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虎口拔牙 火中取栗(中)
邓子坤虽然逼供老鹞,可其实他所逼供的和陈争刚刚电话里说的内容不一样。
这一次邓子坤被隐门所骗,虽然没有最后逆天改命,可也为邓子坤做过了几场法事,骗了他一千多万。
虽然邓子坤已经从被杀了的刑无克、江门仔身上追回了几百万,可还不够个零头的,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妈的,这群骗子敢骗老子的钱?老子非要让他们全给吐出来!”邓子坤怒哼一声,又说道:“还有你刚刚说起的离门杀手,这个倒是提醒了我,非要把他们这群骗子连根拔起,也免得后患。”
邓子坤和陈争说着,已经走进了里面的冷冻箱。
“坤爷,现在怎么办?”邓子坤的一名手下问。
“怎么办?刚刚给他凉快了凉快,现在让他出出汗,给我狠狠地扁他!”
“是,坤爷!”两边两个手下直接就用AK47的枪托,开始一下一下的砸在了老鹞的前胸、后背、大腿、两肋等处。
“啊!啊!啊!啊……”
老鹞被砸的忍不住痛呼不止。
到最后练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脑袋耸拉下来,一动不动。
“坤爷,他晕了。”一名手下说道。
“给我泼桶水,把他弄醒!”
“哗啦!”一桶水当头淋下,老鹞一个机灵,又醒了过来。
“怎么样,现在说不说?肯不肯把吞了我的钱。全给我吐出来?”邓子坤又问。
老鹞吐出了一口血来,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此时勉力说道:“我……我……我要和……陈争……单独说话……”
“单独说话?你和陈争有什么吃说的?”
“你……让我和……他,单独说话……之后。我就把你的钱,给你吐出来……”老鹞呻吟说。
“妈的,跟我邓子坤谈条件?给我继续打!”邓子坤下令道。
“是!”
两边两个手下继续举起枪托,“咚”“咚”“咚”不停地砸在了老鹞裸露的身体上。
砸了半响,见老鹞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一名手下放下枪托,说道:“坤爷,他什么也不肯说。再这么打下去,他就死了。”
邓子坤沉吟片刻,也是担心他那一千多万,最终说:“好。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和陈争单独说话,如果到时候你还不把我的钱给吐出来,我非一刀一刀把你凌迟了不可。”
说完,邓子坤又回过头来。拍了拍陈争的肩膀:“陈争老弟,刚刚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你逼供的本事非同凡响么?那我可就把他交给你了,只要你不把他弄死。随便你用什么样的招数,只要他肯把我的钱给我吐出来。到时候我分给陈争老弟你两成,怎么样?”
邓子坤被骗了一千多万。两成也才几百万,这么点钱,陈争还没放在眼里。
他心里想的,是隐门在瑞士银行账户里的那七亿美金。
也幸亏这个老鹞竟然骨头这么硬,没把这些告诉邓子坤,要不然,又会有个人来和自己抢了。
陈争只是和邓子坤虚与委蛇,微微一笑也没说话,邓子坤已经带着其他几个手下退出了冷冻箱外面,并且咣当一声,关上了分割门。
其实陈争还真怕对方关上了门就不打开了,要不然自己在里面功夫再高,也是出不去啊。
但财向险中求,从他走进集装箱内开始,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
况且陈争也算定邓子坤不会这么干,黑社会也是为了求财,他不会放着一千多万不要的。
“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你说吧。”陈争问。
“他……”老鹞依然被吊在半空,只是努努嘴,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何见义。
“这是我的兄弟,没有什么事情他是不能听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好……”老鹞说道:“你杀了我吧……”
陈争原本还以为对方会说救救他,可却不料张口就说杀了他。
“为什么要我杀了你?”陈争又问。
“我……我没有钱……给不了邓子坤……我不想再受折磨……”老鹞随后又说了一番缘由。
老鹞有很多身份,自然也有很多银行账户,资产不少。
不过这些钱,也是因为谨慎的缘故,全都存在了全世界不同国家的不同银行里。
而这次在香岗出了事,他所被查到的几个身份的账户全都遭到了jǐng方的冻结,更何况就算没有冻结,他也根本不敢去取。
而若说现金,其实他也没有多少,否则昨天也不会只给了老三八千港元和一千美金用来跑路。
可没有钱给邓子坤,必然会遭受无尽的折磨,老鹞早就已经忍受不了了,但求一死。
可他被吊在空中,想死也死不了。
咬舌自尽?这是传说,可其实是根本不可能的。
要舌自尽不是不能死,但需要超强的意志,要么咬下舌头吞下去窒息而死,要么流血流干而死,一般人是没有这么大的勇气的。
而且不可能是咬断就立刻死,而邓子坤的手下就在旁边,怎么可能任由他死掉?
哎,陈争叹了一口气,这也是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
想以前他行骗得逞,拿着骗来的钱花天酒地,享受奢华生活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求死都不能的时候?
“你想死,可我为什么要帮你?”陈争笑了笑,他在为自己积累筹码,现在心理上打垮对方,等会自己问问题的时候,他才不会耍滑头。
“我……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就是想要……密码,隐门……瑞士银行……的密码,对不对?”
陈争有些惊讶,原来他都猜到了。
“我们做一笔……交易。我告……告诉你……密码,你杀……了我。”老鹞说道。
陈争倒是可以想象,反正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握着密码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如果用这个做交换,让他在临死之前受点苦,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陈争有一点不解,又问:“你为什么不把这个密码告诉邓子坤。让他给你个痛快?”
“邓子坤……不会相信,就算告诉他……密码,他也还会逼问我账号还有……钥匙,但我……受不了了。”
“我可以杀了你。但除了密码,我还没有钥匙,所以我要知道离门老大现在在什么地方。”陈争又说。
“老三……他已经出海了……他自己……有船。”老鹞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用他所有的力气:“求你了,我告诉你密码。只要你杀了我,行不行?”
“行。”
“好……我赌一次,我……信……你……”随后老鹞张口说了一串数字。
老鹞没有骗陈争,告诉陈争的。正是真实的密码。
不是他很想让陈争得到这笔钱,而是因为老鹞想。还能把这笔钱留给老三。
昨天的时候他还和老三说了,等出了海外。回头再来找陈争,绑架了陈争亲近的人,一样可以拿回陈争所知道的。
虽然隐门内的人彼此之间也全不信任,可也许是人之将死,其心也善,毕竟是一个帮派内的,而自己要死了,密码在自己身上也没有用,不如告诉陈争,以后这笔钱是归陈争还是归老三,反正跟自己没关系了。
“我没……骗你,你不会……反悔吧?”老鹞又说道。
陈争盯着老鹞看了好半天,最终从他的眼神中确信,他没有骗自己。
更何况自己之前为这笔巨款占卜过一卦,这笔钱最后是会落入自己的口袋的,如果老鹞骗了自己,这笔钱也就成了死物了,谁也拿不走。
开始以为逼问密码还要费点周折,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陈争点了点头:“你让我得到好处,我也不会食言,好。”
说罢陈争出手如电,一指点在了老鹞身上的一处死穴上。
老鹞甚至练哼一声都没哼,脑袋直接垂了下来,死了。
陈争倒也不是可怜老鹞,让他早死免受折磨,只是怕不杀他,被邓子坤再一折磨,他把隐门瑞士银行巨款的事情再告诉邓子坤,就有点麻烦了。
杀他之后,陈争叹了口气,回头又对何见义说:“何大哥,今天的事情你也全都看到了,你心里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何见义全然不解。
“你没看我杀了人么?”
何见义呵呵一笑:“这算什么,这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活该,更何况你这是帮他,是做善事。”
“那你也看到外面那些人拿着枪,你不怕?”
“怕是怕,不过没事。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不就和我说了,我是英星入庙,要像张飞一样的,不这样怎么想张飞?”何见义说道:“几年我跟着你出来,看到了很多事,不过虽然怕,却也让我热血沸腾,感觉太刺激了!”
何见义说的没错,人人有一种想法。
若是普通人,跟着陈争经历了今天这个晚上的事情,恐怕腿都吓软了。
可何见义却正是因为今天晚上的经历,激起了他心底的一腔热血。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这样才爽,要不然如果这一辈子都和没遇到陈争之前,窝在工地上扛水泥永无出头之rì,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何大哥,既然你不怕,那等一会我们出去,恐怕还得打一架。”
“打架?你是说和外面那群人?”
“没错,其实我刚刚和邓子坤说的,都是敷衍他的,现在我要的东西搞到了,出去之后就不能再和他虚与委蛇了,我更不会把女人让给他。所以我担心一言不合,肯定会动手。”
陈争又说道:“他们算上邓子坤,一共有六个人,五个都拿着长枪,还有邓子坤有没有枪不知道,我们如果动手,就要瞬间让他们是去反抗能力,不能给他们开枪的机会。”
何见义也算是练拳小有成果了,想了想说:“可我瞬间很难打死他们,我功夫还没练到家呢。”
“不用打死,打死的话,反而更麻烦。”
陈争说的不错,要打死,就要全打死,可邓子坤的这个货柜码头上不知道多少人。
陈争不是嗜杀之人,这些小弟有的也罪不至死,而且就算想全弄死也不太现实。
可如果有的打死有的没打死,这群黑社会报复起来很麻烦,就算他们不报复,只是报jǐng,自己一样麻烦。
因此陈争说:“就打晕,或者夺枪就可以。反正你就尽力打,不要打致命要害,你的劲力还不至于就把人给致死了。”
“好。可是我第一时间只能对付两个,再多怕没把握。”何见义又说。
“那就好,”陈争说:“如果他们在我前面,我不会给他们开枪的机会,我担心的就是我身后。等会出去,我会尽量面对他们人多的一面,不过背面难免会有一两个人,到时候你就站到他们身边。如果你看我动手,你就用最快速度,对付我身后的一两人。”
陈争毕竟不是三头六臂,背面的冷弹不得不防。
见义点了点头:“大争兄弟,你既然把你后背交给了我,那你就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他们从背后开枪打你。”(名书院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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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虎口拔牙 火中取栗(下)
全都商量妥当之后,陈争这才走到集装箱的分割门前,用力砸了砸门上的钢板,发出“咚”、“咚”两声闷响。
随后门果然被打开。
“怎么样了,老鹞跟你说了什么?”门刚一开,邓子坤连忙问。
陈争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妈的,什么也没说?”邓子坤显然不信,但又不好逼问陈争,反正可以问老鹞,他究竟和陈争说了什么,因此恨恨说:“我非要再给这个老鹞再吃点苦头才行,我就不信他不说。”
“你不用逼问他了,他死了。”
“什么?你把他弄死了?”
“不是我弄死的,是你弄死的。”陈争面无表情:“被你打得厉害了,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跟我还没说两句话,就烟气死了。”
“妈的!”邓子坤怎么肯信?问道:“他吞了我的钱,不会是告诉了你在什么地方,你又想吞了吧?你可不要以为我邓子坤是个傻子!又或者是他和你说了什么其他的秘密?”
陈争向前走了两步,其实是再找方位,找好了一个位置,刚好面对前方四个人,只有另外两个在自己身后。
站定之后陈争笑了笑说:“你爱信不信吧。”
邓子坤脸sèyīn晴不定,而他身边的一个手下早看出了邓子坤的意思:“妈的,你敢和坤爷这么说话?”
“我为什么不敢?”陈争冷冷问。
“陈争,你这么猖狂。如果我猜的不错,刚刚我把老鹞带回来之后,你已经调集你的兄弟,把我这里围起来了吧?但我告诉你。你也不要有恃无恐,你毕竟是在集装箱里,你的兄弟再多,也进不来。我虽然不会杀你,但也可以挟持你,我就不信你的兄弟能把我怎么样,你可不要逼我。”
陈争侧头用余光看了看身后,这时候何见义已经按照商量好的。站到了陈争身后那两个拿着AK47的人中间。
因此陈争笑了笑说:“我逼你,你又能怎么样?你真敢对我动手?我告诉你,后果可要你自己承担。”
邓子坤见陈争如此好整以暇,想了想。又说:“陈争老弟,算了,一千多万,我邓子坤家大业大,不要也行。反正我们以后合作,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不过也是按照我们开始说,你把梅晰让给我,这件事算两清。”
“可是梅晰是个人。怎么能说让就让?”
“也不算你让,只要你不再做她的靠山。我自然有办法把她逼到就范。”邓子坤对自己的手段还是有细心的。
却不想陈争摇了摇头:“梅晰她既然是我的女人,那就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你别想打他的注意。”
“你!”邓子坤喝道:“陈争,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吃罚酒又怎样?”
“妈的!”邓子坤一招手,他身边的几个人已经直向陈争冲去,举起枪托,朝陈争头上砸来。
就是此刻!
说时迟,那时快,陈争忽然闪电般的动了。
以陈争此时的功夫,近身五米之内,如果不是背后偷袭,那就几乎没有人能杀的了他。
因为五米的距离,陈争纵跃而至,根本不会给对方把枪的机会。
此时邓子坤的手下虽然人多,不过前方拿枪的,也才三个人。
而且也是邓子坤太过大意,竟然示意让这三个人一起上来对付陈争,三人彼此间距离很近,更适合陈争忽然发力。
更何况这三个人还全都是举着枪托,根本不是用枪口来对着陈争。
“噗”、“噗”、“噗”。
集装箱内只有一个灯泡,灯光昏暗,因此根本没看清陈争怎么动作,只是听到了这三声内劲吃到身体里的闷响,三个人就在瞬间委顿倒地。
同时陈争身后也传来了“呵”、“哈”两声大吼,陈争知道,这是何见义发出的。
这些天,何见义按照陈争教给他的太极拳呼吸法门练拳,也掌握了一些门道,每次出拳,都会发出一声大吼来接引劲力。
“噗通”、“噗通”两声,应该两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不过陈争也没空回头看,既然身后交给了何见义,那便要完全信任他,自己正对面还有一个邓子坤呢,搞不好他身上也有枪。
果不其然,此时邓子坤正在伸手掏向怀中。
不过不等掏出,却忽然闪电般把双手伸出过头顶,好像投降一般。
陈争忍不住暗叫奇怪,因为集装箱内是很大的,邓子坤站得远,自己还有两步才能到他身边,他怎么就放弃抵抗了呢?
“不许动!”一声大喝传来。
陈争一回头,才终于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这时候何见义已经把陈争身后的两人放倒,并且抢过来了一条枪。
何见义本不会用枪,不过看到邓子坤要去掏枪,连忙把枪口对准了他,这才下的他双手举起。
何见义的功夫最近长进的果然厉害,说能对付两个就能对付两个,而且速度倒是也不慢啊,反而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快了很多。
“别,别开枪!”邓子坤大骇,连连说:“陈争,你快让他把枪放下,可别走了火。万一走火伤了我,你也好不了,我手下的人多得是,就算让你今天离开了货柜码头,你也绝对跑不出香岗!”
“是么?”陈争冷笑一声,说道:“其实我本来没想杀你,不过我这个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既然敢激我,那我就要试试了,看我怎么离不开香岗。”
“别别别,陈争老弟,我开玩笑呢。”邓子坤连连说:“陈争老弟,我真的和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你让你的手下放下枪,我们之间所有恩怨就此购销。不管老鹞告没告诉你那笔钱的下落,我也不要了,梅晰我也不要了,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随后陈争又说:“现在把你身上的枪丢出来。”
“是是是。”
邓子坤说罢,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入怀中,拇指和食指捏着枪托,将一把手枪丢在了地上,生怕动作大了一点,而被对面的何见义开枪打成了筛子。
“这就好。”陈争点了点头,随后示意何见义:“何大哥,先把枪放下吧,我在他身边,他敢乱动,我直接就能弄死他。”
见义将枪丢在了地上。
陈争又走到邓子坤身边,将手放在了他的后背上,说:“现在我要走了,麻烦你送我们一程,你不要耍花样。这么近的距离内,我要杀你根本不必用枪,只要稍一送劲,就能要了你的命,易如反掌。”
邓子坤亲眼见到陈争瞬间就把自己的几名手下全部打倒在地,而这些手下到现在还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哪里还敢妄动?连忙说:“是是是是,陈争老弟你功夫盖世,这我相信,这我相信。”
“那还不快送我走?”
“好好好,我送,我送。”见识了陈争的功夫这么厉害,邓子坤不敢再耍什么花招,被陈争推到了集装箱大门前,敲了敲门。
敲门声两长一短,显然是和守在外面的人早有暗号,很快,集装箱大门打开。
“坤爷,这是?”门口两个壮汉还有开始带路的丧威都有点愣。
陈争推了一把邓子坤:“你送我出去,别让他们跟着,让他们进集装箱里面去。”
刚刚集装箱内五个手持AK47的人都被陈争和何见义瞬间放到了,门口这两个又没有枪,管个屁用?
因此邓子坤也不敢多说,吩咐那两个小弟说:“没听到么?还等什么,还不快进去?”
那两个壮汉和丧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邓子坤下令,也不敢不听,全都走进了集装箱。
也不用陈争吩咐,何见义已经咣当一声,关上了集装箱的大门,把他们锁到了里面。
“走吧,送我出去。”陈争有一推邓子坤。
“陈争老弟,其实我今天没带多少兄弟,而且有枪的,也就集装箱里面这么几个……”邓子坤商量说:“你看是不是老弟你先放了我?”
