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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理查德唐僧     神捕乱宋txt下载     神捕乱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零八章 援兵

    金大爷何时如此受到过小辈的欺辱?顿时愤怒,左手虚探,右手挟着一股劲风,直拿智深和尚左肩“缺盆穴”。

    智深和尚眼看这前辈既然这么不要脸偷袭,他一扬手推开马小玲,大吼一声道:“走?!”随即挥击出铁拳。对抗金大爷施展的大力金刚指。掌阻挡拳的前进,像锤子砸铁砧。

    “老东西,吃洒家一拳。”

    “砰”智深和尚被弹了出去。

    智深和尚一招落败,并不气馁。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施展出平生最为得意的铁拳的本领继续和金大爷邀斗。两人再番交手,智深和尚施展平生所学,堪堪斗了三十回合。

    金大爷招法突然一变,双手大开大合,身形舒展飘逸,攻势一浪高过一浪,这金刚指手法大开大合,骤进骤退,且翻翻滚滚,拳脚凌厉,厉害之极的外家拳脚。

    两人又大战了十几回合,金大爷突然大喝一声,众人只见他已然抄起了智深和尚一只脚,顺势把腰一崴,将脚往智深和尚欢的脚下一绊,使了个崴腰小钻脚。

    智深和尚顿时一跤摔倒,瞧见金大爷投来蔑视的眼神,顿时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吼?!”一阵吼叫,跳起身来,继续与金大爷纠缠,两人一交手。打的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

    马小玲见智深和尚难以处理,想急忙逃脱。暗叹:这老家伙真的太厉害了,看来要召集高手前来帮忙。

    “哪里走?!”

    “啊?!”马小玲回头一见,金大爷已经将智深和尚弹开,直奔马小玲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人影出现,手一拨,制止住了对方的前进。

    “降龙十八掌?”金大爷被击退之后,惊讶的问道。抬头一瞧,只见是自己的属下,吼道:“你竟敢打自己的主人?”

    “主人?”那小厮闻声哼道:“天底下还没人敢做我小鱼儿的主人。老不死的。是不是你太异想天开了。”

    金大爷闻声,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马小玲也感觉到这个声音耳熟。

    只见那小厮摘掉了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赫然是小鱼儿。

    金大爷厉声道:“你还没死?”

    小鱼儿笑道:“你死。我还不一定死呢?”

    躺在地上的马小玲闻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就是盼望的小鱼儿,他终于回来了。

    小鱼儿将她扶起来,却迎来了马小玲的扭捏。只听她道:“你这枚良心的,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死哪里去了。真是的。”

    “哎,哎。”小鱼儿疼痛的求饶道:“我说小玲啊,给点儿面子好不好。”

    “哼?!”

    小鱼儿正身,只见金大爷左手虚探,右手挟着一股劲风,直拿小鱼儿左肩“缺盆穴”,正是一招“拿云式”。

    小鱼儿见他左手微动,便已知他要使此招,当下也是左手虚探,右手直拿对方“缺盆穴”。两人所使的招式一模一样,竟无半点分别,但小鱼儿后发先至,却在一刹那的相差之间占了先着。金大爷的手指离他肩头尚有两寸,小鱼儿五指手指朝着金大爷的“缺盆穴”上抓去。金大爷一怔,连忙变招,手上弃小鱼儿而去,双臂一撑,挡住了小鱼儿的手。右手力道全无。小鱼儿手指使不上劲,随即缩回。小鱼儿见此,无功而返。

    金大爷见此双手齐出,使一招“抢珠式”,拿向小鱼儿左右太阳穴。小鱼儿仍是后发先至,两手探出,又是抢先一步,拿到了金大爷的双太阳穴。这太阳穴何等重要,在内家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

    金大爷见小鱼儿施展相同招数,已是一呆,待见他使出“捞月式”,以为小鱼儿偷学到他的龙爪手。却不知天下武学殊途同归,强分派别,乃是人为。况且小鱼儿学会了小无相神功,拷贝别人的武功招数正是拿手之做。

    金大爷自然不会两败俱伤,然后变招。小鱼儿也便即转圈,变为龙爪手中的第17招“捞月式”,虚拿金大爷后脑“风府穴”。

    金大爷突然间大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手犹如狂风骤雨,“捕风式”、“捉影式”、“抚琴式”、“鼓瑟式”、“批亢式”、“捣虚式”、“抱残式”、“守缺式”,八式连环,疾攻而至。小鱼儿神定气闲,依式而为,捕风捉影,抚琴鼓瑟,批亢捣虚,抱残守缺,接连八招,招招后发而先至。

    金大爷神僧这八式连环龙爪手绵绵不绝,便如是一招中的八个变化一般,快捷无比,哪知他快小鱼儿更快,每一招都占了先手。金大爷每出一招,便被逼得倒退一步,退到第七步时,“抱残式”和“守缺式”稳凝如山般使将出来。这两式是龙爪手中最后第35、36式的招数,一瞥之下,似乎其中破绽百出,施招者手忙脚乱,竭力招架,其实这两招似守实攻,大巧若拙,每一处破绽中都隐伏着厉害无比的陷阱。

    龙爪手本来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但到了最后两式时,刚猛中暗藏阴柔,已到了返璞归真,炉火纯青的境界。

    龙爪手还有抢珠三式:抢珠三式“沛然有雨”,左肘撞敌人胸口,右掌要斩腰胁,左手便拿“气户穴”。

    但小鱼儿仗着小无相神功,后发制人,连金大爷都招架不住。

    金大爷心忖,这家伙不是很笨们,怎么如此厉害?怒气渐渐勃发,,不禁怒火不可抑制,喝道:“狗杂种第一个拿你来开杀戒!”运功于臂,一招劈空掌向他直击过去。

    马小玲和智深和尚齐呼:“不好!”两人各出右掌右拳,要同时接了金大爷这一掌,相救小鱼儿的性命。

    蓦地里半空中人影一闪,一个人“啊”的一声长声惨呼,前心受了马小玲和智深和尚二人的掌力和拳力,后背被金大爷的劈空掌击中,三股凌厉之极的力道前后夹击,登时打得他肋骨寸断,脏腑碎裂,口中鲜血狂喷,犹如一滩软泥般委顿在地。

    这一来不但马小玲和智深和尚大为震惊,连金大爷也颇出意料之外。原来这人却是张三爷。他悬身半空,时刻已然不短,这么晃来晃去,嵌在横梁中的钢刀终于松了出来。他身子下坠,说也不巧,正好跌在三人各以全力拍出的掌力之间,便如两块大铁板的巨力前后挤将拢来,如何不送了他的性命?

    张三爷喷出一口血道:“老大,官兵杀……”登时断气。

    ……

    就这样,一直到了下午,忽然风云突变起来。巧儿已经将这里的事情汇报给了包大人。包大人率领着百余名县衙里的差役,包围了金谷园。由于金谷园实在太大,说是包围,只是围住了几个出口。然后其它地方布置岗哨罢了。

    包黑子威风凛凛地站在大门口,旁边站着一名风度翩翩帅气的剑侠。身后是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官兵,再后面是几十名衙役。众人都神情肃穆,目光中隐隐露出一股杀气。

    原来。巧儿和马小玲在客店分手之后,就在大街上雇了一辆马车。连价也不讲,丢过去一锭银子:“送端州府,快了还有赏,要是慢了,就连你的腿和马腿一起打折了!”

    车夫听了,那里还敢怠慢。早把巧儿当成输急了的赌客。急着回家取钱翻本,这样地人物,可是万万惹不得的。于是就催马扬鞭,绝尘而去。

    这座镇子因为赌业兴旺,所以交通甚是便利。城中的马车夫也多是走南闯北,经验丰富,五十多里路,一个多时辰就跑到了。

    巧儿下了车,只见那马匹浑身是汗,而车夫,也是满头大汗。巧儿道:“多谢了,再加点赏钱!”然后又抛过了一块银子,就甩开大步,进城去了。车夫手里攥着银子,也不由暗道这一趟跑得值了!

    巧儿走到城门,守门的差役连忙上前见礼。巧儿厉声道:“快带我去见包大人,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办!”

    那衙役自然不相信巧儿了,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在衙门口大吼大叫,问道:“小娃娃,这里是衙门口,快滚,别在这里撒野。”

    巧儿一步上前,扇了他一耳光,厉声道:“带我见包大人。”

    衙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惹毛了,准备动手,道:“你活得不耐烦了啊?!”

    说时迟,那时快,张龙恰巧出现在了门口,她认识张龙。急忙道:“龙哥,龙哥,我是巧儿啊。”

    张龙听见有人叫他,回头瞧道:“这不是在山西认识的小女生吗?怎么来此了?”

    巧儿踏步而来,那几个衙役根本反应不过来,已经到了张龙的身旁。

    巧儿道:“龙哥,小鱼儿有危险,带我去见包大人。”

    包大人见到巧儿急匆匆地独自赶回,也意识到有事情发生,连忙询问。

    巧儿就将小鱼儿失踪,生死未明地事情讲了一遍。包大人也急了,下令马上击鼓,召集众衙役。三通鼓响之后,衙役门陆续到齐。

    包大人一见人来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将情况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一下。众人一听,立刻群情激愤,吵嚷着要前去解救。

    于是,包大人点齐了一百名差役前往,公孙策带人坐镇县衙。安排妥当之后,巧儿就带着衙役们出发。众人一路急行军,夜半三更一到。(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九章 御猫展昭展熊飞

    众人马不停蹄,直接就奔向了金谷园,门前的家丁一见这种阵势,慌忙进去通报。张三爷得到了消息,也不由有些慌了手脚,连忙出来查看,未等走到门口,迎面就碰到了马汉一行,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那马汉心急如焚,哪里肯在门口等候,直接就带人冲了进来。

    张三爷见状,连忙上前阻拦道:“各位官爷,不知何时私闯我们金谷园?”

    马汉身边的王朝将手里的一张公文一扬,厉声喝道:“现有府衙的公文在此,何来私闯?我们是奉命行事,要搜查这所园子,所有人都留在原地,不许走动!”那王朝马汉非等闲之辈,江湖草莽出身,气势自是非同小可,张三爷也不敢作声啦。

    就在这时,胡公子等人迎面赶了过来,见了众衙役,不慌不忙地抱拳道:“你们那里人,来此作甚?”

    马汉怒喝道:“我们奉命搜查金谷园,让开!”一扬手将此子掀翻在地上,大部队直接跨过去。

    人家都说韩信受胯下之辱,方才能成为一代大将军。可是没有受到过这么多人的跨下之辱啊?呜呜~~~

    马汉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一挥,口中吼道:“留下人手,把手好出口,其他人分成五队,开始搜查!”于是两名神武军带领一队,各自负责一个方向,分别搜查去了。

    胡公子见对方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顿时气得面色发青。想要发作,可是看了看马汉那杀气腾腾地模样,决定还是先当一回“好汉”,不要吃眼前亏啦。

    张三爷看着面前的马汉,不由冷笑了一声道:“这位差官,我这金谷园中,处处是奇花异草,屋中满是珍宝古玩,要是有丢失损坏之处,你个小小的差役。能赔偿得了吗?”

    马汉厉声说道:“洒家是赔偿不起。不过,要是真有这事,洒家可以把这颗脑袋赔给你!”张三爷也被马汉凛然的气势一冲,也说不出话来。

    佛堂在后方不易北方发现。但此刻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自然隐瞒不了。

    张三爷闻声。也是惊奇,什么人在佛堂之内打斗呢?难道老爷有危险。如此必要想出办法,眼睛一转。对旁边一人递交眼神,

    那人深有领悟,不小心碰撞一瓷瓶,跌落在地上。‘啪’一声摔的细碎。那小厮连忙上前,哭叫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我们老爷最喜欢的唐代官窑。你们赔不起啊。”

    众位官差一愣,一差役道:“我们可没有碰。”

    马汉看了一眼,怒道:“别说砸破你几只瓶子,即便是一把火将你们宅子烧成灰烬。洒家一分钱也不会给。兄弟们给我继续搜。”

    那些仆从们闻声,于是上前吵吵闹闹起来。马汉没有闲工夫与之吵闹。‘噌’拔出钢刀道:“给洒家滚开。”

    谁知,一仆从见之,哼笑道:“靠,把刀子以为我们怕你啊?老子也是江湖上混的。兄弟抄家伙上?!”瞬间,金府里打成一片。金府内也大多是被金大爷收留的江湖草莽。他们见到这么多人来此,必然不是好事。煽风点火一般,两军对垒起来。张三爷也趁机逃走,想告知金大爷。

    “大人,王朝马汉已经与金谷园干起来了。”一差役上前向包大人禀报。

    包大人眯着眼道:“可发现小鱼儿?”

    差役回答道:“没有。”

    “将金谷园所有人拿下。”包黑子大手一挥全部差役一拥而上。

    包黑子旁边的年轻人,耳朵一动,道:“大人,前方几个高手在交手,想必小鱼儿也在里面?”

    包黑子闻声,看了他一眼道:“哦,那有劳熊飞,前去看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后被皇上御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封号“御猫”的展昭,展熊飞。

    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人氏,自幼习武,善轻功、会袖箭、剑法高超,兵刃为巨阙剑,少年行侠,仗剑四方,好不平事,百里传名。时人因其久居江南,尊为“南侠”。

    包黑子南下端州之时,一路上少不得饥餐渴饮,夜宿晓行。一日,到了一小镇,找了一个饭店。找了一个座儿,包黑子坐在正面,王朝马汉打横。虽系主仆,只因出外,又无外人,爷儿几个就在一处吃了。

    堂官过来安放杯筷,放下小菜。包黑子随便要一角酒、两样菜。包兴斟上酒,包公刚才要饮,只见对面桌上来了一个道人坐下,要了一角酒,且自出神,拿起壶来不向杯中斟,花喇喇倒了一桌子。见他唉声叹气,似有心事的一般。

    包黑子正在纳闷,又见从外进来一人,武生打扮,叠暴着英雄精神,面带着侠气。

    道人见了,连忙站起,只称:“恩公请坐。”

    那人也不坐下,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递给道人,道:“将此银暂且拿去,等晚间再见。”那道人接过银子,爬在地下,磕了一个头,出店去了。

    包黑子见此人年纪约有小鱼儿一般大,气宇轩昂,令人可爱,因此立起身来,执手当胸,道:“尊兄请了。能不弃嫌,何不请过来彼此一叙?”那人闻听,将包黑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便笑容满面,道:“既承错爱,敢不奉命。”

    王朝连忙站起,添分杯筷,又要了一角酒、二碟菜,满满斟上一杯。王朝便在一旁与马汉一起坐。包黑子与那人分宾主坐了,便问:“尊兄贵姓?”

    那人答道:“小弟姓展名昭,字熊飞。”

    包黑子也通了名姓。二人一文一武,言语投机,不觉饮了数角,咱也不知道包黑子最后施展了什么法宝,这展熊飞竟然跟了包黑子。哎,果然是三寸不烂之舌。(后面会单独介绍。)

    却说展昭仗着轻功高超,越过人头,越过高墙直奔后花园而去。眼神贼好的他一眼就瞧见那后花园一人匆匆而去。只见此人贼眉鼠眼,不是张三爷又是谁?

    展昭一路跟踪而来,被引进一佛堂。那人站在佛堂之外,瞅见里面有打斗,愣在哪里。展熊飞一脚踹在此人屁股上。

    张三爷说巧不巧,正好跻身在金大爷与智深和尚之间。

    蓦地里半空中人影一闪,一个人“啊”的一声长声惨呼,前心受了马小玲和智深和尚二人的掌力和拳力,后背被金大爷的劈空掌击中,三股凌厉之极的力道前后夹击,登时打得他肋骨寸断,脏腑碎裂,口中鲜血狂喷,犹如一滩软泥般委顿在地。

    这一来不但马小玲和智深和尚大为震惊,连金大爷也颇出意料之外。原来这人却是张三爷。他悬身半空,时刻已然不短,这么晃来晃去,嵌在横梁中的钢刀终于松了出来。他身子下坠,说也不巧,正好跌在三人各以全力拍出的掌力之间,便如两块大铁板的巨力前后挤将拢来,如何不送了他的性命?

