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章 鱼人来了
其实你们真的不该把房峰弄走,如果他好好的,会值很多的钱,可是你们让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提什么条件,真不明白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候有一声风吹开门的声音,房大胡子警惕性特别强,也许这是他这个行当的职业习惯,他的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低着头问道:门没锁吗?
从他声音里能听出他对这个失误很生气。两个下属赶紧跑到门口去,另外两个还在这陪着他。他俩刚过去就听到有东西摔倒地上的声音,并没听到有人叫唤。
那两个还没来得及出去阳子已经像一只蝙蝠一样倒挂在房间里的吊灯上了,当然他穿的是鱼人的衣服。房大胡子经见的场面再多再打也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跌坐到沙发上,他那两个下属也是战战兢兢的直冒冷汗。
可欣一下子精神了,她来到吊灯下面,阳子伸出一之手,可欣抓住他的手激动万分的说,鱼人先生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阳子变换了声音说:怎么,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当然不是,阳子没和您说起过我吗?我叫杜可欣,我是被他们抓来的,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不,我是来看看这位大胡子先生,你不是和他一伙的,谁会信,一看你就是一个贪钱的女人,把自己的青春出卖给这个快死的人。
我不是,真的不是,我是您让于阳子组建的三q的成员。
可是他没和我说过,我也从来不允许他在我面前说这说那的。今天先不说这些。还是说刚才那个事儿。你说你们不是一起的。
对,我和他们怎么可能是一起的,他们是坏人,我是学生。
我就看不出你有个学生的样子,我用我天王星人的智慧断定你就是和他们是一伙的,并且你还觉得这个大胡子很舍得给你花钱,是不是?
可欣急的直挠头,这个鱼人。还真是个迷迷糊糊的主儿,他怎么会认为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呢?如果不是把鱼人当成是神她肯定能猜到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让众人膜拜的神竟然是一个专爱搞恶作剧和开玩笑的孩子。
是不是,阳子又问,我在问你话呢?
鱼人先生您真的误会了,不是,我真的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你撒谎都不会,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竟然也能在这里安安稳稳的,他们就在这里这么看着你。
您不来的话他们就要对我下毒手了。刚才那个大胡子还说要让我给他生孩子呢。
阳子从吊灯上跳到大胡子头顶上的天花板上,双脚吸住天花板。头朝下抓着房大胡子的胡子。他吗?阳子一听刚才可欣的话照实有点动气,真想一把抓下他的胡子来,不过他还想玩玩。
就是他,可欣说。
阳子松开房大胡子的胡子,又跳回吊灯上面,人家花了钱想让你给人家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对了,要不就别花人家的钱。
我没有花他的钱,我是被他们绑架来的,我还以为您是来就我的呢。
绑架,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鱼人缺心眼是吗?被绑架的哪有这个样子的,就差没给你雇个捶腿的了。大胡子,你说,他是你绑架来的还是你花钱雇来生孩子的。
大胡子一看这个鱼人本事是挺大可脑壳有点卡,索性就顺着他的话说,是花钱雇来生孩子的。
啊,我说就是嘛,还是年龄大的人说话靠谱。
可欣恼的都要哭了,我不是,我是被他绑架的,这个大胡子是坏人。
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我没让谁说话,谁偏要说话,刚才你说了那么多了,让人家大胡子再说几句怎么着了,大胡子你继续说。
大胡子不知道阳子让他说什么,鱼人先生,我说什么?
你就说花多少钱雇的她生孩子。
十万,我花十万雇的她生孩子。
放屁你这个黑社会,我是你绑架来的。
阳子从吊灯上下来,他走到房大胡子面前,房大胡子直愣愣的看着“鱼人”,不知他要干什么。
阳子说:她说是被你绑架来的。你说是花了十万块雇他来给你生孩子的,你说我是应该信你,还是应该信她。
房大胡子拍着胸脯说,信我,信我。
可欣大声喊道:信我信我,他是坏人。
我觉得应该信带胡子的,现在你们地球上的丫头片子就知道撒谎调皮的。
房大胡子一听“鱼人”这么说,嘿嘿笑了,就是。
阳子又把脸转向可欣,你说你这个丫头,为了区区十万块竟然把自己的青春出卖给这个魔鬼。
可欣一听鱼人说房大胡子是魔鬼心里踏实多了,她心想就算鱼人以为我是为了挣钱被雇来生孩子的他也一样把我带走,用青春挣钱和当魔鬼挣钱在天王星上肯定不是一样的罪过,索性等会儿我真就让鱼人给我管他要点营养费,十万块,虽是不多,其实也不少了,只是最近挣钱太容易才觉得少了。可欣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凡是有办法谁愿意挣这样的钱呢?
你还是承认了,对,一定要诚实,特别是在天使面前就更不该撒谎了,他又把脸转向房大胡子,你说呢?大胡子。
对,刚才我还和她强调了各行各业最主要的就是诚实,人一旦不诚实了干什么都不行。
阳子拍着手说:好,说得漂亮,各行各业不能丧失了诚实,诚实是根本,没有了根本什么都是空中楼阁,说着他走过去捏着他一小缕胡子说,比如说这胡子,你说如果脸皮没了这胡子还能长在这上面吗?
房大胡子嘿嘿的不知所终的笑,他猜不透这个鱼人是要搞什么名堂。
阳子一用力把那一小缕胡子拽了下来。
房大胡子哎呀一声握着被拽掉了胡子的脸。
疼吗?
不疼。
不疼,怪怪,都带着血了怎么会不疼呢?难道是我拽下来的少。
疼疼疼,鱼人先生疼。
刚才不疼,现在疼了是吗?
刚才也疼,只是不知道,鱼人先生是高兴我疼还是高兴我不疼。
所以你就蒙我?
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鱼人先生我真的没什么意思。
好吧,我信了。我再问你,你留这么长的胡子干什么,弄得跟个艺术家一样,你会画画还是会写字,还是会看风水算卦啥的。
这些都不会。
都不会,还留这么长干嘛。
留着玩儿。
哦,留着玩儿,对呀,脸是你自己的,留什么你自己可以说了算是吗?
嗯,嘿嘿。
嗯嗯你个大头鬼呀,比如说吧,你娶了一个媳妇,两个人你情我愿的好,恩恩爱爱,生了孩子自己养着,可是为什么不能随便生呢?
这个----------,国家不是有政策吗?
有政策,人家张导演怎么能随便生?
人家有钱,可以随便罚不是?
你的意思是,在政策上,有钱人和没钱人是两套标准是吗?
这个------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当然是不合理了,可是,您不了解我们地球上的事儿,千百年来形成的这种气候,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
什么气候?
比如说:有钱或是有权,就可以凌驾于法律和所谓的规矩之上,哪些法律和规矩不过是限制没有钱的人。
阳子凝神思索了一会儿,你说人穷了是不是就是一种罪过,想好了再说,你应该记得我最喜欢听实话。
房大胡子小心翼翼的看看阳子,他说:我觉得吧,怎么说呢?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说谎的罪过大过任何思想认识方面出现偏差。
穷人当然不能说就有罪,可最少也有不对的地方,说到这里他看看阳子的反应,看到阳子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同时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同样的政策,上帝给了我们同样的生命长度,一天中的时间也都一样,为什么人们把生活经营的却不一样,这个问题我曾认真的思考过,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一种宿命观,他认为什么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所以一开始就是得过且过的等待他的宿命。
有的人最开始不相信宿命,但是在经历了生活的种种磨砺后妥协了,也就是说他们在奋斗过后最终也相信了那种所谓的宿命;可是还有一种人,他从一开始就相信一个人可以通过努力改变一切,就算在人生的最低谷时他也不会觉得是老天或是上帝对他不公平,就算是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他在心里也会这样想“我都这样了老天还是没让我死掉,肯定是给我准备了上好的礼物,等着我再努力一些过去拿呢”。
这样的人后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成了有钱人或是有权人。剩下的百分之十即便是一直没有改变命运但他也绝对不会怪天怪地怪政策,他只怪自己努力的还不够,就是这样的人哪怕他一辈子都是穷人,但他也是幸福的,也许他就像冲不出防潮坝的海浪一样,他那个一直努力往上冲的过程是多么美呀,他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努力,可就是冲不上去,可是他为什么不厌倦呢,也许他只是陶醉在那种努力的过程,也许他是在通过努力在积蓄着一种热情,那种热情一旦爆发就是海啸。(未完待续。。)
第 167 章 大佬的胡子
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认为穷并不是罪,但是一种过错。
不管我这样的认识将受到怎样的惩罚,我都坚持这样的看法。每一个成功的人,不管是哪行哪业,只要他是行业中的翘楚肯定就付出了别人未曾付出的努力。当然在好多人成功以后都迷失了自我,但是他所付出的努力不应该被否认。
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这个成绩,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点一滴争取来的是吗?
是的。
也就是说你拥有的所有财富都天经地义应该是你的。
房大胡子显然有些心虚,他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你的沉默是为了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努力,日本人侵略中国,也是付出了鲜血和生命的代价的,他占去的地盘就应该属于他吗?你能说付出了血和生命的没付出努力吗?小偷在培训的时候也是要付出很多常人难以付出的代价的,比如要用两根手指当滚烫的热水里面取出硬币,手被烫伤当然就是家常便饭了,他当然也是付出了努力的,难道你就说他在公交车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别人的东西,那偷去的东西就应该是他的吗?你的观点站不住脚的。不过你既然可以把这些道理讲得头头是道,看来你是一个有文化的大佬,他扭过头去看看可欣,看了没有,要做一个大佬也是需要文化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王道,学人家帮有钱人生孩子赚钱。
他又转过头去看着房大胡子,你那个关于努力的观点虽说和我的观点有些偏差。但是你说出的是你的真实想法。你没有为了迎合我而撒谎。这是最让我高兴的。咱们再把话题绕回去,你在找女生帮你生孩子的时候都有什么标准。
房大胡子对这个问题很是纠结,不知道应该承认自己刚才是在撒谎,还是应该继续撒谎,看上去他并没有怀疑自己,冒险家的人生座右铭又起作用了,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富贵险中求”,做男人。一不做二不休,要赖就像曹丕一样赖到底,谁能奈何我。他说,至于标准,就是脸蛋漂亮一点,身体好一些就行呗。
你觉得这个女生这两方面都符合你的要求吗?
都符合,她还是大学生。智商肯定也可以,这样对孩子也好。
你想的很周到,以你的家业来说,生个孩子十万块。你可够扣的。
这十万块,是只要她答应了就能拿到手的。
阳子点点头。他问可欣,那十万块你拿到手了吗?
可欣摇摇头说:没有。
阳子又问房大胡子,怎么,她还没答应?
就快答应了。
阳子拍了两下脖子,我不理解,你说她是自愿给你生孩子挣钱的,可是你怎么又说她还没答应,她没答应怎么现在在你的地下室里。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们正在商量,是的,正在洽商。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先弄到你这里来洽商,是她自愿跟你来的吗?
是,是她自愿跟我来的。
阳子又问可欣,你是自愿跟他来的?
不是,刚才我就说他是把我绑架来的,可是您不相信。
房大胡子还想争辩,被阳子制止了,先别说,让我想想,阳子自言自语,刚才你说她是自愿给你生孩子挣钱,可是她却说是你绑架了她。如果是想挣钱又为什么说是绑架呢。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我现在想知道你两个是谁在撒谎。
可欣说是房大胡子撒谎,房大胡子说是可欣撒谎,好一阵的争吵。
阳子喊了停,这样继续吵下去,我非得让你们把我吵晕了,在我晕之前,还是想个更加妥当的办法吧,我真的分辨不出你两个哪个说的是真的哪个说的是假的,他突然兴奋起来,我有了一个好办法,不如这样,我从你的下巴上拽一把胡子,然后咱们数有多少根,如果是单数就是你撒谎,如果是双数就是这个姑娘撒谎,你们说这样公平吧。
房大胡子摸摸自己的胡子,又捂一下刚才已经被拽掉一撮的地方,他咧着嘴,这--------这样呀。
这样合适,我听说你们地球人的胡子都是有灵性的,我相信它可以给咱们主持公道。然后他又争取可欣的意见。
可欣已经依稀感觉到这个鱼人是在胡闹了,他明显是在捉弄这个房大胡子,如果不是看到刚才他贴着天花板飞来飞去的,她真就敢说这就是阳子带着面具装的鱼人,可是阳子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像苍蝇一样双脚能吸在天花板上呀。不过这也太像阳子的风格了,怨不得鱼人挑了阳子做他在这个城市的代言人,因为他们很像。
我觉得这样很好,可欣说。
可欣刚说完阳子就拽了房大胡子一绺胡子,大胡子疼的捂着被拽掉了胡子的位置。阳子就数数着数着,说,哎,怎么还有从中间断的,他看看可欣,这个还能灵吗?
这个肯定就不灵了,说完她又拽了房大胡子一绺胡子,她又数,数着数着她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鱼人先生你看行不行。
什么主意?
咱就这么从他脸上拽胡子,拽到最后少于一百根的时候咱直接在脸上数,是单数就是他撒谎,是双数就是我撒谎。
这个主意好。
大胡子跪地哀求,鱼人先生,别玩了,是我撒谎。
阳子和可欣看着他,阳子说,他说他撒谎。
可欣说:你信吗?
这可说不准,大胡子,你真的是撒谎吗?
我是撒谎,她是我绑架来的,鱼人先生您看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阳子看看可欣,他说他确实是撒谎。
可欣说:那咱把他的胡子拔完了看看结果是不是真剩的单数,如果是,那就说明地球人的胡子真有灵性。
大胡子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鱼人一开始就什么都清楚,只不过是就想逗逗他,他心想拔胡子就拔胡子吧,胡子还是可以长出来的,拔脑袋就长不出来了。当猜到最坏的结局时人就变得不再害怕,因为已经没有害怕的必要,最主要的是害怕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谁也不会因为你害怕了就对你网开一面。就算是死也要挺直胸膛,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那样越会引起行刑者和旁观者的肃然起敬。
求饶?想折磨你的人在很多时候也只不过是想看你求饶时可笑的傻样,求饶者从来都得不到饶恕,如果求饶和不惧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为何不选择后者呢。大胡子再不用手捂着他的痛处,尽管此刻他笑得很难看,但他还是让一丝笑挂在了胡须的边缘,来证明他是一个真正的大佬。
可欣和阳子相视一笑,似乎在心里说了同一句话“嘿,有点意思”,阳子说:你看人家这姿态,这才是一个大佬的姿态,这样的姿态才和身份般配,说着伸手过去抓住他的胡子,不过这回抓的不是一绺而是一把,他猛地一用力一大块肉皮都拽了下来,顿时血就冒出来,这一下拽下来的不仅仅是胡子,连那个证明自己是大佬的笑也拽了下来,他疼的倒在地上打滚。这样的场面对一个女生来说有点血腥。可欣看到他那满脸的血,捂着脸不敢看。阳子还越是逗她,说该她去拔他的胡子了。
可欣一个劲的摇头,我不敢,我可不敢。
阳子看看他那两个快下傻了的手下,弟兄们你们过来帮个忙。屋里的两个人,和一开始让阳子弄晕的那两个都是房大胡子的四大金刚,只可惜什么金刚在鱼人面前都变成了软柿子。
这两个就有那个黑诸葛方青童,他还在寻找合适的能和人交配的鱼鹰,准备用鱼鹰和人生出来的怪物来对付鱼人,可是没想到他们的计划还没真正的实施就被鱼人找上们来了。另一个是白金刚胡天华。
阳子让他两个来拽房大胡子的胡子,那两个开始不敢,房大胡子说,鱼人先生让你们拽你们过来拽就好了,要不得还得鱼人先生自己动手,你们过来拽不也是省了鱼人先生费劲吗?
