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章 奇怪的组织
她反而象是融化冰山的火焰,媚眼如丝,气喘如兰,脸红扑扑的。但是从接吻的技巧来看,她明显是个雏,把我的脸上弄得湿漉漉的。她象是在学习,但那种气势又完全驾驭着整个节奏。终于我歪到宽敞的沙发边缘,两手从支撑的重任下解脱了出来。我轻轻地把手移向她的胸前,隔着那件低领的白sè衬衣,波涛把我的手掩埋了。那种触感,让我下面顿时搭起了帐蓬。我不安分地在她不易觉察的时候解开了她的扣子,每解开一颗,她的玉峰都会立刻将衬衣绷开。那条玉沟已经赫然在目。
我继续解除她的胸罩,笨拙而坚决。她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更放肆起来——她居然因为觉得阻碍了我解开她背后钮扣的进程,把背部稍稍向上挺动了一下。这简直比任何直白的语言更有诱惑力,我完全疯了。
我按捏她双峰的手变得粗鲁起来,她开始低声呻吟,而我也因为呼吸困难,从喉咙里发出狼一般的低喘。我突然用整齐洁白的牙齿向她的峰尖咬去,而她在这一瞬间整个腹部向上一阵猛挺,“嗯”的一声,她重重地跌落回去,下沉,再下沉……
我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了下去,超短裙没几下就已经被我扯落到了膝弯。当滚烫的手从她的亵裤伸展进去的时候,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脑子里顿时闪现过一副yín.靡的画面,我的牙齿在无意中重重地咬了一下,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她“啊”地一声轻哼。当我的视线从她的胸前向下移动的时候,她慢慢睁开了迷离的眼睛。
“不,我们不能。”
我有些惊愕,但喉咙只是动了一下,发不出一丝声音。
“求求你,不要了,好吗?”
我再次努力想说些什么,但仍然只是发出受伤的狼那样的嗷叫似的单音节,我的嗓子渴得象是在被火灼烧。
她并没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但她看着我的眼睛里慢慢蓄积起淡淡的泪光。不行,我告诫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最后的挣扎,我不能丧失这大好的机会。我明白,只要我继续我的动作,她的这种内心的抗挣将很快烟消云散,我要带给她快乐,我能带给她快乐。于是我没有停下来,开始继续指尖的揉搓。
她居然把头静静地转向了一侧,身子一动不动,但梨花带雨的脸颊让我的心都快碎了。就象我伸进去的时候一样,我现在很坚决地把手从她的亵裤里缩了回来。然后把她的脸轻轻拨过来,用滚烫的唇舔舐着她的泪水,咸咸的,带着丝丝苦味。
我轻轻地帮她遮盖刚才被我侵占的领地,然后温柔地把她扶起来,把她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轻声抚慰:“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的。”
“不,是我的错。其实当我第一次在西餐厅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一种依赖。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尽管我当时拒绝了你,但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在心里已经一千次地想过该怎么再碰到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显然已经回复了平静:“但是,请你原谅,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因为这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觉得好象是听懂了,又象没完全听明白。
“我的父亲失踪后的第八年,也就是我十八岁生rì的那天,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内容很简单,说是他们知道我父亲的下落。我当时高兴极了,但是对方提出了一个看似很奇怪要求,他说我必须保证要听从他们的安排。而且不许告诉任何人。”
“骗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当时也不信。但是他们居然给我发了几张我父亲的照片,照片的场景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我很确定这是在父亲失踪以后被拍到的。于是我燃起了重见父亲的希望。”
买疙瘩,难道他们让她参加了什么买yín团伙,所以她刚才才觉得对不起我。但是我还是忍住冲动,保持沉默。我已经作好了这种最坏的打算,就算她是个jì女,就冲她这两天的顾盼生情,我也忍了。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我还能要求人家女孩什么?
她枕在我腿上,用那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如果她是jì女,我也愿意为她jīng尽人亡。靠,人这一辈子,可以YY出许多感动别人的情节,但又有几件可以真正感动自己的呢?我现在脑子里只相对她说三个字——我认了。
“他们给我的任务很奇怪,居然是让我参加一个赌神小组。”
“赌神小组,这是什么东西?”我立刻在心里擦干了眼泪,看来还有救。
“他们开始训练我,主要是学习数学,从概率学起。”我晕,好象在电影里看到过,我记得能够达到这种水准的人基本都是数学家级别的。
“他们一开始来中国给我培训,后来,每个月我都必须参加他们的活动。他们一会儿在吉隆坡(马来西亚首都),一会儿在新加坡,一会儿又在旧金山。他们的会员遍布世界各地。”
我又有一种看《天书奇谭》的感觉了,没想到现实世界中真有这样的组织。
“这些成员虽然来自世界各地,但似乎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我不会把我参加这个组织的原因告诉别人,别人当然也不会告诉我。但是有一个共同点是明显的——他们的智商都特别高。”
“是吗?”我不失时机地开她的玩笑:“是指喝过酒之后吗?”
她立刻轻轻一拳打在我的小肚子上。
“姐姐,我错了。我后悔了。”
“知道后悔就好,叫你嘴里跑火车。”
“早知道你现在这么打我,我刚才就不应该停止。要是我刚才不停下来,你也就没有力气打我了。”我sèsè地笑了。
她一下从我腿上仰起身,粉拳对我一阵猛擂,我立刻抓住她的双手,然后强行把她搂在怀里。她羞涩地低下头,象只可爱的小白兔。;
13章 加德满都
我感到她乖了,又开始讨好她:“说真的,我信你。因为那天微积分结欠考试,你那么轻松地就把神一样的考卷做完了。是不是满分啊?”
“算你识货。我当然是满分了。结欠考试的都是你这种猪一样的脑子,所以你小看了我,是不是?”没等我回答,她继续道:“其实我就是因为要参加小组的活动,才托病没参加考试。后来被一个妒嫉我的女生告发,说我故意不参加考试。所以教授直接取消了我补考的资格,我才要沦落到跟你一起去结欠。”
“MyGod!老天有眼,那个告发你的女生是我的女神!”
她没有理解,狐疑地看着我。我振振有词:“要不是她的告发,我根本不会认识你,我现在怎么可能让你投怀送抱呢?”
她又想打我,我早有防备,不过还是故意让她轻轻地发泄了几下。
“你一定以为我的车子、房子都是我外公给安排的吧?”
“那当然,难道你中了彩票了?起点的小说看坏脑子了吧!”
“其实我妈妈和外公对我卡得都很紧的,不许买这个,不许玩那个的。车子、房子都是我偷偷买的。钱都是我自己挣的,都是参加小组活动的时候赚的。”
“什么,小组活动不是研究数学吗?怎么还赚钱。”
“研究数学就是为了赚钱,不然研究干吗?我们每个月都会组织去拉斯维加斯参加赌博,赚到的钱,扣除本金和利息外,再分到我们成员的手里。”
这是什么组织,这么好,既负责寻找失踪的亲人,还负责培训赚钱的课程,还直接安排就业,比一条龙还一条龙。“那我也要参加!”我脱口而出。
林云儿刮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羞!羞!微积分结欠考试的主,还想参加我们小组。”
我自己也觉得有点荒唐,于是立刻转移话题:“你绕了一个大圈,怎么没转到正题上啊?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你……”说到这里我已经一个饿虎扑食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她左躲右闪,避开我的嘴唇,急迫地说:“其实他们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让我答应在见到爸爸之前,必须保证不能被男人……”说到这她双手遮住了脸,从指缝中偷偷看我。
我靠,这样也可以。这是什么狗rì的规矩:“你们的组织可真关心人,管培训,管就业,还管贞cāo?”
“不是啦,就我好象比较特殊,每次出去开房间都会给我开个单独的房间。其他人好象都不管,我亲眼看见他们两男三女一个房间来着。”5P啊,拍rì剧吧。
“不会是你外公或者妈妈安排的吧,我看天底下根本没这样的好人。”
“肯定不是。每次外公或者老妈来看我,我就要偷偷地回宿舍住。他们也不知道我有玛莎拉蒂跑车了。”
世界上也许有两种人,人之初,xìng本善是一种,人之初,xìng本恶是另一种,而我显然属于后者。我不信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事。从小孤儿园长大的孩子,什么事都要靠自己。所以我从小养成了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习惯。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也许会是个天大的yīn谋。起点的小说我看得也不少,嗄嗄。
“好吧,我该弄明白的事好象都弄明白了,但是你能帮我加入这个组织吗?”
“你真想参加啊?”
“为什么不,有钱赚,还可以跟几个MM同时开房间,傻子才不参加。”
林云儿知道我又犯贱了,这回她好象真地生气了,因为我的玩笑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可不愿意跟一个花花公子在一起,至少表面上我得是个一心一意的白马王子。我连忙发四赌咒,不过我是指着玉帝他妈发的四,她不懂的。
好说歹说,她终于答应做我的推荐人。原来那个组织还真有相互推荐入会的制度。不过她提醒我,入会的考核相当严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压根没打算能有资格进去,我完全是为了想弄清楚这个组织的来龙去脉。为什么要弄清楚?我也不知道,难道我真地是在担心我那只小白兔吗,我真地成了好人了吗?等等别吐,让我先吐。
那天晚上,我们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总结一句,那晚上我们俩拍了个超长版的三级片,把我憋出了内伤。我总算理解那些光说不练的三级演员的痛苦了。她倒被我弄得连上几次颠峰,要不说“做女人挺好”,拍三级片也能享受高Cao,起点就是坑人,到了高Cao也不许说。
……
三天以后,林云儿就通知我准备接受考核。考核的地点很雷人——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一切费用自理。晕死,幸亏我还是个好学生的时候,曾经代表学校出过国,护照之类的证件都还齐全。再加上林云儿那个组织的能量,我总算登上了去加德满都的飞机。费用当然都是我那有钱的林MM提供的。
尼泊尔是个以印度教为国教的国家,3000万人口。北以喜马拉雅山为屏,南向印度洋暖流,海拔1370米。四季如chūn,气侯宜人,是世界闻名的游览胜地。
一切顺利,我们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了下来。组织里的人也先后到达,与我的预感相反的是,他们都穿着便装,看上去非常随和。不过就象林云儿说过的,这些人的智商明显高出我一筹。就拿他们每个人都可以说三种以上的外语来看,我就不敢抛头露面了。英语、法语、西班牙语是每个人必会的三种语言,而我除了普通话之外就会那么一点点英语了。见到他们,我就知道“白痴”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渐渐地,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经常转换活动地点了。一方面他们以这种方式来缓解心理压力,另一方面,这些人出众的智商很可能引起周边人们的关注。;
14章 入会考核
我估计如果尼泊尔也有派出所的话,他们的与众不同一定会引起户籍jǐng的注意。就凭他们出手之豪阔。打个比方,如果一辆劳斯莱斯加长型会引起周围艳羡的目光的话,那么二十几辆价值三百万以上的车子同时经过某个路口的话,交jǐng会不会对他们产生兴趣呢?
