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五)
ps: 诡异,往往是从前面的人知道后面的事情所开始的......
“戴莉,你放心,小高考那会我就吞噬安眠药想自杀过,这安眠药吃下去后,至少要二十分钟才会出疗效,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其扛出去。”那女孩很冷静也貌似很有经验的说道:
“亲爱的,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呀?当时你的功课不是不错吗?怎么会想到自杀呢?”戴莉好奇的问道:
“不跟你一样,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学业有了影响,压力大,也就想到了自杀了!”那女孩说道:
“亲爱的,谢谢你,原本我一直没有一个人勇气面对死亡,指望着张小明,结果被你猜中了,男人是没有一个靠谱的,现在倒好,在死亡的道路上,还有你陪我!”戴莉感动的说道:
那女孩将那瓶安眠药打开,均匀的铺在扔有两只耳朵的床上,随后给戴莉倒上了红酒,自己先捻起一颗安眠药吞噬后,对着戴莉说道:“戴莉,今天一天之间,除了生育以外,你把所有女孩子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应该不后悔了吧?”
戴莉点了点头,并跟着那女孩子学着吞噬了一颗安眠药,就着红酒吃下去后并说道:“嗯,亲爱的,今天就算完美了!”
“我们不还买了几瓶白酒呢,要不要也尝试一下?”那女孩指了指墙角的几瓶白酒说道:
戴莉同意了,毕竟,对于要自杀的人而言,所有的东西都要尝试一遍,才不虚此行。那女孩子下了床,打开了一瓶白酒。凑着瓶就喝了一口,那强烈的酒精感让其非常的讨厌,连忙吐了出来后说道:“呀!什么玩意?这东西竟然还要几十块钱?亏我老爸天天喝这个......”
戴莉有些好奇,接过那女孩子手中的白酒,也喝了一口,同样也接受不了那酒精的刺激感,吐了出来说道:“亲爱的,看来这白酒我们买多了!”
“什么买多了?不多!我们死了就要死的干干净净,我可不想给人占便宜!”那女孩子说道:
“亲爱的,我们都死人了。还能给人占什么便宜呀?”戴莉不理解的问道:
那女孩叹了一口气说道:“戴莉,你知道你死后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你听说过奸尸吗?你听说过死者身上值钱的衣物都会被人抢夺一空吗?”对于这样的下流之事,显然对才高三毕业的戴莉来说,有些不可思议,觉得非常的恐怖。那女孩“趁热打铁”的说道:“戴莉,如果我们是善终的话。亲人替我们收尸。那或许我们自己的尸体还能得到尊重,如果陌生人给我俩收尸的话,那就不知道我们的尸体能不能得以妥善的处理,毕竟我们都还是年轻的女孩子呀!”
戴莉被那女孩捣鼓了这么两句,心中开始无比担忧了起来,这担忧。倒不是死亡带来的痛苦,而是死后自己的尸体应该怎么办?“亲爱的,那你说,我们得怎么办?”
那女孩又是分了几颗催眠药给了戴莉。然后两人一并吞下,随后,那女孩问戴莉道:“现在感觉怎样了?”
“感觉?好像没什么感觉呀......头脑里就是一片空白......”戴莉说道:
“差不多了!我们得把张小明拖到门口,然后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说完,那女孩率先下床,拉着昏躺在地板上的张小明,慢慢的往门口移,戴莉也下来帮忙,但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也或许是张小明太重,两个女孩子力道太轻,她们把张小明拖曳到李厨师的身旁(也就是卫生间的门口),似乎已经无力再拖了,戴莉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喘着气说道:“亲......亲爱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是那个女孩比较冷静,对着戴莉说道:“我们还是把张小明拖到卫生间里去吧......”等那女孩子把这句话给说完,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气了起来。
最后,两个女孩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张小明架到了卫生间,随后把卫生间的门带上,两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床上,那戴莉更是迅速往床上一倒,对她而言,现在她就可以洒脱的“睡”过去了,而另外的那个女孩,似乎还是清醒的,她坚持走到角落里,然后打开一瓶瓶的白酒,随后朝戴莉的身上倒去,又朝自己的身上倒去,接着,酒店里的窗帘、床单、被褥......一切可燃物品都被那个女孩撒上了白酒,最后,点亮那用于烛光晚餐的两支蜡烛,放到窗帘处后,自己也安详的躺上了床......
这一切在李厨师的眼里看的真切,而且这眼前的一幕,在自己的身上是刚发生过,他之所以没有去阻止那女孩泼洒白酒,是因为李厨师很明确:他所看到的都是幻觉,即便是自己出现了,那两个女孩子和那张小明对自己都“不理不睬”,而且,当那两个女孩子拖着张小明来到自己身旁的时候,他们三人轻而易举的就穿过了李厨师,走进了卫生间,这一切,难道都不是幻觉的表现吗?
李厨师就如同看着电影看样站在那边,倚着墙看着,他似乎已经忘了他那双耳的疼痛......
戴莉似乎闻到了一股烧焦味,原本已经迷糊的她多多少少又有一点清醒了过来,“亲爱的,什么味道?难道着火了吗?”
另外一个女孩,就平躺在床上,很安逸,见戴莉询问,她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戴莉,你知道吗?人死之前,可以下一个咒怨,然后这个咒怨可以一起‘传承’下去......”(编者按:其实,那个女孩子的这个表述是有错误的,根据灵异理论而言,咒怨的形成必须是自杀或者冤死的方式,才能在临死的那一刻,死者许下一个害人的咒语。并且这个咒语得有一定的延续性,才能得以“传承”下去,举个例子,贞子这个有名的恐怖人物,她所许下的咒怨介质是一盘录像带,这个就有它的延续性,如果说一个自杀者在自杀的时候,说要灭绝天下所有的男人,那这类的语言是不能成立成咒语的,不具备延续性!)
“真的吗?那......那我下一个......咒语是......张小明如果能活下去......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真爱......”戴莉“昏昏欲睡”的说道:
“戴莉......你这个......不是咒语......它......没那延续性......”那女孩子也开始出现了“昏昏欲睡”的状况。
“那......亲爱的......你说个咒语吧......我总归听你的......”戴莉迷迷糊糊的说道:
“行......那就......只要挺过我们......自杀故事的人......都会重病......甚至死亡.....”那女孩怨愤的说道:
“亲爱的......是所有人吗......太恶毒了吧......我......我想我父母......他们......肯定会......听到我们的......故事的......我可......不想让我......的父母受到......伤害......他们的女儿......已经不孝了......”戴莉直到这个时候。还在顾虑这父母的感受。
“嗯......听你的意见......那把‘所有人’......改成‘孩子’......可以吗......”那女孩子说道:
“行吧......”戴莉说完这两个字,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一旁的李厨师看到这一幕,貌似一场电影已经到了尾声,但作为观众的李厨师不知道是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正当李厨师犹豫着下一步应该怎样的时候。突然能感受到一股刺鼻的烧焦味,“怎么?幻觉中的火灾‘蔓延’到现实中来了?”李厨师正这么想着。那窒息感已经“扑面而来”了。这个时候的李厨师还会犹豫着下一步应该是继续留下还是离开这里吗?那肯定的离开呀?丢了两只耳朵不说,不能把小命留在这里呀?于是李厨师赶紧转身打开房门,准备赶紧离开......可要命的是,无论李厨师如何用力,那房门就是死死的扣在门框里,纹丝不动。而那烟雾缭绕,已经把整个房间的空气给“笼罩”,李厨师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为了一时的权宜之计。只能先顶开卫生间的房门,先躲进卫生间里,换几口气再做打算。
李厨师来到卫生间里,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并打开卫生间里的所有水龙头,浸湿毛巾后,将毛巾堵在卫生间的门缝处,然后李厨师才松了一口气,想必暂时能得以喘气之机。
坐在抽水马桶盖上的李厨师,一边思考着脱离之法,一边用一块小毛巾再给自己的双耳止疼......“这毛巾怎么是红的?”李厨师扯过一条毛巾,正准备捂到耳朵上去,突然发现原本应该雪白的毛巾上面却沾满了鲜血,李厨师一惊之际,突然有人对他说道:“那是我用的毛巾!”李厨师闻声看去,不是他人,正是刚才所看到的,被两个女孩拖曳进来的张小明。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刚进卫生间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呀......”看着躺在浴缸里的张小明,李厨师讶异的说道:
那张小明似乎无意去理会李厨师,而是朝李厨师伸出了手,那意思是把他用过的毛巾还给他,李厨师不敢执拗,乖乖的把手中的毛巾递到了张小明的手里,那张小明接过毛巾,捂上自己的耳朵后,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道:“外面的火势这么大?我该如何出去呢?”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个卫生间里的?”听到张小明这么说,原本就极其诧异的李厨师拼命的询问道:
那张小明不知道是不是思考的太投入还是对李厨师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在寻思着怎么出去,甚至有几次准备拿起抽水马桶上的水箱盖,砸打卫生间的墙壁,似乎在寻求外界的帮助。动作都做的这么大了,就是忽视了坐在抽水马桶上的李厨师,李厨师真急了,想上前先把张小明给稳定下来,然后准备跟他一起寻思出门的好办法,但就这么一扑,眼见就要抱住那张小明了,但一下子却扑了一个空,而那张小明依旧在坐立不安的寻求着解脱办法。
“难不成这又是幻觉?”李厨师想到了这里,突然又联想到刚才在坊间里所看到的那一幕。感觉自己的命运和这张小明是像极了,不仅一起被那两个女孩子当狗耍、当马骑,还被她们割下了两只耳朵,更为关键的是,自己跟张小明现在都在同时面临着火灾的侵袭......
“既然是幻觉。那我就得冷静!”李厨师想到了这里,赶紧来到水盆处。用冷水激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部。冷静下来的他突然心中感到安稳无比,“当初听说这房间里烧死人,就两个女孩子,没有听说过有烧死过第三个人的事情呀!那换而言之,这张小明就应该是逃脱了这场火灾,那既然我自己的命运跟张小明相似。那还担心啥?我只要坐在这里,看着张小明如何解困就是了,最后,我只要依葫芦画瓢就行。”想到这里的李厨师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很笃定的重新坐回到了抽水马桶盖上。
李厨师眼前的张小明是一个十足的,没有太多社会生活经验的小伙子,看着他在卫生间里直乱穿的行为,觉得又好笑又可气,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李厨师不得不佩服张小明还是有机智的一面,只见张小明将所有地漏、下水口给堵上,然后将两个水龙头同时打开到最大的一端,并把抽水马桶里的限位阀给破坏掉,这样一个卫生间里,就有三处放水,让水不断的源源流出,接下来,张小明将堵在卫生间门缝底下的毛巾拿掉,将水流出去,从门缝中钻进的烟雾,张小明将排气扇打开,能够得以暂时的应付......
对于李厨师而言,眼前的张小明是幻觉,但所接触额环境却是真真切切的,他连忙从抽水马桶盖上站起,忍着失去双耳的疼痛,有卫生间里一切可以舀水的工具,拼命往卫生间门缝里舀水,虽然这事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但能让人感受到,至少李厨师没有在坐以待毙。
就这样坚持着一个多小时,门外响起了刺耳的鸣笛声,李厨师心中深深的舒了一口气道“终于看到离开的希望了......”这话还没落定,只见那蹲在地上不断舀水的张小明突然回过头对着李厨师说道:“是我,不是你......”
李厨师一愣,“这小子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可能会回我这句话呢?”还没等李厨师想明白,那卫生间的门突然破门而开,一消防队员闯了进来,将蹲在地上的张小明不由分说的抱起就走,李厨师在那一刻看的很清楚,在张小明被消防队员抱起的那一刻,朝着李厨师做了一个诡异的笑脸,然后嘴上说了两个字,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嘴型上不难看出,最后一个字应该是说了一个“死”字。
李厨师连忙紧跟着出去,但突然“嘭”的一声,额头撞到了卫生间的门上,这卫生间的门没有破开,而门外也没有令人振奋的警笛之声。
在看一下卫生间里,里面一切“安好”,水龙头没有打开,那毛巾也是白白的,没有用过的迹象,更不要说那张小明的踪影。有的,只是从门缝里渗进来的烟雾。
李厨师连忙按照刚刚看到的幻觉那样,依葫芦画瓢,先是将门缝用湿毛巾堵起,然后打开排气扇,最后,堵上所有的地漏和下水口,并把所有的水龙头给打开,李厨师坚信,只要按照张小明的那样做,自己应该可以顺利的离开这个该死的客房。
但李厨师所做的一切似乎过于简单,那堵上的门缝依旧有烟雾钻入卫生间,而那排气扇,不仅没能起到排气的效果,反而还带进了更多的烟雾,最为关键的水,在这一刻集体“哑火”,水龙头里的水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以“点滴”的速度在“排放”......
随之而来的,就是让李厨师已经束手无措的——窒息!
当李厨师在弥留之际,那张小明又出现在了他的身旁,这次是张小明蹲在那遍,看着李厨师直直的笑着:“如果你的模仿了我,还真能掏出去,只可惜......我吃了含有安眠药的红酒,你呢?”
......(未完待续。。)
第762章 怨戾的金钱 现实解说版(章节终)
后来得知李厨师的死因是窒息,但如何造成的,无人得知。这里还得补充一个小花絮,那次锡庆市大酒店火灾后,从火灾现场救出一名幸存者——张小明,给张小明做笔录的警官就是王警官,张小明把所有的细节都跟王警官说了,最后,还补充了一句:酒店里应该还有一个人被烧死了!只是这话当时警方核查后,认为是张小明在撒谎,但没想到,几个月过后,这事情就得以验证了。
有关戴莉和那女孩所留下的咒语我得补充一下,这个灵异事件为何远不如重庆红衣男孩、川西赶尸案来得如此有名,关键在于没有人敢随便言传,据说,在谈论这事件的时候,一旦被小孩听到,那听到的小孩必定一命呜呼,关于这个事情是不是真,不得而知,但从流传性的角度上来说,这或许是一大因素之一吧。
说完了锡庆市大酒店,得说说这有关这《怨戾的金钱》的大结局了,这笔怨戾的金钱到底去向了哪里?一直在姜舯的身边。这是我唯一能讲述的答案。俞文芳再厉害,即便是控制住了那张存有怨戾金钱的银行卡,那也不能读懂姜舯的那串密码。其实姜舯还是很厉害的,在拿到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就已经招来了裘北橓的亡魂,到了越南,又招来了阿玉的亡魂,严格意义上来说,那笔怨戾的金钱从一开始到了姜舯的手中,就不存在怨戾了,否则,我们在越南的所有花销就已经开始动用了那笔怨戾的金钱,要是真有怨戾,我们还不早就一命归西?那金钱没有了怨戾。为何姜舯不愿意告诉我们呢?关键是姜舯喜欢上了这种团队的旅行,一个团队中,有好友,有美女,大家在异国他乡来玩耍,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如果把怨戾金钱的真相早早的公之于众,大家还会这样围绕这姜舯在一起吗?
可是,姜舯能看清另一个世界的面貌,却读不懂人心的险恶。在另一端,洪霁雯的师傅没有利用这笔怨戾的金钱来控制她最大的对手滕胤娟,已经着手让洪霁雯扮演了“无间道”的角色,结果......造成了《怨戾的金钱》中,大家互相亡命角逐的悲惨命运。
在这里。我的补充一个人——尸一清,这个角色。大家看来好像无关紧要。但是他的存在确确实实的给我们讲明了一个道理:并非力大无比、忠心耿耿的人就能保护一个弱者。当然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这原因比较主观,请容许我用点篇幅来介绍一下:
我为何要花大量的篇幅去写《猫尸》?并不是因为我要引出那白色蛆虫的特异功能,把我自己描绘强大了,是因为我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其能力太过弱小。弱小到不足以成为主人公的地步,会点灵异理论、会点浅度催眠、会点读心术......有用吗?在各种奇奇怪怪的灵异事件面前,我这点本领压根就不值一提,所以的武装一下自己。这样能给自己经历过这么多灵异事件还能存活于世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借口罢了。写《猫尸》的最大原因是这个事件是有深层次的原因的(编者按:千万不要说我摆谱,用“深层次”的原因来做总结。),我写这部作品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几则新闻:有些无良的商贩,用偷盗、毒杀等方式,将一些流浪猫狗(有时候这些猫狗都还是有主人的)进行屠杀,随后进行烧烤加工,成为烧烤摊上的美味。我们暂且不说这烧烤摊所制作出来的这些“肉串美食”卫生不卫生,就单单说这偷盗毒杀猫狗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而那几天也正好听到一个老者讲过一个有关邬熙的故事:旧社会时期,国民**,日本鬼子赢得“淞沪之战”,一路北上,直取国民首府——南京,在侵略的过程中,路过邬熙,算是顺道把邬熙给占领了。被日本鬼子占领后的邬熙,成为了日本鬼子的“后勤机关”,大量物质财富被日本鬼子掠夺,并运往前线,用于侵略资助。邬熙百姓为此怨声载道,贫瘠的物质生活雪上加霜,一落千丈,吃不饱怎么办?一度有过人吃死人的传闻......即便是这样,都没听说过有民众吃猫狗的卑劣行径,反倒是日本人,为了制作大量的食品罐头,不惜大量捕杀猫狗,用其肉制作成“猪肉”、“牛肉”来供应给前线的作战官兵,邬熙百姓恨日本鬼子的残忍无道,于是就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驱赶猫狗”的感人场面,这“驱赶”当然是一种无奈之举,所有的猫狗都被赶往了黑虎山(也就是《猫尸》中的龙山。)。
为何要把猫狗赶往这个叫黑虎山的地方呢?是因为这个山没有任何可利用的资源,没人开过荒,基本上属于一片原始山林。连条正规的山路都没有,所以猫狗能进山,日本鬼子就有点犯难。而且猫狗一进山林,那就是“肆无忌惮”了,日本鬼子即便是派上一个连队进山抓捕,那也是收效甚微,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但日本人还是有效的利用的“引诱战术”,在黑虎山的附近放置非常“美味”,各种猫狗食,这一来,被赶往山中的狗狗们不能淡定了,纷纷下山寻找美味,结果,被日本鬼子一逮一个准。而那些猫儿呢?由于猫的警惕性本身就比较高,所以,对于引诱的食物吸引力并不大,更为关键的是,黑虎山中,存有大量的山鼠,这就彻底成为了猫儿们的天堂,它们在黑虎山不仅没有灭绝,反而不断繁殖,更为关键的是,由于山鼠的营养成分远远高于一般的家鼠,所以,猫儿们经过几代的繁殖,变得越来越强大,有的体型已经跟狼差不多大了。
建国后,由于在黑虎山山上的猫儿没有天敌,且大量的山鼠已经被“消灭殆尽”,所以就开始出现扰民的现象。当地政府曾经组织过捕杀,但收效甚微,直到三年自然灾害,老百姓饿的眼睛发绿,才三人一组,五人一伍,组队到黑虎山山上捕杀猫儿,经过人们几年的疯狂捕食,黑虎山山上的猫才消失殆尽。当然,这里有个数据需要补充一下。因为捕猫而被猫所伤,最终死于狂犬病的,多达277人。由于黑虎山没了野猫,很多人就把黑虎山看做是风水宝地,人死后都喜欢葬于那边。久而久之,就成为了坟墓区域。原本那277人。大都埋葬于黑虎山。
介于此:把《猫尸》和《怨戾的金钱》放在一起。最大的用意就是,你为了赚钱,残忍杀害猫狗,那你所赚之钱就是怨戾之钱,用这钱之人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综上所述。描写尸一清的最大作用就是:尸一清是黑虎山的代表人物,它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与猫为敌的“捕猫人”,这些捕猫人看似强大无比,但实则压根就是草包一个!连莫晓兰都保护不了。还能顶个啥事?
《怨戾的金钱》最后一个就得说说“我”了。很多读者都喜欢问我:“蒋凯,你写的这么多鬼故事是真的还是编的?”说实在话,什么故事都能编,唯独鬼故事编不来。伟大的中国作家,《聊斋志异》的作者蒲松龄老前辈大家都听说过吧?人家写这么一本《聊斋志异》,也得在路口摆个摊,为来往的贩夫走卒提供绿豆汤,为何?就是要跟这些贩夫走卒要素材。“你老赶路累了,天气热,赶紧到树荫底下乘乘凉,歇歇脚,顺便来碗解渴解乏的绿豆汤。”
“多少钱一碗?”
“不要钱,只要你给我讲一个你听说过的或者经历过的稀奇古怪的故事就行。”
......
蒲松龄就是每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为自己的《聊斋志异》积攒素材,最终完成了“伟业”。那贩夫走卒说到底,就是社会最底层的那些人,蒲松龄怎么说也算是知识分子,怎么要委曲求全,用绿豆汤去讨教他们呢?这就是鬼故事的特点——编不出来。贩夫走卒按眼下的标准来看,他们就属于现在的百度呀,走南闯北的地儿多了,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经历得多,听得也多,蒲松龄去问他们,绝对错不了。
那我写的这些故事也都是这样,就是这《怨戾的金钱》有一部分是自己编的,结果编成这个鸟样,被很多读者视为一“短板”。鬼故事为何编不来?那是有很深层次的原因,关键它脱离了实际,没有了生活来源,就很难定稿。有一些读者就直言不讳的指责道:“只要是女鬼就是白衣长发,只要是冤魂,就是红影诅咒。太没创意了!”对于这样的“直言不讳”,我只能说不好意思,这类的故事就是这样流传过来的,灵异理论是成立的。我来反问一下:人死后,什么还会生长?那肯定是头发和指甲。你一死了几十年的女鬼,出现在人类的面前,不是长发难道还是短发不成?在另一个世界,本就没有理发店这么一个场所。
还有那白衣、红衣,那汉朝以后的鬼怪穿着,大部分都是白衣红衣为主,白衣是已婚,红衣为未婚,说俗了,就是那人死的时候已经结婚了,那就是着白衣,死的时候尚未结婚,那就是着红衣。重庆那个疑似被邪教所杀的男孩,就是着红衣。
当然,红衣还跟冤屈有关,未能昭雪,就是红衣,灵异理论中,就明确指出,红代表愤怒,不暝,着红衣那是理所当然。我要写一绿衣女鬼也不是不可以,但大家的第一时间都会理解为这在说是绿衣仙子的故事了吧?
文化传统的东西除了改良,真的什么都改不了......
言归正传,《怨戾的金钱》中的我,应该是比较挫的一个人,这个跟现实世界中的我是一模一样的,其他或许有点在编,但惟独这个没编。当时写这故事的时候,在单位里是最最不得意的时候,大家来评评理,我从04年入职,到13年的时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我还是一个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中级职称。人家大学刚毕业没几年,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说真心话,心中万念俱灰,一个赌气,就申请调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从事灵异心理的研究,当然这个也是得到了我的导师艾教授的支持,只是当时他的身体已然不行了......
在一个清水衙门中最清闲的部门里任职,其清贫程度可想而知,每月就拿那一点死工资。在一定程度上,被亲朋所看不起,说实在的,我都不好意思去参加什么同学会,跟同学们比起来。那真叫一个小巫见大巫。所以,在那个时候。对于金钱这个概念。我是有点痛恨的,说到底,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也是基于这个心理,才会想到去写《怨戾的金钱》这个“玩意”。
当初写这个章节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写有结局的东西,完全是后来有读者反映。这没结局的东西让人看得揪心,我才试着继续写下去,结果越写心态越不好,怎么说呢?李志明去美国进修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李志明资历跟我差不多。但人家去了美国,我却......这么一对比,我先把李志明给写死了,以解“心头之恨”,可是这么一来,整个章节就开始乱套了,《怨戾的金钱》已经不再按我的计划在那边循序渐进的发展,而是随着我的好恶性子乱写了一通。(希望我的这番话,李志明应该看不到!)
对于这笔《怨戾的金钱》,我一直想化解这笔金钱的怨戾,然后大家一起分享这笔金钱所带来的物质财富,但写到后来我明白了圆竹大师的一个道理:怨戾的金钱本来就可以不存在的,只是关注的人多了,它才会显得可怕。
所以,直到《怨戾的金钱》中后部分,我开始越来越忽视有关金钱的描写,而把这主题转换成另外一种:催眠。
催眠,是我一直想普及给大家的一个心理技巧,但很多时候,我发现,利用纯理论的观点是灌输,那几乎不会得到多少的反响,只有以一个合适的契机,譬如说这《怨戾的金钱》,当人们看到,掌握了催眠还能捕获如此多的意外收货,那自然而然,会引起大家的关注。
前面我讲了催眠的来源和作用,而在这里,我再补充一下催眠的意义和作用。由于在这里,主要是描写“我”,所以,我会以一名催眠受益者的姿态来讲述催眠的意义。
催眠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可以短时间内加深惊人的记忆力(这个在文中已经讲过。),特别适用于临考的孩子。由于我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会去让同事帮我催眠一下,这样一来,我不仅能得到压力上的缓解,还能更冷静的去看待问题,去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我之所以会推崇催眠,除了我本人是心理工作者以外,更为关键的是,掌握了这玩意,可以让你远离安眠药、烟酒......一系列的不健康物品。
《怨戾的金钱》中最大的受害者,除去那些死亡的人以外,真正活着的人,其实应该是我。我失去了李志明、洪霁雯这样的朋友不说,也同时让姜舯、莫晓兰、易娉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当然在这事件中,我也有我的幸运,那就是我也收获了我的爱情。说到这段爱情,我想我需要声明一点:人家的爱情收获的,不是浪漫就是有特点,而我的爱情,是在一桩极为诡异的事件中体现出来的,这事件,我想应该在后面再说,而且我会慢慢说......