“放了你?那你其他的小弟呢?你派人去抓老鹞的时候,可人数不少啊。”
“哎,陈争老弟,误会啊误会,早知道是你的人,我也不会强行抢人了。”邓子坤连连说:“我当时是派了很多小弟,可人抢过来,我就让他们都散了,你也知道,我是要弄死老鹞,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只有带着些亲信的人手在身边……老弟你放了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
邓子坤是有点害怕陈争,怕他万一忽然下手弄死了自己。
“少废话,快走!”陈争倒是也不知道邓子坤说的是真是假,而且这个人yīn险狡诈,两面三刀,不值得信任。
到时候万一自己还没出去,有他的人冲出来拿着长枪一阵乱扫,那就糟了。
一直等出了货柜码头的大门,又走了几十米远,黑暗中也看到了远处艾丽的车子,身后也没见有人跟出来,陈争这才一脚踢在了邓子坤的背上,把他踢倒在地:“现在你可以走了,去把关在集装箱里的小弟都放出来吧。”
邓子坤四脚并用,超前爬了两三米,狼狈不堪,最后这才站起身来,撒腿就跑。(名书院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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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艾丽的野心
等到邓子坤跑回了货柜码头,陈争和何见义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了艾丽的车旁,艾丽已经迎上来问道:“怎么样,你没事?”
“嗯,我没事_泡&书&”陈争答道
“东西得到了么?”艾丽问的,显然是隐门在瑞士银行所开账号的密码
陈争点了点头:“得到了”
艾丽跟着舒出了一口气:“那就好,刚才我等了你这么久,也不见你出来,还怕你会不会被邓子坤为难呢,刚刚还和阿炮说,让他把家伙都给兄弟们分好了,再等一会,如果你还不出来,兄弟们就一起冲进去救你”
原来炮哥已经取来了恶龙帮的所有枪械,分给了跟来的这些小弟
艾丽又问:“你刚刚进去,邓子坤那个老家伙没有为难你?还有,隐门还剩下一个头头,他的下落你打听出来了么?”
陈争却没有立刻回答,说:“我们还是上车边走边说”
“好”艾丽应道,随后又吩咐说:“阿炮,现在把兄弟们手里面的家伙收起来,不要让他们拿着枪去闹事等弄好之后,再让兄弟们全都散了,回去休息”
“是,大姐大”炮哥说罢,回头做事去了
而艾丽则开着她那辆保时捷,送陈争和何见义回别墅
路上的时候,陈争也便将刚刚进入货柜码头的经过,大略地和艾丽复述了一遍
“这么说老鹞是死了,只剩下一个老三,也就是他们离门的门主跑出海外去了?”艾丽问
“嗯,老鹞是这么说的而且我也卜过了一卦,老鹞应该没有撒谎”
没错,陈争的占卜寻人之术,虽然不能找到人的确切位置,可却能够定出方位
此时隐门的老三已经不再香岗了,其实他走的比老鹞还早,毕竟他自己就有准备好的渔船,昨天和老鹞见面取了跑路的现金就从一个偏僻的小渔村出海了,神不知鬼不觉
而老鹞自作聪明,留了一个心眼,不跟老三一起走这才落到了今天这个下场
艾丽听完之后叹了一口气:“这么说,钥匙肯定被那个离门的老三带在身边,现在出了海,可就不好弄了”
陈争点了点头
开始他就为这笔横财卜算过一卦,说要经历一番周折不是短时间内能收获的,不过最后这笔钱依然会落入他的口袋,就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又要经历哪些周折泡*书*(
难道说自己还要去海外去追他?陈争心说
其实就算陈争不去找老三,老三也一样会回来找陈争毕竟老三也想要这笔钱,这倒是陈争没想到
不过此时也不用想的这么多俗话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的也得不到既然这笔钱会是自己的,那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见到了老三呢
想到此处陈争笑了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虽然有一部分是要靠自己把握,但整体的格局却终归是命数,强求不来”
“这倒也是”艾丽点了点头
认识陈争到现在,艾丽她是越来越相信命数了
其实就算不遇到陈争,或许很多人年轻的时候心比天高,可等渐渐年纪大一些,经历的多一些,终究会发现,人是胜不过天的
最简单的,不是你想当皇帝你就能当皇帝,不是你想当国家主席,你就能当国家主席
哪怕你很努力
人能通过努力所达到的,其实都在天数的限定当中
随后艾丽又问:“那隐门还剩下一些下面的成员,他们没那么容易偷渡出海,应该还都留在香岗,他们怎么办?”
“他们?”陈争想了想说:“首恶已经除掉,至于这些小的,就放他们一条生路,交个jǐng察去处理”
其实对于隐门的组织成员,陈争就算想怎么样,也没办法,很难查,不过jǐng察就不一样了
艾丽点头说:“这么说来,隐门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只剩下一个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找到他,只能放一放,随缘了”
“没错啊,隐门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和邓子坤的冲突,这才刚刚开始”陈争说
这时何见义坐在汽车后排,插言说:“大争兄弟,其实刚刚我们在货柜码头里的时候,就应该把那个邓子坤直接干掉,要不然他是香岗本地的黑老大,要是用起yīn招来,防不胜防啊”
陈争摇了摇头说:“直接干掉他,那我们也会麻烦缠身,这个办法不好,也只能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遁了”
“嗯,”艾丽说:“你放心,我在背后支持你,现在香岗毕竟是法治社会,黑社会也不可能好像以前那么猖獗因此虽然他人多枪多,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艾丽又说:“再说,只是弄死一个老大,这好办,可他的帮会搞不掉麻烦很大你放心,反正我现在带着人马来到香岗,要投资拍三级片赚钱,免不了要和邓子坤有冲突,到时候把他们的帮会全搞掉,我的恶龙帮还要顺势杀到奥门和台弯去,在奥门搞个赌场,去台弯选个议员支持我们什么的”
艾丽倒是不夸张,其实香岗的黑势力,的确和奥门、台弯的黑道多有牵扯,这一点开始在货柜码头里,邓子坤也说了
以香岗为跳板,再生意上渗透到另外两个地方去,还是十分方便的
陈争只是觉得,艾丽的野心可真够大的,竟然还要去台弯选议员
想了想问:“对了,你最近一直帮着我做事你要筹备弄三级片的事情,怎么样了?”
“其实最近我也不是光帮你,我自己的事情也在做,现在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公司也都注册好了,女演员我也都调过来了,就是还没有男主角和导演”艾丽忽然一笑,开玩笑的说:“怎么样,无敌哥,你来演个男主角把,你的房中术那么厉害,你来演男主角最好了”
陈争狂汗
还不等陈争说话艾丽又说:“不行不行,你的房中术厉害,那在三级片中也表现不出来啊,要拍A片才行不是真枪实弹的怎么显示出你房中术厉害?还会把你给憋坏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以后也要拍A片,哈哈”
其实在香岗,拍三级片是合法的但拍A片也是不行
当然拍倒没什么,自己爱拍谁也管不着,可如果发行赚钱就绝对犯法了
但艾丽是黑社会,黑社会哪有不犯法的?只是艾丽对于对错有她自己的是非判断
在艾丽看来,害人的事情她不做比如说贩毒
但只要不害人的事情,她就全无顾虑比如说罩着小姐收保护费拍三级片乃至A片也是一样
随后艾丽又开玩笑说:“现在要拍三级片,不如你推荐一个跟着你学练武的人来,给我当男主角练武的人身体好,肌肉紧绷,屁股也比较翘”艾丽回头示意何见义说:“我看他就不错,是个壮汉”
随后艾丽干脆回头对何见义说:“怎么样?你来给我当男主角,我多给你钱怎么样?”
“啊?我?”何见义连忙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打死也不能拍三级片啊,要是拍了,以后还哪有脸去见人?
陈争笑了笑,对艾丽说:“你别闹了,跟着我练武的都是正经人,可不会有人拍这个,你自己找人”
“也好”艾丽点点头,又说:“对了,上次你不是说给我推荐个拍三级片的导演么”
陈争翻了翻口袋,翻出来了一张名片:“这个人叫汪德琛,就是个拍三级片的导演,不过他是邓子坤的人,不知道肯不肯帮你拍”
“好,管他肯不肯,只要他在香岗,我就威逼利诱,不信他不就范跟邓子坤冲突就不怕了,反正等到片子发行的时候,也要和邓子坤抢市场,而且还要帮你对付邓子坤,我就拿这个三级片导演,来正式向邓子坤宣战”
艾丽一边说着一边开车,不多时,已经将陈争送到了他所住的半山别墅区内
距离别墅门口还有几分钟路程的时候,陈争便让艾丽停车
别墅门口此时一定还有jǐng察蹲守,如果看到了艾丽的车牌,也是挺麻烦的事情
因此剩下一段路,陈争是和何见义一起走回去的
路上的时候,何见义还在感慨说:“大争兄弟,你的桃花运果然厉害啊”
“怎么厉害了?”陈争奇怪:“何大哥你好端端的怎么说起了这个?”
“你看,我们刚认识不久,还在工地的时候,你就泡了诚德地产的女老板周之荔,后来又有个美女记者李美涵,再后来我们去你的医馆帮忙当保安,发现你医馆里还有四个小美女啊,尤其是那个叫文黛的小丫头,一说起你来满脸的崇拜”何见义屈指算来:“等到了香岗后,你又和大明星梅晰传绯闻这些都不算,刚刚那个女老大是什么人啊?好像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啊”
其实陈争身边的女人还有呢,被何见义发现的只是一部分,最起码沧海市的胡雪菲何见义就没见过
不过陈争却笑了笑:“别胡说,你说的周之荔,现在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文黛是我的徒弟,女记者那是因为她要采访我,还有梅晰,你也说了是绯闻嘛,又不是真的,是为了骗邓子坤的还有刚刚这个女老大……呃……”
陈争这个是否认不了的,点了点头:“这个还真的是关系不错”
何止是不错,其实这些女人中,到现在为止,陈争也就是和艾丽最亲密了,至少上了床
陈争虽然否认,不过何见义却不信,连连赞叹陈争桃花运无敌的好
说着说着,不多时,两人已经回到了别墅门口
陈争身上有遥控器,也不用叫人,直接一按按钮,大铁门缓缓打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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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赖布衣直系传人
就在陈争和陈争刚刚走到大铁门前的时候,旁边一条岔路上蹲守的两辆车内,有了动静泡-书_)
“Eason哥,Eason哥,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我们奉命监视的陈争?”
“还竟然真的是他他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Eason一惊
原来,陈争之前让冯国安开着一辆车,张天养开着另一辆车,分别引走了别墅门口jǐng察的两辆车,而陈争利用时间差,顺利和艾丽离开
这些jǐng察自然是全无收获,最后又都回到了别墅门口继续蹲守,到此时才终于知道自己被陈争给骗了
“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黄Sir?”开始说话的那名jǐng察犹豫说:“如果告诉黄Sir,我怕我们被骂啊”
“这么严重的事情,就算被骂,也要告诉黄Sir啊,不能耽误了正事”Eason说罢,拿起电话,通知了黄Sir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那边的黄Sir并没有骂人
因为在这一通电话之前,黄Sir刚刚接到了另一个消息:跟着邓子坤的三队jǐng察,也把人给跟丢了
如果说田时鸣命案,陈争的嫌疑的确最大,可如果说刑无克和江门仔的命案,陈争虽然也有嫌疑,但嫌疑最大的人还要说是邓子坤
现在黄Sir对于这两起案子全无头绪,也只有两人全都派人跟踪
而邓子坤毕竟是个黑社会的头目,虽然洗白可一旦入了黑社会,就一辈子黑,黄Sir派人对他的跟踪,可比对陈争的严密多得多
同一时间对邓子坤监控的jǐng力足足有三个小队,十几个jǐng察,六辆车
可就算这样,竟然还是把邓子坤给跟丢了
这种情况都发生了,他也没理由再埋怨Eason和阿强,毕竟他们只有四个人,两辆车
奇怪啊,挂断电话后黄Sir心中暗叫
陈争和邓子坤,这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都甩开了跟着的jǐng察,消失了好几个小时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难道又有命案发生了?黄Sir已经有了直觉
可惜就算又发生了命案,也都没证据,黄Sir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法律,尤其是足够mín zhǔ的法律是很难抓到坏人的
因为最坏的头目肯定藏在幕后,能被人抓住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太保而已
以前香岗黑社会猖獗的时候,也只能靠着大量的卧底才能抓得住这些老大,可要知道卧底一旦被发现一般就没命了就算最后抓住一个老大,他一条命又怎么还得了那么多受害者以及jǐng队里的兄弟?
黄Sir已经渐渐觉得陈争上次和他见面时,说的那番话很有道理**泡!书*
……
第二天,陈争所在的《太极》剧组,也终于重开工了
因为陈争之前故意留了线索给jǐng方,现在黄Sir也已经抓住了很多隐门内的成员
隐门虽然隐秘,可毕竟有联系,根据一个人揪出另一个,这样一条线抓下去,很快也抓到了十几个人
至于其他人,跑路的跑路,偷渡的偷渡,香岗jǐng方只能将能够确认的隐门成员,通报给了国际刑jǐng
隐门主要行骗的目标,并不是在香岗一地,而是在全东南亚,甚至还有其他很多国家的唐人街,可以说,覆盖了全球的整个大中华地区,是典型的跨国案件,的确要国际刑jǐng协助调查
到此时,隐门在香岗的案子也算是全面告破了
而陈争所在的剧组,因为这件事已经耽误了好几天时间,现在案子告破,要抓紧拍摄,赶上进度才行
这一天上午,陈争就一连拍摄了三场重头的打戏,三场连续拍完,这才有时间休息片刻
刚坐到椅子上,白柔已经端了一杯热茶过来
在剧组拍戏,想喝到一杯热茶还是很困难的,不过白柔知道陈争喜欢喝茶,特意买了一个火炉和小壶,陈争拍戏的时候,白柔就在一边煮茶,等陈争一休息,保证一杯热茶即刻送上
而因此陈争和梅晰的椅子总是放在一起,因此白柔每次倒茶,也会多准备一杯给梅晰
“小柔,谢谢你”梅晰满脸含笑,接过茶杯
之前梅晰还说白柔没有眼力,不过自从陈争说了白柔rì后成就不可限量之后,梅晰对她的态度已经完全改变了
等陈争和梅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时候,白柔就恭立一边,随时向杯中添水
梅晰忍不住赞叹说:“你这个助力,可真的是太好了,简直体贴入微啊,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助理,我以后都不再找其他助理了”
陈争有点不好意思,说:“小柔,你去休息,我自己来”
说罢要去接水壶,不过白柔却躲开说:“没事,我不累,陈先生你拍戏已经很辛苦了,刚刚又是连续三场打戏,一会还要拍,你坐下休息,添水倒茶这些小事我来”
陈争忽然想起一件事,说:“小柔,其实你不用做这些小事,对了,上次我让你帮我查的那位风水师,有结果了么?”
陈争说的,就是以前为他们现在所住这幢别墅看过风水的风水师,之前别墅闹鬼,陈争发现是被人为设置了风水阵,因为怀疑这是别墅建设时候来为它看风水的风水师所为,有意要害这家别墅原本的主人
这位风水师设置的阵法十分巧妙,是一位真正懂风水的
其实在现在都市中,真正懂风水的风水师已经很少见了,大部分都是招摇撞骗而已,而这位风水师能摆出一个内八卦阵,外奇门阵的连环阵可是个难得的人才
陈争本来就计划要在香岗开命理风水会所,但没有人手可不行,需要拉拢到一些人才,也许这个风水师就不错
只是利用风水害人,这是风水师的禁忌,陈争也难免好奇,想要查一查这个风水师的为人怎么样,这才让白柔去查了查
现在也过去了好几天陈争现在想起,故此一问
“有了点结果,”陈争吩咐的事情,白柔当然不敢忘此时答道:“咱们住的这幢别墅,开始建设时,就请过一位风水师来看,包括选址修建,都是这位风水师父的意见而且这位风水师,自称是赖布衣的第二十三代传人呢,是前些年在香岗是很出名的一位风水大师”
“赖布衣的传人?”陈争一惊
赖布衣的大名,陈争不可能没听说过因为这一位可是中国历史上的风水堪舆大家
唐朝的袁天罡、李淳风虽然厉害,也传说很多城市是由他们二位勘定选址甚至连唐太宗李世民的墓也是他们二人点的穴,甚至他们二人早就告诉过唐太宗有一位武姓的女人要篡夺李xìng江山指使唐太宗李世民屠杀武姓朝臣
不过这毕竟是传说
而在历史上,能和袁天罡、李淳风齐名的,恐怕就要说这位赖布衣了
中国风水堪舆有四大家族,即曾、寥、杨、赖,只要是学风水的,就都知道,而其中的赖姓之所以如此扬名,正是因为这位赖布衣
赖布衣甚至做到了大宋国师的高位,只是因为后来被jiān相秦桧陷害,这才远离朝堂
随后他遍游全国,凭借着jīng湛的风水术,锄强扶弱,怜贫救苦,留下了无数神话般的传说
而且与袁天罡、李淳风这种只存在与传说中的人不同,赖布衣还流传下来了他自己的著作
最传奇的,是一本叫做《青乌子葬经》的风水典籍,只可惜这本书刚刚成书就被人盗走,所传下来的,仅有这本经书几千字序言,名曰《青乌序》
可就是这几千字的序言,被历代风水师所公认为风水第一奇书,足可见若是全本的《青乌子葬经》没有失传,那会是何等的神奇
另外赖布衣还有一本风水典籍《催宫篇》,这本书倒是流传至今,在风水师中广为流传
陈争连忙又问:“那这位赖布衣的传人,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赖文昌”白柔答道
“赖文昌?也是姓赖,莫非是赖布衣的直系传人?”陈争叹道
如果这个赖文昌不是招摇撞骗之徒,那就肯定如此了,这可不得了啊,陈争连忙又问:“那这个赖文昌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小柔不好意思笑了笑说:“这我还没查到呢,这也是我为什么还没告诉你,我原本打算查到了在和你说”
陈争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住的这所别墅已经几易其主这才落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这幢别墅原本凶宅的名气,也已经全港皆知,这么说来,一定是有些年头了
可赖布衣的后人,这应该不难查啊,问:“莫非他不在香岗了?”