那两个黑白金刚一听老大这么说,也听明白了,他们拽肯定会比鱼人拽的轻些,他们过去一绺一绺的拽自己老大的胡子。快拽完的时候,房大胡子说:你们可别忘了在少于一百根的时候停下来,让鱼人先生数数。他这么说也不是为了让自己脸上能留点胡子就留点,他是怕他们真一下子全拽干净了,别到时候鱼人又想起个非要给他用针戳上眼再给他按上一百根。这天王星人的脑壳里谁知道都装着什么样的主意。
黑白金刚按着自己老大的交代拽到最后的时候真的剩下了一绺让阳子过来“验收”。
阳子让他们数数,那两个就在那里数那最后一绺胡子,他们报上数来说是还剩九十八根。
阳子让他两个闪开,看着没有胡子的房大胡子直想笑,那个样子甚是滑稽可笑,他问你觉得这样好还是有胡子好。房大胡子说:这样好,当然是这样好。
在下面咱花些时间了解一下房大胡子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 168 章 放弃也许是新的开始
阳子看着没有胡子的大胡子觉得这个人,再想一下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觉得这个人没有一点大佬的气质,突然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故事。
阳子让他讲一下他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
房大胡子眼睛看着一个似乎很遥远的地方,然后又低下头,像是在看内心里自己还有保存的若干年前的自己。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不是我最初想要的生活,我学的是哲学,可是毕业后我发现只懂得哲学根本就没有用,该没饭吃还是没饭吃,一个人只要你没有钱,就没有发言权,哪怕你是真正握着真理的人,别人一样说你是个空谈家。为了争取话语权,我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因为我发现一个人要想让你说出的话得到应有的尊重,就必须有钱。只有做了有钱人,才会有人听你说话。
一个学哲学的要学着去挣钱,这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一时间扭不过弯来,我可是学富五车,脑子里装的是如何做大事的学问,可是我必须沿街叫卖,蹬着三轮车,卖水果,卖一车也能赚个十块八块的,你可知道当时我学习这些知识的时候,我以为我也可以和姜尚一样可以辅佐明君开辟八百年的江山,那种落差--------,后来我想想自己真是没出息,怎么一直想着辅佐别人呢?为什么不想着开辟自己的疆土呢。我的买卖虽然小,可是我可以做大,年轻人就是这样。把有些事情想的特别简单。可是卖了半年后我没有看到这个行业能让我实现理想的曙光。我就放弃了。
那时候各式各样的人生格言盘踞在我的心里,遇到不同的事情就会有不同人生格言跳出来支持我的抉择,在我放弃卖水果的时候跳出来的格言是“放弃是新的开始”。
不管怎么样,我不允许自己停下来,哪怕是无所事事,我也强迫自己早睡早起,早起读各种哲学经典,锻炼身体。当时我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在为属于自己的机会来临是做准备,不管自己会不会牛逼都要像一个牛逼人物一样严格的要求自己。
牛逼的基础是活着,活着的基础是吃饭,哲学经典是精神上的饕餮盛宴,可是肚子只要求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我必须一边用书里的经典强化灵魂的力量,还要去出卖自己身上唯一有人买的东西-----------体力。
我找到一个在工地上做小工的活儿,到现在想我还是觉得那个活挺好,除了脏点累点没别的毛病,师傅垒墙,我给搬砖。和水泥,看着师傅用没了砖。给搬上几十块备上,用完了水泥再装满一水泥槽,然后就是站着在那里憧憬明天,用想象力编织自己将来的辉煌,如果想得远了也会忘记自己眼下的营生,忘记搬砖和往水泥槽里装水泥,师傅就会用手里砌砖的工具猛砸水泥槽大喊:小不点儿,想什么呢?赶紧的。有时候摊上脾气不好的师傅也会骂街,我就由着人家骂。因为是我错了,错了就得挨骂。
这是我长期以来养成的思维方式,错了就应该挨骂,弱了就要挨打。所以凡事做对,让别人挑不出毛病,再有人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他的不对了;一定要让自己足够强大,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敢惹你。
因为喜欢这个工作,所以我做了一年多的小工,那时老板见我干活实在,年底还给我多算了十个工。第二年来了想让我学着砌墙,抹灰啥的,我不愿意学,我觉得这个手艺只可以养家糊口不能飞黄腾达,末了还会成为身上的一种羁绊,所以我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小工,在一种很好的精神状态下韬光养晦。
人生路虽然漫长,紧要处只有那么几步。
一开始我不以为那件事情是错的,甚至觉得自己做的特别英雄,像个真正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继续错下去。
工头让我和一个工友从工地上拿些废钢筋头之类到到工地外面找个收废品的卖掉晚上买酒买肉。一出工地不远处就有一个,我已过去那个家伙就迎上去,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并且帮忙给我拎袋子,也不问什么,给了我十块钱。我问他多少钱一斤,按我当时的逻辑最起码我得知道多少钱一斤,我这有多少斤的东西,你就给我多少钱,我回去和工头怎么说,糊里糊涂的。那小子嬉皮笑脸的说,十块钱准保你不吃亏就是。
工友以前出来卖过,他说卖这个就是这样的,我看看那个年龄比我大,个子比我小的工友说,哪有这样买东西的,没个价吗?
工友什么都没说,要给我钱的收废品的说,谁说没有价,这十块钱不就是价吗?
我已经很讨厌这个总是笑嘻嘻的家伙,我从小就讨厌那些总是笑嘻嘻的家伙,我总感觉那样的人心里都会很坏,好人不是那样笑的。致使到了后来我成了坏人也不那样笑,因为我知道坏人的笑很可怕。我不想让别人感到害怕。
我和工友说,咱们去别处卖,那工友当然也想多卖几个钱,就和我拎着那个袋子走。这下那小子不笑了,板着脸说道:我敢保证在这一块没人会买你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工地上也听说过有专干垄断工地上废品的买卖的人,就是像刚才那个收废品的,这个工地上的废品任何别的收废品都不能来收,不说为什么,谁敢收就拉拢一帮人打一顿,然后还要赔上些东西,他们能拉拢来了的人,也都是些干这个,或是乡党,或是亲戚朋友之类,他们都在别的工地,有别的收废品的去他们“统治”的工地去收,他们也会拉拢这帮人一起过去和人家干架。时间长了那些乡党少的,老实本分的也都不敢惹这些仗着人多欺行霸市的同行了。
最后吃亏的还是这些卖东西的,这些下脚料都是老板自己花钱买来的,可是弄出来后却要这些无赖自行定价。可干我们这一行的人一般都是老实本分惯了的,所以一般事情能过去也就都愿意息事宁人,少卖几个钱就少卖几个,没有愿意招事儿的,再说了,都忙活一天了谁愿意临喝酒前弄一肚子气生。
不行,学哲学的人都是极其认真的,最主要的还不是不愿意吃亏,我就是看不惯这世界存在着这么多的不公平,其实在人生的最初阶段我也是有着一颗天使之心的,只是后来堕落了。
我和我的工友不知走出几条大街,后面始终有个人骑着脚蹬三轮跟着我们,也碰到几个收废品的,真就一个敢要的都没有,这件事情对我触动特别大,我思考了很多,当被一个“怕”字束缚住手脚,人是多么可怜,都是一样的人有的人却被另外的人吓成那个样子,真的,当时我想到了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下生存的国人,觉得又可怜又可恨。
我自己掏腰包把酒肉买回去,然后拎着那些东西又回去了,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撇着嘴取笑我,他问有没有给我出高价的。我没有说话,受了别人的取笑还保持沉默的人是很可怕的,你不知道他的心里正在打什么主意。
当时我想的是,“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
事实上我也做到了,那件事情发生后的几天我和几个平时不怕惹事的工友商量了这件事情,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可以垄断工地上的废料,咱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咱们还年轻,论力气不比他小,论顾虑不比他们多,刘邦都敢反秦,咱们这些天天谈理想谈报复的人还不敢反了他们吗?
哥几个喝了点酒,被我这么一挑唆,一个个都热血沸腾。
那几个哥们儿有两个陪着我一起走到现在,当然现在他们都做正经行业了,我也想做正经行业,可是一件事情干到一定的份上是就会抽不出身了。
陪我干到现在的两个是庄成泽和熊铁成。还有两个张志和赵为民,他两个是表兄弟,张志在一次火拼中中了十一刀,说到这里房大胡子脸上显露出很悲痛的表情,不过也好像在刻意的隐瞒一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
张志死后不久赵为民也失踪了,我们找过他好久,他的老家去过不知多少次,没有找到,大家都怀疑他大概也被害了,他表兄弟两个是我们几个中最能打的,怕就怕他是不知在什么地方被盯住了,再能打,也躲不过人家人多又都是不要命的,到最后遇到的对手就不是些垄断工地的废品的喽啰了。
先说说第一桩事我们是怎么干的吧。
我们五个第二天就我一个人留在工地他四个早就出去了,中午时我自己拎着半袋子废钢筋头到外面去,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还认识我,他还是那个讨厌的样,问我是不是又要去卖高价钱。(未完待续。。)
第 169 章 第一炮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拎着那个袋子走,还是像那天一样后面始终有个骑着脚蹬三轮的人跟着我,过了几条街,张志在约好的地方等着我了,还真不知道从他哪里讨来了一辆三轮车,我又踅摸了四周,也没见那三个藏在哪里。
我把那袋子东西往哪里一放,真没想到他连称都弄来了,装模作样的称一下,然后给了我钱。这时那个蹬三轮的蹬着三轮快速的往回骑。张志说:这小子是去叫人去了。
我说:他三个呢?张志指了指路那边的冬青,在那里,这时有六只手伸出来和我打招呼。我说不知道他能叫多少人来?张志说:爱叫多少叫多少,我这里全收。说话间那辆总停在工地门口的机动三轮开了过来,连开三轮的一共六个人。
我看看张志,张志说:你怕吗?
我说:不怕。张志说:记着,千万不要怕,真干起来以后谁怕谁输。
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先下了三轮,二话不说就过来动手,张志确实是个人物,见那家伙过来一秤砣冲着头就砸过去,嬉皮笑脸的家伙摔倒了,那几个见自己人流了血倒在地上了,一个个真叫一个生龙活虎,毕竟都是天天靠打架过生活的,一看见流血并不害怕,在冬青后面藏着的哥仨也冲了过来,一人拎着一根铁管。赵为民打起架来可不像长相那么文弱,我看那天张志和赵为民那猛劲头,他哥俩也能打趴下那六个。最后六个人都要么倒在地上要么趴在地上。我们没敢久留。推着三轮车就跑了。
第二天和计划的一样我们就开始在工地门口收废品了。嬉皮笑脸的家伙又带着十来个人来过,我们摆出一幅不要命的架势,把比我们多一倍的人吓跑了,一个月之内我们打了十场,场场告捷,我们控制了周围十几个工地的废品,有的小工地我们根本没有常人在那里盯着。每天定上哪个点去那个工地,工人们就那个点出来卖东西。只有大一些的工地我们才有专人盯在那里。
一年后我们的地盘扩张到半个开发区,另一半被两个大团伙控制着,我和张志的意思是趁热打铁,及时的把势力范围扩大,这样才可以扩大影响力,为将来更大的手笔打下基础,赵为民是怎么都行,我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他从来不怎么参与意见,但是一旦定下方案,到行动时他是绝对不会落后的。庄成泽和熊铁成当时表现的有点右倾。他们觉得就我们几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了这么大的底盘已经很不错了,再继续折腾下去别碰到硬茬上。
他两个表达出这个意思后。赵为民第一次发表他的意见,他说的很简短,“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知道刘表偌大的荆州是怎么说亡救亡的呢?就是因为没有危机感,今天咱们不趁着势头正盛拿下剩下的地盘,将来有一天待人家养足了精神也许谁王谁寇就不好说了”。
一听赵为民这话他两个觉得也很有道理,张志又过去拍着他两个的肩膀说,“咱们截就劫皇杠。玩儿就玩儿娘娘”,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远志兄弟呕那口气,(大胡子指指自己,恐怕没几个人知道我这个名字,只知道我是房大胡子,我的真名叫房远志),咱们几个还不是在那个工地里窝着,说不定要窝一辈子,既然出来了,咱就玩儿他个风生水起,放心吧死不了人,再说了人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死的,干嘛挣个迟早,最主要的是让人家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在这个世界上活过。
张志这番话是很有煽动性的,他说到这里我们五个人一起举起酒杯碰在一起大家喊道“咱们截就劫皇杠。玩儿就玩儿娘娘,咱就玩儿他个风生水起”。
果然开发区另一半的两股势力已经开始对我们有所忌惮,由于我们起的太快,他们摸不清我们的来路了。
当时赵为民在外面工地上散布过各种谣言,他说我们几个都是参加越南自卫反击战回来的,头儿有一只眼睛是假的,身体里至今还有三颗子弹,有一个是侦察兵被越军抓到过,他竟然逃了出来,并且逃出来后还救了几十个俘虏一起逃出来。当时我们都惊讶赵为民的才华,有的人没事时胡编乱造可以,到真事儿上嘛都不行,赵为民不属于这样的人,平时少言寡语,到真事儿上是真拿得出手。
这个谣言很快在开发区的各个工地传播开,传播谣言的人没有一板一眼的传的,肯定要添油加醋然后大肆渲染。后来他们把谣言传成了,那个救俘虏的回来时是开着越南人的坦克回来的,说回国后本来给颁了个一等功,做了某地的武装部长,因为把将军的老婆和女儿都给睡了才被弄到工地上来的。
当时我觉得这些谣言传的很是可笑,可是现在想想我觉得那件事真不像是空穴来风,当然后来别人传的是假的,张志和赵为民太像参加过越战了,他们的年龄也正是参加越战的解放军的年龄,现在再想想那哥俩,真是越想越像。
那他到他们到底参没参加越战,可欣问道。
不知道,对他两个的真实身份我也只是一直怀疑,占领剩下的半个开发区的地盘时赵为民散播的那些不管是谣言还是真事,起了很大的作用,剩下的地盘的两个头目主动登门找过我们,我记得那时他两个去找我们时一人带了一万块钱放在张志面前,想和我们共同经营开发区工地上的废料回收。
张志连看都没看那些钱,也没正眼看那两个人,他用力把抽进嘴里的烟吐出去。然后又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说道:你们破坏了行里的规矩,不对,或许咱们走的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你们是想通过一种霸道的手段在行业中牟取暴利,也就是说你们是霸道的生意人;我们不同,我们就是你们常说的黑社会,没别的,像这种出点钱买和平的事儿在我们这个行业里面是极度受鄙视的。我们的规矩特别简单谁赢谁是王子,分输赢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打,要么动枪,要么动刀,其实以我们的条件是最喜欢冷兵器,因为用冷兵器更公平一些,也更像是混社会的,可是最近都流行动枪,没事我们怎么都可以,到时候你们任意选。
我真没想到张志能摆出这样的姿态,他可真是天生就是混社会的,那气质,听过《乱世枭雄》的,都觉得他和张大帅差不多。
当时我们都在,一个说话的都没有,都说过狠话,可是这样的狠话谁也接不上茬。
那两个人,被他震慑住了,看那意思那天别说他俩去,就算是他俩带着很多人都不一定敢对张志一个人动手,你不知道,他的气场太足了。那两个人都陪着笑脸,一个说道:兄弟在外面都是混生活的,都不容易,说着给张志递烟。张志连接都不接,自己拿了一根烟点上。不等他把话说完他就打断他。
和我不要说这个,我们只认比自己更强的,谁能灭了我我听谁的,吃这口饭的提什么容易不容易,混得下去就混,混不下去就老巴实要么找工厂上班,要不回家种地,到这里来添什么乱,要不离开,要不拿起家伙儿和我干,后天吧,某某工地门口有一块空场,你们集合好人,我也带着自己的弟兄,咱们就在那里把事情定下来。
那哥儿俩一看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只好蔫吧几的走了。
他两个走了后张志还不笑,那种姿态又保持了好大一阵子。我们几个也都不敢和他说话,真的,你们是没见,那样子可太吓人了。
最后还是赵为民先说的话,不过他是和我们说的。他说:怎么样,大家都准备好火拼了吗?说实在的哥儿几个都让张志带的入戏了,就像被洗过脑似地,一个个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都说这还用准备吗?
