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游戏竞技基因帅哥TXT下载基因帅哥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基因帅哥全文阅读

作者:倩洲光美     基因帅哥txt下载     基因帅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九五章 乍的这么多基因汉

    基因汉与范先眯眯斗嘴简直就是一场奇耻大辱,被范骂的狗血淋头,差点就被骂死了,抱头鼠窜,回到牛家堡村,向牛得太复命,牛得太听了不但不同情他,反而嘲笑他是个脓包,连封信都不能安然送到,还把范总经理气的快发疯了。要不是他犯蠢,说错了话,或是举止失当,貌若天仙的范总怎么会那样的怒不可遏?

    基因汉据理力争,跟他辩了几句,他不由雷霆大怒,拍案而起,令他双脚并拢,鼻子靠墙站着。基因汉当然断然拒绝。这下子牛得太歇斯底里大发作,简直就是凶相毕露,叫来几个村民,命他们将基因汉绑起来,押送到派出所去。

    牛没料到,他管理下的村民,素质比他还高一些,头脑比他也冷静了不少,一起劝他别跟一个大男孩生气,孩子嘛,应当耐心教导,不能动不动就送到派出所去。咱村里头的人,都在村长的领导之下,把谁送到派出所,村长脸上首先没光彩,算起帐来了,还是村长最先担责任。

    经几个村民这么一劝,其实是一吓,牛得太冷静了许多,挥挥手,叫村民们走了,叫基因汉也回去,好好反省,让他独自一个好好想想,到底如何处理好这件事,既要对得起范先眯眯,也要对得起极耐羞,更要对得起一村之长,还要对得起全体村民,最主要的是,不能叫市上领导对牛家堡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基因汉涉世未深,哪里知道牛这是用了缓兵之计。

    见基因汉他们一起走出去了,牛便给范先眯眯打电话,跟她说了好一会,又独自在办公室转悠了好久,横下一条心,进一步整治基因汉。

    基因汉领教了范先眯眯的厉害,却并不知这个泼妇,不,比泼妇还泼的年轻女人,两年前就成了牛得太的情妇,原因是她偷窃了村里的一头大黄牛卖了五千块钱,牛得太暗暗查清了,抓着这个把柄威胁利诱她。水性杨花的范先眯眯当然心知肚明,半推半就,向这位手中掌管着三百多号人头,还把持着十几个亿公共财产处处威风八面的高贵男人抛过了她的虽然还红扑扑却已黑了内蕊的彩球,两人遂成鱼水之欢,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对牛来说,老牛吃的嫩草,不仅增加了新鲜营养,壮实了身体,还获得了一个能为他开山劈路的女先锋,岂不快哉!对范来讲,既心安理得地得到了五千块钱脏款,又得到了一个村里最高掌权者为坚强后盾,还能从此出人头地,吆五喝六,吃香的喝辣的,不亦乐乎。

    俗话说的好,利令智昏。有了牛村长撑腰,范先眯眯便把事来行,打着村里的旗号到市里开餐饮店,一心想赚个百万富翁。没打想,她是不学无术之辈,没多久便血本全亏,把村里借给她的钱也全部撂进水里去了,不仅成为败家子,还损害了村里的益,最要害的是,坏了村里的名声,她打的是牛家堡村的旗号,债主们都来找村里讨债,村里当然不能替她还债,牛得太也没有到为她丧心病狂之程度,总是板着面孔,叫讨债人直接找范索取,范就骂他是忘恩负义,拔d无情的家伙,编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把讨债者像踢皮球一样,再踢到牛得太那一头去,三来两去,关于牛家堡村耍花招无赖的传言就形成了。她灵机一动,竟拿着这些传言当利箭,一不做二不休,死缠着牛得太,再为她重振旗鼓,弄好了,一切传言自会烟消云散。如果他不肯,她就继续添油加醋,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尽管她口若悬河,说的天花乱坠,牛得太自有他的老主意。最后,还是床上功夫,迫使这位花心村长松了口,但要添上一个条件。她说不用说,她知道是啥新条件,叫他放心,这辈子都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这真是苍蝇和臭蛋,歪歪锅配歪歪灶,两人狼狈为奸,男盗女猖了。

    牛得太一半是私欲作怪,一半是被她牵着了牛鼻子,像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了。为了防止成为她的牺牲品,最后自取灭亡,他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个两全之策,把她个人的餐厅转成村里的歌舞厅,一面发动村民们都去捧场,一面广而告之,吸引四面八方的客人,把歌舞阳厅办的红红火火,村民们拿到分红,无不交口称赞,牛得太抓住时机,把范先眯眯提歌舞厅总经理,不再由他这个村长代理,她呢,在他的暗中指导下,一切按部就班,他戏称为汉随秦制,歌舞厅两年来收入一直居高不下,一对野鸳鸯自然更加春风得意,都有些飘然起来了,山盟活誓,不是夫到胜过夫妻,不白头到了,也要百年好合,生不能同屋,死也要共穴。

    回忆总是令人愉悦的,成其是自认为很难为而已为的事情,人就更是自鸣得意了。传统人总是这样认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牛得太和范先眯眯相拥而卧,成其是颠鸾倒凤之后,总是幸福无比地一对一应: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不用说啊,我们什么关系都是,眯眯,你是我的妻呀,也是我的妾,我的妓,还是我的偷。

    “嗯,嗯嗯嗯嗯,嗡嗡嗡!”牛得太因为回忆的甜蜜,快活地哼哼起来。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露出了范先眯眯的一脸怒气:“掉得太,你好狠心啦,把我弄得这么狼狈,你还在睡大头觉啊?”

    “我的妻呀,你别气,也别急,气大伤身,小心基因突变,成了梦美丽哟!”

    “滚你老婆哪头睡去吧!本姑娘要成了梦美丽,穆玛德琳还不成了大母猪。这不是你常说的嘛。”

    “嗳嗳,你小心点儿哟,隔墙有耳啦!世界总统可不能随便议论,更不能恶语相污啊。”

    “嗳,哦,唔,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啥话我听啥话就是啦。不说了,你快想想办法,帮我恢复名誉呀。”

    “维护你的名誉,必须牺牲一个人的名誉。”牛得太胸有成竹地说。“我的眯,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一切都有我的掌控之中。”

    “嗳哟喂,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你又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啦?”

    “保密喽!”牛得意地甩了一个响指,像是突然放了一个响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定为我的高明鼓破掌哩。”

    “好啦·你还不就是要整基因汉嘛,我也只要你整他,他现在是无援无助,啥背景都没有,日翻了他,都没人来为他叫一声冤,连屁也不会有人替他放一个哩。其他的人,老娘还要叫你小心哩。你快些个哟,明天一大早,你必须把他的村料送到你该送到的地方。要不然,老娘叫你背靠背,不,叫你硬是进不了门,嘿嘿嘿嘿!”

    掉得太像是接了圣旨,马不停蹄地奔忙起来,晚上十二点钟,他把一叠白纸黑字,亲自送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立马送到了市公安局治安大队。

    材料很快送出到了治安大队队长麻虎生利手中,他翻了翻,嘀咕道:“怎么又是一个基因汉,地球人啦,***总是爱赶走风头,***,基因汉一回地球村,才几个月,咱们这就接到了几百起冒充基因汉的。”抓起电话,拨通了副大队长,叫他来拿起了材料,酌情处理。

    副大队长叫符合春迪,比他的奇峰头上司更简单,只翻两页,就打电话给掉家堡村派出所长陈年可友,告诉他,基因汉的材料已经看过了,你们看着办好了,反正假基因汉现在太多了,说煞煞这股冒充的逆风也行,说让这股风再刮刮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现在穆玛德琳领导下的大国际,到处莺歌燕舞,都是和平盛世,小小泥鳅翻不了大浪,更何况,冒充基因汉和冒充狂信千霸宇宙还有独磨俄及地罕胡里奥德娃他们根本不同,一个是积极因素,一个是消极因素,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就送到收容所去。如果觉得还能容忍,就让这大孩子快活逍遥也无大碍。

    陈年可友还不知道这件事,问过民警,才知是牛村长所授意,便找牛汇报,牛说有上级的答复了,还犹豫啥,送收容所啊。

    陈当即记录了掉的指示,吩咐两个民警,将基因汉请上他的轿车,哄他说到市内游玩,把他送到了市收容所。

    收容所长是位女士,叫丘陵波澜,长得很有些像阿娜,基因汉看着她的脸蛋,心中想着阿娜,觉得好像是回到了神昌,不由地一下子兴奋起来,眉飞色舞地说:“收容所真好,是我的新家呀。”

    “你这大孩子,野惯了吧!”丘所长和气地说。“我们是想把这儿办成家一样,但是,不妨直说了,这儿就是十分像家,你们也不能想着来这儿呀。你叫基因汉吗?嗯,是很像啊。”

    “不是像,而是真的是呀。”

    丘“咯咯咯”一阵笑,喘口气说:“你们这些大孩子呀,尽淘气!好吧,又一个真的是!”转过脸对陈所长说,“这孩子明明没有前科,就是个跟范先眯眯大吵了一场,再就是没有身份证,任何证件都没有,你们怎么送来了?要这样,这里还办的下去呀,不成了千军万马的军队啦!”

    陈所长也不遮掩:“对不起,是掉村长指示非要在下送来,上命难违呀。”

    “那我就帮你一个忙好了。我不接收,条件不符嘛。这样你回去有的说了吧。假基因汉,收容不得。”

    “我不是假的,我是真基因汉!我要求在这里住些日子,我还体会过收容所哩!”

    “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基因突变了,啊,要在这里度日如年吗?啊!”陈所长厉声呵斥道。

    “嗳,别跟人家凶嘛。”丘所长劝阻隔道。“你看这孩子超人旬基因汉嘞。脖子上还有一个黑台球哩。”抿嘴一笑,问:“是粘上去的,没错吧?”

    “不是,不是呀!”基因汉急切地站起来,扒开衣领民,接着说:“你们看,你们看啦,抠不下来的,如果是粘上去的,用手使劲抠一会儿,就下来啦,噢,用火烧,粘上去的一烧就起泡了,化了,我的可烧不化哟,只能烧出肉焦味来。”

    “你坐下来,有话好好跟丘所长说,别这样无礼!”陈所长因为挨了丘的婉转批评,心中不悦,借题发挥,拿基因汉撕气。可是,丘所长又来教训他,别跟一个孩子较劲,转而对基因汉说:“不是我们不信你,而是要我们相信的人太多了。”

    “基因不才出生两年多,来地球村也才几个月,哪儿来的那么多冒充者,你们一定是骗我没商量。”

    “那好!让我来陪你一下吧!”丘所长立起身,叫陈报长也陪着,三人一起来到了收容所的住宅区。

    丘所长稍稍犹豫一下,对陈所长说,干脆让这孩子见识见识好了。三个人就一起走进一个大房子。哦哟喝,里面大约有三百平方米呀,睡满了般大的男孩子,一个个都有模有样,英俊而高大,丘一个接一个地叫过来,叫基因汉自己问话,回答都一样:“我叫基因汉,华宇基因汉!”

    基因汉不得不服了——原来,真的有这么多的人冒充他,难怪谁都不信自己是真的基因汉了。“我服了,信了,丘的长我要回去。”他憨厚地说。

    “嗯,这才是好孩子,知错就改,将来一定有出息。”丘所长鼓励道。

    陈所长也表示很佩服,夸丘所长业务精通,善于教育引导孩子,应该向她好好学习。她叫他别客气,赶走快领孩回村去,向牛村长解表楚,以后再别草率行事,要以教育为主。

    三人退了出来,刚要走开,屋子里冲出一个大孩子来,一把捉住了基因汉的胳膊,兴奋地说:“你是全无能的好友极硬汉是吧?是是是!我听他说过你好几回,没错的,你就是极硬汉,跟他描述的**不离十。”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别影响我们赶路。”基因汉不客气地说。

    可是,丘所长却叫他稍安勿躁,叫那男孩子说有什么事。那男孩就说了。

    糟糕了!真***糟糕透了!陈所长心中大骂一句。

    基因汉也愣了: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这样?

    丘所长脸色一下变了,不容置疑地说:“陈所长,走,带极耐羞马上回我办公室。”

第一九六章 走进收容所

    回到办公室,丘所长的脸上一点和气也没有了,全然严肃,绷的像晒干的牛皮,还没坐下,就对陈所长说:“马上办理手续,极耐羞不能回去了!”

    陈唯命是从,心下也非常高兴,极耐羞进了收容所,他就可以顺当交差,用不着得罪牛村长了。

    基因汉一脸天真,振臂高呼:“哦,哦哦,我进收容所喽,再不浪荡了。”

    回到了牛家堡村,陈所长向牛得太复命,说是顺顺当当地将极耐羞送进了收容所。牛得太先夸他几句,办得不错,是块好村料之类。接着,把脸一摆,严厉地问:“到底乍回事呢,老老实实告诉我,不得有半点水分?”

    陈所长不由紧张起来,怯怯地问:“村长,你听到什么了?”

    “说!”牛得太凶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陈吓了一跳,马上一五一十地说了:“丘所长不让我跟你细说。但我知道,市局牛耳大丁局长是你远房叔叔,你当然捷足先登了。我全说了,你可别让丘知道。我们从大房子里头走出来好一会了,有一个大男孩子跑出来,拽住了极耐羞,说他跟全无能很熟,是老朋友了。而全无能跟他说过多次极耐羞。丘所长一听,当即变卦,叫我把极耐羞带回她的办公室,办了收容手续。我问她这到底是为了啥。她不肯细说,只说对办案有用处。我分析吧,肯定局里头搞秘密侦查,要借机……”

    “闭嘴!”牛得太喝道。“全无能是个惯偷了,上次来我们村上,我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真是贼眉鼠眼的。据可靠情报,这个贼娃子又犯了事,火车站那个冷棋王秋耕春回趁机把他告发了。因为,全无能带极硬汉到过他家,极跟他下棋过招,全就到处走动,顺藤摸瓜,偷了他家一些贵重物品和钱,局里就并案侦查喽。”

    “村长的消息一定不错,是大道来的嘛。”陈恭维地说。“我判断,局里是要极耐羞当堂证供啊。可这小子什么证件都没有,能证明啥哩?”

    “这个你就不懂啦。”牛得太不无嘲笑地说。“牛局长跟我说了,趁机将极耐羞的本来面目搞清楚,叫他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别在美鲁林齐瞎浪荡。”

    “如果他要真是基因汉,那村长你可就发大财啦,华继业是世界大富翁,还不一把甩给你三个亿?”

