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
让穆朝东那四个就着舔麻将牌喝尿的那天晚上阳子在下面那一阵闹穆文静娘俩还真是没听见。
穆朝东以为阳子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在楼上。到了第二天他就让她们两个躲到别的住处去了。
就在卖尿刷卡的那天晚上阳子在他们在下面忙活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到楼上去看过,一看躲起来他又下来的。
有了事情躲怎么躲得过呢,要你面对的你必须面对,在阳子的信仰准则里面逃避是最受鄙视的。
欺负人的时候咄咄逼人,到要你买单了就抽到别人看不见得地方去了,那不行,阳子打心里瞧不起这样的风格,哪怕是你杀了人,也敢站出来大喊道:“人是我杀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多有侠士气概。
就算是女人也不该到需要为自己的罪过买单的时候就变成了缩头乌龟。对付那些老实人的时候你完全是势不可挡的疯狗一样。
如果我是上帝我也就原谅你了,可是你不走运我是天使。不都是这样吗?上面的政策本来是很惠民的可是到了基层执行起来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阳子想找一个人是容易的,无非是多花几个钱,多找几个私家侦探,对全城的宾馆酒店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他也可以想办法查到穆朝东的所有房产及和他有关的所有人,当然这一切只要有足够的钱私家侦探就全做了。
她两个被一个私家侦探在一个住宅区的单元房里找到,那个私家侦探得到十万元的奖励,那些没找到的每个人也都分到了五万块。阳子留下了他们每个人的联系方式。让他们形成一个自己下属的机构。一个电话随叫随到,这样以后办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
花在这上面的钱阳子是绝对不会动刚改了名字的“天使基金”里面的钱的,虽然干的也是三q的事情,可这件事情他要以鱼人的名义去做,再说了他不这么花钱,大海里的钻石也没用的地方呀。
晚上,阳子穿上他的鱼人服带着在农贸市场买来的道具来到侦探提供的那个房间地址,他现在窗户和外面观察了好大一阵子。他要看看这娘俩在干什么,不能一下子就切入主题,那可不是阳子的行事风格,必须先耍一阵子。
穆文静和她妈妈就开着一盏台灯,闭着窗帘,穆文静要比她的妈妈轻松些,她还趴在床上玩手机,玩到兴起时也蹬腿也搓脚的。她妈妈很警惕,如果她有兔子一样的耳朵肯定时刻都是竖的直直的,好听见窗户外面的风吹草动。她还通过不断的和女儿说话来排遣内心的恐惧。
阳子捏一下右边的耳朵听听她们都在说些什么:
静静你听听外面有什么声音。我怎么总感觉窗户外面有动静呢,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阳子心想这家伙是疑神疑鬼呢?还是真听到什么动静了,管她呀,就算她打开窗户看我就直接进去。
是的,有本事的人不必要有什么担心,因为谁都没有把他怎么样的本事,所以说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会忌讳太多的事情,有本事到阳子的程度就不用有任何的忌讳了。
哎呀妈妈,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你看又没过去,你知道功亏一篑的滋味多难受吗?穆文静把手机一扔好远,真是的,有什么动静呀,你还不让老天爷刮的风从咱窗户外面刮过了是吗?就算我爸是局长也阻止不了这个事儿呀。
阳子觉得他这句话说的还是蛮有道理,“不管你是谁,你也不能阻止风从你家门口刮过。
妈,你是不是特害怕那鱼人,有什么可怕的呢,是这个大老外有些个造化,可我还没在新闻上看过他对女人怎么着。
阳子心想,那不是因为我才刚刚遇到你们娘俩吗?还自以为找到了鱼人的软肋,得了吧,能让你个丫头片子摸到软肋那还是鱼人吗?再说了,周身上下,从里到外我也没个软地方,除了李欢欢让我大睡个把月还真没人能把我怎么着了。
我就觉得那天王星上面的男人肯定个个都特别绅士,不管女人多么惹他生气,他们都会包容原谅她们,因为她们是孕育生命的母亲,穆文静说到这里摸了下肚子。
凭你的基因能孕育出什么生命,就算生命的本源没问题让你生过养过过后肯定就不是最初的样子了。
孩子,你真的不害怕。
有什么害怕的?
这就好,害怕容易动了胎气。
呸呸呸,妈呀,你这是什么嘴呀,女人的嘴是最臭的了你不知道吗?只要说了不好的事情可容易应验了。
呸呸呸,年龄大的女人也连着呸了几口。她们好一阵的沉默,似乎是为了觉察一下老女人的丧气话能否在第一时间应验。
妈妈,你很怕那个鱼人吗?
丫头,别没深没浅的,难道你不怕那个鱼人吗?那个人太邪乎了,有的神仙只要你拜对了庙烧好了香,他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她这个鱼人可不这么好伺候,真摸不准他到底是哪路神仙,就像一心想当皇帝的太子在登基之前一样,心里没有自己,一股脑全为了百姓。
哎呦!你这都说的哪国话呀,我的亲娘,我咋听着跟中了魔怔一样呢,我觉得,老爸说的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说不定他是要干什么不想让咱们知道的勾当故意把咱们支出来也未可知。
这鱼人说来就来呀,她说到这里突然一下子坐起来,我感觉这事不对劲呀,你看爸爸说的那事儿,哪里像是真的,就这舔麻将喝尿,这明明就是一个孩子的恶作剧吗?我看这件事不是爸爸让人家给懵了,就是爸爸把咱们给懵了。
你想想爸爸说的,进去不就是踹了一脚,还用手指捏碎了一个麻将牌吗?就是一个练过跆拳道的,一脚还不能踹到一个人,至于那个捏碎的麻将牌分明就是他为了吓唬人,自己事先带来的一个假的,就是打着鱼人的幌子来吓唬人的混蛋。
你看你爸爸慌慌张张的样子那里像是懵咱们,你这么一说我是也觉得不对劲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鱼人谁又这么有胆量懵你爸爸呀。
穆文静拳头用力的一砸床,她妈的,肯定是那个骚狐狸的弟弟,就他了,赶紧给爸爸打电话,放心好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鱼人。
一听女儿说是陈香的弟弟,那老女人仿佛也一下子恍然大悟,还真是,刚才对神仙的敬畏和对鱼人的恐惧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一边拨电话一边骂道:这个狗娘养的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这么折腾咱们,回头非要让你爸爸把这个小子的心肝挖出来祭奠我这几天的失魂落魄。
电话打不通,是我的电话有毛病还是怎么了?你再打一个试试。
穆文静刚才摔那一下子摔得的关了机,她重新开机,还中了邪一样怎么也开不了机了,她说,妈妈咱们回家吧,昨天晚上爸爸把他的朋友和属下们都叫去了还不知怎么折腾他们呢?咱不回去给他戳穿他们还不知被羞辱到什么时候呢?
老女人刚才的兴奋劲过去了,她年龄大一些,考虑得多了,胆子就小了,静静,你说那骚狐狸的弟弟真会有这个胆量?也太他娘的有尿性了吧。
你还不信,就是他,你还以为这就是那个鱼人做的吗?鱼人正事还忙不过来,他来告这无聊透顶的恶作剧吗?
让你说什么是鱼人的正事儿呢?
最起码不能是这样的小孩子的把戏呀,这个问题略一分析就能看出他的马脚。
孩子还是小心点吧,从这个城市里来了个不知是从那个山上蹦出来的鱼人,咱们这些人家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的。
真不知他是个干什么的?整天到处乱搞,他要的可到底是什么,他倒是提出个事儿来,让人们像贡什么神仙一样在个高山上给他修个庙也行呀,他这可好啊,放着神仙不当,到处跑着当什么侠客。
妈妈,我就觉得你的脑子里着了什么类似蛀虫的东西,想东西都是有一块没一块的,这个城市是有个自称不管是鱼人还是外星人的家伙在捣乱,我就觉得这些事情未必都是什么鱼人或是外星人做的,就是有坏小子假冒了他的名声在城市里糟蹋人。
丫头,你经见的事情还是少,有的事情就是不信邪,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能也有坏小子在外面假扮鱼人招热闹,可是摊上这样的事情还是别抱侥幸的心理,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一个真的,九个假的,让谁摊上那个假的谁也吃不了兜着。
这么说吧妈妈,你说如果真是那个骚狐狸的弟弟咱这事是不是特别窝囊,堂堂一个局长和他的下属们竟然要遭受那样的侮辱;局长的家人竟然让他给搅和的有家不敢回。
这件事情如果真不是鱼人干的,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未完待续。。)
第 152 章 神仙驾到
如果真水落石出了,查明了假扮鱼人的就是那个陈小杰,也只能告他个扰乱社会治安罪,是啊,他就是打了一下人,也没抢东西什么的,拘留一周最多半个月就出来了。
老女人嗓门一下子拔高了几个分贝,说的轻巧,私闯民宅告他个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什么告不告的,如果真查出是他来,根本就不用公安局介入,让你爸爸的属下不就把他办了,让一个人失踪还不容易;哼----真是那样老娘才不会让他轻易失踪,我非得把他弄到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凌迟喽,连她那个姐姐也不放过。
我最讨厌他那个姐姐,妈妈你是没见,装的那个斯文,像她妈的就从来不在男人的胯下呻吟一样。
装是吗?有她装的,把她也弄来,你滕叔叔有的是办法,这个老小子对女人有的是花招,她不是装斯文吗?让你滕叔叔快活够了卖到外国去接客去,让你纯。
听到这里阳子摸摸提来的箱子心想,看来我的想法让伟大的华罗庚先生来证明一下子也是无比正确的。这两个简直就是妖魔,妖魔被怎么处置也不算过分。阳子划开玻璃,先把他一直提在手里东西放到里面的飘窗上面。
因为窗帘是闭着的,房间来的光线又太暗,里面的人只能听到声音。老女人说,丫头听见了吧,我就说有动静。穆文静当然也听到了和仅仅是风刮过不一样的声音,她说,是纱窗上面那根绳子被风刮得碰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怎么听着不太像呢。明显的老女人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
穆文静年轻有胆子。哎呦!我过去看看。
阳子没等她过来就站在飘窗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是让你妈妈过来吧。别吓的你动了胎气。
穆文静腿一软,啊的一声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老女人当然也害怕,她年龄大了经见的事情多了,最主要的还是她还有老母鸡护雏鸡的本能,她没有摔倒,也不是太不知所措,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该采取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她双膝跪地对着飘窗不停的磕头,嘴上哆哆嗦嗦叨念,神仙老爷饶命神仙老爷饶命,有啥不是都是我一个人的,您惩罚我一个人好了,孩子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不停的来回来去的叨念一样的或是类似的话。
阳子觉得这个飘窗不错,还有就是这个把飘窗和房间隔开的窗帘,有点意思,他觉得这真像一个神龛。还暂时的不愿意离开这里。不如先这么着和她们逗逗,阳子用哪种极富神秘感的声音说道:你都有什么不是呀。说来听听,我看你诚实不诚实。
我-----------神仙老爷您想听什么不是呀。
就是你把你做的那些你认为猪狗不如的事都说来听听。
老女人有点磕巴-------那---------
快说呀,那什么那。
背着丈夫搞破鞋算么?
这得说来听听,如果是因为爱情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世俗中认为的不正当男女关系,在我这里不会给你定搞破鞋的罪名。
哦-----------很合情合理,是这样的,我丈夫从年轻就是以事业为重,一心想干出一番大事业,难免对夫妻生活----------
就是偷税漏税是吗?
哦---------天王星也有这个说法?
有,哪里不一样,继续说。
那一阵我年轻,年轻当然-----------难耐那种寂寞,那时我老公的表弟兼司机经常和我老公来我家,有时也会单独来我家取些东西或送什么东西的,他比我小六岁,那时候还没结婚,我觉得我对他那种感觉应该算是爱情,他比我老公解风情,我之所以这么说您应该也能猜到,后来我们相好了。
嗯,这个无可厚非,你们地球人有个说法,领导的老婆是司机的马,这是你们的文化传统。只要是因为爱情,我觉得你老公应该算是个小三。你们很相爱吗?
是的,很相爱,我一天看不见他就想的难受。
是心里想还是下面想。
神仙老爷您真会开玩笑,这种事儿还能分开想吗?我是一起想的。
也是,当时你们没考虑着像潘金莲和武大郎一样把你老公药死吗?
神仙老爷,这不是一个事,您想啊,武大郎是卖炊饼的,我老公呢?是做官的;西门庆是大官人,我那相好呢?是司机,正好和那个事调了一个儿。
对!这就不能药死他了,你们还要拿他挣来的钱风流快活呢。
是啊,有他在我们什么愁都没有。
这个事儿你们老公就一直不知道吗?
我们做的特别谨小慎微,我这人做事很小心的,再就是一般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大老粗似的人,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再说了司机又是他表弟,他平时在我老公面前又是毕恭毕敬的,怎么会怀疑上呢?
这样的人真可恨,表面上毕恭毕敬,背后里睡人家老婆。
真是,神仙老爷,不瞒您说,我就是盼着我老公对他发火,臭骂他,那样他见了我准有使不完的力气。
对,这是有科学道理的,你们还一直好着吗?
他结婚后为了逃避我去别的地方工作了,后来我才知道,别看我对他是真心的,他不过是把我当成不用花钱的小姐和抱负我老公的工具,他对我一点爱都没有。
这样的男人挺可恨的,怎么可以对待一个对他这么痴情的女人呢?太不应该了。后来又找别的相好了没有。
女人的贞操一旦失守,就像被冲开一道豁口的堤坝一样,迟早要溃堤的。
你也溃堤了。
可是我再也没找到那种爱情的感觉,就都是为了满足**。
阳子叹了口气,像是觉得很为难一样,如果说只是为了满足**那就只能算是搞破鞋了。
神仙听着您说话就是宅心仁厚的那种,看能不能给通融一下。
通融还真倒是有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
神仙您说,我做我做。
等会再说吧,你老公当了这么大的官你不可能就只有搞破鞋这一宗罪呀。
这倒是,利用丈夫的职权之便是做过不少昧良心的事-----------
一一道来,我有时间听你的故事。
我的丈夫也有一个相好,就是情妇那一种,虽然我自己也有相好,可是知道他在外面也有我心里就不得劲,关键是老穆不像别的男人一样。
他对女人不是一种玩弄的态度,对别的事情他很像个爷们儿,有魄力有胆识,拿得起放得下,对女人,他真的算不上---------连一般水平都到不了。
说白了,他属于玩不起的那种。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对女人很木纳的人,对我没有激情与我自身的魅力没有关系,可是我错了,他在一个不是我的女人身上找到了一种叫**的感情,一个女人的胸怀可以容忍自己男人身体上的背叛,但是对于心的背叛她是无法接受的。
对于我而言我丈夫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到爱情不仅是对我的背叛更是一种侮辱,神仙,你知道男人对女人最大的侮辱是什么吗?
阳子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对“神仙”提出这样的问题,他说那也就是强暴了。
错,老女人否定了他,其实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就是,当一个女人脱光了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他却想着别的女人打飞机。
阳子差点笑出来,真不知他是从弄来的这套理论,不过听起来也蛮有道理,她问道:怎么,你老公当着你打过飞机吗?