这时张志才站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开发区咱们的了”。
收废品的地盘好抢,毕竟那帮人还是都是奔着给老婆孩子好日子过才那样的,可是我们使用的是黑社会的套路,和过日子的人玩不要命,他们没得赢,再说了在他们心目中这里有两个从越战中死里逃生回来的,这是两个多活一天就当捡着的亡命之徒呢。
和张志说的一样,开发区我们的了。也就是说用了不足两年的时间我们霸占了整个的开发区收废品的市场,在那个师傅工资一天四五块钱的年代,我们一年能赚几十万。那个时候我才二十五岁,最大的是熊铁成二十七岁,他和庄成泽都结了婚,老婆孩子都在老家,我劝他们把老婆孩子也接过来,条件既然好了干嘛还非要过这种两地分居的日子呢?(未完待续。。)
第 170 章 为民的任务
庄成泽的意思是不让他们来,来了固然好,大家都像有个家似地,可是他们来了,一看咱们过的是这种日子,早上出去一好人,晚上回来不知少了什么,那得多挂心呀,稳定定稳定再说吧。
可是五个年轻人,还是很有钱的年轻人,纯爆发户,在之前没怎么见过钱突然一下子有很多钱的人是很可怕的,又不懂得投资,开始每天过那种极度糜烂的生活,天天就是喝酒找女人,不管怎么样,幸亏是混出来了,如果真那样沉沦下去,现在说不定还得在工地上做小工。
真的,年轻时混社会的小青年到上了年纪还没混出来的,到工地上做小工的有的是,烤红薯好的,卖煎饼果子的,修鞋的,这些人好多在年轻时都很风光无限,因为年轻的时候有的混,可是真靠着混能起来的有几个,到上了年纪还没混出来,可是新生的力量已经把他取而代之,可他们还是要生活下去,除了会打架没有任何的一技之长,大脑废弃多年不用,也想不出什么好生计,只好干些简单的。
那个时候张志同时和多个女人交往着,有两个真对他有感情,可当时我们觉得他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他只对**感兴趣,感情,他一点都没有,但是对哥们儿是没的说,其实对女人或许他就是当成了可以给他提供性满足的哥们儿,所以虽然他从不和她们谈感情,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身边的女人,不管是和他有没有那种关系的。只要人家叫他一声志哥就算是和他有关系了。
讲张志和女人的故事。下面的这段就不能不讲。
有一次我们几个在歌厅里喝酒。他带着一个跟他玩儿了好几天的姑娘,我记得那女的叫菲菲,我们整唱着,进来一个小伙子让菲菲去陪他,张志让人把音乐关掉问菲菲是愿意陪他还是愿意陪刚进来的那个男人,菲菲看上去有点犹豫,张志冷冷的笑笑和菲菲说,你走吧。我最讨厌的就是优柔寡断的人。
这时菲菲一下子有了主意她说道:我愿意陪你。
张志冲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摊开双手,他说:你也听到了,她说的是愿意陪我。
男人走进来拉菲菲,菲菲就是不肯出去。
张志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啤酒瓶朝着那家伙头砸过去,他在站起来的前一秒似乎都是笑着看眼前发生的一切的,那男的晃了两下躺倒在地上,张志用啤酒把他浇醒,拍拍那家伙的脸说,我也讨厌强人所难的人,人家都说不愿意陪你了你还非要强拉硬拽的。我怎么能不生气呢?
那小子还真是个犟种,从地上还没爬起来呢。就恶狠狠的骂张志,说他要倒霉了。
张志哈哈大笑,他说,可真是有意思,让谁都看得出来咱俩这情况是谁倒霉了,你在这还说我要倒霉。
菲菲在一旁吓得直打哆嗦,张志搂紧她,问她为什么这么害怕。
菲菲说他是成哥的兄弟,那时候城南一提林大成,大人孩子没有不害怕的,当时从张志脸上一点都看不出紧张,他依然笑着,把视线从菲菲身上离开,转眼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家伙,后来我们知道了,他叫林小成。张志看着他说,你是林大成的弟弟?
是,怎么了?害怕了吗?
我听着你是在吓唬我,我也很讨厌别人吓唬我。
林小成指着张志说,有本事你就在这等着,说着就往外走。张志没让他走出去,一个箭步过去抓住头发就往墙上撞,边打还边说告诉你我是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的,你就非要试试我的枪尖是锐的还是钝的。
我从这件事情上得到了一个启发,一个人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背景,千万别一个人当着你打不过的人吹太大的牛,因为不是所有的人会忌惮你的背景,还有人抱着“玩儿就玩儿娘娘,截就劫皇杠”的心理呢?打趴下十个喽啰不会有人知道,若有人知道是谁把林大成的弟弟给办了,那肯定得火起来,当时张志就是这么想的,他觉得现在怎么也是个收破烂的,成不了什么气候,他想干大,想做杜月笙一样的人物。
可是他还是错误的分析了当时的形式,他还以为城南的老大和占着工地收废料的那帮人一样好吓唬了,错了,之所以是老大,就不是靠吓唬人的,要有真正的实力。
一年多占领下来的地盘,就因为这件事我们不得不放弃。当时我的建议是离开这座城市,因为惹了林大成我们再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混下去了,林大成已经放出话来了,要拿张志的两条腿来祭奠他弟弟受的伤。
庄成泽和熊铁成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俩都劝着张志采纳我的建议,可是如果能听劝那就不是张志了,他说如果我们怕了可以走,但是他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他要找机会把林大成平了。在拿下开发区那段时间,我们的自信心积累的真的很可以了,可是经历了这次放弃以后我们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那段时间我们就躲在在郊区租的房子里,张志不让我们喝酒,也不让我们找女人,他说这两样在人生的低谷是最不适合碰的,他每天天不亮就喊我们起床,跑步到山上去,那段时间为民练会了飞刀,在十米之内他能把一根削出尖来的木棍扔出去插进树里五到七厘米,准确度是在二十米之内误差绝不会超过两厘米,十米之内基本是没有误差的。
当时我们几个也没闲着每天练肌肉,打木人桩,张志自学了李小龙创立的截拳道,他还经常和为民比试,两个人一开始的时候打个差不多,不过两个月后为民就打不过他表哥了。
张志问为民服不服他,为民不屑的笑笑,他说,真打起来你的拳脚再厉害也未必有我的飞刀能解决问题。
我们就那样练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都没有找女人,没有喝过酒,其实我们都知道张志在寻找一个机会把林大成搬倒,可是迟迟不说行动的事儿。他不说我们也不问,都自顾自的强化自己。
有一段时间张志每天晚上吃晚饭都要出去一趟,走的时候也不说,回来的时候也不说,大家都猜他是出去踩点儿。
果然,从他晚上开始出去走那么一趟,差不多一个多月以后,也就是说在他出去了三十多趟以后,他带着我们先熟悉了一次行动计划的路线。然后回来和我们说了这一个多月他的收获。
林大成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垄断了各大饭店酒店的酒水经销,和收保护费,手底下有四五十口人,但是贴身的只有四个,这四个都特别能打,受过专业的训练,其实如果说只是单单做掉他几个人很容易的,毕竟是他们在明处,咱们在暗处,只是把他们做掉有什么意思,咱们的最终目的是把他的生意抢过来,就算是把他们做了那些生意就是咱们的了吗?那些小马仔就那么听咱们的吗?未必,所以我觉得时机还是没有成熟。
我想在咱们把林大成做掉之后对他的生意能够实现无缝对接,也就是说,这边咱们做掉了林大成,那边可以没有任何过渡期的接管他的生意。
所以咱们过去一年多的努力,对搬到林大成南城的实力只做足了一半的准备,另一半还要继续努力。
我这里有一个可以走捷径的方案,林大成在他的团队里所负责的就是精神领袖的作用,把他的凝聚力尽可能发挥到最大,生意上的事全部由他的第三任女人打理,这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说到这里房大胡子看着可欣说:从一开始见到你时我就觉得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你的长相很像她,真的,只是现在的你比当时的她年轻一些。
发货收账从来不用别人,每天有林大成派给她的几个小弟跟着她满南城跑,各家酒店,饭店,歌厅的老板有可能没见过林大成的面儿,但是没有不认识他的这第三个女人的,她叫何克兢,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家没有男孩,一个克就是十个兄弟的意思,克兢,就是三十个兄弟,她的爸爸希望自己这个女儿能顶的上三十个儿子,所以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她没有辜负这个名字,一个女人把一个黑道的垄断经营打理的滴水不漏,林大成对她也是一百个放心 。她是一个很强的女人,再强她也是女人,说到这里你们几个应该听懂了我的意思,我们几个人中的一个应该为了咱们这个组织做出点牺牲,说到这里他把视线移到他表弟赵为民身上不动了,然后说,我见过这个女人,虽然已经过了风姿卓越的年纪,但是也有几分姿色,谁去完成这个任务也不至于太吃亏。为民在哥儿几个中间你的长相最好-----------听从组织的安排,你去完成这个任务怎么样?
赵为民还是以往的神态,他把手里的纸飞机扔出去,低着头说:我觉得这是一个新的挑战,我愿意应战。
张志把照片拿给他,看上去不像三十六岁的人吧。
为民说:看上去六十三岁也没什么,我不是去泡妞,是去完成组织上交给我的任务。(未完待续。。)
第 171 章 为民
房大胡子继续讲他们过去的故事,赵为民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美男子,女人见了没有不倾心的那种,即使不会拿出她们的爱情,也会在心底感叹他的美貌,张志安排他去完成这个任务再合适不过了。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赵为民天生就是一个做间谍的料,如果间谍要完成的任务是拿下一个女人那就更合适不过了。因为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赢得了何克兢的芳心,他们的接触是从一次剐蹭车开始的。
赵为民骑着摩托车剐了她的车,几个小弟下来就要动手,赵为民摘下头盔赶紧道歉,并答应修车费愿意双倍赔偿。
在他摘下头盔来的那一瞬,何克兢以为自己已经沉睡的少女之心被轻轻的戳了一下,她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男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可是在他拿下头盔看到他那张俊秀的脸时她的心突然颤了那么一下。
房大胡子解释道:这些都是后来赵为民和他们说的。
她自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已经安分了几年的心又开始骚动了,她多希望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什么。
这其实是不用她操心的,因为赵为民已经把一切设计好了。
何克兢下来看看剐蹭的程度她没有刻意的看为民一眼,只是示意马仔们就这样吧,和一个学生不要太较真儿。
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轻而易举的喜欢上赵伟民那样的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说到这里房大胡子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的视线似乎透过了天花板穿越到了很多年前。为民,但愿他还活着。让我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人样子。房大胡子笑笑,听懂我的意思了吗?可欣皱着眉头看着他,明显是没听懂。
我是说,房大胡子解释道:人样子,就是---------比如说吧,就是造物者造出一个他,然后仿照着他制造每个人,也就是说在造物者的眼里他也是最标准的。没有任何瑕疵。
可欣心想,你是没见过阳子的样子,按你这个说法那才叫人样子呢,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真想看看这个房大胡子嘴里的“人样子”是个什么样子。
两周之内他们就成了地下情侣,发展到何克兢一天看不见他,就像长了某种病一样,心里老大的不舒服,给他买各式各样的衣服,那个年代花一万多块给他买了一块手表,请他进高档酒店消费。为民回来一说。哥几个没有不羡慕的。
张志告诉他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让林大成的马仔们看出来。计划流产是小事,关键是他的人身安全。为民扬嘴角,现在我还能想出他那时那个样子,有魅力,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很不能能在顷刻间变成一个女人能让他搂在怀里。
这时可欣打断他,有没有这么邪乎,给你看看我同学的相片,说着拿出手机给他看阳子的照片,有他帅吗?
房大胡子说,这个小伙子可是够帅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你那里这么多废话,我就问你的好兄弟有没有他帅。
现在他和我的年龄差不多,肯定是没有了。
那你的好兄弟年轻时有没有他帅?