    “哈哈哈!阿门,阿门喽!”牛得太因为过度兴奋,一口气没接上来,一下跌倒在宽大的办公椅子上。陈所长不由大惊失色,急忙打电话,呼叫村医开救护车过来,拉走了牛,心中诅咒道:“牛得太,你真是高兴得太早喽!以后乍样,天晓得。”

    牛得太没大碍,很快抢救过来了,回到了办公室。

    基因汉就不妙了。

    他被安排住进了一个单间,还挺大,足足有一百平方米,房间粉刷一新,喷过香水,味道并不像范先眯眯的办公室那样刺鼻,觉得怪舒适的。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铺,比起半卢来是豪华极了,床上用品显然是刚刚配置好的,尚有衣浆之味。

    总而言之,这儿是一个全新的环境。一切都是新鲜的。对基因汉来说,正是一个能够尽情地玩耍的好环境。

    基因汉并不知道,这儿是一个法制的场所。所有收容的人,不论男女老少,无一不在法制和道德还有其他合乎国家国际规范的教育和管理。

    基因汉更不知道,丘所长之所以要改变主意,正是为了一个他所认识的人,他也在收容所。

    这个人很快就来了。他是全无能。

    当基因汉在他所暂时拥有的宽大房间里正东看**瞧的时候,全无能来了。

    听见敲门声,基因汉打开了门。一看是全无能,不由怔住了。

    全无能落落大方,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连声说:“极硬汉,好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谁是你好兄弟?”基因汉狠狠地推开他,“瞧你个德性,谁跟你好,你就欺负谁,还能跟你称兄道弟,除非瞎了眼睛。”

    “嗳,极硬汉,不能这样说啊。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想明白吗?”全无能泰然自若。“你真是个呆帅哥,罗依夏说的一点也不假。”嘿嘿一笑,接着说:“我告诉你吧,罗依夏需要你的骨血水。你这个呆子,假正经,噢,也许基因人老大与传统人的民间淑女爱情生物学原理不同,领会不到她的深情厚意吧。”

    “你给我住口!”基因汉怒发冲冠。“像你这样的小人还配谈爱情生物学原理,你原本就一点也不讲理!我告诉你,你一天不向我和罗依夏低头认罪,我一天不放过你。”

    “不管你如何认死理,总之,我没有把罗依夏怎么样,完全是她需要我,是两情相悦……”

    “你住嘴!”基因汉一下子忍不住了,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全无能的衣领,就像抓牛尾巴一样,使劲揪住不放,一边吼道:“你认罪不认罪?认了,我们还是好兄弟。不认,马上从我眼前消失,等着去上审判台。”

    全无能咬着牙瞪着眼,使劲掰一下,没有掰开他的手,笑道:“怪不得这么凶啊,原来长了不少力气,一下子掰不动你了,浪荡公子也有收获嘛。”

    “这是正义的力量。正义的力量谁也别想搬动了扔到一边去。”

    “哈哈!那就让我全无能来试试,看是你的嘴灵,还是我的手狠?”全无能牙一咬,两手加力,一拧,再一拽,又加上一推,基因汉的两手就被解了码,还倒退了一步。

    “你这个毛贼,你这个强奸犯,胆敢对抗基因帅哥,胆敢逃避法制,我决不放过你。”基因汉怒吼着,又扑过来抓全无能,被全一个顺手牵羊,拽倒在地,爬起来,还是来揪全,全早有防范,一伸腿,踢中了他的肚子,一个前仆,爬在地上,全发出一阵开心的笑。

    基因汉一连摔了几个跟头,力气不济了,心中更加焦急和窝火,想很忆地爬起来,却拖泥带水地,硬是不如意,爬起又跌倒,爬起又跌倒,一连反复了三四次,全无能作壁上观,幸灾乐祸地大笑不止,最后,骂道:“好心当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还是叫你奶妈来收拾你吧。”说完,一扬头,一挺胸,一跨步,走出去了。

    “你别走!你不能走!你要跟我去投案自首。”基因汉终于爬起来了,毫不迟疑地冲出去,一把抱住了全的双腿。全走不动了,回转身来,挥拳猛打。基因汉却还是厉声喝斥:“全无能,你不能走了!你是强奸犯,必须去自首。你打吧,打死我也不放你走了。”

    但是,基因汉的力气不够大,到底还是被全无能七拽八摆地,甩开了两只手。他想再抱住全的两腿,全却一脚踩着了他的手腕,疼的他大叫,全趁机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基因汉回到房间里,怎么也想不通,一口恶气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咽不下去,想了许多条办法,要马上制裁全无能这个恶贼,强奸犯。最后,拿定主意,还是稳扎稳打,先说服了全无能,然后再见机行事。

    劳动使人越来越聪明,实践使人越来越机巧,斗争使人越来越智谋。

    基因汉有了近三个月的地球村社会实践,尽管是低层次的,却也是脚踏实地,勤苦劳累,艰苦卓绝的,所以,他也有了大收获,身心两方面都不再是以前那张空荡荡的白纸,而是现有的着染上薄薄一层虽不丰富却也鲜艳夺目的七彩板。

    最低而言,基因汉已经被迫学会了对付种种矛盾,尤其是来自公民之间和朋友之间,而不是来自敌人如蓝星侵略者,如独磨俄及,如史海仁之流的对抗和殊死搏斗。前者,基因人老大一生下来就遭遇到了,而且永无休止,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后者,第一个基因人也一样一生下来就遭遇了,但是,由于有全体地球人相伴相助,还有花星人共同襄助,阶段性地渡过了,如果还会卷土重来,那也还是阶段性的,不必时时处处殚精竭虑。

    现在,基因汉凭着已有的微薄经验分析判断,全无能也在这儿收容,他是回他的房间去了。不能让这个贼再逍遥法外了,必须去找到他,把他送进监狱。

    基因汉跑出房间,四处寻找全无能,终于找到了他的住处,一个大房间,填满了一般大的男孩子的大房间。

    一见他来到,全无能立刻躲藏起来,而叫他的狐朋狗友们来接待基因汉。

    这些狐朋狗友都是平常在外面厮混时结识的,其实都是小毛贼,流浪者,与全无能自然同病相怜,臭味相投。

    “我看见全无能在这儿了,你们叫他出来,我有话跟他讲。”基因汉无所畏惧的说。

    “你是谁呀?他爹妈,还是他爷爷奶奶?”

    “哈哈哈,全无能爹妈爷奶都早死b子啦,哪儿冒出来一个鬼亲戚呀?”

    “你有啥话跟他说呀?屁话,还是臭鼻屎话,要么就是死话,鬼话?”

    “告诉你,小子,别没事找事,全哥说了,他不认识你。知趣的马上滚蛋。不然,我们的拳头可六亲不认。”

    “好汉不吃眼前亏。全哥说了,你要是有钱,一大把钱,让我们哥们吃顿大餐,喝个烂醉如泥,我们也就帮你找到他,让你有屁股眼儿的话都放个痛快。”

    ………………

    十几个大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简直叫基因汉耳朵像针扎般地难受,忍不住了,不跟他们噜苏了,钻进屋里去找全。这下坏事了,这些狐朋狗友们一起大打出手,把基因汉打倒在地,鼻青脸肿,听见警笛声传来,他们呼地跑开去了,只有基因汉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丘所长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来了,先把基因汉扶起来,送到所卫生所诊治,接着,按照录相把打基因汉的十几个人全叫了出来,关进了禁闭室——每人禁闭十天!

第一九七章 愿天下无贼

    基因汉不愿接受诊治,说他一点事也没有,请求将全无能绳之以法,再不能让这个贼、强奸犯逍遥法外。医生们早已接到丘所长的指示,把他带到了丘的办公室。丘所长非常客气地同他谈话,请他把想要说的话全都说给她听。

    基因汉这下子可是找到了倾诉的机会,情不自禁,泪流满面,哭了一会,又“哈哈哈”一阵猛笑,接着,他就将全无能的所做所为,向丘所长和盘托出。丘录了音,又叫随员做了笔录,谈完了话,叫基因汉捺手印时,基因汉不乐意了。还是丘所长循循善诱,说清了此手印非彼手印,此是显示揭发人的威力,不像犯罪者捺手印,是固定他自己的口供,以防他们自己出而反尔,抵赖,反悔。基因汉信了她的话,伸出大手,留下指纹,说:“这也蛮好玩的。”

    基因汉的揭发材料并不算长,显得简单,丘所长根据这个村料,向上级报告,如何对全无能采取措施,上级批复,继续侦察,搞清全部情况。

    第二天上午,罗依夏穿着一身四季春暗红色花格子连衣裙,飘飘然,来到了基因汉面前,没等她说明来意,基因汉就叫她快去找全无能,力劝他马上投案自首,还说他已向收容所揭发了全的犯罪行为,他就等着坐牢好了。“你告诉他,放明白点好一些。如果他还头上点灯——自作聪明的话,就用不着他投案了,我的村料就够他坐上七年八年的啦!”基因汉信心十足的说。

    罗依夏听了,先是一怔,觉得基因汉太天真了,也太绝情了,全无能毕竟对他有饱饭之恩嘛,再说了,全无能在他最为穷困潦倒之时,收留了他,简直就是救命恩人,怎么能恩将仇报,这不是小人之行为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她大惑不解地问。

    “你去问全无能吧!我无可奉告!”基因汉没好气地说。

    “问他就问他,有啥了不起。”罗依夏赌气地说。“你现在可是了不起了嗳,连奶妈也不肯相认了哩。基因帅哥就是绝呀。”说完,转身就走。

    基因汉起身追到门外,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翻腾开了:这个年轻美貌的女人,难道真的与全无能勾搭上了?难道书上说的全是经验之谈,什么女为悦己者容,什么女人都一样,你调戏她,她说你是坏男人,而你不调戏她,她就说你不是男人;还有,女人只要依附了男人,无论顺逆,都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等等,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吗?

    罗依夏来到全无能的大房间,没进去,把全叫花子出来,到一处树荫下站着说话,单刀直入,责问他为何唆使同伙殴打极硬汉。

    “哦哟,我的阿夏全都知道喽!”全冷笑着说。“是丘老丑八怪告诉你的吧,她要你来说服我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没错吧?”

    “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嘛!”罗不无娇柔地说。“对极硬汉,对大家都好啊,你应当……”

    全打断她的话,狠狠地说:“罗依夏,我就知道,你在心里头偏着极硬汉,他脸蛋俊嘛,十个女人有九个爱帅哥,一个不爱是爱不着。哼!我告诉你,罗子,你想偏着他,我也没办法,你在床上把我当成他,也由了你。但是,你想跟他一条心,硬是要把我送进监狱里头去,那可由不得你们,只能看我的心境做事。心境能凑合的话,我进号子里头呆上一段时间,也无大碍,反正几进几出了,也不在乎再进出一回,里头全是我的老熟人,老哥们,啥都不用我愁,他们拥戴我,日子过的比外头浪荡要快活的多,你和极硬汉能奈我何?”伸手,在她那近乎扁平的胸部上戳了一下,猥亵地说:“你们女人都一样,操的快活了,能为男人死了化了。操完了就一了百了,翻脸不认人啦。”

    “你胡说什么?”罗依夏一下子火冒三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股激情,果断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叫你长个记性,别再讨了便宜还卖乖。”

    全无能慢腾腾地摸摸脸,吐出一口吐沫,冷笑两声说:“打的好!打了打了啊!我们的情分了啦!我不认识你了,请你马上滚开。”

    “你怎么这样啊?”罗依夏疑惑地大叫。“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啦?”

    “我叫你马上滚,你没听见吗?耳朵打苍蝇去啦?”全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就再说一遍,你马上滚开,我不认识你。”

    “我不走!你必须去投案自首。我们的事就免谈了。但你偷钱的事必须老实交代。”

    “对不起!我不认得你。你少***和放狗屁。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就不走。我就不信,在这儿你还敢把我强奸了?”

    “哈哈,你真厉害。”全狞笑着说。“好啊!我佩服!嘘——”他打出一个长长的口哨,大屋子里炎即窜出七八个大孩子,一起朝这边冲了过来。

    “全哥,大哥,能哥,有啥事,快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说。

    全斜眼望着罗依夏,期待着她的反应。她没有动弹,朝他瞪着两只大眼睛,仿佛在说:全无能,我就是不走,看低能把我怎么样了。

    全无能没有说话,起身朝屋里走去,一边又打出一声口哨。

    随着“嘘”的一声长啸,七八个大孩子一起涌上来,抓住了罗诊夏,七手八脚夫地,撕拽她的衣裤,想把她扒兴了。

    这一下,罗依夏终于承受不起了,惊恐万状地喊叫起来。丘所长带着几个管理员紧张地冲了过来,孩子们呼哨一声,全跑掉了。

    罗依夏被带到了丘所长办公室,听丘跟她说了一会话,提出再见基因汉一面就打道回府。丘就叫管理员把她带到了基因汉的大房间。

    “极硬汉,我来就是跟你最后说一声,放过全无能吧,他也怪可怜的,没爹没妈。”

    “没爹没妈就该当贼?就该强奸别人的妈妈?”

    “不能这么说呀。他毕竟,毕竟,毕竟是个大孩子嘛,来晶方长啊,不能给他的白纸上涂黑呀。”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帮贼也不是这样帮的吧?全无能的一张白纸上是涂满了黑色,简直就是漆黑一团。但是,那团团漆黑,不是我也不是你涂上去的,而是他自己给自己涂上去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基因汉越说越来气,索性全说了,一口气把全无能所犯的罪过说了个丝毫儿也不留,还把罗依夏与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也毫不留情地说了,听的罗心惊肉跳,面红耳赤,忍不住与他争吵起来。这一吵,两人都控制不好了,话说的越来越难听,最后,罗把野种和小人等词藻像脏水一样,泼了基因能源工业一头。而基因汉也把荡妇婊子之类的羞辱之语,像抹墙一样,抹了罗一身。两人都受不了啦,觉得动嘴已不过瘾,索性动起手来,她先动手,揪住了他的暗红色运动装的衣领,而他随即揪住了她那一头秀发,疼得她嗳哟哟直叫,心一横,牙一咬,扑下身去,两手一抄,捉住了他的大蟒蛇,使足浑身气力,捏呀,掐呀,可是把他整得惨叫,真个痛啊,从来没有过的痛,他也急眼了,似乎是本能地去抓她的两只胸果,可是,胸果太平,抓不住,她呵呵一笑,把他气的呀呀大叫,再找其他部位,急切里哪能找的着,正在懊恼地大叫时,丘所长破门而入,两人这才放开手,装做没事一样,继续说话。

    “演技还蛮高嘛。”丘所长讥俏地说。“好啊,别演啦,咱们所时不需要这种剧目。罗依夏,你不应当阻止极耐羞行正义之举呀,回去吧。”

    “是汉,我走了。别恨我呀。”罗依夏一时心酸,哽咽了。“我也是情非得已呀。我当过母亲,知道儿子的心思……”她说不下去了,抹把眼泪,才接着说:“你好自为之吧。以后,我也没脸见你啦。我多么地想有一块遮羞布啊,而你偏偏把我的遮羞布扯掉了,让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这……这是啥意思?”基因汉迷惑了,“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不懂的还多的很哩!好自为之吧。”罗依夏万分痛苦地说出了这句话,心一横,头脖子一硬,扬长而去。

    紧接着,秋耕春回就来了,丘所长把他带到极耐羞房间,叫来一位管理员,四人面对面地谈话,作了笔录,把全无能到秋家中作案板的经过说清楚并记录了,再叫来全无能对质。全竟供认不讳,签字画押,捺了手印,再做过基因检测,采过基因标本,由丘亲自送他住进了特护房,也就是由收容转为治罪而必须居住的类似但还不是监房的房间,有单独的看守,还有秘密的监视系统。

    当天晚上,全无能就被收监了,一辆囚车载着他,穿过红瓢林,再穿过工厂区,到了市公安局看守所,再走进一个虽然明亮,但四壁黑暗的号子里,只听一声“咔嚓”,有机玻璃钢门紧闭了,全无能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胡乱地猛烈地揪着头发。

    此时,基因汉也走出了那个大房间,丘长格外优待,亲自给牛得太打电话,叫牛亲自来接走极耐羞。牛自然要问她,为何如盯快速地释放了极耐羞。她如实相告——

    市公安局长牛耳大丁调看了极耐羞的案卷,指责所里工作有些草率,这么一个无证无业的浪荡公子,又没犯啥大事,干嘛要收容啊?难道说,嫌我们市收容人员不够指标,还是嫌所里的钱花不完,要么就是嫌人家大孩子们太自由,非要他们失去自由才快活啊?

