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驼背的老翁
“啊!你们几个干什么?疯了吗?自己人还……”
一声声的愤怒之声响了起来,只见那群本来去杀林宇的骑兵,沿着原路返回之后竟然是对着他们的同伴,挥动起来手中的长矛,展开了无情的屠杀,对面的骑兵愤怒的看着身旁被斩杀的伙伴,气愤的吼道,然而刚刚吼道一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另一个双目空洞的骑兵手持着冰冷的长矛,无情的扎进了他的胸口,那鲜血喷涌,一群骑兵恍然未见,继续对着自己的其余同伴展开了屠戮。
李阳望着眼前的黑袍人影的背影,面色微动,忍不住开口对着者问道:“你是影十三卫中的哪一卫?对着刚才的那群家伙做了什么?他们怎么会对自己的同伴下手呢?”
天性的冰冷,者直接是将李阳的话给忽略,者的语气冰冷,不夹杂一丝情绪的对着林宇说道:“影十三卫奉家主之名,护送你离开,觉、行、斗会带你走。”
林宇点了点头,低头沉思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对着者说道:“这里就麻烦你们了。”
他说完,话落的时候他抬头却发现,身前的者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林宇的嘴角不由得狠扯了扯,尴尬的说道:“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给面子,不叫少主就算了,走之前也不打个招呼,不懂礼貌。”
李阳耸了耸肩膀,他刚才从者那里自讨了个没趣,如今见到林宇也在者的面前掉了次面,这家伙竟然邪恶的感到平衡了。他怎么能平衡呢?可是他就是平衡了……
“对了林少,刚才的那个孤僻的家伙,是你们林家影十三卫中的哪一卫?他刚才到底是使用的什么手段?我见到他动都没有动,怎么会令的那群气势汹汹而来的骑兵,跑回去斩杀他们的同伴呢?这种手段,我倒是没有见过……”李阳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眉头一皱语气有几分讶异的问道。
林宇漫不经心的看了李阳一眼,唏嘘了一声悠悠的说道:“刚才的那个家伙,是影十三卫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觉、正、净,中的者,他是影十三卫中最为怪异的家伙之一,同样也是最可怕的其中一个,他的一双眼睛号称是他最厉害的武器,同时也是别人最惧怕的,因为他的眼睛能够迷惑人心,将人成为他的傀儡被他操控,刚才的那群家伙,就是被他给控制了,被他控制之后,别说是击杀自己的同伴,就要是者让他们击杀他们的亲生父母,他们也做得出来,这就是傀儡之法的可怕!”
“傀儡之法,控人心神,迷惑人心,当真是可怕!”
李阳听的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语气有些松动的喃喃道。
说话之间,林宇的身前,突然出现了另外三卫,林宇对着三人点了点头,三人挑选了一个方向,身影如同清风一般迅速而去,林宇与同李阳互相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的说道:“走!”话落,两人追随着前面三个影卫的身影而去。
影十三卫每一个都功力深厚,尤其是其脚下的步子,更是快的离谱,林与同李阳把自己脚下的步子放到了极速,方才能够追的上前方的三影卫,当然值得一提的是,这还是觉、行、斗考虑到林宇与同李阳两人的缘故,故意放慢的结果。
前方的参天木林,大约有二十多名的骑兵,一个个目露杀机,战马扬起高傲的头颅拍成了整整齐齐的一排,长矛横立矛尖散发出来阴冷的寒光,觉、行、斗,三人的去势不变,黑袍舞动哗啦啦的作响,鼓动的风声作鸣。
黑袍舞动,一把锋利的沉重、古朴的武器,出现在了其手中,那武器形状看起来像是斧头但是与同斧头之间,却是又有所不同,两者的区别在于斧刃较钺为窄,钺刃较宽大呈弧形,似新月一般,再是钺头比斧头要大之一倍有余,钺杆比斧头约长五十厘米,当然这只是指的一般的钺和斧头,至于加大型的以及加小型的就另说了。
特比要说道的是,觉手中的这把钺,他手中的这把武器要比普通的钺还要大,钺杆加上斧头其高度竟然是要到达黑袍人的眉间处位置,这钺手柄处是为古朴的玉器打造为成,上面还缠绕着紫玉绸缎十分的柔软,斧头与同斧杆黑铁石、钨铁铸造。
这把钺沉重有四百三十二斤,觉在影十三卫中,是唯一的一个天生神力者,因为气力如同牛一般的巨大,寻常的那些武器,根本不称他的手,为了给他寻找到一把合适的武器,当年的林天南可是没少费工夫,最后千里千寻最终找到了这把钺。
觉脚下的步子稳健,他的双腿行走间带着虎虎生威之风,他高高的跃了起来,其身影宛如一座小山一般,给人一种压迫感,双手抓着钺的玉器手柄,那重达四百三十二斤的钺横扫而出,挥动之间烈风作响,宛如是要石破天惊、劈山裂石一般,那古朴的钺凶猛的挥了出去,宽大的钺刃横扫向一排排的长矛,一连二十多个坚硬的金刚石打造出来的长矛,竟然是被他一钺全部拦腰斩断。
一钺之威恐怖如斯!当真是骇人听闻,这力气如莽牛一般巨大,令人忍不住的咋舌。一众骑兵面色微变,看着手中整整齐齐被削断的长矛,一个个的互相张望,面容之间夹杂着心惊与同不可思议!斩断一矛,并没有什么可怕,可是一口气斩断二十多个长矛,并且是每一个长矛被切断的地方都是一处,所留下的痕迹原话没有一丝的凸出痕迹,这一点不得不令人寻味了,不但是力气大如牛,并且是对力量的控制,也到达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
钺凶猛的一击之后,其余的行、斗也不甘示弱,斗如同猎豹一样迅疾而动,一静一动、一舞一挥之间一人伤一人掉命,这是一个可怕的家伙,遇强越强!号称拥有无敌战身,修炼有生死印法,遇敌交手之时,每一次遇到强敌,垂死之际体内就会凝结出来一印,变得更加强大起来,这是一个极度可怕的家伙,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变得更为可怕!
黑衣飘扬,相比着觉和斗来说,行表现的最为从容,一套掌法,看起来平平无奇,并不见什么出彩之处,但是你细心之下却又会发现,他出手一收之间蕴含了许多的武技,就比如这套掌法,跳动间带有风雷拳,舞动之间又有些八卦掌、落叶剑的味道。
掌、拳、剑这是不相容的三者,可是却在觉一挑之中全部展现出来,到真是令人侧目了,别的不说单凭他这种稀奇古怪刁钻之法,一旦遇敌交起手来,可以使敌人应付不急,顷刻之间落到了下乘之中。
林天南评价:“行或许没有,者的诡异和可怕,没有皆的排兵布阵之法,觉的天生神力,但是他却是独一无二的,也是最影十三卫中最聪明的一个,纳百家武学融于一身,一旦彻底的大成,攻守兼备、乃为上乘!”
当然,行并不只是一个特点,他还可以在短时间里面,爆发出来超越自身的力量,对敌比自己境界高的之敌人的时候,拥有一个一击必杀的底牌,这时他最可怕的武器。
钺一斩下来,嘶鸣血迹崩裂,鲜艳的血雨哗啦啦的散落四方,十分娇艳。觉一钺,从上空斩了下来,直接是把骏马上的骑兵与同他身下的战马,一钺下来,全部拦腰斩成了两截,那血淋淋的一幕,让人看得忍不住想要呕吐。
“你们家的变态,还真是不少,在这样的家族里面生活了十八年,林少爷你到现在都没有疯,就凭这一点我倒是挺敬佩你的。”李阳眉头一挑,转移了那血肉模糊的场景,鼻息之间一丝丝的腥味传来,他不由得面色缓了缓,对着身旁的林宇打趣道。
林宇面色一动,一双眼睛望着四周,低声沉吟道:“我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安,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好。”林宇沉吟了一声,一行二十多位的骑兵,被影十三卫中的行、斗、觉三卫几息之间的功夫全部斩杀无一活口。林宇与同李阳跟随着三人的步子,继续向前疾步迈动。
寂静的古木林中,弯背的老者一张脸褶皱布满,看起来像是僵尸一般的苍白,他驼背背部高高的鼓起,像是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一般,面色阴鸷,他的胸前有一撮红毛,红并非是一般的红色,而是那一种深红色。
“呜……来了宝贝……”
那驼背的老翁,突然闭着的眼睛,张开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的别样色彩,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手掌厚厚的像是得了水中一般,他的手看起来像是一个圆形,泛红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带着血刚从母体出来的婴儿一样。
他的手掌向下一压,摊开手心处有一道黑色似乎是黑痣,但是细看起来却不是,远处的地面,一只紫色的蜘蛛慢慢的爬了过来,蜘蛛细腿沿着他的手臂,一点点的向上攀爬,在他的耳边停留了一会儿,驼背老翁不住的点头,似乎是在听彩色的蜘蛛说话一般,停顿了一会儿,那彩色的蜘蛛,慢慢的爬进了驼背老翁的嘴巴里面,驼背老翁喉咙处出现膨胀,那蜘蛛缓缓地溜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上架感言
一见这玩意,都知道书该上架了,收费了,同样该走的走了,该留的留着,虽然很无奈,可却也是每本书必须经历的过程。
以前看感言,每个写的都非常的歇斯底里各种伤感,这个以前或许不懂,但是自从开始写作之后,就慢慢地明白了一些,这条路真心不易,从刚开始的期盼一书成神、一夜成名,到后来面对现实惨淡的数据,无人问津的努力,大喜到大悲那种锥心的失落感,使得许多热血小少年都放弃了继续的念头,当然有些继续努力苦苦的挣扎,期待一丝黎明的到来。
对于写书,运气要一点,实力是重点,能证明一个作家的只有一部作品,仅此而已罢了。怎么说呢,要是前几天,我可能还是个愤青歇斯底里的抱怨,但是现在只想安安静静、踏踏实实的写一本好书,证明自己曾经在小说界存在过。
武道是一个大局,很多人看了书都明白,对于书走的是高大上路线,这也算是是我一贯的作风,当然所谓的局肯定会有很多的坑,于是肯定有读者担心,会不会挖了自己填不上,或者说是最后敷衍的填上?
这个事情,尽管放心好了,书只会越来越精彩,而不会越来越聒噪,有关武道的种种内容已经构思完毕,也就是说这本书的发展,都在我的脑袋中运转,包括每个人物的定义、存在的意义,最后的收拢,都在我的笔记本中记载。
虐主?谈不上,林宇是主角一直都是,配角有的时候太让人惊讶了,是有原因的,这本书讲究的是一个均衡原理,配角有自己的故事,但是都是在主角的光环下,这点无可厚非。
纵观小说,在我眼中没有网文、传统的概念,他们都是小说,什么是小说?说白了就是通俗文化的一种像流行音乐一样。无论是金庸、古龙老师,还是现在的网文界大神。
没有一个定义去界定它,通俗文化写的好了就是经典,所以现在我们都知道“乾坤大挪移、北冥神功、降龙十八掌、小李飞刀”这就是经典。
我看《倚天屠龙记》记住的不只是张无忌,谢逊、张翠山、杨逍、韦一笑、布袋和尚、灭绝师太等等我都可以记得,为什么?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鲜明的特征。
网文举例《神墓》辰南,梦可儿、紫金龙王、坤德、詹台璇、黑起、辰战、雨馨、守墓老人、独孤败天等等我也记得,这是把人物写活了,为什么非要让主角自己不停地踩人、虐人?给他身边的人一点光彩然他叼起来再踩不好吗?
所谓小说,三分实七分虚,或者更多其他比例,没有绝对的实,没有绝对的虚,因为你的主角是人,你写的世界总是可以找到地球的影子,有陆地、有空气、有水、有雷、有雨,人都是脚踩在地上,而不是身体虚浮飘在半空中,这就是实。
当然,这只是以一个喜欢写作,喜欢看书的角度来说的无可厚非,只是个人的感觉。
说了那么多,还是谈谈武道吧!李阳很厉害,可是要是他跟主角打一场会不会有趣呢?剑秋很刁,主角跟他来一场会不会更加精彩呢?何为道牛,一把天罗伞吞进百万山河,他与同主角无妄崖一战会不会期待呢?不只是到最后的一场大战精彩,中间也可以有很多,配角牛可以衬托出来主角更牛,只有配角够牛踩起来才更加令人澎湃。哦,还有接下来这个老翁,还有他的药皇,不只是一点而过,都是伏笔。透露太多了,再透露我自己都快哭了,就此打住了。
嗯,感谢喜欢这本书的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武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小兵能许诺的就是一部痛快淋漓,曲折动人的故事,另外还有完本。大家能够订阅的,还是麻烦帮忙订下,小兵不胜感激,毕竟武道需要一些数据,来获得一些推荐,让更多人看到的机会,小兵运气一直不太顺,但是不管如何,三江还是该申请申请,我在努力,希望喜欢的朋友也帮下忙为《武道》做下推荐,像身边的旁边也好,或者其他什么都好,小兵拜谢。
呼……
深吸一口气,小兵放开心态对待这本书,希望大家能够给小兵给多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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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令人发指的的疯子【求下订阅】
驼背的老翁,伸出那圆鼓鼓血红的手掌,擦拭了一下瘪瘪的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微一动,他伸出嘴巴舔了舔,似乎是在享受美味一般,露出来一丝的欣喜。
“出来吧!还想盯着我老人家,看多久……”
老者咧咧嘴角,皱褶的皮肤轻轻的扯动,张张了张嘴,他露出嘴中黑的如同墨汁、烂泥一般的牙齿。
百丈之上的古木之上,两道黑衣人影缓缓地飘落,黑袍人面色锐利,身体隐隐的有些紧绷,似乎是对于眼前的老者有些忌惮一般,老者因为弯着腰驼着像龟壳一样的背,因此说话的时候,想要去看对面的黑袍人,必须要抬起头。
他刻满了一道道沟壑的面部,夹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两位,应该是影十三卫的领军人物烈,与同影十三卫中的另一位身体柔软无骨懂得缩骨之法的数吧!老夫到是有点得意了,竟然是被影十三卫中的首领,给惦记着,这算不算荣耀?”
一前一后,同样都是一身一模一样的黑袍,这老翁能够辨认出来烈,可以说是那是因为位置的问题烈在前面,但是他能够一眼认出来数,那就不得不说他的眼里卓群了,又或者说眼睛毒辣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影十三卫每个穿着都一样,平常那个的情况下,很难被人辨认出来谁是谁,就像是林宇一样,除非是影十三卫出手,根据每个人的特点。他可以辨认出来哪个是哪个,但是要是放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他辨认那天也只能呵呵了。
“杨子建魁字营手下,暗夜小队队长——七色毒翁!从小与同毒药打交道。本来为医者,因为一次治疗失败,无意间造成一个患者死亡,后被患者的家属毒打、虐待了七天七夜报复,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而从那以后就开始疯狂的迷恋上了毒药,走遍五湖四海搜集各种毒物、毒方。”
“因曾经,尝试百毒的缘故,其身体机能快速的老化。看起来与同一个迟暮的老者一般,但是其真实的年龄,不过二十八岁。娶过三任妻子,但是到最后全部都被自己给毒死,手下养有一条巨蟒,称为药皇,靠着饮食七毒为生,浑身都是毒,不论是其血肉、筋骨、就算是其皮肤、唾液都含有极其恐怖的剧毒。”
黑袍随着风飘动。寂静的站在原地,身上散发着一股股的冷意,这种冷意是随心而发,长时间的积累出来的。并非是他故意而为之,烈的声音平静,缓缓地道出了对面这个可怕的老者身份。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不夹杂一丝的情绪波动。
这是一个怪物。变态!疯子!毒到骨子里面的家伙!亲手虐杀了他的三任妻子,他的身体就是一个毒窟。里面生存着多种毒物,紫色的蜘蛛、金银蟾蜍,有人说:“他的驼背里面装的都是毒物。”
阴笑了一声,褶皱的面部刻画着一道道沟壑,扯动了一下嘴角,他老死的肌肤皱在了一起,双目散放着幽光,望着对面的烈傻笑了笑,语气森森的说道:“看来,你们对我这老头子还是很了解的么,这么点经历,都被你们摸了个清楚,喋喋……”
沉如泰山,面色不惊不慌,一袭黑袍代表的是暗处的行者,黑袍下一双眼睛射出来一道冰冷的闪电,烈再度的开口了,他这次的语气之中,不再像以前的那种僵硬冰冷宛如是像机器一般不夹杂一丝的感情,他这次的话声中,竟然是多了一丝的好奇:“按理说,杨子建虽然是贵为将军,但是却也不值得你这样的人物为他效力,你又为什么甘愿做他的手下?替他做事?”