没有,可是他对我没激情,却对别的女人有爱,这和当着我打飞机还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对付你老公的相好的吧。
我吩咐老藤干的,我也不知老藤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什么,把一个大活人弄没了。
老穆也怀疑是我做的,他让人到处去找,差一点把我打死,就是那样我也没说出是老藤干的,我这人还是蛮讲江湖道义的,人家帮我做了事,我不能因为扛不住打就把人家出卖,我想老藤是把那女人给弄死了。
老穆肯定给了她的家人好大一笔钱,那女人的儿子去国外留学去了,她丈夫也买了大房子,娶了更年轻貌美的老婆,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到哪里弄这么多钱,还用问吗?肯定是老穆给的。
在你名下就这一桩命案吗?
这桩命案不该记在我名下吧。
要不就记在你闺女名下,我无所谓,你俩谁都行。
一个人在坏也有护犊之心,这是一个人最本能的善,据说人在极端饥饿的情况下连这一点善也可以丢掉,一九四二年的河南灾民发生过和别人换孩子吃的情况,没有信仰做后盾的人是多么可怕呀,他的道德观念和防守着善的堤岸可以无限制的溃败。
那么说这个女人最本能的善还存在,不算是罪不可赦那种。
你身上还有别的命案吗?
天地良心,我是做过好多缺德事,但是命案仅此一桩。
那就说说缺德事吧。
显然老女人在想,想想从那一桩开始说。
有很多,不知从那件开始说是吗?(未完待续。。)
第 153 章 忏悔吧 女人
老女人摇摇头,不,不是,我想想那件值得,那件不值得。
你呀,别想了,赶紧的吧,你闺女还在这等着阐述她的罪过呢。
她还是个孩子哪能有什么罪过?
嗬!她都快生孩子孩子了,还孩子来,你说不说,有罪不说出来到了地狱没说出来的罪就成了烧烤你的炭火。
就像烤羊腿的炭火一样吗?
差不多的意思吧。
好,我说,我说。
捡着主要的说,不主要的在心里想想也顶用。
你的意思是说,我把大点的罪说出来,小不点的就在心里想一遍到了地狱也不会变成烧烤的炭火是吗?
是。
那多大的算大,多小的算小不点的呢?
没有这么仔细,差不多就得,你这罪都犯了,还能一点都不让惩罚吗?
不对,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神仙,不会我说完了就带着去地狱吧。
哦---------没这么快,为什么让你把该说出来的罪过说出来,把该想一遍的想一遍呀,就是为了让你对什么是罪过加深印象。然后再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看看你们在以后还会不会犯一样的错误,不犯了也就这么着了,再犯了就该带走的带走,该怎么着的怎么着。
意思就是先留着一条命查看。
对了,要不你能当领导夫人,一点就透。
那我继续说了。
算了,你就全在心里想吧,我听听你闺女的。
神仙。怎么不是晚了。您还去别的人家吗?
今天就是专程来找你们的。不去别的家了,只是,神仙也喜欢听年轻女人的声音,我说的不是**,就是说话的声音,别想歪了。
没想歪,我知道。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想歪了吗?
我是说咱们都没想歪。
哦---------那你先慢慢的想你的罪过去吧。我听听你闺女都犯过什么罪。
穆文静听了阳子和她妈妈这段谈话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害怕了,只是她觉得妈妈一口一个神仙的叫着的这个人未必就是真正的鱼人,听着说话也太不着调了,妈妈还一五一十的和她说真是吓傻了,这里隔着楼顶就是三层楼,会点手段的贼不就能从楼顶下到这里呀,可就算他不是鱼人,他也是个能从楼顶下到这里的贼,也有些手段,她和妈妈两个人他也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阳子见她迟迟不说话也猜到她是在怀疑他是不是鱼人。就问道:这个年轻的女人,你怎么就不说话呀。难道你从小到大就没犯过什么类似你妈妈的罪过吗?
没有。
你这孩子不招鱼人哥哥待见,我说了一句话,你就回答了两个字,我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慢。我要生气了,我得惩罚一下你。
穆文静心想我就看看他要怎么惩罚我,如果他不是鱼人,那他来就是存心来搞这个恶作剧的,绝对不是来要人性命的,如果是鱼人就认倒霉。她说:你要怎么惩罚?
母亲赶紧求情,神仙大哥哥,不,她赶紧抽两下自己的嘴巴,看我这嘴,神仙--------大大的神仙,这孩子还是年轻不会说话您把该罚她的罚在我身上吧,她还有身孕。
该罚她的罚在你身上,你以为我这里是放高利贷的呀,老子还不了的儿子还,儿子还不了的老子还,在我这里没有这样的章程,还有身孕,有身孕的的女人更该懂规矩了。
阳子心想你个小泼妇,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拿哥哥当盘菜了,我虽说没和你端鱼人的架子,但是你不可以不拿哥哥当天使呀。
阳子双手一拍窗台窜了出去,他现在要想倒挂在天花板上已经不用非要找个灯用脚挂着或是夹着了,他的已经双脚已经可以像苍蝇的脚一样牢牢的抓在天花板上了。
他也纳闷他的本事好像是只要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就是随心所欲的那种感觉,只要是心里想到就能做到,这也是一件很让人苦恼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这世间就没有了值得他付出努力的汗水才能争得的东西吗?
阳子哪里知道,最初在鱼的肚子里受的煎熬,已经付出了能付出的所有努力,也吃尽了一切苦头,不知多少人绑在一起几生几世也不可能从那样的锻造中努力的活下来。只要是活下来了,坚持到了这一步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阳子倒挂在天花板上,揪着穆文静的头发把她扔到窗户外面去,老女人吓得在里面喊,少女人在外面叫,阳子扔出他的硬币,在穆文静快要落到地上的时候把她抓住,揪着她的头发飞回到楼上,穆文静被扔在地板上。
阳子依然坐在他的“神龛”里面,又把窗帘拉拢了。
那母女俩在地板上抱头痛哭。
有什么好哭的,好了,一会儿我让你们哭的时候再哭。
那母女俩一听阳子这话还真就不哭了。
你觉得我对你的惩罚不过分吧。
穆文静所有的傲慢都在刚才往下掉时随着尖叫喊出去了,虽然不哭了但话音里还有哭腔,不过分不过分。
对呀,别什么都不信,你觉得我不和你们摆神的架子就不是神了吗?我只是一个比较平易近人的神,不要把别人的平易近人当成是可以随意对待。神可以没有架子,但没有架子你也不能不拿他当神。
我斗胆问一句,您到底是神呀,还是鱼人呀,穆文静问。
这个------------对你们来说神和鱼人有什么区别?
看来老女人是怕女儿说错了话,会又被扔下去,赶紧抢着说,鱼人不就是神吗?
对你女儿来说就不一样。
一样一样,老女人推女儿一把,示意她也说一样,穆文静这回不犟了,学着母亲说,一样,鱼人就是神。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别人的敷衍,这样我觉得特别没意思,刚才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是想听着从你嘴里说出来。
我觉得,神-------只是一个概念性的,鱼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哦---------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神尽管法力无边,可是千百年来谁也没见他显过圣,可鱼人呢,虽说没被传颂的像神一样长久,可人们都见过他做的一些事情。
所以在鱼人出现之前人们做什么昧良心的事情完全不用顾虑什么,因为人们都知道神只是用来吓唬那些愚昧的人的;鱼人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不是人们凭想象力编出来自我慰藉的。他是自己来的,怎么来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谁也不知道,人们对他做的事情知道的很多,对他本身又了解的太少。所以人们敬仰的是神,恐惧的是鱼人,是这么个意思吗?
是,是这个意思。
好吧,闲篇扯的够多的了,咱们言归正传,你也说道说道你都做过哪些昧良心的事情吧。
撒谎算吗?
那得看你撒了什么什么样的谎,如果老师在问到你同桌是谁建立了大汉王朝,你同桌又想不起来,你提醒你同桌是刘德华,这不能算是罪过,大不了一个恶作剧而已。
因为这件事情最大不了的结果就是你同桌真按着你给提供的答案说了,同学们都捧腹大笑一阵;可是如果有个男的问你是谁让他的老婆怀了孕,你为了报复一下你的同桌,所以就说了他的名字,这就算是罪过了,因为这件事情最坏的结果有好多种。
曾经我很喜欢一个男生,可是他似乎对我一点都不感兴趣,而对我们班里的另一个女生却穷追不舍,我生气极了,我生来就不是一个宁愿自己生闷气,用自己的郁闷成全别人的快乐的人,因为我没必要忍任何人。总是觉得任何人都应该对我礼让三分。
阳子说,就是因为你的父亲是不可一世的穆局是吗?
和这方面有一定的原因,和性格也有一定的关系。
性格,这样的性格也是你爸爸的权利赋予你的,你想一个小职员的女儿如果也有了这样的性格那搭调吗?你继续讲你的故事。
后来我花钱雇了一个同学,市场经济在学校里也有的,把我的一个一万多块的手机和一千块现金放到了那个我喜欢的那男生穷追不舍的那那女生的书桌的抽屉里,在课堂上我和老师说我的手机丢了,要求老师在班里搜。
后来那女生中途辍学了。
她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在菜市场卖虾。
她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姑娘是吗?
我觉得仅凭那么一件小事不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真正的英雄是不受客观条件限制的。
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父亲肯定算是英雄了,因为他是好多人的客观条件。
穆文静点点头。
好,我会告诉你什么叫做客观条件,什么叫做真英雄,你把人家姑娘排挤走了那男生就属于你了吗?
穆文静摇摇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后来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找我理论了,用很难听的话骂我,说我仗势欺人,早晚要遭报应。我不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说白了,我不会像爱自己一样爱上另一个人。(未完待续。。)
第 154 章 不要逼着善良的人说出咒语
我不允许有人对我那么不尊敬,就算是一个我深深爱着的人,只要从他嘴里说出了那些,我的爱就被一种报复的心理代替了,是的,我的报复心特别强,我不容许自己有仇不报。
这个男孩子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也辍学了。
也是因为偷东西吗?
不是,这回我做的更加直接,让校方直接开除的,并且是记大过,入了档案的,这样就不会有一个学校再接纳他,也不会有一家公司会招聘一个这样的人才,他只能去找一个不要任何文凭和档案的地方去工作。
他的成绩在班里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他没有智慧,不知道如何做出选择,说白了他不识时务。就算他的成绩不是数一数二,有了我这么一个女朋友,他发挥在书本上的才华在我身上多用些,比在学校里取得一个多好的成绩都能见成效。这一点在我们班里除了他谁都知道,可是他偏偏不那样做,以为自己是什么君子,用清朝的章程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路不死更待何时。
老女人听出了女儿当着鱼人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故事有些不知好歹,就用胳膊肘顶她一下提醒她这样的故事不是让鱼人原谅的砝码。
穆文静也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方式确实不大对头,实话实说可以,但最起码该有点悔过的态度,她这可到好像是在标榜自己的英雄事迹一样。她马上改口道:我知道我错了,将来我一定会设法再改变他们现在的命运。
我喜欢刚才你那种很本色的表达方式,诚实是可以抵消一些其他品性上面的微不足道的不足的。
我是诚实的-----------
对。这一点我很赞同。阳子嘴上这么说。心里想,如果你是诚实的,听见老黄牛说自己会飞都得相信。这就是鱼人比神的可怕之处,他兼有了神的本事和天使的心灵,也有人的“狡诈”。
穆文静受到了鱼人的鼓励,她以为鱼人是不会像人一样哄骗人的,就是因为她不知道鱼人不过是更可怕的人而已,所以说话时她的舌头完全可以凭自己固有的意志支配了。他们两个日子过得的都很糟糕。女的在农贸市场卖虾,那个男生听说都跟着渔船出过海,现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听同学们说那个女生去找过他,可是他没有见她,大家都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生活的窘迫才不愿意见的。那个女生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同行,我觉得他们的这些遭遇不能全怪我,我只是给他们设置了一个障碍他们就没有跨过去。
对,曼特拉遇到了那么多障碍都没能阻止他最后当上总统还让自己的国家举办了世界杯。你给他们设置的这些障碍算什么呢?我也喜欢强者。
可不就是说嘛。毫不费力就被打死的肯定就是该死的。
再说说还有别的吗?
什么别的?
你堂堂一个局长的千金,不可能就做了这一回孽吧。再找一个重要的说说。比如说,有没有像你妈妈一样搞破鞋啥的,听说在你们地球上在搞破鞋这方面女儿最愿意和妈妈学了。
没结婚时和几个男生睡过都不能算是搞破鞋吧,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那没结婚时你都和几个男人睡过呢?
您可真是太会说笑了,这种事谁记得清呢?我总不能和一个男生睡过觉后,然后回头记在日记里吧。
说的也是,那得用多少日记本呀。
就是----------不,也没有那么多。
说说你感觉最刺激一次和别人睡觉得经历,我觉得听这样的故事不犯困。
最刺激的,我想想,应该是我结婚的前夜,我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就要嫁为人妇了,我想来一次最后的疯狂,其实那时也知道即便是结婚后也一样可以疯狂,可是我还是想找一个放纵一下的理由。
**成全了好多人,他是我摇来的。一挺棒的哥们儿,那家伙是个爱打野战的主儿。开车把我拉到森林公园去了,好嘛,就在草坪上,干着干着,保安来了,他妈的也是故意找茬的,在一旁假装严肃的喊“不能践踏草坪,那哥们儿整在兴头上,看那意思别说就一保安在喊,就是来一挖沟机也不能从我身上把他扒拉下去,他硬是把那毒给排出来还又在我身上趴了会儿,才舍得提起裤子。说到这里穆文静双手捂住嘴,把一个哈哈大笑捂在双手里面。对不起,这件事太有意思了,一想到这一段,我竟然连一点恐惧都没有了。
本来就该这样,有什么好恐惧的,继续说能让你这么开心的这一段。
那家伙可真是个角色,提起裤子就过去找那个保安了,活该那个倒霉保安,看完了还不走,还在那等着。我那**朋友过去向他讨要观赏费,他说的很有道理,帐也算的明白,他和保安说,你买一正版光碟要十五元,到影院看一场三d电影要一百多,今天你看的是现场版的三级电影,最少给二百。那保安还要赖账,那家伙就抓起了他的衣领,保安还是息事宁人了,拿出身上带的所有钱一百五十块全给了他,有意思吧。
确实有意思。
后来你们就没再见过面吗?
没有,他再没有接过我的电话,**也删除了。
说了这么老半天,阳子想听的她娘俩还是没说到,大概就是因为她们觉得对陈香那处事儿,根本就不叫事儿。你们--------对,我说的是你两个人能说一下最近一段时间都做过什么孽吗?
