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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言
终于上了推荐,取得这个结果还要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感谢主编红茶、感谢责编以及起点的其他编辑。
到现在为止,本书的成绩虽然还不算理想,总算还有个历史公众作者新书榜第一的成绩,说得过去。在此,非常感谢流银、风月大叔等人的不懈支持。由于你们的支持,给了我写作的动力,谢谢,非常感谢!
这里要说明一点,本书中有些内容,引用了以前废弃的书里部分内容和思路,感觉不错的内容,丢了很可惜,是吧?所以,有些读者读到这里可能感到熟悉,这里特别提示一下,不要见怪。
除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最后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本书,多投票、点击、收藏。我们共同努力,让这本书给我们带来愉快,谢谢!
第一章 厮杀
长城关外,连绵大山的边缘,遥望北方,茫茫草原一望无际。秋风猎猎,乌云翻滚,枯草不堪劲风,发出嘶哑的哀鸣。
突然,从嘶吼的秋风中传来阵阵厮杀的声音,仔细分辨,隐隐有刀枪的撞击声、人喊马嘶声此起彼伏。一阵狂风刮过来,呼啸的北风瞬间淹没了一切。
草原的边缘之处,山脚下,一队汉军铠甲鲜明,阵列整齐,在盾牌的掩护下,大约二百人排成阵型,齐进齐退。与之对阵的是近三百名鲜卑骑兵。刚才发起的一波冲击,占有骑兵优势的鲜卑人似乎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鲜卑人原以为利用骑兵强大的冲击力,冲散对面的汉军阵型,一举击杀为数不多的汉军。结果,汉军的齐射,让鲜卑人还没有冲到阵前就损失了数十人。即便是部分骑兵冲到阵前,也难以冲破盾牌的防御。
一次失败的战术,让双方的力量对比拉近了一些。鲜卑人不得不改变战术,利用骑兵的机动性,一边奔驰一边骑射,在远处杀伤汉军。
一队鲜卑人突然加速,从数百米外快速冲进汉军的阵型前,划了一个大弧度从阵型前掠过。随着这些骑兵的快速移动,鲜卑人的弓箭不断地向汉军射过来,汉军阵型中不断地有人中箭伤亡。
鲜卑人似乎尝到了甜头,近三百人分成三个部分,中间一部分吸引汉军的注意力,两边各有一队百人骑兵时而发起突袭,让汉军防守左边顾不上右边,防守右边顾不上左边,更何况还有正面的骑兵威胁,一时间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汉军虽然有盾牌的掩护,伤亡还是不断地增加。盾阵是目前汉军对付草原骑兵的有效手段,但是,步兵与骑兵对阵,劣势太明显了,只能被动防守,除了挨打根本不可能主动出击。
指挥这支汉军军队的指挥官是一位手持大刀,身材高大魁梧的汉军司马刘展。看到汉军士兵不断的有人倒下去,刘展皱皱眉头,如此下去形势不妙,阵型变得越来越单薄了,鲜卑人的骑兵一旦发起冲击,肯定会被冲垮。那时候,松散的汉兵只有被杀的份。
不行,必须想办法摆脱这种不利的局面。想了想,还真没有其他好办法,看来只有自己单枪匹马闯一下了。
整个汉军也只有他一匹马,让步兵出击,开什么玩笑?想到这里,刘展招招手,将指挥军队的军候高顺叫到身边。
“高顺,如此下去我等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一旦军队阵型冲散了,这些士兵的命运可想而知。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我单枪匹马出去冲杀一阵,你在这里指挥军队,看到我从阵型的端部截住鲜卑人的骑兵队形,趁着鲜卑人混乱,尽量射杀敌军。能不能成功,听天由命吧!估计会有效果。”
高顺的身材虽然没有刘展高大,身材却是很健壮。他也是不久前被刘展发现并提拔起来的,十九岁的高顺,武艺高超,被刘展委以重任,从一个什长提拔到军候。
“这不行,刘司马,虽然你武艺高超,真正对敌没有人能把你怎样。但是,你一匹马对付三百个骑兵,累也把你累死了,更何况,万一被冷箭射伤战马,那可就真危险了。我们都没有战马,如何救你?”
高顺说的是实情,你一匹马冲出去与敌军战斗,对方不见得与你正面相抗,只要对方远远地用弓箭远射,就够你一阵子忙活的了。不过,高顺这个乌鸦嘴的最后一句话,还真被说中了,结局差不多。
“高顺,你看看这形势能拖下去吗?鲜卑人每一波次骑射都会有人死亡。快两个时辰了,士兵十分疲惫,问题是我们不能主动撤离,必须等到对方撤走以后才能走。对方是骑兵,来去如风,我们是步兵,跟他们这样耗下去简直是找死。我意已决,听从命令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高顺只有执行命令了。他把两个屯长叫到身边嘱咐几句话,安排他们新的作战计策,自己也开始做好作战准备。
鲜卑人越打越精明,三路骑兵都在运动,中路的骑兵先开始移动,紧接着右路的骑兵向前运动,最后才是左路的骑兵运动。
刘展在阵型后方仔细观察敌军的动静,鲜卑人的阴谋诡计瞒不了他,右路骑兵的距离虽然最近,但是,速度却最慢,显然不是主攻的一路。倒是左路骑兵离得最远,速度却是最快的一路。显然,其他两路骑兵都是幌子,左路才是这一波的主攻骑兵。
眼看着鲜卑人的左路骑兵,成一条直线向汉军扑过来。刘展估计一下距离,觉着差不多了。刘展没有上马,而是牵着马快速向右方奔跑,一直快跑到阵型的端部才跃上马背,一拽缰绳,战马从阵型的端部窜了出去。
刘展掌握的火候非常好,窜出汉军的阵型前,划了个弧度,刚好迎头撞上鲜卑人的骑兵头部。
刘展根本没有给鲜卑人一点机会,趁对方惊愕间,抡起大刀迎着鲜卑人杀了过去。双方的战马迎着面快速奔驰,以极快的速度撞在一起,鲜卑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刘展的大刀已经劈了下来,一片血浆喷得老高。刘展一路奔驰,身后腾起一片血雾。
鲜卑人手中拿的都是轻兵刃,在刘展手中六十多斤重的大刀面前,经不起一个照面。刘展大刀翻飞,刀起鲜卑人的人头落地。战马飞奔,几息间,刘展迎着鲜卑人的骑兵杀将过去,数十个鲜卑人已经被斩杀马下。
说起来这个刘展的武艺真是高超,刀马娴熟,十八般兵刃样样皆通,无疑是一员少有的猛将。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跑在后方的鲜卑人骑兵懵了,原来的线型骑兵攻击阵型一下子混乱起来。
恰在这时候,汉军阵型中一阵呐喊,弓箭齐发,速度慢下来的鲜卑人骑兵瞬间被汉军密集的弓箭射下马来。没死的开始往后方逃跑,可是,刘展却奔驰在鲜卑人的外围,在高速的奔驰下斩杀这些倒霉鬼。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两轮弓箭的射击下,近百名鲜卑人只剩下也就二三十名了。还在外围的鲜卑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急速赶过来救援。
刘展追赶着想逃跑的鲜卑人,杀的正欢,没防备身后赶来的鲜卑人,不幸被一支箭射中了战马,一声嘶鸣,战马栽倒在地,刘展也被甩出老远的距离。
这下子摔得不轻呀,摔的刘展七荤八醋,晕头转向。刚想挣扎着起身,附近有个鲜卑人将机会难得,一拍战马奔了过来,举刀朝刘展搂头就砍。
此时,在刘展身后追赶的高顺,肝胆俱裂。来不及了,距离有点远,急红了眼的高顺,离着鲜卑人还有六七步远的距离,将手中的镔铁大刀摔了出去。
即便是这样,鲜卑人在临死前的一刻,刀锋顺着刘展的左肩下划了下来。远处的高顺只看到刘展身上血光迸现,以为刘展完蛋了,发出一声哀嚎:“刘司马!”
此时,汉军的阵型已经压上来了,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齐声呐喊:“刘司马!”
原来,高顺意识到刘展的计划太危险,决定自己跟随刘展身后掩护。他将军队的指挥交给了下面两个屯长,并安排了战法,自己步行追赶刘展。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拉得距离比较远,后来,高顺抢到一匹被刘展斩杀鲜卑人留在当场的战马,跟着刘展追了下来。
刘展被救了下来,汉军的阵型前压,护住阵脚。
鲜卑人经过这次沉重打击,人数已不足二百人,最主要的是锐气丧失,不敢再进一步主动攻击了。鲜卑人撤到较远的地方,在那里犹豫着,到底是撤走,还是继续厮杀呢?
太阳偶尔露出云层,映照着草原上的血腥场面,秋风下残肢断臂,血流成蹊一片狼藉,冷兵器时代的杀戮实在太残酷了。
已经过了中午的时间,整整厮杀了一上午,刘展看了看身边疲惫的士兵,心中不免一阵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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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舍命阻敌
刘展的左肩往下,一个半尺长的伤口血流不止。这还是有铠甲防护,要不然膀子一下肯定被开膛,说不定小命要完蛋。
刘展现在顾不上这些了,略一包扎,转头开始注意鲜卑人的动态。
鲜卑人一直没有再进攻,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阵骚动,似乎还发生一些争吵,甚至有些人已经打算撤退了。
刘展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鲜卑人也不打算再僵持下去了。
“高顺,你看他们是不是打算撤退呀?”
“司马大人,他们现在也没多少优势,既然吃不下咱们,留在这里也是没用。更何况,厮杀了半天的时间,我们疲惫,估计他们也不太好受,撤退的可能性很大。”
“但愿如此,一旦他们走了,我们也好撤退,肚子饿的难受,再僵持下去可就遭罪了。”
刘展这里正满怀希望,盼着敌军撤退。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就在刘展等人满怀期望的时候,草原的尽头传来了一阵轰鸣声,马蹄骤响,似有大批骑兵向这里奔过来。
刘展和高顺脸色骤变,不光是他两人,包括两名屯长和其他士兵无不变色,心想这下子完蛋了。刘展知道,既然是从北方来的军队,就一定不是自家的军队,那是鲜卑人的地盘。情况万分危急,最为最高指挥官,来不得半点优柔寡断,刘展果断发出命令。
“高顺,立即带领士兵撤离,本将在此为你们断后,快!”