说到最后,大家可以抛开《怨戾的金钱》了,因为洪霁雯会回来的,李志明会回来的,所有的人都会回来,他们会在下一个章节中,纷纷登场亮相,伴随的,还有很多新的面孔,新的故事。
我原本想把这《怨戾的金钱》故事讲完后,另开一部新书,但这个想法最终还是放弃了!不知道为何,《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让我越写越有感情。
对了,最后还得交代一件事情:有关李京花在临死之前,料定我会写《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这个事情,她不亏是预言者,她完全猜到了我写书的动机(编者按:生活所迫,为了补贴家用,只能靠写这个额外赚点零花钱。),但是,我能保证,我当初给这书名定稿的时候,并不是《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其实这个书目是有问题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压根就说不通。我原来的题目叫《见鬼实录之我和我身边人的见鬼故事》,但不知道怎么了,审核后,就变成《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这个题目了,和李京花所预言的一模一样。我也很纳闷,这算不算灵异事件,不得而知,但我相信,我写这故事的时候,死去的李京花一定有看,而且她还告诉我,她也会站在每个看《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读者的背后看,不信?那你可以回头看看,是不是李京花在看着你和《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未完待续。。)
ps: 对于这样的结局,我不知道大家满不满意?
第763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很多读者都问我,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部门?详细的情况我也说不清,记得我进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时候,就听说过有这个部门,但看不到这个部门的工作人员,那段时候,我还问一些老员工,那些老员工都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我道:“你要去那个部门吗?我介绍你去。”虽然老员工们都没有明说,但在我的心目中已然知道,这个部门很蹩脚,至少很一般,是一个放不到台面上的部门。
直到那一年年尾,单位组织了年夜饭,才认识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一个老头——艾仕帧(艾教授)。大家千万不要怪我到这个时候,才表明艾教授的真实身份。我原想在《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中去表明艾教授的身份,但怎奈有了意外,这《艾教授的那些灵异经历》写了一半没有往下写,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才把艾教授的真实身份在这里公开。
那次年夜饭,我跟艾教授算是聊得比较多,事后洪主任跟我讲:“小蒋,难得!艾仕帧这个人,少言寡语,一般情况下,很少跟人说话沟通。昨天见你和艾仕帧聊得挺投缘,看来艾仕帧对你非常的器重。”这话原本我以为是鼓励的话,所以还在那边顺口说道:“洪主任,千万不要这么说,艾教授是我大学的客座教授,在这一点拉近了不少距离,所以,才会聊的这么投缘。”这后来,联系到实际情况,感觉那天洪主任给我说的那番话是极具讽刺的话。毕竟艾教授一把年纪了,又是大学里德高望重的客座教授,洪主任随随便便的就直呼艾仕帧的名字,可见这不是一般的“鄙视”。
其实那次年夜饭我和艾教授聊的最多的。倒不是母校,而是是和灵异有关,对于艾教授的那一套灵异理论,我觉得非常的新鲜,也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而艾教授对于我的各种灵异故事也听得非常的投入,在最后他才明确的跟我表明:所谓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从事灵异心理研究的。
“灵异心理”,这绝对是一个新鲜的名词,当时艾教授讲得让我茅塞顿开,可以这么说,以前我听鬼故事就是听个刺激。属于典型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觉得这鬼故事不错,记下来,然后去讲给别人听,听了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后。就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灵异事件,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整个感觉就如同从一个听众变成了一个讲解者。当然。这样的理论绝对不仅仅可以让你“知其所以然”。最为重要的是,知道这个理论后,可以让你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更可以让你解开很多怨戾的谜团,起到“治病救人”的目的。说到底,个人感觉。“灵异理论”远比其他的心理学理论来得重要的多。在那一刻。可以说,灵异心理深深的吸引了我。
当然,艾教授对于我的这么一个“人才”也是欢欣鼓舞,对我最直观的评价就是:三十年来少有的好苗子。了解艾教授的人都知道。艾教授有三个得意的门生,分别是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编者按:姜舯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艾教授的徒弟,因为姜舯和艾教授一样,非普通人。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俩更接近于“同道中人”的称号。其实这也隐射了《怨戾的金钱》中琼斯德拉维的四个徒弟:霍华德、俞文芳、田中秀一和圆竹大师,圆竹大师和琼斯德拉维有师徒之名,但无师徒之实。,与艾教授跟姜舯的关系是差不多的。)但这三个门生只是继承了灵异上的一些理论,与心理上的结合还是有点差距的,所以,对于艾教授而言,他更希望我这个从事心理工作的人,能在心理学的基础上去融会贯通灵异理论,这样能将灵异理论提高的一个鲜有的高度。但艾教授应该自知自己所在部门的分量,所以并没有当场要求我要做他的学生,他只是用一种非常谦逊的态度邀请我道:“小蒋,还想回母校听听课吗?”
“有机会当然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我现在是愿意回去听,但没人愿意再让我进课堂了呀!”我有点无奈的回答道:
这时,艾教授不失时机的递上一张课程表,对着我轻声说道:“这是我在学校里客座的教程,要是你有兴趣的,可以选择上面的任意一个时间来听一下,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就这样,我有了去听艾教授课程的计划,也因为这个,我认识了姜舯、洪宪学他们。
2005年,是我入职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第二年,也是艾教授退休的一年,由于没有人在灵异心理学上可以继承艾教授的“衣钵”,心理危机干预二部随着艾教授的退休也就取消了。以后有关灵异心理的案例,都有心理危机干预一部全权管理,由于整个单位,心理危机干预只有两个部门,取消一个部门后,心理危机干预一部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心理危机干预”部门,负责人姓庞,一下子从副科级升至正科副处级,是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第四号人物。
艾教授的退休,并不代表他业务上的退休,由于那个时候,我跟艾教授的关系已经成为了同事加师徒的关系,比较亲密,艾教授用一种非常规,但不违规的方式,让我看了自00年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成立以来,所接触过的,有记录的所有灵异案例。所谓“非常规,但不违规”的意思就是灵异案例跟一般的心理案例一样,不能外传,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艾教授给我看就是违规,但如果隐去里面主人公的真实姓名,以一个故事的形式给我参阅,那就案例分享,不算违规。所以,艾教授在退休之前,把所有的灵异案例都做了复制和调整。随后,将经过修改的“故事”全本的抄送于我,让我好好的端详,可以说,2005年,是我疯狂汲取灵异概念的一年,在这一年里,让我知道了在邬熙市的五年当中,有过多少可怕的灵异事件(有记录在案的)?
其中,有一个有关“弃婴案例”让我记忆犹新。这个案例的主人公名字。我们暂其称为黄咏桦,黄咏桦在21岁那年,恋上了一个男子,和那男子同居后怀孕,那男子起先是口口声声对黄咏桦宣誓:“会对母子俩好一辈子的。甚至为了即将诞生的孩子,准备马上跟黄咏桦去领结婚证。天真的黄咏桦以为这男子会对自己照顾一辈子。结果。等黄咏桦那次临产的时候,那男子彻底消失了。
那男子的消失对黄咏桦绝对是个打击,特别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人们的观念还是相对比较保守,这种未婚先生子对于黄咏桦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好在黄咏桦临产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家里,把孩子生下后,苦等那男子一个月。那男子都没出现,黄咏桦决定放弃这个孩子。
从一般的母性心理角度来讲,这黄咏桦生下的孩子,又跟其相处了一个月,怎么所,十月怀胎的,都是有感情的。即便是不想养,也会考虑送给一个合适的人家,再再不至于,那也顶多是找一个相对人多的地方,乘人不注意,弃婴呗!让好心人捡到婴儿去好生养育。但黄咏桦显然是不受这个母性心理所限,而是认为杀死这个亲生婴儿会一了百了。在这里,艾教授给其做了标注,艾教授认为:黄咏桦恨透了那个负心男子,而这孩子又是那负心男子的孩子,所以,出于恨屋及屋的心理,想到了把那孩子给残忍的杀害。
怎么杀?这个过程很血腥,我就简单表述一下,否则让人会有不适的感觉。黄咏桦先是给自己的孩子取了一个名字,(生下一个月都没取。)由于是男婴,黄咏桦就叫他胡春思(那负心男子叫胡春生,取这个名字,谐音:胡春死。),然后扎了一个小人,用稻草扎的,这个小人约有一个一次性打火机那样大小,然后上面用一根小别针扎了一张纸条,上书五个大字“胡春生死去”,把这纸条扎在小稻草人的身上后,竟然让那胡春思生吞那稻草人,一个一个月大的婴儿,口才多大,喉咙才多大,能吞得下那个稻草人吗?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被黄咏桦给硬塞到孩子的嘴里的。孩子嘴小,喉咙浅,当然吞不下去这么“大”的稻草人,所以就开始反胃呕吐不止。但黄咏桦可不管你是否能吞的下,就是死命的往孩子嘴里塞,最后,胡春思在呕吐和啼哭中,慢慢的停止了动静,窒息而死。黄咏桦见稻草人硬塞进已经死去的孩子的嘴里后,冷冷的笑了笑,然后直接把孩子放到火上去烤,自己喃喃的说道:“烧死你!烧死你这个精子!”场面实在恶心,我不忍多说那“烧烤”的场面,反正烧到差不多的时候,黄咏桦就开始分尸,将胡春思总共分尸23块,为何是这个数字?因为这是那负心男子胡春生的实际年龄。剁完孩子后,就开始弃尸,除了孩子的头颅埋在了后花园里,其他的分尸块,都给黄咏桦分22个地方分别掩埋掉。
黄咏桦生怕遗忘,将掩埋的23个地方一一记录,记在了她的一个本子上,这个本子是胡春生在得知黄咏桦怀孕后,送给黄咏桦的礼物。
顺便说一下吧:这黄咏桦所选择的23个地方,绝对不是黄咏桦胡乱所选,而是这二十三个地方都是她跟胡春生约会去过的地方,里面涉及到了公园、公交站台、商场、点心店等等。
2003年,那一年,黄咏桦33岁,她已经是一名某大型公司的总经理了,按照时下比较流行的话来说,她就是一名女强人。或许是她的成功,引起了一个人的妒忌,接着有几天,黄咏桦都会接到几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包裹。由于黄咏桦在多年的商海中,得罪了很多人,所以黄咏桦对这些电话和包裹都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她的秘书告诉她,说是有个人来面试。毫无戒备的黄咏桦让面试的人来自己办公室的时候,黄咏桦才发觉,前来面试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
“黄咏桦,你好呀!十多年过去了,你依旧还是那样的年轻漂亮。”前来面试的中年男子不怀好意的看着黄咏桦冷笑道:
黄咏桦看着这中年男子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他是谁,但这个男子一出声后,黄咏桦心中不免“咯噔”一惊,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子。不是他人,就是十二年前,弃她而去的那个胡春生。
“你不是来面试的吧?”黄咏桦不冷也不热的说道:
胡春生也没有打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听说你最近几年风生水起,事业上干得有模有样。我想念在我俩的感情上,向你讨口饭吃!”
对于这种无赖式的回答。黄咏桦只能站起身来说道:“这位先生。想必你是记错人了吧?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那就请便吧!”
面对黄咏桦下起了逐客令,这个胡春生也没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反而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说道:“黄总。我想你应该是聪明人,我断然不会贸贸然的跑到这里来,就是听你一句逐客令,我想有件事情跟你聊聊。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如果你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给我的话,我想明天满大街的报纸上都会有你的一些不利消息。”
黄咏桦实在不愿意跟眼前的这个无赖多聊一句话,但现在的情况是,一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而自己这一边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三思而后行,眼前这个泼皮无赖,要真是死缠烂打,还真的很难说,看来今天真的要出一点血才能将其打发走了,于是黄咏桦不耐烦的说道:“有屁快放!我可没有那闲工夫听你胡扯。”
“好!我也知道你是大忙人,所以,我得拣紧要的跟你说:我想看看我的儿子!”胡春生直言不讳的说道:
“儿子?你还好意思隔了十多年来问我要孩子!”黄咏桦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想不到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果真还惦念着黄咏桦心中最大的痛。
“怎么?不管我俩是否结婚,但在法理上,我俩有了儿子,那就属于事实婚姻,无论如何,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有探视的权力吧?黄咏桦,我想你不会因为这个来降低你黄总的这么一个高贵的身份吧?”胡春生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生的是儿子?”突然,黄咏桦觉察有点不对劲,当初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这个该死的早就失踪了,而自己生完儿子后,一个月之内都没有见人,换而言之,自己生的是儿子,取得名字叫胡春思,然后杀子弃尸的地点......所有的一切,都只有自己本人知道,这个胡春生怎么可能知道?难道他是靠猜的不成?
“你不用管!难不成不是儿子?”胡春生反倒他反问黄咏桦起来了!
黄咏桦懒得跟胡春生解释,就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人都跑掉了,我无力抚养,只能送人了。”
“送给谁了?”胡春生打破沙锅问到底道:
“跟你没有关系,我可不想告诉你过后,去影响孩子的生活,影响孩子养父母的生活!”黄咏桦用极其镇定的口吻说道:
“滚犊子!黄咏桦,你不亏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撒个谎都能如此的信誓旦旦,还不想让我去影响人家养父母的生活,亏你好意思说!黄咏桦,我告诉你,你的那点底细我都清清楚楚,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要找你要一个说法的!你为何要杀我的儿子?”胡春生“义正言辞”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当胡春生那这一句“你为何要杀我的儿子?”说出口的时候,黄咏桦是又惊又怕,完全不知道这胡春生是怎么知道自己杀子的行为的,如果他真是掌握了她杀子的确凿证据,那可以这么说:她十多年的努力将顿时化为乌有。黄咏桦将十多年前的那个杀子细节细细想了一遍,确定当时没有任何人在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的线索,思来想去,这胡春生之所以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胡乱的猜忌!想到这一层,黄咏桦故作镇定,用极其强势的口吻问道:“胡春生,你这血口喷人的狗东西,你说我杀子?你有证据吗?你是不是想讹我的钱?”(未完待续。。)
ps: 从今天开始,我来跟大家讲讲我的办公场所......
第764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二)
“证据?你心理最明白!黄咏桦,我想你应该不会忘了,你给我们的儿子取了一个叫胡春思的名字吧?”胡春生胸有成竹的问道:
这个问话着实让黄咏桦心中一惊,“难不成这胡春生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不曾离开过?知道了我的很多秘密?”带着这样的疑问,黄咏桦试探性的问道:“谁告诉你的?”
“我们的儿子,胡春思告诉我的!”胡春生煞有介事的说道:
“胡春思告诉你的?行,那你把那个叫‘胡春思’的孩子叫过来!”对于胡春生很明显的弥天大谎,黄咏桦很笃定的说道:
“行!你等着,他就在楼下......”胡春生前后矛盾的说道:
对于黄咏桦来说,眼前的这个泼皮无赖,简直无法理喻,一会儿说自己杀子,一会儿又说孩子就在楼下,撒个谎都不会撒,原本还打算随便给他一点钱,将其打发走就是,可如今,不要说用钱打发了,自己都已经有报警的心了!
胡春生不紧不慢,对着黄咏桦说道:“黄咏桦,为了顾及你的脸面,我想还是到楼下的咖啡店里说吧?”在这一点上,胡春生做的算是比较体面的,首先,进来的时候,以面试的形式进来,算是给黄咏桦留足了面子,眼下,同样也是,如果胡春生直接把孩子带上来,被黄咏桦的其他同事看到了,指不定又在那边闲言闲语呢!但现在最为关键的是,黄咏桦压根就不相信胡春生带着孩子,即便是带着孩子也肯定是假的,因为事情的真相只有黄咏桦知道:孩子在满月的时候,就被她自己活生生的给分尸了,这世界上压根就不可能有胡春思这个孩子。有......也是假的。
于是黄咏桦很明确的说道:“不用了!直接把那孩子给叫上来吧。”黄咏桦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来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胡春生交不出孩子,另一方面,黄咏桦担心自己跟着胡春生下楼,会中了胡春生的圈套。
胡春生见黄咏桦执意不肯下去,只能勉强的点着头说道:“好......竟然你不要脸面,那我索性就给你撕开这张脸皮!”说完胡春生就离开了黄咏桦的办公室,黄咏桦见胡春生离开的非常坚定,看似不像是在作假,但考虑到胡春生曾经欺骗过自己。所以,对于胡春生刚才的一套说辞还是不相信。原本黄咏桦想通知前台,让这个男人不要进来了,但这事不知道胡春生的葫芦里到底埋了什么药,所以出于好奇心。还是想一探究竟的。
黄咏桦在办公桌上静等了一杯咖啡的功夫,不一会儿。她的秘书打电话进来。说刚才的那个面试的男人又回来了,这次还带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孩。黄咏桦愣了一愣,最后,还是让她的秘书将胡春生和那十多岁的孩子带进她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秘书就领着胡春生和那个孩子走了进来,黄咏桦支开秘书后。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不是很胖,也不是特别的高,头发有点黄。敢情有缺锌的现象,孩子的穿着打扮也有点奇怪,一身黑,既不算是正装也不是所谓的休闲装,一点孩子的那种精气神都没有。但这个孩子的眉宇间,非常像自己,也非常像胡春生,让黄咏桦感到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胡春生,你这戏份做的可真足,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愿意跟你一起撒谎的孩子来找我!”黄咏桦一开口就否定道:
胡春生尚未说话,那孩子就突然抢着说道:“妈!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胡春思呀!”
“瞎叫什么?来,告诉阿姨,这个叔叔到底怎么收买你的,你要知道,替人骗人,是一种不诚实的行为,要是被你学校的老师和你的父母知道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黄咏桦对着那小男孩说道:
“妈,我真的是胡春思呀!还记得吗?就是十二年前的时候,你把我给分尸的......”那名自称是“胡春思”的孩子,竟然童言无忌到这个地步,能说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来。
“我把你分尸?你这说话有逻辑吗?”黄咏桦心中有些不淡定,但口中却非常平稳的说道:
胡春生似乎对于“母子”的这番对话没有兴趣,独自一个人坐到了沙发上,随便翻阅着茶几上的杂志看了起来,好像,这母子两个人所谈论的事情跟自己无关。黄咏桦看到胡春生这幅模样,心中老大不愿意的对着胡春生说道:“胡春生,十多年前你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十多年后,你还是这副德行?怎么?随便找个孩子来跟胡说八道一番,就是达到你的目的了?”胡春生微微抬起了头,随后摇了摇头说道:“黄咏桦,你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你和胡春思就谈论那十二年前的事情,这事我毕竟不是当事人,所以在坐在一旁,听你们说,什么我又变成了泼皮无赖了?”
“妈,难道你不记得了?你用那个稻草人,上面写着爸爸的名字,塞进我的口中,然后让我窒息而死,接着还烹尸、分尸,最后弃尸,我都历历在目,妈妈,你怎么能忘了呢?”那孩子着急的说道:
当这个孩子在讲述着自己被杀情节的时候,黄咏桦彻底惊呆了,十二年来,已经飞黄腾达的黄咏桦,早已放下了当年胡春生离她而去的怨戾,这也是胡春生十二年后找到黄咏桦,而黄咏桦没有太多激动的根本原因,反倒是十二年前,黄咏桦亲手杀害自己孩子的那件事情,让黄咏桦耿耿于怀,每天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内疚、自责,说到底,母亲杀了自己的孩子,不管任何原因,母亲都会因为“母性”而“祭奠”自己的子女。但是,即便是连祭奠这样的一种形式。对于黄咏桦也是一种奢侈,由于各种原因,黄咏桦是不可能给自己的儿子去置办一个坟墓,去烧伤一炷香。她只能默默的用思念放在自己的心里,随着时光的流逝,黄咏桦对胡春生的嫉恨越来越淡薄,有时候还甚至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当初没有胡春生的离开,那或许还没有我黄咏桦的今天。既然黄咏桦在态度上有这样的转变,那那个被她亲手杀死的儿子呢?更是日日思念,夜夜想念。这也是黄咏桦至今尚未结婚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没有其他的孩子可以取代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胡春思”了!现如今,有这么一个自称是胡春思的男孩子站在她的面前,讲述着当年的每一个细节。怎能不让黄咏桦触景生情?“你......你真的是......胡春思?”黄咏桦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问道:
“妈!我就是你的儿子胡春思呀......”那个小孩说道:
“可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黄咏桦不可思议的追问道:
“是爸爸把我救活了呀!”那孩子口轻飘飘的说道:
“爸爸?把你救活了?怎么可能......”黄咏桦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个时候。那胡春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胡春思招了招手,示意让他暂时先到一边去,随后对着黄咏桦说道:“这还真得感谢你!”
“什么意思?”黄咏桦不解的问道:
“说真心话,那时候我真还没有做父亲的打算。你怀孕后,我一直以为你是一名传统的女孩子,所以肯定接受不了未婚先孕。那必定会把自己怀上的孩子给打掉,想不到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你不仅没有准备打掉,而且想跟我结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压根就没有做父亲的准备,最后见你执意要生,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才有了离开你的打算。这件事情上,我对不住你,我也一直很内疚,直到有个晚上,一个孩子一直在我的家门口哭泣,我打开家门一看,发现是一名婴儿赤身**的躺在那边,我顿时吓了一跳,那个时候,天气虽然不是特别冷,但也是暮秋时节,晚上的室外温度怎么着也就10度左右的样子。一个成年人穿着衣服在外行走尚能觉得有寒意,更何况是一个小孩,赤身**的躺在水泥地上呢?出于人道主义,我把这小孩抱回了家中,将其放在被褥里,给其取暖,这一来,这婴儿才得以安稳下来。我随后联系到了警局,让警方处理。最后来了两名警察,原本要把其带走,奇怪了,这孩子只要一离开我,就大哭不止,甚至是撕心裂肺的哭到断气的感觉,好不容易,警察让我抱着,陪同我送到了福利院,但这孩子就是放不下我的手,只要我一放,孩子就用‘自杀式’的哭泣方式让每个人都觉得揪心。福利院的那些工作人员给其喂奶,他都一口不喝,只要一沾奶,就呕吐不止。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初步判定这个孩子有病才会被父母遗弃,所以要求警方把婴儿送往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正当那胡春生长篇累牍的说着,黄咏桦安静听着的时候,突然被那倚在一旁的胡春思打断道:“爸爸,你烦不烦?这个事情你都在我面前说了千遍了,耳朵里的老茧都出来了!妈,我爸就是一啰啰嗦嗦的人,其实这事情很简单,说白了,那个婴儿就是我。”
“那个婴儿就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胡春生的家门口的?”黄咏桦不解的问道:
“这个就是我要感谢你的地方,你在杀害孩子的时候,用稻草扎了一个小人,上面写了我的名字,这小家伙就冤魂不散的找到了我,还认定了我。”胡春生说道:
“你......你的意思是,这个胡春思不是人?”黄咏桦用几乎不可思议的口吻问道:
“妈,我都被你大卸八块了,怎么还可能是人呢?只是你的那个稻草人让我保持了原型,并能认定我的父亲,如果要是没有那稻草人,我现在还应该是孤魂野鬼呢?”那胡春思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你说黄咏桦是相信好呢还是不信的好?这个时候的黄咏桦将信将疑的看着那个孩子,再看着胡春生。瞧他们的神情举止,不像是在作伪,更何况,从一开始到现在,胡春生都没有向自己提过要一分钱,貌似并不是为了敲诈而来,那他此行的目的是......
“胡春生......”黄咏桦打定主意说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这事情我花了十二年才得以相信,对于你而言,前后也就不过十二分钟的样子,要让你接受。同样是难上加难。”胡春生倒是颇为洒脱的说道:
“你怎么来判断这个孩子就是胡春思,不是人?”黄咏桦问道:
“这还用问吗?我第一天捡到他的时候,就听从福利院的安排,送他去医院检查,结果检查出来的东西让人大吃一惊: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连五脏六腑都没有......检查的医生直截了当的就说把我骂了......”胡春生说道:
“把你骂了?骂你什么?”黄咏桦非常好奇的问道:
“那医生说我,用高科技的形式搞了一个人形机器人。那也不要送医院里来骗医生呀?”胡春生委屈的说道:
黄咏桦一听。觉得那医生说的有道理,一个只会哇哇啼哭的孩子,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不误认为机器人才怪呢?
胡春生接着说道:“那医生这么一说,旁边的警察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也顿时恍然大悟。均说我大晚上的没事干,做了一个婴儿机器人来骗他们,警察更是把我警告了一番才愤然离开。我倒好,捧着这么一个被说成的机器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你后来怎么做?”黄咏桦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既然人家都说这个是机器人了,那我要着干嘛?总不能放在自己的家里养着吧?于是我也就随手当垃圾扔了......”胡春生还没说完,那黄咏桦就大吃一惊,抢着说道:“什么?扔了?你倒下得去那个手。”
胡春生叹了一口气,白了黄咏桦一眼道:“得亏是我扔了,才知道这孩子绝对不是什么机器人!”