七色毒翁迟暮的身躯微微动了动,身上的一坨东西,压得让他直不起来身,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浑浊的目光之中,夹杂着一丝别样的情绪,红肿、宽厚,圆嘟嘟的像是母体婴儿的手掌,耷拉在半空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他幽幽的看了一眼烈,声音枯朽带着一丝空洞的色彩冷声道:“对于一个爱毒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毒更有意思的了,我为他做事,他帮我寻找天下间的剧毒,这样叫各取所需。”
未了,驼背的老翁,稀疏的清晰可见几根孤零零的眉毛微微的动了动,加了一句:“还有问题嘛?”
烈不说话了,孤傲的沉默了下来,沉默也就是代表没有什么想问的了,这片树林中的树木很高,一根根都是那么的细长、挺拔,修长的树干从下望,一眼都望不见其边际,茂密的叶子、枝桠繁茂,古木、丛林,杀机阴森。
身影闪动,黑袍一挥,留下一丝的残影,烈身后的数动了,一片绿叶落下,快要落到他的肩膀的时候,他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而那片绿叶被风轻轻地浮动,飘落向了远处,来回舞动着归落了地面之上。
绿油油的发丝飘动,那发丝干燥、枯皱、没有一丝的韧性干干的,似乎是轻轻的一扯,就能断够裂成几份一般,一股气浪迎面而来,吹的老翁迟暮的身躯微微的抖动了一下,那死板阴沉沉的面容微微的一动。
在他的身后,数出现,他的身体宛如是一根皮线一般任意的拉扯、变形,只见数的两只脚宛如是铁锁一般,绕着七色毒翁的两条腿,死死的缠了一圈,将他的两条腿给牢牢地锁住,而他的手臂从七色毒翁的身后伸出,越过了他的肩膀,一直是向下缠绕住了他的上半身,不过是顷刻之间,便是将他的身躯给牢牢地捆缚了起来。
“好柔软的小骨头,简直就像是一条灵动的小蛇一般,我喜欢。”
沟壑刻画了一道道的苍老容颜上面,流露出来啼笑皆非的面色,浑身像是被钢筋、泥土死死的勒住了一般一动不能动,可是这个变态的老怪物,却是不见一丝的慌张。
那驼背,高高地鼓动了起来,突然从里面爬出来一只只彩色的虫子,沿着数的黑袍朝他身体里面爬去,那些虫子,粘糊糊的看起来一团团的十分的恶心,特别是它们的壳上还带着一些些星辰斑点,十分的引人注目。
数的面色一变,突然捆缚在七色毒翁身上的手臂与同双脚,如同是细条一般迅速的收了回去,迟暮、腐朽的老翁,微微的动了下苍老的身子,转过身去,一双眼睛幽深的宛如是一头可怕的毒蛇,恍惚间只见他的身体里面,散发出来一丝丝的毒气,扑向了数的身上,那黑袍被毒气打中飘然落在了地上,散发出来一丝丝的白烟,慢慢地被腐蚀、融化。
“缩骨功……跑的真够快的……”
老翁浑浊的眼睛微微的动了动,瘪瘪的脸上,死板的扯动了一下,布满褶皱的死皮,轻微的跳动,接着他身体里面喷发出来的毒气,一点点的回笼到了他的体内,地下几只彩色的虫子,沿着他的身体,慢慢地爬回了他的后背里面。
他就是一个毒窟,浑身都是毒,致命的剧毒!
“嗡……”
旋转地金轮,夹杂着破空之声,锋利的齿轮泛着阴冷的寒光呼啸着而来,那金轮嗡鸣直接是斩向了老者的后背,七色毒翁恍如未闻,金轮到来的时候,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仿佛是傻了一般,少许片刻之后,金轮带着冰冷的杀机到来,只见他的后背坨坨鼓鼓的地方,一只柔美、白皙的像是女人一样精美的手臂伸展了出来,那手臂轻轻地一荡,将迅疾而来的金色齿轮给荡飞了出去。
五毒手!金蚕、黑蜘蛛、巨蝎、七星虫、石头鱼,五种毒物提炼出来的毒素,炼制出来的,五毒手一共有六只,这六只手,都是曾经他取得三位媳妇的手臂,在毒死自己的老婆之后,这个令人发指的疯子,欣喜地把她们的手臂砍了下来,炼制出来了六只可怕的五毒手种植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打爽了,就该轮到我了……”
驼背的老翁,声音阴沉,夹杂着一种凄厉,令人听的毛骨悚然。
只见他的驼背身体里面,衣袍鼓动撕裂、撑碎,一只只纤细的白嫩手掌伸了出去,一共是六只手臂,加上他自己的那两只手臂,看好是八只,八只腿的那是毒物蜘蛛,而现在的七色毒翁,八只腿撑在地下,那模样看起来与同是一个蜘蛛一般无二。
八只腿迅速而动,朝着烈爬了过去,一袭黑袍的烈面色不动,金轮迂回,他反手一摊,黑袖挥动之间,只见在他眼前矗立的金轮,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八只金轮迅速的转动了起来,那旋转之中所带的气流,似乎时就能够割破人体的肌肤,十分的可怕。
黑衣连体黑袍冒,宽松的衣袍因风而动,烈大袖一拂,顿时间八只旋转地金轮,各自上下盘旋,来回穿烁着散开,各站其位,嗡动着一同朝着八只手臂像是蜘蛛一般,在地面上爬行的七色毒翁斩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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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药皇【二更】
嗡嗡嗡……
八只锋利的金轮,白的发亮的齿轮在旋转,宛如银蛇一般的在空中飞舞旋转,圆形的金轮陡然而动,朝着在地上爬行的驼背老翁斩了过去,面色枯皱的黯无光泽的死皮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只见七色毒翁的八只手掌一同而出,八只手一手应对一只金轮。
空气中,一丝微弱的气流涌动,只见远处的尘土扬起,老翁的身前,两把弯钩一样锋利的兵器,朝着它的后背勾了上去,“咻……”的一声,那鼓鼓的驼背里面,一只彩色的蜈蚣跳了出来朝着黑影的身体上而去,手臂上面的弯钩一翻,锋利如同镰刀一样的兵器,直接麻利的将这只蜈蚣拦腰斩成了两截。
老翁沟壑一般刻满了一道道风霜的面部,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只见他的嘴巴鼓动了起来,张口白如细丝的蛛网被他吐了出来,那蛛网不是一般的蛛网,上面一道道的白丝交接的地方都有一个黑点,这是带着剧毒的蛛网,人一旦沾上身体就会立即被腐蚀。
出手狠辣,杀伐果断的净,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黑袍下的步子,一个滑步展开,身体笔直地划过了一道直线,向着后方一口气的退了十丈之多,直到是他的脊梁靠在一颗参天古木的树干上后退的步子方才停了下来。
寂静的丛林里面,远远地几道身影跳跃而来,觉手中那把重约四百三十二斤的钺,被他一只手轻盈的提着,斗敏锐的眼睛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突然脚下的步子,不由得顿了下来。他手掌一挥,顿时间众人停止了前行。
呱呱……
不见鸟儿的古木群林。突然一只黑乌鸦扑棱着翅膀,发出那难听的声音,从众人的头顶上面飘了过去。“嗤……”的一声,只见远处一个红色的东西,突然伸展了出来,轻灵的将天空中飞行的乌鸦卷了起来。
“那是……”
林宇的目光有些微微的不自然了起来,前方的丛林里面,一头色彩斑斓的大蛇,映红的舌头缩回了嘴中。那只黑乌鸦,被它一口给吞噬,那头蛇很大,一双眼睛里面泛着红光,最特别地是它的头顶还顶着个帽子。
色彩斑斓的大蛇,身躯一圈圈的倦伏着像是春卷,粗大的身体需要有七八个成年的汉子,手拉着手方才能够围住,巨蛇的眼睛露出来一丝的锐利。巨大的头颅俯视着不远处的林宇、李阳、觉、斗、行五人,露出一丝的嗜血。
“药皇……”
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冷色调,望着大蛇。淡淡的开口。
“什么是药皇?”
林宇蹙动了一下眉头,被那蛇的眼睛盯着,总感觉到浑身说不出来的不自在。他抖动了一下身子,对着一边冷漠的行问道。
“一个老怪物培养出来的怪物。靠饮食七毒,毒草见血封喉、相思子。毒物眼镜王蛇、金蟾蜍、鼠妇、无尾蜥蜴、左眼壁虎为生,其筋骨、血肉、皮肤、唾液全部都带有剧毒。”这次难得的,影十三卫中有一卫回答了他的询问。
“饮食七毒为生,全身都是毒!当真是个怪物……它的主人也是一个变态!这杨子建手下竟然有此恶可怕的人物,太可怕了!”林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心智经历了磨练之后,变的越发的坚韧了起来,可是听到了行的话,他的心仍旧被狠狠地惊了一下。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李阳亦有所感的感叹了一声,面色有些发绿的喃喃自语道。
粗壮的身躯,色彩拼凑,滑腻的身体轻轻的蠕动,那倦伏着的药皇,高高的扬起来自己的头颅,张开嘴映红的舌头,柔软轻灵的探了出来,那舌头不断地变长、再变长,朝着林宇五人灵动的而去,舌膜上面还沾染着许多的唾液,那些唾液滴落在地面之上,一朵旺盛、青绿的花朵顿时间变得苍老、枯萎、凋零。
“这……”
李阳与同林宇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骇然。
觉手中的沉重、古朴的钺握紧,黑袍下的面容一片阴冷,钺杆加起斧头其高度与他的眉间齐平,两只手掌紧紧地握向了钺的手柄,沉重、庞大的钺在他的身前横立,映红的舌头如银蛇一般迂回婉转的划着弯弯曲曲的形状而来。
黑袍下一片阴冷,就在那映红的舌头到来他的身边的时候,突然间钺动了,手中沉重的武器一个横扫携带着无尽的威势斩了出去,宽刃呈弧形,宛如新月一般的阴冷,一扫狂风呼啸,锋利的兵刃呼啸而出,轻灵的舌头不敢硬撞,恍然的一挑向着后面卷缩了一下。
一击未曾得手,钺并不就此收手,脚步稳健的双脚如同沉重的巨石一般,一顿地面,其身体凌空而起,黑袍鼓荡,手持着钺追击着药皇的舌头横斩了出去,一时间风沙漫天,无尽的杀危蔓延,那沉重的钺一挥而出,带起一道新月形的杀机,一时间无尽的新月呼啸,落在地面远处的树木之上,古木开始坍塌,大地不时地出现一道裂口,觉恍然手中四百三十二斤的武器挥舞的虎虎生威。
远处的药皇,帽子下面的眼睛,射出来一丝的阴冷之色,突然间那被他放出去的舌头,重新的被它收回了空腔之中,它卷缩着的身子,缓缓的蠕动,慢慢的伸展开来,它的身体很大,直立起来如同是一根高大的巨石大柱一般,那百丈的蛇身,竟然是比着古木群里面参天的树木还要高。
轰隆……
药皇宛如巨山的身子一个匍匐,像是山洪一般震耳欲聋的携带着海山之威朝着林宇等人压了过去,它不停的吞吐着蛇信子,一丝丝晶莹如同玉珠一般的唾液滴落了下来,下方一阵阵的青烟直冒,无数的花草树木,被那充满剧毒的唾液沾染,直接枯萎、腐朽。
那唾液滴落,好像是下雨一般的密集,林宇等人的面色一变,身影陡然间而动,来回的展开了各自的手段躲闪了起来,地面青色的烟气缓缓地飘渺,烟气之中还带着一种强烈的刺鼻味道。
一旁的斗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动了,他体内的生死印发迅速的运转了起来,黑袍鼓动之间一股强横无匹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面散发了出去,他身影一蹬地面,,轻灵的身躯一跃有二三十丈多高,眼看着那药皇就要到达他身前的时候,斗缓缓地凝结出来一个印法,一印打出顿时间气流涌动了起来。
那强大的气流呼啸澎湃,宛如是一团神力,陡然间匍匐着震了过来,冲击的药皇巨大的头颅翻滚,嘴巴被打中,顿时间满嘴的液体哗啦啦的散落而下,斗的面色不由得一变,这个家伙浑身都是毒,一旦被它身上的任何东西碰到,都会麻烦,几乎是想也没想,他元力提足身体宛如是大雁一般,一口气逃出去了二十多丈方才松了口气,而在他扭头的那一刻,突然间药皇巨大的尾巴横扫了过来。
“轰轰隆隆……”
宛如是发生了剧烈的地震一般,那宛如是山包的尾巴一扫而出,顿时间所过之处,上百颗的古木被强烈的震断,尘埃在飘散,砂石穿空激射,无数的古木拔地而起,砸落在地,剧烈的声响,震动的大地都在不断的颤抖。
斗的面色一变,就在那巨大的尾巴快要撞向他的时候,突然间天空中上百道的剑气呼啸争流,凝气凝形、阴寒无比、杀机阴森,行出手了,学会了百家武学的他,一瞬间可以爆发出来超越自身的能量的他,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无匹的剑威,上百道剑气一起呼啸,在这疯狂的一击之后,斗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萎靡了起来。
“叮叮叮……”的百道锋利的剑气撞击在了色彩斑斓的尾巴上面,药皇发出来一声痛苦的声音,他的尾巴处裸露出来一道道的血痕,汩汩的鲜血在流动,那鲜血滚烫,落在了地面上的石堆上面,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些石堆都变成了绿色,并且是其体积也在一点点的开始缩小,这个浑身是毒的家伙,就算是血液也包含着剧毒。
苍凉的古林里面,驼背老人面色有些苍白,他望着眼前卷缩着爬在地上的药皇,伸出来他圆鼓鼓、红彤彤的像是母体婴儿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药皇头顶的帽子,进行着安抚,刻满了褶皱的面容上,泛起来一道悠悠的绿光,他兀自冷声道:“这群家伙,当真是有些手段,不但斩杀了三百骑兵和我暗夜小队的一名成员,还将我的宝贝打伤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驼背里面,一只只的毒虫爬了出来,那些毒虫一出现,原本看起来萎靡的药皇,顿时间兴奋了起来,张开大嘴巴,任凭着那一只只的毒虫沿着自己的空腔、喉咙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这是它的食物,驼背老人张开嘴巴,他的喉结在鼓动,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往外爬似的,从他满嘴怪味的嘴巴里面,那只紫色的蜘蛛再度的爬了出来。
“去吧宝贝,把这里的消息告诉杨子建……”
驼背老人扯动着脸上的死皮笑眯眯的对着紫色的蜘蛛说道。那紫色的蜘蛛,听他说完,沿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的落了下去,爬动着不一会就消失在古木林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海边的村落【三更】
中部一角。
阳光、沙滩、海水、贝壳、剪影。
碧蓝的海面,浅浅的沙滩,轻柔的风吹来咸咸的味道夹杂在空气中弥漫。海边不远处有一处处光滑如平静的平地,那些光滑的地面往往有七八丈见方,平地如镜子一般平整,就算是精心打造出来的玉器,也不见得有此光滑。
那是盐田,是村里上了年纪的村长,在外出游走之后,见到别的村落弄着这盐田发了财之后,心里头有了些粗略的算计,回来之后便号召村里的各家各户,也弄了几处,因为是村子靠近海边,引取海水也比较方便,这盐田整起来并不费多少事,并且现在市场上的盐价格都高的离谱,村民听了村长的建议,觉得有利润可以赚,都纷纷表示愿意加入,于是乎这所谓的盐田也就在这个靠海的小村子形成了。
引海水灌入盐田,晒干之后,刮下含盐泥土,化成卤水,再逐步晒成盐粒,用坛子装起来,这样平时吃的盐也就成了。
远处的海面,礁石上,几个小孩娃子,光着脚丫子踩在光滑的石块上,熙熙攘攘的正围着村里最为年长的老者,纷纷攘攘的要求老者讲故事,那老者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脸上长了一些黑斑,身体有些弯曲,面色微微的有些发白,此刻的老者“吧嗒吧嗒……”的抽着嘴里的旱烟,他鼓弄了一下烟袋,吞吐了一口烟雾,烟雾朦胧之中长长的吐了口气,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面色温和的老者。看了一眼,蹲坐在礁石上嚷嚷的一群孩娃子。柔和的笑了笑,露出来参差不齐的一排有些糟透、松动的牙齿。语气含笑的说道:“好了,一群皮孩子,别吵了,爷爷今天再给你们讲一个河童的故事。”
“爷爷河童是什么?”