同样道理,这些平时名不见经传的人,既不是著名企业家,又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但出手之豪阔直追那些财阀大佬。如果有人深究他们的来历,只怕就有点麻烦了。毕竟他们的钱财来源会引起一些争议——他们以赌博为主要经济来源。
通过这几天跟他们的接触,林云儿也尽其所能讲解了一些他们百战百胜的原理。无非是通过记牌,算概率,以最小的代价来搏取最大可能的利润。有一部电影叫《玩转二十一点》,我估计他们玩的就是这一手,而且看上去他们更有组织xìng,也更高明。
猪一样的脑袋终于要接受最终的考验了,我和林云儿在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里等待着。同时进来三个人,一看就是欧美人。他们身材虽然魁梧,不过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经常锻炼的类型,反倒给人一种养尊处优的感觉。一sè的络腮胡子,靠,装爱因斯坦啊。
主考官的第一个问题就差点把我直接Pass了,他问我会不会一门外语。我觉得主考官的脑袋被门挤过了,既然我能听得懂他英语的提问就说明我会一门外语了。但是他居然说英语不算外语。我了个去,要不běi jīng话算外语?
林云儿连忙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我的裤子,轻声跟我解释:“对他们来说英语只是最基本的语言,算不得外语。他们所谓的外语是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这样的才算。”
我大声问:“那普通话算不算。”
三个考官面面相觑,他们开始收拾公文包,左边那个好心的大叔总算给了我一个解释:如果我还承认是中国人,那么普通话只能算是母语。我被他噎住了,我当然是中国人,我一直以我是中国人而自豪,这个大家没意见吧。
看到他们要起身,林MM已经开始安慰我:“算了,你这次能陪我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你就当陪我来旅游的好了。”
姥姥,我不远几千里来到这,就为了看这三张白人的脸啊。我不服气,我心里发出一种无声的呐喊……
“哥们,想干什么?”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再一次成功了,我把那些神仙叫出来了。靠,你们什么时候出来能不能事先让我有个准备啊?
我急切道:“快,快让我说一门外语。”
“外语,什么叫外语。我只会一种啊。”
“一种,哪种。”
“就是我们希腊语,我跟你说话其实有你们文曲星在背后当翻译的。”
“那你是谁啊?”
“我是阿波罗。”我当场晕倒。
“随便了,希腊语就希腊语,现在你能让我瞬间会说希腊语吗?”
“好吧,你等等。”
“我等不了啊!没时间了。”
没过三秒钟,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原来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给了我神力。估计她只不过轻轻一点我的脑袋,我就OK了。会说希腊语算不得神力,所以雅典娜没把这个技能收回去,也就是说我从此就会说希腊语了。可惜她现在知识结构老化,强烈要求雅典娜再去学点其它的,譬如线xìng代数、天体物理,量子力学什么的,然后在我脑袋上一阵狂点,我岂不成了全世界知识最丰富的人了。欧也!
我现在急切地想用希腊语说点什么,突然想起《三字经》……
林云儿和三个主考官现在都看着我很有型的嘴巴。因为从它那里正不断往外冒一种神语。只有一个主考官有点听得懂:“希腊语……等等……好象不对,应该是古希腊语,我记得这种语言已经失传很久了。他说的是……”
他当然听不懂了,《三字经》与古希腊语的混合估计连雅典娜理解起来都费劲。于是他们终于开口阻止我,我的语言关就算通过了。
下面的问题相比于语言关来说简直可以称之为恐怖。天文地理,历史政经无所不包。我发誓,要想回答清这些问题,除非把我的脑子拿出来,重新分隔一下。否则那上面的褶皱根本装不下这么多东西。但是,我有雅典娜帮忙。只要不是计算问题,就知识面而言,她是无懈可击的。就连刚果(金)首都金沙萨的人口有多少这种神一样的问题,她居然也知道。简直就是百度他娘的娘——度婆。
于是知识关我也顺利通过了。林云儿由一开始的瞠目结舌,到处变不惊,现在已经是柔情万种了。现在在她眼前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帅哥了,而是一个帅得掉渣的神哥了。
但是当我得意得快要忘形的时候,最后一关开始了,计算能力关。我靠,这下雅典娜也没辙了。她还停留在当年阿基米德计算浮力的水平,唉,我总算深刻地理解了活到老学到老的实用xìng了,这句话就是用来说雅典娜的。
现在横亘在我面前的第一道题就是一道高难度的“喂鸡粪”。而让我最气愤的是,千里眼的眼睛都借给我了,但就是找不到答案。因为对于三个主考官来说,这些题目很简单,他们都不屑于把答案写在题目下面。整张考题只是象清单一样罗列在一张A4纸上。我怎么办,我怎么办,神也救不了我了。我颓然倒在椅背上,毫无反抗之力。
林云儿使劲地看着我,有点惊愕,又有点意料之中。
神啊,你们还有办法吗?
“&^*^&!@”长长的数学符号在我脑子里突然闪现,我惊呆了。但我真不笨,我不管这是些什么东西了,迅速地把这些东西说出了口。第一题居然过了。
额滴神哪,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题还是用同样的方法过了。第三题、第四题,我回答的速度越来越快……;
15章 酒店血案
直到三个考官相互看了一眼,归好公文包,起身离开。林云儿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然后使劲在我脸颊上,眼睛上,嘴唇上留下湿湿的吻。我还是在那里呆呆地坐着……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我要向你们学习,你们真不愧是新时代的神。”我由衷地赞美道。
只听得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道:“这是街头算命的小把戏,不值一哂,不值一哂。”我了个去,还玩神秘。还是千里眼够哥们,他给我解释,刚才说话的是太上老君。他用的是他们道教街头算命先生的读心术。只不过他这个道教的始祖出山,功力自然非同小可。只要题目一出,林云儿就会在脑子里条件反shè似地运算起来,这也缘于组织对她这几年的训练。而太上老君就照样把他搬进了我的脑子里。
买嘎得,就这么简单,我抱着那个身材曼妙的尤物,看着她兴奋钦佩的神情,我这个爱哟!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我什么时候可以为她jīng尽人亡?
我们走出了那间总统套房,来到阳光照耀下的加德满都。发现三个考官就在我们前面,他们也发现了我们,友好地回头跟我们挥手致意。看来我已经一只脚踏入他们的组织了。
“啪”的一声,比小鞭炮响一点,比大爆竹差点。作为中国人,我已经习惯这种放炮仗的声音了。但是,走在前面的三位考官中间的那个突然倒在了地上。我下意识地弯下腰,还没等我完全蹲下来,又是一声“啪”,又一名考官倒在了地上。我们之间相距不过五米,我看得清清楚楚,两个倒地的考官的额头眉心位置在汩汩地向外面冒着红sè的液体。
MyGod,他们中枪了,这不是演习,这是真人版枪战片。是枪战就好了,至少双方都有枪,可现在是单方面的屠杀,考官们没有任何还击之力。现在这个“们”字可以去掉了,因为只剩下最后一个考官了,他的反应还算快,已经趴在了地上。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林云儿拼命跑,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又不是什么特工,还穿着个高跟鞋,哪里跑得快。我托住她的膝弯和背部,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向酒店里退去。我的直觉是酒店里比较安全。这时第三声枪响了,那个正在地上趴着的最后一位考官显然也中招了,因为他也趴在地上不动了。我还以为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三个考官,但是我错了,第四声,第五声……整个酒店门口不断地响起更密集的枪声。但是我根本看不到开枪的人。危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危险在哪里?