那娘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出最近做过什么孽。
阳子心想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你们竟然没把这个惹我生了气的事没当成事儿,这么推理的话,你们得做了多少孽,才可以把这个给淹没了呀,还是按原计划行动吧。他说:你们都躺到床上去吧。
娘俩在心里想他是要走呢?还是---------还是动了凡心?如果真是那样可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阳子跳出去,在她们各自的脖子后面按了一下,两个人都晕了过去。阳子先把提来的箱子先放在自己面前,他最先打开的是穆文静妈妈的肚子,把买来的一只小狐狸放到她的子宫里,然后又给她合上。打开穆文静的肚子他先把那个小胚胎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箱子里有一个保温的瓶子,这都是他计划好的了,把胚胎放进保温的瓶子里,胚胎也是生命,他妈妈虽然有罪,但和这个她肚子里的生命没关系,所以他要让他活下来。
阳子把和狐狸一起带来的九个小白鼠放到刚才那个小胚胎生活的地方。只所以买了这九个小老鼠是因为他听到过陈香学着她丈夫怎么咒穆文静生一窝老鼠的话了,他要让她知道不要逼着一个善良的人对你说出咒语,要不然会很灵验的。把老鼠放好后又重新给她把肚子合上,床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阳子把那个小箱子和装胚胎的保温瓶飞快的出来,他来到陈香住的地方,陈香和秋浓已经睡下了,他悄悄进去,来到他俩的床边,在他们脖子后面捏了一下,打开陈香的肚子,把刚从穆文静肚子里拿出来的胚胎和陈香子宫里的的胚胎放在一起,然后再把她的肚子合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香就是以为自己本来怀的就是双胞胎。穆文静和她的妈妈肯定也不会以为自己肚子里的狐狸和九个老鼠是鱼人给放进去的,她肯定是以为自己以往所做的坏事在怀孕期间遭到了报应。
还是先说说穆文静和她的妈妈的肚子里面被阳子做了手脚后的故事吧。
第二天穆朝东过来看她们,娘俩还对昨天鱼人的来访心有余悸呢,一看当家人来了,都搂在一起哇哇哭了起来。穆朝东还以为她娘俩是因为替他担心,可看见他安然无恙的来了就激动的呢。拍着她俩说,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穆朝东的女人哭踏实了后才告诉穆朝东昨天晚上鱼人怎么坐在飘窗上,如何让她们说自己缺过的德,又如何把女儿扔到窗外的事一一说了。穆朝东一听说女儿被扔到窗户外面去脸吓得蜡黄。他问道:孩子没事吧,没动胎气吧。
穆文静摸着肚子说,倒没什么,就是觉得小宝宝在肚子里动的很欢。
她妈妈问她有没有见红,穆文静摇摇头说,一点事都没有。说了一会话后。老女人也像闺女一样恶心起来,捂着嘴干呕。
穆朝东白了她一眼说,干嘛呀,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还怀孕了不成。
女人说:还真和怀着文静的时候一样。
穆朝东当着女儿的面没好意思说别的。
女人问他,鱼人第二天又去了后又干什么了。
穆朝东怕她们会心疼这么大的家业就要全部拿出来,心里会不是滋味,就没照实说,就编了一个谎说,又是和前一天晚上一样取了大家一个笑就走了。穆朝东还是担心孩子肚子里胎儿的事,再加上她说胎动的厉害,就更觉得不对劲了,才怀孕五到六周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胎动呢?就陪着她到医院做一个孕检(未完待续。。)
第 155 章 产房里的故事
检查完了,医生笑眯眯的说,穆局呀,令千金怀的是个多胞胎,至于几个现在还看不太清楚,但胎儿的发育都很正常。一家人的心里照实的激动了一番,对于他们一家人来说听到这样的消息当然有激动的理由,因为这可算是双喜临门,胎儿安然无恙算是一喜,又是多胞胎,胎儿发育都很正常当然就更算一喜了。
老女人还是时不时的干呕,顺便也做了一个检查,大夫拿着检查结果盯了老女人好一会儿。她还以为大夫对她怀有不轨了,她没好气的说:看够了吗?大夫赶紧看别处,他抬了抬眼镜咳嗽了两声说:夫人误会了,他把检查单子上的名字指给她看,您确定这是您的名字。她说:我确定这就是我的名字,我不仅名字确定,就是名字后面的内容也确定,性别女,年龄五十岁,怎么了?
大夫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抬一下眼镜,咳嗽了一声,夫人,这些您都能确定,可这结果我就不能确定了。
怎么了?
检查结果是怀孕十五周。
这句话让穆局长的夫人无法淡定了,怀孕十五周,是啊,她其实不仅仅是干呕,还觉得肚子里有动静呢。她脸上有点微烫的问大夫,大夫胎儿发育正常吗?大夫说:正常极了。其实大夫本来想问一句,夫人您的生理期还有哇?可是回头一想人家孕都怀了如果再问这个不显得太业余了吗?
老女人出去和丈夫小声说:我也怀孕了。穆朝东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真。他嗯了一声,问道:别的没毛病是吧?
没,你不信是吗?
我信。怎么不信。老来得子。这么好的一件事我干嘛不信呢?
真的,她拿出检查的单子给穆朝东看,真的,大夫说怀孕十五周,胎儿发育正常。
穆朝东虽看不懂检查单子上写的什么,可他看出女人不是在撒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这是一种不期而遇的幸福的感觉。带着这种幸福感再看眼前这个多少年前就看腻了的女人。突然觉得她不那么令人讨厌了,感觉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可爱,他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肚子,脸靠在她脸上,两张老脸靠在一起。
穆文静在一旁看着爸爸妈妈这个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她问道:妈妈真给我怀了个弟弟吗?
妈妈说:别管弟弟妹妹了,反正是你这一下要多出几个亲人来。
穆朝东长叹一口气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神是公平的。那娘俩都不明他自言自语的是什么。和即将失去的家产比起来,她娘俩肚子里的生命在此刻显得更加可贵起来。财富毕竟是身外之物,再说了就像鱼人说的一样那些东西又有多少应该真正属于你呢?
接下来的几天穆朝东比谁都更加积极的变卖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神的补偿,所以没有理由拖到不能再拖了才着手。
老鼠和狐狸在子宫里可不像人一样会老老实实的呆十个月,它们随性惯了,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就要找个洞口爬出来。也就是在阳子把它们放进去有一个来月的时候狐狸在老女人的肚子里呆够了,老鼠在年轻女人的肚子里呆够了。折腾的那娘俩翻来覆去。穆朝东和天佑带她们到医院检查,医生让办理住院,说两个人都要临盆了。
穆朝东哭丧着问医生,大夫真的就保不住孩子了吗?
大夫说:这是什么话,预产期到了,孩子发育的很好,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穆朝东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纠结,他高兴医生说孩子发育的很好,纠结的是她们两个怀孕都不到二十周,怎么就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了呢?他把自己的纠结和医生说了。
医生哈哈大笑,怎么可能,肯定是她们自己记错了日子,放心吧,没事的。
穆朝东心想记错日子的事情也是有的。
天佑心里只知道高兴,毕竟自己老婆怀的是多胞胎呀,关于为什么怀孕这么短的时间就要生产,他才不去管这些,在幼儿园要听阿姨的话,在医院里当然要听医生的话了,这还用说吗?这肯定是自己的老婆记错了是哪一天开始不来例假的了。
穆文静母女俩被放到手术车上推进两个手术室,在进手术室前,天佑握着穆文静的手说:老婆今天你是咱们家的英雄。
在进手术室前穆朝东握着老婆的手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用眼神给她传递了一个很有力量的信息,把那个眼神解析一下应该是这样的“老婆,在这个年龄你还能生个孩子,注定会成为传奇,你进的不是产房,是铸造传奇的炼炉”。
手术室的门隔音还好,大夫们的尖叫没有传出来。
给老女人做手术的的大夫刚把她肚子打开时没有觉出不一样,用手往外拿时还没看出问题,他把“孩子”递给护士 ,护士把“孩子”放到水盆里的时候吓坏了,她尖叫一声松了手,整个狐狸连头带身子全部落到水里。
大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的助理突然患了癫痫病呢?他怕“孩子”会淹着,那不让人家家长赖上呀,如果是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淹死也就淹死了,大不了就是撒个谎说孩子在母体里已经死了,这可是穆局长的孩子,真出点插头别说饭碗,就是小命也没把握能剩下。大夫快步过去想把“孩子”从水里捞出来。
那畜生可不像人那么好淹死,刚进去呛了一口水就清醒了,那大夫刚一伸手到水里,它一下窜了出来,头顶骨正好撞到大夫的额头上,撞了他一脸血。
大夫懵了,当了这么多年大夫啥场面没见过,一刀下去孕妇大出血不止的,刀下深了划破孩子的脸的,刚一把孩子抱出来,手一滑孩子掉到地上的,把孩子抱出来,手术刀落在孕妇的子宫的。
可是孩子从水盆里窜出来撞到额头的事情他没经历过。那只狐狸抖了抖身上的水定睛看着把它从那个暖烘烘,不用吃东西就不饿的地方抱出来的大夫,那里面虽是安逸,可毕竟地方太小,不像外面一样想到哪里跑就到哪里跑,它用很感恩的眼神盯着大夫,大夫读不懂这种眼神,他此刻都不知道自己的腿在哪里,如果知道他肯定会跑出去了,他瘫坐在地上吓得嗷嗷大叫。
这狐狸经人体已怀孕也染上了人的基因,竟然学会了说人话,它看着惊慌失措的大夫说:您好先生,我吓着您了,您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其实您不过是干了一件本该是兽医干的活,如果是兽医的话肯定不会害怕了。
大夫淡定不了,他以为自己穿越到《聊斋》里面去了,这可叫什么事儿呀,小时候也听老人说过村里的接生婆半夜里让变化成人形的狐狸请去给自己老婆接生的事儿,那时候听到老人说那接生婆拽出一个来带尾巴,拽出第二个来还带尾巴时觉得甚是好玩儿,可到自己摊上这事儿了,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好玩儿了呢?
狐狸过来舔他的脸以表示谢意和因为自己吓到人家而带来的愧疚。
大夫哆哆嗦嗦的问道:你是怎么进到里面去的。
这是一只很懂得幽默的狐狸,它说,您这大夫说话真有意思,您是怎么进到您妈妈的肚子里去的呢?
我----------大夫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可---------我是人呀。
那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数儿的,你说你是人你就是人吗?那我还说我是妇产科大夫来着,也得有人信呀。
大夫算是凌乱了,做剖腹产剖出来一只狐狸还会说人话,这可真是要世界末日了,他还是不太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看助理,想从她那里寻求一点证明这不过是一场梦的佐证。可是那个助理吓得脸都不只是变色了,简直是走了型。
他问这是梦还是真事儿。
助理只顾瞠目结舌的看着和大夫说话的这只狐狸了,所以大夫问什么她也听不见。
倒是那只狐狸回答了他,不是做梦是真事儿,你要出名了,因为你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
另一个手术室里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大夫知道这个孕妇怀的是个多胞胎,所以有两个大夫带着三个助手给她做手术,动刀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当然这小心翼翼的原因还是因为孕妇的身份的缘故。
大夫拿出第一个“孩子”递给助手,助手拿着给它洗澡,阳子放的都是小白鼠,长了毛的,一开始让血粘着还不怎么乱动,一用水洗就精神了,它逃脱护士的手自己在盆里游起来,护士越看这个孩子没个人样,一开始还以为是太小,鼻子眼睛的挤在一起挤成一个老鼠样呢,可老鼠一游水就看见尾巴了,她倒是没叫出来,因为她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可是她再也不敢接过大夫递给她的“孩子”。
另一个护士接过去放到另一个盆里,情况差不多,老鼠挣脱开她的手在盆里游起水来。这个护士反应快,她直接尖叫着喊起来-----------老鼠。这时那个护士也看明白了,水里游泳的分明是老鼠,根本就不是什么鼻子眼睛挤在一起的小孩,她也跟着尖叫起来。
这时两个大夫的手里都抓着一只满身是血的小白鼠,两个护士都只顾尖叫了,其余的看见的护士也都跟着尖叫起来,两个大夫还是不明就里,不知道一手术室的人怎么都像撞了鬼一样。(未完待续。。)
第 156 章 难以接受的现实
护士指着他手里他认为的“孩子”,那是老鼠。
大夫下意识的看看水盆里洗过的“孩子”,他看到小白鼠在盆里游的正欢,他怀疑是有人把他从孕妇肚子拿出来的孩子拿到了别处,故意往盆里放了一只老鼠,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看看自己手里的“孩子”,小老鼠眼睛整滴溜溜的看着他,吓的他脸色瞬间变的蜡白。
他的手在不停的发抖,手里的小老鼠使足了劲从他手里蹿出去,落到地上连蹦带跳的围着手术室转,似乎对这个新环境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另一个大夫的手里的“孩子”,也窜了出去,它是直接跑到自己兄弟洗澡的盆里,大概是觉得还是把身上的血洗干净了再到处逛才像个绅士,这个大夫胆子大一些,没像自己的伙伴一样呆在那里,他学着老鼠的样子滴溜溜的看着穆文静被打开的子宫。
剩下的小老鼠已经没有耐心等着大夫慢悠悠的把自己从哪个拥挤的住所了取出了,它们像到了站从地铁上下来的旅客一样争先恐后的从穆文静的肚子里往外爬。
看到这一切的大夫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基督徒,他在胸前画着十字,嘴里不停地叫着上帝,他以为这是上帝和他开玩笑了。
人多了胆子要大一些,一群人一起撞鬼,如果鬼不招惹他们,一群人不会怎么害怕,一个人撞鬼,就算鬼不招惹他,他也会吓得魂不附体。
四个人要比另一个手术里的两个人经得起这些。他们看着九个小老鼠兄弟聚在一起亲热的搂搂抱抱。过后又像大夫们鞠躬。以表示把他们对把自己重新带到这个世界的人的谢意。
和狐狸一样他们也都染上了人的基因,学会了说人话,只是声音有些尖里尖气的,其中一个块头比其他的老鼠大一些老鼠向前一步说道:各位不用惊恐,也不用害怕,其实咱们都是同类,只是我们长的小一些,样子有些丑陋罢了。可这不能怪我们。这个样子又不是我们自己选的,上帝给捏个啥样子就得是啥样子,如果我们知道送红包的规矩,提前给上帝送个红包啥的也许能得个好样子,可是谁让兄弟不懂这些呢。
刚才在胸前画十字的大夫战战兢兢的问,是上帝把你放在这个肚子里的吗?
那个大块头地老鼠说道:错,是天使把我们放进这个肚子的,我们的样子出自上帝之手,可是我们的前途和才华是仰仗天使眷顾的。
我有点----------
我知道你有点懵圈是吗?这不算什么,做过亏心事的人见了怪事情就会有你这样的感觉。不过你做的亏心事看来还不算太多。要不你老婆的肚子里肯定也会怀上像我们一样的孩子。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或许还不到惩罚你的时候。
上帝就是派你来给我们传达这些信息的吗?
上帝本来不让我们说出这些。所以才把我们捏成了和你们说不同的语言的小动物,可是天使需要借助我们的力量来惩罚一下那些该惩罚的人,我想他做这些前肯定和上帝打过招呼。
你是说你们是来惩罚她的,大夫指了指手术台上的穆文静。
傻子这是我的妈妈,就算惩罚,也是天使的意思,我们还是该怎么爱妈妈就怎么爱,不管妈妈爱不爱我们。
这时穆文静说道:大夫,我的孩子都好吗?
