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萌、观战的也加入吧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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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观音以一人之力,力战三人。不愧是江湖中一等一神秘的女魔头,她的武功之高,简直让人难以想像。以摩天居士谢烟客的武功,居然也不是她的对手,被她压制得穿衣服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她仿佛真的有一千只手,随时随地,变幻出一片掌影,将李岩、盗帅妹子、谢烟客三人尽皆笼罩在其中。
李岩在和石观音动起手来的时候,才发现与真正高手相比,自己的差距真的是无比的巨大,他以前那些自以为很厉害的招式,在石观音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她仿佛轻轻一挥手,就可以将李岩的招式击溃。
而盗帅妹子仗以成名的轻功与速度,在石观音的面前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石观音比她更快。
三人中最厉害的还是谢烟客,她几乎接下了石观音七成的攻击,只让李岩和盗帅妹子分担剩下的三成,但也正因如此,谢烟客受到的压力也最大,迭遇险招。好几次,石观音的手掌都险些拍到她的要害上面了,全靠她深厚的功力,丰富的战斗经验,她才能死里逃生。
不过在躲避这些必杀的招式时,谢烟客不免要向旁边跌开,或者滚走,好几次不得不跌入李岩的怀中,让李岩帮着自己接几招。结果她那冰清玉洁的身体,三番两次地被李岩摸到,气得她牙咬咬的。
四个人翻翻滚滚又折了几十招,谢烟客已感不支了,这石观音简直不是个人。同时对付三个人。还能游刃有余。不见丝毫败相,而且她的功力也极深厚,打了这么久,她连气都没喘一口,反观李岩和盗帅妹子,两人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头汗。谢烟客的头顶则升起了白烟,乃是功力将汗水蒸腾造成的。
这样打下去,石观音还没事。他们三个先得累趴了。
谢烟客咬了咬牙,突然对着窗外大叫道:“喂,看戏的,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快出来帮忙。”
“看戏的?”李岩和盗帅妹子同时一惊,外面还有谁在看戏?
只听到窗户“碰”地一声化为了碎片,一个丰满卓越的御姐跳了进来,这御姐穿着一身很暴露的衣服,领口开得很低,时尚前卫,脸上则是一幅怠慢的表情。懒洋洋地道:“哎呀,我还打算再看一百招呢。没想到你就把我的行藏点破了。”
李岩看到她的前卫造型,御姐风姿,心中不由得一颤,暗想:这风格……好眼熟啊!对了,大力神魔范松、飞天神魔赵鹤、金猴神魔张乘风都是这种造型。
只听那御姐懒洋洋地对石观音道:“日月神教长老,黑木崖老师,白猿神魔张乘云在此,石观音,你正在攻击的那个少年,是本校小学三年级的学生,看在咱们黑木崖的面子上,大家停手罢斗,如何?”
李岩心里惨叫:果然又是一名御姐老师么?黑木崖究竟有多少个这种御姐老师啊。而且又是什么白猿神魔,难不成所有的御姐老师都是神魔来的。
李岩还真是猜对了,在黑木崖建校之前,日月神教一共有十大长老,当然,那时候还是十个美丽的少女,她们连袂行走江湖,行事狠辣,正邪不分,只凭自己高兴,任性胡为,在江湖中大大的有名,也就被江湖人称为十大神魔。
后来黑木崖建校,日月神教的人全部转入黑木崖充当教职员,十大神魔也从十个少女,变成了十名御姐老师,分任十个班级的班主任。
这个白猿神魔张乘云,也就是其中之一了。
张乘云奉东方姑娘之命,一路暗中保护李岩,从黑木崖一路走到太湖归云庄,候监集她没出手,湖上大战金兵,她也一直隐忍着没有出手,坐看沙通天追得李岩鸡飞狗跳,反正李岩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她就坚决不出手帮忙。实际上……她不通水性,水底一战她想帮也帮不上。
这一次李岩等人大战石观音,她一直冷眼旁观,本来也不太想出手的,但是石观音武功之高,简直匪夷所思,张乘云在外面看了一阵之后,也知道自己是非出手不可了,否则李岩绝对活不过这一关,而谢烟客正好在这时叫破她的行藏,她就顺势跳了出来。
石观音见窗外又跳进一个美丽的御姐,却并不吃惊,只是淡淡地道:“原来是黑木崖的老师到了,而且还是黑木崖战力最强的十大神魔之一,真是失敬失敬。”
黑木崖有许多老师,有日月神教的,例如童百熊、曲洋。也有外聘的,例如岳不群、全冠清、白世镜、费彬等等,但武功最厉害的老师,还是十大神魔,她们的武功明显比别的老师高出一截,不在一个档次上。
张乘云嘿嘿笑道:“石观音,你既然也听过十大神魔的名头,那就好说,咱们今天就此别过吧。”她转头向李岩道:“走了,都走了,别再在这里瞎拼了。”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石观音冷哼道:“十大神魔也就吓吓刚出江湖的小混混,在我石观音手下捞人,还未够资格。”
张乘云脸色大变,石观音这句话可把她得罪惨了,刚才她用话来稳住石观音,是看在对方武功极高的份上,不想硬拼,但石观音这样明显地不把十大神魔放在眼中,她就有点不开心了,怒道:“既然如此,我就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张乘云的身子猛地拔起,一个筋斗翻出,向前一拳,轰向石观音的脸。她出招的动作很怪,普通人出掌,顶多就是向前跨一步,进步冲拳一类的动作,但她却像一只不安份的猴子,在空中翻了个筋斗才出拳,这一下动作幅度很大,拳头被她翻筋斗的动作隐蔽起来,十分难防。
但石观音却似乎早料到她要从哪里出拳似的,早已经拍出一掌,在她落拳的位置等着。
两人拳掌相交,张乘云“嘿”地一声轻笑,又翻了两个筋斗,却是被震开了。
交手一招,她便知道,石观音的功力果然在自己之上。
但她并不害怕,身子连翻,不停地打着筋斗,像一只灵活的白猿,翻腾不休,一边翻腾,一边抓着机会出拳攻击,每一拳的方位都古怪之极,让人摸不着头脑,完全猜不着她的下一拳会从什么地方打出来。
但是,不论她从多么刁钻古怪的地方出拳,石观音的手掌总是会预先一步在那里等着,将她的拳头化解。观音有无上神通,管你千变万化,都逃不出她的法力。她哈哈笑道:“白猿神魔,还真是一只猿,你是斗不过观音的。”
这时谢烟客已经抽着石观音和白猿神魔动手的机会,终于给自己身上裹了一条浴巾,没有再**裸地暴露在李岩面前,便得她稍感心安。她看了石观音和张乘风的几招交手之后,才知道张乘风的武功也不足以对付石音,其实她的武功比自己还差一截呢。
十大神魔虽然享有盛名,但摩天居士谢烟客也不是吹出来的,十大神魔中单独一人,还真不是谢烟客的对手,而谢烟客加上李岩、盗帅妹子都打不过石观音,单靠张乘云一人哪里能行?
谢烟客赶紧道:“她对付不了石观音的,我们再一起上。”
说完从另一个方向攻了过去,谢烟客和张乘云两大高手一起出手,这可真是乖乖不得了,就算是五绝在此,只怕也要狼狈不堪,然而……
石观音之强,当真是已经超过他们的想像,两人联手夹击,虽然还是无法伤到石观音一根毫毛,只见她背后仿佛又多了几只手出来,当真是千手观音,千手千变,张乘云和谢烟客使尽浑身解数,也攻不破她的防御,反倒被她不时递出来的手掌攻得狼狈不堪,数十招过后,两人已经由攻转守,只有支撑的份儿。
盗帅妹子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没想到追查个案子,居然会追出这么恐怖的家伙来。”说完也加入战圈,但她此时武功未至大成,比起谢烟客和张乘风差得太远,也起不到大多大的作用。
李岩抹了一把汗,本来也想加入战圈去,就算不敌,至少也要和大伙儿一起并肩作战。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武功比起御姐老师差得太远,连老师都不是石观音的对手,他这点微末的功夫,进入战圈又能做什么?只能和盗帅妹子一起打酱油,等到谢烟客和张乘风落败,他们全都要死。
李岩想道:坑爹了,石观音如此之强,那《楚留香传奇》里,她是如何被楚留香打败的?这不科学啊,楚留香不可能打得赢如此恐怖的怪物。快想起来,楚留香是怎么赢的。
他抱着脑袋苦苦冥思,若是金庸先生的小说,李岩只需要几秒钟就能想起来情节,甚至细微到一些人物对话,他也有印象,但古龙先生的小说他就没这么熟悉了,许多关键性的情节都记不清楚,当真是想破脑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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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二萌、击败石败音的方法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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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抱着脑袋苦苦冥思,原著中楚留香究竟是怎么打败石观音的,可惜,想了半天都不起来。都怪当初看小说的时候,没有仔细看古龙先生的小说,这可真是坑了爹了。
这时交战中盗帅妹子突然问道:“石观音,你为何要毁掉秋灵素的容貌?”
石观音哈哈笑道:“因为她比我漂亮,所以我让她毁了容,没有杀她已经是观音的慈悲了。”
盗帅妹子沉默,原来,她在追查大海浮尸案件时,追查到了一个叫秋灵素的女人身上,那女人极美,却被石观音毁了容,这也是石观音做过的恶事之一。
两人本来是随口一说,但李岩听到这里,终于感觉到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什么来,对了,石观音爱美之极,每天都要对着镜子问: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她还会化身为镜子外的自己和镜子内的自己,隔着镜子和自己说话……她极度的自恋,已经到了与爱上镜子里的自己的程度,她已经分不清虚幻与真实。
李岩这一下终于想清到了打败石观音的方法,他对着屋里的几个女人叫道:“你们撑住,给我点时间,我去准备打败石观音的道具。”
盗帅妹子洒脱地笑道:“好,你快去快回。”
谢烟客和张乘风与李岩却不太熟,不知道他的人品,两女一起怒道:“你想趁机逃跑么?太不讲义气。”
李岩苦笑道:“两位御姐,我才不是要逃呢。你们撑住。”说完。他撒腿就向后院跑去。
谢烟客嘟起了嘴。一边接下石观音一掌,一边对着张乘云怒道:“你看看,你们黑木崖教出来的什么学生?碰上强敌,居然丢下几个女人跑路。”
张乘云也耸了耸肩膀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这种人,东方姑娘居然……唉呀……我要是能生离此地,非杀了他不可,免得这种人得传了东方姑娘的神功宝典。”
倒是盗帅妹子笑道:“两位姐姐别分神,好好迎战。我相信他必定会回来的。”
三人说了几句话,由于分心,又被石观音趁机攻了几招,谢烟客肩头吃了一掌,她只围着浴巾,因此肩头全都裸露在外,这一掌拍过之后,雪白的肩头浮现出一个乌黑的掌印,好在石观音被三大强敌围攻,倒也不敢将功力全凝聚在一掌上。因此谢烟客倒是没受什么重伤,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
张乘云则是在翻筋斗的时候小腹被石观音出脚踢了一下。也踢得不轻。
两人都心中暗惊,这石观音的武功也实在太高了,不知道要什么样的怪物才能将她打败,心里不自禁地升起一种“不能力敌”的想法。
就在这时,李岩突然又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盗帅妹子见他去而复返,笑道:“看吧,我就说他不会扔下我们。”
房中的女人都忍不住瞥了李岩一眼,却见李岩站在门口,双手抱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足有一人那么高,正是石观音放在卧室里的那一面。
每一天,石观音都会对着这面镜子里的自己问:“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她对这面镜子当然是无比熟悉,看到李岩将它搬了过来,石观音忍不住奇道:“你把我的镜子搬过来做什么?”
李岩也不回答,他冲进屋中,突然将镜子放在了石观音的对面,石观音不自禁地看向镜子,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此时她依然是一丝不挂的,完美而**的**在镜中看得分明,那绝世的容姿,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比拟。
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挡开了谢烟客的指劲,张乘云的拳头,盗帅妹子的手掌,一边还有余力欣赏镜中的自已,不由得叹道:“果然,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她的自恋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甚至一边迎战几大高手,一边对着镜子骚首弄姿,摆出自己最漂亮的样子,但也由此可见她的武功之高,居然在应对强敌时,还有心情干这个。
谢烟客、张乘云、盗帅妹子三人都感觉到心里升起一股恐惧之意,这女人也太厉害了吗?就算换成五绝的中神通王重阳在此,只怕也不敢在谢烟客、张乘云、盗帅妹子三人的围攻之下对着镜子摆造型,看来她还没有出尽全力呢。
正在石观音对自己镜中的样子沉迷不已时,突然,“当”地一声响,镜子突然碎了,原来是李岩,他使出初学乍练的劈空掌,对着镜子用力地劈了一掌,虽然他的掌力连鱼都打不死,但要打碎一面脆弱的玻璃镜,却完全不成问题。
镜子化为了碎片,化为片片碎玻璃,撒落了一地。哗啦啦声音响过,镜子里的石观音也随着镜子一起,变成了碎片。
若是对别的人来说,镜子这种死物,碎了也就碎了,丝毫不会影响什么。但对于石观音来说,这意义却完全不同,她对着这面镜子多年,每天看着镜中的自己过日子,她的精神已经寄托在了这面镜子上,深深地爱上了镜中的自己。
对于她来说,镜子里的自己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和她说话,会为她出主意,和她一起欢笑流泪,她和镜中的自己已经融为了一体,真真假假,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镜子破碎,镜中人也破碎,镜子外的石观音仿佛受到了重重的一击,整个人都怔了怔,一时之间,手脚上的动作全都静止了下来,再也使不出一招一式。
但高手相争,哪怕只有一眨眼的时间走神,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岂容得她发怔?
谢烟客大喝一声,双手连弹。弹指神通发挥到了极限。无数指风飞出。卟卟卟,连绝不绝地击在石观音身上的各大要穴。而张乘云也犹如一只敏捷的猿猴般,围着石观音旋转出拳,一瞬间也不知道攻了多少招。
石观音毫无反应,连中数招,任由自己全身穴道尽数被封,这下是想动也动不了了,整个人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具石观音。凝立不动了。只是她的眼神却还可以动,她对着地上的镜子碎片,哀怨地道:“我……我的镜子……”
到这时,众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谢烟客和张乘云一起抹了一把汗,盗帅妹子则是摇了摇头道:“好恐怖的石观音,多亏了李公子机智。”
谢烟客和张乘云同时看了李岩一眼,都想:幸亏他想到了打破镜子的办法,不然大家全都得玩完了。
李岩则是在想另一件事情:谢烟客在金庸先生的《侠客行》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几近玄幻,在这个位面也应该也不比五绝差多少。而御姐老师的战斗力也是恐怖之极的,没想到这两人联手,加再上我和盗帅妹子,也不是石观音的对手,看来古龙小说里的怪物,在这个位面的实力比金庸小说里的高啊。如果这样以此类推的话,温瑞安和黄易小说里的人物,岂不是要飞上天去了?今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和这些怪物打交道。
这时候所有人都放松下来,谢烟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隔壁的房间去,换了一身青袍,她刚才一直赤身露体,后来虽然裹了条浴巾,但是依然春光外泄,不知道被李岩看了多少去,前辈高人的姿态全毁了。现在好不容易把青袍穿上了,才感觉自己的前辈高人的范儿终于又回来了一点,脸色通红地回到房间里来,恶狠狠地道:“现在怎么把?这女人害得我走了光,我们一刀捅死她算了。”
盗帅妹子道:“还是不要杀她吧,杀人不好,我想我们应该有更好的方式来处理石观音。”
张乘风则是默默地拿了一张浴巾过来,披在石观音的身上,将她**的身体掩盖起来,以免她继续以这个样子示人,挺让人害羞的。
李岩道:“我也不喜欢杀人,尤其是已经失去抵抗力的人,盗帅妹子,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来处理石观音?”
盗帅妹子道:“我也没想好,应该是将她带回学校去,交给邀月校长来处理。”
正在几人说话的时候,李岩突然又想起了一点点《楚留香传奇》的故事内容,石观音被楚留香制住之后,好像立即散功自杀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惊,赶紧将一只手搭在了石观音的肩头上,将自己那一点为数不多的内功,探入她的经脉之中,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原来石观音体内的真气正在涣散,她还真的正在散功自杀。
她失去了镜子,便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义,就算刚才谢烟客和张乘云没有制住她,她也不会再继续和李岩他们打下去了,而是会立即自尽。由于穴道受制,她无法拍自己天灵盖,或者撞墙什么的自杀,只好用散功的方式来杀死自己。
李岩大吃一惊,急道:“美女,别想不开,自杀就没有必要了吧。”
石观音喃喃地道:“镜子……我的镜子……”她的功力飞快地涣散,美丽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李岩曾经帮助过走火入魔,散功的李莫愁,但是对于石观音这种散功却帮不了,因为李莫愁是因为古墓内功的特殊性,走火入魔之后理顺经脉就可以得到救治。但是石观音并没有走火入魔,她只是失去了生存的意义,这才想要散功自尽的,这不是李岩可以帮助的问题。
李岩可不希望一个大美女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一来是因为李岩并没有见过石观音做什么恶事,追查石观音案件的人是盗帅妹子,她的恶事李岩一件也没见过,所以石观音在李岩心中并算是什么坏人,顶多勾引自己一夜情,裸着身子到处跑这两点,显得她生活作风有问题,但这不是至死的理由吧?