“这我也还不知道呢”小柔说:“我在网上查过了很多资料,只是找到十多年前,这位赖文昌在香岗注册过有一家风水会所,而且据说很出名呢不过后来九七年香岗回归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梅晰在一旁插言说:“香岗刚回归的时候,其实很多人都是人心惶惶,主要是因为以前咱们国内的变动太多了,运动太多了,所以很多特殊人士,全都移民去了其他国家”
这倒是,毕竟当年国内的种种运动,香岗这些人全都看在了眼里,而且看得触目惊心
建国之初,很多人离开了大陆,不过也有很多人选择留在了大陆但事实证明,留在大陆的全都后悔了
在特殊时期内,都被迫害致死的人太多了,有著名京昆剧表演艺术家、梅兰芳之徒言慧珠;有京剧表演艺术家马连良;有写过《小二黑结婚》的赵树理;有国歌《义勇军进行曲》的作词者作家田汉;甚至还有文坛巨匠老舍……
名人不胜枚举
可想而知,就连国家主席、国防部长都不能幸免,那么其他人又算了什么呢?
难怪香岗刚回归的时候,所有人全都小心谨慎,也是对大陆缺乏信心,能出国的全都出国了
从这个角度考虑,赖文昌他是风水师,又是风水大家的后代,如果香岗回归后,他被定为为迷信,那就惨了,出国去避避风头也是很有可能
“哎”陈争叹了口气:“如果这样的话,再要找这个人可就麻烦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梅晰又说:“现在香岗环境稳定,很多当年出去的人都又回来了,毕竟故土难离刚刚说的这个人是风水师,说不好后来他又回来了呢而且他如果真有水平,就算在国外也会很有名,应该不难打听,这样,我也利用我的人际关系,帮你打听一下”
无论是演员还是明星,其实都是很迷信的,而且梅晰接触很多大老板,这些大老板迷信
如果华人中有这样的一位风水大师,那一定会有人听说过
“我看也只有这样了”陈争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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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再进警署
转眼,一天的戏份全部拍完,到了晚上收工的时候**泡!书*
梅晰的保姆车在上次事故中已经被撞烂了,的保姆车还没有卖好,所以也只能由剧组开车送陈争和梅晰回去
一直来带片场外面,还没等上车,却看到旁边停了四五辆jǐng车
就在陈争等人刚出片场,那几辆jǐng车的车门同时打开,黄Sir一人当先,领着一队jǐng察迎了上来
本来片场外面就驻守着大批的记者,之等着明星出来后进行采访,虽然大多数也访问不到师门,可拍几张照片回去也能交差
此时一见jǐng察奔着陈争和梅晰去了,所有记者蜂拥上前
“阿Sir,阿Sir,请问你们来,是找陈争先生的么?”
“是不是隐门的案子有什么消息?”
“是不是因为陈争先生勇斗歹徒,指使三名歹徒当场死亡,而要承担刑事责任?”
“阿Sir,你们现在知道不知道现在坊间对于陈争先生的评价非常高,几乎把他当做一个英雄来看待?你们如果要追究这件事,有没有想过会得到来自广大民众的压力?”
众多记者纷纷发问
黄Sir也不回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jǐng员将所有记者赶走
那那些记者苍蝇一样,如何赶得走?就算被拦在了外面,依然不停地往里面挤,而且“咔嚓”、“咔嚓”拍照不止
转眼黄Sir已经带人走到了近前
还不等黄Sir张嘴说话,梅晰率先发问,低声道:“黄jǐng官,你怎么又来了?你们到底有完没完?而且我告诉你今天这么多媒体记者在场,如果你说了什么有的没的,而让陈争先生的名誉受到丝毫的影响,我保证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很显然,梅晰认为黄Sir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而来
不过陈争却在心中想,莫非黄Sir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自己骗开了跟踪的jǐng察,这倒不至于让黄Sir亲自带队前来,不过要说起来昨天老鹞死亡,致死原因可是因为陈争的那一指点中了死穴,而邓子坤所做的,不过是毒打他而已
莫非邓子坤想办法要假祸自己而没有处理老鹞尸体,故意交给了jǐng方?
不过陈争和梅晰两人全都猜错了,此时黄Sir说道:“梅晰小姐,陈争先生,你们不要误会泡*书*(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陈争先生的事情,也和隐门的案子无关,而是因为另外一件凶杀案”
“另外一件凶杀案?那你们来找我们干什么?”梅晰问道
“因为这件事情,陈争先生也许能成为证人这并非是要询问陈先生,按照法律来说陈先生是要配合jǐng方的”
“那到底是什么案子?”陈争问
黄Sir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就在今天上午香岗荣昌集团董事长毛荣昌的女儿彭珍珍小姐,遭受到了枪击,被近距离一枪命中了胸口”
“呵”
陈争赫然想起,这是他刚来香岗的第一天,就被冯国安拉着跑去见毛荣昌,也为毛荣昌的女儿彭珍珍算了命
彭珍珍的命格,是四柱纯yīn,体内yīn气滞涩导致经络不通,最后陈争还为她治了病,针灸并且还开了汤药
按照彭珍珍的身体情况,过了这么长时间,她的病应该已经无碍了
陈争当时临走时,就悄悄告诉过彭珍珍,如果她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记得来找自己,自己可以救她一命
这是因为陈争已经算到了她会有这一劫,只是彭珍珍不相信命理,没来找自己,而且陈争也没料到她这一劫来的这么快
陈争叹了一口气:“被一枪打在了胸口?那她死了没有?”
“你好像很关系她死了没有?凶手不会是你派去的?”黄Sir试探问
陈争只是想如果彭珍珍没死,自己还来得及救她,可如果已经死了,那自己就没办法了,因此有此一问
可却不料黄Sir想到了这里,陈争无语
梅晰正sè低喝道:“黄jǐng官,我希望你说话要负责任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媒体记者,你说话要负责任否则你胡说的一句话,很容被某些无良记者虚构一些事情报道出去,对陈争先生造成负面的影响如果你再敢说类似的话,我会告你污蔑诽谤”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黄Sir笑了笑,随即又正sè说:“彭珍珍小姐十分的幸运,她并没有死子弹shè入了她的左胸,弹头从左肩膀附近的肋骨间穿过,距离心脏只有几寸,可谓险而又险,但幸好没有致命,经过了一天的抢救,她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哦,那就好”陈争也松了一口气
“彭珍珍小姐刚一脱离危险,我们jǐng方为她做了笔录,但她却并没有的罪过什么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要杀她但她却说你可以救她一命,委托我们jǐng方来找你”
黄Sir又忽然问道:“陈争先生,你怎么知道彭珍珍小姐会有生命危险?”
“我帮她算过命,算出来的可是那时候她不听我的,提前来找我,否则这场灾祸也不会发生但幸好是她命大,现在来找我,也还来得及”
“算命?”黄Sir一愣
“没错,就是算命,我也和黄jǐng官你说过,你会有一劫,但你也并不相信,就和彭珍珍当初一样,如果她早来找我,也就不会如此了”陈争叹了口气,又说:“我现在只希望你也能像彭珍珍一样幸运,等相信我的时候,还来得及”
黄Sir的确不信,在他看来,陈争能语言彭珍珍有危险,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又说:“彭珍珍小姐委托jǐng方来找陈先生,你又是否愿意去见她?另外不管你见不见她,也要和我们回jǐng署做一下笔录不瞒陈先生说,我已经在片场外面等了你两个小时了,就是怕打扰你拍戏,现在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按照法律规定,黄Sir的这个要求,因为涉及一个刑事案件,jǐng方又不是怀疑陈争,只是要让他做笔录了解事情经过,可以随时来找陈争,而陈争是不能拒绝的
不过黄Sir因为害怕梅晰的缘故,还是在片场外等了两个多小时,也算是给足了陈争的面子
况且陈争这次也没想要拒绝,点了点头说:“好,那我跟你回去”
“陈争,要不要我找律师来跟着你一起去?”梅晰问
陈争摇了摇头:“不用,我想黄Sir这次也不会问其他的事情,而且就算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他,只是寻常的问话,就不用律师了”
“好,那陈先生请跟我上车”黄Sir做了一个手势,将陈争让到了一辆jǐng车上
引擎发动,一排jǐng察呼啸离去
本来是jǐng察拦住了那些记者,此时jǐng察带着陈争一走,那群记者立刻全都冲上前来,将梅晰团团围住,纷纷反问
“梅晰小姐,刚刚听阿Sir和陈争先生的对话,陈争先生曾经帮彭珍珍小姐算过命,难道陈争先生除了武功高,也懂的这些?”
梅晰笑了笑,回答说:“功夫只是道门玄学‘山’这一门类的修行而已,还有其他,也就是山、医、命、相、卜这玄学五术,这五术都是互通的,陈争先生他是正统道门传承,因此五术俱jīng,不是只会其中一样而已”
和陈争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梅晰也早就知道了这些内容,现在和记者说起来像模像样
听了梅晰这句话,所有记者眼睛全都大放光芒
要知道,陈争最近风头正旺,《太极》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又和梅晰大传绯闻,前几天又在街头大战好几个骑着摩托车手持枪械的凶徒……
可以说,只要是陈争的闻,就是大闻,此时又听说陈争乃是道门正统传承,不仅功夫好,还会看相算命看风水?那就不得了了
尤其是在香岗这个地方,人们普遍相信这些,因此那群记者连连追问:“梅晰小姐,你刚刚说陈争先生是道门正统传承?请问是什么传承?”
“请问梅晰小姐,陈争先生除了武术之外,其他医、命、相、卜又有什么过人之处么?”
梅晰以前被记者围住,这些记者问的全是她的事情,可这一次,却句句不离陈争
但梅晰也为陈争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很愿意陈争的光芒将她盖过
此时梅晰笑了笑说:“陈争先生当然有过人之处医术方面,你们上网一查就知道了,陈争先生之前没来香岗之前,在沧海市有他自己的医馆,而且颇负盛名”
“而至于命相卜方面,因为内地的政策原因,不能开馆为人看相算命,不过据说就连沧海市的市长都请陈争来为沧海市勘定龙脉,我想你们也一定能猜得到陈争先生的学识了”
这些信息有的记者找到了,而有的记者还不知道,发出“呵”的一声惊叹
“至于陈争先生师门的传承,这我也并不了解,陈争先生现在去jǐng署协助jǐng方调查,等协助完了jǐng方,你们可以自己问他”梅晰笑了笑,又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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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征服阿Sir
第271章 征服阿sir
香岗人都十分相信命理风水之类这些的东西,别说是陈争真有本事,就算是江湖骗子,又或者是宣称会特异功能的大师,只要稍加包装,到香岗去就能受到热烈的欢迎,走一圈赚个盆满钵满。
而梅晰知道陈争有计划想要在香岗开命理风水会所,更加在记者面前不吝誉美之词,就权当是先帮他做个广告。
有了梅晰这番夸奖,毫无疑问,等第二天的新闻一出来,陈争又是会占了大幅的版面。
梅晰在这边招呼记者,而另一边,陈争很快被带到了湾仔区总去jǐng署。
黄sir当先带路,刚一进jǐng署大门,有一名看上去像是做文职的女jǐng迎了上来,说道:“黄sir,最近咱们的管区发生了好几起大案子,jǐng司非常重视,让我在这里等你一回来,就带你去见他,想让黄sir你给他详细汇报一下情况。”
香岗毕竟是法治社会,而且可以很负责任的说,现在的香岗,治安还是非常好的。
可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湾仔区发生了好几起大案子。
从街头枪袭大明星,再到田时鸣的死,又是刑无克的死,再到如今香岗餐饮业大亨的女儿彭珍珍闹市内被近距离枪击,大案发生的密度很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案子,无不引起了媒体的高度关注。
被媒体一宣扬,就好像香岗治安奇差无比似地,难怪jǐng司都十分上心。
黄sir也没有办法,点了点头说:“好,我这就跟你去。”
随后黄sir又回头吩咐其他jǐng员一声,先带着陈争先去做一份笔录,他马上就回来。
说罢,跟着那名文职女jǐng上楼去了。
而其他jǐng员则将陈争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内。
房间四壁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用手一摸,十分柔软。
陈争也算来到都市内有段时间了,也猜得出来这样建造的用意,这一定是防止嫌疑犯忽然撞墙自杀,这才设置的这种墙壁。
而桌子椅子,也都是被螺丝固定在了地上,搬不起来,同样都是特殊材料所制作,绝无金属以及玻璃成分,想必这些也都是基于同样的考虑。
说起来内地的jǐng局,陈争也进过一次,那是被人告密说他非法行医,被分区的派出所抓去询问了半天,后来因为马书记来接,这才把他解出来。
因此有了对比,陈争不得不佩服,香岗jǐng方在这方面可比内地做的好太多了。
所有jǐng察也都没出去,反正房间够大,全都旁观询问陈争的过程。
不过椅子有限,因此只有几名jǐng员两人坐到了陈争的对面,另外几人则靠墙站着。
对面的几位jǐng察,主要问询陈争的人其实也只有两人,便是eason和阿强。
此时eason率先问话:“陈争先生,说说吧,你是怎么提前知道彭珍珍小姐会有生命危险的?”
“算的。”陈争苦笑:“这个问题刚刚在片场外面,你们的黄jǐng官不是问过我了么?我当时是这么回答,现在自然还是。”
那些jǐng察自然不信,这次eason不等说话,阿强已经一拍桌子:“我告诉你,你不要糊弄我们,你说是算的谁会信?黄jǐng官好脾气,我们可没那么好脾气,快说!”
看得出来,阿强这位jǐng察的脾气,可比eason暴躁得多。
昨天见识陈争的jǐng员中,两辆车前面一辆车是eason带队,后面一辆车就阿强带队,也是因为被陈争用计策把他们支走,自己跑了,而eason和阿强则白蹲守了一天一夜,心中郁闷,所以此时阿强的脾气更大一分。
陈争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已经说了,可你们不信,还让我说什么?你们不会还打算逼供吧?”
“逼供当然不会,我们是纪律部队,你不会以为我们是你吧!”之前黄jǐng官给众人做过案件分析,因此阿强认定了田时鸣被逼供致死一定是陈争干的,故此说道。随后阿强又说:“就算你不说,你又跟着我们回了jǐng署,最起码也要关你四十八小时,不让你睡觉,让你吃吃苦头。”
不让睡觉,这的确是很折磨人的事情,其实这种车轮审讯的方法,自古就有。
若是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在困得迷迷糊糊之际,被人问话,搞不好就把能说的全说了。
见对方恐吓自己,陈争语气也立刻一变,冷哼道;“那你可以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阿强怒喝一声,拍案而起。
“阿强,先别激动。”eason拦住了他,又回头对陈争说:“好,我就当你是算的,既然能给别人算,那你何不给我们也算算,我们看看你算的准不准,如果准,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
也是阿强刚开始的语气让陈争不爽,此时陈争笑道:“我可不是街头算命的,我算一命,收费不菲。当初我给彭珍珍算,还是她的父亲毛荣昌特意来请我,更给我们剧组赞助了不少的钱。让我给你们算没关系,只是你们的薪水高不高?我怕你们付不起。”
“你!”阿强怒着又要站起。
eason再度拉住他,对陈争说:“我看你是心虚不敢试吧?”
“激将法?”陈争笑了笑:“我本来是不吃激将法的,其实若是有缘,我给人算命向来不收分文,刚刚也是因为你旁边的这个jǐng察语气不善,所以我才随便说说。不过再一想,你们做jǐng察也是维护社会治安,那好,我就随便给你们看看面相吧。”
说罢,陈争指了指eason:“你这边的眉毛,清稀见底,但眉头带箭。这种眉形,必有祸事发生,左应穿头,右应撞车。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是右边,而且再看你面向上的其他宫位,不是短寿之人,所以我料定你之前必定是撞过了车,对不对?”
“呵!”在场的jǐng察全都一惊,就连eason自己也是同样。
因为陈争说的没错,就是在一年前,eason有一次抓贼太过拼命,过马路的时候刚好被一辆车撞上,当时撞飞了五六米远,肋骨断了三根。幸亏命大,折断的肋骨刺入肉中,擦着心脏而过,否则再偏半寸就肯定没命了。
众人还在惊叹,陈争有一只旁边站着的一位jǐng察:“而你呢,从正面看不到你的耳朵。面相上讲‘看人必先看耳’,耳朵上能看到很多信息,而向你这样的耳朵,多属于胆小怕事那一类型的,而且在家里,则怕老婆。”
“噗嗤!”在场jǐng察全都掩嘴笑了起来。
没错,这位jǐng察是jǐng队里出了名的“气管炎”,不过这位jǐng察有个口头禅,那便是电影《叶问》里的台词:不是怕老婆,而是尊重老婆。
不过尊重老婆尊重到下班就要立刻回家,连同事聚会一起去酒吧喝酒都不敢,这也算尊重的厉害了。
“你也别笑。”陈争又指了指坐在他对面的阿强:“你的鼻子很大,鼻主情和谐yù,五行属土,滋养万物,和下面是一样的意思,所以鼻子大,说明你下面也比较大。”
“呵!”阿强连连点头,男人嘛,被说下面大还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连连点头:“没想到你算的还真的很准。”
“你不要以为下面大就是件好事。”陈争又继续说:“你jīng力充沛,遍洒甘霖,但你鼻头有痣,代表你好sè,所以你必然和异xìng关系混乱。而且再看你鼻梁上有三处凹凸,定有隐疾。”
陈争说的比较隐晦,可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隐疾,那一定就是xìng和谐病。
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因此就算是同事也全都不知道飞,纷纷将目光看向了阿强,充满求证之意思。
“你……你……你们别听他胡说,我可没得什么病!”阿强为了保面子,强辩道。
“你不用不承认,如果你承认,我还能帮你治,你如果不承认,那好,你这个隐疾,可能还很难有人帮你根治。”陈争笑了笑:“所以承不承认,随你。”
陈争说的不错,虽然不像是艾滋病一样,是绝症,得了就要人命,但绝大多数的xìng和谐病,一旦得了就很难根治。
阿强也不是最近才得的这个病,是在半年前得的,不敢声张,只是偷偷地多次四处求治,可奈何全不见效。
有的短时间内见效,可时间久了却又复发。
也正是因为这个病,阿强已经半年没有过xìng和谐生活了,他本身是xìng和谐yù极强之人,自然更加觉得难耐,脾气也更暴躁了一分。
此时听说陈争能够根治,也顾不得面子,连忙问:“你能治,这说的是真的?”
