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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琊海礁     影视武侠txt下载     影视武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六章 武林大会之前奏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怎么做,天残门结束避世,重出江湖之后,势必会带来动荡,这是必然的结果,无可更改,也无从更改,哪怕是他们以平和的方式出现,也难免要与江湖当的其他势力发生碰撞;

    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两个字——利益!

    钱、人、物,这些都是资源,而当今武林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利益分割时代,也就是说,哪怕有一个苍蝇大的肉星儿,那也是有主儿的!你天残门重出江湖那就要重新分割利益,总不能炀活着吧?

    利益至上,争斗在所难免,青城派就是因为被抢了骨头而呲牙咧嘴,这才惨遭屠戮,天残门这未尝不是给江湖武林势力的一个下马威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敲山震虎,投石问路吧?

    前往蜀的道路上,韩没有像其他门派大佬那样骑马坐轿,反而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大部队慢慢的行走,对于他而言,这也未尝不是一次磨练的机会;

    独孤玉跟在韩身边,揽着韩的手臂,模样甚是亲密,偶尔掏出香巾为她的郎君擦擦细汗,就像是一个称职的妻子,她做到了她能做到的一切,这很难得;

    不远处是骑在马上的岳灵珊,在华山派的队伍有四个人时不时的向这边望来,其一,岳不群,其二,宁则,其三,令狐冲,其四,便是这岳灵珊;

    眼看着独孤玉与韩的动作,这位情窦初开,就因为一场误会而被折了花蕊,xìng格变化很大的女孩儿眼闪过了一丝艳羡之意,而后便是撇着脸。嘀咕着:“狗男女!光天化rì之下,朗朗乾坤之,竟然...”

    话还没说完,岳不群便蹙着眉毛叱道:“珊儿!那是你韩师叔!你岂能在背后恶语伤于他?再怎么说那也是长辈!况且他这次代表的可是整个武当山,不要给华山派找麻烦。你可懂?”

    宁则心微微叹气,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已经确定韩就是那个所谓的yín贼,但又能怎么样呢?今时不同往rì了,人家现在是武当派的小师叔,传闻冲虚道长有意培养他当做掌门接班人;

    且不提这些。就说那晚的事情,如果韩没有后来那一手,只怕做就做了剑下亡魂,这件事情没有对错之分,有的大概只是...彼此之间的误解吧?

    看着xìng情大变的岳灵珊从古灵jīng怪、冰雪聪明的女孩儿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宁则心又是生起了恨意。可她又能如何呢?只能温言软语的说道:“珊儿!你父亲的意思是,独孤姑娘眼睛看不见,你韩师叔还能这样对待她,这是美谈,不是什么...”

    “知道啦!”,岳灵珊打断了母亲宁则的话,犹自愤愤的转过头去。不知在看些什么,良久,问道:“大师兄!大师兄?我想要那只兔子!你去给我抓来?”

    令狐冲驻足望去,果然有一只小白兔在山边的草丛,因为大批的人马路过而惴惴不安的躲闪着,微微一笑,令狐冲几个闪落就把小白兔抱了过来,送给了岳灵珊,眼睛充满了幸福的微笑;

    “好俊的功夫!岳师兄教出来的好徒弟啊!”,一声爽朗的大笑。韩某人巴巴的凑了过来:“只怕岳师兄会遭人嫉妒啊!哈哈哈!你看你看!莫大先生就眼热得很嘛!”

    “哪里,哪里!”,岳不群从马上跳了下来,漂亮的落地站稳脚跟,然后与韩同行:“韩师弟。这长路漫漫,距离蜀川是路途千万里,你这么走着,恐怕会累垮的!”

    “自小身子骨就弱,到了现在还是一样,掌门师兄嘱咐我多走走,强身健体嘛!为了自己维护正道的本钱,我岂能惫懒,偷jiān耍滑啊!”,韩大笑着开起了玩笑;

    岳不群也是莞尔一笑,引出了其他的话题,两人相谈甚欢,慢慢的脱离了人群,看看身边没有人后,这才显得忧心重重的说道:

    “此次五岳剑派联盟是倾巢而出,武当少林也是抽掉了不少jīng英子弟,其他的各门各派均有调动,声势浩大至极,但是,我们现在后方空虚,韩老弟,你说,如果这个时候魔教的妖孽趁机钻了空子,这后果,可就——?”

    “放心啦!岳师兄如此聪明玲珑之人怎能想不明白这个种关节呢?正如你所言,此乃百年不遇的一次武林盛事,亦是关系到武林未来走向的一次盛事!

    可谓是今古罕见,海内奇观,当然,这些都是屁话,真正的问题还是利益的划分,这不仅仅是我们正道人有资格参加,魔教人也是有着一定的话语权的!如我所料不差,他们现在也已经派人前往蜀川了!”

    韩贼贼的笑着,他岂能不知道岳不群已经明白这种事情,他恐怕是另有所图,当下也是顺着岳不群的话往下说,他倒是想看看岳不群打算干些什么;

    而事实上岳不群什么也不想干,唯一想干的大概就是拉拢少林与武当的支持,现在的他还在拼命的伪装自己,还在藏拙,在没有真正的出手机会时,他选择忍耐,以至于,看着他背影的韩不仅在心暗骂——老狐狸!

    行路难,多歧路,入蜀的道路注定不是一帆风顺的,由七股势力组成的正道大军也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正义禀然,个龌龊岂是一般的多?

    一路来到湖广西南边界的靖州,大军在此驻留,打算休整一段时间,韩这就带着独孤玉与清虚道士在大街上闲逛,比起嵩山脚下的小镇,这里可是繁华的多了;

    道路上的吆喝此起彼伏,纷纷扰扰的人群,一切的一切都显出了这里的繁华之意,走了几步,突然看到路边儿有一个小地摊儿,摊上放着各种簪子;

    古sè芸香的木簪子,明艳动人的玉簪子,还有叮叮做响的银簪子,做工jīng细美观,相当不错,韩眼睛一亮,拉着独孤玉的手走了过去,笑着问道:“小哥儿!簪子怎么卖?”

    摆摊儿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老实巴交的样子,看到韩问话,连忙殷勤的回答:“不贵的!不贵的!最贵的也不过二两银子,您看好哪一款,可以先给您的夫人试上一试!”

    “呵呵!”,韩一笑,蹲下来,看了好半天捡起了一只木簪子,玉的怕碎,银的尖锐,考虑到独孤玉的情况,他挑选了最适合的一款,是一只造型jīng美的紫檀木簪子;

    “行了!就这只!不用找了!”,扔出一两银子后,韩无视了小贩的道谢声,也无视了清虚百无聊赖的目光,笑着给独孤玉盘了一下发髻,轻轻地插了上去;

    独孤玉有些激动,眼眶微红,抓住韩的手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

    “当然好看!”,韩肯定地回答道:“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戴什么样的首饰都好看!就算是衣衫褴褛也掩盖不了你出尘的气质!哦!或许,你就是我的仙女!”

    “讨厌了!这么多人,多丢人啊!”,独孤玉一张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紧紧地靠在韩的怀里,心却是吃了蜜糖一样的甜蜜,像她这种人,心思都是很细腻的;

    “瞎了你的狗眼!”,一声含糊不清的大喝在街上响了起来,路人纷纷散去,而后韩就看到了五六个彪壮的大汉扭着一个人模样的人大声斥骂,而在这个人身边是跪地哀求的女人,一个颇有姿sè的女子;

    “嵩山剑派的人?”,清虚皱了皱眉毛看向韩,韩努了努嘴,示意过去看看热闹,管管闲事儿;

    “你个小婊子!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

    来来回回的打听过后,韩大致是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起因很简单,几个喝醉了的嵩山派弟子去买chūn楼找乐子,看上了一姐儿,只不过这位颇有姿sè的姐儿是个头牌姑娘,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她仰慕的正是那个被揪着头发殴打的男子,这是一个很有采的男子,时常给她写一些诗词,然后谱曲唱和,正赶上今天这个书生前来,所以这位姐儿才推掉了应酬;

    她们相约一起逛街,过一过浪漫的二人世界,然后就被这几个嵩山派弟子跟上了,也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伸手掏出自己的玉质小烟袋,慢条斯理的放上烟丝,点燃,美美的抽了一口,拍了拍独孤玉紧张的手,笑着说道:“几位,火气不小嘛!住手吧!在我还没打算惩罚你们之前!”

    “你算是哪根葱?哪凉快去哪呆着去!”,嵩山派弟子毫不客气的喝道,看他们醉眼惺忪的样子,韩就知道这是喝大了;

    说,肯定是不行了,那就动手吧,努了努嘴,清虚一声大喝冲了过去:“放肆!喝了二两马尿sāo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竟敢当面冒犯吾师叔大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喂喂喂!下手轻点!制住就好!回去之后我可是没办法对那位交代呢!”,韩笑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四十七章 武林大会之好久不见

    嵩山派左大盟主的野心那就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只不过是因为他足够强大,所以才没有人在明面上给他难堪,正因为这种“惯着”,连带着嵩山派的其他人也开始骄横起来;

    几个普通弟子就敢当街借酒行凶,这还得了?不仅如此,遇到有人劝阻,也不问问对方的身份,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想动手;

    如果用韩的话来说就是——脑残!

    别说是几个喝醉了酒的嵩山派弟子,就是四肢健全,头脑清明的,在清虚手下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儿来,几乎是一拳一个的撂倒在地,揍得他们哭爹喊娘;

    路人皆拍手称快,韩也吸了一口烟袋,将烟灰敲掉,慢条斯理的拍拍手,瞥了一眼那两个男女,道:“你们,尽快离开这里,废话我也就不用听了!再见!不用谢!”

    “啪啪!”;

    “还敢不老实?信不信一巴掌拍死你?”,抽打几下脚下还在挣扎的嵩山派弟子,清虚恶声恶气的发出jǐng告;

    “瞎了你们的狗眼!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

    犹自嚣张叫嚣的嵩山派弟子被韩一脚踢在小腹上,大虾一样在地上佝着身子,痛苦呻吟;

    “放肆——!”;

    一声大喝从韩的头顶传来,一人一袭白衣挺剑而来,身形潇洒至极,韩抬头瞟了他一眼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仿佛那柄剑根本不存在似的;

    剑光烁烁,寒芒四溅,眼看这就要刺穿韩的头颅。清虚悍然出手,一脚将地上的嵩山派弟子踢飞出去,结结实实的撞在白衣人的身体上,滚地葫芦一样在大街上滚了几下才停住身形;

    “滚开!”;

    脾气暴躁的白衣人将压在他身上,昏迷不醒的嵩山派弟子扔到一旁。站起身来,一张还算英俊的脸yīn翳的能够滴出水来,狼狈,简直就是太狼狈了!

    珍贵的白sè衣衫上满是土渍,就连脸上都有那么几道黄sè的污浊,对于一向自诩为翩翩公子的他怎能受得了?可还没等他开口。对面的人已然说道:“无礼!”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白衣公子怒气冲冲的伸出手指,豁然间他瞟到了独孤玉的脸,眼前顿时一亮,一抹yín邪的光芒飘然闪过,心盘算着什么,完全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别给脸不要脸!狄青!我今天已经很给你们掌门人的面子了!别以为我真不认识你!论资排辈儿你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再敢跟我龇牙咧嘴。当心我废了你!”

    韩注意到了狄青的眼神,顿时双目怒睁:“清虚!给我找出一个清醒一点的!让他去找人过来!找一个能跟我说上话的!哼!真他娘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不用了!韩师弟好大的火气啊!”;

    一道身影从街道旁边的楼上飘然落下,一脸的胡须,长相很是剽悍,很明显,刚才的事情他都目睹了,狄青的事情说不定就是他授意的呢;

    “啧啧!许久不见啊!啊?‘鸟招手’陆师兄?这个小畜生刚刚袭击我。不会是你授意的吧?我现在可是很想宰了他呢!你说怎么办?”,韩笑眯眯的说道,语气却是寒冷得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仙鹤手”陆柏,他们之间的确是许久不见,上一次就是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上,陆柏被韩戏耍了一番,又被冲虚道长教训了一顿,颜面大损;

    不仅仅是他个人的面子被扫了,就是嵩山派也脸上无光。于是乎自感羞愧的陆柏请缨来到了靖州嵩山派分舵,狄青也被他一起带来了,哦,狄青还是嵩山派的大弟子呢!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睁啊!只不过左冷禅特意交代过,少林、武当的人暂时不要招惹。要克制,陆柏也只能压住怒气,回了句:

    “的确是许久未见!一见面就看到韩师弟在这里殴打我们嵩山派弟子,好大的威风啊!”

    “你这话敢跟左盟主去说吗?”;

    韩眨了眨眼睛,道:“我之前故意快速制住这几个混账东西,不让他们胡言乱语,就是怕江湖上传开了嵩山派当街强抢女子,喝酒闹事儿,可现在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混账东西!还想偷袭我!意图置我于死地!小爷我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

    你们行事不知进退,也不想想自己将门派置于何地!总之,今天的事情,咱们可要好好说叨说叨了,因为,我生气了!”

    陆柏面sè变了变,他没想到韩之前的作为竟然会是这个原因,或许又是他没想到韩竟能找出这种说辞;

    当下犯了难了,别人是为你好,你反而恩将仇报,这种事情传出去,估计会被人摒弃的;

    “那韩师弟打算怎么办呢?”;

    论资排辈儿,陆柏这句师弟叫的都有些心虚,虽说他是左冷禅的师弟,不必冲虚道长的师弟来的差,可真要从辈分上来说,别说是他就是左冷禅也要差上冲虚道长半辈,何况还有这档子事儿在这摆着;

    韩眯了眯眼睛,手的黑sè圆木棍来回转动,鬼魅的一笑:“很简单,要么是你,要么是这位小混蛋,跟我打一场!

    我是感觉到爽了,那这件事情就揭过去了,要是心还有那么一点点不愉快,那就很抱歉了!”

    魔鬼啊!魔鬼!陆柏深吸了一口气,在心给韩下了这么一个定义,打一场?还要打爽了!

    那岂不是要挨揍?还不能还手?谁愿意干啊!目光扫到愤愤不平的狄青,陆柏有了主意;

    死师侄不死师叔啊!委屈你了!师侄!

    “师侄!你来吧!跟你韩师叔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千万不要...”;

    陆柏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小声的交代:“千万别伤了他。否则掌门师兄会活活劈死我们两个的!”

    狄青远远没有刚才的嚣张了,虽有愤恨,更多的却是郁闷,手握长剑,向前走了两步。抱拳拱手,道:“师叔...”

    “对不起!我可不认识欺师灭祖,意图刺杀我的师侄!”;

    韩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拍了拍独孤玉yù要拉住他的芊芊素手,也上前几步:“费了那么多话干什么,来吧!”

    狄青脸sè涨红。喘息逐渐粗重,下长剑一立,举剑过顶,弯腰躬身,摆出了嫡系正宗的嵩山剑法;

    这招有个名头,叫做万岳朝宗。是嵩山弟子和江湖长辈拆招时必须使用的一招,意为并非敢和前辈动手,只是说你老人家指教。

    韩眉毛一挑,黑sè圆木的长剑鬼魅的出鞘,脚下一踏,速度快到了极致,狄青左右向外一分。右手上的宝剑递了过来,这是十七路嵩山剑法的开门见山;

    “硁硁——!”;

    金铁交鸣的声音,韩的攻击开始了,旁边观战的陆柏微微蹙眉,这位武当小师叔的武功就是这样?

    速度倒是够快,为何杂乱无章的紧呢?好一会儿,他看到狄青一招招使出嵩山剑法的全部,这才明白;

    这是在戏耍?或者是说在观察嵩山剑法的套路?

    “啧啧!架势倒是有了,挺漂亮的,可惜啊!少了一份灵动。多了一份刻板;

    吾以为,左盟主有你这样的徒弟,定当深以为耻!除了会仗着嵩山派的名头狂吠乱叫几声,你什么都不是!”

    一边从头到脚的评价了一番狄青,直将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白衣少侠气的满面涨红韩这才停下嘴里的话。原因无他,需要结束战斗了!

    长剑一递,拦住了狄青的宝剑,韩右手收于腰间,做掌状,掌面在阳光下竟然隐隐的冒出寒气,正是寒冰绵掌,韩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所以需要使出这招掌法!

    “嘭——!”;

    “噗——!”;

    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狄青喷出了一口鲜血,面sè逐渐变得青紫,身体开始打摆子,陆柏上去扶他,只感觉到双手触及之处是一片寒冷之意;

    “韩师弟!你怎么能够下如此重手?”,陆柏怒斥道;

    韩摆了摆手,笑道:“陆师兄!你要是在不将他送到左盟主面前,恐怕他就会留下一些后遗症啊!放心,人是死不了的,这一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远望陆柏匆忙离去的身影,清虚蹙了蹙眉头,这个小师叔,是不是有点儿...太能折腾了?

