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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老城堡     术士皇族txt下载     术士皇族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夺取弗留利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夺取弗留利

    成为真神之后,宏愿骑士巴巴罗萨一连在护卫中提升了几个牧师。

    这些原本就有十来级武士等级的人,大多是信仰特别虔诚,同时武士之道上有没有太大希望的人。

    通过这些牧师,宏愿骑士为拉迪斯劳斯背书。

    “再次进入西斯廷礼拜堂”这个任务真不是开玩笑的啊,从拉迪斯劳斯得到的声望就可见一斑。

    他真正发挥的作用其实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仅仅凭宏愿骑士的一番表现。

    拉迪斯劳斯的声望就达到了8592,猛增了不止一倍。

    这还是因为神战的细节,参战各方都要保密,影响范围非常小的缘故。

    可惜的是灵魂层面的损害还是造成了,拉迪斯劳斯失去了很多宝贵的记忆。

    比如夜影奥斯瓦尔德曾经提及的硫磺的用处,他就怎么也理解不了了。

    当然最重要的来自李迪的知识回来了,那些历史考试之后就已经全部还回去的课程现在让他无法相信的清晰。

    李迪上世界历史课的时候不算认真,不过二十一世纪后期世界史的课时占得比重太大了。

    在和奥斯瓦尔德的较量中,他全力保护了这部分他认为最宝贵的东西,甚至连硫磺的用处都交出去了也不肯放弃。

    现在拉迪斯劳斯知道了历史的进程!

    当然大部分只是梗概,细节是不可能知道的太多的,大明历史的细节倒是不少,但那些暂时似乎没用。

    比细节不足更麻烦的是这段历史本身是不是可靠他还不是很清楚,毕竟他那个世界好像没有那么多神啊。

    而且查理五世这一次应该是不行了,这也是和李迪记忆中历史完全不同的部分。

    拉迪斯劳斯当前的首要任务,就是确保代理大公费迪南德能够安全地返回维也纳。

    术士皇族已经经不起任何损失了。

    查理五世的个人实力相比代理大公费迪南德要弱不少,更重要的是他离宏愿之池又太远了。

    更何况短暂地和巴巴罗萨融为一体的经历让他可以感受到信徒的情况,皇帝的信仰之火已经微乎其微,随时可能熄灭。

    拉迪斯劳斯对皇帝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虽然还没有完全确实,但是基本上可以说费德南德已经是术士皇族施蒂利亚支系最后的成员了。

    拉迪斯劳斯绝不希望他出任何意外。

    拉迪斯劳斯本人属于血统极为遥远的蒂罗尔支系而且他的父亲并不是蒂罗尔支系合法的继承人,即使有宏愿骑士的支持,他也不可能一步登天继承哈布斯堡广大的遗产特别是西班牙王国。

    得到宏愿骑士的公开背书,他有可能压服奥地利,符腾堡,阿尔萨斯甚至尼德兰,但绝对不可能继承的了西班牙。

    拉迪斯劳斯的祖先里有好几个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和奥地利大公,但是没有一个西班牙国王。

    西班牙王国是整个哈布斯堡帝国的基石之一,这个王国的海军更是把四散的帝国领土联系在一起的纽带,绝对不能失去。

    费迪南德从他母亲疯狂的胡安娜那里继承了古老的特拉斯塔玛拉王室的血统,只有他才能继承西班牙的王位,保住哈布斯堡家族问鼎欧陆的大战略。

    不过对于jīng明到了极点的威尼斯人,任何示弱都会让这些狡诈的家伙再次扑上来。

    拉迪斯劳斯决心在结束战争之前,先把战争扩大到极点。

    1523年5月5rì。

    在保留了最低限度的留守部队后,拉迪斯劳斯率领四千奥地利军南下进攻威尼斯共和国。

    5月9rì,在施泰尔马克会和了匈牙利王国克罗地亚总督费德勒塔的一千匈牙利骑兵。

    拉迪斯劳斯派出的特使带给匈牙利国王路易-亚格隆尼国书,要求他参加惩罚威尼斯共和国的战争。

    作为哈布斯堡家族的重要同盟,匈牙利王国最近几年基本无法支持奥地利在西方的战争。

    匈牙利王国在东面受到的压力太大了,虽然奥斯曼苏丹的注意力集中在罗德岛的医院骑士团上,可是在多瑙河战线始终保持着足够的兵力,依然对匈牙利王国保持着极大的压力。

    可是拉迪斯劳斯派出的信使,带给奥地利驻布达的大使的信息可是非同小可。

    这个消息让路易-亚格隆尼国王立刻派出了驻扎在克罗地亚地区的机动兵力支援拉迪斯劳斯。

    “费迪南德殿下马上要成为皇帝陛下了,您的妹妹也将成为皇后陛下。”

    费迪南德和路易互相娶了对方的妹妹,一旦费迪南德得势,对于路易也是很大的利好,一旦他的妹夫兼大舅哥成了整个哈布斯堡帝国的主人而非仅仅是奥地利的代理人,他就有了足够强大盟友可以支持他防御东方的强大敌人。

    有了哈布斯堡帝国的全力支持,摧毁瓦拉几亚和摩尔多瓦这两个奥斯曼帝国的附庸国,收复多瑙河的入海口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威尼斯共和国在亚得里亚海东面有很多经营的非常好的领地也很值得夺取。

    匈牙利国王迅速地派出了相当有力的支援。

    虽然无法通信,但是弗伦兹贝格和布拉万-富格尔也和拉迪斯劳斯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只留下佩斯卡拉侯爵率领一部分骑兵断后,在米兰地区进行紧急动员涸泽而渔地拉起了一支民兵,并紧急雇佣了来自弗洛伦萨的黑带雇佣军来作为防御力量的核心。

    比克卡会战的得胜之师大部东进,攻入威尼斯共和国。

    这一次,哈布斯堡军不必担心敌人的野战军所以可以不顾伤亡的猛烈攻击,力克维罗纳。

    紧接着包围了一系列威尼斯共和国的其他城堡。

    加上东方拉迪斯劳斯的五千人势如破竹,根本没有料到这个方向会有敌人的威尼斯人在东方几个重镇中都只有微不足道的部队。

    在拉迪斯劳斯动用了很有士气的法师和牧师强行攻城后,威尼斯共和国在东北边境的重镇弗留利迅速陷落。

    匈牙利王国的主力部队,在匈牙利头号大将绍波绕依将军的率领下进攻伊斯蒂利亚地区和达尔马提亚地区。

    匈牙利王国的部队数量不大但是骑兵比例很高,而且一直保持动员状态行动非常迅速。

    威尼斯共和国的要员们,面对着哈布斯堡帝国的全力合击吓破了胆。

    匈牙利王国全面参战的前景更是让他们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威尼斯共和国在亚得里亚海东面的领地支离破碎互不相连,往rì拥有强大海军和首都机动兵团坐镇,威尼斯共和国可以有效保护这些领地,但是如今机动兵团已经不复存在,威尼斯海军虽然依然很有实力,但是孤掌难鸣。

    更何况这支海军已经是威尼斯共和国dú lì的最后保障,如果贸然出海遭到西班牙海军的邀击,一旦有失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他们不知道,西班牙王国海军现在已经取消了所有攻势巡航。

    通过一番紧张的谈判,威尼斯共和国割地赔款将奥地利对面的重镇弗留利割让给了奥地利大公国,亚德里亚海对面的伊斯蒂利亚割让给匈牙利王国。

    西面奥地利控制和包围的几处如布雷西亚,维罗纳,帕多瓦,特雷维索统统交还给威尼斯共和国。

    南面绍波绕依解除对达尔马提亚的包围。

    另外在接下来的十年中免费允许哈布斯堡军通过威尼斯国土,在奥地利和米兰之间调动。

    两片国土通过阿尔卑斯山的隘口联系是不现实的。

    当然这种通过敌国的联系也是很糟糕的,威尼斯人依然有很多办法捣乱,但是总归聊胜于无吧。

    格雷马尼执政官的赎金,沃金赐下的威尼斯执政官袍的赎金和停战费用一共一百五十万塔勒,分三年还清。

    威尼斯人庆幸还好经手的人是拉迪斯劳斯,如果是萨扎斯坦首相这个吸血鬼,这三年里至少还要多付两成利息。

    当然拉迪斯劳斯红衣大主教阁下最近荣升显职,自然是要给他买几件新衣服,因此威尼斯共和国方面还给了他十万塔勒的小小心意。

    是的,西瑞克吃了术士皇族一个大亏,可还是捏着鼻子承认了拉迪斯劳斯的红衣主教的位置。

    毕竟这招“摧毁拉迪斯劳斯心智和灵魂”的胜负手其实是亚德里安六世在西瑞克的支持下主动放出的。

    现在大败亏输,虽然在神界宏愿骑士依然还不算什么,但是西瑞克在主物质界需要避免同哈布斯堡家族和宏愿骑士进一步对抗。

    祂需要物质界的信仰来支援祂对两位元素神的报复。

    因此5月11rì,法切蒂侯爵夫人带着一袭红衣主教法袍来到了拉迪斯劳斯军中。

    拉迪斯劳斯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决定接受了这身红衣。

    西瑞克教会的力量还很强大,而且黑手班恩也不是什么好路数,特别是对于术士皇族加强的神圣罗马帝国zhōng yāng集权的计划没有好感。

    黑手带有很强烈的民族主义倾向,主张以语言和习俗来划定国界线。

    这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多民族帝国是格格不入的。

    既然暗rì都决定相忍为上,拉迪斯劳斯更没有理由立刻翻脸。

    当然重新得到了大部分记忆的拉迪斯劳斯明白,民族主义的力量终有一天会在全世界燃烧起熊熊大火,不过这不是最近的事情。

    目前的要务,是要尽快把已经要不行了的萨扎斯坦首相和好不了多少的费迪南德带回维也纳。

    这也是他对威尼斯共和国网开一面的道理,虽然再打下去很可能可以再得到几十上百万塔勒甚至更多土地把奥地利本土和米兰连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等不起了。

    威尼斯共和国主事的外交官安德烈-哥里提以为拉迪斯劳斯是缺乏经验,在大优局面下硬生生地被他砍成了中优,发挥了外交官能力的极限。

    事实上他确实干的不错,不过不是因为拉迪斯劳斯缺乏经验,而是因为作为主事人无法留在谈判桌上太久自然是很不利的。

    他不能让对方看出他的行程,所以只好授权让奥地利的外交官来谈判。

    而安德烈-哥里提不仅仅是外交官,还是威尼斯议会内一大派系的首领,zì yóu度大得多。

    僵硬的一方自然比较容易被看出底线,让威尼斯共和国的损失没有大到极点。

    拉迪斯劳斯甚至没有参加在弗留利进行了合约签订庆典和城市交接仪式。

    他也没有等自己的嫡系骑兵部队几天,凯梭-维廷和他那支五百人的部队已经进入了威尼斯共和国境内。

    早在和平谈判开始时,拉迪斯劳斯就先率军南下前出迎上了费迪南德和萨扎斯坦首相。

    代理大公费迪南德依然没有醒来,萨扎斯坦首相的情况更加糟糕,仅仅是因为军中也有两个新进的宏愿骑士牧师及时放自己的血为他进行了几次续命,才吊住了他最后一口气。

    拉迪斯劳斯直接带着两个重伤号返回了维也纳,萨扎斯坦首相的情况已经危在旦夕。(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 神谕

    第一百六十二 神谕

    一路上提心吊胆,拉迪斯劳斯总算是把两个病号都活着带回了维也纳,可是一路上担心的西瑞克教会可能的袭击没有发生,到了维也纳反而遇上了麻烦。

    “我要求等我的丈夫费迪南德殿下恢复了意识之后,再让他来决定是否把萨扎斯坦首相送进去。”

    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从几个亲近的她的巴巴罗萨信徒那里,得知了除了她的丈夫,还有一个尊贵的病人需要救治的细节。

    她带着大批人马把拉迪斯劳斯堵在宏愿之间外,要求让她的丈夫先进宏愿之间。

    拉迪斯劳斯没有向任何人透露皇帝查理五世已经很难生还,萨扎斯坦首相的处境已经非常尴尬,因为事实上费迪南德已经可以认为是他合法的君主。

    没有理由不让君主先得到治疗。

    妻子保护丈夫的行为称得上勇敢,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没有冒犯查理五世,这个欧罗巴最强大的君主。

    可是拉迪斯劳斯却更加认识到萨扎斯坦首相对哈布斯堡帝国的价值,不仅仅因为他是一个强大的法师,更是因为哈布斯堡家族需要他在西班牙的影响力,确保继承能够顺利进行。

    还有他一直宣称地对宏愿骑士的信仰,拉迪斯劳斯现在觉得应该也是某种卡署斯-巴巴罗萨同盟的权宜之计,如今卡署斯教会在奥地利得到了官方许可,他在奥地利政治中的也有很大的潜在影响力。

    拉迪斯劳斯派出使者,要求单独和可以算是他大嫂的女人谈一谈。

    虽然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接受了他的要求,但是无论拉迪斯劳斯如何好说歹说,并把查理五世的情况和萨扎斯坦首相对她丈夫的重要xìng统统告诉了她。

    然而拉迪斯劳斯无法证实他的信息,所以在一番犹豫了之后夫人还是不肯松口。

    佩斯卡拉侯爵向拉迪斯劳斯提议,依靠西班牙大军为后盾硬闯宏愿之间。

    很显然,西班牙王国的将军更热心于讨好西班牙王国的首相进而讨好西班牙国王,他当然不知道费迪南德马上就要成为西班牙国王了。

    拉迪斯劳斯当然也不会接受这个建议,这种行动的后果实在是不可预料。

    他拿出了从亚德里安六世那里夺回的“盛宴的邀请函”,划开自己手腕把鲜血滴在昏迷中的费迪南德唇上。

    目前依然只能说是代理大公的英俊男人,几分钟之后睁开眼睛,看到了面sè苍白的拉迪斯拉斯和他的红sè法衣。

    他盯着拉迪斯劳斯的眼睛问道:“你是谁?谁赢了?”

