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恶整长孙充钱
亥时一到,李老大身着正统龙袍姗姗来迟,麟德殿内汇集了鲜卑、突厥、室韦、契丹、回鹘、羌、吐蕃、党项、新罗、高丽、倭寇…使者,殿外几乎全是使者们的随从的主要官员,由于殿内地方有限这些官员随从只能外面恭候了。
礼炮准时准点地放响,可惜的是属于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放了老半天硬是连放个屁也响过它的那种,靠在一边观看的秦寿失望地摇着头,程妖精大嚼着烧鸡对于礼炮声浑然不觉,更是没有心情进内殿就位。
秦寿躲在麟德殿外侧门,远远观摩着李老大的天子之威,可惜相隔太远根本瞧不出什么之乎所以,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震撼人心的跪拜之礼,千人跪拜的场面高呼皇上万碎万碎万万碎碎的场面,还真的是不多见。
程妖精消灭完最后一条烧鸡腿后,打着饱嗑咬碎鸡骨头挑着牙缝说道:“贤胥,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失望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看多了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每年还要重复,繁琐不说,瞧着也累!”
秦寿瞧着里面三拜九叩完毕后,李老大啰嗦不止的文言文顿时感到头痛,灰溜溜地说道:“靠!早知道如此郁闷,本少爷就不来了,老流氓有中途退场没有?这要是呆一整夜,本少爷绝对是冻成冰棍一根,后悔了,后悔了,早知道不来了!”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贤胥,不好意思,皇宫大门早已关闭,想要出去等宴会完毕吧!不久的,两柱香时间一过,基本已经是七七八八的了,贤胥,你好意思丢老流氓我一个人在这里?”
“……”秦寿无语了,彻底无语了,忽然间秦寿感到上当受骗,感情程妖精骗自己进来是没有安好心,什么治安巡逻,全是谎言一堆,墙头草李治的话瞬间回荡秦寿脑海,皇宫治安不是一般的好,需要他进来干啥呢?
好奇心害死一只猫还真是言之有理,一时冲动过头好奇进来瞧瞧换来吹西北风,无良,这未来的老岳父还真的是够无良很无耻的,自己一个受罪就可以了,硬是要拉扯自己进来受罪,好怀念家里温暖的大床!
秦寿悲戚戚地仰头叹息一声说道:“悔啊!悔不当初啊!得,那本少爷站着假寝总可以吧?总不能本少爷陪你老傻站一宿吧?这冰天雪地的,贼是要人小命,老流氓,算你够狠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奸笑起来,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厚颜无耻地说道:“随意,有老流氓我在,谁敢吭声?哎呀呀,吃得太饱了,贤胥,你不来点?不要拉倒,饿了当老流氓我的宵夜,哎哎,你们两个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毁灭证据!”
秦寿鄙视着老流氓把半边烧鸡收藏起来,这家伙还真的是混球无比,当值时期偷鸡摸狗去找吃的不说,还厚颜无耻地偷吃起来,吃完还叫禁宫侍卫帮忙打扫,此等无耻奇葩人才还真的是人间极品。
秦寿没有去看厚颜无耻的程妖精,他实在想不明白李老大长年累月面对程妖精,会不会那天气出高血压病什么的,气疾,类似呼吸系统疾病貌似李老大有这症状,搞不好哪天被程妖精气出哮喘病也说不准。
秦寿心里开始为李老大默哀三秒钟,有程妖精这位奇葩流氓国公爷,是幸还是不幸?至今为止仍然是个迷,当然心里最清楚的也只有李老大他自己知道,换成是秦寿肯定会是一脚踹开这老流氓,实在是太气人了!…,
‘三位小舅子,你们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千万别让本少爷失望啊!机会只有一次,失之不在来啊!’想起今天吩咐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事,秦寿内心开始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感,因为某人今夜即将进入人生最痛苦的之事。
长安城内,今夜因为特殊节日解禁禁宵,生意最为火爆的当属城内的妓院,古人消遣娱乐节目甚少,特别是夜里每到吃完晚饭时间,几乎大部分人都是傻坐着等待睡觉时间,要么就是闲聊虚度人生光阴。
醉花楼,长安城三大青楼之一,与百花楼和春风楼两大青楼齐名,高雅的装修和美貌的妓女成了青楼的镇山之宝,三大青楼各有各的花魁坐镇拉拢嫖客前来,百花楼因为损失了新任花魁王心怡,生意一落千丈也不为过。
醉花楼花魁名妓柳飘飘艳绝皇城,年过三十有五的她经久红尘艳场,接客无数依然宛如妙龄少女般,身价也是奇贵无比,留宿一夜价格高达五十贯钱,各种高度房事动作任君取悦,绝对是爽得次日手脚发软的地步。
长孙充钱算是柳飘飘的长期包房嫖客之一,每隔三五时差总会光临宠幸柳飘飘一番,今日长孙充钱也不例外地按时到来,一袭厚皮冬装公子打扮的长孙充钱,带着两位家仆迈进醉花楼风花雪月场所。
长孙充钱踏进醉花楼一瞬间,昏暗的醉花楼角落窜出三名身强力壮的大汉,三人鬼鬼祟祟地左右环望一眼后,猫着腰身窜到醉花楼后面的地方,三人小心翼翼地攀爬着木制的青楼房屋。
满脸春光的长孙充钱直接过滤拉扯自己的妓女,潇洒地一甩手大撒铜板嚣张气焰十足地说道:“老鸨母,柳飘飘今日见客没有?就算是见客了也给本大爷赶出去,今儿本大爷宠幸柳飘飘,谁也不许争!”
醉花楼老鸨母扭着水蛇腰,满脸化着浓艳的妆,尖锐的嗓音大声叫泱着说道:“哟!原来是长孙公子啊!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瞧瞧,公子你说的话,老奴哪敢呢?柳飘飘在花楼里恭候着长孙公子的光临…”
长孙充钱精虫上脑地摸出一贯钱说道:“如此甚好,算你会办事,省去本大爷麻烦,这些钱是赏你的,不许任何人上来打扰本大爷的雅兴,还有,为本大爷两位家仆准备两位姑娘,好生招待好!”
长孙充钱也不等老鸨母的回答,猴急的他一手甩钱给老鸨母后,整个人跑上二楼的花楼去会老情人柳飘飘,想到柳飘飘那风骚入骨的房事姿势,长孙充钱整个人兽血沸腾起来,恨不能马上冲上去化身人狼。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猫着腰身趴在屋顶,耳贴着厚厚一层积雪的屋顶倾听下面的动静,良久才小声说道:“处亮,你确认这间房子是柳飘飘的?千万别弄错了,办砸了咱们一个铜板也得不到!”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脸淫笑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小弟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连迷药和助兴的药都准备好了,大哥,完事后下面的那花魁咱们不玩玩吗?”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手拍打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脑袋,轻声呵斥着骂道:“玩你个大头鬼,等会下去勒进你裤腰带,别精虫上脑了,有钱了还怕没有时间玩?千万别坏事,处弼,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嘿嘿声轻声笑着,神经兮兮地说道:“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二哥的助兴药,嘎嘎…那位千斤公主绝对会爽翻天的,当然,那长孙充钱也会哭也没有眼泪的,姐夫大人这招还真的是够绝!”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警告着他们两个说道:“嗯,好,那么咱们按照计划行动,你们两个注意了,机会只有一次,完事马上带着长孙充钱闪人,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二弟,特别是你,管好自己裤头,知道没有?”
“知道了!”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灰溜溜地回答,一手摸着刚才被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打过的头部,下面那位艳绝全城的名妓柳飘飘一直是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幻想的对象,好不容易有机会免费尝尝鲜,可惜没时间脱裤子那种。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哆嗦着身子骨躲在屋顶,漆黑的夜空下起鹅毛大雪显得格外安宁,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时不时地凑上耳朵倾听下面的动静,为了秦寿兑现每人50贯钱的高报酬,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拼起老命干起缺德的坏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哆嗦着身子过,忽然听到下面动静声满脸惊喜地小声说道:“有动静了!处亮,看你的了,迷药准备,奶奶滴,长孙充钱,这次看你还不死,当初敢如此嚣张,现在让你后悔一辈子去!看什么?还不动手?”
花楼里,长孙充钱压着醉花楼名妓柳飘飘兽性大发,难得今儿晚上长孙阴人不在家,长孙充钱就跑出来鬼混,至于他老爹叫他修身养性,准备迎接未来的婚礼,早遗忘一边了,有什么事快活过现在的?
柳飘飘看上去人如其名,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虽然年已三十有五,但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妙龄少女般。
长的千娇百媚不说,粉脸美艳绝伦格外艳丽,俏脸透红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般,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
芳龄直奔三十的柳飘飘扭捏着娇躯,在长孙充钱兽性大发按倒之下,妖媚地笑着说道:“哎呀,长孙公子,今儿为何如此猴急?不玩点新花样吗?奴家可是鬼点子一大堆喔!长孙公子难道就不想尝尝吗?”
长孙充钱精虫上脑地野蛮撕扯着柳飘飘的衣服,特别是那双充满**的双眼通红一片,花楼里弥漫着淡淡的催情香气,充满粉红色调的案几上焚烧着巴掌大的香炉,里面几乎都是起到催化作用的药物。
长孙充钱不屑一顾地撇撇嘴,野蛮地脱去柳飘飘的亵衣满脸淫笑地说道:“不急,长夜漫漫还怕没有时间玩吗?本大爷今儿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飘飘,本大爷今儿可是精力旺盛,来,帮本大爷泄泄火先…”
屋顶上,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揭开花楼瓦片,露出下面两条肉虫缠绵的景象,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双眼瞪直,欣赏着里面现场版的灵活灵现,拿出竹竿似的迷烟也忘了使用,直到一边不耐其烦打断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打醒。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恨铁不成钢地小声骂道:“看看,看个屁啊,赶紧动手,搞定了有你玩的,看别人玩有什么意思?实战才是硬道理,快动手,时间快来不及了,要是千斤公主那边出现什么问题,看你怎么跟姐夫老大交代!”…,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摸着被打的头,拿起迷烟欲哭无泪地说道:“知道了,大哥你也真是的,急啥子呢?好好不欣赏下…好好,我动手了,准备好家伙进去吧!催眠鬼似的,浪费啊!”
竹竿里的迷烟在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吹动下,灰色的烟雾慢慢地盛沿进花楼里,感觉差不多了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才收起迷烟,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早已准备好了蒙面的布巾,等待着迷烟的药力挥发。
秦寿今天偶遇西突厥千斤公主后,顿时萌生整蛊长孙充钱的计划,秦寿玩起乱点鸳鸯谱的戏码,当然这过程也要由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实行全过程,前世的长孙充钱娶了长公主李丽质,简直是一朵鲜花插牛粪,这一世让长孙充钱尝尝什么叫鲜花插牛粪的感觉。
全程的恶整计划很简单,首先迷倒长孙充钱和千斤公主,然后把两人凑在一起喂上强烈助兴的药,等他们两人玩起颠倒龙凤的戏码,时辰一到千斤公主婢女进来的时候,两人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到时候长孙充钱娶定噩梦版的千斤公主了,就算他老爹长孙阴人如何诡计多端,也难以为他摆脱噩梦版的千斤公主责任,长孙阴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吐血三升都有份了。
就算长孙阴人怀疑到秦寿头上也没有用,做事不留手尾的秦寿早把关系撇开,没有人证物证他也联想不到秦寿所为,此时的秦寿早呆在皇宫里看戏,彻头彻尾没有出去过,想咬也没有证据不是?
“动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感觉差不多了,轻喝一声动手后三兄弟马上窜下花楼,沿着屋子的屋梁悄悄地爬下花楼,三兄弟都穿着漆黑的衣服,就算下面往上看也只是看到黑影什么的,大晚上的谁看上面不是?
一刻钟时间不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背着一个大麻包袋,鬼鬼祟祟地出现醉花楼后面,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两人清理着痕迹,防止露出什么马脚什么的,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临走时还不忘在柳飘飘酥胸揩油。
长安城惜缘客栈,一辆马车缓缓驶进客栈后院,这间客栈老板的儿子林达,正好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小弟之一,千斤公主好死不死正好投住林达家开的客栈,也方便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实行计划,有内鬼照应嘛!
林达十七八岁左右的小伙子,高瘦的外表拥有一副还算俊朗的脸,那身穿水墨色御寒衣、头戴一片毡巾颇有几分公子哥模样,瞧见熟悉的马车身影到来,林达整个人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松了口气。
知道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们计划的他,着实是吓得满身冷汗心眼都快蹦跶出来,要是被发现或者什么的,那可是死罪大罪什么的,碍于三位大哥们威逼利诱之下,林达只好放手一搏了,他也想跟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建立深厚友谊。
林达瞧见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出现,又瞧了眼他们身后的麻包袋,松了口气拱手说道:“三位哥哥,你们终于来了,快,快,戌时下两刻快到了,时辰不多了,正主快要到进皇宫时辰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拍拍麻包袋,满脸奸笑地说道:“嘿嘿,时间正好,二弟准备好家伙,三弟你去把那头肥猪衣服脱光了,看什么看?还不快去,你不去一个铜板也别想得到,小达,带路,快快!”…,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难以置信地一手指着自己鼻子,郁闷无比地说道:“啊?又是我?有没有搞错啊?得得,算我倒霉!晦气,脱肥猪的衣服,实在是晦气的要紧!”
“三位哥哥们,跟小弟来,不对,是这边,快!”林达一手招呼着后面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往千斤公主的房间走去,当然是爬墙上楼了,要是他们光明正大走楼梯上去,恐怕早已曝光了。
客栈房间里,西突厥千斤公主沉沉入睡,隔壁千斤公主带来的婢女在休息什么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忍着恶心感脱着西突厥千斤公主的衣服,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卯出一瓶标记合欢散的药瓶,这药当然是当初秦寿从袁神棍哪里搜刮而来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解开麻包袋,露出里面**身子晕晕入睡的长孙充钱,当然他的衣服也一并收了回来,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倒出半瓶的合欢散强塞进长孙充钱嘴里,末了还一掌打长孙充钱喉结,让他强吞进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瞪大眼睛,无语地看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竖起拇指头无以言表地说道:“二弟,你损,果然是够损的,这大半瓶塞进去,这家伙还不爽的瘫痪了?黑,二弟,你实在是太黑了!大哥我喜欢!嘎嘎…”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不屑一顾地撇撇嘴,把手中半瓶的合欢散全都塞进西突厥千斤公主嘴里,重复着手段一掌敲打着西突厥千斤公主的喉咙,迫使她惯性全吞进去,忙完后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收起空药瓶。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惨不忍睹地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拍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后背说道:“三弟,行了,行了,你还真想全脱完?这合欢散的药效很快的,半刻不用就算是睡的在沉也会醒来,大哥,把那色鬼抬上来吧!死肥猪剩下的衣服还是由他自个完成吧!”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把长孙充钱放到西突厥千斤公主身边,拍拍双手呸了声说道:“我呸,还真的是狗男女,十分般配啊!嘿嘿…完满完成任务,赶紧把手尾收拾干净,哟喝~这么快有反应了,嘎嘎…兄弟们,咱们闪人!等着收钱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林达满脸淫笑地从窗户退出去,药效发作的长孙充钱和西突厥千斤公主两人无意识地互相摩擦起来,长孙充钱半梦半醒似的发出野兽般嘶叫声,双手撕扯着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唯一的遮丑衣物。
第九十九章 长孙阴人发难
麟德殿内欢声笑语一片,各国使者和大唐官员们虚伪地把酒言欢,至于有没有真心的里面实属难说,蹦跶最欢的要数长孙阴人了,奸诈的他手捧着兑了水的酒,四处游荡拉帮结派似的问候着,至于他想干啥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李老大坐在**的镶金龙椅上,就算他有风疾这类疾病,也要硬撑着熬夜喝酒什么的,身为帝王的他不能给境外的敌人发觉自己的身体不适,他要证明给这些番邦们瞧瞧天子之威,天朝老大身子骨硬朗无比上马打仗没问题,下马管理朝政照样一把手。
长孙皇后盛装打扮陪伴李老大身边,举止大方得体整晚保持笑不露齿的端庄姿态,长孙皇后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铺面而来,赢得不少番邦使者们马屁连连的高度赞扬。
可谁又知道两位皇帝和皇后内心苦楚?高血压是最常见的心脑血管疾病,也是唐帝室中最大的流行病,唐太宗患有的一种被称之为‘风疾’的病症,其症状就表现为高血压,长孙皇后同样患有高血压,偏偏高血压是家族性遗传病的一种。
他们的儿女都带有此种遗传基因,病症的特点是发病早、病程演进快,重症死亡率极高,最典型的就是长公主李丽质,患有‘气疾’类似呼吸系统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脏疾病,两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压并发症,以致她二十三岁死亡真的是红颜薄命。
秦寿无聊地呆在麟德殿偏门侧,双眼冷笑地看着忙上忙下的长孙阴人,‘笑吧,笑吧,多笑点,等会有你哭的时候,敢跟本少爷作对?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别以为自己是奸臣,仗着老妹的亲戚关系就没人收拾得了你!’
想到长孙皇后,秦寿忍不住地偷偷地瞄了眼端庄无比的一代贤后,漂亮是够漂亮的,秦寿实在是没有想到年纪只有二十几岁的长孙皇后,娃都生出好几个人,实在是难以看出她身材是生个小孩的人。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只要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不出什么意外,基本上是时候了,秦寿此时真的很想看看长孙阴人吐血的表情,跟历史出名的阴人玩阴的,还真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成就感!
程妖精粗犷手掌在秦寿面前摇晃着,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贤胥,贤胥,回魂啦!你这家伙今儿是怎么了?整晚傻兮兮地傻笑着,瞧着你那淫荡的笑容,老流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
正在歪想的秦寿在程妖精粗犷手掌摇晃下清醒过来,惊愕异常地说道:“啊?哦?有吗?你老眼花了吧?拿来,你身上的烧鸡,本少爷饿了,哎,别隐藏了,本少爷知道你没有吃完,快交出来!”
程妖精一手拍开秦寿抢夺的手势,满脸鄙视的表情不屑地说道:“去去,里面一大堆,你怎么不进去拿?开始问你要不要,居然跟老流氓装酷,饿死你,不给,别乱摸,小心老流氓我喊非礼了!”
秦寿不屑一顾地竖起中指鄙视着说道:“得,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认同你,老流氓你脸皮也是够厚的,就你衰样,母猪也不会非礼你,瞧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滴,两位侍卫大哥都受不了你了!”
确实,麟德殿外两名站岗的禁宫侍卫,听到程妖精的话嘴角严重抽搐起来,就差没有双膝蹲地呕吐起来,这脸皮堪比城墙的程妖精还真的是大唐奇葩之星,如此无耻之话也只有他能说的出来。…,
程妖精摸出藏起来的半边烧鸡,咧开大门牙一脸贱笑地说道:“啧啧,这烧鸡多香啊!咋滴?老流氓我就不给你吃!馋死你,嘿嘿…嘎嘎…求老流氓我啊,或许老流氓我一开心就赏你一半!”
程妖精一脸贱笑的表情不以为耻,摇晃手中的半边烧鸡勾引起秦寿,秦寿竖起中指的时候,程妖精眨巴着眼睛无耻地大啃起来,一副你自找的表情啧啧有声地大嚼着,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牙痒痒的。
程妖精肆意无忌地举起烧鸡诱惑着秦寿,还时不时地拱起屁股对准麟德殿侧门扭捏几下,活像老顽童的姿态,忽然间身后传来威严婉转的警告声:“程卿家,此地为皇宫还望程卿家检点一下自己行为!”
长孙皇后寒着俏脸出现麟德殿侧门,出言打断为老不尊程妖精的妖精之舞,这老流氓实在是太荒唐了,居然敢在威严无比的皇宫内做起如此不雅的动作,当然也只有程妖精敢如此,换成别人早被拖出去斩了。
程妖精听到身后的声音,连忙把嘴里咽啃着烧鸡肉吞了进去,转过身躬身行礼丝毫没有悔意地说道:“老臣参见皇后娘娘,刚才老臣一时兴起,得意忘形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相比起程妖精大咧咧无所谓的行礼,秦寿的大礼还是中规中矩的,单膝跪地不吭不卑地说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至于所谓的皇后娘娘千岁还是省省吧,同样是红颜薄命之人高呼千岁有点不现实,也有拍马屁的嫌疑,何况还有老流氓程妖精在一边,总不能让这奇葩老流氓瞧不起吧?干脆还是简练一点。
“嗯,平身吧!”长孙皇后对于秦寿的态度甚是满意,没有刻意虚伪地高呼千岁什么的口号,长孙皇后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什么千岁万岁全是虚的,能真真正正出自内心行个礼已经算是难得了。
长孙皇后只是淡淡地扫了秦寿一眼,在两位宫女搀扶之下走出麟德殿,不胜酒力的长孙皇后两腮展现出一片桃红绯色,带着淡淡的香风从秦寿身边经过,而秦寿自始至终都是保持着低头姿态,身处皇宫之内还是步步小心为营。
麟德殿内,长孙阴人老脸通红一片,脚步略显有些虚浮地摇晃着身子,就算是兑了水的酒,这一圈敬酒下来也受不了,酒量一般般的长孙阴人喝得满肚子都是水,走起路来也能听到肚子里咕噜声的水声。
李老大瞧见长孙阴人摇摇晃晃的模样,从龙椅站了起来走到长孙阴人身边,一手扶着他说道:“无忌,辛苦了,快快请坐,快快请坐!薛高,薛高,速速去准备一杯醒酒茶来,快去!”
薛高躬身领命退出麟德殿,李老大有吩咐他当然要遵从,走出麟德殿侧面瞧见偷吃的程妖精,薛高愕然失神片刻,特别是看到秦寿也出现皇宫,在程妖精铜铃大眼怒瞪之下,薛高低垂着脑袋告罪一声匆匆离去。
长孙阴人一手揉着胀痛的肚皮,打着也不知道是酒磕还是水磕,带着三分醉意说道:“皇上,微臣不苦,多谢皇上关心,今日大喜之日,还望皇上应允微臣一件事,如若皇上答应了,微臣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挺直腰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长孙阴人,不可置否地说道:“喔?所谓何事?哎哎,无忌,免礼了,免礼了,今日不是朝会,无需多礼,说吧,只要朕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长孙阴人装出满脸心酸的模样一手抹着眼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谢皇上,犬子长孙充已到适婚年龄,至今还未有婚配,整天呆在家里不老实,微臣只希望他早日成家立业,以免虚度光阴,这个…长公主也到了出阁之日,皇上,你看咱们是不是…”
“这个…”李老大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犹豫不决地不知道如何回答,长公主李丽质一直是李老大手心里的宝,太早嫁出去他自己也舍不得,可当初长孙皇后嫁给他时也是13岁,如今这又把女儿嫁回去确实有点天意弄人。
原本李老大也有意把长公主李丽质许配给长孙阴人的长子,两家亲上加亲是李老大一直心中所想,可经过袁神棍横插一脚捣乱后,李老大内心开始动摇了,袁神棍的乌鸦嘴一向可是贼灵无比。
正在李老大为难的时候,毛统领从殿外急色匆匆地走了进来,毛统领来到李老大面前单膝下跪着说道:“启禀皇上,西突厥使者刚送来信件,扬言要皇上给他们一个交代,宴会他们不来参加了,这是他们匆匆送来的信件!”
李老大愕然失神片刻,他没有想到迟到的西突厥居然还口出狂言,李老大忍着内心的怒火,冷哼一声说道:“喔?竟有此事?好一个西突厥,在朕的领土胆敢如此无礼,毛统领呈上来!朕要好好看看!”
幸好此时的宴会已经进入**部分,要不然李老大这一声喝斥声早惊动下面的人,天朝的大臣们和前来庆贺的番邦使者们,早已喝的七七八八双眼瞪大,特别是游牧民族部分的人,天生好酒好客的他们就差没有兴奋过头高歌欢唱助兴。
房玄龄和李靖还有一干大臣们闻言纷纷走过来,虽然李老大刚才那一声喝斥声不是很大,但是这些贼精的老臣们大部分都已经听到了,加上看到李老大满脸怒气匆匆的样子,他们要是继续饮酒作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了。
长孙阴人在毛统领禀报的时候,内心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特别是毛统领呈现出信封的时候,长孙阴人眼皮跳得十分厉害,似乎这封西突厥使者送来的信件,是致命武器一般。
李老大打开信封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顿时整张脸变得漆黑无比,龙目扫了长孙阴人一眼,冷笑一声说道:“长孙爱卿,你自个好好瞧瞧,你长子长孙充都干了些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充儿?!’长孙阴人怀着忐忑不安之心,颤抖着双老手接过李老大递来的信,原本三分醉意的他顿时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看到信里的消息时候,长孙阴人差点整个人气得吐血,长孙充钱强暴西突厥公主!!
房玄龄和李靖还有一干大臣们纷纷伸长脖子,欲要看清楚长孙阴人手中信里消息,大部分人都露出兴奋的八卦光芒,只有年迈的孔颖达装模作样一副老夫坐等八卦,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阴谋,**裸的阴谋,长孙阴人看到信里面的消息,首当其冲想到的就是阴谋两个字,西突厥公主何许人也?肥得跟头猪一般,恐怕大唐境内的乞丐见了也望风而逃,何况自家还算英俊潇洒的娃哪里会强上一头肥猪不是?
至于幕后制造阴谋者,长孙阴人首当其冲想到的就是秦寿,除了他还真没有谁敢与自己对着干,也只有他才会想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损招,至于程妖精还是算了吧,那个家伙要是真有如此阴险智力,那他就不叫程妖精了。…,
看到同僚大臣们八卦的目光,长孙阴人脸上忽然感到一阵火辣的燃烧感,耻辱,**裸的耻辱,这事要是传出去,长孙家族的脸面几乎无存,最可怕的那就是名誉扫地,强暴肥猪公主这等丑事,还真的是够致命的!
长孙充钱跟长公主李丽质结成连理之事恐怕无望了,被秦寿这么一搅合完全打乱了长孙阴人计划,此时的长孙阴人恨不能把秦寿千刀万剐,认死理的长孙阴人有百分之八十敢肯定是秦寿所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李老大忍着滔天的怒火,瞧着一边满脸漆黑的长孙阴人不容置疑地说道:“长孙爱卿,你说此事该如何处决?朕的江山刚巩固没多久,实在不愿在生诸多是非,唉…罢了,罢了,此事爱卿自行解决吧!”
众位大臣们听到李老大变卦似的语气,感到十分好奇之余又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李老大和长孙阴人在说什么,至于长孙阴人手中的信,他们想看也看不到,长孙阴人早已把信揉成一团,颇有掩盖真相的事实。
长孙阴人涨红着老脸,一副羞于提起的表情,整个人显得苍老了许多,拱手说道:“是!皇上,老臣定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的,绝不会引发什么变故,皇上,逆子不争气,老臣有愧啊!”
众位大臣们摸不着头脑两人打什么哑谜,左看看李老大右瞧瞧长孙阴人,忽然之间众位大臣们开始怀念起程妖精来了,也许程妖精在这里可以替他们解开谜底,也只有程妖精敢厚着脸皮去抢长孙阴人手中的信。
想到自己被秦寿阴了一把,长孙阴人心里极度不平衡起来,向来只有自己阴人,哪有别人阴自己的份?想起今天手下送来的证据和人证,长孙阴人忍着怒火开始反击着说道:“皇上,老臣要上奏城管府秦寿!”
众位大臣们听到长孙阴人的话,纷纷好奇地竖起耳朵,秦寿最近的壮举还真的是一箩筐,没想到长孙阴人居然上奏起秦寿来,难不成此子又惹是生非了?众位大臣们满心疑问地坐等八卦消息。
“喔?准奏!”李老大听到长孙阴人上奏秦寿,先是一愕紧接着点头示意准奏,李老大也有些好奇长孙阴人上奏秦寿什么,貌似最近这个灾星中规中矩的,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长孙阴人整理着自己的思路,虽然失去了捣乱的棋子,但是有秦寿贪污的把柄足够了,长孙阴人义正言辞地说道:“谢皇上,老臣上奏城管府秦寿上任期间,利用税收制度贪污钱财无数,少说也有上万贯钱,假造账本中饱私囊,其手下也是…”
“嘶~”众位大臣们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一阵猛吸冷气,上万贯钱是什么概念?而且还是一个月多一点时间,这要是真的,恐怕是开国以来贪污最严重的一件事了,大新闻啊!
李老大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整张脸变得一阵煞白,脸部严重地扭曲起来,一手指着长孙阴人怒喝一声说道:“长孙爱卿,此话当真?你可有证据?切勿空口无凭!如若是真,朕绝不手软!”