    沉吟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小师叔,我们如此作为,只怕会引来左盟主的不满吧!”

    “不满就不满喽!他又能将我们怎么样?况且我现在还站在大义这一面,是他们自己的弟子不争气,况且,我们是武当派的,不是五岳剑派的!他凭什么管我?”

    韩很是不屑的回答,清虚难为的说道:“小师叔,我不是怕,就是...恩,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难保左掌门这一次心恼怒,蜀之行给我们下绊子啊!”

    “放心!我自有应对之法!”,韩揽着独孤玉,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道:

    “清虚,我说,我这次打伤了嵩山派大弟子,左冷禅不仅不会恼怒于我,还会想我赔礼道歉,将我敬若上宾,你信吗?”

    道歉?敬若上宾?师叔你没做梦吧?清虚是多么想吐槽这一句啊!

    “不信?那咱们走着瞧吧!”,韩看出了清虚的怀疑,也不恼怒,反而是又兴致勃勃的拉着独孤玉在大街上闲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四十八章 武林大会之交易

    十二年前,黑木崖前,左冷禅与任我行进行一次巅峰对决,那一战,说飞沙走石、天地暗淡、rì月无光,那纯属是扯淡,其实那一战更多的是正邪之间迫不得已的一次选择;

    这么说并无道理,原因是,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正邪双方的主力大军损失太过严重了,如果他们再继续下去,他们的位置就会坐不稳,所以才会让双方的首领打上一场,可以看做是暴力的和平协议签订;

    那一次交锋当,说不上谁胜谁败,如果是整体上的胜利,很明显,现在还坐在嵩山派掌门人、五岳剑派盟主位置上,并且野心勃勃的做左冷禅无疑是赢了;

    相对于在那一次交锋后练功出了岔子,以至于走火入魔被东方不败囚禁十二年不见rì月的任我行,左冷禅是赢了,但同样,在个人的交手当,左冷禅那一次是实实在在的摆在了任我行的手上,这是个人的失利;

    即便现在高高在上,被封为正道第一高手,左冷禅心仍然有那么一个疙瘩,所以他针对任我行创造了两种内功心法,一为无名内力,可以锁住全身内功,使得吸星**无法奏效,二为寒冰真气,杀伤力十足;

    单凭他这种能够创造武学的才智,就值得人们称赞了,完全是宗师级别的!虽然他一直保密,没有宣扬出去,但心也是颇为自得,只等待任我行重出江湖与他在较量一番!

    很多人都相信任我行已经死了,包括很多亲近任我行的人,但作为任我行的对手,左冷禅一直相信任我行还没有死,他还活着。这不仅仅是相信,是坚信!

    原本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寒冰真气是天下无双的东西,可眼前自己的这位徒弟的掌法,可是与他的寒冰真气相差无几,全都是yīn寒的功夫啊!谁还会寒冰真气?

    慢慢的叹了口气。左冷禅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在狄青身上点了几下,握着狄青的手用身后的内力驱散了他身上的寒冷内力,他可真不想救这位丢人的徒弟,想他左冷禅...

    “师兄!”,陆柏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武当派的韩干的。我们...”

    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事情之后,陆柏小心的观察着左冷禅的脸sè,他所说的全都是客观的事实,完全不敢从带有个人情感偏向,因为他了解左冷禅,了解左冷禅的手段;

    “师父!你可要给徒儿做主啊!”。陆柏了解左冷禅,所以不会去触左冷禅的眉头,很显然,狄青就要差了许多,身体好了,立马开始撕心裂肺的哭诉;

    “闭嘴!”,左冷禅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具尸体:“你,即刻回嵩山,给我面壁思过!滚出去!再敢给我蹦出半个字儿,我一掌劈死你!我左冷禅一世英名,竟然教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滚出去!”

    眼看左冷禅动了真怒,狄青哪敢再多说什么?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连休息都没休息,牵了匹黄骠马,直接就向着嵩山派的方向前进了;

    好一会儿,左冷禅才消了气儿。坐在虎皮椅子上揉着眉心,道:“师弟!再给我说说韩的那招掌法!你也知道我自创的寒冰真气是怎么回事儿,其的重要xìng你也清楚!”

    陆柏踟蹰了一会儿说道:“正因为师弟我知道事情的重要xìng才没有敢触怒那小子,师兄,我知道您是根据传说的那门寒冰绵掌而创造出的寒冰真气。我以为...那很有可能就是寒冰绵掌!”

    “寒冰真气有实无形,只能作为防御,太过被动,你说,我要是得到了寒冰绵掌,如何?”,左冷禅叹道:“问题是,如何确定那就是寒冰绵掌呢?”

    两个人陷入了一阵沉默无言当,良久左冷禅想明白了,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聪明的人!也不怪外界盛传冲虚道长要培养他当武当掌门人,他是故意的!”

    “可是师兄!他要真的是故意的,想要跟您谈条件,那还有一个问题无法解决啊!寒冰真气一直是你的底牌,除了我们几个是兄弟无人知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并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就算整个江湖知道了又怎么样?”,左冷禅背负双手站起来踱步:“我感兴趣的是——他想干什么?”

    韩向要干什么,光猜,那肯定是猜不到,所以在韩从大街上回到客栈,左冷禅就笑着前来拜访了,还史无前例的送给韩一些东西,要知道左大盟主可是从来没个给送过礼呢!

    “韩师弟!前几天就听说你很羡慕岳掌门的扇子,你看看这柄扇子怎么样?要是满意,左师兄送给你也无妨嘛!”,左冷禅笑眯眯的递过来一并折扇;

    韩挑着眉头接了过来,这柄折扇怎么评价它才好呢?恩,总的来说就是耀眼极了,雕琢jīng美的镂空银sè骨架,金光闪烁的扇面上书四个大字——天下无双!

    全都是用金银制成的折扇,而且你又不能说这柄扇子俗气,它的造型真的很漂亮,尤其是扇子打开之后,对着阳光能够看到一抹锋芒,韩想要伸手去试;

    “不可!”,左冷禅急忙打断了韩的动作,笑道:“韩师弟,这柄扇子可不仅仅是用来观赏的,它可是数十年前的武林前辈‘风/流书生’的兵器,几经波折到了我手里,这些年来保养的也不错,锋利依然啊!”

    韩一笑,扇面上灌注一些内力,朝着桌角掠了过去,光芒一闪,桌子的一角被消掉了而扇面上没有一丝划痕,略微点了点头,韩笑道:“果然是好东西啊!可惜的是,在下配不上这天下无双四个字啊!”

    “哈哈哈!韩师弟客气了!”,左冷禅道:“江湖传闻,冲虚道长可是拿你当做接班人来培养哦!韩师弟极有可能成为武当派史上最年轻的掌门人呢!怎么能配不上这天下无双四个字?”

    又是送礼,又是马屁不断,这是典型的无事献殷勤,说他没有事情鬼才信呢,韩自然知晓左冷禅想要干什么,当下也不说话,将折扇放在桌面上,喝了一口茶水,说道:

    “想必左师兄一定知晓了今天在大街上发生的事情,嗨!左师兄啊!不是师弟唠叨,你也真应该约束一下他们了,总不能让一些宵小之辈败坏您的威名吧?

    我也算是狗拿耗子,多管了闲事儿,按道理来说我是怎么也不应该管这件事情的,扫了您的面子实乃抱歉,尤其是狄青师侄,那更是...他现在没什么事情了吧?”

    “呵呵!韩师弟说的是,师兄受教了!至于狄青,我已经令他回嵩山闭门思过了,这个孽徒,如果在不知悔改,我也只能大义灭亲了!倒是韩师弟的功夫,实在是惊了师兄一把啊!”;

    左冷禅一边打量着韩的神sè,一边喝了口茶水,等待韩的回话,只是韩始终面带微笑让他猜不准,心暗骂了一句——小狐狸!

    “哦!左师兄说的是寒冰绵掌吗?”,韩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也是师弟我福泽深厚,偶然间的机会撞了大运,捡到了当年明教法王的独门神功,真是踩了狗屎一般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左冷禅手上一颤,茶水差点没洒了,当下大笑着掩饰,不过怎么听都能听出他笑声的尴尬,以及一丝惊喜?

    韩觉察到了这一丝的惊喜,所以慢条斯理的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左师兄,小弟我呢,从前不是武当山的道士,天南海北的到处跑,这一身市侩气是改不了了,有道是,想要得到就要付出,您说呢?”

    “恩?”,这话说的太突兀了,或许对于左冷禅而言,幸福来得有点太突然了,他还没准备好怎么去迎接呢,好半晌,才干巴巴的说道:“那不知韩师弟有什么要求呢?”

    与岳不群这种人不一样,左冷禅是利益至上的真小人,这一点很符合韩的口味,所以他痛快的说道:“一件事情!抢一件东西!时间是明年,具体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啧啧!”,左冷禅呼出一口浊气,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令他很不爽:“韩师弟是个聪明人,我希望这件事情不会触及到...另外,寒冰绵掌的秘籍?”

    “自然会给左师兄,寒冰绵掌一共有五招,我会扣下一招,事情完成后在给您!”,韩笑着拿起扇子:“另外,这柄扇子可就要姓韩了!左师兄,多谢你的大力了!我就却之不恭了!”

    一本可能是早就准备好的绢帛出现在了左冷禅的手上,笔记很新,这说明,这是拓本,真正的还掌握在韩手...应该是清林的手,真正的版本早就被韩送人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韩师弟了!”,左冷禅扫了一眼,心按捺不住的喜悦,起身辞别,韩一路相送,倒显得两人有多深厚的感情似的;

    回到房间,韩在左冷禅坐过的椅子扶手上敲了一下,咋舌不已,那只扶手竟然被左冷禅的内劲搅成了粉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四十九章 武林大会之拦路

    夜很深了,韩揽着肌肤如玉的独孤玉在床榻上安然入睡,前提是,他折腾够了,至于折腾什么...

    呵呵,看看床单上那些莫名的水渍以及他额头上的细汗,估计也能瞧出端倪;

    睡梦的他,突然睁开眼睛,蹙着眉头给独孤玉擦了擦脸颊上的香汗,又将粘在她嘴角的一缕秀发拨到耳边,微微叹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睡着了;

    “你小子行啊!人都说明sāo不算sāo,暗sāo起大包,为什么你从前脸上没有起大包呢?人啊!一旦换个环境,总是能够变化的非常快,想不久前你还是个死宅呢!”;

    捉狭的笑声,一如既往的不着调,不是小恶魔,又会是谁呢?

    “为什么不出来与我见面,反而是在我脑海传音?你来不会就是酸溜溜的说这种话吧?”;

    床榻上的韩没有一丝动静,那眉头依然是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仿佛永远都化解不开一样,同样的,他也是在用心念与小恶魔交流;

    小恶魔慵懒的说道:“与你见面,太耗费我的能量了,心念交流简单方便又实惠!话说,我就真的那么讨人厌吗?就比不上你身边那个小瞎子?论姿sè,我可比她要强上很多呢!”

    “恩,我表示赞同,如果你能先将脑袋上那两根恶魔角弄掉,然后再改改你恶劣的xìng格,没准儿我好会考虑你一下呢!哼!无利不起早的财迷,你又想对我说些什么?”

    听到韩如此回答,小恶魔沉默了一下,道:“没什么,我就是有些无聊!你不知道。在我寄宿的那个地方,一片的黑暗,除了鲜血与白骨,仿佛天地间只有那么一种颜sè,我很压抑!”

    “你有些等不及了?可惜。我现在的进度还是很慢,《坐忘心经》进展的也很缓慢,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你着急,我也着急,按照你所制定的最初协议。如果我不能完成终极目标,我迟早会累死!”

    “你可以花钱买!”,小恶魔笑道:“我记得与你说过这些事情,每一个武侠世界都有很多任务,只要完成就有奖励,有了软妹币。你就可以买!买神兵利器、买武功秘籍,甚至是——功力境界!”

    “我擦!你之前有说过吗?这是多大的一个BUG啊!为毛不早说?”,韩的声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相当的不淡定:“你要是这么说,就凭我现在的能力,回到现实世界,抢个劫什么的...”

    话没说完。小恶魔就无奈的打断了韩的话:“那样你的确可以获得无数的钱财,但是!外来的软妹币不能再我的世界使用!而我的世界的软妹币可以在外界使用!这个...算是我当初cāo作失误的恶果吧!”

    “干你老母!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失误了!我...”,脑海的韩叉着腰大骂不已,好半天,才无奈的说道:“算了,果然是胸大无脑的笨蛋啊!啊!对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选择软妹币作为这个世界的媒介吗?”

    “在这个无限穿越的世界当,软妹币,它最重要的能力绝非是什么购买能力,它起到的是一种沟通的作用。是一种媒介,是武侠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关联;

    你可以把它当成穿越的时空之门!至于为什么选择它当做媒介...这个问题跟你有很大的关系!我也是出于无奈的选择!嘿嘿!”,小恶魔解释道;

    “跟我有关系?跟我能有什么关系?我可想不明白,话说,如果你选择用欧元当做媒介的话。我一次任务完成就能到现在奖励乘以十的钱!你这个败家娘们儿!害的我损失好大啊!”

    面对韩气急败坏的指责,小恶魔道:“当然跟你有关系!因为它是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软妹币是个媒介,所以我才选择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比起那些虚无飘渺的爱情啊,亲情啊,它是有实物存在的!不用它用谁?总之,怪不得我!对于你毫无逻辑的指责与谩骂,我只能说一句——擦你大爷滴!再见,不用送!如有需要,及时联系我哟,亲!”

    床榻上的韩腾地一下坐了起来,面sè涨红的喘息,却又无法破口大骂这个败家娘们儿,整个人呆在那里,喘息如牛的生闷气儿,殊不知小恶魔正在洋洋得意地偷笑;

    “你怎么了?”,软糯的声音传来,幽谷香兰一样的鼻息在耳旁喷吐,像一只只小蚂蚁,行走在韩的心头,撩拨得人心痒:“是不是做恶梦了?”

    “哦,没有,只是突然间...梦见你离我而去了!”,韩眼睛转了转,他决定撒一个谎:“我梦见你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还说,还说...唔!”

    娇艳的双唇印在了韩的嘴上,他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独孤玉才仰起素面,嘴角上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条状,娇嗔道:“说什么傻话呢!恩,其实我发现...”

    一翻身,她便压在了韩的身上,女王一样剥掉了韩的亵衣、亵裤,狠狠地吻了上去,她显得很主动,但是...她却没能正面回答韩的问题;

    距离下月初一,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离开靖州府也有一段时间了,韩还是老样子,除了与独孤玉腻歪在一起,就是看其他人勾心斗角,权当是看猴戏了;

    “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还真是如此啊!”,韩感叹的看着难走的路途,真是曲折蜿蜒,高耸陡峭啊!

    “也正是因为这种天然的地理位置,每逢乱世,在蜀川称霸的人都不能成为天下霸主,因为这里足够安全,会消磨掉雄心壮志!”,岳不群也是在感叹着,而后转身问了一句:“韩师弟从未来过这蜀川吧?”

    “没!我还真没来过!不过我倒是去过别的地方!哈哈哈!”,韩笑嘻嘻的回答,也看不真假来,岳不群面上的yīn翳一闪而逝,摇头失笑,看样子相谈甚欢似的;

    “哎?前边怎么不走了?”,笑了一阵,韩突然发觉好像所有人都站在山路前不动弹,使了个眼sè,天字第一号狗腿子,兼打手保镖的清虚急忙跑了过去打探,不多时便传来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小师叔!前方突然出现了魔教人!领头的是魔教的——圣姑!”,清虚奇怪的盯着韩,又道:“她说...要见你!”

    “呃...哈哈哈!见就见嘛!搞得这么隆重干什么?”,眼看着其他几个门派掌门人都向这边走过来,韩哈哈的笑着,向前走去,反正又没什么,怕个屁啊!

    rì月神教的人全都是一袭紧身黑衣,持刀带剑,单从阵势上说,远比杂牌军一样的正道联盟有气势,尤其是头戴斗笠,坐在路边小亭喝茶的任盈盈,那是尽显淡定本sè;

    左冷禅站在亭子外,眉头紧蹙,像是想这些什么,一向对rì月神教喊打喊杀的他竟然没有做声,反倒是天门道长这根笑傲好炮仗,大吼大叫的,吃了chūn药似的;

    “正邪不两立!左盟主!如今我们都被人欺到门前来了,再不应战还当我们五岳剑派没人似的!传出去,其不会弱了我们正道的威风!颜面何存啊!”

