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集 威武军魂(四)高遥之死(下)
高遥并不光会写文章和摄影,他也是个自学成才的地理学者,原因是在大学期间,他所选修的不是热门课程,而是枯燥乏味的‘地理课’,在大学期间,上这课的往往都不会坐满学生,高遥总会听到老师说完了‘同学们再见!’,再走出课堂。
高遥的理想,志向十分远大,就象他和郭开山平时聊天说的那样,‘郭队长,我看你迟早会脱下这身白大褂,走到部队首长的领导岗位上去,而我呢,也许某一天,你会看到我拿着冲锋枪,领着战士们冲锋的情景,我是一个不甘于寂寞的人,只要是有一口气在,我就要不停的探索下去,现在的边境,不缺少持枪的战士,这里更需要象我这样的笔者,只有笔者多了,才能把战士们的生活记录下来,留给后来人观看。’
对于‘绝龙岭’上的立体绘图,高遥和摄影记者足足走了几个小时,当他们走完之后,就要下山之时,突然间看到了一个混身是泥的小男孩,他正在往山下,拉着什么东西。
“小孩,这么重,你能拉到吗?”原来不知小男孩从哪里弄来的大捆干柴,只见他用麻藤捆绑到一块,正在往山下拽呢,高遥的一句y国话,让小男孩站在了原地,眼盯盯地看着他。
等了好一会,高遥又开口了,“用不用我来帮你呀,等到了山底下,你就好拉了。”
那小男孩好象听懂了高遥的y国话,冲他点了点头。
于是高遥把手中的东西,交到了摄影记者的手中,自已走在前头,用力的拉着那麻藤。
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都费了好大的劲,高遥见柴禾已经下了山,就笑笑对着那小男孩摆了摆手。‘我们要走拉,你自已往家拉吧。’
小男孩一脸稚嫩的表情,也微笑地看着高遥,仿佛他在用眼神感谢他一样。
“咱们走吧,回去晚了,关营长不定怎么着急找我们呢,”高遥要重新整理一下子着装,他是看重自已的仪容仪表的,他要把自已最好的一面,表现给战士们看。
从身上解下来了手枪套和望远镜盒子。高遥没有交到摄像记者的手中,因为他现在已经双手占满了东西,他不经意的放到了一边,之后用手打扫掉身上的尘土,最后还不忘把衣领子的上‘风纪扣’系好。
“叭!”一声枪响,不知刚才的小男孩是从哪里跑过来的,他一把捡起了高遥的手枪套,很是熟练的取出了手枪,找开了保险。冲着高遥的胸口就开了一枪。
“啊!”高遥才一转身,小男孩的子弹正中其胸口正中的部位,他随之坐了下去。
‘小崽子!’摄影记者反应很快,他上前一脚踢飞了小男孩。小男孩手中的手枪,也就掉落了下来。
摄影记者捡起手枪,就要冲小男孩进行射击,他可是个老兵了。对于这一年一考核的手枪射击训练,是再熟悉不过了,这近在咫尺的y国小男孩。秒秒钟就得死于他的枪下。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他还是个孩子!”令摄影记者没想到的是,高遥手捂着胸口,双眼发直,面如土色,但还在命令他不要开枪。
那小男孩早就让这一阵势给吓傻了,他一翻身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高遥。
“快跑,快跑啊,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呢!”高遥这次说的是我国话,他大声喊着的同时,嘴里不断有鲜血流出。
小男孩好象是听懂了高遥的话语,他一转眼,从草丛方面逃走了。
“你呀你,哎,走吧,我背你,”摄影记者同样也是个大个子,他背起高遥不停的奔跑着,跑了不远,就看到关建国领着一队战士迎了过来。
“什么个情况?”一见高遥双目紧闭,不断的从身上涌出血来,关建国就知道不好。
“让y国的小崽子给打的,别提了。”
“杀手在哪里?”
“顺着草丛那边跑了,高记者不让我们追,我看你们也别追了,还是找军医治疗要紧。”
“好。”
b团一营的军医有两名,他们是b团卫生队的军医,是专门下来配属一营的,当两人看到高遥的伤势十分严重时,其中一人开了口,“营长,我看咱们这里动不了这个手术,还是送战地医院吧,兴许还来得及。”
“好,那就送战地医院,一连长,你带一个排的人,用担架抬着高记者,记住了,一定要快呀!”关建国作为营里的主官,他是不能离开‘虎狼山’的。
“老关,还是我去得了,一连长还要指挥部队呢,”刘镖自动请缨,此时他已全身穿戴好了。
“也好,你去我就放心了,一路之上,只要能拦着车的,尽量用汽车走,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这还用你嘱咐吗,”刘镖带领着一个排的战士,快速从山上下来,他们走的是大路,不停地向前奔跑呢。
和刘镖一起走的还有一名军医,他是怕半路上高遥出现什么问题,别死在路上。
跑了不久,很快刘镖就遇到了才执行完运送物资的军用卡车,司机也认识刘镖,于是刘镖只带着几个人上了车,其他的人,也回到了‘虎狼山’。
对于前往‘神仙山’的战地医院,这位司机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来到了山上,手术是刘雪华给做的,可是由于高遥送医的时间太长了,流血又多,一直没有醒来过。
张护士长透过窗户,看望病床上的高遥,她还特地给他采来了野山花,就等他醒来之时,送给他了。
“他一定没事,高记者是个好人,”警卫排的排长王凯,也是一直关心着高遥的病情,他们之间是‘情敌关系’,可他怎么也对高遥恨不起来,一想起高遥和人说话,满脸带笑的笑模样。王凯就忘了他们之间,在抢夺同一个女人,那就是张护士长。
“好人个屁,你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吧,我可告诉你王凯,高记者一定没事,就算是有事了,我也轮不到你,你快给我滚开,小心我踢你啊!”张护士长一听王凯说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于刘镖和摄像记者的述说,郭开山和刘雪华不停的点着头,当他们知道高遥并没有怨恨那名枪击自已的小男孩时,两人都相互的看了看,最后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发表自已的见解。
“哇!55555555555!”突然间听得院子里有人痛哭,郭开山等人赶紧跑了出去,只见得张护士长坐在地上,大哭不已。
‘战地记者’高遥死了。会弹吉它的高记者,就这么就牺牲了,真是天妒英才呀,原本刘雪华认为自已的手术。做的很是成功,令她没想到的是,高遥居然死了。
随着郭开山的汇报,前指很快就派来了‘黑车’。拉走了高遥,他所留下的只有一张没有送出去的相片,这张相片最终成为了他的‘遗像’。相片的底片,按照高遥当时的想法,送到了张护士长的手中。
手里拿着高遥的相片,望着照片里头,高遥那伟岸的个头,绝美的面庞,张护士长放下了所有的手头工作,整天以泪洗面,不管谁去劝说,都不管用,包括刘雪华,在张护士长的眼中,刘雪华就是个凶手,她没有把高遥救活,她们之间,也不再是朋友了,于是刘雪华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房间,搬了进去。
对于高遥的牺牲,关建国和六号有着推脱不了的关系,很快,前指的处罚决定就下来了,关建国和六号都被记为‘记大过’处分一次,但是并没有给他们降级,关建国依然是‘正营’,六号还是他的‘副团’,这回六号并没有给自已叫屈,对他来说,高遥的牺牲,他的确是负有大责任的,必竟他牺牲在他们b团一营的眼皮子底下。
对于每一个烈士的父母而言,他们当然是痛苦的,可高遥的父母,都是老一辈的军人,现在还身居高位,他们在痛苦之余,早就抛开了个人情感,他们为自已有这样的儿子而光荣,而骄傲,战争是可怕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愿我们远离战争,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不好吗。
‘虎狼山’平淡无奇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b团一营迎来了新的任务,他们要向更远的y国地区进发,目标是换防最前沿的一支作战部队,这次任务是关建国和营里的党委委员们主动提出来的,两名营里主官,在短短的一年多来,得到了两个记大过处分,这在b团建始以来,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们要通过这一请战,摆脱掉耻辱的阴影,整装待战。
换防的部队,虽说是一个营的建制,可真正进行交接时,只相当于半个营,也就是说,这个建制营伤亡了一半的兵力,望着好多带有轻伤的友军,b团一营的战士们心中是忐忑不安,心里不注地打鼓,原本他们虽然也深入敌国境内,但那必竟没有真正的打过一回大的战斗,现在可不一样了,他们是压在最前沿的一把尖刀,敌人的进攻,首先就是向着他们来的。
“关营长,弹药都已清点完毕,你签字吧,”友军的主官不是营长或者教导员,他是一名连长,原因是营里的军官们都已阵亡了。
“你能不能给我留下一本你们的日志啊,我想看看,”关建国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
“这个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我要和其他的连长们商量一下,”很快,在友军众位军官的商量下,他们拿出了‘营日志’,交到了关建国的手中。
“这是我们这半年来的营里日志,这本是营长教导员活着时候写的,这本少的,是我在他们牺牲后,开始述写的,我们只说是借啊,你们退下来时,记得还给我们,不要忘了。”
“太感谢你们了,我一定看过之后,完璧归赵,”关建国看着不远处的刘镖,刘镖正乐呵呵地看着他,他又看了看六号,六号此时表情十分的沉默,看来他的心事太多了。(未完待续。。)
第135集 威武军魂(五)小胖掌兵
一支部队‘能不能打仗’,关键并不是某一个士兵如何的英勇,往往要大家伙一起努力,才能体现出‘战斗力’来,可是就算是大家伙都努力了,结果却没有想象的好,这就得重新分析研究了。
红军师b团一营的两名主官,在一年间,挨了两个“记大过”的处分,这令这支有着光荣传统的部队,为之蒙羞,但是问题出都出了,也无法挽回,只得用将功补过的方式,慢慢地找回‘红一营’的荣誉。
对于六号来说,他是一营的老人,从当战士的那天起,他就受着光荣传统的教育,如今他又回到了一营,可他给这支部队并没有带来好处,而是带来了耻辱,这令六号多日以来,一直闷闷不乐,两个‘记大过’处分,就等于在他的军旅生涯中,划上了句号,他已经不想再梦想成为b团的团政委了,只要不再犯错就可以了。
对于关建国来说,他不是一营的老人,从战士到军官时期,他从来都没有踏入过‘红一营’,一开始他可以凭借“兵王”的名号,阵一阵大家伙,可是入边境开战以来,他的表现并没有突出之处,在某些方面,他甚至不如一名连长,渐渐地,一营的军官们也就对他进行了怀疑,这师部的关参谋,能否胜利作为他们的营长,‘别把大家带到沟里去了。’
两名主官的人气低落,随之而上的,刘镖成为了官兵们的‘主心骨’,如今的刘镖,整天就是个‘乐天派’,他会时不时的提着那只单卡录音机,给大家消愁解闷,在战斗中,刘镖可称得上是立功连连。只要他参加的战斗,都能力保全胜,现在上级给刘镖的行政级别也提了上来,他虽然是副营长,可级别可是‘正营级’,在大家的心目中,刘副营长要比关营长强多了,最起码,他不会成天‘装事。’
在亲历亲为方面,关建国管理的统一思想就是。定人定位,各尽其职,分配到谁头上的工作,你就有负责尽量干好,所以说,关建国只需要吩咐几个连长做事就可以了,完全和在靖北的时候判若两人,在没来边境之前,关建国总会对每个战士嘘寒问暖一番。可是到了边境之后,他见到大家的时候少了,整天待在他的指挥所里,要么就是跑得无影无踪了。所以说,大家对待关建国的印象也变成了‘装事’,只是没有人有胆量说罢了。
新的任务,新的作战环境。让关建国本来想在‘虎狼山’的蓝图改变了,他只好再一次反反复复的去勘察阵地里的地形。
这是一座无名的山峰,由于扼守要道。可称得上是我军的前沿阵地,只有把守住这要道口,后面的军队,才能源源不断的输送上来,阵地是现成的,‘猫耳洞’和‘地堡’也是现成的,就连关建国的‘营指挥所’的位置,也是必须在那里的,经过了一番勘探之后,一切一切的工事,都是象书本上所说的那样,不容你去改变,也就是说,‘营指挥所’,只能在那里,因为那里居中,方便分配指挥调动部队,友军之前就是这么做的,虽然现在换了一支部队,可你还得这么去干不可。
躺在一个堑壕的沙袋子上,一边听着歌曲的刘镖,一面侧着身子,悠闲的吸着香烟,他的身旁,还有几个战士也在那里听歌,这是一支再离悉不过的歌曲了,歌曲的名字叫作《军港之夜》。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听歌的同时,突然有名战士唱出声来,但他之后马上就闭上了嘴,因为他知道,这刘副营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兴许他一生气,拿着录音机就走了。
“唱吧唱吧,想唱就唱呗,别象个老娘们似的,心里想唱,还不敢唱,这歌好听,真的很好听,”刘镖也听到了那战士的歌声,但他并没有不让他唱,反倒是想听听,他唱的好不好。
“副营长,那我可唱了呀,你们也唱啊,副营长说了,可以唱了。”
一个角落里的歌声,传到了附近的堑壕里,正在进行修复工作的战士们,立即就象得了传染病一样,由近至远,唱成了一片,全在唱这首原本是女声唱的歌曲。
年轻的战士们,到了边境之后,除了牺牲了的战友之外,都在这里了,他们已经离开靖北一年多了,边境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枯燥乏味的,根本就不象当初想的那样,来了就是为了和敌人拼命了,除了大杀大砍,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现在的任务,不是你去打敌人,而是敌人来上赶着打你,打你的时间还不确定,这段时间很是难熬。
关建国给大家的任务是,修整工事,修整工事,再修整工事,所以说,阵地让战士们修整好后,次日干的还是同样的活计,只是现在他们有水喝,有蔬菜吃了,每天还有一个苹果,他们也就不再大便干燥了。
我军的攻势,在雨季到来时,已经做了结点,我军也没有想把这个弹丸小国吞并的意思,y军一方,也在拿捏的自已的筹码,他们也并不想把战争继承下去,于是这个相互之间的不作为,也就形成了默契,双方半月以来,一直没有大的动作,哪怕是打一发‘冷枪。’
y军方面,‘苏**事顾问团’的副团长刘宏,接到了苏国首都的命令,命令是颁发给他个人的,上面说他的能力有限,工作上很不称职,让他立刻返回苏国境内,那里有人接应他,他手头的工作,让一个同样有着我国血统的苏国人接替了,这人据说是我国早期人士的后代。
“胖子,你怎么样啊,是跟我走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呀?”刘宏临行前,还不忘征求小胖的意见,因为他们可是三十年的老伙伴了。
“跟你回去?回去挨枪子啊,现在苏国国内乱得狠,听说动不动就抓人,我可不想回去给他们当靶子,我看你也不要回去,在港地听听风声就可以了,你不回去,他们也拿你没整,”小胖是条活泥鳅,他的想法多种多样,他的这些话说出来,让刘宏猜不透,这是对他好呢,还是对他不好。
“那我可走了呀,你说的很对,不过二琴让他们给接回苏国首都了,有她在那里,我不能不管她,我看我回去不一定有事,”刘宏早就知道,苏国内部,有着‘肃反’的做法,自已要是这么回去,有可能凶多吉少,昨天他梦里还梦见二琴了呢,她在梦中劝说他不要回去,可刘宏一觉醒来,更加坚定了要回去的信心,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从内心当中,他压根就不是一个坏人。
“走吧,走吧,对了,你要是有机会,帮我家小哑巴搞点钱过去,我不想让她们娘俩苦哈哈地活着,”小胖虽然心狠,但对妻儿很是生视,如今他在y国境内,也有好多‘女助理’了,但还是不能把小哑巴他们忘了的。
“这个你放心吧,我手里有钱,我先到港地,见到她们了,就全给她了,我不带多钱回苏国。”
“谢了,你办事,我放心,到了苏国勤联系啊,你也小心点,”小胖对待刘宏的冷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刘宏当上这个‘苏**事顾问团’的副团长开始,他一直没有提拔小胖,这让小胖很是反感,他可是从上小学幼儿园里时,就跟随着刘宏的发小,现在连在y国发展过来的y国本地人,有的都凌驾在他之上了,他心里当然有不快了,现在他和刘宏的关系是渐行渐远。
刘宏又一次灰溜溜地走了,他是绕路去港地的,这也是他少有的几次回到苏国境内,为了自已的爱人二琴,他是非回去不可。
