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夜话
夜晚,璀璨的星空照耀着大地,幽幽的森林中清泉流淌,寂静、清幽,整个幽林小筑仿佛那飘渺的仙境。
弯弯的小溪在星光地照耀下泛着点点光芒,宛如一道透明晶莹的彩带。
溪边,一个美丽的身影正静静地坐在那里,绣裙微卷,一对晶莹如玉的纤足放在水中,划出一道道浅浅的波纹。
星空、夜溪、少女,一切宛如图画般优美神秘,让人沉迷。
悄悄地走到石青璇身边,莫闻坐了下来,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一只手随着那白皙光滑的**滑下,把玩着那圆润的脚弓。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他不知道赤足的婠婠有多美,但他相信此时石青璇那美丽晶莹的纤足绝不会逊色于对方。
感受着柔软如玉的触感,轻嗅着那诱人的体香,莫闻就觉得又有一种冲动涌上心头,想要再次剥开那碍事的衣服,一寸寸,在那具洁白无瑕的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有些睡不着。”石青璇扬起绻首,看着那辽阔的星空。
“毕竟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那双清澈的眸子看着莫闻,石青璇微微叹道,“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石之轩?”
轻轻地点点头,石青璇用一种有些惆怅的语气说道:“估计他这辈子良心都会不安吧!”
莫闻耸了耸肩,没有再说些什么。下午两人做了那种事,再加上之前石青璇的那番话,石之轩绝对会得出一个自己女儿牺牲贞洁来救自己的结论。本就对石青璇心怀愧疚的他,这下子愧疚更深了,而这也是之前石青璇那番话的目的,毕竟那时莫闻都已经强顶着反噬收手了,自然不会再动手,根本不用再加那个条件,而且就算是两情相悦。也不用在刚刚交战之后就做那种事情。
所以说石青璇其实是故意的,是对石之轩的一种报复。
“你恨他?”莫闻轻声问道。
石青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有时想起娘会难过,想起以前的日子会怀念。”
她脸色微红,看了莫闻一眼,随即又低下头来。喏喏道:“再加上今天看见他背后偷袭你。一时气愤,对于你又有几分愧疚,才说出那种话来,做出那种事来。”
莫闻紧紧了双臂,让那娇躯更贴紧自己一些,然后好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邪王他老人家,否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品尝到青璇的美妙滋味呢!”
石青璇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那初为人妇的风情说不出的动人。混合着原本的清醒脱俗,宛如世界最强力的媚药。
“我的天师大人。你都后宫佳丽三千了,还不想放过小女子吗?”
言罢又是一叹,神色古怪地看了莫闻一眼。
“你号称天师,没想到还真是来自天外!”
固有技能:
天籁(b+/a-):在音乐的领域里,你将是首屈一指的大师。(效果——常驻,音乐的领悟层次跃居到宗师领域,各种音乐类技能、宝具威力加强。)
心灵玉笛
等级:b
类别:对军宝具
拥有灵性的玉质长笛,演奏的音乐有操控心灵的能力,音乐类技能加强。
石青璇签下心之契约在莫闻看来既是在预料之中,也是在预料之外,说是预料之中,是因为纵观原著来看,几位最顶尖的美女中她是最有可能签下心之契约的一位,她不像师妃暄那样背负着挽救苍生的责任,不像婠婠那样性子百变,不可捉摸,也不像尚秀芳那样醉心于艺术,能和心上人一别就是十年,她只是简简单单在徐子陵的几次相救下就死心塌地爱上了对方,从本质上来说,独居幽林小筑的她,既是林中的精灵,也是个怕寂寞的小孩,所以很容易被打动。
说预料之外,是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在莫闻看来,他想要打动石青璇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至少也要个一年半载的,从这方面来说,他还真得要感谢石之轩。
“有什么不好吗?我们从此以后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如果你在这个世界厌倦了话,我们还可以去其它的世界看看!”
一边说着,莫闻一边不安分起来,低头轻轻舔弄着石青璇的玉颈,大手也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石青璇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初尝禁果的她,现在可禁不起莫闻的撩拨,但她也没有拒绝,只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说道:“你快要走了吧,今天送信的那只信鸽我可是看见了。”
莫闻手上动作一动,随即轻笑了起来。
“嗯,有消息说宁道奇带着和氏璧北上洛阳了,说要在那里由师妃暄选出天下共主,将宝物交给他!”
“什么时候?”石青璇语气中有着淡淡的不舍。
“管他什么时候!”莫闻大笑了起来,拦腰将石青璇抱去,晶莹的水珠从那**之上滑下,石青璇就是一声淡淡的惊呼。
“现在我可是只打算陪我的小美人,青璇你既然睡不着的话,我们就来再大战一场吧,**苦短,我们可要好好珍惜。”
在石青璇的娇嗔中,莫闻大步朝着竹屋走去,丝毫没有将那决定天下归属的宝物放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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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郊外的雪地之中,此时已是白雪皑皑,树木的叶子都已经掉光,只剩下那光秃秃的树干,显得极为难看,
树木之间,两个身影飞快地穿梭着。
前面的是一个身穿白袍的公子,这天寒地冻的时节,他竟也不嫌冷,只是穿着薄薄的单衣,而在他身后一个同样穿着白色衣物的女子正在追赶着。
“你给我站住,莫闻!”
傅君渝看着前面那个依旧不停奔跑,越来越远的身影,终于忍不住抓狂地叫了起来。
自从东平郡一别以来,她就一直在莫闻身后打转,从河北到成都,再由成都到洛阳,晃荡了几个月的时间,跑了几千里路,刚开始时她一直未见到莫闻,只能靠着蛛丝马迹打听,后来见到了莫闻,可没说上几句话,就被对方又甩开了,只能在后面追赶,这么长时间下来,她终于抓狂了。
“你个死汉狗,快点把我师姐交出来!”
听到傅君渝的喊声,莫闻的眉头就是一皱,头一次停了下来。
看着身后微喘着跟上来的美人,他有些头疼地说道:“我说君渝小姐啊,我不是早说过了,此时你姐姐就在我扬州的城主府里面,你要是想找她的话,自己去扬州就可以了!”
长时间的奔跑让傅君渝冷清的脸上带着几分诱人的红晕,只见她对莫闻没好气地说道:“我才会相信你们这些可恶的汉人,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这人行踪不定,我要是放过你说不定下次就再也找不到了!”
然后又鄙视地看了莫闻一眼。
“再说,扬州是你的地盘,我才不会傻到一个人跑过去呢!”
“哦?”
莫闻却好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嘲笑地说道。
“你以为你有多聪明啊!我要是想收拾你,还需要找别人,我让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赢我!”
“你说什么!”
傅君渝一下子就将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虽然她知道莫闻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但不代表她就甘心接受这一点。
在冬日阳光的映衬之下,那宝剑闪着刺眼的寒光,整个雪地都是一片肃杀之气。
莫闻的眉头皱得更紧,他若有所悟地打量着傅君渝,然后就是轻声地一笑。
“原来如此!”
他摸了摸下巴,然后玩味地说道:“原来君渝并不是想找师姐,而是想和在下待在一起啊!”
“你说什么?”
傅君渝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手中剑猛地刺了过来。
“你这死汉狗说什么梦话!”(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仙缘魔胎大法
“你这死汉狗说什么梦话!”
傅君渝一剑刺来,冷冽的冬风中,宝剑夹杂着破风声而来。
这一剑几乎完美无瑕,无论从角度、速度、还是力量上都是无懈可击,其中更是隐含着种种变化,封住了莫闻所有的应对之法。
奕剑术,施剑如奕棋,布下种种局势使敌人任从摆布,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纵横中外的绝学。
这一招若是由傅采林来施展,虚实相合,莫闻或许会忌惮几分,但是傅君渝可就差得远了,尤其是奕剑术虽然攻守平衡,但实际上还是守强于攻,傅君渝心虚之下主动来攻,已是落入了下乘。
只见莫闻伸出一根手指来,猛地击在傅君渝的剑身之上,正中宝剑的重心。
傅君渝只感觉一股巨力涌来,虎口发麻,再也握不住长剑。
宝剑倒飞了出去,插在了雪地之中。
“你杀了我吧!”
傅君渝咬着牙,捂着自己的手掌喊道。
莫闻却是不以为意地一笑,“被戳穿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吗?以你的本事,要是冷静下来,也不会连我一招也接不住!”
傅君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莫闻一愣,眼睛上下打量着白衣美女,大声笑了起来,“我想怎样?好像一直是君渝你在追着我吧,怎么问起我来了,不过——”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神采,“现在吗,我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君渝你。”
“在下最近新创了一门双修功法。还请君渝配合一下,好好体味一番,然后告诉在下结果!”
寒风冷冽刺骨,但更让傅君渝心寒的是莫闻此时的笑容。
跑!
几乎没有任何的废话,傅君渝立刻就朝洛阳城的方向奔去。
可惜下一刻,她脚下就是一轻,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然后整个人都被按在一棵大树的干体上。
“你、你要干什么,汉狗!”
傅君渝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莫闻,语气愤怒而又惊恐。
伸出手来摸了摸那俏丽的脸蛋。莫闻嬉笑道:“不要再骂汉狗了,不然你一会儿不就变成被狗压了嘛!”
一对手滑入了这美女单薄的衣服内,莫闻贪婪地爱抚着那柔嫩的肌肤。
“对了,这门功法叫仙缘魔胎。不要忘了哦!”
他轻轻地在傅君渝耳边吹气道。宛如恶魔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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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灵神座之中,原初静静地漂浮在空中,俯视着正在走入传送门,攻略其它世界的众女,眼睛弯的如同月牙一般,似乎正在计算自己会有多大的收获。
忽然她的脸色就是一变,然后没好气地嘀咕道:“我就知道主人这个色狼早晚会创出这种功法来,死主人。丑主人,后宫男。色魔、淫棍......”
嘴中如此抱怨着,原初眼神又是一变,看向众女的眼神中就带有一丝怜悯。
“唉,今后可有你们苦头吃了!”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或是摩拳擦掌,或是忐忑不安,正准备去另外世界的众女就觉得身子莫名地一寒,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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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整个人似乎漂浮在空中,傅君渝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全身都是懒洋洋、温暖的感觉,仿佛在夏日的树荫下酣睡,又像是漂浮在云朵之上,随风而动。
时间、空间、思想,一切好像都消失了一般,尽归于虚无,但又好像与自然、万物为一体,化身宇宙。
茫然、沉迷,这里没有烦恼,也没有哀伤,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舒适,仿佛置身于美梦之中,让人情愿长眠不醒。
恍惚间,傅君渝似乎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景象。
雪地之中,一处干枯的树身上,一个男子正起起伏伏地做着什么。
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在他身边露出,肤色比雪还要洁白。
那是一个冷艳的女子,但此时却衣衫不整地被人压在身下。
满脸徘红,秀眸紧闭,小嘴亦紧抿了起来,俏脸的表情揉集了痛苦和矛盾,满脸泪珠。
每一下的抚摸侵犯,都使她浑身抖颤,呻吟喘息。
景致忽然放大了起来,傅君渝似乎能看清一切,看清两人间每一个动作。
那种脸看上去十分熟悉,那好像是、好像是——自己。
——自己。
不!
傅君渝猛地惊醒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来,险些就要露出那高耸的雪峰。
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衣服,傅君渝茫然地打量着周围,眼中一阵涣散。
漆黑的夜空下是一望无际的雪地,寒冷的凉风肆意拂过,而在她的身前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那似乎是冬夜中唯一温暖的来源,而在篝火前,坐着一个面带笑容的少年,无聊地拿着树枝拨弄着篝火,在那昏暗的火光下,少年的脸一半火红,一半清白,显得十分妖异。
看着那个少年,傅君渝的神智渐渐地清醒了起来,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清楚地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莫闻,你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傅君渝破口大骂,但莫闻却不为所动。
“感觉怎么样?”
转过头来,莫闻带着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样?!”
傅君渝眼中满是仇恨的怒火,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莫闻。
但她张开了小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莫闻的话将她又带回了之前的那种感觉之中,那种化身为自然,飘然欲仙的感觉,下意识地她就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灵魂升华的感觉,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不过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有些惊恐地叫了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作为一流高手,她很清楚自己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对,而一切的源头似乎就是眼前的男子。
莫闻耸了耸肩,“仙缘魔胎**,我结合长生诀、道心种魔**以及一部分房中术所创造的双修功法,刚刚你经历的的是其中的仙缘法,效果吗,相信你已经知道了,那是一种精神双修之法,双方都有裨益,你现在的精神境界应该有所提升才对,功力也应该有些进步。”
傅君渝将信将疑,静静地平复下心神。
她这才发现世界似乎有些不同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一草一木,对整个环境的把握提高了一个层次,而且体内的真气似乎也有了变化,变得更加精纯,也更加得心应手。
她有种感觉,如果在这种状态下,她的弈剑术威力必将倍增。
换做平时这种变化足以让傅君渝欣喜若狂,但此时却让她感到一股凉意,悄悄紧了紧衣服。
“副作用呢!”
她低声问道,语气带着一丝惶恐。
莫闻笑了笑,真是聪明,他淡淡地说道:“会上瘾!”
“你!”
傅君渝的脸上闪过一缕怒意,咬牙启齿地问道:“什么意思?”
“顾名思义,就是说,今后你会想要找在下欢好,会想和在下翻雨覆云。”
莫闻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仙缘法唯一的副作用,当然了,魔胎法就是另一回事了,怎么样,想尝试一下吗?”
傅君渝的嘴角有些抽搐,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下来,她现在还不是莫闻的对手。
她站起身来,默默地穿起衣物。
长腿微抬,细腰扭动,那诱人的场景险些让莫闻再次扑了上去。
穿戴整齐,感受着下体的疼痛,傅君渝拔起插在雪地中的长剑,死死地盯着莫闻,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莫闻却笑了起来,他眨了眨眼睛。
“但我觉得你很快就会来找我,然后希望再和我巫山**一番!”
傅君渝不屑地一声冷哼,大步朝着黑夜中走去。
漆黑的夜幕让她心中有些发凉,手中的剑被握得紧紧的,但却带来不了丝毫的安全感,因为就在刚刚和莫闻对视的那一刹那,她又回想起了之前的感受,险些真得再次投怀送抱。
我死也不会如你所愿!
傅君渝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那边莫闻笑得更加开心了。
“对了,你师姐是真的在扬州城主府,她怕和我之间的事情被发现,所以一直不敢回高句丽,你可以去那里找她!顺便一提,你第一次的时间比你师姐坚持得长多了!——”
黑夜中傅君渝的身影就是一僵,随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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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香玉山
巴陵,当地一家最红火的青楼之中,香玉山在一个包间之中坐立不安,桌边上摆放着诸多的菜肴,而他的目光却一直游移不定。
一想到只要能完成今天的任务,自己能获得的好处,香玉山手心之中就激动地流出了虚汗,金钱、地位、美女,几乎唾手可得,别的不说,单只那个美人,如果能弄上手的话,就一切都值了,让他少活十年都可以。他们香家贩卖人口、开设青楼,他香玉山也算是阅女无数,但那种媚到骨子里,让人一看就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美人,他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尤其是现在这个局面下,只要能搞定这个美人,几乎就等于是断了扬州军的耳目,那时就是他们巴陵帮的机会,说不定这天下有一天就归他们所有了,自己怎么说也能混个开国元勋当当。
想到这里,香玉山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包间的门被打开了,随着一阵香风,一个千娇百媚、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风情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身材凸凹有致,盈盈的细腰不堪一握,胸前鼓鼓的,透过那低开的衣领,隐隐能看见雪白的肉色和深深的沟壑,精致的五官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尤其是那双桃花眼,仿佛能滴出水来,勾魂摄魄。
“哈,香小弟,今天怎么有空请姐姐吃饭啊,而且还是选在这种地方,你好坏啊!说,是不是在打姐姐的注意?”
只见那美女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满面的羞红。
“**!”
那风情看得香玉山暗中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女子压在身下,大力地蹂躏。只不过他也明白对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满脸堆笑道:“哪能啊,我对云帮主恭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失礼的想法,选这种地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是吗?”
云玉真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随即伸出一根指头来在香玉山额头上一点,“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亏姐姐还挺中意你呢!”
香玉山大感吃不消,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勾人了,可惜他却不敢接茬。这几年也不是没有人成为这个女子的入幕之宾,但最后的结果不是死于非命,第二天被弃尸大海,就是变成她裙下之臣。像狗一样乖巧。这样的女子他现在可不敢招惹,怎么也要——。
他的目光瞥了那桌酒席一眼,随即开口道:“云帮主,这次小弟可是有几笔生意要和帮主谈谈,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云玉真扫了那酒席一眼,然后玩味地说道:“香小弟,你该不会是在酒菜里面下了药了吧,想对付姐姐我?”