不过我立刻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没有看到开枪的人,但我明明看到了倒下的人,他们的共同特征是——智商超高……
我了个去,居然是冲着这些组织成员来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因为我看到了危险——十几个穿着反恐jīng英式的服装的人从酒店外面向里面冲进来,一个个象是香港的飞虎队。不过他们手里拿的武器都只是手枪,也许是手枪携带方便,而且事实上对付这些人,手枪已然足够了。不管我现在是不是组织的人,但猪一样的脑子也可以想明白——他们不会放过我抱着的这个女孩。我现在就恨爹妈没给我多长几条腿,我抱着林云儿象疯了似的在酒店大堂里跑着。但是慌不择路之下,我习惯xìng地来到了升降客梯间。我把她放了下来,她这时已经完全被周围的场景吓傻了。如果一个正常的受惊吓的女人会选择抱住她心爱的男人的话,她现在可能连我是谁都失忆了。
电梯!电梯!我的心在呐喊着:“快下来,快下来,快快快!!!”如果现在让那些人在这个电梯间找到我们,那就只有三个字——死定了。
“叮”,LadyGaGa,总算到了,电梯门打开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从电梯里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正在这时,我的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全副武装的人,我连忙拉住林云儿,想直接把那个老头推回电梯……
“砰——”,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这记枪声特别振聋发聩。我下意识地低了低头,拉着林云儿继续向电梯里跑去。突然感觉到手一紧,我再回头一看,她已经倒在地上,我不清楚她哪里中枪了,但她已然横亘在电梯门口,电梯门被她卡住,无法关闭。
我立刻弯下腰,死命托住她的背想把她拉进电梯,我感到手上有点湿热,我完全被吓到了。从她后背抽出手,一抹血痕顺着我的手指轻轻地延伸。这时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同时张得大大的。在我的眼睛里那抹血痕象一朵盛开的玫瑰,不断地扩散、放大、再放大……然后我的眼睛逐渐被这朵玫瑰充满、充满,现在整个瞳孔已经全部成了红sè,而且这种红sè越来越深,越来越恐怖……
“嗷——————”我的喉咙里突然发出比狼嚎更凄烈的吼声。仅存的那点理智让我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我自己也不相信这种声音是从我的嘴里发出的。但这点理智完全无济于事,更惨烈的一声嗥叫穿透了这酒店暂时的沉寂,我放开林云儿,慢慢站了起来。那个全副武装的“反恐jīng英”缓缓地向后退去,不知是因为我不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还是因为对我的害怕。我走得很慢,但脚步如此得坚定。他后退的步伐开始有点凌乱,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腿在发抖。
“砰”,他对着我开了一枪,但是在听到枪声之前,我的眼睛居然已经看到子弹飞出枪膛的轨迹,我向左边一闪,子弹擦着我的右臂呼啸而过,我的衬衣上留下一个被滚烫的子弹烧灼过的痕迹。
他完全惊呆了,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我却由于这一枪变得无比亢奋起来,我一个箭步向他冲过去,这一步足足跨出去七八米。;
16章 一念成魔
我这是怎么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是脖子而不是他的衣领。血,瞬间从他的喉结处喷薄而出。他整个人一软,跌了下去。而他的喉管带着血淋淋的一块人皮,依然留在我的指尖。我没有任何被吓到的意思,而是又一声长“嗷”划破了这凝结的空气,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伤。
“砰”,又一颗子弹向我飞来,我依然在听到声音之前就已经闪开。我看到这一枪是从大堂服务台下方shè出的,离我有十五米远,我顺手抓住一盆芭蕉树,连树带花盆向那个方向掷去,“哐啷”一声之后,我听到一声闷哼,一个男人从服务台下方摔了出来,没有任何挣扎和抽搐,就躺倒不动了,而他的脑袋只剩下了一半。看到那满地的脑浆和芭蕉盆里的泥土的混合物,我呲着牙,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咝咝”的喘息声。
“砰,砰,砰”,又是连续三下枪声,我依然在子弹的轨迹之间轻松地腾挪。一边闪避,一边向枪声发出的地点靠近,几个起落,我已经跨过整个酒店大堂,冲进了一个洗手间。里面是两个黑衣人,闪开最初的两颗子弹之后,我双手一伸,分别抓住了他们的喉管,“咯”“咯”两声,他们的喉结已经被我捏得粉碎。我的手夸张地由紧握变成舒展,“噗”“噗”两声,两具尸体没有任何延迟地倒了下去。
这时,我听到我的后方有响动,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我头也没回,从地上捡起一把枪,一个转身向背后扔去,同时一颗子弹向我飞来,我迅速向右边一闪,然后我才听见枪声。大概是因为声音比光速慢的缘故,
那个企图在背后偷袭我的黑衣人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胸前一把枪柄已经有半截埋入了他的心脏。
五个人!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我居然杀死了五个“反恐jīng英”,我确实是现在最大的恐怖,估计拉登活着也会自叹不如。
剩下七八个人同时选择了静默。他们也许早就已经被我吓傻了,连头也不敢露。我开始在大堂里慢慢搜寻,这时我又走到了电梯间。发现那位瘦骨嶙峋的老头正蹲在地上,帮林云儿检看伤口。
看到我走过去,他有些害怕,但又不愿逃跑。他突然cāo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我已经拨打过急救电话了,他们很快就会到的。我是医生,我是中国人。现在帮我把她翻过来,她背部脊椎部位中了枪。”
看到她如纸般苍白的脸,和紧阖的眼睑,我的情绪慢慢由激昂恢复到了平静,这时我眼中的红玫瑰在逐渐缩小,直至消失。我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眼中开始泛起盈盈的泪光。老头看到了,唏嘘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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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宙斯诸神,无不触目惊心。太上老君口中只有两个字“冤孽”。刚才的场景连战神阿瑞斯也心有余悸,自叹弗如。倒不是因为他没有楚凯华体内的魔气的战斗力那么强,而是被它那种人挡杀人,佛阻灭佛的气势惊呆了。
“阿弥陀佛,诚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来闭上双眼,双掌合十。良久,他才重新睁开双眼:“看来此魔障已经在他体内成形,功力逐渐恢复。”
杨戬插嘴道:“我早说过,不能养虎为患。我看这魔气的功力已然恢复了三四成,再不动手,只怕要大动干戈了。我还是那句话,把他的肉身灭了,斩草除根。”你个狗rì的,不害我会死啊。
如来缓缓说道:“所幸这孩子秉xìng倒也善良(这是说我呢吗?),我们尚存一线胜机。现在他的眼界已然开阔,人的yù望必将愈发炽热,而魔xìng也正在逐渐壮大,为今之计,我们只能顺天应时,继续注入神力,方可保得此肉身的平衡。如果我们不能忍这一时之气,而将其肉身消灭,那么镇魔石必将被魔气所毁。”
玉帝还在念着那天车震加天震的事情。况且自从有了这档子事,宙斯等众经常来天宫值班,那个黑老贼带来的那些蓝眼睛金头发的天使让他大饱眼福。要是把楚凯华的肉身一灭,镇魔石毁不毁的还在其次,看不到这些异域MM肯定是真的了。于是他也插嘴道:“我同意如来世尊的说法,我们现在只有赌一把,才能保得神界长治久安。”
宙斯也连连点头。他的醉翁之意也不在酒,而在嫦娥。这次来,宙斯才知道,原本的如意人选天蓬元帅居然被他的一封情书祸害,到凡间成了一只猪,还拍了个什么《chūn光灿烂猪八戒》。他那八万年前的chūn心又开始萌动了。
王母娘娘、杨戬他们势单力孤,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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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sè的墙,白sè的床,白sè的挂帘,白sè的床单,还有那苍白的脸。我默默地坐在林云儿床边。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那美丽的眸子依然没有睁开。完全靠着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支撑着她年轻而脆弱的生命。当天手术结束,医生就告诉我,不巧得很,那一枪正好击中她的脊柱部位,一块碎骨片压迫住她的脊柱神经。尽管已经把那块骨片和子弹取出,但神经组织无法立刻恢复。我急迫地问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医生只是给了我两种可能——恢复或者成为植物人,全凭她自己的运气。
三天三夜,我几乎没有合过眼,照说这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范围。
一位护士小姐走了进来,她用尼泊尔语告诉我,有人在病房外面找我。对于语言,雅典娜女神早就想到了,三天前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她就已经点了一下我的头。这样,我就学会了尼泊尔语。;
17章 冷血杀手
让我感动的是,她不仅教会了我尼泊尔语,还轻轻地鼓励我:“孩子,作为希腊的神,我们从来不相信命运。跟命运抗争是这个世界赋于每一位神乃至每一个人最至高无上的权力。”我真想看看这位在我脑子里出现的女神。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帮我,唯有那些远离人类的神可以给我一些安慰。
我木讷地走出了病房。这三天里,已经有好几拨人来找过我,无非是当地的jǐng察机关。我已经一遍又一遍地向他们述说了当时的情景。他们似乎不信,特别是在一分钟之内,我徒手杀死了五个全副武装的“匪徒”。但是有一点他们信——我是出于自卫。所以除了正常的询问之外,他们没有让我离开病房去jǐng局。
这次找我的人有些不同,门口站着两个欧洲人。除了林云儿,我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所以我盯着他们,没有任何表情。
“您好,是楚凯华楚先生吗?”一个高个子问道。
“是。”我连问他们找我什么事的兴趣都没有。
“您好,我们找您是为了三天前的那次不幸,”
“我无可奉告。”
另一位年纪稍长的中年人微笑着说:“对不起,您可能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询问您什么的。相反,我们觉得您可能对我们要告诉您的会感兴趣。”
我Kao,我根本没有兴趣,我现在唯一有兴趣的事就是——她什么时候能醒。我什么也不说,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楚先生”,当门就要被关上的时候,中年人突然说道:“你已经被组织录用了。”
我愕然地回过头,用眼睛盯着他。什么狗屁组织,我当初要求进来纯粹是为了好玩。没想到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倒地不醒。
“楚先生,我们很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您就不想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谁?”三天时间里,这个问题的困扰仅次于我对林云儿身体状况的担忧。
“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
……
在医院对面的一家茶餐厅里,我面对他们两个坐着,既不仇恨也不友好。他们自我介绍是组织的人。到底是什么组织,我不想问,他们也讳莫如深。
“不过,我可以告诉您”,那个中年人叫彼得,看来他很擅于交际言谈:“这次猎杀行动是有预谋有组织的。”
这还用你说,你以为我真的跟猪一样笨吗?我表情木讷,一言不发。
彼得并不介意我的无礼:“他们是拉斯维加斯几家赌场联合雇佣的一个杀手组织。为这次行动,他们耗资五千万美元。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把我们的‘赌神小组’彻底消灭。”
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买通了我们的一个‘赌神小组’成员。这个败类把我们小组的活动地点,活动规律都透露给了他们。所以他们才能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几乎把这个小组从我们的组织中抹去。”
我盯着彼得眼睛一眨不眨。他的话虽然没有引起我太大的兴趣,但至少给了我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楚先生,那天多亏有您在。我们只损失了七个人。您的情况,那位中枪受伤的考官已经跟我们说过了。您现在已经被批准加入到我们的组织了。但是,相比于让您加入‘赌神小组’,我更愿意让您加入我们的小组——‘特洛伊小组’。”
“什么‘特洛伊小组’,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就因为出了一个所谓的‘败类’,就让人直接端了老窝。你们算什么‘组织’?我看纯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你们明明知道这些高智商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却让他们一会儿美国、一会儿尼泊尔、一会儿摩纳哥的到处去赢钱,结下了许多仇家。而你们又根本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想让我也进你们的组织,你觉得炮灰还不够多吗?”怪我英语水平不行,要是允许我换成běi jīng话,我一定把他们恶心得从此失去勃.起的功能。
“难道您不想为您那心爱的女孩报仇吗?”
“去你姥姥的,想让我为你们去送死,我的大脑没有被洗澡水烫坏。我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要做——等她醒来,等她醒来,你懂吗?你个王八蛋,我不知道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但是我诅咒你们的什么组织跟那些恐怖组织一样下场。”我突然站了起来,把一杯茶高高举了起来,两人见到这个情景,立刻吓得脸都白了。要是我有武松那样的力气,肯定一把把这只茶杯捏碎。不过这回神没有帮我,我只得把茶杯重重地摔到地上,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彼得看到我想走了,立刻也站了起来:“楚先生,也许我可以帮您,我是说帮您把林小姐救醒。”
我立刻转回头,眼里充满期许:“快说,你怎么帮我?”
