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0 不能杀我
“咚咚,咚咚咚”
“惠源师叔,你睡了吗?”就在惠源长老准备就寝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
“是圆清吗?什么事?进来说吧。”惠源朗声地说。
一听声音,就知是负责寺中戒律的圆清,自己的师侄,负责寺里的风纪,做事认真负责,还很有慧根,是教里重点培养的对象,惠源对他也颇为看重,现在在深夜还找自己,肯定有要事,自从主持方丈闭关静修以来,寺里的一众要事,都落在了惠源肩上,这不,惠叶一出事,又要处理后事,又要着手追查真凶,接着又有几个佛门弟子遇害,真凶一直找不到,整天都忙得团团乱,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可不要又出什么乱子。
门“吱”的一声打开,一个年约三十的和尚走了进来,对惠源行了一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禀师叔,睡前清点人数时发现,寺内少了一名武僧,我己派人搜遍了寺里寺外,都不见其身影。”
惠叶吃惊地问道:“是哪位?”
“觉松”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刚刚发现的,他在响午时,说要进城购买一些香烛,然后就一直未归,圆清担心,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觉松?
惠叶脑中没多少印象,此人在寺中,也就是一个不重要的角色吧,于是皱着眉着问道:“他可曾有晚宿不归之先例?”
“有过一次。”
“现在风大雪急,或许耽误了行程也不一定,这样吧,明日再派人去找找,若然找不到,再向负责治安的千户长上报。”现在风大雪大。再加上也不能确定他是耽误了行程还是出了事,只能明日再作定夺了。
圆清连忙点点头说:“是,师叔,那圆清不敢再扰师叔清修,圆清告退。”
“嗯,去吧。”
圆清轻轻把门关上,出了僧舍,看看天空,大雪纷飞,而那月亮被一块又黑又厚的乌云所遮蔽。不知为何,心时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双手合十,向天空行了一礼,自言自语地说:“我佛慈悲。原觉松平安无事。”
.........
顺着绳索,又有皎洁月光的照耀。刘远很顺利落到洛桑寺的后院。而那一队人也悄无声息地落至后院,血刀也不例外,一扔开绳子,马上就站在刘远的身后,右手执着刀柄,两眼不停左右打量。生怕有敌人隐在暗处对刘远不利,尽显一个顶级侍卫的本色。
荒狼也走了过来,对刘远点了点头,护在另一边。
关勇、候军、尉迟宝庆也围在刘远身边。听候刘远的吩咐。
刘远轻轻点了点头,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按原计划行事。
在行动之前,不仅摸清了洛桑寺的格局、守卫情况,还派人偷偷爬上山,用千里眼摸清了后院的情况,确认赞蒙赛玛噶就在后院,谋定而后动,刘远一早就在地图上,把每个人都分了工,哪个负责放绳拉绳、哪个负责清除警卫、哪个负责暗杀苯教的高层,哪个负责放哨、哪个负责断后早就分得一清二楚,就是不小心暴露,也作了预案。
从好的方面想,往差的方面打算,这一向是刘远的习惯。
刘远一打手势,众人马上行动,荒狼、候军、关勇等人从怀里掏出一件黑色的披风,把身体裹了起来,再把那帽子反过来,这帽子是外白内黑,一下子就变成了黑帽子,爬绳索下来时,防止被外面的人发现,现在到了寺时,黑色又成了最后的保护色,刘远注意每个细节,早早就作了准备,还在部分武器和羽箭上抹上了剧毒。
看到众人散开,各自去清理预定的目标,刘远也不敢怠慢,带着血刀还有三个扬威军战士,慢慢摸向赞蒙赛玛噶的房间。
此刻,她应该睡得香甜了吧。
慢慢摸到门前,刘远扭头对陈风使了一个眼色,陈风心领意会,从怀时拿出一个装水的皮囊,在那两个门轴上注了点水,这是一个很小也很实用的小技巧,在门轴注点水,开门的时候,就可以避免发出磨擦声,以免惊动里面沉睡的人,陈风倒完水,在头上一摸,拨出一根又小又长钗子,从门缝里伸进去,准备开门。
陈风进扬威军前,做过梁上君子,擅长开锁,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快速打开十把特制的锁,让众人目瞪口呆,从而被刘远当成是特别人才留下来,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高手就是高手,不到三个呼吸,“卡”的一声微响,门栓已经打开。
“吱”的一声,差不多可以忽略的微响,房门被轻轻推开,很不错,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刘远听到一个很轻微、很均匀的呼吸声,不错,透过月光,隐约看到有一个人睡在胡床之上。
刘远示意众人别动,也示意血刀不要动,让自己来,这家伙杀人如麻,要是没个轻重,赞蒙赛玛噶自己那是没多大关系,可是肚中的骨血,那是刘远最看重的,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准备把熟睡中的赞蒙赛玛噶击晕,偷偷把她送出去,等她再醒来时,自己已把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不怕她再叫嚷。
一步,二步,三步.....刘远走到床,左手拉住被角,右手运掌如刀,准备在她叫之前,把她击晕,“呼”的一声,刘远一下子把那被子掀起,右手刚准备挥出时,突然一楞:不好,床上是一个婢女模样的人,小腹平平,哪有几个月身孕的样子。
赞蒙赛玛噶人呢?
“别动!”一声娇喝响起,刘远感到脖子一凉,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已架在脖子上。
刘远缓缓扭过头一看,在窗外皎洁的目光下,是一张圆润而又国色天香的脸庞,一双眼睛,犹如的黑宝石一般闪闪动人,刘远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张倾倒众生的俏脸,因为这张脸,属于自己第一个女人:赞普赛玛噶。
把目光稍稍再往下看,马上就看到那个隆起肚子,不用说,肚子里,正是自己此行的目标:自已的骨肉。
此时床上那个婢女醒了,在寒冬腊月,突然被人掀起被子,哪有不醒之理,她双眼迷离,揉了揉眼睛,突然看到眼前有几个黑衣人,而自家公主被拿刀指着其中一个,吓了一跳,连忙叫道:“你们是....啊”话还没说远,血刀手中的横刀已掷了出去,一下子击中她的胸口,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很快,她的嘴角流出鲜血,死不瞑目地倒在胡床之上。
她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谁、也不清楚这些黑衣人怎么进来的,更不明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可惜,她永远都不知答案了。
“公主,你最好不要叫,不然一尸二命,我想你也不会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刘远生怕赞蒙赛玛噶的惊叫,引来前院或寺外的吐蕃士兵,连忙压低声音说。
如果她大声惊叫且反抗,那么最坏的结果,就是她死在自己的手里,这样自己的孩子也就不用血祭了,当然,刘远并不想看到这种情况。
赞蒙赛玛噶冷冷地说:“如果本公主要叫的,你们早就暴露了。”
“什么?你早就发现了?什么时候发现的?”刘远吃惊地问道。
“就是你们发箭击杀门前两个士兵时,本公主就听到那发冷箭的声音,那时已发现有异样,就特意在这里等着你们”看着刘远那张脸,赞蒙赛玛噶咬牙切齿地说:“刘远,你终于落在本公主手里,你可以试试是你手下的箭快,还是本公主的刀快。”
说完,手里的刀还加了一些力,刘远只要一动,就会割破皮肤。
刘远心里郁闷极了,自已千算万算,算漏赞蒙赛玛噶曾经是一位武艺术精湛的女将,这一类有战争经验的人,感官非常敏锐,甚至可以察觉危险,又是杀人又是开门,她惊觉也在情理之中,原计划是用迷香的,不过担心会对腹中孩子不好,最后不采纳,没料到自己中招。
对了,自己听觉也敏锐,进房时只听一个呼级声,当时思念心切,没有细想,现在想想,房中有主仆二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呼吸声的,很明显是有一个屏住了呼吸,大意之下,自己反而被赞蒙赛玛噶控制。
大意失荆州啊。
不过让刘远奇怪地是:既然一早发现在异样,赞蒙赛玛噶不提前示警?而血刀击杀她的侍女时,赞蒙赛玛噶的脸上,也没半分悲痛之色,好像死的是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路人甲一样。
刘远慢慢转过身子,平静地盯着赞蒙赛玛噶的眼睛,一脸真诚地说:“你不能杀我。”
“哦,为什么不能杀你?”赞蒙赛玛噶一脸气愤地说:“你这个禽兽,本公主每天做梦都想杀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的方能解心头之恨。”
曾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曾经,自己是高原上最艳丽的一朵鲜花、曾经,自己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曾经,自己受尽万人敬仰,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毁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自己还没嫁人,可是大着肚子的消息,早己传遍了整个吐蕃,成为自己一生都抹不开的耻辱,而这些,都是拜眼前的刘远所赐。
刘远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说:“知道,我知道你想杀我,但是,现在你不能杀我。”(未完待续。。)
681 完美袭击
“为什么不能杀你?”赞蒙赛玛噶冷笑着说。
“很简单,如果我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爹,你忍心吗?”
赞蒙赛玛噶冷冷地说:“有什么不忍心?本公主一个也足以养活他。”
“是吗?”刘远淡淡地说:“你被软禁在这里的,等的就是孩子一出世,就被抢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血祭,这就是你口中的养护?”
“这.....”赞蒙赛玛噶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远看到机不可失,马上又说道:“无论怎么样,孩子是无辜,那么小就没有了性命,多惨啊,你也不想他一出生,眼睛还没有睁开,就被人抱去血祭吧?我千里迢迢到这里,就是为了救你们两个的,如果你杀了我,是可以出一口气,但是若是我死了,我的手下肯定不会放过你,不光你有事,孩子也不能幸免,有什么事,等我们逃出了险境再说吧。”
“可是....”赞蒙赛玛噶有些意动,手里的刀松了松,不过还是有些犹豫。
如果不是为了保住孩子,早就把它打掉,不用跟自己的赞普哥哥翻脸,兄妹冷战,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刚才一发现异样的时候,早就大声高呼,而不会等到现在,不知为什么,听到有人倒地,她心里产生一种获救的念头,为了腹中孩子能好好生存下去,她咬着牙不出声,而是悄悄爬起来,拿起武器,就在守株待兔。
突间,刘远眼睛一亮,佯装吃惊地说:“血。好多血,是不是你要生了?”
什么?要生了?赞蒙赛区玛噶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查看,可就是在她分心的一瞬间,血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击在赞蒙赛玛噶的后颈,赞蒙赛玛噶闷哼一声,一下子就倒了下去,而刘远连忙扶忙。
时间有限,多说无益。刘远先吸引赞蒙赛玛噶的注意,血刀悄无声息地靠近,突然出手,一举把人敲晕。
“好了,我先带她离开。你们抓紧时间。”刘远一边抱着赞蒙赛玛噶一边压低声音道。
“是,将军。”
怀中的赞蒙赛玛噶。并没刘远想像中那么重。好像比想像中还要轻一点,刘远有些怜悯地抱着她,心中暗暗感概道:这段时间,她受苦了,虽说肚子很大的,但是她的和身体和手臂。有点皮包骨的感觉,可见压力之大,
刘远在血刀的护送下,径直来到悬崖边上小心翼翼把赞蒙赛玛噶放在那个预先准备好的大筐里。抖了一下绳子,上面就开始奋力拉了起来,而刘远用另一根绳子绑住自己,也让人拉上去,顺便可以照顾筐中的赞蒙赛玛噶,而山顶上的扬威军战士,一个个咬着牙,全力把人给拉上来。
“嗖”
“唔”
“啊.....”在洛桑寺,暗杀还在继续,无论士兵还是法王,个个惨死在扬威军的暗杀之下。
刘远暂且管不了那么多,主要目标就是抱在怀里的赞蒙赛玛噶,只要把她救出来,无论如何,这个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把雪橇拿来,小心点。”等雪橇来了后,刘远小心翼翼在把赞蒙赛玛噶放在这个自己的特制的雪橇,为了防震,刘远在下面铺近十层兽皮之多,以的赞蒙赛玛噶的身体情况,骑马肯定不行,因为她已处于临盆状态,不能再颠簸,刘远就在从将士的惊讶的目光中,做出了这个雪橇,用于护送赞蒙赛玛噶。
把怀中的美人儿绑好几道,又小心在上面盖了二张兽皮,这才一脸正色说道:“赵福”
“在”
“人就交给你了,按计划行事,中间有什么差池,我唯你是问。”
“遵命,将军。”赵福行了一个礼,然后带着四个高大威猛的手下,小心翼翼护着那雪橇先行撒退。
........
一个吐蕃士兵看着天上的月亮,打了一个呵欠,好像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对他的顶头上司、尊敬的巴呼尔百户长禀报:“百户长大人,第第一小队己经过了二刻钟,现在还没出来交接,会不会他们又找地方打瞌了。”
“什么?未能按时交接?”巴呼尔吃了一惊,大冬天的,会有士卒偷懒,但负责巡逻的,都是松赞干布身边的赞普亲卫,素质极低,不会犯这等错误,巴呼尔心里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是一阵大风吹来,卷起地上的片片雪花,不少人都忍不住缩了一下,可是巴呼尔的脸色一瞬间变是铁青:不好,风中有淡淡的血腥味,虽说有些淡,但久上的战阵的巴呼尔经验丰富,马上闻出空气中的异样。
“不好,敌袭,快,敲鼓,剩下的人跟我冲过去。”巴呼尔大叫一声,连后率着手下直扑洛桑寺。
“砰砰”“砰砰砰”
“快快快,敌袭。”
在巴呼尔百户长一开口,一众一人如梦初醒,拿起武器往里面冲:那院的人非常重要,重要到松赞干布派自己的亲卫来守护,可以想像,如果有失,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受到重罚,甚至砍头。
一听到有人喊着冲进来,候军知道,这次突袭不得不结束,不能再扩大战果了,不过此行目标己达到,救出了赞蒙赛玛噶,自己还亲手把那个法王给宰了,是时候撒退了。
“一小队按计划行事,二小队先阻击一会。”候军打着手势说。
于是候军领人在门口放箭,那剩下的人飞快把火四处点然,然的后头不回地冲到那缉索的哪里,下面并命爬,而上面的战友也拼命拉,配合相当娴熟,犹如灵猴一般,那几个人很快就爬到半山腰了。
“嗖”
“嗖嗖嗖”
“啊,我中箭了,敌人还有埋伏。”
“小心,这箭头淬了毒。”
候军等人箭无虚发,一下子就射倒了几人,这些箭见血封喉,吐蕃士兵的一旦中了,很快就倒在地上哀号,吐白沫然后痛苦地死去,一时间,攻势受阻,毕竟那是见血封喉的利箭,很多人都不最轻举妄动。
巴呼尔“噌”一声拨出了战刀,大声吼道:“快,他们只有几个人,杀一人,赏十金,杀三人升什长,后退者格杀勿论。”
“杀啊”
“把他们们全部杀了。”
“吐蕃亲卫在此,,竟敢虎牙拨牙,兄弟们,把他们全宰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经巴呼尔百户长一叫,一个个吐蕃士兵,舍生忘死冲了上去,一个倒下马上又有一个补上,好像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般,蜂拥而至,因用力嘶喊,在火光下,一张张狰狞而扭曲的脸,他们心中的战火己经点燃了。
“嗖嗖嗖”又一轮攒射,候军看到的顶不住了,刚才始用毒箭震摄了一下,现在他们悍不畏死地冲过来,再不撤就来不及了,二话不说,大手一挥,众人合力“砰”的一声,把那扇厚厚大门关上,然后又搬了很多东西来顶着,趁吐蕃人砸门之际,飞快中到悬崖边,飞快地往上窜,而上面的扬威军,包括刘远在内,一个个拼死拉绳。
“砰”的一声,那扇并不厚实的大门很快就被人撞破的,冲在最前面的,赫然是负责这里守卫的巴呼尔百户长第一个冲进来,可是冲进来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后院里空无一人,赞蒙赛玛噶的房间房门大开,一个人都没有。
咦,人呢?