香玉山心中一紧。随即调笑道:“是啊,小弟我可是用了最强的春药。就看姐姐你敢不敢吃喽?”
他真怕被云玉真瞧出破绽,所以以退为进,故意挑明,以他对这个女子的理解,这样反而能打消她的顾虑。
果然就见云玉真娇笑起来,“就怕你不敢!姐姐可是很看好你哦!”
说完就走到酒桌旁边,轻轻坐下,然后吃喝了起来。
香玉山一见就松了一口气,如同狗腿子一般侍立在云玉真身旁,倒酒夹菜,殷勤地伺候。
又过了一会儿,就见时候差不多了,香玉山开口问道:“姐姐的巨鲲帮一向是消息灵通,不知对这天下的大事有何看法?”
云玉真微微一愣,眯起了眼睛,思考了一番这才说道:“长江以北,当是李阀和李密的天下,前者占据了长安的地利之便,实力雄厚,而后者则是人才济济,风头最盛,不过李密刚刚解决了翟让,就被宇文阀趁机偷袭,谁胜谁负不好说,这是一道坎,如果李密再胜,保持他不败的神话,那瓦岗军的气势必将高涨,如果跨不过去,那就会土崩瓦解,所以相对来说,姐姐还是更看好李阀。
至于长江以南,自然是扬州军的天下,同时对付林世宏和沈兴法,还将两方压制得死死的,再加上一位大宗师,这种实力除了宋阀,这江南还有谁可挡?”
香玉山眉头一挑,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是扬州军的手下,可没想到她对扬州这么看好。
想到自己的任务,当即出言反驳道:“姐姐此言差矣,这江北的局面或许正如姐姐所说,但这江南的形势却未必如此。”
云玉真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微微一笑,“说说看!”
香玉山见她没有立刻出声喝骂,心中就是一喜,暗道有门,直接开口说道:“眼下扬州军虽然军势鼎盛,但却是不可持久,莫闻此人亲近那些贱民,打压门阀,不得人心,也得不到财物支持,手下也就美女将军沈落雁和那个虚行之算是人物,人才可谓是匮乏到了极点,虽然军心凝聚,士卒悍不畏死,但也全是靠那优厚的抚恤支持,姐姐也当知道这笔花销有多大,说是无底洞也不为过,只要他败上一两场,甚至只是惨胜,就必定不堪重负,庞大的军队立刻就要变乱,试问又如何能得天下?”
云玉真似乎有所意动,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香玉山一眼,“可是就算如此,姐姐我在这江南之地也看不到其它能与他争锋的势力,我可是听说了,宋阀承诺,如果扬州军能攻下林世宏和沈兴法,就要把二小姐嫁给天师莫闻,有了宋阀的支持,你说的那些或许就不是问题了!”
香玉山却是信心满满,反问道:“如果他攻不下林世宏和沈兴法呢?”
云玉真眉毛一挑,“香小弟是什么意思?”
香玉山知道此时到了关键时刻,能不能打动云玉真就看接下来的了,就见他缓缓说道:“莫闻欺压权贵,为暴民撑腰,我巴陵帮不堪欺压,所以决定在巴陵起事,姐姐也当知道我巴陵帮的实力以及此刻情形,你觉得扬州军还有胜算吗?他们的主力全在前线对付林世宏和沈兴法,这背后的一击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
云玉真脸色微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香玉山却是步步紧逼,只见他对着云玉真说道:“我知姐姐掌握着扬州军的情报工作,但良禽择木而栖,只要姐姐肯助我巴陵帮一臂之力,我等必将投桃报李,姐姐不是一向不忿被沈落雁压在头上吗?我代萧帮主保证,只要姐姐入我巴陵帮,地位只在帮主一人之下,而且他日拿下沈落雁也一定交由姐姐处置!”
云玉真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那边香玉山却有些急了,继续劝道:“在下几人也不要姐姐做什么危险之事,只要隐瞒我等起事之事一段时间,再提供一些军情即可!”
云玉真忽然一笑,抬起头来看着香玉山,“原来是让我做这些事啊,还真是容易,——但不知如果姐姐我不同意又会如何?”
香玉山脸色一变,发出了一声冷笑,阴测测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如果姐姐不同意的,小弟也只能留姐姐在这住一段时间了,还望姐姐勿怪!”
“就凭你个不会武功的废物?”
香玉山扫了那桌酒席一眼,“姐姐就没觉得控制不了体内的真气,而且四肢也有些无力?”
云玉真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恐地指着香玉山,“你下毒?”
香玉山嘿嘿一笑,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摸了摸下巴。
“小弟本来是想下春药来着,可又想到姐姐阅人无数,那身媚功可不是在下这小身板能承受的起的,所以只好下了点毒,姐姐放心,这毒并不致命,只是销人内力、气力而已,是我香家特有的迷药!”
他色眯眯地朝着云玉真逼去,嘴中调笑道:“就是不知失去了功力,姐姐那床上功夫还剩下几层功力,小弟不才,也算是阅女无数,自问功夫不错,还要向姐姐讨教一二!”
虽然不能让云玉真投诚让人有些失望,但能尝尝这美人的滋味也是不错。
包间中,香玉山一步步朝着云玉真逼去,嘴角带着淫邪的笑意,在他们身后就是一张大床。(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巴陵之变
包间中,香玉山一步步朝云玉真逼去,看着那妩媚的桃花眼,打量着嫩得几乎要滴水的肌肤,他就是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眼睛中泛着绿色的光芒。
云玉真神色仓惶,不停地向身后退去。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就要叫了!”
云玉真宛如小兔子一般蜷缩起来,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更能激发别人的兽欲。
“你就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
香玉山话音未落,就觉得腹中一阵绞痛,整个身子一轻,就倒飞了出去。
云玉真轻轻地收回脚来,看着那边倒在地上捂住肚子的香玉山就是一声轻啐。
“呸,一点新意都没有,亏姐姐我还陪你玩了这么半天!”
“来、来人啊!”
香玉山毕竟是心思深沉之辈,他的第一念头不是追问云玉真为何没有中毒,而是叫门外的手下进来,虽然或许还是拦不住云玉真,但至少还有一拼之力。
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看着那女子,香玉山眼睛就是一缩,失声道:“沈落雁,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又看了看那男子,再看看他手中提着的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尖声叫道:“屈无惧,你出卖我们,你不得好死!”
沈落雁一袭黄衣,眉宇间散发着勃勃英气,魅力不在云玉真之下,听到香玉山此言。她却是一声娇笑,“你们巴陵帮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我不亲自赶来坐镇又如何能安心的下?而且这次还要多谢谢你们了。我正愁没办法将林世宏和沈兴法引出来呢,你们巴陵帮还真是配合!”
香玉山心中就是一寒,自沈落雁出征以来,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谁人不惧怕。不用她明言,香玉山就知道林世宏和沈兴法会有什么现场了,巴陵帮起事。三方约定同时出兵,要一举歼灭扬州军,而现在巴陵帮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他们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然后就见他眼珠一转,知道事不可为,立刻就变了立场,强撑着爬了起来。对着沈落雁小声说道:“沈将军应该知晓。就算是事情败露了,巴陵帮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在下愿作为内应,助沈小姐一臂之力,只求小姐能放过在下一马!”
只要能出这个房间,无论是真投诚,还是另想办法,就都有了回旋余地。
可惜听着他此言。云玉真就是一声娇笑,“诶呀。香小弟脑筋转得还真快,正巧姐姐手下正缺少你这样的人物,就赏你几颗糖果吃吧!”
只见她玉手一样,几道寒光就打入香玉山体内。
香玉山眼睛就是一突,立刻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让他闭嘴!”
沈落雁眉头一皱,对着屈无惧喝道。
屈无惧会意,出手封住了香玉山的穴道,然后就见香玉山如同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脸色涨红,无声地抽搐起来。
见情况差不多了,沈落雁对着云玉真开口道:“好了,这小子还有用,香家的产业以及魔门的情报都还用得着他,别弄得精神失常了!”
云玉真耸了耸肩,走过来一脚踩在香玉山的胯下,用力一拧,顿时让香玉山嘴巴长得更大,随手扔了一颗药丸到他嘴中,云玉真就吩咐着屈无惧把人抬了出去。
对付这种贪生怕死之徒,她有的是手段,不怕他不就范。
“情况怎么样,有把握收拾掉巴陵帮吗?”见屋子里没有外人,云玉真开口问道。
沈落雁就是一声冷笑,“我这次来可是带了两千人过来,每人手都有劲弩,在那些内应的配合下,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巴陵帮能翻出天来!”
“两千张劲弩!”云玉真就是一惊,“你从哪里搞来的,东溟派有这么多军备吗?”
沈落雁没好气地撇了撇嘴,“你倒要感谢一些我们那个好色的主子了,东溟派那个小公主已经被他拿下了,正好有一件宝具是和军械生产有关,只要原料充足,各种军械几乎是源源不断。”
云玉真看了她一眼,然后娇笑起来,“你吃醋了?”
沈落雁脸色一红,随即娇嗔道:“是又怎么样,别说你没想过!”
两女都是随便之人,聊着这种话题也不会尴尬,就见云玉真面色潮红,“怎么没想,人家可是最近每天晚上都在做春梦呢!”
“你个小浪蹄子!”看着她的样子,沈落雁就是笑骂道。
云玉真却是眼睛一转,偷偷换了个角度,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沈落雁,用力地抓着那饱满的酥胸。
“啊!——”沈落雁就是一声尖叫。
然后就听云玉真嘿嘿笑道:“沈将军大人,要不要小女子今晚自荐枕席,一慰将军相思之苦,在下的功夫可是很棒的,绝对会让将军满意!”
“你去死吧!”沈落雁俏脸羞红,不甘示弱地回身朝着云玉真胸前抓去,“今天非得给你这荡妇点颜色看看!”
两人笑闹着,在屋里四处追赶,不一时就衣衫不整、香汗淋漓,那诱人的景色让整个房间都明媚了起来。
而在屋外,整个巴陵都陷入了火海之中,一排排身穿铁甲、手持劲弩的士兵在街上奔走着,在一个个内应的引领下,朝着城中各处逼去,喊杀声、劲弩弹射声、怒骂声不断,这个江南的形势都因为这一夜而发生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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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洛阳,侍郎府中,董淑妮的房间里已是春意盎然。
只见有着‘洛阳第一美人’之称的董淑妮正**着娇躯,跪坐在一个男子的身上,前后摇摆着,那丰满挺翘的酥胸随着每一次摇摆而上下晃动着,那白花花的乳肉几乎能晃吓人的眼睛。
良久之后,就听一声闷哼,董淑妮整个人就酥软地爬在了对方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修长的手指在莫闻胸前滑动,董淑妮娇嗔道:“冤家,你总算是知道来看人家,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莫闻的表情却有些古怪,看向了身体一侧,那里一个**着娇躯,眼角含泪的美人正悄悄熟睡,身上又红又青,满是欢爱的痕迹。
“我还以为你过得很不错呢!”
他来的时候可是正好看见两女在那里虚龙假凤地折腾着,不由地感叹起这董淑妮还真是随便,而且还是男女通吃。
董淑妮没好气地在莫闻腰间狠狠一掐,小声说道:“你一直不来看人家,还不准人家自己找点乐子,而且最后还不都是便宜了你!”
她轻咬着莫闻的耳垂,“怎么样,玲珑姐的滋味不错吧,我可是特意没破她的身子,留给你享受的!”
莫闻砸了咂嘴,不得不说这玲珑娇平时神情出奇地严肃,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别有一番股冷艳的成熟韵味。但剥开那凛然不可冒犯的孤傲,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样子,却又会给男人带来最大的成就感。
尤其玲珑娇是龟兹美女,能歌善舞,那灵活的小蛮腰和蔚蓝色的眸子给莫闻带来了不少欢愉。
这样想着莫闻身下就又有了变化,和他身体相连的董淑妮哪能发觉不到,顿时气得又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才没好气地说道:“说罢,你这死鬼现在来洛阳有什么事,我可是听说你那边可是和林世宏、沈兴法打得难解难分,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了?”
紧了紧怀中那柔软的娇躯,感受着那滑润细腻的温热触感,莫闻舒服得就是一声轻哼,然后这才开口道:“两件事,一件是和氏璧,一件是想调查一下魔门。”
董淑妮就是一愣,“和氏璧我倒是理解,最近闹腾得挺厉害,可为什么又想调查魔门了?”
莫闻就是一阵冷笑,“林世宏是阴葵派‘**双修’辟守玄之徒,随着他手下军队节节失利,那些魔门中人小动作是越来越多,他们名下的香家,已经把青楼开到了扬州去了,阴葵派派主祝玉妍的二徒弟白清儿更是在里面亲自坐镇,我要是这次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
听着此言,董淑妮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眼睛就是一亮,忽然低笑道:“人家倒是有个主意,就看你这坏蛋功夫够不够了!”
“不知道你听说过荣娇娇没有?”
“摆平了她,你就不愁没有魔门的消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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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荣姣姣
洛阳王世充府上,荣姣姣看着那个烟视媚行,美眸含春的少女就是微微一叹。
前一两年两人还能被并称为‘洛阳双娇’,但这几年来,也不知董淑妮修炼得是什么功法,人出落得越发水灵,而且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配合着以前的那股媚态,足以将任何男人的魂勾去,渐渐压了自己一头,被人称为‘洛阳第一美人’,让荣姣姣是又嫉又恨,但偏偏董淑妮又是王世充的侄女,在王世充这一派系中地位不低,为了背后的利益,她又不得不屈身相迎。
而那边董淑妮也是笑颜如花,小心应付着,姐姐长、妹妹短的就将荣姣姣迎入了自己闺房之中,她也知道荣姣姣虽然表面上的身份是洛阳帮长老荣凤祥之女,但实际上身份却是极为复杂,她是大明尊教妙风明子,但却经她名义上的‘父亲’,由妖道辟尘装扮的荣凤祥推荐拜师给祝玉妍,是祝玉妍和老君观合作的中间人,可以说是一个人集合了大明尊教、老君观、阴葵派三方身份,只要能控制住她,可以说就掌握了这几方势力的动向,而以这几方势力的影响,整个天下的变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将荣姣姣迎入了自己闺房之中,两人亲昵地交谈了起来,说些闺房中的趣闻。
这荣姣姣出身魔门,自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和她辟尘、安隆乃至未受重创前的杨虚彦都有一腿,为人就有几分骚媚的风情。而董淑妮这些年明里暗里为莫闻、王世充拉拢了不少手下,其中不乏她裙下之臣,虽然未曾真被占到什么便宜。但名声也不怎么好,两人都是随便之人,越说就越是露骨,眼中皆带上了妩媚之色。
说着说着,荣姣姣神色就是一动,开口道:“妹妹既然也知道这其中的乐趣,怎么姐姐几次相邀妹妹到家中做客都被拒绝了。需知姐姐那里可是有好几个俊俏的后生,功夫还算不错,而且还有一些仰慕妹妹的豪杰想要和妹妹见上一面呢!”
荣姣姣此言却是未安好心。虽然她不是那种贞洁烈女,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入得她的眼的,一般也就是辟尘、安隆和杨虚彦能和她玩玩,其中以杨虚彦和她的关系最为密切。两人不仅曾合练一套双修的功法。而且杨虚彦另一个身份正是大明尊教的‘原子’,因此两人的关系也最为亲密。
可惜这一切都在两年前有了变化,杨虚彦在董淑妮这里遭了重创,那一脚让他再不能人道,自此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出于自卑、或是心理变态,杨虚彦死死地霸占着荣姣姣,容不得她和另外的人欢好。哪怕是辟尘、安隆也是不许,而且他虽然自己不能人道。还尽是用一些极为偏门的手段取乐,让荣姣姣不胜其扰。但杨虚彦毕竟武功高强,而且身份地位特殊,她也就只能忍着。
而杨虚彦自从被董淑妮废掉之后,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又爱又恨的心理,几次三番地鼓动荣姣姣对董淑妮出手,这才是荣姣姣邀请董淑妮的原因,在她看来,对付董淑妮这样的小妮子,她们魔门有的是手段,只要能诓骗到了府上,不怕对方不就范。
可惜自从变成了莫闻的女人后,董淑妮就对其他男人越来越厌恶,哪里肯接受荣姣姣的这种邀请,屡次找借口拒绝,因此反倒逃过了一劫,只是这样一来,荣姣姣对她就有了几分怀疑,认为她别有目的,为人也不像传闻中那样放荡。
因此今天借被董淑妮邀请到了王世充府上的机会,她又出言试探。
“荡妇!”
