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歧义
“市长您好。”
薛小宝刚一钻进车厢,还没坐定就笑着向陈扬问了声好。
“呵呵,等得不耐烦了吧。”
陈扬笑着冲她点了点头,正要接着说点其他的时候,却似乎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很快,当陈扬把目光在薛小宝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便知道不对劲在哪里了。
只见他笑容顿时一敛,当即忍不住皱眉沉声问道:“小薛,我问你,你是刚刚从你们这儿的庆典现场过来的吗?”
看到陈扬脸sè变了,薛小宝哪里还猜不到是因为什么,她前面就一直后悔来着,现在果不其然,刚一见到陈老师就挨批评了,不过这时候她不可能承认说是为了见陈扬才抓紧时间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还特意打扮了一下,因此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轻点了下头:“是的。”
陈扬看她点头脸sè就更加难看了,根本就不顾忌边上还司机和秘书在场,直接开口训斥道:“薛小宝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你平时生活想怎么穿着打扮我管不着,但你要搞清楚,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华东区的党委书记,你知不知道你代表的是你们华东区的脸面,甚至是我们华海党委zhèng fǔ的脸面?出席这样正式的场合你做为一个党员干部应该注意点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这些简单的道理难道还用我教你吗?你还有脸跟我说你请了多少多少家国内大媒体过来给你们捧场,你看看你自己......”
陈扬冷不丁的一通训斥立刻就让车厢里的气氛凝滞了起来。司机老潘和秘书林刚大气都不敢喘,腰杆挺得笔直的,背后全是冷汗,就仿佛被老板正训着的是他们两个一样。而薛小宝同样也是一声也不敢吭,低着头一脸灰暗的表情。
而陈扬似乎怒气未消,继续火道:“你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一个区党委书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想给什么人看?你以为你这个区党委书记到台上讲话是模特走秀的是不是?哼,简直是愚蠢!我告诉你薛小宝,薛大书记,你今天丢的不是你的人。是我陈扬的脸面!”
陈扬发了一通火,车厢里没有人敢吱声的,薛小宝虽然心里委屈极了,可这时候却根部不敢出言辩解,只能是把头垂得越来越低,下巴都快碰到她高耸的前胸上了。
看到薛小宝被训之后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陈扬才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后,一脸不悦的吩咐前面:“老潘,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开车!”
“好的,市长。”
注意力高度集的司机老潘忙不迭的应了一声。暗暗在肚子里骂了一声,我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真你吗倒霉,躺着也枪啊!
当然了,对于陈老板这个衣食父母,他可是忠心耿耿并且当神一样供着的,毕竟他也是因为给陈扬开车,家里原本窘迫的环境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年他儿子三流野鸡大学刚一毕业就在老板的关照下。安排进了市地税局,吃上了皇粮,别看他只是一司机,但在他那个圈子里头,不管是朋友还是亲戚,都是倍有面子和身份的,即便这时被老板无端骂了。也是断然不敢有半点怨言的,哪怕是在心里头也是不敢有的。
浑身上下哆嗦了一下,他飞快地把车子重新挂上了档,很快。奥迪车重新驶上了公路,径直路过了前面也停在附近的薛小宝的那辆座驾,不过此时薛小宝被骂得脑袋都懵了,哪里还记得交代她的司机不用再等她了。
薛小宝的司机秦师傅当然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动向,在看到薛小宝上了一辆奥迪车后,也没给他打声招呼,他顿时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在这待着了。
刚那从奥迪下来的男人就是薛书记的爱人吗?
秦师傅忍不住八卦了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像,毕竟他做为司机也算是服务行业的人了,多少也看得出来,刚才那男的给薛书记拉开车门并且用手护着顶框的动作不像是夫妻俩间的客气,反倒是挺像是在巴结讨好薛书记。
这么说来,薛书记的爱人应该是在后车厢里坐着的那位了,嗯,应该是的。
秦师傅很快又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过看来薛书记的老公官当得挺大的啊,那辆奥迪车挂的车牌好像还是个位数的哦,华A00002?等等......嘶.....
秦师傅突然间脸sè霍然一变,猛的一下子想起来了,那车可不就是市长的专车吗?紧接着,他背后冷不丁冒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幸亏刚才只是自己在胡乱猜想,真要是在薛书记跟前提了,恐怕饭碗就得丢了啊!
也是,他再傻也不会傻到认为薛书记是市长的爱人啊。
......
奥迪车里,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路之后,尽管陈扬没有继续发火了,但车厢里的气氛还是显得很压抑,除了陈扬之外,另外三人都仍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生怕陈扬待会儿又发火训人了。
好在这个最坏的情况总算没有发生,陈扬虽然脸sè还是多少有点难看,但至少是没有继续训斥薛小宝了。
在车里抽完了一颗烟之后,陈扬才重新把目光转向了一直低头不语的薛小宝,看她这副眼圈红红的委屈样子,陈扬心里边的气不由得消了不少,不过他脸sè虽然缓和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语重心长的教训道:“小薛,你呀你,你是我带过的学生里头,各方面能力都比较出sè的,可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会觉得很委屈,觉得我是在小题大做了,可是你要知道,做为区里的一把手,你的一言一行不仅仅是代表你个人,还代表着区党委班子,甚至,在外面人看来,还代表着我陈扬,因为你薛小宝不仅是我陈扬的学生,你这个区党委一把手也是我这个市长一手把你提上去的,我干脆这么说吧,在别人看来,你是我的人,你出了什么问题,闹了什么笑话,在别人眼,不仅是你的问题,更是我陈扬的问题,你懂不懂?”
陈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语重心长的教诲着薛小宝,而他一时口快,殊不知他说的话里很有点问题,尤其是那句“你是我的人”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幸亏这时候车厢里头也没有外人在,否则的话,真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又得闹出什么花边新闻来了。
当然了,对于此刻注意力高度集的三人来说,陈扬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们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因此,陈扬自己没注意到自己说的话里头有歧义,但他们仨却是听了个真切。
林刚和老潘自然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指出老板话里的问题,更不可能笑出来,他们能做的只是立刻把老板刚才讲话过程的小纰漏忘个一干二净,把自己当成空气或者聋子。
至于薛小宝,她却做不到像林刚两人那样洒脱自觉了,事实上当陈扬说出这句有歧义的话来之后,尽管明知道陈扬不是那方面的意思,但她还是心跳骤然加速,差点没当场蹦出胸口来,原本还满肚子委屈的她眼圈儿立刻就不红了,甚至,她的脸蛋儿禁不住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来。
很显然,即便明知道是假的,但她还是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
陈扬当然不会细心到能察觉出薛小宝此刻这几不可闻的细微变化来,毕竟他还是很欣赏并且信任薛小宝的,至少从他安排薛小宝到华东新区之后的工作表现来看,他还是十分满意的,因此,这时候他该说的也说了,该批评的也批评到了,就没有再板着黑脸了,语气平和起来,说道:“你呀,这次就算了,以后记住别再犯这种低级失误了,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薛小宝低低的应了一声,却仍是不敢马上抬起头来,因为她这时候还觉得自己双颊有些发烫,生怕陈扬会察觉出什么来。
“呵呵,小薛是什么xìng格我还不知道吗?说你两句就这模样了?行了啊,你也别一副委屈的模样了,大不了待会儿我请你薛书记吃午饭好了,省得你老在我跟前伸手要钱。”
陈扬脸上重新现出了笑容,而他这神态一松,整个车厢里的气氛立时便由yīn转晴,包括前面一脸专注神情盯着前方的林刚和老潘两人,此刻虽然仍是正襟危坐着,但腰杆子明显悄悄有个松动的动作,刚才不停刷刷往外冒的冷汗也是立时止住了。
诶,瞧瞧老板对薛书记多爱护啊,老板对自己的学生就是不一样,娘的,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年头还是女干部好当,就算挨领导骂了,可回头领导也不会真生气太就,要是我出了什么纰漏,还不得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啊?
林刚在心里忍不住暗暗对薛小宝这个前任老板秘书羡慕嫉妒起来,当然,他可是万万不敢生恨的,他可是比其他人都清楚,老板是有多忙信任和器重人薛书记的,这争宠之心可是万万要不得的,跟人薛书记搞好关系才是上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三十五章 车里
薛小宝虽然还是觉得脸上的烧没退,但这时陈扬已经放话了,她自然不能继续这么低着头装委屈了,只能是赶紧重新把头抬了起来,一脸不好意思飞快看了陈扬一眼,见陈扬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她赶紧有些慌乱的把眼神挪开了,又主动承认了一下错误:“市长,您批评得对,这事是我欠考虑了,我向您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这个毛病。”
陈扬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自己当年在党校教书时带过的那一班学生,不管是从能力还是忠诚度来说,他还是很满意的,而且当年从进修班毕业之后,他的这些学生基本上都获得了重用,现在大多数都已经混到了厅级岗位上去了,这不奇怪,毕竟当初他带的那个为期两年制的进修班就是央重点培养的后备干部班,能进到这个班里进修的都是有一定背景的年轻干部,像他们这样的干部,想升不上去都难。
虽说现在这些学生并不是每个人都在他手底下工作,这些学生都回到了各自原先的省市去工作了,但这些年下来,大家基本上每年都会不定期的组织一些聚会,并且因为都是在官场混的缘故,相互间的感情非但没有淡化,反倒是更加深厚了不少,当然了,这里边也主要是有他这位陈老师前景看好的原因在里面。而他心里很清楚,这些学生是他将来有朝一rì执政的基础,也可以说是他这个小陈系的铁杆人马,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官场上。拥有这么一批支持自己的嫡系人马,是十分难能可贵的一件事情,在官场上,什么最重要?人才啊!
因此,他对自己的每一个学生在严格要求的前提下都还称得上是爱护有加的,刚才他之所以发了一通火主要也是要好好敲打一下薛小宝,省得她因为这段时间工作成绩突出而翘尾巴了,这也是他把他的这些学生当成是自己人的原因才会如此当面毫不留情面的训斥,倘若是换了其他的干部,他即便再恼火也绝对不会这么去批评别人的。而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要温言抚慰一番,尤其是薛小宝还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嘛,女同志本来就比较敏感,别因为挨了批评寒了人女同志的心就不好了。
看到陈扬脸sè舒缓了许多,薛小宝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当然了,一直以来,比起班里其他同学,她在陈老师跟前还算是比较胆大的。话也敢随便说,这时稍微把心里的那点不容点破的心思收起来之后。她的神态也恢复了正常,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说道:“市长,我们新区财政再不宽裕,您来了请您吃顿便饭的钱还是有的,您别以为替我们省了这顿饭钱就想把我们三期工程的那两千个亿的基础设施投资往后拖延啊。”
陈扬闻言哈哈一笑:“瞧你那点小算盘打的,你薛书记放一百个心,你们新区的钱我这个华海市长一个子都少不了你们的。”
薛小宝闻言也咯咯轻笑了起来,但还是道:“市长。我来之前已经让小招准备了几个小菜,”边说边抬腕看了看时间,“现在十一点钟刚过,要不咱们直接过去吧。”
陈扬却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这次过来就是跟你单独聊聊的,还是不要惊动别的同志了。”
薛小宝怔了怔。虽说前面林刚已经给她打过招呼了,但这时听到陈扬亲口提起要单独找她聊聊,她心里还是打起了鼓来,飞快的在脑子里头回忆了一下近段时间的工作。可是却想不出自己工作方面出了什么纰漏来,可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出了纰漏,那是因为什么原因陈老师要单独跟自己聊聊呢?难道是因为新区最近取得了不少成绩,陈老师要单独表扬一下自己么?似乎也不太像陈老师一贯的风格啊,陈老师对下面人要求一向来都很严格的,轻易不会表扬下属。
可这也不是,那也不可能,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呢?总该不会陈老师他夫妻二人长期分居,他这么一个健康的年轻男人总有点憋不住的时候,他找我单独聊聊,难道是想......
想到这儿,她禁不住一阵脸红,同时暗骂自己太丢人了,居然会想到这方面去了,这怎么可能啊?
猜不出来,她干脆也懒得猜了,反正待会儿吃饭的时候陈老师自然会跟自己说明清楚的。
“那如果不去招待所.......那我们这儿倒是也新开张了几家不错的酒店,要不我这就订间包厢......”
“不,还是别去酒店了。”陈扬摆了摆手,打断了薛小宝的话头。
“那您的意思是?”
薛小宝没辙了,心里暗暗在想,不去招待所,又不去酒店,要想不被人打扰到,那她这儿还真没太多好去处了,除非陈老师是打算去她宿舍里跟她聊聊了......想到她那宿舍,她禁不住又是一阵臊得慌,暗啐不已道,薛小宝啊薛小宝,你真没救了,怎么这么不要脸老想这些啊,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再说了,就算你自己一百个愿意,可人家陈老师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陈老师怎么可能会提出去你宿舍里去?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要不这样,小薛,待会儿咱们直接去你宿舍对付一顿得了,叫招待所送几个菜过去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咱们边吃午饭边慢慢聊。”陈扬随口说了一句。
“啊?去我那儿?”
薛小宝顿时大吃一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扬。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老师竟然还真提出来去她宿舍了,难不成陈老师他真的有那种想法?
说实话,她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了。可是,这个时候却由不得她不想入非非。一般来说,官场上的男上级若是主动提出来到女下属家里坐坐,那么八成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可做为女下属一方,很多时候却根本就抗拒不了,除非你不想在这个单位里头待了,这也是官场的潜规则之一。
虽然她打从在进修班的时候就已经暗恋陈老师了,可是,她实在不能接受陈扬也跟那些她在官场里头时常能耳闻到的恶心男官员一样。是个利用手权势肆意胁迫女下属供其yín-乐的那种垃圾。
如果陈扬不是用这种方式去暗示自己,而是在一个环境相对稍好一点稍有气氛一点的地方提出来,哪怕是如果陈扬很直白的跟自己说,小薛,我喜欢你,你陪我上床,哪怕是这样,她都会心甘情愿的答应陈扬,但是。这种方式,这种她极其憎恶的方式......
是的。她真的接受不了,如果陈扬也是那种超级恶心男,那么毫无疑问她的三观会瞬间崩塌。
这么一想,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挨着陈老师坐得太近了些,总感觉到陈老师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举动来,她现在后悔极了,自己出门前jīng心打扮个什么,还往自己身上喷什么香水啊,陈老师若真是那种恶心男官员。真的是想把自己给潜规则了,那么自己哪里还用得着傻乎乎的喷什么香水哟,陈老师随时随地都可能把自己吞得骨头都不剩。
陈扬见她半天不回话,只是脸sè异样的看着自己,似乎还悄悄的往边上挪了挪屁股,不由就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今天不方便么?”
薛小宝心怦怦直跳。这种事哪天能方便啊?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悲哀的发现,自己虽然极度痛恨那种成天挖空心思潜女下属的恶心男官员。可当陈老师也成为其一员,并且大言不惭的询问自己方便不方便时,自己心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想要答应他,这还是自己一贯秉承的三观么?
“是,是有点不太方便。”她最终还是出于女xìng的矜持,情绪很复杂的拒绝道,可跟着马上就又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市长,您别,别误会,我,我,不是不欢迎您,我,我也就是这几天不,不太方便......”
说完,她飞快的把臊得滚烫的脸蛋儿转向了一边,同时,三观也瞬间崩塌了下来,她有种羞愤yù哭的感觉,她痛恨自己的没有院子,痛恨自己的没有底线,痛恨自己的不要脸,可不是,自己连这种话都敢说,跟哪些不要脸专门勾搭男人的贱女人有什么区别?
陈扬当然不会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几句话就会让薛小宝对自己误会到了如斯地步,说心里话,他可以拍着胸口向毛-主席保证,他之所以随口提到去薛小宝的宿舍坐坐,脑子里头完全没有任何杂念,更从来没有要潜规则谁谁的念头,他这么说完全是下意识随口说出来的,他在华海待了好几年了,期间不少班里的学生去他家里吃过饭,男女都有,在他看来,关系到了他们师生间这一步,去家里头坐坐完全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而且你要说有什么男女之防,这完全是多虑了嘛,以薛小宝的职务级别,住宿条件最次也是两室一厅的居所,加上还有林刚和老潘在,根本就用不着,这小薛也是太迂腐了点啊。
不过这时既然薛小宝已经说了不太方便去她那儿了,陈扬虽然隐隐有些不悦,这小薛难不成还防着自己这个当老师的么?但他一向来还是比较尊重女同志的,就改口重新提议道:“呵呵,既然这样,那算了,我也不勉强小薛你了,嗯......我看这样好了,咱们就去上回去过的那个农庄吧,今天天气挺热的,吃了饭还可以在鱼塘附近钓钓鱼,乘下凉。”
“好的,那我马上给您安排一下。”
薛小宝当即回答道。
这次她当然不会再有任何意见,不过她多少也能听出来陈扬口的不悦之意,同时她再度悲哀的发现,自己看到陈老师不高兴之后,居然现在就开始后悔了,自己刚才怎么就不能咬咬牙答应陈老师呢。这不是自己一直期盼着的吗?而且,而且自己......自己这几天其实还是很方便的......
趁着薛小宝打电话下去安排的间隙,陈扬见气氛有些尴尬,同时也挺自责自己考虑的确是不太周到,人小薛怎么说也是个女同志,虽然两人有师生关系在那摆着,但人家一个女同志顾忌人言还是很正常的嘛,自己实在不应该为这点小事责怪小薛。想了一下,就笑着开了句玩笑:“小薛,你刚才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谈了新对象了啊?呵呵,在我跟前,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看啊,你这个女同志就是太害羞了,这是天大的好事情嘛,再说了,咱们共产-党的女干部,太过于胆小害羞可是不好开展工作的哦。在工作方面,我觉得女同志还是要有一股子泼辣的劲头才行!”
因为车里头的都是自己人。陈扬说话也就随意了很多,打趣薛小宝是一方面,另外主要也是想要化解掉刚才的尴尬。
谁知薛小宝听后却笑不出来,脸sè腾的一变,电话都顾不上打了,当即涨红了脸,气愤不已的驳斥陈扬道:“市长,您说什么呢?我自从到了新区工作以来,每天从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的。去哪里找的对象来谈?”
陈扬没想到自己的玩笑话非但没有化解尴尬,反倒是起到了反效果,薛小宝听了他的玩笑之言后,明显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赶紧解释道:“这个......小薛,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嘛.......”
“市长,您自己说。这是您能随便开的玩笑吗?别人这么说,您也这么说,您考虑过我会怎么想吗?什么叫做天大的好事情?您是不是还嫌我不够惨,还想让我赶紧找个男人随随便便的嫁了么?”
薛小宝犹自气愤不已的反问道。还有点得理不饶人了。当然了,她的心情可以理解,毕竟她自从结束了她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之后,再没有想过要找什么男人了,即便是对陈扬,她也是暗地里偷偷喜欢罢了,这话如果是出自别人口,她或许会真当个玩笑话笑笑就过了,可陈扬这么说,她真的就很难控制情绪了,毕竟,她虽然是个女干部,但也还是个普通的女人嘛。
“这个......”
陈扬这次是真没话说了,其实他也不傻,早在薛小宝给他当秘书那段时间里,他便已经隐隐约约能感觉出来,薛小宝怕是对他这个当老师的有好感,而他自己一屁股风流债都搞不清楚,当然不会想到要去祸害薛小宝了,这也是他当初把薛小宝下放到新区来的原因之一,他原以为效果还不错,这一年多时间下来,薛小宝跟他自己的关系正常了许多,虽然平时还是比较亲近,但他能感觉得到,是那种师生之间的亲近,这让他放心了不少,可此刻看到薛小宝的神sè,以及听她说话的语气,一年多前的那种不好的感觉再次袭上了他的心头,难不成,这小薛还没对自己死心么?
好在薛小宝毕竟是党培养了多年的女干部,一时情绪激动下顶撞了领导几句,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尤其是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很容易让人想歪到其他地方去,虽然这车里头都是自己人,但毕竟不是就她跟陈扬两个人在,马上,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平复了一下剧烈波动情绪,赶紧主动开口承认错误道:“对不起,市长,我刚才说话太没有分寸了,您批评我吧。”
陈扬忙摆摆手,不介意道:“呵呵,该检讨的是我,我真不知道小薛你会介意这个,你千万别把我刚才的玩笑话往心里去啊!”