那是一个五岁半的小娃子,瘦瘦的小眼睛,头发上扎着一个个小辫子,听到了老人的话,声音有些稚嫩的问道。
“河童呀!有人说他是妖怪,也有人说他是海女的孩子。诸多的说法不一,今天爷爷就按照比较靠谱的两个说法给你们讲一下。”老人黑斑的脸上露出来几许的怅惘,声音有些瑟瑟的说道,说完他默默地抽了口烟。
“妖怪?那他与上次讲的那个全身青色的独眼和尚,因为太懒的缘故死后仍需敲击木鱼,继续修行,若是碰到孩童在夕阳的时候还没有回家就会把孩童抓过去野寺或者是洞窟里面教训一番的青坊主是什么关系?”脚丫子,在海水里泡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女娃。嘴角处勾勒出来两个酒窝,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望着老者声音清脆的问道。
老者磕了磕烟锅,收回了旱烟枪别在了腰间。望着一群认真的小娃子,最后把略显浑浊的目光,放在了甜美的小女孩身上。缓缓地讲述道:“这河童与同青坊主倒是有些关系,有人说呀!这河童是一个水怪。也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孩子,头顶上顶着一碗水。平常一个人在海底里面孤独寂寞无人陪伴,又怕白日平日里不敢出来,只有在夜间的时候才不会出来走动,喜爱和夜里还不回家的小孩子玩耍,最后把其骗到海里作伴。”
礁石上的一群年龄尚小的海娃子,一听老者说,顿时间一个个吓得手足无措了起来,乱跳乱蹦的嚷嚷着,以后夜里再也不偷偷地跑出来了。
老者好笑的看着他们,等他们闹够了,情绪平复了,又接着讲道:“还有一种更为流传的说法,说是啊!当年有个年轻俊杰,恋上了大海之女,因为大海时常流动的,故此这对相爱的人不能经常在身边,后来听说那位年轻俊杰试图把心海的女子挽留下来,于是强行改变了某种秩序,故此被人抓了起来,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而那传说中的河童,就是那位年轻俊杰与同大海之女的孩子。”
“阿爸……阿爸……他们出海回来了……”
老者正讲的精彩处,一群孩子正听得津津有味,忽听得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小男孩的喊声,一个个孩娃子顿时间从精彩的故事中脱离了出来,望着远处的海面,扬起的白帆,一个个手舞足蹈的不断挥舞着小手。
流动的水波,深沉的海底,珊瑚、金鱼、水草,一个大约有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洁白无瑕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天使一般,她抬头一双眼睛充满了空洞,而在她的头顶上置放着一个青色的小碗,碗中不多不少正好有半碗水。
壁炉旁,幼小的小男孩,大汗淋漓的在鼓着风,铁锅里面的水从草木做的锅盖里面,透露出来一丝丝的白烟,男孩的面色白净、冷峻,当然还少不了他这个年纪所拥有的稚嫩,在壁炉旁呆的久了,他的面色被壁炉里面的火焰,蒸腾的有些发红。
掀开草锅盖,顿时间铁锅里面的白气氤氲,白气喷散之后,看到铁锅里面有被煮沸的清水,清水的中央是一个铜壶,小男孩用一旁的铁钳子小心翼翼的将铜壶夹了出来,用白毛巾抓着铜壶的把手,将铜壶里面的刺鼻的药水倒了出来。
破旧的木屋,参差不齐的木门,被风轻柔的吹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吱呀声音,“咳咳……”房间里面,一片黝黑,因为屋子并不是朝阳,又十分的严实,光线很难照射进来,屋内一声声女人的咳嗽声传出来。
小男孩在一旁的厨房,听到女人的咳嗽声,慌忙手端着煮好的药汤,脚步匆急的跑进了木屋里面,木屋中有着几张渔网与同船桨、蓑衣,土堆的硬床上,一个面色憔悴的中年妇女一脸病态的正在不断地咳嗽着,她手中粗布衣的手帕,竟然是咳出了一丝的鲜血,听到屋内悉悉索索的声音,中年妇女慌忙把手帕放在了床铺下。
“母亲药好了……”
声音清脆,小男孩捧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汤,来到了中年妇女的身边,催促着她快喝。
“秋儿,你父亲呢?”
中年妇女,接过小男孩递过来的药汤,放在了床头柜上,语气有些软弱的问道。
小男孩的面色之间,流露出来一丝的不自然,似乎是对于中年妇女口中,他那位所谓的父亲很不感冒,他踌躇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又跑到镇里的赌坊赌钱去了,估计回来又要喝醉酗酒。”
中年妇女苍凉病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的自怨自艾,她叹了口气满含心疼的说道:“秋儿,都怪母亲不好,要不是母亲这个病,你也不用跟着母亲受这份罪,你身上的伤痕现在还疼吗?”
“不……不疼了……”
中年妇女,伸出手要拉他的衣衫,小男孩有些不自然的反抗,最终那宽松的衣衫还是被褪了下来,只见他瘦弱的身躯上,布满了一条条狰狞的伤口,那些伤口看起来密密麻麻的,有些已经结了疤,当然还有几处的新伤。
“疼吗?”
中年妇女,看着男孩身上的伤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的哽咽,与同心疼。
“擦过药了……”
男孩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似乎是对于这种伤疼已经免疫了一般,那张冷峻的小脸上,拥有着不属于他年龄的阴寒。
灰灰的天空,海风翻动,带着咸咸的味道,远处的少年,一双眸子宛如死水的看着远处出海归来的汉子,扛着自己的儿子在脖子间的欢快场景,似乎是内心中触动了什么东西一般,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隐隐的有些不舒服,内心深处更是无端的生出来一种暴戾。
环境的压抑,选择了屈服妥协,可是同时,将有一颗备受屈辱的种子,在你的体内种植下来,那颗种子等到你忽然发现的时候,才恍惚,他已经扭曲了你的本性。
海潮汹涌,拍打着礁石,惊起来浪花喷溅,海风中男孩单薄的身躯孤独的行走着,他的身影越来越长,然后淹没在了黑夜中。
海底,一幅水晶棺里面,棺盖轻轻地飘了起来,水晶棺里面的一个小女孩,身体慢慢的踩着海水,从海底一点点的浮了出来,她没有穿鞋光着脚丫子,白皙的脚丫,轻轻地踩着水面无声无息的朝着海岸边的小男孩身后走去。
小女孩身高有一米出头,面色白皙而精致,身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看起来如同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那双眼睛,那双眼没有一丝的神采,空洞而且无神,她的头顶有两根触角,卡着她头顶上中间的那个青色的小碗。
轻灵的身子,落在了海岸上,小女孩静静地站着,看着男孩的背影,兀自有一些出神,男孩似乎是若有所感,他回头看着岸边的女孩,冷峻的面色之间流露出来一丝的温和之色,他缓缓的出了口气,声音稚嫩的说道:“小童,你又出来了啊?”
对面的女孩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白皙的双足,轻轻的踩着柔软的沙土,朝着男孩一点点的靠近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野性的凶残
一叶知秋、一剑飘渺——剑秋。
这是男孩的名字,很有韵味、也有神韵,但从其名看来其父亲的本意为他求的是一种洒脱、放荡不羁。这个名字,剑秋一直都很喜欢,因为这是他的亲生父亲给他起的,他原本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一个繁华的小镇里面。
他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小秀才,十年寒窗苦读、饱读诗书,就为了求取一个功名,也许是其时运不济,或者说是读书不精,几次的热血高涨去参加科举,期盼金榜题名、一步登天!但是每次都落榜,几次下来他心头的那股热血,也慢慢地被消磨了,开始老老实实地做人、踏踏实实的做事,再也不说科举的事情。
他的父亲在小镇里面颇有些声名,镇上谁家有喜事有丧事,都会过来找她写喜联、丧联,偶尔也会去镇上的学堂,去教上几堂课,凭借着自己过得去的才华,以及勤恳的为人,他们家里的生活还过得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突然间大祸降临,一场瘟疫无端的降临到了这个小镇,一场瘟疫下来,小镇中的人几乎是死了一半有余,而他的父亲也死在了瘟疫之中,他父亲一死,家里的顶梁柱也就没了,剑秋年龄尚小当时不过十岁,而他的母亲又是身体孱弱,有痨病缠身,孤儿寡母的一病一小,在这个社会根本无法立足。
后来,小镇上的马婆婆,给剑秋的母亲说了一处媒。也就是现在的这位他的继父,因为其脾气暴躁、好吃懒惰、爱赌、酗酒等等不良的嗜好。四十多岁了都还一个老光棍,但是好在家里还有些老底。自己又有一些捕鱼的本事,平时的生活还过得下去。
剑秋的母亲,本来是有些犹豫,但是后来想到了剑秋,答应了这桩婚事同意再嫁,她本身已经是残花败柳结过一次婚的女人,又带着一个孩子,能够再度的找个人嫁,说起来也不容易。就这样剑秋随同他的母亲就来了这海边的村庄住了下来,而这一住,就是四年的光阴。
四年中,成了家的他的那位继父,脾气并没有一丝的收敛,反而言之是更加的狂暴了起来,每次喝完酒都会大发雷霆,把剑秋痛打一顿,似乎是因为剑秋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他看着难受的因故,心中那脆弱的男人自尊心作祟。
刚开始的时候,打的只有剑秋,到了后来因为他的母亲护他的缘故。也遭受到了他那位继父的暴打,母子两就这样整天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念头。这一生活就生活了四年。
因为是外来人又是陪母亲再嫁过来的,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再嫁是不贞的表现。所以村里的大人都对其母子鄙夷,警告自己的孩子不允许搭理他们母子。就这样他们母子在这个村子里面,就成了透明一般的存在,彻底地被隔离,可能是剑秋在村子里面很孤独的缘故,没一个玩伴说话,久而久之也养成了他孤僻的性格。
而眼前的小童,是他在一年前认识的,可以说这是他在这个村落唯一的朋友,去年一次剑秋跟随着他的那位继父去出海捕鱼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进了海里面,差一点溺水而亡,那时候的小童出手救了他,从此以后两人变成了朋友,无话不谈的那种,无关于任何的身份。
轻柔、白皙的脚掌,踩着细碎的月光,缓缓停靠在剑秋的面前,一米出头的身高,比着十四岁的剑秋要低上不少,她白皙的五官轻动,嘴唇轻轻的动了动,没有发出来一丝的声音,而对面的剑秋却是面色一变,有些深思不解的说道:“小童,你说你要进入到我身体里面,为什么啊?”
对面的女孩,嘴唇再度的轻轻的动了一下,剑秋稚嫩的小脸上,闪烁过了几丝的别样情绪,他恍然大悟的喃喃道:“哦,你是嫌自己一个人在海底太寂寞了,你又怕光,你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想要进入到我身体里面,让我帮你。”
冷峻的小脸,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剑秋点了点头声音稚嫩的说道:“小童,你救了我,你的要求我自然会答应,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月光清凉,洒落下来一道道的细碎散光,海面上一丝丝的咸味飘来,海岸边潮水一点点的开始升腾了起来,对面的女孩,头顶着青色的小碗,其曼妙的身姿,一点点的融入进了男孩的身体里面,那月下的影子,由两道慢慢的融合,最后彻底的融成了一道。
平滑的盐田,几丈成方。
夜色下的海边,海水的声音轻灵响动,破旧的木屋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乱响,未几,只听见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咆哮声,屋外的男孩,那张冷峻的面孔隐隐的有些狰狞,借着罅隙的门缝,他看到酗酒的继父,正在暴打他的母亲。
“妈的,真当老子是菩萨啊!你们母子俩,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不够!还学会乱花老子的钱了!有个病你就抓药,药他妈的不要钱啊!老子穷的都快没酒喝了,你个败家娘们倒好一下子又花了老子三银,三银你知道要老子打多少鱼吗?”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十分的尖锐训斥道。
啪……
一巴掌抽了过去,床上的女人,啜泣声哽咽着。
门外的男孩,眼中闪过了一丝红光,借着月光他看到了靠在墙角的劈柴的斧头,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大步走了过去,将那锋利的斧头拿在了手中。
晕黄的灯光下,男孩一脸的暴戾,白净的面色一根根的青筋直冒,面色狰狞的他看起来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一般,望着身前踉跄的背影,在对面床上的女人不可思议的瞳孔注视下。男孩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斧子用尽了全力砍了下去。一斧头鲜血迸溅,对面的男人感受到身后的疼痛。满脸凶气的转过来身子。
“啪……”
男孩没有任何的犹豫,在男子转过身的时候,又是一斧头斩了过去,这一斧头直接是砸在了男人的头上,将他的脑袋砸了个窟窿,汩汩的鲜血涌动,不一会就侵染了他的长发,男人的酒意有些醒了,他望着面前的男孩。伸出手声音有些怒气的说道:“小杂……”
“啪……”话还没说完,男孩再度的一斧头砸了过去,这一斧头过去,男人彻底的断了气,然而男孩这还不算结束,仿佛是着了魔一般的,手中的斧头疯狂的朝着地面上死去的男人剁了过去,鲜血喷溅、肉末纷飞,整个茅屋不一会都变得腥味十足。
海风轻柔的吹来。夹杂着丝丝的咸味。
夜色下,浑身是血的男孩,瘦小单薄的身体,背着他的母亲离开了海边的村子。村头一处草搭的公共茅厕,年方二十的男子睡眼惺忪,刚刚上完茅厕出来。看到了剑秋浑身是血的背着他的母亲,朝着村外跑去。不由得是一下子睡意全无。
海边的小村,不再平静。村长召集了村里魁梧的汉子,拿着鱼叉、猎弓、铁锹、木棍,举着火把,心有余悸的从木屋里面走了出来,想起来在木屋中看到的血腥一幕,都不由得觉得一阵的反胃,有种想要吐的冲动。
“追……把那个畜牲,给我追回来,送往衙门。”
村长阴沉着脸,挥手让村里习武武术的一个中年汉子,带着村里的年轻的男人,朝着剑秋逃亡的方向追了过去,夜色下的瑰丽,起了潮,海边的礁石被汹涌的海浪吞噬,海滩也被泯没,大海的深处,那河童躺着的水晶棺棺盖缓缓地被海水推着重新的盖上。
树木丛生、乱石杂堆、野草茂密,山林里一声声的凶兽声咆哮,光线灰暗的蒿草后面,乱堆杂石一片,一块布满灰尘的石头轻轻地滑动,从里面一个面色脏乱的男孩,探出了脑袋,男孩的脸很白,就像是好多天没有见过天日一般。
落日的余晖倾洒,男孩转头,对着身后面色憔悴的中年妇人,语气稚嫩的说道:“母亲,他们好像走了,你在洞里等我,我去出去找些吃的。”
“咳咳……秋儿,小心一些……”
山洞里面,女人的声音满是虚弱的嘱咐道。
五天,那个晚上逃出来之后,为了躲开村里的年轻壮汉追捕,剑秋带着他的母亲,在这他曾经无聊的时候发现的隐蔽山洞里,一直是待了五天方才赶出来,高大的蒿草中,男孩瘦小的身体缓缓地移动着。
远处的杂草中,一头银灰色的野狼,双目盯着男孩的身躯,一阵踌躇,最终没有追出去,天性敏锐的嗅觉,让它从男孩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等到男孩的身影消失了之后,它泛着凶光的眼睛,盯着那乱石堆中的洞口,雄健、敏锐的四肢,一步步的靠拢了过去。
“嗷呜……”
野狼的长啸声,夹杂着一丝的兴奋,传遍了寂静的山林。远处归来的男孩,手中的衣襟捧着的一堆野果掉落了一地,那张脏兮兮的脸上,流露出来一丝的莫名的慌张,迅疾的朝着母亲所在的山洞跑去。
乱石堆中,那被石头堵住的洞口,洞口上的石头散落到来了一边,一头银灰色的野狼,满嘴是血的叼着一块被污血沾满的白骨,摇摇晃晃的从洞中走了出来,洞口外茂密的蒿草中,那一双眼睛瞬间的变得冷漠了起来,男孩满脸冰冷的望着对面的野狼,身上散发出来一种刺骨的阴冷。
嗷呜嗷呜……
隐藏的兽性彻底的迸发了出来,十四岁的男孩,凭借着他一身单薄的身躯,与同雄健的野狼拼起了凶狠,瘦小的身体左胳膊上的肉,被野狼锋利的牙齿撕扯掉了一块,那发了狂的男孩浑然不觉凶猛的像头暴怒的狮子,在他的体内青色的小碗若隐若现,满嘴的狼毛,男孩似乎是比野狼还要嗜血,他饮毛喝血吃肉,凶残的撕扯着野狼的身躯。
男孩的狼意,更加的凶残,将银毛的野狼看的都有些害怕,一人一兽互相撕扯了两个钟头,鲜血、碎肉、毛发,溅的蒿草发红,“吧唧吧唧……”夜色到来,昏暗的夜光中,男孩瘦弱的身躯,正趴在野狼的身体上进着食,他的胸前、手臂上、大腿上近七八处都被野狼咬掉了肉,浑身血淋淋的男孩,抬起来那张血污的面容,月光下那双眼睛是那样的冰冷,没有一丝的感情,像是野兽。(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小镇
“下一个……”
烈日高照,火辣辣的太阳蒸腾的人肌肤发热,一张方木桌前,两个身体健硕的年轻男子并排而坐,两人的目光精锐、颧骨凸起,粗大的手掌之间布满了老茧,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这两人绝对是练家子。
两人坐在长凳上稳如山,刺目的烈阳下,尽管是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个多时辰的,可是他们的额头上却没有一丝的汗珠,不但如此,两人周围一丈的距离,温度都很是十分的凉爽,这是一种功法通玄自然而然以其身为周围散发出来的磁场所造成的低温。
“叫什么名字,会几手功夫?杀过人没有?”