接替刘宏职务的是一个铁杆的‘叛国者’,这个人的父亲,是建国时期派遣到苏国的我国官员,动乱时期开始后,为了活命,他成为了叛国者,这个从小在苏国长大的中年人,也就成为了一个黄种的‘苏国人’,他的汉语说的很好,自称是‘京腔’,一到y国之后,他就跟同样有着野心的小胖,打成了一片,因为他在小胖的眼中,看到了他是多么的心中不忿,多么的想表现自我。
在小胖的参谋之下,‘苏**事顾问团’从一开始的帮忙培训y军军事人员,搜集我**事情报,发展成为了‘进行小规模的独立作战’,潜入到我国边境一线,对我军的后方设施,和一些驻地医院采取破坏的方式,演变为了一群嗤之以鼻的特工组织,小胖因为这个,也得到了重用,又一次挂上了中校的苏军军衔,这是刘宏所给以不了的。
“小胖中校,这支大约三百人的作战部队,我交给你指挥,你可以独立进行作战,只要你有需要,我可以在一旁协助你,”一见小胖的计谋都以顺利的实施,这位新来的王姓副团长,也就开始放权了。
“将军阁下,我一定好好去干,有我在,你就等待苏**部方面,给您嘉奖吧,”小胖是第一回亲自率领一支自已的部队,他仿佛又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还记得在‘刘宏帮’时,他是多么的年轻,是多么的霸道啊,一想到此,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看得他的这位长官,心里也不好受。(未完待续。。)
第136集 威武军魂(六)小胖再袭
凭借几年来,对我国边境一线的了解,小胖的这支y军部队,一连打了好几个‘翻身仗’,他所经过的地区,就象闹起了蝗虫一样,令我军的后勤人员一听到,y军带着的是个‘胖子’,就会闻风丧胆。
前指的情报部门,也对小胖的这支部队做了研究,怎奈小胖的攻击重点,并没有一处是有规划的,有时他会出现在边境的南端,有时会出现在进入我国境内上百公里的地区,总之,他们打击的重点就是,我军的后勤给养部门,火器库,弹药库,或者是后方医院。
对于前指的通报文件,‘神仙山’上的郭开山,是看到过的,他也知道,自已的‘战地医院’就位于小胖的重点打击范围之内,从上次苏**火专家口中得知,上次的行动,就是小胖怂恿的,如今他有了自已的部队,早晚会再一次进攻‘神仙山’,为了起早做好防范,郭开山打算再亲赴‘张弓山’一趟,关键时刻,还得需要友军的帮忙才是。
“张弓山”的代理团长,由于受了枪伤,此时还在野战医院住院,迎接郭开山的,则是他们团的参谋长,当他一见到郭开山如此年轻时,难免心生嫉妒之情。
“郭队长,早就知道你的大名了,怎么着,咋有空来我张弓山了呢,”对待远道来访的客人,‘张弓山’的人,还算是以礼相待。
“我来就是感谢贵军上次援助我们的事,为了解救我们,还牺牲了不少战士,我心中很不好受,这是我代表我们‘红军师前线医疗队’给贵军送来的锦旗,忘您务必收下,”和郭开山同行的是才入伍的小战士,名叫狄雷。当郭开山刚一说完话,他就把随身带来的锦旗打开了。
“铁骨铮铮,仗义擒敌!好,好,这锦旗我代表我们团长收下了,对了郭队长,我可听说,你手下的兵,牛b的狠哪,上次我们团长去你们医院看病。是走着上山的呀。”
“你们团长?他啥时候去过我们团看病了,我咋不知道这事呢,”郭开山很是诧异,原本和人家说的好好的话,变成了质问于他,他显得很不高兴,脸色也就下来了,变得灰白了许多。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也只是听说,听说,”‘张弓山’团参谋长很是狡猾,表面上他接受了郭开山的这面锦旗。内心当中很不服心,这代理团长临行前是有过话的,‘神仙山的人,没有一个好鸟。让大家离他们远点。’
从‘张弓山’上下来,郭开山见时间还有,于是就开着吉普车来到了‘侦查营’。不巧的是,张培清奉命去军校学习,不在营里,这个营长,郭开山也不是很熟悉,讲过了些客气话后,郭开山又拿出来了一面锦旗,送给了他。
“侦查英雄,虎胆雄心!好,谢谢你啊郭队长,这可是我们来到边境之后,第一次接受别人送来的锦旗啊,等张教导员回来,我一定让他去回谢你们,”同在r军旗下,还算是同僚,一般礼数过后,郭开山饭也没吃,飞快地回到了‘神仙山。’
在王凯处得知,‘张弓山’的代理团长真的来过‘战地医院’,还遭受到了欺辱,郭开山是叫苦不迭,于是他找到了‘中原排’的排长王要利,对他大声申斥了一番。
“我说王排长,你这脑袋是给我长的呀,人家一个副师长,你的兵让人家走着上山,身上还负着枪伤厘,你还能不能行了呀,给我惹这么大的一个麻烦,我回来,你还不向我报告,你知道嘛,我这回上“张弓山”是怎么回来了嘛,我可是迈哪条腿都不知道了,”
一向对人宽容的郭开山,今天象是变了一个人,在场的还有刘雪华和张护士长,在女人的面前,给王要利一顿大骂,令王要利的脸涨得通红,但他并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听着。
待郭开山说完,王要利这才说话,‘队长,我可是把他从山腰上背回来的,当天他来时,我可在山上开会,不信你问张护士长,我能把这么个大个子,背到医院门前,我感觉我就相当不错了,这事真的不赖我。’
“对,是这样的,当天我们都在开会,您和刘医生在前指,就是这码子事,这事全是下头的战士干的,也不能光赖王排长啊,”张护士长一听王要利的说话不假,马上替他说起了话。
“唉,”郭开山一掌打在办公桌上,“人都得罪光了,要是真遇到敌人来犯,我可怎么办啊。”
王要利抬起了头,信心满满地说道,“队长你放心,于洋排长我知道,他挺能打,可我王要利也是从战场的死人堆里下来的,我也不含糊,要是敌人真的来了,我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看着王要利发誓许愿的样子,郭开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下山去吧,今后好好教育战士们,以后一定要注意拉,类似的情况,不能再犯了。’
“是,队长,您放心好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王要利对待战士的做法,并没有开会去骂他,而是让这一个班的战士,每人做了一千个‘俯卧撑。’
看着累得大汗淋漓的战士们,王要利不屑一顾的说道,‘累了吧,累了也不能停下,每人一千个,中途不许放下,放下后重新数,你们知道嘛,我在山上,郭队长是怎么数落我的,这都是你平时给你们惯的结果,是不是本排长对你们太好了呀,记住了,这仅仅是一个对你们的教训,要是再有这狗眼看人低的事情出来,趁早给我卷铺盖卷儿走人,老子可跟你们背不了这黑锅。’
一百个‘俯卧撑’,算是练体能了,可这一千个,对一般人来说,算是个极限的数字了,很快就有人坚持不住了,但是放下来后,王要利又命人开始了重新数数。“一,二,三,四~~。”
打得一路顺利的小胖,终于又一次想到了‘神仙山’,这‘神仙山’一役,可是让他第一次吃到了苦头,经过多方打听,小胖认为时间已经成熟了,于是就带着人。第二次来犯‘神仙山’了。
‘神仙山’山顶的‘警卫排’,排长王凯一直对新入伍的战士严格要求,为了让他们尽早的和老兵们融合到一起,王凯身先士卒,把原本班长干的活计,他自已干了,看着日见成长的新兵们,他的脸上乐开了花。
“排长,你让我们两人负责这‘滚木擂石’。可那敌人啥时候来呀,光天天在这里站着看着,有什么意思呀,”两名战士被调到了山顶处。他们和两个老兵参杂到了一起,负责对这山上的警戒工作。
“待着难受?要不你上山底下去,我放个大石头砸砸你,小子。你才来几天呀,说不定,这里就是你立大功的地方呢。”王凯拍着这名新兵的肩膀,象个兄长一样,接着跟他们讲述了前阵子的战斗故事。
由于第一次在‘神仙山’的山脚下,在‘地堡战’中吃了亏,小胖这次的行动,着重变成了吸引‘中原排’的人,出来应战,只要‘中原排’的战士们,从‘地堡’里头走出来,那样小胖就会用数倍的兵力,把他们吃掉,这一招果真是凶狠。
对于‘神仙山’的第二次偷袭,小胖选择的是深夜进行,大约凌晨一点多钟,第一分队的y军士兵,赶到了我军的右侧地堡处,先行找好了自已的射击位置,接下来,战斗也就打响了。
“咣”,一个臂力超好的y军士兵,用匍匐前进的方式,运动到最前沿的‘地堡’前方大约五十米处,突然间他站了起来,冲着前方漆黑一片的地方就是一投,这手榴弹的炸点,正好是一个‘地堡’的旁边,炸响之后,那名y军士兵就开始原地‘卧倒出枪’了。
在‘神仙山’的山脚下,几乎所有的方向,都有‘中原排’的哨兵人员,但是哨兵的视野,夜里十分有限,小胖所带领的y军士兵,是经过大迂回来到‘神仙山’的,所以不会让哨兵们发现的。
“班副,有敌人来犯!”y军士兵投弹最近的‘地堡’里,负责守夜的战士,向着自已‘地堡’里的堡主汇报着。
‘地堡’里所有的人,都在通道的转弯处休息,他们虽然没有洞口的战士听得清晰,可也能听出,这是手榴弹的爆炸之声。
“怎么就一声响?从哪个方向过来的,”这个班副是个‘二年兵’,才当班副不久。
“不知道,没看清楚。”
“吗的,你小子一定是眯着了吧?会不会是排里的战友们不小心,走了火了呀,咱们再看一会,看好了,再向排长汇报,”这名班副并不急于向王要利进行汇报,看来他的‘小九九’打的很满。
“中原排”的排长王要利也让这手榴弹的爆炸声给惊醒了,他赶忙用步话机喊话,“哪个地方?几班那边呀,是不是敌人来了?”
平时很是惧怕自已的排长,有着步话机的班长,副班长们,没有一个敢说话的,生怕说的不对,惹排长生气。
“吗了个巴子的,我问你们呢,都哑巴了呀,是谁的附近?”排长王要利开始喊了。
“报告排长,好象是我们这边,不过只响了一声,我们不敢肯定是不是敌人来了,”终于这名副班长鼓起了勇气,叫了出来。
“那你不会出去看看哪,到底是什么玩意。”
“好,我马上就去。”
放下了手台,这名副班长亲自走出了‘地堡,’正当他在手榴弹的爆炸点附近寻找什么时,一名y军的快刀手,直扑上去,一刀封喉,结束了这名副班长年轻的生命。(未完待续。。)
第137集 威武军魂(七)严防死守
如果说是‘中原排’的前任排长于洋有团结力的话,他手下的几个班长,可说的上是不亚于于洋的人,往往在战士们的心中,班长就是他们的榜样,他的作战勇敢,直接会带动班里的人一同英勇战斗,可以说第一回小胖来攻打‘神仙山’时,‘中原排’还算的上是团结一心的,所以战斗在最后,没有一人退后的。
时光辗转,现任排长换成了王要利,平时只会欺软怕硬的他,把全排分成了若干个小班,由于新上来的班长,对全班的管理上,还尚有欠缺之处,所以说,只有老的班长带领着的三个班战斗力还可以,新任的几个班长,当枪声一响,他们就只会无所事从了。
山脚下的手榴弹声音,早就让山腰处的‘警卫排’狙击手有所察觉,他们迅速通报给了‘警卫排’排长王凯,之后‘警卫排’全体待命,等待着敌人的进攻。
比起老兵有过实战经验来说,新分配到‘警卫排’的新兵们,此时从睡梦中让人叫醒之后,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他们第一次战斗,迎接大家的,大多都是死亡。
新兵狄雷,当听到‘战地医院’里的号声一乱,他就主动的来到了郭开山的房门前,他的任务是保护郭开山的安全,今天的狄雷是身穿一身绿,他没有穿‘迷彩服’,因为他想自已给自已流点不同之处,别人穿‘迷彩服’,他就不穿,再者就是,狄雷手中的冲锋枪枪刺,早就让他给取下了,入鞘之后,直接装进了裤兜里。
“队长嘛。我是王要利,大股的y军正在朝山上运动,你们一定要注意啊!”由于‘中原排’的防守阵地,全在山脚下的外围,这通往山上的通路,也就没有人防守了,尽管‘中原排’一班长,还在带着自已的班抵抗着,可是人数太少了,y军士兵都没有和他们有所纠缠。就大步跑上山了。
“我是郭开山,敌人上山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那边怎么样?能守住吗?”
“报告队长,没问题啊,我的排分工明确,只要是敌人攻上来,管叫他有来无回,”待着自已的排指挥所里,排长王要利还在不时的用步话机和手下的班长们沟通。从步话机里传来的,大多是枪炮声,他的班长们都在指挥着战士在战斗。
“坚持住,我马上找友军前来支援。”郭开山放下了电话,就准备给‘前指’做汇报,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么快。y军就把他的电话线给切断了,等他再想往山脚下的王要利通话时,王要利的电话也接不通了。
“吗了个巴子的。这y国鬼子这回打的巧啊,文书!”郭开山这才想起穿戴全副武装,他背上了子弹袋,又取出了自已的手枪,压了压弹,打开保险。
“到!队长,有什么事吗?”
“刘医生呢,她在哪?”
“刘医生现在应该站在院墙上了,刚才我看她提着冲锋枪,跟着王凯排长就走了。”
“把我的冲锋枪取来,不,我要狙击步枪,就是上回我校的那支!”
文书兼管军械员,很快他就把郭开山的狙击步枪取来了,还带来了几个狙击枪弹夹,里头在约有三四十发子弹。
提着狙击步枪,走出了自已的办公室,郭开山今天没有过于激动,心中暗道,‘郭开山,没事,这也不是头一回打仗了,心情放平和一些,指定没事,指定没事。’
狄雷今晚表现的比任何一个新兵还要放松,他坐在郭开山的窗户外头,看着‘战地医院’里大乱的情景。
此时‘战地医院’院内是灯火通明,各个分队的分队长,都在组织集合人员,来这里住院的伤员们,也都让女护士们归拢到了一块,受重伤的,放在一堆,轻伤和快要痊愈的放在一堆,这些能动手打枪的,就是‘战地医院’的预备队,只要敌人攻上来了,他们要拿起枪来,和敌人做最后的战斗。
“狄雷,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哪?”郭开山推开门走出了几步后,他忽然觉得后头有人,只见狄雷正乐呵呵的看着他呢。
“队长,我是警卫员哪,我得保护你呀,怎么着,咱们去哪呀?”
“你枪上的刺刀呢?”
“在这里呢,”狄雷拍了拍自已的右裤兜,这长长的枪刺都突出来好长一块。
郭开山也没有太在意,“走,跟我上前头去看看。”
“是,队长。”
有着第一回让敌人进攻的经验后,郭开山把防御的重点,着重于防敌人的迫击炮上,没有炮火的支援,凭借院墙做后盾,这‘战地医院’,显然能防守很长的时间,在敌人最有利的‘座炮’地点,郭开山安排了两名狙击手,还把这附近做了个全方面的整修,只要是敌人的步兵从这里通过,狙击手的能力有限,是阻挡不了他们的,可要是敌人的炮兵上来了,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会打炮的人干掉。
平时演练之时,郭开山给王凯做好了分工,只要是战斗打响了,他郭开山就是个战士,王凯才是这里的‘阵地总指挥’,刘雪华是亲眼看到郭开山和狄雷冲出去的,她的心也在帮他担心,可是没有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出去,终归得挨打。
顺着小路,来到了郭开山事先安排好的狙击阵地,两名狙击手正在这里防着呢,山腰处敌人已经在那里集结了,这回他们来的人数,要比上回还要多,因为第一次来山上时,敌人是一个连的兵力,现在则不同了,至少有二三百人,其中还包括迫击炮分队。
“队长,您可来了,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怎么打好了,这一上来这么多人,我要有挺轻机枪就好了,”一名四年老兵,是郭开山特地留下来的,他没有安排他复员。就是因为此人枪法极准,并且心里素质也很好,对于他,郭开山是许过愿的,答应任务完成之后,给他转为志愿兵,并且安排他回去到红军师靶场工作,对于郭开山来说,按照他现有的权力,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
“先不急。让过了步兵再打,着重打用炮的,特别观察哪个是他们的班长,排长,只要把带头的打掉了,他们的炮弹也就不准了,”郭开山也趴到了一个射击点上,狄雷也离他很近,自从院里跑出来后。狄雷的双眼一直在盯着山腰处,他没有说一句话,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全都是凶狠的目光。
“上来了!大家看好了呀,你们两个打扛炮的两个大个,我瞄拿小旗的,”黑暗之中。郭开山的眼睛极亮,在黑压压的y军人群中,他有分辩中。哪几个是他们要打的。
“一,二,开火!”
“叭叭叭!”三名狙击手使用的全是单发射,各自的分工相当明确,三名y军士兵应声而倒。
随着同伙的倒下,几乎所有的y军枪口,都指向了郭开山的狙击阵地之里,“枪声大作,犹如惊雷一般,”响彻长空,时不时地会有象魔术弹一类的亮光划上天空。
三枪发射完毕后,郭开山和两名狙击手组成的‘狙击手小组’,就向来他们这里的必经之路转移了,因为他们知道,y军事必会摸上山梁,来打他们。
比起郭开山三人跑的是左边的通路,狄雷自已则跑向了右边,郭开山大声的叫喊着,“狄雷!回来!回来!这边呢!”