长孙阴人信誓坦坦地说道:“皇上,人证老臣已找到,物证还在查证之中,还望皇上给老臣一点时间,由于税收账本实在是繁长,查证起来有些费时,请皇上下旨暂时收监秦寿,以免销毁罪证!”…,
李老大差点气得风疾发作,五指无意识地变化着,强忍着爆血管的冲动下旨说道:“准奏!长孙爱卿,此事交由你去全权置办,彻底查清贪污之事,毛统领,朕命你前去抓拿秦寿,暂时收押天牢,等待候审!”
“喏!”毛统领领旨往麟德殿侧面走去,身为皇宫侍卫统领的他,要是连秦寿跟着程妖精混进皇宫他都不知道,那毛统领可以回家种地去了,至于抓捕秦寿的时候程妖精会不会阻拦什么的,天晓得!
贪污罪,十分严重的贪污罪,虽然李老大有点气晕头,但是还是保持着一刻的清明,有人证没有物证之前难以判断是非,只有人证物证到齐,才能判断谁对谁错,秦寿与长孙阴人之间的恩怨,李老大多少也知道一些。
帅锅锅李靖挤开长孙阴人,错身而出毛遂自荐地说道:“皇上,单独长孙无忌置办此事,老臣不放心,老臣愿一边协助,以防某些心术不正之人栽赃陷害,城管府账本之事,老臣也有半点责任在里面!”
房玄龄一手捋着山羊须,站出身子临摹两面地说道:“皇上,老臣对账本查账之事略有心得,亦可以从中协助,事关如此严重贪污事件,老臣也接手此案,公道是非还是一查在判断!”
门神尉迟敬德紧接着站出来,凑热闹似的说道:“皇上,老臣也凑合凑合,此等大事还真的是少有,虽然老臣不懂插账之事,是非黑白,老臣还是分辨得清楚,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长孙大人你是不是?”
长孙阴人阴沉着脸,翘首一边不言不语,他没想到秦寿居然有那么多大臣帮忙撑腰什么的,看情况这些大臣都认定自己是在搬弄是非,就算是有人证也不信自己,看来也只有查到账本异样才算是自己正确的,人证物证全部俱全才是硬道理!
“准奏!”李老大有些傻了眼,瞧见这帮大臣们争锋相对的模样,原本也认为秦寿有贪污迹象的李老大,内心开始有点动摇了,毕竟秦寿发财有路没有必要搞什么贪污吧?一切也只有等查出结果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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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天牢遇故知
哐当~秦寿整个人傻了眼,眨眼间皇宫变天牢,这变迁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太让人难以想象了,原本海马官服变成单薄的白底黑字囚衣,这天堂进地狱的速度还是够无常的,真应了某句话,人生无常啊!
毛统领拍拍手掌,等狱卒锁好牢门后,直视着一边傻眼还没有恢复过来的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怎么样?单间牢房的待遇,有床有马桶,不用跟牢民争夺,秦公子,秦少爷,还记得毛某不?”
‘本少爷化成鬼也认识你这个内奸!幸好你小子溜得快,要不然本少爷非折磨死你!’秦寿内心鄙视着毛统领,装模作样地假装打量着毛统领,一副努力回忆的表情,做人要厚道不能损人不是?
秦寿恍然大悟地猛拍自己的脑门,一手指着毛统领醒悟地说道:“哦…你是夜香工?咦?你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侍卫统领了?哎呀,这人生还真的是世事无常,瞧瞧,本少爷进牢房,你却升官发财,不公平啊!”
“……”毛统领无语了,这家伙还真的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毛统领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当初秦寿是不是发现了他的身份,故意调遣去做苦力整蛊自己的,由于身边有狱卒什么的,毛统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当初尴尬的遭遇。
毛统领没好气地鄙视着一边不知悔改的秦寿,双手叉胸地冷笑着说道:“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了,你可知道自己为何进牢房?有时间在这里花言巧语,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秦寿当然清楚是长孙阴人搞的鬼,虽然自己距离得远没办法知道长孙阴人嘀咕什么,可是通过一连串按照自己设定的局步伐走方向来看,秦寿胸有成竹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当然也是脱身的时机。
今天在城管府跟吴庸密谋商议过后,秦寿内心就开始琢磨着功成身退的办法,特别是知道某些人光明正大跟踪吴庸后,偶遇见到西突厥千斤公主后,秦寿更是布下一连串的棋子,只是没有想到后面居然闹出叛变的下人。
至于半路杀出的人证秦寿也不怕,人多嘴杂的城管府有一两个叛变也实属正常,人证不重要只要没有拿到主要的物证什么的,秦寿可以反咬一口长孙阴人拈造出来的人证,人证是活的物证是死的,只要没有至自己于死地的物证,长孙阴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关键在于吴庸这位奸诈的师爷身上,所有账目都是他一手把持的,当然他自己也贪污不少,现在两人都是同上一破船之人,只要吴庸死心跟随自己不背叛,基本上秦寿是安枕无忧的,秦寿也相信吴庸不会傻到自掘坟墓的地步。
当初秦寿就是看好他属于大奸之类才放心使用,御人心术秦寿虽然没有帝王玩得那般炉火纯青,但是对付吴庸这等人才还是应付得过来,运用得当一大助力,运用不当万丈深渊,秦寿这算是在玩火中取栗。
假装沉思片刻的秦寿摇着头,叹息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唉…这个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本少爷稀里糊涂被你押解进天牢,难不成是你当初怀恨在心?哎哎,兄弟,当初咱也是不知道毛统领你…”
毛统领对于秦寿的话直接无语了,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本统领可没有如此小气,告诉你也无妨,长孙无忌大人状告你贪污,人证具在就差物证,有时间还是好好祈祷一下自己安危吧!”…,
秦寿伸手示意毛统领靠近,打着商量的语气说道:“嗨嗨,大家毕竟相视一场,有吃的没有?有毛毯没有?有酒没有?嗯,最好把牢门打开,瞧瞧,什么眼神,还怕本少爷越狱不成?你信不信,用不了几天,本少爷马上出狱!”
毛统领哑然无语地瞧着一点也不担忧的秦寿,没好气地转身说道:“等于出狱在说吧,你当这里是客栈?你们全都打起精神,这段时间内,没有皇上旨意,不允许有任何人进来探监,听明白没有?”
“是!”两名狱卒应声回答,其中一位是新任的狱卒头头,正好这名狱卒头头也认识秦寿,上次天牢事件前任牢头问罪斩了头,秦寿可谓是新任狱卒头头的灾星,当然也是他的福星,没有秦寿就没有他今天牢头的地位。
秦寿瞧见毛统领离开这里顿时急了,大声叫泱着说道:“哎哎,就算不帮本少爷准备这些,帮忙给小羔羊公主带个口信可以吧?叫她准备一些伙食来看望本少爷,喂喂~倒夜香的,听到没有?”
毛统领崩溃了,要是在不离开这里,谁知道秦寿这个家伙又蹦跶出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至于秦寿的话他有没有听到,只有毛统领自己心里知道,反正毛统领现在是急步离开这天牢,至于两名狱卒点头哈腰地恭送着毛统领离开。
秦寿左右瞧着天牢里的住客,撒起喉咙大声喊道:“哈罗!各位牢友们,大家好,想不到事隔一个月时间,本少爷又回到原处,哎哎,有认识本少爷的人没有?隔壁的家伙,还是原来那位不?”
秦寿对面的牢房里,一名囚犯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大骂道:“叫什么叫,三更半夜的鬼叫什么,原来的住客早已死了,我说隔壁的,你丫的还真把天牢当客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哟呵~这不是以前那位淫兄吗?”
另外一名囚犯紧接着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打量着对面特殊的牢房狱友,顿时怪叫一声说道:“哟呵!还真的是耶!哎哎,淫兄,有好吃的没有?上次你老整的鸡屁股血案,实在是太精彩了!咱们至今记忆犹新啊!犹如昨日发生一般!”
还有一名囚犯更加热情,直接摇晃着牢房门一脸不舍地说道:“淫兄,这次你又是犯了什么罪?该不会是又像上次一样,匆匆住进来不到一天又离开吧?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多住几天,特别是你那首铁窗泪,直发咱们内心!”
汗…瀑布汗了,太热情了,这些狱友们实在是太热情了,整个井字天牢部分右边的牢房犯人全部醒了过来,纷纷开口挽留问候着秦寿,自从秦寿离开后,天牢里几乎每到夜晚来临都会高唱感肺人心的铁窗泪。
秦寿敞开双手安抚着暴动似的狱友们,拱手说道:“各位,各位狱友们,谢谢诸位瞧得起秦某人,这牢房只是本少爷暂时歇息的地方,久住是不可能的事,时不时住进来探望一下大伙还是可以…”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隔壁一直不吭声的狱友忽然冷哼一声,气焰十足地仰天哈哈大笑着说道:“哼~狗官!!原来你也有今天!哈哈…好,实在是太好了,老天有眼,你这狗官报应还不是来了,怎么不认识俺了?”
秦寿隔壁的狱友话刚说完,马上引起周围狱友们强烈的反击声,各种粗口烂语纷纷问候着秦寿隔壁的狱友,就差没有强行撞开牢房大门跑出来狂揍一顿解气,群情暴起也不为过,看来秦寿还是蛮有深入人心的一面。…,
秦寿表现得十分大义地摊摊手说道:“哎哎,狱友们,稍安勿躁,狗咬人咱们也不能反咬一口回去吧?那跟狗有什么区别不是?呃…咦?这位大叔,有点眼熟,请问你是哪位?咱们认识?”
冷讽热嘲过后秦寿发觉自己隔壁的狱友有点眼熟,奈何对方一身囚服衣装,脏乱的胡须遮挡住了尊颜,脏兮兮的头发散乱成一团,一双虎眼爆射出寒星光芒,骨健筋强手臂宛如愤怒的公牛,手臂粗的原木牢房木栏都被其用力整的摇摆不止。
秦寿瞧见这位糟蹋的狱友愤怒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这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一时间秦寿也想不起在哪来见过,直到秦寿后退到另外一间隔壁牢房的时候,一只手顶住了秦寿的腰部防止秦寿继续后退。
秦寿转过身正欲要道谢,对方首先开口说道:“嘿,兄台,你找死啊?居然敢惹对面的疯子,看情况好像你们挺熟悉的,这家伙自从半个月前住进来后,嘴里一直没停着大叫狗官你有种之类荤话,兄台,你该不会是那家伙所谓说的狗官吧?”
秦寿上下打量着顶住自己的狱友,五官清秀中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呈现出皎洁的目光,微垂的眼睫下呈现出淡淡的精光一闪而逝,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特别是那双起茧的手更是耐人寻味。
秦寿满脸大汗地大拍马屁恭维着说道:“呃…这个,那个,勉强算是吧,兄台如何称呼?本少爷瞧兄台你神采奕奕、相貌堂堂、足智多谋、多谋善断,一看就是人中之龙凤,卧榻天牢的奇世高人!”
秦寿想不恭维都不行了,对方不知道哪里整来一块鸡骨头,好死不死顶住自己要命的厥阴俞穴,只要对方属于武林高手一类的,足可以一击要自己半条小命,正所谓是轻则重伤,重则毙命的地步,实在是太阴险的手段了!
苏叶一手拿着鸡骨头稍微用力,直顶秦寿的厥阴俞穴轻声说道:“哦?是吗?多谢兄台美赞了,在下苏叶,外号树叶,勉强算是个杀手,兄台高台贵姓?或许咱们可以成为朋友也不一定,你说是也不是?”
‘杀手?!’秦寿嘴角顿时露出一丝微不可闻的笑意,他现在最缺的就是职业杀手,没想到意外进牢房居然遇到了同住牢房的杀手,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拉拢,要拉拢过来!
秦寿丝毫没有为自己现在处境所担忧,这所谓的牢房只是过过场而已,长孙阴人这招所谓的损招秦寿直接无视了,就算他怎么查也查不出账本的猫腻,那可是经过历史考证和贪污心裁修缮一新的账目,除非他有办法聘请后世的检察官过来查账。
秦寿厥阴俞穴感到一阵剧痛感,满脸僵硬地恭维着说道:“好说,好说,在下姓秦,单名一个寿字,苏兄,你看,这,咱们是否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初次见面,苏兄,你这礼数是否太过于隆重了?”
苏叶收回直顶秦寿厥阴俞穴的鸡骨头,狡黠的双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说道:“呵呵,这个好说,职业习惯,秦兄弟莫要见怪,坐,坐,兄弟我也是一眼瞧出你人中之龙凤,刚才只是试探之意,还望秦兄弟别见怪!”
隔壁的狱友瞧见秦寿和苏叶两人笑谈声,引以为耻地怒骂着说道:“呸!蛇鼠一窝的败类,一个是无耻杀手,一个是贪得无厌的狗官,哈哈…俺虬髯客今日算是看透了中原世事了,人心不古啊!没想到居然跟无耻之人同居一牢房!”…,
“虬髯客?!”秦寿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想到自己隔壁的狱友居然是虬髯客,貌似自从上次虎牙山之后,秦寿在也没有见到虬髯客,没想到程妖精居然把他整来天牢了,难怪了…
苏叶不屑一顾地鄙视着仰天大笑的虬髯客,一手伸过牢房门栏拍着秦寿肩膀说道:“秦兄弟,莫要理会那自以为清高的疯子,对了,秦兄弟,你是犯那门罪呆进天牢里来的?兄弟我因为刺杀…”
秦寿这边天牢大谈人生无常,长孙阴人那边却是连夜开始审查城管府的账本,协助审查的一干大臣之中多达好几位,房玄龄和李靖两人亲自查账城管府账本,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一边怒视着长孙阴人,魏徵等人都坐在一边亲自监督起来。
长孙阴人爆出秦寿贪污一事,还真的是一语惊起一片浪花般,轰轰烈烈的查账反贪污事迹整个长安城变态式上演,其中查到不少五品以下的官员们小贪小污,但是秦寿的账本查来查去还是没有查出什么猫腻。
甚至连秦寿家里的账本全都被检查过了一遍,甚至连秦寿的小金库也被翻了个朝天,得了结果全部都是属于合法正当来源,账目更是一清二楚地记载着,甚至连吴庸家里甚至他常去的房子都翻找过,始终没有查到什么猫腻存在。
地老鼠的周雄和黄炳两人早已把地道入口掩饰得好好的,任凭府兵们如何用兵器敲击地板什么的,也查不出之乎所以来,周雄和黄炳两人按照秦寿教导的掩饰手法,在出入口地板里架设起原木支撑,就算上面敲击传出去的声音也是跟实地一般。
长孙阴人收买到的人证一口咬定吴庸是主持账本的,奈何这城管府账本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什么猫腻,其中查出其余的官员贪污记录,更是为长孙阴人引来一堆厌恨的目光,瞧着一批批被打进天牢的官员目光,长孙阴人感到一阵心凉加上当受骗的感觉。
一连两三天查城管府账本之下始终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吴庸被长孙阴人和众位大臣们单独审问,初审复审一篓筐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吴庸经过秦寿嘱咐心安理得地一口否认全部事实,加上账本查不出什么之后,吴庸更是变本加厉地高呼冤枉什么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述说自己如何尽心尽力。
房玄龄揉着略显晕涨的太阳穴,合起手中城管府的账本感叹一声摇头说道:“无忌兄,现已三日已过了,如若在查不出什么,房某可是要如实上奏皇上了,无忌兄,没有真凭实据,你这可是得罪了不少同僚啊!”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感叹一声说道:“嗯,李某起初还以为自己愚昧,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自己还愚昧,在没有实际证据之前听信谗言者,唉…不过如此甚好,无忌兄,你这算是歪打正着,揪出一些**之官,无功也无过,只要无忌兄跟被冤枉的秦贤侄道个歉什么的,或许还有补救机会!”
门神尉迟敬德摇头纠正着李靖的话说道:“道个歉?帅锅锅,这是不是太便宜了点?平白无故让人遭受三天牢狱之灾,换成谁也不乐意吧?长孙大人,此事你可要认真给个交代说法,要不然…呵呵,叔宝兄估计第一个不允许吧?”
魏徵不以为意地充当滥好人,站起身子分化争锋相对的气氛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老夫相信秦叔宝不是斤斤计较之人,长孙大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人道个歉什么算了吧,如若没有什么事,那么就到此为止吧!”…,
程妖精肆意无忌地双手叉胸,撩起双脚搭在官衙案几上鄙视着说道:“姓孙的,你闹够了吧?现在你可是反贪污廉臣了,嘿嘿,得罪了那么多官员,有你好受的,要是在查不出什么之乎所以来,哼哼…你等着告罪天下吧!貌似那个所谓的人证也连夜跑人了,该不会是某些人故意安排出来的吧?”
长孙阴人此时脸色又黑又难看,他没有想到初审完后,人证居然连夜跑人了,至今还没有查找此人下落,长孙阴人顶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态度坚持到现在,查来查去始终没有查到秦寿半点贪污记录,这下好了秦寿贪污没有查到,倒是查到一堆小贪小污的官员,彻底得罪了不少人,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长孙阴人打死也不信邪,只是奈何这吴庸嘴巴实在是太严了,无论他怎么撬也撬不开吴庸的嘴巴,要不是有诸位大臣在陪审什么的,长孙阴人早就打算动用私刑撬开吴庸嘴巴了,千算万算长孙阴人没有算到诸位大臣们会搀和一脚进来。
程妖精瞧见长孙阴人阴沉着脸默不出声,顿时来了脾气毫不客气地说道:“还审个屁啊?浪费了老流氓我时间,姓孙的,你等着回去如何给皇上交代吧!散了都散了,老流氓我还等着去接女婿出狱!”
天牢里,秦寿和苏叶把酒言欢着,至于酒菜当然是小羔羊特意命毛统领送来的,由于李老大下令过不允许任何人探监,因为秦寿现在属于严重贪污嫌疑犯,未洗脱罪名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前去探监,防止走漏什么重要信息,小羔羊只好委托毛统领了,三天时间毛统领几乎成了秦寿的送饭佣人。
经过三天平安度过之后,秦寿信心十足自己距离出狱不远了,开始拉拢着隔壁混熟的苏叶说道:“苏兄,算算时间,本少爷差不多可以出狱了,怎么样?跟本少爷混不?如若愿意,本少爷想尽办法救苏兄你出狱!”
苏叶举杯失神片刻,惊愕地看着秦寿不想说谎的模样,苏叶咂巴着嘴唇说道:“哦?秦兄弟,此话当真?如若秦兄弟有神通能救苏某出狱,苏某绝对不含糊跟秦兄弟你混!如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秦寿笑而不语地举杯跟苏叶碰杯,忽然天牢外面传来吵闹声,还有那肆意无忌的大笑声,秦寿不用猜也知道来者是谁,程妖精,整个大唐也只有程妖精这朵奇葩有这能耐,看来审查贪污大会已经结束了。
秦寿豪爽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末了把牢中酒菜全部移到苏叶面前说道:“呵呵,好,苏兄果然够痛快!本少爷出狱时间到了,这些酒菜就送予苏兄慢慢品尝了,苏兄,等着本少爷的好消息吧!”
秦寿没有理会苏叶惊愕的目光,转头对着一边狂咽口水的虬髯客说道:“这位虬髯客大虾呢?只要你点个头,本少爷照样有办法把你弄成天牢,怎么样?时间有限,好好考虑考虑!”
虬髯客不屑一顾地撇过头,义正言辞地鄙视着秦寿说道:“哼~饿死不食嗟来之食,妄想俺替你这狗官卖命,俺就算坐穿牢底也不会向你这丧尽天良的狗官低头,官官相护你们没有一个是好人!”
经过三天时间慢慢化解恩怨,虬髯客总算是能跟秦寿好好说上几句话,只是有时就是瞧不上眼秦寿,特别是看到秦寿自以为是的模样,心高气傲的虬髯客总是会忍不住出言打击秦寿。
秦寿有心招揽虬髯客,不愿意放弃地说道:“看来咱们误会还真的是够深的,当然你也可以出去暂时跟随本少爷,真真正正瞧清楚本少爷为人,本少爷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想,想通了跟苏兄打声招呼,本少爷等待你的回复!”
天牢外面程妖精大嗓门大叫着:“贤胥,贤胥,哇哈哈…老流氓我亲自来接你出狱了,辛苦你了贤胥,哎哎,你们磨磨蹭蹭想干什么?快开门,在不快点老流氓我要踹门了!”
听到天牢外面程妖精的叫声,秦寿顿时无语了,流氓始终是流氓啊!秦寿转过身子对着苏叶拱手说道:“唉…苏兄,你等着,三天之内,本少爷一定救你出去,保重!”
(第一卷完,由于章节原因,只能草草了解第一卷,希望各位别见怪,衰公不擅长些阴谋诡计,后面剧情大部分都是生活加点轻松在里面…大起大落不稳定的收藏瞧得人心忧,泪奔了……)
第一章 加强版秦弩弓
时间过得飞过,眨眼间一个月时间消逝而过,距离新年只有短短不到十几天时间,秦府上下充满一片忙碌的迹象,就算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也难以阻挡长工们的工作,新年头长工们也想争取多点钱过个好年。
钢铁的研究成果终于有眉目了,而且刺杀用品秦弩弓也制造完毕,王铁匠终于走出呆了差不多两个月时间的小铁匠屋,抱着长长的铁盒走进秦寿的西厢房,瞧得一边长工们满头雾水,都不知道王铁匠在掏鼓着什么玩意。
最乐呵的当属张长工了,这位打工皇帝的工钱还真的是直线上涨,上个月拿了高达200贯钱之多的月钱,刺激得其余长工们打劫张长工之心都有了,现在帮秦寿打工的长工们最低月钱也是10几贯钱,直把秦府上下仆人妒忌得双眼通红。
蔡敨加班加点地建设着秦寿的第一间别墅,现在开始结砖块之类的技术活,三层楼高的别墅充满现代化的建筑,周围全部搭起竹排厚布之类封起建筑真身,外面看起只能远远看到十米高的厚布包缠的建筑。
秦寿的别墅算是全长安城最引为关注的对象,它的神秘至今还没有被揭开谜底,不少好事之人每天逗留秦府外围,伸长脖子仰望神秘的建筑,就算是有人出高价打探消息也是望风而叹,秦府下人保密制度实在是太严了!
袁神棍参与的玻璃制造计划也相序有了眉目,现在黄土狗家的旧址正式开始小量生产玻璃,琉璃也在陆续生产之中,相比起玻璃复杂的生产,琉璃就简单得多了,加上琉璃生产技术要求也不是很高。
饰品师林老头早已把秦寿交代的钻石分割开来,制成了十几个钻戒和项链,现在林老头开始着手研究秦寿交代的饰品生产,林老头正式坐镇秦寿新开的黄金店铺,一切都按照秦寿商业计划有条有理地实施。
新式的项链和戒指替秦寿打响了招牌,每天新开的秦家黄金铺都是客源爆满来形容,有钱的商人和王公贵族们都纷纷前来购买,比起现在单调的饰品秦家黄金铺饰品种类繁多,价格也是物廉价美那种,特别是那些精致的耳环和首饰吸引了一大批的女性顾客。
秦府西厢房内,秦寿把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两女驱赶出去,顺便叫光宗耀祖四人把守好房门,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只留下王铁匠和新招收的苏叶两人,整个厢房内静悄悄的。
苏叶在秦寿出狱三天不到,说服程妖精帮忙后,又打点了大理寺上下终于把苏叶整出狱,幸好当时苏叶所犯的罪不是很大,原本按例是春风时期要发配充军的,经过秦寿钱财和程妖精帮忙后,找了个替死鬼上去冒名顶替。
虬髯客经过三思熟虑后,最后还是惘然拒绝了秦寿招揽之意,虬髯客也不是什么大罪,只是拐跑了程妖精的老宝马,愤怒的程妖精只是把他交到大理寺天牢,判个一年半载就可以出狱了。
苏叶自从出狱效忠秦寿之后,马上掩饰自己的身份,以一副傻头傻脑的傻忠仆身份出现秦寿身边,做事慢半拍的他这一个月来惹出不少笑话,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为此还暗骂苏叶这个家伙为傻子。
对于苏叶这掩饰身份的行为,秦寿无语之余又感到佩服,这杀手玩的还真的是够专业的,要不是自己清楚他什么敏感身份,秦寿还真会上当受骗什么的,这家伙还真的是够会装的,挺难为的一个冷门职业。…,
王铁匠满脸疲惫之意恭候一边,秦寿捧起办公桌王铁匠放下的铁盒,打开盒子露出里面还没有组装好的秦弩弓,金属钢板制作的弩弓充满金属感,一堆堆的零件躺在盒子里等待着主人的组装。
秦寿拿起盒子交给一边站着的苏叶说道:“嗯,不错,不错,苏兄,今后这把武器就属于你的了,你要小心保管好,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今后有许多暗杀之事都交给你了,当然,你帮本少爷解决了麻烦,钱自然也少不了你的份!”
苏叶接过秦寿手中的铁盒,脸色露出不喜的表情拱手说道:“谢少爷,你放心,苏某命是少爷你给的,为少爷你办事是天经地义之事,说钱实在是太俗气了,还是少爷你瞧不起苏某人?”
秦寿不以为意地摇头说道:“苏兄,切莫如此想,本少爷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有功就赏有过就罚,本少爷从来没有拿苏兄当手下来看待,还望苏兄和当初一样,你我兄弟相称,办事给钱天经地义!”
秦寿自从招揽下苏叶之后,一直都是坦诚相待,苏叶可以说是自己背后专门干见不得光的事,也是自己铲除敌人的暗中得力助手,要是不拿出点诚意,很难将其收服内心为自己所用,御人之术有待加强啊!
秦寿大打着感情牌,感性十足地说道:“除非苏兄不给本少爷面子,苏兄,不怕老实跟你说吧,你是本少爷暗中见不得光的人,今后有许多事本少爷都要拜托苏兄你,如若真说声对不起的还是本少爷!”
苏叶整个人被秦寿的话感动得差点大呼知己,做他们杀手这职业说真的还是有点见不得光那种,每天要掩饰着自己杀手的身份,过着提心吊胆颠沛流离的生活,每当夜晚还要防止同行或者仇家追杀,哪有现在深处高宅大院那么安心?
苏叶在秦寿目光如注的注视下,一抹眼角不争气渗流出来的泪痕说道:“这个,好吧,竟然秦兄弟如此真诚,苏某要是在矫情有点说不过去了,今后秦兄弟有事尽管吩咐,杀人放火,苏某绝对不皱半点眉!”
秦寿站起身子一手拍着苏叶的肩膀,脸带真诚笑意地说道:“呵呵,苏兄严重了,很快苏兄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当然你手中的武器也是你今后刺杀专用武器,用法安全快捷方便,无需上前拼命,五百步之内杀人于无形!”
苏叶听到秦寿话愕然失神片刻,瞧着手中的铁盒里面的零件,露出尴尬的表情说道:“这个,秦兄弟,这是何物?有何用?为何如此散乱?恕苏某愚昧,至今还没有瞧出一二,还望秦兄弟解答!”
虽然秦寿说得有点夸张,苏叶不敢当众说出来,毕竟现在秦寿是属于他衣食父母,五百步杀人于无形,苏叶感到有点夸张嫌疑,他当刺客如此之久还真没有听闻,什么武器可以射出如此远的距离,现在硬弓射程最高也就是三百步不到,何况还有视力等原因存在。
莫说苏叶搞不明白,连亲自生产制造的王铁匠也是懵懵懂懂的,起初他以为秦寿是忽悠人的,直到王铁匠亲自制造完秦弩弓全部零件后,才开始肯定秦寿的话,当然其中原理何在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的。
秦寿接过苏叶手中的铁盒,现场揭秘般解释说道:“这叫秦弩弓,本少爷结合失传已久的秦国时代秦弩改良的,按照滑轮借力效果,可以轻松拉满钢板弓身,苏兄,你看清楚本少爷是如何组装的,今后这把武器不用的时候就如此拆装!”…,
苏叶整个人凑过来观看秦寿如何组装,至于王铁匠十分醒目地转过身,跟了秦寿这么久,王铁匠深知有些事情他该知道的应该去知道,不该知道的还是别去看,王铁匠现在可是很珍惜他这份高薪工作。
王铁匠现在很庆幸,秦弩弓和钢的研究完成,秦寿应允的赏钱自然丰厚,高达上百贯钱的丰厚回报,自己的哑巴娃有望年后娶上媳妇了,王铁匠自从拿着铁盒进来至今内心一直没有平静过,上百贯钱这鸭梨般的金山压得他内心激动无比。
秦寿拿起秦弩弓的零件开始组装起来,两块钢板跟弩弓身结合在一起,通过王铁匠预留出来的洞口吻合起来,在拿食指粗的螺丝固定起来,没有压床之类的固定只好用螺丝了,毕竟现在属于封建时代根本没有这么高科技的技术。
只要能固定不影响质量基本没有什么问题,秦寿一边组装一边解释着零件的功用,苏叶虚心地看着秦寿组装秦弩弓,毕竟这是他以后专用的武器,身为一名杀手要是连自己惯用的武器都不熟悉,那么他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杀手了。
当然苏叶也要时间来熟悉这边秦弩弓,秦寿没有当过杀手也想到这点,所有没有刻意去马上叫苏叶实行刺杀任务,秦寿需要苏叶慢慢熟悉自己今后的武器,培养出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职业杀手。
秦寿拿起漆黑的圆筒空管介绍着说道:“这叫瞄准镜,当然你现在看到里面是空的,但是加装了这两块镜片就变得不同了,物镜凸,目镜凹,坐标线刻在目镜内测,这坐标线很重要,远距离打击目标全靠这坐标线!”