    张三爷喷出一口血道:“老大,官兵杀……”登时断气。

    佛堂里的众人回头见门口站着一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持剑少年,小鱼儿被马小玲扶起来后,问道:“这人是谁啊?”暗忖,比我还帅,导演,你这招的什么演员啊?不会抢我的戏吧?

    马小玲一脸花痴样子,直言不讳道:“好帅哦。”

    小鱼儿温怒道:“有我帅吗?自己爷们儿在此,也想这外人?”

    “哼。”马小玲眯着眼睛道:“还指不定谁勾三搭四呢?”这一句倒是戳到小鱼儿身上了,连忙打哈哈道:“嘿嘿,哪有的事。”

    金大爷紧紧盯着那偏偏少年,道:“小子竟然玷污我的佛堂受死吧。”

    展昭闻声,眉毛一皱,知道此人是金府之人,暗忖:大人说要拿下所有人。

    小鱼儿见到:“小心?!”

    展昭见此人一近咫尺,在挥拳一瞬间,熊飞手中巨阙剑而出。

    “噗”一阵血光而出,溅射在大佛之上。只见金大爷站在原地不动。那少年的剑上不停的流血,滴滴落在地板上。

    小鱼儿马小玲和智深和尚目瞪口呆起来,瞧着这翩翩少年,也太牛掰了吧。一剑之下,竟然秒杀了?

    金大爷怎么说也是江湖老前辈,武功高强,连小鱼儿三人联手都勉强抵制,这少年即便从娘胎开始修炼,也不会有金大爷如此的成绩吧?

    金大爷捂着手,脸色狰狞,幸好刚才急忙收回,要不然这只手就废掉了。但还是被划了一刀。鲜血从手臂上留下,滴落在地上。

    问道:“你这什么剑法?”

    展昭紧紧盯着面前的金大爷,冷酷的说道:“我的剑法咫尺之内也能拔剑。”

    “喔喔”一阵喊叫声,一大群衙役冲了进来,围住佛堂。金大爷一瞧,大势已去啊。准备伺机逃走。

    只见从人群当中,走出一人,脸色黑黑的,金大爷心中不由一颤,问道:“包大人,你这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人质

    “噼里啪啦”一阵响声,一大群衙役冲了进来,围住佛堂。金大爷一瞧,大势已去啊。准备伺机逃走。

    只见从人群当中,走出一人,脸色黑黑的,金大爷心中不由一颤,问道:“包大人,你这什么意思?”

    包黑子笑道:“金严,你被捕了。”

    金大爷狡辩道:“我犯了何罪?”他自认为自己功夫做的到位,不是随便就能查出的。只见他撒泼道:“老朽冤深如海,大人挟仇诬害。大人虽是个官,一味的诬害老朽。老朽也会拼劲倾家荡产也要上京告你丢乌沙。”

    包黑子道:“聚众赌博,敛财,草芥人命,那一项罪名都足可以定你的嘴。”

    “你有证据吗?”金大爷问道。

    小鱼儿笑着道:“自然有证据。” 金大爷闻声,面色一紧。小鱼儿瞧在眼里。径直将众人领到了枯井旁边。上前将井口的条石掀到了一旁,然后吩咐道:“大人,这枯井内有乾坤。”

    包大人瞅了一眼枯井,大手一挥道:“取绳子和筐来,派人下去查看!”

    不一会,取来了应用之物,然后派了一名身材瘦小的衙役,打着火把。坐在了筐中,慢慢将绳子放入井中。不一会,只听扑通一声闷响,落到了井底。

    很快,井底之人就喊道:“先把绳子拽上去!”上面的人听了,奋力将绳子拉上来。等到大筐露出了井口之后,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只见筐中竟然堆放着十几个白森森的骷髅。惊得找贤弟、胡公子等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为之色变。

    王朝将大筐从井口拉出来,然后把里面的骷髅倒在地上,骨碌碌向四周滚去。包大人逼视着金大爷,口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金大爷笑道:“我如何知道!此井在我修筑金谷园的时候就已经存在。谁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骷髅?”

    小鱼儿听了,大笑道:“骷髅虽然不会说话,但是里面恐怕有能说话地。喂!下面还有什么情况?”

    只听井下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还有一个喘气的,把绳子再竖下来吧!”

    不多时,绳子又被拉了上来。这次。在筐里竟然蜷缩着一个人。小鱼儿高兴地将他拉了上来,只见此人浑身被布条绑着,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身上只穿着一件兜裆短裤。身上、脸上还有大片的擦伤。

    金大爷看着此人。心中波澜不惊。然后,他不由转向头上缠着白布的那个小厮,瞪大了眼睛观瞧。忽然,他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包大人果然好胆识。金某栽在你的手上。也不算冤屈!”

    包黑子笑眯眯地对金大爷说道:“也是纯属侥幸!事到如今。你也该束手就擒了吧!”

    金大爷嘿嘿一阵冷笑:“就凭你们,还不配抓我”然后。猛然身形一动,就来到了赵贤弟和胡公子的身后。两只手各锁住了一人的脖子。然后厉声喝道:“都给我退后,谁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先废了他们!”

    金老大武功高强,又是突然袭击,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赵贤弟和胡公子就已经被他制住。

    “救命啊,救命啊。”

    包黑子见他竟然用人质来要挟,于是将手一摆,吩咐众衙役先后退几步。然后对金老者说道:“你不要做垂死挣扎,这两个人根本就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胡公子大叫道:“包黑子,你……你若不救我,我爹必然不放过你。”

    “此人是广州知府胡大人的儿子。”

    包黑子皱了一下眉头,道:“他死了,就当英勇就义好了,朝廷必然会颁发奖励。”靠,果然是包黑子,心狠手辣啊。

    “不可?!”兰陵府尹李若的公子李文紧急上前大叫。吸引众位的目光,只见他道:“大人,那胡公子死不死无所谓,但,我家公子金枝玉叶,少了一根汗毛,拿你试问。”

    “你白痴啊?”小鱼儿暗道,这家伙怎么这么笨啊。

    金大人掐住两名人质的脖子,将他们掉转过来,挡在了自己地身前,然后说道:“这个绣花枕头也许你们真不会在乎,那就还给你们!”说罢,手上一用力,将胡公子摔倒在地上。

    胡公子马上就变成了滚地葫芦,一直滚到了包大人的脚下,才停住了前冲之势。然后,他就手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金大爷的手劲奇大,险些捏碎了他的喉结。不过,他虽然对金老者说自己是草包深深地不满,但总算是性命无忧,也就不再计较啦。

    金老者继续说道:“不过,这个姑娘----或者叫她清霞公主,可是我最好的挡箭牌啊!”

    原来,这姓赵的自然是皇亲国戚,他是兰陵城逍遥王的女儿,闺名赵清霞。她觉得在家里寂寞。于是就潜出来,想要出去游玩。

    包大人等人一听,心中暗暗叫苦:“这厮识破了清霞地身份,这就难办啦!清霞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她要是受到伤害,恐怕谁也脱不了干系;即使放开她的身份不说,就是从情感上,也说不过去呀!

    小鱼儿望着清霞公主无助的眼神,心中不觉一痛,他迈过脚下地胡公子,一边向金老者走去。口中一边说道:“放开她,我来做你的人质好了!”众人皆为小鱼儿的豪气所感动。这算是英雄救美吗?

    金大爷阴阴一笑:“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跟高贵的公主相比!”

    突然包大人上前道:“那本大人呢?”

    “哈哈~~~”金大爷笑道:“包黑子,你以为你配吗?”

    说话间,只觉一股恶风,向自己的后脑袭来。金大爷不由大惊,他感觉到了对自己巨大的威胁,自己虽然可以杀死清霞公主,可是也会被暗算者击中,到时候,只怕是要和清霞公主同归于尽。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松开了扣在清霞公主脖子上的手指,然后,纵身向旁边闪去。

    清霞公主则顺势扑到了小鱼儿的怀里,接受他地抚慰。刚才,包大人在前面吸引金大爷的注意力,然后示意智深和尚在身后帮忙,这才救下了清霞公主。金大爷闪过了背后的暗算,然后回头看去,只见智深和尚站在那里,正望着自己。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一章 治病救人

    话说一个人在湖岸边歪脖子树上,方要上吊。此人是端州人士,姓董名皓为人事母至孝。父早丧,留有老母蒙氏。年轻娶妻田氏也早死,留下一女名淑芳甚伶俐。

    董皓是金匠,手艺在当地则是一大家。淑芳八岁时,老太太蒙氏染病不起。

    董皓小心进汤医。家贫无力赡养老母把女儿淑芳典在顾进士家作使唤女,契约则是十年,典银五十两。以典银给老太太养病。

    一日老母因看不见孙女问:“我孙女哪里去了?”

    董皓说:“上他外公那里去了。”

    老太太随即病重一连七日不起竟自呜呼追随他先考而去。他就把家中些银两尽力葬母之。

    十年终于熬过去了,凭借自己的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积凑了六十两纹银想把女儿赎出来另找婆家。

    在路上无话这一日到了端州住在一家悦来客栈中。带了银两明日到了百家巷。

    一问顾宅进士左右邻居都说:“顾老爷做官了,外任不知在哪儿做官。”

    董皓一听如站万丈高楼失脚扬子江断缆崩舟。他各处访问并不知顾大人住在哪里也不知女儿下落。在一家酒店吃了几杯闷酒不知不觉醉入梦乡。出了酒店想要回越来客栈休息。

    董皓浑浑噩噩,像是醉酒一般,摇摇晃晃,也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的摸了摸银子。这一抹不要进。惊奇一身冷汗,随即酒也醒 ,原来银子没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无奈走至树林越想越无滋味想:“女儿也不能见面了,自己不如一死以了此生之孽冤。”

    想罢来至树林,他把腰中腰带解下来拴上一个套儿,想要自缢身死。

    忽然对面来了一个人口中说:“死了死了已死就了。死了倒比活的好!我要上吊。”解下腰带就要往树上拴。

    董皓一听猛吃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乞丐。只听那奇怪说:“我要上吊了!”就要把绳子往颈里套。

    董皓连忙过去说:“小叫花子你为什么去寻短见?”

    小叫花子问道:“你又为什么要死啊?”

    董皓没声好气道:“我干你屁是啊?”

    小叫花子回答道:“对啊。我死管你屁事啊?”于是准备打扣。

    董皓连忙制止道:“哎哎。你死就死远点儿,这歪脖子树我先看上的。”

    小叫花子道:“老话说的好,见面分一半,这歪脖树这么大,挂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董皓闻言,气道:“凭什么啊?”他见小叫花子已经打好了扣子,还使劲的拽拽,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砖头使劲的踩了踩。董皓顿时气馁,于是从口袋里掏出几两碎银子道:“小叫花子,这里有几两碎银子。上一边去死。就当我买了这棵树了。” 我囊内尚有散碎银子五六两我亦是遇难之人留了也无用。来罢我周济你五六两银子罢。伸手掏出一包递给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接在手中哈哈大笑说:“你这银子又碎又有成色,也换不了多少钱。”

    董皓一听心中不悦。暗想:“我白施舍给你银子你还嫌不好。”自己说:“你对付着使用去吧。”准备将套儿套在脖子上,

    小叫花子答应一声说:“我走了。”

    董皓说:“这个小叫花子真真不知人情世务。我白送给他银子他还说不好。临走连我姓没问也不知谢,我真正是无知之辈。唉反正是死。”正在气恼只见小叫花子从那边又回来说:“我小叫花子一见了银子全忘了也没问恩公贵姓?因何在此?”

    董皓把自己丢银子之故说了一遍小叫花子说:“哦,原来是丢了银子啦。父女不能见面。你死罢!我走啦。”

    董皓一听说:“这个小叫花子太不知世务连话都不会说。”

    见小叫花子走了五六步又回来说:“董皓你是真死假死呢?”

    董皓说:“我是真死。怎么样?”

    小叫花子说:“你要是真死我想你作一个整人情吧。你身上穿了这身衣服也值五六两银子。你死了也是叫狼吃狗咬白白的槽踏。你脱下来送给我吧。落一个净光来净光去岂不甚好?”

    董皓一听此言气得浑身抖说:“好个小叫花子你真懂交情!我同你萍水之交送你几两银子,我反烧纸引了鬼来。”

    小叫花子拍手大笑说:“哎。哎你不要着急。我且问你你银子丢失你就寻死。五六十两银子也算不了什么。我代你去把女儿找着叫你父女相会骨肉团圆好不好?”

    董皓说:“小叫花子我把赎女儿的银子已丢了就是把女儿找着无银赎身也不行。”

    小叫花子说:“好我自有道理你同我走吧。”

    董皓一听有人陪他一起找女儿。连忙喜色,和声悦色说:“小兄弟,怎么称呼?”这不怪别人,人情世故,总是想占便宜。

    小叫花子说:“我是丐帮第三十代掌门弟子小鱼儿。”没错,此人正是小鱼儿。这几日听说端州的丐帮兄弟聚义,师傅让他暗访,查找一下有无隐秘。特地换了一身乞丐装,混淆视听。

    董皓见小叫花子说话不俗自己把丝绦解下说:“小兄弟你说上哪儿去?”

    小鱼儿说:“走。”转身带了董皓往前走。

    话说小叫花子同了董皓往前走。进了一条巷内。告诉董皓说:“你在这里站着。少时有人问你生辰年岁你可就说。你可别走我今日定叫你父女见面骨肉相逢。”

    董皓答应说:“多谢小兄弟。”

    小叫花子抬一看见路北有一座大门门内站着几十个家人门上悬牌挂匾知道是个仕宦人家。自己迈步上了台阶说:“辛苦众位。贵宅赵姓么?”

    那些家人一瞧是个穷小叫花子说:“不错我们这主人姓赵。你作什么?”

    小叫花子说:“我听人说贵宅老太太病体沉重恐怕要死。我特意前来见见你家主人给老大大治病?”

    那些家人一听小叫花子之言说:“小叫花子你来得不巧。不错我家老太太因我家小主人病重心疼孙子急上病来请了多少先生皆没见好。我家主赵文会最孝母见老太太病重立时托人请精明医家。有一苏员外。他家也是老太太病了请一位先生绰号赛扁鹊姓李名怀春。此人精通歧黄之术我家主人方才上苏宅请先生未回来。”正说着从那面来了一群骑马之人。为三个人头一匹白马上人五官清秀年约三旬。头戴四楞中上安片玉绣带双飘,身披宝蓝缎逍遥员外,氅上绣百幅百蝶,足登青缎官靴。面皮微白海下无须。此人就是赛扁鹊李怀春。

    第二位是双叶宝蓝缎逍遥员外中三蓝绣花迎面嵌美玉安明珠。身穿蓝缎逍遥氅足下青缎宫靴。面如古月慈眉善目三络长髯飘洒胸前。这就是苏北山。

    第三位也是富翁员外打扮。白面长髯五官清秀。小叫花子看完过去阻住马说:“三位慢走我小叫花子守候多时了。”

    赵文会在后面一见疯小叫花子截住去路说:“小叫花子我等有急事,请先生给老母治病。要饭改日来,今日不行。”

    小叫花子说:“不行。我并非化缘我今日听说府上老太太病势沉重我是许下心愿。哪里有人害病我就去给调治。今日我是特意来给治玻”

    赵文会说:“我这里请来先生乃当代名医。你去吧不用你。”

    小叫花子一听回头看了李怀春一眼说:“先生你既是名医我领教你一味药材治什么病”

    李先生说:“小叫花子你说什么药?”

    小叫花子说:“新出笼热馒治什么病呀?”