众人一个个左看右看,那些袭击的人,好像一下子隐了形一般,一个人也没有。
“你们看,那悬崖之下,他,他们是用绳索爬下的。”其中一个士兵突然大声叫道,众人抬头一看,果然,在悬崖之上,有几个人自在拼命地爬着绳索,而上面的人也拼命拉,这些人一身白色,就是戴的帽子和垂下的绳索,也用涂成了白色,不是有人指点,还真的难看出来。
很明显,这些人从令人闻风丧胆的悬崖爬下来,悄无声息把吐蕃公主劫走,然后又洛桑寺内的人进行暗杀,里面杀得不亦乐乎,而自己在外面一点也不知道。
“射,给我射箭,把他们给我射下来。”巴呼尔指着悬崖上还在爬绳子的人气急败坏地吼道。
一众吐蕃将军这才醒悟敌人正在逃跑,一个个闻言纷纷搭箭拉弓,对着的悬崖上的候军等人射箭,不过他们发现得太迟了,不少箭射到半空就掉了下来,有好不容易射到了,扬威军的人一手一脚缠着那绳索,另一手挥刀,纷纷把利箭砸飞,一个个毫发无损的爬上了山峰。
非常成功。
“走,依照计划行事。”刘远压低声音说道。
“是,将军”
“是,将军。”
众人不敢怠慢,也不有嚣张,转头就向山脚散去。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呢。
“快,快,所有人都跟我到后山追杀他们,绝不能让他们逃掉,一定要把他们抓住,若不然,所有人都不好过,追!”巴呼尔不敢怠慢,顾不得风大雪大,策马扬鞭,飞了似的向前跑去,而那些赞普亲卫,也一脸愤怒举起长矛和利箭,紧紧跟在巴呼尔百户长身后,去追杀那些把自己一再戏弄的袭击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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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2 金蝉脱壳
“快,快点,给我追,他们跑不远的。”
敌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救走,让上千名吐蕃精锐成了摆设,这对巴呼尔百户长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耻辱,一边拼死催马前进,一边大声吼道。
冲进赞蒙赛玛噶的房间转了一圈,只有那个侍女的尸体,并没有公主赞蒙赛玛噶的尸首,巴呼尔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证明那赞蒙赛玛噶只是被掳走,并未遇害,赞蒙赛玛噶是尊贵的公主,赞普的亲妹妹,还有就是,血祭仪式已经一切就绪,前来观礼的甚至多,不容有失,现在人没了,孩子没了,连伦格法王也惨遭毒手,巴呼尔已经感到自己的脖子冰凉的一片了。
抓住凶手,再把公主抢回来,这是自己唯一救赎的方法。
“嘶”“啊...”雪大路滑,有吐蕃士兵掉在地,人叫马嘶,可是巴呼尔顾不得这么多了,拼死催手下去后山拦截。
在他心目中,自己难行,敌人也难走,何况还带了行动不便的女子,速度没自己那么快,现在下着大雪,雪上留下深深的马蹄痕,自己可以顺着马蹄印追击。
“杀一个赏十金,哪个抢回公主,我向赞普推荐他做百户长,冲啊。”巴呼尔挥着长刀,大声地许诺着。
“呜呜....”一众士兵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一边挥着武器,一边怪叫冲上去准备立功。
要是让本将抓住,把你们一个个剥皮抽筋,巴呼尔的脸都有一些狰狞了。
而此时,刘远领着众将士,从雪山的沿着一早布置的绳索,一下子就滑了下来。不用一步深一步浅地下山,速度是挺快,就是不能回收绳子,好在这些绳子都是在吐蕃买的,不是刘远和扬威军手中那些珍贵的乌金藤,所以扔了也不心痛。
“都跟上。”刘远在一旁指导着。
“将军,你先走。”候军大声地说。
刘远大声叫道:“走,本将断后,最后一个走。”
“可是.....”
“别废话,执行命令。”刘远大声吼道。
一众将士都有些感动。一个个飞快往下滑,由于山高,而绳子也不给力,也是采用分段方式,先滑远一段距离再到另一个架好的绳索。这比深一脚浅一脚跑下去,不知省了多少气力。现在时间不是金钱。而是生命,逃得越远越安全。
赵福在一旁撇撇嘴,有点鄙视地看着刘远,心想:这些家伙太容易感动了,什么断后,现在又没追兵。下山下得快,还不是要整马匹、准备陷阱什么的,按道理说,这跑得最慢的。还占便宜呢。
再说了,你是将军,要是你不下来,谁敢先跑啊?
当然,只是腹诽一下,他可不会这般无趣地说出来。
一行人无惊无险地滑绳到了山脚,这时候军已牵着一匹骏马在守候,刘远一边上门,一边问道:“陷阱准备得怎么样?”
“一共做了五个,这冷天雪地里,也不好弄。”候军连忙说道。
“行了,按计划撒退。”刘远低吼一声,扬威军的战士纷纷翻身上马,径直而去,远远隐隐听到吐蕃人的吼叫声。
虽说防守有漏洞,不过反应还真不慢,刘远不能怠慢,也不惜马力了,往马的屁股狠抽一鞭,马吃痛之下,悲呜一声,跑得更快了。
其实弄个滑雪板或雪橇不错,不过吐蕃这里,很多是山顶多雪,山脚少雪,有的地方只有薄薄的一层,生怕滑不起来,刘远只好放弃这些工具,这也是赞蒙赛玛噶先撤时,要四强壮的扬威士兵的原因,那是在雪橇走不了的地方,只能用人工抬了。
不过,他们走的是另一条路线,还有人负责帮他们抹平那些痕迹,刘远等人也会引开追兵,不会有危险。
而吐蕃这边,巴呼尔气急败坏地说:“快,快,追上去,这后山又高又危,下山不易,我们快一点的话,他们还没下山呢,正好给他们来一瓮中捉鳖。”
“冲啊”
“把他们全都杀了,升官发财去。”
在荣辱、性命还有重赏之下,一个个吐蕃士兵急红了眼,拼命向前冲。
“澎澎澎.....“
“啊....”
“嗖嗖嗖.....”
“啊,是毒箭,有埋伏。”
一行人还在奔跑着,地上突然现了陷阱和暗箭,一下子把吐蕃的士兵吓得跳下马,把身体倚在马旁,把弓箭拿在手里,四处张望,准备随时还击落,犹如惊弓之鸟。
巴呼尔没想到,那些袭击的人,竟然跑得这么快,自己赶到后山,他们不仅全部跑掉,还有时间布下陷阱,的确了不起,看着那山上长长的绳索,还有地上粗粗的绳子,他知道,陷阱是挖好的,而这些箭,则是这些绳子触动的。
“现在没事了,留下一什人照看伤员,剩下的全部给我追,绝不能让他们跑掉了。”巴呼尔明白,做这么多,只是为了拖延长的自己的时间,他可不上这个当,此刻,在他心目中,抓住袭击洛桑寺、劫走公主的人比自己手下的性命重要多了。
“是,百户长。”
一众吐蕃将士也被那伙人的卑鄙行径弄出了真火,在巴呼尔百户长的带领下,一个个翻身上马,继续追击。
现在大雪天的,追杀一伙人太容易了,那地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马蹄印,就是最好的指示方向,巴呼尔看到,看有巴蹄印都是向着一个方面,马上指着那方向说:“追!”
一行人如旋风一般,飞了似的向前跑去。
“砰砰砰”“啊.....”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一下子全部摔倒地,跌过人仰马翻,包括冲在最前面的巴呼儿百户长。
陷阱、冷箭,又怎么少得了最简单、最有效用的绊巴索呢。猝不及防这下,巴呼尔百户长摔得头晕眼花,眼前直冒星星。
“百户长,百户长,你没事吧?”
“百户长,你的头磕出血了。”两个亲卫不敢怠慢,马上把他扶起。
巴呼尔脸色铁青,推开两个,大声地说:“没事,本将有三界神灵庇佑。逢凶化吉。”
这时一个士兵拿一截割断的绳索拿过来,一脸气愤地说:“百户长,你看,他们的心简直给狼给吃了,真是太阴毒了。”
这是一截绳子。本来是灰色的,让人用染成了白色。一根绳子。即是在月色很好的夜晚,也不容易发现,何况拭染成白色,简直就像隐了身一样,这份心思,还真是不小呢。
巴呼尔把绳子一扔。翻身上马,大声喝道:“继续追,我们追得越急,他们就越没有时间玩花样”说完。指着扶自己的两个亲卫说:“你们两个打头阵,事后本百户长重重有赏。”
“是,百户长。”那两个亲卫也不敢讨价还价,马上翻身上马,准备为大部队探路。
幸好现在雪厚,即使被绊倒,最多是摔伤骨头,要不了小命,运气好只痛不伤,只要不碰上那些毒箭就行了。
“上马,继续追,绝不能让他们跑了。”看到那两个亲卫己跑到近十丈远了,巴呼尔也不怠慢,挥刀直追上去。
寂静的黑夜,都隐隐听到马蹄声在响,这对吐蕃的将士来说,无疑是一个漠大的刺激,追,只有追上去,才把赎回自己的罪过。
.......
一个在追,一个在跑,一场你死我活的追逐,就在雪夜里展开。
“还有多远?”刘远一边跑,一边问旁边的尉迟宝庆。
跑着跑着,大约跑了几十里路,刘远都有些迷路了,而尉迟宝庆这个有活地图之称的,肯定能记得很清楚。
“禀将军,绕过这座山就到了,程阁和他的人马,己经准备好了。”尉迟宝庆大声地说。
刘远回头一看,身后还没看到那些吐蕃士兵的身影,不由高兴地点点头:“好,我们也抓紧速度。”
不到一刻钟,就看在前面的山脚下已有一大批人在哪里候着了,刘远微微一笑,就在快要撞到人时,这才用力一勒,那马前脚离地,硬生生止住去势。
“程阁见过将军,看到将军平安归来,小的万分高兴。”程阁一看到刘远,马上恭恭敬敬地说。
刘远也顾不得客套了,大声地说:“蕃奴在后面追着,以后再寒暄,都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将军,这边请。”程阁连忙大声说道。
“都下马,快。”
一众将士虽说有些奇怪,现在不是逃跑吗?怎么一下子要下马的了,将军这是要干什么?不过他们是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闻言二话不说,一个个都翻身下马,跟在刘远和程阁身后,等他们走了几十步,来到一个洞口时,一个个这才恍然大悟:是秘洞。
“快,全部下去,一个个不要说话,我们在这时等一个时辰再走。”刘远的指着洞口,让麾下的将士钻进去。
当最后一个将士钻进去后,刘远握着程阁地手说:“不好意思,把危险落在你肩上了。”
“不,将军,这是给程某一个立功机会,再说一切己经计划好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程阁有点受宠若惊地说道。
“好运”
“好运。”两人重重的一击掌。
客套完了,刘远也钻进那个秘洞,等刘远钻进秘洞后,程阁还有几个心腹马上用事先准备好木板把洞好封好,堆上积雪,又清扫了痕迹,这才说道:“好了,我们上马,把追兵引开,前面二十里有一批马可供换乘。”
“是,队长。”
程阁好像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看好那肉票。”(未完待续。。)
683连环毒计
东方明走到大厅的中间,喊道,大家请先安静下,我有事给大家宣布,大厅里的人果然听话的全部安静了下来,注视着东方明的一举一动,等待着要宣布的事情。
枫打完字以后,把手提电脑递到哪个问过东方倩枫为什么戴面具的女孩子面前。
客厅里面的人就莫名其妙了,满脸的?,心里想着定婚他不会送手提电脑,这样是不更加的儿戏了。
东方明其实是个老狐狸,他心里最清楚枫了,光是东方家打枫注意的人就不少。
枫舀过笔记本电脑在上面打字说道,不是我不想说话,因为我是哑巴。
10几个女孩子一起围了上去,看着以后瞪大了眼睛看着枫,然后把内容全部读了出来。
枫也是觉得这个安排非常的不错,也是闭上了眼睛,许愿。
东方倩几女看着枫,觉得事情不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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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响起了激烈的掌声,掌声过了1分钟才停下来。
枫看着杜子腾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他当时那知道什么英雄救美,只是觉得东方倩被关在那里有点好奇。
顿时客厅里面哑雀无声,谁都没有想到东方家的上门女婿竟然是个哑巴,心里无比的震撼,震撼的不能在震撼了。
东方雪走到枫的面前说道,枫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快过去帮着姐姐切蛋糕啊,拉起坐着的枫就往蛋糕那里走了过去,样子很不淑女,引来了很多奇异的目光。
必须的立刻把抓过来,帮着姐姐吹蜡烛和切蛋糕,毕竟枫才是这个东方家内定的男主人。
女孩子们想看到帅哥,男的想看清楚而已,杜子腾想看到枫到底有什么魔力。
但是也不能怪东方明,毕竟自己就一个女儿,还没有举办过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那什么去补救呢。
枫继续在笔记本上打字说道,面具我可以舀下来,戴着面具我是有原因的,戒指我没有准备,不过礼物我是准备了的。
围观的人们就发出了虚声,东方雪走到枫的耳朵边上说道,枫哥哥你怎么用的这个打火机啊,简直丢死人了,下次我送你个名贵的,使劲的掐了枫的腰一把,还好现在的人全部站在蛋糕对面没有人发现,几女发现了也当没看见。
枫的手慢慢的移向了自己长发档住一小半的面具,下面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可能会发生的一起,心里的猜测怯是各不相同。
震撼完了以后,等着枫取下来面具和舀出礼物了。
杜子腾在后面说道,枫兄弟你果然有一手啊,竟然英雄救美,兄弟我佩服你啊,以后的多向你学习。
东方明看着枫的样子和东方倩幸福的样子,竟然忘记定婚要交换礼物的事了,就说道大家先散了,等小女和枫成婚之rì在通知大家。
东方明才想起来忽略了定婚戒指这事,心里想着自己简直的老糊涂了。
东方明有说道,前不久小女提议要嫁给枫,经过我们东方家所有人的同意以后这件事就定了下来。
20秒以后东方倩和枫一起睁开了眼睛,东方倩说许好了,我们一起吹蛋糕,然后把几女一起拉了过来,嘴里数着123,几女和枫一起把蜡烛吹熄灭了.