“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说清楚呢!”黄咏桦惊叹道:
“妈,我爸说话就是喜欢慢吞吞的,这种男人确实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我来替我爸说吧!他扔了我过后,我还是会出现在他的家门口又哭又闹,几次三番,我父亲终于明白了,我不是一般的机器人,顺便我得说一下,看似我跟着父亲十多年,但没有讨过他任何一番手脚,因为我不会饥饿,也不会口渴,他只要每年给我买些合身的衣服就行,就是这点义务,他都做不好,妈,你看到了吗?我眼下身上穿的,就是他给我买的,就这审美水准,我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胡春思说道:
一个才十岁出点头的小男孩,竟然能用这样犀利的口吻说话,可见平日里,这个孩子都是在跟谁打交道。黄咏桦皱了皱眉,脸上狐疑的眼神,还是让人感觉到她还在犹豫。胡春生见状,对着胡春思说道:“去,站到镜子面前给你的妈妈看看......”胡春思倒也不拒绝,直接拉着黄咏桦走到镜子面前,黄咏桦朝着镜子一看,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弃婴案例”就写到了这里,严格意义上说是结束了,但从心理咨询中心的接诊记录来看,怎么会有这个案例,不得而知!那案例结束后,艾教授的一段批注引起了我的关注,大约有二千多字,用红笔写的,大致的关键词是:稻草人 分尸后的亡魂 人鬼交流
通过这三个关键词,不难看出,如果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弃婴案,那胡春思这个孩子就不会“复活”,那也不能叫“弃婴案例”了,只能说是“弃尸案例”。人死后,一旦遭到了分尸,那尸体所产生的亡魂和全尸所产生的亡魂是否一致?这就是艾教授所要做的总结,在艾教授的总结看来,全尸和分尸所产生的后续效应完全不一样,特别是分尸的死法,那基本上就不存在托梦、通灵甚至是投胎转世的“技能”了。所以,古时候,给个全尸和五马分尸,虽然都是死,但意义不一样。前者留有余地,后者直接打出“轮回众生”了。那这个典型案例中,为何分尸的婴儿,不仅能“复生”,而且要比一般的尸体要来的更有价值,这就基于三点的考虑:1、稻草人的关系;2、婴儿的关系;3、人与鬼之间的关系。
这必须要展开来讲,但展开来讲的话,会有些枯燥,于是,我准备,用三者内在的关系来简单的梳理一下,或许,这样的表述,读者们会更容易接受一些......(未完待续。。)
ps: 以前用故事来讲述灵异,现在用理论来解释灵异。
第765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三)
我首先要讲的是:婴儿不惧死亡。这个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死亡,是成年人思维的一个产物。现实满足的越多,人就越怕死亡,反之亦然。古时候的皇帝特别怕死,为何?天天有人伺候着,呼风唤雨,这种悠哉的日子谁舍得离开呀?所以,长生不老药成为皇帝一辈子的追求。还有就是对死亡的渲染,如今这年头,基本上都属于“死无全尸”的概念了,对于信仰那些“投胎转世”说法的人来说,自己的尸体进火炉焚烧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我们可以试想一下:我们死后,自己的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火炉,然后“轰”的一下,化为灰烬,想想都觉得悲观消极。说这么多,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证明婴儿是不惧死亡的。因为他没有死亡的概念,换而言之,人生虽然短暂,我们外人看的非常惨烈,但对于婴儿而言,或许人生就是绚丽的烟花,稍纵即逝。(编者按:这里只是一个解释,绝对没有虐童的心理,这里必须要解释一下!),不惧,当然就不存在害怕鬼怪的东西,很多人见到我,都会习惯性的跟我说:“蒋凯,你知道吗?孩子能看到很多成人看不到的东西。”这话有道理吗?从儿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不能成立的,孩子的视网膜成像和成人的视网膜成像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孩子能看到很多成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我得试问一下:孩子到什么时候,才看不到“看不到”的东西?
婴儿不惧怕死亡,那也等同于婴儿没有怨念,所以,在婴儿的眼中。特别是夭折婴儿的眼中,人鬼是一样的。(编者按:在这里我需要澄清一点,婴儿没有怨念,但如果引导婴儿的那个人或鬼充满了怨念的话,那婴儿所反应出的那个怨念会比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要可怕。好在这个胡春生没有太多的怨念,将胡春思没有引入怨念的歧途。)因此,从发展和“成长”的角度来看,婴儿通畅能与人和鬼保持不错的关系,没有特别的抵触。
我其次要讲的就是这个稻草人,这玩意我们在一些宫廷剧里经常能看到。一些后宫嫔妃,为了争宠,经常会用稻草扎个小人,然后贴上那个心恨之人的名字,用针扎。用鞋打,以其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心恨之人可以收到一些诅咒。这个方法到底有没有用?很多人都会纠结这个问题。那我可以负责人的说一句:有用。但这不适合每一个人、每一个群体。答案很简单,要是人人都能扎小人,下诅咒的话,这个社会还了得了?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扎小人呢?这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我结合艾教授的一些灵异理论,大致判断为:每个人都可以扎小人。或许读者读到这里要犯迷糊了?刚刚还说扎小人并不适合每一个人。那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变成每个人都可以扎小人了呢?是不是前后矛盾了?其实,我的意思是看要扎谁,说到底,就要看你的生辰八字跟你所扎之人的生辰八字冲不冲。冲。扎之必有效果,不冲(而且很合),那扎之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八字这个东西比较玄乎,说个通俗易懂的,属鸡的人去扎属兔的人,效果肯定明显(这里只是举例,里面还要看是几月份的鸡、几月份的兔。千万不要以为,只要是属鸡的就能扎属兔的人。)。那被扎之人一般会有什么效果呢?这就要看所扎之人所下的咒语,譬如说,我跟张三这个人很不合,八字也不合,于是我就扎了一个小人,上写“张三”两字,我针扎后,要这张三去死,如果我跟张三的八字是最最不合的那种,最最冲的那种,那张三就必死无疑。如果仅仅是相对比较冲,那张三或许会身体不适或受伤,如果压根就不冲,那张三会太平无事。理解了吧?(事实证明:黄咏桦跟胡春生的八字是不冲的,否则黄咏桦这么扎胡春生的小人,胡春生都安然无恙。)那八字合不合,是一回事情,但这个稻草人扎好了,就有它的特殊效用了。很多宫廷剧中,有些妃嫔扎了小人后,明知道自己的八字跟所扎之人的八字不冲,那怎么起到扎小人的效果呢?只有两个办法:一,找一个跟所扎之人八字不合的人,让其用银针扎那小人;二,给死人!这两种产生的“效应”虽然不一样,但结果会惊人的相似。怎么说呢?还是拿我跟张三来举例,我要张三死,但我跟张三的八字比较合,扎了小人也没用,于是我就去扎一个跟张三八字不合的人,让其帮我扎,那人要是同意了,那基本上是一扎一个准。但如果我找不到那个八字不合的人,怎么办?我只能去找一个死人,然后把那扎好的小人直接放到死人的旁边,死人头七过后回魂,必定会“按图索骥”,找到那个张三。张三看到鬼魂,一般会被吓死。能理解了吧?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说明一个道理:这胡春思是怎么找到他的父亲——胡春生的?那就是因为黄咏桦用那稻草人噎死了胡春思,使得那稻草人一直在胡春思的身旁,头七过后,胡春思当然认定了胡春生。只可惜,结合我第一点所说的,这婴儿死后,基本上没有什么怨念,所以,压根就不可能吓到胡春生,胡春生那边一开始,都还在认为这是一名孩子呢,直到医院里出了检查报告,才判定这个孩子不是人,可即便如此,胡春生还在一本正经的以为是机器人。
最后,我再讲死婴(婴儿)的关系。为何要讲这一层关系,那是因为我得解释一下,这个胡春思为何能够在人间成长起来?众所周知,一个人死后,那他生前是什么模样的,死后就是什么模样,不会长大,更不会变老。某人死的时候,是二十岁。到了阴曹地府,就永远是二十,为何会这样?因为另一个世界只有空间而没有时间概念。所以在那边,永远是“黑夜”(编者按:这“黑夜”是姜舯那些通灵者形容的。)我不知道另外一个世界是怎样的?没有时间的世界又是怎样的?是否运动?是否发展?因为这是一个相对应的伪命题,怎么说,如果鬼魂存在托梦、回魂、投胎......这一系列的行为,那就说明它们也是有运动存在的,也是有发展空间的,但在一个没有时间的空间里?它如何运动?它如何发展?这个就非常的矛盾。我曾经就这事跟姜舯讨论过,姜舯也说的含糊其辞。这个也不能怪他,就如同突然有一天,某个人问我:“蒋凯,你跟我讲讲这空间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怎么回答?是高的还是矮的、是长的还是短的、是香的还是臭的......这玩意压根就解释不了,它就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只能通过比喻来说明。譬如,解释空间。我就能说。我买了一个杯子,里面所能盛水的位置,就是这个杯子的空间。当时姜舯跟我讲这没有时间只有空间的世界,是这么形容的,就如同那杯子一样,你可以盛水进去。但这水能忽然变冰,能忽然变蒸汽,也能忽然还原成水,这里面就没有一个过渡。大家能理解吗?就是我去烧水。这水温就突然从0度飙升的100度,得......水马上就开了。当然,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不是以你的意识形态为转移的,就如同这水,或许是开,也或许是冰,更或许是一动也不动,还是那水,我们所学的唯物辩证法里有量变和质变的关系,在另外一个世界,就只有质变,没有量变。讲了这么多,或许有读者会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那蒋凯,你刚说错了,按照你的说法,那死人死后,就不可能是二十岁,或许明天是100岁,后天是2岁这样子,对吗?”我还得说不对,我刚说的是意识形态的转变,人死后,在另一个世界里是永远不会变的,只是我们人类,为了避免时间上的紊乱,会给一些死人定义一些时间上的概念。怎么说呢?还得举个例子,就拿1711年出生的乾隆皇帝来说事吧,他死的时候应该是1799年,88岁,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是88岁时的模样,那我们后人来纪念他,就会时常说,“呀!今年是2014年了,乾隆皇帝在世的话,应该有303岁了!”这是我们人间赋予的一个时间概念,但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乾隆皇帝,还是拿88岁的慕言,不会变。这个也是我们能理解一些神话故事里,那玉皇大帝、白素贞、孙悟空......这些神怪,无论怎么去描述,它们永远是一个形象。当然我刚举例的烧水也是这个概念,水开了,是运动,但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水开和水不开其实是一个状态,只是我们人间给它们赋予了运动和发展的思维和概念。哎!解释这个太累,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证明这胡春思要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永远是婴儿,100岁是这样,500岁还是那样。(编者按:这个一定要跟圆竹大师的时间无序论要区别开来,圆竹大师他是密宗教的教主式人物,统领了一批天眼、通灵者。他肯定也会跟艾教授一样,去对这另外一个世界去做一些总结,圆竹大师对于我刚描述的现象认为是时间无序造成的,换而言之,他是认可这另外一个世界是有时间、有空间的,只不过这个时间是无序的。而艾教授的总结是另外一个世界是只有空间无时间。这就如同我们这个世界上有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个观点,关键看你去信仰谁的了,在这里,我采纳了艾教授的观点,认为另外一个世界是只有空间,没有时间。)但现实中的胡春思为何会长大,为何会跟着人类一样,随着年龄的增加而体型也变大,这就只有一个现象可以解释:亡魂在人间成长。
亡魂在人间成长?这可行吗?理论上不可行,但实际上有过这样的先例。1917年英国的怀切特(编者按: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里使用了化名。)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被流弹击中死亡,怀切特的母亲不得已,匆匆埋葬后,继续逃亡。1945年。同样的逃亡路上,怀切特母亲路过怀切特的埋葬之处,正准备做一丝缅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了怀切特母亲的身旁,“妈妈,我等了你38年。”怀切特母亲大惊,仔细打量着这身旁的中年男子,直到看到那中年男子的左手臂上一处“惊艳”的胎记,才敢勉强断定,这个中年男子就是38年前被流弹打死的怀切特。(编者按:具体细节限于篇幅。不再一一赘述,感兴趣的读者,可以百度一下,看个究竟。故事非常感人,远比一般的灵异事件要高出一个精神层面。);1923年。大西洋,“苏伦特号”(同怀切特一样。使用了化名)游轮因为风浪失事。全船207名乘客和船员全部遇难,1978年,太平洋,“格伦希尔”号(同怀切特一样,使用了化名)发现一艘诡异的陈旧游轮,“格伦希尔”号船长德希命令接近那游轮。靠近后,德希派遣7名船员登上那陈旧游轮进行搜索并寻找《航海日志》,最终7名船员找到那游轮的《航海日志》,并带回一名幸存者辛格。通过《航海日志》可以确认,该艘陈旧游轮就是1923年失踪的“苏伦特号”,那辛格是该游轮的二副。
辛格也好,怀切特也罢,他们都是一个亡魂在人间成长的典型案例。当然,这些都是历史记载,有关这样的记载,中国也很多,或许里面有一部分是虚构的、不存在的,但同样可可以肯定,有一部分是真实的、有效的,那这类事件怎么让其成立?怎么就可以让亡魂能在人间得以成长?这貌似是一个极小概率事件,按照艾教授的灵异理论来看,它需要满足很多条件,才有可能实现,譬如:头七的回魂之夜必须是月圆之日、都为男子(于月圆形成阴阳互补,这个不是我的理论,不要“喷”我。我只是借用)、死亡之时和自己出生之时的八字能合上......很多,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说白了,这就是一项连续中两次头奖的极低概率事件,自从有人类的历史记录到现在,也不过就有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例案例被官方认可。当然,这些在人间长大的亡魂,只要不具备怨念,那对人类几乎是没有任何伤害的,他们在人间不用吃喝、不占用任何资源,甚至都不会“抢占”人类赖以生存的空气。但由于形态跟人类差不多,所以,他们即便是生活在我们的身边,我们都不会轻易的去发现他们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就如同是黄咏桦看到自己的儿子——胡春思,没有胡春生的讲述,都不知道胡春思是亡魂,要不是胡春生通过镜子,来给黄咏桦展现亡魂无“镜像原理”的话,或许直到现在,黄咏桦都觉得胡春生和这个小男孩在联合起来骗她呢!
艾教授为何会对这个案例做了详尽的解释和罗列,可见这类灵异事件的“稀缺性”。其实不仅是搞灵异研究,任何一个单位、部门和个人,对于自己所研究或有兴趣的对象,都因为“稀缺”的东西而花费大量精力去研究。哪怕这个“稀缺”并不影响研究工作和兴趣爱好的正常进行,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就是会不遗余力的去关注,就如同我——我这个人,业余时间喜欢收藏世界各国钱币,很多时候,都是可以用汇率价格购得一些自己喜欢的币种,但有时候,一旦看到有一稀缺币种,譬如,最近我收藏了一张越南首张塑料纪念钞五十越南盾,按汇率,就折合我们人民币一分多钱,但由于它的“稀缺”性(才发行了15万张),我就花了四百多人民币将其购得,这个就是“稀缺”的魅力。
艾教授退休那一年,曾经向我明确的表达过希望我能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工作,并就用这些“稀缺”的灵异案例来“引诱”我,但当时由于我从事心理工作才刚刚开始,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一个年轻的追求和奋斗目标,所以对于这个毫无前途可言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还是在犹豫中给予了拒绝。当时,应该说,灵异案例还不是我的最爱,即便是那些“稀缺”的灵异案例,对我的诱惑也不够多,直到几年过后,我才逐步转向了这项工作,并对这份工作投入了极大的热情。(未完待续。。)
ps: 枯燥归枯燥,还是把一些灵异理论大概的、通俗的讲了一讲。
第766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四)
艾教授的退休实则意味着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消失,当时我记得很清楚,那些有关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所有案例资料都规划到档案科去,由于这些案例资料都没有确切的可行性分析报告,所以档案科的同仁们也不当一回事,并没有给这类案例资料设立子目录,就直接将其规划到“其他”类目中去了,以至于后来我和莫晓兰要查阅相关的灵异案例资料,只能去“其他”类目查找,而在“其他”类目中,又夹杂这其他形形式式、无法归档的案例资料,所以在查阅上,增加了我和莫晓兰的工作难度。
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为何会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如此的不重视?源自洪主任的一件亲身经历的事情。据说在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以前,洪主任对艾教授还是特别的器重的,无论是从资历还是从年纪来讲,这艾教授都是洪主任的老前辈。洪主任不仅一手为艾教授创办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还帮艾教授物色了多名得意门生,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都是洪主任帮其艾教授物色过来的,其中洪宪学还是洪主任的一个亲戚,让其过来一起跟艾教授学习,其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让洪主任跟艾教授交恶了呢?这事情我曾经主动分别问过艾教授和洪主任,但前者是一头雾水,后者是含糊其辞,这就成为了一宗“悬案”,后来,有一次,我请艾教授和洪霁雯吃饭,聊到了以前的事情,洪霁雯才抖搂出她父亲为何憎恨艾教授和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真相:
洪主任的妻子。也就是洪霁雯的母亲,算是英年早逝,据说是生了癌症。当时洪霁雯仅有20岁,面临高考的关键一年,洪霁雯的意思是肯定要考杭州医学院,那边是中国心理医生的摇篮,而做了一辈子心理工作的洪主任,却认为自己的女儿应该远离这个专业,或者说,可以考杭州医学院。但不能读心理专业,这两个人也特别的扭,反正是互不让步。后来洪霁雯晚自习回家,在路上遇到一个卖茶叶蛋的老太,那个时候。尽管是晚上,但天气闷热。人就算是站在那边。都要大口大口的喘气,而那老太,一人坐在炉子旁,精心烹制着她的茶叶蛋,似乎并没有在意这天气的炎热。洪霁雯看着那老太锅里的茶叶蛋,也不多了。就四五个样子,一时爱心泛滥,主动停下了自行车,来到那老太的摊前。对着那老太客气的说道:“阿婆,你这茶叶蛋怎么卖呀?”
“最后几个了,四毛钱一个,一块钱三个,卖掉就收摊回去了!”阿婆这个茶叶蛋倒是价廉,洪霁雯清点了一下炉灶里的茶叶蛋,一共五只,于是就递了2元钱给阿婆说道:“阿婆,我就要这五个鸡蛋了,你帮我装起来吧!”那阿婆没有急着收钱,而是不换不满的拿出一只塑料袋,将锅里的五只茶叶蛋先后放进了塑料袋里,最后,还给塑料袋里舀了一些汤汁,并嘱咐道:“孩子呀!这晚上可不能吃太多的鸡蛋,容易不消化。你隔明天热热当早饭吃,味道还是不错的!”洪霁雯对于这阿婆的贴心嘱咐,也非常的感动,忙不迭的将手中的二元纸币塞到了阿婆的手里,然后拿过茶叶蛋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那阿婆连忙喊道:“孩子,孩子,还有找零呢!”洪霁雯倒也不吝啬,对着那阿婆说道:“不用了!我下次来的时候,再一起结算吧。”说完,洪霁雯蹬着自行车驶出了十多米,也就在这个时候,洪霁雯连忙刹车,为何?敢情是那卖茶叶蛋的阿婆不知道何时窜到了洪霁雯的跟前,洪霁雯大惊,现实主动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茶叶蛋摊,最后瞪大着嘴巴说道:“阿婆,你是几时窜到我这跟前来的?”
那阿婆并没有直接回答洪霁雯的疑问,而是幽幽的说道:“孩子,除了今天,你几时看过我在这里摆摊?”阿婆这话一说完,顿时引来的一阵寒风,让穿着稀薄的洪霁雯不免打了一个冷颤,“阿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洪霁雯心中有种不安的说道:
“这茶叶蛋是你妈托我给你送来的......”阿婆这话还没说完,那洪霁雯“啊”的一声大叫,连忙蹬起车蹬子,直接往前穿,一口气,洪霁雯足足骑行了500多米,然后回头看了一下,见后面除了路灯的灯光,已经看不到那阿婆的踪影了。洪霁雯心中觉得应该这应该算是甩脱了那阿婆。
可还没等洪霁雯转过头,那车头前又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孩子,你的找零还没拿呢!”直到这个时候,洪霁雯能明白,今天碰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了。
洪霁雯的冷静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因为是心理工作者、催眠大师才后天造就的冷静。这个时候,洪霁雯率先判断了这个阿婆对自己有没有伤害,看着阿婆那一脸慈祥的样,多多少少还是让洪霁雯有些安全感。洪霁雯缓缓的结果那阿婆手中的2角纸币,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阿婆,你赶紧回自己的摊位上去吧,省的有人......”这洪霁雯话还没说完,那阿婆就指了指路边,洪霁雯顺着阿婆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天啊!这炉灶就在路边,自己用力踩了这么远的路,敢情自己是在原地踏步。”
阿婆见洪霁雯的脸神还是充满了紧张,只能在旁宽慰道:“孩子,你不用担心,我是你妈妈叫过来给你送鸡蛋的,你记得一定要吃,而且这两角的纸币一定要带在身边,原本只是想让你在不受到惊吓的前提下,完成这个事情,可想不到,你竟然不要这两角的纸币,所以让我不得不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来‘逼’着你把这两角纸币收下!”
“阿......婆......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不......是人......是鬼吧......”洪霁雯试探着问道:
“你能理解就好!但我不会害你的。记住了,这五个茶叶蛋一定要吃,这2角的纸币一定要随身带着!”那鬼阿婆交代道:
“这是我妈妈的意思吗?”这个时候,洪霁雯有点定心了下来,说话也不像先前那样磕磕碰碰了。那阿婆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妈妈得知你跟你父亲有高考志愿上的争执,你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趁着我这次头七还阳,让我给你送来这两样东西!”
洪霁雯看看挂在车把上的茶叶蛋。再看看手中的2角纸币,发现就跟平日里的茶叶蛋和2角纸币一模一样,没有太多的区别,心中疑惑的问道:“阿婆,你能明确的告诉我。这茶叶蛋和2角纸币有什么作用吗?”
阿婆笑了笑说道:“这5个茶叶蛋可是你妈妈精心给你求过来的,你高考要考五门功课(编者按:洪霁雯那边的高考是3+2。即语文、数学英语加上文科类历史和地理。理科类加上物理和化学。),这五个茶叶蛋就代表了你那门功课,吃完后,必定夺取高分。这两角纸币其实是一张充满符咒的纸币,你父亲非要在你的志愿表上填其他的院校,但你只要有这一张两角纸币。你就能顺利将志愿表给改动过来!你要知道,你妈妈是全力以赴的站在你这边的,她支持你!所以才会出现今天的这个情况!”
洪霁雯虽然以冷静见长,但被阿婆这么口口声声的一说。心理就觉得特别的好奇,连忙收好了那2角纸币,那阿婆见洪霁雯接受了,正准备离开,那洪霁雯连忙叫住道:“阿婆......能告诉我妈妈在那个世界过得怎样吗?”那阿婆搂露着慈祥的笑容说道:“孩子,你放心,等你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晚上,你妈妈会来找你的。”
“会来找我?”洪霁雯不是很理解的说道:
“对呀!她至少要把这2角的纸币给收回去!”阿婆一边说,一边笑着离开了。不光是那阿婆消失了,连路边上的茶叶蛋摊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路好奇的洪霁雯,是看着车把手上的茶叶蛋骑回了家。说实在话:我们每个人都是经历过学生时代的,碰到那种大考、期末考,那一次不是希望自己有点奇遇,让自己的成绩“飞黄腾达”?现如今,洪霁雯就是这样的,有了那茶叶蛋的奇异经历,一回到家,连跟父亲打招呼都忘了,直接拿着茶叶蛋和怀揣这那张2角纸币进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写字桌前,那洪霁雯现实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张两角的纸币,仔细的端详着,怎么看,都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心中这样想着:“这可得谨慎,我还是先得试试,不要真到了高考志愿的时候,不发挥作用了,那就完蛋了!”也正在这个时候,洪主任敲响了洪霁雯的房门,一边敲一边在门外说道:“我的乖女儿呀!你今天可有点没礼貌了,一进屋,连招呼就不到便进了自己的房间。”洪霁雯这个时候,觉得尝试的机会来了,连忙怀揣好那张2角的纸币,并从书包里,拿了一张《高考志愿表》的草表(编者按:每次高考志愿表正式填写之前,学校的老师为了慎重起见,一边会给自己的学生发一张《高考志愿表》的草表,让考生和家长试填一下,熟悉一下这《高考志愿表》的填写流程。),随后开门让父亲进来,并把《高考志愿表》的草表交给了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这草表是老师让我们试填一下的,你看怎么填?”
洪主任拿过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看了一下后,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乖女儿, 你爸爸的意思其实你最明白,爸爸不希望你考杭州医学院,而是希望你能靠离邬熙近一点的大学,可以吗?”原本以为还会遭到拒绝的洪主任,突然得到洪霁雯的答复是肯定的,“爸爸,我也想明白了!听你的!就考你所期望的那个大学,那就有劳父亲大人填一下吧?”洪霁雯的态度360度的转变,让洪主任可以说是意外连连,甚至一度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妥协。但随后考虑到这只是一张草表,或许女儿这个时候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到正式填表的时候,还会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所以,洪主任皱着眉头问洪霁雯道:“我的乖女儿呀,是不是这次答应的这么爽快,仅仅是一张草表而已?等到了正式填志愿的时候,你还会坚持你原来的意见?”
