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吃大户去
“少爷,你回来啦,奴婢给你揉揉。”
有了专职的贴身待婢就是不同,一回来,黛绮丝马上细心替刘远拿去外套,侍候他坐下,用那双葱白的小手替他轻轻揉着肩膀,这让刘远心里暗爽,心想有个极品的贴身待女就是好。
也不是没有侍女,只是没有黛绮丝这么专职而己,小晴算是第一个,不过她的身份有几种,一是小娘的侍女,二来还是刘远首批三大弟子之一,一来二去,这时间就摊薄了,自然不能更好地替刘远服务了;第二个贴身的不是美女,而是赵安这个老忠奴,虽说能力超群,不过刘远从来不叫他按摩、红袖添香之类。
这人嘛,有一些事情就是再忠心也没法替代的。
“姑老爷,请吃茶。”知道刘远喜欢喝茶的崔阿福,亲自把一杯好茶给刘远送上,退下时忍不住瞄了一眼黛绮丝。
姑老爷真是有福气啊,娶了小姐那么好的女子,才来长安多久啊,这么快又弄到这么一个绝sè的胡姬,真是艳福无双,对了,在扬州还有两个极为出sè的女子,啧啧,厉害啊,崔阿福有点犹豫,这事要不要禀报老爷和小姐呢?
作为崔敬身边的老忠奴,还在扬州看过刘远跟自家老爷交锋,特别在清河严拒嫁妆的事,这让崔阿福对刘远不由另眼相看,也就是刘远的傲气和自力更生,崔家这才没法对刘远指责更多,要求更多。
若不然,刘远肯定没现在这般zì yóu。
“崔管家,一会皇上要来,都准备得怎么样了?”刘远随口问道。
作为崔府的管家。像接待这些事,肯定很有经验,刘远可以说把这个全权委托给他。
崔阿福连忙应道:“回姑老爷的话,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有姑老爷指定的糖醋活鱼稍欠火候,两位大厨一直都在训练当中,看进度,晚上设宴时,应能做出合乎姑老爷的水准。到时做此菜时。同时做二盘,哪盘做得好,就拿哪盘上菜,肯定不会出问题。”
“嗯,那就好,有你这样经验丰富的老管家在,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刘远点点头,高兴地说。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像这些接待达官贵人。要办什么,吃什么,还要行什么礼仪之类,刘远那可以说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会,不过有崔阿福在,有他指点,什么事都好办了。
阿福在,无意外。
“姑老爷。只是.........”
“直说无妨”
崔阿福小心地说:“姑老爷,来的人,可是皇上。我们所用的食材是不是太普通了一点,对了,菜sè也不多,就怕皇上吃得不好,也容易招人非议,我们要不要再多加一点,老爷说过,要是有什么需要。可直接从崔府中调用。”
刘远明白崔阿福担心什么。
李二吃宴,刘远决定,照搬扬州招待崔敬的“四冷四热”,不过考虑到李二是皇上,也不能太省了,于是在四冷四冷的基础上,多加二冷二热,凑成“六冷”“六热”,这样一来,也有“六六大顺”的好意头,讨个口彩,那盘还在练习的糖醋活鱼是刘远前世在旅游时吃到的,印象极深,为些还特地亲自到厨房看厨师泡制,自己在家也试过几次,最近才想起,特地让厨师加进去的。
至于食材普通,像燕窝、熊掌、鹿尾、凫脯、哈士蟆(黑龙江林蛙)这些都没有,连上层名流最喜欢的一道名菜:浑羊殁忽也没准备,唯一算得上名贵的,只有驼峰肉了。
当然,有了上次的教训,在冷盘中,刘远把牛肉剔了出去。
在刘府,刘远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府中也没什么人作陪,二来人生地不熟,刚刚升了一个六品的小官,也不打算请什么同僚前来赴宴,就自己和李二两个人,这鱼尾宴,十二个菜,二个人吃,这样还不多?
吃撑了都。
“没事,一个小小的六品芝麻小官,也没必要太过铺张浪费,再说我也不打算邀请同僚,有酒有肉,十二个盘二个人吃,怎么也吃不完了,现在皇上和皇后号召臣民要节俭,我还怕皇上怪罪不体国情,铺张浪费呢,对了,崔管家。”
“姑老爷,老奴在。”
刘远吩咐道:“一会让厨子做菜的时候,份量酌情少放一点,别太浪费了,我一个六品校尉,职低俸少,可别让他怪罪我不量入为出。”
崔阿福犹了一下,觉得刘远说的还是挺有道理,应了声,马上退下去安排了。
等崔阿福退下去后,黛绮丝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小声地说:“少爷,你让我找的房子有眉目了。”
“哦,是吗?在哪?”
黛绮丝小声地说道:“掮客带我看过了,在象和坊,哪里环境安静,地价便宜,刚巧有两户人家要举家出外经商,两家紧挨着,正好符合少爷的要求。”
“符合要求,如果没问题的话,就买下吧,我相信你的眼光。”刘远笑呵呵地说。
“少爷,要说商铺,你有了西市甲字街的商铺,要说宅子,住的宅子那么好,怎么还要买宅子,一买还要买两间之多,这是,少爷准备金屋藏娇?”
刘远敲了一下黛绮丝的头说:“净是往坏处想,别多想了,那是准备用来作工坊的。”
“工坊?”
“对,长安商机无限,只要你用用脑子,那可是遍地黄金,我准备在这里开个印刷工坊,弄点有意思的东西。”刘远面带微笑,一脸兴奋地说。
众彩票的热销可以折shè出,这长安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了,以至彩票一出,全城兴奋,如果自己能在娱乐活动、jīng神生活这里下一点功夫。绝对能闷声发大财,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掌握兴论之喉舌,还可以替自己做势、做广告什么的。
刘远一早就想好,在长安搞一个印刷工场,一边卖书,一边个报刊杂志什么的,绝对能赚个盘满钵满,到时就是和金至尊的斗争处于下风。甚至亏损。入不敷出,自己也可以从其它方面帮补一下。
“有意思的东西?少爷,你说得,好像很深奥啊。”黛绮丝不明白刘远要干什么,不过看到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替他高兴。
“好了,不用问那么多”刘远摆摆手说:“现在都快响午了,你去厨师哪里吩咐厨子,把今晚吃的东西给我做一遍,我看那味道正不正。不求数量,但质量方面也不能马虎。”
“是,少爷。”黛绮丝冲着刘远就是甜甜一笑,扭头就往厨房走去。
刘远双手抱头躺在逍遥椅上,闭着眼睛,心里暗暗想着:黄公公去扬州宣旨也有快一个月了,小娘、杜三娘她们,现在也快到长安了吧,不知不觉。现在己经入了冬,团圆是好,不过在这样的天气赶路。倒是苦了两个美女了........
.........
“父皇,你看,这花漂亮吗?”
“母后,你看敬儿的这字写得怎么样?”
“好,吴王殿下的箭术又有jīng进了。”
“呵呵,好.......”
在皇宫的御花院内,正举行着皇室一家亲的活动,勤政爱民的李二。难得抽空陪着着一众儿女在后花园里玩乐,在坐享大唐的万里锦绣江山之余,也享受一下与家人的天伦之乐。
在御花园内,李二坐在jīng美的地毯之上,后面面宫女举着华盖仪仗,左边拥着一生致爱长孙皇后,右边抱着出身尊贵的杨妃,看着一众儿女在御花园里玩耍、嬉闹,倒也乐也融融。
此时,太子李承乾、吴王李恪、魏王李泰这些孩子,虽说长得也相貌堂堂,但是还是仅有十三四岁的小正太;未来的高宗李治,现在还没有一点皇者之气,还是一个年仅五岁、还注着鼻涕的小屁孩;长乐公主李丽质、临川公主李孟姜、清河公主李敬、兰陵公主李淑等等,现在不过是六到十二岁的小萝莉,一个比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可爱,现在都还年幼,兄弟姐妹还没有那么多利益冲突,倒也乐也融融。
绝大多数都玩得很疯,嬉闹成一片,不过像太子李承乾、吴王李恪、魏王李泰这些心志己经有点成熟,在一旁拉弓shè箭,以引起贵为天子李二的注意,以多得一点表扬。
而清河公主李敬,因为己经下旨嫁给程知节之子程怀亮,知道自己和姐妹们不太一样,心志开始有点成熟,也不敢疯玩,就在一旁安静地练字,不知是不是耳濡目染,倒有几份长孙皇后贤惠的风采。
杀兄戮弟上位的李二,最不喜欢就是看到兄弟相争、姐妹不知这些事情,生怕自己这一代的悲剧在他们身上重演,现在看到这一派乐也融融之境像,从内心发出商兴。
“父王”这时小屁孩李治跑过来邀宠,那jīng致的小脸蛋哗哗地流着泪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投诉:“太子哥哥欺负我。”
李二对这个唯一亲自养大的李治最为宠爱,一把抱起他,细心擦去他的眼泪说:“好,治儿,你跟为父王说说,太子哥哥怎么欺你了?”
“治儿要shè箭,太子哥哥不让治玩。”
“呵呵”李二笑了几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慈爱地说:“你现在只有五岁,哪能拉得开强弓呢,等你长大了,力气也大了,到时再好好学习也不迟,现在强行拉弓,会把你自己拉伤的,你太子哥哥也是为你好。”
李治倒是很听李二的话,很是乘巧地说:“哦,那治儿听父王的话,不生太子哥哥的气了,父王,我们今天晚一起吃饭好吗?治儿二天没和父王一起用膳了。”
“父王,淑儿也要和父王一起吃饭”这是年仅六岁的兰陵公主也在一旁撒娇地说。
这里一直在长孙皇后怀里撒娇的城阳公主,好像生怕吃亏,nǎi声nǎi气地说:“父王,我也要和你一起吃饭。”
小孩子的撒娇就是无敌,李二看着那几张天真无邪的笑容,一下子就心软了,笑着说:“好好好,这里的都去,父王带你们去吃大户,哈哈哈.......”
原本答应去刘远哪里吃鱼尾宴的,正好,老婆孩子一起去,李二有点愤愤地想道:那彩票那么好赚,让刘远那小子独家经营三个月,这国库得流失多少进项啊,正好,全家出动,狠狠吃他一顿,也是当体察民情。
此时,正在和黛绮丝调笑的刘远,猛地打了二个大喷嚏,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说:“咦,哪个想我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感谢:水鸟大宝的打赏~~~晕死,查得越多史料,炮兵反而写得越慢了,这是什么样的节奏
?
242 措手不及
长安的冬夜,来得特别早,远方的游客还有异域的商贩好像还没好好品味这繁华盛世,rì落黄昏,随着阵阵的钟声,城门、街门、坊门,依次一一关上,喧闹了一天的长安,再次显露它寂静、温柔的一面。
街门坊门一闭,也就是宵禁开始,一干闲人,不能随便在外晃悠,免得被立功心切的武候揖拿,除非你持有特别的通行证。
有一个人例外,无须通行证,无论去到哪里都是通行无阻,这个人,就是大唐的天子,当今皇上:唐太宗李世民。
天sè刚刚落幕,紧闭的宫门“吱”的一声打开,先是一队彪悍的金执吾在前开路,然后是仪仗、宫女、马车等,自是李二领着长孙皇后、杨妃、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吴王李恪、晋王李治,豫章公主、长乐公主等一行十数人,浩浩荡荡往刘远的所在的宅子驶去。
去品“鱼尾宴”。
“皇上,我们这么多人去,也不提前告知,这样会不会有点欠妥当?”坐在李二身边的长孙皇后有点好笑地说。
这个皇上,不知为何今天这么高兴,竟然童心未泯一般,搞突然袭击,一个六品官的“鱼尾宴”,竟然劳师动众,皇上皇后,太子、王子、公主,加起来十多个,一国之君,还偷偷跟自己扬言,说什么“吃大户”的话,这让长孙皇后有点好笑。
虽说赴宴时,携个妃子、王子或公主前往,活跃一下气氛,也不是没有,但断断没有这般劳师动众。一家大小齐出动。
有点像未成大业时,在太原新年走亲访友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自从贵为皇室后,变味了,有的只是君臣之交,少了血亲之谊,丈夫贵为天子,平rì都把心思扑在政事上。难得他今天样高兴。长孙皇后也就陪他“荒唐”一次,给刘远搞个突然袭击。
长孙皇后都想好了,一大家子的,打扰那个叫刘远的小子,一会多给点奖赐才行。
李二笑着说:“虽说只是一个六品小官,但他却帮朕放下了几块心头大石,最近连睡觉也倍觉香甜,你说,这样的人才,朕能不重视吗?”
“哦。还有这样的人才?”长孙皇后忍不住问道。
“此言非差,有了他的献计,心腹大患吐番,对大唐再无优势可言,据我推测,那充盈国库的三策,十有**也是出自他之手,这样一来,出兵、修建孝敬太上皇的大明宫、整治黄河水患就能同时进行。不会顾此失彼,你说,这样的人才。朕能不重视吗?”李二说完,又有点遗憾地说:
“要是早点发现这样的人才,朕就招他做驸马,哪里轮到崔氏那些田舍奴呢?”
李二想收权,可是世家的势大,试探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四境不算平,再加四夷未臣服。还需要世家的支持和协作,只能徐徐图之,在别人面前,那就是爱卿,国之栋梁相称,不过到了结发妻子面前,李二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接骂他们是田舍奴,长孙皇后劝了几次也没用,只好作罢。
听到李二的感叹,长孙皇后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政事不评论,只是笑着:“那是天佑大唐,皇上洪福齐天,所以这些英才都为皇上所用。”
看到皇后对政事不感兴趣,李二笑着说:“皇后,其实,这个刘远你也听过的。”
“有吗?”
李二笑着说:“你忘了,上次朕给你说的那三个非常难对的对子吗?就是出自他之手,对了,上次一品诰命夫人崔王氏的七十大寿,有个少年郎不是作了一首诗把崔氏那几个田舍奴气得一蹦一跳的吗,就是他作的,嗯,我想起来了,崔老太太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生来儿子皆作贼,偷来仙蟠献母亲。”
这两件事都是很有名,当时在达官贵人、名流上层中相传,连李二也有听说,然后告诉长孙皇,有一段时间,自认才华不低的二人,还搜索枯肠,想对出那三个对子呢。
“啊,是他?”长孙皇后吃了一惊,然后若有所思地说:“如此说来,那个刘远还真是一个人才,这崔氏,还真有眼光.......”
李二点点头说:“出身虽说低微,但背景倒也清白,这种人才得好好磨练一番,方能成材,这次出兵,我打算让他去前线历练一番。”
.......
刘远站在门口,探头往外看看,街道静悄悄地,除了四个刚刚巡过的武候,人影都没有一个,心里不由有点焦急:李二不是说来品尝“鱼尾宴”的吗?现在都天黑了,怎么还不来的?
冷盘己经摆好,热菜的材料,也己经准备妥当,一一排列在案板,两个大厨正在待命,只需要一命令下,马上就可以炒菜了。
“崔管家,这皇上,通常什么时候到的?”刘远忍不住问道。
“这个,不清楚。”崔阿福有点无奈地说:“皇上习惯处理完政务再赴宴,有时坊门还没关就来到,有时半夜来到也不奇怪,姑老爷,急也没用,还是慢慢等吧。”
哦,刘远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当别人是君,自己是臣时,就得无条件遵重他的生活习惯。
“崔管家,那酒菜准备好了没有?黛绮丝,我让你弄的果汁,你都榨好了吗?”等了一会,刘远有点不放心,需要再确认一次。
崔阿福连忙应道:“姑老爷放心,酒和菜老奴都亲自检查过了,绝对不会有问题,而关坊门前,也派人到崔府里,借了一套银餐具过来,有银碟、银碗、银筷子等物,这样也能让皇上吃个安心了。”
银,遇毒就会变sè,用银餐具来吃饭盛菜,杜绝有下毒的可能,的确可以让人吃得很安全。像那些常年走江湖的人,也喜欢携带几根银针防身,以防有人下毒。
黛丽丝也应道:“少爷,果汁都榨好了,随时可以拿来享用。”
嗯,不错,现在窗明几净,灯火通明,虽说这宅子是简陋一点。不过也符合自己的身份。
“踏踏”“踏踏踏‘......
三人正在聊天间。突然看到两个穿着明晃晃盔甲的军官,骑着高头大马从远处走来,二人后面,跟着两队衣甲鲜明的御林军,一直跑到到刘前的宅前,二话不说,就把宅子围个严严密密,然后就站一个跟着一个,一动不动地守在哪里。
刘远、崔阿福还有黛绮丝三个面面相觑,心里只有有一个念头:李二就要来了。
“崔管家。你去叫厨房开始做菜,对了,那条糠醋活鱼要最后时刻才做,要是做得早了,味道就不地道了。”
刘远猜想,虽说是李二越矩亲封,又答应来品尝“鱼尾宴”,其实也就是看在清河崔氏的面子才来的,试想一下。大唐六品的官员何其之多,李二又怎么肯屈尊降贵,来到自己这种小宅子呢?十有**是准备对吐番出兵。一出兵,绝对少不了世家的支持,隔山打牛,向天下士族之首的清河崔氏示好而己。
那么多奏章要改,后宫还有那么多美人要宠幸,能在这里待多久呢?估计来自己这里也就是走一个过场,所以吩咐老管家让厨房的马上准备饭菜,节约时间。
“是。姑老爷,小的马上就去。”崔阿福闻言,马上领命而去。
刘远在门口大约等了一刻钟,终于看到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正朝着自己宅子的方向来,一看那仪仗还有架势,不用说,皇帝亲临。
李二终于来了。
好大的规模,刘远只是看了一眼,不由大吃一惊:远远望去,那用于照明的宫灯连绵好几百米,宫女、侍卫、御林军加起来数百人,马车十多辆,队伍显得极为庞大。
刘远心里暗暗惊叹,心想皇帝就是皇帝,这么大阵仗,其实也就是吃个便饭而己,从皇宫到胜业坊,其实距离并不远,用得着这么多人吗?估计也就这样驾式,才能显示得出帝王家的威风吧。
接着,刘远心中一阵狂喜,看着后面那些马车,口水都流下来了:一个人,用得着那么多马车吗?后面的那些,不会是赏赐吧,听说李二在打江山时,对手下有功之士是非常大方的,破城之后的战利品,黄金美女,绝大部分都是赏给手下,收买人心,看看程咬金、秦叔宝那批武将富得流油就知道了,这也就是他发动玄武门之后,军队基本没有什么异常,不少将士都欣喜若狂,高呼万岁。
自己替他解决了吐番那让人闻风丧胆的“诅咒”,又充实了国库,然后还亲自替他训练细作,老实说,随便一个,都是天大的功劳,最后只是封了一个不入流的六品小官,严重与军功不相符。
刘远眼前一亮,目光也变得炙热起来了:难不成,李二觉得亏待自己,赏得太多,怕魏黑子他们进谏,于是趁这个机会,把黄金白银、绸缎、珍奇古玩、人参什么的悄悄地给自己送来,不过以李二抠门的xìng格,金银珠宝估计有点悬,算了,哥也不是挑剔的人,给啥就要啥吧。
嘿,也不知库房能放得下没有.