    李先生说:“本草上没有不知。”

    小叫花子哈哈大笑说:“你连要紧的事均不知道,还敢自称名医。新出笼热馒治饿对不对?你不行我同你至赵宅帮个忙儿吧。”李怀春说:“好。小叫花子你就跟我来。”

    赵文会、苏北山也不好拦住只好同着小叫花子进了大门来在老太太住的上房之内落坐。家人献上茶来。

    李先生先给老大太看看脉道:“是痰瘀上行非把这口痰治上来不能好。老太太上了年岁之人气血两亏不能用药。赵员外另请高明罢。”

    赵文会说:“先生我又不在医道之内我知道哪里有高明之人?你可荐一人。”

    李先生说:“咱们这端州就是我和胜华佗二人。他治得了的病我也能治;他治不了的病我也不行。我二人都是一样能为。”

    正说到这儿小鱼儿答说:“你等不要着急我先给老太太看看如何?”

    赵文会本是孝子一听小叫花子之言说:“好你来看看。”

    李怀春也要看看小叫花子能力。小鱼儿来至老太太近前先用手向头上拍了两掌说:“老太大死不了啦,脑袋还硬着呢。”

    李怀春说:“小叫花子你说的什么话?”

    刚才小鱼儿给老太太一记侦察术,老太太灵光聚在。也就是能够显示出名字,只有死人不能被这侦察术识别。所以固才小鱼儿说老太太没事。

    小鱼儿说:“好,我把这口痰叫出来就好了。”说着走到了老太大跟前说:“痰啦痰啦你快出来吧!老太太要堵死了。”

    李先生暗笑说:“这不是外行吗?”只见老太太咳出一口痰来。小鱼儿伸手掏出一块药说:“拿一碗阴阳水。”家人把水取来。

    赵文会一看说:“小叫花子你那药叫何名?可能治我母亲之病吗?”

    小鱼儿大笑手托那块药说:“此药为九转回魂丹,有起死回生之效。”

    小鱼儿说罢把药放在碗内说:“老太太因急所得一口瘀痰上涌立刻昏迷不醒你等给她好好扶养吃了我这药立见功效。”

    赵文会一听知道小叫花子有些来历说的原因真对忙忙说:“的确,我母因疼孙子急的这场病我有一小儿方六岁得了一宗冤孽之症昏迷不醒。我母一急把痰急上了。小兄弟要治好我母亲再求给小儿治治。”

    小叫花子叫把药灌下去老太太立刻痊愈。赵丈会过来给老太大请安,复给小鱼儿磕头。求小鱼儿给他儿子治病。

    小鱼儿说:“要给你儿子治病也不难须,依我一件事方能治好。”(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二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却说金谷园破灭,小鱼儿算是完成师傅的委托。与包黑子一众人等回端州衙门。

    清霞公主则有事没事的粘着小鱼儿,而旁边的马小玲则是吃着飞醋,试图招惹着展昭,引起某人的嫉妒。

    然而小鱼儿视而不见,因为他知道展熊飞的人品,况且人家展昭有娃娃亲。马小玲可找错人了。

    巧儿瞧在眼里,马小玲问道:“好妹子,你怎么就不生气啊?”

    巧儿莞尔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啊?”脸上有点儿羞涩,心中道,生气有什么用啊,公子是公子,奴婢是奴婢。

    马小玲瞧在眼里,一脸被她打败的模样:“哎,臭小鱼,死小鱼,等回衙门之后,看我不把你…….”眼神做出凶神恶煞之明。

    “啊嚏”小鱼儿打了一个大喷嚏,感觉到背后冷飕飕的。

    马汉关心道:“小鱼儿怎么回事?”

    “没事,大概是着凉了吧。”小鱼儿刚刚说完。“啊嚏……”小鱼儿又连打三个喷嚏。

    小鱼儿突然之间感到头晕目眩,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黑暗。“噗通”一声,从马上栽了下来。

    马小玲看着小鱼儿从马上摔下来,惊讶道:“不会这么灵验吧?”失声之后,玉手捂住嘴儿吧,不敢大声喘气。

    巧儿驱马上前,一步下来,扶起小鱼儿问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小鱼儿嘴里含糊其词道:“小……乔……”

    马小玲本来很关心他,但听到小鱼儿叫小乔。连忙蹦起来问道:“小乔是谁?”

    众人纷纷下马来看,包黑子懂得药理,一把脉,道:“头这么烫,定是发烧了。”

    马小玲闻声,顿时轻松了一下,不过还是嗔怒道:“哼,活该。”

    小鱼儿感冒不易赶路,也就在附近的芙蓉镇稍作休息。包黑子带着众人回衙门去了。

    果然应了古人的那句话,要么不病。一病不起。小鱼儿自从修炼了武功之后。就没有得过病。这突然之间竟然生病了。哎~~~

    马小玲与巧儿自然留在芙蓉镇休息。留下的还有赵青霞和李公子。马小玲一脸的不乐意,这该死的青霞,想跟姑奶奶我抢男人,等着。让你好看。

    于是小鱼儿等人来到了芙蓉镇的一家悦来客栈。刚进门。悦来客栈的小二见几位白面书生往里走。俯下身子又见一俊哥脸色红热,嘴唇发白,就拦了下来。问道:“几位客观,我这里可不……”

    “啪”马小玲直接一把掌呼了过去道:“瞎了你的狗眼,我朋友只是偶遇风寒而已。”

    小二头冒金星,在原地打了几个转儿,他见此人如此了得,自然不敢顶撞,连忙低头哈腰,道:“公子说的是。”

    马小玲掏出一锭银子道:“呶,我们是来住店,给我们转变两间房间。”

    小二捂着半边脸,诧异的看了看,五个人道:“两间房间怕不够吧?”

    “多嘴。”马小玲板着脸道:“我三人一间,他们两人一间,这不正好吗?”李公子心中窃喜,他可是暗恋青霞公主多年,只是一时间不能表白。只见他脸色微微一红。

    赵青霞闻言,道:“谁跟他一间啊,我要跟他一间。”指着躺着的小鱼儿说道。李公子闻讯,心中犹豫,好像知道自己榜上有名,却是同名同姓。心中那个落差别提多难受。

    马小玲闻言,哼道:“哼,跟他一间,美的你?”

    小二闻声,心忖:这两人有病啊,跟个病人抢一间住,不怕传染啊?

    两人马上剑拔弩张了,旁边的李公子连忙制止道:“哎哎,赵贤弟,在此吵闹,成何体统啊。我看,在来两间房好了。”

    “银子你出啊?”马小玲白了他一眼。

    李公子见她一女子,也不予他们争执,谁让他是男人呢?于是道:“我出,就我出。”

    马小玲闻讯,直接道:“小二,四间上等客房,准备好酒好菜,再去请个郎中。银子他出。”手一指旁边的李公子。然后头也不会的指挥着人将小鱼儿抬上了房间。

    惊讶半天的李公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觉到老藤昏鸦,无处话凄凉的感觉。就没见过这种女人。

    小二请来了郎中替小鱼儿诊治,的确是偶遇风寒,然后开了药方,照着药方取药,煎药。

    巧儿见道:“我去熬药。”

    马小玲道:“小李子,去,付钱去。”

    “怎么又付钱啊?”李公子问道。

    马小玲道:“看病,抓药不要钱吗?”李公子只好跟着郎中出去。

    现在房间了只剩下躺在床上的的小鱼儿及站在两旁如哼哈二将的马小玲和赵青霞两人。两人谁也不看谁,吹眉瞪眼。

    小鱼儿则含糊其辞不知所云道:“水……”

    两人闻声,急忙去倒水,赵青霞拿杯子,马小玲拿茶壶,两人互不相让。最后还是巧儿回来喂给小鱼儿……

    次日,清晨刚刚,马小玲刚刚醒来,活动活动胫骨。而此刻正好赵青霞也从房间里出来,两人互相照面,好像是仇人一般,狭路相逢。额,应该是冤家路窄。昨天晚上是巧儿守夜,大家也放心。如果对方守夜,双方都不放心。李公子说他来守夜,结果大家都不放心。

    忽然听见,客栈里吵吵闹闹,马小玲问道:“怎么回事?”

    小二说道:“昨夜在路口,一处宅院发生了一件凶杀案。”

    三更左右,打更的忽见宅院有灯光,因素悉该房无人居住,故而怀疑出了什么差错。打更发现房门大开,前室空无一物,中有男尸一具。该尸衣着齐整,袋中装有官府通牒,上有“尹明强,广州城人”等字样。

    现场既无被抢劫迹象,亦未发现任何能说明致死原因之证据。屋中虽有几处血迹,但死者身上并无伤痕。死者如何进入空屋,赶去的保甲百思莫解,深感此案棘手之至。

    店小二道:“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呢?”

    马小玲眼睛一转问道:“可通知衙门的人?”

    店小二回答道:“今早保甲已经去通知了。”

    马小玲瞅着赵青霞,道:“赵贤弟,咱们打赌如何?”

    “什么?”赵青霞不甘示弱的问道。

    马小玲道:“看谁先破案。”

    “赌就赌谁怕谁啊?”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三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二)

    却说小鱼儿生病之后留在端州一小镇上养病,期间碰到了一件杀人事件。由于马小玲与赵青霞两人互不对付,互不看不上眼,马小玲仗着在小鱼儿身旁久了,对案件也异常的敏感。所以提出了挑战。

    眼明手快的马小玲先行一步,将众人甩了几条街。没有一点儿破案经验的赵青霞只能望尘莫及。不过她有帮手。

    “赵贤弟?你这是干嘛啊?”那就是在金陵城的李知府的儿子李公子。

    赵青霞激动的抓紧李公子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导致李公子差点儿幸福死了,不过熟知这小妮子的性格的他,可不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理智道:“赵贤弟,有事赶紧说?”

    赵青霞闻声,兴奋的激动道:“我就知道小李子最好了,哈哈~~~刚才那个叫马小玲的女人想跟我打赌,谁先破案?”

    “啥,破案?”李公子表情不在淡定,这东西他认识我,我不是认识他啊,虽然老爹是知府也碰见过很多的案件,可我只知道耍鸟打炮啊。啊,头疼。

    赵青霞自然不知道他心理想什么,如果知道,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还是很激动道:“对啊,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咱两个怎么也能斗过那马小玲是不?”

    “能行吗?”李公子弱弱的问道。

    赵青霞闻声,犀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李公子,哼道:“你说什么?”

    李公子连忙打哈哈道:“没什么。我说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哈哈~~~”额头上滴汗,早知道就不跟你出来了。

    赵青霞叫道:“真是不能耽误了,你先雇辆马车,我们这就出发。”

    片刻之后,赵青霞与李公子乘坐一辆马车,急急忙忙地向案发地点驶去。

    这是一个阴霾多雾的早晨,屋顶上笼罩着一层灰褐色的帷幔,恰似下面泥泞街道的反映。赵青霞兴致很高,喋喋不休地大谈怎么将马小玲打趴下。熟知她的李公子自然满脸笑容的点头同意。因为沉闷的天气和这种令人伤感的任务使他的情绪非常消沉——

    马小玲已经赶往了案发地点,在四周寻找了一阵。她记得小鱼儿说过: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先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所宅院,从外表看来就象是一座凶宅。这里一连有四幢房子,就是大宅院,离街稍远。两幢有人居住。两幢空着。空房的临街一面有三排窗子。因为无人居住,景况极为凄凉。尘封的窗户上到处贴着“出售”的帖子,好象眼睛上的白翳一样。每座房前都有一小起草木丛生的花园。把这几所房子和街道隔开。小花园中有一条用黏土和石子铺成的黄色小径;一夜大雨,到处泥泞不堪。花园围有矮墙,高约三英尺,墙头上装有木栅。

    一个身材高大的衙役倚墙站着,周围有几个闲人,引颈翘首地往里张望着,希望能瞧一眼屋中的情景,但是什么也瞧不见。

    “吱吱”走过的声响,李公子通过车窗瞧去,说道:“哪里那么多人,一定是案发现场了。”

    “正是。停下,车夫,快停车!”赵青霞离那所房子还有十几丈左右,停下了车。

    下车的赵青霞正好瞧见在外围的马小玲,风眼一瞧,嘴角儿上扬,不屑道:“装腔作势。哼”娇哼一声:“咱们进去。”他们两人奔进屋去,马上动手研究这个神秘的案件。

    而马小玲似乎并不着急。她显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样子,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怪不得让赵青霞两人误认为有点儿装腔作势。

    马小玲熟知小鱼儿的破案手法,定要将周围的环境观察仔细了,即便是不能破案,到时候也可以将数据告诉小鱼儿,求住于他。

    马小玲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发挥现场搬运工的特点。她在道上走来走去,茫然地注视着地面,一会儿又凝视天空和对面的房子以及墙头上的木栅。她这样仔细地察看以后,就慢慢地走上小径,或者应该说,她是从路边的草地上走过去的,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小径的地面。

    她有两次停下脚步,甚至还露出笑容,并且听到她满意地欢呼了一声。在这潮湿而泥泞的黏土地面上,有许多脚印;但是由于差役来来往往地从上面踩过,真不明白他怎能指望从这上面辨认出什么来。

    在这所房子的门口,有一个头发浅黄脸色白皙的高个的人过来。他跑上前来,热情地说:“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赵青霞闻声,道:“我们是来破案的。”

    旁边的李公子一脸被打败的模样,这个时候才知道马小玲之所以没有进去,是真的明智之举。

    “破案?”衙役上下打量了赵青霞两人,一番后道:“有病吧?”

    “嗨,他竟然骂我?”赵青霞准备揍他,结果被李公子拦住了,“冷静点儿,冷静点儿,让我来。”

    李公子上前道:“这位差爷,在下金陵府知府大人的公子。”

    那差役闻声,哼道:“这里似乎与金陵府相差十万八千里吧?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直接将两人哄了出去,正巧撞见了走过来的马小玲。

    马小玲见这主仆两人,心中一阵嘲笑,根本就不懂这官场上的事情。然后头也不看,迈步往前走。

    那守门的衙役看见又来了一个公子哥儿,没声好气的问道:“站着,你谁啊?”

    马小玲抱拳,道:“在下端州知府包大人捕快张宇,江湖人称小鱼儿。见过差爷大哥。”

    那衙役一听是上司的上司,不过这么年轻不会忽悠我吧,疑问道:“你可有什么证明?”

    马小玲这才从怀里掏出一铁牌道:“呶。”

    衙役一瞧,果然是同行,于是转变脸面,笑道:“原来是自家兄弟,里面请,里面请。”于是就将马小玲让进去了。

    赵青霞与李公子见之,惊讶道:“这样也行啊?”

    李公子瞅着赵青霞说道:“咱们怎么办啊?”

    赵青霞左思右想,眼珠子转的飞快,想道:“把咱们令牌拿出来,真是的,我还怕他不让咱进去?”

    果然金陵府的王爷令牌管用,到哪里都能吃香的喝辣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四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三)

    马小玲进了环顾一周,只见有仵作在检验尸体。县衙见有三个人生面孔进来,脸色不悦,厉声道:“刘捕头不是说了吗?案发现场不得有人进入吗?”

    “大人?”刘捕头闻声,噤若寒蝉的跑过来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只见县衙不住点头。

    马小玲回头瞧见赵青霞与李公子也进来,见他们手里的黄金令牌,知道了赵青霞又拿出来吓唬人了。这叔叔的女儿还真是的。

    县令认真的看着马小玲等三个人,面色露出欢喜道:“三位驾到,真的蓬荜生辉啊。这下,鄙人就轻松许多了。”

    马小玲看了他一眼,嘲弄似地把眉毛扬了一扬。县令说:“我认为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这个案子的确很离奇,我正想向上峰报,没有想到上峰能掐会算,这么快就派来人来了。”

    马小玲见之,笑道:“我也是路过。见这里有凶杀案件,所以过来瞧瞧。”于是问道:

    “大人,你没有坐马车来吗?”

    县令诧异回答道:“没有。”

    马小玲问道:“那你的属下呢?也没有吗?”

