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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十二变     萌娘武侠世界txt下载     萌娘武侠世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七五萌、你有种先上我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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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提起小尼姑的后颈衣服,像拎着一只小白兔般将她拎起来,哈哈笑道:“运气,在这样的山里居然可以捡到一个美貌小尼姑,田某人真是走了大运了。”言毕,将小尼姑拎进了附近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洞中。

    李岩大吃一惊:我晕,真的是田伯光和仪琳啊?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应该就是田伯光在小山洞中正打算非礼仪琳,突然令狐冲出现了,然后救了仪琳出来,从此以后,仪琳就爱上了令狐冲……

    李岩暗想:如果按《笑傲江湖》原著的发展,仪琳是肯定会被令狐冲救的,我似乎不必非要出头打抱不平,但是好想看看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还是过去偷看一下吧。

    他反正无聊,身后的涧中两个女人洗澡还不知道要洗到什么时候去,不如去看看令狐冲如何救仪琳,倒是可以打发时间。

    小时候,一听到芝麻糊的叫卖声,李岩就再也坐不住了。咳,说错了,应该是想到看《笑傲江湖》中的著名热闹,李岩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自己坐的石头上刻了几个字:“谢姐姐,我去看个小热闹,一会儿回来。”然后坐石头下溜了下去,轻手轻脚地向着那个山洞潜行过去。

    他知道田伯光的武功非同小可,因此行动得非常小心,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按《笑傲江湖》原著记载,田伯光的武功只比余沧海略逊一筹,但所差也不多。而余沧海比只岳不群稍逊一筹。如果按黑木崖的实力来计算的话。岳不群应该有高三左右的实力,余沧海至少也是高二,至于田伯光,少说也有高一学生的档次,以李岩现在的实力,要对付这样的强敌还力有未逮,如果被田伯光听到他的脚步声,会有生命危险。

    他将梯云纵使到极致。当真是轻如瓢絮,无声无息地摸到山洞口,然后又轻手轻脚地钻进去,山洞不大,里面并没有很复杂的构造,但山石凹凸,可供躲藏的地方还是不少的,李岩缩身到一个凹洞里,兴高彩烈地打算看热闹。

    只听见山洞外传来几个女人的呼唤声:“仪琳师妹,你在哪里?仪琳师妹。你跑到哪里去了?”原来是三个恒山派的师姐,在外面寻找失踪的仪琳。但此时的仪琳已经被田伯光点了穴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田伯光低声笑道:“她们若是找到这里,我一起捉来摆成十八般模样。”

    李岩暗感好笑:位面变了,连田伯光的台词都变了,原著里的田伯光,可不会说什么“十八般模样”一类的话啊,这是三十二公公位面特有的词吧。

    接下来的发展倒是与《笑傲江湖》一模一样,田伯光解开了仪琳的穴道,调戏小尼姑,并且说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疯话,要她陪睡什么的。天真的仪琳姑娘什么也不懂,但感觉到田伯光的恶意,便搬出自己的师父来吓田伯光,可惜收效甚微,田伯光根本就不怕恒山派。

    正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哈哈哈”几声大笑,李岩一听这声音便听出来了,这正是黑木崖初中一年级,华山派令狐冲,洒脱妹子的笑声。

    李岩心中暗喜:来了,令狐冲来救仪琳来了,好戏开场,搬个小板凳,磕瓜子,看正戏。

    只听到洒脱妹子在山洞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阵,田伯光十分不爽:“谁在外面鬼笑?”

    洒脱妹子并不答他,只是怪笑。

    田伯光终于忍耐不住,冲出洞去。

    李岩知道这是洒脱妹子的调虎离山之计,其实她一直隐在洞口边,果然,田伯光一出去,山洞门口就闪进来一位穿着天蓝色长裙,洒脱不羁的姑娘,她和李岩在歌咏比赛时看到的样子几乎没变,还是那么落落大方,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只见她将地上躺着的仪琳抱了起来,运功帮她解穴,可惜田伯光的点穴手法颇为奇特,洒脱妹子一时解不开穴道,只好抱起仪琳逃了出去,李岩本想跟着出洞去看热闹,突然想起《笑傲江湖》原著中的情节,知道她们还得回来,于是继续藏在山洞中不动。

    果然,没过多久,洒脱妹子又抱着仪琳回转过来,两人在山洞外也逃不了,田伯光就在附近转圈,她们哪敢露头?只好躲回洞中,险中求生。可惜仪琳小姑娘少不经事,居然发出了一点声音,很快,田伯光又找回了山洞之中。

    田伯光和洒脱妹子交起手来,两人刀剑相交,打得热闹,李岩在旁边仔细观看两人的武功,洒脱妹子乃是黑木崖初一学生,战力一般,她的华山剑法显然还未大成,使出来威力有限,完全不是田伯光的对手,而田伯光的快刀确实厉害,李岩只看了几招,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这货的刀实在太快了,李岩现在绝难招架如此快的刀,如果他上去迎战,只怕也会被这快刀攻得手忙脚乱,不出二十招就要受伤,拖到五十招之后就是必死。

    他也不露面帮忙,因为根据原著,洒脱妹子和仪琳都是能脱险的,他犯不着胡乱出头,如果搞得事情发展到了不正确的方向,反而害了她们。

    正想到这里,突然听到田伯光笑道:“华山派的小姑娘,你的剑法也不是我的对手,嘿嘿,你救不了这个小尼姑。”

    洒脱妹子怒哼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救不了也要救。”

    田伯光淫笑道:“同气连枝嘛……嘿嘿嘿……你和这恒山派的小尼姑一起来陪我睡觉,这也算是同气连枝了。”

    洒脱妹子怒哼了一声,没有再接口。

    李岩听到这里,心中升起一抹古怪的感觉,不对啊,这样的对白,好像与原著相差甚远。原著中,田伯光不是敬佩令狐冲是个好汉子,与他惺惺相惜,不忍杀他吗?在这里……不妙!

    李岩心中巨震,猛地想通了一件事,在原著中,令狐冲是个男人,田伯光与她称兄道弟,自然不想杀他。但在这个位面,令狐冲变成了女人,成了一位洒脱妹子,长得漂亮大方,高端大气上档次,岂不是也成了田伯光的猎物?

    这时田伯光轻喝道:“着!”只听到嘶啦一声响,洒脱妹子的衣衫已经被挑破了一个窟窿,田伯光笑道:“小美人儿,你救不了小尼姑,反而要陪上自己,嘿嘿嘿,我田某人真是艳福不浅,一次弄到两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

    洒脱妹子怒哼道:“少在这里疯言疯语,看剑……”

    叮叮两响,田伯光又道:“着!”洒脱妹子闷哼一声,被田伯光点中了穴道,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和仪琳并排躺在了一起。

    田伯光打量着地上的两个美人儿,一个是秀美绝伦的小尼姑,另一个却是潇洒大气的少女侠客,高兴得直搓手,嘿嘿笑道:“爽啊,两位气质完全不同的姑娘可以一起享用,哈哈哈,我来啦,保证让你们爽得欲仙欲死。”

    洒脱妹子和仪琳两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眼中都射出了恐惧的光芒,其实洒脱妹子是不怕死的,但被恶人凌辱却是以她的洒脱也会恐惧。

    李岩长叹了一声,暗想:坑爹了,结果发展成了这样。令狐冲救仪琳不成,居然把自己也搭上了,这个位面好可怕……看来我想看热闹是不成了,得出手救援才行。但我的武功不如田伯光,若要救人,必须偷袭。对了,李启明这个身份在衡阳城里还要用呢,我救人就用本来面目救吧,反正洒脱妹子和我在黑木崖也朝过脸,互相认得。我用本来面目救她,还方便交流些。

    李岩摘下了人皮面具,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屏息静气,悄悄从藏身之外摸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像石膏像一般走向田伯光的后面。

    这时田伯光正兴奋地搓着手,看着地上两个美人儿笑道:“从哪一个开始呢?啧啧,我想想……干脆从小尼姑开始吧,破一个尼姑的清规戒律,想想就让人兴奋。”

    仪琳脸色惨变。

    洒脱妹子却突然开口道:“田伯光,你有种就从我开始。”

    田伯光笑道:“华山派的小姑娘,你还真是个怪人,大凡女子要被人污辱,莫不是吓得缩成一团,我有一次抓了几个闺女欲行非礼,那几个姑娘都互相推托,叫我先去欺负别的女人,她们以为我先欺负了别的女人,便没力气再欺负她们了,没想到你居然叫我先上你?”

    洒脱妹子脸色很难看,但却认真地道:“你当我华山派的弟子也是那种不讲义气的女人么?有什么恶行都冲着我来吧……”说到这里,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闪过一抹羞红,但还是认真地道:“把你的兽欲在我身上发泄干净,莫要再动这位恒山派的师妹。我不是出家人,虽然被人侮辱会很难过,也……也……无妨,但这位恒山派的师妹却是出家人,万万不能坏了清规。”

    此言一出,李岩心中不由得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不愧是令狐冲,虽然变成了女人,但舍已为人的精神尤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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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六萌、田伯光的缩阳功

    (今天加一更,算是补欠更,还欠大家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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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洒脱妹子脸色很难看,但却认真地道:“你当我华山派的弟子也是那种不讲义气的女人么?有什么恶行都冲着我来吧……”说到这里,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闪过一抹羞红,但还是认真地道:“把你的兽欲在我身上发泄干净,莫要再动这位恒山派的师妹。我不是出家人,虽然被人侮辱会很难过,也……也……无妨,但这位恒山派的师妹却是出家人,万万不能坏了清规。”

    仪琳美丽的大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洒脱妹子,她完全没有想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师姐,居然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这位师姐的为人真是太好了吧。

    田伯光也楞住了,过了好几息时间,他才晒笑道:“有趣,你这姑娘倒是挺有趣的,如此一来,我倒是有点爱上你了,好吧,就应你的要求,先上你吧。”

    洒脱妹子用力咬着下唇,唇上咬出了一排白色的印痕,她心中显然怕极,但脸上却见一股倔强之气,不屈地瞪着田伯光。

    田伯光道:“你这样子,倒真叫我心疼呢,放心……我会轻轻地拿走你的贞洁,不会让你太痛的。”

    这时候,仪琳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惊叫道:“请你不要……不要对这位师姐出手,先……先……先对我使坏吧……这位师姐将来还要嫁人的,你若坏了她的贞洁,她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我是出家人。我以后也不会嫁人。你就算欺辱了我。我……我……我也没关系。所以,你先来上我吧。”

    田伯光一生采花无数,从没见过两个被他抓住的女子居然还要互相保护的,这倒是一件奇事,忍不住笑道:“好啦,你们也别争了,争也没用,不管我先上了谁。另一个也跑不掉的,你们的处女膜,我都收下了,哈哈哈哈。”

    在他的大笑声中,李岩却已经紧贴着山洞壁,摸到了他的身后。田伯光乃是劲敌,李岩不敢有一丝轻突,悄悄地提起了全身功力,蕴含在手掌之上,使出自己所习武功中威力最大的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对着田伯光的后背。猛地一掌拍出。

    田伯光笑了几声,突然感觉到背后突然有劲风袭来,似乎有人出手偷袭,而且这股劲风极为强劲,若是被它拍在背心上,保准儿一掌毙命,吓得他魂飞魄散,想也没想,赶紧抽刀向后回递,同时身子向前一窜。

    他不愧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独行怪客,这一刀回劈虽然是在仓促之中,却也出刀极快,攻李岩之必救,只消李岩稍稍收掌回防,他就可以凭借着高明的轻功,从李岩掌下逃脱。

    然而李岩并没有收掌回防,他知道这时是生死时刻,如果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就要死在这里,而且两个姑娘也会被田伯光凌辱,拼着挨一刀,也绝不可以收掌。

    “噗嗤”一声轻响,田伯光的快刀捅进了李岩的腰腹,而李岩的双掌也在同一时间轰在了田伯光的背上。

    “碰”地一声巨响,田伯光虽然极力向前纵跃化劲,但亢龙有悔的掌力是无法化劲的,这一掌将他拍得向前飞出丈许,巨大的掌力已将他击伤,同时还使得他的额头撞在了对面的山壁上,顿时就撞晕了过去。

    田伯光的身体贴着山壁软倒下来,人事不知。

    李岩则捂着腰腹上的伤口,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场面变化太快,两个妹子都楞住了,山洞里只有李岩忍痛时发出来的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洒脱妹子才欢喜地叫道:“是你……小学部三年级五班的李岩同学。”

    李岩苦笑道:“是我。”

    洒脱妹子叫道:“你……你不是不会武功么?咋能一掌拍晕田伯光这么厉害的人物?”

    李岩道:“这个说来话长……学姐,我来给你解开穴道……”他强忍着剧痛,走到洒脱妹子和仪琳身边,挥指点去,洒脱妹子和仪琳顿时就能动弹了,两女能动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跳起身来,围到李岩身边,一起关心地看着他腰腹间的伤口。

    仪琳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道“这……这是我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叫做天香断续胶……快……涂在你的伤口上。”

    李岩倒也不客气,接过小瓶,便想向自己腰腹间涂抹,但那伤口位置十分古怪,他一只手要按着伤口不让流血,另一只手来涂药何其困难。

    洒脱妹子道:“我来帮你涂。”说完凑到李岩腰间,用力撕开李岩伤口处的衣衫。一个少女撕男人衣服,这场面在古代可以说是颇为不妥,就算是为了治伤,也有点大胆了。仪琳红着小脸,不敢多看。洒脱妹子却并不在乎,反向仪琳责备道:“他是为了救我们而受伤,我们若是连他伤口都不敢看,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清,那我们还是人么?”

    仪琳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理,不再躲在一边,也凑了小脸过来,帮洒脱妹子的忙,两女撕开李岩衣衫,将伤口处的破衣剪开,以免破衣嵌入伤口中去,再用一张手帕把伤口周围的血污擦干净,将天香断续胶抹在上面。

    两个少女温暖的小手在李岩伤口附近摸来摸去,又软又糯,真是舒服得很,摸得李岩连伤口的疼痛都差点忘了。

    过了好一会儿,伤口才处理完毕。洒脱妹子又撕下自己的裙边来给李岩裹伤,天蓝色的裙边上居然还带着一圈绣花,扎在李岩腰腹上,看起来颇有点滑稽。李岩苦笑道:“学姐,你这……这扎伤口的布条能不能用普通点的?我一男人,腰上围着一圈绣花裙边。这出去如何见人?”

    洒脱妹子道:“这有什么关系?别人一看这裙边上沾了血。就知道是用来扎伤的。谁还会笑话扎伤口用的布条有没有绣花?”

    李岩苦笑:好吧,你洒脱,你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是小弟我在乎得很啊。

    处理完了李岩身上的伤口,洒脱妹子这才端正了仪容,给李岩行了一个大礼:“多谢李岩学弟相救,我险些受了淫贼侮辱,是你让我保住了清白。还害你受了刀伤,这种大恩,我会记在心里,将来若有机会,定要报答。”

    仪琳也学着她的样子,给李岩行了个大礼,道:“师姐也是因为我才被卷入的,我才最该谢谢你们。”

    李岩笑道:“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倒是这田伯光要如何处理才好呢?”

    三人一起看向晕倒在一边的田伯光。

    洒脱妹子抽出剑来道:“这种采花淫贼。当然要杀之而后快。仪琳师妹,你说呢?”

    仪琳道:“师父说坏人都该杀。可能,也许,好像,应该要杀掉吧。”她一派天真,娇憨可爱,就算在说杀字的时候,也没半点杀气,反倒是惹人爱怜,可爱得很。

    李岩心里打了个凸,想道:杀田伯光?呃……好像我有点下不去手呢。

    原来,凡是《笑傲江湖》的读者,很难有真正讨厌田伯光的,在原著中,田伯光虽然是个采花淫贼,但却是那种不讨人厌的淫贼,他的言行举止,比起名门正派的人还要光明正大许多,排开奸淫妇女这个缺点之外,他别的品性都还不错。要将这样一个人杀掉,对于李岩来说鸭梨很大。

    他想了半天,道:“我觉得杀掉也不太好……不如……阉掉吧,让他无法再做淫贼,这样天下的姑娘们都算是得福了。”

    原著中,田伯光的下场就是被不戒大师阉掉,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处理方式,李岩觉得这样对付田伯光相当的合理。

    洒脱妹子笑道:“人是学弟抓住的,处理他的方法当然由学弟说了算。”

    仪琳的脸色通红,也道:“阉……阉掉?这……这……这个……我倒是没意见。”

    见她们都同意了,李岩道:“那二位姑娘回避一下吧,阉人这种事,女孩子看了不好,我来动手便是。”

    两位姑娘心想:这倒也是,他脱了田伯光的裤子割那话儿,我们两人在旁边看着像什么?还是在洞外等等吧。

    两位姑娘出了山洞,站在洞口等候。

    李岩则走到田伯光身边,将他的身子翻了一圈,仰面朝天躺着。田伯光长得甚丑,一脸大胡子。李岩心想:长这么丑,找不到女朋友,所以才报复社会,变成采花淫贼的么?

