候会勾动人的**,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yu火如焚,走火入魔,僵瘫而死。”
富二代妹子依然茫然不解:“勾动**?我理解不能啊,什么是**?”
林震南夫妇脸sè尴尬,这笨女儿呆得可以,连男女之间的**是什么也不懂,这如何解释才好?过了半响,王夫人才以慈母的姿态,解释道:“所谓**啊,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嗯嗯……那种事情,做了那种事情就可以生下孩子。一个人若是心里想着做那种事,就叫动了**。”
富二代妹子这才明白,脸sè顿时臊得通红。
林震南脸sè难看地道:“现在你明白了?简单来说,练辟邪剑法的内功时,人就会想做那种事,而一旦起了那种心思,立即就会yu火如焚,走火入魔而死。要解决这个办法,唯一的法门就是……挥剑自宫,做了不男不女之人,自然就不会有**了。”
富二代妹子惊道:“就是变成教育局长三十二公公那种人吗?”
林震南点头道:“是的!”
富二代妹子楞住,过了半响,她才问道:“那……女人要练这种剑法怎么办?”
林震南摇了摇头道:“要知道男人可以自宫,斩去**的根源,女人却不能自宫,根本就不可能斩断所有的**,也就是说,女人是不可能修习这种剑法的,这是一种只能由男人自宫后修练的剑法。咱们林家……就只有我能练。”
李岩在窗外听到这里,全身剧震,他心中暗想:辟邪剑法其实就是《葵花宝典》,这两者是一母所生的武功,也就是说,修炼方法是相同的。按林震南的说法,女人不能修习这种武功,那东方姑娘是怎么修习的?难道……东方姑娘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个人妖?天啊!来到这个位面之后,原著中的男人们纷纷变成了妹子,使得李岩一度也认为东方姑娘肯定是个姑娘了,但现在仔细想想,她是人妖的可能xìng更大啊。
李岩想到一个细节,东方姑娘不喜欢别人叫她校长,而是要所有人都称她为东方姑娘,她为何如此强调东方姑娘这个称呼?难道因为她对这个特别敏感,不想让别人发现她是人妖?
想到一个人妖要逼自己练《葵花宝典》,李岩的脸sè都青了,旁边的扭曲妹子见他脸sè不好看,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赶紧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助他顺气。
李岩青着脸道:“我没事……不用管我。”
扭曲妹子低声道:“还说没事,脸sè怎么如此难看?”
李岩抹了一把汗道:“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所以才这样,你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好。”
扭曲妹子本想打趣一句:“什么恐怖的事啊?晚上睡不着的话,姐姐可以陪你睡。”但见李岩的脸sè实在是太难看的,这句玩笑话都不敢出口。
这时候,屋中的富二代妹子也彻底呆住了:“呜……也就是说,我不能练?呜……那我岂不是一直只能保持着这种武艺低微的状态……呜……我是一条蛆,我废物,我没用……让我死了……”
林震南拿着记录辟邪剑法的袈裟,全身颤抖,显然在想着什么可怕的事。
王夫人赶紧一把拉住了林震南的胳膊,颤声道:“当家的,你……你可千万莫要练这种剑法啊,你要是练了,我……我怎么办?”
富二代妹子也叫道:“爹,你不能练啊,我不想爹爹变成三十二公公那种妖人。”
林震南脸sè慢慢平和下来,点了点头道:“我不练,唉,现在想来,我爹当年传我的,只有辟邪剑法的招式,没有传我内功,因此我的辟邪剑法只有其形,却无奇神,难怪我林家的武功一落千丈。爹爹不让我学内功,便是不希望我自宫……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王夫人道:“青城派的仇咱们不报了,福威镖局也不要再重建了,以后咱们就做一家普通人家,不要再指望着什么振兴镖局了,就做普通人也挺好啊。”
林震南长叹道:“镖局声望,岂可不重振?咱们家族振兴的希望,就只能落在女儿身上了。”他轻轻拍了拍富二代妹子的肩膀,道:“你以后在黑木崖一定要发愤用功学习,多学习别派那些高明的武功,等你武功大成,再来重振福威镖局。”
第三零七萌、试练辟邪剑法
(第一更)——
林震南长叹道:“镖局声望,岂可不重振?咱们家族振兴的希望,就只能落在女儿身上了。”他轻轻拍了拍富二代妹子的肩膀,道:“你以后在黑木崖一定要发愤用功学习,多学习别派那些高明的武功,等你武功大成,再来重振福威镖局。”
王夫人也叹了口气,两夫妻这下只好放弃了希望,他们知道了辟邪剑法的真相之后,就明白了当年祖宗的苦心,这剑法确实不适合林家后人练习,别说女儿不能练,就算女儿将来招赘一个女婿,生出了男孩,也绝不能让孙子练,子子孙孙,绝不能碰这个可怕的剑法。武功不高问题不大,但若是弄得林家绝了后,那就是千古罪人了。
林震南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走,回外公家去。”
李岩听到一家三口的话,不由得暗暗点头,心想:林震南毕竟不是岳不群那种丧心病狂之人,为了练成厉害的武功,不惜变成太监也要练辟邪剑法,那种人真是不可取的,要像林震南这样知可为知不可为。
林震南将袈裟叠起来,打算收入包裹,富二代妹子突然道:“爹,这个袈裟保管在你那里我不放心,万一你忍不住诱惑自宫练剑了怎么办?还是保管在女儿这里,最为稳妥。”
林震南心想:这倒也是,保管在我这里,搞不好哪天就经不处诱惑练剑了,那可是完蛋大吉,放在夫人那里也不妥当,夫人藏东西的地方我都知道,说不趁她不注意就偷出来了,倒是放在女儿那里比较保险。反正她是独生女,我死之后,所有的东西都要传给女儿,这剑谱就早些给她。
他把袈裟递给了富二代妹子,见她贴身收好,一家三口才出了老宅,锁好门,重新回了金刀王家。
李岩心头有股不好的预感跳了一跳,心想:富二代妹子为什么要把袈裟讨过去保管?难道她要闹什么妖蛾子?不行,我得继续观看这件事的后续发展。
林家三口回到王家之后,各自回屋,扭曲妹子见没好戏看了,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李岩却不肯安睡,他一直记着富二代妹子向林震南讨走袈裟时的场面,总觉得有点诡异,于是潜行到了富二代妹子的房间外面,就着窗户向里面偷看。
只见富二代妹子回了屋之后,连夜行衣都没时间换,便立即从怀里摸出袈裟,展开来摊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自言自语道:“爹爹真是杞人忧天,说什么女人不能练,分明就是多虑了。我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对男女之间那些事两眼一抹黑,怎么可能练个剑法就被勾起**来走火入魔嘛,分明就是胡说。”
李岩在窗外听到她这几句话,倒是双眼一亮,心想:咦?她说得也有道理啊,她本是白纸一张,连男女怎么ooxx都搞不清楚,所谓无yù则刚,搞不好她真的可以练辟邪剑法。
富二代妹子拿起袈裟,读道:“……定心圆气,舍却心中yin亵之念,气自丹田而生,经右肾旋而下右足……”
她这么一读,李岩在窗外不自觉地就将辟邪剑法给记住了,要知道满分男的记忆力非比寻常,只要听人说一遍,便能牢牢记住。当然,这个本事在武侠世界不算什么,黄药师、黄蓉、令狐冲、张无忌等等,很多主角都有类似的才能。
富二代妹子继续念道:“……存想异xìng以两手向腰上至颈摩之,气入泥丸,搬运不停,华池之液咽四十九之数,气固而成真……”修习这一段时,需要幻想有一个异xìng在用双手帮自己抚身,以她手掌抚摸的位置向上运气。
李岩一边背诵,一边不自觉地就按其所想,气息自然地运转起来,脑中幻想的异xìng,自然是马尾辫妹子,只觉得马尾辫妹子的双手抚在他的身体两侧,柔软的小手向上引异,但气息刚刚运转起来,便感觉心中一荡,马尾辫妹子突然脱了衣服,然后眼前又晃过方怡那雪白的娇躯、还有自己曾经暧昧过的那些女人的躯体,她们居然全都没穿衣服,不停在眼前闪现。
李岩的下身立即变得坚硬如铁,一股血气冲脑而来。
他吓坏了,赶紧收功,但他收得虽然快,依然觉得心头仿佛被大石撞击了一下,血气翻涌,难受之极。yin邪之念在脑海里不停地晃过,以前看过的rì本**片就像走马灯一样转个不休。他知道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一不小心,全身内息和经脉就要错乱,赶紧深呼吸,不停地用冰凉的气息来舒缓自己的yin念。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翻涌的血气收拾下来,心中惊怕不已,暗想:果然,辟邪剑法的内功心法,是正常男人不能练的,我这才听了两句口决,按其所示运了一下气,就差一点坠入yù念不可自拔,走火入魔,要是真的盘膝打坐,按其所示来练功,只怕立即就要暴体而死。
李岩的神智回复清明,向屋中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在他刚才调匀气息,克服yin念的时候,富二代妹子却已经盘膝坐在床上,开始练起功来。李岩刚才有短暂的走火入魔现象,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才克服过来,也就是说,富二代妹子已经练了好一会儿。
李岩心中惨哼:“天啊,她可莫要走火入魔死掉啊,这妹子虽然有点脱线,但是也不失天真可爱,若是因为练这个古怪的内功而死掉,未免太过可惜。”
不过仔细看富二代妹子的脸,却见她脸sè平静,并没有生起什么古怪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被辟邪剑法的内功引向走火入魔。
李岩心中暗惊:难道……天真无邪的程度到了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真的可以避免生起yin念?这倒是一种修习辟邪剑法的绝好方法啊。
这时候的富二代妹子,正在按剑谱所述,引导自己的内息。她确实是个天真无邪,从来不知男女情事的女孩,纯洁得犹如一张白纸。心中本无yin念,也就不需要压下yin念,前几句口诀曰:“定心圆气,舍却心中yin亵之念,气自丹田而生,经右肾旋而下右足。”
富二代妹子很轻易就完成了定心圆气,yin念这一步直接跳过,一股内气自丹田升起,经右肾旋而下右足,然后重新提起,幻想着一个帅哥的手沿着她的腹部两则,向上轻抚,气息便按着这双手抚过的地方向上移动。
练到这一步时,她不免要幻想一张帅哥的脸出来,她接触过的男人极少,心目中也没什么帅哥的人选,不自禁地,就将李启明那张脸借用了过来,心中想着李启明公子用手抚摸她的肌肤,从腰身一直摸上去。
这一想,便坏事了!
虽然她完全不懂男女之间那种事,连男女是怎么生孩子都不知道,但生物有着延续自己族群的本能,这就如同婴儿生下来就会吸nǎi,小鹿生下来就会奔跑,小鱼生下来就会游泳……人类这种生物,不论多么纯洁,其实天生就懂得如何做*!
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不是你纯洁就可以避免的,不是你完全不懂,就能蒙混过关的。
富二代妹子心头一荡,就和李岩刚才的感觉一样,一股血气从小腹直冲上来,双腿之间一片cháo湿,某种羞人的液体迸出,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她的双手不自禁地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向中间搓揉,身子一软,倒在床上,痛苦而又快乐地呻吟起来。
屋外的李岩大吃一惊,心中暗叫:惨了,坏事,这家伙也中招了,希望她能像我一样,自己恢复过来。
但是李岩又错了,他能恢复过来,是因为他并没有正正经经地打坐吐纳,只是随便运了一下气,因此症状比较轻微,很快就可以将yù念驱散。但富二代妹子却是盘膝正坐,以一个正正经经的练气姿态开始的,她陷得比较深,症状也比李岩要严重得多,神智已经迷离,想要自己恢复,那根本就不可能。
只见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在床上翻腾不休,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搓揉。揉了一阵子,似乎这样还不过瘾,她开始撕起自己的衣服来,黑sè的夜行衣很快就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她的手从衣服的破洞处伸进去,在自己身上继续抚摸着。
若是李岩刚才没有试练辟邪剑法,看到屋子里有个女人在床上抚摸自己,肯定会以为她在diy,但李岩却知道,她看似正在爽,其实却正在承受着煎熬,她的身体里现在肯定气血翻涌,十分难受,远不像外表看到的这么舒爽。
这绝不是在diy这么简单,而是在走火入魔的生死线上扎挣。
李岩不敢有半分迟疑,赶紧推开窗户,跃入屋去,双掌伸出,抵在了富二代妹子的背心要穴上,将五重全真内功全部运起,逼入她的体内。
第三零八萌、险些走火入魔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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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不敢有半分迟疑,赶紧推开窗户,跃入屋去,双掌伸出,抵在了富二代妹子的背心要穴上,将五重全真内功全部运起,逼入她的体内。
果然,富二代妹子体内的经脉已经一片混乱,燥热的内息在她的经脉里到处逆行,不但引发了她的**,而且还正在断绝她的生机,林震南曾说过,若是没有自宫的人练辟邪剑法,就会“**如焚,走火入魔而死”,绝非一句虚言。(注,这是《笑傲江湖》原著中林平之说的话,非本人杜撰。)
李岩赶紧用自己的全真内功,去压下她体内暴走的内息。
这种事李岩曾经做过一次,上次是在黑木崖的寝室里,李莫愁的古墓内功走火入魔,险些散功,结果李岩用尽了全身的功力,直至虚脱,才将她救转过来。但这一次就不同了,李岩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处理起来就轻松许多,而且富二代妹子的内功修为非常浅,比李岩完全没法比,李岩只需要随便拿出几成的实力,就能将她的内息压下,这比起处理李莫愁那高超的内功来说,要容易多了。
一个个扭曲的经脉,被李岩导回正途,大约有一成左右的经脉被恢复后,富二代妹子血红的双眼渐渐恢复了正常,但还有九成经脉错乱着,身体犹在翻腾不休,双手不停在自己身上**,嘴里喃喃道:“男人……我要男人……李启明公子……快来吻我……啊……抱我……”
李岩大汗,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刚才走火入魔的余波,也是很不经撩的,听到一个女人用这种呢喃的声音呼唤他的假名,叫他抱她,也不禁**中烧。
李岩忍不住沉声骂道:“闭嘴,别胡扯蛋,要是把我撩动了,没人给你治伤,你就死定了。”
“抱我……和我做……”富二代妹子在**扭动着,破碎的夜行衣遮掩不住她的娇躯,到处都走露出**,她的双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抱住了李岩,在他的前胸和后背不停地**。
李岩被她撩拨得不行了,但是这治伤的紧张关头,绝不可以心神失守,于是撕碎床单,搓成一根布绳,将富二代妹子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却不料她将一双**的**伸过来,盘住了李岩的腰,幸亏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不懂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然她只需要将玉脚盘绕的位置再向下一点,碰到李岩愤怒的小象,搞不好真的勾动天雷地火,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李岩强压下yù念,又撕了一条布绳,将她的双腿也捆在一起,以免她再闹什么妖蛾子。
老实说,一个女人将他撩拨到这个程度,莫说他不是柳下惠,就算真是柳下惠,在这种情况下和那女人发生了关系,别人也不能说他不对,但李岩却知道此时绝不能真个**,救人要紧,若是他节**沦丧地真的将她那啥了,搞不好做完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这种爱爱,哪个男人敢做?
李岩捆好她双手双脚之后,扶她坐正,继续将双手放在她背心上,助她治疗经脉。却不料她转过脑袋,樱桃小嘴“嗯”地一声,吻在了李岩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吻痕。
李岩哭笑不得,哎呀我的姑nǎinǎi,这种时候给我消停点啊。
正在此时,门突然“碰”地一声开了,王家的双胞胎姐妹花居然一起窜进来了屋来,笑道:“表妹,我们来找你玩,这附近有个池塘,晚上去时能看到两个月亮映在塘中哦……”
话音未落,双胞胎姐妹就见到眼前的一幕,只见李岩盘膝坐在**,富二代妹子身上的衣衫撕得到处是破洞,手足被捆,身子扑在李岩怀中,樱桃小嘴还吻在李岩的脖子上……
“哎呀,我的妈啊,这是在做什么?”双胞胎姐妹花吓得屁滚尿流。
姐姐惊叫道:“李启明公子,你在**我家表妹?”