洪霁雯摇了摇头说道:“不......爸爸,今天的意见就是正式的意见。我也不希望就这一破志愿,反反复复多次,这样不仅扰乱了我的心神,使我不能好好学习,关键还挑拨了我们父女的关系。这很不应该!”洪主任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女儿会刹那间“茅塞顿开”,非常高兴的拿起了写字桌上的黑色水笔。将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慎重的填了一边。然后交给洪霁雯,“你看一下,爸爸给你挑的大学满意吗?”洪霁雯接过一看,那草表上果真没有填自己所中意的那所杭州医学院,但联想到那张2角的纸币,洪霁雯点了点头。一边收起草表,一边说道:“行,就这样,挺好的!”那洪主任见女儿这么说。心情当然开心,但即便是这样,还是小心谨慎的说道:“我的乖女儿,不要怪爸爸小气,今天这草签无所谓,反正也是过一个形式,但等过两天,要填正式志愿的时候,爸爸为了防止我的女儿偷梁换柱,那次志愿得我填好后,让我保管,直到我送给你的班主任为止!”对于父亲这样的小鸡肚肠,洪霁雯不耐烦的说道:“知道啦!就知道你不放心自己的女儿!”洪主任见自己的女儿主动的答应,非常愉快的说道:“爸爸这也是为你好!”说完,洪主任就被洪霁雯“麻利”的推出了房间,在被推出房间的洪主任,见自己的女儿书桌上有一袋子茶叶蛋,连忙告诫道:“女儿,这茶叶蛋是从哪里来的?”
洪霁雯见父亲相问,心中本能的一愣,随后还是撒着谎说道:“我回来的时候,觉得肚子饿了,看到路边正好有个卖茶叶蛋的,所以就买了五个!”
“你要吃五个这么多?我的乖女儿呀......这茶叶蛋吃多了可不消化......”还没等洪主任说完,洪霁雯就不耐烦的打断道:“知道了!爸,你快出去吧,不要影响女儿复习!”
洪主任被女儿催促到这样,才犹犹豫豫的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见父亲离开,洪霁雯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张《高考志愿表》的草表,见那草表还是原来的那样,没有任何变化,洪霁雯赶忙掏出那2角纸币,将其夹在双掌之中,做合十状道:“快点变呀!快点变呀!”双目紧闭的默念了一分多钟,然后洪霁雯睁开眼睛一看,那草表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父亲原来填写的那张。洪霁雯仍不死心,接连又试了两次,结果那草表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这一来,洪霁雯彻底失望了,口中喃喃的说道:“什么母亲送的,什么一个茶叶蛋代表能考好一门功课,都是骗人的!今天晚上我只是碰到了一名鬼婆婆而已!”这样一想,洪霁雯也没了心情,把书本一合,也没有心思去学习了,独自去洗澡休息了!而留在桌上的茶叶蛋,洪霁雯也是一个都没吃。
翌日早上,洪霁雯跟往常一样,早早的醒来。洗漱完毕后,就把桌面上收拾了一下,这时发现那一袋茶叶蛋还在,隔了一夜,天又热,估计不新鲜了,又联想到这茶叶蛋是一个很奇怪的鬼婆婆售卖的,总觉得有点不干净,于是就准备打开窗户将茶叶蛋丢出窗外,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晨风吹了进来,昨晚那放在一起的2角纸币和《高考志愿表》的草表给晨风吹落到地板上了。洪霁雯本能的蹲下身,将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和那张2角纸币捡起,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那洪霁雯突然发现那《高考志愿表》的草表上,赫然写着“杭州医学院”,没有任何涂改的痕迹,就是第一次填上去的样子,清清楚楚,洪霁雯看到这里,不禁“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心中顿时兴奋无比,那手中准备丢弃的茶叶蛋,连忙将其放好,生怕有所闪失而吃不到茶叶蛋,最后,那洪霁雯非常慎重的将那张2角纸币夹在自己的书本里。
“我是小仙女!”这是洪霁雯第一次,给自己的自夸。收拾好一切后,来到客厅,这一次,主动的给母亲的遗像上了三炷香,口中喃喃的说道:“谢谢妈妈在天之灵的护佑!”(未完待续。。)
ps: 考试到底是看实力还是看运气?
第767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五)
洪霁雯一边吃着昨天“买”的茶叶蛋,一边去上学,五只茶叶蛋太多,洪霁雯一顿吃不下,分成二顿吃,早上吃两个,中午吃三个,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或许是由于洪霁雯的心理作用,就如同《七龙珠》里的“仙豆”一样,洪霁雯是“嘎吱、嘎吱”吃的津津有味。
心理学告诉我们:心理暗示在一定程度上会取得惊人的效果。举个例子,在拳击赛场上,教练跟拳击手一味的说技战术,要怎么怎么打?在那个时候,意义已经不大了!如果一个有经验的教练通常会跟自己的拳击手说:“我能判断出来了,对手的脚步紊乱,已经不行了!你只要给他致命的一击就行,还有......那人就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这样的心理暗示,会充分激发拳击手的潜能,为战胜对手奠定基础。相比较而言,这洪霁雯昨天所“买”的五个茶叶蛋,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那鬼阿婆的心理暗示,反正接下来的复习和模拟考试,洪霁雯都表现出惊人的进步。就这一点上,事后我也和洪霁雯有过讨论,洪霁雯认为这应该是跟吃了那五只茶叶蛋有关系。我比较偏向于心理暗示的说法,为何?一来,洪霁雯的功课本来就很不错,如果你以前门门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你不要说吃五个茶叶蛋,吃五十个、五百个茶叶蛋,吃撑了也不顶用。二来,姜舯也跟我说过,这另一个世界本就没有特别的奇怪,只是没有时间的概念,换而言之,买彩票。或许把你通过另外一个世界知道这彩票的结果,但这诸如“茶叶蛋”、“仙豆”的玩意,应该是不存在的!如果真可以这样,那每个考生只要去求助死人就行,还要那寒窗苦读干嘛?
当然在这里,还是尊崇当事人洪霁雯的意见,本人采纳了那“五个茶叶蛋”有“神奇效果”的说法,反正高考那次,洪霁雯考的非常的好!
但是,事实是。洪霁雯并没有因为高考理想而欣喜若狂,反而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欺骗:洪霁雯的《高考志愿表》上并没有填写杭州医学院,原来的那个——洪主任帮她做决定的那个大学,《高考志愿表》上神奇的一幕没有体现出来。
高考结束那晚,还在畅想着如何去杭州大学的洪霁雯久久未能入眠。但由于先前鬼阿婆曾经告诉过洪霁雯,高考结束的那晚。洪霁雯的母亲会托梦给洪霁雯。所以,洪霁雯虽然亢奋,但还是耐着性子,早早的躺到了床上,等着睡梦的到来......
在梦中,确实是等来了妈妈。但是,却也等来了一个让洪霁雯不能接受的坏消息,那《高考志愿表》是她和洪主任一起联起手来骗洪霁雯的,志愿表填好后。洪霁雯的母亲并没有帮洪霁雯将志愿表上的志愿更更改过来。梦中的洪霁雯真着急了,责问母亲为何要骗她?洪霁雯的母亲难过的说道:“女儿呀!妈走的早,对你关心不够,这么多年,全是你父亲在那边给你亲力亲为,母亲帮不上什么忙,这一次,为了高考志愿,看到你跟你父亲闹得不可开交,母亲一来担心会因此影响到你的学习成绩,二来也怕因为这个原因而造成你们父女之间的隔阂,于是我就决定要帮一下你的父亲,让你接受父亲的意见!”
说实在话,女儿洪霁雯没有理由对母亲因为这个而心生怨恨,只是,对于这种欺骗的行为,她还是非常生气她的父亲,想到那试填《高考志愿表》草表的时候,已经知道事实真相的父亲,竟然还“恬不知耻”的配合着自己在那边演戏,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任何的命运都被人牵着走,心中别提有多不爽了!
为这事,洪霁雯和她的父亲在关系上就变得生分的多了,虽然这事大家都没有戳穿,洪霁雯最后还是按照父亲的志愿,去上了父亲做期望的大学,但这对父女从此过后就如同陌生人一般,见了面顶多打一声招呼,当然,逢年过节,洪霁雯还是会问候自己的父亲,乍暖还寒,洪主任也会关心自己的女儿,但这些都是建立在父女这个名分的基础上,可以说,作为心理工作者的洪主任,再也没有跟洪霁雯有过心扉上的交流,而作为心理工作向往者的洪霁雯,也在没有过跟父亲的贴心畅谈。
这故事到这里似乎结束了,或许有很多人会诧异的询问:不对呀,这事跟洪主任看轻艾教授有毛的关系呀?我的回答是:有......还真有!
洪主任一不会通灵,二不是天眼,一个普普通通的心理工作者,在劝服女儿高考志愿的事情,怎么会联想到使用灵异的方法?这就得“归功于”我们敬爱的艾教授了。
洪主任一次在跟艾教授喝茶的时候,曾主动询问过艾教授有关灵异的一些特殊“技能”,艾教授大致讲了讲,洪主任对于这亡魂托梦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想着高考志愿这事,自己不能说服自己的女儿,那就让已去世的妻子来说服自己的女儿,艾教授有点为难,说这让已经去世的人来帮忙应该没有问题,但它会遭受很多伤害,譬如,要将多年积攒起来的一些灵气用于现实,这是对已亡之人的莫大伤害。洪主任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的妻子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是否有影响?和自己的女儿的高考前途比起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的,于是,就乞求艾教授无论如何得帮这个忙,最后,艾教授实在抹不开这个面子,就答应了下来。但这事情并不是艾教授亲自出马的,而是让自己的徒弟洪宪学来做这事情。
为何艾教授不愿意亲自出马呢?是不是洪主任的面子不够大?那也不是这个意思!艾教授当时正好在处理一件极为重要的宗教类灵异案例,一时半伙脱不开身,如果这事艾教授接下来,分头并进,反而容易得不偿失,恰好当时洪宪学可以出师了。且洪宪学跟洪主任有亲戚关系,所以这事让洪宪学单独接招,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对于艾教授这样的安排,洪主任也非常的满意,并一再嘱咐洪宪学,这事千万不能跟洪霁雯说起,否则会前功尽弃的。
洪宪学这事做得也确实漂亮,毕竟是出徒的第一次单独接案例,一边是师傅在那边看着,另一边是亲戚在那边期待着。无论如何都得竭尽全力,只是洪宪学在面对理论跟实践相结合的时候,还是欠缺了一些经验,让一鬼阿婆取了洪霁雯母亲五个灵丹才得以实现。至于这五个灵丹和洪霁雯所吃的五个“茶叶蛋”有没有关系,这没有明确的导向。
ps:在这里。我还得补充一下什么叫“灵丹”这个概念。这个所谓的“灵丹”当然不是我们常说的那种灵丹妙药的“灵丹”,艾教授在他的灵异理论中。对于“灵丹”的解释有个生动的比喻。那就如同人类的工作经验,如果把“工作经验”看做是一种获取更多社会财富资本的话,那“灵丹”同样是另外一个世界中,证明“工作经验”的唯一表现。“灵丹”越多,就表明你的“工作经验”越长,“灵丹”与“工作经验”唯一所不同的是。那前者是可以互相汲取的,而“工作经验”只能归个人所有。很多时候,“灵丹”也视为是另一个世界的“硬通货”。
言归正传,洪宪学虽然帮助洪主任完成了心愿。但也让另一个世界的洪霁雯母亲受到了丧失“灵丹”的伤害。这事情洪主任是知道的,但唯独洪霁雯并不知情。直到有一次,洪霁雯父女和艾教授的一次聚会中,艾教授无意说出这事,那天艾教授倒是好心提醒洪主任:今年洪霁雯母亲的忌日要特别一点,最好在给洪霁雯母亲的祭品中,应当含有五个鸡蛋。洪霁雯顿时警惕的联想到高考之前吃到的那五个茶叶蛋,连忙问什么情况?艾教授以为洪霁雯知道这事情的全部真相,所以就和盘托出了,这一来,那还了得,在洪霁雯的眼里,这父亲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利,而大肆伤害了已经亡故的母亲,原本这事洪霁雯就非常的感冒,这么一来,无疑是在父女关系上雪上加霜,洪霁雯和洪主任的关系就算是彻底的“崩盘”了。这也就奠定了洪霁雯为何要毕业后,选择考研的学校是“杭州医学院”,然后再选择前往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任职的最主要原因,可以说,洪主任为了防止洪霁雯从事心理工作的努力全部白费。因此,洪主任对艾教授的厌恶程度瞬时间达到了顶点。
洪主任对于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本身并不憎恨,话得说回来,这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洪主任一手创办的,后来只是对于艾教授的为人有了厌恶,才会有恨屋及屋的观念,等艾教授退休后,虽然洪主任第一时间把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撤消了,倒并不是不希望看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存在,而是没有适合的继承人。很多人还会问,艾教授的弟子洪宪学、邰政东和岳虹霞他们不可以继承吗?这个其实我在《怨戾的金钱》中已经多多少少有过表露,那就是如果把艾教授看做是琼斯德拉维的话,那下面的几个弟子已经有了严重的分歧。在这一点来说,艾教授是一名非常好的治学大师、理论学者,但绝对不是一名好的管理者。洪宪学“学有所成”,自己单飞,在越南这个国度宏度自己的灵异理论,有一定的群众基础,这也为洪霁雯在越南进修,奠定了物质基础。岳虹霞相夫教子,非常低调,用自己的灵异理论帮助自己的丈夫在生意场上披荆斩棘,所以当然也不会去继承所谓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对岳虹霞而言,自己的那些所学已经够用了,没有必要再去潜心专研。邰政东倒是有心继承艾教授的衣钵,怎奈身体欠佳,多年羸弱,不能堪当大任,所以这也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在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沉浸一段时间的最主要原因。
直到后来,裘副局长重提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洪主任能非常快的组建起来,并委任莫晓兰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这就说明。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整体框架并没有因为艾教授的离开而打乱,洪主任还是有心在试图保护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框架的。当然,由于艾教授和洪主任之间的交恶,也让单位所有的员工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产生了“主导思想”:没有前途的部门!
有关莫晓兰的来历,大家也是知道的,以前是在邬熙市殡仪馆从事行政助理的职务,后来因为我去殡仪馆行业体验而有缘得识。洪主任为何会选择莫晓兰成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第二任负责人?在《怨戾的金钱》中,那是因为莫晓兰得到了裘副局长的赏识,而洪主任顺水推舟,给了裘副局长一个人情。让莫晓兰成为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这或许是一个原因之一,但绝对不是最主要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只能说明洪主任把他一直器重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看的太过儿戏,把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交给一个毫无工作经验的黄毛小丫头。这样的行为也太过幼稚,不是洪主任这个“老奸巨猾”之人所能做得出来的。其实我在《怨戾的金钱》中。这么去写。也是我有意在贬低洪主任的为人,但现实中的情况,并不是我所写的那样,关键在于,莫晓兰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母亲——滕胤娟,以及还有一个业务能力非常强的死党——易娉。如果还要说什么事重要原因的话,那还有一名得以继承艾教授部分理论衣钵的我——小蒋哥哥。
滕胤娟是琼斯德拉维的第三任妻子,继承了琼斯德拉维的“灵异催眠”技能,这个技能非常“高科技”。高科技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呢?——让你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让你发财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发财的?
对于滕胤娟有这么“强势”的一个技能,那就等同于可以呼风唤雨了?那只能很抱歉的说——不行。我就这么说吧:这“催眠灵异”的技能要是掌握在姜舯的身上,那或许真能呼风唤雨,为何呢?因为姜舯看得到亡魂。
你看不到亡魂在哪?你去给谁催眠?
催眠需要三大前提:催眠对象、意志力和催眠环境。这三者缺一不可,当然灵异催眠还得加上一条:灵异理论。为何这么说?那就得通过举例子来说明了。
你掌握了催眠技巧了,也克服了语言障碍,现在你得给一名来自埃塞俄比亚的人来催眠,在催眠过程中,你用的催眠导入是中国图腾——龙,那就彻底扯淡了,你要跟埃塞俄比亚人谈论龙?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对龙的印象,或许你的发音就是简单的long,他甚至会理解为英文单词的“long”,这玩意你能催眠吗?压根就催眠不了。所以,你虽然可以掌握灵异催眠的技能,但你得知道那些灵异的特性,你在那边胡乱一说,那亡魂压根就不理解你的意思,那还不是白搭?
所以,滕胤娟虽然掌握了灵异催眠,但她还得至少需要两个最基本的东西:亡魂出现的地方和亡魂的灵异理论。
这一来,我们就能理解,滕胤娟为何会让自己的女儿去殡仪馆工作的原因了,为何?那地方亡魂多呀!
洪主任让莫晓兰担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第二位负责人,除了上述原因之外,那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邛师傅。
如果大家对我那段殡仪馆行业体验还记忆犹新的话,那就应当能记住那个邛师傅,他可以直接跟洪主任通电话,他也同样可以跟更高层的人物去联系。一个火化工为何能这么牛逼?可以一个电话,就能让我的行业体验随随便便的提前结束?可以一个电话,让莫晓兰的工作岗位发生巨大的变化?
洪主任跟邛师傅的关系,在我的行业体验中,多多少少的带上了一点,关键是,邛师傅是掌握了三十字谶语的人,他知道一些生死祸福,所以,洪主任对他都是比较言听计从的。那洪主任和邛师傅是怎么认识的呢?照例说,他俩从事的职业是风马牛不相及,两者不要说认识,就是照个面都很难,但他们现在不仅认识,还很熟悉,这是因为,洪主任妻子的尸体是由邛师傅亲手火化的,而那一天,洪主任妻子的骨灰盒正好在1000整数的节点上......(未完待续。。)
ps: 讲了半天,又回到了那三十字谶语上去了!
第768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八)
说到洪主任妻子的死,其实还是有点让人捉摸不透,洪主任对外宣称是死于癌,但算了一下年纪,三四十岁的人就得癌,似乎并不多见。每次和艾教授聊到有关洪主任妻子之死,艾教授也是讳言莫深,让人感觉比较奇怪。
后来艾教授被我的好奇心实在“烦”的没有办法了,就让我去翻阅一份编号为qt—1998070105z的灵异卷宗,(编者按:其实坞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卷宗档案非常好查阅,qg开头的卷宗都是情感类案例,ll开头的卷宗就是伦理类案例,qt开头的,就是其他类案例......当时和艾教授谈论此事的时候,艾教授已经退休,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被洪主任取消,所以,那灵异类的案例就被档案科的人归档到其他类卷宗去了。有关字母后面的一串数字,更直观,年月日,最后二个阿拉伯数字是代表了当天的立案卷次,最后一个英文字母是立案人根据该案例的轻重缓别所设立的一个级别。当然这个z并不是最次要或者最主要的级别,一般而言,这个英文字母除了反映出该案例的轻重缓急以外,还能找到对应的立案人,譬如艾教授,他所负责掌管的有4个字母,分别是w、x、y、z。看到这字母,就能知道谁立的案以及该案例的重要程度。或许有人会问,总共就26个字母,一个人就分到3~4个字母,那立案的人岂不是很有限?事实确实如此,在心理咨询中心,具备立案条件的,必须是二级以上的心理咨询师,而且。还得是副科级级别以上的人才能立案归档。如果我仅仅是一名三级心理咨询员,单独处理一宗案例,但由于不能立案,只能委托自己的直系领导来代为立案,这就能起到有效的督查机制,这一方式沿用至今,顺便说一下,我所负责的三个字母是h、j、k,挺不错的吧?)我一听卷宗的编码,是发生在1998年的。当时愣了一下:因为洪霁雯母亲的死期洪霁雯曾经告诉过我,是1999年的时候,这1998年的卷宗案例,应该跟洪霁雯的母亲没有关系吧?但既然艾教授这么说了,那我还是觉得应该有其目的。所以当天回单位,就直接找到了邝一文。
邝一文。是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档案管理科的科长。即便是现在,我看到他都要主动点头问候,毕竟他是一名资格非常老的员工,最主要的,他的脑袋就如同一本“新闻大词典”,对于社会上的热点新闻不仅了然于胸。而且还能知道鲜为人知的幕后背景,大家都比较买他的账。因此,我刚入职的那几年,对他更加是顶礼膜拜。见到他就不亚于见到洪主任一样,算是实实在在的大领导。邝一文呢?虽然是负责管理档案的闲差部门,但依旧有很多人有求于他,所以一般而言,能求到他那绝对是要有足够的面子——请他吃一顿好的。(起先以为是求人办事,得先付出,到后来才知道,是邝一文小气爱占便宜而已。)
起先,我不懂规矩,也不懂行业潜规则,以为凭借自己的那“微弱”面子去求邝一文给我提多年前的档案,人家根本就不会买我的账,于是我竟然恬不知耻的去求了当时关系还算不错的大领导——洪主任,让其出面帮忙,帮我取档。洪主任见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倒也没有拒绝,甚至还当着我的面,给邝一文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让其协助我一下,调个档(编者按:由于这档案是有关洪主任的妻子,所以我去求洪主任的时候,仅仅是让洪主任帮我给邝一文打声招呼,让我调个档,并没有跟洪主任说具体的档案号。),随后,洪主任挂上电话后,就让我直接去找邝一文,说已经协调好了。我原以为这事就算成了,来到档案科,自信满满的问邝一文要档案,邝一文亲自出马,接待的我,当时我还觉得“辈分”“唰”的一下子,拔高了很多,可让人想不到的是,邝一文一看我所要提的档案号,为难中带着一丝遗憾的口吻说道:“小蒋,看来这事我帮不了你了,这份档案早在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和心理危机干预一部合并的时候,就被打乱了,档案应该在档案室里,但估计很难找了?”不明就里的我,还以为查询档案只是简单的“按图索骥”的工作,见邝一文这么说,我内心估摸着是邝一文身价比较高,不愿意屈身给我这个新来的员工去调取档案,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道:“邝科,不要紧,如果你放心我的话,我自己找就行了!”
邝一文倒也很洒脱,见我这么说,也没为难,口口声声的说道:“洪主任交代的让我配合,这自然要帮着你一下,这样吧,我让周一芳协助你吧!”说完,他就安排了一名中年女同事协助我。
周一芳是谁?就是后来掌管行政这一块的“周姐”,不知道大家对她还有没有印象,在前文中,我提到过她有几次。当时的周姐三十岁出头,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少妇一枚,相夫教子,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对我倒是挺客气,并没有因为我是新员工而欺生,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档案室,打开档案室的大门,我感觉像是到了机密库,一座座庞大的机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机器呈墨绿色整齐的排列着,在机器的顶部,有个摇拌,机器的右上方有一系列的编码,那周一芳根据我提供的档案号,来到一机器的前边,随后一边摇动那摇拌,一边说道:“小蒋,你要找的档案应该就在这个档案柜里。”
随着摇拌的一动,那机器就如同一部自动的抽屉缓缓的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堆放着档案资料,周一芳在旁边解释道:“小蒋,这qt类的文档最难寻找,因为当初我们的邝科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还是有点意见的,所以等合并后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移交过来的档案。没有做任何的编档,就直接和其他多年的qt类文档放到一起了,只有邝科本人,才知道这qt类文档的存放规律!”
我一看这档案柜里密密麻麻的档案资料,跟我想象中的整齐有序完全是大相径庭,我随后抽了几分,竟然连1994年的档案资料都有。(编者按: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创始于1994年)我头皮有点发麻,周一芳倒是好说话,见我在那边不知道怎么下手,在旁说道:“要不。我俩一起找吧!顺便也能把这么一大堆资料给理一下?”当时的我还处在一个“重结果轻过程”的阶段,凡事都喜欢讲究短平快,恨不得不要做就有结果出来,现如今,你让我静下心来。在这极端封闭的空间里,去寻找一份“隐藏”极深的档案。这让我如何做的?“周姐......竟然邝科明白这里的存放规律。那我们为何不能让邝科来这里代劳一下呢?”
“小蒋,这可就要怪你了!是你先不尊重邝科在前呀!”周一芳倚着档案柜说道:
“什么?是我不尊重邝科在前?什么意思?周姐,你能说明白一点吗?”不明所以的我吃惊的问道:
周一芳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提档这么一个事情,随便找一下我们同事就可以了,可你非得要去找洪主任,洪主任又打电话过来。委托我们邝科来处理你的事情。任何人看在眼里,都知道你小蒋没有把邝科当回事,驳了他的面子了呗!”被周一芳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这事我一开始就有点办次了。心中顿时后悔道:“谁会料想这样呀!都说邝科是面子很大的人,我担心我这个新员工根本就没有资格和邝科打交道,所以才会......”