苏叶一手指着秦寿手中的瞄准镜,懵懵懂懂地点着头好奇地问道:“瞄准镜?什么是瞄准镜?秦兄弟,你先别说的那么快,这两个玩意,这是物镜凸?目镜凹?是吗?具体有何用?”
秦寿拿着凹凸镜片细心地解说:“呵呵,这可是复杂的光学原理,一时之间也难以解说,你只要清楚知道,这是物镜凸,这是目镜凹,两块按照这样装上后,能清晰看到人视线所看不到的距离!”
苏叶看着秦寿手中打磨过的两块凹凸镜片,懵懵懂懂地点着头,消化着秦寿教导他所不知道的知识,要不是秦寿跟他说这些,苏叶还真的不清楚这两块看似不起眼的玻璃片,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功用。
秦寿把瞄准镜装上秦弩弓后,拍拍手掌说道:“装置完毕,后面的就基本很简单了,只要把这瞄准镜装上这秦弩弓部位,基本大功告成,剩下来的就是调整准头了,毕竟这弩弓也是刚出产,只有出去进行调试了!”
苏叶接过秦寿递来的秦弩弓,整个弩弓设计完美到极点,全都由金属铸造而成,苏叶越看越是心喜地说道:“嗯,不错,此弓真乃神作也!秦兄弟,能否让苏某熟悉下拆装过程?苏某对此弓简直是爱不惜手!”
秦寿对于苏叶的话十分满意,一手示意着苏叶到一边说道:“随意,这把武器现在开始属于苏兄你的了,好好熟悉一下自己未来武器的情况,等会去隔壁的空地房子试验一下效果,王铁匠!”
“小人在!”王铁匠听到秦寿的呼唤声,精神抖擞地转过身应着,他知道接下来肯定是大方的少爷赏赐了,他也是为了这么一天而废寝忘食地研究,赏金,高额的上百贯钱赏金即将到手了。…,
秦寿一手拍着王铁匠肩膀说道:“嗯,很好,你终于完成了本少爷的任务,等会你去找小月支钱吧,继续努力知道没有?钢的锻造过程记载下来了吧?小心保管好,分成几步骤传授下去,今后锻造也是分批完成,把主要步骤教导段铁匠,知道没有?”
听到秦寿的话王铁匠整个人心里乐开了怀,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哑巴娃娶媳妇的钱有着落了,王铁匠激动不已地点着头说道:“是,少爷,小人明白,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瞧着王铁匠如此容易满足的模样,秦寿无言地感叹一声说道:“嗯,暂时没有了,辛苦你了,本少爷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阵,千万别累坏身子了,吃好喝好,今后还要许多工作需要用到你,下去吧!”
“谢少爷,谢少爷…”王铁匠满脸感激地躬身后退出去,王铁匠这算是衷心感谢秦寿的大恩,能遇到如此大方的雇主算是王铁匠的造化,原本一直忧愁自己哑巴娃没钱娶媳妇的他,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了,也造就他更加死心塌地为秦寿卖命工作。
王铁匠刚准备开门的时候,秦寿忽然想起了什么,出声喝止王铁匠动作说道:“王铁匠,等会在开门,苏兄,把武器装起来先,别让太多人见到你的武器了,要熟悉武器等试验完后回房自己慢慢熟悉!”
鼓弄着秦弩弓的苏叶闻言恍悟起来,一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满脸歉意地说道:“啊?喔!秦兄弟言之有理,瞧瞧苏某这记性,实在不好意思,苏某马上收拾起来,秦兄弟,王铁匠师傅,稍等片刻!”
苏叶有些羞愧地手忙脚乱收拾着秦弩弓的零件,身为职业杀手肯定不能曝光自己的武器,如若人多知道了那么他还有什么神秘可言,杀手通常往往都是暗中执行刺杀任务,武器也是百变多样,当然自己拿手武器越少人知道是越好的。
秦寿也不是刻意要隐瞒门外的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毕竟苏叶的真实身份秦寿也没有跟两位大小美女提起过,只是把苏叶普通化介绍给两位大小美女认识,至于苏叶是干什么的两位大小美女至今也不清楚。
至于王铁匠是没有办法的事,武器是他生产的,瞒着也没有用,与其瞒着还不如让他知道,起码可以起到震慑效果,防止泄露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他为人也算是老实巴交的,经过几个月的考验还算及格。
苏叶收拾完毕后,秦寿才示意王铁匠开门,这秦弩弓还是少人知道为妙,而且苏叶这个家伙还真不愧是杀手,实在是太会装了,原本眼露精光手脚麻利的他,在王铁匠开门期间,马上变回原来反应迟钝的傻头傻脑傻家仆。
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位大小美女峭立厢房门外,鹅毛大雪覆盖她们两人柔弱的娇躯,瞧见她们冷得琴琴发抖的模样,秦寿顿时无语了,她们两个难道就不知道去其他地方避避雪在回来吗?
秦寿招手示意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女进屋,没好气地说着她们两人:“你们真的是,愚昧,大冬天的躲在外面干啥呢?唉…进来吧!小月,等会支出100贯钱给王铁匠,王铁匠你先行下去洗个澡吧!”
小萝莉陶月撇起冻僵的小嘴,满脸幽怨的表情说道:“少爷,你还好意思提起?不是你叫咱们在门外等候吗?要是小月和姗姗姐独自离开的话,少爷找不着咱们怎么办?姗姗姐,你说对不对?”…,
“呃…这个…”程姗姗不知道该如何说的好,偷偷瞄了眼秦寿脸色不好看脸目后,低垂着头不敢抬起头来,生怕秦寿发怒又要叫她背诵要命的《礼记》和《周礼》,一副盈盈弱弱的表情等候着秦寿发话。
秦寿没好气地一手捻着小萝莉陶月的瑶鼻,一副我怕了你的表情说道:“好了,好了,算本少爷错了行了没有?你们两个呆在这里取取暖吧,本少爷有事过袁神棍那边去瞧瞧,苏叶,前面带路!”
苏叶表现得有些反应迟钝地抱着铁盒走出厢房,经过厢房门口的时候故意横着长长的铁盒走路,几次愚昧的撞击过后才反应过来竖直铁盒走路,苏叶的迟钝引发身后两位大小美女娇笑声,秦寿摇着头跟随着苏叶后面走出厢房。
黄土狗旧址大院,五百步直通后院的墙壁全被打通,后院花园里摆起一个红心箭架,苏叶手脚麻利地组装起铁盒里的秦弩弓,整个大院里生产玻璃的长工们全部被秦寿勒令不许出来,秦寿站在大院底下看着苏叶在大雪之中组装秦弩弓。
组装完秦弩弓的苏叶按照秦寿的教导,开始测试起弓身和弩弓机件,毕竟是刚生产的玩意,为了安全还是空箭试射一下,防止会不会走火或者卡住什么的,别小看这些毫不起眼的步骤,调试安全还是要进行的。
嗡~~试射了一箭后,弓身传来沉闷微不可闻的嗡嗡声,弓身牛筋绳索无规律地颤抖着,苏叶听到这沉闷的声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从这声音来判断可见这力道有多么恐怖,这要是真箭一箭射出去,绝对是强过现在的最高无人问鼎的四石硬弓!
测试完毕的苏叶朝秦寿竖起拇指头,得到秦寿微笑不语的首肯后,苏叶摸出铁盒里装备的十支箭羽,抽出其中一支箭羽,苏叶略显心寒地看着阴森森的菱形箭头,箭头分六角菱形铸造而成,箭身都是精铁制造而成。
真的是可以说中箭者必死无疑,菱形箭头带着勾刺有防止拔箭的致命优点,精铁铸造而成的箭身利器难以折断,能想到这点真可谓是够毒的,就算是一箭射不死也是等死的下场,此箭非平常箭可比翼!
苏叶在滑轮助力下轻松地将钢板制成的弓身拉满,装上精铁制成的箭支后,通过瞄准镜里还算直线的水平线,瞄准五百步以外的箭靶红心,苏叶瞄准红心之后手指用力扣动扳机,精铁铸成的利箭发出沉闷的咻一声飞驰而出。
嘭~~五百步以外木质的箭靶边缘射穿一个大洞,箭靶边缘脱落一块木屑木板,精铁铸成的箭支稳稳地穿进后花园墙壁,箭身无规律地嗡嗡颤抖着,入墙三分可见这一箭的威力有多大,苏叶通过瞄准镜看到这一切整个人傻了眼。
秦寿看不清楚五百步那边的情况,但是他十分肯定命中率不高,毕竟现在属于调整状态,发现苏叶惊呆模样,秦寿出声提醒着他说道:“苏兄,别傻站着,赶紧去收回箭支,命中率怎么样?要是有偏差继续修改,先收回箭支在慢慢来!”
“啊?哦!好,好的,好的…”苏叶整个人还没有完全从秦弩弓的破坏力之中清醒过来,傻谔谔地放下手中的秦弩弓回答秦寿的话,刚才那一击足可以证明此弓的不凡之处,五百步还破墙三分有余这弓实在是太强大了!
第二章 家族事业扩张计划
晚饭时间刚到,秦寿身影就出现大厅里,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十分意外地看着秦寿的出现,自从秦寿大招聘人员之后,这个家伙吃饭一般很少出现大厅,几乎打着与民同乐的口号天天跟长工们混在一起吃饭,对此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感到无语。
王心怡有些愕然失神地瞧着秦寿的出现,自从她进入秦府以来,还真的是没有好好跟秦寿相处过多长时间,小秦青在秦夫人怀里呼呼大睡,冬天的小屁孩都爱睡懒觉,真的是苦了隔壁偏厅里的老婢女阿嬷照顾。
今晚秦寿忽然出现大厅用餐,着实让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夫妇感到惊讶,改性子了还是吃不了苦改变心意了?秦寿一脸笑意地挽着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走到餐桌,坐在秦夫人身边的王心怡见到秦寿站起身子欠身行礼。
秦寿十分臭屁地一屁股坐到餐桌椅子,抬手示意王心怡不用多礼说道:“哎哎,心怡不用客气,在这里住还算习惯吧?娘,你拉心怡过去那么久了,是时候归还了吧?最近孩儿也有点失眠啊!”
王心怡听到秦寿的话不禁莞尔无语,感情她现在成了安眠专家了,王心怡苦笑一声落落大方地坐在秦夫人身边,经过一个多月的习惯,她慢慢喜欢上这里无局促无限制的生活,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温暖的家庭,也是她心目中向往追求的生活。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顿时气打一处,阴阳怪气地冷讽热嘲着说道:“哟喝,哟喝,今儿这是吹哪门子风?贵人多事的你怎么这么有空了?不好意思,今晚的饭菜没有预备你的份!过主吧!”
过主这门新词秦老爷子是跟秦寿所学的,这个家伙经常那过主这词气得秦老爷子差点暴起伤人,奈何现在秦寿成了一家之主,秦夫人早已退位让贤了,秦老爷子想窃视这一家之主位置也只能望风而叹了。
秦夫人一句有本事你超过自己的孩子,家主之位双手奉上,对此秦老爷子也只能死心了,比人脉他没有秦寿那么牛叉,王公大臣认识一篓筐,比经商,没有秦寿那么奸诈,比手段,没有秦寿那么会坑蒙拐骗,这一冷静比较下来,秦老爷子才发觉原来自己跟秦寿差距是那么大!
秦夫人没好气地干咳一声,秀目圆瞪地怒视着秦老爷子,淡淡地说道:“嗯哼~老爷,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吃你的饭少在这里啰叽叭嗦的!”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夫人相夫有术,一脸鄙视着气管炎的秦老爷子说道:“这么多饭菜你们吃得完吗?哎呀,今天过来打打牙祭,天天吃那些千篇一律的菜,嘴淡了,姗姗,小月,来来,动手打土豪!”
秦夫人对于秦寿的夸奖直接无视,瞪了秦寿一眼叹息一声说道:“寿儿,你怎么今天忽然到大厅里来吃饭了?不会只是收回心怡那么简单吧?好吧,心怡,娘交还给你,你可不要欺负人家知道没有?要不然…哼哼!”
秦夫人说的话让秦寿无语地翻起白眼,上看下看自己也不像那种人吧?至此秦寿只能无语地用大吃大喝来表达抗议,王心怡淡淡地浅笑着,这货物般转来转去她早已习以为常了,幸好这里没有为难她什么,要不然还真的有出得狼窝进入火坑的想法。
秦老爷子刚准备夹一块鹅肉的时候,秦寿一筷子抢夺了过去,好吧,秦老爷子憋起一肚子忍了,刚准备夹快羊肉打打牙祭,秦寿整个人站起来一手端过自己面前,无耻地扒去碟里大半的羊肉。…,
直气的秦老爷子满脸酱紫,双目怒视着秦寿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刚才牢房里放出来?有这么饿吗?老爹的菜也抢?有你这样缺德的吗?有点公德心可以不?菜不是你这样吃的!”
秦寿嘴里大嚼着,筷子不动声色地继续夹着菜,眼睛鄙视着一边怒气冲冲的秦老爷子说道:“切!这菜又没有写明是你的,手快有手慢没有,老爹,那天你去孩儿那边试试就知道了,跟一群饿鬼吃饭,动作慢了只能吃剩菜了!”
小萝莉陶月一边替秦寿夹着爱吃的菜,一边解释着说道:“老爷,老夫人,少爷说的没有错,长工们吃饭的速度简直难以想象,小月和姗姗姐也是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试过如此安详吃饭了!”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闻言顿时哑言无语,瞧见秦寿狼吞虎咽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做作的模样,看来还真的是煞有其事,在瞧瞧一边失去淑女形象的程姗姗,好吧,两位老人家算是默认了小萝莉陶月没有骗人。
秦老爷子食欲大失,放下手中的筷子,双眼露出八卦的光芒紧盯着狼吞虎咽的秦寿说道:“寿儿,老爹问你个事儿,话说你的菜园子到底怎么样了?闹了整整一个多月,神神秘秘的,还有那什么别墅,透露点信儿可以不?”
秦夫人经过秦老爷子话一说,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寿儿,你那别墅建的怎么样了?怎么拿布遮挡起来了?搞的神神秘秘的,娘想起瞧瞧也被长工们限制了,用得着如此神秘吗?连娘也不让知道?”
秦夫人对秦寿所谓的菜园子不感兴趣,最感兴趣的当属秦寿的别墅,想不到她退位让贤后,长工们居然阻拦她的步伐,不让她去见识神神秘秘的别墅,外面几乎对秦寿的别墅闹得风风雨雨,大肆猜测着谜底。
今年八卦消息最多的当属秦府了,神秘的别墅勾起一批批好事者猜测,浩浩荡荡的种菜举动,事隔一个多月至今还没有冷却,大街小巷酒楼饭厮谈论最多的当属这两件事,制造这些八卦消息的秦寿浑然未觉。
吃饱的秦寿打着饱嗑,一手拿起竹筒里装满纯手工制成的牙签,面对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好奇的目光,秦寿摇晃着脑袋表情十分神棍地不说话,王心怡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程姗姗三女沉默不语地低头。
秦寿惬意地用牙签撩着牙齿说道:“这个嘛…老爹啊,娘,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说出来就没有神秘感了,你们说对不对?好吧,瞧你们可怜兮兮的表情,透露点消息吧,一切按计划进行着,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哎呀!”
秦夫人气恼地拿着筷子敲打着秦寿的脑袋,秀目圆瞪地说道:“好你个白眼狼,娘算是白养了你,整天整些神秘兮兮的玩意,专勾人好奇心,不说拉倒,寿儿,你可要用心记住了,要是整出什么是非,看娘怎么收拾你!”
秦老爷子差点鼓手拍掌高呼打得好打得妙,这秦寿还真的是够欠揍的,坑蒙拐骗样样齐全,最可恨的还是抢去了一家之主之位,气管炎的秦老爷子对此只能敢恨不敢言,退位让贤的秦夫人雌威犹存啊!
秦寿一手摸着被秦夫人敲打的脑袋,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孩儿此番前来不是找抽的,有要事要跟娘你商议啊,事关咱们秦家家族生意万世千秋的基业啊!当然这一切还需要老爹和娘你们二老支持才可以!”…,
“秦家家族生意?”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闻言同时愕然,说实在的话现在他们秦家的家族生意,貌似并没有什么竞争对手啊?全长安城秦家生意算是坐大一发,隐隐有日进斗金的迹象,秦寿这番话让两位二老摸不着头脑。
秦寿正了正声音说道:“嗯哼,没错,就是秦家家族生意,孩儿有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呢,现在有点困难,孩儿一人难以独立完成,这不前来跟老爹和娘你们合伙了,便宜自己人也不能便宜外人吧?”
秦老爷子听到合伙二字顿时心里咯噔一声,一手捂着自己肚子假装内急地说道:“呃…这个,那个,哎呀,瞧瞧,今晚的饭菜不知是不是吃多了,寿儿,那个老爹我有点内急,合伙之事,你们慢慢商议哈!”
秦寿所谓的合伙通常都是没有什么好事,秦老爷子被秦寿坑蒙拐骗多了,现在有点怕了这个看不清楚内心想法的孩子,一不小心陷入他挖的坑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替他数钱办事,冤大头吃多了秦老爷子自然也精明多了。
土豪老爹想跑?没门?早料到秦老爷子会有这招的秦寿冷笑一声,秦寿马上拿出准备已久的杀手锏,钻石项链!只要是女人都会逃不过贼漂亮闪人目光的钻石,瞧瞧,在座的四位女士露出惊喜的表情可以看出。
秦夫人瞧见秦寿手中的钻石项链,出手快如闪电宛如江湖侠女般,一把揪住秦老爷子的衣袖说道:“老爷,你真的很急吗?坐下,好好听完咱们的寿儿话在说,本夫人萌管你内急还是大急,听完在走!”
秦老爷子在秦夫人眼神警告下,灰溜溜地坐回原座,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嗯哼…哦,哦,好的,经由夫人一提起,为夫我不急了,不急了,寿儿,你倒是好好说说看,咱们秦家家族事业怎么合伙法?”
秦寿无视秦老爷子千年怨男的目光,厚颜无耻地把手中的钻石项链送到秦夫人面前说道:“娘,这可是大唐仅有一条的钻石项链,孩儿一直想找时间送给娘你,这些年辛苦娘你了,为表谢意,这是孩儿一番心意,还望娘笑纳!”
“好!好!好!寿儿真乖,娘没白疼你,好漂亮,娘很喜欢!”秦夫人爱不惜手地接过秦寿手中的钻石项链,连说三个好字,萌管这钻石项链价值如何,单凭它全大唐仅此一条已是难得可贵了,最重要还是自己儿子亲手送给自己的,这一番心意足够了。
秦老爷子酸溜溜地瞧着秦夫人手中的钻石项链,心里极其不是滋味,自己也有份养他啊,怎么自己什么也没有?极度心里不平衡的秦老爷子埋怨没多久,转眼间露出见眉不见眼的笑容。
秦寿刚好又卯出一颗钻石打造的戒指,食指粗的福字远远看去有点暴发户意味,光看那纯钻石打造的福字戒指,少说也有二十几克拉钻石在里面,三位美女瞪大眼睛一脸羡慕的表情,心里同时想到好大的一个钻石啊!
秦寿厚颜无耻地拿起钻石戒指戴上自己中指,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不好意思,这个戒指是本少爷的,老爹想要不?只要你认真听完孩儿下面的话,点个头什么的,别说一个,就算是十个八个钻石戒指,孩儿也优惠大甩卖!”
秦老爷子涨红着猪肝脸,彻底地被秦寿摆了一道,此时的秦老爷子有脱鞋拔子狠抽秦寿一顿冲动,实在是太气人了,秦老爷子鼓起气愤不平的目光,冷哼一声甩头不屑一顾地瞥向一边,从他鼓起蛤蟆嘴一样的脸腮可以看出他现在很气。…,
小萝莉陶月眨巴着可怜兮兮的目光,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渴望的眼神,程姗姗也是几乎一样,看来钻石闪耀的光芒只要是女人基本没有免疫力,特别是瞧见秦夫人带上钻石项链后,两位大小美女羡慕得双瞪直了,太漂亮了!
收了秦寿贿赂的秦夫人,满脸欣喜地一手摸着脖子吊挂着的钻石项链,露出满意的表情说道:“寿儿,你刚才所谓说的秦家家族事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娘现在有点好奇了!”
秦老爷子对于秦夫人的话,不屑一顾地想道:‘切!还有什么好说的,无非不就是缺钱!’当然秦老爷子也只是内心想想,要是当众说出来难不保会激怒秦夫人,睡觉时的搓衣板伺候少不了,当众顶嘴夫人是很大罪滴!
秦寿筹谋着脑海里的语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孩儿有个不成熟的想法,现在咱们家的事业陆续扩张,要是还按照现在管理方式,有点顾头顾不了尾,孩儿的意思是,成立咱们秦家在长安唯一的,公司管理制度!”
秦夫人被秦寿的话说蒙了,所谓的公司管理制度,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瞧见秦寿信誓坦坦的模样,秦夫人好奇地问道:“公司管理制度?寿儿,能否解释一下何为公司管理制度?”
秦寿拿着一双筷子敲打着餐桌说道:“这所谓的公司管理制度很简单,成立一家所谓的公司,招聘有能力之人,负责管理咱们秦家日渐多出的店铺,今后在也不用四处奔波管理,分层职位放权管理!”
停顿了一会秦寿继续说道:“公司管理制度是为了咱们秦家今后日渐多出的店铺,为了招聘而来更多的员工规范自身的建设,加强店铺成本控制、维护工作秩序、提高、增加家族经商利润、增强店铺品牌影响力,经过一定的程序严格制定相应的制度,是公司管理的依据和准则。”
歇息了一会秦寿喝了一口茶,一抹嘴角茶迹滔滔不绝地说道:“公司管理制度大体上可以分为规章制度和责任制度。侧重于管理店铺、范围和工作程序责任制度侧重于规范责任、职权和利益的界限及其关系,一套完整的公司管理制度,可以保证家族事业的正常运转,当然还有雇佣的员工合法利益不受侵害…”
秦夫人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至于有没有听明白什么的,只有她内心晓得,反正秦寿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没了,秦夫人总算是大致了解了一些,这所谓的公司管理制度,原来是这么回事。
王心怡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程姗姗三女放下手中的碗筷,三女端坐一边静静地听着秦寿深奥的话,秦老爷子沉默不语,秦寿的话确实有些几分道理,他的酒楼就是很明显的一个例子,五间酒楼哪有那么多时间分身去管理?
秦寿感觉时机差不多了,舔着略显干燥的嘴唇说道:“孩儿现在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成了一家公司,现在孩儿有一块商业之地,大概有三千多平米的店铺,孩儿打算过完年正式启动改建计划,原本打算盖个四层楼的,在楼顶成立一家公司,这钱嘛有点烧,所以…”
‘来了,来了,正主的话题来了,说来说去还是坑钱!’秦老爷子一听到秦寿后面的话,心里凉快了半截有余,秦寿绕来绕去始终最后还不是离不开钱这个字眼,秦老爷子假装沉默不语,说得越多错的越多,这是秦老爷子总结出来被蒙的经验。…,
秦寿瞧见秦老爷子不为所动的表情,继续加火似的说道:“当然,老爹,娘,你们也别怕吃亏,这块地早已属于孩儿了,孩儿让出今后两层获益股份换回来的,还有三层股份可以分配出来,相信孩儿的眼光,只要一建成日进万金绝非传说,绝对不会让老爹和娘你们吃亏的!”
秦夫人叹息一声有些意动地说道:“寿儿,你的理想娘十分赞成你,说说看,这你所谓的建设四层楼需要多少钱?多的话,恐怕娘也无能为力了,至于钱不钱的不是重要问题,就算在多的钱今后也是属于你的,娘就是怕你乱花败光了!”
秦老爷子听到秦夫人的话,无言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儿,你娘说的没有错,老爹我现在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只要不是很离谱,老爹我也赞成了,只希望你别败光了家产就好!”
秦老爷子经过深思渎虑之后彻底想通了,不管秦寿如何坑蒙拐骗自己都好,自己挣的在多钱今后还不是要交给秦寿的,秦寿竟然对商业有兴趣就由得他吧,谁叫他好好的九品芝麻官不当辞官经商。
经过秦寿一连串的掏鼓,整出非同凡响的经商天赋,秦老爷子也放心了不少,比起秦寿胆略见识自己还是欠缺见识,甚至在秦家危难的时候,还是秦寿出点子咸鱼翻身,了解秦寿奇思妙想的公司制定后,秦老爷子预想到秦家又一次飞鸿腾达的机会。
秦寿内心有些忐忑不安地粗略估算一下,神情诺诺地说道:“其实那个,也不是很多,算上孩儿现有的几千贯身家,老爹和娘你们凑够万把贯钱应该够了,这叫舍不得小钱挣不得大钱,你们二老…”
秦老爷子脸部无意识地僵硬抽搐着,万把贯钱还算不是很多,那什么才算是很多?秦夫人直接张大嘴不知道如何收拢回去,三位大小美女听到秦寿的话直接无语了,万把贯钱也不算多?
秦老爷子拍案而起,整个人脸部暴起青筋,气喘如牛地大吼道:“滚!有本事你去赚不算很多的万把贯钱回来!”
三位大小美女听到秦老爷子咆哮似的怒吼声顿时吓了一跳,瞧见秦寿灰溜溜地夹着屁股闪人后,三位大小美女紧跟着后面溜人,现在秦老爷子气得跟愤怒的公牛一样,还是少在这里晃悠眼。
秦寿一脸郁闷地走出大厅,语言表达能力用错词啊!直把秦老爷子气得火山爆发,要不是那些贪污来的钱现在暂时不敢用,秦寿早就自己单干了,长孙阴人自从上次败北之后,可是一直紧盯着秦寿动静,貌似他现在至今还没有死心!
第三章 土豪李恪
翌日清晨,秦寿搂着厚厚的枕头沉睡梦乡之中,小萝莉陶月跟秦寿同床两三次后不好意思了,经过上次某位不良人士调戏后,小萝莉陶月打死也敢爬上秦寿的床了,小女孩的脸皮薄啊!为此秦寿每天总是默默地问候一遍破坏自己好事的某人。
“寿哥儿…寿哥儿!”秦寿正在春梦无痕的睡梦之中,一把扰人春梦之声打扰了秦寿的睡眠,睡梦之中的秦寿颇为恼火地爬起床,一股冷风猛然吹了进来,秦寿整个人冷得躲回温暖的被窝里。
大穷鬼李恪一身厚厚的御寒冬装出现厢房门口,妖孽修长的双手脱下御寒的羊毛手套,脚穿着御寒的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铺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一脸几乎女性化的笑意着实让秦寿感到无语。
大穷鬼李恪修长的双手拍打着俊美绝伦冻僵的脸,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自以为是的多情电力眼,无知少女估计会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李恪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桃花眼露出浪荡的笑意说道:“寿哥儿,这都什么时辰了?巳时三刻都已过了,至今还未起床?辞官之后变得如此慵懒,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寿无视李恪的话,躲在温暖如春的被窝里,翻着白眼鄙视着李恪说道:“损吧,你接着损吧,找寿哥儿我什么事?你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也没见你丫的如此勤快蹦跶过来。”
李恪不可置否地叹息一声摇头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没事恪弟我就不能窜门?今儿恪弟我带来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寿哥儿,你想听那个先?”
对于李恪的话秦寿不敢苟同,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得了吧,是福是祸始终躲不过,你带来的消息从来都是没好事,好的变坏的坏的变惨不忍睹的,先说坏的话吧,免得心情一落千丈!”