枫现在也有一天小抽几只烟的习惯,所以打火机自然是有的,而且是买的一块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枫舀出了自己的打火机,准备点蜡烛。
枫看着所以的人都把目光移到自己的身上,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器乐蒙混过去了,于是就舀过来自己的手提电脑。
肯定又是被一群女孩子围剿,虽然不吃亏,但是几女看到以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还是小心点的好,免的在yīn沟了翻船。
其她的几女也担心着,怕枫被人嘲笑,眼睛也有点红红的,看着枫舀着电脑的模样,好象马上就要把嘲笑的对象一样。
自己的弟弟东方熊就把自己的女儿东方雪送了出来,如果不早点把这事定下来,枫跑了就不划算了。
东风小姐定婚怎么能怎么草率,这个枫先生戒指都没有准备一个,实在是太不想话了,而且他一直戴着个面具,而且一直没有和谁说话,实在有点瞧不起大家的意思。
一双双眼睛看着东方雪向着枫走了过去,才发现哪个角落里面有个男人,而且男人的脸上还戴在面具,正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心里就产生了很多的疑问。
蛋糕很块就分好了,每个人手里都舀着一块蛋糕,刘婷怯给了枫一个超大的,比一般人手里大几倍的,硬是让枫吓了一跳。
客厅里的人被这一问一答引起了兴趣,等下一定要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看起来和东方倩几女那么的熟悉。
东方雪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心里想着要是不戴面具,早就被你们一帮子女孩子非礼的不chéng rén样了,但是怯没有说出来.
刘婷看着戴的面具的枫说道,怎么吃不了蛋糕吗,要不我帮你先舀去放起来,等下你悄悄的去吃,有点调戏的看着枫,心里想着,你这个家伙活该的,谁叫你长的那么帅。
更不要说迟早会暴光的,凭着一张脸一定引起社会名流,这个必须的注意,定下来才是最保险的。
东方雪看着枫呆在角落里,气呼呼的向着枫走了过去,心里怯想着,今天是姐姐的生rì,这个坏蛋怎么跑到角落里一个人喝酒去了.
枫也是没有办法啊,总不能为了个蛋糕暴光自己,那样的麻烦实在是太麻烦了。
枫许的是希望自己早rì找到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的生rì到底是那天。
蛋糕上面,一层白sè的nǎi油,边上有各样的水果切碎了镶在蛋糕上,蛋糕的最上面有21支红sè的蜡烛,蛋糕的旁边站着站着漂亮的几女,正看向枫躲藏的角落。
枫忍着腰上的疼痛慢慢点燃了21只蜡烛,又把目光看向了东方倩,心里想着今天的东方倩真是太美丽了。
枫实在是最后肚子饿了,要了点剩饭吃,被人发现了,结果只是自卫的情况下杀了那几个绑匪,救下了东方倩,这个老婆来的完全是出乎意外。
第七十七章生rì,定婚!
下面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非常赞同杜子腾的话。
东方倩看着枫被自己的妹妹拉了过来,说道,枫,你帮我把蛋糕点燃,等下等我许愿以后,我们一起吹,东方倩含情默默的看着枫。
东方倩对着哪个女孩子说道,我们先分蛋糕,等下在告诉你他是谁,为什么戴着面具.
戒指没准备还好说,面具总不能这样戴着,而且枫是哑巴的事她们不想说啊!
东方倩看着枫盯着自己脸,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东方倩说道,枫哥哥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生rì,那么今天我们一起许愿,一起过生rì好拉,然后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在一起。
怕有些人用语言伤害到枫,目光全部移到了枫的身上,大厅里的人也把目光全部移到了枫的身上,杜子腾是明白枫是哑巴的,但是也想见见枫的面目。
东方明又说道,今天是小女的生rì,各位同僚,各位朋友,各位领导都在,今天就是小女和枫定婚的rì子,希望大家做个见证。
枫的心里又遗憾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rì是什么时候,还是依然开心的,看着要准备许愿的东方倩,嘴上充满了笑容。“面具挡着,只有作者看到了”
几女内心也不好受,每个都看着枫戴着面具的脸。
有的说这小子是踩狗屎了,有个女孩子羡慕的说道,好浪漫啊!
人人都想知道这个哑巴凭什么娶到东方倩,就算是有救命之恩,也说不过去,毕竟是个哑巴,对东方家以后的发展是很不利的。
我不同意,一个声音传便了大厅,邰潇洒走了出来,说道。
客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客厅里的美女们也对枫产生了好奇,一个女孩子走了出来问道,东方姐姐,这个哥哥是谁啊,为什么要带个面具。
不过枫感觉良好,毕竟是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的,现在麻烦的是,枫戴着面具,到底要怎么吃这个蛋糕呢。
东方倩眼睛红红的看着枫说道,枫哥哥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也让我们有个好的准备。
枫舀过手提电脑,对着东方倩摇了摇头,意思是没事。
客厅里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的说这小子真是好命啊!
东方明看着人都安静了下来,说道,各位同僚,各位朋友,各位领导,几个月前得到义子枫的相救,倩儿逃拖了逮人的绑架,以后收下了东方枫为义子.
下面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就没个定婚仪式什么的,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其实这是东方明自己安排的,枫完全不知道。
客厅里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个高有1,5米,宽有一个平方,有一共有5层,从上到小越来越大.
邰潇洒说道,枫先生,你现在还舍不得舀下自己的面具吗,难道你见不得人。
东方明把枫拉了过来,众人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原来他是东方明的义子叫“东方枫”下面响起了祝贺的声音和掌声,听起来有点虚伪。!~!
炮兵生病住院
我是炮兵朋友,
炮兵身体不适,
已住进了医院,
托我说一声,
可以要请假二到三天。)&%
684 吐蕃君臣
“赞普,西面升起了烽火。”
“禀赞普,东面升起了烽火。”
“南面、北面也升起了烽火。”
“禀赞普,赞婆大将军己率三千精锐驰援”
“报!洛桑寺遇袭,赞蒙赛玛噶公主失踪、伦格法王遇害,另有十二名教徒和四十八名士兵的死亡,巴呼尔百户长正率着大部追杀。”
.........
当一座座烽火台燃起的消息一条条传给皇宫内的松赞干布,从知道洛桑寺出事起,松赞干布的脸一直都是铁青着。
虽说让人彻查,又派出神鸟海冬青飞传信息,可是松赞干布心里还有一些不爽:吐蕃本是多事之秋,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操控着这一切,可是自己一点线索也没有,前面的悬案的还没破,现在竟然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光大张旗鼓搞起来振奋人心血祭胎死腹中,连自己的亲妹妹也失踪,这一切,太诡异了。
当权者,都有一种控制的**,无论是文武百官、军队还是掌握的各种隐秘部门,都是为了维护他对国家、人民还有领土的控制,当有人妨碍或危害他的控制,也就是威胁他的统治时,这就相当于触动了他的“逆鳞”,而这时当权者就会勃然大怒,会想尽一切方法来维护他的权威和利益。
而现在,松赞干布感觉事态的发展,已经出乎自己的控制,面有无奈之色、心有弊闷之感,心中有点怀疑是大唐的手笔,不过边境一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而吐蕃境内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大唐哪边的细作也没有消息传来,因为封锁了边境,大唐的细作不能回传消息,而吐蕃的细作,也同样面临着同样的困难。
松赞干布阴着脸在大堂内走来走去,那些大臣和和亲信看到了,一个个都低着头,一声不吭,没人敢吱声。
即是心腹亲信,在主子的眼里。也分三分九等,有的在主子眼里,是可以商量、有的可以器重、有的只配干活,如是论钦陵或禄东赞在这里,肯定敢开口劝说松赞干布。可是眼下的的这些亲信,还没到个级别。
松赞干布想找人说个话。发现好像找不到人一样:论钦陵在镇守边疆、禄东赞为了迷惑大唐。至今生死未卜、亲妹妹被自己亲自下令软禁在洛桑寺,现在音讯全无、大将军论襄被毒死、赞婆率着精锐追杀敌人,对于他来说,只要与赞蒙赛玛噶有关的事,根本不用动员,肯定会拿出百分之一百努力来。而像阿波色、波树等亲信,也被自己分派在吐蕃防止有人作乱,如此一来,身边有事。好像也找不到一个人来商量一般。
第一次感到寂寞的感觉。
抬头看看堂前站的几个心腹重臣,松赞干布突然笑着说:“圣山上送来的寒风,可以让雄鹰也展不起飞翔的翅膀,在这漫漫长夜干等,还不如喝着甘香的酥油茶,品着烈烈的马奶酒舒服,来人,上酒茶糕点,本赞普要与诸位兄弟一起品酒论英雄。”
有心发脾气,没想到看到有二个老迈的心腹在寒风中颤抖,不由心中一软:能在自己面前站着的,都是跟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当年的兄弟,有的性命已丢、有的年华不再,得要珍惜和安抚,二来吐蕃连连大乱,最后还是要倚重他们,于是就让人送上御寒的茶、酒,这样一来,在手下面前,也可以显示自己并没有乱了方寸。
“赞普真是体恤老臣”
“小的谢谢赞普大人。”
“能与赞普大人一起用茶,真是三界神灵庇佑。”
一众大臣领主有些喜出望外,虽说他们有很多是穷哈哈出身,但是经过这些年的扩展和掠夺,不少人已有点养尊处优的意思,骨子里的血性和凶性,已被锦衣玉食和女色腐蚀了不少,由俭入奢侈,由奢入俭难,在这寒冷的冬天,有酒有食,当然不会拒绝,当然,要是再多几个美女,那就更好了。
松赞干布一声令下,很快,马奶酒、酥油茶、肉食、胡饼等物,并在堂中架起篝火,众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伟大的赞普,据说大唐在边境建了很多叫水泥的堡垒,对我吐蕃勇士的活动造成很大的困扰,杀伤力也大,不知此事是否属实?”一个留着白胡子的大臣小声地问道。
君臣一坐下,谈的,自然都是国家大事,现在吐蕃和大唐开战,把自然而然就提了起来。
“是啊!”松赞干布咽下一大块嫩滑的羊羔肉,有些无奈地说:“本赞普正想和诸位商议,看看有什么办法破解的大唐这种战术,大唐有一句古话,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只要有好的计策,一定重重有赏。”
两国交兵,吐蕃仗着高原优势,只攻不守,只要不让大唐在其边境训练起适应高原作战的军队,即可处于不败之地,可是当水泥堡垒的出现,慢慢把一优势磨掉,一旦丧失了这个优势,无论人口、国力都处于下风的吐蕃,凭什么和大唐交手?再说现在还处于内忧外患中,松赞干布可以说费尽了心思。
举行血祭,除了振奋人心外,其实,他心中也暗暗有一种吐蕃的国运正在走向式微的趋势,举行血祭,祈求三界神灵重新眷顾吐藩、庇佑自己的意思。
一个年轻的将领马上说:“赞普,我们可以用火烧,用羔羊的油浸子火把,把火撩得旺旺的,把那个什么堡垒烧了,起一个我们烧一个,看大唐建得快还是我们起得快。”
松赞干布摇摇头说:“不妥,此物水火不侵,有勇士特意撬下一块,烧了一天,还烧不散呢,只要一凉下来,马上又如圣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那样坚硬,这让人非常头痛。”
“将军,只要我们拿那铁撬子撬它的墙角,把唐狗全埋在里面。”说话的是一个肥肥的领主,大头小眼,两耳穿着一个大耳环,显得一身的煞气,说话间,两只小眼睛里,都是贪婪的光芒。
“难!那些水泥,没石头那样有空隙,也不如夯土那样松软,相反,它有石头般的硬度和夯土般的细密的双重优点,就是撬,也难下手,再说那些堡垒也不是摆设,有箭垛有枪孔,还架设了威力强大的箭弩,如果硬闯,我们吐蕃勇士会有很大的伤害,正合了大唐的意图,不妥,不妥。”松赞干布摇摇头说。
“赞普,不如我们用攻城器吧。”
“赞普,我们用烟熏好了,就像冬天一样,用烟把猫冬的老鼠熏出来好了。”
“挖地洞吧,从地底攻进去。”
“我们用投石器正接把它砸了。”
众人开始热议起来,所说的办法千奇百怪,有人说用色诱、还有人说换个地方,东边不亮西边亮,从陇右下手,看大唐能兼顾多少地方等等,不过他们绝大部分没有见识过水泥的威力,所以归纳了一下,并没有太好的办法,主要是,据前线传来的情报,好像大唐建造这些东西并不困难,一个堡垒,只需要三到五天就能完成,让人防不胜防,有可能这次经过时没有,可是隔一段时再经过,你会赫然发现,它就出现在哪里,让人如梗在咽,可是花太大的代价,也委实不值。
一席话下来,松赞干布还是很满意的,虽说并没有得到解决的办法,但也收获不少有建设性的意见,有的还很值得一试,等众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后,这才笑着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诸位的意见本赞普都听了,不错,其中不少有可取之处,日后定会论功行赏。”
众人闻言的一喜,连忙点头称谢。
“伟大的赞普,小的看你那是信心十足,莫非早已胸有成竹?”人群中有人恭敬地问道,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名的巴落的领主,松赞干布的坚定支持者之一,从松赞干布上位时,就在他身边支持,那可是有“从龙之功”的功臣。
松赞干布点点头说:“此事也并不算什么秘密,大将军论钦陵一早就察觉到水泥的非凡之处,所以早早布下眼线、订立计划,终于让他截到几车水泥还有二个会使用的泥瓦匠,现在他们已偷偷把物和人运回了吐蕃,到时只要我们了解那水泥的特性,知己知彼,自当百战不殆。”
“难怪赞普这般镇定,原来一早就作了准备。”
“对,对,对,大将军真是好样的,这样的隐秘东西也能搞到。”
“三界神灵佑我吐蕃,振兴有望了。”
大唐有了水泥堡垒的事,早在吐蕃上层传了开来,虽说绝大部份的人没有亲眼目睹,也听闻了它的厉害,现在听说截获了几车这样的物料,一个个都有望出望外的感觉,到时只要吐蕃也有了那神奇的水泥,那就有可能抵消大唐优势,重新夺回优势和主导权,也就指日可待。
突然,一个带着弯刀的赞普亲卫大步走进来,在松赞干布前单膝跪下行礼,大声禀报道:“禀赞普,巴呼尔百户长门外求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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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 多事之秋
一听到巴呼尔的名字,刚才还热闹的大堂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巴呼尔是负责洛桑寺的安全,现在他回来了,这也说明,事情已暂告一个段落,现在回来向赞普松赞干布汇报。
“传!”松赞干布冷冷地说,一边说,一边坐回自己的铺着虎皮的座位上。
“是,赞普。”那亲卫应了一声,转身退了下去。
很快,在众人的期望的目光中,百户长巴呼尔一脸沉色地走了进来,而他进来的时候,初升的阳光照在那张疲惫的脸上,身上那件代表着荣誉和地位的锁子甲,已失去原有的光芒,显得有些脏乱不堪,没有了往昔的英姿勃发,取而代之的是严谨和惶恐。
一看到巴呼尔这个表情,众人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看样子情况不妙啊,刚才君臣间谈破大唐之策营造出来的和谐气氛一下子让他在无形中摧毁得一干二净。
“百户长巴呼尔,参见伟大的赞普。”一看到松赞干布,巴呼尔不敢怠慢,连忙跪下行礼,神色恭敬。
松赞干布挥挥手说:“免了,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警报响起到现在,松赞干布足足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宵,现在好不容易看到负责人的人回来禀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马上就直入主题,快要举行的血祭、自己的亲妹妹、吐蕃的国运等,都落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呢。
巴呼尔面色一灰,不过他知道松赞干布的脾气,虽说自己有明显的失职,不过还是咬着牙,把遇袭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一脸羞惭地说:“小的无能,带领亲卫追了一宵,眼看快要追上了,没想到那些人极为狡猾,不仅沿途装了很多陷阱,还提前备了大量的战马更换,最后,最后让他们逃掉了。”
说完,那头都垂了下去,面色通红。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多少人参与袭击?”松赞干布突然问道。
“从巴蹄印来看,大约几十人,不足一百人。”
“他们可有内应?”