可狄雷很快就在黑幕当中消失了,郭开山也没有管他,只顾和其他的两名狙击手,阻止敌人冲上山梁。
y军的步兵很快就运动到了‘战地医院’院墙外的百米地界,他们早已有所准备,随行带了好多沙袋子,只见数百袋沙袋整齐划一的快速码好之后,y军的重机枪也就架上了。
王凯对敌人的打法是有所准备的,随着他的一声号令,院墙两侧的火箭筒手就开火了,这火箭筒打在敌人的人群当中,立时就有好多人怪叫起来,可是他们的重机枪并没有哑,还在吐着火蛇一样的子弹。
“呵呵,换打法了呀,你们有火箭筒,我也有,来人哪,打几发试试火!”小胖并没有急于派部队前去进攻‘战地医院’的院墙,他并不着急,今晚的时间有的是,他早就在战斗打响之后的十几分钟内,切断了山上山下的电话联系,包括连接外头的电话线。
“咚咚!”两枚来自y军的火箭弹,打到厚厚的院墙之上,只打破了点皮,并没有伤到人,原来上次战斗之后,王凯又把院墙加固了数倍,这能打进坦克里的火箭弹,没有打进院墙里去,连小胖都为之一怔。
“邪乎呀,这郭开山长能耐了呀,孩儿们,别都在我身边拄着了,快上吧!”小胖乐呵呵地冲着手下y军指挥官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在院墙之上,轻机枪手是牺牲最为多的,往往要一连安排好几名后援,于是会打枪的伤员,也就排在了‘警卫排’人员的后面。
一连牺牲了两名轻机枪手后,一个本来被安排后撤的受伤军官,走到了王凯的身边,‘还是我来打机枪吧,我是机枪连的副连长。’
王凯仔细地看了看这位身强体壮的受伤军官,此时他的头还是包扎过的,王凯很是敬佩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不愧是机枪连的副连长,架设起机枪的同时,射击章法一点不乱,最为特别的是,这位副连长的眼睛一直不眨,可说的上是,他是看着子弹从枪管当中射出来的,连身边负责给他压弹的轻机枪副手,都是一听到点射的射击声后,身体难免的一哆嗦,可是这位副连长很是沉稳,好象就是平时的射击训练当中一样,在他的枪口之下,好些冲在前头的y军士兵应声倒下了。
“干他,给我干他,我的迫击炮呢!”小胖用y国话大吼着,他是看到了这院墙之上的机枪射口的,小胖的观察地点是相当安全的,不仅周围都是沙袋子保护,y军士兵把他围在中间,围得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在小胖的一再要求之下,y军的迫击炮手,找了个不利用射击的地域,开始开炮了。
“咚咚!”两枚y军的迫击炮,落点很准,正着副连长的机枪射击口后,立时烟尘一片,轻机枪也就‘哑了。’
“哈哈,吗了个b的,叫你再喷,叫你再喷我!”小胖得意神情不能言表,反正他今天是爽翻了。(未完待续。。)
第138集 威武军魂(八)格斗杀手少年无敌
小胖这次半夜里的突然袭击,打乱了黑夜里的平静,‘神仙山’附近的y国村民们,都在自已的村落当中,望着‘神仙山’上和山脚下的大动作,他们的心中,可说得上是各怀心事。
配备给‘红军师前线医疗队’的电台兵,是个女的,虽然长得是文弱可人,可对待摆弄电台,是个相当高的老手。
很快电台兵就把‘战地医院’遭袭的事情,通过电台报告给了前指,并且又向身边的两支主力部队进行呼救,‘侦查营’的回复是,“马上出发!”,‘张弓山’的回复则是,“你是谁?在哪里?不清楚,”一类的话语,最后女电台兵突发启想,她本来就是前指的人员,利用前指特有的暗语,向‘张弓山’团下达了援助命令。
已经回到文书那里的刘雪华,是一直看着电台兵发报的,对于电台的了解,刘雪华也是个内行,在当战士时,她就是红军师通讯班的班长,多少年不加练习了,可发报的声音和频率,她还是懂得的。
“可以呀,前指的密语都用上了呀,你不怕前指的老领导怪罪你呀,”刘雪华给女电台兵倒好了一杯白开水,之后就坐在了她的身边。
“刘医生,这发报你也懂?”女电台兵的一系列动作,并没有请示刘雪华,时间太过于紧迫了,她只能自已作主了。
“咱们算是同行,我当战士时,就是搞这个的,只不过我那时,只有演习中才能用得上,平时就是转接个电话什么的,”刘雪华看着眼前的这名女电台兵很是眼熟,好象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您也是红军师的?’女电台兵大口地喝着白开水。她的身体并没有紧张得要死,表示颤抖,而是心平气和地和刘雪华说着话。
“对,我也是红军师的老人,要是按参军入伍的时间算,他还得叫我一声班长厘。”
‘那我提个人,看你能认识他不?他叫王佐!’
“王佐?哪年兵啊,好象没多大子印象啊,他现在还在部队吗?”事隔好多年,刘雪华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叫王佐的人。
‘他是我哥,以前是师部通信连的,不过他不在了,死了好些年了。’
‘原来是他啊!’刘雪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看了看眼前的这名女电台兵,原来他们是兄妹呀,可这年纪也差得太多了吧。
“他牺牲的时候,我妈正好怀的我,我妈和我说了。我就是他又重新投胎回家的,所以说,从小我就向往当一名通信兵,这不嘛。刚满十六岁,部队的接兵干部来我们家乡接兵,我就让他们给接来了。”
王佐牺牲的地点,位于中苏边境的某个哨所里。当时中苏关系非常紧张,在一次摸枪走火的情况下,这位通信英雄牺牲在了那里。现今那里还有王佐英雄的墓地所在。
‘我认识他,我刚入伍时,在通信连学习时,他教过我,怪不得我瞅你这么眼熟呢,这次任务执行完后,你就别走了吧,跟我学医吧,女兵当电台兵太过于辛苦了,’故人之妹,刘雪华是有能力帮助她提干的,特别在红军师里,提起王佐来,首长们没有不知道的。
“我对学医不感兴趣,我的梦想是,和我哥一样,当一名通信连连长,现在军校对战士报考,放开了限制,只要你能考上,他们都会录取你的,我的学习成绩还行,我想明年,不,最迟后年,我一定能考上西北通信学院的,”女电台兵喝完白开水后,又回到了她的战斗岗位上,开始接收电报了。
“刘医生,快看,前指发命令了,命令‘神仙山’周围各部,迅速派出人员前来营救了,”译好了接收来的电文,女电台兵把通信纸,递到了刘雪华的面前。
“咚!”一枚迫击炮弹落在了院子的正中央处,好在周围没人,可这声响很是巨大,震得刘雪华所在的屋子来回乱晃,就象是遭遇到地震一般。
刘雪华立即提起了冲锋枪,“你自已注意点安全,我要出去一下,记住了,看好自已,想当连长是好样的,可别牺牲在这里了,”说着她快步顺着墙角,移动到了院墙的附近。
虽然王凯后期修复的墙体,可说的上是坚硬无比,可由于敌人的子弹和炮弹,火箭弹落的多了,难免会有些开裂的地段,好在这院墙都是混凝土制成,就算开裂了,仍然能挡住敌人。
接替轻机枪手的这名伤员副连长,在一次迫击炮弹落在身边之后,又一次的被震得昏厥过去,可是当他醒来时,并没有找到太大的伤口,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之后他又一次举起了轻机枪,开始点射了。
“王凯,怎么样了,前指已经派兵前来救援了,”刘雪华喊叫着正在指挥作战的王凯,王凯虽然没有进行射击,但他此时是忙得狠,每一处战士牺牲之后,他就会派出新的战士前去‘添空。’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也许是让迫击炮弹给炸得多了,此时的王凯只顾自已来回吆喝,他完全听不到刘雪华在说什么,只觉得她一直在张嘴。
刘雪华跳上了院墙上,趴在王凯的耳边大吼着,“我说,伤亡大吗,前指派兵来了!”
“哦,伤亡还行,再上来一个,这边的人负伤了,”王凯见右侧的一名冲锋枪手右臂负伤,已经据不了枪了,于是对着墙角的预备队大喊了一声。
“我来,我早就想上来了,可把我给憋坏了,”一名同样是头部负伤的战士,他也是来‘战地医院’里治病的,只见他不容分说,跳上了补空的位置,几声枪响过后,他可始在这里据守了。
‘警卫排’的人数是有限的,可是能打枪的伤员数目,只比他们排的人多,不比他们的人少,起初王凯对于派谴伤员上阵。还有所顾及,可是看着他们的射击水平,要比自已的兵好上许多时,他的脸也就大了,每倒下一名战士,他就安排一名伤员上去。
台阶之下的张护士长,她选指挥的‘担架队’,周围也有一排防御工事,只要是院墙方向一失守,她们这里就是前沿。这些工事还都算管些用处,不断有迫击炮在身边炸响,连附近的房屋都塌了下来,可他们这些人,还完好无损的待着呢,每当王凯命人从院墙上抬下了一名伤员,张护士长所指挥的担架人员,就会马上跑前去接应,最后送到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室’里。那里有所有的医务分队的军医们在那等着,很快就把伤员救助成功。
三人一个‘狙击小组’的战斗,累得郭开山和两名狙击手是疲劳过度,来回的变换位置跑动。给他们增添了好多负担,为了不让敌人的狙击手发现自已,他们只能这么做,好在敌人的进攻路线是相当分明。只有一条通路,守在这里,也算得上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突然间,郭开山附近的一名狙击手大叫道,‘队长不好,敌人从咱们的后面攀岩上来了,’随着他的叫声,只见得郭开山他们的身后,有三四个y军士兵,正在解自已身上的绳索。
由于离的太近,狙击枪也无法施展得开,正前面还有源源不断的y军士兵跑上山梁,郭开山只得大叫道,“你们两个看着前面,我看后面。”
还没等郭开山开枪,只见得狄雷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他手中的枪刺是寒光闪闪,先后划伤了两名正在解索的y军士兵后,他又飞起一脚,这一脚力度很大,把已经准备好射击的一名y军士兵,直直地从山梁上踹了下去,凌空飞跃的同时,这y军士兵哀嚎的声音,回荡在山间,“啊啊啊!”
剩下一名的y军士兵,也不是狄雷的对手,只见狄雷把其打翻在地后,上步跨上了他的脖子附近,一手抓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齐刷刷的把它割了下来。
“去你吗的!乖孙子们,你狄雷爷爷在这里等着你们呢,不怕死的,只管从这边上来好了,我这里可是多多益善啊,”狄雷对山梁下大喊着,他手中的y军士兵头颅,也就顺着他们爬上来的位置滚落了下去。
郭开山是眼见着狄雷动作的,他心中暗自佩服狄雷,这分明就是关建国第二嘛,天生的杀手一名啊,就在这时,负责看守前面的两名狙击手大叫了起来,看着越来越多的y军士兵,他们再也没有时间转换射击位置了。
郭开山见前面吃紧,于是转向了前方,他的这个狙击小组,又一次开始了三人一起射击。
狄雷好象觉得刚才只割下来了一个敌人的头颅不是很过瘾,于是他又把其他的两个死去的敌人脑袋,也狠狠地割了下来,当他拎着两个血淋淋的人头来到郭开山身边时,郭开山的鼻孔里,立时闻到了少见的血腥。
‘吗的,这y国鬼子咋就总打不完呢,让我吓吓他们好了!’没经过郭开山同意,狄雷一手一个,把两颗y军士兵头颅,抛在了空中,顺着山梁的走势,滚落了下去。
原本郭开山以为这个表现,会把y军士兵激怒时,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进攻的y军士兵反倒是少了,最后他们都没有人攻山了。
“呵呵,还是我这招管用吧,我就知道,是爹妈生的,没有不怕死的,队长,回去给我立功啊,我就等着这一天哪!”狄雷的双手和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由于在山梁之上,晚风又凉,这血迹很快就凝固了。
和郭开山一起狙击敌人的两名狙击手,也或多或少的受了点皮外伤,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到,胆子如此之大的人,‘好样的,我看你出徒了,可以打主力了,敢明天,我们教你打狙击枪,这枪可好使了。’
狄雷不屑一顾的捡拾着敌人留下来的枪械,把它他集中到了郭开山的身边,‘我可不打那玩意,太费劲,还是我这玩意好使,我可是我师付的记名弟子。’
“你师付是谁呀?”
“我不告诉你,反正在老家a城,他和关建国的师付老朱齐名,老朱练的是太极,空手套白狼,我师付用的是短刀,在兵器上,他还从来没输过别人呢!”利用y军士兵的衣服,狄雷擦干了枪刺上的血迹,之后又重新把它放归到了‘鞘里’。(未完待续。。)
第139集 威武军魂(九)孤立无援
早年间,在电影当中,时常会看到,**因为友军之间协调配合不齐,失去了胜利的时机,才造成解放军打赢了最终的胜利,如今这种情况又发生在了郭开山的身上,这让郭开山叫苦不迭。
“张弓山”接到前指的命令后,集合到挺快,主持部队的参谋长把这次救援的任务,派给了手下的一个营长,“知道这时把你们给叫起来,是因为什么吗?”
这位营长十分的狐疑,‘五号,我们才来到这里集合,我哪知道要去哪,不过既然都来了,去哪都行,你就吩咐我怎么干吧。’
“还是去‘神仙山’的战地医院。”
“好哇,听说那里的女兵个个长得都很漂亮,正好,整天在这山上都待烦了,溜达溜达挺好,五号,你再给我们营配个机枪连呗,上回我听去的人都说了,人家y军的武器装备,一点也不比咱们的差,士兵的个人素质也是相当的过硬。”
“配个机枪连没问题啊,不过我倒是想听听,这场仗该怎么打?”‘张弓山’参谋长在平时是经常把代理团长的话,放在嘴边的,他此时要听听,这个营长是不是‘心中有数。’
“五号,你逗我玩呢咋的,这还用问哪,部队开到交战的区域就开干呗,反正是干死一个少一个,”入边境参战多年,这个起初是连长的军官,经过了‘五年一大动,三年一小动’,成为了主力营的营长,他可说得上是战功赫赫,节目上,胸前的军功章就不下十来枚,只要是遇到大小战役,他都是带领着部队冲到前边的。今天他准备还是同样的打法。
“糊涂,我看副师长是白培养你一回了,上回他去‘神仙山’的事,你都忘了呀,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你给我再重复一遍,”一听到手下的营长依然如故,‘张弓山’的参谋长的脸色,马上就暗了下来,尽管周围的人都看不到他的脸色变换。此时天还没有亮。
“是,怎么说来着,对了,副师长说,神仙山的人,没有一个好饼,反正就是这意思吧,可这也不能当真啊,首长说的是气话。况且我都打听过了,得罪咱们首长的,也就是一两个战士,和大多数人神仙山的人无关呢。”‘张弓山’营长的意识当中,并没有‘山头概念’,只要是打击敌人,就算是平时关系不太好。可到关键时刻,终究要一致对外不是。
“我看这活计,我真的换人了。你带着你们营的人,回去吧,”‘张弓山’团参谋长,见这个营长油盐不浸,就准备换人了,换个听话的来执行这次任务。
“别介呀五号,我们可都是信心满满的来的呀,子弹的弹夹可都压好了,你要是这么就让我带回的话,我和手下的战士可怎么说呀,”一见自已的任务要变,这个营长急了。
“你不听话,我只能换人。”
“行行,我听话,我听话不行嘛,您老人家想怎么打,只管说一声,我按你的打不就是了,实在不行,你派个人看着我,任务完成后,向你报告不就行了,”到嘴里的肥肉,这位营长岂能放下,他开始软磨硬泡起来。
‘张弓山’参谋长走到手下营长的身边,用右手大力的在他的肩上拍了拍,‘老弟,做人得圆滑一点,关键时候,还要听招呼不可,副师长是谁呀,他可是咱们师未来的师长啊,你在谁的手底下干活,就得听谁的,听我老哥的没错,王参谋,你跟他去一趟,我的心意,你是懂的。’
“是,五号,我陪营长去一趟,”这位王参谋一向是‘张弓山’参谋长的得力干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两人的亲近程度可见一般。
“他呀,他去可不行,你看看他,简直就是‘排骨队’的,战斗要是真打起来,我还得看着他,五号,你还是换个人吧,”‘张弓山’营长当然知道五号和王参谋之间的关系,要是王参谋此行,出个三长两短,他可就把人得罪大了。
‘五号,我去指定没事,打起来,我不亲自冲锋不行嘛,’由于平时一直在‘司令部’,王参谋一直没有得到表现的机会,立功的时候更没有他了,他也是‘张弓山’的老人了,看着自已的同年战友们,一个一个提到提拔,他也想立个大功,好好让首长们看看。
“你就让他去吧,他要不去的话,你也就不用去了,不过你得保证他的安全呀,要是他出事了,他姐一定会整死我的。”
‘张弓山’营长无可奈何的言道,“那好吧,都怪我话说的太多了,反正爱去就去呗,打起来,我派几个人保护他也就是了。”
“谁用你保护?我可是去立功的,你看着没有,我这冲锋枪都选好了,”王参谋从身边的一个士兵手上,一把夺过了冲锋枪,只见他掰下了弹夹,用手掂了掂,一个老兵的手段,一掂就大约可以分析出来有多少发子弹了,之后他又把弹夹上上,站到了营长的旁边。
一连串的军车,按照平时的行进速度,早就应该到达‘神仙山’了,可是令战士们没想到的是,车开了不久,本来不多的军车里面,就有四五台坏了,驾驶员下车,装作很忙碌地检修着车辆,只有压车的连长们,还在着急着在一旁看着。
“我说你们今天都犯了什么病了,这车子早不坏,晚不坏,非得今天坏呀,救兵如救火,你们不知道啊!”一位连长大声地喝斥着车头的驾驶员班长。
“我想叫它坏咋的,我就不明白了,搞点见不得光的事,还把我们拉下水,我还着急呢,我该着谁了,”驾驶员班长边修着车,边看着远处的王参谋,这时王参谋正在路边悠闲地吸着他的香烟,他的身边就是‘张弓山’营长。
比起‘张弓山’的行动缓慢,‘侦查营’方面的援兵,倒出来的很快,可是由于张培清没有回来,暂时由一名连长前来带领,可是这位连长属于是‘夜里黑’,带着头车开错了路线,冲着岔路口的另一个方向开去了,当一行车辆开了好久之后,才觉得开错了方向,这才又返回岔路口重新向‘神仙山’开去,这一来一回,又浪费了好些子时间。
‘神仙山’山脚下,进攻‘中原排’的y军士兵,也就是一个连的建制,他们的任务不是直接吃掉‘中原排’,可是拖住他们,好掩护山上的主力进攻。
“吗了个巴子的y国小鬼子,他们也不扛打啊,咋一打一往后撤呢,”‘中原排’的排长王要利,此时也走出了自已的‘排指挥所’,站在高处一望,眼见着自已的战士,一次又一次的打退了y国士兵的进攻,他不免自夸自已一番。
“排长,您看,那山腰上,打得多激烈呀,是不是敌人都跑到山腰上去拉呀,”王要利的身边,有一个副班长率领的‘战斗小组’,他们算是王要利的‘亲兵小分队’了。
‘在哪,我怎么看不见啊,’睁眼说瞎话,是王要利的本能,对于自已正面的敌人,完全超过了排里的人数,要是此时再分兵去解救山上的话,可说的上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到那时,失去了人员的山脚下,敌人就会轻举易举地把自已的阵地一一拿下了。
“在那呀,排长,你看不着咋的!”身边的副班长用手指着远处的火光之处,大声说道。
“我看不着,走,去一班的地堡那边看看,我就说嘛,还是这一班长有手段,他的打法,我早就赞同了,”王要利通过坑道带着身边的几个人,转移到了一班那里,他想这回待到‘地堡’里了,也就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了。
y国境内的天空亮得很早,大约到凌晨三四点钟,天空就已经蒙蒙亮了,看着倒在‘战地医院’大门前的y军士兵尸体,院墙上的战士们,都有着一股荣誉感,可是‘警卫排’和伤员们的伤亡也很大,已经牺牲了二十多名战士了,受伤的也大约有十来人了。
‘警卫排’的排长王凯的双眼,此时已经是鲜血无比,有好几次战友牺牲的子弹贯穿伤,引来大量的鲜血从身体来迸发了出来,打在了王凯的脸上,还有眼睛上,沙眼的感觉是不好受了,有好几次,当王凯亲自端起轻机枪向敌人扫射时,身后的‘预备队’人员,就会马上跳上院墙,一把推开他,现在的‘战地医院’内,王凯才是真正的指挥员,如果他要是牺牲了,就会出现群龙无首的现象,后果可想而知。
张护士长领着女兵们,也站在了院子里的墙角边上,随着不断有迫击炮弹,在院子里爆炸,女护士们,也有两人负了轻伤,之后让‘担架队’的人员抬了下去,她们也是战士,在院子里坚守是必要的,也就是有这么多女人们的存在,踩在院墙之上的持枪战士们,才会更加愿意为她们以死相拼,保卫身边的女人,对这些年纪轻轻的‘小老爷们’来说,是过早的承担了义务,他们之间大部分人,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可是今天,他们为之自豪的是,有幸为她们而战,接替轻机枪手的人员,大多都是九死一生,可是大家都去抢这个位置,为的也是,给女护士们‘一个好的印象。’(未完待续。。)
第140集 威武军魂(十)少年英雄再立新功
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男军医是一样,女军医也是一样,不停从院墙下抬下伤者,他们大多数人,也只是一吸尚存,本来全副武装好了的刘雪华,此时只能加入到军医们的行列之中,先给伤员进行救治了。
手术室里被分为了几大板块,平时多年养成的默契,在这些军医们之间,不用多说,都能找到自已的岗位在哪里,内科和负责医务护理的军医和志愿兵们,现在也转变了原有的职业,变成了给外科医生们打下手,这些原本是女护士们的工作,在他们干了之后,麻利得狠,可也说得上是得心应手。
当院子里的一枚迫击炮弹炸响之后,随之引起的冲击力打在手术室的窗户上,几乎所有的玻璃全都震碎,这碎过的玻璃碎屑,打得到处都是,其中一片直生生地,‘关’上了刘雪华的肩头上。
“刘医生,您受伤了,”给刘雪华打下手的,是一名和她入伍年限差不多的内科女军医,她见刘雪华就象没事人一样,依旧给伤员做着手术,她的肩膀从上往下,不断的有鲜血渗出,可是她并没有去看,直到把伤员的伤口缝合好,她这才走到另一名外科男军医旁。
‘帮我弄一下,我一个胳膊不好使,’刘雪华的这次破伤手术,是在站立当中进行的,并且还没有打局部麻药,原因是她还要继续为伤员们服务,完全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对于后山山头的‘滚木擂石’,小胖一直没有忘记,为了顺利的把这地方威险拔除,他来进攻‘神仙山’之前,还做了多方的演练,在他的想法下,几个头顶大锅盖的y军士兵开始攀爬了。一下,一下,不断从悬崖上掉落石块的声音,令山上的四五个‘警卫排’战士,很是揪心。
‘班副,可以放了吧,我看差不多了,’才入伍不久的新兵,在战斗打响时,还在为自已能不能立功而发愁。然而在这山顶之上,寂静之余,y军士兵开始向他们这里进攻了,沉不住气的他,开始问了。
“哎,老刘,他们到哪里了呀!”