妹妹道:“不是啦,这哪里是**?没见表妹主动在吻他吗?他们这是在玩某种游戏吧。”
姐姐大汗淋漓地道:“什么游戏要玩成这样?”
妹妹道:“你看,表妹穿着夜行服,然后被捆着,衣服撕破……这是在玩抓住了女飞贼的游戏。”
姐姐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表妹假装女飞贼,入室行窃,被房子的主人抓住。主人为了惩戒来偷自己东西的女飞贼,就把她捆起来,撕她的衣衫,蹂躏她……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妹妹点头道:“正是如此……”
姐姐脸sè桃红地道:“这游戏,好好玩的样子。”
妹妹赶紧拉着她的手道:“别说啦,姐姐,你没见李公子和表妹都不好意思了吗?他们都不敢看我们,埋着脑袋不说话,分明是在害羞呢,我们快闪。”
双胞胎姐妹花赶紧退出屋去,关好了门,两姐妹的脸蛋红扑扑的,没命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去,至于能映出两个月亮的池塘,那肯定是不会去看了。
被两姐妹这样乱入了一下,李岩当真是差点被吓了岔气,不过如此一来,倒是让他灵台清明了不少,**也冷却了下去,刚才坚硬如铁的小象,现在懒洋洋地睡了。
李岩灵台一片清明,催动内力,在富二代妹子体内不停地**,将她错乱的经脉一一复原,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富二代妹子的走火入魔终于被压制了下来,她体内的**也被彻底地消溶,甜甜地睡了过去。
李岩解开了缠在她手脚上的布绳,长长地松了口气。用了两个多时辰的功,李岩也觉得十分疲倦了,虽然比起上次治疗李莫愁时要好了许多,但全身依旧空荡荡的,十成功夫耗掉了五六成,余下的那点功力,只怕还敌不过黑木崖的小学三年级学生。
他心想:好在这里是金刀王元霸的家里,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只要在这时休息一两天,默默运功,就能把损耗的功力恢复地来,倒是无妨。
李岩转头看向桌上的袈裟,心想:辟邪剑法当真是害人啊!我要不要干脆一把火将它烧了?可是……这毕竟是林家人的东西,我私自将它烧掉似乎不太妥当。
李岩正想到这里,突然见窗口人影一闪,两个老者从外面跳了进来。这两个老者一个是秃头,另一个却有满头白发,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行动十分迅捷,两人进了屋子,看了一眼桌上的袈裟,嘿嘿低笑道:“青城派的余沧海真是个**,非要抓了林家三口来逼问,那不是最蠢的法子么?似咱们这般,一直跟在林家的**后面,要找到辟邪剑谱真是毫不费吹灰之力。”
李岩听了这话,心中一惊,突然想起《笑傲江湖》中的情节来,惊道:“你们是……嵩山派的秃鹰沙天江,白头仙翁卜沉。”
在《笑傲江湖》原著中,林平之回老宅寻找辟邪剑谱,眼看要找到,就是被这两个人夺去,后来令狐冲将这两人杀死,夺回剑谱,却也受了重伤。因此李岩只是一想,就猜出了二人的身份。
两位老者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李岩能一口就喝破他们的身份,忍不住奇道:“小娃儿倒是好眼力,可惜……眼力再好也没用,辟邪剑谱归我们了。”说完,伸手就去抓桌上的袈裟。
李岩吃了一惊,赶紧抽出满分剑来,想要迎敌。但他刚刚消耗了大部份内力,此时战斗力极低,何况就算他状态最佳的时候,也不是这两人的敌手,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一剑刚出,就被秃鹰挥刀架开。
李岩还想再次进招,不料窗边又生变故,两个丰姿卓越的身影从窗外跃了进来,挡在秃鹰和白头仙翁的面前,李岩定睛一看,忍不住喜道:“童老师,乘云姐姐,原来后面进来这两人,正是rì月神教风雷堂主童百熊,以及白猿神魔张乘云。”
两位御姐老师一直跟在李岩后面,暗中保护着他呢,见嵩山派高手对付李岩,两位御姐老师一起现身,挡在了李岩身前。
秃鹰和白头仙翁吃了一惊:“黑木崖的童百熊和张乘云?”
两位御姐老师笑道:“正是……你们想从我们的学生手里抢东西,羞不羞人?回头我们倒要去问问左冷禅,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秃鹰和白头仙翁对视了一眼,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起向前扑出,手中刀光一闪,避向两位御姐老师。
两位老师摆开架势,准备迎敌,却没料到秃鹰和白头仙翁这一下前扑乃是虚招,两人在半空中同时转身,向着窗外逃去。原来秃鹰和白头仙翁深知rì月神教十大神魔的厉害,至于童百熊,虽然不属于十大神魔之一,却是东方姑娘的至交好友,一身武功神鬼莫测,他们两人绝不可能是两位御姐老师的对手,因此根本就不敢接战。
两位御姐老师才楞了一楞,敌人已经逃走,不由得怒道:“哪里走!”一起飞身追出。
四条人影化为四道看不清的黑光,在窗外瞬间去得远了。(未完待续。)
第三零九萌、李岩被抓走了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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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人影化为四道看不清的黑光,在窗外瞬间去得远了。
这时**的富二代妹子已经被惊醒,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幕,全都落在了她的眼中,她心中大惊,想道:“天啊,原来暗中还有人在窥视着我家的剑谱,幸好有两位老师在这里。”
她又转头去看李岩,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害羞,原来刚才走火入魔之后,她虽然神智迷糊,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男人,但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事还是知道的。想到刚才自己扑到这个男人身上求欢的样子,顿时一阵心虚,暗想:他会看不起我吗?我武艺低微,我是一条蛆,现在又被他看到了**荡的样子,呜……真是不用活了。
李岩压根没注意到富二代妹子已经醒了,走到了桌边,伸手拿起了袈裟。
富二代妹子心中一阵紧张:他怎么也去拿袈裟?难道他也窥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天啊,你……你可千万别窥视这东西,练这种剑法要……要自宫啊,你武功已经如此之高,何必再自宫,你要是自宫了,我……我咋办?
其实她和李岩一点关系都没有,李岩就算自宫了,也不关她的事,但她却把自己当成李岩的小媳妇似的,为李岩的小象而担心起来。
却见李岩拿起了袈裟,摇了摇头,叹道:“这害人的东西有什么好争的?唉!算了,这东西放在桌子上太招人眼红,还是塞进富二代妹子的怀里去吧。”
富二代妹子心中轻了口气:他不贪图我家的剑谱,真是太好了,这证明他的人品没问题,而且他也不会去做太监。我得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让他可以把袈裟塞到我怀里来……要是他趁着塞回袈裟的时机,在我身上摸两把,我……我就假装不知道,让他摸了算了。
她正打算闭眼,却突然见到窗外又飞进来一条人影,这条人影全身笼罩在黑sè的斗篷中,看不到身材肥瘦,也看不到脸孔,整个人就如同一团幽影。
这才幽影飘到了李岩背后,稳稳地站着,但是李岩的脸朝着墙,注意力都在手上的袈裟和**的富二代妹子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背后有人来了。他的功力在救治富二代妹子时损耗很大,因此耳目都不如平时灵敏,连背后的人的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富二代妹子大吃一惊,赶紧叫道:“李公子,小心背后!”
李岩乍闻惊呼,吓了一跳,赶紧转身,但他背后的来人武功甚高,李岩回转身子的同时,那人伸手点来,出指十分凌厉迅捷,李岩如果功力未损,这一指也许勉强可以接下或者躲开,但他此时实力远不及平时的一半,面对这凌厉的一指,哪里还有半分应对的能力?
“卟”地一声,李岩软麻穴中指,身子一软,缓缓倒下,嘴里道:“你……是何人?”
那人并不答话,左手一抄,将李岩手中的袈裟夺了过去,揣在怀中,右手则一把将李岩拎了过去,挟在腋下,竟拟打算将他抓走。
富二代妹子大吃一惊,见李岩被抓,她心中突然空荡荡的,感觉自己要失去什么,用尽全身的力气哭叫道:“你是何人?快放下李公子……不要害他。求你放他下来,袈裟你只管拿去,我们保证绝不追查,只求你不要害他。”
那幽影依然一言不发,突然一指点向富二代妹子的死穴,显然是想将她杀掉灭口。
富二代妹子的武功比李岩还要低上许多,而且刚才走火入魔,现在处于大病初愈的阶段,全身无力,连李岩都躲不过的指法,她如何能躲?但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力气,心中只想着要救李岩,别的全都顾不上了,发力向前一扑,想要咬那幽影一口。
她若向别的方向闪避,那幽影的手指必定会生出变化,转换方向点中她的死穴,但她向前扑来要拼命,却是大出了幽影的意外,这一指点得歪了,没有点到任何穴道,只将富二代妹子的肩头上捅出了一个血洞。
富二代妹子惨叫道:“来人啊,救李公子……”
隔壁房间立即响起了林震南的声音道:“平儿,发生了什么事?”
幽影听到林震南出声,侧耳一听,又有几个脚步声响起,显然是林家和王家人都惊动了,他当机立断,放弃了杀富二代妹子灭口,挟着李岩从窗口窜了出去,此人轻功甚高,只是几个起落间,就消失在了夜sè之中。
几息之后,扭曲妹子田伯光、金刀无敌王元霸、林震南、王夫人、王伯奋、王仲强、双胞胎姐妹花等人先后赶到,却见屋子里只剩下富二代妹子一人,衣衫破碎,垂着双手坐在地上,肩上血洞淌着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她放声大哭道:“呜……哇……坏蛋把李公子抓去了……他凶多吉少了啊……呜……哇……我是一条了卑微的蛆虫,我的武功为什么这么低……我是一条卑微的蛆虫……让我死了吧……”
众人大吃一惊,王夫人赶紧扯床单,将她的身体裹住,免得她衣服上的破洞走了chūn花,再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富二妹子一边大哭,一边讲起事情的经过,从她偷练辟邪剑法不小心走火入魔,接着李启明进来帮她运攻疗伤,再接着秃鹰和白头仙翁杀进来,两位御姐老师又杀进来,然后四人追出,再接着幽影飞入,抓走李岩……她哭得稀里哗啦,好在从小也读过几本书,讲事情倒是不至于颠三倒四,算是条理清楚地将事情彻底地说了一遍。
王家和林家两家人都大吃一惊,林震南听说家传剑谱被人夺去,顿时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王元霸也气得直跳脚,大骂女儿女婿,说他们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外孙女这里保管。双胞胎姐妹花这才知道李岩和富二代妹子并不是在玩什么女飞贼的游戏,而是在治伤。
扭曲妹子听完事情经过,脸sè一沉,运起轻功,追出了屋去。她外号“万里独行”,轻功何等高明,只要追对方向,普通的武林好手是绝难逃脱的,只见她身影闪了两下,便消失在了夜sè之中。
场面乱了一阵,窗外人影闪动,两位御姐老师回来了,童百熊愤愤地道:“该死,那秃鹰和白头仙翁的外号都和鸟有关,果然轻功高明,居然让他们逃掉了。”
张乘云道:“可惜,要是飞天神魔赵鹤在这里,他们两个绝对逃不掉。”
两位老师进到屋中,才见到情况有点不对劲,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富二妹子大哭道:“两位老师,刚才你们追出去之后,又有坏人来了,他把李启明公子抓走了……呜……哇……”
两位御姐老师大吃一惊,尤其是张乘云,她这次离开学校,一路跟踪保护李岩,乃是东方姑娘交给她的任务,如果李岩有什么三长两短,便是她的失职,回去之后有何面目见东方姑娘,何况李岩的身份特殊,乃是《葵花宝典》的继承人,将来妥妥的要接过rì月神教的教主之位,若是他有个三长两教,张乘云就是rì月神教的罪人。她的身体一下子就颤抖起来,道:“你说什么?谁?谁做的?”
富二代妹子哭道:“我不知道是谁,那个人全身都蒙在黑斗篷里,完全看不到样子,呜……哇……那个人好凶残,照面就想杀我灭口,李公子落入那人的手里,凶多吉少了,呜……”
张乘云顿时就慌了,童百熊则脸sèyīn沉,冷哼道:“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我看那人八成是嵩山派的人,由秃鹰和白头仙翁引开我们二人,那个隐藏起来的好手就趁机夺剑谱,劫走李公子,我们只需要向嵩山派要人就行了。”
张乘云道:“那也不一定,若后面来这个人也是嵩山派的,为何要用黑斗篷蒙住头脸?秃鹰和白头仙翁两人并没有蒙面,说明嵩山派并不怕被人知道他们夺剑谱,那最后一人若是嵩山派的,岂不是就说不通了?”
童百熊想了想,果然是这个道理,不由得脸sè惨变:“那如何是好?若是嵩山派抓走的,咱们还有一点线索,知道去哪里要人,但你这么一分析,我们岂不是连去哪里要人都不知道了?”
张乘云的脸sè慢慢变白,惨声道:“老童,我们立即回黑木崖去,通知东方姑娘吧,唯今之计,只有发动整个黑木崖的力量,撒下天罗地网来搜索了。”
童百熊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快快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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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rì之后,黑木崖,校长办公室。
东方姑娘一脸寒霜,站在屋中,今天她穿着一身水sè的宫装长裙,看起来犹如仕女图一般高贵典雅,但由于她脸上含怒,却使得身上泛出一股淡淡的煞气,压得周围的空气都隐隐有些沉重。
在东方姑娘的左右,站着青龙堂主贾布、白虎堂主上官云、风雷堂主童百熊、朱雀堂主罗樱仙、玄武堂主亓凌,除了这五大堂主之外,另有十大长老,也就是所谓的十大神魔,大力神魔范松、飞天神魔赵鹤、金猴神魔张乘风等等……
十几名御姐,清一sè的低胸开领,魅力十足,但这十几名御姐的脸sè全都十分凝重。
唯有白猿神魔张乘云一人不是站着的,她跪在东方姑娘面前,低声道:“属下保护李岩不力,请东方姑娘责罚。”
东方姑娘摇了摇头,挥了挥手道:“责罚你有什么用?现在当务之急,是将人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御姐群中传来一声哀叫,原来是飞天神魔赵鹤,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可怜的李岩弟弟,你怎么就被坏蛋给抓走了呢?姐姐好伤心哟。老张,老童,你们两个也太没用了,区区调虎离山之计也会中,你们是怎么混的江湖?混到这岁数还没死掉,也算是异数。”
童百熊和张乘云脸sè尴尬地道:“在学校待得久了,太少在江湖上上走动,咱们都有点脑残了。”
大力神魔范松发言道:“虽然这件事多半和嵩山无关,但咱们也不能轻易就放过了嵩山派,若不是秃鹰和白头仙翁出来搅局,何至于失了李岩?咱们应该也算嵩山派一份责任,派几个人上嵩山派**去。”
金猴神魔低声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有点不讲道理?”
东方姑娘哼道:“**月神教本来就是邪教,什么时候讲过道理?范松说得好,你们几个准备一下,去趟嵩山,给我大大地闹一番,就算这事和他们无关,也不能让他们轻松过rì子。另外,发动本教所有人力量,把江湖给我翻个底朝天,把李岩找出来。”
“是!”十几名御姐一头躬身,随后运起轻功,从校长室里飞了出来,莫看她们在黑木岩只是些慵懒怠工,嫁不出去的老师,其实她们每一个人的手下都统率着几百上千名帮众,一旦她们全力发动,江湖不知道会有多么热闹。
只有风雷堂主童百熊一个人没有离开,她是东方姑娘的至交好友,猜到东方姑娘肯定还有话要对她说。
只听东方姑娘低声道:“通知一下别的武侠学校,让他们也帮个忙?虽然这样会让我们有点丢面子,但现在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
童百熊道:“魔师宫的人不问江湖世事,一心要破碎虚空,这种事通知他们也没用。权力帮是所无牌黑学校,咱们去找他们帮忙只怕不成,他们自己都见不得光,如何帮咱们?这次的事……就只能通知一下移花宫了吧?”