    “我是拉迪斯劳斯-哈布斯堡,宏愿骑士的信徒,术士皇族赢了。”拉迪斯劳斯意识到自己红衣大主教的打扮让费迪南德产生了怀疑,“暗rì和罗马教会承认失败,没有和我们翻脸。”

    如释重负地费迪南德接下来将听到他这一生中最让他感情复杂的消息:“但是请您节哀,您的哥哥查理五世皇帝陛下凶多吉少,考虑到和您类似的伤势,我认为他能够坚持下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费迪南德一时间失神了,他甚至于失态地微微张开了嘴。

    “萨扎斯坦首相在支援宏愿骑士同暗rì的战斗中也受了重创,他的生命力枯竭了。为今之计,为了确保您能顺利继承西班牙王位和神圣罗马帝国皇位,我们需要他的能力和影响力。但是您的夫人不相信我对您哥哥的预测,所以我用自己鲜血暂时唤醒了您,由您来做出决断。是否先确保萨扎斯坦殿下能够活下来。”

    拉迪斯劳斯一边说,一边跪倒在地,表达了对费迪南德的决定的尊重。

    费迪南德在听拉迪斯劳斯的话时,始终闭着眼睛思考。

    他很快想明白了,虽然拉迪斯劳斯说的理由都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拉迪斯劳斯不仅仅是一心一意的为大局考虑,也是怀着炙热的野心要拉拢很快将声威重振的红袍法师会。

    萨扎斯坦不会再为了政治原因信仰巴巴罗萨,而是会恢复对卡署斯的忠诚。

    作为卡署斯同盟协议的一部分,火焰之主的教会将在奥地利得到同暗rì一样的地位。

    拉迪斯劳斯这是想要得到自己曾经的地位,奥地利的代理者。

    费迪南德比任何人都了解维护西班牙-奥地利一体xìng的困难程度,维也纳的主人绝不会对马德里的命令言听计从。

    虽然他曾经用最大的努力要保卫维也纳的政治dú lìxìng,但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打算让一个术士皇族的成员得到自己曾经的地位。

    他决定将指派几个行政官员分区统治哈布斯堡家族在神圣罗马帝国内的领土。

    本来他打算给拉迪斯劳斯一个不错的宗教选帝候位置,可是拉迪斯劳斯露出的野心让他决定永远把这个远房堂弟捏在手边,不给他任何威胁自己权力的机会。

    正当他要坚持地站起来,自己走进宏愿之间时。

    一阵低沉雄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如今你的帝国比你的哥哥选举时还要强大。”

    “德意志的诸侯们不会接受一个如此强大的外国君主做他们的皇帝。”

    “必须将领地分割成两份才能确保选举顺利。”

    “上次选举时萨扎斯坦也cāo办的很好。”

    “我是宏愿骑士,也是神圣罗马帝国常在守护者。”

    “如果我的后代失去了皇位,会威胁到我的稳定。”

    “不要忘了我们的使命。A.E.I.O.U.”

    双手扶住了两个武士要站起来的费迪南德在听到了宏愿骑士从灵魂联系直接发来的要求后,苦笑一声,放弃了站起来的努力。

    这里离宏愿之池太近了,他祖先神可以明确发出神谕。

    费迪南德别无选择只能勉强接受了他祖先的建议。

    ‘暂时满足他,奥地利可以让我的次子以后继承吗。’费迪南德如此决定。

    相比西班牙-尼德兰-那不勒斯和新大陆的广大领地,奥地利的只是一个比较强大的神圣罗马帝国诸侯而已。

    而且拉迪斯劳斯依然是宗教人士,他的后代无法继承奥地利。

    再次闭上了眼睛,费迪南德用飘忽的声音说道:“拉迪斯劳斯你考虑的很有道理,快让我妻子进来见我吧,我坚持不了多久要尽快跟她说清楚。”(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奥地利代理红衣大主教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奥地利代理红衣大主教

    费迪南德挣扎着向她妻子说明了情况。

    虽然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因为看到自己的丈夫再次陷入昏迷而痛哭不止,但是还是明白这种大事不能任xìng必须听自己丈夫的,总算没有再阻止拉迪斯劳斯同时把费迪南德和萨扎斯坦带进宏愿之间。

    虽然她很想一起进入,但是依然是暗rì信徒的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在宏愿之间门口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

    拉迪斯劳斯终于是摆脱了因为忧心而近乎歇斯底里的妻子。

    于上次所有信仰宏愿骑士的信徒都能进入不同,这一次只有三个宏愿骑士的牧师被允许进入,其他人在尝试进入时也遇到了无形的屏障。

    这就可以确保宏愿骑士的意志不会被忠于当代君主的人所阻挠。

    这几个最忠于宏愿骑士信仰的人听从拉迪斯劳斯的命令,把萨扎斯坦首相的衣服脱掉然后顺着台阶下到池水边把他放入了宏愿之池。

    萨扎斯坦首相的身体看上去非常的衰老枯萎,当然以他这个岁数来说这也是很正常的。

    他早就油尽灯枯了,如果不是同魔网的紧密联系,不可能有如此长寿。

    萨扎斯坦首相的身体一进入宏愿之池,就好像是海绵一般地开始吸取深红sè的池水。

    红sè的激流包裹着萨扎斯坦首相,赐予他新的生机。

    萨扎斯坦首相张开眼睛,看到了一身红衣的拉迪斯劳斯,不过他并没有惊讶,宏愿之池的洗礼让他感受到了卡署斯的力量。

    很显然,暗rì受挫了。

    不过拉迪斯劳斯清楚,这些付出仅仅是让萨扎斯坦首相恢复了生机,他的生命依然损耗了一部分在支援宏愿骑士的战斗上。

    任务提示拉迪斯劳斯,萨扎斯坦首相只有半年的生命了。

    为了恢复萨扎斯坦首相,池水大约降低了两米。

    萨扎斯坦首相醒来后,原本**出红光的鹰目现在喷出了火焰,象征着火焰之主与宏愿骑士的同盟。

    这一次拉迪斯劳斯才有机会第一次见识了象征着真神威严的宏愿之间,在火光的照耀之下的那些叙史诗和浮雕散发出不属于人间的魅力。

    可是见识过西斯廷礼拜堂的拉迪斯劳斯明白,这里的一切虽然让人感到庄严。

    但是只有人间传奇制造的通道,才是最适合真神布下威能的方式。

    不过目前还不是嫉妒西瑞克的时候,拉迪斯劳斯一面让两个牧师给萨扎斯坦首相穿上他的法袍,一面亲自和另一个牧师把费迪南德也小心地放进了宏愿之池。

    因为和宏愿骑士更紧密的联系,费迪南德的损耗其实比萨扎斯坦要大得多。

    一进入宏愿之池,他就开始如一个黑洞般地吸收池水。

    因为剧烈的水量进入他的身体,一个小小地漩涡出现在了宏愿之池。

    十几分钟之后,池水下降了超过二十米,宏愿之池的池底露了出来。

    池底并不是和墙体一样的大理石,而是密布着筋肉和血管。

    宏愿之池下面似乎是有某种奇异的生命。

    随着宏愿之池的池水越来越少,这个生命似乎也越来越痛苦。

    筋肉抽动,血管干瘪。

    甚至那件巨大的盔甲也无法维持漂浮的状态,搁浅在了池底。

    在池水彻底干涸之前,费迪南德终于醒了过来。

    他站了起来,池水只剩下浅浅的一点还不到他的脚踝,从露出全貌的阶梯一步步走到了池子上。

    从四只鹰口中慢慢shè水的速度,大概一百年也填不满这个巨大的池子。

    费迪南德爬上来之后,所有宏愿骑士的信徒都在心底突然感到一阵巨大失落和喜悦混合的感觉。

    那件巨大的铠甲也消失了。

    同时一副石质铠甲的浮雕出现在了宏愿之池对面的墙上。

    “宏愿骑士陛下已经成为了一位真神,并离开了这个界面前往祂的神国了。”

    所有祂的信徒都毫无意义地明白了这一点。

    费迪南德明白,宏愿骑士以后要发布神谕的代价就要大得多了,再也不能公开干扰自己了。

    确认自己恢复之后,费迪南德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宏愿之间。

    听着外面的人欢呼雀跃,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首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眼中一样的东西,他们互相需要对方的支持。

    皇帝查理五世陛下没有死在伦敦,在出访的西班牙舰队和送行的英**舰的护送下,皇帝活着到达了阿姆斯特丹港。

    弗洛伦蒂诺大总管背着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君主,万里独行穿越了大半个神圣罗马帝国想要把皇帝送到维也纳,他知道宏愿骑士有救他君主的办法。

    他的忠诚虽然让人动容,但是皇帝查理五世最终还是在到达维也纳之前就是去了生命征兆。

    弗洛伦蒂诺大总管在法兰克福休息了几天之后,背着皇帝的尸体继续东行回到了维也纳。

    费迪南德带着他的夫人和弗洛伦蒂诺大总管立刻前往马德里继承西班牙王位,根据弗洛伦蒂诺大总管离开尼德兰前的指示,西班牙王国的地中海舰队已经在的里亚斯特港等待。

    弗洛伦蒂诺大总管的努力不是没有价值的,费迪南德可以抢在欧罗巴的敌国和西班牙的野心家反应过来之前接收权力。

    在接下里的一个月之内,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西班牙国王查理五世的死讯将传遍欧罗巴。

    费迪南德虽然很想彻底控制整个哈布斯堡帝国,但是宏愿骑士的提示也绝对不能忽视。

    费迪南德在离开维也纳前,在申布龙宫举行了简洁但正式的仪式,宣布在他前往马德里之后,奥地利领地和神圣罗马帝国帝国内部事物由蒂罗尔支系的拉迪斯劳斯来处理,他非常庄重地将查理五世给他的委任状移交给了拉迪斯劳斯。

    安娜-哈布斯堡-亚格隆尼夫人在代理权任命仪式和仪式后的舞会上也表现的非常得体,她和拉迪斯劳斯一起跳了好几支曲子。

    可是拉迪斯劳斯终究是没有能够成为奥地利代理大公,费迪纳德拒绝把这个他使用过的尊号让渡给拉迪斯劳斯。

    费迪南德只是及其勉强的承认了拉迪斯劳斯地位。

    所以拉迪斯劳斯以后被称为“代理红衣大主教”。

    需要10000魅力激活,提供3点魅力和3点感知。

    在系统界面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界面“领主”。

    奥地利的各个贵族对换于一个新任的代理者还是很高兴的。

    哈布斯堡家族在奥地利已经统治了很久,各个贵族家庭已经稳定并且根深蒂固很难打击他们,这也是所有古老政权难免的通病。

    而且这种权力交接总是意味着君主需要重新熟悉权力版图,会给他们一段时间的宽松时期。

    而且拉迪斯劳斯当前的头等大事,是确保帝国皇位继续握在哈布斯堡家族手中。

    当然在前往法兰克福帝国直辖市进行选举工作之前,他还要确认自己的宗教权力。

    利古里亚大主教的职位虽然还是属于他,但是随着哈布斯堡军东进,安德烈-多利亚又出兵收复了利古里亚城。

    虽然舅舅也许会想把钱给外甥恢复一点关系,但是法兰西仆从的地位限制了他的zì yóu。

    这个职位暂时是不会有稳定收入的。

    “没有能够找到安娜的尸体,哎呀,西博小姐真是没福分,好不容易你成了大人物她这个正式情妇本来也要成大人物了。美第奇红衣主教判断应该是烧成灰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啊。不过西博家族的其他成员包括原利古里亚执政官老西博都已经确认是勾结星月恶魔异教徒。虽然在罗马处死会比较正式,不过美第奇红衣主教殿下认为把他们移交给您,更可以表达他的诚意。”

    拉迪斯劳斯一边打量着久违的法切蒂侯爵夫人,一边满意地点了点头。

    法切蒂侯爵夫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虽然她搞不清细节,但是西博家族成了拉迪斯劳斯的敌人并且彻底倒台了这个事实还是不难判断的。

    如果拉迪斯劳斯的正式情妇是某个王室的嫡系成员,奥地利的代理君主配得起最高贵的女人,那她也就无话可说,如果是同为意大利城邦出生的女人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了。

    “没有找到她啊。”他的声音透露出法切蒂侯爵夫人难以理解的情绪。

    不过法切蒂侯爵夫人也无意进一步给一个死人下眼药,她很清楚接下来她肯定还要和其他敌人战斗。

    把这几个西博交给自己,美第奇肯定也是费了不少手尾,毕竟他暂时不是罗马合法的统治者呢。

    拉迪斯劳斯当然不会立刻杀了他们泄愤,虽然西博家族特别是安娜父女在这一次术士皇族同暗rì教会的较量中扮演的角sè让拉迪斯劳斯愤怒到极点。

    但是相比拉迪斯劳斯,安德烈-多利亚海军元帅才是更希望所有的西博家族成员统统去死的人。

    再加上这两天拉迪斯劳斯好吃好喝养着的奔索-多利亚,拉迪斯劳斯估计他接手维也纳的权力后急需填补的私人金库很快就要被从利古里亚来的银塔勒填满了。

    拉迪斯劳斯的那几万塔勒私房钱,在那个空空荡荡的大金库里只能占一个令人伤心的小角落。

    国库里帐还没厘清,马基雅维里还在和安东-富格尔留下的助手交接账本,但是基本可以说费迪南德下手不算黑。

    威尼斯今年赔款的一半二十五万塔勒和美第奇银行的十五万塔勒无息贷款让国家运转不成问题。

    不过这是国库的钱。

    只有国王私人土地的收入才能送进私库,蒂罗尔的那几个小领地对于一个普通红衣主教还算不错,对于奥地利的君主来说就太寒颤了。

    所以拉迪斯劳斯必须广开财路。

    “美第奇红衣主教对暗rì的忠诚真是让人感动,我会铭记在心的。“拉迪斯拉斯的话当然不是法切蒂侯爵夫人想听的。

    “亚德里安六世陛下不幸逝世后,新一轮的的枢机选举马上要开始了,美第奇红衣主教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支持,让他引领教会走向繁荣。”

    对于对方一剑封喉的背叛救了自己的命也许还救了宏愿骑士的事业,拉迪斯劳斯当然不会那么快就忘记了。

    只是他也不会因此就白白支持对方,必要的回报依然是不可少的。

    “苏珊,一个宗教选帝侯的位置再加三十万塔勒,西班牙和奥地利六张选票就都属于他了。”拉迪斯劳斯把自己的条件说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选帝侯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选帝侯

    威尼斯共和国退出战争后,老科隆纳就带着罗马军和他的私兵南下返回了锡耶纳城。

    法切蒂侯爵夫人作为使者到来意味着科隆纳家族同美第奇家族组成了同盟,作为回报科隆纳家族得到锡耶纳共和国的主权,老科隆纳将成为第一代科隆纳家族的锡耶纳公爵。

    拉迪斯劳斯认为老科隆纳和美第奇家族的同盟是为了利益而做出的近乎癫狂的举动,锡耶纳公国处于南面罗马教会国和北面佛罗伦萨共和国的包围之中。

    美第奇一旦控制了这两个地区,被夹在当中科隆纳家族的rì子立刻就会很难过。

    这个新生国家的地缘环境将极端恶劣。

    但是得到世袭公国的诱惑下,老科隆纳还是拼了。

    不顾杀子之仇和未来的艰难地缘环境,先把美味的诱饵吃下去再说。

    这个公国理论上依然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一部分,因此还需要得到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认可,显然这就意味着要等到帝国皇位选举结束才能进行了下一步了。

    拉迪斯劳斯的的首要任务就是帮助费迪南德赢得马上要开始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选举。

    萨扎斯坦首相也因为这个理由留在了维也纳,他正在和各个选帝侯联络,商议这一次选票的价值。

    于此同时暗rì教会真选教皇的位置也出缺了。

    这个位置对拉迪斯拉斯来说就不是买票,而是卖票了。

    虽然他控制了很大一批选票,不过真选教皇他也不敢当啊。

    “但是三个宗教选帝侯都没有出缺啊。”法切蒂侯爵夫人被自己情人的狮子大开口给镇住了。“而且你控制的了西班牙的四个红衣主教吗,美第奇红衣主教另外派了使者去马德里,我只是来要求你和维也纳红衣主教的两票的。”

    科隆,特里尔,美因兹这三个拥有神圣罗马帝国帝国皇位选举权的大主教现在都没有空缺。

    而且一般来说这些职位虽然要经过教皇的任命。

    但是实际上这几个宗教选帝侯是由选候国内的教会选举产生的,哪怕是真选教皇都很难阻挠当地宗教议会的选择,更不要说如今的美第奇红衣主教,他根本没有能力满足拉迪斯劳斯的条件。