    他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阉田伯光,也就没有一丝犹豫,左手拉下他的裤子,右手提着满分剑,打算将田伯光的小象一剑斩掉。

    不料裤子拉下来之后,李岩一眼扫过去,却没发现小象……

    没有小象!

    没有小象!

    没有小象!

    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光滑平坦的三角地带,上面芳草丛生,草丛中有一个粉红色的蚌壳,羞涩地张开一点儿,露出一粒好看的珍珠……

    李岩心想:怪事了,他的下半身咋长成这样?这货难道是个女人?

    抬头向上看,只见田伯光胸口平坦,满脸大胡子,怎么看都不是像是女人,而且他刚刚还打算奸淫洒脱妹子和仪琳,怎么也不可能是女人吧?

    李岩转念又想:但是他没有长小象,要怎么奸淫妇女?对了……有一门神奇的武功,名叫“缩阳功”,我在黑木崖的江湖杂学秘籍中见到过这门功夫,是供一些练金钟罩,铁布衫人的附加修行的,因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之后,全身刀枪难入,只有下体是要害位置,因此需要再加练一门“缩阳功”,平时可以将小象缩入体内,就不用担心被人打到罩门。星爷的《鹿鼎记》里,就有过缩阳功的镜头,我怎么会忘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双腿之间的那条小缝儿,想将缩进去的小象拧出来切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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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七萌、这下节操沦丧了

    (第三更,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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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转念又想:但是他没有长小象,要怎么jiānyín妇女?对了……有一门神奇的武功,名叫“缩阳功”,我在黑木崖的江湖杂学秘籍中见到过这门功夫,是供一些练金钟罩,铁布衫人的附加修行的,因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之后,全身刀枪难入,只有下体是要害位置,因此需要再加练一门“缩阳功”,平时可以将小象缩入体内,就不用担心被人打到罩门。星爷的《鹿鼎记》里,就有过缩阳功的镜头,我怎么会忘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双腿之间的那条小缝儿,想将缩进去的小象拧出来切掉。

    手指到处,感觉到温暖湿滑,这触感有点古怪啊,怎么有点像马尾辫妹子和方怡的那个地方?

    李岩心中暗想:男人缩阳之后,下体就会变得和女人的很像吗?没有这么坑爹吧。可惜我没练过这门功夫,不知道缩阳功的样子究竟是啥。

    他的手指向里面延伸,左右掏摸,想找出小象来,却没想到那里面挺深的,整根手指没入,居然也没找到缩进去的小象。李岩不由得大奇:这人缩阳功练得好厉害,缩得小象都钻进肚子里面了,完全找不到,这是何等坑爹的神奇功夫,敌人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攻击不到他的要害。以后我若有空闲,也可以学习一下这门功夫,练成之后。敌人若对我用撩yīn腿,或者仙人摘桃一类的功夫。我完全可以不加理会。

    正在李岩耐心地用手指寻找着小象的时候,田伯光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晕倒之前,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醒过来之后,他赶紧睁眼打量附近的情况,却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什么东西在搅动,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田伯光大吃一惊。心想:有人正在jiānyín我?完蛋,肯定是我被人打晕之后,对方搜我的身,发现了我的是女人,然后就sè心大发,开始对我实施jiānyín?好吧,我以前坏了不少女人的清白。现在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终于轮到我被人别人jiānyín了……

    她想去腰间摸自己的快刀,给正在对自己使坏的人一刀捅去,然而身体刚刚想动,就感觉到全身剧痛。胸腹间气息乱走,她被李岩降龙十八掌打伤,哪有这么快就能好的?别说拿刀,就连动一下都困难。想要反抗,那是万万不能。

    一时间。田伯光万念俱灰,她看了看正在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却见对方是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英俊少年,五官端正,皮肤白晳,面相看起来很温和。他倒不是真的在jiānyín她,而是用右手的食指,在她下体内捣腾,这个动作就和她以前对那些被她抓来的女人做的事一模一样。

    以前她抓来美貌少女,便将少女打晕,然后用手指捅破人家的处女膜,待那少女醒来,就告之她已经被自己jiān污,然后哈哈大笑,扬长而去,没想到现在报应不爽,这种事终于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田伯光道:“好,干得好!田某人应有此报,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李岩见田伯光醒了,手上动作却也没停下,冷哼了一声道:“我叫李岩,黑木崖的学生。田伯光,你多行不义,侮辱了不知道多少妇女,今天本少爷要替天行道,将你的恶根斩去,让你再也做不得恶事。你也别再把它缩着藏着了,乖乖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让本少爷一剑斩了,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什么恶根?什么小象?什么缩阳功?”田伯光惊道:“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来的什么小象?你要侮辱我就只管做吧,田某人做了无数恶事,今天有此报应,也不敢多说什么,你又何必说些怪话来嘲讽我。”

    李岩不爽道:“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怂,我要斩你小象,你就说你没有小象,不带你这么做人的,快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省得我找来找去,说来也真怪,你这缩阳功不知道练了多少年,小象缩得好深,我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手指在田伯光的下身小洞里进进出出找了几十个来回,硬是没发现小象在哪里。

    田伯光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我才没练过什么缩阳功呢,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而是女人,怎么练那种功?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一边用手指凌辱人家,一边还说些怪话。”

    “你……你是女人?”李岩大吃一惊:“我擦,别开玩笑,你一脸大胡子,是个毛的女人啊。”

    说到这里,李岩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xìng,赶紧仔细打量田伯光的脸,只见他的颈子上有一条浅浅的印痕,很不明显,但仔细看的话却能看出来。他伸手摸着那处印痕,向上一掀,一张人皮面具应手而起。

    果然是人皮面具么?李岩心里有一股冷风吹过,他赶紧抽出插在田伯光下身的手指,仔细打量面具下的脸孔。

    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秀美可爱的小圆脸,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岁年龄,长长的眼睫毛挑起,倔强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血痕,是刚才被李岩拍伤时吐过血。

    李岩惨叫一声:“哎呦我的妈,这不是真的吧?”

    李岩的汗水哗啦啦地向下狂流,汇聚成了尼加拉瓜大瀑布。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赶紧又去解开了田伯光的衣衫,只见田伯光胸口缠着厚厚的白布,他将白布扯掉,便立即跳出来两座山峰,峰顶两粒嫣红,颤颤巍巍,十分好看,这分明不是一个男人的胸部,而是一个女人的胸部啊。

    李岩感觉到自己有点风中凌乱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见过了太多的娘化,原著中那些大名鼎鼎的角sè们变成了女人,他以为自己都已经习惯了,现在见到新的娘化角sè,他一点也不会吃惊。比如谢烟客以女人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连情绪波动都没有一点。

    但是……

    田伯光不对劲啊!

    这个家伙刚刚还说要非礼两个妹子,怎么可能也是个女人?她若是女人,怎么非礼女人?

    李岩在山涧边看到田伯光点倒仪琳,从那时起,就完全没有将她往女人那个方向想过……后来她又制住洒脱妹子,扬言要将两个妹子一起侮辱,在这种情况下,谁会将她当成女人看啊?

    李岩想错了开头,结果导致后面的事情全都走上了扭曲的轨道,他刚才对田伯光做的事,简直就是趁人家被打晕的时候,用手指猥琐人家,其行为比yín贼还要yín贼,简直令人发指。

    此时的场面极为诡异,田伯光衣衫敞开躺在地上动弹不能,一对秀美的淑rǔ倘露在外,裤子也被人拉到了膝盖上,那神秘的花园完全暴露在外,洞口还有几滴湿滑的液体,那是李岩刚才用手指捣腾时,田伯光的身体自然反应分泌出来的润滑液。

    李岩满脸古怪地坐在她身边,心中惨叫:完了,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居然把手指伸进一个女人的下体去捣腾了半响,这下彻底完了,我已经节cāo全毁,成为超级yín贼了。

    李岩艰难地道:“你是女人?”

    田伯光点了点头道:“你他娘的是多菜鸟的男人啊?手指都捅进我那里了,还不能确认我是女人?”

    李岩苦涩地道:“我以为那是缩阳功……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缩阳功,不知道用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就以为你那里是缩阳功造成的。”

    田伯光道:“装吧,尽管装……门名正派的人真够无聊的,要jiānyín我就正大光明地jiān啊,反正我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yín贼,你将我摆成十八般模样,江湖上也不会有人帮着我说话,你装个屁的清纯。”

    李岩吞了一口唾沫,苦涩地道:“你既然是女人,怎么变成的采花yín贼?这个……实在是让人意料不到。”

    田伯光冷笑道:“这还不简单?我抓到女人,就将她们打晕,对她们做你刚才对我做的那种事,待她们醒来,怎会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男人的那话儿捅了,还是被我的手指捅了?便都以为自己被人jiānyín了,田某人的采花yín贼之名,就是因此而来。”

    李岩苦涩地道:“你……你为何要做这种事?难道你是个百合?”

    田伯光道:“我才不是百合呢,我田伯光喜欢的是男人,才不喜欢女人。”

    李岩道:“那你……你还对女孩子做那种事?”

    田伯光脸上闪过一抹难过之sè:“罢了,都告诉你吧……我小时候苦练轻功,奔跑太多,动作量太大,结果……自小就撕坏了自己的处女膜,等我长大了才知道,女人是必须有那层膜的,否则就会被男人们看不起,骂为水xìng扬花的坏女人。”

    李岩听到这里,心中暗想:听说剧烈的运动有可能会破损处女膜,原来是真的啊,只是这种事非常少见,我在后世也就是在新闻里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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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萌、你要如何证明

    (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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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听到这里,心中暗想:听说剧烈的运动有可能会破损处女膜,原来是真的啊,只是这种事非常少见,我在后世也就是在新闻里才见过。

    田伯光道:“我因为练功弄没了那层膜,便不敢与男人交往,怕成亲之后被男人发现自己没有那东西,他们就会怀疑我的贞洁……”

    李岩抹了把汗,深表同情。

    田伯光又道:“但是我不甘心啊,明明不是那种女人,从来没和男人做过那种事,凭什么要被人用那种眼光看待?”

    李岩汗道:“这个……咳……咳……”

    田伯光道:“有一次,我把我的事向一个女性朋友说了。我本以为她会同情我,可怜我,理解我的痛苦,却没想到她冷笑着对我说:是你自己和不三不四的男人玩没了膜,却编个故事来骗人,有什么意思?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田伯光痛苦地道:“当时她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万念俱灰,恨不得去死了,她仗着自己有那层膜,就看不起我,将我当成人尽可夫的坏女人,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李岩听到这里总算明白过来,问道:“于是你就弄了个大胡子的人皮面具,用白布缠胸,伪装成男人,把她抓起来,先打晕她,然后用手指捅破她的处女膜?等她醒了,你就说她已经被你奸淫了?”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正是,我永远也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哈哈哈。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好爽,真的是好爽啊……从此以后,我就在江湖上独行,见到美貌的处女,就抓起来捅破她们的膜,哈哈哈,我让她们得意,我倒要看看她们能有多得意……有膜了不起么?通通捅破。哈哈哈哈……”

    李岩大汗:我勒个去!原来她心理已经扭曲变态了,整个儿是一个扭曲妹子啊。

    李岩知道,像这种心理扭曲的人,一般来说,在后世需要心理医生长时间的治疗,才能慢慢地恢复过来,但李岩并不是心理医生,在这方面没啥知识,只好用普通人的安慰方法道:“我觉得这种事你不必要太在意,其实……有很多男人。是不在乎那层膜的,别说你是不小心自己弄破的。就算你真的是和前男友或者男友做了那种事,弄没了膜,但你只要真心实意地对自己以后的丈夫,同样也能得到幸福。”

    扭曲妹子摇头道:“我才不相信呢,世界上根本不没有这种男人,其实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男人都是坏蛋。”

    李岩大汗:原来你还是男人坏蛋论的支持者啊,在后世的论坛上,经常会有这种女人,明明年龄不大,没接触过多少男人,却当自己很懂男人似的,张口就是男人都是色狼,男人全是傻逼,男人都是坏蛋一类的言论,搞得自己阅尽千夫似的……

    其实她们根本就不明白,说出“男人都是色狼”这种话,是对她们自身的一种侮辱。要知道全世界的人总共有七十几亿,如果其中有一半是男人,那就是三十几亿男人。你要说“男人都是色狼”这种总结性的话,那起码也得跟三十亿男人交往过,才有权威的资格给这些男人下总结语吧?那岂不是真的人尽可夫了。

    李岩摇头大汗道:“别说这种话,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告诉你吧,这世界上好男人是很多的,其实我就是个好男人,一点也不坏,从来不非礼女人,也不在乎那层膜,只在乎女人的心意。”

    扭曲妹子用一种不屑的笑容看着李岩,冷哼道:“把我脱成这样,还把手指放进我那里的男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李岩瞬间被打败了。他这才想起来,两人说话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忘了帮扭曲妹子穿好衣服,现在扭曲妹子还是保持着袒胸露乳,裤子扒到膝盖的状态,这姿势别提多不雅观了,再配合上刚才李岩对她做的事,李岩的话当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苦笑道:“好吧,刚才……是我的错,我先帮你穿好衣服。”言毕,先把她的裤子提起来穿好,然后又帮她把衣服也束好,一切打点停当,但是李岩没有再把大胡子的人皮面具盖回她脸上了,让她保持着可爱的小圆脸造型,这可比大胡子脸要好看多了。

    见他居然真的帮自己穿好了衣服,扭曲妹子倒是有点意外,道:“你不非礼我了?你是真正的男人,又不是我这种假男人,光用手指能满足么?继续吧,反正你都做了初一,不妨把十五也做了,我田某人出来做淫贼的那天起,就早就准备好了受到这样的报应,你玩够之后一刀把我杀了,江湖中人不但不会骂你,反而会夸你行侠仗义,为江湖除害……真是名利双收,一举两得。”

    李岩苦笑道:“好啦,别说啦,刚才用手指……咳……是我的不对,我真不知道你是女人,以为你是男人,想阉了你,然后又找不到小象,以为你练了缩阳功,所以才用手指伸进去找……咳,总之这事情我认错,我道歉,这还不行么?”

    扭曲妹子冷笑道:“这种事光道歉就行么?我以前用手指捅破了女人的那层膜之后,遭到过不少武林人士追杀呢,偶尔我也会假装道个歉,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捕快干嘛?”

    李岩大汗:“那你要我怎么样?”

    扭曲妹子道:“没想好,总之你先把我打成了重伤,又用手指凌辱我,还扒我衣服看了我的胸部,淫贼会做的事,你一件也没少做,你是一个比我还要恶棍的超级大淫贼,这是板上钉钉跑不掉的事了,你要是不想身败名裂,现在就杀我灭口,否则我恢复女装,扮成受害女子,到了江湖上宣扬一下你的恶行,你的名声就和我田伯光一样臭了。”

    李岩大汗:“喂,你这样挑衅我,真的会被杀人灭口啊,你现在动弹不得,丝毫不能反抗,还来激我,是活腻了么?”

    扭曲妹子一脸平静地道:“杀我吧,反正自我懂事那天,明白到失去那层膜的重要性之后,我就觉得活腻了,否则又怎会如此疯狂?”

    李岩大汗,要他杀一个身受重伤,并且心灵也有旧伤的女子灭口,那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但是她说的话也不得不防,真要搞得身败名裂也不好啊,肿么办?

    扭曲妹子见他为难的表情,就知道他并不想杀自己灭口了,心中倒是暗赞了李岩一句,道:这个男人倒是难得的正直呢,我都这样威胁他了,他还没有想过要杀我,眼中没有一丝杀意,说不定……他真的是一个好人,刚才对我做的事也是无心之失,其实我本来就没有膜了,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个几下,我也没啥损失,我又没生多大的气。

    其实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很诡异,一个女人被男人侵犯了,那男人若是她看不顺眼的类型,就会恶心得想死,恨不得杀了那男人,报警抓他做牢再所难免。但若那男人是她看得顺眼的类型,女人就会想:不就是ooxx了一次么?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很舒服。报警什么的是肯定不会了,说不定下次她还会主动再送上床去。

    有个笑话就是这样说的,丑男摸女人,那是性骚扰。帅哥摸女人,那个叫开玩笑。同样的动作,不同的结果,所以,男人们想要对女人做些这样那样的事,又不想被警察抓走,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韩国整个容,之后对女人将无往而不利。(本段摘自三十二公公语录《太监眼中的女人》)

    扭曲妹子对李岩道:“这样吧,你只要能向我证明,世界上真的有不在乎那层膜,只在乎情意的男人,我就原谅你刚才对我做的事,不拿出去说。”

    李岩大喜:“当真?这种事也太简单了吧,我自己就是这种男人,压根就不需要去找。”

    扭曲妹子道:“扯蛋!你说自己是,你自己就是了?这种事你要如何向我证明?”

    李岩楞了楞:“咦,对啊,我要如何证明才是?”

    扭曲妹子道:“其实我倒有个办法,你有热恋中的女友没有?或者是还没成亲的未婚妻,你让她们被别的男人ooxx了,失了贞洁,然后你再将她们娶过门,这样就可以向我证明你是那种男人了。”

    李岩大汗:“我勒个去,我又不是神经病,为啥要用这么变态的证明法?你不要用你那扭曲的世界观来祸害我,再说了,我没有热恋的女友,也没有没成亲的未婚妻,只有已经娶过门了的老婆。”

    扭曲妹子听说他已经有了老婆,心里突然没来由地一阵失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是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还被他莫名其妙地拿手指猥琐了一番,应该很讨厌他才对啊。为何听说他已经有老婆了,心里会如此不舒服呢?