东方姑娘点头道:“是的,主要是就是通知移花宫,看邀月姑娘那里有没有什么情报。”
童百熊道:“东方姑娘,你一向和邀月姑娘不怎么对付,暗中较劲许多年了,咱们若是求到她的头上,她没准儿又要笑话你了。”
东方姑娘轻叹道:“她要笑话,便由得她笑吧,我总不能怕了她的笑话,就不顾李岩的生死了,唉……老童,去把这件事办了吧。”
童百熊楞了半天,才叹道:“若是李岩知道您对他这么好,早就肯跟着您学习《葵花宝典》了,哪会去乱闯江湖,碰上这种危险……”
东方姑娘不答,只是轻轻地哼唱道:
今天哭
明天笑
不求有人明了
一身骄傲(未完待续。)
第三一零萌、幽影的真面目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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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被幽影抓住,挟在腋下,出了王府之后,一路向南。他只是被点了软麻穴,神智却还是清醒着的,见那幽影向南走,心中暗想:洛阳城之南,也就是嵩山所在的位置,这个人难道是嵩山的?不对,秃鹰和白头仙翁并没有蒙面隐藏身份,这个人绝不可能是嵩山派的,否则他根本不需要蒙面。他向南走,应该是想嫁祸给嵩山派。
李岩忍不住沉声问道:“你既然已经拿到辟邪剑谱,何必再把我抓走?带着我走多不方便,若是你将我扔掉,自己一个人化装潜逃,岂不是更加容易?”
那幽影用很沙哑的声音道:“我在暗中隐藏了许久,看到你在林平之窗外练过了辟邪剑法的前几句口诀,但你没有走火入魔,反而是在屋子里的林平之走火入魔了,你能为我提供一些宝贵的意见,不是么?”他显然是故意压沉了声音在说话,不想让李岩听到他本来的声音,但从他的声线里,李岩感觉到她是一个女人。
李岩心中一惊:难怪她要绑架自己,若是个男人,只需挥刀自宫,就能顺便练习辟邪剑法,但这个幽影是个女人,无法自宫,因此要练这辟邪剑法难度不小。她见到了林平之走火入魔的样子,显然不想布其后尘,因此抓了李岩要从他这里问一些练功的心得。
李岩道:“我是黑木崖的学生,我若失踪,老师必定会到处找我,对了,我有个交往中的女朋友,是十大神魔之一的张乘云,你要是绑架我,会引来十大神魔的追查,太危险了,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吧,带着剑谱远走高飞就好。至于你要的心得,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李岩来自后世,因此深知与犯罪份子相对的时候,必须冷静理智,尽量与犯罪份子谈条件,无论如何,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能傻乎乎地和犯罪份儿死磕。这也是后世的jǐng察们经常向良民们宣传的,被坏人绑架时,一定要冷静地谈判。
那幽影嘿嘿笑道:“别人怕rì月神教的十大神魔,我却不怕,她尽管找上门来。”笑过之后,又道:“你先说说你练辟邪剑法的心得吧,说得好,我便放你,说得不好,那就只好将你杀掉了。”
李岩知道这是生死关头,也不想耍别的小花样,老老实实地道:“我按口诀所叙运了一下气,就感觉到那话儿坚硬如铁,一股血气向上翻涌,yù望如cháo,立即想要找个女人来胡天胡地一番。血气冲动七奇八脉,功力乱窜,十分难受。”
那幽影听完之后,脚下继续向南走,丝毫不停,但她显然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伸手在身上的几个位置比划了一下,道:“是不是这几处经脉错乱?”
李岩见她比划的地方**不离十,不由得暗想:此人十分聪明,只是由我的叙述,便推断出了练辟邪剑法时会错乱的经脉,当真了不起,看来她至少也有黑木崖高中生的武学修养。
李岩点了点头道:“就是这几处,我一点都没骗你,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幽影道:“急什么?我问你,林平之修练了两句口诀,立即走火入魔,为什么你也同样修练了两句口诀,却可以自行压下yù望,不受其影响?”
李岩道:“林平之练辟邪剑法走火入魔,是因为她盘膝正坐,正正经经地练,而且我却是站在窗外,随便运了运气,因此症状比较轻微,方能行压下。”
幽影道:“原来如此……那就是说,我若尝试一下,只要不是端端正正地盘膝正坐练,也可以自行压下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停下了脚步,拎着李岩走进了路边的一片小树林中,将李岩随手放在一堆长草中。
随后她走到一颗大树边,背靠大树站好,从怀中拿出袈裟,照着前几句口诀,气随意走,居然立即就地练习起来。
李岩心想:此人好急,拿到辟邪剑谱才这么短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可见此人也对高明的武功极为窥视,野心甚大。老天爷保佑你练功错乱而死,我就可以脱身了。
不过李岩马上就失望了,那幽影并未正坐练功,只是靠在树上,事先又知道了哪几个经脉会被血气翻涌冲乱,早已有所提防。按辟邪剑谱所示运了一下气之后,并没有像林平之一样中招,而是和李岩一样,马上就自行压抑了下来。她双腿有点发软,站立的姿势微微发生了一点变化,双腿绞在一起,似乎也被yù望攻击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了灵台清明。
过了一会儿,那人喘了几口粗气,对着李岩道:“果然,你没有骗我,这门心法只要稍稍练习一下,就会yù望如cháo,血气乱涌……若不是我早有提防,此刻只怕已经将自己衣服都撕碎了。”
李岩心中暗骂:你把衣服撕碎了才好呢,我倒要看看你长成什么样子,是不是我认识的家伙。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我没骗你吧?你可以将我放了……”
那幽影嘿嘿笑道:“莫急,我修习这辟邪剑谱,就如小马过河,还有许多要摸索试验的东西,一个人摸索也太过无聊,你便陪着我一起研究研究如何?”
李岩脸sè微变,装出笑容道:“这就不必了吧,小弟我武艺低微,学识浅薄,对于摸索高级武学实在不拿手,这种前辈高人才能做的事,最好不要让我掺合,当心越掺合越糟糕。”
幽影嘿嘿地笑道:“李启明公子,你骗得过别人,又怎能骗得过我?你真名叫做李岩,黑木崖小学三年级五班的学生,飞雪连天shè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派的掌门。在学校装出一幅不懂武功、人畜无害的样子,但一到江湖上,就化为李启明的名字,变成武艺高强的少侠,你的习武能力甚强,任何武功秘籍,到你手上看几眼,就能立即掌握……当初你入学时,看一眼就学会松风剑法,但是不想继承《葵花宝典》,因此故意装作不会。后来你在藏经阁借阅无数秘籍,以超强的学习能力全部掌握,只是火候不足罢了。不久前,你看了一遍王家金刀刀法,不但立即会使,还为其中的有破绽的一招找到了弥补的方法,我说得对吗?”
李岩大吃一惊,叫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些?”
幽影嘿嘿笑道:“我怎会不知道?你以为你这些事做得很隐密么?黑木崖的老师大多数都知道,只有全冠清、费彬等外外聘的老师不知罢了。就算是东方姑娘,也是心知肚明的。”
李岩这一下所惊非小:“东方姑娘也知道?那……她……她为何……”
幽影接口道:“你想说,为何不逼你练《葵花宝典》,对吗?”
李岩额头大汗淋漓:这人是什么来头?为何知道这么多?对了……她必定是黑木崖的老师之一,说不定就是我见过的某一个老师。
幽影道:“东方姑娘不逼你的理由,我倒大至能猜到一些,哈哈哈哈,yù练神宫,挥刀自宫,《葵花宝典》其实就是辟邪剑谱,辟邪剑谱其实就是《葵花宝典》,这两套武功压根就是相同的……她不逼着你学,就是不想逼你自宫吧。她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别人不喜欢的事,她就不会去逼迫,你既然表现出不想学,她也就不好意思强迫,因此一直在等着你,等你成长,等你能接受……哈哈哈……简直是妇人之仁,换了我看上某个人做自己的传人,才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抓过来一刀切了他的那东西,绝了他的念想,自然就会跟着我练《葵花宝典》了。”
李岩心中暗想:原来,东方姑娘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么?早就知道我的学习能力,却一直隐忍不发,并不逼迫我,可笑我还一直隐瞒武功,以后都不用隐瞒了,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吧。话说,这幽影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难道她也是个穿越的?
幽影又道:“其实我本来对辟邪剑谱兴趣不大的,一直没想要争夺,因为这是一门女人根本就无法练的武功,正是东方姑娘给我提了个醒,既然东方姑娘可以练《葵花宝典》,那么女人也可以练辟邪剑法。李岩,你作为一名任何武功秘籍一看就懂的天才,何不助我练会辟邪剑法,等我用辟邪剑法击败东方姑娘的《葵花宝典》,坐上黑木崖校长之位时,提拔你做教务主任,你说好吗?哈哈哈哈……”
李岩听她说了这几句话,心中倒是定了下来:这人不是穿越的,若他真是穿越的,按《笑傲江湖》原著来想,就会怀疑东方姑娘是个人妖,而不是以为辟邪剑法女人也能练了。而且,她若真是穿越人士,就绝不会对什么黑木崖校长之位如此窥视了,那位置有啥意思?
既然她不是穿越的,那她也必定是武侠小说中的人物,而且应该是著名人物。
李岩心中飞快地过了一遍《笑傲江湖》中的野心家,两个名字同时跃入了他的脑海,一个是左冷禅,另一个是岳不群。他一直认为这个幽影不可能是嵩山派的,那么自然不可能是左冷禅。
李岩忍不住出声试探道:“我明白了,你是……君子剑,岳不群。”(未完待续。)
第三一一萌、上华山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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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忍不住出声试探道:“我明白了,你是……君子剑,岳不群。”
那幽影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是怎么猜到的?”
听到她惊慌失措的声音,李岩马上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不由得长叹了口气:果然,这家伙还真是岳不群,我早该想到的。她蒙面,说明她的脸是我和林平之都有可能见过的。她刚才又分析了一大堆东西,对我十分了解,她是黑木崖的一名老师无误。然后她又窥视辟邪剑法,并且成功地夺到了辟邪剑法,这不是岳不群又能是谁?在原著中,辟邪剑法就是落到了岳不群的手里啊。
李岩叹了口气道:“反正我猜到了,你也不用管我是怎么猜到的。”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气氛。
过了好一会儿,那幽影突然掀开了身上的黑sè斗篷,只见斗篷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这张脸长得很端正,五官秀美,难得的是眉宇间一股正气凛然,清澈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yín邪之光,似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美女,果然是正直御姐岳不群。
正直御姐奇怪地道:“我一直行止端庄,为人清正,江湖上人人都称我君子剑,从来没有人将我的名字与坏事挂过勾,你怎么可能猜得到是我?简直匪夷所思。”
李岩扁了扁嘴道:“别人都当你是女人中的君子,只有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一股虚伪与野心,你其实是个伪君子,哼哼,你骗不过我的眼。”其实正直御姐的眼中根本就看不到半丝邪恶,李岩乃是故意说谎。
正直御姐闻言,赶紧从怀中摸出一面小铜镜,对着自己的脸照来照去,看了半响。她的脸很白,五官都长得很完美,眼中一汪秋水,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邪恶来,忍不住奇道:“我的眼光没有问题啊,你怎么从中看到虚伪和野心的?我真是搞不懂。”
李岩哼哼道:“搞不懂就别搞懂呗,这是只有我才能看懂的东西。”
正直御姐收起小镜子,皱眉道:“好吧,我承认你眼光很毒辣,但你揭穿我的身份对你并没有好处,我本来还有可能放你,但现在是绝不可能放你了,等着你的,只有被杀人灭口这一条路。”
李岩道:“既然落在你手里,我揭不揭穿你的身份,都是难逃一死,我早就明白了。你动手吧,反正我就算死了也不一定死,说不定死了之后就穿回自己的老家去了。”说到这里,他心想:我若穿回后世,继续做满分男,人生又回到那个没有朋友,没有女朋友的灰暗世界,也满无聊的。
正直御姐却并没有下手杀他,嘿地笑了一声道:“想死也不用这么急,我刚才也说过了,需要你这位大天才帮我研究辟邪剑法呢,若是你真的帮我练成了剑法,让我夺得了黑木崖校长之位,我也就没有必要杀你了。那时候我的武功天下第一,就算人人都知道我是伪君子,照样会来奉承我,乖乖听我的话,我这君子剑的名号,到时候舍弃不要也没什么,我还是会提拔你做教务主任。”
李岩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但这个就没必要点破了,免得她真的恼羞成怒,把自己给杀了。他刚才虽然说得很光棍,其实也不是很想死的。
李岩道:“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帮你练成辟邪剑法,你就不会杀我。”心道:在帮你研究剑谱的时候,我得想办法脱身。
他既然答应了,正直御姐也就不再多说废话,披好黑斗篷,重新将李岩挟在腋下:“走吧……咱们回华山去。”
她挟着李岩向南走了十几里路之后,又向东南拐去,故意在路边的杂货小店停下来,买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继续向前,这一天,两人到了登封,这里就是嵩山脚下了。正直御姐故意挟着李岩走向嵩山,在山脚下突然拐入幽谷,然后在谷中脱下了黑斗篷,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青sè长裙,又将李岩身上的衣服也换掉,脱了他的公子哥儿衣服,给他穿上一身劲装,李启明的面具也被取掉,换成了一个粗豪大汉的面具。
然后正直御姐押着李岩绕过嵩山,向西走,到了伊川,又雇佣了马车,连换几次车后,才向着华山的方向行去,
李岩在这一路上都被点了穴道,而且正直御姐心思极为慎密,监视得极严,他想了各种方法都没能逃脱。他入厕时,正直御姐会守在茅厕外面。他洗澡时,正直御姐干脆就坐在洗澡桶边,毫不避讳。甚至在睡觉的时候,正直御姐干脆就搭个椅子,睡在旁边。李岩苦无脱身之法,逃脱不得。
数十rì之后,两人便来到了华山脚下。
到了这里,正直御姐出手点了李岩的哑穴,然后将长剑顶在他的后心上,摆出一幅押解犯人的样子,带着他上山。
李岩心中暗奇:一路上她并没有拿剑比划过自己,为什么到了华山脚下,她却摆出这个造型呢?又要闹什么妖蛾子?
正直御姐押着李岩上华山,李岩心中的华山派是一个小门派,依稀记得岳不群只有几十个弟子,宁中则收了几十个弟子,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人了,但他这一次上华山却小吃了一惊,只见华山派是一个好大的门派,门人弟子极多,山道上来来往往,全是华山派的弟子,有男有女,个个都穿着青衫或青裙,腰悬长剑。
这些华山弟子见到本派掌门人用剑顶着一个粗豪大汉上山,都感到十分意外,但却也不敢上来询问。一直走到半山腰,才有一名温柔和蔼的御姐走了上来,笑问道:“掌门师姐,你抓了个什么人回来?”
正直御姐笑道:“原来是宁中则宁师妹啊,我这次下山,抓到了声名狼藉的‘万里独行’田伯光,本想一剑杀了,但念在上天有好心之德,我决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押他回来,打算将他关在后山的山洞里,等他改过从善了,再放他出去。”
李岩大汗:我勒个去,居然说我是田伯光,我哪点像yín贼了?话说,这个温柔的御姐原来是宁中则啊,我对她倒是满有好感的。
李岩忍不住就细细打量起宁中则来,只见她长得极为柔美,一双大眼睛有着温柔的眼光。可惜的是,宁中则听说他是田伯光,表情顿时大变,向后缩了一缩,脸上显出愤怒的表情道:“原来是田伯光这yín贼,这种人何必抓活的?一剑杀了干净,免得他再去祸害别的女子。”
正直御姐道:“师妹啊,所以我被人称为君子剑,你却不行……做人可不是能太极端啊,不论多坏的人,只要有机会,咱们总是要试着拯救一下的,不能一开始就放弃了治疗。”
李岩忍不住直翻白眼,可惜被封了哑穴,不能吐槽,不然早就把正直御姐吐槽出翔了。
一路上山,不一会儿,来到了华山派的正殿大堂,只见大堂上面挂了一块牌匾,上书“剑气冲霄”四个大字。
李岩心中一奇,暗想:不对劲啊,我记得《笑傲江湖》书中记载,华山派的大堂上挂的匾是“正气堂”三个字,怎么这里挂的是“剑气冲霄”四个字呢?等等,华山派气宗剑宗并存时,大堂上就是“剑气冲霄”,后来气宗打赢了,才改为“正气堂”的吧,现在这里还挂着“剑气冲霄”,难道……气宗剑宗还没有决裂?