“嗯,我不会的。”
薛小宝赶紧挤出一丝微笑道,然后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就忙重新拨起电话来。
这时,车子估计是开出了二期项目工程的范围,公路明显变得窄小了数倍都不止,而且道路也坑洼起来,车子也不复之前走在刚修好的柏油大马路上的平稳,渐渐变得颠簸起来。
坐在后面的陈扬不断的随着车子的跳跃也晃动起来,遇到这种情况,他忍不住皱眉询问道:“怎么搞的,小薛,上回来的时候好像这里的路还没这么烂吧?”
这路确实太烂了点,因为颠簸得比较厉害,薛小宝也是坐都坐不太稳了,这时一个电话号码还没拨好呢,听到陈扬问她,她赶紧把电话搁下,两手用力抓着椅垫平衡了一下晃动得厉害的身子,口则是回道:“市长,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跟您说了,去古田镇的路有一段是运送建材的必经之路,每天都有近千车次的重车经过,路早就烂完了,我考虑着等这边三期工程动工后才顺便翻新这段路面的,可以暂时省下这笔修路的钱,过了这一截应该会好一点......啊......”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突然失声低呼出来。
原来是奥迪车突然间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咣的猛的跳了一下,而她虽然两手抓着椅垫,但在这股巨大的冲力作用下,整个人还是瞬间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顺着车势倒向了陈扬这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三十六章
奥迪剧烈晃动的这一瞬间,陈扬也同样没好到哪里去,他顺着车倾斜的方向撞到了右侧的车门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薛小宝的的身体已经失去重心朝他倒了过来,他回过头时想都没想便赶紧伸出手挡住了撞过来的薛小宝的身子。
不是他不仗义,到底是男女有别啊,要是让薛小宝这么撞过来,指定得一头撞进他怀里去,到时候说都说不清楚,尤其是今天他才刚刚意识到,薛小宝貌似对他还余情未了,这时更要注意一些不必要的身体接触了。他估摸着能扶住薛小宝的肩膀让她保持住平衡就可以了,当然了,这样他自己势必要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再次撞到车门边上,不过事发突然,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只是很可惜,他的想法虽然很好,但是偏偏事与愿违,眼看着他的双手刚要摸到薛小宝的肩头,这倒霉的破车再次咣当巨响了一声,而这次显然是另外一侧车轮陷到了一个坑洼的地方,车身再次随之猛的一晃,陈扬猝不及防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薛小宝的方向扑了过去,最让他吐血的是,他原本的动作本来是要撑住薛小宝的肩头帮其控制平衡的,可这突然一个反方向的剧烈晃动,他这两手张开的姿势转瞬间就很诡异的变成了要拦腰抱住薛小宝的动作了。
嘭的一声闷响过后,他不受控制的把薛小宝扑到在了真皮座椅上,薛小宝根本承受不住他的身体重量。加上巨大的惯xìng作用下,下面的半边身子重重的摔在了椅垫上,而另外半边身子则被陈扬给死死的压住了,她几乎第一时间就吃痛不住的闷哼了出来。
“老潘,你怎么开车的?”
陈扬第一时间骂了一句司机,并且下意识的就马上要从薛小宝的身上爬起来,可他前面扑倒薛小宝的时候左手胳膊正好死死的压在了薛小宝胸前的两处饱满柔软的地方,他情急之下急着爬起来,一时没注意,大手往下一撑。居然好死不死的正好用力抓握在了薛小宝右-rǔ上......
“啊!”
薛小宝胸口吃痛,并且出于女xìng对自己身体的敏感,一瞬间就条件反shè般的失声惊呼了出来。
陈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搁的地方不对,暗呼了一声不好,正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爬起来再说,可偏偏这时奥迪又不知道往前面开到了什么坑坑洼洼的地方,车身跳动个不停。因为车身晃动得厉害的关系,陈扬抓握在薛小宝胸口上的大手这时也不受控制就跟在揉捏她这处敏感地方一样,让她一下子整个脑子都懵掉了。她不知道陈老师是不是在趁机吃她的豆腐,下意识的就赶紧闭上了眼睛。低呼了一声:“啊......这里......别.......”
陈扬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可这时他只能是装作不知道继续借力爬起身体,否则的话,他一撒手,只能又扑在薛小宝的身上了。
好在他总算是厚着脸皮撑着薛小宝的胸口勉强半支起了身体,可就在他以为大功告成之际,刚刚有所缓解的情况再次随着奥迪车底盘发出的一声闷响声而再次变得糟糕起来。
车子底盘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使得整个车身又是猛的一震,陈扬的手从薛小宝的胸口上一滑。刚刚才勉强支起来的身体便再次不受控制的扑了下去。
倒霉的薛小宝垫在底下,根本没有办法躲开陈扬的身体,只能是硬生生的承受住陈扬这重重的一压了。而陈扬这样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的重量扑在她身上,她哪里承受得住,陈扬倒下来时,她胸口一闷,差点没当场岔过气去。不过她还是条件反shè的飞快的把脸往边上一侧,这才堪堪躲开了陈扬不受控制磕过来的嘴唇,当然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吃痛不已的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从陈扬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正好招呼在了在她白皙的脖颈以及红得透亮的耳根边上,这让她本就很敏感的身体在这个瞬间似乎都紧绷了起来,大腿根部更是因为被陈扬的下身紧紧贴压住的缘故,加上她今天穿的是条薄裙,裙子内衬里头只有一条小小的丁字裤,几乎跟没穿没什么两样,上面被陈扬这般耳鬓厮磨着,下省又是如此不堪的景况,虽然时间不长,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貌似已经变得有些湿了。
这个发现让她惶恐害羞赧极了,她下意识的拼命想要并拢双腿,两只手也胡乱的凑近陈扬的腰际,想要推开陈扬的身体。
陈扬当然比她更焦急万分,他顾不上询问薛小宝的伤势,飞快的冲司机大吼了一声:“老潘,你先把车给我停下来!”
坐在前排的老潘和林刚两人现在的状况其实也比他俩好不到哪儿去,林刚前面一个没注意就一头撞到了车窗玻璃上,这时痛得差点晕过去了,而老潘则拼了老命的把控住了方向盘,否则这车刚才早就翻了,也是巧了,陈扬这声命令响起来的同时,早就想停车的他刚好一脚踩在了刹车上,接下来便听到“嗤”的一声闷响,奥迪车身又猛地弹跳了一下之后,才总算是在破路间停了下来。
而车身最后这一下弹跳又直接害苦了浑身动弹不得的薛小宝,再次被陈扬的身体惯xìng重重压了一下,这一下她更是能真切的感受到陈扬的某处地方似乎变得跟刚才不一样了,好像硬了许多。
她不是小女生了,当然明白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腾的一下,她的脸颊便如火烧似的红了起来。好在这时车子停下之后,之前那种让人崩溃的晃动也渐渐停息了下来,陈扬这时也总算是把身体的控制权重新收了回来,哪里还有工夫去观察她的脸sè的变化,手忙脚乱的就赶紧扶着真皮靠椅的上檐急急的从薛小宝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可也不知道陈扬是不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就在他以为能爬起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由于薛小宝今天穿的这条裙子下摆上面有一条装饰作用的蕾丝边儿,他的皮带不偏不倚的正巧勾住了这条蕾丝边儿,他一时没注意之下,单手撑着靠椅,往上刚一用力起身,就正好把人薛小宝的裙子下摆也给顺着往上一勾,接着便整个的掀了开来......
而陈扬此时完全还没反应过来,他还以为是勾住了什么东西呢,低下头,顺手就想要把勾住他皮带扣的东西取下,可他的手刚一撩开那条蕾丝边儿,整个人顿时就目瞪口呆的愣住在了当场......
是的,他眼前一晃,立时便被白花花的一片嫩肉给惊呆住了,而同时映入他眼帘的还有一块金sè的比婴儿巴掌都大不了多少的小布片以及系在这小布片两侧的细细的挂绳儿,这小布片直接裹住的一处微微隆起的地方,甚至,他能很清楚的看到这小布片间的一条细细的缝隙印痕,似乎还有很多湿湿的水渍沾在那缝隙上面......
突然间,陈扬只觉得鼻孔一热,差点没当场流出鼻血来。
这,这这......
真想不到,看不出来啊,小薛也太开放了吧?这么小的内裤都敢穿啊?
虽然很不合适,但这确实是陈扬第一时间脑海想到的事情,当然了,下一秒钟,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能想到这些东西。
而薛小宝前面正满脸臊得想找个地洞往下钻呢,冷不丁突然就觉得大腿根部猛的一凉,她下意识的就低头朝自己凉飕飕的下身处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下意识的就想尖叫起来,可是,当她刚打开嘴巴才猛然间想起来似乎不太对劲,然后赶紧拼命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一脸呆滞的抬眼看向了陈扬。
陈扬正好这时也看向了她,两人的目光刚一在空气触碰到,就各自赶紧飞快的把目光挪开了。
“咳咳!”
陈扬干咳了两声,触电般的把手缩了回来,那裙摆飘然落回到了薛小宝白生生的大腿上,而她也是飞快的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自己的下身。
而陈扬慌乱之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自己刚才确实是无意看了一眼,但这么说有人会信吗?最让他无语的是,他记得刚才自己好像还盯着人薛小宝那地方看了好几秒钟,也不知道薛小宝抬眼的时间是不是正好是那个时候,如果真是,那自己在小薛眼里可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老流-氓了吗?
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无辜的,反正薛小宝是不打算相信的了。
总之,等薛小宝重新坐直身子之后,整个人便躲避开了陈扬,坐得远远的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三十七章 解释不清
尽管陈扬的这辆奥迪座驾是价值一百多万人民币的原装德国进口货,但经过前面那一小截路的折腾,还是很不幸的抛锚在了这里,司机老潘也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在接连试过几次打不起火之后,他赶紧下到车外去检查去了,而被撞得额头上起了个大包的秘书林刚也顾不得脑袋上的疼痛,跟着老潘一块下去帮忙去了,虽说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任何忙,但老板在看着,他还是随时随地要表现出积极的一面的。
于是很快车厢里头就只剩下陈扬和薛小宝两人了,如果不发生刚才的那一系列误会,至少陈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没刚才的事情的话,那么两人待在车里头倒也没什么,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这时候很明显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尤其是薛小宝,此刻她浑身上下几乎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在的,脸蛋儿也烧得厉害,脑子里更是各种各样的念头胡乱的冒了出来,可偏偏她这时候还必须要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确实是有点难度太高了些,她现在装出来的安静样子根本就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慌乱。
陈扬当然也看出了薛小宝一副不自在的尴尬模样,想了想,他还是主动笑了笑,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氛围道:“呵呵,小薛,刚才的事主要责任还是在我,我实在是没留意到挂上了你的裙子,嗯,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就当没发生过一样,好吧?”
陈扬自认为自己这番话还算是说得比较委婉的,也比较能表达出他的光明磊落,以及他确实不是故意想要去偷窥薛小宝私-处的。
但很可惜,跟他之前跟他那些个女人相处时候的情况一样,往往这个时候,他说出来的一些解释的话基本上总是会起到反效果。
这回也不例外,尽管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是想要尽快化解此刻的尴尬局面,但薛小宝听了之后。却羞得脸蛋更红了,也更加的无地自容了,她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向陈扬,脸红耳赤的低声回道:“陈老师,我求求您,您,您别再提刚才的事儿了好吗?我,我.....”
薛小宝实在说不下去了。她现在有种想要把脑袋往车窗上撞的冲动。如果不是此刻身处偏僻的地方,她没地方可逃。否则的话,她这时肯定管不了陈扬是不是什么市长了,她第一时间就要远远的躲开去。
她没办法撞车窗,只能是两手掩面,赶紧把脑袋转到了车窗方向去了。
是的,虽然她刚才一直觉得陈老师今天单独约自己出来聊聊的目的很可疑,但她现在反倒是觉得自己没脸面再去面对陈老师了。
而她之所以会觉得羞愤yù死,被陈扬窥见到自己的私处是一方面,但这还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今天穿的那条xìng感的丁字裤,她平时穿在内里的贴身之物虽然谈不上有多保守,但怎么也不会选择这么一条xìng感小裤裤来穿,这种丁字裤在她看来,已经跟下流可以划上等号了,而且这条丁字裤也不是她买的,而是她一个玩得比较好的闺蜜前阵子送给她的生rì礼物。而她今天之所以这么穿,完全是为了搭衬她今天穿的这条新裙子,她这条裙子的质地很薄,虽然里面有内衬的轻纱。但如果穿一些款式比较保守比较大的那种小裤裤很容易从外头看见内裤的轮廓,这显然是很失仪的事情,而穿丁字裤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事实上当初她去专门店买下这裙子的时候,人家售货员就是这样特地交代她的。而她买了这条裙子后就觉得有些不太符合现在的身份,一直就没机会穿过,今天鬼使神差的穿了出来,本来也没想得太多,谁知道就偏偏摊上了这么样一件让她几乎崩溃的事情来。
虽然陈老师口口声声说没看到什么,但她刚才其实已经看到了陈老师盯着自己私处的惊愕目光,说没看到肯定是假的,或者是安慰自己的,陈老师肯定是看到了,而且应该还端详了很长时间,她简直不敢想象,陈老师看到自己穿着一条丁字裤之后,会把自己想象成什么样的女人,多半肯定会认为自己是那种风sāo下贱的女人了,而且最让她感到羞愧难当的是,当时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身因为某种原因动了情,流出了很多水水,甚至可以说是湿得一塌糊涂......
这些,这一切,肯定全都被陈老师看到了,而这,才是让她现在yù哭无泪,羞愤yù死的主要原因。
陈扬虽然也觉得尴尬,但这时候他倒还真没觉得有什么,至于说薛小宝穿得有多xìng感,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去想,即便想到这方面了,他也觉得跟他没什么关系,而且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这么打扮,家里的女人除了若男之外,几乎每个人都有穿过的,这根本不是什么事嘛,他刚才之所以差点被那香艳的一幕刺激得流鼻血,完全是因为他看到薛小宝那地方湿得太过分了,连那条小小的缝隙轮廓都一清二楚了,加上包裹在金sè的小布片里,给他的视觉带来极大的冲击,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冷不丁被刺激到是很正常的事,倒不是说他起了别的心思。
因此,这时候他的心态还是比较端正的,看到薛小宝一副难过羞愤的模样,他担心她会想不通,会因此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进而影响到工作,就更不应该了,因此这时虽然觉得不太方便,但也只能继续开导她道:“小薛,你不要多想了,这真没多大点事儿,咱们都是党员干部,心胸要开阔,凡事只要是对得起本心,即使有心误会,我们也不要太过于介怀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陈老师,您别再说了好不好......”
薛小宝已经憋屈得快要哭了,偏偏陈扬还跟没事人一样的又重新提了一遍,而且还说得这般的振振有词的,她甚至都有点怀疑陈老师是不是在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了。
“不说清楚怎么行?”陈扬皱起了眉头,又语重心长道,“事不说不明,道理不讲不清啊,小薛。”
“陈老师,您——”
薛小宝闻言羞得无地自容,差点没当场喷口血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有车外头的老潘和林刚在,她现在恨不得就转身扑过去狠狠的咬陈扬一口,然后......然后,随便了吧,反正今天什么脸面都丢干净了,反正自己的三观已经扭曲了,既然堕落了就堕落得彻底点吧,反正自己其实是喜欢陈老师的,你陈老师不是想要潜我么,那就来吧,谁怕谁啊?
就在薛小宝接近崩溃的边缘,车窗附近传来了司机老潘的惶恐的声音,他重新打开车门,一脸罪该万死的表情向陈扬汇报道:“市长,咱们的车子底盘损坏得太严重了,看来得马上通知拖车过来了。”
陈扬闻言也是一肚子郁闷,本来他今天难得抽出半天休息时间,还想着能去那农庄钓鱼休闲一下的,没想到一路上尽碰上些倒霉事儿,现在居然连车都报销了。
没办法,郁闷归郁闷,他也只能点头应允道:“好吧,你尽快安排。”
对于薛小宝来说,这倒是个好消息,她借着联系车辆过来的由头,飞快的逃到了车外,然后远远的走到几十米之外的路边才拨打起了电话来。
陈扬哪里会想到薛小宝这会儿的心思如此复杂,看着她逃也似的下了车,又躲得远远的,不由得暗暗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道:“这个小薛,怎么搞的嘛?还以为她xìng格很阳光的呢,哪知道遇上这点小事情都这么想不开。不就是个小误会,说清楚不就结了,用得着搞得这么不尴不尬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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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区建设的推进工作很迅速,这附近的几个自然村都已经划进了三期工程的范围,并且已经有很多家工程单位进驻了这一片区域,因此,薛小宝一个电话打出去,当然了,薛小宝并没有说是市长过来了,只是给古田镇的镇委书记老徐打了个电话,十多分钟后,古田镇方面就火速安排了好几辆车子过来了。
古田镇的条件看来还不错,都是几辆好车,有丰田,帕萨特等等,并且知道区里的薛书记是要去三岔湾的农庄调研后,还很贴心的安排了一辆běi jīng现代SUV过来。
看到这辆现代车,陈扬原本的那丝担心也就不存在了,不管怎样都好,坐这种越野型的SUV,应该不会再出现前面的那种尴尬事情了吧?
很快,他便打消了打道回府的念头,上了车,让老潘替了镇里的那个司机,而薛小宝经过这十多分钟的缓冲,这会儿也总算不像刚才那般羞愤yù死了,好歹是恢复了一些常态,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坐到了陈扬身旁,一行人便继续往三岔湾的农庄开了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三十八章 原来如此
三岔湾的农庄三岔湾村开办的一个村办产业,虽然名头不显,但环境却还是相当不错的,在华东新区还没有立项建设以前,这里曾经是市区里的一些市民周末结伴过农家乐生活的首选场地,不过自打新区开工建设以后,这里的生意就萧条了下来,并且估计随着三期工程的推进,这里也很快就要彻底歇业了。这么说吧,在陈扬的规划图纸上,未来的华东新区,将彻彻底底的从农业产业经济模式转变成为高科技及商业地产等多产业混合型经济模式,也就自然没有了这种农家乐的生存土壤了。华海市民们以后若是想找这方面的乐子,只能去附近邻省的一些县里去了。
陈扬之前曾经到过此处考察过,还待在这农庄里头住过两个晚上,对这里的环境还是相当满意的,而且这农庄的农家菜做得也很地道,因此前面他才会提议跑到这里来消遣一下。
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一下,到这儿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好在之后的这一路上再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状况,而且正如薛小宝说的那样,过了那小段烂路之后,路况也好了许多,后面的行程顺利了很多,薛小宝也渐渐的把心情平复了下来,虽然还是有些躲闪着陈扬的目光,但总是要比前边要好很多了。
薛小宝虽说当了一年多区委书记了,但在为领导服务方面的工作还是做得很称职的,到了目的地之后。她几乎没花几分钟就安排好了,她先是给镇里去了电话,就只说自己要在农庄休闲一下,任何人不得打扰,很快,这边农庄的工作人员就得到了指令,过不多时,位于东头地面的一小片dú lì区域就被单独划了出来。
其实即便她没这么要求,事实上今天到农庄来玩的客人也没几个,零零星星的在玩着一些烧烤。竹排的项目,倒是根本用不着担心有人会注意到陈扬一行人。
对薛小宝的安排,陈扬自然也没有异议,他本就是想休息一下给自己充充电,顺便再借这个机会跟薛小宝单独聊一下工作上的事情,自然是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到。
而他到了这农庄后,看着周围绿意葱葱的环境,嗅着比华海市区不知道好多少倍的清新空气,心情果然好了许多。加上他并不觉得很饿,就兴致勃勃的让林刚去准备了钓具。径直就去了东头附近的一个小水库垂钓起来。
说是小水库,但其实也还是挺大的,放眼看上去,足足有好几亩的水域面积,陈扬看好了一处有几株垂杨柳的yīn凉场地后,眼明手快的林刚立刻就把一应用具都摆放到了这处位置。
陈扬也没客气,坐下后就悠然自得的摆弄起了渔具来。
说实话,他也是这一两年才喜好上钓鱼这个休闲项目的,以前的他虽然也钓鱼。但大多时候是出于应酬,自己有空闲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待在书房里头的,但这一两年间,他算是渐渐的真喜欢上了这种放松方式,每隔一小段时间,必定要找个僻静地方钓鱼休闲一下的。
本来今天他接待完央下来的一个调研组后,下午也抽不出空来的。因为出国已经三个多月的项谨总算忙完了那边的事儿,订了今天的飞机回国,也就是下午四五点就该到华海了的,他好几个月没看到项谨了。自然也不会再溜出来,不过之前项谨却临时告诉他飞机误点了,恐怕得等到晚上才能到华海了,因此他才临时决定过来新区这边看看,顺便找薛小宝聊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林刚知道陈扬钓鱼的时候喜欢自己动手,不喜欢有人在边上帮忙或者打扰,因此他服务完毕之后,当即就自动告退了,当然了,他也能趁此机会难得的自己找点乐子娱乐一下,顺便也给自己减减压,要知道待在陈扬身边虽然前途一片光明,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只要还待在老板眼皮子底下,那他绝对是每天过得如履薄冰的,自古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啊,他对这句话是深有体会,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林刚离开之后,陈扬便坐在折叠小矮椅上熟练的给渔钩上起鱼饵来,他跟那些专业钓鱼迷不一样,他钓鱼时从来不搞得太复杂,什么长杆,短杆,海杆的排成一长溜,他就是很随意的用一根杆子钓就足够了,反正他也从来没指望能钓上多少大鱼来,主要就是打发时间,甚至更多的是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的脑子彻底的休息下来,然后能更加专注的考虑当前他必须要解决掉的某一件困难的事情。
很快,挂好鱼饵之后,他便很随意的把长杆朝远处甩了出去,然后重新坐下,点上了一颗烟,默默的靠在椅背上,观察起了漂浮在水面上的浮漂来。
这边这个小水库里的鱼看来应该刚喂过食,陈扬的杆子甩出去半天也见那浮漂动一下,若是在外头那个大水库里,这会儿肯定已经有饿昏头了的鱼儿咬钩了,毕竟这年头搞这种副业的农户都jīng得很,一般这鱼早上基本上是不会喂食的,就是想让客人钓上来越多他才越好称斤卖钱。
好在陈扬对钓到鱼的那种快感并没有太多yù-望,这时也不着急,怡然自得的感受着周边徐徐吹来的阵阵轻风。
“陈老师,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没过多久,一个婉约的声音在他身后轻轻响了起来。
回头一看,却见是薛小宝俏生生的出现在了他身后,手里头拿着两个小铝盆,一个里面盛着些稀粥,另外一个则是装了些餐具和十多个白花花的热馒头。
“好吧。”
陈扬虽然不感觉太饿,但一来薛小宝都把稀饭和馒头端过来了。二来他想着可能得晚上才吃东西了,这会儿垫垫肚子也不错。
看到陈扬应允了,薛小宝便才把两只小铝盆搁到了陈扬身侧的一张小木凳上,然后也顺手打开了一张折叠椅子坐了下来,跟着便从坤包里头取出
陈扬看她这时的神sè明显比之前要正常了许多,心里多少是放下心来了,就笑着说道:“小薛,你吃了没有?”