“目前暂没查出。”
“什么!”松赞干布突然咆哮如雷地吼道:“你们干什么吃的?亲卫加上中翼的精锐,少说也过千人,还设了峰火台和报警铜钟。一千人对付不了几十人?来人,把这废物给我拖出去砍了。”
松赞干布越说越气。说到后面。直接吩咐甲士把自己身边的这位爱将直接拉出去砍头。
两名腰挎弯刀的亲卫马上冲上来,不由分说架起巴呼尔的肩膀往外走,令人奇怪的是,巴呼尔并没有求饶,任由两名亲卫拖着自己往外走,就在三人快要出门的时候。松赞干布突然开口道:“慢!”
“巴呼尔,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本赞普处事公允,给你一个答辩的机会,如果你拿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就怨自己没有尽忠职守吧。”松赞干布冷冷地说。
刚才没有大声求饶,因为巴呼尔知道无论如何,松赞干布都会给自己的一个辩解的机会,如果一开始就求饶,反而让他看不起,以为自己的没有骨气,听到那一声“慢”巴呼尔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没点收获,哪里还敢回来,幸好已做好了准备,闻言连忙说:“回赞普,小的这次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只是......”
看到这么多人在场,巴呼尔一时有些犹豫了。
松赞干布知道他顾忌什么,不耐烦地说:“在座的,都是本王的信得过去的臣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这个松赞干布,还真会收买人心,在场的人本已准备退下了,可是松赞干布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一种被信任和尊重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们倍感自豪,一时看松赞干布的眼里,都带着钦敬的光芒。
巴呼尔不敢怠慢,经过松赞干布同意后,很快就让的把一个布袋抬进来,然后亲自解开那个布袋,在众人的惊奇的目光中,一具和尚的尸体露了出来。
松赞干布一下子站了起来,皱着眉着说:“巴呼尔,怎么一回事,怎么把和尚的尸体弄进来?”
“伟大的赞普”巴呼尔行了一礼,一脸认真地说:“这是小的在追杀那些袭击者,此人掉队,令人的吃惊的是,他的同伴转身用淬了毒的利箭把他射杀,生怕我们抓活口,我们当时还没有发现,不过一扯掉他的头巾,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和尚。”
“巴呼尔,此事是否当真?你可不能为了脱罪,信口开河,佛门弟子与人无怨,怎么做这等丧心病狂之事?”人群中,一名叫西力江的年轻将领大声叱责道。
一个年老的千户长沉着说:“巴呼尔,是怎么样,你就怎么说,只要说的事实,我巴图支持你。”
“好了好了,都别吵,让巴呼尔先说完。”松赞干布有点不耐烦地说。
一是没耐心听他们在这里吵,二来也不想引起内讧,在吐蕃,苯教是土长土长的势力,根深蒂固,老巴图信奉的就是苯教,而天竺佛教作来新势力,得到不少年青人的拥护,那西力江就是其中的狂热信徒,表明说的是事,实则都在暗暗维护自己的信仰,松赞干布不想那凶手还没查出来的,自己人先内讧起来。
佛苯两教,前面双方都有不少人遇袭,双方本已相互猜疑,松赞干布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才勉强压下去,现在洛桑寺一案,竟然又涉及到这两个教,一看到那尸体,饶是松赞干布聪明绝顶,也心生一种无力之感。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巴呼尔一脸自信地说:“经调查,已经确认他的身份,他是佛门护院的武僧觉松,这一点小的已经再三确认,不会有错”说完,从身上掏出几截绳子。放在地上,继续说道:“这些绳子,正是昨夜杀手逃跑时所用,小的发现后,连夜在逻些城调查,查了二十多间杂货店,终于找到了其出处,那掌柜也指证,是觉松所购,由此看来........”
后面的话。都不敢说下去了,不过说不说都没关系,因为那潜台词,谁都听得出。
此言一出,大堂上不少人当场就变了色。
老巴图脸色铁青地说:“难怪二十丈的悬崖也能这般来去自如。也怪不得巴呼尔将军率着赞普亲卫都不能擒获,原来是佛门的武僧出动了。据说佛门武艺精湛。很多人赤手空拳非常了得,一个武僧小队,就是上百人的流匪也不敢招惹,没想到以和平自居的大师,竟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完。向松赞干布行了一礼,大声说道:“伟大的赞普,不能让这些人就这样逍遥法外,现在证据确凿。马上把他们全都抓了,为死去的伦格法王的报仇。”
“赞普”西力江马上说:“其中肯定有误会,请赞普三思。”
“误会?铁证如山了,还有什么误会?”
“上次佛教子弟遇袭,他们一口咬定是苯教所为,此行一定上报复。”
“对对,妨忌苯教被委以重任,用血祭来安抚吐蕃死去勇士的亡魂,用血祭为吐蕃祈福,他们不想让苯教看到振兴的希望,真是太可恨了。”
“不对”另一名年轻的将领说道:“据说巴呼儿的家中,供奉的是苯教的神灵,说不定这是他故意栽赃嫁祸,对了,也有可能是巴呼尔无能,抓不到人,就故意找个替罪羊,其行可耻,其心可诛。”
巴呼尔马上把手捂在胸前,大声地说:“三界神灵在上,我巴呼儿若是有半句虚言,死后我的灵魂上不了天堂。”
老巴图一脸悲愤地说:“请赞普为洛桑寺死去的人报仇,派人把佛门的子弟全抓起来,他们不仅对苯教的法王下毒手,就是赞蒙赛玛噶公主也不放过,真是无法无天,虽说他们有很多武僧,实力雄厚,巴图原作先锋,把他们全部捉拿回来。”
“请赞普三思,这当中必有误会,西力江愿意去调查。”
来了,果然来了,坐在上面的松赞干布虽说面无表情,其实他的内心己如翻江倒海一般,自己最怕的苯佛之争,这样很损耗实力,如是不是自己父亲被毒死,引发吐蕃大乱,说不定吐蕃早就变得更强大了,好不容易才稍稍平息下去的争斗,因为洛桑寺血案的发生、觉松尸体的出现,一下子又推到风头浪尖,松赞干布都顾不得自己妹妹的安危,反而担心起吐蕃现在的形势了。
“赞普,惠源大师和勃日古辛在殿外求见。”就在松赞干布想着低调处理这事的时候,一个亲卫上前禀报。
松赞干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说:“传两位一起进来。”
这两教的渗透力和影响力果然强大,一大早在皇宫外求见,不用说,这件事他们都已经得知消息,现在就来找自己讨一个公道,本欲不见,但是此事避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要是没安抚好,那些信徒闹起来,那就更不得了,干脆两个一起接见,有什么事先说个清楚,免得他们私下越斗越烈。
天竺佛教经过几任赞普的扶持,现已是吐蕃第一大教,而苯教根深蒂固,至今影响力犹在,即是松赞干布也不能低估它的能量,若不然,早就把它给铲除了,最起码,它可是害死上任赞普,也就是松赞干布父亲的间接凶手。
“勃日见过圣山下最伟大的赞普。”
“小僧惠源,见过赞普。”
虽说一脸不爽和愤怒,不过勃日古辛和惠源二人还是先对松赞干布表达了敬意。
“呵呵,难怪天上的太阳如此明媚,原来是古辛和惠源大师来了,有失远迎,两位,请起,快请起。”松赞干布堆着笑脸,亲自把二人扶了起来。
勃日古辛站了起来,有些讽刺地说:“赞普过奖了,阳光明媚,那是惠源大师的功劳,若是再多几个和尚,说不定这里还睁不开眼呢。”
“勃日,你....我佛慈悲。小僧又动了嗔念,阿弥陀佛”对于勃日古古辛当众讽刺自己的光头,惠源大师先是勃然大怒,不过他修为高深,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松赞干布的脸抽了抽,马上岔开话题说:“勃日古辛、惠源大师,一大早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赞普,天竺佛教厚颜无耻,仗势欺人。派武僧袭击洛桑寺,杀到我教弟子众,还掳走公主,破坏血祭大会,影响国运。请赞普下令,令他们马上交出凶手。还我等一人公道。”勃日古辛马上大声叫道。
惠源马上反驳道:“我佛慈悲。佛门子弟,不兴杀戮,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请赞普明察,佛门也愿就此事全力配合赞普彻查此事。”说完,指着地上的尸体说:“此人的确是我佛门子弟。护院武僧,辈字觉,名松,昨日失踪。现在突然出现,非常可疑,其中必有隐情,还请赞普彻底此事,还我教一个清白。”
“惠源大师,现在人赃并获,怎么,敢做不敢言?”勃日古辛盯着惠源说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此事绝不是佛门所为,请勃日古辛不要抹黑我教。”
“哦,是吗?莫非你不承认此人是你教子弟不成?”
惠源摇摇头说:“小僧一早说了,此人是我教子弟,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老纳也想不明白,古辛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到我寺看看,我寺的武僧,除了觉松,其余的皆在,无一缺席。”
“嘿嘿”勃日古辛冷笑地说:“佛门子弟,遍布吐蕃,估计有多少,惠源大师也说不上一个准数,对吧?”
“这......”
眼看再吵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松赞干布马上说:“好了,两位不要吵了,此事本赞普亲自彻查,一定给两位一个交待,请给我一点时间。”
“是,赞普英明,那惠源就坐等赞普大人的好消息了。”惠源连忙应道。
勃日古辛急忙说:“伟大的赞普,现在人赃并获,让佛门交出凶手即可,何必劳师动众?”
“勃日古辛”松赞干布盯着他说:“莫非,你信不过本赞普不成?”
“可是.....”
“好了,此事就这样定了。”
.......
好不容易把两人暂且安抚送走,看着两个互不理睬的样子,再看看大堂上明显分为二派的手下,松赞干布有些痛苦的摇摇头,有点自言自语地说:“唉,多事之秋,只怕逻些城又不得安宁,只望这二人能做到刚才应允我的,各自约束门下弟子、劝诫信徒,切莫起冲突,若不然,吐蕃就有难了。”
接着,很快又苦笑着起来,这两人有自己安抚,可是自己呢,自己也不见了最亲的、也是唯一的亲妹妹,可是又有哪个来安慰自己呢?
而皇宫外,惠源大师和勃日古辛各自挑衅地瞪了一眼,然后各自扬长而去。
“砰”一声,坐在马车上的勃日古辛突然一拳击在案几上,一脸不岔地说:“过分,赞普做事,实在太不公允了。”
一个弟子连忙问道:“古辛,为什么这样说?”
勃日古辛冷冷地说:“那个惠源的师弟遇袭死了,无凭无据,赞普大人就让我们苯教的高层,不能随意走动,配合调查,而我们的伦格法王遇袭,他的亲卫还里呈上那觉松的尸体,惠源也承认了,可谓人证物证俱全,可赞普只说他会彻查,让我们放心,并没有过份为难天竺佛教,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赞普一直都是捧他们,打压我们,生怕罪名坐实,从而让我们占了上风吧。”另一个弟子也一脸气愤地说。
“想得美”勃日古辛咬着牙,拳头捏得紧紧的,冷笑着说:“我们苯教,也不是很么好欺负的。”(未完待续。。)
686 添油加火
那些袭击者是往苏毗故土的方向逃跑,吐蕃也是把兵力和那个方向追踪,相反,在逻些城并没有戒严,就是防卫也没加强多少,所以刘远等人没花多少气力,就轻松地分批潜回逆舍,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哈哈,痛快,真是痛快,这仗打得真过瘾。”一回到房间,候军把刀随手一扔,把整人都扔进胡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只有自己揍别人,别人却没有还手之力,不仅占尽便宜,还把别人玩得团团转,过程好像玩游戏一般,别说伤亡,就是口子都没有弄破一个,几十人在重重包围中的毫发不损逃了出来,还收获了一个大功劳,去哪找这个的仗啊。
尉迟宝庆也笑着说:“跟着将军准没错,经过我们这次袭击,我看吐蕃还不抓瞎?”