这样的问题太难回答了,大夫嘴上说好,可是脸上的表情明明是在表达很不好的意思。
可是一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观察不出这些,穆文静这个时候已经憧憬出自己带着好几个孩子可以做各式各样的游戏,而陈香只带着一个孩子,只能在一边看他们玩儿,自己的孩子还要时不时的欺负她的孩子,好几个欺负一个当然不会吃亏的,陈香也不敢说别的,孩子在一起本来就是打打闹闹的。她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突然想到了鱼人,她怕受到惩罚。可是她不知道已经晚了。好多事情都是这样,当你意识到怕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
一共几个?
九个,大夫说。
穆文静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大夫还是说九个。她让自己的成就惊呆了,九个,从古至今有哪个女人一胎能生出九个孩子呢?人在很多时候都是被自己给予的厚望打败的。穆文静非要把自己摆到英雄的神坛上去,可是她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大夫所说的“好”和“九个”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小老鼠们聚集在床下喊着妈妈,妈妈。
穆文静问这是我的孩子们吗?
大夫都不忍心看着她说话,一个不知道真相的人是多么可怜呀,大夫只是“嗯”了一声。
穆文静心里的幸福感别提有多强烈,她想动一下身子,看看自己的孩子们,可是下半身的麻药劲还没过去,动弹不得,脸上带着幸福的笑说:大夫把我的孩子抱过来让我看一眼吧。
这时那个大块头的老鼠后腿一用力跳到手术台上,爬到穆文静的下巴下面喊妈妈。穆文静一把把它扒拉出很远去,她大小姐的脾气又来了,怒道:你们这是什么医院呀,手术室里怎么还能跑进老鼠来。
大夫们都不敢说那就是她的孩子,可是手术台下的老鼠们都喊:妈妈,我们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您别因为我们丑陋就生气呀。
被扒出去的老鼠又跳回到手术台上,这回它学聪明了,躲在穆文静的手够不到的地方说:妈妈,我就是您的孩子呀。
穆文静晕死过去。
大夫赶紧过去掐她的人中,穆文静一会儿醒过来一会儿晕过去的,倒腾了几个来回,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这样的现实又有谁能接受呢?就让这位大小姐练习着接受吧。
话又说回来了凭什么只让那些弱者接受那些难以接受的现实呢?那些很多人拿他没办法的人也应该体会到那种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 157 章穆朝东和他的孩子们
大夫们不敢把那些老鼠怎么着了,他们担心他们真是什么鬼精灵什么的,关键是这些家伙们不只是从人肚子里生出来的,它们还会说人话,这肯定不是一般的老鼠。大夫劝穆文静说:这样的事情---------都要面对,往开里想吧,虽然他们长的特别一些---------可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上帝之所以这么做肯定就有他的道理,他们是精灵,是能给你带来好运的精灵。
小老鼠说:大夫说的对,我们只是长的特别,可上帝为什么让我们这么特别呢?天使又为什么把我们放进您的肚子呢?妈妈上帝让您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自有他的道理,请接受我们吧。
穆文静就算清醒了,她也要装作还处于晕死的状态,就算可以面对那些小老鼠,她也无法面对这些知道这一切的医生和护士。有些不幸只有自己知道就是不幸,有些不幸只要别人不知道就不算是真正的不幸。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她生了一窝老鼠,那就算她生十窝也没什么,可是这些护士和医生是这些的见证者,在接下来多少年,恐怕在她进坟墓前都将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大大的笑柄。她们会怎么怎么议论这一切呢?
如果她走在街上肯定所有的人都会指着她的后背说:看,这就是那个生了一窝子老鼠的女人。她们还会说:这个女人一家几代人不会行善积德所以老天爷才让她生了一窝子老鼠惩罚她。那才是比看到这些老鼠更让人可怕的一件事情。
给老女人做手术的手术室的门先打开的后穆朝东和天佑,及赶来的天佑的父母都围过来。
大夫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几乎可以在这个城市呼风唤雨的局长报告这个消息。
老女人在手术室里面同样也经历了和她女儿一样的心路历程。此刻她躺在带轱辘的床上面。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蛮横和泼辣。因为她尝到了蛮横和泼辣带给她的报应,这样的报应比死都可怕,这件事情让这个只知道麻将和奢侈品的女人明白了一个她觉得很深刻的哲学道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就是让她生了一个本该是畜生生的的东西”。
穆朝东这个雷厉风行,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这个总把自己看作是真正男人的男人,这次彻底垮了,他受不了这种前不见古人的打击。他开始觉得主宰这一切的神对他太过苛刻。他固然是做过一些改得报应的事,可是---------还有好多比他更该得报应的人,他们怎么就能安生的过生活,为什么就偏偏就惩罚我一个人呢?
对于穆朝东来说,这个老婆生了狐狸,女儿生了老鼠的事件之所以成为了不幸,只是因为他周围的人只有他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其他的干部也都生了狐狸或老鼠,他就不会觉得是不幸了。真是那样还真说不定,他们会把自己老婆和女儿或是儿媳妇生的那些阿狗阿猫的拿到一起去比。看看谁家的毛亮,谁家的耳朵竖的直。
阳子知道他们一家人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情特别郁闷。就特意去了他家一次。
穆朝东一个人在客厅里抽着闷烟,阳子这次是从门里进来的,他笑着和他打招呼。穆朝东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那么怕阳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要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下面要发生的也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穆先生,我是专门来和您聊天的。
穆朝东做了一个请做的手势。
阳子并没有坐下来,他觉得穿着这套衣服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合适,穆先生,他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相信了。
一开始不信是吗?
是的。
人们都低估了自己犯下的罪过会触怒神的程度。
穆朝东叹了一口气,让吸到嘴里的烟经过肺后随着那个叹气出来,我觉得神做事也有不妥的地方。
那里有不妥了,说来听听。
你看,我不过贪了些钱,也害过几个人,可是神竟然--------我敢肯定这是神的意思,他竟然给我这样的惩罚。
你认为量刑有些过重是吗?
您不这么认为吗?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神很仁慈。人这种动物,越进化就越是不配说自己是上帝的作品了。我给你举个例子,假设上帝把两种惩罚摆在你面前让你挑。一种就是让你的老婆生了一只狐狸,让你的女儿生了一窝老鼠;一种是,让你的老婆在车祸中撞断了腿,你的女儿在车祸中丧生。
请原谅上帝没让你的老婆在车祸中丧生,因为毕竟这是在惩罚你,所以不可能你心里想怎样上帝就帮你设计成怎样。
你会挑那一种作为惩罚你的方式。
那当然是第一种了,回答完后,穆朝东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是啊,和真正的灾难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呢?
阳子也看出穆朝东被他的一句话点明白了,问他,是不是觉得不那么不舒服了,本来吗?就什么事儿没有。其实好多事情都是庸人自扰,有什么呀?什么都没有。你觉得自己老婆和女儿没给你生儿子和孙子感觉很懊恼,为什么不会退一步想,你就当这狐狸和老鼠,是你们家的狐狸和老鼠生的不就行了吗?他们还会说人话,多有意思一件事儿,就是因为你家是大富之家所以感觉不出来,如果这些东西生在一个很贫穷的老百姓家里,肯定会当成上帝的恩赐了,谁又能推算出一只会说人话的老鼠值多少钱呢?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穷人,然后再考虑一下你所拥有的一切,你会感觉特别幸福。
穆朝东这下彻底让阳子给他洗了脑了,是的,和鱼人说的一样,我家有会说话的狐狸和老鼠,这是再大的领导,再有钱的老板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对,这么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阳子说,那几个东西确实是上天对你的恩赐,它们知道一些天机,如果你能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从它们那里能得到一些好多人都想知道的秘密,就算将来你的钱全部交出来了,靠出卖一些信息你一样能过上让所有人都羡慕的生活。阳子撇下这句话就走了。
穆朝东听了鱼人的话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都忘记了起身把鱼人送出门口的客套。清醒过来后他赶紧去储藏室里看看那几个知道天机的精灵。进去以后狐狸趴在他脚下喊爸爸,老鼠转着圈喊爷爷,它们都说饿了。穆朝东赶紧打电话给它们订了饭菜。
饭菜很快送来,十个小东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饱后他们就开始在客厅里耍着玩儿。穆朝东把它们喊到一起说要给它们开个会。
老鼠问狐狸开会是什么意思?
狐狸机灵,眼珠一转,它心想开荤是吃肉的意思,开会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可是又一想刚吃完了饭不可能是吃肉,有可能是喝红糖水,它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鼠。老鼠们都兴高采烈的聚在穆朝东身前等着他给分红糖水。
穆朝东像以往开会发言前一样先干咳了一声,想让它们把精力集中一下。可是这些小家伙可不像他的属下们那么解风情,本来还都看着他来着,越是这么一咳嗽就越是东张西望了。
穆朝东用手往后压压头发说道:孩子们,你们都是我们的好孩子,将来咱们要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了,今天我就给你们取名字。他摸着狐狸的头和小老鼠们说,它比你们大一辈,按着咱们这里的规矩你们应该喊他叔叔。
你们这里的规矩正好和我们的规矩反着,狐狸说,我们只有管公的才叫叔叔,母的都喊阿姨。
奥,你是母的吗?
狐狸撅起尾巴给他看生殖器的结构,那一股骚味差点把穆朝东顶晕了。他捂着鼻子说:我错了,老鼠们应该喊你阿姨。
我给你想个名字,你就叫穆萨,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棒。
穆萨,狐狸重复着这个名字,觉得这名字很潮流所以很满意。
穆朝东问那些老鼠知不知道他们出生的顺序。
还没等那个第一个被抱出来的说话,那个个头最大的说:按什么顺序,按大小个儿排吧,块头最大的就是老大。
穆朝东觉得也合适,就让它们按大小个排好了,老鼠们都排好。穆朝东就让狐狸过去看它们的性别。然后按着性别取名字。
老大是个公的叫穆大个,大块头很满意这个名字,因为他和自己的身量很符合,并且谐音还是大哥;老二也是公的叫穆二个。老二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它喜欢狐狸那种风格的名字,要求换一个。穆朝东闭着眼睛想想,那就叫穆尔抗,我觉得这个名字再棒不过了。这下它高兴了,穆尔抗,这个名字带劲。老三还是个公的。穆朝东问狐狸,穆萨就没个女儿吗,公的多费钱呀。狐狸说:有老四老五都是女的,六七八又是公的,老九是女的。
老三叫穆尔三通,老三高兴,四个字,洋气呀。
老四叫穆云飘飘,老五叫穆云瑶瑶,老六叫穆尔六顺。老七叫穆尔七郎,老八叫穆尔八王,老九叫穆九妹。
然后让它们去相互的叫对方的名字,穆萨后面必须加上阿姨两个字,大的必须管小的叫弟弟或是妹妹,小的必须管大的叫哥哥或是姐姐。(未完待续。。)
第 158 章 压线的汽车
(最近鱼人也在寻找马航的下落,在海里呆了几天,没发现任何踪迹,因为有事就先上岸了,不过他不会放弃,等有时间了会一直寻找那154个同胞及其他生命)
这些小家伙后面当然还有故事,不过要暂且放一下,还是先说说阳子和润一他们三q的故事吧,这几个狐狸老鼠的等以后穿插着说,毕竟它们都是小故事。
这天润一接到付世昌的电话,说他们的悍马汽车已经改装好了,让过去试驾一下,润一就把小杰和阳子打电话叫了过来,三个人开车去了付世昌的车行,那辆车停在车行的后院里,外形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是打开车门以后就不一样了,后面只有中间还留了一个座位,这个座位当然也被改装过他和前面司机的座位是背靠背的,这个座位的前面是一个小的操作板,上面有四个按钮黑色的黄色的绿色的和白色的。还有一个当靶子似地东西。
除了这个操作板和座位以及汽车后面的挡风玻璃的位置是空着的,其他地方都被封了起来,上面粘了一层质地相当上乘的地毯,这个座位肯定是控制这些按钮和那个当靶子的,它针对的是后面的汽车。
前面司机坐的地方没做什么改动,但是副驾驶的位置改动就大了,一按旁边一个按钮立马从里面长出一个比后面那个操作板大一倍的出来。付世昌问他们几个谁开车棒,润一一拍小杰的肩膀,这位兄弟厉害。付世昌让小杰去开车。让润一坐到后面去。他看看阳子说。你就现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带他们熟悉一下怎么操作。阳子说,不着急,你一定要把他们教熟练。
润一说:阳子还是你来吧,以后我参与的肯定比你少。
阳子正迫不及待呢,当然很乐意,他和小杰上了车,付世昌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轻轻触摸着那个控制板说,你们不觉得应该给这个宝贝取一个漂亮的名字吗?
小杰说:咱们先出去熟悉一下它的性格和处理事情的手段么也许更适合给他取名字,付世昌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咱们是先试一下还是直接开到公路上去来个实战演习,阳子问。
那就随便你们了,付世昌说,我怎么都可以。
小杰把车开出来,他说,我看还是直接到公路上试吧,要不然试不出效果。
付世昌很激动,这可是倾注了一个多月心血的作品。这就像是一直在默默付出着,终于登台的演员一样。他恨不得在一场戏中就让观众看到他所有的才华。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搜寻着目标,付世昌说,司机从原则上讲只负责把车开好就行了,不需要因为其他的事分了心。
公路上开车不规矩的人首先是让司机上火,有好多情况坐车的根本就注意不到。说话间他们看见有一辆奔驰压着线走了一会儿了,付世昌说:这算不算不规矩。
阳子看着后面,没注意前面的奔驰,他问,什么情况。
前面那辆奔驰压着线走了好几公里了,小杰说。
那这还犹豫什么,冲上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呀,阳子说。
小杰一脚油门冲过去已经和奔驰并排着了,小杰看看付世昌,开始呀,不到射程吗?
这可是辆600,开这种车的人可都惹不起。
就是800又怎么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收拾就要从刺头开始,捏软柿子有什么劲。
阳子说:你超过去我来弄不就行了吗?
小杰一个加速窜到了奔驰的前面去,这付世昌出汗了,他真的不敢按钮,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想象中的气愤都没了,让那车上的标志和那个600给吓没了,一丁点没剩。
小杰的车压在奔驰600的前面,奔驰往左小杰就往左,奔驰往右他就往右,奔驰开始不停地按喇叭。阳子说,我听到车上的人骂你了,所以我很不高兴,开始吧,进入我的表演时间他按动了操作板上的白色按钮,一股白漆喷射过去,正落到车前盖上,黑奔驰前盖上给喷了一团白色。小杰从后视镜里也看到了,笑得不行,他看着付世昌说,哥们儿行呀,你弄这东西好使。付世昌盯着后视镜说,我看车里的人打电话了,说不定前面会有人截着咱们。
一哥没告诉你我们这是什么组织吗?阳子问他。
说了,这也太没深没浅了。
奔驰在后面追着伸出头来骂街,小杰瞄准了骂街的人一按红色的钮,一股鲜血一样的红漆喷射过去,那家伙被喷了一脸的红色。小杰把手伸到后面去和阳子击掌,阳子大呼过瘾。
把车和他开齐了,我要和他们说说话,得告诉他为什么喷他,要不然人家还以为咱是故意发坏的呢。
小杰把车速减慢,那奔驰果然追上来和他们并排着开,刚才脸上被喷了红漆的几乎伸出半个身子来骂街:孙子,有本事下车,小杰让阳子喷他,阳子又瞄准他的脸一按黑色的按钮,又弄了一脸的黑漆。阳子也伸出头去,对他们喊道:哥们儿不怪我们,谁让你压着线开车来着。以后记住在路上规规矩矩的。
开奔驰600的啥场面没见过,红灯还不是想闯就闯,高速上倒车也是家常便饭的事儿,压个线,叫什么事儿呀,开车的一脚油门窜到小杰他们前面去,渐渐的减速,他的意思是要停下车来理论。
小杰问付世昌,咱这车还有其他绝活吧,都给他亮亮。
付世昌咽了口吐沫说:真没事儿吗?