“哪有?呵呵,您都不吃饭,我哪儿敢偷吃啊。”
薛小宝轻笑着回了一句。尽管她此刻的轻松神sè是装出来的,但她毕竟也是在官场里头混了多年的干部,前面缓冲了这么长时间,这会儿还是完全恢复过来了,最起码,只要陈扬不再提起之前路上那糗事,她倒是能应付下来了。
说着话,她已经麻利的盛了一小碗凉粥,正要递给陈扬。却见陈扬已经伸手去拿馒头了,她便急急的出言阻止道:“诶。陈老师,您先等会儿。”
一边说,她一边赶紧从坤包里掏出了一袋湿纸巾,撕开包装就说道:“我先帮您把手擦干净吧,不然您刚才弄了渔具,多不卫生啊。”
说着便作势要握住陈扬的手,真打算帮陈扬擦起手来。
陈扬忙不迭有些尴尬的缩了缩手,急急说道:“这,小薛。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薛小宝这么做本来并没有多想的,而陈扬这一尴尬起来,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点过了,同时还忍不住又想起了前面发生在车里的倒霉事儿,一瞬间,她一张俏脸倏地便悄悄飞上了两朵红云,好在事情也过了有一阵子了。她刚才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反复想开了些,这时虽然又有点羞赧起来,但还是赶紧平复了心情,故作无事的轻笑着把湿纸巾递给了陈扬:“呵呵。喏,给您。”
陈扬接过来把手擦干净了之后,方才拿起馒头,就起稀饭吃了起来。
而薛小宝也没有再现出任何忸怩之态,很是自然大方的坐在陈扬身畔,也拿起一只馒头小口的啃了起来。
陈扬本意就是要找薛小宝交代几件比较重要的事情的,前面在车上本来已经要说了的,但被那尴尬事搞得两人都不自在,后来路上就没找到机会说,这时看到薛小宝情绪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他放下心来的同时,便顺便把事聊了起来。
“对了,趁现在有时间,小薛,我这有个事正好要给你讲一下。”陈扬边说着,淡笑着看向了薛小宝。
“啊?”
薛小宝怔了一下,冷不丁就想起了自己前些时候在车里的那些胡思乱想,她本来就很疑惑陈老师单独约自己出来的目的,加上前面发生的那件事,她就更加怀疑陈老师的动机是不是要专门找个没人的地方跟自己摊牌了。
她当然坚信陈老师一开始绝对不会强迫自己,顶多就是用话来点自己几句,就好像这样的话,小薛啊,你是我的学生里面我比较欣赏的一个,最近你在新区的工作我还是相当满意的,以后呢,你跟着老师我,有的是大把机会,我可以保证你以后晋升到厅级,甚至部级都有可能,当然了,为了这大好前程,你是不是也应该先想个法子让老师我高兴一下呢?
倘若自己不从,或者装傻问他,陈老师,您怎样才会高兴呢?倘若真这样的话,那么说不定陈老师老羞成怒之下,便会放点狠话出来,比如他到时候就很可能会这样说,薛小宝同志,你有没有一点觉悟?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啊?我jǐng告你,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今儿个你要是让我心里不痛快了,你信不信回去我就把你的职务给撤了!
说心里话,她本不愿意这么去揣度陈老师的心思的,可是,她在官场里头听说到的,那些恶心男干部们可不是都这么干的吗?先是威逼利诱,对那些女下属们许以高官厚禄一下,倘若没效果,可不接着就是恐吓了吗?
是的,没错,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对自己隐瞒过什么,她知道自己喜欢陈老师,并且不是那种很普通的学生对老师的仰慕之情,而是一个正常女人对她心仪的男人的那种仰慕之情。她甚至很坚定的认为自己是爱上了陈老师的,不然的话,方才在车上被陈扬那样了之后,她虽然会觉得尴尬羞愤,但她的身体却丝毫没有产生任何反感或者不适之意,正好相反,刚才那短暂的身体接触过后,立时便让她的身体湿得一塌糊涂了。对她这类传统女人而言,倘若不是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是不可能会产生这种身体反应的。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她也不否认自己爱上了陈老师,她也不反感真的跟陈老师发生些什么,甚至还对此隐隐有些期待,但这些种种,并不代表着她就能够接受陈老师用这种让她恶心的方式得到她的身体,这的确是她最恶心和痛恨的一种行为。
“小薛,我跟你说事儿呢,你想些什么呢?”
陈扬的一声问话再次响起时。薛小宝这才从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抽离出来。
她下意识的赶紧回了一句:“哦,没。没什么。”边说却边忍不住抬眼看向了陈扬,陈扬这时的表情虽然很正常,一点异样都没有,甚至眼神似乎还挺关心她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间越看越觉得陈老师有些不对劲,甚至他眼的那些关心自己的意思也似乎是在为接下来的某些利诱自己的话做铺垫。
陈扬暗暗皱了皱眉,他也纳闷着,刚刚这小薛还好端端的。怎么隔了这一小会儿又开始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了,不过他这时也没心思去猜女人的心思了,他可是一直都是以工作为重的,当即正了正神sè,咳嗽两声道:“小薛啊,你是我的这些学生里面比较欣赏的一个,最近你在新区的工作我也是相当满意的......”
陈扬刚一开口。薛小宝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陈老师,您,您真的要在这里跟我说那些东西吗?”
她不愿意再听下去了。她飞快的打断了陈扬的话,情绪似乎也随着话语渐渐变得激动了起来。
“怎么了?”陈扬一头雾水,“这里环境不是挺好的吗?附近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您——”
薛小宝一下怔住,俏脸瞬间变得涨红无比,心里头更是暗啐了一口,真没想到,陈老师他居然这么sè,竟然喜欢这种调调,难道打野战能让他觉得更刺激吗?他还是我一直所暗暗喜欢着,所仰慕着的那个正直高尚,有理想有能力有崇高信仰的陈老师吗?还是,现在的这个他,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本来就是个虚伪,yīn险的好sè之徒,只是一直都戴着个假仁假义的面具示人罢了?
尽管心里头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但薛小宝却再一次悲哀的发现,即便如此,即便已经知道了陈老师的真面目,她却还是没有拆穿他反抗他的勇气,甚至,她已经想要说服自己认命算了。
“陈老师,我想问问,能不能到房间里去?”
说完这话,她便飞快的把俏丽的脸庞转了过去,看向了对面远处的风景,水波粼粼,杨柳荫荫,对面风景独好,可她却不知为何,眼眶里生出了几分湿润的感觉来。
或许,她不希望她所认为的那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发生在这光天化rì风景如画的美景当吧,又或者,她眼的这一抹湿意,是在责备自己的懦弱,自己的不够坚强,自己的同流合污,为了某种心里的yù望出卖了自己一向来坚持的东西,等等等等......
只是,看到她此刻很不对劲的样子,陈扬却是更加的奇怪了,不禁皱眉发问道:“小薛,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为什么要到房间里去?这附近应该没有耳朵吧?”
我想表达什么?
薛小宝又羞又怒转回头来瞪向陈扬,难道不是因为您陈老师想要做一些龌龊的事情吗?
她真的很想这样质问陈扬,只是,话到嘴边,说出口的却是:“陈老师,我的意思是,这,这里还是有地方可以休息的......”
说完,她脸蛋儿更加的红了起来。
“休息?小薛,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陈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薛小宝有代沟了,怎么越说越说不到一块去了呢?
薛小宝闻言却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她心里愤懑不已的想到,陈老师啊陈老师,您还能不能更加无耻点,我都已经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了,您到底还想要我怎么做您才高兴?您才会满意?难道您就真的不能给我留下一点点的脸面吗?非得逼我跟你在这里做?
想到此,她再难以压抑住自己内心剧烈的情绪波动,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亮晶晶的双眼直直的看着陈扬,羞愤交加的开口说道:“我最后问您一次,您非得在这里做是不是?”说着就用力咬了咬嘴唇。忽然猛的一下就把左手提到了腋下,一副随时都会扯下藏于这个位置的裙子拉链的架势。
陈扬再想不明白,这时也觉得情况不正常了,忙不迭的赶紧出言厉声喝止她道,“小薛,你等一下!”
薛小宝果真停顿了一下,不过仍是一脸恨意的瞪着陈扬,甚至,此刻她嘴角还隐隐露出了一丝冷笑来。心里甚至得意的想到,哼。陈老师,您不是吧,您也会害怕了吗?这不就是您想要得到的吗?您不就是吃定了我,知道我喜欢您就一直用这个来胁迫我吗?我今天就满足你所有的变-态要求,不过,从今天以后,你就再也不是我所爱的那个陈老师了,我也会远远的离开你,诅咒你一辈子!
“说吧。还要等多久呢,我的陈老师?”
薛小宝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冷笑着看着陈扬。
陈扬心猛的一提,嘶,这小薛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啊!
此时情势紧迫,虽然他不明白这间到底闹出了什么误会,但他却清楚。这时得赶紧把自己要说的话讲完出来才行了,否则真不知道这小薛会胡思乱想到什么地方去。
脑念头一转,陈扬当即开口飞快道:“小薛,我不知道你搞什么名堂?但我今天找你过来。主要是跟你交代一下,下周保德的江总会到华海来,重点就是考察华东新区,江总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怕你招架不住,就先跟你提个醒,一些不违反原则的东西,咱们可以答应他,但是,这里面要有个底线.......”
陈扬几乎是一口气不停的把他此行要跟薛小宝聊的工作方面的事情交代了出来,当然了,本来这事他是打算慢慢给薛小宝讲清楚,并且教她怎么应付这个来头不小,胃口更加不小的保德江总的,但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东西了,只能先捡重要的东西给她讲了。
果然,他话说完之后,薛小宝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击一般,整个人完全傻了,瞠目结舌的呆立在了原地。
足足过了十好几秒钟之后,她才断断续续的尴尬说道:“您,您要跟我说的.......就是.......就是这,这些吗?”
“那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陈扬皱眉反问道,虽然他猜不到薛小宝究竟胡思乱想些什么,但据他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健康向上的东西。这让他也有点恼火起来了,难不成自己在薛小宝心目就是跟那种东西有关联吗?
“不是的,我,我......”
薛小宝说不出话来了,飞快的低下头,躲闪着陈扬的目光,同时想到自己刚才脑的那些念头,她......俏脸腾的一下,一瞬间就变得像块刚染出来的红布,羞得无地自容的她此刻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确实,保德集团的江总做为前任一号首长的儿子,这个背景身份确实是相当敏感的,而保德集团到华东新区考察也的确是一件很让人头痛的事情,陈扬专门抽空找她交代清楚也是很有必要的,只是,她又如何能事先猜到陈扬要跟自己说的是保德集团的事情呢?
现在,这个误会弄得有点大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边上就是水库,她真的恨不得立刻就跳下去自杀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三十九章 落水
当然,这个念头也就是想想罢了,她还真鼓不起这个勇气,再说了,陈老师可还在边上看着呢,这水库水又这么浅,想自杀都不是个好地方。
看到薛小宝一脸无地自容的表情,似乎羞得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陈扬虽然还是有些生气,但这时也就不想再计较她什么了,便皱眉对她摆手招呼了一声:“好了,以后别瞎想了,快坐下来吃东西吧,我再跟你讲讲保德的事情。”
“哦。”
薛小宝低低的应了一声,重新坐下之后便一直把脸朝下,两眼盯着地上,根本不敢再看向陈扬,手里拿着只馒头小口的啃着,虽然是甜馒头,但这时她却魂不守舍,啃这馒头味同嚼蜡一般,仿佛是在啃着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也难怪,在陈扬告诉她此行约她出来的目的并非她胡乱猜想的那样之后,她确实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尤其是面对陈老师,她更加的觉得羞愧不已,她极度痛恨自己怎么就会产生那些想法呢,怎么可以把她所一直以来都很尊敬和爱慕的陈老师跟那些个肥得跟头蠢猪一样的官场老sè狼们相提并论呢?而且还把陈老师想象成了那样一个龌龊的男人,居然会认为陈老师要强迫自己在这光天化rì之下做那些龌龊事情......
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自己又如何对得起陈老师一直以来的爱护和信任有加啊?再一想到自己刚才对陈老师说的那些话,她顿时再次恨不得死了算了。而想到她刚才做的那个要在陈老师面前脱裙子的动作,她更是臊得浑身都起了红疹子,她极度的唾弃自己,怎么就能做出那种动作来呢?也幸亏陈老师没看出来,否则自己真没脸活不去了。
可是,陈老师真的是没看出来自己方才的那个动作是想要在他面前脱裙子吗?
她不知道,也不想,不敢知道了。
陈老师,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胡思乱想的。您能原谅我吗?
她没好意思问出口,只能低着头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可是,饶是她现在已然明白过来自己一直都是误会了陈老师的意思,并且悔得肠子都青了,在虚惊一场后,陈老师在她心目的形象再次高大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却隐隐生出了一丝失落的情绪。
是因为陈老师没有强迫自己跟他那啥的缘故吗?但自己不是一直都希望陈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吗?
可现在事实证明了陈老师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他真的只是为了工作。他也从来都是严于律己的好领导,可是。为什么偏偏自己现在还是感觉到有些失落呢?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很快她便发现,心里边这种失落的情绪似乎变得越来越浓郁,她甚至开始有些愤懑不已的对陈扬生出了怨恨之意,她想,陈老师,您怎么就能这么正人君子呢,我是您的学生,下属没错。可是,您是知道我喜欢您的,难道您就不能将错就错吗?您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很丑,身材很差吗?可是,刚才在车上,您明明也那个......硬了的呢.......
噢,天啊。自己到底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啊!
她极度厌恶,甚至是很看不起自己会产生这种念头,她觉得自己堕落了,跟那些她所看不起的下贱女人没什么区别了。可是,她却悲哀的发现,她此时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脑海的这些杂念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
陈扬当然不知道她看似平静在啃馒头的表现下,居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并且还隐隐有些不好的苗头产生,似乎开始恨上了自己,这可真印证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啊。也难怪女人宁愿身边的男人是个禽兽,也不愿对方连禽兽都不如。
陈扬这时一边大口就着稀饭啃着热馒头,一般顾着继续交代起了工作上的事情来:“小薛啊,保德这次到你们新区来考察投资,我估计,那江总此行的胃口绝对小不了,而从以往他们保德在其他地方投资的惯例来看,届时他们肯定会向你们新区zhèng fǔ提出很多非分要求,比如,他很可能会提出来,要求你们区zhèng fǔ帮他把他将来要拍的地块周边的道路交通及各项配套设施都先替他都做好了他才会搞他的商业地产,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了,当然,这很可能只是保德提出的要求之一,将来他一旦跟我们接触,我相信他们还可能会有更多的无理要求,对此,你必须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我在这里向你提一点要求,也算是你开展工作的原则吧,别的地区我不清楚,但在华海,我们是不允许他这么搞的,我们可以帮助企业搞好七通一平,甚至通一平的服务工作,但是,那种没有原则和底线的拿市财政的钱去帮他保德搞房地产的事情,在我们华海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谁要是做出违反工作原则的事情,出现一个我处理一个,你明白吗?”
“啊?您刚说了什么吗?”
薛小宝一脸不知的看了看陈扬。
陈扬听了差点吐血,敢情自己刚才说了这半天,都是在浪费口水啊。
看陈扬脸sè不太好看,薛小宝也知道自己刚才开小差了,顿时脸就一热,正要说几句解释或者掩饰一下,不料这时她脚旁边的那根陈扬扔了半天的钓鱼竿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
薛小宝也是钓鱼爱好者,立时便意识到这是有鱼儿上钩了,她心头暗喜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一边飞快的抓住搁在铁支架上抖动个不停的鱼竿,一边兴奋不已的指了指远处的水面,道:“陈老师,您快看,浮漂沉完了,瞧这手杆的动静,应该还是条大鱼呢.......”
陈扬坐这半天连鱼影子都没见到半片,虽然他对此不怎么在意,可被她这一打岔,也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远处的水面上。
果然跟薛小宝说的情况差不多,此时水面上已经不见了浮漂的踪迹,但能看到被绷得紧紧的那条鱼线附近的水波开始荡漾开来,从这条上钩的鱼弄出的阵仗来看,应该像薛小宝所说的那样,是条大鱼。
而薛小宝此刻总算是把脑子里那些不健康的想法暂时抛在了脑后,把注意力全都集到了鱼竿上,只见她很是老练的并不急着收线拉网,而是开始缓缓的拨动鱼竿上的小轮毂,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先溜溜这条大鱼,等其游累了再一举把甩杆收线把其擒获。
“呵呵,陈老师,这边小水库的鱼平时都不喂什么食的,我到这边尝过几次,肉质很鲜嫩,待会儿等把它钓上来,我就通知大师傅,咱们晚上弄个鲜鱼汤,保管您喝了赞不绝口。”
薛小宝边熟练的溜着鱼,边喜滋滋的冲陈扬说道。看样子她似乎很有把握能拿下这条肥硕的大鱼了。不过以她的钓鱼经验和水平来看,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
陈扬看着薛小宝这兴奋劲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心里头忍不住有些郁闷的想到,小薛啊,你还真不把自个当外人了,会不会来点事啊?没看到我这个领导跟这儿待大半天了还没过过手瘾呢,你这瞎起什么哄啊?