    “美第奇红衣主教给我的条件是他会对几位宗教选帝侯施加影响确保费迪南德陛下可以得到神圣罗马帝国皇位,以此来交换西班牙和奥地利的红衣主教们,包括你,支持他成为真选教皇。”

    “苏珊,我敢这么开价自然是有把握的,费迪南德陛下已经授权我全权处理这一次教皇选举的事物,更重要的相比我们需要美第奇红衣主教,美第奇红衣主教更需要我们。”拉迪斯劳斯一面揉搓着法切蒂侯爵夫人的**,一边解释道,“这一次选举距离上一次选举的时间太近了,力量对比没有决定xìng的变化,我们上一次的布置效果还有残余,主要的竞争对手法兰西国王目前很显然没有足够的力量了,其他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诸侯更加实力不足,术士皇族并不需要他在选举中支持。”

    “神圣罗马帝国皇位选举”这个任务对拉迪斯劳斯和费迪南德都是很重要的,完成了这个任务应该就能凑够10000声望了。

    他用手托住一个充满弹xìng的肉球:“很多意大利本土的红衣主教也和真选教皇一起被星月恶魔的刺客给刺杀了,现在西班牙和奥地利的红衣主教占了枢机团的二分之一,我认为我的要求是很合理的。”

    拉迪斯劳斯把法切蒂侯爵夫人顶到床边,女人发出期待的咯咯轻笑。

    拉迪斯劳斯接下来在她的耳边一个个分析了七大选帝侯的态度:“首先是波西米亚选侯路易的一票是可以确保的,匈牙利国王兼波西米亚选帝侯路易-亚格隆尼是一定会支持他的妹夫兼大舅哥费迪南德。”

    拉迪斯劳斯为法切蒂夫人脱下她海蓝sè的丝绸头织,放下长发,贴近她的耳垂轻轻把他的判断吹进了她的耳朵。

    “其次是勃兰登堡选侯约阿希姆的一票,霍亨索伦家族的旁支获选为条顿骑士团大团长,他们需要术士皇族支持他们对抗波兰对条顿骑士团的压力,除了我们哈布斯堡家族,其他任何家族成为皇dì dū没有能力对抗波兰-立陶宛联邦。他们还对波拉美尼亚公国怀有野心,同样需要我们的支持至少是默许。”

    拉迪斯劳斯一边舔着女人敏感的耳垂,一边把手绕到了同样是海蓝sè裙摆下。

    “因此同属霍亨索伦家族的美因兹宗教选帝侯也是我们的一票,这就是三票了。”

    一抽腰带,拉迪斯劳斯再次见到了那对光滑细腻的大腿。

    “莱茵-帕拉廷选侯所在的维特斯巴赫家族一向支持我们哈布斯堡家族,查理五世陛下选举的时候我们一次xìng给了他二十万塔勒的津贴,这一次他主动表示两次选举如此接近,我们哈布斯堡近年为了保护诸侯免遭法兰西荼毒又连年开战军资浩大,所以只要十二万塔勒的津贴就行了。这就是第四票。”

    法切蒂侯爵夫人一边发出诱人的声音,一边已经把拉迪斯劳斯的红sè主教袍也脱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心智听拉迪斯劳斯的蓝图。

    “萨克森的维廷家族虽然一向不大驯服,莱比锡更是黑手班恩的大本营。但是维廷家族一向秉持领土和财产均分原则。分支众多,如果敢挑头反抗我们,我自然会亲自收拾他,不过我们已经确保了四票,我看他八成和上次一样也不会冒头。”

    拉迪斯劳斯狠狠地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后跨了上去。

    “剩下的就是两个宗教选侯了,特里尔选侯和科隆选侯,特里尔选侯上次接受了法兰西国王的贿赂给我们找了不小的麻烦,这一次法兰西国王不一定会再次参选,虽然他肯定必不自安,不过除了法兰西国王财力雄厚,还有谁能出几十万塔勒仅仅是听一下响呢?”

    拉迪斯劳斯把脸埋在散发着女人香的胸脯上,舌头划过的地方可以感受到阵阵痉挛,越来越坚硬的两点划过脸上向拉迪斯劳斯发出着邀请。

    “科隆选帝侯的态度最难捉摸,有传言说他可能改信了黑手,不过即使他支持萨克森选侯,他们也只有两票。更何况相对五比二或者四比二的选票,我们哈布斯堡的军事实力优势可不是两倍,就凭他们难道能给我们找什么麻烦?”

    早已经听不清拉迪斯拉斯说话的法切蒂侯爵夫人无法回应男人的政治宣言,她只是尽力展开双腿用女人的身体取悦拉迪斯劳斯,满足他开始不断膨胀的征服yù。

    “我要的就是特里尔或者美因兹,谁敢反对我们术士皇族,我就要谁的选侯国。”

    志得意满的拉迪斯劳斯猛然冲击,顺着森林和河流杀入堡垒,进行他的征服。

    和安娜的火热不同,也许是因为对水元素之神的信仰,法切蒂侯爵夫人的这一条河流特别汹涌,森林和堡垒特别cháo湿。(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权力的好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权力的好处

    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明瓷器中的美味,让唇舌彻底感受着黑sè饮料的包裹和滚烫。

    法切蒂侯爵夫人心情不错,她的情人这一次可是突然热的发烫和这杯饮料一样,让她也“妻凭夫贵”地位大涨。

    现在给她奉茶的侍女都是奥地利高级贵族家庭的嫡女,相比科隆纳家族的女儿仅仅是差了爬不到维也纳的主人床上这一点。

    当然宫廷里也有很多中层贵族的女儿,也有高级大贵族的私生女,但是最近这几天只有后台最硬的几个侍女才能抢到班次。

    现在是最重要的时机,在拉迪斯劳斯的面前露脸的机会如今也是要用各种资源交换的,马基雅维里作为新科宫廷大总管同样在维也纳宫廷里是两眼一抹黑正在慢慢了解情况,考虑到拉迪斯劳斯的立场他当然不愿意立刻涉入这种实际上是各大家族角力的女人战争,当然只能谨慎地不干涉。

    “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这一次在法兰克福举行的选举,你们术士皇族十拿九稳,需要美第奇红衣主教付出更大代价来交换你们支持他当真选教皇对不对?”

    法切蒂侯爵夫人随手从同样产自大明的瓷器上再拿了一块尼德兰nǎi酪放进了口中,这种供奉给申布龙宫的nǎi酪产自低地最肥美草原最健康的nǎi牛身上,由阿姆斯特丹最好的匠人在几个月中天天揉捏的好货,即使也算是大贵族她也没有机会享用过。

    味道比市面上能见到的顶级货还要好上个一成半成,不过为了这一成半成的优势,价格可是要十倍上升。

    法切蒂侯爵夫人昨晚当然没空也没能力认真听拉迪斯拉斯的解说了,其实这段解释也不是说给她听的。

    所以第二天早茶的时候,她需要再次确认一下拉迪斯拉斯的条件,不过她总结的确实不错。

    “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了吧。”拉迪斯劳斯一面也享用着纯香扑鼻的热可可,这种美洲大陆的舶来品是西班牙王国的一大财源,一面表示了同意。

    维也纳宫廷中的高贵侍女和芬芳佳酿还有出sè到极点,让法切蒂侯爵夫人不顾身材的宫廷厨师,这一切对拉迪斯拉斯来说犹如梦乡成真,甚至于超过了他的梦想。

    昨天在法切蒂侯爵夫人的帮助下,他又做了一个好梦。

    在梦中,父亲和母亲都和他一样的兴奋和快乐。

    费迪南德算是素怀大志的君主深明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道理,所以他基本没有太多太过的生活享受要求,总是强调克制有度。

    这一切豪华奢侈的家当基本上都是属于他的夫人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的。

    费迪南德当断则断,既然宏愿骑士希望拉迪斯劳斯管理奥地利,他就立刻放手把整个宫廷都留给了拉迪斯劳斯。

    费迪南德只带上了得到过他宠幸的一个情妇去马德里。

    连十几匹好马和他私人收藏的一些艺术品都留给了拉迪斯劳斯。

    既然拉迪斯劳斯已经是目前情况下最不坏的选择,在这种小问题上决不留下任何潜在的可能引起不快的种子。

    她的夫人虽然很不乐意,可是既然丈夫明确表示了不会允许拉迪斯劳斯继承奥地利,将来他们的次子一定将成为东方哈布斯堡领地的主人。

    如果说弟弟对哥哥的死还多少有点伤心的话,弟媳妇就只对遗产感兴趣了。

    想到马德里的宫廷要属于她了,也确实让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心情不错。

    最后她也就只带走了大部分她从匈牙利带来的侍女,没有给两位君主添什么堵。

    法切蒂侯爵夫人对于拉迪斯劳斯的条件并没有反对和研讨之类的必要,毕竟她来了就是表明了科隆纳家族的态度,美第奇红衣主教只要拉住了罗马内部同哈布斯堡家族关系最紧密的科隆纳家族就占了一个先手。

    美第奇红衣主教也很清楚真选教皇的三重冠不是那么好戴的,这只是第一轮磋商,真选教皇的选举要等待离罗马很远的几位红衣主教,所以谈判的时间很宽裕。

    他也只要求法切蒂侯爵夫人把条件带回去就是了。

    不过虽然对美第奇红衣主教的利益她没有力争的兴趣,她确实和拉迪斯劳斯还有其他问题需要讨论。

    除了做为美第奇红衣主教的使者和拉迪斯劳斯接洽外,法切蒂侯爵夫人还要为科隆纳家族和她自己谋一点福利。

    “你的要求我明白了,我会忠实地把话传给美第奇红衣主教,那我们科隆纳家族的事情,你总不会也要那么多条件才办了吧。”

    说到自己的事,法切蒂侯爵夫人就不肯继续坐在椅子上了,而是挤到了拉迪斯劳斯的身上。

    ‘僵硬’‘做作’,几个侍女端茶喷盘,看上去眼观鼻鼻观心,但是内心都不约而同地给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一个低分。

    这也不能怪法切蒂侯爵夫人,她半辈子一直是正妻这一套卖萌邀宠的侧室技术从三十岁开始拿起来已经太晚了。

    这些侍女见过了费迪南德的情人是多么的青chūn活力技艺jīng湛,而且一撩一拨都恰到好处才能从侍女中脱颖而出,自然是看不上拉迪斯劳斯从外面带来的这个已经年过三十的情人了。

    虽然老科隆纳也意识到了女儿的身价大涨,这次这不惜血本找了好几个善于化妆的侍女还紧急从法国购买了好几箱巴黎最流行的衣服。

    但是在那些侍女们看来维也纳的女装也是有自己风格的,更不要说费迪南德最恨的就是巴黎风格。

    不过拉迪斯拉斯和那些生来就是君主的人毕竟不一样,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态度让侍女们有点失落。

    昨天晚上拉迪斯拉斯留宿这位在侍女们看来没什么竞争力的夫人后,信任主君xìng格比较念旧的信息立刻传遍了维也纳各个大贵族的府邸。

    这确实不是假话,拉迪斯劳斯这几天一直在紧张地工作,皇位选举虽然确实有不小的把握,但拉迪斯拉斯的内心也绝对不像他宣称的那么轻松,七票中的任何一票出了问题都有可能带来一连串多米诺式的效应,更何况阻挠过于强大的家族把持皇权进而打压各大贵族,也是所有选帝侯的共识。

    暂时来说拉迪斯劳斯除了派出了马基雅维里从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和前大总管那里接收了宫廷财政之外,其他的权力暂时他还没有得力的人手插手呢。

    奥地利以后将要以何种权力体系运转还非常暧昧不明。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的家庭能出一个哪怕不算正式的君主情妇,很有可能就能打开一条权力的捷径。

    所以如前所述,各个侍女已经按照自己的出生和姿sè开始角斗了。

    当然她们很快也会见识到拉迪斯劳斯的另一面。

    “西班牙国王费迪南德陛下即使当选了神圣罗马帝国帝国皇帝也不可能去锡耶纳为你的父亲授衔,想要我出面授衔就要承诺未来五年对神圣罗马帝国帝国税收,还有我对锡耶纳城的宗教权力也要扩大。”

    “讨厌,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女人扭动着身体要阻止男人的拔出无情。

    “好了,苏珊,别闹了,谈判就谈判,这属于锡耶纳公国同奥地利大公国的国事,没的商量。”拉迪斯劳斯很清楚那条公私之间的线在那里,给自己私yù的空间越小,在国事上就能得到越大的尊重。

    “那你昨天还答应要把米兰城法切蒂家族的领地发还给我,总不能也不作数吧,这总归是我和你的事了吧,她们也都听到的。”

    昨晚上在旁边伺候的四个侍女,其中两个已经轮班了,不过就算剩下的两个也绝不可能给法切蒂侯爵夫人作证。

    轮班的两个侍女也还没休息,两位小姐正奋笔疾书把昨天拉迪斯劳斯对七大选帝侯的分析写成报告,要送给自己分别是**官和城防官的父亲。

    这两位先生这才是拉迪斯拉斯那段话的真正听众。

    当然他们顺便也要看一看自己女儿对法切蒂侯爵夫人年龄身材着装的描述,虽然父亲听自己的女儿比较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在身材,皮肤,脸蛋这些要素的优劣多少有点尴尬。

    但是了解君主的任何喜好说不定都会有未知的价值。

    此时几个在伺候的侍女,包括两个昨天晚上就在的,一个个都低头垂目,对于自己主君在“那种”情况下做出的承诺她们当然更加记不住了。

    “米兰公国到底如何划分我都不能确定,怎么把米兰的领地还你?”