    县令回答道:“也没有,我说张捕快,我们县城很穷的,谁没事雇马车。”

    马小玲淡淡道:“那么,咱们到屋子里去瞧瞧。”

    马小玲问完这些前后不连贯的话以后,便大踏步走进房中。赵青霞等跟在后面,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有一条短短的过道通向厨房。过道地上没有平地毯,灰尘满地。过道左右各有一门。其中一个分明已经有很多星期没有开过了。另一个是餐厅的门,惨案就发生在这个餐厅里面。马小玲走了进去,赵青霞跟在她的后面,心情感到异常沉重。这是由于死尸所引起来的。

    这是一间方形大屋子,由于没有家具陈设,因此格外显得宽大。墙壁上糊着廉价的花纸,有些地方已经斑斑点点地有了霉迹,有的地方还大片大平地剥落下来,露出里面黄色的粉墙。屋里只有一个窗子。异常污浊。因此室内光线非常昏暗,到处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色彩。屋内积土尘封,更加深了这种情调。

    赵青霞毕竟是金枝欲叶,很少见到过死人。有点儿害怕。不自觉的脚步乱了起来。碰撞到前面的马小玲。

    马小玲回头对着赵青霞道:“哎,为什么跟着我啊?”

    赵青霞闻声,面色一紧。鼓起勇气道:“谁跟着你啊?!”脸色露出愤愤不平。将目光移到尸体上事后,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那个万分可怕的尸体上;他僵卧在地板上,一双茫然无光的眼睛凝视着屋顶。死者大约有四十三、四岁,中等身材,宽宽的肩膀,一头黑黑的鬈发,并且留着短硬的胡子,身上穿着厚厚的黑呢礼服上衣和背心,浅色裤子。身旁地板上有一顶整洁的帽子。死者紧握双拳、两臂伸张、双腿交迭着,看来在他临死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他那僵硬的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

    据马小玲看来,这是一种忿恨的表情,是所没有见过的。凶恶的面貌,加上龇牙咧嘴的怪状,非常可怖,再配上那副低削的前额,扁平的鼻子和突出的下巴,看来很象一个怪模怪样的扁鼻猿猴。此外,那种极不自然的痛苦翻腾的姿态,使它的面貌变得益发可怕。一向瘦削仵作正在检验尸体。

    县令说:“这件案子一定要哄动全镇了,三位。我也不是一个没有经历的新手了,可是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离奇的事。”

    李公子问道:“没有什么线索?”

    县令回答道:“没有线索。”

    刘捕头也随声附和地说:“一点也没有。”

    马小玲走到尸体跟前,跪下来全神贯注地检查着。“你们肯定没有伤痕么?”他一面问,一面指着四周的血迹。

    仵作回答说:“确实没有。”

    马小玲淡淡道:“那么,这些血迹一定是另一个人的喽,也许是凶手的。如果这是一件凶杀案的话,这就使我想起了包大人以前破获的一件案件?”

    众人闻声,难道这还有案例可寻?

    马小玲说道:“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新鲜事,都是前人作过的。”他说话的时候,灵敏的手指这里摸摸,那里按按,一会儿又解开死人的衣扣检查一番。

    “啊?”赵青霞脸色羞红,这……这,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哪里见过光溜溜的身体,更何况是死人的。

    他的眼里很茫然的神情。马小玲检查得非常迅速,而且是出乎意料地细致和认真。最后,她嗅了嗅死者,又瞧了一眼死者起靴子的靴底。

    马小玲问道:“尸体一直没有动过么?”

    仵作本来很生气,但县令已经知道了他是上峰派来的,所以回答道:“除了进行我们必要的检查以外,再没有动过。”

    当搬动死尸时,有一只戒指滚落在地上了。赵青霞连忙把它拾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瞧着。

    她叫道:“一定有个女人来过。这是一只女人的指环。”富家子弟自然识别这些首饰。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托着戒指的手伸过来给大家看。众人围上去看了。这只朴素的金戒指无疑地是女人戴用的。

    县令说:“这样一来,更加使案件复杂化了,天晓得,这个案子本来就够复杂的了。”

    马小玲说:“你怎么知道这只指环就不能使这个案子更清楚一些呢?这样呆呆地瞧着它是没有用处的。你在衣袋里检查出什么来了?”

    “都在这儿,”仵作指着桌子上一小堆东西说,“一根又重又结实的金链。一枚金戒指,上面刻着陈记的会徽。一枚金针,上边有个虎头狗的脑袋,狗眼是两颗红宝石。官府通牒,上有“尹明强,广州城人等”。没有荷包,只有些零钱,一共七两23文钱。此外还有两封信——一封是寄给刘川,一封是给陈大的。”

    “是寄到什么地方的?”

    “两封信都是从驿站寄来的,内容是通知他们开工。可见这个倒霉的家伙是正要回广州去的。”

    “你们可曾调查过陈大这个人吗?”

    “当然,我当时立刻就调查了。”刘捕头说。

    “你们跟他方面联系了吗?”

    “这个很难,毕竟这里离着广州还是有一断距离的。”县令回答道。

    马小玲点了点头,一下子案件进入了死胡同,到底怎么办呢?如果小鱼儿醒过来就好了。

    正在这个时候,赵青霞走过来说道,“大人,我刚才发现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要不是我仔细地检查了墙壁,就会把它漏过了。”他说话时,眼睛闪闪有光,显然是因为他胜过了他同僚一着而在自鸣得意。

    “到这里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很快地回到前屋里。由于尸体已经抬走,屋中空气似乎清新了许多。“好,请站在那里!”

    她从怀里拿出火折子,一吹燃烧起来,举起来照着墙壁。

    “瞧瞧那个!”她得意地说。

    前面说过,墙上的花纸已经有许多地方剥落了下来。就在这个墙角上,在有一大片花纸剥落了的地方,露出一块粗糙的黄色粉墙。在这处没有花纸的墙上,有一个用鲜血潦草写成的字:

    碧荷

    “你对这个字的看法怎么样?”赵青霞象马戏班的老板夸耀自己的把戏一样地大声说道,“这个字所以被人忽略,因为它是在屋中最黑暗的角落里,谁也没有想起到这里来看看。这是凶手蘸着他或者是她自己的血写的。瞧,还有血顺墙往下流的痕迹呢!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无论如何这决不是自杀。为什么要选择这个角落写呢?我可以告诉你,你看烛台上的那段蜡烛。当时它是点着的,如果是点着的,那么这个墙角就是最亮而不是最黑的地方了。”

    刘捕头轻蔑地说:“可是,你就是发现了这个字迹,又有什么意义呢?”

    “什么意义吗?这说明写字的人是要写一个女人的名字碧荷,但是有什么事打搅了他,因此他或者是她就没有来得及写完。你记住我的话,等到全案弄清楚以后,你一定能够发现一个名叫碧荷的女人和这个案子有关系。你现在尽可以笑话我,马小玲;你也许是非常聪明能干的,但归根结底,生姜还是老的辣。”

    马小玲不禁纵声大笑起来,说:“实在对不起!你的确是我们三个人中第一个发现这个字迹的,自然应当归功于你。而且正如你所说的一样,由此可以充分看出,这字是昨夜惨案中另一个人写的。我还没来得及检查这间屋子。你如允许,我现在就要进行检查。”

    马小玲开始认真的检查着现场,在屋里默默地走来走去,有时站住,有时跪下,有一次竟趴在地上了。她全神贯注地工作着,似乎把他们全都忘掉了;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地低声咕嘀着,一会儿惊呼,一会儿叹息,有时吹起口哨,有时又象充满希望、受到鼓舞似地小声叫了起来。

    赵青霞双手抱胸,哼道:“故弄玄虚。”(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五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四)

    今天早晨小鱼儿起床之后,感觉到身体好多了。他没有料到一记小小的感冒差点儿要了他的命,幸好这个年代的老中医手段还算比较的高明。

    巧儿见小鱼儿醒来,忙前忙后道:“公子醒来了?”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八宝粥。只见她左手端碗右手调羹拨了拨,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送进小鱼儿的嘴里。

    小鱼儿含情脉脉的看着巧儿,备受感动,心窝里一阵暖意,咀嚼着八宝粥,笑道:“好吃。”

    巧儿见小鱼儿喜欢,脸色挂着笑容,高兴道:“喜欢吃,就多吃点儿,张开嘴,啊~~~”伸出调羹像是在喂小孩子。

    小鱼儿脸色挂着笑容,配合着张开嘴,一口吐下调羹里的八宝粥,道:“你也吃点儿。”

    巧儿摇头道:“我已经吃过了。”很快那一小碗的八宝粥被小鱼儿吃进肚子里。

    “哗哗”

    突然听见楼下吵闹的声音,诧异的问道:“怎么这么吵?”

    巧儿收拾着桌子道:“哦,听说出了命案。”

    “命案?”小鱼儿诧异一阵。

    巧儿道:“是的。”小鱼儿就起身准备穿好衣服去现场看看。巧儿连忙拉住道:“公子准备去哪儿啊?你的病还没有好利索呢?”

    小鱼儿道:“出了命案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要去看看啊。”

    巧儿道:“小玲姐已经去看了,你要按下心来养病。”

    小鱼儿一听。急忙穿好靴子道:“知道她去现场,我更应该去了,免得得罪了地方官。你不知道这些当官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就小玲那胸大无脑的傻样,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巧儿闻声,呵呵一笑,不过心中也泛起一阵酸意,没有想到相公还是想着小玲姐姐。

    ……

    赵青霞和李公子带有几分轻蔑地眼神,一直看着马小玲的动作。她双手抱胸。哼道:“故弄玄虚。”她认为此案件已经被她破解了。那就是墙壁上那碧荷的女人的名字,她就是凶手。即便不是,也与她有莫大的关系。

    而马小玲从小鱼儿哪里学来的皮毛认为,那个女人不是凶手。

    赵青霞命令县令道:“大人。这案件已经解决了。你们还在这里干嘛?应该去抓那叫碧荷的女人?”

    “这?”县令大人迟疑着。

    这个时候。马小玲道:“大人,如果你们能把侦查的进行情况随时见告,我也愿尽力协助。现在我还要和发现这个尸体的目击者谈一谈。你们可以把他的姓名、住址告诉我吗?

    刘捕快道:“他叫李老头儿。是个打更的。你可以到镇北城旺角巷可以找他。”马小玲记下来,就出来凶案现场。准备去找打更的。

    李公子眼睛一转,拉着赵青霞道:“赵贤弟,我们也去。”

    赵青霞狐疑问道:“我们也去?”

    “是啊,根据我老爹的审案判断,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是吗?”赵青霞狐疑问道。

    李公子充当着狗头军师的形象道:“不管是不是,咱们要跟上马小玲,瞧她到底想干嘛?”于是两人就叫来了马车跟了上去。

    留在现场的县令及刘捕快一脸茫然,心中莫名其妙道:这什么跟什么吗?

    ……

    小鱼儿抵达案发现场之后,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宅子外面观察。看着凑热闹的群众,皱了一下眉头,哎,好事者总是将现场搞的一塌糊涂。

    巧儿问道:“相公,我们进去吗?”

    小鱼儿道:“先看看。”在外面观察着宅子,从外表看来就象是一座凶宅。这里一连有四幢房子,离街稍远,两幢有人居住,两幢空着,号就是空着的一处。空房的临街一面有三排窗子,因为无人居住,景况极为凄凉。尘封的窗户上到处贴着“出售”的帖子。每座房前都有一小起草木丛生的花园,把这几所房子和街道隔开。小花园中有一条用黏土和石子铺成的黄色小径;一夜大雨,到处泥泞不堪。花园围有矮墙,高约三尺,墙头上装有木栅。一个身材高大的捕快倚墙站着,周围有几个闲人,引颈翘首地往里张望着,希望能瞧一眼屋中的情景,但是什么也瞧不见。

    小鱼儿在道上走来走去,茫然地注视着地面,一会儿又凝视天空和对面的房子以及墙头上的木栅。他这样仔细地察看以后,就慢慢地走上小径,或者应该说,他是从路边的草地上走过去的,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小径的地面。他有两次停下脚步,还露出笑容,并且听到他满意地欢呼了一声。

    在这潮湿而泥泞的黏土地面上,有许多脚印;但是由于捕快来来往往地从上面踩过,我真不明白怎能指望从这上面辨认出什么来。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小鱼儿的敏锐的观察力,他看出许多人所瞧不见的东西。

    他来到门前,被捕快拦了下来,问道:“你干什么的?”

    小鱼儿拱手道:“在下端州府衙小鱼儿。”

    “咦?怎么又来一个小鱼儿啊?”那捕快诧异一阵。

    小鱼儿闻声,感觉到奇怪,难道有人假扮他来此?一抹自己腰牌,的确不见了。于是问道:“敢问,是否之前有一个年轻人拿着铁牌来此,他有这么高?”比划了一下。

    那捕快点头道:“是的,不过还有两人?”

    小鱼儿感觉到纳闷了,怎么还有两人啊,巧儿闻声,附在小鱼儿的耳边嘀咕了一阵道。只见小鱼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就在此刻,县令从里面出来准备打道回府。见到小鱼儿与巧儿两人,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小鱼儿拱手道:“哦。大人,不要问我叫什么。在下对案件很有了解,希望大人能够给一次展现的机会?”

    “什么?”县令可不相信这年轻人,他还不认识小鱼儿。厉声道:“小屁孩,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刘捕头闻声,在县令的耳边嘀咕一阵道:“大人,今天很邪门儿,先生上司,又是金陵王,我看这小子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不是江湖豪侠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得罪了人可不是我们这种小角色能担当的起啊?”

    县令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啊?”

    刘捕头儿道:“他想检查就让他检查去。我们在旁跟着就是了。一旦他有什么举动。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县令闻声,点了点头道:“恩,好吧,别说本老爷不给你机会。”

    小鱼儿得到了县令的应允。进了宅院。问道:“这案发现场还保持原状?”

    “是的。”刘捕快说道。

    “可是那个除外!”小鱼儿停下脚步。指着那条小路说,“即使有一群水牛从这里走过,也不会弄得比这更糟了。”

    “可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啊?”

    小鱼儿道:“死者在屋内。肯定有人来过,来过必然留下足迹,难道他还长着翅膀飞进来不成?”刘捕头闻声说不出话来。

    只听小鱼儿又问道:“你没有坐马车来吗?”

    刘捕头闻声,一丝吃惊,因为之前马小玲问过这件事情。

    小鱼儿察觉到他的表情,于是问道;“是不是之前有人问过这个问题?”

    “是的。”刘捕头儿老实的回答道:“是之前自称是小鱼儿的人问过。”

    “你怎么回答的?”

    刘捕头闻讯,摇摇头道: “没有。”

    “大人,也没有吗?”

    “也没有。哦,之前那两个金陵府的人乘着马车来过。”

    “那么,咱们到屋子里去瞧瞧。” 小鱼儿问完这些前后不连贯的话以后,便大踏步走进房中。刘捕头儿跟在后面,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有一条短短的过道通向厨房,过道地上没有平地毯,灰尘满地。过道左右各有一门。其中一个分明已经有很多星期没有开过了。另一个是餐厅的门,惨案就发生在这个餐厅里面。小鱼儿走了进去,巧儿跟在他的后面,心情感到异常沉重。这是由于死尸所引起来的。

    这是一间方形大屋子,由于没有家具陈设,因此格外显得宽大。墙壁上糊着廉价的花纸,有些地方已经斑斑点点地有了霉迹,有的地方还大片大平地剥落下来,露出里面黄色的粉墙。烛台上放着一段红色蜡烛头。屋里只有一个窗子,异常污浊,因此室内光线非常昏暗,到处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色彩。屋内积土尘封,更加深了这种情调。

    小鱼儿进去之后,径直来到尸体旁,尸体僵卧在地板上,一双茫然无光的眼睛凝视着褪了色的房梁。死者大约有四十三、四岁,中等身材,宽宽的肩膀,一头黑黑的鬈发,并且留着短硬的胡子,身上穿着厚厚的长袍,浅色裤子。身旁地板上有一顶整洁的帽子。死者紧握双拳、两臂伸张、双腿交迭着,看来在他临死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他那僵硬的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这是一种忿恨的表情。凶恶的面貌,加上龇牙咧嘴的怪状,非常可怖,再配上那副低削的前额,扁平的鼻子和突出的下巴,看来很象一个怪模怪样的扁鼻猿猴。此外,那种极不自然的痛苦翻腾的姿态,使它的面貌变得益发可怕。

    小鱼儿走到尸体跟前,跪下来全神贯注地检查着。没有发现伤痕,却发现了四周有血迹。稍微停顿一会儿,然后继续检查,灵敏的手指这里摸摸,那里按按,一会儿又解开死人的衣扣检查一番;他的眼里又现出前面我谈到的那种茫然的神情。他检查得非常迅速,而且是出我意料地细致和认真。最后,他嗅了嗅死者的嘴唇,又瞧了一眼死者起靴子的靴底。

    他问道:“尸体一直没有动过么?”