别怕呢,能有嘛事儿,真让警察抓了去,最多拘留十五天,放心吧,你没那个被拘留的机会。付世昌一按操控板上一个剑型的按钮,两根钢钉像子弹一样朝奔驰600的轮胎射过去,奔驰瞬间抛锚,小杰猛一打方向擦着奔驰就过去了,小杰一拍方向盘,耶!哥们儿你可太有才了,不过我还得和你说一句,下次这种事你应该告诉我准备好了打方向。
我不是有点紧张吗。不过真是挺过瘾的,再掉头回去吧。
什么意思?小杰说,你还玩上瘾了,人家不过是压个线,至于这么又是喷漆又是扎胎------这个做了也就做了吧,再没完没了就是咱们的不对了。
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已经做了,奔驰600都是入了全险的,反正他已经是够倒霉的了,再补上那么几下他也不会感觉出更倒霉。
小杰把车速减下来,他说,我觉得你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接着就掉头回去,咱们这个宝贝还有什么绝活儿,你不会想把他会的都在这一辆倒霉蛋这里亮出来吧。
只要你说不怕事大,亮一下又怎么着,对他考虑的只是咱惹起惹不起的事儿;别的什么,人家是不是很无辜呀什么的不用考虑,不就是耽误他们点时间吗?修车钱保险公司会全给他掏,再说了人家说不定要换一辆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也别考虑他有多倒霉,他不知让别人倒过多少霉呢?
惹得起,我觉得你越说越有道理了,就按你说的,今儿就他了。开奔驰怎么了,开奔驰就只能你得理不饶人吗?
咱这算是得理不饶人吗?阳子问。
怎么不算,谁让他压线开车了,他觉得这不叫个事儿,我就觉得这个事儿很大,往小里说这是一种很不好的驾驶习惯,往大里说-----
付世昌问他往大里说是什么?
往大里说这是一种相当不好的驾驶习惯。
说话间他们已经又回到奔驰抛锚的地方,小杰把车开过去,他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戴上面罩呀。
阳子说:没带着,要么就别下车了,回头正式执行任务的时候再戴。
嗯,我看挺妥。
付世昌问是给他弄翻呀还是只给他重创一下。
小杰一拍手,还能给弄翻吗?那当然是弄翻了,那多刺激。
那得让他们人都下来,玩儿归玩儿,别伤了人,阳子说。
小杰一拍方向盘,说的颇有道理,他问付世昌现在要怎么做。
只要咱们的车离他缩短到两米的距离就可以。
小杰把车开过去,他说,你必须要慢,让人家知道咱的目的,等车上的人都下来再把它掀翻。
我觉得最该被掀翻的是人,付世昌说,别看压线的是车,可是如果不是人开着,车自己是不会从车库里跑出来压线的。
哥们儿听我一次,小杰说,把车掀翻了,摔得怎么厉害也能修好,可是人就不一样了。
不等小杰的车开的贴近车上的人已经全部下来了。一共三个人,后备箱被打开,有两个已经气势汹汹从后背箱里拿出棒球棍子向他们冲过来。付世昌按动了一个妞,车前面喷出一股气体,两个气势汹汹的人瞬时捂着眼睛蹲在地上。
小杰绕开那两个捂着眼睛的人,继续实施他们的计划,阳子这时看出了,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一直保持冷静的没有拿着棒球棍冲过来的人,他是马文文的父亲马千里。
这时候付世昌已经搬动了一个机关,从悍马的前面伸出来两根长臂一样的东西,阳子把头藏到座位后面,他的玩心正盛,心想爱谁谁吧,谁让你的汽车压线来着。(未完待续。。)
第159章 会议开始前
付世昌又按动了一个扭,奔驰车就像小时候玩儿的那个吹硬币的游戏中的硬币一样翻了一个儿,一开始还是数字朝上,也没见它立起来过,国徽就朝上了,当然这时朝上的是四个轮胎。
小杰双拳握在胸前,太棒了,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该结束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现场吧,阳子说。
说心里话,我真想看看他们莫名其妙的样子,小杰说。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还是迅速的离开了现场。他似乎很有忏悔之意的默念:上帝呀,原谅这几个不懂事的孩子吧,我们没有恶意,您知道的如果我们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告诉他汽车不可以压线行驶,我们会遭到一顿臭骂的。阳子,鱼人那里你得帮着通融一下,他别生了气非要惩罚咱们。
我觉得还是你想多了,这有什么呀,我觉得鱼人根本就不会把这当回事儿。
小杰点点头,只要是惩罚坏人,我看不论怎么过分鱼人也不会觉得过分,本来嘛,坏人就应该是怎么收拾都行,还分什么第多少多少条,麻不麻烦。
小杰问这车还有什么功能。
好多呢,回头我给你们画个说明书,看着用就行。
你不跟我们一起干,阳子说。
一开始我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到真干起来我觉得这事有点----------,我不适合,干这样的行业,还是踏踏实实的修我的车吧。
他们回到修车行,润一已经坐在车里睡着了。小杰过去把他叫醒。润一问怎么样改装的还可以吧。
小杰竖起了大拇指。超出了我的期望,说完一拍头,刚才该录段视频拿回来给你看,实在是精彩。
那咱们是不是该把改装费给人家了。
小杰开玩笑的说,他还差咱们一个使用说明,呵呵----该打钱打钱好了。
润一和付世昌说,我还是给你现金吧,如果想要车你就自己去买好了。付世昌当然没什么意见。他告诉了润一一个卡号,他们三个就走了。润一问他有没有短信提醒。付世昌说有。
他们先找了个银行把钱给他打过去。小杰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各位成员都喊齐了大家一起吃个饭,也做一下咱们的行动计划。
润一说:可以呀。
小杰让阳子给可欣他们打电话,阳子问,马志涛那几个还叫不叫。
小杰说:先咱们几个干着,有愿意加入的以后再加入。
阳子先给可欣打的电话,告诉她晚上到饭店来开会,叫上汪雨。
一哥,你也给顾云音打电话,让她也过来吧。
我们。最近有点不愉快就不要叫她了。
小杰问怎么了,润一故意把话题绕开了。小杰也没再追问,他让阳子给马文文打电话。
马文文这个还是也别叫她过来了。
怎么了,不会你们也不愉快吧。
我看马上要不愉快了。
为什么?
刚才那车就是他爸爸的。
小杰啊了一声-----不会是真的吧?
千真万确。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最后看到他爸爸的。
你们把马文文爸爸的车怎么着了,润一问。
它压线了,就给他掀翻了。
压线就把车掀翻了,这有点过分吧。
可一开始大家都说不过分,最主要还是想试试咱们这个大宝贝儿到底有多少能耐,公路上就一辆车违章,只好-----------,惩罚这些开车不规矩的人的主意还是文文提的呢。
你当时提的是要收拾贪官,阳子说,你家亲戚中有没有做官的。
我们家亲戚-------------还真有,我爸爸说在老家有一个表婶子在村子里当妇女主任;想起来了,穆朝东就是我们家亲戚呀,都已经提前收拾了。和收拾穆朝东比起来,把你岳父的车掀翻根本就不叫事儿了。
阳子又问润一有没有当医生的亲戚。
润一摇摇头,这个真没有
他们到了饭店又等了一会儿可欣和汪雨才过来。汪雨问又开什么会。
小杰说:咱们的车改装好了回头就可以去收拾那些不规规矩矩开车的家伙了。
可欣指指外面的大悍马,这个就是吗?
对呀,就是这个大宝贝儿。
可欣从小杰那里拿过钥匙,和汪雨到车上看看,小杰叮嘱她不要乱动车上的按钮,那都是机关,动一个就指不定谁倒霉。可欣真就只是看,哪里也不去摸一下。
汪雨说:只能做三个人?
小杰说:就算只能坐两个人,也有你和我坐的,这车上我说了算。
可欣说:还真是,咱们这几个人也坐不下呀。
润一说:你和小杰可欣三个人执行这个任务,让汪雨和我运作买块地皮的事。这样一分工不就正合适了吗?
买地皮的事也提上日程了?小杰说。
必须要提上日程,我觉得这件事比在路上掀车有意思。
汪雨不知道买地皮是怎么一回事,就问可欣,买地皮干什么?
买地皮当然是盖楼了。
做房地产吗?
做房地产倒是不假,只是咱们做的是赔钱的买卖。
为什么?人家做房地产都发大财,咱们干就要赔钱。
因为咱们是非盈利机构,把房子盖好了分给那些买不起房子又特别需要有一套房子的人。
汪雨捂着嘴巴,吃惊的瞪着眼睛。
小杰说:怎么了,你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在这一刻全部被推倒重建了吗?
您是不是觉得特别不靠谱,可欣说。
汪雨想起了阳子像分糖一样分那一百万的事了,这件事情如果听到是别人干,肯定觉得是在吹牛,是阳子领衔的这伙人要干就没什么不靠谱的了。她明白了阳子的出现就是为了把人们现有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推倒重建的。也许是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把物质看成是唯一的价值观,所以就以为它是对的;可是阳子要让人们重新认识的价值观仿佛分享才是唯一的。咱们真的能从鱼人那里拿到钱吗?她问?
这钱不一定是鱼人从他们的星球拿给咱们,小杰解释道,但是只要咱们跟着他的思路走咱们就有花不完的钱。
跟着鱼人混有肉吃,阳子说。
我觉得今天这事挺大呀,怎么就咱们几个,别人不来也就罢了,常委的几个人怎么也没来齐呢?
可欣说,对呀,我还以为,文文和云音一会儿到呢?怎么,她俩不来了吗?
润一看看阳子,嗯,她们不来了。
可欣追问什么原因。
小杰说:她俩资格不够老,来不来都一样。
哎,你这人什么时候能学会不抢话,可欣说,我问你了吗?你抢着说什么,你说话好听还是怎么了。
有意思,我看你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什么原因,他俩人家都不想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你,我打个圆场也成了罪人了吗?
合着你是编瞎话糊弄我是吗?
我是好意,只是不想看着你闷得那么难受。
谁说我就闷得难受了。
可欣姐我错了行吗?看着你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就想相像着自己的样子和孙金星那傻子差不多。
可欣被他逗笑了,你不这么恶心好不好,说到这里可欣捂着嘴跑出去。
汪雨说 :这就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看到可欣捂着最跑出去小杰这里也坐不住了,也捂着嘴跑了出去。
汪雨看看阳子和润一,问道:他俩这是怎么回事?
阳子说:妊娠反应。
汪雨笑得不行,他两个妊娠反应,可欣还说得过去,小杰可添什么乱呀。
小杰这小伙子好奇心太强,看人家怀孕也想试试,所以就后果自负了。
你让他怀的孕?
阳子看看润一,他又用拇指指一下自己胸口,我?可没这本事。
你没这本事,看我干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一哥别误会,我就是自己不太肯定我有没有让小杰怀孕的本事,想让你给我点意见。
我----------你那本事,没有人敢说百分百了解。
是吗?就连能不能让小杰怀孕这件事你心里都没根了吗?
没根了,我只是知道小杰绝对不能让你怀孕,可是你能不能让他怀孕就不好说了。穆朝东的老婆老婆和女儿狐狸和老鼠都生了,在这个疯狂的时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一听这个话题汪雨觉得脊梁后面凉飕飕的,她心想,真是的,放以前谁会相信这个,怀孕的时候做些坏事就会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她说,我听班里的同学们都说,那些狐狸和老鼠可不简单呢,它们个个能预知未来,卜算得失。
马队长说的吧,阳子说。
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也可以预知未来,卜算得失。
你说是他自己编纂的?
兴许有几成是真的,就算你把它当成全部都是真的也没什么,就当做一挺好玩儿的传说也不错,其实咱们小时候听来的一些故事不也都是类似马志涛这样的人才编纂出来的吗?不管真假了,咱们听着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未完待续。。)
第 160 章 马路天使
从第二天开始,阳子,小杰,可欣三个就开始上路做他们的马路天使。汪雨和润一跑他们的房地产的事宜。
小杰开车,阳子在副驾驶上,可欣在后面。
阳子专心的研究着付世昌给他的那个使用说明,他边看边说,这个付师傅可真是有才华,他怎么不自己研究个汽车呢?
你说自主研发一个品牌吗?小杰说。
是啊,这也太有才了,有这样的才华只是修个汽车,不相当于只让鲁班师傅做个打棺材的木匠吗?
小杰叹了口气,这样的悲剧处处皆是,还非要到付师傅那里去找嘛?其实按我的车技,我应该去跑f1的,怎么呢?还不是和你们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
你什么意思?没等阳子说可欣先说上了,觉得给组织开车特委屈是吗?你可以去跑fi呀,没人赞助你,组织赞助,就为了圆你的f1梦不就花俩糟钱吗?有什么呀?阳子,给小杰掏点钱去实现梦想没什么吧?
太没什么了,如果每一分钱都花在为别人实现梦想上简直就是太有意思了。小杰如果真心觉得为组织开车白瞎了你的车技,我们真的可以帮你去圆梦。
我愿意为党国献出我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梦想固然可贵,可是它能贵过青春和生命吗?
可欣刚要说一句,马上被小杰挡了回去,都别劝了,没用,我意已决。
这简直就是大义凛然从容不迫 临危不俱。可欣说。阳子我就会这么多了。我觉得这还是不能说明陈小杰同志的高尚情操,你再补充一下子呗。
视死如归 刚正不阿,大言不惭这样行了吧。
得得得,别会什么都抖落出来了,其他几个还挺靠谱的,最后还又冒出一个大言不惭来,行了,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和在国企一样,混着政府的钱给自己家孩子织毛衣。都认真地观察路况。
可欣说:那边有个骑自行车的闯红灯,要不要教育一下?
算了吧,阳子说,咱们是专门收拾那些刺头的,骑自行车的是公路上的最弱势群体,教育他们没什么意义。
你看教育这个有意义吗?
