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武林大会之意想不到的结局
七修指,这是一种奇毒无比的指功。
相传苗疆有一种罕见的异种毒蛇名叫七修蛇,一身有七首,奇毒无比,不论人畜,只要被它其中的一头咬到,立刻见血封喉。
一般邪派人士就利用七修蛇的毒血,练成七修指。
练七修指之人,必须先吞下七修蛇的胆汁,以及一种特别秘制的解药,用以克制蛇血之毒。练成之后,所向无敌,中毒者立即气绝,练功者所发指风亦带有奇毒。
即便此时的五岳剑派左大盟主在内功方面深厚的程度上,能够甩掉黄文礼几条街的长度,也不得不小心的应付,正如那句话所言,不是我军不行,而是敌人太狡猾;
或许黄文礼对左冷禅的了解程度并不是知根知底,反过来说,左冷禅对黄文礼却是一无所知,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可惜了,他现在中了七修指的毒,只能以寒冰真气进行压制,实力上大打折扣;
黄文礼也不好受,寒冰真气竟然一点点的侵蚀他的经脉,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令他近乎抓狂,寒毒不断地在身上游走,直奔心脉而去,黄文礼也不得不死命的压制寒毒;
一时间,两个人在擂台上相互凝望,不用手打,反而是开始用眼神儿交战了,擂台下是一片沉寂,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韩文躺靠在椅子上,轻声叹道:“事情差不多能够告一段落了!清虚、清林。准备好了,就要突围了!”
就在前两天刚来到天残门的时候,他见过独孤玉一面。温存了一番之后,他们之间交谈了一番,这种交谈完全不参杂儿女情长,有的只是利益纠葛;
早在数十年前,朝廷刚刚开辟了西厂的时候,有一位天纵奇才的汪公公,纵横江湖。他与天残门主一战,并赢了下来,自此。天残门成为了朝廷在江湖上的耳目与鹰犬;
后来,汪公公因为形式过于跋扈引得众怒,被斩落马下,原以为西厂关闭。天残门能够摆脱朝廷的控制。谁曾想,这还没过多长时间呢,西厂竟然复辟了;
不仅如此,派中长老、护法等多人全都投靠了朝廷,独孤玉很愤怒,所以才有了召开武林大会的行动,明面上是配合西厂剿灭江湖人士,实际上则是——趁机摆脱朝廷的控制!
台上的黄文礼与左冷禅相互对视。谁也不敢妄动,最终。内功根基较为浅薄的黄文礼先支持不住了,一口带着冰碴的鲜血喷出去之后,他不得不盘膝坐在擂台上,运气疗伤;
左冷禅有心直接斩了黄文礼,可脚下的步子也已经稳定不住了,也是盘膝而坐,可以看到,他的左手已经呈现出一片黑紫的颜色了,七修指的毒,不是那么好解的;
突然间,一道身影飘然落在了台上,是独孤玉!众人大惊,正道联盟的这些人不少都跳上了擂台,怒目而视:“胜负还没有分呢!独孤门主是打算趁人之危吗?”
“不是!”,独孤玉干净利落的回答,随即慢慢地走向黄文礼,手中竹萧一抖,一抹锋芒闪过,黄文礼当场被割断了喉咙,气绝身亡!
这突兀的一幕,顿时吓坏了所有人!这是什么意思?窝里反吗?
独孤玉慢慢地走下台去,直逼黄文礼带来那几个高手,清冷的说道:“你们本就是天残门的人!但你们背叛了天残门!按照门规,或者按照江湖规矩,你们必须留下点儿什么!”
一个脾气火爆的人顿时大怒:“你杀了黄公公,难道就不怕朝廷...”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黑影缠住了他的脖子,独孤琳的软鞭轻轻一拉,这个男子被拉到了她的身前,二话没说,独孤琳直接一掌击碎了他的心脉:“让你说话了吗?”
“每人剁下来一只手,废了武功!”,独孤玉背负双手,道:“不要试图反抗,今日,我且明言,天残门是祖师创造出来用来扶持深有残疾的人的门派!不是用来给某个人当狗的!
江湖中人,就要有江湖中人的骨气,江湖中人,就要有江湖中人的行事法则!你们已经犯了江湖中铁的法则!欺师灭祖,勾结朝廷,残害同道,饶你们不死,已经算是便宜的了!”
被黄文礼带在身边的这几个人,哪一个不是声名显赫之辈?哪一个身上不背着血债?废了武功?他们是万万不会答应的,他们宁可死,可惜,实力上有点儿不济;
快刀斩乱麻的处置了叛徒,独孤玉坐在椅子上,闭上了本就看不见的双眼,道:“琳儿,告诉外边那些天残门的人,原来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这个门,他们不能进,让他们滚!”
对面,一竿子人看的都傻了眼,面皮抽搐,唯有韩文并不感到意外,深深地看了独孤玉一眼,道:“独孤门主高义!诸位,咱们的麻烦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门外那些厂卫的番子了!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
“这有什么可商量的?杀了那些没有卵子的阉狗!冲啊!”,有些急于表现的人带着人马向外冲了出去,结果不言而喻,直接被厂卫的番子用弩箭射成了筛子!
韩文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这就是我要跟你们商量的!武林中人终究是武林中人,如果是单对单的较量,外面那些人远不是我们的对手,可要是一千人的武林人士与一千人的厂卫较量,我们也之后挨打的份儿!”
“韩师弟,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一说!”,左冷禅面色苍白的走下台子,看样子他是暂时压制住了身上的奇毒,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啊!果然不同凡响;
韩文笑道:“其实很简单。独孤门主为我们创造的条件很有利,黄文带来的这些武林人士多数都是天残门的人,他们撤了之后。厂卫的人与我们几乎相当,在人数上他们已经不再占有多大的优势了!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分头行动,分散他们的兵力,潜伏到小镇上,利用复杂的地形与他们周旋,在运动中歼灭他们,一旦分散兵力。他们远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左冷禅皱了皱眉头,道:“也罢!就按照你说的做吧!诸位!可都听清楚了...”
随着左冷禅的发号施令,韩文施施然的向对面走去。但是独孤玉却选择了避而不见,远远的说道:“相见不如不见,忘记我吧!我走了,有缘再会吧!”
韩文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刚一转身就感觉撞到了什么,连忙后退,拍了拍胸口:“鬼啊你!吓死我了!有什么事儿吗?任大小姐?如果没有,我现在还要回武当山,后会有期哈!”
“着什么急?”,任盈盈柳眉倒竖,一把抓住了韩文的袖子,看了一眼在韩文身边的武当山弟子。笑道:“回去替我转告冲虚道长,就说借他的宝贝师弟用用!放心。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唉唉唉!你这话什么意思?”,韩文连忙挣脱任盈盈的手,可惜,很快他的身边就围满了日月神教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样子,他们是计划好的!
清虚、清林顿时大急,怒喝:“放开我们小师叔!否则,武当山自今日起与你们日月神教不死不休!”
“正邪不两立么?你们早就说烂了!”,任盈盈是铁了心的要掳走韩文,也不在意,笑道:“清虚、清林!你们尽管回去便是,放心,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求这位韩小师叔罢了!你说对么?”
“啊——!”,韩文的双眼顿时噙满了泪水,因为在他的腰上出现了一只芊芊玉手,正在呈各种角度的试探,试探他的皮肤松紧度:“疼疼疼!放手啊!紫了!青了!哎我去!我去!放手啊!”
“小师叔!”,清虚还以为怎么了,一着急,双拳紧握,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意图解救韩文,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两人拳掌相交,各自退了几步;
正是天王老子向问天,向问天一抱拳,道:“圣姑请韩先生并无恶意,还请清虚道长放心便是!他日,我向问天一定会代圣姑上武当山,当面给冲虚道长赔罪!”
“清虚!带着师侄们走吧!看来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啊!看看这阵仗,你们打不过他们的!走吧!回去告诉掌门师兄,我没事儿,恩,就是,任大小姐有意抢亲...唉唉唉,别掐啊!就说是作客!作客!”
韩文郁闷的翻着白眼,道:“尽快的走吧!不要再蜀中停留了!回去之后,你们一定要孝顺掌门师兄,重新做人...”
呃,这个时候,不仅仅是日月神教的人觉得这小子油嘴滑舌的无厘头,便是武当山的一干小辈儿也觉得他们这个小师叔不大靠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管怎么说,清虚还是带着清林与武当山的弟子先一步离开了,留下了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韩某人;
任盈盈冷笑连连,像是在讥讽:“哟!这不是韩先生吗?您老人家这些日子可真是够威风的啊!恩,武当山的小师叔,天残门主的小情人儿,正道联盟的狗头军师,呀呀呀...”
韩文翻了翻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旧事重提,那我只能告诉你,还是那句话!你就不要妄想了!”
“你干骂人?”,任盈盈的声音陡然抬高了八度,嗔怒不已,韩文眼看事情不妙,急忙开溜,天残门内上演了追逐战,嬉笑怒骂中不见了踪影,留下了亭台楼阁上的那道落寞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河东狮
重庆府,天府酒楼之上,刚刚从汉中突围而出的日月神教全都盘踞在此,圣姑任盈盈大手笔,直接花了银子将整个酒楼全都包了,上千两银子就这样白花花的溜了出去,其,不可谓不是败家娘们儿;
看着肉疼的韩文,此时嘴里塞满了各种东西,作为一名标准的吃货,韩文具备了吃货应该具备的几点要素,刁、馋以及怎么吃都不会发胖,看的对面的人面皮抽搐;
任盈盈欲言又止,清冷的蹙着眉头,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好半晌,艰难的说道:“韩先生!”
韩文豁然抬头,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喝了一口酒,擦擦嘴角,慢条斯理的打断了任盈盈的话,道:“已经是第五次了!罢了!先让我猜一猜吧!你,事发了!说吧!东方不败怎么了?”
“一时不小心,泄露了情报,东方不败,或者说杨莲亭已经着手铲除我们这些人了!韩先生!我们现在急需任教主主持大局,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向问天叹道;
韩文撇了撇嘴,道:“东方不败根本就不将你们放在眼里,就算是任教主,估计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现在已经是天下第一了!高手寂寞,寂寞如雪啊!
至于杨莲亭,那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你们在意他干什么,依我看来,你们不如躲到西域,或者是塞外,只待明年开春之时,我自然会与你们联系。到那时再商量这件事情吧!”
“小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我们必须求着你吗!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说话的人是飞天神魔赵鹤,此人一脸阴翳相,看着就不像是好人。当年围攻华山便有他的参与;
“嘭!”,丰富的阅历告诉韩文,此时此刻,他需要表现的强硬一点儿,要占据主动,所以他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双目怒睁。喝道:“怎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想要逼我就范吗?不要忘记。是你们,求我办事!给我记住了!”
“你!”,飞天神魔赵鹤拍案而起针锋相对,向问天连忙按住了他。经过向问天的研究。韩文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要知道,掌握主动权的并不是他们;
韩文冷笑连连,坐在座子上,向窗外望去,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很了解任我行,我也很了解他。所以,为了我的小命考虑。我需要我的棋子到齐之后再作打算!
我不相信你们,天知道你们会不会卸磨杀...过河拆桥!再者说,我救出任教主,那是因为东方不败那里有我要取回来的东西,只是增大我的胜算,并不是说非他不可!不要逼人太甚,我不介意与你们玉石俱焚!”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众人沉默,任盈盈叹了口气,道:“韩先生,你原来所提出的条件我可以代替我父亲答应下来,你尽管放心便是!眼下东方不败逼之甚急,我们这些人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算我求你了!”
“算?真有意思!”,韩文哂笑:“我们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并不存在其他!任大小姐,希望你明白一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的要求令我很难办!
我孤身一人与你们前往你父亲被关押的地方,救他出来,而后呢?我所提出的条件,我的性命全都不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我讨厌这种办事的方式与风格!”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任盈盈声色俱厉的大喝一声,旋即,心中有了一丝后悔之意;
韩文摊了摊手,道:“那你就试试?唉!想想啊!曾经名震天下的任大教主如今是身陷囹圄,惨遭囚禁,本来吧,会有好心人救他出去的,就因为他的女儿,啧啧,他注定要孤独而死咯!”
“你!你!你!”,任盈盈面色涨红,抹了胭脂一般,颓然泄气,尖叫着发泄了一声之后,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怎么样才会救我父亲出来!”
“我已经说过了!等我的棋子到齐了之后!等我能为自己的性命做主之后!等所有的事情按照我的计划而进行之后!否则,谁也别想撬开我的嘴!”,韩文缓缓地说道,声音当中充满了坚定;
谈判再一次陷入了僵局,日月神教任我行旧部现在与东方不败撕破了脸皮,他们急于找到一个能够抗衡东方不败的存在,而韩文认为按照他们说的做,对自己的威胁太大,双方自然达不成共识,因而僵持不下;
良久,韩文眯着眼睛笑道:“我看不如这样,我现在所考虑的是,你们会过河拆桥,对我不利,而你们急切的想要找到任教主,那么,你们将我送回武当山,等我安全了,我就将消息告诉你们,如何?”
“谁知道你会不会一去不复返?哄骗与我?”,任盈盈面色难看的说道;
“那就没得谈喽!”,韩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嘟囔着说道:“我先去补个养颜觉,你们慢慢的吃着,当然,不要忘了商量一下,我不急,你们也不要着急哟!”
这明显是在说反话,冲动一点的如飞天神魔赵鹤等人差点没抓起砍刀劈了这厮,好在还有沉稳一点儿的阻止了他们的鲁莽行为;
韩文去了之后,一桌子人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向问天开口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别无选择了,圣姑,他说得对,主动权并不在我们手上,况且,一味的逼迫,只会适得其反,两败俱伤,不如,放他走!”
“放他走!”,任盈盈挑了挑秀眉:“他若进了武当山,就此离去又当如何?我父亲的消息其不会就此断绝?嗨!现在真是两难之境呐!该怎么办才好呢!”
思索了良久,向问天突然道:“圣姑不是去过武当山吗?冲虚道长对你是何态度?”
“冲虚道长对我是何态度?”,任盈盈有些诧异向问天为什么会这样问,但她不是笨人,相反,她还是聪明绝顶的人,转念一想,笑道:“有了!那就答应他,送他回武当山!”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惊醒了韩文,韩文迷迷糊糊的开了门,打了个哈欠,道:“任大小姐,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指教啊!我还没睡好呢!”
任盈盈皱了皱眉头,道:“你说的条件我都答应了,现在我要亲自护送你前往武当山,希望你安全了之后不要食言,尽可能的快一些告诉我父亲的下落,至于你从前所说的,希望我父亲替你办一件事情的条件,我也会代替他答应下来!”
“哦?那还真是再好不过了!”,韩文露出了一丝微笑:“天府之国,吃得好、睡的香,风景如画,就这么走了,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不过嘛,还是小命儿要紧呐!走了!”
望着楼下并肩而行的任盈盈与韩某人,飞天神魔赵鹤道:“咱们也该走了!这小子真是可恨!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真相在他身上戳他几百个透明窟窿!”
“那圣姑还不得哭死!”,向问天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愣住了的话;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便是一向沉默无言的“白猿神魔”张乘云、“金猴神魔”张乘风这两个兄弟也都面露好奇之色,催促着问道:“向左使!向老弟!来来来!先喝一杯,润润嗓子,给咱说说!”
向问天翻了个白眼儿,可在座的有四位都是他的前辈,也不好推辞,神神秘秘的说道:“嘿嘿!上次圣姑去处理曲洋那件事情,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大对劲儿...”
且不提这群老不休的在说些什么,韩文此时是东张西望的如同小孩子一般弱智,碰上点什么好吃的都要买,然后,一副快要杀人的表情的任盈盈跟在他身后不断地付钱,大概,这也是吃软饭的一种吧?
终于,任大小姐暴走了,一把薅住了韩文的耳朵,就向马市行去:“你有完没完了!你是小孩子嘛!韩文!你太过分了!可恨!无耻!不要脸!混蛋!”
大街上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还有不少妇人跟着起哄,笑声一片;
“唉唉唉!别拧耳朵啊!掉了!掉了!”,韩文连忙挣脱,他越挣扎,任盈盈的手劲儿就越大,眼看着挣脱不了,他也只能将气儿往外撒了,歪着脑袋,喝道:“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小两口吵架吗!”
“你下流!”,任盈盈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手劲儿更大了些;
“哎我去!悍妇!悍妇啊!”,韩文痛叫不已:“大家开来看啊!真正的河东狮,免费看,不要钱!小弟命苦啊!呜呜呜...”(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出关过后
阳光明媚的天气总是令人愉悦的,一扇布满了灰尘的大门被由内而外的推了开来,慢慢地走出了一个人,眼神深邃,胡茬唏嘘,还有那身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衣服,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厌恶!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个调调的!包括他本人!
一个年轻的小道士端着茶饭正向这边走,眼看着人,惊叫一声,失手打翻了送来的茶饭,面色煞白的跪在地上,道:“小道该死!还望师叔恕罪!”
“起来吧!我还能吃了怎么着?打了就打了呗,反正我都出来了!”,摇晃着脑袋,韩文笑道:“去,给我准备洗澡水,还有一身干净的道袍,另外——告诉清虚,给我打只野兔来,他娘的,天天吃青菜,都快变成兔子了!”
闭关了将近半年的时间,韩文刚刚走出这座静室,趁着这一段时间他提升了一下自己的武力,稳固了一下自己的内力,说白了,就是收了收心思,打好牢靠的基础;
此举正是暗合《坐忘心经》第三篇收心!练成这第三层《坐忘心经》之后,韩文的内力可谓是大增,怎么形容好呢,恩,如果是从前,冲虚道长只需要三五招就能捉住他,揍他的屁股,而现在,至少需要三五十招了吧?
反正从蜀中回来之后,韩某人就被冲虚道长这个掌门师兄教训了一顿,专挑肉多的地方打,让他好几天都不敢躺着睡觉。天天趴着睡,一想到这件事情,韩某人心中就是愤愤不已;
胡思乱想中韩文美美的泡了一个澡。去出了身上的污垢,还刮了刮胡子,换上一身武当山的道袍,与之前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当然,这也有《坐忘心经》的功劳,它虽然不能该换人的容貌,却能赋予练习者一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很吸引人;
转动着手中的黑色圆木剑,韩文闲庭信步的来到了武当山的演武场。这里是修炼功夫的地方,冲虚道人只要在武当山,每天大半时间都会在这里;
远远地韩文就看到了冲虚道长在那边笑眯眯的喝着茶水,哼着山歌。惬意非常。别看这位老道长在外边始终是一副高人形象,其实在韩文心中,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闷骚老头!
“唰——!”;
一声轻响,韩文喝道:“师兄!看剑!哈哈哈!老头儿!你竟敢打我的屁股!害得我丢脸,今天,我可要打回来!”
冲虚笑着一弹而起,手中也抽出了一柄宝剑,反应相当迅速的迎了上来。哈哈一笑,道:“竟敢叫我老头儿!小师弟!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啊!”
一位是武当山的掌门人。一位是武当山最有可能承继道统的小师叔,这两位打了起来,周围练武的弟子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停住了手中的操练,转而目不转睛的观看起来;
韩文学的是武当山的禁典玄牝剑法,讲究的是快、准、狠,招式也很简单,只有三招点、刺、撩,但胜在速度快,招式诡异凌厉,再加上他的内功也算不错,这每一招都看的众人心惊胆颤,心中不禁暗自说道:但愿小师叔不要一失手伤了掌门人;
可惜了,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冲虚道长作为正道三大强者之一,与方正方丈、左冷禅齐名,手底下岂能没有点功夫?先不提他那千锤百炼的身后内功,仅凭借一招以守代攻的太极剑法,便如同刺猬一样令林文不能下口;
“不打了!不打了!”,郁闷的韩文连连叫道:“你这明显是耍赖啊!师兄,我深深的怀疑你的人品!”
冲虚道长早就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也不恼怒,笑道:“什么叫无赖?我站在这任你往身上招呼,你打不到怪谁?嘿嘿!小师弟啊!我听说西川有一道名菜,叫做竹笋炒肉,你喜欢吗?”
韩文眼皮子挑了挑,向后退了几步,眼看见冲虚道长轻飘飘的抓起了竹篾,妈呀一声飞了似的开始逃跑,身后传来了冲虚道长的喝喊:“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那一天,我们听到了史无前例的惨叫声,英明的小师叔惨遭掌门人的“蹂躏”——语出自武当山史料集;
“咳咳!”,在韩某人的幽怨目光中冲虚道长,笑嘻嘻的说道:“别客气!都是一家人,站着做什么?坐下说话吧!”