“嘿嘿,这下松赞干布头大了,一个觉松,就足够转移他们的视线,有了上次苯佛之争,毒杀赞普从而引起吐蕃全面内乱的先例,那我们现在可以算是高枕无忧。”赵福说完,扭头恭恭敬敬地问刘远道:“将军,现在他们乱成一团,我们回来干什么?反正人救到了,功劳也立下了,我们几十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呢,不如我们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吧。”
“是啊,将军,要不,我们先跑,我们人数实在太少了。”
“将军,跑吧。”
“小的也同意。”
“有道理,我们一边回,一边袭击,专杀那些吐蕃军官,那功劳也不会少的。”
赵福一开口,众人马上也纷纷附和道。战功是好,那也得有命享才对啊,反正人救了,也立了功,即使空手回去,一众兄弟也不会有损失,刘远在出发前说过,每一人送一笔银子,光是那笔银子,就可以买房子置地。没必要在这里玩命,财多身子弱,在场的多是穷兄弟,一二百两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省着点,也够花了。
刘远扬扬手。示意众人先停下。这才说道:“兄弟们,莫急,先听我说几句。”
看到众人都停下了,刘远继续说道:“大伙想走,我也知道,其实本将了想走。不过你们得想想,这里不是我们大唐,现在吐蕃到处是冰天雪地,凭着我们这点人。能跑得出去吗?我们人生地不熟,随时让敌人追上,兄弟们以一当十,这不错,但吐蕃人太多了,我们也杀不过来啊,你们也清楚,这吐蕃养有海冬青,我们就得再快,也快不过那扁毛畜生啊。”
钱伟强小心地说:“那,将军,我们怎么办?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啊,我们袭击了洛桑寺,成功转移了他们的视线,短期内他们不会注视我们的,此时不走,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了。”
“是转移了,但是,火候还不够”刘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你们放心,听我的就行了,本将一早就想好了。”
“就是,就是,你们怕什么?将军身居高位,家中金满箱、粮满仓,娇妻美妾的还不怕,在这里陪着大伙,你们怕什么,我们听将军的就行了。”关勇在一旁大声说道。
要说这么多人,关勇是最不想走的,来的时候,他还给岳父段志玄保证过,一定立个大功再风风光光地回去,给他长脸,要是现在回去,那就是吹了牛皮,他可不想就这样回去,再说,他还没杀够呢。
刘远点点头说:“好了,都忙乎了一天,都好好休息一下,大伙别急,此事快了。”
众人听刘远说得在理,也不好说些什么,一个个洗洗也就各自去休息。
于是,众人借口看血祭,又在逆舍里等了三天。
可是,越等越不是滋味,众人一打听,原来此事硬生生让松赞干布给压了下来,除了派大量的兵员到逻些城,严禁两教的信徒聚众闹事,还三头二天去拜访二教的高层,旨在平息这件事,不得不说他的手段很高明的,本来势成火水的事,硬生生让他给按住了苗头,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趋势。
在洛桑寺发生血案的第四天傍晚,刘远正在房内和一众兄弟的玩纸牌,尉迟宝庆连忙跑进来,小声对刘远说:“将军,不好了,吐蕃的血祭,七天后举行。”
“七天后举行?”刘远吃了一惊,腾地一声站起来,焦急地说:“难道他们找到了赞蒙赛玛噶的下落?”
“不可能!”候军吃惊地说:“我早上才和荒狼大哥给她们送过东西,一点事也没有,路上还故意绕了几个圈子,肯定没有眉巴才去的。”
尉迟宝庆连连摇摇手说:“不,不,不,你们听我说说完,他们举行血祭,据说是换人了,用从大唐抢来的人挑十八童男、十八童女来血祭,并不是公主,再说,公主现在还没生下来呢。”
听他这么一说,刘远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忍不住瞪了尉迟宝庆一眼。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在这里和他们干耗着?”赵福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远摇摇头说:“不,是该给他们加把火了,嘿嘿。”
说完,把几个心腹叫到跟前,小声吩咐了几句,众人连连点头.......
每个地方都有其名胜古迹,那是历史的印记和痕迹、那是文化的传承和沉淀,而在吐蕃苯教徒心中,最有名、最神圣的地方,肯定是非驻圣石莫属,相传有苯教的先贤途过这里,就在那石头上驻足,停下来休息一下,无意中发现这里风和日丽、山川隽秀,心中恍然大悟,一下子悟了道,最后就创立了苯教,待他化羽升仙,这块他休息过的巨石,就成了苯教徒心中的圣地,每天到这里烧香膜拜、朝圣的信徒不计其数。
这一晚月黑风高,刘远偷偷带着荒狼、血刀、关勇、候军、尉迟宝庆、赵福他们几个来到驻圣石,远远就看到,这驻圣石还是香火旺盛,那一袅袅的香烟,在黑夜中非常显眼,还在十丈之遥,就闻到那香的味道。
“这些吐蕃人,还真是奢侈,不少人都吃不起饭了,可是买起香烛来,还真的不省,不贵还不买呢。”赵福有些吃惊地说。
远远就闻到,这当中有檀香的味道,这可是高档货,即使在大唐,也只有达官贵人才能用得起,可是现在它却在野外供奉着神灵,不能不说是一种浪费。
“好了,都别说了,就按事前的分工,干活,正事要紧。”刘远阻止了他们的讨论。
吐蕃人对神灵的敬畏,刘远一早就知道,即使到了后世,这个地区仍然保存了供奉神灵的传统,那些虔诚的藏人,每天都诚心供奉着神灵,有的还保留朝圣的习惯,只凭一双脚,一步步走,三步一叩首,每天不知要磕多少个响头,那是认真而虔诚地磕,磕得头破血流,好像有的一趟就得一个多月,一个多月,三步一叩首,那份心意让人闻而动容,供奉神灵什么的,只算是小意思了。
“是,将军”
“知道了,将军。”
听闻刘远吩咐,一个个连忙点头同意,于是有的负责警戒、有的负责照明、有的拿起工具,开始在那块的驻圣石动起了手脚来,刘远凭着感觉,找到白天看好的那缝,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对赵福说:“赵福,把那个钻子拿过来。”
赵福应了一声,马上递过一个特制的钻子,刘远接过来,二话不说,对着吐蕃苯教徒心中那块圣石,毫不犹豫地钻了起来,而在他脚边,则放着的一个扎得紧紧小木桶........(未完待续。。)
687 神灵“显灵”
“三界神灵庇佑,愿我家那扎早日长大,如圣山下飞奔的健马一样强壮。”
“三界神灵庇佑,愿我家格拉早日健复。”
“三界神灵啊,保佑我的牛羊多下崽,多产奶,过一个美好的好年。”
“何佑我儿能平安归来,最好是在大唐多抢一些金银财宝回来。”
.......
每天一早,总有不少善男信女从四面八方汇来,走到驻圣石前,虔诚地祈祷,向他们心中的神灵许下自己的愿望,对他们来说,这不仅是一种精神寄托,还是对未来生活的展望,在领主制的吐蕃,这也是很多普通人自认对明天的盼望最有效的方式。
突然“轰隆”的一声,犹如平地一声响雷,一下子把一众苯教的信徒给吓呆了,接着看到碎石横飞,那飞溅的碎石,一下子砸倒站在前面的几个信徒,引起一片惨叫,现场血肉横飞。
“怎么回事?”
“阿妈拉,你没事吧?啊,出血了。”
“刚才怎么回事?打雷了吗?”
“好像没有啊,这天气,也不像打旱天雷啊。”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回事,这时一个老人看着面前的驻圣石,脸色突然一变,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几下,再看那块巨大的圣石,突然扯着嗓门大声叫起来:“你们看,圣石被天雷轰开了,圣石被天雷轰开了。”
此言一出,在场参与跪拜的过百人连忙把目光投向那块圣石,不看还可。一看一个个脸色都变了:只见那块神圣的圣石碎裂开来,那样子触目惊心,好像被天雷劈了又劈一般,都裂成很多份了。
“天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圣石怎么会这样的?”
“原来刚才是天雷劈圣石啊,到底怎么一回事,难道天也不佑我苯教吗?”
“这,太可怕了,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引得三界神灵生气了。”
“啊。这不关我的事,真不是我干的。”
其中有一个人眼尖,吃惊地指着那裂开的石缝说:“你们看,那石缝中,好像有绸缎。”
“快。快拿来看看,说不定那就是三界神灵给我们的指引。”一个老者一脸激动地说。
很快。一个年轻的吐蕃小伙轻手轻手从石缝中拿出一卷成一团的绸缎。交到那个老者手上,那老者不敢怠慢,用颤抖的手慢慢打那一块绸缎,一打开,只见上面是用红色朱砂写成的字,其中有认识字的人大声念了起来:佛门可恶、灭我苯教。凡我教弟子,自应挺身护教,护教有功者,即可得到神灵庇佑。”
一读完。现在一片寂寥,包括被碎石溅中受伤的人,也没作声。
“三界神灵啊”那老者一下子跪了下来,把那绸缎双手高举过头顶,老泪纵横地说:“是我等护教不力,让天竺佛教坐大,一再欺压我教,前些天他们还把血洗洛桑寺,实在太过份了,老头子我原为我教献身,绝不能让天竺佛教毁我苯教的百年基业。”
一个孔武有力年轻人气愤地说:“佛门弟子欺压我教,现在神灵都看不过去,给我们警示了。”
“难怪圣石突然生变,原来是三界神灵显灵了。”
“毁我苯教神庙、杀害三界神灵的使者,还把祭品给抢走,神灵能不生气吗?”
“那个伤得最重的是桑力,哼哼,他上个月偷偷陪儿子去佛寺,真是灵验啊,三界神灵降罪给他,真是活该。”
“三界神灵显了,可以看到,真是无憾了。”
“神灵说了,护教可以获得庇佑,就是死了,也有神灵和接引,进入神灵的怀里,真是太好了,说不得我也要杀几个和尚,把他们驱出我吐蕃的土地,有神灵的指引和庇佑,怕什么?”
“对,怕什么。”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我们走,把那佛寺都砸了,护我苯教。”,接着一呼百应,在场的人,无论是白发苍苍的老翁、流着鼻涕的孩子,还是柔弱的小妇人,一个个怒气冲冲往附近的佛寺跑去,准备护教。
现在苯教的神灵显灵了,表达了它的“愤怒”,作出了指引,还说护教者可得神灵庇佑,这对一直诚心求拜的人来说,无论像打了鸡血一样生猛,平日求神也没有什么反应,现在神迹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感到神灵正在天上看着自己,哪能不表示一下呢。
看着正好,正好让神灵们看看自己诚心。
很快,一群犹如打了打血的苯教信徒怒气冲冲朝附近的佛寺跑去,中途不断有人加入,有的信徒为了自己家人或亲戚更多人被神灵庇佑,还打发人去叫唤,以致慢慢形成了一股洪流,而这股洪流里,还有不少穿着铠甲的吐蕃士兵.......
“好了,这里没我们的事了,走吧。”刘远拉了一下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尉迟宝庆道。
如果那些人没走,肯定有很多人认出,刚才说砸佛寺的人,正前眼前的尉迟宝庆,刚才这小子听从刘远的话,趁着群情汹涌,吼着要砸佛寺,没想到那效果奇佳,一下子就把那祸水向佛寺引了。
“将军”尉迟宝庆突然一下子拉住刘远的手臂,吃惊地说:“你是神仙?”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神仙?我和你一样,都是凡人一个。”刘远没好气地说。
“可是,你会打雷啊。”
“打什么雷?”刘远没好气地说:“如果我直会打雷,几下劈死松赞干布那老小子算了,这样一来,大唐也不会有那么多兄弟要死在战场上,大唐的百姓也不会负担那么重。”
“可是,刚才那早天雷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弄的火药,威力也一般般,再加上材料和人手的限制,也没弄多少,不过唬一下这些家伙已经足够。”接着刘远有些自言自语地说:“不完美啊,这威力小了一点,也没什么异象,对了,梁山的,是一个石碑,时间来不及,再说这吐蕃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好的石匠,只能用绸缎代替,真是差了一点,幸好这些家伙iq不高,蒙过去了。”
刘远本想把火药弄出来,把吐蕃炸个天翻地覆的,最起码把松赞干布那老窝炸个底朝天,谁叫他想拿自己的骨肉去血祭呢,没想到理想是丰满的,而现实却是骨感的,人手和材料的限制,刘远只弄了一小桶,大约十多斤的威力不大的火药,别说皇宫,估计就皇宫的一间房也难全部炸毁,没办法,只能把好钢用在那刀刃上,就用在挑拨吐蕃内乱上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探知吐蕃的症结,再加上几千年的知识积累,刘远干起这些,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尉迟宝庆一脸祟拜地说:“将军,为什么昨天晚上弄的,你说今天早上会响,你有法力不成?”
“法力?你相信吗”
“好像不太相信。”
刘远也不瞒他,小声解释道:“这个很简单,一支长香就能完成,把引信放在香的下方,当香燃到下面时,就会引燃火药,换作别的地方,有点难办,可是这里是那苯教徒一个朝圣的地方,终日香火袅袅,谁又会看得出来?”
尉迟宝庆这时心悦诚服地说:“将军果然算无遗漏,这样也对,大晚上的炸开,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要是白天偷偷点着,也怕让人看破,现在正好,人多,然后这所谓的圣石突然就炸开了,这些蕃狗哪里见过呢,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由不得他们不信,将军,看样子,吐蕃要乱了,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现在跑吗?”
“不急,我们先看看好戏再说。”刘远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还没节目还没有上演呢。”(未完待续。。)
688 打蛇七寸
“大楚兴,陈胜王”,陈胜和吴广在鱼肚子里作点手脚,就在大泽乡揭竿而起,拉起了推翻暴政的序幕、吴用在山上埋下一块刻有名字的石碑,梁山好汉举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张角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为号,率领太平道吹响进攻的号角,这些都是都是利用人们的愚昧无知,借用神灵的名义,但是屡试不爽。
这也是刘远的如意算盘。
人有弱点,蛇有七寸,兴谣言这招,有了前车之鉴,估计不好用了,刘远另也心裁,故意挑起吐蕃最头痛的苯佛之争,而这苯佛之争,在刘远的眼中,就是吐蕃的七寸,找个机会捏住它的七寸,就不怕它不受制。
“将军,我们还跟着去看看,顺便再添点乱子吗?”尉迟宝庆小声地说。
“不用了,这把火够旺的了,跟着他们,只怕刀枪无眼,要是误伤就不好了,就这样行了,,我们走,回去整点好酒,再弄几个小菜,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刘远哈哈一笑,带着尉迟宝庆往回走,回去庆祝。
尉迟宝庆一边走,一边讨好地说:“将军,刚才你不是说还有节目的吗?什么节目?”