    这是一个谎话,留守米兰地区的是奥地利军,将来的补充和防守任务势必也要奥地利来承担,当地的官员也都是说德语的而非西班牙语。

    费迪南德想要插手这个地区的难度很大,他针对查理五世可能插手的一系列布置如今都对他自己不利到了极点。

    因此拉迪斯劳斯相当有把握保住这块新得到的领地。

    但是如果他把法切蒂家族的领地还了回去,那很多米兰贵族的继承人就都会冒出来要求原属于他们的领地,这不仅仅对掌握米兰不利,对奥地利内部已经实现去封建化,官僚化的贵族也是一个不好的暗示。

    所以拉迪斯劳斯在大头重新控制了身体后,当然不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那难道你就让我父亲养我?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难道不养自己的女人。”听到拉迪斯拉斯吃自己的话吃得越来越胖,法切蒂侯爵夫人真是有点急了。

    虽然他的父亲和一个当过前任真选教皇正式情妇的科隆纳家族女士,都一再jǐng告过他男人拥有了如拉迪斯劳斯一般的权力之后,男女间就不能再和过去那样相处了,让她一定不能持宠而娇,一定要恭顺恭顺再恭顺。

    周围的侍女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挣扎着要从拉迪斯拉斯的怀里起来,‘这个时候要挤不能跳啊’,侍女们心中纷纷对这位大姐的表现感到不理解,她们中有资历比较深的甚至见识过老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的情妇,‘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又在和谁说话,他不仅仅是你的男人还是你的君主’。

    “怎么会呢,苏珊你别急啊。”可是不仅仅法切蒂侯爵夫人还没有学会怎么做君主的情妇,拉迪斯劳斯也在适应如何当一个君主,“以后当然是我养你,我将把锡耶纳城的宗教税收委托你收取,这笔钱就是你的津贴。”

    这段时间回味了安娜的背叛之后,拉迪斯拉斯越来越觉得爱情是一种负担。

    拉迪斯劳斯现在对于法切蒂侯爵夫人这种纯粹是家族同盟附加的床上关系,反倒比较能接受。

    但是对于周围几个侍女眼中纯粹是因为对权力的渴望而shè出的绿光,又有点太过了。

    法切蒂侯爵夫人可以说很意外地表现地恰到好处。

    拉迪斯劳斯把法切蒂侯爵夫人抱进卧室,决定在她返回意大利前,再享受一次她如水的温柔。(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 皇位选举

    第一百六十六 皇位选举

    又在维也纳待了一个晚上,法切蒂侯爵夫人就返回了意大利。

    这场旅途虽然短暂,让她完全没有时间领略维也纳的美景,但对她和她的家族来说确实称得上大有收获。

    这是拉迪斯劳斯第一次担任别人的政治保护人,作为君主给与政治利益并要求回报。

    虽然也许有的维也纳贵族在了解了科隆纳家族的收货后,会觉得新主人也许对情人有点过于宽厚了。

    不过从富裕的威尼斯共和国得到的富裕省份弗留利让他刚上任就有很多威望。

    而且美第奇红衣主教付出的代价将很快给拉迪斯劳斯带来更多他急需的威望。

    送走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之后,拉迪斯劳斯当天也离开了维也纳启程前往法兰克福。

    1523年5月30rì,拉迪斯劳斯到到达纽伦堡帝国直辖市,得到了纽伦堡市长的热烈欢迎。

    不要误会直辖市并不意味着皇帝对这个城市有统治权,而是表明任何公爵对这座城市有没有权利,这座城市由它自己的议会统治,算是一个迷你城邦如同法兰克福一样。

    为了新任代理红衣大主教选择这条道路并再次确认纽伦堡的dú lì地位,纽伦堡向奥地利拉迪斯劳斯提供了一万塔勒的贺礼并负担了很大一笔旅途费用。

    纽伦堡帝国直辖市和周边的几个类似城邦一直受到巴伐利亚和莱茵-帕拉廷这两个的维特斯巴赫家族强支的威胁,其dú lì非常有赖于奥地利对维特斯巴赫家族各个支系的平衡和抑制。

    所以包括奥格斯堡和乌尔姆在内的几个中德意志帝国直辖市,他们相对来说多少还承担了一部分对zhōng yāng政权的义务,虽然也不肯承认封建权力并抗拒税收制度化,但是还是每年都孝敬哈布斯堡家族一点的,这笔收入是维也纳统治者的重要私库来源。

    因此拉迪斯劳斯不顾旅途疲惫坚持在晚宴上和纽伦堡的几个贵族夫人,小姐连跳了几支舞。

    还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一番纽伦堡群贤对帝国的统一和稳定做出的卓越贡献。

    不过他拒绝了市长侄女给他带路去他的卧室的建议。

    因为在市政大厅的宴会行将结束的时候,拉迪斯劳斯碰上了刚刚赶来的奥地利莱茵-帕拉廷选侯国的大使,并且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虽然海德堡离法兰克福很近,但是莱茵-帕拉廷选侯路易五世从他的首都海德堡出发到自己领地的东部来迎接他,然后和他一起去法兰克福。

    所以拉迪斯劳斯决定晚上需要好好养足jīng神,应付明天的老狐狸。

    目前跟着他的侍女除了几个奥地利的贵女,就是一个莱因哈特夫人了,虽然有一个德国名字,但是她目前还在学德语,再加上她的出生也实在不够,所以就算有牧师等级拉迪斯劳斯想给她安插个宫廷女总管的目标看上去也很难达成。

    原有的女总管是跟着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从匈牙利来的,这次也一起去了西班牙,所以这个位置有了空缺。

    但是让一个骑士等级的女人担任女总管依然是其他虎视眈眈的女人无法接受的。

    莱因哈特夫人最近也沉浸在晕晕乎乎的幸福中,虽然德意志的侍女们心里都看不起这个意大利乡下来的“文盲”。

    但是既然新掌权的红衣大主教除了那个锡耶纳的“中年妇女”就只让这个“文盲”上他的床,所以侍女们还是围着她用意大利语恭维她的美丽和智慧,使出一切手段来讨好她。

    所有宫廷侍女要么非常美丽,要么很有心计所以才会被父母送到宫廷里服侍君主。

    下级贵族出生,连拉丁语都不会说的莱因哈特夫人相比她们确实有点正常的怯场,而且经历过世态炎凉之后她多少能感受到这些女人的谄媚笑容下的各种恶意。

    不过经历过苦难正是拉迪斯劳斯看中她的优势,相比那些纯粹依靠出生和姿sè要爬上来的贵女,她会更懂得感恩,明白是情分而不是纯粹的**让她得到了过去难以想象的地位。

    拉迪斯拉斯相信这种关系会比较可靠。

    因此这一次特意带上了莱因哈特夫人,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为了照顾她的陆行誓言,还坚持走陆路放弃了所有可以使用航道的地方。

    不过今天拉迪斯劳斯在让莱因哈特夫人给他按摩了一会双腿后就睡了,正如前面说的,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5月31rì,在莱茵-帕拉廷选侯国的边境拉迪斯劳斯受到了选帝侯的隆重接待。

    莱茵-帕拉廷选侯带着他的整个宫廷来迎接拉迪斯劳斯,包括选帝侯自己的全部家庭成员和接近五百人的从人。

    拉迪斯劳斯虽然不是皇位竞争者,也很可能很难将奥地利变成自己的世袭领地,但是很显然如果不出意外他将在接下来几十年中,掌握整个神圣罗马帝国最重要的诸侯国之一。

    虽然如此,理论上拉迪斯劳斯的地位可是比不上堂堂选帝侯啊,特别是在帝国皇位选举即将进行的时候。

    对于选帝侯如此的低姿态,拉迪斯劳斯心中实在不算轻松。

    难道这家伙还是在打纽伦堡帝国直辖市的主义?

    这可不好办啊,毕竟刚刚收了人家的钱,而且如果说哈布斯堡是帝国唯一的超一流家族,那么维特斯巴赫就是一流中最拔尖的那个,放任他们扩大势力绝对是不行的。

    不过在见面之后,莱茵-帕拉廷选帝侯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反而也奉上了一万塔勒的贺金,并且散发了大量的贵重礼物给随行的贵族和侍女们。

    虽然他得到了十二万塔勒的买票钱,但是那笔钱是西班牙国库和费迪南德私库的支出,所以拉迪斯劳斯还是心态很好的。

    接下来这位选帝侯也是一点没有谈正事,只是通过各种手段加强感情。

    然后他们没有去莱茵-帕拉廷选帝东部的重镇弗兰肯,而是直接一路西行。

    庞大的队伍顺着莱茵河的支流美因河穿越了维尔兹堡大主教领地,这个大主教也是宗教诸侯但是没有选举权,前往法兰克福。

    莱茵-帕拉廷选帝的领地沿着莱茵河非常琐碎,同几个直辖市和宗教诸侯的领地犬牙交错,并且整体上分成互不相连的两大块,被称为上下普法尔兹,上下是根据莱茵河的上下游命名的,上是指东面的那一块,下是指西面的那一块。

    这种奇怪的国界线是各种婚姻和继承战争之后妥协的结果,在德意志诸侯中非常常见。

    6月14rì,拉迪斯劳斯在法兰克福城外会和了美因兹选帝侯,先期到达法兰克福的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也出城迎接他,他们将在城外的庄园休息一夜,明天法兰克福的议会将为奥地利代理红衣大主教拉迪斯拉斯举行盛大的入城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莱因哈特夫人的价值

    第一百六十七章 莱因哈特夫人的价值

    6月14rì晚上,拉迪斯劳斯在洗脚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莱因哈特夫人今天心事重重,她的按摩很失水准。

    洗完脚后,她请求拉迪斯劳斯让其他侍女退下,莱因哈特夫人郑重地向拉迪斯劳斯行礼,然后说出了让拉迪斯拉斯相当惊讶的话:“路易选帝侯想要知道,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他合并维尔兹堡主教区和其他几个小教区,打通上下普法尔兹两块领地的联系。”

    在拉迪斯劳斯进入法兰克福的前夜,莱茵-帕拉廷选帝候路易五世终于是表明了自己的要求,他的贪婪甚至超过了拉迪斯劳斯一开始的设想。

    “他是怎么从那么多侍女里,把你找出来的?”拉迪斯劳斯有点惊讶于对方的打探情报的能力,侍女们的家族领导运用得到的情报在内部政治中争先是一回事,但是如今神圣罗马帝国徒有国家之名,如果这么快就和实际上是外国君主的莱茵-帕拉廷选帝候联系上了,那就是必须查一查的另外一回事了。

    同时这个状况让拉迪斯劳斯必须尽快决定一个烦恼的问题,就是让情妇在多大程度上参与政治。

    有时候女人外交可以起到很独特的作用,比如法切蒂侯爵夫人对于拉迪斯劳斯和美第奇的关系很有润滑作用,而且让科隆纳家族继续保持拉迪斯劳斯作为奥地利君主维持对意大利影响力的有价值的盟友。

    但是莱因哈特夫人立足都还不稳呢就如此急不可耐地为人家请托,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事,真是有点不知进退了。

    你说你给跟着你的亲戚谋几个宫廷外围供应商合同,或者帮亲友求一个庄园管家之类的职务也都罢了,选帝侯的野心也是你能插手的?

    ‘难道是我给了苏珊太好的条件,让她心存妄想了?’拉迪斯劳斯自从开始接受奥地利的权力之后,无一rì不三省自身,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反思自己一天为政的得失。

    如果莱因哈特夫人不能好好地给他一个解释,那说不得就要用这个还算合意的女人**,吓唬一下猴子们了。

    “应该是我们一直不,不,不坐船,所以选帝侯猜,猜猜到了您是为了照顾一个谷蓝巴牧师。”

    这个理由让拉迪斯劳斯更加不快,他感到自己的感情别利用了,虽然不是被眼前的莱因哈特夫人利用,但是他的心中的寒意不可避免地通过他的眼睛shè到了她的身上。

    拉迪斯劳斯冷峻的目光让莱因哈特夫人颇有点畏畏缩缩话都不会说了。

    就目前来说,没有谁比莱因哈特夫人更深刻地认识到拉迪斯劳斯一言之间生杀予夺的力量,在意大利渡过的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选帝侯的夫人会称她为“亲爱的妹妹”,失去拉迪斯拉斯的宠爱就意味着重新变成意大利乡下城堡的一个小领主,她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接受那样的生活。

    好在真正让她来做这件事的原因不是选帝侯夫人的**汤。

    她虽然比拉迪斯劳斯更缺乏高层政治游戏的经验,但是倒也知道此时绝对不能让自己的男人,更是自己君主的拉迪斯劳斯在心中留下怀疑和猜忌。

    想明白的莱因哈特夫人最终勇敢地对上了拉迪斯劳斯的眼睛继续说道:“选帝侯夫人给了我一个首饰盒,全套的金质首饰,还有蓝绿宝石挂件。”

    哈布斯堡家族祖传的庞大首饰库大多被费迪南德的夫人带去了马德里,剩下的一些也都是传统上属于皇后才能是用的最贵重珠宝。

    拉迪斯劳斯确实没能赏赐他的女人什么珠宝。

    相比那些侍女,莱因哈特夫人的装饰都很一般,更不要说选帝侯夫人。

    这也是她缺乏自信的重要原因。

    “你倒还算老实。”拉迪斯劳斯的声音多少缓和了一点,虽然这依然不是一个好理由,但是既然还是为了私利,总归是逾越了。

    在维也纳的宫廷里,一个意大利小贵族出生的女人,再谨小慎微都嫌不够。

    拉迪斯劳斯在心里决定给她一笔钱,让她回锡耶纳会是更好的安排,不仅仅是为了他的威严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不过莱因哈特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不过那个首饰盒我没有收。”

    似乎是找回了节奏,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双手放到了拉迪斯劳斯的小腿上,帮他按摩起来。

    这几天连rì骑马,拉迪斯劳斯的小腿确实是有点酸痛。

    “哦,你没有收下那些珠宝?那你为什么还要帮莱茵-帕拉廷选帝候传话?”拉迪斯劳斯的语气开始好转了。

    “我怎么敢给外人传话,尊敬的红衣主教殿下。”莱因哈特夫人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般。“我只是区区一个意大利骑士的女儿,蒙您不嫌弃我姿sè平凡施恩于我,能够侍奉您就是我天大的荣幸,我怎么敢再有什么妄想呢。没有您的授权,我怎么敢做您的代理人。我只是想要为您效劳,略微回报您的宠幸罢了,我并没有答应选帝侯夫人任何事,哪怕选帝侯这个要求仅仅是试探,早一点知道莱茵-帕拉廷选帝候的谋划您就能多一点时间来研究对策啊。”

    拉迪斯劳斯虽然对她的这番表忠心感到多少有点肉麻,可是既然莱因哈特夫人确实意识到了男女关系之上的君臣关系,而且这么快,拉迪斯劳斯也就觉得很满意了。

    “你做的很对,既然你没有答应莱茵-帕拉廷选帝候那么我就更好应对了,你放心,回了维也纳我一定是不会亏待你的。还有关于珠宝的问题,我也会尽快安排,绝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因为你寒颤就是我寒颤。”

    听了拉迪斯劳斯的情话,接下里莱因哈特夫人自然又来了一番表白,声称自己是完全不在乎那些东西的,只要红衣大主教您明白我的忠心就好了。

    这种事情自然是你懂我也懂了。

    拉迪斯劳斯很清楚这位女士在说鬼话,不过至少这是一个有助于她在维也纳宫廷里生存的技能。

    看到拉迪斯劳斯相当满意自己的解释,莱因哈特夫人的双手进一步慢慢摸上了主人的大腿,要去解他的腰带。

    “别脱衣服了,我一会还要见客,这红衣主教的衣服再要穿太麻烦。”

    莱因哈特夫人听了命令之后,顺从地从红sè的袍子下钻了进去。

    在莱因哈特夫人红唇的邀请之下,拉迪斯劳斯把最近的压力都释放进了她的唇齿之中。

    之后又休息了片刻,让表现了自己全方位价值的女人先睡之后,拉迪斯劳斯随即召来了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

    最亲近马基雅维里要留在维也纳厘清财务,所以拉迪斯劳斯只能依靠他们两个作为自己的顾问。(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维特斯巴赫的野心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维特斯巴赫的野心

    拉迪斯劳斯最近几天当然一直在思考自己以后的权力结构。

    萨扎斯坦首相目前的形势很微妙,新国王费迪南德一世虽然表现的非常敬重他,在出发去西班牙之前的送别宴会上称他为“哈布斯堡帝国的柱石”,还把当前最重要的工作竞选皇位交给了他。