李岩滥好人发作,对着石观音急叫道:“别自杀啊,美女,振作啊。”
石观音悲呼道:“镜子……镜子……”
李岩大汗:“你别自杀,你好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等你刑满释放,我给你重新买个大镜子回来,好吗?”
石观音道:“这镜子是通过丝绸之路,从西域引进来的最先进的玻璃镜,你到哪里去再给我买一面来?”
李岩扁了扁嘴,心想:落后害人啊,以哥哥满分男的化学知识,造枪造炮造肥皂都不成问题,造镜子还有什么难的?哪部穿越历史小说的主角造不出镜子,咱虽然不是穿越历史小说的主角,但是那种小儿科能难得倒我?何况我在满清也有关系,满清的科学技术水平虽然不高,但是满清时代的洋人技术很高,西洋镜子已经烂大街了啊。我回到满清皇宫,找汤若望要一面镜子,应该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李岩安慰她道:“你也不用管我到哪里弄来,总之我会给你弄面镜子来,你现在先不要自杀了,乖乖跟着盗帅妹子回移花宫去,把你以前做的坏事忏悔一下,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等你的罪还清了,再来找我,我保证还给你一面新镜子,行吗?”
石观音听到这里,才终于停止了散功,美丽的脸上居然闪过一抹天真的笑容:“你可一定要给我找面镜子来啊……”
李岩汗道:“好的,说定了,拉个勾。”
这一下终于把石观音给哄得不自杀了,李岩松了口气,盗帅妹子将石观音背了起来,抱拳道:“这次的事,多谢各位帮助,我这就带石观音回移花宫去了,她做的坏事怎么收场,就看邀月宫主怎么处理吧。”
李岩抱了抱拳:“盗帅妹子一路走好。”
只见眼前人影一花,盗帅妹子和石观音穿窗而出,消失在了雨夜里。屋子里只剩下李岩、谢烟客、张乘云三人。
这时李岩才有空来想张乘云的事,他惊奇地道:“咦?张乘云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不用在学校教学生么?”
张乘云扁了扁嘴,本想说:“我偶然路过这里。”
却没料到谢烟客抢先道:“白猿神魔,你从候监集开始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究竟所为何事?”
李岩大吃一惊:“什么?张乘云老师,你跟了我们这么久了?为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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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萌、我想和你师生恋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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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大吃一惊:“什么?张乘云老师,你跟了我们这么久了?为什么?”
张乘云本来想打个马虎眼,说是偶然路过,不料被谢烟客曝了光,这可就没法再撒谎蒙混过关了,她的汗水刷地一下流了出来,暗想:坏事了,东方姑娘要我暗中保护他,不能打草惊蛇,却没想到会碰上石观音这么强的怪物,害得我被迫现身,这下要如何解释?
由于李岩一直在东方姑娘面前隐瞒武功,而东方姑娘也故意假装不知道,所以张乘云绝不能说是东方姑娘派她来保护李岩的,如果她把这件事说出来,那东方姑娘要假装不知道李岩会武功的事,就会暴露,李岩就会知道已经被锁定为《葵花宝典》继承人,到时候说不定他会逃跑,或者强烈反抗,那就不符合东方姑娘的心意了。
张乘云的汗水哗啦啦地流。
李岩用古怪的眼色看着她道:“张乘云老师,你干嘛一直流汗,不说话?难道你暗中跟着我,是因为……东方姑娘……”李岩说到这里,也流了一头大汗,要是张乘云真的是东方姑娘派来暗中监视自己的,就说明东方姑娘已经知道了自己会武功,学习能力超强,到时候野生小象就随时可能被切掉,那种情况下,李岩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能用掉玄铁令的那一次请求,让谢烟客出手拖住张乘云,而他本人则立即逃遁,再也不回黑木崖去了。至于福威镖局和林平之。他也不敢再去管。而马尾辫妹子和那些黑木崖的朋友们。他也只好暂时不见,等到武功练高了,再回去接自己的朋友们出来。
两人一起哗啦啦地流汗,各有心事。
张乘云心里转了无数念头,想着要怎么圆谎,但她身为十大神魔之一,何等骄傲,平时几乎是从不撒谎。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物,急切间要撒谎都找不到好的说词出来。况且,千里迢迢跟踪一个学生,这种事就算是聪明绝顶之人,一时三刻也找不到好的理由。
张乘云对东方姑娘极为忠心,她绝不肯说出是东方姑娘派她来的,但仓促之间又想不到合适的谎言,这可真是急得坏了,脸蛋都忍不住急得发红。
见她脸蛋发红。旁边的谢烟客笑道:“你千里迢迢跟踪一个男学生,莫不是想搞师生恋?”
张乘云大怒。正想回骂:你才师生恋,你全家都师生恋。但是话还没出口,她突然脑袋中灯泡大亮,想道:咦?我正愁找不到理由,谢烟客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虽然这样说有点不要脸,但是为了东方姑娘,吃点亏,丢点脸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张乘云心中大定,赶紧运功,将脸蛋逼得更红了,红得就似要滴出水来,她眨巴眨巴眼睛,装出一幅小鸟依人般的样子,对着李岩道:“那个……李岩同学……其实……我千里迢迢尾随你,是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想和你来场师生恋,所以就一直偷偷地跟着你。”
“噗嗤!”李岩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瞬间呆住。他要是情商高一点,绝对能看出张乘云是借着谢烟客的话头在说谎,看他的眼神中并无情意,那羞答答的样子全是装的,偏偏李岩情商为负,对女人喜不喜欢自己完全没有察觉的能力,至于女人的语言,动作,眼神所表达出来的感情,李岩更是完全搞不懂。
他一听之下,还以为是真的,吓得倒退三步,双眼圆瞪,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乘云:“张乘云老师,我们以前连面都见过,你突然这么说,吓死我了。”
张乘云已经被逼上梁山,为了隐瞒真正的目的,现在她只好一条道走到黑了,硬着头皮道:“虽然你以前没见过我,但我却见过你……你在歌咏比赛上的英姿,深深地打动了我,让我情不自禁地迷上了你,每天晚上睡觉我都要想着你才能入睡,早上起就要也要念叨几遍你的名字才能有精神……啊……你是我心中的灯塔……”
张乘云像背书似的,把以前看的言情小说里的台词背了一遍,一不小心,继续背道:“你是天上乌鸦飞,我是地上黄狗追……咳……说错了,这两句请忘掉吧……总之,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你要是不和我交往,我就从旁边的悬崖上跳下去。”
她不知道是从哪个小说里背来的台词,但是这附近明明没有悬崖,这属于典型的搞错了书中的场景,李岩情商太低没发现这句话里的问题,旁边的谢烟客却问道:“旁边的悬崖?”
张乘云大汗,赶紧道:“一时口快,重来,你要是不和我交往,我就淹死在澡桶里。”
谢烟客笑而不语,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情商可不低,一看就知道张乘云假得要死。心想:这么愚蠢的谎话怎么可能骗倒李岩?你这女人也太笨了。
然而谢烟客马上就呆了,因为李岩已经被成功地骗倒,张大了嘴巴,李岩是很想立即拒绝她的,但是她扬言要淹死在澡桶里,李岩倒是不敢拒绝了,万一这姑娘真的自尽了咋办?在后世的新闻里,经常看到有人为情寻死,要是张乘云老师正好是这种人怎么办?
李岩心想:这个老师可能就是后世新闻里那种偏执狂,我如果拒绝了她,她立即就要寻死,不行,我得稳住她,不然就害死一个大好年华的御姐了,硬着头皮道:“张乘云老师,你……你……你别淹死,请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好么?”
张乘云继续背着台词道:“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考虑好?你可不能让一个等爱的少女等得太久。”
“噗嗤!”旁边的谢烟客笑倒在地,满地打滚。
李岩不知道她为何发笑,便不理她。抹了一把汗,心想:确实不能让人家等太久,任何人向心爱的人告白之后,都会急切地等着答复,如果得不到答复,就会失眠,痛苦……那种心情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看过无数小说、漫画、动画里都是这样讲的。
他焦虑了半天,苦恼地道:“那这样吧……你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晚上我会答复你的。”
张乘云假装害羞地道:“那……人家明晚就等着你的答复了……今天先睡吧。”她终于糊弄过关,没有暴露出自己是东方姑娘派来的,心中松了一口大气,至于明天晚上李岩答复什么,她压根就不在意,李岩考虑的什么失眠,痛苦一类的情绪,她半点也无,在尼姑庵里随便找了间客房,钻进去呼呼大睡,一觉就睡到天亮。
但是李岩就没这么舒服了,想着有一位老师喜欢自己,要自己师生恋,他就痛苦得很,暗想:我已经有了马尾辫妹子和方怡,绝不可能接受张乘云老师,而且就算我还是单身,也不可能和一个从来没见过面,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女人开始交往啊,这个是不是太快了?怎么也得相处一段时间,彼此有了些了解,才能开始正式交往吧?但是……这个老师好偏执啊,动不动就要寻死,我如果拒绝了她,搞不好就是一条人命。
李岩抱着脑袋,失眠,痛苦,一晚上都没睡着。
第二天清早,李岩鼓着一双熊猫眼起床,御姐老师张乘云却睡得精神饱满,谢烟客瞥了两人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暗想:什么跟什么嘛?乱七八糟的!
张乘云反正已经暴露了行迹,也就不故意落后一两里了,从隐蔽处牵出自己的马,大大方方地与李岩和谢烟客同行,三人三骑,继续向着福建前进。
走着走着,谢烟客突然哎哟了一声,伸手在肩膀上揉了两下,原来昨天与石观音激战时,她肩头被石观音击中,当时就乌青了一片,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淤血未化,牵扯到的时候难免会痛。
李岩道:“谢姐姐受了伤?”
谢烟客点了点头道:“一点淤伤,问题不大,不用理会,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李岩却道:“等着它自己好多慢啊,小弟我正好学过些医术,虽然还不算高深,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但活血化淤却不成问题。”
谢烟客笑道:“没想到你还会医术,你倒是个厉害人物。等到了下一个市镇,你给我抓幅药吧。”
当天傍晚,还真到了一个小镇,三人在客栈里开了三间上房住下。镇上有个芝麻绿豆大小的药房,李岩去开了几幅中药,回到客栈,煮烂成泥。谢烟客便解开自己衣襟,露出肩头,让李岩将药膏敷在伤处,然后推拿化淤。
古代女人的香肩本来不会让男人随便看,但昨天晚上与石观音一场**激战,谢烟客基本上就被李岩看了个光,还光着身子摔进李岩怀里,她破罐子破摔了,心想:看个肩头又有何妨,便不在意。
李岩心中并无邪念,想着自己是医生,为人治伤不可多想,而且光是看个肩膀算屁啊,在后世,露肩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实在不算什么,因此也处之泰然。
两人正在云淡风清,不带一丝旖旎地治着伤,突然见旁边的张乘风捂着腹部“哎呦”了一声,弯下腰去,原来昨天激战时她被石观音踢了一脚,伤到腹部,其实伤得比谢烟客还重,现在伤势终于发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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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萌、总有一天要玩死你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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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云淡风清,不带一丝旖旎地治着伤,突然见旁边的张乘风捂着腹部“哎呦”了一声,弯下腰去,原来昨天激战时她被石观音踢了一脚,伤到腹部,其实伤得比谢烟客还重,现在伤势终于发作了。
李岩关心地问道:“张乘风老师,你腹部怎么了?”
张乘云额头流汗道:“无妨,被石观音踢了一脚罢了,不妨事,过几天就好了。”她心里暗想,女子的腰腹,岂能让男人随便看?你谢烟客昨天被看了个光,现在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但我张乘云还冰清玉洁呢,可不能学你那样把重要的部位让给不相干的男人看。
李岩哪知道她在想啥,关心地道:“受了伤怎可不医呢?伤药正好还有多的,老师你过来躺在床上,我帮你敷药,化淤血。”
张乘云瞪了瞪眼,道:“这个……不太方便吧,你把药给我,我回自己房间去敷。”
这时候谢烟客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心想:你这女人十分好玩,看我怎么来整你。
她晃了晃贴好了伤药的肩头,笑着对张乘云道:“白猿神魔,你不是说你暗恋李岩,要和他来一场师生恋吗?怎么连腰腹都舍不得给他看?好可疑啊……”
此话一出,张乘云吓了一跳大:我晕,昨晚撒的谎,我睡一觉起来就忘了,大大不妙啊。
她态度赶紧一变,对着李岩道:“哎呀。我刚才是……故意这么说的。欲拒还羞嘛。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李岩同学看到我的腰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李岩情商过低,对于这两个女人在玩什么花样完全没有查觉,认真地道:“嗯,本来就不应该在意,有病就要治,如果害怕被医生看到身体。那可不太妥当,过来躺下吧。”
张乘云又被逼上了梁山,恶狠狠地瞪了谢烟客一眼,乖乖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要是她没撒那个圆不过来的谎,现在肯定没这么乖,但是既然已经把谎给撒了出来,为了圆谎,只好不断地委屈自己,越坑越深。
李岩毫无察觉。没心没肺地将手放到了张乘云的腰带上面。
张乘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如果她没撒那个谎。现在肯定会恶狠狠地威胁李岩道:“敢对我无礼,一掌拍死你。”但那个谎言在前,她的态度却不得不故意变成羞答答的样子道:“你……你莫乱看……”
李岩就像在手术台上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面色平静地道:“不会乱看的,我只看伤处,你放心吧。”说完,手上已经解开了张乘云的腰带。
十大神魔御姐老师,平时穿的衣服都很暴露前卫,但她们再怎么前卫也毕竟是古代女人,被一个人男人解衣服,这实在是有点伤不起,只觉得额头浸出了一头细汗,羞不自拟。
腰带松脱,上衣失了束缚,李岩将衣襟向两边拉开,里面居然没穿肚兜,而是一条白布抹胸。李岩马上就明白过来,御姐老师平时衣着暴露,领口开得很低,如果穿肚兜的话,很容易在弯腰的时候走光,因此才用抹胸,这样不管怎么弯腰,也不会走光了。
由于抹胸就只有胸部那里横着一条,倒是直接将腰腹部份都露了出来,御姐老师岁数已经不小,但腰腹却一点也没有赘肉,显得紧致迷人,一个小小的肚脐点缀在中间,让人忍不住有些血脉贲张。
李岩不敢乱看,直接寻找伤处,很快就在她的侧腹上看到一大片淤青。这片淤青比起谢烟客肩头的伤严重多了,李岩拿起一团膏状的药,在她伤处涂抹,手指扶过侧腹上的皮肤,细腻柔软,轻轻一碰,就凹陷下去一个窝儿。
不过这一碰,却换来张乘云的一声轻哼。
李岩汗道:“碰痛了?”
张乘云心中暗想:痛个屁啊,这么轻柔,我是因为从来没被男人摸过腰,陡然被摸到很爽才哼出来的。但是她嘴里却道:“痛死我了……再轻点,柔合点……”
李岩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是蒙古大夫,医术不精,弄痛了多担待。”他把手脚又放温柔了些,不似医生,倒像是在轻抚情人的腰身,清凉的伤药在张乘云的伤口化开,让她感觉到一种麻痒痒的愉悦感,当然,最舒服的还是李岩手指的触感。
张乘云心中暗想:难怪范松赵鹤都急着找个男人嫁,原来被男人摸到是这么舒服的么?
李岩却心中什么想法都没有,灵台一片清明,完全以医生对病人的态度将她的淤伤处理完毕,又在旁边推拿活血了几下,这才收手道:“好啦,搞定了。”
他的手刚离开,张乘云就失望地来了一句:“这么快就结束了?”仿佛还有点意犹未尽。
李岩抹了一把汗道:“当然要快点,让你衣襟一直这么敞开着也不合适,对吧?”