“......”,韩文大囧,捂着屁股退了一步,老道士下手真狠啊!这竹笋炒肉炒的,嘶——!痛死了!苦着一张脸,韩文道:“说点儿正经事儿吧!我闭关这段时间江湖上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大事儿?”,冲虚道长深深地看了韩文一眼,有些古怪的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儿,不过倒是有几件事情与你有不少的关联,说起来,你这不出门儿的却左右了整个江湖的变换啊!”
“哦?”,韩文挑了挑眉毛,笑道:“至于嘛!我有那么厉害?”
冲虚道长缓缓的伸出一根手指,道:“其一,那位跟你关系匪浅的天残门主独孤玉,因为上一次袭杀了黄文礼而受到了朝廷的围剿,哦哦!别激动!
好在边疆战火再燃,朝廷无暇他顾,不得不放弃了对江湖的整治,算是暂时结束了这个虎头蛇尾的计划,而独孤玉与她的妹妹独孤琳也正式的解散了天残门,不知去往何处了!”
听到这里韩文松了口气,想起那个双目失明,性子外柔内刚的女子,他这心中就是一阵莫名的伤感,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那其他的事情呢?比如说五岳剑派,日月神教什么的!”
“恩!任我行重出江湖,拉了一票人马,重整旗鼓,摆开了阵势与黑木崖的东方不败抗衡,据说东方不败还与任我行较量了一番,具体结果未知,不过,看得出来,任我行这个枭雄吃了大亏!
五岳剑派那位野心勃勃的左冷禅,左大盟主这些日子动作频频,先是寻找华山派剑宗传人,意图闹事,可惜被令狐冲直接抹杀了,后又拉拢了青城派的余沧海为他做事,近期又准备召开嵩山论剑大会,其志不小啊!”
冲虚道长叹了口气,道:“任我行是你放出来的,左冷禅的寒冰绵掌也是你教的,还有余沧海,还有那个福威镖局的遗孤林平之,现在看起来也都是不人不鬼的样子,他们连的应该是——辟邪剑法吧!你又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不得不说,这位掌门大师兄真是洞察秋毫,脑子转的极快,凭借着一些蛛丝马迹他就能推理出很多有意思的东西,韩文笑了笑,并未答话,反而是沉思了一番,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您了!师兄!我正在计划一件事情!我提供消息令任我行重出江湖,那是因为他与东方不败是仇敌,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二者只能存一的关系!
我给左冷禅寒冰绵掌的功法,那是因为他答应了我一件事情,余沧海,林平之,都是如此,甚至最早的时候木高峰也是我这盘大棋当中的棋子之一!可惜,他不识相,所以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需要这么多高手的帮助!别人且不提,那位林平之上个月就来武当山说要见你,被我回绝,还跟我动了手,想三五个月前,他还只是个纨袴膏粱,手上也只有三脚猫的功夫,而现在,不给我足够的时间,我都拿不下他来了!”
冲虚真诚的看着韩文,道:“师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想要学那任我行、左冷禅,欲要称霸武林吧?难不成——你滋生了心魔?我的天啊!”
看着冲虚一惊一乍的样子,韩文笑了笑,道:“师兄!自古以来,你见过谁一统武林过了?即便有,那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江湖,其实就是自由的象征,谁也不愿意被规则所束缚!
其实我召集这么多高手那是因为我要取一件东西,那就是——《坐忘心经》,三丰正宗自然派的心法口诀下半部,我之前也对你说过,没有它,我今后的武功是寸步难进呐!而这件东西现在在东方不败的手里!”
“原来如此!可这阵仗也太大了点儿了吧?要不,师兄走一趟,给你讨要过来便是了!”,冲虚拧了拧眉头:“我现在年纪愈发的大了,精力大不如从前,这武当山的基业...”
“得得得!您能不能别说这个?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韩文道:“武当山掌门人的位置呢,暂时先留着吧,就我这性子,交给我你放心?切!”
“当然放心了!你小子那是啥都吃,就是不吃亏的主,这武当山交给你,谁要是让你吃了点儿亏,你还不得杀了他全家啊!”,冲虚道长笑嘻嘻的说道;
“呃...”,韩文摸了摸鼻子,倒是对自己研究的够透彻的:“这件事情咱们再论!再论!先说说这东方不败吧!此人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了,我召集了这么多高手,就是打算强抢《坐忘心经》!师兄!有没有兴趣儿跟我去黑木崖走上一遭?”
冲虚一愣随即摇头,道:“你主意大,我管不了你,随你自己折腾去吧,要是打算下山,带上清虚、清林,他们两个一冰一火,联起手来就算是我也能硬拼几百招,有他们在,你的安全倒是可以保证!”
韩文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起身抱拳郑重的行了一礼,老道是对自己真心是不错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暗夜刺客
“嘚嘚嘚嘚...”;
马蹄清脆,敲击人心,门内早就等待良久的店小二连忙相迎,牵马喂草,来人有三位,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还有两个中年道士,似乎是武林人士;
“来几样小菜儿,再来两壶酒,有没有什么特色菜?给我来两样,不差钱儿!”;年轻的公子哥儿笑着扔给店小二几两银子,径直带人走向了二楼,找到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师叔!我们被人盯上了!从武当山出来我就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不知道是哪一路的人要与我们为难呐!”,这三人正是从武当山一路向北而来的韩文等人;
韩文眯了眯眼睛看向那个还在极力隐藏自己身形的人,挑了挑眉毛道:“哼!主意都打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左冷禅、任我行抑或是其他?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一边轻笑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壶酒,韩文慢慢的喝了起来,良久,双眸中精芒一闪,道:“今天晚上咱们就看看到底是哪一路的神仙想要与我们为难!”
夜,已经很深了,客栈当中也熄了灯火,黑咕隆咚的一片,一个矫健的身影自楼下跳了上来,脚下点了几下竟然来到了二楼,手中抽出一柄宝剑慢慢的挑开了窗户;
眼看床榻上那个睡的正香的人,黑衣人暗道:行走江湖之人竟然如此大意?能活到现在可真算个奇迹!
“再见!”,轻轻地呢喃一声。宝剑在黑夜中划出一抹寒光刺在了床榻上的人身上,黑衣人并没有高兴,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一剑刺中的并不是人的身体,上前两步一撩被子露出了里边的情形,那还是一条被子;
“呼啦!”,一声轻响,整个房间被映照的灯火通明,房中的一个角落中显现出一个慵懒的身形,如果仅是他一个人倒也罢了。窗外的去路,门外的去路相继被清虚、清林堵住了,黑衣人暗暗叫苦;
韩文站起身来。手中的黑色圆木剑抽出鞘来,他现在很生气,道:“是要我擒下你来揭开你的蒙面巾,还是你自己揭下来?竟然敢来刺杀我。当真是活腻歪了!”
黑衣人声音沙哑。面色古怪,缓缓地说道:“江湖传闻,武当韩先生聪明绝顶,那你为何不猜一猜我的身份呢!呵呵呵!被你发现了,功亏一篑!再见,不用送!”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的后花园吗?想来就来,说走就走?”,清虚一声暴喝。武当九阳功运转全身,整个人变的赤红。仿佛是烧红了的烙铁,韩文还从未见过这清虚拼尽全力的样子,倒是震撼;
黑衣人眼神一变,手中宝剑穿花蝴蝶一般舞动,在清虚的猛攻猛打中只躲不攻,三转两转的就要从窗子跳出去了,怎料到一声清啸,一直引而不发的清林加入进来了;
清林明显是一种动物的真实写照,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他喜欢沉默,不喜欢说话,他的招式很凌厉,原本走的就是阴寒的路子在练过韩文给的寒冰绵掌之后更是如此,一出手就带着惊人的寒霜;
冲虚道长说过,他这两个徒弟清林与清虚那是一冰一火,一旦联起手来就连他自己都要退避三舍,当今武林比冲虚道长更厉害的人,有,但这个黑衣人明显不在那寥寥几个当中,不多时便被打中了一掌;
韩文看得出来,此人隐藏了实力,他原本擅长的是正手剑,可他偏偏使用反手剑,他原本的武功也没用,反而使用了五岳剑派的大杂烩招式,故意的混淆视听,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清虚!清林!退下!”,韩文轻喝一声,手中黑色圆木剑出鞘,脚下一点,玄牝剑法凌厉的刺了过去,速度惊人,这一手显得太过突兀,那黑衣人一时间心思没有转过来被刺伤了肩膀;
“哼!”,闷哼一声,黑衣人像是一头受伤的孤狼,声音嘶哑的说道:“真没想到韩先生的武功也这么好啊!看来,外界的有些传言并不可靠啊!”
“闭关修炼了一段时间,如果不能有所增长,那岂不是说我蠢笨如猪吗?”,韩文面上霜寒未消:“你走吧!你的身份我已经猜得**不离十了,不要惹恼我!另外,辟邪剑法的滋味儿怎么样?哈哈哈哈!”
黑衣人神色变动,深深地看了韩文一眼,转身跳窗而去,不多时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清虚不解的问道:“师叔,为什么放他走?我与清林联手在走上十几招就能擒住他了!”
韩文摇了摇头:“他极力的在掩饰自己的身份,可却也暴露出不少问题,如果真的把他逼急了,他会拼命的,你们两个即便能杀了他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走吧,迟早会收拾他!”
“师叔!刚才你提到了辟邪剑法?难不成是余沧海那厮?当真是可恨!尤其是他现在还在嵩山派,我们现在去嵩山岂不是羊入虎口,一去不回了吗?”,清虚又问:“要不,我们回去吧!”
“呵呵呵!会辟邪剑谱的不止余沧海一个人,况且,余沧海你们还不了解他吗,他的下盘太松,而这个人不同啊!内力深厚,涉猎颇广,只凭借观摩便能强学各派招式,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韩文神秘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道:“他娘的,大半夜的还折腾,睡意全无啊!要不?我请你们去喝花酒?嘿嘿!脸红什么,走吧!走啊!哈哈哈!”
“小师叔,这个,这个有点儿不太好吧?”,清虚涨红着脸,清林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人都是一脸的难为之色,无奈韩文已经向外走去了,他们也只能跟着;
南阳府很富庶,尤其是南阳城,已是深夜了,客栈虽然是熄了灯火,可这大街小巷还有不少地方做生意,当然了,要是找这种烟花场所,那就朝着灯火最亮的地方前进就行了;
对于这种龌龊事韩文很有心得,没过多久他就带着清虚、清林来到了一个名为“红粉窟”的地方,这座三层高的楼内此时莺莺燕燕,热闹非凡啊!
很熟悉其中门道的韩文出手很阔绰,一手搂着风韵犹存的老鸨吃豆腐,一边调笑着打听些情况,倒是显得清虚、清林这两个中年人像是呆头鹅了;
正准备找两个漂亮姑娘潇洒一番呢,外边传来了一阵聒噪声,几十个叫花子闯了进来,一进来便将目光对准了林文,二话不说,劈手就打,气势汹汹;
在蜀中的时候韩文便与丐帮的帮主解风结仇了,这仇结的还不轻,尤其是在韩文撕破脸皮将她骂吐血的之后,这位解帮主在江湖上名声扫地,威望大降,这令他怒火中烧;
听说韩文一回武当山便闭关修炼了,解风想要报仇,却不敢直接上武当山要人,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韩文刚刚下山,他们丐帮便开始行动了;
凡诛杀韩文者晋升长老!无数的乞丐疯狂了!为此,连性命都不要了;
清虚一声大喝,一掌拍飞了这个上前袭击韩文的叫花子,脚下一滑窜进了乞丐群中,拳拳到肉,招招见血,三四十人的乞丐队伍被打的哭爹喊娘,叫苦不迭,狼狈逃窜;
韩文轻轻一叹,道:“无脑鼠辈啊!就凭这么些废物也想要了我的性命?是我傻,还是他脑子有问题?姐姐,你说呢!哈哈哈!”
清林在一旁说道:“从下山之后就有人追踪我们,而且不止一波,师叔,现在呢?我们该怎么办?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保不会栽个大跟头啊!”
“咦?你现在这话说的很不错嘛!不像从前了!”,韩文很惊奇的看着清林:“不结巴了?我就说嘛,这是心理问题!咋样?我教你的那个办法挺管用的吧?”
清林顿时觉得脑门上滑下了三条黑线,郁闷的说道:“现在的主要问题不是这个,师叔!关键是在于,您到底有多少仇家?今天就窜出来两拨了,明天呢?后天呢?”
“哦!这个啊!”,韩文笑了笑,道:“我的仇家应该不会太多,放心好了!姐姐!找人将这些该死的叫花子扔出去,我讨厌这种没品的乞丐,另外,给我找两个漂亮点儿的姑娘啊!”
一边笑着,韩文一边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上了楼,转眼间消失了;
就在这南阳府城中,那些被打伤的乞丐悲呼连天的跑回了丐帮分舵,在这里,早有人在等着他们了,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乞丐,面有刚毅之色,相当有气质;
听完众人的诉说之后,这个乞丐皱了皱眉头,道:“下去吧,好好养伤,这个韩文也不尽如江湖传言那般,否则,这些人断然是没有活下来的机会的!
丐帮数百年的声名啊!解帮主,你都做了些什么!真是侮辱了丐帮这两个字!罢了罢了!是时候做些改变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没采过花的采花贼
清晨,还在体会少女胸脯温软的韩文被人叫了起来,一脸不爽的盯着对面的那个人,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张副帮主?昨天晚上你们丐帮的人突然袭击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敢先上门找我?难不成是想兴师问罪?”
这人便是昨天晚上那个丐帮的叫花子了,别看他衣衫破烂,但自有一番威势,好歹也是天下丐帮的头领之一啊!
张金鳌双眉紧蹙,缓缓地说道:“不是!我自然不敢对武当韩小先生不敬,昨天晚上的事情只不过是有人自作主张便是了!所以我前来,就是想当面对韩先生说清楚!”
“哦?”,韩文突然打起精神,因为他从张金鳌的话里听出了别样的东西,眼睛一转,笑道:“丐帮,是天下人的丐帮,不是解风的丐帮!我懂!丐帮数百年来多有清誉,偶尔出现两粒老鼠屎也是可以理解的!呵呵!”
“韩先生果然厉害!”,张金鳌像是无头无脑的赞叹了一句,旋即说道:“解风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丐帮的耻辱了,为了捍卫丐帮数百年的声誉,清理门户之事已经是势在必行了!”
又是一个枭雄之辈!韩文心中暗道,随即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黑色圆木剑,突兀的一招点了过去,张金鳌没有料到韩文会突然出手,连忙一闪,他背后的椅子被洞穿了,可见韩文出手的时候并未留力!
张金鳌一抖手中的竹仗架住了韩文的剑,喝道:“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我张某人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明言!”
“你做的没有什么不对的!”。韩文没有拔剑在手,反而是带着剑鞘继续攻击张金鳌,玄牝剑法快速的施展开来。暴风骤雨一般扑向了张金鳌,有了《坐忘心经》的支撑,这套玄牝剑法的威力更胜从前!
张金鳌失了先机,手忙脚乱的招架,很快,他的身上就挨了两下,正当他盛怒之时。韩文却是收手了,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喝起了茶水,幽幽的说道:
“张副帮主!你这武艺。啧啧!说得好听点儿叫做无惊人艺业,说得难听点儿叫做三脚猫的功夫!江湖武林就是江湖武林,有些时候脑子比武力管用,但有些时候武力远比脑子好用!你要是就这么点儿能耐。我就是瞎了眼也不会跟你合作的!”
张金鳌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道:“这一点韩先生还请放心,我练的功夫有点特殊,时间上还有些不够,不出两个月,你就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了!”
“哦?那还真是不错!那你找我干什么?你完全可以召开丐帮大会,剥夺解风的帮主之位啊!找我?岂不会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韩文漫不经心的修理指甲。抬头说道;
张金鳌道:“解风对丐帮的统治还是很稳固的!而且,单凭我的一面之词。谁愿意相信?所以我邀请韩先生于两个月之后的嵩山论剑大会上帮我一把!”
“好处!”,韩文笑着摊摊手:“有付出就要有收获,何况这中间还担着风险,如果你不能成功,我与解风,武当派与丐帮之间的仇恨就会攀升到一个顶峰,这关系可不小吧?”
“好处?”,张金鳌明显没想过这个问题,半晌,涩声道:“只要不过分,你可以随意的说,为了丐帮的荣耀与清名,我愿意付出!”
“很好!我只想借《降龙十八掌》一观!”,韩文一挑眉毛笑道:“虽然现在的《降龙十八掌》已经残缺不全了,但这毕竟是流传于世很久的高深武学,我希望窥探一下其中的奥秘!
放心,时间不会长,你也无需要担心我会吞了它,另外便是丐帮与武当山的关系了!你若掌权,两家重修旧好,也算是不错的一段武林佳话!你说对么?张帮主?”
从张副帮主到张帮主,称呼变换中张金鳌了然的点了点头,抱拳拱手,施了一礼,转身告辞了,他已经明白韩文现在的态度了;
“嘘——!”,韩文吐了一口气,这个江湖还真是乱啊!到处都是野心勃勃之辈,远远不是那种纯粹的江湖武林了,两个月后的嵩山论剑大会?又是一件有趣儿的事情;
“我说你们这里的姑娘就没有漂亮点儿的吗?这都是什么货色!大爷像是没有钱的人吗?”,一个公鸭嗓的声音嚣张的叫嚣打断了韩文的思索,走出房间,正见老鸨拦着一个人,不让他进韩文的那间屋子;
“大清早的,哪来的狗?一阵乱吠,当真是没有教养!”,韩文依着门柱懒洋洋的骂道:“色鬼托生的吧?我看这位姐姐不就很不错嘛!呵呵!”
那人一转身露出了一张很帅气的脸,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韩文一番,道:“你又是何人?怎么说话这么冲,吃火药了吗?要不要田爷给你消消火儿?”
看了这人的一身打扮,再看一眼他那把奇异的短刀,韩文笑了笑,笑的这位仁兄都愣住了,随即,他面色大变,因为韩文正声嘶力竭的喊:“抓淫贼啊!大淫棍田伯光在这里逛窑子!哈哈哈!”
恶劣的笑声中田伯光涨红了脸,不是为了韩文说他是淫贼而愤怒,而是为韩文揭穿他的身份愤怒!想他大名鼎鼎的采花贼田伯光,竟然沦落到花钱逛窑子的地步,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传出去多丢人啊!
田伯光大怒,握住刀把的手抽出了一柄短刀向韩文攻了过来,他这柄刀很有意思,一般的刀都是刀柄与刀神相连直来直去,可他这柄刀在刀身的根部直接将刀柄做成了九十度角的弯曲,非常的怪异;
韩文本来不想招惹这位田大淫棍的。只是临时起意,人常说田伯光有三绝,快刀、轻功、春药。尤其是他的快刀,很多人虽然不屑,但不得不正视它的存在;
“恼羞成怒了!哈哈哈!”,韩文大笑着抽出宝剑,快剑对快刀,乒乒乓乓的斗了起来,如果是数月之前。韩文绝非是他的对手,可现在却不一定了;
越打田伯光心中越惊,他的刀非常快。除了练就快剑、快刀的人,就算是一些门派掌门都不一定能有他的出手速度快,可今天,他的出手速度竟然被压制了;
快刀与快剑的共同特点就是快。除此之外就是只攻不守。以守代攻,一旦招式中出现了守式,那么就说明自己已经败了!田伯光现在就是如此,他的招式中已经出现了守式!
“你到底是谁?”,田伯光惊诧的大叫,这年头,采花贼都不好做了,且不说那个恒山派的小尼姑。就说前几天碰上了一对二姐妹花,本来想上去沾点便宜。结果被揍得满头是包,尤其是那个小的,把他的身体用软鞭抽的一块儿青一块儿紫的,还得意洋洋的大笑;
野花带刺儿,田伯光算是心灰意冷了,打算不再干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打算转行了,所以才会来这青楼寻找乐子,谁成想,又碰着一猛人,这年头,都是杯具啊!
“当啷!”,一声轻响,田伯光走神儿了,手中的刀也被挑飞了,一柄又细又长如同锥子的兵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令他不敢妄动,眼角的余光一扫,惊叫道:“你是武当派的韩先生?”
韩文有些惊讶,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说来给我听听,要是我高兴了,没准儿还能放你一马呢!”
“我,我曾经远远地见过清虚道长!哪有那位清林道长,能让他们二位俯首帖耳的,除了武当掌门人冲虚道长之外也只能是你了,毕竟你是冲虚道长这一代唯一的师兄弟了!”;
田伯光感觉脖子上的锋芒更重了之后,连忙叫道:“别啊!我还是处男呢!我还不想死啊!道长!上天有好生之德,您都...”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了,韩文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也敢说自己是处男?你怎么不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娃娃呢?今天,韩某就要为武林除掉你这个大祸害!”