    她严重不爽地道:“不管,从今以后,我要跟着你,看你怎么给我证明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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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萌、男人爽还是女人爽?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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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曲妹子严重不爽地道:“不管,从今以后,我要跟着你,看你怎么给我证明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李岩对这个神经病真是无话可说,只好挥手道:“随你吧,你跟着我也好,我正好可以监视你,你以后也别再去祸害别的姑娘了。”

    扭曲妹子哼哼道:“只要你能证明有男人不在乎那层膜,我以后就不再去捅破别人的膜了。”

    “好好好,就这样。”李岩将她的人皮面具重新蒙回脸上:“好了,我们该出山洞去了,洒脱妹子和仪琳小师妹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出去之后,我会告诉她们已经将田伯光给阉了,你可莫要穿帮。”

    扭曲妹子翻了翻白眼,她蒙回了一脸大胡子的面具,看起来又很丑很男人了,翻白眼的样子简直讨打。李岩知道他重伤不能动弹,便将她背起来,走出山洞。

    洒脱妹子和仪琳果然还等在山洞外面,见李岩出来,洒脱妹子立即笑道:“阉完了?”

    李岩点了点头:“阉完了!我已经割掉了他的那东西,这家伙以后就不是男人了,不能再祸害少女。”严格来说,李岩没有撒谎,田伯光确实没有那东西,不是男人,而且在李岩的监视下,也不可能再让她祸害别的少女。

    洒脱妹子拍手道:“大快人心。”

    仪琳却仰着一张天真纯美的小脸,好奇地道:“到底是怎么个阉法的啊?你说割掉了什么东西?我看田伯光身上好像也没少啥……”

    洒脱妹子赶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割掉那东西在很隐秘的位置,平常是看不到的。”

    仪琳道:“究竟是什么位置啊。你们为什么个个都说得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

    众人一起大汗:这小尼姑得有多傻啊。

    李岩为了转移注意力。赶紧向洒脱妹子问道:“你没在学校里上课,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洒脱妹子笑道:“这次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发了请贴给黑木崖,黑木崖也派出了许多老师来参加啊,比如思想品德老师,也就是我师父岳不群也来了、还有音乐老师曲洋……还有许多学生也被老师们带来了,我就是其中之一。”

    李岩哦了一声,又转向仪琳问道:“仪琳小师妹是不是黑木崖的学生?”

    仪琳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咱们恒山派倒有一些人在黑木崖上学。但她们都是俗家弟子,凡是出了家的弟子,都不能去黑木崖,只能在恒山派中静修。”

    原来如此,李岩倒是又长了点知识,看来黑木崖不是一个适合出家人修习的地方,以此类推,峨眉派应该也是这样,俗家弟子进黑木崖,非俗家弟子就在门派里修习。少林应该也是这样吧?

    洒脱妹子也向李岩问道:“学弟,你也是跟着哪个老师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么?”

    李岩当然不可能说是跟着林家三口来的。为了给自己省麻烦,便道:“是啊,我跟着白猿神魔张乘云老师来的。”

    洒脱妹子笑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就在此别过吧,我要去找我的师父了,你也回去找张乘云老师吧。”

    仪琳怯生生地给李岩行了个礼:“我也要回去找恒山派的师姐师妹们了,李师兄,令狐师姐,多谢你们救命之恩,如果没有你们,我就被这个大胡子给侮辱了,想想就觉得好怕。”

    李岩抱了抱拳:“那就此别过了。”

    三人分道扬镳,李岩见洒脱妹子和仪琳走远了,赶紧又扒下了扭曲妹子的面具,让她恢复了女儿身,那大胡子造型看起来满恶心的,哪有她的小圆脸好看?至于她缠胸的白布,也被李岩强行扯了下来,扔到了山沟里,不准她再缠着。

    总之经过一番打扮之后,扭曲妹子虽然还穿着男装,但任何人都不会把她当成男人来看了。

    李岩这才背着扭曲妹子走回山涧,他把自己现在做的事,也就是林家三口的事大致给扭曲妹子说明了一下,让她别说穿了帮,然后重新戴好李启明的人皮面具,装成酸书生的样子,回到谢烟客和富二代妹子洗澡的地方。

    两个女人早就洗完澡了,穿好了衣衫坐在水边,把两双秀美的小脚泡在水里,看到李岩回来了,两女一起收脚,谢烟客倒是没什么,富二代妹子却气鼓鼓地道:“好哇,你明明答应了给我们望风,结果不知道跑什么地方鬼混去了……有你这样望风的么?”

    李岩自知理亏,明明答应了帮人放风,却中途离开,确实不对,便道:“不好意思,这次是晚生不对。”

    富二代妹子哼哼道:“知道不对就好,这说明你还有挽救的余地,等本小姐我心情好的时候教你两招,你说不定也能顿悟一下,就成武林高手了,还不赶紧谢谢本小姐我?”

    李岩对她翻了翻白眼,不理她。

    谢烟客却将注意力放到了李岩背上的扭曲妹子身上,皱眉道:“这圆脸女人是什么人?”

    李岩本来想说明田伯光的身份,但念头一动就打消了,田伯光这个名字可不是什么好名字,说出来保准会吓所有人一跳,于是道:“我在山里捡到一个受伤的姑娘,还没问她的名字,看她受伤怪可怜的,就背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富二代妹子刷地一下跳起来老高,她的本性其实是很善良的,侠义之心也甚重,指着李岩身上的扭曲妹子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习武之人的职责,你受伤重么?要不要本小姐运功为你疗伤?放心吧,我武功高得很,疗伤什么的简直小菜一碟。”

    谢烟客和李岩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心想:你那点微末的内功,你懂怎么用真气疏通经脉么?疗你个大头鬼的伤。

    李岩道:“不用劳烦林大小姐了,就由我来照顾她就好。”

    富二代妹子怎可错失行侠仗义的机会?哼哼道:“这酸书生学什么武林人士扶危救难?江湖中的事,交给咱们这种专家来处理,你这外行还是靠边吧。而且,她是个女孩,你一个男人背着她走来走去,很好看么?女人当然要交给女人来照顾。”

    你是砖家,不是专家!李岩大汗,不过富二代妹子说的话也有道理,女人受伤,当然要由女人照顾,不然太不方便。正想把扭曲妹子交给富二代妹子背,却不料扭曲妹子搂紧了他的脖子,哼道:“我不要别的人照顾,就要李公子照顾我就行了。”

    富二代妹子道:“呀?男女授授不清,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傻呢?要是你让这男人背着你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来就嫁不出去了啦,人家会说你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和男人纠缠不清,那些好男人就不会要你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正好犯了扭曲妹子的忌讳,她最讨厌的就是世人们对女人那方面的岐视与约束,顿时怒道:“哪有此事,不就是被男人背了一下么?犯得着上纲上线,升到那种高度去?”

    富二代妹子哪知道她内心的那份痛苦?而且富二代妹子也深受世俗礼仪的影响,在这方面的想法与一个古人没什么差别,她脸红了一下道:“女人嘛,总还是自爱点好,不能和男人发生太多的接触,不然……不太好啦。”

    扭曲妹子冷笑道:“那你觉得女人的处女膜重要吗?是不是没了那层膜就没有资格嫁人了?”

    富二代妹子抱着头认真地想了想,道:“确实很重要啊。”

    扭曲妹子冷笑道:“我明白了!哼!”

    富二代妹子茫然:“你明白了啥?”

    扭曲妹子不爽地道:“我明白了,我们不是一路人,老实告诉你吧,我就是你嘴里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说到这里,她不怕把自己抹得更黑点,于是胡说道:“我曾经和九九八十一个男人上过床,处女膜早就没了……像我这种女人,最喜欢和男人授授不清了,我偏要趴在李公子的背上,偏要和男人亲密接触,你咬我啊?”

    富二代妹子大吃一惊:“九九八十一个?”

    扭曲妹子不要脸不要命地道:“正是,九九八十一个!我把这八十一个男人都玩腻了,哼哼。”

    此话一出,别说富二代妹子了,就连谢烟客也吓了一大跳。富二代妹子像躲瘟疫一样躲开了几条街,吓得再也不敢和扭曲妹子说话。

    扭曲妹子见她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怂货女人,怕我了吧?哈哈哈哈!”

    富二代妹子还真是有点怕她了,灰溜溜地缩在一边。

    李岩见扭曲妹子用这种方法收拾了她,心里一阵哭笑不得:女人间的战争,真是搞不懂,为啥我完全看不明白,对于扭曲妹子来说,和八十一个男人上过床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对于富二代妹子来说,这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装着前辈高的人的谢烟客却突然一下子窜了过来,对扭曲妹子问道:“这位经验丰富的妹子,我有一个问题,很多年来一直压在心头,很想知道,苦于找不到人问,现在碰上你这种经验丰富的女人,我实在是忍不住想问一问啊,还请赐教。”

    扭曲妹子道:“只管问来。”

    谢烟客那前辈高人风范突然消失不见,脸上居然闪过一抹红晕,害羞地问道:“上床的时候,是男人更爽,还是女人更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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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零萌、心理问题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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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烟客那前辈高人风范突然消失不见,脸上居然闪过一抹红晕,害羞地问道:“上床的时候,是男人更爽,还是女人更爽?”

    这个问题好难,别说扭曲妹子了,就连来自后世,通过网络学到无数那方面知识的李岩,也觉得脑袋一堵,一时半会想不到答案。

    号称和八十一个男人上过床的扭曲妹子,也觉得一阵慌乱,天啊!居然被人问到这种问题,这要是答不上来,刚才的谎话立即穿帮,可是这种问题怎么可能答得上来?

    李岩心想:若是被人问到这里,我就只能拿出手指挖鼻孔,是手指爽还是鼻孔爽的冷笑话来应对了,不知道扭曲妹子要怎么办?

    扭曲妹子被这一个问题就逼上了梁山,她抹了一把香汗,小圆脸涨得通红,但人类这种生物是不能逼的,一逼往往就会急中生智,扭曲妹子脑袋上面小灯泡突然“啪”地一亮,想到了一番说词,哼了一声,装出经验丰富的样子道:“嘿嘿嘿,其实上床的时候哪一方更爽,不是那么简单的,这是一个辩证唯心主义的问题……”

    谢烟客放下了前辈高人的架子,虚心求教道:“什么叫辨证唯心主义?”

    扭曲妹子大汗,她胡编了一个词,哪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只好又道:“咳,刚才说得太快,说错了,这是一个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谢烟客又问道:“怎么个心理问题啊?”

    扭曲妹子哼哼道:“你看,那边有一颗树。被风吹着摇来晃去。我问你。是树在动,还是风在动?”

    谢烟客学问不低,对这种佛门的谒语自然也略知一二,便用标准答案道:“其实树和风都没动,是我的心在动。”

    扭曲妹子笑道:“说得好!现在有一个又丑又老又恶心,流着鼻涕的男人来牵你的手,你会觉得舒服吗?”

    谢烟客摇头道:“当然不舒服。”

    扭曲妹子又道:“那若是一个又帅又酷又俊又讨你喜欢的帅哥来牵你手,你舒服么?”

    谢烟客答道:“当然会……咳……比较舒服。”

    扭曲妹子道:“这就对了。老实告诉你吧,男人和女人上床,舒服不舒服关键还看你的心,和我上过床的九九八十一人中,有二十个是又老又丑的老头,有十个是乳臭未干的小正太,我和他们那啥,就不爽。但其中还有六十一个大帅哥,我和他们上床就很爽……”

    谢烟客仿佛懂了些什么,道:“原来如此。男人和女人谁爽是不一定的,关键还是看你喜不喜欢那个男人。对吗?”

    扭曲妹子道:“你真聪明。”她心里松了口气:呼,总算糊弄过去了。

    她却没想到,李岩这时候心里正在想:其实扭曲妹子说得挺有道理的,男女之间那种事,不是简单的生理问题,其实是一个心理问题。爽不爽,很大程度由环境、对象、心情来决定,而不是由身体来决定。她居然能无师自通这么高深的东西,厉害啊。

    这时候富二代妹子已经缓过神来了,她又一次跳了过来,叉着腰对李岩道:“李启明,你居然把这种家伙带到我和如烟姐姐身边,她满脑子污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拿来教给如烟姐姐,你就不担心如烟姐姐被她教坏么?如烟姐姐可是你的女朋友啊,你居然让她去学那些不堪入耳的学问,你一点都不爱她。”

    李岩心道:我本来就不爱谢烟客,你这不是废话吗?

    富二代妹子摇着谢烟客的手道:“谢姐姐,我得再劝你一次,快和这坏男人分手吧。你看他多无耻,和八十一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趴在他背上,他居然处之泰然,我敢肯定,他希望成为第八十二个……你可不能再和这种男人交往下去了。”

    谢烟客笑而不语。

    富二代妹子见她云淡风轻,浑然没放在心上,也不说要和李岩分手,便又劝道:“好吧,如烟姐姐你重情重义,不忍心甩了这男人,那你也千万要把他看紧点,依我之间,不出三天,他就要和这个女人睡一块儿去,你要随时做好准备,抓奸在床。”

    李岩大汗:我勒个去,我可是节操满满之人,干嘛老是这样说我。

    富二代妹子又道:“如烟姐,你不会武功,要抓奸就有点难了,说不定他恼羞成怒,还会打女人,要不要我来帮你抓奸?我顿悟了剑法,厉害无比,帮你抓奸保证无往而不利。”

    众人一起大汗:你敢来抓在场的人任何一人的奸,保证你那点微末武功屁用都没有,倾刻间就会被摆成十八般模样。

    扭曲妹子在李岩耳边低声问道:“这货是个什么人啊?为什么我很想抽她丫的?”

    李岩低声道:“她是福威镖局的大小姐,林平之,虽然有点少不更事的脑残,但人还是很善良的,等她将来长大了懂事了,就不会这么脑残了。”

    扭曲妹子哼哼道:“看到这种大小姐我就不爽,等我伤好了,把她抓起来打晕,捅破她的膜。”

    李岩大汗:“别乱来,这种坏事今后再也不可以做了。”

    ----------

    四人一起回转到林震南夫妇那里,这一下合起来就是六个人了,林震南夫妇听说这人是捡来的受伤少女,倒是没说什么,多了一个人同行也好,对青城派的迷惑性更高。

    王夫人给扭曲妹子推拿了一阵,又运气助她治疗了一阵子内伤,福威镖局还是有些上好伤药的,为她内服外敷,折腾了一阵子,扭曲妹子的伤势好了三四成。恢复了行动之力。六人便继续上路。向着衡阳城去。

    出了荒山之后。距离衡阳城就近了,只见大道上行人多了起来,这些行人大多数都拖刀挂剑,显然是武林中人。三教九流,无奇不有。有大群和尚,有大群道士,还有大群尼姑,还有丐帮的乞丐……

    林震南他们一行六人若是走在普通人里。就十分扎眼,但走在这些奇形怪状的武林人士中,反倒让他们六人变得极不显眼。

    到了衡阳城中,武林人士就更多了,李岩很快就发现了恒山派的尼姑群,仪琳小师妹就在其中,不过现在的李岩已经改成了李启明造型,扭曲妹子也恢复了女装,仪琳就不认识他们了,双方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彼此都没有打招呼。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仪式在一日之后才会开始,因此城中的武林人士还没聚集到刘府去。都在城上各自寻找住处,当然,有些与刘正风关系比较亲近的门派,则直接住进了刘府。

    林震南找了一家大客栈,开了几间上房安顿了六人,他是老镖头了,做这等事十分得心应手,丝毫不惹人怀疑,而且还选在了城中最热闹的地段的大客栈,这里三教九流,人多耳杂,不但可以隐藏行迹,而且还可以听到各种江湖上的小道消息。

    客栈左边是一座大酒楼,名叫“回雁楼”,右边则是一座豪华的妓院,名叫“群玉院”,这种地方,消息最是灵通。

    林震南道:“我们去回雁楼上吃饭吧,顺便听听周围的江湖人士闲聊,说不定就能听到些关于青城派的消息。像刘正风金盆洗手这等大事,就算青城派正在追捕我们一家三口,也是必须要派人来参加的。”

    其实对于看过原著的李岩来说,青城派的动向根本就不必去打听也知道,但他无法表现出来,只好答应,六人从客栈里出来,上了旁边的回雁楼,在二楼的雅座里坐下,林家三口虽然是在逃亡中,但身上银子可不少,福威镖局的财力比之青城、华山、恒山等让派要强得多,吃饭自然也要讲究一些。

    林震南选的是最好的雅间,从雅间的屏风里看出去,可以看到酒楼中的大部份情况,但从外面看里面,却被屏风所阻。

    六人坐下来没到一小会儿,就见一个老人,牵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美貌少女上了楼来,坐在靠窗边的小桌子上,那老人居然是黑木崖的音乐老师曲洋,当然,李岩知道他已经向东方姑娘递交了辞职信,现在不算是黑木崖的人了。

    他牵的少女,自然就是曲非烟。明眸皓齿,天真可爱。

    李岩心中暗想:位面已变,黑木崖与五爷剑派的关系并不是势成水火,曲非烟小妹子的宿命不会再那么惨了吧?希望这位可爱的少女在这个位面不会再惨死。

    曲洋与曲非烟刚坐下来没多久,酒楼上又走来两个熟人,却是洒脱妹子令狐冲与仪琳,原来她们两人在荒山中同时被田伯光袭击,自那以后,便算是有了点交情,在衡阳城里碰上之后,两人便相约来酒楼吃个饭,聊聊天。

    洒脱妹子要了一壶酒,又替仪琳点了些素菜,特意吩咐厨房不要在菜里放猪油,只能用菜油炒,可见洒脱妹子表面虽然洒脱大度,实际上心思却很细,对别人的习惯很是照顾。

    两人坐下之后,洒脱妹子一口气就喝干了一壶酒,然后就说些五岳剑派的小笑话,两人聊得十分开心。

    两人旁边一个桌上的坐着四五名江湖汉子,也一直在聊天,说些江湖闲话,其中一人说道:“大伙儿听说了么?最近青城派向福威镖局动手了呢,不光攻破了福威镖局的总局,而且还同时拔掉了所有的分号……啧啧……”

    一听这话,洒楼里所有的客人,全都竖起耳朵,将注意力转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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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一萌、我要动真功夫了

    (第三更)

    ----

    一个江湖汉子说道:“大伙儿听说了么?最近青城派向福威镖局动手了呢,不光攻破了福威镖局的总局,而且还同时拔掉了所有的分号……啧啧……”

    一听这话,洒楼里所有的客人,全都竖起耳朵,将注意力转了过去。江湖人士其实个个都很八卦,他们不以八卦为耻,反以八卦为荣,每其名曰:见多识广。

    像福威镖局被灭这种大事,众人如何不感兴趣?一时之间,无数双眼睛都锁定在了那说话的汉子身上。

    那汉子见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便得意起来,眉飞色舞地对同伴道:“前些天我正好有事去了福建那边,听说青城派大动干戈,掌门人亲自出动,从四川赶到福建,掌毙福威镖局二三十名镖头,林震南一家逃出镖局,现在不知所踪,青城派的人还在到处追杀他们呢。”

    另一名汉子问道:“青城派为何要灭福威镖局?”