他再看看可欣手机上阳子的照片,他指着阳子的照片说,他的眼睛看上去更有神一些。为民比他差不了多少的。
他之所以这样说似乎是怕照片了里的男孩子是可欣的男朋友,说他没有为民帅会让可欣不高兴。
可欣说:我感觉你说的不是很心甘情愿呀。
阳子也看到可欣让他看的是自己的照片,让可欣不要为这件事较真儿了,我只是想听一个完整的故事,可不想做什么选美大赛的评委。
可欣一听鱼人这样说,也就不再矫情下去,让房大胡子继续讲他的故事。
为民玩世不恭的笑笑,让他表哥放心,他一定会做的万无一失的。
张志说:这样我最放心。
张志又提醒他不要动了真感情,要不然对谁都不好。当时为民只是笑了一下,我们也都没看出他笑里的真实含义,只是到日后分析,那个笑如果用语言做一下注解分明就是“说这些已经晚了”的意思。
他们好了两个月后为民回来和我们说动手的时机到了,再拖延下去怕被别人看出马脚。
张志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为民说:他和何克兢在一个酒吧喝酒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林大成,何克兢说我是她表弟,我看他也未必就相信了,不过回头他也没有问她,我是怕夜长梦多。
现在动手我敢保证只要咱们做掉林大成,他现在所辖的所有生意咱们能全部控制。
为民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摆弄着三根火柴梗,他话一说完,一抖手把手里的三根火柴梗扔出去,火柴梗从他的手里飞出后插进了十米以外的墙上,一字排开,六七十公分一根,庄成泽过去看看,他比划着说,火柴梗插进去足有一厘米,我们也都过去看了,插进去足足有一厘米。
庄成泽说:这就叫炉火纯青了吧,你这是什么时候练的。
为民搂着他表哥的肩膀说,哥你的拳脚快不过手枪的,我听说他们有手枪,咱们行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张志不屑的笑笑,表弟我会让他没有机会拔枪的。
说实在的张志是一个大家都很佩服的人,他有胆量有魄力,也有决心,也聪明,他似乎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应该有的品格全部具备了。只是过于自信,一件事只要他拿定了主意是绝对不会听别人的意见的,事实证明这是他的一块短板
第二天晚上我们就行动了。
张志的线人早就摸好了底,晚上林大成会带着他的马仔们去一家夜总会玩儿,张志交代把动静控制到最小,绝对不能惊动警察,不能让他们喊叫,也不能出人命。
依着张志的意思我和庄成泽在林大成的车附近等着,他和熊铁成到夜总会里面去,找一个挨着林大成的包间近的房间监视着他们。
赵为民问他干什么,张志让他不要参与,因为他不宜暴露了身份。
想想都很可笑,我们满以为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哪里想到,从最初到那天晚上这都是一个圈套,我们被张志的线人出卖了。张志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表弟我会让他没有机会拔枪”。
如果他和对手相对十来米站着,他箭步过去出拳,对手拔枪,有可能对手还没拔出枪来他的拳头就打过去了,可是他的对手是拿着枪进去的。事情没有像预想的一样发展,本来是想让对手没有机会拔枪的,没想到竟成了“对手让他没有机会出拳”。
他两个被人家准备好的人用枪顶在了头上,然后被装进了口袋。
我和庄成泽拿着钢管,在外面等着和张志里应外合,没想到来了一辆面包车,从上面下来六七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看来只是他们的人都交代过必须把活人弄回去,所以我们只是挨了一顿刀背的猛敲,估计我们被打和张志熊铁成被装进口袋应该是一样的时间。
我们两个被敲了一顿,然后绑起来扔到了面包车上,随后又扔上来两个口袋,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口袋里装的是张志和熊铁成。
好多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你付出了很多,可是出点岔头就有可能被装到口袋或是绑起来。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自信当然是一种很好的品格,可是过犹不及。
我们为了那晚上的事情准备了一年,可是到头来什么都没用上。这件事给了我很多启发,对我以后的人生路起了很大的作用。准备的再怎么完善也不等于结果就是成功。
我们被弄到一个烂尾楼里,就是先在某某立交桥下面那个地方,原来那里有个烂尾楼,拆了好多年了。
里面没有电,那里是他们的一个基地,会经常把和他们作对的人弄到这里来,那些人即使在没有任何亮光的情况下也能很熟悉房子里面的东西。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柴禾,然后在中间点起一堆火,火光一照我看清了那栋破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火堆的北侧有一个五六米宽两米多高的大铁架子,上面有准备好的铁链子,很明显那是他们绑人用的。
地上有乱七八糟的空酒瓶,各种酒肴的包装袋之类的东西。他们先把我和庄成泽绑到铁架子上,然后又去解口袋,第一个放出来的是熊铁成,我一看他的头从口袋里钻出来心一下子凉了,这个口袋里是熊铁成那个口袋里肯定就是张志了,也就是说我们全军覆没了。
他们把熊铁成绑好后才去解另一个口袋,没出所料,真的是张志,不过他没像熊铁成那么听话的从口袋里出来就被绑到铁架子上去。口袋刚被解开,张志就一下子窜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 172 章 力挽狂澜
他在口袋里就盘算好了,只要不是被就这么扔到海里去,口袋解开他就拼尽全力窜出来,不在忌惮他们手里的枪。横竖无非就是死,拼尽全力再被打死强过被他们折磨死,他怎么想的就是怎么做的。
束缚他的口袋仿佛使他积蓄了力量,他三拳两脚就打倒了离他最近的两个人。当时那个破楼里有十几个人,林大成也在,那一瞬林大成都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没有想到一个人会突然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
可是对于张志来说那是求生的**带给他的力量。
他身边的在夜总会用枪顶着张志的林小成一开始就拿出了枪,不过被林大成拦住了,他说要看场好戏,挥手让其他的人都一起冲上去打。他们打着林大成和林小成说,一枪把他打死有什么意思,我要让他在死前明白一个道理,“再好的拳脚也打不过手枪,原始的力量战胜不了科技”。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张志有多么能打,十来个人,一个一个被打倒,事后熊铁成好埋怨自己没有张志那股最后一搏的力量。如果他两个人一起打张志绝不会生生累到了。
张志不是被打倒的,他真的是被累倒的,一起打他的人还有三个能扶着膝盖站住。
张志累的躺在地上,林小成过去用脚踹他的头,这时的张志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林大成过去拦住他弟弟,他蹲在地上很爱惜的看着张志,嘴里不断的发出啧啧声。他说。如果你是我的人该多好。可是我知道你是那种绝不肯随便依顺别人的人,所以我一定要做掉你,虽然我有些不舍,可也不能因为不舍我就给自己留一个祸患。
林大成一甩手腕,甩出来一段刚好能绕人的脖子一周,两只手还正合适用力拉紧的的金属链,他要对张志下毒手了。我当时骂了一句“林大成你是小人,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庄成泽和熊铁成也都跟着骂不一样的难听的话。
林小成和刚才扶着膝盖的几个拿着他们专门打人的器具打我们三个。
林大成哈哈大笑。他笑罢说,我当然是小人,正人君子能当的了黑社会吗?再说了,我不现在把他做了,等着他缓过神来我怎么能轻易的把他做掉呢,能用一根手指能做到的事绝对不能等着用两只手才能做得了的时候做,现在我连一颗子弹都节省下了,做黑社会也要算计着过,能节省便节省呀,说完他把那根金属链从张志的脖子里绕过来。弩着腮帮就要用力,就在我们闭上眼睛不敢看的那一瞬。就听着“啊”的一声,一开始我们当然以为那“啊”的一声是张志喊得,事后大家都想明白了,一个被用力勒着脖子的人怎么可能发出那么响亮的“啊”的一声呢?
可欣问:那张志是不是还留了一手?
那张志的确是留了一手,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他没让为民和我们一起行动就是他无意中留的一手。
疼的林大成把那根金属链扔出去好远,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席黑衣的为民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从二楼跳下来我们才反应过来,林大成的两个手腕上都中了为民的飞镖。林小成反应还算敏捷举起枪对着为民就是一枪,为民一侧身躲过子弹,就在同时他手里的飞镖已经对着林小成的面门飞去,可怜的林小成只会开枪,不会躲飞镖,他就那样在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一命呜呼了。
刚才那几个打我们的也吓坏了,做这各样的要打架的架势,就是不敢上近前。
林大成看出了为民,他咬着牙说:你是小兢的表弟?
为民冷冷的笑笑,错,我们是恋人。
什么意思?你说小兢和你----------
没错,说白了就是我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为民说出这句话后你不知道我们的心里觉得多么解气。
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没错,你又猜对了,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和你的女人搞在一起?
林大成摇摇头。
就是为了把你做掉以后好接过你的所有生意,这些年你的角色就是为我哥儿几个打工了。
你不觉得自己很龌龊吗?
不啊,硬生生的抢会多流很多血,并且还不一定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脑子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为少费点劲想办法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何克兢也来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房大胡子又看看可欣,真的和这个姑娘很像,不过她还要高一些,让那一堆火映照的看上去更是风情万种,再加上当时她的矛盾心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没有看她受伤的男人,只是冷冷的盯着为民,她说,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颗棋子吗?
看到她出现为民捏在手里准备随时扔出去的飞镖都掉到了地上,他不再像一个冷血杀手,在一瞬间他变成了一个受了惊恐的孩子,他摇摇头,不,当然不是,一开始我是带着任务追求的你,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你。
他还要继续说下去,何克兢打断了他,她拿起林小成掉在地上的手枪对准林大成,问道:你还要说点什么吗?
林大成说:我只想知道这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爱他,他把我当成女人,不像你把我当成工具,我够了,从认识他后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够了吗?
林大成没再说什么。
何克兢对着他打了三枪都没打准要害,可是那三枪让林大成体会到了比死更难以抗拒的痛,被自己最信任的女人当成了靶子,他的悲剧就在于不是爱,而仅仅是信任。
最后还是张志捡起了他的金属手链把林大成勒死了。有几个马仔想跑都被为民的飞镖刺中了腿,没有跑成。张志抢过何克兢手里的手枪,又打死两个刚才和他打斗的马仔,本来他是想打光枪里的子弹才罢休的,可是为民拦住了他。
为民是个好兄弟,其实他不属于我们这个圈子。
像一开始计划的一样我们接管了林大成的所有生意,为这一切我们是付出了努力,可是想想如果没有为民后来的力挽狂澜,我们的努力就一点用都没有,那可真是为了死在林大成的手里而努力了。
为民和何克兢假戏真做,在我们的生意真正稳固下来以后,他说要和何克兢结婚,张志不同意,因为这件事他哥俩还吵过一次,张志再怎么强势也没犟过为民。
他们举办了一次非常盛大的婚礼,张志本来说绝对不会参加为民的婚礼的,可最后他还是去了,并且给为民买了一部车。他们哥俩的感情真是没得说。我们就那样顺风顺水的干了五年。我一直跟在张志身边,张成泽和熊铁成打理着夜总会的生意,为民过着公子哥儿的日子,但是张志从不少分钱给他,我们几个也都没有怨言,大家都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为民才有的。
张志是一个野心家,他想垄断全城的夜总会和酒店的酒水生意,其实我也赞成这样做,这也是张志喜欢我和他在一起的原因,我们有着一样的思路。张成泽和熊铁成有点厌倦,他两个更喜欢过安稳的日子。
其实谁又不愿意过安稳的日子,可是那颗不容易满足的心会甘愿让那些野心家把牺牲掉那些安稳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生活中不能缺少刺激,一旦缺少,他就会觉得生活很无味。
可欣问他,是不是学的尼采的狂人哲学。
差不多吧,我的占有欲特别强。
可欣说:你不甘居人后,所以你就对张志下了手。
房大胡子瞪大了眼睛,不,怎么会呢,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对他下手呢,我心甘情愿做他的副手,他是一个让我感觉很舒服的人。
不是张志死了以后你才做的老大吗?
这不假,可绝对不是我杀的张志,你是想听一个完整的我们打天下的故事,还是想只听张志是怎么死的。
那你慢慢讲吧。
决定要扩大我们的地盘时张志把我们哥几个叫齐了,为民带着何克兢去的,他们总是习惯出双入对的。
张志说明了他的意思,尽管成泽和铁成更喜欢安定的日子,可是既然已开始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所有的意见只好保留了。
为民没有保留他的意见,他说他准备退出,离开这个城市,过一个正常人的日子。
张志问他为什么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为民摸着何克兢的肚子说,克兢怀孕了。
这有什么关系?张志说,哥几个有老婆的谁的老婆没怀过孕?
不,我觉得应该为孩子积点德了。(未完待续。。)
第 173 章 神秘人
为民说出这句话后,房间里好一阵的沉默,张志似乎嗅到了那集体沉默中隐藏着的力量,我也嗅到了,一旦那股力量爆发出来就会打破整个的计划,张志打破了沉默,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水杯猛力的摔在地上,他怒喊道:你赶紧去积你的德,赶紧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
为民一句话没说拽着何克兢就出去了,成泽想出去劝劝他被张志喊回来。
从我儿子失踪以后我才理解,为民做的是对的,在那个时候如果大家一起改邪归正弄点钱去另一个城市,或是做点正经生意或是上个班什么的多好,可当时就是想不通。
当时我们计划的是先从东城下手,买了十几万块钱的枪,小马仔们也都配了枪。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在想吞下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盘算着吞下你。
没成想人家那边有两个退役的特种兵,差一点弄得我们全军覆没,成泽丢了一只眼睛,铁成丢了两条腿,我身重三枪,幸好没伤到要害,张志也中了一枪,又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为民来了,又是他力挽了狂澜。
双方都打光了子弹,受伤的张志的截拳道已经施展不出威力,他们打的也只剩下了他们的头儿古王朝和两个特种兵,古王朝从一个特种兵的手里抢过他的短刀,恶狠狠的朝着张志走过去,刀子插在张志脸上骂道:想和我抢地盘,老子抡片刀的时候你还是液体呢?
刀插在张志的脸上,血顺着刀柄流到地板上。他又一下子把刀从脸上拿开插进张志的大腿。并不停地转着刀柄。张志疼的像被杀的猪一样惨叫,可最后倒下去的却是古王朝。他的印堂中了为民的飞镖。
张志拔出腿上的刀子割下了古王朝的脑袋,那两个特种兵看到古王朝印堂上突然中了飞镖,都愣住了。不知道是从哪里飞出来的杀伤力这么强的东西。张志学着为民的样子把手里的短刀朝那两个特种兵扔过去,可是他不够专业,扔出去的刀被一个特种兵接住了。
那把刀本来就是他的,所以拿在他手里就像无论什么枪拿在周润发的手里一样,刀和他的手简直就是浑然一体。就像手的一部分一样,手里拿着刀后他一下子又来了精神,恢复了一个特种兵应该有的那种冰冷的感觉,那样子是很吓人的。
为民又是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突然的出现,拿刀的特种兵朝他冲过来,我们都以为他会简单的一抖手,把飞镖摔出去就解决战斗了,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选择的和他搏击。
后来我们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扔飞镖。他说那样太欺负人了,不过最后他还是采取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解决了问题。
动手脚他真的不是两个特种兵的对手。最后他甚至被打得倒地起不来了,拿刀的特种兵举着刀向他扑过去,为民在这样的时刻使出了他的撒手锏,拿刀的特种兵离着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飞镖插中了印堂,另一个被张志拧断了脖子。
后来我们的伤好了我和张志又去找为民了,为民不想见我们,可还是见了,何克兢说我们不该打扰他的孤独。
张志说,为民不该出手救我们的,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人除非是死了,没有别的原因会阻止我想把地盘扩大的想法。
为民说,我不能保证每一次都那么及时的出现。
张志说: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何克兢拿着刀撵我们走,她说不希望为民再因为我们的原因再次身陷危险的境地。
张志说,如果为民不涉足江湖他这一身的本事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何克兢说,为民的本事不是用来打打杀杀的,这只是他的一项技能,也可以作为他修身养性的一种方式,并不是让你们利用来杀人的。
可是他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你们也是该死的人,让我把你们杀了吧,不是吗?我永远忘不了何克兢看着张志的样子,看那样子他是对这个人恨之入骨的,仿佛她看到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也记得何克兢死时的样子,她一直看着为民,不眨眼的看他这个心爱的男人,一开始那种眼神是爱的,后来变成了恨,她恨为民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为什么不早早的切断和我们这些败类的联系。
是西城的老大杜麻子找人去杀为民的时候把何克兢打死的,身上被打成了筛子,还有五天就是预产期,张志知道她快要生孩子了让我去看看,整好赶上那件事情。
这时候外面吹来一阵阴森森的风,阳子听到有人进来,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
就在阳子想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偷听房大胡子讲故事的时候,房大胡子惨叫了一声,一把飞镖从他的左脸穿过去,飞镖后面的红绳捶在左脸上,镖尖从右脸露出来。
当时阳子和可欣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房大胡子说的赵为民扔出来的飞镖,可是按着房大胡子的说法他不是失踪好多年了吗?可欣才不怕他的飞镖有多厉害,这里有鱼人呢?正好我看看这个房大胡子嘴里的“人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那个人从黑影里走出来,一股茉莉花的香味也随之而来,可欣和阳子也愣住了,因为这个人他两个都见过,这哪里是房大胡子说的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力挽狂澜的赵为民,他是在房峰别墅的地下室里的神秘人,房大胡子说的赵为民应该是个和他差不多的老头了,可这明明就是一个和阳子他们差不多年纪的人。
神秘人走过来的时候一直盯着房大胡子,他眼里似乎只能看到他,连鱼人都注意不到,他走过来拔掉穿透了房大胡子的脸的飞镖。
房大胡子结结巴巴的说,你是-----------谁,是为民的儿子吗?