一辆出租车在直行道上准备随时插到左转的道上去,阳子说,这些开出租的就是这个毛病不好,公路和他家的一样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看我的吧。我又发现了咱们这大宝贝儿的一个新功能,走着。不要松手刹。
小杰说:走你。
阳子按了一个钮,大宝贝儿的前面伸出一根类似拖车杠的东西,正好挂到出租车后面拖车的那个环上。
前面一车刚一动,出租车就猛加油门想要插过去,可是他的车被阳子挂住了,开出租的不知怎么回事呀,还是猛加油门儿。看到他后面没有上来的车了,阳子把那个拖车杠收了回来,出租车还是猛加油门,这回后面没拽着的了,那车搜的窜出去,可是方向没及时的打正,车对着路中间的隔离栏杆就撞了过去,前面机盖子撞了个稀里哗啦,由于距离近只是车撞烂了,开车的人也只是吓了一跳。
可欣说:这事有点玄吧?
我看也是,小杰说。
没这点把握我就敢按钮吗?前面有多大距离,挂一档车对隔离栏杆能产生多大的冲击我都是计算好的。这个拖车杠还有一个功能,即使我不把它收回来,它也可以伸缩一米左右的长度,可是刚才如果我使用这个功能他就装不上栏杆了。
真是吗?这个付师傅,还真是才华横溢,什么事儿他都给想到了。
这才从哪里到哪里呀,阳子说,这才刚刚开始,怨不得他改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现咱这大宝贝儿简直就是无所不能。
它会飞吗?小杰故意抬杠的问。
会呀,不仅会飞,还会钻地潜水呢?
那这付师傅岂不是可以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了吗?
别屁屁了,看那个车道上前面那辆军车是不是该教育教育。
路上塞车塞得挺严重,一开始那辆军车还只是在后面按喇叭,可是就在他前面的车想给他让也让不了呀,又不是他一辆车堵着。那开军车的司机就打下车窗探出头来骂街:你妈死在车上了?你妈想嘛了?你妈是不是还想着昨天晚上那个事儿了,你妈怎么这么肉。
阳子说:你说这个司机凭什么就这么横呢?
狐假虎威呗,后面坐的领导厉害吧,小杰说。
那你说是咱们领导厉害还是他领导厉害。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咱领导厉害了。
那咱有必要忍他吗?
当然没有必要。
那还等什么,冲过去呀。
你以为咱这大宝贝儿真会上天钻地入海了。
那怎么教育,可是这么嚣张不教育也不是个事儿呀,任其性子发展下去这还不知道出息成个什么东西,阳子说着戴好头套,你冲不上去只好我亲自出马了。
阳子下了车,走到前面去,他绕到了军车副驾驶那边去,副驾驶上面没人,阳子拉开车门上去。
司机一看着造型,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嘴里像是喊着冰块一样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是干什么的?
阳子看看后面,也没坐着有人。他也不说话,就看那小子的反应。
那家伙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把里面的钱拿住来给阳子,他说,大哥干什么都不容易,我就这么多,不够您再到别的车上看看吧。
阳子拿过钱后,没鼻子没眼睛的在哪家伙头上就是一顿暴打。
那家伙还说了,大哥,我真的没有了,我再有一点,我妹子你随便上还不行吗?
阳子又是一顿暴打,他妈的,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大哥,我----------我带的钱太少了。
阳子指指前面,先开车。
那家伙太紧张,一起步憋死了,阳子啪拍了一下后脑勺,你他妈吃屎的是不是,会不会开车?
那吓傻了司机越是紧张了,接连憋死好几次才起来车。他问阳子要去哪里?
阳子手捂在他后脑勺上往下一用力,他的额头撞在方向盘上,还好他就是疼的直叫唤也还抓住了方向盘,阳子说,你他妈的以为我是来蹭你车是吗?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我带的钱太少了。
啪,又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眼里只有钱是吗?
是您看着我生气才打我。
我怎么就不看别人生气呢?
我不知道。
啪!又是一巴掌,我就不信怎么打就是明白不了,我为什么打你。
这倒霉的孩子恍然大悟,他看着阳子说,我不该骂街。
啪!又是一巴掌。
怎么还不是吗?
是,这回知道去哪里了吧?
司机看着阳子直发愣,他心想别说我是被打懵了呀,就是不懵,你这有一句没一句的,你说出一句来我可怎么猜下一句,这不明显是找茬的吗?挨咬,真是倒霉,怎么碰上了个这呢?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司机的头摇的和卜楞鼓一样,不知道。
三q知道吗?
司机摇摇头,不知道。
啪!又是一巴掌,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
司机这回不说话了,愣在那里等着阳子的巴掌。
你自己来吧,打你这样的傻子,我都觉得没劲。
司机也不耍滑,实实在在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这个组织就是专门收拾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总以为没人敢惹的这种人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
知道这个组织的领袖是谁嘛?
您。
不是。
司机很自觉,又狠狠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想知道是谁嘛?
司机傻了一样看着阳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才不用挨打,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说了“想”。
鱼人。
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司机更加害怕了,一开始只是有点遇到不要命的强盗的紧张,现在已经开始全身哆嗦了。
你很害怕是吗?
那家伙摇摇头,不过马上意识到了摇头的结果,又改做点头,他说,害怕,害怕。
你是坏人吗?
不---------不-----------。
阳子这次没让他打,问他知道我让你去哪里了吗?
知道。
那里?
那个改成了行刑场的十字路口。
我发现挨打能让一个人变得聪明,你就是一个实例。
到了十字路口,阳子让那家伙下车到那个破汽车那里跪下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直到那个新闻记者田佳怡赶到时才能停下来。说完阳子开着那辆军车走了,打电话问小杰在哪了。小杰告诉他在某某地方等着他了,阳子开车赶到。把军车停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就上了那辆大宝贝儿。
怎么过瘾吗?可欣问。
还可以,最瞧不起这样的人,你说和那些不敢惹他的人出胡子瞪眼,像天皇老子似地,和自己不敢惹的人又卑躬屈膝一脸奴才相。
你又说自己是鱼人了?小杰问。
没有,我说自己是三q的他就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是吗?小杰说,他知道三q是干什么的?
他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他呀。(未完待续。。)
第 161 章 抢行者
你看,你看,阳子说,那辆宝马小迷你怎么那么拽,撑着自己灵活硬就是不让人家直行的那辆大车。
看什么看,这有什么好看的,冲过去直接教育比看不强多了吗?小杰说,怎么弄。
开到它前面去,托它一段。
小杰依着阳子的话把那辆迷你超过去堵在它的前面,阳子按了一个钮,从后面伸出去一根拖车杠,挂住了那辆迷你小轿车。
可欣说:是个女的。
女的怎么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小杰说,女的就两个脑袋是咋地。
什么女的就两个脑袋了,我是说女的开车怎么也这么霸道。
撑着有几个糟钱不知道姓什么,阳子说,吓傻了吧,打电话了,她不会是报警吧。
报警又怎么了,穆朝东都不怕害怕什么小警察吗?小杰说,你们看她系安全带了没有?
系了,阳子说,怎么你不会是想练练她吧。
这样的臭娘们儿必须练练,到了一个路口小杰猛一打方向,后面的迷你没有准备,差一点撞到马路牙子上。
阳子又在翻那个使用说明,他边看边说,我越来越不觉得这是那个付世昌的作品了,这简直就是上帝的作品,真是你想到的它几乎都会,看着,阳子在哪个小屏上输入了几个字“左转让直行”,输完一按钮,宝马迷你的车盖上就出现了刚才阳子在那个小屏幕上输入的几个字。阳子和可欣击了一下掌。可欣问,她还能玩什么。阳子让她自己看使用说明。
拖着那辆小轿车走出几条街后,阳子让小杰停下来。他要到那辆小轿车上去。
你可千万别玩儿车震。那车太小了。
阳子也不理他。车一停下他就下去了。
迷你车上的女孩子一看车停了下来,由于已经吓得有些失魂落魄,也没有下车的意识。阳子一拉副驾驶是锁着的,阳子敲敲玻璃示意她开门,她卷缩在驾驶座上,也不下去,也不开门。
阳子举起拳头,告诉她如果再不开他就要砸玻璃了。女孩子呜呜哭也不开门,阳子还真就一拳砸下去,他伸进手去把门打开,开了门坐上副驾驶,从破了玻璃的车窗里探伸出手去示意小杰开车。
阳子也系好安全带,那女孩一看这个带着面罩的人上来了哭得更厉害了。阳子问她哭什么?又没有人打她,她还是只顾自己哭,也不和阳子说话。阳子用力一拍方向盘,怒道:好了别哭了,公路上的霸道劲都跑哪里去了。
这一下还真管用。这丫头真就不哭了,刚不哭了小杰又是一个急转弯。小迷你后面的轮胎又撞到马路牙子上去了。那丫头的头也撞到车窗玻璃上。这一下又哭了。阳子给小杰打电话让他好好开,他要和这姑娘聊聊天。小杰问开到哪里去。阳子告诉他去天王星人惩罚坏人的十字路口。
一听到阳子说天王星人那丫头一下子安静下来,她擦一下眼泪问道:您是鱼人吗?
阳子摇摇头,我不是,不过我们是给鱼人做事。这时这个丫头一直盯着阳子看。阳子看到了她的正脸,真是怪怪,这竟是李欢欢的表妹叶涵。
那么说你认识鱼人了?
当然了,他是我们头儿。
这叶涵一下子精神了,她扬起头抽了一下鼻子,霸气十足的说:知道我是谁嘛?
李刚的女儿吗?
别和我贫了,鱼人是我的姐夫,赶紧停下车,让你们那几个人都过来,郑重其事的给我道歉。
阳子在心里都想笑,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你有个姐来了,还拿出一个表姐夫来吓唬人,不过他还是挺配合的,故意装作诧异的问道:什么?你和鱼人有亲戚。
当然了,我表姐李欢欢是鱼人的女朋友,全城人都知道的,他还是你们头儿,你们会不知道?除非你们是冒充的,你们竟敢冒充鱼人的属下在外面为非作歹,知道是什么罪过吗?赶紧让你们同伙停下来,把那个可恶的拖车杠抽出去,还有必须给我赔礼道歉,我的车也撞了,给我修车。
阳子故作害怕装,赶紧伸出手去示意让小杰停下来。
小杰停下车,伸出头来问他什么事,阳子说,赶紧下来吧,这回可摊上事儿了。
小杰不明就里,他下了车,可欣一听摊上事儿了也从后座上下来。
他们过来问怎么回事儿。
叶涵从车上下来,怒道:什么事儿,你们摊上大事儿了,说出来吓死你。
两个人都看着阳子,也不说话,阳子示意让他们听人家说。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鱼人的妹妹,鱼人的亲妹妹。
阳子把笑憋在心里,看她还要怎么嚣张下去,心里想,你这升级的比林立果还快,刚才鱼人还是姐夫来着,这一下子又成了他亲妹妹。
小杰和可欣可蹬不着根了,心想这好嘛,刚出来干了两炮活儿就碰上这么大个茬,这可真是出师不利。这------人家其实---------就是早拐了那么几秒钟,这阳子还要把人家拖到天王星人行刑的十字路口来着,这真拖了去热闹可就大了,疏不间亲,这是人家妹妹。人家哥哥给这个城市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妹妹早拐那么几秒就不行了。小杰赶紧赔不是,姐姐--------
谁是你姐姐,甭和我套近乎,跟你说,没用,这回我非要把我哥哥叫来,让你们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睛,说着就拿电话,她打的是李欢欢的号,电话响了好一阵李欢欢才接起来,叶涵说:姐,我姐夫呢?
她这一句把李欢欢也问懵了,什么你姐夫?
什么什么姐夫,我鱼人姐夫。
一听这个小杰和可欣的心悬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们听明白了这是打给李欢欢的,也就是说她和鱼人的关系中间还隔着一个李欢欢,她也是个地球人,小杰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拐了一个弯儿就比直接的少担不是,就算她真告到鱼人那里去她也是抢行了,鱼人也不能全怪我们。
李欢欢说:找他干什么。
他的手下-----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帮小瘪三冒充是他的手下在大街上上胡作非为,竟然拖上了我的车,赶紧让姐夫过来把丫们给我收了。
欢欢一听就猜到肯定是阳子带着小杰他们在外面执行他们所说的任务了。她说,你在哪了,你姐夫不在我过去看看。叶涵告诉了她地点。
李欢挂断电话就给阳子发了条信息问是不是他们拖了叶涵的车,阳子告诉她是。
一会儿李欢欢就到了,叶涵赶紧过去搂住她的胳膊,姐姐你可得为我做主,你看我的车还没出磨合期呢,就被他们给糟践成这个样子了。李欢欢不慌不忙看看车的情况和三个戴面罩的人。他从身形上就看出了哪个是阳子。
她问叶涵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在路上开着车好好的,他们就弄这个拖车杠挂住了我的车,简直就是流氓,叶涵指着阳子说,不是我和他说我哥哥是鱼人说不定要把我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施暴了。
欢欢盯着阳子问:你会像她说的那样做吗?
阳子摇摇头,当然不会,鱼人交代过犯了什么样的错误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惩罚,这都是有章程的,我们不敢胡来。
那她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呢?
你胡说我开着车好好的你们就挂上了我的车,我哪里犯了错误。
欢欢说:让他说,你就是我表妹我也得秉公办事儿呀,你姐夫是天王星人,可不是地球人,你以为有点关系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吗?
一听这个小杰和可欣彻底放心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专横霸道的李欢欢还真是一个能大义灭亲的主儿,人家的专横霸道肯定是为了掩盖大公无私才装出来的,如果真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鱼人也不可能会喜欢她呀。
小杰这回敢说话了,他说,嫂子,您这位妹妹在十字路口抢行了。
我怎么抢行了?我怎么抢行了?叶涵有点气急败坏。
你是左转,可是您的车小灵活就没让人家那直行的,先拐了过去,所以我们才拖了车,这都是鱼人给我们规定的,凡是抢行的车辆一律拖到他行刑的十字路口去,等待他的发落。
欢欢问叶涵,这是真的吗?
我没有,我是正常行驶的。
欢欢说:这不能凭你怎么说,路口都是有摄像头的,万一在摄像头上调出来是你抢行,你不承认这又是一个说谎罪,抢行加说谎两个罪加起来肯定是比一个罪重,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李欢欢,我可是你亲表妹,我爸爸是你娘舅,你还在我家吃在我家住了那么久,你不会因为和我妈妈有点小摩擦就在这里给我下绊脚石吧。
叶涵,我说你就是个孩子,你以为这是和咱们这里的领导共事吗?天王星上的规矩和咱们这里的规矩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再不一样也不会因为一个十字路口抢行就枪毙吧。
阳子说这倒不至于,小杰根据天王星交通法第一百六十五条规定,十字路口左拐抢行的该怎么处置。(未完待续。。)
第 162 章 天王星在地球上的试点
小杰听出阳子的意思,看来是怎么处置有他说了算了,他说,刚才撒得那个谎和想托关系那情节还定不定罪。
阳子说,天王星人是不寻私,可咱们都是地球人,既然鱼人不在这里,这是夫人的表妹,夫人因为这件事都来到现场了,这点面子还不能有吗?该通融的通融一下。
小杰说:根据天王星交通法第------------
阳子也忘了刚才自己说的是多少条了,给小杰使个眼色。
小杰看出阳子也是随口说出来的,既然他自己都没记住,这叶涵都吓成这样了肯定也没记清阳子说的是多少条了。根据天王星交通法第一百八十八条规定,十字路口左转不让直行的,当事人到行刑柱忏悔两天不得吃饭,当事车车头喷上“我是大坏蛋”的字样,一年内不得涂改。立即执行。
他们几个都看着叶涵的反应,叶涵呆呆的看着小杰,眼里流下泪来,流了一会儿泪又笑了,你说怎么就怎么了吗?别拿出什么天王星上的律法来吓唬人,别忘了这里是地球,在地球上就得按地球上的律法。
小杰看着欢欢一摊手,这就不能怪我了,她想违背天王星人的律法,我觉得这样鱼人势必要生气,嫂子,您也知道惹鱼人生气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但愿您能帮这位表妹求求情,别让她生那么多老鼠,看在您的面子上让她生一只宠物狗倒是一个好主意。
一听这个叶涵一下子害怕了,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穆朝东的老婆和闺女分别生了一个狐狸和一窝老鼠的事早就从医院里传出来了。大家都猜测这肯定是鱼人做的手脚。从发生了那件事后,人们就都说怀孕时千万别缺德,要不然会生出一窝子老鼠来;也有人持不同的观点,说,她妈妈可没怀孕呀,不照样生了一个狐狸吗?看来鱼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缺德。
有这件事情在这晾着了,对于叶涵来说虽说她不能算是缺德,可是自己在公路上确实是不规矩了。既然不规矩就只好认罚,她的理直气壮这回是彻底没有了,满眼泪水的问小杰,我只是抢行不应该和缺德受到一样的处罚吧?