    先前那汉子便道:“听说青城派上一代掌门长青子,败在福威镖局创始人林远图的剑下……”他后面是一大通分析,便与不久之前李岩分析给林震南听的话差不了太多,意指青城派谋夺林家的辟邪剑法。

    李岩听了外面的议论,心想:武林中聪明人还真不少,余沧海那点花花肠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猜了出来,就连一个其貌不扬的江湖汉也能猜到。

    这时候,在旁边喝酒的洒脱妹子令狐冲突然对那汉子抱拳道:“这位兄台,你可知林家三口逃到哪里去了?有没有受伤?”

    汉子对着洒脱妹子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洒脱妹子叹道:“那林平之乃是黑木崖的学生。说起来算是我的学妹。她在黑木崖杀死余沧海的儿子那件事。整个学校都已经传遍了……我觉得她这人挺正直的,肯为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出头,绝非一个奸恶之辈,若是她死在青城派的手上,满可惜的。”

    雅间里的富二代妹子将这段话全都听在耳中,不由得有点飘飘然起来,低声对李岩等人笑道:“听听看,我林平之的大名已经响砌黑木崖啦。哈哈……人人都说我是女侠。”

    林震南和王夫人也十分高兴,虽然镖局没了,但女儿做了好事,被黑木崖的人传讼,为人父母,岂有不喜之理。

    但是扭曲妹子却阴阳怪气地道:“光有侠名有什么用?武艺低微,笑死个人。”

    富二代妹子顿时不高兴了:“我武艺哪里低微了?自从我顿悟之后,武功已经高得深不可测,什么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在我看来就是狗熊野猪,青城四兽。哼哼,不值一提。就算余沧海来了,我也能打掉他满嘴牙。”

    她的样子太过讨打,屋子里的人除了林震南夫妇之外,尽皆摇头。

    关键是她说话的声音还很大,不加掩饰,居然传到了雅间外面去。

    李岩心叫要糟。

    果然,外面的楼梯上立即就传来一声怒喝:“是哪个混蛋,敢在这里胡说大气,敢对我青城派不敬?”原来,楼梯上正好有两名青城派的弟子走上来,其中一个怒道:“老子名叫罗人杰,正是青城四秀之一,雅间里的龟儿子,你倒是出来让我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这下子,满屋子的人一起叫糟,尤其是林震南,他就是想避开青城派,才钻进衡阳城来隐于人海的,却没想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大声诋毁青城派的武功,这下可好,居然把青城派的人给招来了……

    女儿最近虽然武功大进,但也未必敌得过余沧海,再加上青城派人多势众,他们一家三口还要“保护”李启明和谢如烟这对年轻情侣,怎能与青城派正面硬扛?

    林震南“啪”地一下给了富二代妹子一个暴栗,低声喝道:“你个不成器的家伙,尽给我们惹麻烦,现在怎么办?青城派的人在外面叫阵了,我们若是出去,立即就被他们认出来,我们若是不出去,人家马上就会杀进来,终究要穿帮。”

    只听到雅间外又传来了罗人杰的骂声:“雅间里的龟儿子,别藏着,快滚出来让我看看,你他妈的究竟是谁。再不出来,我可要闯进来了。”

    他这样一说,屋子里的可真是坐不住了。

    林震南脸色难看地道:“怎么办?”

    富二代妹子立即道:“怕他做什么,我出去把他杀了,就一了百了。”

    林震南道:“也只好这样了,不过……你得化个装,不能让旁边的人认出你来,不然余沧海就会知道我们一家三口就在衡阳城里。”说完,林震南伸手在桌上拿起一瓶酱油,全都糊在富二代妹子脸上。

    富二代妹子长相是极美的,可惜……酱油上脸,再美的妹子也要变成个大花猫。林震南觉得这样还不保险,抽出椅子上的坐垫,塞进富二代妹子的背心里,将她弄成了一个驼背。这样一来,美丽漂亮的富二代大小姐,就变成了一个又黄又黑,又丑又驼的丑女了。

    富二代妹子对这长相十分不满,但父亲之命,不敢违抗,想道:这造型实在太难看了,我得赶紧杀了罗人杰,换回本来面目,不然照一下镜子就能把自己恶心死。杀那罗人杰应该不会很难,毕竟有人顿悟剑法,怕他何来?

    富二代妹子想到这里,精神大振,哼哼了两声,挺剑跳出了雅间,只见外面站着两名青城派弟子,站在前面的一个显然就是自称罗人杰的那个,后面那个不知姓甚名谁,但他对罗人杰一幅很尊敬的样子,看来不是青城四秀中人,而是个普通平凡的弟子。

    富二代妹子哼哼道:“你就是罗人杰?狗熊野猪,青城四兽之一?”

    罗人杰大怒:“你又是何人?”

    富二代妹子险些把“我是林平之”脱口说出,好在她也不是全傻,这句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吞下,心想:我得编个新名字,不如把林字折开。于是扬声道:“我姓木,你可以称我为木大小姐。”

    酒楼里无数双眼睛看着这边,见一个又丑又驼的女人自称“大小姐”,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有好事胆大之人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就你这造型,也敢自称大小姐,怎不撒泡尿照照?”

    还有人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想做大小姐想疯了吧?”

    富二代妹子见大伙儿的样子,这才明白自己这造型自称大小姐实在有点伤不起,只好苦着一张脸道:“罗人杰,快来受死吧。本小姐要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听她如此大的口气,罗人杰心里倒是打起鼓来,暗想:这又丑又驼的木大小姐莫非真的是个高手?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一幅要教训我的样子?他犹豫起来,一时居然不敢递招。

    这时,雅间里的谢烟客正在李岩耳边低声问道:“他们要动手了,又要我用弹指神通帮忙吗?”

    李岩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曲洋曲非烟,又看了看另一张桌边坐着的洒脱妹子和仪琳,心想:这里主角配角可不少,他们应该会出手帮助富二代妹子,我和谢烟客应该低调一点,犯不着在这里露了功夫。

    李岩对谢烟客摇了摇头道:“这次不帮她了,她这家伙不知道天高地厚,老是以为自己顿悟了什么了不起的剑法,咱们让她吃点亏,被打一顿也好。”

    谢烟客点了点头道:“也好。”

    两人低声商量,瞒得过林震南和王夫人,却瞒不过扭曲妹子田伯光,她凑过来低声道:“你们在商量什么鬼主意?”

    李岩笑道:“没商量啥,你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好戏已经开演了,外面的富二代妹子想尽快放倒罗人杰,好恢复她的大小姐美貌,使出一招歪七扭八的剑法,向着罗人杰一剑刺去。

    罗人杰刚才听她说话说得嚣张,一直以为她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因此加意提防,富二代妹子刚一出手,罗人杰就使出自己最拿手的青城派松风剑法,反击了过来。

    “叮”地一剑,连罗人杰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轻轻松松地架住了富二代妹子的长剑,完全没有费一丝力气。

    罗人杰心中大惊:此人武功为何如此之低?和她嚣张的态度不成正比啊。

    想到这里,罗人杰已经用空着的左手一巴掌拍了回去,富二代妹子不及招架,被他一掌拍在腰上,向后摔出一丈来远,撞倒了一张桌子,摔得十分狼狈。

    罗人杰冷哼道:“原来是个只会吹牛,却稀松平常的家伙,吓我一跳。”

    富二代妹子从倾倒的桌椅堆里爬了起来,她脸上骄傲之色未减,虽然输了一招,被拍得十分狼狈,但态度依然嚣张,原来,她认为自己刚才一招失利,并不是她的剑法不行,而是她还没有被逼到生死关头,据她在长沙分局得来的经验,她的顿悟剑法必须要被逼入绝境之时,才可以发挥出来。

    所以富二代妹子并不认为自己输了,还以为自己有一张底牌呢。

    她双手叉腰,哼哼冷笑道:“罗人杰,你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刚才本大小姐是故意让你打一下的,接下来,可要动真功夫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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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萌、富二代妹子的奋战

    (这是第一更,今天会有加更,一共四更哦,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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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二代妹子双手叉腰,哼哼冷笑道:“罗人杰,你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刚才本大小姐是故意让你打一下的,接下来,可要动真功夫了。”

    罗人杰听她说得煞有介事,倒也不敢小瞧了她,沉声道:“有什么真功夫就使出来。”

    富二代妹子冷哼一声,挺剑又上。没有谢烟客的弹指神通帮忙,也没有李岩扔暗器帮她,她不过是一个奇菜无比的菜鸟而已,这一剑自然又是歪七倒八,不成体统。

    罗人杰眼看这奇烂无比的一剑刺来,心中暗想:她这一剑还是很差劲啊,她究竟有什么杀手锏?敢如此不将青城放在眼内?难道在她这乱七八糟的剑法中,当真隐藏着什么吗?

    罗人杰随手将这一剑架开,他本可以顺势一剑回刺,就将富二代妹子给杀掉了,但被对方嚣张的气焰所摄,长剑不敢随便攻出,得留着用来防守对方厉害的“绝招”,于是以剑护体,以腿攻敌,“碰”地一脚,踢了富二代妹子一个筋斗。

    富二代妹子又摔进一堆桌椅之中,这一次摔的桌椅边上还坐着一桌客人,正在吃东西,她摔过去撞翻了人家的桌子,好在那一桌人都是武林中人,闪避及时,没有被撞伤,但桌上的汤汤水水,全都翻倒在了富二代妹子的身上。

    她从地上爬起,头顶上还顶着一根凉拌茄子,肩头上挂着一只鸡爪。看起来无比狼狈。但她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嚣张。哈哈大笑道:“青城武功,不过如此,还不够,你还要用更厉害的剑招来攻击本大小姐,本大小姐才会使出厉害的剑法来杀你。”

    罗人杰抹了一把大汗:天啊,这家伙都输成这样了,为何还能笑得出来?她到底有什么底牌?她要我用厉害的剑招攻击她,我偏不。我就用脚踢她。

    两人又战在一处,不出两招,罗人杰又一脚踢在富二代妹子的腰上,将她踢飞出去,又砸倒一张桌子,那桌边的武林人士纷纷走避,桌子翻倒过来,直接盖在了富二代妹子的脸上,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嘴里居然塞着一只红烧猪蹄。

    原来她仰天摔下去。那桌子翻过来从上向下盖在她脸上,刚好一只红烧猪蹄就落进了她的嘴里。

    富二代妹子站起身来之后。傲然哼哼道:“海步狗,栽赖!栽鞑痕殿,窝鹫邀反季泥勒(还不够,再来。再打狠点,我就要反击你了。)”嘴里有只猪蹄,说话就不怎么利索了,但她硬是含着猪蹄把一句话说完,这才想起来不对劲,赶紧将猪蹄吐掉。

    罗人杰吓得腿肚子的都有点打闪了,暗想:她一定有绝招,要不是什么阴险的暗器,她越是叫我出招,我越是不能出。

    两人又接着打下去。

    酒楼里的人们看他们相斗,不由得啧啧称奇。

    只见那又丑又驼背的女人武功奇烂,但却信心满满,虽然被踢倒无数次,但却似乎对罗人杰的武功很不满意,叫嚣着:“罗人杰,你武功怎么这么差呢?你要是不把我逼入绝境,我是不会发挥出真正的实力的,你快用剑来刺我胸口和脖子啊,越狠越好……”

    却见青城四秀之一的罗人杰明明占尽上风,打得对手满地找牙,却偏偏脸色凝重如山,一招一式都先讲究稳守,长剑绝不用来攻敌,只用来防守,偶尔飞出一脚踢人,但踢开对手之后立即收招稳守,害怕被对方以什么阴招放倒。

    这种打法当真滑稽得很,酒楼里的人全都看得不明所以,只有李岩和谢烟客两人明白发生了什么,笑得肚子抽痛。

    这时林震南夫妇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王夫人问道:“女儿怎么了?她不是顿悟了剑法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武功进步了的样子?被罗人杰踢倒了十七次啦……”母女连生,她居然连富二代妹子被踢倒了多少次都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细数道:“嘴里含猪蹄一次,头顶凉拌茄子两次,肩挂鸡爪两次,耳朵上挂海带丝三次,屁股坐进热汤里五次……她被人打得好惨啊,当家的,你说句话啊。”

    林震南脸色也不太好看,有点急燥地道:“女儿难道是故意的?她为什么还不发绝招?”

    李岩见他们两人焦急的样子,便从旁劝解道:“也许她的武功要到生死关头,激发潜能才能用吧,两位不用担心。”

    “哦,原来如此。”林震南和王夫人恍然,但心里终究担心得很。

    只见罗人杰和富二代妹子还在翻翻滚滚地打着,回雁楼二楼的许多桌椅都被他们打翻了,只有靠窗边的几张小桌子还没事。曲洋和洒脱妹子所在的两张桌子,便是靠窗的桌子,暂时没有受到波及。

    这时罗人杰又飞起一脚,将富二代妹子踢了出去,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打斗,罗人杰也开始怀疑敌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绝招了,他心中暗想:这家伙被我打得这么惨,却还不用绝招,只是用些乱七八糟的功夫对付我,难道她只是虚张声势,其实根本是个草包?

    想到这里,罗人杰决定试探一下对手,不能再被她吓住了,他架开富二代妹子攻来的招式,顺手回了一剑,刺向富二代妹子的柳腰。这一剑试探的意味比较大,倒是没有把富二代妹子一剑穿腹,只是在她的腰身上擦过。

    富二代妹子吓了一跳,手忙脚地乱躲避,却又被罗人杰一脚踢飞。

    这一次她飞得挺远,噗通一声摔在了洒脱妹子和仪琳的桌边。

    洒脱妹子听到“嗒”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富二代妹子的腰间滑落,掉在了洒脱妹子的脚边,她低头去看,只见脚边躺着一块小小的卡片,正是黑木崖的“临时离校证”。

    原来,富二代妹子向东方姑娘请假回福建,也是得了一张临时离校证的,她将临时离校证放在腰间的荷包里,刚才罗人杰那一剑正好刺破了她的荷包,在她摔倒的时候,离校证就从荷包里掉了出来,正好落在了洒脱妹子的脚边。

    洒脱妹子见了这张卡片,心中暗想:原来这个又丑又驼背的女人,也是黑木崖的学生,看她的武功,应该在小学二年级到三年级之间的样子,也就是我的学妹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青城派的罗人杰打架,但是既然被我碰上,岂不管之理?

    洒脱妹子本来就对青城派没有好感,现在打定主意要出头了,哪里还会端坐着不动?她伸手将富二代妹子扶了一下,突然笑道:“这位大小姐妹子,你知道青城派最擅长的是什么功夫?”

    富二代妹子扭头一看,认出来是初中部的学姐令狐冲,便自然而然地答道:“不知道啊。”

    洒脱妹子笑道:“青城派厉害的功夫很多,其中最高明的一招,嘿嘿,免伤和气,不说也罢。”

    这时罗人杰正提着剑一步一步地逼近过来,突然听到有人插口搅事,不免对着洒脱妹子横了一眼,哼哼道:“你又是什么人?敢来说三道四?”