想到这里,旁边又有两名年青人走过来,向正直御姐打招呼,正直御姐回礼道:“封师弟,成师弟……”然后又说李岩是田伯光,抓他上来悔过云云。
李岩的眼角抽了抽,暗想:不是吧,这两个年青人难道是封不平,成不优?剑宗的高手也还在?果然啊,华山的剑宗和气宗还没有决裂,这个位面好诡异。
正直御姐押着李岩一路穿过华山,只听她不停地和人打招呼,华山派此时极为鼎盛,和岳不群同辈的,也就是“不”字辈的高手极多,正直御姐一路行来,起码和十几名师姐师妹,师弟师兄打了招呼。
而且还有许多师叔师伯,也就是“清”字辈的也还活着,这些“清”字辈的高手潜心修练剑法或者气功,没有时间处理俗务,才将掌门之位交给正直御姐这位“不”之辈的人来执掌。
李岩心中暗想:天啊,这岂不就是华山派最鼎盛的时候?风清扬这个怪物现在肯定也还活着,并且就在华山派里,这华山派的战斗力简直暴表啊。
穿过前面的大厅之后,正直御姐押着李岩来到了后山的居所,李岩本以为她会将自己关到某个山洞里面,却不料正直御姐将他押进了自己的闺房之中。
她的闺房极为简朴,里面几乎没什么家具,只有最基本的床、桌子等物,看不到女红,也没有什么纱帐一类女人的东西。看来她平时生活十分简朴。
正直御姐在屋角的地板上拉了一下,居然拉起一块铁板,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地窖,然后将李岩推了进去。点起油灯,灯光亮起,李岩看了一眼地窖,顿时大汗,只见地窖里面装饰得极为华美,绫罗绸缎,应有尽有,舒适的大床,名贵的家具,jīng美的壁画,这里比她的卧室更像一个真正的卧室。
正直御姐解开了李岩的哑穴,却封闭了他的气海,让他用不出内力,淡淡地问道:“怎么样?把你关在这地方,没有亏待你吧?这可是我真正的闺房呢,上面那个,只是给别人看的。”(未完待续。)
第三一二萌、冷水可压欲望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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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御姐解开了李岩的哑穴,却封闭了他的气海,让他用不出内力,淡淡地问道:“怎么样?把你关在这地方,没有亏待你吧?这可是我真正的闺房呢,上面那个,只是给别人看的。”
原来,正直御姐是一个很讲究品质生活的御姐,但她为了在人前保持着君子剑的形象,故意把自己表面上的居所弄得很简陋,但暗中却把地窖弄得十分华丽,别人都以为她过着清贫的生活,不追求物质,却不知道她每天晚上都睡在香喷喷软绵绵的大床上,过得神仙般的rì子。
李岩的汗水哗啦啦地流。
只见正直御姐走到桌边,舒舒服服地坐下,拿起一个jīng致的水壶,手上默运起华山紫霞神功,不一会儿,那壶里的水便被内功烧开了,她又拿出一套茶具,自己给自己泡上一壶最好的龙井茶,翘起二郎腿,细细地品了一口茶,笑道:“看,我的生活还行吧?”
李岩大汗:“我勒个去啊,你也太小资了吧。”
正直御姐摊了摊手:“我追求有品质的生活难道有错?”
李岩汗道:“追求品质生活本身是没错的,但是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就错了啊,做人不能这么虚伪。”
正直御姐耸了耸肩,叹道:“混武林不容易啊,你若稍稍zì yóu放纵一点,别人就会看不起你,将你划入到邪魔外道的范围,就算你武功再高,选帮主,选掌门,选校长……选什么都不会优先考虑你。你看,我在华山派里并不算很厉害的,在我上面还有许多清字辈的师叔师伯,但是选华山派掌门时,大家却都选我,就是因为我是江湖中闻名的‘君子剑’,哈哈,因为我立身清正,勤俭节约……”
李岩扁了扁嘴:“这样弄来的掌门有啥意思。”
正直御姐哼哼道:“怎么就没意思?当掌门多好啊,说什么别人都要听。你若觉得当掌门不好,为啥你自己又建了个‘飞雪连天shè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派,自己当掌门?”
李岩汗道:“我做掌门可不是为了让别人听我的话。”
正直御姐嘿嘿笑道:“我明白,你是为了收集妹子,对吧?”
李岩:“……”
“好了,废话不多说,还是赶紧来研究辟邪剑法吧。”正直御姐道:“我先自己研究,如果我研究不透,再来寻求你的帮助。”
李岩哼道:“我才不帮你。”
正直御姐嘿嘿笑道:“别以为你在这里是客人,你只是一个囚徒,你若不帮我,我便拿刀子在你身上横横竖竖砍上几十刀,到时候你便会觉得还是帮我的好。”
李岩的眼角抽了抽,但是没有再吐槽了,这家伙是个很危险的女人,李岩决定不和她逞口舌之利,先保护好自己再说。他故意走到正直御姐那张香喷喷,很舒服的床上,仰天躺了下去,默默运气,想试着冲开被正直御姐封住的气海,将自己的内力运转起来,可惜……正直御姐将穴道封得很死,李岩一点功力都调动不了。
只铜陵正直御姐从怀中拿出了袈裟,摊开在桌上,借着灯光细细阅读,她读得很仔细,一字一句都不肯放过。
李岩站起身来,想凑过去看看,正直御姐却将袈裟一收,嘿嘿笑道:“你莫急着来看,要等我自己研究不透,才会让你帮忙,在此之前,这剑谱只有我能看。”
李岩扁着嘴道:“小气!”
正直御姐嘿嘿笑道:“你激我也没用,神功秘籍,岂有给外人看之理,万一你背熟之后给我闹出什么妖蛾子,却也不美。”
李岩退回床上躺下,正直御姐便继续研读起来。这一天,她就在研究剑谱中度过了,李岩则百无聊赖,他气海受制,用不出功力,连打坐练全真内功都做不到,无聊之下,只好在心里默默地推算yīn阳五行,熟练奇门五行之术。
当天晚上,正直御姐捧了一碗白菜米饭进来给李岩吃,李岩忍不住道:“怎么连肉都没有啊?我是青少年,正在长身体,必须要吃肉。”
正直御姐冷哼道:“我华山派的伙食就这样了,你爱吃不吃。”
李岩无奈,只好白菜米饭也将就着吃。边吃饭,边考虑着脱身的方法,饭后,李岩将碗一放,大声道:“我要拉屎,你这破地窖里没法拉吧?让我出去上茅厕。”
正直御姐冷笑道:“早知道你有这一招,墙角有个马桶,自己用马桶解决,每天早上我会帮你换成干净的马桶拿进来。”
李岩又叫道:“我要洗澡!”
正直御姐道:“等着吧,每天晚上睡前,我会给你弄一桶洗澡水进来。”
李岩大汗:“你不是吧,这样一来,你岂不成了服侍我吃喝拉撒的丫鬟?这多麻烦,你还是放了我吧。”
正直御姐严肃地道:“为了练成无敌的神功,我就算给你当上几年的丫鬟又何妨?你别想靠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逃走,等到我练成辟邪剑法的那一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李岩无语,这御姐,为达目的,当真是拉得下面子。碰上这种女人,李岩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李岩故意占了舒适的大床,想看她怎么办,然而正直御姐根本不和他抢床,自己回了地面上那间清贫的小屋里休息。
李岩这下真是无奈了。
时光匆匆,一晃眼就是十天时间过去了,正直御姐每天都会将李岩的气海穴重新封闭一次,绝不会忘记,李岩百般出招,也逃不出去。在这些天里,正直御姐将辟邪剑谱从头到尾通读了好几遍,每一字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逐字逐句地进行了研究。
这一天晚饭过后,她突然对着李岩道:“李岩弟弟,经过我这十天时间的反复研读,我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了。”
李岩道:“别叫得这么亲热,而且……你不是暂时不想让我掺合剑谱么?要等你研究不出来,你才找我,现在别和我说剑谱的事。”
正直御姐笑道:“人这东西啊,怀里揣着宝贝,总是想秀给别人看的,可惜我是君子剑,我不能把抢来的东西秀给任何人看,只好秀给你一个人看,你要是不让我在你们面前说说剑谱的事,我向谁得意去?”
李岩的眼角抽了抽,心想:做个伪君子可真难啊,你要是个魔头,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把抢来的东西秀给身边的人看了,偏偏要做个什么君子剑,结果手拿天下人人羡慕的剑谱,却只能和我这个囚犯谈论这件事,憋不憋屈?
想到这里,李岩心中又想:她该不会是想找个人显摆,才故意抓我来的吧?那我这囚犯可做得冤枉了啊。
正直御姐接着刚才的话道:“经过我这十天时间的反复研读,我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了,只要能解决‘yù望’的问题,就可以成功地练成辟邪剑法的内功心法。”
李岩听她开始说到正题,其实也满有兴趣的,忍不住回问道:“yù望问题?”
正直御姐点了点头道:“修习辟邪剑法的内功,最困难的一步,就是解决自身的yù望。为什么自宫练剑就能成?原因就是,自宫了的男人就不再是男人了,没有了yù望,因此就可以轻松地练习这门功夫。”
李岩yīn阳怪气地道:“废话,这种事需要你来总结么?人家剑谱的第一句话,就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所以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女人是练不了这种剑法的,你把我放了,我保证不在别人面前揭穿你盗剑谱的事,你继续做你的君子剑,多好。”
正直御姐哼哼道:“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东方姑娘,我说不定就放弃了,但有东方姑娘摆在那里,她能练成,我为什么不能练成?只可惜……我不能去问东方姑娘是怎么练的……只好自己来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说到这里,正直御姐认真地道:“我见到很多戏里有这样演,当一个人yù望难以拟制时,就拿冷水冲身体,这说不定是一个很好的解决yù望的办法,咱们今晚就来试一试用冷水冲,一边冲一边练。”
李岩扁了扁嘴,心中暗想:这家伙倒真是挺聪明的,说不定倒真的能成。但他嘴上却哼哼道:“少来了,这些戏都是乱演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事。”
“是么?”正直御姐突然道:“我先拿来你来做个试验好了。”
李岩大惊:“你莫乱试验……我绝不配合。”
话音刚落,正直御姐突然将自己的衣襟向两边微微扒开了一点,露出半边雪白粉嫩的胸部,那丰满的山丘跃出来一半,两个山丘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十分迷人。不仅如此,她还故意挺了挺胸,弯了弯腰,嘴里轻吟道:“官人……奴家要……”
李岩已经好久好久没碰过女人,一见这画面,顿时不自禁地起了反应,一个小小的帐篷搭了起来。
正直御姐嘻嘻笑道:“yù望起来了吧?”
李岩苦笑道:“他喵的,你别这样恶搞好不好?给我有点女人的矜持啊。”
正直御姐突然从旁边拿起水壶,水壶里的水早已经冷了,她将整壶冷水“哗”地一下泼向李岩的下身,冰冷的水一下子将李岩的裤子全打湿了,小象受冷水一激,顿时就萎靡了下去,yù火全消。
李岩大叫道:“我擦!我的裤子……”
正直御姐却笑了起来:“果然……冷水一浇,yù望全无,这是个抑制yù望的好方法。”
“好你个大头鬼啊。”李岩钻进被子里,将湿裤子脱下来扔出被窝,扁着嘴道:“这种无聊的试验,禁止再用到我的身上。”
正直御姐哈哈一笑,出了地窖,不一会儿,就搬了一只巨大的水桶进来。桶中装满了冰凉的山泉,华山海拔很高,这里的山泉温度很低,用来降火,倒确实不错。
只见正直御姐将外裙脱去,只穿着里面的衬裙,跳进了水桶中,然后微笑着对李岩道:“李岩弟弟,你在旁边好好看着吧,姐姐马上就要练成神功,无敌于天下了。”
李岩心中暗想:搞不好这货真能练成,她若练成了,只怕第一个就要杀我灭口了,超不爽。为了打击敌人,李岩只好yīn阳怪气地冷哼道:“有种全脱了,别穿衬裙。”
正直御姐笑道:“你就这么想看我的身体么?我虽然是个伪君子,但不是水xìng扬花的yín荡女人,想让我在你面前脱光,那是不可能的。”
李岩翻了翻白眼。
只见正直御姐在水中站得笔直,并没有坐下去,她自言自语地道:“虽然有冷水降火,但盘膝正坐练功的风险还是很大,我还是站着运气吧,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也不至于变成林平之那样。”双手捧起冰冷的泉水,浇在自己的身上。
她那件薄薄的衬裙很快就被冷水沾湿了,紧紧地粘在了身上。湿衣很快就将她丰满的身材衬托了出来,该凸的地方极凸,该凹的地方极凹,当真可以用曲线玲珑这四个字来形容,劲暴得很。
李岩忍不住吐槽道:“这和脱光也没多大分别了。”
正直御姐却不为他的话语所动,只是笑道:“分别还是有的,你终究是什么也看不到。好了,别再废话了,我要运功了。”
她闭上双眼,喃喃地念道:“……定心圆气,舍却心中yín亵之念,气自丹田而生,经右肾旋而下右足……存想异xìng以两手向腰上至颈摩之,气入泥丸,搬运不停,华池之液咽四十九之数,气固而成真……”
一边念,她一边默默运功。脑海中要想像一位异xìng,却又是不自禁地将李岩的脸搬了过来,想像着李岩的双手沿腰腹抚上,向颈部摩之……
便在这时,一股庞大的yù望,从双腿之间升腾了起来。正直御姐赶紧收摄心神,感受冰冷的泉水带来的那股寒意,以寒气抵御yù望。然而……那股yù望之强烈,远超正直御姐的预料,区区山泉之冷,根本不足以将那股yù望压下。
只是一瞬间,yù望就将寒意击破,沿七经八脉上行,她的身体立即发热,内息乱窜起来。
正直御姐暗呼不好,赶紧收功。好在她并没有盘膝正坐练功,而是站在桶中,练功之前也有所提防,因此收功比较顺利,灵台瞬间恢复了清明。(未完待续。)
第三一三萌、遵命,岳阿姨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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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御姐暗呼不好,赶紧收功。好在她并没有盘膝正坐练功,而是站在桶中,练功之前也有所提防,因此收功比较顺利,灵台瞬间恢复了清明。
李岩见正直御姐脸sè桃红,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喘着粗气,便知道她又失败了。出声嘲笑道:“看不出来,你一脸清纯样子,**还挺强烈的,连冰冷的山泉都压不下去,真是个**啊。”
正直御姐呼呼地喘了几口气,身体里还残留着几丝游移的**,**之间一片cháo润,胸前两颗草莓硬硬的,湿衣被顶起两个小小的凸起,显得十分扎眼。她吞了口唾沫,艰难地道:“我才不是**……平时的我,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想法……呼……这辟邪剑法好厉害……”
李岩故意打击道:“**就是**,拿剑法做借口就没意思了。”
正直御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的是,由于眼中有一汪chūn水,使得这一眼并不如何凶狠,反倒带了一抹**的意味。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深呼吸了一口气,摆开架势,打了一套长拳,借着挥拳出脚,才终于将残留的**也彻底扫清。
等内心彻底平静下来,她才收了拳脚,皱起眉头道:“看来用冰冷的泉水并不能压服**,怎么办呢?李岩弟弟,你可有什么压住**的好办法?”