“其实我们组织有一个专门的小组叫‘基因小组’,虽然我不清楚他们的具体研究项目,但是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觉得‘赌神小组’成员的计算能力怎么样?”
我急切地回答:“当然很好,他们就是一群计算天才,无与伦比。”
“那么,我可以告诉您,那个‘基因小组’集合的人都是这个世界上最jīng通医术的人,您明白了吗?”
晕,原来如此,如果说“赌神小组”都是计算天才,那么“基因小组”岂不个个都是华佗转世。我激动道:“说吧,要我做什么?你们只要答应把她救醒,我什么都愿意做。”
彼得与同来的年轻人相视一笑……
于是他们把林云儿的病历以及各种医疗诊断图片通过网络传到了总部。“基因小组”通过视频把他们的会诊传到专门为我设置的电脑上。一位头发花白的美国人最后的结论是,这个手术成功率可以达到80%。前提是要有近一千万美元的医疗费用。因为这个手术牵涉到“基因传递搭桥”。除了“基因小组”,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家医疗机构具备这种技术实力。;
18章 客房服务
钱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根本没有钱。一千万美元,折合人民币六千多万。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云儿的外公和母亲,但是彼得立刻jǐng告我,如果我胆敢把林云儿参加这个组织的秘密泄露出去,那么连她和她的家人都会受到惩罚。
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记得抗战片里,有拿着枪指着rì本人的军医给八路军动手术的,而现在这种手术,只怕拿大炮驾着都没有用。我只好妥协。
彼得象是安慰又象是威胁:“况且,现在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因为动这个手术,必须要我们组织的最高领导点头才行。而我此次来找您的目的就是奉这位最高领导的授意——您必须帮我们干掉一个人。”
我的心一紧:“谁。”买疙瘩,我什么时候成了杀手。
“那个败类,那个把‘赌神小组’的情况泄露给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的那个内鬼。”
“行!”反正现在在我手里,已经有了五条人命,再多一条又如何。一个从小连鸡都没杀过的人,居然在瞬间成了冷血杀手,我有一种想笑又想哭的感觉。
……
拉斯维加斯,各位大大不用我再到百度上去搜索了吧,这地儿大家都熟,最适合那些喜欢一夜暴富剧情的宅男了。希尔顿大酒店里,一个长得超帅的帅锅在三十八层的中间层逃生平台上举目远眺。那个帅锅就是——额。你们居然连拍砖的兴趣都没有了,悲哀啊!
原本想住总统套房的,后来听说今天来了个什么加拉巴基的酋长,把套房都给订了,我只好随意住了个一晚上三百七十美元的标准间,不贵,一点都不贵。反正组织有钱。而且组织中的组织“特洛伊小组”还专门给了我十万美元的备用金。我说了,不差钱。我一直在等着传说中的客房服务。不过我又好象听说,越是在高级的酒店就越不会接到这种sāo扰电话。哥们我好失望。于是我在酒店的电视机里寻找我想要的刺激,居然好和谐,什么都没找到,我继续失望ing。
没有啦,林云儿始终是我的女神,我没有忘记她。我甚至愿意为她去死,但是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整天闷闷不乐的我吧。我真心这么想,你难道不觉得吗?
“笃笃笃”一阵轻脆的敲门声。
“是谁?”
一阵好听的纯法语传来:“我是您要的客房服务。”
晕,我没叫啊?什么服务?如果现在在房里的是007沾马死绑的,他肯定先从两腿之间拿出一把小枪。拜托,不是那把,是金属材质的那把。然后,躲到门背后……但我是谁,楚凯华啊,如来佛祖不是也说我秉xìng善良了吗?对着美女的召唤,我能用金属的枪对着她吗?切,小儿科。对付美女,需要吗?
我颠颠地跑过去开门,但是我后悔了,能倒回去重放吗?我选择007的方式,尽管我只是008。我还没看清美女的脸,一把枪已经指着我的额头,我立刻高高举起双手:“别开枪。”
“往后退,小帅哥。”
我立刻缓缓地向后退去,她用脚跟把门关上。我继续退,直到退到房间中间那张床边上。这时候室内的灯光才让我看清楚她。我从下往上慢慢抬起头。一双红sè的高跟鞋,一段挺拔秀丽的美腿,一条包得紧紧的黑sè皮裙,一截纤细柔软的小蛮腰,露出一个穿着铂金脐环的肚脐眼。一个黑sè的皮质抹胸紧紧包裹着36D的波涛,沟壑中的风景让我立刻挺直起来。一截光滑白皙的粉脖。
哇塞,果然异国风情。高高的鼻梁,大而风情万种的眼睛,整齐的长长的黑sè睫毛让眼睛更加顾盼生辉。而难能可贵的是她居然有着黑头发黑眼睛,也就是说她是一个欧亚混血儿。她那种白皙而非苍白的肤sè让我更确定了这一点。好吧,我承认,我是死要泡妞活受罪。
我不知道后面的情节会如何发展,但要是死在这个地方,实在有点不值。我试探着想夺她手里的枪,她明显是那种受过特殊训练的,立刻向后退出一步:“别耍花样,把衣服脱了。”
“什么?”我没听明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强jiān?
“少废话,快脱衣服!”她的声音坚决有力。
好吧,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一个九零后吊丝男,你会做什么?你做什么,我当然也做什么了。我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大裤衩了,我不习惯穿三角裤,硌得慌。
“继续!”
简洁明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传说中的事很快就要发生在我身上了。哥以为自己不是传说,谁承想,哥现在“被”传说了。我再问你一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为自己的贞cāo咬舌自尽?跳楼自杀?关键是我还有吗?我现在总算明白jì女接客的心态了,就当我搞第二职业了,我心一横,来吧……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要问一个问题了,我保证,后面不问了——你硬得起来吗?别打脸……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我硬故我在。”不硬那不是我的风格。
她拿着枪把我逼上床,我仰躺着,眼一闭,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翻身,把背朝着我。”啊,救命啊,原来她是想爆我的菊门啊!不要啊!难道那顶着我头的枪是为了这个准备的?
“不要,我……我不是Gay,就算是Gay,我也是个处Gay。求求你。”想到那种情景,我宁肯被她一枪爆头。
“嘻嘻!”她居然发出一阵轻脆悦耳的笑声:“放心,我对你那儿没兴趣。”
“真的吗?”我将信将疑。我也经常对女孩子说类似的话:“放心,我不会。”结果可想而知。报应啊,在我二十岁刚过的年纪,这报应就还给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用行动表示我的忏悔——我把我可爱的背部露给了她。;
19章 特种训练
我的背部一阵sāo痒,皮肤顿时一紧。我感觉一只柔荑在它上面游走。而且逐渐向下,我的臀部也受到了侵蚀。舒服而又敏感,我现在正在体会林云儿和郭心美被我压在下面时的感觉……
渐渐地我开始得意忘形,我忘了我现在身处的场景。我慢慢翻过身,看着我一柱擎天的傻样,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人面桃花的灿烂,让我一发不可收拾,我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起身把她抱住,把她压在了身下。咬噬,摸捏,揉搓……正当我已经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准备去冲浪的时候,她突然一个翻身把我重新压在了身下,手里那把枪紧紧顶住了我的太阳穴。然后给了我一个长长地极富挑逗意味的热吻。我承认,我彻底崩溃了,她的危险跟她的柔情一样让我无法承受。我混乱啊,抓狂ing。
她总算撤走了那把枪,同时站了起来,把胸前飘荡着的皮胸衣重新扣好,然后看着我的下身,不知是赞赏还是鄙视:“起来,把衣服穿好。”
给一个神经失常的人穿衣服,我完全疯了。我艰难地完成了她的指令。在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聆讯。
“你这个傻瓜,我真不知道‘特洛伊小组’怎么会看上你。”
“你……”Kao!她居然知道我是“特洛伊小组”的,那我这次的行程不是全都暴露了吗?
“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特洛伊小组’的,我叫萨琳娜,法国人。”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叫楚……”
“不用说了,楚凯华吗。中国人,二十一岁。曾经是‘赌神小组’成员。后来转投‘特洛伊小组’。你此次来拉斯维加斯是为了执行一个任务。你的狙击目标是——爱德里克.希尔斯。”她知道这些我并不奇怪,因为她刚才没费什么劲,就已经知道我下身穿什么颜sè的裤衩了。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是小组特别派来支援你的。除了支援你,我的主要任务是对你进行训练。”
“训练?”是特工那种吗,电影里常看到的那种,简直酷毙了。更何况对我进行训练的是眼前这位美女,而就在三分钟前我曾经那么得接近过她“凶猛”的身材。我被即将到来的幸福包围了。谁,谁用冷水泼我呢?
“是的,从我敲门那一刻起,我对你的训练就已经开始了。而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你那愚蠢的脑袋就可能让你死得尸骨无存。”
不用这样吧,我好歹也杀过人的。尽管我都忘了我是怎么做到的。
“首先,我问你,你叫过客房服务吗?”
“这个真没有。”我发四我只是想想。
“既然没有叫过,你居然还会去开门,你有几条命啊?”