想归想,刘远还是按崔管家的教导,在门外老老实实的跪下,等队伍一来,那太监高叫“皇上驾到”后,大声地叫道:“微臣刘远,恭迎皇上大驾光临。”
没想到,刚说完,那太监又继续大声叫道:
“皇后娘娘驾到。”
“太子殿下驾到”
“吴王殿下驾到”
“魏王殿下驾到”
“晋王殿下驾到”
“豫章公主驾到”
“清河公主驾到”
.........
不光刘远,就是陪刘远一起跪着的下人,一个个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一回事,李二来了,长孙皇后来了,像太子、王子、公主什么的,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
刘远好像一下子脑筋都转不过弯,双眼发直,整个人都楞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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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天生丽质
“怎么,刘爱卿,看到朕等,不欢迎?”李二看到刘远呆若木鸡的样子,心里暗爽,忍不住问了出来。
刘远看着李二一大家子的,都有点无言了,心想你是皇帝,这里你最大,只有嫌命长的,那才敢不欢迎你,晕啊,不说说一个普通“鱼尾宴”吗?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少人的?也不会提前知会一声。
得,十有**这李二跟自个玩惊喜?几个女儿都带了,不会想挑自己做驸马吧?
刘远连忙应道:“皇上、皇后,太子,各位皇子、公主能来,这是小人的荣幸,简直就是蓬荜生辉,哪敢不欢迎,求之不得呢。”
这时牵着李二衣角,站在李二旁边的晋王李治神气活现地说:“父王说要来吃大户。”
此话一出,简直就是石破天惊,李二的的脸sè就绿了,忘记今天在御花园和长孙皇后开玩笑说的时候,这小家伙也在场,现在让他当场说出来,堂堂一个皇上还带着一大家子来“吃大户”,传出去这脸面都没地方放了,而跟在旁边的几个皇子公子一脸的愕然。
刘远感到自己的神经快要短路了,什么“吃大户”,自己不过是有几个小店,赚个小钱,连块收租的田都没有,更不要说像崔敬那老小子一样,手里地契、大宅、商铺物业无数,光是一年进项过万两的田庄也有三个,府中金银堆积如山,这些才是大户,自己就是比普通人多几个小钱,至于吗?
哦,估计是看自个最近在彩票赚了那么一丁点。这抠门李二心里不舒服了,看这太子、皇子、公主的,十多个人,这些就是大唐最尊贵的人了,难怪吃个便饭也这么大阵仗,金执吾、御林军也出动几百人,刚才自己还以为那些马上拉着的,是给自己的赏赐呢,原来都是李二的子女。真是表错情。白高兴。
还是长孙皇后聪慧,刘远还没想好怎么圆上,给李二弄一个台阶好下台,长孙皇后就笑着说:“治儿,你错了,你父王只是跟你说前朝的故事,当官在位者不好好施仁政,碰上灾年,老百姓食不果腹,就要集体到大户家强行要吃的。那才叫吃大户,这次我们这么多人来看望刘校尉,至多也只算是探望,和吃大户那是截然不同的,等你将来有能力了,心中也要想着百姓,知道吗?”
李治是出了名的乖巧,虽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时候母后说的和父王说的不一样,不过还是连连点着小脑袋说:“是。母后,治儿知道了。”
教导完李治,长孙皇后扭着笑着对刘远说:“刘爱卿。皇上这次赴宴,顺便带孩子们体验一下,这么多人不请自来,实在打扰了。”
这一笑,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真不愧是一国之皇后,刘远都被她感染到。
“哪里。哪里,这么多贵人能来,这是的前生修来的福气,只怕这里简陋,怠慢了这么多贵人了。”这时刘远己经从惊震中醒悟过来,谈笑自若地说。
太子李承乾笑着说:“刘校尉过谦了,父王说你是我大唐的功臣,来看望你是应该的,至于简陋,我看这里挺不错的,不少官员都住不上这么好宅子呢。”
刘远苦笑着说:“不瞒诸位,也不怕诸位笑话,说来有愧,这宅子是我未来岳父低价折让转给我的,若不然,现在还住着客栈呢”
“父王,你看,有功之臣差点没宅子住,你也不赏赐的一套。”这时有个公主掩嘴一笑,竟然笑话起李二来。
刘远闻言朝说话之人看去,那看到她的一瞬间,不由目瞪口呆:这个公主,实在太漂亮了。
只见她年约十二三岁,削肩细腰,长挑身材,转眼间,眼波流转,顾盼神飞;投足间,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那绝美的面庞,让人见之忘俗,那高贵的气质,婉如九天的玄女,灿烂如朝霞,高贵如皇后,特别是烛光底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惊艳,美得让人心醉。
“丽质,你是一介女子,怎么能评论你父王还有政事的呢?”长孙皇后有点不悦地说道。
长孙皇后不干涉朝政,只是相夫教子,督导后宫,对女儿的要求也很严,不许她们涉及政事,听到长乐公主说有关朝政之事,马上就不悦了。
听长孙皇后这么一说,刘远马上醒悟,原来说话的是李二的长乐公主李丽质,啧啧,果然是人如其名,天生丽质,李二其也算是个英伟的男子,长孙皇后更是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奇女子,眼前这信长乐公主,无疑继承了李二和长孙皇后最好的基因,年纪不大,就己经是一个无可争议的美人胚子。
可惜,刘远记得,长乐公主李丽质,xìng格聪明开朗,为人仁爱,以美闻名又擅长书画,深受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宠爱,后来为了亲上加亲,嫁给长孙无忌的窝囊儿子长孙冲,长孙冲虽为名臣长孙无忌之长子,但是才学不突出,对政治既没有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野心;爱好游玩和书画,时常喝的大醉,虎父犬子,长孙无忌死后,忧郁成疾,后来还得罪武则天,惨被流放。
唐代公主很多少,但让世人记住也就是文成公主、太平公主、长乐公主等几个,刘远前世最记得就是这个号称完美的大唐公主,因为嫁得不好,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常替她婉惜,没想到,现在看到了真人。
比传说中还漂亮啊。
好在刘远并没有被美sè迷惑,虽说眼sè有异,不过只看了一眼,稍稍停留就移开,现在天sè也黑了,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念如电转,听到长孙皇后的话,马上替李二开解道:
“公主过奖了。微臣只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皇上己经破格提拨,还在西市赐了商铺一间,皇恩浩荡,不敢再奢想了。”
李二有点溺爱地看了自己的爱女一眼,难得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丽质,听到没有,为父会是非不分吗?要想得到朕的赏赐。那就立功去。只有功劳,要什么赏没有?”
“父皇英明,丽质知罪。”长乐公主李丽质连忙告罪。
“刘远,你商铺之事,准备得怎么样?”一说起这事,李二有点想问一下事情的进展。
“虽说装潢还没完成,不过一些准备工作己经开展了。”
刘远正和李二说着,站在刘远旁边的贴身待女黛绮丝下意识的往刘远的身后躲了一下,因为她感觉,有一个皇子打扮的人。从第一眼看到自己,那目光就再没移开过,眼里还有了挑逗的神sè,这让黛绮丝有点害怕,所以不自觉就找保护了。
可惜,在场的人没有注意到。
一阵北风吹来,让人感到有点寒冷,连挂在屋檐上的灯笼,也随风摇曳。
长孙皇后笑着说:“刘卿家。本宫一行来到,怎么,也不请入屋坐坐?”
看到刘远和李二谈得正欢。其实根不想打岔,不过现在己入了冬,外在寒冷,晋王李治的小手凉凉的,爱子心切的长孙皇后也不得不打断二人的谈话了。
“啊,你看,皇上、皇后、太子还有各位皇子、公主请进,是微臣怠慢了各位贵客。实在罪该万死。”刘远吓了一跳,好像迎接客人,是让客人先进去的,自己可好,就在家门和李二闲聊起来,让那一众“龙子”“龙女”在寒风中站着。
这可不比马车啊,马车的车厢里,像取暧用的小炭炉肯定不会少的,即使外面寒冬腊月,马车里也能温暧如chūn,这也是他们全部坐马车来,不坐宫轿来的原因,这不,未来的高宗都拖着一条鼻涕了,估计大唐敢让这些皇子公主在大冬天里等的,刘远绝对算是头一号。
刘远陪着李二、长孙皇后进屋,黛绮丝是一个奴婢,只好一直低着头,恭迎贵客进门,没想到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突然有一个站在自己身边,并没有离开,忍不住偷偷望了一眼,这一望,吓得一跳,正是刚才站在皇帝身边,一直盯着自己,那目光好像想把自己衣服看穿的那个王子。
“你叫什么名字?”黛绮丝正在紧张,没想到那个人却率先开口问了。
“黛绮丝”有心想不说,不过这个人的气场太大,黛绮丝知道他是唐朝的贵族,自己得罪不起,又怕连累主人刘远,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黛绮丝?嗯,这名字不错”皇子一脸笑意地说:“好漂亮的胡姬,嘻嘻,本王喜欢,记住了,我是蜀王李愔,有时间,到蜀王府找我,少不了你的好处。”李愔说完,哈哈一笑,忙走快几步,跟上李二一行。
黛绮丝一脸惊慌,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这个蜀王的猎物,从刚才他那毫不收敛他眼中的**就知道了。
犹豫了一下,黛绮丝还是一跺脚,忙跑了回去,看有什么能帮主人刘远的。
刘远带着李二一行十数人,简单地带他们参观一下这套、自己也才住了几天的宅子,总的来说,这宅子的布局还有装潢还是不错,而李二和长孙皇后,还兴致勃勃体验了一下刘远宅里的逍遥椅还有沙发,连连叫好,刘远乘机说进贡几套,李二很高兴地接受了,连长孙皇后也没表示反对。
众人只是聊了一小会,就有下人前来禀报,饭菜己准备好,刘远在征得李二同意后,大手一挥,吩咐下人准备开饭。
错了,应是“鱼尾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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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僧多粥少
正厅之内,按李二的意思,把两张桌子拼起来,众人围起一起用餐,作为这宅里的主人,这次鱼尾宴的的主角,刘远很幸运的和这些大唐最尊贵的人坐在一起,虽说坐在末座。
这也算是一种恩宠了。
没有那些人左一名正统,右一个祖训的老顽固在,行军出身的李二,有时xìng子也很随和的。
“皇上,不知你喜欢吃哪种酒?”看到婢女开始上菜了,刘远连忙问道。
“可有山西汾酒?”
李渊是在山西太原发家,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拜太原留守,进驻山西后,也喜欢上了山西汾酒,这一点也影响李二,天下名酒很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汾酒。
“有,有,有,小的马上让人取来。”刘远说远,扭头向长孙皇后、太子、皇子、公主等人询问。
长孙皇后酒量浅,生怕酒后失仪,笑着婉绝了,杨妃也示意不要,而太子和魏王、蜀王他们几个,有意在李二面前显示自己己是一个男子流,一个个也跟着要了汾酒,至于那几个公主,一来年纪小,二来看到母后都不喝了,也就全部示意不要。
得,挺好应付,几坛山西汾酒就把他们给打发了。
“刘校尉,你怎么不问我啊?”刘远正想吩咐下人去抱几坛汾酒来,没想到坐在一旁的晋王李治有点不满地叫道。
他觉得,自己被刘远给忽视了,这让他有点不爽,于是像个小大人一样叫住了刘远,事实上。刘远还真的忽略他了,一个五岁的小屁孩,吃什么酒,伤身呢。
“不知晋王殿下,你想吃什么酒呢?”刘远忍住笑,扭头问道。
就当陪他玩玩了,谁叫他是皇子而自己只是臣子呢?虽说是一个小屁孩,自己也吃罪不开,要是历史没改变其轨迹的话。这小家伙可是下一任皇帝呢。别看他xìng格乖巧,等那些哥哥斗得你死我活,最后让了捡了一个大便宜。
李治一脸坚定地说:“我也要和父王一样吃汾酒。”
“哈哈哈”李二高兴地笑了起来,而长胜皇后断然拒绝道:“不行,治儿,你年纪尚幼,不能吃酒。”
“是啊,九弟,等你长大一点再喝吧。”太子李承乾在一旁笑着着。
长乐公主也摸着小李治的脑袋说:“你现在太小了,喝酒会伤身体的。知道吗?”
“哦”晋王李治有点郁闷地应下,不过看样子有点不高兴了,看来古今的孩子都是这样的,想早点长大,看到在场的哥哥和父王都能喝,自己不能喝,可是又不能不听话,样子都有点委屈了。
刘远笑着说:“晋王殿下,我这里有有刚榨出来的果汁。不要,你来一点,很好喝的。皇后娘娘、杨妃娘娘还有公主们也来一点尝一下,喝多少都不会醉,滋yīn养颜,对皮肤很有好处的。”
这话让在场些女生都眼前一亮,长孙皇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觉得不能拂刘远的一番心情,再说试一下什么果汁也不错,一听就感觉不错。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很快,上好的山西汾酒,鲜甜美味的果汁被下人端了上来,心急的李治还有城阳公主闻到那诱人的果香,忍不住拿起杯子就喝了起来,先是品了一下,然后眼前一亮,端起杯子“咕咕咕”一口喝光,然后意犹未尽地说:“好喝,好喝,来人,快倒,我还要。”
“我也要”三岁的城阳公主nǎi声nǎi气地说。
一旁的待女有点犹豫,刘远笑着说:“殿下和公主喜欢喝,就多喝一点,这个喝了对身体有益的。”
长孙皇后看到里面有点红红的液体,闻起香香甜甜的,轻轻尝了一口,那味道,酸酸甜甜的,味道鲜甜、口感丰富,吃起来感觉很不错,长孙皇后忍不住再喝了二口,扭头看看杨妃,一杯果汁都己经喝完了。
“刘爱卿,这果汁是怎么做的,这味道不错。”长孙皇后忍不住赞道。
“回皇后,这时用葡萄、扬梅、枇杷还有一些时令瓜果榨汁,按一定的例混合,再加以jīng糖调济而成,这样一来,这些水果的jīng华就会都在那果汁里,所以喝多了,对身体有益无害。”刘远解说道。
大唐海纳百川,四面八方的商人很愿意到大唐经营,行商,除了大唐固有的梅、杨梅、梨、柿、枣、橙、枇杷、甜瓜、荔枝、樱桃、杨桃等水果,还引进了葡萄、扁桃、西瓜、番石榴、哈蜜瓜等,所以品种还是很丰富的,刘远也不难找到材料。
“是吗?”长孙皇后高兴地说:“御医说治儿和晋阳要多吃一点瓜果,可是这两个小家伙非常挑食,现在他们那么喜欢喝,这个正好,两个小家伙也喜欢喝,刘爱卿,怎么做的,你能教一下本宫吗?”
“当然没问题,这些都是很简单的,皇后娘娘想学,待微臣用笔抄写出来,再献给皇后娘娘。”
长孙皇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有劳刘卿家了。”
魏王李泰有点疑惑地指着那几个菜说:“刘校尉,你这菜是不是需要热一下,一点热气都没有了。”
今天在后花园嬉闹,骑马shè箭,洗刷完后,稍稍用了几块点心垫肚,然后就跟着父皇来“吃大户”,众人都有一点肚饿了,看到桌上摆着一盘盘油光闪闪,sè彩鲜艳的菜,一个个都食指大动,可是大冬天的,看到这菜一点热气也没有,不禁有点犹豫了。
御医说过,吃不熟的东西,容易肚子痛,这个刘远,不会早早就做好了菜等人来,现在菜都凉了吧?
魏王李泰一说完,众人都看着刘远,连李二也有点不悦的看着刘远,好歹自己也是一国之君,屈尊降贵。跑到这六品小官的府上,竟然用冷菜来招待自己?也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
“不,不,不”刘远连忙解释道:“魏王误会了,这是小人新想出来的菜式,这叫冷盘,就这样吃就行了。”
“冷盘?”