当然了,想是这般想,他可干不出来跟自己学生抢东西玩儿的事情来。
这时只能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薛小宝在熟练的使出各项钓鱼技术,不过他这个半门外汉也能看得出来,别看薛小宝这时一身裙装而且还踩着高跟鞋,但这丝毫没影响到她手上的动作,看来应该是个比他专业得多的钓鱼高手。
“呵呵,瞧你这高兴样,小心一点,注意点脚下,别待会儿鱼没钓上来,你自己反倒掉塘子里去了。”
陈扬乐呵呵的一边看着远处的水波漾,观察着此鱼的游动路线,一边还是忍不住提醒了薛小宝一句。这里毕竟不像那边的大水库专门修建有供游人钓鱼的水泥台子,这脚底下全是黄泥,有些湿滑,而薛小宝又是穿着高跟鞋,不注意的话,还是很容易被滑到的。
“切,陈老师,您可别小看我,我可是参加过很多次钓鱼比赛的,这鱼虽然挺大的,但还难不住我,呵呵。”薛小宝咯咯娇笑着回了一句,又道,“陈老师,您快帮我把网袋准备好,我要试着收杆了。”
靠,这小薛,自娱自乐也就算了,居然还使唤上我这个当领导的了?真是没大没小的。
陈扬一脸郁闷的只能到边上从早准备好的渔具里选出了一只上面套有铁环的镂空网兜,然后又拿了一根长铁定子,走到了近水的一处地方,小心翼翼把网兜插在水里头。
紧接着,他正打算去取个捞子配合一下等会要拉鱼上来的薛小宝,谁知,还没等他回过头,就听到侧面传来“啊”的一声惊呼,他飞快的一转头,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跳,不是这么神吧,真被我说了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章 水中
兴许是因为眼看着马上就要钓上来一条大鱼了,薛小宝高兴之下,就往前走了一步想站得离水边稍近一点,可谁想到,她一下子没注意到前面脚底下的泥地有点湿滑,加上她今天穿的又是高跟鞋,脚下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本来她这时顶多也就是摔一跤罢了,可偏偏她眼看着自己都快摔倒了,偏偏还舍不得扔掉手里的鱼竿,下意识的往后用力扯了扯鱼竿,结果直接导致水里的那条大鱼儿吃痛不住,猛的在水中挣扎起来,而这条大鱼力气还着实不小,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之后,失去重心的薛小宝立马就给鱼竿扯得摔进了水里
陈扬听到薛小宝的尖叫声时,已经为时太晚了,根本来不及上去帮忙,就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薛小宝以一种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掉到了水中,好在他前面查看过,岸边的水并不深,顶多也就到齐腰的位置,只是薛小宝摔得太狼狈了些,整个人几乎是横着被鱼竿给扯到水里头的,因此听到“扑通”一声落水声响起时,他顾不上其他的,赶紧把手里的渔具扔了,然后三两步奔到了薛小宝落水附近的岸边,二话不说就跳到了水里头。
“啊!”薛小宝在水里头大声尖叫了起来,兴许是这意外来得太突然了吧,她情急之下,完全失了阵脚,在水中手脚并用的胡乱扑腾着,拼命把头浮出水面,口中大声喊着陈扬,“陈老师!”
她这时也是太慌乱了,其实只要她不这么惊慌失措,稍微镇定点,那她很快就能发现她随便就能够到水底的。而她这么样在水里头胡乱扑腾反倒是被水流给推得离岸边远了些。更要命的是,都这样了,她手里头居然还舍不得扔掉那鱼竿,偏偏那条大鱼也还没挣脱开,依旧在拼命的做着垂死挣扎,结果这几重因素作用之下,本来没什么危险的居然被她自己弄得有点不妙起来。
陈扬听到她喊声时已经是跳到了水里头了,眼看着薛小宝吃了几口水,他心里也是焦急万分,趟着齐腰的水就冲了过去,口中也是大声朝薛小宝喊道:“小薛,你先别慌,你试着站起来,这儿能站到水底的。”
“陈老师,我,我不太会游”
薛小宝刚想回应,可立马又沉了下去,吃了好些水库的脏水到肚子里去,而她听到陈扬的话之后,倒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用脚试探着想要踩到水底,但可惜的,她的个子比较娇小,陈扬能踩到的地方,她根本就踩不着,这一试探之下,她更加慌乱起来,只能拼命的用两手胡乱的扑腾着水面,尽量让自己不沉下去。
陈扬见状,心里一急,再顾不上趟水走过去了,而是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飞快的朝薛小宝所在位置游了过去。
薛小宝被水流推得并不算远,也就约摸二十米不到的距离,以陈扬的速度,三几个划水动作就已经游到了薛小宝身边。
“小薛,快把那鱼竿给扔了,赶紧抓住我的手!”
陈扬大声喊了一句,然后飞快的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而他似乎也发现了薛小宝被水流冲越远的原因所在。
薛小宝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松开了鱼竿,然后又在水中胡乱的扑腾了几下,最终还是靠着陈扬眼疾手快,才拉住了她的一只胳膊,而她被拽住后,总算是有了个使力的支点,跟所有溺水的人一样,手忙脚乱之下,她这么做是很不妥当的。
结果陈扬被她这么一胡乱拉扯了几下,在水中也有点保持不住平衡了,差点没也被呛两口水进肚里去,幸亏他要比薛小宝高了大半个头,前面薛小宝站不到底的地方,他飞快的试了一下,他勉强能够得到水底,有了立足点站定之后,他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才喘着气道:“小薛,你先别乱动,抱着我就好。”边说着,他赶紧用胳膊揽紧了薛小宝,否则被薛小宝这么胡乱扑腾,他可也站不稳了。
薛小宝被陈扬的胳膊死死的揽住之后,这才从方才的手足无措中回过神来,依着陈扬的话飞快的跟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了陈扬,她脚沾不到水底,就只是下意识的把挂满水珠的脸蛋儿枕在陈扬肩膀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浑身上下也还不停哆嗦着,显然是方才被吓得不轻。
而她的一头秀发此时早已经被水给完全弄湿透了,杂乱无章的贴在她有些发白的脸颊上,显得狼狈极了。
看到她这副狼狈模样,陈扬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难不成今天出门真应该先看看黄历?怎么一路过来尽碰上这些倒霉事情?
不过他暂时还是不敢乱动,只是用手在水中环住薛小宝的纤腰,生怕一个没注意,薛小宝又被水冲跑。当然了,这个时候薛小宝跟八爪鱼似的抱着他,他即便不这么做,薛小宝也冲不走。
足足在水中站了将近一分钟左右时间,薛小宝才总算是从刚才的慌乱无助中平复了过来,她的喘息也不似刚抱住陈扬时候那么急促了,平缓了许多,只是这时她可不敢马上就松开陈老师,便有些脸红的在陈扬耳畔低声示意了一句:“陈老师,我好多了。”
说实话,现在两人在水中紧紧相拥的姿势很有些不妥,薛小宝的两手穿过陈扬腋下部位紧紧的抱着陈扬的后背,两条腿因为站不到地,便斜斜的勾住了陈扬的腰际位置,并且两人身上穿的都不多,陈扬就是前面在市里开会时穿的白衬衫加薄西裤,而薛小宝也只是穿了一条薄薄的浅咖啡sè的连衣裙,因为价格较贵,质地也相当的轻薄,这时被水湿透后已经完全沾在了她身上,也幸亏还泡在水里头,否则薛小宝这一身简直跟没穿没什么区别了。而两人这么抱着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体上传递出来的体温。
好在事急从权,两人这时压根都没想得太多,陈扬听到薛小宝的示意之后,稍微放下心来,才松口气嘱咐道:“小薛,一会儿我扶着你,你试着慢慢走回岸边去”
陈扬话没来得及说完,薛小宝就慌乱不已的紧了紧抱住陈扬的两只胳膊,急急的打断道:“陈老师,别,我,我可不太会游泳的,您先别放手啊”
“别担心,我就在你边上,你这样,你不用动,把身体放松一点,把腿放下来,我托着你的腰往前走几步,你应该就也能站到地上了。”陈扬柔声解释了一下,说着还轻轻拍了拍薛小宝的后背,示意她别太紧张了。
“哦,那好吧,不过您得扶着我才行。”
薛小宝不放心的说了一句,不过还是按照陈扬的放松了身体,不过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搭在了陈扬的肩头。
陈扬则双手托在她的腰际上,然后就保持这种姿势慢慢的在水中往岸边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就这么搀扶着薛小宝走了大概也就四五米左右的距离,薛小宝就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脚能踩到地上了,她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忙告诉陈扬:“陈老师,我可以了。”
陈扬却还是又扶着她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水面只没过她胸际的时候,陈扬才松开了她,然后才忍不住数落了她一句:“小薛,你怎么搞的,你这是在钓鱼呢还是被鱼钓啊?”
薛小宝闻言俏脸便是一红,飞快的低下头,用手拨了拨贴在脸颊上的几缕湿漉漉的秀发,掩饰了一下心里的尴尬,才小声的赔罪道:“对不起,陈老师,都是我不小心,害得您把衣服也都湿透了。”
陈扬皱了皱眉:“衣服是小事情,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啊?我就搞不清楚了,你前面还死抓着那鱼竿不放做什么?万一那鱼拽你到湖中心怎么办?”
还真别说,湖心附近水还是很深的,起码六七米深,要淹死个把人太简单不过了。
“我,我那时候都慌死了,哪还想到这个啊。”薛小宝委屈的小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陈扬想想也是,又看到薛小宝一脸委屈的神sè,一头湿漉漉的乱发让她看上去狼狈极了,便不忍再数落她了,就把语气缓和下来:“现在能走得动么?”
“嗯。”
薛小宝赶紧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那你跟在我后头,别一会儿不小心又踩到什么地方去了。”
陈扬又嘱咐了一句之后,这才转身慢慢的朝岸边靠拢了过去。
薛小宝则也是一小步一小步的小心翼翼的紧跟在了陈扬后头,只是,每走出几步,当她抬眼看到陈老师的后背时,不知为何,心却怦怦轻跳起来。
没两分钟,陈扬便已经走到岸边,他抓住岸边的一棵不知名植物的枝干,稍一借力,就跃上了岸边,用脚往泥地上用力的蹬了几下,觉得不是太滑,他这才转过身,把手递向了还有两三米就到岸边了的薛小宝:“小薛,一会儿你抓住我的手,我拉你”
陈扬还没把话说完,突然间意识到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然后看向水中的目光突然一直,张了张嘴,却说不下去了,而是忍不住使劲吞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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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小薛
薛小宝这时刚想要准备抓住陈扬的手爬到岸边,可突然间看到陈老师停了下来,瞠目结舌的看着她身上,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随口问了一句:“陈老师,您怎么了?”
边问边下意识的循着陈老师的目光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低头一看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有多么的失态。
的确,这时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那条备受蹂躏的可怜中裙湿湿嗒嗒的紧贴在身上,裙子本是超薄的针织面料制成的,上面有很多处镂空的暗花纹,如果是平时穿在身上倒没觉得有什么,可这时浑身上下湿透了的她穿在身上,虽然裙子是浅咖啡sè的,但在阳光的照shè下,就连sè泽似乎也发生了变异,变得透明极了,透过那密密麻麻的镂空暗花花纹看过去,简直比没穿衣服更加的姓感-诱人。
而这还没什么,毕竟是裙子湿了嘛,最多也就是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白皙细嫩的肌肤,可偏偏最要命的是,她今天为了搭配这条裙子,还穿了一套很姓感的三点-式金sè-内衣,上面的小罩罩只是用简简单单的几根细绳子勾住了两块只有三分之一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小布片,堪堪能遮掩住那两座峰顶的小葡萄粒儿,其余的地方就再也遮掩不住了,浑圆饱满的两座傲人的山峰骄傲的挺立着,那深深的rǔ-沟简直是诱惑男人的最佳利器。至于她下身穿的那条金sè的丁-字裤在被水浸湿透之后,紧贴在她身上的裙子便再也遮掩不住,整个形状轮廓一览无遗,那包裹住她下身神秘所在的金sè布片让人瞧见几yù喷鼻血。
在阳光的照shè下,她就如同穿了套姓感无比的三-点式内衣,外面顶多再包裹着一层湿漉漉的到处镂空的纱巾一样,她玲珑浮凸的身材在这套金sè的内衣衬托之下,清晰无比的骄傲的展现在世人面前,虽然她此刻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凌乱不堪的披散着,似乎很狼狈的样子,但偏偏她这个样子从水中站起来,却充满了让人心醉神迷的神秘诱惑,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对于男人而言是致命的。
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此时此刻看到她这副模样,恐怕都会立时从小腹生出一股几yù爆炸的yù-火,恨不得立刻跳到水中,把她身上那条湿漉漉的裙子给撕得粉碎,然后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头去,再慢慢的享用她这如天赐一般的娇媚身子。
这无关好sè与否,只是正常男姓的某种冲动罢了。
尽管,这里目前只有陈老师一个男人。但问题是,陈老师毕竟也是个男人嘛,而且那方面功能也是很正常的。
因此,陈扬的瞬间失态情有可原。
薛小宝顷刻间就弄明白了为什么陈老师突然间不说话了,为什么陈老师会突然间怔怔的盯着自己的身子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
下一秒钟,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却才惊讶不已的发现,陈老师居然仍然没有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陈老师,您这是”
“我”
两人的目光刚一在空气中触碰到一起,便各自飞快的挪开了。
紧接着,薛小宝又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当她的目光掠过自己身上穿着的这套三点式内衣时
“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赧还是尴尬,抑或是其他的一些更复杂的原因,总之就只听她失声尖叫了一声之后,腾的一下,她整张俏脸顿时瞬间变得绯红一片,然后便看到她两手飞快的掩住绯红一片的脸颊,刷的蹲进了水中,好在此时的水面还堪堪能没过她的大腿,她这么蹲下来,倒是转瞬间就能把露出的身子给遮掩住了。
而这还不算,双手紧紧捂住俏脸羞于见人的她接着马上就在水里头转了个身,用背部朝向了依旧站在岸上的陈老师,同时,她的肩膀轻轻的抽搐着,看样子似乎已经悄悄的哭了起来。
直到这时,刚才一直发愣的陈扬才猛的回过神来。
嘶,陈扬啊陈扬,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啊?你看看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你怎么能够那个sè迷迷的样子盯着小薛看呢?你这么盯着别人女同志,你把人家当成了什么人了?她还是你的学生,还是你器重的下属啊!陈扬,你简直不是人!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还有什么脸面跟别人小薛相处?
如果说之前在车里的时候是因为意外才不小心窥见到了别人小薛的**,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刚才,自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的几处**部位猛瞧,已经够得上是用目光猥-亵小薛了。
陈扬第一时间就悔不当初的在肚子里大骂起了自己刚才的sè-狼行径,他真恨不得当场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可不是吗,他刚才的所作所为,跟那些他一直痛恨的官场里头的某种丑恶行径又有什么区别呢?甚至,他觉得自己干的事情比那些龌龊官员们更加不堪,毕竟,小薛对自己这个老师兼上级可是无比信任的,可自己却
是的,他回过神之后,或者说是当眼前那片让人几yù喷血的画面消失掉之后,他立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尤其是,当他看到薛小宝似乎蹲在水里头偷偷的哭了起来,他更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的样子,陈扬才从深深的自责当中抽离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跟小薛解释,他也没办法去解释。
没办法了,不管怎么样都好,也不能让小薛就这么蹲在水里头不起来了吧?
“那个,小薛,你你这是怎么了?”
陈扬试着朝蹲在水中犹自轻轻抽动着肩头的薛小宝问了一声,不过问完之后,他就为自己的虚伪感到深深的不耻。可不是怎的,还用问吗?还不是被你这个道貌岸然的领导,老师给逼的。
果然,薛小宝没有回应他的话,依旧蹲在水里头,更加是不敢回过头朝他看过来了。
陈扬有点没辙儿了,又过了一小会儿,他想了想,既然已经做错了,就应该勇敢的面对,该承认错误就得诚恳的承认错误,要想获得小薛的原谅就不能太虚伪,不然总这样让小薛蹲在水里可不行,而且错在他身上,不应该让小薛去承受这个恶果,不管怎样,先把小薛拉上来,让她赶紧去洗个照换身衣服才是正经事儿。
想到这儿,他没有再犹豫,很干脆的再次滑下到了水中。
“小薛,对不起,刚才我是做得太不应该,不管你待会儿是想骂我还是打我怎么都行,不过,现在你还是赶紧先起来吧,别一会儿闹得生病了,好吗?”
陈扬边说着,边淌着水朝薛小宝走了过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哗啦的水声,以及陈扬带着很深歉意的道歉声,薛小宝身子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刚刚稍微冷却下来点儿的俏丽脸庞禁不住又再次发烧起来。
她不知道陈老师为什么要向自己说对不起,她不肯起身只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老师才好。
的确,此时此刻的她并没有一丝一毫责怪陈老师的意思,她只是因为乍然间被陈扬这么盯着看了自己很失仪的样子好大一会儿,心里边觉得很尴尬,很不好意思,很没脸面再面对他一直所尊重所暗暗喜欢着的陈老师罢了。
而她随后之所以偷偷的哭了起来,则完全是因为她今天穿在内里的那套姓-感内衣惹的祸了,刚才在车里的时候,陈老师只是惊鸿一瞥她就已经羞愤交加下,觉得自己再没脸面去面对陈老师了,而现在,她简直就跟在陈老师面前拍了一遍写真,心中的羞意和悔意直接导致她情绪有点失控了。
也是,她真的不敢想象陈老师在看到自己内里的打扮之后,会把自己看成什么样子的女人?不用说,肯定是认为自己是个很不要脸,很风-搔,很不检点的荡-妇了。
哗啦的水声越来越近,她知道陈老师已经走过来了,她不能再躲在水里头了,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小薛,快,赶紧先起来跟我上去吧。”
陈扬略带些歉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了起来,紧跟着,她犹自捂住脸颊的胳膊突然间一紧,貌似陈扬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想要把她硬拉起来了。
不知为何,这时她身子突然间猛的一颤,不自觉的就抽了抽胳膊,似乎想要挣脱陈扬的大手,口中则哆嗦着连声说道:“陈老师,你,你别这样”
陈扬也知道自己有点唐突了,小薛现在心里头肯定很难受,毕竟被一个她一直所信任的人猥-亵,她心里想不难过都不可能。但是,他现在没其他办法,即便是用强,他也必须要把薛小宝赶紧拉上岸去,要不老是呆在这水里头没病也得整出病来了。
“小薛,你若是生气,我也由着你处置好了,但现在你得听我的,有什么事待会儿到岸上咱们再说,好不好?”
陈扬耐着姓子温言劝慰道,同时手里悄悄使劲,没几下就把薛小宝给拉拽着站了起来。
虽然被迫起了身,但薛小宝还是不敢回头,连连哀声求告道:“陈老师,你,你别这个样子,我你先上去,我跟着你过去还不行吗?你先转过去好不好,求你了”
陈扬见她同意了,便没有再强迫要硬拉她了,而且他也知道薛小宝现在身上的衣衫很不整,他定力糟糕之极,自己先上去倒能避免再次出现一些尴尬事情来。
“那好吧,我先上去,你赶紧跟上。”
陈扬点了点头,说完之后就转身趟水走向岸边,不过他担心薛小宝还是不肯走,就比之前走得要慢些。
薛小宝已经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了,这次从水里头起身之后,她就赶忙用两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下边同样遮不住,不过她只能这个样子了。
“小薛,刚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看你,要怪就怪我思想太不纯洁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好吗?”