听着荣姣姣此言,董淑妮在心中就是暗骂,不过一想到今天的目的,她就又娇笑了起来,故作几分娇羞,又或是痴迷的样子微微一叹,然后开口说道:“不瞒姐姐说,小妹对那些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自从尝过那个男人的滋味后,小妹就觉得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入眼了,也不想再和那些软脚虾做事,因此兴致缺缺,姐姐勿怪!”
这回轮到荣姣姣心中暗骂了,她还以为董淑妮有什么其他理由呢,原来是早被其他男人摆平了,亏她还以为董淑妮是那种表面放荡,背后端庄之人呢,到头来都白费了心思,同时心中也是微微发痒,她本就是放荡之人,自忖能将董淑妮收拾得如此服帖,那人的本事倒也真的不俗,也不知能不能见识见识。
当即调笑道:“妹妹此言当真,莫不是调笑姐姐,这世间哪有那种经历过一次就再也放不下的人物,姐姐到真是想见识见识。”直到此时荣姣姣心中还是有几分怀疑。
而董淑妮却是心中暗喜,荣姣姣此言却是正中下怀,故意做出一种为难的样子,左右思考了半天,最后才‘咬牙’道:“我和姐姐情如姐妹,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也罢!今日就让姐姐见见黑丑!”
黑丑?
荣姣姣心中就是微楞,觉得这名字倒是有些奇异,直到那男子走进屋里,才明白过来,暗骂这董淑妮口味倒也太重了一点吧。
这黑丑人如其名,当真是又黑又丑,将近七尺的身高,在这冬日里也**着上身,露出一块块虬结的肌肉,浑身像焦炭一样漆黑,更兼那张脸,酒糟鼻、四方大口,小眼睛,长得七分像兽,三分像人,被他看了一眼,荣姣姣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原以为能收服董淑妮的必定是什么英俊潇洒,样貌无双的人物,哪想到是这种人型野兽,心中不禁对杨虚彦怜悯无比,怪不得被董淑妮一脚废了命根,原来是这位大小姐口味根本就不正常。
“大小姐,你叫我?”黑丑发出嗡嗡的声音,显得整个人更加粗犷起来。
董淑妮看了荣姣姣一眼,见她眉头微皱就是心中暗笑,然后轻咳了一声,“咳,黑丑,这位可是我的好姐姐,今日叫你来可是要看看你的本事,可不要给本小姐丢人,卖力一点!”
“哈!”
荣姣姣心中叫苦不迭,她看了那黑厮一眼,心中暗道该不会是平时哪里得罪了董淑妮,她暗中报复使坏吧,只不过看着那双透漏着姐姐你不要感激我,好好享受的眼神,她这番话又说不出口。
岂料下一刻情形就是一变,那男子忽然几步走到了秀榻之前,一把抓住了董淑妮的衣领。
“大小姐,你就瞧好吧,以我老黑的本事绝对能让两位满意!”
说罢双手猛地一用力,董淑妮武艺高强,即使在冬天穿的也不多,被男人在领口一撕,顿时整个长裙都被从上到下撕碎开来,伴随着那散乱的布条,那具雪白的娇躯就暴露在空气中。
“呀!——”董淑妮轻轻地一叫,还未来得及护在自己胸前的春光,就被对方压在了身下。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就挺枪上马,如野兽般大力鞭挞起来。
“嗯!——”董淑妮一声闷哼,随即就雪雪地呻吟起来,饱满的酥胸在对方手中不住地变幻形状,双腿不自觉地攀住对方腰身,她眼中满是如水般的春情。
那一边同样坐在秀榻之上的荣姣姣都看楞了,哪怕她是魔门中人,也未看到过如此**的一幕。
董淑妮身段也算是高挑,但在那近七尺高的壮汉怀中却宛如小兔子一般任凭摆布,肆意揉捏,那雪白的肌肤、丰腴圆润的身段、绝美的脸蛋在对方那身又黑又丑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极为诱人,这一丑一美,野兽与美人的组合反差强烈,反而有种奇异的魔力,急剧地冲击着旁人的眼球,尤其是看着董淑妮的樱唇被那种血盆大口大力地吸允,秀眉微蹙,那淡淡的不情愿之情更是给人一种圣洁的堕落之感,让人产生了一种亵渎的快意。
荣姣姣悄悄咽了一口口水,那剧烈的喘息声与呻吟声像魔音一样灌入她的耳中,她也不得不承认单论野蛮、霸道,这黑丑似乎确实有几分本领,看着那野兽般的身躯,凶猛地撞击,她面色就有几分潮红,身子似乎也湿润了起来。
而这时就见黑丑猛地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而在他身下董淑妮已经被玩成软泥一般,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是不堪征伐。
看着朝自己伸来的大手,荣姣姣身子一轻就落入了对方怀中,没有反抗,反倒配合着舒展起身体,却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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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净念禅院
将失魂落魄、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的荣姣姣送上马车,董淑妮又悄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整齐的房间此时却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那张秀榻,宛如被野猪拱过了一般。
看着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啃着苹果的黑丑,董淑妮就是一阵娇嗔,对着对方的腰间一阵狠掐,不依地说道:“主人,不是说好的把荣姣姣弄上手的吗,怎么连淑妮也捉弄起来了,你刚刚的样子好丑!人家可是差点没忍住......”
那黑丑耸了耸肩,只见他全身上下一阵奇异的律动之后,宛如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整个人就换了一副模样,那副黑炭般的肌肤变得白皙如玉,身高微微缩小了一些,肌肉虽然结实却不是之前那种虬结的模样,反而是那种蕴含爆发力的流线型,最重要的是那种丑陋如野兽般的脸换上了一副英俊无比的容貌,单凭样貌、气质全然分辨不出这是同一个人。
慢慢在身上套上一件上衣,莫闻没好气地在董淑妮额头上一弹,“你还好意思说,骗我说什么荣姣姣是那种重口味的人,只有黑丑这样的才有吸引力,不给你点教训,以后不还得反天了?”
董淑妮俏皮地一吐香舌,嘀咕道:“谁叫她以前总是和人家暗中作对,而且还三番五次想邀请人家去那种地方,而且人家也没有说谎吗,看她刚刚那放荡的样子明明就很喜欢被这样作践吗!”
见莫闻还要说些什么,她急忙转化话题道:“主人。你说真能控制住荣姣姣吗?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莫闻却是自信地一笑,“无妨,魔胎诀本身就是靠着那种强烈无比的刺激来达到控制对方的目的。就和吸食五石散一样容易上瘾,以荣姣姣的精神修为根本就抵抗不了这种无形地控制,更何况刚刚她不知死活,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竟然下意识地就运转起老君观的玄牝姹女术想采补我,结果被我的魔胎诀破去,反而受到的影响更大,此外为了保险起见。我可是还在她身上中了几道生死符,这要是还能让她跑了,就算我倒霉!”
想了想莫闻又嘀咕了一句。“要是原初没有洁癖,直接签个约就方便多了。”
董淑妮点点头,但却什么也没说,虽然对那位原初没什么了解。但从莫闻的语气中不难看出对方的地位。此时显然不是自己开口的机会,然后就见莫闻对她说道:“荣姣姣的事情就先放到一边,过一段时间她自会来找我们,你最近最好留意一下和氏璧的动向,有消息立刻来通知我!”
“是!”董淑妮应道,随即美眸中又泛起一丝雾气,悄悄坐在莫闻的身上,双手按着那宽阔的胸膛。
“主人。人家觉得仙缘魔胎法似乎很不错的样子,不如我们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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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远处的一座小山上。净念禅院此时涌来阵阵梵呗诵经之声,悠悠扬扬的似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来,这佛寺中所有建筑均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此时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禅院旁摆放巨钟的高塔上,三个身影悄悄匍匐在这里,俯瞰着整个寺院的形势。
徐子陵远观山门外伸直垂往山脚的石阶,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而寇仲和跋锋寒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座大门紧闭的铜殿,暗暗咋舌。
然后就听寇仲脸色微变,“二百多个武功高强的和尚,还加上护寺的四大金刚,一个练闭口禅的了空禅主,我的娘啊,这还有谁能强到和氏璧啊!”
他转过头来看了跋锋寒一眼,“我说老跋啊,你要是现在放弃,小弟也不会怪你的!”
跋锋寒却是捂了捂胸口,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恶狠狠地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正好这么多高手给我一一试剑,我还求之不得呢!”
寇仲就是嘿嘿一笑,不再说些什么。
那日东溟派之事后,李阀和东溟派的关系彻底破裂,李秀宁恼火之余不由地说了寇仲、徐子陵两句,但这却刺激到了对她一见钟情的寇仲,从那一刻起,寇仲就如原著中一般走上了争霸天下的道路,他和徐子陵合作,已在彭梁之地发展出了一股小势力。
短短时间就取得如此成就,一是两人本就是天资不凡之辈,才华横溢,二也是运气使然,彭梁附近,西面李密正和宇文阀打得火热,无暇他顾,南面江淮军在就被扬州军打得溃败,剩下的散兵游勇根本不足为惧,而北面窦建德坐山观虎斗,正对李阀、李密、宇文阀几家虎视眈眈,根本不会主动出彭梁,遗失战机,而东面则是大海,可以说彭梁之地此时难得的安全。
寇仲此次来洛阳,一是为了防止和氏璧落入李世民手中,因为他比别人更清楚对方的可怕,一旦有了大义的名分,恐怕世间再没有人能再阻挡住李世民的步伐,二是寻求和王世充的合作,宇文阀在最近几次交锋中接连战败,眼看就不是李密的对手,寇仲为了防止李密做大,才前来洛阳。
而跋锋寒则是两人在山间无意间遇到的,那时“飞鹰”曲傲正和跋锋寒交手,这个世界上曲傲之子任少名是死于莫闻手中,但给曲傲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找莫闻报复,而双龙出身扬州,有人传闻他两人是莫闻的手下,因此却被曲傲迁怒了,碰巧见到两人自然是大打出手,敌人的敌人很容易变成朋友,三人合作抗敌,反而因此结交在了一起。
而听着跋锋寒与寇仲的对话,徐子陵却是摇了摇头,低声道:“以现在我们的实力,但只一个了空就已应付不了,还谈什么夺宝?走吧!”
寇仲满脸的不甘,还是不死心地问道:“难倒真得就没什么办法?”
徐子陵想了想,然后才慢吞吞地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和氏璧蕴含着异力,而且不断变化,据我观察,似乎了空和尚也不能长时间待在旁边,我如果能在他——”
话音戛然而止,三人同时心生所感,朝着山门外的石阶望去。
只见那里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正一步步走来,手中握着一刀一剑。
那少年步伐缓慢,但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番,随着他渐渐接近净念禅院,身上的气势已经宛如实质般可怕,那压抑的气氛让身处高塔的三人也是呼吸一窒,喘不过起来。
“是他!”
看着那个身影跋锋寒顿时咬牙切齿起来,握着斩玄剑的手微微发颤,既像是恐惧,又像是压抑着自身的冲动。
而寇仲、徐子陵也是头皮发麻,寇仲的脸色有些抽搐,低语道:“我现在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希望这和氏璧落在谁手了,本来只要不到李小子手里我都能接受,但现在想来,落到他手里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那少年忽然转过头来对着那高塔若有所思地一笑,然后一闪身就落入了禅院之中。
此时禅院中早已乱作了一团,那惊天的气势早就被这些武僧发现,在四大金刚的带领下,二百三十二个老幼和尚,整齐地在铜殿与山门的空地列成十多排,人数虽众多,却不闻半点声息,连呼吸声都欠缺。
看着那进入寺中的身影,四大金刚为首的不嗔脸色就是一沉,语气凝重地说道:“不知‘天师’此来所为何事?佛门清净地,恐怕不适合招待施主!”
而莫闻却是轻轻一笑,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远处那渐渐落山的夕阳。
气氛尴尬而又凝重,虽然有近两百人,但在此人面前,所有和尚都大气不敢喘一下,手中握着兵器的手已满是汗水。
“把和氏璧交出来,否者,今日就是你净念禅院灭院之日!”
莫闻的语气缓和而又轻柔,但内容却让所有人心中一寒。(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灭院
“把和氏璧交出来,否者,今日就是你净念禅院灭院之日!”
莫闻仿佛吃饭一般随意说道,全然没把眼前这两百僧人放在眼里。
四大金刚面面相觑,脾气最暴躁的不惧将手中禅杖一抡,指着莫闻骂道:“你这邪魔之徒擅闯本寺也就罢了,竟然还贪图和氏璧,真当我佛门无人?”
说罢就要举禅杖打来,却被一旁的不嗔死死拉住,只见他低头默咏佛号,然后对着莫闻开口说道:“天师阁下,这和氏璧关系着天下苍生的安危,我等需为其选一明主,以便尽快结束这纷乱的局面,减少百姓之苦,若施主真的有心,可以找慈航静斋的师施主谈一谈,或者她会做主将和氏璧交予施主,我等相信以莫闻施主过往的善行和本领,一定能得到师仙子的支持,但我等却是万万不敢私自将和氏璧轻与他人,毕竟事关黎民福祉,望施主谅解!”
一番话刚中带柔,暗示莫闻要是恃力强求,就是不顾百姓死活,失了道义。
可惜莫闻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歪了歪脑袋,又伸出手来扣了扣耳朵,“总之,就是说不交是吧!”
不嗔语气一窒,任他舌绽莲花,巧言善变,也从未遇到如此不讲理之人,当即也按耐不住怒火道:“不错,我等职责所在,绝不许外人踏入这青铜大殿一步!”
另一边不痴也冷笑道:“天师大人,我等知你武艺高强。但这里可是有两百僧兵在,我劝施主还是三思而后行,万莫因小失大。做出什么抱憾终身之事!”
听着此言,莫闻嘴角就带上了一丝冷笑,语气冰寒,充斥着**裸的杀意。
“土鸡瓦狗一群,哪那么多废话,既然不打算交出和氏璧,今日我就血洗了你净念禅院!”
说罢身上的气势就是更胜。死死地朝着对面压去。
“血洗你个头,吃你佛爷一杖!”
那边不惧早就已经按捺不住,手中禅杖带起了呼啸之声朝莫闻脑上打来。威势十足。
看着那迎面而来的粗大禅杖,莫闻手中屠龙刀猛地上撩,那锋利的刀锋切在禅杖的头上,如同切到了白纸一般。就见那禅杖从头开始裂开。刀锋余势不减地朝着不惧砍去。
不惧眼睛就是一缩,急忙松开手中的禅杖向后退去,但莫闻的刀实在太快,只见一道血线喷出,不惧胸前猛地被拉开了一道一寸深的口子,鲜血直流,隐隐可见其中的白骨。
那边不嗔、不贪、不痴脸色均是一变,虽然早知道莫闻武艺高强。但却未料到竟能高到如此地步,不惧虽然脾气暴躁。但一身武艺却是四人中最高的,就算是借助宝刀之力,他竟然在第一招就伤在了莫闻手中,由此可见对方的可怕。
“布阵!”
就听不嗔一声大喝,那两百和尚顿时一个个手持棍棒行动了起来,每五六人形成一个小圈,然后几十人由形成了一个大圈,层层叠叠地将莫闻困入其中。
对此莫闻却是丝毫不惧,也不废话,脚猛地往地下一跺,身子前倾如拉开的弓弦般,弹向了最近的一个小圈。
“哈!”一声整齐的号子,五个僧人同时出棍,封锁了莫闻前进的线路。
右手屠龙刀挥起,同时向自己打来的长棍顿时被削去了一截,莫闻左手的倚天剑跟着一划,就见五颗头颅顿时同时飞起。
“你敢!”
看着那喷出的血雾,不嗔、不惧、不贪、不痴四人眼睛都红了,佛门一向高高在上,这些年哪个势力敢到佛院闹事,没曾想今日竟有人敢在这佛门清净之地屠杀佛门子弟。
刚刚莫闻前来,他们虽然紧张但也未怎么放在心上,认为他顶多是争辩一番,双方动动手而已,绝不会有什么太过分的冲突,毕竟以他们佛门的实力又有谁敢招惹,不想得天下了吗?而且有两百僧兵在,他莫闻就算是武学宗师又能有什么作为?
可惜莫闻却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今日就是一场恶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冲天而起的血雾就如同一个巴掌般扇在了四大金刚的脸上,让他们清醒过来的同时,也激发了他们的怒火。
“阿弥陀佛,施主已落入了魔道,今日我等说不得就要降妖伏魔了!”
“好贼子,竟然敢在这佛门清净地屠我门徒,我佛门定与你不死不休!”
“恶贼,纳命来!”
......