    “天门道长!你什么时候转行做恶霸劫匪来着?”,任盈盈清冷的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不是有病吧?欺到门前?这条路是你们泰山派的吗?”

    “你!你...妖女无礼!”,天门道长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当下拔剑而出,眼看这就要冲上去完成他斩妖除魔的大业了!

    “哟哟哟!好热闹啊!哈哈哈!”,韩大笑着走了出来,拱了拱手:“天门道长,一把年纪的人了,火力还这么壮?左盟主,有礼了!任姑娘!多时不见,你还是这么见不得人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眼看见韩走了出来,任盈盈斗笠下的俏脸有些欣喜,可看到韩身边的独孤玉之后又冷了下来:“每次看见你,你身边都带着一位姑娘,呵呵!韩先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这有什么!”,韩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左冷禅;

    左冷禅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这是一个暗示,随即,左冷禅缓缓地说道:“任姑娘!你是任我行的女儿吧?一转眼长这么大了?呵呵!只是不知晓任我行是否是风采依旧啊!

    你指名道姓的要找武当山韩小师弟,该不会是看上我们韩师弟了吧?哈哈哈!只可惜啊,我们韩师弟,可能看不上你这个魔教妖女啊!你说是不是?任姑娘?”

    任盈盈一甩袖子,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气氛陷入了沉寂当,好一会儿,任盈盈才自己打破这份沉寂,说道:“我来知会各位,可不是来斗嘴的!左盟主,以及各位名门正派的掌门人!还请到亭一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五十章 武林大会之消息

    “正派掌门人”,这五个字任盈盈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故意的加重了语气修饰,虽听不出其的轻蔑,去能听得出其浓浓的讽刺,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女子更是其的佼佼者了;

    天门道长顿时火气,却见其他人面皮平常的走了进去,只能愤愤不已的跟着走了进去,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往那一坐,揣着一张大脸,像是谁欠了他万八千银子似的;

    韩是第一个走进去的,也是坐在任盈盈身边最近的,所以,他刚才小声地说了一句话:“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还真快啊!嘻嘻!有没有想我?”

    任盈盈瞥了他一眼,无动于衷,权当是韩某人放了个屁,清冷的说道:“诸位武林前辈,说实在的,这句前辈我是真不想叫,诚如你们看不上我们的作风,我们,同样也很讨厌你们的嘴脸!”

    “喂!任大小姐?”,韩眉毛一蹙,抢在其他人yù要拍案而起之前说到:“你故意拦住我们的去路,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不要说这些置气的话,说不得哪位高人前辈一掌劈死你呢!”

    话虽是这般说着,韩的眼睛却一直盯在天门道长的脸上,怪异得紧,天门道长那张臭脸更黑了几分,无奈,其他人都没有动作,自己再蹦跶,那可就有些不识趣儿了;

    “呵呵!想劈死我也没那么容易!”,任盈盈隔着斗笠下的黑纱看了韩一眼,她指名道姓的找韩,就是想让韩做这个间人,目前为止。韩某人做的还不错;

    “咳咳!”,紧了紧嗓子,任盈盈道:“左盟主,以及诸位掌门人,不知晓你们五岳剑派知不知道这么一条消息。朝廷在北方的战事与月前暂时停歇了?”

    “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恒山派的定逸师太眼睛一翻,这个光头女可是嫉恶如仇的xìng子,对于所谓的魔教人一向也是抬手就打,张口就骂;

    但今天,有些不同。虽然想不明白左冷禅这个五岳剑派盟主,还有武当山的韩某人到底为什么会选择谈判,但她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火气了,这关系的不仅仅是她个人,还有整个恒山派啊!

    “怎么能没有关系呢?”,韩一叹。道:“这意味着外在的威胁暂时解除,那么,朝廷不会坐观我们这些游离于他们管辖范围之外的势力存在!侠以武犯禁,儒以乱法,他们可以向认为我们就是最大的霍乱根源呢!定逸师太,你说,这跟我们没有关系吗?”

    “还是武当派的韩先生会说话!脑袋瓜儿也聪明!”。任盈盈笑着抚了抚芊芊素手,道:“不错!我们圣教已经得到了消息,朝廷复起西厂,并且任命一位高人作为首领!毫无掩盖之意,剑锋直指江湖武林啊!

    不仅如此,他们还大肆收买一些江湖人,无论正邪尽皆收之,很多成名多年的正道名宿,邪门巨擘都被纳入了麾下,这其就包括五岳剑派的某些人!”

    “任姑娘!”。左冷禅一伸手打断了任盈盈的话,道:“你的意思是,朝廷打算在这次武林盛事上闹事儿?或者说,打算在这一次,削弱武林势力?因此你才前来?”

    “据可靠消息。这是真的!所以说,这已经不单单是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我们这些魔教妖孽个人的事情了!与整个王朝相抗衡,可不是一两个人,几个门派就能办得到的!

    这也是我来找左盟主的原因!可能很多人耻于与我们为伍,不愿意与我们合流,没关系,我只希望这一次蜀之行能够平静一点,大家相安无事,如果出现问题不要冲动,因为,那很有可能是朝廷剿灭我们的手段!”

    任盈盈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至于将来,将来的事情还需要进行协商,等你们验证了我所说的是真是假之后,估计才有可能吧?言尽于此,各位!告辞了!”

    rì月神教的人呼呼啦啦的走了个干净,留下了凉亭面面相觑的几位大佬,还有在亭外树下散漫乘凉的各派子弟,气氛,有些冷,不大热闹,让人心生压抑;

    “诸位!各抒己见!说说这位魔教圣姑所言是否具备真实xìng!”,左冷禅沙哑的说道,朝廷的介入对于他而言,是一个打击,至少,会让他的计划受到极大的干扰;

    “这种事情没甚好说的!”,韩咂咂嘴:“派个人去打听一下不就结了?如果是真的,那么,一场武林浩劫必将无可避免的上演,联手魔教那也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如果是假的,还说个屁啊!大嘴巴上去抽丫的!”

    “呃...话糙理不糙,韩老弟这话说的对,我在这里想,就是想出花来也改变不了真正的事实,我建议,各门各派全都发动门派弟子进京打探一番!

    如果那个魔教妖女说的是真的,那就继续深入的了解朝廷的动向,还有朝廷招揽了哪些高手,准备用什么办法对付我们,等等等等!一切有利于我们的消息都需要进行去发掘!”

    岳不群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说道:“敌暗我明,朝廷多年来,虽然对我们放纵,可何尝不又是在观察我们的呢?我们在朝廷眼没有秘密,但是我们对朝廷,一无所知啊!这很危险呐!”

    “啪啪啪!”,韩不禁鼓掌,岳不群不愧是岳不群,厉害!当下赞叹道:“瞧瞧!瞧瞧!这才是我们应该说的话嘛!别经扯那些没头没脑的东西,除了喊打喊杀还会干点儿别的不?”

    “咳咳!”,看着被韩挤兑的面sè难堪的天门道长以及定逸师太,左冷禅干咳了两声,道:“既然岳师弟想得如此周到,那就依你所言就这么办!咱们继续上路吧!天残门,距离此地——不远了!”

    是的,天残门距离此地的确不远了,大概也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就能到了,天残门也已经派人接应这股正派当势力最大、来头最猛的一伙人,看样子,对他们还挺重视的;

    前来接应这些人的人,韩认识,就是在大街上拦路要砍他的独臂刀客汪兴仁,一提到他的名字韩就想笑,可是看到他的刀,心就有点儿发颤,那把刀有多么犀利就不用多说了;

    “啧啧!汪老兄!真是好久不见了!哈哈哈!兄弟想念的紧啊!”,眼睛一转,韩大笑着上前狠狠地给汪兴仁一个热情四溢的拥抱,搞得汪兴仁很是费解——我跟你很熟吗?

    “真看不出来,韩师弟还真是...兄弟满天下啊!”,岳不群笑着拱了拱手,向天残门为他们这些人准备的客栈走了进去,留下了一句:“旧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

    “这个...武当派的韩先生是吧?有礼了!”,汪兴仁尴尬的用自己的左手摸了摸鼻子,为啥不用右手?因为没有;

    韩眯了眯眼睛,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汪兴仁的态度,有些不合乎常理,从原来他的表现看,他可不是这种好说话的人,遂,言道:“我可是很想念老兄的快刀呢!”

    “一路舟车劳顿,韩先生还是吃点酒菜,休息休息吧!在下还有点事情,告辞了!”,汪兴仁像是很惧怕韩一样,夹着尾巴就跑了,寥寥草草的说了几句话...

    韩撇了撇嘴,转身拉着独孤玉的手,笑道:“要不是你夫君我打不过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顿...玉儿?玉儿?你想什么呢?有听我在说什么吗?”

    “啊?啊!”,独孤玉娇艳的红唇丁香小舌吐了吐,娇嗔道:“人家刚才走神了!没有听你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我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儿不正常?”,韩笑道:“这会让人耻笑的,我倒没什么,就怕有人在背后说你闲话,我看,你干脆嫁给我算了!怎么样?”

    独孤玉面上是洋溢的笑容,实际上,心却有些苦涩,好一会儿说道:“可你是道士,武当山现在的规矩好像不准娶妻纳妾吧?就算可以,咱们是不是也要问问长辈的意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韩一边拉着独孤玉向客栈走去,一边小声的说道:“我是孤儿,你也是,目前除了我那个便宜师兄,好像还没什么长辈,我们完全可以做主!你若愿意,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夜也不是不可以哟!”

    “说什么呢!”,独孤玉娇笑着锤了韩一下,羞答答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

    是夜,没有大红喜字,没有白马红花,更没有亲朋好友,只有两个人,面对着月光,一人故作严肃的说道:“月光保做媒,天地为见证,独孤玉女士,你愿意嫁给韩先生为妻子吗...”

    “呜呜呜~~~”;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独孤玉哭泣的声音打断,独孤玉捂着脸颊,蹲在地上不住的哭泣,不住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嗨!”,韩一叹,扶起独孤玉,将她揽入怀,道:“不愿意就不愿意嘛!哭什么啊!哭花脸可就不漂亮了!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哭声更大了,独孤玉死命的想要止住,可怎么也不能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五十一章 武林大会之离去的人

    清晨时分,韩呆呆的坐在床榻上,蹙着眉头自己穿上了衣服,他现在是一个人了,是的,独孤玉终究是走了,就像她的到来一样,突兀的闯入了韩的世界,又突兀的逃离了韩的身边;

    本不属于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们本就不能在一起,韩一直在心安慰着自己,可...那份不舍的落寞,又是为何呢?

    “小师叔!我们该走了!”,门外突然传来清林的声音,这个口吃的师侄很少说话,总是呆头鹅一样,可越是这样的人,心越是细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不言不语心计多,眼看韩愁眉不展,略带忧愁,小口吃,慢慢的说道:“一个人就算再好...但不愿陪你走下去,那她就是过、过...过客!”

    韩诧异的看了清林一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在想别的事情!走了!今天可是武林大会的开始!告诉各位师侄,都收拾的干净一点儿,别丢了武当山的脸面!”

    “知道了...小,啊,小师叔!”,清林结结巴巴的回答韩的话,不过,怎么听都觉得不和谐;

    “清林啊!我教给你一个方法,特别管用!”,韩一边走着一边笑道:“找一块儿小点儿的鹅卵石压在舌头下边,不停的说,不停的说,迟早你会成为口舌伶俐的人!你越是不说,心越是没自信,你说话就越结巴!这是心理问题!明白吗?”

    “真真...真的?”,清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必会按照韩某人所言付出实际吧?

    在左领队的带领下,客栈的正道大军呜呜嚷嚷的前往天残门的总坛。沿途之上,可以看到很多残疾人在这里生活,做生意,其实,从某种角度而言。天残门做的何尝不是善事呢?

    韩面无表情的走在几个正派掌门人的身边,一语不发,等到了天残门的门派住址之后才略微打起jīng神来,像是一座城之城,天残门的门楣,极为壮丽!

    “欢迎诸位武林同道光临前来。参加我们天残门开宗立派一百八十周年的庆典!”,一人身着绯红sè的袍子慢慢的在门口转身过来:“各位!请进!”

    声音很熟悉,面容也很熟悉,韩差点想叫出来,可是他忍住了,因为。此人虽然与独孤玉长得很像,但她的双眼很明亮,倒是那双漂亮的手,每一只只有四个手指,是天生的残缺!

    韩紧蹙眉头,慢慢地走了过去,经过身着绯红sè袍子的女子身前。拱了拱手,道:“我有一个疑问,还请姑娘不吝赐教!敢问姑娘在这天残门,位居何职?”

    “倒是我疏忽了!在下独孤琳!添为天残门副门主!”,独孤琳笑着拱了拱手,诡异的看了韩一眼,笑道:“最近忙碌至极,忘记通报自己的身份了!诸位勿怪啊!”

    “你们门主呢?架子端得是好大啊!”,天门道长怒哼一声:“这么多武林名宿尽皆捧场!可你们天残门是不是有点太不识时务了?还是说,你们本身就看不起我们?”

    “哦?这位是?”。独孤琳面上的狡黠一闪而逝,挤兑道:“你们左盟主都没有说什么,你,老头!不要乱说话哟!否则——我会割掉你的舌头喂狗吃!”

    “你...”,天门道长暴怒不已。左冷禅却是抢先一步说道:“独孤门主,不知道rì月神教的人有没有到来啊?”

    “比你们早到了一点点!”,独孤琳明目皓齿的一笑,媚态横生:“还请各位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午时,门派庆典正式开始!到时候还希望各位不吝热情的捧场啊!”

    天门道长虽有愤愤之意,可左冷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令他不敢多说,带着泰山派子弟,一拂袍袖转身离去,慢慢的,站在门外不肯进来的只剩下两个人;

    一为韩,因为独孤琳与独孤玉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这让他心生疑惑,二为余沧海,要知道这位独孤琳与他的仇恨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得清的,那可是血海深仇;

    看着这两位,独孤琳努了努嘴,顿显清新可爱之意,眼睛一转,道:“哟哟哟!这不是咱们蜀川名门正派的余观主嘛!真是失敬失敬!多时不见,我可是有些想念您了!”

    韩分明看到了余沧海脸上的寒霜,这位自切的仁兄亦是媚态横生的一笑,道:“是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我这心里可真是说不出的高兴呢!独孤琳!咱们算账的rì子就快来咯!”

    说完,一甩袍袖走进了天残门的大门,只剩下了韩,韩摸了摸鼻子,笑道:“独孤门主,能一起走走吗?说实在的,见到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啊!”

    “哦?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啊?”,独孤琳这是明知故问,早在很多天前她就将这些前来拜访的人查了个底儿清,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她对韩还是颇有好感的;

    “在下武当掌门师弟,韩!自号逍遥子!”,韩也不在意,一边与独孤琳并肩前行,一边问道:“独孤姑娘!你家里可还有亲人?问这些没什么意思,只是内子与姑娘长得很像!”

    “喂——!”,独孤琳抱着肩膀,歪着脑袋望着韩,揶揄道:“没有你这样沾人便宜的吧?要是想追求本姑娘,也要找个好一点儿的理由吧?真是无耻之尤!不害臊!”

    “呃...”,韩被噎得够呛,好半晌才沉痛的说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说的是真的!况且,我对你这种美胸没屁股的搓衣板儿没有兴趣!哼!”

    “你!”,看着韩有些恼怒走开的身影,独孤琳恼羞成怒的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韩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大叫:“来人啊!非礼啦!不要脸啊!”

    “咵擦!你不至于这样吧?”,韩郁闷的翻了个白眼儿,手,却是没有抽出来,反而是捏了捏:“看来我真没有说错你,你的确是个搓衣板儿,胸头没有四两肉!”

    “哼!什么是没胸!这不是吗?你以为你摸得是热水袋吗?”,独孤琳愤愤的打掉了韩的手,道:“真想不明白,姐姐怎么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sāo包!”

    “姐姐?你是说玉儿吗?”,韩有些惊喜,旋即蹙眉道:“她本来也看不到!算了,告诉我她现在哪里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为何不辞而别,我想听她亲口对我道别!”

    “免了吧!”,独孤琳撇了撇嘴,青葱玉指在秀发上绕来绕去,嘻嘻一笑,翻脸翻的比狗还快,甜腻腻的叫道:“姐夫!你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将我姐搞到手的吗?还跟她内个,内个了!是不是很爽?”

    “咳咳咳...”,韩那张很厚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被呛得咳嗽个不停,好半晌才故作严肃的说道:“这个...不要乱说话啊!一姑娘,哪来的那么多好奇心?”