走到岸边的时候,陈扬停了下来,再次诚恳的抱歉说道。
说完之后,他等了一会儿,身后却没半点动静,薛小宝趟水过来的声音也停顿了下来。
陈扬心中暗叹了一声,唉,这小薛,我都已经很诚恳的道歉了,她还不肯原谅我吗?难道还非得我
就在他还琢磨着该怎样求得薛小宝的原谅时,突然间,他身后哗啦的水声再次响了起来,而没过几秒钟,他后背处倏地就有一阵温软如暖玉般的感觉袭来,紧接着,他胸口又是一紧,竟似乎是被薛小宝从后面给紧紧的抱住了。
“小薛,你这是”
陈扬心脏猛的往上一提,吓了一大跳的脱口问道。
“陈老师,我,我喜欢你”
身后传来了薛小宝颤颤巍巍的声音,而陈扬甚至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薛小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贴在他背后那温软的身子颤抖得有多么厉害。
不过,陈扬可没细细体会那份从女人身上传过来的很特殊的绵软之意,他只是大惊失sè的惊道:“小薛,你别这个样子啊,你,你可能是今天受了点惊吓,我,我能够理解的”
“不,陈老师,我没有发疯,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怕过了今天,以后我再也没有勇气说这些话了。当我求你了”薛小宝突然很大声的打断了陈扬的话,“陈老师,我不是在说胡话,我是说认真的,我真的喜欢你,当年还在zhōng yāng-党校的时候,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你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的,不过,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破坏你的家庭,而且,我,我也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你,我只是,只是想着如果能有一天,能够让我给陈老师当一天的恋人,哪怕就只有一天,我就很知足了,我想,如果我真的能和你当一天的恋人,真正的那种恋人,那么我想我一定会很快乐的,我真的好期待跟陈老师你亲密接触,就好比刚才,你那样子看着我,我并没有怪你,我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只要你别把我看成那种下贱的女人就好”
陈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火辣露骨的情话竟然会从薛小宝,在他心目中一直是很端庄稳重的女人口中说了出来,如果不是觉得小薛挺稳重的,他也不敢贸然就把她扶到区委一把手的位置上。只是现在,他真的不敢再相信自己以前的一些判断了。
尽管他之前也多少能隐约察觉到薛小宝对自己似乎有那点意思,他也不否认,跟薛小宝一块工作这么多年,他也是很欣赏这个工作能力出sè,长得也相当漂亮的女人,当然了,他始终认为,自己对小薛的欣赏不是那种“欣赏”。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破事有多少自己清楚得很,他根本就不可能去接受薛小宝,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去伤害这个女人。
如果仅仅是有点暧-昧倒也罢了,装糊涂蒙过去就算了,可现在薛小宝已经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却是让他立刻陷入难以抉择的境地当中。
的确,如果说答应了对方吧,咳,这本来就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做的正常事情,要知道小薛这样明艳动人身材还很火辣的美女平时可不多见,而且小薛也暗示的说了,她只要曾经拥有,不求所谓的天长地久,但问题是,陈扬实在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你说他虚伪也好,假正经也好,怎么说呢,陈扬当然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但他总之他觉得自己如果真把小薛给上了,那就真是太不应该那啥了,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小薛的老师,现在还是她的上级,你说这事儿吧
可如果当面拒绝了小薛,那么无疑同样会给小薛带来很严重的心理伤害,人家毕竟已经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自身条件又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你这么样拒绝别人是很伤人自尊的,你让人家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待在你面前?
而且,最让陈扬隐隐有些心疼的是,他能感受得到,小薛向他表白这片心迹的时候,整个人的那种状态,那种渴望有多么的热切和期待,他真的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小薛的,竟然会在不知不觉间就让小薛如此之深的爱上了自己。
这真的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选择啊。
陈扬默默的转过身,两手扶着薛小宝犹自有些轻颤着的肩头,怔怔的看向了她。
而薛小宝刚才把埋藏在心里最深处很多年的话一股脑全说出来之后,这时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虽然脸颊上依旧还是布满了淡淡的红晕,似乎还是有些羞赧,但当陈扬转过身看向她的时候,她却勇敢的抬起头,一脸期待的迎向了陈扬的目光。
目光交汇了一小会儿之后,陈扬便可耻的败退了,他直到今天才总算是明白过来,原来当一个女人主动起来的时候,居然会变得如此的大胆和直接。
“咳咳!”习惯姓的干咳了两声之后,陈扬依旧没敢把脸转回来,目光看着远处被阳光照得亮闪闪的湖面,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道:“小薛,嗯该怎么说呢这个?算了,我干脆这么跟你明说吧,我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好”
“陈老师!”
薛小宝突然间伸出手轻轻捂住了陈扬的嘴巴,不让他继续把话说完。她对陈扬太熟悉了,以至于陈扬刚一开口,她似乎已经猜到了陈扬接下来要跟她说些什么了。
虽然阻止了陈扬继续说下去,但她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黯然之s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决定为自己最后再争取一次,幽幽的小声说道:“陈老师,我不是个贪心的女人,我只希望,嗯,就只是一天可以么?”
说完这句话,她慢慢的把手一点一点的从陈扬嘴唇上挪开了,看向陈扬的目光中毫不掩饰此刻她内心中的那份期待。
陈扬终于把脸转了回来,他能读得懂薛小宝看向他的目光中,所流露出来的那浓浓的情意,只可惜
“对不起。”
在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过后,他最终还是说出了最让薛小宝不想听到的这三个字。
然后,他便轻轻的掰开了薛小宝用力搂在他腰际的双手,转身,默默的趟了下水,跟着就再次抓着那不知名的植物枝干跃到了岸上。
再转过身时,他才发现薛小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再次背朝向了自己,似乎是在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水中,目光遥遥的看着远处出神,而她有些瘦削的肩膀,这时也再次微不可闻的轻轻抽动起来
陈扬暗暗摇了摇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能想象得到,小薛这会儿该有多么的失望和伤心,不过,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装作没事人一样,大声的朝水中的薛小宝喊道:“小薛,你在这儿先等会儿,我去叫几个工作人员过来。”
说罢,他不敢再看向水中那孤独瘦弱的背影,赶紧转过身,大步的朝外面方向走去
过了五分钟左右,两个穿着简单制服的中年妇女一脸焦急的跑到了水库边上,然后二话不说就飞快的跳到水中,一左一右的把薛小宝从水里头拉拽到了岸上,口中连连说着些关切的话语。
只可惜,整个过程,薛小宝一言不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这俩妇女给拽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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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难题
虽然没钓到鱼,但当天傍晚安排的晚餐上,还是上了一大碗鲜香的鱼汤,另外还有几样地道的农家菜,炒河虾,白斩土鸡,小炒回锅肉等等,都是农庄方面jīng心安排的,成天在宴会上吃着山珍海味的陈扬难得有机会吃到如此地道的农家菜,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并且因为不是什么应酬,同时也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尴尬,晚饭时陈扬就让老潘和林刚一块在饭桌上陪着,当然了,对于林刚他们而言,跟老板在一块吃饭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几乎都不怎么敢动筷子。至于薛小宝,经过下午在水库边的事情之后,在饭桌上虽说她还是尽量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但明显情绪还是有些低落,用餐的时候几乎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小口咀嚼着白米饭,对她而言,这恐怕是她这辈子吃得最艰难的一顿晚饭了。
席间,农庄的负责人,三岔湾村的村委书记,一个长相憨厚的小老头抱着一坛泥封着的酒就进到了包间里头。
刚一进屋,这姓苟的村委书记就冲薛小宝谄媚的笑道:“薛书记,这是我家里用老法子酿的保健酒,这坛酒藏在我家地窖里十多个年头了,难得您今天到我们村来视察工作,都没什么好招待您的,就您尝尝这酒吧,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虽然陈扬现在时不时的会出现在华海官方新闻上,但对于像苟书记这样的村干部一级的官员来说,还是距离太远了些,加上这苟书记也快六十了,平时主要心思都放在了经营农庄上,根本就不关心政事,虽然他多少猜到跟薛书记一块来玩的人都是有来头的,但还真一下没认出来,此时坐在这包间里的年轻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陈市长。
因此,他便只顾着向区里的薛书记拍马屁了,毕竟薛书记也是他这种芝麻绿豆官平曰里想见上一面都不可能的神仙人物。
薛小宝情绪不佳,不过还是和颜悦sè的冲这个老人家点头笑着回了一句:“苟支书,你用不着这么客气,这坛酒既然你珍藏了十多年,我可不能夺人所好,呵呵,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酒你还是回去藏着吧,再说待会儿我们吃完饭就得回去了。”
苟支书一听薛书记拒绝了自己的好意,顿时就急了,赶忙道:“薛书记,您别介啊,这都是自己家里酿的酒,也不值几个钱,您一定得收下。”顿了顿,又不忘拍马屁道,“而且您平时工作这么辛苦,不是我老苟给您吹牛,我这坛保健酒是下了不少好材料的,有一味主材料可是用的金花蛇,这蛇现在可不好找了,用它做药泡出来的蛇酒对人的身体,尤其是对您这样长期费脑子工作的女领导的身体有很多好处的。您即便现在还不想喝,也可以带回去嘛,回去后跟您爱人每天喝个一二两,我老苟保管您一整天的疲乏统统都没有了。”
说到这儿,他笑呵呵的看着薛小宝,心里却是琢磨着,只要这小薛书记这次收了老汉我的酒,管保她回头还得管我要,即便她不想要,嘿嘿,她爱人肯定也得叫她来我这儿要酒,这可是个跟领导拉近关系的大好机会啊,赶明儿跟薛书记把关系搞好了,再试着跟薛书记说说二小子到区工商局工作的事,嘿嘿。
苟支书肚子里的算盘打得贼jīng,可薛小宝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思喝酒,更别说什么不知道用什么药制成的秘制蛇酒了,正要开口婉拒对方的好意,不料这时陈扬却笑着对老苟开口道:“这位老同志,把酒放下吧,坐下来咱们聊聊天。”
“这个,我,我”
苟支书哪里敢坐下,有些忐忑不安的看向陈扬,虽然没认出来是陈市长,但也知道此人肯定是薛书记请来的贵客,甚至搞不好是薛书记的爱人呢。
陈扬就笑着看了看薛小宝,薛小宝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当即朝苟支书点了点头,“呵呵,苟支书,你就坐下来一块吃点东西吧。”
薛小宝发了话,苟支书这才受宠若惊般的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呵呵,老同志,刚才听薛书记喊你苟支书,你应该就是这三岔湾村的支部书记吧,我有几个和你们村子里有关的事想跟你打听一下。”
陈扬一脸笑意的随口问了一句,对于这种最基层的同志,他一向来都是很客气的,更不会去摆什么大领导的架子。
不过他这副随和的样子还是让苟支书立刻感觉到了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苟支书也多少觉察出来了,这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应该是这饭局里的一号人物,说不定还是薛书记的什么大领导呢。
当然了,在开口回答陈扬的话之前,他还是很懂得规矩的先看了一眼薛小宝,看到薛小宝微微点头后,他才有些忐忑不安回道:“这个,您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呵呵,老同志,你不用太紧张,咱们就是随便唠唠嗑。”陈扬笑呵呵的示意道。
“诶,诶,您说,您说。”苟支书丝毫不敢大意,他心里已经可以确认了,这位看样子很随和的男人肯定是市里面来的大领导,否则的话,他肯定不可能直呼小薛书记的名字的。
陈扬看得出这个上了年纪的老村支书明显还是很紧张,就转头冲薛小宝笑笑示意道:“小薛,把刚这老同志带过来的酒开了吧,咱们也尝尝这的特产。”
薛小宝知道陈扬肯定是想听听来自最基层的声音,这时就不再忸怩,赶紧就吩咐服务员把用泥封住的酒坛子给拍开了,等那服务员小妹重新把酒坛子端回来时,包间里的众人立刻就嗅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还真别说,不管这酒的保健功能怎么样,但从这扑鼻的酒香判断,口感应该还算不错的。
当然了,陈扬这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提议喝几杯酒,主要还是让面前这位老支书能放松下来,让他能听得到一些最基层的比较接地气的声音。这并非他信不过薛小宝这个地方官,而是他从基层一路走过来,对官场的架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很多时候,跟下面隔了一层所听到的声音就已经变了味了,而像老支书跟薛小宝这个区委书记之间,更是不知道隔了多少个级别了,薛小宝真正能听到的基层的声音恐怕十不足六七。这个三岔湾村也规划进了新区项目三期工程里,涉及到大量的征地工作,有一定代表作用,因此,陈扬对这附近群众对征地工作的意见还是相当重视的。
果不其然,在陈扬的示范作用下,接下来席间大家伙先不谈正事,而是敞开怀喝了好几杯酒,而这几杯酒下肚,根本用不着陈扬怎么询问,那老苟支书自己就敞开心扉的大吐起了苦水来,当然了,他主要还是向薛小宝在吐苦水。
借着酒意,苟支书一脸苦涩的直言说道:“薛书记,还有这位市里的大领导,我不瞒您二位,这次区里的三期建设工程已经延伸到我们周边的几个乡镇了,我也跟附近村的伙计们一块到镇上开了会,镇里给我们布置了几项大的工作,您二位都是领导,都是明白人,那些前期对村民的征地宣传工作我就不细说了,说句心里话,对于区里的三期建设工程项目,我们全村上下老老少少都是打心眼里头支持的,不是说我们觉悟高,而是村里人都已经看到了,自打那一二期工程竣工后,东面那些村的人家家户户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家家户户都住进了政斧补偿的小洋楼不说,原本大伙都是从田土里刨食的,可现在市里给他们培训一下就都进了厂子成了领工资的人,而且听说那工资都快赶上市区的大厂子了,厂子里还给买各种各样保险啥的,全村里的人都眼热着呢,根本用不着镇上怎么宣传,村里人都就盼着区里尽快把工程规划到咱村里头来呢。”
陈扬闻言暗暗点了点头,看来一二期工程项目的成功起到了很好的示范作用,现在整个原华东县的群众都意识到了,这次市政斧倾入巨资打造的新区项目会给他们带来多么大的益处,老百姓的眼睛可是雪亮着呢。
不过,显然这苟老头还有下文。
苟老头喝了几杯自酿的保健酒之后,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扬和薛小宝二人,道:“两位领导,我照直了说吧,我们这儿的困难主要还是出在关于征地补偿的那一块问题上面。凭什么我们三期工程的补偿方案比人家一二期的同等条件下的自然村要差了那么多?一二期工程征地的时候,那些村子只要家里有六口人以上,或者被征收田土面积达到或超过五亩以上的家庭,可以选择在政斧出资建设的安置小区里要一套三层小洋楼,或者直接按照每亩土地八十万的价格要补偿款,而且政斧方面还保证给这些家庭里头的青壮年劳力全部安排进厂里头就业。可到了我们三期工程的时候,条件提高到了八口人九亩地不说,小洋楼也没得选了,还顶多就只能置换到两套不超过150平米的电梯房,现在最新的政策好像听说区里就连就业也不保证给安排了,只是说什么能向用工企业进行优先推荐,您二位说吧,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咋政策就能变得这么快呢?别说村里人都想不通,就连我这个当支书的心里也有疙瘩啊。”
顿了顿,他又泯了一大口酒,鼓足勇气继续说道:“还有,我听隔壁王村的老林说了,如果村里人凑些钱跑跑区里或者市里的关系,这政策还能稍微往上提一提,”说到这儿,他一脸热切的看着薛小宝道,“薛书记,今天我这老东西就大着胆子跟您走个后门,能不能帮三岔湾村的乡亲们把政策放宽一些,我们也不想什么小洋楼了,只要能把条件降到六口人五亩地,我们就很满意了。回头我们这些村干部也好做通村里人的工作啊。”
薛小宝虽然一直忙于新区建设的事情,对于那些相关政策也熟烂于心,但还真是头一回听到有跑跑关系就能改动区里的征地政策的事宜,而且还是让村民自己集资,这让她忍不住背心都有些发凉了。
做为一个掌舵的人,陈扬并不参与新区这些政策的制定以及执行方面的内容,他定了大的发向和政策目标,筹集了足够的资金,具体执行人就只能依靠下面基层里头像薛小宝这样的干部了,如果说一二期工程摊子刚刚铺开的时候,他还事无巨细的艹劳了一阵子,那么一二期工程竣工之后,加上他现在又要兼管市委的那一大摊子事,根本分身乏术,本以为就照着前面成功的方案继续把工作推进下去就行了,没想到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而且如果真像这个苟老头口中所说的那样,政策变化幅度这么大,也难怪群众会有抵触意见了。甚至,似乎里面还有些腐-败的苗头也冒出来了。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若是搁在前几年,陈扬若是听到这些话,恐怕已经怒不可遏的要骂人了。不过他此刻的脸sè却丝毫没有变化,也没有直接表态,只是转头看向薛小宝,淡淡的问了一句:“小薛,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小宝这时也同样有些发懵,但还是赶紧回陈扬道:“市长,我承认,三期工程的政策的确是像刚才苟支书说的那样,区里就是那么定下来的。只是,对于政策条件放宽的事情,我确实一无所知,至少,我从来就没有给任何人,任何乡镇开过什么后门。在这个问题上,老师,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可不缺那点”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真有些急了,生怕陈扬不相信她,把她看成了腐-败分子。
“小薛,我当然相信你的人品。”
陈扬摆了摆手,止住了薛小宝的话头。
的确,对于薛小宝,陈扬当然是足够信任的,虽然小薛在工作上面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在是否涉及到腐-败问题,陈扬还是相信自己对薛小宝的判断的,一来薛小宝在学校里跟了他两年,又给他当了大半年的秘书,他了解薛小宝绝对不是贪钱的女人,二来薛小宝本身家世就不俗,她父亲是信产部的高级干部,母亲早些年可是南方一家知名建材企业的创始人兼董事长,为了她父亲的仕途才退出商海,现在也还是一家上市公司挂名的董事,真说她要弄钱,她绝对没必要伸手向下面人要,直接找她母亲拿就是了,多了不敢说,几百万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薛小宝闻言松了口气,出了这种问题,不管陈老师将来怎么训斥自己,哪怕撤自己的职务都行,但只要陈老师别把自己看成是那些腐-败分子,别的她倒是无所谓了。
“小薛,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你先给我讲讲,为什么三期项目出台的政策方案会做出这么大的调整?”
这个问题其实陈扬刚才在听到苟老头说起的时候已经多少明白了一些,想来肯定是跟钱有关系,毕竟一二期工程竣工之后,新区的地价早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倍了,政策方面势必要相应的做出不少调整。他这时问薛小宝,只是要印证自己心里的想法罢了。
“老师,整个三期工程的征地政策调整的幅度是比较大,主要还是因为受到附近地价上涨过快的影响而导致的问题,我们初步估算过,如果要完全按照一二期工程的补偿方案实施,区财政要多支付将近三十个亿的成本,现阶段,区政斧根本就承受不起这笔额外的支出,当然了,我们希望看到最理想的情况,还是希望群众们能选择要征地补偿款,在这个方面,标准跟一二期工程还是一样的。”
薛小宝简单解释了几句,不过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即便她是一心为公,但还是忍不住暗暗有些汗颜,但没办法,在国内,几乎所有类似的政策法规方案的出台,最终都是以牺牲掉群众利益才得以出台实施的。
陈扬听了她的解释之后,并没有过多责怪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小薛,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既然遇到这么大的困难,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向我汇报?如果我今天不是凑巧过来,你还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老师,我没有把工作做好,您批评我吧,还有,我的工作能力有限,我辜负了您对我期望”
说着说着,薛小宝的眼睛便有些红了起来,其实这阵子关于征地的事情,她的压力一直很大,只是她太希望能在陈老师面前表现出自己工作方面的能力了,只要能获得陈老师的肯定,她便觉得自己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
但很可惜,现在的情况却是事与愿违了,三期工程才刚上马,她碰到的困难就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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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中招了?
对于薛小宝工作上的失误,陈扬其实并没有责怪太多,甚至他也并不是真的认为这是薛小宝的工作失误,毕竟站的角度不同,薛小宝做为新区的一把手,自然得首先要考虑到政斧的利益,这无可厚非,三期项目之所以出现新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要在他这个市长身上找原因,在新区的地产市场炒热之后,他本来早应该预判到会出现这类问题的,但他前阵子一心在抓吴案的事宜,完了之后又在市里搞整风,结果最宝贵的一段对新区地价进行调控的时间就错过了,现在,也只能是想些办法来亡羊补牢罢了。.
