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袁神棍的秘密
手套?!秦寿第一时间想到手套两个字,瞧着蔡敨那冻僵出现的萝卜指,秦寿马上联想到手套两个字,羊毛现在貌似不值钱,要是收回来制成一批批的手套,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凡事占先机者发财也,秦寿生意经又开始运转起来。
秦寿瞧着蔡敨通红的萝卜指,多可怜的娃啊!为了确定是否有手套这种说法,秦寿比划着说道:“蔡敨,你们没有御寒的手套吗?没听说过吗?就是戴在手上的手套,像现在这种天气保暖用的!”
蔡敨瞧着秦寿的比划摇晃着脑袋,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建筑工,几乎每到冬季就是最难熬的季节,瞧得秦寿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蔡敨忍不住好奇心反过来问道:“少爷,恕小人愚昧,还真没有听闻过所谓的手套,呃…那个,少爷什么是手套?”
‘好吧,这门生意有盼头了,冬天里的一把财啊!’秦寿没有回答蔡敨的问题,回答也是多余的,还不如实际点整出来大肆赚取一笔在说,秦寿小黑心又开始快速着,羊毛,羊毛他要许多的羊毛来整手套。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好吧,手套这玩意你晚点就会知道是什么,蔡敨,来,帮本少爷把这张纸送去城管府,交给吴庸师爷,叫他帮忙贴上告示栏去,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屠场,收两三车羊毛回来,速去速回!”
“是,少爷,小人这就去!”蔡敨接过秦寿手中的招聘信息纸,屁嗔屁嗔地跑出去办事,蔡敨认为能帮少爷办事是一种荣幸,虽然不知道秦寿要羊毛干什么,既然少爷需要蔡敨肯定照去办。
秦寿哆嗦着身子骨,想起袁神棍的事顿时一阵咬牙切齿的,秦寿瞧着一边傻谔谔站着的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去,帮少爷拿御寒衣服来,冷死本少爷了,死神棍,本少爷今儿不审出有用消息还真对不住自己了!”
小萝莉陶月闻言马上转身去帮秦寿拿御寒衣服,秦寿坐在一边独自发呆,袁神棍的秘密隐藏这么深还真的是狡猾无比,要不是长公主李丽质提起,恐怕秦寿还真的被蒙在鼓里,这家伙不老实啊!
里坊街道某间小屋里,两名地老鼠手拿着挖洞工具拼命地挖着地道,地窖里整出一堆小山高的泥土,一个一米宽的地道洞口呈现出来,洞口底下时不时铲上泥土碎石之类,铲泥声时不时地从地道里传出来。
整个地窖也就二十多平方米宽,里面放满几十坛酒缸一样的瓦缸,最吸引人的还是地面堆起小山坳似的铜钱,一件破布也掩盖不住铜板的真身,这就是秦寿贪污来的财产,称之为破屋藏金也不为过。
地道里周雄辛勤地开挖着地道洞口,黄炳坐在洞口一边唠叨不停地说道:“哎哎,周兄,瞧见没有,大人那钱还真是够多的,说真的大人贪污这么多钱不怕被发现吗?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咱们两个现在算是大人串通的帮凶了!”
周雄手拿着破砖铲破开坚硬的石头,一边吐着口水说道:“哎哎,黄兄,什么帮凶?别说的那么难听,咱们这叫干大事知道不?大事,瞧瞧,大人那样的人才是干大事的人,出手阔绰不说,手下又有那几个不是忠心耿耿的?你还别说,我第一眼瞧大人的时候就知道大人是非同寻常之人…”
黄炳听到周雄的话忍不住打断说道:“哎哎,周兄,你这话兄弟我可不爱听了,什么第一眼你就知道,难不成兄弟我就没有份吗?别凡事拿自己当成宝一样看待好不好?兄弟我只是牢骚几句话而已,用得着如此吗?今儿咋就那么冷叻?”…,
周雄拿起破砖铲贼笑两声说道:“嘿…黄兄,冷吗?正好,你来挖,动动手身子骨暖和点,总好过你坐在哪儿喊冷,瞧瞧,兄弟我可是出了一身汗,贼热的,来来,接过兄弟我的破砖铲包你热出一身汗!”
黄炳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吧,周兄,你坑人还是想咋滴?兄弟我挖了大半天,休息会,你好意思剥削?自己挖去,兄弟我还要歇息一会儿,唉…还真的是有点儿累,周兄,开饭的时候叫醒兄弟我!”