    丘所长建议,这个极耐羞一直自称他是基因汉,华宇基因汉,是否与神昌联系一下,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就把他送回华家,岂不是做了天大的一件好事?林士卓主席,穆玛德琳大主席,华家所有的人,全世界所有支持基因再造的人,还不都要朝我们鞠躬致谢呀。

    嗯,嗯,嗯,哈,我们的丘所长真是新世纪的女性发短而见识长呀。想的非常周到嘛。有头脑,实在是高啊。

    谢谢局长夸奖!

    谢什么呀?谁夸奖你啦?你这建议也值得夸奖啊?那地球村岂不是夸奖大泛滥,连狗拉屎也得夸奖啦?你听着,别给我出馊主意,也别给我添乱。你也不想想,真基因汉怎么会跑到我们这个边城来?我们联系什么呀?弄个假的,自讨没趣?退后一万步说,纵然是真的,那也是自讨苦吃,自找倒霉。你想啊,我们把真基因汉送去了,你刚提到的那些个大官们,华家人,全世界支持基因再造的人们,还不要找我们算帐啊?基因汉跟到你们那儿三个月啦,怎和才发现,才报告?你们的工作是乍做的,失误太多啦?失误太多怎么办啦?切!闪啦,跌啦,倒霉啦!

    哦哦哦,局长大人这样轴考啊,没错!到底是我们牛家的叔叔,真是远见卓识啊。牛得太敬佩地说。

    这些话自然没敢让极耐羞听着,否则他又要据理力然,整出掉得太他们无法妥善解决的事情来。

    大概在掌灯时分,基因汉又回到了牛家堡村他的那间临时小屋里,心中十分沮丧,觉得传统人都一样会翻脸无情,都不顾别人的面子,都想自己说了算,都喜欢强奸别人的意志,逼着他人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鸡叫两遍了,他还在辗转反侧,越想越不是滋味,直觉得心疼万分,万念俱焚……

第一九八章 向大美女保护人靠拢

    接到了牛得太的电话,知道基因汉已安全带回牛家堡村,牛耳大丁很是夸了牛得太几句,叮嘱他再别让极耐羞到处乱跑,还是让他当副村长,用责任来压住这个很不安分的大孩子,免得他惹是生非,给美鲁林齐市治安抹黑。牛得太自然唯命是从,保证管好极耐羞,不给市上添任何乱子。

    牛耳大牛心中非常清楚,事关基因汉的一切都必须慎之又慎,把基因汉放出收容所,他还嫌不放心,又专门召开了相关人员会议,给大家说清楚了他作此安排的无比正确性,一个,从反侵略考虑,防患于未然,决不给国际社会特别是国际恐怖分子造成基因汉跑到美鲁林齐这座边城来了的印象,就是错觉也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留下。他要求大家都想一想,万一极耐羞的话全然当真,也就是说,极耐羞真是基因汉,华宇基因汉,在美鲁林齐市竟然呆了三个月之久,一定是得到了这座城市各个方面的暗中保护,方能安然无恙,为何要保护他?恐怖分子,比如季希桂之流,又比如狂犬军之类,岂不是要打上门来兴师问罪?他们一旦打上门来,本市人民岂不是先要遭到灭顶之灾,都要成为基因帅哥的殉葬品;二一个,万一这小子果真是华宇基因汉,竟然在美鲁林齐被埋没了几个月之久,沦落街头,讨饭为生,怎能么也找不到工作,林士卓主席,穆玛德琳大主席,还有那数不胜数的基因人的支持者,谁都估怒不可遏,一查到底,一层层地追究责任,首先要来公安部门开刀,公安局长只能是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领导嘛!三一个,不管极耐羞是不是基因汉,华家人都会借题发挥,是的话,他们会指责为何至今不报告,必定会叫来所罗彪旁波宁他们,罗列出种种罪名,所有相关官员,包括牛得太这个最基层的村长,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秋后算帐喽,弄不好,所罗彪还会整出个杀闲的罪名,拿谁开刀,秋后问斩呢!因此,我们还不如保持原状……

    丘所长虽为女流,但凡事喜欢较真,总是直抒胸臆,一吐为快。她听得牛局长如此一套说教,心中未免大惑不解,有些不礼貌地打断他的话,大声问道:“局长,按治安条例,应当是不偏不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怕和不怕都得有根有据才行嘛,我坚持自己的意见,还是给有关方面通报一下,起码也要打个招呼,这样才占主动啊。”

    牛局长心里一惊:这个楞头楞脑的疯女人,怎么以下犯上,胆敢当众出难题?表面上不动国声色,强颜做笑,问道:“你有什么过硬的理由啊?”

    “有啊!”她理直气壮。“国家警察总部已经来过三道指示,我们都传达学习多次了,要各级各部门注意搜集有关基因人的新动向,发现可疑情况随时上报。我学得极耐羞是个非常值得怀疑的新情况,应当马上上报。还有一个理由,我们应当相信国家国际领袖们,也要相信华家人……”

    “好啦!够啦!”牛局长终于忍不住,不由愠怒起来。“这些大道理不用不着你来给我宣传。在其位谋其政,我是一局之长,有什么全都有我来担着,就这样决定了,大家必须统一思想,不得擅行其事。丘所长,你听明白了吧。我再重复一遍,要统一思想和口径,有意见可以保留,必须按组织程序逐级反映。散会吧!”

    丘所长走出会议室,对牛家堡村派出所陈所长说,牛局长这样安排,很可能会弄巧成拙,将来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陈表示也有同感,极耐羞原来一直坚持说,自己就是基因汉,是牛得太村长逼他改名,他才整出这个不伦不类的名字来的。两人聊了一会,又说,还是且听上级安排好了,我们也得防止弄巧成拙哟,天塌下来有大个子机着哩!牛局长坚持风吹屁股门,将来也是他自己放屁自己闻。

    丘所长忽然想起,说:“老陈啦,我感觉极耐羞这大孩子与众不同,非同凡响,他有可能没说假话,你多留意点,暗中帮着他点吧,这样对我们也许有好处啊。”

    陈点点头,认真地说:“英雄所见略同。我一定听大姐的。”

    陈所长回到村里,就找极耐羞,四处找不着,最后找到了半卢,发现极耐羞正在睡大觉,把他拽起来,笑着说:“基因汉,你是地球人大英雄,不能老是睡大觉,而要龙吟虎啸才是啊。”

    基因汉使劲挣脱了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你少嘲笑我呀,人嘴有仙气,说不定哪天我真的龙行天下,看你如何再见我?”

    陈陪他坐在床边,哈哈笑道:“果真到了哪一天,我可就攀龙附凤了。来,跟老哥说说,你在想什么呢?”

    “我干嘛要告诉你呀?想的事情好多哟,就是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是想找工作,找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最好是在声码里头的工作,我没说错吧!”

    基因汉一下坐起来,不无惊讶地说:“没错,没错啊!你成了我肚子里的回虫了乍的?这么准!”

    “不是回虫,而是会顺从。顺从你的心意想你的事情,当然就**不离十啦。”陈所长不无得意地说。“嗳,我有一份工作,在声码里头,你愿不愿意去干?”

    “只要在城里头,我就干。”基因汉异常高兴,两眼放着光。“咐工作,该不会还是掏大粪,或者是抓牛尾巴吧?”

    “你相信我吗?”

    “相信!噢,你们传统人好象都不大敢相信哦。”

    “你的话有道理,但不完全。传统人三六九等,可信的还是占多数。你既然信我,就请马上跟我走。”

    “好来!跟陈大哥走喽。”

    走出半卢来,陈回望一下,问:“这棚子拆了吧?”

    “拆了?不!说不定我还用得着哩,先保留着不行吗?”

    “你说行咱就行!”陈所长乐呵呵的说。“保留着,钭来你要是成了地球人大英雄,这儿可就是旅游胜地喽。”

    “陈大哥,你真逗,想的这么远。我可是火烧眉毛,且顾眼前。”

    “且顾眼前,谁都得这样啊。走,我们公共汽车的干活。”

    两人来到了工厂区的公共汽车站,坐上了一辆大轿车,人多,不好说啥了,各自想心思。基因汉还是想着他**自主的事情。陈呢,自然是回味牛局长私下给他说的话——

    极耐羞一出收容所,随即面临何去何从的现实问题,本局长深谋远虑,不能让这小子再像头无缰的野马了,不然,迟早会给种们捅出大乱子。我决定了,为他联系一个保护人,大美女保护人。

    你想问是哪个大美女是吧?胡逸仙啦!你肯定知道,她是胡媚仙的妹子,一个**掉下来,当然,也是传统人,大名鼎鼎啦!美鲁林齐市美容美体中心总经理。不瞒你老陈说,她是本局的密友。

    哎呀,你别夸我,其实这根本不是我的主意,而胡总她突发奇想,要大慈大悲,为咱们市上的社会保障事业尽她一份心力,也为她自己和服一份阴德,有钱人嘛,都喜欢做善事,自古以来,莫不如此。

    …………

    半个多小时过后,大轿车开进了民主街中段,在美容美体中心大门前停了,两人下了车,径直走进电梯,上到八层,先敲开了女秘书办公室,由她通报之后,进了胡逸仙总经理办公室。

    一进楼,基因汉就注意到,这座中心真够气派,一共十三层,外观华丽,有点像克萝蒂描述的约克逊庄园的外观,全是彩色的,不同的是墙壁上雕龙塑凤。里面呢,全是有机玻璃墙头面,花里胡哨,令人眼花缭乱,大门旁和每层电梯口都有服务小姐侍立,一个个都亭亭玉立,笑容可掬。哇噻!这办公室,比穆玛德琳的豪华多啦。别的不说,就这地球仪可是赤金的哟……

    没容他多想,胡总和陈所长已叙过礼,来同基因汉握手,一边上下打量着他,嗯,哦,唔,啊之后,说:“真是帅哥呀!请坐!不必拘谨!”

第一九九章 向大美女保护人靠拢续

    基因汉马上转身坐到了一个鳄鱼皮包裹着的有机玻璃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大不咧咧的说:“我不会客气,还没学到多少传统人的礼数嘛。急不得,慢慢来喽。”

    陈所长不由地同胡总对视一眼,胡莫明其妙的笑笑,说:“嗯,天真烂漫,我就喜欢这样的男孩子!”

    “胡总,我的任务完成了,要回去复命啦。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请照直说来。”

    “谢谢你呀,陈所长。”胡总笑嘻嘻地说,起身拽开大抽屉,取出一个大红信封,递给陈,接着说:“辛苦你啦,小小心意,请笑纳!”

    陈拱手摇了几摇,严肃地说:“胡总的盛情在下心领了,但我必须遵守纪律。你没啥事我就告辞了。”

    胡按了桌上一个按钮,吩咐道:“鲁秘书,送陈所长!”接着,走出来,与陈握手道别,笑道:“再见!恕不远送。祝你科学!祝你有发明!”

    基因汉竟然没有起身与陈握手,只是向他挥下手,说了再见,又学着胡总说了祝你有发明,心里想:这女人非同寻常啊,举止有度,言谈高雅,有穆玛德琳的风度哩!

    胡不再和基因汉说话,按一下桌上的键钮,叫鲁秘书来带基因汉去换装,特意对基因汉说了一句:“洗心革面喽,帅哥!”

    基因汉听的莫明其妙,觉得她话中有话,只是他不明白,问鲁秘书,她机械的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不说。”

    鲁秘书把基因汉带到了中心桑拿房,给服务生们耳语几句,就走了。基因汉便跟着服务生们开始他的城市工作序幕。

    他被领进了一个豪华包间,里面摆着一张极其豪华的双人床,床上用品一应俱全,男服务生帮着他,脱掉了牛得太送给他的那身暗红色运动衣,赤膊上阵,在男服务生的指引下,先走进大池子,冲了一会,说是没小寒山石洋河里好玩,又钻进小池子,觉得更没意思了,就去蒸了一会,嫌太热,跑出来去搓背,身上搓出了一大堆泥蛋蛋,搓背工忍不住问他怎么这么脏,他哈哈笑道:“我吃的肥啊,玩的野嘛!”搓背工已知是胡总的客人,不敢再问啥,又帮他搓了一遍,施了几道清洁精,请他表态说不用再搓了,才敢叫他在单子上填上名字,唱着爱河,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回到房间,基因汉的身上一点儿也没有了怪味儿,男服务生敲过门,送进来一套飞船牌深蓝色西装,特别解释说,刚刚从本市新世纪男时装大全商场选购来的,四季春真丝棉布料,配有一条月球牌领带,暗红色,像星星一样,闪着光点。

    基因汉不问三七二十一,伸手去接,要自己来穿。服务生却说该由他来侍候。一个小时之后,基因汉穿戴整齐,焕然一新,健步如飞,来到了胡逸仙面前。

    “你是谁?”胡脱口而出,呼地站起,“我怎么不认你?”

    “胡总,我是基因汉啦!你认识的,你刚刚安排我洗的澡嘛。”

    “噢——”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关点惊呆了,失态啦。没想到,你这么一收拾,成了天下第一大帅哥,超过了亚当斯呀。”

    “你是为自己找台阶下吧?”基因汉直筒筒地说。“我哪能和亚当斯比呀,人家真正的全球第一美男,经过一层又一层选择拔出来的嘛。”

    “不!”她认真地说。“亚当斯是第一。但他落后了。如果现在你和他比试,保准打的他落花流水。”走上前来,接着说:“让本总先打量一番,再给你一个评价吧。你站着别动。”

    基因汉便立定了,由她前后上下仔细地审视过了,乐不可支地说:“哈哈!极耐羞啊,你简直就是宋玉再世,哦,潘安复活啦。阿兰·德隆,施瓦辛苦格,嗨,历史上的世界级大帅哥,在你面前都暗然失包啦。”

    “嗳,范总,你别奉承我好不好,我不喜欢奉承的。阿超阿娜教导我,做人必须真诚守信。你就说实话,我到底算的上啥模样,简单干明了就成了。”

    “嗯,这更好。我就整个标准的吧。”打开门,大声叫道:“鲁燕燕,你来一下!”

    鲁笃笃笃,一路小跑,过来了,轻轻喘着气,问:“胡总有何吩咐?”

    “来,帮我给这帅哥画个像!”胡幽雅地说。“他是个帅呆子,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帅哩。”

    鲁咯咯一笑,说:“不是骄傲的这样吧?我画像可是一煞费苦心哟。”

    基因汉不明白她们要做什么,憨憨地站着,面带微笑,等待着。

    两人开始了,胡亲自操作,用花花绿绿的皮尺先量了身高,柔声报道:“188公分!”

    鲁也柔声应道:“听清了,1881公分,记下啦!”

    胸围,108公分!

    听清了,记下啦!

    腰围,29公分!

    听清了,记下啦!

    臀围,68公分!

    听清了,记下啦!

    大腿围,58公分!腿长,88公分!上体长70公分,头和脖颈长30公分……

    听清了,听清了,都记下啦!

    操作完了,胡得意地咯咯直笑,说:“小鲁,你是业余画家,就请描绘一下吧。”

    “好嘞!”鲁欢快地说。“188的大个头,宽厚的胸怀,壮实的躯体,修长的大腿,倒三角型体村,健装的肌肉,黑里带红的肤色,鼻子高耸,隆准大而肥厚,比亚汉斯的还好看,头发嘛,黑黄红混合色,略带卷曲,浓眉大眼,双唇性感,牙齿整齐,双手过膝,手指粗壮,手体厚重,嗨,真正一个现代宋玉潘安,赛过了亚当斯呀。”

    咯咯咯……两人一起笑得捧起了肚子。

    基因汉不无厌烦地问:“你们笑啥吗?我很可笑吗?”

    鲁收住笑,乐呵呵的说:“笑你帅呀,你帅的很可笑啊。”

    胡收住笑说:“你感觉如何?难道和我们有所不同吗?”