    “你要是不说,我就喊了...”,独孤琳靠在院子当的垂柳树上,摊了摊手:“反正我也是被人说成邪魔外道的妖女,没什么脸面可言,你可就不一样了,武当山的小师叔啊!丢不起这个脸啊!”

    “怕了你了!能不能找个地方,最起码也要上桌酒菜吧?”,韩霍然抬首一望,大院之的亭台楼阁上很多鬼鬼祟祟的脑袋都伸出来看,估计是八卦之火熊熊的燃烧了吧?

    “好啊!跟我走!”,独孤琳招了招手,看了不远处的汪兴仁一眼,道:“你!负责接待前来的武林同道,明白吗?”

    在这位大小姐面前汪兴仁头都不敢抬一下,乖巧的不能再乖巧,拔腿就逃离了这个地方,一边走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嘀咕道:“太残暴了!兄台!珍重啊!”

    柳树成荫,芳草萋萋,青砖绿瓦,黄粱红木,天残门这个总坛倒是称得上景sè宜人,尤其是总坛的后院儿,那处小院子更是美得不像话,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湖泊;

    “呜呜呜...”;

    那是一阵低沉的嗡鸣声,是萧的声音,湖心亭,一道黑sè的身影落寞的坐在石桌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吹着绿sè竹萧,仿佛超脱于天地之间,那是一种静之美!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箫音停止,吹箫人理了理秀发,一张美丽的变得很严肃,叱道:“琳儿!我不是说过,后院不准带人进来...”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不说了,反而是站了起来,因为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双眸泛红:“是你吗?”

    “是我!”,韩慢慢地走上前去,质问道:“为什么一个人不声不响的离开?为什么?我之前不是对你说过吗,如果你要走,我绝对不会拦你,可是你...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独孤玉低头道歉,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

    她是多么的怀念这片刻的安心啊!可是——道不同,不相与谋啊!有些事情,她做不了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五十二章 武林大会之众生相

    话说韩某人一到这天残门便被请进了天残门的小后院儿,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副门主,怎么看都像前几天与韩某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独孤姑娘,于是乎,很多人扯起了老婆舌;

    泰山派别院,天门道长眯着双眼,面sè极为不爽,这些天与韩同行,他可是没少吃瓜落,心里岂能舒服?乍听得这个消息,那更是浓浓的愤恨与不满;

    “真不明白冲虚道长怎么认了这个师弟!竖子!竖子啊!武当山道统迟早会败落在这个人手!身为道士,不研究道经,反而是勾三搭四的沾花惹草!不要脸!无耻!羞与其为伍!

    要我看来,他就是那个yín辱了岳不群妻女的混蛋!可笑那岳不群竟然还忍气吞声,曲意迎逢!一个老不要脸,一个小不要脸!全都是不要脸的混账!亏的他们还是名门正派人!

    早先就看到这个小畜生与魔教妖女勾三搭四!这回又勾搭上了邪教的妖女!无耻之尤!真是我正派之耻!天啊!为何不降下两道雷,劈了这个小畜生!”

    天门道长机关枪似的放着嘴炮,破口大骂,直骂到面sè涨红、汗流浃背,衣衫散落,还以为他干了什么事儿似的,气喘如牛的呼呼喘气,天晓得为何他发了这么大的火;

    门下小心翼翼的劝道:“掌门!那毕竟是武当山的小师叔,还有——君子剑,慎言!慎言啊!这要是被人听到了,今后我们泰山派可就无法立足了!背后非议他人的事情...”

    “啪——!”,话还没有说完,小道士便被天门道长一个大耳刮子抽的晕头转向。伴随的便是一声怒喝:“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滚!滚出去!晚了一步,道爷打断你的狗腿!”

    小道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只剩下房屋粗重喘息,愤愤不平的天门道长,逐渐融入了黑暗之;

    而在嵩山派则上演了另外一出戏码。左大盟主蹙着眉头,望着下首坐着的余沧海,心是厌恶至极,原本的余沧海再怎么样也算是江湖恶汉,是个爷们儿,可现在的样子。连娘们儿都多有不如,整个一妖孽;

    “咳咳!”,咳嗽了两声,左冷禅开腔道:“那天残门副门主也姓独孤?此人与前几rì在韩身边的女子极为相像,两者之间定然有什么联系,我看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余观主,你以为如何?”

    余沧海娇媚的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看法,只求左盟主能为我主持公道便好,您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我听着呢!咯咯咯!”

    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气瞬间游走在左冷禅的全身,差点没让他修炼的寒冰真气走火了,皮肤上全都是颗颗粒粒的小疙瘩。左冷禅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道:

    “既然余观主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那我也不好继续追问什么,想来韩师弟不是那种为了儿女私情就会出卖正派利益的人,等他回来,我问问就是了!倒是那独孤副门主,其人武艺如何?”

    余沧海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jīng美的象牙小刀,修理自己的指甲,好一会儿才回答左冷禅的话:“不要因为她她年纪不大,又是个女子就轻视与她!

    在我看看来。她也仅仅比左盟主差上一点儿罢了!她那手令人防不胜防的暗器,以及软鞭,不知晓有多少人饮恨,便是我,上一次也差点死于非命啊!”

    “哦?那倒是有意思了!”。左冷禅点了点头,沉思不语,不多时,他便差人将余沧海遣送了出去,跟这个变态同处一室,就是他左大盟主,心也虚的慌;

    表面上左冷禅似乎对韩与天残门有交集并不感兴趣儿,实际上他心可是jǐng惕的紧呐!尤其是那个独孤琳,她长得与独孤玉太像了,以至于左冷禅不得不多想一些东西;

    比如说,任盈盈说过,某些正派人早就被朝廷收买了,再比如说,前往京城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京城集结了无数武林好手,好像是有什么大动作,再比如说...

    总之,这个野心很大的人,心思也很多,他尽可能地将事情一件一件的铺开,寻找其的链接,想要发现一些端倪,可无论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一时之间有些抓狂;

    华山派的君子剑岳不群,宁女侠宁则,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少林寺的方生大师,还有衡山派的莫大先生,这几位关系较为不错的大佬聚在一起正说着什么,还挺高兴的,初闻韩某人之事,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少年人风/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莫大先生打破了沉寂,沙哑的嗓音充满了一贯的孤寂:“如果少年都不风/流,老了只怕就会像我这样,没什么话对晚辈吹嘘啊!哈哈哈!”

    定逸师太眉毛一皱:“莫师兄!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这小子有点太不像话了!勾三搭四的,前几天还看到那个独孤姑娘跟他在一起,如今又勾搭上天残门的副门主!还有那个魔教的妖女,不清不白的!真怕他丢了武当的人!冲虚道长会晚节不保的!”

    宁则面sè沉静的喝着茶水,心不知道想着什么,岳不群眼睛一转笑道:“韩师弟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我看,是我们想多了,没准儿他正是要为我们刺探一点儿消息呢!方生大师,你以为如何?”

    方生大师面sè一黑,别人不知晓韩某人的荒唐事儿,他可是知晓的,就因为这小子,他一脚踏进了青楼,还知道了韩某人玩了次蝶燕双飞,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阿弥陀佛!贫僧以为,岳师弟说的有道理,天残门意yù不明,有个人探探口风也是很不错的,这也是他有这个资本,呃,好吧!贫僧有时间会去拜访一下冲虚道长,让他管管这个小师弟的!”

    方生和尚违心的说了几句话,结果看别人都盯着他,明显地表现出不相信,出家人不打诳语,只是出于对冲虚道长的尊重,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这么几句话;

    莫大先生拿起胡琴,想要拉上几下,又觉得悲凉的曲子会坏了气氛,叹了口气,道:“韩师弟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办蠢事儿!我们也用不着非议他,手痒难耐,又怕惊扰了诸位,告辞了!”

    “哎!莫师兄!别急着走啊!”,岳不群急忙出声道:“我们华山派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京城集结了很多武林人士,只怕接下来的动作会很大啊!这对于整个江湖都是一次浩劫,我们是不是应当商量一下对策?”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他若战,我便战!”,定逸师太暴躁的说道:“祖宗留下来的百年基业岂能过人他们糟践?他们若是敢,我定逸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咬下他一块儿肉来!”

    “出家人,喊打喊杀的不合适!”,岳不群笑呵呵的开了句玩笑,随后面sè严肃地说道:“怕的就是我们被天残门的人拖在蜀,老巢被人抄了啊!这山高水长的,我们那能够得着?”

    岳不群的话使的众人陷入了一片沉寂之,全都在思考这什么;

    另外一边,这里是rì月神教的院子,早知道他们与正派人是志不同,道不合,住在一起很容易发生摩擦,所以天残门才会将他们安排在远离五岳剑派的地方;

    任盈盈此时暴躁的摔杯砸碗,好一会儿香汗涔涔的坐下来直喘气,骂道:“这个小白脸子,就知道沾花惹草!勾三搭四!臭不要脸的!死种马!阉了他!我一定要...”

    “哈哈哈!圣姑!为了什么事情恼怒啊?”,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任盈盈的骂声陡然停止,惊喜的望了过去,果然,正是她所期待的人来了!

    深邃的眼神,唏嘘的胡须,容貌清癯,高大,却不健壮,反而显得有些瘦削,身着白衣,手一柄造型奇特的剑,构成了一幅深入人心的人物画像,他,便是天王老子,向问天!rì月神教光明使者;

    “向叔叔!您来了!”,任盈盈几乎是被向问天一手带大,有很深的感情,见到向问天与见到父亲没什么两样,刚想说请向问天进房间坐,可看到这地上的疮痍,面上一红,呐呐的说道:“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圣姑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向问天打趣儿道:“自从上次你回黑木崖我就看你有些不对劲,这是又在生谁的气?该不会是那位,某某吧?哈哈哈!”

    “向叔叔!”,任盈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一脚迈出门槛儿,吩咐道:“你们打扫一下吧!对了,向叔叔!这次就您一个人过来吗?要知道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可是出动了不少人呢,就连左冷禅都亲自来了!”

    向问天摇了摇头:“要是仅仅我一个人过来,岂能抗衡他们?放心,青龙堂、白虎堂、风雷堂,这三堂的堂主全都到了,四长老也紧随其后,午后便能赶来,定然不会让你底气不足便是!”

    “哦?都来了?”,任盈盈有些压抑,蹙着眉头,好半晌道:“东方教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五十三章 武林大会之天王老子

    武当山别院,韩紧蹙眉头一动不动的坐在正堂椅子上,心念头百转千回,这一次与独孤玉的重逢并不愉快,独孤玉远没有了当初的小家碧玉,反而是冷着脸与他谈利益;

    摇了摇头,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或许独孤玉原来接近他就是为了利用他,亦或是独孤玉现在也是身不由己,疏远自己,远离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清虚道士轻巧巧的走了进来,拱手执礼,道:“小师叔!rì月神教圣姑联袂天王老子向左使前来拜访,说是有重要事情与您商谈,您看?”

    “请进来吧!不要有什么避讳,武当山是武当山,五岳剑派是五岳剑派,他们之间的仇怨关我们鸟事儿?你说呢?”,揉了揉眉心,韩嗤鼻一笑,不屑的说到;

    “明白!”,清虚点了点头,向外走去,说实在的,清虚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武功高,xìng子好,就是缺乏政治头脑,不能被寄予担当大任,如果他能有韩一半儿的花花肠子,恐怕也不失为武当掌教的好人选;

    不多时,一身黑衣的任盈盈翩翩而入,紧随其后的便是一袭白袍的向问天,韩打量了他一眼,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江湖人称天王老子的向左使吧?久仰久仰!两位,坐吧!来人,看茶!”

    任盈盈摘下了头上的斗笠,瞥了韩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观韩先生生得一副好面相,命犯桃花啊!怎地?你好像并不是很高兴啊!是谁伤了咱们风/流大才子的心呢?”

    韩面上一抽,若无其事的说道:“志不同道不合。我们之间存在理念上的分歧,所以呢,不可调和,我们是名门正派,你们是魔道巨擎。这私会在一起,很容易令人心生遐想啊!有事快说吧!”

    任盈盈面上有些恼怒,怒其竟然当自己不存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呐!眼看着这位大小姐就要发火,一旁默不作声的向问天隐蔽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哼!”。任盈盈冷哼一声,嘟着嘴坐在椅子上不吱声,反倒是向问天拱手执礼,笑道:“某家也是久闻武当小师叔韩先生的威名!幸会!幸会!在黑木崖这段时间,可是没少听非非那孩子叨咕你呢!”

    “哦?曲非烟吗?非非现在过得如何?”,韩蹙了蹙眉头道:“黑木崖上现在是混乱不堪。你们与杨莲亭势同水火,如今你们倾巢而出,非非要是出点事情怎么办?为何不将她带在身边呢?”

    “还算你有点良心!”,任盈盈道:“放心,杨莲亭虽然气焰嚣张,但他还惹不到我头上,至少在——我父亲回来之前。他是不会敢直接针对我的!”

    “哦?看样子你现在已经确定了某些事情了!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韩拱了拱手,嘴上是道喜,面上却是没有一丝表情:“我之前要你不要惊扰东方不败,恐怕你没有听我说吧?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感觉如何啊?”

    “你...你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任盈盈显然是真的惊住了,要知道东方不败十二年来从未离开黑木崖半步,一直隐居在一处小别院,除了杨莲亭。谁也不接触的!

    向问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还有莫名的心悸:“我的确去偷窥了他一眼,离得很远,差一点也被他发觉,他现在...不男不女。不yīn不阳,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啊!”

    “你若练了葵花宝典,你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哈哈哈!”,韩大笑不已,笑声一扫yīn霾,捉狭的看着任盈盈:“你的东方叔叔现在已经成为东方姑姑了!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杨莲亭会如此肆意张狂了吧?因为东方不败被他收入了后/宫!”

    “我来,不是被你嘲笑的!我想问的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父亲!”,任盈盈面sè涨红,恼羞成怒:“你若再敢笑,我就打碎你的牙齿,割了你的舌头!”

    “你要是真舍得,也无所谓!”,韩站起身来,sāo包的把玩左冷禅送给他的折扇,摇头晃脑的说道:“放虎归山,那是要遭报应的!就怕你父亲得了zì yóu,饶不了我,更不可能为我办那件事情啊!我正在思考对策,所以,不急!”

    他倒是淡然,一句不急可是气坏了任盈盈了,这位大小姐差点跳脚大骂,还是向问天这个江湖老油条厉害,一个错身挡住了任盈盈,笑道:“那不知道韩先生需要多长时间思考呢?”

    “这次所谓的武林大会让我认识到了一些东西,我想闭关修炼一段时间,时间不长,五七八个月的!估计年关左右我就会联系你们!别着急啊!这种事情是需要周密计划的!”,韩淡淡的说道;

    “韩先生,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东方不败篡逆了rì月神教,他对我们这些人可是提防的紧呐!如果不能迎回任教主,我们心难安,还希望您能够尽早一点!”

    向问天姿态放得极低,要知晓他也是江湖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论武功除了正派三大高手之外,那些所谓的正派高人都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这么一个人,有点意思;

    韩眨了眨眼睛,道:“一定!一定!我之前也说过,那份葵花宝典有我需要的东西,我要抢回来,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这间的平衡,需要有所掌握不是?”

    聊了一会儿,向问天便借口走掉了,只剩下任大小姐与韩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韩干咳了几声,道:“任小姐,你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啐!”。任盈盈啐了一下,道:“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尔皮厚如城墙,刀枪亦不畏惧,岂会怕别人看你两眼?哼!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伪君子?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只是一个真小人罢了!”,韩大大咧咧的抿了口茶水:“天sè渐晚,明rì便是武林大会,任小姐还不走,难不成是想与韩某共度良宵?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在韩的挤兑,任盈盈气呼呼的离开了这里。并且暗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这个不要面皮的混蛋!真是气死人了!

    这一夜,韩睡得很不安稳,直到深夜才深睡了一会儿,翌rì清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巨大的声响,惊醒了睡梦的他,他这才起身慢条斯理的梳洗打扮;

    天残门驻地的大院当摆起了高台,高台上还摆放了十数把椅子,后边还有个牌子标记每个门派的位置。睡眼惺忪的韩在所有人都到齐之后这才姗姗来迟;

    “各位!抱歉!抱歉!睡过头了!呵呵!”,韩面不红气不喘的一一打招呼,笑嘻嘻的样子,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

    岳不群笑着还礼,低声道:“韩老弟,节制,节制啊!俗话说得好,就是穿肠药sè是刮骨刀,你可不能年纪轻轻的就掏垮了身子啊!哈哈哈!就等你了,入座吧!”

    sè是刮骨刀?难不成你老兄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自切了?韩诡异的笑了笑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刚一入座便看到一股不善的目光投来,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何人,丐帮的人!