“刘司马,你带领他们撤吧,我流下来断后。”高顺知道,说是断后,其实是九死一生。一个人即便是能力再大,面对一千多骑兵,后果可想而知。不光是高顺,其他人也是力劝刘展一起走。一起走,呵呵,刘展苦笑一声,这可能吗?他们是步兵,全仗着阵型杀敌,一旦失去了盾阵保护,步兵也只有被虐杀的份!
时间不等人啊,前面的鲜卑人也开始向远处张望,显然,他们也听到了马蹄声。刘展知道现在不是争论谁断后的问题,必须趁眼前的鲜卑人还没有醒悟过来缠住他们,否则,谁都别想走。
“高顺,你敢违抗军令?别废话,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想让鲜卑人缠住咱们?你给我听好了,必须将这百十名士兵给我完整带回去,否则,军法从事!不要担心,我一人一马很灵活。”
高顺和两名屯长还想说什么,被刘展给堵回去了。军令已下,你必须执行。高顺和两名屯长虎目圆睁,似有眼泪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他们知道,此去也许是他们和刘展的最后一面,这是九死一生的结局。
“大人,保重!如果有来生,我等愿意继续追随大人。”
趁着鲜卑人还没有想到这一点,高顺带领着一百六十几名士兵迅速撤离,向山上狂奔而去。刘展一人一马,伫立当场,监视着对面的鲜卑人。
很快,远处已经看清楚了,是鲜卑人的大批人马到来,看规模不下一千人。
好在离着山坡不远,高顺等人上了山坡,回头望了望刘展,众士兵向刘展遥遥一拜,才转头隐没在山林之中。
看到士兵们不见了踪迹,刘展开始策马,小步横向溜达,他可不会在此地等死。远方鲜卑人的援兵露出真是面目的时候,刘展的马匹越来越快了,同时,一直密切注意眼前鲜卑人的动静。就在鲜卑人真正确定了是自己援兵的时候,发现汉兵已经撤退了。
鲜卑人想追击,又被眼前这个将军打得有些害怕,正犹豫的时候,刘展的马速提了起来,向前方跑出一段距离,划了个弧度,向大山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此时,鲜卑人才感到错失了良机,让汉军成功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了。鲜卑人恼怒不已,追着刘展到了山边,此时,刘展已经沿着山路上了半坡。
当然,刘展并不敢就此离开,因为自己的军队并没有走太远。这条山路虽然不利于骑兵奔驰,勉强还是可以追上他们的。拐过一道弯,刘展下了马,将马匹拴在一棵树上,回过头又走了回来。选择一个有利的位置站定,注视着鲜卑人。
山脚下,一千多鲜卑人聚集在一起,似乎是在了解情况。不一会儿,十几个鲜卑人骑着马向山坡奔过来。可是一到山路,马匹的速度慢了下来。
这些鲜卑人骑着马,走的又慢,简直就是活靶子。这种机会刘展当然不能错过,摘下弓箭,连发数箭,鲜卑人应声滚下山坡。
死了三个人,鲜卑人感觉很难靠近刘展,只好退了下去。
刘展现在也不好受,刚才是咬牙坚持射箭。就这几下子,伤口处已经血流不止。再加上一直没吃饭,得不到营养补充,一阵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身体。
刚来的鲜卑人头领,站在那里大发雷霆。
“就为了一个汉人,在这里耽误时间,你们觉着有意思吗?上去几百人给我射箭,给我射死他。射完箭咱们赶紧走人,别耽误时间。”
的确,一千多人在山下,一个汉人站在山坡上这样对持,的确有些搞笑。反正鲜卑人的头领很不爽,非常不耐烦。
三四百个鲜卑人站在山坡下,对着刘展射击。其实,现在刘展完全可以后撤,躲避鲜卑人的弓箭,反正汉军已经走远了。可他又担心鲜卑人追击,自己坚持一会,汉军就安全一些,这个刘展的脑瓜子有些不太转弯呀!
弓箭太密集,刘展举刀拨打。由于失血太多了,力气越来越弱,反应不比刚开始灵活,以至于腹部、肩膀等处中了好几箭。
鲜卑人觉着这个法子挺好,再加上身后的鲜卑人头领催的急,纷纷将手中的箭射出。
刘展咬牙坚持着,身体摇摇欲坠,心中只留下一丝意念坚持着。鲜卑人手中的箭射得差不多了,刘展也坚持到最后的关头,流血过多的身体,虚弱的再也支撑不住庞大的身躯,摇晃几下,轰然仰面倒塌下去,砸起地面尘土飞扬。
看着汉军倒下,早已不耐烦的鲜卑人头领呼喊一声,大批鲜卑人策马转身向远处奔去。先前的那帮鲜卑人有些不舍气,麻痹的,这些汉军可是杀了族内好多人哎。头人嘱托手下几句,也带领其他人跟着走了。
山脚下,三个鲜卑人下了马,慢慢向山上走去,他们要看看这个汉军到底死了没有……
第三章 敢问路在何方
刘展到底死了没有呢?
按理说失血过多也就是昏迷而已。其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刘展的眼珠子开始活动。确切地说,原来的刘展的确没有了,现在的刘展被一个魂穿占据了大脑。估计现在的刘展,大脑里一片混乱。
不错,一个后世的家伙,因缘巧合魂穿到了这个时空,恰在刘展倒下的时候,进入了刘展的大脑。介个家伙现在的确有些糊涂,一会儿是后世的影像,一会儿是现在的影像,千年的时空大碰撞,真特马够乱的,乱成了一锅粥。
且不管介个家伙是何许人,灵魂融合说复杂,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留给他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卧槽,冷兵器时代,刘展心里打了个寒战。
恰在这时候,上来的三个鲜卑人已经快靠近了刘展。
“你说这家伙死了没有,万一没死,我们三个真不是对手,介个家伙太厉害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反正大家都走了。”
“切,都眼看着倒下了,早死了,没事。”
“既然已经死了,还看什么,走吧。”
“真是个胆小鬼,一个死人有什么怕的?咱看看介个家伙的真实面貌,要不然,咱们割下他的头颅,回去也好吹嘘一下。”
三个鲜卑人的话,惊醒了刘展,先别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被人割下脑袋可不行,没了脑袋,管你是古代还是现代,全特摸扯淡。
刘展眯着眼看了看正向这里走来的三个鲜卑人,手中触到一物,原来是自己的兵刃。手略一用力试了试,怎么这样轻,难道是木头制作的大刀?不会是演戏的道具吧?要是这样可有些麻烦,难道要让我用木制的大刀与三个鲜卑人厮杀?
有木有搞错哎,我刚来,哦,又要让我死一回?苍天呀!别介么玩我好不好,木头玩具能杀人?
不管了,有家伙就比没家伙强。刘展手紧紧握着刀柄,眯着眼目测着鲜卑人的距离,只要他们靠近木质大刀的范围,说什么也要用最大的力气抡过去,砍不死,砸晕了也好。
三个鲜卑人不知道刘展脑袋里想的这一切,一边争论着靠近了刘展的身边。刘展一看差不多了,哦,刚好是大刀的攻击范围,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子可不想死,和你们拼了。
一咬牙,刘展手中的大刀抡了出去,拦腰向三个鲜卑人劈来。速度太快了,三个鲜卑人根本没反应过来,上半身和下半身当场分家了,鲜血撒了周围好大一片。
看着眼前三个鲜卑人分家的尸体,太血腥了,刘展的喉头一阵涌动,肚子里一阵翻腾。不过,想吐也没东西吐,肚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食物,也就是几口酸水而已。
吐了几口,缓过劲来,刘展又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尼玛,还真不是木头刀哇!难道是真家伙?
刘展真被搞糊涂了,伸手颠了颠,确实有些轻哎,这把大刀肯定是木头道具,问题是,木头道具能把人劈成两半?而且是一刀劈三个人。
刘展抬起刀来,伸出手指弹了弹,“叮”的一声金属响,麻痹的是真刀哎。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合金刀,也不对,合金的重量也不会这样轻。最后一个答案,那就是我的力量非常大,所以,感觉手中的刀很轻。
尼玛,肚子咕噜咕噜的乱叫,好饿哎!还有,刚才一用力伤口又撕开了,不过,这一次没有流多少血,很快血就自行止住了。
刘展没再关注这些,现在最急迫的事情,是要解决肚子问题,荒郊野外的吃点啥?刘展四处看了看,没啥好吃的。再往山下看了看,哦,还有些战死的马匹,看来只好吃马肉了。
刘展走下山砍了一块马腿肉回来,顺手将三个鲜卑人的马匹牵了回来,这个时期的战马对汉人来说还是很珍贵的。顺着山路向内走了一段距离。哦,这里还有一批马,是前身事先栓在这里的。刘展牵着四匹马向里走,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地方,将四匹马拴好。又开始找些草木树枝,开始烤马肉。
一边烧烤着马肉,一边吃着马肉,刘展一边考虑这问题。现在必须面对现实了,我特么的真是魂穿到了古代。
哦,高顺?他怎么会和刘展在一起呢?明白了,现在的高顺还年轻,按照原来的轨迹,刘展死后,高顺也就走上了其他的路径,不奇怪。
现在是东汉末年,卧槽,接下来是乱世,真要人命哎!
还能怎么办,你还有本事穿回去吗?既来之则安之,只是这个时间段太操蛋,死亡率实在太高了,小心肝有些受不了。至于前世,算了,别提了,全忒摸摸的都是眼泪,忘了吧!
介个家伙一边吃着马肉,心里一边盘算着未来,渐渐地心里打定了主意。乱世怎么了,乱世有乱世的活法,我要在这乱世活命就得拼搏。谁生下来也不是三头六臂,管你是曹操,还是大耳贼刘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拼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刚才杀了三个人,也没见得怎么样,不就是吐了两口口水?
哦,手下要有人,我需要打手,需要小弟。不错,至少目前手下有个高顺,这家伙很忠心,一个憨厚的小弟,这种人用起来比较放心,嘿嘿。
嗯,要继续招收小弟,打手需要大大滴,不嫌多哎!