“是是是......都知道你小蒋现在是洪主任眼前的大红人,洪主任还想让你做他的女婿呢!但现在是在工作中,邝科可不会随随便便买你这个帐的。”周一芳在旁说道:
被周一芳这么一说,我心中更是不安,千万不要因为这事,还让我落得一个“自命不凡”的名声,以后要是传扬了出去,人家肯定会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呀呀呀......快来看呀,这人就是那自诩为洪主任女婿的蒋凯......”到那时,我不要说是在同事面前,即便是在洪主任和洪霁雯面前,我这脸面都抹不开去呀?于是我连忙问道:“周姐,你看这事能不能有‘快速处理’的办法?”我一边说着,一边朝周一芳眨巴着眼睛补充道:“下午的奶茶我请。”
已婚妇女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了解男人,也会疼人!我这么一说,周一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被我的眨巴眼睛给打动,还是被我的那杯奶茶所蛊惑,反正周一芳口出良言道:“小蒋,你应该了解邝科的为人吧?”
“邝科的为人?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邝科是一名实实在在的小人,不要怪周姐不提醒你,所谓‘无利不起早’,应用在邝科的身上,那是再也合适不过了!”周一芳神秘兮兮的说道:
我虽然是一名新人,可以说在工作上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我可不傻,周一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还不能理解的话,那我可以趁早回家卖红薯了!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就听周姐的!要不我们叫上邝科一起吃顿饭?”周一芳听到我有意带上她,她自当高兴,频频点头说道:“这就对了!”
有了周一芳的“金玉良言”,连忙将档案柜重新锁起,走出档案室,直接奔赴邝一文的办公室。邝一文见我早早的回来,脸上反倒有些意外之情,“怎......怎么......这么快?找到了?”周一芳连忙在旁插话道:“我带着小蒋刚进去一会儿,小蒋就说肚子饿了,得......我一看正赶上饭点的时候,那就吃饭呗!要说这小蒋也忒客气了一点,非得盛情相邀,请邝科吃上一顿好的,说是感谢今天帮忙的事情!”
邝一文显然是对我的这番变化有些出乎意料,他肯定是在想,这小子上班的那会不谙规则。胡搞一通,怎么仅仅过了一会,就变得世俗圆滑,通情达理了?随后看到旁边的周一芳拼命在圆场,终于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了。顿时,一股小市民的市侩气就展露无遗了,“周一芳呀!你看,这几天我们就光吃面呀、快餐呀,真是吃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你看我们今天去光顾哪里呀?”周一芳见邝一文问这样的话。暗暗地看了我一下,我连忙心领神会的对着邝一文说道:“邝科,我今天真还有一个好地方推荐给你,包你去了肯定满意!”大家都把话等同于说得**裸了,就没有必要再言会下去了。邝一文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点了点头说道:“想必小蒋推荐的地方必定是极受欢迎的地方。我们得早点去占位置。否则,没了位置,到时大家都尴尬!”我见邝一文答应了,满心欢喜的说道:“是是是,我们这就出发!”
......
一顿饭,吃了我三百多元钱。周一芳自然很满意,还有点不好意思,而邝一文倒是显得很坦然,饭后叼着一根牙签。算是一名资深的“长者”,背靠椅背,气定神闲的说道:“小蒋,说实话,当你拿着那一串档案号过来调档的时候,我就清楚,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对于邝一文这样的言语,我还是有些不信。都说邝一文厉害,有“新闻大词典”的绰号,但我查阅的这个档案号,完全是艾教授亲口推荐的,换而言之,这则档案号是典型的灵异案例,除了艾教授和档案里的当事人以外,应该没人会知道这档案里藏了怎样的故事,可现如今,邝一文竟敢夸下这样的海口,实在让人难以信服,要不是我有求于他,我真还愿意跟他赌上一赌,看看他还敢不敢如此口无遮拦的说大话。
邝一文见我有些不信,眯着双眼说道:“小蒋,今天我可以让你请的这顿饭物超所值。”
我客套的说道:“邝科,这算是什么话?能请上邝科前来吃饭,那是我莫大的荣幸。已经非常物超所值了,非常物超所值!”邝一文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道:“小蒋,或许在单位里,你已经听说过其他同事对我的评论,只是没有亲眼看到过,今天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这么着,马上我们回去,我、周一芳两人带你去档案室,当着周一芳的面,我把你要的档案给找到,然后让你取阅......现在,我可以跟你先讲讲这qt—1998070105z这份卷宗里,到底说了什么事情,然后你去核对就行,如果我有一句说错了或者现在与你的所说和你所看所不一致,我请你吃一顿三百......不,加倍,六百档次的饭菜,怎么样?”
我见邝一文能许下这样的海口,顿时好奇无比,但见邝一文还说出自己说错了,还要回请我吃饭的话,出于客套礼仪,连忙婉拒道:“邝科,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要邝科请我......”
“哎......”邝一文扬起手,打断我的话说道:“小蒋,我们都是年轻人,讲话不带客套的那种,如果我有幸说对了,那......不好意思,看来你小蒋还得请我们吃一顿!”
得!搞了半天,还是变相的要我请吃饭。但不管怎样,邝一文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他确实有过人之处,以前都是听说的,今天能亲眼见证一下,也不为过。于是我顺水推舟的说道:“行行行......邝科这么说,完全没有问题......”邝一文一听有戏,连忙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一边用牙签挑着牙齿,一边打断我接着说道:“下午看档案,基本上下午就能知道结果了!要不我们就定在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饭,怎样?”
我掂量了一下不是很充足的荷包,然后又想了一想,佯装大方的说道:“行!邝科你说的算,没有问题!”
邝一文见我答应的爽快,高兴的拍着桌子说道:“好!年轻人就是爽快,有前途!行,事不宜迟,我就来跟大家说一下有关这qt—1998070105z档案里,到底讲述了一个怎样的事情。”
周一芳连忙在旁边说道:“邝科......你看我要回避吗?”
“要回避干嘛?”邝一文不屑的说道:“只要不透露案例中当事人真实的姓名,那就是案例分享,这用得了回避?当然,除非你对这案例不感兴趣,或有急事,可以另说。”(未完待续。。)
ps: 看看邝一文的名声是不是“名副其实”?
第769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九)
周一芳一听说不用回避,顿时来了劲头,连忙摇着头说道:“不不不,我哪有什么急事?我就沾沾小蒋的福,一起听听邝科的案例分享。”
邝一文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后转过脸来,对着我说道:“小蒋,这么多案例你不选,偏偏选了一个qt—1998070105z这个案例,想必是艾仕帧推荐的吧?”
对于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我没有刻意的去迎合邝一文,反而用略显冷淡的口吻说道:“这个案例编号说明一切,有点资历的员工都知道,98年的z番号属于艾教授的,我想邝科作为档案科的资深老员工、老前辈,知道这个编号的出处,应该不算是什么特别之处吧?”
邝一文倒也没有介意我的语气“生硬”,反倒是点了点头,用赞同的口吻说道:“小蒋说的没错,如果我就知道这么一点,也只能算是业务上达标了,算不得什么稀奇,更谈不上凭借这个,就要人家请吃请喝。但在我讲述着案例之前,我能否问小蒋问两个问题?”
“哦?”对于邝一文这样的提问,倒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怎么?不是邝科给我们揭开谜底吗?问我?没有看到那档案之前,我可是对着案例一无所知呀!”
邝一文拿下了嘴中的牙签,随后故意在身上搜索一番,搜索了大半天,口中只是喊道:“咦?我今儿上班前买的香烟呢?我今儿早上上班前买的香烟呢?”这还用问?邝一文是想“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了,我连忙非常知趣的掏出烟卷,并给邝一文点上说道:“邝科,你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
邝一文见我实在,点了点头轻声问我道:“是不是想知道洪主任老婆的情况?”邝一文这话一说完,我心中一惊。“晕!这一毛不拔、爱占便宜的邝一文果然不同凡响,竟然一语道破天机。”我脸上顿时露出了钦佩的笑容说道:“邝科,你真不愧是......”
“先不要奉承拍马,你就回答是或不是?”邝一文打断我说道:
“是!”我尴尬的点了点头。那邝一文似乎在预料之中,抽了一口烟接着在我耳旁轻声问道:“那这事是你主动想知道的还是其他人想知道?”我不知道邝一文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但想到他那料事如神的样子,我就如实说道:“是我想知道。”
邝一文先是用眼睛瞄了一下在旁边看着手机的周一芳,随后接着轻声跟我说道:“马上我说这事的时候,你听着就好,不要问这问那,特别不要去对应起来。你自己心中想着就是了!如果真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私下问我,能理解吗?”说完,邝一文对着我用眼睛瞟了一下周一芳,我顿时理解邝一文的意思。他是不想让这事情的幕后有更多的人知道,于是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虽然口中这么回答。但心中所想,这邝一文既然知道自己所讲之事极其**,那一开始就为何不让周一芳离开呢?反而还主动让周一芳留下来听?后来我细细一想,觉得邝一文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非常巧妙厉害,如果硬生生的,为了讲一个案例而把周一芳给支开。那就等同于变相的告诉大家,我邝一文要说一点**给蒋凯听,那邝一文就做了一件“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虽然可以沾到我一顿饭的小便宜,但由于里面的一些“”遮掩。反而会引起大家的猜测,到时,邝一文自己都会觉得麻烦。邝一文为何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能在占小便宜中游刃有余,甚至还得到了一些人的爱戴,那就是因为邝一文不仅仅表现出爱占小便宜的性格上,在另一面:不胡说、不遮掩、信守诺然是他得以立足的最**宝。
邝一文得到我的允诺,这才气定神闲的说道:“行,我就来说说,这有关qt—1998070105z的案例......”邝一文说到这里,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随口抽着烟,带着一点无奈的思绪回忆道:“艾仕帧这个人进单位的时候,就有点奇奇怪怪的,不爱跟人说话,老是喜欢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单位里组织一些活动,他也概不参加,直到1998年的那一次,全国遭受洪涝灾害,单位组织了一次捐款,那一次,艾仕帧出人意料的积极,尽然主动响应,并带头捐了1000元钱。”
邝一文继续抽着烟说道:“当时我们都傻眼了!这艾仕帧不仅自己表现的积极,还动员我们尽可能的捐款,由于艾仕帧平日里在单位的威信并不是很高,所以对于艾仕帧这样的号召,我们同事响应的很少。屈指算来,只有寥寥5人响应。”
“艾教授有这样奇怪的变化,难道你们不好奇的问一下?”我好奇的问道:
“不用我们去问,艾仕帧就主动跟我们坦言了!说前两天他接到一个案例,那人说要艾仕帧募集一笔捐款,数额达八万八千多,如果在指定日期内,募集不到那笔数字,那得要收人命。当时大家还有一些募捐的心,可被艾仕帧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大家都傻眼了?你当我傻子在耍吗?就算是你要我们完成募捐,也不带编造那样荒唐理由的呀!所以大家都纷纷调侃艾仕帧,说有人这样威胁你,你就得报警,或者,我们大家索性都不捐,看看那个人会把我们怎么样?到底会收谁的人命。”邝一文将一支烟的最后两口又抽完了,似乎并不过瘾,我连忙给其续上一支,好让邝一文的讲述不停顿。邝一文抽上香烟后继续说道:“那艾仕帧见大家都没有募捐的意思,竟然去找洪主任出面,让大家捐,洪主任一听艾仕帧的理由,也觉得荒唐,明确表示道:‘如果是有意义的募捐。大家都会主动去捐献,可现在被你的荒唐理由一编,得,原来还想捐的同事,也被你搞得不想捐了!’艾仕帧听到洪主任的话,就非常紧张的说道:‘洪主任,我这人是典型的书呆子,不太爱说话,今天这事可真是把我给逼出来的,前两天前来向我咨询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普通的人,他的出现就如同是死神来了。’洪主任被艾仕帧这么一说,心中也犯了嘀咕,艾仕帧怎样的人?那个时候可以说是洪主任最了解他,一般情况下。艾仕帧绝对是不会干涉这样的‘俗务’的。于是就连忙召集大家,动员大家募捐。洪主任出面让大家募捐。那大家当然要给洪主任面子。可是,大家的骨子里更愿意看热闹,因此,这一场募捐着着实实是一场闹剧,募捐下来,除了艾仕帧捐了1000元钱以外。其余的没有一个人是超过100元的,这么一来,离艾仕帧要求的八万八相去甚远。”说到这里的邝一文对着手中的香烟看了一眼,对着我说道:“小蒋。你这香烟不错呀!带有一股焦甜味。在哪里有的买?”
得!看来要听邝一文的全部故事,不把我身边的全部香烟捐出去,那邝一文是不肯罢休的。我摸了摸装有香烟的口袋,带着一点尴尬的口吻跟邝一文“商量”道:“邝科,我这香烟很一般,也就二三十元的价格,您要是喜欢,今晚上不是我请吃饭吗?到时一并给你准备好。”邝一文见我这么说,似乎有些不满意,摇了摇头说道:“小蒋,你这话说的很生分,今晚谁请谁吃饭,那也得看你下午看了那qt—1998070105z档案后才有个准。作为一名职场的新军,可千万不能妄自菲薄,没有一丁点的自信呀......”邝一文不愧是老江湖了,他看上眼的东西自然而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这么一来,看来我身上的这包“口粮”不仅要贡献出去,晚上还是得给他单独准备着。
带着一点不愿和不舍,勉强掏出了我身上仅有半包的“口粮”递给了邝一文,我还得满脸堆笑的说道:“难得邝科能抽上这么低档次的香烟,真是意外呀!”邝一文断然不会因为我的这种讽刺口吻而感到无地自容,对于他而言,“至贱则无敌”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只见他很自然的接过我递给他的香烟,拿出一支,一边点上一边看着香烟包装盒上的文字,微微的点着头喃喃说道:“我说这烟丝这么这么香甜呢,敢情是纪晓岚特中意的烟草,小蒋,这香烟如果在你的口中还是低档次的话,那你把我们的老烟枪纪晓岚老前辈置于怎样的历史地位呢?”我耸了耸肩,只能尴尬的说道:“这香烟包装盒的东西,都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不得准的。”
邝一文也没有接着我的话茬往下说,而是抽着烟继续说他的事情:“募捐额度没有达到八万八,那艾仕帧就急的大跳,竟然说我们不懂灵异的规矩,破了这个规矩的人,那就有可能大难临头。当时我们所有的同仁都开始不服了,凭什么我们捐了钱还被你骂爹骂娘的?这募捐又不是非得要个数字的事情,你艾仕帧有本事,自己去凑那八万八去呀?艾仕帧被逼的没办法,只能丢下一句话说道:‘你们最终会明白的!’随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什么?这故事就这么结束了?”不仅我感到意外,连一旁只听不出声的周一芳也觉得太草率,“邝科,你刚说的那个艾仕帧是不是以前那个叫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那个神神颠颠的老头?”周一芳补充问道:
邝一文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那后来呢?我觉得那艾仕帧也不可能胡乱的乱说一气吧?”周一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
“后来单位里确实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但很难说,这些奇怪的事情能和艾仕帧的那番预言挂上任何关系。”邝一文说道:
“什么奇怪事情?”我在旁好奇的问道:
“小周......”邝一文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问一旁的周一芳道:“......你知不知道那专门负责伦理案例的王小屏?”周一芳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那邝一文又看向了我,我耸了耸肩自辩道:“这周姐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
邝一文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重重的抽了一口烟,叹着气说道:“王小屏是多么有能耐的人呀,只可惜,走的太早了。周一芳,行政那边的小何你应该认识吧?”周一芳瞪大了眼睛,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认识呀!”邝一文淡淡的说道:“王小屏就是小何的老公。”
“啊?”我和周一芳异口同声的感叹道:
邝一文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在回忆着王小屏的种种往事,什么“年轻有为”呀、“英俊潇洒”呀、“为人谦虚”呀......反正在邝一文的嘴里,这王小屏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
“邝科。现在大家谈论那艾仕帧的事情,你提这事干嘛呀?搞得挺伤感的!”周一芳不明就里的说道:
“我不光要提这伤感的事情,还得提两个伤感的人,袁韶宜,周一芳。这人你应该听说过了吧?”邝一文问道:
周一芳想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呀!想起来了。就是那危机干预里那鲁开志的妻子呗!她不是死了有段时间了吗?”邝一文对于周一芳这样的回答。点了点头说道:“记性不错,哎!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世事无常呀!”
这么一来,我跟周一芳更加一头雾水了,怎么一会儿开始祭奠死去的人了?不是挺好的一顿午餐,搞得这么的“苍白”。“邝科。你到底要说明什么意思呀?”周一芳感觉这邝一文说这些人,应该是有用意的。
但邝一文并没有直接回答周一芳的问话,而是径直抬起了头,看着我说道:“小蒋。容我说句难听的话,可以吗?”我被邝一文这么一说,心情不免紧张了起来,嘴上都开始有些打结了。“邝......邝科......你说......好了......”邝一文重新给自己点上了一支香烟,这一次抽烟,倒是想起了我,把我送给他的烟发了一根给我,算是“借花献佛”,一边帮我点上一边说道:“实话实说,要是袁韶宜不死的话,小蒋,这单位你或许还真进不来!”我一边恭敬的凑着邝一文给我点烟的火,一边听着邝一文的讲述,邝一文这么一说,我顿时“咳.....咳......”的咳嗽了起来,显然是被烟给呛到了,“邝......邝科......你的意思是......”
邝一文很“果断”的打断在断断续续说话的我,直接补充道:“袁韶宜死后,有了个空缺,才会向社会公开招聘的!”
对于邝一文这样的描述,我对这个袁韶宜倒是来了兴趣,“邝科,要不你跟我详细说说这袁韶宜是什么情况?”邝一文很“老奸巨猾”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蒋,这事我以后有机会跟你慢慢说,今天我们就说有关那qt—1998070105z档案的事情。”很明显,这是邝一文为了让我下一次请他吃饭做伏笔呢!
“可这不是您邝科起的头嘛!”我试图想把这“伏笔”给一笔抹开,但那“老奸巨猾”的邝一文顺着我的话就往下说道:“没有我这起头,怎么接着讲你那qt—1998070105z档案的事情?”
得!转了一个圈子,又回到了话题的开始,那邝一文接着说道:“我要提到的第三个人,想必大家就肯定不认识了!”
我担心又被挨上“敲竹杠”,随意就保持沉默的坐在那边,没有发表意见,反倒是那周一芳充满了好奇,问邝一文道:“是谁呀?先把名字说出来听听呢?保不齐我和小蒋认识呢?”
“张......雯......佳......”邝一文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的说道:
周一芳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随后主动问我道:“小蒋,你认识吗?”
我也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邝一文得意洋洋的说道:“我都说过了嘛!你们肯定不认识。但这人跟我们关系很密切,或许,小蒋,这人和你的关系会更密切一点。”对于这邝一文洋洋得意的这番话,反倒把我弄得云里雾里的,但鉴于前面的教训,我可不敢再去随意接茬,否则又是一顿挨宰,没必要,邝一文见我坐在那边“闷声大发财”,看没有好处“可捞”,到时周一芳在旁边问这问那,邝一文也只能顺着周一芳的“好奇”接着把话往下说道:“洪主任的妻子,洪霁雯的母亲!”(未完待续。。)
ps: 我的单位是一所被下了诅咒的单位!
第770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十)
这话一出,我和周一芳顿时哗然,与此同时,我和周一芳也隐约的感觉到,邝一文在那边说了半天的死人,莫不是就在那边说明一个现象:这艾教授所谓的募捐不够必会遭到灵异报复的事实已经得到验证了?
邝一文见我和周一芳脸上都有了一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冷笑着抽着烟说道:“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等等......邝科,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的单位目前是受到了诅咒?”周一芳神情紧张的问道:
邝一文抖搂了一下肩,一脸无辜表情的说道:“至少我没有这么说,对于这件事情,大家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反正我只是把事实给说出来。”
这么一来,周一芳可不淡定了,她开始在那边嘀嘀咕咕,揣测着自己和老公会不会受到牵连,我看到邝一文只是在那边笑着抽着香烟,并没有去刻意的解释,见周一芳神情如此激动,我只能硬着头皮宽慰周一芳道:“周姐,这个你可不用担心,根据邝科刚刚的描述,应该是要同在一个单位的夫妻才会收到诅咒,我想姐夫应该不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吧?”我这么一说,周一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是定下了心,口中用很庆幸的口吻说道:“得亏我老公是做生意的,还好,还好!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邝一文也不想就因为这个话题而把周一芳给吓住了,连忙在旁劝慰道:“全单位这么多同仁呢,家里面都是好好的吗?周一芳。不要想的太多!”
大家结束了午餐后,邝一文便直接领我去了档案室,很娴熟的,没有花上半分钟,就从密密麻麻的杂乱案卷中。抽出了我所要找的qt—1998070105z卷宗,“小蒋,好好看看,如果跟我说的有出入,就赶紧告诉我一下,我能预定晚上的餐位!”
我拿着那份qt—1998070105z卷宗,来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裁开密封条,一份并不是很厚的a4资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在这里,我真得好好的赞扬一下老一辈心理工作者的工作jīng神。每一份卷宗里的资料都是手写的,字迹端庄清晰,没有涂改痕迹,看上去让人赏心悦目,不想是现在的心理工作者。在记录案例的时候。都是电子版,很省心,有时候,都是复制黏贴,“天下文章一大抄”,一点新意都没有。举个例子,就拿抑郁症来说事吧,大家看好了,现如今的心理工作者,在“心理症状”这一栏的描写。都是以“当事人失眠焦虑......”为开头,千篇一律,哪像以前的心理工作者,就一个抑郁症,能有很多种直观的描述,让人看了过目不忘。
艾教授的这份卷宗,当事人的名字写了“xxx”,这显然不是一个人名,对于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当事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另一种可能就是当事人绝地不是人......艾教授在他的档案里是这样描写“xxx”的:6月30rì我加班至很晚,外面依旧下着大雨,接连的大雨已经将中国的多个省份变成了“一片汪洋”,全国都在动员人们抗争救灾,积极捐款。但对于我而言,最头痛的就是亡魂的急剧增多,很多亡魂都在我身边四处游荡,他们似乎在对我诉说着洪水的可怕。当钟声敲响九下的时候,我觉得应该要尽快回家了,正当我在收拾公文包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我的办公室大门。这个时候,前台已经把大门都锁上了,因此,这时候敲我办公室大门的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我的同事,要么是亡魂化身的鬼怪?对于我而言,亡魂化身鬼怪的可能xìng要远大于同事。我让敲门的人进来,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全身淋湿的女子,由于长发遮脸,我判断她的年纪只能从她的穿着打扮上来分析:约莫有二三十岁的样子,或许是在水里浸泡过了,身上还布满了一些水草等污物。走得近前,我能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恶臭,就如同大热天,在太阳底下将一块肉浸泡在水里一个多礼拜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差不多。通过她的外形我基本上能判断出她应该是亡魂化身的鬼怪。但她能敲门而入,说明她身前应该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
天哪!98年的艾教授就已经对鬼怪有这么jīng辟的描述,看来,他能让姜舯为之折服,绝对不是偶然。先前,我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姜舯作为一名通灵者,要远比艾教授的天眼要高级的多,但姜舯在灵异这一块,不仅没有在艾教授面前自鸣得意,反而甘于做学徒,那绝对是有必然因素在里面的。至少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艾教授善于总结灵异事件,而姜舯,只是把灵异看做他生活的一部分。
描写完xxx的一些外貌特征,接下来就是艾教授和那xxx的对答。(编者按:艾教授在所有的卷宗中,都会把跟亡魂之间的对答直白的用文字表达出来。为了便于读者阅读,笔者在这里,也照搬照抄。其实真正的现场还原,应该是比划和感应多于交流,毕竟艾教授不是通灵者,他不可能和亡魂正常的交流。)
艾教授:怎么称呼你?找我有事吗?
xxx:称呼其实就是一个代号,可以的话,你就称呼我为xxx。听说你是天眼,能看到亡魂,所以就找到你了。
艾教授:在这个世界上,天眼有很多,为何偏偏找上我?
xxx:基于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你的方位离我相对比较近;第二个原因,你是研究灵异的,有一定的威望,帮我达成愿望的可能xìng最大。
艾教授:我并不认识你,我跟你之间不存在交易(编者按:前文已经说过,亡魂和人类之间要达成交易。才能亡魂帮人,人帮亡魂,如果未能达成交易,这样的互帮或者单帮是不成立的。),而且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好让你亡魂帮忙的。所以,我们就不用交易了!
xxx:你的同事们出了一点问题。所以你得找我帮我,达成交易。
艾教授:我的同事们会出什么问题?你得说清楚了!
xxx:不重视灵异档案的归档工作,随便处置,致使部分灵异档案的当事人**遭到外泄,基于这个原因,有很多亡魂要报复。(编者按:不要以为这里写的东西,在时间上有矛盾,还是得记住,另一个世界。是只有空间,没有时间的。)
艾教授:我不知道这个情况,我想我们现在,对所有的灵异档案保管的还是比较妥当的,请你放心好了!
xxx:艾教授。我不跟你扯这些虚的。交不交易?