“班副,天太黑了,我也没看见呀。要不要扔一块石头探探路啊!”负责在警戒点观察的老兵,双手扶着崖壁,全身趴在地上,冲着下面看着。
“那就先扔一条木头吧。听听声,看看怎么样!”负责山顶防守的副班长,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他这一出口。其他的两名新战士,立马准备了一条长木头,来到了崖壁边上。
“听我口令。放!”
随着木头由上至下的滚动之声,随之而来的,有好几个y军士兵一顿大叫,“啊!啊!啊!”
“班副,看来咱们得手了,”两名新兵很是高兴地跳了起来。
“不要骄傲哦,注意警戒!”
“是!”
由上至下的长木头,并没有打到y军士兵的身上,他们用的是吸引的战术,当大木头下来之前,他们早就利用攀爬的绳子滑落了下来,之后看着木头从眼前掠过。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过了多少次了,不断从山顶上下来的物件,大多都没有打到攀爬的y军士兵,随着天空的逐渐变亮,山顶上的战士,好象也感到了什么似的,他们不再急于往下坠物了,原因是,他们的‘子弹’,已经消耗的很多了。
“不行了,不行了,换一个人来,让我的眼睛好好休息休息,”由于一直只是一个老兵在进行观察,时间一长,注意力太过于集中,他的眼睛受不了了。
“班副,我来吧,”一名新兵自告奋勇。
负责守护山顶的副班长还是有所犹豫,最后说了句,“你们两个一起看着,有不对的地方,赶快向我报告!”
“是!保证完成任务,”两名新兵心喜异常,高兴地跑到观察点,‘看堆’去了。
郭开山的‘狙击小组’,每人带的子弹足有上百发,这本来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可是随着子弹的消耗,身体变得越来越轻松了。
经过了和这支‘狙击小组’的对战,小胖也知道这山梁上的人物不太好惹,于是他把原本进攻的y国士兵都撤了下来,命令自已的狙击手,利用地形地物,和郭开山他们对抗。
本想转换到别处继续射击的郭开山,一连几次想起身,可是都让y军的狙击手给压制住了,从打在石头上崩落下来的子弹头上看,这是由‘米国狙击步枪’里打出来的,郭开山这才意识到,敌人之所以没有继续向他们进行攻击,原因是这是一场‘狙击手’之间的对抗,对付他们,出动y军狙击手也就够了。
没有固定的移动目标,郭开山的‘狙击小组’更是不敢乱动,每当他们其中一人冲着某一方向开了火后,随之而来的就是y国狙击手有好几发子弹,打落在他们的附近,有时只离他们有不足一米远。
无奈之余,郭开山冲着其他的两名狙击手一摆手,三人不再发射子弹了,他们要好好地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
新兵狄雷,早就看得很清楚了,他见郭开山三人不再打枪,好象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他自已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和郭开山说都没说,就私自行动去了。
换上了死在山梁上的y军士兵军服,又绑上了他们攀爬的绳索,背后背着冲锋枪,胆大的狄雷又一次出征了,他的行动方向是,从山梁上攀爬下去,山下的y军士兵,并没有从狄雷的后背看出什么,他们认为自已的狙击手,已经完全消灭了我军的人员,就当他们还在帮着狄雷解绳索时,狄雷的刺刀就开杀戒了。
“卡卡卡,”一连刺杀了好几名y军士兵,狄雷很麻利的从背后取下了冲锋枪,他跳进了草从和灌木之间,失去踪影了。
小胖很快就得到了报告,他走到了山梁的侧面。看着死去的y军士兵,全都是一刀致命,又找到了一把带有好几个豁口的刺刀,原来狄雷马它给丢了,可他现有的枪上,还有一把同样的东西,这枪不是我军颁发的,而是我国当年援助y国的武器。
“杀手,果真是杀手,刀刀致命。专划大动脉,”小胖蹲下身,用手量了量死去y军的尸体后,很感慨的说道。
“张弓山”的车辆,在修了大约两个小时后,终于修好了,王参谋这才坐回到了头车驾驶室里,他还不忘给领车的驾驶员班长,递上一支‘特供烟。’‘辛苦你了,这天挺冷吧,来,抽颗烟。休息休息吧,不用急着开车。’
“我说王参谋,你就作损吧,你还没儿子吧?”驾驶员班长接过了‘特供烟’。叼在了嘴上,他还不忘奚落一下子王参谋,这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志愿兵了。他应该给王参谋的兵龄还要老。
“没儿子咋的,有儿子又咋的了?”王参谋不太明白这老兵说的是什么。
“没儿子最好,就算是以后有了儿子,生下来也没屁眼,你们这损招也太损了吧,我都懒得配合你,接着还想怎么办哪,”老兵没有再听王参谋继续休息的命令,他发动起了汽车。
‘哎,我说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呀,你信不信回去我就让你转业滚蛋哪!’王参谋没想到一个战士,敢这么骂自已,他可是‘张弓山’团的老人了,从当兵到提干都在这里,岂能让别人埋汰自已。
‘我说王参谋,你老就歇歇吧,跟着你们这帮人干,我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呢,走吧,再晚了,‘神仙山’可真没的救了,’老兵的这次开车,王参谋并没有加以阻拦,他也是怕‘战地医院’全军覆没的,于是车辆飞快地向前行驶着。
‘侦查营’的连长所带的部队,也只有一个连的建制,当他们行进到离‘神仙山’不远时,迎面正好遇到了一支从此经过的y军民兵,这民兵的人数,也有几十人之多,就这样,他们在‘神仙山’的外围,开始了战斗。
对于新兵狄雷来说,冲锋枪真的没有刺刀管用,他辗转来到了向山梁上射击的大致部位,接下来就是挨个地方,找寻y军的狙击手了。
由于平时对狙击手射击的课程不是很了解,找了好久,一直没有看到一个y军士兵,正当他认为自已此行一无所获时,突然间从他的身边,开了一枪,这枪射击的方向,是朝着山梁上打的,只见那山梁上黑影一动,也就不再出动静了。
一个趴在两个石头缝中间的y军狙击手,也发现了狄雷,可是看着狄雷穿着的是y军军服,加之天还没有全亮,他看得不是很清,只是善意的冲着狄雷摆了摆手。
狄雷一见有y军士兵和自已打招呼,他高兴坏了,于是很麻利的从冲锋枪上,拔下了刺刀,慢慢地走到这名y军狙击手的身边,看着他趴在地上的样子,狄雷说了句,“伪装得不错呀,兄弟,你忙着哪呀!”
那y军狙击手一听狄雷的说话声音不对,正想起身,怎奈狄雷此时已经窜到了他的身上,手起刀落,给他割喉了。
也许是第一把刺刀让敌人的骨头给磨费了,这次狄雷割脑袋很是小心,可还是让锋利的刺刀上,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豁’。
提着血淋淋的人头,狄雷大步行走在这名y军狙击手的附近,很快他又找到了一名正在准备射击的y军射击手,驾轻就熟,很快这人也一声不吭的让狄雷取了性命。
第三个也是如此,当狄雷觉得差不多时,他脱下了y军士兵的外衣,只穿着一件衬衣,又向山梁上走去。
此时天空已经小亮,已经能大致看得出来谁是谁了,郭开山‘狙击小组’的三人当中,有一人受了枪伤,他已经不能再进行射击了,其他的一人,一见就看到了狄雷。
“队长,您看,是狄雷!”
郭开山睁大了眼睛,只见狄雷正在他对面的山梁上朝他们挥手呢,从他左手的手上,郭开山看到了三颗人头,于是他已经知道了,狄雷此行是去干什么了。
背“背着他,走,和我转移到坑道里去,先上山去治伤!”郭开山没有再理会狄雷,他和那名狙击手,背着受伤的人,从一边下去,朝着村落的方向跑去。
通往山上的坑道,郭开山是从来不用的,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利用它,在坑道的洞口处,全都是‘此地有雷’的标识,地雷是郭开山组织人员埋下的,也只有他知道,这雷都在哪里,穿过了雷区,就是通往山上‘战地医院’的所在了,由于重伤员,全都让刘雪华组织人员,转移到了这里,当他们一见到郭开山时,很是高兴,负责洞口把守的,是内科分队的分队长,他的手下,有好几名持枪而立的医务工作者,在洞口里,还有着两箱子手榴弹,这手榴弹的用处,令人费解。(未完待续。。)
第141集 威武军魂(十一)威武军魂
凭借雷区加把守的人员,足可以在坑道前顶挡敌人一阵,郭开山留下那没有负伤的狙击手,自已则带着负伤的那位,来到了‘战地医院’山顶上。
看着郭开山安然无恙的回来,院子里的人员,信心就更加足了,大家都不断的和郭开山打招呼,郭开山则是一一摆手致意。
那名狙击手的枪伤很重,从左肩胛骨让‘米国狙击枪’的子弹,连续穿透了两次,当第三次打在他的左肩后,他实在忍受不了,昏厥了过去,至今那颗子弹,还留在那里呢。
手术是刘雪华给做的,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七台手术了,望着一个个受伤了的战友,默然的女军医,铁青一般的脸,仿佛她就是一名屠夫,此时现在肢解一只只肥羊,或者肥猪。
“队长,您回来了呀!”王凯一见是郭开山往院墙方向走来,立即从上头跳了下来。
“怎么样了?是不是伤亡很大呀?”
“是啊,今天这y军小鬼子不知吃什么邪了,就是光打不退呀,他们也不急于拿下我们,就在这里消耗着,对了,领头的好象是个我国人,从他的口中,不断的能跑出一两句骂人的话,”王凯的耳朵,虽然已经让子弹声震得不行,可小胖那骂人的嗓门实在太大,有时离他们最近时,不到二十米,就是不知道哪个人是他,要是让王凯知道了,非得把他‘狙’了不可。
‘给我让出来个射击点,我来!’郭开山经过了几分钟的简单枪膛擦拭,他的狙击枪再一次显现出了风彩。
“队长,这里太危险了,还是让我们来吧!”
“哪里不危险啊,我没看着咋的,要是在屋子里保险的话,那屋子能让炮弹给炸塌了呀。你,给我下来,这地方留给我!”郭开山好象变成了牛脾气,他不容分说的跳上墙头,推开了一个正在拿冲锋枪和敌人作战的士兵。
“好,你当队长的都不怕死,我当排长的怕死啊,打轻机枪的那个,你先歇会,让我来!”王凯原先还不想亲自和敌人作战。可是现在他的胸中也是火气十足,他也开打了。
站在附近的张护士长,多日以来,一直还沉浸在失去爱人的悲痛之中,通过今天的战斗,她完全清醒了,看着王凯和郭开山的对话,她更加敬佩眼前的两个男人了。
由于天已渐亮,y军的迫击炮。能更加清楚的射击到院墙之上了,尽管战士们还可以利用厚厚的院墙加上防护,可是还时不时地被炮弹炸着,不断的有从墙上抬下来的战士。送到手术室里去。
外科分队长从手术室里出来,他想呼吸点新鲜空气,猛得看到了郭开山射击的背影,马上命令身边的人道。‘那个是郭队长吗?’
“对,是郭队长,他都上去挺长时间了。”
“这样可不行啊。你去宿舍取几床棉被过来,我看他那边的地方,都出垛口了。”
待在下头的人员,也让这外科分队长的话给提醒了,大家纷纷从宿舍里取出棉被,运送到院墙之上。
有的棉被让战斗队员安排在了被炸毁的院墙缺口之上,有的棉被被战士披在了身上,起了一个防弹衣的作用,郭开山见棉被来了,他把棉被披在身上的同时,又找到了一块被炸坏了的混凝土土块,放在了旁边,又拿过了一床棉被铺在上面,坐着射击,很是休闲。
“哈哈!大家伙看看郭队长,是不是象个儿狼外婆呀,他可真逗!”一名女护士实在忍不住了,大声笑了起来,这引来了周围好些子人的围观。
“啪!小丫头片子,光会说风凉话,你行,你上去啊,”张护士长上去就打了那名女护士的头一下,教训起了她的兵。
“中原排”的战士们尽管十分英勇,但始终未能阻击住敌人的进攻,且战且退之后,全排人员损失大半,剩余的人员,全都被y军挤压在了一个靠山的死角之内,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所有的‘地堡’和阵地,全已丢失殆尽了。
“同志们,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了,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宁可沙场裹尸还,也不能当俘虏!”排长王要利如今也是身负两处枪伤,不断的有鲜血从他的贯穿伤处涌出,他的身边,也就只能看到两三个班长,在向他这边靠拢了。
“排长!不要担心,我们还活着呢!”在离王要利不远处的堑壕上,一班长在天亮之后,突然间站了上来,大声着向他的排长进行汇报。
虽然只有几名战士在向自已呼应,但还是把王要利的斗志给激发起来了,“是一班长嘛,好样的,让我们两处合击y国小鬼子,我这里还有四五十人呢!”满嘴说瞎话,一向是王要利的长处,他这一大喊,为的也是给一班长那边鼓鼓劲。
指挥y国士兵进攻的y军指挥官,一见一班长方向还有活着的人,于是大声咧咧着,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股的y国士兵,向一班长的方向跑去。
“吗了个b的,就你会指挥呀,就你会指挥呀!”新兵狄雷此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他又穿起了y军士兵军服,随着进攻的y军,冲到了这名y军指挥官的身边,在其没有防范的基础上,他的刺刀又恶狠狠地割去了这名y军指挥官的头颅。
“排长,您快看,狄雷,是狄雷!”天已大亮,双方虽然离得很远,但也能隐隐约约看到对面的情景,平时时常去山顶上打饭的战士,一眼就认出来了狄雷。
“哈哈!好小子,狄雷好样的,看来是队长从山上派人来接应我们了,大家给我往死里头打呀!”王要利不愧是从战士提干上来的优秀士兵,他的射击极准,一连打倒了好几名y军士兵,可是他的身上,又多了一颗子弹头,他眼前一晕,差点从出溜到沟里。
众战士见王要利跌倒。都是一阵恐慌,可王要利又让一名战士给掺扶起来了,他大声喝道,“乱什么乱,我还没死呢,只叫敌人的子弹,咬了一下,我没事,我没事!”