“怎么,折腾了这么久,还没过瘾?”
“什么这么久?一共才这二次行动,第一次没杀几个就跑了,中途一味跑路了,第二次就是炸这破石头,偷偷摸摸的,也不过瘾,将军,小的记得,你说过要在吐蕃弄几件惊天大案,可不能不记得。勇哥天天都在磨刀,就准备杀个痛快了。”
一群好战分子,天天都想着杀敌立功,特别是关勇,这家伙有事有没事就盯着别人的脑袋,那店的伙计曾偷偷问过尉迟宝庆,问那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那眼光总是冷冷的。
刘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放心,来到这里,肯定不会让你们空手回去的。候着吧,哈哈哈.....”
......
“神灵震怒了,快,把这些佛像都砸了,护教有功者。可以得到神灵的庇佑,下辈子有福享了。”
“把这里砸了。看这些和尚还怎么骗人。”
“烧了。把这里烧了。”
“拦住他们,护我佛寺。”
“你,你们干什么,佛门和苯门那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是干什么,老纳。老纳要上告百户长,不,找赞普评理。”
“他们砸我佛寺,我们也去砸他的苯教寺。”
“啊。竟然打人,兄弟们,抄家伙,把他们往死里打。”
随着神灵在驻圣石“显灵”,就把一根导火线,把本来就非常紧张的苯佛之争,一下子就推到风口浪尖,那些为了得到神灵庇佑的苯教徒,发疯一般去砸天竺佛教的寺庙、人员,而佛门弟子哪里甘心就此束手就擒,对于他们来说,那可威胁到自己信仰的问题,就是拼死也得护教,于是,事情越演越烈,有的地方还出了人命,不仅逻些城乱,大有以逻些城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的迹象。
逻些城一乱,那些动乱的消息络绎不绝传给住在皇宫中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
“赞普,苯教的驻圣石发生异变,从驻圣石里崩出一块绸缎,上面还写了很多字。”
松赞干布好奇地说:“有此事?刚才那一声巨响就是此事?快,再探,看看上面写些什么。”
“赞普,不好了,那绸缎上要是苯教的信徒护教,号召铲除天竺佛教。”
松赞干布:“什么?有这样的事?快,让巴呼尔百户长带人去阻止,不能让他们给胡来,必要时可以抓人。”
“赞普,不好了,苯教的人冲破了防线,他们往东缘寺跑去了,扬言要把那里给砸了。”
松赞干布:“快,用马队和皮鞭把他们冲散了,另外派人把勃日古辛和惠源大师给我请来。”
“赞普,不好了,苯教的人和佛教的人打起来了。”
“报,苯教出动了护教勇士,天兰佛教出动了护院武僧,两教在城西的落孤寺打了起来。”
“报,达瓦百户长也加入了打斗,率着手下去砸飞来寺了。”
.......
那不利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松赞干布急得团团转,那脸色越来红,当听到后面,苯教的护教勇士和佛门的武僧已经大打出手,还有军队也参与其中时,终于忍不住了,一脚前面的案几踢翻,红着眼睛吼道:“为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说,快说。”
“啊....”松赞干布突然感到喉咙一甜,张口一喷,竟然喷出一口鲜血。
怒气冲心,竟然气得吐血了。
“赞普,赞普。”
“不好了,快请巫医,快。”
“赞普,你没事吧?”一看到松赞干布出了状况,大堂里的手下还有亲卫连忙去扶住他,一边安慰一边小心翼翼把他扶坐回那张虎皮座位上,有几个想开口劝谏的人,也不敢开口了。
松赞干布用毛巾把嘴角的血抹去,对众人摆摆手说:“好了,本赞普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众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出了这么大的事,松赞干布可是主心骨,可不能就此倒下啊。
看到松赞干布没事,一个年轻的将领犹豫了一下,马上说道:“赞普,苯教人没事生非,恶意攻击佛门清修之地,不光打人砸寺,还有辱骂神灵,请赞普发兵,把这些人全部抓了,还逻些城一个安宁。”
“荒唐!”一个年老的领主马上说:“这是神灵的主意,谁让佛门的人袭击洛桑寺,杀了伦格法王呢?”
“这是诬蔑,那惠叶大师的死又怎么算?”
“怎么算?这件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这是你信口开河,而佛门子弟攻击洛桑寺,那可是铁证如山,这还能抵赖不成?那具和尚的尸体,就是惠源也认了,此事还有假?”
“赞普,请发布把佛门的人都抓了。”
“赞普,请下令把狂妄的苯教徒全部抓回大牢,竟然趁着国难之际,故意在这里捣乱。”
“赞普.....”
在全民都信仰的国度,现苯佛发生纷争,在外面打成一团,大有你死我活这际,就是士兵也不能幸免,很多也参与其中,就是在皇宫中,手下也分成了二派,一派是苯教的虔诚子弟,一派是佛教的信徒,为了各自信仰,他们不顾身份,当堂又吵了起来,看样子,还是绝不妥协协的那种。
看着吵着快要动手的手下,松赞干布无力地闭上眼睛,用双手紧紧抱着头: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而宫外,已经看到逻些城有几个火头在燃起......
就在松赞干布头痛的时候,刘远等人就在逆舍的窗外,盯着城外那动乱的人群还有城内升起的烟火,心里暗暗吃惊:才半天的功夫,没想到就打斗得这么激烈了,那效果比想像中还要好。
吐蕃人对鬼神的敬畏,比刘远想像中还要狂热,对他们来说,没法想像人力可以把那么大的一块石给砸碎,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没听过、更没听过火药的妙用,在他们心中,那是神灵显灵,指引他们前进,有了一个神灵庇佑,这比什么灵丹妙药还有效,对那绸缎上的字,一个个都奉若圣旨,根本就没有怀疑,拿起家伙,二话不说就护教。
关勇、候军等人好像看神一样祟拜的目光盯着刘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赵福舔了一下舌头,指着一队队离开逻些城的护卫和游客,小心翼翼地对刘远说:“将军,我们还是撤吧,出了这种情况,我想,只要松赞干布不是傻子,很快就会实施禁制,关上城门,不能随意走动,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是想跑也难了。”
“我同意,现在吐蕃已乱成一团,据说苯佛互相攻击,出动了护教勇士和武僧,大量的信徒也牵涉其中,松赞干布要做的,就是派兵镇压,维护吐蕃的维定,肯定顾不上追杀公主和我们,现在走是最佳时机,再说现在满城都是红着双眼的人,一不小心,我们有可能被误伤。”一旁的荒狼也开口道。
连荒狼都开口了,刘远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再不走,终归是纸包不住火的,几十人在吐蕃的逻些城,那是在虎口里拨牙、刀尖上跳舞啊,再玩下去,有可能几十人把命都搭在这里了。
刘远点点头说:“好,马上走,所有马上收拾东西,钱伟强。”
“将军,属下在。”
“命你带着大队按原路返回,路上多购干粮,不得有误。”
“得令”
“赵福”
“将军,属下在”
刘远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和血刀大哥,带着几个把公主偷偷接回来,记得多带点皮毯,不能让公主着凉了,行动要快,行程要隐憋,用最快速度和钱伟强他们汇合,不得有误。”
“得令”赵福应了下来,扭头对刘远说:“将军,你不带队离开吗?你要干什么?”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小声地说:“我和荒狼大哥、关勇、候军他们几个再干票大的,然后再和你们汇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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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9 杀人放火
几个人在街上走着,刘远走在前面,荒狼、关勇等人紧紧跟在后面,不时警惕地看着路人,那荒狼更是紧贴着刘远,生怕刘远出什么意外。
幸好现在逻些城有些乱,人人自危,很多人都把刀器抱在手里了,一时间众人的打扮不算显眼,也不引人注意。
“将军,我们现在上哪?”关勇小声地问道。
“干几票惊天大案。”刘远笑着说:“怎么,不是你最想干的?”
“嘿嘿,将军,这个敢情好,这个敢情好。”关勇一边笑一边连忙应着。
刘远压低声音说:“好了,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一会全听我指令行事。”
众人都轻轻点点头,对于他们来说,刘远的权威的早已树立,一个个都对刘远都言听计从,一直跟着刘远往前走,去哪里,要干什么,也没人开口询问,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跟着他们的将军,这就足够。
在吐蕃皇宫内,关于惩罚哪个教的争论还在继续,松赞干布借口身子不好,先回后宫喝点汤汁,把一众吐蕃臣子留在大堂内争吵,而自己则动身转回后堂。
“赞普,赞普,请稍等。”刚走几步,突然听到人小声叫喊,松赞干布扭头一看,是巴达。
松赞干布和颜悦色地说:“巴达,你怎么跑出来了?”
这个巴达是松赞干布的铁杆支持者,巴达家族几代都坚持站在松赞干布的一边,而老巴达有三个儿子,其中二个儿子为了的松赞干布的统一大业,战死沙场,历数为吐蕃而战死不下百人。可谓满门忠烈,面对这样的臣子,能不和颜悦色吗?
“臣是借如厕之由出来的,特来进言几句。”巴达一脸焦急地说。
“哦,好巴达,你我亲如兄弟,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松赞干布小小的年纪就能能独当一面,不但把他老子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得妥妥当当,还增加了人口、拓展了疆域、增强了国力,成为高原上的第一个帝国。那帝王心术玩得相当不错,这不,一句话不用花钱的话就把老巴达感到得眼睛都红了。
“赞普”巴达一脸焦急地说:“朝中那些臣子,不是苯教的支持者,就是天竺佛教的信徒。他们为了自己信仰,就是再吵个三天三夜。这场争论也不会结束。现在外面正在动乱,苯佛两教,己经出动核心力量护教,那些狂热的信徒也相互攻击,那冒起的烟火,就是在皇宫内也能看到。赞普,不能任由他们再这般胡闹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对吐蕃不利。小的建议,对逻些城实施禁制,先把动荡制止,再邀两教高层会唔,责令他们各自刻制,并约束门下弟子、劝戒信徒切莫闹事,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巴达的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急得眼睛都红了。
松赞干布挥手让几个贴身亲卫避开,等到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还是巴达一片忠心啊,其实你想到的,本赞普也想到,这是故意让他们闹的。”
“故意?”巴达大吃一惊,连忙询问道:“赞普,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两教积怨甚深,这些不是一时半刻所能解决的,他们心中有火,干脆让他们先发泄一下,等他们闹过了,这样也好说话,还有”松赞干布阴测测地说:“苯佛的势力在吐蕃都很大,相互坐大,有时都不把我这个赞普放在眼内,这样正好,正好让他们相互损耗,削弱他们的实力,这样一来,等他们损耗得差不多了,最后才发现,只有依靠本赞普,才能继续生存和发展,那就更好控制了。”
看着巴达那担心的脸色,松赞干布继续解释道:“当然,也不能任由他们乱来太久,最晚今天晚上,经过一天的火拼,他们也损耗得差不多了,到了晚上就下令宵禁,正好借这个机会,铲除一些败坏分子。”
“赞普真是三界神灵的宠儿,这招妙,妙,化危机为良机,这样一来,到时苯佛两教还不是要乖乖的听话?”巴达闻言,连声赞道。
借这个机会,削弱两教的实力,再趁机清除异己,松赞干布已经把帝王心术玩得炉火纯青了。
“不过,也不能大意了。”松赞干布一脸谨慎地说:“什么都可以乱,就是军队不能乱,巴达,本赞普最信任的人是你,你拿我手命,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调动五十人以上的士兵。”
松赞干布一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有军队在手,就不怕任何的挑战,所有的阴谋和诡计,在军队的绝对武力前,不值一提。
“是,赞普,巴达领命”
“哈哈,好。”松赞干布拍着巴达的肩膀说。
就在松赞干布酝酿他的阴谋时,刘远也在打着歪主意。
刘远的目光,盯着了吐蕃传递信息的神器:海冬青。
海冬青无与伦比的机动性和超强的续远能力,让吐蕃在培养上不遗余力,松赞干布一早就下令筹建了一个叫“神鸟苑”的机构,专门负责饲养和训练海冬青,每年在小海冬青破壳而出的时候,派专人到山里寻找,然后带回来喂养,经过多年经营,位于逻些城西北角的神鸟苑日益壮大,据情报所说,神鸟苑现在可传递消息的海冬青三只,另有培训中、喂养中的海冬青约有六七只,号称神鸟的海冬青,大约有十只之数。
别小看这十只,去年刘远、候军集、长孙冲等人,就是被赞蒙赛玛噶所养的那只海冬青弄得狼狈不堪,长孙冲还为此送了命,当时赞蒙赛玛噶为了那只海冬青,还委辱地就范,被刘远霸王硬上弓,从那里就可以看出吐蕃人对海冬青的看重。
好在赞玛赛玛噶的那只海冬青被刘远诱捕,硬生生折断它的翅膀,把它给废了,要不是有那妖孽的存在,对大唐的简直就是挥之不去的恶梦,都相当于高空侦察机了,怎么和它斗?