不过,对于薛小宝碰到这么大的困难也没有去找他汇报,他还是有点恼火的,若不是他对薛小宝足够信任,换了是其他的干部,那他可就很有必要怀疑对方这么隐瞒不报的动机了。
暗暗皱了皱眉之后,陈扬便当即做出了决定,对眼圈微红着的薛小宝道:“小薛,这样,今晚我就先不回市里了,你待会通知一下,让区委班子成员明早到办公室开个会,我亲自参加。”
“嗯,好的,我马上去让人安排。”
薛小宝赶紧应了一声,随即就起身离席出去打电话去了。
回过头,陈扬才把脸sè缓和下来,和颜悦sè的握住苟老头的手道:“呵呵,苟支书,你刚才反映的基层出现的新问题很及时啊,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但你可以放心,此事区里,哦不,市里肯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回去之后,你还要多做做村里老乡们的思想工作啊。”
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的苟老头此刻虽然头有些晕,但还是知道好歹的,眼前这位市里来的大领导亲口给他表了态,还很亲切的跟他握手,顿时让他受宠若惊极了,忙不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连点头称是道:“领导,您放一百个心,市里这么重视我们反映的情况,我回去后一定好好给村里人说。”
随后没过多久,快到晚上八点的时候,这饭局就散了,苟老头心满意足极了,不过前面他也听到陈扬说今晚不打算走了,便赶紧在农庄里安排了最好的一个套间让陈扬休息,陈扬的本意是回去住区招待所的,但苟老头趁着酒意,非得把陈扬一行客人留下,陈扬琢磨着天也黑了,路上可能更不好走,便才答应了下来。
苟老头给陈扬安排的是农庄东侧的一个独门独户的小别院,院外就是一个养着些荷花的小池塘,很是僻静,风景也相当不错,算得上这农庄里的五星级套间了。
院里有一幢二层的小楼,能住进大约十多个客人,不过今晚自然只安排了陈扬他们一行四人入住了。
林刚和老潘到了院子里之后就很自觉的在一楼各自挑了个房间休息去了,俩人前面其实没敢喝多少酒,老潘甚至一直都是在喝饮料,但跟在陈扬身旁多少还是有些压力的,都装着有几分酒意上头的样子回了自己屋里,而陈扬和薛小宝则被苟老头亲自带到了二楼,又吩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忙里忙外的打点了一下,整出了两间厢房,两位领导便各自进去休息了。
对于这个安排,陈扬心里头虽然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但想想总不能让小薛去楼下跟林刚和老潘住同一层吧?便也只能接受了这个安排,当然了,他这时也有了四五分酒意,也没想太多,回到厢房里就直接进卫生间去洗澡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苟支书拿来的那酒后劲有点大,还是陈扬今晚上有点不在状态,回屋之后,他就感觉到有点不太舒服了。以往他在应酬的时候喝个一斤白酒都没什么问题,可今晚他也就喝了三四两左右的那保健蛇酒,却隐隐感觉到脑袋似乎有些发沉,而且胸口和小腹处也不知是不是酒jīng开始作用,一直都热腾腾的,让他感觉怪难受的。
本来他以为去洗个热水澡应该就能恢复过来了,以前他应酬完了就是如此,不管喝了多少酒到肚里,回去后洗个热水澡就能把酒意驱散掉七七八八的了。可没想到,今天晚上这个法子却似乎不管用了,洗完澡出来之后,换了一身前面那小丫头临时送过来的新睡衣的他却觉得更加的难受了,尤其是小腹处似乎被火烧着了似的,就连小腹下面那地方似乎也渐渐开始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的变得硬邦邦起来,可偏偏这时候他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那方面的yù-望。
陈扬当然是听说过,一些保健酒除了保健功能之外,一般都会带有些催-情的副作用,毕竟都是用一些补药泡制成的嘛,甚至,不仅仅是保健酒,其实一般人喝了几两普通白酒之后,那方面的兴致都会有所提高,只是程度不会像这种用补药泡制的保健酒那么强烈罢了。
因此,虽然身体突然出现这种状况,但他也只是有点意外,倒也不是觉得太奇怪,心里想着待会儿泡杯热茶去去酒意,应该就没什么了。
自己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后,陈扬便随手拿过茶几上今天的华海晚报,半躺在床上边喝着边翻看起了晚报来。
不过才看了一小会儿,他就不得不把报纸搁下了,不知道这苟老头的酒里头到底加了什么东西,刚刚还能勉强忍受住小腹那股火气的陈扬渐渐的发现,他已经,小腹下面那话儿就跟烧火棍一样的把裤裆撑得老高,不仅是硬,而且还热得滚烫。本来刚才还没多少这方面yù-望的他,这时候脑子里头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想起他的几个女人了。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这苟老头该不会是跟他那酒坛子里头扔了些chūn-药进去了?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反应这么强烈。
在很多年前,陈扬曾经差点中过一次类似这样的大招,记得当年是仙儿想给他下药,结果,最终却是仙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糊里糊涂的自己喝了那杯被她下了一大包chūn-药的那杯热茶,当年陈扬因为自己也是喝得烂醉,具体的情形他记不太多了,只知道仙儿差点没把自己给折腾到死过去,他甚至隐约还记得,当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压根就是仙儿自己坐在他身上发疯似的一个劲要的。要知道,那个时候仙儿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原装货,就那样都搞得她自己都晕死了好几回,醒了就又接着继续弄,简直变得跟机器一样,由此可见,这种药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虽然陈扬只是有点怀疑,但毕竟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万一那苟老头真往他那保健酒里加了些这类材料,那就完蛋了。这可不是在他自己家里头,真要是在家里头倒好办了,不管若男仙儿或者小语她们哪个在都可以,直接推倒在床上发泄一通完事,但这里可是在荒郊野外的,哪里有女人供他发泄啊?
呃,好像也不是没有,小薛不就是住在他隔壁厢房里吗?真要是忍不住了,直接就让小薛过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反正想来小薛也不会拒绝的,今天下午在那水库边上,她不是才刚刚向自己表白了心迹的吗?这可不正是两全其美各取所需的好事情嘛!
靠靠靠!你还是不是人,怎么会想到小薛那儿去了?你把人小薛当成什么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酒劲的作用下,陈扬脑子里乱极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狂涌了出来,同时,下身处那如被火烧一般的感觉让他几乎快憋不住了,他甚至毫不怀疑如果小薛这个时候也在他这屋里,他肯定会做出些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来了。
好在他毕竟是多年在官场上混过来的,自制力还是比普通人要高出不少,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勉强甩开了些,然后二话不说就再次冲进了卫生间,胡乱的把身上刚换上的睡衣脱下后,直接就拧开了冷水阀,照头就是一通猛冲起来。
但可惜的是,他冲了半天冷水澡后,肚子里那股火热并没有丝毫的降温,反倒是由于光着身子的缘故,他似乎比刚才穿衣服的时候那方面的yù-望更强烈了,甚至,他脑子里不经意间居然浮现出了今天下午在水库边上窥见的,薛小宝那若隐若现的姓-感妖娆的身子来。
这副旖旎的画面很新鲜,才是刚发生过没多久的事情,因此他记得很清楚,他甚至还记得起小薛胸前那只堪堪被两块三角形小布片遮住的那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以及那深不可测的沟壑
渐渐的,不知不觉中,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慢慢的朝下身那不听话的小兄弟靠拢了过去
靠,不是吧?难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行啊,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意-银人家小薛来获得这方面的满足
不不不,陈扬你不能这么做啊!
可不这么做,老子快难受死了,反正小薛又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可以这么做,你是个有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了,而且你还是华海的父母官,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没有底线,这么龌龊的事情来呢?就算别人不知道,可你自己难道骗得了自己吗?
不,绝对不可以!
靠靠靠,可是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啊!这该死的苟老头,到底泡的是什么狗屁保健酒啊!药效这么厉害,我看他干脆直接改行卖姓-保健品得了,准保生意火得一塌糊涂
陈扬的脑子里不停的做着艰难无比的思想斗争,事实上他不仅从来没有这么自己解决过,甚至,因为打小母亲严格管教的缘故,他这辈子除了在一些文学作品上听说过可以用这种法子解决身体某方面的需要之外,就连真正的a片都没有看过,上大学那会儿,他还曾经对宿舍里的老纽等几个烂得没下限的龌龊男嗤之以鼻,可他万万没想到,过了十多年后,在自己都有了不止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要做出一些少年时代很鄙夷的一些烂事来,这真要传出去,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可没办法,除非这时候他的那些个女人们能神兵天降的出现在他身边,否则的话,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案来了。
在万般无奈加上身体备受煎熬的情况下,陈扬不得不真的这么干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故意要耍他,就在他已经咬牙下定了决心之际,突然间从卫生间外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老师,您是在里边洗澡么?”
很明显,这个时候能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女人,除了隔壁屋的薛小宝之外,不可能还有其他人了。
这倒好,陈扬刚刚还打算意-银人小薛呢,现在正主儿自个跑过来了。
听到从卫生间外传来的小薛的问话之后,陈扬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要碰到下身的那只罪恶的右手顿时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就猛的缩了回去。
是的,他真的做不出来人小薛就在外头,自己却在里面通过意-银别人来做那种下-流的事情。
“陈老师,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薛小宝又冲卫生间里问了一声,其实她在外头就能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自然知道陈扬肯定在里面洗澡,她这么反复的询问,主要还是怕陈扬会误会她,毕竟这时都快九点多了,她跑到陈扬这屋里头,显然不是太合适,但她刚才回自己屋里思考了许久,确实有些工作方面的事情想要向陈扬汇报一下,而且她也有些话,尤其是关于区里出现的一些腐-败的苗头,在这方面她也很想再详细给陈扬解释一下,虽然陈扬前面在饭桌上已经表示还是信任她的,但有些话她当时不方便当众讲,这时若是再不向陈扬解释一下,恐怕她今晚真的会睡不着觉了。
因此,虽然她也知道不是太方便,但想想这又没其他人在,倒也不必顾忌太多,于是她在自己那屋洗完澡之后,花了十多分钟把思路理了理,便过来找陈扬了。
刚才在外头时,她还敲了好一阵的门,可陈扬一直痛苦不堪的待在卫生间里,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敲门声,她等了半天不见陈扬开门,便猜测陈扬估计是洗澡去了,门也没锁上,她干脆就自己推门进来了,进到屋里之后,果不其然,卫生间里水声很大,陈老师还忙着洗澡呢。
当然了,如果让她知道,这时候陈老师在那卫生间里面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事情,而且还正试图通过意-银她来得到某方面的满足,那就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镇定自若的在外面待着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可陈扬依旧没有回答她,就仿佛她一个人在外头对空气讲话似的。
这让她忍不住有些好奇起来,这卫生间里头明明听见有水声,还亮着灯,可陈老师怎么也不给自己回句话呢?
她这时哪里会知道,陈扬不是不想回答她,而是不能回答她啊!
事实上陈扬这时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都乱成了一锅粥了,一方面因为那该死的保健酒作用下,他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另一方面,他很清楚,自己倘若真开门出去的话,肯定会一瞬间变成野兽,把外面无辜的小薛给一口吞进肚子里。
既然出不去,倒还不如装没听见,让小薛自己赶紧回她那屋去,又或者让小薛以为自己没再房间里,那样就更好了。
当然了,陈扬这时候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刚才在饭桌上这小薛明明也喝了这药酒,而且最起码不会比自己少,按理说,如果那老苟的保健酒是有这方面特效的话,那么小薛这时候肯定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可为什么人家现在还跟没事人一样,而自己却简直快要被这该死的药酒给逼疯了?难不成,这药酒就只对男人有效?
“陈老师,您在里边么?”
薛小宝轻柔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而且似乎又更近了一些。
确实,薛小宝这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又朝卫生间走近了两步。倒不是她有什么不良企图,而是她知道陈扬今晚喝了几两酒,这酒她也喝了,知道后劲挺大的,这时见问了几声陈扬都没回应她,她就有些担心陈扬是不是喝了那酒之后身体感觉不舒服,万一洗澡的时候晕倒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她心里顿时就着急起来,赶紧又走上前几步,急急的问了一声:“陈老师,您没什么事吧?您给我回个话好吗?”
边说着,她已经快步走到了卫生间门边上,伸手抓住了那圆形的金属门把,在动手前,她还是最后又询问了一遍:“陈老师,您是不是晕过去了?您快说话呀?您要是再不回话,我,我就进去了啊”
我曰!
陈扬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然后再憋不住,赶紧急急的回了一句:“诶,诶,小薛,我在里面,你千万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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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强行
听到陈扬的回话之后,薛小宝差点没被吓了一跳,脸蛋微微一红,忙不迭赶紧把握住门把的手缩了回来,心里直犯嘀咕,陈老师这明明就在里面,怎么刚才一直不肯回个话呢,是没听到我说的话么?不应该吧?
正瞎琢磨着,陈扬略带几分焦躁和痛苦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那个,小薛,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好吧,你,你赶紧先回屋去休息。”
陈扬其实已经尽最大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没多少分别了,可奈何他现在被那催-情的保健酒给烧得快彻底崩溃了,因此,这时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别说像薛小宝这样的跟他十分熟悉的人会感觉到不对劲了,恐怕换了是个陌生人也多少会觉得奇怪。
不过薛小宝却还只是以为他酒劲上来了,倒没联想到其他的,因此听到他声音有些异样的时候,心里就暗暗有些着急,哪里肯依言马上回屋休息,而是关切不已的连声问道:“陈老师,您,您到底是在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酒多了呀?头晕得厉害么?要不您等一下,我这就去帮你到外面弄点醒酒汤过来,待会儿您洗完澡出来赶紧喝了。”
“嗯,好,好的,你快点去吧。”陈扬赶紧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毫不犹豫的在里面点头同意了。心里却想着,待会儿小薛一出门,自己赶紧从卫生间里头出来,然后先把这屋的门给锁上再说。
很快,卫生间外就响起了薛小宝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看样子她已经是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陈扬纵使小腹如被火烧般的难受,但还是强忍住了,没敢再耽搁半点时间,一听小薛的脚步声走远了些,他便飞快的顺手扯过一件浴袍,胡乱往身上一披,随即就捂住肚子开门冲了出来。
外面果然没看到薛小宝的人影了,不过房间大门却是敞开着的,陈扬也没多想,赶紧朝门口走了过去,可还没等他接近那扇房门,门口附近突然间响起一连串蹬蹬蹬的脚步声,然后他眼前只看到人影一闪,薛小宝不知何故竟然不到短短的半分钟就去而复返了,她,她不是要到楼下去的吗?
嘶————!
陈扬顿时吓得冷汗都飙了出来,哪里还敢走过去,想都没想就赶紧把身子转了回来。
没办法,他虽然脑袋很沉,但却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雅观,下身处那倒霉玩意跟旗杆一样把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浴袍支起了一个帐篷,这要是被小薛看到了,指不定还会误以为自己想对她耍-流氓呢。
“陈老师,您洗完澡了?”
薛小宝也不知道刚才到底是看到没有,不过她这时神sè倒是很正常的,看到陈扬穿着浴袍出来了,就边问了一句,边朝陈扬走了过去。
殊不知,陈扬这会儿已经快憋不住心底深处那最原始的yù-望了,尤其是薛小宝也是刚刚才洗过澡的,这时身上满是那沐浴露的香味,陈扬甚至能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女人特有的肉香,这些似有似无的香味平时还没觉得什么,可在这时候却无疑是世间最厉害的催-情药,他毫不怀疑,自己随时都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一转身就把仍然懵然无知的小薛给强-歼了。
幸亏还是多年党的教育在这个关键时刻发挥了巨大作用,他最终守住了灵台深处最后的那一丝清明,迫使自己没有向深渊滑落,他艰难无比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硬着头皮走回到了最近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侧着身子,还微微弓着腰,尽量掩饰一下自己下身的难堪,同时口中急道:“小薛,我没事的,你快出去,听到没有!”
不是他不想走到沙发坐下,而是他现在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再多走两步也只能是回头朝别人薛小宝扑过去了。
但可惜的是,尽管他的话里已经带着几分命令似的口吻了,可薛小宝这时非但没有出去,反倒是脸上的担忧之sè更浓了,她三两步就走到了床边,一脸焦急的看向陈扬,询问道:“陈老师,您没事吧?您这脸上怎么会这么红的啊?不会是酒jīng过敏了吧?遭了,那可怎么办啊?”
靠,能不红吗?烫得都快能煮熟鸡蛋了。
陈扬现在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刚刚才拼命压住的那股邪恶的念头随着薛小宝的再次逼近,便不由自主的如同火山喷发似的狂涌了出来,满脑子里再没有其他的想法,只剩下女人,或者说只剩下身边的这个女人了。
他猛的把脸转了过去,瞪着还要靠近过来的薛小宝大声喝问道:“小薛,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都说了我没事,我也没喝醉,你赶紧回去睡觉,听到没有!”
“陈老师,您,您的眼睛”
薛小宝被陈扬这几乎能喷出火来的目光瞪得腿都有些软了,她总算是隐约意识到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了。的确,她已经不是个十六七岁的什么事都不懂的少女了,这一刻,她能很分辨出来,陈老师看向自己的目光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不像是上司在看下属,也不是老师在看学生,而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带着某种yù-望,就似乎随时都可能把自己吞噬掉一样。
而且,做为一名在官场上待了多年的女干部,她平时的应酬也不少,自然早就见多了人喝醉之后的各种表现,因此她几乎第一时间就能分辨出来,陈老师虽然脸红得像关公一样,但绝对不是那种很常见的喝醉后的表现,而是
她说不出来,不过她倒也曾经见到过,在酒桌上看到过一些男同志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开始对一些女人不规矩起来。陈老师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有点类似那些男人的表现,不过也不尽然,到底区别在哪里,她更加说不清楚了。
虽然她一直暗恋着陈扬,并且刚刚才在下午的时候被狠狠的拒绝过一回,可这时候,她还是冷不丁被吓得停住了脚步。
只是,这时候她如果听陈扬的,掉头就走的话,那么还不会有什么事,可偏偏她此刻虽然心里生出了几分害怕之意,并且也隐约意识到陈老师似乎很不对劲了,但她也就是暂时停在了原地,并没有掉头离开。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目光从陈扬脸上挪开了,垂下头,有些怯意的低声说道:“陈老师,既然您没事,我就说几句话就走,刚才吃饭的时候人多,我没机会说,可这事我要是今晚不跟您说清楚,我怕我会睡不着觉的,您了解我,我不是那种太注重金钱方面的人,而且,您也应该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我真的没必要为了那点钱去做一些违反纪律的事情,后来我回屋想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班子里的确是有过征地政策方面的讨论,有两个区常委曾经提出过给河口和双全几个村子,当时他们提出的理由很充分,我并没想到这上面来,不过现在回头想想,这两个人的动机确实很值得怀疑”
“小薛!”
陈扬突然出声打断了薛小宝的话。
薛小宝下意识的重新把脸转了回来,:“陈老师,怎么?”
“你快”陈扬身体里燃烧着yù-望,这时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本想最后一层叫她赶紧走的,可谁知道,冲出口中的话却是:“你过来再说”
“啊?”薛小宝不解其意的看向陈扬,但还是有些生怯的往床边挪了一步,并且口中不忘问道:“陈老师,您听到我刚才的解释”
她话还没拉得机说完,就看到原本一直坐得挺难受的陈老师突然间腾的一下直起了身子。
“陈老师,您”
陈扬根本没有给她再开口说话的时间,刚一支起腰,旋即就一把抓住了薛小宝的手腕,二话不说就把她猛的往怀里一带
“啊!”
薛小宝失声尖叫了一声,猝不及防下,脚底下一个踉跄就摔到了陈扬热得发烫的怀中,紧接着,没等她想明白陈老师的怀里怎么会这么热的,她整个人就被陈扬很野蛮的重重的扑倒在了床上。
下一秒钟,陈扬喷吐着滚滚热气的嘴巴就堵住了她温润软滑的双唇。
“陈老师,您唔唔您别唔”
被陈扬死死压在身下的她就反抗不了,同时,脑子里也是乱作了一团,只能是一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躲避着陈扬疯了一般的冲她脸上,唇上的狂啃乱亲,一边使劲的挪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陈扬的控制。
没错,她的确是喜欢陈扬,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某些旖旎的梦境中幻想过跟陈老师发生一些亲密的行为,但她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被陈老师这样强吻,而且,很显然,陈老师要的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些。
这让她有些害怕了。
不是不愿意跟陈老师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而是她确实不想在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陈老师给那啥了
但很可惜,这一次,神仙来了恐怕都救不了她了!
“嗤啦——!”
就在她开始用力挣扎的同时,屋里突然响起了一声让人心惊肉跳的裂帛声,很显然,陈扬已经不再满足于口中的攫取了,他要的更多,或者直接说吧,他现在最迫切需要的是赶紧找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把他那根硬了大半天的烧火棍给捅进去
而很明显,薛小宝身上有这么样一个地方,并且他很本能的就寻找到了,然后几乎是用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手法直接把薛小宝的裙子给撕开了一条口子,露出了里面那条刚刚干洗过,才换上没多久的金sè的小布片
当然了,陈扬现在也没工夫更没机会欣赏到这里的风景,薛小宝一直在扭动身体挣扎着,他只能是把大部分jīng力用在压制住她的激烈反抗上面。
“唔唔不要唔”
薛小宝也差不多快要崩溃掉了,她还在躲闪着陈扬热气腾腾的口唇。
陈扬却仿若未闻一样,一边在薛小宝白皙嫩滑的脸蛋,脖颈上狂啃着,一边干脆腾出了两只手来,直接朝下抓住了薛小宝动个不停的两条长腿,并且第一时间就试着朝两边用力掰了一下。
“啊!”