张乘云刚开始确实觉得挺不合适的,但现在却已经觉得无妨,反而想他多摸自己两下,心中忍不住也有点尴尬,不好意思,于是将衣服拉回来,掩住身体,装出娇憨的样子哼哼道:“确实挺不合适的,让你这色狼看了我的腰,不爽!”这话刚一出口,又看到谢烟客诡异地笑着看她。她赶紧又将语气一变道:“不过……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被你看到也无所谓啦……”
李岩实在搞不懂她变幻万千的态度究竟是肿么回事,只好闷着。
这时候谢烟客突然插口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告白了么?李岩答应今晚给你答复,现在已是傍晚,还不答复更待何时?”这家伙整个儿就是来添乱的,明明李岩和张乘云都假装忘了这件事。想蒙混过关。谢烟客却故意将之点醒。摆明了想看乐子。
张乘云吓了一跳,心中惨叫道:哎呦我的妈,他会如何答应?如果他答应和我交往,我岂不不是莫名其妙地把自己送给他做情人了,这可不行,李岩啊,你千万别答应。
李岩心中也在惨叫:昨晚我一夜无眠,想着怎么拒绝了她才不会让她殉情自尽。但是想到天亮也没想好,肿么办?
答应她是万万不能,拒绝她又怕她寻死,李岩忍不住想拔自己的头发了。
气氛十分诡异,偏偏谢烟客还要添乱:“快说啊,李岩,你到底打算怎么对待这位老师?是要师生恋还是做陌路人?”
李岩苦笑连连:救命!他想了个折中的方案,艰难地道:“张乘云老师,我们……彼此了解太浅了,能不能……咳……先从朋友做起?熟悉了之后……嗯嗯……再来决定。”
张乘云对这个答复十分满意。正想猛点头表示答应。
却不料谢烟客又挤兑道:“人家昨天向你表白,说得深情款款。说什么你是天上乌鸦飞,她是地上黄狗追,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还说你不答应就会跳进洗澡桶淹死,你居然给个这么含糊的答案?是想让人家伤心死么?”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张乘云挤得下不来台,她送佛送到西,撒谎只好撒到底,硬着头皮道:“对啊,李岩同学,你不能这么含糊,你要是这么含糊,我也只好在洗澡桶里淹死算了。”
“哎呦我的妈。”李岩被逼不过,虽然不想让老师做自己的女朋友什么的,但是也不能一句话拒绝得人家去寻死啊?他心中想道:看来只能这样,我先假装答应,稳住她,让她不会自尽寻死,然后再慢慢表现出我的缺点,让她讨厌我,主动要和我分手,这样就完美地解决了。
想到这里,李岩倒是豁然贯通,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大声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了……张乘云老师,我们交往吧。”
“哇,恭喜恭喜!”谢烟客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张乘云心里把谢烟客祖宗十八代全都骂了个遍,气得眼泪都迸出来了,嘴上却只能道:“啊,我太高兴了……哎,简直高兴得哭了……好幸福,幸福死我了……”她趴到床上,双手用力地捶打了几下床板,如果这个床板是谢烟客,搞不好肋骨已经被她捶断了三根。
李岩奇道:“张乘云老师,你干嘛捶床?”
谢烟客阴阳怪气地笑道:“她是太高兴了。”
张乘云道:“嗯嗯,我太高兴了。”
谢烟客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挤兑道:“既然你们交往了,就不能再用老师、同学这样的称呼了吧,改一改啦,亲热一点。”
张乘云硬着头皮道:“岩弟。”
李岩也只好硬着头皮道:“乘云姐。”
谢烟客笑得直打跌,但脸上却要强行忍住笑意,认真地道:“既然如此,我就恭喜你们二位啦,我这超级亮的大灯笼得赶紧消失……”
李岩大汗:原来古代也有类似电灯泡的说法啊?只不过改成了大灯笼?
谢烟客道:“想毕你们小两口还有很多亲密的话要说……对了,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晚上在一张床上睡觉也没关系吧?”
张乘云大急道:“怎可……在一张床上睡必须是成亲之后……”
谢烟客道:“江湖儿女讲究这么多做啥?何况你爱他爱得都要寻死了,难道还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张乘云哑住。
谢烟客道:“我现在就去退一间房,晚上咱们只需要开两间上床就行了,我一间,你们两个一间,嘿嘿……对了,为了防止闲杂人等来打扰你们,我会帮你们把着门窗,防止宵小之辈窜进来。”
张乘云知道她的意思并不是守住宵小不让他们进来,而是防止自己溜出李岩的房间,这是存了心要折腾她,逼她尴尬,心中不由得怒哼道:好你个谢烟客,你丫的别落在我手上,总有一天要玩死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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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五萌、你尿床啦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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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乘云心中不由得怒哼道:好你个谢烟客,你丫的别落在我手上,总有一天要玩死你。
狠话甩过之后,现实的问题出来了,她不能溜出房间,否则肯定会被谢烟客嘲讽,但是留在房间里面的话,怎么睡?总不能真的和李岩睡一张床吧?虽然她已经是一个身体熟透的御姐,但实际上还不曾做过真正的女人,总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这么糊里糊涂地葬送在这里。
张乘云脸色尴尬地道:“岩弟……”刚叫出这称呼,全身就一阵肉麻,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虽然姐姐刚才和谢烟客堵气,但你可莫以为姐姐是那种水性扬花,不知廉耻的女人,不到成亲那一天,我是绝对不会交出自己身子的……呃……姐姐的意思是……你睡床,我睡地板就行了。”
她心中小鹿乱撞,暗想:万一他是个色狼怎么办?坚持要睡我的话,我要怎么拒绝,才不会爆露出来我并不爱他的事呢?一旦暴露,又要用什么谎话来圆我跟踪他的事?呜……这次的任务好难啊,东方姑娘为什么不派赵鹤来呢?要是她,肯定很愿意和男生睡一张床,那女人现在愁嫁都愁白头发了,可是我,单身贵族还没做够呢。
只听李岩道:“不行,你睡床……”
张乘云大惊,不过李岩马上就道:“我睡地板。”
张乘云这才松了口气:吓死姑奶奶了,你就不能先说我睡地板,再说你睡床。你这说话的顺序。简直是把我的小心肝放在火上烤啊。
她哼了一声道:“不行。你睡床,我睡地板,地板睡起来比床舒服多了。”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如果我睡床,你半夜爬上床来就麻烦了。但我睡在地板上,你总不能半夜从床上爬到地板上来吧?那可就丢脸了。
李岩和她争了几句,但是张乘云其志甚坚,非要睡地板,李岩拿她没法。只好合衣躺在了床上,张乘云也合衣躺在了床边的地上。
房中安安静静的,李岩不敢乱说话,怕惹出什么节外生枝来,心里只是在想:我要怎么才能让她讨厌我,不爱我了,然后主动和我分手呢?这样她就不会寻死了。
张乘云则是在想:我要怎么才能合情合理地和他分手,不至于让这个错误的关系再继续下去呢?而且不能惹出他的疑心。
两人各怀生事地想了一阵,眼看快要进入梦乡,突然听到房门外传来谢烟客的声音:“喂。李岩,我找你有事。要推门进来了哦!如果打扰了你们亲热,那就不好意思啦……”
一听此话,地板上躺着的张乘云顿时大惊,心想:李岩情商极低,很容易糊弄,但是谢烟客却很精明,如果被她看到我和李岩分床上床下睡,她肯定会怀疑我跟踪他们的目的。当然,她怀疑本来没什么关系,就怕她分析给李岩听,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想到这里,张乘风双掌反手在地板上一拍,身子借力飞起,轻飘飘地落到了李岩的床上,躺在了李岩的身边,然后双手一环,搂住了李岩的腰,将秀额抵在李岩的胸前,装出小鸟依人粘着他睡觉的样子。
李岩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样。
只见房门被推开了,谢烟客一脸坏笑走进来,左右瞅了瞅,然后道:“我进来拿我忘在这里的玉牌,对了……你们睡觉怎么不盖被子?”
张乘风干笑了一声,赶紧将被子拖过来盖在两人身上。
谢烟客又不怀好意地道:“为什么你们不脱衣服就睡了?”
张乘风咬了咬牙,在被子里淅淅索索地动了起来,没几息时间,她就将自己的外衣扒了下来,从被子中扔出:“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烟客哈哈笑道:“哪有睡觉光脱衣服不脱裤子的……”
张乘风心里恨不得给她左右左右上上下下baba一阵耳光扇死,但却发作不得,苦笑了一声,又在被窝里淅淅索索地动了几下,一只纤纤玉手从被中伸出,还真把裤子脱下来扔出了被窝。
她心想:这下你该走了吧?
却没料到谢烟客又道:“光是女的脱,男的不脱么?”
李岩大汗:“我们……还未发展到那一步……”
刚说到这里,就被张乘云掐了一下腰,然后她二话不说,就在被窝里动了起来,帮着李岩脱衣服,扒裤子。刚才两人穿着衣服躺在一起,就算有点接触问题也不大,但现在她自己先扒光了只剩抹胸和亵裤,又帮着李岩扒了外衣和外裤,只剩下一条牛犊短裤,如此一来,接触面就有点……
咳!
总之就是躯体交缠,肢体碰触,皮肤与皮肤亲密无间地碰在了一起,那种让人迷醉的触感,同时在两人心里荡漾开来。
造物主是很扯的,他造出了男人和女人这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据说男人是汪星人,女人是喵星人,汪星人与喵星人的思维与想法永远不能同步。但是……汪星人和喵星人这两种思维想法完全不同的生物,却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迷醉于与异性的亲密接触。
除了那种十分惹你讨厌的异性之外,略有好感,或者是没有好感的异性,只要发生了某种程度的肢体碰触,心里都难免会升起一团火焰,那个东西是跨越了性别,跨越了汪星与喵星之间数百亿光年之间的桥梁,这两个不同星球的生物,能在一起生存,并且必须要凑成对儿来生存,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都渴望着异星生物的亲密接触。
两人半裸的身体在被窝里紧紧相粘,彼此都有点发软。
张乘云脸蛋红红的,这次是真的红了。不是用内功逼成的假红。她愤愤地对着谢烟客道:“我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都扔出被窝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谢烟客见恶搞到了这个地步,也该收手了,所谓见好就收,恶搞得太过的话就有点不好了,于是笑道:“哦哦,那你们继续,玉牌拿到了,我先走了。”说完出了房间。反手掩上了门。
她一走出去,张乘云便想立即从被窝里跳出去,穿好自己的衣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就是发软,就是不想动弹……原来,喵星人这种生物是很喜欢撒娇的生物,她们平时虽然显得冷艳高贵,但一旦要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找个强壮的。温暖的生物,将自己的身子蜷成一个小团儿。挤在那个比自己更强大的生物旁边安睡。
而比喵星人更强大的生物,毫无疑问就是汪星人!天下所有的喵星人,哪怕是喵星人中的女王,也逃不过这种习性,她们必须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汪星人……
张乘云感受到李岩温暖的身体,紧贴着那发烫的男人雄躯,闻着完全不同于女子体香的那种男人味儿,身体软得连骨头都没有了,想要钻出被窝,却有哪里动弹得了?
这时候李岩却不解风情地道:“乘云姐姐,谢烟客走啦,咱们还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睡吧,不然……那就太唐突你了。”
张乘云心中暗想:这人还真是正人君子啊?这种情况居然还提得出来这种意见,换个男人,只怕立即就要把我给办了……难怪……东方姑娘会挑选他来继承《葵花宝典》,人品果然杠杠的好。罢了,既然他心中无邪念,而我又不想再起身,不如就这样吧……
她红着脸,低声道:“算啦,不用分开睡了……万一睡到半夜谢烟客又窜进来,发现我们又穿好了衣服,而且分开床上床下,她又有许多怪话。”
李岩奇道:“她要说怪话就说啊,怕她说什么?咱们就算要交往,也没必要当着她的面做个啥吧?这种事又不需要向人证明。”
张乘风心中暗想:你倒没啥,我要是暴露东方姑娘的命令,回去如何有脸见她?
她却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暴露出了东方姑娘已经知道李岩会武功的话,李岩第一时间就要开始千里大逃亡了,野生小象的安危对于男人来说,超越生死和一切,一个男人宁可亡命天涯,宁可碎尸万段,也不愿意变成太监!因为那是人格的沦丧。
她只好道:“我在意啦,咱们既然都交往了,在外人面前当然要亲亲热热的,好了,废话少说,嗯……左手伸过来,环住我的腰……嗯嗯……就这样,挺舒服的……右手从另一边环过来也可以的,就放在我背上吧……”
她给李岩安排了一个温柔地搂着她的动作,这才舒舒服服地蜷成了一团,用喵星人最喜欢的姿势,缩在汪星人的怀里,睡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过舒服,满足了她许多年来缺乏感情滋润的生活,不消一小会儿,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呼一吸之间,鼻孔吹出来的热气撩动着李岩的胸口,让他的心里也不由得有点麻痒痒的。
如此一只御姐,仅穿着抹胸和亵裤睡熟在怀里,换了任何男人,又怎能不动心?李岩自然不能免俗,小象开始极速地抬头,生气地顶在了御姐的小腹上面……
幸亏李岩是个节操满满的四有青年,才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要是换个男人在这此,肯定已经趁着她熟睡,将她摆成了十八般模样。然而李岩就算不采取任何行动,某些邪恶的**依旧将他支配着,使得他脑海里走马灯地似跑过一大堆那啥的画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根本不受节操的控制,当夜,他做了无数个春梦,梦里和一名御姐大战了五百回合,别说十八般模样了,就算五百般模样都举不完。
到了天光放亮的时候,张乘云在李岩怀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发现李岩还在沉睡,但他下身某物**的,顶着牛犊短裤高耸起来,显然正是愤怒的状态,张乘云大吃一惊:这男人居然……我还说他是个正人君子呢,结果也没转好念头。
正想到这里,却见李岩那牛犊短裤高耸起来尖端突然湿了,而且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湿斑还在迅速地扩大,不断地浸湿……原来,就在这个时候,李岩梦遗了……男人做春梦的结果,通常都是梦遗,十有**逃不脱换内裤的下场。
但张乘云却不懂得这个,她大吃一惊,赶紧摇了摇李岩的身体,叫道:“哎呀,不好了,岩弟,你尿床了……”
“尿床?”李岩被她摇醒,迷迷糊糊地道:“什么尿床?别扯了?我可是天才,三岁开始就没尿过床……
张乘云道:“你真的尿床了,快看啊……”
李岩低头一看,哎呦我的妈,梦遗了,都怪御姐老师,这么成熟一个美人儿搂着我睡觉,我又不能对她做个啥,难免会梦遗……而且还被她抓了个正着,这种糗事被一个女人抓住,不要活了啊。李岩在这一瞬间,简直想去撞死。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御姐老师为啥要说我尿床了?哦……对了,她不懂这个,把梦遗当成了尿床,好吧……虽然尿床也很丢脸,但总比梦遗来得要好些。
李岩赶紧双手捂住下体,叫道:“不好意思,还真是尿床了,我得赶紧换条内裤。”
张乘云满脸担忧地道:“岩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这么大岁数了还尿床,很不正常啊,回校之后,让平一指老师帮你看看吧……”
李岩尴尬地道:“算了吧,这个不是啥大病,不用看的。”
张乘云道:“不要不好意思,人不能晦病忌医,有了毛病一定要及时治疗,我知道尿床很丢人,但是治好了就不会再尿床了,医生是不会笑你的。”
李岩苦笑道:“不要了啦,真的不用去看病。”
张乘云正容道:“不行,必须得看。你如果不好意思给平老师说,我就去帮你说,这件事只管教给我吧……”
李岩无语凝咽,这种事不要给我这么热心啊!坑爹啊,救命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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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萌、晚生来请福威镖局护趟镖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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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来,谢烟客每天晚上都要故意捣乱,非要逼着李岩和张乘云睡一张床,李岩和张乘云两人都是不太愿意的,但被逼得天天这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到了后来,两人不需要谢烟客来逼,主动就躺在一张床上,脱得只剩内衣,亲亲热热地搂着睡觉。
张乘云本来从未对男人动过情,但这么数十天来和一个男人同睡同起,耳鬓厮磨,虽未真个**,心里却有些不对劲的苗头升了起来,忍不住想道:其实有个男人也不错,这样睡觉,却胜过了以前一个人抱着枕头睡的日子,难怪范松、赵鹤急着嫁人。
这一天阳光明亮,轻风宜人,李岩、谢烟客、张乘云三人,终于骑马进入了福建省福州府的地界。眼看要到地方了,谢烟客心情十分愉快,只想着赶紧完成玄铁令的任务回去逍遥。
张乘云却不能再大摇大摆地和李岩一起行动了,道:“岩弟,既然马上要到福威镖局了,我就不便再光明正大地行动了,因为东方姑娘曾经明言过,黑木崖不参与江湖仇杀,福威镖局和青城派的事,我作为黑木崖的老师,是不能掺合的。”
李岩点头表示理解。
张乘云笑道:“不过你放心,姐姐就在你附近躲着,当你碰上危险时,姐姐就顾不得什么黑木崖不能参与江湖仇杀的规矩了,会出面来帮你,你不用担心。”
李岩笑道:“乘云姐姐放心吧。有谢烟客帮我。这次的事应该不难处理。”
张乘云不爽地瞥了谢烟客一眼。看来对前几天的折腾还没消气,轻轻在马屁股上打了一鞭,纵马打横跑开,消失不见。
谢烟客对着她消失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李岩考虑了一阵子,对着谢烟客道:“谢姐姐,我也不打算暴露本来面目去掺合这件事,青城派的弟子有许多在黑木崖上学,上次林平之杀的那个人。就是黑木崖四年级的学生,我如果大摇大摆露着脸去掺合人家的门派仇杀,搞不好会被人认出来,以后在学校也会莫名其妙竖些强敌。”
谢烟客冷哼道:“谢某却没这么多讲究,露不露脸无所谓,青城派有胆就来找我麻烦。”
李岩道:“你艺高人胆大,谁的面子都不卖,我却不行啊,咱们还是化个妆吧。”说完,李岩从怀中摸出一叠人皮面具来。他不喜欢扮成老头儿啊贩夫走卒什么的,结果还是拿了那幅扮李启明时曾经用过的面具。罩在脸上,顿时变成了一个文弱书生。
至于谢烟客嘛,李岩挑了一个大家闺秀的人皮面具,罩到她脸上,谢烟客本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御姐了,戴上这副面具,倒是让她凭空年轻了十几岁。李岩又到成衣店里买了一身大家闺秀喜欢穿的水色长裙,换下了她那身看起来就是高人穿的青袍。
两人看了看对方的新造型,都忍不住笑。
李岩道:“以后我就叫做李启明李公子,你可别再叫我李岩啦。”
谢烟客道:“虽然我不在乎自己名字暴露,不过这样也满好玩的,以后我就叫做谢如烟,谢小姐。”
两人哈哈一笑,走进了福州府中。
福州府乃是大府,人口众多,商业繁华,李岩随便找了个人问道:“请问福威镖局怎么走?”