我低头表示认错,认错就是好孩子。
“然后,你开门的时候居然毫无防备。手里没有武器。”
这条我确实想过,各位大大可以证明,我真地想过要把两腿之间那把枪……后来自己把自己这个念头和谐了。
“然后,当我用枪指着你的头,要你脱衣服这段,你没有什么错误。”
这个表扬我表示相当认可,我这人别的训练没受过,就有一个特长——脱衣服快。
“然后你听从我的吩咐背对着我,而且很自然地回身把我压在身下,这些做得很到位。在这方面我已经没什么要教你的了。”
耶,这样也可以,我只是情不自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演得不好,请多多捧场。我脱口而出:“我还是要求在这方面jīng益求jīng,更上一层楼,请老师多多指教。”
“呸!你想什么呢?我对你太失望了,如果一个女特工,在你这样的亲热之下,很可能会放松jǐng惕,而当时我也确实给了你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当时甚至已经把枪放在了床上。难道你赤.裸的背部居然没有注意到我是用两只手抱住你的吗?”萨琳娜的眼神象极了那个看着我考微积分的老处女,失望加绝望。
好吧,我承认——我没救了:“那我们下面该训练些什么呢?”我一副好学上进的样子。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刚从法国飞过来,我想休息了。”说着她居然动手脱衣服了。一条皮裙,一件胸衣,就这么简单地被她扔在了床上。靠,居然没有内裤也没穿胸罩,这世道。她就这么挺拔着双峰,走进了浴室,留下再度挺拔的我。出了浴室,她居然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睡在我旁边的床上。
不过晚上,我们俩真的什么也没做——除了难熬的漫漫长夜,以及那流淌不尽的鼻血……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的我被一把耳朵揪了起来。还没吃早饭,她居然要求我去参加晨练。对我来说,那是多久以前的往事啊。没办法,我只好在酒店买了身运动服,跟着她跑了出去。还没跑满三分钟,我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了。而萨琳娜却似乎从我的表现里感觉到了训练的效果,于是跑得更兴奋了。拜托,看来她真没学过博大jīng深的华夏文化,至少我先要教会她什么叫“循序渐进”。为了能教她这个成语,我必须得先追上她,而要是能追上她,我就不用教她“循序渐进”了,这是个悖论,一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这道高深的哲学命题。
跑完步吃早饭,吃过早饭,她陪我到一处废弃的军用靶场去练枪。好在在美国,持枪是合法的,也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我连最起码的加子弹,上膛,扣板机都没学过,她非要让我练成个百步穿杨。果然,没弄几下我的手就起了血泡。想起那天在加德满都的酒店大堂,有一招倒是可以试试,我把她给我的手枪直接向靶子扔了过去,她对我的举动目瞪口呆。当那把枪一个倒栽冲掉落到泥地里的时候,我冲着她露出我可爱的十六颗牙齿,而她仍然没弄懂我发什么神经。;
20章 糗事一箩筐
等到真的开始shè击的时候,我真是弹无虚发,记记都打到贴靶纸的泥土上。萨琳娜简直要崩溃了。我也想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她死活也不信。因为“特洛伊小组”都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香港飞虎队、美国海豹突击队这样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在他们眼里都只是小儿科。平时他们拿枪shè击的训练都要辅以更严苛的特殊要求,譬如对出现的目标是敌是友进行判断的shè击,对水中目标的shè击,在丛林中的狙击,以及同时对五个以上目标边躲避边shè击等。但就我这水平,对于她来说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不知从何教起。
就算在课堂上再做四年的chūn秋大梦,我也不可能梦到把自己训练成某个组织的冷血杀手。现在我倒是成了一名名符其实的热血杀手,因为我手上已经血泡累累。我开始后悔,不该答应彼得的条件。
回到酒店,萨琳娜毫不客气地给“特洛伊小组”的头打电话,历数我的种种小白。我无奈地看着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我尴尬地站在旁边,象个被老妈发现私藏A片的中学生。她打完电话,回头看着一脸无辜的我,总算软了下来。
她托着我的腮,定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发现我的样子博得了她的同情,于是更加装B起来。这更挑逗起她征服的yù望,她踮起脚尖,把嘴唇凑了上来,我一动不动,满脸委曲,就差梨花带雨了。她的艳唇终于吻上了我的香唇,居然还把舌头伸了过来。我只好逆来顺受地装可怜。但是女人跟男人可不一样,男人的高.cháo是装不出的,而女人可以装出来。而相反,女人的兴奋是可以掩饰的,而男人的下身会很快出卖它的主人。我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永远可以勃.起,无论场合无论情绪。这家伙几乎从来不管主人的感受,老是我行我素。我靠,总有一天,我把它切下来喂狗。当然,只要美媚们同意,她们当然不会同意的,是吧?
她现在根本不用刻意用手去作调查,因为她的小腹已经明显的感到我们之间有一把“伞”在挡着了。她故意与我贴得更近了。姥姥,想把“伞”弄折啊。不过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伸臂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谁知,她竟然一个灵巧的后撤,让扑了个空的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嘻嘻,有本事你不要理我。是啊,我是向总部汇报过你的无能了。那又怎么样,你打我呀。”
“随便,我对你们的小组根本不感兴趣。”我有点小气愤。
“好了啦,我汇报其实是想帮你。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根本完不成那个任务。而且不仅完不成,你还会面临很大的危险,所以我想要终止这次行动。我完全是为你好。”
“小姐,不必了,你不用枪顶着我就行了。”
“算了算了,我不难为你了。我也知道这种训练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吗?”
“我晕,你还知道什么?”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这下我彻底输了,这些中国的顺口溜是谁教的,怪不得她对我这种态度。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教的,男人我就前阉后爆,女人我就先jiān后杀。
她见我没有反应,好奇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我的脑子还在混乱ing。
“我们今天晚上上哪儿玩?”
“玩?我不知道。”
她这时可爱地把食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对了,你原本是‘赌神小组’的成员,不如你带我去赌场玩玩吧!”
我再晕:“如果我说我没进过赌场,你一定不会信的,是吧?”
她开始没听懂,听懂后她认真地说:“你真幽默!”
“好吧”,我调整了一下我的情绪,突然吟出一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
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皇冠之星赌场。
她换上了一件蓝sè大V领后背完全裸露的晚礼服,一双蓝sè的高跟鞋。头发高高地束起绾在头顶。于是白皙的脸蛋,白皙的脖子,白皙的rǔ沟,衬托着黑sè的头发,黑sè的眼眸,让她那种集东西方之美于一身的高贵气质显露无遗。要是她不是一个想把我训练成杀手的美女,我该怎么喜爱她啊?她挽着我的胳膊走入赌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显得得体大方,与周围的环境完全融合了。
相反,除了一口蹩脚的英语外,我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在这里混的资质。在门口,一位门童上来对我点头示好,我竟然脱口而出:“对不起,我走错了。”幸亏我一急说的是普通话,门童没听懂。我几乎是被萨琳娜架着进来的。
换了两千美元的筹码,我们选了一张“二十一点”的桌子坐下来。萨琳娜看到我坐下来玩“二十一点”,兴奋地搂住我的胳膊,结果她36D的玉峰把我右臂的肱三头肌挤得隐隐“生疼”。她还一个劲地对我挤眉弄眼,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林云儿也跟我说过,她们“赌神小组”最擅长玩的就是“二十一点”,往往几个人合作,一个晚上可以赚上数十万美元。而萨琳娜显然对“赌神小组”的风采早有耳闻,今rì得见真神,她怎会不以自己的玉峰对我表示“崇敬”呢?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爱慕,我现在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她相信,我一定可以在这里大杀四方,所向披靡的。
但是没过十分钟,她就愕然了。我胡乱地下着赌注,二千块筹码已经只剩下一千了。这还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没敢多下的结果。尽管如此,她仍然对我充满了信心。她以为我这是在寻找感觉,或者是一种大战前的试水。我的天哪,你见过带着救生圈也会沉下去的霉人吗?我现在就是。
又过了十分钟,二千块筹码已经一块不剩了。我尴尬地回头看着她,她还在那儿好奇着,而且比白天我把枪当沙包扔出去的时候更好奇。;
21章 史上第一老千
为了证明我的运气不是那么差,我又去换了二千块筹码。结果这次只用了十分钟,我就输光立正了。萨琳娜就象在看一个外星人,她的眼神越天真,她的睫毛越动人,我就越无地自容。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于是我第三次换取了筹码,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反手的希望,手中的筹码已经只剩下一百块了。
额滴神啊,你就帮帮我吧,我快不行了。
“我来了,别急,怎么了?”一阵沙哑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
我象是听到了天籁:“我的神啊,你快帮帮我吧,我今天输得太惨了。今天白天我练枪练不了也就算了,可作为前‘赌神’小组的成员,我总得拿出点什么来吧。我要赢钱,我快完蛋了。”
“行,你说吧,这个赌博的规则是什么,我来帮你。”
“晕啊,连规则都不懂,我看你还是换神来吧。”我这才想起问他:“你是哪位尊神啊?”
“我是赤脚大仙。”
靠,赤着脚的大仙有什么本事啊?在《西游记》里我都没记得他有什么作为来着,就记得他去赴王母娘娘的蟠桃会,被大闹天宫的孙猴子遇见,骗他说今年的蟠桃会改地方了,结果走了个白趟。我也看出来了,这就是个吃货。刚才几次三番没出现,大概是跟哪个神仙喝小酒去了。而且记得梁朝伟在一部电影里说过——一个穷得连鞋都买不起的杀手,肯定不靠谱。
但是求神帮忙跟求人一样,这种关键时刻也顾不得挑jīng拣肥的了,我只好说道:“就是比谁的牌加起来的点数大,但又不能超过二十一点。你可以随意押在哪个方向上,可以押庄家大,或者押闲家大。”
“可是你那种牌我都不认识,还有洋文。我最近已经跟宙斯那边的酒神狄什么来着(狄俄尼索斯)学了几句洋文,那几个字母我倒是熟。”
我再晕:“Q、J、K算十点,A可以算一点也可以算十一点。”
“行,这个简单。”赤着脚的神轻松地说道。
“那我下了,你告诉我怎么下,我全都靠你了。”
“行,下吧,这一把先下一半,押庄家。”
我果然押上了五十块,心想,这个神仙倒也挺懂得技术,知道不能把鸡蛋放在一只篮子里。
这回庄家是十九点,闲家是十八点,庄家真的大,一百块成了一百五。
第二回合,赤脚的那位还是让我押庄家。大概是由于第一把小赢,弄得他信心爆棚,所以让我把一百五十全押上了。不管他,天大的事逃不过“有如神助”这四个字。反正有神照着,还能输了吗?不信神信谁。我押上之后同样信心满满。结果还是庄大,我的筹码有三百了。
萨琳娜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小胜之余我不免多看了她两眼。不愧是混血儿,果然艳丽非凡,让男人血脉贲张。等着,小妞,今晚大爷把你的赎身钱赚回来,然后带你回家。
第三把我又赢了,我的筹码成了六百了。
“厉害,果然大神。”我深刻地体会到小学三年级学过的一个成语——料事如神的意思了。要是当时让赤脚的这位来教我们语文,那我早就中文系毕业了。
“多大点事。”晕,赤脚大仙居然跟财神是南京同乡。
我预计今天可以完胜了,不免心花怒放,志得意满起来。嘴里哼着小调,眼睛不断瞟着身边的美女。我不禁想起那天跟林云儿在街头赌档的战斗,最后我搞定收工,抱着美人归。难道今天我又要来个赌场、情场双得意了?唉,我是信了——有神自己送上来,不亦悦乎!