刘远点点头说:“对,这叫冷盘,选料jīng细、口味干香脆嫩、爽口不腻、sè泽艳丽、造型整齐美观、摆盘和谐悦目。餐前食用。吃好又开胃,皇上、皇后、娘娘、太子还有各位王子、公主,可以品尝一下。”
然后又一一介绍道:“这是醋拌藕片、五香驴肉、五香青鱼、盐水鸭、冰糖白芸豆、什锦sè拉,各位贵人请品尝一下。”
李二看着那藕片有点晶莹剔透的感觉,那淡黄yù滴的颜sè也很喜人,忍不住挟了一块,放在嘴一咬,轻轻嚼动,顿时感到鲜脆多汁,爽也不腻。不知怎么处理的,一点渣都没有,风味极佳,那种藕片在嘴里咬裂、破碎的声音,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忍不住把剩下的那一块再扔进嘴里。
长孙皇后近年信佛,对素菜很感兴趣,那盘什锦sè拉很感兴趣,挟了一瓜片放在里。也感到味道很鲜爽,就像刚刚从瓜地里摘下,就在它最新鲜的时候。一口咬去那种脆生生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没有夹带那种泥土的味道,别具一番滋味。
再看看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等人,只见他们一个个吃得正欢,满嘴流油,现在他们正是发育期,消化能力极强。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说的就是这个年龄,骑马shè箭最是消耗能量的,虽说出宫前吃了几块点心,可是一会儿就饿了,那些冷盘都是jīng心拼成,选材上乘,爽口、颜sè又鲜艳,光是看着就胃口大开,一个个吃得不亦乐乎。
一来这些菜sè他们没见过,觉得新鲜,二来他们的确是饿了。
太子、皇子吃得爽,连公主也不甘示弱,因为李二说了,不必守规矩,豫章公主因为够不着,人都站起来了;而长乐公主也不甘落后,挟起一块醋拌藕片,张开那樱桃小嘴,轻轻一送,那藕片在她那口里只是绞动几下,就己经消灭得差不多了,左手轻掩着嘴巴,右手执着筷子,往盘里一点,一大块五香驴肉就在筷子上了,真是吃得快而又雅致大方,就连年纪小小的晋王李治还有年仅三岁的城阳公主,一边吃,一边对身边的贴身宫女指指点点,让她们替自己挟吃的。
刘大官人举着筷子,停在半空,一筷还没动,就看到李二一家好像秋风扫落叶一般,那盘里的菜越来越少,由一盘变成半盘,然后慢慢变薄、见底,简直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虽说吃得很有风度、文雅,但是速度很快,一刻种都不到,那六个冷盘己经全部见底了。
其实也不怕李二一家吃得快,大象也架不住蚁多,蚁多还会咬死象呢,刘远家中没家人作陪,奴仆上不了台面,没邀亲朋,也不请同僚,以为李二只是一个人来,最多少也就带一二个皇子或公主什么的,只做了三四个人的份量,没想到皇上、皇后、太子、王子、公主的,一来就是十几个,还是刚刚玩闹完,肚子空空的,用李二的话来说,要是吃饱了再去,那还吃什么大户,于是就那样来了。
僧多粥少,再加上刘远花了不少时间指点那些厨师,做出来的东西又是美味异样,所以不经吃,一会就见底。
这下糗大了,刘远终于知道有备无患的好处,皇上驾临这里享“鱼尾宴”,竟然饭菜不管够?没菜下饭?
说出去,不知是让人笑自己白痴无知,还是让人给自己参一本,说自己目中君王,那可是大不敬之罪,眼看一个个盘子空了,刘远都急得快要流汗了,吃饭之前,不是要勉励几句的吗?不是要作首诗、行个酒令、听个歌舞或玩一下投壶吗?怎么这家子,一来就吃个不停的?
就在刘远正想拿起酒来敬李二,免得吃空盘的尴尬时,突然松了一口气:几个侍女鱼贯而入,手里都捧着热气腾腾的热菜上来了。
六个冷盘己吃完,现在上的是那六个热菜,可是一看到盘中的份量,刘远的心沉了下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45 灵机一动
“开水白菜”
“宫保鸡丁”
“红炙驼峰肉”
“鱼香肉丝”
“回锅肉”
“糖醋活鱼“
每上一个菜,都让在场的人感叹不己,尝过后都大声叫好,刘远在扬州招待崔敬的菜谱上,加了加了红炙驼峰肉还有糖醋活鱼两个菜,这样一来,就有了六个热菜,六冷六热,恰恰应了“六六大顺”的好意头。
这些菜式,一个比一个jīng细,一个比一个美味,最重要的时,除了驼峰肉不是很陌生之外,其余几个,还是第一次品尝,这样一来,李二一家都吃得很满意,特别是那条糖醋活鱼,刚端上来的时候,那鱼嘴还一张一合的,众人惊奇不己。
“父王,那鱼的嘴巴怎么一张一合的?”晋王李治好奇的问道。
在小孩子的眼中,父亲通常都是无所不能的,特别是李治,对李二很祟拜,觉得父王什么都知道。
“这个......”李二有点踌躇了,老实说,自己也是非常好奇,刚想问刘远这鱼是怎么做的呢?
一旁的杨妃替李二开解道:“会不会在鱼的肚子里放一条黄蟮,这样它就可以动了,我听人说过,有的厨子会这样做。”
长乐公主李丽质xìng格开朗,心也比较细,看了一下否定道:“要是用黄蟮的话,那像鱼身还有鱼尾都会动,可是杨妃娘娘你看,此鱼只是嘴巴在动呢。”
“是有点奇怪,孩儿替父皇先尝一下。”李承乾的心智比弟妹成熟,为了在李二面前表示出自己的英猛果敢,第一个伸出筷子挑起一块鱼肉。准备看看味道怎么样。
“鲜,好吃,这是儿臣吃过最好吃的鱼。”只吃了一口,李承乾眼前一亮,连忙称赞道。
“哦”李二心中一动,李氏也算是世家,太子自小锦衣玉食,像山珍海味吃的不计其数,现在还给出一个这样的评价。那绝对味道一流了。
豫章公主拿着一个汤匙。很有孝心分别给李二、长孙皇后还有杨妃分盛了最肥美的鱼肉,一边盛一边很乖巧地说:“父皇慢用,母后慢用,杨妃娘娘慢用。”
“乖”长孙皇后赞道。
李二尝了一下,果然鱼肉极嫩鲜美,口味甜酸适口,让人吃起来食指大动,也忍不住赞了一声“好!”
“父皇,那会动的鱼好吃吗?”李治咬着小指头,有点可怜巴巴地问道。
很简单。想吃,可是李二没有说好,他不敢妄自动筷,不光李二,其它的公主、皇子也一样。
“吃吧,都多吃一点,今儿高兴,不必守规矩。”李二笑呵呵地说。
一众皇子、公主一阵欢呼,马上高高兴兴地吃饭。李二饶有兴趣地盯着刘远,笑着问道:“刘远,此鱼是怎么做的?怎么朕以前没吃过的?”
心情大好之下。不叫爱卿,也不叫校尉,反而叫起刘远的名字,在古代,这也算是亲近的一种表现。
刘远心里笑道:没吃过就对了,要是你你吃过,那真是活见鬼了。
“糖醋活鱼”一菜,是从传统菜品“糖醋鲤鱼”演变而来的。清代时个别厨师为了迎合达官显贵奢侈腐靡、在饮食中猎奇斗富的心理,先后研制了一些烹制手段残忍的菜肴,以炫耀其厨艺、哗众取宠,“糖醋活鱼”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看到李二有兴趣,刘远耐心地解释说:“皇上,这做法有点特别,讲求是“三快一jīng”,三快是:一是加工快,无论去鳞、开膛、去五脏,鱼身上两侧切花刀,都要迅速干净利索;二是烹调快,挂糊、油炸、烹汁必须敏捷而协调;三是上菜快,即出菜端上桌快,要求刀工娴熟,当然,个中还需要一定的技巧,就是炸的时候,用糖醋沾匀糊,然后用冰毛巾包住鱼头,只需把鱼身炸熟即可。”
众人好像听天书一样,叹为观止,没想到天下之间,还有这样的做法,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蜀王李愔有点吃惊地说:“那你的意思是,这鱼还是活的?”
“正是。”
众人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论,只有笃信佛祖的长孙皇后觉得有点残忍,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也就不再食用糖醋活鱼这盘顶级的佳肴了。
长孙皇后不食用,不代表其它的皇子、公主也不食用,越是新鲜好玩,他们就越有兴致,只是一会儿功夫,那身都翻了过来,吃得只剩一个鱼骨架子,众人也看清楚了里面,的确没有放什么黄蟮。
李二一家吃得倒是满意,可是刘远的冷汗很快又出来了,因为,台上面的六个菜盘很快就要空了。
一来份量不大,这二好菜也架不住人多啊。
李二扒了一口米饭,刚想伸筷子去挟菜,没想到筷子举到半空,就停住了,桌上的那六个菜盘子,都己经吃得干干净净,别说是肉,就是点缀的青菜都吃完了,刚吃得正爽,突然都没了,李二感到,好像有一阵冷风吹过......
“皇上,是微臣准备不周,请皇上恕罪。”刘远再创一个记录,皇帝驾临,竟然饭菜不够。
长孙皇后似笑非笑瞄了李二一眼,那眼晴那像在说,看吧,吃大户吃成这样了,然后扭头看着刘远,笑着说:“刘卿家不必自责,是我等不请自来,打扰你了,现在吃得也差不多,不多不少刚刚好,也不浪费。”
虽说贵为皇后,高高在上,但长孙皇后总是给人一种如沐chūn风的感觉,李二在她面前没有压力,连刘远也觉得她很亲切,果然有母仪天下的风范,难怪华夏上下五千年,皇后不计其数,而唯独是她被奉为“千古一后”。
说是吃得差不多。其实只是给刘远一个台阶下,吃了一点东西,肚子也不是饿,大不了回宫再让御厨作就是,看到刘远那陪着小心,一面尴尬的样子,长孙皇后有点不忍心。
这也算是一个恶作剧。
“母后,治儿还没饱。”一众皇子、公主虽说有点意犹未尽,但也知礼识耻。没有再说什么。小家伙李治只得正高兴,闻言很老实地说了出去。
“唉”不知哪个公主轻轻发出一声叹息,难乎不太满意。
刘远臊得脸都红了,低下头,无意中看到墙角那用于取暧的炭炉,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皇上,其实还有一个菜,只是吃法有点新,稍费一点功夫。不过保你满意,微臣去催一下,马上就来。”刘远一下子又找回了自信。
李二眼前亮:“去吧,正好朕要吃几盅,哈哈哈,还没有品尝刘爱卿的美酒呢。”
“父皇,儿臣陪你吃酒。”
“儿臣也要和父皇好好吃盅。”
几个皇子听到李二要吃酒,这才想起,刚才好像光顾着吃了。还没怎么好好吃酒呢,于是,一招手。让侍女倒酒,几父子就喝起酒来,而长乐公主她们也趁机多吃一点那个果汁。
刘远不是说吗,多喝了漂亮。
“姑老爷,你怎么来了?你不用陪皇上他们吗?”正在厨房里督促着厨子干活崔阿福看到刘远跑了进来,不由好奇地问道。
“准备得太少,都清盘了。”
崔阿福一脸着急地说:“我都听说了,这不。让厨师们赶紧做呢,不过有些材料处理要时间的,老奴正准备和少爷商量呢,要不能做什么,就先做什么,先应着急。”
刘远摇了摇头说:“做事最忌就是虎头蛇尾,就是做出来了,刚刚品过的菜再吃一遍,那味道也变差了。”
“哪,哪,少爷,这可怎么办?”崔阿福一下子急了。
崔敬派他来,就是好好协助刘远,让他别在这次“鱼尾宴”中出错,免得给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倒好,一个不慎,出了这么大的批漏,要是真传出去,那可真成了笑话。
“船到桥头自然直,听我的就行了,对了,我记做清水白菜时,有一锅高汤的,还在不在?”刘远大声地问道。
一个胖胖的厨子连忙跑过来说:“少爷,还在,还在大半锅呢。”
刘远打了一个响指说:“那就好,现在全听我的,崔管家,你马上找个大炭炉来,把炭点着,记住,要用上等银霜炭,再找一口小的锅。”
“少爷,这是要干什么?”
“叫你去就去,别在这里磨蹭。”刘远面sè一沉,虎着脸说。
崔阿福看到姑老爷刘远一认真,马上应道:“是,是,老奴马上去办。”
等崔阿福去准备时,刘远又马不停蹄指挥着:
“你,把肉切成薄片,每样都切一点用大盘子装上,用拼盘的样式,每样放一点,动作要快。”
“你,准备时令青菜,只要好的,嫩的,快。”
“你,准备酱料,姜、小磨香油,多准备一点,动作要快。”
厨房的人,一下子被刘远使得团团转,不过没人敢有怨言,他们都知道,今儿不比往rì,这准备的,都是皇上吃的东西,那叫什么,那叫御膳,以后就是传出去,说自己给皇上、皇后还有一帮皇子、公主做过饭菜,立马就是身价倍增。
这可是很长面子的事。
............
正厅之内,李二和几个儿子说了一会话,酒过三巡,有酒无菜,正感到有些乏味时,就看到刘远一脸笑容地走了出来,而在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待女,最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后面还跟着两个健仆,一个提着大号暧炭炉,一个则是双手端着一个锅,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锅里还有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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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凤体有恙
在众目睽睽之下,刘远让人把空盘都撤走,命人将取暧用的炭炉放在桌面之上,然后把盛了高汤的锅架在上面。
一个简易版的火锅就出来了。
“刘校尉,这是什么来的?”开朗的长乐公主李丽质,忍不住发问道。
刘远笑着说:“这是火锅,吃法简便,新鲜,风味也是一绝,诸位请看。”
说完,刘远拿起一双新筷,挟起一片切得纸薄的鱼肉,就在滚烫地高汤游滚了几下,看到那鱼片己经变成了嫩白sè,马上收起筷子,然后在事前准备好酱料中沾了几下,再送入嘴中。
嗯,美味,这年代,没有工业的污染,也没化肥、农药,像鱼肉蔬菜都是绿sè食品,就是水质也是极好,这鱼肉又鲜甜美味,火候刚刚好,再加上那大师级的大厨出马,那酱料配得也是恰到好处,高汤、鱼肉、酱料三者相得益彰,刘远只觉得滋味无穷。
用公筷的原因是为了干净卫生,虽说麻烦一点,但是很有必要,要不然,到时要是一传出,皇后娘娘和还有一众公主,都吃过自己的口水,尼玛,平时那和蔼可亲的李二,还不把自己来个三刀六洞?
幸好,李二一家的素质极好,对公筷只是犹豫了一下,马上想到新筷的好处,一个个欣然接受。
“这里有羊肉、鹿肉、獐子肉、鱼肉、香茹、时令青菜等,请各位贵人慢用,酱料都己经配好了,中间几个碟子里有姜丝、蒜容、花生酱、小磨香油等,可以酌情添加。”
李二兴致勃勃地夹起一片鹿脯。放在高汤中烫了一会,然后再放在酱料中沾了几下,再换了筷子挟起,送入口中,顿时觉得鲜美异常,特别是用了美味的高汤,肉类中多了高汤的jīng华,还有酱料提味,更是别一番风味。
“这个法子倒是新鲜”李二笑骂道:“难怪最近没什么长进。净把心思花在这上面了。”
当然。骂也看人的,对李二来说,这笑骂己是亲近的意思,刘远自然很识趣地连忙告罪,当然,这不算是拍马屁,两人的身份地位就在哪里摆着,他是皇帝,所以他说什么刘远都得敬着,而李世民也算是果敢勇伐的人。虽说自玄武门之变后,为了一改他杀兄戮弟的形象,处处标榜自己,甚至允许魏黑子对自己指手画腿,把屠刀深埋在心底。
但是,像他这样的人,从战场学会的生存法则,阿谀奉承的招数对李二没用,曾经有一个太监。拍马屁哄得李二很是高兴,过了一段时间,反应觉得不对。马上就把他远远调开,他坚信的,是远小人,亲君子原则。
在大冬天时打火锅,绝对是一件很舒服、很爽的一件事情,皇子、公主们,一个个吃得不亦乐乎,真是又好吃又热闹:
“父皇。这鱼肉好了,你品尝一下。”
“太子哥哥,帮我把把蒜蓉递一下。”
“快,给我吃羊肉,快点放进锅内。”
“呼,呼,有点烫,这滋味真是太美味了。”
很快,一大家子就开吃起来,大人小孩一个个都吃个亦乐乎,连一向对饮食很有节制的长孙皇后,也胃口大开,吃了不少,李二也尽显一个好丈夫的职责,亲自给长孙皇后喜欢的菜烫好,放在她的小银碗里,长孙皇后也频频给李二倒酒挟菜,显得琴瑟和鸣,乐也融融。
刘远在一旁看得也有一点羡慕,一个人,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慢慢变老,的确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再看看一旁的皇子公主,一个个穿得衣饰华丽,贵不可言,就是同一个锅里吃火锅,也有不同,吃着吃着,他们都有专门的宫女替他们烫,只顾着吃就行了,而刘远只有自己烫自己吃,本想叫黛丽丝帮自己烫一下,又不太好意思。
自己一个六品的小校尉,总不能和皇子、公主一个待遇吧?
做男人,做到像李二那样,还真是人生无憾,有皇帝做,有相濡以沫的好妻子、有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他们李氏一族,享尽荣华富贵,但是,凡事都不会完美的,例如.....
“咳”“咳咳咳”突然间,长孙皇后突然咳了起来,一边咳一边喘着大气,一手捂着胸口,紧皱着眉头,很辛苦的样子,连脸sè都涨红了。
“母后,母后,你怎么啦?”