小杰摇摇头,这我可做不了主,全看鱼人心情了,缺德和不规矩不知道在他那里给划了分界,这分界也许是模糊不清的,就像咱们地球上的法律差不多,比如说吧寻衅滋事拘留一到两周。如果你犯事儿的时候赶上定你这个案的领导打牌赢了,心情好。那就一周了;如果你犯这事儿的时候定你这案的领导刚发现被戴了绿帽子,那说不定就把你当成给他戴绿帽子的人,本来是寻衅滋事,给你定个入室抢劫,全在他在那个括弧里怎么写。
如果你赶上鱼人心情好说不定到了那个十字路口就让我们把你送回去,如果------------
欢欢接过小杰的话说道:如果鱼人被戴了绿帽子是吗?
小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打的那个比喻是多么不合适,他连忙解释,嫂子,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您可千万别误会。
我怎么能不误会了,你这说话含沙射影的,都含沙射影到鱼人头上去了,你手里有什么把柄还是怎么了。
嫂子,绝对不是含沙射影,我不过是想说明一件事情,就是说咱们这帮小人物的命运在很多时候其实都是有那些大人物的心情所决定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别的意思,你也不用害怕我一并把这些事和鱼人说过去,到时候看他的心情吧。
小杰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阳子,让他帮忙求情。
阳子上前说道:嫂子,小杰其实真不是那意思。
什么真不是那意思,他什么意思我还听不明白吗?你们俩是穿一个裤筒里的,我还不知道吗?行了先别说了,先办完你们手头上的事。
几个人先把叶涵和他的车送到行刑柱,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当兵的那霸道的哥哥还跪在那里,田佳怡在那里正问这问那的。阳子和小杰又把叶涵押解过去,一看来了新人,田佳怡马上抛开那个当兵的来问他们。
她先问的小杰,您好,你是三q的成员吗?小杰让欢欢说的有点没精神了,他示意田佳怡问阳子。田佳怡又把麦克对准阳子。阳子说:是的,我们是三q的成员。
请问你们这个组织做这些事鱼人会给你们什么好处吗?
当然是有好处的,没有三分利谁起早五更呢?
你们不觉得自己这个行业很危险吗?你想你们整天面对的都是一些,她指了一下那个跪着的当兵的司机,他有可能是一个很大的领导的司机。
阳子一摊手,我不相信他的领导能大过鱼人,鱼人是我们的后盾,有鱼人的支持我们什么都不用怕。
说的也是,请问您们这个组织一共有多少人?
现在刚成立没有多长时间,人还不是很多,我相信我们组织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我不是很了解这天王星人是怎么运作你们这个组织的,比如说对组织成员的标准,然后就是奖金分配之类和咱们地球有什么不同。
这些问题你不如问这位,阳子指指李欢欢,这是鱼人的女朋友,大家也都认识的。
田佳怡不好意思的对着李欢欢笑笑,不好意思,不知该叫您嫂嫂还是姐姐,他们带着头套太显眼了,所以没注意到您。
没什么,只要你不把我当成神经病就行,他们都叫我嫂子。
嫂子,您看您还记得第一次认识那事,那个时候谁也不会想到鱼人会有个咱们这个城市的女朋友不是,现在看来鱼人之所以愿意留在这个城市和您有分不开的关系。
可以这么说吧。
您可以回答一下刚才我问他的那个问题吗?田佳怡指一下阳子。
可以,你问的是对组织成员的要求有什么标准是吗?
还有奖金分配和咱们这里有什么不同。
我只可以回答第一个,因为作为一个贤内助我不太关心他们奖罚方面的事,我只关心他的身边围绕着一些什么人。
好,您就先说一下对组织成员有什么要求吧。
首先当然是人品,有信仰基础,您知道没有信仰的人是很可怕的,鱼人也是这么认为,他是宁愿独处也绝对不会和一个没有任何信仰的人打交道的,他觉得那样的人太过----------怎么说呢?就是太无拘无束,做任何事都没有底线,大概就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吧。
当然身体素质也要杠杠棒,因为你看他们这种工作,不一定遇到什么事或是什么人,必须有独自处理一些事情的能力,因为你不可能指望每一次出现危险的时候鱼人都能及时的出现;他还喜欢想象力丰富的人才,对,就是总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总您能打破一些或是常规的或是世俗的藩篱,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不太喜欢那些墨守成规的人,更喜欢特立独行的,当然,这个特立独行也不是指那种喜欢离群的人,只是指绝不会趋之若鹜,人云亦云,他应该有着自己的意见,但是必须有团队精神。就像足球场上的马拉多纳一样他可以单骑救主,也可以盘活全场。这应该说的很明了吧。
田佳怡似是而非的点点头,明白,她想明白不明白的回去慢慢消化吧。又接着问谁能给她介绍一下这个组织的奖金分配情况。
可欣站了出来,我介绍吧。
田佳怡说了声谢谢。
是这样的,鱼人先生会按着组织成员做过的对这个社会有意义的事进行评定功绩,当然这个对社会“有意义”是依照天王星上的标准,他们那里的价值观和咱们这里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吧,咱们这里把钱几乎看做是衡量一切价值的标准,一个人只要有钱就会被看做尊贵,只要有钱就被当成是英雄、巨人。可是在天王星那里不是这样的,他们那里没有货币,任何东西都可以用自己的善行换得。
田佳怡听得云里雾里的,有点小懵圈,她笑笑,不好意思,您能打个比方吗?我没太听明白任何东西都可以用自己的善行换得是个什么意思?
比如说吧你想买一辆汽车,只要平时多做善事到了4s店输入有关你的信息,一看你行的善积累在一起还差一次扶老婆婆过马路,可是你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要过马路的老婆婆,如果看到一只流浪狗,你和它热情的打声招呼,蹲下身捋捋他的毛,和无助的动物亲近一些,扮演一下它的朋友或是主人的角色也是善举。
这时再到4s店重新输入个人信息说不定卖汽车的还要送你点装饰,因为你行的善已经富裕出了一些装饰品。这么说你有点明白了吧。
田佳怡点点头,明白了,难道鱼人在咱们这里也要推行这种营销模式吗?
是的,他准备在咱们这里搞一个试点。(未完待续。。)
第 163 章 可欣失踪
要不的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现在看来行万里路哪里够用,不到天王星那里会知道竟有如此理想的国度。让咱们祝贺鱼人的试点能够成功。刚才我问过这个军人司机,听他自己说他是因为在公路上耍横才被带到这里来的,那这个女生是因为什么呢?
阳子说:这个最好是让她自己回答,田佳怡走向叶涵,把麦克对准她。
叶涵说:我是因为在十字路口抢行。
田佳怡笑笑,她把麦克又对准阳子,不好意思,我有点好奇,请问你们把他两个带到这里来能从鱼人那里交换到什么。
阳子不屑的看看他俩,呵呵,他俩这种行为不值钱,我们也就全当做义工了,最多能换一箱啤酒。
既然阳子说了当做义工所以她也就没问既然能换的这么少为什么还要做,不过她还有别的好奇,请问行什么善事能换得的东西最多呢?
当然是收拾城管,和那些造成社会不安定因素的小偷小摸小强盗了,割一个城管的耳朵能得到价值二十万块的东西,也就是说你能割掉城管的两只耳朵,就能开上一辆3系的宝马汽车。也可以直接要等值的现金。一个小偷的一根手指头价值两万块。如果你把小偷的十根手指都剁下来能得到价值一百万的东西,天王星人和咱们这边的人不一样,咱们这边十块钱的东西你买十个可能80块钱就能买到,他那里不一样你剁下一根来就给你两万,两根就给你五万。十根就给你一百万了。
有一件事我很是不解。田佳怡说。
不解的可以问。
那些社会的蛀虫。难道不值钱吗?
你说那些大贪官呀?他们不可以随便动,他们虽然贪,可是他们也是为这个社会做了贡献的,毕竟是一些大方向的引领者。
田佳怡听了一头雾水,弄不懂弄不懂,全城人民最恨之入骨的他却说有功之臣,只对那些小喽啰下手。也许他有自己的道理。
他们离开广场后,可欣问阳子。咱们真不收拾那些贪官吗?
你说呢?咱们不已经收拾过了吗?
那你为什么那样说。
你傻呀,小杰说,这么大的事在镜头上报出去,人家都把钱挪到海外去了,咱们还弄个什么。
你才傻,你懂了好好说不就行,还像个大尾巴狼一样。
你说话就是这么难听,我只不过是把自己了解的告诉你,这就成了大尾巴狼了。
谁让你说我傻了。
我傻还不行吗?我看你是让咱们惯坏了,这帮同学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惯着你。这可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阳子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太霸道?
我觉得挺好好呀。
好吧,尽管我知道你的话很违心。
我的话违什么心了。你两个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为了讨好你我还非要说可欣不好吗?
可欣过来给阳子一个深情地拥抱,她喃喃地说,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小杰一脚刹车把车踩住了,把阳子和可欣都晃了一下子,开始他俩还以为前面有什么突发状况呢,可是抬头看时什么都没有。
阳子说:你这是干什么?
小杰一拍方向盘,你说我这是干什么?
阳子见小杰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一下懵了好几圈,他说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可欣说:我看是你要抽风。
小杰更用力的拍方向盘,我是要抽风,我不可以抽风吗?
可欣一看小杰这反应也有所忌惮了,她说,你这是发的哪门子无名之火呀?
这可不是无名之火,大家在一起都是好哥们儿,就是因为我认真的给你提一个意见就只有阳子是你最好的兄弟了。
一听这可欣和阳子都捂着肚子笑。
小杰大喊道:都不许笑,我是认真的。
可欣和小杰都收住笑,听小杰还要说什么。
我很在乎咱们之间这份感情,所以-------有时候做出来的反应有些偏激,我知道其实不该这么认真。
阳子打住他,错,就该这么认真的,咱们虽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是咱们的信仰一样。所以咱们必须要想真正的兄弟姐妹一样。
小杰冷冷的看着可欣,也不说话。
干什么帅哥,可欣说,你这么看人的眼神很吓人的。
我觉得自从阳子来了以后你对我有些疏远了,是吗?小杰问。
我怎么感觉你像个女生一样,谁的感情这么细腻经得起你这么精挑细选呀,咱们都是一样的哥们儿,哪里就和你疏远了和阳子就亲近了。
如果说因为阳子的到来引起了汪雨对我的渐渐疏远,这一点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作为一个男朋友阳子比我更帅,更有安全感,甚至可以说更有面子,可是作为哥们儿,因为他的到来也因此而疏远了,我难以接受。
我觉得咱们应该去喝点酒,喝了酒说些醉话大家都听不出来,没喝酒说醉话感觉好别扭,阳子说。
怎么,你感觉我语无伦次了吗?
小杰,我感觉你今天有点过于敏感,阳子说,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哥们儿,根本就不存在和谁亲近和谁疏远的事情,你说可欣和我比你亲近,咱俩如果喝醉了酒动起手来,可欣会帮着我打你吗?
这倒不会。
这不就是了。
真没想到这种醋你也吃,可欣说。
小杰脸上的表情有些回暖,他回过头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我的心情刚想好点,希望你不再扇风。
看到小杰好了可欣这来事了,眼里含着泪说,我就煽风怎么了,你还敢打我不成,说完开门下车,一摔车门走了。
可欣耍这种脾气还是第一次,小杰和阳子交换一下眼神,阳子说,看什么快把她追回来呀。
我就说把她惯坏了,玩笑都不能开了。
问题是你那是开玩笑吗?
可是我没跑呀,整天装的像个女汉子一样,这可倒好耍起大小姐性子来了,小杰一边说着一边从后视镜里看,怎么也看不见。拐到那里去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不过还是没太当回事儿,小杰推开门喊道:我的亲姑奶奶,咱们走吧,一哥等着咱了,赶紧回去报成果呀。
没有反应,小杰下去顺着她刚才走过的路走过去,到拐弯的地方了也没看见人,打电话也不接,再打就不通了,这时候他真知道着急了,他喊阳子,阳子下了车,他埋怨小杰,自己惹的祸该自己把她找回来才算有诚意。
小杰说:别闹,我感觉像是出事儿了,这时小杰的神情已经有些慌张了。
阳子说:别着急,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儿,她这么爱开玩笑。
小杰两只手做成喇叭状喊道:可欣,出来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再不出来我真的害怕了。
阳子也像小杰那样喊。可是他们喊了半天也没一点反应。阳子也害怕了,他捏了一下右边的耳朵想听见点什么,可是除了听见附近有搓麻将的声音,和搓麻将的人说话他啥也听不见。
小杰头上开始冒汗了,这可怎么办,我觉得她肯定不是和咱们开玩笑,这回是真出事了,他妈的,是谁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感动到咱们头上来了。
阳子先把他们的大宝贝儿开到离这里远一些的地方,然后一边往回走一边子给润一打电话和他说了这边的情况,润一让他们先稳住,他一会儿就到,
小杰也给马志涛打了电话,让他打听一下可欣的情况,如果到处找不到赶紧多带几个人到某某道某某地点来。
小杰双手捂着脸,他真后悔自己没有在可欣下车后接着追过去。
阳子安慰他道:可欣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小杰长叹一口气,哎呀,这是哪里的混蛋这么大胆,她根本没离开咱们的车多远,这才下来多大一会儿,咱俩说了两句话的功夫,是不是有人一直在跟踪着咱们?
也没注意到后面有车呀。(未完待续。。)
第 164 章 一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
马志涛比润一晚到十几分钟,他说好些同学都问过了没人看可欣,问要不要报警。
小杰骂了一句街,报警,你什么时候看见警察真给老百姓办了事了,你被抢了报了警,他来了不是先去按着你指的小偷跑掉的方向去追,而是录那些没完没了的口供,人被抢了后等着警察找回来?