“杀!”随着不惧的一声号令,整个罗汉大阵都转动了起来,无数的棍影从四面八方向莫闻打来,四大金刚更是亲自出手,合力大战莫闻。
莫闻却凛然不惧,手中屠龙刀、倚天剑闪着寒光,如花海般飞舞起来,整个人如同铁球一般在罗汉阵中左突右撞起来,所过之处便是一根根折断的长棍,不断飞起的残臂断肢,手一划,就有一个和尚大声惨叫,臂一落,就有僧人无声地倒下。
莫闻如同来自深渊的魔神,在罗汉阵中打开杀戒,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白衣就被鲜血染红,在倚天剑、屠龙刀的锋锐之下,他所过之处竟无一合之敌,连四大金刚都不得不暂逼锋芒。
高楼上,寇仲看着那宛如鬼神般的身影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他捅了捅一边的跋锋寒,“你就打算朝这种怪物报仇雪恨吗?”
跋锋寒脸色出奇地难看,没好气地瞪了寇仲一眼,然后又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莫闻,握在斩玄剑上的大手青筋突出,隐隐有摩擦声传来。
而另一边徐子陵看着那一地的尸体,脸露不忍之色。随即又轻声说道:“虽然城主大人武功高强,但这里毕竟有两百僧兵,他的内力消耗会很大。而现在了空大师还未有出手,结果还未可知。”
“大概——”看着下面莫闻硬顶着不嗔、不惧的攻击,一刀一剑将不贪分尸,然后如无事人一般杀向周围几个僧兵,徐子陵语气不定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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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的屠龙刀划过一道奇异的曲线,从前面那个僧人的怀中拔出,然后猛地倒插入身后不惧的胸中。左手的倚天剑上挑下斩,如同一条蟒蛇般将不嗔的禅杖搅入了其中,微微一用力就将其变成了一团碎片。然后在后者惊恐的目光中,莫闻猛地向前一步,倚天剑带着破空声划过了不嗔的咽喉。
带着不甘怨恨,不嗔、不惧的身体缓缓倒下。而莫闻则是将屠龙刀、倚天剑一收。四处扫视。
放眼望去,夕阳下是一地的尸骸,昔日的清净之地,此时已是人间炼狱,鲜血、断肢、伤者的哀嚎,已将整个净念禅院染成了血色,白色的地面早已被血水浸透。
四大金刚全部身死,两百多僧兵死了九层。余者不是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呻吟,就是瑟瑟地发抖。不敢上前。
看着不远处那几个哆哆嗦嗦地握着棍棒的小沙弥,莫闻轻轻地一笑,大步朝着青铜大殿走去。
青铜大殿的铜门依旧紧掩着,两扇高达一丈的重铜门铜门似乎隔绝了所有的声响,了空坐在里面从始至终都未曾出现过。
反手抽出倚天剑、屠龙刀,只见莫闻在门前猛地挥出两道寒光,两道交叉的斩痕出现在铜门的正中央,然后莫闻飞起一脚,那两扇铜门顿时向后撞去,露出里面黑沉沉的空间。
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莫闻大步走入了其中。
高楼上,寇仲几人这才缓了一口气,从那压抑的气氛中恢复了过来,只见寇仲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喃喃道:“吓死小爷了,这还是人能做到吗?两百多武艺不俗的僧兵,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杀得一干二净。”
另一边跋锋寒也是眉头紧锁,不由低语道:“看来即使是宗师之间恐怕也是有差距的,我看这莫闻的实力在宗师之中也是最顶尖的,毕玄、宁道奇都不是他的对手。”
寇仲撇撇嘴,“宁道奇都被他砍了一根手指,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陵少你说是不是?”
徐子陵却是摇摇头,目光依旧盯着那座青铜大殿。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这场胜负究竟结果会如何?”
寇仲一愣,随口说道:“自然是城主大人赢了,那两百僧兵都没拦住他,更何况区区一个了空了!”
徐子陵看了他一眼,“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了空大师也未出现过,你别告诉我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寇仲脑海中灵光一闪,惊呼道:“和氏璧!对,一定是和氏璧!和氏璧有着异力,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了空是想用和氏璧的异力压制城主的功力,甚至他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城主同归于尽,所以才眼睁睁看着寺院被血洗!”
徐子陵点了点头,“或许从双方交手的一开始,了空大师就知道自己不是城主的对手,就算他能在两百僧兵地配合下拦住城主,也绝留不下他,那样和氏璧迟早会落入城主手中,而现在城主经过这一番厮杀,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内力一定消耗不少,了空大师在这铜殿中以逸待劳,又是不顾和氏璧异力和走火入魔危机的亡命一击,城主在不了解和氏璧的情况下,还真有可能中招!”
寇仲、跋锋寒一起点点头,带着各种心思,三人一起朝着铜殿望去。
一会儿之后,就听一道巨大的吼声,整个铜殿似乎都战栗了起来。
然后一切又平息起来,一个身影缓步从铜殿中走出。
一手抓着一方纯白无瑕,宝光闪烁的玉玺,莫闻的动作依旧如之前那般从容,殿门外那夕阳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他不禁微微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把玩这旁缺一角的玉玺,莫闻眼中泛起奇异的色彩。只见他忽然朝着那几个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的小沙弥喊道:“和氏璧我就拿走了,你告诉所有想要这玉玺之人。就说我三日后的子时,在天津桥恭候各位大驾!”
那声音异常的洪亮,连位于高楼的寇仲三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就见夕阳下,莫闻最后朝高楼看了一眼,然后不急不缓地从着原路返回,只留下一地的尸骸。
高楼上三人面面相觑,然后就听寇仲小声说道:“这下可出大事了。你说会不会所有人脑浆子都被打出来,城主到底想干什么?”
跋锋寒脸色有些凝重,“你说他会不会是想以和氏璧为饵。将所有敌对的高手一网打尽?”
寇仲指着那一地的尸体,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别人看到这种情景后,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过去?”
那边徐子陵却是微微苦笑,“你们说城主大人会不会是魔门中人。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佛门要是三天之后不露面,那声望绝对会一落千丈,真不知道师妃暄听到这则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三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一时间沉默了起来,然后就见跋锋寒忽然出声问道:“那你们说我们三日后还要不要去天津桥看看?”
寇仲、徐子陵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当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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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府上,莫闻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他的身后董淑妮正一脸乖巧地帮他捏着肩膀。
而玲珑娇则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缓缓开口说道:“主人,你要的消息已经传播了出去。相信用不了两天,所有汇聚到洛阳的势力都知道两天后的事情!”
莫闻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坐起身来,轻轻勾起了一个跪坐与他身前给他敲着腿的美人的下巴。
“那姣姣小姐,能不能帮在下一个小忙,和令师说一下,就说我希望和她一见,谈论谈论你们魔门的大事!”
被莫闻轻轻地一碰,荣姣姣却如同雷殛,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自那日之后她就一直念念不忘那美妙的感觉,每日神思不属的,总觉自己过往的日子都白活了,史上竟还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她虽然心中觉得不对,但却控制不住自己,之后每一天都往王府这里跑,恨不得天天和莫闻腻在一起,尤其是见过莫闻真正的面目之后,更是沉沦其中,什么大明尊教、什么阴葵派、什么老君观都被她抛之脑后,为此差点和杨虚彦都大打出手。
只见她此时俏脸羞红,扭扭捏捏地,不像是魔门出身的妖女,反倒如同纯情的大家闺秀,爬在莫闻腿上轻轻地说道:“公子有吩咐,奴家自然从命,只是不知道办成此事后,公子、公子能不能奖励人家一下?”
莫闻就是一笑,“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本公子都可以给你!”
荣姣姣眼睛就是一亮,惊喜道:“真的?”
立刻就站起身来,匆匆往门外跑去,“公子,你就等人家的好消息吧!”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董淑妮身子就是微微一颤,打了个寒颤,低声说道:“主人,你那魔胎**也太厉害了,这荣姣姣以前可是颇有手段,不知多少男人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可这都不到一个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也太可怕了!”
莫闻却是一声轻笑,“其实魔胎**作为控制人心神的功法,威力虽然不俗,但也没这么夸张,荣姣姣之所以会有这种表现,一是因为她修炼的老君观玄牝姹女术为我所破,受到反噬,所以影响比较深,另一个则是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淑妮你觉得现在这天下还有比我更粗的大腿吗,大明尊教、阴葵派在我面前可都不够看,她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自然会卖力讨好我了,有什么比被别人控制更能让人信任的吗?”
董淑妮就是一惊,“主人,你是说她是装出来的?”
莫闻摇摇头,“半真半假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个长期服食五石散的瘾者和卖五石散的商人,这瘾者固然离不开这商人,只能任对方拿捏,可也不是说她脑子里就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总会有一些筹划。当然了,要是我天天用魔胎诀对付她,时间一长的话,影响或许真能达到今天的地步,但短时间内却还是不成!”
那边董淑妮却根本没听进去,而是恶狠狠地说道:“亏我还见她被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几分同情,没想到她居然敢骗我,主人,我看你最后每天都收拾她一顿,一定要她变成一只母狗,然后每天就知道讨好主人,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骗人!”
莫闻没好气地往后一靠,躺在软软的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荣姣姣动作很快,只见一个时辰之后,她就领着一个女子走进了房间之中。
这是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纵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来的高雅风姿。只是她站立的姿态,便有种令人观赏不尽的感觉,又充盈着极度含蓄的诱惑意味。
柔美悦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阴葵派祝玉妍见过天师大人,不知大人找我来所谓何事?”
莫闻一笑,从容地坐起身来,看着这位大名鼎鼎的魔道第一高手。
“能让慈航静斋损兵折将,大输特输的买卖,祝派主愿不愿意尝试一下?”
祝玉妍眼睛就是一亮,眼神中带着惊喜。
“愿闻其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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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夜战
三日后的子时,洛阳最繁荣的通衢大道此时静如鬼域,不见半个行人,所有店铺楼房均门窗紧闭,只余门檐下的风灯斜照长街。
洛水在左方千步许外流过,浩然壮观,具天汉津梁气象的天津桥雄跨其上,接通这条宽达百步,长逾八里,两旁树木罗列的洛阳第一大街。
桥上一个修长优美的女子正负手立在桥顶,凭栏俯眺在桥下来了又去的洛水。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人。
迎着洛水送来的夜风,一袭淡青长裙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半阕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那份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在那月色之下显得格外显眼。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无比,无一丝娇柔造作的天生丽质,让她就像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
纵使在这繁华都会的核心处,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
然后就见女神轻轻开口。
“莫公子,子时已到,还请一见!”
那声音轻柔悦耳,宛如仙音。
“我在这!”
一个有些淡然的声音。
在最靠近桥边的一个酒楼上,一个白衣公子正仰躺在屋顶,一手拿着酒壶喝着酒,一手上下抛弄着一方白色的玉玺。
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正对着月光,仿佛整个星空都倒映在其中。
“今天怎么换穿裙子了?”
莫闻自顾自地喝着酒。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问道。
师妃暄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开口道:“莫公子,你不觉得欠妃暄一个解释吗?”
莫闻却不以为意地问道:“什么解释?”
他的目光依旧盯着天上那轮明月。一点也没有看师妃暄的意思。
“净念禅院两百多僧人的性命,了空大师之死,莫公子就不给妃暄一个解释?”
莫闻第一次坐起身来,俯身朝着桥上那美人看去。
他歪着脑地,玩味地说道:“我要和氏璧,他们不给,我就杀了他们。你觉得这个解释是否能接受?”
“你!——”哪怕以师妃暄那不近人间烟火的修养,此时也气得全身发抖,但她最后还是平静了下来。
“是我害了大师他们!”师妃暄苦笑道。眼中说不出的痛楚。
“没错!”莫闻灌了一口酒水,毫不留情地说道。
“要不是你们所谓择明主,那些秃驴也不必死!”莫闻无情地嘲讽道:“既然参与到了这争霸天下的游戏之中,你佛门就该有这个自觉。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你们摆给谁看呢,那日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别修了几天的佛,就真把自己当佛陀了,惹怒了别人一样会死。择明主,明主还需要你们择?”
师妃暄摇了摇头,“我等佛门子弟并未高高在上,只是想为这天下苍生做一些事情。尽快结束这——”
莫闻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上下抛弄着和氏璧。
“你是想把它要回去?”
师妃暄轻轻地一叹。她如何不想拿回和氏璧,可眼下的局面对她来说却是极为不利。
净念禅院一战对佛门的威信是毁灭性的打击,两百多僧兵,四位金刚、一位不逊色宗师的大师战死,和氏璧被抢,佛门已经失去了高高在上的神秘面纱,那些群雄们忽然发现这些佛门和尚也并没有那么可怕,只要武功足够高,收拾他们也未必有多难。
现在这种情况下,师妃暄是真心不想和莫闻这样的顶尖高手起冲突,此时她宁愿莫闻抢了和氏璧就跑,也不愿意看到他明目张胆地对着把和氏璧拿出来,因为她知道,双方一旦交手,莫闻至少能拉一两位同级的高手陪葬,这种损失她们现在付不起。
可拿不回和氏璧更是不行,莫闻这种明白着地挑衅,她们要是不接受的话,威信将更加丧失,江湖人一提起佛门,绝对会说,啊,就是那个欺软怕硬,连东西被人抢,人被人杀都不敢回应的佛门啊,对他们所支持的李世民来说,这绝对是个莫大的打击,本来李世民在李阀中的形势就有些不妙,要不是他名望、军功摆在那里,早就被他父亲、哥哥一起拉下马了,而没了这些,不要说统一天下,他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师妃暄看着莫闻,缓缓地问道:“莫公子可是魔门中人?”
“不是!”
师妃暄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此时在微风中她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碎,真不知会有哪个男人能狠下心来伤她的心。
“那为何公子处处与我佛门为难?”
黑夜中,聚集在天津桥的高手绝对不少,看着师妃暄那凄苦的样子,不知有多少人恨得咬牙切齿,想要剁了莫闻这混蛋。
但莫闻却是一笑。
“我与你佛门为难?是你佛门与我为难才对,你们既然选择支持李渊的二儿子,为了天下,我又怎么可能不对付你们?”
莫闻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就是一变,那些刚刚还有些恼怒莫闻欺负师妃暄的高手脸色微微一变,心中隐隐起了共鸣,毕竟佛门选择的人选只有一个,他们可都是落选之人。
师妃暄似乎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变化,开口道:“并非妃暄不选择公子,只是公子实在不是治理国家的明君,刀兵可以得天下,却不可治天——”
“闭嘴!”
莫闻没好气地扣了扣耳朵,“除非你能说动全天下人都支持你的观点。否则这些废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来说这些。我还能陪你玩玩,但以正道领袖,佛门传人来说这事,连皇帝都没做过的你们懂个屁!”
莫闻可是真做过皇帝的,虽然并不如何出色,但也谈不上是暴君。
听着莫闻那粗鲁的言论,各方势力反应不一。和佛门亲近的心中暗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看仙子落入凡尘。多数人都有种破坏的快感。
天津桥附近的一座小屋中,徐子陵看着师妃暄那柔弱的身子就有几分心疼,而旁边寇仲却脸上带着笑意,毕竟他可是被师妃暄最小瞧的那一拨人中里面的。因为受师门的影响。师妃暄从不认为他这种出身的人能治理好天下。
莫闻豁然站起身来,上下抛弄着那方玉玺,最后冷笑道:“今日我可是把和氏璧拿来了,你们佛门要想拿回去,就亲自动手吧!”
“宁道奇、还有那四个秃驴,你们还不出来!”
震耳欲聋的吼声,响彻了整个桥面。
然后就听一声长叹,一个拐角处一身道服的宁道奇走了出来。他的右手缺了一根拇指,苦笑道:“如果可能的话。老朽可是真不想再见到国师你了!”
虽然如此说道,他眼中却没有丝毫惧怕之意,而是平静地看着莫闻。
在他身后还站着四位僧人,一个个气息悠长,单以内功论并不逊色他们身边的宁道奇,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在这四位僧人的后面,还有几位天策府的高手,庞玉、尉迟敬德、红拂女、李靖、长孙无忌都在其中。
和原著中不同,李世民及其手下李靖和双龙有交情,因此并没有出手,更兼佛门势大,无人敢与抗衡,派出人来也只是锦上添花,还要得罪人,以李世民的精明如何会做这种蠢事,而现在净念禅院一役,佛门声望大跌,正需要支持,李世民当然义不容辞,再加上莫闻虽然在他心目中军事才华不及寇仲,但怎么说也是一方势力的头领,能解决他,对日后夺天下也有好处,因此才下了血本。
“啧,四大圣僧齐至,这应该是当年邪王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吧!”看着那一群让人色变的高手,莫闻却面不改色地调笑道。
然后见其中一位枯瘦黜黑,身披灰色僧袍的和尚走上前一步,忽然开口道:“如果施主能归还和氏璧,并在老衲禅院中待上十年,静思己过,老衲可以做主净念禅院两百多条人命的血案就此勾销!”