艾教授:怎么交易?
xxx:我能确保你的同事们不会因为灵异档案的泄漏而受到xìng命上的惩罚,而你得在一周之内帮我募得八万八千元捐款。
艾教授:根据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同事们会有xìng命的威胁?
xxx:是的!而且不止一个二个。
艾教授:如果完成不了八万八的额度,怎么办?
xxx:视为交易违约。
艾教授:那我还是不好意思的告诉你,这个交易我无法接受,凭借我的能力,不要说一周,即便是一个月,也无法募捐到八万八千元。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xxx:那你就忍心看到你的同事们在你的身边死去?
艾教授:不忍心,但那又有什么办法?横竖都得死。
xxx:这样吧。我可以退一步:根据你募捐的多少,来决定死去人的多寡,可以吗?不要到头来,你募捐了八万七,也视为交易失败,你的成本太高。这死亡的人数直接和你募捐的数目挂钩,呈反比,可以吗?
艾教授:这个我接受,什么时候开始?
xxx:一周后开始。
艾教授:募捐完毕后呢?怎么给你?
xxx:直接通过正常的捐款渠道就成!
艾教授:既然这钱不是你身边的人所需要,那我能知道你为何要用交易的名义来争取那八万八呢?
xxx:这个能不说吗?
艾教授:可以!
一段非常简洁明了的对话,不要去质疑对方说话的真实xìng:鬼没有必要和你说假话,你也不敢跟鬼去吹你皮。连最起码的字据都不用写,只需要一句诸如“接受!”、“可以”、“同意”......就能很迅速的达成协议,这么敞亮,很多时候,我都宁愿跟鬼做交易,也不愿意去跟人之间那样,勾心斗角,拼命算计,那真是太傻、太累、太顽强。
通过这番对话记录,也不难看出,这里面即将发生的一切,都被邝一文言中,艾教授最终募捐了一点钱,但未能完成八万八的指标,所以,单位里的夫妻都会二死一,(编者按:事实证明,即便是同一单位的情侣,也会是二死一,譬如:李志明跟莫晓兰......这里先留下一个善意的笑容!ps:莫晓兰,千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呀......)
这里面有一个细节,让我觉得很奇怪,根据档案号,不难看出,记载这份档案的时间是1998年的7月1rì,而这件事情是发生在1998年的6月30rì,当中隔了一天,如果是换做他人,我应该能够相信,由于这事发生在6月30rì晚上的9点多了,因此,到明rì再编档,那也是可以的,这么一来,档案号自然而然的就是7月1rì了。可记载这事的,恰恰是艾教授本人,艾教授是典型的完美主义者,他终生信奉的就是“今rì事今rì毕”的教条,所以,这事发生后,艾教授绝对会把这事给处理了,绝不会拖到明天。那事实是艾教授在隔rì记录的,那那天九点过后,艾教授做了什么了呢?使他没有时间去编档呢?
我试图在qt—1998070105z的卷宗里寻找一些答案,但很显然,这一份卷宗非常的简单。没有后续,也没有补充,绝对有很多的疑问。我将档案收拾完后,回过头来想了一想:我当初是想了解洪主任的妻子真正的死因,艾教授就不愿意多说。对这事似乎有些遮遮掩掩的感觉,然后实在是被我逼急了,才让我去查阅这份qt—1998070105z的卷宗。可要是仅凭我眼前的这份卷宗,压根就看不出洪主任妻子的真正死因,要不是邝一文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的那番话,吗,我都不知道洪主任的妻子是有可能死于这件案例的咒怨。难不成眼下的这份qt—1998070105z卷宗并不是完整的?我越想越奇怪,最终忍不住,将这份qt—1998070105z偷偷的复印了下来。然后将其归还给邝一文,然后拿着复印的文件准备当着艾教授的面,好好的询问一下是怎么一回事情?
在归还档案的时候,邝一文少不了要刨根问底,问我看到的是不是就跟他中午说的一致。我不想节外生枝。就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跟你邝科说的差不多,今晚我接着请你们吃,让周姐赶紧预定!”邝一文一听这话,很开心,连忙去通知周一芳了!而我,拿着偷偷复印的qt—1998070105z,来到了艾教授的办公室。
艾教授见我到来,颇感意外:“小蒋,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我的办公室?”
“艾教授,你让我去查阅的那份qt—1998070105z档案。我看到了,但看不到和洪主任妻子死亡的任何内容呀?”我问道:
“咦?没看出来吗?”艾教授一边站了起来为我泡茶,一边疑惑道:
“是的!你在qt—1998070105z里只写了有关和那个xxx的对话、交易,但并没有写和洪主任妻子的内容。”我说道:
“小蒋,你肯定看漏了!我写了,虽然并不是很直白,但一般的人都能看出来。”艾教授轻言道:
“我肯定没有看漏......”我说到这里,掏出了我偷偷复印的文件,放在了艾教授的办公桌上,并点了点那复印文件道:“艾教授,我已经一五一十的把qt—1998070105z档案给复印了下来!”
艾教授就看了办公桌上的复印文件一眼,笑了笑道:“小蒋,你这复印档案文件,有没有洪主任的批准?”艾教授这么一说,我一个趔趄,其实我心中很明白,虽然我还是一个刚入职不久的新人,但对于这档案不能私自复印的规定还是非常清楚的,艾教授这么问,其实就在变相的指出:蒋凯,你犯错误了!
艾教授见我脸上一阵尴尬,也没有“乘胜追击”,反倒是主动拿起办公桌上的复印文件,放进了碎纸机了,随后对我说道:“小蒋,你的好奇心都能让你犯错误,看来,你还不是我最佳的人选?”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道:
艾教授将泡好的茶递到我的跟前跟我说道:“小蒋,我知道你为何对洪主任妻子的死这么好奇,因为你现在正好跟洪主任的女儿洪霁雯在接触,希望能进一步了解她,所以才会对这事牵肠挂肚,但这种牵肠挂肚,对我们研究灵异的人而言是最要不得的事情。其实我让你去找这份qt—1998070105z档案,就知道你先前肯定会跟那档案科的科长邝一文打交道,按照他的那种xìng格特点,他听到你要调这份qt—1998070105z的档案,就肯定会把这相关的延伸内容跟你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为何还要拿着这份qt—1998070105z的档案复印件来责问我呢?”
对于艾教授这样的言语,我倒是一惊,“这艾教授真是神人,连邝一文跟我接触并所发生的事情都被他预料到了!难不成这事艾教授对我的考验不成?有关洪主任妻子之死的事情,为何艾教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非要通过走这么一圈复杂的‘流程’,才让我知道真相呢?”我先是喝了一口艾教授递过来的茶,然后好奇的问道:“艾教授,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用意没有?”
“没有什么用意,我只是想跟你说明三点事情,这第一点:目前我在洪主任的面前有点不受待见,你再让我去评价洪主任妻子的事情,我有点做不来。这第二点:洪主任妻子的死,疑点重重,至于是不是跟我给你提供这份qt—1998070105z卷宗里描述的有关?没有明确的定论,大家都不好说。这第三点:我很看好你小蒋,想有心通过这个事件,让你来继承我的灵异心理。能理解了吗?”艾教授说道:
ps:
我想着不应该仅仅是艾教授的考验吧?
第771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十一)
被艾教授这么一说,我倒为这事,是因为我的好奇和私心来麻烦艾教授有点内疚,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艾教授,真心不好意思,刚入职没多久,也不知道这职场的文化,一开始,为了调这档案,我还舍近求远,去麻烦洪主任帮我打招呼,到后来,还是找了邝科,不过,艾教授,我还是有个疑问要问你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
艾教授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随后问道:“什么疑问?”
“我想知道的,这份qt—1998070105z的卷宗发生的时间是1998年的6月30rì,那你为何要在7月1rì的时候,才去补这份卷宗?”我问道:
艾教授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小蒋,你没有看到这卷宗所发生的具体时间吗?那一次已经是加班到很晚的时候了,等这事情处理完毕后,我压根就没有时间去写这份卷宗,所以只能拖到翌rì再写了!”
我摇了摇头,很肯定的说道:“这不是你艾教授的为人。”对于我这样坚定的质疑,艾教授并没有执意的去解释,反倒是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小蒋,这事你调查清楚有什么用?”
“或许是好奇,或许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这一点我必须要明确,按照邝一文那种说法,同事之间就不能因为爱情而开花结果,那是多么一件悲催的事情。在那个时候,说真心话,我对洪霁雯还是真有好感的!
“小蒋,我让你看qt—1998070105z的这份卷宗,已经很能说明一切问题了。你何必还要苦苦去追寻这案例背后的细节呢?”艾教授似乎有些无奈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看着艾教授非常为难的样子,我隐隐感到这案例的背后绝对不一般,所以当时也没有问,最后转聊了其他的话题,甚至邀请艾教授晚上一起吃晚饭,当然,艾教授的为人绝对不会受邀的。只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小蒋,离我退休的时间不远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踏踏实实的将灵异心理学学好,到时可以在这个部门里工作,我可不希望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自我过后,就消失殆尽了!”
我在这里需要讲述一点:艾教授跟我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已经有洪宪学等这些弟子了,但由于种种原因,都不能很好的继承艾教授的衣钵。所以,在那个时候,艾教授还是非常希望有人秉承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不是传承他的衣钵,在这里,必须要说清楚,艾教授最好的打算就是有人能传承他的衣钵。并且能够胜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工作,但由于体制和种种原因,使得艾教授这样的理想状态未能实现。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有个人先接替他的岗位,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再来谈传承衣钵的问题,相对而言。艾教授找岗位的替代者要比衣钵的传承更迫在眉睫。),当时年终聚餐,艾教授认识了我,且谈的算是比较投缘,因此就很明确的跟我表露了他的一些心思。希望我能转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来,但由于我当时的一些个人原因,并没有答应艾教授。在这里。我还是得明确的重申:拒绝艾教授的请求不代表我不感兴趣。其实艾教授还是能看出我对灵异心理这一块充满了兴趣,所以,会尽可能的利用一些时间教我灵异心理,他这么做,其实大家都能明白,就是我是整个单位最有可能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工作的。所以,我才会在这期间,我学习到了很多相关的灵异心理,在某种意义上,艾教授就已经是我的老师、领导的双重身份了,他对我有期望,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我在灵异上有什么疑问,艾教授都会jīng心指点,让我能够尽快的理解和掌握,就拿眼下这有关洪主任爱妻之死的事情吧,艾教授也没有因为这事过于**而对我保留,但在跟我揭示了一些线索后,对于真正的内幕又有所保留,这就如同有些话,说了一半,就不跟你说下去了,吊着胃口非常的难受。
既然有了艾教授对我的器重,那照例说,在这有关灵异业务上的事情应该跟我无所不言才对,但在这里,显然艾教授有所保留,艾教授其实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在劝我:“小蒋,这件事情跟你学习灵异没有必然的关系,即便是你不理解这事情,也不会影响你的灵异学习,听我的,准不会错。”
表面上我虽然同意了艾教授的观点,但心中并非希望这事情就这么“一带而过”,我就问了一句非常不该问的问题(请容许一个热恋中的男人冲动的头脑):“艾教授,我只希望你告诉我一个非常客观的答案:将来我跟洪霁雯真的走到一起,她和我会受到这单位该死的咒语吗?”艾教授很深沉的看着我:“你俩不可能走到一起!”
艾教授的回答让我当时就傻了眼,这盆凉水泼的我顿时全身发凉。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你刚跟一名帅哥(或者美女)有点苗头,彼此都充满了好感,突来来了一位家长式的人物对着你说:“你跟他(她)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你会怎么想?我想几乎绝大部分的人都会跟我一样,问同样一个问题:“为什么?”
艾教授面对我“为什么?”的问题,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淡定沉着,反而有些小激动的说道:“小蒋,灵异的东西就在于诡异,诡异的产生就是异于常态,异于常态,就如同心理学里的变态,你去问一个恋物癖的患者‘为何喜欢丝袜?’你让那变态的怎么回答你?”
见艾教授突然小激动起来,原想利用小智慧来调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艾教授,你跟变态的比?”就这么一句非常简单的玩笑话,让艾教授继续激动道:“小蒋,你搞什么?很多灵异案例都需要你自己去分析。自己去破解,没有哪个鬼魂愿意站在你的跟前,跟你说出事情的真相。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能做到的话,那你怎么去dú lì担当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赋予你的重任?”艾教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其意思就非常的明确了:小蒋,你听不到这有关qt—1998070105z案例背后的真相,心中是应该很难过。但我艾仕帧知道真相却不能跟你说,是更难过。我不能跟你说,是有我的原因,但你不知道却不去探索,就是你小蒋的问题了!
我见艾教授愈发的激动,赶紧的道歉外加表态:“艾教授,你千万不要激动,你放心,就这件事情。我会好好的研究的,我会把这件事情视为你给我的第一个任务,而竭尽全力来完成。”艾教授听到我的这番道歉外加表态的言语后,脸部表情顿时平静了许多,随后,幽幽的说了一句:“茶凉了。快点喝吧!”
有关这qt—1998070105z案例的幕后真相,我是到了07年那次殡仪馆的行业体验后才知晓的,是那1000整数骨灰盒的事情。(详情请参阅《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章节。)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徐洋的秘书李秘书跟我说的,她跟我讲了有关1000整数骨灰盒必定要摧毁的事情,我一时来了兴致,就查验了这以往被毁掉那1000整数骨灰盒的亡者名单,最终,在众多的名单中,看到了洪主任妻子张雯佳的名字。我当时看到这份名单非常的激动,就主动询问李秘书,这张雯佳的具体死因,李秘书尴尬的说这毁坏骨灰盒的事情。都是邛师傅一人包办的,具体情况就得去问邛师傅。由于种种原因,洪主任突然给我电话。让我提前结束殡仪馆的体验工作,其意思是我在殡仪馆过于多嘴,让他非常的不爽。其实,这明眼人都明白,洪主任是怕我打听到真相,才会紧急让我中止殡仪馆的体验工作的。当然,有关我被叫停行业体验的原因有很多,但我敢肯定,这里面肯定有跟张雯佳的原因。我在离开殡仪馆的前一天,请了邛师傅、菊姐他们一起吃饭,席间,邛师傅跟我透露了莫晓兰会调往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重大新闻”,更要命的是,那次请吃饭,作为殡仪馆的两大巨头:肖馆长和张副馆长都没出席我的宴请,事后得知是出了大事。
邛师傅因为是熟知三十字谶语的人,所以很多时候,他算是一个半仙,特别是经他手的尸体,他都能了如指掌。这绝对是一种技能,就如同银行系统里的点钞、零售业里的称重,能做到不可思议的快和准,那是得几十年如一rì的练出来的。原本邛师傅没打算跟我说有关张雯佳的时候,后来得知我师承艾教授,并有意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后,邛师傅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这年头,难得有年轻人肯苦研灵异的,就冲这一点,我也要指导一下。”
邛师傅所谓的指导,就是跟我讲述那有关1000整数骨灰盒的事情,邛师傅本是讷言之人,不善言辞,所以在讲述这事情的时候,语言逻辑比较乱,很多时候,还讲不到重点上去,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邛师傅足足讲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是在菊姐他们的补充下,算是勉强讲完。我在这里要是将邛师傅的讲述照搬照抄,那得被读者给骂死,所以,下面的文字虽然是出自邛师傅之口,但是我后期总结的,秉承了邛师傅的主旨,当然,里面也会多多少少的夹杂一些我的主观意愿,总体说来,不会影响邛师傅的主要内容:
小蒋,自打我知道了要毁掉1000个整数的骨灰盒时,到现如今,我已经毁掉了七十三个,这样草草一算,我从业二十多年来,已经烧掉了将近十多万具尸体了(包括以前没有毁掉1000个整数骨灰盒的时候。),烧过这么多尸体,你要让我全部记得,显然是不可能的,但那七十三具要毁掉骨灰盒的尸体,我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或许有人会问我,为何对这七十三具尸体记忆犹新,我只能这么说,首先因为这1000整数的数字实在是敏感,处理不好,会害了人家的xìng命,所以我会特别的记录和关注。其次,这毁掉死者家属的骨灰盒,那是非常尴尬的事情,得跟家属做好解释工作,以免激发矛盾,所以,我有准备好一套说辞,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这1000整数的死者,都非善终而死,不是病死就是意外之死,而且,死的人都还很年轻。有的更是小孩,这让人不得不怀疑。阿菊(菊姐)会在我焚尸之前给尸体入殓,她那时候就会说很多废话。然后我们在后场等着焚烧的人,一听到这样的“废话”,就能知道,这整数出现了,很准,都不用去具体细算的。更为关键的是:只要我明天烧到1000整数的那具尸体,那尸体的亡魂就会在隔夜里找到我,跟我聊天唠嗑,意思很明确,就是你是送我“上路”的人。我们好好聊聊,一来让我烧干净一点,二来让我焚毁骨灰盒后。能用上一个更完美的骨灰盒,因为这就是它在另一个世界永久的“床”。在这七十三具尸体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小蒋一直在追问我的张雯佳,张雯佳死的时候,医院给她的死亡证明是癌症晚期,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当时张雯佳告诉我的最终内幕是,原本该死的应该是张雯佳的老公,姓洪(就是洪主任。),只是有个姓艾的人向那姓洪的透露了这个信息,那姓洪的最终逃过一劫,让张雯佳做了替死鬼。我印象为何这么深?完全是因为第二天我看到前来给张雯佳送葬的那个姓洪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假惺惺的跟自己的女儿在说节哀顺变的话,真他妈的无耻!
邛师傅的这一番言论,虽然朴实,但听得我也是惊心动魄,“怪不得艾教授在这qt—1998070105z案例的事情上yù言又止,神神秘秘,敢情是有这么一出。想想这为何会拖晚一天才做的这个档案,那想必是艾教授当天得知这个消息后,就赶紧联系了洪主任,当时的洪主任对研究灵异的艾教授还是非常信任的,所以艾教授这么跟他一说,洪主任就彻底的没有了主意,于是在这死亡的抉择下,跟艾教授商量了一个晚上,最终,选择了让妻子替自己去死的决定。”艾教授没能直接告诉我,想必是那一天洪主任肯定让艾教授做了保密的承诺,而艾教授又希望知道我这件事,是因为这案例最能直接明了的反映出在灵异理论中有关“替死鬼”的重要理论。可以这么说,“替死鬼”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名词,在灵异理论中,它是一种转嫁死亡的最好方式。在这里,我利用这个机会,来跟大家谈一下“替死鬼”的灵异理论。
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替死鬼”是一种怨念的延伸,怎么说呢?譬如说:张三死后,成为了厉鬼,怨念很深,张三身前有个叫李四的人,他非常讨厌,就想让李四去死,让李四去死,很简单,但这样给张三带来的快感就非常的短,所以,张三就利用的“替死鬼”的概念,让李四去选择身边最亲近的人替他去死,可以是爱人、子女、父母......反正只要李四深爱或者深爱李四的人都可以,李四为了活命,只能让自己身边的人,替他去死,这样就形成了李四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最终,李四成为了“孤家寡人”,随后在郁郁寡欢中,一个人孤独的死去。通过这个举例,我们不难看出,“替死鬼”绝对不是平rì里,碰到危急关头,随便找一个垫背的就是“替死鬼”,这个“替”字必须有爱,有亲情在里面,这样才能完成“替”,第二个,“替死鬼”的成立必须是以怨念为前提的,没有怨念,就不可能有“替死鬼”的魔咒,也就谈不上害人,第三个,一旦“替死鬼”的魔咒成立,就形成了一个恶毒的循环,当事人为了不死,必须要转嫁,这转嫁绝对不是一次,而是多次,除非你愿意自己去死,这个恶毒的循环才会解开。还有一个需要明确的是,受到“替死鬼”魔咒的人,他得做出怎样的举动,才能证明是自己去死还是让别人替自己去死。其实这个很简单,就是施咒的亡魂通过梦境传达给受咒者:你明天跨出门的那一步就是你的决定,右脚先,代表你去死,左脚先,代表人家替你去死。当然,这个只是我的举例,还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是跨脚,还有看到数字的单双号、接触第一个人是男还是女......这些在生活中每天都会出现,你必须要接触的东西。让你无从放弃,也无从有第三个的选择......
ps:
不要以为死亡的方式很单一......
第772章 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我的办公所在 (十二)
严格意义上来说,洪主任应该是幸运的,至少知道他这个秘密的人都不是“大嘴巴”,会随便把这“替死鬼”的事情给抖落出去。但对于洪主任而言,知道他秘密的人都是危险人物,情理之中,我和艾教授都会被排斥在单位的核心之外,看来我“继承”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也是顺其自然的了。
当然,莫晓兰由于来自殡仪馆,且跟我走的很近,洪主任自然而然的也会将她视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同样,洪主任将刚刚入职的莫晓兰就一下子调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得亏是裘副局长比较器重莫晓兰,洪主任才不得已,委任了莫晓兰负责人的职务,享受科级干部的待遇,但实质我和莫晓兰的前途基本上就宣告结束了。
这就如同你在一家非常稳定的单位,你每年可以不断的涨岗位工资,但永远不要幻想着自己能再往上爬上一步。
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没有想到会很快。我殡仪馆行业体验回来后,头一件大事就碰上了裘副局长的《怨戾的金钱》,也是在裘副局长的一再督促和指导下,洪主任才“勉为其难”的重新开开张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并委任莫晓兰为负责人,我作为平级调动,协助莫晓兰的工作。
按照《怨戾的金钱》所描述,莫晓兰应该对这样“砸”来的一个位置应该是趋之若鹜,至少对于这个职务是没有太多的自信的。在现实的情况下,莫晓兰毕竟是滕胤娟的女儿,也是在殡仪馆经历过大风大雨洗礼的角sè,对她而言。负责这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就是小菜一碟。在平rì里,她尊称我一声:“小蒋哥哥。”但真要到工作起来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小蒋哥哥”而对我唯唯诺诺,事实是,她能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接手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首要任务并不是去急着处理裘副局长的那笔“怨戾的金钱”,而是得老老实实的把艾教授以前所整理的档案给重新整理起来,这样就不得不跟档案科的邝一文再次“合作”了。
对于邝一文而言。我跟他已经打过几次交道,从情感角度上来说,不仅认识我,那还应该是比较认可我的,随着我这几年在单位里的“茁壮成长”,从一名新员工慢慢的蜕变成为一名老员工,这张老脸走到其他部门里边去,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包括负责人,多多少少还是要给我一点面子的。莫晓兰非常jīng明。对于这种“涉外”的工作,都会让我处理,而她就基本上负责档案的整理工作。
在跟莫晓兰整理艾教授留下的灵异档案过程中,让我接触了很多新鲜而且很有意思的灵异事件。我在这里还得老生常谈,这灵异的不一定就是恐怖的,有时候它也会很欢乐、很感动、很普通。赶在这新年里头。把这些温馨的、幽默的、朴实的、普通的灵异案例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这也算是送给大家的节rì礼物吧。
其实这类的灵异案例很多,但限于篇幅的问题。我不可能一一放在这里给大家展示,就择一点有代表xìng的吧,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不多,按照那个什么“十大......事件”的套路来,来讲一讲具有小清新的灵异事件。
档案编号:qt—200212192z
当事人:秦国芳(化名)
当事人的背景是一名刚入职场的女孩,由于该卷宗里面没有照片,这人长的怎样?那是无从描绘,但通过艾教授的字里行间里不难看出,这个叫秦国芳的小女孩还是比较漂亮的。为何这么说呢?秦国芳一入职,就有很多男同事追求她。
从艾教授的记录上来看,秦国芳应该是一名比较dú lì的女孩子。她虽然是坞熙本地人,但似乎并不愿意跟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而是另外租了一套房子,原来想为了减轻负担,想找人合租的,但秦国芳的父母为了自己女儿的安全,就竭力反对合租,并愿意每个月贴给自己的女儿五百元钱,其意思就是千万不要因为房租的事情,而去和人家合租。
秦国芳租的房子倒是很不错,根据艾教授的描写,那就算是独门独院,一个标准的20平米的单间,有dú lì的卫生间,厨房是和邻居公用的,对于不太在家开火仓的秦国芳而言,这公用厨房不是什么大问题。秦国芳的两户邻居倒是标准过rì子的人,每天都在家烧饭做菜,由于秦国芳不太用厨房,所以久而久之,秦国芳的两户邻居就把本属于秦国芳的厨房公用位置给占据了。
2002年坞熙的那次入冬非常的冷,气温骤降。秦国芳应该是病倒了,躺在家里发高烧,这得需要人照顾呀!追求她的那几个同事倒是非常献殷勤,下了班后算是“组团”来到秦国芳的家里服侍秦国芳,或许是现在的男孩子少了那份应有的体贴,人家发高烧,你去弄了一大袋零食有用吗?不要说吃了,看着这些油腻的东西都想吐,秦国芳对着那几个男孩子说道:“我想吃点清淡的东西,可以吗?”对于这个,那几个男孩子犯了难,这“清淡的东西”算是什么?后来一细问,才得知,秦国芳应该想喝点粥。几个男孩子犯了难,商量着准备“组团”去饭店里买粥,只有一个男孩子,叫王兴斌,提出来,要给秦国芳熬粥。
说真心的,甭管这个世界再怎么物yù横流,一到亲情温馨的时候,那亲手做的就比那外面买的来得金贵、珍惜。秦国芳见有男孩子主动为她熬粥,心中当然感动啦!先是把那叫囔着要组团去买粥的那几个哥们给“回绝了”:对不起,我生病呢!得静养,你们这般吵吵闹闹的,我休息不好,明儿还得上班。你哥几个早点回!有王兴斌留下来陪我就够了。那哥几个见秦国芳下了“逐客令”了,那也不要勉强啦!谁让自己平rì里娇身惯养,连碗粥都不会熬煮呢?在你不情我不愿中,先后悻悻的离开了,留下的王兴斌兴奋呀,赶紧的表现出来吧,就不用愣着了......