可是咱们自己找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呀,霍海强说。
小杰看着阳子,事到如今只有求助于鱼人了,阳子你和他联系一下吧。
阳子一摊手,我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现在就去吧,但愿我能有一个好的运气。
阳子开着润一的车装作去找鱼人,其实他是去联系他那个私家侦探团队了。
私家侦探真不是白给的十个小时后竟然把可欣被藏匿的地址信息发到了阳子的手机上。
可欣是被房峰的爸爸房大胡子的人抓去的,被关在房大胡子一个会所的地下室里。那些抓可欣的人从十字路口一直跟着阳子他们的车,到小杰停下车,可欣下车后,他们请示了房大胡子,说下来一个女的,要不要抓走,房大胡子下令抓走,他们才在可欣刚一拐弯的时候他们的车也跟着拐了过去,他们办这种从路边往车上拉人的事相当专业,可欣一开始还以为是小杰呢。所以也没怎么挣扎,可一到车上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这么说来阳子和小杰一开始在就近没完没了的喊啊找的,真是相当于刻舟求剑了,其实好多事情在好多时候人们都是这么处理的。就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可欣被带到房大胡子的会所后。倒是没怎么受到虐待。把她一个人关在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房间里,她心里别说有多害怕,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更不知道这些人把她抓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大概在她进去一个多小时后,刚才抓她的那几个人带进来一个满脸胡子的小老头,那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肯定是一个大恶人。因为即使他是笑着的眼睛里冒光出来的也是那种和狼的眼睛里冒出来的光一样。
尽管看到可欣后他尽量装出一副和蔼的长者的模样,可是他人性里一些本真的东西已经从他的眼神中全部显示出来了,所以不管他装得多么和蔼,可欣始终感觉不出丝毫的亲切,因为他的和蔼的背后藏着的是邪恶,就像狼外婆带了天使的面具差不多,虽然面具是天使可面具的后面是随时准备暴露出他的獠牙的饿狼。
丫头我手底下的人让你受惊了,大胡子一看到可欣就说,这些小子做事就是这样,请个客人非要弄得跟绑架一样。孩子别害怕。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请你帮个忙,我相信这个忙你肯定能帮得上。当然这要取决于你愿不愿意帮。
什么事,你说吧。
别着急,孩子你真是个急性子,不过我喜欢这样的风格,因为急性子的人大多都爽快。实话和你说吧,房峰认识吧。
一说房峰可欣一下子想起来了,怨不得这小老头一进来她就觉得他的不知是什么表情很像一个曾经认识的人,这她还没想起来,他就说了,没错,像房峰,这肯定就是房峰的父亲了,可欣心里有点没根,这家伙把我抓来的是什么目的,不会是一位是我把他的儿子弄没得吧,难道是要为他儿子报仇吗?不对,刚才他说是让我帮个忙的,不管是什么忙,只要是帮忙就肯定不是把我杀了,也不一定,曹操说是借人家的东西一用,可人家怎么也没想到是借人头一用呀。她摇摇头,不,我不认识。
房大胡子笑了,孩子,你不会撒谎,会撒谎的人是不用考虑的,你认识他,你们把他怎么着了。
他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父亲的角色,很明显他是在强忍悲痛。她现在看见的不是一个恶人了,是一个因不知道儿子的下落而悲感交集的父亲。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那个儿子没少作孽。可是不管是哪里的律法也不能连审判都不审判,就让他的家人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吧。
这个和我说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把你儿子弄得不见了。
我没有和你说,我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我想问一句,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谁又明白天王星上的章程呢?
可是据我所知抓我儿子这件事并不是什么鱼人干的,在这个城市什么事也休想瞒住我,是一个自称是三q的组织干的,今天你们不是在执行三q的任务吗?姑娘也是里面的成员,这个没错吧。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三q,我是个学生,可欣觉得自己像是被国民党反动派抓起来的江姐一样,虽然对方还没有严刑逼供,可她也是挺紧张的。
我是----------用你们的话说我是混社会的,什么行道有什么行道的讲究,但是不论什么行道都有一个一样的讲究,谁不讲究这个行道了,谁就混不下去了,丫头知道是什么行道吗?
可欣摇摇头。
诚实,不管干什么都一定要诚实,谁不诚实谁就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根本,不要妄想用你自己认为的小聪明欺骗一个比你经历的多的人,他有可能念的书没有你多,只要他的经历比你多,他就比你聪明,你觉得我的话有道理吗?
放我走好吗?
你现在放我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我的朋友找到这里来你真的会有很多麻烦。
丫头你太年轻了,我刚才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一个混社会的,你怎么可以吓唬一个混社会的呢?没事,西方人说,上帝都会原谅一个年轻人所犯的错误,如果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没犯过错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也许我的胡子让你感觉上去我这个人很粗扩,其实我是一个内心里很细腻的人,我的胡子是用来吓唬人的,我怕会有人不服我,才故意留起这样的胡子的。我爱我的儿子,在你们眼里他也许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可是在我的眼里他只是有些淘气罢了,也许在任何父母的眼里孩子的过错都是可以原谅的,我是说,他毕竟还很年轻,还有很多改过的机会,姑娘,请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情,我不能没有我的儿子,不管这段时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只要你们把他交到我的手上,我就原谅你们,因为你们也很年轻。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您儿子的事。
没问题,作为一个干大事情的人必须要有的品格就是耐心,老虎没有耐心连兔子都没得吃,我会等着你告诉我。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告诉你什么呢?
你的智慧会让你知道我想从你这里知道的一切,我有的是耐心,你就仔细想想吧。
可欣已经不像一开始来的时候那么害怕了,她的理智渐渐代替了最初的恐惧,大概是已经适应了这个新环境的缘故,她开始恢复了她那种油滑中又带着坚韧的脾性。她说,比耐心的话,我想我肯定不会输给你。
是吗?那你可真是个值得尊重的年轻人,不过,值得尊敬和值得利用是两回事,一定要让人家觉得你有可利用价值。
你也不应该吓唬一个三q的人,她学着房大胡子刚才说“你不应该吓唬一个混社会的人”的口气说。
你还是承认你就是这个组织的了。
我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不承认,我应该引以为傲才对呀。
对,一个人应该为自己的团队感到骄傲,对了,我更正一下有关刚才你对现实情况的的一个认识,你可以为自己的团队而感到骄傲,可是不要以为你的团队就真的没人敢惹。房大胡子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似乎是使劲全身的力把吸到肺里的烟又吐出来,你念过不少书,知道在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呢最可怕吗?
无知者无畏。
可以学书上的知识,不要总是学书上的句子,让那些不会说这些的人感觉上去很好听,会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能说出别人听不懂的话,有意义吗?上学最大的目的不是说出别人不会说的话,是用一句话解决别人十句话解决不了的问题。换句话说就是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要不说出再怎么漂亮的话也没有用。读书要明白道理,要猜到别人忍耐你的底线,凡事不要等到结果出来了才知道应该是这样一个结果,这样你的书就白读了,因为结果出来以后傻子也知道是这样或那样的结果了。真正智慧的人不用等到结果出来就可以借助一些规律预测到。
您预测到你混社会一直混下去的结果了吗?
房大胡子斜着眼看了可欣足足有十秒钟,然后冷冷的笑笑,你的话很犀利,可以说是直接戳到了我的胸口上,是借助我刚才的话,直接戳到了我的胸口上,你认为是我自己的话给我自己下了一个套,错。我是一个混社会的,当然,在你们眼里是这样。我纠正一个观点,一个很普遍的观点,不要以为干我们这个行当的叫做混社会,真正的混社会的是活不过三十岁的。能听明白我的话吗?(未完待续。。)
第 165 章 黑社会里的哲学家
我愿意听您解释,可欣觉得这个人不像她一开始进来时看到的那个人一样了,她第一眼看到他时认为这个人肯定就是一个只知道说脏话动刀子的手,可是没想到竟然-----------听就听吧,这样也好,阳子他们肯定会找她的,能这样听他说话也算是一种缓兵之计。
房大胡子接着说,真正的混社会的要不在三十岁之前让人家给打死了,要不然就是过了三十岁就不混了,如果过了三十岁他在别人眼里还是一个混社会的,那这是别人认识的错误,因为那样的人不可以说他是混社会的,因为他混的不是社会,是生命。
也还有另一种情况,他过了三十岁还是在这个行当里,但他不是混社会的也不是混生命,说到这里他指一下自己的胸脯,我就是这一种。
用你学过的知识解释一下这个问题,一个混社会的,说白了,一个真正的小混子能混到我这一步吗?
这是一个让人值得思考的问题,最起码是一个小混子出身的人,竟然混到亿万家产,这肯定不能只是是靠打打杀杀挣来的,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处世哲学和技巧,最起码他要懂得如何游离于刀火之间而不伤身体,有一点差池就不是受点伤的小问题。
说白了向我们这样的人只是生错了时代,如果让我们生在冷兵器时代是可以成大气候的;可是,一个人千万不要埋怨自己所处的时代,因为这是谁都无法选择的。能够选择的是什么?就是按着自己的方式生活。可是仅这一点也不是谁都能够选择的。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在按着别人需要的方式生活。这是一种悲剧吗?
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走出校园五年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实实在在的。当一个人总是在埋怨是这个时代让他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我觉得这样的人不如赶紧死掉,在我的世界观里有两样东西是做公平的,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时代。
属于每个人的时间都一样,有的人把一天的时间用来上网。关注那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有的人用一天的时间都在打网络游戏,陶醉在那种虚无缥缈的世界。
同样是一天的时间有的人一天都在忙于努力的工作,关于这些努力工作的人,结果未必就会像他相像的一样,他通过努力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现状,也许他的努力工作的目的也不全是为了实现一种所谓的辉煌,也许那就是一种他的生活态度,他只是想不能让每一天都虚度。你肯定觉得我说的话和我的身份很不符合,有吗?
有那么一点点。
但是你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是吗?
是。
就是这样。有的人你本以为他是那样的,可真正了解起来却不是你想象的样子。如果我不是入了这一行我本来可以做一个老师。很讽刺的。
一个黑社会老大竟然想成为一个老师,听上去这简直就是一个黑色幽默。
有时候我会这样想,假设我死了以后拿着我的灵魂和一个老师的灵魂到上帝面前,让上帝自己猜那个是老师的灵魂那个是黑社会老大的灵魂,我敢打赌上帝准能挑反了。
现在的老师----------都是衣冠禽兽,我们呢?有时候也是禽兽,可是我们从不把自己标榜成什么灵魂的工程师呀。这就是不同。最腐化灵魂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可欣摇摇头。
你一个大学生,我一个黑社会,我和你比的不是刀子,是道理,你都只剩下摇头了,让我怎么赞美你们的老师呢?最能腐化一个人的灵魂的是虚伪。明明自己是流氓非要把自己说成是绅士,明明自己是魔鬼非要把自己标榜成天使,这就是虚伪,我们从来不这样,我们就是黑社会,从来不把自己标榜成什么别的,我觉得这样灵魂最起码不会受到腐化。
我真不知道在你的词典中灵魂应该是个什么概念,听一个黑道大佬在这里和我大谈哲学问题,甚至还上升到灵魂的高度,我觉得很有讽刺意味。
是吧,应该这样,我觉得这只是个价值观的问题,和你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人告诉你像我们这种人是坏人,老师是好人警察叔叔是好人。
捡到东西要么交给老师要么交给警察叔叔。不是有一个儿歌是这么唱的嘛:“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这帮混蛋真会糊弄小孩,如果你只是交给警察一分钱他当然也会往上交,一分钱能干什么,拿别人的东西还能买一个自己的品德高尚。你捡到一百万给他试试?老师就更好不到哪里去了,性侵儿童的老师,带着女生出去特别教育的校长,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还少吗?混社会的也喜欢姑娘,但是他不会性侵儿童,但是那些为人师表的混蛋却会。
房大胡子又点燃一根雪茄,他似乎有发不完的牢骚,乃至忘记了把可欣带到这里来的目的。他叹口气,哎!说了这么多。离题都好远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可欣为了能加大他说话的热情所以也尽可能的找话说,表露出自己倾听的热情,因为你在自己这个圈子里找不到一个能听懂你这些很有哲学深度的道理。
上学,必须要上的,最起码能听懂话,当一个人面对亲情的时候真是难以抉择,本来挺简单的事情一旦遭遇到亲情就变得很复杂,比如说房峰的问题,我真的很纠结,我知道这小子除了作孽什么都不会,如果换做别人,我肯定会说,这样的东西死一百次也是应该的,可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也就是他是我死后生命的延续。
所以我宁愿用我的所有换得他。你们可以让我死换得他的生,因为我觉得他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如果我让他像我年轻时那样多吃些苦,他就不会有那么闲心作孽了,可是我当时和自己说我之所以受那样的罪就是为了让自己爱的人再也不受我那样的罪,吃那样的苦,可是我错了,在吃苦遭罪努力这件事中,谁都代替不了谁,谁企图代替谁就是把谁往火坑里推,这是在我的儿子失踪后我才悟出来的,五年前我的妻子,也就是说房峰的妈妈因吸食毒品过量而死亡,我还没有悟明白。
这就是大多数人的悲哀,总是要到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以后才会明白了一切,我的儿子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也就是说此刻的我是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 鱼人或是三q吗?
既然你明白这么多道理,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儿子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不算过分吗?
明白道理和按着明白的道理做事是两回事,所有的道理我都明白,我知道作恶是不对的可是还不是要做,我是想过改,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你觉得不是吗?
我儿子在的时候我作恶多端,我的儿子没有了算是我得到了报应。,我得到报应以后再去积德,我积给谁呢?寄希望于来世吗?我可想不了那么长远。我现在想到的就是,谁让我的儿子失踪了,我就向谁报复,不惜付出所有代价。丫头,你不走运。
可欣又开始紧张了,手心里开始冒冷汗,听他说了这么多还以为这是个有心悔过的恶人呢?原来是要破罐子破摔了,你想怎么着?
我不知道,现在我的思路还算清晰,也就是说,我还完全能受到理智的控制,可是每天总有那么一阵我会特别想我的儿子,在那段时间我的理智是控制不了我的,在那种疯狂的状态下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许我会尝试着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因为我觉得你长得还算挺好。
你不能够胡来,虽然你是个黑社会,可是我觉得你更像一个绅士,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真的。
房大胡子冷冷的笑笑,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知道一个人喜欢听什么话,可是这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我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说到心坎里的话就改变主意,那样我可做不了一个称职的大佬。
是的,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邪恶的光,原来在之前他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让可欣把心情放松而已。阳子、小杰你们怎么还到不了呢?这两个小子不会是以为我和他们在捉迷藏吧。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很着急,可是这是哪里呀,他们能找到我吗?她在心里开始向鱼人祈祷,“万能的鱼人救我吧,我可是你最忠实的子民,现在除了你没人可以拯救我了”。
姑娘要不要喝杯茶?
其实可欣真的是又饿又渴了,可是她不敢喝也不敢吃,她怕这些坏人会给她下什么迷药,她就不想想,这些坏人在这个地方如果想对她做些什么还用得着下什么迷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