    但是既然现在卡署斯得到了奥地利的传教权,而谷蓝巴得到了西班牙的传教权,那么红袍法师会就不适合继续呆在西班牙了。

    所有的红袍法师其实都是卡署斯的信徒,只是为了掩饰宏愿骑士和火焰之主的同盟,才宣称是宏愿骑士的信徒。

    宏愿骑士对于红袍法师会在西班牙政治中的影响力非常忌惮,挪一挪窝势必要重新组织关系网,可以缓解他们获得权力。

    如果不出意外,另一位红袍“镇国”米丝瑞拉殿下将很快带着其他十几个红袍法师搬到维也纳来。

    这一次费迪南德把奥地利的大部分法师和“镇国”布拉万-富格尔都一起带走了,就是为了填补红袍法师会留下的空缺。

    他们在马德里已经呆了太久,这一次移栽可不是简单的工作。

    在拉迪斯劳斯看来宏愿骑士不动声sè地暗算了自己的盟友一下,不过卡署斯也不是在犯傻,奥地利更加接近波西米亚选侯国,而火焰之主信徒最大的聚集区就是波西米亚的首都布拉格,重新渗透进波西米亚选侯国是最适合火焰之主的计划。

    如前所述,波西米亚选帝侯的位置目前由匈牙利国王路易二世兼任,虽然亚格隆尼王室依然是西瑞克的信徒,在司法和政治上其他神明的信徒受到很多不公正待遇。

    但是因为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同盟,火焰之主的教会肯定还是可以得到一些生存空间的。

    作为费迪南德承认自己对奥地利管辖权条件的一部分,拉迪斯劳斯已经正式邀请萨扎斯坦出人奥地利首相了。

    如何平衡强大的红袍法师团,将让拉迪斯拉斯很长一段时间里非常头痛。

    不过他别无选择,这不仅仅是费迪南德的要求,更是宏愿骑士的神谕。

    拉迪斯劳斯现在犹豫还要不要做那个冬鬼任务,到底是不是要让一个资格如此老,权力如此大的人物进入自己的权力体系是很为难的选择。

    而且阿尔卑斯永冻雪山上的传奇怪物又岂是想杀就杀的,拉迪斯劳斯最近越查资料越觉得,要对付这个鬼东西,恐怕是要奥地利举国动员才行。

    这代价太大了,哪怕是为了拯救一个“镇国”。

    弗伦兹贝格的情况相对简单一点。

    费迪南德带走了加利亚尼男爵,但是在神圣罗马帝国内拥有不小领地的弗伦兹贝格是走不了的。

    作为对哈布斯堡家族几代人多少年的忠实效劳的回报,他得以收回了他爷爷那一代失去的祖传明登海姆公国领地。

    不过奥地利也是zhōng yāng集权的体制,由上上代老皇帝出头夺回后这块公国法理上已经成为了奥地利的一块飞地,因此法理上弗伦兹贝格不能算是领主,而仅仅是那一片的大地主。

    所以为了表示恭顺,他也从不在维也纳宫廷中使用明登海姆公爵这个称号。

    不过界面上也有和他相关的任务,“传奇装备:经历了同完美骑士巴雅尔的连番死战,弗伦兹贝格意识到要想打败完美骑士,他需要再拥有一件可以平衡巴雅尔骑士神圣复仇者的宝物。”任务的奖励则是:“一旦得到了这件宝物,他就会像忠诚于历代皇帝一样地忠诚于你,成为你最可靠的部下。”

    失去了“幽影皮肤”之后,拉迪斯劳斯自己都没有传奇装备了,不过以奥地利的国力这个任务应该是可以完成的,拉迪斯劳斯迫切需要一个在国事上绝对忠诚于自己的奥地利大贵族。

    拉迪斯劳斯走出卧室的时候,两位“镇国”“护国”已经在客厅里等了一会了,虽然拉迪斯劳斯的权威还很不够,不过他们都是最老成的臣子了,知道在无关利益的细节上怠慢哪怕是最不稳当的君主也是绝对不值得的。

    他们见到拉迪斯劳斯都立刻单膝跪地行礼。

    萨扎斯坦首相还没有正式接受拉迪斯劳斯的邀请,不过他很清楚费迪南德把自己留在神圣罗马帝国,就是要在迁移红袍法师会的过程中,排除自己的影响力。

    而且他八成是要到维也纳度过自己的余生了。

    所以他现在对拉迪斯劳斯比对当时还是代理大公的费迪南德还要恭谨,根本不摆西班牙首相的架子。

    如此深夜相招再加上拉迪斯劳斯一出来立刻屏退了房间里的几个侍女,他们意识到是有国事。

    不过,见面的时候他们已经通报了拉迪斯劳斯几个选帝侯的情况,基本上如拉迪斯拉斯所料,确实没有太大问题。

    现在又是什么事呢?

    拉迪斯劳斯也不卖关子,请他们坐下之后直接开口:“莱茵-帕拉廷选帝候希望夺取维尔兹堡大主教和班贝格领地,你们怎么看?”

    弗洛伦蒂诺和萨扎斯坦对视一眼之后,相当急切地开口:“他提出了正式要求,要用这个条件才肯支持费迪南德陛下得到皇位?”

    萨扎斯坦首相相当意外。

    如果在进入法兰克福前夜提出这样的正式要求,就意味着莱茵-帕拉廷选帝候肯定是拉到了至少另外一票,有很强的能力可以阻挠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员担任皇帝。

    这样意味着他们两人的前期工作出了很大的纰漏。

    “不是正式要求,暂时外人还不知道怎么打通我的私人路子。”拉迪斯劳斯耸了耸肩,“应该只能算是试探。”

    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的萨扎斯坦首相说道:“我不是很了解神圣罗马帝国各大诸侯的情况细节,不过这个莱茵-帕拉廷选帝候想要打通走廊,把东西领地连成一片是很长久的地缘野心了。没有理由答应他,当然您也不要公开拒绝他就是了,还是以皇位选举的大局为重。”

    拉迪斯劳斯点点头,然后沉凝了一会决定和这两个人商量一下自己另一个计划的烦恼。(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大业为重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大业为重

    拉迪斯劳斯的烦恼可以算是一个幸福的烦恼。

    那就是他对于皇位选举过于顺利有点担心:“我已经以一个获得宗教选帝侯的位置作为条件,交换奥地利和西班牙的红衣主教支持他当上真选教皇,如果三大宗教选帝侯都非常恭顺,我就很难下手了啊,我们哈布斯堡家族虽然出了几代皇帝,但是自从我的祖父拉斯洛五世死后失去了波西米亚选帝侯的位置,就再也没有皇位投票权了,这很不利啊。”

    而且拉迪斯劳斯是保证承认费迪南德还未出生的次子对奥地利的继承权,他才换到了费迪南德许诺所有西班牙的红衣主教都会根据拉迪斯劳斯的指示来投票。

    如果竹篮打水一场空,拉迪斯劳斯可是亏了老本了。

    听了拉迪斯劳斯的担心,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真的有点无语了,虽然说这一次皇位选举的竞争不算激烈,不过那是相对于1519年那一次法兰西的弗朗索瓦一世和英格兰的亨利八世都全力参选的历史高峰来说的。

    这几天法兰克福城内,不仅仅是法兰西和英格兰还有几个有那么一点点妄想的选帝侯的各路外交官,rì夜上串下跳互相联络,想要给哈布斯堡家族添堵。

    与之对应,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同样是连rì奔走,使出浑身解数恐吓拉拢。

    虽然这一次把握很大的主要原因是各个竞争者的挑战意志都不强烈,可也是他们呕心沥血的工作成果。

    可拉迪斯劳斯居然担心没得借口来拿宗教选帝侯开刀,如何不让他们郁闷。

    萨扎斯坦毕竟资格够老,对于拉迪斯劳斯的这种担心直接打了回票:“殿下,虽然哈布斯堡家族确实很想要一个选帝侯的位置,但是宗教选帝侯无法世袭。而且费迪南德陛下chūn秋正盛,下一次选举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的事,为了一个美第奇红衣主教无法确保实现的条件,做出任何布置都是没有必要的。”

    为哈布斯堡家族效劳了这么多年,无儿无女的萨扎斯坦首相已经完全把哈布斯堡家族的事业当成了自己的事业,如果拉迪斯劳斯为了个人私利妨碍大局,他是绝对不答应的。

    “萨扎斯坦首相,虽然我非常尊敬你,您的忠诚也让我感动,可是我还是必须说明自己的疑问。”拉迪斯劳斯先是用非常谦恭的态度表达了他对这位元老的敬意,让后话锋一转,“如今这个皇位的价值也不能高估啊,每年区区十万塔勒税收和根本管不到任何诸侯的帝国星室法庭实在是让人有点失望。”

    萨扎斯坦首相微微一愣,他露出了回忆的神sè,过了一会才开口答道:“这是我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查理五世陛下多年前就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在霍亨斯陶芬家族被真选教皇摧毁以后,神圣罗马帝国帝国诸侯各行其是,皇帝根本没有实际上的封建权力,仅仅为了虚衔和的一点点税收值得不值得花费无数的jīng力和巨额的贿赂来获取这个皇位。”

    萨扎斯坦首相说到这里,先喝了一口旁边桌子上的放着的水,最近他切实地感受到了衰老,哪怕是说话,稍微多说几句就会感觉非常疲惫,每天准备法术成为一件非常难的工作。

    而且有一些法术位居然会失效,应该是准备的时候记错了法术的细节,这在萨扎斯坦一百年的人生中都是闻所未闻的,从十岁第一次接受法师教育,他就是那个让人羡慕过目不忘的天才。

    不过虽然预料到自己时rì无多,他还是打起jīng神尽力站好最后一班岗:“这种代价看上去让人犹豫,但其实皇位肯定还是很有价值的,法兰西和英格兰的君主都如此渴望这个位置就是证据。最重要的是皇帝法理上依然有权处置绝嗣家族的领地,很多小领地在绝嗣后由皇帝托管,而且一般来说只剩女继承人的大领地,也由皇帝来挑选一个丈夫作为领主。”

    拉迪斯劳斯回应道:“可是您也说了这种权力是法理上的,现在绝嗣的家族基本都是通过血统法追溯祖先的女xìng后代来继承,费尽力气也只是托管很小的领地,而为女继承人选择丈夫这种事也仅限于很小的范围,稍有影响力的领主,各大诸侯机会群起反对皇帝插手,在我看来如今这个国家既不神圣,也不控制罗马,更谈不上帝国。真正的帝国是属于我们哈布斯堡家族的西班牙-奥地利联合体。”

    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却都被惊得合不拢嘴,恢复了部分记忆的拉迪斯劳斯使用了神圣罗马帝国的宿敌法兰西人伏尔泰的名言来定义这个国家。

    “您真是文采非凡,但是我依然决不能赞同您的说法,比如这一次您想要插手几个宗教选帝侯的继承问题,如果没有这个皇位就会非常困难,而且其他没有选举权的宗教领地的大主教位置实际上也是由各大封建家族把持的,很多家族的次子和庶支都需要通过这种方法来安置,拥有皇帝的位置就可以得到最多的宗教职位。”深深喘了一口气后,萨扎斯坦首相继续说道:“事实上,您的家族已经拥有这个职位太久了,久到如果失去这顶皇冠就会被您的敌人朋友和部下认为伟大的术士皇族失去了一部分力量。到了那时,敌人会群起而攻,朋友和部下会动摇。也许有的选帝侯会公开和法兰西同盟直接参与还在进行中的战争也说不定。这对您和费迪纳德陛下的利益都是及其不利的。”

    弗伦兹贝格这时补充道:“拥有皇位,奥地利军就可以比较简单地在神圣罗马帝国内穿越

    各个诸侯国支援尼德兰,同样尼德兰军也比较容易支援奥地利。”

    可是拉迪斯劳斯依然再次要求他们想一想怎么乘机打击某个反对者才能夺取新的领地。

    “我当然不是说皇位不值得去争取,只是说能不能乘此机会获得更多的利益。”

    看出了拉迪斯劳斯掩盖在对皇位质疑之下的是对费迪南德不给他任何世袭领地的不满,萨扎斯坦首相不顾自己高龄突然对拉迪斯劳斯跪了下来,“请您以哈布斯堡帝国的大业为重。”

    虽然并不想让自己的新君主留下负面的影响,但是老首相的下轨让弗伦兹贝格也深受感触,他同样跪了下来:“请殿下以哈布斯堡帝国的大业为重。”

    拉迪斯劳斯没有能够及时组织萨扎斯坦首相下跪,不过他还是立刻扶起了对方,口中连连说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请起,请起,我一定把您的建议长记于心。”

    拉迪斯劳斯随后亲自把老首相送回了房间,一路上不断重复自己的保证。

    拉迪斯劳斯绝非不知道皇位的价值,一开始只是想要让他们两个配合自己对某个宗教选帝侯搞一次钓鱼执法才把自己所知最刻薄的说法给说了出来,谁知道他们根本不买账。

    虽然最终看上去谦虚到极点地接受了萨扎斯坦首相的建议,可是拉迪斯拉斯红衣主教殿下对于去雪峰上找冬鬼麻烦的动力更加不足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尼德兰的骚动

    第一百七十章 尼德兰的sāo动

    1523年6月15rì,法兰克福帝国直辖市市长亲自出城十里迎接拉迪斯劳斯和最后两位选帝侯入城。

    法兰克福市长和选帝侯一样非常欢迎选举。

    这是不到五年内,这座城市第二得到如此荣幸。

    对于法兰克福来说每次皇位选举都是扩大政治影响力的大好事,再加上无数贵族和外交官和他们的随从给这座城市带来了巨大商机,在经济上也有正面效应。

    法兰克福市长首先下马,对拉迪斯劳斯行礼。

    “请允许我对您致以最沉痛的哀悼,您失去了一个尊贵的兄弟,神圣罗马帝国失去了一个伟大的皇帝,先皇查理五世陛下英年早逝实在是德意志民族难以估量的损失。”

    一开始,自然是要先悼念死者的,而法兰克福市长用“德意志民族”这个说法是要冲淡查理五世和费迪南德外国君主的身份。

    毕竟西班牙相对四分五裂的神圣罗马帝国实在是太强了,哈布斯堡家族只是相比卡佩家族外国人的属xìng稍少一点罢了,无论如何这个家族是发源于瑞士德语区的,从父系上看肯定是德意志人没错。

    双方一边入城一边追述了一番查理五世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光辉历史。

    同行的两位选帝侯分别由法兰克福的议长和城防官招待,要知道拉迪斯劳斯其实是没有选举权的。

    如果从皇位选举要求的“公平公正公开”原则出发,那拉迪斯劳斯根本是没有任何权威。

    当然多元宇宙中,任何一个角落里涉及到权力的选举都和“公平公正公开”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拉迪斯劳斯可以得到最高等级的接待。

    在进入招待各路诸侯的宫殿之后,法兰克福市长也表达了自己的一点不满。

    “拉迪斯劳斯红衣主教殿下,这一次能够得到您的光临真是法兰克福的荣幸,只是费迪南德陛下这一次怎么不来呢,我们法兰克福上下三万多居民都rì夜翘首期待着陛下的光临呢。”

    “能够代表费迪南德陛下参加这次盛会,是我无比的荣幸,对于法兰克福市民的忠诚费迪南德陛下是非常清楚的,只是这一次法兰西侵略者在比克卡遭到我正义之哈布斯堡王师重创,如果不是查理五世陛下突然逝世,本来我和费迪南德陛下纪就要率领大军犁庭扫穴直捣巴黎的。只是先皇虽然逝世,但是保卫神圣罗马帝国的正义的事业还要继续进行,