    他杀了丐帮的白莲使者,而这位丐帮帮主正是这位白莲使者的生父。杀子之仇啊!丐帮贵为天下第一大帮,消息渠道更是广泛,韩一点不意外他能查出来,当下冷笑两声,不去看他;

    今天的独孤玉显得特别的美艳,也显得特别的高贵,一身黑sè的袍袖,掩盖不了较好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腥红的唇彩,还有那清冷的表情,她就像是一尊雕像,坐在台子的间,一动不动;

    独孤琳从独孤玉身后走了出来,打扮得有些xìng,拱了拱手,开腔道:“今天是我们天残门开派的第一百八十年,可能很多人并不知晓我们天残门!但是,不要紧,今天过后,我保证你们印象深刻!”

    一番话说的相当霸气,武林人多有不忿之sè,可又能如何?

    独孤琳继续说道:“承蒙各位光临,也承蒙各位武林前辈赏脸,鄙人独孤琳代表天残门表示感谢!之所以要召开这个武林大会,其实是我们天残门想要澄清一些事情!以免武林同道对我们心生不解啊!”

    话音未落,余沧海站了起来,眯着眼睛说道:“敢问独孤门主,我们青城派也算是武林正派了!行的正坐得端,不知道你们是以何种理由,杀我全家,灭我门派呢?”

    厌恶的看了余沧海一眼,独孤玉从袖子掏出一本册子,深深地看了余沧海一眼,道:“十五年前,余观主就任青城派掌门人之位,当年,强抢良家妇女,无故打死数名普通百姓;

    十年前,你与某些人勾结在一起,劫了江城当铺,事后,事情败露,你夷灭了江城当铺的满门!还有零零散散的事情五十余件,包括福建福威镖局的事情,你余大观主好大的威风啊!死在你手里的人从这里能排到蜀川之外了!”

    “那都是江湖恩怨,江湖嘛!本就是你杀我,我杀你的...”,余沧海娇滴滴的说道,话音被粗暴的打断;

    独孤琳眯着双眼,冷笑连连:“很不幸,你做事情太不干净了,你灭了江城当铺满门,唯独留下了我们姐妹二人!在你动辄灭人满门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天的报应呢?”

    “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会独孤双娇

    江湖有很多yīn暗的规矩,作为名门正派也有着一些不要脸的yīn暗手段,比如说,指责对方的错误,大义凌然的要求人家道歉认错,这叫做讲道理,是明的;

    当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又该如何呢?那就要进行“手谈”了,这个“手谈”绝对不是下棋的人专用,在江湖上也时常用的,道理讲不通,那就比比谁的拳头更硬一些呗!

    这没啥好说的,所谓胜者成王败这为寇,从古至今这个道理都是讲得通的,更遑论现在的天残门已经有进军原的苗头了,那样会严重的损耗他们的利益的;

    独孤琳冷冷的看着语塞的余沧海:“余观主,小女子少不更事,你是老江湖了,所以呢,你是前辈!我要向你请教一番,不知道余观主意下如何?君子有chéng rén之美,小女子翘首以待啊!”

    话虽然说的客气,实则是暗藏讥讽,余沧海涂了胭脂的丑脸一块青、一块紫的,就像他的独门绝技,青城飞脸,变化多端,sè彩艳丽,如果,没有那窸窸窣窣的向下掉的胭脂可能会更应景一点吧;

    “哼!狂妄!”,余沧海捏了个兰花指,嗤笑道:“既然你如此不晓事,那咱家也应当教训你一下,省得别人说,我们蜀的人不懂的规矩,女孩子嘛,就要懂得三从四德!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独孤琳知道这余沧海月前被他揍的跟狗似的,要不是有人插手,余沧海又溜得快,估计现在的余大观主早就被她扔去喂狗了。如今余沧海口气大得要命;

    他是死要面子的吹牛,还是真的有所依仗?独孤琳并不知道,但是她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十足的自信的,手指一动,围在腰间权当做腰带的银sè软鞭落在手。独孤琳缓缓的走到了台子的央;

    “咳咳!”,韩重重的咳嗽两下,起身说道:“江湖儿女自应当有一番豪情热血,以武会友什么的也不妨是一段佳话,两位点到为止,千万不要...”

    话没说完。那边就开打了,韩也只能讪讪的坐了下去,这余沧海是他的重要棋子之一,那独孤琳又是独孤玉的亲妹妹,总之,他现在是夹在间的那个最难受的人啊!

    这两人之间的仇怨那可是深了去。所谓的点到即止在他们身上那完全是放屁,不死不休才是他们之间的选择,不管是谁死了,韩都会难受的,总之,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古人说得好,士别三rì当刮目相待。那余沧海从前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个一流好手,远称不上什么高手,可如今,这剑法,真是刁钻至极啊!快、诡、刁,一招一式媚态十足,令人心油然有一种冲动——揍他的冲动!

    “这是什么剑法?怎么如此邪异?没听说过青城派有这等剑法啊?”,不少人一边看着一边疑惑不解;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很多人,余沧海灭了福威镖局满门,而福威镖局可是藏有名震天下的辟邪剑谱的!这由不得他们不多想啊!

    尤其是看到辟邪剑法的威力之后。他们更是心火热的很,只恨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抢在青城派之前灭了福威镖局,夺了辟邪剑谱!白白便宜了这个丑鬼!

    整个天残门总坛聚集了上千武林人士,而神sè没有变动的恐怕也仅仅是几个人,就连左冷禅。左大盟主也被余沧海这一手镇住了,神情不断变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少林派的方生大师,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以及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毫无表情的自顾自的喝茶,就像是在看一出戏,一出平淡的戏,平静的如镜湖一般;

    韩玩味儿的看着争斗的两个人,忽然感觉到一束目光投过来,抬头去看,正是对面的任盈盈,她也是蹙着眉头,投来疑惑的目光,韩会心的一笑,明白她是在想什么了,淡淡的摇了摇头;

    估计任盈盈在想余沧海用的功夫是不是葵花宝典,毕竟任盈盈远远的偷窥过东方不败练武,那妖娆**的剑法令她至今难以忘记,每每在睡梦惊醒,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余沧海的剑法,却忘记了与他对战的独孤琳的手段,一条软鞭如同蛟龙一样飞舞,水泼不进的在身边罩上了一层鞭影,令余沧海进不了身,而另外一边,她则是掏出了几枚铜钱;

    一边小心的应付着余沧海的剑,独孤琳一边笑道:“没想到余观主多时不见,虽然女人味儿更足了些,但这功夫也是有十足的进展的!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来,接我一招金玉满堂!”

    几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独孤琳的暗器生生的打退了余沧海,稍稍松了口气,独孤琳眯了眯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看了看独孤玉身后的汪兴仁,道:“取我刀来!”

    两把锈迹斑驳,又细又长的刀被扔了过来,独孤琳轻轻的接住了双刀,忍不住打量一番,好一会儿重新说道:

    “当年,我们独孤氏先祖,独孤残前辈凭借着这两把刀在江湖上创下了赫赫威名,便是武当祖师三丰真人亦是赞叹不绝,后辈无能,令祖上蒙羞,今rì,双刀重现,不见血,不回鞘!”

    杀气腾腾啊!所有人都感叹了一句,不过他们更期待的是传说的天残刀法能否压制住余沧海的剑法!

    余沧海一手捏着兰花指,一手持剑,“娇笑”着:“天残刀法?咱家可没见过!独孤琳,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余沧海从前做得再是不对,可也没有你做的那么绝,你竟然活活的虐杀了我的儿子,此仇不报,枉为人父!”

    言毕,余沧海左手兰花指一弹,一道银光闪过,直奔独孤琳的面门,右手负剑与后,脚下一踏,燕子低掠一般窜了过来,鬼魅的长剑瞬间击出,快的令人目不暇接;

    早在余沧海有所动作之时,独孤琳便开始暗暗提防着,她的动作很怪异,明明是有腿,却非要以刀代拐,这是削弱自己移动能力的啊!可事实却远不是如此;

    开创这门刀法的前辈独孤残便是个没有双腿的人,他便是以刀代拐的,换而言之,天残刀法就是一门专门为没有双腿的人设计的武学,走的是技巧的路子,快、准、狠!

    “吭!”,一声清脆的响声,余沧海左手弹出的东西被独孤琳单手支刀打落出去,不知是有意无意正是飞向了左冷禅的方向,左冷禅哼了一声,双手夹住了那枚暗器,定睛一看,是枚绣花针,伸手直接碾成了碎片;

    打飞了暗器之后,独孤琳双手支刀,竟然飞了一般弹在空,刹那间,那是美轮美奂的刀光,左、右、前、后,到处都是,无法躲避,不可轻掠其锋芒;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迎上去呗,一心想要报仇,杀红了眼的余沧海也是不管不顾的一踏地,飞起身来迎击独孤琳的双刀,乒乒乓乓,两个人在空快速的交锋十数个回合,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两声闷哼之后,两人全都栽倒在台面的地板上,随后又一弹而起,相互的看着对方,从模样上来看,胸腹上被割开了一条大口子,血流不止的余沧海更倒霉一些,而实际上独孤琳的一只手腕上插着绣花针,几乎不能动弹;

    正在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甚至对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都不理不睬的独孤玉终于有所动作了,轻轻的站起身,她手握着一柄碧绿sè的竹萧,向前走来;

    另外一边的左冷禅也缓缓的站起身来,不过他没有说什么话,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天残门以多欺少,那正合了他的意,将来天残门在武林同道面前只怕也是抬不起头来;

    独孤玉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听得见,闻得见,jīng准的走到独孤琳身前,手上看似什么动作都没有,实际上一枚绣花针已经捏在手了:“好一个名门正派啊!余观主,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上不得台面!”

    余沧海登时大怒,手的剑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挽出了真真假假的数个剑花攻向独孤玉:“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很好啊!正好将你们一网打尽!”

    独孤玉看都不看余沧海一眼,袖子一挥,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直接击飞了余沧海,余沧海在空小母鸡儿扑打翅膀一样惶恐,落在地上,面sè一红一口血喷了出来;

    左冷禅面sè一变,独孤玉这一手已经是顶级高手的实力了,这代表着内力外放,当今武林能做到这一步的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不仅仅是他惊骇,懂得其门道的人也都面sè大变;

    独孤玉站在台子央,尽显高人风范,云淡风轻,朗声说道:“我天残门隐没百年,看来很多人都不记得我们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上门来!哼!小妹的那句话说的很对,今天,天残门,会令诸位印象深刻的!”

    韩微微蹙眉,这软妹纸竟然也有女王风范了?真是不可思议,只不过,令他更疑惑不解的是,天残门召开这次武林大会就是为了打出名声来?不会这么幼稚吧!

    当然不会,就在天残门背靠着的小山包上,怪石嶙峋之后,一个妖娆的身影正在注视着这一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五十五章 武林大会之死太监

    “呵呵呵呵!”,陡然间的诡异笑声打破了这里僵持的气氛,一人身着红绿相间的袍子从远方飘然而来,几个弹跳之间便站到了台子之上,这份轻功引人侧目;

    但见此人面白无须,年约三十许,眼神儿媚态十足,一双修长洁白的手轻轻的捂着娇艳的红唇,咯咯一笑,分不清男女:“啊拉!真是热闹到了极点啊!你说呢?玉儿?”

    玉儿?独孤玉面上一片森寒,冷哼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会摆平这些人的,你来搀合什么?还有,再敢叫我玉儿,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玉儿也是你叫的!”

    “哟哟!生气了呢!咱家也就是开个玩笑嘛!”,来人笑嘻嘻的也不在意,摇头晃脑的四下打量了一番,看这威势十足的左冷禅又调笑起来:“呀!好大一只禽兽!”

    “混账!”,左冷禅在江湖那也是位列巅峰的几个人,有头有脸,岂容的这般谩骂侮辱?当下怒道:“谁家的狗这么没有教养?放出来乱咬人?独孤门主!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

    独孤玉一言不发的走向自己的宝座,只是朝着韩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倒是颇有些愧疚,早在嵩山脚下的时候她就利用了韩,利用韩打探了消息,为此还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虚与委蛇显然不会令她这般伤神,实在是在这段时间当她逐渐的爱上了韩,她喜欢那种轻松快乐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了那么一条线;

    或许韩早就猜测出了独孤玉的身份。但他并没有揭破,尤其是那天韩很真挚的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与我说的吗?他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就算有困难他也愿意与独孤玉共同面对,但,独孤玉离开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是宫里的公公吧?不知道是西厂的督主,还是打前站的马前卒?”,韩sāo包的抖开折扇,金sè的扇面差点没晃瞎众人的眼睛;

    “小哥儿好见识啊!知道咱家的来历!呵呵!左大盟主,我们这些残缺之人都是天子的鹰犬,你说的很对。我们就是狗,但你要说我们没有教养,呵呵!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位看起来妖媚异常的太监一边修理一下自己尖锐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早就听说这江湖武林乱的很,还真是如此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非议朝廷,非议皇帝这可是死罪啊!”

    “呵呵!公公言重了!生搬硬套,罗织罪名,一向都是西厂的好戏,这可瞒不住我,如果你想做的更漂亮点,不如光棍点。将你的目的说出来吧,在座的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哦!”

    韩玩儿味的一笑,双眼紧眯盯着这位太监,道:“西厂的猫腻我比你清楚,真的!这位公公,不知道你贵姓啊!身后的大人又是哪位?秉笔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亦或是...”

    作为当过西厂督公的人,韩对这其的弯弯绕可是知之甚深,三言两语间便挤兑的面前太监面sè大变,当然。也令在座的众人刮目相看,武林人对朝廷一向是避讳莫深,他们知道的,恐怕也就是某某人是几品官罢了;

    “咱家姓黄!”,这位黄公公眯了眯眼睛。笑道:“我身后的不是哪位大人,而是当今陛下,当今陛下素有雄心壮志,所以呢,容不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犯禁作乱,侠以武犯禁嘛,所以命咱家尽快整肃江湖武林嘛!”

    “哦?那不知道黄公公所谓的整肃,力度是多大?是铲除还是共存呢?”,韩笑着问道,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在黄公公眼,这厮实在是太难缠了,比起这些不更事的武林人士难缠太多了;

    黄公公笑道:“野草烧不尽,chūn风吹又生,这个道理咱家明白,就算是在过了一千年,江湖门派依然会存在,所以咱家并未痴心妄想着完成这件前人做不到,后人也做不到的事情,但是——

    咱家至少要保证当朝皇帝看不到你们,这样,咱家这颗项上人头才能继续留在这大好的脖子上,呵呵!所以就要委屈诸位了!这位小哥儿,你觉得我这个回答如何啊?”

    “哦!还不错啊!”,韩笑了笑,低着头喝茶,不做声,良久,幽幽的笑着指了自己身后的武当山道士,又指了指身边的少林寺和尚,像是在无声的宣告着些什么;

    别人或许并不知晓,但黄公公知道韩想说的是什么,当今皇帝嗜好佛道,长期在皇宫大内内圈养一批佛道之人,甚至还单独的建立了一处别院,叫做什么登仙阁;

    武当山与少林寺是佛道正宗,当今皇帝也是数次邀请两派掌门而不得,但这两个地方不亚于皇帝陛下心的圣地,一旦得罪了他们,还被皇帝知晓,恐怕他这颗脑袋也是保不住的;

    黄公公眼闪过了一丝惊惧,就算他是武功高手,但他毕竟是天子的家奴,对皇帝的惧怕深入骨髓,就算皇帝是个普通人,说要杀他,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黄公公有些后悔这么早的就出来了,他这么早的出来实际上就是想宣告天残门现在已经被纳入了皇家势力当,他要将天残门拉下水,可谁能想到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啊;

    左冷禅眼看气氛诡异,这位黄公公又如此狂妄,还敢无视自己,背负双手,向前踱步,道:“传闻当今皇帝陛下命一位高手统领群雄,势要荡平武林,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呢?”

    “高手称不上,可要是杀鸡宰狗,咱家还是能够胜任的!”,黄公公貌似很谦虚的一笑,而后道:“看来,游戏规则要变上一变了,我代表朝廷的利益,而你们则是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这本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那么,咱们共同找一个条件,以达成共识,左大掌门,你觉得如何呢?呵呵,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的意思是,双方各出个人,打上一场,成王败寇嘛!”