“皇后娘娘,你的脸好红,快,皇后娘娘不舒服了”
“快拿水,皇后娘娘凤体欠安”
一个个宫女、皇子、公主看到长孙皇后这个样子,都吓得有点六神无主,连忙走到长孙皇后身边嘘寒问暖,而李二也面sè大变,一边抚着长孙皇后的背部,一边焦急地说:“观音婢,你没事吗?莫要吓朕。”
一时间,席间乱成一片。
幸好,长孙皇后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宫女又是揉又是按,还给长孙皇后喝了一杯温水后,长孙皇后这才慢慢平复。
“臣妾没事,有劳皇上挂心。”长孙皇后向李二行了一礼,一脸谦意地说。
李二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真是把朕给吓坏了”接着勃然大怒道:“那群庸师,简直就是浪费朝廷俸禄,一个小病,竟然这么久还治不好,一个个都应推出午门斩首。”
“正是”太子李承乾也附和道:“不仅没有治愈,好像还有加重的迹象,以前是一月两发,这次己是母后这个月的第三次复发了,一个小小的咳嗽,竟然这么久还没治好,简直就是居心叵测。”
“父皇,杀一儆百才行。”魏王李泰也一脸愤怒地说。
“咳”长孙皇后又咳了一声,连忙说道:“不可,本宫这病,恐是医石无效,也就是吃了御医的药,才好过一些,皇上,有些事,天注定的,臣妾己经很满足了,又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伤害无辜,有损皇上的圣名呢?”
“朕坐拥万里河山,享尽荣华富贵,为什么,就不能治好观音婢的病呢,若是谁治好了此病,朕一定重重有赏。”李二一脸动情地说。
长孙皇后拉着李二的手,感激地说:“皇上有此心,臣妾就是死,亦无憾矣。”
豫章公主虽说不是长孙皇后亲生,但自小被长孙皇后收养,慈爱逾于所生,对长孙皇后的感情也是极深,只见她两眼汪汪的拉住长孙皇后的手,一脸认真地对李二说:“父皇,上次贴皇榜,招纳天下奇士替母后看病,不过没有成效,一定是那些奇人异士还没有看到,儿臣恳请父皇再次张贴皇榜,一定要找到高人替母后把病看好。”
“皇上,此事不可,上一次己是劳民伤财,再张榜一次,估计也是没有效果,这些老毛病了,多吃几剂药,慢慢就会好的。”
连杨妃出言道:“皇上,要不派人微服出宫,到处寻访有真本事的奇人异士,下旨召他进宫替姐姐看病,或许也是一个方法。”
..........
一大家子在顾及长孙皇后的病情,而一旁的刘远,脸sè一下子复杂起来。
根据历史的记载,长孙皇后有呼吸道的疾病,一直都没有治好,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埋伏在身体内,随时爆发,如果自己听广播隋唐故事时没听错的话,就在公元634年,也就是明年,在宫中惊闻有人叛变,李二披甲出去观看敌情,长孙皇后内心惊恐万状,不过还是勇敢当在李二面前,防止有人暗算,虽说只是虚惊一场,不过长孙皇后却病情加重,一病不起,贞观十年,崩。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风姿态绰约,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也只有二三年寿命了。
史传是呼吸一类的疾病,但是现在刘远可以确认,长孙皇后患的,就是后世也颇为麻烦的病:哮喘。
支气管哮喘(简称:哮喘)是一种常见病、多发病,治疗不及时、不规范,哮喘可能致命,刘远之所以那么肯定的原因,就是长孙皇后的病症,和前世把房子租给刘远的那个得了哮喘病的房东发病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母仪天下、高高在上皇后,而一个是普普通通,靠收租过rì子的中年妇女。
一想到这层,刘远看看桌上的食材,不由缩了一下脖子:哮喘这病很怪,有的闻花粉、宠物的气味、毛发等都能引起病发,而像坚果、牛nǎi、花生、海鲜类等也不能食用,这里又是花生酱又是鱼什么的,很有可能就是长孙皇后食用了这些,然后引起病变。
尼玛,幸好这年代没人知道这个病,要不然,这就是谋害皇后,那可要抄家灭族的。
“皇后娘娘,你这病发作时,是不是有喘息、气急、胸闷或咳嗽等症状,有时还感到有胸痛的感觉,很难受,呼吸也不太顺畅?”刘远突然开腔问道。
长孙皇后楞了一下,看着刘远吃惊地问道:“刘爱卿,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一下全都吃惊地看着刘远,这个小校尉,怎么对皇后娘娘的病情如此了解的?好像他也没见过几次皇后娘娘啊。
李二对长孙皇后的病情最为焦急,闻言连忙问道:“刘爱卿,你认识此疾?”
刘远点点头说:“皇上,如果微臣没有看错,皇后娘娘的病,叫哮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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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引狼入室
“哮喘?刘爱卿,你能治这病?”李二闻言,一下子激动得他坐了起来。
刘远不会怀疑李二的诚意和真实感情,历史记载,在长孙皇后病逝后,李二还在宫中建起了层观,终rì眺望昭陵,而长孙皇后死后,那皇后之位一直悬空着,再无第二个妃子能扶正,包括后来叱咤风云的武某人也未能如愿。
“这个病比较难治”刘远实话实说道:“要彻底治愈,并无把握,不过微臣有几点建议,相信对皇后的病情有所帮助。”
李二听说刘远说出这种病的时候,激动万分,以为找到了医治的方法,没想到刘远只是老实说并没有什么把握,这让李二非常失望,不过他还是笑着说:“有帮助,也是好的,要是观音婢的病治愈,朕当记刘卿家一大功。”
这些年,御医可是费尽了心思也束手无策,宫外所谓的名医也不知找了多少,最后还是徒劳无功,以刘远的身份地位,没说能治好,只说有帮助,李二反而觉得他很实诚,没有说谎话。
长乐公主盯着刘远,一脸焦急地说:“刘校尉,有什么方法你直说,切勿隐瞒。”
“不敢”刘远认真地说:“微臣说的有帮助,这是无意中得来的一个偏方,取鸭梨一个,jīng糖一小汤匙,将鸭梨去心,加入糖糖上锅蒸熟,如有条件可再加燕窝少许同蒸,每天一剂,可治哮喘,另外,取大蒜二瓣,洗干净后捣成泥状。装入小瓶内备用。用时把鼻子凑到瓶口闻蒜味,每月三次,多闻也无妨。大蒜要每rì一换,对治疗哮喘效果很好。”
看到李二想要说话,刘远马上把话说完:“除此之外,皇后娘娘也要戒口,如牛nǎi、鹿nǎi、鱼鲜海鲜、坚果、花生不能食用,对了,少闻一些花香、远离宠物。对身体也有好处。”
“难怪母后今天还是好好的。一到你这里就不舒服,又给我母后吃鱼、又给她吃花生酱,哼,我看你是故意的。”有一个一直很活泼的公主反应很快,马上指着刘远骂道。
刘远正努力回忆这位公主的封号时,长孙皇后出面替刘远开解道:“高阳,不得无礼,刘卿家也不知本宫有恙,不知者不罪,再说我等不请自来。本己是无礼,怎么能怪罪给别人呢?”
“是,母后,儿臣知错了。”长孙皇后作为后宫之主,对儿女管理甚严,高阳公主一听长孙皇后训话,马上就低头认错。
当然,以她贵为公主,自然不会向刘远认错。
细心束起的长发。大红衣裳,衣领开得有点低,大眼晴、瓜子脸。头上、颈上还有手上都带着首饰,而嘴唇鲜红yù滴,虽说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光景,可己一个美人胚子,经给人一种妩媚、惊艳的感觉,刘远一时间心里天雷滚滚:尼玛,这个小丫头以后可不得了,风sāo入骨。给房遗爱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那“千古绿帽王”的名气,与他老爹,房媒杜断中的“房媒”房玄龄都有得一拼了,全是拜她所赐。
小小年纪就这般狐媚,难怪长大后那样风sāo,真是三岁定八十。
“皇上,微臣这方法不能保证治愈,不过微臣想推荐一个人,只要有他在,我想皇后娘娘的病定能药到病除。”看着李二略带失望的样子,刘远忍不住补充道。
李二高兴地说:“什么人?快快道来。”
“孙思邈”
“孙真人?”李二楞了一下,马上一拍大腿道:“对,对,对,是他,只要能请到孙真人,观音婢的小恙肯定能药到病除,只是,听说他游山玩水,隐名埋姓,朕几次想招他做官,屡召不至,近年都没听过他的踪迹了。”
孙思邈,世称孙真人,后世尊之为药王,唐京兆华原(今陕西耀县)孙家塬人,约生于隋文帝开皇元年,也一说是542年,他自幼多病,后来学得一身好医术,二十岁左右就在长安替人看病,因为医术高超,很多达官贵人都愿意找他,年少成名,隋文帝、唐高宗、唐太宗多次召他做官,都辞而不就,后来厌倦长安的尔虞我诈,就到终南山隐居了几十年。
隐居其间,一边尝试百草,一边用于临床试验,留下了很多传奇故事,从而被华夏铭记。、
刘远看着那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想了想,凭着记忆说道:“皇上,听说孙真人最喜欢就是看那些名山大川,何不派人到天下名山碰碰运气呢?”
“好,朕马上派人去寻找,若是找到孙真人治好观音婢的病,刘远,朕给你记大功一件。”李二盯了刘远一眼,马上应了下来。
“谢皇上”有好处,刘远自然连忙应下,然后又殷勤地说:“皇后娘娘不宜吃鱼和花生酱,微臣再去准备一口新锅供皇后娘娘享用。”
李二没应,扭头看看长孙皇后的意思。
长孙皇后笑着说:“今晚都吃得差不多了,就到此为止吧,兕子睡醒不见本宫,又要哭闹了,皇上,今晚有劳刘卿家了,你可好好赏赐他。”
兕子就是晋阳公主,长孙皇后和李二的小女儿,两人对她极为宠爱,这次外出,因为寒冷,并没有把她带在身边,长孙皇后早就掂记着她了,只是看到李二还有儿女们兴致都很高,也就没有开口,现在吃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一说起小女儿,李二也有点挂念了,点了点头说:“这赏赐自然不能少的,来人,赏。”
然后大声地说:“回宫。”
“起驾,回宫”李二一声令下,太监马上亮出那尖嗓子,大声地叫道。
“恭送皇上、皇后、杨妃娘娘、太子殿下、皇子殿下、公主殿下。”终于要走了,刘远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门面功夫还要做足,把这一伙大神恭恭敬敬地送出去。
低着头的刘远没看到。走在后面的蜀王李愔,临走时意味深长看了跟在刘远身后的黛绮丝一眼,然后才施施然地离去。
等到李二一行走远了,一个公公拿出一张礼单,yīn阳怪气地对刘远说:“刘校尉,上前听赏吧。”
“有劳公公了。”
那公公也不想拖沓,等刘远行好礼后,大声念了起来:“昭武校尉刘远,盛意拳拳。设下鱼尾宴。忠心可嘉,现赐笔墨纸砚一套,玉壁一双,宫缎十匹。”
“谢皇上”刘远接过那礼单,接着就看到外面走进几个侍卫,手里都捧着东西,轻轻放在一张案几上,然后跟着那公公一起走了出去。
看着案几上的几个盒子还有那十匹宫缎,刘远心里不由腹诽道:晕啊,又是笔墨纸砚又是绸缎。一点黄白之物都没有,这就叫厚赏?
这李二,抠啊。
“黛绮丝,把这些都搬回库房,登记入库。”刘远今晚有点累,坐在逍遥椅上,也懒得打看这些打赏之物,挥手吩咐黛绮丝道。
“是,少爷”黛绮丝原本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领命收拾案几上的那些打赏去了。
而此时,马车上的李二。抱着长孙皇后关心地问道:“观音婢,你还好吧?”
“好多了,臣妾有劳皇上挂心。”长孙皇后现在的病情还不算严重,虽说发作的时候有点吓人,不过好起来,和正常人没任何区别,这也是两人一直都没过多重视的原因。
李二笑了笑,突然摇了摇头说:“可惜了。”
“皇上可惜什么?”长孙皇后有点奇怪地问道。
“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六品校尉,也有这么美味的佳肴,竟比御厨做的还好吃,又是冷盘又是热盘,搭配得很好,那个火锅,也是画龙点睛之笔,那个刘远,一脑子的鬼主意,早知封他一个九品小官,慢慢升他,这样鱼尾宴也能多吃几次了,哈哈......”
长孙皇后听后也笑了笑,不过马上正sè地说:“皇上,国家大事,岂能儿戏,望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
“是,是,是,朕的观音婢说的是,朕也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己,嗯,明天得派人寻找孙真人的踪迹了,让朕想想,派谁去合适呢?”
........
刘远刚在逍遥椅上坐下,屁股还没坐热,一个家奴急急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少爷,有个自称是蜀王府的管家要见你,我让他稍等一下也不行,现在都进来了,我......”
“行了,不用说,我知道了,一边站着去。”刘远猛地打断他的话,因为,他己看到一个一面jīng明、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带着豪奴,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管家,面无表情,傲气凌人。
“谁是昭武校尉刘远?”那管家大声地问道。
刚才他在外面候着,没资格进来,刘远就站在他面前,也不认识,不过听他的语气,简直就是目中无人,不仅没有听通传,径直闯进来,找人时,普遍都是姓加官职,也就是叫刘校尉,可他倒好直接就唤名字了。
的确,一个是蜀王,贵为皇子,就是文武大臣看到,也得恭恭敬敬的问好,一个是长安根本不入流的六品小武官,两者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再说蜀王李愔,向来嚣张,飞扬跋扈,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管家也是极度无礼。
“在下正是刘远。”
“哦,你是刘远?”那管家勉强行了一个礼说:“在下姓季,任蜀王府大管家之职。”
刘远抱拳笑着说:“原来是季大管家,失敬失敬,不知季大管家有何吩咐呢?”
“好说”季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家主人看中你身边那个高个子的胡姬,心生怜悯,特出白银百两,还望刘校尉能割爱。”
蜀王李愔,生母是隋炀帝女杨妃,年少就多劣迹,李二曾骂其不如禽兽,没想到,竟然看中黛绮丝的美sè,前脚刚走,他的管家后脚就来强买了。
好家伙,这个祸害,竟然祸害到自己头上了,刘远心里一个激动:尼玛,引狼入室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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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千里相会
“砰”的一声,有东西摔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刘远扭头一看,一脸惨白的黛绮丝有点惊恐站在哪里,在她脚下,是一只打碎了的茶杯,旁边还有茶叶的残渣,很明显,刚才这个蜀王府的季大管家在说用一百两银子购买胡姬时,黛丽丝全听到了,生怕自己如货物一样出售,一下子吓得茶杯都掉到了地上。
黛丽丝自幼跟着父亲到处游玩,每到一处地方,都是悉心打听当地的风土人情,后来他们来到大唐,在他们眼中最繁荣的国家待了将近一年,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也有了很深的了解,黛绮丝知道,就权势来说,自家少爷绝对不是那个蜀王的对手,而在利益上,一百两购买一个胡姬,这也是很慷慨的价钱,两者综合之下,自己的前途堪忧,于是才有这各惊慌失措的举动。
“嘿嘿,这位就是皇子看中胡姬吧,嗯,不错,不错。”季管家看也不看刘远,扭头给那两个豪奴下令道:“留下一百两,把人给我带回去。”
“是,管家。”一个豪奴从怀里拿出两锭五十两的银子,“砰”的一声,放在桌面上,看样子马上就想拿人。
中间一点也不需要经得刘远的同意。
黛绮丝一下子就泪流满面了,她甘心为奴,一来是感激刘远,有感恩的成份,二来刘远的学识、相貌还有人品也让黛绮丝心动,最后这也是她最好的选择,现在看到就要落入蜀王的魔爪了,哪能不害怕呢?那个蜀王李愔虽说是皇子,但在长安己是臭名昭著。据说他有一个习惯,玩厌的女子会赏下属玩,下属玩厌了就会卖入勾栏,哪家女子能不害怕?
“少爷,请看在真主的份上,不要卖黛绮丝,要不然,我就撞死给你看。”黛绮丝突然坚定地说,说完。作势就要往墙上撞去。
以真主的名义发誓。认刘远为主,自然不会再跟第二个主人,如果实在不行,唯有早点去找自己心中的神灵真主了。
“等等!”刘远大声地说:“谁说我要卖?不卖!”
黛绮丝楞了一下,有点怀疑地说:“少爷,真的?”
刘远坚定地说:“真的,你先回房,这里交给我。”
黛绮丝看了刘远一眼,看到的,是刘远坚定的和鼓励的眼神。顿感一种温暧从心间升起,轻咬着红唇,想说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冲着刘远点点头,然后快步往自己的房间小跑开去。
眼看着黛绮丝消失在门外,回过神来的季管家勃然大怒:“姓刘的,给你几分面子还得瑟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尊重的皇子。跟你一个六品小官要个奴婢,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看在刘远是崔家的女婿。又与皇上、皇后相谈甚欢,蜀王李愔早就直接派人抢走就是了,哪里还会花一百两银子来购买呢?在季管家眼中,刘远应该识事务一点,把皇子看中的那个绝sè胡姬双手送上才对,然后把那一百银子退回来。
没想到,一个六品的芝麻小官,竟然敢拒绝?
别说有崔家作为靠山。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奴婢,就是他的未来岳父崔敬,也得乖乖给皇子殿下送上,现在,吃了豹子胆了?
刘远对季管家打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sè,然后一脸神秘地把他拉到门外一个僻静的角落。
“刘校尉,把我拉到这里干什么?”季管家很不乐意地说道。
要不是顾虑刘远最近风头正劲,背后还有清河崔氏撑腰,季大管家早就下令让人强抢了。
刘远解释道:“季管家,你别误会,蜀王殿下看中的东西,我哪敢不交呢,不过刚才你也看到了,这种异域的女子不是跟大唐信佛信道的,xìng子烈,动不动就要撞墙,要是她有什么损伤,到时殿王殿下在玩的过程中不爽或出什么意外,你我都吃罪不起啊。”
一边说,一边把两锭十两的银子若无其事地塞到了季管家的手里。
“刘校尉,你这是......”一看到银子,一出手就是二十两,就是季管家也不得不心动了,拿着银子,没往衣服里塞,也舍不得还给刘远,只是有点疑惑地问道。
刚才刘远一给他打眼sè,以他的经验,就知道刘远要给自己好处了,要不然,给不给刘远这个面子,还说不定呢。
“收下,收下,这小钱是让你在路上喝杯薄酒的”刘远笑着说:“我的意思是这样,人呢,先留在我这里,我好好调教调教,等我把她给调教好了,再献给蜀王殿下,到时候,季管家替我美言几句,那就感激不尽了。”
季管家有点犹豫地问道:“那胡姬,有多烈?”