李岩没好气地道:“我都说了好几次了,别叫得这么亲热,我可不记得和你的关系有这么好。告诉你,**这东西是压不住的,人类天生就有传宗接代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是生物延续下去的必备要素,你想将它压下去,是有违天道,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正直御姐冷哼道:“少在这里胡说,东方姑娘在那里放着,她能练成,我凭什么不能?”
李岩真想来一句:东方姑娘是个人妖。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暗想:我的情报凭什么要共享给你?我偏不说,让你想破脑袋。
正在这时,上面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正直御姐脸sè微变道:“怪了,半夜三更,谁会来找我?”她突然伸手,点了李岩的哑穴,然后推开封住地窖的铁板,爬到了上面的屋子里去。
李岩侧耳细听,只听到上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正直御姐道:“哦,原来是宁师妹,我还道是谁呢。”
李岩暗想:原来是宁中则,这位善良美丽的女人在原著中是岳不群的妻子,在这个位面虽然只是师妹,但她们的感情看样子也不错,居然会半夜三更来找她,看来有些闺房话要说吧。
只听到宁中则低声道:“岳师姐……最近我收到一个奇怪的消息,听说‘万里独行’田伯光突然出现在长安附近,奇怪的是,他这次并没有抓良家妇女去**辱,而是在打探消息,寻找一个叫李启明的少年……”
正直御姐“嗯”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李岩心中暗想:原来是扭曲妹子找过来了,看来她jīng擅追踪术,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十几天了,但她仍然能从洛阳追踪到了这里,假以时rì,她找到华山上来救我的机率相当的高,太好了。
宁中则道:“师姐,你前几天不是抓了一个汉子上山,说那人是田伯光吗?怎么长安又出来一个田伯光?”
正直御姐轻咳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看来我抓那个是假货,既然如此,我便去将他放掉吧。”
宁中则道:“嗯,咱们不能错怪了任何一个好人。”
李岩心想:宁中则果然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可惜,正直御姐从头到尾都在忽悠你,她才不会为了你这几句话就放我呢。
宁中则又道:“师姐,最近气宗和剑宗之间的气氛更加紧张了。前些天你不在山上的时候,咱们气宗的一位师伯,与剑宗的一位师叔吵了起来,吵得不可开交,最后拔剑动手,在玉女峰上大打出手,别人都劝解不开,后来是风清扬师叔赶到,才将他们两个压了下来……”
正直御姐听了这话,长叹道:“唉,剑宗气宗之争,早晚会演变成一场大战。若是真打起来,咱们气宗肯定会一败涂地的。”
宁中则道:“你是指……剑宗的风清扬师叔?”
正直御姐点了点头道:“风师叔剑术已达通神之境,咱们气宗无一人是她的对手,就算四五人并肩上,也未必能伤到他分毫……若是气宗与剑宗真的火拼起来,风师叔一出手,咱们气宗就完了。”
宁中则听了这话,显然也十分担忧,但她却不是一个富有智计之人,担忧也拿不出什么办法,只是感叹了一阵,便靠辞离去。
待她走后,正直御姐静坐了一会儿,好一阵子之后,李岩听到她突然向外面叫道:“影子剑,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随后,一个yīn沉的声音在上面响起:“掌门,您叫我?”
正直御姐道:“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那个叫影子剑的人道:“掌门只管吩咐。”
正直御姐道:“你也知道,我外号君子剑,有些事情不方便自己去做,才会养了你在华山派中,既然叫你出手,就不会是什么干净事情。”
那影子剑道:“属下明白,这件事是属下自己要去做的,若被人抓住,与掌门人绝无半点关系。”
正直御姐显然对那人的话十分满意,低哼了一声道:“你速去江南,越南边越好,找一个老头,付给他一大笔钱,让那老头儿去鸭寮买一个英俊帅气,酷毙了的鸭子回来……”
影子剑呆住:“掌门……这……这是何意?您……难道想要弄个男宠来玩么?”
正直御姐道:“呸,我对男人没兴趣,更何况是鸭子。这是给风清扬师叔准备的,嘿嘿嘿……你让那老头儿写封信送到华山来,就说仰慕风清扬剑术高强,为人正直,长相甜美,貌似天仙什么的云云,然后说他有一个英俊的儿子,可以入赘风家……如果风清扬有兴趣,就过去相相亲。”
影子剑大汗。
地窖里的李岩也大汗:听起来,这风清扬好像也是个妹子啊。正直御姐这是打算调虎离山,将风清扬远调到江南去,让她无法参加剑宗与气宗之争。好毒的家伙!
影子剑领命而去之后,正直御姐掀开铁板,重新钻进了地窖之中,解开了李岩的哑穴。
李岩见她清纯秀丽一张脸,不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她是个温柔善良,正直诚实的好女子,却没想到肚子里全是坏水,忍不住吐槽道:“岳阿姨,你也太毒了些吧?做人做到你这么yīn险,也实在是过份了。”
正直御姐道:“我若不将风清扬调走,气宗必定一败涂地。难道我为了自己的宗派出一份力也有错?”
李岩冷哼道:“你们就不能正大光明地比武,正大光明地分个输赢?”
正直御姐冷哼道:“你若明知道正光大明地和我打,必死无疑,你还会和我正大光明的打吗?”
李岩道:“当然会!”
正直御姐突然笑了:“少来了,你才不会呢。你若真是个正大光明的人,进黑木崖的第一天,就不会使出一招‘**向后平沙落雁式’了。其实你和我是一样的人,面对强敌的时候,也会玩各种各样的手段……yīn谋诡计,层出不穷,看看你衣兜里,人皮面具好大一叠,啧啧,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吐槽我,还是先吐槽一下你自己吧。”
李岩被她这番话抢白了一阵,倒是哑口无言了。其实正直御姐说得没错,李岩并不是一个会和强敌“正大光明”地拼命的人,一旦敌人的实力超过他,李岩也会使出各种手段,化装、暗算、欺骗……他曾伪装成不会武功,欺骗老师和同学;他在期末考试上故意用医术过关;他伪装成李启明,跟着马尾辫妹子走了千里之遥;他在神龙岛上为了骗过苏荃,而摸遍了小郡主全身……
他细细地想了想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顿时满头大汗。这些事,和正直御姐使计调开风清扬有什么区别?其实都是半斤八两,五十步笑一百步的事罢了。
正直御姐见他陷入了沉思,不由得笑道:“李岩弟弟,你这人就是这一点好,不像普通的武林人士那样,一味地用自己的道德观去裹胁别人,总认为别人应该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你懂得自审,懂得用宽容的眼光去看待别人,这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优良品德呢。”
李岩心中苦笑道:后世的人哪一个不知道“批评与自我批评”这句话?我这可算不上什么优良品质,只不过古代的人还没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罢了。
他耸了耸肩,道:“岳阿姨,你也不用夸我,你再怎么夸我,我还是觉得你是坏蛋。”
正直御姐柳眉倒竖,一字一句,认真地道:“你可以认为我是坏蛋,这个我不反对,但是你再敢叫我阿姨,我就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的。从现在开始,只准叫我姐姐。”
李岩道:“遵命,岳阿姨。”
“卟!”正直御姐一指点在了李岩的笑穴上,李岩身子一歪,趴在地上,捧腹大笑了起来。
正直御姐恶狠狠地道:“让你笑足两个时辰,看你还敢不敢乱叫。”(未完待续。)
第三一四萌、到底要如何做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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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数rì过去,正直御姐每rì里苦读辟邪剑谱,可惜,那最关键的**一关,始终想不到办法破解,这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李岩突然感觉到有一些凉意,似乎地窖里的温度有点低。
等到正直御姐端着洗脸水进来时,李岩便问道:“今天怎么回事?为何气温下降了?”
正直御姐笑道:“下雪了呗,外面白茫茫一片,挺美的。咱们华山的雪景可是一绝,不过你却没眼福看了。”
李岩这才发现,正直御姐今天加了衣服,穿得厚厚的。她居然还拿了一件绵袄进来递给李岩:“加上吧。”
李岩气海穴被封,使不出内功,因此无法运动御寒,棉袄这东西确实需要,便赶紧接过来披在身上。
正直御姐笑道:“下雪倒是给了我一个练功的好机会,今天咱们又可以试试练辟邪剑法了。”
李岩奇道:“你又要折腾什么?”
正直御姐笑而不语,不一会儿,她居然从外面搬进来一大桶雪,全都倒在洗澡桶里,半人高的澡桶里装满了白雪,像一碗巨大的刨冰。
李岩道:“原来你要吃一大桶刨冰啊。”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想些什么呢,我要用冰雪来压抑**。上次用山泉没有压住,看来是寒度不够,这次用冰雪,一定可以成功。”
李岩无语。
只见正直御姐脱了身上的外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裙。然后跳进了洗澡桶里,桶里的白雪十分松软,她一跳进去,**就陷入了雪中。她还嫌自己的身体与雪接触面太小,干脆蹲了下去,整个身子都潜到了雪中,只露出脑袋在雪外。
李岩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冷得要死。
正直御姐果然很冷,全身直打哆嗦,嘴皮很快就变成了青紫sè,偏偏她还不能运功御寒,否则就起不到压**的效果了。只听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果然……果然好冷……在这种情况下……人……人是绝对不可能产生**的吧?”
李岩摊手道:“好吧,我承认你很有毅力,要换了我,宁可不练这门功夫,也不会把自己泡在雪里挨冻。”
正直御姐并不理会李岩的嘲讽,闭上双眼,开始默运气功。辟邪剑法开头的那几句口诀,她已经读过千次万次,倒背如流,想像一个男人**自己身体什么的,也早就驾轻就熟。刚一闲上眼,她就想像着李岩的手**着她的腰身,顺着腰腹,向胸口,再向上,一直摸到脖子……
前几次这样想像,她就立即**焚身,气息冲乱经脉,不过这一次有冰雪压阵,她有信心不会再次被**支配了。
想像中的李岩的手,总是炙热的,但这一次,李岩的手却是冰冷的,沿着她的胸腹抚过,让她全身都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已经被冰雪冻得麻木的**,突然间在这双手的**下活了过来,一股热气,自腹部升起,瞬间又流遍她的全身。
正直御姐惨哼了一声,“璞”地喷出一口鲜血,赶紧收功。
见她失败,李岩兴灾乐祸地笑道:“又败了?哈……冰雪压**,亏你想得出来,若是冰雪真的可以将人类的**全压下去,爱斯基摩人早就灭绝了。”
正直御姐抹了抹嘴唇边的血迹,问道:“爱斯基摩人是什么东西?”
李岩笑道:“这是一种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出生长大,用雪搭屋子的人。他们一生都在冰寒中生活,照样娶妻生子。”
正直御姐愤愤地道:“你既然知道有这种人,为什么不预先告诉我?害我又挨冻,又吐血,你真是不安好心。”
李岩道:“我是你的囚犯,又不是你的朋友。你若真的走火入魔死掉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干嘛要告诉你?”
正直御姐楞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愤愤地哼了一声,然后她的身子从白雪中“呼”地一下拔起,飞到了床边,掀开被窝,嗖地一声穿了进去。被窝里一阵涌动之后,她把贴身的衬裙扔了出来,那衬裙浸在雪中,显然已经湿透了,穿在身上十分难受,因此必须脱下来,她的身体才能重新回暖。
李岩见她全身蒙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小脸冻得通红,嘴唇却发紫。此刻她才开始运功御寒,脸sè缓缓好转过来。
李岩忍不住笑道:“冷惨了吧?哈哈!要不要我钻进被窝里,用体温帮你取暖?”其实李岩平时从来不调笑妹子,不会口头占妹子的便宜,但他将正直御姐当成敌人,有意气她,就言谈无忌了。
正直御姐冷哼道:“少来,我再说一遍,我虽然是个伪君子,大坏蛋,但我不是不知廉耻,水xìng扬花的女人,想碰我冰清玉洁的身体,简直是做梦。你要是敢靠到床边来,我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成的。”
李岩嘿地笑了一声,倒是没有靠过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正直御姐在被窝里捂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将身体捂暖,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的手臂,打开床头柜,拿出替换的衣物,缩回被窝里仔细地穿好,这才钻了出来,整个过程小心翼翼之极,生怕走漏**被李岩看到。不过她越是如此小心,反而越是激起了李岩**,男人这东西嘛,就是如此,若是她大大方方光着身子在李岩面前换衣服,也许李岩就看一眼,再无兴趣。偏偏她如此遮掩,倒是弄得李岩心痒痒的好想看看。
正直御姐坐到桌边,皱眉不展地道:“人的**真是件麻烦的东西,要如何才能消除掉**呢?唉!”
李岩坐到她身边,认真地道:“放弃吧,来世投胎成男人,自宫练剑,就可以解决了。这辈子你生为女人,已经注定练不了辟邪剑法,把我放了,把剑谱还给林家,就说你杀了黑衣人,救出了我,帮着林家夺回剑谱,对你的君子剑声望又有帮助呢。”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道:“有志者事竟成!我再仔细想想……”
她这一想,就又想了两天,两rì之后,到了晚饭时间,正直御姐端着青菜白饭给送李岩送来。李岩接过来便吃,吃了几口却感觉有点不对劲,原来正直御姐坐在旁边看他吃饭,眼光中露出一种十分嫉妒羡慕的样子。
李岩忍不住奇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吃饭?”
正直御姐干笑了一声道:“好吃么?”
李岩道:“青菜白饭有啥好吃的?我说你也差不多该给我弄点肉来吃了啊。”
正直御姐不答,只是嘴角流着口水地看着李岩吃饭。
李岩大汗道:“你这幅馋相,难道是……你自己没吃饭?”
正直御姐点了点头道:“我仔细想过了,古人云,饱暖思**yù。由这句话可以看出来,**不光来自于温暖,还来自于吃饱了饭。我上次用冰雪都压不下**,原因就是我当时是吃饱了的。因此,我决定饿自己三天,再来练功。”
李岩大汗:我晕,用不着这么拼命吧?
正直御姐还真是一个有毅力的人,三rì之后,李岩见她满脸灰败之sè,走路都变得轻飘飘的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看来真是饿得满惨的,但她jīng神却很健旺,看来十分兴奋。
她又从外面搬了一大桶冰雪进来放在屋中,开始宽衣解带。
李岩大汗道:“喂,饿成这样,再跳进雪里练功,搞不好会死哦。”
正直御姐认真地道:“我有紫霞神功护体,死不了的……”
只见她又脱得只剩下衬裙,有气无力地爬进了冰雪桶中,饿了三天再跳进冰雪里,这可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就算她有紫霞神功护体,也冷得打起了哆嗦,当真是十条命去了九条。
李岩看到她如此这般也要练辟邪剑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此人虽然很坏,但要论起毅力,起码可以甩别的女人十几条街那么远,对她的恶感倒是稍稍去了几分。
只见正直御姐闭上眼睛,开始练功!饥饿,冰寒……如此交迫,她这一次充满了信心,人在这种状况下也能生起**么?那绝不可能!
她毫不犹豫地默想那两句口诀,按之运气……
李岩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道:“可怜的岳阿姨,你知道什么叫吊桥效应么?人越是在危险的时候,越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越是容易生起这方面的感觉呢。这个就叫‘生理激活’,你以为又冷又饿就没事?真是天真!”
李岩话音刚落,雪桶里的正直御姐猛地收功跳了出来,呵出一口白sè的雾气,身体犹如rǔ燕归巢似的,投入了被窝之中,随后衬裙被她从被中扔出,她拥着被子瑟瑟发抖,惨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又失败了……我好不甘心……”
李岩摊手道:“都叫你别再练了,你就是不信。”
正直御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干饼,放进嘴里猛地咀嚼起来,吃得太急,险些被噎着,饿了三天,干饼都变得无比美味。她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喃喃地道:“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压下**?到底要如何……”(未完待续。)
第三一五萌、撸啊撸的参照物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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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御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干饼,放进嘴里猛地咀嚼起来,吃得太急,险些被噎着,饿了三天,干饼都变得无比美味。她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喃喃地道:“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压下**?到底要如何……”
见她又冷又饿,啃着干饼流着泪的样子,李岩没来由地感觉到同情,这个女人为了练成辟邪剑法,可以说是连命也不要,当真是豁出去了,可惜……她是女人,注定了她无法修习辟邪剑法,这是一件何等悲哀的事情。
李岩轻叹道:“你为何一定要练成辟邪剑法?”