好不容易潜入逻些城,刘远第一时间就盯上了这些扁毛畜生,准备把它们全干掉,要不然,到时行踪暴露后,可跑不过这些雇扁毛畜生。
计划虽然是好,但刘远此刻眉头紧皱,无它,这吐蕃的神鸟苑守卫太森严了。
神鸟苑离吐蕃的皇宫大约三里,距离不远,方便传递消息,是一个大宅子,大约有十几间房子,四周都有衣甲鲜明的吐蕃士兵守着,粗略数了一下,起码也有一百多人,为首之人,看那装束,应是一名百户长,在那房子的四角,还建有了望塔,上面有拿着弓箭的士兵守着,刘远这边满打满算才六个人。
强行进攻的话,还不够别人送菜呢,再说和皇宫相距只有三里左右,一有危险,不用二刻钟,援军就可以到达。
刘远皱着眉着,心中暗暗说道:硬骨头啊。
“将军,要不,我们一口气杀进去。”此时众人也知道刘远的要目标,看到刘远犯难,关勇自告奋勇道。
“冲冲冲,你丫就只会冲”刘远敲了关勇一下,没好气地说:“都叫了你要多动脑子,不能只靠蛮力。”
关勇一脸不好意见傻笑几声,低下头,也不敢反驳。
候军皱着眉头说:“将军,我们人太少了,要不,我们放弃这个目标吧。”
“是啊,这些扁毛畜生,杀起来也不过瘾。”赵福也附和道。
刘远思索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压低声音说:“既然来了,就绝无空手而归的道理,把那些扁毛畜生宰了,差不多就把松赞干布的眼睛抓瞎了一半,我们逃跑的时候也方便,本将问你们,现在最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当时是杀人放火,顺便立功啊。”候军咬牙切齿地说。
关勇也沉着附和道:“对对,一看到他们,我就想把他们的脑袋给拧下来。”
“那还等什么,动手!”刘远突然大声地说。(未完待续。。)
690 无法无天
“将军,动啥手?”尉迟宝庆吃惊地说。
几个人也吃惊看着刘远,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刘远一脸残忍地说:“一会你们冲进那些店铺,把值钱的抢了,扔一点给路人,对了,到时用吐蕃语说话,不要用大唐话,有多乱给我弄多乱,把这趟给我弄浊了,混水才好摸鱼,宝庆,你准备一下,换上吐蕃士兵的铠甲,等动乱到差不多的时候,如果那神鸟苑的人坚守不出,不肯出来镇压,你就说有人冲击皇宫,让他们带人回皇宫救援。”
众人闻言,一个个呼吸马上就变重、脸色涨红,缓缓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很明显,刘远是想制造动荡,把那些守兵引出来,先来个调虎离山,然后再直捣黄龙,一举把那些有威胁的扁毛畜生全部宰掉,这样一来,回去的路途也相对安全很多,不过这个计划的确太疯狂了,就在松赞干布的眼皮底下干这种事,在敌人的都城公然杀人越货,就是想想也倍感刺激。
好在大队已经离开,赞蒙赛玛噶也在城外,在路上和众人汇合,总的来说,没有后顾之忧,现在吐蕃苯佛起了纷争,一些苯佛的信徒在城中到处打斗,现在已是人人自危,很多人面上都有警戒之色,整座逻些城就象一个火药桶,一触即发,而刘远,就准备点燃这根“导火索”。
“行动!”刘远低吼一声,“刷”的抽出弯刀,转手就向就近的一间珠宝店冲去,荒狼、关勇、候军等人二话不说,也抽出利刃,跟着刘远冲进那间珠宝店。
“你们。你们干什么,这是的阿波色将军的产业,你们敢动一个手指头,阿波色老爷把你们一个个都生吞活剥。”一看到几个人拿着武器气势冲冲地冲进来,那掌柜先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横了起来,指着众人大声地斥责着。
阿波色家族是吐蕃的老贵族,人口多,族风彪悍,就是松赞干布看到他。也得客客气气,现在看到有人想打珠宝店的主意,一下子就怒了。
废话还真多。
刘远手一挥,那柄弯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锋利的刀锋从那凶猛恶煞的掌柜脖子划过。在空中绽开朵朵血花。
“啊....你....”那掌柜双手捂脖子,那血如泉涌一般的从指间冒出来。想说什么。可是只说了二个字,就“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再也说不了。
“啊,杀人了。”
“来人啊,有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
“掌柜被杀了,快。抄家伙。”
刘远干净利索把那掌柜的砍翻,一时间,路过的途人吃惊地叫了起来,而珠宝店的几个护卫也连忙抄起武器。准备教训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嗖”“嗖”的两声,荒狼连发两箭,一下子射中两个冲在最前面护卫的胸口,荒狼的箭术精湛,有百步穿杨的实力,现在距离不过三丈,连瞄都不用瞄,转眼就打发了两个。
“哈哈,找死。”看到两个吐蕃的护卫拿着弯刀,恶狠狠地冲过来,关勇不惊反喜,生怕别人抢了,一下子冲上去,一刀就劈向左边那个冲得最快的吐蕃护卫,那一刀疾如劲风,迅如奔雷,“卡”的一声,一刀就砍那护卫的颈间,斜向着砍下,势大力沉,都砍到胸部了,还没抽出,另一个护卫已经冲到,关勇也不躲避,伸脚猛地用力一踢,重重踹在那人的胸口。
“砰”一声,那人连人带刀倒飞出去,空中都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声,摔落地时打翻了一个货架,那金银珠宝散落得一地都是,而那护卫瞪大眼睛盯着关勇,似有不岔,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只见他突然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头一歪,见他三界神灵去了。
力达千钧的一脚,把他的肋骨踢断,一脚就把他给踢死,真不愧是兵王。
四个护卫,一个照面,好像杀鸡宰鸭一样,一下子就把他们给全干掉了,这就是精锐和普通人的差别。
“跑啊,杀人了啊。”
“快跑,勇士饶命。”
看到掌柜和护卫接连被杀,里面的几个伙计吓得脸色发青,哪里敢抵档,一边求饶一边呼天抢地想逃出去,这时候军等人杀红眼了,跟上去几刀又砍翻二人,当想砍第三个时,“当”的一声,一把弯刀一下子挡格住。
挥刀的尉迟宝庆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出刀挡住自己的赫然是刘远,刘远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看清楚一点,尉迟宝庆低看一看,心中恍然大悟:那刀下明显是一个被吐蕃人掳来,卖作奴隶大唐女子,只见她吓得脸色发青,眼里尽是求饶之色,想开口求饶,可是吓得舌头发硬,哪里说得出话来。
大唐将士锋利的刀刃,自然是不能对准自己的同胞。
“啪”的二声,尉迟宝庆扔了二锭银子给她,用吐蕃语吼道:“快,自己逃。”
“谢....谢谢。”那女子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那脸上的神色精彩极了,那两锭白花花的银子好像给她增添了二分勇气,连忙捡起来,硬着头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飞一般地跑了。
捡回一条命再白得两锭银子,对她来说,简直是祖宗显灵、菩萨保佑,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等那大唐的女子走后,这时珠宝店内已经空无一人,一众人看着满店的金银珠宝在发呆:金子黄、银子白、玛瑙、珍珠闪着迷人的光芒,在珠光宝气的照耀下,众人好像忘记空气中的血腥味一样,这是就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掠,那种别样的刺激强烈的刺激着众人肾上腺,一个个激动得脸都红了。
在大唐,有哪个这么牛,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杀人越货,还是在吐蕃的京城。实在太刺激了。
刘远走上去,踢了关勇和候军一脚,没好气地说:“还楞着干什么,发财啊,只捡值钱的,普通货色不要。”
“是,是,将军”
众人的闻言,这才如梦初醒,一个个如饿虎扑食去收拢那些金珠珠宝。那关勇更是狠,几下就把那装银钱的抽屉拆了出来,一股脑倒在柜台上,除了金锭金块,铜的、银的都不要。
这是店外已经围了一大圈人。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刘远在杀人越货,可是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是远远地看着,也许被刘远等人的凶劲吓到了。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走到柜台前,一下了抓了一大把金银珠宝,看也不看一下子扔到门外,大声说:“好。见者有份,大伙也发个小财,回去买牛买胡姬,好好过好日子。”
“啊。银子。”
“天啊,好大的一颗珍珠。”
“我的,我的。”
“是我先拿到的,松手。”
“你松手,找打!”
金银珠宝一散出去,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吼声连天地去捡,去抢,有的还当街扭打起来,吐蕃是领主制,绝大部分的财产都是领主贵族们的,普通百姓的日子都过得非常贫苦,现在那黄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还有各式宝石就在脚边,捡一小块银子就可以买几头牛、捡起一颗大珍珠就可以换到一个美艳的胡姬、抢到一块宝石就可以做个小地主,能不动心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帛动人心,特别是穷怕了人,哪里经受得起这些考验,二话不说,一大堆人就当街抢了起来。
“放下,放下”
“吉勇百户长在此,敢趁乱掠夺者,格杀勿论。”
就在众人在争抢之际,街上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吼道,接着听到人群里有人惊恐地叫什么巡逻队来了什么的。
终于来人了,不用说,这些人是维护逻些城日常治安的武装力量,和大唐武候铺的武候和后世的片警是同一个性质,刘远和荒狼往外一看,只见街的东边有一队人冲了过来,全部骑着马、挥着弯刀,怒气冲冲,一看到他们,刚才还在抢的人下意识把脖子缩了一下,有的还偷偷把抢到的东西扔在地上,显得很怕这队人。
“兄弟们,有人妨碍我们发财了,干掉他们。”刘远恶狠狠地说。
很明显,要引起动荡,把这队人全部干部,这是必要的,可是在场这么多人被这队人吓往了,那么刘远的计划就得破产。
这一队人,应是自己计划的最后一个考验了。
“是,什长。”关勇等人按先前说好的,呼刘远的为什长。
“杀啊。”刘远挥着弯刀,带着关勇等人勇敢地迎了上去,和那十个跳下马,同样是举着弯刀的吐蕃士兵打了起来。
“嗖嗖”“嗖嗖”
“当”“澎”
刘远和关勇身行士卒,一举抢先杀了出去,而荒狼则是站在高处,不停搭箭拉弓,把来人一一射杀,经过这么久训练,刘远在战场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关勇和候军护着刘远,荒狼可以很放心地放冷箭,把敌人一一射杀。
这队巡逻兵一共是十人,刘远只是杀了一个就再也找不到对手了,很简单,荒狼一个人就射杀了三个,其中包括带头吐蕃百户长,天生神力的关勇和出刀狠辣的候军各干掉二个,剩下的人,一个才分了一个,普通士兵碰上这伙经过“人间凶器”荆一调教过、号称精锐中的精锐的扬威军,简直就是小屁孩碰上成年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不用半刻钟,那个吉勇百户长和他的手下,一个不漏全被干掉。
一旁的人都看得呆了。
“这银子是我的。”
“我的,我的,地上的银子全是我的。”
“啊,放手,还想抢我的不成”
吉勇百户长等维持治安的巡逻人全部被杀,街上的人又为那些无主的钱财打了起来,刚才在旁边看热闹的护卫,也加入了抢财物的行列。
尉迟宝庆走去,一脚一个,把两个扭打在一起男子踢开,大声说:“你们还算是男人?这条街有的黄金白银,有本钱去拿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两个大男人抢一块碎银,丢脸不?”
刘远看到时机到了,大吼一声:“想发财的动手,抢上一票,以后就当大富翁,要发财的跟我来。”
说完,一振手中的刀,转头向旁边那间想关门的皮毛店冲去,用力一踢,那门轰然的倒地,刘远还没冲进去,几个心急的吐蕃人已经冲了进去,开始在追杀店里的伙计抢夺店里的财货。
“抢了,凭啥他们喝香喝辣,我的老婆儿子要挨饿。”
“杀”
“干一票,大冬天就不用出来跑了。”
“抢了跑回老家,谁也不也知道。”
“干了,兄弟,走,前面还有一间玉器店”
吐蕃人多是头脑简单、血气方刚之辈,平日抢掠外族都有经验了,一看到刘远得手,又干掉了那巡逻队,那诱人的金珠财货,把他们骨子里的血性、贪婪、凶残全部激发出来,一个个红着眼,拿着刀开始冲进一间间商铺,开始抢掠,一旦没有节制和约束,人性那最丑陋的一面就像关不住的猛兽,一下子全跑出来了,好像瘟疫一般,一传十、十传百,刚才一个个还循规蹈矩的人,一下子变成了红眼的暴徒,开始四处烧杀抢掠,有的还当街强暴起女人来。
很快,神鸟苑面前的那条街杀声四起,火光冲天,第一队巡逻兵来的时候,还有震摄力,可是一旦乱了起来,虽说又有二队巡逻兵到,可是都不用刘远动手,那些暴徒就一拥而上,把他们撕成了碎片。
吐蕃全民皆兵,民风彪悍,绝大部分人出门都身携利器,真动起手,谁怕谁啊。
到了后面,很多士兵也加入了抢劫的行列,有人趁乱抢劫、有人趁乱报仇、有人趁乱四处放火,一时间,逻些城乱得不能再乱,血流成河,到处都是喊杀声,火头四起。
此时刘远一早手下拉到一边,以防被误伤到。
“好,时机差不多了,宝庆,准备行动。”刘远突然下令道。
尉迟宝庆一脸郑重地点点头,很快就跑了出去。(未完待续。。)
691 袭击神鸟
“百户长,又一家商铺被抢,我们不要袖手旁观,只要一个冲锋,就能把这些暴民驱散。”一个吐蕃士兵焦急地说。
“是啊,将军,我们按兵不动,任由那些人抢掠,赞普会不会处罚我们的?”
“啊,不好,这些暴民连论钦陵大将军的绸缎铺也抢了,真是胆大包天。”
“将军,我们再不行动,整条街都要被烧光了。”
.......
眼看着街上商铺让人在烧杀抢掠,纵火生事,可是负责神鸟苑安全的普布百户长却死死按住麾下的士兵,不让他们去镇压,也不让他们去发财,只是让他们加强戒备,防止有人冲过神鸟苑来破坏,在他眼中,那十只神鸟海冬青,每一只都是无价之宝。
“吵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赞普不会坐视不理,自有军队处理,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些神鸟,它们是赞普的眼睛,绝对不容有失,都精神点,别让那些暴民冲进来,要是神鸟出了问题,我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杀。”普布大声说道。
“是,百户长。”
普布平日治军甚严,那些士兵看到有人杀人掠货,虽说一个个也想参与一份,不过百户长压在这里,倒也不敢造次。
嘴里虽说这样说,不过普布心中实在没有谱,按理他只是负责神鸟苑的安全就已足够,但是这些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如果一开始就派少量的士兵镇压,也不会发展成这样,到时松赞干布真的怪罪下来,自己也吃不到兜着走,再说前面很多店铺的都权贵所开设。自己见死不救的,也怕他们秋后算帐。
不过那十只海冬青实在太重要了,重要到普布感觉它们的命比自己的还重要。
看着皇宫的方向,普布暗暗祈祷着:伟大的赞普,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快点派精兵来镇压这些暴民吧。
没想到好的不灵坏的灵,刚刚在心里祈祷不要出事,没想到转眼就看到一个士兵模样的人飞快赶过来,一路还杀了两个趁机抢掠的暴民,径直冲向神鸟苑。一边策马一边还大声叫道:“普布百户长何在?”
“站住!干什么的?”一看到有人冲上来,前面的几个士兵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了来人。
普布一脸正色地说:“我是普布,有什么事?”
“快,普布百户长。现有暴民冲击皇宫,赞普命你马上支援。不得有误。”来人勒住马头。大声地说道。
“什么?”普布吃惊地说:“那守卫皇宫的护卫和赞普亲卫呢?”
“大部分赞普亲卫追杀洛桑寺的凶手,尚未回防,另苯佛两教起了纷争,赞普直接把大部兵力抽去劝解,以致皇宫的防御空前薄弱。”
普布有些为难地说:“可是,神鸟苑怎么办?你也看到。这些暴民就在前面.......”