    洒脱妹子笑道:“华山派令狐冲,黑木崖初中一年级。”

    罗人杰哼了一声,心想:初中一年级了不起啊?我虽然只有小学六年级,但我也不怕你。他伸剑指着富二代妹子道:“这个又丑又驼的女人刚才出言侮辱青城派,我要找她算账,令狐冲,你走远些,莫来淌这浑水。”

    洒脱妹子岂是一句话就被吓走之人,她笑嘻嘻地道:“我不淌你们之间的浑水,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嘛,你们青城派的功夫是很厉害的,我哪敢插口?尤其是最厉害的那一招,我好怕怕。”

    她嘴里说不敢插口,实际上不停的在插口,而且说到青城派功夫厉害时,语气古怪,发明就是不把青城派看在眼中。

    罗人杰不禁有气,暗想:令狐冲这混蛋看样子和这驼背女是一伙的,都来和我青城派作对。他不知道富二代妹子的深浅,不敢向她胡乱下杀手,但是对于令狐冲,他却了解得比较多,心想:你初一,我小学六年级,你就算比我强点也不多,我怕你个屁。

    罗人杰一怒拔剑,对着洒脱妹子迎面刺来。

    洒脱妹子哈哈一笑,左掌一带,将罗人杰的身子带着转了半个圈,跟着飞出一脚,踢中罗人杰的屁股。这一脚又快又准,巧妙之极,罗人杰站立不稳,摔飞出去,正好前面就是楼梯,他从楼梯上直滚下楼,木板楼梯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洒脱妹子哈哈笑道:“看,这就是青城派最高明的一招功夫,叫做‘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屁股向后,是专门给人踢的,平沙落雁,你瞧像不像?”

    富二代妹子见青城派的人的吃亏,顿时哈哈大笑,就连仪琳小师妹,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这时洒脱妹子突然又笑道:“说起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

    仪琳奇道:“什么人?”

    洒脱妹子道:“那个人是我黑木崖的名人呢,就是在山洞里救了咱们的李岩同学,他当初刚进黑木崖时,武艺低微,使了一招平沙落雁式,结果动作不标准,屁股向后翘……于是被人取了个外号,就叫‘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李岩同学’,那段时间里,经常有人这样嘲笑他,哈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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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三萌、傻子少年李岩

    (第二更,这一更是补上欠更,这下我就不欠更啦!我的节操果然是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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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洒脱妹子道:“那个人是我黑木崖的名人呢,就是在山洞里救了咱们的李岩同学,他当初刚进黑木崖时,武艺低微,使了一招平沙落雁式,结果动作不标准,屁股向后翘……于是被人取了个外号,就叫‘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李岩同学’,那段时间里,经常有人这样嘲笑他,哈哈哈。”

    仪琳眨了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黑木崖里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啊?听得我都想去黑木崖看看了。对了,那位李岩同学现在的武功好像高起来啦,在山洞里救我们时,他一掌就把田伯光给拍晕了过去。”

    洒脱妹子道:“嗯,好像是,他现在的武功满高的,看来他是个习武的天才呢。”

    富二代妹子也来了劲,挨着两人身边坐下,问道:“我也想听听。”

    两人这般聊着天,周围的武林人士全都在听着,旁边的曲洋与曲非烟自然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曲洋身为日月神教的长老,虽然现在辞职了,但在辞职之前也了解不少内幕,对于东方姑娘选了李岩来继承《葵花宝典》的事情也有耳闻,便也在旁边暗想:李岩一掌拍晕了田伯光?那可真是不得了了,难怪东方姑娘会选中他,他这习武的速度还真是快,东方姑娘选了个不错的人……可惜了,我已经辞职。这事情无法看到最后了。

    外面的武林人士们也不禁窃窃私语起来:“那李岩是什么人?很厉害吗?”

    他们这么一闹腾。李岩在雅间里就坐不住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习武资质被东方姑娘知道,否则被逼学《葵花宝典》,生不如死。现在外面的人居然把他拿来当话题议论,这些武林中人八卦得很,不出几天,他一掌拍晕田伯光的事就要传遍江湖,东方姑娘岂会听不到?到时候小象难保。

    不行,必须出去制止他们议论自己。还要让他们都以为自己是个大菜鸟,可是……这个要怎么做呢?

    李岩急中生智,赶紧对林震南夫妇道:“林总镖头,王夫人,晚生……突然肚子痛,想要出恭,你们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林震南夫妇毫不怀疑,李岩对谢烟客和扭曲妹子使了几个眼色,让她们帮忙稳住场面。他本人则溜出了雅间,跑到酒楼的茅房里。将人皮面具取下,又从包裹里拿出另一套侠士服穿上,恢复了李岩的本来面目,这才重新回到酒楼里。

    走上二楼,只见满堂的人还在议论纷纷:“李岩是谁?没听说过啊!”

    “这人一掌拍晕田伯光,那武功肯定极高啊。”

    李岩在这些议论声中,大声向着洒脱妹子和仪琳招呼道:“啊,令狐学姐,仪琳小师太,真巧,我来酒楼吃饭,没想到正好碰上你们。”

    洒脱妹子抬眼看到李岩,立即喜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李岩同学,我们正在谈论你的事呢。”

    她这一声招呼,洒楼里的武林人士顿时将眼光齐刷刷地射到了他的身上,低声议论道:“原来这个少年就是李岩。”

    “他才多大点岁数啊,居然可以一掌拍晕田伯光,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我家有个闺女,不知道他看不看得上眼,这种有前途的少侠,必须用女儿网罗到身边啊。”

    就连雅间里的林震南夫妇也不停地点头道:“这位少侠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咱们家女儿如果有这福气,倒是可以和这少侠凑一对儿。”

    武林人士们议论纷纷。

    李岩苦笑,心中暗想:你们如果不谈论我,我还不出来呢,就是因为怕被你们谈论,我才硬着头皮出现的。

    他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向洒脱妹子笑道:“你们在说我啥事?”

    洒脱妹子笑道:“我们在说你一掌拍晕了田伯光,救了我们,你的武功当真不错啊。当时我们没有详谈,现在总算有时间了,来,坐我们这桌,咱们边吃边聊。”

    李岩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学姐过奖了,我的武功其实烂得很,当时拍倒田伯光,并不是靠武功高。”

    洒脱妹子奇道:“不是靠武功?”

    李岩故意把声音放大,让整个酒楼里的人都能听到的音量道:“当时我从背后悄悄地接近田伯光,手掌缝里夹了一根细针,细上有能让人瞬间晕迷过去的毒药,我一掌拍在他背上,其实是把细针刺进了他身体里,他立即就被毒倒了,这和武功没啥关系。”

    他这么一说,洒楼里的人顿时恍然,有人立即就道:“我说呢,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怎么可能一掌拍晕田伯光,原来是背后偷袭,又用毒针暗算,啧。”

    另一人也道:“那就没啥稀奇了,我也能做到。”

    刚才那个说要把女儿嫁给李岩的人立即改口道:“我女儿已经有意中人了。”

    雅间里的林震南和王夫人也对视了一眼,摇头道:“这人不适合我们家女儿。”

    李岩听到他们的议论,这才松了口气,暗想:太好了,糊弄过去了,好险好险。

    可惜他糊弄了大多数人,有人却不受他的糊弄,坐在窗边的曲非烟低声笑道:“爷爷,这个李岩真的这么不堪吗?”

    曲洋笑着摸了摸孙女的头,低声笑道:“非非,你莫信他胡说,他的武功很不错,进境奇速,乃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而且不光是武功,连医术、奇门五行也学得很快。他瞒得过别人,却怎么可能瞒过咱们黑木崖的老师?所有日月神教的长老,都暗中盯着他呢。你看。对面街角那个人……仔细看……那人是白猿神魔张乘云伪装的。她显然是在监视李岩。估计是受东方姑娘之命,暗中保护他吧。”

    曲非烟睁大了眼道:“李岩为什么要瞒着别人呢?”

    曲洋微笑道:“东方姑娘要抓他练《葵花宝典》,所以他不敢显示自己的武功,想把所有人都瞒着。”

    曲非烟奇道:“《葵花宝典》是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他为什么不肯学?”

    曲洋做了个切割的手势,笑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要练《葵花宝典》,就必须自宫做太监。所以李岩不愿意。东方姑娘也不想逼他,就假装不知道他会武功,一直让他装下去。”

    曲非烟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难怪。”说到这里,她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好奇地问道:“爷爷,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是指的男人吧,如果女人要练《葵花宝典》,要怎么办呢?咱们女人没东西可宫啊。东方姑娘也是女人。她又是怎么练的呢?”

    曲洋哈哈一笑,在她头上轻轻一拍:“你还小。等你长大成人之后,爷爷就告诉你女人的练法。”

    这时酒楼中议论声已小,李岩见已经成功地打消了江湖传闻的隐患,就准备回茅房去换回李启明的身份了,正抬步要走,突然听到楼梯“咚咚咚”地一阵响,刚刚滚下楼去的罗人杰,又重新跑了回来,他虽然灰头土脸,显得十分狼狈,但同时也杀气腾腾,手上提着明晃晃的长剑,显然是要找洒脱妹子拼命的架势。

    洒脱妹子笑道:“罗人杰,你表演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演完了啊?”

    罗人杰大怒:“令狐冲,你这是在找死,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他对着那个一直跟在他屁股后的青城派弟子道:“黎师弟,你对付那个丑驼子女,还有旁边的小尼姑和那傻子少年,你都帮我应付着,我来和令狐冲拼命。”

    李岩一听,顿时就不爽了:我晕,什么叫“那傻子少年”,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傻么?我坐在这里又没招你惹你,你指着我就开骂,什么意思?

    只见罗人杰使出青城派的松风剑法,对着洒脱妹子狠狠地攻了过去,状似拼命。洒脱妹子见他来势汹汹,倒也不敢再托大了,起身迎战,两人剑光相交,打得火热。

    那个叫黎师弟的,却将眼光放到了李岩等人的身上。他哼哼道:“驼背女,傻子少年,小尼姑,过来受死吧。”

    富二代大怒:“本大小姐不是驼背女。”

    李岩也大怒:“老子不是傻子少年。”

    只有仪琳表示淡定,她确实是个小尼姑。

    富二代妹子和李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句话:“弄翻这姓黎的。”

    富二代妹子对着李岩道:“你出手还是我出手?这姓黎的太恶心,非弄翻他不可。”

    李岩差点来了句:“我来。”但转念一想,这大庭广众的,自己一出手就暴露功夫了,于是道:“我们一起来。”他心想:借助富二代妹子在前面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我下阴手弄这姓黎的,敢骂我是傻子少年,找抽。

    富二代妹子也在想:刚才我和罗人杰打的时候,潜能一直没暴发,顿悟剑法使不出来,要是对付这姓黎的时候也使不出来就糟了,让李岩和我联手,倒是个好办法。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道:“好,一起上!”

    姓黎的根本就没把李岩和富二代妹子两人放在眼中,他刚才看过富二代妹子与罗人杰动手,知道她是个废物,至于李岩,黑木崖的人都知道他不会啥武功,也就只会点医术。姓黎的最看重的,反倒是小尼姑仪琳,心想:恒山派的剑法倒是不能小视,这个小尼姑,说不定是个高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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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四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第三更,晚上还有一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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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黎的根本就没把李岩和富二代妹子两人放在眼中,他刚才看过富二代妹子与罗人杰动手,知道她是个废物,至于李岩,黑木崖的人都知道他不会啥武功,也就只会点医术。姓黎的最看重的,反倒是小尼姑仪琳,心想:恒山派的剑法倒是不能小视,这个小尼姑,说不定是个高手呢。

    不过,他最担心的高手仪琳小师妹并没有上来夹攻,她是一个很温和的小尼姑,别人不主动向她动手,她就不会主动攻击别人,

    第一个动手的是富二代妹子,她对自己的武功最有信心,哪怕她被罗人杰打倒在地上十七次,身上鸡爪猪蹄什么的挂了一堆,但是她依然相信自己是一个大高手,顿悟剑法之所以还没出现,只是因为她还没有被逼到绝境罢了。

    她飞起一剑,直刺姓黎的脸面,但这一剑实在有够糟糕的,姓黎的轻松架住,啪地一掌将富二代妹子打得七荤八素。

    第二个动手的就是李岩了,李岩很想一拳把姓黎的揍到火星上去,但又不能暴露武功,只好将自己的水平压低到黑木崖小学一年级新生入学只练了两天的那种档次,扎手扎脚,用比富二代妹子还糟糕的剑法,刺向姓黎的。

    姓黎的轻松架住,一脚踹了回来,李岩可不想演戏演得被别人踹,于是假装脚下一滑,自己主动摔倒。那一脚便踢了个空。

    姓黎的这一脚旨在必中。却没想到李岩自己先摔倒了。反倒弄得他楞了一楞,一时茫然。

    旁观的武林人士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叫李岩的好笨,比驼背丑女还要背,习武之人下盘极稳,他居然会自已摔倒,功夫练得太不到家了。”

    有人道:“看样子,他们两个联手也打不过对方。”

    “简直丢人啊。”

    只有曲洋低声笑了笑,在曲非烟的耳边道:“非非。你看出点名堂了没有?”

    曲非烟年龄虽小,却很机灵,她拍手笑道:“爷爷,我看出来啦,这个叫李岩的果然有点门道,姓黎的还击他一脚,那一脚才刚刚抬起,李岩已经躺在了地上,结果姓黎的所有后招都被封住,难受得很。由此可见。李岩的功夫比他高得多,料敌机先。早知他要出这一脚,如果他不是装傻,便已经利用这一脚的破绽,把姓黎的打倒啦。”

    曲洋笑道:“非非真聪明。”

    曲非烟十分得意,嘻嘻直笑。

    只见洒脱妹子与罗人杰打得热闹,这边三个人纠缠在一起,也打得热闹。富二代妹子连连进攻,但也连连吃亏,身上又挨了姓黎的几掌几脚,但李岩却很扯,每一次姓黎的向他出手,他都正好提前摔倒在地,结果姓黎的对他的攻击全都无效。

    不光如此,李岩还利用自己的走位,不停地对姓黎的造成心理压力,使得他无法对富二代妹子痛下杀手。比如,姓黎的有一次可以弯肘抽剑,然后向前一推,刺进富二代妹子的胸口,但在这关键的时候,李岩突然从旁边摔过来,刚好卡住他手肘的位置,使得姓黎的无法弯肘,后续的动作自然就使不出来了。

    又有一次,姓黎的本想下蹲出剑,刺富二代妹子的小腹,但他正准备蹲下,李岩突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象,虽然李岩这一脚使得歪七倒八,没什么威力。姓黎的轻松闪开,但却使得他无法下蹲,不得不取消了自己原定的计划。

    酒楼里除了曲洋曲非烟这对祖孙见识超人,别的都是普通的江湖汉子,没这眼力看出来,于是都不知道李岩在戏弄姓黎的,还以为他被姓黎打得不停地摔倒,于是发出一片哈哈大笑声。

    斗了良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招,富二代妹子开始不耐烦了,她堂堂福威镖局天之娇女,不停地挨打还不了手,厉害的顿悟剑法使不出来,反而被打得满身汤汤水水,如何服气?不行,必须要受到更多的危险,让她陷入生死关头,她才能发挥出来。

    富二代妹子突然对着李岩道:“李岩学长,麻烦你不要和我联手了,你也来攻击我吧。”原来她知道李岩是黑木崖三年级学生,而她是一年级,所以称李岩为学长。

    李岩大汗,这是什么要求?

    旁边转观的武林人士们也是大奇:“这驼背丑女怎么回事?她和那少年联手对付青城派姓黎的尚且不能取胜,为何她反倒要自己的队友也来攻击她?这是什么节奏?”

    富二代妹子道:“我有天下无敌厉害的顿悟剑法,但必须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或者受到别人的侮辱时才使得出来,你快和姓黎的联手,只要攻得我陷入必死之境地,我的顿悟剑法就能使出来了。”

    “什么?还有这种剑法?”围观之人大吃一惊:“难道,这就是林家辟邪剑法的秘密?”

    李岩苦笑:天啊,别发神经啦,你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哥真想对你说一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见他无动于衷,富二代妹子急了:“学长,快和姓黎的联手杀我吧,求你了,不这样,我就使不出超级剑法啊。”

    李岩满头大汗淋漓。

    姓黎的实在忍不住了,冷笑道:“说些什么乱七作糟的屁话,你要作死,我就成全你。”他使出一招松风剑法中的杀招:“鸿飞冥冥”,向着富二代妹子当胸刺来。

    这一剑凌厉无比,富二代妹子根本无法招架,在那一瞬间,当真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她不但不怕,反而大喜:“我要死了,太好了,这下我能使出天下无敌的顿悟剑法了……看剑……”不闪不避,一剑回刺过去。

    旁边观的曲非烟忍不住道:“爷爷,她难道真有什么逼到快死的时候就能变厉害的剑法吗?”