    “打上场?如果我们赢了呢?你该当如何?”,左冷禅嗤笑一声,对于他而言,这个条件太幼稚了,就算这位黄公公败了,还会出现李公公,张公公,无数个公公,如果是自己这方败了,也绝对不会承认,幼稚;

    黄公公笑了笑,道:“如果是我败了,那我就对皇命阳奉yīn违,替你们遮掩,努力的营造四海升平的景象,如果你们败了,不好意思,我要求你们封山闭门,十年之内,不准在江湖上游走!”

    “这个条件,怎么听都是对我们不利啊!要知道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今天到的可不多啊,我也不能够完全代表所有人的意思啊!比如说少林派的方证大师,武当山的冲虚道长,甚至是黑木崖的东方不败!我岂能为他们做主?要不,再约一个时间?”

    左冷禅眼睛一转便是一个道道,出言试探着;

    他这边刚说完话,外边就传来一阵战鼓声,伴随着喊杀震天,无数的厂卫番子围住了天残门的总坛,不多时,一阵嘈杂声后,许多武林人士鱼贯而入,包围了院的所有人;

    几个打扮各异的人面不改sè的穿过武林人士组成的阵营,来到了黄公公身边,抱拳行礼,齐声喝道:“黄公公万安!属下来迟,还望公公赎罪!”

    细细一数一共是五个人,而且皆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有人惊呼着报出了他们的姓名,无一不是声名显赫之辈,而如今,他们已经全都投靠了朝廷了!

    其有一人的出现更是气得天门道长捂着胸口瘫倒在座位上,颤抖着伸出手臂:“师兄?你!你...你竟然没死?你为何做了朝廷的走狗?你对得起死去的师父吗?”

    那人一身道袍,须发皆呈灰sè,生得一副好面相,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小,却也有一种风流倜傥的样子,闻言,淡淡的笑道:“师父?那你怎么不问师父,为何要杀我呢?”

    韩起身,扶在清虚的肩膀上,踏上了椅子,四周看了一眼,咋舌道:“还真是大手笔啊!外围至少一千人以上的厂卫番子,叉弓带箭,还好没有神机营出阵呐!

    黄公公,即便你是个残缺的男人,我也很佩服你了!短短的时间内,你就网罗了至少八百人左右的武林杂碎,此等手段,厉害啊!如今,双方人数是四比一左右,看来我们不从也要从了,你认为如何?左盟主!”

    左冷禅深吸了一口气,凝神看了一眼在座的武林大佬,眼神充满了问询之意,这种情况下,他不能独断专行了,否则,一旦出了事情他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岳不群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自然会全力支持左盟主,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了!韩师弟,方生大师?丐帮的解师兄?还有其他的各位师兄?”

    好家伙,倒是有趣儿,韩瞥了一眼岳不群,装傻充愣的笑道:“好啊!好啊!我就是喜欢看打擂台!”

    “阿弥陀佛!贫僧没有异议!全凭左掌门做主!”,有了五岳剑派、少林、武当起头,其他人哪里还有什么异议?当下算是异口同声的表示支持左冷禅,全凭左大盟主做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五十六章 武林大会之冲突

    那位姓黄的死太监明显是有备而来,逼迫的前来观礼的武林人士不得不同意他的条件,坦白的说,他所提出的九战五胜,成王败寇的条件,其实,其实挺扯淡的;

    就韩某人的目光来看,即便是他们赢了,死太监也不会乖乖的履行条约,如果是这群武林人士输了,呵呵,估计也不会认输吧?总之,这就算是一个战前小热身罢了;

    作为东道主,死太监还假惺惺的给了武林同盟一个休息的时间,约定在午后,在这高台之上决出胜负,而后,两伙人全都聚在了属于自己的底盘上,商量起来;

    独孤玉坐在靠椅上,身后站着独孤琳以及汪兴仁,还有在门口玩耍的那个侏儒童子,以及远处修理自己古琴的盲人琴师,很明显,她的神sè并不是很高兴,冷若寒霜;

    黄公公坐在独孤玉对面,身后是五位衣着各异,神sè倨傲的鹰犬,端起青花瓷茶盏,用茶盖拨了拨茶水上的浮沫,发出清脆的响动声,黄公公似笑非笑的说道:

    “玉儿,不!是独孤门主!我知道你这次恼怒于我,但这的确是一次最好的时机,或许我们能够解决这千古以来无人能够做到的大患呢!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这些人,该杀啊!你说对么?”

    独孤玉看不见的双眼循声望去,恰似盯在黄公公的眼睛上,平静的说道:“黄文礼!你可真是有意思啊!想当年,在咱们拜堂成亲之际,你突然消失,不成想,一转眼。你却做了太监,啧啧!真是人生如戏,高/cháo迭起,你说呢?”

    黄公公舔了舔嘴唇,面对独孤玉的诘问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好一会儿,幽幽的说道:“道不同,不相与谋,你是当初天残门门主的高徒,我高攀不起!况且,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嘛?跟那个姓韩的”

    “住口!”。独孤玉一拍桌子,一丈三尺厚的桌面被拍成了粉末:“你还真以为你当初是多么的优秀吗?要不是父母之命,哼,你算什么东西?至于我的事情,你还是少cāo心!还有,不要再让我听见那个称呼!”

    “咯咯咯!”。黄文礼一阵毛骨悚然的娇笑,掩着嘴道:“无论你怎么威风,也改变不了天残门早就是朝廷西厂下属的既定事实!这一次的事情,你,必须配合我!”

    “该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手!”,独孤玉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在独孤琳的搀扶下向外走去,迈过门槛时,转头道:“那些天下的祸患,我也很讨厌呢!”

    待独孤玉走后,黄文礼眯着眼睛冷哼了一声,默不作声的喝着茶水,似乎在想着什么;

    而另外一边的场面就有些热闹了,五岳剑派的掌门人,丐帮帮主,少林方生大师。点苍派掌门、峨眉派掌门、郑州**门、青城派余沧海,全都是一帮大佬,当然,少不了韩某人;

    这人一多,难免会有些争执。比如说这次的出战机会,一共会有九个人登场,所以有些人就将主意打到这上边来了,毕竟不管输赢,者都会在江湖同道面前大大的出一次风头嘛!

    “解某虽然武艺不jīng,但也有为江湖武林出分力的热枕,恳请左师兄给解某一个面子!”,丐帮帮主解风站起身来,抱拳致礼,算是抢了先了,其实这货多少有些倚老卖老的嫌疑;

    左冷禅正思虑着难办呢,这边的韩某人扇着扇子,喝着茶水,幽幽的叹道:“这一次上台的人都做好赴死的准备吧!这不是切磋,是死战,没有这份魄力的人就不要上台,免得丢了武林同道脸;

    还有某些学艺不jīng的,也就不要凑热闹了,要知晓——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害臊呢!呵呵!虽然韩某人年岁稍小,但辈分上没什么问题,所以呢,骂我的时候请高端一点儿!”

    本来是有人想斥责韩文这个江湖晚辈来着,可韩文提前说了,我的辈分不比在座的诸位差什么,甚至隐隐高出,说出这番话,那是在教训晚辈,气氛一时间倒是显的沉默了不少;

    “我武当山也是江湖武林的一份子,会出一人,至于其他人选,左师兄?还要靠你来确定啊!”,韩文笑眯眯的说道,随后看了身后的清虚、清林,透露出我很看好你们的意思;

    “出家人清心寡yù,原本不应该起这种念头,但事关武林安危,老衲也不能落于人后啊!”,方生大师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重新归于沉寂,九个名额,现在就剩下七个了;

    左冷禅看了一眼在座的众人,道:“我算一个,余观主自然也算一位,解帮主既然有心思,也算一位,那么,还缺四位,不知道还有没有哪位义士愿意出战?”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左盟主既然出战了,也不好将我们几位扔在一旁看热闹吧?定逸师太?莫大师兄?天门道兄?你们看如何?”,岳不群笑眯眯的说道,一脸的人畜无害;

    莫大摩挲着手中的胡琴,双眼浑浊,闻言,迷惘的抬头看了一眼岳不群,道:“我啊,年老体衰,老眼昏花,只怕到了台前都不知晓对方是何人,算了吧,机会留给年轻人嘛!”

    天门道长紧锁眉头,咬着牙,道:“我泰山派竟然出了如此叛徒,清理门户,义不容辞!”

    “我就算了,左师兄也知道贫尼功夫差的很,便是连你的师弟都比不得,还是不要拖累武林正道的脚步了!”,定逸师太婉转的拒绝了,实际上她的功夫也的确够差的;

    商量来,商量去,这最后两人还是找不出人选来,门外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诸位!你们是否有点儿太过目中无人了?是欺负我们rì月神教人单力薄?还是说我们没有资格代表自己的利益呢?”

    扭头一看,却是一袭白衣的向问天眯着眼睛向内走来,面对正道群雄,神sè自然的打量着,直面左冷禅:“圣姑要我来传个话,我rì月神教会有三人出战,你们,可且勿输了啊!哈哈哈!”

    一阵大笑中向问天扬长而去,韩文拍了拍手,道:“啧啧!魔教的人说话就是直接啊!某些人,实力不济,就不要上了嘛!比如说——天门道长?解帮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天门道长与解风顿时大怒,一同怒目,死死地盯着韩文,尤其是天门道长,口不择言的说道:“难道你武当山就有资格代表武林了吗?”

    “没有!”,韩文也不恼怒,反唇相讥:“武当山是武当山,只是江湖武林的一小部分罢了,沧海一栗而已!不过嘛!天门道长,你要清理门户,此乃私仇,而当前的事情,是大义,可不能因私废公啊!

    真到时候因为你牵累了整个武林同道,只怕你泰山派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啧啧!泰山,那是古之封禅之地,朝廷可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不要不知死活哟!”

    天门道长被噎得哑口无言,别人上台或许还没有生命危险,可它们泰山派,那一项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上台,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丐帮帮主解风却是yīn阳怪气的说道:“既然你说不能因私废公,那你为何要阻我出战呢?解某不才,却也继承了丐帮急公好义的传统,我丐帮也是江湖上一顶一的名门正派”

    话还没说完,解风就被韩文打断了话语:“我不跟私德有亏的人说话!”

    解风一张老脸涨红,大怒不已:“韩文!你欺我太甚!你杀我儿子,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只等到此间事了!你我之间!丐帮与武当之间——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众人皆惊!

    韩文身后的清林、清虚面sè大变,他们可是知道这其中的意思的,要知道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帮众数十万的!真要是起了冲突,还真是,这个小师叔,还真是个惹祸jīng啊!

    “你还有脸说你儿子的事情?他是怎么死的可不管我的事情啊!不过我却知道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说,解帮主,你好像还有个以权谋私,在丐帮做青莲使者的儿子吧?

    哈哈哈!上梁不正下梁歪!丐帮数百年的清誉,全都会败在你这条老狗身上!你这个恩将仇报的老东西!想当初,要不是我拦住了你那个yín贼儿子,他早就被天残门主剁成肉酱了!

    就因为我教训过他一顿,你就将污水泼在我的身上,那我告你他是怎么死的!是因为他看上了天残门的姿sè,欺负她是一个看不见东西的盲女!自以为柔弱可戏!

    深夜之中,带着人,鬼鬼祟祟的去人家客栈下榻之地,给人家下chūn药!不料想独孤门主内功深厚,呵呵!你会说我没有证据,所以,来人,讲证据丢给他看看!不知廉耻的老东西!耻与尔为伍!”

    韩大喷子的肺活量极为惊人,骂的解风你你我我的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随着几个人被押了进来,解风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活该!”,韩文拍手叫好,指着被押进来的这几个人:“来!都给诸位说说,说说你们那位白莲使者,解大公子都干过些什么,让诸位都知晓我韩某人是否则说谎!

    恩将仇报啊!狗咬吕洞宾!小人!老的老混蛋,小的小混蛋!今rì,我切说一句!我武当山,不惧怕任何人!你要战!我便战!从今以后,只要是这位解帮主在位一rì,我武当山,耻于与丐帮为伍!”

第五十七章 武林大会之独孤九剑

    眼看着丐帮帮主解风被韩某人一顿大骂,丧失了战斗能力,众人心中那是倒吸一口凉气,也有想倚老卖老的谴责韩文两句,结果韩文凌厉的扫视了一眼之后,无人再敢当这个出头鸟;

    毕竟,每个人都有见不得光的一面,只不过平常的时候每人挑破罢了,看韩文这副样子好想知道的秘密可是不少呢;

    左冷禅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沉吟了一番,道:“现在九个出战人选,有魔rì月神教三人,嵩山派、华山派、武当派、少林寺,解帮主恐怕是去不得了,加上余观主,尚缺一人啊!诸位,有没有敢于担当的?”

    堂下一片沉寂,鸦雀无声,韩文冷笑连连,眼睛一转,道:“我倒是有个人选推荐,只希望岳师兄不要怪我太唐突的好啊!”

    “咦?韩师弟说的有道理!宁女侠的武艺也是不俗嘛!加上在武林上的名望可不比岳师弟差多少!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啊!岳师弟?你怎么看?”,左冷禅眼睛一亮问询道;

    “非也!非也!”,韩文摇头晃脑的说道:“我说的可不是宁女侠,以宁女侠的实力,比之天门道长或许也就是伯仲之间,我说的可是岳师兄的高徒啊!哈哈!”

    岳不群面sè一变,笑道:“韩师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令我迷糊了!我就这么几个不成器的徒弟,有哪一位能让你另眼相看呢?不妨说出来听听,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发现呢!”

    “月前,我曾见师兄高徒与衡阳与那yín贼田伯光相斗,其用出的剑法倒是让我惊诧了一番!”,韩文装腔拿势的看着那边无聊的快要打瞌睡的令狐冲。.. 笑道:“令狐少侠,替我向风清扬前辈问好!”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风清扬!那是何许人也?数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顶级高手,传闻福威镖局的林远图也在他的剑下败了半招,隐退江湖好多年了。甚至有传闻他已经死了,不料到啊!

    岳不群面上有些难堪,在别人心中风清扬那是武林前辈,高人大侠,可在他心中,那是仇敌啊!当年华山派气宗与剑宗相争不休。于是约定比试几场来确定华山派的归属,气宗的人用计将风清扬调走了,也因此赢得了华山派,不管怎么说,都有些上不的台面;

    他是气宗的掌门人,但是他的大弟子如今却成为了剑宗的传承人。无端的损了他的名声啊!

    令狐冲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风清扬告诉他不要将剑法透露出去,可江湖上并非是没有识货的,当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愣愣的站在一旁,被众人围观;

    “不知道令狐少侠现在继承了风清扬前辈的几成功力了?”,韩文算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不依不饶的问道:“估计只要一两成就差不多了,行了!左师兄,我们也该出去迎战了!夜长梦多,只恐节外生枝!”

    左冷禅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诸位,出发了!”

    zhōng yāng高台之上的座位已经撤到了下边,黄文礼与独孤玉正在台子的西侧凝神静坐,面上有些不耐的等待着对手的决定,看见这群人呼呼啦啦的走来,黄文礼讥讽道:“看来是因为当今武林人才济济。一时间难以决断出人选来了!”

    左冷禅的脸皮与韩某人的相差无几,也不恼怒,笑着答道:“正是如此!黄公公!九局五胜,客随主便,还请你们的人上台吧!”

    “这怎么行?主大不欺客。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还请左大掌门先来吧!哈哈哈!”,黄文礼笑着回答;

    “小师叔,这有什么可争的?不就是谁先上吗?要不我先来?”,清虚攥了攥拳头,很是不解的问道,随着他这句话,不少人都投过目光,期待韩文的回答;

    韩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教训道:“叫你平时多看些书,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丑了吧?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知道chūn秋战国时期的故事,田忌赛马吗?

    你以为这是简单的打擂台,这事关胜负,尤其是第一局,首战,拼的是士气,你上的人太强了,他们就会放弃第一局,你上的人弱了,他们就会拿下第一局,增强士气!”

    众人恍然,便是那些江湖大佬也有不少恍然大悟的表情,左冷禅赞叹的点了点头,道:“韩师弟既然知晓此中事理,那不知道你的建议是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承蒙左盟主抬举,要我说,首先出场也没什么,我看这场比试恐怕要在最后一场才能分出胜负,所以先上场,也是有优势的,关键是人选问题!我的建议是——令狐少侠!”

    令狐冲最近这一段时间感觉很郁闷,守了三个月不到的秘密竟然被人一眼看穿,小师妹、师娘惨遭侮辱,又目睹了刘正风与曲风的死,现在又被赶鸭子上架的送上了擂台;

    总之,无论是什么事情他都很不爽,一脸的怏怏不乐,站在台子上,无jīng打采的说道:“晚辈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不知哪位前辈高人上来赐教?敬请恭候!”