刘展吃饱了肚子,心里的筹划也差不多完成了,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将地上的火熄灭。咱是文明人,很注意保护山林。
看看天时,已经不早了,太阳有些偏西了。得,赶紧离开这里吧,万一鲜卑人不舍气,再赶过来,老子单枪匹马是要吃亏滴!吃亏的事情咱坚决不干。
牵过马来,骑着一匹,将三匹马穿成一串,一人驷马向南边的路走去。
介个家伙满怀着心事,一边走着,一边唱起了歌曲敢问路在何方。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出万象。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把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啦啦……
几番番春秋,冬夏。
你尝尝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第四章 回营
夜间山路不好走,刘展只好在山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刚上路不到一个时辰,迎面遇到了高顺,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刘展不认识的人。
高顺突然看见了刘展,神情一呆,赶紧急走几步上前,一把抱住刘展。显然,高顺来回奔波没休息,两眼泛着红丝。他是严格遵照刘展的命令,将士兵带了回去,然后,不顾疲劳又赶了回来。高顺心想,哪怕救不下刘展的命,也要把尸体给带回来。
“司马大人,你没死呀?哈哈。”
“你丫的盼着我早死呀!老子命大着来。”
说完了,刘展疼的咧咧嘴。高顺这家伙一高兴,竟然忘了刘展受伤这麻子事情。
看着刘展痛苦的模样,高顺也知道,刚才自己用力太大,触动了刘展的伤口。
“嘿嘿,见到你还活着,一高兴就忘了你受过伤,不要紧吧?”
“没事,你怎么过来了,士兵们都平安回去了?”
“嗯,士兵们都安置好了,我已经详细跟大人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并向大人告假,出来找你。哦,这是张辽张文远,我一个很好的朋友,武艺高超。其他的士兵帮不上忙,我只好请他过来帮我。”
张辽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比高顺小一些,显得稍稍有点稚嫩。
“好兄弟有心了,谢谢,也谢谢文远兄弟。”
张辽上前跨一步,一抱拳:“刘司马,我已经听说了大人义薄云天的壮举。今天与高顺兄弟出来找你,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真若是能够找到你,我张辽今后就追随大人,请大人收下张辽。”
“好好,都是自家兄弟,我有文远相助如虎添翼。”
“大人,你是怎样脱险的?”
刘展就将昨天的详细情况对二人讲述了一遍,最后免不了感慨一番。
“哎,差不多就等于死过一回,流血太多了,最后终于坚持不住晕死过去了。若不是这几个鲜卑人吵闹声惊醒了我,还真差一点见阎王,到那时,恐怕我们兄弟真就见不着面了。你想,若是他们静悄悄滴走过来,一刀斩下,我的脑袋还在吗?”
高顺和张辽一想,确实很危险。一个昏迷的人,武功再高也是白搭,随便一个人就要了小命。
“司马大人福大命大造化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行了,咱不说这些了。正好我牵来三匹马,你们俩人各挑一匹,剩下一匹送给校尉大人。”
凡是武将没有不希望自己有匹战马的,二人听了大喜过望,各自牵了一匹马,三个人跃上战马往回赶路。
回到营地,士兵们欢呼雀跃,围着刘展问长问短,关怀备至。刘展昨天的表现给士兵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心里不感动才怪。面对数倍于自己一方的敌人,还是骑兵,如果不是大人果断下令撤退,豁上自己一条性命为士兵们断后,恐怕他们一个人也活不下来。
安抚下士兵们,刘展牵着一匹马来见校尉大人。这家伙连盔甲都没有解,还是原来那个样子,被刀劈开的铠甲用草绳子缆着,铠甲外表的血迹已经干枯,从上到下全是血迹斑斑,看起来很渗人,不知道介个家伙到底流了多少血呀?
校尉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介个家伙的命真大,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活着回来,也算是奇迹了。
“刘司马,昨天的事情经过我已经听说了,干得好!不过,以后别这么傻,多危险呀?你就是武功再高,面对一千多骑兵,光是用箭射你,也会把你射成刺猬。”
“是,校尉大人,以后我会小心。”
“嗯,知道就好。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马上就要来,咱们这里也没战事了。你的伤势有些重,刚好赶着大雪来临之前回家养伤。带着你的士兵走吧,给你们放假。记住,明年五月份以前赶回来,别耽误了。”
“谢大人的关怀,明年属下一定按时赶回来。”
离开校尉,刘展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找高顺和张辽,这次一定要把这两个人一起带走。
回到营地,先安排士兵出去置办一些食物,一是犒劳一下士兵们,二是今晚要和高顺和张辽二人好好谈谈。就这一顿饭,刘展将身上的积蓄差不多花光了。
紧接着又安排士兵打水,将身上的铠甲全部卸掉,上下清理一遍。尼玛,全身到处都是箭伤,几乎没有快囫囵肉,伤的有些惨哎!
刘展身边忙活着的士兵都停下手中的活,吃惊地望着这一幕,心里酸酸的,这些伤可都是为了我们大家活命而造成的。不过,刘司马的命真硬,都这样了还能够活着回来。
晚上的犒赏,士兵们不能喝酒,刘展却和高顺、张辽三人在刘展的大帐内喝开了。
“来,二位兄弟,这第一杯酒既是庆贺咱们兄弟又能在一起,也是和张辽兄弟第一次喝酒,咱们全干了!”
“干!”
“虽说与张辽兄弟头一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啊。张辽兄弟,我希望咱们兄弟以后别分开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兄弟一起努力,打出一场富贵来!”
“谢司马大人赏识,张辽定会追随司马大人。”
“又不是军中,都是自家兄弟,这种场合以后就叫兄长。”
“是,兄长。”
高顺和张辽一起抱拳,口称兄长。
刘某人心下窃喜,第一步差不多了,还要施展第二步手段,才能将这二位手下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二位兄弟,刚好今天有件事要跟你们俩说。今天校尉看我伤势严重,再加上进入冬季无战事,决定让我们放假。”
“放假?是长假还是短假?”
“是长假,让我带着士兵回去,一直到明年五月份。虽说是放假,但是,我另有打算。经过这次生死考验,我悟出一套练兵方法,打算在回去的路上就开始操练。所以,即是放假,也是不放假。”
高顺和张辽听到放假当然心里高兴,可一听说有一套新的练兵方法,眼睛登时爆出光芒,兴趣大盛。
第五章 拐了两个便宜兄弟
高顺和张辽听到放假当然心里高兴,可一听说有一套新的练兵方法,眼睛登时爆出光芒,兴趣大盛。
“兄长,是什么练兵方法?你打算如何练兵。”
“二位兄弟,你们说一支军队,什么样的士兵战斗力最强,如何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呢?”
“这还用说,勤练兵,让士兵熟练掌握各种战斗技能,增加有效的杀敌本领。”
“文远这话说得对,却没说到点子上。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固然重要,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素,却不是决定一支军队强弱的最关键因素。”
这话说的让高顺和张辽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练兵嘛,不就是提高士兵的技战能力?只有士兵能打仗,军队才能取得胜利。刘展这一说,引起两个人心里疑惑,免不了要问一问究竟。
“兄长,那你说决定军队强弱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是啊,兄长,别卖关子,快说说是什么因素。”
刘展见已经引起两个人的关注,心里嘿嘿一乐,端起酒杯与二位对饮,才慢慢吞吞地蹦出一句话来。
“令行禁止!只有把军队士兵训练成《管子·立政》所说的那样:令则行,禁则止,宪之所及,俗之所破。如百体之从心,政之所期也。虽万千如一人,这样的军队才能在战争中战无不胜。”
“那个,我们军队中所采用的阵法,似乎也是这样做的吧?”
“目前军队的状况差远了,我们军队必须做到整齐划一,军威赫赫,使敌人闻之丧胆而失去信心。”
“既然兄长有如此好的练兵方法,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训练呗。”
“这不是马上放假了嘛,你二人总得回家看看吧?”
“还回什么家呀,什么事情比练兵重要呢?”
“真的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
高顺和张辽,一致摇头,坚决不会去了。刘展总算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心中暗自得意那是一定的。还别说,这家伙明显是抓住二人的弱点,利用他们对练兵的浓厚兴趣,诱拐二人随他而去。
“既然你们二人不打算回去了,那么,明天一早开始准备,还要领取路上的补给,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咱们一边行军一边训练。当然,后来补充进来的士兵,有部分人的家在其他地方,允许他们回家,这事情不能勉强。”
“知道了,兄长,明天我就安排人,把行军中需要准备都备好。”
高顺说完,刘展满一地点点头,进一步说道。
“估计这一路回去的至少一百五十人,我准备将这一百五十人分成两队,你二人各领一队,两个屯长给你们当副手。至于各队下面如何划分,你们根据实际情况,怎么有利于训练,怎样最大限度的发挥其作战威力就怎样划分。”
张辽听了一愣,这是让我当军候啊!我这从军也没几天,现在才是个什长,恐怕难以服众吧?
“兄长,使不得,升迁、军队建制都有严格的章程,如此草率恐怕不妥。”
“文远别担心,咱们是在假期,只是为了有利于训练而暂时设置。等咱们回来的建制,那是以后的事情。至于说军中有人不服,那不要紧,谁不服出来练练手,以文远的功夫教训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那是绰绰有余。”
“哦,兄长没见过我的身手,如何知道别人打不过我呢?”
“哈哈,文远,你就当我是神仙。我不仅知道你的身手不错,还知道你的武功一定在高顺之上。我想,你俩一定比划过了,说的没错了吧?”
高顺和张辽听了刘展的话,惊得面面相观,这位便宜兄长连这个都知道哇!