第四把,我轻轻松松地听从赤脚大神的指示,在闲家押上了六百块。谁知,闲家不争气,居然弄了个二十四点,我了个去,这下全完了,爆了。我气不打一处来,冲着脑子里的大神一顿数落:“你怎么回事,脑子进水了?”
“什么进水,我只不过喝了点酒而已。”
“你刚才不是包赚的吗?”
“是啊。”
“那你这次怎么……”
“没办法,点背。”
“我晕,你居然是靠运气赢的,那前三把怎么都赢了?”
“点正。”
我这个气啊,哪来的野神仙,居然跟我一样,现在他不仅是杯具,还是一只背在背上的杯具。“不行,你一定要帮我赢,因为你是神仙。神仙赌不过凡人,你还修炼个屁啊?”
“你……”,显然我的话已经充分激发出他的潜能了:“我忍……我帮你赢,我帮你赢……你不把今天的糗事讲给财神他们听就算你有恩于我了。”
原来如比(此),这个连鞋都穿不起的大神居然对脸面保养得这么好,我窃喜。
正当我已经准备再去换筹码,倾力一博的当口,我突然发现周围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特别是那个荷官帅哥,他的眼中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感,我研究了足足两秒种,终于找到了答案——我的天哪,那是愤怒。周围人的眼神居然也跟他的一样。我下意识的摸住了自己的头,这是我从小养成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的眼睛顺势看到了我面前的牌——17点。这怎么可能,明明已经爆了。再看荷官面前的牌,原本他是一张A和一张10,正好21点,现在居然生生多出一张7,成了28点了。我条件反shè似地哈哈大笑起来:“我赢了,我赢了!”不过这只是我简单的YY了那么一小下,我就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那张黑桃7明明在我牌里的,怎么会跑到庄家那边去了。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的脑袋没有进水,进的是地沟油。而且是加了火锅店石腊的地沟油。”
“什么?你说什么?地沟油?好喝吗?”我真佩服赤脚那位的肠胃功能。
“你……”我一时没忍住,竟然乐了:“你竟然把已经摊开的牌运到对面去了,打听一下您干哪行的啊?”
22章 搬运大仙
“你不是说一定要赢吗?我把多出来的牌移到他那里,你不就赢了吗?”
救命啊,我疯了,而且很彻底。大家快来看啊,史上最雷人的出千高手诞生了。有一首歌叫《纤夫的爱》,MTV里面纤夫也光着脚。我算明白了,光脚的人最大的能力就是搬运,搬运大仙,I服了油。
但我疯不疯好象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的身后已经站上了两名黑人保安,每人腰里别着的jǐng棍一抖一抖的,晃得我眼晕——原来不是jǐng棍在动,而是我的心在颤抖。
萨琳娜一看到这种情况,立刻明白了什么,拉着我的手就跑。两名保安在后面紧追。我肯定跑不过萨琳娜的,要不,让她象我抱林云儿那样托着我……我稍一转神,一只毛茸茸的黑手就已经抓到了我的衣领。前有美女,后有黑汉,结果是我的衣服被“嘶啦”一下……拜托,就算不是名牌,也不用撕烂吧,给光着屁股的非洲儿童做块尿布也好啊。
我跑,我继续跑,我继续……这时我才发现,我和萨琳娜面前已经竖起了一道墙,一道保安的人墙。高矮胖瘦都有,黑白黄棕齐全。而且动作整齐——一条jǐng棍在手里颠啊颠的。
就在我刚刚蹲下,说“不要打脸”的时候,我的头顶就有一条美腿扫过……我真傻(祥林嫂语录),我明明知道除了一个光着脚的大仙坚决挺我之外,今天还有一位MM是我的忠实粉丝。苍天啊,快让这些惹祸的大神早rì升天吧,让我做回那个平凡而高尚的人吧……我抱着脑袋,不忍目睹美女被野兽围殴的桥段。顺路路顺那个小白最喜欢虐主了,活该起点不肯跟他签约。
“哼哼哈呵”,没拿双截棍的MM居然跟他们打得风声水起。我反正是没抬一下头,而他们居然好男只跟女斗,把我彻底遗忘了。等萨琳娜重新抓住我的手继续跑路的时候,就见地上一堆jǐng棍和那堵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墙。
我惊愕地看着美女,努力地甩开两条小细腿。我们终于冲出赌场,我们zì yóu了。我正准备乘此良机,对她来个熊抱的时候,“砰”一声枪响,划破了拉斯维加斯的夜空。天哪,又来,为了几百块钱不至于吧。再说我也没拿钱啊?我正想转身向他们作个解释的时候,“砰”又是一声,停在我前面的一辆奔驰车的车前灯被打爆了。
我还在犹豫是投降还是逃跑的时候,萨琳娜一语道破了天机:“不好,他们认出我们来了。”
“认出我们,你什么意思。”
她二话没说,拉着我蹲到奔驰车后面:“他们不会认识我,只可能认出你来。你以前肯定跟着‘赌神小组’来过这里的。”
“这个真没有,我这是第一次来。”
“可他们目标明确,出枪一点也不含糊。明显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她突然停顿了一下:“我明白了,你在加德满都杀过他们的人。他们认出你来了。”
“没这么寸吧?”我苦着一张脸。
“肯定是的。在加德满都干活的那个杀手组织的总部就在拉斯维加斯,所以他们才会被这里的赌场相中,出钱让他们消灭你们的‘赌神小组’。”
我的运气这么好,居然遇上了大仇人。可是人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而我是“看见仇家,就想上房”。我作出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决定——跑。
总算萨琳娜这回没有违拗我的意思,拉着我的手一阵狂奔。枪声越来越远了。我们逐渐放慢了脚步。握着她柔嫩的小手,驰骋在赌城宽敞的街道,让月亮为我作证,这一刻,我想作一首诗……床前明月光————
我和萨琳娜突然同时停住了脚步,我慢慢把手举过了头顶。因为在我们前面,停着一辆军用悍马吉普车,车上架着一挺重机枪……
“快抱住她,傻瓜。”居然是赤脚大仙的声音。
“抱住她,在这儿?你想让我干什么?”
“想逃命就抱住她,一定要抱紧。”
我缓缓地放下了双臂,突然一个转身把萨琳娜紧紧搂在了怀里。我保证绝对是那种可以让她窒息的拥抱,因为我自己都已经感觉喘不过气来了。她顿时瞪大了美丽的双眸看着我,大概以为是要来个最后的吻别吧。而吉普车里的人也完全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在这种情景下我似乎应该再作一首诗……
“啊——”
对不起,不要误会,这不是我诗的开场白,而是我和萨琳娜同时发出的喊叫声。因为我突然跑了起来,如果一步跨二十米算是跑的话。突然想起那些武侠片里不管男的女的,又象跑又象飞地消失在人们视野里,而我现在的情况跟那个很相似。因为我刚跑了五六步,那辆吉普车就已经消失在我的视野里了。
我这才发现,我刚才居然是冲着吉普车跑过去的,一步就跨到了吉普车的后面,而他们的机枪根本还没来得及转过来。额滴神啊,这难道就叫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吗?
我的脚步虽然停下来了,我的心依然还在奔跑……
“喂,放开我!”怀里可爱的小女生轻轻娇嗔。
我慢慢地从奔跑状态回复正常,但手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因为她那句娇嗔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我走了,别忘记以后请我喝地沟油。”
我被那个沙哑的神音拉回到了现实,脱口而出:“再见,搬运大仙!”
……
回到酒店房间,萨琳娜一把把我推在酒店的房门上,接着就是一阵热吻。在她的热吻下,我完全不再设防。
“帅哥,你太伟大了,我爱你。”她终于忍不住表达自己的爱意了。
“不……不可以的。”我一边躲闪着她的热吻,一边想打消她的念头。因为在我心里始终没有办法摆正自己对她的感情,是情yù?是爱?我根本分不清楚。
但她那种凌厉的攻势让我实在难以抵挡,我开始搂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体用力跟自己贴紧,从下身传来坚硬火热的信号,随着她**的紧逼变得无法扼制。现在改成了我的狂吻,粗暴而急促,完全不管她的反应,越是哪里遇到反抗我就越往哪里使劲。
23章 爱德里克
萨琳娜原本只是想配合我的动作,但我把配合也看成了反抗,于是她彻底放弃了任何用力的地方,整个身体都完全放松了下来。
而我现在的表现也许是对今晚那紧张刺激的一幕的发泄,而我的发泄就是使尽全身的力气让她屈服。现在她温驯得象只小猫,而且是一只完全不设防的小猫,在我的怀里尽情地享受着我的暴发力带来的疼痛和刺激。
我现在已经由热吻变成了轻咬,带着热度和湿度的轻咬和吸吮,让她完全没有了任何方向感,她只是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切。今晚,她想,她应该尽情地享受。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也许她已经觉得太漫长了……
早晨,一缕和暖的阳光从窗口shè进来,照shè着那具美妙的**,浮现出一层朦胧而神圣的xìng感。我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冲个澡。
“哈尼,你昨天晚上真棒!”
昨天晚上,我不知道她是指进房间之前还是指之后。我希望是之前,更希望是之后。作为一个男人,你懂的。作为一个纯种的亚洲裔东方男子,要摆平这样一个混血尤物,老费劲了。好吧,我承认,不吹牛我会死。
“达令,今天我们要干些什么?”
看着她柔媚的样子,我又有点要勃发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一切以事业为重。(别打脸,我不装了。)“你负责训练我,当然听你的。”
“我觉得你一直在骗我,我不理你了。”
“骗你?我没有啊!”除了隐瞒了不喜欢戴套这个事实之外,我对她来说真的是透明的了。
“哼,你明明身怀绝技,却故意隐藏起来,不让我看见。”
“绝技?你是说我shè击还是指我玩二十一点啊?”