    “除了进行我们必要的检查以外,再没有动过。”

    “现在可以把他送去埋葬了。”他说,“没有什么再需要检查的了。”

    刘捕头儿已经准备了一副担架和四个抬担架的人。他一招呼,他们就走进来把死者抬了出去。

    小鱼儿问道:“你们从死者身上找出来的东西呢?”

    “都在这儿,”刘捕头儿指着桌子上一小堆东西说,“一根又重又结实的金链。一枚金戒指,上面刻着陈记的会徽。一枚金针,上边有个虎头狗的脑袋,狗眼是两颗红宝石。官府通牒,上有“尹明强,广州城人等”。没有荷包。只有些零钱。一共七两23文钱。此外还有两封信——一封是寄给刘川,一封是给陈大的。”

    “是寄到什么地方的?”

    “两封信都是从驿站寄来的,内容是通知他们开工。可见这个倒霉的家伙是正要回广州去的。”

    “你们可曾调查过陈大这个人吗?”

    “当然,我当时立刻就调查了。”刘捕头说。

    “你们跟他方面联系了吗?”

    “这个很难。毕竟这里离着广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县令回答道。

    刘捕头道:“哦。我们之前检查死者的时候。从他身上发出一枚女人待着戒指。”然后在那堆证物里找了一遍,一枚细弱的戒指。小鱼儿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继续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在墙壁上发现了,‘碧荷’的血字。他皱了一现眉头继续的勘察。在屋里默默地走来走去,有时站住,有时跪下,有一次竟趴在地上了。她全神贯注地工作着,似乎把他们全都忘掉了;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地低声咕嘀着,一会儿惊呼,一会儿叹息,有时吹起口哨,有时又象充满希望、受到鼓舞似地小声叫了起来。

    他一直检查了一炷香时间,小心翼翼地用手测量了一些痕迹之间的距离;这些痕迹,其他人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偶尔他也令人不可思议地用卷尺测量墙壁。后来他非常小心地从地板上什么地方捏起一小撮灰色尘土,并且把它放在一个信封里。接着,他检查了墙壁上的血字,非常仔细地观察了每个字。最后,他似乎很满意了,微笑着说:“那几个人去哪里了?”

    刘捕头回答道:“他们去找那个打更人了,他在北城旺角巷。”

    小鱼儿点了点头,道 “巧儿,走吧,咱们去找他去。我告诉你们一桩对于这个案件有帮助的事情。”他回过头来向这县令跟刘捕头继续说道,“这是一件谋杀案。凶手是个男人,他高八尺多,正当中年。照他的身材来说,脚小了一点,穿着一双粗平方头鞋子,抽烟。他是和被害者一同乘坐一辆四轮马车来的。这个马车用一骑马拉着,那骑马有三只蹄铁是旧的,右前蹄的蹄铁是新的。这个凶手很可能是脸色赤红,右手指甲很长。这仅仅是几点迹象,但是这些对于你们两位也许有点帮助。”

    “啊?!”小鱼儿的一竿子推论让县令与刘捕头在座的各位都吃惊不已,刚才那一炷香的时间内竟然获得了这么多的信息。有点儿让人怀疑。

    县令问道:“这怎么说明呢?”

    “我的话绝对没错。”他回答说,“一到那里,我首先便看到在马路石沿旁有两道马车车轮的痕迹。由于昨晚下雨以前,这几天都是晴天,所以留下这个深深轮迹的马车一定是在夜间到那里的。除此以外,还有马蹄的印子。其中有一个蹄印比其它三个都要清楚得多,这就说明那只蹄铁是新换的。这辆车子既然是在下雨以后到那里的,同时根据你们所说,整个早晨只有一辆马车经过,我也发现那辆马车离这所宅院几十丈就停下了,由此可见,经过宅院的这辆马车一定是昨天夜间在那里停留过;因此,也就正是这辆马车把那两个人送到空房那里去的。”

    “这看来好象很简单,”刘捕头儿说,“但是其中一人的身高你又是怎样知道的呢?”

    “唔,一个人的身高,十之**可以从他的步伐的长度上知道。计算方法虽然很简单,但是现在我一步步地教给你也没有什么用处。我是在屋外的粘土地上和屋内的尘土上量出那个人步伐的距离的。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验算我的计算结果是否正确的办法。大凡人在墙壁上写字的时候,很自然会写在和视线相片行的地方。现在壁上的字迹离地刚好六英尺。简直就象儿戏一样的简单。”

    “至于他的年龄呢?”我又问道。

    “好的,假若一个人能够毫不费力地一步跨过四尺半,他决不会是一个老头儿。小花园里的甬道上就有那样宽的一个水洼,他分明是一步迈过去的,而起鞋子却是绕着走的,方头鞋子则是从上面迈过去的。这丝毫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你还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吗?”

    “手指甲和烟呢?”刘捕头又提醒他说。

    “墙上的字是一个人用食指蘸着血写的。我仔细看过,看出写字时有些墙粉被刮了下来。如果这个人指甲修剪过,决不会是这样的。我还从地板上收集到一些散落的烟灰。”

    “还有那个红脸的问题呢?”县令也来了兴趣,又问道。

    “啊,那是我大胆的推测了,然而我确信我是正确的。在这个案件的目前情况下,你暂且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吧。”

    县令用手摸了摸前额说:“我真有点晕头转向了,愈想愈觉得神秘莫测。比如说,如果真是两个人的话,那么这两个人究竟怎样进入空屋去的?送他们去的车夫又怎么样了?一个人怎能迫使另一个人服毒的?血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案子既然不是图财害命,凶手的目的又是什么?女人的戒指又是从哪儿来的?最要紧的是,凶手在逃走之前为什么要在墙上写下那些字呢?老实说,我实在想不出怎样把这些问题一一地联系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六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五)

    刘捕头和县令彼此面面相觑,露出一种表示怀疑的微笑。

    刘捕头问道: “如果这个人是被杀死的,那么又是怎样谋杀的呢?”

    “毒死的。”小鱼儿简单地说,“至于墙壁上的那个血字,只不过是一种圈套,暗示这是什么人干的,企图把警察引入起途罢了。并且他做的有点画蛇添足了。这不过是想要把侦查工作引入歧途的一个诡计而已。”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刘捕头询问道。

    小鱼儿则道:“我们应该去找那打更者。”县令觉得小鱼儿说的有道理于是叫来了马车,驶向北城。

    午时三刻,马小玲已经抵达了旺角巷子,这是一条最肮脏、最荒凉的巷口。她走过一条狭窄的小胡同,便来到一所宅院,四面有一些肮脏简陋的住房。有一群一群衣着肮脏的孩子,在玩耍。

    马小玲经过小孩子的带领找到了昨天晚上打更的李老头儿,由于被马小玲打搅了他的好梦,他有些不高兴。他说:“我已经向大人汇报过了。”

    马小玲从衣袋里掏出一两银子,若有所思地在手中玩弄着。她问道:“我想要请你从头到尾再亲口说一遍。”

    这位老头儿两眼望着那锭银子回答说:“我很愿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奉告。”

    “那么让我听一听事情发生的经过吧。你愿意怎样讲都可以。”

    李老头在板凳上坐了下来,他皱起眉头。好象下定决心不使他的叙述中有任何遗漏,然后告诉了马小玲。

    “这个一两银子给你,”马小玲说着就站起身来,戴上帽子,“如果后面还有人来问你,他们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明白吗?”说完就离开了。

    而在隐藏在一旁的赵青霞与李公子见马小玲离开之后,马上走过来。叫开了门。

    打更的李老头很生气,真是的,今天甭想睡觉了。该死的。怎么又来一个。

    打开门之后,见一对年轻人,没声好气的说道:“你们是谁来干嘛?”

    赵青霞道;“刚才前面的人来问过你什么?”

    李老头儿用小拇指扣着耳朵,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赵青霞有点儿火气。真死老头儿。要不是见你老。早就打你满地找牙。李公子死人知道,于是掏出五两银子道:“把刚才说的在说一遍,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这位老头儿两眼望着那锭银子回答说:“我很愿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奉告。哈哈~~~”于是就将马小玲询问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赵青霞知道了之后,携带着李公子追赶前面的马小玲。

    李老头儿高喊着:“银子,我的银子。”

    李公子随手一丢,李老头儿连忙接住,一脸高兴的样子,今天不出门就赚了六两银子,真的太值了。在多来几个那该多好啊。

    ……..

    “邦邦”有是敲门声,李老头儿眉毛带喜气,嘴里嘟囔道:“看来又有人送钱来了。”

    开门之后,是也是一对小情侣,李老头儿更加高兴了,这回是十两还是多少?反正少于十两我一个字也不提。看来这消息值钱啊。哈哈~~~

    “你们也是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的吗?”

    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小鱼儿与巧儿,他问道:“麻烦你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详细说明一下。”

    只见贪念的李老头儿伸出双手,亮给他看,一脸臭屁的样子,一个字儿都不说。

    小鱼儿皱了一下眉头,脸色不悦,他很快就明白了之前那两拨人询问的时候都花了血本了,可是小鱼儿并不想给他,原因就是他贪得无厌。装作不明白道:“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李老头儿道:“别跟我装糊涂,告诉你,不给我10两银子,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啊?”巧儿闻声惊讶道:“大叔,你也太贪了吧。”

    李老头一脸臭屁道:“哼,此地只有我知道的最清楚,你们不想出银子,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只要给银子,我就会告诉你们,童叟无欺。”

    “那么说你知道全过程喽?”小鱼儿阴险的问道。

    李老头儿抬起头仰望45°角的天空,一脸臭屁道:“那是当然。”

    小鱼儿招招手道:“哎,你们都听见了吧?”

    “是的。”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

    李老儿闻声,这声音怎么听的有点儿耳熟,扭头一瞧,只见一队人马赶来,领头的不是县令大人又是谁?连忙趴下磕头,呼道:“小老儿不知县令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县令根本不给他面子道:“听说你昨天晚上隐瞒了一些事情?你可知道命案不报,可是要充军千里?”

    那李老儿身体浑身打哆嗦,不住的打哆嗦,冷汗从额头上迸射。连忙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县令大人哼道:“那你还不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打更的李老头儿应承道:“是,是大人,小老头儿一定知不无言。”

    他说:“我把这事从头说起。我当班的时间是从晚上半夜亥时起到此日早上寅时。亥初,曾有人在街上打架,除此以外,我巡逻的地区都很平静。夜里子时的时候,开始下起雨来。这时我遇见了陈捕头,他是巡逻的衙役。我们两个人就站在街转角的地方聊天。不久,大约在丑时稍过一点的时候,我想该转一遭了,看看路是不是平静无事。这条路又泥泞又偏僻。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辆马车从我身旁驶过。我慢慢溜跶着,一边寻思要有热酒喝它一盅多美。这时。忽见那座房子的窗口闪闪地射出灯光。我知道那所宅院都是空着的,其中一所的最后一个房客得了伤寒病死了,可是房东还是不愿修理阴沟。所以我一看到那个窗口有灯光,就吓了一大跳,疑心出了什么差错。等我走到屋门口——”

    “你就站住了,转身又走回小花园的门口,”小鱼儿突然插嘴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李老头儿吓得跳了起来,满脸惊讶,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小鱼儿。之前也有人问过的。

    “怎么?”小鱼儿问道。

    李老头儿回答道:“之前也有人问过。”

    小鱼儿笑了笑。看来马小玲还是也不笨啊,于是问道:“你继续说。”

    “老天啊,确是那样”他说,“可是您怎么会知道的。天晓得!你瞧。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觉得太孤单,太冷清了,我想最好还是找个人和我一起进去。我倒不怕人世上的什么东西。我当时忽然想起,也许这就是那个得了伤寒病死去的人,正在检查那个要了他的性命的阴沟吧。这样一想,吓得我转身就走,重新回到大门口去,看看是不是望得见陈捕快的灯笼;可是连他的影子也瞧不见,也没见到别的人。”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吗?”

    “一个人影也没有,连条狗都没有。我只好鼓起勇气,又走了回去,把门推开。里面静悄悄的,于是我就走进了那间有灯光的屋子里去。只见烛台上点着一支蜡烛,还是一支红蜡烛,烛光摇摆不定,烛光下只见——”

    “好了,你所看见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在屋中走了几圈,并且在死尸旁边跪了下来,以后又走过去推推厨房的门,后来——”

    打更的李老头儿听到这里,突然跳了起来,满脸惊惧,眼中露出怀疑的神色。他大声说道:“当时你躲在什么地方,看得这样一清二楚?我看,这些事都是你不应该知道的。”

    小鱼儿道:“可别把我当作凶手逮捕起来,我可是县令大人请来的。请接着讲下去。以后你又作了些什么呢?”

    打更的李老头儿重新坐了下来,但是脸上狐疑的神气还没消除,说道:“然后我就报官了。”

    “当时街上什么都没有吗?”

    “是呀,凡是正经点的人早都回家了。”

    “这是什么意思?”

    李老头儿笑了一笑,他说:“我这辈子见过的醉汉可多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象那个家伙那样烂醉如泥的。我出来的时候,他正站在门口,靠着栏杆,放开嗓门,咿咿呀呀的大声唱着小曲。他简直连脚都站不住了,真没办法。”——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小鱼儿打岔问道。打更的李老头儿好象有些不高兴。不过看在钱的份儿上,他说:“他倒是一个少见的醉鬼。如果我们不那么忙的话,他免不了要被送到衙门去呢。”

    “他的脸,他的衣服,你注意到没有?”马小玲忍不住又插嘴问道。

    “我想当时我确实注意到了,因为我和陈捕快还搀扶过他。他是一个高个子,红脸,下边一圈长着——”

    “这就够了。”小鱼儿大声说道,“后来他又怎么样了?”

    “我们当时够忙的啦,哪有工夫去照管他。”他颇为不满地说:“我敢打赌,他满认得回家的路呢。”

    “他穿的什么衣服?”

    “一件棕色外衣。”

    “手里有没有拿着马鞭子?”

    “马鞭子?没有。”

    “他一定是把它丢下了,”小鱼儿嘟囔着说,“后来你看见或者听见有辆马车过去吗?”

    “没有。”

    小鱼儿听完之后,看着县令摇摇头,刘捕头询问道:“到底何事啊?”

    “昨夜你们的人本来可以抓住那个凶手。就是在昨夜陈捕快手里的那个人,就是这件神秘案子的线索,现在我们正在找他。这会儿再争论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我告诉你,事实就是这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六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六)

    刘捕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简直还是坠在雨里雾里哩。诚然,李老头儿形容的那个人和你所想象的那人的情况正好一样,但是他干吗要去而复返呢?这不象罪犯应有的行径吧。”

    “戒指,戒指,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咱们要是没有别的法子捉住他,就可以拿这个戒指当做钓饵,让他上钩。我一定会捉住他的,县令大人——我敢和你下二比一的赌注打个赌,我们可以逮住他。

    在平淡无破的生活纠葛里,谋杀案就像一条红线一样,贯穿在中间。咱们的责任就是要去揭露它,把它从生活中清理出来,彻底地加以暴露。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在布置。”

    虽然大家都忙碌了一天,肚子早就咕咕叫,但显然除了小鱼儿,其他人没有胃口。毕竟这是凶杀案件。也就某些人,大病初愈的小鱼儿。

    “老板,再来一碗。”

    “公子,慢点儿吃。”巧儿在一旁劝说着。

    这已经是第五碗了,县令大人见道心中不悦,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但未来一片黑暗,就是不爽。然后给刘捕头递交了眼神。

    刘捕头心有神会,问道:“小鱼儿,吃也吃了,案件是不是可以破了?”