刘展看着俩人惊愕的表情,心想,小样,再给你们下点料,心里面最好把老子当神仙供着。
“当然,文远虽然武功高强,领兵打仗是一把好手。高顺在这方面不如你,可也不是没有长处。高顺此人憨厚、忠诚,我从来就没把他和其他手下相比。军中虽然有上下级的关系,在心中高顺是我的真兄弟!高顺的最大特长是什么?练兵!不客气滴说,当世之中也就三两个人与之比肩。”
听了刘展一番煽情的话,感动的高顺两眼泪汪汪的。原来,自己在刘司马心里的地位是如此之高。高顺有如此兄长,虽死无憾,今后定当努力协助兄长,报答兄长对我的知遇之恩。
不过,心里也不是没有疑惑,自己继承家传练兵心法也没对人说过。同时,来到这里的时间短,刚提拔到军候的位置没几天,刘司马是如何知道自己对练兵有心得?
“兄长,我好想没有透露出练兵的特长,你是如何知道的?”
“哈哈,关键是我说对了,其他的重要吗?”
刘展介个家伙打哈哈,自然不会说实话。再说,也没法说实话不是?
高顺和张辽二人一想,也是,这位兄长的确有点门道。不过,总觉着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随后,刘展花费了不少口舌,将后世的队列练习教授给他俩,让他们熟练训练的口令及其训练要点。
“等这些队列练习熟悉以后,军队还要增加一个阵法,暂且叫做三才阵吧。”
“三才阵?”二人疑惑地问道。
“你们都是武功高强的带兵将领,战场上的回旋余地大,必须熟悉各种兵器,练就一身武功,没有十年八年不行。但是,士兵不行,战场上,步兵两军对阵,士兵搏杀也就是一俩下子解决问题。大军对决,没有多少回旋余地,战场上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战场上比的不是个人的武力强弱,而是集体的合力。因此,我们要求士兵只练一两招必杀之技,一个人专注一招两式必然精炼,越练越准,越练越狠。”
刘展这话说的有道理,高顺和张辽频频点头,同意这个观点。
“我打算用一个刀盾手,外加两个长枪手,组成一个小三才阵。比如,对方是一个使刀的,刀短枪长,两个枪手同时刺杀,一枪上刺,一枪下刺,同时发力,使对方上下难顾,挡住上面,则下面必然受创。如此一招,差不多就解决了,不成功不要紧,刀盾手立即补上。如果对方是枪手,则刀盾手举盾迎接对方第一招,随之双枪左右刺出。如果对方是刀盾手,则一枪刺对方盾的边缘,使盾牌歪斜,露出敌人的身体,另一枪一招刺杀。如此,整个军队以三才阵滚滚向前,气势宏大,敌军必胆寒。高顺也是练兵的大行家,具体细节可以再进一步完善,在小三才阵的基础上,研究出大三才阵。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俩来完成,如何?”
“好一个三才阵,奇妙无比呀!兄长放心,某当竭力完成任务,定不负兄长的期望。”
高顺和张辽听罢,拍手叫绝,神采飞扬,赶紧答应将这件事揽到身上。
一晚上的时间,刘展花言巧语,将这两名武将忽悠的云山雾罩,服服帖帖。
第六章 常山巧遇赵子龙
高顺把军队开拔前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做好了,完成了军队的补给,第三天一大早,军队正式开拔。
还好,只有少数几个人回家了,大多少士兵听说要开展新的练兵方法,坚决不回家,愿意跟着刘展一起走。如此一来,整个军队足有一百六十人。
由于刘展的舍死一战,在士兵中的威信十分高大,这样的长官没有人不愿意跟随。
军队南下的同时,大练兵开始了。当然,刘展少不了要做事先动员,讲明了此次训练的重要意义,以及需要士兵付出的艰苦代价。士兵们都明白,训练也是为了更好滴战胜敌人,有效地保护自己的生命,吃点苦算什么。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大练兵顺利地开展起来了。
为了此次练兵,军制也重新划分,一下子分成六个屯,人员不足先空着,到时候再说。
虽然说的是临时举措,这些升官的人无不高兴,哪怕当一天屯长都是好的。
高顺和张辽二人,每个人带领着三个屯训练。原来的两个屯长,张彪和李峰给他们俩当副手。升职以后的两个人,当然不会有意见,更加卖力地领兵训练。
由于是一边训练,一边行军,走走停停,路程走的就有些慢了,一直到了年底,军队才走到常山境内。
今天,天气阴沉的厉害,感觉要下雪的样子。刘展骑着马,一边走一边看天色,看来必须找一个镇子停下来落脚,否则,被大雪困住就不妙了,谁想遭罪呢?
军队的士兵一边行进,一边高喊着口号。行进中,队列整齐,步调一致,一百多人的行进队列十分震撼。反正荒野里无人,军队可着劲地折腾。
也不是一个人也没有,这不,前面就有个小伙子,被正在行进中的军队给吸引住了,什么也不干了,就站在哪儿注目观看,脸上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
这支军队的阵容太让人震撼了,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军队。小伙子连刘展骑马走到眼前都没注意到,直至刘展发话问路才醒悟过来。
“这位壮士,请问附近有没有镇子呀?离这里远不远,眼看要下大雪了。”
“哦,镇子倒是不远,再往前走几里地就到了。这位将军,你这支军队从哪里来的,军队的气势很威猛啊!”
“呵呵,鄙人刘展只是个司马,可不是什么将军,刚刚率领这支军队从边关打完仗下来。这位壮士也是个练武之人,是吧?身上有没有伤药,鄙人前段时间战场上受点伤,好久没换药了,也不知道伤口养的怎么样了。”
“不敢,在下赵云,字子龙。我师父那里有上好的伤药,不如到我师傅那里调养一下,你看如何?”
“那就打扰一下,谢谢子龙兄弟。”
“不客气,将军。”
“全体都有,立定。”
行进中的军队士兵听到司马大人的号令,“嘭”的一声,整个行进中的队伍齐刷刷地顿住。那气势惊得赵云长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哎吆哦滴妈呀,这是什么样地军队,谁有这种本领能够训练出如此整齐划一的队伍。若是在战场上,谁碰到这样的军队谁倒霉,太强悍了!
“张彪、李峰出列。”
“到,请大人指示。”
张彪和李峰跑步来到刘展跟前,立正站好。
“命令你二人带兵前往镇子驻扎下来,注意,不可骚扰百姓,严格遵守纪律。天要下大雪了,做好防冻的准备,必要时,我们可能要在这里驻扎一阵子,等待天时,明白?”
“属下明白,坚决执行命令。”
“去吧。”
“是,大人。”
“全体都有,立正,齐步走。”
雄壮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士兵们也都看到了刚才那位壮士震惊的眼神,心里不免有些得意,咱司马大人训练出的军队,那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军队。嘿嘿,吓坏了吧。不过,这段时间可是遭老罪了,是个人都要扒层皮下来。有今天的效果,也算是值了,哈哈。
赵云目送远去的军队,整个队伍行进中鸦雀无声,只听到脚下步伐发出的沙沙声,直到军队喊起了口号声,才惊醒了赵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想起还有正事要办。
“哦,走神了,嘿嘿,你这支军队好了不起。咱们走吧,很近的。”
赵云领着刘展三人,也顺着军队走的方向向前走。路上,刘展为三个人介绍了一番,赵云与高顺和张辽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大家都有共同语言,一路上倒是相谈甚欢。
拐过一道弯,进入一条山坳。刘展看到小山梁上有个老人正看着远去的队伍,心想,这位肯定是赵云的师傅童渊了。
赵云也看到了自家的师傅,忙招招手喊道:“师傅,师傅,来客人了。”
童渊一瞧,自家的徒儿领着三个军人回来了,赶紧走下山梁,迎了过来。
“师傅,给你老人家添麻烦了,在下刘展,这是我的两个部下,高顺和张辽,我们刚从前线下来。只因前段时间与鲜卑人作战,受了点伤。这些日子行军没顾上换药,伤口有些痒,担心伤口感染。”
“不麻烦,呵呵,既然是边关下来的军队,你们也是为了抗击外敌,保护百姓,这点事情算什么呢?哦,刚才过去的那支军队就是你的兵,是吧?”
“是的,这不是到了冬季嘛,边关无战事,再加上我又受了伤,上面给我们放假了。我这支军队都是右北平、辽西一带征调的士兵,出来很久了,借这个机会回家看看。”
“你这支军队在边关肯定是战无不胜的,老朽活了一辈子,还真没见过如此雄壮的军队,开眼界了。”
“惭愧,这也是我们往回走的一段时间,我们三个人商量出的练兵方法,还没有经过实战的考验。”
“我看行,真要是训练出一只这样的军队,一定会战无不胜的。你们三人真了不起,能够想出这样的练兵方法。走吧,先跟我去换药,其他的回头再说。”
说罢,童渊领着众人向里走去。
第七章 笼中养不出雄鹰
刘展的伤口发痒,那是因为快好了的原因,伤口处都已经结疤了。刘展知不知道,当然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童渊为其处理伤口,一看就知道。
“嗯,伤口愈合的很好,正是因为快好了,所以才感到有些发痒。保险起见,还是再敷些伤药吧。”
“那就谢谢师傅了,我就是担心感染,才想起换药。”
刘展在屋子里处理伤口,外面可就热闹了。赵云和高顺、张辽在外面演武场,抡起兵刃打得火热。
原来,三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很谈得来,少不了谈论起武功。说着说着,操起兵刃对上阵。
先是高顺和赵云演练一番,高顺的招式比不过赵云,但是,经过杀场厮杀锻炼的高顺,凶猛异常,让赵云好一顿忙乱。毕竟,赵云没有实战经验,而高顺却在招式中透出一股股杀气。
当然,毕竟高顺与赵云差了一截子,最终高顺不敌,撤下阵来。
张辽早就开始跃跃欲试,见高顺撤下阵来,赶紧拍马向前,挑战赵云,好家伙,两个人你来我往,厮杀在一起。
这一战更是打得天昏地暗,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赵云的招式奇妙绝伦,张辽的招式也不差,更主要的是,张辽的实战经验丰富,纵马挺枪透出强烈的杀气,竟然让赵云感到非常压抑。
收拾完伤口以后,童老爷子和刘展也出来观战。看了一会儿,童老爷子皱皱眉头,对赵云的成绩很不满意。
刘展看到童渊的表情,眼珠子一阵乱转,不知道介个家伙在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场内的赵云和张辽一阵猛烈的厮杀,两个人全身冒汗,汗水打湿了衣服,大冷的天气,身上竟然冒着腾腾热气。
刘展一边观战,一边自言自语地冒出一句话。
“笼子里养不出雄鹰,赵云的招式没说的,的确比张辽使得精妙。可张辽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这俩人也就打个平手。”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童老爷子猛然明白过来了。刚才是没反应过来,总在赵云身上打转,觉着赵云不应该如此表现。刘展的话,童老爷子也知道的,只是没往这方面想而已,刘展一说,哪里还反应不过来之理呢?