    法拉克福的市长对于这一次哈布斯堡家族的首领人物没有到场略微有点失望,上一次查理五世在确定得到了多数票之后亲自到场享受了属于他的光荣一刻。

    可是这一次费迪南德无论如何无法赶来了,真正原因当然和大举进攻法兰西这种事没关系。

    夏洛克带来了费迪南德的情况通报。

    西班牙各处属地的问题不大,对法兰西的大胜让西班牙各大贵族都很满意乃至兴奋,马德里的议会对于维持同奥地利的紧密联系非常重视,费迪南德和他的妻子很顺利地在马德里加冕为西班牙国王和王后。

    那不勒斯在经济上比较弱,军事上也非常需要西班牙的支持因此基本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大部分新大陆总督的使者虽然还没有回来,但是最重要的古巴总督赶到了马德里向费迪南德效忠。

    各个总督中虽然不乏桀骜不驯之辈,特别是正对印加帝国猛攻的皮萨罗更是被查理五世评价为当世枭雄,即使没有西班牙王国的后援也很有能力在新大陆立足。

    但是不论强弱,这些总督都没有海军,只要古巴这个经营最久的前进基地掌握在费迪南德的控制中,这些总督就没有对抗马德里的能力。

    查理五世小心选择的这个古巴总督果然没有出现意外,在权力交接中起到了重大作用。

    不过尼德兰方面的权力交接就进行的不大顺利了。

    这一地区同样是神圣罗马帝国帝国的一部分,当地的贵族本来对于哈布斯堡家族能够打退法国夺回这一地区是很欢迎的。

    为了得到这些贵族的支持,老皇帝也没有在尼德兰推行zhōng yāng集权政策,当地的公国虽然当时都被摧毁了,但是伯爵领地基本都保存了下来。

    这在的当时没有造成什么问题。

    当时老皇帝,查理五世的祖父,统治奥地利。

    查理五世的父亲,最英俊的菲利普统治尼德兰。

    查理五世就出生在尼德兰首府根特。

    尼德兰的贵族和富裕市民甚至一度压过了奥地利方面占据了哈布斯堡官僚机构中最大的比例。

    但是在哈布斯堡家族意外继承了西班牙王位之后,因为西班牙强大的海军可以通过英吉利海峡联系西班牙和尼德兰,又因为西班牙强悍的武力,所以尼德兰受到了很大的压制。

    虽然有几个尼德兰贵族跟随查理五世进入了西班牙,并担任马德里宫廷的要职。

    但是更多的尼德兰人却觉得自己曾经dú lì的国家,如今被当做西班牙的一个省份般受到马德里的统治。

    再加上尼德兰的经济发达是整个哈布斯堡帝国最重要的经济区之一,以五分之一于西班牙的人口提供了二分之一于西班牙的税收,因此也感觉受到了不公正的税收待遇。

    在查理五世在位时,根特的贵族就曾经发动过大规模叛乱,想要恢复他们的dú lì地位。

    他们遭到了查理五世的严厉镇压,很多从最英俊的菲利普时代就为哈布斯堡家族服务的老臣都参与了叛乱并被处死,被赦免的贵族也被迫带着镣铐跪在查理五世的面前乞求他宽容,然后在根特游街,大大降低了这些贵族在市民阶级中的威信。

    但是尼德兰的地位问题依然没有解决,神圣罗马帝国帝国的诸侯绝对不会允许西班牙王国将这一地区吞并,并以同法兰西结盟来威胁他们的皇帝。

    查理五世无法把这一地区纳入西班牙王国的行政体系中,只能以身兼数个公爵的名义,对这一地区进行统治。

    这种不尴不尬的统治方式,在他死后再次受到了挑战,有几个公爵事实上有比哈布斯堡家族更合法继承人,他们跳了出来再次反对费迪南德的统治。

    虽然西班牙在尼德兰驻有重兵,但是这支部队要同时应付更强的法军。

    费迪南德国王正带着一部分援军从西班牙本土出发前往布鲁塞尔重组当地部队,要依次讨平这些反抗者。

    所以这一次,只能靠拉迪斯劳斯独当一面了。

    不过费迪南德也没有撒手不管自己的皇位,夏洛克还带来了一张十万塔勒的富格尔纺织协会的汇票,作为拉迪斯拉斯进一步活动的经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野心

    第一百七十一章 野心

    拉迪斯劳斯尽管口气很大,要直捣巴黎。

    实际上却很担心尼德兰的战局,躲过了上一次惩罚的尼德兰贵族很多,查理五世只能惩罚公开叛乱的一部分,而实际上尼德兰的dú lì是大多数尼德兰贵族甚至所有当地居民共同的愿望。

    谁都不喜欢收税官,这是人类最朴素的感情。

    说德语的尼德兰人不仅仅不喜欢而是痛恨那些说西班牙语的收税官,这是将要席卷世界的民族主义的基石。

    那些富裕的尼德兰伯爵们修建了众多这个时代最坚固的堡垒,都是可以坚守数月难以强攻的棱堡。

    尼德兰方向背后又有法军的威胁,这个局面的凶险程度更在法军占据米兰时之上。

    不过真正的凶险来自海洋,因为这一地区还有一个强权英格兰的存在,查理五世死后,他的联盟和联姻计划自然搁浅了。

    英王亨利八世的勃勃野心再加上英格兰王国拥有更胜威尼斯共和国的海军,这种潜在的危险比公开的敌人更有可能造成灾难。

    一旦仅次于西班牙的海上强权英国同法国结盟就将极大地威胁到西班牙和尼德兰的联系。

    虽然在李迪的历史里尼德兰地区哈布斯堡家族应该还要控制很多年,不过谁能保证查理五世之死会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呢。

    拉迪斯劳斯又连续召集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商讨这个令人担忧的局面,不过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奥地利与尼德兰相隔遥远,而且没有皇帝的位置就没有军队通行权,想要支援也是力不从心。

    所以拉迪斯劳斯意识到,自己的关键任务还是确保皇位,面对这个局面他不得不承认皇位对于领土四散的哈布斯堡家族确实有不小价值的。

    他决定放弃攫取一个宗教选帝侯国的计划,虽然安排自己的私生子当一个大主教是比较容易的。

    可是毕竟不论是女船东还是法切蒂侯爵夫人和莱因哈特夫人都没有怀孕,为自己后代谋福利这种事还不是很急切。

    然而拉迪斯劳斯好不容易吧自己的心态调节好了,局面却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到达法兰克福的第二天,拉迪斯劳斯首先和哈布斯堡家族的重要盟友,匈牙利国王的使节见面。

    匈牙利国王路易二世这一次也没有来法兰克福,他派了在对威尼斯战争中立下大功的两位将军绍波绕依和费得塔勒作为正副使者来法兰克福行驶他作为波西米亚选帝侯的权力。

    双方先确认了这次选举事宜,绍波绕依保证将选择最能保护世界和平的费迪南德陛下作为下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并恭贺了拉迪斯劳斯成为了尊贵的红衣主教。

    拉迪斯劳斯同样代表费迪南德送上了一大段对路易二世的祝福。

    如上的外交礼仪或者说废话之后,他们进行了稍微有一点意义的对话。

    拉迪斯劳斯和绍波绕依互相恭贺对方从最近战争中得到的新领土,这对国家之间的关系确实有所裨益。

    不过拉迪斯劳斯尝试和对方进一步保持对威尼斯共和国的同盟时,没有得到回应。

    绍波绕依避开了拉迪斯劳斯对于威尼斯在亚得里亚海东岸最重要的领地达尔马提亚地区的诱惑。

    他表示自己的外交官权限,仅限于神圣罗马帝国皇位选举。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拉迪斯劳斯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

    拉迪斯劳斯和副使费得塔勒也互相致意,这位将军刚刚和拉迪斯劳斯一起进攻过威尼斯共和国。

    不过他的分量在外交上就不大足了,绍波绕依在匈牙利国内的地位重要的多。

    这场看上去意义缺缺的外交会面,在后半段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晚餐前,在卫生间洗手时,匈牙利使团的副使费得塔勒抓住了一个小小地空隙,突然在拉迪斯劳斯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

    拉迪斯劳斯听完之后,扫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侍女,大笑着回应,“哈哈,好说好说,只是那什么时候我去布达或者佩斯,您也要给我安排一个匈牙利美人啊。”

    “只要暗rì陛下不反对就行了,哈哈。”

    晚会结束后,费得塔勒带走了一个侍奉拉迪斯劳斯的侍女。

    这个侍女的父亲是法兰克福议会的议员,侍奉奥地利的统治者没问题,但是拉迪斯劳斯把她送给匈牙利将军就不大合适了。

    不过拉迪斯拉斯有效的安抚政策,避免了外交冲突。

    夏洛克代表拉迪斯劳斯向她的父亲采购了价值两万塔勒的燕麦和大豆,拒绝了原来的供应商九千塔勒的报价。

    不过拉迪斯劳斯不是为了什么一点点可有可无的外交好感度而破财,因为费得塔勒根本对那位侍女没有任何兴趣。

    “国王陛下正在犹豫是否要接受勃兰登堡选帝侯的提议,尽快选举,我们最后得到的指示还是选费迪南德陛下。”

    当夏洛克在和那位父亲商量彩礼时,拉迪斯劳斯把费得塔勒的话转述给了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

    这个消息让这三个人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正如拉迪斯劳斯对法切蒂侯爵夫人分析过的,勃兰登堡选帝侯,约阿希姆-霍亨索伦的态度在这次选举中是非常关键的。

    因为美因兹大主教如今也是一名霍亨索伦家族的成员。

    他们拥有皇位选举七分之二的选票。

    “这会不会是那个费得塔勒的yīn谋,想要挑拨奥地利同匈牙利的关系。”弗伦兹贝格对消息源有所怀疑。

    “有这个可能,费得塔勒和正使绍波绕依都参加了对威尼斯共和国的战争,可是战争一结束,他们就都被打发到了法兰克福来。应该是路易国王要阻止他们的家族在新获得的领土上得到影响力,他们有所怨恨也不奇怪,费得塔勒家族在克罗地亚地区很有影响力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布达的统治。”

    萨扎斯坦首相也暂时这种可能xìng。

    拉迪斯拉斯不这么想。

    拉迪斯拉斯和费得塔勒上次一起攻打威尼斯时,就建立了一定的私人关系,这个家族和他们明显的德国名所暗示的一样,曾经为拉迪斯劳斯的祖父拉斯洛五世和更久远的哈布斯堡君主效劳过。

    “这个费得塔勒确实是个不可信任的危险人物,但是我认为这一次他不是在说谎,第一,这种谎言很容易被戳穿,我们在匈牙利有其他的信息源,总会有可以验证的渠道的,如果他撒谎敢挑动两个大国的关系,路易国王会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第二,这几年一直谣传勃兰登堡选帝侯和萨克森选帝侯一样皈依了班恩,他对于我们这一次既然维持同西瑞克的同盟大失所望并不奇怪。费得塔勒应该是想在以后同匈牙利国王的较量中得到我们的支持,才泄露这个消息给我们的。”

    “费得塔勒家族的根基这么浅,他凭什么呢?不过这几年因为财政原因和法兰西的压力,对于霍亨索伦家族对抗波兰的努力,我们也一直仅限于口头支援。霍亨索伦家族想要换一个对抗波兰的盟友也不奇怪。”

    萨扎斯坦首相最终还是倾向于不要自欺欺人,支持了拉迪斯劳斯的猜测。

    他秉政西班牙期间,不知道多少收到并拒绝了霍亨索伦家族的求援。

    勃兰登堡选帝侯约阿希姆一世一直催促查理五世组建帝国联军讨伐波兰,挽救已经濒临绝境的条顿骑士团。

    他的堂弟,另一个霍亨索伦家族的成员,现在是条顿骑士团的大团长。

    条顿骑士团本质上是一个在波罗的海地区为德意志民族开拓生存空间的军事组织,它的中高层九成以上都是德意志人。

    最近五十年来,条顿骑士团在波兰-立陶宛联邦面前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因为前一段时间同真选教皇的敌对关系,对于霍亨索伦家族支持征收一定额度的帝国税收的回报,也迟迟没有安排好。

    许诺的主教位置一个也没有到手,税收的回扣虽然高,但毕竟还是交出去了一点,约阿希姆一世自然是很不满了。

    “那我们怎么办,是要立刻进行选举吗?”拉迪斯劳斯问道。

    “这是做不到的,根据金玺诏书,选帝侯有权拖延投票一段时间,到7月1rì再选举对我们的对手来说是毫不困哪的。”cāo办了多次选举的萨扎斯坦首相对于规则是很清楚的。“而且我们如果催促,只会让其他选帝侯意识到我们局面的危险xìng,让他们漫天开价。”

    “我们必须同所有选帝侯彻底地再进行一次联系。”拉迪斯劳斯很清楚,他只是希望有一个至多两个选帝侯反对费迪南德,然后再找借口攻打他,如果失去了皇位那就要全面战争才能夺取那些选帝国了。

    在同法兰西战争不止的情况下,哪怕是同一个选帝侯开战都遭到了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的坚决反对,更不要说同几个选帝侯甚至匈牙利王国开战了。

    “可是我们也决不能接受失去皇位,奥地利和尼德兰无法互相支援就不说了,哈布斯堡家族在这几十年中还获得了十几块失去合法继承人的托管领地,这些领地理论上都是属于帝国皇帝的,虽然大多数都是几十几百至多近千平方公里的小领地,可是这些领土实际上已经同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血肉相连,要是失去了这些领地就犹如从人的身体上撕下肉来,这种痛苦是无法承受的。”弗伦兹贝格作为奥地利的贵族更加清楚大多数奥地利平民和中下级贵族实际上根本分不清哪些领土是哈布斯堡家族的那些领土是帝国托管的。

    失去的才知道珍贵,拉迪斯劳斯如今也无法想象已经统治了几代人的领土如果要还给当选皇帝会对国家造成多么巨大的伤害,对他个人的威望也是致命的打击。

    虽然昨天还想要乘机对某个倒霉蛋开刀,但是真的失去皇位的结果,是拉迪斯劳斯无法承受的。

    相比费迪南德,他的威望和合法xìng更加需要皇位的背书。

    他对奥地利的统治虽然得到了宏愿骑士的支持,但是他毕竟不是历代奥地利大公合法的后代,一上任就受到如此重大的损失,势必让他更难控制局面。

    上层贵族不会反抗费迪南德,中下层贵族和平民只看到他一上任就失去了大片领土。

    这个印象,将让拉迪斯劳斯举步维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国家柱石

    第一百七十二章 国家柱石

    夏天已经到了,虽然是午夜可是密室之中通风不良又不能让侍女在旁边煽风,房间里冰块半个小时前已经壮烈牺牲,拉迪斯劳斯此时被温度和忧虑弄得满头大汗。

    “我们必须保住费迪南德陛下的皇冠。”拉迪斯拉斯总结道。

    可是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请您不要担心,1519年我们面对的情况比这次还要凶险的多,区区匈牙利王国哪里能和法兰西王国相比。”

    萨扎斯坦首相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在这个时候他表现出了大政治家的风范。

    “勃兰登堡一票,美因兹一票再加上路易国王作为波西米亚选帝侯拥有的一票,一共是三票,这已经是一个极其危险的数字了。”