    小鱼儿说道:“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

    “那我们在这里干嘛?”刘捕头问道。

    小鱼儿说道:“等人啊?”

    突然之间,有人进来喊道:“小二,来晚阳春面。”小鱼儿闻声,在座位上高声喊道:“小玲,这里,已经给你点好了。”

    马小玲寻声望去。只见小鱼儿与一干人等坐在窗户边上。然后走了过来,惊讶道:“你….你已经痊愈了?”

    小鱼儿点头道:“当然,小病而已。”小鱼儿将一碗阳春面推到马小玲的面前道:“热呼呼的,趁热吃吧。”巧儿从旁边的筷子筒抽出一双筷子递给马小玲。

    马小玲接过,向着巧儿点头道:“谢谢。”

    巧儿笑道:“客气。”然后马小玲就开动吃起来。突然之间愣住,然后道:“你还要准备两碗。”

    小鱼儿闻声,点了点头,哈哈,的确是,只见门口又进来两人。东张西望一会儿。县令大人见之,这两人不是今天早上金陵府的两个人吗?怎么如此狼狈啊。

    马小玲道:“这两人跟了我一路了。所以让他们多跑跑腿。我吃完了。”

    “累死我了。”赵青霞进了客栈,终于找到了马小玲。也瞧见了小鱼儿,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小鱼儿给他们倒了一杯水道:“辛苦了。”

    赵青霞见是小鱼儿给倒的水,一口闷了。喜道:“不辛苦,不辛苦。就有点累。”喝完。就忽忽悠悠准备倒地。

    “喂喂?”李公子见之,厉声道:“你给她喝的什么水啊?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跟你没完?!”

    “只是普通的一碗水而已。”小鱼儿楞了半天说道。于是俯下身子准备摸摸她的脉搏看看要不要紧?

    李公子怒气冲冲道:“别碰她。”他使劲的掰开小鱼儿的手,将赵青霞抱起来准备回客房去。

    小鱼儿说道:“李兄,赵兄弟只不过虚脱,有点儿低血糖。多喝点儿红糖水即可。”李公子走在楼梯上回头,怨毒的眼神盯着小鱼儿。

    小鱼儿心中一惊,莫名其妙。

    马小玲道:“甭理会他们。他们玩累了,就回家了。”然后问道:“案件怎么样了?”

    小鱼儿道:“你一路上没有听说过街头上传播的消息?”

    “什么消息?”马小玲奇怪的问道。这也成功的吸引了县令跟刘捕头儿。

    小鱼儿道:“ 市井上已经将这个案子叙述得相当详尽。但是却没有提到抬尸时。有一个女人的戒指掉在地板上。没有提到这一点。”

    “为什么?”众人围了过来道。

    小鱼儿说,“今天上午,这个案子发生后,我立刻派丐帮的弟子四处的散播。”

    “散播什么?”

    “就是我在路、客栈拾得金戒指一枚。失者请于今晚戌时向悦来客栈处洽领。”

    “这也就是你为什么让我们穿上便装的原因?”县令闻言道。

    “请你不要见怪,”小鱼儿说。

    “那么你预料谁会来领取这项失物呢?”

    “唔,就是那个穿棕色外衣的男人,咱们那位穿方头鞋子的红脸朋友。如果他自己不来,他也会打发一个同党来的。”

    “难道他不会觉得这样做太危险吗?”

    “决不会。如果我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不错的话——我有种种理由可以自信我没有看错。这个人宁愿冒任何危险,也不愿失去这个戒指。我认为,戒指是在他俯身察看尸体的时候掉下来的,可是当时他没有察觉。离开这座房子以后,他才发觉他把戒指丢了,于是又急忙回去。但是,这时他发现,由于他自己粗心大意,没有把蜡烛熄掉,打更的已经到了屋里。在这种时候,他在这座房了的门口出现,很可能受到嫌疑,因此,他不得不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你无妨设身处地想一想:他把这件事仔细地思索一遍以后,他一定会想到,也可能是他在离开那所房子以后,把戒指掉在路上了。那么怎么办呢?他自然要急忙地在晚报上寻找一番,希望在招领栏中能够有所发现。他听到这件事情一定会非常高兴,简直要喜出望外哩,怎么还会害怕这是一个圈套呢?在他看来,寻找戒指为什么就一定要和暗杀这件事有关系呢,这是没有道理的。他会来的,他一定要来的。半个时辰之内你就能够见到他了。”

    “他来了以后又怎么办呢?”巧儿问道。

    “所以才会让衙门的人乔装打扮一番。”小鱼儿继续说道:“大家放松,跟平常吃饭一样,不要大惊小怪,以免打草惊蛇。”

    半个时辰过的很快,小鱼儿说道:“很快就到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好吃,好吃。”小声道:“我想那个人来了。”他说到这里,忽听门上推开了。小鱼儿轻轻地站了起来,把他的椅子向房门口移动了一下。

    “张宇兄弟住在这儿吗?”一个语调粗鲁但很清晰的人问道。

    小二回答道:“是的。他在楼上吃饭。”随即听见脚步声慢吞吞地,象是拖着步子在走。众人侧耳听着,脸上显出惊破的样子。脚步声缓慢地沿着过道走了过来,接着就听见轻微的叩门声。

    “请进。”小鱼儿高声说道。

    应声进来的并不是小鱼儿预料中的那个凶神恶煞,而是一位皱纹满面的老太太,她蹒跚地走进房来。她进来以后,被灯光骤然一照,好象照花了眼。她行过礼后,站在那儿,老眼昏花地瞧着我们,道:“我听说,有在路上拾到了一枚戒指,这是我女儿的,她是去年这个时候才结的婚,她的丈夫做金匠手艺工作。如果他回来时,发现她的戒指没有了,谁会知道他要怎么样呢。我简直不敢想。他这个人品常就性子急,喝了点酒以后,就更加暴躁了。对不起,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她去听戏,是和——”

    “这是她的戒指吗?”小鱼儿问道。

    老太太叫了起来:“谢天谢地!我女儿今天晚上可要开心死了。这正是她丢的那个戒指。”

    小鱼儿拿起一支毛笔问道:“您住在哪儿?”

    “北岭镇。离这儿老远呢。”

    小鱼儿突然说:“老太太,这么晚了走夜路难道不怕危险吗?而且还是北岭镇,这里离北岭镇至少40里。而且昨天晚上镇上并没有戏班来演戏。还有就是你的鞋子,我可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有你这样的大脚。”

    那老太太面色一紧,准备逃走,正在这个时候,呼啦啦一群人恩将包厢堵住。

    只见那老太太异常的灵活,跳到小鱼儿面前,想劫持为人质,谁知,小鱼儿一记亢龙有悔将此人打到在地上。

    “刷刷”几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小鱼儿来到他的面前,将他的头套和假皮撕下来道:“我等你多时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七章 熊大熊二

    包大人回到府衙之后,屁股还没有做热,就听见有人敲打鸣冤鼓。作为一地方大佬,只能穿戴好官府去升堂。

    醒堂木一敲,包黑子抖搂着官威道:“原告。”

    “带原告~~~”

    一个女人不是很风骚,一般好看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跑上堂,噗通跪倒在地上,喊道:“大人啊,替我做主啊?”

    包黑子道:“有何怨屈?从实道来?”

    那女人哭泣道:“大人,我家主人熊德……呜呜~~~”众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难道她被她家主人糟蹋了?有几个好这一口儿的衙役顿时满面狰狞,好打抱不平。

    包大人可没有这么无聊,道:“你家主人怎么了?”

    那女人哭泣道:“我家主人我家主人熊德……方才坐在书房写字台后面……让人暗杀了……后背插着一把尖刀……”

    啊?!堂上诸位差役露出惊讶之色,很黄很暴力。“啪”包大人醒堂木一敲,道:“肃静?!”众人哑口无声。然后才道:“王朝、马汉你二人速速跟随苦主去调查一下。”

    王朝、马汉出列,抱拳道:“是。”然后两人来到苦主面前道:“妇人,咱们走吧。”

    午时片刻,王朝、马汉就随着那女苦主去熊德的家里揍一趟。路上王朝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那女苦主道:“就是半个时辰之前。”

    马汉抱有一线希望地问道:“您知道是谁干的吗?”

    “可能是……”女苦主哭哭啼啼,中断了答话。“可能是那对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我在发现老爷被害之前,亲眼看见他从草坪上跑了出去。”

    “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哪一个呢?”

    “这就说不清啦……他俩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闻声,互相望了一眼。这案件有点儿棘手啊。两人低头不语随着女苦主往前熊德家里走。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抵达了命案现场——熊德的宅院。女苦主引领他俩。他们立刻前去验尸。熊德老头当时坐在书房写字台后面,这当儿身子已经朝前歪倒,一头长而密的白发铺展在他正在书写的一张纸上。一把厨房用的尖菜刀插入了他的后背。

    王朝问道:“您方才说看见了双胞胎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是怎么回事?”

    “说的是啊,双胞胎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是怎么回事?”有人在窗外重复道。

    这当儿突然有两个小伙子站在那扇通往花园敞开着的窗前面,其中之一在学舌。王朝的目光当即从尸体转向他俩。说实话。他每次见到这哥儿俩都不禁感到惊讶,因为两人实在长得太像了。他俩一向穿着同样的衣服,叫人难以分辨谁是谁。个头儿一般高。肤色黝黑,长得都挺精神。他瞧着这哥儿俩,发现两人几乎同时把目光从他身上转向椅子上那位死者,而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

    “出了什么事?”其中之一问道。

    “你们的伯父让人谋杀了。”马汉盯着两人说道。哥儿俩都挺机灵。心里明白捕快知道他俩不会为此而过分悲伤或震惊。其中之一低沉地说:“我明白了。管家看见我们之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你就断定是我们之中一个把他杀了,对不对?”

    “我刚刚来到这儿,”王朝说,“还需要有更多的证据才能下结论。可我认为你们俩都得作一番陈述。”在王朝询问之极,马汉对现场作一番调查。随后他带着女管家、熊氏双雄穿过前厅进入厨房,请大家坐下来谈谈情况。

    “您先说一说。”他语气温和地提出来。那女人讲得很简单,却挺为难似的。她原以为熊德老先生的这对孪生侄子没在家中。他们俩不管白天黑夜都一向很少在家,端州和别处叫他俩感兴趣的事太多了。她难过地谈出这些情况。

    她说熊德老先生独自一人吃过一顿简单的午饭之后。事情就发生了。午餐后老先生回到书房写信。她正在饭厅里收拾餐具,忽然听到一声叫喊。起先她还当是从花园里传来的。朝窗外张望了一下,也就是那时,她看到一个侄子匆匆跑出去。她放心不下,便去敲书房的门。里面没有应声,于是她打开门,发现了这桩谋杀案。

    “我想你们俩现在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王朝对那两个小伙子说,“如今有一位见证人,在犯罪现场和犯罪时间亲眼看到你们之中一个在这附近出现,而且是匆匆逃离的。一种内心发虚的可疑行为。你们想必也会同意这种看法。那么,现在你们俩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可以提出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一个开始说。

    “你是哪一位?”王朝并不窘迫地问道。

    “我是熊大。”

    “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时正在客栈。”

    “你一个人在那儿吗?”

    “当然跟张三在一块儿。他是店小二。如果你去问她,他准会为我作证。客栈中午一开门,我就去了,一直呆到一炷香之前才离开。”

    “你是跟你的兄弟熊二一起回家来的。你在哪里找到了他?”

    “我是在铁匠铺碰上他的。那辆马车在那里修理,我们俩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修好。”

    “好吧,就算你是在铁匠铺遇到熊二的,可你们俩为什么忽然决定回家呢?”

    “我们想跟伯父谈一谈,让他给我们再买一匹马或者马车。两人合用一辆车,这对我们实在太苛刻了。”熊大天真而圆滑地说。

    “现在不会再有想买什么,手头没钱这类麻烦了!”他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你们的伯父已经死了。你们俩马上就会阔起来啦。你们哥儿俩当然会是他遗嘱上的主要受益人。”

    熊大笑了:“你是在指控我们之中一个为了想得到遗嘱而把他杀死了,对不对?”

    “熊德有很大的家底。”王朝指出来,语气依然相当温和。“现在你们会有足够的钱,要买多少匹马,买什么东西都行了。”

    熊大的声调也挺温和:“反正有人能给我作证。你们说有人看见案发后我们中有一个进离了现场,那你想必是要指控熊二啦?”

    “还没有。我还要听听熊二自己怎么说。”王朝的目光转向另外一个侄子。那个小伙子坐在那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

    “你想听什么?”他问道,声调跟他兄弟的完全一样,真叫人不可思议。

    “你要是也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就请说说。”王朝向他提出来,“命案发生时,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前。你当时在何处?铁匠铺吗?”

    熊二咧嘴一笑。“这我恐怕没法承认,”他说,“尽管我巴望能够那样,可是铁匠想必不肯帮这个忙。对。正像熊二说的那样。我是在修配厂碰上他的。我们哥儿俩同时到达那里,只在那儿呆了一会儿。我承认我们是在午时到达那里的。”

    “从这里到铁匠铺只消走几息的路就到了”

    “对。”

    “那我再问一遍,熊二,午正半你到底在哪儿?”

    “我啊,在客栈。”熊二说,“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问店小二。”

    这可真把王朝搞糊涂了:“你是说你们俩都在客栈?”

    “不对,”熊二坚决的说。“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

    “可你的兄弟说他也在……”。

    熊二咧嘴一笑,像是在开一个神秘的玩笑。道:“我又不是我兄弟的保护人。”

    他答道,“所以我不想替他说话。至于我本人嘛,当时确确实实在客栈。”

    王朝坐在那儿沉思,瞧了瞧兄弟俩。那两张脸长得别提多么相像了,都显出一种清白无辜的神情“如此说来,”他最后说,“你们俩提供了同一个证人,对不对?”

    “像是这么回事?”熊大答道。

    “可是你们之中有一个人在撒谎。”王朝推理道。

    “那可不是我。”熊大说。

    “那可不是我。”熊二说。两人如此大胆放肆,终于叫王朝沉不住气了。他越思索越感到气愤。

    “我明白了。”他告诉他俩。

    “明白啥啊?”

    王朝在包黑子身边呆久了,自然也会一些破案的技巧,于是道:

    “这只是推理,可能在细节上还得推敲。不过你们这项阴谋已经露了馅。这全倚仗着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两人谁也没吭声,谁也没显得惴揣不安。王朝接着说:“首先你们俩都赞成杀死你们的伯父。当然是为了图财害命。但是你们策划这项阴谋时也意识到要冒很大的风险。所以就像所有蓄意谋杀犯那样,尽量设法消除或减少这种风险。你们考虑到会遇到不少麻烦,但不管怎么说,你们明白首先受到怀疑的就是你们兄弟俩,因为你们俩确实有这种嫌疑。你们正确估计到,破案总是首先要找出谋杀动机。你们面对这一问题,知道自己准会受到怀疑。于是你们就想方设法杀了人而同时又可以证明自己并不在犯罪现场。我说得对不对?”

    其中之一—王朝已经闹不清他俩谁是谁了——熊大耸耸肩说:“这是你自己编造的故事,差爷。”

    “好吧,那我接着往下说。你们决定干这项勾当,便用最简单而直接的方式把你们的伯父杀死了。因为你们反正总要受到怀疑,所以你们就豁出去了。可是有人看见了你们其中一人仓皇逃跑。你们甚至连这一点也早有准备,因此另一人在谋杀发生时呆在客栈里,好提出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现在就得证明你们俩其中一人当时到底在何处。干得真鬼!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如果没法证明你们俩谁作的案,因为只有一个人是凶手,那就不能随意定你们的罪?尽管有一位见证人,但不能判断出你们两人到底谁是杀人凶手?”(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八章 包大人驾到

    熊大无礼地哈哈大笑。“算了吧,差爷,”他说,“我们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机灵,就不会承认这一套推理。我们要是承认你所形容的那种蓄谋,你就会指控我们俩是同谋犯,把我们哥儿俩都送到菜市口?”