见阿强如此问,那就相当于是默认了陈争说的话,无不震惊。
毕竟比如说出了车祸,或者怕老婆这种事,如果有心打听,也不难打听的出来,但隐疾这方面的事情,外人则很难知道。
众jǐng察这才相信了陈争的确会算,而且竟然如此神准。
同时这些jǐng察再看阿强,也有一份玩味的表情。
“看什么看?这有什么好看的,jǐng察也是人,也是有需求的嘛。”阿强勉强说了一句,但也难掩尴尬,又脸红问陈争说:“大师,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真的能治?”
看阿强对自己连称呼也改了,陈争笑了笑:“能治,但我不给你治。”
“大师,大师您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啊,刚刚是我不对,大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千万别和我计较啊,你快救我一救吧,花多少钱都行啊……”
事关下半辈子的xìng福,阿强连连哀求道。
第272章 神算
第272章 神算
“让我给你治病,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这个态度……”陈争yù言又止。
阿强连连说:“不敢了,不敢了,大师你救救我,我以后见到你,一定倍加恭敬,就算是黄sir让我跟踪你、监视你,甚至是逮捕你,我都绝对毕恭毕敬,不会有半点用强啊。”
“我给你治病,你还抓我?”陈争又问。
“呃……这个……”阿强踌躇了好半天:“大师,虽然你救我,可我毕竟是jǐng察啊,是纪律部队,如果你真的犯法了,上司让我抓你,我也还是不能不抓啊。”
“那你又是怎么得的病?”陈争问。
如果这个阿强好sè成xìng,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陈争是不会给他治的。
“还能怎么得的啊,还不就是去找那些一楼一凤,这才得的,我以后可再也不贪图便宜,去找那些鸡了。”阿强连连说。
在香岗,小姐出来卖是合法的,但如果有人组织这些小姐卖和谐yín,从中渔利,那就是不合法的。
所以只要你挂牌经营,上税缴税,就都受到法律的保护。
而这些小姐,就全都是在一栋楼里租一间房子,自己拉拢顾客,自己做皮肉生意,美其名曰“一楼一凤”。
如果是找这样的小姐解决自己的需求,倒也是合情合理,陈争又问:“你没有利用jǐng察身份而拖欠piáo资吧?”
“这怎么会啊,我去找那些鸡的时候,都不敢告诉她们我是jǐng察,再说我是有道德的,怎么会piáo完了不给钱?”
陈争见阿强也不像是说谎,笑了笑说:“那好,我帮你治,等今天我做完了笔录,回头你再跟踪见识我的时候,就直接到别墅里来,我帮你好好诊断一下,给你开个方子。”
“真的,那可太好了啊!”阿强欣喜说道。
见陈争算的这么准,在场的这些jǐng察再也不怀疑了,哪还有心情给陈争做笔录?纷纷围上来,要让陈争给他们再详细算算。
“详细算的话,就不能看面相了,面相所能反映出的信息有限,也很局限,如果要好好算,排队报上八字。”陈争道。
“好好好。”所有jǐng察全都点头,全都站好,抢着排队,谁也不肯落后。
挣了半天,还是陈争说:“你们别抢了,还是按照身高来排吧,身高矮的站前面。”
不愧是纪律部队,有了陈争这句话,所有jǐng察两秒钟之内排好,一个个站得笔直。
第一个人才刚要向陈争报出八字,不过这个时候,“吱”的一声,门被推开,黄sir走了进来。
一见房间内只有陈争坐着,其他人全都排成笔直一排,心中奇怪,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做笔录需要这样做么?”
“呃……”所有jǐng察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黄sir不信这些是在jǐng队里出了名的,如果他们说这是排队请陈争给他们算命,那以后还想不想跟着黄sir干了?
“怎么不说话?你们排队站好这是在干什么?”
反倒是陈争笑了笑:“他们这是在想我展示纪律部队的纪律xìng,因为人多问题多,我打不过来,所以他们排队来问我。”
“胡闹!”黄sir喝了一声:“你们这是在做笔录?闲着没事干?好几起大案子等着我们破案,刚刚jǐng司也给了我们 破案的最终期限,你们还在这里胡闹?马上给我滚出去,自己去找事情做!”
“yes sir!”一群jǐng员连忙打了一个军礼,纷纷要退出屋外。
“eason,阿强,你们两个人留下,协助我做笔录。”
“yes sir!”
……
很快,其他jǐng员离去,房间内也只剩下了这四个人。
黄sir又问:“陈争先生,希望你和我们合作,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彭珍珍小姐的生命有危险的?”
陈争无语,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了两遍了,现在竟然还要回答第三遍。
“你可别告诉我是你算的,这个我不信,而且到了法院上,法官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你这种所谓的‘未卜先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有了很大的嫌疑,如果你不能帮我们找到真凶,你的这个嫌疑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的。”
黄sir又说:“虽然我们没有证据起诉你,但也会纠缠住你详细调查,甚至可能法院会通过限制你离开香岗的决议,至于你说不说,随便你吧。”
“黄sir……”阿强yù言又止。
他本来想对黄sir说,这位大师算的是真准,不过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
“什么?”黄sir一皱眉。
“没,没什么……”阿强闭嘴低头。
“没事就不要打扰我询问证人。”黄sir回过头,又对陈争说:“这一次枪手袭击彭珍珍小姐,很明显是属于雇凶伤人,我相信你一定了解一些内幕,希望你和我们jǐng方合作,也是为了你自己洗清嫌疑,把你只奥的告诉我们。”
陈争笑了笑:“我还真知道一些,那我就告诉你。”
“好,请说。”
“雇凶要杀彭珍珍的人,是彭珍珍的父亲。”
“什么?”黄sir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你是说香岗荣昌集团的董事长毛荣昌?”
“不然你认为彭珍珍还有几个父亲?”陈争反问。
“你可不要胡说敷衍我们jǐng方,据我所知,彭珍珍从小得病,严重时甚至不能下床行走,毛荣昌四处找医求治,最近彭珍珍的病情才刚刚康复,他怎么会雇凶杀自己的女儿?这根本于理不通!”
黄sir说的这些,陈争当然知道,因为就是他治好了彭珍珍。
其实黄sir不信,也早在陈争预料之中,也不辩驳,只是说:“至于为什么,你们抓到他所雇的那名枪手,一问不就知道了。”
黄sir觉得陈争这根本是在废话:“我们如果能抓得到枪手,还用请陈先生你来问话么?”
陈争微笑不语,不过却同时从怀中口袋里掏出来了硬币,在桌上丢来丢去。
黄sir等了半响,也不见陈争说话,问道:“怎么,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帮你们找枪手了。黄jǐng官,虽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既然让我协助你们,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那我也就尽一份义务,至于信不信,也就随便你了。”
陈争又说道:“我刚刚卜过一卦帮你寻找这位枪手,卦象显示,坤宫兑。”随后陈争解释说:“方位上来说,坤指的是西南,兑指的是西方,所以说,枪手目前的方位在距此地西南偏西。而再看干支,中间隔着壬水,壬水乃是纯阳之水,所以必定为大江或是海洋。而在兄弟爻上是劫财之神,说明此人这两天内必定破财。”
兄弟爻,其实指的是占卜六爻中的一根。
按照八卦来说,爻上也有六亲六神。
何谓六亲?其实只是个称呼罢了。本宫则代表自己,再以本宫所属五行为依据,生我者父母,我生者子孙,克我者官鬼,我克者妻财,同我者兄弟,如是便将六亲分配与六爻之上。
比如说,若是代表自己的本宫属金,生我者父母,五行之中土生金,所以属土的一爻便为父母爻,我生者子孙,五行之中金生水,所以属水的一爻,便是子孙爻。
生我者、我生者、克我者、我克者,其实这个道理在玄学各门各类中都有应用。
比如说中医,有病则不能只治病处,而是要兼顾生我、我生以及克我、我克之间的关系。
故而心若生病,心属火,生我者为木,在身为肝。我生者为土,在身为脾。克我者为水,在身为肾。我克者为金,在身为肺。
治疗时则需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分辨出需要针对哪里施治,来达到五行平衡的目的。
就如之前陈争在沧海市救过了一名心脏猝停的患者赵泽贵,因为病人是心火过旺,所以陈争以“克我者”的肾水来平衡五行的道理是一样的。
而在卦中,六根爻的五行,彼此也有生克。
同我者为兄弟,我克者为妻财,所以说兄弟爻与代表自己的本宫爻属xìng相同,同样克妻财,而如果此时兄弟爻上位劫财之神,则必主破财。
不过说这些,黄sir也听不懂,陈争只是心中思量片刻,又问:“有地图么?”
黄sir本不想配合陈争,不过阿强已经抢先说道:“有。”
说罢连忙冲出房间,不多时回来,已经带了一张很大的地图。
“综合卦象,可以看出,这名枪手所在的位置,位于此处西南偏西百里之外,中间隔着海洋,没错,就是这里了。”
陈争在地图上一点,阿强和eason已经凑过头去:“奥门?”
“没错,就是奥门,而且按照卦象,这个枪手显然最近刚刚得到一笔钱财,应该是这次开枪杀彭珍珍的酬劳,不过他却并不知道彭珍珍并没有死,而是跑到奥门去赌博了,也只有赌博,才能让他在短时间内将钱财破败干净。”陈争说道:“这名枪手看来也是个烂赌鬼,不把钱输光他是不会走的,你们现在如果去,也许找得到他。”
“可是奥门那么多家赌场,我们怎么着?”阿强又问。
“卦象显示最后一个信息是为坎宫离,所以说,这家赌场必定坐北朝南,大门正对正南方,不会有偏差,也许能帮你们淘汰掉大部分的赌场。而且卦象上也就只能看到这些信息了。”
陈争最后又说道:“黄jǐng官,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内容,你们爱信不信吧,我能尽的责任已经尽完,希望你们可以送我回去。如果你们再要为难我,我可就要叫律师了。”
第273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273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黄sir虽然不相信陈争装模作样的占卜算卦,不过他也的确没有理由扣押陈争。
强行扣押不是不可以,但有梅晰这个大明星,只要稍微运作一下,这就是个大新闻,到时候jǐng队吃不了兜着走,黄sir就捅了大篓子了。
因此没办法,也只好让陈争离开。
不过也没让陈争直接回别墅,因为他们收彭珍珍的委托要找陈争,现在笔录做完,也要带陈争去见见彭珍珍。
陈争当然也没有异议,所以等从讯问室出来后,黄sir便吩咐说:“阿强,你带陈争先生去趟医院吧。”
“yes sir。”阿强领命,带着陈争离去。
黄sir再一回头,这才看到一群jǐng察全都围在门口,好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
“你们在干什么?看热闹么?”
“不是不是,”一群jǐng员连连说:“现在能查的都已经被我们查了好几遍了,可没什么线索,也只能等着黄sir你做完笔录,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线索来查。”
“新的线索?”黄sir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自己看吧。”
说着,把刚刚的笔录交给了那群jǐng员。
“枪手在奥门?既然信息这么多,应该可以查得到人,我们这就过去差吧。”一名jǐng员说道。
黄sir迟疑说:“我是担心这是陈争故意设置的烟雾弹,想要迷惑我们jǐng方的视线。”
“可是黄sir,我们现在的确没有什么线索了,不如就去看看,也许就破案了呢。”众多jǐng员纷纷说。
经过了刚刚陈争为他们看相,这群人早已经对陈争奉若天神,哪有不信的道理?
黄sir思索片刻:“也好,eason,那你就带着一对人,渡海去奥门查一查,看会不会有结果吧,其他人留在香港,继续调查,没有线索了,就把之前查过的再重新查一遍!”
“yes sir!”众多jǐng员齐声答道。
黄sir这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自言自语说道:“糟了,刚才让阿强送陈争去医院,忘了叮嘱他态度和善一些了,按照阿强的暴躁脾气,万一得罪了陈争,可又是明天的头版头条。不行,我得打电话jǐng告他一下。”
说罢,黄sir拿起了电话。
不过旁边散开的jǐng察却全都窃笑不已。
有了刚刚陈争说能为阿强治疗他隐疾的事情,阿强的脾气就算再火爆十倍,恐怕他也不敢再有丝毫得罪陈争了……
没错,阿强带着陈争去医院见彭珍珍,一路上只要遇到一扇门,则必定跑上去先为陈争开门,让陈争先进。
不是像个jǐng察,倒像个跟班的马仔。
一路来到医院,见到了彭珍珍。
此时彭珍珍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毕竟重伤,依然躺在加护病房内,见到陈争时,彭珍珍显得十分激动,连连说:“陈大师救救我,有人要杀我,可我不知道是谁。”
“你放心,你受伤了,不要激动,好好养病。”陈争安慰说:“你现在找到了我,你就不会再有问题了。其实如果你早信我,早点来找我,也许这次枪击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对不起,我……”
“不用说了。”陈争笑了笑,其实他能理解,大多数人,尤其是有了学历的人,是不屑于相信命理这些内容的,毕竟现在在学校里学的,也都是西学,传统之学几乎灭绝。随后陈争又问:“你之前的病怎么样了?”
“陈大师,你给我开的药简直神了,我吃了你的药,这段时间已经能够和正常人一样,也不感觉身上寒冷了。本来我的病好了,我就有点相信了陈大师,本来是想去找你,可还没等来得及,就遇到了枪击。”彭珍珍又将话题拉了回来:“陈大师,我命中这一劫,真的能度过去么?”
“你放心。”陈争点了点头:“而且还会因祸得福呢。”
“得福?我能得什么福?”
“你会成为一个大富豪。”陈争说到这里,却不继续向下说了,只是道:“你重伤未愈,还是多加休息吧,至于你命中这一劫,你放心,从你找到我这一刻起,你这个劫就已经过去了。”
说罢又安慰了彭珍珍片刻,陈争便告辞离开,又和阿强一起下了楼。
彭珍珍从小就得了怪病,找了很多医学的专家,可是却始终都没有治得好,甚至被无数大医院确诊为健康没病,但到最后都已经危及生命。
是直到最近病情才终于好转,这些信息,jǐng方都已经了若指掌。
而阿强刚刚在病房内听了陈争和彭珍珍的对话,这才知道,原来彭珍珍的这种病,竟是让陈争给治好的。
此时阿强心中无比的震惊,也更加相信陈争了,自己的病只要陈争肯治,那也一定绝没问题。
下楼的路上,阿强又想起一个问题,问道:“陈大师,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现在你说的话,我是都相信了。不过虎毒不食子,难道真的是彭珍珍的父亲毛荣昌花钱雇凶来杀自己的女儿?”
陈争不答反问:“那你们jǐng方查过毛荣昌没有?”
“查过啊,案子一发生,亲属情况我们是必然最先调查的。可我们调查的结果,毛荣昌很疼爱他的女儿啊,因为他女儿的病,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请了多少名医呢。”阿强说道:“不过这个毛荣昌最近的身体不太好,听说得了病,而且是很严重的病。对了,这个毛荣昌也很相信命理风水这些,前两天他还特意找了个大师,帮他和他女儿算过命呢。”
陈争早已经算出来了,毛荣昌其人,如果不影响到他,那是可以同富贵的,但如果影响到了他,身边至亲之人都能舍弃。
这也是之前他和他的发妻刚刚结婚时,恩爱和谐,可当他能有更大发展,便毫不犹豫抛弃并逼死了发妻,而另结新欢的缘故。
毛荣昌的女儿彭珍珍,命格为四柱纯yīn,刑克家中男xìng长辈,所以如果彭珍珍被救活了,毛荣昌就必定被刑克而死,也难怪彭珍珍的病情刚好,毛荣昌就也得了很严重的病。
想必这个毛荣昌是这次又找了个大师帮他和他女儿算命,已经知道了彭珍珍与他相互刑克这件事,这才为了保全自己,雇凶要杀了彭珍珍。
这么说,他找的这个大师,也能提供很有利的证据了。
想到此处,陈争笑了笑问:“那毛荣昌找的这个大师,叫什么名字?”
阿强对陈争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有问必答:“他叫赖文昌,听说是赖布衣第二十三带传人,主要是看风水的,不过也懂命理之学,回归前他移民加拿大了,最近这才刚刚回国。不过他在香岗很有名望,那些有钱人都排队请他算命看风水呢。”
“赖文昌?”陈争心头一动。
自己今天还和小柔说起了赖文昌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找他呢,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法啊。
“那他现在在香岗的什么地方?”陈争又问。
“他回到香岗后,在尖沙咀柏丽大道一百三十八号租了一间办公室,开了一家‘赖氏命理风水会馆’,”阿强默默算了算,说:“这才是他开业的第二个星期,还没有十天呢。”
……
陈争从阿强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后,一路又被阿强送回了别墅。
反正阿强还要见识跟踪陈争,也是顺路。
等陈争回到别墅,上了二楼,梅晰和白柔此时也都已经回来了。
陈争一见到白柔便问:“尖沙咀柏丽大道,你知道在哪里么?”