    曲洋摇了摇头:“胡扯一气,你看她回刺这一剑,乱七八糟,不成体统,如果真的将这一剑使完,不但无法回击到姓黎的,自己反而会被鸿飞冥冥所杀。”

    就在曲洋说到这里时,李岩突然从旁边扑过来,将富二代妹子扑倒在地,那招鸿飞冥冥自然落空。但富二代妹子还击的一剑,也被李岩扑没了。

    富二代妹子还不知道李岩救了她,小嘴嘟起老高地道:“李岩学长,你怎么能这样?我好不容易碰上生命危险了,我那厉害的剑法眼看就要发挥出来,被你一扑,全完了。”

    李岩真想正手反手抽她两个大耳光,但眼下却只能道:“不好意思,脚下绊了一跤,连累你了。”

    富二代妹子哼哼道:“嘛,算了,我这人大度,反正要杀姓黎的也不难,下次还有机会。”说完推开李岩,又爬起来和姓黎的放对。

    李岩郁闷得简直要哭了,这种女人究竟要肿么办?你如果不帮她,她就会被人杀掉,可怜得很。但如果你帮她杀了敌人,她就认为自己剑法无敌,而且认为自己越来越无敌,这是要脑残到暴肝的节奏啊。

    旁边的曲非烟笑得肚子都痛了,笑道:“爷爷,李岩现在肯定很头痛,摊上这么个猪一般的队友,你说他会怎么办?”

    曲洋摇头道:“这种情况实在太难办了,就算我碰上,也会一个脑袋两个大,不知道如何是好。把我逼得急了,我就拼着被东方姑娘抓去自宫练葵花宝典,也要暴发,先把姓黎的杀了,然后把这驼背丑女拖到没人的地方痛打一顿出气。”

    这时候李岩也如曲洋所说一般,真的快要暴走了,他心里忍不住暗想:老子真想拼着暴露了自己的武功,把你这富二代妹子拖到荒郊野外去暴打一顿,让你知道你那个狗屎一样的顿悟剑法屁用没有。

    不过想归想,李岩终究是个理智多过冲动的人,他突然用力将富二代妹子推了一下,富二代妹子不及提防,被推得摔倒在旁边的一张桌上,桌上有一碗鸡汤,被撞飞起来,刚刚飞起,就被李岩一掌拍在汤碗边沿,结果一大碗鸡汤全都对着姓黎的猛泼了过去。

    鸡汤是液体,不能拿剑来挡,姓黎的只好向旁边侧闪开,然而刚刚闪开几步,又见一碗豆腐汤泼了过来。原来李岩又把富二代妹子推到另一张桌边,撞起一碗豆腐汤。

    两碗汤连续袭来,姓黎的武功又不算很高明,这第二碗实在躲不开去,哗地一下泼了满脸。

    就在所有人都被这两碗汤吸走了注意力的同时,李岩突然悄悄地伸指,在姓黎的腰眼上一捅……指尖内功透入,姓黎的哼了一声,软倒在地。

    这一下兔起鹘落,变化实在太快,众人都没有看得清楚,只是眼前一花,富二代妹子似乎在两张桌子上撞了一下,然后就有两碗汤泼向姓黎的,接着姓黎的就倒下了,其中究竟有些什么细微变化,硬是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茫然不解的时候,李岩突然哈哈大笑,在富二代妹子的肩头上拍了两下,笑道:“我刚才在这两碗汤里下了毒药,多亏你使出神鬼莫测的暗器功夫,将有毒的汤泼到了姓黎的嘴里,把他给毒倒了。”

    富二代妹子一片茫然:“刚才是我用暗器功夫泼的汤?”

    李岩道:“是啊,不是你是谁?这里无数人看到你泼汤。”

    富二代妹子大汗,心想:我就只是摔了两跤,怎么就有两碗汤泼翻了敌人呢?难道……我不光有神奇的顿悟剑法,还有极好的运气?据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哈哈,我果然是实力很强的人啊。(未完待续。。)

第二八五萌、洒脱妹子受重伤

    (第四更,顺便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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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二代妹子大汗,心想:我就只是摔了两跤,怎么就有两碗汤泼翻了敌人呢?难道……我不光有神奇的顿悟剑法,还有极好的运气?据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哈哈,我果然是实力很强的人啊。

    想到得意处,她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果然是无比厉害的人啊。”

    李岩真是恨不得给她一脚踢在屁股上。

    周围的人议论道:“原来男人在汤里下了毒,那女人将有毒的汤泼进姓黎的嘴里,才将他放倒了。”

    有人低声道:“不知道是什么毒,满厉害的,一倒进嘴里,那姓黎的瞬间就倒下了。”

    又有人道:“这李岩的下毒功夫挺不错嘛,也没见他什么时候动手,那汤里就已经下好了毒。”

    又有人道:“光会在汤里下毒有什么用?没那女人泼汤的暗器功夫,就没法把汤弄进姓黎的嘴里。”

    曲洋笑着对孙女道:“非非,你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曲非烟摇了摇头:“爷爷,我没看清楚啊,难道不是像李岩说的那样?”

    曲洋低声笑道:“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其实刚才是李岩故意推倒那驼背女孩,撞倒桌子,然后用掌力将汤碗拍向姓黎的,他这一手功夫可不容易啊。”

    曲非烟瞪大了眼:“原来如此。”

    曲洋又道:“而且姓黎的也不是被毒汤也放倒的,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汤上的时候,李岩悄悄伸指。点中了姓黎的穴道。只有姓黎的知道他是被点穴点倒的。只不过……他很快就晕倒在地,无法说出这个秘密了。”

    曲非烟伸了伸舌头:“爷爷,照你这么说来,李岩岂不是很厉害?不但武功很好,心计也强啊,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间,他居然就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曲洋笑道:“武功虽好,人也聪明。却心软了些。”

    曲非烟大奇道:“哪里心软了?”

    曲洋在她头上抚摸了一下,笑道:“这件事如果换成爷爷来做,就不会点姓黎的昏睡穴,而是会点他的死穴,因为……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活人是不行的。这姓黎的醒过来之后,难免会向人说出他倒地的真正原因,那时别人就知道了。”

    曲非烟点了点头。

    曲洋道:“唉……不过我倒是能明白东方姑娘选择他的原因了,心软虽是缺点,但同时也是优点。一个人如果太过心狠手辣,太过残忍无情。杀性强烈,数典忘祖,谁又肯将那样的人选作自己神功秘技的继承人呢?”

    这时候李岩这边的战圈已经停手,大伙儿都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洒脱妹子与罗人杰的战圈去,却见洒脱妹子剑招绵密,华山剑法一招接一招地使出,罗人杰被她压制得连气都喘不过来,手忙脚乱,根本无法抵挡。

    大伙儿都想:华山派的大弟子果然厉害,力压青城四秀一头。

    罗人杰这时也知不敌了,他便尽浑身解数,却也无法占得半分便宜,却感觉到对手的剑势连绵不绝地压住自己,让他所有的招式都施展不开。只感觉明晃晃的剑尖不停在自己的要害上晃来晃去,若是一不小心,就要血溅五步。

    他并不知道洒脱妹子不想杀他,只是想惩戒一下他而已,还以为洒脱妹子的心也和青城派弟子一样狠毒。要知道青城弟子们刚刚才血洗了福威镖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罗人杰看来,既然已经撕破脸,当然是要拼个你死我活,洒脱妹子非杀他不可。

    他有了这个想法,越打就越害怕,洒脱妹子这时正好使出华山剑法中的一招厉害的招式,叫做“有凤来仪”,剑尖递到罗人杰面前,罗人杰招架不来,将长剑扔在地上,“噗通”一声跪倒,尖叫道:“莫杀我!求你莫要杀我。”

    洒脱妹子见他跪倒,还以为他认输投降了,也不想欺人太甚,便收剑笑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你,算了吧……”

    不料,就在她收剑的那一瞬间,跪在地上的罗人杰突然猛地弹起,捡起地上的长剑,刷地一剑刺进了洒脱妹子的胸口。

    围观的武林人士齐声惊呼,谁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那罗人杰跪地之后,居然会突然出剑刺杀洒脱妹子,是任何人也没想到的,就连李岩都想不到,因为这个场面根本就没在原著中出现过。

    洒脱妹子胸口要害中剑,鲜血瞬间飙出老远,身子缓缓软倒,她也没想到,罗人杰下手居然如此之狠。心想:我胸口中剑,已经死定了。我死之后,仪琳、驼背姑娘、李岩学弟都未必是罗人杰的对手,他们可能也会被罗人杰杀掉,我得用最后的力气,把罗人杰干掉,保住他们的安全。

    洒脱妹子的身子向地上软倒,同时低声道:“仪琳小师妹,我有个天大的秘密……要说给你听……那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是在……”

    她这话一出口,罗人杰顿时脸色大变,十分紧张,向前一步,凑到洒脱妹子身边,急问道:“剑谱在何处?”

    洒脱妹子突然抓起跌在身边的剑,一抬手,刺入了罗人杰的小腹之中。

    刚才罗人杰暗算她一剑,现在她也暗算罗人杰一剑,但在周围的人看来,罗人杰暗算她那一剑甚是不该,她暗算罗人杰却是为自己报仇,天经地义。

    这一下变化太多,李岩都没来得及反应,洒脱妹子和罗人杰双双中剑倒下。他吓了一大跳,赶紧凑过来扶住洒脱妹子,却见她胸口鲜血横流,已经是气若游丝,李岩学过一些处理伤口的手法,赶紧用手压住洒脱妹子伤口附近的血脉,减少她的血液流失。

    洒脱妹子伤在胸口,他一个大男人按住一个妹子的胸口,甚是不雅,但此时情况紧急,他又哪里顾得这么许多。想都没多想,就按着洒脱妹子的胸口道:“仪琳小师妹,快,拿你们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出来,给她止血。”

    仪琳也慌了神,赶紧伸手在怀里摸解药。

    富二代妹子也关心地凑了过来。

    李岩接过仪琳递来的天香断续胶,伸手就想撕开洒脱妹子的衣服,将药涂在她的伤处。却不料仪琳和富二代妹子一左一右,同时拉住他的手,叫道:“不可……不可在这里给她涂药。”

    李岩急道:“她命在旦夕,不涂药是要死的,为何不让我涂?”

    两位妹子急迫地道:“这回雁楼上好多人,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撕开她的衣襟,让她的……胸……胸部被别人看去,就算治活了她,她也会抹脖子再自尽一次啊。”

    李岩心中一醒,这才想起来,这是古代,在古代绝不能当街撕开一少女的衣服,真要这么做了,还不如不要救人了,反正她活过来了也得自杀。李岩急道:“那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

    他打横抱起洒脱妹子,直接就从回雁楼二楼的窗口跳了出去,只见旁边正好有一片庞大的建筑群,不知道是做什么营生的,他没时间细看,飞身跃入,一脚踢开一个房间的门,窜进去将洒脱妹子放在床上。

    身后风声响动,仪琳和富二代妹子一起跟了进来,两人进来之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李岩连屋里的家具陈设都没时间细看,双手抓住洒脱妹子的衣衫,撕拉一声向左右两边撕开,一对淑乳弹出,但李岩心无杂念,视而不见。只去看她伤口,乳下三分,一个巨大的剑创正在汩汩流着鲜血,由于李岩已经粗略地进行了一些处理,血流得不算太多了。

    李岩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将她伤口周围的血痕擦掉,然后将一整瓶天香断继胶全都涂抹在上面,又撕下自己的一截衣衫,当成绷带使用,在她伤口处缠了几圈。做好这几个步骤,李岩总算松了口气,应急处理算是完了,接下来就是调养的问题。他向仪琳伸手道:“再给我几颗白云熊胆丸。”

    原来恒山派不光有治外伤的天香断续胶,还有内服治伤的灵药白云熊胆丸,配合使用,功效更佳。

    仪琳赶紧伸手拿出药丸来。

    李岩正要给洒脱妹子喂药,突然发现,手边没水,没水怎么喂药?他对着旁边的富二代妹子道:“这位姑娘,麻烦你出去找杯水来,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此间主人应该有水吧?讨一碗来便是。”

    富二代妹子应了一声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开门出去,不料她出去之后不到五息时间,就惨叫了一声,又窜回了屋中,“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房门,满脸惊骇之色。她满脸酱油,还有和罗人杰打架时糊上的各种汤汤水水,本来就极丑,现在满脸难看的表情,就更丑了。

    李岩奇道:“怎么了?碰上什么强敌不成?为何吓成这样?”

    富二代妹子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房间……是……是妓……妓院的房间……我们进到妓院里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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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六萌、组团刷妓院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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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二代妹子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房间……是……是妓……妓院的房间……我们进到妓院里来了。”

    刚才,富二代妹子出去讨水,自然要四处打量,她不打量不知道,一打量就吓一跳,原来他们闯入的是一个庞大的妓院,妓院中房舍众多,无数妓女在其中穿梭来去,还有许多嫖客进进出出。

    这个妓院名叫“群玉院”,是衡阳城中最大最有名的妓院,生意兴隆床板响,财源广济裤带松,富二代妹子刚刚从房间里出去,就碰上两个衣着暴露,行为放荡的妓女从门前经过,那几个妓女横了她一眼,吃吃笑道:“驼背小姑娘,你长得这么丑,是怎么混进咱们群玉院来的?你这样子可接不到客人哦,妈妈不会收下你的,你还是去别的地方讨生活吧。”

    富二代妹子虽然平时骄横无比,自信心极强,但她毕竟只是个黄花大闺女,在妓院这种地方,如何不慌?被那几个妓女调笑了一句,顿时脸色大变,惊恐无比,不敢多待,赶紧窜回屋中来,惊恐地道:“这……这……这房间……是……是妓……妓院的房间……我们进到妓院里来了。”

    李岩和仪琳二人听她一说,这才发现,他们几个闯进这个房间,布置得大红大绿,俗气无比,绣床上挂着红色的帐子,床上一床鸳鸯被,这种奇特的房间。还真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住的。乃是青楼女子的居室。刚才他们急着救洒脱妹子,谁都没来关注身边的环境。

    李岩倒是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妓院了。但是富二代妹子和仪琳两人却吓坏了,在正经姑娘的眼中,妓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来的。

    仪琳结结巴巴地道:“听说……听说……妓女是天下最**的女子,任何男人只须有钱,就可以让妓女陪着睡……睡觉……我,我们进到这种地方来。如何是好?”

    富二代妹子道:“我们在妓院里面逗留,别人就会把我们也当成那种不要脸的女人看待……呜……完了……嫁不出去了。”

    李岩大汗,赶紧安慰道:“就算在这里面混,也不见得嫁不掉。首先,你进过妓院的事男人们又不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就是秘密,其次,也不是每个人男人都在乎这种事,淡定!快去找水。”

    富二代妹子眨巴眨巴眼睛:“真的还能嫁掉?”

    李岩点头:“放心吧。”

    富二代妹子松了口气:“好吧。找水……”她鼓起勇气,又打算出去找水。突然门从外面打开了,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妓女走了进来,原来这个妓女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名叫玉宝儿,刚才她在妓院大厅里陪客人喝酒,后来客人去了另一个姑娘的房间做那种事,她就闲下来了,回自己的小窝里来休息,却没料到推门进来一看,屋子里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人。

    床上躺着一个受伤的美丽姑娘,床前站着一个英俊公子爷,一个美貌小尼姑,还有一个驼背丑女,这种奇特的搭配,着实吓了玉宝儿一跳。

    玉宝儿忍不住就奇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我的房间?”她眼珠子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又拍手笑道:“明白了,你们是妈妈安排进来玩角色扮演的么?”

    “角色扮演?什么东西?”富二代妹子和仪琳大惑不解。

    玉宝儿用勾魂的眼光扫了一眼李岩,嘻嘻笑道:“公子爷,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啊,把姑娘打扮成尼姑、驼背、受伤的女侠,倒是口味独特。宝儿也来陪你吧,你想要我打扮成什么样子陪你睡觉?宝儿都乖乖听你的。”

    李岩、仪琳、富二代妹子同时大汗。

    仪琳急着都快哭了:“我……我才不是打扮成尼姑样子的妓女。”

    富二代妹子也急得抓狂:“真是……妓女果然是**无耻之极。”

    玉宝儿见她二人神色古怪,又说什么**无耻的,脸色也不禁微变:“你说我什么?**?我……我才不**呢……”她这时终于明白过来,这几个人不是群玉院的人,而是遇见仇家的江湖人士,闯进来避难的,便想转身出门,将这里的事告诉妈妈。

    这时李岩却突然开口了,他对着仪琳和富二代妹子认真地道:“两位也别对妓女有太多的偏见,她们并不见得是**的女子,有许多人只是为生活所迫,才在这里工作。说不定她们一点也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做那种事,只是为了活下去,才被逼陪男人的。比如家里穷,被父母卖进来的,又比如家破人亡,流落在外,不做这种营生便会饿死的……对这种女人,不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要报着宽容之心来看待。人生已经如此艰难,就不要指责那些用自己的方式辛苦地活着的人了。”

    李岩这番话在后世其实不算什么,十个人中倒有七八人说得出来,因为后世人的世界观,价值观都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人们对各行各业都有相当的宽容,就算是一些不甚光彩的行业,人们也都学会了报着体谅的眼光去看待。

    但在古代,他把这番话说出来,却显得极为异类,可以说全天下的人,没有一个会像他这样看事情的。

    玉宝儿听到李岩这番话,顿时泪流满面:“公子……我太感动了,您居然帮着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说话……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李岩大汗:我勒个去,又接一张好人卡。

    玉宝儿感动无比地道:“公子,你们躲在这里是为了避难吗?安心躲着吧,宝儿一定会帮你的,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对宝儿说。”

    李岩听她说愿意帮忙,倒是大喜,赶紧道:“我们需要一点水,姑娘能否帮忙张罗一下?”