那路人听他问起福威镖局,顿时脸色大变,道:“你……你去福威镖局做什么?”
李岩道:“晚生要去找福威镖局护个镖。”
那路人惊惧地道:“别去,去不得……福威镖局这几天中了邪了,镖师一个接一个地离奇死去,全身一点伤痕都没有,而且镖局里的人一个都走不出来,只要走出镖局十步,就绝对活不了……公子爷,瞧您一表人材,可莫去枉送了性命。”
李岩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青城派已经在动手了,看来我来晚了几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在林平之杀死余沧海的儿子之前,青城派就已经在密谋对付福威镖局了,也就是说,林平之就算不杀那人,青城派动手也就是在这数日之间,所以林平之那边杀了人之后赶回来,李岩跟着过来,时间上确实是赶不及的。
想到这里,李岩的心里忍不住焦急起来,向那路人道:“麻烦兄台指点福威镖局的位置,晚生不怕中邪,想要尽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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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福州府西门大街,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这里是福威镖局的总舵,威震天下的剑法高手林远图所创办的镖局。
然而,此时的福威镖局,却笼罩在一股惶恐的气氛之中,在这数日之中,已经有二三十名镖师莫名其妙地丧了命,尸体上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伤痕,死状奇特。
背负银弓、腰悬长剑的林平之已经于三日前回到了镖局,而镖师离奇死亡的事,正好就是从她回到镖局的那一天开始的,首先是白二,接下是郑镖头,然后又是史镖头……不停地有镖头被杀,接二连三,搞得镖局里人心惶惶。
林平之的父亲林震南坐在堂中,脸色青黑,看起来十分不爽,旁边坐着他的夫人,姓王,是洛阳名流金刀王元霸的女儿,夫妇两人都为了镖师连续被杀的事伤透了脑筋,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林平之道:“父亲、母亲,这件事因孩儿而起,孩儿这就出去和他们拼了。”
林震南却摇头道:“敌人不愿露面,只在暗中杀人,你和谁拼去?”
正说着,突然有镖师从外面进来,叫道:“总镖头,不好了,咱们插在门口的旗子被人动了手脚。”
林震南一家三口赶紧到门口来,只见两根旗杆已经被人砍倒在地,一面锦旗上所绣的那头黄狮双眼被人剜去,露出了两个空洞,另一面旗上“福威镖局”四字之中,那个“威”字也已被剜去。
大门外的青石板路上,鲜血淋漓地写了六个大字:“出门十步者死。”离门约莫十步之处,画着一条宽约寸许的血线。
镖师们齐皆惊惧,无人敢看那血线一眼。
林震南将手一挥,径自迈步跨过了血线,瞧那血字血线,兀自未干,伸足将六个血字擦得一片模糊,这才回进大门,向镖师们道:“这是吓人的玩意儿,怕他甚么?”
林平之大怒,挺剑走到血线外,仰天骂道:“甚么出门十步者死,我偏偏再多走几步,瞧你们又怎么奈何我?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崽子,有种出来大战三百回合,没种的才躲在暗处伤人。”
林震南夫妇见女儿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倒是暗自点头,王夫人上前拉了林平之的手道:“好啦,狗强盗欺软怕硬,便是不敢惹我的女儿。”
正在这时,只见大门外的长街上,慢吞吞地走来了两匹骏马,马背上两人,前面一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身书生长袍,手上摇着一柄折扇,皮肤白皙,颇为文静,一看就是文弱书生。而后面一个是个二十来岁左右的女子,穿着一身大家闺秀最爱的水色长裙,亭亭玉女,莲步轻摇,看样子是个富家小姐。不过这小姐脸蛋虽然秀气,身材却颇为丰满成熟。
这少年和小姐骑马走到镖局面前,向里面张望了两眼,然后少年开口道:“这里可是名闻天下的福威镖局么?晚生李启明,旁边这位是我表姐谢如烟……有事求见总镖头。”
来人自然就是李岩和谢烟客了,李岩走到镖局门口时,早已看到地上模糊的血线,还有被砍断的旗杆,但他故意装出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样子,装傻卖痴地说什么求见总镖头云云。
林震南一家三口都正好在门前,正在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敌人忧心呢,突然见这么一对人儿找上门来,心中也觉奇怪,林震南问道:“在下就是总镖头林震南,不知李兄弟和谢小姐找我有何要事?”
李岩在来福威镖局的路上,早就已经考虑过帮助福威镖局的方法了,首先,他和谢烟客不可能一辈子都坐镇在福威镖局里帮着他们打退敌人,他没这么多的时间,谢烟客也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
如果直接挑上青城去,以他和谢烟客两人的实力,也未必做得到,要知道谢烟客武功虽高,青城派却人多势众,真打起来,几百个打一个,谢烟客再厉害也得扑街。何况他和青城派之间也不到非要灭掉对方的仇恨程度,没理由为了福威镖局做到这个地步。
因此李岩仔细想过之后认为,最好的办法就将林震南一家三口护送到洛阳金刀王元霸家,以林震南和金刀王元霸两家的实力联手,便不用再怕青城派欺压上门了。
有了这番计较,林震南问他来此所谓何事,李岩便将折扇一展,笑道:“晚生想请福威镖局护一趟镖,目的地是……洛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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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七萌、江湖儿女,不讲究那些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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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南问他来此所谓何事,李岩便将折扇一展,笑道:“晚生想请福威镖局护一趟镖,目的地是……洛阳。”
“护镖?”林平之皱起了眉头,她是一个五官端正,长相甚美的少女,就连皱眉头的样子都颇为好看,而且她不光有美貌,还有一股独特的骄傲气质,显得她比普通女人更加自信。这也难怪她,从小娇生贯养着长大,一直以为林家的避邪剑法天下无敌,也就让她比起别的少女更有自信了些……或者说……更加自大了些。如果抛开她身上那一点侠义精神,其实她与普通的纨绔富二代差别不大,当然,大多数富二代是缺乏侠义之心的,她算是一个很正直的富二代。
富二代身上的该有的毛病,她基本上都有,眼高于顶什么的那是必然,瞥了李岩和谢烟客一眼之后,她就对这种文弱书生和大家闺秀有点不爽,觉得这种人通通都是废物,于是没好气地道:“两位……本镖局现在正有点麻烦缠身,请恕我们暂时不能接镖。”
李岩笑了:“镖局不接镖?哪有这么扯的事?”
富二代妹子道:“我都说了,镖局正好有些麻烦,所以不能接镖。”
李岩笑道:“那万一我去衙门告状申冤,县令老爷说:本老爷今天有点麻烦,不能办案。金兵入侵我大宋时,大宋的官兵说:本将士今天有麻烦,不能打仗。你某天要出门时找车夫。车夫都说:今天我有麻烦。不能开车。你去钱庄换银。钱庄掌柜说:今天我麻烦,不开门营业。全天下的人都这么搞,这社会还不乱套啊?”
富二代妹子被他一通胡扯,强辞夺理,顿时说得哑住,心中暗想:书生果然讨厌,莫名其妙尽说歪理。我们这里强敌缠身,哪有空去给你接什么镖货?
她少不更事。但她父亲林震南却是个老江湖,武功虽然不见得高,脑子却很灵活,听李岩刚才说了“洛阳”二字,他心中一动,暗想:强敌隐伏暗中,麻烦不断,我们一家三口何不去洛阳的岳父金刀王元霸那里躲一躲,说不定能避过一劫。
有此念想,林震南倒是有点感谢李岩帮他点出了一条明路。但逃命这种事,哪有带着两个累赘的道理。林震南也不想接镖,便对李岩和谢烟客道:“这位公子,小姐,咱们福威镖局确实不便接下镖货,倒教你们二人见笑,这里有纹银百两,就算是福威镖局给二位的一点赔偿金,二位不妨用这些银子另请一家镖局……”
李岩不等他说完,立即打断道:“不行,我只能请你们这家。”
林震南奇道:“为何?”
李岩道:“实不相瞒,我请你们保的镖,其实不是货物,而是我和这位谢小姐,两个大活人,想请你们护送我们二人到洛阳去。”
说到这里,李岩顿了顿,故作神秘地道:“我和谢小姐并不是表姐表妹的关系,而是……嘿……私奔的。我二人倾心相爱,但因家里反对,不得不私奔,谢小姐的父亲十分震怒,便请了青城派的高手来追捕我们二人,要将谢小姐抓回去嫁给一个满身肥肉的官儿,至于我嘛,则是谢家必杀之人……”
他故意编起故事来,因为他知道,林家三口其实都是颇有侠肠之人,尤其是林平之,这家伙虽然是个纨绔富二代,但侠义之心非常强烈,因此才会为店家姑娘出头,杀了余沧海的儿子,只要利用好她的侠义之心,事情就比较好办。
果然,李岩说到这里,林平之的脸上已经义愤填膺,显得十分愤怒,道:“哪有这种家人,逼着自己的女儿嫁给一头肥猪,不准她与自己相爱的人结合,真是太可恶了。”
李岩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别的镖局如何敢得罪青城派?只有你们福威镖局才有本事接下这个梁子。”
富二代妹子啪地一拍手道:“正是,别的镖局怕青城派,我们福威镖局却不怕,那些青城派的狗崽子只会躲在暗处,暗箭伤人,却不敢明刀明枪地和本姑娘打上一架,哼!若是他们敢出来打架,我就把他们一个个通通杀了,就像杀余人彦一样。”
她转过头去,对着林震南道:“爹爹,青城派的人反正已经和我们结了梁子,我们不如就顺便保护一下这位李启明公子和谢如烟小姐吧,他们也怪可怜的。”
林震南心中为难,他可不像女儿那么无知,青城派的实力他很清楚,比起自己手底上的功夫要硬朗得多了,以他们一家三口的战力,在青城派手上能走几个回合还真是难说得很,哪有实力再保护一个文弱书生,一个大家闺秀?
但是林震南还没开口,王夫人却开口了:“乖女儿说得对,就这么办,咱们护送这位公子和小姐去洛阳,顺便去看看你的外公。”原来王夫人在嫁给林震南之前,也是金刀王元霸的掌上明珠,属于女中豪杰的类型,性如烈火,最是受不得气。镖局里的镖师接二连三被青城派暗杀,她早已经气不过味,想和青城派硬拼一场了。再加上她溺爱女儿,林平之说什么她都会想法为女儿办到,便立即答应了女儿的要求。
林震南叹了一声,女儿和夫人都答应了,他还能说什么?只好对着李岩和谢烟客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本镖局就接下这一镖,护送二位去洛阳走一趟。”
李岩计谋得逞,暗想:答应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不是你们一家三口护送我,而是我护送你们一家三口,唉,这年头做好人难,居然还要假装成被别人保护。
林震南毕竟是闯过几十年江湖的人,一旦下了决定,做起事来倒是雷厉风行,他立即将镖局里所有的镖师都召集起来,吩咐道:“今年我时运不利,局中疫鬼为患,大伙儿只好避一避。众位兄弟倘若仍愿干保镖这一行的,请到杭州府、南昌府去投咱们的浙江分局、江西分局,那边刘镖头、易镖头自不会怠慢了各位,这里却是不能再待了。”
那些镖头已经被接二连三有人丧命的事给吓坏了,听林震南叫他们走,便赶紧收拾行李,一百余名镖头一起上马,涌出大门,人多壮胆,这些人已不觉得有多害怕,只想着一股脑儿冲出去便是,蹄声杂沓,齐向北门奔去,众人大都无甚打算,见旁人向北,便也纵马跟去,投向福威镖局的分号。
等这群人走了,林震南夫妇和林平之三人这才牵来自己的骏马,道:“镖头们冲出北门之后,青城派的人必会盯着他们,我们三人和李公子、谢小姐悄悄钻出南门,绕一个大圈前往洛阳。”
李岩心想:你这招有个屁用,你只消一出北门,就会被青城派的人给挡住。
不过他想归想,嘴上却道:“好计,不愧是天下闻名的福威镖局,这调虎离山之计当真高明。晚生来找你们护送,真是找对了。”
一行人中只有富二代妹子少不更事,啥也不懂,她道:“孩子还是想出北门,这些青城派的狗贼害死了这么多镖头,不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这口恶气如何咽得下去?”
王夫人道:“这番大仇,自然是要报的,但凭你这点儿本领,抵挡得了人家的暗算么?”
富二代妹子气忿忿的道:“最多也不过像霍镖头那样,给他们杀也就是了。”
林震南脸色铁青,道:“我林家三代,倘若都似你这般逞那匹夫之勇,福威镖局不用等人来挑,早就自己垮啦。更何况,你是个美貌姑娘,落入敌手岂有被杀这么简单,若是被人侮辱,那可比死了还要难受。”
富二代妹子这才不敢再说。
当下五人都上了马,向着南城门奔去。李岩和谢烟客为了伪装成文弱书生与大家闺秀,不便骑得太快,两人只好故意歪歪扭扭地骑在马上,不时装出一些掌握不好马缰绳的模样。
见他们二人连马都骑不好,富二代妹子十分不耐烦,怒道:“读书人真没用,连个马都骑不好。”
李岩知道她家里糟逢大变,心情不好,倒是不和她计较。谢烟客却眉头微皱,心里不爽,她可是骄傲的摩天居士,谁敢对她无礼?若不是李岩在身边,她一巴掌就把林平之给拍死了。
这时王夫人突然伸手抱起谢烟客,将她放到了自己的马上,抱着她的腰道:“谢如烟小姐,我和你共乘一骑吧,免得骑快了的时候你从马上掉下去产。”
谢烟客心想:我堂堂摩天居士啊,居然有人要带着我骑马,真是不像话,算了,这次的任务搞定,我就可以回摩天崖过逍遥日子,忍耐。
王夫人的动作倒是提醒了富二代妹子,她也轻舒玉臂,一把抓住了李岩,将他从马背上拖了过去,放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揽着李岩的腰,另一只手牵着马疆绳道:“坐稳了,别分我的心,不然把你从马背上踢下去。”
李岩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抱着骑马,顿时哭笑不得道:“林姑娘,男女授受不清,你这样乱抱我,不太好吧。”
富二代妹子哼哼道:“江湖儿女,不讲究那些酸腐的东西,你这文弱书生给我少说废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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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八萌、逃向洛阳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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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苦笑不得,以他现在的身法武功,在马背上就算打着倒立,也不可能跌下去,不论那马跑得多快,多疯,他也能靠着轻功功夫,在上面翻筋斗,但眼下为了伪装成文弱书生,不得不假装不会骑马,结果被富二代妹子这样抱在怀里骑马,何其丢脸?