白柔还没等回答,梅晰已经抢先说:“我知道,我知道啊,那里我一直想去呢,在尖沙咀弥敦道旁的购物廊上,这条街有好多的时尚流行的名牌店,时装、鞋子、皮具样样俱全,是全香岗最大的名牌购物中心,我早就想去了呢,你怎么忽然问起了柏丽大道?”
“哦,原来是这样。”陈争心说既然这样出名,那就一定很好找了,这才将赖文昌就在这条街上开命理风水会馆的事情说了一番,随后又说:“小柔,明天我们收工了,就一起去见见他吧。”
“好。”白柔点了点头。
“等等,”梅晰说:“你们就这样去?”
“那怎样去?难道还要买礼物?”陈争不解问。
“不是,我是说他是赖布衣的第二十三代传人,又在香岗很出名,刚刚回香岗开会馆,肯定会有很多客人的。”梅晰说:“陈争你可能不知道,像他们这样有正统传承的大师,都根本忙不过来,有钱人找他们看风水,都要预约的。你没有预约时间,去了也见不到人。”
“呵!很气派嘛。”陈争想香岗人果然信这些,算命看风水竟然都要排队。
“那当然了,我看不如明天一早就先让小柔去预约,尽量约个早点的时间,大不了多花一些钱也就可以了,然后等到了约定的时间你再去。”
陈争点了点头:“也好。”
“另外,我也要去。”梅晰又说。
“你去干什么?你要算命要看风水,找我就可以了,我虽然不认识什么赖布衣,可我的水平也不会在他的传人之下。”
“那是当然了,你比赖布衣的传人厉害多了。”梅晰笑了笑说:“我要去可不是算命看风水,我是要去购物啊,这次来香岗拍戏,我都没怎么出门,整天无聊死了,我早想着去柏丽大道好好的shopping一番了。”
“烧饼一番是什么意思?”陈争没听明白。
“嗨,就是购物了,刚好你去找赖文昌,我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逛逛街,购购物。”
“不行。”陈争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行?”
陈争解释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得罪了邓子坤么?邓子坤被你耍了,正不爽呢,一定想要找你的麻烦,你最近老老实实地呆在别墅里,那里也不许去,拍戏就和我一起,不能单独行动,听明白了么?”
陈争说的不错,不说上次梅晰把邓子坤给耍了,就说昨天晚上陈争去亚洲国际货柜码头发生的事情,邓子坤就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别墅里面最安全,邓子坤势力在大,也不敢带人到这种富豪聚集的半山别墅区来闹事,可如果街头上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陈争自己是不怕,可如果有梅晰这个拖油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因此陈争严词拒绝。
如果换一个人用这种口气和梅晰说话,梅晰一定会怒火冲天,可也不知道为什么,陈争用这种口气说话,梅晰却觉得陈争很有男人味。
委屈地嘟着嘴:“可是我想逛街啊。”
“想逛街也不行,等回内地你再逛,这件事没得商量。”
“哦,那好吧。”梅晰没办法,又撒娇说:“那等在香岗的行程完了,我们回内地,你可要陪我去逛街,要不然我就现在就非要去逛。”
陈争毫无办法,没想到竟然有人那逛街来要挟自己。
本来不想理梅晰,可又怕她真的出去自找麻烦,只好无奈的说:“好好好,等回了内地再说。”
第274章 日入百万的风水师
第274章 rì入百万的风水师
陈争担心的没错,邓子坤的确是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他正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而一个女人跪在他的面前,正在帮他吹箫。
邓子坤刚过了五十大寿没几天,可别看他年纪不小,但xìng和谐yù却依然很强。
低头看看,眼前这个女人也颇有姿sè,是香岗一个三线的小明星,虽然名气不大,但却胜在年轻漂亮。
可邓子坤心中却觉得十分不爽,心中幻想着如果眼前侍奉的女人是梅晰的话,那是何等的滋味?
梅晰的确是天人之姿,眼前这个小明星和梅晰一比,黯然失sè了。
另外也是男人的普遍心理,得不到的才是更好的,因此邓子坤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了这位小明星,说道:“好了好了,我今天累了。”
“那……”小明星迟疑片刻:“坤爷,那部戏的女主角……”
“就定你了,我邓子坤说话,向来言出必行,既然你答应了我的要求,你放心,我就一定会力捧你到底,不过你也别忘了,按照我们的协议,你要为我做三年的情妇。”邓子坤yīn沉着说:“如果你得到了好处却反悔,我想你应该能知道后果,我邓子坤可不是你能耍得了的!”
其实以往的时候,这些话不用邓子坤说,可有了梅晰的前车之鉴,邓子坤还是忍不住恐吓了一句。
“是是……”那位小明星诚惶诚恐。
“好了,你先回去吧。”
那位小明星默默传好了衣服,又说:“那坤爷我先走了。”
说罢退出了书房。
邓子坤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越想越气,想来想去,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接通,还不等邓子坤说话,那边先说到:“坤爷?哎呀,您老rì理万机,平常都是应该我们去拜访您老啊,今天是吹了什么风,您老亲自打电话来找我?”
“什么老不老的,我邓子坤很老么?”邓子坤也打了个哈哈:“豪哥,最近在发什么财?”
“发财?不破财就不错了,我可没有坤爷您这么好的财路。”电话那边说道。
邓子坤笑道:“可别这么说,再怎么说,你也是咱们‘和必胜’的坐馆啊。”
香岗的黑社会分支众多,不过要说最出名的,那还是“和”字头、“联”字派和“义”字派的。
显然,邓子坤所在的黑社会,就是“和”字头的,叫做“和必胜”。
而至于坐馆,就是一个帮派的老大,一般这种帮派,坐馆都是小圈子mín zhǔ,各地下面的老大一起选出来的,任期两到三年。
奇怪的是邓子坤这么高的身份,而他竟然不是坐馆。
这时电话那边被邓子坤称作“豪哥”的苦笑两声,说道:“什么坐馆,坤爷,您可就别寒碜我了。现在不是以前,坐馆又威风又有油水,现在的坐馆就他妈是个给人擦屁股的,没人当这才选我出来。”
没错,自从香岗回归后,黑势力再也没有以前那么猖狂了,很多过分的黑社会,都被定位为非法组织,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而至于剩下的一些组织没有抓到罪证,可对于坐馆这个级别的人,也都是二十小时监控,只要帮会出了一丁点儿小事,这些坐馆第一时间被请去喝茶。
以前的坐馆,是大家打破头皮抢着当,每次到选坐馆的时候,都要打打出手一番;可到了现在,坐馆是没人愿意当,太过危险,一不小心被定义为黑社会组织,坐馆都是第一个倒霉的人。
如果按照实力来说,坐馆非邓子坤莫属,只是他这么jīng明,怎么会自找麻烦?
最后他们“和必胜”叔父备的老人,这才选出了豪哥,成了帮会的坐馆。
不过虽然是坐馆,一个帮会的老大,可豪哥对于邓子坤也十分尊敬,毕竟实力要差的好多,此时又问道:“坤爷,您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事情您直说。”
“好,我还是真有事情找你。”邓子坤说道:“我要找你帮我对付两个人。”
“对付人?对付什么人?”
“一个是大明星梅晰,一个是和她一起拍戏的陈争。”
电话那边的豪哥也不是傻子,沉吟片刻,说道:“坤爷您可真会开玩笑,您的势力那么大,有人有枪,这种小事,还用我阿豪帮忙?”
“豪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每年为帮会赚钱最多的人是谁?是不是我邓子坤?我为帮会赚了这么多钱,帮会难道就不应该为我提供点服务?”
邓子坤又说道:“况且我要对付这两个人,是内地来的明星,整天住在半山别墅里不出来,我是有人有枪,但我也不能冲到他们的别墅里面去逞威。”
“这……”豪哥还没决定。
邓子坤又说:“最主要的是我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jǐng方都有记录,如果我让我的人动手,很容易追查。”
“可是我的人也是啊。”豪哥说。
“你傻的啊,用你自己的人?”邓子坤说:“别忘了,你是我们‘和必胜’的坐馆,命令发出去,中转几手,最后找个街头上的小混混出来,就算失手被jǐng察抓住,jǐng察追查的到你?事成之后,我把我在铜锣湾的两家场子让给你,一句话,你办不办?”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豪哥想了半响,终于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我干了,只是你要弄到什么地步。”
“男的给我弄死,女的嘛……”邓子坤嘿嘿一笑:“你懂的。如果可以,恐吓恐吓女的,如果她就范就算了,她如果不就范,就他妈给我泼硫酸,毁了她的容!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就算弄死她也行,不论怎样,铜锣湾的那几家场子,我都让给你。”
邓子坤倒也并非多喜欢梅晰,只是他咽不下被耍了这口气。
“好,坤爷,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两人说罢,各自挂断了电话。
“敢和我作对,敢耍我?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邓子坤握紧了拳头,心中愤恨道。
其实邓子坤被梅晰耍了,若是按照平常,他早就发飙了,不会等到今天。
只是命格上说,他一过五十,就会落败,让他最近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而且还找来了刑无克为他逆天改命。
可揭穿了刑无克的骗局后,此时邓子坤却在心中想,他妈地,什么劫数?无非都是想要骗我的钱。
做人,还是要靠自己!
但是邓子坤却不知道,就好像市场上,被假冒的最多的商品,恰恰就是最畅销的商品,同样的道理,世界上之所以会有这么多假冒道门玄学行骗的骗子,也正说明了这个东西有其神准之处。
邓子坤虽然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可其实,他却并不知天命为何。
……
转眼,又过了两天。
之前陈争知道了赖文昌的地址,第二天白柔就亲自跑去尖沙咀赖文昌的风水会馆,为陈争预约了时间。
请赖文昌算命看风水还真不是一般的贵,若是算命,只问婚姻、事业、财运、健康、子女、父母等之一者,收费一万,而若是全命,则需要十万左右。
至于看风水,则是按照平米收钱,一间中等大小的办公室,看风水的价格大约也在十万左右。
而无论算命还是看风水,也都同样以时间限定。
以算命为例,如果是只算财运,时间大约只有十几分钟而已,全命为一个多小时。而如果超过时限,则要另外按照每分钟收钱。
这么大略一算,赖文昌一天的收入,竟然能够多达百万!
当然,这里的单位全是港元。
港元对人民币的汇率相差并不太多,这样的费用对于老百姓来说,已经是天价了,不过众多富豪却依旧趋之若鹜。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陈争要见到赖文昌,足足要等一个星期之后,最后是白柔先交了定金,还承诺等陈争来了再多给十万元费用,预约的时间这才提前到了现在。
这一天下午时分,陈争带着白柔,出现在了“赖氏命理风水会馆”的楼下。
柏丽大道十分繁华,而此处更是三条马路的汇集之处,陈争刚来到楼下,便忍不住赞叹说道:“三道水口锁楼台,在都市之中,这可是难得的聚财宝地啊,这个赖文昌果然不一般。”
“三道水口?”白柔一愣,问道:“大争哥,这里是在大街上,哪里来的水口呢?”
陈争笑了笑,解释说:“在风水之中,其实都是代指,并没有说山就一定是山,水就一定是水。”
陈争说的没错,其实古文书籍若要理解,是要意会的,可决不可一字一意的去解释。
正如古书上说:山管人丁水管财,所以无数人都在家中摆上大鱼缸等装饰,可其实完全不沾风水的边,做的也都是无用功。
否则若是只以字意,平原地带,没山没水,就没有风水么?显然不是,风水哪里都有。
“水的特点是流动,在都市中,街道上车水马龙,就是在流动,所以都市中,以街道为水。”陈争指了指附近格局,说道:“所以此处三道水**汇,是难得的聚财宝地。”
“哦,原来是这样。”白柔和陈争接触久了,也觉得玄学奇妙,笑了笑,又说:“大争哥,我们先上楼去吧,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每一秒都是钱啊,不要浪费。”
“好。”陈争点了点头,跟着白柔一起上了楼来。
第275章 文华文桂 九重富贵
第275章 文华文桂 九重富贵
上了楼,来到赖文昌所开设的“赖氏命理风水会馆”之内,先看到的是一个会客厅,门口设有一个前台,一个漂亮的女士正坐在里面。
旁边则还有数张沙发,沙发上已经坐了不少的人,等着排队。
白柔率先走到前台小姐面前,说道:“你好,我是陈争先生的助理,已经预约了时间。”
前台小姐在电脑上一查询,微笑说道:“你好,陈争先生预约的时间已经到了,赖大师正在办公室内等着陈先生,请跟我来。”
说罢带路,将陈争和白柔引到了里面一间办公室内。
敲了敲门,推门说:“陈先生请。”
陈争和白柔一起走进这间办公室,只见办公室内宽敞明亮,而办公桌正在这间屋子的财位上,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中年人,看上去越有四十岁左右,应该就是赖文昌无疑了。
赖文昌也看了看电脑,知道来人的资料,站起来笑着说:“陈争先生是吧?这位小姐是……莫非你们两位一起看?”
“不,我自己看,这位是我的助理。”陈争笑了笑。
“哦,那好,价格不变,陈先生请这边坐。”
陈争走到办公桌前,坐在了椅子上,而白柔则恭立一旁。
陈争低头一看,见办公桌上还放着一块金属牌子,上面刻着赖文昌的生平简介。
有他的出生年月rì等身份证信息,还有他赖布衣一脉的传承,以及他的教育程度——温哥华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毕业,获得了国际关系与市场营销双硕士穴位,而且在香岗大学还获得了一个古代汉语的硕士学位。
陈争虽然不知道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是个什么大学,但直觉便觉得这个赖文昌好高的学历啊。
比起自己这种一天学都没上过的人来说,可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陈争先生,电脑记录上说你是要算全命,那请问你的出生年月rì时是……”等陈争做好后,赖文昌直奔主题。
陈争却不答反问,忽然说:“赖先生,你是卯时或者酉时生人的吧?”
赖文昌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陈争淡淡说。
赖文昌当然不信,说道:“没错,我是昌曲坐命,卯时生人,但我想恐怕是陈先生你早做了打听吧,毕竟我的消息在一些八卦周刊上并不难看得到。”
陈争笑了笑:“既然你不信我是猜的,那我不妨给你说说,我是怎么猜出这个结论的。”
“好,你说。”
陈争说道:“其实从你的面相上来看,你是属于多才多艺的,科名顺利,功名也顺利。而且随后我又看到了你这块牌子上的简介,三个硕士学位,更加印证了面相上的结论。况且在这块牌子上,你出生年月rì时已有三柱,要猜到时柱并不难。”
毕竟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因此十二个时辰十二种命格,找到适合赖文昌的很容易。
赖文昌也是想考一考陈争,笑问:“陈先生既然猜出了我的时柱,那不如帮我算算守命星如何?”
“你是昌曲二星入命。”陈争说道。
昌曲二星,指的是文昌和文曲这两颗星耀。
文昌,南斗第五星,又名文桂星;文曲,北斗第四星,又名文华星。
这两颗星,都是司科甲、功名的星耀,不过略有区别:文昌为文魁之首,而文曲则为辅。文昌正直而孤高,文曲却如风流才子,同时也是一颗桃花星。
世人常说文曲星转世,可其实是把这两颗星搞混了,也有很多被说文曲星转世的人,其实是文昌星。
随后陈争又说道:“文昌文曲这两颗星都主文,只不过文曲星的命运比文昌星要曲折得多,而且文曲也有桃花,所以我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叫做赖文昌,而不是叫做赖文曲的吧?”
赖文昌点了点头:“没错,我原名本叫赖昌曲,不过读书时代我自己改了名,改成了赖文昌。”
“这就难怪了。”陈争又说道:“你出生的年月rì三柱,再配上卯时生人,必是昌曲坐命,且二星必在未宫同度守命,你又没有煞星冲破,这有个说法,叫做‘文华文桂,九重富贵’,难得的好命啊。”
陈争笑了一笑,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古书上言道:昌曲临于丑未,时逢卯酉遇天颜,指的就是赖文昌的命格,意思就是说这种命格之人,可以侍候在君王左右。
陈争的命格是帝王之格,因此陈争更加确信了,这个赖文昌,正是自己要找到人才。
“原来陈先生你也是同道中人。”赖文昌到此时才相信陈争开始的确是猜出来的自己时柱,不过紧跟着却又紧张起来,问道:“陈先生你不用电脑起盘,更不用纸上推算,只是掌中便瞬间完成排盘,水平不一般啊。这么厉害,却来找我赖某算命,你不会是来踢馆的吧?”
踢馆本来是武术界的行话,不过在命理风水方面也可以通用。
毕竟赖文昌是知名人物,赖布衣直系传人,如果有人到他这里来踢馆,把他比下去,再有记者一曝光,那就算是毫无名气的命理师、风水师,也都会忽然之间名声暴涨。
“赖先生你说笑了,切磋切磋而已。”陈争笑了笑。
赖文昌又说:“我既然在香岗开馆,也就不怕别人来踢馆,这么说吧,你虽然命理之术jīng湛,但却喜欢故弄玄虚,未必是上得了台面的风水师。”
“哦?此话怎讲?”陈争问。
“命理就是命理,你通过我的言行举止,以及我的生平简介猜到了我的命格,这也不难。可你却偏说还看了我的面相猜出来的,这就有些故弄玄虚了,孔子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面相能说明得了什么问题?”