作来蜀王府的大管家,蜀王李愔的心腹,季管家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听他的说话还看他的神态,就知他今晚就想占有那个绝sè胡姬,老实说,那个胡姬的确非常迷人,要是有机会,季管家马上就把她扑倒在地,虽说银子不错,可是完不成任务,以蜀王的xìng格,又不知给自己什么苦头吃呢。
“哦,也没多烈,就是有次上街,看到混混看她漂亮,想调戏她几句,没想到她就是那么一脚,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刘远一脸怕怕地说:“一脚就踢在裤裆上,要不是大冬天穿着厚实的裤子,这一脚就把子孙根给踢没了。”
“咝”季管家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把裤裆夹紧一点,生怕哪里出来给自己那么一脚,那可是真是要命的。
看到季管家还有一些犹豫,刘远继续说:“要不,季管家,你叫人把她带走吧,那银子我也不要了,不过事前声明。她要是半路撞墙死了或掉下马车死了,又或者和皇子一起时出什么意外,统统与本人无关。”
季管家刚才还有一点犹豫的,不过看看手里的银子,心想谅刘远也不敢哄骗自己,再说自己得到了刘远的答复也可以跟主子交差了,要是那胡姬在自己手里出了意外,那主子还不是打死自己啊。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才是长远之道。
思想挣扎了一会。季管家终于有了决定,不动声sè把银子放到自己的怀里收好,然后拍刘远的肩膀说:“那好,此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会给皇了一个交待,不过在训练方面,你得抓紧,可别让皇子殿下等得太久了,那怒火,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是。是”刘远连忙应下。
二十两银子,还凭空画了一个大饼,总算把蜀王府的官家打发走,给自己争取一段时间。
“姑老爷,为了一个胡姬,得罪一个皇子,这样很不划算,天下美sè何其多,就说西市的那个奴市。今天下午又送了一批漂亮的胡姬,有银子,还怕没有女人?如果把她献给蜀王殿下。还能换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不知什么时候,崔敬的贴身老忠奴崔阿福出现在刘远的身后,苦口婆心的劝说。
崔敬只有一个女儿崔梦瑶,作为老忠奴,崔阿福己经把未来姑爷当成自己的主人一样效忠了。
这老家伙,怎么那么像赵安的呢,突然神出鬼没的。差点把刘远吓了一跳。
刘远摇摇头说:“要说别的奴婢,他要哪个都行,唯独这个不行。”
“姑老爷,小姐和老爷知道,会很不高兴的,为了一个小小的胡姬得罪势大的蜀王,姑老爷,得不偿失啊。”崔阿福一听急了,以为刘远舍得不到那个绝sè胡姬,少年人也比较冲动,要脸面,不知进退。
“行了,不说这个,此事我心中有数。”刘远也懒得和一个老奴争论,斩钉截铁地说。
一个个家伙,只看到黛绮丝的外貌,不知道她脑中所知东西的价值,刘远测试过她,黛绮丝的智商很高,在学习和记忆方面极有天赋,去过哪里,看到什么东西,好像都能记往,说得夸张一点,那叫过目不忘,要不然,也不会jīng通几国语言,还对很多国家的风土人情、生活习惯、地理地貌倒背如流。
不夸张地说,她就是一个活地图,一个人型翻译机,这可是人才中的人才,他可是刘远未来商业王国重要组成的一环,rì后要是开拓国外的市场,黛绮丝就能派上大用场,这也是刘远一开始就赠予她银子的原因,只是没想到yīn差阳错之下,黛绮丝会主动认自己为主人。
刘远都有点苦笑了,虽说自看到美女也会心动,但不至于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据己为有,要是这样,小娘、杜三娘还有黛绮丝,哪里还有完壁之身,早就让自己“推倒开发”了。
算了,反正就自己知道的历史,那个蜀王李愔也翻不起什么浪的,先拖着,走一步,算一步。
“是,姑老爷,现在天sè也晚了,你洗洗睡吧。”看到刘远听不进劝,崔阿福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益,干脆不说了。
他一早就打定主意,明天跟老爷回报,自己身体太低,这种事,还是要老爷出马才行。
“好,崔管家,你明天走的时候,去库房里把那一对玉壁拿给梦瑶,对了,那御赐的宫缎挺漂亮的,你也拿三匹给梦瑶做衣裳。”刘远好像想起什么,扭头吩咐道。
这里事己了,明天一早,坊门一开,崔阿福就会离开刘宅,返回崔府,因为他只是临时借用,崔敬才是他的主人。
姑老爷对小姐还是很好的,崔阿福心里想着,一时间看刘远也顺眼多了。
“是,姑老爷。”崔阿福连忙答应,然后退了出去下去。
崔阿福走后,刘远抬后看看天空,天空有点yīn霾,有点寂静,有点凄清,幸好,在乌云的间隙中,还有几颗星星,洒下点点星光。
刘远的心情有点沉重,以前一向顺风顺水,一来是自己运气不错,有贵人相助,二来自己也刻时低调、有时宁愿委屈一点,也不开罪权贵,避重就轻,但是这一次,估计不能那么如意了,无论从战略上还是道德上,自己都不能把黛绮丝推向“火坑”。
到哪时,自己要面对的,不再是“绵羊”一般的对手,而是一头凶狠的“老虎”。
与此同时,在长安城外一间叫“悦来驿”的驿站里,一个俏丽的的身影出现在窗门上,仰着尖尖的下巴,仰望着天空,似是若有所思,突然,一只娇嫩的小手轻轻拍了一下她肩膀,轻声地说:
“小娘,在想什么,别急,今天太晚,城门都己关上,黄公公说了,明天城门一开,我们马上就进城找刘远,我想,刘远肯定等到很心急了。”
“三娘,我看,你比我还急吧,别以为你给车夫塞钱让他们走快一点的事我不知道,你也很想见师兄了吧。”小娘幽幽地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一弯新月,从厚厚的乌云里钻了出来,把柔和的月光,轻轻洒在那两张国sè天香的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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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这不科学
第二天一早,坊门刚开,刘远就直奔西市。
蜀王哪里,自有那个季管家替自己去说项,忧也没用,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要做的事,一件件做好。成功,那就是一件件小事堆积起来的。
自己还得向崔家证明,即使没有嫁妆,崔梦瑶跟着自己,依然能锦衣玉食,生活无忧,而李二方面,刘远要向他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现在来说,唯一和李二保持联系的,就是他深深看重的那十几个细作,刘远决定要好好教导他们。
强将手下没弱兵。
“三号,你的的姿势不对,这样做是很费劲的,你要让手能自然伸展”
“五号,你以前的职业是杀猪吗,这是宝石,要轻轻地、慢慢地来,不要那么大力,宝石,不是烂石头,晕菜,都让你磨掉大半了,看什么,再不认真,损坏的宝石,我让兵部从你的月俸里扣。”
“九号,说过你很多次了,做首饰,要用的是巧力,yīn力,不是蛮力,你看着我怎么做,用腕力和指力相结合,这不是打架劈柴,不用臂力的,诺,就这样,对了,有空你买两个铁胆练习一下,对手指和手腕的锻练很有效果。”
..........
刘远一个个耐心地指导,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在金玉良缘做领导时的风范,那十几个细作虽说进行很缓慢,不过胜在是军人,听教听话,任劳任怨,对刘远也非常敬佩,所以相处得。还是挺不错。
“刘校尉,你真的太厉害了。”一号组长忍不说赞道:“看你做得那样娴熟,就是那些闺房千金,那手也没你那么巧。”
孙大牛有点感概地说:“说真的,我宁愿在山上赶大车,也比干这个好,看似坐在这里,不用rì晒雨淋,没想到那么难。愁得我头发都白了。看来做什么也不容易啊。”
队长和队副都发话了,众人连连称是,都是说想像中难多了,就是上战场也比在这里舒服。
刘远等他们发完牢sāo,这才笑着说:“这就叫难了?难的还在后面呢,成功都是来之不易的,我想送你们一句话,希望你们能好好品味一下。”等到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刘远用眼睛扫了他们一遍后说:
“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繁华。”
说完。也不理会他们什么反应,笑了笑,走出密室,再轻轻把门带上。
“少爷,来,渴了吧,先喝口水,我替你揉揉。”一看到刘远出来,黛绮丝马上跑过来侍服。
成了蜀王的猎物。刘远生怕黛绮丝出什么意外,早上出门的时候,把她也带上了。留在自己身边,一来有个照应,二来身边也有人待候,怎么说,也是今非昔比,自己说什么也是一个官了,身边没个贴身的跟班或丫环,都不像那回事了。
“好!”刘远坐在自己最喜欢的逍遥椅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前几天订制了一批工具,算算rì子,也该去拿了,到时自己的人一到,再到奴市挑一批心灵手巧的好苗子悉心培养,要不也招几个大师傅,这金玉世家的业务就可以开启了。
人才,人才,刘远感觉到,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人才,这己经成了刘远扩张的短板了。
以前在金玉世家,第一次只收了三个徒弟,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太小家了,一个想着在首饰行业称霸大唐的来人说,没有人才和技术,就是多少钱都做不起来,自己还梦想着在大唐360个州,每个州都开一间金玉世家的分号,现在想想,自己的动作还是太慢、步伐还是太小了。
步子得再加快一点才行。
对了,也不知道小娘她们来到哪到了,算算rì子,那黄公公离京宣旨己经快一个月了,以他皇帝特使的身份,驿站都会给他安排最好的马,最有经验车夫,商客行人都要回避,速度自然比普通人快很多,没意外的话,也差不多快要回来了吧。
“少爷”刘远正想着问题,突然有人叫自己,睁开眼一看,是自己宅上的健仆阿四。
不在家里守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阿四,什么事?”刘远冷静地问道。
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不用说,肯定是家里有事,刘远表面冷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那个蜀王别脑抽抽啊,一个不爽,直接就带人把自家给砸了,以他皇子的身份,砸了也就白砸,最怕他还闹别的事,现在刘远在思索着,要不要先把黛绮丝先藏起来,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呢?
虽说那个季管家收下了自己的银子,但刘远不敢保证他一定能把事办好,别看他是大管家,可事实上,蜀王李愔的一句话,就能左右他的命令,说不定今天还是高高在上的管家,说不到那天一不高兴,马上就从管家发配到洗马、倒夜香的了。
阿四恭恭敬敬地说:“少爷,崔府的梦瑶姑娘来了,让你回去一趟。”
“什么?谁?梦瑶?”刘远有点不相信地说。
“是,少爷,她还带了几个很漂亮的侍女呢。”阿四忍不住说道。
不是要避嫌吗?自己为了避嫌她,都搬出崔府了,先是住客栈,现在好不容易才住上自己的宅子,这下可好,怎么她还跑到这里找自己?不会chūn风荡漾,特地找自己吗?
刚刚指导完,装潢方面也不用跟了,毕竟有秦师傅这个木匠中的老行尊在,刘远一点也不担心质量问题。
刘远一下子站起来说:“走,回家。”
........
不到半个时辰,刘远终于在自己门前下了马车,一下马车,马上就看到一辆写着一个斗大“崔”字的马车停在门前,不用说。这车肯定是崔梦瑶乘着过来的,这个时候,找自己有什么事?
刘远也懒得猜了,径直跑回里屋,果然,还没进大厅,就看到崔梦瑶很优雅地坐自己特制的沙发上,看到自己回来,微微一笑。很有礼貌地站了起来。
“梦瑶。什么时候来的?”刘远好奇地说。
“听说你升了官,就有心来看看热闹。”崔梦瑶微笑如花地说。
刘远倒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也就是一个六品的芝麻小官,你平时见的那些,都是名门望族,高官子弟,哪里看得上我这等小官呢。”
崔梦瑶掩嘴一笑,笑得那一个娇媚,眉儿弯弯,眼角含chūn。看得刘远都有点痴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带了客人来看你。”崔梦瑶难得有心跟刘远卖了个关子。
“谁?哪家的千金或哪位公主?”
“不对,再猜。”
“不会是你们家的下人,管家之类吧?”刘远心想会不会提前把什么田庄交给自己处理,然后带来会见自己。
崔梦瑶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她也没再逗刘远,只是拍了二下手掌,大声地说:“好了。两位妹妹出来吧。”
姐妹?
等两个俏丽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原来己自己坐下的刘远“腾”的一声站起来,双眼发呆。失声地叫道:“小娘,三娘,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从屏风后面出来的人,就是刘远做梦也想不到的,竟然是小娘还有杜三娘两个。
“师兄”
“刘远”
一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二女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左一右扑进了刘远的怀里。三人相互地抱在一起,抱着那两个美人儿,软玉温香,刘远的心情又是高兴,又是复杂,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小娘一脸满足把头倚在刘远的肩上,笑脸如花,好像只要在师兄的身边,内心就会得到安稳、满足,其它什么都不在乎了;而杜三娘更把整个人都倚在刘远身上,整个人都无力了一般。
或许,此时无声胜有声吧,一旁的崔梦瑶看到,心里顿时有一种酸溜溜、但又被他们的真挚感动了。
良久,小娘和杜三娘才有点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刘远好奇地问道。
“那个黄公公指点的,说你就住在哪里,去到哪里一问,这才知道你搬了出去,崔姑娘知道后,还请我们进府,用完了点心,又聊了好一会,还亲自送我们回这里呢。”杜三娘一脸感激地说。
黄公公出发之前,刘远的确住在崔府,所以把小娘和杜三娘指去崔府也没什么奇怪,可问题是,这二女都找上崔府了,那崔梦瑶还对他们这么好?这三个人,没有......争吵?打架?
“你们,那个,没事吧?”刘远小声地问道。
小娘看出刘远担心什么,笑着说:“你放心,我们没事,崔姑娘对我很好,不但指路,还邀请我们去吃东西,有说有笑的,谈得可开心呢。”
“刘远,我们的东西放在哪个房?”杜三娘看着那行李还没有摆好,就摆在正厅里,于是就想先安置好。
崔梦瑶自告奋勇地说:“你房子以前我来过,你们跟我来,我知哪两间房最好,你们住在哪里肯定很舒服。”
说完,不由分说,拉着两女往着后院走,剩下刘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这不科学啊,这三女,怎么一见面就这么和其共处,亲如姐妹的?自己还想着怎么夹在中间,两边调和呢。
不过,也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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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到了?”在刘远吃惊的同时,在金至尊的金巧巧也一脸惊讶地说。
“是,掌柜的,他们就在祟仁坊的长风客栈,小的都己经摸清了。”
金巧巧一下子站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马上准备马车,我要亲自去办。”
“是,掌柜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50 挥锄挖角
长风客栈,位于祟仁坊,档次算是中等,因为干净卫生,价格公道,很受过往商旅的欢迎。
跟随小娘一起来的,除了准备开拓长安印刷事业的老古师傅,还有从金玉世家分号抽调过来,准备开拓新市场的几位首饰匠师,也被安置在这里,等待着刘远的下一步指示。
金峰,金玉世家的人都尊敬地叫他一声:小金师傅,绰号闪电金,不但手艺jīng湛,心巧手巧,做得又快又稳,别人一件还没做完,他都做好三件了,目明心清,十指纤长有力,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做首饰而存在的,绝对是一个可造之材。
在玉满楼时,小金师傅是被寄以厚望的首饰师,曾被陈昌托关系到金至尊观摩学习了几天,大有所获;玉满楼倒下后,进入金玉世家,虽说没有什么重要的职务,不过在多劳多得政策下,小金师傅还是所有工匠中,月钱拿得最多的师傅,这不,刘远一在长安立稳脚跟,马上又许以重金,把他从扬州调到更加繁华的京城长安。
年纪轻轻,身怀绝技,又有贵人赏识扶持,可以说是前途无限。
小金师傅己经想好了,再好好做几年,到时成家立业,买奴购婢,再置上一所大宅子,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当然,这是没有意外的计划,但是,意外来了。
不是前途暗淡,相反,现在多了一个更加美好的选择:金至尊。
金巧巧坐在房间里,还是那样的xìng感,还是那样的妩媚,稍稍一低头,胸前就chūn光乍泄。让小金师傅眼睛都飘忽不定,不时走神。
“金师傅,还有什么好想的,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你来来金至尊观摩学习过,相信你对金至尊也不会陌生,只要你跳槽,来我金至尊,以后掌锤师傅的职位就是你的。奴家亲自到这里邀请。相信金至尊的诚信你也知道了。”金巧巧笑脸如花地说。
金至尊,目前是大唐最好的金店,行业当之无愧的龙头,能在金至尊里工作,是每一个首饰匠的梦想,是实现理想的殿堂,现在机会就在面前,还是金至尊的金掌柜亲自来邀请,对小金师傅来说,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
小金师傅犹豫一会。最后摇了摇头说:“谢谢金掌柜的抬爱,不过,我在金玉良缘做得也很开心,做生不如做熟,只能只能说抱谦了。”
现在做得好好的,但是换一个环境,不一定就能做得更好,再说小金师傅对自己现在的月钱还是挺满意的,zì yóu度也高。伙食和管理也很合小金师傅的胃口,虽说有金至尊的邀请,不过小金师傅犹豫了一会。还是拒绝了。
金巧巧也没有意外,只是饶有兴趣地用一把jīng巧的小挫刀修理自己的指甲,头也不抬地说:“哦,金玉世家和金至尊没有可比吧,金师傅,说说,有什么金玉世家能给你,而金至尊给不了的。你说出来,金玉世家能给你的,我金至尊加倍给你。”
“这,这,东家对我不错,不仅月钱给得高,伙食好,在京城一有机会,马上就把我叫过来这里发展了,这份知遇之恩,也不能说忘就忘。”小金师傅有点为难地说。
很多事,虽说是宾主一场,有时候人情牌也很重要的。
“恩情?值多少银子一斤?”金巧巧一脸不屑地说:“在商言商,他给你高月钱,也是看在你能给他赚得更多的份上,你别看金玉世家现在还算混个人模狗样,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装大王罢了,你觉得,金玉世家一旦碰上金至尊,哪一个会羸呢?”