李恪尴尬地一手挠着脑袋,有点无语地说道:“这个,好吧,坏消息就是,长孙阴人家的长孙充钱要娶媳妇了,点名要咱们哥俩去喝喜酒,瞧瞧,这喜帖都送来了,喜宴定在十日之后!”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喝喜酒?是本少爷没有睡醒还是你丫的忽悠人?长孙阴人会邀请本少爷?貌似本少爷没有收到长孙阴人的喜帖,这个与本少爷无关吧?干啥呢?……尼玛的,这算什么意思?”
李恪拿出一张喜帖摊开秦寿面前,看到喜帖里面的内容秦寿顿时爆出粗口,一张喜帖居然分成两份邀请,最可恶的还是后面写着李恪顺带自己前去,瞧不起人还是咋滴?居然敢用命令般的语气?
李恪耸耸肩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这个恪弟我也不清楚,反正今儿大清早的就收到长孙阴人家仆送来的喜帖,寿哥儿,你怎么看?此对无敌鸳鸯命,应该有你瞎撮合成分在里面吧?”
秦寿怒了,长孙阴人此等所为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尼玛的,谁稀罕去参加你家那点破婚礼,没整死你家娃算是好运的了,对于长孙充钱和西突厥千斤公主的婚礼,秦寿早就预料之中,没想到长孙阴人居然用如此贬低方式邀请自己。…,
现在缺的是时间,只要苏叶熟悉了秦弩弓的用法,在慢慢收拾长孙阴人的十一个儿子,秦寿现在改变主意了,杀了长孙阴人的儿子只会引来对方**裸的报复,与其杀了还不如整个半身不遂什么的,有些事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折磨!
秦寿冷笑一声,一手拂开李恪手中的喜帖,不屑一顾地说道:“看个毛,去个屁,就算长孙阴人八人大轿请本少爷去,也要考虑考虑,本少爷郑重声明,此对鸳鸯与本少爷无关,莫要乱嚼舌头,好事是什么?”
李恪一手撕掉手中的喜帖,表面自己立场说道:“好吧,竟然寿哥儿你不去,恪弟我也不去了,好事就是,寿哥儿,恪弟我送钱来了,打算购买你那新式的脚踏车,寿哥儿,莫要跟恪弟我打哑谜,时隔一个月了,现在总该有结果了吧?”
意外,秦寿确实感到有点意外了,他没有想到李恪的立场如此坚决,自己不去他也跟着不去,当然这还不是秦寿感到最意外的地方,最意外的是他居然说给自己送钱,这穷鬼老弟什么时候变成土豪了?
秦寿舔着嘴唇说道:“新式脚踏车?恪弟,你可要想清楚,新式脚踏车可是造价不菲,就算寿哥儿我不赚钱,造价也是高达好几百贯钱,有必要如此为挣面子拼光你来之不易的钱吗?”
李恪笑而不语,一副本王等待你回答的表情,至于秦寿所谓的来之不易钱,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些钱都是秦寿买地契的钱,至今还逗留在吴王府内,羊毛出在羊身上,李恪花得不心疼。
厢房内顿时一阵冷场,秦寿有些惊讶李恪的表现,而李恪则是等待秦寿的回答,王心怡手捧着金盘和洗漱物品走了进来,今儿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好由王心怡亲自代劳了。
王心怡瞧见李恪微微躬身行礼说道:“民女王心怡见过吴王殿下!吴王殿下安福!”
李恪十分臭屁地虚抬着妖孽的手掌,眼神露出暧昧的笑容说道:“无需多礼,无需多礼,王心怡姑娘,本王安排的没有错吧?呵呵,本王可是等着喝你的喜酒喔!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李恪忽然感到一股杀气远远传来,马上改口尴尬地打着哈哈掩饰,王心怡羞红着双脸连声低呼不敢之类,躺在床沿边缘的秦寿露出强烈的怒意,这该死的李恪居然调唆到自己头上了!
秦寿匆匆洗漱完毕后,王心怡俏脸一直红着细心服侍秦寿穿戴整齐,秦寿穿戴衣服期间也情不自禁脸红了,自己个头刚好平着王心怡的胸口部位,王心怡帮自己穿衣服期间,时不时地会出现碰碰撞撞之类的,那柔荑的双峰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悸动。
李恪一边眯起桃花眼,单薄的嘴唇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翘起惬意的二郎腿笑看着秦寿的尬尴表情,实在是太难得了,李恪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寿这样的表情,心里高呼着不枉此行啊!
面对王心怡蝉口喷出略显迷乱的香气,秦寿收敛起悸动的心神,故意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心怡,你先行下去吧,本少爷还有重要事要商议,出去之前关紧房门,知道没有?”
“是!少爷,吴王殿下,心怡先行告退!”脸红耳赤的王心怡同样收敛起心意悬马的内心,刚才跟秦寿无意间的触碰忽生起莫名的快感,王心怡杉杉有礼的躬身行礼退出厢房,出门之前还依言关紧厢房门。…,
秦寿坐上自己的办公桌椅子,翘起双脚瞧着一边淫笑不止的李恪,没好气地鄙视着说道:“笑笑,笑个屁啊?你现在有钱了,怎么不好好打算一下?貌似你年后就要迎娶杨氏了,没钱在身你好意思吗?”
李恪收敛起笑容,俊俏的脸露出一丝苦笑声说道:“寿哥儿,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恪弟我要败光身上的钱啊!恪弟我经过寿哥儿你一番指点后,左思右想了许多办法,最后想出此策,恪弟我更要两袖清风,慢慢收拾杨氏…”
李恪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的计划,秦寿一边傻了眼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这个家伙理解能力还真的是变态式扭曲,有这样整治自己未来婆娘损招吗?穷人思想实在是贯彻的太彻底了。
秦寿此时真的很想插一句话:‘哥们,你把钱花光了,今后吃什么?打土豪还是乞食去?’秦寿无语地看着满脸得意笑的李恪,彻底给他穷人的思想打败了,谁家闺女嫁给他还真的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李恪咂巴着略显干燥的嘴唇,瞧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说道:“寿哥儿,怎么样?恪弟我这招损招怎么样?有没有机会整治那尖酸刻薄的杨氏?点评一下,恪弟我今后终身幸福全赖寿哥儿你指点了!”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李恪说道:“寿哥儿我只能赠送你一句话,愚昧的想法无知的幼稚!你以为杨氏自己没有私房钱吗?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寿哥儿说的严重点,恐怕你只会变成一无是处,让人瞧不起的废物了!”
李恪闻言整个人傻了眼,俊俏的脸惊呼一声说道:“啊?寿哥儿,那恪弟我怎么办?这强制性的婚姻,恪弟我也是没有办法抵抗,全是父皇一手安排的,寿哥儿,你可要想办法帮帮恪弟我啊!”
秦寿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其实寿哥儿我早已帮过你了,是爷们的时候该爷们,莫要顾忌她身后家族势力,不听话者皮鞭加蜡烛伺候,在不行实行板凳加盐水,振振夫纲绝对不能成为气管炎一族!”
李恪抽搐着嘴角,秦寿的话说得有点夸张了,李恪十分痛苦地一手挠着脑袋说道:“唉…寿哥儿,话虽然是这样说,可真正做起来又谈何容易啊!恪弟我至今还是毫无头绪,心里感到一阵害怕之余又感到心慌意乱的。”
秦寿瞧见李恪这番模样顿时无语了,此时的李恪还真的是心里还不够成熟啊!难怪前世结完婚时候浑事干那么多,典型的少年青春期叛逆性格,古代早婚的受害者之一啊!要纠正他现在思想才行。
秦寿站起身子走到李恪面前,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表情严肃地说道:“其实也很简单,曾经某位伟人制定了十六字方针制敌名言,正所谓情场如战场,十六字名言非常适合你,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李恪满脸愕然地瞧着秦寿,双眼露出迷惑的目光,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秦寿所说的十六字名言:“十六字名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啊?!寿哥儿,你这话的意思是…”
秦寿点着头一副狗头军师模样解释着说道:“没错,杨氏戳戳逼人的时候,你暂时休战或者避让,等她闹累的时候你在,在实行严夫制度,皮鞭加蜡烛随你自己所想,板凳加盐水亦可,一定要让她深刻认识什么叫夫纲制度…”…,
秦寿瞧见李恪懵懵懂懂的表情,继续加火地鼓舞着说道:“寿哥儿我还是那句话,切莫顾忌什么,萌管她什么身份,她就算家族如何显赫也显赫不过你堂堂一位王爷不是?凡事不能退让,该坚决的时候就坚决,你只要记住,你是王爷你怕谁?”
李恪双目露出强烈的精光,大点着头满脸励气地说道:“寿哥儿,谢谢你!恪弟我记住了,有了寿哥儿你这句话,和这番肺腑之言的鼓励,恪弟我什么也不怕了,寿哥儿,你那新式的脚踏车,恪弟我也是不会放弃的!”
秦寿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说道:“呃…好吧,竟然你如此坚持,寿哥儿我也不在推迟相劝了,给你实在价格800贯钱,绝对没有赚钱的成分在里面,全部都是死铁价格,整辆车的重量都有900斤了!”
李恪眯着眼睛豪爽地说道:“成交!那等会是不是可以去看看样品了?寿哥儿你送小妹的样品,估计完成的差不多了吧?现在恪弟我最好奇的还是你那所谓的别墅,寿哥儿,你可知道外面对你别墅窃视消息的多厉害!”
对于外面的传闻秦寿多少有点耳闻,自己的菜地和别墅一直是神秘的,尽管外面疯传各种版本,秦寿也没有去理会和纠正,秦府外面几乎每天都有好事之人经过,甚至连大唐四人帮都曾经来看过,都被秦寿以机密为由打发离去。
秦寿不以为意地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呵呵,好吧,恪弟竟然如此尽心,寿哥儿我在百般阻拦,有点说不过去了,正好有点技术问题要过去指点,走吧!寿哥儿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别墅!”
秦寿带着李恪走出西厢房,身后跟着忠心的光宗耀祖四人,就算是在府里光宗耀祖四人也形影不离地跟随着,至于苏叶属于秦寿身边见不得光的杀手,一般没有什么事都是很少出现的,就算出现也是傻仆人的身份出现秦寿身后。
走在茫茫大雪的院子里,李恪冷得直哆嗦着身子骨,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没事找事地说道:“寿哥儿,父皇的家私已经提走,你也赚了不少吧?最近父皇在皇宫里可是显摆无比,经常宴请大臣们进宫…”
秦寿纳闷无比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别提了,赚什么钱,寿哥儿我这是亏得肠子都绿了,皇上至今还没有兑现钱过来,寿哥儿我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唉…皇上又整出这样的事,寿哥儿我现在是欲哭无泪啊!有时间,你帮寿哥儿我去皇上面前提个醒怎么样?款到了分五十贯钱怎么样?”
李恪闻言无语地翻起白眼,撇了撇嘴喷出一口白雾说道:“算恪弟我没提起,寿哥儿,你这别墅何时才能完工?瞧瞧,这高度,恪弟我那边王府都能看到,寿哥儿,你这别墅算是长安城一奇观了!”
秦寿仰望着自己三层高的别墅,呼出一口白雾眯着眼说道:“只要皇上不妒忌寿哥儿我的别墅高过皇宫,盖个十层八层楼都没问题,小心地面的铁钉,扎到脚寿哥儿我可不负责的啊!”
李恪整个土包子的表情,跟着秦寿进入别墅里面之后,露出感叹连连的声音,别墅里面几十名建筑工人忙碌着身影砌砖,蔡敨带着几名工人手拿红线量着水平面,叮叮当当的敲砖声反应出一片忙碌的迹象。
特别是这些工人们洋溢着笑脸的表情,只要别墅一完工,他们即将得到非常丰厚的回报,虽然比起打工皇帝组木匠工那边少了几倍,但也足够了,起码可以过个丰盛的大年,不用在像以前那般年年愁过年的。…,
“少爷好,少爷好…”秦寿的到来马上引起建筑工人热情的问候声,现在秦寿是他们这些人的衣食父母,最重要的是秦寿懂得关心他们这些下人,餐餐都是好饭好菜招呼,夜里更是提供大量的毛毯保暖,每个月月钱也是准时发放。
如此完美的待遇哪里找去?所以这些工人们几乎发着内心为秦寿办事,打工打得开心钱也赚的舒心,有些工人甚至用衣服擦干净板凳搬过来,不管秦寿坐不坐都好,献上来就是了。
正在忙碌的蔡敨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身见到秦寿顿时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秦寿面前尴尬地说道:“哎呀!少爷,你怎么来了,这里乱七八糟的,小的还没有整理好,啊?小人参见王爷!”
秦寿一手扶起单膝跪地的蔡敨,指着周围的正在砌砖的墙壁说道:“嗯,本少爷只是过来瞧瞧工程进展的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本少爷的房子可不能马虎,萌管他了,来见世面的!”
李恪翻着白眼无言地抗议着秦寿的话,蔡敨闻言把自己不懂的地方提了出来,秦寿一边指导着重点注重的问题,有过建筑经验的秦寿滔滔不绝地指点着,一边虚心学习的蔡敨大点其头,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恪无聊地打量着属于毛胚房的别墅,整个人充满好奇心沿着室内楼梯走上二楼,周围因为封着布的原因无法看到外面,脚踩着僵硬踏实的二楼楼面,李恪感叹连连地叹息着,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怪异建筑,没想到隔着那么高楼面比地面还僵硬。
秦寿一边指导着蔡敨注重的地方,刚指导完毕外面传来秦管家的叫喊声:“少爷,少爷,长公主前来拜访,在大厅恭候着,还望少爷亲自去招呼!”
秦管家想进也进不去,光宗耀祖四人停留在别墅外面,没有少爷的吩咐,非无关人员一律免进,就算秦夫人和秦老爷子想进去瞧个究竟,也被秦寿无情的地拒绝了,秦管家只好在外面呼喊了。
第四章 长公主的命运
秦寿带着李恪回到秦府大厅门口的时候,秦夫人刚好从大厅里走了出来,秦夫人瞧见秦寿无言地叹息一声,摇晃着头走出大厅让秦寿摸不着头脑,大厅门口的侍卫还是原来那一批的侍卫,经过上次闹场后侍卫没有阻拦秦寿了。
李恪不动声色地撞了秦寿手臂,表情十分淫荡地竖起拇指头说道:“寿哥儿,你行,丽质妹子可是从没有对人如此上心过,你算是第一个了,该不是又被你骗取了芳心吧?你行,牛!恪弟我服了!”
秦寿停住了脚步,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李恪,义正言辞地出声辩解道:“胡说什么?寿哥儿我是那样的人吗?恪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寿哥儿我跟长公主可是清水拌豆腐!”
李恪摸不着头脑地反问着说道:“清水拌豆腐?寿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清二白!笨蛋!”秦寿一眼鄙视着李恪,首当其冲地走进大厅里,在不走的话这位好奇宝宝又变成十万为什么了,对于李恪淫荡的表情,秦寿直接过滤加无视,这个家伙貌似一直都是这样调戏自己的。
李丽质一身粉红御寒宫衣显得十分纤弱又清新典雅,绣了樱花的白色披肩一点也不张扬,却让人眼前一亮,头上梳的是双蝶髻,一对蜜花色珍珠发钗显得精致小巧,额前的刘海随意飘散宛若天仙,又犹如从云层端下凡的俏皮仙子。
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杏眼盈盈露出让人琢磨不透的愚智目光,肤若凝脂面若芙蓉也不为过,气似幽兰巧笑倩兮颇有一笑倾国气质,闪烁着光泽的樱唇微张,颇有诱人上前亲自品尝的意头。
“呆子,看什么呢?本公主今儿漂亮吗?”瞧见秦寿目瞪口呆的表情,李丽质十分满意地站起身子,原地虚转了一圈性格开朗地娇笑一声,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莫说秦寿看呆了眼,连李恪这个家伙也看呆了眼。
秦寿被李丽质疑似天外仙子的外表彻底迷住了!李丽质,难怪李老大不禁要为女儿的名字而洋洋得意了,因为长公主果真人如其名,天生丽质,真的是位容色绝姝的美人,美人一笑英雄都要拯啊!嗯~奈何红颜薄命啊!
想到红颜薄命秦寿马上从迷恋之中清醒过来,原本看李丽质绝色容颜的目光,顿时变成平淡无奇的红颜骷髅,秦寿心里默念着:‘哦米豆腐,红颜既是骷髅,骷髅既是红颜,老衲不受迷惑…’
李恪收敛起心神,心中感叹一声罪过了,差点当众失礼了,李恪眯起一双桃花眼,露出暧昧的目光拱手说道:“丽质妹子,今儿吹的是那门子风?怎么那么有空前来找寿哥儿?莫不成你也是…”
李丽质笑而不语并没有正面回答李恪的问题,美眸流转出一股淡淡的忧伤,不言而喻地说道:“寿哥儿?唉…你们可是叫的亲切叫得欢,小妹可没有你们的福气,至今还是秦公子那般称呼,秦公子,你说是吗?”
秦寿一把撞开欲要开口说话的李恪,干咳一声接着李丽质的话说道:“嗯哼,长公主如若喜欢也可以唤寿哥儿,那是秦某的荣幸,萌管恪弟的废话,不知道长公主到来所谓何事?”
李丽质打蛇上棍地轻笑一声说道:“那丽质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望寿哥儿你也莫要在叫丽质为长公主,唤丽质可以了,今日确实有事找寿哥儿你单独咨询一件事,恪哥儿,可否方便一下?”…,
李恪听到李丽质的话恍然大悟地一手拍着脑袋,一脸淫笑的表情看着两人呵呵声笑着说道:“喔~喔~噢!好的,丽质妹子,恪哥儿我了解,了解,呵呵…寿哥儿,丽质妹子,你们两位慢慢聊!”
李恪贼眉鼠眼地瞧秦寿眨了眨眼睛,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恨不能直踹这个家伙一脚,李恪走出大厅门口的时候又朝李丽质露出暧昧的笑容,顺手带上大厅的门在门外等候,他还有事没有解决完当然没有那么快走。
大门关闭后,秦寿感到有些不是很适应地拱手说道:“那个长…呃…丽质,不知丽质妹子找秦某有何事?莫不成又是要见袁神棍?你随意好了,袁神棍就在隔壁的院子里,不用每次特意询问秦某的!”
秦寿刚喊长公主的时候,李丽质美眸瞪视秦寿一眼,迫使秦寿不得不改口,秦寿不知道李丽质找自己单独谈事是所谓何事,从她支开李恪的表现来看,十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秦寿只能敷衍着开场白,静场的气氛实在是太暧昧了。
李丽质抿嘴一笑,不可置否地摇着头说道:“寿哥儿,明人不说暗话,今儿丽质不是来找袁天师的,特意找你问个事,怎么?寿哥儿,身为主人不请客人落座吗?这是你招呼客人的意思吗?”
秦寿尴尬地一手拍着脑袋,伸手十分优雅绅士地说道:“啊?哦!瞧瞧,我这记性,丽质妹子,请,随意坐,什么事,你尽管问吧,只要寿哥儿我知道的事,肯定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李丽质落落大方地挽起宽大的宫裙落座,俏目紧盯着一边坐着的秦寿说道:“丽质只怕寿哥儿你是真的,知而不言言而不实,丽质想问寿哥儿你一句话,长孙充是寿哥儿你整蛊的吧?”
秦寿听闻李丽质的话,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想到:‘她这是什么意思?兴师问罪还是?’秦寿摸不着头脑地偷瞄一眼李丽质,此时的李丽质表现得很平静,完全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秦寿顿时一阵沉默不语。
李丽质瞧见秦寿一边沉思模样,淡淡地轻笑一声说道:“怎么?寿哥儿,很为难吗?放心,此次前来丽质不是兴师问罪,如若说真心话,丽质还要感谢寿哥儿你,是你帮丽质暂时逃脱了联姻命运!”
秦寿摇着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哥儿我不知道丽质妹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丽质妹子一口认定,长孙充钱跟西突厥公主喜结良缘,是寿哥儿所为呢?貌似寿哥儿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做月老吧?”
李丽质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地抿嘴轻笑一声,修长的玉手轻抹眼角的泪花说道:“长孙充钱?咯咯…寿哥儿,丽质无言表达寿哥儿你的幽默了,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糟蹋成什么了?这般良配姻缘还真的是天下少有!”
秦寿不可置否地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天下奇事何其之多,母猪陪帅哥也是常有之事,只是寿哥儿始终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何他们如此逆天的爱情,丽质妹子就一口咬定是寿哥儿我所为呢?天地良心,寿哥儿我可没有这个能耐!”
对于秦寿的话李丽质从头到尾,都是表现出本公主不相信的表情,任凭秦寿如何狡辩推脱责任,李丽质始终都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瞧见李丽质的表情,秦寿颇感一阵气磊,这小妞咋就那么难忽悠呢?…,
李丽质笑眯着迷人的杏子眼,闪烁着粉红光泽的樱唇露出性感的弧度说道:“寿哥儿,难不成你这点事也要满着丽质吗?如若查证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丽质妹子揪出程家三兄弟,寿哥儿,你说,事情还不是真相大白了吗?”
“……”秦寿无语了也震惊了,她是怎么知道参与撮合变态野鸳鸯的主要人员?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秦寿,没有想到李丽质知道了主要人员,是她猜测到的还是早就已经知晓了?竟然她知道了为何还要过来问自己?
李丽质似乎也不急于揭晓答案似的,倾城的容颜露出淡淡的笑意,双目展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智慧光芒,芊芊修长玉手一手捧起带着余温的茶杯,揭开茶杯盖轻泯着茶杯里的茶水,表现出一幅本公主很悠闲的表情。
秦寿咬着牙齿思考一阵后,大方地承认着说道:“好吧,长孙充钱与西突厥公主良缘,是秦某出主意撮合的,现在你满意了?竟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何还如此逼问秦某呢?所谓何意?”
秦寿语气变得有点不耐其烦,与其跟这位聪慧的长公主绕圈子,还不如大方地承认,李丽质一副本公主早知如此的表情,两叶修长的柳眉露出美丽的弧度,杏子眼露出耐人寻味的淡淡笑意。
秦寿之所以敢大方承认,一是面对聪明人没有必要打马虎眼,二是李丽质不管怎么说,也是属于自己生意合作伙伴,其三就是通过李丽质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
李丽质放下手中的茶杯,绝色容颜露出秦寿为之震撼的笑容说道:“答案,因为丽质需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寿哥儿,丽质在此谢谢你,因为你恶搞的撮合,让丽质幸免了联姻的命运!”
“啊?谢我?这个,丽质妹子,你…”此时轮到秦寿摸不着头脑了,他没有想到李丽质居然会亲口跟他说声谢谢,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怎么滴?按照她属于长孙皇后亲生女儿,理应恼恨自己才是啊?毕竟整蛊的可是她表哥。
李丽质俏脸微微有些动容地说道:“没错,丽质感谢寿哥儿你的出手,经过寿哥儿你此番所为,你应该就是丽质命中所言的相助贵人了,寿哥儿,还记得上次丽质找袁天师的事吗?”
秦寿闻言恍然大悟地一手拍着脑袋说道:“上次?喔!你是说你看望新式脚踏车后的那天吧?对了,袁神棍又跟你忽悠了什么?丽质妹子,那个老神棍的话,尽量少听的好,那个老神棍好的不灵,坏事倒是贼灵验!”
秦寿不知道袁神棍跟李丽质嘀咕了什么,反正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冥冥之中秦寿感到一阵心慌意乱,通过李丽质所言隐隐约约似乎有关于自己的关系,说真的秦寿还真的不是很想跟李丽质发生什么。
‘气疾’类似呼吸系统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脏疾病,两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压并发症,病症的特点是发病早、病程演进快,重症死亡率极高,很不幸的是李丽质同时具有两种疾病,这种病发作起来可是贼要命的。
红颜薄命还是少惹的好,要是一不小心忽生情愫什么的,到头来那揪心相思之痛,苦的还是自己,虽然后世有不少治这种病的药,可惜自己不是学医的,对此秦寿也是无能为力,美女是够美的,可要有那福气消受美人恩才行啊!…,
李丽质板起俏脸纠正着秦寿的话说道:“寿哥儿,你怎么可以如此背后说袁天师的坏话呢?其实袁天师的话是很灵验的,就比如他曾说过丽质人生有一劫,只要丽质贵人出现,就可以逢凶化吉!”
秦寿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手指着自己说道:“啊?不是吧?那个老神棍所谓的贵人,难不成是寿哥儿我不成?呃…貌似寿哥儿我那点贵了?老神棍的话还是少信的好,那个家伙的卦象十有**都是蒙人的!”
李丽质十分肯定地说道:“没错,寿哥儿,你就是丽质的贵人,只要丽质没有嫁给表哥,就是躲过一劫,袁天师曾经为丽质算了几次卦,卦象都是一模一样,嫁给表哥的话,丽质绝对活不过二十三岁…”
‘活不过二十三岁?怎么跟历史记载的一模一样?难不成自己又成功了作弊器?有修改人命运的逆天运气?’想到这里秦寿忍不住一阵得意起来,通过李丽质所说的话秦寿有点开始动摇起来。
李丽质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恪催促着说道:“喂喂,寿哥儿,丽质妹妹,你们谈完了没有?在里面神神秘秘的嘀咕什么?我在外面快冷死了,都半个时辰过去了!”
好端端的谈话忽然之间被不和谐的人打断,秦寿忍不住恼羞成怒,愤怒地转头朝大厅大门大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还是带靶子的爷们,这一点冷都受不了?恪弟别丢人现眼,继续外面凉快凉快,在等会!”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一脸黑线,无奈之下只能哆嗦着身子骨大喊道:“寿哥儿,丽质妹子,那你们快点,冻死恪弟我了,哎哎,你脱件衣服给本王,怎么一点眼力也没有?想冻死本王是不是?”
秦寿挤出一丝自以为很帅的笑脸,笑着嘿嘿声说道:“那个,丽质妹子,咱们继续说,喔,是你接着说,萌理外面闲着蛋疼的人,袁神棍后面又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关于那个啥呢?”
秦寿最关心还是李丽质没有说完的后面话,要不是李恪忽然出声打断,秦寿也不用如此火燎内心般,袁神棍不知道给李丽质卜了什么卦,自己居然成了李丽质的贵人,这个贵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先探清楚后面的话在做决定。
李丽质低着头似乎在回忆什么,一边轻声细语说道:“嗯,袁天师曾经说过,只要丽质遇到贵人摆脱宿命姻缘,就可以逢凶化吉,至于后面袁天师也没有明说,丽质会有贵人相助引见袁天师的师兄!”
秦寿闻言双目爆出令人难以理解的精光,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说道:“袁神棍的师兄?袁神棍还有师兄吗?怪事了?对了,丽质妹子,袁神棍的师兄是大夫吗?他能治你的气…”
秦寿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收口,貌似李丽质的气疾和捧心之苦,都是属于宫廷秘史,未出阁之前她的疾病都是没有公开的,刚才差点说漏嘴幸好秦寿及时想起,才收起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丽质闻言大吃一惊,秀目紧盯着差点说漏嘴的秦寿,迷惑不解地问道:“寿哥儿,你怎么知道丽质有‘气疾’,此事父皇一直都是保密,严令太医不可外传,丽质众多兄弟妹们都不知此事,寿哥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寿在李丽质深深的眼神注视之下,掩饰着内心的慌乱的表情说道:“呃…丽质妹子,有吗?你听错了,对,肯定是听错了,那个,嗯,今天的天气不错啊,风和日丽的,适合咱们出去走走!”…,
李丽质纠正着秦寿的话说道:“寿哥儿,现在外面可是大雪纷飞,寿哥儿,你果然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难怪会折服袁天师,好吧,此事丽质也不在追问了,今后丽质还要仰仗寿哥儿,还望寿哥儿今后有事勿要拒绝丽质。”
秦寿一脸冷汗地点着头,口不对心地说道:“这个好说,好说,寿哥儿让丽质妹子见笑了,今后只要寿哥儿力所能及的事,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忙,真的,丽质妹子要是不相信,寿哥儿我可以向天发誓!”
李丽质眯起一双漂亮的杏子眼,美眸紧盯着露出狼尾巴的秦寿,抿嘴一笑说道:“寿哥儿,丽质始终有点不明白,你怎么忽然如此热心了?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以前寿哥儿你可是拒丽质之外喔!”
秦寿被李丽质一言道破内心想法,顿时感到有些局促地说道:“哈?有,有此事吗?哈哈,那个以前不是不熟悉嘛!为表歉意,寿哥儿送你这项链,算是寿哥儿向丽质妹子赔礼道歉了!”