赖文昌说的不错,其实在命理风水界,有很多人是不把面相一学,算在玄学之内的,认为这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你也说了,‘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这句话是孔子说的,孔子是儒家的,又不是我们道家的。”陈争笑了笑:“孔子还说‘善易者不卜’呢,可易经本来就是一本占卜之书,哪有学了易经却不卜的道理?”
“这……”赖文昌一时无言以对。
陈争又说:“玄学五术,为山医命相卜,相术中既包含地相,也包含人相,本就同源,五术,原本就是一术而已,你又怎么能把相人一术排除在玄学外?就比如说……”
“比如说什么?”赖文昌问。
“我从你面相中不仅猜出了你的四柱,我还看出了你有肝病,如果不及早治疗,恐会加重。”
“哦?”赖文昌一惊:“你怎么看出来的?”
“相术,无论是相地还是相人,无非都是相气而已。”陈争说道:“我想赖先生是赖布衣直系传人,也一定懂得望气吧?中医讲‘有诸内必形诸外’,望诊也无非就是查人气sè,也是属于望气而已。”
陈争又说道:“赖先生你的气sè,表明你体质虚寒,体内机能正在衰退。而肝藏血,开窍于目,所以通过你的眼睛我就能看得出来,你的眼睛比较肿,眼睑下崔,这是肝气血虚,气血不顺的表征,而且有rì益加重的危险。”
陈争说的全都正确,赖文昌的确有肝病。
其实几年前赖文昌肝脏就不是很好,不过却没当回事,就在回香岗的前些天,他才在温哥华的一家大医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脂肪肝,而且已经慢慢发展严重,如果再不控制,就会发展为肝癌了。
此时的病情要想控制很难,也只有做肝移植才一劳永逸,可肝移植却存在很大的危险。
而这件事是发生在国外,赖文昌回到香港后,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可竟然被陈争一眼看出。
莫非他是真本事?
“你到底是什么人?”赖文昌正sè问。
“我现在是个演员,”陈争笑了笑:“其实最近我的新闻蛮多的,你上网一搜应该也能搜得到。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是个武者,还是个命理师,还是个风水师,还是个占卜师,最后,我还是个医生。”
“山医命相卜这五术你竟然都懂?”赖文昌失sè问道。
毕竟这五术各自一个门类,虽然说都是同源,可隔行如隔山,哪有那么容易融会贯通的?
“没错,我都懂。”陈争又说:“不如我给赖先生你把把脉,看看你的病情如何?”
“这……”赖文昌有点奇怪,对方今天跑到自己这里来,明显不是找自己算命看风水的,可也不像是个踢馆的,那他是干什么来的?
“给你把把脉,又对你没坏处。”陈争又说。
赖文昌想了又想,终于点了点头:“好。”
随后伸出了胳膊。
片刻之后,陈争点了点头:“还好,虽然是病,还不是大病。”
“你是说我的病不是大病?”赖文昌心中惊讶,因为在国外的大医院里也检查过,那些医生说麻烦得很,最好能做肝移植呢。
“嗯,不是大病,如果你现在让我给你治疗,我可以有把握在一两个月内使你痊愈。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上网搜一搜,应该不难发现有关于我医术的报道。”
赖文昌桌上就有电脑,想也没想便输入了陈争的大名。
果不其然,陈争的大名已经在网络上流传开了,整整数百页的搜索结果,有关于他演电影的,有关于他为沧海市市长看风水的,当然,也有关于他治病救人的。
“那你给我治病,需要多少钱?”赖文昌又问。
“不要钱。”
“不要钱?”赖文昌一惊,心说天底下可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如果真的有,那掉的也不是馅饼,而是陷阱。
“没错,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的问题是——”陈争正sè道:“你为什么要用风水术去害人。”
第276章 风水赌约
第276章 风水赌约
“我赖家早就有祖训,不可以风水术去害人。你说我用风水术去害人?这怎么可能!你可不要污蔑我,否则我告你诽谤!”这件事非同凡响,赖文昌当然不能承认,低声喝道。
陈争笑了笑:“也许你想不到吧,你摆出的那个内八卦、外奇门的连环阵,就是被我所破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赖文昌不信,毕竟这个阵法十分隐秘,当初赖文昌为了布置这个阵,简直挖空了心思,怎么会有人看得出来?不过才刚表现出惊讶,赖文昌就知道露出了马脚,连忙补救说:“我的意思是你说我摆了个什么阵害人,这怎么可能。”
“其实你也不用隐瞒,这件事已经过去过年,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可如果你真的不肯说,那我就不能保证我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了。”陈争道:“当初被你摆了阵的那幢别墅,现在是被我买了进来,阵已经被我破了,和之前的凶宅形成巨大的反差。而我也查过,当初这个别墅就是由你来看的风水,如果我将这件事说出去,你认为会不会有人相信?”
“这……”赖文昌沉吟不语,最后看了一眼白柔;“你能不能让她先出去?”
“他是我的助理,我信得过她,而且查出别墅最初是你看的风水之人,就是她,她不用出去。”
赖文昌又想了想,说道:“好,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那个阵的确就是我摆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了,你是想凭借这个来勒索我?你要多少钱?”
陈争苦笑:“你不要把人都想的这么坏,我也是风水师,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利用风水术去害人。如果你是为了私利,那你就是风水界的败类,我也不会给你看病。可如果你是另有隐情,那我也就不必追究了。”
赖文昌半信半疑,不过想了想,还是将这件事的缘由从头说来。
没错,风水师是不能害人的,赖家也的确有这样的祖传。
不过这一家人和赖文昌有深仇大恨,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原来,赖文昌开始是在香岗读的大学,期间还交了一个女朋友,叫做小娴,两人感情颇深。
可后来赖文昌出国继续求学,来到了温哥华的英属哥伦比亚大学,不过他的女朋友小娴却依然还留在了香岗,两人也只能利用网络和电话鱼雁传书,胡诉衷情。
可不料后来他和小娴莫名其妙失去了联系。
赖文昌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以为自己是被小娴甩了,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可直到那一学年结束,赖文昌在假期时返回香岗,这才知道,原来小娴已经死了!
而且是不明不白的死了,jǐng方调查了很久,可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赖文昌自己又暗地里多方调查,最终知道,原来小娴被一个富二代给强和谐jiān了,小娴不好意思告诉赖文昌,所以赖文昌不知。
随后小娴要将那个富二代告上了法庭,富二代的父母派人送去了很多钱,想要私了,可小娴没同意。
最终为了保住爱子,那个富二代的父母竟然买凶杀了小娴!
不过这些虽然被赖文昌查出来,但一半是合情合理的猜测,却没有丝毫证据,jǐng方也没办法,调查了好几年,最终案子还是不了了之。
但赖文昌却不甘心,一直在想着怎么报仇,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后来他学业有成,有过了四五年,他又继承了家传的风水术,成了知名的命理风水大师,又一次恰巧碰到了这家人要建一幢别墅,前来请他看风水。
这家人并不认识赖文昌,因为当时小娴死的时候,赖文昌还在温哥华,可赖文昌却已经知道了他们。
心说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他从别墅选址再到布局一肩包办,好费心机,设下了这样一个内八卦、外奇门的连环阵,布局之巧妙,就连赖文昌自己都佩服自己,也自信不会被别人看得出来。
而且不仅如此,赖文昌还未这这家人看过了室内的摆设,以及公司的风水,赖文昌也全都布了绝杀之阵。
这对夫妻的命格也不是很硬,哪里禁受得住这种克耗?果然,没过一个月,这两夫妻就出了车祸,死了。
“只是可惜,他们的儿子,那个强和谐jiān了小娴的富二代却不在香岗,而是被他的父母送出了国外。”赖文昌恨恨说道:“别让我找到他,如果我找到了他,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哎。”陈争叹了一口气:“这么久的事情了,你竟然还记在心里,你就没有再找个女朋友么?”
赖文昌摇了摇头:“是很久了,快二十年了,但我也没有再找女朋友,我这一生,恐怕就只会爱小娴这一个人了。”
“难怪……难怪……”陈争喃喃说。
“难怪什么?”
“难怪我刚进你办公室就觉得,你怎么把室内的桃花局全都给破掉了,也难怪你为什么叫做赖文昌,而你命中的那颗文曲却再不提。”
没错,赖文昌本来叫做赖昌曲,可文曲这颗星,其实是一颗桃花星。
这人还是个痴心情种,陈争叹道。
开始陈争觉得赖文昌利用风水术去害人,这种做法不对,但等听完了原委,却觉得这种做法再正确不过。
换做陈争自己,如果有人胆敢伤害他身边的人,那他也一定会不遗余力,将这些仇人铲除干净。
而且这个赖文昌还很善于隐忍,谋定而后动,这也很好。
陈争点了点头:“好,这样的话,我不但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而且还会帮你治疗你的肝病,最重要的是,我会帮你找到你的仇人,也就是在海外的富二代,帮你报仇雪恨!”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你帮我这么多,你有什么条件?”
“我还真的有一个条件,”陈争笑了笑说:“我觉得你是个人才,而我也计划在香岗开一家大规模的命理风水会所,所以我希望你能过来帮我做事,至于酬劳你放心,比你现在只多不少。”
“帮你做事?这恐怕不行。”赖文昌摇了摇头:“我们赖氏一族有祖训,风水术流派众多,可其中多是骗子,我赖氏一脉不可为别人做事来赚钱,除非对方的风水术领先我们赖家很多。”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的风水术比你高出很多,你就可以听我的了?”
“没错,但这怎么可能。”赖文昌笑了笑:“陈先生,我承认你五术互通,这很了不起,甚至就连命理,我可能也比不过你,但要说风水,我绝不会认为我在任何一位风水大师之下。”
赖氏一脉以风水闻名,这不是虚传,必定会有些别人所不及的真本事。
陈争笑了笑:“那好,不如我们来个赌约。”
“什么赌约?”
“这是你的办公室,我想你也一定是细心布局过了吧?那么你又能不能把这里的风水弄到更好?”陈争问。
“弄到更好?”赖文昌摇了摇头:“这里的风水已经做到极限了,已经很好了,不能更好了。”
“那我就现场重新布置一番,让你这里的风水变得更好。”陈争说:“我想你是赖氏一族的传人,必然言而有信,如果你答应了,我也不怕你反悔,如果我重新弄过之后,风水比之前更好,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事,最少三年。”
赖文昌又站了起来,在办公室内走了好几圈,仔细打量。
其实这件办公室他看过很多遍了,的确已经到了极限,而且他也不相信陈争只是刚来办公室坐了这么一会,就能看的比自己看了无数次更厉害,最终点了点头:“好,只要你重新布局,比我现在这个局更好,我就给你打工三年!不,我拜你为师!”
随后又说:“可如果你重新布局之后,比不过我原来的……”
“那我也拜你为师,到时候免费为你治疗肝病,尊师重道。”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陈争笑了笑说。
“好,那就请你开工吧,我舍得几天不做生意,你要几天时间布置?”做风水布局的确不是短时间就行的,有的要粉刷墙壁,有的还要特殊材料,各种室内装潢,其实都是风水的一部分。
赖文昌的这件办公室,他自己也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布置,这才开张营业。
不料陈争却笑了笑:“不用几天,就现在,十分钟就能结束。”
“十分钟?”赖文昌大惊。
“那我可以开始了么?”陈争又问。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摆一个什么阵,”说罢赖文昌站起身来,做了一个手势:“请!”
陈争站起身来,缓步走在办公室内,一边走一边说:“其实你的风水术是很jīng湛,不过你太刻意注意布局,却忽略了风水最本身的东西。”
“风水最本身的东西,是什么?”
“是气。”陈争说道:“气,在玄学五术中的任何一门类内,都是关键,风水自然也是一样,再好的风水布局,其实也无非是要有个好的气场。可你太过关注布局方面,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内,你竟然连环摆了七个阵,太多了。如果你能够做到大道至简,返璞归真,放弃布局上的小花招,那你的风水术一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赖文昌喃喃说道,忽然间若有所悟。
这时,陈争刚好走到墙角一处柜子前,指着柜子上的花瓶说:“就比如这个花瓶,应该是一个阵的阵眼所在,可阵势多了反而没用,这个花瓶不要也罢。”
陈争一把将花瓶拨到了地上,“哗啦”一声,碎了。
陈争又连续拨到了几处花瓶,虽然这些花瓶看上去十分古旧,可陈争看得出来,不是真正的古物,只是现代仿制的,用来做个装饰而已,并不值多少钱。
又将赖文昌办公室内大部分的风水装饰全部破坏,最后又看似随意地挪动了几张小桌子,重新摆设了几个花瓶。
最终,把赖文昌放在房子一角的一个小鱼缸搬了过来,放在了窗前的矮台前。
鱼缸才刚一放上去,室内的赖文昌和白柔两人霎时间觉得一阵轻风拂面。
可说也奇怪啊,房间门窗紧闭,哪里来的风?
片刻之后,微风方停。
陈争笑了笑说:“气流动起来,才会生生不息,变化不止。可如果气息不能流动,再多的阵也是白费。事倍功半。”
随后陈争又问白柔说:“小柔,有纸巾么?”
“有。”白柔作为助理,纸巾这是必备的,连忙掏出来,抽出一张递给陈争。
之间陈争展开纸巾,将纸巾平放在了鱼缸的上空,然后双手离开。
奇怪的是,这张纸巾竟然停在了鱼缸上空,却不飘落下来,而是上下浮动,宛如有气托着了它一般。
“你的这间办公室,一旦开窗,此处就是全屋的气口。我破坏了你办公室的所有阵,只在此处布了一个锁气阵,你看你办公室的风水,现在如何?”
刚刚赖文昌还没来得及看,此时这才连忙转头,四下走了一圈。
毕竟是赖氏一脉的传人,赖文昌也是深通望气之学,这一番看完,已经忍不住喃喃感叹。
“太极泛存,气场万有,没想到你看似简单的布了一个阵,竟然将办公室内的气场调整的如此协调,犹如一个完整的太极,厉害!厉害啊!没错,玄机看透了就没有玄机,大道至简,返璞归真,这才是宗师风范,我的风水术,的确是远不如你!我服了!”