而听着此言莫闻却哈哈大笑起来,只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然后就见他一跃而下,站到了桥上,手中白光一晃,一刀一剑就出现在了手上。
“嘉祥秃驴,你没搞笑吧,吃斋念佛把脑子弄傻了吧,今天不是你们不放过老子,是老子不放过你!”
“冥顽不灵!”
嘉祥摇了摇脑袋,然后就见四大圣僧和宁道奇缓缓逼近,而天策府众将和师妃暄则是散乱开来,包围在四周,防止莫闻逃跑。
虽然有着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最豪华的阵容,但每一个人脸色都有些凝重,毕竟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个站在这个世界最顶点的人物,如果一个大意之下让莫闻跑了,他们也可以算作是失败了,而且那后果每一个势力都承受不起。
可惜他们都低估了莫闻,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逃跑,而是要在这里一举将所有人压下。
今晚的洛阳格外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杀的气氛,无论是场中之人,还是观战之人都能感觉到那种压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渐渐地,有风乍起。
“开始吧!”
莫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猛地一跃而起,如雄鹰般扑向空中,朝着其中一位圣僧扑去。
“找死!”
四大圣僧中的华严宗帝心看着莫闻向自己扑来,就是一声冷笑,高手过招哪一个不是小心谨慎,这种飞在半空中的举动固然能增加杀伤力,但身处空中容易受到攻击,而且一旦对方挡住攻击,下盘不稳也容易落入下风。因此放在一对一中此招也可以算是昏招,更不用说莫闻现在的敌人不止他一个了。
手中禅杖紧紧握起,帝心将全身的真气灌入其中。准备给莫闻一个颜色看看,而其他几人也都朝着莫闻的落点逼去,打算等他一落下就合围于他。
所有人都认为莫闻急于解决对手,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只有宁道奇和师妃暄觉得不对,前者和莫闻交过手。直觉地就认为莫闻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而师妃暄则是修炼慈航剑典,已到心有灵犀之境。隐隐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
眼见着莫闻就要往下滑落,但就在这一刹那,朗朗夜空中一道眩人眼目的电光裂破长空,直击而下。莫闻手中一刀一剑同时通体发亮。万道光芒中绕刃身疾走上高压的电流,在刀剑上吱吱乱响。
“哈!”
就听莫闻一声大吼,手中长刃挟着那道电光,凌空劈下。同一时间,一阵刺眼的光芒从他身上绽放开来,将整个洛阳城变成白昼一般。
“不好!”眼中的刺痛让所有人一瞬之间失去了光明,再无法前去支援帝心,骤然失去光明。不安、恐惧开始弥漫在所有人心中。
电光烁闪而下,只听平地一声轰雷。然后就是一阵落水之声。
当人们睁开水蒙蒙的眼睛时,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莫闻的刀剑劈砍在桥身之上,浩然壮观,具天汉津梁气象的天津桥被拦腰斩断,中间有一个两丈的断裂,同时纵向上也有一道十几米长的刀痕。
莫闻半跪在地上,而在他身前帝心圣僧已经连人带禅杖被一分二,伤口的截面都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闪电束、闪光术,在莫闻短时间内能释放的魔法配合下,出其不意一举建功,斩杀了帝心圣僧。
重新站起身来,莫闻微笑着看着周围的几人。
“下一个是谁?”
未知永远是恐惧的来源,恶寒、胆怯,在场每一个人都死死地盯着莫闻,不少人的目光开始游离,几乎要拔腿就跑。
气氛一点点僵硬下去,围攻莫闻的几位士气已经跌倒了谷底。
没有人开口说话,因为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叫喊出来。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只见脸色苍白的师妃暄正在那里强打着精神。
“真不愧是海外练气士出身的国师,这种道法却是不是我等凡人所能揣度的,不过这样的道法国师大人恐怕短时间内也发不出来了吧,否则我等也不会再站在这里了!”
真是厉害的女人!
莫闻在心中不由地暗暗评价道,这里毕竟不是魔法世界,莫闻虽然能凭借自己对规则的理解程度施展一些魔法,但难度却呈几何倍上升,而且性价比也不高,威力小的魔法没多大用处,威力大的消耗精神又多,以莫闻的精神力也不敢保证放完那种大威力魔法后,自己会不会昏迷过去,刚刚那两个魔法可是莫闻趁着这些人一点点围上来时准备的,而且威力正好,不会影响到莫闻的状态。
现在两方对峙,他可没这个时间和精力再释放魔法了,而师妃暄能冷静下来抓住这点已经非常难得了。
果然听着师妃暄的话,几人脸色都开始好转了起来,毕竟此时他们也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不管这个理由到底是真是假。
而对此莫闻却是一笑。
“是又如何,你们以为以现在的状态,还能战胜我吗?”
“不好!”
宁道奇就是一声惊呼,只见莫闻如同一阵旋风般朝着嘉祥大师冲去,手中倚天剑一刺,如同闪电划过夜空。
众人刚刚还沉浸在莫闻所造成的震撼之中,一时间反应都慢了半拍,只有宁道奇一人赶到了莫闻身后,出手拍去。
嘉祥大师刚刚心神失手,已经躲闪不及,但毕竟也是顶级的武者,看着莫闻刺来的一剑,枯瘦的右手平伸,身体则左右摇晃,右手再在胸前比划,掌形逐渐变化,拇指外弯,等到他手指靠贴伸直,到手掌推进至尽,拇指刚好一分不差的按在莫闻攻来的剑身处,将那剑身击飞出去,却是其看家本事‘一指头禅’,每一个动作均慢条斯理,一目了然,但实际上速度却不满。
可背后宁道奇却惊呼道:“小心!”
只见急速中,莫闻借着一指头禅的威力,猛然一个转身,长剑收回,另一手的长刀顺势劈出,只见黑色的光芒一闪,对面嘉祥伸出的右手被卷入其中,顿时被削去了几根手指,鲜血直流。
看着朝后退去的嘉祥,莫闻也不追赶,而是一个转身避过宁道奇的一掌,回过头朝着智慧、道信两位圣僧扑去。
“哈!少了一根指头,不知嘉祥大师你还能否施展出‘一指头禅’来!”
莫闻猖狂地大笑着,而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宁道奇身子就是微微一僵,身子不由自主地慢了一步。
莫闻脸上笑意更浓,虽然没直接把这几位吓得战意全失,但也算是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莫闻之所以把帝心当成第一个目标,就是因为在宁道奇、四大圣僧这五位高手中,唯有他一个人是用武器的,只要解决了他,有着刀剑之利的莫闻就能占到不少的便宜。
事实也如他所料,嘉祥大师在猝不及防之下,手指收回去比平时慢了一些,被莫闻顺势削去了手指。
而受此影响,在莫闻身后武功最高的宁道奇更是被唤起了不好的记忆,水准大失,一身本事发挥不到八成,毕竟那是丧指之痛,哪怕宁道奇能控制好心态,但在莫闻又是魔法,又是再次上演悲剧的情况下,也不得不受到影响。
靠着这宁道奇的一丝迟疑,莫闻率先冲到了智慧、道信两位圣僧身前,手中刀剑再次举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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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魔门登场
莫闻率先冲到了智慧、道信两位圣僧身前,手中的刀剑再次举起。
屠龙刀、倚天剑一左一右分别朝两人劈去,竟是要同时动手。
两位圣僧刚刚见了嘉祥大师的惨状,此时哪敢大意,当即平心静气,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露出了压箱底的本领。
只见道信双手隔空虚抓,就是一招‘达摩手’十八式中的‘拈柴择菜’,桥上登时劲风狂作,莫闻就觉得刀剑上忽然传来两股暗带回旋的强大劲道,手中兵刃不由地一歪,向着左右分开。
而智慧大师则是一掌朝着莫闻敞开的中门击去,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掌,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禅意,似缓实疾,掌未到,掌风就已将他自己的袖口吹得鼓起。
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面对两人地夹击,莫闻手一松,屠龙刀、倚天剑就化为了两道白光消失不见,那两股回旋劲道再无法影响其分毫,然后就见他双掌齐出,伴随着清脆的龙吟声,强劲无匹的真气迎上了智慧的一掌。
就听闷雷一声,一掌对双掌,三掌相接,智慧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鲜血,整个人飞身跃出桥面,却是借力化解莫闻的掌力,而莫闻则是借着反震之力,双掌猛地回击,将追至身后的宁道奇击退。
“还请施主束手就擒!”
莫闻的身子第一次停下来,道信、嘉祥同喧佛号,逼近而至。宁道奇也反身攻来,三人将莫闻围在中间,同时攻来。
一指头禅、达摩手、散手八扑。三种绝学同时袭来,几双肉掌如同一道掌墙般死死地压制着莫闻。
处变不惊,莫闻手上降龙十八掌带着雄厚的真气四处横扫,那雄厚的掌力见者心寒,一招一式流畅异常,宛如一条蛟龙在水中嬉戏。
但三人毕竟是第一等的高手,合力之下。莫闻也只能暂时将三人逼开,渐渐就落入下风。
见状师妃暄和天策府众将就是松了一口气,明眼人都能看出而等跃出桥面的智慧回来。合四人之力足以压下莫闻。
“阿弥陀佛,还请施主束手就擒!”
嘉祥低咏着佛号,断指的手已不再流血,左手频频施展绝学。功夫丝毫不比右手差。
而莫闻却是大笑。“来来来,让我们战个痛快!”
不计内力的消耗,十八掌连连击出,带着连绵不绝的龙吟声硬憾三大高手,整个桥面都被四人的劲气所笼罩,掀起的狂风几乎将所有的东西吹出桥外,虽然依旧击不破三人的合围,但这份惊世骇俗的功力让所有人都闻之色变。
大战正酣。却见莫闻忽然裂嘴一笑,嘴角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
看着这笑容。道信、嘉祥、宁道奇同时心生不妙,果然就见莫闻开口说道:“让我束手就擒,你们真以为我毫无准备吗?”
然后就见桥面下,智慧大师此时正踩着一艘艘小舟顶朝着桥面赶去。
忽然就听一道炸裂之声,一个人影猛地从旁边的一个小舟中冲出。
整个空间的空气都似被突然抽尽了似的,令人难受之极。
只见一个素衣赤足的女子,像从最深邃的黑洞梦里钻出来的幽灵般,人未至,右手袖中飞出一条细长丝带,像毒蛇般缠向了身在半空的智慧大师,声势凌厉至极点。
智慧毕竟是四圣僧之一,武功不俗,“心佛掌”再出,至刚衍变至柔,一股柔和的劲道就将那丝带卷飞。
但就在这时,智慧身后的一艘小舟中也飞出一个身影。
只听一声娇喝,天魔音仿佛呼啸的风暴般扩大开去,刹那间整个天地尽是狂风怒号的可怕声音。
人在空中的智慧身子就是一僵,他人在空中无处借力,又刚刚挡了偷袭之人一招,功力一时间降低到了谷底,遭到天魔音忽然袭击,此时却是最危机的时刻。
只见他身后那道倩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身后,双掌猛地印在了他的身上。
智慧一口鲜血喷出,人倒飞出去。
“大师!”
桥上的众人万料不到会出现这种状况,睚眦俱裂,纷纷赶来相救,可惜在他们之前,一条细带猛地卷住了智慧禅师,用力一拉,就将其拉到了那赤足女子身边,然后就见两把芒光烁动的短刃从那赤足的女子手中闪现,一插一搅,智慧那颗秃头就已飞去。
至此四大圣僧之一的智慧身死,兔起鹘落,只在几个呼吸之间。
无论是桥上佛门中人,还是那些旁观者,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感觉一切都是那样不真实,这可是四大圣僧之一啊,佛门最顶尖的高手,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一连死了两个!
嘉祥的脸色极为难看,和道信、宁道奇对视一眼同时收手,然后就见他看着莫闻沉声道:“阿弥陀佛,想不到施主竟然勾结魔门中人,自甘堕落!”
莫闻却耸了耸肩,睁着眼睛说瞎话。
“老和尚你可别胡说啊!今天只是你们和我相争,被魔门捡了便宜,可不是我和魔门勾结,算计你们,这事怎么能怪到我身上,你说是不是啊,祝派主?”
祝玉妍和那个素衣赤足的女子此时已经从桥下走了上来,而随着她们的步伐,一众魔门高手从桥边的角落中走出,闻采婷、边不负、旦梅、云霞长老阴葵派最顶尖的高手都现身而来,一个个眼中带着狂喜,不怀好意地盯着在场的众人。
小小的一座天津桥上,此时却聚集了正魔两道近乎八成以上的高手,现场的肃杀之气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听着莫闻之言,祝玉妍却是一笑,“没错,我等事先可是未和莫公子约好!所以也不会有从潜水过来,在桥下埋伏的约定!”
虽然今晚见魔门的秃驴一下子死了两个,祝玉妍心情好得不得了,但不代表着她就不会出尔反尔将莫闻拉下水,在她看来,只要莫闻能一直站在她们这边,今晚说不定就能让这群秃贼全军覆灭,实现她多年以来的夙愿。
而她身边的那个美人却是神色凄苦,带着几分迷离,带着几分失落道:“公子,你真得不认婠婠吗?”
这是一个不逊色于师妃暄的美女,体态如山川起伏般优美,肌肤晶莹似雪又充满张弹之力,脸蛋更是完美精致到近乎诡异,最引人瞩目的却是那一双小巧的**玉足,走在这桥面上依旧一尘不染,那点点的红寇如同大雪中的寒梅般吸引着人们的眼球,让人忍不住想拥之入怀,细细把玩。
没人能在那匀称无可比喻的身段上,找到任何足以破坏她完美无缺的半点小瑕疪,反而是愈看愈感到她那种难以言喻的美丽。
同师妃暄那淡然脱俗如仙子般的气质不同,婠婠就像是迷惑众生的妖精,在月光下,那卓越的风姿美轮美奂。
此时见她眉头微蹙,欲语还休的样子,众人就觉得心生怜悯,哪怕明知她是魔门之人,也不禁被她所吸引。
一阵香风吹过,婠婠悄然来到莫闻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将绻首靠在他胸前。
“公子,婠婠冰清玉洁的身子都给了你,你怎么还能狠心这样对婠婠?”
一瞬间莫闻似乎能听到周围一片心碎的声音,不知多少被婠婠所吸引的男子正咬牙切齿地瞪着莫闻,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而师妃暄、嘉祥等人则是脸色异常难看,虽然一早就猜到今天之事是莫闻和魔门的阴谋,但见双方关系如此亲密,他们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寒,须知婠婠一看就知道是阴葵派此代的传人,要是她真和莫闻有一腿,今天一个不小心,恐怕整个佛门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而莫闻却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一只大手抚摸上婠婠的酥胸,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明目张胆地揉捏了起来。
“婠婠啊,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啊,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可不知道你是阴葵派的,所以可算不上勾结魔门。
当然了要是你现在肯离开阴葵派,我可以纳你做个小妾,凭你在房中术上的造诣来取悦我的话,说不定日后还能弄个平妻当当。
退一步讲,你要是不像离开阴葵派的话,我们也可以发展一段地下恋情吗,我们只谈肉欲,不谈地位、感情,相互交流交流这方面的经验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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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婠婠vs师妃暄
“我们只谈肉欲,不谈地位、感情,相互交流交流经验好吗!”
莫闻一边调戏着婠婠,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原本肃杀的气氛有那么一瞬之间彻底瓦解,所有人似乎都被莫闻那无耻的言论惊呆了,这还是正常人吗,怎么看上去比魔门中人还要无耻。
莫闻怀中,婠婠脸上那精致的面具似乎破碎了,之前凄苦的笑容都僵硬在了脸上,只见她忽然低下头来,手中握了握天魔双斩,似乎恨不得当场给莫闻来上一刀。
即使是从小在魔门中长大,她也未曾遇到莫闻如此无耻之人,这几乎就是不要脸面了。
但最后她还是强迫自己平复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美眸中带着光芒,含情脉脉地对着莫闻说道:“莫郎,婠婠这一生都会记得你的!”
不知是否是错觉,莫闻觉得最后那几句话,婠婠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眼中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而对面师妃暄、嘉祥等人却松了一口气,看来莫闻和魔门之间虽然有所联系,但关系却比想象中差了一点,莫闻那番胡搅蛮缠,虽然承认了和妖女的关系,却也点明了双方现在的状态,这算是今晚佛门得到的唯一好消息吧。
“好了!”那边祝玉妍却是脸色一寒,淡淡地对着莫闻说道:“莫公子,按照之前的约定,你拖住四大圣僧和宁道奇,天策府的众将交给我们!”
“什么约定?我不知道啊!”