“都停下来吧。”
老爷子发话了,场内的俩个人急忙收了招式,退出场内。下了战马,二人相继走过来。
“云儿,你的招式并不差,为什么没占上风,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师傅,徒儿只觉着与张兄弟比试,心里有些压抑,就觉着有点施展不开的感觉。”
“还是刘司马提醒了我,笼子里养不出雄鹰,这话一点不差。张辽经历过战场厮杀,如此一来,就比你多了战场上厮杀的经验,你受张辽的制约这不奇怪。看来,云儿也需要实战锻炼呀!”
“是,师傅,徒儿也有这种感觉,的确缺乏临战经验。”
“嗯,云儿,你随为师过来一下,师傅有话要问你。”
看着师徒俩的背影,刘展觉着这事情有门。
师徒俩进了屋内,童渊坐下以后说道:“徒儿,你觉着刘展此人如何?”
赵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问这些,就把从高顺和张辽那里听到的有关刘展的事情告诉了师傅,尤其是最后一次与鲜卑人厮杀的战争过程中,刘展为救士兵,独自留下来为军队后撤断后的壮举。
童渊听了赵云的叙述,沉吟一会儿,似是拿定了主意。
“徒儿,像刘展这种带兵的将领,古往今来有,但是,不能算多,只可遇不可求。为师觉着云儿应该增加些实战经验,既然遇上了刘展这样少有的将领,就不要错过,谁都想有这样的上司,不知云儿觉着如何?”
“师傅是想让我从军,跟着刘展下山,是吧?”
“就这个意思,该学的你都学了,只差悟性了,再就是需要实战经验。有刘展这样的将领,你跟随他,为师也放心。”
“谢谢师傅,只是徒儿要离开你老人家,心里有些不舍。”
“傻话,男儿志在四方,说这些婆婆妈妈的话,让人家笑话。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一旦天气转好,他们开拔,你也跟着走吧。哦,这几天赶紧回家看看,以后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呀!”
“是,师傅,徒儿会回家看看。”
晚饭时,烤着炉火,童渊和刘展坐在一起喝着酒,聊着天。扯一会闲话,童渊话题一拐,扯到赵云身上。
“刘将军,小徒的问题你也知道,我打算把他托付给你,让他在实战中锻炼成长,我这个关门弟子可就拜托你照顾了。”
“老爷子,瞧你说的,折煞小子了。赵云是少有的猛将之才,将来必将留名千古。老爷子不怕赵云在我手下埋没了?有些屈才呀。”
“哈哈,你这个小滑头,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我是看好你,赵云跟着你我放心,这几天让赵云回家看看,等天气转好以后,他就跟你一块走。”
刘展喝着酒,皱皱眉头,这酒可真难喝。
“那就谢谢老爷子了,以后,等我有了时间,一定亲自酿出好酒来孝敬老爷子。”
“嗷,你还会酿酒,能酿出什么样的好酒?”
“会一点,至少不会像这种酒,像黄汤一样,喝起来还有种骚呼呼的味道。我要酿的酒,一定是甘洌清香的酒,到时候,老爷子一喝,准会喜欢的放不下了。”
“哈哈,小子别馋我,老朽没啥爱好,虽然喝得不多,却喜欢这种气氛。很期待啊,小子说话要算数,别让我老人家等太久就行。”
一场大雪,将刘展这只军队困在了常山,看着架势,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很无奈,军队这一百六十几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在这里过了年。有什么办法,大雪封山,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赵云回家的时候,刘展带着高顺和张辽回到了军队中,和士兵们一起过新年,也算是安抚了士兵们想家的心。大家都一样,当兵的想家,当官的难道不想家吗?
第八章 中山遇敌
刘展这只军队被一场罕见的大雪封在了常山,积雪太厚,行军肯定不行,无奈之下只好就地屯军。直到二月份,天气转好,路况也有些好转。总算是可以行军了,于是,军队准备开拔。
官兵们很郁闷,这场罕见的大雪多年未见,实在是太大了。谁不想回家过年呀?可是,看看外面几乎是寸步难行,回家过年的愿望最终化为泡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家有地方住,没有困在半路上遭罪。同时,官兵同吃同住,倒也其乐融融。更主要的是,这支军队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已经初步达到了令行禁止、军纪严明。号令一下,一百多人宛如一个人一般,军队阵容与几个月前完全不一样了。
高顺和张辽两个人训练的三才阵,已经小有成绩,小三才阵运用娴熟,中三才阵尚在演练的过程中。这是高顺受刘展的启发,在三才阵的基础上,演化出中三才阵和大三才阵。
按照高顺的训练方法,两个到五个小三才阵相互配合,运转中三才阵,根据战场的实际情况有增有减。而几个小方阵配合使大整个方阵运转起来,就是大三才阵。
按照高顺的设想,这个大三才阵,恐怕不下数十种阵型演化。比如:以方阵的形式整体推进是一种;再比如:演化成三角形,以形成中间突破的锥形,凿穿敌军阵型为最终战术的阵型;再比如,在被敌军包围的状态下,为了有效拖延时间,等待援军而设计的太极圆形阵势……
当然,这些难度比较高的阵法,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演练,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的。
刘展带领着高顺和张辽,来向童渊辞行。
而赵云经过一番简洁版的满师仪式,正式出徒了。这段时间赵云跟着高顺和张辽俩在一起,没少学习带兵方法。同时,赵云也参与到三才阵的训练之中。甚至,连童老爷子又是也过来指点一二。
要知道,三才阵的士兵,只练一两个招式,必须是一招必杀之技。有童老爷子这种武术大家指点,自然修正了一些不足,提高了三才阵的杀敌本领。
山上的积雪虽然还很厚,道路却已经能够通行了。整顿完毕的军队,一声号令,迈着整齐的步伐终于开拔了。
出了常山,军队北行往中山方向前进。
行进中,高顺负责队伍行进,走一段路程,还要进行一些项目的演练。荒郊野外,凡是没有人的地方,军队放开胆的训练,一时间杀声震天,刀枪剑戟,声威赫赫。
张辽负责军队探哨,按照刘展的要求,这些项目都要规范化。所以,张辽的任务也很重,以往的老经验、老方法需要总结、改进,增加一些新方法,逐渐形成一套完整的套路。
赵云还在学习的过程中,时而和张辽在一起,时而又跟在高顺的身边,大部分的时间与刘展一同赶路。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赵云已经初步掌握了领军的要领,基本熟悉了军队的情况。
一路上晓行夜住,这一日,军队已经进入到中山境内。军队行进中,只见前方一匹快马飞奔而来。
这是军中唯一一个有战马的探哨,前出十几里地探路,难道前方有军情?
“报,司马大人,十几里地以外的中山城,正在被近万人围攻,破城只是时间问题。”
“哦,中山城遭遇围攻,可知道是什么军队或者是什么人所为?”
“报告司马大人,不是什么军队,是一群头戴黄巾的人在围攻。”
闻此,刘展一拍脑门子,想起来了,麻痹的,黄巾起义呀!忙糊涂了,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再探再报。”
“是,大人。”
探子飞身上马,打马扬鞭远去。
卧槽,这就到了黄巾起义呀。刘展虽然知道历史上的黄巾起义,但是具体的时间没注意,现在被这消息小小地震撼了以下,一些事情也渐渐地想起来了。
刘展正在这儿出神,大脑飞快地旋转,其他几个手下纷纷围了过来。
“司马大人,会是那里的匪徒敢如此大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就是,中山城之围,咱们要不要管?”
“真要是匪徒攻城,我们前去解围,正好可以实战练兵嘛!”
三个人纷纷建言献策,都是好战的家伙。此时,刘展已经整理好思绪,心里有了章程。
“几位兄弟,这恐怕不是一般的匪徒,大汉朝来麻烦了。”
“啊,会有什么麻烦,不就是匪徒吗?”
“就是,我们是军队,会害怕匪徒吗?”
“呵呵,你们谁见过上万匪徒吗?这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叛乱。我估计,恐怕不光是这里,其他许多地方也将发生叛乱。各位,我们是军人,国家有难,正是我等军人建功立业,为国效力的时刻。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从现在起,我们将连续征战,直至战争结束。”
“啊!你说的是叛乱,而且是大规模的战乱?”
刘展的话大家伙儿听明白了,不过,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这就要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了?
“是的,是大规模的战乱,战争开始了。”
刘展再一次明确了自己的判断,让大家不要有任何幻想。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高顺,见几个兄弟还在疑惑,赶紧站出来说话。
“好了,既然司马大人说战争来了,那就是战争开始了。咱们啥也别说,司马大人命令咱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
众人一想也是,在这里猜测都没用,听从大人的指挥才是整理。就在这时,探马再一次奔回来:“报,黄巾围城的兵力已经增加到近两万人。”
“高顺听令。”
“属下在。”
“命令你率领军队急行军,赶至离中山四五里地后,扎下兵马休息,等待命令。”
“是,大人,某率领军队急行军,尽快赶到预定位置。”
“好,张辽、赵云随我前去查探一下详细情况。具体作战,回头再定。”
“是,大人,属下遵命。”
“好,现在大家分头开始行动。”
在探马的带领下,刘展带着张辽和赵云,拍马飞奔,向中山方向而去。
第九章 百军破万军
刘展三个人骑着快马,不一会儿来到中山城外的附近,躲在一处隐蔽位置观察敌情。
举头一看,刘展三个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攻城的人密密麻麻近两万人,自己这百十号人冲进去,大概连个泡都冒不起来,瞬间给淹没了。
怎么办?张辽和赵云同时看向刘展,只见刘展紧锁眉头,一边观察黄巾军的阵势,大脑快速地运转,想着破敌之法。
“司马大人,敌我双方力量太悬殊,不能冒险呀!“
张辽一看这形势,自己就这百十号人,这种仗没法打。他担心刘展脑袋一热,带着兵冲上去,还不给这两万人淹死呀!