富二代妹子却没有多想,她自幼骑马打猎,射鹿舞剑,与寻常女子讲究的东西颇为不同,而且自诩女侠,心想:我这女侠断无可能喜欢上一个文弱书生之理,就算抱着一个书生在怀里共骑一乘,只要我心中没有绮念,那便无妨。
李岩心里委屈之极,心想:若是一个男人揽着女人的腰共乘一骑,那是比较浪漫的事。但我堂堂男人,被女人揽着腰共乘一骑,莫笑掉路人的大牙。
旁边的王夫人忍不住开口道:“平之,你一个女孩子家,揽着个男人骑马何其不妥,将他交给你父亲吧。”
富二代妹子摇头道:“父亲武功最高,若是有强敌偷袭,他需得立即出手,若是身前放着个累赘,却不便行动,这书生就放在我这里吧。”
听她这么说,王夫人倒是不好说话了,青城派的人隐伏暗中,福威镖局的镖头已经死了二三十名,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可见确实有敌人在暗中偷袭,武功最高的林震南必须随时保持着最佳状态,这个是毋庸置疑的,眼看着女儿抱着个男人。她这当妈的心里十分不爽。却也没别的办法好想。难不成自己去抱那男人骑马。让女人抱谢小姐?可是这更加不妥吧。
王夫人只好闭口不再提这件事。
五人三骑,还牵着两匹空马以便用来换马,一溜儿跑出了南城门,出城后折向西南,过了闽江后,到了南屿,可以说是马不停蹄,不敢有半分停留。中途因为马力不续,王夫人和富二代妹子的马因为骑乘了两个人,负重比较大,因此两人都换了一次马。
这大半日疾奔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到了傍晚,五人来到了一个小饭铺打尖,这饭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位于荒山野岭之间,专门接待南来北往赶路的客人。
五人进了饭铺坐下。点了几个菜,吩咐店家尽快做来。李岩仔细回想《笑傲江湖》中的情节。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拉了拉谢烟客的袖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敌人要来了。”
谢烟客道:“要我出手打发么?你只消说是玄铁令的请求,我便接下,完成之后,咱们便两不相欠,我就逍遥快活去了。”
李岩知道以自己一人之力,想尽退青城派的强敌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以李岩现的功夫绝难抵敌,找谢烟客帮忙是势在必需,便道:“谢姐姐,那小弟就不客气了,小弟要麻烦你这一路上帮着我保护林平之一家三口,平安到达洛阳,完成此事,玄铁令的誓言就算了结。”
谢烟客大喜,悬在她心头上的一柄剑终于落下,她一直害怕有人用这枚玄铁令要她自尽,要她自残肢体,或者要她上床陪睡,摆成十八般模样什么的,那就坑爹到死,现在李岩终于说出了玄铁令的要求,不过就是护送三个家伙去洛阳,区区小事一件,比起她最怕的那几件事来,可以说是简单到了极点,一时欢喜无限,激动得脸都红了。
两人几句悄悄话说得谢烟客脸红,旁边的人却会错了意,富二代妹子哼了一声道:“那书生,你端的是生了一张好脸皮,又生了一张油滑的嘴,居然几句话就哄得这位小姐脸红含羞,哼……何不把你这些歪门斜道的心思用在习武上?”
李岩苦笑,转过头去道:“喂,富二代大小姐,我和谢小姐聊天又碍你什么了?犯得着这样来刺我一句啊?”
富二代妹子哼哼道:“我就是看不惯大好男儿不学武功,却去学什么读书写字。你知道为什么贪官污吏这么多么?知道为什么冤假错案也这么多吗?知道为什么假货盗版满大街么?都是你这些学读书写字的家伙,一点男人气都没有,整天只知道焉儿坏,满脑子不想好东西,把天下给玩坏了。”
李岩大汗,虽然富二代妹子说的问题确实存在,李岩也看不惯这些事,但这些问题存在的罪魁祸首不是读书写字吧?这是社会制度不建全,人民对政府机构监管不力,或者说无权监管造成的,这和读书有人啥关系?
李岩苦笑着道:“得了吧,要照着你的话来说,江湖上为什么多有魔头?为什么经常有人滥杀无辜?为什么有采花淫贼劫掠女子?为什么有门派倾轧?那都是你们这些学武之人造成的。”
富二代妹子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楞住了,半响找不到话来反驳。
李岩苦笑道:“我是你的话,就多担心一下青城派的强敌,而不是来盯着我这文弱书生猛力吐槽。”
富二代妹子道:“青城派的狗崽子根本就没胆子明刀明枪地和我们打,我怕他们做什么?”
李岩苦笑,心想:你们在福州府里时,毕竟算是在官府管辖的大城市里,青城派不可能明目张胆派出几十条大汉杀进你的镖局里来,那样就相当于在打朝廷的脸,朝廷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青城派也怕麻烦,但现在你们已经离了城,到了荒山野岭之中,你还敢说这话,那就是在找抽啊。
果然,富二代妹子话音刚落,旁边的竹林里就传来一声清朗的长笑,众人眼前一花,只见竹林中已经跳出一个人来,此人一身青衫,腰间悬剑,一张长剑。约莫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年龄。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仿佛在他眼中,林家三口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至于李启明和谢如烟这一对“文弱书生”、“大家闺秀”,更是不被他放在眼中,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来人笑道:“你说我不敢出来?我现在就出来了,你倒是明刀明枪地和我打一打试试。”
富二代妹子怒哼了一声,拔出腰间长剑,也没多相。使出家传的辟邪剑法,一剑捅了过去。
来人冷笑了一声,也未见身子如何动弹,已经绕到了富二代妹子的侧面。
富二代妹子心中含愤,反手一剑,侧剑追击。横削直击,全是奋不顾身的拼命打法。然而来人根本不在乎,连剑都不拔,空着一双手闪避,待富二代妹子刺出了二十几招。那人才笑道:“辟邪剑法,不过如此。”说完伸指一指。铮的一声响,弹在林平之的剑身上。
富二代妹子只觉虎口震痛,长剑拿捏不住,落到地上,那人紧跟着飞起一脚,踢中林平之的腰眼,将她的娇躯踢得飞了起来,向后跃出十几尺远,幸好李岩正坐在这个方向,伸手一接,将富二代妹子接住,但李岩“不会武功”,被她带得连退了数步,一跤“摔”在地上,如此一来,李岩成了缓冲垫,倒是避免了富二代妹子摔坏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儿。
李岩这一系列动作当然是装的,这一摔半点伤也没受,看起来好像是摔倒,其实是醉拳里的路数。但林家三口武功低微,看之不透,青城派来人也没仔细看,当然不曾识破。
富二代妹子见李启明接了自己一下就摔倒在地,忍不住道:“文弱书生真没用,接个人都接不稳。”
李岩心里真是没好气,奶奶的,我帮了你一把,你居然还来反讽,若是不是我知道你只是养尊处优把脾气弄得不太好,其实内心还算是个侠义之辈,当场就把你给扔出几丈远。
李岩道:“我是文弱书生真是对不起你了,麻烦你下次摔倒时不要对着我摔过来,好吗?”
富二代妹子俏脸微红,也发现自己刚才说那句话不太妥当,想给李岩道个歉嘛,却又拉不下来面子,只好红着脸撑起身来道:“下次绝不会再摔过来了,刚才我只是一时大意,才输了一招,这次绝不会输。”
她仗剑又杀了上去,不出五招,又被人在腰间踢了一脚,那青城派的家伙用意甚是恶毒,故意又把她踢向了李岩所在的位置。不过李岩这次却没有接她了,侧身向旁边一让,富二代妹子“啪嗒”一声摔了个屁蹲儿,两片翘臀险些摔成了四片,她怒瞪了李岩一眼道:“文弱书生真没用,连接个人都接不到。”
李岩哼哼冷笑道:“哥哥这次不高兴接了。”
富二代妹子愤愤地爬起来,还想再上,但林震南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原来林震南已经看出来,来人的武功甚高,女儿那点微末武功,还真不是人家的对手,再攻上去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林震南挡住女儿,对那人道:“阁下尊姓大名?可是青城派的?”
那人冷笑道:“凭你福威镖局的这点儿玩艺,还不配问我姓名。不过今日是为报仇而来,须得让你知道,不错,老子是青城派的于人豪。”
林震南点了点头,道:“‘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原来阁下是松风观四大弟子之一,无怪武功如此高明!于英雄远道来访,林某未曾迎迓,好生失礼。但青城派想挑了福威镖局,却也未必有那么容易。”
说完之后,林震南长剑一挺,使一招“群邪辟易”,攻向于人豪。
于人豪见他这一招来势甚凶,闪身避开。
林震南一招未曾使老,第二招“锺馗抉目”,剑尖直刺对方双目,于人豪提足后跃。林震南第三剑跟着又已刺到,于人豪举剑挡格,当的一响,两人手臂都是一震,发现对方的功力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于人豪心中不免奇怪:听师父说,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非常厉害,当年我青城派的师祖长青子与林远图比剑,完全不是其人敌手,师祖心高气傲,败剑之后郁郁而死。因此师父才派我们青城派的弟子大举进攻福威镖局,一来是为师祖报仇,二是来要夺了他的辟邪剑法来研究一二,但是刚才我连接三招,却没感觉到辟邪剑法有什么了不起之处啊,跟师父教给我们的辟邪剑法并无二致。
林震南则是在想:这个于人豪的武功和我差不了多少,他只是英雄豪杰四大弟子之一,若是他师父来了,我却如何能敌?看来我得尽快赶到洛阳岳父家中寻求庇护,否则就有灭门之祸。
林震南赶紧抢攻,刷刷刷连出数剑。于人豪则是使出青城派的松风剑法与之交战。
李岩坐在一边细看于人豪的松风剑法,发现他的松风剑法与自己的并无二致,显然都是同一套剑法,但于人豪死学死用,不知变通,远不如自己的松风剑法那么灵活多变。看来于人豪的武功比自己差很多,青城派里唯一值得李岩担心的对手,就只有余沧海了。
只见林震南与于人豪以快打快,奋力抢攻,不一会儿就交手了二十余招,不分胜负。另一边的王夫人想上前帮忙,竹林中却又跳出一个青城弟子,自称方人智,与王夫人战在处,王夫人的武功比丈夫差得远,全不是方人智的敌手,不出数十招就落在了下风,招招凶险,看来不消片刻就会落败。
富二代妹子见母亲落在了下风,如何不急?拔剑想要上去帮忙,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倒在地,只听一人说道:“躺下吧。”然后有一只脚踩在她的背上,却是当初在黑木崖时见过一面的那个青城弟子,贾人达。
贾人达与余人彦一起出现在商业一条街,余人彦被林平之所杀,贾人达却走脱了去报信,却不料他也赶到了这里来。他在旁边窥视良久,一出来就偷袭林平之,将她绊倒在地,用脚踩住,然后摸出了一把匕首,顶在林平之的后心要穴上,笑道:“莫动,一动就要你的小命。”
王夫人见女儿被敌人擒住,顿时大惊,母女连心,看到明晃晃的匕首抵在女儿背心上,她忍不住惊叫道:“莫杀她,求你莫杀她,什么都好说好商量……”便是这么一分心的工夫,方人智一肘击在王夫人背上,将她打倒在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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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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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见女儿被敌人擒住,顿时大惊,母女连心,看到明晃晃的匕首抵在女儿背心上,她忍不住惊叫道:“莫杀她,求你莫杀她,什么都好说好商量……”便是这么一分心的工夫,方人智一肘击在王夫人背上,将她打倒在地。
一眨眼的工夫,林家三口就只剩下林震南一个人还在战斗,另外两个都被青城派的人擒住了。
谢烟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在李岩耳边低声道:“这林家人的武功,也太脓包了吧?福威镖局名震天下,为什么他们一家的武功却连江湖上的三流水准都够不上?我看这林震南如果放进黑木崖,顶多只有小学五六年级的水平,就凭这本事,他居然能搞好福威镖局,这真是匪夷所思。”
李岩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只因林震南学到的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只有其形,没有其神,这路剑法还必须配合一种心法,而那种心法说到底就是“葵花宝典”,挥刀自宫,方能练成。
林远图害怕自己的子孙自宫,导致林家断后,因此将那种心法藏在了福州老宅之中,严令林家子孙不得翻看,因此林家后代都没有林远图一成的本事。江湖中人之所以给林家几分面子,大多是看在林震南懂得做人的份上,而不是看在他的功夫上。
这时候,林震南的剑法也开始乱了,妻子与女儿先后被敌人制作,他心里如何不乱?手上的剑招也颇有些不成章法。
于人豪笑道:“你这辟邪剑法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使。”说完长剑晃动。连连使出“群邪辟易”、“锺馗抉目”、“飞燕穿柳”。都是辟邪剑法。与刚才林震南使出来的一模一样,而且同样的招式在于人豪的手里使出来,比起林震南使的威力好像还更大一点。
林震南仿佛看到了天下最可怖的情景,万万料不到自己家传的绝学,对方也能使得出来,茫然失措之示,斗志全消。
于人豪笑道:“着!”
林震南右腿中剑,噗通一声单脚跪倒。于人豪的长剑立即跟进,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旁边的贾人达大声喝彩道:“于师弟,好一招流星赶月。”
看到这里,连谢烟客也奇怪起来,低声道:“这是在搞什么名堂?青城派的人为何也会使辟邪剑法?这套剑法乱七八糟,低劣粗陋,还不如青城派的松风剑法高明吧,青城派的人舍了本门更高明的剑法不用,却去学差劲的辟邪剑法,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李岩却知道。青城派的人学辟邪剑法还是当年余沧海的师父开始的,他败给林远图之后。苦思破解辟邪剑法的方法,曾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演练给岳不群的师父看,两人一起商量,但最后还是无法搞明白辟邪剑法的秘密。也正因为此,青城和华山两派,都很眼红林家的辟邪剑法,一直想要夺到辟邪剑谱,参详个明白。
习武之人,一旦听说有高明的武功,总是希望能弄到手来看一看的,但像少林、武当一类的大派,他们虽然坐拥无数高级的武功,普通人却不敢打他们的主意。林家坏就坏在,他们拥有一套高级至级的辟邪剑法,却没有保护这套剑法不为外人窥视的能力,因此招来大祸。
这时候,青城派的三人开始将注意力转到李岩和谢烟客身上了,他们当然不会认识李岩和谢烟客,但见他们二人与林家三口同行,也就必须顺便处理掉。
于人豪是青城四秀之一,不想降了身份,便不来动手。那边的贾人达点了林平之的穴道之后,却向着李岩和谢烟客看了过来。他一只脚踩在林平之背上,做了个流里流气的动作,笑嘻嘻地对李岩和谢烟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岩装出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道:“晚生李启明,旁边这位是谢如烟……”
贾人达道:“什么启明如烟的,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李岩道:“你们青城派有个什么叫做李人贵的家伙,一直在追拿我和如烟姐姐,你还假装不认识?”他曾向林家三口撒谎说他们是私奔的,谢家请了青城派的高手在追拿他们,因此必须要这样胡说一通,否则林家三口就要起疑心了。
贾人达笑道:“什么李人贵,没听过……”
旁边的方人智道:“说不定是刚刚入门的师弟,所以我们才不知道。”
贾人达道:“原来如此,既然是师弟在追拿的人,我们就顺便收拾一下。”
他一边说着,啧,一边扫了一眼踩在脚下的富二代妹子:“师父说林家三口都必须抓活的,有重要的话要问他们,不能太虐待了他们,害老子想拿这熟妇和小女娃快活一下都不行……”原来王夫人和富二代妹子长相甚美,贾人达颇为好色,其实很想将这母女二人拖进竹林里摆成十八般模样,但余沧海要从林家三口身上逼出辟邪剑谱,自然不能把他们三个玩坏了,因此给弟子们下了严令,不许他们私自对付林家三口,必须完好无损地送到余沧海的面前去供他审问。
贾人达抓了两个美女却不能享用,心里自然是十分不爽,正好看到“谢如烟”亭亭玉立,大家闺秀的风姿,心里不由得痒痒的,道:“既然林家的母女二人不能拿来玩,就拿你这大小姐来玩一玩也是好的,哈哈哈。”
李岩道:“当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难道还想……”
贾人达哈哈大笑:“酸腐书生,简直愚蠢。”
李岩装出害怕的样子,缩到谢烟客的背后,其实却是在她身后低声道:“谢姐姐,我如果出手对付他们,动静太大,林家三口会看出我身怀武功,你来对付他们吧,动静小些,尽量莫要暴露出来我们会功夫。”
谢烟客摇头道:“我若出手,一样会暴露武功,你想要隐瞒却是千难万难。”
李岩突然灵机一动,咬着她耳朵道:“这样就不会暴露武功了……你只需……”
李岩在谢烟客背后说悄悄话,在外人看来,却是李岩一点骨气都没有,躲到女人的背后,这个动作顿时让青城派的三人哭笑不得。就连被制住的林家三口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心想:这男人也太没骨气了,死就死吧,哪有躲在女人背后的道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
正在这时,李岩突然对着旁边的树林挥了挥手,大声道:“看,有官差!”