莫闻一脸的茫然。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但下一刻白光闪现,屠龙刀、倚天剑再次出现在了他手中。然后就见莫闻拿刀对着宁道奇一指,“宁九指,我当初可是让师妮子给你带话了,要是你敢带着和氏璧给这些秃驴作秀,我就把你剩下的九根手指也剁下来,你既然敢来,今天我就要为道门清理门户!”
说完他又大声说道:“这是我道家的事务。和他人无关,还请众位谅解,不要插手。——我这绝不是要对付佛门!”
洪亮的声音在黑夜中传出很远。至少所有关注这一战的人都听清楚了。
听着无耻而又嚣张的言论可师妃暄心中就是一寒,莫闻所作所为虽然看上去如同搞笑一般,但细想之下却让人心悸,试想今日之事如果传开。莫闻固然是个笑料。但同样出现在笑料中,她佛门又能好到哪去,被人如此戏耍,她佛门还有什么威严,她们选出的明主,又能有什么人信服。
而且莫闻此举又撇清了与魔门之间的关系,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要是他死不承认。别人也没有办法,毕竟有些时候。借口有一个就好了。
师妃暄心中转过百般念头,那边所有人却都动起手来了,只见莫闻挥舞着刀剑直奔宁道奇而来,然后不知是否有意无意,他随手的一剑,又将站在一旁的嘉祥圣僧卷入了其中,二话不说,三人又战作了一团。
祝玉妍眉头一皱,原本和莫闻的约定,四大圣僧和宁道奇都是交予他对付的,以刚刚的情况来看,莫闻虽然占据不了上风,但坚持个一时二刻还是没问题的,那时她大可以带着阴葵派的高手一扫所有敌人,最后夹击剩下之人,可此时看着拦在她身前的道信圣僧,她却只能娇喝一声迎了上去。
一时间天津桥上风起云涌,正、魔两派在这里大打出手,声势比几十年前,阴葵派与慈航静斋的交手还要火爆一二。
人影闪动、喊杀声连连,各种奇功绝学接连出现,不时就有人倒地身死,场面惨烈之极。
整个洛阳城似乎都因此被惊醒了起来。
围观的各路人士都是死死地盯着桥上,一个个在心中盘旋着各种念头,考虑着要不要出手捞取好处。
渐渐地局面出现了变化,正道不支。
最重要的战场上,只见莫闻手中一刀一剑在月光下闪耀着寒光,每一次舞动都如同银色的闪电,在这夜空之下,此处被无数的银光映射得如同最美丽的画卷,奇异绚丽。
但这画卷下却隐藏着最致命的杀机,宁道奇和嘉祥武功不俗,但对上莫闻的刀剑先天气势上就不足。——无它,断指之痛实在是刻骨铭心,此消彼长之下被莫闻压制得死死的,只能苦苦支撑。
而道信对上祝玉妍也是有苦难说,本来两人实力极为接近,但祝玉妍今晚以逸待劳,又携着大胜之姿,气势十足,道信毕竟与莫闻交手了一段时间,然后又亲眼所见帝心、智慧陨落,难免兔死狐悲,失了锐气,不敌天魔**。
而天策府众将虽然武艺不俗,但对面阴葵派的一众老魔却也不是吃干饭的,双方战作一团,互有死伤,但总体上还是阴葵派占优,这边庞玉毙命、长孙无忌重伤,而那边魔门才死了一个闻采婷。
但最先支持不住地却是慈航静斋的师妃暄。
只见她对面婠婠脸上带着亲昵的笑容,身姿曼妙得无以复加,但手上却是毫不留情,天魔双斩闪着寒光,一次次击打在色空剑之上,发出金铁交加之声,天魔飘带随风飘舞,一举一动都只见轻柔,而所过之处却是石柱崩碎、桥栏折断,轻柔甜美的声音演绎着天魔之音,阴阳顿挫,如同最美妙的音乐,似是能勾起人心中最深沉的思绪。而最可怕的却是那千变万化的天魔力场,牵引挪移、宛如活物一般,一次次朝着师妃暄卷去。
师妃暄手中色空剑剑气纵横,慈航剑典更是让她心思通透空灵,把握先机,但在婠婠天魔**连绵不断地诡异攻击下,她的脸色还是渐渐苍白了起来,几次险死还生。
“天魔**第十八层!”师妃暄微微咬了咬牙,又一次避开了天魔双斩,“恭喜姐姐了,终于达到了这前无古人的境界!”
婠婠却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说道:“这倒多亏了莫公子了,要是没有他,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眼中带着笑意,婠婠手下却是越来越狠。
“今天佛门可是一败涂地,不知妹妹到底有什么想法没有?有莫公子在,恐怕这佛门是永远抬不了头了吧!”
师妃暄明知婠婠实在分自己的心,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和宁道奇、嘉祥交战的莫闻,神情异常地复杂。
今日佛门终于是要毁在此人之手了吗,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按师傅说的做,看了看自己那一身的淡青色长裙,师妃暄神色就是一阵恍惚。
机会!婠婠眼睛就是一亮。
天魔飘带一圈圈卷住色空剑,手中天魔双斩猛地朝师妃暄修长的玉颈划去。
此时佛门与天策府之人都被死死缠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婠婠朝着师妃暄杀去。
青色的锋刃一寸寸朝着那白皙的玉颈逼去,婠婠的美眸中满是奇异的光彩,魔门与慈航静斋争夺百年,终于在这一代,魔门就要赢得第一次胜利,想到这一点,哪怕是以婠婠的心境,也不由地激动了起来。
“给我住手!”
就在此时,异芒骤闪,一道光芒由桥底那小艇斜冲而上,奔雷掣电似的向婠婠击去。
婠婠眉头一皱,只能放弃了眼前的机会,发出一阵悦耳若银铃的娇笑声,天魔双斩横切,扫正扇尖,笑道:“侯兄再非惜花之人吗?”
救了师妃暄一命的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而接下婠婠这一招,侯希白闷哼一声扇势被挫,触电般后退了几丈,这才停了下来。
婠婠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娇笑了起来,正想说些什么,脸色忽然又变了变。
只听那边又传来几声呼喊,“李大哥,师仙子,我们来助力一臂之力!”
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冲了出来,徐子陵朝着师妃暄这头而来,寇仲和跋锋寒则冲向了魔门中人。
得到他们俩之助,天策府原本岌岌可危的形势又稳定了下来。
看着眼前并肩而立的三人,婠婠几乎要咬碎了银牙,一双美眸满是冰冷的怒火,手中的天魔双斩无风自鸣。(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两败俱伤
看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三人,婠婠几乎气得要咬碎银牙,但神态动作却越发地轻柔撩人,只见她笑着对师妃暄说道:“妃暄妹妹不愧是慈航静斋的传人,真是走到哪里都不乏护花使者,这种本事能不能教教姐姐我啊?”
她笑语如花,神色宛如不懂事的孩童,天真无邪,但暗中却讽刺师妃暄靠男人才躲过一劫,慈航静斋也就只会勾引男人成事。
而这时师妃暄也已经恢复了回来,心境平复,再不起一丝波澜,听着婠婠之言也不动气,而是往莫闻那里瞥了一眼,轻笑道:“还是妹妹天生丽质,否则莫公子也不会动心了!”
婠婠哪能听不出其中隐含的意思,秀眉微蹙,她倒是不介意师妃暄地指桑骂槐,而是看出师妃暄的心境已经平复了下来,这样面对侯希白、徐子陵、师妃暄三人,她恐怕就占据不了什么优势了,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阴沟翻船。
环视四周,看着魔门众位和天策府激烈地拼杀,婠婠再次握起了天魔双斩,打定主意,哪怕拿不下这三人,她也要尽力拖住他们,等她师傅祝玉妍解决了道信,或是莫闻解决了宁道奇、嘉祥中的一人,胜利依旧是属于她们魔门的!
可就在此时异变再生,只听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整个洛阳都喧闹了起来,城市东边方向上,一阵火光升起,照耀了半个天空。
然后就听一阵喊杀声传来,四面八方都如同置于战场中一样。
“独孤峰你敢!”黑夜中传来了王世充的怒吼声。显然在一旁观战的他遇到了麻烦。
刀剑交加的声音隐隐传来,整个洛阳似乎都沸腾了起来,不用别人提醒。来观战的各方势力都明白势力盘踞洛阳的王世充和独孤阀似乎开始交火了。
而听着那交战声,正和宁道奇、嘉祥交手的莫闻,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下一刻宁道奇、嘉祥的脸色就是一变,只觉得一股异力从莫闻身上传来,两人的真气不受控制地絮乱开来。
“和氏璧!快退!”宁道奇曾经不止一次地接触过这种感觉,当即飞身而退,还不忘朝对面嘉祥大师喊道。
他之前一直没有察觉到莫闻身上异力地出现。还以为他用某种方法将宝物收了起来,这才不受影响,却没想到这时会出现这种变故。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莫闻敢这么做,功力还在两人之上的他应该最惧怕这种异力才对。
但下一刻他脸色就是一寒,只见处于异力中心,莫闻却丝毫不受影响。一刀一剑闪着寒光猛地朝嘉祥杀去。
嘉祥面色凄苦。此时受到和氏璧异力地干扰,他体内真气已是开始暴走,他苦苦压制还来不及,又怎么能抵挡住莫闻的攻击。
勉强伸出一只手来,他试图阻挡莫闻一二,同时拼命往后退去,而在莫闻身后,宁道奇也是咬紧牙关。折返回来,打算硬顶着异力救下圣僧。可惜他刚刚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此时已是来不及了。
只见莫闻手中屠龙刀一挥,灌注了强大真气的刀锋,一刀就将嘉祥手臂斩了下来,然后速度不减,整个人冲到了嘉祥身前右侧,飞跃而起,倚天剑从对方右颈刺入,然后又从左肋划出,顺着冲势,莫闻借力将剑又拔了出来,空中一个转身,落地恰好正对着身后赶来的宁道奇,看着那猛然停下的身影,莫闻嘴角就露出一股嘲讽的讥笑。
宁道奇脸色难看得可怕,再不复之前的从容、平静,在他身前,嘉祥圣僧右颈猛然喷出一道血柱,干瘦的身子轰然倒下。
看着嘉祥圣僧身下的血泊,全场再次安静了下来,远处的喧嚣声显得格外刺耳,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莫闻身上。
短短的一夜,四大圣僧就有两人身死他手,还有一位因他而亡,一人独战五位正道最顶尖的高手而不落下风,此等惊世骇俗的武功又有谁能及,每个人看向莫闻的眼中都带着惊惧之色,忌惮万分。
宁道奇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全场的寂静。
“恭喜国师大人参悟了和氏璧之谜,此等天资,我等万不能及!”
此时局面已经明了,有和氏璧在身,自身又不受影响,仅莫闻一人就能屠遍在场所有人,抵抗已是没有意义。
只是宁道奇不明白,既然有这种手段,莫闻之前又何必和他们苦战,又为何到了此时才显露出来。
莫闻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足下轻轻一点,再次跃回桥边的酒楼之上。
月光之下,只见他俯瞰着众人,那身形并不高大,但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置于起阴影中的感觉。
只见莫闻从怀中拿出了和氏璧,上下抛弄着,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猛地一用力将它捏得粉碎。
一点点的玉屑从他手中飘落,在月光下宛如一道晶莹的瀑布,然后就见他淡淡地一笑。
“啊!不好意思,不小心把和氏璧弄碎了,既然没有什么好争的,我看今晚就到这里吧,小爷我累了!”
楼下祝玉妍脸色就是一变,此时她们魔门虽然占据了上风,但那是因为莫闻抵住了宁道奇和嘉祥,而现在只要莫闻收手,宁道奇可就无人能制,反倒是他们魔门不好办了。
而对面宁道奇几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些蠢蠢欲动,道信和宁道奇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隐隐将祝玉妍围了起来,封住了她的去路。
祝玉妍身处险境,脸色却是不变,淡淡地说道:“两位可要想好了,真要动起手来,我魔门固然不敌,但恐怕最后你们也不好过吧,那时可就是两败俱伤之局,可就要便宜了外人!”
她的目光朝着楼上莫闻看去,寓意不言而明。
听着此言宁道奇和道信又犹豫了起来,毕竟今晚正道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将魔门强留下来,恐怕自己又要折损不少,那将再无力维持大局。
但此时空中再次传来了莫闻的声音,只见他又重新坐在楼顶上,悠闲地喝着酒,对着师妃暄缓缓说道:“师仙子,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就在两天前,江南林世宏、沈法兴同时轻兵出城,想要偷袭我扬州军,但却遭到了落雁的埋伏,沈法兴当场战死,而林世宏孤身一人逃脱,可最后却被部下献上首级,到现在为止,两人部下已有一半以上投降,江南还在抵抗我扬州军的只有那么一两座孤城而已。”
“虽然我刚刚捏碎了和氏璧,但大半个江南在手,你说我有没有希望做个明主?”
师妃暄如遭雷殛,沉默了下来,心中满是惊骇,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这整个天下的局势都要变了,眼前之人无疑是最有希望得天下之人,即使以她的身份也不能轻易得罪,否则整个佛门都有灭顶之灾,但要她承认莫闻是明主,她又说不出口,这完全就是以力压人,恃强逼迫,她要是承认整个佛门的声誉都要毁于一旦。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拿目光注视着这位仙子,尤其是天策府之人,一个个脸色不善,今晚他们可是为了佛门大战了一场,损失不小,要是此时师妃暄承认莫闻的地位,那他们估计立刻就要掉过头来和佛门拼个你死我活。
半晌之后,才见师妃暄苦笑地说道:“是否能成为明君,是看他能否心系百姓,解百姓疾苦,与单纯的势力强弱无关。”
她没有直接回答莫闻的问题,但也没有明确地拒绝,天策府之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皆知此是最好的结果。
莫闻耸了耸肩,他也没真指望佛门这时能松口,而是拿眼睛朝着那些魔门中人瞄去。
祝玉妍脸色剧变,立刻对着手下喊道。
“撤!”
“杀!”
从不杀生的道信和宁道奇也不和师妃暄商量,立刻同时出手,朝着祝玉妍攻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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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混乱的一夜
道信和宁道奇同时出手,朝着祝玉妍杀去。
他们自然知道莫闻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今晚他是打定注意让双方两败俱伤了。
这是一个阳谋,莫闻的那一眼实际上是留给这些正道之人的一个暗示,要么你们现在配合我,主动出手将这些魔门中人留下,你们承不承认我是明君之事到此了结;要么你们就等着他日我统一天下再找你们算账,接二连三地拒绝,你们佛门这是明摆着要与我为敌,双方从此再无回旋的余地。
在场无一不是聪明之辈,自然能察觉到其中的关隘,尤其是师妃暄、婠婠等人心中更是明了,莫闻此举虽说是要正、魔两派两败俱伤,但实际上削弱的却是天策府与魔门的实力,毕竟现在正道仅存的宁道奇、师妃暄、道信皆是高手,战死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只有可能是天策府众将战死。
宁道奇和道信正是明白这一点,才不顾师妃暄的反应率先出手,毕竟日后清算起来,此事就赖不到师妃暄身上,佛门和秦王李世民间就还留有一丝合作的可能。
而天策府之人也是明白其中奥妙,一个个都拿眼睛看着脸色惨白的长孙无忌,他刚刚在和闻采婷争斗中被边不负偷袭击伤,虽然之后闻采婷也被李靖夫妇联手诛杀,但他也无再战之力,只能被人搀扶着,此时看着众人都拿眼睛看着自己,长孙无忌就是一阵苦笑。
他是李世民的大舅子。他妹妹是李世民的正妻,再加上本身乃是文武全才,所以备受重视。此次行动就是由他负责,这是一种信任与荣耀,但长孙无忌现在宁愿没得到过这种信任,毕竟这个抉择实在是太难。
和魔门硬拼,无论结果如何都只能便宜了一旁虎视眈眈的莫闻;不去,那就得罪了佛门,日后他们就有借口放弃对李世民的支持。这种损失是他们承担不起的,要知道李世民是李渊的二子,先天上声望就是不足。要是再没有佛门这种大义的名分,可就要一败涂地了。
长孙无忌也是有决断之人,立刻对着天策府众将喊道:“杀,把这些魔门之人留下!”