    基因汉下意识地摸一下额头,憨厚的说:“我没有怎么想,就是刚才来你这的时候,感觉脚下生风,精神百倍,心想啊,穿戴豪华和美味佳肴,都能振奋精神吧。”

    “你这个体会太对了!”胡朝他伸出大拇指。“要不然,自古以来,地球人怎么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呢?”

    鲁秘书连忙附和:“老古话说的好嘛,人是衣裳,马是鞍装。在我们中心啦,有一个经营理念,叫做让世界充满美,其中的要义,两个字,衣和食!换句话说,就是要所有来这儿的客人,都带着你近种觉悟回家去。”

    “嗳哟,说实话,我真有点不习惯呐。”基因汉转着脑袋说。

    “慢慢就习惯啦!”鲁说。

    “不习惯也得习惯!”胡严厉地说。“鲁秘书,你以后多多地教着这个帅呆子。极耐羞,你听着,我们这儿是地球村第一流的美容美体中心,所有服务人员的所有衣食都是全世界第一流的水准。懂了吧?”

    “懂啦!”基因汉调皮地两脚一并,“不就是油头粉面再加油腔滑调嘛,前头上来的时候,我在电梯里头都听见看见了。”

    鲁听了哑然失笑。

    胡愠怒道:“有啥可笑的?大孩子天真烂漫,嘴上无毛,以后啊,你要多多地费心哩。带他去准备吧。”

第二00章 向大美女保护人靠拢再续

    鲁燕燕把基因汉带到了她的办公室,跟他讲解中心的一些规矩,叫他用心学习记住。接着,就教他晚上参加欢迎宴会的一些注意事项。

    19时40分,晚宴就在中心818豪华包间里开始了。偌大一个圆桌上,只坐了四个人,胡逸仙,牛耳大丁,鲁燕燕,基因汉!

    胡逸仙笑容可掬,端起有机玻璃高脚酒杯,起身致祝酒辞——

    今天我们中心是篷壁生辉,亲爱的牛局长大驾光临,同样亲爱的极耐羞大帅哥成为中心的一员,这首先是我胡逸仙的幸运,同时也是我们中心全体员工的福气呀!让我们对两位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感谢!干杯!

    四人一起站起来,喝了一杯。开始吃菜。菜不多,但都很精贵,不仅有地球村的东西方名菜,如鱼翅、燕窝等等,还有月球村的特产,如桂花干、月光林叶等等。

    基因汉吃过了月球村的所有特产,也吃过了地球村的一系统列山珍海味,但是,他浪荡数月,常食垃圾食品,对美味佳肴几乎淡忘了,突然间看到如此丰盛的美食美味,不由垂涎三尺,也不管牛局长还胡大总经理,自顾挥舞着象牙筷子,到处出击,先吃为快。

    牛局长与胡鲁都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嘲笑地说:“极耐羞啊,今天其实就是为你摆的这桌饭菜,我们都是陪你呀。你就抓住战机,多吃些,就像,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鲁燕燕抓住这个机会,对牛献媚,故意咯咯一笑,说:“极耐羞,局长的意思嘛,就是叫你像打仗一样,三军过后如卷席。”

    基因汉不会听话听音,反问道:“怎么?你们不吃吗?难道你们不饿呀?”

    “哈哈哈……”三人一起大笑。基因汉这才反应过来,表情我动作一下子都定格了。

    胡看他一脸窘态,筷子停在半空,嘴上还叨着鱼翅,有点过意不去,举杯对他笑道:“极耐羞,放开肚皮吃饱饭,别在意我们说什么。来!我再敬你一杯。”

    基因汉这才有了台阶下,连忙咽下嘴里的鱼翅,端起杯子,起身来回应胡,喝了一大口酒,坐下来,不知高低的问:“这是啥酒啊?乍的这么好喝呢?”

    “我来告诉你!”牛局长笑呵呵地说。“这是我们美鲁林齐的特产,叫特美丽,六十度,甘醇浓烈,最适合倒春寒季节喝了。放心吧,这酒虽猛,像英雄勇士,但它没有多大毒性,醉了也不打紧,不伤人啦。睡一觉,就没事了。来,本局长敬你一杯。”

    两人喝了一杯,基因汉高兴地说:“我觉得跟月球白差不多嗳,真好喝。胡总牛局长都叫我多喝,我恭敬不如从命啦。”

    胡咯咯笑道:“说的好!咱们今天都开怀畅饮,谁也不许耍赖,牛大局长,你也一样,一醉方休!”

    鲁燕燕随即起身,给大家倒了酒,也来给基因汉敬酒,喝过了,笑嘻嘻地说:“极耐羞,今晚全是你的风采,我舍命陪君子啦。”

    接下来,你来我回,一杯又一杯,一直喝到凌晨一点,酒柜里的空瓶摆满了,胡问服务生喝了多少瓶了。服务生回答说六瓶,问她还拿不拿,她给牛递个眼睛,牛说:“君子一言嘛!”她马上朝服务生竖起两个指头。服务生当然明白,随即按了铃,一位小姐马上来到,将两瓶特美丽按在了服务生手中。

    接下来,四人还是你追我赶,频频举杯。所不同的是,开始的豪言壮语都抛到事去了,只喝不说。

    两瓶又底朝天了,平均每人两斤,牛局长率先伏在了桌子上,鲁燕燕也摇摇晃晃,稀里糊涂的,命服务生再拿两瓶来,要和基因汉再来几杯,看看倒底谁厉害。基因汉也不推让,兴奋地大叫:“来来来!美人美酒美夜晚,美人几碗我几碗!”

    两人又喝了三杯,鲁一摇晃,“哧溜”一声,滑下坐位,躺到桌框里去了。

    基因汉低头要去拉鲁燕燕,胡逸仙急忙抓住他的手,娇滴滴的说:“阿羞,甭管她,我们俩再喝,看谁厉害!”

    基因汉已经到量,只是因烃基因优秀,耐酒精能力比传统人强了许多,还保持着半清醒,嘿嘿笑道:“胡总,感谢你这样优待我这个叫化子。来,我也舍命陪君子!”

    服务人又拿来了两瓶酒,胡对基因汉诡谲的笑一笑,亲手给他倒满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满杯,想想,拍下桌子,叫道:“服务生,大碗侍候!”

    服务生,立马拿来两只小碗,都斟满了,胡先端一碗,基因汉马上端起另一碗,两人争先恐后,一饮而尽。

    两瓶很快告罄,基因汉开始胡言乱语:我是基因汉!华宇基因汉!极耐羞,狗屁名字嘛!耍着玩儿的,耍牛,牛牛……

    鲁燕燕从桌子底钻了出来,胡翰她使个眼色,她立即来搀扶基因汉,轻柔地劝导说:“你是基因汉,基因帅哥。今晚你好英雄啊!我们继续喝,一直喝到天亮!”

    “就要喝到天亮!”基因汉手舞足蹈。“喝它个一大粪桶,喝它个小寒山,喝,喝,喝个半卢!来,喝!罗依夏,穆玛德琳,阿娜……”

    牛耳大丁也站起来了,兴奋异常,把胡拉到怀中,亲了一下,说:“这个极耐羞啊,我估计的没钷吧,简直是贼酒量,摸不清啊。12瓶酒,他喝的有6瓶,方才犯了迷糊。***,没有我大丁摆不平的男人。”

    “嗳,亲爱的,虽然尽在你的掌控之中,可我害怕他出事啊!我想得到他,不想他死嗳。”

    “看你这个人,怎么老是心太软啦?放心!这小子是个身无分文,屁证件没有,没爹没妈的叫化子,就是你案板上的一块肉,随你砍,随便你剁,死了,我叫火葬场来帮你烧掉他,不就万事大吉啦!”

    “啊——”她大吃一惊,猛地跳到一旁,“原来,你要我当这帅哥的保护人,安的是这份心啦?”

    他又把她拽到怀中,轻描淡写地说:“当官的嘛,三副脸喽。像这样的人,不就是人渣嘛,留着是祸害,灭了他倒为社会减了负担,何错之有?于再说了,你不也老跟我说,要为你姐报仇雪恨嘛!”

    “我那是一时气话,没有真想做。”

    “哼!你想反悔?来不及啦!”他突然一松手,她扑嗵跌到了地上,“啊哟”大叫一声,爬起来打他,他趁机又抱住了她,轻声说:“鲁美人已经安排妥当了,咱们走吧!明天还得办案呢!”

    “你着急有啥用啊,你又不是青锋剑,三两下就拉倒了,叫人家尽煎熬着。”

    “这还用你来数落?不就为这才把你推上保护人的颠峰嘛。谁愿意把自己的红颜知己拱手让给他人,要让也得让个有头有脸,不比自己强,起码也和自己差不离的男人嘛。”

    “别噜苏了,咱们快去!嗳,我可有言在先,你千万别事后犯病喽!”

    “犯病也许,但你也有办法治我的嘛,嘿嘿嘿!”

    胡默念了一个密码,旁边一扇暗门开启了,两人相拥着,走了进去,门随即关闭了。

    两人穿过一个暗道,来到一扇有机玻璃大门前,胡又默念了一个密码,大门打开了,两人进入一条走廊,三舞蹈两拐,来到了一个张贴着基因汉画像的大门前,胡再次念了密码,打开门,两人走进了一个贴满了牛耳大丁画像的房间,急切地动作起来。

第二0一章 向大女保护人靠拢三续

    没有多一会功夫,牛耳大丁就“唉哟”大叫一声,说:“亲爱的的,又对不起了。”说完,他就像一条死狗,一下瘫软在她的身上,而她厌恶地尖叫一声:“驴球——”猛地一推,他便洋到了床的一边,她余怒难消,愤愤地念了一组数字,一扇暗门打开了,一间更为华丽的卧室展现在她的面前,室里,鲁燕燕正和基因汉相互缠绵,她像眼中一下扎了刺,狂吼一声:“鲁燕燕,你她娘的想打我的二梢啊!”一下猛扑上去,一把将鲁燕燕从基因汉身上拽下来,啪啪,两个耳光甩到了鲁的脸上。

    鲁一下被打醒了,慌忙跪到地上,哀求道:“胡总,你别生气,我并没有做啥。极耐羞不醒人事,我在替他,噢,是替你给他看护他,不然,他会醉死的,他喝了六瓶啊。”

    “这太好了。你就继续为我效劳吧!”胡发疯似的叫道。“牛耳大丁那个死狗,老驴球,又把我闪了。快!帮我接着快活,不然,我就会死啊!”

    “不行啊!胡总,这帅哥不醒人事,海棉体一点也增值嗳。”

    “我不管,你马上想办法,我的玉房里空啦,震荡器全拿掉啦。快,你快想法子,把这小子弄醒,人不醒,**醒也行嘛。”

    鲁既已得令,心中不由乐了,马上冲到床上,重与基因汉合为一体,一边装腔作势的大叫:“极耐羞,你快醒醒,胡总等不及啦!”

    但是,基因汉还是不省人事,她加大力度,仍然地于事。

    胡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一把将鲁推到一边,自己跌上床来,狠狠地压住了基因汉,疯狂地摩擦起来。

    基因汉昏昏然,随她如何捉弄,只是原封不动。胡实在受不了了,大叫:“鲁燕燕,快来帮忙啊!”

    鲁不敢怠慢,其实也是想趁机耍耍帅哥,急忙跳上麻烦来,与胡一起折腾基因汉。

    不知折腾了多久,一点也不起作用,胡歇斯底里大发作,发疯般吼道:“鲁子,胡姐今天倒霉呀,送走了一个驴球,没想到,请来的还是一个驴球!把我的急救包拿来!”

    鲁马上打开墙壁上一张画,画后显露出一个保险柜,鲁念过密码,打开了柜门,取出一个药盒,塞到胡的手中,胡麻利地打开盒子,取出一袋春药来,鲁帮她掰开基因汉汉的嘴,将一袋药全灌进了他的肚子里。两人接着对基进行摩擦活动。

    二十分钟后,春药发生了效用,基因汉的**开始膨大,不到三分钟,膨大的真像一个厚实而光亮的大棒槌,两人不由大喜过望,鲁激动地叫道:“胡总,咱们成功啦!你请快上吧!”说完,她躲到墙角,想趁机逃走。但是,胡叫住了她,仍让她一旁侍候。

    胡急切地与基因汉苟合起来。不意,基因汉醒了,死活也不肯与她颠鸾倒凤,拼命往外冲,幸亏鲁来得快,念了密码,关上了两边墙上的暗门。

    两个丧心病狂的大美女继续发狂,基因汉却仍然躲躲闪闪,惹得两人一边狂吼,一边猛扑。基因汉越来越汪清醒,行动国便越来越利索,两个疯女人不能奈何他,急得哭了起来。基因汉一点也不同情,反而嘲笑她们是疯狗,连胡媚仙也不如。

    这句话刺中了胡逸仙的要害,不由一疯笑一阵,咬牙切齿地说:“极耐羞,你说对了,我是胡媚仙的妹妹,亲亲的妹妹。我们家族有性亢奋病史,你见死不救,害死了我的姐姐,我请你来,说是要当你的保护人,给你一份城里的工作,其实是要杀你。”

    鲁狠狠地甩开头发,愤愤地说:“极耐羞,胡总慈非为怀,看到你一表人材,她改变了主意,要救你,所以以礼相待。你应当知恩图报……”

    “报个球啊!不上姐姐,也不能上妹妹。你们马上让我走。我决不在你们这工作了,羞死人啦!要想我帮你们,最好听我的劝,快去神昌,找阿超阿娜。”

    胡听了,冷笑一声,冲到床上,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枪,对准基因汉,咬着牙问:“极耐羞,你就说肯还是不肯?”

    “不肯!一万个不肯!”

    “对不起了。我慈悲为怀。但我的手枪不听我的了。因为她是胡媚仙的。记住了,极耐羞,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开枪吧!”基因汉大义凛然地说。“我有九条命,你打死了我的第一条命,马上就有第二条。而你呢,只能上断头台,吃刑警的花生米米喽。”

    “胡总,他有可能不是极耐羞,而真是基因汉,打死他倒便宜他了,不如断了他的命根子,叫他比你还难受。”

    “好主意!”胡逸仙哈哈大笑,挪动手枪,瞄准了基因汉的**。基因汉还没反应过来,无所畏惧地看着她。

    胡刚要抠动扳机,性亢奋却来阻止她,像一把火苗,一下窜到了头顶上,烧得她浑身沸腾了,承受不起了,昏昏然说:“鲁子,我,我不行了……”

    胡倒在了地上。鲁大喝一声,跑上前去抓过胡手中的枪,举起来就打,一边吼道:“极耐羞,我打断你的命根子,叫你一辈子当太监!”

    “你打呀!快打!不打你就是小狗!”基因汉嘻嘻哈哈,“月球牌小手枪,打不准的。胡媚仙打不准,胡逸仙还是打不准。打的准我也不怕,可以再造啊!再造几个,几十个,无数个,看你们打多少枪,能犯多少次杀人罪?”

    “砰!”鲁开了枪,子弹从基因汉两腿间飞过去了,击中了床头,哗啦一声,有机玻璃碎了,迸开来,飞落在地上。

    基因汉无所畏惧,一点也没退缩,反而大叫再来。此时,他的耳边响起了红瓢的声音:“基因汉,别再逞能了。要不是我吹了一口气,你的命要挟子已经断啦,这大美女的枪法还真准哩!”

    “红瓢,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早就回到了你的身边,但是,没有指令,我不能随时向你报告。现在,我接到指令,要你成全胡逸仙,别再犯同样的错误码,害人也害己呀!”

    “害己?怎么讲?”

    “你长期浪荡,没有正常的生活,一切都失常了,不能再坚持下去,否则,你就会成为性低能的。”

    “嗯,有道理,书上说过了。你告诉我,你从哪儿得到的指令,谁在指挥你呀?”