神秘人说我儿子被你杀死了,他没有机会来体验这个世界带给他的痛苦。
你是----------
赵为民,没想到吧。
你真是为民?
神秘人没有说话,他这才开始把目光转移到阳子和可欣,他看着可欣说,咱们见过的,可欣看着他就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她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看着阳子那样的打扮也不像一般人那么好奇,并不问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如此打扮的人。
房大胡子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为民?
是的,我就是当初没被你杀死反被你利用的赵为民,所以为这件事我惩罚了自己十几年,我本想在你儿子给我设计的地宫里呆足十六年的,可是这个小混蛋最近不派人给我送吃的了,还好,我还算是提前修成了正果,没有半途而废。
我儿子给你设计的地宫?
不错,这件事说来话很长,其实你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阳子问他,您真是他说的赵为民先生吗?
是,你是谁?怎么和他们的穿着不一样?
哦,我来自天王星,有文化差异,所以--------
哦,你是外星人呀。
是的。
房大胡子问,你也不知道房峰在那里吗?
大概是死了,就算没死,那就是比死还要难受。
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不是乱说的,也不是咒你的儿子。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和你说你也听不明白。
你是回来报仇的吗?
报什么仇?
你不是已经知道你的老婆孩子是我杀的了吗?你不想为你的老婆孩子报仇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况且说了,就算他们活到现在又怎样呢?再活几十年不也是个死吗?我就是让你死几十次又有什么用,他们能活过来吗?人活着的意义不是看他活多久,是看他是否能活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活一百年和活一天有什么区别,对别人来说你是个只知道不停作恶的人,对你自己来说你就是一个不停地重复自己的人,不过最近你活得有所不同了,你快要活明白了,因为你儿子莫名的失踪让你突然悟到了生活的真谛。
可欣问他在房峰的别墅的地下室里是为了修什么正果。
他说,就是思考一个人是为什么活着,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你一思考就是十几年,难道在那个小环境里你一点也感觉不到闷吗?
不啊,有那么多圣贤陪着我和我说话我怎么会感觉到闷呢?你们这些在外面的人除了年龄,又比我多得到了什么?
房大胡子说,是啊,这些年我怎么感觉你不仅没有变老反而比以前还要年轻了。
他说,这不是我最初计划内的,属于无心插柳吧,只是这个无心插柳会让你们这些在这个广阔的世界赢得了丰厚的物质和年龄的人,愿意用自己这些年所有的努力换来的物质换回像我这般青春年少,可是你们无法做到。世间的事就是这么讽刺,你们一直在拼命,可拼命的结果呢?仿佛就是为了死;我这些年来像个死人一样躲在一个类似坟墓的地方,可到头来我却保住了青春。(未完待续。。)
第 174 章 出租车司机的智慧 1
真的,眼前这个怪人看上去比上次在哪个地下室里时看上去精神焕发很多,所以显得很年轻,比阳子大不了多少的样子,可他的实际年龄应该和房大胡子差不多的,难道这就是所说的被岁月遗忘了吗?他在哪个地下室里躲过了岁月的刻刀,他可不是像电影明星一样是靠化妆让自己显得年轻,他的眼神也是一个少年人的眼神,皮肤已经不像在那个地下室时一样没有光泽,看上去细腻富有弹性,还有,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茉莉花的香味。
可欣说:是不是你躲在那个地下室时间就找不到你了?
赵为民定睛看着可欣,是那种怪怪的眼神,让被他看的人感觉周身上下的不自在。如果可以他那眼神似乎要从眼窝里伸出一只手,要把他一直看的人抓在手里。
可欣说: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我长得很像你的女人。
房大胡子双手捂着脸说:是不是她长的特别像何克兢?
赵为民还是那样看着可欣,然后冷冷的笑笑----------,他说,不是你我不会这么着急出来,我就是想看看那是不是我的幻觉,真的太像了,我以为找到你会让我花一番心血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你说你现在出来是为了看我吗?
是的。
然后不会再有然后了吧?可欣问。
不会了,然后他又问阳子,你是天王星上来的。
阳子点点头。是啊。一个很远的地方。
来这里干什么?地球上有你的亲戚吗?
阳子没想到他离开人群这么久了说话还这么俏皮。他说,大家都是人,只是生活的星球不一样大概在混沌未开之前是一家,当然算是亲戚了。
你和这个姑娘什么关系?
我们是一个团队,他被这个混蛋,阳子指指房大胡子绑架了,我过来救她。
赵为民两个手的食指伸进他脸两边的镖孔里,疼的房大胡子像挨了刀的猪一样。他说,你是作孽没够呀,都这把年纪了还绑架姑娘。
可欣说:他怀疑是我们把他的儿子弄没了。
他怀疑的对吗?赵为民问。
不对,我们教训过他儿子,可是没有要他的命,也没有把他藏起来。他看看阳子,我猜是这个鱼人先生把你儿子弄到天王星去了。
赵为民问阳子是吗?
阳子点头说是。
房大胡子问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可欣说:说不定那天刮龙卷风把他刮回来,只是刮回来以后肯定也摔成肉饼了,还没有在天王星上好呢,虽然你们父子见不到面。可好赖也是活着,这多少代人下去。你的后代说不定就成了天王星籍的了,就像几百年前被抓到美洲的黑人一样,幸存下来都能当总统呢?
房大胡子听可欣这么一说还真暂时忘记了脸上的疼,他问道:真的吗?天王星上的章程和地球上差不多吗?时间久了也能混成当地人?
不太一样,阳子说,在那里不看你呆多久,就看你是怎么看待生命的,像你这样的,把生命一味的看做是一个彰显自己霸道的过程的人是永远得不到天王星籍的。
像我儿子那样的到了天王星,那里的领导会安排他在那里干什么呢?
他能干什么,这时候阳子想起了把房峰的嘴改成的那个样子,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笑罢说,我也没法和你说。阳子问赵为民可不可以不杀他?
赵为民说:他这样多有意思,杀了不是便宜他做过的那些恶了吗?
这就好,阳子说,回头我会让你看见你的儿子都在天王星干些什么。
赵伟民问阳子是把房大胡子带走还是交给警察?
阳子说,交给警察有什么用,黑社会和警察都是一家的,要不早就抓起来吗?带走也没地儿放他,就让他在这里吧。
阳子临走时对房大胡子说,我们需要一笔钱,是你的全部,最好在短时间之内给我们筹集齐了,别等着我再到你家来要,我手下的弟兄们脾气都很火爆,把他们惹毛了,我也做不了主。
这时候房大胡子想着方青童那个让鱼鹰和人交配生出来的怪物可以和鱼人相克的这个主意,他嘴上答应着“好的好的”,心里想我的钱是这么好要的吗?我的儿子也不是这么好让你们弄失踪的,反正我这一辈子也不亏了,我的儿子都没了,只要给我留一条命,我就和丫们死磕到底。我的计划完成以后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
阳子问赵为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走。赵为民说,让我们和你一起去天王星吗?
不是,那么老远的地方怎么是说去就能去的了的,不如我把你们送到我们组织的成员经常去的地方。
可欣说,可以呀,你是该和大家交流就流了。
他们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阳子坐在副驾驶上,司机师傅兴奋的看着阳子,您就是我们的大英雄鱼人先生吧,虽然路上堵车堵得厉害,不过如果堵车的时候能有鱼人先生这样的乘客我就会盼着堵得更厉害一些。我真的这么幸运吗?
认真努力的工作会给你带来好运,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可是一个认真努力工作的人,我也喜欢我的工作,每天有很多不同的客人搭载我的车,不管他们的心情好与不好我都有办法让他在从我的车上下去的时候获得一份灿烂的心情,我能做到。
不只是阳子,赵为民和可欣也都觉得这个出租车司机特别有趣,赵伟民说,我的老婆孩子都被人杀死了,你看说点让我开心的话吧,如果你真能做到,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出租车司机说:这位先生您以为我让你心情好是为了您丰厚的报酬吗?这是个天大的误会,我是一个很会使自己快乐的人,我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好心情感染身边的所有人,我知道这很难做到,可是我想能做多少做多少。
我多么渴望自己有这位鱼人先生一样的本事,那样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和惩罚更多的人了,可是我没有怎么办,只好有什么奉献什么了,其实那些一味的索取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给予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有的时候我总是想活着如果不知道如何快乐,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人们大多是为一些不值得的事情弄得心情不好,比如开车回家时小区的保安在给你抬杆之前非要问你“先生你住几栋,有车位吗?马路边和绿地禁止停车,没有车位会计时收费”,你会觉得你宝贵的时间被他无条件的占用了,可是那就是那个保安兄弟的工作。
如果没有上司的命令他多么愿意躲在岗亭里看电子书或是玩一些手机上的游戏呀,可是他不能那样做,因为上司交代过,每一辆进小区的车都要例行询问,配合他们的工作也是咱们的义务,还有,有人说他们无条件的占用了他宝贵的时间,可这些人强行的闯过,没有和保安兄弟费口舌,他结余下来的时间能做什么用呢?无非多聊一会儿**或是qq,相对于无聊的网络占去的咱们的时间,保安兄弟占去的那点时间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这样说你们觉得烦吗?
阳子说:不烦,我觉得很有道理,您继续。
谢谢,什么时候您觉得我的话是无条件的骚扰了您的耳朵,您就告诉我,要不然我会很快乐的一直说下去。
您就很快乐的一直说下去吧。
我有一个朋友,是做生意的,他一个月赚的钱比我一年挣的都多,可是他一年中快乐的时间未必有我一天都多,因为我一天到晚都很快乐,连睡觉的时间都得算上。
也就是说我一天要有二十四个小时是快乐着的,可是我那个做生意的朋友把一年中快乐的时间累计起来真未必能超过二十四小时,你看这是什么差距。所以他总是时不时的问我,为什么我能生活的这么快乐,我告诉他因为我有一颗感恩的心,我感恩生活所赐予我的一切,幸与不幸都要感谢,因为能感受到这些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我问他为什么快乐不起来。
哎呦,他不快乐的理由比我快乐的理由不知多出多少来,什么客户不讲信用了, 员工不思进取了,老婆上网购物成瘾了,孩子成绩下降了,路上开车的插队了,天天堵车了,这么说吧生活中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他不快乐的理由。
遇到类似的情况你是怎么让自己快乐起来的呢?阳子问。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客户不讲信用,这么说吧,本来是说好了今天发过来的货,明天才发过来,发过来就好了,总比被放鸽子好;员工都一个个想当老板,你这个老板当给谁呢?老婆上网购物成瘾更不能成为不快乐的理由了,既然有条件就购呗,你花出去的钱总有人赚了去,赚了钱的人心情会很好呀,无意中成全了别人的好心情多好,再说了,购物成瘾总比吸毒成瘾要好吧;孩子成绩下降就不高兴了,孩子成绩再怎么下降可他还没被人贩子拐去吧。(未完待续。。)
第 175 章 出租车司机的智慧2
哎--------------人呀,在真正的灾难到来之前,把一星半点的小事都当成了灾难;路上有人插队,插吧,没剐蹭了车就挺好,说不定人家有更急的事情,谁知道谁家的事呢?天天堵车怎么了,总比像中东一样天天打仗好吧。
刚才这位仁兄说他的老婆和孩子都被杀害了,这的确不是一件能让人高兴起来的事情,我在这里向您表示深切的---------------说实在的我真想为你分担点什么,可这场磨砺是上帝专门为您准备的,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还不具备能让您从悲痛中一下子自拔出来的道行,可是我想和您说一句“一切都会过去的,既然躲不过,就挺直腰板扛住”。此刻我想起一句话“上帝给你的考验你说受不了,不仅是懦弱,也是愚蠢的”。
谢谢,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
是吗?原来您是一个更能让自己快乐起来的人,只是我觉得还是不要说这样冷的笑话。
你觉得我是在说笑话吗?
出租车司机看看赵为民,先生您觉得不是吗?
你说他今年多大?可欣说。
你们差不多呀,二十几岁的样子,这位先生也需要大一些。
他五十多岁了,真的我没有骗你。
这车堵得真棒,能让我像在咖啡屋里和哥儿几个唠嗑,他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看赵为民,先生您不会也是从天王星上来的吧。只不过没戴头套而已。我们地球上的人五十多岁不是这个样子。
赵伟民说:您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师傅。还是传递给我们点正能量吧。别研究我是从哪里来的了。
对,没有比研究自己研究不透的事情更没有意思的事情了,所以我这人从不去研究不可能研究明白的事情;也从不去做自己肯定做不到的事情,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努力的让自己快乐,并传播这种快乐,鱼人先生您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对呀,太对了,如果地球人都像您这样可就和谐了。
我觉得也是。我计算过我每天能拉四五十个人,他们一上来我就开始把我的快乐传播给他们,这四五十个人,最起码有十个能受到我的感染,受到感染的十个人最起码会有三个也像我一样把这种快乐传播出去。每个月就会有五六十人也像我一样传播这种快乐,每年就有七八百人,这可是个不小的基数,这样成阶梯状往上增加,用不了多久快乐就变成了一种宗教信仰,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点超乐观。
有吗?觉得你这种计算方式没问题呀。阳子说。
我也觉得没问题,可是我没发现每天像我一样快乐的人在增加。但我还是坚持这样做。因为这至少已经是我的信仰了。你们没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吧。
没有,我们觉得你更像一个没有翅膀的天使。
出租车司机哈哈大笑,笑罢说,不管您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您的话都让我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幸福地感觉。
我说的是真的。
或许是吧,因为您是天王星人,我想您肯定也有能看透别人的灵魂的本事。
你是说我看到了您的灵魂是一个天使。
可以是吗?出租车司机像个孩子和妈妈说“妈妈我还可以看一会儿喜洋洋吗?”的语气说,表情也像个孩子一样。
可以,如果有一面可以照出灵魂的样子的镜子,你的灵魂在镜子里肯定是一个天使的模样。
出租车司机伸出手和阳子:握在一起,谢谢,鱼人先生您让我更加坚定自己做的是对的了。
可欣说,鱼人先生您说我的灵魂在那样的镜子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也是个天使,阳子说。
可欣攥着拳头一脸高兴的说,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有一个天使的灵魂,鱼人先生我还有一个朋友,他的灵魂在那样的镜子里肯定也是天使的样子。
是吗?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我看有空的时候我一定要认识认识。
您认识的,于阳子。
于阳子呀,这也说不准,他也有邪恶的一面。
可是我觉得他已经很接近完美了。
在你眼里是,在好多人的眼里或许也是,可是在神面前就未必了,毕竟神的审美标准不能和人一样。
人觉得妓女都是应该受到惩罚的,可是神却不这么认为。
那您说神觉得贪官还有房大胡子这样的人应不应该受到惩罚呢?