贾人达冷笑道:“有个屁官差,你以为这样说就能趁机逃走么?”他话音未落,却听到树林传来哗啦啦一声响,枝摇叶动,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忍不住转头看过去。
他却不知道,那是李岩运起了劈空掌,用掌风摇动树枝,他的劈空掌还很不到家,伤人是绝不可能,但摇晃一下树叶本就不需要多大力道,那树枝一晃,倒似有人走过来。
就在贾人达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的一瞬间,谢烟客轻轻屈指一弹,一道指风无声无息地飞过去,解开了富二代妹子的穴道。
此时富二代妹子正被贾人达踩在脚下,由于贾人达封了她的穴道,对她丝毫未加提防。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富二代妹子穴道得解,却也没仔细想是为什么解的,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向上用力一撩……
“啊”地一声惨叫,贾人达小腹中匕,就和数日前的余人彦一样,扑地而死。
于人豪和方人智同时吓了一大跳,心想:怪了,她穴道怎么解了?难道是贾人达功夫不到家,点穴时没有点得稳妥?
富二代妹子握着匕首跳起身来,若是稍稍有点江湖经验的人,就会知道有高人前辈在暗中帮了自己,但她却完全没有向那个方向想,只是认为自己穴道莫名其妙自解了,于是大声道:“青城派的点穴功夫真是垃圾,本姑娘才被点了不到一柱香时间就自解了,爹、娘,孩儿这就来救你们。”
林震南和王夫人见女儿突然脱身,心中都是大喜,王夫人大叫道:“孩儿,你快逃,你不是于人豪和方人智的对手,快逃啊!”
林震南也叫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孩儿快走……”
但富二代妹子却不愿走,放着爹娘在危险之中不去救援,岂有资格为人子女,她将匕首插回靴筒,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长剑,率先对着方人智冲了过去。
方人智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老子现在先你饱打一顿,再剥光了拖去游街,给贾师弟报仇。师父虽然说不能把你玩坏了,但你连杀我青城派二人,我便拼了受师父责罚,也要把你玩坏了再说。”
这时富二代妹子含愤出手,一剑刺到方人智面前。方人智冷笑一声,挥剑相迎,他能轻松打倒王夫人,武功比富二代妹子高出许多,随手一剑便可以化解富二代妹子的攻势,心中暗想:我一剑架开她的攻势,然后顺势回剑,划破她的衣衫,将她尽情羞辱一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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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零萌、我顿悟了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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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智的想法很简单,先挡下富二代妹子迎面刺来的一剑,然后剑势回转,刺向富二代妹子的面门,逼她回剑自守,在她以为自己的剑势是刺向她的脸时,剑尖突然向下转,从她胸前划过,剖开她的衣衫,让她敞胸露乳,羞愤欲绝,然后再尽情地嘲弄她,将她的人格彻底地践踏在脚下。
方人智将一切都想得妥妥的,实际上,以他黑木崖小学四年级的功夫,欺负一年级新生,确实可以规划详尽,别说计算到这个地步,就算再后面十几招,都可以算得清清楚楚。富二代妹子那点微未武功,在他眼里就跟玩儿没啥分别。
可惜的是,方人智的计划在第一个步骤就出了问题。
他刚刚抬起剑来,想架开富二代妹子迎面那一剑,突然感觉到臂弯一麻,似乎有一股无形劲气撞中了自己的曲尺穴,整条手臂顿时酸麻,别说抬剑出招了,就连动一下都不可能做到。他心中大吃一惊,这才知道有高人潜伏在侧,这无形劲气封穴,难道就是高手们常说的指风?要将指风外放,无声无息地点到自己的穴道,这得多高的功夫啊?起码也要有黑木崖大学生的水准,或者老师级的水准才行吧?
方人智吓得屁滚尿流,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示警,富二代妹子的长剑已经刺到,这一脸从他左眼框刺入,深入脑内。方人智连哼都没哼出声来,就倒地毙命。
富二代妹子连杀两人。连自己也没想到。忍不住“咦”了一声。大喜道:“爹,娘,我的武功突然变高了,难道是在危机关头,顿悟了?”
旁边的李岩和谢烟客一头大汗:明明是谢烟客用弹指神通在帮你,你顿悟个屁啊?
林震南和王夫人不明就里,但见女儿突然连杀两人,还以为她真的是顿悟了。不由得惊喜交加。
这时场中只剩下于人豪一个人了,他眼角的肌肉飞快地抽动了两下,不爽地道:“顿悟,说什么笑话,哪来顿悟这种蠢事,你以为你是魔师宫的学生么?只有魔师宫的人,才讲究什么顿悟……破碎虚空一类莫名其妙的东西。”
富二代妹子信心陡涨,仰天大笑道:“总之我就是顿悟了,哈哈哈哈,本姑娘凭三尺剑。杀光你们这些邪魔外道。”
于人豪大怒:“神经病!你给老子看剑。”说完之后,使一招松风剑法中的“鸿飞冥冥”向着富二代妹子刺了过来。
于人豪乃是“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之一,在人字辈的弟子中,属于出类拔萃的佼佼者,方人智才读黑木崖的小学四年级,但于人豪却有六年级的水平,他的武功足以打败林震南,何俱区区一个富二代妹子?
这一招鸿飞冥冥使出来,富二代妹子只有闭目等死的份儿,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
林震南和王夫人知道这招的厉害,同时惊呼道:“女儿小心。”
却见富二代妹子使出辟邪剑法中的一招“群邪辟易”迎了上去,她这一招“群邪辟易”练得很不到火候,招式稀松平常,到处是破绽,根本就不可能接下于人豪的“鸿飞冥冥”。
林震南心中惨叫:完了,女儿死定了。
王夫人也是泪流满面,心想:就算是顿悟了,也接不下这一招啊。
但他们谁都没发现,就在于人豪出招的那一瞬间,站在远处的谢烟客手指轻弹,一道指风无声无息地射了过来,打向于人豪的肩井穴。
于人豪这招“鸿风冥冥”刚使到一半,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毕竟是青城派出类拔萃的人物,武功和反应都比方人智高出许多,对凭空袭来的暗劲不会毫无察觉,空气流转,指风压体的那种寒意,让他心头一冷,只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有人出手偷袭,大惊之下,身子在半空中一旋,赶紧避让。
亏他反应够快,这一旋居然还真的旋开了一丁点儿,谢烟客的指风没有打在肩井穴上,却打在了他的上臂,这一下虽然打得他痛极,却不至于被封了穴道,手臂也还能挥动。于人豪拼尽余力,“当”地一声架住了富二代妹子的长剑,险些被这一剑穿胸而过。
林震南夫妇见他刚才还牛逼轰轰,突然就狼狈不堪,架住女儿这一剑显得十分狼狈,不由得迷惑不解,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旁边的谢烟客却在低声骂道:该死,这家伙居然躲开了我的弹指神通,我要上去把他大卸八块,不然江湖都说这么一个小辈能躲开我的弹指神通,我的脸往哪里搁?
李岩低声笑道:“不要激动,刚才你又没使出全力,只是随手轻弹,而且还要将指风弄得无声无息,自然就威力大减,他能躲开也不算什么。若是你真的全力出手,他又哪里还有命在?再说了,刚才谁也不知道是你出的手,江湖怎么可能都说他躲开了你的弹指神通?你若真的露脸出去杀他,那才要被江湖传说呢。”
谢烟客道:“总之就是不爽。”
她在这边不爽刚才那一指没能建功,但于人豪却已经吓破了胆,这弹指神通来得无声无息,恐怖之极,天知道有多么厉害的怪物隐藏在附近,他想出剑攻击富二代妹子,却又不敢,生怕自己一出手,就又有一道指风飞过来,将他点倒在地。
习武之人,最忌讳战斗时怕东怕西,扎手扎脚,他把九成心思用来提防偷袭,只拿一成心思来对付富二代妹子,这架还怎么打?
富二代妹子抖擞精神,使出家传辟邪剑法,越战越勇。武功比她高出数倍的于人豪却像霜打过的茄子。没了半分精神。完全落入守势。
不出数招。富二代妹子的剑尖“噗嗤”一声刺入于人豪的肩头,鲜血四溅,于人豪不敢再打下去,他当然不是怕了富二代妹子,而是怕了那个隐在暗中,神秘莫测的高手,扭头就跑。
富二代妹子大叫道:“狗贼留下命来!”飞剑刺他背心。
于人豪脚步一错,使出轻功。想要避让,却不料腰眼一麻,下半身顿时动弹不得。他心中惨叫道:完了,无声无息的指风果然来了……
想到这里,富二代妹子的长剑已至,从他背后捅了进去,前胸穿了出来,于人豪惨叫一声,扑地而死。
这时候谢烟客才终于舒服了,哼道:“我这一指他总躲不过去了。”
李岩低声笑道:“好啦。谢姐姐何必跟这种武功低微的家伙赌气。”
此时场面已定,三名青城弟子都被富二代妹子刺死。她脸上带着兴奋的光芒,双眼闪闪发光,狂喜道:“爹,娘,你们看到了吗?孩儿真的顿悟了,孩儿的武功大进啦。”
林震南和王夫人搞不清楚原因,还真以为女儿武功大进,两口子也是喜极而泣,天下做爹妈的哪有不为自己孩子进步而欢喜的?笑道:“真是乖孩儿,快来给爹妈解开穴道。”
富二代妹子应了一声,小跑过去,在林震南的穴道位置推拿了几下,却全无动静……
她的武功根本就没有大进,内功更是一塌糊涂,如何解得开穴?要知道解穴是比点穴更难的功夫,富二代妹子一身本身稀松平常,乱七八糟,连点穴都不行,更莫说解穴了。
富二代妹子出了一头细汗,尴尬地道:“爹爹……孩儿的剑法虽然顿悟了,但是内功没有办法顿悟,还不能解穴。”
林震南安慰道:“这也是当然的,内功之道,必须循序渐进,绝无顿悟之理,解不开也没关系,任何点穴功夫都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的,过上十二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解了。”
王夫人也道:“你把爹娘抱进小竹林里,咱们在竹林里躺一晚上,到明天穴道就会自解了。”
富二代妹子应了一声,赶紧到竹林里布置了一个小营地,捡了些干草堆成两张小床,将父母搬到草床上躺下。
见她忙上忙下,李岩和谢烟客却不再出手了,他们若是出手帮着林震南夫妇解穴,很容易暴露出事情的真相,那时就不好玩了。反正他们也不急,就在竹林里过上一夜也无妨。
富二代妹子安顿好了父母,才有了闲暇来管李岩和谢烟客,她脸上带着一丝鄙夷的神色看着李岩道:“你……我就是说的你,刚才强敌当前,你躲到这位姑娘背后了吧?”
李岩心想:我才没躲到她背后呢,只是站到她后面方便咬着她耳朵说悄悄话罢了。想归这样想,李岩却只能说道:“晚生确实躲了,这与你何干?”
富二代妹子哼了一声,伸手牵住谢烟客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的背后,保护起来,然后才道:“如烟姐,你怎么看上这种没骨气的男人的?大敌当前,他居然躲在你背后……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我劝你和他分手吧。”
李岩郁闷地道:“我那不叫没骨气,叫……”
富二代妹子不等她说完,就抢白道:“叫战术撤退,找个掩体对么?哪有拿女人来当挡箭牌的?你应该勇敢地向着敌人冲上去,别怕打不赢,说不定在你冲上去的那一瞬间,突然在战斗中顿悟了,就像我这样,哈哈哈……就能打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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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的日记:
我叫林平之,富二代妹子一枚,家缠万贯,娇生惯养,武艺低微,不知江湖险恶……
嗯,以上是别人对我的看法。
其实我并不是别人眼中那样的人,我是一个女侠,我勇敢、正直、重情义,充满了侠义精神,敢于向强敌挑战。我漂亮、开朗、大方、能歌善舞、武艺高强……
嗯,以上是我对自己的看法。
当然,看法这种东西是很主观的,它不能真正地代表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别人对你的看法与你自己对自己的看法总是不相同的,而且就算是别人的看法也不尽相同,不同的人,看同一个人会有许多种不同的看法。
这些全是主观,这些全不正确。
所以,为了准确地向你说明我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就必须使用客观事实,客观地归纳,得到客观的答案。现在,我就将我的答案总结在下面:
我这个人最大的长处,就是拥有顿悟的能力。当我碰上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时,我的武功会突飞猛进,瞬间打倒远强于我的敌人,这绝不是吹牛,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绝对客观。
林平之
记于前往洛阳的路上(未完待续。。)
第二七一萌、我去逛个夜市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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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妹子不等她说完,就抢白道:“叫战术撤退,找个掩体对么?哪有拿女人来当挡箭牌的?你应该勇敢地向着敌人冲上去,别怕打不赢,说不定在你冲上去的那一瞬间,突然在战斗中顿悟了,就像我这样,哈哈哈……就能打赢了。”
李岩和谢烟客同时大汗淋漓:你顿悟个毛啊,若不是我们帮忙,你现在已经被人给摆成十八般模样了,还顿悟,我看你是要顿悟十八般模样究竟怎么个摆法。
话说回来,十八般模样这种事,还真是可以顿悟的,人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本领,那就是于**姿势的领悟能力非同寻常,某些从来没有看过日本av片的妹子,在和男友亲热的时候,也会无师自通一些非常标准的姿势,咳!这事情一点也不羞耻,这是人类传承的本能,就像婴儿刚生下来就会顿悟“吸奶”的方法,要是婴儿不顿悟这一点,就无法活着长大。而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也必须要能顿悟,否则日本人停止拍av片,人类就会灭亡了。什么?你说欧美也有av片?省省吧,鬼才看欧美那些不唯美的东西。
李岩抹了一把汗,又想歪了,危险危险,要是又被人抓住“尿床”,那可如何是好?都怪离校太久,长时间没有和马尾辫妹子亲热,男人的那个是会积压的,积压多了就会“尿床”一次,这个是天才也无法避免的事。
这时富二代妹子牵着谢烟客的手,将她拖到一边。细声细气地劝解道:“如烟姐啊。你真没有看男人的眼光啊。怎么能和这种废物书生私奔呢,你听妹妹一句,和他分手吧。姐姐帮你介绍黑木崖的英俊少侠,保证比这书生好。”
谢烟客大汗道:“不用啦,我觉得他就很好。”
富二代妹子道:“他有啥好的,碰到危险拿你当挡箭牌。”
谢烟客道:“他才十六岁嘛,还小,我却二十几岁啦。当然该由我保护他。”她心里却暗道:我这面具是二十几岁的,其实我本人已经三十几岁了,还是戴着面具好啊,凭空年轻十岁。
富二代妹子正容道:“这不是岁数大小的问题,这是男女的问题啊。”
谢烟客道:“好啦,不用说这么多了,你还是去照顾你的父母吧,他们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你还有心思来和我说些有的没有的。”
富二代妹子这才醒惊过来,赶紧过去照顾林震南夫妇。林家三口说起富二代妹子的武功,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他们都搞不清楚状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伙儿在竹林里休息了十来个时辰,林震南夫妇的穴道终于自解了,于是又重新上路,继续前进。林震南江湖经常很丰富,他知道青城派既然安排了三名弟子在小竹林等着自己,那么其余的道路上肯定也有青城弟子在埋伏,不论向哪个方向走,都逃不过青城派的阻拦,既然如此,必须进行一番伪装,否则寸步难行。
林震南将自己扮成了一个又老又丑的老仆人,王夫人则扮成一个粗手大脚的女仆,富二代妹子不喜欢改扮,说是什么女侠要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被林震南一番责骂之后,才委屈地换了一身丫鬟的打扮。
至于李岩和谢烟客,不太招青城派惦记,林震南就没有非要他们两人改装。正好,林家三口扮成的奴仆样子,就干脆扮成李岩和谢烟客二人的仆役和丫鬟,便似一对富家公子小姐出游,带了两个老仆,一个丫鬟,倒也勉强像样。
三人一路向西北前进,尽选小路,倒是没有被青城派的人给挡住,匆匆数日之后,来到南昌府,此地有一间福威镖局的分局,里面有几十个镖师。林震南想在这里换几匹体力盛健的好马,再问问最近的消息,然而到了城中一看,福威镖局的南昌分局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白地,连累左邻右舍数十字人都被烧得精光,整条街焦木赤砖,遍地瓦砾。
林家三口大吃一惊,没想到青城派的动作如此之快,居然连南昌分局都挑掉了。匆匆出了南昌,赶紧又向着长沙分局而去,林震南心中惊疑不定,忍不住道:“女儿在黑木崖杀了余沧海的儿子,这才不过数日时间,她从黑木崖快马加鞭回来通知我们提防,但青城派立即尾随而至,不但对付了总局,连分局都难逃毒手,他们的反应也未免太快了吧?”