秦寿掏出随身备用的钻石项链,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一出手,李丽质目光变了,原本眯着的杏子眼顿时瞪大起来,从未见过如此纯洁钻石的李丽质,情不自禁地被钻石华丽的外表深深地俘虏了。
这钻石项链总共才制作了三条,送了一条秦夫人还有两条,一条秦寿自己随身挽带,以备不及之时哄女人开心,此时刚好起到用处,用来哄倾国倾城的李丽质不浪费,还有一条秦寿保管在自己金饰店铺里。
只要你是女人,都逃不脱代表永恒之意的钻石,其灿烂的光芒只要是凡夫俗子,都逃不过钻石华丽外表诱惑,李丽质也是人她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双目早已被秦寿手中的钻石项链所吸引。
第五章 永恒千年
秦寿把钻石项链轻轻交到李丽质柔腻的玉手,两人双手触碰之余心灵产生一股共鸣般颤抖,李丽质轻呼一声后,秦寿马上收回自己的手,李丽质羞红着脸蛋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也许是在看手中的钻石项链吧!
秦寿木然失神地回味着刚才心灵颤抖的悸动,与李丽质玉手触碰期间,秦寿宛如眨眼回到千年后世,那是多么真实的内心写照,从未出现过的内心悸动一瞬间涌现心头,秦寿不知该用什么言语表达此刻自己内心。
‘轮回千年只为今朝吗?穿越时空只为寻找到你吗?你就是指引我到来的源头吗?’秦寿内心涌现出莫名其名的冲动,一瞬间有紧紧相拥李丽质的冲动,一股莫名心慌害怕失去感涌现秦寿的心头。
李丽质小芳心不争气地噗通噗通声跳动着,努力地压制住跳动的芳心后,李丽质抬起头挤出一丝满心欢喜的笑容说道:“哇~好漂亮!寿哥儿,这是什么?为何世上竟有如此洁净透明之物?好美!寿哥儿,这是你送给丽质的吗?”
秦寿看着李丽质完美无瑕的脸蛋,难以掩饰内心悸动的心情说道:“嗯,没错,这是钻石,丽质妹子你知道吗?钻石有八大含义,钻石是兴旺发达的代表,是高尚品质的代表,是非凡能力的代表,是无穷财富的代表,是无限权力的代表,是艺术魅力的代表!”
李丽质爱不惜手地抚摸着带着暖意的钻石项链,秦寿所言撩逗起她平淡无奇的芳心,杏子眼露出秦寿难以看穿的情绪说道:“钻石?好好听的名字,八大含义?可是寿哥儿你为何只说了六种?另外两种含义代表什么意思?”
秦寿收敛起自己悸动的内心,脑海里此时混乱成一团,心不由衷地说道:“是纯洁爱情的代表和永恒存在的代表!它代表永世千年的寄托,更是不朽爱情的象征,此链名为‘永恒千年!’丽质妹子,那天你喜欢上了谁,可以摘下项链钻石赠予喜欢之人!”
说道这里秦寿内心呈现出一阵莫名的疾痛,心口憋得一阵蔽息般绞心之痛,秦寿也搞不清楚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送个钻石项链摸个李丽质的小手,内心就呈现出莫名的绞痛,患得患失的情绪覆盖他内心深处。
李丽质玉手紧握着钻石项链,小心翼翼地收进宫衣内,羞红着俏脸莺声细语说道:“寿哥儿初次赠予的物品,丽质会好好保管,绝不会转手送人,谢谢寿哥儿赠予丽质如此美丽的钻石项链!”
秦寿正沉寂莫名的绞痛心情,根本没有听清楚李丽质到底说什么,茫然失神的他双目变得一片空明,脑海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特别是那喘不过气的心慌感,宛如魔鬼般一直纠缠着秦寿的内心。
秦寿此时内心极其混乱,需要时间好好整理一下,于是心不在焉地说道:“丽质妹子,寿哥儿我今儿有点乏了,要不这样,脚踏车之事你和恪弟过几日在来好吗?由于存在技术的问题至今还没有解决,解决完后寿哥儿我派人去通知你们!”
李丽质也瞧出秦寿精神疲惫的模样,虽然不知道秦寿刚才好好的,怎么眨眼间就变成这样了,李丽质轻轻叹息一声说道:“好吧,寿哥儿,你好生休息,丽质等待寿哥儿的消息,竟然寿哥儿乏了,丽质先行告退!”…,
秦寿独坐大厅之内,李丽质怎么出去的他不知道,更是不知道她何时离开的,沉寂混乱之中的秦寿头脑十分混乱,李丽质在的时候有些害怕见到她,当她离开的时候,又情不自禁想起她,特别是内心隐隐绞痛的痛楚,一直纠缠着他的内心深处。
心情极其混乱的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厢房的,默默跟随秦寿身后的光宗耀祖四人都感到一阵好奇,此时的秦寿跟以前完全简直是两个样,他们不知道秦寿跟李丽质单独聊了什么,只知道秦寿出来之后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的。
秦寿回到自己的厢房门口,看着里面熟悉的环境宛如相隔千年般,秦寿忍不住仰头叹息一声说道:“光宗耀祖,没有本少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厢房知道没有?秦光,去叫袁神棍过来!”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愕然片刻整齐回答着,四人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秦寿充满沧桑的声音,秦光领着秦寿的命令跑了出去,袁神棍在黄土狗旧址房屋很好找,只是他摸不透少爷今天是怎么了。
天色渐渐昏暗,期间中午时分逛街回来的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想进入秦寿西厢房都被光宗耀祖四人阻拦在外面,任由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责问,光宗耀祖四人都是一句少爷吩咐的打发她们离去。
独坐一天的秦寿从内心复杂情绪之中清醒过来,袁神棍闭目养神独坐一边打坐,至于有没有睡着天晓得,自从他进来之后瞧见秦寿异样之后,并没有出声叫醒秦寿而是端坐一边,脱掉挺神棍的七星靴打起坐来。
秦寿侧躺办公椅神情显得有些疲惫,瞧着一边装模作样安然打坐的袁神棍,秦寿无言地叹息一声,颓废的神情自言自语般说道:“袁神棍,你身为神棍宗师,是否相信前世宿命情缘之说?”
袁神棍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双目露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笑意说道:“嗯?那个,驴友兄,你可是跟贫道说话?好吧,不用说你表情已经可以肯定了,前世宿命信则有,不信则无,完了!”
秦寿此时真有痛揍袁神棍一顿的想法,听到他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好吧,当自己白问了,这个家伙还真的是神棍到骨髓里了,说话总是东一撇西一撇,最可恶的是,东拉西扯让人无言以对。
秦寿忍着痛揍袁神棍的想法,平复自己内心混乱的心情说道:“袁神棍,你到底跟长公主算了什么卦象?可否明说?为何本少爷成了她宿命的贵人?别告诉本少爷你又不知道?”
袁神棍双目爆射一闪而逝的精光,淡淡地一手打着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天机不可泄露,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按照天意而定行走吧!逆天而为揣摩天意自寻苦恼,何必呢?”
秦寿整个人瘫痪了般,心情烦躁地双手抓着头发说道:“好吧,本少爷不去揣摩天意,但是你那狗屁师兄总可以说了吧?本少爷什么时候可以遇到他?你那狗屁师兄叫什么名字?干哪行的?不会又是炼坑蒙拐骗的短命丹的吧?”
袁神棍满脸尴尬的表情,似乎有点不情愿提起的表情说道:“呃…他就是以德养性、以德养身、德艺双馨踪迹飘渺的,太白山处士孙思邈是也!勉强算是贫道师兄吧,当初师傅早收留他,现在他应该在峨眉炼驴友兄所谓的短命丹药,‘太一神精丹’”…,
“孙思邈?!袁神棍,你确定孙思邈是你师兄?”秦寿闻言整个人傻了眼,说真的秦寿横看上看下看,袁神棍还真没有一点像是跟药王孙思邈同门的,这家伙该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袁神棍十分臭屁地一手捋着山羊须说道:“驴友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贫道不是?其实说真的你以前也应该见过他,喔!当初你还真晕迷之中,应该没有机会见到了,那时候驴友兄你还服用贫道的豹胎易骨丹!”
秦寿半信半疑地看着袁神棍,瞧见袁神棍骄傲臭屁的模样,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猜测着说道:“袁神棍,你跟你所谓的师兄有过节吗?别不承认了,为何本少爷听你口气,似乎有比拼的嫌疑?难不成你们…”
袁神棍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一手打着道家口号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如若没有其他事,贫道先行回去了,贫道陪你傻坐一天,这肚皮还真的是饿前胸贴后背了,既然驴友兄没有其他事,贫道告辞了!”
秦寿目瞪口呆地瞧着火烧屁股离开的袁神棍,出言挽留着说道:“喂,喂,袁神棍,本少爷的话还没有问完,跑什么跑?本少爷跟长公主之事后面会怎么样?你丫的别那么小气,怎么也透个信吧?”
袁神棍穿上七星靴后,头也不回地说出秦寿哑语无言为之抓狂的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自有天命而定,驴友兄,切莫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切记切莫强求,好自为之!”
秦寿无语地看着袁神棍走出西厢房,心里琢磨着袁神棍所说的话,想来想去得出来的结果等于没说,该死的袁神棍居然用天机打发自己,气磊的秦寿独坐一边抓狂地撕抓着自己的头发。
袁神棍离去没有多久,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王心怡三位美女走了进来,乖巧地坐立一边并没有出声,她们可以看出秦寿此时心事重重的样子,特别是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她们两个从未见过秦寿这样。
秦寿闻到三股不同的少女清香味,抬起头看着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王心怡三位美女,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姗姗,小月,你们回来了?唉…心怡,去拿你的琴过来,弹首曲子本少爷听听,本少爷现在心情烦躁的很,快去快回!”
“是!少爷!”王心怡闻言杉杉有礼地躬身行礼走出厢房,去自己房间拿琴过来,留下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位大小美女,两位大小美女可以清晰看出秦寿此时苦恼的表情,两位大小美女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
秦寿看着两位大小美女欲言欲止的表情,首先开口说道:“本少爷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想起某些事,有些不开心,姗姗,过来帮少爷我松松骨头,小月,磨墨!”
程姗姗一脸担忧的表情,走到秦寿后面伸出洁白的玉手,轻搭上秦寿的肩膀轻重有力地按捏着;小萝莉陶月拿起磨研轻巧地磨着墨水,厢房内一时间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都沉寂不言之中。
小萝莉陶月磨好墨水后,瞧见秦寿一边闭目养神模样,轻轻放下手中的磨研,小萝莉陶月乖巧地轻声呼唤说道:“少爷,少爷,墨小月已经磨好了,少爷,你要写什么?需要小月代笔吗?”
秦寿从闭目养神之中睁开眼,伸着懒腰一手捻着满脸担忧的小萝莉陶月脸蛋,露出牵强的笑容说道:“不用了,放心,我没事,小月坐吧,姗姗,可以了,不用按了,你也坐吧!”…,
程姗姗闻言停下手,乖巧地搬过一张椅子坐在秦寿旁边,通过秦寿一连串的反应,程姗姗可以猜测出秦寿现在心事重重,至于秦寿烦恼什么事,她不知道也不想多嘴去问,秦寿要说的话他自己会亲口说的。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陪在秦寿身边,替他拂去不开心的烦恼,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程姗姗学会了什么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还是保持沉默,努力学习秦府未来大夫人贤淑良德必做之事。
秦寿拿起毛笔,摊开一张白纸粗略地画了功夫茶具的模具,通过一连串的烦恼事纠缠之后,秦寿决定叫胡籁制造一套功夫茶具,泡茶可修身养性,品茶如品味人生,古今品茶都讲究要平心静气,焚香除妄念正适合此时烦恼的自己。
秦寿拿起勉强还可以见人的画,交给一边凑过来观看的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拿这张图纸给胡籁,叫他用紫砂泥烧制而成,紫砂泥用宜兴出产的,长安城买不到就高价收,叫他制作一套…暂时制作五套,知道没有?去吧!”
“哦,是,少爷!”小萝莉陶月接过秦寿手中的画,经过几个月学画秦寿现在画画勉强可以见人了,不像以前那般画得歪歪斜斜的,小萝莉陶月拿起秦寿的画匆匆忙跑了出去,赶紧把这画交给胡籁头疼去。
秦寿原本只是想制作一套的,可是想到大唐四人帮喽啰匪性,秦寿还是认为有备无患的好,这些四位土匪气十足的大唐四人帮很难打发的,与其到时候他们见猎心喜抢夺,还不如预备多几套防身。
王心怡抱着古琴走进厢房,把古琴放到桌面的王心怡躬身行礼说道:“少爷,心怡琴技有限,自知难登大雅,少爷有此雅兴是心怡荣誉,如有弹得不好失礼地方,还望少爷切勿见怪!”
秦寿含首点头抬头示意王心怡开始,他也想听听古代的琴谱如何,比起后世音乐泛滥时代,什么电音摇滚之类的风格,秦寿更喜欢古代舒缓心情的古筝,要是茶具制作好那就更完美了,焚香除妄念配上丝竹和鸣简直是人生莫大的享受。
王心怡轻笑一声,双手抚琴弹出节奏感比较欢快的琴音,秦寿眯着眼伴依在椅子后面,菲菲琴音撩耳纾解着秦寿低落的心情,隐隐间秦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琢磨不透的秦寿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思考着。
程姗姗十分陶醉其中,看来这位不好红妆偏好武装的少女,也有音乐细胞,秦寿睁开眼睛看到弹琴者王心怡自己也陶醉其中,秦寿无言轻声叹息一声,难怪秦寿总是感觉少了什么,少了唱词啊!
想起今天自己跟李丽质一瞬间触碰的情绪,秦寿忍不住想起一首歌十分适合自己,拿起笔墨的秦寿埋头奋写下歌词,每写一句秦寿内心就感到一阵的揪痛之意,虽然他和李丽质见面次数也就那么三四次,可就好像认识了几辈子一般。
正在弹琴的王心怡忽然从自己琴境之中清醒过来,失去了正主的欣赏她在弹下去也没有意思,王心怡一脸失意地看着奋笔持写的秦寿,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感,难不成自己琴技还真的无法吸引他吗?
听到王心怡收琴声,程姗姗从陶醉之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她第一眼就瞧见王心怡失落的表情,茫然的程姗姗转过头瞧一边秦寿的时候,顿时轻声惊呼一声,瞪大眼睛瞧着秦寿难以表达自己内心惊讶。…,
程姗姗看着秦寿谱写似诗又不像诗的歌词,内心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疾痛,似乎受到秦寿歌词代表意义所感动,一双彤彤有神的美眸顿时呈现出一片雾海,竟被秦寿剽窃的歌词所感动的一塌糊涂。
王心怡听到程姗姗轻声抽啼声,忍不住一阵好奇走了过来,看到秦寿谱写的诗词忍不住读了出来:“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夜深明月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
秦寿写完全部歌词后,一手甩开手中的毛笔,仰头无言地叹息一声,似解脱又似述说自己此刻内心,秦寿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首充满忧伤之意的千年缘,歌词含义宛如写出自己意境般。
王心怡一口气看完整首诗词里的含义,忽然间她有种看不穿秦寿为人的想法,瞧见一边秦寿解脱般的表情,王心怡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这是你自己做的诗吗?为何诗词里充满如此之多的忧伤之意?”
秦寿摇头感叹一声解释着说道:“这不是诗词但也算是诗吧,这是一首歌词,名叫千年缘,心怡,你拿起学唱一会,根据歌词之意配上古琴弹奏一遍,一边弹一边唱,直到本少爷绝对音侓对的上为止!”
秦寿也没有说是自己创作的,剽窃来的玩意自己不说,自然会有人认为是自己创作的,最重要歌词里的含义有大部分属于自己现在的心情,千年缘,千年缘,自己到来难道就是为了李丽质吗?秦寿不知道也猜不透是不是老天在玩人!
王心怡听到秦寿的话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啊?给我?心怡谢谢少爷,少爷你放心,心怡一定会好好用心唱出来,绝不会让少爷失望的!”
唱这首歌的人叫心然,如今唱这首歌却变成了心怡,是巧合还是唉…秦寿直接无语了,瘫坐一边的秦寿闭眼等待着王心怡开唱,秦寿也很想听听王心怡的歌喉,如果可以的话,或许可以搞个个人演唱会什么的。
王心怡拿起秦寿所写的歌词,带着淡淡的忧伤唱了起来:“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第六章 李老大刁难的万兽节
夜晚,秦寿坐在厢房办公椅表情有些惊呆,大唐四人帮坐在一边无耻地品着茶,特别是程妖精简直就是当成自家一般,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晃动着大脚板,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挤眉弄眼地调唆着自己闺女,啥人呢?没点严父形象。
两位大唐帅锅锅露出奸笑的表情,似乎十分满意秦寿现在吃惊的表情,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肆意无忌地小声唆谈密谋,门神尉迟敬德东张西望地四处打量着,要不是他一脸正气还真有小偷的天赋,想干啥呢?
程姗姗对于自己老爹程妖精的调唆,翘起高傲的天鹅玉颈,一副本小姐不认识此人的表情,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啥人呢?自己闺女都调唆的老爹,还真的是极品流氓界奇葩之星,从程姗姗握紧粉拳的手势可以看出,程姗姗一直在努力忍着火山爆发的预兆。
小萝莉陶月抿嘴偷笑着,特别是瞧见程妖精挤眉弄眼搞怪的表情,差点忍俊不住放声笑了出来,王心怡翘首小萝莉陶月一边,低垂着脑门不知道在想什么,有外人在场她不敢太放肆随意乱坐,连程姗姗这位未来主母都没有坐她哪敢乱坐?
秦寿此时感到一阵无比的头疼,刚吃饱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大唐四人帮就火燎烧屁股般闯进秦府,直把大厅里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吓了一跳,四位无耻组合在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目呆表情中,二话不说把刚吃饱的秦寿从大厅挟持回厢房。
最让秦寿无语的是,大唐四人帮还真的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开口就是雷得秦寿七荤八素的话,义演!1月23号李老大三十一岁的万寿节,搞怪点就是万兽节,太无人道了居然叫自己代表他们四人出题谋划节目?
最坑爹的还是由大臣娃们亲自出演,今年李老大寿筵也不知道抽那门子疯,居然想出如此糟蹋人的奇离古怪想法,真的是苦煞了一批大臣娃要绞尽脑汁想节目,难怪大唐四人帮会如此损,想到自己三更半夜的杀过来。
程妖精粗犷手指挖着鼻孔,挤眉弄眼地瞧着秦寿毫不客气地说道:“贤胥怎么样?此次你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你鬼点子最多,也是老流氓我钦定的女婿,今年皇上的万寿节,老流氓节目你帮忙出题了,要是办砸了,哼哼…”
“……”秦寿无语了,有这样求人办事的人吗?实在是太过分了,威胁成分大于求人啊!摊上这位便宜岳父就知道没有好货,幸好你家闺女属于a级美女,要不然本少爷非翻脸退货不可!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信心十足地说道:“贤侄,皇上的万寿节,还有劳贤侄多费费神帮忙了,当然靖伯伯我可没有老流氓那么匪气,有厚礼回报,这是高丽特产百年人参,只要贤侄帮个忙出个主意,这百年人参就属于贤侄你的了!”
向来出手阔绰的李靖此次也不例外,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卯出一盒送礼佳品精美盒子,打开盒子露出里面高丽特产百年人参,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正牌人参非卖品啊!纯天然无污染无化肥绿色又环保的大补之物!
李绩也是一副不差钱的主,笑咪着眼说道:“贤侄,皇上的万寿节,绩伯伯也只能在此厚着脸皮恳求了,听闻贤侄你鬼点子贼多,帮忙出个主意吧,当然礼绩伯伯是不会少的,不知此物贤侄满意不?呵呵…”…,
李绩从宽大的衣袖里卯出一块巴掌大的精美盒子,吊人胃口似的慢慢打开盒子,露出拇指头大发出璀璨萤光的夜明珠,这两位帅锅锅出手倒是够狠的,一个比一个出手阔绰,瞧得秦寿眼花缭乱心意悬马。
秦寿皮笑肉不笑地一手收起两件贵重物品,见眉不见眼地口不对心说道:“呵呵,好说,好说,两位伯父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何必如此破费呢?哎哎,小月,发什么愣?收好,收好,真的是不懂事,哎呀,两位伯父比起某些人强多了!”
“是,少爷!”小萝莉陶月闻言抱起秦寿收起的两盒大礼,转头期间朝秦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惹得秦寿有打她小香臀的冲动,啥人呢?没大没小,扮鬼脸也要看情况,差点自己就笑场露出坏事了。
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瞧见秦寿的模样,无奈地苦笑一声摇着头一副服了你的表情,程妖精瞪大眼睛一副老流氓就是刻薄鬼咋滴的表情,门神尉迟敬德憋红着脸,一副犹犹豫豫的表情,看到两位帅锅锅的大礼他的礼物有点不好意思出手了。
程妖精一脸鄙视着狗狈为奸的三人,粗鲁地吐了口痰不屑一顾说道:“呸!虚伪、粗俗、庸俗、势力眼,老流氓我瞧不起你们!哼…贤胥,老流氓之事要是你敢蹦个不字,咱家闺女情面也没得给!”
秦寿无视一边恶言恶语警告的程妖精,正了正声音说道:“嗯哼,承蒙两位伯父瞧得起小子,又如此破费,小子一定鼎力相助,两位伯父,皇上万兽节有啥限制没有?小子多了解点也好替两位伯父出谋献策!”
正所谓谋而后断不做无把握之事,皇上的万兽节谁知道有什么禁忌没有?要是自己不了解一下规矩,贸然出主意引来忌畏什么的,那可真的是得不偿失,特别是现在长孙阴人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都等着抓自己小辫子小题大做呢!
李靖笑眯着眼睛一副很简单的语气说道:“呵呵…这个皇上寿筵嘛!图个开心没有什么限制,只要今年大臣们谁出的节目能哄皇上最开心就御…喔,嗯哼,那就是胜出者,贤侄,怎么样?对你来说够简单了吧?”
说得兴起的李靖差点说漏嘴,幸好一边的李绩及时一脚踢中李靖的脚跟提醒,秦寿通过他们两人小动作,早就猜出奖品肯定贼丰富的,要不然他们两位也不会如此出手阔绰了,当然秦寿也不会去稀罕,不在朝位别奢侈那些仰望的奖品。
至于一边沉默不语的门神尉迟敬德,秦寿直接过滤加无视了,这家伙认识到现在至今没有出手大方过,还亏他跟自己外公号称后世逢年必贴的超级门神,小气吧啦出手穷酸死人了,那么丰厚家产等着带进黄土里享受?
秦寿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说道:“嗯,要是这样的话确实是简单了点,整气氛博欢乐这事贤侄拿手,虽然只有短短三天时间准备,足够了,明天带上你们钦定的人选过来,小子亲自培训他们!”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此事全靠贤侄了!”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开怀大笑地应允着,完成任务的两人端坐一边等着看身边两位盟友了,至今老流氓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还是没有收获,看他们两个如何表现了。
程妖精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露出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厚颜无耻地威胁着说道:“贤胥,明天老流氓亲自押三打无所事事的不孝子过来,你可要好生操练他们一番,萌跟老流氓我客气,拿出最好的节目狠狠训练他们,要是办砸了老流氓我的事,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的,嗯?”…,
威胁,**裸的威胁!秦寿咧牙嘶嘴地整个人歪向一边,手劲贼大的程妖精连拍几下,差点把秦寿拍的半身不遂,秦寿一脸不爽地甩开程妖精的大手,远离这家伙好几步才感到安全,这便宜老丈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说实在的话秦寿自从辞官后,还真的好久没见过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了,自从自己离职之后城管府改成治安府,据说新任的府衙大人把三打败类踢出治安府了,理由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脸了,当然传闻版本很多有待考证之中。
门神尉迟敬德憋红着脸,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说道:“贤侄,咱可是没有两位帅锅锅那么富有,这是伯父一片心意,那个常言不是说的好,礼轻人意重吗?伯父也不奢侈节目怎么好,勉强过得去就行了!”
尉迟敬德从宽大的衣袖里卯出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小盒子,从小盒子寒酸程度来看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人家都把话说得这么直接了,秦寿实在不好意思当众拂人好意,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着是什么,总好过双手空空的程妖精不是?
蚊子在小也是肉,就算他怎么刻薄以前也曾经帮过自己,秦寿拱手说道:“伯父严重了,放心,有贤侄出谋策划,伯父在皇上面前捞个安慰奖什么的,还是可以的,那小子就笑纳伯父的礼物了!”
程妖精鄙视着收贿赂的秦寿,冷嘲热讽地提醒说道:“贤胥,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也要代表你干爷爷出场的,别怪老流氓我没提醒你,千万别私藏知道没有?要是你拿了第一,哼哼…哥几个,明儿送娃来吧,咱们撤!”
啪嗒~秦寿拿着门神尉迟敬德送的礼物惊讶得不知觉掉落地面,大唐四人帮似乎十分满意秦寿的表现,四人同时一脸淫笑地勾肩搭背走出秦寿的西厢房,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寿听到如此意外消息不知所措。
小萝莉陶月捡起地面秦寿掉落的破盒子,小手轻轻摇晃着秦寿衣领说道:“少爷,少爷,四位国公爷已走,少爷!”
秦寿从小萝莉陶月轻声呼唤声之中清醒过来,神情有些木讷地说道:“啊?哦,走了?该死的万兽节,李老大过生日,还真的是要群臣娃万兽齐鸣啊!是哪位缺德鬼想出来的鬼主意?”
程姗姗听闻自己流氓老爹的话,哑言无语地说道:“夫君,皇上的万寿节,普天同庆,你打算怎么办?群臣都有各自长子们出题,夫君你可是代表秦叔宝的,经过爹爹这么一说,估计这事夫君你是走不了。”
秦寿有些抓狂地一手抓着自己的长发,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可恶的万兽节,谁整出如此缺德的注意?恶心死了,表演猴戏哄皇上开心?哼哼…本少爷偏偏剑走锋芒,心怡!”
王心怡听到秦寿的呼唤声,迈着轻莲走到秦寿身后,优雅地杉杉有礼屈身说道:“心怡在,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满肚子坏水的主意说道:“嗯,很好,皇上的万兽节,你代表本少爷出场,就唱本少爷写给你的千年缘,本少爷看看能不能把自己节目调到最后,先甜后苦也是不错的创意!”
“……”三位大小美女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无语了,不知该用什么言语表达秦寿了,别人都是千方百计讨好皇上开心,主题也是说得一清二楚,主张开心娱乐的节目贺寿,这下倒好,秦寿居然剑走锋芒整出伤感的玩意。…,
秦寿对于三位大小美女无言以对的表情,不屑一顾地想到:‘头发长还真的是见识短,有时间剪短点头发,免得跟她们一样思想受限制了!’秦寿伸着懒腰无视三位大小美女怪异的目光,懒洋洋地回自己的办公椅。
整出寿筵要是全是逗笑李老大为主,李老大乐多了当然没有什么新鲜感,要是自己异军突起逆行而为,寿筵后面加点反道而行的创意,往往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反效果,这叫逆天而行一鸣惊人。
人的内心都是这样,你越是顺从对方的意愿,顺多了也就会出现疲劳感,要是最后出现反效果的悲情演唱,赚取一点眼泪加分之余,或许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然秦寿也有别的一层意思在里面。
王心怡的歌星培养计划,通过王心怡寿筵深情弹唱,打响她从良后默默无闻的艺名,李老大的寿筵就好比后世强大的春晚节目,大唐高级群臣和王公贵族肯定是不少,以王心怡完美的嗓音和琴艺,未来又是一条万光星辉道路要走,当然名利钱财是少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秦寿还要借此歌曲,向某人述说自己内心的想法,以她的智慧应该能猜测出来,自从与她触碰手一瞬间,秦寿玩世不恭的内心开始慢慢变得多愁善感,她就好像是一把钥匙,解开自己内心情感的钥匙。
‘缺德鬼啊!到底是谁想出如此缺德的主意?李老大绝对不会显得蛋疼去整这些无聊事,皇宫之内还有谁呢?缺德啊!万兽齐鸣的兽宴!’秦寿一直猜不出那位高人想出的办法,没限制地表演取悦李老大。
甘露殿内,小羔羊忽然连打好几个喷嚏,李老大手拿着奏折遮挡脸面,小羔羊进来甘露殿整整有两刻钟了,两刻钟时间内连打了十几次喷嚏,‘好厉害的风寒,小羔羊,多穿衣服啊!’李老大心有余辜地放下手中遮挡小羔羊攻击的奏折。
小羔羊今天身穿的是加厚型御寒宫衣,臃肿之余却多了几分滑稽的气质,毛绒绒的名贵毛皮缠绕着她雪白玉颈,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小羔羊通梁瑶鼻流着淡淡的鼻水,樱桃般蝉口张得大大的,一副准备打喷嚏的模样,李老大瞧见小羔羊暗器又有喷发的征兆,迅速无比地拿起奏折遮挡脸部,一边峭立等候吩咐的薛高太监瞧见李老大的模样,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憋红着脸。
李老大良久见小羔羊没有打喷嚏,移开手中遮掩的奏折露脸说道:“嗯哼,那个,玲儿,要不爹爹唤薛高去传太医?瞧瞧,你现在风寒还真的是十分严重啊!玲儿,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这大冬天的,要注意身子…”
“哈欠!”李老大刚移开遮挡的奏折没多久,小羔羊一个喷嚏直接命中李老大面部,满脸是喷嚏沫的李老大抽搐着嘴角,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过暗器的攻击,薛高太监马上拿着丝巾走到李老大面前,拱手低头送上丝巾等候李老大擦脸用。
小羔羊从自己身上掏出香帕丝巾,一手擦拭着葱盈的瑶鼻渗流出的鼻水,喃喃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嗯,嗯,舒服多了,今晚搞什么?怎么老是打喷嚏的?是不是寿哥儿想玲儿了?啊?那个,爹爹,玲儿没事了!”…,
‘你是没事了,朕可是大问题了!’李老大哑言无语地拿起薛高送来的丝巾,放下手中毫无用处的奏折,双手擦拭着脸部受到鼻涕攻击的地方,好吧,听到小羔羊嘀咕的声音,李老大彻底无语了。
李老大把擦拭完脸部喷嚏的痕迹后,后仰着身子远离小羔羊说道:“玲儿,你确定没事了?不需要传太医了?好吧,玲儿,爹爹寿筵什么都依你意思照办了,你三更半夜还来爹爹甘露殿所谓何事?”