新兵狄雷又一次消失了,他就象一名忍者。每当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死亡,但是这一回他跑的并不快,身后还紧跟着两名y军士兵,他们是亲眼看到自已的指挥官,让狄雷给决杀了的,所以他们是怎么也不肯放过于他。
不断有子弹从耳朵刮过,狄雷飞快的奔跑着。他跑步的同时,还不忘把那件本来不属于他的y军军服脱掉,由于顶风,他跑得并不快。最后索性把y军军服朝天上一扔,那军服也很是奇怪,顺着风就飞到了前来追敢的两名y军士兵这边,把他们的视野给挡住了。
“叭叭!”两声枪响。狄雷还认为是自已中弹了呢,他猛地向前卧倒了下去,可是随着军车的发动机声。原来不是自已中弹,而是他的后面。
‘侦查营’的援兵终于赶到了,从车上下来的也有好几个伤兵,原因是他们打退了y国民兵的阻击,也同时消耗了好几个战士。
“首长,快救救我们山上吧!”狄雷一见从车上下来的是自已人,很眼尖的跑到了领头军官的身边。
“我知道,我知道!快快,先占领对面的阵地,先把这帮y军鬼子打退!”心中带有愧疚的侦查连长,大手一挥,手下的战士们,也就直直冲向了阵地之中。
看着满裤子都是血迹的狄雷,这位连长言道,“兄弟,你没受伤吧?”
狄雷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这都是y国小鬼子的血,我一连割了十来个小鬼子的头了,对了首长,您不能把兵力都放在山脚下呀,我们山上正在吃紧呢,都死了好多人了。”
山脚下的y军还是有很多,通往山上的通路,早就让y军给占领了,侦查连长看了看通路上的y军敌人后,他很无奈的说道,“还是先把这下边的打跑了吧。”
“这怎么能行啊,你不去,我回去!”狄雷见侦查连长很是犹豫,就又失踪了。
就在‘侦查营’的兵力来到后不久,‘张弓山’的援兵也到了,一个主力营的正规军,足可以把山脚下的这些敌人吃掉了,可是令人费解的是,y军突然之间撤退了,并且是有建制的逃了,包括山上指挥作战的小胖,他也带领着他的部队撤走了。
“不要追了,先解救山上要紧,”‘张弓山’营长没有派兵前去追赶逃敌,而是命令他的部队,成连建制的向山上跑去。
连连大喝的‘神仙山’上,已经没有了敌人的‘神仙山’上,从山顶‘战地医院’往下,到处都是呐喊之声,当‘侦查营’和‘张弓山’部队冲到山顶上时,郭开山命令大开院门,迎接着友军的到来。
一场战役结束了,‘红军师前线医疗队’,也接到了来自r军参谋长的命令,命令全体人员撤出‘神仙山’,返回到野战医院进行修整,通过了郭开山和刘雪华的汇报,前指已经明确了此次进攻者为小胖,碍于主力部队已经向y国境内纵深推进,处在‘神仙山’的战地医院,也已经失去了它的必要性,随着各路军队的医疗队上去,郭开山的医疗队,也可以长时间的休息了。
“我说小郭子啊,你干得不赖嘛,怎么着,跟我回去回去,在军区的宣讲大会上露露脸怎么样?”‘北疆军区’的宣传部副部长,他的到来,是奉了军区党委之命,准备找一些在前线作战出名的干部战士,组成一个‘英雄宣讲团’,给军区下属的没有参战的部队,进行战前动员的,当这位副部长看了郭开山和他的‘红军师前线医疗队’的事迹后,他主动找到了郭开山,对于英雄们来说,叫他们自已走到首长的面前,他认为是太不真诚了,只有走到他们的身边,亲自嘘寒问暖一番,才能表现出首长的关怀之意。
“首长,我哪行啊,我充其量就是个组织者,要想找人参加英雄宣讲团,还是找那些消灭敌人最多,英勇作战的干部战士才好,我向您推荐几位可以吧!”郭开山没有抢功之意,他想把机会留给自已的属下。
“那你说说,都有谁能去啊?”
“第一个人,当属我们的警卫排长王凯了,两场最主要的战斗,都是他亲自指挥的。”
“好,他算一个,你记一下,王凯,警卫排长,还有吗?”宣传部副部长对着身边的干事吩咐着,那人也就在本子上,飞快地进行记录着。
“还有,那就是今年才入伍的新兵狄雷,他在这次战斗中表现得很是勇敢,不仅刀杀了两名y军指挥官,还干掉了多名狙击手。”
“乖乖,这么厉害呀,这个新兵,我倒想见见,他在吗?”
“在,在,狄雷,你进来一下,他是我的通讯员。”
一个满脸稚嫩的小兵,走到了一个半大老头子的首长面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狄雷很标准的冲着首长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
“你今年多大了?”这位入伍多年的大首长,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分明就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儿,他怎么能干了这么大的一些事呢。
‘十六,不,我十七了,首长,您找我来是什么事啊?’狄雷笑嘻嘻的样子,很是讨人喜欢。
“听说你干掉了好几个y国鬼子,真的假的呀?”
“好几个?那您可说少了,光我用刺刀割下来的脑袋都比这多,最少有数的,也得有十几个吧,我爸我妈是杀猪的,打小我就爱动刀,我这刀子比枪有用,枪用不了时,就指望着它了,”说着狄雷冲着首长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在他演示这动作的同时,他的面目表情也紧张了许多,双眼直沟沟的看着这位首长,看得这首长不寒而栗。
“好,就他吧,对了,小郭子,你光说别人了,你呢,你自已怎么样啊?”
“我来替我们队长说吧,我们队长可是‘a城农村三剑客’,老大叫~~,”对于显摆郭开山的履历,狄雷可说得上是他的忠实粉丝,他又开始源源不断的开说了。
“行了行了,我自已会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吧,”郭开山最不爱听的,就是狄雷这一连串的讲究了。
“就是嘛,你本来就是‘a城农村三剑客’嘛,我们家乡都是这么说的,还不让我说,不让我说,就不说呗,你和我着什么急啊!”狄雷边走边嘀咕着。(未完待续。。)
第1回 得胜而归
一列北上的普通绿皮车厢里,一群年轻军人人头传动,这些人不断的在帮助列车员给乘客倒水,还时不时地给众人讲述着他们身上所发生的故事。
“我可是我们连里最出众中神枪手了,只可惜最后尾我的枪突然间坏了,要不然,y军的指挥官一定跑不了,”一个才提了干的年轻干部,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伤痕累累,离眼睛最近的伤疤,只有不到一公分,看来他能活着从前线走下来,的确是不太容易。
“你说枪坏了,是质量不好,还是打坏了呀?”一个和他同样年纪的社会小青年,看来很爱听这个当兵的白话,他开始和军人们互动起来。
‘哪呀,你不知道,这枪管底下的护木呀,是木头做的,平时搭在手上,你看我这左手没有,少了一截是不是,这都是敌人的子弹打的,那天我正好受伤,刚包好了我的手,敌人就又上来了,我只好把枪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固定住,也许是打的子弹太多了的缘故吧,最后那护木都给磨烂了,所以说再想打准也就不容易罗!’对于给群众的解释,这名年轻干部进行添油加醋起来。
这时一个小战士走到了一个向窗外一直看的军官面前,说了句,“我说队长,他说的是真的假的呀,我怎么越听越邪乎呢?”
军官转过头来,看了看这名小战士,“你说呢,你可是我们的一等功臣啊,你要是都觉得邪乎的事,九成不是真的。”
小战士摸了摸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看起来。这英雄之中,也有水份啊!’
‘不要瞎说呀,小心人家听到了,削你!’军官认真的看着这个小战士。
‘我才不怕他们呢,在这个车厢里,有一头,算一头,我谁都不怕,不过我最服您,您的枪法可真叫准啊。事后打扫战场时,冲到山梁上的y军尸体,少说也得有一个排还要多,’小战士的心目当中,他也有他的偶像,那就是和他说话的军官。
这节车厢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北疆军区的参战人员,从众多的部队选拔出来的‘英雄事迹宣讲团’的他们,可说得上是战功显赫。小战士名叫狄雷,他是在前线立过‘个人一等功’的,在他的手下,杀死了y军的正连职军官一名。副连职军官一名,还有好几个受过专门培训的‘y军狙击手’,但是他的名字不是这个宣讲团的第一位,他也只是十名开外的一个。
和小战士对话的军官。唤为郭开山,在前线作战的这一年多来,他受过‘前指后勤部’颁发的‘先进个人’称号。相对应的荣誉为‘个人三等功,’在最近的一场战斗当中,他更以英勇顽强的作战表现,荣立了‘个人二等功’,他是北疆军区医务工作者的‘典型代表’,此次在宣讲团中,排名为第三位,仅次于一位被命名为‘个人荣誉称号’和一位‘英雄团长’的后面。
同狄雷和郭开山一起北上的还有一位排长,他的名字叫作王凯,此次他是以‘个人二等功’的荣誉来加入宣讲团的,此时的他,正在另外的一节女兵车厢的过道中,和一个女军官进行攀谈着,那人是郭开山的老战友,名叫刘雪华。
刘雪华的‘个人三等功’是,由前指首长命名的,在r军上报的立功名单之中,原来并没有她,主要原因是刘雪华并不看重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更看重的是自已付出了多少,但并不要求回报,她的这次北上,不是北疆军区安排的,是由总部卫生部亲自点名来的,‘英雄宣讲团’一过,她就会委以重任,会带着一系列的我军年轻军医,远赴到日本国,在那里,他们会进行深造,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日关系当中,还是那样的和谐,日方也很看重和我国的关系,每年还会组织大量的我军年轻军官们访日,通过两国两军之间的交流,取长补短,这刘雪华也就是让总部卫生部选调到日本的带队军医其中一名,她的行政级别也上升到了正团级。
对于一位未满三十岁的年轻女军人来说,正团级意味着对她工作上的肯定,在长达十几年的军旅生涯里,刘雪华是从基层走向中层的鲜明代表,她的家庭背景相当深厚,不仅北疆军区的司令员是他的老爸,他的亲叔叔最近也得到了总部的重用,被调到西部军区当副司令员了,她可称得上是‘将门虎女’了。
女兵车厢其中一排座位上,一个女干部横躺在那里,这里其中的一个座位是刘雪华的,但她现在不在车厢里,所以说这平躺入睡的女军人,也就敢这么躺着了,她虽然紧闭着双眼,但没有睡着,她在聆听着周围其他女军人的说话之声。
“你们看看,躺着的那是谁呀?她是哪个部队的呀,是不是也是参加‘英雄宣讲团’的呀?”车厢里一半的地界,都让女军人给占了,其他的一半是地方上的人员,可这些人也是女的,他们中间有报社的记者,电视台的采编,还有些是支前的女代表,由于成分不同,所以说话的中音也是南腔北调,一个穿着军服的年轻女军人,首先对这个躺着入睡的女人,开始指手画脚了。
“不知道,不过和她一起坐着的我好象是在哪里见过。”
“那这会她人呢?”
“在把头的过道那边呢呗,来了个男的,他们正在那里白话呢,看着他们前仰后合的样子,都不是什么好饼。”
“是她对象吧?”
“对象个屁呀,我刚才都听那女的说了,这回她是回京城和她丈夫团聚去,还说过几天就要去日-本了。”
“原来是个**呀,看她长得溜光水滑的,长的就是一副勾引人的媚眼,哎,你再看看她的屁股,俏得厉害哟,一定是让老多男人弄过了。”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终于让躺着的女军人听不下去了,她猛地跳了起来,‘你们这帮臭嘴,谁敢再说一句,再说一句看我怎么修理她不可。’
说的正欢的女人们,越说越下道,就当她们还有意犹未尽之感时,突然让人给打断了,于是也只好停止了发言,不再说下去了。
为了不让跳起来的女军人发现是自已说的,有的女人甚至不知从哪里找出了毛活,打起了毛衣,还有的赶紧翻起了报纸,也有的是在一旁进行偷笑,显然她是没有参与诬蔑别人的了。
列车行至京城火车站,刘雪华和战友们打好了招呼,就下了车,在站台上,早已有一辆进口的军车,在那里等着她了,看着那男军人的长相,实属一般,可是个头很高,透过车厢的窗户,刘雪华的战友们,才第一次看到了她的丈夫,那个神秘的年轻男军人。
北疆军医的所在地a城,终于几经辗转到了,郭开山开一走下车厢,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叫声喊了起来,“三哥,三哥,这边,这边!”
能把轿车开到站台的人,一向不是普通人,两个身着警服的人,长相和郭开山很象,其中一个年长的没有开口,那个年轻的大喊着‘三哥’。
在年长警服人的旁边,还有一个身着一身高档进口西服的年轻人,从他的衣服质地上看,从头到脚加一起,少说也得rmb一万元以上了,他站在原地不动,乐呵呵地看着郭开山。
“老六,你们咋知道我今天到呢?”郭开山提着自已的行李,赶走几步上前,和那年轻警服人搭上了话。
“这个我先不告诉你,大哥和四哥也来了,给我,我帮你拿着,”年轻警服人提过了郭开山的行李,朝后一背,拉着郭开山就走。
“哎呀队长,你们都走了呀,那我呢,你们车里有我地方没有呀?”小战士狄雷一见郭开山想甩掉他,马上也提着行李跑了上来。
“小孩,你是谁呀?”年轻警服人用手搭了狄雷的肩膀一下,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搭并没有搭着,让狄雷给躲开了。
“他叫狄雷,是我们单位里的,也是咱们的老乡厘,咱们就捎上他吧,正好顺路,”郭开山现在特别喜欢狄雷,他就拿他当亲兄弟看待了。
‘好,我叫郭开迎,你就叫我六哥吧。’年轻警服人终于拍到了狄雷的肩膀,在此之前,他已经尝试了好几把了,但始终没有拍到。
‘我才不叫呢,我知道你,你不就是郭老六嘛,当代军人不讲究称兄道弟的,我只能称你的职务,你现在是警局的什么官了?’狄雷好象对郭开迎十分了解的样子。
“哦,报道首长,我还在市局刑警队呢,只不过我现在借调到缉毒部队了,职务上还是队长,”郭开迎一本正经的冲着狄雷说道。
“好说好说,来吧郭队长,你把我的行李怎么处置啊?”狄雷挥动着他的行李包说道。
“后备箱的干活,走,我给你打开。”
“好累。”(未完待续。。)
第2回 家宴(上)
a城的‘丽华大酒店’,通过厨师长庄敬贤的呕心沥血,终于跻身于a城的几大最出名的饭店之一。
作为‘丽华大酒店’的三位主要股东,纷纷为了自已的事业,无暇他顾,这饭店也就全都交给了庄敬贤进行打理,庄敬贤也就换上了西装,成为了这里的总经理。
为郭开山接风洗尘,自然要来自家的酒店,妻子关悦早早就带着儿子郭小山,在这里等着他呢。
“将军厅”,作为‘丽华大酒店’最好的包间,今天让服务员打扫得更是一尘不染,一迈进过道,郭开山停止了脚步,‘哟,将军厅啊,我可不够级呀,是不是我走错了呀!’
‘没错,没错,我们这里分为将军厅,校官厅,还有尉官厅,是专门为当过兵的退伍军人准备的,三哥你是现役军人,虽然级别不够,但我听说,军队马上就要恢复军衔制了,有可能不久的将来,你也当上个将军也说不定呢!’三个带有军队字眼的包间,是六弟郭开迎提出来的,他和其他的两位股东有所分工,凡是从部队转业下来的客人,都归郭开迎管,这些人大多现在都在政府部门担任要职,进得‘丽华大酒店’,也可以给他们亲切的感觉,这‘将军厅’对应的,可都是在a城的‘厅局级’官员,没有政府背景的人物,这里是不接待的。
‘那那头还有校官厅呢,实在不行咱们去哪屋吧!’在‘将军厅’不远处,就是‘校官厅’,郭开山认为自已的级别,也最多到此。
“行了吧三哥,你和我开玩笑着吧,你上回来信说,不是提了副团了吗。这回又立了二等功,还能提,饭店是咱家的,当家得上最好的了,况且这时候那‘校官厅’里还有客人呢,人家没走,咱们也不能进啊,”郭开迎觉得三哥今天怎么了,怎么象个娘们叽叽的呀。
“哦,有人啊。有人那就不进了吧,听你的,咱们就来‘将军厅’。”
‘校官厅’内,的确有人,这几个人都是a城的战友,转业到地方后,各自都以副营级以上的待遇进行分配工作,这几个人也听到了外头郭开山的话语,于是都想出来看看。最早出来的人,一眼就看到了身穿毛料军服的郭开山,“老六,这哥们是谁呀?”
“王哥。他是我三哥,才从南边回来,我们今天是家宴,”郭开迎自然是认得这位客人的。他是从军区报社转业下来的,现在某进出口公司当总经理姓王。
“还是现在的军装漂亮啊,不象我当兵那会。三点红,干部战士衣服的料子都一样,对了,你三哥是什么级别呀?”
“副团。”
“哟,看不出来呀,还是个首长,你能让我见见不呀?”