“还是慎重一点吧,要不,咱们在远处擂鼓,吓唬他们一下,让敌人知道元病来了。”
赵云这个建议中规中矩,搞个疑兵还是很有效果的。可他们俩不知道的是,刘展的野心很大,即便冒险,这一仗一定要打。
刘展的眼里极佳,看着看着,脸上露出笑容,有了!如此当可破敌。
“呵呵,敌军虽然数量庞大,却不足为惧。我们虽然人少,却都是精锐,只要战法得当,定可破敌。你们看,西面的那群人都是老弱,正是黄巾军队的罩门所在。我等从这个位置下手,杀散这些老弱黄巾军,让他们冲击自己的队伍,贼人虽然势众,军队一乱失败已是必然。”
“妙,司马大人高招,我等正该如此。”
“果然高招,司马大人神机妙算,敌虽众不足为惧。”
“现在不急,等高顺领兵前来,略一休息,咱们再作打算。”
不一会儿,高顺率兵赶来。十里地的距离,对这支训练有素的军队真不算什么,他们可是从边关一路行军数个月,早就习以为常。
屯住队伍,高顺来到眼前,举目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自从军以来,还真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
“司马大人,咱们的军队数量太少了,根本撼不动这样庞大的贼众。”
“高顺,贼人虽多却不足畏惧。等士兵休息一会儿,你率兵沿城墙西面向东杀,我三人以快马给你们开路。让这批老弱以溃败之兵冲击他们自己的阵型,当可破敌。”
“此法甚好,定可破敌。”
“这一阵,军威要猛、要有气势,告诉士兵们,国家有难,我等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鼓足勇气,奋力杀敌。”
“是,大人。此阵必须一鼓作气势如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道理,作为军人都明白,刘展也无需在强调。又过了一会儿,前面的局势发生了变化,黄巾军的攻城更猛烈了。中山城本就不高,又是土城,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
刘展一看,不能再拖了,一旦城破了,再不救来不及了。必须当机立断,救中山与危难之中。
“中山城危险了,我等必须马上出击。高顺,率兵赶往西面,咱们开始行动。”
“诺,属下马上行动。”
高顺走后,其他人跟着站起身来,牵着战马向西走去。
黄巾军虽然人多势众,不过,其中的精锐并不很多,仅有五六千青壮集中在南城门,其他两翼几乎全是老弱之兵充数。黄巾军虽然军力参差不齐,但是,一旦破城威力就显示出来了,顺风仗人数众多就是优势,在这股人流面前,一切都会被淹没。显然,黄巾军心里也是如此打得算盘。
黄巾军虽然缺少攻城器械,即便是器械简陋,城墙上的防守也摇摇欲坠,得亏了城墙上有两名小将奋力搏杀,来回驰援,才保住城防安全。
黄巾军也不知那来的劲头,一波一波的攻击不间歇,时不时的有人翻上城头,此时,城墙上的人已经精疲力竭,如此下去,城破已经是必然的结局。
就在这时,城西面一阵尘土飞扬,似有援军杀了过来。
站在城墙上看得要远一些,杀完了几个翻过城墙的黄巾军,其中的一个小将举目一看,瞬间大喜过望,终于有救了。
“官军来了,我们有救了!”
随着踏着一声喊,大家举头一看,可不,城墙外,西面烟尘大作,一对官兵正向这边杀过来了,眼看着就要到跟前。
这只军队正是刘展率领的援军,刘展一马当先,身后张辽、赵云一左一右紧随其后,再往后,是高顺率领的一百六十名官军阵容。
“杀!杀!杀!”这一百多人排成攻击阵型,虽然人数不多,气势却一点不含糊。队列整齐,步伐一致,前进的过程中发出唰唰的声响,非常震撼!
一百多人,同时发出呐喊,声势赫赫,闻之使人丧胆,两兵未接,声势先至,夺人心魄。
就在黄巾军发现身侧敌军已经到来,惊愕间,刘展和赵云、张辽已经纵马杀入阵中。战马快速奔驰,刘展一把大刀抡出去威势惊人,眼前泛起一片血雾。战马奔驰,大刀翻飞,一片片人头落地。
这种杀人的场景实在是太震撼了、太血腥了,黄巾军这些老弱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一时间被吓呆了。
呆滞的时间不会长,因为刘展的战马已经奔过来了,杀到了眼前。黄巾军这些老弱发出一阵惊呼,扭头就跑,反省过来的人,谁还等在这里被杀,亡命的向东面狂奔逃窜。
三匹战马,那里人多就往哪里杀过去,战马踏过,飞起一片血光,残肢断臂,好不恐怖。
此时,高顺率领的军队已经接敌。“杀!杀!杀!”军队一边前进一边呐喊,军队铠甲鲜明,刀枪发出寒光,整个军阵滚滚向前,声威震天。
这一下子,黄巾军可真乱了套了。这些逃跑的老弱可不管,他们只顾得亡命逃跑,一下子冲散了正在攻城的中军。人数太多了,挡都挡不住。
刘展的军队可不管这些,只管往前杀,追赶着眼前的黄巾军,就像是野狼群追赶一群绵羊。
此时,黄巾军也顾不上攻城了,全特莫的乱套了。
城上的守城人终于歇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救了。不过,再一看,吓了一大跳,卧槽,有木有搞错哎!才一百来人的军队,城下可是近两万黄巾军哎!
城上的守城人心里惊愕眼前的一幕,可事实摆在眼前,这支军队眼看着已经冲到了黄巾军的中军所在,城下的黄巾军已经全乱套了。
此时,黄巾军的老弱残兵已经冲过了中军,向东亡命逃窜。同时,也把中军露了出来。黄巾军阵营中,冲出一员骑着马的战将,身后一面大旗,上写于毒二字,迎着官军杀了过来……
第十章 捉放褚飞燕
黄巾军的大多数老弱残兵已经冲过了中军,向东亡命逃窜。同时,也把中军露了出来。混乱的黄巾军阵营中,冲杀出一员骑着马的战将,身后一面大旗,上写于毒二字,迎着官军杀了过来。
追杀中的刘展,看到迎面来的黄巾军将领,心想,来的正好,就拿你这条命立威,纵马扬刀迎了过去。
二马临近,说时迟那时快,刘展抡起大刀劈了过去。太快了,对面的于毒还想开口说几句场面话,刚张开嘴,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见对方二话不说,举刀就砍,说不得把话咽了回去。
但是,于毒没想到,对面这位官军的刀太快了,还没有来得及招架,大刀已经到了眼前。
那刘展为了震慑敌军,大刀临近敌人头部,改砍为拍,“嘭”的一声响,于毒的头给大刀拍得粉碎,血雾撒出去老远。
这得多大的力气,这一幕惊得黄巾军胆战心惊,真是一个杀神。
此时,从黄巾军阵营中,又冲出以为骑马的将领,刚好看到这一幕,被惊得呆了一下,战马也慢了下来。
刘展的战马一点也没有停歇,斩杀了于毒,继续往前冲。他也看到了对面这员黄巾军战将,纵马冲了过去。
这员黄巾军将领正是褚飞燕,身后的大旗写着明明白白。刚才看到刘展斩杀于毒,心里免不了有点儿怯战。但是,对面的这位官军既然冲了上来,战与不战由不得他了,只好一夹马腹,硬着头皮上了。
一转眼二马临近,褚飞燕举枪便刺,刘展则自下将大刀撩起来,只听“嘭”的一声兵器相交,褚飞燕的兵器冲天而起,飞得老高,而身体也被带动后仰,翻身滚下战马。
刘展战马前冲,来到黄巾军的眼前,大喝一声:“呔,跪地投降,否则,杀无赦!”
此时,高顺率领着官军已经压了上来,几个士兵上前绑了褚飞燕。张辽、赵云快马奔驰在黄巾军的外围。而城内,大门打开了,冲出两员小将,身后跟着数十名壮士。
摄于刘展的阴威,前排大片黄巾军跪地投降,而远处有些黄巾军一看形势不妙,借机逃跑的为数也不少。
毕竟人数太多,刘展的军队也照顾不过来。刘展一看,担心有更多的人逃跑,让张辽和赵云纵马赶在外围监视,这些可都是青壮,多好的兵员,逃跑了岂不可惜吗?
士兵开始押解俘虏,刘展嘱咐高顺,赶紧挑选合格的青壮,教育一番,充实到军队中。
此时,从城内冲出的两员小将,已经来到面前抱拳施礼。
“某张颌(高览),感谢将军解中山破城之危,请入城歇息。”
“嗷,原来是张颌、高览二位壮士,可是这城内的守城大将?”
听了刘展的问话,张颌与高览二人无奈地摇头。
“启禀将军,城内目前哪有官兵呀?那些官老爷听到黄巾贼众犯境,早一溜烟逃跑了。也亏了城内大户甄家出钱招募青壮守城,我二人恰好出门游玩,途经此地,少不得加入其中守城。若不是将军带兵来救,此城迟早要破,到那时,城内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刘展一听,原来如此,怪不得在此地碰到张颌与高览。刚见到这二位在此,刘展心里已经开始算计,一定要将此二位收入帐中。心里想着,下马走过来。
“二位壮士义举,刘展万分佩服。不过,此时黄巾贼众起兵反叛朝廷,惑乱天下,大汉朝烽烟四起。值此国难当头之际,正是我等男儿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二位,何不趁此机会随我征战,说不定立些战功,封妻荫子光宗耀祖。”
刘展的一番话,说的两个人热血沸腾,想也没想,抱拳施礼。
“固所愿尔,敢不从命?某张颌(高览)愿追随将军征战,感谢将军收留。”
刘展听了,心花怒放,赶紧上前扶起二人。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手下的战将,那位是赵云,后面的叫张辽,带兵的叫高顺,我把他们叫来和你俩认识一下。”
此时,已经用不到赵云和张辽戒备,二人正骑马向这边走来,高顺刚好在附近,刘展招招手,高顺也向这边走来。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刚加入军队的两员战将,张颌、高览。这几位是高顺、赵云、张辽,你们认识一下,以后都是自家兄弟,大家今后将在一起并肩作战。”
几个人的年龄相仿,很容易打成一片。
城下俘虏的黄巾军大约有近三千人,收押俘虏很顺利。看看几个人在一起谈的正欢,算是认识了。刘展对高顺招招手,交到眼前吩咐道:“高顺,马上将老兵分成五队,把俘虏中挑选精干的人补充进去,你们每个人带一队,每队二百人为好,合计一千人。剩下的精干青壮留下来押运粮草,控制在四五百人之数为好。”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刘展又让人将褚飞燕押过来,刘展不打算杀了他,这个褚飞燕需要留下来继续发挥作用。
“褚飞燕,你可知罪?”