在长孙无忌看来。今晚天策府已然要受到重创。那么佛门的支持就是关键,不能给这群秃驴反水的借口。
眼睛微微扫过几位圣僧的尸体,长孙无忌心中既是冷笑,又是悲哀,冷笑的是莫闻杀了佛门这么多顶尖高手,只要有一丝可能,佛门就不会和莫闻合作,而自己这边为他们丢了这么多性命。他们到时还好意思此时放手,悲哀的是这种局面却是天策府用人命换回来的。佛门和天策府乃至是魔门,此时都是被莫闻牵着鼻子走,看着和魔门拼死的众将,长孙无忌觉得心都在滴血。
莫闻饶有兴致地看着底下的厮杀,此时整个形势都逆转了过来。
宁道奇和道信联手抵住祝玉妍师徒,而失去对手的师妃暄则带着天策府众将大肆屠杀阴葵派的长老。
看着被杀得节节败退的魔门中人,莫闻甚至愉快地喝起了小酒。
婠婠偶尔抬眼看去,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和道信交着手,一边娇声喊道:“莫郎,你就狠心看着他们欺负我,再这样下去,我们阴葵派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莫闻耸了耸肩,对着婠婠喊道:“这样不是更好,阴葵派完了,你正好跟我回家做个小妾,相夫教子不是桩美事?”
婠婠脸色愈发地铁青,恨恨道:“莫郎,你就不怕我再也不理你?”
不在意地摸了摸鼻子,莫闻摆了摆手,笑道:“不会的,就算你打算这么做,你师父她们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婠婠加油,我在家里等你,小妾的位置一定给你留着!”
婠婠眼前一黑,气得险些吐血,但她也知道莫闻说的是事实,魔门中人最重利益,现在无论是从武林争斗、还是争霸天下的角度,莫闻都是魔门必须拉拢的人物,别看他刚刚出卖了魔门一下,但为了压下慈航静斋那群尼姑,祝玉妍也绝对会下令婠婠去找他的。
婠婠张了张小嘴,还待说些什么,却被道信一阵强攻打断,道信可真怕莫闻被这小妖女说服再次出手,到时跑得就是他们了。
莫闻见状也乐得如此,回过头来,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切。
但下一刻他目光就是一寒,整个人猛地从楼上扑下,朝着一个身影杀去。
那边交战中位于战圈一侧的边不负再躲过李靖的一刀后,眼珠就是一转,趁着后撤的机会,猛地一推和他联手旦梅,旦梅猝不及防之下被一把推入了李靖夫妇身前,顿时就被两人联手打成了重伤,而边不负则趁着这个机会飞身离去,朝着一条小巷冲去。
眼中带着窃喜,眼见着边不负就要消失在黑夜之中,一个身影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前,拦在了小巷入口。
“回去!”
脸上带着冷笑的莫闻就是一掌拍来。
“莫闻!”
边不负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却只能硬着头皮接上莫闻的一掌。
然后他就觉得一股巨力从掌上传来,胸口就是一甜,身子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后面刚刚解决了旦梅赶来的李靖夫妇见状就是四掌齐出,同时轰在了边不负背后,边不负顿时又往前冲去,抬头时就看见一道璀璨的刀光迎面而来,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刀砍下了边不负的脑袋,莫闻抓着他的脑袋,对着祝玉妍喊道:“祝派主,这种临阵脱逃、暗算同门的小人实在是太丢你们阴葵派的人了,我替你清理门户,就不用太感激我了!”
然后又用没有任何人能听见的小声嘀咕道:“要是把这个脑袋送去东溟派,也不知道美仙会怎么谢我?”
而听了莫闻的话,几乎所有人都在心中暗骂,祝玉妍恨得咬牙切齿,但惧于莫闻的淫威,又不好发作,边不负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怎么说也是他魔门中之人,而天策府众人脸上也是不好看,该因莫闻正拦在阴葵派之前逃生的路上,虽然他说因为临阵脱逃、暗算同门才杀边不负,但其他魔门中人又如何敢信他,因此一个个又咬着牙,从另一个方向突围,天策府顿时压力大增。
在场唯一会高兴的估计就是婠婠了,旦梅曾抚养婠婠长大,两人关系算是不错,而边不负则是个色中饿鬼,几次骚扰婠婠,但他是阴葵派长老,婠婠也拿他没有办法,现在看到偷袭旦梅的边不负死于莫闻之手,她心中就是暗喜,看向莫闻的目光也不再那么忿恨了。
最后因为莫闻的插手,魔门与天策府厮杀得愈发惨烈,当看着祝玉妍和婠婠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长孙无忌看着天策府仅存下来浑身带伤的李靖夫妇,再看看那一地的尸体,眼睛就是一黑,急怒攻心之下,旧伤发作,昏死了过去。
而道信看着死去圣僧的尸体,低咏佛号,摇头叹息。
师妃暄和宁道奇则是神色复杂地看着莫闻,前者眼中就有几分迷茫,不知思考着什么,而后者则是苦笑,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不过莫闻却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微笑着转身离去,步入了那喧嚣的洛阳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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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个天下震动,几乎是一夜之间,三件大事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是江南林世宏、沈法兴全军覆没,手下将士大半归降,几乎大半个江南都为扬州军所有。
二是洛阳天津桥一役,佛道、魔门两败俱伤,四大圣僧战死三位,魔门阴葵派长老死伤无算,而其中天师莫闻却是大放异彩,一个人对战五位正道最顶尖的高手而不落下风,帝心、嘉祥两位圣僧更是先后死于他手,正式奠定了天下武学第一人的称号。
第三件事则最为离奇,洛阳天津桥一役之夜,王世充与独孤阀火拼一场,最后王世充惨胜,部下死伤不小,而独孤阀败退关中,投靠了李阀。
但王世充最终也未得好,关键时刻扬州军却有三千骑兵星夜赶到,破入城中,王世充手下将领当场就有三分之一投降,猝不及防下王世充一败涂地,不得已下只能投诚莫闻,整个洛阳落入扬州军手中。
坐拥江南之地和洛阳古城,莫闻已经成为了天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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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各方反应
岭南宋家山城,城内分布着数百房舍,以十多条井然有序,青石铺成的大道连接起来,最有特色处是依山势层层上升,每登一层,分别以石阶和斜坡通接,方便住民车马上落。
道旁遍植树木花草,又引进山上泉水灌成溪流,在园林居所中穿插,形成小桥流水,池塘亭台等无穷美景,置身其中,便像在一个山上的大花园内。
而在这山城尽端最高处的磨刀堂入口的院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负手而立,目光远眺。
他此时不知思考着什么,那目光愈发地深邃,手中一张纸条正随风而动。
“父亲!您找我?”和莫闻有过一面之缘的宋师道此时正恭敬地屹立在身后,神态满是敬慕和憧憬。
前者回过头来,那是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神采飞扬的眼睛,宽广的额头显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静中隐带一股能打动任何人的忧郁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还得难以捉摸。
他看了宋师道一眼,将手中纸条递了过去。
宋师道接过一看,脸色就是剧变,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每一件都是震惊天下的大事,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眉头紧紧地拧起。
“很可怕的男人吧!”那个高大的身影像是说给宋师道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论武功、论智谋,这还是我宋缺头一次甘拜下风!”
宋师道脸色就是一变。这次是真的震惊到了,因为眼前之人不仅是他的父亲,更是他们宋阀的支柱。在他们心中永远不败的天刀,连他都自认不如,那人又该有多么可怕。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宋缺就是一笑,“我虽然自负,但也不是不知死活,单独对上宁道奇我或许还有胜算。但我可做不到能把那几个和尚一起宰了!”
宋师道将那纸条展开了又合起,然后才小声说道:“上面说莫闻之所以能取得如此战果,是靠着和氏璧的异力。而和氏璧在那之后就已经被他毁了——”
宋缺却一摆手,“你武功还低,所以不懂,到了我们这个层次就算有异力相扰。又那是那么轻易就会被杀的。我敢肯定之前的战斗中嘉祥、宁道奇他们一定是处在了下风,心神本就失守的情况下才会被突然斩杀。至于这上面的消息,除了结果是正确的,恐怕其他都有水分,无论是佛门,还是那些观战的势力,都不会想将真正的情况泄露出去,否则——你认为天下还有几人敢于莫闻为敌?”
宋缺看了宋师道一眼。随后又缓缓地说道:“而且此人的心机也不在他的武功之下,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你说说林世宏、沈法兴为何会败得如此之快?”
宋师道一愣,随即说道:“是因为巴陵帮起兵之事暴露,两人遭了埋伏?”
宋缺一笑,“就算是如此,两人也是江南一带一等一的势力,哪能如此轻易就败亡了,一次埋伏才能损失多少人手,沈法兴武功也不低,怎么最后跑都没跑了?须知这可是两面同时埋伏啊,扬州军能抽出多少高手来?”
宋师道眯起了眼睛,听宋缺一说,他也第一次意识到莫闻的胜利似乎来的太容易了。
“内奸!”宋缺忽然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在最后结果出来之前,两人军中就已有不少人投靠了对方,所以他们两人才会一败涂地,稀里糊涂地做了死鬼,所以之后扬州军所过之处才会望风披靡,短短时间就接过大半江南之地,以我估计,林世宏、沈法兴军中至少有五六位身居高位之人早就投靠了莫闻,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段?”
宋师道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说道:“这不可能,要是有这么多人的话,扬州军之前也不会打得那么辛苦了!”
宋缺却是冷笑,“之前?之前要是这种结果的话,这天下的形势或许就不会是这样了。
你看看现在,李阀在陇西和薛举打得难解难分,河北李密和宇文阀也战到了最后一刻,刘武周、窦建德、高开道相互牵制,寇仲的少帅军不成气候,江淮军更是内乱不休,要是扬州军早一步表现出了这种实力,那这些势力必定或明或暗地针对他们,而现在,就算他们想,也是有心无力了。
你是能叫薛举和李阀罢手,还是能叫李密放过宇文化及?眼看就要胜利,谁又能放手,明知这样下去会让扬州军获利,他们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打下去!”
眼中带着锋利的目光,宋缺又沉声说道,“最关键的还是洛阳!”
“洛阳?”宋师道有些茫然,“这又有什么关系?”
宋缺心中微微叹息,自己这个独子终究还是差了一些,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觉得他日北方各个势力要是想联合起来对方扬州军的话,他们会怎么做?”
“自然是先拔掉洛阳这个钉子,然后出兵蜀中,顺江而下,几路同时进军!而莫闻虽然收编了不少王世充的手下,但兵马还是薄弱了一些,恐怕洛阳是守不住的!”宋师道分析道。
“是啊,谁都知道莫闻守不住,可问题是谁来动手?”宋缺既敬佩又慨叹道:“你也知洛阳位置的重要性,人口的富裕,北方现在哪一家都可以将洛阳打下来,但谁也不会让别人得手,这可是争霸天下的基业,而且洛阳兵力虽然不多,但也不是轻易就能得手的,哪一家打下来都得元气大伤,攻下来之后谁又能保证不会被别人趁火打劫?莫闻这一手就像在恶犬中扔出一块骨头,再没决定这根骨头归属之前,北方是联合不起来了!”
“所以?”宋师道额头上渐渐有冷汗流出。
宋缺却是一叹,“按照之前的约定,将玉致嫁过去吧,然后你带着我的书信去一趟蜀中独尊堡,劝解晖投诚吧,虽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但至少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强,想不到我宋缺也有失算的一天!”
宋师道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又将话咽了下来,心中苦笑,早知道如此自己何苦当初带着玉致到中原走那么一趟,遇见那个小子,现在又要活活拆散两人。
但宋缺在他心中积威依旧,他是不敢反抗地,最后只能低声应道:“是,父亲!”
缓缓朝着山城之下走去。
而同一时间各个势力也是反应不一。
河南,瓦岗军主帅军帐中,李密一掌拍碎了眼前的沙盘,一向城府颇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满脸涨红,怒喝道:“给我传令全军,立时出击!我要在今日就拿下宇文化及的脑袋!”
“密公不可,此时宇文阀还留有余力,我们就算胜了也就是惨胜啊!”一旁徐世绩急忙劝道。
李密横了他一眼,双目血红,“难倒你要我等到江南那个混蛋打过来吗?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去死!”
看着双目赤红的李密,徐世绩也知劝不下去,而一想到那个曾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此时正躺在别人的怀抱中婉转承欢,他心中也是一种妒火中烧,就算是拼尽瓦岗的实力,也不能让那小子好过,一个阴暗的念头出现在他脑中,头一次被怒火冲昏了脑袋。
徐世绩大步走出军帐,传令去了,不多时就听一阵号角声响起,瓦岗军全军开拔,朝着宇文阀的阵营逼去。
长安天策府,李世民看着浑身是伤的长孙无忌、李靖夫妇,再看看他们身后那一具具尸体,眼睛就是一黑,这可都是他打天下的班底啊,就这么折损在了洛阳,哪怕是师妃暄与三人同来,想要劝解一二,李世民也是止不住心中的抽痛,而就在他神智恍惚之间又听外面有人通传说太子驾到。
然后就见李建成带着李元吉缓步走了进来,前者笑嘻嘻地对着李世民说道:“二弟啊,听说你你这天策府损兵折将,实力大损,父皇有令,为了我李唐的基业,确保万无一失,令我代军出征,全权接管对逆贼薛举的征讨!”
听着此言,李世民顿时抑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向后倒去。
“秦王!”整个天策府顿时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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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一切的中心,莫闻此时却悠闲地在王世充原本的宅邸中花天酒地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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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美人如玉
而作为一切的中心,莫闻此时却悠闲地享受着生活。
只见原本属于王世充的房间中此时已经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莫闻左手搂着董淑妮,右手则揽着荣姣姣,一边享受着两个美人地殷勤伺候,一边目光朝着酒席边上的另一位美人看去。
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刀削似的香肩,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而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眼前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神秘之感。
这是一位可以和婠婠比肩的美人,而美人吃饭时那娇憨的样子更是让所有人不由地沉迷其中。
莫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自顾自吃喝的美人,忽然笑道:“秀珣,怎么本公子还比不上这座菜肴吗,你到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样。”
听着此言,那美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碗筷,瞥了在莫闻怀中的董淑妮、荣姣姣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莫闻,你少给我笑嘻嘻的!在我眼里,你这种花心的男人还不如一桌酒菜来的实在,”说着又咂咂嘴,不满道:“这桌酒席虽然不错,但味道比起你做的差远了,我要你亲自下厨给我做一桌!”
莫闻眨了眨眼,随即耸肩道:“怎么说我也是快要夺下天下之人,怎么能随意给别人下厨?”
“你!”商秀珣气急。指着莫闻骂道:“本场主不惜违背祖训,辛辛苦苦从飞马牧场一路带兵赶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连做一顿饭也不同意?”
莫闻笑了笑。这次奇袭洛阳的扬州骑兵却是从飞马牧场出发地,作为莫闻最早制定的环节之一,飞马牧场早就被暗中招揽,场主商秀珣更是成为了莫闻的女人,正是在她的带领下,三千骑兵才能及时赶到,一举拿下洛阳。当然这也少不了莫闻的帮助。
固有技能:
奇谋(c/b+):聪慧的大脑、通彻人心的眼睛加上不俗的运气,让你事半功倍。(效果——被动,所进行的谋划以及暗中行动不易被人察觉。)
奇谋得自于沈落雁的心之契约。这次行动是莫闻策划的,在这个固有技能地影响下,三千骑兵几乎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直接跨越了近千里地的距离。对洛阳进行突袭。这才一举建功,否则的话,这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能难不引起王世充的注意。
但不管怎么说,商秀珣此次的表现还是不俗,可惜莫闻却不会这么和她说,而是笑着微微眯起了眼睛,“想要吃我做的饭菜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秀珣你今天晚上让我骑一骑牧场最烈的胭脂马。我就答应你!”
商秀珣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狠狠地剮了莫闻一眼。听着那熟悉的词语,脑中却不由地浮现了两人当初见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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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马牧场的大堂上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那个身穿白衣的英俊公子笑着对自己施礼,背后是四个木盒。
“在下莫闻,扬州城主,见过商场主,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木盒中装得却是四颗人头,每一个商秀珣都熟悉无比,那是飞马牧场最大的敌人,骚扰马场,肆虐江南的四大寇的人头。
“你要什么?”
“为扬州求购马匹,同时在下也想要一匹宝马。”
“好说,我们飞马牧场宝马可是不少,一定会有公子满意的一匹。”
“在下想要一匹最烈的胭脂马,一辈子骑在身下!”
“——淫贼,你说什么,来人给我把他赶出去!”
......
“嗯,好吃!真没想到你这登徒子竟然会有这么好的手艺,看在这个份上,你之前的调戏就这么算了!”
“是吗?只要场主喜欢,在下以后可以天天做给你吃,只要你能让在下骑一骑那匹最烈的马!”
“——你给我去死!”
......
“混蛋,谁叫你去救那个混账老头的!”
“只是看他可怜而已,随手救了一下而已!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你给我滚!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们飞马牧场也不欢迎你!”
......
飞马牧场的禁地,那是一处小小的池塘,不容许外人靠近,商秀珣偶尔回到这里游水,那平静的池面似乎能抚平她一切的思绪,今晚亦是如此。
在那圆月之下那古铜色的肌肤闪闪发亮,而随着那一张一弛,那曼妙的曲线不无让人血脉喷张。
“那个混蛋,真得就这么走了!”