郭开山是听到后面的人说话的,但他没有多作停留,而是直接推门进了‘将军厅’,其他的几个郭氏兄弟,也走了进去。
‘改天吧,改天我专门把几个当过兵的朋友,和我三哥进行引见一下,我妈也来了,正在屋里等我三哥呢。’
“那好吧,老六,这可是你说的,哪天我作东,安排你三哥一顿,我现在部队上的战友,可还能用上呢,说不定咱们两家可以强强联合呀。”
“那是那是,王哥,那我过去了呀,”‘郭老六’这个名号,在a城黑白两道叫得是相当之响,不是郭开迎有多高的职位级别,可是他为人处事方面,可说得上是‘够哥们,讲义气’,所以说,来这饭店吃饭的人,有一半人,是给郭开迎面子的,反正都是开发票报销,在哪里吃不行啊。
郭母带着几个儿媳妇,早就在‘将军厅’里等待着三儿子的到来,在将军厅内,有两张特大型的圓,按照老郭家的规矩,是男的一桌,女的一桌,此时女桌已经坐满,郭母正坐其中。
当郭开山走进‘将军厅’后,一旁站立服务的女服务员,赶忙从一旁取过了‘拜垫’,放在了郭母椅子的正前面。
这个很容易解释,不用多说,郭开山脱掉了军帽,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磕完之后,他并没有起来,含着眼泪说道,“妈,您三儿子郭开山,我回来了!”
郭母的下首边就是关悦,她的怀里抱着的正是郭小山,现在的郭小山也已经上了学,正在妈妈的旁边站着呢,眼前的这个‘爸爸’,他好象是有所生疏,看着爸爸给奶奶磕头的同时,他的眼睛,一直在瞅着妈妈关悦的脸,他发现,他妈妈也哭了。
郭母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在部队怎么样啊,没搞出什么大事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儿子不敢给老郭家丢脸,托父亲在天之福,我是活着回来了!”
“起来吧,孩子们都饿了,老六,叫人上菜!”郭母的这身衣着,从上到下,都是关悦去港地时帮老人家买的,穿在郭母的身上,很是新潮,但又不失高贵之气。
坐在男客桌旁,郭开山对着儿子郭小山做了个鬼脸,郭小山一见之后,又投入到了妈妈的怀抱。
“别怕,那是你爸,他跟你玩呢,”关悦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安抚着自已的儿子。
从踏入到‘丽华大酒店’开始,大哥郭开维的脸一直板着,他这是第三回从京城“a城警局办事处”奉调回来了,在短短两三年间,a城警局一哥就象走马灯一样,已经换了三四人了,每每有新一哥上任,他就会接到郭开维在京城的来信,信中写的全都是有关‘吉鸿公司’的事情,可直到现在,没有一位一哥,会给郭开维回信,就在前不久,当现任一哥也接到郭开维的信后,他就以‘向党委汇报工作’为名,把郭开维给调回来了,但是一直没有给他分配职务,现在还整天在a城警局的传达室那里,整天下象棋呢。
‘丽华大酒店’的日进斗金,郭开维是看在眼里的,看着一桌桌胡吃海喝的公职人员们,他就发呕,可是今天三弟郭开山归来,自家的饭店,自然是家宴的所在,所以说,他心里虽然不高兴,脸上表露出来,但并没有说出不好听的话来,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的正义骨板,已经让当时的社会所淘汰了。
按照长幼的排序,正座为大哥郭开维,他的上首为郭开山,他的下首为郭开新,挨着郭开山的是郭开迎,两个成了年的侄儿,分散左右,如今大姐家的大姑娘也结了婚,她家的女婿也在坐。
‘妈,咱们还说说不呀?’郭开维说出了进得门来的第一句话。
“不了不了,孩子们都饿了,还是有话你们哥们说吧,”郭母的最后拍板就成为了家宴的开始。
“三哥,不瞒您说,大哥这也是头一回来我们饭店,”郭开新现在还挂着‘丽华大酒店’的法人代表,他多次邀请大哥一家常来饭店吃饭,可都让郭开维给拒绝了,就算是郭开维不在a城,可郭家大嫂也没有来过,她自然要听老公的了。
‘少拿我说事,我说老四,我早就让你离刘升他们远点远点,可你这回可好,开这么个破饭店,听说还是刘升帮你开的吧,你们呀,你们几个就作吧,早晚刘升倒了,你们全得出事!’郭开维上去就给了郭开新一拳,这拳头实实打在郭开新的后背上,郭开新于是就不吱声了。
‘对,大哥说的对,今天三哥回家,咱们几个敬三哥一杯,祝三哥事业一帆风顺,步步高升!’郭开迎见家宴的重点要转移,他不开口不行了。
‘等等,大姐夫呢,咋没有看到他呢?’郭开山一直在屋里找人,进得屋来就没有看到大姐夫。
‘三舅,我爸住院了,来不了了,我媳妇打了菜了,去给他送去了。’
‘有病了,什么病呀,严重吗?’
“是肺炎,没啥子事,过两天就好了。”
‘哦,没事啊,那我明天去看看他,’郭开山打小就没少花大姐夫钱,心里不是什么滋味。
酒过三巡,一向愿意谈天论地的郭开维,开始说酒话了,‘我说老三哪,你别看你大哥现在没啥子职务,可还是个正处级你知道不,你说说你,是你的这个副团厉害呀,还是我这个没有职务的老民警厉害呀?’
郭开山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在家的时候,他的好吃懒坐,在兄弟几个之间是出了名的了,大哥更以‘奸懒馋滑’来对郭开山评价,听大哥这意见,他这个副团,也许是在部队上混出来的。
“对了三叔,你不是卫生队长嘛,咋又整成了副团了呢,你是当副团长了呀?”郭开维的二儿子郭小二,也在一旁帮他爸爸说话。
“县处级,县团级,大哥,还是您的官大,您是正处,我要是到了地方上,最多才能是副处,还是不如你!”郭开山是不可能凌驾于大哥之上的,他喝干了自已的一小盅酒。(未完待续。。)
第3回 家宴(中)
老郭家家宴中的女桌上,最为高兴的当属两个女人,一个是关悦,另一个则是郭家大嫂,郭开维和郭开山,就好比‘前后脚’回到a城来的,并且郭开维和郭家大嫂说,‘他今后再也不走了,就算是再要调到京城警局办事处,他也不会再去了,要是真让他去的话,他就要调换工作,脱掉警服了。’
“我说他三婶啊,我看你也快熬出头了,老三这回回来,你就别再让他走了吧,你现在的公司做得也挺好的,实在不行,就让他也转业得了,一家三口整天在一起,不挺好的吗,”郭家大嫂的小算盘打得很是精准,她是见不得郭开山继续高升的,那样的话,她的郭家长房长嫂位置,也就不保了,声望也就下去了。
“我也管不了他呀,前两年,我就想让他转业回a城,可是我也说不了他呀,要不然嫂子,你和大哥帮我说说算了,什么当不当官的,我可不在乎,我这个机械处的处长,我都不想干了,还是rmb来的实在一些,”关悦听到郭家大嫂之言后,感到很是可笑,自已一个大处长,既然让人家当成小孩子看,为了不和别人纠缠下去,她就顺着郭家大嫂的话说了。
“大娘,你说的不对,我爸是解放军,是保卫祖国的,是不可能回来的!”郭小山是站着吃饭的,原因是这椅子坐起来太不舒服,夹菜也不方便,但是他的童言无忌,反倒令女客桌上的人,是相互挤眼。
“你爸不是扛枪的,他是打针的,是专给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朋友打针的,”郭开维的女儿也长大成人了,她可是郭家第三代的‘大姐’。
“我爸就是拿枪的。就是,不相信你看我爸现在的腰里,还别着枪呢,”郭小山跑到了郭开山的身旁,不停地在他的腰里找着,他所说的‘枪’。
“儿子!你干什么呢!”,郭开山一把捧起了郭小山,他是左看右看,喜欢极了。
“大姐她们不信你有枪,我要找找。爸,你到底有没有枪啊!”郭小山也不小了,可是他好象还是那么幼稚。
“枪我倒没有,不过坦克,我倒给你弄了一辆!”郭开山带给儿子的礼物是,王凯他们送给他的‘子弹坦克’,这是用‘502’粘接而成的。
手里拿着重约好几斤的‘子弹坦克’,郭小山累得够呛,可他还在高兴的说着。‘看着没有,我爸不仅有枪,还有坦克,你们谁不服。我拿坦克打你!’
“切,那坦克是假的!是子弹做的!”同是小孩,郭开新的儿子郭小刚,要比年长他的郭小山成熟很多。足球学校的训练,让他过年的成熟了,女桌上吃饭的他。并没有象郭小山那样,只顾站着吃饭,他可是要板凳的,活活就象个‘公子哥’,瞧他的做派,仿佛他才是高-干-子-弟,并不象一个‘刑满释放犯’的儿子。
郭小山把“子弹坦克”摆在了餐桌上,冲着郭小刚道,‘我有坦克,我不给你,气老猴!’
“我才不需要呢,我爸有钱,我要啥,他给我买啥!”
“你爸有钱?我妈也有钱,我妈还是大处长呢,手底下管老了人了!”
两个小男孩的相互攀比,令女桌上的女人们哈哈大笑。
可是当这些话听到郭开山的耳朵里之后,他反倒觉得很是刺耳,看着不懂事的儿子,他无法进行训斥他,正可谓是‘子不教,父之过也。’
家宴在男人们的大吃大喝中进行着,女桌上则是吃得差不多后,纷纷离席,郭母让郭家大嫂接到了家里,开车的,是她在乡政府当司机的长子郭小春,对于一个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产值过亿的‘乡’来说,乡长和书记的座驾,如今已经从普通的‘皇冠轿车’,换成了最新款的‘桑塔纳’。
‘开山,你们先喝着,我出去看着呀,’关悦送完了众女客,她自然是不能先走了,这家饭店本来就是她的,她今天更是女主人,现在的时间正好是饭点,她要四周转转,给一些尊贵的客人,满满酒了。
“老四,你的鞋不错啊,这也是你们鞋城卖的?”自家兄弟,自然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了,郭开山看了看自已的‘三尖头’,又看了看郭开新的‘半截马靴’,好象真的差好大一块子。
“我们鞋城都是低档货,我这可是意大利的,上回你弟妹领着儿子去那看球,为了让我骑摩托时暖和些,特地给我买的,”夫妻之间,向来都是分分合合,郭开新此时更是坐享‘齐人之福’,只要把钱,放在邵琳琳的手里,他在外面干些什么事,邵琳琳就从来不管了。
“意大利的?我想想啊,按照他们和咱们国家的汇率,这东西合人民币得上千了吧?”郭开山也不是个世外之人,妻子关悦时常在他面前讲些世故之事,他也耳濡目染,也知道,啥东西是贵的,啥东西是便宜的。
“上千说少了,我四哥这双鞋得上万,”郭开迎是懂行之人。
“啥?上万?我说四舅,你这双鞋可是我好几年的工资了呀?”大姐家的大女婿一听这鞋如此之贵,眼睛都瞪得象电泡了。
“差不多吧,要不哪天我也给你整一双?”郭开新对于这个异姓的女婿,还是很有好感的,由于这女婿也和大姐夫的脾气一样,是个实在的好人。
“我可穿不起,我就是个退伍兵,厂子里的工人,我要是穿上他,说值钱,也没有人信哪。”
“你要是不嫌弃穿别人旧鞋的话,我家里有的是好鞋,随便你挑。”
“真的呀四舅,有空我一定去。”
郭开维是一直在看着几个人聊鞋的事的了,他一直没有说话,他冲着同桌的二儿子言道,‘你不是总想去当兵嘛,这回你三叔回来了,你问问他,部队上好不,你想不想去呀?’
‘小二要当兵?’郭开山看着身高超过自已的二侄子,一看就是个当兵的材料。
“是呀,这孩子学习也不好,现在单位不都改革了嘛,插人也不好插进去,要是能当上两年兵的话,回来也好找个事业单位上上班,老三,你说行不行啊?”对于给儿子解决工作,郭开维自然是有办法的了,可他非得这么说,他要看看,这个‘当三叔的’,是如何解决这难题的。
“当兵好,当兵好啊,只是现在提干不是那么容易了,非得要军校的毕业才行,不过转个志愿兵还是可以的,小二,你想当什么兵种啊?”郭开山是实话实说,按照自已在部队里的情况,也只能把自已的亲侄子,弄成志愿兵了,提干他可保不了。
“三叔,我听说部队上,只要能花钱,就能提干,是真的吗?”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我身边没有这样式的,”哪里都有腐化之人,郭开山向来对这种人是嗤之以鼻。
“我就说了吧,你问你三叔也白问,还是老叔帮你办得了,叫你爸拿两万块钱,我保你提干。”
“爸,你能拿出二万块钱不呀?”
“我没有,我哪有钱呀,要不你找你两个叔叔借吧,他们有钱。”
“行,这二万块钱,你四叔给你出了。”
“四叔谢谢啊,等我提干了,指定还你。”
看着酒桌上,好象他们很懂部队里的事,郭开山觉得可笑,可他也知道,现在的郭开迎已经今非昔比了,在这北疆军区的所在地,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也许他什么事都能办成。
当郭开山和亲兄弟们拔酒正酣时,关悦敲了敲门,‘打扰你们了,刚才饭店来了几个客人,我想你们是不是也想见见呀!’
“三嫂,你看你,咱们不都事先说好了吗,今天是家宴,啥人也不见,我们头请客我都没有去呢,你不待这么整的呀!”郭开迎此时已经喝得很高了。
“都是村里的老人,王金和,关玉山他们!”
“见,这得见啊,都是长辈!”兄弟几人相视一看,都觉得这村里的人,自然不是外人了。
‘那咱们就转移阵地吧,他们在牡丹厅呢,正在点菜!’
“好,听我口令,起立!向左向右转!向牡丹厅前进!”
“是,班长!”
“一,一,一二一!”
“立~~定!”
“开门!”
王金和,关玉山,还有韩方天,这三人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a城商界上,可称得上为‘三大亨’,三人又都出自‘a城农村’,往往每到一个时间,三人都要在一起多聚聚,王金和是凭借给人算命发家的,自然好些企业家的公司,都或多或少的送他些股份,几年下来,他更是赚得是盆满钵满。
关玉山是a城的大实业家,他的集团公司,遍步北方三省,从做雪糕到开采金矿,他可称得上是大小通吃。
韩方天此时在京城,他正在等待着建设部下发的‘三a’牌照,有了它之后,所有的道路桥梁,他就可以大展鸿图了,不过今天代表他出席的也有人,那就是他的公子韩爽,虽然他还没有大学毕业,但是天才商业头脑,令在座的两位老前辈都自愧不如,韩爽的老成,更是在多方面表现出来,他是韩方天在a城的话事人,他和关悦之间,还有着不清不楚的姐弟之情。(未完待续。。)
第4回 家宴(下)
“丽华大酒店”的“牡丹厅”内,奢华的程度,堪比皇宫,坐在主要位置的三个人,中间为关玉山,他的上首位为王金和,下首为韩爽,当三人一见到郭氏兄弟走进来后,都起身打着招呼。
“老三,啥时候回来的呀,听说你又升官了呀!”王金和属于是郭开山的忘年之交,他早年就给郭开山算过命,也就是有着他的‘指点,’郭开山才有决心和信心,干好上级赋予的每一项任务。
‘两位老爷子有礼了,我郭开山是今天才到的,没想到这么巧啊,在这里遇到您二位了,’郭开山上前分别跟王金和和关玉山握了握手。
‘三哥,你还记得我不?我爸是韩方天!’一身高档皮衣的装扮,粉嫩的脸庞,活象个大姑娘,韩爽就是‘俏’,他把郭开山的‘小白脸’,都给比下去了。
“韩方天?你是韩爽吧?”郭开山对于韩方天的印象不是太深,只因在a城农村时,这韩方天一家不是‘坐地户’,成份又不好,从来都是小伙伴们的‘专政对象’,这韩爽就更不熟了,郭开山离开家乡时才是十六岁,这韩爽就更加小了。
“对,三哥,我就是韩爽。”
“最近忙什么呢?是不是也和你爸一样,倒腾工业垃圾呀?”郭开山对于和‘小鬼子’一起合作做生意,一向不太感冒,和另外的两个纯国内发家的老前辈相比,这韩方天属于是偷机取巧。
“那个现在不归我管,我白天上大学,有空帮我爸看看堆,现在我们公司转变了项目了,在a城市内开了几家歌舞厅和商场。”
“哦,那还成,那还成。”对于韩爽和关悦之间的传闻,早在郭开山在军区劳教所任职时,就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但他一直不肯相信,关悦会背地里给他‘戴绿帽子’,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不能用爱情来形容的,郭开山和关悦现在的感情,更着重在亲情上,他就象是关悦的哥哥。梦里梦见的,也是参军前儿时的情景。
郭氏兄弟坐定后,郭开维首先说话了,‘今天不知两位长辈来,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就不拼酒了呀。’
“我们两个老头子也不能喝酒了,咱们就喝喝茶,说说话,”关玉山的实成。表现在很多面上,特别是把‘选毛厂’送给了郭开新之后,他更成为了郭家兄弟间的‘恩人’,在这年头。能主动把钱往外推的,还很少。
“我可以进来嘛!”关悦敲了敲门。
“进来吧,我说三嫂,平时我看你也没有这么客气过呀。今天咋的了,是不是看我三哥回来了,学好了呀!”郭开迎作为小叔子。他向来爱和嫂子们开玩笑的,这关悦更是打小就照顾他的人,因为很早的时候,她就想嫁给郭开山了,这小叔子又不是外人,和韩爽一样,她都当亲弟弟看待。
“懒得理你,我说你们点的海参没有了呀,庄师付说海参太久了,不新鲜了,你们还不知道他吗,不管多贵,材料过了,就得扔。”
‘怪不得你们丽华吃饭的人多呢,以后我还真得帮你们宣传一下,这庄师付的菜,越来越地道了,我也不再点了,叫他挑拿手的,随便上一道就是了,’关玉山是今天的东主,他一向是一个月一结账的,这‘丽华大酒店’,从开业的那天起,就成为了他们集团公司的一个点了。
“那行,菜马上就好,你们先吃着呀,”关悦的话刚说完,一排细高个的女服务员也就端着菜进来了,但是这群端菜员并没有自已上前上菜,而是依照顺序,由在屋中的站立服务者,自行上菜,之后端菜员又集体一鞠躬,倒退了出去。
“菜也上得差不多了,那咱们就边吃边聊吧,韩爽,你不说,你爸从小鬼子那里,整了不少的清酒了吗,启开几瓶,给你的几个大哥哥们倒上!”