“看看,你又来。”萨琳娜有点生气道:“shè击我是没看到什么,但是作为‘赌神小组’的成员你昨天居然会输得这么惨。而你昨天晚上抱着我逃跑的本事,难道也是假的吗?”
“这个……”这个真有,我哑口无言。好吧,如果逃跑是一种生存的手段的话,那就算我一个本事吧。只要她以后别认为我总是能跑那么快就行。
“今天我们得干点正事了,我们来研究一下那个你要猎杀的目标——爱德里克.希尔斯。”
“好的,不过先让我洗个澡,然后吃早饭。”
萨琳娜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等等我!”一起洗澡?晕,又要来一次。她不会以为我在那方面也有特异功能吧,妈,快来救我!
……
吃过早饭,我们打开电脑,把总部发给我们的资料拿出来认真研究了一下。这个爱德里克.希尔斯是北非摩洛哥籍,白种人,西班牙一个没落贵族的后裔。一年前被“赌神小组”的组长在一家赌场看中,经过考核果然是一个智商特别高的人。于是稍加培训就被小组录用了。而加德满都酒店血案之后,总部进行了严密的调查,发现这个爱德里克在酒店的行动相当诡异。
因为在枪击案发生之前,除了我和林云儿与三位考官在那个总统套房外,其余人都应该在酒店大堂集合。因为当天,有一家时装广告公司组织了一个泳装Party,所有酒店的高级VIP会员都有幸被邀请与那些比基尼嫩模一起共同度过美妙的一天。而“赌神小组”成员都是出手豪阔的大款,全部都在被邀请之列。
通过调看监控录像,当天所有成员都在大堂等待来接他们的豪华大巴,有几个在酒店门外的园林里面闲聊。唯有爱德里克一个人没有出现在一楼。经过监控排查,包括各楼层的走廊录像也没有发现他的行踪。说明那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出过酒店的房间。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没有出房间的原因。
于是,总部派了个特别调查组将爱德里克来加德满都之前的所有行踪进行了详细的调查。结果发现在此之前的三天时间里,他曾经去过一趟拉斯维加斯。总部的能量果然不同凡响,他们很快就调查到他这趟拉斯维加斯之行的详细情况。发现他曾带着一名酒吧jì女去皇冠之星赌场玩轮盘赌。不知是什么缘故,他居然一个晚上就赢了五十多万美元。
于是特别调查组找到了那个酒吧的jì女,区区两张华盛顿(二百美元)就让那位漂亮xìng感的应召女郎说出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她发现,这位爱德里克每次押轮盘的时候都只押别人不押的地方。在轮盘上有三十六个号码,以及押大押小格子或者押颜sè的格子,爱德里克总喜欢押得与众不同。由于每次开的都是爱德里克的格子赢,所以其他赌客都输得很惨,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在玩了。
特别调查组当然不是吃素的,他们立刻想到了这是一个猫腻——通过轮盘赌进行金钱输送。其实赌场的荷官可以轻松地掌控轮盘的走位,这在业内不是一个新鲜的秘密。所以即使象“赌神小组”这样的高智商人群也从来不去参加“轮盘赌”。因为他们知道这种赌法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旦他们通过概率计算赢得太多了,那么荷官可以很轻松地把局面翻转过来。而这个爱德里克也从来没有接受过轮盘赌的训练,照说不该去参加这种完全靠运气的赌局。
所以调查小组的人对他的行踪继续追溯,发现最近一个月内,他果然与拉斯维加斯各个赌场都有联系。他也经常出没于这些赌场内,超乎寻常地赢钱,而方法都是轮盘赌。
有钱能使磨推鬼。我要是一个赌场的职员,谁要是拿绿绿的美元砸我,我也照样把爱德里克的事供出来。调查小组最终通过一个规模较小的赌场的轮盘赌的荷官,把这件事调查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其实他们还没有最终确认爱德里克是不是罪魁祸首,因为故意输钱给他并不代表他就跟加德满都血案一定有关。;
24章 贴身女谍
但是那天,神秘组织为了吸引我忠心为他们服务,就利用了我为林云儿报仇心切的弱点,直接把他说成了内鬼。但他们并不十分信任我,而且也希望能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于是他们顺水推舟地以辅助之名给我送来了一个助手——萨琳娜。
“什么”,我愕然道:“你是说这个爱德里克并不一定是出卖‘赌神小组’的内鬼?”
“是的,我这次来就是受组织的委托来帮你调查这件事的。特别调查小组已经做好了前面的调查工作。而后面的工作必须由我们俩跟爱德里克短兵相接,才能得到最终结果。”
我明白过来后,也没怪组织,更没有怪萨琳娜。毕竟他们为我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而且也带给林云儿治愈的机会。而对于萨琳娜,我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一rì夫妻百rì恩,更何况我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不知“rì”过几次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我问道。
“我也没想好,通过跟踪,特别调查小组确定爱德里克现在在拉斯维加斯。我们该想个什么办法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呢?”
“他住哪儿,我们直接去找他。”
萨琳娜俏皮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你不会是想用枪顶着他的脑袋,让他承认他就是那个内鬼吧?”
“……”好吧,我承认,我是这么想的,我发四,我今天吃过药了。
“别人用枪顶着你的脑袋,你会承认你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吗?”
“当然不会。打死我也不说,就算打死你我也不会说……”
“你——”萨琳娜顺势一个撩yīn腿,我急忙用手护住下裆。我了个去,过河拆桥啊,昨天晚上你还叫它亲爹呢。
看到我“玉树临风”地保护“小弟弟”的动作,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那个……”
“那当然,要是以后没饭吃了,我下半辈子就指着它了。”
“呸,你难道准备做午夜牛郎啊!”
“人要是饿急了,那也是身不由己的事啊,要不你先把昨晚的付了!”说完我机灵地爬过了床,与她保持一床之隔。
萨琳娜这回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只好装作不屑地说道:“哼。坏蛋——对了,我倒是想出来一个办法,男人永远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说真话……”
我的大脑在这方面还是反应很快的,谁让我也是个男人呢?“你想……你想sè诱他……”
萨琳娜不置可否,只是冲着我坏笑。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不同意。”
“是吗?难道你不想为你的那个林MM报仇了吗?”
我没想到她会直接提到林云儿,但稍一犹豫之后我还是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我不能让你……”
萨琳娜有些酸酸地道:“你什么意思,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孩都是你的吗?别以为昨天晚上我们……你就可以把我当作……”
我的心顿时象被一记重锤击中,哑口无言。其实很狗血,每个拈花惹草的男人都会面临这样一个问题——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我还能说什么呢?要不我现在直接告诉萨琳娜,这辈子非她不“嫁”,然后保证我是她的专属经济区?
……
萨琳娜通过特别调查组得到了爱德里克的行踪。她以爱德里克先前约会过的那个jì女的应召公司的电话,轻松地约好了晚上的服务。
晚上十点,她果然来到了爱德里克住的酒店。一身让人鼻血喷薄的装扮。短短的裙,长长的袜,小小的胸衣。外面罩着一件大风衣,让她黑sè的丝袜在霓虹灯下若隐若现。
一切都很顺利,萨琳娜进到了爱德里克的房间。
而萨琳娜不知道的是,我通过千里眼大大的帮助,把房间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爱德里克年纪也才三十出头,典型的西班牙没落贵族的风格。打扮得油头粉面,溜光水滑的。就他腕上那块名牌表,就足可以看出他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萨琳娜露出职业化的jì女式的微笑:“请问您是爱德里克先生吗?”
爱德里克尽管面对的是一个应召女郎,仍然端着那副绅士的派头:“是的。很荣幸见到您。您是玛格丽特小姐吗?”
“不错。”
爱德里克绅士地拿过一盒雪茄,递给萨琳娜:“请吧,小姐。”
萨琳娜对烟草不感兴趣:“对不起先生,我对烟味比较反感。”
“噢,实在对不起。”爱德里克居然还把自己的雪茄灭了,有够装B的。
萨琳娜当然看到了,她已经有了话题:“您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绅士,象您这样的先生一定是出身名门吧?”
“您怎么知道的。”爱德里克不无得意地反问道。
“其实,我是听我的一个姐妹说的。她说您不仅是一位绅士,还是一位特别聪明的人。而且您的运气特别好,我是指赌运。”
“您太过奖了,您是从那位美丽的德尔蕾丝小姐那儿听到的吗?”
“不错,我其实最崇拜象您这样聪明的先生。您要知道,象我们这种女孩,只能靠现在暂时的青chūn形象混口饭吃,根本没有任何安全感可言。如果能向您在这方面学得一招半式,我们又何必这么辛苦地‘工作’呢?”