王夫人也道:“是啊,这反应速度也实在太快了,真奇怪。”
李岩在旁边摇了摇头,只有他知道,青城派对付福威镖局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余沧海的儿子被杀,而是因为青城派早就窥伺林家辟邪剑谱,早就打算对林家动手了,林平之只是适逢其会,刚好在这时候杀了余人彦罢了,就算没有这档子事,青城派一样会大举进攻。
数日之后,众人又到了长沙,到了长沙分局门口一看,只见“福威镖局湘局”的金字招牌居然是倒悬着的,再看旗杆上的旗子,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左边的旗杆上挂着一对烂草鞋,右边的旗杆上挂着一条女子亵裤,撕得破破烂烂的,迎风招展。
正错愕间,镖局里走出一个人来,用四川话喝道:“龟儿子的,你们几个在这里探头探脑,要偷什么东西?”
李岩拱了拱手道:“晚生想找福威镖局护个镖。”
那川人冷笑道:“福威镖局这字号已经没了,你们找别家镖局去。”
众人立即就明白,长沙分局也被青城派也攻破了,只怕分局里的镖师已经全灭,里面驻扎的人已经换成了青城派的人。
五人转身告辞,走到街角里。林震南好生难过。郁闷地道:“这可真是太奇怪了。青城派居然连长沙分局也破了,仓促之间,为何他们安排得如此之妥贴?看来我福威镖局在全天下的分号,都被同时攻破了。”
李岩心想:你倒也不笨,能猜到这一点,按《笑傲江湖》原著,现在福威镖局已经可以从江湖上除名了。青城派谋定而后动,一发力就是全面进攻。但你还蒙在鼓里,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何其可悲。
李岩有心帮帮他,便开口道:“林总镖头,你不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吗?”
林震南道:“愿闻其详。”
李岩道:“若是你的儿子被人杀了……咳……不好意思,我只是举个例子。若是你的儿子被人杀了,你还能冷冷静静地瞬间安排下天罗地网,将敌人各地分局一一击破,却派人抓那仇人一家三口,并且约束门下弟子不要把那家人玩坏了吗?”
李岩此话问出来。林震南立即道:“没错,若我儿子被人杀了。必定怒气攻心,想都不想,就亲自杀上敌人门去报仇,抓到敌人立即剖腹剐心,哪里还会约束弟子不要把他玩坏了?应该是下令让弟子们玩死他才对。”
他本是江湖经验丰富之人,仔细一想小竹林一战,于人豪、方人智、贾人达三人明明抓住了自己一家三口,按理说报仇血恨的话,应该立即将他们三人凌虐至死,漂亮女儿难免会糟受非人的凌辱。但三名青城派的弟子却没有向他们动手,那好色的贾人达放着已经抓到手的女儿不非礼,说是师父命令不准将他们一家三口玩坏了,只好扬言要去非礼谢如烟……怎么想都不对劲啊。
他忍不住奇道:“公子的意思是?”
李岩道:“若是我抓住仇人却不杀,那只有一个理由,想从仇人身上获取什么东西,要捉活口回来逼供。”
此言一出,林震南豁然贯通,他惊呼道:“青城派是名门大派,余沧海也是世外高人,不愁金银用度,他要取我的什么东西,必定不是金银,那么如此对付我林家,用意只有一样,那就是我林家的辟邪剑谱。”
李岩见他倒是不笨,忍不住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有些东西点到而止,让他自己去想就最好了,犯不着什么事都说穿到底。
林震南对着李岩行了个大礼道:“多谢公子一语点醒梦中人,公子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智慧可不低啊,这番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请受林某一拜。”
李岩笑道:“小事一件,晚生也只是随便想想,不用多礼。”
见他谦虚,林震南不由得暗想:这位公子倒是好人品,可惜我那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没教得好,哪有这公子半成的谦虚,整个儿是个自大狂。
林震南的自大狂女儿马上就跳出来显示自己的智力低下了,她皱起眉头道:“父亲,我觉得有点不对啊……咱们……咱们一家子都打不过一个于人豪,咳……虽然我顿悟之后打赢了,但这个好像和剑法关系不大。”看来她倒也不是完全白痴,还是有某种程度的自知之明的。
她接着道:“咱们家的辟邪剑法明显打不过他们青城派的松风剑法啊,青城派的人来抢我们的剑谱有什么用?”
林震南见女人愚笨,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乖女儿啊,当年你先祖远图公,凭借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大江南北,从无一人是他的敌手,而青城派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就曾败在远图公的剑下。咱们现在打不过青城派,并不是咱们的剑法不好,而是不屑子孙,没有学到先祖那一身神鬼莫测的功夫。”
富二代妹子“哦”了一声。
林震南继续道:“余沧海难免就会想:辟邪剑法是一路很厉害的剑法,只是我们学得不行。但若这剑法落到他手里,他定有信心学到远图公那样的本事。”
富二代妹子这才明白过来。
林震南道:“不过说到底,这都是我们的猜测,要想确定的话,还得从青城派的弟子身上下手,今晚我们潜入长沙分局,抓个青城派的弟子出来逼问一番,便知究竟。”
王夫人道:“可是我们……打不过他们吧。”
林震南用慈祥而且欣慰的眼光看着林平之道:“乖女儿不是顿悟了么?由她出手制敌便是。”
此言一出,旁边的李岩和谢烟客顿时大汗: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这是又要逼我们出手的节奏么?你女儿顿悟个屁,不要把她当成救星好不好。
说的人愚蠢,听的人也愚蠢,富二代妹子立即跳了起来,把胸品拍得啪啪响地道:“交给我吧,爹,娘,我绝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今晚我潜入长沙分局,抓个青城派的弟子回来审问,嘿嘿,以我现在的剑法,简直是小菜一碟,爹娘就在客栈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李岩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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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明月高悬,月光皎洁,隐约能视物,但却不能及远,正是夜行人行动的好天候。富二代妹子换上了一身夜行衣,黑色的衣服是非常显身材的,而富二代妹子身材高挑健美,英姿飒爽,穿上黑衣,倒实在是非常漂亮。
她对林震南夫妇和李岩、谢烟客道:“你们四位在客栈里等我,我去抓个人就回来,放心,我顿悟之后剑法通神,抓个青城弟子不成问题。”
林震南夫妇细细叮咛了几句,说要小心什么的。
李岩却无奈地对林震南道:“林总镖头,我和谢姐姐要去街上逛一圈,看看夜市什么的,不能作陪了。”
“逛夜市?”林震南大汗:“你们被青城派追捕还有心情逛夜市?”
李岩心想:我要是不去逛夜市,你这武艺低微的女儿就要失陷在青城派手里了,我怎知我的苦心?
他只好晃着脑袋,假装出酸样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这夜市是很有看头的,不去不行。”
武林中人最怕的就是书生掉书袋,听李岩念了两句,林震南就头大,赶紧道:“好吧,公子就去逛吧,可记得早点回客栈来,莫出了事。”
李岩摇头晃脑,牵着谢烟客的手出了客栈,然后两人同时使出轻功,尾随在富二代妹子的后面,向着福威镖局长沙分局飘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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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二萌、潜入长沙分局
(昨天,本书出现了第二位盟主,按照俺的承诺,出现盟主应该加两更,但是我手上已经没有存稿了,所有章节都是现码现发的,这应该加的两更,我只有先欠着。由于我现在每天要更三更,码字的压力极大,所以要补这两章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到的,我想,可能我需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多码出两章来补上,所以……咳,总之,欠的两更必定会在几天之内补上,不会拖太久,节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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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妹子的江湖经验近乎于零,可以说纯洁得犹如一张白纸,完全不知道背后跟着两个人,李岩和谢烟客几乎是毫不费力地跟踪着她。
三人先后来到福威镖局的长沙分局,从侧墙翻了进去,此时已是二更天,镖局里黑漆漆的,并没点起灯火,青城派好歹也算明门正派,为了避免在江湖上引来一些不好的流言,他们占了福威镖局之后也不能太高调,因此分局里驻扎着的青城弟子也就没有张灯点火地闹得很大动静。
富二代妹子心中颇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摸壁而行,唯恐脚下踏着柴草砖石,发出了什么声音。李岩看她样子,倒觉得好笑,要知道后世的电影里,凡是偷偷潜行的人,总是要踩断个树枝,发出叭地一声,然后屋中人就会问道“谁”,这几乎是必有桥段了。
实际上,潜行中人必定是无比小心,怎么可以愚蠢到踩出声音?就算富二代妹子这种江湖经验几乎是白板的人,也不可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而李岩和谢烟客的轻功都算不错。更不可能踩出什么声音来。别说镖局里的青城弟子。就连他们前面不远处的富二代妹子,也完全听不到后面有人跟随。
富二代妹子摸到了镖局内院一座大屋前面,靠墙坐下,屋中传来人声,富二代妹子侧耳倾听。李岩和谢烟客则飞上了屋顶,也趴在屋顶上偷听。
只听屋中有个四川腔道:“咱们明天一早,便将这龟儿镖局一把火烧了,免得留在这儿现眼。”
另一个四川腔道:“不行。皮师哥他们在南昌一把火烧了南昌分局,连邻居的房子也烧了几十间,师父很不高兴,说这样会影响青城派的侠名,咱们对付镖局还能用报仇的名义,但烧了邻居的房子,江湖人质问咱们青城,咱们可拿不出像样的理由来。”
先前那人道:“做正派中人还真麻烦,咱们青城不如转做邪派算了,杀人放火。哪有什么顾虑。”
后面那人笑道:“少来了,做邪派中人行走江湖。不免被正派中人联手围攻,走到哪里都要挨骂。还是做正派好,各利双收,有美貌女侠投怀送抱,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只不过这名门正派的声望维持起来颇为不易,师父才要我们做事把细点。”
富二代妹子听到这里,心中暗骂:你青城派哪里是什么名门正派了?杀我福威镖局这么多人,其行为比邪派还不如。
屋顶上的李岩也摇了摇头,青城派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下三滥得很,还有脸自称正派。
只有谢烟客一脸淡定,在她看来,正派邪派都没有关系,她乃是江湖怪客,行事只凭自己的喜恶,才不在乎什么正派邪派之分。
这时先前那川人又道:“吉师弟,你可有找到师父要的东西?”
姓吉的道:“没找到,倒是金银珠宝找了一大堆,师父肯定要不高兴了。申师哥,咱们把金银珠宝留下几件,别的都带回给师父吧,不然他看我们没找到那东西,定要生气,送上大量金银珠宝,也许师父就不会责骂我们了。”
姓申的点了点头道:“龟儿的,福威镖局硬是有钱,咱们这次搜索,少说也找了几万银子的宝贝出来。”
听他们说在找什么东西,富二代妹子心中暗想:那个叫李启明的公子哥儿说,青城派攻击我福威镖局,是为了我们家的辟邪剑谱,我先前还不信,现在看来,倒是很有可能。待我进去把这两个青城派弟子抓起来,押回爹娘那里严加逼供,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她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了,从墙角站起身来,悄悄走到大屋的窗前,伸手打算推窗杀进屋去,然而就在这时,那窗户突然从里面开了,一名青城弟子端着一盆洗脸水,从窗口向外泼出。
富二代妹子哪里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武功不高,轻功几乎不会,反应不够灵敏,若是李岩谢烟客之类的高手处于她这种状况,绝对来得及飞身向后跃开,但她却做不到了,那盆洗脸水“哗”地一下泼到了她的身上,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那名青城弟子叫做申人俊,他倒不是故意要泼富二代妹子一身水的,只是洗完了脸,顺手将水倒出窗外罢了,完全没想到窗外站着一名黑衣女子,容貌还颇美,这盆洗脸水哗啦一下泼上去,富二代妹子顿时全身湿透,狼狈不堪,美丽的脸上几撂湿发滴答,身上的黑衣也被浸湿了紧紧粘在身上,展露出曼妙的身材。
申人俊楞了楞,干笑道:“哪来的美女,咋站在我们的窗外,这盆水……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美女要不要进来换个衣服?哥哥帮你换哦。”
富二代妹子大怒,她从小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匙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怒道:“我,我,我,我要杀了你!”
申人俊道:“不是吧?美女,不要为了这种小事杀人啊,哥哥给你陪不是,再亲手帮你换个衣服,你看如何?”
“去死!”富二代妹子挺剑刺出,她现在对自己的剑法是很有信心的,“顿悟”之后,连青城派的英雄豪杰。青城四秀都不是她的对手。普通的青城弟子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惜……申人俊对她迎面刺来的一剑根本就毫不在乎。轻轻伸指一夹,就将她的剑势止住,调笑道:“美女莫生气,你不喜欢我帮你换衣服的话,你自己换也行,我在旁边帮你把风。”
富二代妹子一剑刺空不说,剑身居然被人家用手指夹住,顿时大吃一惊:我的剑法不是大进了么?为何刺不倒这区区一个普通的青城弟子?
她哪知道。就算是普通的青城弟子,要打败她林大小姐也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屋顶上了李岩叹了口气:“谢姐姐,又要麻烦你出手啦。”
谢烟客道:“这次不需要我出手了,你虽然不会弹指神通,但是可以用暗器嘛,敌在明,我在暗,现在天色又黑,你用暗器帮她。她也不会知道。”
李岩一想,这倒也是。不能啥事都依靠谢烟客,这对于自己的武功提高是没有益处的。他轻轻拿起一块瓦片,运劲一扳,瓦片就裂成了无数小块儿,他从中选出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捏在手中,打算当成暗器来使。
这时下面的富二代妹子正在大怒道:“青城派的狗贼,快放开姑奶奶的剑,我是福威镖局林平之,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吧?敢对我如此无礼,一会儿叫你吃不完了兜着走。”
申人俊笑道:“原来是福威镖局的小姐,就是你杀了师父的儿子,你还敢送上门来。”说到这里,他又笑道:“小妞儿武艺不高,嘴却挺厉害的。”
他后面的另一名青城弟子叫做吉人通,也凑过来笑道:“口活厉害是件好事,一会儿要她用嘴来服侍着咱们师兄弟,玩够之后再带回去交给师父发落。”
申人俊道:“不行,师父说林家三口不能玩坏了……可惜,大好一个小妞,能看不能吃。”
两人一起淫笑起来,那样子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富二代妹子大怒,发力向后抽剑,但那剑被申人俊夹在指中,居然纹丝不动,看来富二代妹子那点可惜兮兮的内力,完全不是人家的对手。她怒道:“快放开我的剑,我让你看看我顿悟之后的厉害剑法。”
“顿悟?”申人俊和吉人通楞了楞,然后一起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剑法还有顿悟的?你以为你是魔师宫的人啊?不就是几招辟邪剑法么?咱们青城派的弟子个个都会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抽出剑来,随手虚使了几招,正是“群邪辟易”、“飞燕穿柳”、“紫气东来”等辟邪剑法中的招式,而且威力远超富二代妹子。
富二代妹子看得出来他的剑法比自己强,但想到自己“顿悟”之后的强大实力,却一点也不怕,大声道:“你会使有什么用?没我使得好,就是个垃圾,有种放开我的剑。”
申人俊还真是放开了她的剑,笑道:“来啊,刺我一剑试试,我倒要看看你‘顿悟’了什么东西。”
富二代妹子咬了咬下唇,一剑刺去。
屋顶上的李岩见此良机,便打算扔出暗器,谢烟客突然挡住他道:“别忙,你别帮得太频繁,这女孩愚蠢之极,总是以为自己‘顿悟’了,你需得让她吃点亏,免得以后她一直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厉害得不得了,咱们还有得麻烦。”
李岩心想:这倒也是,她要是一直以为自己厉害得不得了,老是拿“顿悟”的剑法去杀敌,我和谢烟客还得擦多少次屁股啊?还是让她吃点小亏吧。
想到这里,李岩扣着瓦片暗器故意不发。
只见屋下的富二代妹子一剑刺到申人俊面前,申人俊笑嘻嘻地一剑架开,随即还了一剑,这一剑来得极快,富二代妹子根本招架不了,剑尖刺向富二代妹子的咽喉,吓得她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只能闭目等死。
那长剑却突地一转,并没有刺进她的喉咙,而是轻轻挑破了她右肩上的衣衫,雪白的香肩顿时暴露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七三萌、捡肥皂的申师哥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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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人俊一剑就挑破了富二代妹子的衣衫,脸带淫笑地看着她道:“你顿悟的剑法怎么不使出来?”
富二代妹子大吃一惊,捂着自己的肩头退了几步,心中也是惊疑不定,暗想:不对啊,我这一剑为什么完全没有威力?反被他轻轻松松给打败了。当初我杀于人豪和方人智时,都是这样刺出一剑,就将他们杀了,为什么申人俊却可以将这一招挡住,还反击了一剑挑破我的衣服?