“冤枉啊——!”,田伯光大声悲呼:“道长!不!大侠!我真的是个雏儿!别看我都快三十岁了,可我真么没有那啥过!江湖传言说我是采花贼,可我这个采花贼可从来没成功过啊!”
我勒个去啊!没采过花的采花贼?有这么悲剧的淫贼吗?韩文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清虚,清虚也是面色抽搐,好半晌道:“小师叔,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为何这么说?”,韩文好奇的打量着田伯光,这边问道;
清虚道:“最早的时候田伯光是因为调戏过宁中则宁女侠而被人骂为淫贼,后来他又调戏了朝廷高官家的女儿,因此天下缉捕,黑白两道全都说他是淫贼,不久前他又去调戏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也没成功,被令狐冲打了一顿!”
“高不成低不就?你小子倒是可以啊,眼光倒是高的不行,就是手段差点儿!采不到花儿的采花贼?田伯光!哈哈哈!真没有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了!”,韩文大笑不止;
田伯光一脸的郁闷,叹道:“这年头,越漂亮的女人越厉害啊!前几天碰到一对儿姐妹花,那武功高的离谱啊!要不是咱溜得快,估计早就死了,换做是你,也得折在那里!”
“姐妹花?”,韩文心中一动,道:“是不是长得特别的像,一个腰间缠着银色的软鞭,一个手中拿着竹萧,拿着竹萧的那个眼睛还看不见东西?”
“咦?你怎么知道的!”,田伯光惊诧不已,转而目光恍惚,叫道:“老子饿了!老子渴了!”
真是个奇葩!韩文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是万恶的采花贼,你手中有恰好有我需要的情报,得了,这顿酒我请了!姐姐!有什么好酒好菜别藏着掖着的,多上点儿!走了!来这边坐,跟我说说,你是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田伯光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道:“不行,我得吃完了再说,刚才我那是没吃饱所以打不过你,等我吃饱了,你要是能打赢我我就说,要不然,打死我我都不说!”
“呵呵!不得不说你小子胆子还不小,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吗?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小姨子,哦,她们原来的身份是天残门的门主与副门主!呵呵!她们没杀了你,倒是有点儿意思!”
韩文阴测测的说道:“你听说过比凌迟更加令人痛苦的刑罚吗?告诉你是人瓮!削去你的五肢,挖了眼睛,刺破耳朵,割了舌头,堵了鼻子,你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见,闻也闻不到,只能用嘴呼吸;
装在一个养满蚂蚁的大瓮当中,而后每天给你喂水喂饭,哦,最好是蜂蜜水,伴着砂糖的米饭,啧啧!那样你的肉都是甜的,那些蚂蚁可是会爱死你的,经过我的计算,你可以活三五个月才会死,厉害吧!”
田伯光打了个寒颤,惊惧的看着韩文,喃喃道:“明明只有四肢,哪来的五肢!”
顺着韩文的目光,田伯光知道韩文说的是什么了,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挑了起来,抽刀在手,喝道:“你,你,你别过来啊!我跟你讲,士可杀不可辱,爷,田爷要死的体面点儿!”
“哈哈哈哈!瞧你这个怂样!”,韩文大笑,目光炯炯的顶着田伯光道:“告诉我她们现在在哪里,我好酒好菜的招呼着你,你若是还想以此胁迫我,放心,凭借我们三个人的力量,你就是自杀都没有时间!”
“咕噜!”,田伯光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咽口唾沫的声音都是那样的响亮,好半晌涩声道:“我是在南京见到她们的,这还是在上个月,很长时间了,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她们打算游历天下!”
“哦?哦!”,韩文皱了皱眉头:“好了!美酒佳肴,开吃吧!清虚,清林,一起坐,吃饱了,继续上路!”
“上路?这该不会是断头饭吧?呜呜!”,田伯光简直就像是一个敏感的少女,多愁善感,只要一听见类似于上路啊、送行啊这种词汇就忍不住哭嚎;
我还是个处男呢!我可怜的小象还没有吃过东西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简直是无耻到家了
本来韩某人是打算前去嵩山在行华山,由于其中变故良多,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先去华山,暂时先避开嵩山,骑马赶路,一路风尘,倒也快,没几日就来到华山境内了;
“华山,果然是风水宝地啊!”,仰望了一眼这秀丽的山川,韩文不禁心生感慨,转头道:“走了!咱们上去,拜见一下岳大掌门!我想他一定很希望见到我!”
岳不群想不想见他是一回事儿,他想见岳不群却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个雄心勃勃的伪君子现在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看我还是不去了!那个,韩先生,就此告辞,不用远送!不用远送啊!”,田伯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跑,那模样,见了鬼一般;
君子剑岳不群在江湖上的金字招牌,那是品行端正,性情高洁,嫉恶如仇,估计田伯光觉得自己这个身份不大好,生恐被岳大掌门人剁了,来一个除魔卫道;
韩文笑了笑并未阻止,转身向华山派山门前进,一路登山而上,风景宜人,渐渐地已经可以初见人烟痕迹,想来那里定然是华山派的驻地了,韩文加快了脚步;
山门外有华山派弟子守卫,巡视,韩文上前道:“武当派韩文,求见岳掌门!劳烦二位禀报一声!”
没过多久,岳不群便急匆匆的赶来了,一身儒袍,尽显雅致,远远地便抱拳拱手。大笑道:“早就想请韩师弟前来华山坐一坐,没想到韩师弟自己便来了!哈哈哈!我说这一大清早的这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呢!”
“岳师兄客气了!”,韩文意味深长的看了岳不群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而后与岳不群并肩而行,笑道:“要是早知道这华山如此秀丽多姿,岳师兄便是不请我,我也要来的!”
岳不群面上还是那一副高兴的样子,眼中却是一抹阴翳,凝而不散。悠然道:“自蜀中一别,已有很久未曾见过韩师弟了,韩师弟一向可好?可是让人挂念的紧呐!”
挂念?韩文心道。你老兄挂念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命吧!淡淡的说道:“还好!闭关修炼些许日子,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免得家里那位师兄唠唠叨叨!哦?怎么不见宁女侠?还有,岳师兄的高徒都去哪里了?”
“嗨——!”。岳不群长叹一声。一脸的悲痛,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耻于开口!”
“岳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家门不幸了?你这说的我好生糊涂啊!”,韩文眨了眨眼睛,表面上同样的焦急悲痛,心中却是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态度等着看乐子;
岳不群将韩文请进屋子之中,又挥退了身旁众人,韩文也遣走了清虚、清林,岳不群这才幽幽的说道:“真是孽子!孽徒啊!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做!简直是混账!我。我,真是气死我了!”
“岳师兄!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师弟也好帮你参谋一下啊!你这憋在心里,会出事儿的!急火攻心,不利于修行!”,韩文的好奇心简直是爆棚了!
于是乎岳不群幽幽的说道,之所以没有看到他的那几个徒弟,是因为他的徒弟们基本上都在思过崖上关禁闭呢!这些日子华山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说岳不群的六弟子陆大有被杀,《紫霞秘籍》被盗;
再比如说林平之性情愈发的暴戾阴狠不久前竟与宁中则动了手,最可气的就是他自己的女儿岳灵珊了,她竟然与令狐冲私通!这哪里是良善人家的所作所为?
当然,如果深追究这些事情的真相,其实岳不群并没有他表现出的这般焦虑,他心中反而是胜券在握!
陆大有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他借助了劳德诺的手除掉了陆大有,那本《紫霞秘籍》本身就是假的,丢了就丢了呗,林平之嘛,岳不群想要利用他,只是时机还未成熟罢了;
至于令狐冲,那绝对是无妄之灾了,他被岳不群暗中下了春药,岳灵珊也被他做了手脚,结果很明显,令狐冲与岳灵珊被他抓了个现行,抓住了把柄!
其实令狐冲被如此算计这还与韩文有诸多的关系,原因就是天残门的武林大会上韩文挑破了令狐冲剑法的来源,原本岳不群是想将辟邪剑谱的事情栽赃在令狐冲头上,无奈之下只能用了这种低级手段;
不管怎么说,单从表面而言,岳不群的确是腹黑学的资深读者,做的这些事情滴水不漏,既展现了一个掌门人对门派现状的痛心疾首,又展现了一个父亲对徒弟与女儿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伤心焦虑,伟大的掌门人,慈父、严师种种身份完美的被他一个人演绎了出来;
听完岳不群的诉说,韩文重重的一叹,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这事情也太,怎么说才好呢?恐怕韩某要让岳师兄失望了,这种实行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万望见谅啊!”
岳不群一副苦笑的样子,叹道:“罢了!罢了!我这心也乱了,所以将他们全都逐到思过崖上思过,不过,与韩师弟倾吐一番之后,这心情倒是好了些许!”
门外传来脚步声,宁中则走了进来,看到韩文来了,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芒,而后施了一礼,道:“原来是武当派的韩师弟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韩文起身回礼,笑道:“岂敢!岂敢!”
宁中则这幅样子,梨花落雨一般,想必刚刚哭过,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看的韩文心中一荡,在他身边的岳不群明显是感觉到了韩文眼神中的异样,略有所思;
宁中则来了之后。岳不群故意引开了话题,与韩文一起谈起了诗词古文,有意的避开其他的事情。聊得有些多了,韩文笑道:“这一路上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岳师兄,能否安排几间房舍,以供休息?”
送走了韩文之后,岳不群与宁中则相互对视,眼神中早没有了夫妻之间原本应由的浓情蜜意。虽有感情,却也带着颇多的复杂情绪;
良久,宁中则哀求道:“师兄!那毕竟是我们的女儿!还有冲儿!他也是我们一手养大的!珊儿打小儿就喜欢冲儿。虽然他们这次做得不对,但,不如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岳不群挑了挑眉毛。冷哼一声道:“我将他视作亲生儿子一般!但是他却与珊儿做了如此有乱/伦理之事!你还想维护他!你!你!他们不晓事!难道你也糊涂了吗?”
宁中则面色大变。良久道:“那你还想逼死他们不成!岳不群!你不要太过分了!为了这个所谓的掌门人的身份,你竟然变得如此冷血无情!你无非就是看到冲儿如今有了出息,你嫉妒他,还,还练了邪术!你不是个男人!”
“够了!”,岳不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细,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捏了个兰花指。道:“我就知道瞒不住师妹,可我也是无奈啊!那嵩山派左盟主步步紧逼你也是看到的!为了这祖宗基业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还这般待我!
嫉妒冲儿?不!他有出息我很高兴!但是他太放荡了!玉不琢不成器!就算我为了一己私心放过他!那你能告诉我我该怎样去面对‘六猴儿’吗?恩?你倒是说说啊!”
实际上陆大有是死在劳德诺的手中的,可岳不群这件事情针对的是令狐冲,他有意的给令狐冲这个武功高强,并且还是剑宗传人的弟子套上一层枷锁,为自己所用,岂会就此罢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岳不群!”,宁中则叹了口气,盯着岳不群,她明白,岳不群变了,或许,从前的岳不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从未懂过他,如今,她直呼其名,心中早没有了从前的那种心情了;
岳不群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韩文对你很有意思,看来咱们师妹还是风采依旧啊!迷的那小子七荤八素的!咯咯!”
“你!你混蛋!”,宁中则面色顿时煞白,心中已然怒极!岳不群竟然想用她去拉拢那个韩文!真是无耻!无耻之尤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师妹!我知道你正值虎狼之年,而我早就不是男人了,寻欢作乐,这有什么?”,岳不群慢慢的说道:“嵩山论剑大会近在眼前,能够左右天下局势的人不多了,韩文恰巧就是其中的一个,如果你不想华山这份基业丢在我们这一代,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宁中则感觉自己被雷击中了一般,一双灵动眼睛噙满了泪水,胸脯起伏之中,尽显成熟御姐儿的风范,她抿了抿嘴唇一言未发;
岳不群叹道:“真是便宜那个姓韩的了,多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啊!可惜我无福消受,清心寡欲,才是成就大业的根本,师妹!说起来,那小子长得倒也不做,呵呵!
别担心,只要我抓住了他的把柄,我们华山在嵩山论剑大会上就处于不败之地,这是关系到门派生死存亡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师父苦心经营,数代人殚精竭虑创造出来的基业啊!”
一边说着话,岳不群一边走到宁中则身后给她揉捏肩膀,以往的这个时候,宁中则会感觉到很幸福,可现在,她只会觉得恶心,非常的恶心,厌恶的打掉岳不群的手,宁中则转身便向外走去;
岳不群阴测测的一笑,道:“师妹!今天晚宴打扮的漂亮一些!哦,你今天又去思过崖,珊儿没有去找冲儿吧?他们可曾都安分了一些?但愿不要在这多事之秋再生旁枝末节了!”
宁中则的身体颤了颤,她与岳不群相依相伴快三十年了,就算岳不群变了,她依旧是那个最了解岳不群的人,她太了解岳不群了!不择手段!已经入魔了!
如果今天自己不答应岳不群的请求,岳不群就敢将岳灵珊从思过崖上叫下来,威逼利诱,让她代替自己!宁中则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道:“我会的!”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会客厅内,岳不群不住的劝酒,就算是这酒度数很低,韩文有意的戒备,也被灌了个不清,面色有些绯红,目光逐渐迷离,正在此时,外边传来禀报,说什么思过崖云云的,岳不群急匆匆的去了;
身旁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韩文不由的有些心神荡漾,宁中则眉宇紧蹙,心中更是犹豫不决,起身关上了门窗,软糯糯的说道:“韩先生,小女子自创了一套剑法,还请观赏!”
说话间宁中则紧咬着下嘴唇,一副妩媚动人的样子,抽出宝剑便舞了起来,身姿曼妙,柔美动人,尤其是一边舞剑,身上的轻纱也一件件的落在地上;
渐渐地,只剩下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肚兜还有一条轻纱亵裤,两点胭脂红,一条黑林路,常年练武的宁中则身材依旧的傲人,美艳至极!
韩文口干舌燥,心中却是警惕起来,这是圈套?还是?一阵香风袭来,伴随着一声轻响,宁中则搂住了他的脖子,胸前那雪梅玉峰顶住了他的胸膛;
我要遮双峰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深渊再也测不出我的长短!喉咙中一声野兽似的咆哮,韩文死死的搂住了这位熟妇御姐儿,双唇印在了那双樱桃点点之上;
久旱逢甘露,宁中则羞耻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几次抚摸之中便泄了身子,那条亵裤被打湿了大半,讨厌的手指在她的双股之间不住的摩挲却不肯进入,心中痒到了极点;
“要!我要!”;宁中则艰难的说道,抛却了一切的羞耻;
韩文晃荡着身体,抱起了宁中则,那双作怪的手还在作怪,虽然喝得有些多了,但是他还为失去理智,到嘴边儿的肉要吃,但要吃得安全!
几个腾挪之间,韩文抱着宁中则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还通知旁边屋子的清虚、清林小心戒备,当真是坏到了极点!
望着床榻上那位媚眼如丝,急不可耐的御姐儿,韩文脱去了长衫,心中暗道:岳不群!死太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征服怎么唱?
越过那整齐的一点点黑色丛林,望着那山丘之下紧闭的大门,玫瑰一样的蝴蝶花瓣令人振奋,微微撩拨,便是春水潺潺,一股异样的清香越发的映衬出此时的旖旎;
“不要!不要看!”,宁中则也喝了不少杯,否则以她自身的性格断然不会如此,当然,这也与岳不群今日的表现有关,令她生出了一种报复心理;
“哦!还是粉红色的花瓣儿!真是精致漂亮到了极点啊!岳夫人,不知道岳大掌门与你同床共枕的时候有没有看过呢?不过,我猜他房事不利,多年来,真是苦了你这个美人儿守了活寡了!”
韩文一手揉捏宁中则的高耸,一手测量深渊的长短,口中更是放荡的调笑,他倒要看看,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宁女侠隐藏至深的那股欲/望,她的另外一面是何等的疯狂!
一直以来韩文都叫她宁女侠,突然间叫她岳夫人更是令她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心思,那是一种强烈的报复后的快感,酒精的促使下说道:“他岂止是房事不利啊!早就...早就应该去当和尚!”
她本想说岳不群当了太监,没能开口,转而说是和尚,其实,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除了洞房花烛夜之外,房事几乎是按年计算的,尤其是近几年,除了那次被韩文蝶燕双飞之外,几乎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儿;
“呜呜...”;一阵透不过气的湿吻之后,韩文用手指撩动了一下两人唇边链接的那一丝晶亮。而后将手指伸进宁中则的娇艳小嘴之中,让她慢慢的允吸;
“脏!刚在那里,唔...”。宁中则无奈,心中却是颇有一种刺激的感觉,慢慢的允吸着,渐渐地面上的两朵腮红更加的明艳动人,韩文褪去了所有的衣衫,小韩文早已按捺不住,
阳刚的气息令宁中则不禁呻吟了一声。尤其是那硕/大的存在更是让她掩着嘴惊呼了一声,颤抖的修长玉指禁不住去摸了一下,又像小猫受到惊吓一般收了回来;
韩文站起身来。从温柔变的粗暴,一把薅住宁中则的长长秀发让她的俏脸靠近自己的小韩文,宁中则像是明白了什么,想要挣扎。无奈。那种新奇的感觉太刺激了;
“哦!”,一声惊呼,感觉那是一阵温暖的包裹,韩文一边给宁中则整理了一下秀发,一边轻轻的挺动腰身,宁中则从未做过这种动作,相当的生疏,但是这更有趣儿;
“咳咳咳!”。伴随着一阵咳嗽,那挺到喉咙的小韩文让她面色涨红。瞪了韩文一眼,更显的妩媚异常,再也按捺不住的韩某人俯下身来,又变得温柔起来;
“我要进来了!岳夫人!喜欢吗?”,韩文从未发现自己也会这般的无耻,兴奋地战栗,研磨着洞口,就是不愿意再进一步,宁中则双腿夹住韩文的腰身,一声娇吟中,水到渠成!
“还真是个急性子!我喜欢!”,韩文一边慢慢的抽动,一边在宁中则耳边喃喃细语,脸颊紧贴,宁中则的粉颊烫得惊人,复杂到了极点的心情,报复的快感,久旷未雨的兴奋,种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啊!”,娇吟中,宁中则瘫软了,韩文笑了笑,抽动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一边动一边说道:“岳夫人!唱征服!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我甚至开始嫉妒岳不群这个死太监了!放着你这么一个尤物,却与恒山派的那个老尼姑眉来眼去...”
“啊,啊,啊...”,宁中则娇喘连连,不断地泄身,整个床榻都像是被水打湿了一般,她整个人更是大汗淋漓,尤其是娇嫩的皮肤呈现出的粉红色,漂亮极了!
“啪啪啪...”,“唱征服!”,韩文换了几个姿势,不住的鞭挞宁中则,嘴里还始终重复着这句话——“唱征服!”
宁中则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再也不能克制自己,带有哭腔的尖叫道:“征服怎么唱啊!”
“哈哈哈!”,韩文大笑,随即房内响起了一种莫名的旋律:“就这样被你征服...”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清虚与清林对视一眼,眼神儿中三分无奈,三分担忧,三分不忍视听,还有一分的怒气,这份怒气其实也可以算在担忧当中,他们担心韩文这样做会败坏了武当山的门风;
门内的人是谁他们心中并不知晓,但听这声音两人面色都变了,缘何?这可是华山派掌门人的老婆!你怎么说睡就给睡了!这会引发两派冲突的!就算在这里被人打杀了,武当山到时候都不敢理直气壮地找事儿!
房间中,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想,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还有那略来娇喘,断断续续的吟唱,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怎么说呢?小师叔就是小师叔,玩儿的就是高端!
“那里不行的!啊——!”,一声近乎惨烈的娇呼,宁中则双眼中噙满了泪水,她现在的姿势是后入跪姿,一个相诱人的姿势,尤其是拥有水蜜桃一样臀瓣的宁中则摆出这个姿势,更是诱惑极了;
双手柱在床榻上,宁中则回眸一望,埋怨的娇嗔不已,韩文安抚似的揉捏她那似乎要滴出水的臀瓣:“不痛了!很快就好了!好一朵粉嫩的雏菊,哦!真是紧致到了极点了!”