    “我会那样干的,”王朝被气急了答道。

    “那我们真该庆幸你只是在破案而不是在对我们作出判决。”那一丝微笑明显带有傲慢的挑衅意味。

    王朝尽量使自已集中思路,可是面对这对孪生兄弟却又难以办到。他觉出自己浑身发烧,脸也红了,露出受挫的气愤神情,尽管他心里并不想暴露出这种情绪。可他办不到。

    正在这个时候,马汉已经调查完了,过来找他们。

    “嗨,兄弟,怎么样了?”王朝询问着现场调查的马汉。只见马汉耸了耸肩膀,表示出无奈,两人做的太天衣无缝了。

    “只有一个办法证明你们两人谁有罪了?”

    “什么办法?”

    “有请包大人!!!”

    包大人在府衙坐了很久,也没有见王朝马汉回来,就随着公孙先生一起来到了熊德的家里。

    包黑子一进门就组织人手将现场分离开来,随后就来找王朝马汉。见他们在旁厅,进屋一瞧,他愣住了,这……

    王朝马汉赶忙参见大人,抱拳道:“大人,我俩正想回去禀报。”

    包黑子询问道:“到底什么事情?”

    于是王朝就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片。包黑子与公孙策对视一眼瞧着旁边的两位双胞胎,这两人无论肤色。身高形状都一模一样,这到底怎么定罪啊?而这对年轻的李生兄弟却以清新的头脑在干罪恶勾当。这真是一场智慧的挑战!

    包黑子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只有面前的凶手二人则一脸的荡漾。这是**裸的挑衅啊。

    公孙策想了想道:“我听小鱼儿说过,人手掌上的纹理尽管是双胞胎也不一样的。”

    包黑子脸色忽然一亮,道:“对啊,还有这个方法。”于是就带人来到了凶杀现场,瞧见熊德趴在桌子上,背后插着一把菜刀,血流了一地。

    公孙策小心翼翼的取出菜刀。仔细的观察上面是否有指纹。

    包黑子问道:“刀把上有纹理吗?”

    “查过了。”公孙策答道,“已经给擦得干干净净。”

    看来这件事情不好说,包黑子好像被打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知道两人之一是凶手。但就是不知道那一个。

    包黑子心想还是去客栈去瞧瞧。找一下他们两个所谓的时间证人。

    于是包大人派人守卫着熊德家。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客栈。

    熊大熊二两人带着包大人找到了客栈。哪家客栈相当远,是两层楼。

    包大人带着人进去。店小二见到大人来此,马上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包大人威严的问道:“店小二。熊德老先生不幸被人暗杀了,本官正在进行调查,我本官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店小二道:“大人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熊大熊二是否有一个今天中午时分来过这里?”包大人问道。

    “来过大人。”

    “是来了一个,还是两个都来了?”

    “只来了一个。”

    “哪一个?”

    店小二犹豫了,最后答道:“我也分辨不出他俩谁是谁。”

    “那么今天来的那位没说明他是谁吗?”

    “没说,大人。”

    “你也没问他是谁?”

    “没问,大人。”

    “他俩大概常到这儿来吧?如果只是一个人来,难道你也不问他是哪一位吗?”

    “我过去倒是问过,可他们俩净爱开玩笑。我压根儿闹不清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所以后来我也就懒得问了。”

    “嗯,我明白了。”

    “是他俩其中一个把熊德杀死了吗?”店小二按捺不住好奇心忽然问道。

    “眼下本官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包大人如实地答道,“我只是在调查所有跟老先生有关系的人,看谁不在犯罪现场。”店小二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似的。“眼下。”

    他说,“我想知道熊大和熊二,甭管他是谁,今天中午在这里的情况。我希望你能说得越详细越好,不管是你还是他都说了些什么话。任何情况都有助于侦破此案。”

    店小二皱起眉头思索。

    “喏,”店小二终于开口,“我中午来上班的时候,他们其中之一就在门口等我了。”

    “我中午来的时候,老板在楼上睡觉。”

    “那你们老板见过两人没有?”

    “我猜想他见到了,可他也分不清他俩谁是谁。反正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在午时左右来到这里,也许稍微迟一会儿。我在街上买了点儿东西。您瞧,我买了这条腰带?”他得意洋洋地让他看看,那是一条崭新的闪闪发亮的黑腰带。包大人说很好看,耐心听他慢慢往下说:“他们其中之一正在门外等我。他进来之后,老板就上楼去了。他喝了酒,我也喝了酒。店里没有别的客人。”

    公孙策追问:“他是用碗喝呢,还是就着酒壶口喝?”

    “哦,像往常那样用碗喝。”

    “那他喝酒的碗眼下在哪儿?”

    她困惑地瞧他一眼:“您是指他用过的……碗吗?”

    “对。”

    “哎呀,……我把它们都跟别的碗放在一起洗干净了。”

    包黑子与公孙策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失望。他心想,哪儿能那么便让你在酒壶与碗上找到指纹。“接着说吧。”

    “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啦。”

    “他在这儿呆了多久?”

    她想了想,说道:“可能是一直呆到差一炷香到未时才走。不过有件事现在想起来挺好笑。”

    “什么事好笑啊?”

    “他一直问世间。差不多每隔一段时间就问我一次世间。”

    包黑子宽慰地笑了,这正是他所料想的。那个呆在酒店的小伙子当然对时间十分关心,这样一来,店小二就会记得时辰,就会回答他现在被问起的这个预料到的问题。那个家伙早就知道作案的钟点,一直停留到事成之后才离开。包黑子要能辨认出哪个兄弟动刀杀了人,那么店小二这番作证也能构成另一个人犯有同谋的罪名。(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 瑕疵

    马小玲与赵青霞女人之间的战争以小鱼儿横插一脚破坏了。虽然马小玲在小鱼儿身边学了一些皮毛。但,始终不是神探。

    然而这件事情,可把娇滴滴的赵青霞累坏了。马小玲带着她们兜了一圈又一圈。温室里的花朵果然是走不了太远。

    小鱼儿等人在镇上休息之后。准备回府衙报道,毕竟这么长时间了,该回去报到了。

    尽管这场女人的较量之中,由于小鱼儿的出现破坏了。但,马小玲却赢了。

    小鱼儿午时的到达了端州,见到城门口上的端州两个大字,欢呼了一阵。

    “万岁……”

    “雷候哦~~~”小鱼儿看着周围有人来,连忙打招呼。这里是有人说粤语所以小鱼儿才用粤语打招呼。

    “他们说什么?”马小玲询问道。

    小鱼儿皱了一下眉头道:“说雷侯就行。”

    马小玲与巧儿连忙打招呼:“雷侯,雷侯……”三人打完招呼之后回到了府衙。

    “雷侯~~~”小鱼儿冲着门内高喊,但却没有人来,难道有人打劫了府衙?

    接着冲里面出来几个差役,见有点人面生,问道:“你们干嘛的?”说的官方话。

    小鱼儿回答道:“我是张宇,江湖人称小鱼儿。”正好瞧见张龙,问道:“龙哥?”

    张龙回过头来看到小鱼儿等人,高兴道:“小鱼儿回来了?”

    小鱼儿点头道:“恩,大人呢?”

    “哦。城里发生了命案,所以……”

    还不待张龙说完,小鱼儿已经知道了。看来真有死神降临的buff,刚抵达端州,就发生了命案。暗叹: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

    包大人继续问店小二:“你这位顾客从午时一直呆到未时,快有一个时辰了,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喝几杯啤酒,问几次时间之外。肯定还会发生点儿什么别的事吧?”

    “哦……”店小二又犹豫了。

    “这很重要。”他催促道。

    店小二笑了笑道:“这个你要问老板。”

    包大人想了想道:“对啊,这么半天怎么没有发现老板啊?叫你们老板出来。”

    千呼万唤始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老板是女的。亭亭玉立,按照包黑子这一代人的眼光来看,也许会说她长得“丰满而成熟”。细长的头发,脸上没涂脂抹粉。显得健康、光彩照人。她上身穿一件从两肩垂下的白衫子。下身穿一条宽松而颇带挑逗性的裙子。也许是为了突出她的细腰,她系了一条又宽又紧的黑腰带。

    “老板娘吗?”包黑子威严地问道。她点点头。他道:“熊德老先生不幸被人暗杀了,我正在进行调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当然可以。”老板娘笑着说道,这一笑露出了那一排跟她那美貌十分相称的洁白牙齿。

    “那两个小伙子是否有一个今天中午时分来过这里?”

    “来过先生。”

    “是来了一个,还是两个都来了?”

    “只来了一个。”

    “哪一个?”

    老板娘犹豫了,最后答道:“我也分辨不出他俩谁是谁。”

    “他俩大概常到这儿来吧?如果只是一个来,难道你也不问他是哪一位吗?”

    “我过去倒是问过,可他们俩净爱开玩笑。我压根儿闹不清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所以后来我也就懒得问了。”

    “嗯。我明白了。”

    包大人继续问老板娘:“你这位顾客从午时一直呆到未时,快有一个时辰了。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喝几杯啤酒,问几次时间之外,肯定还会发生点儿什么别的事吧?”

    “哦……”老板娘又犹豫了。

    “这很重要。”他催促道。

    老板娘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露出了那一排跟她那美貌十分相称的洁白牙齿。

    “他亲了我几次。”她说。

    “就在这间屋子里吗?”

    “他亲了我几次。”她说。

    “就在这间屋子里吗?”

    “对,屋子里没有别人。他没做出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用胳臂搂着我的腰,亲亲我。”

    包黑子又进一步追问:“吻你的是哪一个?”

    她又困惑地瞧他一眼。“哪一个?”

    “难道熊大熊二兄弟俩都有吻你的习惯吗?”

    她又含糊了,可是再说话时一点儿也没显得难为情:“我可不让随便什么人都吻我。不过这两位我都挺喜欢,就让他俩吻我了。”

    包黑子等人可真有点儿绝望。他又问了几个问题,也没有多大收获。最后他让她们现呆在柜台后面,自己走到一个双胞胎兄弟坐着的地方。

    “你是熊大吗?”

    “不对,我是熊二。”小伙子微微一笑,纠 正他的错误,“你从老板娘那儿打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没有,大人?”

    “从她那里证实了要么是你,要么是你那位兄弟方才来过这里。现在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熊二欣然同意,他说他中午来到这里,在门口遇到老板娘,跟她一旁走了进来,喝了几碗酒,究竟喝了多少碗可就忘了,另外还跟老板娘寻寻开心。对了,没有别的顾客在场,还跟她亲了几次嘴。一直呆到快未时才离开。还没等他说完,

    包大人便已觉察到甭管是哪个兄弟来到这里,后来都会跟另外那个兄弟讲自己在这儿跟老板娘厮混的情景。他俩在铁匠铺碰头时,完全可以串通。尽管如此,包大人还是问了熊大同样的话,结果果然如此。

    这时已经快到申末了。熊德老头已经死去两个时辰了。包黑子已经陷入了沉静之中。

    公孙先生已经验完尸体,毫无疑问熊德致命伤就是背后的那一刀。为了破案,公孙先生已经想到了采集指纹。包括那名女管家。还在书房搜寻别的指纹。指纹倒是很多,可是好像没有一样东西上面的指纹跟这桩案件有关。

    双胞胎之一问道:“怎么样啦?”这当儿他们哥儿俩都已坐在了板凳上。异乎寻常的是,也许只是由于担心会不必要地激起包大人那股干劲儿,而不是对死去的长辈表示悼念,两人都没喝酒。店小二默默地站在柜台后边。

    包黑子走到他们面前。厉声道:“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可你仍然盯着我们俩不放,是不是,大人?”

    “那是因为有女管家的证词在。”

    “对。对,那该死的老太太!”

    包黑子觉得又受到了挫折,还有点儿累了。这一点他没法否认。他尽管已经肯定这对孪生兄弟是凶手。耍鬼花招策划了这起谋杀案,可是还没找到真凭实据。哥儿俩也明白他们现在叫他所处的困境,显得洋洋得意。就是他们其中一人干的,但是没弄清是谁之前。他也没法定他们的罪。包黑子陷入了郁闷当中。

    “嗨。老板娘,给我来碗酒。”突然之间有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包黑子眼前一亮,面上露出了喜色,这声音太熟悉了,这是小鱼儿。赶忙回头道:“小鱼儿回来了?”

    小鱼儿给包大人试了眼神,得意的笑道:“老板娘,来来,给他们也来一碗。我请客。”

    双胞胎见有人来请客。自然想站便宜了。他俩要了黄酒。两人要的酒完全一样。一举一动总是一样。长相啦,声音啦。习惯啦,行动啦,完全相同。

    难怪老板娘跟他俩相处得那么密切,也分不清他们俩谁是谁吗?包大人在默默沉思。问道:“干得真够狡猾的。”

    公孙策在旁边道: “整个阴谋全仗着你们俩长得完全相似。不过,你们相信人世间真存在完全相似这种说法吗?相似得叫人没法从中寻出差别吗?”

    双胞胎听见他们这些人谈论两个人,其中之一说。“大人,我们俩在这方面是出了名的。”

    小鱼儿喝完一碗酒道:“那是因为你们俩所接触的人都不善于观察。比如说,老板娘及店小二就是其中之一。”

    “看来你很善于观察,小兄弟。那你怎样把我们俩分辨出来呢?”说话的那个家伙态度十分傲慢。他坐在那里,手里耍弄着碗,明明觉得这场游戏担着很大的风险,却觉得挺有趣。

    “这我还没琢磨出来,”小鱼儿承认道,“可我敢肯定总有办法把你们俩辨别出来。从相貌上如果难以识别,从行动举止上也许是可以的。比如说,你们俩喝酒时拿酒杯的方式,或者你们……”小鱼儿脑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或者什么,小鱼儿?”包大人询问道。

    小鱼儿笑了笑,道:“这要靠老板娘了。”于是对老板娘道:“老板娘,帮个忙。”

    老板娘见到小鱼儿挺帅的,挺招人喜爱的,笑道:“当然可以,小帅哥。”

    小鱼儿说道:“世界上没有同样的一片叶子,也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始终存在着瑕疵。”他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两人亲吻时候的感觉,那就是姑娘们觉得男人们跟她们接吻的方式不完全一样。”他察觉到那对孪生兄弟脸上忽然显出不安的神情呢?大概察觉到了。

    小鱼儿微微一笑道:“大人,看来我们的异常点找到了。哈哈~~~”包黑子闻声,眼前一亮。

    两张皱着眉的脸又露出微笑:“你是说让我们俩都吻一下老板娘,看她能否辨别出区别吗?”

    “对。这样一来,老板娘也许就能想起今天下午到底是谁吻过她了。”

    两兄弟耸耸肩,举止一模一样。

    “你同意合作吗,老板娘?”包大人问老板娘。她点点头,深色的头发在她那雪白的肩膀上飘荡。“那就请到这边来。”

    老板娘从柜台后边走到前面来,众人瞧着那对孪生兄弟。他俩小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其中一个放下酒,站了起来。

    “你是哪一位?”包大人问道。

    “我是熊二。”

    “好吧熊二,现在请你亲吻老板娘。不要紧张,自自然然地吻。还有你,老板娘,请记住一件事。记住你是怎样跟他接吻的。记住熊二怎样吻你,怎么搂着你。明白吗?”