第278章 后院起火
开始陈争说毛荣昌雇凶来杀自己的女儿,其实包括阿强在内的所有jǐng员全都是半信半疑。
不过摇头了赖文昌提供的证词,虽然也不能就此确定毛荣昌有罪,但至少有了他作案的动机,jǐng方也重视了起来。
随后jǐng方开始全面调查毛荣昌,而赖文昌则开始筹备拜师仪式,广发请帖,甚至把请帖都发去了美国的华人街去。
可以想象,等到了半个月后拜师仪式的时候,必然是易学玄学的所有华人大师云集。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是陈争分别帮赖文昌和阿强开始治病,随后,也传来了jǐng方在奥门抓住了枪杀彭珍珍的凶徒。
原来果然和陈争说的一样,这个凶徒在一家坐北面南的赌场里一连赌了一天一夜,在最后钱马上要全部输光的时候,被jǐng方抓到。
带回香岗一番盘问,凶徒将毛荣昌幕后主使的事情全部供出,而且主使者竟然也包括了毛荣昌现在的老婆。
原来毛荣昌现在这个老婆早就看不顺眼彭珍珍,毛荣昌只是有了这个想法和计划,剩余买枪,找枪手的事情,都是他老婆做的。
没错,枪并非是枪手的枪,而是毛荣昌和他现在老婆藏在家中,以备不测。
仅仅是藏枪这一条罪名,按照香岗法律,就可以判7年监禁更何况买凶杀人。
案情到此证据已经十分确凿,jǐng方将毛荣昌夫妇正式起诉,虽然法庭还没有最后宣判,但料想量刑绝不会轻。
原来毛荣昌是香岗餐饮业的霸主,他涉案更加吸引了香岗媒体正想采访和报道,也不知道是哪位jǐng察,就将破案的经过匿名告诉了媒体,因此,陈争以占卜神算帮助jǐng方破案的消息早已经不胫而走·被坊间传得神乎其神。
这样再配上赖文昌这个赖布衣第二十三代传人过几天的郑重拜师,陈争在命理风水界的名气,定然红遍全港。
“陈大师您可太厉害了开始你看出我有隐疾我就已经很佩服你了,到现在我简直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阿强此时正在陈争的别墅内,一边仲着胳膊让陈争把脉,一边说道。
陈争笑了笑,这也是个好消息,自己的易理国学会馆要开张,总要有点噱头,现在不用自己去搞噱头,噱头自己来了。
把脉完毕陈争说道:“你已经为你开过了一副药,今天再给你开一副药,回去之后按照我说的按时服药,不用多久,你的病就可以痊愈了。”
“谢谢陈大师啊。”阿强连连道谢。
“好了,你回去上班。”
“是是是。”阿强告辞出了别墅,路上还和别墅内的何见义等人打着哈哈,来到了他上班的地点。
他上班的地点其实陈争陈争门口,因为他最近负责的工作就是监视陈争,跟踪陈争,倒也是方便了他治病。
原本监视陈争的是两辆车,不过连续过了好几天,jǐng力资源又十分有限,因此撤掉了一辆,现在也就只有一辆车整天跟着陈争。
今天轮班和阿强一起监视陈争的,正是enuan这名jǐng员。
此时阿强才刚一上车,eduan笑着说:“阿强,我可还是头一次见到有jǐng察像你一样监视嫌疑人的。”
“嗨,”阿强无奈说:“其实陈大师这么厉害,我们跟踪不跟踪他,他只要一算不就算出来了?我们藏的再隐秘也是没用。黄sir他不相信这些,没办法,要不然我真想和黄sir说,陈大师这么厉害,就算他真的犯罪了,我们也肯定抓不到把柄。更何况陈大师有嫌疑的也就是田时呜的案子,那个田时鸣是隐门的头目,死了活该,就算真是陈大师做的,那也是替天行道。”
“没错。”edsan也点了点头。
“eqsn,我刚刚说的话,你可千万别跟黄sir说啊,还有,我请陈大师帮我看病,还每天去别墅里面喝茶的事情,你可也别跟黄sir说啊。”阿强连连叮嘱道。
“放心,咱们是兄弟,我能把你卖了?黄sir不信这些,知道了非要骂你不可。”edsan笑了笑:“不过我倒是真羡慕你,我每天窝在车里累得要死,你却每天都能去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做沙发,不公平啊。”
“何止坐沙发呢,还有大明星梅晰可以看呢。以前都是在报纸杂志上看到梅晰,没想到近距离看,更漂亮啊,美,太美了······”阿强闭着眼睛,回味无穷,无限陶醉。
在这一个星期里,陈争除了拍戏,为阿强治疗隐疾,为赖文昌治疗肝病之外,他也回了一趟沧海市。
每个星期回沧海市这是当初陈争拍电影协议中的内容,回医馆坐诊。
医馆比上次陈争回来更热闹了一分,赚的盆满钵满。
同时陈争这次返回沧海市,也又通过唯一视界影业公司办好了手续,又调了一批武馆里的兄弟来到香岗,陈家班此时的规模也越来越大了,渐渐有了二十几人。
人员多了,别墅里住不下,陈争本来计划再弄个训练场地,不过冯国安说这部戏在香岗的戏份已经拍摄完了,而且在内地修建的影视基地也已经几近完工,众人返回内地,也就是半个月以内的事情。
这么短的时间的确很难租到合适地方,陈争这才作罢,只能让众人先将就在别墅里挤一挤了。
这个天陈争刚回沧海市到医馆坐诊的时候,还没发生什么,医馆生意非常之好。
不过等陈争回到香岗,又过了四五天,这天陈争就接到了一通王教授的来电,同时,带来了个极其不好的消息。
“小陈老师啊,本来我是不想打扰你在香岗拍戏的,但这件事我不说不行啊。”电话那边王教授缓缓道来。
原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陈争的医馆“知守堂”忽然成为了媒体的焦点。
只不过这些却不是李美涵报道的,也不是报道好的方面,而是清一sè污蔑造谣。
也不知道那群记者是怎么知道了陈争学历造假的事情,说陈争的执业医师资格证是假的,进而还说陈争声称望而知之,还用yīn阳五行来治病,根本就是如同李一、张悟本之流的骗子。
“小陈老师,现在这件事的影响很大很大,不仅是在沧海市,全国各地的媒体全都在批判我们知守堂,每天来无数媒体记者,我在采访时还帮咱们医馆说话,可没想到等他们视频播出的时候,把我的话全都剪辑的七零八落,还把我不同语境下的话胡乱接,完全改变了我的意思。”王教授叫苦说道。
其实这种手段是一般记者都所善用的。
记者最会的就是断章取义,可要说断章取义还是好的,最恶劣的是把视频剪辑重新拼凑,来达到歪曲事实的目的。
“这些还是前几天,现在因为影响太大了,我们的医馆直接被卫生管理局给查封了,不过他们的手段倒没有很强硬,卫生管理局的毛局长,还亲自跑来和我道歉,还说要见你,听说你再香岗这才作罢,但也还说等你回来,要和你好好解释解释呢。”
可以想象,陈争和沧海市高层关系良好,卫生管理局局长当然要给面子。
如果是小事,恐怕也根本不会封了医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说明影响的确非常之大了。
之前沧海市的马记就和陈争说过,他的学历问题始终是个隐患,现在果不其然,隐患爆发出来了。
而且媒体的影响大了,就连马记和郝市长都没有办法罩着自己,毕竟分管的事情不同,如果他们强行要维护自己,还可能把他们也拖下水呢。
这种事情显然是有人报复自己,刻意运作,但运作的人究竟会是谁呢?难道还是那个江启航?
陈争忍不住心中狐疑。
知道陈争学历造假,并且和陈争有仇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江启航了,之前自己让艾丽去教训他,之后陈争来香岗艾丽也来香岗,到忘记了这件事艾丽是怎么运作的。
看来要去找艾丽详细问问才行。
“小陈老师,这些还都不算,你还记得那个沧海市第六人民医院的院长石立峰不?”
“他?他怎么了?”
“他也跳出来了,带着他们医院的一群大夫,又不知道哪里拉拢来了一些专家,天天上电视上去批判你,还造谣说你用巫医不知道害了多少个人,可他们说的事情根本就都是子虚乌有。”
最后王教授又问道:“小陈老师,医馆被封了,我们有嘴可也没处说理,现在这可怎么办啊?”
“王教授,你先别急。”陈争想了想又问:“那除了媒体记者,其他人有去捣乱的么?”
“也有,之前一两天,医馆没被封的时候,常常有人上门来闹事,声称是在我们医馆{看女频小说,就baidu搜索:--}
治疗过的病人,还说把他治坏了,要赔偿,还引记者去采访他,可其他我们根本就没有接待过他,更没给他看过病,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趁火打劫嘛。”
陈争早就看出来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之前卜卦,算未来凶吉,得卦惕龙无咎,当时陈争便说,卦象并非仅仅针对隐门一件事,而是未来一段时间的凶吉。
三多凶,四多惧,果然名不虚传,自己所要面临的挑战,看来才刚刚到来。--
第279章 三级片场
陈争现在虽然事业慢慢拓展,以后会在香岗有所建树,随后也显然会拓展到奥门、台弯乃至新马泰等东南亚地区,rì后更是会走向全世界,但说起来,沧海市才是陈争事业所起的地方,乃是陈争的根基。
自己在前面开拓天下,后院起火可不行。
只是陈争现在人在香岗,电影拍摄的合约未完,他也不能毁约说回去就回去。
而且陈争还很奇怪,#阝子坤最近怎么没什么动静?
按照道理,梅晰耍了他一次,自己又把他弄得面子全无,他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最近没动静,难道是在准备什么大动作?
哎,香岗这里的危险还没有解除,沧海市又传来坏消息,这段时间还真是多事之秋啊。
不过事情虽然多,也总要一样一样来解决,那就只能是谁先惹了自己,自己倒出时间来,能先解决一个就先解决一个,一口也吞不下一个胖子。
想到这里,陈争在电话中说:“王教授,你先别着急,我看这样,医馆既然被封了,你们就休息休息,另外也让文黛他们别再去医馆,我是怕要是有人闹事,再令他们受伤。
至于其他的,我在香岗的戏快要拍完了,过段时间就回内地,一切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哎,也只能这样了。”王教授在电话那边叹气说道。
等挂了电话后,陈争就给艾丽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哪里。
陈争是觉得沧海市发生的一切,最有可能的还是和那个江启航有关系。
毕竟之前他就举报过自己一次,而且自己学历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先问问艾丽看她之前是怎么教训的江启航再说。
电话那边艾丽似乎正忙·电话接通后,陈争并没有听到艾丽和自己说话,而是一片吵杂声。
其中也有艾丽的声音,好像是在训斥别人,片刻后,电话里才传来艾丽的声音:“怎么样?你找我什么事?莫非是想找我爽一爽啊?今天可不行,我今天很忙的。”
“你在忙什么?”陈争问。
“拍戏啊,”艾丽回答说:“之前准备了好长时间·现在我们已经都准备好了·正式开拍了·我现在就在片场呢,怎么样,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艾丽拍的是三级片,陈争虽然也见过片场,可却没见过三级片场,心中很好奇。
反正要去见艾丽,刚好顺便,便说:“好,我这就过去。”
“嗯·我现在忙的抽不开身,我就不去接你了啊,你打车来,我告诉你地址。”
陈争将地址全都记下来,随后出了别墅。
反正这次也不是去做什么违法的勾当,陈争也不怕身后的jǐng察跟着,更何况跟着自己的jǐng察现在全都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反而还能拿来当跟班马仔用呢。
不多时,陈争已经来到了艾丽所说的地址——这是一家海滩游乐场。
整个游乐场已经被艾丽包了下来·整整一天都在这里拍摄各种嘿咻镜头。
因为这里环境优美,拍摄出来的效果还是很好看的,和那些随便找个房间拍出来的,不可同rì而语。
毕竟三级片不像是a片,也是需要有剧情,有场面,有环境的。
陈争才刚一来到片场,就感觉大吃一惊。
三级片场和他们的正规片场果然不能同rì而语,一群女人只穿了一条丁字裤,上半身则坦胸露rǔ,毫无顾忌地在片场内甩着胸部走来走
而此时,剧组正在拍摄的画面是一群女人打沙滩排球。
两边打着灯光,摄影机镜头前,一群女人全都只穿丁字裤,胸部跟着身体一跳一跳,上下起伏,如同波涛。
而且一群女人一同跳,波涛汹涌。
陈争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鼻血又差点流了出来。
“怎么样,硬了没?”
陈争刚到片场,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艾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笑着问道。
虽然是在沙滩上,不过艾丽却依然穿着牛仔裤。显然,艾丽是怕穿着比基尼,别人也会把她当成了三级片演员,为了和那些小姐区分开,艾丽这才不顾炎热。
也真让艾丽说对了,陈争此时还真的硬了,此时狂汗,不知道说什么好。
“让我来摸摸看。”
艾丽见陈争不说话,直接要上下其手,陈争慌忙伸手挡住,连道:“别闹别闹。”又赶快转移话题:“你那里找来的这么多女演员?”
“嗨,什么女演员,还不就是我罩着的小姐,挑些长得好的,给她们办手续让她们来香岗。不瞒你说,这些手续我办了好久呢,要不然也不会现在才正式开拍。”艾丽笑了笑,又说:“怎么样些小妞还质量还行?有没有你看上的?要不要我安排两个主角,让你尝个新鲜?”
陈争虽然心里闷sāo,可却十分害羞,艾丽是明知道这一点,才会动不动以类似的话来挑逗陈争。
如果陈争不是这样,就算跟艾丽要,艾丽也不会同意地,哪有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拉皮条的女人?艾丽虽然是黑社会,对贞cāo观念不是很重,可这种事情也绝不会干。
果然不出艾丽意料,陈争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可是洁身自好。”
“ut!ut!ut!”陈争和艾丽正说着,片场内一个声音喊了起来:“喂喂喂!左边第三个女孩,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小丽。小丽啊,你跳的时候,不要这样傻傻地跳啊,你这样跳,哪有什么吸引力?你要把胸部甩起来,上半身要扭动起来,就像这样——”
陈争放眼望去,喊话的人自然是片场的导演,也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陈争在#阝子坤寿宴上见过,后来又推荐给了艾丽的汪德琛。
此时汪德琛挑着他的五短身材,胸部左扭右扭,为那些小姐做着示范。
这个汪德琛也是个sè狼,做示范的时候,眼睛也不离那些女孩的胸口,时不时还假装教戏,在女孩胸口上摸上一把。
“导演,我们都跳了快一个小时了,我们实在是跳不动了啊。”叫做小丽的女孩直接坐在了沙滩上。
其他女孩也纷纷叫道:“是啊是啊,跳不动了。”
“那好,那就休息休息,我们休息半个小时,一会再继续拍。”汪德琛说道。
说完一回头,直向艾丽跑来,到了跟前,赔笑说道:“大姐大,您看看今天的样片,看看感觉怎么样,满意不?如果不满意,我们再拍。”
“好。”艾丽点了点头。
“哎呀,原来陈先生也在,陈先生也认识大姐大啊,陈先生也一起来看看,快请快请。”汪德琛人jīng一样,岂能看不出来陈争和艾丽关系一般?
而且此时他也已经猜到了,艾丽找到自己,恐怕就是因为这个陈争的关系。
陈争看汪德琛,和上次没什么两样,只是脸上红一块、青一块,显然是不久之前刚被暴打了一顿。
没错,陈争将汪德琛的名片给了艾丽,艾丽就去找到了汪德琛。
也刚好汪德琛之前一部戏刚刚拍完,下一部戏还没确定,很有档期。
只是他却不愿意为艾丽拍三级片,结果自然不用多说,被艾丽捆起来拖到了一个偏僻处暴打一顿。
这个汪德琛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被打了一顿,反而服服帖帖,安心地帮艾丽拍戏了。
陈争、艾丽和汪德琛一起来到机器前,看起了今天拍摄的样片。
看了约有半个小时,艾丽十分满意,随后叮嘱汪德琛好好干,随后又继续开工。
陈争和艾丽也去到了旁边的海滩散步。
“怎么样,今天你特意来看三级片怎么拍,过瘾了不?”艾丽调笑问。
陈争狂汗:“什么叫特意来看,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什么正事?”
陈争这才问:“之前我让你帮我教训江启航,你教训了没有?”
“教训了啊,”艾丽说:“你刚来香岗,那时候我还没来,我就带人查了一番,最后查出来了,原来那个服部株式会社生意做的不小,还做汽车呢。江启航现在就是在这个株式会社下面的一家汽车厂做经理。查到这些信息之后,我一天让炮哥带人去捣乱三遍,还把江启航给抓起来暴打了两次。”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个江启航都下跪求饶了,才给他放回去,我们还jǐng告了他,他要是再赶去找你麻烦,就把他腿打断,他也赌咒发誓再也不敢了。不过为了给他长长记xìng,我来香岗之前,还纷纷留在沧海市的小弟,连续去sāo扰他一个月呢,让他生意也做不好。反正也是小rì本的企业,多砸一砸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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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争点了点头,看来艾丽的确是教训了,否则江启航肯定早有后续的动作,医馆也不会顺利开了这么久。
而且这次医馆的事情,早有预谋,而且影响范围之广,也应该不是江启航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就算和江启航有关系,他的背后也一定还有其他人。
说不定是服部株式会社?又或者是江启航上边的关系?
陈争还记得当初王慧说过,江启航是有亲戚在高层的,不是沧海市的高层,而是还要在上面的高层,看来这次自己的麻烦好像是真不小。--
第277章 门口有个警察小弟
“既然你服了,那刚刚我们的赌约,你不会反悔?”陈争笑问。
“当然不会,我赖文昌怎么说也是名门之后,最重诚信。”赖文昌说:“而且你的风水水平的确远超于我,我也愿意跟着你学习风水,更不会后悔,我就真的拜你为师。”
说道这里,赖文昌连对陈争的称呼也改了:“师父,请您上座,受我一拜,今天就算我拜师。”
“这倒不必了,”陈争说:“你只要记得这个赌约,帮我工作就可以,开始我们说的是个玩笑,你不必当真。”
赖文昌年纪有四十岁上下了,陈争这也是给对方留个面子。
不过赖文昌却不要面子,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君子一言九鼎,说到就一定要做到。”
随后赖文昌跑到电脑前,调出万年历,看了一番,又说:“但今天不是吉rì,那我看就不如就改天选个好rì子,我再把香岗命理、风水界的知名人士全请过来,还有各大媒体的记者也全请过来,这也是让大家做个见证,这样拜师,才能算得上是正式拜师。”
赖文昌是香岗知名人士,又是赖布衣第二十三代传人,的确是香岗命理风水界的知名人士。
而香岗人尤其是有钱人又都十分相信命理风水,因此赖文昌完全可以说的上是知名人士,还常常成为周刊杂志的封面人物呢。
陈争还要再说什么,赖文昌却抢先说:“师父·我赖文昌一言九鼎,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说了,你的风水术比我厉害我就拜你为师,那就一定要拜师·否则这不是陷我赖文昌于不义之地么?”
见赖文昌这么说,陈争才终于点了点头。
还好,就好像是王教授,也比陈争大得多,不过还不是一样叫自己小陈老师?
而且若是按照赖文昌说的,的确是能为陈争在命理风水界,乃是整个香港,起到很好的宣传作用。
陈争要办一个命理风水会所·没有人知道怎么行?
“那也好·可我年纪比你轻的多·你称呼我为师父,不觉得尴尬么?”陈争又问。
“这有什么,其实在古代,这种情况多得是,有谁说弟子就要比师父年轻的?看的是水平。”
就好像是王教授说的,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的确是这个道理。
随后赖文昌又说:“师父你开始说让我给你工作,这么说师父你是要在香岗也开一家命理风水会馆了?”
“没错。”陈争点了点头。
“师父你jīng通玄学五术·而且融会贯通,这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得,如果在香岗开这样一家会馆,的确会很有钱途,但不知道师父你想在什么地方开?”
陈争还没等回答,赖文昌紧跟着又说:“其实我这里的风水还不错,如果师父你看得上眼,我就把‘赖氏命理风水会馆,的招牌摘了,直接改成师父你的招牌·而且这里租金都交了一年,装修都弄好了,岂不是很方便?”
看来这个赖文昌还真的是一言九鼎,不但认输了要拜师,而且尊师重道。
要知道他这里地处全香港最繁华的地段,租金可的确不菲。
但师父要开会馆,做徒弟的怎能不帮忙?
陈争笑了笑:“你这里虽然好,不过就是太小了。”
“啊?我这里还小?”赖文昌有些惊讶。
“没错,我要开,就开个大的,而且是要综合的,不但看风水、看命理、看相,还要有占卜以及中医养生等等内容。”
赖文昌的确没想到陈争的想法这样大,想了想说:“这样一来,需要的人手可就多了。”
“嗯。中医方面的人手我有,但其他方面就要想办法聘请了。这家会所我要么不开,开的话就一定要做香岗第一。不不,不仅仅是香岗,rì后我还要把会馆做到各国的唐人街去,再然后我要走向世界,我还要给那些大鼻子的老外看风水!”