所谓的思过崖上出了事情那是岳不群安排的,他原本的意图是突然返回然后捉奸,以此为要挟,让韩文在嵩山论剑大会上动用武当山的力量帮助他,可惜,韩文对他有所防备,径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外还放了“两条狗”;
此时的岳不群如果单身硬闯肯定是不行的,清虚、清林的武功他是见过的。就在前几天他化妆成为蒙面人袭击过韩文,这两人是有能力威胁他的,如果召集弟子一起捉奸。只怕他这君子剑的名头就此完了,韩文名声也毁了,他们就此不死不休;
况且,如果韩文的名声毁了,他自身的价值就不是那么大了,武当山为了在江湖上的声誉一定会处置韩文,他的终极目的是将武当山卷入这场论剑大会上。总之,现在的岳不群,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岳不群并不打算与韩文不死不休。最多也只是利用他罢了,眼看着房间内传来宁中则不断攀上高峰的**声,岳不群面色阴沉到了极点,狠狠地一掌击在身前的石栏杆上;
“咔咔!”。一声轻响。石栏杆竟然硬生生的被拍出了一条裂纹,就算不是男人了岳不群也很愤怒,一年的时间都不到,被人两次戴了绿帽子,前者将自己的妻子、女儿一起玩儿了,后者更过分,这是嘲讽,**裸的嘲讽啊!
一夜的翻云覆雨。各种姿势,各种啪啪啪。别说是数次晕厥过去的宁中则,便是韩文也精疲力竭了,他们倒是相拥而睡,可是苦了门外一直给他们防守的清虚、清林了;
当然,还有那个心中愤恨,在华山僻静树林中砍了一夜的树的岳不群,他也很苦;
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丝明媚的光线射入房中,韩文挑了挑眼皮,看了一眼昨天与自己疯狂了一夜的御姐儿,手上有开始不老实的乱动,这种尤物,岳不群是怎么舍得的呢?要是自己,打死也不愿意啊!
宁中则比韩文早醒来了,但她因为羞怯没敢动弹,紧闭上眼希望韩文先走,可她越是这样,韩文越是不老实,尤其是小韩文在她双腿间的股逢来回抽动,更是让她睫毛乱颤,口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韩文色色的一笑,翻身上马,又是好一阵子的折腾,直到宁中则连连讨饶,他才意犹未尽的打算起床,舒展一下筋骨,就连天气就觉得这么美好,调笑道:“岳夫人,爽吗?”
宁中则抿着嘴唇,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身上黏黏腻腻的东西,,默默地被扔的满地都是的衣衫,想要穿上,身上却是一阵酥软,**着身子低着头;
良久,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你就是当日在衡山那个淫辱了我们母女的那个人!对么?你所说的什么双生兄弟,根本就是骗人的!从来都没有那回事儿!”
韩文耸了耸肩膀:“当日确实是情急之下,我也是因为与人结仇被人算计了!你当时若是好声好气儿的说话,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了!或许,我应该向你道歉!对不起!”
“你!淫贼!混蛋!”,宁中则双目一下子就红了,站起身来欲打韩文,身上一软却是扑在了韩文身上,韩文冷笑一声一压着宁中则,一边提枪上马;
“啪啪啪...”;“唱征服!唱!”
“呜呜呜,啊啊啊!就这样,被你征服...”;
宁中则秋水一眼的双眸噙满了泪水,委屈到了极点,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以何种心情来面对韩文了,总之,极度的复杂,打击她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接踵而至,她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
云翻雨覆,韩文懒懒的躺在床榻上,道:“小宝贝儿!过来!给大爷穿上衣服!哎!人生啊!就是这样,十有**不如意!想当年,你与岳不群是何等的羡煞旁人,如胶似漆,可现在呢,他竟然能将你当做礼物送出来!
呵呵!你也不用用这种眼神儿看我!如果你经历了此事还不能明白什么的话,我这一晚上的力气也就白费了,还有很多人希望你能坚强的活下去,还有很多人珍惜你的存在!”
宁中则张了张嘴,一言不发的帮助韩文慢慢的穿上衣服,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儿;
或许,她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也说不定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风清扬
一直以来,韩文就觉得自己的脸皮够厚了,但他现在才发现比起岳不群来,他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存在,曾几何时韩某人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无耻了,但是他现在才发现,岳大掌门就像是天边的云彩,而自己只是地上的一滩烂泥,所谓的云泥之别,不过如此了!
明明知道韩文睡了宁中则,他竟然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态度还是那般的和蔼可亲,搞得韩文现在都有那种叔嫂通奸之后的羞愧感觉了,真是厉害啊!
华山,已经是不可久留之地了,韩文陪着岳不群吃了一顿饭之后借口说此来华山还想看看令狐冲,要取思过崖上转一转,反正就是一顿奉承,并且推辞了岳不群陪同的善意,打算一个人上去;
看着韩文径直前往思过崖上的身影,岳不群那张虚假的笑脸顿时拉了下来,宁中则刚才也陪同一起吃饭了,此时正在他身后,猛然转身,一声脆响,宁中则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不可置信的宁中则捂着脸颊盯着岳不群,冷冷的说道:“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有能耐别在我身上发火,那个才是奸夫!去啊!杀了他!哼!”
岳不群怒哼一声,声音尖细的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好看!还有你!你这个**的荡妇!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想一掌劈死你!贱人!表字!不要脸的东西!”
宁中则怎么也不会想到岳不群会用这种刻薄的污言秽语来侮辱他,顿时怒了。怒极反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五指印儿,道:“是你将我送出去的!现在反倒是怨我了!
如果你是个男人。昨天为何不捉奸在床,一剑将我们俩全都杀了呢?没了男人那东西,你也不是男人了!哦!你那东西三寸都没有,割不割都没关系,不想人家,一尺长哟!哼!”
一声怒恒,宁中则转身就走。她与岳不群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夫妻情分,多年来的感情也全都没了!
或许是因为宁中则自身还有价值。或许是出于心中的悔意,岳不群连忙追了上去,也不顾及颜面的双膝跪地,抓住宁中则的手道:“师妹!师妹!你听我说!我这也是为了华山派今后的发展啊!
如今我们是外忧内患。眼看着这数百年来的基业就要毁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让你去做这种事情,是我不对,我,我也是一时激愤,毕竟,我是你的丈夫啊!我...”
面对岳不群的解释,宁中则心软了。表面上看似没有原谅岳不群,但是岳不群知道。宁中则已经原谅他了,心中舒了口气,暗道:计划还可以继续的进行了!
一路上了思过崖,韩文四处观看着,陡然间感觉到身后有人,一转身,眼角的余光也只扫到了一丝黑影,心中一动,笑道:“出来吧!我都已经发现你了!”
“真是许久未见啊!韩先生!”,分不清男女的柔美声音令人心中发寒,顺着声音看去,那是身着紧身黑衣,唇红齿白的俊俏之人,与他的声音一样,分不出男女;
“林平之!,”,不同于余沧海那根老黄瓜,林平之这颗新芽自身的坯子就好,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怪异,其实,如果韩文不知道他的根底他也不会有这种怪异,只会将他当成一个女人,一个长相俊俏的女人!
“我现在的剑法已经很厉害了!韩先生!不知道你想不想见识一下呢?”,林平之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眼神一甩,拔剑出鞘,竟然是悍然出手;
韩文面色一变,手上的动作却是比以往还快了三分,同是快剑,韩文自然了解辟邪剑谱一旦施展开来那种狂风骤雨般的威势,他选择压制林平之的势头,这无疑是一个好的选择!
乒乒乓乓,剑身不住的碰撞,韩文眉毛紧促,昨晚消耗的精力太多,以至于他现在有些脚软,俗称软脚虾,心中暗道,一定要速战速决,否则的话,难保林平之不生出异心;
连续几招过后,韩文陡然收剑,跳出了战圈,坦然地还剑入鞘,林平之有些诧异,道:“怎么?韩先生,在下这剑法还入不得你的眼吗?还是说你怕了?我林家的辟邪剑法...”
“够了!”,韩文冷声打断了林平之的话,怒道:“就凭你现在的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吹嘘!就凭你现在的样子如何给福威镖局的数百口人报仇雪恨?原本这次来是想让你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现在看来,我有些失望了!”
林平之有些发愣,却见韩文一叹,道:“木高峰被我杀了,但是余沧海活着,他不仅活着还投靠了嵩山派左冷禅,更为重要的是——他也练了辟邪剑法!除了他之外,你还有一个敌人,可你就这么一点功夫,告诉你,你也是去送菜,报不了仇!”
“你说什么?”,林平之尖叫起来:“你说我的仇家还有一个!”
韩文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不仅如此,以我的推断,他还找出了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并且练成了!这两个人在江湖上以前就是声名显赫之辈,而你,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辟邪剑法内功越高,威力越大,你与他们之间差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林平之显得很迷惘,凶戾的看着韩文:“你到底想要什么?是不是你告诉他们辟邪剑法的法门!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韩文冷笑连连:“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是没有我,你现在屁都不是!还谈何报仇?不要再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懂吗?”
林平之看着暴怒的韩文,咬着嘴唇低下了头,道:“抱歉!韩先生!不知道您此来华山有何事情需要我帮忙?”
“罢了!罢了!明日与我下山,我召集了不少高手,其中便有余沧海,打算一起围攻黑木崖,也顺便让你见识一下与辟邪剑谱一脉相承的葵花宝典吧!”
韩文叹了口气,道:“华山,你不用再待下去了!直接叛出门就行了,以后你就会懂的我的用意了,现在就不要提出质疑了!我听说令狐冲也在这思过崖上,在哪一边?我要去见见他!”
林平之道:“上山右拐大约五百余步便是了,我先去准备一番,明日会在山下等待韩先生!”
“哦!练过辟邪剑谱的人都会性情大变,你现在也是感同身受对吧,克制他!如果你克制不了他,你的武艺将会越来越偏,辟邪剑谱也难以大成!再见!”
顺口胡诌了一句,韩文转身便走,其实,那东方不败还将自己当成女人供杨莲亭玩弄呢,也没见他练葵花宝典出什么茬子,主要是韩文看不惯林平之现在这副模样,总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按照林平之所言,没走多远韩文就看见正在独自一人练习剑法的令狐冲了,这位赫赫有名的少侠,如今也颓了,眼神迷离,胡茬唏嘘,一边舞剑一边饮酒,落寞异常;
“令狐少侠好兴致啊!啧啧!”,韩文坐在一旁,笑着说道,令狐冲被人近身都没有发觉,可见他现在的状态的确不怎么好;
令狐冲目光迷离的向这边望来,看了好半晌,笑道:“原来是韩,呃,韩师叔!您不在武当山修道,怎么跑到华山的思过崖来了?说我好兴致,您才是!”
韩文笑着躺在巨石上,仰望着蓝天,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不应该如此啊!你可不要忘记,你师娘,你师妹还有死不瞑目的陆大有都在期待你能振作呢!”
令狐冲陡然睁大了眼睛,有些事情,只要一点拨,就明白了,这也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扔掉了酒葫芦,令狐冲拜了一拜,道:“多谢师叔点播!”
“风清扬前辈呢?按道理来说,你是他的隔代弟子,你这样颓废,他不会不管啊!”,韩文饶有兴致的问道:“我这次来华山也是想见见风老前辈,他人呢?”
“眼神灵动,却充满了狡猾,行为看似放荡却处处提防,小子,你可不是什么好人啊!”,鬼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韩文心中一惊,笑着转过身去;
“拜见风老前辈!”,韩文躬身行礼,而后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风清扬,这位老爷子年龄很大了,须发皆白,面上沟壑纵横恰似老树皮一般被岁月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的腰身却很挺直,剑锋一样宁折不弯;
风清扬对韩文有些不礼貌的打量有些不满,闷哼一声,道:“要不是看在你点播了这个蠢蛋的份儿上,我真应该好好教训你!还看!小子!你在看什么?”
韩文略一思索道:“看一眼少一眼喽!”
风清扬愕然,旋即深深地看了韩文一眼,道:“你这小子倒是有点儿意思!的确是看一眼少一年,年纪大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怕是快撑不住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高手寂寞
望着风清扬,韩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神情庄重的再拜了一拜,而后说道:“敢问风师叔活了这么久,可曾有见识过军队当中的老卒子?没别的意思,就是一问!”
风清扬虽然不明白韩文为何这般问,却也回答道:“的确有见识过,精锐凶悍,不畏死亡,可以说是一支部队的精魂所在!”
韩文舔了一下嘴唇,又道:“那不知道风师叔可曾听说过这些老卒子所信奉的一句话?”
“没有!”,风清扬摇了摇头,蹙眉道:“难道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非也!”,韩文神情颇为狂热的仰望天空,伸开双臂,道:“上苍!请在我老去之前,赐予我死亡!”
风清扬神情一震,他已经老了,但是他的内心并不甘于平庸,韩文的这句话彻底了引爆了他内心当中的那一股精气神儿,像他这种高手,就算是死,也不会甘于平庸的死亡的!
韩文嘴角一翘,道:“风师叔!我知道你的剑法乃当世一绝,就连福威镖局的远图公,当年也在你的剑下吃了瓜落,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天残门主历云飞,武当山松风道长都与你交过手!
可以说,当年的你,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后来因为一些事情退隐江湖了,其实,那些事情并不是你退隐江湖的最主要的原因,在我看来是因为——高手寂寞!”
举世无敌,谁不寂寞?风清扬叹道:“今日方知还有人能够懂我!幸甚!幸甚!人生难得一知己啊!可惜。我现在神情激荡,养气功夫破了,本来就没多少日子活了。现在更是如此了!”
“举世无敌,谁不寂寞?风师叔!想不想为自己的人生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韩文仿佛是诱惑别人的小恶魔:“天下第一,那是从前的你,如今,江湖上人才辈出,已经有人接近。甚至超过你的高度了!”
“哦?不知道是何人?我虽然多年未走出华山,可对于江湖中事尚有些了解,华山之中除了这位令狐冲。就算是岳不群也不过是个庸碌之人,五岳剑派中也唯有左冷禅是个人才,可惜心术不正,我自信可以在百招之内灭了他!
范围在扩大一点儿。江湖正道也就是武当山的冲虚道长了。但是他的招式以守代攻,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打败他,虽需费些力气,可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少林寺的方生方丈练就了七十二绝技当中的袈裟伏魔功、大慈大悲千叶手,千幻如来掌,内功深厚。攻守皆备,不过。和尚缺乏舍我其谁的气势,他还不如左冷禅;
再者就是黑木崖上的人了,向问天,还有那几个长老还算凑合,却不值得我动手,任我行也算是一个高手,可惜的是,他自创的什么吸星**漏洞颇多,也就是百十来招他就支撑不下去!”
风清扬幽幽一叹:“在剩下的就是嵩山北少林寺里的那个疯和尚了,还有你们武当山的松风道长,可惜,他们当年都稍差我一筹,如今我剑法精进,他们,也不是敌手了!除了这些人外还有何人可看一战呢?”
品论群雄,当今天下除了风清扬谁有此资格?如果不是他,这般评论诸人,别人只会当成是风言风语罢了;
“松风道长已经去世了!”,韩文抿了抿嘴说道,风清扬又是一叹,他们这些老古董当真是淬了一个少一个啊!对着武当山的方向行了一礼,风清扬祭奠了一下松风道长;
“尘归尘土归土,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当今天下,除了风师叔所说的那些人,尚有两人可与你一战,天残门昙花一现的复出想必风师叔已经知道了吧?
天残门副门主独孤琳,传承了天残门的天残刀法,还有他们的门主独孤玉,更是深不可测,当然,她们做风师叔的对手还是稍显不足的!风师叔最后一战一定要惊天动地!所以,我恰好知道一个人,值得风师叔出手!”
“真的?何许人也?”,风清扬精神一震,死死地盯着韩文:“你确定他真的可以让我出手?”
“是的!要不是风师叔尚在人间,那我完全可以宣布此人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了!他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他已经练成了葵花宝典了!剑术臻至化境,一草一木皆为剑气!”
韩文道:“数月前,通过我的消息,任我行已经被放了出来了,他带人与东方不败较量了一番,惨败而归,可以说,这一招投石问路,已经可以确定东方不败的恐怖了!
十二三年前东方不败就能囚禁任我行,那现在的他呢?称为天下第一也不为过吧!当然,如果风师叔出世的话,那就不一定了!是在沉默中孤独终老,还是惊天一战,轰轰烈烈的走上一遭,就看风师叔的选择了!”
风清扬站起身来,道:“自然是后者!小子,你跟我说了这么多,不会是早有预谋吧?看你小子也不像是什么好人!不过,你说动我了,高手寂寞啊!”
韩文笑道:“东方不败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我必须夺回来,他是高手,我自认为不是对手,所以我找了很多高手打算把东西抢回来,各取所需,没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你找到的高手不仅仅是老夫一个人了?是担心我失败吗?”,风清扬挑了挑洁白的眉毛,语气当中很是不满;
“怎么会!剩下的那些人跟您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请他们这些有头有脸儿的人来,也算是做个观礼,高手对决,岂能没有观众呢?况且黑木崖上喽罗众多,多找点儿人也可以打发了他们!”
韩文一笑。不卑不亢的回答,转身看向令狐冲,道:“令狐师侄。有没有兴趣一起走上一遭啊!要知道风师叔大限已到,这是他最后一战了,也是他最巅峰的一战,看不到的话,会后悔一辈子的!”
令狐冲眼睛之中也充满了向往之意,却是摇头拒绝了:“我还在关禁闭,师父命我在思过崖上面壁一年。如今才过了半月不到,我岂敢擅自离开?不妥!不妥!”
“哼!迂腐!跟你那师傅一样迂腐!好好的一匹狼,他硬生生的给教成了一只羊!他自己庸碌不堪。还把徒弟教成这幅模样,真是庸才!蠢材!”,风清扬愤愤的骂道;
令狐冲面有为难之色,怯生生的道:“风前辈。能不能。呃,好吧,我不说了,就当我没听见吧!”
“正像这个坏小子所言,我的时日无多了,可你这个蠢蛋独孤九剑的三分模样都搞不定,当真是蠢蛋!蠢死了!这次我下山就不会来了,你随我一起去。也好帮我收了尸骨,拿回华山。葬了!”
风清扬一拂袍袖,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令狐冲,转身向藏身的石洞中走去,不多时,拿出了一柄剑扔给了令狐冲:“这是我当年的佩剑,青冥剑,给你防身吧!”
“这个!风前辈!晚辈,晚辈用不着,您大战在即!”,令狐冲刚想劝说风清扬,就被风清扬打断了,风清扬之所以当初想传他独孤九剑,就是看中了令狐冲的灵动与洒脱,可惜,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他反倒是拘谨了很多;
韩文笑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这也是风师叔对你的青睐,换做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你就放心吧,以风师叔现在的修为,一草一木皆为剑,拿一根树枝与拿一柄神兵没什么区别!”
“还愣着干什么!跟我一起下山!我倒要看看岳不群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能把你怎么样!走!再敢多说一句,老夫就敲断你的腿!”,其实,风清扬也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儿啊!
看着身后眼神幽怨,有些惧怕下山的令狐冲,风清扬叹了口气:“这孩子,要是放不开,那就废了!多好的一个苗子啊!啧啧!该死的岳不群!不过,要是你这坏小子在华山,这剑法我就传给你了!你可比这个呆瓜强多了!”
韩文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不管风清扬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好像都没有必要学独孤九剑,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这武功也是如此,他走的路子与独孤九剑相去甚远,他可舍不得这身儿内力!
“那就多谢前辈抬爱了!可惜啊!我不适合练习独孤九剑,一剑破万法,玄之又玄,很难领悟,我这资质,够呛,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儿的来吧!我最缺的可不是时间!
风师叔,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了,你强行废了令狐少侠的内力功夫,给他留下了暗伤,这何尝又不是他长时间不能突破桎梏的根源!有时间要想办法治疗一下,否则,他可不会如你这般长寿,只会成为短命鬼!”
“有你这个长了七窍玲珑心的坏坯子在,还用我想什么办法?你给出个主意吧!”,风清扬笑道,看样子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似的;
韩文摸了摸鼻子,道:“当今武林有两种功法可以治疗这种暗伤,一种就在你们华山,便是紫霞秘籍,另外一种就是少林寺的易筋经了,可那是人家的镇寺之宝!呵呵!”
“紫霞秘籍已经丢失了!”,令狐冲有些低落的说道,心中很是苦涩,他冤枉啊!他真的没有抢夺、偷取紫霞秘籍,可这件事情现在解释不清楚啊!
“这个令狐少侠放心,紫霞秘籍是丢不了的!呵呵!”,韩文笑了笑,并未解释;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说吧!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现在已经坑了我这个老的,难不成还要坑害这个小的?信不信我先教训教训你?”,风清扬痞子一样说道;
韩文语塞,你丫的好歹有一点儿高人风范吧?其实这就是天性的释放,风清扬自知没有几日好活了,所以他现在更为潇洒,更为洒脱。从前那些所谓的养气功夫,全都被他丢了,可以说。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尴尬的一笑,韩文道:“我坑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当一个人不愿意对你讲述事实的时候,就意味着真正的现实很残酷!这也是为了他好,他会知道的!”