当然是要受到惩罚的,我这不是来执行神派给我的任务吗?阳子怕可欣下面还会问出什么异想天开的问题,别弄得他应接不暇,所以赶紧转移话题,司机师傅你再说说你对快乐的一些理解吧。
快乐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也最不容易的事情,对我来说无疑是最容易的,可是对大多数人又是特别不容易。看你想怎么获得它,像我这样觉得能自由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就觉得很快乐,那快乐无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大多数人都以为快乐需要用钱去购买,或是用辉煌去交换,那快乐就成了比什么都昂贵得奢侈品。
举个例子,那些以为快乐需要用金钱来购买的人每挣到一千块才会快乐一次,可是每花出去一百块就会不快乐一次,所以他不快乐的时间永远是快乐的时间的十倍甚至更多,久而久之快乐就被不快乐淹没了,也就是说那些试图用金钱购买快乐的人始终是不快乐的。
那些试图用事业上的辉煌交换快乐的,那就更不容易了,那样的人在辉煌之前总是闷闷不乐得,到了真正的辉煌之后才会短暂的快乐那么一小下,当适应了那种辉煌,他就又设定出下一个辉煌。
其实大多数人的不快乐是从攀比中获得的,比如如果我是一个喜欢攀比的人,今天我挣了二百块,本来是应该快乐的,可是回去以后邻居说挣了二百三,我就觉得自己比人家少挣了三十块而闷闷不乐。
就像刚才我说的我那个做生意的朋友一样,有一阵说下来一个活儿,板上钉钉的了,该打理的都打理了预计着能赚个七八十万,高兴了那么一小阵儿,可是很快就不高兴了,觉得钱还没打到自己账上就不能算是自己的钱,所以不能盲目的高兴。
大家都知道,人家领导从说内定给你一个活儿到签合同总的隔开那么一段时间,不能说了这个活儿给你就立马签合同,你是不知道,在签合同之前整天都如在春冰虎尾之上,那个弦绷得真叫一个紧,怕出了岔头,又给领导送了十万块,回头和我说,看了没又少赚了十万,这样顺顺利利的把合同签了也好呀。
合同终于签了,还是不高兴,觉得那十万如果不送这活儿一样是自己的,所以那十万就是一个打水漂,凭空扔的。
后来活干完了钱到手了,总该高兴了吧,还是一个郁闷,大家都知道一个活在现场施工肯定不能像是在电脑上做预算一样,保不齐,这里多用点料那里伤个工人多花点钱。
当然也就比当初预算时少挣了那么十几万。好嘛,一开始他盘算着能赚七八十万的,这不,加上签合同之前给领导送的十万,和现场施工的多出来的十几万就是二十多万。本来该赚八十万的活儿到末了成了五十多万,他那个郁闷,喝闷酒呀,就像是亏了二十几万一样,他就是不想自己啥累都没受,送送礼说说话就挣了五十多万,这怎么能快乐起来呢。
我就不同了,今天比昨天多挣二十块我就得给自己多加十块钱的菜,就这样还比昨天多挣十块呢,说不定我还要叫上一个哥们儿陪着我一起高兴。
上帝让他赚了五十多万他却像亏了二十多万一样伤心,我呢,多挣二十块就美得屁颠屁颠的,并且还要把这种快乐和朋友分享。
归根结底我们的活法而不一样,活着的目的也不同,我这样的人活着是为了快乐;像我朋友那样的人活着就是为了郁闷的。
一个人整天把心情放在郁闷里侵泡着挣再多的钱开再好的车,住再大的房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阳子说,你想有很多的钱吗?
想当然是想,可是这东西不能强求,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我是这么想的,上帝让我找到了会制造和寻找快乐的法宝,他就不会让我再有大富大贵的命了,毕竟嘛,熊掌和鱼翅不能兼有,你不能又要风和日丽又要彩虹天边,这是给上帝出难题。给上帝出难题的人怎么会有好果子呢?
如果你有了从未想过的数目的很多钱,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阳子问他。
出租车师傅不假思索的说道:分给那些比我更需要的人。
难道你不需要吗?可欣问。
我需要,最起码我有一辆自己的可以挣钱的出租车,说着他拍拍方向盘。(未完待续。。)
第 176 章 破了羊水的孕妇
我老婆还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我们也有了房子,双方的老人也都有退休金,别说花不到我们的钱,还能帮助我们照顾孩子。可是有好多的人没有这些。我为我拥有的一切很感恩。
车里的几个人开始对这个出租车司机肃然起敬,感觉这是一个蜕去了世俗的壳的人。他让人感觉好清新。阳子心里别说有多愉悦,他为自己能找到这样一个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想法的人感到无比的庆幸。
他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人,三十出头的模样,有点胡子渣,浓浓的眉毛,双目炯炯有神,一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细的皱纹,看他站着应该和他有差不多的身高,可算是长相不错的青年人。
阳子问他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女孩追求你?
出租车司机看看阳子,鱼人先生,你真是从天王星来的,我这么一个不会不高兴的人也让你说的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年轻了吗?
阳子马上纠正,当然不是,我是说---------呵呵,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和您开玩笑的,您是说我在像这个姑娘这么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求我,是吗?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实不相瞒,他默默脸上的胡子渣说道,就现在我把胡子刮干净了也没人能看得出我的真实年龄呢。我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故意蓄起点胡子,这样就安全多了。
有这么邪乎吗?可欣问。
你们听着我唠嗑就觉不出这车堵得人难受来是吗?
是的,要不然我真要下车去坐地铁了。可欣说。
那咱就继续说吧。其实平时这部车都是租给别人开的。我在厂子的流水线上班,今天是星期天我就替那个租我车的人一天,我就说上帝是对我特别厚爱,我一周就开这么一天竟然赶上鱼人先生做了我的车,那伙计常年开都未必能赶上。
我刚到厂里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姑娘还追求我来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你想既然追求我肯定是觉得我是她同龄人了。
结果呢?可欣对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
我怎么会让人家追上呢。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人家给我带了两次水果我就告诉人家我已经结婚了。
这件事你让人家那个追你的姑娘不高兴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这不一样,我不能----------您知道的这件事情不同。
我总不能为了哄人家开心就什么吧,那样也太不厚道了。
对这件事情即便是你这样做也不能算是违背你的原则,阳子说。
你一告诉人家结婚了,那姑娘就再没继续追下去吗?
没有,连水果都没有带过。
阳子问他家住哪里?
出租车师傅高兴了,鱼人先生您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吗?
是啊?
他在胸前划着十字,感谢神的厚爱,我始终坚信我的信仰。今天鱼人先生对我的态度更坚定我的信仰,我住某某小区某某栋某某室。我叫黄伟杰,不过我也挺喜欢别人叫我橙子哥哥。
橙子哥哥,这是你的网名吗?可欣问。
不是,这里面有一段故事,如果做朋友,就叫我橙子哥哥吧,我想我比你们的年龄都大。
赵伟民说,比我小。
黄伟杰看看赵为民,好,那你叫我橙子弟弟好了,不过他的眼睛里是不相信的神情。
可欣说,橙子哥哥你还是不相信他今年五十多岁了吗/
相信,从一开始就相信,我这人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对别人隐瞒的事情从来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人家既然不和你说真话就肯定有他的原因,又何必去没完没了的追问呢?
他真的五十多岁,可欣强调道。
我说我相信了,如果我相信使您不高兴,我也可以选择不信。
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吧,可欣说,我觉得你老婆肯定很幸福。
在家里他不让我说话。
为什么?可欣问。
因为我一开口就能把她逗笑,她说女人笑多了容易老的快。
可欣摸摸脸,叹了口气,怨不得最近我觉得自己脸上的皱纹见多,原来是笑多了,我们那帮人,可真是让人受不了,一个比一个能逗。
阳子说:你的朋友都很能讲笑话吗?
就是,你不是和阳子最熟吗?特别是他和小杰在一起,一开口就逗乐儿,由不得你不笑。
你只是听,也从来不逗他们吗?阳子问。
当然也是要参与进去的,也会逗他们笑,可是他们男生脸上长了皱纹会有一种沧桑感,显得更有魅力,女生就不同了,长了皱纹就不漂亮了。
可俗话不是说笑一笑十年少吗?也不见得多笑笑就容易长皱纹,再者说了,整天没个笑模样看上去再年轻又有个什么意思。
听了橙子哥哥的话可欣下意识的看看赵为民,赵为民冷冷的看看他,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觉得这橙子哥哥说的有道理吗?
我觉得他是一个比我还怪的怪人,赵伟民说。
可是我怪的很接地气,先生你不如和我多呆几天我准把你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全部改变。
不用,我觉得这样挺好。
这时车队中有一个人急匆匆的往前跑,看样子是看看前面为什么堵车,这大概是真有事,要不然脾气再急躁的人也不会急成这个样子。
阳子下了车追上那个人问他这么着急干什么?
那人一看见阳子的鱼人打扮一下子转急为安,他激动的说,鱼人先生,这么巧您在这里出现,我老婆要生小孩了在车上疼的翻来覆去看样子羊水都破了,可是这车堵得不挪窝,这怎么能不急呢?既然遇见了您我们一家人就有救了。
阳子让他带着他去他的车停的地方,车的周围围满了人,可再多的人又有什么用,都是看着孕妇在车里疼的翻来覆去,谁也奈何不了这堵车,孕妇的丈夫喊道鱼人来了,鱼人来了,人们都让开,人们焦急的心随着鱼人的到来都安稳下来。
阳子点了一个给孕妇止疼的穴位,孕妇马上安静下来,她急促的喘着粗气,这样也不忘记用一个笑和她心目中的英雄打个招呼。
阳子说:如果我抱着你在半空里跑你会害怕吗?
孕妇摇摇头,不会,我感觉自己好幸运。
阳子二话不说,抱起孕妇脚一点地窜到十几米高的地方,阳子又抛出他的五枚硬币,朝医院的方向跑去。
没用几分钟就来到医院,阳子把孕妇报到妇产科,大夫并不像他这么着急,又是问这又是问那的。
阳子说:她的羊水都破了,你赶紧先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要不然会很危险的。
你连住院手续都没办,一点押金都没交,我让她生完孩子,你弄着大人孩子跑了,这些钱我给你出上。
我用我鱼人的名义担保我绝不会那样做。
大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听阳子这么一说她冷冷的笑道,你把自己用一大块黑布包起来,就让我那你当成鱼人,你把我当成了小学生吧,就算你是鱼人也应该遵守我们地球上的规矩,更何况你是假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阳子早就听说过,地球上最没有人性的人就藏在这帮号称“白衣天使”的人群中,他们打着救死扶伤的招牌大肆的收着病人的红包,视生命为草芥,把每一个死去的生命都看的极其正常不过,哪怕那个死去的生命还很年轻,他是整个家庭的希望,在这些冷血的大夫眼里都一样,他们说任何的生命都不过是生命,是生命就逃不过死亡;不知有多少不该死的生命死在他们的手术刀下,和错误的诊断中。他们就是踩着这些原本应该活着的生命坐到专家或院长的位置上。
孕妇说:他真的是鱼人,他抱着我从半空里飞到医院的。
那大夫还是那么冷的笑,你们配合的可够默契的,现在骗人流行夫妻档呀,好嘛?你们都骗到医院里来了,告诉你们说,在我这里没用。
阳子找了个空床位先把孕妇放下,他安慰她道:你别紧张,有鱼人在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那大夫见阳子把孕妇放到床上,追了过来,你以为医院的床位是车站候车厅的椅子吗?你还想躺就躺了,想住院赶紧给你的女人办住院手续去。
她说这话还过来从床上往下拽那个女人。
阳子可不管他是女人还是男人,没有一点良知和同情之心的在他眼里都是魔鬼。(未完待续。。)
第 177 章 鱼人对医生的惩罚
“啪”阳子一巴掌把那个大夫从病房打的脚不离地的摔到走廊里去。阳子不管被打在地上的女人,他走到医生办公室,问有没有人帮忙为那个女人接一下生。
医生们都战战兢兢的看着阳子,没有一个人说话,被打在地上的女人爬了起来,她嚷道,报警,我要报警,明明是个小流氓还装成鱼人到医院里来骗人,鱼人怎么会打女人呢。
“啪”,又是一巴掌,又把她打回刚才摔倒的地方,这时一个年级最小的女医生站起来,她说“我去”,阳子瞄了一眼她的胸卡“实习医生苗兰兰”,阳子问她需不需要一个助手。
苗兰兰说: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
这时又站起来一个年级最轻的护士,阳子也看了她的胸卡“实习护士李萍”。
阳子说:谢谢你们,你们会得到神的祝福的,他们这帮人,他指着一屋子的医生护士还有走廊里没占起来的医生骂道:这帮人就不要等着神来惩罚了。
苗兰兰和李萍把阳子带来的孕妇推到产房去接生。
阳子过去把摔倒在地上的医生拎到她们的办公室去,把她扔到椅子上,然后对着一屋子的医生护士说:告诉我,初入医学院时你们是怎么宣誓的。
没有人说话,阳子过去抓着刚才无论如何也不把他当鱼人的大夫的头,威胁他们,说,你们最初是怎么宣誓的。
还是没有人说话。
阳子撕下了那个大夫的耳朵,医生护士们都吓得尖叫,阳子还是让他们说一遍初入医学院时的宣誓。要不然就撕下你们的耳朵。把它粘在印堂上。说着真就把那大夫的耳朵按在了印堂上,如果你们觉得耳朵长在印堂上比长在它该长的地方更好看你们尽可不听我的话。
看在眼里的总比听在耳朵里的更有说服力,他们开始默诵伟大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医神阿波罗,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敬谨宣誓,愿以自身能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凡授我艺者敬之如父母,作为终身同世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视彼儿女,犹我弟兄,如欲受业,当免费并无条件传授之.凡我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及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人.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束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此项之指导,虽然人请求亦必不与之.尤不为妇人施坠胎手术.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我职务.凡患结石者,我不施手术,此则有待于专家为之.
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做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做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只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阳子冷冷的笑笑,没想到你们真的还可以背诵下来,又有什么用呢?你们是怎么做的?别人把你们叫做白衣天使,可你们明明就是魔鬼。杀人不眨眼,杀人不犯法的魔鬼。
阳子看看被他把耳朵按到印堂上的大夫,问道:现在你相信我是鱼人了吗?