韩爽从不远处的柜子里,拿出了好多小瓶装的清酒,启开之后,给郭氏兄弟每人发了一瓶,当发到郭开山的附近时,郭开山拒绝了。
“这小鬼子的酒,我不爱喝,我还是爱喝白的,我说姑娘,你把中间的那瓶白的,给我启了,”郭开山用手指了指餐桌中间的‘压桌酒。’
按照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a城酒桌风格,这‘压桌酒’一般是不能先动的,只有把酒菜快要吃完撤退时,方才把这酒启开,之后大家轮流倒上,一饮而尽后,这才离开,可是郭开山今天见四周没有白酒,他非要启这瓶酒。
一旁站立的女服务员不知如何是好,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没听我三哥叫你把这瓶酒开开嘛,木脑瓜骨,这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关处长的爱人,我三哥!”为了缓解郭开山造成的尴尬气氛,郭开迎只好向着女服务员开火了,好转移大家伙的视线。
女服务员赶紧拿起‘压桌酒’擦了一擦,刚想开时,让郭开山给抢了过去,“我知道,这是‘压桌酒’,你们真以为我不懂啊,是不王老师,来来,我给大家伙倒上,我给大家伙倒上,”郭开山摇摇晃晃的打开了酒瓶,给在座的众人倒了一杯,最后又把剩了一丁点的‘府根’,放在了自已的身边。
‘没别的意思,今天刚才在那屋,由于我妈在,我怕她伤心,不好意思说,今天除了我家老五不在,其实还有我的二哥没来,你们三个都是村里的老人,你说咱们要是聚了,能把我二哥落了嘛,我这杯给我二哥,我对瓶子吹,怎么样,要是给我郭开山面子的话,一饮而尽!’说着郭开山把自已的杯中酒,散在了地上,接着一扬脖喝完了白酒瓶子里的酒。
郭家其他的几个兄弟,见郭开山如此一说,大都泪水满面,之后也喝干了自已杯中酒。
‘老三,我没看错你,你小子真是有情有义呀。我平时最多喝半两酒,今天我也干了,’王金和也干了自已的杯中酒。
“嗯,你刚才一提你们家老二,这小子真是个好人啊,你们兄弟之中,他脑瓜最好使,行了,啥也不用说了,我也干了。”关玉山也干了自已的杯中酒。
韩爽并没有说什么,他也干了。
“服务员,我这里有茶叶,你拿出去泡了,我是喝多了,不能再喝了,”郭开山为了不喝小鬼子的清酒,他把兜里的茶叶,拿给了女服务员。
韩爽对于郭开山的这一举动很是反感。他的脸色气得灰白,可是又不敢发作,只好默默地坐在自已的位置上,看着众人说话。他此时的感受可称得上是‘如坐针毡。’
郭开迎是个圆滑之人,‘来来来,我三哥是坐火车坐累了,这吃饭哪能不喝酒呢。老韩家的这清酒可好喝了,三哥不喝,我喝。四哥,你喝不?’
郭开新对韩爽的印象也很好,必竟他的‘大本田’摩托车的原主就是韩爽,他刚郭开迎和他说话,也就说了,‘给我倒点,我再透一透。’
韩爽见老郭家兄弟,还是有给他面子的,脸色也就恢和了许多,但是他的眼神始终不敢和郭开山‘对眼’,这郭开山他早就知道,‘这小子老不是物了!以前还欺负过他爸。’
当女服务员把郭开山的茶叶泡好时,众人一下子就闻到了这茶叶的味道,并且还都曾经喝过这茶,关玉山首先喝了一口,“老三,这茶莫非就是‘淡叶’?”
郭开山微微一笑,他看着女服务员给他拿回来的茶叶袋子,并没有说话,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牛皮纸袋子,在袋子的正中央处,只印了一个绿色的‘茶’字。
“对,是淡叶!”郭开新是喝过这茶的,‘老慕先生’也就是为了这几包茶叶,过早的退了休,所以说,郭开新得知此事后,一直对这茶的味道很是注意,今天才喝一口,他也能十分肯定这茶叶是啥了。
“传说中的淡叶,这多钱也买不来呀,我也来一口,”王金和也是喝这茶叶的老行家了,他的客户大多都是高官富商,来找他算命之后,都说算得准,这上好的茶叶,自然会有人主动献上了。
‘淡叶虽好,可是太少了,我也不知道这国家是怎么想的,有好品种,为啥不大量种植呢,非得神神秘秘的私下里喝,看来政府真的改革了,光说可不行啊!’韩爽从来都是有仇必报之人,尽管在座的都是郭氏兄弟,但他丝毫不畏惧。
“我说韩爽啊,你这就毛嫩了吧,这淡叶只有那几亩地上可以种,要是换了地方,可就不好喝了,也不配叫作淡叶了,”郭开维一向看不上不分长幼的小年轻的。
“现在的科技多昌明啊,我就不信了,把这种子拿去研究,只要肯花钱,什么茶叶搞不了大量种植呀,”韩爽依旧还把持着自已的观点,的确如此,韩爽就是个这么样的人,二十年后,当他从父亲韩方天手中接手公司之后,拿到了‘淡叶’的一棵百年老树,利用小鬼子国的先进科研技术,数年后,终于研制成了新的茶树品种,把‘淡叶’推广至全国,乃至全世界。
“行了行了,喝酒吧,别谈茶叶了,我说开山哪,你剩下的还要不,要不给我得了,我家的茶叶正好喝光了,”王金和说的是假话,他家的茶叶,别人送的几十年也喝不完,他都送人,他这也是给郭开山打圆场,郭开山是最先挑起头的,他不喝韩爽的清酒,才引来了后事。
“老爷子想喝,全给你了,不过我可再也没有了呀,我这也是朋友送的,”刘雪华在京城下车之前,送了郭开山的这包茶叶,原因是前指首长想和刘父结交,送给刘父的,刘雪华就私下取出了一包,转送给了郭开山。
“牡丹厅”内,可说得上是上下三代人,不按辈份来分,关玉山和王金和,比起韩爽来说,算是爷爷辈的了,他们本来在村里辈份就大,要是细算起来,都无法论了。
大家伙谈论的重点,还在郭开山在前线的故事,原因很简单,对于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前线战争可是神秘的,不管郭开山他怎么说,他们都认为是真的。
当关悦开着轿车把郭开山拉到家里时,郭开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叫你喝,叫你喝,你不说不喝了嘛,光喝茶水,咋又喝了呢,”关悦一人搀扶郭开山,显得是十分的费力,原因是郭开山在‘牡丹厅’内,看到众人都喝酒时,他也忍不住喝了,但他喝的不是度数低的清酒,而是度数极高的‘a城老酒。’(未完待续。。)
第5回 壮志凌云(一)重返前线
少年夫妻老来伴,往往两地分居之后的夫妻,重逢之后,都会上演出一些激-情的戏码,为了度过这第一个重逢的夜晚,邵琳琳主动接走了郭小山,让这对夫妻好好过过‘两人世界。’
本来回到家里就晚,郭开山喝得更是人事不省,关悦把郭开山放躺下之后,自已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也许是郭开山向来早起的习惯,凌晨四点,郭开山就醒了,当他看到关悦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时,他猛得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之后自已也躺进了被窝。
自打第一次‘小胖来袭’后,郭开山的大腿根让子弹划过了表皮,吓得他尿湿了裤子,本来一直都是早上‘一柱擎天’的他,之后不知怎么了,那根之处,就是使不上力,今天和妻子躺在一张床上,也不算犯错误,可是他还是力不从心,这让多年学医的郭开山,感到有些不好,但他也只能在心里记住,不好意思和关悦讲。
也许是郭开山的抚摸,弄醒了关悦,她转过头来,冲着郭开山笑了笑,‘你把我抱到床上来的?’
郭开山一直在看着关悦,他认为应该把自已那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她,于是就把受伤的经过,向关悦说了一遍。
原本心情正起的关悦,听郭开山这么一说,立刻心情也就下来了,‘没事,改明天找个大夫看看,又没有个皮外伤,应该能治好。’
王金和果然是最了解郭开山的人,在郭开山说出自已的私事后,王金和从家里取出了几丸没有包装的‘丸药’,说这东西兴许能管些用处。
‘大力丸’令郭开山再一次虎虎生威,妻子关悦也得到了满足,但是郭开山终究认为,自已这病没有完全治好。为了不使自已‘精尽人亡’,他准备归队了。
‘北疆军区’宣传部的首长,对这次‘前线英雄宣讲团’的事很是重视,郭开山属于是第一批回来的,所以说他能在家多待两天,等所有的宣讲团成员都到齐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周游列国’了。
对于事迹的发言稿,郭开山写的还算是谦虚谨慎,但宣传部的首长却认为郭开山写的还不够。“我说开山同志啊,你也不能太过于谦虚了呀,本来很伟大的一件事,让你整得平凡了,这也就失去了宣讲的重要意义了,我看还是让我手下的人,帮你改改吧,之后按照他们写的念。”
一份夸大了数倍的发言稿,一开始让郭开山在众人面前难以启齿。可是当郭开山把它当作任务来完成时,他反倒是放轻松了许多,就这样,经过了三个月的‘轮回宣讲’之后。郭开山被送入了‘北疆军区’政工干部中级培训班中学习,学期为半年,这也是r军胡部长帮他找的后路,如今的‘红军师前线医疗队’经过修整之后。又重新开拔回到靖北市了,也就是说,郭开山的队长也就随之不在了。他的红军师医院政治协理员的位置,也让别的人给占了,他就是个红军师悬空待岗的人员了。
“郭开山,有人找!”某个星期天,一名战士,冲着正在水池子里洗衣服的郭开山大叫道。
“谁找我?”
“是个女的,在大门口呢。”
当郭开山整理好着装,来到大门口时,他看到了久日未见的刘雪华。
“你不是去小鬼子那里了吗,怎么没走啊?”郭开山一见是故人,愉悦的心情不能言表。
‘我爸又改主意了,说先不让我去了,可能是他老了吧,想再让我陪陪他,现在我在医科大学里交流学习,今天来看看你,你学得怎么样啊?’刘雪华的一身连衣裙打扮,乌黑的长丝顺身而下,就象是一帘瀑布,她的脸上还是老样子,一点皱纹也没有,皮肤光滑得要死。
‘我呀,说实话,不怎么样,天天背本本样的东西,难受极了,还不如在前线那会呢,’对于目前的生活,郭开山的确很是痛苦,这‘政工干部中级培训班’,充其量就是个‘镀金’的地方,教的东西没有一点知识可言,‘假,大,空’的东西也太多了。
‘不就半年嘛,怎么样?请个假,出去喝两盅?’
“好,我给我们班长打个电话,”在培训班里,郭开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学员,凡是都得向同班的班长请假才行。
坐在一间小餐馆里,两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郭开山同志,吃点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刘雪华望着墙上小黑板写着的菜谱说道。
‘我今天还真没带钱,那就吃你的,老板娘,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四菜一汤,再开一瓶小金斗酒,就这些吧!’
四个‘小毛菜’,外边一碗西红柿炖牛肉汤,郭开山和刘雪华对饮起来,这是一顿很平和的饭局,在喝酒的同时,两人无话不谈,相谈甚欢。
b团红一营的政治教导员六号,在前线一直不顺,趁着部队休整的机会,他向“前指”请了‘探亲假’,准备回到靖北‘跑官’了。
作为b团的老团长老b,此时还在靖北军分区司令员的岗位上呢,一连几年,他一直没有得到过提拔,但他始终认为,是自已的运势不到,距离离休的年龄还有好些人,所以他也不着急,整天和道士为伍,可称得上是乐乐呵呵。
b团六号找了好些门路,一直没有给自已找到好的出路,无奈之余,他只有找到老团长老b,想问他那里要不要他,只要不让他转业就可以。
‘你早就该来找我,我看你就是平时提的太快了,有空找我这朋友帮你算一算,对了,我听说你们团里,又来了个新政委了?’老b对于凡是和自已奋斗过的手下,都一视同仁,只要能帮上忙的,他会尽力去帮。这也是那道士给他提出的‘广结善缘’的其中一项。
“老团长,可不是嘛,新来的政委只比我大一岁,我看我是完了,该到站了,”b团六号摇着头,不注地懊悔着。
“那b是啥路子来的?空降的?”
“不是,好象是前线下来的吧,立了什么大功,破格提上来的。”
“哦。那没事,来我这里来吧,我先给你个科长干干,虽说是平调,可是这里我说了算啊,待上两年,我给你调个正团,让你入党委班子也就是了,”老b尽管胆大。但他的职责也只有这么样了。
b团六号真没想到,原本和老b不是很熟的他,竟然会受到如此的高看,他马上站起来感谢道。“老团长,太谢谢你了,我真的是实在找不到出路了,才硬着头皮找您的。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不会忘了的,”b团六号留了个心眼儿。他并没有把自已在前线受处分的事,和老b直说。
“哪里哪里,改明天我去一下省军区,和司令员政委说一声,你就在靖北待着吧,你嫂子最近开了个旅店,你就住那吧,军分区的招待所,哪是人住的呀,根本就是个狗窝,”老b的妻子,如今在靖北可说得上是‘女企业家’,作为市委常委的妻子,基本上干着什么都是顺风顺水,她所盖的旅店,占的地皮就是军产,开起来后,又不用办手续,可说的上是,日进斗金。
老b真的很能办事,没过多久,b团六号就成为了‘靖北军分区’的‘干部科长’,这可是个肥缺,原因是六号怕老b不帮自已办事,他私下里给老b的老婆送了两万块钱,人家收了钱财,当然就给了他好处了。
b团一营的教导员位置,是个烫手的椅子,副教导员见六号已经跑了,他也称病住进了野战医院,由于两名主要的政工主官都已不在,b团一营的修整时间也就更加长了。
马上为期六个月的‘政工培训’就要结束了,每个学员都接到了自已原来部队的‘邀请’,只有郭开山是无路可去,对于副团级军官来说,他属于是年轻的,离转业的年龄,更差得有十年之久,但是红军师一直没有来人,他不得不自已前去红军师里,想找找师首长,看哪个部队能放得下他。
郭开山是r军军长的老部下,r军后勤部胡部长的小老弟,这在红军师里,无人不知,对于郭开山的工作安排,师里的主要首长们,可是花费了好长时间进行研究,当郭开山出现在他们面前时,红军师政委索性让他参加‘党委会议’,让党委委员们看看,这郭开山该去哪里。
“没想到郭开山同志这么年轻啊,”一位快到线的党委委员一见郭开山明明就是个小伙子,他更加欣赏郭开山了,更加对自已爬得太慢而后悔不迭。
‘按理来说,他去前线之前,档案就在师里,是卫生科的副科长,可这卫生科就那么大的两个办公室,人员本来就超编了,科长离转业的年龄还差得远呢,这还真是个难事。’
‘是啊,下属各团的主任副政委倒是有几个位置,可是让郭开山去的话,就是把他耽误了呀,’对于红军师除了b团的其它几个团来说,当上了副职,就意味着到点转业。
“这是胡部长给咱们来的信,大家都来看看,这信上写的是,让郭开山好好锻炼锻炼,说不怕吃苦的地方,这也就给了老大的选择空间罗,”胡部长写的是‘公开信’,他就怕师里看在他的面子上,给郭开山找‘好工作。’
‘有这信就好说了,我说组织科长啊,你把你手里的几个空额让郭开山自已挑挑呗,看他想去哪,咱们就去哪呗。’
‘这个倒是好主意,年底了要转业的干部也有好多,我去整理一下啊。’
当一份副团职岗位名单摆在郭开山的面前,让他挑时,郭开山也是看了又看,‘谢谢首长们对我的关心,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师油料科科长,师机要科科长,’郭开山一看这岗位都是别人梦中所想的‘肥缺’时,他心头为之一喜,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某团政治处主任,炮团副政委,”一个是在师里排名第二团的主任,另一个是炮团的副政委,虽说一个是团六号,一个是团四号,可都不是什么要紧的职位,再往上升的话,也就很难了。
当郭开山看到最后时,他双眼一亮,大声说道,‘我就去这里了!’
众人都万没想到,郭开山会选中‘b团一营’教导员,这个职位现在也已经是副团的行列,但级别太低,一般人是不会去的,郭开山提出想去,红军师组织科长高兴地蹦了起来。
“我说郭开山,你是不是说着玩呢呀,这可是又去前线,现在b团一营可还在前线呢?”