    玉宝儿道:“交给我吧,马上就把水给您找来。”说完推门出去,找水去了。

    玉宝儿刚出去没几息时间,外面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怒吼声:“仪琳,你在哪里?仪琳,快出来。”

    仪琳一听这声音,立即道:“哎呀,不好了,是我师父来了……她在找我。”说完,仪琳就想要出声答应。

    富二代妹子赶紧拉住她道:“答应不得,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是应了一声,你师父就知道你在妓院里玩啦,非责罚你不可,若是你混赖过去,事后师父问起,还可以说是走到别处去了。”

    仪琳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答应。

    只听外面呼唤仪琳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恒山派显然来了不少人,刚才那声音又喝道:“李岩,你这无行浪子,你把我的徒儿拐到这种地方要做什么?”

    李岩大奇:“我晕,怎么又和我有关?”

    原来,刚才他们在回雁楼头打架的事,已经有武林人士传了开去,恒山派的人听说有个本派的小尼姑在回雁楼上与人发生了争执,便过来看看。领头之人正是仪琳的师父,恒山定逸师太,这位师太武功高强,性如烈火。到了回雁楼,发现徒弟不在,立即向旁人询问,有人说仪琳跟着李岩进了群玉院,定逸就带了一大群恒山派的女尼冲进群玉院来找徒弟。

    她品格虽好,但性子却又冲又急,事情也没问清楚,听说仪琳是被李岩带进妓院的,便将李岩当成了无行浪子,大骂道:“姓李的,快滚出来,让老身将你碎尸万段,你这家伙居然把一个妙龄小尼姑带进妓院,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仪琳这可怜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你怎能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她的声音中蕴含着内劲,远远地传开去,整个妓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声音未落,突然又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令狐冲、你给我滚出来,我青城派的弟子罗人杰,是不是你杀的?”

    原来,这次来的是人青城派的掌门人,余沧海。他也接到了消息,说青城四秀之人的罗人杰在回雁楼上与人打起来了,便过来看看,到了地方一看,罗人杰已死,另一名与罗人杰一起行动的青城弟子黎人明被点了穴道昏倒在地。他赶紧解了黎人明的穴道,问他发生了什么。

    黎人明被李岩点倒之前,罗人杰未死,因此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罗人杰之死肯定与令狐冲、李岩、驼背少女有关,余沧海又找旁边的武林人士询问,弄了半天才搞清楚罗人杰是怎么死的,于是便领着一大群弟子,怒气冲冲地来找令狐冲算账。

    恒山派和青城派相继到来,这群玉院可真是火了,而且在恒山派和青城派后面,还跟了无数看热闹的武林人士,连此间金盆洗手的主人,刘正风也跟了过来。

    一时之间,群玉院热闹非凡,到处是武林人士飞来飞去,屋顶,墙顶,树梢,到处都站满了人。

    有人在找仪琳,有人在找洒脱妹子,有人在找李岩,还有林震南在找富二代妹子……

    李岩从窗户缝里看了一眼外面,顿时惨哼道:“哎呀我的妈,你们这是组团刷妓院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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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七萌、躲起来吧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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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群玉院里到处是武林人士飞来飞去,余沧海大声叫道:“青城弟子听令,堵死前后门,莫叫令狐冲那杀人凶手走掉了。”

    余沧海这一发话,富二代妹子顿时吓了一跳,她想起青城派之狠辣,全身不由得微微颤抖,忍不住就要提剑杀出去与余沧海拼命。李岩见她神色不对,知道她又要犯脑残了,以她的武功想和余沧海拼,那真是有几条命都不够的。

    李岩赶紧伸手,点了富二代妹子的穴道,将她也扔上床去,与重伤的洒脱妹子并排躺着。仪琳见他突然出手点倒了驼背姑娘,不知为何,却也没心情问,只是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到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大声吩咐道:“恒山弟子,赶紧把仪琳找出来,那孩子可莫受了什么欺辱,现在时间还不长,来得及。”

    围观的江湖人士中有一个男人嘿嘿笑道:“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万一那李岩是个快枪男,说不定已经和小尼姑来了两发……”

    他话音未落,定逸突然飘到这人面前,啪啪打了他两个耳光,怒道:“说什么疯言疯语?”

    那人惹不起恒山派,挨了耳光只好捂脸退走,没敢多说半句话。

    李岩大汗淋漓:“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啊?为什么回雁楼上区区一场殴斗,就变成这场面了?”

    这时房门开了一条缝,玉宝儿闪身进来,手上还提着一壶水。她将水壶放下。然后脸色焦急地道:“公子爷。外面这些人,都是来对付你们的吗?”

    李岩叹了口气:“好像,大概,也许,仿佛……都是来对付我们的。不好意思了,连累了你们群玉院。”

    玉宝儿道:“公子别客气,您刚才那番话说出来,可见您是大大的好人。外面这些人与您作对,那就是坏人了,宝儿就算拼了姓命不要,也定要护得公子爷的安全……您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些姐妹来,一起帮你。”

    玉宝儿又推门出去,不知道安排布置什么事情去了。

    李岩赶紧提起水壶,接了一杯水,将洒脱妹子扶起来,助她服了几颗白云熊胆丸。洒脱妹子这时已经略微清醒。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她艰难地笑道:“外面好多人。我们几个女人若是被人发现在妓院里,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师父被江湖人称为‘君子剑’,一向立身清正,门规极严,要是被她知道我在妓院里,她定会打断我的腿……”说到这里,洒脱妹子脸上居然也有一抹忧色,看来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师父岳不群。

    李岩点头道:“放心,我定会保护你们的清名。”

    青城弟子们开始搜索各个房间,只听到外面不时传来呼喝谩骂声,许多嫖客和妓女被人从房间里赶了出去,青城弟子挨着每一个房间细细搜索,连床底都不放过。

    见此情况,仪琳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李岩心中也有点焦虑,苦思脱身之法却不可得,他只好对仪琳道:“仪琳小师妹,你也上床去,和她们两人躺在一起,用被子将自己盖住。”

    仪琳乖乖听话照办。

    李岩也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他打算等青城弟子搜进来时,就说被窝里的女人是几个妓女,看能不能糊弄过去,但他也知道,这样糊弄过去的机率并不高,青城弟子多半会掀被窝来确认一下里面的人,到时候洒脱妹子和仪琳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时候,李岩突然从窗缝里看到一个女人,正在院子里神色焦急地寻找地方躲藏,可是院子里到处是人,她能到哪里藏去?只好低着头,一步一挪地想让别人注意不到她。这女人的背影十分眼熟,只见她风姿卓越,看起来十分高贵大方,根本就不像是妓院里的姑娘,光看背影就觉得她睿智无比,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群玉院这种地方,简直让李岩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正好那女人回了下头,李岩一看,险些惊呼出声,原来……这女人是闷骚御姐黄药师。

    李岩将窗户开了一点,对她叫道:“黄……前辈……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在找地方躲藏吗?快来我这里躲一躲吧。”

    李岩一招呼,就感觉到眼前一花,闷骚御姐无比迅捷的速度,闪到了窗前,再一花,她已经推窗入屋,随手又掩上了窗,其动作之快,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闷骚御姐看到李岩,好似看到救星般松了口气,道:“快找个地方让我躲一躲……”

    李岩奇道:“黄前辈,你武功奇高,还怕有什么仇家追杀你不成?为何要这般惶急的躲避?”

    闷骚御姐脸色一红,随即恢复了自然,道:“咳,确实有厉害无比的大仇家在找我,嗯,总之你不要问,让我躲一躲先……”

    原来,闷骚御姐听说衡阳城有一家大妓院,名叫群玉院,里面收藏了许多春宫图一类的色情玩意儿,她十分感兴趣,便跑来偷妓院的春宫图。以她的武功,要从一群不会武功的妓女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几幅图,简直是小菜一碟,因此她连人皮面具都懒得戴一张,直接就用本来面目潜入妓院盗图。

    她刚刚得手了一套“闺房图解”,正准备带回去细看时,突然就听到群玉院外大呼小叫,然后无数武林人士蜂拥而来,瞬间就将群玉院围得死死的,别说前后门了,就连围墙上、树梢上都站满了人。

    这种情况下,她哪怕轻功再高,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窜出去了。当然,她要杀出重围那也不难,但只要她显露一点点武功,别人就能从她的武功路数中猜到她的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

    将来江湖人士就会传说:你们知道吗?黄药师居然出现在了衡阳的群玉院里。

    有人问:她为什么要去那地方?

    就有人答:她是去偷春宫图的,原来大名鼎鼎的黄药师是个好色女。

    这样一传,她东邪的名头就算是彻底毁了,一张脸都没地方搁。

    闷骚御姐被这大场面吓坏,只想找个地方躲过这场灾难,正好碰上李岩在这里,便窜进了李岩的房间里来。这其中的细节,她当然不会说,便只说有个厉害的仇家在追杀他。

    李岩心中暗想:开什么玩笑?哪有什么厉害的仇家能追杀黄药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你丫的肯定是在群玉院里做什么色色的事情,结果被围住了才急成这样。

    不过李岩想归想,可绝不敢说出来,这真要敢说出来,保准会被杀人灭口。

    只见闷骚御姐在他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到了床上,掀开被窝里就钻了进去。被窝里已经藏着仪琳、洒脱妹子、富二代妹子三个人了,再添一个闷骚御姐,当真是热闹得很。好在妓院里的床都很大,方便顾客们玩些没羞没臊的游戏,因此大床上放了四个女人都没什么问题,还有许多多余的空间可用。

    四女都不说话,只是挤在一起,都吓得全身发抖。当世能将黄药师吓得全身发抖的事可不多,李岩真是哭笑不得。

    这时外面的青城派和恒山派诸人还在搜索房间,眼看越搜越近,屋子里的人都在想:青城派的人会来掀被窝么?若是来掀了,我们的名声就全完了,总不可能把外面的所有武林人士全杀了灭口吧?

    这时房门突然“碰”地一声开了,众人都以为是青城派的人进来了,吓得全身一缩,却不料进来的人是玉宝儿,她身后还跟了一大群青楼女子,人数起码也有十来个。

    玉宝儿对着李福了一福,认真地道:“公子爷,我向这些姐妹转叙了您刚才说的那番话……咱们都是苦命的人儿,在青楼里苟且偷生,绝非**的女人,只是生不由已,才只好卖笑卖身,承蒙公子爷看得起,为我们说好话,我们感激不尽,愿意帮助公子爷,渡过难关。”

    李岩道:“来找我们的都是武林人士,凶得很,一言不发就要杀人,你们帮我的风险太大,还是不用了吧,他们找到我们,顶多坏了我们的名声,却不至于要了我们的性命。”

    玉宝儿道:“对于咱们这些风尘女子来说,名声一钱不值,但对于寻常人家的女子来说,名声胜过性命,岂可不保,公子爷若是为了你身边这几位姑娘着想,就得接受我们的帮助。”

    李岩心想:这倒也是,我的名声无所谓,但这几位姑娘的名声却不能坏了。

    玉宝儿道:“公子爷放心,这青楼里的勾当,武林人士如何能比我们更熟悉?我们保准能让他们不敢掀您的被窝,发现那几位躲起来的姑娘。”

    李岩奇道:“你们打算怎么做?”

    他话音刚落,十几个青楼姑娘一起涌了上来,将李岩围在中间,推揉着他上了床。那大床一下子涌上许多人,虽然有些姑娘没上来,只是坐在床边,但也弄得床板不堪重负,嘎吱作响。洒脱妹子重伤,神智不是很清,倒是没什么表示。但仪琳、富二代妹子、闷骚御姐三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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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八萌、豪华布置

    (第三更)

    ----

    李岩话音刚落,十几个青楼姑娘一起涌了上来,将李岩围在中间,推揉着他上了床。那大床一下子涌上许多人,虽然有些姑娘没上来,只是坐在床边,但也弄得床板不堪重负,嘎吱作响。洒脱妹子重伤,神智不是很清,倒是没什么表示。但仪琳、富二代妹子、闷骚御姐三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

    玉宝儿笑道:“公子爷不必多问,只需微笑,不要说话。姑娘们躲在被窝里不必出来,别的我们来应付。”

    李岩心想:她们可能真的有什么妙计,我就暂时听听她的方案吧。

    被窝里的妹子们更是不会有异议,她们已经是六神无主,现在来了个拿主意的,便全都听那玉宝儿的吩咐。

    只听玉宝儿向其余的青楼姑娘们道:“姐妹们,动手吧。”

    姑娘们齐声应道:“好咧!”说完,十几个青楼姑娘一起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哗啦啦地一下子,衣衫落了满地,十几具**的**出现在了李岩的面前,这些青楼姑娘燕环肥瘦,身材绝不相同,有的丰满,有的纤细,有的胸大如箕,有的贫乳娇小,有的一双**修长笔直,诱人无比,有的又小家碧玉,童颜**,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李岩何曾见过这种华丽的场面,吓得他哇地叫了一声:“你们要做什么?”

    玉宝儿道:“公子爷无须惊慌,我们不会吃了你的,嘻嘻。我们不是**无耻的女子。若是在别的男人面前。绝不会十几人一起袒胸露乳,但公子爷刚才为我们说话,不贬低我们,却是我们的知音,为救公子爷脱险,我们这脏身子何需吝啬,总要为公子爷派上些用场。”

    十几个**的娇躯将李岩围在中间,推上了床。嘻嘻哈哈地来脱李岩的衣服,玉臂纠缠,小手乱摸,李岩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就算他此时的武功比五绝还高,甚至超过东方不败,独孤求败,但也只能惨败在这些女子的手下。不消几息时间,李岩就被按在床上扒了个精光,连牛犊短裤都没给他留下。

    姑娘们吃吃地笑了一阵。似乎在欣赏他的身体,玉宝儿却喝道:“姐妹们。莫胡闹,现在是公子爷的紧要关头,大伙儿发力帮忙,要和公子爷亲热,却不急在一时。”

    姑娘们这才停止了调笑,把李岩弄成坐在床上的姿态,牵过被子来,将他的下半身和四女一起捂在被中,露出李岩光溜溜的上半身在被外。

    被子里已经挤了四个姑娘,现在又挤进李岩的下半身去,那可真是热闹得紧了。李岩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都碰着了人,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两位妹子的身体,好在妹子们都穿着衣服,倒不至于肌肤相贴,但这奇妙的触感,却也让人颇为心动。

    却见三四个青楼姑娘也往被子里钻,她们钻进被子之后,先将受重伤的洒脱妹子挤到床角靠墙那边,以免一会儿碰到了她的伤处,然后几个青楼姑娘一起左右抱住李岩的大腿,将身子紧挨在他的身上。

    李岩的大腿刚才挨着的还是穿着衣服的仪琳等人,现在换成了没穿衣服的青楼姑娘,触感大变,心头忍不住碰碰直跳。

    被窝里这下可真是热闹了,一床被子根本不够盖,好在柜子里还有别的被子,姑娘们翻出好几张大被子来,将那张大床上辅满了被子,里面塞满了姑娘。

    李岩相信这些青楼姑娘绝无恶意,任由她们折腾。

    只见除了钻进被子里的姑娘之外,别的姑娘也开始行动起来,有的抱琴,有的舞扇,整个屋子里顿时声色皆佳,唯一有点不雅观的是,这些姑娘全都没穿衣服,显然气氛有点**。玉宝儿本人也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幅诱人的身材,钻进李岩的被窝,就在他身边紧紧挨着躺下,还伸手勾着了他的脖子。

    姑娘们刚刚准备好,就听到房门“碰”地一声响,一名青城派的弟子仗剑走了进来,大喝道:“令狐冲在不在这间房里?”他后面还跟着个恒山派的女尼,也叫道:“仪琳,你在里面么?”

    这两人走进屋来,只见一屋子裸女,有人弹琴,有的吹萧,有的跳舞,有的扬扇……床上坐着李岩,下半身盖在被子里,上半身却赤膊,那被子不停地蠕动,显然里面有人,被角露出一条光滑的大腿,李岩身边还探出来一个青楼女子的脑袋。不用说,李岩正和一大群青楼女子同床做那没羞没臊的事,同时还叫了一群青楼女子脱光衣服在屋中弹琴唱歌助兴。

    这种**场面,普通人如何受得了?那青城派的弟子惊呼一声,呆住。恒山派的女尼却瞬间脸色飞红,惨叫一声,向后跌出了房间,再也不敢进来半步,只听她在屋外惨叫道:“师父,弟子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弟子完了,弟子死后要下地狱了……”

    李岩大汗:有这么严重么?

    那青城派弟子楞了半天,终于醒悟过来,怒吼道:“你……你是黑木崖的李岩吧?你怎么在妓院中做这种破事?”