    “无可奉告!”

    “那休怪我不听你的指令了。”

    “你最好不要与我对抗。不然,你马上就会被春药放翻,倒过来去求胡和鲁哩。”

    “你一只小小虫儿,岂能左右我基因帅哥的行动?别尽说瞎话,想把我的肚子哄大怎么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噢,我接到新指令,要让你长个记性!你准德承受吧。”

    “啊哟!啊呀!”基因汉立即大叫起来,春药在他的躯里肆虐起来,直觉得浑身像烧沸了,滚烫滚烫,五脏六腑简直就要焚烧起来了,成尤其是他的**,突然间像被吹鼓了的大气棒,马上就要炸开暴裂了。啊呀,呀啊呀……他不知如何是好,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起来。

    “基因汉,听不听我的?我想,你还是听了的好。”

    “不听,就是不听!了,我再犯一回贱,去强奸胡逸仙和鲁燕燕,然后,去收容所呆几天就是了。”

    “不行!你将来要当地球人大英雄,绝对不能背上强奸狠的名声,懂了吧!这了名声,为了健康,你必须听我的。”

    “不听,不听!基因人老大干嘛要听一个小小昆虫的。”

    “我告诉你,你肚子里的春药超过两倍呀,胡刚才愤愤然,一下将一包药都灌进了你的肚子里。你就是拿她两个来发泄,还是不够啊!”

    “真的吗?药力能不能有持续多长时间?别哄我啊!”

    “三天三夜!你看着办吧!”

    “我一秒也不愿在此多呆。我听你的吧。钽怎么不打枪,也不吭声了?”

    “是我扰乱了她的思维,胡也一样,不然,她俩个早把你摆平啦。好了,现在你自由了,去吧,胡要保护你,你也要保护她嘛。”

    基因汉既已听令,马上行动,把胡坐上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合为一体,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胡逸仙第一次得到了真正的满足,既兴奋又感激,情不自禁止地哭了,一哭就是半个多小时。基因汉七劝八劝,终于把她说笑了,起床穿戴,满面春风地走进了办公室。

    阳光格外明媚。基因汉格外精神。胡逸仙像是换了一个人,没有了喜怒无常,对上对下一概和蔼可亲。只有鲁燕燕还是那样小心谨慎,事必躬亲。

    下午四点半钟,中心的员工们发现,极耐羞大帅哥坐进了一间比胡总办公室略小一些的办公室里,门上的牌子上写的分明——

    副总经理!

第二0二章 美女狼帅哥羊A

    胡逸仙做梦也没想到,因为她的憎恨而带来一场恩爱,心中自然十分感谢谢极耐羞,刻意要报答这位第一个使她心满意足的大帅哥,给他好吃好喝,穿金带银,使他享受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荣华富贵,决意让他坐上副总理经理的宝座,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呆在办公室,天天让她看见他就够了,年薪多少?叫他自己说。他说一百万。她把两眼一眯,笑嗔道:“小气鬼,帅呆了。加一个零吧!”

    她之所以这样慷慨,用意有两个,用物质待遇来拴住大帅哥的心,以能与他长相厮守。再就是显现她这儿比任何地方都重视人才,更爱护帅哥。这可是不动声色地打广告啊,将来有什么人物要保护,人们自然首先考虑她这个成功女士喽。

    然而,事有节奏。她只把极耐羞当成无业的流浪汉。没想到工因汉自己心中清楚,再好的物质待遇也不是第一个基因人所能接受的条件,再豪华的住房也非基因人老大的久留之所,他生来就是地球人大英雄的料,必须继续经风雨见世面,切切不能留恋小小鱼池,而一定要冲向大海。说具体的吧,他在外面这么多时日,真的有些野惯了,对这个美女如云的中心,实在觉得不自由,总有碍手碍脚的感觉。特别是坐在办公室里,像个呆子,旬个木头,老是动弹不得,不如到处流浪,快活得多。

    思来想去,基因汉有了一个巧妙的主意,果断地向胡逸仙提出,到大门口当迎宾,这样可以扩大他这个大帅哥的影响面,这中心挣的更大更多的效益,也能让他学到更多的知识,认识更多的客人,提高全面能力,为中心做出更大更好的贡献。

    胡逸仙心底里已经喜欢上了这位天真的却是智慧的大帅哥,没有仔细揣度他的话,满口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基因汉便站到了中心大门口,身穿一套男迎宾的服装,红帽子,红上衣,红裤子,再加红皮鞋,还有红围巾,把他那张国字型脸庞映照的更加生动感人,大凡走过大门口的男女老少看在眼里,悦在心头,对这个地方自然而然地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

    新世纪的信息速度是月地飞船般的,几乎是瞬息之间,胡逸仙的美体美容中心便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这给中心带来了空前的效益。财务室每天给胡总的报表显示,日增纯收入百分之三十七。

    接待大厅里,天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大多是美女们。当然,她们也带来了自己的相好,意在同基因汉比一比,相差有多少。

    基因汉当然不关心这些。胡逸仙为防了拍屁走人,也对他保密,叮嘱鲁秘书注意不让员工们给帅哥胡说。

    一连三天过去了。

    第四天上午,中心的客人特别多。她们竟然在外面逗留,要和基因帅哥合影留念。基因汉没啥不可以的,合了这个合那个,不亦乐乎。

    开始,人们还比较规矩。渐渐地,出现了拉拉扯扯,拖拖拽拽的现象。胡逸仙双眉紧锁,盯着监视屏,心中未免怏怏不乐。

    美女们越来越多,基因汉应接不暇,顾此失彼,惹恼了一些人,埋怨声响起,接着便是怒斥声,最后竟然大声叫骂起来——

    狗屁帅哥!太无礼了,为啥怠慢我们,有啥理由亲一个疏一个?

    这一吵一骂,激怒了后面的人,随即厉声喝问道:为啥嘴里不干不净?不话搅乱秩序,马上排队,排队啦——

    你们傻啦!你们基因迟钝啦?排队还能轮的上啊,看看人家,像老鼠一样溜到前头了哩!

    这么一煽惑,后面的人信以为真,一起吵吵起来,吵起了劲,老红军性不排了,呼啦啦冲到前面来,本来井井有条的秩序,顿成一锅粥。

    胡逸仙一半是出于犯醋,一半是是出于义愤,重重地拍了一下巴掌,厉声叫道:鲁燕燕,你过来!

    鲁喘着气站在了她的面前,紧张地问:“总经理有何吩咐,不是要驱赶她们吧?”

    “不驱赶?难道要她们把我的帅哥生吞活剥啊?去!命令所有保安,马上赶到现场,把这帮厚颜无耻的大美女全部驱逐了事。”

    “要不要给牛局长打个电话?”

    “不着急,这点小事嘛,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十分钟后,中心的一百多个保安,全副武装地赶走到了大门口,吆五喝六,一心要执行胡总的命令,为她整治恢复秩序,然而,美女们实在太多了,赶走了这一群,那一群又来了,保安们也都顾此失彼,雪上加霜,秩序更加乱了。

    渐渐地,保安们都累了,嗓子也哑了,力气也不够了,成了过河的黄泥巴,自身也难保了。他们这种松松垮垮的状态,显然助长了美女们的气焰,趁机上窜下跳,左冲右突,纷纷扰扰,挤向基因帅哥。

    此时,基因帅哥得意洋洋,感觉好极了。可不是嘛,基因人老大一出生,就被浸泡在鲜花和掌声之中,到了地球村,也经受了许多次的欢迎热潮,有多少回,他和阿超阿娜一起在汹涌澎湃的基因人热潮中度过。可是,在离家出走后的几个月中,大帅哥成了大叫化子,除了承受羞辱还是承受羞辱,今天,终于回到以前,有了受宠爱受尊敬受追捧的感觉,岂不快哉?

    趁着这种难得的快感,基因帅哥尽情地渲泻自己的感情,尽最大努力,接纳美女们,与她们握手,说笑,合影,搂搂抱抱。

    “极耐羞,你好大的胆子呀!”胡对着监视屏,咬牙切齿地骂。“小心你的狗头,该死的帅呆子。”

    好似有什么神仙或者妖魔鬼怪暗中操弄一样,胡的骂声有了回应——

    美感女们越来越放肆,搂抱已不能尽兴,索性同帅哥接吻起来。

    胡的醋坛子终于被打碎了,歇斯底里吼道:“驱散她们,马上给我驱散了,统统赶走!”

    无济于事!保安们自顾不暇,赶不动美女们,反而被她们推倒了。

    法不责众!众怒难犯。

    胡逸仙决定使出最后一张王牌,中耳大丁拨了手机,牛耳大丁说,他也在看监视屏,正在布置,但不能马上动用警察,因为这是好事,千万不能把一个好事整成了一件坏事,激化了矛盾那可不得了。

第二0三章 美女狼帅哥羊B

    “你见死不救,你拔吊无情。我不理你了。”胡蛮横无理的说。“我自行处理,让你瞧瞧,我有这个能力。”

    “哼!你有能力,我一点也不怀疑。”牛讥讽道。“但是,加上我再加上极耐羞才行啦!”

    “好啊,你这个该杀千刀的,讨了便宜唱雅调。太使我伤心了。”

    “有了极耐羞,你还会伤心?开心还来不及哩!好自为之吧。我要上市长哪儿去了。”

    胡逸仙讨了个没趣,又气又恨,抓起电话,命鲁马上集合员工,一起去维持局面,非把那些想入非非的美女们赶走才能使中心平安无事。

    鲁迟疑不决,她火了,吼道:“你抗命吗?我马上炒你鱿鱼!”

    “胡总,你疯了。”鲁平静地说。“本来,我为你拼命摆平极耐羞,想着你满足了性亢奋,会变成一个可爱的女人。没打想,你讨了便宜卖开乖了,变得疯狂起来。你也不想想,爱美之心谁没有?检耐羞是大帅哥,他并不属于你一个人,他属于全人类。”说完,摘下中心的会章,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你怎么走啦?谁让你走的?”胡立马追了出去,拽住她说:“我不许你走!就是走,也不能趁人之危嘛。好啦!妹子,我刚才是急不择词,你跟了我这么久,还跟我见气呀。”

    鲁噘起嘴说:“胡姐,我对你忠心耿耿,指日可鉴,以后,你可别再说炒鱿鱼的话了,我的心都碎啦。”

    “好好好!不过,要我保证的话,必须帮我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要不然,我们就死定了。我怕呀。”

    “怕啥?你的性亢奋不是缓解了吗?”

    “就是因为缓解了才怕呀。你想过没有,这么多大美女都在追捧极耐羞,他能不见异思迁?”

    “对对对!”鲁频频点头。“他没个正经,也没个定盘星,准会见风转舵。姐,你别怕,妹妹帮人帮到底。”

    鲁“笃笃笃”一溜小跑,出去召集员工了。

    然而,等她召集齐了员工,奔到大门口时,基因帅哥已经被一群大美女哄抬着,跑到了大街上,又钻进了出租车,飞奔而去,一会就不见踪影了。

    鲁急的哭笑不得,别无他法,唯有给胡报信。胡把她臭骂一顿,给牛局长打电话,牛却说他正和市长说话,叫她等着,完了他再给她回话。

    哄抬基因汉的一大帮美女,原来是北郊工厂区棉纺厂的女职工,就是上次戏弄基因汉的那一群姑娘。

    事情是这样的——

    一大早,攀公花主任带着习兰萍柳乘公共车到市里来,帮厂生产科采购棉纱,完成任务后,生产科长叫她们到市内转转看看,顺便洗个澡什么的,装棉纱嘛,很累也很脏,别篷头垢面的回厂,叫领导和职工们说生产科只顾任务,不管健美。两人年轻美貌,胆子又大,当然恭敬不如从命,谢过科长,就跑开了。

    她们跑来跑去,找了几家美容店,都不满意,打问了好几个人,都说胡逸事仙美容美体中心是本市第一流的水平,啥都是现代化的,保准挑不出一点毛病。

    两人听了自然高兴,马上转移,打出租来到到了胡的中心。

    从出租上一下来,映入两人眼帘的,竟是比肩继踵的一大帮人,正在围着一个大帅哥,嘻嘻哈哈,热热闹闹的,合影留念。“这还真是头一回碰到!”攀好奇的说。“真新鲜!走,进去瞧瞧!”“对!一定近距离瞧一瞧,到底帅不帅?有没有咱们戏弄的那个极硬汉帅?”玉兰萍柳跃跃欲试地说。

    两人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挤到了跟前,瞅了半天,忽然,不约而同地叫道:“嗳呀,姐嗳,妹嗳,这小子不就是那个极硬当嘛!”

    接下来,两人分析判断,达成一致看法,这个原本掏大粪的帅小子,一定是得以了胡大总经理的支助,到这中心来当差了,专门为中心招揽顾客,所以才能在此神气活现,耀武扬威。

    “妹子!有何想法?”

    “姐,想法没有,冲动倒是很大咧!”

    “我的好妹妹,啥冲动啊?”

    “啥冲动?本性快出来啦!我敢肯定,姐也一样,矿泉水溢于言表吧!”

    “知我者萍柳妹子也。怎么办?”

    “凉办喽!”

    “怎么是黄花菜?应当是包水饺啊!”

    “黄花菜的馅嘛!”

    咯咯咯……两人一拍即合,笑的前仰后合。笑过了,手牵着手,肩并着肩,硬起头皮,挺直腰,攒足力气,就往前头挤呀,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大一会功夫,就挤到了基因汉跟前,一边一个站定了,同时对基因汉说话——

    “极硬汉,我是攀公花,北郊棉纺厂的,还认得我吗?”

    基因汉瞅她一会,哈全大笑在,说:“啊,你是车间主任,最先捉住我的**的那个!嘿嘿,那回,你们真坏,可是你们还不行。”

    “极硬汉,你认得攀姐,认得我不?看你记性好不好?我是玉兰萍柳啊。最先掏手绢的那个嘛。”

    “没错,没错啊!”基因汉更兴奋了。“你的手在我**上挠痒痒,真快活啊。可是,你们一帮大美女,都是银样蜡枪头。哈哈!”

    两人惊讶不已,不约而同地问:“大帅哥,你是今天了嗳,走过桃花运啦?”

    “嗯,算不得桃花运,只是有了实践啦,你们传统人不是说,实践出真知嘛。”

    “那你还想出真知吗?”攀色迷迷地看着他。“这回我们行了,特别行哩。”

    基因汉不吱声,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快回答我姐呀。”玉兰萍柳催促道。“这回我们姐妹保准叫你三条腿。”

    “三条腿?啥意思,把你们哪个的腿摘一条给我嘛,那可使不得。”

    嘻嘻,哈哈……两人一阵窃笑,接着就要基因汉跟她们合影,一边想着如何把他掳走。一时想不出好法子,急得两人像猫抓心一样难受。

    机会终于来了,大美女们冲动起来,秩序终于一团糟,保安们不知何处去了。

    这是一个不可失去的大好机会!攀玉二人一咬耳朵,再同身旁的美女们悄悄说过,一群美女随即将基因汉包围起来,在攀玉二人的指挥下,又将基因汉哄抬起来,冲出了人群,冲到了大街上,挡住几辆出租车,将基因汉先塞进车后座,攀玉二人一边一个,看住了,率先开动,后面几辆紧紧跟随,朝北郊飞驰而去。

    看着前面的工厂区,攀问玉怎么办,玉说她也不知道。攀就说加大玫里,到她宿舍。玉说不妥,会惊动其他人,鸡飞蛋打。再说,后面国上的人有十几个,不好带到厂里去。

    两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基因汉笑了,说:“半卢,半卢嘛!”