    还未等对方上人,这边的韩某人站在椅子上大喝:“死了老娘吗?无jīng打采的,要死是吧?令狐冲!此战,许胜不许败!否则——丢的可不仅仅是你的面子!更是宁女侠的面子、岳师兄的面子!华山派的面子!还有风老前辈的面子!你可要明白了!”

    令狐冲jīng神一震,反正现在自己会独孤九剑这件事情已经散播开来了,又何必掩掩藏藏的呢?当下沉声喝道:“晚辈令狐冲!不知哪位前辈高人——上来领死!”

    嚯!好大的口气啊!很多人都面sè不满,包括己方阵营的人,倒是韩文抚掌大笑:“看见了吧?这就叫霸气!哈哈哈!岳师兄,敬请期待吧!你这徒儿可是要一鸣惊人啦!”

    “那就让我来会会你吧!想当年我还在泰山派的时候,你师父都还只是一个小屁孩儿呢!小娃娃!不要太嚣张啊!当心命不长!”。一道身影轻飘飘的跳上台子,正是那一天天门道长唤他为师兄的那位;

    天门道长面sè大变,急忙出声道:“令狐师侄小心!小心他左手的算数!拉开距离,快速出招,一招不中立刻遁走。切莫纠缠!”

    韩文侧目而去,这位天门道长虽然脾气差了点儿,倒是这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至少在这件事上令人刮目相看;

    “我听闻泰山剑法中的‘岱宗如何’与天门道兄所说相差无几,难道说你这位叛逃的师兄jīng通此道?那还真是不可小视了!”,岳不群满脸担忧的喊道:“冲儿小心!”

    “知道了师父!”。令狐冲心中惊喜,他是个孤儿,从小被宁中则带大,心中自然以宁中则为母,那岳不群自然是为父了,只不过岳不群相当严厉。似乎,似乎从来没有关心他似的;

    那灰发道人笑了笑:“小家伙,贫道天羽!小心了!刚才那个白痴说得对,我这手‘岱宗如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下来的!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小心了!这可是——生死擂!”

    天门道长心中此刻纠结异常,原本这个泰山派掌门人的位置不应该是他坐的,一来。他武艺稀松平常,远不及上边那位,二来,他xìng格冲动,也是远不及上边那位,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位原本最出sè的大师兄却叛逃了!

    令狐冲拱手一礼,手中长剑铿锵出鞘,脚下一踏,速度快的惊人,剑锋凌厉。宛若寒霜,声势极为骇人!这,才是他令狐冲的真正实力!单凭这一手就足以震慑众人了!

    天羽道人右手长剑斜指而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终至五指全展,跟着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像是江湖术士在算命;

    但它却是泰山派剑法中最高深的绝艺,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rì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这一手绝学便是他师傅也只知晓一二而不能悟通,但他是天纵奇才!也正因为他这种悟xìng,他逐渐的并不满足这一手剑法,最开始他偷看了泰山派的武功秘籍而被师傅发现,到了后来,他直接掠夺了这些典籍,叛逃出门了!

    天羽道人以不变应万变,静立不动,眼看着令狐冲的剑刺到跟前了,有手上的剑唰的一下竖了起来恰巧与令狐冲的剑相碰,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令狐冲连忙向后掠去;

    韩文舔了舔嘴唇,道:“令狐师侄落了下风了,如果他不能有所悟,只怕这一战,算是输了!倒是天门道长的那位好师兄,能力非凡啊!不过他防守有余,进攻不足,内力较为虚浮,只消有一人与他功力相当,拉开距离,鏖战数个时辰,他必败无疑!”

    “啧啧!”,左冷禅咋舌不已,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的家伙,虽说韩文武功还不怎么入流,但这眼光与头脑,也难怪冲虚道长会有将武当派托付给他的意思,要是他有这么一个徒弟或者师弟,他也愿意;

    当下,不禁赞叹道:“韩师弟好眼光啊!但你又如何知道令狐师侄不能突破,必败无疑呢?我虽能看出一二,却不详尽,还请指教一下!”

    “指教岂敢当啊!左师兄,你这可是在埋汰我了!”,谦虚了一下,为了满足众人的好奇心,韩文说道:“令狐师侄刚才用的剑法便是独孤九剑当中的破剑式,号称一破万剑!

    这招的诀窍在于虚实之间的结合,快速出剑,一击必中,无论什么剑法都躲不过去,人都杀了,剑法自然算是破了!如果是风清扬老前辈,只怕那位天羽道人刚才已经不在了!

    令狐师侄终究是经验不足,速度、力量、技巧,远不如风老前辈,他现在也就算是继承了独孤九剑的形,没有继承它的意!有些拘泥于形式,如果他悟通了,只怕剑法会突飞猛进,一跃成为天下间有数的高手!”

    众人一片赞叹之声,纷纷恭喜岳不群有个好徒弟,可怎么看,岳不群那张脸都稍显尴尬;

    台上,天羽道人眯了眯眼睛,一步步的向令狐冲逼近,不疾不徐,他需要给令狐冲一个压力!

    看到令狐冲节节退后,马上就要退到台下的样子,黄公公公笑道:“看来这一战,咱们赢的把握很大啊!”

    独孤玉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好一会儿说道:“韩文的眼光一向jīng准,他既然力排众议,将这个年轻人扔到台上,只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招剑法有些眼熟啊!”

第五十八章 武林大会之你还是好汉

    且不提台下之人如何的议论纷纷,台上的令狐冲可是犯了难,心中不免埋怨起风清扬那个白胡子老头了,想当初这老头为了诳骗他学什么劳什子独孤九剑竟然废了他的内力,逼着他学这些怪怪的招式;

    不仅如此还口气大的惊人,说什么,诸般万法,一剑破之,天下武学都不敌老夫这一剑在手!

    如果别人知晓了令狐冲心中这般遐想,只怕恨不得穿越时空回到风清扬与令狐冲相遇的时候,大喊一声——放开那个小孩儿!让我来!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犹犹豫豫,可不是你的xìng子啊!”,台下突兀的传来一阵感叹声,正是韩某人的叹息:“随心所yù,诸般万法,一剑撂倒,你怕个屁?”

    言语虽然有些粗鄙,令狐冲眼前却是一亮,回身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这眼看就是要落下擂台了,当下一咬牙,双腿一踏,飞了一般,凌空而起,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虚虚实实的招呼开来;

    天羽道人左手依然在掐算个不停,右手中的剑还是那般有条不紊的迎击,但是他心中确实有些焦躁了,因为,原本他能够算出令狐冲下两步、甚至是下三步的动作,可现在,堪堪是一步;

    但仅仅一步的算计远远是不够的,因为令狐冲的速度太快了!可能在他还没做出反应之前,他的剑就会刺到自己,天羽道人慢慢的眯上了眼睛,一边打,一边说道:“后生可畏啊!”

    “呵呵呵!”,台下的韩文笑着拍了拍手,左右环顾。笑道:“果然是好悟xìng,这一场,咱们赢的几率很大!天门道长,就看你这位好师兄有没有压箱底儿的东西出手了!岱宗如何,最大的弱点已经暴露了。他可能要变招了!”

    韩文说的很对,岱宗如何妙归妙,但是攻守不均衡,守强攻弱,移动速度缓慢,惧怕快速的招式。这场擂台是需要争胜的,再加上令狐冲在速度上克制这招,天羽道人迟早会变招;

    天门道长一反常态的没有与韩文拌嘴,反而是苦笑着说道:“泰山派的几门失传的绝学,我这位师兄,会的可是不少呢!但是他最厉害的还是——‘七星落长空’!”

    “哦?不知道天门道长方不方便说上一二?没有窥探贵门派典籍的意思。只是想从中找些线索,以助令狐师侄取胜,每一场的胜利都是宝贵的,这可是要关系到在座的脸面的大事啊!”

    望着韩文这张讨厌的脸,天门道长摇了摇头,叹道:“不是我不愿意说,实在是这门绝学就连我都不知道其中奥秘。看都没看过一眼,又从何谈起?”

    韩文蹙着眉头,另外一边的黄文礼也是蹙着眉头,细细的观看了令狐冲好一会儿,道:“这小子的剑法还真是有点邪门儿啊!翻来覆去的,看似只有一招,实则是变化万千,端的是妙极啊!看来天羽道人要用出点真功夫了!”

    “破剑式!”,之前独孤玉就说令狐冲的剑法‘眼熟’,实际上她是靠听的。因为没有双眼,所以她更能听得出这剑法当中的名堂,双眼未盲之前,她曾见过一次这招剑法!

    黄文礼面sè一变,难得的没有带那股太监独有的yīn阳怪气儿。凝重的说道:“独孤九剑?难道说这是风清扬的徒弟?那个老怪物还活着?十几年前咱家见他的时候他就须发皆白,苍老的不像样子,十几年后”

    独孤玉冷哼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叹道:“难怪韩文会让这小子上台打头阵,他虽然继承了独孤九剑,但这剑法还生涩得很,比起十几年前与师父相斗的风清扬,差了十数倍,咦?竟然在战斗中有所领悟,资质真不错!勉强能有风清扬的三成功力了!”

    “小心了!晚辈后生!再看看我这手七星落长空如何!”,岱宗如何已经不管用了,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令狐冲刺过来的剑,天羽道人乘隙退开,看了一眼袍袖上那一丝剑痕,冷笑着横剑于胸;

    坦白的说,这位天羽道人风度翩翩,相貌极佳,始终给人一种很不错的观感,的确是比天门道长这根大棒槌强的太多了,可就是这么一个人,xìng情当中隐藏着深深地狠厉啊!

    “膻中、神藏、灵墟、神封、步廊、幽门、通谷!你猜,我这一剑能够刺中哪一个?”,一手背负于后,一手竖剑于前,脚下踏着奇怪的步子,天羽道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令狐冲刺来,剑招之中充满了杀气!

    令狐冲自是知晓天羽道人所说为何物,那乃是胸前的七处大穴,若是刺中非死即残,心中略微有些慌乱,恰恰是这一丝慌乱被天羽道人捕捉到了,心中的把握更大了;

    如果说岱宗如何是泰山派最神秘的功夫,那么七星落长空便是泰山派剑法的jīng要所在。七星落长空分为两节,第一节以剑气罩住敌人胸口七大要穴,当敌人惊慌失措之际,再以第二节中的剑法择一穴而刺,剑气所罩虽是七穴,致敌死命,却只一剑。

    挺剑向令狐冲当胸刺到,剑光闪烁,长剑发出嗡嗡之声,天羽道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速度更是快了一筹,嘴上继续说道:“我说我要刺你的檀中穴!你,信吗?”

    心理干扰?好好的道士玩儿什么心理学?韩文心中暗自吐槽,看到令狐冲犹豫不决的样子,喝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跟他丫的拼了!十八年后,你还是一条好汉!”

    大爷的!不知道在场的有多少人,额头上挂着黑线,在心中暗骂韩某人了,有你这么挑事儿的吗?真是不闹出人命来你不甘心啊!

    一番看似无头无脑的话却令天羽道人心中一惊,诧异的想到,这是巧合?还是他真的看穿了我的招式?要知道这手七星落长空最要紧的便是这迷惑对手。一击毙敌!

    如果敌人急速向后退去,只怕是会立刻着了他的道儿,因为这一招最后的杀手锏是三连击,一招快过一招的抢攻,反应哪怕仅仅是晚了那么一点点。都会被穿胸而死!

    令狐冲也看到了天羽道人眼底的惊诧,心中暗想,这位韩师叔为人虽然没品了点儿,可这眼光倒是一顶一的厉害,也不犹豫,长剑一摆。硬碰硬的迎了上去,这一次,他用的并不是独孤九剑,也不是华山剑法;

    “叮叮叮叮”;

    两只长剑在一起纠缠起来,乒乒乓乓的碰触个不停发出悦耳的响声,阳光的映照下。光芒四shè,宛若一朵爆裂炙热的花火!

    “是冲灵剑法!”,华山派的弟子议论纷纷起来,这是令狐冲与岳灵珊两人练剑练出来的新招式,因此取各自名字当中的一个字来命名,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的;

    站在岳不群身后的岳灵珊神sè复杂。从小她就很崇拜令狐冲,慢慢的长大了,她更是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这位兄长一样的大哥哥,只是,只是,自己已经被人玷污了!不干净了!

    岳不群也是神sè复杂,回头看了一眼岳灵珊,心中不知捻转了多少下,突然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一抹很有意思的笑容。发人深省,这位,可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

    “叮叮叮”,两剑相交,比起刚才而言。外行看热闹的一些武学浅薄的小弟子们大呼过瘾,拍着巴掌给自己支持的人加油鼓劲儿,倒像是再看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一般;

    陡然间,一直长剑被挑飞在空中,那么!必然是有人败了,从双方的阵营表情中便可以看出来,朝廷一方寂静无声,江湖武林这一方弹冠相庆,胜负即判;

    “前辈!你输了!”,令狐冲淡淡的收回了长剑,笑道:“承让了!”

    天羽道人看了一眼背对他的令狐冲,眼中jīng芒一闪,空中落下的长剑攥在手中,一剑刺了过来!这是生死擂!不是过家家酒!事关重大,已经不是区区的面子问题了!

    场下一阵惊呼,出言提醒着有,破口大骂者亦有,更多的人都是张口,或许,他们也想动手惩戒那个卑鄙小人,可惜,远水解不了近火,距离太远了,天羽道人的速度又太快了!

    一剑,几乎是穿胸而过,天羽道人在令狐冲耳边呢喃道:“孩子!你太天真了!这个台上的胜负关系重大,名节?已经不足以论事了!这里,只有生死,没有胜败!去死吧!”

    “唰——!”,一声轻响,天羽道人不可置信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喉咙,令狐冲什么时候出的剑?为何他没有看见?怎么回事儿?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死了!

    “好样的!”,“令狐少侠好样的!”,台下顿时一片欢声雷动,不少激动的人还破口大骂,“真是罪有应得!”,“背后偷袭的小人都该死!”

    令狐冲眼前一片灰暗,蹙着眉头,暗想,这是要死了吗?随即,直挺挺的倒在了擂台上;

    “大师兄?”,岳灵珊面sè大急,一干华山派弟子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将令狐冲抬了下来,恒山派的定逸师太连忙掏出独门疗伤药,天香断续膏为令狐冲疗伤;

    把了把脉,又试探了一下,定逸师太道:“静养一段时间,应该无碍了,倒是他好像受过什么内伤啊!”

    令狐冲的事情与韩文无关,与左冷禅也无关,两个人倒是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韩文率先开口道:“这是生死擂台,这就是血的教训啊!后边的人如果不能胜,千万别硬撑着,自动认输,跳下来,xìng命要紧!”

    左冷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当下对着黄公公道:“这第一阵,是我们胜了!黄公公可有异议?如果没有异议,下一局,该你们的人上台了!礼尚往来,有来有往这才是规矩啊!”

    “输了便是输了,这一局我们认了!”,黄文礼淡淡的摆了摆手,回身道:“谁愿意上去?首战败了,影响士气,这一局,若是不胜,也就不要下来了!”

    “还是我的人来吧!”,独孤玉闭上看不见的双目,道:“瞎子,矮子?你们两个谁上?自己决断,刚才黄公公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若有难处,不愿意也无所谓,自然会有人上的!”

    “我来吧!”,盲人琴师抚了一下手中的琴,站起身来,微风拂动,颇有些舍我其谁的劲头,可惜,旁边的小侏儒脚下一伸,盲人琴师老母鸡一样扑打着摔在了地上,侏儒哈哈大笑,手中摇晃着几个小圆环儿向擂台上走去;

第五十九章 武林大会之打酱油的

    侏儒童子跳上台后,手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个环子,而且越来越多,圆环碰撞之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就像是一曲欢快的清新小调儿,令人愉悦;

    “他是天残门的护法之一,号称八臂哪咤,擅长暗器,不知道哪一位愿意上台领教一下?”,韩文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没有的话,我会安排我们武当山的人出马!”

    “我来!”,岳不群站起身来,手中的折扇放在茶案上,脚下一动,身边的宝剑脱鞘而出,一抹寒光之后他已经落在了擂台上,身形潇洒,气魄骇人;

    此战用我,用我必胜!岳大掌门单凭自己的表现与气势就阐述了这一句话,上台之后更是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请了!”

    侏儒童子yīn测测的一笑,皱巴巴的笑脸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手中的圆环孔雀开屏一样从四面八方击了出去,口中说道:“岳大掌门!久仰了!试试我这招孔雀开吧!哈哈哈!”

    岳不群持剑而立,华山派招式猛然摆开,伸手刺向已经到了身前的圆环,一声清脆的声响后,他绝发觉不妙了,眉头一皱,竟然直接跳到了台下——认输了!