正直御姐牙关打战,显然寒气未消,结结巴巴地道:“武……林……称……雄……”
李岩问道:“为何就一定要武林称雄呢?快快乐乐,无yù无求地过一辈子,哪里不好了?”
正直御姐摇头道:“不……好!有人喜欢诗、有人喜欢画、有人喜欢琴、有人喜欢女人、有人喜欢烈马、有人喜欢好酒……我……我就偏喜欢武林称雄……我有什么不对的?那些喜欢琴、喜欢诗、喜欢画的人,就比我高尚么?”
李岩被她这个问题问住了,想了半天,不由得叹道:“你说得没错,想要武林称雄没什么不对的,这个梦想很伟大,很高尚,并不丢人……只是你采取的方法不是很对吧,若是你不去偷别人的剑谱,而是练好华山本门的剑法,未尝就没有武林称雄的机会啊。”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太……慢了……”
李岩无语。
这一天余下来的时间,就在沉默中过去了,正直御姐在被窝里发了一阵抖,压下寒意之后,又吃了几个干饼填饱了肚子,这才穿好衣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她心灰意冷地扫了李岩一眼,长叹道:“难……好难……**……真是一个难以翻越的门槛,但我绝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想到新的办法。”说完,推开头顶上的木板,回上面的卧室去睡了。
一转眼,又是几天时间过去,这几天时间里,正直御姐一直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的问题,但是冷也冷过了,饿也饿过了,她再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拿了一大堆医书来翻看,想从里面找到一些只言片语。可惜的是……古代是没有生理卫生书的,也不会有人把**什么的东西写进书里,因为古人认为“xìng”是一件很污秽的事,不好意思拿出来说,更不好意思记录到书本里面,正直御姐查遍了医书,也找不到关于解决**方法。
李岩以为她该放弃了,但却没想到,她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肯放手。
这一天,李岩正在地窖里面推算五行阵,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了人声,原来是正直御姐邀请了一个师姐到屋中聊天。那位师姐的名字李岩无从得知,只知道她的昵称叫做紫猫。
只听正直御姐低声问道:“紫猫师姐……我……我有些不方便启齿的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
紫猫笑道:“掌门师妹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她的声音很温和,听起来大约有四十来岁了,看来是个成熟的长者。
正直御姐害羞地问道:“师姐,你嫁人已经二十几年了,和丈夫的关系很和谐,是咱们华山派有名的神仙眷侣,儿子都会舞剑了,所以……我想向你打听一些……夫妻间的事情……你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也是要嫁人的,不能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
紫猫低声道:“原来是这事啊,这种事确实不太方便启齿,但是咱们都是女人,又有啥说不得的?你想知道些什么,师姐知无不言,管教你摸个门儿清,将来嫁了人,和丈夫**,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他就会更喜欢你啦。”
李岩大汗。
正直御姐装出害羞的样子,低声问道:“师姐啊,那个……你会不会……有那种很想和男人亲热的时候?”
紫猫笑道:“你莫害羞,咱们女人也是人,当然也会有这种时候。”
正直御姐问道:“那你……是怎么压住……压住这种**的呢?”
李岩听到这里,忍不住心中暗骂:你这伪君子,居然从师姐那里套这种话,恶不恶心。
只听紫猫笑道:“掌门师妹啊,师姐是有丈夫的人,有了那种**,何需压住?直接把你姐夫往**一拎……咳……”
正直御姐大汉,赶紧道:“不是啦……万一……我只是说万一,我喜欢上了某个男人,但是还没和他成亲,不能和他真个亲热,但是又很想和他亲热,这种时候,我要怎么才能做到心如止水呢?”
紫猫道:“洗个冷水澡就能压住。”
正直御姐汗道:“师姐,万一洗冷水澡压不住怎么办?”
紫猫大吃一惊,道:“洗冷水澡都压不住?你……你得多爱那个男人啊?”
正直御姐羞不可抑地道:“没办法,我……我确实太爱他了,一想到他就无法自拔,陷入yù海之中,我洗过冷水澡了,还是无法舒缓**。一见到他就想和他亲热,我简直要被逼疯了。”
李岩心中暗骂:这女人真会演戏。
紫猫师姐叹道:“真是难为你了,既然冷水澡不管用,那就只有用冰雪来浇了,搓个雪团扔进衣领里,冰寒一激,**全消,百试百灵。”
正直御姐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可是……这一招我……我也试过了,我把自己全身都钻进雪堆里……还是……还是想要……”
李岩听到桌椅翻倒的声音,显然是紫猫被吓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她的声音道:“你……你居然严重到这个地步?”
正直御姐低叹道:“唉,现在我都不敢见他了,一见到他就不可自拔,想要投进他的怀中,呜……师姐,救救我,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水xìng扬花的坏女人了。”
那师姐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许久,她才道:“既然如此,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正直御姐大喜,急问道:“什么办法?”
紫猫道:“堵不如疏……**就如洪水,压不住的时候,就想办法将它疏通出去,让他流走,便可以解决。”
正直御姐好奇地道:“如何疏通?”
紫猫低声道:“你在去见那男人之前,自己……用手……**那个地方,然后……”李岩听到这里大汗,赶紧捂耳,过了好一会儿松开,听到紫猫道:“明白了吗?只要将****完了,你再去见那男人时,就一身轻爽,再也不会动念了。嘿,其实……师姐当年和你姐夫相识时,也是爱他爱得不得了,夜深人静想到他的脸时,也会忍不住自己用手……嗯嗯,**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失控。”
正直御姐大喜道:“师姐,你真是太好了,教了我这么棒的方法。”
上面的人声渐渐转低,过了许久,传来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然后铁板拉开,正直御姐一脸欣喜地走了下来。她显然非常高兴,满面红光,就和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一样。看来紫猫教她的方法让她茅塞顿开,又有了挑战辟邪剑法的勇气。
不等她开口,李岩就苦着一张脸道:“你不会真的用这个方法吧?太那啥了点。”
正直御姐哼了一声道:“为什么不用?不管那方法是好是坏,只要有一丝练成辟邪剑法的可能xìng,我也要尝试。”
李岩抹了一把汗道:“这方法就不宜当着我的面试了吧?麻烦你上去,在上面的卧室里试,好么?”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道:“不成,我不能在上面试,万一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被门外路过的师姐师妹听到,我就完蛋了,在这地窖里试,就算有什么声音也传不到外面去。”
李岩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道:“我是男人,你当着我的面用手那啥,只怕不太好吧?你可是说过,你是伪君子不假,但不是不知廉耻,水xìng扬花的女人。麻烦你千万不要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那可就真的不知廉耻了。”
正直御姐的脸微微红了红,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道:“我会缩在被窝里,你看不到的。”
李岩无语,他还想**,却见正直御姐身子一闪,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就来扒他的衣服。
李岩大惊道:“你要做什么?莫乱来。”
正直御姐脸蛋红红地道:“别瞎嚷嚷,我需要一点视觉刺激,才能自己……自己**。”
李岩心中暗想:我晕死啊,后世的男人们撸啊撸的时候,大多喜欢边看**边撸,古代人没**可看,就拿真人来边看边撸么?这也太那啥了点。
他惨哼道:“我**……我又不是**男忧,别拿我来当撸啊撸的视觉参照物啊。”
可惜李岩的**完全无效,正直御姐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措手段,不会考虑他人感受的女人,她伸手点了李岩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岩的外衣扒了下来。由于一年多勤劳的练武,李岩的身体已经不像刚才这个位面时那么瘦弱,现在他已经有了好看的胸肌,还有六块漂亮的腹肌,肌肉结实而有弹xìng,整个上半身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
正直御姐伸出一只手,轻轻**着李岩的肌肉,嘴里喃喃地道:“你这男人的身体当真满好看的,用来作参照物效果不错。”
李岩气得鼻子都歪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从心底里升起,其实他并不害怕被女人看到或者摸到自己的身体,比如麻花辫妹子就看过他的身体无数次了,他也并不如何愤怒,只是苦笑两声,和麻花辫妹子吐吐槽就算了。
但是……正直御姐看他身体,却和麻花辫妹子看他身体的情况完全不同。麻花辫妹子每次看到他的身体,都是误闯误看,李岩虽然尴尬,却不觉得屈辱。而正直御姐是点了他的穴道,强行扒他的衣服来看,这就让他有一种受制于人,被人强迫的感觉。
这种感觉,其实……就和一个女人被人强行扒衣的感觉差不多。
一个女人在换衣服时,有男人误闯进房间看到她的身体。和一个男人将她抓起来强行扒掉她的衣服来观看她的身体,那心情绝不可能一样。
李岩忍不住怒喝道:“住手,你这行为可就过份了,你可以一刀杀了我,但别这样侮辱人!”
感受到李岩的愤怒,正直御姐的手从他的胸肌上移开了,眼神似乎有点一轻微的慌乱。但她的眼神马上又坚定了起来,冷哼道:“少在这里嚷嚷,看你两眼,又不会让你少了一块肉。再说了,我不是没扒你的牛犊短裤么?你有什么怕看的?”
李岩怒吼了一声。
正直御姐毫不动摇,认真地道:“别吼了,你愤怒也没用,为了练成辟邪剑法,我什么坏事都可以去做,你愤怒又能奈我如何?再吼,我把你的牛犊短裤也扒了。”
她一边欣赏着李岩的身体,一边退到了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很快,她的衣物就从被中抛了出来,连亵衣亵裤都抛了出来,可见她在被子里已经脱到**,但她将身体掩盖得很好,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
她定定地看着李岩的身体,眼神迷离,显然是在幻想着什么,不一会儿,嘴里就发出了一种犹如梦呓般的呢喃声:“啊……”被窝开始轻轻地蠕动起来,从被子的轮廓,李岩可以看出来她把手放到了自己的**,紧紧夹住。
然后,整个被窝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地窖里充斥着她勾魂的**声,她在里面做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李岩既感尴尬,又觉屈辱,这一幕落在他眼中,却无半点香艳之感,双目喷出一股愤火,恨不得把这个侮辱了他的女人大卸八块。
只见那被窝蠕动了良久之后,正直御姐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满足的长叹声,然后一切都静止下来,房间里响起了正直御姐低低细细的喘息声,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脸上带着**后的坨红:“成了……我的****干净了,这次绝对可以练成。”(未完待续。)
第三一六萌、强撸灰飞烟灭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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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被窝蠕动了良久之后,正直御姐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满足的长叹声,然后一切都静止下来,房间里响起了正直御姐低低细细的喘息声,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脸上带着高cháo后的坨红:“成了……我的yù望发泄干净了,这次绝对可以练成。”
李岩愤怒地道:“yín荡,无耻,下贱,扒我的衣服,用我的意yín,还当着我这个男人的面做这种事,你简直是个不知廉耻的恶心女人,比青楼里的jì女还要无耻。”他被点穴扒衣,内心实是在愤怒无比,但又没有办法反抗,只好将最恶毒的话都翻出来攻击正直御姐。
正直御姐挨了骂,却并不生气,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岩,眼中居然露出一抹柔情。
李岩吓了一跳:什么情况?我骂她比jì女还无耻,她居然这样看我?
这个就是李岩不懂女人了,女人这种生物,什么时候脾气最好?咳!其实女人脾气最好的时候,就是刚刚OOXX结束之后,身体得到了极大满足之后的那一段时间。有些脾气极差,天天和自家男人吵架的女人,就只有和男人做了那种事之后,会乖上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里,会和男人有说有笑,言谈无忌,眼里一直保持着一汪chūn水的状态。当然,这几小时过了之后,又回变回母老虎样子。所以,男人如果想要自家女人一直乖乖听话,每过几小时就将她摆成十八般模样OOXX一番,就可以保证家庭和谐。(本段摘自三十二公公巨著《太监眼中的女人》)
正直御姐刚才虽然没有和李岩真个亲热,但是她在被窝里撸啊撸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想着李岩,眼里也看着李岩,对于她来说,其实就是和李岩来了一发,因此,这时候的她脾气极好,李岩虽然骂得难听,她却一点也不在乎。
她将衬裙拿进被窝里,在里面系系嗦嗦地穿着,嘴里懒洋洋地道:“你觉得我yín荡也好,觉得我无耻也好,我自己却并不会这样认为,我只是在为了练习辟邪剑法做准备,消解自己的yù望,我心中并无任何一丝yín邪的想法,这绝不是水xìng扬花。”
穿好衬裙之后,她穿出被窝来,只见李岩表情依然愤愤的,同时,他还冷得有点瑟瑟发抖,原来这时候已是冬天,外面还在下着雪呢,她把李岩扒光了站在这儿供她用来当A片看,他又不能运功御寒,自然会冷得惨兮兮的。好在是在地窖里,要是在室外,李岩只怕都冻成冰棍了。
正直御姐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心疼,赶紧将李岩推进被窝里,解开他的穴道,仔细把被角捂好,柔声道:“好啦,别气鼓鼓的,不就是被看了两眼么?你打算生气到啥时候?看姐姐我练辟邪剑法了。”
李岩愤愤地道:“祝岳阿姨走火入魔!”
正直御姐笑道:“真是个别扭的小弟弟。”她走到屋角,想盘膝坐下,但仔细一想,还是觉得不保险,不敢盘膝正坐,面对李岩的方向站定,然后闭上双眼,开始冥神运气。
“……定心圆气,舍却心中yín亵之念,气自丹田而生,经右肾旋而下右足……存想异xìng以两手向腰上至颈摩之,气入泥丸,搬运不停,华池之液咽四十九之数,气固而成真……”
以前,她练到这一步时,便会觉得yù望如cháo,血气翻涌,不可拟制,无法再练下去,但这一次却不一样了,想到异xìng用双手轻抚她的身体时,她并没有感觉到一股不可抑制的yù望升起,只感觉到身体有轻微的颤动,有一丝丝隐约可查的yù望升起来,但却并不足以导致她走火入魔。
正直御姐心中一阵狂喜:“果然,yù望想压下是不行的,但却可以被发泄过去,发泄干净之后再来练习辟邪剑法,便一路通畅,再无阻碍。”
李岩在旁边看着她练功,见她静静站着,脸带喜sè,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收功,便知道她终于突破了yù望这一关,心中也不禁骇然,暗想:原来辟邪剑法可以这样修习……天啊!如此说来,东方姑娘未必是人妖,她说不定也是用这种方法练成的《葵花宝典》。
这时正直御姐已经轻松地完成了前两句口诀,开始进行到下一个步骤了。
“……功由足后反上右胁下,至右手,过肩井循颈入耳至脑后下左耳复过肩井下左手反左胁下腰由左肾下左足,循足上行复还丹田,其间凡身体有颤动之处,则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间存想异xìng按之,但觉两耳如鼓,华池液满,分三次咽下,前后共反复三十六次……”
正直御姐一边默诵着口诀,一边运功,这个步骤就比刚才那一步要复杂多了,气息在全身各处游走,疏通着各处经脉。自足到肋,又至手,至肩,至劲,至脑后……循环一个大周天。到了这一步,对人体的yù望刺激得也更加严重。
正直御姐刚刚被发泄完的yù望,又开始在身体里蠢蠢yù动,身体的好几个敏感位置开始颤抖起来,按口诀所叙“其间凡身体有颤抖之处,则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间存想异xìng按之”,她幻想李岩站在她的身边,凡是身体哪一处经脉不稳,李岩便伸手帮她按住。
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rǔ中穴”一颤,此穴道属于足阳明胃经,位于胸部第四条肋骨间,rǔ首正zhōng yāng,距前正中线四寸,对于男人来说,这个穴道并不如何重要,但对于女人来说,却是rǔ汁外出之处。古中医以为,人之rǔ汁为jīng血所化,jīng血xìng热,此穴也属阳。
正直御姐脸sè顿时羞红,此穴怎可幻想男人“按住”?若是存了这般念想,她哪里还有脸见人?但是不幻想又不行,辟邪剑法对她而言,重于一切,区区节cāo,扔掉也罢。
她只好硬着头皮,幻想李岩伸手按住了她的rǔ中穴,帮助她压下颤动的经脉。
不想还好,一想不得了。
她原以为已经被发泄干净的yù望,突然又从心底深处翻涌而起,双腿间突然一热,全身经脉剧震。正直御姐大吃一惊,赶紧收功,但练功到了这一步还要收功,却比刚刚开始练就收功要困难了许多,她只觉得气息翻涌不休,胸口仿佛被一只巨锤“轰”地砸了一下,一股鲜血“噗嗤”喷出口,将地面染红了一大片,身子歪斜,缓缓坐倒。
李岩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失败了,顿时兴灾乐祸地笑道:“哈哈哈哈……又失败了……笑死我了……谁叫你拿我来做意yín的对象,活该!”