这是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厮,穿着青色的灰衣,脚下一双简易的布鞋,他脚步轻快地走到方桌前,笑眯眯的说道:“两位大爷,俺从小练武,会百家拳,人没有杀过,可是俺爹是杀猪的,我杀过猪。”小厮看着对面的两个魁梧汉子皱眉,慌忙的又加了一句。
左边的汉子,沉吟了一下,语气有些敷衍的说道:“打一个拳过来看看……”
“嘿……呵!”
这小厮,有模有样的打起来一套习练多日的拳法,拳法虽然是打的有模有样,但是拳中柔软无力,套路死板僵硬的没有一丝的练武之人那种锐利之气,最为让人不忍注视的是他打拳的时候脚下的步子杂乱无章,甚至有些虚浮,这是腰马的功夫没有做好的原因。
一套百家拳三十六路,打完之后。小厮收手,满含期待的望着两个魁梧的汉子。贼眉鼠眼的说道:“两位大爷,你看俺能够加入你们的队伍不?”
“下一个……”
两个魁梧的大汉。面色僵硬,有气无力的喊道。
“怎么样了?大龙、二龙上午招到了几个人?”
来者是一个中年人,他的面相忠厚,说话间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和善的感觉。人群中一双黝黑而又明亮的眸子,盯着中年人的脚下的步子,迈动间似乎是很平常右脚先起左脚后落与平常人一般,令少年注视的不是这些,而是中年人每次迈动步伐之间的规律。右脚每次迈动一米少一厘,左脚每次迈动一米少三厘,少年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暗自心惊,这样的家伙意随心动行走间都是规律整齐,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有火候练家子。
“候叔,这小镇太偏僻了,来应征的倒是不少,但是没有几个有真本事的,一上午下来。也就只招了四个武师初心、二个武师明镜、一个武师至理罢了。”两个魁梧的汉子,从长板上面站了起来,对着中年老者恭敬地说道。
“七个……虽然有些少,但是这个小镇人口基数小。本身又不繁华,能够招到七个武师已经算是不错了,好了忙了一上午了。你们也都累了,等下收拾一下。带着新招收的七个武师去客栈拜见小姐、田小姐和田公子。”老者沉吟了一下,宽厚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柔和的笑容,缓缓地说道。
“是……候叔……”
大龙、二龙两兄弟,对着中年老者点了点头应声道。
“那个……我想问一下,我可以毛遂自荐,加入你们的队伍?”
这个时候,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少年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烈日下挺拔的身躯,修长而又笔直。
大龙与同二龙愣了下,望着少年稚嫩的面孔,挑了一下眉头,语气有些微怒的说道:“小兄弟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要求吗?不到十八未成年者,不准过来应招。”
少年五官清晰地面容上面,那一丝浅浅的笑容,瞬间的定格了,他摊了摊手掌说道:“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夸我长的很嫩,不过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坦诚,我今年刚刚十八,到达了这貌美如花的年龄。”
少年邪邪的说道,未了,他又加了一句:“再说了,年龄不是一切,你不能因为年龄而轻易地决定别人的本领,要知道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少年英才,对吧?候叔?”说着,少年俊朗的面孔上面,长长的眉毛一挑,含笑着对着一旁的面色慈善的中年人说道。
被称作候叔的中年人,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下林宇,脊背挺直,眉宇间没有一丝的慌张,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这一眼就这一眼,看人老辣的中年人,就得出来一个结论:“这是一个很有自信的少年。”
“就是不知道他是有自信的本领,还是说年少轻狂的无实张扬呢?”
候叔心头微微沉吟了一下,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饶有趣味的望着林宇称赞道:“少年郎这话说得好,年龄不是一切,不能因为年龄而轻易的定义他人的本领,呵呵……少年郎,你也不要怪大龙、二龙他们,这毕竟只是偏僻的小镇,寻常武师都很少见到,跟别说少年英才了,故此大龙、二龙他们方才有此一问,勿怪。”
“候叔这话倒是说得在理,要是我在见怪的话就是小子的不是了。”
林宇谦谦的笑了笑,离开了落凤城,这个假期所经历了的种种,让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的少年开始学会了掩藏自己的锋芒,懂得了谦虚、见好就收。
“少年郎儿,你既然说是来应征,那我倒要问问看你有什么本事了。”
候叔双手轻轻地交叉,望着眼前自信的少年,眉宇间露出了些许的期许。
林宇笑了笑,突然衣袖鼓起,一拳凶猛的朝着一旁的大龙打了过去,大龙没有想到身边的少年会突然攻击他,眼看着那只拳头快要砸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面色一变,匆忙之间一拳迎了上去。
“咚……”
两只拳头相交在了一起,劲风鼓动,“蹭蹭……”大龙的身体向后一扬,身体踉跄的向后连退了两步,“该死的小子,你竟然敢偷袭我。”大龙面色铁青,看着眼前的少年,怒气冲冲的想要扑打上去,却是被一边的候叔拦了下来。
“小兄弟,你我们收了,不过要先说好,你既然加入了我们的队伍,生死勿论,都要保护好你的雇主,也就是我们此行要保护的人,我们小姐的安危,三百两银子虽然听起来令人心动,但是小兄弟,你应该知道凡事相对论,给的银子越高相对的危险性也就越大,我们行走的路上不平静,随时都有可能丧命,所以你考虑好,等你想好到东来客栈找我,签下卖身契我们会先支付你一百两定金,等事情完了,再支付给你其余的二百两,你看怎么样?”候叔沉吟了一下,郑重的对着林宇说道。
林宇面色从容,嘴角翻起来一丝笑容,他点了点头说道:“合理,就以候叔说的办,那候叔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咱们东来客栈见。”话落,少年脚步微动,身影缓缓地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候叔,这个家伙刚才作弊,你干嘛还要收他?他偷袭我,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才会被他给占了便宜,要不然我一拳能够打破他的脑袋。”一边的大龙还在气愤林宇突然间向他出手,使得他一时大意出丑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这家伙,虽然是手段有些不地道,但是不论怎么说,他如此年纪能够一拳将你给震退,就证明了其实力不俗,最起码也会是一个武师,一个人口稀疏、偏僻的小镇里面,竟然有一个这么年轻的武师,到是挺令人惊讶的。”候叔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别样的光芒,那丝的光芒一闪即逝瞬间隐没。
“宝宝不是我嫌弃你,虽然你挺遭嫌弃的,有时候我也会很嫌弃你,可是你要明白本少爷这次把你小子独自抛下自个上路是有原因滴。去月峡谷,必须要经过霜落城,那是太子的地盘,陆尘他爹最大,有着地方军驻扎,我离开落凤城的事情,只怕是陆明早就知道,在霜落城布下了龙潭虎穴等着我跳,有些事还是一个人来做比较好。”林宇沉吟了一声。
摊开手掌,看着手中的告示,他面色微微的一动,喃喃道:“一个破落的小镇,竟然是有人出三百两的高价招聘武师倒是有趣,今日我观那叫做候叔的中年人气息均匀,中气十足,只怕是到达了入界的地步,而那大龙与同二龙也都是武师至理,这样的一队人马本身已经足够强大,竟然还要招聘武师,只怕是事情不简单啊!”
林宇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脑袋,眉宇间露出些许的思索之声,他叹了口气喃喃道:“这群人出手阔绰,想必是来历不凡,又与我所去的目的地一样都是月峡谷,希望混入到他们的中间,能够顺利的通过霜落城。”
上午时分,烈阳高挂,火辣辣的温度,将人蒸腾的发懒,林宇倒在床上小眯了一会儿,醒来倒弄了一下包裹,下楼结了房钱,少年修长的身躯行走在炽热的阳光下,朝着中年人口中的东来客栈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默默无闻与无私奉献
东来客栈
客栈中,地板干净还带着些些的湿润,看起来像是被人刚刚拖过一般,客栈里面很静,没有一个人影,那些长凳都放在了桌子上,似乎是酒店打烊了一般。
“本店最近不接客,吃饭的话客官去西边胡同里面的劳记餐馆,住店的话请自主寻找别家的客栈,谢谢,不送。”客栈里面,肩膀挂着抹布的小厮,趴在柜台上,有气无力的对着林宇职业化的叙述道。
林宇到是被这小厮的话逗了一乐,他俊朗的面容上面五官清晰,嘴角露出些许趣味,的对着趴在柜台上的小厮说道:“我说小哥儿,你这客栈可不是这么开的,吃饭上劳记住店寻他家,那你们客栈还开着干嘛?”
小厮翻了一下白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店遇到金主,阔气的用十倍的银两包下来本店,因金主朋友有洁癖不喜欢与同陌生人接触,本店之内谢绝招待其他客人。”
“十倍?果然是够金的。”
林宇眉头一挑,气愤的骂道:“我最最讨厌的就是土豪金……”
小厮翻了一下白眼,望了林宇一眼,懒洋洋的趴在柜台上,他脸上挂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趴在那里不动,汗珠依然是簌簌而落。
“我说小哥儿,你这是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了,竟然是累成了这样。”林宇看着小厮气喘吁吁,累的瘫软的跟死狗模样的窘态,不由得是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被这位金主给累的,这金主也太不好伺候了。干净的让人无法理喻,这地面我今天上午连续拖了十遍。她都嫌脏,你说哪有这么折磨人的?第一遍她看见了灰尘。第二遍她发现了青丝、第三遍她又看到了灰尘、第四遍她又看到了发丝……就这么一上午,她都不满意,大哥你说咱们都是两条腿蹬着地面谁还不挨土唉?至于头发,客栈本来就是给客人休息的地方,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你说都是人,都长着头发谁还能不脱发啊?”小厮好像是抓住了发泄点,握着林宇的手,一改刚才的疲惫。吐沫星横飞的大吐口水。
“大胆鼠辈,竟然敢背地里说本姑娘的不是,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二楼的楼梯口,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女,柳眉倒竖面色发冷的对着小厮喝道。那小厮一个激灵,望着一边的林宇,颤颤巍巍的说道:“田小姐,这也不怪我啊!都是这位公子逼我的我才说的。”
林宇翻了一个白眼。这小厮绝对是个人才,说谎不脸红,胡扯又激灵,最关键的是当面下人刀子。下的是那么自然,林宇觉得这家伙在东来客栈,当个跑堂的当真是屈才了。
“你是谁?来打听本姑娘有何歹意?”
那绿衣少女倒也单纯。竟然是真信了小厮的话,顿时间一双目光锁定在了林宇的身上。那模样像是要是林宇不给她一个靠谱的说法的话,她会一瞬间的翻脸。在她的身体周围一丝丝的蓝色元气闪烁。
“是个练家子,并且从那元力波动来看,看起来这女人练的还不错。”林宇望了绿衣少女一眼,心头暗自沉吟,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哈哈……”
这时,客栈外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只见客站外面,面目慈善的候叔与同一群人,围着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那笑声正是白衣男人发出来的,他进门径直来到林宇的身边,面色之间温和的笑容,满是热情的对着林宇说道:“你就是今天,候叔说的招的那位最年轻的武师吧!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你能来客栈,就证明你愿意加入我们的队伍了,欢迎你最年轻的武师。”
说着这白衣少年,伸出来手掌,林宇满是狐疑的看了看他,最后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候叔,候叔沉吟了一下介绍道:“少年郎儿,这是我们小姐的朋友田博文田公子,而那位小姐是我们小姐朋友同样也是田公子的妹妹田心语。”
林宇点头,露出恍然的表情,他伸出手轻轻地与同着田博文停立在半空中的手掌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收了回来,不卑不亢的说道:“田公子,很高兴认识你,最年轻的武师谈不上,我这身本领本就够卑微了,田公子就别来嘲笑了。”
田博文愣了一愣,若有深意的看了林宇一眼,手中的白扇一晃,对着一边的候叔挥了挥手,候叔会意拿出来准备好的契约与同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在了桌子上面,田博文面色柔和的开口道:“既然你已经考虑清楚,咱们也就公事公办,事先说好的签了卖身契生死勿论,这是一百两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两百两,一共三百两分文不少。”
林宇点头,低头看了一眼那卖身契,当他的眼睛望到末尾的官印的时候,双眼不由得微微地动了动,能够盖得上官印的卖身契弄在手中,这群人的身份恐怕比他想象的还是要耐人寻味,未做犹豫,接过二龙递过来的毛笔,林宇唰唰的在卖身契上签了名。
田博文上前,望了一眼,面色微动露出几分的微笑道:“李阳,好名字!好了,从今天开始李阳你就是我们队伍中的一员了,希望你能够尽好自己的责任,否则的话……”剩下的话,田博文没有说出口,但是林宇依旧是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兄弟?就是在你有难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利用的,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他的名字,林宇把李阳当做了兄弟,所以他在那卖身契上,义无返顾的签上了李阳的名字,签的是那么飘逸、洒脱。
“那个新进来的家伙,你还没有告诉本姑娘,你为什么打听本姑娘的事情。”楼梯口,田心语见到自己的哥哥与同林宇之间谈完,继续进行着她刚才的话题。
林宇张了张嘴,笑了笑,望了一眼绿色衣服靓丽的田心语,一手指着一边幸灾乐祸的小厮大义凛然的说道:“我是来找候叔的,可是一进来他说这店被人包了不允许外人进入。我问什么人包的?他说是拜金女。我说什么是拜金女?他说花十倍价钱包一家客栈的笨女人叫做拜金女。我决定去外面等候叔因为我耻于与这种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家伙为伍,可是他却说上瘾了拉着我不让我走,他说他们店里不仅来了一个拜金女,还来了一个洁癖女。”
望着,双眼已经快要喷发出来火焰的田心语,林宇唯恐天下不乱的又加了一句,调侃的望着面色发绿的小厮说道:”他还骂你了……就是骂的太难听了,我怕田小姐听见了生气,不好意思说。”林宇低着头,揉着手指,开始装嫩、卖萌了,这套绝学是他从洛熙儿身上学来的,女人用了秒杀男人,男人用了秒杀女人。
“他骂了我什么?你说,我不生气……”
女人从来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田心语说是不生气可是说起话来都是气的咬牙切齿,她体内的小宇宙火苗旺旺的燃烧了起来,语气之中带着的那种怒火,都能让人感受的到这火热的能量,是多么的巨大与可怕。
“我……我……我没有……”
一旁的小厮,憋着脸,一张小脸绿的都快哭了,他望着林宇小眼睛里面都快出现眼泪了,下刀虽易、防刀不易,且行且珍惜啊!