    别说是哗然一片的武林众人了,就连韩文也不禁吐槽道:擦!这厮原来就是个打酱油的!心中是这样想的,阳光映照下,台上有一丝反光映照在韩文的眼中,他明白岳不群为何直接认输了;

    “我。在下愧对诸位信任!实在是”,岳不群涨红着脸,一副不堪重负。羞愧难当的要自杀的样子;

    宁女侠眼看场面如此冷,自己的丈夫又被人冷眼怒视,当即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句话啊!”

    “不用说了!岳师兄这样做也是出于保存战力的考虑!”,韩文淡淡的说道:“那招孔雀开屏,如我所料不错,那些圆环的后边都吊着一根切金断玉的西域乌蚕丝吧?岳师兄显然是发现了,因此才当机立断的扯下。就凭这份果决,岳师兄也当为人杰二字!”

    “怯战就是怯战!什么西域乌蚕丝!统统都是借口!”,左冷禅怒道:“岳不群!你太过分了!妄我。妄我们这些人如此的推崇你,君子剑,哼!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左师兄!”,韩文笑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岳师兄没有自己的考虑吧?如果打下去。他肯定是能战胜那个所谓的八臂哪吒。但是他也定然会身受重伤!左师兄!不知道你想没想过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认为对面那个死太监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吗?就算是我们赢了!”

    左冷禅原本是想借机打压一下岳不群的名望,不料到韩文出口,心中有些郁闷,但这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武当小师叔那也是不好惹的,当下,疑惑的问道:“难不成他们还会反悔,对我们用强?”

    韩文一叹。道:“那是必然的!无论我们胜败,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那么接下来定然是一场血战,如果我方的高手尽皆受伤,到那时您也是明白人,他们摆下这个擂台的原因也能想明白吧?他们这是居心叵测啊!”

    “感谢韩师弟仗义执言啊!”岳不群叹息着摇了摇头:“我自认为这些年也交过不少朋友,与人为善,大家也都懂我岳不群,可没想到,唯有你韩师弟是知己啊!”

    在岳不群失望的眼光扫视下,那些怀疑过岳不群怯战的人不禁羞愧的低下头,xìng子直的直接赔礼道歉,岳不群筒子也当下表示这并不影响双方之间的友谊,多走动什么的;

    厉害!这哪里是什么武林人士,就是放到朝堂上估计也是为妖孽啊!韩文心中赞叹不已,岳不群凭借着这番言论估计在武林人士中的名望更强了,君子剑,响当当啊!

    “左大掌门!该你们的人上台咯!”,黄文礼笑眯眯的喝喊道:“可千万不要再上一位孬货,刚才那位莫不是拉过来凑数的吧?哈哈哈!诺大个武林就没人了吗?”。

    “哼!双方各有胜负,不过是打平了,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左冷禅冷哼一声道:“谁愿意上台挑战?”

    “我来!”,一直散漫的在正派中人远处坐着的魔教中人中,一位白衣人站了起来,深邃的眼神、唏嘘的胡茬,再加上手上那柄奇怪的长剑,不用说了,正是天王老子;

    向问天站起身来,摸索了一下手中那柄剑,这柄剑剑锋三尺,剑柄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装饰,很长,也很锋利,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向前走去,一个纵跳,双脚落在擂台上发出一声闷响,尘土飞溅,霸气凌然!

    以向问天的功力对方阵营如果不出动王牌,估计怎么也赢不下来,所以,这一场比试黄文礼放弃了,派了个人直接走了个过场,就过不言而喻,丫又是一个打酱油的;

    黄文礼这个对手远比想象中的要jīng明,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场打斗中,他有选择xìng的进行出击或者退让,比如说,面对rì月神教的雕侠上官云,他又是派人走了个过场;

    而方生大师上场的时候直接被打的吐血掉下台子,虽然他心中忌惮少林、武当这两个门派,但是他也不介意给这两个门派一点教训,反正现在这个机会是他们自己同意的;

    到了第六场,又是rì月神教的人,上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胖子,须发皆白,手中还有一柄链子锤,寒芒四溅,他是当年围攻华山派中仅存的四位长老之一,号曰:大力神魔,名,范松;

    黄文礼又让他赢了,上去的那个人直接走了一招就下了场,虽然现在六场四胜,只要在赢下一场就能赢下全盘,但是正派中人心中都开始起了疑心!

    为什么魔教的人一上台就会赢?而且赢得那么轻松?为什么方生大师、岳掌门一上台就会遇到强劲的对手?这不是摆明着针对我们吗?种种如是,最终化为一条疑问——难道魔教与他们有勾结?

    任盈盈在远处美目流转,透过斗笠看向韩文的脸,韩文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眼睛一转,笑道:“如此低级的离间计黄文礼这个死太监也能玩的出手,不过嘛,九场五胜,左掌门,我们只需要在赢下一场就万事皆休了!”

    左冷禅眉头紧蹙,一双如鹰如隼的眼睛看向了韩文,道:“韩师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不知道你们武当是何人上场?是清虚师侄?还是清林师侄?这两位师侄出手可都不凡呐!”

    韩文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的说道:“清虚?清林?听到左大掌门的话了没?你们谁上?小心点儿,量力而为,放心,你们是晚辈,就算输了,也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的!”

    这话说的漂亮,但是听在别人的耳中可就有点无耻的意味了,比如说华山派的岳灵珊,当下怒斥道:“你既然是长辈,为何不自己上场?哼!当真是好本事,让别人受罪去吗?胆小鬼!”

    岳不群登时大怒,一拍桌子:“怎么跟你韩师叔说话呢?还有没有点儿家教了!你这孩子,赶紧给韩师叔赔罪!”

    韩文笑了笑,道:“也罢!上场就上场呗,这有啥的!不用如此挤兑我!我武当山的人怎么会有胆小鬼呢?清虚、清林,退下,我上台之后,如果下不来了,回头告诉师兄,韩某人羽化飞升了!哈哈哈!”

    “小师叔!”,清虚面sè一下子就变了,这位爷在冲虚老道的心目中那已经是继承人了,也就是下一任的掌门人,诚然,清虚佩服他的智谋,可他这武功

    就连一向木讷的清林望着华山派的眼神也是不善,结巴的口舌,慢吞吞的说道:“我支持小师叔,如果如果出事儿了!小道,清林,会拜访华山派,岳掌门?欢迎吗?”。

    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岳不群眼底虽有不满,可不敢表露出来,当下连连道歉,而后拉着韩文道:“韩师弟!不要如此意气用事啊!都是我不好,生了这么个孽障”

    仿佛是上演了一场家庭闹剧,纷纷扰扰的令人眼花缭乱,一直静坐,仿佛睡着了的独孤玉一拍茶案,身体飞了出去,落在台上带着那一丝出尘的气质;

    “久闻武当小师叔威名!韩先生!上来过两手吧!”

    尼玛?这是要搞啥?韩文都有些傻眼了,独孤玉在他身边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这位是个武林高手,那她的功力一定比自己厉害的多了去了,难不成是想教训自己一下?

    想了一下,韩文歪着头,潇洒的从台阶上走了上去,远没有前几位那般潇洒,不过,却更引人好奇,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韩文前些rì子身边有一个女子,跟这位天残门主一模一样!

    又是一个喜闻乐见的故事!众人咧着嘴,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武林大会之重头戏

    如果没有独孤玉突兀而来的这一下子,黄文礼的打算可不是这个,他的意思是让独孤玉与左冷禅血拼,不管双方胜败如何,他都将会收获巨大,可现在,他有些郁闷了;

    一张粉底很厚的脸,一双冰冷如秋水的眸子,黄文丽紧蹙眉头,手上用力,坐下椅子的扶手都被他掰断了,心中微微一叹,看来只有自己到时候出手了!

    独孤琳在他旁边冷冷的看了一眼,笑道:“怎么?黄公公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要不要小妹帮你治治?呵呵!想当年,黄公公的功夫还是蛮不错的,这些年,又有些长进啊!”

    这个古灵jīng怪做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妹妹故意咬“公公”这两个字,黄文礼面上更是难看了几分,他是个功利心相当重的人,为了功利就连即将过堂的美人儿都可以不要,甚至连男人的尊严都可以丢掉,但他心中还是有些恨意的;

    这种恨意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所有人!甚至是他自己的父母!他自认为如果生在一个好人家当中,以他的手段,只要有个做官的老子,他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

    所以,当他变成太监这种残暴的生物之后,他一步步的向上攀爬,将所有自己看不过眼的东西蹂躏个遍,哪怕是一只流浪狗,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复社会吧?

    面上抽搐了几下,黄文礼转头看向独孤琳,道:“士别三rì当刮目相待!当年我资质平庸,身上哪有学到什么真功夫?不过是在武林门派中做做工,混口饭吃罢了!现在啊!不一样了!呵呵!”

    久居上位者自然会有一身气势,黄文礼身上也有。所以他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独孤琳为他的自信恻目,抿了抿嘴唇,独孤琳没有说话,看向台上,她想知道她的姐姐与她那位姐夫要干些什么;

    有道是往事如风。消逝在长河之中,不可追匿,不可寻,独孤玉一脸的冰冷,手中的竹萧一甩露出了三寸余长的小兵刃:“天残门主,独孤玉。请赐教!”

    韩文抿了抿嘴唇,手中的黑sè圆木剑在手中转来转去,这是他的习惯xìng动作,心中烦躁的时候他就会转,转了几圈儿之后,他的手停了下来。向前几步,道:“为什么上来?”

    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干涩,独孤玉是个盲女,她看不见东西,所以她能听出韩文语调中的那一丝颤音,心中莫名的痛了一下。艰难的回答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此时此刻的她多想扑进他的怀中啊!但是她不能,手,颤抖得厉害;

    此时此刻的他多想将她拥入怀中啊!但是他不能,心,滴血般疼痛;

    “从一开始我就是在算计你!我在你身边窃取了你们的情报!”,独孤玉慢慢的将头上的那根木簪子抽了下来,扔了过去:“你以为一根木簪子就能俘获我?你也不过是一个自私、好sè...”

    独孤玉的话说的很难听,韩文却是笑了,默默地收回簪子,她骂的越厉害。这证明她心中越是在意他,唰,一声轻响,韩文抽出了半截剑,道:“那么。今天你我就做个了断吧!”

    踏着步子韩文冲了过去,那半截剑却是又收了回来,但独孤玉看不见,她以为韩文已经对她拔剑相向了,下意识的一抬手,一声闷哼,她知道玉箫已经刺进韩文的身体了;

    “韩文?韩文?”,独孤玉慌了,连忙抽回了竹萧,抱住了韩文,摸索他身上的伤口,血,是热的,血,是黏的,血,是滚烫的,一滴泪水在jīng致的面庞上滑落,掉在地上,摔成了数瓣儿,恰似盛开的水莲花一样美艳;

    这一剑刺在了韩文的胸膛上,像是伤到了肺部,韩文面sè憋得涨红,猛然咳嗽起来,推开了独孤玉,韩文笑道:“我曾经让你出血了,今天,你也让我出血了,咱们——扯平了!”

    感受到韩文酿跄着脚步下了台子,独孤玉失魂落魄的呆坐在那里,一句不是很好笑的笑话,令她黯然神伤,独孤琳飘然上台,轻轻的扶住独孤玉,将她带走了;

    “小师叔!你没事儿吧?”,清虚、清林连忙过来扶住韩文,挑开衣服敷上了金疮药,还从瓷瓶中拿出了不知名的药丸给韩文服下,一脸的急sè;

    咳嗽两声喷出一口血之后,韩文感觉舒服了很多,擦了擦嘴角笑道:“独孤玉的功夫有多强我想诸位也是知晓的,在下实在是力所未逮,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左师兄,你不会怪我吧?”

    余沧海被打的吐血飞出去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谁敢小视独孤玉?左冷禅笑了笑道:“怎么会!独孤玉是个高手,如今,她上不了台,对于我们而言倒是个有利因素,或许,我们可以一战定乾坤了!”

    “哦?左盟主要亲自出手?”,岳不群眼中jīng光一闪,笑道:“那可是要大开眼界了!素闻左师兄威名,只是这么多年没见过你亲自出手了,今rì,定要大饱眼福啊!”

    左冷禅没有答话,背负着双手向黄文礼那边走去,走了一半,站住脚步说道:“接下来我要亲自登台了!如果我胜了,黄公公,你之前的条件不知能否兑现啊?”

    黄文礼挑了挑眉头,看样子左冷禅想要一战定乾坤啊!只不过——有点儿太自信了吧?真以为没了独孤玉,我们就没有高手了吗?武林人士到底是武林人士,思想简单!

    “自然如此!”,黄文礼针锋相对的站起身来,慢慢的向左冷禅走来,道:“久闻左大掌门威名,号称正道三大高手之首!今rì,咱家可要好好见识见识了!请了!”

    脚掌轻轻一动黄文礼的身体便直挺挺的来到了台上,像是凭空漂浮起来一般,充满了美感也充满了诡异,左冷禅眼中jīng芒一闪,纵身一跳上了擂台,虽没有黄文礼那般的飘逸,但胜在霸气,擂台的木板都被震裂了几根;

    黄文礼年少的时候因为家庭的原因被送到了天残门当杂役,天残门的门规向来松散,并不在意他们这些杂役偷学武功,甚至还会主动教他们一些防身的功夫;

    为了培养门徒的实战功夫,他们会让这些杂役与门徒对战,黄文礼便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独孤姐妹,于是,他童年的凄惨生活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īn影;

    虐,除了虐就是虐,即便是到了后来独孤玉要与他成亲的时候,他远远地望着独孤玉身体还会不停的战栗,所以他选择了逃避,并且发现了另外一条路,这也是他一直所期望的路——做官;

    可惜的是他出身不好,一咬牙一跺脚,这货就灭了自己的亿万子孙,进了宫,正值新皇登基,极力的需要培养心腹,很懂得投机的黄文礼被选中了,于是他步步高升,一直坐上了西厂督公的位置;

    虽然做了官,但他没有忘记童年的yīn霾,在皇宫大内中练就了一身绝世武艺,目的就是——重振男人雄风,好吧,虽然现在他只是一只太监,反正,因为那种莫名的固执,他有了今天这身好功夫;

    皇宫大内中收藏的武功秘籍不胜枚举,就连顶级的功法亦是不少,但是能够速成的,寥寥无几,黄文礼一直遮挡着自己的左手,那是因为他的左手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左冷禅手上的巨大宝剑连同剑鞘插在木板当中,右手慢慢地握在剑柄绳,一声轻响,带着劲风呼啸斩向黄文礼,嵩山剑法大开大合,再加上兵器的厚重,有时候可以演变成刀法用来攻敌,目的就是出其不意;

    黄文礼身形一闪躲过了左冷禅的攻击,一手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身形飘逸的与左冷禅站在一处,竟然不落下风,而且还仅仅是用右手,他的左手一直被在背后,像是小看了左冷禅似的;

    “这是什么路数?”,韩文回想了一下,疑惑的说道:“怎么看都像是仙鹤们的剑掌双绝,可现在,只有剑,没有掌...难不成他还有杀手锏?”

    “尓敢小视于我?”,左冷禅大怒,身上陡然冒出了白sè的烟雾,冰冷彻骨,这是他修炼已经大成的寒冰真气,看样子,他是动了真怒,江湖人最是好面子,尤其是左冷禅这种人;

    黄文礼哪里是轻视左冷禅而是他还没有寻得左冷禅的破绽,做那致命一击,眼看着左冷禅那只布满冰霜的左手击来,他也顾不上许多了,左手从背后伸出,一抹紫sè的光芒中抵住了左冷禅的寒冰掌;

    两声闷哼,两人退了开来,相互之间各有忌惮,一个是手指被冻得僵直,身上感觉到彻骨的寒冷,一个是手掌颤抖,掌心中隐然是一块紫sè的印记,这是——中毒了!

    “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手段都是那么的见不得人!”,左冷禅一边用内力压制手上的毒素,一边笑着说道:“不知道你能否再接我一掌呢?黄公公!”

    黄文礼也不是吃素的,那只被冻的僵直的左手背在身后,满面chūn风的笑道:“尽管试试啊!左大掌门,也不怕告诉你,刚才我那招可是有名的七修指哦!可不要这么快的就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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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用你的生命去赌博吗?” 当一个长着两支恶魔角的美女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该如何? 韩文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真后悔去年买了这块表! 以影视中改编的武侠剧为主要版本,如《陆小凤系列》、《锦衣卫》、《四大名捕》、《天龙八部》、《大旗英雄传》···顺序未定; 可能穿插一些原著观点,考据党勿喷;影视武侠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影视武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影视武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