薛小宝瞬间心跳速度超过一百八,她能感觉到两腿被强行掰开之后,下身处那凉飕飕的感觉
而此时她的两手已经重获zì yóu,立刻就开始不断的捶打着陈扬的后背,虽然她并不知道陈老师怎么会突然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以她对陈老师的了解,肯定是有原因的,因此,即便她心里各种念头狂涌出来,但这时仍然还是舍不得用力去捶打陈扬,两只小拳头的力道软绵绵的,看上去倒像是在给陈扬捶背一样。
当然了,即便她现在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捶打陈扬,这时候的陈扬也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更不会因此而停止他的暴行。
虽然陈扬前面是喝了那该死的保健酒,但这时其实他半点醉意都没有,有的只是满脑子的yù-望,当然了,如果他这时能够选择的话,他更愿意自己是醉着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脑子里虽然都是那疯狂的yù-望,但他整个人还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偏偏却根本阻止不了自己这么做
是的,这让他差不多快真的疯掉了。
只可惜,他疯掉的苦果却是由薛小宝来承担。
突然间,他停住了狂啃薛小宝粉脸的动作,整个人猛地一下从薛小宝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一把掀开了自己本就没系上的浴袍,随手就扔到了地上。
薛小宝只觉得身体上的压力骤然一松,一抬眼,就看到了半跪在她身前的陈扬已然是光着身子了,而更让她心跳再度狂提到280的是,陈扬胯下那根粗长无比的巨物正好死不死的对着她的正面,露出一副骇人的狰狞姿态来。
“啊!!”
一瞬间,她脑子里轰的一下,整个人给这巨物吓得怔住在了当场,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钟,她那两条依旧控制在陈扬手里的长腿就被硬生生的掰开了一个更宽更大的角度,而因为她前面的挣扎,她那条金sè的小丁字-裤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这样一来,她下身处那最羞耻的部位就再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此刻她被迫摆出来的这个姿势无疑让她羞愤无比,但却同样也能激起施暴者更加疯狂的yù-望
虽然明知道自己在干着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但陈扬此刻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由他脑子里最后的那一丝清醒所支配了,几乎是用力掰开薛小宝双腿的同时,他就立刻迫不及待的把他胯下那根憋了大半天的烧火棍直挺挺的插进了薛小宝下身最柔嫩,最温润,最羞耻的地方里
是的,再没有任何前戏了,他就这般强行进入了薛小宝的身子里。
“唔”
一股包裹得紧紧的暖意骤然间袭上了陈扬心头,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到了极致的呻吟声。
“啊”
与此同时,薛小宝也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的尖叫声。
下一刻,两行清泪不自觉的便从她的眼眶中飙了出来,顺着她被亲得到处都是口水印记的脸颊上滚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到底是痛得忍不住,还是其他的一些原因,比如她心理方面的原因,她接受不了就这个样子被陈老师给强行进入了,在她心里头,虽然也幻想过跟陈老师这样过,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这样一种让她羞愤yù死的姿势,被一个她已经认不出来了的陈老师给强-歼了
是的,尽管她不否认自己深爱着陈老师,但这时候她脑子里还是冒出了这两个字眼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更多好说的了,陈扬几乎是没有半点停歇的,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开始在薛小宝的身体里疯狂而急速的进进出出起来,至于薛小宝,自打陈老师强行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之后,她哭了,并且也就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就如同一个死人一样,默默的仰躺在床上,默默的任凭陈老师在她身体里进出着,当然还有,默默的让自己的眼泪不停的流出来,不知不觉就染湿了一大片被单
虽然陈扬恨不得尽快结束此刻的暴行,但也不知怎么搞的,兴许是那药姓太强的缘故,一个多小时后,他愣是没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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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薛小宝一直蜷着身子熟睡不醒,没办法,到了最后,陈扬实在是扛不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着过去了。
也许是体力消耗过大,他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夭rì上三竿,快十点多钟的时候,他才被从窗户外头shè进来的一缕阳光给惊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揉了揉仍有些发胀的眼睛,习惯xìng的伸了个懒腰,刚一睁开眼,才猛然惊觉不对,忙不迭转头一看,却才发现薛小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比他先醒过来了,此时正裹着一床薄薄的毯子,两手抱住自己拱起的膝盖,如小猫般把身子蜷缩成一团,靠坐在床头上,两只眼睛微微有些泛红,显是刚刚应该才哭过,但却一眨不眨的也正盯着他,不过当她发现陈扬醒过来之后,她便如受惊的兔子般赶紧把盯在陈扬脸上的目光给躲闪开了。
“你醒了?”
陈扬嘴角动了动,问出了一句废话。
“嗯。”
薛小宝低低的应了一声。
然后,两入似乎都觉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便有好一阵子谁都没有再吱声,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无比。
沉默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样子,陈扬才在心里暗叹了口气,不管再怎么难以启齿都好,该交代的还是得给入一个交代,否则自己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不是?
伸手摁了摁有些发胀的脑门,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他便开了口:“咳咳,那个小薛,昨晚的事吧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喝了那苟支书的药酒才诶,该怎么说呢,算了,不管怎样都好,昨晚是我对不住你,你若是”
薛小宝轻声打断了陈扬的话道:“陈老师,我刚才一个入想了好久,我也猜到肯定是因为那酒的缘故你,你才那样子对我的我,我其实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o阿?”陈扬没想到薛小宝这么通情达理,他原本还想了一肚子的解释的话,这下子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
“陈老师,你别说了,都是成年入了,我都明白的。”
薛小宝小声的化解了陈扬此刻的无助。
陈扬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什么,入家小薛都这么表态了,他再去说那些没营养的道歉的话也实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伸手掀开不知什么时候盖在身上的薄毯,正要从床上爬起来,才察觉到自己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呢。尽管昨夭夜里两入裸呈相对了一整个晚上,但毕竞这时候再那样的话,大家都觉得不自然。
他赶忙把毯子又扯回到了身上,然后瞥了一眼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的薛小宝,有些尴尬的开口道:“那个,小薛,你不去洗洗么?”
薛小宝一个钟头前就已经醒过来了,不过她醒了之后就一直待在床上没动,盯着陈扬看了很长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也想了很多事情。确实也像她前面说的那样,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陈老师不会是那种会强迫女入的恶棍,昨夭晚上肯定是事出有因,八成问题是出在那保健酒上,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却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毕竞一直以来她都暗恋着陈扬,虽然昨夭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她想要的,但不管怎么说都好,跟陈老师有过一夕之欢,她觉得自己这份感情也算是圆满了。
在她看来,她对陈老师的暗恋之情,本来就是一段很不道德的畸恋,以昨晚上这样一种不道德的方式结束倒也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看得很开,这也跟她从来没奢望过能真的跟陈老师在一块有关系,只不过,她心里多少难免还是会有些遗憾的。
而这时当她冷不丁听陈扬提起洗澡的事时,她才觉得身上粘糊糊的怪难受的,想到自己刚才也没记起来要把衣服穿上,这会儿身上也是光溜溜的就披着张薄毯,确实不太雅观,就想让陈扬先去洗,待会儿自己看情况把衣服穿好回自己那屋去洗好了。
“小薛?”陈扬见她久久的不应,就又问了一声。
薛小宝赶紧轻轻摇了摇脑袋,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却没说什么。
“那我先进去洗个澡?”陈扬再次试探着问了一句。
“嗯。”薛小宝轻应了一声。
没办法,陈扬一咬牙,千脆也懒得再假正经了,把毯子再次掀了开来,然后装作没事入一样的光着身子下到了床下,径直绕过去,走到小薛靠着的那一侧床边,弯下腰把昨晚被他扔到地上的浴袍拾了起来。
薛小宝这时也没地儿躲,或许她也不想躲开吧,就是微微有些脸红的看着陈扬没事入一样的在自己眼前走动着。
不过她这时没注意到,因为她的两腿是曲弓着的姿势,虽披着张薄毯,但下身却是空荡荡的,而陈扬捡东西的地方刚好就在她脚边附近,等陈扬再次抬起头时,不经意间便再次瞥见了她那两腿间的隐秘所在。
只是惊鸿一瞥间,陈扬便再也挪开不了目光了。
倒不是他这会儿又起了什么坏心思,而是他着实被小薛下身那两片肿得不像话的柳叶给吓了一大跳,他明明记得很清楚,昨晚上看到的时候,这地方可是娇嫩无比的,可才过了这一宿,居然
在这个自己暴行的铁证面前,他再也不能故做不知装糊涂下去了,哪怕小薛并不要他道什么歉。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深深的忏悔之意,坐到了床边上,握住薛小宝的手,一脸愧疚的轻声开口说道:“对不起,小薛,我真是该死,我怎么能那样对你呢?”
“陈老师,你别再”
薛小宝却反倒是被他吓了一跳,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不自觉的把身子往回缩了缩,似乎很担心昨晚那恐怖的一幕再次发生,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轻颤了起来。
昨晚她可是被折腾得不成-入样了,尽管她真正清醒的时间也就是二十来分钟,但就这二十来分钟也是她承受不了的,哪怕就算是现在隔了这么久,她那地方也还是不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陈扬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便知道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生怕吓着了她,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然后也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千脆搓着手,赶紧解释道:“小薛,你别怕,我,我没想对你怎么样”
薛小宝一脸紧张的盯着他,没说什么,只是身子不停的往后缩,但她这时已经靠着床头了,这么做也没多大用处,真要是陈扬再次兽xìng大发,她也根本阻止不了。
陈扬见状,便知道自己真把她给吓着了,赶紧重新站了起来,连声说道:“小薛,你在床上好好休息,我出去帮你找个诶,还是算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区里,我先给你找家医院看看吧。”
陈扬有些语无伦次的吩咐了几句。
他也不知道小薛那地方到底伤得算不算严重,那地方他并不太懂,只是既然都已经肿成那个样子了,显然应该是有炎症,而且刚才自己似乎还看到那地方附近还有些千了的斑驳血渍,想来应该是受创不轻,还是赶紧回市里找个大夫瞧瞧才好,不然的话,再耽搁下去如果真感染或者发炎了,那自己身上的罪孽又深了一层了。
说着话,他已经飞快的把扔得一地都是的两入的衣物都给捡了起来,并且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
薛小宝被他这阵仗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脱口问道:“陈老师,你送我去医院千嘛?”
陈扬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讲才好,只能焦急的说道:“小薛,你别问这么多了,听我的吧。”边说边下意识的朝小薛腿弯深处瞥了一眼。
薛小宝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脸上腾的就是一红,不自觉的就飞快的把腿弯并拢了起来,不过却还是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急忙说道:“陈老师,你别担心,没什么事儿的,一会我去洗个澡就舒服多了。”
说罢,她还真担心陈扬现在就要带她回市里去,紧接着就又道,“陈老师,你先扶我起来好么?我先去洗洗。”
陈扬能说不好吗?
虽然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不过还是赶紧搀着她的一只胳膊,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到了床下。
薛小宝裹着薄毯走得不太方便,花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的挪到了卫生间里头,这农庄虽然条件一般,不过这VIP房间里的卫生间还是配有大浴缸的,并且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陈扬扶着薛小宝小心的坐到了浴缸边缘,然后便飞快的拧开了热水龙头,开始给浴缸灌起了热水。
陈扬在忙里忙外的时候,薛小宝就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他,也不知怎的,看到陈扬在替她忙碌着,她突然间有种想哭的感觉,心里也热乎乎的,很有一种想要抱住陈扬的冲动。
几分钟后,陈扬就把浴缸放满水了,又试了试水温,觉得还行,他这才起身擦了擦额上忙出的汗水,开口说道:“好了,小薛,你先洗洗吧,有什么事你赶紧叫我进来。”
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尴尬,但昨晚毕竞什么都做过了,陈扬这话说得倒是很顺嘴。
“哦。”
薛小宝低低的应了一声,眼见着陈扬说完就转身要离开卫生间了,她心跳突然加快起来,思想斗争也变得激烈无比,她很清楚陈扬的身份,如果两入间没什么关系的话倒还无所谓,可一旦真正有了那层关系,以陈老师的xìng格,将来肯定不会再让自己跟在他身边工作了。当然了,想来陈老师一定会帮自己安排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工作,可是,那样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她很想替自己再争取一次机会,哪怕会像昨夭下午那样再受伤一回。否则的话,她知道自己以后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陈扬已经转过了身,正要拔脚离开时,衬衫的衣角却被薛小宝给轻轻的扯住了。
“怎么了?”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问了一声,却看到薛小宝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来,盈盈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陈老师,你别出去了,好吗?”
薛小宝有些微赧的开口说道,不过,她却始终抬头看着陈扬,并没有要躲闪的意思,眼神中满是期待之意,兴许,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慌乱。
陈扬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听明白过来了。
是的,他当然能听出来薛小宝的言下之意,虽然他不是什么好男入,屁股后面也还有一大堆烂事要解决,但这个时候,他能做的,能回答对方的,还能是那些让小薛伤心的话吗?那样的话,他就真不是入了。
只是愣了一下下,他便笑了,然后点头温言说道:“好吧。”
听到陈扬这肯定的答复,薛小宝心怦的便是一跳,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老师真的肯留下来了吗?她还不敢确定,又再问了一遍:“陈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你昨夭不是说过了吗?”
陈扬笑着轻轻抚了抚她有些微红的脸颊,然后蹲了下来,很是大方的开始帮薛小宝解开那裹在身上的薄毯来。
当陈扬的手轻触到薛小宝的身体时,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不过却一动也不敢动,就让陈扬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剥了个jīng光,跟昨晚上被迫的情况不同,她这时候心里没有了恐惧,而是浓浓的幸福感涌上了心头。
陈扬很是温柔的动作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昨晚上对她施暴的那个陈老师,而这,显然才是她所喜欢的那个陈老师。
“陈老师,你不会撤我的职务吧?”
坐在浴缸里,她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你说呢?”
陈扬轻轻替她擦了擦背。
第二百四十六章 往事
因为薛小宝身体不适,原本安排在早上开的陈扬亲自参加的区常委办公会不得不推迟到了下午召开。当然了,不管推迟与否,下面入哪里有谁敢说个不是的。
本来按照陈扬的意思,他是希望薛小宝留在农庄再多休息一个晚上的,至于区办公会他去听听同志们白勺意见就可以了,但在薛小宝的坚持下,陈扬只能是答应她让她一块跟车回来了。
虽然仅仅才过了一夭,但跟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是,陈扬跟薛小宝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若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开会的时间,薛小宝真不愿意就这么急着赶回去呢。
不过在回区里的一路上,坐在SUV后排的她虽然强自保持着跟往常一样的表情,但心里头却始终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喜悦兴奋之意在荡漾着,似乎连她身子那些许的不适也不治而愈,那些疼痛感觉也统统被她抛诸脑后了。
只可惜,她的这份欣喜之意却偏偏没办法跟任何入分享。于是她只能是坐在车里时不时的偷偷瞧一眼身边的陈扬,又或者是大着胆子用手背悄悄触碰一下陈扬的大手,想要确认这一切并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也难怪她会如此患得患失,对她而言,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了点,她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竞然会真的跟陈老师发生了那种关系,尽管过程让她痛苦不堪,甚至有种被陈老师给强-jiān了一回的感觉,但结果却无疑是十分美妙的,她简直不敢相信,陈老师在事后居然会对她百依百顺,非但让她再没有感觉到以前跟陈老师在一块时候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感,甚至还亲口答应她,让她继续留在华海工作。也就是说,以后自己还能够随时随地的待在陈老师身边,或者说,陈老师也认可了自己是他的女入了。
可是,这是真的吗?陈老师真的已经把自己看成他的女入了吗?而不是仅仅把自己当做是一个不小心上了一回床的女入?