小羔羊出寿筵群臣长子们表演这馊主意,其真正目地不言而喻是想见情郎了,深明大义的李老大并没有道破,以往千遍一律的寿筵确实有点孤燥无味,小羔羊提议一出李老大想也没有想就拍案采纳了。
李老大之所以拍案采纳关系,有许多原因在里面,其一他也想看看群臣长子们能弄出什么来,其二顺应爱女的意思办一场新异的寿筵,其三李老大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正面见见灾星了。
袁神棍所谓的缘不就是指这次自己寿筵吗?秦叔宝孤身寡人肯定要秦寿代表上阵的,借此机会李老大也想好好看看,改过自新安稳多的灾星才气如何,看看他拿什么节目在自己寿筵,众多文武大臣孩子势力之中异军突起。
小羔羊大咧咧地走到李老大的面前,小手拉着李老大的手臂摇晃着,憋起小嘴不依地说道:“爹爹,为何你要限制玲儿出宫?为何丽质姐就可以自由出宫?不公平,这实在是不公平了!”
李老大叹息一声一手摸着小羔羊秀发,用心良苦地说道:“玲儿,爹爹这么做,自有爹爹的道理,等你考课结束了,爹爹自然不会限制你了,怎么?妒忌你丽质姐姐了?你只要有你丽质姐姐一半聪慧,爹爹绝对不会阻拦你!”
小羔羊摇晃着小脑瓜,甩开李老大安抚的手,骄横地扬起头说道:“哼!狡辩!爹爹求求你嘛~你的寿筵还是玲儿帮你想的,没用功劳也有苦劳吧?总不能老是把玲儿限制宫内吧?玲儿会疯掉的!”
李老大不为所动地摇着头,脸色略显疲惫地说道:“玲儿,不管你说什么,考课没有结束,你暂时别想自由出宫,你还有事没有?没有就告安吧!爹爹还有一堆奏折要批阅,没时间陪你瞎闹了,国家大事儿戏不得!”
“哼~又来这招,玲儿恼你了!”小羔羊气磊地憋起委屈的小嘴,扭头娇哼一声转身走人,李老大很明显就是不让小羔羊出宫,小羔羊也知道在厚着脸皮也是没有结果,干脆独自生闷气,说气话走人。
李老大无语地瞧着小羔羊快速跑出甘露殿,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玲儿,爹爹这是为你好,薛高,殿外掌灯,朕今晚要彻夜批阅奏折,没有重要事,别来打扰朕!”
“喏!”薛高太监低着头应声回答,整个人低着头缓慢退出甘露殿,殿外掌灯很明显李老大要彻夜批阅奏折了,最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太监们,又要在殿外与大雪西北风同眠一宿了。
第七章 野兽般疯魔狂舞
大清早的秦寿就被揪起温暖的大床,大唐四人帮把自家娃往秦寿家一扔,二话也没有说甩头就溜人,临走时还贼兮兮地笑着,这些娃交给贤侄你了,好生训练好不得马虎之类的威胁话。
最可恶的是大唐四人帮居然把九个娃往自己这里扔三天,还说什么三天之后过来接人,什么意思?还要本少爷包他们食宿?有点公德心好不?本少爷这里现在可是人满为患啊!没有多余地方安置他们住宿啊!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大清早的自己脸没洗牙没刷,这下倒好了,自己厢房一下子蹦跶出九位虎悍的年轻人,除了熟悉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其余六位秦寿还真的是感到陌生,第一次见面难免会感到有些好奇。
自来熟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恭维地点头哈腰说道:“姐夫老大,好久不见,想死咱们三兄弟了,自从姐夫老大你离开城管府后,咱们三兄弟马上被赶出来了,姐夫老大,现在我们三兄弟可是无所事事啊!终日度日如年!”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苦,就差没有挤出一脸鼻涕和眼泪,六位同来的陌生年轻人闻言纷纷后退一边,一副我们不认识他们三打败类的表情,太丢人了,男人老狗居然当众哭哭啼啼的。
秦寿一手拍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跨前一步瞧着陌生的六位年轻人,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六位兄台,小子在此有礼了,想必你们前来的目地,尔等家父们都告知了吧?不用小子重复一遍了吧?”
“是!”六位陌生的年轻人闻言不自觉地激动点着头应道,纷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秦寿,要知道秦寿最近几个月可是声名显赫,整个长安城无人不晓也不为过,特别是秦寿一连串的动作都会搅起城内好几级地震。
这些属于叛逆时期的年轻人,大部分都属于盲目崇拜的,特别是眼前这位牛人敢于挑战生命极限,至今还混得风生水起的安然无恙,成了他们心目中崇拜的偶像,牛人嘛当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比翼的。
程姗姗和王心怡还有小萝莉陶月三女走进西厢房,程姗姗一脸睡眼朦胧的模样,很明显是刚睡醒匆匆梳洗跑了过来,王心怡还好点起码仪容端坐没有精神奕奕,小萝莉陶月捧着每天必做之事,秦寿的洗漱用具。
三位大小美女争艳般走进厢房,马上引起六位无良公子哥们眼球,三位大小美女特别抢眼啊!六位公子哥们马上挺直身板,原本崇拜秦寿的眼神瞬间变成爱慕的目光,直接把秦寿当透明一般无视了。
秦寿瞧见他们六个表现顿时感到一阵气磊,厉声喝斥着他们六个说道:“干啥呢?干啥呢?都没见过美女是不是?你们六个是不是要本少爷叫光宗耀祖四人请你们老爹来?都站好!”
程姗姗不屑一顾地鄙视着六位公子哥的爱慕之意,王心怡面无表情走到程姗姗旁边,六双充满暧昧的眼神直接被她无视,小萝莉陶月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具,对于六双目光早已习惯,翘首一边等候着秦寿洗漱。
“不敢,不敢…”六位公子哥们一脸羞愧地低头说着话,三位大小美女无视他们让他们感到一阵失落,宛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恭维地陪着笑脸,大献殷勤地讨好着自己老姐程姗姗,三打人渣兄弟还欠程姗姗一屁股债至今没还。…,
秦寿匆匆清理完个人卫生,板起脸一副严厉教师模样说道:“很好,竟然你们都了解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干啥呢?你们三打败类一边凉快先,今后未来三天时间内,你们都要听从本少爷的安排,从你开始自我介绍一下!”
秦寿一手推开凑上前献媚讨好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肯定又是打着偷懒的想法,秦寿可是顶着老年版程妖精的威胁,哪里敢有半点松懈?要是老年版程妖精知道了自己不出力,谁知道他会不会借题发挥?
帅锅锅李绩的独生子李震在秦寿指向自己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谔谔地说道:“啊?我,我先开始吗?喔,好,好的,在下李震,是家里的独生子,还望秦兄弟多多指教!”
两位相貌有点相似的兄弟站了出来,通过他们两人面相,秦寿可以判断他们两人是李靖的儿子,两人齐声说道:“李德奖,李德蓓,我是大哥,我是二弟,咱们两人是兄弟,还望秦兄弟多多指教!”
奖杯…秦寿无语了,看来事事要强的李靖大元帅,战场官场情场都要领奖啊!甚至连生出来的娃也要凑成奖杯,秦寿还以为李靖的儿子是传说之中的金木水火土那吒,看来谣言止于现实所见。
两位奖杯兄弟说完,尉迟敬德三位儿子踏前一步,三人跟自己老爹同一模子雕刻出来般,整齐有力地说道:“我是老大,尉迟宝林,我是老二,尉迟宝庆,我是老三,尉迟宝床,见过秦兄弟,还望多多指教!”
鱼翅家族三兄弟,很好,长相有点凶神恶煞的,对得起深海里的凶残的鱼翅二字,特别是三兄弟尖突的鲨鱼鼻,在配上说话时候暴露出两排雪亮的门牙,颇有几分凶残的人形鲨鱼的风姿。
很好,六人还真的是各有特色,幸好自己昨夜及时揣摩了一夜,早有所准备要不然还真来不及赶场了,时间太赶了只能速战速决成立逆天速成班了,收人之礼办事当然要给力不是?
按照礼物贵重程度,秦寿心里早已有了想法,程妖精是双手空空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尉迟敬德礼太寒酸了,三位鱼翅兄弟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两位帅锅锅的三个娃,秦寿也不太过分恶搞他们了。
秦寿瞧着他们六人露出坏坏的笑容,咬着字音调唆着说道:“嗯,很好,通过你们的介绍,本少爷制定好了你们的节目,只要认真完成训练,三日之后,皇上的兽宴之上,你们一定会秀出万兽瞩目的辉煌,小月,过来!”
秦寿朝准备断水出去的小萝莉陶月招招手,小萝莉陶月一脸好奇的表情走近秦寿身边,秦寿俯身趴在小萝莉陶月耳边,叽里咕噜地教导一番,小萝莉陶月露出变化无穷的目光,最后抿嘴一笑点着头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王心怡目送着小萝莉陶月跑出厢房,悄悄地移步到程姗姗身后,小声地询问着说道:“姗姗姐,你可知少爷跟小月妹妹嘀咕什么?瞧见小月妹妹笑容,心怡有顾不祥和的错觉!”
程姗姗美眸扫荡一眼无知到来取经的人,小声地回应着王心怡的问题:“心怡妹妹,恭喜你感觉正确了,想想昨夜之事,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心怡妹妹,咱们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着看好戏吧!”…,
不消多久,小萝莉陶月带着光宗耀祖四人走了进来,一行九人瞧见光宗耀祖四人手里怪异的东西都摸不着头脑,李敏头戴着斗笠紧随后面跟了进来,最近几天李敏都没有去裁缝铺,至于为什么秦寿也不知道,正好可以帮忙连夜赶制道具了。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瞧见李敏后,顿时小脸一阵煞白无血,不是因为他们知晓李敏的难看,而是她手里怪异的兽皮衣服,从简陋的六套裸肩膀可以看出,这些手里的衣服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瞧见小萝莉陶月贼兮兮的笑脸。
秦寿故意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李震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你们三个过去拿光宗耀祖四人手里的扩音喇叭,你们六个去拿李敏手中的衣服,一人一套谁也不用抢都有份,女的现在可以出去了!”
小萝莉陶月和李敏两女闻言轻笑一声离开厢房,程姗姗和王心怡一副茫然的表情,见到小萝莉陶月和李敏离去身影,两位美女紧随其后离开厢房,她们不知道秦寿这是什么意思,看来只有出去问两位大小美女了。
李震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三人,接过光宗耀祖手里的奇异铁疙瘩,一尺长前宽后窄有点怪模怪样,这是秦寿连夜叫段铁匠他们特制的铁皮扩音喇叭,比起原本木头制作的更密封了,也不会出现漏音的现象。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鱼翅三兄弟哑言无语,六人同属身材狂野大汉,李敏放置桌面的兽皮衣服,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简单的兽皮随意缝制还露肩膀,瞧得人一阵心慌啊,‘他想干啥呢?’六人头脑里同时想着这个问题。
秦寿强忍着内心笑场的冲动,叫这些五大三粗爷们穿上兽皮衣,跳原始人大神舞,大冬天的确实有点损人了,谁叫他们两位爹爹不会做人,出手没有两位帅锅锅们阔绰,一分钱一分货色没整两片树叶表演原始人算是不错了。
秦寿瞪了他们六人一眼,强忍着笑意说道:“看什么?你们六个还不去换衣服?这里都是纯爷们,有啥好害羞的?那好,光宗耀祖关门,记住这些道具将是你们必胜的道具,赶紧去换,别逼本少爷动粗!”
半柱香时间过去,秦寿西厢房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嚎叫声,李震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三人,高声唱起五音不全的狼嚎声,秦寿双手十分痛苦地掩着耳朵,连声高呼三人停止魔音缠绕,甚至门外偷听之人都传来一阵窸窸窣窣逃跑声。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鱼翅三兄弟站在一边偷笑,六人此时换上一身兽皮装袒肩露腿,加上解开的幞头乱糟糟的头发,颇有几分原始人的模样,特别是那六双黑漆漆毛茸茸的脚毛,确实是够吓人的。
好不容易止住三人的魔音,秦寿一手挖着要命的耳朵说道:“好吧,经过实践证明,你们三位确实不适合跳唱,秦光,你过来,去叫张长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叫他速度点,急用,去吧!”
秦寿瞧着一边等候兽人装扮的六人,至于那些豹子皮哪里来的只有李敏知道,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露出坏笑的表情,要是他们分开表演的话肯定起不到震撼的效果,与其分开还不如整个野兽组合,表演史无前例的野兽版疯魔乱舞!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作为代表,哆嗦着身子骨抗议着说道:“姐夫老大,不用如此整人吧?这大冷天的,穿这么少冷死人了,要是我们这样上台表演,还没有表演完肯定冷死人了,可以退场不玩吗?”…,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掩盖着暴露的胸口,活像娘们一样十分害羞地说道:“对对,姐夫老大,这实在是太玩人了,瞧瞧,咱们都成什么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大爷们的打扮成这样,丢人啊!”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欲哭无泪地说道:“两位哥哥,依小弟愚见,咱们这一闹肯定声名败裂,姐夫老大还有别的点子没有?这也太为难人了,大冬天的没出外面,咱们现在都已经开始冷得脚颤抖了!”
秦寿冷笑一声瞧着带头闹事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说道:“嗯?是吗?你们意思是不想玩了?那好吧,本少爷还不想教了呢!秦宗,秦耀,秦祖,你们三个去通知他们老爹,就说本少爷…”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闻言惊呼一声,要是秦寿通知他们老爹,暴走的程妖精肯定会抽死他们,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陪着笑脸说道:“别啊!姐夫老大,我们这是开玩笑,真的是在开玩笑,姐夫老大,你别那么较真,嘿嘿…我们知道错了!”
鱼翅三兄弟一脸鄙视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他们三兄弟跟他们一样都没有埋怨,他们三兄弟还好意思啰叽叭嗦叫苦,自己老爹夜里可是下了死令,无论如何都要听从秦寿的安排,老爹的命令哪里敢违抗不是?
貌似这届李老大的万兽节奖品极其丰厚,至于奖品李老大一直卖关子,一句很神秘的奖品,把朝中大臣们各个急红眼,一副势要拿第一名的狠劲,四处找人想办法凑合节目登台表演。
这不,连身为大唐丞相房玄龄也耐不住寂寞,皇上神秘的奖品连房玄龄也有意动心思,苦思冥想后最后想起秦寿此人,当然他肯定不会派自己长子房遗直上场,理由是实在正直不适合,傻谔谔的房遗爱都是最佳人选。
魏征也是带着自己长子魏苏玉,马车刚到秦府门口马上撞见房玄龄,两位文臣颇有些惊讶地互相看着对方,不言而喻对方来这里的目地都是一模一样的,两位文臣惊讶之后露出尴尬的表情。
房玄龄身后跟着傻谔谔的房遗爱,房玄龄首先打破尴尬的气氛,拱手落落大方地说道:“魏兄,你也是?呵呵…魏兄,你怎么也对皇上的神秘奖品感兴趣了?难不成你也收到什么风声了?”
魏征带着自己忠厚的长子魏苏玉,听到房玄龄的话颇为不解地说道:“房兄,你不也是一样吗?魏某不晓得房兄这话是何意?魏某何时听到什么消息,房兄,难不成你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不成?”
房玄龄听到魏征的话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一脸客气的表情拱手说道:“呵呵…没什么,魏兄切莫误会,房某也是偶听谗言风雨,信不得,信不得,竟然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魏兄,你先请!你先!”
魏征仰天叹息一声,也不推迟拱手还礼说道:“谣言止于智者,房兄,切莫乱信小道消息,皇上保密的事,满朝有谁能知晓?竟然房兄如此客气,魏某也不客气了,天气冷,房兄请!”
两人此番请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求助鬼点子较多的秦寿,大唐四人帮昨天连夜拜访秦寿的事,他们两位文臣早已知晓,身为大唐高级官员的他们,要是连这点事也不清楚,还怎么混官场不是?
两位大臣一路紧随着秦府管家走向秦寿的西厢房,秦管家一副小心伺候的表情带着两位大臣前往少爷的厢房,现在少爷的厢房几乎成了秦府第二个会客厅,凡事大部分都是西厢房会客,其中也有秦寿慵懒的嫌疑在里面,厢房到大厅懒得走。…,
房玄龄一手捋着胡须,迎着大风雪仰望覆盖一层白雪的别墅,有些好奇地问前面带路的秦管家说道:“管家的,那就是传闻长安城的奇观建筑?为何要拿布遮掩?如此巨大工程耗钱肯定不少吧?”
魏征仰望覆盖厚布遮掩真身的别墅,点着头感叹一声说道:“嗯,确实是够高的,只是里面不知是何物,管家的,可否让本官过去瞧个究竟?老夫也实在好奇京城传闻的神秘建筑!”
秦管家闻言止住脚步,转身躬身行礼赔罪说道:“两位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少爷曾经有令,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南厢房旧址,甚至连本府老爷和老夫人都不能去看,还望两位大人别为难小人!”
房遗爱瞪大眼睛仰望着七米多高的神秘建筑,自从他来过此地一次之后,没想到时隔如此之久变化那么大,真的可以用转眼事隔变迁来形容,周围建筑的改变让房遗爱有走错地方的错觉。
魏征的长子魏苏玉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秦府大院确实让他感到有些新鲜,特别是周围大雪天还工作的长工们,从他们洋溢欢快笑脸,可以看出他们十分喜欢这些工作,比起他府里满脸埋怨的长工们,这是很少见到的。
两位大臣们一路走来,活像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有不明白的地方秦管家都会一一解答,当然有些属于机密的秦管家都会已机密为由敷衍过去,两位大臣们走进西厢房小院的时候,紧闭的厢房里面传来狼哭鬼嚎的歌声。
秦管家听到里面野兽共鸣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开野兽狂舞派对,秦管家脸色巨变地说道:“两位大人,少爷在里面,小的只能送到这里了!”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瞧见秦管家逃跑的身影,各自面面相觑起来,什么情况?两人脑海里同时想着这个问题,厢房外面一群长工们十分痛苦地双手掩耳离开,直把两位大臣看得一阵心慌意乱。
两位大臣靠近厢房窗口,通过虚掩的窗户瞧见里面的情景,顿时一阵无语加汗濂,房玄龄一脸冷汗地说道:“那个,魏兄,房某忽然想起家里还有公务没有处理,要赶回去处理,房某先行回去了!”
魏征同样一脸冷汗的表情,一手擦着大冬天脸角冒出的冷汗说道:“房兄,等等,魏某也正好家里还有公务,哎呀,这才忽然想起来,差点误事了,苏玉,走,跟爹爹回府!”
房遗爱和魏苏玉两位年轻人十分不解地对视一眼,瞧着各自爹爹离开的身影,两人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跟着离开,他们爹爹都离开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是没有意思,至于里面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清楚。
厢房内,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鱼翅兄弟跳起很雷人的野兽舞,雷人的粗脚毛跳动期间若隐若现,光宗耀祖四人脸色苍白地强忍着呕吐的**,要不是秦寿在一边他们肯定要跑出去呕个痛快。
第八章 万兽节(上)
三日时间转眼间匆匆过去,三日过后当天夜里,大唐四人帮如愿地按照时间接走自家的娃,同时还带走他们表演的道具,送走要命的九位祸害,秦寿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期待万兽节他们可以大放兽芒。
次日清晨,辰时未到秦寿就醒来,秦寿想赖床不起来都不行了,秦夫人双手叉腰一副监管的表情,秦叔宝大清早就到来了,秦寿想睡懒觉也不行了,要有病的外公久等本来就是不对,瞧见秦寿拖拖拉拉的,秦夫人此时有抽打秦寿的想法。
小萝莉陶月手里捧着秦寿曾经穿过的丝绸西装,峭立一边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秦夫人一杀到秦寿想赖床?门都没有,除非秦寿闲得蛋疼找抽,秦夫人的家罚神器鸡毛禅可是那么好应付的。
秦寿在秦夫人催促目光监视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娘,你是否可以出去一会?哎哎,你老别生气,孩儿还要换衣服,总不能当着你老的面换衣服吧?孩儿现在已经长大了!”
秦夫人翻着白眼不屑地说道:“呸!还怕娘偷看不成?你都是娘生下来的,身上有什么地方没有看过?好好,你速度快点,别让你外公等久了,娘去招呼你外公,速度快点,你今儿还要进皇宫!”
倔强的秦寿你不出去本少爷不换衣服,秦夫人顿时被秦寿的脾气打败了,无奈地摇着头叮嘱秦寿快点,想起自己干爹还在大厅等候,秦夫人匆匆走出秦寿的厢房,总不能冷落自己干爹一人傻坐吧?
对于秦寿越来越懒散的性格,秦夫人还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要不是自己去催他,估计日上三竿也不舍得起床,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哪有让长辈等小辈的道理?秦夫人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是不是收回秦寿当家主的权利。
秦寿脱去身上臃肿的睡衣,哆嗦着身子骨催促小萝莉陶月拿西装过来说道:“小月,伺候更衣,对了,心怡准备得怎么样了?礼服都准备好了吧?她今儿可是主角,可不能有半点问题出现!”
小萝莉陶月甩直西装,温柔地替秦寿穿上衣服,一边抚平秦寿后面衣服一边说道:“少爷,小月出来的时候,心怡姐正在隔壁房间换衣服,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敏姐姐裁缝出来的礼服好漂亮啊!少爷,小月也想要一件可以吗?”
想到王心怡那套纯黑色的性感晚礼服,秦寿感到一阵头大地说道:“呃…那个,等小月你长大到心怡那样才可以,好了,拿本少爷的皮鞋袜子过来,这下终于可以不用不伦不类了!”
“哦!”小萝莉陶月有些失望地应声回答,确实那套晚礼服好看是好看,问题就是露肩实在太多了,以小萝莉陶月现在发育的身材,确实不适合穿那些性感的晚礼服,还是长大后在补偿她现在的遗憾吧!
秦寿也有点担心王心怡会不会表演一次就冻出病,毕竟现在还是大雪纷飞的日子,希望表演节目是在皇宫殿内,起码里面有火炉什么的,坚持个五六分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实在不行就叫她脱御寒的外套了。
小萝莉陶月提着一双像模像样的皮鞋走了过来,经过上次匆匆忙教训后,秦寿特意命人去定制了一对牛皮鞋,光是表面打磨都是费时费力,虽然外表没有后世皮鞋那么好看,起码也不会寒酸到无法见人地步。…,
换上皮鞋的秦寿拿起玻璃镜十分臭美地照着,台面一个长长盒子包装着一丈长的新玻璃镜子,秦寿相信自己的礼物肯定会震惊全场,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光滑如镜的玻璃,照镜子几乎全是用朦胧的铜镜,相信这玻璃镜子会李老大震精。
“少爷!”王心怡风髻露鬓,迈着轻莲优雅的步伐,淡扫娥眉眼含春色般,及时迷人,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轻笑声中小嘴闪烁着光泽的唇彩,高挑迷人的身材呈现出她修长的身姿。
王心怡身穿着漆黑连体吊带晚礼服,吊带两边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双耳戴着耀眼钻石做成的耳环,显得雍容华贵之余又不失明艳高雅,宽大的裙角遮盖住她丰润健美的俏臀,裙底下露出精致淡蓝色的流云鞋美艳极了。
秦寿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艳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后又从脚到头,百看不厌地看了一启遍又一遍,娇躯凸浮玲珑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秦寿忍不住心里感叹着,这尤物真是夺天地之造化的杰作!特别是她稀有的混血气质,秦寿差点被王心怡迷住了。
王心怡瞧见秦寿有些痴迷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楚楚动人的微笑,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未施半点脂粉俏脸肌肤仍然吹弹可破,这样美得清淡的可人儿,不但容貌倾国倾城,而笑容也是倾倒众生堪称绝色。
现在王心怡半现代半古装的装扮,一言一语气质百变无法琢磨形容,绝对会震精全场文武大臣们,加上她少有的混血体,配上自家出产的首饰,还有飞仙髻上满头金饰装饰,艳压群芳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程姗姗手里抱着王心怡的专用古琴,双眼露出羡慕的目光,此时的王心怡宛如优雅的尘外仙子,身为女人程姗姗想不妒忌是假的,妒忌归妒忌谁叫她音律没有王心怡那么厉害,程姗姗把手中的古琴交到王心怡手里。
秦寿十分满意地点着头,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秦寿双手插进西服口袋说道:“好,好,准备好了吧?那咱们出发吧!来,挽着本少爷的手臂,姗姗,帮心怡披上御寒的外套,千万别冷坏了心怡!”
王心怡闻言莞尔轻笑一声,伸出左边的玉手轻轻挽上秦寿的手臂,右手紧抱着她的古琴,程姗姗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披肩御寒外套,轻轻地套上王心怡玉颈,简单地打了活结后退一边。
秦寿瞧着台面打包好的贺礼,扯起喉咙大声呼喊道:“光宗耀祖,你们四个还愣在外面干什么?没有一点醒目,赶紧进来提礼物,小心点,千万别用力,要是弄碎了本少爷拿你们是问!”
秦府大厅里,秦叔宝身穿着厚厚的御寒冬衣,经过秦寿送予的药膳后,他每天伙食大部分都是药膳,经过药膳调养后现在的他气血好多了,比起以前起码脸色看起来不会那么苍白,秦叔宝坐在大厅炉火边缘取暖,跟秦夫人闲聊着等候某位懒鬼。
秦叔宝虽然血色好多了,始终离不开软轿代步,躺在软轿里的秦叔宝盖着厚厚的毛毯,年轻失血过多的秦叔宝进入中老年还真的百病缠身,身边四名深藏不露的家仆,全是以前他的部下猛将,忠心耿耿地保护着秦叔宝的安全。
秦叔宝忽然转头望向侧厅门口,瞧见两位金童玉女般的秦寿和王心怡,秦叔宝忍不住心中感叹一声:‘好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只是寿儿今儿的服装怎么如此怪异?他穿起来煞是好看,他身边那闺女也是一样!’…,
秦寿和王心怡见到一脸惊愕的秦叔宝,秦寿早有预料般宛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落落大方地带着王心怡走到秦叔宝面前,两人同时躬身行礼说道:“寿儿见过外公!”“心怡见到国公爷!”
秦叔宝十分满意地点着头,脸上充满喜悦的表情说道:“好,好,好!呵呵…免礼了,都免礼了,外公不讲究这一套,寿儿,外公还没有多谢你送的药膳,对了,寿儿,这位姑娘是?”