在小厮提心吊胆,苗心语怒火中烧的注视下,林宇十分淡定的开口了。“他说,你洁癖的无理取闹。”
林宇一开口小厮快哭了,田心语更怒了,未了林宇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他还说这很好,洁癖是爱自己的表现,是对自己严格要求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是提醒身边的人注意卫生的一种默默无闻的无私奉献。”
喜从天降,小厮眼泪汪汪,这一次是感动的,他看着林宇的侧脸,心想:“多好的人啊!你阴了他一道,他还拐着弯的夸你,这要脑袋多么不正常的人才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啊!”一瞬间,林宇在小厮的心目中地位变的高大了起来,就像是最最崇高的信仰一般。
苗心语嘴巴惊成了一个o型,她呆呆的看着林宇,满是气愤的模样,顿时间觉得自己心头里面的怒火消灭了大半,她好看的眉毛跳了一下,甜甜的说道:“这也不算骂么……”
林宇很是愕然的看了她一眼,勃然大怒,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他都说你无私奉献了!这还不算骂?!”
苗心语呆了呆,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足,有的时候别人骂你也是挺对的,就像这小厮说的那样,我洁癖是爱自己的表现,是对自己严格要求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是提醒身边的人注意卫生的一种默默无闻的无私奉献。以前,我父亲就教导我,要善待他人,不要动不动发火,勇于接受别人的批评和建议。”
林宇不说话了,因为他觉得田心语已经在他的指导下,成功的学会了以自我感觉良好的目光,去观看整个世界。(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死亡之地
“我要的是你的本事,而不是你的油嘴滑舌、满口花花。”
二楼的楼梯处,冰冷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个少女,肌肤雪白、五官精致,眉宇之间还显露出来一丝的英气,盈盈的腰肢轻柔的扭动,脚踩着木板台阶,少女莲步款款来到了楼梯的交叉口田心语的旁边。
“雨晴姐……”
田心语精致的小脸,闪过一抹亮丽,她望着身边美丽的少女,娇声的喊了一句。
孟雨晴朝着田心语,精致的下颚点了点,她凤眼流转一丝的波动,居高临下的望着柜台边,那脸上挂着浅浅笑容的少年,冷声道:“我不管你是以前如何,但是现在你既然签了卖身契,就不再是自由之身,最起码的在没有到达月峡谷之前的这段时间你没有拥有自己自由的权力,我既然出了钱支付给你,就是你的主子,身为奴就要有个奴才的样子,不要没大没小的对主人的朋友油腔滑调,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身份。”
林宇的面色微微的一变,手掌之间手指悄悄地绷直,未几,他面色一变,感受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他绷直的手掌缓缓地放松了下来,他嘴角勾勒出一丝淡淡的一点了点头,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知道了小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是想靠着别人越过霜落城,首先必须学会忍受,你可以高姿态,但是你没有办法要求任何人都接受你的高姿态。以前的林宇,恐怕打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身为少爷、公子哥的他,也有喊别人小姐的时候吧?现实就是那么的戏剧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人永远的落魄。也没有人永远的不可一世。
孟雨晴满意的点了点头,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对着一旁的候叔说道:“候叔,你上我房间来一趟。”
说完,孟雨晴面色清冷的踩着木梯,重新上了二楼,一边的田博文拍了拍林宇的肩膀,温和的说道:“李阳小哥你别在意,雨晴从小就很讨厌能言会道的人。认为这种人满嘴的虚假不靠谱,想必是刚才你的一番高谈阔论恰好被雨晴听到,故此她才会对你如此不和善,其实她本心并不坏,就是有些小姐脾气罢了。”
林宇摸了摸鼻子,他这属于躺着也中枪,不小心在雇主心底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只怕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啊!身边的田博文到是引来林宇的几分喜欢。为人热情、爽朗、不做作,最主要的是并不因为他的公子身份自持甚高,这点倒是蛮让林宇欣赏的。
“田公子,不知道你与雨晴小姐前往月峡谷是为何?我听说那个地方。可是不太太平啊?”林宇心有疑惑,他心中悄然有了一个猜测,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听闻。月峡谷最近有乾院和坤院接收新学员,公子不会是与同两位小姐。一块去那里参加考核的吧?”
田博文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满含深意的看了林宇一眼。喃喃道:“李阳,你倒是懂得挺多的么。”
林宇恍然,耸了耸肩膀,打了个哈哈道:“前几天碰到了几个前往月峡谷参加蓝叶学院考核的少年,从他们的嘴里听到的。”
田博文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手中的白扇,轻轻的晃动,没有再说话。
幽静的房间
孟雨晴望着身后的候叔,清冷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她语气柔和的说道:“候叔那些人的后事料理的怎么样了?”
候叔忠厚的脸上闪过一丝郑重,他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小姐,我已经在书信里面把这面的事情,清楚的交代给老爷了,想必老爷收到信件之后,会派人处理的,小姐这些事情就不用担心了,当务之急小姐还是为入院考核做好全心准备为好,虽然是小姐现在的本领已经足以进入蓝叶学院,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小姐还是尽快突破到武师至理的好,毕竟入院考试的成绩可是直接关系到入院后所在班级的好坏。”
孟雨晴点了点头,声音清脆的说道:“候叔我明白的,这些你放心好了,雨晴都懂得,我会在尽快的时间里面突破到武师至理,争取在考核中一鸣惊人,进入到天级分段。”
“嗯,天级分段不但能够获得,蓝叶学院的一些强势武技,而且相对的导师也是最好,包括灵药、珍贵的兽骨都会收到,小姐如果进入到了天级分段,必然实力会飞快地提高。”候叔点了点头,满含欣慰的说道。
“候叔,新招收的这些人靠谱吗?如果是那群家伙再来,只怕他们会像前一拨人一样成为无辜的亡魂。”孟雨晴斟酌了一下,幽幽地说道。
候叔面色一禀,眼中闪过一丝隐晦,他冷声道:“经过了上一次的埋伏,我们的人所剩无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小姐的安全也多一份保障,今天招收来的武师算上那个李阳一共是有八个,这八个人都签了卖身契,我们出钱他们做事,生死只能看天意,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姐不用内疚。”
蓝叶学院分为两院乾院、坤院,两院之中班级又分为四段天、地、玄、黄,天为最高黄为最低,越高的班级分段本身是一种荣誉不说,相对的蓝叶学院所提供的资源也偏向高分段,至于黄分段的班级,说白了就是垫底,不好听点混吃等死。
月峡谷,又被称为死亡之地,无人管辖,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地界,属于无主地界,那里黄沙漫天盗匪横行,沙漠中一些土著妖兽密集十分的可怕,土怪、蛇人、古老的庙宇,神奇的海市蜃楼十分的神秘浩瀚。
蓝叶学院,之所以把每年纳取新生的地方,放在月峡谷这本身就是一种对新生的考验。只有活着通过了月峡谷,到达蓝叶学院的纳新地点。才有资格进行接下来的考核,当然如果你不幸通过。在这处死亡之地葬身,那抱歉,这只能说你咎由自取与学院无关,毕竟学院有没有非逼你过来参加纳新。
东部唯一的学院,巨无霸一般的存在,就是那么的强势!就算你是王室的公主、皇子,也是一视同仁,死了就死了,无人理睬。东部习武之人有多少?要是每个人都可以参加蓝叶学院的考核,那蓝叶学院的导师就算是忙死过去,恐怕也得持续几年的考核才能确定入院名单,为了省去这些麻烦,蓝叶学院为新生的入院设置了一个门槛,这个门槛恰好就是月峡谷,仅仅凭借死亡之地的名声,就使的一些实力不足想碰碰运气的家伙望而止步。
“不知道今年,又有多少人葬身在那片地域?”
林宇双手枕着后脑勺。躺在房顶,一双眼睛望着天空中闪烁的星空,喃喃自语道。想起两年前的入院经历,至今少年都不由得心有余悸。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他就与同很多人一样葬身在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咔吱……
二楼处。一扇门的门窗悄然推开,长长的头发还带着湿润。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拨弄着发丝,孟雨晴刚刚洗完澡。面色酡红,肌肤滑嫩的犹如凝脂玉液,整个人眉目含情宛如是出水的芙蓉一般娇艳,少女的美丽彰显无疑。
月光下,一丝清凉的光辉,细碎的洒落在窗台,屋顶上的少年,一双眼睛宛如石黑宝石一般深邃,望着窗口刚刚沐浴完毕的少女,林宇有一瞬间的出神。
孟雨晴精致的小脸,望到屋顶上的少年,看到少年发呆的样子,眉宇之间不由得显示出来几丝的反感,冷哼了一声,她面色清冷,“啪……”的一声,用力的将窗户关上,那扇木窗一阵的“咯吱……咯吱……”轻微的晃动。
“额……这女人……”
林宇不由得愣了愣神,望着那被气愤关上的窗户,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喃喃道:”这女人,本来因为本公子下午的一个玩笑,就对我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只怕是现在我的形象在她的心底已经跌落谷底了吧?这届的学妹不好惹啊!“林宇叹了口气悠悠。
“喂,李阳,你躺在屋顶干嘛?”
紧靠着孟雨晴的房间,田心语打开窗口,纤细的手掌托着香腮,精致的手臂靠着窗台,大眼睛明亮的望着对面屋顶上的少年,声音清脆的问道。
林宇摸了摸鼻子,露出来侧脸看着少女淡淡的说道:“我在看看天上有什么东西……”
孟雨晴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闪动,她抬头望着天空的满天繁星、皎洁的半月牙形状的月亮,喃喃道:“天上还不就是星星和月亮,还有什么好看的?”
林宇淡淡的哦了一声,未了,又说了一句道:“其实我是在陶冶情操……”
田心语撇了撇小嘴说道:“李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你是在为今天被雨晴姐训斥的事情而烦恼吧?毕竟雨晴姐现在可是你的雇主哦,得罪了她,你后面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林宇惊愕了一下,他望着窗台上托着香腮,一脸笃定看着的少女,满是惊讶的说倒:“你怎么知道的?莫非洁癖还能够拥有读心术?”
田心语小脸一绷,冷冷的说道:“哼哼!李阳,怪不得雨晴姐姐不喜欢你,你这么不正经,怎么能不招人讨厌?”
林宇摸了摸鼻子,好奇地问道:“既然这样的话,你怎么还找我说话?”
田心语小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面色缓缓了,她语气轻灵的说道:“我觉得你这家伙蛮有趣的,说话挺好玩的,不想招来的另外几个家伙,一脸木纳跟块木头一样,连句话都不敢说,太没意思了。”
“好吧!女人的心事真古怪,有的认为风趣幽默是一种魅力,有的认为是满嘴花花的的体现,世界真复杂。”林宇叹了口气,俊朗的面孔上面,勾勒起来一丝轻微的弧度。(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入山
灯火明亮的房间里面,香炉轻轻的燃烧,静心养神的安神香飘渺而起。
桌前,一排八人井然有序的站着,桌子前看起来面色慈善的候叔,此刻正一脸严肃的对这林宇八人今天刚刚招来的人员训话,他手指轻轻的敲着一旁的木桌,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咚咚的十分悦耳。
“雨晴小姐你们也应该见到了,她就是你们此行要保护的人,既然你们已经签了契约,就要执行,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执行我会手持着契约,到官府去告你们,你们应该看到了这卖身契上面盖着有衙门的印章,按照天宇帝国律法,一旦签了卖身契,不完成契约上面主人的要求逃跑的话,会贴榜缉拿。”此刻的候叔,一改先前的温和,疾言厉色的对着林宇八人斥声道。
“知道了,大人,我等既然是收了钱、签了契约,就一定会按照契约上面的要求,把小姐安全送到月峡谷为止。”除了林宇外,剩余的七个武师,年龄最小的也有三十多岁,毕竟是个小镇灵气匮乏、灵药稀缺,能够达到武师已经属于很不容易了。
候叔面色缓了缓,脸上浮现一丝融合的笑意,他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进山。”
“进山?”
林宇满脸的狐疑,望了一眼坐在檀木椅子上的候叔,眼睛中悄然的闪过了一丝的彩色,他隐隐的心中有了某些猜测。小镇通往月峡谷。有无数的大路小路可以选择,可是这群人大路不走、小路也不走,偏偏是要走崎岖的山路,山路难行不说时常还有野兽出没光这赶路的时间,怕也是要多花费上不少日子。
第二天早上,清晨一道薄雾悄然的挂了起来,东来客栈外,依稀的人影在转动。
“李阳,我告诉你昨天的事情没有完,我大龙可不是好欺负的。你那一拳是偷袭。胜之不武,这一拳的耻辱,我一定要搞回来。”大龙一脸气愤的望着林宇,怒气冲冲的说道。显然是对于林宇昨天阴他那一拳。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和不甘。
林宇望了他一眼。耸了耸肩膀,他淡淡的说道:“大龙哥,昨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现在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队伍的了,这搞内斗不好吧?要不然这样,昨天一拳就算你赢了好不好?”
大龙摇了摇头,魁梧的身子一震,摇了摇头不乐意的说道:“不行,必须要比一次,不然我在我弟弟面前的颜面,难以竖立起来,咱们只是比拳单纯的切磋而已,算不得什么内斗,大不了我们点头为止。”
林宇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一边一直在注视着这边的二龙,心头默默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当哥的不容易啊!”他沉声,望着大龙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好,就依你所言,比拳就比比好了,不过说好了点到即止。”
客栈外,曼妙的身子若隐若现,身材婀娜的孟雨晴,一张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依旧的是清冷无比,在他的身边田博文手中的白扇轻晃,颇有些大家公子哥的模样,另一边的田心语看起来还有些迷糊,像是没有睡醒一般。
“人齐了就走吧!”
候叔淡淡的说了一声,他衣袍一挥,一行二十三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除却林宇与同七个昨天纳进来的武师,再减去候叔、大龙、二龙、田博文、田心语、孟雨晴六人,这支队伍中还有九个林宇昨天没有见到的新面孔。
这一行九人,手中都包裹着布囊,那布囊之中装的都是武器,他们眉宇间一个个平静如水,然而一双眼睛却是十分的锐利,宛如是猎鹰一般,林宇若有所思,似乎是事情想得并没有那么简单,孟雨晴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人保护,可是却还要在一个偏僻小镇招人,那就说明他们遇到了比较可怕的对手,人手不够。
出了镇,沿着一条石头堆积的起伏不平小道,走了大约有三里三的路程,众人就进入了一片起伏绵延的山脉,山路陡峭,歪歪扭扭的行走起来十分的不便,杂草丛生之中,一群人缓缓的行进,幸亏的是一群人都是练家子,这要是换了普通人,只恐怕是要以蜗牛般的速度在其中前行了。
清晨的薄雾,随着时间的流逝,阳光的升腾缓缓地蒸发化作了清凉的水汽,朝气挥洒、带着丝丝的湿润。
行走了大约有三个时辰左右,队伍终于是在一处小溪边停了下来,候叔沉声道:“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吃了早餐,半个时辰之后再行赶路。”
“不行……太脏了……我不吃……我要先洗手。”
俏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厌恶,田心语望着二龙递过来的大饼,柳眉倒竖摆了摆手说道,她的洁癖,似乎是又犯了起来。
“心语小姐这是干净的、不脏,我特地用干净的牛皮纸包裹着的。”二龙苦笑着看着一双眼睛满是谨慎的盯着他手中红彤彤的葱香饼的田心语说道。一路下来,这位田小姐的性格他算是摸透了,总是感觉这不干净那不干净,认为什么东西都是脏的,十分的难伺候,要不是她是孟雨晴的朋友,二龙都有种挥手就走,懒得理她的无理取闹的冲动。
田心语精致的小脸一垮,脸色不由得变了绿了起来:“牛皮纸?牛那种东西,每天都不洗澡,忍受风吹雨淋的脏死了,你竟然用它的皮来包裹食物,脏死了……脏死了……”
一边的林宇,此刻正在与同着昨天与同他一块被招进来的几个武师聊着,他手中拿着早上买的包子,美滋滋的吃着,眼睛偶然间望着二龙与同田心语,他嘴角不由得是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所谓的洁癖,在他的心中就是心理问题,心态摆的不正,故此从内心里不由自主的来拒绝一些东西。
田博文手中的扇子,晃了晃,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脑袋说道:“心语这丫头,又开始无理取闹了起来,她这大小姐脾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一边的孟雨晴,薄薄的嘴唇红润而富有弹性,她洁白无瑕的玉手拿着绿豆糕,轻轻地咬了一口,不温不火的说道:“都这么多年的习惯了,哪有那么容易说改就改的,不用理她了,一会儿自己饿了,就老实了。”
田博文文雅的笑了笑,讪讪的说道:“这到是……”
“喂!李阳,你过来……”
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响起,林宇皱了一下眉头,望着一边俏生生的田心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狐疑的问道:“心语小姐在叫我?”