    两人听不明,他就指给她们看,并说那里非常安全,是他原来的栖身之所。攀玉二人一击掌,齐声道:“天助我也!”

    基因汉哈哈大笑,纠正道:“你们错啦,是我鼎力相助啊。”

    两人得意忘形,一起来摸他亲他。被他轻轻地架开了,严肃地说:“急啥吗?烧虾子也得等到红啊。马上到半卢了,由你们牵着玩就是了。”

    “哼!这回还牵着你,我们岂不是天下最大的笨姑!”

    约摸四十多分钟之后,五辆出租车先后在半卢前停了,二十多个美女挤进了半卢,全都张牙舞爪,要与基因汉合影,合欢。基因汉哈哈哈猛笑,讥讽的说:“你们别再乱七八糟,好不好啊?饭得一口口的吃,尿得一泡泡的尿,枪得一发一发的打,是不是呀?”

    美女们都说是,但谁第一个来呢,争得面红耳赤,吵的不可开交。

    攀公花与玉兰耳语几句,趁大家争吵之机,抱住了基因汉,生拉硬拽,脱了他的裤子,基因汉又笑又叫又扑打:“狼来了,母狼啊!我是小绵羊,帅绵羊啊!”

    “你就是羊,快让狼吃掉就安然无恙了!”玉兰吼着,扑上来帮攀公花,被基因汉一脚踢是了腹部,滚到一边呻吟去了。

    “美女如狼!”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狼是美女!新世纪的特征!”

    “穆玛德琳超级大美女还是虎呢!吃掉了狂犬军!”

    “我们就是狼,我们就是虎!”

    “上啊!我们都是狼,凭啥让别的狼吃独食?”

    …………

    震耳欲聋的吵嚷声响过,美女们纷纷冲锋陷阵,撕打成一团,谁也占不了便宜。

    基因汉趁机躲到了一边,看着她们撕打,吃吃偷笑。

    老天看着这不可多见的场景,也激动万分,掉下泪来,细雨霏霏,天色暗淡了。

    攀公花一时气恼不过,对玉兰萍柳吼道:“在咱家门口,还让别人占强了,笑话嘛!快!给姐妹打电话,叫她们都来,就说我们遭欺负了。”

    玉兰打了电话,二十分不到,棉纺厂的一帮姑娘们奔来了。攀疾呼道:“姐妹们,给我摆平这些讨厌的美女们。”

    姐妹们却不听她的,悄悄给她说,不如智取,把极硬汉悄悄弄到别处去,留个空棚棚给这些美妇们。

    然而,这群不速之客个个保持高度警惕,她们还没动手,就被发现了,双方随成对峙状态,争吵不休,骂起来,骂的不够过瘾,也解决不了问题,便动起手来。

    没打一会,只听一阵急促的喇叭声传来,又一队女人杀到了半卢——鲁燕燕带着中心的服务小姐们,前来救极耐羞了。

    三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局面由相峙推变为三足鼎立。

    雨越来越大,如在平时,这大美感们早就躲进了自己的安乐窝中。可此时此地,她们个个都像斗志昂扬的老母鸡,凶巴巴恶狠狠地,瞅着另两方。

    天色越来越暗,眼看就到下班时刻,三方还是僵持不下。

    基因汉不停地叫唤:“啊哟,我乍这么倒霉呀,把我的半卢围绕的水泄不通,何时能水落石出呀?你们快走吧,让我去值班吧,我的薪水可高啦,我舍不得丢掉啊!”

    无人理会他,他只能自怨自艾。

    三方再次陷入争吵之中,又动起手来,搅成一团,基因汉终于得到机会,悄悄钻出半卢,借着昏暗,逃之夭夭。

    不知是事先安排还是偶然巧合,基因帅哥一走,警车就来了。

    牛耳大丁带着一队警察,威风凛凛地出现在美感妇们的面前,威严地说:“包围起来,统统包围起来!”

    美女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层,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牛耳大丁嘿嘿一笑,说:“你们虽然都是大美女,也不能聚众闹事。在这荒诞不经的烂棚跟前闹啥嘛,不感到有损你们的容颜吗?按治安处罚条例,本可以拘留你们,或是罚你们的款的。考虑到你们是无意而为,又没有一个攻击的目标,烂棚棚里头连蚂蚁也没有一只,你说,你们可笑不可笑啊?听我命令,怎么来的,都给本局怎么回去!附近的马上走!坐车的马上上车!没有车坐的,就请去公共汽车站!”

    哇!哈哈哈……一阵嘻笑声过后,半卢前便找不到人影了。

第二0四章 耍猴反被猴耍上

    早晨,天空阴雨绵绵。

    到了四月份,就到了美鲁林齐的梅雨时节,下下停停,直到月底最后一次倒春寒来到。

    基因汉躺在木板床上,百无聊赖,不停地伸懒腰,打哈欠,就是不肯起床,几经浪荡,他已养成了赖床的毛病。他虽然明白,这三个月中,浪荡生活使他以受了种种羞辱,也承受住了种咱考验。但他一点也没意识到,第一个基因人,短短几个月中,已经不可避免并无可挽回的养成了传统人共有的毛病,这就是赖床,还有别的。比如说,爱美和好色。

    他一直没有手机,想着神昌中心的华家人,还有穆玛德琳她们,不能从手机上发现他的信息和行踪,每每为自己的聪明而洋洋自得。

    现在,他赖床,谁也不知道,不是非常自在嘛。

    他悠然自得的回想着与胡逸仙和鲁燕燕的缠绵悱恻,想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大美女,想着她们在半卢前洋相百出,争吵打闹成一团糟,非常开心,不由哑然失笑,自语道:“美女如狼,都想上床。古人说过,女人也好色!就是不知是否都与胡氏姐妹一样?”

    “不一样啊!”门外传来牛得太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了,牛得太身穿深蓝色牛仔服,笑呵呵的走进来,接着说:“如果都一样,岂不都是性亢奋患者了?”

    基因汉一跃而起,惊喜地说:“牛村长,你怎么来了?事先得到了情报吗?”

    “先别问我怎么来的,先说说你怎么变了,变的有惊有喜了?在本村长印象中,你一直没有惊惧之感,而且,你总是说你没有恐怖基因的嘛。”

    “这个,这个嘛,我也说不清道不明。噢,我还没感觉到呢?”

    “哼!没感觉到并不等于没有。刚才我发现你的脸色和语气都有惊诧状,这样好啊!你这个帅呆子。这么些日子,你感觉不到,可我一旁看着都为你难受啊。你没有恐惧感,一点也不会躲藏。结果呢,不管是羞是辱,也不管是凶是险,你都是一个模式——勇猛精进!多么累,多么不值得,又多么可笑哦!”

    “你是说,没有恐惧基因,啥都不怕,不好吗?”基因汉十分纳闷。

    “不好,一点也不好!你说这大千世界上,有哪一种动物是无所畏惧的?没有啊!一句话,你不知恐惧,就不会趋利避害,等于是吉凶不分,祸福不辩,只能做出打了左脸给右脸,明明看着人家用枪打你,要你的命,你也不知道躲闪,跟个傻子疯子差不离呀。”

    “真是这样吗?”基因汉似懂非懂,似信非信。“我也有点隐隐约约的感觉,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脑和整个躯体时时处处都处于拼搏状态,的确很难受,却又不晓得缓和一下,或者是绕个弯子什么的。唉——谢谢你,村长,听你一句话,胜读十年书。你这一说吧,我马上联想到不会说谎上了,一样难受。老是说我是基因汉,闹出了多长笑话啊!”

    “你明白就好了。以后凡事要学乖点,慌了吧。该躲的要躲藏,该撒谎时就必须撒谎。比如说,狂八千抓住了你,要你为他杀人,你能顺着他吗?”

    “不能!决不能!”

    “你能甘愿受他摆布,让他杀了你吗?”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我早就想宰了霸宇宙和狂八千,还能让他杀了我?”

    “那你怎么能逃脱他的魔掌呢?”

    “哄他,骗他,麻痹他呗!”

    “不跟他硬拼吗?”

    “硬拼?哈哈!你牛得太村长能拼的过谁呀?霸宇宙和狂八千只有匀伯和百岁童能打的过他们,咱们地球人没有谁能与他们匹敌。”

    “哈哈哈……”牛仰天大笑,“极耐羞,我今天没有白来。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好好好!下回,你就会保护自己了。用不着我们再为你老操心啦!”

    基因汉一怔,说:“哈哈,你肯定是为牛耳大丁来当说客的。我从胡逸仙的中心被哄抬到了半卢,又从半卢逃出来,胡一点也没有起到保护我的作用,倒是我给她缓解了性亢奋。要她当我的保护人,是牛局长的鬼主意,弄砸了,他的心里头肯定有些不好意思,就叫你来开导我,让我自己保护自己了。我没说错吧!”

    “错不了!你绝顶聪明嘛。”牛得太夸张的说。“你在胡的中心仅仅呆了三天,没拿到一文钱,可不能赖床哦,必须找事做才行啊。”

    “我也想找事做啊,我没多少钱啦,总共还有三千多块钱,村长,你说我怎么过啊,还是到半卢去?”

    “绝对不行!”牛正色道。“牛局长特别讲明,由我们村落解决你的就业,不许再惹是生非。否则,要拿我试问哩!”

    “村长,我根本不想惹什么事,生什么非,一心想找一份好工作,安然度日就行了。你再帮帮我啊。”

    两人便商量,说来说去,达成一致意见,不再抓牛尾巴了,也不当农工了,到小寒山当巡山员去,那儿有许多猴子,非常好玩,最适合基因汉的性格了。

    牛得太亲自带基因汉来到小寒山,陪他山里山外转了一大圈。基因汉开始还有些兴致,看到最后,脸上全是沮丧,对牛说,这山中不适合他,基因帅哥绝不能与猴为伍,也不等牛同意,扭头就往回跑。

    牛知道基因汉的脾气,软硬不吃,只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关键是必须使他高兴乐意。怎么办呢?他与几个老农商量,老农们给他出主意,让基因汉到村文化艺术团去当演员,没准他很喜欢。牛说不管怎么样试试吧。

    牛带基因汉来到村文化艺术团,一个竖着三层楼围着高高的有机玻璃栅栏墙,周围长满了白杨和松柏的四方院子里,登上三楼,走进正中两间房——团长文先表新的办公室。

    文团长起身相迎,招呼两人坐下,递上茶水,寒暄几句,话归正题。牛得太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基因汉默不作声,用好奇的目光瞅着文团长。文团长见基因汉焕然一新,误以为是牛村长特意安排,要表示对他这个老资格团长的格外尊重,自然非常高兴,激动地上前握住基因汉的手,热情地说:“极耐羞,我代表全体团员,热烈欢迎你呀!你长的帅气,聪明能干,牛村长多次跟我们提到你,如雷灌耳喽。你能来我们艺术团工作,是我们的荣幸我光荣啊。”

第二0五章 耍猴反被猴耍中

    牛得太使劲给基因汉递眼色,他才站起身来,大不咧咧的说:“文团长,不用欢迎啦。我一点也不想来,牛村长非要我来试试。我想,我对演戏简直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嗳——年轻人用不着客气呀。我老文喜欢你这样性格直爽的年轻后生。”上前摸摸他的头,又说:“你长的多像基因汉啦!”

    基因汉摸摸他的脸,兴奋地说:“你好眼力呀,我就是……”

    “嗳嗳嗳!”牛村长急忙拦住他的话,“又犯老毛病啦!刚刚教你的,怎么掉过屁股就忘乎所以啦?”

    基因汉反应过来了,“嘿嘿”一笑,说:“我就是喜欢文团长的模样啊。文团长,你长的真像外星球研究会会长普利耶,瘦高瘦高的,弯腰躬背,特别是鼻子,像老鹰的,弯曲着,晕得锐不可当,有点吓人。”

    “哈哈哈!”牛得太禁不住大笑,上前着意地看过了,说:“极耐羞,你真的是好眼力呀。我这么多年了,也没看出来。三百多号村民也没谁能看出来。你这么一点,我也觉得真有七分像嗳,连神态,说话,也有些像哩!好啊,咱们牛家堡村出了大人物啦!两个,一个基因汉,一个普利。好啊,好啊,这预兆着啊,咱们村要迈向科技城啦!”

    “这感情好啊!”文团长顺水推舟,“咱们就搬到月球村去吧,在月球村盖一座度假楼,再盖一座科研宫,专门供咱们村的三百多号人研究怎么耍猴。”

    “嗳,这个主意不错嗳!”基因汉叫道。“月球村还真的没猴耍,要不,我给司马常新或者乌斯佐科夫打个电话,先挂上号?月球村新发展计划正在落实,趁热打铁呀。”

    牛得太轻轻拍一下他的脑袋,用教训的口吻说:“不许胡言乱语,亏吃还不够啊?”

    文团长马上附和说:“村长说的对,天文夜谈,不靠谱啦。月球村上去发展,一张月地飞船票就是几十万,啥时候才能如愿啦?还是棉花店架弓——免谈吧。来!极耐羞,签合同吧!”

    “签啥合同?莫非是卖身契吗?”基因汉生气地说。“不签,不签!说好了试试的嘛。”

    “好吧!听大帅哥的好了。”牛得太冷静的说。“老文,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带带他,让他学个手艺,有个一招先,也好混饭吃。”

    “放心吧!村长。”文团长拍着薄薄的脸脯说。“到了我这儿,没有学不成的。一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愿如此!只要你兑现了承诺,村里大大有奖。我走了,你们师徒两慢慢聊。”

    把牛送到院子外,听牛叮嘱了几句,文团长回到办公室来,见基因汉正在玩墙上耍猴的几件道具,趁机给他讲解耍猴的一些要领,什么先要给猴选好漂亮衣服,什么要给猴好吃的食物,什么要熟悉猴的习性和脾气,还要防止猴偷懒耍花招,等等,基因汉越听越来劲,竟要文团长马上带他去见猴。

    “嗯——”文团长叉起腰来,得意地说。“孺子可教也!放心吧,在我们村啦,什么最有前途?就是耍猴啊。牛村长怎么当上村长的?猴耍的好呗。我怎么当上团长的?也是猴耍的好嘛。你还不知道吧,牛村长的叔叔牛耳大丁原来就是咱村的耍猴高手,练的一身好功夫,出了名,被市上警察学校要去当教练,转了干,看人家,现在是堂堂正正的大局长啊。”

    “这么神奇呀!”基因汉羡慕地说。“那我就跟定你了。不过,我学耍猴不是想当官,而是要练功夫,将来当地球大英雄。”

    “没问题!包在师傅身上了。”文把胸脯拍的嗵嗵作响。“包你成为耍猴大王,成了耍猴大王,还愁成不了地球大英雄?只有先成了耍猴大王,才有望成为地球大英雄。”

    文老于世故,说话不像牛得太,总是打官腔,强词夺理,而是虚实结合,真假并举,基因汉信以为真,当即背起几件道具,随文来到了团里的猴园。

    猴园在团办公楼后面,共有三间用红砖青瓦建筑成的棚子,一半有房顶,一半是天井,上面有铁网罩着,和动物园里的猴园非常相似。每间棚子里都关着两只毛猴,看见他们过来了,一起尖叫,又闪跳到天井的铁网上来,朝他们摇头摆尾。

    文团长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糖果,朝三间棚子里各扔了几颗,让猴儿们去抢了,他便拽着基因汉一起观看,轻声说:“帅哥,你注意看,那只猴你喜欢?”

    基因汉就观看起来,三个棚子来回窜,急切里哪能看出名堂来,索性看猴儿们如何争食,如何大呼小叫。看关地着,便跟着猴们做起动作来了。

    文团长见奖,不由哑然失笑,嗔怪道:“极耐羞啊,村长叫你来,是要耍猴,而不是学猴,也不是陪猴儿们,逗猴儿们玩的,你明白不?”