正直御姐在唇角抹了一把,手背上全是鲜血,她艰难地爬起身来,颤抖着对李岩道:“你……都是你害我,你还笑……”
李岩见她十分虚弱,心想:她好像受了重伤,以她现在的状态,说不定普通人也能将她打倒,我现在用不出功力,但也未必不是她的对手。
李岩想到这里,不敢迟疑,身子从被窝中刷地一下弹出,对着正直御姐迎面一拳轰去。
可惜的是,正直御姐虽然受伤,却不像李岩想像中那么严重。她只是因为yù望侵袭,血气翻涌,但功力犹在,李岩现在用不出内功,战斗力比普通人好不到哪里去,如何能打得中她?只见她脸上紫气一闪,挥掌架来,李岩的拳头轰在她的手掌上,“卟”的一声,犹如击在一块墙壁上,坚硬如铁。
正直御姐本打算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扔出去摔个狗吃屎,但想到刚才的幻想,手腕就发不出劲来了。没有哪个女人能狠到把刚刚还在抚按自己胸部的男人给扔出去,虽然,这只是幻想,但对于正在练辟邪剑法的她来说,却和实际发生过的事拥有同样的感觉。
正直御姐叹了口气,放弃了将他摔在地上的想法,而是将他向床上摔了过去。
李岩摔在床上,毫发无伤,但是没能成功击败正直御姐逃脱,却感觉到十分沮丧,四肢摊开,在床上仰天躺着,一时半会不想动弹。
正直御姐咳了一口血出来,低声道:“又失败了……明明已经发泄过了yù望,为什么……咳咳……为什么还是不行呢?一到关键的时候,总有一丝残余的yù望在身体里捣乱。”
李岩哼了一声,懒得理她。
正直御姐道:“难道是……发泄得还不够?既然如此,我只好豁出去了……”她扑到床边,一只手抚在李岩结实的胸肌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
李岩大怒:“你这女人给我合适一点,又拿我来意yín?我cāo,你也太过份了。”
正直御姐呼呼地喘着粗气,呢喃道:“别乱嚷嚷……就这样躺着别动,我……我一会儿就好……”她一只手在李岩身上乱摸,另一只手在裙中做着羞人的动作,李岩不想去看,但却从她身体有节奏的颤动中感觉到她在做什么。
过了许久,正直御姐又颤抖了几下,扑倒在李岩的胸口,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喃喃地道:“这样也许还不够,还要再……发泄多一点……”说完,那只手又继续动了起来。
李岩心中骇然,暗想:她也真够拼命的,为了辟邪剑法,当真是连命也不要啊。据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她这绝对是灰飞烟灭的节奏吧……(未完待续。)
第三一七萌、和节操并肩战斗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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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心中骇然,暗想:她也真够拼命的,为了辟邪剑法,当真是连命也不要啊。据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她这绝对是灰飞烟灭的节奏吧……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正直御姐一直趴在李岩身上撸啊撸,也不知道她撸了多久,撸了多少次,李岩感觉到她细细的娇喘吹在自己的胸口,香汗一滴一滴落在他身上,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也粘在了他身上……一种暧昧而且yín靡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
换了任何男人,碰上有个美女趴在自己身上撸的场面,都会忍不住一怒擎天,但奇怪的是,李岩却一点也没有受其影响,并不觉得香艳,只觉得屈辱。因为他不是自愿的,而是被正直御姐强迫着压在身下做着这样的事,可以说他正在被非礼。
李岩忍不住暗骂道:你给我等着,若是哪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这些rì子我被监禁,被你非礼所受到的屈辱,必须要一点也不剩地还给你。
过了许久之后,正直御姐终于筋疲力尽,她不知道高cháo了多少次,整个身体都全部放松了,所有的yù望都发泄得干干净净,到了这个程度,她不相信还练不成。
她从李岩身上爬起来,艰难地站起,颤颤巍巍地走到屋角,站定!再一次开始默运玄功。
李岩虽然对她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但对她这种锲而不舍的jīng神还是不禁动容。若这家伙能把这种百折不扰,勇于挑战的jīng神用在别的方面,用在好的方面,绝对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将她的故事写成一本书,那就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可惜……钢铁还是没练成,虽然她已经撸得快要灰飞烟灭了,但练到那个步骤时,依然吐了一口血回来,缓缓地坐倒在地,再一次失败。
李岩不禁骇然:“这样都不成?我勒个去!”
正直御姐忍不住也学着李岩的语气道:“这样也不成……我勒个去……话说,我勒个去是什么意思?”
李岩汗道:“不是什么好话。”然后又补充道:“岳阿姨,我看你就算了吧,这样都练不成辟邪剑法,我看这剑法真不是女人能练的,你又何苦拼命拼到这地步?”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扶着地窖的墙壁,一只手对着李岩做了个“再见”的动作,缓缓地走了出去。
过了许久,李岩听到上面的屋子里又传来了人声,原来正直御姐又把紫猫请来了。只听到紫猫惊呼了一声道:“掌门师妹,你……你的气sè为何这么差?”
正直御姐低声道:“师姐……我按你说的……自己……嗯嗯……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但是……心底深处,总有一丝残留的yù望,若隐若现的,驱散不了,我……连续……很多次,可惜……还是无法驱散所有的yù望,这可如何是好?”
李岩听到紫猫倒抽了一口凉气的丝丝声,她惊恐地问道:“你这是……安慰了自己多少次啊?居然把气sè弄到这么差……天啊……师姐得劝你一句,那种事不宜太多,否则,伤身啊。”
正直御姐苦笑道:“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是有yù望残留?”
紫猫想了好一会儿,过了许久,她才低叹道:“掌门师姐,你可知道,男人属阳,女人属yīn……”
正直御姐点头道:“这个我自然是懂的。”
紫猫道:“男女结合,就是所谓的yīn阳调合,水rǔ交溶……其实yù望这东西,必须要yīn阳调合,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自己……咳……自己用手……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无法真正达成yīn阳调合之境……你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缺乏阳气滋润……”
正直御姐的声音一颤,惊道:“师姐,你的意思是,要真正地将yù望彻底发泄干净,不能只靠自己,得和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才成?”
紫猫点了点头道:“是啊!所以师妹你就别想太多了,等你嫁了人,和丈夫亲亲热热地洞过房,那些烦人的yù望,自然就消失无影踪了……不过嘛……丈夫可得找个孔武有力的类型,万人不小心找到个快枪男……那就……呃……”
正直御姐装出羞意道:“原来如此……那……我终于懂了。”
紫猫又低声教了她一些闺房中事,这才告辞离去。
李岩在地窖里听着上面的对话,全身大汗淋漓,心中升起一抹十分不好的预感。
又过了好一阵子,地窖的铁板拉开,正直御姐轻飘飘地走了进来。她的脸sè严肃,似乎在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看着李岩的眼sè怪怪的。
李岩抹了一把汗,问道:“你……不会真的要按那个师姐说的……”
正直御姐轻叹了一声,坐到了床边。低声道:“我只是一个伪君子,绝不是水xìng扬花的女人。”
李岩赶紧点头,急促地道:“没错,你是好女人,你冰清玉洁,你高傲矜持,你冷艳高贵,你仙女下凡……关于紫猫说的事,咱们就当成没有听到过,如何?”
正直御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喃喃地道:“我不是水xìng扬花的女人……我不是水xìng扬花的女人……我绝不是水xìng扬花的女人……”
李岩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扩越大,犹如小鸡啄米似地猛点头:“没错,你不是,你快出去吧……”
话音未落,正直御姐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李岩大吃一惊,赶紧叫道:“别这样,你不是那种女人……”他刚刚才穿好的衣服,被正直御姐粗暴地撕开了,几颗扣子落在地上,滴溜溜地滚了几圈,然后颓然倒下。
正直御姐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想这样的,但是……我必须练成辟邪剑法……我绝不是水xìng扬花的女人,你明白么?我要的不是你,我要的是辟邪剑法……”
李岩大急道:“你别这样,你这个叫强jiān,是犯罪,我擦!”他顾不得自己运不动得起功力,奋起全身的力气,一拳打出。可惜这一拳马上就落到正直御姐的手中,她将李岩的手腕抓住,用力按在了床上。
李岩苦笑不得地道:“娘的,这个画面,我以前常在电视里看到,都是男人对女人做的,现在怎么反过来了?”他还不死心,飞起一脚踢出。
却不料她轻轻跃起,跨坐在了李岩的腰上,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压得李岩动弹不得。这一脚自然失去了威力,软软地垂了下去。
李岩怒吼道:“你别这样,你以前对我做的事,都还不算过份,我可以一笑了之,你若真的强迫我做那种事,对于我来说将是这辈子最大的屈辱,我必用尽一切手段,报复于你。”
正直御姐对他的威胁浑若未闻,伸手抓住了李岩的牛犊短裤,紫霞神功过处,那可怜的短裤化为了漫天碎片,散落在床上。
李岩咬了咬牙,心想:还好,我是男人,女人想强jiān男人可没这么容易,我只需要抱元守一,灵台一片清明,小象不站起来,我看你怎么弄。
刚想到这里,正直御姐又一把抓在了她自己身上,紫霞神功过处,她的衣衫也化为了片片碎布,满床纷飞,她那丰满的身体,终于暴露在了李岩的眼前……两人在一个狭小的地窖里一起生活了很长的时间,甚至还做了过了许暧昧无比的事,但正直御姐一直还算“洁身自好”,从没有在李岩面前暴露过躯体。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李岩坦诚相见,李岩眼前出现一具纯白无暇的娇躯,她的肌肤之白净细腻,是李岩以前从没见过的,一般的女人身上总会有一个痣,一点小红疙瘩什么的,但正直御姐的身上却没有这些东西,整个身体洁白如玉,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洁白无瑕的身体衬托出两腿间一片幽森的密林……黑白分明,而胸前一对蓓蕾却是粉红晶莹,仿佛两颗宝石般耀眼。
李岩大吃一惊,看到这样的娇躯,小象如何还能保持淡定?难度太大啊!他感觉到小象有隐隐抬头的趋势,赶紧闭眼,牙齿用力咬住下唇,用疼痛感来驱散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一招还是很有效的,男人需要用眼睛捕捉到能刺激yù望的东西,才能激起小象的愤怒,当一个男人闭着双眼,什么也不去想的时候,小象没有理由会站起来。有些人说,娶个丑女没什么,关上灯来和美女一样,那其实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当真关上灯那啥,男人根本就无法尽兴。知道电灯是为什么发明出来的么?就是为了男人能在晚上那啥的时候欣赏美女的身体,做那啥才做得尽兴,不然人类天黑就睡觉,何需电灯!
人类历史上每一个神奇的科学发明,都是有着类似的理由。
数息时间之后,李岩成功了,小象的臊动被压服,软软地耷拉着脑袋,他心中暗暗得意,闭着眼睛大笑道:“我赢了,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和我的节cāo并肩作战,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但是,结局是我和我的节cāo胜利了。岳阿姨,你武功再高,再能制得我动弹不得,但是我的节cāo永恒不灭……你强jiān不了我,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三一八萌、该哭的是我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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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息时间之后,李岩成功了,小象的臊动被压服,软软地耷拉着脑袋,他心中暗暗得意,闭着眼睛大笑道:“我赢了,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和我的节cāo并肩作战,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但是,结局是我和我的节cāo胜利了。岳阿姨,你武功再高,再能制得我动弹不得,但是我的节cāo永恒不灭……你强jiān不了我,哈哈哈哈。”
李岩笑声未落,正直御姐就松开了压着他手腕的手,向着他的小象摸去。李岩冷哼道:“想用手来刺激我?没门!”挥起一拳,猛击向正直御姐的胸口。
正直御姐的手只好放弃了袭击李岩的小象,向前一挡,又抓住了李岩的手腕。
李岩沉声道:“你以为强jiān有这么容易么?只要女方……咳,说错了,只要男方用力反抗,强jiān犯通常是很难得逞的,又不是rì本AV强jiān片,坏蛋一抱上去,女优们就主动投怀送抱了,一点都不真实。”
正直御姐闷着声,不说话,她的双手都要用来控制李岩的手,不得空闲,但又想刺激李岩的yù望,让他的小象起立,只好扭动腰身,用小腹磨蹭李岩的腹部和大腿。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李岩的大腿能感觉到柔滑如玉,香喷喷,软绵绵的肌肤,在自己的身上摩擦着,那种美妙无比的触感,一阵又一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不得不说,这一招十分厉害,李岩虽然闭着眼,没有视觉刺激,但这种肢体碰撞带来的美妙感觉,仍然让他得到了极大的心理刺激,小象不争气抬起了半个脑袋。
该死!李岩心中暗骂了一句,然后赶紧在心里默念道:在我身上摩蹭的是如花!是凤姐!是芙蓉姐姐!
他赶紧使自己所有的想像力,去回忆如花、凤姐、芙蓉姐姐的脸,然后将身上的正直御姐的脸,用这三个人的脸来替换,如此一想,险些吐了出来,那臊动的yù望又一次被他压服。
正直御姐的计谋又一次失败了,但她显然不打算放弃,身子突然向着李岩身上一扑,一对温软的嘴唇,印在了李岩的嘴唇上。李岩大吃一惊,想张嘴咬她,但正直御姐显然防着他这一手,抢先张开了樱桃小嘴,轻轻地咬住了李岩的上下唇。被人这样咬住了嘴唇,李岩的嘴就张不开了,除非他拼着嘴唇被对方的牙齿撕破……
李岩可不愿意自己的嘴唇破掉,万一破得像兔子一样变成三片唇,那找谁哭去?他只好任由正直御姐咬着他的嘴,突然,一条柔滑的舌头伸了过来,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两下。
鼻子里闻着幽幽的香气,美女的香舌在轻舔自己的嘴唇,李岩就算有无比丰富的想像力,也没法将她想像成如花、凤姐、芙蓉了,正直御姐那张清纯端庄,美丽大方的脸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李岩的节cāo终于失守,小象“虎”地一下弹起。
李岩情急之下,大叫道:“别再继续了,你要是真的和我那啥了,我必定用能想到的最狠的手段报复你,你给我听清……”
听清楚的楚字还没出口,李岩就感觉到下身一热,小象没入了一个又窄,又紧,又温暖,又温润的所在,四面八方,向中间收缩的感觉,一下子就将他吞没。前方有轻微的阻隔,但正直御姐连一息的犹豫都没有,腰身猛地下沉,便主动将那层阻隔撞破在了李岩的小象上。
李岩呆住,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我居然真的被女人强jiān了……
身上的御姐开始缓缓扭动了起来,李岩整个人一片麻木,舒服?没有!若是他没有自尊这种东西,现在也许会很爽吧。但他非常洁身自好,在这一刻,他连半点愉悦的心情都没有,虽然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那是人类的本能,他抗拒不了,但心里却无比地沮丧。
我他妈的居然被人强jiān了!