田心语长长的睫毛一挑,清冷的道:“除了你,这还有另外一个李阳吗?”
林宇撇了撇嘴,他很想说:“这里根本没有李阳,李阳在那不遥远的地方。”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带着满脸的疑惑,林宇与同其余的几个武师,打了声招呼,疑惑的起步朝着田心语走了过去。
“田小姐,什么事?”
林宇一口把嘴中的包子吃完,五官分明的面孔,满带好奇地望着田心语语气呜咽地询问道。
“你陪我去上游洗把手,本小姐赶了一上午的路,这手脏成这样怎么吃东西?”田心语望着自己白嫩的手掌,皱了下眉头说道。
林宇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她白净的手掌有些无语了,这女人洁癖的还真让人心里有点反感,明明是十分干净的一双手,非要说它脏,你说洗就洗呗,在哪洗不都一样,你偏偏跑到上游干嘛?
似乎是看透了林宇的心思一般,田心语皱了一下眉,没好气的说道:“这下面的水,不知道被多少野兽饮用过脏死了,在这里洗还不如不洗。”
林宇耸了耸肩膀,没办法,谁让现在的他是仆人呢,仆人就要有仆人的觉悟,不管是主子有什么无理的要求,你只能服从而不能拒绝,林宇叹了口气,无奈的踩着光洁的石头,沿着小溪朝着上游走去。
一旁的孟雨晴望着田心语与同林宇的背影,长长的睫毛皱了皱,声音清冷的说道:“这个心语太不懂事了,就算要去上游洗手,叫大龙、二龙跟着不就好了,非要叫一个昨天收来的不明来历的家伙跟着,也不怕遇到危险,候叔你跟过去看看。”
一边的候叔,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听到孟雨晴的话,他点了点头说道:“是,小姐……”话罢,望着林宇与同田心语渐渐消失的背影,脚步稳健的跟了上去。
溪水的上游处,林宇靠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石头旁边,一双眼睛带着戏虐的光芒,他喃喃自语道:“看来,这群家伙对我不信任啊?也难怪,毕竟在那个偏僻的小镇里面,突然出现一个谈吐不俗的十八岁年轻的武师,也难保不引人怀疑。”
“李阳……李阳……血……”
就在林宇思索间,一边的田心语突然尖叫了起来,林宇目光一动,走进一看只见清澈的小溪里面,浓稠的红色带着刺鼻的味道,从山顶处流淌下来,他一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出手救人
“上面有人厮杀……”
林宇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带着一旁有些慌神的田心语,缓步朝着丛草密布的上峰走去,行走之间他的眼睛还带着一丝玩味的望向了下方。
密集的草林,透过了视线,只见下方山石乱林,几道身影挥舞之间狂沙尘埃乱飞,一个面色黑如碳的中年人,青衣飘扬,满头的狂发乱舞,他以一抵五双拳之间,无尽的黑气在蔓延,拳影纷飞之间,他步伐踉跄,身影微微的一顿,被人一拳打在了胸口,顿时间没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匪寇,魁字营的几大高手,才刚刚将你打伤,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复原,再打下去唯有一死,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劫去的贡银藏匿之处说出来,说不定本王爷可以大发慈悲的给你一条活路。”说话之人,面色阴柔、方脸,语气之间夹杂着几分的锐气。
“呸……蛮夷之徒,想要贡银想都别想,拿了我们国的银子,给了你们这群畜生,让你们来招兵买马,过来打我们?想都别想!老子虽然是匪,但也是有道德底线的匪寇,小贼想要从我口里得到贡银的下落,想都别想。”黑如碳的中年人,面带鄙夷的望了一眼阴柔的少年,冷斥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好!骨气够硬,本王爷希望你能够一直的硬下去,将他抓了我要活的,我看看是他的骨气硬,还是本王爷的手段硬。落到本王爷手中,什么样的骨头小王都给你磨平。”方脸的少年寒声道。
“这群趁人之危的家伙真可耻,不过那青年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是大义凛然有骨气,但是敢抢劫贡银,实属罪大恶极。”田心语皱了一下眉头,轻声说道。
林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子微微一动,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那在一群人中间的少年。眼中流露出一丝的光彩来。他喃喃道:“这群家伙来自尚武国,怪不得那么的猖狂,这个国家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英勇善战。而其骨子里面更是深藏着一股好战因子。常年来多次觊觎我天宇帝国肥沃疆土。发动了不少的战争。”
田心语,诧异的望了林宇一眼,满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群家伙来自于尚武国,而不是藩属国,或者说是紫竹国呢?”
林宇双眼满含怪异的打量了一眼田心语,那眼睛似乎是在看白痴一般,使得田心语面色不由得绯红,她疑惑的问道:“我又说错什么吗?”林宇摇了摇头。田心语不喜了,没好气的说道:“既然本小姐没有说错,你为什么用像打量白痴的眼神,望着我?”
林宇耸了耸肩膀,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是在想,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在田心语奇怪的目光下,林宇一本正经的说道:“藩属国在我们天宇帝国的南方,处在肥沃的草原与同山岭之中,那里的民众因为当地环境等因素,故此每一个的面色都有些发黄、偏瘦,而你看他们个个人高马大的,与同藩属国民众之间,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紫竹国,距离横跨在中部与同东部之间,这个国家与同我们天宇帝国之间接着尚武国距离遥远,平常之间很少有民众互相往来。”
“尚武国个个人高马壮骨骼惊奇,因为北方严寒风雪,山林成群,平原较少环境恶略的缘故,那里的人所穿的衣服都带着细皮毛。诺,你看……”说着林宇指着下方一群人的衣物,田心语举目望去,果然现在清明已经过去,夏至即将到来,这样的天气凉爽还有一些偏热,根本用不着穿戴着皮毛的衣物。
田心语一脸惊奇的望着身边的少年,眼神有些灼灼的逼问道:“李阳,你不是偏僻小镇里面的吗?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林宇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我是那小镇里面的居民,我只是路过那个小镇,恰好盘缠用光了,看到大龙二龙在招人,故此就加入了进来,想讨取个盘缠费。”林宇笑眯眯的说道。
“真的?”
田心语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一双漂亮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林宇的面孔,似乎是想要从林宇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可惜她太小看了林宇,这个少年经过了落凤城的历练,早已经学会了天衣无缝的伪装。
“当然……”
林宇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他的眼睛十分的平静,不带一丝的涟漪。
下方,劲气横飞、沙土飞扬,无尽的风凌厉的吹动,披头散面,长发宛如是瀑布一般的挥洒、飘扬,青色衣袍的中年人,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一番的激烈争锋下来,身上多处被打的骨裂,血迹斑斑,森白的骨头十分的醒目。
眼看着,那群尚武国的汉子,就要擒拿下他的时候,一旁隐藏在暗处的林宇,突然抓起来地面上的一把石子,手心中的元力运足,“咻……”的一声,掷了出去。
尚武国的汉子,弯曲僵硬如同铁石一般的手掌,朝着青色衣袍的男子,抓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将其捉拿在手的时候,突兀的远处几颗石子,带着破空之声,携带着滚滚的元力而来,啪的一下将他的手掌荡开。
青色衣袍,面如黑炭的中年男子,蓬乱下面的长发,那一双眼睛捕捉到隐藏在暗处的一男一女,趁着时机,提足了一口真气,脚下的步子迅疾,转眼之间隐没在了草林之中逃亡而去,被林宇打中手腕的汉子,满目杀机的望了一眼林宇所在的方向,身体灵敏的几个跳跃之间朝着林宇所在的阳坡而来。
其余的几个尚武国的汉子,朝着青年的汉子追了过去,方脸的少年满目的阴沉,望着草木旺盛的阳坡,沉着声音问道:“怎么样找到了人没有?”
满目凶气的汉子,满脸怒气的扫视了一眼四方,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疑惑,他清楚地看到那石子是从这个方向掷出来的,怎么一转眼间就没有人了呢?听到下方少年的询问,他瓮声瓮气的答道:“小王爷,刚才暗中出手的那个家伙,似乎是跑了。”
“跑了?该死的,竟然敢阻挠本王爷的事情,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本王爷也要找到你,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爷的后果。”耶律俊杰回想起来,刚才的那个背影,眼中闪过了一道的凶气。
“李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那群家伙,可是杀人不眨眼,你带着心语小姐还敢暗中出手救人,要不是我及时带着你们离开,被那群逮到,你有没有想过什么后果?你如何是你咎由自取,可是心语小姐可是千金娇躯,倘若是他要有个好歹,我拿什么给小姐给田公子交代?”清澈的溪水,哗啦啦的流淌着,被溪水常年冲洗的光滑的石头上,候叔面色铁青的望着少年平静的面孔斥声道。
林宇嘴角流露出来一丝温和的笑容,静静地听着候叔的训斥,面色平静无波,他岂能不知道,一旦被发现的后果?可是他却依然出手,因为他知道身后这个看似宽厚实则心中很有想法的中年人在暗中跟着自己和田心语,所以他才会出手那么平静,他可以对自己的生死置若罔闻,可是他一定不会不理田心语,至于他为什么救那个青衣男子无非是欣赏他的骨气,认为他不该死罢了。
候叔望着眼前的少年,看着他从容的模样,心头间不由得是一跳,他内心浮现出来一个荒唐的想法,那就是这个少年,之所以这么平静,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救他们,候叔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是眼前的少年却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他隐隐的有些后悔了起来,后悔昨天把林宇给招进来,这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就算是他们人手再不足,这样一个掌控不了的少年,都不应该囫囵吞枣的接纳进来。
小溪边的下游,孟雨晴听了候叔的禀报之后,一双美目锐利的望着林宇,声音中满是冰冷的说道:“李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我雇你来你要你保护我的,而不是给我惹事的,倘若下次再犯的话,你将定金还来,可以自行离开。”
林宇认真的点了点头,沉声道:“雨晴小姐放心,以后类似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发生。”本来对于林宇不太感冒的孟雨晴,这一次更是直接的把林宇打了死结,对于林宇更是懒得搭理,一边的田心语在孟雨晴的洗脑下,对于林宇也是开始三米开外,彻底的把雇主得罪了,整只队伍中孤零零的林少爷只剩下孤家寡人,无人理。
中午时分,金色的阳光挥洒下来,行路到一座分岔路口,远远地林宇一群人与同着尚武国的那位小王爷,再度的因缘际会相遇了,林宇的面色微微的一变,他注视到那个方脸的少年正在打量着他,他心头一跳,暗道:“难道这个家伙看到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庸人之国?
“站住……”
人高马大的汉子,一脸凶气的排成了一排,阻拦了孟雨晴一众人的去路。
“敢问阁下是何人,我们之间可曾见过面?”
孟雨晴皱眉,一双美丽的眼睛之中,水波流转,长长的睫毛眨了一眨,望着面前一排不善的家伙,直接是把秀眉放在了身后的方脸少年身上,那少年面色阴柔,一双眼睛里面有一丝丝的隐晦闪动,有心人一眼可看出是个有心机之人不是善茬。
耶律俊杰眼中闪过一道彩光,他望了一眼孟雨晴肌如凝雪、面色精致、柳腰纤细而唯美,倒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假以时日绝对会蜕变成艳惊百里的动人女子,眼前的少女虽然是美妙佳人,但是对于耶律俊杰来说,单纯的是欣赏罢了,并没有多余的念头。
他面色微沉,嘴角微微一动,压着声音摇了摇头说道:“不曾见过……”
“既然是不曾见过,那就是无冤无仇,小女子倒是要请教一下阁下,为什么无缘无故拦住我等去路?”孟雨晴一改先前的温和,眉宇之间一丝英气散发,她目光灼灼咄咄逼人的对着耶律俊杰斥责道。
耶律俊杰的面色一僵,显然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妙龄少女,竟然是拥有如此的迫人的气势,微微沉吟了一声,他脸上的肌肉轻微的跳动,望着孟雨晴一众人,感受到他们每个人身上的元力波动,知道这些人也都不是善类来历不凡。他不愿意无缘无故的招惹麻烦。
微微地笑了一笑,耶律俊杰面色之间难得出现了一丝的柔和,他挥手了挥手,那一排拦住的汉子,分立两边让开了一条道,耶律俊杰对着孟雨晴笑着说道:“姑娘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歹意,而是在找一个暗中坏我好事的阴人,敢问姑娘刚才你们一队人中赶路途中是否有人离队?”
后方的林宇面色一紧,他体内的元力暗中的运动了起来。眼角扫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随时是准备了逃走,孟雨晴对于他可是没任何的好感,林宇猜不透她的心思,以她的猜测孟雨晴供出他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除了那一张白纸黑字的卖身契之外。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没必要替自己隐瞒。
“该死的,本少爷发现,做好事太遭罪了。还是怀念以前做坏事的自己。”林宇心头暗自嘀咕,只等孟雨晴开口,就准备展开手段脱身,然而,接下来让林宇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孟雨晴的回答令得他不由得重新对这个清冷的少女有了新的看法。
孟雨晴眉头一挑,在耶律俊杰一脸平静的目光注视下,她精致的面孔不带一丝波动的说道:“我们一队人,一直是在赶路,路中未做任何的停歇,同样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单独的离开队伍。”
耶律俊杰认真的打量着孟雨晴的眼睛,并没有见任何的古怪,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退后了一步闪开到了一旁,对着孟雨晴谦声道:“如此的话,漂亮的小姐多有打扰,抱歉……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嗯……”
鼻音轻动,孟雨晴精致的小脸微动,脚下的莲步轻动,带着候叔一众人,脚步轻盈的朝着前方走去。在林宇路过耶律俊杰身边的时候,耶律俊杰一脸疑惑的忘了他一眼,目光之中夹杂着几丝的怪异,林宇注意到他的注视,面色平静,他知道如果现在露出来什么破绽,那么一定就会发现。
“奇怪,这个家伙身穿紫色的衣服,似乎是我今天在阳坡上,见到的那个暗中出手的家伙也是身穿的紫色衣服,难道说真是碰巧了?”耶律俊杰,面色之间光芒闪烁,有些阴晴不定的喃喃道。
“十万两纹银,可以养我尚武国一军三用之用,要是得到,回去的时候,父亲一定大悦,到时候只怕我想在军中谋个比哥哥更高点的官职也不是不可能!可惜啊!就差那么一点,要不是暗中那人偷袭黑煞只怕早落到我手中,多好的机会魁字营那边的暗夜小队将黑煞打伤,原以为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可惜啊!可惜!就那么一点。”耶律俊杰面目之间有些狰狞,有恼恨、有不甘。
“暗中出手的那个家伙,应该与同黑煞同出自一处,黑煞追丢了,他是唯一的线索了,找到他或许能够打听出来那十万纹银的下落,宁可认错,不可放过一丝的机会。”耶律俊杰眼中射出来一道冷茫,他挥了一下手,旁边一个魁梧的汉子来到他身边,附耳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吩咐了几句,那汉子身影稳健的朝着林宇一群人的背影追了上去。
“这女人,虽然看起来冰冷冷的,让人不喜,但是心底还是比较善良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类型。”林宇望着前方,长裙下娇艳的少女青春朝气的模样,心头不由得是悄然的松了一口气喃喃道。
月色渐渐地高挂,一片平坦的地域,簧火升腾了起来,肉香的味道朦胧,淡淡的飘远。深夜的丛林毒蛇猛兽居多,候叔命人在周围撒上了一圈硫磺粉,防止熟睡的时候,有毒物猛兽靠近。
一行人轮流值班守夜,林宇与同二龙分配在了一块儿,簧火照射下的夜,显得格外的寂静,二龙身材魁梧,一双眼睛锐利宛如猎鹰,从他的身上,林宇可以感受得到丝丝的戾气,这种戾气不同于他在牛栏山所见的那群杀伐小队身上的那种嗜杀之气,而是一种宛如利剑一般锋利震撼人心的气息,在林宇的记忆中,这种气息要么是军队中上过战场的士兵,要么就是经常与人交手磨练的好战狂人。
靠在一颗的粗壮的树木上,林宇体内的元力缓缓流动了起来,他暗自运转起来元虎诀,为了不引起注意,他刻意压制了体内的虎音,突然林宇的眼睛一亮,他目光抖动,望着黝黑的森林,嘴中喃喃自语道:“跟上来了吗?”