爱德里克明显感到了异样,对于萨琳娜的这番溢美之辞,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而作为一个没落贵族,除了那一身臭架子外,几乎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而唯独对于自己的这个天生善于计算的头脑,他还觉得似乎有那么一些资本。没想到萨琳娜直接点中了这个他最引以为傲的亮点。他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小姐,您太恭维我了。我其实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聪明。”
说完,爱德里克终于忍不住向她动手动脚起来,他用手指极富挑逗意味地在她脸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那种滑腻而富有弹xìng的触感让他有些陶醉。萨琳娜没有躲闪,反而向他靠了过来,直到身子贴住他。然后她伸出右手,抚弄着爱德里克左胸上别着的一枚勋章。;
25章 赌神鸭梨很大
“噢,这是我祖父从西班牙国王那里获得的十字勋章,是为了奖励他在西班牙对法作战时期的功勋的。”
萨琳娜带着艳羡的表情,敬佩地仰起头:“先生的出身居然如此高贵。唉,相比之下,我这种法国下等社会的姑娘,却只好靠着身体过活了。”她表现出一副自怨自艾的神情,让爱德里克几乎忘记了他面前只是一个应召女郎。他已经犯了一条禁忌,就是想要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的时候,最重要的禁忌——不要跟她们谈感情。
他轻轻地把萨琳娜拥在怀里,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接下来,他居然没有做piáo客应该做的事,而是把她放开准备去酒柜里拿酒。
萨琳娜这次来其实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没想到今天的对手居然如此容易对付。她窃笑了一下,开始她的第二步说辞:“先生,我现在心情有些不好,不如您陪我到外面去散散心吧。”
爱德里克感到有些意外,从来没有一个应召女郎会自己提出这种磨时间的要求。jì女就象出租车司机,当没有客人的时候拼命揽客。一旦客人上车并报出目的地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个客人的价值就已经定下来了,于是他们实现这个价值的最佳办法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人送到目的地。因为客人下车意味着她又可以去接下一位客人了。
看到爱德里克的疑惑,萨琳娜继续道:“放心,我不会多收您的钱。其实今天我已经听我的姐妹德尔蕾丝讲了许多关于您的事情。对于今天能够来为您提供服务,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我希望能向您学点什么。至少您不会破坏我对您的崇拜之情吧?”说完,她看了爱德里克一眼,装出一种无限崇敬的样子,天真而不失媚惑:“我希望今晚都是属于您的,不仅是我的身体,也包括我的心。”
那个喜欢装逼的孙子当然不愿意失去这种炫耀加泡妞一举两得的机会。要知道,对于一个经常出没风月场所的人,对肉yù的向往远输于对心灵的征服。所以古往今来有多少所谓的多情公子愿意为秦淮艳sè们不惜倾家荡产,而他们同样只是想附庸一下超乎**之外的灵魂的交融。象rì本那些卖艺不卖身的艺jì也是应男人们这样的需求而长久存在着的。
……
我当然没有闲着,知道这个爱德里克与萨琳娜之间将要发生些什么的男人当然闲不下来了,闲着肯定会蛋疼。我一直象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爱德里克居住的酒店的马路对面不停地徘徊着,时不时地看看自己的手机——来美国后刚买的,商标是那种被咬过一口的水果。直到爱德里克搂着昨天还在我身底下呻吟的尤物,上了出租车。我甚至注意到一个细节,爱德里克在送她上车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了一下她那穿着黑sè丝袜的大腿。我靠,虽然顺路路顺是个无底线的作者,但我楚凯华是有底线的,这个爱德里克显然碰到了我的底线,这回我郑重发誓——我要让他好看。
我也上了一辆出租车,跟着他们……
德尔斯特赌场,我跟了进去。我看着他们在玩轮盘赌,而且他的手气果然不错。很快就赢了上万美元。从“概率”的角度来看(现在我居然也时常会提到这个词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连赢了七把。那个球几乎总是冲着他押的那个数字去的。
我必须出手了,我不能让他再继续赢下去了。于是我慢悠悠地走了过去。这回我看清楚了,这个狗rì的一只手不停地在萨琳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有时候由于摸的位置太过分,萨琳娜还会假装不经意地动一下,为的是避开他的咸猪手。我靠,小子,你惹到我了!我告诉你,你惹到我了!
我把一万块筹码轻轻地放在座位前的桌面上,坐了下来。脑子里不停闪过周润发从加长房车上走下来,镁光灯闪得人眼花的场景,脑子里还有那个经典的赌神出场的旋律在回荡。我下意识地向后一抖肩膀,结果发现自己没有穿风衣。于是我慢慢记起——我不是赌神哎,凭什么阻止他。萨琳娜却偷偷地瞄了我一眼,对我充满了信心。自从有了昨天晚上带着她“搬运”的经历之后,她对我的信任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似乎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我鸭梨山大,一筹莫展。
NND,这个爱德里克的手气居然这么好,我该怎么办呢?轮盘赌就是那种一个球在盘子里转个不停,最后看落点。你可以直接押数字,也可以降低难度猜大小、颜sè、单双等。我下意识地把一摞两百美元的筹码放在了一个号码上,一轮转下来,我的钱被没收了。而爱德里克继续着他的神话。他的面前已经堆了一堆赢来的钱,少说也有五六万了。
尽管我不是什么赌场老手,但我也知道这不符合概率。我用眼睛瞄着荷官,那是个娇艳的美女。一头棕sè的头发加上蓝sè的眼睛,透出一种放荡的形骸。让男人一看就有一种被引诱的想法。好吧,我承认,我也是这些男人中的一个。但是萨琳娜的余光在不停地看着我。面对她的期待我只好低下头屏息凝神,重新再去审视那位美女荷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终于发现了一丝异常——从她的眼神里,我发现——她喜欢我。(别打我,重来一次,我再看看,容我再看看)
但是我真地看不出来,我又不是千里眼,我……对了,要是千里眼大大在就好了,他的眼睛会转弯,我不仅能看到她高耸的胸,纤细的腰,还能看到她腰以下的部分——别往歪了想,我没说看她的腿。
于是我下意识地默念:“千里眼,千里眼,快出来,快出来……”;
26章 兔女郎
“喂,叫谁呢?”一个好听的女声带着某种磁xìng的xìng感。
YE,成功了,我努力地闭了闭眼睛,再缓缓睁开,看看旁边是不是真有人在跟我说话,果然没人。那肯定又是哪位神仙了。
“请问小姐,你是谁啊?”对待女神,我总归会客气一点,谁让我是绅士呢?(我再装一回行不)
“什么小姐,你们人界不是有规矩吗?只有做那种生意的才被叫‘小姐’。”
昏,连这个都知道,不愧是神啊,估计比起点的大神还要神吧。看来我要打起jīng神才行了:“那我叫你大姐吧,大姐……”
“‘大姐’,我知道你们的规矩,只有看上去实在老得不行了才被叫‘大姐’呢!哼!”
我了个去,这到底是哪位啊,挑礼挑个没完了。好吧,我再想想:“神仙姐姐,听声音我真不信你是姐姐,我打心眼里想叫你‘美眉’。”关键时刻我大脑发育了,“姐姐”显得亲密而尊重,但又把“妹妹”也捎上,说明她年轻而有朝气。
果然她娇嗔了一句:“哼,算你改得快,不然我不理你哦!”晕死,看来不管是神还是人,只要有雌雄之分的地方,就会有萝莉这个品种哟。
“姐姐,您来帮我来了吗?”
“是啊,今天轮到我值班。要不我早跟司风女神一起做SP去了。我的头发都两天没烫过了,我都不敢出门了。”
要是平时我一定问她用什么牌子的面霜,要搞定这样的美眉我当然可以做到投其所好了。不过现在我最好先弄清楚:“请问姐姐贵姓?”
“我是广寒宫里的玉兔。”
“失敬,失敬,原来你是嫦娥姐姐的……”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到月亮说到广寒宫就只会想到她,我不想生活在姐姐的yīn影下面。我也要追求我自己的解放。”我汗,今天天气真热。
“原来如此,是我失礼了。其实在我楚某人心中,你小玉姐姐从来就比你的主人更有吸引力。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地球上的孩子都喜欢小白兔吗?不信你去问问那些零零后,是知道你小白兔的人多,还是知道嫦娥的人多?”我真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到“小玉姐姐”这样传神的称呼,你们膜拜我吧。
“你倒也说得挺有道理,不过那是小孩子们,等你们长大了……”
“长大了更不得了”,我急忙说道:“你不知道在我们这块有一个小岛国,专门喜欢跟我们过不去的那个。他们对美眉有一个可爱的称号——兔女郎。当然只有那些长得漂亮年轻xìng感温柔甜美可爱的女孩才能得到这个称号。”我的词汇居然如此丰富?好吧,我上幼儿园时候的理想是当一个作家,我将在这条“光明”的道路上一头走到黑。
……
不知聊了多久,反正凭我那三寸煮不烂的鸭嘴那只玉兔都快叫我亲哥哥了。这时一声轻嗽打断了我,只见萨琳娜一个劲地用眼神瞟我,我这才如梦初醒。哇塞,只见爱德里克面前的筹码堆得象座小山了,大概都有十万了。
我立刻打断话头:“小玉妹妹(姐姐妹妹我从来不分,反正全收就是了),不如你先帮我搞定现在这个情况吧。你看那个男人很讨厌的,他旁边那个女的是我一兄弟的初恋情人,后来她妈妈看上了这个臭小子,就因为他有一手赌钱的绝活。所以她妈妈想把她嫁给他。你现在能帮我吗?”
“原来是这样,OK,包在我身上了。”
“你打算怎么帮我,我现在希望他把钱都输光,最好倾家荡产。不,最好欠债累累。”
“好办得很,看我的。”
“你……”还没等我说完,就见爱德里克突然象喝了什么**药一样,头开始摇摇摆摆起来。但手却没有停下来,还能下注。
“好了”,兔子姐姐在我耳边说道:“我用捣药杵把他的头点了一下,他现在的智力几乎为零。或者干脆称他为植物人差不多,只有手可以动动,我看他没有了脑子的思考还怎么赢钱。”
我兴奋地看着爱德里克。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发现他已经中了招。果然,就见他简单地重复着一个动作——下注。而且下注的方位连续四次都下在了“小”这个区域。估计在他的大脑里,兔子姐姐只给他这么一个狭窄的区域。但是让兔子姐姐意想不到的是他仍然在不停地赢钱。他就象一个简单的机器人一样,每次押小,而且每次都是一万。这反而让他赢得更快了。四下就赢了四万。我立刻感到这里面的问题——我强烈要求——让我看看美女荷官腰以下的部位——相信我,请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猥琐,尽管我知道对你来说这确实很难。
“小玉姐姐,我有个要求,我想看看那个丑陋的女荷官腰以下的部位,你能帮我的忙吗?”
“你……”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脸,但那种眼神里流露出的哀怨和失望已经深深地渗透到了我的心里,就象我们那位敬爱的女训导主任看我的眼神一样。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想看她裙子里面的内容……”
“你不用解释了,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会帮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小玉nǎinǎi,你能帮我请千里眼大哥来吗?”汗,这辈份。
她没有回答我,只留下一声叹息。顿时让我有一种红颜易老,青chūn不再的感慨……
还没等我从想做首诗的冲动里面解脱出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又叫我?今天不是我值班。”好吧,我也不想的,我发四捍卫劳动者的休息权。
“是千里眼大哥吧,快借我用用,我想看看那个女荷官的下身。”
千里眼居然雷了我一句:“你不怕长鸡眼啊?”……
看到了,我真地看到了。沿着那条美腿我看到一双白sè的高跟鞋,但是除了它的xìng感健美之外,我什么也没发现。我必须更努力地看,直到“长出鸡眼”。那只右腿在用劲,劲道传到了右脚尖,她好象在踩什么东西。但下面只有地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