    “是是是!不过,我少见多怪,先玩耍一会,乐一乐,你就见怪不怪吧。”基因汉满不在乎地说。

    “不行!严师出高徒!”文厉声说。“我给牛村长拍了胸脯,可不能言而无信。来!我先给你上课!”

    基因汉不得不听他的,一边看着猴儿们,一边听他滔滔不绝地讲解。

    文团长不愧为耍猴专家,讲得头头是道,基因汉本不想听,可是,到底还是被老团长的形象逼真吸引住了,不由侧耳细听,一边随着他学猴动作,勾起双手,猫下腰来,缩起头,左跳右跳,前扑后倒,攀树,跳墙,尖叫,憨笑……不一而足。

    文团长善于随要应变,见基因汉如此,不按部就班了,而是帮着他现场观察,熟悉猴的习性,摹仿猴的动作,不时地跌倒爬起,又不时地欢声笑语。

    基因汉的摹仿能力太强了,不到多一会功夫,竟把老文的几套功夫学会了,他不无惊讶地瞪了他一会,当场加课,要这个大孩子同他一起钻进猴棚,与猴同吃同住同操练,特别告诉这位大帅哥,他已老态龙钟,村里还是不让他退休,因为找不到接放人。现在好啦,接班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可是,基因汉一时陶醉于新鲜的玩耍,没有听懂他的话。

    光阴似箭。一晃三天过去了,基因汉刻苦耐劳,日夜奋战,把猴的动作学了个滚瓜烂熟,记的一清二楚,觉得文团长的技巧不过尔尔,想自闯新路,竟同猴儿们交起朋友,真的与猴们一起吃果子,睡猴洞,戏耍打闹,嘻嘻哈哈的对猴儿们反复地说:“我是你们的朋友,不,我是你们的同类,是你们的大哥,嘿嘿,反正和你们没有两样了。”

第二0六章 耍猴反被猴耍下

    被人训服了的猴儿们都是灵透的,文团长训导多年的猴儿们更是顽皮几分。它们见新主人比老主子好玩,好说话,便放胆来戏弄基因汉,把尿撒到他身上,甚至于抓破了他的脸,撕破了他那身从胡逸仙的中心穿来的西服,他也没脾气,只管跟着猴儿闹,哄着猴儿们做出更多更刺激更新鲜的动作,好让他学个够。

    又过了三天,村里来了旅游团,参观小寒山风景区,村里按惯例先安排观看艺术团表演,文团长觉得这正是极耐羞大显身手的机会,特意让贤,他不演了,而让徒弟大显身手。

    牛得太没有批准团里的安排,坚持要师徒一同登场。

    晚上,牛家堡村的戏剧大厅里,坐无虚席。村里的耍猴早已远近闻名,来此观光的游客们大凡知道的,都要先睹为快,一饱眼福。

    今晚上的观众似乎多了不少,连四周的墙头和大树杈上都爬满了人。

    文老团长出场了,引起一阵热虺的掌声。但是,接下的表演却很使牛村长失望,掌声寥寥无几。老文受不了这种冷落,简化了动作同,提前二十分钟,下了场子,观众们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以一阵紧似一阵的掌声挽留他,邀他再出场。

    极耐羞扎着一根茅草小辫子,画了一副三花脸,我六只猴儿一起,跳跳蹦蹦,闪闪躲躲地出场了,顿时,观众们报以潮水般的掌声。

    许多人吆喝起来——

    这个出场式别出心裁啊,别有洞天啦!

    牛得太听见了,心中未免好高兴,他选送的耍猴接班人成功了。

    但是,接下来的表演会否大煞风景,他手心里可是捏了一把汗。

    极耐羞开始挑逗猴儿们,猴儿们的反应虽然比文团长引弄时多了不少动作,却还是有些冷场,掌声稀稀落落,听得出来,那是村民们在捧场,演砸了,村民们也脸是无光,更为要害的,会影响村里的旅游收益。

    牛得太一着急,跑来找老文,可是责问了不少问题,弄得老文也急了眼,跟他扛起来,威胁他说,再逼他的话,他就拍屁股走人。

    牛得太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回到座位上,提心吊胆地往下看。

    看着看着,他神经质地跳了起来,脱口而出:“怎么搞的?怎么猴耍开人了?乱弹琴!”

    村民们游客们也发出了同样的责问。

    方团长急的像猫抓心一样,可是,他束手无策,表演半半拉拉,决不能冲进场子叫停嘛。

    极耐羞在猴儿们的哄闹和引逗下,玩的如醉如痴。六只猴子轮流给他指的画脚,他一个接一个,摹仿着,表演着,维妙维肖。

    疑问声停息了。

    全场冷静下来。

    哈哈哈!这小子比猴还灵!有人突然惊奇的大叫起来。

    这一叫,把所有观众的意识唤醒了,一起大叫,一起鼓掌。

    冷却的水又被烧开了。紧接着,达到了沸点。

    这么一来,极耐羞受到极大鼓舞,表演得更加卖力,而那六只猴儿,也愈演愈烈,最后,竟形成了人猴共舞的盛大场景。

    好啊!牛得太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带头热烈鼓掌。

    观众们随即纷纷站起,掌声雷动,响彻云霄。文团长热血沸腾,冲进场,助威呐喊。

    已是深夜一点多钟,谢了三次场都被观众潮水般的掌声请了出来。牛得太不得不出来圆场,保证明天再来一场,观众们方才退去。

    出了场,还没来得及下装,牛得太和文团长就把极耐羞接住,非叫他去村里饭堂,为他举行庆功宴。极耐羞实话实说,太轻了,要回去洗一洗,人不洗不要紧,猴儿们非得洗干净了地能睡得香,明天才能清寒的好。

    牛村长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依了他,坚持把他送团里,叫文团长安排人去收拾猴儿们,他和极耐羞有要紧事谈。

    极耐羞不管他是不是村长,只管痛痛快快地洗脸擦身子,洗完了才和他说话。牛扭扭捏捏的说出了口,可把极耐羞气的拔脚跳,厉声责问道:“牛得太,你安的什么心,要我签十年合同?不觉得长了点吗?要我接替老文?不觉得有些欠老虑吗?你这是……”

    牛非常尴尬,打断他的话说:“你就说签还不签?”

    “我的大村长,你看我的口型——不签!”

    “好,我就依了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明天晚上再演一场。”

    “这个当然!”基因汉憨厚地说。“你替我圆场,我应当回报你一个圆满。”

    到了第二天晚上,村戏剧院简直就是水泄不通,几乎所有村民和游客都来了。

    不用说,文团长师徒俩更回卖劲,演出更加成功。本以为,在潮水般的掌声下谢场之后,会得到村长的更大鼓励。那料想,走进牛得太的办公室,却看见他垂头丧气地立在地上,任由牛耳大丁的训斥——

    牛得太,瞧你搞得,简直就是乌七八糟!你怎么能让猴耍花招人呢?新世纪了,也不新到人畜不分嘛,否则还发明基因人配方做什么?发明基因人,就是要实现人类真正地主宰大自然嘛。你看看,你们把市长大人气得,简直就要疯了。难怪他大发雷霆啦!极耐羞虽然是无业游民,但他还是地球人嘛,叫他让猴耍花招,是污辱他的人格,污辱了他的人格,就是污辱了全体地球人的人格,会给国际上造成伦理道德上的混乱,会叫蓝星侵略者笑掉大牙,也会受到花星人的耻笑。你们也不想一想,照此下去,人人都不想当人了,那还不成了猴的天下?”

    基因汉实在憋不住,开口辩驳道:“局长,你不能这么说牛村长啊,要说就说我。这事全是我一时逞能,与牛村长文团长都毫无关系……”

    “你给我闭嘴!乳臭未干,逞什么能?”牛耳大丁大发雷霆,“你听着,赶快从美鲁林齐消失,别再在这儿惹是生非。”

    “谁惹事生非了?你想一手遮天怎么的?”基因汉无所畏惧,“”怎么弄猴也还是猴,岂能成为人的主子?你是危言耸听!”

    “好!我就危言耸听了,你又奈何我?市长大人已下令,要取缔这个污辱全体地球人的节目。牛得太,我命令你马上落实。稍有差迟,拿你试问。哼!”

    牛耳大丁气昂昂的走出了戏剧大厅,钻进飚风牌轿警车,扬长而去了。

    牛得太和文团长先把极耐羞夸赞几句,说他很有骨气,敢于仗义直言,和当官的较真,不畏权势。基因汉就笑话他们畏首畏尾,腰杆子没长直,中能是先天遗传的软骨病。

    牛苦笑道:“说啥都没意思了,正好如了你的意啦。合同啊,接班人啦,全都化为泡影吧。”

    “村长,极耐羞可不能马上赶走啊,市长大人完全是随心所欲,借题发挥。”

    “这个我比你懂啊。”牛感叹地说。“马上赶走,还可以马上请回来嘛。”

    接下来,三人商量,要基因汉如此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基因汉就被几个村民送到了半卢。

    但是,基因汉的活动还是在牛家堡村进行。实际上,牛得太仅仅是敷衍塞责,来了个换汤不换药,让基因汉住在半卢里,还是在村里做事。

第二0七章 干柴+尖担+领袖像

    阴云密布的天空终于被太阳撕破,露出了淡蓝色的面孔。

    阳春三月,边城的阳光显得柔弱。阴霾过后的阳光更少了几分暖意。

    就是这少了几分暖意的阳光,仍然给边民们带来种种生机和欢快。

    牛得太村长一大早就把村民们集合起来,告诉大家,要借着天气放晴回暖,赶紧到小寒山中去拾干柴,卖给北郊几家工厂烧锅炉。

    这是惯例性生产,再说,到小寒山去也是一次免费旅游,村民们何乐而不为?带上尖担绳子,唱着歌子,向小寒山进发。

    到了山中,基因汉跟着大家伙儿,一边玩,一边用心发现脱落的树枝,捡到一根就问一次,很快明白了,这件活,就是把因为风吹雨打还有动物和人由于种种原因折断扳倒了的树和树枝,收拾起来,变废为宝,送给本市北郊工厂区那几家工厂烧火或是烧锅炉,赚得外快钱,提高村民的生活水平。

    基因汉跑的快,扎实发现了不少干柴,捡到了不少,很快有了两捆,他学着村民们,用绳子先捆扎好了,再用尖担挑起来,往山下走,可是摔了不少跟头,摔了捆,捆了摔,折腾了半天,才挑到山下来,再慢腾腾地挑到了棉纺厂,早有村民们等候在此,见他来了,帮他下了肩,卖掉了,付给六十元a币,当然是村里会计一旁收作村里公共财立。

    到了中午,天气变得热起来了,浑身冒汗,基因汉本不善这种活计,挑了一担柴,跑了十几里地,早已汗流浃背,再也经不住晌午之热,干脆脱掉外衣,只穿着短裤,跟上村民们再往山里去,要捡回第二担干柴。牛得太说了,有奖励呀,卖有钱三分之一归个人,捡的越多奖的就越多。

    路上,基因汉问村民,不是说要倒春寒嘛,为何还如此热的发慌?村民们告诉他,这正是第三次倒春寒来临的前兆,天气季节也始终处于矛盾冲突之中,春夏交替,开始互不相让,夏天的热烈便强行破门而入。春季的寒冷马上反击,把闯进门来的炎热毫无保留地驱赶出去,变本加利,冰天雪地。又说,第三次倒春寒是边城气候的大转折,可是寒冷异常。基因汉似信非信,嚷嚷着,一定要亲自历验一下倒春寒的风采。见几个村民仍然穿戴整齐,又笑话他们还不如外来户经得起天气考验,说的他们羞愧起来,一个个脱了衣服,裸着上身,光起脚丫子,拉着基因汉嘻嘻哈哈的向山里跑。

    到下午五点多钟,基因汉和村民们一起挑回来第二担干柴,卖了八十块钱,得到了四十四块钱奖励,心中高兴,要早些回村洗澡休息。

    天空又爬满了乌去,热空气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冷空气迅雷不及掩耳,刮的人们缩头缩脑,一个个慌忙穿上衣裤。基因汉最喜欢自由自在,这几个月野惯了,不听村民们劝告,就是不把牛村长送给的那身暗红色运动服再穿到身上,仍然穿着裤衩,学着村民们,把绳子往类担头上一挽,再把尖担往肩膀上一搁,一路哼着爱河,随着大家往村里返。

    走到公共汽车站那个他曾奋战了一周的公厕前,几个穿着杂乱的男女围上前来,手捧着纸盒子,里面装着各式领袖头像,吆喝着,向村民们兜售。

    村民们并不理睬,自顾走自己的路。基因汉也不想买。可是,一个长的很甜美的小姑娘拦住了他,稚声嫩气地说:帅哥哥,你真像基因汉啦!这是超美女大主席穆玛德琳的塑像。她和基因汉可是相亲相爱的,全世界人民都晓得。你长的和基因汉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哦,噢!你就是基因汉,就是她的心上人,理所当然要买一尊她的像,方才显得热爱我们的世界大总统嘛。说的基因汉浑身热血沸腾,当即慷慨解囊,将卖柴的四十元奖励塞给小姑娘,说不用找了。

    小姑娘惊喜交集,连声说谢,一边包裹好塑像,递到基因汉手中。基因汉双手接过塑像,这才想起没穿外衣,只有裤头,一尺多长的塑像无处搁置,急中生智,从尖担上取下绳子,递给小姑娘,要她用那绳子将塑像脖子扎住,挂上尖担,挑上肩,慢悠悠地,唱着爱河,大步大步地向前跨。

    这样走了一截路,那塑像在尖担头上晃荡着,一会前仰,一会后合,基因汉不由浮想联翩,情不自禁止地叫道:“亲爱的,阿琳,你向我磕头啊,给我敬礼呀!噢,噢,你是要我亲吻你嘛,来来来!让阿亲个够,一直亲到太阳落下西山沟!”

    激越之下,他忘乎所以了,摇摇摆摆地,大步大步往前跨,一边扯着嗓子唱起古老的情歌来——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莫回头,帅哥给你送尊美人头,原来就是你的头,你头我头都是头,耳鬓厮磨头挨头,挨到太阳落到西山沟,一起钻进被窝里头……

    唱着,走着,走着,唱着,那塑像在尖担头上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惯力,不住地摇摆着,越摇越厉害。突然,绳子断了,塑像挣脱了尖担的束缚,“扑哒”一声,掉落在地,摔的重啊,顿时身首分离。原来,这塑像是萤光粉做的,并非小姑娘所言,铁矿石雕琢而成,摔不碎。

    基因汉并没有像传统人那样大惊失色,他没有恐惧基因,虽经牛得太村长点化,惊惧意识有了一点点,还是不知害怕。他也没有认识到,摔断了世界领袖塑像,而且是联合国大主席的塑像,该当何罪?只是觉得非常意外,非常可惜,急忙蹲下身来,捡起,左看右看,不知如何收拾才好。正在犯难,文团长过来,叫他先收起来,用衣服包好,拿回去,找万能胶什么的粘接接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基因汉立即照他吩咐做了,叫文替他挑上尖担,他双手捧着塑像,就像抱着穆玛德琳,跟着文团长,不慌不忙地回到了村里。

    文团长不知道相关保护领袖像的法律,基因汉同样也不知道。

    基因汉聪明绝顶的大脑里,的确装满了百科知识。但是,百科知识仅仅乎是沧海一粟。地球人类不知从何时起,就掌握并运用着千万种,不,不知有多少种科学知识。基因汉仅仅在月球村生活了两年,也的确读书破万卷了,但万卷之中并无国际法律大全这套书。

    基因汉纯真的爱着穆玛德琳。但是,他负气离家出走时,没有带上她的玉照,拉在了神昌他那套宽大的房间里。现在,他孤苦伶仃,浪迹他乡,多么需要爱情的温暖啦!他要把这塑像当作真人一样,摆在他的床头,时时观赏,满足心理需要,鼓舞精神和斗志。

    一回村,基因汉叫文团长陪着,跑到百货店中,买了一瓶万能胶,当场粘好了,才穿上衣服,将塑像揣进口袋里,扛着尖担,回到了他的宿舍。

    晚上,文团长来看望他,发现他已将穆玛德琳的塑像已端放在他的床头,旁边特意添配了一小盆百合花。

    过了半年多吧,东窗事发,基因汉因此获罪入狱。穆玛德琳前来探监,问他如何思考。他平静地回答:“基因人老大嘛,真爱心上人,杀人都不怕,还怕蹲号子么?”