    拉迪斯劳斯看着他的淡然,也感受到了一点依靠感,但是局面的凶险是无疑的。

    “面临最困难的局面,要拿出最冷静的态度。”虽然昨天好不客气地拒绝了拉迪斯劳斯想要主动搅浑水的希望,但是他依然把拉迪斯拉斯打造成一个合格的君主当做自己的使命。

    “复杂的形势先要简化,总的来说处理这个问题的线是两条,一是拉住我们自己的票,二是动摇敌人的票。”萨扎斯坦首相伸出自己干枯的双手,把左手伸出四根手指,右手伸出三根手指。

    “特里尔和科隆的宗教选帝侯虽然上次都收了法兰西王国的重贿而摇摆,但是这一次不论是勃朗登堡还是匈牙利都没有这样的财力,查理五世陛下当选后也没有报复他们,承认选帝侯在选举时有完全彻底的zì yóu,哪怕接受外国的津贴只要没有被拿住证据也不可以zì yóu心证,这是术士皇族拥有了西班牙王位之后必须坚持的原则。”

    拉迪斯劳斯明白,萨扎斯坦首相没说的部分是哈布斯堡家族家族同样有很浓重的外国君主sè彩,如果以此为借口只会让德意志诸侯推举某个选帝侯做皇帝。

    “我们立刻联系富格尔家族筹集游说基金,拉迪斯劳斯殿下您罗马枢机团的关系也很有用,这两个宗教选侯国的大主教虽然可能受到了班恩的影响,但是大部分中低层的牧师肯定还是暗rì的信徒,用金钱诱惑用罗马威胁,一定要把这两票拿住。”萨扎斯坦首相放下两根左手的手指。

    “莱茵-帕拉廷选侯在如此时机向我们提出了狮子大开口的请求,现在看来也是有关联的,一定是勃兰登堡选帝侯联络过他了,虽然他没有提出正式要求,但是这就是他的要价。”

    “我认为虽然局面如此艰难但是他的要求还是不能答应,无信为政无罪而诛岂能服众,维尔兹堡大主教并不比其他任何诸侯更不恭顺。”

    拉迪斯劳斯的反应让萨扎斯坦首相很满意,知道赏罚有据对于一个没有接受过君主教育的年轻人是很难得的有点,老首相猜测难道是安德烈-多利亚元帅的人生态度影响了拉迪斯劳斯。

    当然其实他应该感谢的是商鞅和诸葛亮。

    “您说的很对,您对信用和法律对治国的价值理解的真是透彻。”虽然猜测这是安德烈-多利亚元帅的智慧,但是萨扎斯坦首相也不是那种抗拒拍马屁的自命清高之人。“我们当然不能把维尔兹堡领地给他,不过我们可以把美因兹大主教的领地给他。”

    “可是您刚刚说,承认选帝侯在选举时有完全彻底的zì yóu是我们必须坚持的原则啊。”弗伦兹贝格说道。

    “他的罪行不是选举哈布斯堡家族以外的人做皇帝,而是勾结邪神班恩,无论谁想要西班牙和奥地利红衣主教的选票当真选教皇,都必须将美因兹大主教绝罚破门。”

    拉迪斯劳斯的敏捷让萨扎斯坦首相连连点头。

    “当然也不能把美因兹这么重要的领地就这么给了他,他东部难以直接控制的弗兰肯地区要交还给罗马教会,三大宗教选帝侯的总数也不能变更,这是罗马教会的根本利益。”

    “但是把领地连成一片,还把事实上统治弗兰肯地区的侄子拿捏在手里,美因兹的经济水平和总面积也超过弗兰肯地区,莱茵-帕拉廷选侯应该会满意的。”

    萨扎斯坦首相放下了左右的第三根手指。

    “萨克森选帝侯最麻烦,他是第一个**仰黑手的大诸侯,黑手的选民马丁-路德多年前就在萨克森地区活动。勃朗登堡选帝侯的改信是班恩教会多年来最重要的成果,虽然萨克森和勃朗登堡的边境很长有很多冲突,但是这几年这两个选侯互相都视对方为自己的后背。要想离间他们很困难。”

    萨扎斯坦首相说道这里微微一叹。

    拉迪斯劳斯同样也是叹了口气,他明白这未尽之意是因为班恩能够壮大西瑞克自己的昏招占了主因,放任异端扩大势力居然支持亚德里安六世拿术士皇族的成员开刀。

    如今这个苦果如今却又要让这个政策的受害者术士皇族和拉迪斯劳斯来吞,真是倒霉透顶。

    他们此时都选择xìng地忘了宏愿骑士组织的秘密反紫同盟和祂以此次得到的神之本质一举迈入真神的行列。

    “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离间他们的余地,这个问题同我们争取对方的三票联系在一起,勃朗登堡选帝侯和他的弟弟美因兹大主教都已经不年轻了,宗教选帝侯虽然不外乎那几家豪门,但是想要连任却很困难,他们乘此次拥有两票的机会一定是要放手一搏了,这是敌人的核心力量,我们很难动摇。”萨扎斯坦首相说着放下了右手的两根手指。

    “但是敌人要想赢同样也是非常非常难。”

    现在萨扎斯坦首相的左右手,各只有一根苍老的食指还竖着了。

    他看着拉迪斯劳斯不再说下去。

    拉迪斯劳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已经明白了老首相的意思,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击掌大喊:“了不起,萨扎斯坦殿下,您真不愧是我术士皇族的擎天之柱。”

    他站了起来对老首相鞠了一躬,不待对方反,应用发自内心的诚挚说道:“哪怕是耗尽国库,哪怕是动用我自己的最后一个银币,我也要组织远征阿尔卑斯山为您带来最深刻最神秘的死灵魔法,我请求您一定不要离开我离开术士皇族。”

    拉迪斯劳斯提供给法切蒂侯爵夫人的那一番分析虽然起到了虚张声势的作用掩盖了己方的困境,但是真正脱出困境还是要靠这老而弥坚的萨扎斯坦首相。(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选战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选战

    勃兰登堡选帝侯在6月3rì,果然根据议程向几大选帝侯通告了要求延迟选举进行的要求。

    这等于公开宣示了霍亨索伦家族将在这次选举中反对处于优势的哈布斯堡家族。

    这个信息包括绍波绕依在内的几个选帝侯和特使都向哈布斯堡家族通报了。

    不过如果不是费得塔勒的报信,拉迪斯劳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是和费迪南德关系最紧密的路易二世想要染指皇位。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洛克被派往富格尔纺织协会的总部所在雷根斯堡要求更多的活动经费,虽然没有费迪南德的手令,但是夏洛克还是迎难而上了,这个家族因为同术士皇族的关系肯定也会给一个不小的数字的。

    当然一个说明为什么要更多钱的使者也被送去了布鲁塞尔或者根特或者阿姆斯特丹,总之就是去告诉费迪南德陛下他的钱袋肯定有难了,皇冠也可能有难了。

    与此同时拉迪斯劳斯和他的部下都动员起来和几个选帝侯进行反复商讨。

    萨扎斯坦首相主要负责科隆大主教和特里尔大主教这两个宗教选帝侯。

    对于拉迪斯劳斯的许诺他感到了很大的鼓舞,虽然他不确定冬鬼能不能延续他的寿命,但这确实是对他对面忠实工作的最高褒奖。

    如此关心下属的老板谁能不动心呢?

    他拿出了全部热诚和两位宗教选帝侯积极沟通。

    他能提供的每家四万塔勒的津贴虽然不算多,但是哈布斯堡家族对罗马教会的影响力也是很重要的筹码。

    两位大主教都没有红衣,德意志贵族出生的他们在罗马也没有什么路子,因此当弗伦兹贝格送上拉迪斯劳斯签字的亲笔信,信里保证在年内为他弄到一件红衣后,他们两人都表明了对术士皇族多年来不求回报任劳任怨地德意志人民效劳的感谢,并将继续支持费迪南德陛下继承他兄长未尽的事业。

    只是他们都不肯收钱,这意味着他们保留了反悔的权力,皇位选举投票是公开的,拿钱不办事或者想吃两家是绝对不行的。

    被奥斯曼帝国和波兰王国的冲突弄得民穷财尽的勃兰登堡选侯和匈牙利国王不大可能给出太多的钱。

    这种态度让拉迪斯劳斯很担心他们在等法兰西国王弗朗索瓦的出价,法兰西王国虽然在意大利吃了大败仗,在尼德兰折腾了半天还是占住了几个边境要塞的。

    更重要的是法兰西两点五倍于的西班牙人口就意味着两点五倍的纳税人。

    哪怕他不支持哈布斯堡的敌人,但是买掉一张哈布斯堡方的票也有可能带来很大的麻烦。

    不过这种情况,拉迪斯劳斯也无可奈何,只能看法王的态度了。

    但是萨扎斯坦首相让他不要担心,因为弗朗索瓦在上次选举后表现出的勃勃野心也会让这两个位于帝国西部的选帝侯jǐng惕,如果匈牙利国王当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恐怕是不会有能力阻止法王侵略莱茵河地区。

    因此只要津贴的差距不是太大,这些门生故旧都在选侯国里的大主教,哪怕不是世袭的也不会不顾大局地捣乱。

    莱茵-帕拉廷选帝侯的这一票突然变的很稳,当然代价巨大。

    拉迪斯劳斯这几天一直和莱茵-帕拉廷商讨领土划分事宜。

    选帝侯不大愿意把东部弗兰肯伯爵,也就是他的侄子重新安置到他的领地中。

    还是希望能够得到维尔兹堡大主教区。

    维特斯巴赫家族在三十年前发生过一次继承战争,几个分支为了一个绝嗣分支的领地大打出手,被老皇帝抓住机会战到了一个小小的便宜。

    虽然只是一座人口不到三千的城市被老皇帝以调解有功为名拿走了,但是维特斯巴赫家族从此以后就不大愿意在儿子间平分领地,而是让小宗作为大宗的仆从。

    家族内部有了高低关系,也就阻止了哈布斯堡家族以皇帝的名义插手。

    弗兰肯伯爵对于选帝侯大伯一向比较恭顺,如果安置的太差会让其他几个分支对拥有选帝侯爵位的本家离心,安置的太好选帝侯又是在忙什么呢?

    拉迪斯劳斯坚持不允许给他维尔兹堡大主教区后。

    他又转而要求得到一半美因兹大主教的领地,保留他侄子在东部的位置。

    失去一半土地的美因兹选侯国将无法对抗好几家维特斯巴赫家族的侵蚀,巴伐利亚地区离维也纳太近了,拉迪斯劳斯绝不希望奥地利的邻居变得更强大。

    最终拉迪斯劳斯提出的另一个方案让双方都满意了,莱茵-帕拉廷选帝侯国不要求任何新的土地,东部领地也保持现状。

    但是废黜美因兹选帝侯之后留下的空缺将留给莱茵-帕拉廷选帝侯的小儿子。

    虽然这个位置无法世袭,但是对于维特斯巴赫家族来说,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够占据选帝侯的位置还是极佳的报酬,在这个少年的有生之年里,维特斯巴赫家族在莱茵河中上游将处于支配地位。

    而且以两个紧密靠拢选帝侯国的位置为基础,谁能说他们不能乘势建立起更大的权力。

    当然既然得到了如此重要的回报,原本提供给他的财政津贴就取消了。

    这笔款项也让拉迪斯劳斯可以更有把握拉住科隆和特里尔大主教,哪怕法兰西来捣乱。

    根据萨扎斯坦首相的计划,挑拨萨克森选侯和匈牙利国王的关系。

    两万塔勒已经交付给了谎言女神莱拉的教会。

    一个无法澄清的谎言将会出笼,同时也得到了一万五千塔勒的盗贼之神马斯克的教会将会协助这个谎言的传播。

    只是拉迪斯劳斯自己拥有一个宗教选帝候的梦想似乎是更加遥不可及了。

    不过这不是目前的真正的危险,虽然对于破坏萨克森选帝侯和匈牙利国王的关系有一定的把握。

    但是弗伦兹贝格还是急速返回维也纳动员奥地利军,并着手雇用一部分雇佣兵,准备发动战争。

    一旦选举结果对哈布斯堡家族不利,奥地利军将立刻进攻信仰班恩的异端。

    考虑到维也纳的国库状况糟糕到了极点,拉迪斯劳斯甚至准备把维也纳哈布斯堡家族的一部分不属于他个人的最后的珍贵珠宝和古文献也要抵押给沃金商业协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马丁路德的三个条件

    第一百七十四章 马丁路德的三个条件

    拉迪斯劳斯对于选举是否合法的认定,完全取决于结果。

    选举结果对本方有利,那自然是公正开明的mín zhǔ万岁。

    选举结果对本方不利,那肯定就是选帝侯收受帝国贿赂,侮辱了最尊贵的皇帝桂冠。

    必须用武力来讨回公正。

    这种行径真是卑鄙无耻,而是非常危险。

    哪怕是相对压力比较小的拉迪斯劳斯也是不希望在于法兰西王国作战的同时,开一条新的战线的。

    更不要说四处都是敌人的费迪南德陛下更不想发生这种事。

    不过这也是别无选择的事。

    而且这是政治家的大无耻,必要时必须毫不犹豫地放弃良心和道德。

    于此同时周边准备工作也在进行。

    万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拉迪斯劳斯同时也派出使者前往华沙和莫斯科。

    虽然同属亚格隆尼家族,匈牙利国王和波兰国王都对自己堂兄弟的王位心存觊觎,并不是紧密的同盟。

    哈布斯堡家族没有这个问题是因为奥地利和西班牙之间没有边境线,并且隔着法兰西这个大怪物。

    只要法兰西王国拥有超过西班牙和奥地利总和的人口,那么这种家族同盟就是绝对可靠的。

    莫斯科大公国则是奥地利对抗波兰的传统盟友,如果波兰国王选择了和匈牙利国王联合,那引入东方的强国来平衡就很有必要了。

    这五十年来,莫斯科大公国在同波兰不断开战的同时,趁着半兽人帝国崩溃后的半兽人内战,对半兽人各部落取得了连番大胜。

    喀山汗国和阿斯塔拉罕汗国据说都被打得狼狈不堪,而是莫斯科大公国已经成功地渗入了这两个汗国的内政。

    每次大汗换代,新上任的大汗都要向曾经的奴仆割地。

    传说在过去十几年莫斯科大公国在东方得到了不亚于一个欧罗巴大国一样的领土。

    当然这个说法在欧罗巴的大多数宫廷里并不受到重视。

    只是拉迪斯劳斯很清楚这不是传说,如果各个历史真的有他最近猜测的一般有某种共xìng的话,这个国家在将来可以在东方得到比欧罗巴大陆更大的多的领土。

    而且有朝一rì从莫斯科的继承者俄罗斯帝国传来的压力将最终把哈布斯堡帝国拖入毁灭,虽然看上去现在波兰还很强大并没有因为亚格隆尼家族绝嗣而陷入贵族mín zhǔ的低效泥潭,暂时是不会遭到瓜分的命运。

    波兰-立陶宛联邦是举足轻重的大国。

    就当前来说,哈布斯堡和莫斯科的同盟只有战略意义,没有战术价值。

    两国之间的距离和遥远距离让任何有效共同军事行动是不可能的,因此拉迪斯劳斯无意也不能同莫斯科结成紧密的同盟,派出使者不过是为了牵制波兰和匈牙利罢了。

    “切断同莫斯科公国的联系”也算是一个筹码。

    必要的时候,可以作为一个条件交易给波兰。

    只是和这两个强国的磋商,即使要有协议也不是立刻能达成的。

    拉迪斯劳斯倒是没有和乌克兰和克里米亚的半兽人可汗们联系,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节cāo,而是因为这帮家伙是出了名的拿钱不办事。