王兴斌来到了那个公用厨房。他应该没有搞懂这个厨房的“具体用法”,在他的概念里,这厨房里的所有东西,都应该归秦国芳所有的,所以很自然的打开一个米缸,舀了两碗米放到一锅里,淘洗一下,就放水准备上炉灶去煮了。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里出现了一个小老头。喊住了那王兴斌,“小伙子,这个不是你的灶台,换个灶台!”王兴斌一见有人阻止,这才觉得敢情这厨房是公用厨房,不能随便瞎用的。于是就赶紧的将盛有米的锅放到了另外一个煤气炉灶上,可刚没放上去多久,这厨房里又出现了一个小老头。对着王兴斌讲道:“小伙子,那你也不能用这里的灶台呀!得换地儿!”王兴斌被这么一搞,心中老大不愿意了,厨房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还被你这两个小老头推来推去,像话吗?于是王兴斌耐着xìng子说道:“两位爷,这里就两个煤气炉灶,还都不让我用,我是秦国芳的同事,她生病了。要熬点粥,那你们能告诉我,秦国芳的炉灶在哪里?”
“在哪里?哼哼......早被这两个老头给占用了!”这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老头的声音,这声音刚落定,另外两个老头就不服气的辩驳道:“什么叫占用了?难不成还是我呀?”
王兴斌一看这架势,敢情这三老头要吵架,觉得挺好玩。于是索xìng就让在一旁,看着这三个老头在厨房里吵来吵去。经过王兴斌的观察发现,这三个老头都有点年纪了,岁数都差不多,约莫七八十岁的样子,身材都比较矮小,估计一米六都没有,三个老头,除最后一个老头穿着比较干净,另两个老头都有点邋里邋遢,不过三个人都是慈眉善目的主,看上去,有点老可爱的意思。
王兴斌通过三个老头的争执才明白,原来这个公用厨房是分三户人家用,但由于秦国芳这一家不太用厨房,这厨房里的空间就给另外两家分割“占领”了,换而言之,这厨房里的两个煤气炉灶就没有一个是属于秦国芳的。
王兴斌有点不高兴了,原指望着自己今天在心爱的女孩子面前一展自己的绝活呢,搞了半天,被这三个老头挡了道,“得得得......三位大爷,我今天问你们借用一下炉灶可以吗?就熬一锅粥。”那三老头看了看王兴斌,其中一穿着干净的老头望边上一让,不是很开心的说道:“这事我不插嘴了!我不表态。”另外两个老头想了一想,随后异口同声的说道:“用他的吧!”得,搞了半天,依旧没有同意。王兴斌这个时候觉得该是让自己出点血的时候了,追女孩不花血本可不行,现在秦国芳在房间里生着病呢?我在这里花上大把的时间可得不偿失呀?于是王兴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往灶台上一放,随后挺直了腰杆说道:“谁让我用他的灶台,这一百元就是他的了!”
王兴斌原以为此话一出,那三个老头会为了这一百元钱争的打起来,毕竟,烧你一点煤气能用得着多少钱?这100?绝对是一笔净赚的好买卖!
可事实确实事与愿违,那三个老头不要说对那一百元钱趋之若鹜,就是连正眼都没看一眼。王兴斌心中纳闷,“看来这几个老头还眼界挺高,这100元都没看在眼里?”这个时候,那让在一旁,穿着还算是干净的老头发话了,“你们呢,也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小伙子毕竟是照顾病人才来用一次厨房的,我都既往不咎了,你们还在那边矫什么情呢?”另外两个老头见这个老头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竟然主动相让了起来,“要不就用我的吧?”那两个老头同时说道:
面对这样的局面,反倒是王兴斌一头雾水了,“什么叫既往不咎?什么叫矫情?看这样子,这三个老头是专门负责看厨房的?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还竟然有人家专门让自己的父亲看着厨房。难不成是怕邻居偷用自己的煤气、油、水......”带着这样的疑问,王兴斌主动问道:“三位大爷,我想问一下,你们都是这里的邻居吗?”
那三个老头爱理不理的看着王兴斌,随后异口同声的答非所问的:“关你屁事呀?”王兴斌见这三个老头不好说话,那也就别问了,老老实实煮了粥去照顾你心爱的人吧!于是。王兴斌老老实实的找了一个煤气灶,点燃后,熬起了白米粥。
熬粥是一件需要花时间花人力的事情,它不仅要用小火慢慢的熬制,而且还得旁边看着一个人,时不时的用筷子搅腾一下锅里的粥,生怕白米粥沾底。王兴斌知道熬粥的方式,但显然没有熬粥的心思,一边熬粥一边摆弄着自己的手机。那个年代的手机,还没有**、qq,也就是在那边玩着手机里自带的游戏,即便如此,那王兴斌还是玩得津津有味。
“小子,你这么熬粥是不对的。应该先加水将米汤给烧开,然后再用小火慢煨......”三名老头中有一名老头说道:
“不不不......你这熬粥之法早已过时,所谓熬粥。要慢工出细活,一开始就得小火慢煨,这样的粥才能有营养,才容易消化!”另一名老头说道:
那穿着干净的老头似乎对两外两个老头的说法同样表示不敢苟同,反对说道:“你们这两个老头,都是昏招迭出,什么叫小火慢煨?那还不是将米粒给弄烂了?按照我的古法,熬粥得容以各种上等食材,配以米粒一起慢炖,‘炖’与‘煨’。两者天囊之别,非一般煮食之人所能贯通!”
那原本两老头还在互相质疑对方,这时见那穿着干净的老头前来插话。那两老头顿时空前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说道:“哟哟哟......你还好意思跟我们将‘炖’‘煨’之意?真不知道羞不羞耻,一年到头来,你做过几顿饭?下过几次厨?瞧你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哪像是下厨烧饭之人?”
那穿着干净的老头自然不愿意受这样的指责,立马绝地反击道:“厨艺之高低,绝非看下厨次数的多寡,在于与生俱来的悟xìng,就你两个庸才,即便是天天下厨,也不见得能跟我这种只下若干次厨的人相比!”那两名老头还待反击,玩着手机的王兴斌不淡定了,连忙收起手机说道:“我熬粥,你们这三个大爷在这里叽叽咕咕干嘛呢?我的意思是三位大爷还是回房休息吧?不要打扰我为我心爱之人熬上一顿美味的白米粥。可以吗?”
那三个老头原本吵得不可开交,见王兴斌在那边插话,那仨老头一致对外的说道:“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人家是苦苦哀求都不能见到我们,你倒好,我们三人一起来到你的身边,你反倒不珍惜,还要让我们快快回去休息,哎呀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其中一老头随后补充道:“叫进得金山,空手而归!”
“对对对......这小子就是空手而归之人!”另两个老头应和道:
王兴斌笑了,疯疯癫癫的老头见多了,组团来疯癫的老头还头一回,“三位大爷,你是我同事派来存心捣乱的吧?是不是见我快把秦国芳追到手了,心有不甘,特地到工地上随便给你们百八十块钱,把你们拉来,就是想坏我好事?”
“这小子,越说越离谱了,你知道,你要是得罪我们,那不要说你的姻缘,就是你的饭碗我们也能给你砸了!”那穿着干净的老头说道:
正当双方在那边纠缠不清的时候,炉灶上的白米粥因为无人搅动,冒出了糊味,王兴斌一闻,连忙撇下与老头们的争端,一边看着熬糊了的白米粥,一边委屈的说道:“哎呀呀,上当了,果真上当了,这三个老头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那三个老头见王兴斌熬坏了粥,却在那边抱怨着他们三个人,这仨老头顿时都显得不高兴道:“你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熬坏了粥怪我们三个,你的脑袋是给驴踢了吧?”王兴斌原想朝这三个老头发飙来着,但转念一想,这事情再怎么着,到如今这地步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与其有这个经历去跟那仨老头较真,还不如赶紧的,重新熬一锅白米粥再说。
ps:
三个奇怪的老头仅仅是三个普通的老头不成?
第773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
ps: 原来在鬼怪中,还有美食家的存在。
那仨老头见王兴斌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似乎就觉得这样的斗嘴就没有意思了,特别是那穿着干净的老头,凑到那王兴斌的跟前低声说道:“小伙子,你用的这些米呀、锅碗瓢盆呀,都是人家的,人家不给用,我们就不要再腆着脸皮去拿人家的东西了。”王兴斌刚才被这仨老头已经堵得忍住了气,现在又被这穿着干净的老头前来羞辱,气愤的将满满一锅热粥扔到了地上,随后指着那仨老头说道:“我都说过了,让你们行个方便,该是多少费用我一分也不会少了你们的。”
“呀呀呀......这小子真发脾气了!得得得......看在你对我们仨老还算是比较容忍的份上,今天我们仨老就帮你做一个顺水人情吧。哥俩个,还看着干嘛?一起动手呀!”那穿着干净的老头对着另外两个老头说道:
“呀呀呀......就服侍一个病人还用的着我们仨老同时出手吗?你也好久没有展现你的功夫了,今天就给我们露一手吧?”那两个老头似乎在有意挤兑这那穿着干净的老头。
那穿着干净的老头也没有介意,朝着王兴斌扬了扬手,示意他到一边去,不要碍着他做事,然后嘴中说声“起!”只见那被王兴斌随手扔在地上的那锅粥突然违背了一切物理原理,那滚落在地的汤锅,就如同一台吸尘器的那样,瞬时间把洒满地面的粥一下子都“吸”进了锅里,接着,都不用那穿着干净的老头蹲身。那装满粥汤的锅就“跳”到了那老头的手里......看到这一幕的王兴斌惊在了当场,他深深的知道:在眼前这其貌不扬的三个老头,其实是真正的高人,我王兴斌今天遇到高人了。
王兴斌看在眼里,但并没有说破,只是想着等这仨老头搞好了粥,再好言想劝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其帮自己撮合秦国芳,想必有这仨老头给自己出面,事情会更加的事半功倍。
再看那穿着干净的老头。重拾地上的米粥后,也没有清洗一下,就直接放到了炉灶上煨煮,一边煮还一边振振有词,然后只见他用自己的手指直接放进了粥汤里搅拌。这卫不卫生暂且不说,就说这滚烫的粥里面。你手指也不怕烫?搅拌就搅拌。似乎还有一种带着拼命的感觉在那边熬粥,反正人家熬粥是气定神闲,这老头熬粥是拼尽生命,只见这老头搅拌了一会儿后,就满脸通红,像是喝了四五瓶黄酒一样。甚至头上都冒出了蒸汽,这一幕看的王兴斌心慌不已,心想着这事情千万不要搞出人命,嘴上连连告诫道:“熬一熬就可以了。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再反观那另外两个两头,在旁一吹一唱,神情投入,似乎并没有在意那搅拌着粥汤的老头脸部上所发生的奇特变化。
“看来久不出山,功夫减退了!我敢打赌,他这一碗粥至少要花他半个小时的精力!”
“不止,不止,这个时候就已经头顶冒烟了,后力典型的不足,如果不出所料,能坚持十五分钟,那就算是质的突破了!”
“咦!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喜欢照本宣科?人家这冒烟,是急于用功力将这锅粥速成熬好,这就如同跑步一样,一个是慢跑,一个是急速冲刺跑。”
“你都说了,他是用的急速冲刺跑,那哪来这么多的体力来保证后面的熬粥呢?不看好,不看好!”
“行行行,我们都不看好,只不过在时间上有点歧义罢了,如果他还能坚持半小时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你那接下来的饭菜我来帮你包圆了!如果只能坚持十五分钟怎么说?”
“这个还用问,你接下来的饭菜由我来包圆!”
“这两位大爷,晚辈有一事不明,还望两位大爷指导一下?”这个时候,王兴斌在旁弱弱的问道:
那俩老头原本在一唱一和,抬杠的挺好,见突然有外人前来打扰,顿时一致对外,异口同声的问那王兴斌道:“说,有什么不明?”王兴斌对于这俩老头能惊人一致的“共进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的说道:“我想知道的是,这锅粥我刚已经熬熟了,为何这位大爷还在炉灶上拼命的搅动着?”
那俩老头显然是想抢着说,但见对方在抢着说了,又都闭口不说了,这样来来回回,搞得王兴斌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骗着那俩老头道:“这样吧,我有四个问题,各问二个,看谁能完整的答出来!”
那两头觉得这小子出的主意不错,就都纷纷闭口,等着王兴斌前来提问,王兴斌见自己不经意的一招竟然起了作用,心中暗暗自喜,但心中虽喜,表面上却平静如水,佯装淡定的问道:“那就先左边的那位老爷子先回答一下我刚才的疑问吧?”
那站在左边的老头洋洋得意的说道:“这还不简单,熬一锅普通的粥,那当然已经好了呀!只是人家想送你一个老大的人情,将一锅普通的粥熬制成包治百病的粥!”
如果没有先前那一段“起锅收粥”的“诡异”片段,年纪轻轻的王兴斌是断然不会相信还有包治百病的米粥,现如今,王兴斌对于这三个老头的所言,基本上是“全盘接受”。“你快问第二个问题?”第二个老头等不及了,急于想表现自己。
王兴斌没有料到会这么突然,赶紧支支吾吾的问道:“那......那你......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
“呀呀呀......”急于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摇着头,一脸不痛快的说道:“......搞了半天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得......人家的一锅包治百病的白粥算是白做了!不领情呀!”王兴斌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连忙假装用威胁的口吻说道:“那......那你是回答不上这个问题了!那你肯定不如这旁边的......”
“等等......”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抢着说道:“......好嘛!说了一点题外话,就差点被你判输了,这个问题有什么答不上来的呀?我们三人就是这里的食(音‘四’)阴。”
ps:有关食阴的介绍:食阴,在中国版本的《鬼谱》中。地位不是很高,有点像神仙中的灶王爷,算是小仙级别的,但在日本版本的《鬼谱》中,这个食阴是可以排进前十。中日文化差异不大,在《鬼谱》中的位次也是差不多的,唯独这个“食阴”有着比较大的争议,中国认为:倒腾剩菜剩饭的鬼为食阴,这类鬼无骨无气,典型的乞讨类型的鬼怪。而日本认为:食阴有卷扫残羹冷炙之能,不借人之手,不恐吓民众,是非常亲近,非常惹人爱的小鬼。故人气颇高,在《鬼谱》中排位靠前。食阴多见于饭店、食堂、厨房等炒菜做饭之地。但它的存在并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如同“净坛使者”那样,把那剩菜剩饭给吃掉。而是以剩菜剩饭为“家”,伴其为伍,偶有吃剩菜剩饭的行径,但那是对剩菜剩饭的一种变相品评,食阴们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美食家”。通过这样的“品评”。知道哪个厨师做的饭菜好吃,哪个厨师做的饭菜不好吃。所以,很多优秀的大厨为了避免被食阴“骚扰”,通常会将餐桌上的剩菜剩饭率视为自己的厨艺标准。看到慢慢的一桌饭菜,没动多少,厨师通常会说上一句:“厨艺水平欠佳,丢人现眼了!”而断然不会去说那些食客们“你们怎么这么浪费?”、“你们不饿吗?”、“点的菜不喜欢吃吗?”......这类的话。
对于这老头所回答的“食阴”,王兴斌并不是十分了解,于是他问另外一个老头第三个问题:“能解释一下这个‘食阴’是什么身份?”
另一个老头也不避讳,直接了当的把“食阴”的身份说了一遍,那王兴斌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感觉这事情还是有点靠谱的,然后就弱弱的问了回答第二个问题的那个老头的最后一个问题:“按照你们的意思来说,你们个个都是美食家喽?”
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缓缓的点了点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说道:“那当然!我们食阴个个都是美食家,你也不想想,我们整日间和美食为伍,身上所沾染的,无一不是美食的鼎盛代表,就他......”说到这,他指了一下那个还在用手指搅拌的老头接着说道:“身上的那些美食元素都耗失殆尽了,所以,他倒腾这么一锅进补滋养的养身之粥,需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和这么多的时间,换做我们,早就完成了......”
“不要有这么多的闲言碎语,有本事,你把你的绝活拿出来给我们张张眼呀!”在那搅拌着粥的老头心中不服的说道:
王兴斌这个时候是越来越好奇,见老头们的回答也越来越有意思,于是紧着问道:“那为何你们有的身上干净,有的身上却污秽不堪呢?”王兴斌原以为自己的问题一提出来,那两个老头又要抢着回答,结果,这个时候,那俩老头却是出奇的安静,没有搭理王兴斌一个字,正当王兴斌奇怪之际,那搅拌着白粥的老头冷笑道:“小伙子,你说过问他们每人两个问题的,现在他们都答完了,对于你的第五个问题当然置之不理啦!你这个问题还是让我来回答你吧......”还没等这话说完,另外两个老头就迫不及待的抢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位小家伙问的问题我俩回答不上来吗?非得要你回答?我们之所以没有回答,是因为刚刚我俩的比试结束了,那既然是比试,总得有个胜负吧?小家伙,你先给我们说说,刚刚我俩各自回答了你的两个问题,结果是到底是谁赢了?”对于这个问题,王兴斌心中暗自高兴,口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不不,刚刚你二老各自回答了我的两个问题。都精彩无比,非常圆满,既然大家都没有缺陷,那都是100分,打了一个平手,如果二老非要分出一个胜负的话,那只能加赛,加赛决胜负!”王兴斌最好你们二老为了这个名誉上的胜负而吵的不可开交呢,这样,我至少有机会对你们有更多的了解。
在说那二老。一听王兴斌这样的话,稍稍想了一下,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着头说道:“对对对,是应该加赛。是应该加赛,那你刚才的那个问题是不是加赛的问题?”王兴斌一听有戏。连忙点着头回答道:“那当然!”王兴斌这话一出口。那两老头争先恐后的要回答,对于他们而言,这题目自己是知道的,谁先回答,谁先占便宜。王兴斌见这样,那还怎么成?赶紧的用裁判的口吻说道:“不不不......你们这样没有规则。争先恐后可不成,到头来,大家都得算输,还是按照老规矩。那回答第一个问题的老爷子先来回答这个问题。”先前回答第一个问题的老头见王兴斌这么说,顿时满脸自豪的样子,向前一步回答道:“这厨房是三户人家共用的,我们三人当初来这里,为了防止大家在‘地盘’的问题上说不清楚,大家就各占一户,可偏偏你家那户不开火仓,所以那老头就无剩菜剩饭可以吸收,身上当然干净啦!而我俩......”说到这,很夸张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和另外一个老头,很显然,这样的动作充满自豪,是做给那搅拌白粥的老头看的,并接着说道:“天天有剩菜剩饭可以享用,那真是美味当头,好不得意呀!”那搅拌白粥的老头见这老头这么说,不免在那吹胡子瞪眼,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搅拌白粥的老头是吃了一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快快快......快来问我!”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迫不及待的催着王兴斌提问,王兴斌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仨人今天怎么会在我的面前出现?”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摇着头说道:“今真赶巧了!我俩今天正好还在讽刺那老头,说今儿有得零鸭蛋。可这话正说着,你们家腾腾腾,来了好多人!这么多客人来,看样子是来做客的,那得开火仓做饭了吧?正当我俩承认今天要输的时候,得......那女孩有把客人给赶走了,这个风生水起的意外,让我们又重拾了信心,可还没等我俩开心过来,你这小子进厨房熬粥来了。真是太一波三折了,让我们的小心脏都扑腾扑腾的受不了。”对于这样的回答,王兴斌心中差点乐疯了,全天下哪有这样的妖怪?就这点人来人往的事情,还能把这三个食阴给倒腾成这个模样?还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你们这三个小妖怪能有小心脏吗?王兴斌心中暗笑归暗笑,但表面上还得镇定,虽然眼前的这三个小鬼属于“可爱型”的,但保不齐惹怒了他们,会产生哪些“惊天地”的严重后果。反正这个时候的王兴斌是打定了主意:这些食阴单纯好哄,可以善加利用。
“喂!小子,还有没有加试题了?我们都回答了,有分出高下了吗?”那回答最后一个问题的老头问道:
这个时候的王兴斌已经做定了主意,知道该如何处理了,于是胸有成竹的说道:“你们都回答的很好,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既然大家要分个胜负,我们就不能马虎,得用最严谨的方式来做决断。”
那三个老头见这么说,连忙都应和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要是不严谨,分出的胜负我们也不认呀!”王兴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的意思是这样,既然要比试,大家都得比试,只可惜,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三人,我怕在你们的比试过程中,我会记差了!”
“哎呀呀!这得怪我们不好,就光介绍了我们的来历,还没有做自我介绍的,其实也不打紧,很好认,我们是按照成为食阴的年段长短来分的,在这里,我成为食阴的时间最长,你就叫我老大好了!”那回答第二个问题的老头自我介绍,并顺道介绍另外两个老头道:“那搅拌着白粥的,就比我晚了一年,你就称呼他为老二,这个在我身旁的,成为食阴的时间最短,理所当然的就是老三。”这么一介绍,王兴斌心中清楚的多了,只见王兴斌说道:“老二熬粥应该快结束了吧,熬完粥后,我直接拿给这里的户主秦国芳去尝一下,看她说好还是不好,如果好,那就说明老二厉害,如果不好么......这个也就不要怪我评价不高啦......”(未完待续。。)
第774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二)
ps: 其实灵异小说中,也能学到很多灵异以外的知识,譬如:美食!
“等等......”老大在旁不服的打断了王兴斌并说道:“就老二熬粥,就老二有评价,不对呀,那我们的谁来评价?”王兴斌见状,心中窃喜,看来这几个食阴已经走入自己的圈套了,随后王兴斌佯装很困惑的说道:“其实我也想过让三位爷做一桌饭菜,来让秦国芳和我一起来评判一下,只可惜今天太仓促了,没有食材,所以,老大和老三就没有表演的机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跟食阴说没有食材?那还不等于跟开车人说没有汽车。老大,看来我们得亮亮相了,否则这样家伙还不知道我们食阴的厉害呢?”老三叫囔道:
那老大随即表示应和,先是把王兴斌往旁一推,然后朝着那老二说道:“老二,你这粥还要熬多久?我跟老三可要跟你一比高下了!”老二倒也坦然,一边继续搅动白粥,一边气定神闲的说道:“不用急,还有2分钟就能出锅了!”
王兴斌在旁“煽风点火”的说道:“老大、老三,你们可以先准备食材呀,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什么办法?至少......至少要让我们评委知道你们上的什么菜?”
老大突然竖起中指,摇着头说道:“食材,没看到老二再用手指搅拌白粥吗?食材就在我们的手指上,想要什么食材就来什么食材。不过菜单确实先要给你们评委,否则你们也无从品评,老三,你准备搞什么菜?”老三想的比较周全,对于老大的提问。连忙婉拒道:“老大,我们烧什么菜都没问题,但我们得靠真实实力呀,如果他们评委喜欢川菜,我们搞了一桌粤菜,那叫吃力不讨好,倒是你输的不服气,我赢得也不光彩,就问他们评委,爱吃什么菜。我们就往那个菜系上去做!”老大一听有道理,连忙问王兴斌道:“你们要我们做什么菜?给个方向,我们也好拿捏!”王兴斌稍稍想了一下,自己喜欢吃辣,但这次做饭毕竟是为了讨好秦国芳。秦国芳是坞熙本地人,当然是以淮扬菜系为主。于是王兴斌对着仨老爷子说道:“那你们就烧淮扬菜系吧。我们就两个评委,也不要烧的太多,每人两道菜就行,老二已经烧了一锅粥了,那就再负责烧一道羹吧!”仨老爷子没有反对,当即表示同意。
淮扬菜是一种能与川菜、鲁菜和粤菜齐名的中国主要菜系。西汉时期淮安汉赋大家枚乘的《七发》中有这样子的一段:“雏牛之腴,菜以笋蒲。肥狗之和,冒以山肤。楚苗之食,安胡之饭。抟之不解。一啜而散。于是使伊伊煎熬,易牙调和。熊蹯之膈,勺药之酱。薄耆之炙,鲜鲤之脍。秋黄之苏,白露之茹。兰英之酒,酌以涤口。山梁之餐,豢豹之胎。小饭大啜,如汤沃雪。此亦天下之至美也……”通过枚乘在《七发》中的描述,我们不难看出,淮扬菜是以用料上乘、菜色精致而得以闻名,一道淮扬菜,就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如那文思豆腐,用精湛的刀法将一块豆腐切成如同头发丝一样的形状,每一根都能穿过针眼,这等的精致,是其他所有菜系所不能比拟的。
老大先行抢着说道:“这淮扬菜是以刀工、瓜雕闻名,制作时间太长,不利于我们的水平发挥,这秦国芳应该是感冒发烧,没有食欲,老三,我们不妨做几道开胃的菜怎么样?”