信了。
你们这些医生都坚信人是有猴子变来的。就是不信是上帝造的,所以你们无所畏惧,以为自己做了坏事,只要自己憋着不说就不会有别人知道,可是神把我都派来了你还是不信,这样不仅让神不高兴,连我都生气了,干嘛这么固执,把所有的人都想象的和你自己那么坏,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如果你是鱼人。你会怎么惩罚像你们医生中的如你这般的败类呢?
原谅了吧,我们也有我们的无奈呀。
原谅。你真把我当成是上帝了,我是上帝派来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皇帝要收一个老百姓一块钱,可是经过层层地方官,加到老百姓身上就成了三块;皇帝要拨给灾民十斤粮食,经过层层官府剥皮,到了灾民嘴里就成了五两。也许把你交给上帝直接审判,他老人家让你忏悔一天就过去了,很遗憾,我是上帝派来的,所以仅是忏悔解决不了问题。我会变本加厉的,不过该感恩的是,上帝下面直接是我,如果我再让手下的人惩罚你,肯定就不是撕撕耳朵,按按耳朵这么简单了,他们都是地球人,有你们地球人原始的坏。所以说,你还是谢谢我吧。
那固执的大夫含着泪谢了阳子。
阳子说:我觉得你对我的感谢不是很有诚意,好像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说的。
不,我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很好,我再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说你这帮同事我应该怎么惩罚呢?
不要太严厉吧,他们也和我差不多,太坏不到哪里去。
阳子摇摇头,你说我把他们的耳朵按到脸上是不是会更有意思呢?
那就看鱼人先生您的心情了。
我听出你的意思来了,你觉得你的耳朵已经在印堂上了,他们的耳朵还在该在的地方,所以你觉得很不平衡,恨不能他们都和你一样,甚至恨不能所有人的耳朵都像你一样被按到额头上去,你这个人算是坏透了,就因为这样我也不会让事态按着你的意愿向前发展。你千万别想着等日后把这两个按错了位置的耳朵找外科大夫用手术刀割下来,我会定期检查的,一旦发现我的“作品”,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被私自篡改了,我会在我的画布上进行更即兴的创作。你应该在之前也有了解,在**创作方面我是一个很有才华也很疯狂的艺术家。
不管哪行哪业要想做到一个令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不是一味的模仿,作为一个画家你如果去模仿达芬奇,那你的影响力和艺术造诣永远都不会超过他,那你可以选择做毕加索或是梵高呀;再说唱歌,对于咱们国家的近些年的歌手来说年通俗的唱法你永远无法超越张学友,可人家周杰伦知道怎么可以超过他,那就是唱大家都听不懂的东西,一定要有不同之处。
在你们地球,特别是地球上的中国我想在绘画方面获得些许的成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像齐白石那样的大师摆在哪里了,这就是毕加索不敢来中国的原因,因为他怕齐白石。
当然我不怕,你们的古人怎么说来着“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我敢来到你们这个伟大的国家来冒充艺术家,不是因为齐白石死了,就是他活着我一样也赶来,他会的,我虽然不会,可是我会的他也不会。
比如我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或是脸上勾勒出他灵魂的真实样子,其实我更像个雕塑家而不是画家,对,我属于米开朗基罗那种。所以说,千万不要和我耍花样,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就能做到什么的天王星人。
本来阳子还要讲一段的,可这次两个护士已经把孕妇推了出来,母子平安,阳子和苗兰兰和李萍贴了一下脸,他告诉告诉他们两个明天到大润一饭店去,那里有很多他在地球上的朋友,你们应该和他们认识一下。
这时孩子的父亲也赶到了,阳子拍着他的肩膀说,别着急了,母子平安。不等那个男人喘匀了气说声谢谢阳子已经从窗户里跳出去了。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鱼人服脱下来,然后打车去了大润一饭店,这时可欣和赵为民也正从那个叫黄伟杰的有趣的出租车师傅的车上下来。
这个时候那一众同学都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除了润一,谁站累了,再坐下也没有能坐过三分钟的,最着急的是小杰,一开始不停地打阳子的手机,最后打得没了电关了机,不停地念叨,这个于阳子一去不回头到底可是找没找到鱼人。
润一分析的是肯定找到了,要不他早就该回来了。
小杰说:他可倒是给打个电话呀,让这帮人在这里急得团团转。
润一说:说不定他和鱼人一起去救可欣把手机放在了车上。
大家都觉得润一分析的有道理。
小杰还是静不下来,嘴里一个劲的发狠,谁他妈的敢动可欣我非得把丫撕了。
中途时孙金星也来了,不知哪个爱看热闹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好家伙,这呆子开着他表哥的大宝马就来了,看来是是从工地上来的,安全帽都没顾上摘下来,想想开着大宝马带个红安全帽是个什么傻样,真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一进来时这一众人都在,这孙呆子一进来就问,姑奶奶怎么了?谁把姑奶奶绑架了。
小杰对他怒道:如果知道爷们还在这里等着吗?
呆子一听这话扑过来抓住小杰的衣领怒道:你--------哼--------哼---------本来改的差不多了,一着急又哼哼了,你------是吃屎的吗?不------知道,不去找--------在----这里还吹---------吹什么牛逼?534285
第 章
小杰的气正没地方撒呢,一用力把他摔在地上,把安全帽都摔下来了,小杰骂道:妈的,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抓我的衣领。(未完待续。。)
第 178 章 可欣回来后
小杰的气正没地方撒呢,一用力把他摔在地上,把安全帽都摔下来了,小杰骂道:妈的,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抓我的衣领。
润一把他拉开。
呆子,看看一房间的人,骂道:简直-------哼哼-------就是一群饭桶,废物,你们不去找------我-----自己去找,说完就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想起了没带安全帽,又回来把安全帽捡回去
汪雨当时心想,能有这么一帮哥们儿可真是够幸福的,阳子去找救兵了,小杰急成这个样子,就这呆子都上了这么大的火,就像自己的亲姐妹出了事一样。
她又把事情放到自己身上,如果有一天我也出了事他们会不会一样着急,小杰不用说,肯定会着急的,因为他那么喜欢她,阳子,肯定也会一样着急,他是那么的好。可欣肯定会没事的,她怎么会有事呢?
就算是在2008年五月十二日大家明明知道她那时就在汶川,即便是一周没找到她大家也会知道她肯定会没事;是为什么说不清楚,就感觉她是那种遇到任何危险也绝对会化险为夷的人,她是那种让人感觉神肯定会给她额外的恩赐的人。
阳子从车上下来装作很惊讶的叫着可欣的名字,他说道:我就知道你没事的,我一找到鱼人他就去找你了,可欣过来抱住阳子,她说,我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你看我一根头发都没少。那个房大胡子的胡子可都让鱼人给拔干净了。
在饭店外面指挥停车的师傅一看见可欣回来就跑进去告诉润一,可欣和阳子回来了。
一众人都跑出来,哥儿几个围过来把可欣团团包住,他们分开不过十几个小时,可看着亲热劲就像几十年没见了一样。
等热闹过那一阵后可欣让阳子、润一、小杰几个看看认不认识赵为民,阳子装作看不出来,小杰看着眼熟,手指顶在额头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润一认了出来,他说:这是在房峰的别墅的地下室里那个神秘人吧。
润一这么一说小杰也想了起来,没错,这正是那个养茉莉花的神秘人,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呢?
这说来可话长了,可欣说。
这时可欣才看到那个有趣的出租车司机师傅还没走,她赶紧过来道歉,师傅不好意思,只顾和他们闹了,忘了付钱给您。说着拿出两张一百的给师傅。
黄伟杰淡淡的笑笑,你以为我是在等着你给我钱吗?
可欣嘿嘿的笑。师傅咱们是听熟了,可车钱总是要给的。
你忘了咱们在车上说过要做朋友的,难道朋友坐车还要收钱吗?
阳子说:既然是朋友当然不要付钱了,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可欣说:对呀,大家都是朋友了,坐下来,我给你也介绍一下我的这些同学。
这黄伟杰也是个好热闹的主儿,一说留下吃饭,毫不含糊,好啊,大家都是朋友了是应该一起吃个饭,我年龄最大,这一顿算我的。
赵伟民说:你还是觉得你自己比我大是吗?
如果规矩是谁的年龄大谁请的话,就算是我大吧,这回我犟一次,好不好?
润一接过话,这个饭店里有个规矩,就是有可欣的新朋友参与的局儿,老板不收费。
黄伟杰看看可欣,怎么了竟然还有如此的章程。
可欣说:果然有。
黄伟杰说:我还真想打破这个章程,我又不是唐吉可德,吃饭不付帐觉得特别过意不去。
阳子说:不如咱们都到里面坐下,边吃着边聊,看这个章程该不该打破,或是该不该把您当成是唐吉可德绅士,引得大家一阵笑。
落了座,可欣给赵为民和黄伟杰一一介绍。
赵伟民又说了好多让大家都很开心的话,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必须笃交的朋友,因为他总是能说出让人开怀一笑的话。
赵为民说一定要兑现在车上说要给他丰厚的报酬的这件事,只是今天我身上没有带着。
黄伟杰哈哈一阵笑,哥哥你可真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好,如果你有钱花不出去,尽可以交给我来给你支配,我绝对不会挥霍半分,绝对分到更需要的人的手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阳子和润一小杰哥仨交换一下眼神,好像他们在用眼神说,是个同道中人。
黄伟杰喝了酒更有意思了,可欣就越是逗他,可欣说:今天你喝多了耽误了出去拉活,你老婆会怎么惩罚你?
黄伟杰醉眼朦胧的看看可欣,嘿嘿笑,不会,我老婆的处世哲学和我的早就统一了,赚钱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吃饱穿暖,我半天不拉活就吃不饱穿不暖了吗?
还不至于这么点富裕都没有;人在吃饱穿暖以后再要得到是什么,难道是双倍的吃饱穿暖,或是n倍的吃饱穿暖吗?
哦-----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是说要开豪车住豪宅,可是有一件事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很多的人豪车和豪宅都有了却没有我快乐,他们的成就没有给他们带去相应的快乐。
所以据我分析豪车或是豪宅或--------美女,说到这里黄伟杰做出一个很滑稽的动作,说完后似乎很不好意思了一样,用双手捂着脸,他这个动作逗笑了所有的人。
大家笑罢,他继续说,开个玩笑,其实无论是豪车还是豪宅,还是更有面子的东西,他这次没有把“美女”说出来,这些都不是快乐的灵丹妙药,只不过是很好的炫耀的烟花爆竹而已,你们说我分析的有点道理吗?
几个人一起说:岂止是有点道理,简直就是真理。
是吧,你看我今天是少拉了活儿,少挣了钱,但是我的快乐并没有少得到,我还把快乐传递给了你们。回家以后我一进门老婆肯定问:“亲爱的,今天没亏吧”?她的意思绝对不是问我少赚了多少钱,她的真实意思是:“老公:没有人打扰你的快乐吧”?
这次大家不是单纯的笑了,而是经久不息的掌声。
等掌声停下来后,黄伟杰双手合在一起,这样的家庭气氛多和谐,所以只要你理解对了,想不幸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黄伟杰没有开车,打车回去的。
黄伟杰走后可欣给他们讲了鱼人怎么救他,怎么把房大胡子的胡子拔光,也说了房大胡子的发迹史。
他们都不相信赵为民真的五十多岁了。
赵为民也不和大家争辩了,他说:你们看我像多少岁我就是多少岁好了。
可欣让他给他们讲张志是怎么死的,赵为民低着头说,到我想说的时候再和你们说吧。
可欣一看他不想说也便不再继续问,这时李修远点燃一根烟,可欣一看他学着许文强潇洒的甩灭火柴的样子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让顾为民表演一下把火柴当做飞镖的绝技。
顾为民还是那句话,等到我想做时再做吧。临走时他说能认识这帮朋友很高兴,希望大家也把他当朋友。
阳子握着他的手说:大家已经是朋友了。阳子说给他安排住的地方,顾为民边往外走边说,我自己住习惯了,我会经常来找你们的。
待他走后小杰问可欣:什么用火柴当飞镖。
可欣点点头,把三根火柴用手指这么轻轻一抖火柴能钻到防盗门里面去,厉害吧。
小杰看样子是信了,马志涛几个摇摇头没说话,他们几个回到宿舍后肯定会说要不是可欣撒谎,要不就是那个说自己五十岁的怪人是和可欣吹了牛,把火柴当飞镖插进防盗门里,还一插就是三根,能插进和面盆就够邪乎的。
小杰问可欣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知道他是谁,这是当年在这个城市叱姹风云的人物儿。
李修远说:你啥时候心眼也变得这么实了,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看他说能用铅球拦截导弹你也信了。
我就信了,有什么不能信的,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存在很多你意想不到事情,你这样的人就是这样,自己不看见就不信,怀疑一切,自己没啥本事还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比你厉害的人,为什么呀?为什么人家就不能比你厉害?
可欣你别这样好不好,哥几个可都是为了找你都旷了一天的课了。
你还倒会揭挑人,不平衡的话,你也找个人把你绑架了,我在这个饭店里找你,旷十天课也没事儿。
可欣,你可----------你怎么这样----------李修远委屈的脸都变了型,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你真是太过分了,不管怎么着我们也为你着急了,担心你会挨揍,担心坏人会虐待你,可无奈我们又没有鱼人的本事也只能干着急,可是你怎么可以是这种态度呢。
马志涛听了可欣的话当然也不舒服,用手指点着她说,杜可欣呀,杜可欣,你可真是我们的亲姑奶奶,我们都欠你的呀,你就等着吧,就算孙金星那个呆子急了眼要强奸你,我们看见了也不管。(未完待续。。)
第 179 章 谁能赢得了岁月
马志涛你是个混蛋,可欣骂着还要过来打,马志涛躲开了,见可欣有不依不饶的意思他直接跑到外面去不再回来了。
可欣回来再看看李修远、霍海强两个,他两个不敢抬头看她,怕她在马志涛那里受到了委屈到他们身上出气,就这样他们也没躲过。
可欣瞪着他俩说道:刚才你特解气吧,听了特过瘾吧。
李修远说:姑奶奶,哪里话,刚才我都想冲过去踹死马子,只是怕不是你自己打的你会不解气。这混蛋真不是东西,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喷出这么一句来,回头要不永远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要不出现在你面前时嘴里给他塞上个木头橛子,省的他乱喷。
这一句把可欣也逗笑了。
这时孙金星那呆子呼哧带喘的进来了,这家伙,满头满脸的大汗,衣服都湿透了,他像个傻瓜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可欣,那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兴奋,有激动,也有意外。
可欣看着他那样看她,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你这个呆子,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哼哼-------他们-----------说你被绑架了--------,我跑了好多坏人容易藏匿的地方,可怎么---------怎么也找不到你,最后我到十字路口那里找鱼人了,哼哼--------他也没有--------出现,想跑回来和他们商量商量报警,没想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可欣你没事吧。
你都看见了。什么事都没有。
这---------就好---------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会有事呢?