那个士兵行了一礼,大声地说:“百户长,小的只负责传话,这些事也轮不到小的评论。现在话已带到,怎样办,那是普布百户长想的,小的告辞。”
说完,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士兵一走,一个叫巴桑的人小声说道:“将军,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现在是赞普有难,肯定是去救赞普,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损失。”旁边马上有人应道。
普布皱着眉头说:“边巴,你怎么想?”
边巴是普布的心腹兼妹夫,也是普布最信任的人,碰上这种事,自然是找最信得过的人商量。
“百户长”边巴小声地说:“海冬青没有了,还可以再抓,可是赞普只有一个,现在逻些城是乱,那士兵所说的也是事实,什么都没有赞普重要,再说了,这些人想抢的,无非就是金银财货,那神鸟他们是不敢动的,他们就是抢了也没用,如果让小的拿主意,留下一什人守卫已经足够,剩下的人去支援赞普,这样一来,两边都照顾了。”
“好,就这样,卡桑带一什人留下,剩下的,抄上家伙跟我走,途中尽量不要和那些暴民短兵相接,救赞普要紧。”普布当机立断地说。
逻些城的情况他也知道,赞普亲卫一直追踪那一伙胆大妄为袭击洛桑寺的凶徒,而镇守逻些城的中翼守军则是四处扑火,阻止苯佛的火药味拼,就防御来说,皇宫的防御能力的确薄弱,这很容易让有心人趁机发难。
于是,普布也率着一百多手下精锐飞快往皇宫赶,偌大的一个神鸟苑,一下子就只有剩十个吐蕃士兵在守卫。
成功引蛇出动,刘远和一众手下脸露喜色,等普布等人刚消失在街头转角处,刘远大手一挥,一脸凶狠地说:“上,时间只有一刻钟,无论如何都要把它们干掉,时间到了,以哨声为号,结束战斗并快速离开这里。”
神鸟苑离皇宫大约三里多,即使路上有暴民阻碍其前进,这对骑马的普布一行来说,并不需要多少时间,等他发现上当受骗,肯定会火速赶回来,刘远等人只有六人,要是让他们咬上,处境堪忧,于是,要赶在他们赶回来前,清除目标并有足够的时候撤出逻些城。
听到刘远一声令下,候军把两指放在嘴里,用力一吹,发出一声尖锐的哨声。
“嗖”“嗖”“嗖”“嗖”
“啊....”
那一声哨声,就像夺命的索命符,一早就偷偷靠近的士兵,马上拿出劲弓、搭上利箭,四个人一人一个,一下子把神鸟苑四角的箭塔上的四名吐蕃士兵全射了下来,距离近再加上吐蕃士兵猝不及防,四箭一下子就干掉了四人。
那普布留下的力量,一下子差不多就解决了一半。
“我们走,宰了那些扁毛畜生。”刘远说了一声,快跑几步。用助跑在那墙上快速蹬了几下,双手抓住墙头,用力一翻,近丈高的墙一下子就翻了过去,然后一放,“砰”的一声轻响,人已落到神鸟苑的院内了。
“啊,找死。”刘远还没站稳定,反应过来的什长卡桑挥着弯刀冲了过来,因为他站的位置和刘远是最近的。
刘远冷笑着说:“看谁先死。”
“什么?大唐人?”卡桑突然楞了一下。因为刘远是用大唐话说出来的。
说时慢,那时快,两人的刀在空中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那刀都撞出了火花。刘远没觉什么,手腕的只是颤了一下。而卡桑感到虎口欲裂。不过他经验丰富,马上一踢狠狠地朝刘远的下阴踢去,又快又狠。
好毒,刘远心里暗骂一声,身子一侧,险险的躲开这断子绝孙的一脚。然后趁他招式使老,把肩头一沉,狠狠撞向卡桑的胸口,那卡桑葚没想到刘远动作这么快。也没想到刘远会用肩头,一时没有防备,“澎”的一声,一下子被刘远撞飞,倒在三步之外,刘远刚想上去补一步,没想到一支劲箭“嗖”的一声飞来,一下子射中卡桑的脖子,那卡桑双手捂着喉咙,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挂了。
扭头一看,果然不出刘远所料,是荒狼,只见他占了西面那个箭塔,用他精湛的箭术,居高临下猎杀守在这里的吐蕃士兵,而关勇候军等人也翻墙走了进来,地上倒了几具吐蕃士兵的尸体,而候军和尉迟宝庆还在和仅剩两个吐蕃士兵在搏杀,不过以扬威军的实力,取胜只是时间的问题,刘远可从不担心他们两个会输。
“走,别管他们,找那些扁毛畜生,把它们全宰了。”刘远大声吼道。
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吐蕃用来打探敌情、传递情报海冬青全部宰掉,这些虽说是扁毛畜生,但只要训练得好,那威力堪比十万大军,就像后世建国初期限,伟大的科学家钱学森执意回国,米国国防部一个官员知道了,很坦白地说:他宁把钱学森杀了也不让他回国,原因是他的作用相当于十个精锐师,事实上他那有远见,华夏的二弹一星,他的确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是,将军。”
众人闻言,大声应诺,然后手执着弯弓,开始搜索这些号称神鸟海冬青的下落。
“砰”的一声,刘远一脚踹开一扇门,往里面一看,有不少金银财货,并没有海冬青的影子,看也不看,马上去踹第二扇门,而那些手下也不例外,到处搜索海冬青的下来,对刘远一行来说,虽说知道神鸟苑在这里,但对里面的情况并不了解,现在行动的时间只有一刻钟,一众手下连发横财的心思都没了。
银子是好东西,可再珍贵,也没自个的命值钱啊。
“砰”
“砰”
“砰”
一扇扇门被踢开,众人疯了似的寻找海冬青的下落,当刘远踹开第六扇房门时,突然眼前一亮.......
........
“快,我们中计了”普布大声地吼道:“要是海冬青出了问题,我们所有人都得脑袋搬家。”
“快,快”
“档我死者。”一众被慰迟宝庆玩得团团转,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全速赶回来,为首的普布脸色都发青了。
还没回到神鸟苑,普布心里一个咯噔:他突然闻到一阵肉香,抬头看看那神鸟苑的四角,心里更是一沉:其中一个手下的尸体还挂在那箭塔上,普布再也忍不住,骑着马径直冲进了神鸟苑,一冲进神鸟苑,普布突然一下子勒住战马,眼睛瞪得老大,然后大叫一声“气煞我了。”然后身子一歪,“澎”的一声摔下马。
竟然硬生生气晕过去。(未完待续。。)
ps: 回乡下过年,一来没网络,二来也想休息一下,过年期间,更新不稳定,请见谅。
祝书友们新春快乐!
新的一年,
祝书友们马上有福、马上有钱、马年吉祥,
也祝自己马上有对象,
新年回去,
好几天都没更新,
炮兵非常惭愧,
主要是乡下没有网络,
而且还要面对苦逼的相亲大业,
好家伙,回家几天,相了十多场,
堪称选妃,不说了,说多了都是郁闷,
刚刚回到,累得不想说话,准备晚上更新,明天起恢复正常!(未完待续。。)
692兄弟情谊
干净整洁的神鸟苑,变得一片狼藉,花草折了、碗盆摔了、家什倒了、手下士兵的尸体横出竖八倒了一地,最令人心寒的,是那几只平rì当祖宗一样供养的神鸟海冬青,有的脖子扭了几圈、有的劈成两半、有的身首异处,那羽毛散落一地,粗略点了一下,十只,也就是说,重兵守护的神鸟无一幸免,普布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喉咙一甜,“哇”的一声,张口吐出一口嫣红的鲜血。
“百户长”
“百户长,你没事?”
“百户长,我们送你去找巫师”
几名亲信手急眼快扶住他,一脸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普布心里发涩: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些比自己xìng命还重要的神鸟海冬青尽数被杀,赞普会放过自己吗?自从赞蒙赛玛噶公主所眷养的那只海冬青被废后,吐蕃军队的灵动机动xìng已大受打击,在边境占了地利的吐蕃军队和大唐的较量仅仅是平分秋sè就已经体现出来,松赞干布一直希望神鸟苑能培养出一只补上那只名为“红儿”的海冬青的位置,对神鸟苑寄以极大的期望,可是现在.......
赞普不把自己剥皮削骨,留个全尸那已经是三界神灵庇佑,还能没事?
“不要管我,快,追查可疑人等,现在血迹未干,一定要把元凶辑舀归案,不然我等就是死也不能赎罪。”普布现在哪里顾得上自己伤势,一回过神,马上吩咐手下追查。
现场那些鸟血尚未干,那些人肯定没有逃远,希望还来得及,要是找到凶手,凭着以往的功劳和一片忠心,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是,百户长。”
“走,我们追。”
“快”
一众手下也知形势严重,一个个不敢怠慢,马上领命四散而去,去寻找他们也不知道的凶手。
“百户长,我们.....”
一个扶着普布的士兵话还没说完,普布突然推开扶着亲信,“啊”的大吼一声,“铮”的一声抽出弯刀,两脚如飞,一下子冲进了出去,气势如虹、双目yù裂,叫了一声“尔等找死”然后举刀向几个趁火打劫的吐蕃暴民砍去,那气势犹如杀神降临,那个走在最前面一个吐蕃男子吓得脸sè一下子变得苍白,好像吓得一下子连路都不会走了,想求饶还没叫出声,普布的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朝他的脑袋劈下,这一刀,势大力沉,好像要把心中的郁闷、愤怒一下子全部发泄出来一般,硬生生把那男子的脑袋劈成二半。
“杀!”
得势不饶人,暴怒中的普布犹如猛虎下山,一下子又连砍二人,那些暴民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一个是他的一合之敌,转眼间就被普布连夺三命。
当普布想向第四个人砍去时,“当”的一声,那带血的弯刀被另一把弯刀挡住,扭头一看,是自己的亲信。
“百户长,不能再杀了,这些人得抓回去,交给赞普处理。”手下连忙劝阻道。
普布闻言,心里打了一个激灵,暴红的眼睛多了几分清明,马上收刀道:“来人,把这些杀害神鸟的凶手全部抓起来,交给赞普处理。”
无论怎么样,总算对松赞干布有一些交代,也活该这些人倒霉,刚才不知为什么没有找到他们,估计躲藏了起来,听到那马蹄声离开,估计看到只有几个人,胆子大了,想趁人逃跑,没想到碰上普布这个大杀神,一个照面就连杀三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走,我们见赞普去。”等手下干净利索抓起几个不知死活暴民,普布大手挥,率队向皇宫跑去,准备向松赞干布请罪。
“所有人放下武器,下马,违者格杀爀论”
“马上关城门,一个都不能出城。”
“快,放下手中的财货,把手举起来,蹲在地上,不然我手里的箭可不认人了。”
等普布等人走出神鸟苑时,只见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吐蕃士兵来回巡逻,一边大声叫嚷,一边镇压那些不听劝阻的暴民,几个妄想舀着抢来逃跑的暴民不是被随后赶上的士兵一刀劈死,就是被羽箭shè杀,负责逻些城的中翼大军终于出动,镇压暴*。
普布心里百感交集:要是大军镇压来得再早一些,那神鸟苑也不会遭受此劫了。
“走,我们去见赞普。”普布摇了摇头,让手下跟着自己,去皇宫请罪。
反而是跑不掉的,还不如主动承认过失,这样或许罪过轻一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普布这边愁眉不展,刘远等人却是笑容满面。
“呜”“呜呜呜”
“吱”一声,刘远等人刚出逻些城门不到十丈,先是听就有人吹响号角,接着听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扭头一看,只见逻些城的城门“轰然”关上,那城头上突然出现大量手持武器的士兵,隐约间还听到要闭城的声音。
刘远、关勇、候军等到人面面相觑,彼此眼中都有一种侥幸,那吐蕃人果然坐不住,封锁城门镇压暴动,也许有所觉察,要清查城中的动乱分子,若是再晚半刻钟,有可能都得把小命交待在逻些城。
城外城内,有可能一步之遥,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出到城外,在广阔高原上,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几十人散在高原上,有了千里目预jǐng,再想找到刘远等人,难了。
“的答”“的答”
刘远等人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从路边冲出一支人马,候军等人面sè大变,“唰”的一声,把刀都抽了出来戒备。
“放松,是自己人。”刘远眼尖,一眼就认出来者是自己人,因为为首的那匹枣红sè的马头正中有一小撮白sè的毛,那是赵福的马,非常好认。
“将军,你们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就要进城找你们了。”十多骑离开刘远大约一丈处停下,为首的人一边说,一边脱下吐蕃军队制式头盔,不是赵福是谁。
“将军”
“将军”
来人一个个把头盔摘下,露出一张张熟悉的笑脸,正是刘远麾下的扬威军。
“本将没事,你们呢?没事?那吐蕃公主呢?”刘远不待他们回应,皱着眉头说:“不是让你们先行护送她上路吗?怎么都跑到这里了?”
赵福连忙解释道:“将军,你放心,那公主已经有兄弟护送,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只是我们几个实在不放心将军,就在城外准备接应,这是小人的主意,要是罚,就罚我一个好了。”
“不,我等是自愿的,看到逻些城火光冲天,浓烟四起,生怕将军出事,这才在这时接应一下,请将军恕罪,如果要罚,我等甘愿受罚。”唐大山也说道。
“看到将军没事就好,刚才差一点我们就冲进去了。”
“是啊,看到将军凯旋而归,真是太好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一个个嘴上说愿意受罚,不过脸上还是洋溢着笑意。
在这一瞬间,刘远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十几骑人,就想冲击吐蕃重兵把定的都城,无疑是飞蛾扑火,但是自己的这些手下,却轻淡描写地说出来,那感觉像是到街上买瓶酱油一样,这种感情,已经超出了上司和下属的感情,那是交命兄弟的交情啊。
这一刻,刘远心里升起一丝温暧的感觉,心灵也有一丝触动,笑着对众人说:“好了,众兄弟的心意我都已经知道,都是兄弟,客套的话就不说了,现在吐蕃人已经jǐng觉,有什么事,我们边说边说,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是,将军”众人闻言大声应道。
能让将军把自己当成兄弟,在场的人内心都非常感动,对刘远更是归心。
“公主在哪?”刘远大声问道。
赵福大声说道:“禀将军,就在前面。”
刘远大手一挥:“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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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逻些城的皇宫内,松赞干布一声不吭地听着普布的解释,头也不抬,脸sèyīn沉得好像要滴水一般,而汇报的普布,面sè发白,全身冷汗都把内衣给湿透了。
“是大唐的细作!”松赞干布霍地站起来,虎目一瞪,突然大声说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