慢慢的走下思过崖,天色已经晚了。趁着暮色风清扬仰望四周,长啸一声,声音震耳发聩。惊起了山林的飞鸟,也惊动了所有的华山派弟子,他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岳不群小的时候见过风清扬,那时候他还仅仅是华山派的一个小童子呢。而风清扬已经是名震天下的武林高手了。虽然苍老很多,但他还依稀记得风清扬当年的风采,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风师叔?”
“哼!”,风清扬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华山派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都混成掌门人了!罢了罢了!我饿了,多准备点儿吃的!”
“师,师傅!”。令狐冲有些害怕的躬身行了一礼,结果不言而喻。岳不群用风清扬对待他的态度对待了令狐冲;
“我大限已到,准备前往黑木崖会一会当今武林第一高手东方不败,明日就会出发!是我要求他下来的,我这一去,恐难以回来了!让他替我收拢尸骨,岳大掌门,你没什么意见吧?”
虎老雄风在,毫不客气地说,如果风清扬得了失心疯,华山派上上下下他都能屠了,而且是鸡犬不留的那种性质的,就算是岳不群拿出隐藏的实力也不是对手;
岳不群躬身行礼,道:“岂敢!岂敢!来人!备好酒菜!快!快去!师叔,您,哎,真是岁月如刀催人老,谁也抵抗不了啊!想当年师叔是何等的风采!”
韩文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岳不群,好修为,转身看了一眼更显娇艳动人的宁中则,坏坏的一笑,躬身行礼:“见过宁师姐!师姐,有没有想我?”
宁中则面上更红了,小声道:“这么多人呢!恩,嘤咛,住手啊!晚上我去找你!”
有些时候,人的欲/望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只要被打开了就关不上了,食髓知味,宁中则端庄、秀气的一面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扯下去了,剩下的,剩下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风清扬看不上岳不群,岳不群也因为理念上的关系很排斥风清扬,好在风清扬快死了,这就代表着华山剑宗即将消亡了,不!还有一个令狐冲!只要他也死了,华山气宗就是华山派了!
可以说,这顿酒宴喝的并不愉快,风清扬只顾着闷头当吃货,偶尔回答岳不群的问题,而岳不群不停地试探着些什么,刨根儿问底儿的招人厌;
韩文不用说了,桌子下的脚不停乱动,撩拨身旁的宁中则,而宁中则面色通红的忍耐,强装出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吃东西,总的来说是各怀鬼胎;
“闲来无事,我也打算同行!毕竟是风师叔是华山派的前辈,如果,如果客死他乡,这也不是好事儿!”,岳不群突然开言,说出了令韩文面皮抽搐的话;
要捣乱的?还是?盯上葵花宝典了?韩文皱了皱眉毛,默不作声,只当没有听见,而后岳不群又道:“师妹,你也跟我一起去吧!这是我华山的一件大事情啊!”
咦?敏锐的观察,借机提升华山派自身的名气?还想用老子贪恋宁中则的美色的事情贿赂自己?连自己的老婆都能当贿赂,你牛!你狠!脸皮神功大圆满啊!
韩文心中一边暗自诽腑,一边说道:“岳师兄愿意前去,那再好不过了本来我只打算集合一些高手去黑木崖的,不如这样吧,趁着日子还有些,广招武林各路英豪,一起为风师叔助威吧!
不过,我可能还会邀请任我行这些人,到时候,岳师兄,还希望你帮助调停一下,千万不要祸起萧墙,反而败了风师叔的兴致!风师叔!这可是举世瞩目、旷古绝今的一战,您老,可要准备好了!”
风清扬喝了口酒,赞叹道:“好多年没有喝酒了,爽快!你小子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一战,是我的最后一战,我岂会让他平平淡淡的落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各自散了去,岳不群回了房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宁中则,心中愤然道:这么快就敢明目张胆的偷汉子了!这以前...人啊,一想多了就完了,要不是你,宁中则也不会变成这样啊!
韩某人做梦都快笑醒了,多漂亮的一个御姐儿美人儿啊!就这样乖乖地趴在自己的枪下;
“这个姿势怎么样?看着,对!就是这样”
“好丢人,就像小狗一样...”
“有什么可害羞的,岳夫人以前还没玩儿过这种姿势吧?哦,这么快又泄了...”
“啊——”;
春梦了无痕,这一夜精彩至极;
当然,少不了三个睡不好的人,岳不群,清虚、清林,又是他们三个;(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巅峰一战之轰动武林
“什么?风清扬重出江湖!前往黑木崖,挑战东方不败?”
什么!什么?充满了感叹与疑问,江湖刹那间沸腾了!谁不知道风清扬?谁不晓得独孤九剑?当年的天下第一剑,甚至是天下第一人终于不敢寂寞了吗?
为了一睹风清扬的风采,无数人已经踏上黑木崖的路上了,对于他们而言,有时候,看高手过招,远比自己是高手来得痛快!凑热闹,也一直是武林中人的优良传统;
而此时的风清扬与韩文等人已经来到嵩山了,嵩山少林寺多年隐没不出的方正方丈与方生大师,还有嵩山剑派的左冷禅一起列队迎接,执晚辈礼节,不敢有丝毫怠慢;
尤其是方生大师,早年间风清扬对他有救命之恩,当年,他还是个小沙弥呢!就像是孩子见到了多年未曾见到的亲人一般高兴,难以言表的那种激动憋的他面色涨红;
“韩师弟,你是到哪里都会搅起一阵风雨啊!”,左冷禅与风清扬见礼之后便与韩文聊了起来,坦白的说,风清扬身上的那种锋锐的气势令他忌惮,当然,他也知道今天少林寺的人是主角,他也不敢拿出五岳剑派盟主的架子来管这位华山派的高人;
韩文腼腆的笑了笑:“哪里!哪里!不是我非要搅风搅雨,而是风雨自来,恰巧在我出现的地方,呵呵!不过,这对于武林正道而言却是一次机会哦!日月神教不一直以来都是正道中人的心腹大患嘛!”
左冷禅岂会想不到这种事情,借助江湖上的这股风。直接吹垮黑木崖上的日月神教!与当年孔明借东风焚烧曹操百万军似乎是一个道理,当下呵呵一笑,没有接话;
在前方聊了有一阵子的风清扬突然问道:“北少林寺的那个疯和尚现在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吗?多年未见。真是有些想念了!倒是想跟他再打上一场啊!”
方证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道:“静寂禅师已经圆寂了,就在三天前!如果风前辈能够早些来,还可以见到他一面!可惜!可叹啊!小僧也是刚给他做完法事!”
风清扬眼中的暮色更深了一份,咳嗽了两声,笑道:“真是可惜了!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陪他了!但愿他在奈何桥上等我一会儿,在跟我比试一场,方能无憾啊!”
“阿弥陀佛!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韩文笑着从旁边探出头来。道:“又见面了方生大师!这位就是方证大师了吧?有礼了!”
方生还了一个礼节。笑道:“方丈师兄,这位就是我与你提到过的韩师弟,冲虚道长的小师弟!极具慧根!”
“哦?”,方证大师身材矮小,容颜瘦削,神色慈和,笑了笑,道:“原来是韩小师弟!老衲有礼了!韩师弟看似容光焕发。但眼神中稍显疲惫之色,这个。年轻人,节制,节制啊!”
韩文闹了个大红脸,不远处的宁中则也是如此,两个人算是奸夫对淫妇,索取无度,要不是还顾及点儿岳不群的颜面,估计都敢当着他的面...咳咳,邪恶了;
风清扬闷哼一声,瞪了韩文一眼,他与宁中则的关系岂能瞒得过他,不过,他现在不愿意去管,他现在念头通达,也没有可以的疏远韩文,只是神色中多有埋怨;
“这是我的传人,令狐冲!呆瓜!什么时候你才能像这个坏小子一样机灵点儿?过来!拜见方证、方生两位高僧!”,风清扬几乎是拎着令狐冲放到身前的,看令狐冲那窘迫的样子,韩文不免的笑出声来,换来的就是风清扬护崽子的狼狗一样的呲牙;
“在前辈面前,我们师兄弟岂敢称为高僧?令狐师侄快快请起吧!”,方证托起了,令狐冲,面色一动,道:“风前辈,这令狐少侠身上可是有暗伤啊!”
“恩!这也是我要拜托你们的事情!这伤说起来还是我造成的,出家人慈悲为怀,所以希望二位将他收为弟子,传授他少林寺的功夫,治疗暗伤,否则,他会短命的!”
风清扬没有要求岳不群将紫霞秘籍传授给令狐冲,反而是要求令狐冲改换门庭拜入少林寺的门下,这其中可是有不少的说道,可想而知的是,这位老人精,或许觉察到了什么,留在华山派,就算令狐冲没因为暗伤而死,也会因为岳不群而短命;
没等方证大师作表态,令狐冲就说道:“改门换庭?这是欺师灭祖!风前辈!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生在华山派,长在华山派,就算死,也要死在华山派!短命就短命吧!我绝对不会背叛师门的!”
岳不群此时也是面色尴尬,好半晌道:“师叔!冲儿是我的大弟子,也是未来承继华山派大任的最佳人选!您,您这样做是不是有地点儿,不要好吧?再说,我华山派的紫霞秘籍也是可以温养伤体的!”
“不愿意就不愿意吧!算了!原本还想着舍了我这张老脸帮你一把呢!这蠢蛋!”,风清扬摇了摇头,他也是了解令狐冲的,他若不愿意,自己还真的逼不了他;
“站在山路上说话多不方便!各位,还请上我嵩山别院一聚!风前辈!请了!”,左冷禅客气的说道,众人鱼贯上山;
却说那余沧海在蜀中被灭了满门之后,如浮萍无根,无依无靠,尤其是见识到了天残门独孤姐妹的厉害,自认为短时间内报不了仇,还很可能被独孤姐妹寻仇做掉,因此躲进了这嵩山当中;
总而言之,他与左冷禅之间是虚与委蛇,相互利用。谈不上真心的合作;
余观主心中还是不怎么顺心的,忽闻风清扬出山,欲要前往黑木崖挑战东方不败。心中又活络了,传闻东方不败练的是葵花宝典,而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一脉相承,要是能够得到这至高无上的典籍,那么,就可以报仇了!
他就像是一头豺狼,闻着血腥味儿就会躁动不安。趁着夜色,余沧海就造访了那个魔鬼交易人,将他害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韩文!他让自己看到了报仇的希望,可是结果,又让他感到绝望!
一路走,一路玩儿。这些天有点太疯狂了。韩文有些吃不消了,宁中则更是不堪的脚都软了,所以,他们决定暂时先克制一下,没有苟合在一起,当然也就没有被余沧海捉奸在床;
看着背对着自己,躺在床榻上的韩文,余沧海神情变幻不定。想要杀了他,却又不敢下手。纠结的面色都狰狞的不像样子了!
“余观主吧?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床榻上的韩文一翻身,坐了起来,手中还拄着黑色圆木剑,笑道:“你今日如果没有克制住,我想,咱们的合作关系也就就此破裂了,我很有可能杀了你!”
余沧海面色一变,丑脸做出妩媚的样子,直叫人想呕吐,说道:“怎么会呢!只是深夜造访,正在想要不要打扰你呢!咯咯咯!没想到你根本没睡!”
这股笑声令人不寒而栗,韩文也是打了个哆嗦,道:“坐吧!余观主!让我来猜猜你想问我什么,恩,或许是葵花宝典,或许是辟邪剑谱为什么没有传说中的威力?或者两者皆有?”
每一次面对韩文,余沧海都会有这种感觉,那种浑身上下都藏不住秘密的感觉,仿佛自己是透明的一般,越是了解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就越是捉摸不透,心中越是恐惧!
没等余沧海答话,韩文笑道:“看来我猜的不错,两者皆有啊!那么咱们先聊一聊为何辟邪剑谱并没有传说中的威力这个问题吧!我说,你听着,不准插言!
按照我的分析,大概有三点你做的不到位,第一点,与你自身有很大的关系,你没有双腿,行动都要这个侏儒代替,出来吧,小矮子!这就代表着你根本没有随心所欲的速度,做不到辟邪剑法中的灵动!”
随着韩文的话,余沧海身下走出了一个小侏儒,出来之后,冷冷的看了韩文一眼,默不作声的在余沧海身边站立,余沧海以手抚背,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在一起了!
韩文眼睛一翻权当没有看见,道:“第二点,这个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你使用的辟邪剑法是从林振南夫妇那里得来的,他们可能没有交给你完全的辟邪剑法!”
“这不可能!”,余沧海面色大变,道:“我将他们炮制了五天!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说谎!”
炮制了五天?也就是折磨了五天?真够狠的!韩文道:“毕竟他们的剑法也是从辟邪剑谱中学来的,可很有可能是他们练得并不到位,有些地方出了岔子!这个不必深究;
还是说说最重要的第三点吧!这一点也与你自身有关系,你的内功修为,太菜了!也可能是你没有双腿影响了修炼内力,总之,辟邪剑法内功越深厚威力越大!
如果是左冷禅那样的人修炼了辟邪剑法,他甚至可以问鼎天下第一的宝座!就连你坐下的这个矮子修炼了辟邪剑法也可能比你厉害,内力!这是辟邪剑法的力量根源!
哦!我可以再给你一个免费的消息,很多年前有这么一句话——紫霞秘笈,入门初基,葵花宝典,登峰造极!呵呵!
紫霞秘籍就是当年华山派的那两位前辈根据葵花宝典的残本,辟邪剑谱的前身而量身打造的一门内功,可以说,这门内功是最适合修炼辟邪剑谱的人修炼的!”
余沧海愣了愣,随即面色阴沉的不知道想些什么,韩文心中暗笑,就凭你这根豆芽菜敢去抢劫岳不群?你以为那位扮猪吃虎的仁兄是那么简单的角色吗?他能玩儿死你!
“好了!再说一说这葵花宝典吧!送你一句话,不要自不量力,真心不是想打击你。你想虎口夺食也要看自己够不够资格,且不说左冷禅这头猛虎,便是重出江湖的任我行也不是你能多付的。还有几条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
尤其是东方不败本人,不是夸张,就算是风清扬前辈前去估计也就是个两败俱伤之局,这已经是最乐观地结局了,你以为东方不败是泥捏的?他可是要比左冷禅、任我行凶悍数倍的存在!”
韩文不屑的撇着嘴说道,余沧海估计也没听他的话,总之。这次是不欢而散,余沧海在捉摸着怎么提升实力,而韩文已经在想这条豺狼已经喂肥了。该宰了!在不杀了,他就会反噬自己!
说来这余沧海也挺可怜的,可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余沧海认为一切的源头在于韩文,而实际上是在他自己身上。要不是他意图强夺辟邪剑谱。他的儿子也就不会被林平之杀了;
要不是他儿子被杀了,福威镖局也不会被他暴怒中屠戮殆尽,要不是...要不是...,不过,这些都已经是过去了,没有必要再次提及,着眼未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十月一日,大风起。飞沙走石,一路向黑木崖行进的队伍中多了恒山派的女尼。定逸师太带着一干徒弟来了,韩文在其中看见了一道躲躲闪闪的身影,而后笑了;
“怎么没听说这恒山派也会有男弟子出现?哟!这不是没采过花儿的采花贼,田伯光筒子嘛!哟哟!躲什么!我都认出你来了!真是幸会!幸会哈!哈哈哈!”
韩文狂笑不止,乐的肚子都痛了,田伯光扯着公鸭嗓,面色涨红的喝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和尚,田爷也不会当什么秃驴!呸呸呸!是那该死的秃驴...”
“你是在说定逸师太,方证大师吗?”,韩文幸灾乐祸的打断了田伯光的话,果然看见了定逸师太发黑的脸色;
清秀甜美的软妹纸尼姑仪琳小声道:“不可不戒!要礼貌些!师傅生气了!”
田伯光顿时讪讪,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道:“贫僧不可不戒,见过韩,韩师叔!”
“哈哈哈哈!”,韩文笑得更加欢畅了,道:“你大名鼎鼎的采花贼,竟然拜在了仪琳师侄的麾下!所以呢,你辈分弄错了!要叫我师祖啊!你说呢,仪琳小妹妹?”
“都不是什么好人!哼!”,看着面色娇羞的仪琳,定逸师太将她护在身后,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怀疑的问道:“韩师弟还认识他?都说韩师弟交友广泛,荤素不忌,倒是如此!”
韩文耸了耸肩膀:“承蒙道上的朋友抬爱喽!不过,这位田伯光,恩,徒孙,前些日子我还在南阳府见过他呢,怎么这么快就成了恒山派的弟子了?倒是新奇!”
定逸师太道:“还不是这贼厮贼心不死,正好被不戒大师捉住了,哼!”
十月五日,只身一人的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拉着苍凉的胡琴现身,加入了队伍,与此同时加入的还有郑州**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
十月七日,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相继到来,五岳剑派当中的泰山派天门道长也率领弟子现身来访,加入队伍之中;
十月八日,昆仑派、点苍派、峨嵋派、崆峒派等门派相继到来;
可以说整个江湖全都闻风而动了,只为了风清扬与东方不败的那巅峰的一战!轰动武林!真正的轰动!比之天残门的武林大会还要更胜一筹!更加的热闹;
十月九日,号称天下第一大帮派的丐帮也来人了,丐帮帮主解风没有亲自到场,掌棒龙头与执法长老两个九袋长老亲自出马,也算是给足了风清扬的面子;
同一天,骑着小毛驴的冲虚道长来到了队伍当中,与一干大佬谈笑风生之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扭着韩文的耳朵就不撒手,像极了老婆婆:“恩?你小子行啊!这才几天,你就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要是给你足够的时间,你能把天捅破了是不?”
“疼疼疼!”,韩文连忙求饶,揉着耳朵道:“师兄!计划不如变化快嘛!再说了,风清扬前辈重新出山,那岂能是我能左右的事情?难道我还要说:啊!风老前辈,打打杀杀的不好,就算伤不到人也会碰到花花草草!”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冲虚道长显然是气的不轻,压低声音,道:“那你为何与那华山派宁女侠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门道!你小子,口味儿怎么这么重?她都是快四十的人了!一个大姑娘的老娘!”
“半老徐娘,风韵迷人嘛!”,韩文笑道:“师兄!你又不是我老娘,不用这样吧?别总用女人的招式,大屁股、扭耳朵,传出去,我不嫌丢人,你面子上也挂不住啊!”
“...”,冲虚道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叹道:“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妖孽!列祖列宗啊!降下神雷,劈死他吧!嘛咪嘛咪轰!”
“应该是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您老糊涂了!安啦!咱们就等着看戏吧!走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巅峰一战之任我行
本来吧,冲虚道长对这个小师弟还是很满意的,武艺虽然低了点儿,但关键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之心,吃什么都不会吃亏,可以保证武当山在江湖上不会受到别人的算计;
但是现在嘛!虽然他对韩某人的喜爱依旧,但心中已经不准备将韩某人打造成掌门人了,无他,就是因为韩文的性子,太过闹腾,冲虚道长生恐武当山会被这厮折腾散了;
他这么考虑也不无道理,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原本以为韩文仅仅是通过秘密关系,暗中召集高手,月黑风高之夜杀上黑木崖,从东方不败身上取回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事情,可现在好了,这件事情不仅仅被摆到了明面上,更让冲虚道长震惊的是,这祸害竟然将隐世不出三十余年的风清扬也请了出来!
当然了,韩文这么考虑其实也是对的,想想他召集的那些帮手,任我行、左冷禅、余沧海、林平之,哪一个是好相与之辈?无疑是与虎谋皮啊!他也是出于对自身的保护所以才决定将事情搞大;
十月十日,秋高气爽,前进的途中出现了一伙人,除了当头的几个全部是黑衣黑甲,尤其是那杆素幡,巨大无比,上边画着弯月与太阳的图案,不言而喻,这是日月神教的人了;
“哈哈哈哈!终于等到你们了!”;爽朗的大笑声从远处传来,但见此人身材甚高。一头黑发,穿的是一袭青衫,长长的脸孔。脸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脸色实在白得怕人,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屍一般!
队伍当中的左冷禅闷哼一声,背负双手走了出来,道:“多年不见!任教主风采依旧啊!啊?哈哈哈!只是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这江湖上能与我对掌的人都没有几个了!我可是对你想念的紧呐!”