“金至尊吧,金玉世家的底蕴是差了不少。”小金师傅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金巧巧嫣然一笑:“看来还没有糊涂,你知金玉世家的的商面开在哪里吗?”
“刚刚进城,尚未到分号。”
“哦,那我告诉你吧,你们金玉世的长安分号就在以前有名的周记绸缎庄。”
“周记缎庄?”小金师傅一听,感到这名字很熟悉,突然面sè一紧,有点吃惊地说:“那,那不是在金至尊的正对面吗?”
小金师傅以前到金至尊观摩过,对周围的环境也很清楚,对面正正就是周记绸缎庄,当时回扬州这时,还去哪里购买了一匹,当时那价格让他心疼了大半天,所以记忆犹深。
金巧巧面sè一变,冷冷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你觉得金玉世家把商铺开在金至尊的对面,摆开擂台跟金至尊对着干,哪个胜算会大一点?金师傅,我有点担心啊。”
“金掌柜担心什么?”小金师傅下意识地追问道。
“担心他会不会连月钱也出不起给你,我金至尊开业至今,想挑战的不泛其人,这事情见多了。”
小金师傅期期艾艾地说:“这,这,好像有点不仗义吧?”
金巧巧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yīn谋得逞的微笑,事情进行到这里,很明显,这个叫金峰的首饰匠己经动心了,只是给自己找一些自欺欺人的理由而己,其实他的内心己经动摇了,自己的计谋己经成功了一大半,只要再给一点好处,此事就算是马到功成。
“人往高处走,人往低处流,谁不是这样干的,我查过了,你在金玉世家一个月最多是拿十七两,你来金至尊,每个月二十两,签字为证,白纸黑字,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你现在还年纪,等再过几年,那几个大师傅一退下,金至尊还不是你掌锤,你的天下吗?”
说完,金巧巧还有意无意说了一句:“忘了和你说一件事,跟你一起来的五位师傅,除了一位是奴籍匠师,钱师傅、张师傅还有赵师傅,己经同意转到我金至尊。契约都签了,金师傅,赠你一句,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这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什么?二十两?
小金师傅一下子眼睛都瞪大了,这个价钱,可以说是非常优待的了。自己在金玉世家辛辛苦苦干一个月。也就十多两银子,那还要活儿充足为前提,如果转到金至尊,凭着自己年纪,只要有耐心,绝对大有可为,不是说金玉世家不好,最起码比金至尊轻松几倍,问题是,和金至尊竟争。还是对门竞争,金玉世家是它的对手吗?
虽说小东家很神奇,可是,机会太低了,除了小东家一个,其它的可以说只能处二流的水平,哪能和金至尊抗衡呢?最重要的一点是,长安这里水深着呢,金至尊的背景大得吓人。不是光靠努力就能把它扳倒的。
要不然,凭什么金至尊能一直在长安稳固如山、一枝独秀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很明显。很明显,小金师傅当机立断地说:“盛蒙金掌柜看得起,金峰愿弃暗投明。”
“哈哈哈”
此行目的完全达到,金巧巧得意大笑了起来。
金玉世家不比金至尊,对手下的工匠伙计太仁慈,没签那些生死约,再说根基太低,后备人才严重不足。拿得出来的人才,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眼前这个金锋,无论是潜力还是技术,在金玉世家都是数一数二的,也是金巧巧此行的重要目标之一。
金巧巧心中冷笑道:刘远从扬州抽来的五个最能干的匠师,最重要四个都让自己高价撬走,五去其四,剩下的那个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这不是挖墙角那么简单,差不多把整面墙都挖倒了,没有匠师,就是有钱开起来,也没用。
哼,和自己斗嘴时,倒是牙尖嘴利,气得自己差点没晕倒,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这是契约,金师傅,你可要看清楚了,要是没问题,我们就把这契约签下来,这事就这么定了,只要名字一签,你就是我金至尊的一员”金巧巧拿出一纸早己准备的合约,她的的声音,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在诱惑着
而刘远,对此事还是一无所知,正和小娘、杜三娘坐在客厅时,相互诉说着离开后发生的事。
崔梦瑶知道他们久别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倾诉,只是逗留了一会,很知趣的先回崔府,把时间留给三人。
二女最关注的,自然是刘远和崔梦瑶的婚事,第一时间询问的,就是这件事。
刘远也没打算隐瞒,于是就把离开扬州后所发生的事简单的描述了一遍,刘远说得简单,可是小娘和杜三娘听得眼睛瞪得老大,差点没掉下来了,简直比听街头说书的还要jīng彩。
那特别刘远和崔梦瑶那段歪打正着的姻缘,简直就像听神话一般,二女都听得呆了。
“师兄真是艳福不浅,没想到一个误会,竟然抱得美人归,我初时以来那崔姑娘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嫁不出去的哪种,还暗暗替师兄担心,没想到,她竟然这般出sè,又是漂亮又是知书识礼,又非常有风度和容量。”小娘一脸感概地说。
杜三娘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虽说是名门千金,一点架子也没有,刚才我一知她的身份,心里还害怕呢,没想到她很友好,拉着我的手有说有笑,真是好像做梦一样,特别是她明知只是一个误会造就的姻缘,也没有盛气凌人,反而勇敢的面对,还接纳了刘远,真是难能可贵。”
“好了,我的事说完了,说说你们在扬州的事吧,我不在扬州这些rì子,你们过得好不好?”刘远一脸关切地问道。
自己不在扬州的这段rì子,二女应受了不少苦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今天看了差不多十四五个小时的电脑,回来后写了一章,眼睛有点模糊,看不清字,不敢再写了,欠一章吧,希望大伙理解一下,谢谢。
251 硝烟弥漫
“还好,金玉世家的名气在哪里,再加上从玉满楼招来的那些人的确能干,所以师兄走后,生意没多大的影响,只不过jīng品方面的销量稍有下降,不过中低档的首饰卖得很好。”负责掌管财务的小娘向刘远汇报。
三娘也在一旁小声补充道:“这事还得感谢崔刺史大人,一直对我们很关照,上个月有不长眼的小混混要来收保护费,结果让崔刺史派人把他们全抓进大牢后,也就没人敢动金玉世家了。”
每个店铺就像一个企业,只要把架构设置好,上了轨道,它就会一直向自己设置的方向前进,也就是一句话,找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就对了,自陈昌诬告失败之后,刘远不仅接收了玉满楼的产业,原材料,连人才也一网打尽,简直就是蛇吞象经典案例,也是那批人才的加入,刘远才能走得这么从容。
刘远满足地点点头,继续问道:“墨韵书斋的经营怎么样?”
“很好,现在的销售稳定了,一天大约有十两银子纯利润进项,虽说获利不是很多,但是很稳定。”小娘高兴的汇报道。
一天十两,一个月就三百两,一年就在三四千两,这生意的确很不错的了,最重要的是,这不仅赚钱,还可以为刘远刷声望,从刘远脱商为士之事就可以看出,整个扬州波澜不惊,好像早在所有人的预料中一样。
“对了”小娘补充道:“这次按你的吩咐,老古师傅还带着两个弟子跟着来了,还带了一套活字,好家伙,他的东西都装了一马车。只是那框架太重,也就没带,只要去铁匠铺打几个框架,马上就可以在京城开设墨韵的分号了。”
三娘也抢着说:“现在不少书塾还有大家族,都跑到墨韵哪里,成批成批订购四书五经,生意一直很好,哦,还有一个赵姓大族。以每册三百文。订了一千册私自订制的族谱,据说分给那些族中的长者,以铭记根源什么的。”
“哈哈哈”刘远得意笑道:“那不错啊,没想到可以听到这么多好消息,不错,不错。”
“不过,也有有不好的消息。”三娘语言气一塞,有点失落地说。
“什么不好的消息。”
“就是师兄接的那些私人订单,因为中途出了事,你不得不离开扬州。以至那些订单未能如期完成,所以,那违约金得赔不少。”小娘有点郁闷地说。
啊,刘远一拍脑袋,的确,自己是收了不少私人订制,订金也收了,可是崔敬那老小子把自己从扬州弄到清河,一下子把计划都弄乱了。人不在,自然无法工作,那些订单也就不能如期完成了。如果按约定,那得把订金双倍奉还。
刘远自己内心一阵肉痛,自己订金收得到挺高的,得,收得多,那赔的,自然也就不少了。
“那得赔几千两银子吧?”
“三千多两。”小娘也有点心疼地说:“幸好,有二位要货不要银子。宁愿多等一些时rì,也是要首饰,不要赔银子,说不定,这银子都没法筹齐赔给那些客人呢。”
刘远走的时候,又是礼品又是黄金白银,留给小娘的现银不多,在资金上也就有点捉襟见肘。
“师兄,我们此次上京,也就带了几百银子,没法再多筹款,赵老在扬州坐镇,怎么也给他留一点银子应急,所以对师兄的拓展事业也就”小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开拓一个新的市场,前途的投资是很大的,金玉世家还有墨韵书斋虽说很能挣钱,但不是一夜能暴富的那种,虽说知道要用钱,但小娘也是有心无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刘远笑着说:“没事,这里开展得还是挺顺利的,最大的好处是商铺是自己的,不用租金,就是经营差一点,也可以慢慢经营下去,我不在的这段rì子,难为你了,小娘。”
现在商铺装修快要完工,原材料买齐,工匠也到位了,到时锤子一响,黄金万两,那利润就像猪笼入水。
对于钱银,刘远倒也不急。
杜三娘也笑着说:“刘远,听说你在京城这里开分号,跟着来的那几个工匠都很兴奋呢,一个个都说要好好做,有二个师傅一到,就说要看看那商铺在哪里,不过我们不知道,就让他们先住在长风客栈,要不,带他们一起看看那新商铺在哪里,我也很好奇呢,你在信上说得那么好。”
“行,我们出发吧,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说什么也要表示一下。”刘远豪气地说:“先带你们看看我们金玉世家在京城的分店,到时别看花眼就行了,然后再一起去最好、最豪华的酒楼吃一顿,算是给你们接风洗尘。”
两女都点头欣然同意,老实说,听刘远说得这么好,二女都想一睹为快,特别是小娘,一想到自己亡父创立的金玉世家,竟能在繁华如烟的长安开设分店,那可以发梦都不敢的美事。
真好,师兄真的把金玉世家发扬光大了。
于是,一行几人同坐一辆大马车,径直往祟仁坊赶去。
“小金师傅,小金师傅,开门”刘远一行来到长风客栈天字六号房,轻轻拍着门道。
这里面住的,就是刘远很器重的闪电金,小金师傅。
对手下的匠师算是不错的了,一路北上,虽说有点辛苦,不过一路好酒好菜奉上,吃得好,住得舒服,就是到了长安,小娘还是很大方叫人给他开了天字号的上等房,而刘远也亲自来请,也算得上盛意拳拳了。
敲了好一会,也没人反应。
刘远和小娘、杜三娘几个面面相觑: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东家都亲自来请,门都拍烂了,竟然还不开门。
“师兄。会不会,他太累了,所以睡得太沉了吧。”小娘小声地说。
杜三娘有点怕怕地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就在刘远想着是不是一脚把门揣开的时候,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客官,有事吗?你这是打尖还是住店?”
“伙计,我问你,里面的人是不是外出了,怎么我叫了半天,也没人应的?”刘远好奇地问道。
“这间?结帐走了啊。”伙计一脸笑容地说道。
“走了?出外面玩了?”小娘吃惊地问道。
伙计摇了摇头说:“是结帐走了。真是怪了。刚进来没半天,就结帐走了,一走还走了几个呢。”
“什么?结帐走了?”刘远吃惊地说:“这里面住的,是不是一个叫金锋的人?”
“对啊,客官,你怎么知道的?”伙计有点奇怪地说。
刘远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脸寒霜地说:“打开门我看看。”
本来不太舍规矩,不过那伙计看到刘远一脸铁青的样子,就像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一打开,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别说人,就是老鼠都没有半只,这伙计说得没错,金峰不知去哪里了。
“刘远,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这里住得不习惯。搬到别的客栈住了?”杜三娘虽说感到有点不妙,不过还是安慰xìng的说道。
刘远没有说话,他知道。从扬州抽调来的几位师傅,就住在长风客栈的六到十号,这些人刚到长安,又能去哪里?就是搬客栈,也绝对没有那样交待的,肯定中间有了什么变化。
六号没人,刘远就顺着走廊一直往下走,看看有几个人还在。
七号没人。
八号没人。
刘远来到天字九号房。照例轻轻敲了一下门,刚想叫旁边的伙计打开门,没想到,里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门没锁,请进。”
按小娘的说话,这里住的,应是赵师傅,他是焊接的一把好手,怎么变成女声了,听到这个女声,刘远心里一个激灵:这个声音,实在太熟悉了。
推开门一看,果然,一个妩媚的少妇正跪坐在浦团之上,很有心情品尝着案几上的美味小吃,有一个娇俏的贴身婢女在她身后伺候着。
是金巧巧。
“哟,是刘校尉来了,奴家还真是失敬了。”金巧巧无意中看到跟在刘远身后的小娘和杜三娘,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赞道:“刘校尉果然风流,身边竟然有如此出sè的女子,难怪正常校尉大人正眼都没瞧奴家一眼。”
十有**,这变数就出现在这金至尊的金巧巧身上。
刘远懒得和她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金掌柜,明人不做暗事,我的那几位师傅哪去去了?”
“你说的,可是金师傅、赵师傅、钱师傅,还有张师傅?”金巧巧笑着问道。
“是”
小娘在一旁吃惊地说:“你,你是哪位?赵师傅去哪了?”
金巧巧直接无视了小娘,一边很优雅地吃着点心,一边懒洋洋地说:“有几个首饰匠托人来求我,说以前的东家太吝啬,干得多,赚得少,还没什么前途,害得他们连家都顾不上,你说,一个优秀的首饰匠,没苦练个十年八年,能成火候吗?看到他们那么可怜,奴家一时心软,就把他们给收留了,怎么,刘校尉,你不会是那个黑心的东家吧?”
换作别人,挖了墙角还这样冷嘲热讽,早就怒气冲天,双眼一红就要闹事,可是刘远却出奇的冷静,冷静得,让人感到有点可怕。
“这么说,金掌柜,是你挖了我的人?”
刘远目光如矩:行啊,还没有开业,这么快就开始硝烟弥漫了,有趣,有趣。
“错了,应说是我好心收留了他们。”金巧巧针锋相对地说:
“刘校尉,你不是说过,一个成功的女人,后面要有很多支持她的男人,我也就是听了你的劝告,才找这些能支持我的男人,嘻嘻,还得感谢你的金玉良言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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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醋坛倒了
“山水有相逢,金掌柜这份好意,刘某心领了。”刘过说完,拉着小娘还有杜三娘径直走了。
现在金巧巧摆明和自己斗的,说再多的话,也没用,一山容不了二虎,现在不过是提前发作罢了。
奇怪,以金至尊的名气和底蕴,对自己的防范也太严重了吧,好像还没出世,就想扼杀在摇篮当中,有这个必要吗?是把商铺开放它对面,挑衅了它在行业的地位,还是自己在扬州重挫那个老行尊,从而引起它的重视。
刘远都想不明白了。
“巧姐,是不是对他们太重视了?那几个师傅,水平其实只算一般,除了那个金峰有潜力,这挖角的代价,也高了一点吧。”跟随在金巧巧身边的贴身侍婢有点奇怪地说。
金巧巧摇摇头说:“花点小钱,可以打掉一个潜在的对手,这笔生意还是赚的,你不和道,那金玉世家也就是这半年成长起来的,那个刘远,你别看他年纪轻轻,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只是半年的经营,现在名气己经传到长安,据我所知,有二个金至尊的忠实的顾客己经在金玉世家下了订金,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我不得不重视。”
顿了一下,金巧巧自言自语地补充道:“他的作品,我们也搞到了一件,老实说,他己自创出一套我们没有的工艺,不得不说,在款式方面,他己经走在金至尊的前列。”
那婢女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成一个“o”型,她没想到,一直自视甚高的掌柜,竟然也会有夸奖别人的时候。
刘远并没有走完。而是走到那个带着奴籍的陈姓匠师哪里看望了一下,安抚二句,然后马上就把老古师傅还有二个弟子接回象和坊购下用作印刷的宅子,开始准备做印刷前的准备功夫了。
开书斋不比开金店,特别是刘远有超前的活字技术,可以把成本压得极低,无论去到哪时都有优势,在金店前境没有明朗的时候,多一个财源。总不会是什么坏事。成本低,cāo作灵活,市场优势极大,刘远毫不犹豫把书斋优先提上rì程。
老古师傅是那种寄情于工作,少说多做的那种,听闻刘远的吩咐,二话不说,当场就指挥两个弟子开始打扫院舍,买纸买线等物,由于他直接从扬州携带了整整一大车的活字来。老古师傅拍着胸口、底气十足地说,如果再给他买三五个奴隶,三内可以开工,十天内就有书上架售卖,刘远闻言大喜,当场给了一百两银子给老古师傅作为前期经费,还暗示他,现在天冷,挑个好的新罗婢来暧床。
虽说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老古师傅还是很感激的。
“师兄,现在怎么办?那商铺再过二三天就装潢完毕,那么大的商铺。现在就陈师傅还有二个弟子,这么少人,到时怎么开张?”回到家后,小娘忧心仲仲地说。
刘远郁闷地说:“是啊,没想到,他们竟然那样卑鄙,出手那么快,五个首饰匠。现在只有一个了,是我的错。”
现在是按劳分配,多做多得,一时疏忽,忘了立那些生死约,最后被金巧巧捡了一个大便宜,半途把人给高价截走,挖角成功,这很是一个问题啊。
杜三娘看到刘远纠结的样子,有点不忍心地说:“刘远,别难过了,现在我们衣食无忧,三百六十行,行行赚大钱,要是金店暂时开不成,我们可以干别的啊,斋,我们可以开一个最大、最好的书斋,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三娘说得有理,师兄,要不,我们还是别跟金至尊斗了,它是行业的龙头,又在长安经营多年,我们很难跟它斗的,一不小心栽进去,那就不好了。”小娘的胆子小,也没什么野心,丰衣足食就己心满意足,杜三娘一开腔,她马上就附和道。
刘远的倔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坚决地说:“不,先不说理想的事,光是金至尊摆了我们这么一道,此仇不报,我睡梦都梦不好,我决定了,就是不赚钱,往里面倒贴,不把金至尊弄倒,势不罢休!”