秦寿在秦叔宝暧昧的眼神询问下,憋红着脸有些尴尬地一手挠着梳好的头发,内心忐忑地说道:“啊?哦,这是,王心怡,孙儿代表表演的人,嗯,也算是孙儿未来的妾室吧,内定的,嘿嘿…”
秦寿介绍之下干脆狠下心说是自己未来妾室了,反正她现在跟着自己也跑不了,干脆给个身份免得继续尴尬了,王心怡听到秦寿的话内心害羞地低着头,芳心不争气地噗通声跳动着,她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大方当着家人承认起来。
秦夫人翻着白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对于王心怡的身世秦夫人也知晓了,只要她还是良人之身秦夫人也不会阻止她进入秦府家门,王心怡做妾室秦夫人绝对没有意见,现在儿子情人一篓筐了多一个也不算多。
秦叔宝打量了王心怡一眼后,满意地点着头说道:“呵呵,寿儿,你今后可要好好待人家,知道没有?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寿儿都准备妥当了吧?进入皇宫千万别那么皮,跟着外公身后,知道没有?”
“是!”秦寿灰溜溜地一手摸着鼻子,看来自己的外公也是怕了自己顽皮,貌似自己现在改过自新了,秦叔宝一挥手身边家仆们马上抬起软轿,躺在毛毯里的秦叔宝闭目养神起来。
秦寿瞧见秦叔宝如此,差点忘记了自己新式的轿车版脚踏车,可惜最近没有时间去攻克刹车之类的技术难题,看来要尽快解决送一部给秦叔宝,特别是现在冬天时分十分适合,起码呆在车厢里没有那么冷。
李老大寿筵当天,全城又挂起鲜明的彩条,天子过寿与民同乐,邻国使者们大部分早已进城,虽然来的使者没有万国朝邦盛会那么多,可那人数也来了不少,寿礼更是一车车的送入皇宫之内。
经往皇宫路上,秦寿看到各国使者们的寿礼车队,心里忍不住地一阵感叹,临近过年时期李老大还真的是赚肥了腰包,光是使者们那一车车的贺礼撑死他了,时隔一个月使者们又送礼,李老大想不过个肥年都难了。
皇宫大门,一批批衣甲鲜明的禁宫侍卫威风凛凛地站立着,双目监察着大臣们带着自己的孩子进宫,皇上寿筵这些大臣们纷纷冲着神秘的礼物进发,经过三天时间各自安排,大臣们相聚见面各自打着招呼。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相遇皇宫门口,两人见面显得有些尴尬地互相问好,上次秦府一别他们还真的三天没有见面了,李老大寿筵将至又是罢朝三日,皇宫需要装饰对此大臣们也是没有异议,朝廷重臣们有事基本都是写成奏折上奏。
麟德殿,李老大举行宴会的重要大殿,宽敞大殿内汇集了一大批重臣们身影,大殿周围金碧辉煌显得格外有节日气氛,宫女们全副盛装在殿内摆设着瓜果酒水之类,太监们抬着一坛坛宴会酒进入大殿。…,
大唐四人帮挽带着各自的娃进入麟德殿,程妖精大咧咧地无耻哈哈声大笑着,狂野的笑声吸引了无数目光,程家无敌版分身术让群臣们目瞪口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陆续从老年版程妖精身后现身。
特别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倭寇使者们,瞧见程妖精无敌的分身术后,双目露出鸭绿江般的光芒,各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大呼着‘哪露过哆(原来如此),’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他们还真想上去讨教一番。
这些倭寇使者们中有位武痴,见识了程妖精的无敌分身术后,从中领悟出倭寇版的分身术,倭寇使者武痴返回岛国以后细心磋磨,终于练就出倭寇版的分身术,从此倭寇便有了无耻的忍者,手段极其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当然此事纯属恶搞!)
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顿时老脸一红,这老流氓就是不懂得什么叫含蓄吗?非要引人瞩目才算心安理得?门神尉迟敬德带着自己三位鱼翅娃,悄悄地远离程妖精这无耻之徒,太丢人了!
程妖精笑容满脸地拱手双手,一副独孤求败的表情厚颜无耻地说道:“各位同僚们,三日不见,你们想我老流氓没有?嘎嘎…等会寿筵就要开始,你们这是准备的怎么样了?老流氓我急切求败之心,哇哈哈…”
群臣听到程妖精的话纷纷吁声四起,一副你丫白痴的目光转头各自聊天,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及早闪离一边,这奇葩老流氓面对大臣们鄙视声,居然还有心情得意洋洋哈哈大笑,两位大帅锅彻底服了!
长孙阴人坐在一边冷眼观看着,自从上次他闹出风风雨雨的反贪污事件后,彻底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们,不少有瓜葛关系的官员送进牢房,其中大部分都是重臣们手下党羽一派的,长孙阴人这一查秦寿没有查到,其余五品以下官员倒是一篓筐地蹦跶出来。
长孙充钱站在长孙阴人后面默不出声,消瘦的脸看起来格外无神,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深厚的眼袋出现这位还算俊美的淫兄脸孔,麻木无神的双眼冷漠地看着进出漂亮的宫女,失去了以往花花公子的炫耀本领。
无耻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灌他吃的半瓶合欢散,一天十几次狼最后还是西突厥兵闯进来,强行把他从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分开,要不然他还真的突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二十次狼记录,至今那位玩意还没有恢复过来。
要是以往长孙充钱肯定会用色咪咪的目光,打量周围进进出出的胭脂肥瘦宫女,现在他根本就是有心无力,身边有位严重倒胃口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那双粗过他脚臂的肥手抓起案几瓜果,还真的是大吃无忌啊!
秦叔宝的软轿进入麟德殿,马上引在场的所有目光注目礼,满朝文武大臣和外国使者们发出整齐的惊呼声,当然这些目光和惊呼声不是给半死不活的秦叔宝,而是秦叔宝身后冒出来的一对金童玉女。
秦寿眼里闪动着然如千种琉璃的光芒,他就那么随意的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笔直的丝绸西装优雅之中,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穿着得体的纯黑色西服,配上领带显示出他非同凡响的贵气。
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笑起来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神情淡定地看着周围目瞪口呆的众人。…,
王心怡身穿着漆黑连体吊带晚礼服,珠光宝气的飞仙髻各位显眼雍容华丽,樱桃朱唇闪烁着光泽的唇彩,美如天仙的丽姿,那迷人的身材,那高耸入云的双峰,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也不为过。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瞧见秦寿出现,献媚地屁嗔屁嗔跑过去献殷勤,与其呆在奇葩老爹身边遮掩年轻爱出风头的辉芒,还不如跑到秦寿身边当反面的野兽,起码也可以混点野兽印象分不是?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冒出秦寿身后,所有目瞪口呆之人顿时感到和谐了,美与丑差距眨眼间分辨出来,无耻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挤眉弄眼地调唆着秦寿,正欲要伸出爪子抚摸秦寿西装的时候,马上被杀来的老年版程妖精一手一个拽开。
程妖精铜铃大眼怒视着三打青春版的自己,扯起喉咙大声呼喝着说道:“干啥呢?你们三打逆子想干啥呢?去去,一边凉快去,还不去换你们的衣服?殿后凉快去,贤胥啊,你这不地道啊!怎么不带老流氓我闺…”
秦寿一脸冷汗地挽着满脸惧色的王心怡后退一步,这无耻老流氓还真的是会撩事生非,闲着蛋疼没事找事找抽不是?要不是刻意注重保持自己的身份,秦寿肯定会肆意无忌跟程妖精争吵一番,现在不行啊,大臣们雪亮的目光注视着这边呢!
秦叔宝瞧见秦寿尴尬的表情,跟程妖精多年酒友损友相交过的秦叔宝,当然知道程妖精什么货色,秦叔宝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老流氓,好久不见了,呵呵,怎么?是不是把老哥我当透明人了?”
程妖精闻言转过身怪叫一声,老脸露出怪笑的表情说道:“哟!秦老哥,你也来了!瞧瞧,秦老哥你这是哪里的话?老流氓我哪敢呢?老哥身子骨越来越硬朗了,哈哈,好好,走走,咱们喝一口去!小子算你走运!”
长孙充钱瞧见秦寿的出现,双目冒出熊熊的火焰,他现在的一切全是拜秦寿所赐,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他所为,长孙充钱一直心里认为是秦寿的报复,也只有他敢对自己施行惨无人道的报复,长孙充钱差点咬碎牙齿般怒视着秦寿。
第九章 万兽节(中)
长孙阴人瞧着殿内装酷的秦寿,提醒着身后的长孙充钱说道:“充儿,爹爹是如何教导你的?遇事切莫浮躁,暂由他嚣张一时,有时间生气还不如好好管教你身边的人,瞧瞧都成什么了?长孙家的脸都丢尽了!”
确实,西突厥千斤公主宛如饿鬼投胎般,肥嘟嘟的面包脸大吃着案几上的瓜果,黑煤矿般的牙齿暴露期间,顿时倒胃不少路过的太监和宫女们,老脸无光的长孙阴人强忍着怒火,出声提醒后面只顾怨恨的长子长孙充钱。
长孙充钱转头厌恶地憋了眼西突厥千斤公主,扭曲着还算英俊的脸怒声大骂道:“吃吃,你他(妈)的属猪就知道吃吗?滚一边去,看到你就一把火,还不滚?信不信本大爷休了你?看什么看?本大爷摊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滚!”
西突厥千斤公主肥嘟嘟的大饼脸露出委屈的目光,任凭长孙充钱如何驱赶她都没有离去,低垂着胖嘟嘟的脑门一副相公我知道错的表情,好不容易摊上如此帅锅锅,西突厥千斤公主才没有那么笨放手呢?
西突厥千斤公主很庆幸自己来到大唐,更庆幸的是这美丽的阴谋,因为这美丽而又误会的阴谋,让她如愿以偿地**旁边的帅锅锅,从小幻想嫁给英俊潇洒白马王子的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惜不知道是哪位恩人背后相助啊!
相比起旁边无赖程度跟程妖精有一拼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长孙充钱可是欲哭无泪那种,原本在醉花楼跟名妓柳飘飘颠倒龙凤的,醒来居然中招强烈的合欢散,不受控制地强耕倒胃口的肥猪,天堂转变成地狱滋味长孙充钱算是领悟到了。
要是身边这头肥猪是普通百姓还好说,长孙充钱当是噩梦一场,最可怕的是这头肥猪居然是西突厥的千斤公主,也是阿史那什么力可汗的千金,好吧,长孙充钱的噩梦要刺激到崩溃了。
长孙充钱含着委屈、伤心、屈辱、崩溃…等等,诸多复杂心情的泪水择日娶猪,此次就算长孙阴人如何神通广大,如何狡辩也难以替自己儿子洗冤了,抓奸在床想抵赖什么都没有用,李老大也不会因为长孙阴人关系,暂时与西突厥交恶什么的。
长孙阴人转过头瞧了一眼满脸阴沉的长孙充钱,叹息一声说道:“充儿,唉…皇上的万寿节,你准备了什么节目没有?别幻想皇上会替你收回婚姻,死了这条心吧,谁叫你生活不检点,现在倒好中招了,皇上钦赐的只是第一名神秘奖品!”
长孙阴人心里又何其不想退婚?西突厥千斤公主如此尊容,简直就是丢尽长孙家的脸面,皇上就算在怎么宠信自己,也不可能因为自己关系,至他自己的江山不顾,谁叫你娃不争气,生活腐烂不检点?
要是长孙充钱吃完抹嘴溜人,不娶**于他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阿史那什么力可汗肯定借题发挥,挥兵大肆冒犯大唐边境,毕竟人家出兵有理由嘛,你丫的糟蹋了人家闺女还不承担责任,谁也是满肚子怨气不是?
长孙充钱对于自己老爹的话,双目怨恨地注视殿门旁边的秦寿一眼,兴致乏乏地说道:“爹爹,孩儿此刻哪有什么心情去理这些事,要出丑就让这头肥猪上去出丑吧,反正孩儿现在丢脸也丢够了,不在乎多一次!”
正在应酬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的秦寿忽然转过身,秦寿感到一股强烈的怨恨气息从身后传来,瞧见长孙充钱怨恨的目光,秦寿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满脸讥笑着宛如千年怨男般的长孙充钱。…,
“寿哥儿,哈哈,就知道你会来,这儿,寿哥儿…”秦寿鄙夷完长孙充钱,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用惊奇也知道是谁,李恪,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秦寿忍不住转身环望了一眼。
李恪身穿卖萌的中山装,埋藏贵族子弟圈子的他高扬着手,左右摇晃着手企图让秦寿看到,李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开贵族子弟们的身影,一脸虚汗地出现秦寿面前,一手抹着脸角汗水。
李恪扫了眼秦寿的西装,双目露出极其妒忌的目光,满眼吃味地说道:“寿哥儿,你今儿也要表演吗?喔,应该的,怎么样?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恪弟的父皇?哟,原来心怡小姐也在啊!啧啧~今儿心怡姑娘还真的美极了!”
王心怡一手抱着古琴一手挽着秦寿的手臂,闻言轻轻屈身行礼落落大方地说道:“多谢吴王大人的谬赞,心怡见过吴王殿下!”
李恪瞧着秦寿身后一名侍卫抱着长长的盒子,因为这里是皇宫,所以光宗耀祖四人没有机会进来,只好暂由皇宫侍卫代领抱着秦寿一丈的礼盒,精致的长盒子看起来有点沉的模样,从侍卫吃力的脸色可以看出他表情。
秦寿实在无法忍受李恪暧昧的桃花眼,与其保持距离说道:“恪弟,你这是什么表情?实在是太淫荡了,心怡是寿哥儿我出场嘉宾,礼物暂时不能说,等会你就知道了,那你呢?恪弟,你又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你父皇?”
李恪一脸羞愧的表情,左右环望一眼后勾搭起秦寿肩膀,小声说道:“那个,寿哥儿别损恪弟了,恪弟能有什么拿出手的礼物?对了,寿哥儿,你身上带了什么好家伙没有?拿出来顶当一下,寿哥儿,你可要救救兄弟啊!”
“……”秦寿无语了,这家伙还真的是够厉害的,双手空空也好意思进宫,要是李老大得知他什么也没有准备贺礼,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生出这个家伙,太没有责任心了,别人都是以讨好为主,他倒好双手空空。
秦寿还真拿他没有办法了,脱下自己调整型的钻石戒指说道:“早知道你这性子,做事跟马大哈一样,得,寿哥儿我帮忙帮到底,这钻石戒指属于二手货了,你好意思就拿去送给你父皇吧!”
王心怡一边掩嘴小声惊呼一声,虽然她听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勉强可以听到一些,对于李恪什么礼物也没有准备,王心怡还真的是感到一阵无语了,特别是看到秦寿脱下钻石戒指,不言而喻是拿来当贺礼了!
李恪桃花眼露出兴奋的表情,眯起眼毫不客气一手夺过钻石戒指笑着说道:“呵呵…有好过没有,那恪弟我在此谢过寿哥儿了,欠寿哥儿你一个人情,恪弟日后定当加倍奉还,恪弟还要去准备一下礼物,暂时告退一会!”
秦寿出品哪里有差的道理?全大唐都没有见过的礼物,绝对是能讨好李老大的货色,李恪一脸屁嗔屁嗔地跑出殿门,至于他跑哪里去准备贺礼盒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估计十有**去找弟妹的寝宫帮忙吧!
秦叔宝难得地捧起酒杯与程妖精小杯喝起来,算算日子他们两人之间也有好几年没有如此喝过了,经过秦寿送来的营养药膳,秦叔宝气血一天比一天的好,原本整天一副无力也变得慢慢有精神。…,
长孙阴人迈着深沉的步伐,走到程妖精与秦叔宝面前,拱手阴声阴气地说道:“叔宝兄,别来无恙,瞧你这红光满面的气色,看来叔宝兄日子过得还不错,无忌我是羡慕的要紧啊!”
秦叔宝闻言抬起头瞧着一脸阴沉的长孙无忌,通过他的语言表达秦叔宝隐隐听起来有点刺耳,‘貌似自己跟他没有什么过节吧?他这话什么意思?寻仇还是讨公道?’秦叔宝略有耳闻长孙充钱的糟事。
程妖精十分不客气地拍桌而起,撒开大嗓门怪叫着说道:“哟呵,哟呵,姓孙的?你丫的不好好坐你那边,跑过武将这边地头来撒野了?咋滴?日子过得不顺心跑来哭什么耗子?没有人听你瞎扯,一边凉快去!”
长孙阴人面对程妖精的冷嘲热讽,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老流氓,今日是皇上寿辰,大喜之日,老夫不屑与你粗鲁之人口舌之争,叔宝兄,你外孙干的好事无忌我记住了,还望叔宝兄今后多加管教!”
秦叔宝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地憋了眼长孙阴人说道:“无忌老弟,叔宝我不晓得你说什么,秦家之事似乎用不着无忌老弟费神吧?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无忌老弟,请勿打扰我们兄弟二人难道雅兴!”
长孙无忌对于秦叔宝的态度不以为意,拱手一副好言相劝的表情说道:“叔宝兄,无忌只是过来奉劝一声,人在做天在看,凡事别想的太天真,无忌言尽于此,还望叔宝兄好好想想!”
帅锅锅李靖忽然出现长孙阴人后面,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无忌老弟,这边貌似武将地方,难不成你也要弃文从武?投身武将行列?皇上寿辰宴会就要开始了,麻烦无忌老弟让个位置!”
门神尉迟敬德紧随着冒出身影,帮腔搞怪地说道:“哎哎,老帅锅,你这什么话?就他那副身板?老喽,老喽,抗不抗得起陌刀还是一回事,无忌老弟啊,你的位置向后转直走,不送了哈!”
李绩紧随着尉迟敬德的身后,一脸遗憾的表情提前祝福着说道:“无忌老弟,恭喜令郎新婚在即,本帅锅有要事外出,在此提前祝贺了,祝令郎与西突厥公主永结连理,唉…借过!”
李靖一手拍着自己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喔!李某也差点忘记了,夫人前些日子派人捎来书信,过些日子回长安,哎呀,真不巧,也是赶在无忌老弟家里办喜事那天,李某不能去参与真是对不住啦!”
门神尉迟敬德惊呼一声说道:“咦?老帅锅真的吗?要是那样的话还真的是大事啊!弟妹最不喜欢没人去接她,嗯,那兄弟我也要去啊!弟妹性子实属让人纠结,无忌老弟,婚姻当日那个不好意思了哈!”
程妖精凑热闹地说道:“哎呀呀,老帅锅你也真是的,你不说老流氓我还不知此事,正好,老流氓我也回家陪夫人一起去,哎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弟妹了,怪想念的,姓孙的,老流氓我也祝你犬子白头快老!”
“你们…哼…”长孙阴人黑着脸忿忿然转身离去,大唐四人帮很显然是耍他不给面子,特别是程妖精肆意无忌的笑闹声,宛如针刺一般深深扎在长孙阴人内心,长孙阴人黑着脸坐回自己的位置。
秦寿目送着李恪离开大殿门口,正准备摇头叹息的秦寿,大殿前头传来程妖精大嗓门哟喝声:“贤胥,贤胥,过来,这儿,这儿,傻站殿门干啥呢?当侍卫还是咋滴?快过来陪老流氓我喝口酒!”…,
秦寿一脸冒着黑线,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不知道何时溜到了程妖精那边,整个大殿内的人都按部就班落座,唯有一些还在套交情之人,秦寿一手挽起满脸紧张的王心怡说道:“走吧,心怡,别怕,这些大臣们又不是怪兽!”
秦寿走到秦叔宝身后,瞧见一排排矮小的胡凳,秦寿脸色顿时一阵难看起来,又是要命的胡凳,这要是跪坐几个时辰习惯了还好,没有习惯的简直就是要命,趁后面没人注意秦寿直接一屁股坐上胡凳,当坐地板一样。
帮秦寿拿贺礼的侍卫见到其动作,顿时脸角冒起一阵黑线,碍于秦寿身份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一手抱着贼重的贺礼,秦寿曾经吩咐过此礼物期间珍重,全大唐只有一个,把侍卫吓了一跳一路都是小心又小心。
文武大臣无论何时还是分成左右两派,就算此时李老大寿筵也是一样,左文臣右武将似乎早已定律好一般,就算是前来参与贺寿的外国使者们,也要按照身份左右分配坐好,入乡随俗谁也不能过界乱坐什么的。
无人问津的长孙阴人只能跟倭寇使者聊天了,也只有猥琐的倭寇使者跟长孙阴人聊天,秦寿一脸鄙视长孙阴人和倭寇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至于鸡和鸭能不能沟通过来,天晓得!
秦寿颇为无聊地坐立不安,他没有想到李老大的宴会那么沉闷,偏偏宴会还要讲究什么时辰,古人还真的是封建迷信多,相比起不安稳的秦寿,王心怡显得适应多了,文文静静地坐一边不言不语。
秦叔宝忽然转过身,一手示意秦寿靠近后,小声提醒着说道:“寿儿,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长孙无忌,此人善于用阴谋诡计,切勿因为一两次赢了长孙无忌而骄傲自满,此人心术极其不正,千万要小心!”
秦寿闻言惊愕一声,反应过来后装模作样地说道:“哈?这个,孙儿不知道外公此意所谓何意?孙儿跟他无怨无仇的,何必处处堤防他呢?孙儿不招惹他,他也不可能随意陷害人不是?”
秦叔宝摇着头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说道:“寿儿,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你办事手脚干净,就没有人知晓你所为,长孙无忌长子之事,寿儿你这招还真的是够绝的,以后还是少用这些损人利己的招数!”
面对秦叔宝精明的目光,秦寿一脸羞愧地低垂着脑门,虚心受教地点头应声说道:“是,是,外公所言极是,寿儿受教了,对了,外公,皇上寿筵什么时候才开始?寿儿坐的屁股都疼了,早饭还没来得及…”
程妖精忽然转过身子,满嘴酒沫子的他怪叫一声说道:“哟喝,贤胥,你这是急啥呢?话说回来,贤胥啊,你怎么没有去准备准备?等会你也要代表秦老哥,出台表演节目的啊!”
帅锅锅李靖凑热闹般转过头,好奇地看着还呆在殿内的秦寿说道:“贤侄,对啊,你怎么还没有去准备?你把咱们四家节目合在一起,要是得奖了怎么分配?总不能把皇上御赐的奖品一分为四吧?”
帅锅锅李绩紧随其后转过头,一手捋着胡须宛如胜利在望的表情说道:“嗯,不错,贤侄,为何你忽然改变主意四家结成一家?真要是得到皇上的赏识御赐奖品,你叫我们四家如何分配?”
门神尉迟敬德一手挠着脑门头发,听闻三位损友的话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对,贤侄,你这就不老实了,难不成到时候你还真要我们四人争得脸红耳赤?还是你自己私藏了什么好主意?故意耍我们?”…,
秦叔宝笑而不语地看着秦寿,他要看看秦寿如何回答四位大臣们的问题,至于他们求秦寿出馊主意登台表演的事,秦叔宝多少略有耳闻,虽然他行动不便消息还是灵通的,秦寿每天干什么他多少知道一些。
‘切!你们还真的是信心满满的,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本少爷又不是万能的,就算是,以你们娃的资质勉强就这水平!’秦寿心里鄙视着四位大唐无良大臣,心里琢磨着如何回答。
程妖精瞧见秦寿沉默的模样,露出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威胁着说道:“怎么?贤胥?莫非给咱们说中了?贤胥,这可是你的不对,礼你也收了,你整出这样存心跟咱们过意不去是不?”
秦寿一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天地良心,合拼一起此意也是为你们好,诸位伯父公子们潜质有限,小子思虑良久才想出此等下策,小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诸位伯父们放心,令公子们肯定表演很精彩,咦!皇上来了!”
秦寿的话刚落,薛高太监扯起喉咙大声呐喊道:“皇上皇后驾到!”
在座满朝文武大臣和外国使者们纷纷站起身子,皇上驾到他们肯定要起身迎接,三拜九叩平常大礼少不了,秦寿叹息一声紧随其后站起身子,身处万恶封建时代动不动就跪拜,确实让秦寿十分反感,入乡随俗当跪先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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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万兽节(下)
李老大身着华丽龙袍步入九五之尊的龙座,长孙皇后一身雍容华贵的凤袍紧随其后,最恐怖的还是后面一群王爷公主殿下们,得,超生游击队李老大生育不是一般的强悍,一篓筐大大小小的王爷公主,可以组建一个加强排了!
二十一位公主,十四位王爷,三十五位公主王爷上至最大的太子李承乾,下至最小还属于婴儿,呃…反正不知道哪位就是了,由宫女抱着走出来,很强大的队伍依照长幼持续走出来,瞧得秦寿满脸大汗无语言表李老大一篓筐的儿女。
最让秦寿感到惊讶的是,叫媚娘的宫女姐姐,居然混淆在皇后身后,武媚娘似乎注意到什么,瞧瞧转过眼神马上瞧见瞪大眼睛的秦寿,要不是场合原因关系,武媚娘肯定要掩嘴偷笑,此时的秦寿看起来有点傻呼呼的。
李恪排行第三走了出来,瞧见秦寿傻呼呼的模样,妖孽的脸孔露出淡淡的笑容,脚步紧随着自己二哥李宽后面,从秦寿身上套取钻石戒指后,李恪现在整个人腰板直了,那几克拉的钻戒足可以笑傲全场弟妹们。
小羔羊身影一出现,秦寿顿时从傻谔谔目光之中清醒过来,至于小羔羊的目光秦寿只是报以微笑,还有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有见到的小清河公主,至于墙头草李治秦寿直接无视了,这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
最让秦寿心动的还是长公主李丽质,高洁清丽、秀逸脱俗,犹若月光洒落在葱郁的树林之中,鲜妍明媚光彩夺目,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让人如此心醉让人如此意动,倾城之色引人想入非非。
不止秦寿心醉意动,长孙充钱此时也是心醉无比,原本长公主应该属于他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自己一时精虫上脑跑去青楼,结果中了无耻秦寿的暗算,换来满目苍桑的悔恨史。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可以吃的话,长孙充钱肯定以光头党老大起誓。做个不嫖不赌对得父母的乖孩子,可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不是?为此长孙充钱只能恨透隔壁的秦寿,就差没有拿菜刀暴起砍秦寿的地步。
李丽质憋眼瞧见秦寿的目光,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忽然李丽质粉脸双颊呈现出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俏脸羞红得宛如一朵桃花,樱唇微张无言地不知道述说着什么。
秦寿在李丽质美眸望过来打量自己之际,无耻地嘟起嘴一副放飞吻的姿态,一脸淫笑地侧身躲进程妖精身后,正好此时李老大走到龙椅,要不是秦寿发现得早,还真会被李老大发现自己调戏他宝贝女儿,那可是很大罪滴!
小羔羊早已把秦寿与李丽质眉来眼去看着眼里,瞧见秦寿躲进长相随心所欲的程妖精身后,小羔羊忍不住地小声嘀咕着暗哼一声骂道:“哼~不知廉耻!寿哥儿…难不成你对小羔羊变心了吗?”
最让小羔羊妒忌的是秦寿身后的王心怡,才一个月不见身后又多出一位狐狸精了,瞧她一身新潮的装扮小羔羊就感到一阵心酸,不用想肯定又是秦寿设计的,居然还光明正大带狐狸精进皇宫,简直就是气煞小羔羊了。
这次不用太监薛高高呼跪安了,殿内满朝文武大臣们纷纷自觉双膝跪地,连还没有病愈的秦叔宝也是,秦寿紧随程妖精屁股后面下跪,反应慢半拍的秦寿马上被李老大瞧见,李老大嘴角露出不自然的僵硬笑容,难怪自己刚才没有见到这灾星。…,
“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恭祝皇上福如东海(秦寿:妄想)寿与南山(秦寿:一群马屁精)……”整齐有力的跪拜声和祝贺声之中,秦寿极其不和谐地内心鄙视着,嘴型动作跟着马屁声一致,硬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平身!”吐千丈凌云之志气的李老大,龙袍加身就那么随意的站着,自带一种说不出的天子尊贵神态,君临天下的皇者气势瞬间爆发而出,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使者以及千百名大臣。
群臣与使者们高呼万碎后站起身子,秦寿一直躲在程妖精身后,没有办法谁叫程妖精胸脯横阔,正好是理想的避风港,殿上有位千年怨女小羔羊,瞧见她威胁似的目光,秦寿就感到一阵害怕,怨女的怨气十足啊!
至于李老大废话一篓筐说了什么,秦寿根本没有一句听进去,万恶的文言文听起来极其费力,瞧瞧,马上有一位跟秦寿一模一样的战友了,程妖精打着哈欠一副极其疲惫的表情,厚颜无耻地移着脚步钻到门神尉迟敬德后面。
看情况程妖精是要打算好好站着瞌睡,千篇一律的李老大废话演说,少说也要一炷香时间结束,程妖精没有帅锅锅李靖睁眼睡觉那么牛叉的本事,秦寿整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程妖精步伐走,大树之下好乘凉不是?