“褚飞燕败在将军手下,那是自己的无能,怨不得别人。既然已是阶下之囚,杀刮随便。”
“呵呵,褚飞燕,我刘展不想杀你。把你叫来只是告诉你,此次黄巾军叛乱成不了气候,倒霉的只是天下百姓。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此次叛乱,伤及的何止千万人,这是最大的不幸。”
“成不成气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下百姓活不下去了,这才参加造反。官逼民反,也不得不反。”
“百姓生活艰难,这我知道。问题是那张角光有野心,却成不了气候。造反失败了,那些死去的百姓岂不是冤枉?”
“你怎会知道造反一定会失败,难道就不会成功吗?”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事情,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此次我打算放你回去,你也可以挑一些亲信一起走。我会安排人给你们机会,由于我们看押不严,不小心让你们逃走了。不过,你可听明白了,一旦我从其他地方杀回河北,就说明大多数叛乱已经平息了。你可要找机会走人,哦,最好藏到大黑山一带隐蔽。”
“你要放我走?”
“是的,放你走。”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能活命还不好吗?”
刘展不再跟褚飞燕唠叨,叫过来高顺,安排他找机会放走褚飞燕。
这里的事务处理的差不多了,城内甄家的管家也出来了,刘展嘱咐其他人安营扎寨,随管家入城。
第十一章 甄家美妇
披着夕阳的余晖,刘展跟随管家,和张颌、高览进了城。
甄家是中山城内的最大富户,此次闹黄巾,甄家可真害怕了。要知道一旦城破,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些大户人家,财产不必说,恐怕连人命都不见得保住。
问题是,甄家的男人甄逸已经死掉了,留下甄逸的老婆张氏,和一大堆孩子。有男孩,可最大的才十二三岁,能干什么?甄逸的大儿子甄俨,今年十三岁,二儿子甄尧和甄姜是双胞胎,都是十二岁,甄脱十岁,甄道八岁,甄荣六岁,甄宓四岁。
丫的真能生啊,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甄逸的老婆实在太漂亮了,漂亮的足以迷惑住甄逸,以至于甄逸把持不住,日夜耕耘。丫的,又不是铁打的,这么折腾下来,哪有不被吸干的?
指望官府就别想了,听到贼人要攻城,早跑得没影了。这个甄逸的老婆真是要的,看看满家子孤儿寡母的,一咬牙,挺身而出,号召城内的青壮,拿起武器守城。
还好,恰巧张颌、高览游玩到此地,遇到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坐视不管,挺身而出参加了守城。也亏了他们俩的参与,多次挽救城守没有被攻破。
刘展进了甄家大院,迎面过来迎接的是一位夫人。刘展只感到眼前一亮,被眼前美丽的女人晃得有些发呆。
此女子虽不似少女般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却又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的另一番美丽。
从外表上看,这位夫人不到三十岁的模样,生就着朱唇素手,回眸生花,每一个细小的举止都透出风情万种,笑靥醉人,无形中却又隐隐透出端庄富贵之态。
但是,刘展知道,这位张夫人可是有若干孩子,年纪肯定已经过了三十岁。即便是如此,刘展这家伙也被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迷得恍恍惚惚。心想,到底是生出洛神的母亲,真是妖精呀!若是自己当山大王,遇到这样的女子,肯定抢上山去当压寨夫人。可是,现在不行啊。咱是正经人,身披官军这一张皮,抢人家老婆当压寨夫人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做。虽然这位美丽的女人已经是一位**,那也不行。**门前是非多,很纠结哎!
刘展介个家伙表面上一般正经,心里却无比龌蹉,打心眼里不想放过眼前的女子,瞧那双贼眼就知道,心里肯定在算计着什么?
张氏走到刘展面前,美妙的身姿,风情万种深施一礼。
“贱妾感谢将军救民与水火,若不是将军相救,贱妾一家和城内的百姓可就遭殃了。里面略备些酒食,将军请入内一叙。”
这张氏声若仙音,美目流转,身姿绰约,无限风姿,晃得刘展神情呆滞,反应慢了半拍。缓过劲来,赶紧还礼。刘展表面上一般正经,心里可在无限yy着,如此美妇,若是抱着、伏魔着、揉着、捏着,继而......当然,下一步肯定是男人的最终目的,介个家伙心里的龌蹉,咱就别提了。
“不敢,我辈军人消灭反贼,当是应尽的义务,既然遇到没道理放过他们。夫人过誉了,本将惭愧。请。”
席间,这张氏一个女流之辈,巾帼不让须眉,连敬刘展好几杯酒。
“听说将军带来的军队也不过是一百多人,怎么就会打败近两万黄巾军。将军神勇,古今再无可比之人。贱妾虽是个女流,也知道些一二,对将军的神勇无比佩服。”
“夫人过誉,想哪黄巾贼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依仗着人多势众吓人,真若是打起来,那里是正规军的敌手。我这些手下都是一批边关久经沙场的军人,黄巾贼众一群刚放下锄头的农夫,可不是这些军人的敌手。”
“将军,城外的军队士兵也差不多忙完了,贱妾已经让人准备了一些酒食犒劳众将士,是不是现在就送出去,让他们食用。”
“这样啊,酒就免了吧。军队在战时不允许喝酒。再说了,现在还有许多俘虏要处理,小心无大错。即便是吃饭,也要分两批轮班进行。”
“那就听将军的,甄伯,按照将军的话去做吧。”
此时,张鸽和高览在这里坐不住,于是站起身来。
“这样吧,我和高览二人出去安排一下。另外,军队驻扎,关押俘虏,许多事情要忙活。这里我们俩还比较熟悉,能帮上很多忙的。”
刘展也看到二人比较拘谨,既然二人愿意出去帮忙,也就点头同意了。如此一来,桌上只剩下张氏和两个儿子陪着刘展。
“夫人啊,黄巾军刚刚起事,这天下再也不会安宁了,夫人可要有个心里准备,乱世来了。”
“啊,贱妾以为消灭了匪徒没事了。难道不是仅这一股匪徒,天下真要大乱了吗?这可怎么办,乱世哎,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在乱世中生存?”
“是啊,乱世之中遭殃的终究是百姓,尤其是像你们这种有钱人家。造反打仗也需要钱不是?此次黄巾军攻打中山,还不是冲着你们甄家的财富来的吗?”
介个家伙够卑鄙的,不吓死人不算完。一番话吓得张氏花容变色,即便是再精明能干,也是个妇道人家不是?
“将军,求求你别走了好不好,就住在这里,我们甄家有足够的财产,能供养这些军队,等平息了叛乱再走,好嘛?”
“不行啊,夫人,我们是军人,战争一开始就身不由己,很快我们就要征战天下,哪里有黄巾军,我们就必须到那里去。估计,命令很快就要下达。”
那张氏悲悲切切,神情哀婉,却又是另一番美妙的神情,看的刘展心都要醉了。正在发呆时,张氏抬起头看过来,一道道秋波送过来,晃得刘展心里大呼受不了,妖精哎!
“将军啊,乱世中百姓难生存,尤其是像我们这等有些财产的人家。我一个弱女子,带着一帮子未成年的孩子,更是不容易生存。乱世中,最紧要的是找个靠山,贱妾只认识你一个人,拜托了。”
话说完,张氏站起身来就要给刘展行大礼,刘展慌忙上前扶起。手触动一片柔软,激动的小心肝扑扑直跳。
“夫人,别这样,有事情慢慢说。这样吧,有些话,咱们私下聊,找个隐秘的房间,我交代给你一些事,你看可好。”
“嗯,我听你的。甄俨,带着你弟弟回去睡吧。”
张氏吩咐下人收拾一下,领着刘展毁了内屋,二人准备私下里密谈。
孤男寡女这一密谈,好嘛,好久不见出来。介个张氏也真是的,生就着如此美貌,难道不知道这位就没按好心嘛?嗨,小绵羊掉进狼嘴里,能跑的出来,才怪?
一个艳~妇,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两个人在屋子里一呆就是一个多时辰,什么事情需要谈这样长的时间。不会是这一男一女在……
深夜,刘展终于从屋子里鬼鬼祟祟出来了。介个家伙一脸得意的贼笑,很显然,肯定是干了一件很卑鄙的事情,看那表情就是一副阴谋得逞后贼兮兮的模样。也是,遇到这般美丽的女子,以介个家伙的德性,肯定不会放过。
不会吧?这俩男女才刚刚见了一面,不可能这么快滚到一起,难道是刘展这家伙施展了下三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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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张氏的邪念
刘展这家伙抱得美人归,征服美妇,春风得意至极。军队需要修整、整编,其他人忙得找不着北,他倒好,借口要与张氏商量事情,时不时地缠在一起。
穿越好啊!刘展也是刚发现,竟然还有福利,自己的本事很强大,甚至还会某些特别的功法。对付张氏简直是小菜一碟,很轻松即可干翻。介个本事要得,经过这一次实践,今后可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本钱足够。丫的,不会是邪功吧?