    李岩大汗,他还没开口,睡在他身边的玉宝儿就嘻嘻笑道:“这位少侠,在妓院里不做这事儿,却要做什么事儿啊?你要不要也一起来玩?咱们群玉院收费便宜得很,像这样请一屋子姑娘玩游戏,只需要两千两银子即可……若你是处男初哥,咱们还可以打五折哦。”

    满屋子的姑娘一起吃吃笑道:“是啊,这位少侠也一起来玩吧,看你这么可爱,定是处男,我们给你打五折。”

    那青城弟子大汗淋漓,叫道:“老子名叫洪人雄,老子才不是处男。”

    李岩心想:原来是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之一的洪人雄。

    洪人雄确实不是处男。他在青城山下的窑子里玩过。还曾经悄悄地奸淫过一个良家妇女,事后杀人灭口,没人知晓。但他虽然不是初哥了,面对这种满屋子裸女的场面,依旧感觉心脏受不了,退后两步到门口道:“李岩,你……你厉害……你一次玩这么一屋子的女人,那话儿挺得住么?”

    李岩苦笑。

    玉宝儿帮着他答道:“公子爷人中龙凤。弄得我们好舒服,现在还有三四个姐妹下不了床呢,他哪会挺不住?”

    洪人雄又吓得退了一步,直接就退出屋去了。这时他突然感到后背撞着了人,只听到一个沉稳的声音道:“人雄,发生了什么事?”

    出现在洪人雄的背后的是一个矮小的道人,身材犹如孩童般大小,但举止沉稳,犹如山岳,正是青城派的掌门人。余沧海到了。

    余沧海一来,被子里的富二代妹子就全身一紧。不过她被李岩点了穴道,动弹不能,也无法说话,因此只能干着急,却做不了什么。

    只听洪人雄道:“师父,弟子搜索令狐冲,找到这间房来,却见黑木崖的李岩在里面**,满屋子光溜溜的女人,床上被子里还捂着好几个……”

    余沧海怒哼了一声,随即道:“被子里的人检查过没有?若是令狐冲躲在他的被子里……”

    洪人雄道:“未曾检查,这个……不太方便检查吧。”

    余沧海道:“废物,为师亲自去看看。”说完,他抬脚就走进屋中来,刚一进屋,余沧海就倒抽了一口凉气,还真是满屋子光溜溜的女人,这些青楼女从毫不知耻,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弹琴,扬扇,便当他不存在似的。

    余沧海几十载苦练内功,定力超常人,但看到这场面,也不禁血行加快。他深吸了一口气,凝神看向床上,只见床上好大一堆被子,里面不知道多少女人在蠕动。

    余沧海冷哼了一声,对着李岩道:“你被子里都是些什么人?掀开来让我看看。”

    李岩心中也不禁有点紧张,强撑道:“堂堂青城派的掌门人,居然想掀我被子,看我嫖的姑娘的身体么?屋子里站着这么多个,你还没看够啊?”

    余沧海冷哼一声,脸色略有点不自然,这也难怪,换了任何人,在此时此景下,脸色都难免要变一变的。

    李岩正在考虑怎么办,睡在他身边,用力挨着他的玉宝儿却主动掀开了被子,被中是她娇美的身躯,不挂一缕,白生生的玉体横陈,她对着余沧海嘻嘻一笑,腻声道:“这位大爷,原来你想看奴家的身体,便给你看看吧,你若喜欢,也要来光顾我的生意哦。”一边说,她还一边挺了挺胸,抬了抬腿,勾引味儿十足。

    余沧海脸色微变。

    又有一床被子掀开,另一个青楼姑娘也钻了出来,光着身子对余沧海笑道:“这位爷,玉宝儿长得不好看啦,你来看我,美不美?我收费也比玉宝儿便宜,只消一百两银子,就陪足你一夜,做几次不限。”

    随后又有一床被子掀开,但这次里面的姑娘没全部钻出来,只探出脑袋,露出香肩,低声笑道:“奴家的身材不如宝儿姐姐,就不出来现丑了,嘻嘻。”

    余沧海见被子里接二连三地钻出青楼姑娘,心中倒是一松。

    要知道人类的心理是很容易被影响的,床上的女人若是一个都不露头,余沧海肯定会怀疑洒脱妹子躲在里面,但被子连续掀开,不停地钻出青楼姑娘,他的心里就难免会认为,床上所有的女人都是青楼姑娘。

    这个就叫人类的惯性思维!

    屋外看热闹的武林人士也向屋子中探着张望着,看到这一幕,有几个武林人士便吃吃笑了起来,道:“青城派的余观主真有意思,他借口搜索令狐冲,便光明正大地钻窑子,看青楼姑娘们的身体,哈哈哈……”

    又有一武林人士笑道:“你们没听到么?那几个青楼姑娘已和余观主谈妥价格了,一百两银子一夜,不限次数……哈哈哈……”

    有人低笑道:“余观主武功高强,内息绵长,不限次数的话,搞不好一晚上能做几十次呢,那青楼女子挺得住么?”

    后面有人低声道:“傻瓜,内功高又不能壮阳,你以为内力深厚就能做几十次啊?做梦吧,似你这种人,内功就算顶了天,也就坚持半柱香时间。”

    余沧海听着这些议论,脸色越来越黑,留在这屋中显然不妥了,他也不便再去掀李岩的被子,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李岩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正想起身,玉宝儿却一把抱住了他,低声道:“公子爷莫急,再待一阵子,需得等外面的坏人都走了,咱们再撤了伪装,否则又有什么人闯进来,就穿帮了。”

    李岩心想:这倒也是,搞不好恒山派人定逸还要再来搜一次,现在急不得。

    屋子里的姑娘们继续弹琴跳舞,就似她们平常服侍客人一般,被子里的姑娘们却开始调皮,反正屋子里暂时没有坏人相逼了,她们心中松了口气,捉弄人的心思却升了起来。李岩刚才那番话被玉宝儿转叙之后,姑娘们都对李岩十分有好感,现在难得挤在了一个被子里,岂有不服侍他的道理?

    一位不知名的姑娘将一对酥胸紧紧地贴在李岩的大腿上,轻轻地蹭了几下,李岩心中一颤,险些舒服得呻吟出来,吓得他赶紧捂住嘴。这时却突然感觉到脚趾传来些温润感,原来是一个青楼姑娘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像小狗一样舔。

    这种服侍力度,可称恐怖,没有哪个男人抵受得了的,李岩一下子就软了一半,急道:“姑娘们,切莫如此……别人轻贱你们,你们自己却不能轻贱自己……为了生存,被迫做那种事还可以理解,但若不存在生存问题时,一定要守紧自己的贞洁,不能向不爱的男人随便献身啊。”

    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使得青楼姑娘们同一醒,都忍不住想道:若是为了赚钱维生被迫出卖**,公子爷并不会轻视我们,但我们若因为沉迷于**,与不爱的男人做了那种事,那就真的是低贱了。有几个姑娘停止了骚扰李岩,突然就变得腼腆起来,脸红红地道:“公子爷是正人君子,我们唐突了。”

    唯有玉宝儿还拿一双小手在李岩身上游走,嘻嘻笑道:“我若爱上了公子,那就不算随便献身,就可以和公子亲热了吗?”

    李岩大汗。

    玉宝儿却笑道:“公子勿怕,宝儿说笑呢,宝儿的身子已经脏了,配不上公子,只消默默记得公子的好便是了,献身什么的,没那资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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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九萌、别在被窝里乱来

    (第一更)

    ----

    玉宝儿笑道:“公子勿怕,宝儿说笑呢,宝儿的身子已经脏了,配不上公子,只消默默记得公子的好便是了,献身什么的,没那资格。”

    她若不这样说,李岩是绝不肯让她乱摸自己的,因为李岩骨子里是个满正直的男人,不愿意随便与别的女人做出格的事,但玉宝儿这么哀怨地一说,李岩如果还要拒她于千里之外,未免变了性质,带了看不起她的意思在里面。

    李岩只好硬着头皮道:“宝儿姑娘,只要心不脏的人,身子就脏不了,我才不嫌弃你呢,只是……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不能背叛她。”

    玉宝儿嘻嘻地笑了笑道:“公子爷,这里是青楼妓院,来这里的男人中,拖儿带女拖家带口的多了去了,他在这里一宿贪欢,回去之后继续做好丈夫,不会背叛家里的老婆,大家都明白,在这里都是逢场做戏而已,不过是为了满足**进行的一次交易,你大可当成自己撸了一次便是,又怎么算得上背叛了家里的妻子?”

    玉宝儿这种言论倒也不是全无市场,在后世,有些女人就有同样的想法,她们并不害怕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因为**只是一种金钱与**的交易,其实男人心中根本没有背叛家庭的想法,只要不染病回去,那些女人就视如不见。她们更害怕的男人包小三,或者搞婚外情,因为心灵的出轨。远比**的出轨可怕。小三和婚外情是切切实实会对家庭关系造成冲击的。而**不论怎么嫖,都不会影响到那个男人对家庭的态度。

    李岩被玉宝儿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只是想:就和自己撸了一次一样?好像不太一样吧,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就在他楞神的时候,玉宝儿钻进了被窝里,拿她光洁的皮肤在李岩身上磨蹭,另外几个青楼姑娘也嘻嘻直笑,刚刚明明都放手不调戏李岩了。现在受了玉宝儿的影响,又粘在了李岩身上,有人舔他的脚趾头,有人抚摸他的大腿,有人在他腰上亲吻。

    还有人呢喃地道:“承蒙公子不将我们当成下贱的女人看待,小女子愿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公子爷,便是平时不肯做些花头,都愿意为公子爷做一次。”

    李岩大汗,拒绝嘛。这些姑娘就会说他看不起青楼妓女,不拒绝嘛。感觉又怪怪的,总不能真的和一群青楼姑娘发生什么吧?这不符合他满满的节操啊。而且,被窝里还有三位正经人家的姑娘,洒脱妹子、富二代妹子、仪琳小师姐,总不能真的当着她们的面胡天胡地,那可真是人格崩坏了。

    李岩正在纠结的时候,被窝里还有一个人也在纠结,那就是闷骚御姐。刚才她躲进被窝里时,心情是很紧张的,生怕被人发现,她堂堂五绝之一“东邪”的名头就彻底毁了,结果玉宝儿使了诡计,逼走余沧海之后,闷骚御姐的心也终于平复了一点,没有那么慌乱了。

    情绪一旦稳定下来,她的思路又活了,这才想到,眼前是个绝对**的场面啊,十几个裸女在屋中弹琴跳舞,床上还有几个青楼女子在李岩身上痴缠,这可是比任何春宫图都还要青宫的画面,她居然没有注意到,真是该死。

    闷骚御姐咽了口唾沫,心想:好想看李岩和这些青楼姑娘颠龙倒凤的场面,以前一直看春宫图,但春宫图哪有看活春宫来得刺激?而且……光是看也不太过瘾啊,如果我也能伸手摸一摸他,那就更爽了。

    想到这里,正好玉宝儿和几个青楼姑娘开始在李岩身上摸来摸去的吃豆腐,被窝里乱成一团,肢体交缠,几个女子挤来挤去,黑乎乎的只顾乱摸。

    只听到李岩轻呼了一声:“哎呀,谁在摸我大腿?别这样啊……”

    玉宝儿吃吃笑道:“不是我摸的,可能是小红,那妮子就喜欢男人强壮的腿。”

    不一会儿,又听到李岩哼了一声:“哎呀,谁又摸到我小腹上来了?别这样啊,我真的不想背叛老婆。”

    闷骚御姐听到他们的话,心中一动,暗想:现在被窝里乌漆麻黑,许多个女人挤来挤去,谁摸到李岩一下,谁没摸到,没有任何人搞得清楚。这正是混水摸鱼的好时机啊,我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在男人身上摸两把,以后只怕再难碰上这样的好事。

    她为人高傲,虽然喜欢色色的事情,但平时却绝不敢表露出来,连喜欢黑色内衣的事都不敢对人说,为了满足自己对那方面的好奇心,她满天下的地搜集春宫图,那种被压抑着的**,一直处于暴发的边缘。

    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喜好,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机会,岂可不抓住?

    闷骚御姐运起了自己全部的内功,聚集在眼里,她乃五绝之一,内功何等精纯,运起功来,视力顿时就比普通人强了数十倍,虽然被窝里漆黑一片,但她依然可以看个清清楚楚。别的妹子在被窝里啥也看不到,她却能看到,这就占了天大的便宜。脸红心跳,瞪着一双眼去瞅李岩的小腹要害,想看看小象究竟长成什么样子,是不是和春宫图中一样。

    若是武林人士们知道堂堂五绝之一的东邪,运起让全天下人都羡慕的内功,只为在黑暗的被窝中偷窥的话,武林人士们只怕全都要气晕过去。有那么高的内功,应该拿去做点正经事啊!普通人想把内功练到她这个境界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绝不可能把这么强大的实力用来做这么没谱的事情。

    闷骚御姐很快就看清了李岩的小象,小象现在处于很精神的状态,昂首向上。这也难怪,一群光溜溜的青楼姑娘在他身上磨蹭,换了柳下惠来,小象也得精神。

    闷骚御姐细细地打量小象,只见它长得有点像蘑菇,上面许多条细细的血管环绕,心里不由得有点好奇: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看的那些春宫图全是乱画,没有一个画得这般细致的。听说这东西很硬,好想摸一下。

    这时正好有个青楼姑娘在李岩大腿上摸了一把,小手还故意向着李岩的要害位置抚了抚,被子另一边传来吃吃的笑声,李岩苦笑了一声:“是哪位姑娘在恶搞啊?求放过那个地方,别的地方都让你们摸了,你们给我留点最后的节操行不?”

    玉宝儿骂道:“肯定是青儿,那丫头最好色了,咱们还在摸腿摸腰,她倒好,先摸到了那里去。”

    青儿立即就笑道:“才不是我摸的,我看是桃花摸的。”

    桃花也笑道:“不是我,我觉得是宝儿干的,她偷偷摸了公子爷,又来装好人。”

    几个姑娘笑成一团。

    闷骚御姐心想:场面如此混乱,谁摸了李岩一把都没人搞得清楚,我岂有不下手之理?

    想到这里,她再不犹豫,小手一伸,就捏住了李岩的小象。入手的感觉,果然是**的,热乎乎的。闷骚御姐小手一颤,感受着手心里的小象,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暗想:我终于摸到了。

    李岩“唉呀”地叫了一声,哭笑不得地道:“哪位姑娘在我的开玩笑啊?都求你们放过了,你还来?啊,不行……别再弄了,受不了了啊。”

    玉宝儿赶紧道:“绝对不是我,青儿,又是你么?”

    青儿不高兴地道:“宝儿姐,都说不是我了,我敢肯定是桃花。”

    桃花也不高兴地道:“宝儿姐,你别贼喊捉贼了,最喜欢公子爷的就是你,肯定是你在对公子爷乱来。”

    玉宝儿道:“我才不是这种女人呢,我喜欢公子爷发乎情,止乎礼,绝不做非份的动作。”

    青儿冷笑道:“刚才是谁拿胸部蹭公子爷?发乎情,止乎礼什么简直扯蛋,我看是发了情,不守礼。”

    桃花也冷笑道:“青儿你也别装正经,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舔公子爷脚趾头的就是你,你干嘛勾引到这个地步?”

    青儿慌乱地道:“我,我才没舔公子爷的脚趾头,我只是摸了他大腿罢了。”

    玉宝儿醋劲大发道:“我在被窝外面帮公子爷应付敌人,你们倒好,在被窝里面占尽便宜,过份了啊,下次再有敌人进来,我也要在被窝里面玩,你们出来应付。”

    几个姑娘吵成一团,闷骚御姐却没被任何人注意到,她小脸通红,这不是羞的,而是兴奋出来的,小手轻轻地抚弄李岩的小象,将那小象的形状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心中只是想:这可比看了一百张春宫图还要爽啊……啊……不行了,两腿之间,有点湿润了……她忍不住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亵裤轻轻按摩着那个敏感的地方。

    一只手抚着男人的小象,另一只手抚着自己的那地方,虽然没有真个做男女之间那回事,闷骚御姐却用自己的脑补,将这两个地方连接在了一起。只感觉被一阵阵的快感所侵袭,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啊”了一声,整个人绷紧,然后又放松,软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心想: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真的是好爽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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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武侠世界介绍:
天才学生李岩来到了武侠的世界。此时正值异族入侵,宋国掀起了一股学武的热潮,一名叫东方不败的姑娘,在京都汴梁开了间名叫“黑木崖”的武侠学校,广收学员,传授武艺。李岩被抓进去之后发现,学校里的同学们,居然全都是武侠小说中大名鼎鼎的主角。
思想品德老师岳不群走上了讲台:“本节课教大家的是侠义精神。”
李岩大吃一惊,岳不群教的侠义课能听?赶紧逃课。
校医老师平一指走上了讲台:“本节课要教大家医德。”
李岩大吃一惊,平一指教的医德课能听?赶紧逃课。
校长东方不败走上了讲台:“本节课教大家葵花宝典。”
李岩大吃一惊,捂着裤档赶紧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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