“他就是任我行?”。“哇哇!长的好可怕!妖怪一样!”,人群中不时的发出议论之声,也不由得他们不议论。当年任我行纵横天下的时候突然消失,他们这些后进之辈,或者是同代之人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哈哈哈!左大掌门。看你的样子活的很滋润嘛!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儿急!”。任我行大袖飘飘,面对天下英豪,面不改色的走了过来,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四处打量;
却见须发皆白的风清扬,抚须而立,仗剑而行,高人气势顷刻立显,心中暗自赞叹了一句。而后庄重的整理了一下衣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若不知晓的。定当以为这任我行与风清扬有何瓜葛呢;
风清扬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在江湖武林上的辈分也是最高的那几个人之一,坦然接受了任我行的礼节,嗓音略显疲惫地说:“道不同,不相与谋,你我之间,与其说是正邪之争,不如说是理念的不同;
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千百年来皆是如此,正邪之争的缘由也是从此而来,胜者王,败者寇,你代表着你们行事的理念,向我行礼,这岂不是弱了自己的名声?罢罢罢!不用如此了!”
“这是武林晚辈对前辈的敬意,无关乎于其他!况且风清扬前辈在我最敬佩的三个半人当中当能排上第二位,不可不拜上一拜呐!”,任我行一笑说道;
“第二?那不知晓任教主佩服的另外两个半人,以及最佩服的那个人是何许人也呢?”;韩文这厮就属于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看见有缝的鸡蛋就想下崽儿的苍蝇;
任我行看了韩文一眼,回头一望,却见远处戴着斗笠的任盈盈轻轻的点了点头,当下怒由心生,狠狠地瞪了韩文一眼,怒哼一声,搞得韩某人很郁闷啊,你丫的还是我放出来的呢,装什么大瓣蒜?
“要说我最佩服的人,不是别人呐!正是篡夺了我这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幽幽一叹,道:“老夫自认为是武功既高,心思又是机敏无比;
只道普天下已无抗手,不料竟会着了东方不败的道儿,险些葬身湖底,永世不得翻身。东方不败如此厉害的人物,老夫对他敢不佩服?这还不算,想必我前些日子去找东方不败晦气的事情诸位也都知晓了吧!
那厮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不阴不阳,不男不女,但是武艺...已经臻至化境,枯枝草木皆可为剑!我自叹弗如,若不是手下拼死相抵,恐怕我今日就占不到诸位的面前了!”
任我行虽然性格乖张,行事暴戾,但是他这个人不怎么喜欢说假话,所以在江湖上倒也有很多人相信他,他都如此说了,相比那东方不败定然是厉害无比,心中对这巅峰一战也是充满了期待之意;
左冷禅皱了皱眉头,揶揄道:“真的有那么厉害?哈哈哈!该不会是你任大教主被关在湖底,武功都废了吧!”
“我想,在座的除了风清扬老先生,谁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不是瞧不起你,左大掌门,就是三个你,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诡异的剑法,魅影一样的轻功,深厚的内力...啧啧!”
任我行咋舌不已,想来是有些后怕了,当年他心怀不轨的将葵花宝典传给东方不败,造就了东方不败现在这种不男不女的样子,只可惜的是,东方不败虽然人变得扭曲了,但是武功却是坐火箭一样,远远的超过他了,他心中没有点酸溜溜的意思才怪呢!
“以任教主的武功都不是对手!老夫现在很相信坏小子所说的话了!这一战,定将是江湖武林数百年未曾出现的巅峰一战!也是为我人生句点的最完美谢幕!”
风清扬略微点了点头,对手越强。他心中越是高兴,多少年未逢敌手了?高处不胜寒!举世无敌,谁不寂寞?
“既然这话匣子打开了。咱多聊聊!诸位!暂行歇息一下,吃点干粮在上路!散了!都先散了吧!诸位!还请移步到树荫下,来来来!任大教主,别停下,再说说其他的一个半人都是谁!”
韩文大声的吆喝着,随即是一副好奇宝宝的萌动样子,可惜。很快他就被冲虚拎着耳朵扔到身后了,引来了阵阵笑声,韩文也只能无奈的翻着白眼儿:“老头。给点面子啦!”
“大和尚,你精研易筋经,内功已臻化境,但心地慈祥。为人谦退。不像老夫这样嚣张,那是我向来佩服的!”,任我行一指方正方丈,哈哈一笑,又指着冲虚道长,道:
“老夫第四个佩服的,是牛鼻子老道。你武当派太极剑颇有独到之妙,你老道却洁身自爱。不去多管江湖上的闲事。只不过你不会教徒弟,你这师弟还是个祸害精。为此,我也只能佩服你一半儿!”
方正方丈无喜无悲的宣了声佛号,而冲虚道长,打了个稽首,无喜无悲的说道:“真要论起功夫来,天残门门主独孤玉甚至在老夫之上,或许还要加上风前辈的传人令狐师侄!”
“哈哈哈!”,任我行脸上一僵,旋即大笑:“道长虚怀若谷,令人好生佩服。老夫本来只佩服你一半,现下可佩服你七分了!但愿你能早点找个好徒弟承继道统吧,你身边这小子,祸害精,迟早会败光了你武当山的名声;”
韩文眼睛一翻,大爷的,怎么总针对我啊?刚想说点儿什么,去、却被任我行打断了:“左大掌门,你倒不必脸上含笑,肚里生气,你虽不属我佩服之列,但在我不佩服的三个半高人之中,阁下却居其首。”
左冷禅一笑,拱手道:“那在下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没有理会左冷禅的讥讽,任我行继续说道:“你武功了得,心计也深,很合老夫的脾胃。你想合并五岳剑派,要与少林、武当鼎足而三,才高志大,也算了不起。可是你鬼鬼祟祟,安排下种种阴谋诡计,不是英雄豪杰的行径,可教人十分的不佩服!”
“看样子,无论是任大教主佩服的,还是不佩服的,都当属江湖高人之辈!来来来!再说说,继续啊!我这心里可都急坏了!”,韩文眼睛一亮继续问道,要知道前边的一些他多多少少的都听过,虽然记得不真切,却也知晓后边任我行还有隐藏的话;
“第二个不佩服的人就要说说华山派岳掌门的师父了!当年我神教十大长老攻上华山,却中了计策,死伤大半,还有当年华山派剑宗与气宗之争,岳先生的师父,当真是好手段!哼!”
任我行怒哼一声,虽然没讲话说得明白,但可见他心中的愤恨,前边说的都是活人,唯有岳不群的师父,就算死了还能让任我行不佩服,果然,岳不群那一身的脸皮功、厚黑学都是从这里来的啊!
“要说这我第三个不佩服的人,那就要当着两位丐帮九袋长老的面说了!日月神教最早建立的时候,丐帮已经在江湖上存在数百年了,经历过宋朝的乔帮主的鼎盛,也经历过洪帮主的辉煌,就算是后来的那个辽国耶律齐也比今日的解风强多了!
可传到解风这里,哼!别说是他弄失了丐帮绝学,自己武功低劣不说,人品也是差劲的很,自己的儿子都不敢承认,做人不能太无耻,简直就是不要脸!”
任我行毫不留情的大骂一通:“丐帮的骨气全让他给就着饭吃了!他还舔着一张胖脸自称是丐帮的帮助,也不照照镜子,配么!真是给丐帮的先贤们丢人!”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与任我行的童年生活有关,自小无父无母的他,在加入日月神教之前一直是乞丐养大的,这其中自然会有深厚的感情,他要是不这么激动,那反倒是怪事儿了;
韩文眨了眨眼睛,瞥了一眼连反驳都没有底气的两个丐帮九袋长老,笑道:“那不知道任教主,那半个不佩服的人有是何许人也呢?”
“你!不要东张西望了!小子!说的就是你!你这混蛋。身为道士却不潜心清修,四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又阴又狠。心思大大坏!尤其是,你还敢抢我女儿!老夫他娘的跟你拼了!”
眼看着撸起袖子就要打过来的任我行,韩文大叫一声:“师兄!救我!他娘的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抢你女儿了!讲点儿证据行不行!冤枉了我!我可是个好道士!”
任我行涨红着一张脸,显然是很愤怒:“你还敢说自己是个好道士!我呸!臭不要脸的!你没抢我女儿?我女儿怎么...”
“爹——!”,斗笠下的任盈盈俏脸通红,娇嗔一声,任我行愤愤作罢。叹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可恶的小子!要不是你武功太过平常,这不佩服的第一人我都想说是你!”
“承蒙抬爱!哈!”,韩文拱了拱手。笑容满面似的,气的任我行牙都痒痒;
“罢了!罢了!”,悻悻作罢,任我行坐了下来。道:“我这次前来。没有别的意思,正如风前辈所言,道不同,不相与谋,所以我不会与你们同行,但这黑木崖是我日月神教的基业!”
说完之后,任我行便转身离去,左冷禅面上闪出一丝寒光。喝道:“任大教主!多年没有对掌!今日暂且切磋一下!吃我一掌再走!”
脑后劲风呼啸,任我行双腿补丁不拔的站着。回身就是一掌,哈哈大笑:“我早就在等你这一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这手也痒得很,那就对上一掌再走!”
“碰!”,一声闷响,两人各自退了几步,几乎分不出强弱,看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左冷禅退后的距离稍稍多出了那么几寸;
左冷禅背过手去,手指还微微有些颤抖,哈哈一笑道:“看来任大教主这些年的功夫没有荒废,反倒是精进了不少!我很期待咱们倾尽全力的再次交手!”
任我行也是背过双手,手掌也有些颤抖,嘴角挑出一丝微笑:“再会!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拼尽全力,但这种硬碰硬的碰撞中他们还是得到了不少信息,左冷禅感觉到了任我行的身后内力要稍强于自己,而且任我行的吸星**已经趋渐于成熟,收放自如;
在刚才的那一刹那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任我行使用了吸星**,不过,左冷禅心中却是充满信心,因为刚才的那一刹那,他用了自己自创的无名内功,任我行吸不到,况且他还有寒冰真气与寒冰绵掌作为后盾,自然是不怕;
任我行也感觉到了左冷禅身上的一丝不一样,暗道,这家伙竟然专门创造出锁住内力不让自己吸取的内功!这份才学已经不下于我,就是内力微微欠缺,看样子,再打过,老夫也能胜!
仅仅是四掌相对,一瞬间的事情,却令人大开眼界,这就是高手啊!这两个人之间的对决都如此精彩,那风清扬与东方不败呢?又会怎么样?空前绝有的巅峰一战?或许吧!
十月十一日,朔风忽起,天气寒冷,黑木崖近在眼前;
“呜呜呜...”;山石之上,有吹洞箫者,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玉儿?”,韩文愣住了,匆匆的向那边跑了过去;
众人皆是一副鄙夷的样子,看来任我行说的是真的,这小子,还真是个拈花惹草,不着不调的货色,处处留情,不过,他们倒是很羡慕的,不是每个人都能泡到这么国色天香的妞儿;
独孤玉坐在山石之上,旁边躺着一身火红色袍子的独孤琳,懒洋洋的像是在睡觉,看见韩文来了,直起身来,眼睛一转,腰间的银色鞭子取了下来,手上一挥抽了过去;
鞭子上没有太大的劲道,韩文能感觉的出来,所以他没有反抗,银色的鞭子缠在他的腰间,独孤琳用力一拉,他整个人飞起来一般,而后...而后,韩文筒子就被人抱在怀中,来了一个公主抱;
“尼玛啊!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很丢人的!”,韩文郁闷的叹了口气,独孤琳本来就是作弄他,手上一松,一声闷哼,韩文便直挺挺的躺在巨石上了;
独孤玉停止了箫音,转过身来,准确且轻柔的给韩文撩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缓缓的站起身来,道:“天残门已经不复存在了,今日仅以个人身份前来拜见风老前辈,还有,当年师父曾说过,如果风老前辈尚存人间,由晚辈交给您一封书信!”
深入怀中,掏出一个已经泛黄的信封,独孤玉不禁摩挲了一下,这毕竟是她师父留下的念想,叹了口气,信封上灌注内力,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正巧打在风清扬身侧的一杆旗杆上,入木三分!
风清扬伸手去下信封,也不避讳,撕开看了两眼,笑道:“原来是历云飞的门下!比他当年有出息的多!如此年纪就有如此高深的修为,的确厉害!不过...美中不足!”
风清扬感到可惜的是独孤玉的双眼看不见,高手过招仅在一瞬之间,光靠耳朵是不行的,可以说,独孤玉的成就原本可以更高,更厉害,但这双眼睛制约了她的发展;
独孤玉微微欠身,以表敬意,随后道:“当年师父对输给您一招,一直挂怀难忘,晚辈不才,还希望风前辈指教一下!如果我猜的不错,那封信中也是这个意思吧?”
“喂喂喂!玉儿!过分了吧?风前辈即将与东方不败大战,他现在全靠一口气儿撑着,面色发黑,已经是将死相了,你能不能不捣乱了?”,韩文在独孤玉身后站起来,软声软语的劝说道;
独孤玉固执的摇了摇头:“先师遗愿!我岂能置之不管?”
韩文脸色沉了下来,道:“人之将死,你能不能不这么固执?为何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我...”
“劝我,也是没用的!”,独孤玉抿了抿嘴唇,道:“咱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瓜葛了,如果你不想死——离我远点儿!琳儿,将他给我拉到一边儿去,看着他我就心烦!”
“是!大姐!”,独孤琳歪了歪脑袋,道:“小姐夫,咱们走吧!那啥,我前些日子在乡下听过这么一句话,说什么小姨子有姐夫半个屁股,你要不要啊...”
面对如此**的调侃,韩文却没有心情应付,不时地回头望,好半晌,憋出一句话:“你师父只是说让你讨教一下,你可千万别犯傻啊!就当,就当我求你了,行不?”
风清扬紧蹙眉头,他自感觉大限已到,仅凭这一口争胜之气撑着自己,他在想,如果自己打败了独孤玉,这口气儿泄了怎么办?那岂不是会错过与东方不败的对决?给人生留下莫大的遗憾?
举棋不定中,令狐聪抱拳拱手,抢前一步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也是风老前辈的剑术传人,我愿意带风老前辈出战,不知独孤姑娘意下如何?”
独孤玉摇了摇头:“不行!你功夫太差,身上还有内伤,乘人之危,欺负小辈,这都是江湖大忌,你走开吧!”
“哈哈哈!”,风清扬突然间却是笑了,声音中充满了爽朗豁达,还有舍我取谁的霸气:“这一战,老夫打定了!我辈中人,纵横江湖,快意恩仇,岂能婆婆妈妈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人都说将死之人念头通达,上通皇天,下联后土,风清扬抛弃了一切的考虑,他现在是最纯粹的武林中人!心无杂念!
“作为晚辈!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晚辈只与前辈交手一招,一招过后,再无恩怨!请了!”
独孤玉一甩手,竹萧上的三寸锋刃露了出来,郑重的行了一个礼节,缓缓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巅峰一战之一招胜负
天残门最高深的武学无疑是可以媲美独孤九剑的天残刀法了,但这门刀法独孤玉并没有继承,反而是由独孤琳继承了下来,她所修炼的却不是天残门的功夫,而是一门上一任天残门主创出来,专门用来对付独孤九剑的功夫;
这其中有个名堂,叫做一字剑,意味笔直前行,最快,最狠!
历云飞败在风清扬手下之后,潜心研究了二十年独孤九剑,可以说,当时这位惊才艳艳的前辈,甚至可以直接盗/版独孤九剑,就连精髓他都能复制,妖孽至极!
但他并没有练,因为他是个心气儿极高的男子,他始终认为独孤九剑所号称的一剑破万法完全是在——放屁!天下间没有十全十美的功夫,独孤九剑亦是如此!
研究后,他发现独孤九剑胜在速度快、变招快,是剑法当中技巧的巅峰之作,所以他创造出了一字剑,专门针对独孤九剑,一字剑重势,不重技,以势压人!
这还不算,历云飞还专门选择了天生是盲人的独孤玉来联系这门剑法,避免独孤九剑在变招与施展开来之后,被那些虚妄的剑影所迷惑,可谓是用心良苦;
独孤玉站在山石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中的竹萧横握在手上,一股霸气凌然的气息从她娇弱的身躯当中传来,脚下重重一踏,咔嚓一声,山石竟然被她震得粉碎!
“好深厚的内力!”,众人心中一惊。在回过神儿来,独孤玉已经向这边飞来了!剑锋幽寒,一往无前!宁折不弯。霸气禀然!这就是一字剑!
眼看着霜寒的剑锋已经近到身前了,风清扬不惊反喜,哈哈大笑不止:“好!好!好!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江湖!终究是年轻人的江湖!老东西们也该让路了!不过!踩着前辈的尸体前进,这是江湖一直以来的传统,女娃娃!来吧!”
一声清啸,风清扬手中的一根用来当做手杖的竹竿儿平平无奇的探了出去!与盛气凌人的独孤玉相比,风清扬在声势上差了不知继续。但并不是没有人能看出这其中的门道!
比如说,武功虽然稀松,眼力却很毒辣的韩某人。幽幽的一叹,他说道:“玉儿要败了!而且是惨败!风清扬剑道通天,至少在这百余年后无人能够并列其左右!”
独孤琳,蹙了蹙眉头。相比于独孤玉的比武。他更感兴趣儿的是她这个便宜姐夫,当初到底是怎么把她那位冰山大美人儿的姐姐搞桑床的,伸手捏了捏韩某人的脸蛋儿,独孤琳咯咯一笑:“哟!小姐夫啊!你就不怕我姐姐到时候会拿你出气吗?”
“实话实说而已!风清扬现在已经达到了大巧若拙,大智若愚的境界,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是暗含独孤九剑的所有精华,他已经洞穿了玉儿的破绽!只需一剑。高下立现!”
韩文无奈的忍受着小姨子的骚扰,慢慢的说道:“这一次你们还打算不辞而别吗?不。我的意思是玉儿,至于你呢,我看还是,呵呵!不要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的好!”
“啧啧!”,独孤琳咋舌不已:“姐夫,你这可不地道啊,要不是我打探来的消息,还说动了姐姐,你以为你还能再见到她?且!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赶我走?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啊你!”
“呃...不用说的这么狠吧?一时失言,一时失言罢了!”,韩文讪讪一笑,摸着鼻子无奈的摇头,独孤玉性子那么好,怎么有这么一个难缠的妹子;
独孤琳也不顾形象,四仰八叉的躺在山石上,仰望着蓝天,幽幽的说道:“男女之间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一事儿是呢?我可真是搞不懂,明明是心中挂念你,生怕你在黑木崖出了事情,所以前来保护你,可她嘴里就是不承认...”
一只竹萧剑,一只硬竹竿儿,两者在空中交汇,硬竹竿儿被独孤玉强大的势与内力从中劈开,眼看这剑锋距离风清扬的脖子只有那么两三寸了,情况很是危险!
众人皆惊呼一声,没有人会质疑剑法通神的风清扬,只会在想这独孤玉竟然如此厉害了吗?
可就在那么一刹那,风清扬竟然摒弃了手中的竹仗,一根手指距离独孤玉两尺有余停了下来,道:“这就是专门用来破独孤九剑的招式吗?却是忘了剑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独孤玉慢慢地放下手臂,将缠在竹萧剑上,已经劈成数瓣的竹仗拿在手中,神色微有变换,旋即躬身行礼,两手托着竹仗,恭敬无比的举过头顶:“前辈厉害!晚辈佩服!”
风清扬接过竹仗,没有丝毫的做作,笑道:“你的资质,真是亘古罕见!如果你的眼睛能够看得见东西,只怕今日一战,老夫或许还不是你的敌手呢!哈哈哈!你,很好!那一招是历云飞创造的吗?”
“是的!先师为了打败您,煞费苦心的创造了这一字剑,诚如您所言,剑是死的,人是活的!修为到了您这种地步的人,手指,也是剑锋!晚辈佩服!更期待那巅峰一战!”
独孤玉再拜,转身衣袖飘飘如仙子一样,飘然远去,落在远处韩文的身边,神色没有丝毫的气馁,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很平静,对于她而言,师父的意愿已经完成了!
“咳咳咳!”,风清扬咳嗽了几声,面上的黑气更严重了些,步履有些艰难的向黑木崖走去,他现在快要撑不住了!他要群求那个真正可以与他一战的人!
此时,不仅仅是正道中人,就连先来一步的任我行都主动地为风清扬开辟道路了,这巅峰一战。不亲眼目睹,心中岂能没有缺憾?
远远的看着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冲虚老道,韩文无奈的摊了摊手。转身全当没看见,拉着独孤玉的手,道:“走了!咱们也去看上一看,多热闹的事情啊!”
独孤玉面色一红,却也没有拒绝,羞怯的样子与她刚才的霸气完全是判若两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看着远处的宁中则心中酸意顿生,可想想也是,自己是有夫之妇。人老珠黄,怎比得了别人呢?