小娘和杜三娘面面相觑,没想到,刘远这下吃了秤砣铁了心,跟金至尊给杠上了。
在这行业越久,知道的就越多,二女看到刘远那坚决的样子,心里都有不安的感觉,这次实力相差太悬殊了,无论是名气、规模、底蕴、背景、口碑等,金至尊都完爆名不经传的金玉世家,和金至尊那艘行业“巨舰”相比,金玉世家不过是一只想挡车的“螳臂”
看到两女的面sè,刘远一脸自信地笑着说:“看你们这样,正如谓商场如战场,仗还没打,你们就怕了,你们以为我就一定输了?”
两女摇了摇头。
“师兄肯定羸的。”
“刘远,我对你有信心。”
那话说得很响亮,不过,刘远却听出她们话语中底气不足,明显是口不对心,纯粹是迁就自己的意思。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刘远笑着说:“好不容易来长安一趟,你们有空就到处逛逛,看中什么就买什么,不用怕花钱,我现在银子是不多,不过养起你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其它的事,就交给我就行了,对了,出去时,别打扮得太漂亮了,最好拿条丝巾蒙着脸,这里好sè的家伙很多。”
看到两女的花容月貌,刘远有点担心,黛绮丝的事还没处理完呢,再碰上多几个像蜀王那样的sè狼,那不是很危险吗?对了,小娘瘦削的身材,很是符合自己的审美观,不过在其它人眼里,只是姿sè一般,当她是营良不良。身体有恙的那种,兴趣不大,所以还是挺安全的,而杜三娘则是有点丰盈,有肉感,适合唐朝丰满为美的审美观,危险系数很高。
得,让她多运动一下,少吃一点。那样自己就安心多了。
小娘有点担心地说:“师兄。那开张怎么办?现在手里没人,做不了首饰,有人来购买怎么办?”
“简单”刘远一早就盘算好了:
“我们以高级私人订造为主,先是招聘一些首饰师傅回来,奴籍的优先,要不也签个生死契,不让他能轻易离开,到时我们就在一个奇字做文章,做一些新颖的款式吸引客人,到时把一件首饰分拆成几个工序。每人负责一个小工序,这样就能又快又好,对了,我们不是有一套十二生肖吗?这次就在这里率先开卖,拿个头彩。”
刘远做好了“先立足,再发展”的打算。
小娘和杜三娘点点头,现在看来,刘远还是挺冷静,先不跟金至尊死扛。
“少爷。是时候吃点心了。”说话意,黛绮丝款款而来,端着一个香软的糕点送到刘远的面前。温柔地说。
“嗯,好的。”刘远正好有一点饿了,这个时候吃个点心刚刚好。
小娘和杜三娘对视一眼,彼此眼内都有点担心和无奈,这个师兄(刘远),好像天生的情圣一样,去到哪里都有美女贴近,先不说他突然走了狗屎运。一个误会,泡了一个那么漂亮、优雅的世家小姐,这还不算,突然间又冒出那么绝sè的一个异国美女,那样貌、那身段,那气质,又是一个绝对佳人。
特别是那凹凸有致,好像葫芦一样的身材,再加上她有点野xìng的气质,杀伤力极强,一向对自己身材很满意的杜三娘,看了看黛绮丝的胸部,再与自己的比较一下,第一次升起自惭形秽的念头,好在这前看过金巧巧那不过逾越的“高峰”,打击才没那么大。
看着黛绮丝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二女心里都有点咬牙切齿地味道:厉害啊,出去半年都不到,一下子又增加了二个大美女了,照这样下去,那还了得?难怪古人有云:丈夫丈夫,一丈之外,就不是自己的夫君了。
二女暗暗下定决心:得把刘远拴紧一点才行。
刘远不知道二女在想什么,还是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点心。
不过,刘远很快就体现到这二女情绪的变化了。
傍晚时:
“小娘,帮我搓一下背吧,很久没和你一起沐浴了。”某人一脸兴奋、嘴角都流着晶莹的口水叫道。
“不了,师兄,我有点累,下次吧。”
“三娘,来,帮我搓一下背,很久没有考察你的手艺,看看有没有长进?”某人故技重施。
杜三娘一脸幽怨地说:“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容易吗?身子骨都快震散了,你忍心?”
某人:好吧,不忍心,我自己洗好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
刘远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娘房前,轻轻敲门说:“小娘,小娘,睡了吗?”
“是师兄啊,找我有事?”小娘很快就应声了。
刘远面sè一喜,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有什么比窃玉偷香更浪漫、更刺激的呢?以小娘对自己百依百顺的xìng格,绝对是手到擒来,刘远决定了,今晚不能再委屈自己了,得推倒
“没有,听说你累,师兄来给你按摩,让你轻松一下。”刘远此刻,就像一大尾巴狼,就是刘远自己,也感觉自己是一个拿着一根棒棒糖对那些小女生说,来来来,叔叔给你糖,顺便帮你检查检查身体
换作往rì,小娘不是说“师兄坏”就是“一脸羞涩地打开门,引“狼”入室,可是今晚
“不用了,刚才三娘帮我按了,师兄,我很累,你也早点睡下吧。”小娘竟然拒绝了。
刘远一下子呆若木鸡,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以为小娘真累了,也不好用强,最后只好无奈地说:“那,那好吧,你早点休息,我看看三娘去。”
“不用了,我和姐姐一起睡”三娘的声音一下子小娘的房间传出来:“你找你的黛绮丝按吧,我们都不需要。”
一股冷风吹过,除了冷意,刘远感到,好像还嗅到一股很强烈的醋酸味,至少有两坛子醋倒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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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一山二虎
窃玉偷香不成,刘远还真的感觉冤得不行。
虽说那个可以有,问题是自己还真没有啊,黛绮丝的老爹尸骨未寒呢,自己再无良,也不能这个时“欺负”她吧,还不如去勾栏找个头牌发泄呢,其实最主要是刘远觉得自己还小,处于发育期,这个时候放纵,很伤身体。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再说,现在刘远一来要应付蜀王,二来还信誓旦旦把金至尊打败,最好把扬州时那样来个蛇吞象的再演,把金至尊收归名下,那么自己在首饰行业的称霸之路,那可是迈出结结实实的一步啊。
接下来的rì子,刘远开始书斋和金店两边跑,把全副jīng力都投在自己的事业上,幸好,要培训那十二个细作的缘故,兵部也没给刘远安排什么任务,只是让他好好训练细作,月俸照领,当然,刘远对那点小钱没看在眼内,只是看中那个身份而己。
穿上那套绯红的官服,别着银鱼袋,年纪尚轻,有几分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感觉,那可不是一般的sāo包,走到街上,那俏姐少妇,没少给刘某人抛媚眼。
不过在发展上,倒是有二重天感觉。
凭着质量上乘、价格低廉的优势,墨韵书斋长安分号一面世,马上就变得炙手可热,打遍长安无敌手,当天上架的一千本书籍全部售馨,当然,这里不是扬州,物价高,在扬州只卖六十文的,刘远涨到一百文,原来卖一百文的。刘远直接涨到一百八十文,可是还是出乎意料的抢手。
刘远也叮嘱老古师傅,在排版时,慢慢加重带有标点符号的书籍,借以推广这套符点符号。
幸好,有了前期的朝堂之争,发行时倒也没有什么障碍,据老古师傅汇报,有几个老穷酸在门口骂了几句。看到没人理会。最后悻悻地走了,而金玉世家的长安分号则有点麻烦。
主要是没人。
刘远计划在十二月的上旬开张,先赚点名气,到时在一年黄金消费的上元节,好好赚一把,不过被挖了四个师傅,手下只一个师傅可以使用,带来的那二个弟子做做助手还可以,还担不了大旗,上不了台面。
费尽了心思。又是张告示,又是找掮客,连挖带招找了七八个勉强还算将就的首饰匠师来,又花了重金购买来了五男五女,十个心灵手巧的童子来打下手,也算是培训金玉世家的后备力量。
当然,吸取了前面的的教训,刘远也跟那些招来、挖来的人,全部签了生死契。把他们绑死在金玉世家这条“船”上,免得再一次被动,有时候。不狠下心来,还真的不行。
在商言商,在利益面前,人情往往比纸还薄,最令刘远不爽就是金峰的背叛,原来刘远想培养他打理整个金玉世家,没想到他过不“利”的那一关,道义放两旁。利字在中间,不过这样也好,看清一个人的本xìng,刘远终于明白,有些人明明低庸,却能身居高位,有的人才华横溢,只郁郁不得志。
只要忠的,不要jiān的。
刘远充分利用后世的经验,把一件首饰分为多个步骤,然后根据各人的特点,让他们每人负责一个步骤,自己和陈师傅负责指点和把关,又亲自设了几款新颖的款式,rì以继夜地工作,终于如愿地赶在十二月上旬的最后一天打开大门做生意。
坊门刚开,不少人过往的行人发现,那间奢侈得用金丝楠木作门窗,装潢得金碧辉煌的商铺,终于打开了大门,揭起了那块蒙着红布的牌匾,看清楚一点,竟然是金店,牌匾上面写着:金玉世家,下面还有几个小字:长安分号。
好家伙,不仅开的是金店,还开在金至尊的对面,简直就是摆擂台,不光过往的行人有兴趣,就是乙字街做首饰的商铺,也不时派伙计来看看热闹,毕竟,也有很长时间,没人敢挑战金至尊的权威了,同行如敌国,看看别人斗个你死我活也不错。
死道友,莫死贫道就行。
刘远一大早,就携着小娘、杜三娘一起来观看第一天销售情况,最令刘远意外的是,崔梦瑶竟然也在chūn儿的陪伴下,前来捧场,和小娘她们混在一起,聊得很愉快,不时笑得花枝招展,有时连刘远好奇她们有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好笑。
“好了,一会儿都让他们给我jīng神点,不要怠慢客人,知道吗?”刘远叮嘱陈师傅道。
这里就他拿得出手了,刘远身居校尉之职,不方便出面,只好在暗中指挥。
“是,少爷。”陈师傅连忙应道。
刘远又扭头对那参与培训的十二个细作训道:“你们一会都给我客气一点,要听陈掌柜的话,不能打骂客人,要不然,哼哼”
一号队长连忙说道:“校尉大人放心,哪个龟孙子不老实,我就大巴掌抽他。”
“那好,你们去吧。”刘远手一挥,让他们出去,各就各位,自己就在密室里等待着好消息,不时也偷偷看看店里的情况。
孙大牛和八号被派到街上宣传。
“当当当”八号大力敲着铜锣,把人吸引来后,孙大牛大声地说:“诸位,诸位,今天是我金玉世家开张的第一天,我们掌柜的来了,开张大吉,所有商品,七折优惠,先到先得,手快有,手慢无,大伙抓紧啊。”
“当当当当”
孙大牛刚刚说完,从金至尊哪里突然跳出两个眉清目秀的伙计,一边敲着锣,一边大声叫说:“金至尊,长安第一金店,货真价实,童叟无斯,提醒诸位看首饰的时候,要小心品质,莫要贪小便宜中了圈套,最后得不偿失,今天。就是今天,金至尊回馈广大顾客,九折优惠,只此一天,抓紧机会啊。”
“咦,金至尊的搞活动啊。”
“是啊,他说什么莫贪便宜,平时不说,现在才说。那金玉世家不会是”
“有什么奇怪。以前都没听过这名号,什么七折,我宁愿要九折也不敢要它的七折。”
“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想。”
“金玉世家的伙计怎么一个个看起来像怪兽的,你看金至尊的,真是又顺眼又有礼貌,走,去金至尊看看什么新的款式。”
“我也去。”
众人自言自语,绝大多数听了那伙计的话,原来想去金玉世家看看的。最后还是涌进了金至尊,而负责招揽客人的孙大牛气得差点头顶冒烟,对一个军人来说,每一个吩咐和安排都是任务,自己让人捣乱,不能很好地招揽客人,还让人说自己是怪物,真是佛都有火。
“你这厮,没看到我在招揽客人吗?你来捣什么乱?”孙大牛指着金至尊两个伙计骂道。
“嘿。好笑,这甲字街,还是你家的不成?你来得。我也来得,至于招揽客人,那是靠本事的,你们什么金玉世家,依来看,叫垃圾世家才对。”
“就是,你看看你,目光呆滞。手指又粗又短,一手老茧,一看就是地里刨食的田舍奴,哈哈哈,这样的人,还想做首饰?啧啧,我以为你那金玉世家能撑一二个月的,但是多了你这样的极品,我看能掌一个月就不错了。”那个敲锣的伙计附和道。
“就是,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长得这么丑还要出来吓唬人,那就是你不对了,哈哈哈”
两个金至尊的伙计对孙大牛热嘲冷讽,反孙大牛气得七窍生烟,拳手都握起来了,不过一想到军令如山,说过不能闹事的,把牙一咬,拉起八号,回去报信去了。
“什么,他们做得这么绝?”听完孙大牛的汇报后,刘远勃然大怒。
孙大牛一脸气愤地说:“就是,还骂我们这里是垃圾世家,还污辱我是怪兽,要不是给校尉大人保证过不闹事,我都想把他打得满地打牙了。”
好家伙,早不搞活动,晚不搞活动,自己一开张,它马上搞活动,说什么小提防,平时不嚷,现在在叫,还不是含沙shè影说自己金玉世家的质量有问题吗?
还真是一棍打死,一点生路都不给?
刘远冷笑道:“此事我心中有数,先忍着,我己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倒要看看,他能促销到什么时候。”
开业了二个时辰,进来的看的客人不多,三三二二,不过出手的很少,半天时间,才出售了一支中等的头钗,十两银子的七折,也就是售得七两银子,这里匠师加伙计一起有二十多,大半天才卖了七两银子的营来额,不光刘远的面sè不好看、三女的脸上也没有半分喜sè,更别说伙计的情绪低落了。
相比之下,对面的金至尊生意兴隆,客人进进出出,好不热容,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越热闹的,越多人去捧场,而越是清淡的,则越少人光顾。
“走,我们去后面玩叶子牌。”刘远懒得在这里傻等了,拉着三女到后面玩牌去。
眼不见为净,反正真金不怕红炉火,只要是好东西,总会有人要的,来rì方长,自己刚接管金玉世家时,那环境比现在还要恶劣多了,现在呢,金至尊不和自己慢慢玩,想一棍子打沉金玉世家,哼,那是发梦。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刘远心里发狠:看到时谁的手段更高明。
小娘、杜三娘还有崔梦瑶看到刘远的情绪不太好,也没说什么,都很善解人意陪刘远玩叶子牌去了。
玩了小半时辰,四人正玩出兴致来的时候,只见那一号队长冲了进来,一脸兴奋地说:“校校尉大人,卖完了,首饰全部卖完了。”
刘远“腾”的一声站起来,失声地叫道:“什么?卖完了?”
“卖完了,一件不剩的,哈哈哈”一号队长高兴地笑了起来。
一件不剩?刚才二个时辰才卖了一件,现在一下子售馨,是口碑突然传开,客人欣赏自己的设计?还是价钱吸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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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全面开战
“突然这么受欢迎起来?这么快就把名头打响了?”小娘兴奋地说。
一号队长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来了几个人,问清楚价钱后,非常大方,一下子全部买走了,刚开始我还以为银子有问题呢,一连检查了三遍。”
几个人,一下了全买走了?刘远心里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金玉世家刚刚开张,在长安还没什么名气,怎么有人会这么大方,还有,现在人手不足,开张时准备的货源不足,现在一下子买光,那不是断货了吗?
“走,我们看看去。”刘远没作什么评论,扭头往前台走去,几女一并跟着。
一众伙计看到刘远,只是点头示意,并没有叫出来,当官了嘛,得避嫌一下,不过一个个眼里都是欢喜,货一下子就清光,换成白花花的银子,谁看到不高兴?
“这位客官,真的抱歉,本店的首饰卖完了。”
“明儿再来吧,今天的卖光了,主要是款式好,价钱也公道。”
“哟,这位小娘子,真是不碰巧,一搞活动,那客人就抢光了,下次请早。”
新店开张,再加上装潢得金碧辉煌,架势十足,还是能引到一些客人进来观看,不过那些伙计一个个都是很“遗憾”地告诉他们,店里生意太好,全部都卖光了。
这也是一种骄傲和荣辱。
“刘远,没想到,金玉世家在长安也算是一炮打响了。”杜三娘高兴地说。
崔梦瑶有点奇怪地说:“没想到,这买卖做得挺火的,不过为什么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呢。”
是有点怪。刘远也感到了,一间刚开张的商铺,一下子柜台空空的,无货可卖,让人感觉有点怪异,显得底气不足的样子,最重要的是,整件事透露着一丝诡异。
“陈掌柜,一号。你们过来一下。”刘远突心里一个激灵。示意店里两个重要人物过来。
“东家,有何吩咐?”