那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哼哼--------我这就走---------可欣,我和我表嫂也说了,我的心思,她-------很支持我---------很支持我。
可欣听得很不耐烦,趴在桌子上不再理他。
小杰爱逗他,就问:你表嫂支持你什么?
哼哼------------哼哼------------支持--------哼哼----------支持我追求可欣,她说,爱一定要勇敢一些。她还说,-------- 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对一个对她始终如一的关心的人没感觉。
你表嫂和柏拉图家有亲戚吧,这么深刻。
---------我表嫂---------哼哼---------我表嫂毕业的学校比咱们的好很多。
去你妈的,咱们这也叫学校呀,本来他妈就不好,让你在这里呆了两年就更完蛋了。
呆子看着可欣,很深情的看着他让人禁不住想起了加西莫多偷偷的看着吉普赛女郎的那中神情,也许他对可欣那种感觉和加西莫多对吉普赛姑娘的感觉差不多,只是他没有加西莫多的善良和伟大,还有一点不一样。加西莫多只是想到爱,从未想过占有。但是呆子想过,说来说去除了丑他并没有和加西莫多一样的地方。
你会为可欣去死吗?小杰问道。
哼哼-------我愿意-----为了她我嘛都愿意。
小杰看看那哥几个,你们看,你们谁能像人家呆子一样爱的这么无所顾忌。
霍海强说:这样的人心里不装别的事儿,一天到晚就寻思这一个事儿,我们村也有一个傻子,他能知道我们村各家各户的母牲畜的预产期,换了别人谁行?
几个人都看着霍海强。
霍海强看看自己的衣服上,摸摸脸啥的,问道: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看着我?
李修远说:听你的话你是真是把这个肥乌龟当成傻子了,是咱们管他叫傻子,其实他一点都不傻,也就是长了个傻样。
有什么不同吗?家里住着洋房也要假扮成乞丐到大城市讨生活的人无论他怎么富有在向别人伸出手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乞丐。
他再怎么聪明可是在咱们眼里他就是一个傻子,再好比,那些在银行里有着几十亿贷款的老板你能说他是穷人吗?
这些事儿能和这个傻子联系起来吗?小杰问。
这不就联系起来了吗?道理是一样的,孙金星再怎么聪明,就算他表现出来的傻是他的伪装,可是他在同学们眼里他就是一个傻子了,因为他就是为自己塑造了一个这样的形象.
得了吧,我最了解这个肥乌龟,他就是长了一幅傻样,小杰说,表面上憨憨的笨笨的,其实心里坏着呢,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才占便宜呢,看上去很实诚的样,别人很容易对他放松警惕,这样他的机会就比别人要多出很多。不像咱们这样的人,看上去一个个都是晶莹剔透的样子,其实呢,心里都是不设防的,当然马队除外。
阳子说:既然可欣也回来了,咱们的计划就接着执行吧。
李修远和霍海强还不知道阳子说的是什么意思,问什么计划。
阳子说:就是说你们心里不装事儿,不是说咱们要成立个三q组织吗?专门协助鱼人整治社会上的一些让人看不过眼的事情,可欣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房大胡子绑架去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我觉得做这些事情真的有些太年轻,不好意思,我只是说出我的真实想法,霍海强说,毕竟咱们是地球人,咱们要受到地球上的一些我们虽然不习惯但一直试着适应的规则的束缚,我们大可以对孙呆子过分一些,说实话他拿咱们是没办法的,因为我们都一致对他,可是真整治那些咱们看不过眼的事情时,咱们会遇到那些拿咱们有办法的人,我还是觉得咱们应该现实一些。
我觉得海强说的很有道理,李修远说,鱼人未必会一直留在这里,毕竟他不属于这个星球,他有他自己的星球,所以迟早会回去的,哪一天他玩够了,撂挑子一走,咱们这帮大头就得扛住他惹下的所有祸端。
可欣失望的抱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她真想臭骂他们两个一顿,他们似乎把一切都看的特别透彻,还觉得自己满腹的经纶,可你有什么,除了老气横秋,未老先衰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们简直都赶不上无论是阳子,还是小杰或是润一的脚趾头,可是他们却自以为比谁看事情都清楚,其实呢,什么都不是,真不知道一开始怎么还和这几个人玩儿到一起去了。
小杰说:我觉得还强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决定做下去。
可欣也举起手,我也是。
阳子也举起手来,他说,就算你们都不干我一个人也会干下去。
润一没有举手,他说,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充满了挑战性,挺过瘾的,所以我也要干下去。
李修远说:我看你们是要疯,这明显是要疯的节奏,海强走咱们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说完他两个走了。
小杰说:你说,如果咱们说给他丰厚的奖励他们会去吗?
润一说:我觉得用奖励去吸引人们干这件事情就没什么意思了,要用一种信仰,一种看到邪恶就要铲除的信仰去吸引他们,那样才会管用。
也就是说咱们要努力做的更好,阳子说着用力握了一下拳头,他又转过脸来问可欣,你说那个赵为民会不会加入咱们的组织?
可欣还在考虑,润一就说:我觉得赵为民不会参加咱们这个组织,他是一个遁世者,对什么问题都已经看的很开了,他不会再轻易的放弃自己平静的生活。
阳子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知道可欣长的很像原来赵为民很爱的女人,也许他会为可欣再付出一次,但是阳子没有说出来,因为在这里他只是于阳子,知道那件事情的只有“鱼人”。
小杰也在想着一件心事,他在琢磨那个用火柴当飞镖的绝技,真是太帅了,有着如此绝技的人却选择了遁世,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你一个人选择了遁世也就罢了,让这样不是谁都能掌握的绝技也和他一起遁了。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难道又回了那个种满了茉莉的地下室。
可欣看着小杰一个人在那里出神,就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岁月这把杀猪刀这么多年为什么没在那个人脸上留下痕迹呢?
可欣说:你肯定会说你的结论是他的脸皮太厚了。
说正格的,我在想是不是和他的那些茉莉花有关系。
润一说:和他读的那些书和他现在的心理状态肯定也有关系。
汪雨坐在那里托着下巴好久没说话了,仿佛自己游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可欣注意到了这一点,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一晃,问道:妞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人竟然打赢了岁月,他的那帮兄弟都是死的死老的老,房大胡子虽然做成了这个城市的大佬,可是在岁月面前不照样是败下阵来了,所有大人物哪一个也逃脱不了,不可一世的汉武大帝不照样化作了尘埃,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们最终不都得让岁月糟蹋成老太太,可是人家那个神秘人却赢了,最起码这十几年他是赢了。
可欣吃惊的看着可欣,哎哟,我的妞,你都会考虑这么深远的问题了,你不觉得这样很糟蹋脑细胞吗?
如果真能想出个辙来躲开岁月的糟蹋就好了,其实有好多脑细胞都是没用的,说完捂着脸又不说话了,仿佛很失落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 180 章 审判大兵 1
小杰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宝贝儿,别这么怅惘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把你当成最漂亮的少女宠爱还不行吗?
汪雨强挤出一丝笑容,和小杰说了声谢谢,这声谢谢再加上那个表情让人感觉太疏远了。这样一声谢谢远远没有一声“讨厌”来的亲切。
在那一刻小杰的心凉了,他很委屈,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一片痴心就换不来她一点的感动,他本以为自己对女孩子但凡用一下心就会无往而不胜的,自从喜欢上汪雨以后他发现自己错了,一个看上去多么完美无缺的男人都不可能把所有女人的心俘获,一个看上去多么没有丝毫的魅力可言的男人也会有一个女人愿意与他举案齐眉,世间的事就是这样。
汪雨说出那句谢谢后小杰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上了个卫生间,其实他并不是想方便,只是想掩盖一下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突然离开的尴尬。
从卫生间出来小杰直接出了饭店,可欣已经在他的车旁等着他了。小杰看着他强装出轻松的表情。可欣说:你还是把心情调整一下再走吧。
小杰摇摇头,有什么好调整的,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会儿。
你有什么事,不就是心里不是滋味吗?
这下好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小杰打开车门,可欣也上了车,坐在副驾座位上。
想陪我聊聊天吗?小杰说。
我就想看着你。到你要疯时。我好打电话报警。
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对我没感觉。我就能疯了?你真觉得我这么脆弱吗?
你专心开车吧,先别说话了。
小杰漫无目的的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心里想着自己和汪雨的事,这件事肯定是和阳子的到来有关的,可这无论如何也不能怪阳子,只是汪雨太傻,她就是从那种一厢情愿的爱中自拔不出来,我又何尝不是。这时前面有一辆给居民或是办公楼送桶装水的三轮车熄了火,小伙子猛踹了好几脚也没有发动起来,后面有一辆挂着军牌的奥迪汽车拼命的按喇叭,小杰本来调整的差不多的心情,又让这催命似的喇叭声挑的起了火。
可欣说:他按他的,不用管,又不是咱的事儿,这时小杰从后视镜里看到开奥迪的穿着军装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大半身子骂街。
小杰说:你说他是不是骂我?
可欣说:不是吧。
是不是骂人都他妈的不对,还不允许人家熄了火就发动不起来了,看了没。地主家的狗永远都比地主可恨,说着挂上了倒档。猛一脚油门踩下去,把奥迪的前脸撞了个面目全非。
可欣也傻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毕竟在他们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太正常了。
小杰下了车,气冲冲的朝奥迪车走过去,那个大兵还没有缓过神来,小杰已经从车窗里伸进手去抓住了他的衣领,骂道:他妈的,你追了我的尾,会不会开车。
傻大兵终于缓过神来,瞪着大眼让小杰把手松开,知道这是谁的车吗?你要碰瓷也选对了车选对了人好不好。、
小杰正在气头上,那里有功夫和他研究这种选择题,赶上谁算谁吧,他松开手让他下来,因为这样打着不得劲。
大兵刚下来,小杰就动手了,大兵没有像小杰想的一样,被他一拳放倒,和小杰展开了对攻,看样子他两个是旗鼓相当,大兵仿佛还站点优势。
可欣可是见过这种阵势的,所以不会像一般的女孩子似地看见打仗就吓哭了,只会哭着喊别打了别打了,她一看小杰自己解决不了问题,打开后备箱拎出灭火器,趁着大兵一个不注意朝着他的头就抡过去。
这回那大兵没抗住,晃了两下摔倒了。
可欣这一下不仅把看热闹的惊住了,就连小杰都没想到她干得会这么利索,小杰向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可欣比小杰还要冷静,她说:要不就拉回去审判,要不就快走,警察一会儿就该到了。
小杰抱起大兵扔进后备箱里。
小杰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来,他说就咱俩审判他呀?
可欣说:要不把他们也喊过来,大家都热闹热闹。
小杰打通了阳子的电话,告诉他自己抓了一个撒旦的同党,想让他们一起过来审判。
阳子问清楚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没到二十分钟阳子就和汪雨到了。
这回小杰没像原来一样先和汪雨贫几句嘴,只是问了句一哥怎么没来。
阳子说:又不是多么大的案子来这么多人干什么?撒旦的同党呢?
小杰指指后备箱。
说着按了钥匙上后备箱上的按钮,阳子过去,没想到后备箱刚一打开,那家伙就窜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刀。
幸好是阳子,换做小杰这下得泪奔了。阳子顺势躺倒在地,大兵扑了个空。其实他刚才也是看到一个人影就窜出来的,后备箱里那么黑,突然明亮了他的眼睛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
他一只腿跪在地上揉揉眼睛,可欣又举着灭火器要过去砸,被小杰拦住了,他说:你再把他砸晕,怎么审判呢?
汪雨怕阳子没注意他手里的刀子,高喊道:他手里有刀子,阳子小心。
大兵猛闭一下眼睛又睁开,疯了一样朝阳子扑过来,阳子没有反击只是在躲他,便躲边问,这个大兵犯了什么罪。
小杰说:在公路上横行霸道罪,不可一世罪,仗势欺人罪,不知天高地厚罪。
阳子说:这家伙数罪并罚,可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回他不躲了,一脚朝向他扑过来的大兵踹过去,大兵飞了出去,背直接撞到石壁上,刀子也扔了,阳子走过去,抓着脖颈子拎起来,问道:是吗?刚才我哥们儿说的是真的吗?
小杰说:我骗你干什么?你可以问可欣呀。可欣把一来一往的经过说了一遍。
阳子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前面有车熄了火,你就不能让人家等会儿呀,怎么这么霸道。
大兵说:领导等着我去接他呢,您是不知道,稍迟一会儿,就是一顿臭骂。
那你就在路上骂别人,你就不能早出来一会儿,把堵车的时间也算出来。
大兵服软了,他没想到,在公路上从车窗了伸出脑袋去骂几句会惹出这个乱子,平时这都是家常便饭,怎么这帮人就不怕军车呢。看样子他们是学生,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最可怕,其实什么背景都没有,一心血来潮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从来不考虑后果,他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只要今天觉得不爽,他要先爽了再说。明天就算坐牢或被枪毙,那是明天的事。
小杰问他给领导开车好吗?
他说:好处是不少,反正心理素质得过赢,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挨一臭骂?
领导往往在什么情况下会骂你呢?
这可不好说了,如果感冒了不合时宜的咳嗽一声都要挨骂的。
这是什么领导怎么这么霸道?阳子说问。
某某团的团长。
好,我记下来了,回头我改改他这毛病,再说说给这样的领导会有什么好处。
好多送礼的,都直接把东西放到车上了,很多时候都是塞不下,他当然也不知道,别人到底送了多少礼,什么礼是谁送的也对不上号,总共有多少就更没数儿了,所以---------
所以别人给领导送的礼你可以挑着拿。
可以这么说吧。
你这个工作不错,再问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小杰说。
嗯,您问。
你们领导应酬多,又经常出国去外地啥的,那你们领导夫人的生理需求啥的是不是也得你照顾到?
大兵有点那为情,似乎不好意思说。
说呀,我们也不会和你领导说,说,这怕什么,小杰催促道。
是这样的。
领导夫人漂亮吗?
大兵摇摇头,不漂亮。
是不是很矮很胖还有狐臭的?
这倒不至于。
她**特别强烈,并且花样特别多,你都有些力不从心?
差不多吧。
你把她伺候美了,会不会给你好处。
给,她给我在郊区买了一套房子。
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小杰和阳子不约而同的发出“哇”的一声。小杰说,给团长夫人当小三就有这么大的油水呀。
可欣说将来你给个将军夫人当小三去。
我这人嘛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不会伺候人,阳子长相又好,身体又棒,还会讲话,简直就是为当小三而生的。
阳子嘴角一扬,没给人家做小三咱日子过得也一样滋润,干嘛非要给自己弄一个这样的头衔干嘛。
大小姐开窑子,不图赚钱图快活呀。
我可不图这个快活,要快活你自己去,咱俩逗什么嘴呀,还是专心审判这个大兵吧。
就是,说着说着自己先斗起来了,可欣说。
大兵听着他们斗嘴刚放松下来,没想到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他们。
小杰骂道:瞧你这副奴才相,刚才在车上那个霸道劲呢?再拿出来,这个样子太让人瞧不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