第二0八章 烟圈的挑逗

    经过了几个月的浪荡生活,基因汉朦胧意识到,自己是个不甘寂寞的家伙,像一杆秤,根本就没有定盘星,做啥都没有个准头,自以为什么都不在话下,却做什么砸什么,混了这么长时间,啥名堂也没混出来。

    到底做啥是好呢?他去请教师傅文团长。文团长也不客气,尖刻的说:你好高鹜远,老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也说不清你该做啥是好。要不,你去问牛得太吧。

    牛得太也不含糊,用嘲笑的口吻告诉他,做啥都成哩,眼见手成,就是不能做老行当,善于干新鲜事。我能满足你,马上给你找份新差事吧。

    基因汉没有反对。牛就给他联系,到公共汽车站当售票员。基因汉听他说,这活计天天与男女老少打交道,什么样的人都能见的到,什么样的话也都得听着,非常见世面,信以为真,就高兴的答应了。

    但是,到了北郊工厂区的公共汽车站,站长却不让他当窗口售票员,而派他到公共汽车上去当协理员。新世纪新管理,国际上统一规划,公共汽车可以不配售票员,但必须配协理员,以利维护秩序,保证乘客安全。

    协理员的工作并不多,除了招呼乘客们按顺序上下车,保持车内干净,不许乱喊乱叫,不许拥挤起哄,注意尊老爱幼之外,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基因汉被派在一辆超长飚风牌大客车了,司机常有德才是位老工,技艺高超,德高望重,乘客们都非常尊重他,所以来来往往,从北郊到市内,通常都很平静,常每每自夸的说:俺这车啊,用不着协理员,也用不着我,会自己走哩!

    但是,协理员没有固定坐位,必须不时地变动位置,看到每个角落的情况,好像反扒窃的便衣警察一样。一天下来,因为用心用力,也是比较累的。

    基因汉干了一天,平安无事,只是觉得稍稍有点累,对老常说,累嘛,也是快乐。这活新鲜,我愿意干。

    第二天,基因汉一大早就来到了车站,帮着老常把车内车外擦洗了一遍,又把安全方面的事情做完,开始运行了。

    轿车像往常一样,开出了北郊车站,一路呼啸,开往美鲁林刘市内。基因汉在车内慢腾腾地走动,暗暗地观察各个角落的动静,什么也没有发现,便走到驾驶员座位旁,站定了,面朝车内看着。

    中途第一站——望夫湾站到了。一位有些像攀公花的姑娘上了车,着意地看了基因汉一眼,就立在了他的面前。

    车子继续前进。车内井井有条,人们小声说着话,没有任何喧闹的声音和不雅不规矩的表现。

    姑娘不时地盯一眼基因汉。基因汉却没有回望她。她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挂出一丝怪笑,随即从挂包里摸出一盒花红女牌香烟,轻轻朝唇边一撮,一支香烟便叨在了嘴上,迅捷地用打火机点着了,猛猛地吸了一口,又吸一口,再吸一口,仰起头来,摇了摇了,挺挺胸,转过身,朝着基因汉的面前,特别舒缓地吐出一口烟团。那烟团朝着基因汉慢慢靠近,变了,变成一个小小圈儿,变成一个大大的圈儿,先贴上了他的脸,接着,扩展开来,套住了他的脸孔,再接着,就套住了他的头。

    基因汉从来不抽烟,未免觉得有些不适,出于礼貌,也出于守职,他没有吭声,仅仅稍稍挪了一下角度,仍然,注视着车内。

    然而,烟圈似乎非常喜欢他,一个接一个向他靠拢,他终于承受不起,不由地用手刮了刮,想将那烟雾刮开散去,却未能如愿,只好挪动脚步,走到了后面一节车厢,靠门边站住了,不再看那个姑娘。

    可是,刚刚站定了,又有一个大大的浓浓的烟圈袭到了他的脸上。紧接着,一道道烟圈滚滚而来。

    他转身一瞧,那姑娘正朝她得意地微笑着。

    “你别这样行吗?”他小声劝说道。

    “哦,你是协理员了。只有协理员才有权劝阻车内的不良行为。”她也压低声音说。一口浓雾喷薄而出,接着说:“可是,我这行为一点儿也挂不上不良啊!”

    “那你也不能往协理员的脸上套啊!”基因汉不无生气地说。

    嘿嘿嘿!她还以嘲笑。

    旁边一位小伙子,抵着基因汉耳朵说:“这是一种游,从乾京刚刚传到本市来的,叫做斗烟圈。间思很好的,打破蓝云团嘛。”

    基因汉轻声笑了,说:“这个游戏好玩。我陪她玩一下吧。”

    那小伙马上掏出一盒月球牌香烟,燃着了,递给了基因汉,煽动说:“她可是这路车上的女烟神,没有斗得过呀。看你的了。”

    基因汉一贯自作高明,接过烟来,学着姑娘的样子,先猛吸了三口,憋足了劲,吐出一口来,却是一大片,不服气,又来第二次,还是不成,一连五次,都失败了,气得直喘气。

    那姑娘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帅哥,你银样蜡枪头啊!哼!还当协理员呢,要遇到一个小**,跟你比两根,你还不吃人家的下一壶啊。”

    周围的乘客有看清楚了的,都跟着笑了。

    基因汉不服气,使劲抓着头皮,心中想:“如何煞煞她的横气呢?”

    姑娘靠近他,调侃道:“要梳头啊,本小姐帮帮你喽。”

    退后一步,一张嘴,一个烟圈,一张嘴,一个烟圈,一连吐了五六个烟圈,统统套在了基因汉的头,然后,仰起头来,咯咯咯,笑着。

    这种玩耍,并没有扰乱秩序,不在禁止之列。

    基因帅哥无法制胜,气不打一处来,攒足劲,狠狠地,狠狠地,吸满了烟,朝着从他面前一个一个飘过的烟圈,愤愤然,吐出去了。

    啊——那姑娘突然惊叫一声,转身用手捂住了脸。车厢里随即暴出一阵哄堂大笑。

    原来,基因汉吐出的一团浓厚的烟雾,同于用力过猛,没有形成烟圈,却整成了一支粗壮宽大的箭!那箭,不紧不慢地,向那姑娘射去。乘客们不管男女,全都看清了,看上去显得有些迟钝的箭头,准确无误的射进了烟圈,一个接一个,直到了那姑娘的脸上。那姑娘由于羞怯,发出了惊叫。由于惊叫,手中的烟掉落地地,连的腕上的小包也滑落在地上。

    基因汉一边叫乘客们别再大笑。一边弯腰拾起包,递给那姑娘。

    又一站到了,姑娘挎上包,指着基因汉大声说:“你不能当协理员!你太会调戏女人了。”

    不用说,基因汉被解雇了。

第二0九章 马桶之洋相A

    第二0九章马桶之洋相a

    华灯初上。

    美鲁林齐市处于一片辉煌之中。

    牛耳大丁亲驾着飚风牌警车,驶进了市政府一号住宅区,拐过右面的林荫道,停在了二号小楼门前。

    门铃闹过,监视器亮过,楼门自动打开了,他一侧身钻了进去。

    “韩市长,你好!牛耳大丁奉命来到!请指示!”

    “啊!牛局长,大丁啦!快把你那只捉妖降怪的大手放下吧!”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迎出来,同他热情地握手,“到我韩风凌的寒舍来,不别拘礼,兄弟嘛!”

    “是!我听市长的。”

    “快屋里说话吧。别站在院子里呀。”

    两人进了屋,分宾主坐定。保姆沏上茶来,放在他们坐位中的有机玻璃茶几上,去忙别的去了。

    “这些日子好吧?都忙什么啦?”韩极力平和地说话,还是带着官腔。

    “还不是天天屁股上别着棍棍,到处跑呗!”牛仍然有些拘泥。

    “你们辛苦啊!有了你们才有了咱们全市人民的安乐啊。”

    “这要归功于市长领导的好啊!市长有何吩咐,请指示!”

    “别说指示嘛,在我家里,你嫂子去筑长城了,就我们俩,还扎古正经的做啥?”

    “我还有案子,市长能明示还请马上吩咐吧。”

    “哦,那我不敢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了。是这样,你嫂子要看猴耍人。她听我说了极耐羞的事,心里呀,痒痒嘞!非要眼见为实。我只好找你帮忙啦!”

    “市长,你不是……”

    “嗳——你别往下说。那天我严厉批评你们,是为了大庭广众这下树威信。猴耍人还真没有谁敢开先河。今晚上,我请你帮忙,是在我的私家小院。你的明白?”

    “明白!我马上去办!”牛起身刚要走,忽然想起,又问:“嗳,不对吧,嫂子明明不在家嘛。”

    “人走了,但话撂下啦。极耐羞不来,她就不回来。嗨,我只有投降嘛。”

    “嘻嘻,怕老婆是美德呀。我这就去办。保你是受优待的俘虏。”

    “打枪的不要哦。”

    “我侄儿子牛得太脑子滑,我不说是谁,他也不敢问。极耐羞那小子嘛,帅是帅,可他二里八几的,夯着哩,保证丝儿风声也不泄漏。”

    牛耳大丁驾着车,一口气开到了牛家堡村,先找到牛得太,说要借用一下极耐羞,给收容所的小伙子们演一回猴耍人,算是慰问,安定人心,最近那些冒充基因汉的小子们,听说极耐羞出了名,都吵唾沫着要来看望他,局里研究,与其同意他们来,倒不如叫极耐羞去,安全,省事。

    牛得太没有多问,只说叔叔来了,侄儿能不全心全意配合,当即叫来了极耐羞,又叫文团长送来一只猴,给极耐羞带上,坐上牛耳大丁的车,来到了韩市长的家。

    韩夫人已是急不可耐,还没等牛耳大丁说完,就要极耐羞表演。她说就在院子里。韩不肯,叫她必须在客厅里,不然,叫外人看见了,会贻人口实的。

    极耐羞不知道这就是本市最大的官儿的私宅,比起穆玛德琳的小楼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暗暗称奇:穆玛德琳的倡导和以身作则,怎么还是有人不买帐?

    韩夫人不容他多看多想,催他马上开始。他白她一眼,心中说:“市长太太,有啥牛b的,少对我指手划脚。”

    表演开始了。极耐羞当然还是尽力而为,并不知道投机取巧,他的确觉得猴耍人比人耍猴好玩好看多了。

    牛借口还有任务,先告辞了,说完了给他的电话,他再来接极耐羞。韩也借口要加班批阅文件,叫牛顺便把他送到办公室去。

    屋里就剩下了韩夫人和保姆。保姆很是稀奇,乐呵呵的给极耐羞和猴沏了茶,是月球桂花茶,极耐羞突然之间喝到了久违的茶叶,自然有些贪杯,一连喝了好几杯,耍猴起劲多了。

    可是,只耍了一套,尽管韩夫人和何姆都笑的前仰后合,他也不得不暂停,问卫生间在何处。韩夫人正常兴头上,笑骂他是懒牛懒马屎尿多,叫他快些。

    保姆把他引到耳生间门前,慌慌的去看猴了。

    极耐羞跑进卫生间,掏出**就尿,却尿不出来,他好久没有在马桶里撒尿了,从习惯变成了不习惯,急切里尿不出,便使劲拉动鸡,再发力往外挣,啊,终于如愿以偿,尿出来了,尿完了,低头一看,竟尿了一裤子,连鞋也尿湿了,最要紧的是,尿到了马桶盖上,把那花花绿绿的盖布尿湿了一大片,这怎么是好啊?一时没了主意,想想索性不管了,先耍猴再说吧,便转身要出来。哎哟,肚子里猛然一阵咕咕啦啦响,紧接着,屁股下面暴出一阵响屁来,感觉把啥稀糊糊带了出来。这是怎么了?他不知道,这种反应,是喝了月球桂花茶的结果,这茶具有很强的清火通便功能,他贪了杯,喝多了,有适应的了啊。

    他不得不脱下裤子,低头去看,唉呀,真糟糕!事出来的原来是稀屎,这乍办呢?还没想出一个主意,肚子又吼叫开了,急忙坐在了马桶上,稀里哗啦,一阵排泄,舒服极了,哼哼着,伸手从纸盒子上抽了一截纸,来收拾屁股,力气没用合适,纸破了,竟弄了一手的黄泥,赶紧再去拽纸,哟,纸盒却空了。无奈,硬着头皮叫来保姆,添上一卷纸,再来擦拭了pp,放水冲洗,水箱却没有水了。

    他不管那么,又叫来保姆,保姆说她忘记了,前头水管有点漏,叫工人来修了,没有再拧开总开关,慌忙跑到伙房里,打开了总水闸,他等马桶里水满了,打开来冲,真是出了鬼,怎么也冲不下去——他拉的太多,将一个总统级才能配备的高级马桶堵死了。

    “保姆!保姆啊!”他第三次大叫。

    “又出啥状况啦?”韩夫人老大不高兴,“你恋上马桶了怎么的?”

    猴儿非常调皮,马上学着她的腔调说:“又出啥状况了?你恋上马桶了怎么的?”

    “泼猴学舌!去你的!”她厌恶地说,一边抬脚踢了猴子屁股一下。

    保姆早已跑进了卫生间,一看,不敢声张,压低声音说:“你乍搞的?这么不省事。快!拿水拔子呀!”

    “你刚才不是说,总统级的马桶嘛,怎么还堵了,还要用水拔子?”

    “牛局长说你傻,你真傻呀!快!用水拔子,马上拔通了,要不,小心夫人没赏钱喽!”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6949/ 第一时间欣赏基因帅哥最新章节! 作者:倩洲光美所写的《基因帅哥》为转载作品,基因帅哥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基因帅哥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基因帅哥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基因帅哥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基因帅哥介绍:
他是一位基因再造的帅哥大英雄,大名华宇基因汉,在月球村横空出世,“搅”的大宇宙风驰电掣,日新月异。花星人对他格外呵护,9o亿地球人对他有爱有恨有赞有毁,蓝星人、狂犬军、邪恶者狼狈为奸,妄图把他扼杀在摇篮里……
他义无反顾,别无选择,唯有拿起书和剑,维护自己的生存与生活、爱情与婚姻、财富与权力、声名与威望,创造地球人的新时代新生活新幸福,保卫并推进整个宇宙的和平展,穿越星空,斗智拼勇,耀武扬威,捉妖降魔,开疆拓土,不断死而复生……
未来越来越近,未来究竟如何?基因大帅哥以和平展幸福安乐为主题,融汇各种表现手法于一体,思考、探索、揭示并演义了一系列缠绵悱恻、惊世骇俗、千奇百怪、可歌可泣、精彩绝伦的美景和故事,别有风趣,雅俗共赏,引人入胜……
鞠躬感谢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持扶助,望继续推助基因帅哥奋勇前进!
变革、英雄无敌、重生基因帅哥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基因帅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基因帅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