“校不,东家,有何吩咐?”
两人很快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小声地说。
“听好”刘远压低声音说:“一会有人来退货,只要损毁得不是很严重,什么也不要说,直接退给他,不要和他吵,也无须跟他闹。这一个回合,金玉世家落下风了。”
“啊,为什么?”陈师傅对商道不是很jīng通,有点疑惑地说。
刘远面sè不是很好,也懒得解释:“别问了,就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是,东家。”
小娘、杜三娘还有崔梦瑶在一旁面面相觑,不明白刘远为什么这样说。
刘远刚刚吩咐完,外面突然走进一个一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嚷道:“黑店,黑店,掌柜的。快点给我退货,要是有半个不字,马上报官查办,什么玩意,质量这么差,自个都脱掉了。”
这声量很大,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住了,有两个进来想看首饰的客人。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找茬的,终于来了。
刘远对暂任掌柜的陈师傅打了个眼sè,让他好好处理。
“来了,来了”陈师傅小跑走到柜台,一脸笑意地说:“管官,有知有何吩咐呢?”
彪形大汉“啪”的一声,把一个首饰盒子拍在柜台上,大声说:“你们怎么弄的,刚从你这店里买的发钗,我那婆娘一戴上,上面那珠花就掉了,扣都扣不紧,这么差的东西你们还要拿出来卖?快点,我要退货,什么玩意?”
一边大声咆哮,一边拍着柜台,别说店里的人,就是店外的人都被他惊动了。
“客官,你消消气,我看一下是哪里出了问题。”
陈师傅拿起那发钗瞄了一下,没错,这发钗的暗记和标志都在,的确是金玉世家的出品,只是那破损的地方,就有待商榷了,原来一个扣子,把一朵珠花扣紧的,可是那扣子大开,有一个近三分的口子,这怎么可能,就是刚进门的学徒,也不会犯这种错误,更别说这成品还要经过自己和东家两道检查。
从断口来说,很明显有人有蛮力破坏。
“客官,给你赔个不是,这是十五两银子,您,收好。”换作平时,陈师傅二话不说,肯定和他理论一番,不过一想起刘远的叮嘱,把不满压在心底,很是爽快地退了银子。
彪形大汉楞了一下,他等陈师傅拒绝,然后发飚,好好闹上一番,怎么也没想到,连怎么坏的都没问,很干脆就把银子退了回来,让他好像把力量打到了空处,就是想发火也找不到一个由头。
“算你识相。”彪形大汉一抄起一大一小两锭银子,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陈师傅还没松一口气,又有两个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吼道:
“掌柜的,退货”
“掌柜的,你们这是黑货,我就说便宜没好货,果然是这样,快点退银子。”
还没进门,生怕别人不知他们是退货的,大声嚷嚷道。
刘远冷眼看着陈师傅和一号队长好像孙子一样在接待,赔不是,然后让他们退货了事,这两个刚出门,又一个很是泼辣的大妈嚷嚷着要退货什么的,那个泼辣货刚走,又有一对小夫妻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
三女面面相觑,想说什么,不过看着刘过一脸沉默地样子,嘴皮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换作别人,早就暴跳如雷,可是刘远还是很冷静,不仅冷静,好像还饶有兴趣地,看戏一般看着那些人在吵,在闹,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校尉大人,门口有几个拿着我们金玉世家的首饰,逢人就在诋毁我们的信用和质量。这怎么办?”孙大牛突然走进来,一脸气急败坏的对刘远说道。
“校尉大人,真是气死我了,一看那些人的小人嘴脸,我就恨不得马上揍他们一顿,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领兄弟们把他们往死里打,兄弟们都让他们搞得一肚子的火气,真没想到。这些家伙嘴脸。比战场上的敌人还要让人讨厌,出了事不怕,在市署和武候铺,我有熟人。”孙大牛补充道。
当兵的,又有几个是好脾气?
刘远摆摆手说:“算了,让他们闹去,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
“可是”
“听我的。”
“是。”孙大牛应了一声,一脸不岔的退了下去。
现在工作在这里,学在这里,住在这里。吃在这里,都把自己视作这里的一份子了,看到别人都骑在脖子上拉屎了,不气才怪。
崔梦瑶有点奇怪地说:“刘远,那个,你不反击一下?”
“是啊,最起码也是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太欺负人了。”杜三娘也一脸愤怒地说着。
很明显,有人故意闹事。而这闹事之人,一下子出了几千两来清货,又找了这么多人闹场。不光有背景,还很有实力,就是瞎的都猜得出来,这是金至尊给下的绊子,先是高价挖角,然后是以本伤人,最后还来一招泼脏水,一计连着一计。还真是想一棍子把刚刚冒起的金玉世家打死呢。
同行如敌国,还真的所言不差。
这些手段,两世为人的刘远见识多了,没觉得有什么稀奇,一个龙头老大竟然也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刘远反而有点看轻了,心想女人就是女人,这手段也太不讲究了,还不如玉满楼那个陈昌有技术含量呢。
刘远摇了摇头说:“这些只是小儿科,他们恨不得我们把事情闹大呢,如果我们和那些小角sè吵嚷,正好合了他们的意。”
小娘有点焦急地说:“那,怎么办啊,师兄,要是他们再这样诋毁下去,我们金玉世家以后在长安就臭了。”
看看那些伙计双目喷火,两拳紧握,一脸憋闷的样子,刘远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打了一个响指:“好了,你们看着就行了,都别掺和。”
说完,一下子站了起来,径直朝一号队长走去。
“阿大,你过来一下。”刘远向一号队长招了招手。
“校尉大人,不知有何吩咐呢?”一号队长走了过来,一脸恭敬地压低声音说。
刘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点郁闷地说:“现在你也看到了,有人故意泼金玉世家的脏水,骂我金玉世家的人,这样下去不行,名气都臭了,以后也就没人光顾了,要是没人光顾,对我们整个计划都有影响,所以,我们要做一点事才行。”
“校尉大人,有什么事,你说,我们都听你的。”
“你带着你队上的人,拿着原材料,到店门口去打磨,让客人们看看,我们是专业的,我们的首饰是真材实料,这样可以挽回声誉,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记得认真一点。”
一号队长楞了一下,虽说有点怀疑这样做的实用xìng,不过还是很听话地领命而去。
很快,在金玉世家的门口,十二张案几一字排开,以一号队长为首的十二个细作,一个一张案几,很认真地就在众人面前打磨起原材料,有人做镜面,有人在磨棱角,有人做圆边,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还有一个口齿伶俐的伙计,大声地向一众围观的人介绍金玉世家如何认真、如何用心去做好一件首饰什么的。
“师兄,这样做,有用吗?”小娘找了个机会,走近刘远,一脸疑惑地说。
刘远很干脆地说:“老实说,没什么用。”
“那,那为什么还做,师兄,你看,这些人有点笨手笨脚的样子,看起来也不jīng明,这样做,好像适得其反吧?”
“嘿嘿”刘远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意味深长地说:“不用jīng明,也不用熟练,会闹事、能打架就行,不过,不知有没有人配合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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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打他娘的
十几个人在打磨材料,一下子引了不少人关注,绝大多数人都有首饰,但是真正知道怎么打造的人,绝对不多,所以引了一大群人围在一旁看热闹。
“这不是刘校尉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空啊?”刘远在一旁抱着双手观看的时候,金巧巧摇着那描金丝小圆扇,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边走边笑,天天都有好心情一般,看她的时候,都是笑脸如花,走路的样子也很迷人,和后世的模特走t台时的猫步很相似。
刘远笑道:“是金掌柜的,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呀?”
“嘻嘻”金巧巧掩嘴一笑,娇笑地说:“这里这么多人在热闹,奴家就是一个最喜欢热闹的人,忍不住过来瞧瞧。”
一旁的小娘都听得傻了,这两个明明是斗个你死我活的死对头,怎么一见面,竟然这般好说话的。
刘远只是笑笑,没有再理他。
“刘校尉,你说这林子大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听说有间金店,师傅都让人给挖光,没人没本钱的,还敢照常做生意,结果那质量太差,当天就有不知多少人退货,都闹成笑话了。”金巧巧笑着说。
女人就是女人,有些事,她会感你一辈子的恩,很多事都不在乎,但是有些小事,她反而怎么也放不下。
就像金巧巧,不知为什么,她一看到刘远,总是忍不住冷嘲热讽,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因为刘远那句“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个贤内助;而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肯定一大群成功的男人支持”而生气。其实细想起来,自己那是妒忌,没错,是妒忌。
丈夫早死,落得一个“扫把星”的骂名,一个低贱的女人,要经历多少艰辛、忍受多少屈辱、咽下多少泪水,最后才能站在这个位置,就是现在站在这个位置。还不能zì yóu。谁会想到堂堂金至尊的金掌柜,能力超群,美艳无双的金掌柜,不过是别人手里的玩物,而刘远,一个小学徒,就凭自己的一双手,混得顺水顺风,从一个小小的学徒做起,现在竟然敢叫板行业龙头了。
金巧巧觉得。那不是一般的妒忌。
听了金巧巧的热嘲冷讽,刘远一点也不生气,一脸平静地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商场如战场,今天失去了,明天再抢回来不就行了,再说输给强大的对手,输了也不丢脸,不过。我倒是为一些人担心了。”
“哦,担心什么?”
“人无百rì好,花无百rì红。有些人,年轻貌美,有几分姿sè的时候,的确很风光,可是等她人老珠黄了,还有人支持她吗?”刘远说完,扭头看着金巧巧,一脸担忧地说:“哎呀。金掌柜,你的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怎么,最近cāo劳过度?你要注意身体啊,对了,听说华记的珍珠不错,不如买二颗碾成粉末敷一下,说不定,还能扮扮嫩。“
扮嫩?
金巧巧不明白扮嫩是什么意思,不过刘远话里夹着枪棒的,她还是很容易听得明白,眼看他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知道说得越多,自己反而越丢脸,再说了,刘远的身份是官,自己是一个商人,当场和他吵,也容易让他抓到把柄,看了看那十几个卖力打博眼球的的学徒,露出不屑的眼sè,令哼一声,回金至尊去了。
连下三计,目的是达到了,效果也不错,按理说金巧巧应该很高兴,可是现在她却高兴不起来,很简单,她的对手刘远,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被激怒,见了面,还有心情跟自己斗嘴。
越是冷静的对手,那就越可怕。
金巧巧回到金至尊后,看到金玉世家的那十几个学徒还在哪里笨拙的表演着怎么打磨、倒角,老实说,在金巧巧眼里不入流的动作却羸得围观的人阵阵喝采声,很明显,金玉世家想通过这样的活动来挽救人气和声誉,金巧巧眼里露出不屑,一想起刘远那张讨厌的脸,心里一狠,做了一个后来让她rì后后悔不己决定,招手叫来一个jīng明的伙计,在他耳边小声吩咐几句,那伙计闻言连连点头。
既然脸皮都撕破了,那就往死里整吧,一开始就要打压,不给它成长的空间,刘远耗得起,自己却斗不起:一旦金至尊的的生意和利润受到冲击,家族里那些不满自己的人,就会乘机发难。
看到二个伙计走了出去,金巧巧得意的笑了笑,拿起描金线小圆扇,跑去上妆了,刚才刘远说自己眼角有皱纹,这是一件大事,马虎不得,如果真有,一会还得叫人去买什么珍珠碾粉才行。
孙大牛很卖力地磨着镜面,那双满是厚茧的大手捉着一颗苍蝇大的绿松石在打磨,手脚不是很灵活,动作也略显笨拙,但是却引得不少的喝采和赞叹,这让他生出一种骄傲和自豪的感觉。
隔行如隔山,那些没什么见识的人没见过,并不算真的赞美,不过孙大牛还是很高兴。
这是为金玉世家长脸,也是为自己长脸,这事要是传回兵部,说不定又得上级的赞赏呢,不光孙大牛,其它那十一个兄弟的脸上也有喜sè,赞扬嘛,有几个不喜欢的?
“哟,你们这是,在打磨材料?”众人正干得兴致勃勃的时候,一个金至尊的伙计突然夸张地大声叫起来。
孙大牛抬头一看,是金至尊的伙计,虽说有点不爽,不过还是冷冷地应道:“是,怎么,没见识过?”
那伙计摇了摇头说:“的确少见。”
咦,这金至尊的伙计,也有服软的时候?孙大牛楞了一下,脾气耿直的他也没有多想,很大方地说:“是吗?那你多学学。”
那伙计随手拿起一颗打磨好镜面的绿松石,随便看了一下,突然哈哈大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不少人看得出那是金至尊的伙计来踩场子,开始兴致勃勃看起热闹来。
坐在孙大牛旁边的,是和孙大牛相交不错的七号,看到金至尊那个伙计在笑,有点不悦地说:“好端端的,你笑什么?”
那金至尊的伙计停住笑,一脸不屑地说:“别高兴得太早,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想说什么?”孙大牛知道眼前的人是来踩场的了。一脸yīn沉地说。
“我说的确少见。是像你这么笨的确少见,哈哈哈”那个伙计得意地笑了起来。
另一个有点胖的伙计也是一边笑一边指着孙大牛说:“对,对,对,一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我就想笑,我金至尊就是倒夜香的杂工,做得也比你好。”
“就是”那个一脸jīng明的伙计也笑着说:“两手像蒲扇那样大,抓着小小的绿松石,那样子好像猩猩一样。”
“强哥”胖伙记对那个jīng明的伙计叫道:“不用看了。那手哪里时做首饰的手,一看就是田舍奴抓锄头的手,又粗又短,一身蛮力,哪里像我们,十指又细双长,灵巧无比。”
金至尊的伙计强哥附和道:“有道理,照我看,这十几个是不知哪里逃来的难民。那金玉世家舍不得花钱雇像我们这些jīng明的,就发发善心收留他们这些废物,也算是废物利用。不是吹牛,我一个顶他们十几个,你看,最基本的材料打磨,磨得大半天了,凹凸不平,那镜面也不明显,失败。”
胖伙计点头说:“诸们今天没看到吗?这第一天开张。就那么多人退货,我还奇怪呢,现在明白了,就是有你们这帮废物,质量能好才怪,我劝一句,早点关门回去放牛,别骗长安的百姓,别给大唐丢脸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字字诛心,句句顶肺,又是废柴,又是垃圾,把一帮功勋卓越的军中细作气得七孙生烟,能派来这里的,多是有功劳或大力培养的人才,不少己经有官职在身,现在被一个小小的伙计嘲笑,一个个气得快要爆炸了。
孙大牛“腾”的一声站起来,指着那强哥说:“你这狗奴才,你算个屁啊,再多说一句,我就打死你这个阉才。”
打?
强哥心里一乐,掌柜的叫自己来踩场,还让自己不要留情,说到打,还真不怕呢,金至尊在长安经营多年,背景可以说深得吓人,自己也知道,今天掌柜派人去捣乱,一早就和官府的人打好招呼,一闹事就把他们全抓回去,没想到那金玉世家的人那么能忍,随你怎么说,一个劲的道谦,二话不说就退钱了事,准备好的关系还没用上呢。
还怕你不动手呢。
“打?你敢吗?让你看看这个”强哥拿出一颗金至尊打磨好的绿松石,大声地说:“你们这帮田舍奴看清楚了,这才是合格的材料,好好学着一点,不过我看你们是没机会了,一个个七老八十的,早点回家放牛吧。”
那十二个细作一下子站了起来,包括那个一号队长,一个个的脾气己到了临界点,只差一点点火星就要爆了。
“那个明哥,拿了一颗金玉世家的绿松石,光天化rì之下,竟然想偷东西?”刘远站在一旁,突然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
孙大牛面sè一动,眼睛盯着明哥手里拿着的那颗自己打磨的、让他嘲笑的绿松石,然后照着他的面门一拳打过去,大声地说:“兄弟们。上,这家伙,光天化rì之下竟敢偷东西。”
“好,打死他,目无王法。”
被嘲笑得七孔生烟的那十一个细作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点,不由分说而上,对着金至尊的两个伙计就抠打了起来,这些家伙,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兵油子,下手一个比个狠,不一会就打得两个哭爹叫娘,大声求救。
“什么?敢打我金至尊的人?兄弟们,抄家伙上啊。”
“快,揍他,金至尊的人出来了,兄弟快来帮忙。”
两个不同金店的伙计,一下子冲出街面打斗了起来,打成一团,金巧巧有心搞大这事,好上官府的人收拾金玉世家,没有管,刘远更是没有约束手下,一时间越打越激烈,特别是那十二个细作扮成的学徒,本来心情就差,再让那明哥和胖伙计一顿嘲讽,气得七孔生烟,下手哪里还留情,越打越来劲,打到后面,眼睛都红了。
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同,虽说金至尊的伙计多,但是以一号队长、队副孙大牛为首的十二个细作,战斗力那可不是一般,脚脚有力,拳拳到肉,打得金至尊的伙计哭爹叫娘,最后抵抗不当,跑回金至尊躲避去了,那十二大“杀神”打得火起,直接追到金至尊里打了起来。
“砰砰砰”
“当当”
“澎澎澎”
在刘远的不可觉察的jiān笑中,几十人的械斗一下子把金碧辉煌的金至尊一下子弄得一个满地狼藉,价值连城的古玩、jīng美盆栽、红木架子、美伦美奂的瓷器,破的破,烂的烂,散到一地都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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