深夜中的山林,始终都是那么的不平静,一声声野狼的吼声,凶兽的叫声此起彼伏,听的人毛骨悚然。两个时辰之后,另外两个手持着布裹的男子,过来接替了林宇与同二龙守夜,林宇慵懒的伸了一个身子,对着二龙笑了笑说道:“平常习惯了睡在高处,睡在下面不太喜欢。”说着,他身影犹如灵猿一般的抓着一颗粗壮的树干,三两下爬上了枝桠上,树枝摇晃几片叶子缓缓地飘落。
二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缄默了一下提醒道:“李阳你自己注意点,不要半夜掉下来,你要是残了,明天会耽误赶路,小姐会不开心的。”
林宇嘴角不由得狠抽了一下,这混蛋也太现实了吧?还有没有一点人道主义?敢情他被摔残事情不大?孟雨晴不开心比他残还大?林少爷内心把二龙诽谤了个无数遍,慵懒的伸展开来身子,躺在枝繁叶茂的分叉枝上,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呼吸也渐渐的匀称了起来。
簧火升腾,簧火的周围,盘坐在地的孟雨晴,睁开眼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树干,眼中漆黑的眸子,流露出来些许的光芒,未几她又闭上了眼睛。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枝桠轻动,一个晃身之间只见那原本躺在枝桠上休息的少年,竟然已经消失不见,远处的山林中,一道漆黑的影子来回在树枝上跳跃,提了一口气,那身影宛如是雄鹰一般跳落到了地面。
“这里够远了吧?就算是有什么响动,孟雨晴他们也应该听不到。”
林宇颔首,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里面,流露出来一丝的深邃,他目光轻轻的挑了挑,晃了晃脖子,望着一处漆黑的地方,淡淡的说道:“出来吧,既然是跟着我来到了这里,想必你自己也知道已经被发现了,再躲躲藏藏有趣吗?”
“嘿……庸人之国,没想到还会出现一个如此身手矫捷的少年,到真是令的我野鹿惊讶了一番。”那树下,一道雄健的黑影缓缓地走了出来,身穿着带着细毛的皮衣,一张脸紧绷有些粗燥,那双眼睛望着林宇的时候有种俯视与同鄙夷。
林宇眉毛一挑,双臂环抱,冷声道:“庸人之国?蛮夷之邦果然是蛮夷之邦,没有什么眼见,我天宇帝国疆域浩瀚,能人俊杰无数,岂是你这种井底之蛙可以嗤声的。”对于天宇帝国林宇说不上喜欢也说不出讨厌,可是当有人骂天宇帝国为庸人之国的时候,他承认他是恼怒的,庸人是指目光短浅无用之人他侮辱的不只是一个挂着名号的国家,更是整个国家的民众,而林宇恰好就是其中的一员。
“小子,你真是不知好歹!我问你,今天出手打扰了我们小王爷计划的那个阴人是不是你?”野鹿声音沙哑,语气掷地有声的质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林语不答反问,对于这种质问的语气,有些不喜的面部肌肉轻轻地抖动了一下。
“是,把慕枫寨藏匿贡银的地点说出来,我给你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不是!你敢辱我尚武国,该杀。”那双眼睛锐利的像是一头猎豹,闪发着嗜血的凶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八极拳
“慕枫寨?那个面色如炭的青衣中年男子,竟然是个山贼?有趣了……山贼竟然还那么有骨气,宁死也不愿意将劫来的贡银消息,透露给敌对国,有趣……山贼,竟然也有如此明辨大是大非者,这样我似乎是更应该救他。”林宇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眼中悄然的闪过了一道彩茫。
“阴人!你是选择自己束手就擒,乖乖给我回去见小王爷,还是说让本大爷将你这庸人之国的阴人亲手擒了,给你点苦头吃,如挑断你的经脉,再把你送到小王爷身边呢?辱骂我尚武国为蛮夷之邦,我想我就算教训你,小王爷也不会怪罪于我。”身材魁梧的大汉,锐利的眼睛如同沙漠之鹰一般的敏锐。
林宇面色微微的一动,他伸出手臂,摊开手掌对着对面的野鹿,挑衅的招了招手,冷冷的说道:“听说你们尚武国以武立国,国内无论是男女老幼,都精通武修之法,特别是最注重炼体之法,以瀑布、山岩、野兽冲力等方法炼体,使身体达到筋骨如同铁石,鼓膜如同钢筋一般的地步,本少爷正好是好奇,来给本少爷表演一番。”
“找死!”
野鹿鼻孔喘息急促,夜光下他宽阔的身体,绷直的宛如是一张拉涨满月的弓,身体各部分充满了爆发力,像是一头凶猛的猎豹,双步分开成腰马壮,他真气一口蕴含于丹田之间,顿时间身体鼓鼓的。像是一个气球一般,一脚一蹬地面,那强劲的脚力竟然是将地面生生的压下七寸厚的脚印,陡然间的一个侧身凶猛的肩膀,宛如是利器一般的朝着林宇撞击了过去。
“呜……以身如刀剑锤炼,身体就是兵器无坚不摧,这尚武国到真是没有尚武二字。”林宇沉吟,凶猛的冲力还未止,那凶猛的气息迎面而来,直震的他一身衣衫烈烈作舞。他身体一弹。手掌弯曲五指散开如同虎爪,一个翻身,抓着野鹿的身体,翻身从他的上空轻灵的跃了过去。
“咦……”
林宇惊奇了一声。他弯曲的手指。抓在野鹿身上的时候。那种感觉竟然是如同抓在石头上面一样,使得他的手指微微发疼,林宇双脚落地。脚踩着小连环,脚下的步子散落踏出,一步一动侧身,肘部一个后转身凶猛的朝着野鹿的后背撞了过去。
“阴人!”
野鹿双目微动,虎躯一震,顿时间身体里面一股强悍的气波汹涌,林宇眼睛微微的一眯,瞬间的做出来了反应,身体交叉身姿一偏,朝着一旁的树木靠拢了过去。
野鹿手臂咯吱咯吱作响,他手臂中的骨头发出轻微的声音,稍作停歇,只见他陡然间的而动,充满野性爆发力的身躯,轰的一声,撞击在了那一人多粗的树干上,他的肩膀**血肉筋络组成的宽厚肩膀,竟然是将那一人多粗的树干,撞的树屑纷飞,整个树木摇摇晃晃碧绿的叶子簌簌而落,野鹿微微的回身,只见他的肩膀撞击树干之处,那一道凹陷的痕迹十分的引人注目。
半空中,林宇的面色微微动容,这体术当真是有一番的特别之处,如石亦如兵!在野鹿凶猛撞击过来的那一刻,他展开登天梯,身体凌空攀爬腾起,躲过了野鹿那蓄势而来,凶猛的令人惊讶的一击。
身影缓缓地飘落,一步一登天!这林家的登天梯,的确是有其过人之处,最起码在武王之下,拥有一定的优势,这也是为什么林风那么钟意登天梯的原因,有了登天梯的协助,这次的风云赛事,他一定会在红人榜的排名上升一大截,当然前提是不碰见武王,要是碰见了武王那也只能够呜呼哀哉了。
“阴人,躲躲闪闪算什么好汉,有种别逃,靠真本领一拳一脚的分出胜负?”野狼望着十丈开外,那一袭修长的身影,眼睛之中流露出来一丝的隐晦,似乎是在为林宇刚才的巧妙身法而感到惊奇。
棱角分明的脸孔,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林宇不温不火的说道:“来吧!既然你想真功夫斗上一场,本少爷告诉你,井底之蛙的眼光究竟是多么的浅。”
“以意领气,以气摧力,三盘六点内外合一,气势磅礴,八方发力通身是眼,浑身是手,动则变,变则化,化则灵,其妙无穷。”
林宇嘴唇微动,面色紧绷一脸的严肃,这一次的他主动而攻,脚尖发力、惯于腰身,拳如猛虎迅疾而又刚硬,一拳拳虎虎生威其劲气凌空,宛如是要破空一般。野鹿面色一动,望着林宇强劲的攻势,身前一道道拳影迸发,他不由得宽厚的手掌交错,守门抵挡想要抵挡得住林宇强劲、刚烈的拳法。
咚咚咚……
行步如趟泥,脚不过膝……
林宇下盘脚掌一动,一脚搓踢,朝着野鹿的膝关节踢去,搓踢其杀伤了并不大,但是却可以踢绊破坏对方脚底下的重力,林宇一脚准而稳,但是他的脚踢在野鹿的膝关节的的时候,面色不由得一变,野鹿天生炼体膝盖如同是木桩一般的僵硬,林宇一脚踢了过去,不但没有达到预想的结果,将对方给绊倒,反而是脚下被野鹿一顶,脚掌心红彤彤的一阵火辣。
“阴人!打爽了,该我了吧!”
野狼冷声,蓄势待发,一改刚才的狼狈之态,身体化作了一把人形兵器,无论是肩膀还是头部又或者是脚掌、膝盖,都是他的兵器,身如磐石锋利如刀!这就是炼体之法,浑身上下其手,攻击如雨点的爆裂而至。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这八极拳,我才接触不到入门罢了,用来显摆到真是落了此拳的威风,该死的!看来要好好抽短时间,将这八极拳好好地习练一番,八极拳在手中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守着宝贝我却不去利用,到真是浪费了拳谱。”
林宇暗自沉吟了一番,手掌之间蓝色的元力发出淡淡的光晕,这八极拳与同无影镖都是他从那位李阳口中的臭婆娘老师手中打劫过来的,至于为什么他能够从那个暴力的女人手中打劫过来如此她珍爱的两项宝贝?原因其实很简单,纳兰蓉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垂涎林少爷的美色,林少爷,原来是美男。
咚咚……
拳影翻飞,尘沙漫天飞舞,月色下的两道身影,依稀而动衣袍飞舞,顷刻之间的功夫,两人竟然是已经过了一行二十四手。
沉吟了一声,林宇体内一声声的虎鸣发出,他面色一动陡然间的蓄力,一拳迅疾如电,与同野鹿的肘关节撞击在了一起,“啪……”的一声,两人同时回手,林宇眼睛一亮,如迅雷双拳崩击,刚劲涌动喷发出来。
野鹿面色匆忙一变,双臂交错交叉着阻挡了上去,林宇的豆大的拳头,像是山岳一般的作鸣威风凛凛、声势骇人,那拳头打在了野鹿的交错的双臂上,顿时间发出一阵的嗡鸣,接着野鹿的身体被那强势的冲击之力,震的止不住的朝着后方退去。
林宇身影如电,一击得手并不停歇,手掌拳脚,齐手并进,宛如紧绷的猎弓,手指破空风驰电挚,化作了超强的气流波动,虎虎生威、劲气凌空,林宇这一次出手不但是凌厉并且是果断,显然的是动了杀心。
野鹿面色微动,脚掌如磐石扎马,蓄力一口气憋动,刹那之间爆发出来超强的威势,林宇身影一翻敏捷的躲过了野鹿的反击,手掌轻轻地一抓,滑溜的如同是鱼一般,朝着林宇的咽野狼了上去。
弯曲的手指,轻轻地一动,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野鹿的颈椎骨便被林宇轻易地拧断,林宇的面色一挑,面色平静无波,手掌松开野鹿的宽阔身体“扑通……”一声不甘心的摔在了地上。
少年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丝的波动,似乎是习惯了这种残忍的杀戮,世界的残忍,有时候逼迫的人不得不去迎合。林宇手臂微微的颤抖着,他目光一动看着自己红肿的手心,喃喃道:“这尚武国的炼体术,当真是有其独特之处,这个国家以武立国虽然是残忍,但是却也不无道理。”
尚武国的婴儿在“呱呱……”落地的时候,就会有尚武国的当地官员带人过去检查,如果检查之后认为其是不健康的,就会直接抛到山荒郊野外的弃婴场去。而孩子的母亲通常会给孩子用烈酒洗澡,一旦孩子出现抽风或失去知觉,就会任由其死去,只因为他长大后会成为尚武国的累赘。七岁的时候,一般男孩子就脱离了父母,进入了军中进入各种各样残酷的磨炼,再大一点会有年长的士兵带着入山猎杀野兽。
在这一残酷的习俗下,这个山岭严寒环境恶劣的国家,整个国家上上下下人人会武,国家人口虽然是人不多,但是其国内人人都可以是兵,战斗力强悍的离谱,在东部这个国家虽小可是却连天宇帝国,这样疆域浩瀚的大国,对其都是忌惮三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出山口、入山处
罅隙的月光,带着一米的金黄色散落,山林中一声声低沉的兽吼音不绝于耳。
“噗通……”
突然间,一道黑影从半空中掉落下来,落在了林宇的身前,林宇面色微微一动,体内的元力运转了起来,夜深的山林虫狼虎豹之多,林宇的感知一直分布在周围,明明是没有感受到周边有任何的物体靠近,可是却有一道诡异的人影突兀的从空中落了下来摔在自己的脚下,这不仅让他心头间生出来些许的隐晦。
“唔……花自飘零水自流,我自一杯愁上愁。好酒!好……酒!”