“呵!”赖文昌也不得不钦佩陈争的野心,问:“那这样一家会馆,叫什么名字好呢?”
陈争想了想:“既然要弄得这么大,名字就不能太小家子气了,更不能叫什么命理会所,风水会所,我看,干脆就叫‘易理国学会馆,!”
赖文昌一惊,这名字可够大气的啊,沉吟片刻说:“师父,‘易理,这两个字没问题,玄学一切内容皆是源于易经,可‘国学,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些太夸大了?”
陈争摇了摇头;“不夸大,国学是什么?虽然宽泛的说,国学是我国传统的历史文化以及学术,可归根结底,最重点的无非‘儒,、‘道,二字,而这二字,重点又在‘道,字上。”
鲁迅说,中国之根底全在道教,再正确不过。
虽然也有类似的辩论,在专家学者之间展开,如果说中国文化是一颗大树,有的专家认为道家文化是主干,也有专家认为儒家文化是主干,更有的专家认为道儒合流构成主干。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颗大树的根基,全是道家文化。
道家文化对于中国几千年的影响,实在是太广了,任何人都不能忽视。
因此国学虽然不仅仅是道家文化,但道家文化的确是国学,而且是国学中最重要的一门,重要程度绝对占了百分之六十以上。
只是可惜,到了现代,人们却越来越不重视道家文化,说起国学,反而只说儒教。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陈争又说:“如今道门文化快要失传了,也该到我们自强不息·将它发扬光大的时候了,也可以让道门文化真正做到厚德载物。”
一番话,把赖文昌也说的激动了起来:“好,那就叫‘易理国学会馆,!我跟着师父你,把咱们国家的国学·发扬到全世界去。”随后赖文昌又有些没有底气:“可是……那些老外地都不怎么相信风水之类,这……发扬到全世界,有用么?”
“怎么没用?只要你信我,并且跟着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这样一幕,国外个国家要建总统府,也会来请我们为他勘查风水。”
“呵!”赖文昌开始猜到了陈争的野心大·但却没想过竟然大到如此程度·最后说:“那既然这样·我更应该选个吉rì来正式拜师了,一来,请些记者,为我们以后开‘易理国学会馆,先造造势,二来,请来香岗乃至其他地区知名的大师,也为咱们招揽一些人才。而且这个rì子还不能选的太近,这样很多人来不了,我看这样······”
赖文昌思索了半天:“我看半个月后·最近我广发邀请帖,我赖文昌虽然没有多厉害,不过在命理风水界还是有些虚名,不仅是在香岗,还有台弯、奥门等地区以及东南亚等国,甚至美国的唐人街,都有一些人脉,如果是我赖文昌拜师,邀请他们·他们一定会来的。”
赖文昌说的,其实就是全球整个大中华圈,所有有华人的地区都被囊括其中。
陈争点了点头:“这样也好,那就交给你去运作。”
“好,我这些天还有些预约的客户,已经收了钱,不好推掉,等我为这几天的客户看完,就关门停业,专心运作这件事,到时候有什么消息,我随时通知师父你。”
说到此时,陈争忽然想起:“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事?师父你但请说,我既然做了你的徒弟,尊师重道,只要我能做到的事,就绝不会推辞。”
“这件事倒也不复杂,”陈争问:“你之前是不是给香岗荣昌集团的董事长毛荣昌算命命?”
“毛荣昌?”赖文昌一天算命看风水的人数很多,一时还没想起来,来到电脑前,调阅了一番记录,才说:“没错,上个礼拜他的确是来找过我,让我给他和他的女儿看了个全命。”
陈争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跟他说过了什么?”
赖文昌刚刚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毕竟只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情,点了点头:“毛荣昌的命格一般,年轻时多有挫折,而且婚姻不会很好。不过他女儿的命格就怪了,四柱纯yīn,而且还会刑克家中男xìng长辈,哎,毛荣昌和他女儿,必有一个人被克死啊。”
“这么说,这些内容,你都告诉了毛荣昌?”
“是啊,客户花钱算命,我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怎么,师父你特意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陈争点了点头:“没错,其实毛荣昌也找我看过,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他详情,只是含糊问他,如果他和他女儿只有一人能活,让我救谁,他说救他女儿,于是我就救了。这也正是因为这样,彭珍珍病好了之后,毛荣昌也就得了病,他又在你这里得知了真想,随后竟雇凶枪杀他的女儿。”
“什么?”赖文昌大惊:“虎毒不食子,他怎么能这样?”
“他这种人,踩着女人上位发财,当初妻家对他有恩,他都能翻恩为怨,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陈争又说:“不过他女儿也是命大,中了一枪,却没死,其实这些也都在我预料之中。现在我是想让你将你为毛荣昌算命的内容告诉jǐng察,也许是他雇凶杀人的一项证据。”
“好,这没问题,当初他来找我,我也只是依直断,没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赖文昌点了点头说:“那我这就跟你去jǐng署,把情况说清楚。”
陈争笑了笑:“要见jǐng察,倒也不用去jǐng署,在你这家命理风水会所的门外就行。”
“哦,原来师父你已经把阿sir请来了,那我么让阿sr等在外面,是不是不太好啊,快点把阿sir请进来。”
“也好。”
说罢陈争便带着赖文昌,一起出了办公室。
刚出办公室,会客厅里的那名前台美女小姐已经站了起来说:“赖大师,这位陈先生预约的时间已经到了,我刚想要进去通知你。”
“什么时间不时间的,这位是我的师父。”
“啊?”前台小姐一愣,师父?什么师父?紧跟着又说:“可是赖大师,陈先生如果拖了时间,其他预约的客户怎么办呢?”
“是啊是啊,我们可是已经等好久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大家别急,大家别急,今天因为有点特殊事情,所以时间上可能耽搁一段时间,不过大家放心,为了补偿大家,算命照算,风水照看,而且费用全免,付了定金的,我一会也会如数退还给大家,还请大家不要着急。”
赖文昌算命看风水的费用可不是不低,动辄几万几十万,听他如此说,等在门口的众人这才不说话。
赖文昌安抚好众人,跟着陈争出了门,还不等到楼下,就在楼道内,陈争一招手,远处便跑过来了一人,正是阿强。
原来阿强是负责监视跟踪陈争的,因此无论陈争在哪里,只要不是陈争故意甩开,阿强都跟在身后。
此时阿强跑到陈争面前,一脸笑意:“陈大师,您叫我?”
“嗯,这位是赖文昌赖大师,之前给毛荣昌和他女儿算过命,能够证明赖文昌有雇凶杀他女儿的动机,也许能给你们jǐng方提供一点证据。”
陈争说罢,又为赖文昌介绍:“这位就是jǐng察,”陈争忽然想起还不知道阿强的名字,又问:“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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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冯克强,陈大师您叫我阿强也就行了。”阿强连连说,随后又伸手和赖文昌握手:“赖大师,你好你好,我一路跟着陈大师,还在奇怪,以他的本事怎么也来找人算命看风水,原来这是陈大师在为我们jǐng方找证据,陈大师可真是个大好人呐!”
原来这个jǐng察不知道陈争来干什么的,那怎么还老老实实跟在陈争的身后?赖文昌大惊,这个jǐng察不像是个jǐng察,反倒更像是陈争的跟班小弟啊…···
把jǐng察当小弟,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威风。--
第280章 陀地费风波(上)
“你怎么忽然想起问江启航的事情来了?”艾丽又问。
陈争这才将沧海市所发生的事情,给艾丽大略说了一番,随后又说:“同一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怀疑就算不是江启航谋划的,他也肯定参与其中,也许是他背后的靠山很大,他不怕你们了。”
陈争对江--象,此人是绝对的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因此如果没有靠山,他绝对会因为艾丽教训了他一番而变得老老实实。
“我靠,这小子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艾丽怒骂一声,说道:“你放心,我这就打电话回沧海市,让我的人再去把他抓住,这次非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说着艾丽要掏电话,却被陈争拦住,说道:“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就是不怕你找,可能你也找不到他了,我看这件事,还是等我回沧海市了再说。”
艾丽想想也对,正在这时,片场外忽然传来了一片吵杂声。
艾丽这个片场,其实就是包下来的一个小型海滩游乐场,此时正有一群人从游乐场外面冲进来。
这群人大约有十几个人,一个个全都光着膀子,身上纹着龙虎之类的东西,发型稀奇古怪。
冲进来的时候,见谁打谁,一看就知道是黑社会。
“啊!”片场里本来光着上身四处乱晃的女演员,全都惊叫一声·躲到了旁边去穿衣服。
虽然出演的都是小姐,以卖肉为生,可在很多人面前宽衣解带,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而且艾丽的那些小弟全都是血气正旺的年纪,看到这种场景·难免会荷尔蒙旺盛,说不定会搞出什么事情。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艾丽并没有让很多小弟来这里,在片场维持秩序的,也就几个艾丽信得过的手下而已,比如说炮哥。
此时炮哥已经带着五六人冲上去,喝道:“我草,来捣乱?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告诉你记住了·我们是‘和必胜,的!”说话的小混混鼻孔朝天·随后指了指他们这伙人正中间的一个说:“这位是我们四哥。”
那位四个戴着眼镜·如果初看,搞不好会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不过此时他态度嚣张,而且眉宇间一看就是十分yīn险狡诈。
再根据其他人众星捧月似地围在他的身边,就猜的出来他是这伙人的头头。
头头一般不轻易讲话,因此还是开始说话的那名混混又继续说道:“知不知道这一带谁罩的?四哥罩!今天我们来,是来收陀地费的。”
“陀地费?”炮哥一愣。
陀地费其实就和保护费是一个意思,只不过是香岗道上人的叫
在香岗收陀地费的传统由来已久,一群人组织起来就去收陀地费·不给砸店伤人或者是闹事让你做不成生意。
以前香岗一直是用英国的法律,特别重视证据,jǐng察对于这种情况也十分无奈,去抓人?人就跑了,可如果当场抓不到人,报jǐng的商家就要倒霉了。
因此到最后几乎没有商家再去报jǐng,乖乖地交出这笔钱,就当买个平安。
因此黑社会猖獗的时候,别说一些歌厅舞厅要收陀地费·就连摆个小摊也一样要交陀地费,拍电影就更不用说了。
毕竟一部电影就算很久以前,也会有几百万上千万的制作费,可是一笔不小的油水,开始收的少,慢慢数目上涨,不给钱?不给钱就用绑架明星,偷电影拷贝等等方法进行威胁。
若不是因为压迫的实在太过分,香岗电影界的人也不会在后来搞出个示威游行,震惊全球。
不过艾丽初来香岗,炮哥也没在香岗混过,初听陀地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妈的,装什么糊涂?在四哥的地盘上拍片,不交陀地费?老老实实交五十万陀地费,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要不然老子干死你!”说话那人上来就是一脚,直奔炮哥踢来。
“交你妈陀地费!”炮哥也不是好惹的,自己收了这么多年保护费,今天被人收保护费?更何况这群人态度嚣张,竟然还要来踢自己,因此大怒,迎着那人也一脚踢了过去。
炮哥平常天天练身体,虽然没有跟着陈争学拳,可也每天锻炼,身材又十分健硕,远不是眼前这个瘦得如同猴子的小混混可比。
这一脚竟然后发先至,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胯骨上,直接将对方放倒在地。
“我"的,”这时,对方那位带着眼镜的老大终于说话了:“不交陀地费,就是不守规矩,还敢踢我小弟,这么说你是不给我四眼蛇面子了?”
陈争和艾丽这时已经站到了旁边来,听到了这句对话,陈争已经猜到了他们的头目为什么叫做“四哥”。
感情他的外号叫做“四眼蛇”,所以简称“四哥”。
外号之所以有“四眼”,显然是因为带着眼镜,而为什么还有个“蛇”?通过面相,陈争看得出来,此人定是yīn险狡诈之人,也就难怪以“蛇”相称了。
这时面对四眼蛇的质问,炮哥丝毫一怕,向前大踏一步:“给你面子?我草,你算老几?你跟我要多少钱?五十万?五十我倒有。”
炮哥说着从口袋掏出一沓钞票,抽出一张零头,直接丢在了地上:“捡起来赶紧滚,回家买糖吃去。”
“尼玛,打法要饭的?”四眼蛇一怒,后退了好几,这才叫道:“给我出家伙。”
炮哥刚开始就看到这群人身上都带着家伙,有的是铁棍·有得是腰间别着刀子,以为这群人要动手打架。
虽然这群人比炮哥这边人多,而且炮哥他们也没家伙,但炮哥却丝毫不怕,因为光天化rì的·料想他们也不敢当面杀人。
可却不料四眼蛇所说的家伙,却不是刀子铁棍,而是——锅。
四眼蛇话音刚落,前面的一排小弟忽然让开,后面出来一人,手中端着一口不算太大的铁锅。
铁锅本来盖着盖子,此时旁边一人伸手揭去锅盖,端锅的那一人朝着炮哥兜头泼来。
炮哥以及他身后的两人躲闪不及·被泼了个全中。
霎时间·一股恶臭冲天·就连陈争和艾丽也忍不住连忙捂鼻。
原来那口锅中,装的竟然是一锅屎尿。
“哈哈哈哈,”那群人一阵狂笑:“草,敢跟四哥嚣张?给你来加点味!”
炮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瞬间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去擦脸上身上的屎尿,回身就去找现成的家伙:“妈的,老子和你们拼了!”
可片场是在海滩,哪里有刀?甚至连板砖都没有,炮哥也只是就近抄起来了一把椅子·带着兄弟们冲上前去。
那群人也全都把刀在手,两伙人拼在了一处。
“我靠,敢来我的片场要保护费!”艾丽怒道。
毕竟是大姐大,如果这个时候退缩,以后小弟哪还有人跟着她混?
陈争虽然和艾丽虽然很熟,可却也没怎么接触过他们黑社会的行动,只是有一次和艾丽去白鹤山跟飞鹰帮老大见面,发生了一番枪战。
此时难免会想,不知道艾丽会怎么做。
陈争还正想着·艾丽已经动了,却不是走向那群人,而是先大踏步走向了海滩上的一个饮料售卖处。
一边走,已经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来了里面的内衣,身材火辣!
“打架脱衣服干嘛?”
陈争一愣的功夫,艾丽已经来到了饮料售卖处的台上,老板早已经吓得躲了起来,也没人敢去管她,只见她将外套铺在了台上,随后便将一瓶一罐的饮料,有玻璃瓶有易拉罐,一股脑地放在了她的外套
随后迅速将衣服包起来,一兜两个袖子,打了个结,顺势将衣服提起。
竟然犹如一个流星锤一般。
“我草,干死你们!”艾丽大喝一声,已经提着手中的“流星锤”冲向了那伙人。
也是那群人正在和炮哥等人拼杀,没有人料到艾丽绕道沙滩后面又绕了回来,让她直接冲到了那群人带头的四眼蛇背后。
“咣当!”巨响,被艾丽一锤砸在了四眼蛇的后脑上。
“啊呀!”四眼蛇一声大叫,只感觉眼冒金星,踉跄两步,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一道鲜血从头顶流了下来。
也是艾丽这一下砸的太狠,包成流星锤的衣服都被砸得散落了开来,“哗啦”一声,各种瓶瓶罐罐散落一地,其中还有玻璃瓶都已经被砸碎了!
“我草!”
四眼蛇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谁能想得到这么漂亮,身材这么火辣的一个小妞,下手竟然这么狠?
才要冲上来,刚好被艾丽一下砸倒在地的四眼蛇正晃晃悠悠爬起来,艾丽抓紧时机,顺手抓起了地上被砸碎的一个玻璃瓶嘴,上前两步,来到了四眼蛇身边。
一把用玻璃瓶嘴锋利的一面刺在了四眼蛇的大腿上,四眼蛇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随后,艾丽已经将玻璃瓶嘴锋利的一面,抵在了四眼蛇的脖子上。
用力之深,玻璃断面的尖头,已经刺入了四眼蛇的皮肤,流出了
“动一动?动一动我先把你们老大给弄死!”艾丽低喝一声,又对被自己制住的四眼蛇喝道:“还有你,还不快让你的手下把家伙都放下?想死么你?”
说罢手上用力,玻璃瓶嘴的锋利尖头,又刺进了四眼蛇咽喉半寸。
“别别别……”四眼蛇连连叫道。
四眼蛇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咽一口口水,喉咙被会被刺穿了,低头瞟着艾丽手中的玻璃瓶嘴,小心谨慎呵斥他的小弟说道:“你们还想什么?赶紧放下家伙……你们想我死啊?”
那群小弟见老大被制,投鼠忌器,全都不敢多说,纷纷将手中的刀子铁棍丢在了地上。
“我草,知道我们大姐大的厉害了?敢来我们大姐大面前猖狂,活腻歪了!”
炮哥大喝一声,带着身后四五人冲上来,先是捡起地上的砍刀铁棍,剩余的全都扔到远处,这才将四眼蛇的小弟全都按倒在地,一痛狂扁。
“刚刚泼我的人谁?就是你,我草你妈,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炮哥单独揪出来端锅的那一人,举刀猛砍,当然,不能搞出人命,用的是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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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刀背也很薄,砍在人身上头上也绝对够受。
炮哥刚刚被泼了满身的屎尿,这口气不是那么容易就出的完的。
这时陈争在一旁露出了微笑。
虽然陈争曾经说过,不参与艾丽恶龙帮的活动,更不会当艾丽的打手,不过如果遇到艾丽发生事情,陈争又岂能袖手旁观?
本来陈争已经站起了马步,准备一跃上前,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场面只是小场面而已,艾丽完全能自己搞定,而且搞定的十分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