想想张氏瘫软的像一滩烂泥,这家伙心里暗乐。这位夫人美的让人心颤,爱不释手。抱得美人归是一方面,刘展军队的粮草,全落在甄家,这一次征战甄家全力以赴支持。
难说这家伙一箭几雕,反正现在甄家的就是他自己的。现在他说什么,被征服的美人儿张氏答应什么,甚至恨不得将心窝子掏给她,这家伙够卑鄙的。
高顺、张辽等人在外面又是收编俘虏,又是整军,还要练兵,忙得可谓一塌糊涂。刘展介个家伙一整天窝在甄家院里鬼混,有点儿乐不思蜀的味道。
白天里,倒是和甄家的一帮孩子混熟了。刘展与甄俨哥俩交流了一番,这哥俩倒是很想走仕途的道路。
“你们哥俩都走仕途,甄家以后谁经营呢?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或者指望你母亲一个人操持?总不是个长久办法,是吧。”
“那就一个走仕途,一个留在家里经商。”
“嗯,现在倒是不急着决定。你们哥俩现在好好学习,再过几年,看看自己的特长,适合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可好?”
“嗯,那就按照将军说的办,等过几年再说。”
说这话,几个小萝莉围了上来,才四岁的甄宓伸出小手拽拽刘展的衣服,奶声奶气地说道:“大哥哥,宓儿听说大哥哥把坏蛋打跑了,好厉害哎,大哥哥最棒了。”
甄宓长得粉兜兜的甚是可爱,乐的刘展一把抱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把坏蛋打跑了?”
“我听哥哥们说的,大哥哥好厉害,宓儿好喜欢大哥哥。”
“喜欢哥哥呀,哈哈,你可要快点长大,等你长大了,哥哥娶你做夫人,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要当大哥哥的夫人了。宓儿好幸福哎。”
甄宓高兴了,站在旁边的甄道撇撇嘴,不高兴地说:“大哥哥要娶夫人,也应该先娶甄姜姐姐,甄宓才四岁,还是个小孩子。”
“是啊,大哥哥应该娶甄姜姐姐。荣儿都比甄宓大一岁,轮到我也不该是甄宓。”
好家伙,连甄荣都站出来打抱不平。倒是甄姜低头没有说话,毕竟都十二岁的女孩子,这些事情都懂。
刘展一瞧,一句玩笑话惹起众怒了,咳咳,不得了,赶紧安抚一下吧。
伸手揽过甄姜瘦削的香肩,看看脸蛋儿,已经初现张氏的风貌了,再长几年一定是个美人。
“甄姜十二岁了,是吧?”
“嗯,今年刚好十二岁。”
“呵呵,十二岁,再过三五年可以嫁人了。甄姜,你也想嫁给哥哥吗?”
“嗯”
甄姜心里羞怯,红着脸,嘴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
“行,等你再长几年,哥哥把你娶进门,可好?”
甄姜点点头,心里涌出一阵阵幸福感。其他几个女孩一听,都不干了,一起嚷嚷道:“还有我,大哥哥偏心。”
三个女孩眼泪都出来了,哗啦一下子跑进内院找妈妈去了。好嘛,这下子惹麻烦了。
小美女搬出大美女,这事情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张氏将刘展拉进内屋里私下谈。
“哎吆,我滴小冤家哎,怎么弄出这一番事情呀?”
“谁知道呢?我就是看着甄宓长得可爱,粉兜兜的,抱着她逗了几句。谁成想,这几个姐妹当真了呢?”
说着话,刘展的手没闲着,将张氏揽在怀里,抓住一对肥软捏着,揉着,很肥,很软。
“甄宓才四岁哎,你得等多少年才能娶她进门?倒是甄姜十二岁了,过几年可以出嫁的。”
“我也不大哎,不就是十年嘛。十年以后,我才三十岁哎,这个岁数可是男人的黄金年龄,是吧?”
张氏一听刘展这话,可不,眼前介个小冤家才二十岁,比自己整整小了十岁哎。这一想,心里一阵阵激情涌动,腿间有水滋滋的感觉,双腿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刘展一瞧这位妇人的情况,心想,不会这么快吧,我也没捏几下,介个是神马情况呢?说不得伸出贼爪探索一下。
“嘿嘿,夫人,你这是又饿了,是不是消化太快了,这才相隔多久又想着吃了。”
介个家伙把爪子在张氏的眼前晃了晃,此时,张氏的确是媚眼如丝的模样。张氏脸蛋儿一红,伸手打掉刘展摆在眼前的爪子。
“捏个,还是先娶甄姜吧,毕竟都十二岁了,再过三两年刚好。”
“行,只要你愿意,五个女孩都娶进门也可以,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不过,甄宓还是第一夫人,已经答应她了。以后,不管谁进门,这一点不可改变。”
自己的女儿当大妇,张氏心里肯定是高兴了。不过,小冤家的胃口有些大,把甄家的女人一锅烩了,介个情况好像不多哎!
张氏享受着刘展的揉、捏,情动已经很明显。介个小冤家才二十岁,自己这是老牛吃嫩草,是不是有点儿太无耻。又想到甄姜、甄宓,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的情况好像有些特殊哎!介个小冤家把……
心里往这方面一想,坏了,被刺激了,刺激的有些大哎,情潮不可节制地泛滥起来。
刘展正在把玩着一片肥腻,眼睛欣赏着美人的糜态,心里正爽歪歪。突然,张氏一把抱住刘展撕扯开了。张氏有些疯狂哎,动作太猛烈了,似乎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
刘展搞不明白出了啥情况,他可不知道张氏心里冒出邪念头,刚才想到歪路子上去了。唯一明白的是,张氏非常**,非常疯狂地需要。得,谁怕谁呀?那就喂饱了再说呗。刘展可是知道,别看这位急火火的样子,不一会儿,准会告饶。
天雷地火已经爆发,这一对少不了又是一阵疯狂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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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北上
《废柴的财美之途》同步更新......刘展很迷恋美人张氏,却也没忘记正经事。军队整编的差不多了,现在时机刚好,刘展可不会因为迷恋美人的怀抱而不可自拔。
所以,今天将手下们召集起来,部署下一步任务。
“各位,咱们明天早晨出发,军队先向北进发,到广阳一带消灭一股黄巾军,然后,挥军南下,继而进军中原参与更大规模的围剿黄巾军的战役。”
在场的人一听有些糊涂,既然最终要南下,何不现在就挥军向南方进发,走那些冤枉路干什么?
“司马大人,我们直接南下不就行了吗?何必非得先北上呢?”
“文远,咱们现在只是路过此地,虽然消灭了一股黄巾贼寇,但是,名不正言不顺,忙到最后,说不定这些军功全落在黑影里去了。这样的结果,你们愿意吗?”
这话说得,军人最重要的不就是军功嘛!谁愿意干光出力没好处的事情。所以,闻听此言,大家把头要的跟货郎鼓似得。
“我已经将这里的战报写好了,等咱们出发时,将我们的战报送达幽州太守刘焉那里。同时,我们进军广阳,消灭了幽州的黄巾贼众,再去见刘太守,到时候就有话说了,呵呵。”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些鬼道道,众人恍然大悟。
高顺绝对是个好部下,坚决支持刘展的决定。
“司马大人,你怎么决定,我们怎么干,快发命令吧。”
“好,首先,诸位要有心理准备,这场战争时间恐怕要接近一年的时间。战功少不了,但是,长期作战却很辛苦,无论是心理和物质,都要做好各项准备。”
“请司马大人放心,我们不怕辛苦,一定紧跟大人建功立业。”
原来,刘展这段时间将记忆整理了一下,知道了这段历史的大概,黄巾起义提前爆发了。
钜鹿有张角兄弟三人,一弟张宝,一弟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张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受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
张角拜问老者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
张角自得到此书以后,晓夜攻习,自称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
此时,恰好中原瘟疫流行开来时,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
此后,徒众越来越多,张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又到处散布谣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又云:“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张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赠金帛,结交中涓封婿,以为内应。
张角与其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趁势取天下,诚为可惜。”
原本起义是有完善的计划和步骤的,张角派遣大方首领马元义,往来于洛阳和各州之间,准备调集荆、扬两州的道徒数万人,潜赴邺城,并积极联络洛阳皇宫中的宦官信徒,充当内应,确定三月五日在洛阳和各州同时起义。
可是,正当起义即将发动的关键时刻,太平道内部却出了个叛徒,济南人唐周,向朝廷上书告密,使得起义计划全部泄露。
东汉王朝闻报后,即行严厉镇压,收捕起义首脑人物。天子刘宏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婿等一干人下狱。
这一突然变故,打乱了起义部署,张角闻知事情败露,为了扭转被动不利局面,当机立断,星夜举兵,决定提前举行起义。
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
蛊惑众人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
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因起义军以黄巾缠头为标志,故史称“黄巾起义”正式爆发了。
东汉末年,社会危机日益深重,是穷苦农民与世家豪强矛盾激化的结果。而汉王朝外戚、宦官争权,宦官与外戚两大集团,交替专政,买卖官爵,朝政日渐**。加上地方豪强,大量的兼并土地,农民民不聊生,赋税日趋沉重,社会动荡不安,民众流离失所,阶级矛盾高度激化。小规模的农民战争,此落彼起,连绵不断。在此之前,已经多次爆发过小规模的起义,但均遭到东汉王朝的无情镇压。
黄巾起义爆发后,声势十分浩大,史称“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黄巾军主力,分布在三个地区:首领张角,他的弟弟张宝和张梁他们率领义军主力,活跃于冀州地区,在北方形成中心。
张曼成自称“神上使”,带领黄巾军,活跃在南阳地区,形成南方地区的起义中心。
波才、彭脱等人率部转战于颍川(郡治在今河南禹县)、汝南(郡治在今河南汝南东北)、陈国(郡治所在今河南睢阳)一带,成为东方地区的革命主力。
各路黄巾军所到之处,烧官府、打豪强、攻坞壁、占城邑所向披靡。
八州并起的黄巾大起义,让东汉朝廷震动,天子刘宏,在惶恐不安之余,急忙调兵遣将镇压起义:任命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屯兵都亭,以保卫京师;在函谷、太谷等八个险隘要冲,设置八关都尉,以加强洛阳外围的防御;下诏解除“党禁”,以缓和统治集团内部的矛盾;出宫中藏钱收实官兵,用西园马匹装备军队,扩充骑兵,增设西园八校,以加强军队实力,尔后,朝廷调集军队,派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隽,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掌握了这场战争的大略,今后的路也就好走了,刘展心里已经有了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