脚下的黑影,缓缓地从地面上踉跄的爬了起来,他说起话来醉醺醺的,脚下的步子踉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是随时都要跌倒一般,这黑影是一个男子,大约二十多岁左右,只见他头发一半红一半白,红的一半极其的妖艳红如火,白的一半如雪一样的皎洁,两者互相映衬,红白相间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
手中紫葫芦,牢牢地抓在手中,满面绯红的一张脸,酒糟红鼻子,观其五官丰神俊美、龙眉凤眼,举手投之间那种洒脱放荡不羁,到是别有一番的韵味,只是那有些迷糊的眼睛呆滞的神采让人不敢恭维。
“你说你……你那么……美味……让道爷我怎么……嗝……”
醉醺醺的少年,脚步凌乱,单薄的身躯晃晃悠悠,一手指着自己手中的葫芦。嘴中唧唧歪歪的不满嘟囔道。然而,话还未说完,他打了个酒嗝,弯身狼狈的吐出来一口污秽,“咳咳……”空腔发肿的重咳了几声,用衣袖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残秽物,半头白发、半头红发的少年,身体重心不稳的扑在了林宇的身上。
林宇的面色微微的一动,扑鼻的一种刺鼻的味道传来,他面部的青筋直条。身体微微的用力。他想将眼前醉酒的男子推出去,然而这时候令他愕然的事情发生了,他用的力气传递到这男子的身上,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丝的回应。
他眼中射出来一丝的神采。体内的元力澎湃。身上蓝色的元力若隐若现。虎啸之音低沉而又沉稳的发出,肌肉跳动蓄力,强势的力道汹涌澎湃。这一震的力道,足可以打裂僵硬的木桩,甚至说是一块僵硬的岩石!可是如此强悍的力道涌入竟然仍旧是使得林宇身前怪异的年轻男子竟然仍旧是纹丝不动。
“呼呼……”
青年男子趴在林宇的身上,竟然是睡着了,粗重的气息来回呼吸,发出悠长的声音,甜甜的打起来鼾来。
林宇有些愕然,侧脸微动,体内的元力集聚在了一点,陡然之间一拳朝着年轻男子的腹部打了出去,熟睡的青年男子,似乎是有些不舒服,梦呓一般的“嗯……”了一声,慵懒的动了动,竟然是巧妙地躲过了林宇去势汹涌的拳头。
林宇面色一挑,眼中射出来了一道冷光,他膝盖一抬,一个上顶凶猛的顶了上去,邪魅的少年嘴角流露出来一丝的晶莹,他竟然可耻的流了口水,并且那口水还是滴到了林宇的衣袍上,膝盖撞击过来的瞬间,身体宛如是一个不倒翁一般向后倾斜,林宇面色微冷,凶猛的一个肘击朝着青年的脸庞打了过去。
噗通……
长发慵懒,凌乱的搭在了肩头,林宇的肘击横打过来的时候,少年的身体自然下垂,晕乎乎的摔倒在了地上,树叶堆积的阴凉地面,红的如同红屁股的面孔,呼吸之间都带着浓浓的热气,平躺在地上,邪魅的青年梦呓了一声,侧起来身子,身子成一个弓形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再次的酣睡了起来,那紫色的葫芦仿佛是他的宝贝一般,被他死死的抱在怀中。
林宇面色微微的一挑,望着下面熟睡的青年,沉吟了一下,冷冷的说道:“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没醉。”他的话落,眼睛一直注视着地上的青年,长长的头发一直是到了腰肢,红色白色夜色下显得无比的清晰,少年熟睡着鼾声依旧,身体像张弓绷得紧紧的。
林宇眉毛一挑,喃喃道:“你想装神弄鬼,我可没时间陪你。”
林宇沉声,揉了揉鼻子,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野鹿,脚步轻盈的朝着孟雨晴等人所在的地方走去,步伐微动,不过是十丈左右,却听见身后悠悠的声音,夹杂着几丝慵懒意味夹杂着几分醉意的响了起来。
“拳似流星眼似电,,腰如蛇形脚如钻;
闾尾中正神贯顶,刚柔圆活上下连;
体松内固神内敛,满身轻俐顶头悬;
阴阳虚实急变化,命意源泉在腰间。”
声音悠然,林宇转瞬却见那原本躺在地面上醉酒酣睡的男子,无声无息之间已经消失不见,四周寂静,偶然有冷风吹过,吹动了林宇单薄的衣衫,林宇眼中闪现出来一丝浓浓的不安,他惶恐的喃喃道:“那个家伙刚才念的,是“八极拳诀”,也就是说他早就在这周围,目睹了我与野鹿交手的整个过程,并且他也懂八极拳,这个家伙究竟是谁?”
林宇在问,却是无人应答,风儿轻动、树叶飘,远处一声声的兽吼音渐渐地接近,有凶兽出来觅食,来到了这片区域,林宇眼眸微动,轻轻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野鹿,收起心中的惊异,身影几个闪烁之间,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中。
皎洁的月光,挥洒下来点点的星辉,茂密的树林后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动,只见草儿轻动,一道修长的身影步履清脆的而来。林宇抬头,面色微微的一变,在他的身前少女面色清冷,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他。冷声道:“这么晚了,李阳你不去休息,偷偷摸摸的去了哪里?”
林宇晃动了一下肩膀,似笑非笑的盯着孟雨晴乌黑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林宇的眼中那极具深意的目光,使得孟雨晴的面色微微的有些不自然起来,目光中的锐气不自然的消减了许多,林宇莞尔摆了摆手说道:“大小姐,这么晚了,深山老林里面我能去哪里?人都有三急。我虽然是签了卖身契。但是也用不着小解都是要给给你禀报吧?”
孟雨晴面色不自然的出现了一丝的绯红,她故作镇定的冷声道:“希望如此……”话落,脚步清脆的踩着月光,重新回到了簧火旁。
林宇眼睛微微的一眯。他喃喃道:“这女人。似乎是对我心有戒备。她对我产生了狐疑,呵呵……莫非是认为本公子故意的接近她,意图谋害她?”
树干的旁边。林宇身体灵敏,几个跳跃之间,身体轻灵的踩着树干,重新落到了枝桠上,茂密的绿叶拂动着脸颊,柔柔的、痒痒的十分的舒服,林宇慵懒的伸展了一下身体,嘴角勾勒出来一丝浅浅的微笑,目光轻轻地转动。
簧火通明,火光明堂堂的照射四方,山林中声声虫狼虎报之音低诉。
清晨的光芒洒落下的那一刻,一群人围在了一起,吃过了自备的早餐之后,又开始了赶路,山林中的路途总是不平静的,野兽成群,尽管是在候叔灵锐的感知、丰富的经验指示下,一路走来避过了不少的野兽,可是中途也难免遇到几只。
三天的时间里面,林宇与同那个尚武国的小王爷一行人,再也没有撞见过了,似乎是这场风波就此而过。又行走了几天,风尘仆仆的队伍,在十多天的赶脚下,总算是穿过了这起伏连绵的山脉。
这是宽阔的大道,道路略显荒凉,来往的人并不多,这是出山口、入山处的路,一般情况下,只有是入山的队伍出山的人才会经过,而入山的队伍,一般情况下,都是那些游走在死亡边缘,靠打捕野兽、寻找灵药的杀伐小队,当然这并不是唯一,只是指大多数情况罢了,有些人为了训练自己的厮杀能力,入山寻找野兽磨练也是不无可能。
碎石铺成的道路,有些起伏不平,一行二十三人的队伍,看起来也颇显威势,迎面走来一队统一头戴青色头巾的队伍,队伍中有男有女,其年龄看起来都是在二十五、六岁左右,这群队伍正是准备入山的杀伐小队,他们身后箭匣、弯弓、手中的铁叉、铜矛等等武器都准备的十分充足,在一群队伍的最前面,一头凶狠的黄毛猎犬,面色不善的盯着林宇一众人等发出汪汪的叫声。
“嗨!朋友,哪里来的呦?”
领头的古铜色皮肤的汉子,手牵着一头大黄狗,两支队伍迎面相交的时候后,语气有一些阴森的对着林宇一众人问道。
“小哥,我等是从山中来,往远处去。”
候叔是老江湖了,经验丰富,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不该做,就像眼前的这些家伙,嗜杀成性、贪婪无比十分的难缠,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说话之间,他提足了气,声音中夹杂着元力音浑厚,如同是大钟一般嘹亮。
“点子比较棘手……”
身后,一个面色苍白、略显病态的青年,往前一步在古铜色皮肤上的汉子耳边声音沉重的说道。
古铜色皮肤的汉子,面色微动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望着远去的林宇一众人等,他冷声道:“刚才回话之人,声音浑厚有力如同苍松,应该到达入界,而其他的一些家伙,个个步伐矫健、轻盈,身上散发出来缕缕的煞气,只怕也不好对付。”
面色苍白的青年,眼中闪过了一道绿光,他有些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喃喃道:“可是大哥,那两个女的,还有拿扇子那个小白脸,从其手上戴的饰物,身上穿的衣服来看,都要价值百两,这种点子要拿下了,足够我们狠狠地发上一笔,至少短时间之内不用入山猎捕野兽、寻觅灵药换取银两了。”
古铜色皮肤的汉子,有些心动,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先跟上,见机行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青牛车
碎石的小道起伏不平,一前一后两拨人相距不过是十米而行。
“跟来了……候叔怎么办?”
孟雨晴好看的眉头,皱了一皱,精致的小脸一沉,对着身旁的中年男子询问道。
“这些家伙,嗜杀成性,好钱如命,这里又濒临出山口无人管辖,想必是他们看上了,我们来历不凡,想要趁火打劫横发一笔横财,不过这些家伙虽然胆大包天却也不敢妄自动手,我刚才回音中夹杂了元力,给他们一个震慑,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善茬,故此不敢乱动,只是远远的跟着。”候叔眼睛中闪过一道锋芒,寒声道。
“候叔,这些家伙既然想主动找我们的麻烦,不如……”
孟雨晴声音一冷,说着精致的小脸微动,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候叔面色一禀,面色之间露出几分思索,他摇了摇头说道:“不值得,首先这些杀伐小队,常年奔走于深山老林之间,个个都是阴险毒辣不好对付,再是这里濒临出山口,是入山队伍的必经之处,后面的那群家伙常年在此游走属于地头蛇,我们毕竟是外来者,难保我们一旦动手,不会横生事端,再有别的杀伐小队出来协助他们围剿我们。”
孟雨晴长长的睫毛一挑,她毕竟是年少,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尽管表面看起来十分的干练英气十足,但是经验不足,听的候叔老道的分析,她不由得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暗暗责怪自己:“考虑事情太过浅薄。”
“候叔你说怎么办?”
孟雨晴秀眉微微的一簇,对着身边的候叔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询问的口气,她不是那种一意孤行听不见别人劝告之人。
“让他们跟着吧!他们心中有所畏惧,见我们一群人各个手持兵器,步伐稳健,知道我们不好惹,不到适当地时机不敢轻易的出手,我们先走着,半途想办法用些钱财把他们打发走便是了。”候叔略微思考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就以候叔所言……”
孟雨晴眼眸微微的向后一撇,不远处的队伍带着青色的头巾。一个个面色冰冷。浑身散发着煞气,宛如是盯着猎物一般的盯着前方的一群人,其身上猎弓、箭匣、三尖叉、长矛一应冷兵器散发着寒光,收回了目光。孟雨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候叔轻轻地点了点精致的下颚。
“汪汪……”
大黄狗突然扬起头发出一连串的凶巴巴叫声。活泼的身躯乱跳了起来,伴随着脖间的项套上面挂着的铃铛,发出来一连串急促的声响。古铜色皮肤的汉子,满脸凶相的一拽手中的绳子,大黄狗的身体硬生生被他拉了过来,古铜色皮肤的汉子凶厉的一脚将乱叫的大黄狗踢出了好远,大黄狗狼狈的身体在地上来回的打着转,发出低声的呜咽,叫声越来越小,它似乎是很害怕这古铜色皮肤的汉子。
“狗娃子,你他妈的给老子安静点,别他妈的有事没事乱叫,再影响了三爷的财路,惹急了三爷把你宰了,剁成块煮着吃。”痞三凶神恶煞声音阴冷的吼道。
唧唧……
大黄狗似乎是听懂了痞三的话,发出一阵低诉的委屈求饶声。
“三哥,只怕是点子,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面色苍白的青年,一脸的阴柔,面色之间闪过一丝绿光,声音轻柔的说道。
痞三魁梧的身体动了动,身前的一撮浓密的黑毛乱动,眼中闪过了一抹冷意,他寒声道:“就算是注意到了又如何?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走我们的,他们走他们的,出山口、入山处我痞三还没怕过谁,一群外来人要是不识抬举,三爷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混蛋东西,要不是你那双鼻子灵,老子早把你给宰了。”恶狠狠的对着,大黄狗又骂了一句,古铜色皮肤的汉子,大手一挥一群人踩着碎石子路上路。
起伏不平碎石路的前方,出现了一大片的空地,空地几间房屋、两层木楼,一根高高长长的烟囱为空心棱锥形,里面一道道的浓烟飘了上来,木制的风车镌刻在四方木铸造的卧式轮轴上,八根主杆支撑,风帆被绳索拉动,风吹来巨大的风车缓缓地转动。
“唔……前面有房屋,从其布局来看,应该是一处客栈,不过能够设立在入山处的客栈应该不简单啊!”田博文面色微微一动,手中的白扇子晃动了几下,声音轻柔的说道。
“不管如何总算是有人,小姐依我看不如我们在前面的客栈,稍作停歇,一来装备食物,再来顺便把后面那群贪财的家伙给打发了你看如何?”候叔宽容的面色上面,浮现出来一丝柔和的光芒,他低声对着孟雨晴询问道。
“在山中的这些日子,我们装备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接下来要到村庄或者集市,不知道还要多久,在这里未雨绸缪,储备一些食物也是未尝不可,再说身后的那群家伙始终跟着也不是办法,就以候叔的吩咐,在前面的客栈我们稍作停歇。”孟雨晴开口。
林宇的一双目光抖动,对面的十字交错路口,远远地只见到一头青牛,拉着一辆木车缓缓地而来,木车的车架上,一个戴着瓜皮帽的老人,双目紧闭悠闲的似乎是在息睡,他身后的木车,拉的都是一堆干干的稻草。
“总感觉,要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是我多想了还是?”
林宇的目光微动,举目眺望前方的客栈,风车伴随着风力的吹动,发出来“咯吱咯吱……”的怪异声响,烟囱处缕缕的烟气如同一道擎天柱飘渺一行入青天,踌躇了一下,林宇上前来到了候叔的面前低声道:“候叔,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赶路的好,这里荒郊野岭的出来一座客栈,只怕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的简单,凡事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候叔淡淡的看了一眼,缓缓说道:“入山处、出山口,通常都会有那么一座客栈,为的就是服务来回入山的队伍、人群,入山是为了赚钱、换金银,每天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游走在生死的边缘,最重要的就是享受,这也是你口中的荒郊野岭客栈存在的意义,入山可能随时会死,所以入山的人群通常会在这客栈挥霍一把,这样就算是入山之后死在了凶兽口中,也算死而无憾。出山的队伍,经历了一番的暗无天日的垂死挣扎,依旧存活下来收获满怀,为了感叹自己的幸运,同时舒缓自己多日紧张的神经,会选择在这客栈好好享受一番,荒郊野岭金银可收,客栈为的就是收益。”
林宇若有所思,悄然的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步子,听着候叔的讲解,他也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心头间的疑惑悄然释怀。
瓜皮帽老人的半眯着眼睛,青牛发出“哞哞……”的叫声,青牛的速度并不是多块,慢慢悠悠,交叉的小道青牛转了弯,与同林宇一群人并肩而行,一边的田心语望着打盹的瓜皮帽老人观他身体东倒西晃的,不由得是好心提醒道:“老伯,你困成这样赶路不好,万一掉下来摔着了可不好办了。”
青牛上面的老人,眯着的眼睛微微的一张,不带一丝感情的望了田心语一眼,悠闲的又闭上了眼睛,青牛嗡动,拉着装满稻草的木车,牛身上挎着皮套,奋力的前行。
“这老翁真是没有一点礼貌,人家关心他好心的提醒,他怎么也得礼貌的感谢一句吧?他倒好一声不吭,真是古怪。”田心语撅着嘴唇,小声的嘟囔道。
双臂交错环胸而抱,林宇的眼睛微微一眯,望着木车上的稻草,突然面色不由得一顿,他见那稻草里面竟然是有一道赤足的金光隐约可见,林宇的眼中射过了一道的厉茫,双眼璀璨如电仔细的投目过去,面色微微的一动,他心头一跳喃喃道:“那是黄金,十足的金色,光泽靓丽,从色泽上来看应该是新金!天啊!这稻草下竟然是藏着一车金子。”
“这奇怪的老翁,拉的一车的黄金,这该有多少的金子?”林宇心头一震,一车的十足金色,这要半个落凤城城民的一年收入啊!就算是林宇,身为落凤城的少主,也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赤足金。
“这要是一车金子被后面,那群视钱财如命的杀伐小队知道,恐怕足以令的他们疯狂吧!”林宇心头骇然,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他心中自言。
突然,他的面色一变,五官分明的脸孔上,浮现出来一丝的古怪色彩,“莫非……那是那个尚武国的小王爷,所寻找的十万两贡银……”这么一想,他心头之间露出来了几丝的明了之色,他妄加猜测道:“如此的推算的话,那赶青牛的瓜皮帽老翁,就是截了贡银的慕枫寨山贼了?”
前面的青牛车,行驶到栅栏的屋房前面,牛车摇摇晃晃的涌进了栅栏院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