轻轻漂浮在水面之上,商秀珣修长的眉毛微微蹙起,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烦忧。
忽然水面上一阵波动,一个身影猛地从她身前的水下蹿了出来,修长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那流线型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啊!——你这混蛋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明明是禁地,啊!你还看,还不转过身去!”商秀珣捂着自己的雪峰尖叫着,但那绮丽的景色又如何能遮掩得住。
“嘻,你忘了这里可是鲁大师设计的,其中自然有暗道之类的,我来可也是他老人家的主意,说最烈的马可都得亲自驯服,所以我就过来了!”
“你无耻!唔——”
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商秀珣的呼喊,随着搂着自己腰间的双手愈加用力,闻着那男子的气息,商秀绚地挣扎愈发软弱,最后软成了一团,终于在池面那宽大的岩石上,来自飞马牧场最烈的胭脂马被驯服了,月光下,莫闻压在那饱满的古铜色娇躯上,尽情地驰骋,看着身下那绝美的俏脸露出无限娇羞的神色,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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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珣、秀珣!——”
莫闻的呼喊声将商秀珣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商秀珣的脸色更加羞红,当即拿起筷子朝着莫闻那双讨厌的眼睛扎去。
“我不管,今天你必须给我做一桌好菜!”
“好好!这就给你做!”看到商秀珣已经恼羞成怒,莫闻明智地停了下来,这匹小母马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当即就松开了董淑妮和荣姣姣,朝着外面走去。
“几位美人,稍等片刻,在下这就给你们做好吃的去!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其实这个道理放在女人身上也一样适用,看着商秀珣那不胜娇羞和欣喜的神色,莫闻开始期待起今晚的活动了。
漫步走出房间,此时已经到了晚上,阴云遮挡住了月亮的光辉,小院之中阴影重重,一切都显得格外的黯淡。
因为要和美人逍遥,所以小院的周围并没有士兵站岗巡逻,空荡的过道却也因此寂静了不少。
走在过道之中,莫闻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微风吹过,月光再次照耀了下来,一个浅浅的影子忽然从莫闻身后蹿了出来,如鬼魅般惊悚,还不待莫闻回过身来,香风扑鼻,一具娇躯就已经无声无息从身后揽了上来。
“公子,婠婠好想你!”
莫闻转过头来,看着那美得不似人间之人的少女,笑容格外地灿烂。
“婠婠,我也想你,我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不过要是没有这两把天魔双斩就更好了!”
只见莫闻的双手闪电般探出,婠婠手上刚刚摸上自己的大腿,那两柄利刃就被莫闻拿到了手中,然后扔了出去。
“讨厌!”婠婠也不慌乱而是娇嗔地瞪了莫闻一眼,“公子怎么一见面就占人家便宜?”
话音未落,天魔飘带一下子缠上了莫闻的脖颈,然后猛地收缩起来。
“婠婠,你还是这么顽皮!”
一只手横在飘带与脖颈之间,莫闻一用力就将那飘带拉开一圈,轻轻一晃脑袋,便将头颅抽了出来,然后另一手发力,将婠婠整个人压在了过道的柱子上。
两人的身躯紧紧地贴着,莫闻能感受到那曲线带来的起伏感,也能闻到婠婠身上那淡淡的幽香,深吸了一口气,就见他笑着问道:“美人,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难倒是打算做我的小妾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尚秀芳
“美人,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考虑好做我小妾了?”
莫闻笑着对婠婠说道,同时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攀上了那高耸的酥胸。
“——嘶,轻点!”
可惜下一刻莫闻差点尖叫了起来,却是婠婠一口叼住了莫闻的耳朵,狠狠地撕咬了起来。
放开了莫闻隐隐渗出鲜血的耳朵,婠婠双目微红,低声啜泣起来。
“公子,难倒在你心中婠婠就是如此不堪吗,虽然**给了公子,但婠婠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三番四次地糟蹋人家?”
月光下婠婠的眼中隐有泪花浮现,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子心软。
可惜莫闻却不为所动,他将脑袋凑了过来,明亮的双眸直视着婠婠的眼睛,那深邃的目光不禁让婠婠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停下了哭泣。
“婠婠,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甚至有些恨我,所以你这些装样子的招式对我没用,反而会让你我之间的距离日渐疏远,这恐怕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
莫闻淡淡地开口道,他的目光十分平静,仿佛眼前之人不是与自己有过一夕欢愉的美人,而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
婠婠娇躯就是一震,收起了笑容,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是懊悔,似是痛恨,最后却是湛然一笑,如同盛开的花朵。
她脸上的表情愈发妩媚。一举一动都有着惊人的风情,一只小手轻轻地向下划去,胸膛、腰间、最后握住了莫闻的坚挺。一边缓缓套弄着,一边轻声对着莫闻说道:“没错,我恨你,我恨死你这混蛋!大名鼎鼎的天师莫闻,竟然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女下手,你就不觉得羞耻吗?我永远忘记不了那天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是怎么进入我的身体的,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弄断它!”
婠婠猛然一用力。但入手处却硬如钢铁,对面莫闻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
少林寺的金刚不坏体可不是那么容易破除的,胯下可是男人的要害。莫闻自从练护体神功那天起,可就一直刻意在锤炼那里,再加上婠婠本也未用多少功力,那些许力道。反倒让莫闻舒服地闷哼起来。
享受着那小手不轻不重地服务。莫闻的大手轻轻拉起那碍事的长裙,露出了一截修长白皙的大腿,顺着那羊脂柔玉般的肌肤慢慢上滑,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莫闻心中就是一荡,不禁回忆起自己当日是如何把玩这具衣衫下的动人酮体的。
“当初也不能全怪我,谁叫我怎么招呼你也不醒过来,要一个劲地装睡。我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昏迷不醒的美少女在自己的面前。你说我该怎么做?”
听着莫闻的辩解,婠婠却是一阵冷笑,一直以来她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妖精,又似最精致的玩偶,但此时怒气冲冠,双颊就带上了几缕红润,反倒多了一丝人气。
“是啊,也怪我自己犯贱,当初就不应该改变主意接近你,本以为天师莫闻怎么说也是个宗师人物,遇到一个孤苦昏迷少女多少也会起点怜悯之心,再不济也就是置之不理,没想到我原本的目标,那个独霸山庄的方泽涛还能克制自己,倒是你这位所谓的天师大人直接、直接就——”
婠婠恨得牙痒痒,再也说不下去了。
莫闻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果不愿意的话,你当初就应该反抗才对,你那种伪装的功法应该能随时都能撤下去,可直到最后你不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是啊!”婠婠自嘲地说道,“亏我还打算咬咬牙拼着清白不要,也要混入你身边,想办法拉拢你。可没想到完事之后,某人随手就破了我的**,让我功亏一篑。
莫闻,你是不是觉得武功高就了不起啊,既然能提前揭穿我又何必要做那种事,给人希望又毁掉它很好玩吗,还是说你觉得魔门的女子都很下贱,所以可以任你玩弄?”
婠婠几乎有些激动,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狡黠多变的她。
两人此时靠得极近,从远处看去宛如最亲密的情侣,但相互间言辞却格外的难听。
默默地看着婠婠,莫闻忽然松开了她,向后退了几步。
“你现在的样子比前几天好多了,虽然依旧是半真半假,但最起码还是说出点心里话!说真的,要是你现在一味地讨好我,我反倒有些看不起你!”
听着莫闻的话,婠婠沉默了起来,什么也没有说,一会之后,她轻轻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物,然后才笑语如花地对莫闻说道:“天师大人,前几天晚上的事,你是否应该给我们阴葵派一个交代?”
看着婠婠重新变回之前的样子,莫闻心中就是微微一叹,果然妖女就是难攻略,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他耸了耸肩,“什么交代?你那个白清儿师妹在扬州的青楼坐镇,一边喊着卖艺不卖身,一边又悄悄讨好我府上之人,背地里修炼姹女心法,想要对付谁,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而那个‘**双修’辟守玄为了他徒弟林士弘,也是没少上蹿下跳地折腾,要不是我手下还算是机灵、忠心,早就不知被他干掉或是拉拢多少了,我倒觉得应该是你们阴葵派先给个交代!”
婠婠撇了撇小嘴,笑道:“天师大人,我们可是魔门,使一些小手段不是应该的吗,您大人有大量怎么能计较这些?”
莫闻一笑,“婠婠,你也该知道我就是个卑鄙小人,所以你说这些可没什么用,那晚上只能算是对你们魔门之前作为的警告。现在你还是直接说说你的来意吧!”
婠婠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寇仲、徐子陵去长安了,有消息称他们是想去开启杨公宝库,我们需要你帮我们拿到一样东西!”
“邪帝舍利?”
婠婠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找我,直接去抓那两个小子不是更加方便?”
“他们最近和慈航静斋走得很近,自身武功也是不错,没那么好抓。而且既然你天师莫闻也掌握了杨公宝库的秘密,最后你要是出手的话,谁又能得得了手?”
莫闻轻笑了起来。他玩味地看着婠婠,“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现在我可是最有希望夺得这天下,我应该是最不想看到杨公宝库出世的人,而且前几天我可是刚刚阴了你们阴葵派一把。最后让你们拿到邪帝舍利。吸收了里面的精华,反过头来对付我怎么办?——”
莫闻的话突然停了下来,月光下婠婠秀眉微蹙、双眸有些红肿,面色格外凄苦。
“公子,你就不能帮帮我吗?难倒我们之间一点情谊都没有?”
莫闻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挠了挠脑袋。
“啊!——,好吧,算我怕了你了!我出手还不行吗!”
一把拉过婠婠。莫闻将她抱入怀中,霸道地说道:“不过这几天你要好好陪陪我。哪也不许去!”
“是,公子!”
婠婠欢喜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那娇羞的样子让整个天地都黯然失色。
不再言语,莫闻拉起了婠婠的手,两人手拉着手,朝着后院走去,样子和谐地宛如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只是在没人察觉的时候,两人眼中同时那一闪而逝的精光,似乎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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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房间之中,莫闻在玲珑娇地服侍之下慢慢地穿起衣物,在他身后的大床上,婠婠和商秀珣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薄薄的被褥难掩两女那动人的曲线,偶尔伸出被外的粉臂、白腿更是让人目眩。
虽然商秀珣不怎么情愿,但在婠妖女地配合下,莫闻昨晚还是来了个一龙双凤,看着两位最顶尖的美人在自己身下求欢,那种满足感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可惜这份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
莫闻有些惊异地看着玲珑娇,“你是说突厥有异动?”
玲珑娇点了点头。
“云姐姐那里有消息传来,说东突厥国师赵德言先已经离开了突厥王庭,直奔中原而来,看路线应该是去刘武周那里。”
“来的好快!”莫闻喃喃自语,北方刘武周、梁师都、高开道三人背后都有突厥的影子,哪怕是实力稍强的李阀、窦建德也和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的情况下,要是由突厥穿针引线布局对付扬州军的话,倒也真有几分麻烦。
“啧,看样子,还真得往长安去一趟了?”
莫闻挠了挠脑袋,虽然布局的是突厥,但现在真正对扬州军能构成威胁的却还是只有李阀。
毕竟和南方接壤的势力中,李密刚刚解决宇文阀,一场惨胜,根本无力南下,朱粲跳梁小丑一个,背后的靠山王世充都被莫闻摆平了,根本就没那个实力,寇仲、内乱之后实力大损的江淮军也不具备这个可能,只有李阀才有这个能力,虽说他们还要解决薛举,但薛举本身实力并不强,全靠着士卒的悍勇才能支持,只要领头的薛举败亡,那继位的薛仁杲绝不是李家父子的对手,如果突厥能承诺几家势力不袭击李阀后方,李阀到时真有几分可能干在扬州军统和整个江南之前攻入南方。
还有一点,莫闻可没有忘记。
原著中慈航静斋梵清惠可是一封信就劝动巴蜀的解晖投靠李阀的,要是李阀出兵从巴蜀顺江而下,对扬州军来说绝对是个大麻烦。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莫闻低头思索起其中的关隘,最后对玲珑娇挥了挥手。
但是玲珑娇却摇了摇头,“公子,还有一件事。”
“说!”
“之前王侍郎曾邀请尚大家来洛阳演出,人已经到了城中。你看该怎么办?”
莫闻一愣,随即兴奋道,“尚大家。可是说的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她来洛阳了?”
玲珑娇点点头,随即有些尴尬地说道:“之前就是我奉命却邀请尚大家的,可没想到还没开演,公子就动手了,现在尚大家就住在城中驿馆之中,也没什么演出的安排,可能过几天就要走了。我们这样难免有些失礼。”
莫闻微微一笑,“那辛苦你一下,去驿馆和尚大家商量一下。看她是否接受我们的邀请,演出一场!”
“嗯!公子,我这就过去!”
听着莫闻的恢复,玲珑娇就有些兴奋。立刻朝门外匆匆赶去。尚秀芳是举世皆知的音乐大家,玲珑娇是龟兹人,天生就喜好歌舞,有这种机会是绝对不愿意错过的。
一天之后,一则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洛阳,冲淡了城中淡淡的肃杀之气。
天下第一名妓受天师莫闻邀请,于三天后在侍郎府演出。
原本因为战乱有几分沉寂的洛阳顿时沸腾了起来,不少达官显贵都登门拜访。眼巴巴地看着莫闻,希望求得一票。
对此莫闻就觉得有几分好笑。因为他之前的不良名声和手下兵员不足的事实,这些人几乎都不怎么看好他,生怕和他有什么牵扯,日后洛阳被攻破受了牵连,但另一方面莫闻在江南势大,他们又不敢得罪,因此双方一直保持着不冷不淡的态度,这次听说尚秀芳要在侍郎府中演出,竟然一个个都主动上门而来,他一个手握雄兵的豪强反倒没有一个歌姬的面子大,说出来就有几分不真实。
不过莫闻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些,日后总有这些家伙后悔的时候,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位尚大家的身上,这可是原著中能和婠婠、师妃暄齐名的美人,他自然是不想放过,只可惜这位美人似乎对他不怎么感兴趣,几次登门拜访都吃了闭门羹,而多邀请她演出几场也被拒绝,要不是从原著中对她有几分了解,莫闻还真以为这是哪个不知死活耍大牌的白痴呢。
转眼间,演出的日子就到了。
原本冷冷清清的侍郎府前车水马龙,一个个达官显贵带着礼物走了进来,在门卫面前出示请柬之后,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仿佛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荣耀似的。
大厅中筵开两席,坐满了人,莫闻坐在大厅南端最中间的椅子上,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着那些人来人往的宾客,根本就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反倒是董淑妮和玲珑娇忙里忙外的,招呼着来人。
来客实在是太多,不一会儿两人脸上就微微地泛红,冒出了汗珠。
喝了一口茶水,董淑妮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的大少爷,你就不能起身招呼一下客人吗,我这头都忙死了!”
莫闻却耸了耸肩,“一群墙头草而已,之前请他们不来,现在太给他们面子,不就显得我的名声都不如那个天下第一名妓了吗?”
目光朝着大厅东侧一扫,莫闻笑道:“再说他们是来看美女的,又不是来见我的。”
在这华丽大厅东侧处,十多位乐师模样的男女肃坐恭候,显是为尚秀芳伴奏的班子。
听着莫闻地抱怨,董淑妮翻了翻白眼,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和莫闻一样惊叹于那位美人的魅力。
不过不得不说尚秀芳能取得这样的成就并非是浪得虚名,当她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名妓稍稍离开。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师妃暄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拥有婠婠那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另一种毫不逊色于她两人的特异风姿。
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乐音骤起,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她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唱道:”珠泪纷纷......。”
她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洞房深,空悄悄,......恐犯千金买笑。”
那动人的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淹至没顶。
但最使人不能自己的,仍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放任自然的美态。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然后就见一位年轻的宾客起身想要大声说些什么,看眼神中狂热的爱慕之意,说不定就要直接表白了呢。
但就在这时,大厅中却有一阵笛音响起。
婉转如黄鹂轻啼,清雅如高山流水,只是短短几个音节又将人们带回了那音乐的殿堂,飘飘渺渺、圆润清明,随着那音乐地高低起伏,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带动了起来,只以为自己身处仙境之中。
刚刚停止了歌舞,场中的尚秀芳脸上此时还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潮红,微微地喘息着,但听着那如同天籁的声音,却蓦地睁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喜。
大厅南端,莫闻缓缓地吹着一只玉笛,看着那位美人变化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眼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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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需要复习、写论文,更新可能有一段时间不稳定,希望大家见谅,如果可能的话,欠的章节在假期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