    倒不是说他们没有价值。

    他们到抢劫时候,总归会去抢,不愿意撞墙的时候,哪怕你给再多钱,他们也是靠不住的。

    其实还有一个潜在的盟友倒是挺靠得住的,只要答应了就一定准时出兵。

    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首相研究了良久,考虑要不要把最后的一点节cāo也丢掉。

    不过他们总算没有派出前往伊斯坦布尔的使者,两人在反复研究之后认为这条线还是不要跨过比较好。

    成为了奥地利的代理君主后,拉迪斯劳斯被医院骑士团的使者连连求告,希望强大的哈布斯堡家族能够拿出欧罗巴领袖的使命感来,拯救欧罗巴神系在东方最后的前进据点。

    因为海运的便利xìng,苏莱曼苏丹能够集结和补给规模空前的大军。

    超过十万奥斯曼帝**队正在围攻罗德岛的三千守军。

    罗德岛虽然是经营了数百年的要塞群,而是骑士团高层强手如云但这个兵力比例之下,也是毫无胜算的。

    不过现在这当口不去和奥斯曼人同盟就已经是拉迪斯劳斯自制力的极限了,主动摸老虎屁股显然是不可能的。

    同样的理由也阻止了匈牙利王国支援医院骑士团,其实相对奥地利,匈牙利更加需要这把顶在奥斯曼帝国腋下的匕首。

    可惜路易二世国王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新的渠道证实了,路易二世国王对神圣罗帝国的皇冠比东方小岛上孤军奋战的骑士更感兴趣。

    匈牙利王后玛丽-哈布斯堡-亚格隆尼的一个从西班牙带去侍女带回了玛丽王后的送给新任奥地利代理君主的礼物,一件她陪嫁的属于哈布斯堡家族有千年历史的后冠。

    虽然那个侍女带来的口信平平无奇,她本人也没有得到王后任何暗示。

    但是对于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首相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这顶古老的桂冠的历史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一样悠久。

    查理五世和费迪南德陛下的妹妹选择了忠于自己的兄长而非丈夫。

    他们不再犹豫,将送给谎言女神和盗贼之神教会的支票激活。

    接下来的几天里,关于匈牙利国王一旦当选皇帝将立刻联合北德意志诸侯一起进攻波兰王国,挽救在波兰王国的压迫下已经奄奄一息的条顿骑士团的留言开始迅速传播。

    从茶楼酒肆到大使的卧室,从小贩到交际花,到处都是对条顿骑士团为难局面的同情。

    这不是谎言,霍亨索伦家族确实希望通过这次皇位选举孤立波兰,并不排除武力对抗波兰的打算。

    这个前景确实是霍亨索伦家族的梦想。

    只是这个对霍亨索伦家族来说是极佳的前景对于萨克森选帝侯就很危险了,这意味着他要么被迫投入一场会壮大他邻居的战争,要么就放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同盟。

    而且不论怎么选择,在面对哈布斯堡家族可能的报复时将孤立无援。

    波兰绝非好对付的,即使勃兰登堡选侯国和条顿骑士团能够得到莫斯科大公国的帮助,这也将是一场极其激烈的战争。

    拉迪斯劳斯静静地等待着这个消息慢慢发酵,他相信维廷家族绝不愿为霍亨索伦家族火中取栗。

    6月22rì,萨克森公选帝侯的使者果然秘密和一名拉迪斯劳斯手下的外交官联络上了。

    在23rì午夜,几位尊贵的人物在当地的盗贼之家,也就是马斯克的神殿里举行了秘密会谈。

    根据协议,拉迪斯劳斯只带了萨扎斯坦首相一个随从进入号称法兰克福真正的外交会议室的yīn暗神殿。

    萨克森选帝侯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士,可是他的那个从人却也足以保护他。

    虽然公开谋杀一个选帝侯会让术士皇族名声扫地,但是对于这次选举确实也是一个有效的措施,必须有所防备。

    两位君主互相致意之后,一个有着一张倔强脸庞的小老头主动向萨扎斯坦首相行了一个深礼。

    “萨扎斯坦殿下,多谢了。”

    “马丁-路德阁下吗,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我不知道何时帮过您啊?”

    虽然不想拉迪斯劳斯那样能够看到对方十六级牧师的等级,但是萨扎斯坦首相依然可以确信对方也是距离“镇国”仅有一步的人物,自己没有快速硬吃他的能力。

    “我不是代表我个人感谢您,而是代表黑手陛下,感谢火焰之主陛下。”

    尽管是一个小老头的形象,拉迪斯劳斯却感觉对方身上有一种不亚于费迪南德那种美男子的男xìng魅力。

    传说中班恩的选民都是最有领袖气度,最有号召力的人物。

    很显然他多少知道了一些西斯廷礼拜堂之战的情况,术士皇族同罗马教会的冲突瞒得过别人,绝对瞒不过时时刻刻盯着西瑞克的班恩。

    作为班恩的代理人,马丁-路德非常珍视自己的教会正面临着的一个大发展的好机会。

    “我实在不知道您在感谢什么,我建议我们把jīng力集中到这次选举上。”萨扎斯坦首相当然选择了否认,既然没有同罗马教会妥协,那就不能公开承认任何冲突。

    “那就如您所愿,作为选择费迪南德陛下的交换,萨克森选帝侯殿下有三个条件,三个条件每一个都必须满足完全,不可谈判,第一萨克森选帝侯要求二十万塔勒的津贴;第二当选皇帝承认萨克森选帝侯为北德意志的最高法官,拥有仲裁帝国波罗的海诸侯事物的权力和民事刑事司法终审权;第三当选皇帝承认黑手陛下的教会在萨克森和勃兰登堡选侯国境内拥有和西瑞克教会一样公开传教的权力,并允许黑手信徒出任帝国公职。”

    好一个真正的狮子大开口,虽然那个可以真也可以是假的故事把萨克森选帝侯带到了谈判桌前,但是这关键的一票确实可以卖一个高价。

    但是即使如此,这三个条件也太过分了。

    拉迪斯劳斯虽然早有准备出血,但绝对不是这么多。(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妹夫全都靠不住

    第一百七十五章 妹夫全都靠不住

    当然再夸张的开价也没什么,漫天开价落地还钱罢了。

    萨扎斯坦首相按照惯例想要进行讨价还价:“津贴好商量,只是关于信仰zì yóu的问题时机还不恰当,我们当然是不反对的,但是要和罗马选举出的真选教皇沟通,我看不如成立一个联合委员会,大家进行充分的探讨之后再说。北德意志司法权的问题要等皇帝当选之后..............”

    萨扎斯坦首相的拖字诀还没说完,马丁-路德就不顾外交礼节地打断了他的话。

    “请允许我重申一遍,萨克森选帝侯的三个条件是最终条件,不容谈判,拉迪斯劳斯殿下不仅仅是红衣主教也是奥地利的代行君主,选帝侯不需要下任真选教皇的确认也不愿等当选皇帝的法令,只要拉迪斯劳斯阁下签字画押同意这两个条件就行了。”

    拉迪斯劳斯很清楚如果自己签了这种文件,费迪南德即使当选也不会感激自己,可是如果不签更会前功尽弃。

    比他个人的得失更要重的是,后两个条件会让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本就所剩无几的权威彻底扫地。

    虽然西瑞克目前对术士皇族的非常愤怒,但是这个部分宗教zì yóu也是拉迪斯劳斯和费迪南德不能接受的。

    司法终审权权和宗教裁判权更是一个国家主权和dú lì的象征,因此更加不能放弃。

    虽然自从霍亨斯陶芬皇室被罗马真选教皇摧毁后,德意志的大诸侯事实上在他们的领地里就是最高法律权威,基本上不受什么约束了。

    但是如果真有那个贵族或者平民如果能够破除万难找到了皇帝所在,并没有被诸侯的驻维也纳工作办公室人员截住,成功地告了御状。

    那么皇帝确实就有了插手的借口,而且只要皇帝的要求是合理或者有限的,那他的意见也一定多多少少会被尊重。

    放弃这种权力将极大地损害神圣罗马帝国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威望。

    拉迪斯劳斯盯着开始谈判以来一直一言不发的萨克森选帝侯说道:“这就是您最后的条件吗?”

    “马丁-路德阁下的话,就是我的话。”

    萨克森选帝侯的声音中气不足但是话语的内容非常坚定清晰。

    马丁-路德这时再次开口:“拉迪斯劳斯殿下虽然您在对抗西瑞克的战斗中功劳最大,但是我在过去的几年也一直在努力打击西瑞克傲慢和狂妄,并确实也做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丹麦-挪威-瑞典联合王国国王,波罗的海的主人,克里斯蒂安陛下去年已经正式皈依了黑手陛下,并同萨克森选帝侯结成了同盟。我相信这个同盟可以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和平与稳定做出很大贡献。”

    这个重磅魔法让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首相都陷入了沉默。

    这个危险如果处置的不够谨慎,很有可能会把神圣罗马帝国的北疆炸成一片废墟。

    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首相最终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这三个条件。

    他们表示需要和费迪南德通信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谈判。

    回到了自己驻地,两人相对无言了良久,拉迪斯劳斯只能用自己从那个世界带来的记忆给自己鼓劲,‘如果我没记错,哈布斯堡家族应该连续当了好多好多年皇帝直到男人全死光,才被挑战了一次丢掉了宝座。’

    作为一个来自大明的灵魂,他当然不了解历史的细节,对于哈布斯堡家族的了解仅限于这个后来因为近亲结婚而灭亡的欧洲古老王室,而且两个魔力差距如此大的位面的历史是不是一样他也没有把握。

    这种情况让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首相都忧心至极,两个研究了一晚上依然无计可施。

    第二天黎明,夏洛克从奥格斯堡回来了,他倒是带回了好消息。

    富格尔家族族长,雅各布-富格尔慷慨地支援了二十五万塔勒,这笔钱当然是借款,不过是在费迪南德名下的。

    拉迪斯劳斯没有被记下债务,反而还得到了三万塔勒的上任贺礼。

    在奥地利举行的仪式太过仓促,急切地要赶往西班牙的费迪南德无法等待重要人物齐聚了。

    因此富格尔家族当时没有得到一个表示孝心的机会,现在才能补上。

    这笔家族贺仪甚至超过所有重要帝国直辖市的贺仪。

    夏洛克表现出的机敏毫无疑问值得夸奖。

    他如此努力工作的原因是他选择了拉迪斯劳斯而非费迪南德作为自己的主君,他发现西班牙的暗rì势力依然太过庞大,恢复圣殿骑士团的希望还是落在比较开明的拉迪斯劳斯身上。

    而且他对威尼斯共和国的了解,也让他更适合为奥地利服务。

    拉迪斯劳斯对于这个当世最繁荣的城邦充满了征服yù。

    可是夏洛克立下大功的喜悦在听到了马丁-路德的条件后消失了一大半。

    “这个克里斯蒂安国王不是也娶了哈布斯堡的公主,也就是查理五世和费迪南德陛下的妹妹吗?怎么会公开支持萨克森选帝侯呢?”

    夏洛克虽然是秘密地圣殿骑士对欧罗巴大国的情报都有所了解,打定主意为哈布斯堡家族效劳后更是恶补了主君的家庭关系,对于王室的关系也算是了如指掌了。

    丹麦国王和匈牙利国王一样也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女婿。

    这两个女婿现在都成了哈布斯堡家族的敌人,不过理由不尽相同。

    夏洛克再下苦功也绝对不可能几年前知道为了被毒死的情妇,克里斯蒂安二世曾经在哥本哈根大开杀戒的事情。

    好几个一向主要同哈布斯堡帝国紧密同盟的重臣都因为仅仅被怀疑参与了谋杀而被处决。

    克里斯蒂安国王没有证据就大开杀戒的行为充分表明了他对哈布斯堡家族的愤怒。

    拉迪斯劳斯看了一眼能够立刻说出王室关系的夏洛克,对他的努力相当满意:“费迪南德陛下绝不肯答应这种条件,我看还是要打仗,虽然克里斯蒂安二世控制波罗的海贸易确实富有而且强大,可是去年他在瑞典吃了大败仗,瑞典的瓦萨家族已经得到大部分瑞典贵族和平民的支持成为国王了。”

    任务系统也很清楚地提示了这个问题,表示失败的灰sè在灵魂层面提示他:“接受萨克森选帝侯的条件,不算完成皇位选举任务,没有奖励。”

    “大伯父一直想要借黑手的力量建立自己的王国,武力准备相当充分。哪怕仅仅是得到丹麦-挪威的支援,也不好对付。”

    凯梭-维廷也被允许列席,他的话信息同样是不利的。

    虽然在拉迪斯劳斯被安娜绑架期间虽然没能发挥多大作用,但是凯梭-维廷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在拉迪斯劳斯地位激增后,也将他引为心腹并许诺给他更高的地位。

    因为在拉迪斯劳斯的亲信中他是地位最高的德意志人,所以凯梭-维廷在维也纳的贵族中很受欢迎,他甚至不需要拉迪斯劳斯给他安排房子,刚到德意志就有一位经销武器的女伯爵热情地邀请他住进了自己的家。

    虽然凯梭-维廷的职位还没有正式确定,可是这位夫人就开始投资了。

    不过她也不会太吃亏,毕竟她一点真金白银也没有付出。

    当然凯梭-维廷肯定会满意她的其他付出。

    萨克森选帝侯也是一个维廷,虽然凯梭-维廷是萨克森-麦森系统的也就是幼支的,选帝侯是萨克森-图林根系统的长房长子。

    不过凯梭-维廷为了控制自己的私兵,曾经谋杀过选帝侯安插的私生子,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不过他多次拒绝了选帝侯要他回萨克森解释的要求。

    很显然他不适合参与谈判。

    萨扎斯坦首相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心力交瘁的味道:“现在这个问题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我们只能派出中级武士带队,尽快把目前的局面和各方的条件报告给费迪南德陛下,请他决断。如果陛下选择开战,那我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拉上马丁-路德垫背,如果陛下决定接受这种敲诈,我就回我的故乡布拉格渡过我生命最后的几个月吧。”

    拉迪斯劳斯大惊失sè:“萨扎斯坦殿下您这是什么话,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死灵法术最高的秘密带给你,让你活下去的。”

    “我已经为火焰之主和术士皇族效劳了太多年了,我太累了,我只想回去看看故乡的那片苹果园。”说到这里,萨扎斯坦首相苦笑了一下,“不过我想果树也应该死光了吧,我实在是多活了太多年了。能够让火焰之杯重新得到合法地位,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卡署斯教会的记号是一个喷出火焰的杯子。

    “您还可以娶一个妻子,帮助我夺取我们后代可以继承的土地啊。”虽然因为父亲是私生子拉迪斯劳斯很难继承奥地利,但是如果他能再开疆土,总归有办法安排给他的后代的。

    “哈哈,我已经一百岁了对于育龄期的女士来说嫁给我实在太残忍了,再说我上一次看到女人的**,让我回忆一下,是14??多少年来着。”两人没有诅咒克里斯蒂安国王,而是苦中作乐开启了玩笑。“对于女士我不大可能还有维廷先生这样的冲劲了。”

    他们已经尽了全力,接下来只能让费迪南德决定到底是拼命还是认栽了。

    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费迪南德的使者第三天就到达了法兰克福。(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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