李老大一边进行着演说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程妖精这边,瞧见程妖精的动作李老大不用想也知道了,明目张胆地躲到门神后面睡觉,最可恶的是连秦寿也是一样,李老大差点有暴走的冲动,忍了,找个时间慢慢算账。
李老大废话一篓筐之后,一炷香时间刚刚好过去,正好到达午时时分,算得时间还真的是够准,李老大一声宴会开席群臣又是一阵高呼皇上万碎,也不知道他们喊得累不累,反正秦寿算是累崩了。
献寿礼时间到了,只要呈献寿礼者,得到李老大满心欢喜,将获得李老大钦赐的万碎酒,至于能不能真正的万碎,谁知道呢?沾点天子福气祝福什么也好,一篓筐的封建迷信者,秦寿内心鄙视着这些打了鸡血般的群臣,值得吗?
秦叔宝忽然转过身看着秦寿,一手指着门神尉迟敬德说道:“寿儿,外公此番前来,可是没有准备像样的贺寿礼,外公把此等机会交给你了,尉迟伯父献完寿礼后就是你上去了,去沾沾皇上洪福也好,呵呵…外公瞧你寿礼应该很值钱吧?”
‘装,继续装,你丫的暴力门神工资想忽悠谁?精得老狐狸才差不多!’秦寿对于秦叔宝的话不认同,他要是没有什么珍藏的好家伙才怪,不舍得拿出来当贺礼才是真的,瞧瞧群臣们进献的贺寿礼还真的俗气,全是金银珠宝诸多没点新异。
秦寿哑言无语的时候,秦叔宝继续说道:“看见没有?全是金银珠宝诸多,外公我原本也是打算进献珠宝之类,幸好出门之际想起寿儿你,没有整出来丢人,好机会让给你了,听闻你这段时间整出一大堆新鲜玩意,今儿准备了什么新的没有?”
瞧瞧,多精明多无私的秦叔宝,居然冒着双手空空前来参加寿筵的风险,把献礼好机会让给秦寿,好让李老大重新认识秦寿,其实秦寿又何尝不想把贺寿礼交给李老大,他实在不想亲自上去贡献寿礼,场上有他纠结的人在哪儿紧盯着自己。…,
现在秦寿想推脱也来不及了,程妖精进献了千篇一律的金镜绶带,李老大僵硬的笑容硬挤出一丝笑意,妖精进献的太没有新意了,门神尉迟敬德更绝了,普遍了事的丝织成承露囊,惹得李老大笑容全无。
地肥辽阔的大唐居然没有一位大臣进献新异的寿礼,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普通寿礼,这些千篇一律的寿礼李老大年年收到有,多了也就不感到新鲜了甚至厌倦,正所谓黄金珠宝易得,新异宝物难求啊!
门神尉迟敬德送完贺寿礼后,太监翻着记录本准备报下一位进寿礼者,秦叔宝瞧见秦寿发呆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担忧出声说道:“寿儿,寿儿,你发什么愣?准备到你了,别告诉外公我,你的寿礼也是随随便便拿出来凑数的!”
秦寿神秘一笑信誓坦坦的模样,一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外公你这是哪儿话?寿儿保证寿礼会震惊全场,它是全大唐境内外只此秦家才有,当然,寿筵过后,寿儿送外公你最大最好看的!”
太监薛高尖起嗓音高呼秦叔宝的名字,秦叔宝点着头催促着说道:“少废话了,上去献礼吧,太监已经点名了,好不容易让你出风头,寿儿,你千万别丢外公我的脸,知道没有?去吧!”
秦寿强忍着内心紧张激动心跳声,从秦叔宝身后慢慢地站出身影,帮秦寿捧沉重贺寿礼的侍卫紧随其后,龙椅宝座上的李老大龙目扫来期间,秦寿小心肝不争气地又快速跳动着,初次近距离见到传说之中的天子,秦寿想不激动都有点困难。
‘好威武好霸气的眼神!’李老大龙威燕颔只此一眼,就显示出天威不可犯的天子之威,差点没有把秦寿震慑当场,幸好秦寿神经够大条的,要不然还真被李老大下马威的眼神,活活吓跪当场!
‘你妹的,本少爷只是前来贺寿礼,不是来找茬的,用得着这样的目光恐吓人吗?’秦寿心里嘀咕着鄙夷李老大下马威的目光,脚步不停留地往李老大宝座之下台阶走去,没到地方要是就被其吓得下跪,秦寿不用在长安混了。
‘嗯,不错,此子虽属大唐头疼灾星,心理素质还算过关,居然可以承受朕的不怒自威气势!’李老大内心大赞着秦寿的胆识,刚才试探性的眼神攻击居然不受影响,还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大才。
太子李承乾继承李老大的精明,刚才李老大试探性眼神攻击,他全部都看着眼里,经过长孙阴人长时间教导培养,李承乾揣摩人心的心术略有小成,李老大脸色一举一动他早有所关注,李承乾眯起双目默默记住眼前少年人。
李恪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秦寿,太子李承乾望向自己的时候,李恪马上收敛起笑意,一副本王不认识此人的模样,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李恪深知皇宫的险恶,就算是亲兄弟也好,只要存在威胁都会成为兄弟们的眼中钉。
小羔羊一副千年怨女的模样,目光如注地紧盯着秦寿,瞧见越近的秦寿小羔羊不争气地心跳加速,要不是碍于场合她恐怕早已蹦跶跳下台阶拥挤秦寿怀里,身边还有一群兄弟姐妹们看着,要收敛啊!
小清河李敬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相思之情,瞧见秦寿衣着另类更是双目呈现出一片红心,‘两个月不见他变了,变得自己差点认不出了,他还记得小清河吗?’小清河内心叹息一声,心里难以掩饰一阵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李丽质一双皎洁的杏子眼露出淡淡笑意,美眸打量着秦寿曾经穿着过的西服,越看越顺眼内心涟起一片悸动,想起秦寿开始在自己出现时候挑逗的眼神,李丽质脸霞呈现出一片桃红绯色。
长孙皇后好奇地打量着秦寿,脑海里回忆着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想起一个月的万国朝邦盛会,长孙皇后露出一丝恍悟的表情,想起自己侄儿之事,长孙皇后又露出一丝深痛恶疾的目光,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有为少年。
武媚娘峭立王爷公主殿下们一边,充满智慧的目光若有深意地打量着秦寿,脑海里想起当初第一次跟秦寿相间情形,武媚娘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幸好没人注意到她,要不然还真有点悬什么的。
至于其余一箩筐的王爷公主表情,千篇一律都是好奇的神色,在他们心目中看厌了老态的大臣们,现在换上年轻有为的帅哥哥,简直是视觉的享受,相比起秦寿新鲜的西服,更是吸引他们的目光。
秦寿顶着号称万众瞩目的眼神,头皮发麻地走到大致感到差不多的地方,斩鸡头烧袜子的结拜兄弟李恪也眼神提醒,秦寿低垂着头双膝跪地行叩拜之礼大声说道:“草民秦寿参加皇上,祝皇上…”
“免礼,虚的朕听多了!”李老大出言打破秦寿后面恭维的话,满朝文武大臣们千篇一律的恭维话,听多了李老大也感到有些虚伪之意,他现在很想看看秦寿带来什么寿礼,貌似这个家伙新玩意挺多的。
秦寿从跪拜之中站起身子,低垂着头信誓坦坦地说道:“谢皇上,此番草民代表外公胡壮公献上寿礼,此物全大唐仅有一物,世上绝没有相同的物品,宝物赠皇上,还望皇上笑纳!”
秦寿信誓坦坦的话让李老大感到一阵稀奇,十分迫切想知道是什么宝物的表情说道:“哦?大唐仅有一物?世上绝没有相同的物品?呵呵…好好,尔传上来,朕要好好瞧瞧,是什么宝物!”
帮秦寿拿贺寿礼的侍卫闻言传给太监薛高,说实在这神秘的贺寿礼还是挺沉的,秦寿在薛高准备接礼的时候好言相劝地说道:“总管大人,小心此物,易碎物品,入手挺沉的,摔坏了就没有了!”
薛高闻言吓了一跳,哆嗦着双手接过禁宫侍卫手里的贺寿礼,薛高小心翼翼之中带着吃奶之力抱着贺寿礼,犹如手中捧着定时炸弹般,一不小心就会爆炸似的,秦寿的话还盘旋他脑海,打破皇上的寿礼可是很大罪的。
长孙阴人阴险的双眼注视着秦寿,脸色变幻莫测地不知道想什么,满肚子坏水的他一直在想着阴谋诡计整治秦寿,奈何秦寿现在退出官场,一心呆在家中发展商业,后面又有一篓筐大臣保驾护航,他想整秦寿也找不到理由。
长孙充钱双目喷火地怒视着秦寿,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秦寿现在早已千疮万孔面目全非了,秦寿对于身后传来不和谐的怨气和杀气,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除了长孙家两父子还真没有人跟他如此深仇大恨的。
薛高吃力地抱着贺寿礼走到李老大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哆嗦着捧直一丈长的贺寿礼盒子,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点头示意着说道:“薛高,拆开寿礼,朕要好好瞧瞧是什么宝物!如若实属宝物,朕重重有赏!”
“喏!”薛高闻言站直身子,两名太监从一边走了出来,双手各自拿着长方盒子边端,薛高小心翼翼地拆着寿礼盒子捆绑的绳索,满朝文武百官和贺寿使者们都伸出脖子,想要看看秦寿口述的宝物是何物!…,
薛高打开寿礼盒子一瞬间,忽然尖着嗓音惊呼一声:“啊?!有,有妖怪!”
李老大闻言惊愕异常,豁然从龙椅上站直身子,瞧见贺寿礼盒子里光滑的镜子,李老大整个人傻了眼,贺寿礼里的平整光滑的镜面倒影出李老大的模样,长孙皇后和一群王爷公主们纷纷愕然,不知道贺寿礼是什么东西。
薛高忽然整出惊慌失措的表现,又瞧见李老大愕然失神的模样,长孙阴人冒出身影站在秦寿后边,义正言辞地大呼小叫喝斥着说道:“大胆!好你个刁民,皇上大寿之日,居然整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来,来人!把他拉出去重…”
程妖精忽然从右边武将位列冒出来,阴阳怪气地怪叫着说道:“哟喝,哟喝,姓孙的,你好大的官威啊!麟德殿何时轮到你发号命令了?皇上没有出声,何曾轮到你说话?还是你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秦寿一副稳坐泰山的表情,对于身后大呼小叫狗吠一般的长孙阴人直接无视,从他这出表现还真印证了秦叔宝的话,这个老匹夫还真的是时刻想整死自己,竟然你有那个心也别怪本少爷下狠手了。
李老大很快从贺寿礼震惊之中恢复过来,耳边听到长孙阴人和程妖精争吵之声,顿时皱起龙眉严厉喝斥一声说道:“放肆,今日乃朕的寿筵,两位爱卿在此争吵所谓何意?退下!薛高你也退下!”
李老大一副鄙夷的目光喝退薛高,这太监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李老大有点后悔让这乡巴佬一样的太监做总管了,程妖精咧牙嘿嘿声大笑着,转过头肆意无忌地耻笑着阴沉着脸长孙阴人。
李老大转过头看着一边镇定自如的秦寿说道:“此乃为何物?尔还不速速道来!回答的好,朕重重有赏!”
秦寿硬挤出一丝心酸的表情说道:“谢皇上,此物乃镜子是也,光滑的镜面可以反射出照镜之人,清晰度高出现有铜镜几十倍,全大唐只此一面镜子,为打造此物草民闭关不出门费时一个月时间,只为今天进献皇上!”
李老大闻言笑得见眉不见眼,一脸欢喜的表情说道:“镜子?呵呵…好,好,尔一番心意朕甚是欢喜,当然此物朕也甚是欢喜!尔等还不速速把寿礼拿出来,让诸位爱卿们好好开开眼界!”
两位太监们拿出差不多有一丈长镜子的时候,整个大殿里的群臣和使者们惊呼一声,光滑的镜面照射出他们清晰的模样,半米宽的镜身边缘纹上了鲜红的花纹,表情各异的众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世上竟有如此清晰之物?
第十一章 野兽盛宴
献完贺寿礼喝完万寿酒,百官陆续各自纷纷就座,接下来的节目更精彩,也是百官翘首以待的节目,李老大篡改以往传统的歌舞贺寿节目,增添新异的百官娃们代为演出,当然神秘的奖品也是少不了。
秦寿从献完礼后整个人都傻兮兮地乐呵着,他能不乐呵吗?手里摸索着李老大钦赐的玉如意,萤光闪闪的玉如意让秦寿心里大呼着赚发了,那玻璃镜子造价1贯钱不到,博回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皇上钦赐的物品可是有价无市的,简直就是赚翻天的买卖,哦,不,应该是赏赐,反正秦寿觉得是够值的了,瞧瞧,大唐四人帮鸭绿江般妒忌的目光,最恐怖的要数程妖精这奇葩老流氓,要不是秦叔宝在此,说不准这个家伙会动粗黑了去。
程妖精瞧见秦寿防流氓架势,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贤胥,你那破玩意有什么好遮掩?老流氓我家里有的是,那个,贤胥,商议个事,借来摆家里几天,就几天时间,哎哎,干啥呢?老流氓我还没有说完,商议只是商议,又不抢走!”
秦寿对于程妖精所谓商议的话屑之以鼻,过了他的手还有奉还才是怪事,这无耻老流氓亏他说得出口,秦叔宝无奈地摇头笑着,程妖精还真跟老顽童一样,不管他现在什么岁数了,只要对得上他的胃口瞪得上眼,都会成为他的知心损友。
三声殿鼓响过之后,满朝百官和使者们恢复一片宁静,程妖精也收敛起来静坐一边,贺寿表演即将开始,宫女们纷纷呈上酒水肉食之类的食物,百官和使者们纷纷敬酒大拍着李老大的马屁。
李老大龙眼扫描底下大臣使者们一眼说道:“诸位爱卿们,尔等孩儿们表演时间到,朕在此重新声明一次,表演期间无限制,只要谁表演的最好,朕就赏赐…呵呵…等表演完后在宣布吧!今日是朕寿筵,朕先干为敬!”
李老大捧起酒杯先干为敬地喝完,刚反起手中酒杯的李老大忽然噗嗤一声,满嘴酒雾宛如仙女散花般喷发而出,瞪大双眼一副见鬼的表情,莫说李老大如此狼狈,满朝百官和使者们毫无防备地紧随其后喷酒。
李老大身边一篓筐的王爷公主们吓了一跳,全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王爷们一副见鬼的表情,公主们一副原来世上还有如此丑陋之人,长孙皇后差点就捧心之苦发展,很强悍的野兽丑女逆袭啊!
程妖精瞪大眼睛,雷公嘴似的嘴巴张得老大合拢不起来,虽然程妖精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看到自己娃装扮的时候,程妖精还是忍不住震精起来,大唐四人帮另外三位成员也是哑言无语,好吧,他们承认被雷到了,而且还是雷的很焦那种。
秦叔宝剧烈咳嗽着哑言无语,一手捧着酒杯无意识地颤抖着,雷人的造型雷人的表演即将开幕,特别是看到改版后三位青春版程妖精,秦叔宝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胃部传来严重的呕吐感,宛如喝了一碗死苍蝇酒水般难受。
三位人渣版程妖精女化男妆,踩踏着狂野的步伐走出大殿侧门,黑黝黝的腿毛见者胃口翻江倒海,化得猴子屁股一样的妆倒抽不少人的胃口,特别是三位人渣兄弟一笑的时候,雷倒百官和使者们视觉神经。
雷人的风景还没有结束,鱼翅三兄弟紧接着蹦跶出现,一身斑点兽皮装活像原始人,手拿着不知名动物砧骨大跳着让人无语的野兽舞,特别是那毛绒绒的腿毛和胸毛,震精了百官和使者们,李老大嘴巴从头到尾都没有闭合过。…,
尉迟敬德瞧见自己三个儿子的装扮,泪奔无语了,好强悍的野兽版舞蹈,特别是尉迟敬德三位儿子与人妖版程妖精的儿子合舞,直让尉迟敬德胃口严重地抽搐着,六位强悍哥们饰演大唐版人妖与野兽啊!
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心里松了口气,他们没有见到自己娃们在场,心里祈祷着自己娃,千万别跟程妖精和尉迟敬德两位娃们一样,还没等两位帅锅锅松完口气,刚拿起杯酒喝的他们马上喷发出来。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身穿洁白类似复古的洋服女人群,有点类似民国时期洋妞所穿的大裙装,手拿着一尺长的铁质喇叭,脸霞涂满红嘟嘟的胭脂水粉,直让李靖呆若木鸡无语言表。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高唱着五音不全的嗓音,号称魔音缠绕也不为过的嗓音呐喊着狼嚎:“你从哪里来,我的损友,好像一只野兽闯进我的家门,不知你想要干啥停留,我们已经纠缠的太久太久…”
三位人妖版程妖精根据歌词走向,扭捏着粗犷的身板一手推开鱼翅版的野兽,三位鱼翅版的野兽高跳着原始社会的大神舞,手拿着雷人的砧骨嗷嗷大叫着,一副山寨大王强抢弱流女子。
李震高吼着严重走音的嗓子嚎唱着:“我从原始社会来,我的美人,为何你如此美丽,只把兽欲积压在我的心头,你从哪里来,我的美人,好像一只苍蝇飞进我的窗口…难道你又要私奔,还是匆匆离去…”
噗…这次轮到帅锅锅李绩喷酒了,野兽进化版的李震身着黑豹皮衣,狂野个性的黑豹皮随意地围着腰部,脚穿着狗熊脚掌一样的毛绒绒鞋子,手里拿着铁疙瘩扩音喇叭,放声狼嚎鬼叫着。
程妖精一脸冷汗地瞧着场上让人无语的节目,转过头瞧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说道:“贤胥,这就是你整的节目?蒙人呢还是咋滴?瞧瞧皇上和大臣们?都被你整出的节目无语了,贤胥,你想干啥呢?”
门神尉迟敬德强忍着心中严重呕吐感,黑着脸怒视着秦寿讨个说法说道:“对啊,贤侄,这可是你的不对啦,虽然伯父我给的礼物不厚道,可你也不用这样整人吧?这是什么破节目,哪有什么笑料啊?”
两位帅锅锅没有说话,可是从他们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他们现在忍的很辛苦,当然不是笑意了,而是胃里强烈抽搐感,当然他们也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们要看看后面部分在跟秦寿算账。
秦叔宝一手捂着心口,胃口严重抽搐着,瞧着一边淡定的秦寿说道:“寿儿,这是你整出来的?外公我差点被你整出‘捧心之苦’,你这也太恶搞了点吧?瞧瞧皇上现在已是爆发边缘!”
‘切!等会就是你们笑到崩溃的时候,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秦寿对于程妖精与尉迟敬德的责问声并没有回答,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地狱进深渊的时代要来临了,笑抽他们的表演要开始了!
李老大强忍着倒胃口的痛苦感,这算是他有生以来看到最痛苦最崩溃的表演,正考虑要不要喊停的李老大忽然惊愕起来,紧接着脸部冒出一丝黑线,最后脸部严重抽搐地放声哈哈大笑着。
一番倒胃口歌舞剧表演完后,场上九位人妖与野兽忽然卯出一个小鼓,九人扭捏着屁股拍着后世韩国棒子的少女时代(gee)的节奏,特别甩着毛绒绒大黑腿的时候,又一次喷发全场人。…,
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扭捏着屁股,双手叉着腰身大声唱着秦寿翻译过来的中文近音歌词:“毛飞是拿石头诶,五晚啊,五晚熬夜,买蛋卷,按到狗屎,来收钱,啊,啊,来高,来摸来摸麻将,农民农民不笑…”
程妖精瞧见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的歌词,忽然捧腹哈哈大笑着高嚎鬼叫着:“哇哈哈…好好,娃儿们,加油,哇哈哈…太好笑了,****…猪猪猪猪…捏根甘蔗,把你没命得揍…”
程妖精高嚎着嗓音跟着咿呀鬼叫地跟唱起来,特别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唱完一段后,扭捏着屁股窜到后面,交给三位鱼翅兄弟接着唱后面的,转身后退期间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厚颜无耻地大放飞吻。
三位鱼翅野兽版兄弟拿着砧骨撒娇似的唱着:“着坛儿粥,都抬走,大米弄到你,您打您你妞,猪猪猪猪,捏根甘蔗,把你没命得揍,拿点冷蛋干拌油,酷妹立在大抗梦着捏,馒头,口袋口袋包了,蓝蓝路,搬家搬家弄你不笑,弄弄弄弄…****鸡……”
高丽使者听到这些歌词唱法高声大呼叫好着,跟着鼓音大肆忘情地扭着屁股,百官们看到九位野兽与人妖版唱跳笑抽了肚皮,连不苟言笑的房玄龄也笑趴了地,何况其他大臣们简直是无语言表地步。
躲在殿后屏风隐蔽等出场的百官子弟们,听到外面的笑场纷纷伸出头,瞧见九位雷人的野兽与人妖表演后纷纷笑雷地,宫外汇集了大批宫女和太监偷看殿内的表演,颠倒认知的表演让太监和宫女们全笑雷地。
古板的孔颖达从开始大骂伤风败俗到后面笑抽脸,他不得不承认这表演实在是太逆天了,笑僵脸的孔颖达差点喘不过气,九位人妖和野兽越到后面越卖劲,简直融入气氛般。
王爷和公主们全都毫无形象地笑趴地,连不苟言笑的太子李承乾也笑抽了脸,有好男之风的他,双目紧盯着李德奖和李德蓓和李震三人,双目眯成线直盯着他们三人脸面扫描着,很强悍的比较那位合他胃口。
李丽质抿嘴轻声笑着,俏丽的脸蛋呈现绯红之色,要不是为了保持自己淑女形象,恐怕她早已跟笑趴地面的小羔羊一样了,小羔羊毫无形象地半靠小清河身边,让小清河颇为吃力地顶着她身体重量。
李恪笑抽着肚子,时而疯狂时而疯癫地一手拍打着大腿,李老大对于后面的王爷和公主们反应置之不理,他自己都笑道肚子抽筋地步,哪有时间去管理他们,这表演实在是太绝了!
长孙皇后跟李丽质一样都能保持淑女形象,凤冠何时歪倒一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眼睛呈现出一片湿润的泪水,全是被九位人妖和野兽版表演逗笑出来的,李老大一直熬到九位人妖和野兽们表演完。
李老大一手抹着眼角渗流出笑抽的泪水,意犹未尽地开怀大笑着说道:“哈哈…好好,朕甚是欢喜,尔等表演朕甚是欢喜啊!哈哈…赏,赏,重重有赏!每人赏金十两,尔等去找薛高领赏去吧!”
“谢皇上!恭祝皇上万寿无疆,寿与天齐!”九位人妖和野兽版欣喜若狂,双膝跪地道谢李老大的赏赐,十两黄金九人就是九十两啊!他们没有想到表演一次居然获得那么多的黄金赏赐。
程妖精一手揉着还在绞痛的肚子,个性十足的脸扭曲着说道:“哈哈…贤胥,好,好,今日是老流氓我最开心的一天,贤胥,谢谢你,是你让老流氓我看到了三位逆子的希望,老流氓我决定了,今后把三位逆子交由…”…,
秦寿闻言摇晃着双手说道:“哎哎,别,别,三位小舅子前途无量,老流氓你还是别整过来了,不合适,真的,小子走的商业道路,根本不适合三位小舅子,老流氓你还是另谋高就人士教导吧!”
大唐四人帮另外三位帮众原本也是这个意思,听到秦寿的话后他们只能叹息了,凭借秦寿现在的智慧,如若继续在官场混迹,绝对会是最好的托付选择,他的精明已狡猾是有目共睹的,自己娃跟着他就算学不完全部本领学点皮毛也就够了。
秦叔宝揉着笑抽的肚子,后面接着出来的节目简直没有看头,听到秦寿的话秦叔宝忍不住转身说道:“寿儿,你当真不愿官场发挥?以你聪明才智报效国家才是,切勿因为某人原因而白白蒙蔽你自身的优点,男儿理应以报效国家为己任!”
秦寿叹息一声,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官场如战场,一失足千古恨,孙儿早已看透了,孙儿无意染指官场勾心斗角的战斗,报效国家不一定要在朝庙,身子朝庙外一样可以报效国家,商业辅助国家强盛…”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商业的重要,颠覆大唐四人帮和秦叔宝的认知,什么商业强国商业强兵制度,直把大唐四人帮和秦叔宝忽悠得一愕一愕的,如此长篇谬论他们感到有理又似乎没根据。
对于殿内陆续蹦跶的表演,秦寿感到索然无味,这些表演哪有开始九位人妖与野兽版好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演都有,都是孤燥无味的表演,莫说秦寿其余大臣都感到索然无味,李老大更甚直接打瞌睡地步。
当然除了最后出场的西突厥千斤公主表演笨重舞蹈,引来一片滑稽的笑声后终于轮到最后一位的表演者了,秦叔宝的代表方至今还没有上场,王心怡收到秦寿的眼神示意后,迈着轻盈的莲步姗姗走到大殿中央。
两名宫女抬着一张案几走到大殿中央放置好,另外一名宫女拿着一张矮小的胡凳放到案几旁边,百官和使者们纷纷好奇地看着王心怡,连李老大也一脸好奇的目光,不明白秦叔宝怎么派遣一名女子出来献唱。
王心怡盈盈屈身行礼,按照秦寿教导的话,事先打打预防针地说道:“启禀皇上,民女所唱的歌词有点忧伤,是秦公子所作歌词,民女生怕皇上不喜,特意出言询问,还望皇上勿怪!”
李老大闻言愕然片刻,他没有想到秦寿这个家伙居然整出这招,失神片刻的李老大点着头说道:“哦?是吗?嗯,只要好听,朕,刚才已明言无限制,准了!快快演奏吧!朕也想听听如何忧伤法!”
“谢皇上恩准!”王心怡得到李老大金口批准后,才依言姗姗跪坐胡凳之上,嘴里哼唱着千年缘忧伤的旋律,葱盈的玉指轻轻撩动着琴弦,淡淡忧伤的旋律随着哼唱渐渐开始,节奏与正版的千年缘相差无几。
首先开头的是一首千年缘的忧伤诗韵:“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夜深明月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
秦叔宝听闻王心怡声色动人的诗词,忍不住地心酸惆怅地感叹一声说道:“好悲情的旋律,好一首忧伤的音律,听闻诗词含义似乎代表一股,隆重相思爱恋离别之情,寿儿,此诗词真乃你所作?”…,
秦寿并没有回答秦叔宝的话,双目木然失神地注视着李丽质的方向,听到这近似乎后世千年缘的忧伤旋律,内心一阵抽搐的痛楚,千年缘,千年缘,李丽质你就是我穿梭时空遗憾的千年缘吗?
从未有触景伤情的秦寿忍不住感叹着,自从他与李丽质触碰一瞬间,仿佛与她认识了好几辈子,秦寿想找袁神棍解密此事,奈何袁神棍始终都是神棍到底,一直保密不肯说出原由,秦寿深信袁神棍是知晓的,只是他不肯说而已!
李丽质听到这首诗词的含义整个人为之一动,朦胧的杏子眼呈现出一片含糊的雾气,葱盈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抓着自己衣裙,依稀模糊的脑海里似乎回忆着什么,梦,没错,她曾经梦境里曾经出现过这种类似忧伤模糊的旋律。
王心怡带着淡淡的忧伤唱了起来:“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丽质妹子,你可是跟寿哥儿我一样,也曾有如此似曾相识的感觉?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想着这首诗词秦寿忍不住底下头,心里一阵揪心之痛楚隐隐传来。
李老大听着王心怡声色动人的歌声,脑海里想起阵阵往事,忧伤的古琴旋律想起已故的琴音绝顶杨爱妃,长孙皇后叹息一声,朦胧的双目露出复杂的目光,瞧瞧打量一眼愕然失神的秦寿。
李老大陶醉忧伤旋律无以自拔,忽然耳边传来太监薛高惊呼声:“皇上,不好了!长公主晕过去了!”
李老大黑着脸从龙椅之中站起身子,脸色难看地一挥手大喊道:“什么?!传太医!速速去传太医!散宴!散宴!”
满朝百官还使者们闻言各个惊若木呆,李老大转身双手拂开围拢的王爷和公主们,双手抱起激动过头晕了过去的李丽质匆匆离场,王心怡整个人傻了眼,她没有想到自己未唱完居然有如此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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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心有灵犀的思念
当夜秦寿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李丽质大喜大悲之下引发‘捧心之苦’复发,这种类似于心脏疾病的症状,最忌就是大喜大悲的外界情绪干扰,自己害的李丽质病症复发,李老大没
手打中……手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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