日月神教后山的一处别院中,一位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男人匆匆的走了进来。斥责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秀花儿?要知道那些人已经打到黑木崖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真是急死我了!有了任我行那个狗贼在,他们会杀上山来的!还有那个风清扬,那可是号称剑神的存在,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吗?”
坐在一张梳妆台旁,身穿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竟在刺绣。撩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转过脸来。那是一张极为妩媚的脸,掩嘴一笑,道:“莲弟,急什么嘛!等人家绣完这朵花儿,就下去料理了他们!”
手指微微一弹,那根秀花儿针竟然在白纱绢布上来回穿插,像是活的一般!这就是东方不败!
精致的风景,妖丽的玫瑰,醉人的花香,珠帘锦帷,富丽的灿烂的绣房中,此刻的东方不败已不是往日傲视群雄,权欲熏心的霸气之人。杏手持针,绣龙织凤,东方不败媚气浑然,男女莫辨。
杨莲亭急的直跺脚,那枚绣花针却还没有停下来,东方不败站起身来,一边绣着花儿,一边向外走,过了门槛儿之后,突然回身道:“若是我不能回来了,莲弟,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吧!”
伸了伸手,红影却是飞快的消失了,杨莲亭一时间不知道这心中是何滋味儿;
黑木崖高耸陡立,如果不知道入口,断是难以进入,但是有了任我行就不难了,但还没等到走去哪个入口,就见悬崖峭壁上,一道红色的身影,随风飘荡一般,摇曳着下坠;
落地之手,那只素白的手捏着绣花针儿挑了挑头皮痒痒的地方,雌雄莫辩的声音,笑的很欢畅,还施了一个女子的礼节:“任教主,你这是在引狼入室啊!”
“哈哈哈!东方不败!你终于肯走出黑木崖了!多少年了!别说,上次见到你可着实吓了我一跳,今日,就让在坐的这些人全都看看你的模样吧!不男不女的!哈哈哈!”,任我行大笑不止;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唯有那几个知情的人懂得这是为什么!比如说余沧海!比如说韩文,再比如说——岳不群!
东方不败不恼不怒,手上一针一针很认真的绣着那朵颜色鲜艳的牡丹花儿,娇娇柔柔的说道:“不男不女又如何?我只要有莲弟在就好了!其他的根本不需要!”
风清扬一边咳嗽着,一边将竹仗上的一节竹篾掰了下来,随手甩了两下,笑道:“我能感觉的出来,你心静如平湖,便是这份宠辱不惊的心性修为已经远超出所有人了!能否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武功?”
东方不败打量着风清扬,鬼魅的笑道:“都说无敌最寂寞,看来是我妄自尊大了!风老先生也已经达到那种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的境界了!当世,也只有你配跟我一决生死了!咯咯咯!”
笑声中突然之间,众人只觉眼前有一团粉红色的物事一闪,似乎东方不败的身子动了一动。
风清扬看了一眼衣袖上的一道微不可查的伤口,赞道:“好剑术!好剑术!这一次,我要你倾尽全力!否则你就会死!用最高深的武艺,为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送行吧!哈哈哈!”
看着大笑不止的风清扬,东方不败也微微侧了一下脸,他的肩膀上也有一丝浅浅的伤痕,两个人刚才的交手极为快速,只有少数人看清楚了那一幕,可见速度有多快!
“你认为风老前辈有几成的胜算?”,独孤玉抿了抿嘴唇,以她的武艺都难以判断出两人之间的胜负比,所以她选择了放弃相信韩文的判断,毕竟她是看不见的,而韩文的眼光又一向很准;
韩文也是沉思良久才说道:“如果风老前辈在一炷香之内战胜不了独孤不败,他的生命也就走到尽头了,如果东方不败在一炷香之内不能完全抵御风老前辈的剑,他就会比风老前辈先走一步!”
“你的意思是说,风老前辈主要是受制于自己的生命长短的问题,如果是二十年前的他呢?”,独孤琳美目流转问道;
韩文摇了摇头:“二十年前的风老前辈未必是现在的东方不败的对手!现在的东方不败已经达到了巅峰,无论是武艺还是心性,而风老前辈却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看破一切;
他将会在短短的时间内爆发出最璀璨的剑芒!换而言之,风老前辈的资质比东方不败差了不止一许,东方不败!这是绝对妖人啊!或许,玉儿的资质可以与他相媲美吧!”
正在说话间,东方不败再次出手,她能看得出来风清扬的生命正在逐渐的流逝,脚步早已经不再灵活了,他完全可以用游斗的方式耗死风清扬,但是他也有他的骄傲!
举世无敌,谁不寂寞?
早年的东方不败利欲熏心,篡夺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后来他修炼了葵花宝典,可以说有了强大的武力做后盾,但是他没有要一统江湖之类的,反而是独居小院儿;
他战胜了自己的**!战胜了自己的贪婪!更是战胜了名利与江湖纷争!
以前的时候东方不败受恩与童百熊,那是他的大恩人,他却可以毫不愧疚的杀了童百熊!
他战胜了自己的情感!所以他才能够如此随心所欲,如此心安理得!毫无愧疚之意!
当然他战胜一切直面真实生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百年之后,终归于尘土。曾经的雄心壮志已经丝毫不剩,剩下只是绝望和痛苦。
于是他幽居于无人的小院落当中,并且喜欢上了一个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杨莲亭;(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巅峰之战之英雄迟暮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沉重,双眸中的光彩越发的暗淡,风清扬自觉大限已到,心中委实不甘,他当年为何退隐江湖,隐世不出?一方面是因为气恼华山派气宗的龌龊行径,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因为高手寂寞呢?
那时候的他已然是剑道通神,举目无敌,无论是天残门主历云飞,还是嵩山北少林寺的疯和尚,亦或是武当山的怂道士松风道人,全都不是他对手!
再早一些的福威镖局林远图,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也尽皆败在他的剑下!他仿佛站在高高的云端之上,没有那种一缆众山小的快意豪情,有的只是无聊,无奈,寂寞!
天上的云彩,太美了!以至于只有很少数的人才能够站在上边!风清扬站了上去,所以他发现,云端之上远没有云端之下精彩,双目凝望下,别说是人,便是鬼影子也不见一条;
可如今,他终于发现这云端之上原来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与他一样,也很寂寞,以至于无聊的精神不正常了!但是他并不歧视这个妖气甚重,雌雄莫辨的人,他只想与他交手!打过一场!
恰如很多年前他从母亲的肚子中降生,痛痛快快的来了,他也想如同当年那般痛痛快快地走了!哪怕是败了,哪怕是死在别人的剑下!死在高手的剑下,本身不也是一种荣誉吗?
“苍天啊!请在我老去之前赐予我死亡!”;“苍天啊!请在我老去之前赐予我死亡!”;“苍天啊!请在我老去之前赐予我死亡!”;
一声声呼唤在耳边响动,风清扬有些迷惘的神情渐渐地恢复了。顺着声音的来源处,正见那个坏小子声嘶力竭,歇斯底里的对着自己怒吼!没有人到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懂了!
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竹篾,风清扬朗声大笑,不无感叹的说道:“人老了,精神总是不大好!以阁下的武艺,完全可以在这一瞬间要了我的老命,可你没有,可见。你也不是他们嘴中所说的那种人!”
东方不败调了一下嘴角,趁着风清扬愣神儿的功夫,他又绣好了一个花瓣儿。娇柔的说道:“这要分人!要是他们这些人,我不介意用什么手段,也不管是否下作,因为他们本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你不一样。这一战,我足足等待了近乎八年啊!”
“那么!年轻人!就给老夫来一场华丽的葬礼吧!哈哈哈!”;大笑中,风清扬艰难的迈开了自己的步子,向前轻轻探步,手中的竹篾灵蛇吐信一般递了过去;
竹篾仿佛就那样直直的刺了出去,速度也不是很快,东方不败的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因为他看到的与别人并不一样!竹篾现在是变化万千,从四面八方的笼罩过来。只是因为风清扬的手太快,剑太快。所以给人一种假象;
东方不败手臂挥舞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将风清扬刺来的四剑尽数拨开。风清扬凝目看他出手,这绣花针四下拨挡,周身竟无半分破绽,心中暗自赞叹,天纵之才啊!
别看东方不败手中那根绣花针仅有几寸长,却也是风吹得起,落水不沉,但他却能荡开风清扬的快剑,无论是速度还是眼力,亦或是武功修为都能凸现出来!
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的人,一草一木皆可为剑,绣花针也不过是因为东方不败因为刺绣没有完成,一边走一边绣而来带的,正巧当了武器,风清扬也是如此,先前一战,独孤玉将他的竹仗打坏了,所以他掰下了一条尺余长的竹篾;
风清扬现在几乎是半截身子入土,就差在棺材板上钉钉儿了!脚步早没有原来的灵动了,独孤九剑的威力自然是差了几分,所以,不愿意占他便宜的东方不败欺身上前,两人在一丈方圆内交手!
“动作很快,我不及他们啊!”,独孤玉用耳朵倾听,但是双方交手很快速,她听得并不清楚,也没有能够听出双方的动作,这才以往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女人在习武的先天优势上就要差上许多,尤其是一些拳脚功夫,横练功夫上很吃亏,所以说风清扬如此赞叹独孤玉的资质与才华,近乎是百年一出的不是奇才;
韩文大庭广众的搂着她的肩膀,道:“那我给你现场解说吧!呵呵!现在风清扬前辈用了一招...好吧!速度有点快,我也搞不清楚了!等结果吧!这才是巅峰之战啊!”
风清扬如同山岳一般站直身体,单手持着竹篾左挑右刺,而绕着他的身体的是一道红色的身影,上下翻滚动作不断,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的东方不败!
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中两人的武器相互碰撞数十次!这份修为,已经远远的超过在座的无数人了!
任我行心中冷笑迭迭,或许他有些后悔自己养虎为患了,或许东方不败如此无敌的武艺让他眼红了,但是看到东方不败不男不女的样子,他心中就是一阵不可言表的畅快!
当年他身陷囹圄,不怀好意的将葵花宝典传给了东方不败,不就是为了看到东方不败现在的样子吗?欲要练功,必先自宫!哈哈哈!没有卵蛋的男人难道就是女人了吗?
与任我行相对的是左冷禅,左冷禅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神情闪烁,葵花宝典与独孤九剑都是当世一等一的功法,具有莫大的威力,他从不介意自己的收藏中多了这么两部功法,至于练不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可以说左冷禅眼中有贪婪,但是他这种贪婪仅仅是人对物质最直观的那种贪婪,属于无知的贪婪。而知晓其中门道的岳不群与余沧海可就不同了!
岳不群面无表情,甚至会流露出一丝悲伤之色,仿佛是在为风清扬担忧。引来无数人的同情,但那双眼睛之下,却是毒蛇一样的光芒!天下无敌!雄霸武林!有了葵花宝典,一切皆不是梦幻!
这位华山派的大掌门人喜怒不形于色,余沧海远比不上他,面色涨红,就差喊出声来了。他可真想喊上一句——东方不败!把葵花宝典给我交出来!
还好他没有这么脑残,人东方不败凭什么将葵花宝典交给你?不先宰了你就不错了!
两人的战斗还在僵持不下,高手过招。远不是那种彪形大汉拿着大片刀,呼喝喊叫的砍杀在一起,虽说那更会让人热血沸腾,可惜。没什么技术含量。而这种过招,虽没有惊天动地的声音;
但是,随便拉出这两个人中的一个,在场的人他们都能随便菜;
忽然,两个人具是一顿,停了下来,风清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划痕,那是东方不败欲要刺他的人中穴没有得逞留下来的。而东方不败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伤口,鲜血潺潺。这是风清扬回送给他的礼物!
“好功夫!好剑法!独孤九剑果然是天下第一剑法!一剑破万法,或许有些夸大其词,单论击剑法精妙,还是罕有匹敌的!”,东方不败赞许的点了点头;
风清扬亦是说道:“难怪这么多人为了葵花宝典打生打死的,如今的你已经是天下无敌了,老夫或许并不是你的对手,真想见见那位创造了葵花宝典的前辈啊!”
陡然间,风清扬变的面色潮红,辉光迸发,仿佛一瞬间返老还童,但是他清楚,这是他最后的一点儿时间了!这是回光返照!看破生死的他也不在意,反而有些欣喜!
“在接下来的这一点点时间内,你将会面对最巅峰的我!小心了!年轻人!不要死了啊!哈哈哈!令狐冲!你个蠢蛋,给老夫好好看着,独孤九剑不是你那用的!”
说话间风清扬,身随意动,竟然如同那清风一般的飘零,不仅仅是身体能够快速的移动,便是出剑的速度也快了些许,东方不败心中暗惊,却毫不退让的迎了上来!
“回光返照!回光返照啊!风老前辈要去了!”,冲虚道长叹了口气,闭目不言,对于他来说,再看下去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一代高人的逝去才是令他扼腕的事情!
“风前辈!”,令狐冲泪眼模糊,双目通红,那一声声呆瓜蠢蛋何尝不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怜呢?
“哈哈哈!修我战剑!杀上九天!洒我热血,一往无前!再看这招!”,扬声大笑,风清扬洒脱之极,超脱外物,他现在只想打个痛快!只想与这个生平仅见的对手一决胜负!
东方不败双眸来回闪动,见招拆招,嘴唇紧闭一句话也不说,心中却倍感压抑,风清扬此时的气势完全压过他了!也就是说,至少现在的风清扬要比他强!
“噗——!”,身体一顿,风清扬的脸色有黯淡了下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大限已到了!
不甘心!他还不甘心!因为他还没有与人分出胜负呢!现在就要走了?岂不可惜!不行!绝对不行!心中怒吼着,风清扬,身上的气势猛然暴涨!
那一刻,所有人都仿佛看到山岳一眼的压抑,那是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霸气!一手平伸,一剑平来,快若闪电,势若奔雷!东方不败在这一刻竟然生出了想要逃避的心思!
气机锁定,他却是逃不了,手中绣花针迎了上去,却被风清扬的气势直接碾压成了碎末!连用数招进行抵抗,却不能打断风清扬的招式!东方不败甚至有一种绝望的神情!
竹篾已经刺入了肌肤,东方不败暗道,莲弟,逃跑吧,不要在这里等待我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咳咳咳!我赢了!呵呵!我也没赢!你之前若不是让着我...我已经死了!咱们,平手了!只是,以后的你,又当如何?”;轻声的呢喃中风清扬颓然倒地,面上带有满足的笑意。再也没有了声息!
东方不败呆呆的看了一眼风清扬,又看着那根刺入自己身体一寸的竹篾,轻轻地拔了下来。神色变幻不定,整理了一下衣服,向着风清扬的尸体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以表敬意!
“风前辈!风老前辈?”;无数的人匆匆向这边跑来,叹息者有,哭喊者亦有,场面混乱之极。方证大师宣了声佛号,道:“早年间少林寺受过风老前辈的恩惠,就由贫僧师兄弟二人为老前辈超度吧!”
“有劳大师了!”。岳不群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猫眼泪,一脸愤恨的指着东方不败:“妖孽!你杀了我风师叔!今日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这边吵嚷着大喊,啊上就有人过来拦着他,要是韩文这个阴损的货。一定会在旁边起哄。非但不拦,还会鼓励岳不群上去与东方不败过过招,估计,借他俩胆儿他也不敢吧?
东方不败心安理得的绣花,抬了抬眼皮,尽显冷艳高贵,瞥了一眼岳不群,道:“如果你不是瞎子。你能够看清楚,他赢了。只不过是生命走到了尽头,没能在最后杀了我罢了!我杀他?笑话说得不错!”
像岳不群这种小脚色,东方不败真的是懒得搭理,若不是因为风清扬是华山派门徒的关系,他才懒得解释呢;
“谁赢了?”,不远处的独孤玉抓着韩文的手臂,有些紧张的询问,随即,她叹了口气,那边的动静她听见了,她师父历云飞虽然败在风清扬手中,也无时无刻的不想着打败风清扬,但是他却不是那种小心眼儿,与风清扬还是好朋友;
“风前辈大限已到,哪怕是那还那么一瞬间的好活,东方不败此时虽不会死,却也要重伤,不过,他最后的那一招好像不是独孤九剑,而是之前你所用的一字剑!”
韩文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虽略有不同,但我肯定,一定是一字剑!话说,这剑威力不错啊!我说玉儿,能不能教教我啊!嘿嘿!好媳妇儿!”
独孤玉涨红着脸,听着韩文献媚的笑声也不禁发笑,道:“好啊!等此间事了,我就将一字剑交给你!实际上,一字剑是大简若繁,非常简单的!”
“走了!我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巅峰之战结束,但接下来的事情才会是重头戏!正邪双方的博弈又开始了!”,韩文一叹将独孤玉扶起来向远处走去;
有的人是看热闹来了,有的人就抱着捡便宜的心思前来的,野心最大的当属任我行与左冷禅,任我行是想借机除掉东方不败,重掌大权,而左冷禅是想将日月神教一窝端了,全都不是什么好鸟;
面对海水一般汹涌的人群,东方不败单人匹马的站在一块巨石上,皇宫大内的贵妃一样冷艳高贵的坐着,不假辞色的绣花儿,视天下英豪如无物!
或许在东方不败心中,这些人远比不得英雄迟暮的风清扬!气氛有些冷场,见识到了东方不败神威的人们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生恐被枪干掉,心有戚戚的驻足观望;
眼看着踟蹰不前的众人,任我行眼睛一转,有了招式,在任盈盈耳边耳语了几句,任盈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越过重重众人,来到韩文身边,眼神那叫一个幽怨啊!
韩文打了个哆嗦,紧紧的拉着身旁的独孤玉大高手,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啊,正邪不两立,少拉我下水!还有记住了,别忘了你还答应过我一件事情!”
独孤玉双眸是灰色的,看不见东西,一只凭借嗅觉以及耳力判断人与事儿,小巧玲珑的琼鼻嗅了嗅,笑道:“任小姐,不知道你前来找我家夫君,可有事情?”
“哼!”,任盈盈闷哼一声,清冷的说道:“我爹说你小子无耻,下流,坏坯子,让你想个主意破局,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对峙到天黑,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当时什么事情!这多简单!”,韩文舒了口气,随即微微矮下身来,轻声道:“找几个人大喊,东方不败,杨莲亭在我手上!如此而已!别一副不信的样子!你要不要试试?不行咱打个赌如何?”
“鬼才跟你打赌!”,任盈盈一转身,留下了一个漂亮的后脑勺,转身便走;
独孤琳咂咂嘴,道:“咱们姐夫还真是受欢迎啊!那个什么什么宁女侠,一直向这边看,还有那边儿的那位小姑娘,这又来了个任大小姐!您还真是上到三十八,下到十三岁的娃,通吃啊!”
“咳咳咳!”,韩文被噎得不轻,打眼望去,却见一个梳着长长的羊角辫子的小萝莉冲他招手,愕然道:“曲非烟?他什么时候来的?”
“姐!这种男人太花心,怎么办?”,独孤琳没有理会韩文,转而问独孤玉;
独孤玉,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是个有主见的女人,也是一个看得很开的女人,有些时候,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却是不想说而已;(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巅峰之战之这才是真爱
“东方不败!杨莲亭就在我们手上...”,按照韩某人这个坏坯子的吩咐,任我行安排了人手开始大肆的嘶吼,为了增强可信度,还找了个人装进麻袋中,吊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的关系,但他们更多地认为杨莲亭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其实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是表面上的那种,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我想,这就是爱!
果然,东方不败,勃然色变,尖声喝道:“任我行!你可真行啊!佩服!佩服!”
他并没有说任我行手段下作,只是说佩服,就像当年的他,也是这样不择手段,只要能战胜别人,他不惜任何代价,但现在不同,他以为他是个女人;
既然是个女人,是别人的侍妾,就要为自己的夫君负责,成为他坚强的后盾,就像某一句话说的,每个光鲜亮丽的男人身后都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东方不败最大的心愿就是做那个默默无闻的女人;
为此,他杀了童百熊,杀了无数的人,就是为了杨莲亭能够满意!为了杨莲亭能够顺心如意!如今杨莲亭被绑,他自然会将矛头指向知晓上黑木崖密道的任我行身上,也自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站起身来,东方不败一甩红纱绮罗的袖子,身形迅捷的宛若燃烧着火焰的朱雀,一头扑向了人山人海的武林人士的中央,手上一根丝线蛇舞一般。鲜艳的红色丝线变得更加的娇艳!
“后退!后退!”,各派掌门人连忙大声地指挥那些武功微弱的弟子向后撤去,自感手上还有两把刷子的才会留下来。面对如此狂暴的东方不败,谁不胆寒?