老三也很在行,见老大这么说,笑了笑回道:“看来老大你准备要搞一道红烧狮子头喽?”那老大同样也是笑了笑,并不否认的说道:“有肥有瘦的猪肉,做成的狮子头,红润鲜亮,配以翠绿的青菜,相得益彰,看看那狮子头上浇满的汁液,那是肉香四起,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动,肯定受欢迎。老三,你来道什么菜?”
老三有点委屈,但用一种非常不服气的口吻说道:“原本我想做这道红烧狮子头的,既然被老大抢去做了,我也不勉强。老大烧肉,那我就烧‘鱼’呗......”
“老三莫不是要烧软兜长鱼?”老二在那边突然搭话道:
老三“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老二,不错,被你猜中了,我就是要做一道美味可口的软兜长鱼,这道菜,香脆不腻,口味适中,最适合小女孩,特别是感冒发烧的小女孩吃了。”
正在此时,老二突然说道:“米粥好了!就此出锅。”说完那老二收起手指,也没擦拭,直接将一锅白米粥盛入了一白碗中,这王兴斌凑上前一看,哪里是白米粥?分明是一道皮蛋瘦肉粥嘛!
“老二,这......这怎么变成一道皮蛋瘦肉粥啦?你几时放的食材?我怎么没看到呀?”王兴斌愣在了那边,老大和老三笑着说道:“瞧你那怂样,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食材都在我们的手里,进去搅拌,就是放了食材。”王兴斌不服气,心中想到:“你们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妖魔鬼怪而在那边故弄玄虚吗?手上变食材,你们能说得出口,我还不能当魔术看?粥里面变点皮蛋、瘦肉,容易糊弄过去,但你老大、老三不是马上要烧鱼、肉吗?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鱼肉从哪里变过来。”
老二退出了炉灶,问老大道:“我这粥是跟你们一起上上去还是我先上上去?”老大还没回答,老三抢着回答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等大家做好了一起拿过去呀,否则,人家肚子饿了,先‘哇哇’的把你的粥给喝完了,饱了,我们把再好的美味给送上去人家都吃不出好来呀!”老大在旁觉得老三说的有理,频频点头说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老二也没有否认,就双手捧着那碗粥在旁边等着,王兴斌看着好奇,问老二道:“你就捧着碗粥等他们做菜吗?还是放下来吧。这样能轻松一点!”老二摇了摇头说道:“我这样捧着能让粥保温!”
再说那老大和老三,开始在那边争论着各自的第二道菜,这一次,老三抢着说道:“老大,那第一道菜你将红烧狮子头给抢了过去,而第二道应该先让我选了吧?这也能彰显公平,你说对吗?”得,还没商量呢,老三就把话给说死了。老大也不较真,点了点头说道:“理应你选。第二道菜你选做什么菜?”老三张口就说:“来了两道荤的,我俩也应该比试一下做素的功力了,我第二道菜开洋蒲菜......”
“等等......”那王兴斌连忙打断道:“好嘛,开洋蒲菜都出来了。老三,大家都知道。这开洋蒲菜虽然是淮扬菜系中的代表菜品,但你也得看清食材呀。这蒲菜只生长在淮安一带。别处,特别是江南这一带压根就种不起来,坞熙根本就没有可食用的蒲菜。”
老二在旁边拽了一下王兴斌,示意其不要在那边不识时务,“我们食阴还能为没有食材而无计可施?”王兴斌听了这等话,那也就只有旁观的份了。
“好菜好菜。这道菜给你抢去了,算是给你占了一个大便宜,你既然祭出了‘蒲菜’,那我就索性来道豆制品吧.....”老大尚未说完。旁边的老二阴阴的说道:“平江豆腐......”老大一看老二把“谜底”说了出来,不免脸色一沉,幽幽的说道:“平江豆腐?你猜错了,我做的是大煮干丝!老二,你倒是煮哪道羹呀?”老二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平桥豆腐羹吧!”可以这么说,老二是绝顶的聪明,平江豆腐是一道非常中性的菜品,怎么说呢?汤料勾芡的厚一点就能成羹,不勾芡汤料,就是上等的蒸菜,老二怕老大把这道菜给抢了,那自己就没了太多的选择余地,于是就主动先说出来,用激将的方式,让老大入套,果真老大受不了激,被老二一激将,主动做了另外一道名菜。
不过,这些都不会影响三位食阴的发挥,既然选择好了菜品,老大老三开始起灶做菜,老二怡然自得,一个人捧着皮蛋瘦肉粥,站在王兴斌的旁边,看着老大老三做,一边看,一边给王兴斌讲解,这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何会这么做,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王兴斌在旁可以说是获益匪浅,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晋级成为淮扬菜系中的理论高手——美食家。
只见那老大做的红烧狮子头,竟然从自己的手上披下了很多五花肉条,然后左右双手成刀,不一会儿,满砧板上都是肉糜,随后,砧板上又出现了藕、荸荠等江南水乡所特有的灵物,都被老大一一剁碎,然后与先前的肉糜一起混合拌匀,最后拌上鸡蛋、葱姜、调料后揉成丸子装,扔入油锅中烹炸。这些细节换做普通人,没半个多小时搞不下来,但在那老大的手中,就是一转眼的功夫,一会儿,三个被勾芡好的红烧狮子头算是大功告成。这老大的装盘也够考究,一平盆四周用高油浇汁好的青菜包实,底部用蒜泥娃娃菜裹以粉丝做底盘,然后放上大小一致,如同老年人手中把玩盘球大小的狮子头,再浇注熬制好的勾芡,“刺啦”的一声,还冒出微微的热气,顿时,满厨房的肉香扑鼻而来,王兴斌不免咽了咽口水,暗暗叫道:“妙哉!”
再看那老三,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有笔杆粗细的小长鱼已经放置在砧板之上(编者按:小长鱼是端午节前后才会出现的一种小鱼,很多地方又称鳝鱼。而王兴斌碰到这三个食阴已经是12月份的时候了,可以说,跟那蒲菜一样,这个季节、这个地点,压根就不可能盛产这两样东西,只能说这食阴太过厉害,所有珍贵的食材在他们的手里,才是真正的能做到“手到擒来”。),分段、剖开、剔骨......不一会儿,长鱼就已经加工好,也就在这个时候,炉灶上的水已烧开,老二在烧开的水里放进各种诸如葱、姜、香醋......一系列的辅料,随后。闷开后,将加工后的长鱼迅速放入水中焖煮。最后,捞起煮得七成熟的长鱼,放至另一已经烧的七成开的猪油锅里进行烹炸,接着又是各种辅料放进去,不一会儿,一盆清脆爽口,咸甜适中,呈乌黑光亮状的小长鱼就算是出锅了,就到此还不算。老三装盘的时候,特意选用了锅巴做底盘,然后配以香菜、青葱丝做装点,放上小长鱼,并淋以熟猪油。顿时那油炸的“吱吱”声激活了王兴斌身上所有的美食细胞,整个嘴里已经生溢出大量的口水。在这盘“软兜长鱼”面前。王兴斌已经显得急不可耐了。
接下来,是老大和老三比拼各自第二道菜的时候,老大的大煮干丝,以鸡汤为底料,配以虾仁、火腿、鸡肉,这样烘托出来的干丝同样是鲜香无比。关键是整盘菜看不出有一点油花,闻不到一点豆腥味,可见制作的非常成功,老三的开洋蒲菜。更是让王兴斌见所未见。毕竟,这蒲菜都听说过,长的什么模样,可以说都不清楚。前文所提的枚乘在他的《七发》中,就有“雏牛之腴,菜以笋蒲。”,其中里面的“笋蒲”就是指江南的笋和淮安的蒲菜,这个蒲菜是一种类似于能笋的白色植物,这种菜香甜、嫩脆,配以鲜香的开洋,那绝对是异曲同工之妙。这道“开洋蒲菜”,在老三的手里,运用纯熟,没过一会儿,一道色白汤靓的“开洋蒲菜”就呈现在王兴斌的面前。
老大老三这几道菜,没有花上十分钟就大功告成,当然,这里面有一些非常规现象在里面,但整个过程,王兴斌还是瞧在眼里,暂且不说这菜如何的色、香俱全了,就单一这做菜的过程,也让王兴斌看的如痴如醉。
“好了!最后一道平桥豆腐羹由我来完成!”老二说到这里,将捧在手中的皮蛋瘦肉粥放在一旁,然后就是起锅烧水。
说到平桥豆腐羹,如果仅仅按照常规做法,无非就是将豆腐弄成豆腐花模样,最后用高汤起鲜,配以各种辅料,和豆腐花熬制,最后勾芡上锅。但在老二的手里,就远不是常规的做法了。首先步骤跟常规做法相当,但起鲜的高汤,在这里,老二竟然是采用了鲫鱼脑这个食材,大家不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说的没错,就是“鲫鱼脑”。当我看到这份qt—200212192z卷宗的时候,我一度还不信,即便是一斤多个头的鲫鱼,能有多大块鲫鱼脑?为此,我还试图联系这卷宗的当事人秦国芳,但或许是时间久远(编者按:看到这份卷宗的时候,是在2008年的时候,那时已经离2002年过去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卷宗里留下的联系方式已经变成了空号。随后我又跟一名淮扬菜系的大厨进行了探讨,人家大厨想都没想,就当场认同道:“用诸如鱼脑、羊脑起鲜的汤料,定当美味无比。”那我就很疑惑的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何现在的大厨大都喜用鸡汤、高汤起鲜,而不爱用鱼脑、羊脑起鲜?”那淮扬菜系的大厨勉强的笑了笑说道:“现在的上菜讲究快,用羊脑、鱼脑这些东西起鲜出来的高汤确实鲜,但由于种种去腥、取材的步骤实在太过繁琐,且食材的成本太高,所以一般情况下,大厨很少用鱼脑、羊脑这类物体来起鲜的。”得到了这样的回答,我才能理解这老二所用的食材,可以说已经是精致到无法再精致的地步了。老二不仅在起鲜的汤料上大做文章,还在辅料的选择上也极为讲究,一般情况而言,制作平桥豆腐,大都配以鸡茸、蘑菇、虾米就算ok了,再有讲究的,那再配一点干贝、榨菜末,那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但在老二这里,不仅配了上述的那些食材,还特别加了一种东西——海参。在这里我需要声明一点的是:并不是所有的菜品,里面配以的辅料要越多、越贵才越好,其实这是误区,关键是要看配的是否科学、是否合理,你在豆腐里配菠菜,那就是大大的不科学,你在豆腐里配上海参,不仅可以让豆腐的豆腥在海参的海鲜味中掩盖掉,关键那豆腥竟然可以烘托出海参的鲜味,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配合,只有在食阴的制作中才能管中窥豹。
不一会儿,老二的平桥豆腐羹同样也新鲜出炉了,“怎样?大家也不要傻站在这里了,赶紧的趁热给秦国芳端过去吧?”老二建议道:(未完待续。。)
第774章 大家所经历的有趣的灵异故事(三)
ps: 旅游谁都喜欢,但如果你在旅游途中生病了,你会怎么办?
正当老大、老三集体响应老二这个建议的时候,王兴斌连忙阻止道:“仨位爷,等一等,你们这几个要是端菜进去了,非得把秦国芳吓死不可,还是我来端吧,我来端会好一点。”王兴斌这么一说,那三位食阴就老大不愿意了,我们辛苦做菜,搞了半天让你做人,这是哪跟哪的事情呀!王兴斌见这三个食阴不愿让步,知道这是不能硬来,于是就利诱道:“三位爷,你们这是纯粹的比拼美食吧?”
那三位食阴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呀!就是纯粹的较量厨艺!”
“那就好了!你们这三位食阴,要是把自己做好的菜肴端到那秦国芳的面前,你们的长相就成为了秦国芳评分标准的第一印象,这里面三位大爷,外貌总有区别吧?我们保不齐这秦国芳是怎样的一个审美标准,要是她觉得老大美,印象分大大提高了,那即便菜在你们三人中做的是相对较次的,那秦国芳也得评价老大的好,你们的厨艺水平在伯仲之间,到头来,以貌取人,那就得不偿失了!”王兴斌建议道:
那三个食阴觉得王兴斌这样的话说的有道理,他们三个在外貌上,都缺乏自信,总觉得人家比自己漂亮,如果真因为这个外貌而输了厨艺,那就大大的可惜了。“那......那你准备怎么做?”老大代表另外两个食阴问道:
王兴斌假装抓耳饶腮了一番,随后感觉很惊奇的回答道:“你们看,要不这样,我代表你们把这几道菜送给秦国芳品尝,然后看秦国芳怎么吃的?这样的评价最客观,也是最公正的!”三个食阴想了想。觉得王兴斌这话有道理,就同意了王兴斌的意见。
王兴斌非常踏实的端着菜,来到了秦国芳的房间,秦国芳一看,这王兴斌出去没多久,就做了这四菜一羹,还有一份粥,简直是难以置信。而且这菜,哪里是一个家庭式的饭菜呀,分明是星级饭店里的标准。秦国芳看的都傻了眼,“小王,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你在厨房里在烧菜熬粥的声音,怎么一会儿你就搞了这么多菜?这是什么......”说到这。指了指那道“软兜长鱼”问道:
“在坞熙,这道叫‘梁溪脆鳝’。放淮扬菜系里。这就是‘软兜长鱼’。”王兴斌解释道:
秦国芳用手捻起了一小条长鱼,原想尝尝好坏再说,想不到的是,秦国芳一口咬下去后,连着吃了几条,赞不绝口道:“王兴斌。说实话,这菜是不是你做的?你不会是去了那饭店里买来的吧?”王兴斌见秦国芳这么询问,连忙解释道:“小秦同志,到饭店里去买。人家会把这菜盘子一并给你吗?再说了,这么热乎劲的菜,外面这么冷的天,打个来回就得冰凉冰凉的了,还能让你吃上这热气腾腾的菜?来来来,尝尝这皮蛋瘦肉粥,感觉怎么样?”
秦国芳带着一点狐疑,喝了两口皮蛋瘦肉粥,说实在的,原本秦国芳因为生病,身子虚弱,胃口并不是很好,吃点粥,也不过是应付一下肚子而已,现在倒好,起先吃了一点“软兜长鱼”,就感觉一发不可收拾了,秦国芳的胃口大增,不仅将面前的一碗皮蛋瘦肉粥喝的精光,把下粥的“软兜长鱼”也是吃的一点不剩,还有那“大煮干丝”也比较讨巧,这绝对是下粥的良菜,反倒是那色泽诱人的红烧狮子头,因为不下粥而一筷未动。平江豆腐羹秦国芳连吃两碗,感觉不错。吃完后,秦国芳还在抱怨:“小王,你怎么不准备一点米饭?看这红烧狮子头,多下菜呀!”她未曾想到,从不开火仓的她,厨房里连烧饭的位置都被人家侵占了,哪来的米粒可以做饭?
王兴斌见秦国芳心中满意,自己也是开心,一边让秦国芳赶紧休息,一边收拾碗筷。服务好秦国芳后,王兴斌拿着吃剩的饭菜和碗筷端进了厨房,那三个食阴迫不及待的询问王兴斌结果,王兴斌指了指吃剩的饭菜说道:“你们自己看?”
三位食阴看完,都是喜忧参半,老大的红烧狮子头未曾动筷,但“大煮干丝”吃的一点不剩,老二做的皮蛋瘦肉粥全部被秦国芳喝完,那平江豆腐羹虽然没动什么,但也算是被秦国芳喝了两碗,在这“比试的场面”上要漂亮的多。老三的情况跟老大差不多,一盘“软兜长鱼”被秦国芳吃的干干净净,但另外一份“开洋蒲菜”也是动也没动,这道菜倒不是不下粥,关键是秦国芳的性格决定的,对于这盘萝卜不像萝卜、嫩笋不像嫩笋的稀奇菜,秦国芳对于这新鲜菜,不是很感冒,相比较“大煮干丝”,这一盘“开洋蒲菜”就显得不是很讨巧了。
“很明显,相比较而言,这老二的菜看来比较受欢迎,这个还用我多说吗?”王兴斌指了指放在灶台上的菜肴道:
老大和老三在那边频频摇头,各自在自怨自艾的说道:“不可能呀!这菜一口都没吃,怎么就判断出我们做的不好吃呢?”老二显然为刚刚所得到的荣誉而在那边洋洋得意,见老大、老三想不明白,在旁言语道:“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胃口?今天我算是占了便宜,老大、老三,承让了!”这话很明显,给你俩一个交代,今天是我赢了,不好意思,给你们一个台阶下,今天这斗赛就到此为止了!可老二这么说,老大、老三两人并不领情,特别是老大,紧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跳蹦出来道:“我想明白了!我这红烧狮子头之所以没有动过一筷,那是因为秦国芳喝的是粥,这肉不下粥,对对对,那道‘软兜长鱼’和‘大煮干丝’恰恰是下粥菜,所以才会特别的受欢迎。”老大这么一说。老三随即附和道:“对对对......敢情老二是踏准了拍子,做了一道讨巧的粥,哎,早知如此,我就......太让人后悔了!”
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王兴斌显然是非常激动,觉得把这三个食阴留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所用那是最好不过了!于是王兴斌用一种特有的“大义凛凛”的口吻说道:“今天比试,或许有人占了便宜,或许有人吃了亏,不用着急吗?又不是一次头生意!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是到了明年、后年都是可以不断的比试的嘛......”
“好啦!你这小子还真以为我们食阴傻呢?刚所有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配合你?你这小子不仅不领情。还准备把我们仨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御用厨师呢?”老大在那不屑的说道:
“今天也算跟你这小子有缘,才帮你撮合了一把,至于你以后和秦国芳有怎样的一个进展,那就看你自己了!”老三紧跟着老大说道:
还没等王兴斌从急转直下的形式中反应过来。老二凑到王兴斌的耳旁说道:“我们不可能一直在你身旁的,能遇上这么一次。也算是你中了大奖了。秦国芳那女孩子不错。不开火仓虽然让我无聊的很,但最糟心的还是这里的灶王爷,我蹭吃蹭喝,一点都不用发愁,希望你这次学会了一些做菜的真谛,可以在这里多开火仓。多做饭,希望我们还能有缘相见!”
“可......可我压根就没学到做菜的真谛呀......”王兴斌不自信的说道:
“学一样东西有两个方面:一个努力,另一个就是有好的老师,相信我们仨是你最好的老师。假以时日,你的厨艺技能定当会让你有所斩获。再见!”老二补充完毕后,跟着老大、老三消失在空气之中。
王兴斌见这三个食阴说没就没了,一时还不能适应,连忙在灶头找了一遍,也没找到那三个食阴的踪影,直到这个时候,王兴斌才接受了现实,再看了一眼灶头的菜肴,竟然一个个都不见了,连残羹冷炙都没有留下来,只有那一锅自己熬剩下的粥,那白白的米粥依稀能见到一些黑色的物体,“难不成这皮蛋瘦肉粥还剩下一点?”王兴斌带着疑问走进那锅白粥仔细的看了一眼,随后就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原来那白粥中黑色的物体,是适才白粥洒在地上所沾染的泥灰。
就在这个时候,隔着走廊听到了秦国芳的叫喊声,王兴斌连忙赶了过去,来到秦国芳的旁边,这时候,王兴斌发现秦国芳的血色要比刚刚吃饭之前要好了很多,而那秦国芳一脸的困顿,对着王兴斌说道:“小王,真奇怪了,刚我明明吃的很饱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感觉到很饿了呢?要不......要不你把刚吃剩的菜拿过来吧?我想再吃一点。”王兴斌有点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国芳见王兴斌扭扭捏捏的样子,原本就狐疑的心理变得愈发的怀疑,随从床上爬了起来,披好衣服,径直走向了厨房,一到厨房,秦国芳被惊呆了,除了灶台上有一锅脏兮兮的白米粥,其他哪有什么剩菜?而且灶台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一毫做过饭菜的样子,“小王,你到底在搞什么?听到你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做饭菜的声音,怎么弄了半天,你没做吗?”王兴斌见这事穿帮了,也不敢隐瞒,只能把自己刚在厨房遭遇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国芳,对于王兴斌这样的解释,秦国芳更是云里雾里,王兴斌见秦国芳不信,只能反问道:“小秦,你不想想,你刚才吃到的这么多食材,这厨房里怎么可能有呢?我就算去菜场上采购,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你奉上吧?特别是那长鱼,都不是这个季节的产物,能去哪里弄?”
秦国芳被王兴斌这么一反问,想想也是,但王兴斌所说的东西毕竟讨过离奇,一时之间在情感上并不能接受。王兴斌见状,又在旁讲了两点,这么一说,秦国芳彻底信服了。王兴斌所讲的两点是:1、秦国芳,你现在不生病了吧?再轻微的感冒发烧,也不可能一顿饭就能让病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呀?2、饿的是不是有点快了?再不扛吃。但这一大碗粥、两大盆菜外加两碗汤羹,这等食量下肚,也不可能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就能让人饿了吧?
这事的后续发展就是秦国芳找到了艾教授,并把这次经历跟艾教授说了一通,艾教授做以记录,并被我所知。
由于联系不上秦国芳,也不知道秦国芳和王兴斌最终的结果是怎样的?但我相信,王兴斌可以得到三个食阴的相助,并且有这等坦诚,那就应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档案编号:qt—200305131z
当事人:韩爱华(化名)
根据艾教授的资料描述。韩爱华是一名近五十的中年妇女,平日里就喜欢疑神疑鬼,所以,艾教授一开始对于韩爱华的见鬼经历予以了否定,但后来发现有很多证人证实了韩爱华的说法。所以艾教授才最终立案,编写卷宗。
韩爱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会让艾教授一开始并不是十分信任韩爱华。个人感觉。韩爱华应该是处在一个“更年期”的阶段,可能在找到艾教授的时候,说话比较啰嗦,喜欢去强调一些细节,而这些,都会给艾教授一个误区:撒谎。只有撒谎的人才会去强调细节。韩爱华虽然喜欢疑神疑鬼。但实则她的生活还是比较幸福的,老公去世的比较早,但有个女儿比较争气,凭借自己的努力应该是事业有成。认识的老公同样也是年轻有为,两个小辈知道母亲一个人孤独寂寞,所以经常会给韩爱华安排各种各样的旅游,让韩爱华出去散散心,没出几年,韩爱华显然已经是一名资深的旅游人士了,国内的各大景点玩遍了不说,连国外的,除了南北极洲以外,其他各洲均有涉猎,这韩爱华算是一名“见多识广”的老太了!
2003年5月的长假(编者按:以前中国有两个长假,五一和十一,后因为加了端午、中秋、清明后,这五一长假就改成了三天的小长假了!),韩爱华在女儿的邀请下,准备前往柬埔寨旅游,但临到最后,这韩爱华的女儿因为临时有事,只能放弃同行,而韩爱华女婿也因为有个重要项目需要拍板,同样不能陪同韩爱华前往。这把年纪的韩爱华可不会像自己的女儿女婿那样,说放弃就放弃,这么大的一笔随团旅游的费用,放弃了,韩爱华可要心疼一辈子,于是,韩爱华准备独自一人前往。
这柬埔寨的游线跟泰国、马来西亚、欧洲各国......各种线路比较起来,是相对比较冷门的旅游线路,一般选择这样线路的游客,大部分都是喜欢探险、冒险的年轻人。原本韩爱华的女儿和女婿准备一起前往,所以就选了这条线路,但最终没有前行,让韩爱华一中年妇女跟团,多多少少有些吃力。
这次组团,人数并不是很多,总共7个人,其中三对不是情侣就是刚刚结婚的小夫妻,只有韩爱华一个中年妇女,夹在年轻人当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柬埔寨的地接旅游叫ngo hongly,音译过来就是吴红丽,二十多岁出出头,很年轻,讲着一口流利的汉语,算是半个中国通。或许是柬埔寨这个国家比较落后,公路设施都是坑坑洼洼的,所以,韩爱华一到了柬埔寨的旅游车上,就开始出现了强烈的不适应——晕车了。
照理说,韩爱华一年之内不知道要旅游多少次,体格应该还算是不错的了,但这一次竟然会晕车,可见这柬埔寨的道路实在是不敢恭维,导游吴红丽倒是非常的贴心,对韩爱华照顾有加,甚至有一次韩爱华呕吐的时候不小心吐到了吴红丽的身上,吴红丽不仅没有嫌弃,反而主动的给韩爱华清扫呕吐物,让韩爱华感动不已。
旅游大巴好不容易来到了酒店,韩爱华就把自己关进了客房里,由于难受,再加上水土不服的缘故,韩爱华生起了大病,看来她已经不能跟团一起旅游了。这对那另外几个游客来说是绝对的好消息,他们总认为,整个团里跟着一老太,会拖累大家旅行的步伐,现在这老太因病只能住在酒店,那他们岂不是能很好的享受旅游了?
那导游吴红丽限于自己的工作职责,想把韩爱华先送往医院,但韩爱华坚持不同意,说自己只要睡一晚上就能康复,其实倒不是韩爱华不想去医院看病,她实在是因为对这个国家的医疗机构没有太大的信心,怕看病看不好,还要花上一大笔冤枉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