“我知道啊,我就想去那,师长,政委,你们就把我放在一营去吧,营长关建国,副营长刘镖,都是我同年入伍的老战友,我相信此去,我一定会和他们配合好的,”郭开山的大义凛然,令在座的所有师常委们,都挑起了大拇指。(未完待续。。)
第6回 壮志凌云(二)莫愁命中无知己
我国作为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上下五千年的流传文化,在老百姓中留有很深的印迹。
郭开山作为老郭家的一份子,他并没有传承到郭父那唯物主义思想,郭开山打小就不太受郭父待见,所以说,他更爱和母亲在一起。
郭母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在动乱时期以前,家里摆放着倍受敬畏的佛龛,动乱开始后,老郭家全都下放到a城农村,但私下里,做偷偷做‘功课’,仍然是郭母的一天必要办的事情。
在a城农村,郭开山总会在烧火的时候,看到母亲在仓房那里叨叨咕咕,从小精细的他,自然是知道郭母在干什么了,长此以往下去,不让郭开山信这个,信那个,那才怪了。
自从参军提干之后,和王金和这个‘老神棍’交往,郭开山和妻子关悦,是经常前去的,理由是不光郭开山信这个,就连关悦也是‘神’啊,‘地’啊的,两人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金和推演的‘周易八卦’,不仅在a城出名,就连京城的大家,都主动邀请他“入伙,”于是他不光当上了大学教授,还成为了当时‘周易研究会’的常务理事,有着一系列的‘官衔’,也就给了王金和拓展的空间,他著的相关书籍,成为了大学相关专业的正式课本,更有着‘活孔明’的称号。
对于自已申请再到前线工作,郭开山也就是一时兴起,他是想做给师党委会上的常委们看的,可是刚一走出师部大院,他的头脑也就清醒了许多,他暗自叫苦,‘郭开山,你今天怎么了。哎,说大话,也不挑个时候,你自已拿定了主意,这事和谁商量了呀,作战部队不比医疗队,分分钟都是要命的活计,要是真的在战场上牺牲了,老婆孩子咋办呢。’
就当郭开山在师部门口徘徊合计事时,一个老家妇女冲着他叫喊了一声。‘对面的是郭开山吧!’
抬头一看,这老妇人,郭开山还真认识,是刘雪华的姨母,‘阿姨,是我。’
‘你不是去前线打仗了吗?咋回来了呢?’
郭开山跑过了马路,来到了老妇人的小吃部门前,‘前阵子我回来了,不过现在又要去了。’
老妇人几十年一直经常着一间小吃部。现在随着部队大院的整修,她的小吃部也重新转变了新的门脸,这是师部人专门为了讨好她,给她修的。但是她还是把桌子摆到了门外,因为只有这样,熟客才能来,她的饭菜更是多年未变。还都是老样子。
‘来来,大姨给你下碗馄饨,这都中午了。早就该吃饭了。’
老妇人的馄饨依然还是多年前的味道,郭开山吃着馄饨和老妇人聊着天,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之前,还记得老妇人的儿子在厕所里抢郭开山军帽的事,就象是刚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
‘我那儿子现在去了g市,说是去那里赚钱快,我都和他说了多少回了,让他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可现在一直没有,还是你好啊,我说郭开山哪,你孩子也挺大了吧?’老妇人对郭开山的关心在于,郭开山在靖北时,只要一到师部汇报工作,他都会来这个小吃部吃上一碗馄饨,多年未变。
‘都上学了,就是太淘,不太听话。’
‘当年我还以为你和我们家雪华能成呢,没想到呀,你在老家有对象,这下可苦了我们家雪华了,’老妇人一听郭开山的家庭很是幸福,就为自已的外甥女十分难过。
‘雪华不是结婚了吗,她说她丈夫对她很好,听说还是京城首长的公子!’郭开山就是随口一说,他并没有从刘雪华的口中,听到有关她丈夫的故事。
“啥?她真是这么说的?”老妇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好象不太相信郭开山的话语。
“是啊,有一回我们在a城见面,她就是这么说的。”
‘屁话,上次她爸有病,马上就要没了,一直倒气,雪华是无奈,才找了个人帮忙结婚,现在我那姐夫病好了,没事了,她们就快离了,我都听说了,就在前几天,她丈夫出国了,说是去当哪个国家的使馆武官,他们压根就没有在一起住过,是不是雪华在骗你呀!’对于刘雪华的近况,作为姨母的自然要比郭开山了解得清楚。
‘啊!’郭开山的心马上就提了上来,此时他就象搬倒了七八瓶酱油醋一样,不知该先扶哪一个了。
红军师师部,给了郭开山一个礼拜的准备时间,让他在a城联系去边境的火车,‘命令’就直接给他了。
刚一下火车,郭开山第一件要去的地方,就是去找刘雪华,好在回来之前,已经打电话给了郭开新,叫他在火车站里等他了。
‘三哥,你才走几天呀,这么风急火燎的又回来了,是不是出啥事了呀?’郭开新没有坐着自已的进口配车,他知道郭开山要用车,只是在公司里随便给他找了一辆普通的轿车。
“你自已打车回去吧,这车借我开两天,有事回头再说,”开着郭开新给他的轿车,郭开山一头扎进了‘医科大学’,门卫往刘雪华所在的科室打电话回复说,刘雪华在跟着老教授做一台很重要的手术,叫他再等一会,只要人一出来,马上告诉她。
等人对郭开山来说,他不是等一回两回了,可是这两天来,他一直心情很是激动,他有好多话想和刘雪华说,可是一等再等,仍然不见刘雪华出来。
下午五点多钟,郭开山已经等了三四个小时了,就在他想再抽支烟时,刘雪华穿着白大褂,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呵,回来挺麻利呀,这回师部给你分配什么工作了?是不是哪个团的副政委呀!”刘雪华的笑容依然是那样的灿烂,雪白的皓齿,更是打动男人的敲门砖。
‘雪华,我想你了!’郭开山说话的时间很大。这声音让过往的路人都听得是清清楚楚。
刘雪华满脸绯红的紧接着又说了句,“你有病了吧,是不是没吃药,在这里胡了了呢。”
‘我没病,我说我想你了,怎么拉?不行吗?’身着军服的郭开山,还是头一回穿着军装说这样露骨的话,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a城,是很少见的。
‘行,当然可以了。郭开山,和你说实话吧,我也想你!’刘雪华长丝一甩,水灵灵的大眼睛,直视着郭开山。
拥抱了,拥抱了,在‘医科大学’的大门口,身着军服的郭开山,紧紧搂抱着刘雪华。刘雪华的个子,要比郭开山矮上不少,由于做手术只能穿平底鞋,她就象一只小鸟一样。依偎在郭开山的怀里。
随着人群逐渐的围拢过来,两人也只好放手,双双进了郭开山的轿车里扬长而去。
对于第二次赴边境作战,郭开山没有敢告诉郭母。母亲的年龄一年比一年大了,有五弟一人让她老人家担心也就够了。
对于妻子关悦,郭开山自然得告诉明白了。‘我这次是去当教导员,打仗的事情,有你哥顶着呢,没我啥事,你就放心好了,你就在家好好带儿子,我这几天,好好的慰劳慰劳你,’王金和送给自已的几个大丸药,郭开山还没有吃完,这药是很好使,吃过之后,能让人虎虎生风,可是这药也有弊端,每当郭开山早起时,他的私处重点部位,就更不听使唤了。
关悦一直认为郭开山的病,已经让王金和给治好了,一听郭开山还能在家里待几天,于是她也没和郭开山发脾气,‘我能管得了你呀,爱去就去呗,我们领导都跟我说了,说到了你这个级别,再想往上提,也就不容易了,等你回来之后,你也别老在靖北待了,这军区大院有的是位置,咱们也找找人,调回来得了。’
郭开山一见关悦很是平静,也不用给她做工作了,于是上前一扑,两人就在儿子放学之前,如鱼得水了。
‘易学大师’王金和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每周的几堂教学公开课,听课的学生,都坐到门外去了,其它的时间,王金和还要奔走于全国各地组织的‘研讨会’和‘研究会’之间,再有余富的时间,也就留给了高官富商们了。
然而郭开山的拜访,王金和自然是破例接待,刚才飞机的王金和,很快就拔通了郭开山家里的电话,‘是开山嘛,我回来了,晚上来家里吃饭吧,顺道把你老婆也带来,我老伴也想她了。’
‘好,我一定早点去,’郭开山开着车子,接了关悦之后,让邵琳琳帮忙接着郭小山放学,两人拿着礼物,就来看望王金和了。
王金和此时又搬了新家,他已经从大学家属区搬出来了,原因是只要他在家里,前来登门拜访的人,就挡成一团了,大多都是来‘求财’,‘求官’的,为了不影响到自已的生活,部队中的一位首长,特地借给了他一幢军产小楼,让他先住着,这里大门前有卫兵进行站岗,也就拦得住外来人了。
当王金和得知郭开山还要去前线时,满脸愁容地看着郭开山,‘我说你去之前,和说商量了?’
对于王金和这个莫名其妙的问话,郭开山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旁边的关悦说道,‘他主意正着呢,做事从来都不合计,我太了解他了,一定是为了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已,说大话了呗!’
“我问开山呢,你别插嘴,”王金和戴上了老眼镜,又看了看郭开山此时的面相。
‘是,关悦说的没错,当时我就是一迷糊,想在首长面前表现自已,才挑了这个去前线的差事。’
王金和摇了摇头,‘能推了吗?不去不行吗?’
郭开山也摇了摇头,‘命令都下达了,军部也通过了,想反悔我看是不行了。’(未完待续。。)
第7回 壮志凌云(三)前途之事命理注定
对于命理学说而言,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之数,一般的易学学者只会帮人算出过去未来之事,但不一定懂得如何排解,作为易学大师的王金和,他的长处在于,能化腐朽为神奇,就压根没有他排解不了的事情,别人送给他的‘利是钱’,大多都是‘凭心赏’,有的是一给再给,最开始给一份,事后再给一份,可这些钱王金和都有他的用处,大多数用在了帮助贫困老人的身上,因为在他的眼中,年轻人是不值得帮困的,只有没有生存能力的老年人,才能使他的行善之款,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王金和还有一半的钱财,这些钱全交给了老伴,老伴主持家里的生活,更是精打细算,这些钱,两位老人是要留给女儿的,他们亲生的四个儿子,可没有人有份,这也就是王金和对自已的老年生活的易理了解,他总是认为,只有这个女儿,才是他老时的依靠。
出生在动乱时期最后,生活在蜜罐之中,王金和的这个女儿很是霸道,动不动就用钱来砸人,可当别人向王金和告他女儿的状时,他也就是一笑了之,不再找女儿追究了。
王金和的这个女儿不管怎么不讲理,可对于关悦,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好,下了班后,她就跟着关悦,去她的房间里听音响去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没看你爸给你小哥排解呢吗!’王金和的老伴,也是看不上这个女儿的,但她也没有办法,谁料想王金和就认定这个女儿是他们老两口的晚年支柱了呢。
‘我说,你能不能不管他们哪,听音响小声能好听吗,都是年轻人,就随她们去呗!’没等女儿出来说话。王金和就开始向着她了。
“你就惯着她吧,这都多大了,也不本本份份的找个对象,对了开山,你们部队里有合适的没有呀,改明天给你妹子想着,介绍一下啊!”王金和老伴就是个传统的家庭妇女,她的脑袋里全都是家庭琐事。
‘开山认识的当兵的,都是去前线打仗的,你想让女儿当寡妇咋的。快快,去做饭去吧,整这么多没用的,有用啊!’王金和对老伴一直是这样的口气,但他从来不动手,得来的钱款,一分不动,全都交到老伴的手里,他给自已算过。钱放在他的手里,只能为自已招祸。
“好好,你们就待着吧,我下楼叫饭店弄几个现成的回来。我还不做了呢!”
“不做拉倒!吃现成的更好,记得多点俩硬菜啊!”
也许是和母亲作对,当王金和老伴离开家后,女儿屋里的音响声音。也就没那么大了。
“看着没有,这娘俩就这样,开山哪。别笑话,我早就给她们俩算过了,这丫头就是这辈子找她讨债的。”
看着王金和家里的事,郭开山觉得好笑,但又不好意思说,只能抿着嘴偷笑。
一连数次的‘八卦推演’,郭开山的命理上,都是大凶之兆,时间一长,急得王金和是满头大汗,最后他索性扔开了‘龟甲’,坐到了书房里,翻起了多年积攒下来的‘古书’。
从王金和的神情表现上,郭开山早就看出了苗头,但他对王金和的‘手段’,是深信不疑,因为在a城除了他王金和,就没有再比他高明的了,连平起平坐的都没有。
过了好长一会,王金和在书房里叫道,‘开山,你进来一下!’
郭开山赶忙迈步向前,走进了书房,为了不让关悦她们听到,他还把门关上了。
“找到了排解之法了吗?”郭开山对自已的命,为啥这么‘苦’而担心。
“坐坐,你刚才和我说,你这回去,是当什么官来的?”
“营教导员,就是和营长配合工作的政工干部。”
“你看这段啊,“动于阴末,止于阳极!”我刚才给你推算过,你这回去则是大凶之兆,不是啥好事,可是呢,我又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解释,‘阳初未现,便不能确定是阴末,而阴初未现呢,也不能确定为阳极’,所以说嘛,你上回第一次去边境,走的是阳极,所以是有惊无险,现在呢,有可能你的阳极还没有走完,加上部队是不是管你们叫什么一号二号什么的,你的教导员算是几号呀?”
“应该排名第二,算是二号。”
‘二号啊,不好,这条又占不了了,凡是双数都属阴哪,还是阴数,’王金和自言自语着,他所说的话,郭开山是一点也听不懂。
“老头子,饭菜买回来了,赶快出来吃饭吧!”就当王金和还处在他的易学演变之中时,老伴买好了饭菜回来了。
‘等会,还没整好呢,着什么急呀!’王金和就怕别人打扰他,他又取出了‘龟甲’,在办公桌上,不停的翻看摆弄着。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王金和的女儿敲了敲书房的门,‘爸,你们还出不出来了呀,我都饿死了!’
女儿的招唤,要比老伴的管用的多,王金和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和郭开山入席就餐了。
由于王金和一直没有参透排解的方法,王金和吃饭也是在合计他的事,郭开山见王金和这样,他也心里没底的,无味品尝饭菜,只是喝了瓶啤酒了事。
关悦是看出来了,一定是郭开山此行不好,她为了排解郭开山的愁容,言道,‘来,我陪你喝一杯,光自已喝有什么意思呀!’
当关悦把这话说完后,王金和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狠狠拍了拍自已的脑门,‘看看,看看,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吧,这眼前的事,我都搞不清楚,开山哪,小关悦,有了,有了!老婆子,把上回京城首长给我拿的那瓶百年老酒拿来,我今天高兴。我要喝酒。’
对于王金和来说,他很是‘惜命’,每次只喝小半杯的白酒,这杯子极小,据他说是明代的,倒满了一杯酒,也就是不足半两,这半杯更是少之又少,可是王金和今天好象是挺高兴,他满满给自已倒了一杯。
‘来。开山,这杯酒给你喝!’
‘这怎么能好意思呢,这杯一看就是您老专用的。”
‘哎,你别嫌我老头子埋汰哟,这可是当年皇上用过的酒盅啊,这酒倒在里面后,不用多时,就温热了,今天我高兴。借你喝一把。’
郭开山一见推脱不过,对这杯酒一饮而尽,百年的老酒,果然香醇可口。就是度数低了些,‘好酒好酒,对了,我这命数。排解好了?’
“排解好了,排解好了,不是我排解好的。是我忘算了,你们家有阳极,你老婆这个处长不就是嘛,她在单位是一个部门的主管领导,只要她的职位在你回来之前不变,你就没事,对了小关悦啊,你前阵子和我说的,要停薪留职,就先别办了,等开山回来再办好吗?”王金和的命理推数,演变到了郭开山妻子关悦的身上。
“这有啥问题呀,我本来整天就是两不耽误,只要能帮得上开山,叫我怎么整都行,”关悦一口应承,本来她也就是这么一想,还没和郭开山进行商量呢,这下海经商可是大事,‘孩儿他爸’得批准才行。
酒足饭饱过后,就在王金和家的小独楼前,王金和身穿道袍,铺好了黄纸香案,给郭开山做了一个‘法事’,以保郭开山此次边境之行平安无事。
在军队的大院里,道士作法,简直成为了一场活闹剧,好在这附近周围,邻居很少,加之王金和的大名,这些人都是听说过的,也就没有人来惹麻烦,就在一个小时之后,王金和法事完成后,递给了郭开山两个小黄包,“这两个您先拿着,记住了,只要一到边境,必须随身携带,不要打开,知道了吗?”
‘这两个都管用?’郭开山很虔诚的说了句。
“贴身一个,也就够了,我是怕你给弄丢了,特意多加了一个,记住了,千万不要打开!”千叮咛,万嘱咐,王金和很神秘的一再说着。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郭开山留下了一千块钱,压在了香案之上,这钱不是郭开山的,他也没有这么多的现金,这是关悦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的,因为她知道,王金和是不白帮人的。
对于回去开车,郭开山并没有自已来开,也没有叫关悦开,可能是想和妻子多说说话吧,他给郭开新家里打了个电话,之后就把车子留在王金和这里了。
散步压大街,关悦也是多年没有过了,尽管今天她穿的是高根鞋,但还是心情很好,就当郭开山发现关悦的脚已经磨得不行了时,他背起了妻子,一直走到了家,这一路足足有好几公里,然而这对于郭开山来说,并不错什么,‘好女不过百’,放在关悦的身上,是太能说明问题了,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幸福来的太过于突然,关悦多年以来,还是深深爱着自已的丈夫,但是这屈指可数的日子,马上就要过了,郭开山这回去前线,更是危险重重,她没有说以后的事,而是享受着眼前的生活。
郭小山一再不在家,这就是邵琳琳的聪明之处,对于关悦,这可是个大贵人,如今和关悦的关系,邵琳琳处得是相当可以了,她们两人形同姐妹,可说的上是无话不谈了。
王金和的“大粒丸”,又一次产生了效果,郭开山和关悦经过一阵酣战过后,方才深深睡去,第二天,关悦向厅里请了假,她是有理由请假的,因为她的丈夫要上战场了,她就是一名光荣的‘军属’,谁不给假都不成,这可是法律规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