    老板娘点点头,可她也有点儿紧张。她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毫无表情,等待让人拥抱。熊二挺有把握地走近她。他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瞧瞧她的脸,然后把她拉近贴紧自己的身体,低头去凑近她那仰起来的脸蛋。他们亲吻了一下。接着,小伙子的双手顺着她的后背抚摸下去。

    “停!”包大人喊道。这声突如其来的命令顿时使两人分开了。他俩都瞪视着包大人。

    “找到了,哈哈~~~”他宣布道,声调却显得十分得意。

    他们等待他往下说。这当儿,那对孪生兄弟的面孔都显得有点儿发僵。

    “解开这个谜其实有两种办法,”他告诉他们,“我要么得证明你们俩其中之一今天下午一点半在你们伯父家里,要么得证明其中之一那时刻呆在这家客栈里。我知道只有靠指纹才能把这个问题解决。即使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两人的指纹也不一样。杀人的凶器已经给擦干净了,那所房子里的其他指纹也都不足为凭。我于是想到这里的指纹,可你们俩都常来这儿,除非指纹印在某一件特殊的东西上面,否则也什么证实不了。”

    他停顿了一下。那对孪生兄弟挺机灵,也许会顺着他的思路抢先采取行动。他俩一语未发,全神贯注地听他讲下去。

    “我想到你们俩其中一人下午用过的酒盅,可是店小二承认把它们都洗干净了。但是还有一样东西呢,你们猜猜看是什么?猜不出?”包大人这当儿志得意满:“好,那就让我告诉你们吧。熊二,你吻老板娘的时候,她身上系着一条宽腰带呐。她说是今天刚买来的,还说,‘他吻我的时候,搂着我的腰。’先生们,

    那条腰带上可有一个人的指纹。老板娘,把你的腰带借给我用一下,好吗?”

    姑娘开始用手解开腰带的扣子,那对孪生兄弟顿时朝她冲过去。小鱼儿眼疾手快,

    “啪啪”

    两下封住了两人的穴道,将两人钉在原地上。哥儿俩的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受挫而彼此埋怨的痛苦神情又完全一模一样。

    后记,经过小鱼儿点////播之后,包大人终于找到了证据。杀人的是熊二,在这里吃酒的是熊大。这件案件也上报给了朝廷。即便是双胞胎,两人的指纹也是不同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章 抛尸

    寂静的夜晚,没有人经过,也许才发生命案不久,害怕被索魂的缘故。

    就在一处昏暗的房间里,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借助着月光,地上躺着一人。身旁似乎流淌着水——血水。

    案件才没过去多久,府衙内一片安逸。小鱼儿见到了传说这的御猫展昭展熊飞。相互打了招呼。也许是年轻人的缘故,两人倒是谈得拢。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小鱼儿?”

    “恩、如果你没有见到另外一个的话,想必我就是了。”

    之前在金谷园打过交道,但,两人没有交际。就匆匆的一面之缘。按理说还是这家伙救我们。

    “要不要练两下?”展昭手摆着巨阙剑抖了抖好像是拿着某件淫*秽的东西挑衅一番。

    小鱼儿心忖,不能被他看扁了,于是抽出手中的腰刀道:“再好不过了。”跳跃进了练武场。

    两人四目相对,屏住凝神,刀剑合一。展昭一剑袭来,大有一副天外飞仙的感觉。

    小鱼儿抽刀断水,雷厉风行。‘铛铛’刀剑碰撞,几个回合。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小鱼儿则到:“比起武器,我更在意自己的手法。”说完,小鱼儿一掌袭来。

    “降龙十八掌?”展昭惊讶展开轻功躲开,道:“破气式”随手一挥,再一引,小鱼儿的那一记亢龙有悔被移到别处,好像太极又或者乾坤大挪移或者日向的回天?自动在展昭身旁弹开了。

    小鱼儿知道展昭的剑法厉害,但也不知道如此厉害。展昭见小鱼儿愣神之极,一剑袭来。

    “破刀式”

    “破刀式?纳尼?”小鱼儿听见了,再想起之前的破气式,乖乖莫非这家伙所使用的就是独孤九剑?

    “喂喂,你们还在打。小鱼儿,大人正在召集咱们呢?”马汉过来说道。

    展昭潇洒的收起了巨阙剑,气定丹田道:“看来是打不了了,下次有机会在切磋。”说完展开轻功就奔向大堂。

    小鱼儿耸耸肩膀,收起了腰刀。懒懒散散的跟着过去了。等他来了之后,发现人已经都到齐了。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包黑子黑着脸后动:“怎么这么晚?”

    小鱼儿长大嘴儿很不好意思道:“吃太多不宜剧烈运动。”

    “扑哧”堂上的人被小鱼儿这一动作给惹笑了。

    包黑子厉声道:“笑?笑什么笑?没见到最近端州城里的犯罪在上升吗?”面对着死亡,众人也不在笑了。

    小鱼儿暗忖,不会是我来了吧。系统故意整我吧?

    包黑子看小鱼儿心不在焉,道:“昨天晚上,北城转角巷发生了一起命案。小鱼儿你去现场调查一下。”

    “我的命真苦啊?”

    “大人。我能不能一起去啊?”展昭抱拳道。

    包黑子看了看,展昭抱拳道:“属下也想为大人分忧。”

    包黑子点点头道:“好吧。你跟小鱼儿去吧。王朝马汉,你们去东大街巡逻,张龙赵虎你们去西大街巡逻。”

    “遵命?!”

    小鱼儿点了几个人马赶往北城转角巷,身边跟着展昭。巧儿追了过来道:“公子。您的茶。”展昭见到这小妮子倒是很水灵,这家伙好福气啊。

    马小玲这混日子的小妮子。本来今天想出去游逛一下端州城。刚出门就碰见了小鱼儿,急匆匆的跑过来,小鱼儿刚要拿巧儿送过来的茶杯,就被马小玲一把夺故去,一口喝进去了。

    “哎,那是我的茶。”

    马小玲丝毫不介意。说道:“小鱼儿去哪儿啊?”

    小鱼儿道,“当然是有案件了?你以为我想你整天闲着无所事事啊。”

    展昭见小鱼儿这左搂右抱,倒不是羡慕。感觉这样不好。直接拱手道:“小张兄弟,你在这里慢慢喝。我先去了。”随即起身就走。好潇洒啊?

    ……

    不出一炷香,展昭就展开了轻功抵达了北城转角巷,这北城比较的混乱。算是贫穷的一代吧。他很快的找到了案发现场。早早的有差役守护着。

    展昭走进来之后,见到地上有一个人躺在一张毯子上,血液侵湿了那张毯子。他俯下身子,查看尸体,只见伤口是在身后,好像是利剑穿过后颈。

    “谁发现了,这家的屋主呢?”

    “是我,差爷。”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旁边胆战心惊的说道,可能还没有从惊吓之中回过身来。

    “你认识他吗?”展昭询问道。

    屋主紧张道:“抱歉,我真不认识他。”

    展昭问道:“那他怎么死在你家里?”

    屋主紧张道:“是这样的,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毯子,四下里也没有人。我觉的不错,我就扛回来了。谁知道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竟然是一具尸体。”这一下可把他吓的不轻。

    “你反动过没有?”展昭询问道。

    屋主紧张道:“没有,没有,我打开之后发现是尸体,我哪里敢靠近啊,所以就一早就报案了,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竟然招引了尸体,看来一定要求黄大仙保佑。”

    展昭翻找了一番,并没有找到什么荷包,官方路引之类的东西。

    道:“是抢劫吗?”

    “不?”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展昭回过头去瞧见的一人正是小鱼儿。

    小鱼儿走过来道:“如果是抢劫案件的话,凶手也不必大费周章的杀了人还要裹尸体,然后在抛尸。”俯下身子开始检验尸体道:“展兄,检验尸体还是交给专业人士。”

    展昭自然而言的让开,站了起来。看着小鱼儿翻开尸体,查看着,在脖子后面的确是致命伤,尸体上有大面积尸斑可推断出死亡时间大概在六个时辰之前。也就是半夜三更。

    “兄弟们,先将尸体抬回去。交给公孙先生。”小鱼儿招呼着手下的差役道。然后对屋主道:“你在哪了发现了尸体。”展昭皱了一下,还不是让公孙先生。

    屋主紧张道:“东三街,离这里有两个街区。”

    “大概什么时间?”小鱼儿问道。

    “不到三更天吧。”屋主回忆道:“我是从王老爷哪里赶工出来之后,发现了这东西的。”

    “难道你走的时候没有发现可以的人?”小鱼儿询问道:“也就是有人走动吗?”

    屋主摇头道:“天很累,我也只是点了一盏小灯笼,不曾发现人?”

    “好吧,带我们去现场。”(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一章 阿里巴巴

    于是几个人来到东三街区,也就是那倒霉蛋所发现的尸体所在地。地上明显有擦伤,但没有发现有血迹。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即便是有也早就被这里的人来来回回的踏干净了。

    “嗨,差爷,我可以走了吗?”倒霉蛋屋主在旁边说道,身体哆嗦着,还是很害怕,脸色的憔悴的样子,看来这家伙没有睡好。

    展昭道:“你不能回去。”

    小鱼儿则制止,上前搂着这屋主道:“你叫什么名字。”

    屋主老实的回答道:“高会。”

    “高会,好名字。”小鱼儿笑道:“听着,高会,你现在应该回去睡个好觉儿。有什么想的地方呢?尽快来衙门告诉我?明白吗?”

    “明白。”屋主高会诧异道:“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你可以走了。”然后倒霉蛋就走了。

    展昭与小鱼儿争论道:“嗨,你不能放他走?”

    小鱼儿道:“不放他走干嘛?难道带回去?别逗了。”

    “好了,我们应该回去报告包大人了。”于是俩人就回到了府衙。将之前的事情汇报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正在批阅文件,道:“小鱼儿,你有什么想法?”

    小鱼儿道:“我认为应该从那条毯子出发,毕竟从我观察,那条毯子可不是凡品。”

    “好吧。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办吧。老爷我会给你撑腰的。”包大人打法走了小鱼儿,继续批阅文件。天呢,哪里知道府衙的文件比县衙的都多。天呢?难道我还要雇一个师爷吗?

    公孙策在检查者尸体,因为经过小鱼儿提醒之后,一直想写一部所谓的洗冤录,也就是后世宋慈所要做的,不过这提早了一百多年。

    展昭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儿?”

    小鱼儿道:“去看看公孙先生有没有新的线索。”

    于是来到了地下室,这里很寒冷,天知道他们花了多大的价钱搞出来的。南方搞冰室可不是那么容易。

    “哎,公孙先生,发现了什么没有?”小鱼儿看见公孙先生穿着上次小鱼儿送的白大褂。倒是像后世的法医。

    公孙先生专心致志道:“死者死亡时间在昨夜二更天左右。是被人从后面一剑戳死的。”

    “这些我都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小鱼儿道,“比如说他的身份?”

    “这个的确不知,你也知道我们刚刚来端州。虽然见过一些豪绅。贵族。但也没有一下子记住他们的模样。”公孙策说道。

    既然身为活的百科全书,人肉电脑的公孙策都没有储存这就家伙的背景,可想而知这家伙不出名。

    展昭上前建议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从凶器着手。”

    “对。可惜没有找到。”小鱼儿说道:“抛尸的地点东三街哪里不是案发现场。”

    展昭并不气恼道:“但是,每一把凶器造成的伤口是一样的。”大概累死与后世那种弹道划痕吧。

    对于小鱼儿来说,其实这些都一样。但对于展昭这种耍剑高手来说,还是能够分别出到底什么样的剑伤,道:“我刚才看过他的伤口,是惊鸿一剑。”

    “惊鸿剑法?”小鱼儿惊讶道:“难道那普通的伤口就是这样造成的?”

    展昭道:“对,我记得有一个人擅长这样的剑法。”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小鱼儿暗自摇头道:“好吧,你去找哪位施展这一剑法的人,我去找毯子的源头。”

    于是两人就分道扬镳。出了门正碰见了巧儿。巧儿问道:“公子,还回来吃饭吗?”

    小鱼儿道:“恐怕很。”他看见巧儿闷闷不乐的表情,有点儿心软道:“我们可以去外面吃,来端州之后,还没有去外面吃过呢?”

    马小玲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道:“恩?真的吗?”

    小鱼儿看着马小玲激动的眼神,于是道:“当然。”于是三个人就浩浩荡荡的去购物。

    在西大街这种地方,是集镇,是商业交流的地方。那两个小妮子可是高兴坏了。买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项链首饰。

    巧儿看到一间布匹店,于是又看了看衣服,道:“小玲姐,我们去看看布匹吧?”

    “来来,两位小姐,我们店进来几只杭州高档丝绸,做衣服最好看了。”绸缎庄的老板招呼着客人。他正好瞧见两位漂亮的小姐来到他的面前,彷如天上人间,这样的人自然是名花有主了。见后面的衙役,早就闭嘴了。

    “好。”于是巧儿与马小玲就进了那家绸缎庄。

    小鱼儿也尾随进去,四处看了看,这老板还真会做生意,将有限的空间利用起来,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绸缎。

    “两位小姐,慢慢看看,我这里都是上等货。”老板交代了一句就跑到了小鱼儿身旁,低声道:“差爷,有何贵干啊?”

    小鱼儿环顾四周之后,点头道:“老板还真会做生意啊?日进斗金吧?”

    绸缎庄的老板闻声,脸色十分不好看,也没有了之前的招揽生意的喜色。小鱼儿瞧了他一眼,他尴尬的笑道:“哪里,哪里,挣几个钱养家糊口。”于是从口袋里陶出一个钱袋子道:“差爷,这个月就这么一点儿。”

    恩?小鱼儿暗忖,靠,原来把我当成收月供的恶仆衙役。小鱼儿接古来垫了垫道:“他们经常来收吗?”

    绸缎庄的老板闻声,一本正色道:“没有,那是让差爷喝茶的。”

    “嗖”

    小鱼儿又仍给了绸缎庄的老板。说道:“以后再说,我敢保证,你们只要按照大宋税收交税,我保证你们没有人来收这些所谓的月供。”

    绸缎庄的老板闻声,惊讶的合不拢嘴。

    小鱼儿说道:“老板,”

    绸缎庄的老板闻声,连忙低头哈腰道:“可别叫老板,叫我周福就可以了。”

    “好,周福,你对各种布匹都了解吗?”小鱼儿问道。

    绸缎庄的老板周福笑道:“可不是吹的,这方圆几里,我周福可是天天跟布匹打交道,一眼就能瞧出他出自哪里?”

    小鱼儿这个时候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这一件正是小鱼儿从那毯子上取出的样品。交给绸缎庄的老板周福。

    周福接过来查看着,一时间没有看出来,然后来到门外,借助阳光仔细的看,道:“差爷,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这个,你就甭管了,告诉我城里有没有人卖的?”

    周福道:“差役,这不是咱天朝的丝绸,也不是麻布,这是羊毛。”

    “羊毛?”小鱼儿惊讶道。小鱼儿结果来在用侦察术的时候,物品出现了

    物品证据:毛毯

    主要原料:羊毛

    “你至多它是哪里来的吗?”

    绸缎庄的老板周福说道:“在西二街那一群大胡子正好卖这些。”

    “大胡子?”小鱼儿惊讶道。

    “哦,就是那群波斯人。”

    小鱼儿精神一阵,于是对马小玲和巧儿道:“你们慢慢挑,能拿多少是多少。”对绸缎庄的老板周福道:“到时候,将两位小姐选的布匹送到我哪里去。”递给他一百两银子。

    “哇。”绸缎庄的老板周福激动道:“太多了。”可是抬头一瞧,小鱼儿已经不见了。

    小鱼儿来到了西二街哪里,老远的就看见了奇形异服的人,虽然很热,但还是穿着大袍子。那是他们特有的。

    小鱼儿来到这里之后,问道:“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

    那波斯商人一瞧小鱼儿的差服,早早的推开,嘴里喊着:“又是他们,让她们躲起来。”

    小鱼儿见这帮人好像见到恶煞一般躲了起来,小鱼儿叫道:“嗨,我只是问几个问题。”

    “滚开,你们这些恶魔。”其中一个人叫道。抽出了阿波罗弯刀。

    另一个人制止道:“阿里巴巴,我们不能这样。”

    阿里巴巴哪里理会,一扬手将人掀翻,握紧弯刀朝着小鱼儿砍来。(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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