她是个不信邪的妹子,当下硬着头皮,又是一剑刺出,申人俊嘻嘻一笑,又是一剑架开,这次又顺势挑破了她的左肩衣衫。
申人俊出剑还是挺有分寸的,余沧海交待过不能将林家三口玩坏,因此他只挑了肩头的衣衫来挑,如果余沧海没有下过那样的命令,搞不好现在富二代妹子已经被挑破胸前的衣襟,袒胸露乳了。
连续两剑下来,富二代妹子对自己“顿悟”的剑法已经有点不敢信任了,她心中飞快地转着念头:“为什么?为什么我顿悟的剑法又变差了?发生了什么情况?不好了,这下我完蛋了,要被青城派的人给羞辱了……”
她到现在才又开始害怕起来,心里一个劲儿地想:我不该这么托大,明知道自己剑法不行,以为靠着顿悟就能打败青城弟子,我果然是太天真了。顿悟这种事,根本就不靠谱啊。
这时申人俊坏笑着一把抓向了她,嘴里笑道:“小妞儿。别再逃来逃去了。乖乖跟哥哥走吧。”他这一爪颇为凌厉。蕴含了好几种变化,以富二代妹子那微弱的武功,根本招架不来。
眼看这一爪就要将她擒住,富二代妹子也顾不得自己的剑法是好是烂,顿悟还靠不靠谱,硬着头皮,挺剑还击。
而这时候的李岩,也觉得差不多可以出手相助了。他从富二代妹子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已经吓坏了,对自己的冲动与鲁莽多多少少有了点悔悟之心,现在出手帮她,也就不至于让她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
李岩将五重全真内功运到了手上,注入小小的瓦片碎块之中,然后瞄准了申人俊的肩井穴,用力地掷了出去。他并没有专门练过什么高明的暗器手法,瓦片的准头并不是很高。飞行速度也并不是很快,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出手的准确性远超普通人,而且他有心算无心,暗器伤人,申人俊全无提防。因此这块小瓦片毫无阻碍地击在了申人俊的肩井穴中,打得他半身一麻。
天色正黑,瓦片又是黑色的,谁也没注意到这暗中飞来的小小暗器,就连中了招的申人俊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打中了他,只觉得身子一麻,暗叫不妙,随后富二代妹子的长剑就刺到了面前。
他心中暗暗叫苦,赶紧想要侧身闪避,但拖着半个酸麻的身子,如何能闪?只是一动念间,富二代妹子的长剑已经穿心而过,溅起一蓬热血。
申人俊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被长剑刺穿的胸口,惨嚎一声,扑地而死。
这一下变化来得太过突然,不但申人俊不敢信,旁边站着的吉人通也不敢信,就连富二代妹子自己都不相信。
场面足足凝固了十几息的时间,吉人通才大怒道:“你……你这小娘皮,居然杀了申师哥。”吉人通自小与申人俊一起长大,两人亲如兄弟,感情极深,一向焦不离孟,可以说是青城派弟子中的一对好基友,突然见基友被杀,如何不怒?
而富二代妹子则楞了十几息之后,才欢喜地叫道:“啊,我的顿悟剑法又灵了?”她心中暗想:我明白了,原来我的顿悟必须要在生死关头才能有效,不到生死关头是不灵的。
其实武功招式,还真有生死关头才灵的说法,要知道有些人平时运用武功的方法不对,非要到了生死关头,心中急切,灵台空明,才能使得出来,例如《天龙八部》中的段誉,他的六脉神剑就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发得出来的,非要把他逼得狗急跳墙,他才能发出这么一剑两剑。而这种情况绝不止段誉一人,还有许多武林人士,也只能在生死关头才暴发出潜力,只可惜他们都是龙套和配角,没有被金庸无生写进小说里。
富二代妹子想通了这了一点,心中便即释然,大声对着吉人通道:“你这青城派的狗贼,快快束手就缚,不然我就把你也一块儿杀了。”
吉人通双眼发红,大吼道:“你居然杀了申师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小娘皮,师父的命令我也顾不上了,非杀了你不可,申师哥,呜……我的申师哥,你帮我捡肥皂的日子……可还记得?”
屋顶上的李岩听得全身一冷,哎呀我的妈,捡肥皂?(不知道捡肥皂是什么意思的书友,说明你们非常纯洁,请自行百度捡肥皂的意思,本人就不在书里污染你们了。)
吉人通虎吼一声,拔剑刺向富二代妹子。
富二代妹子也一剑向他刺去,刺到一半,突然想到:我的顿悟剑法威力太大,若是一剑将他杀了,就无法逼问青城派的目的,不行,我得手下留情,只刺他手脚位置。
她武功比吉人通低上老大一截,居然还想着对吉人通手下留情,当真是不知死活。屋顶上的李岩只好长叹一声,又扔出了一块小小的瓦片,打在吉人通的软麻穴上。
只听到屋下传来“哎呦”一声叫,吉人通的肩头已经被富二代妹子一剑刺穿,她害怕吉人通还有反击之力,立即跟上一通拳脚,打得“碰碰”着响,不一会儿。吉人通已经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富二代妹子这才收手。她的内功还不能点穴。只好拿了根绳子,将吉人通仔细地捆好,拎着他回到了客栈之中。
林震南夫妇早已等候多时,见女儿平安无事地归来,还拎回了一个青城弟子,一起大喜。
林震南道:“乖女儿当真是长大了,青出于蓝胜于蓝,你的本事已经超过了爹爹。以后爹爹不能放心大胆地将福威镖局交给你来继承了。”
王夫人也是喜不自胜,但女人更加心细,她却看到女儿肩头的衣服破了两个大洞,露出好看的肩骨来,便问道:“乖女儿,受伤了没?”
富二代妹子笑道:“没受伤,只是我的顿悟剑法有点时灵时不灵,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吃了点小亏,后来剑法灵了,我就杀了一个青城派的弟子。抓了一个回来。”
正说到这里,突然见门外人影晃动。原来是李启明和谢如烟这对小情侣回来了,李启明手里拿个棒棒糖,谢如烟则拿了个风车,两人笑嘻嘻地道:“夜市真好玩。”
林震南一家三口并不生疑,赶紧将他们两人也请进房间,五人围着吉人通。林震南给了吉人通几个耳光,问道:“说,余沧海让你们来我家寻找什么东西?”
吉人通含愤看着林家三口,一个字也不说,双眼血红。
林震南使了好几种逼迫手段,没想到吉人通颇为硬气,啥也不说。他忍不住奇道:“没想到这青城派的狗贼居然如此硬气,他若不说,我们倒是不敢确定余沧海的真实想法。”
李岩笑道:“我倒是有办法让他说。”
林震南大喜:“公子有什么好办法?”
李岩道:“大凡硬气之人,都是视生死于度外,这种人用强是不行的,得从他的亲人或者朋友身上下手。”
林震南奇道:“公子请明示。”
李岩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林震南大吃一惊:“这……公子,你这办法,是不是太邪恶了点?林某……咳,不太好意思啊。”
李岩笑道:“有啥不好意思的?为了报你镖局的血海深仇,你连这点脸皮也拉不下么?”
林震南想了想,总镖的几十位镖师,分局的数百名镖师,都被青城派屠杀一光,此仇不报,何以为人?自己受点委屈又怎么了?于是硬起头皮,用李岩教他的话对着吉人通道:“青城派的狗贼,你若是不说,我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吉人通恶狠狠地道:“你们杀了我的申师哥,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说半个字。”
林震南仔细回想了一下李岩教他的话,一阵恶心,但还是装出一幅邪恶的样子道:“我不会杀你的,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申师哥的尸体搬过来,当着你的面,暴他的菊花,奸他的尸。”
“什么?”吉人通大吃一惊:“你……你……你……你居然……”
林震南恶心得都想吐了,但还是强撑着道:“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你要是不想你的申师哥死了之后还要被人凌辱,就乖乖说吧。不然我暴了你申师哥尸体的菊花之后,再当着他的面,把你也一块儿暴了。”
吉人通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吓得脸色都青了,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艰难地道:“好吧,我说了,求你不要暴申师哥的菊花……他的菊花只属于我一个人,就算死了也是我的。”
屋中人一起大汗,个个脸色发青。就连前辈高人谢烟客都忍不住捂了捂嘴,险些吐出来。
好在吉人通终于肯配合了,他低声道:“师父要我们灭了长沙分局,在局子里找一本剑谱。”
林震南心中一震:“辟邪剑谱?”
吉人通点头道:“是的,我们这些做弟子都有点不明白,师父明明就教了我们辟邪剑法,而且他的辟邪剑法使得比你们还要……咳……为什么还要我们去找什么剑谱?那不是白费工夫么?但是师父既然下了这样的命令,我们做弟子的便只能遵从。”
林震南与王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道:“果然如李启明公子所说,青城派是为了我们的剑谱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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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萌、山中洗手的小尼姑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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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南与王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道:“果然如李启明公子所说,青城派是为了我们的剑谱来的。”
林震南至此为止,总算是将整件事情理清楚了,他对着老婆女儿道:“如今看来,青城派大举进攻我们福威镖局,并不是因为乖女儿杀了余沧海的女儿,而是一件早有预谋的行动,只是刚刚好碰到女儿杀了他儿子罢了,他一定是窥视我林家辟邪剑谱已久。”
李岩见他还算聪明,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
谢烟客嘿地笑了一声,低声在李岩耳边道:“这种微末剑法,余沧海也要窥视,当真是菜得抠脚。”
李岩也咬着她的耳朵道:“谢姐姐可莫小看这路剑法,当真练成的话,连你要甘败下风呢。”
谢烟客哼了一声,压根不信,但她毕竟是前辈高人,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争执。大凡高手,都不屑去向别人证明自己是高手,只有菜鸟才会叫嚣着老子很厉害。所以谢烟客对李岩的话不以为然,却也并不反驳。
林震南对着李岩深深地揖了一揖,认真地道:“李启明公子,现在终于证明了你的推测是真的,林某人真是感谢你的提醒。”
李岩笑道:“不必多礼。”
林震南道:“李公子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这细查入微的本事却也不凡,若是练武,必定也很擅长找到敌人招式中的破绽。说不定能成为一代高手。”
李岩笑了笑。这种事他也和谢烟客一样。不喜欢去应合。
却见富二代妹子哼哼道:“爹爹看走眼了吧,我倒觉得这位李公子胆气不足,一碰上事情就躲在女人背后,如果练武,也难有成就。吾辈武人,第一要有的就是胆气,若无胆气,如何成事?要勇于挑战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才能在战斗中顿悟高明的剑法,将自己逼到绝境,才可以暴发出潜力。”
李岩和谢烟客心中一起吐槽:你顿悟个妹啊,下次你再碰上危险,再也不帮你了,等你被敌人摆成十八般模样,看你怎么顿悟。
林震南也对着她喝道:“不得无记,李公子提点了我们青城派真正的用意,咱们岂可对他无礼?你过来,给李公子恭敬地道个谢。不然看我不拿藤条抽你。”
富二代妹子对父亲倒是不敢违抗,走过来乖乖对李岩道:“谢谢李公子。”
林震南又批评道:“你遇见事情就知道一味的拼命。不会用脑子,你若是像李公子那么聪明,爹爹我要少操多少心。”他批了女儿几句,又转向吉人通道:“现在你们青城派是如何安排的?”
吉人通道:“师父亲率众弟子,把守着通往洛阳的各处要道,誓必要抓住你们。”
林震南沉吟了一阵子,道:“那可不妙了,虽然我们已经易容改装,但余沧海既然亲自来了,以他的江湖经验,要瞄过他可不容易。这通往洛阳的道路,可真是困难重重啊。”
富二代妹子哼哼道:“爹爹,怕他何来?女儿现在剑法通神,区区余沧海,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她话音刚落,就被林震南在头上用力敲了个暴栗,喝道:“休得胡扯。”
又想了一会儿,林震南才道:“刚才你们去长沙分局之后,我和夫人听到客栈里有两个武林人士说,不远处的衡阳城里马上就要召开一场武林盛会,衡山派的名人刘正风将要举行金盆洗手大会,有众多武林人士赶去参加。依我之见,我们五人不如故意去衡阳城里逗留几天,到时候衡山城里不知道会有多少武林人士,三教九流,无奇不有,我们混于其中,青城派绝难发现,等刘正风金盆洗手结束,这些武林人士便会向各地散去,肯定也有向北走的,我们杂夹在里面一起向北走,青城派便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里面把我们找出来。”
王夫人大声叫好,谢烟客虽然觉得有点多此一举,还不如直接向着洛阳进发,早点完成玄铁令的誓言早点逍遥,但仔细一想,青城派弟子众多,以她的武功虽然可以杀个几进几出也无妨,但却未必就能在上百青城弟子的围攻中护得林家三口的安全,也就不乱提意见了。
当下林震南一剑刺死了吉人通,将他的尸体与申人俊的一起埋在长沙分局的院子里,让这一对好基友死能同穴,倒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五人不再向北前进,而是转向南走,向着衡阳城的方向去,打算混在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仪式的武林人士中,让余沧海找不着他们。
这一日,五人穿过一匹荒山,翻过这座山去,再走上几里,便可以到衡阳城。大伙儿默默地行着路,山道崎岖,不便骑马,便都下了马来,牵着缰绳走。走着走着,富二代妹子脚一下滑,摔了下去。
她从小娇生惯养,少有走山路,脚下不稳,居然会滑倒,倒是颇有点失了武林人士的风范,要知道习武之人下盘极稳,走路摔倒实在可笑之极。一身裙装上沾满了泥泞,富二代妹子哪里受得了穿着这样的衣服赶路,便嚷嚷道:“停下来啦,我要去旁边的小溪里洗个澡,换身衣服。”
林震南夫妇对女儿颇为纵容,居然也不反对,停了下来,钻入路边一个松林中休息,笑道:“快去快回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李岩和谢烟客虽然有点不爽,但也只好一起等待。
富二代妹子对着谢烟客道:“谢姐姐,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谢烟客这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倒也觉得应该洗个澡了,便答应道:“好吧,我也一起去,对了……这山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山野村夫,如果我们洗澡时被人偷看怎么办?”她转向李岩道:“李公……咳……亲爱的,你能帮我把个风么?”
李岩苦笑道:“我帮你把风倒是没问题,但是林姑娘也一起洗澡,我就不太方便去把风了。”
富二代妹子也道:“他是男人,他帮我们把风怎么行?说不定不用等山野村夫来偷看,他第一个带头来看。”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李岩反倒不高兴了,哥的节操何等之好,怎么可能偷看你洗澡?于是便哼哼道:“鬼才有兴趣偷看你,你身材很火暴么?比起我家如烟,差了十万八千里。我就算真去偷看,也是看如烟,怎会看你?”
这话倒不是胡说,谢烟客虽然戴着个二十岁左右的人皮面具,但其实已经是三十岁的御姐,那身体发弃得十分成熟,前凸后翘,丰满诱人,富二代妹子却是少女之身,略显青涩,比身材的话,被谢烟客甩出几十条街去。
听他这么说,富二代妹子也赌起气来,哼哼道:“既然如此,你就来帮忙把风吧,哼,你记得刚才说的话,要是被我发现你在偷看我,看我不把你的脸打得啪啪响。”
李岩苦笑:“鬼才要帮你把风啊。”说到这里,却见谢烟客在瞪着他,显然是想让他帮忙把风,李岩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去把风。”
三人到了一条山涧旁边,只听得哗哗水响。李岩坐到一块高高的石头上,背对着两个女人,谢烟客和富二代妹子宽衣解带,跳下水中,细心搓洗,女人洗澡又慢又拖,一晃眼儿就不知道是多少时间过去了。
李岩坐在石头上无聊,难免四处转动眼光,看些山间风景,小鸟惊飞。突然,他见到远处的涧边有一道白影晃动,原来是树林中钻出了一个小尼姑,她穿着一袭宽大的缁衣,衣服虽然很大,却掩不住她窈窕娉婷之态,虽然十有十六七岁年龄,却清秀绝谷,容色照人,让人一看就心生喜爱之情。
所谓秀色可餐,李岩虽然对这个小尼姑没有窥视之心,却也难免将眼光锁定在了她的身上,见她走到涧边,将一双白生生的小手放进水里,用力搓洗,然后捧起水来,喝了两口,颈项上的雪白肌肤露出,当真是犹如美玉一般。
李岩心中暗想:好美的尼姑,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等等……不对劲啊!这附近就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会场,在这会场附近的山中出现一个美貌小尼姑,感觉……有点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样子。她该不会是《笑傲江湖》中著名的仪琳小妹子吧?如果她真的是仪琳,那现在马上就会跳出来一个叫田伯光的大坏蛋,将她点了穴道抱到山洞之中……
李岩刚想到这里,只见树林中人影一晃,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胡子男人从树林中跃了出来,跳到了小尼姑的背后,此人轻功甚高,小尼姑完全没有查觉到背后来了人,那男人伸指从后面点去,小尼姑哼都没哼一身,便软倒在涧边。
那男人提起小尼姑的后颈衣服,像拎着一只小白兔般将她拎起来,哈哈笑道:“运气,在这样的山里居然可以捡到一个美貌小尼姑,田某人真是走了大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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