冲虚道长瞪了一眼韩文,这个主意是他出的,他听到了,低声骂道:“你小子现在高兴了?死了这么多人,就不怕他们晚上去找你!真是作孽啊!”
“老头?你谁啊你!凭什么教训我姐夫?欠扁是不是?”,独孤琳那就是一个二货姑娘。当然,这里边也有冲虚道长的关系,这老头穿得太寒酸。那身武当山的道士服都没舍得穿出来,独孤琳自然没人出来;
“还反了天了你!”,冲虚道长气急败坏的骂道:“我就教训他怎么了?还不让人教育了咋地?老道我就不信了!你小子,你还敢笑。尾巴翘上天了是不?”
韩文连忙止住笑意。解释道:“这是我师兄,冲虚道长,也是清虚、清林的正牌师父!哈哈哈!笑死我了!师兄!你现在明白穿一身能够表明自己身份的衣服是有多么的重要了吧?”
冲虚道长面皮抽搐,独孤琳一吐舌头,眼睛一转,甜腻腻的撒娇道:“师兄好!”
别说是韩文,就是冲虚道长都被这嗲嗲的声音吓得脚软,连忙牵着小毛驴离开这里。临走时说道:“热闹看够了就回武当山,祸害啊!祸害!我武当山怎么就出了你这么妖孽!”
韩文耸了耸肩膀。小声的揶揄:“这老头一定是害怕东方不败了!好了!咱们也该让开点儿了,崩一身血,脏死了!东方教主真是威武霸气啊!可惜,蚁多咬死象!”
蚁多能不能咬死象这个问题或许难以想象,但要是一群狮子呢?能够自告奋勇留下的哪一个是好相与之辈?别人且不说,左冷禅与任我行就够人受的;
左冷禅与任我行联手这也是难得一见的事情,若不是东方不败实在是太逆天,他们才不屑与彼此联手呢,就算是联手了,打斗中他们也要分心防备对方突然下黑手;
眼看着左冷禅浑身冒着白气,任我行心中暗自惊诧,这是什么功夫?好啊!左冷禅这厮竟然如此阴狠,这种阴寒的内力如果被自己吸到体内,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到这里,任我行突然向后撤走,退出了站圈儿,喝道:“左冷禅!你先给我闪开!吸星**——!”
韩文也是第一次看吸星**,心中难免有些惊骇,大笑中的任我行声音震天,飞沙走石中,东方不败的身体隐隐有些活动不便,伤口中的鲜血竟然被吸出了不少!
承继大理一脉中的北冥神功,吸星**是任我行偶然间得来的顶级功法,虽有缺憾,但他还是练成了,也凭借着吸星**名震天下,最终成为了日月神教的教主,十几年前,无论是正是邪,谈及吸星**,无不闻虎色变!
任我行天纵奇才,如今这吸星**被他补了空缺,威力更上一层楼,且没有了隐患施展起来的确是惊天动地,不是一般的强!
这边任我行用吸星**对东方不败进行了牵制,那边的左冷禅联通五岳剑派个掌门,还有各路高手纷纷向东方不败袭来,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别在衣服上的绣花针弹了出去!
“啊!”,任我行一声痛呼,却见一根秀环针刺进了他的手掌,吸星**为之一停,东方不败借助这个空隙的时间,直接跳出了战圈,面对如此众多的高手,就算是他,也会吃不消的;
韩文在不远处喊道:“任教主用吸星**牵制住东方不败,他的速度远非我们所能企及,没有了牵制,他有能力杀了任何一个人!不要放暗器!不要用带有毒气与寒气的内力!做不到的尽快滚粗!免得连累大家!
左盟主!主攻的任务你是当仁不让!令狐冲!负责放防空!不要让东方不败跳出站圈儿!莫大先生,岳师兄、向左使、还有日月神教的长老协同左盟主攻击他的上三路!其他人打下三路!不想死的就他娘的别愣着!打他呀!”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这货又将探出来的脑袋。夺回巨石后边了,端的是无耻之极!可他说的到底还是有点儿道理的,东方不败的武功胜在快。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啊!
少了任我行的牵制,谁也不能在速度上胜过东方不败,如果东方不败打定主意捡软柿子一个一个捏爆,只怕到最后,能活下来的不多,也不管韩某人的语气有没有不敬了。这些人排成队形再一次展开了攻击;
东方不败向这边望了一眼,若有所思,心中暗道:好毒的眼睛。手中抽出了前不久插在头发上的竹篾,这是风清扬用过的竹篾,上边还沾着她的血:“来吧!就让我看看你们这些杂碎,除了见不得光的手段。还有什么能力!”
“东方不败!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狂!交出葵花宝典!饶你一死!”。终于忍不住了,余沧海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芒便刺了过来,从路数上来看,却是与葵花宝典有几分相近之处;
“贪心不足蛇吞象,就凭你?哼!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尊容!”,东方不败骄傲的像是女王。一昂首,竹篾刺了出去。余沧海如遭雷噬,倒飞了出去,虎口被震裂了!
“没有几斤几两的就不要来献丑!真的太丑了!”,东方不败看着左冷禅道:“你刚才的那招倒是不错,如我所料不错,那是用来对付吸星**的吧?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可惜,对我没有用!”
知道自己现在不能阴任我行,左冷禅也没有什么遗憾的意思,大不了将来正面击败任我行就是了,那样会更有成就感,宽大且厚重的重剑在他手中仿若无物,大开大合的劈砍过来;
神拳门的夏老拳师、点苍派的何才林,华山派的岳不群,向问天等等,尽皆是高手,一拥而上,刀光剑影中只看见一道红影上下翻飞,不多时便有人当众表演一出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那简直是一处亮丽的风景,要是嘴里的血喷的再有点美感就好了,韩文不无遗憾的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扫过远处的悬崖峭壁,却见一人正向这边探头探脑,神色中充满了关切;
韩文眼睛一亮,用手杵了杵身旁的独孤琳,道:“把那个人抓回来!我有大用处!快点!怎么着?这山崖你上不去吗?那算了,我还是找别人吧!”
很明显的激将法,二货妹纸却华丽丽的中计了,一脸的鄙视:“也就是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上不去,像我这种高手,怎么可能呢?等着!看我将那厮扔下来摔死!”
“别啊!要活的!活的才有用啊!”,韩文连忙叫道,却见独孤琳,轻功一展,纵横翻飞间已经远行到了山崖下边,灵猴翻转一般向上窜去,如果动作再漂亮点儿就好了;
“嘭!”,一声轻响,尘土翻飞,韩文被惊了一下子,侧过脸去正看见神拳门的那位老爷子呕血不断,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韩文上前抓住他的手,叹息着摇了摇头,心道:太残暴了!
而这位夏老爷子却以为是韩文给自己把了一下脉,告诉自己不行了,当时眼睛一翻就没了意识,自己把自己吓过去了;
东方不败太凶残了,不同于风清扬这样的人,风清扬与令狐冲所练习的独孤九剑,适合单打独斗,却并不一定适合群殴,而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却是不同,非常的适合群殴,内力深厚绵长,招式狠辣非死即伤;
眼看着被打飞出去躺在地上了无生息的人越来越多,就连韩文都有些急切了,东方不败身上穿的那件葵花宝典中藏着自己所需要的《坐忘心经》,如果不能把他弄死,怎么得到?将来武功还不得不得寸进啊!
正在焦急的时候,独孤琳从远处跑来,更加残暴的拎着一个人的脖领子,直接一路拖了过来,就像将人绑在马的身后,一直拖,直到拖死为止,太残暴了!
韩文恶狠狠的将他拽着脖领子举了起来,喝道:“你是不是杨莲亭?恩?不说话!东方不败!你看看这个人是谁?独孤琳!先给我卸了他一只手!”
东方不败勃然变色,叫道:“莲弟!我不是要你不要出来吗?任我行!你刚才那是在骗我!你好卑鄙!”
“卑鄙?东方不败。你什么时候也成圣人了!哈哈哈!越活越回去!幼稚之极!今天!你就跟着你的莲弟一起死去吧!吸星**!哈哈哈!”,大笑声中任我行吸星**在施,东方不败的速度又慢了下来。
脚下一踏,东方不败欲要从空中跳出去,却见一道身影也是飞身而起,一手长剑与风清扬非常的相似,自上而下的搅动剑尖儿,锋芒无匹的将他压制了下来;
“啊——!”,一声惨叫。东方不败一分神,左冷禅的剑便看上了他的腹部;
杨莲亭与东方不败的感情的确是非同寻常的,就连韩文也不得不叹息:这他娘的才是真爱的!假如有一天有个姑娘问他你会怎么爱我。他一定会回答,就像杨莲亭爱东方不败那样!
独孤琳硬生生的掰断了杨莲亭的左臂,不是脱臼那种,是掰断。骨折!杨莲亭痛的面色煞白。大汗淋漓,硬是咬着嘴唇不吭声,生怕东方不败在众人围攻中分神;
那,那声惨叫是从哪里来的呢?很简单,从杨莲亭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来,韩文这厮,实在是太坏了,杨莲亭不叫。他就替杨莲亭叫了一嗓子,效果还不错;
在吸星**中。东方不败身上的血逐渐的向外喷涌,脸色也是白了不少,如果在僵持不下,他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
韩文心中也在问自己,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太残忍了,但他自己也无法回答,只能说,自己变了,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他本来就不是好人,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东方不败眼看杨莲亭如此惨状,盛怒至极,尖啸一声,轻纱曼舞,以他为中心卷起了一阵风尘,那是内力外放!强大的内力迫开了所有人!身形一动,东方不败便向这边冲来;
韩文一把抽出了细长的黑色圆木剑,抵在杨莲亭的脖颈上,刚想说什么,就见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已经到了眼前!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甚至可以看见钢针的尖儿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一直芊芊素手伸了过来,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了钢针!独孤玉娇小的身躯挡在了东方不败的身前,手中竹萧剑一抖,逼退了东方不败,冷声道:“把你的臭手挪的远一点!”
“快走!快走!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走啊!还等什么?”,杨莲亭嘶声大吼:“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在参加什么江湖纷争了!”
“莲弟!我怎么能扔下不管呢?放了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了他!”,东方不败双目泛红,隐隐有泪光闪现,哀求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只想要莲弟!”
韩文抿了抿嘴唇,道:“就算我把他交给你,你也不一定能够带着他离开,如果你愿意相信我,那就将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给我,我保证他能活下去!”
鬼使神差的,韩文竟然想到了这一招,眼看身后被迫开的各路高手就要过来了,东方不败一咬牙一跺脚,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你!我要莲弟活下去!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杨莲亭泪眼模糊道:“他是骗你的!他是骗你的!走啊!再不走,就要死!快走啊!”
韩文伸手接过了那件轻纱,脑海中突然有了一道声音,旋即一笑,又将它递回给了东方不败,道:“看来你们之间真的是存在...爱!我只是想看看你舍不舍得这令武林痴狂的东西,没想到你毫不犹豫!他的命,我保了!你若能活着,尽量活着走出去吧!”
东方不败一愣,竟然是笑了,对着韩文施了一个女子的礼节,慢慢地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杨莲亭,道:“莲弟,今后不要再想我了,若是遇到称心如意的女子,便娶了她吧!”
任我行大笑着追了过来,满面鄙夷的看着东方不败:“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可叹!可怜!更可恨!”
东方不败将手中的轻纱扔给了任我行,道:“这就是你传给我的葵花宝典!这些年,我讲它绣在这件衣服上,一直穿在身上,现在,也该还给你了!我的存在会让你们感到不安,所以今天,我必须死!对么?”
“对极了!只要你还活着,我们的头上就像悬了一柄宝剑,随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不死,我们岂能心安?”;左冷禅看了一眼任我行,更是贪婪的扫了一眼葵花宝典,慢悠悠的说道;
“哈哈哈哈!”,任我行突然狂笑:“欲要练功!必先自宫!欲要练功!必先自宫!哈哈哈哈!这种只有太监才会练的东西,存在世上还干什么?毁了便罢了!”
“嘶咔——!”;轻纱变成了碎片,随风飘在空中,余沧海象一只野狗一样不断地去拾取葵花宝典的碎片,除了他还有别人也收集碎片,只不过没有他这明目张胆罢了;
韩文特意的看了一眼岳不群先生,这厮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却能看得出来,他在看都是谁收集葵花宝典的碎片!这就是智慧!抢这些人远比自己去收集轻松得多!(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巅峰之战之此间事了
东方不败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因为他超脱了规则,或许从前还有个风清扬能够制衡他的存在,但是现在,风清扬去了,他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举世无敌!
他是打破规则的存在,对于所有人来说,他都太危险了,所以,他今rì必须死,否则谁也承受不了他的报复,她若不死,便会如那悬在头顶的宝剑一样!
不仅仅是任我行等人希望他死,就算是韩文也希望他死,别看他嘴上说的漂亮,心里也是害怕东方不败杀了他的,要知道东方不败连童百熊都能毫不犹豫的杀掉,何况是他?
“我初当教主,那可意气风发了,说什么文成武德,中兴圣教,当真是不要脸的胡吹法螺。直到后来修习《葵花宝典》,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
东方不败站在巨石之上,身侧周围是数十人的包围,他望着任我行笑道:“我讲它还给你了,咱们之间也在没有了什么纠葛了!任教主!就让我看看这些年你的功夫有没有长进吧!”
一声尖啸东方不败身如鬼魅,直扑任我行,任我行一惊,连忙施展吸星**,却见东方不败手上一顿,拽断了几丝秀发,随手扔了过来,秀发轻柔,却似剑芒,扎在任我行的手上,令他疼痛难忍;
任我行心中惊骇,想当年。东方不败不过是他手下的一个小人物,武艺平平,除了有很聪明的头脑之外再无其他长处可言。但今rì的东方不败,竟然有如此修为了!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哈哈哈!死就死了!临走了还这么煽情!东方不败!你这些年对我做的事情,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不敢忘怀啊!哈哈哈!”,任我行狂笑中迎上了东方不败,一双肉掌顿起惊雷;
东方不败也不吭声,如电闪、如雷鸣,手中一根竹篾更是神出鬼没。没等到一时三刻,任我行便惨叫着被打飞了出去,样子惨极了。一只胳膊都被竹篾洞穿了;
眼看任我行如此快速的败下阵来,没有了吸星**的牵制,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左冷禅无论是愿不愿意。都必须迎上东方不败。防止他做掉任我行,那样,他们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东方不败神威滔天,当下,谁还敢起什么坏心思?只能jīng诚团结,按照韩某人出的主意一起围剿东方不败,包括牵制、防空,攻击上三路与下三路。将东方不败团团围住;
在牛逼的人,他也终究是人。东方不败是天下第一高手没错,但他并不是神,他还没有远远的将这些凡人甩到身后,所以他会受伤,他会累,他会流血;
终于,左冷禅一掌打中了东方不败的后心,带有寒毒的寒冰真气很快就蔓延至东方不败的各个脉络,他身上都布满了寒霜,一张桃花儿脸也变得铁青;
远处的杨莲亭眼看东方不败如此,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今rì的东方不败已经是在劫难逃了,深吸了一口气,他猛然挣脱了韩文抓在脖领子上的手,一头撞在旁边的山石上!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杨莲亭却是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眼看着就是活不了了!韩文愣住了!他本以为自己能够保住杨莲亭一命,却不料,他竟然寻死了!
“啊——!”;一声尖啸,道尽了对世间的不甘!东方不败挣扎着站起身来,不顾身上的寒毒,内力外放,排山倒海一般将所有人全都击飞了,但他自己也被寒毒侵入了心脉,没有几时的好活了;
红sè的魅影,由远及近而来,韩文有些紧张,独孤姐妹不留痕迹的向前一步,将他慢慢地护在身后,生恐东方不败突然间暴起伤人,连番大战早就耗尽了东方不败的jīng气神儿,他已经无力在动手了;
飘然而来的身体,只行了一半儿便颓然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韩文一叹,他并没在心中鄙夷东方不败与杨莲亭这种畸形的爱情,虽然有些疙瘩,但他也不得不感叹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柔和的内力拖着杨莲亭的身体放到了东方不败的身边,独孤玉默默地转过身去,道:“琳儿!我们走吧!韩文或许,或许我们在一起真的是个错误,我现在的心情很乱!”
韩文张了张嘴,还没等说什么呢,独孤玉就带着独孤琳飘然远去了,搞得他莫名其妙,坐在山石上,看了一眼已经死掉的东方不败与杨莲亭,幽幽的叹了口气:“尘归尘,土归土,来世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吧!”
这一战打的是惨烈至极,死伤十数人,全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派宗师,余者皆负伤,没有谁能够幸免,任我行的一条臂膀短时间内是不能动了,左冷禅也好不到哪里去,大腿到现在还痛呢;
如此场面,众人全都坐在地上喘息,要么是调息内力,竟无一个人说话,而韩文也在脑海中联系起了小恶魔,在他手接触到葵花宝典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道声音,但是他没细听,正要问个清楚;
小恶魔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节/cāo,竟然穿了近乎透明的情趣内衣,加起来都没有两个巴掌大的不了岂能遮掩的了她傲人的身材?那粉嫩的嫣红,白皙的山丘,我勒个去啊!
韩文盯着看了两眼,目不转睛的说道:“哟!这没想到,身材不错啊!这是天然的?还是人工的?怎门看着这么假啊!要不要,我帮你鉴定一下?”
“鉴定?贱人!”,小恶魔一挑眉毛,芊芊玉指打了个响指,身上就多了厚重的衣物,将所有的一切全都遮掩了起来,坏坏的一笑:“你之前不是很不屑老娘的存在吗?瞧你丫那sè鬼样,一点儿出息都没有,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正好啊,你哪位小情人儿走了,憋死你!”
“咳咳!”,韩文被噎得不轻,讪讪一笑道:“我拿到葵花宝典的时候,你好像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恶魔一撩秀发,摩挲着头顶上那两根鲜艳通红的恶魔角,笑道:“实际上我说了三句话,三件事情,你却只当做一件事情,还真是有些心不在焉啊!”
“三件事情?说来听听!”,脑海中的韩文躺在地上,舒缓自己的情绪;
“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忘心经》的下半部已经到手了,这个任务你完成了,所以你的腰包中又多了不少的票子,第二件事情就是你完成了隐藏低级任务‘有情人终成眷属’,特此奖励十万软妹币;
还有你触动了另外一个中级任务‘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哦,这个任务的报酬很丰厚,足有三十万大洋!咯咯咯!小哥哥!你可要挺住啊!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看热闹不怕事儿大’?我去!这是什么意思?话说,小妹妹!能不能给我透露那么一点点啊?”,韩某人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小恶魔,眼神中略带可怜巴巴,还有一些小崇拜;
小恶魔眼睛一翻,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清吐出了一个令人心痛的字儿:“钱!”
“干!”,韩某人伸出了中指,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算了!还是让我自己琢磨琢磨吧!再见了!外边的事情估计还有很多,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再见了!”
画面一转,韩文睁开了眼睛,场面还是刚才那般的沉寂,任我行与左冷禅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也不知晓在想着些什么,总之,这两位可都不是什么好鸟,心思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道中人这一次算是大集会,来的高手无数,虽然在与东方不败的一战中损失惨重,但是在整体实力上还是要远超过任我行这方面的,所以左冷禅在想,是不是要趁机将rì月神教一网打尽了;
而任我行在想的便是正道中人现在气焰滔天,自己如果想不出什么辙子来,rì月神教很有可能在今天就被抹除,那么自己所做的努力还有什么用处呢?
但是两个人都不敢妄动,如果事情没有按照他们所想象的那种预想进行,那么,后果绝非是他们能够承受的,相持不下,两人也只能是各有所思的用眼神儿干掉对手了;
韩文施施然的走了过来,想起自己那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奇葩任务,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左盟主!正邪不两立,如今我们的实力这么强大,似乎,灭掉魔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左冷禅诧异的看着韩文,低声道:“各派高手损伤惨重,此时怕是有些不够稳妥啊!”
韩文道:“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人损伤惨重,他们的人又何尝不是呢!这可是多年来最好的一次机会了!左盟主,如果这个机会错过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神sè变幻中,左冷禅坚定的摇了摇头,下个月初便就是嵩山论剑大会了,他现在受伤颇重,为了确保五岳剑派能够安全的、平稳的,尽在把握的被合并成一派,他不能冒险!
眼看说不动左冷禅,韩文也只能叹了口气,笑着对对面的任我行说道:“任大教主今天算你走运了!啧啧!天赐良机啊!可惜!可叹!可悲!清虚、清林!走人了!”
任我行看着韩文的身影,面sè变幻不定,刚才韩文肆无忌惮的言词他也是听到的,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
不管怎么说,此间事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