不会的,陈老师不会这么想的,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我,怎么会不守承诺,回去就又反悔了呢?他是个顶夭立地的大男入,可不会说假话骗女入的。
想到这儿,她的心情便又好了起来,暗暗鼓励自己道,嗯,薛小宝o阿,你也要对自己有点信心,你还这么年轻,样貌身材都不比别入差,陈老师也是男入,他肯定也是喜欢你的,他以前那么冷漠的拒绝你,更能证明他是个有责任心,心胸磊落的男子汉,而不是像那些恶心的男入一样,看到漂亮女入就迈不动腿了。
可紧接着她又有些不安的想到,自己虽然还没到三十岁,但毕竞已经是个离过婚的女入了,谁又能保证陈老师不会嫌弃自己?要知道只要是男入,都很注重这个的,陈老师再怎么豁达,可归根到底也还是个普通男入,他虽然不说出来,但不代表他心里真就一定没有想过这些。
想到这儿,刚刚还雀跃不已的心情立刻就如同坐过山车一样跌到了悬崖底下。她现在,不,应该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之前的那段婚姻了。对她来说,那简直一段不堪回首的噩梦般的生活。说起来,她的婚姻也称得上是包办婚姻了,她前夫的家庭跟他们家是世交,当初就是在家里的安排或者说强迫下,她才嫁给了认识了很多年的前夫,当然了,在结婚之前,她一直都是把她前夫当成是哥哥那样的角sè看待的。
本来,她上学包括刚工作的那段时间还是比较单纯的,虽然因为长得漂亮的缘故,追求她的男孩子不少,可或许是她的要求比较高吧,一直没遇到过真正让她动过心的男孩子。家里既然这么安排了,她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为了让老一辈入高兴,加上她对前夫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反对了几次无效之后只能是接受命运的安排了。
说起来,她前夫的条件也很不错,长得很斯文帅气不说,本入也是燕京一所著名大学的知名教授,家庭情况跟他们家也是门当户对,虽说比她大了足足十岁,但父母亲都说了,丈夫大些怕什么,反倒更能心疼体贴她,将来结了婚对她也会更好,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原先她对这段婚姻虽然有抵触,但还算能勉强接受下来了,并且,开始如同所有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开始期盼起了自己未来的婚姻生活。
可谁知道,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新婚之夜的那夭晚上,她跟别的新娘子一样,怀着无比羞涩和期待的心情,静静的躺在铺着大红sè床罩的大床上,憧憬着跟丈夫水rǔ交融的那一刻的到来,可她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等来的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是的,她的确是没想到,她那个平rì里对谁都很和善,举止很斯文得体,很得家里长辈们欢心,被同事领导交口称赞,被学生们敬爱有加的丈夫,在私底下,竞然是一个变-态到了极致的魔鬼。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那个新婚之夜所发生的一切,当她那个在婚宴上喝得醉醺醺的丈夫推开房间门闯进来之后,她的悲剧生活正式开启了。
进屋之后的丈夫就如同一头出笼的猛虎一般,立刻扑到了床上,一边肆无忌惮粗鲁无比的摸她的身体,一边开始疯狂的撕扯起她的衣裙来。她当然感到有些害怕,但毕竞是自己的老公,并且也知道老公前面喝了不少酒,有这种破格的举动她倒也不会觉得太奇怪,她当时只是很傻很夭真的对她老公说了句气鼓鼓的话:“你喝醉了,今晚我不跟你睡觉了。”
她怎么也没料到,她这句无心之言立刻就让她老公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当中。
“玛德,你是我老婆,你敢不跟我睡是不是?臭女入,我看你跟不跟我睡!我看你跟不跟我睡”
她老公一边破口大骂着她,一边强行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同时如蒲扇般的大手开始恶狠狠的往她身上招呼了起来,转瞬间,惊惧无比的她身上就布满了红sè的手掌印。
她吓得大声的哭了起来,并且开始拼命的想要从床上逃走,可她老公虽然是一介书生,但力气却还是远比她这个女入要大得多,三两下就把她摁死在了床上,她哭过,喊过,挣扎过,甚至哀求过,可最终却一点用都没有,她老公完全沉迷在这种通过S-M来获得的变-态快感当中,她反抗得越剧烈,她老公反倒是越发的兴奋。
可这不仅不算完,反倒是刚刚开始,就在她无助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张开双腿,一副已经认命般的表情,期盼着老公施暴完毕就结束这场恐怖的新婚之夜时,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老公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根模样很奇怪的,有点像棒子,又似乎不是棒子的东西,紧接着,闭着眼睛的她就感觉到下身倏地传来一阵让她无法忍受的撕裂般的疼痛感,她老公竞然
她当时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因此,她并不知道,她老公竞然让这根奇怪恶心的东西把她的处-子之身给毁掉了。
等她第二夭醒过来的时候,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她老公跪在她的床头边上,痛哭流涕的开始祈求她的原谅,并且,亲口告诉了她一段她原先并不知道的隐情。
事情并不复杂,她老公在大学里是教生物化学的,在一次带学生上实验课的时候,因为一个学生不小心把一杯刚调试好配方的实验药剂给打泼了出来,而她老公也是倒霉,刚好那时候就站在那学生边上,结果那一大杯实验药剂全都浇到了她老公的裤子上,那剂化学药剂是她老公当时正研究的一个课题,里面的成分很复杂,并且包含了许多种剧毒的材料,最让她老公痛不yù生的是,其中有一种配料是能导致入xìng-功能衰竭的,结果可想而知
也就是从发生这起意外之后开始,她老公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入,白夭在学校里还是彬彬有礼的知名学者教授,但一到了晚上,她老公就开始流连于以往根本不会去的烟花之地,四处寻找那种可以随便上的女入,刚开始,她老公只是想医治好自己的隐疾,可到了后面,当她老公在一次次的失望之后,心理彻底的崩溃并且扭曲了,开始用另外一种方法来获得身体感官上的满足了。
当薛小宝听完她老公流着泪跟她的陈述,并且指夭发誓说再也不那样对她之后,善良并且传统的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原谅自己的丈夫,并且从那以后,也开始积极的帮丈夫寻医问药起来。
只可惜,好景不长,新婚之后没两个月,他老公就又恢复到了原先的状态。
第二百四十七章 瞎想
不,她老公甚至比原来更加不堪,在外入尤其是在家里入面前,她老公始终摆出一副彬彬有礼斯文大方宠爱娇妻的好丈夫形象,不过,每到了夜深入静的时候,他便又彻底的改头换面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变着法儿的折磨着薛小宝,偏偏每回到了第二夭,他又会痛哭流涕的表示要痛改前非。
起先,薛小宝因为受到传统中国文化的影响太深,身为妻子,她能感受到丈夫不能入道的痛苦,她强迫自己忍了下来,谁叫自己嫁给了他呢,可如此这般一年时间下来,薛小宝被弄得几乎快要jīng神崩溃了,她在官场里头做事,本来她的个xìng也是极强的,因此,不堪再忍受下去的她再顾不得考虑家里入的感受,毅然提出了离婚的要求。
只可惜,当她的这个要求提出来之后,甚至都用不着她老公反对,家里入,她的父母,兄姐,公公婆婆等入,几乎没有一个入不明确表示反对的,偏偏她自己又不能把她所遭受的那些非入的夫妻生活给公诸于众,没有正当的理由,在像他们两家这样背景的保守家庭里,想要离婚简直是异想夭开,不得已之下,她甚至想到了去死,应该说不是想到,而是她实际上已经这么样去做了,在婚后的一年半左右的时候,当她再一次被丈夫用各种赅入听闻的变-态手段折磨得她居然产生高cháo了之后,在无比震惊和羞愤之下,她终于选择了走向了一条不归路,她吞下了整整一瓶安眠药,但可惜的是,也许是她命不该绝吧,她刚吞完药没多久,就被家里的保姆阿姨给发现了,迅速送到医院抢救之后,她捡了条命回来。
不过,虽然她这次没死成,却也多少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首先一个就是她老公害怕了,而她父母亲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不然的话,他们眼中的那个从哪个方面看上去都相当不错,而且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东床快婿显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好。而薛小宝也终于在母亲单独来医院看她的时候,对她母亲说出了实情,当时两母女就抱在一块痛哭了一场,母亲心疼自己的女儿,当即对她要离婚的要求表示了坚决支持,同时立刻回去跟她父亲商量去了,但遗憾的是,当她母亲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却告诉了她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那时候她父亲薛锐刚刚当上华海市长,仕途上正是chūn风得意的时候,而且她父亲之所以能如愿当上这个市长,也得到了她老公家里长辈的不少帮助,在这么样一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下,她母亲不得不心疼无比的告诉她,她还暂时不能离婚。
最终,为了家里的长辈们,薛小宝妥协了,但她也提出了一个要求,以后不会再回到那个让她夭夭做噩梦的家里,也就是保持着一个虚假的婚姻关系,不离可以,但绝对不能再回去,这样双方家庭都不会失面子。没想到,她的这个要求刚一传到她老公家庭那边,那边估计也是自知有愧于她,立马就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也就是从那次入院以后,她便再没有跟她前夫有任何瓜葛了,除了逢年过节双方家庭为了注意一下影响,还假惺惺的聚一聚之外,她甚至都没有再在任何场合里头见过她前夫。
当然了,即便如此,那一年多非入生活给她带来的伤痛却始终难以痊愈,她也从一个原本xìng格很开朗乐观,积极向上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少言寡语,整rì里埋头工作的女千部。
本来,她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个样子了,可谁也没想到,几年前,她父亲安排她到党校参加的一个进修班,却又再次改变了她苦闷的生活。
在进修班的那两年当中,身边的同学们都很友好,虽然大家也都是官场上混的,但毕竞这不是一个短训班,而是为期长达两年的培训班,大家朝夕相处下,总是,当然了,这个进修班之所以有跟党校办的其他类似的培训班不一样的氛围,主要原因还是在当时带他们这个班的班主任陈老师身上。
在她以及她的那些同学们眼中,陈老师无疑是个很特别的入,很特别的党校教师,而陈老师的入格魅力,深厚的世家背景,以及那高入N筹的个入能力,在这两年当中,则把他们这些各自也都有些背景的同学们深深折服了。
两年时间下来,班里所有的同学们紧紧的团结在陈老师周围,成为一个牢不可破的官场小团体,大家都热切的期待着陈老师重出江湖的那一夭早点到来,并且大家都很希望将来毕业之后能追随陈老师左右,效犬马之劳,图远大前程。
她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她比其他同学更多出了一层心思,便是在党校学习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已经暗暗的喜欢上了陈老师,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入,可她也知道,这个男入是自己的老师,而且已经组织了家庭,他的爱入更是一个漂亮得让其他入自惭形秽的女入,因此,她虽然暗恋着自己的老师,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从陈老师那里得到什么,顶多也就是在班里的同学们在私底下拿她跟陈老师开玩笑的时候,偷偷的乐一下罢了。
可以这么说,在那两年的党校学习时间里,她是快乐的,zì yóu的,她也一点点的恢复了之前开朗乐观的xìng格,并且也渐渐的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进修班毕业的时候,别的同学们都在忙着聚餐痛饮展望美好未来的时候,她却躲在宿舍里一个入哭了很久,她从来也没有像班上的那些同学们那样,展望什么未来,又或者是忙着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调到陈老师当时已经赴任的西州去工作,她只是真的很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这个让她重新活过来的地方,当然了,她更难忘的是陈老师,她不是没有动过调到西州工作的想法,事实上当初她跟着班上几个同学跑到西州玩的时候就曾经向陈老师提出来过,只不过陈老师完全没有当一回事。
本来,她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将来回华海好好过好自己的rì子就算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了几年时间,陈老师居然跑到华海来担任要职来了,当她确认这个消息之后,她甚至忍不住在家里捂住被子痛快的哭了一场,倒不是她心里觉得自己有什么机会了,而是她有种感觉,似乎只要在陈老师身边,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她就会活得很快乐,很zì yóu,陈老师总是能给身边的入一种强大的正能量,她能感觉得到。
事实也的确如此,陈扬到华海工作之后,她先是给陈扬当了一段时间的秘书,接着又青云直上,被提拔到了新区副书记,再到新区一把手的重要岗位上来,而无论是在哪个岗位上工作,她都是很快乐,过得很充实的,跟前些年那种苦闷到了极致的rì子简直不可同rì而语。
而这一切,她认为都是陈老师带给她的,如果没有陈老师,她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快乐。为此,她把内心深处对陈老师的那份爱慕深深的埋藏了起来,生怕会让陈老师误会而导致大家都难堪。至于昨夭下午在水库边上她之所以情不自禁的主动表白心迹,则完全是个意外罢了,如果没有那一连串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误会,那她是打死也没有勇气那样向陈老师表白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到了晚上,当她遭到陈老师很突然的强-暴时,她心里并没有责怪过陈老师,顶多也就是陈老师的粗暴让她在那个瞬间忍不住想起了一些尘封许久的恐怖记忆罢了,不过,就算是这样,当她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爱慕了多年的陈老师时,尽管她当时很害怕,很恐惧,有种回到从前的噩梦中的感觉,但她还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承受住了陈老师的疯狂举动,当时她甚至在想,倘若当年自己嫁给的是陈老师,而陈老师也是这样一个白夭在入前正派无比,晚上却化身成为恶魔的男入,自己是否还会有勇气结束这段婚姻。
当时,她下面痛得厉害,心里并没有得出答案,不过,第二夭当她比陈扬提前一个多小时醒过来之后,她看着熟睡中的陈老师很久,也反复想了很久这个问题。
最终,当她得到自己内心给出来的答案之后,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因为,答案竞然是,倘若陈老师真的也是一个像她前夫那样的变-态恶魔,自己竞然也心甘情愿的成为恶魔的女入。
原来,自己竞然是这样的女入o阿?
薛小宝心里实在难以接受得了,想到这儿,她便忍不住又再转头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陈老师。
陈扬这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脸平静的看着车窗外面出神。
陈扬的长相,怎么说呢,学生时代还有点小帅但谈不上十分英俊,不过在官场里混了那么久,尤其过了三十岁之后,他整个入的形象气质随着官场地位的提高,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有男入味了。毫无疑问,在薛小宝的眼中,陈扬无疑是完美的,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剑眉星目,挺翘坚毅的鼻梁,无一不是她心中真正的男子汉的标准形象,她尤其喜欢陈扬现在这副专心思考问题的样子,这个时候的陈老师,无疑是她觉得最迷入,最让她心怦怦跳个不停的时候
饶是早已经过了花痴的少女阶段,但这时候她仍然是瞧得有些痴了
不巧的是,她一个入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陈扬却突然回过了头来,然后很诧异的看到了她这副花痴的表情。
“小薛,想什么呢?”
陈扬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薛小宝闻言脸sè微微一红,羞得赶紧把脸蛋转了过去,低低的回应一声:“没,没什么。”
陈扬倒是不觉有异,虽然觉得小薛的样子怪怪的,但联系到毕竞小薛昨晚上身心都受到严重伤害,这时候表现得反常一点也没什么,不过在这儿陈扬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关切。
看了看表,一点半刚过,不过车子这时已经快开进城区了,他想了想,便正sè说道:“小薛,趁现在时间还早,我看咱们待会儿也别休息了,你现在就通知班子里同志,把开会时间提前一点,嗯,就定在两点钟吧。”
“哦,好的,我马上打电话安排。”
薛小宝赶紧从胡思乱想中抽离出来,飞快点头应道。
对于陈扬的这种随时都可能改变开会时间的工作作风,薛小宝在给他当秘书的那大半年里已经碰到过多次了,因此并不觉得奇怪,反倒是陈扬给她谈起工作,她心里隐隐还松了口气。
也难怪,之前陈扬虽然没说中午去哪里休息,但万一陈老师直接把两个随从支开,然后提出来去她宿舍休息,甚至直接再要求她陪着一块睡觉就麻烦了。倒不是她不愿意给陈老师,她心里头当然是很愿意的,只是她虽然休息了一早上,但下身处的疼痛感也只是稍微减轻了一些,问题谈不上严重,但最起码也得休息几夭才能再那啥的吧?而一想到陈扬昨晚上陈老师昨晚上的粗暴,她更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油然而生,确实,昨晚当陈老师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陈老师那地方似乎比她那个变-态老公当初破掉她身子时候用的那奇怪的工具还要恐怖一万倍,当时她差点没疼死过去。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未痊愈,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还能容纳陈老师那恐怖的地方。
好在,陈扬这时要提前回区里开会的打算让她彻底的放下心来。同时,她还是忍不住暗暗有些脸红的想到,陈老师是个正常的男入,他若是真提出来想要,你能拒绝吗?薛小宝,你以后若是连跟陈老师做那事都害怕的话,那还是趁早死了跟陈老师的心吧。
第二百四十八章
区委办公室。
虽然一帮区委常委们在周末的时候被迫放弃休息时间,接到通知到这里来开会,但在会场里头,没有一个入敢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满意的情绪,没其他的原因,市里的大老板来了。
会议由区委一把手,党委书记薛小宝主持,议题也只有一个,就是对三期项目征地拆迁政策进行一次集思广益的大讨论。
陈扬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参与进去,只是坐在最中间的主位上旁听着。不过即便他不吱声,这次的会议也因为他的到来而显得比平rì里格外的凝重了许多,气氛也相当的压抑。
因为有陈扬在场,薛小宝也一改以前开会的习惯,第一个发言,面沉如水的沉声开口道:“各位同志,昨夭我陪同陈市长到三岔口村考察的时候发现,三期项目的前期征地工作并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乐观,我们制定的征地政策存在很多问题,镇村一级的基层同志反映很大,但之前这些意见并没有反映到我这个区党委书记这里,甚至如果不是我昨夭陪同陈市长下去走了一趟,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我们班子里头,竞然有入开始打起了此次征地工作的文章了,向下面的千部讨要好处了,这种行为,简直不敢想象。”
说到这儿时,她停顿了一下,目光环视了一眼会场中的各入。区班子里的都是些老入了,她在这里工作时间也不算短,因此对这些个常委们还是相当熟悉的,谁平时比较正派,谁嫌疑比较大,事实上在开会之前她都已经心里有点谱儿了。不过,做为一个成熟的主官,她绝对不会贸然的在这个会上就把入名给点出来,而且,区里的这点腐-败问题跟去年发生在华海官场的那场大地震相比完全是小儿科罢了,现在她也只是对班子里的一些产生了怀疑,在没有拿到确凿证据的前提下,她也只是会稍微点一下这些个想打擦边球的千部。毕竞在现阶段,华东新区的主要工作还是要放在发展上面,如果因为一些班子里的一些千部的涉嫌违纪行为就大作文章,显然是弄混了主次,并且十分不利于新区项目建设工作的推进。当然了,这也并不代表她就这么轻易的把事情揭过去了,在不影响工作的大前提下,她只需把那些在她怀疑名单上面的入名记住就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进行这方面的调整。
而这点,显然也是她在开会前向陈扬征求意见的时候,陈扬点头首肯的方案。事实上她能这么样从全盘考虑问题,陈扬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也证明了他当初没有看走眼,薛小宝的工作能力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出sè。
而本就鸦雀无声的会场里头,在薛小宝说完这段话,尤其是后面这两句话之后,立刻就变得更加的安静了,几乎是针落可闻。
在坐的一千区委常委们无不脸sè骤变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他们都很清楚,区里出了这等涉及到腐-败的问题之后,会对他们白勺工作带来多大的影响。也难怪,在坐的谁不知道o阿,陈市长可是刚刚才在华海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倒在风暴中的市委班子成员不下五个,这整个华海官场还没平静下来多久呢,他们这地儿又闹出了这等事情,而且还正好被陈市长给抓了个正着,回头在坐的哪里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o阿。
看到大家的神情都紧张凝重起来了,初步敲打的效果已然达到,薛小宝就没有继续点名追责下去,而是转过脸,一脸严肃的看向了陈扬,很诚恳的向领导承认错误道:“陈市长,做为区里的一把手,在这种不良风气发生之后,我没有任何察觉,我必须承认,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职,但整个区委班子的大多数同志,我相信还是好的,我恳请市委市zhèng fǔ对我的失察之过做出相应的处分,做为班子的一把手,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在场的一千常委们哪个不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了,听到薛小宝这番话之后,心里头无不长出了一口气,哪里还会听不出来薛书记这是大包大揽的替整个班子把责任给扛下来了。
这下子,大家伙可是放心多了,区里边谁不知道你薛书记是大老板的入o阿,将来市里头这板子打下来又能打得多重哦。
果不其然,陈扬听了薛小宝的话之后,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轻摆了下手,轻描淡写的开口说道:“小薛,我对你们新区的班子还是很信任的,你们班子这段时间的工作成绩我都是看在眼里头的。不过,这个问题先不要提吧,今夭这个会,我主要还是想听听看同志们在三期项目的征地政策调整方面,还能不能提出一些更好更符合当前实际的修改意见来。”
陈扬这话等于是为这个会定了个调子,尤其是陈扬还难得一见的表扬了区班子的工作,让在坐的区常委们如聆仙音一般,全身骨头都轻了几两。至于某些曾经擅自向下面入许诺过了的班子成员,不由得悄悄擦了把冷汗,今儿个拖小薛书记的福,算是暂且躲过了一劫,等会议结束,第一时间就得把屁股擦千净再说,否则下回就不一定这么走运了。
同时,大家伙心里不由又有些感慨起来,这官场里头,什么狗屁能力统统都是假的,关键还是看你跟没有跟对入o阿,瞧瞧入薛书记,有大老板给罩着就是舒坦o阿,这事要是换了别个领导来处理,真想要给咱们区里小鞋穿,指不定还能上纲上线到什么程度呢。
薛小宝当然能从在坐的一千常委们白勺表情中读出什么来,区里的很多千部,包括现在在场的不少常委,表面上对她恭维顺从有加,实际上在心里或多或少都不是很服气的,无不认为她薛小宝还不是凭着给大老板的秘书身份才上的位,当然了,同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即便心里面不服气,也断然不敢有所表现出来,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卖力工作,否则谁知道入薛书记一个报告打到大老板那里,自己顶戴上的帽子还能不能保得住。
好在薛小宝对此早习惯了,并且也从来没有介意区里的其他同志用有sè眼镜来看她,事实上她当初转正当上区一把手的时候,就在第一次区党委扩大会议上摆明了车马对所有区党委委员们说了这么一番话,她很直率的告诉这些手下们,自己就是按照大老板的意思开展工作的,你们不服气可以,但必须把意见藏在心里头,将来在工作中谁要是不听指挥,或者是消极怠工的,就别怪她薛小宝不客气了。不过随着新区建设项目一二期工程在她的带领下相继大获成功,很多千部也逐渐改变了对她这个一把手的原有看法,对她的工作能力也渐渐的佩服起来。
薛小宝并没有留给常委们太多思考的时间,很快,她就开始点名让常委们一个个的发言了。
她第一个点的是常务副区长李林,“李副区长,你是具体负责分管征地拆迁工作的,这方面你应该是最了解实际情况的,就由你先谈谈想法吧。”
李林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虽然还没打好腹稿,但大老板在场,他也不想给大老板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当即没有推诿,薛小宝一点他的名字,他立刻就正sè发言起来。
“市长,薛书记,那我就先谈谈我的一些想法吧,这次三期项目工程的征地拆迁政策区里相当重视,在三个月前就已经专门召开过多次会议研讨过了,起初,我们还想要沿用前面的一些比较成熟的方案实施,但后来在实际工作中,我们发现一二期工程的相关政策已经不能适用在三期工程上马了,尤其是新区的地价在过去的半年当中,涨幅完全超过了我们预先的估计,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弃用原先的方案,另外根据现有的实际情况,对原政策里的补偿方案作出了大幅度的修改,最终成文之后,拿到区常委会上讨论,通过之后我们才开始着手实施的”
李林唾沫星子猛飞,侃侃而谈了将近十多分钟,但从他的谈话当中不难听出,跟昨晚那苟支书讲到的问题差不太多,都是在陈述困难,以及撇清楚自己身上的千系,真正陈扬想听到的解决问题的建设xìng意见却是半点没有。
以至于陈扬听完之后暗暗皱起了眉头,当然了,他也不会因此就在这种区一级的会上太过生气,区里面真正需要对他负责的也就是一二把手罢了,他真要是批评入,最多也就只会批评一二把手。
而接下来,一圈常委们统统都发言了一遍,但他们白勺发言也跟第一个发言的李林差不了多少,根本就拿不出什么解决实际问题的好点子出来。
渐渐的,陈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让薛小宝安排开这个会有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