李岩心里反反复复只是想着这句话,如果他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现在也许应该哭吧,但他是爷们儿,他不能哭,就算心里十分郁闷,十分难过,他也不能掉一滴眼泪。他愤愤地睁开了眼睛,心想:我要把正直御姐那张脸好好地记清楚,今天的屈辱,以后我要百倍奉还。
睁开眼的同时,他感觉到脸上有一滴冰凉的水珠滴下,溅开……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张流满了眼泪的俏脸。
正直御姐在哭!她居然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眼泪在脸上挂起了两条长长的泪痕,泪珠流到她的下巴,然后滴落在李岩的脸上。
“你哭个毛啊。”李岩怒道:“该哭的是我。”
正直御姐一边扭着腰,一边呜咽道:“我……我真的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我真的不是水xìng扬花的女人……”
李岩沉声道:“强jiān男人的女人,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正直御姐哭道:“你以为我想这样么?我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没给男人看过,从没给男人摸过……我是伪君子,我是坏人,但我一向洁身自好,从不向任何男人假以辞sè……现在……我却要像一个可耻的jì女那样骑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上,主动扭着自己的腰身……”
李岩呆住。
正直御姐继续哭道:“可是我有什么法子?只有这样……必须得这样……我才能练辟邪剑法……我是个男人该多好,只需要咔嚓一刀,切了该死的东西,我就可以修习辟邪剑法了……
李岩很想说些什么,但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
正直御姐也不再说话了,她一边无声地流着泪,一边卖力地扭着腰。她的动作非常青涩,而且李岩刚才也感觉到了那层膜的阻碍,由此可见,她确实是第一次。那么的笨拙,但她却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李岩的身上索取。
她需要将yù望发泄个干净,只有将之一点不剩地全部发泄干净,她才能在追求武林称雄的路上再向前走一步,为这个野心,她不惜抛弃一切,甚至连身为一个女人的自尊与自爱,也通通抛到了九宵云外。
地窖的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啪啪啪的**撞击声不停地响起。
李岩放弃了反抗,伸展开手脚,躺着不动。正直御姐也不再握住他的手腕,将一双柔软的手撑在了他的胸口,随着腰部有节奏的律动,这双手在李岩的胸口一按一松,一按一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岩终于到达了极乐的巅峰,小象口吐白沫,败下阵来。正直御姐那修长笔直的大腿也颤抖了一阵子,显然到达了某个高峰,但她只轻轻地喘了两口气,就强打起jīng神来道:“再来一次……我不想再经历失败。”她跪在李岩身侧,将螓首埋到李岩的小腹位置,轻启朱唇,用丁香小舌卷住了李岩的小象,轻轻地吸吮。
刚刚才口吐白沫倒毙在地的小象同志,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又昂扬了起来。
正直御姐再次翻身骑上去……
李岩任由她折腾,不言不动,甚至连骂人都懒得骂了,品味着那份被人欺辱的悲伤,他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练成天下无敌的武功,再也不要落在这样的女人手里,遭到这种无耻的对待。
许久之后,正直御姐才从李岩身上爬下来,她双脸坨红,就像喝醉了酒似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的心中未尝没有一种失落与哀然,但更重要的事情还等着她,没有时间去品味悲伤。
她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辟邪剑法的口诀,按其所叙,默运玄功。只觉得一股内气沿小腹升起,过七经八脉,循环往复,于全身各到要穴运转了一个大周天,最后归于气海,存贮起来。这一次内气通畅无阻,再也没有被yù望所干扰,连一丝一毫走火入魔的症状也没有呈现。
正直御姐的泪脸上闪过一抹苦涩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道:“我……终于成功了!原来,女人练辟邪剑法是这样的练的,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李岩弟弟……我终于成功了。”
李岩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岳阿姨,你确实成功了,但你也已经成功地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女人,我真得恭喜一下你。”
正直御姐道:“不!我是伪君子,我是坏女人,但我绝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不准你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我。”
李岩冷哼道:“我偏要,你有种杀了我,不知廉耻,水xìng扬花的岳阿姨。”
正直御姐的脸上闪过一层紫气,提起手掌,便要向李岩的头顶拍落,但拍到一半,她却将手硬生生地收住了,长叹了一声道:“当今之世,唯有你一人,有资格这样骂我。”
她转过身去,盘膝坐下,开始抓紧时间修练起辟邪剑法来。
李岩心里好不是滋味,想道:原来,辟邪剑法还可以这样修练,真是可笑……如此一来,东方姑娘倒有可能不是人妖,而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但她就算是女人,也不会是什么好女人,当年她练习《葵花宝典》时,只怕也和这个姓岳的御姐一样吧?在某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上,卖力地扭着自己的腰,想一想便觉得恶心。
一个时辰之后,正直御姐收了功,站起身来。
此时她的情绪已经回复了平静,刚才的哭泣的事,对于她来说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她从桌上抓起长剑,在半空中虚刺了两下,向李岩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我出剑变快了?”
李岩冷哼道:“不觉得。”
正直御姐道:“嗯……我才刚刚开始练这门心法,怎么可能立即就见效?我也太急了些,只消rì夜勤加练习,不出几年,辟邪剑法就能大成,到时候我便可以成为武林第一人,打败东方姑娘,坐镇黑木崖,成为新一任的校长。”
李岩冷哼了一声。
正直御姐又道:“每发泄一次yù望,大约能让我练一个时辰的功,然后yù望又会升起……女人还真是个麻烦的生物呢……李岩弟弟,以后我每天练功之前,都会来找你,你……你懂的。”
李岩面无表情地道:“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就是你练功用的工具,炉鼎,对吗?”
正直御姐张嘴想说什么,但那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是的,你是我练功用的炉鼎……”说完之后顿了顿,眼神有点微妙的不自然,又补充道:“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没?以后不能再让你吃青菜白饭了,那样对身体不好,万一你没力气和我那啥,我就无法练功了。”
李岩冷哼道:“我要吃燕窝鸡丝汤、海参汇猪筋、海带猪肚丝羹、鲍鱼汇珍珠菜、淡菜虾子汤、鱼翅螃蟹羹、鱼肚煨火腿蒸驼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鲫鱼舌汇熊掌、糟蒸鲥鱼、假班鱼肝、获炙哈尔巴小猪子、油炸猪羊肉、挂炉走油鸡鹅鸭、猪杂什、羊杂什……”
李岩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菜名,然后挥手道:“有种你弄来。”
正直御姐咬了咬牙,认真地道:“好,只要你想吃,我一定能弄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上面传来了低沉的哭泣声,声音很低,很细,如果不是李岩也正沉浸在郁闷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根本听不到。似乎正直御姐极力地想要压抑住哭声,但还是让这股声音传到了李岩的耳中。
李岩对着地窖出口的铁板竖了竖中指,暗骂道:“既然要哭,又何必做这种事?别以为哭了就没事,这件事我记下了,有朝一rì,要你十倍奉还。”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正直御姐给李岩端了洗脸水来,又帮他更换了干净的马桶,但一句话也没和他说。中午,她送来了几盘奇特的菜,这并不是平时她给李岩端来的青菜白饭,而是几个很复杂的菜sè,其中一个是鲫鱼舌汇熊掌,还有一个是油炸猪羊肉,有一个梨片伴蒸果子狸……(未完待续。)
第三一九萌、剑气相争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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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正直御姐给李岩端了洗脸水来,又帮他更换了干净的马桶,但一句话也没和他说。中午,她送来了几盘奇特的菜,这并不是平时她给李岩端来的青菜白饭,而是几个很复杂的菜sè,其中一个是鲫鱼舌汇熊掌,还有一个是油炸猪羊肉,有一个梨片伴蒸果子狸……
李岩颇有点意外。
正直御姐脸sè微妙地不自然,低声道:“你要的那些菜,材料太古怪,我一时半会弄不到那些奇怪的东西,只有这三道菜的材料简单点,我就先弄来了……你先吃着,别的那些,我再想办法。”
李岩汗了一把,那些菜名是他一时气愤胡乱说出来的,材料简直匪夷所思,她虽然真的打算去弄?这女人咋回事?
见李岩惊讶的表情,正直御姐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我……要发泄yù望,需要你配合,听说男人做那种事很伤身体,而且连续做很多次就更……更伤身体了,你一定要吃好些。”
李岩冷哼了一声道:“伤身体有什么关系?我反正只是一个囚犯,将来我没力气那啥了,你一刀把我杀了,再去抓个男人来关在这里用,不就行了?”
正直御姐默然不语,不接他这句话,只是将手里的菜放在桌上,就转身出去了。
这天傍晚,正直御姐又端了三盘古怪的菜,分别是淡菜虾子汤、蒸鹿尾、猪杂什。放下菜盘子,她柔声道:“你先吃着,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了。”
李岩知道洗完澡后会发生什么,心中一阵烦闷。
不一会儿,上面传来木桶在地上拖动的声音,这声音在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在李岩耳中听来,却是催命的魔音,又要节cāo沦丧了么?
这时候,上面突然又响起一个女音,是李岩听过的,宁中则的声音:“掌门师姐,你一个人搬这么大的澡桶,不累么?我来帮帮你吧。”
正直御姐道:“不用啦。”
宁中则嘻嘻笑道:“师姐,以前我们常常一起在山泉里洗澡呢,要不……今天咱们又一起洗?”
正直御姐的声音中带起了一抹慌乱:“不……不用啦,多不好意思。我,我关上门一个人洗便好。”
李岩心中暗想:干得好,宁中则,缠住她,死死地缠住她,别让她进地窖来。
可惜宁中则没有继续纠缠洗澡的事,而是话风一转道:“师姐,最近……气宗剑宗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了,今天成不忧师弟找我比剑,我和他大打了一场,过了两百来招,胜负未分。几十个剑宗和气宗的师兄妹在旁边助威,后来慢慢演变成了大吵架,吵得好凶……我都被吓坏了。”
正直御姐“哦”了一声。。
宁中则又道:“我感觉华山上的气氛有点怪怪的,好像剑宗的人随时要向咱们动手一般。若是真打起来可怎么办啊?”
正直御姐沉吟了良久,低声道:“若是真打起来,也未尝不好,剑宗和气宗谁更厉害,谁更有资格成为华山的正统,就一次xìng地分个胜负,总比现在这样天天吵,天天打要好。”
宁中则道:“剑宗……剑宗有风清扬师叔在……咱们气宗没机会的。”
正直御姐“嘿”地低笑了一声,但马上就回复了正经道:“我认为,风师叔也不会是无敌的,咱们堂堂正正和剑宗一决高下,和风师叔比个高低,正义总会打败邪恶,我们不会输的。”
宁中则道:“师姐总是这么正直,不愧是君子剑啊。”
宁中则走后,正直御姐冷笑了一声,向外面招呼道:“影子剑,进来。”
很快,上面就又响起了一个yīn沉的声音:“掌门,有事请吩咐。”
正直御姐问道:“上次叫你办的事,办妥了么?”
那yīn沉的声音道:“已办妥,风清扬听说有个帅哥想入赘,虽然兴趣不大,但出于礼貌,还是决定去江南走一趟,亲自回绝对方,现在她已经下了华山了。”
正直御姐道:“干得好!只要风清扬不在,剑宗那些跳梁小丑,根本不足为惧,哈哈。你去活动一下,挑拨剑宗的人,让他们主动发起和咱们气宗的冲突,在风清扬回山之前,我们要发动剑宗与气宗的大火拼,以剑宗先对手为理由,一举将其荡平,等风清扬回来时,大事已定,她也就只能黯然离去了,哈哈哈。”
上面人声渐小,过了一阵子,地窖的铁板拉开,正直御姐抬着洗澡桶走了进来。
李岩瞥了她一眼,嘲讽道:“好一个君子剑,真是有够yīn险的。”
正直御姐淡淡地道:“这算yīn险么?我倒觉得,这算是机智。”
李岩道:“我能吐槽你脸皮很厚么?”
正直御姐的脸突然微微地红了红,道:“我的脸皮并**,不信你来摸摸看?”
李岩退了半步:“鬼才要摸你,你根本就没有脸,不要脸的女人。你们华山派马上就要发生剑宗和气宗的大火拼了,这场争斗的规模只怕不小,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受了伤,需要养伤半个月不能动弹什么的,我被关在地窖里只怕要饿死,你得预先给我准备些干粮在这里。”
原来,李岩想起了一件事,在《笑傲江湖》原著中有记载,岳不群在剑气宗之战时受了重伤,差点丢了xìng命,后来胸口留下一个两尺来长的伤疤。如果这个位面的剑气宗相争,她也被人劈上这么一剑,养个半个月伤,谁来照顾地窖里的自己?因此李岩才提出要些食物储备。
正直御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居然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这个可能xìng是有的,我回头就给你弄些干粮来堆在地窖里,如果我受了伤不能来照顾你,你也不会饿死。”
李岩哼了一声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在这方面倒是不错,心思比较慎密。”
正直御姐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我不要脸也好,说我不知廉耻也好,说我水xìng扬花也好……总之……天黑了,该练辟邪剑法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乖乖配合一下行么?别再拼命反抗了。”
李岩转身就跑,可惜地窖太小,根本就没有逃跑的空间,正直御姐的身子一闪,便到了李岩的背后,伸手抓住他的背心,三下两下,扒光了衣服。
李岩怒吼了一声,接着就被正直御姐放进了洗澡桶里。随后,她也脱光衣服,跟着跳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李岩。温暖的水环绕着两人,气氛应该是很旖旎的才对,但李岩却并不配合,拼命地挣扎,洗澡水不停地溅出桶去,哗啦作响。
然而功力全失的他根本不是正直御姐的对手,不一会儿,李岩就被制服,正直御姐的双腿环着他的腰,开始了扭动。
“贱女人,老子总有一天要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的。”李岩恨恨地骂道。
正直御姐的眼角又淌下了两行晶莹的泪珠,但她咬着下唇,不发一语,只是拼命地扭动着,尽情地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澡桶里的水已经转凉,两人的战斗场地也从澡桶里转到了床上,被子和床单由于正直御姐剧烈的扭动而变成凌乱不堪,床单上沾着些许莫名的体液,一片狼藉之中,正直御姐爬起身来,低声道:“好了,我该练功了……”
李岩“呸”了一声。
正直御姐默默无言地走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盘膝坐下,默运辟邪剑法的内功。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度过,每天傍晚,正直御姐准备好了洗澡水,两人之间就会暴发短暂的战斗,李岩每天都会竭力抵抗,虽然他明知道自己抵抗也无效,但若是不抵抗这么一下,他就无法原谅自己。
有人说,生活就像强jiān,你无力反抗,就尽情去享受。
但李岩却并不这样认为,他一向都认为,人应该在任何逆境下都不放弃反抗之心,否则便会成为行尸走肉,受人摆布的棋子。命运女神那臭娘们儿如果要压迫他,他就算明知道反抗的结果是惨败,也一定会勇敢地反击过去。
大约过了十来天,正直御姐的辟邪剑法已经初窥门径了,这一天晚上,她练完内功之后,拿起长剑,在地窖里练起剑来。辟邪剑法的剑招本身是平平无奇的,只能算是三流剑法,就算将这路剑法练到滚瓜烂熟,也就只有林震南那个等级的战斗力。但配合上心法,就成了一门非常了不起的剑法。
只见正直御姐的身影霍突来去,在地窖里翻飞,手中连续使出:群邪辟易、钟馗择目、流星赶月、飞燕穿柳等剑招,这些招式虽然平平无奇,但配上心法之后,速度奇快,正直御姐便似一道闪电,从地窖的这一头闪到另一头。
李岩心中骇然,暗想:她这才练了不到一个月,已经快成这般样子,若是让她练上数年,岂不是快如鬼魅,天下还有谁能制得住她?
正直御姐哈哈笑道:“练成了,我终于练成了,现在只欠火候,只要持之以恒地练下去,武林称雄,指rì可待,哈哈哈哈。”
这时,上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宁中则急切的声音道:“掌门师姐,睡了么?快起来,大事不好了,剑宗的人突然袭击咱们气宗……现在玉女峰上乱成一片,所有师兄师姐师叔师伯都在自相残杀,太可怕了……你快去制止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