黄炳说完没有理会一边的周雄,独自拉起一边厚厚的毛毯盖在身上,也不嫌弃洞里脏兮兮的泥巴,蒙头哆嗦着身子骨开始呼呼大睡,这种生活他们两人早已习惯了,为了完成秦寿交代的命令,两人开始了暗无天日的地道生涯。
周雄叹息一声摇晃着脑袋,手拿着破砖铲开始挖掘地道,为了美好的生活,为了未来漂亮的婆娘,两人鼓起一口劲拼命地挖着庞大的地道工程,秦寿许诺过,只要他们挖通一个地下通道,钱和女人少不了他们。
秦寿开出的筹码很吸引人,只要两人帮秦寿挖出地下通道,直通他秦府还有其他地方,两人即将获得几百贯钱的奖励,两间长安城内标志的平民房子,同时还奖励高丽那边漂亮的女奴隶,要知道高丽胜产白嫩嫩的美女。
周雄和黄炳两位大龄剩男,在这个封建时代确实有点悲哀,两人一没钱二没房子,想娶婆娘有点难度了,聘请媒人婆说媒一看家世二看钱财,周雄和黄炳两位属于三无人员,没钱、没势、没房子,现在秦寿开出的筹码正好是他们致命弱点。
全长安城唯一的奴隶商那边最多这些抢手货,海上强盗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高丽女奴偷偷运输一批过来,富商有钱文人高官们都会不惜钱财购买,安置家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简直是省回一笔天价的**费用。
现在的吴庸成了周雄和黄炳的专用送饭佣人,三餐伙食准时准点送到两人这边,同时还带着贪污来的钱财,每天听到哗啦啦声的铜钱撞击声,周雄和黄炳两人就会感到一阵无语,鸭梨山大的压力压得两人喘不过气,钱可是越积越多啊!
赵国公府里,长孙家十一位娃满脸怒气冲冲回到府里,这让满肚子坏水的长孙阴人感到一阵的迷惑,他们不是去参加吴王府的入宅典礼吗?怎么就这么快回来呢?纳闷的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怒气冲冲的娃,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
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娃愤怒不平的模样,忍不住地板起脸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满脸别人欠你一身债似的,谁惹你们如此生气了?说来听听,奇怪了,王府入宅大礼就那么快结束?”
长孙充钱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爹爹,莫要在提此事了,孩儿们都被吴王李恪给赶出来了,而且还是当众被羞辱地驱赶出来,当着一群大臣子女面口出狂言,还有那惹是生非罪魁祸首秦寿!”
长孙阴人听到长孙充钱的话,顿时生气一阵莫名其妙的怒火,自己的娃被驱赶出来,很明显就是打自己一巴掌,长孙阴人忍着心中暴走的脾气,咬牙切齿地问道:“哦?是吗?孩儿们,真有此事?”
长孙阴人另外十位娃异口同声地搅浑是非说道:“爹爹,大哥所言不虚,孩儿们是被吴王李恪给驱赶出来的,而且吴王李恪和他拜把子的大哥秦寿,两人一起出言不逊羞辱我们,还说……”…,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父阴险无比其娃们又能好到哪里去?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个个是一等一的好手,错在他们挑起是非说成秦寿挑起是非当众羞辱他们,闻风赶来的吴王李恪帮凶地不问是非黑白驱赶他们出去之类。
长孙阴人黑着脸,双手因为愤怒而紧握成拳,暴虐的脸呈现出五彩缤纷的颜色,特别是听到自己娃们你一言我一语搬弄是非声音,耻辱和羞辱之心顿时填充长孙阴人内心,阴狠的脸色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
长孙阴人漆黑着一张难看的脸,手握成拳头姿势无规律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长孙阴人暴喝一声说道:“够了,孩儿们,你们先下去吧!此事为父迟早会为你们讨还公道的,秦寿此人即将命不久矣,下去吧!”
“是!爹爹,孩儿们先行告退回房!”长孙阴人十一位娃齐声应着,灰溜溜地低着头退出大厅,长孙家十一位娃退出大厅后,同时阴险地相视一笑,目的达到的十一人各自分开各自回房。
长孙阴人坐在大厅里,初冬冷风吹进来的同时,长孙阴人忽生一股虐气,秦寿如此行径摆明就是在跟他挑拨,‘哼,秦寿是吧?好好,先让你得意几天,万国朝邦盛会就是你死无葬身之日!’长孙阴人冷笑连连地想着阴谋诡计算计着秦寿。
甘露殿里,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瞧着满脸心酸的毛统领,两日不见这毛统领瘦多了,最无语的还是毛统领一身像模像样的贫困百姓装扮,草席破鞋像模像样,衣衫破烂十足贫困百姓,加上满脸的风霜。
唉…李老大无语言表了,要是这里流行所谓的颁奖,李老大肯定会颁最佳化妆奖、最佳间谍潜伏奖、最佳忍耐力奖给毛统领,三大奖项毛统领可谓是当之无愧,非他莫属无人能受馈起啊!
毛统领满脸心酸的表情,一言一语地述说着自己失踪的经历,甘露殿里只有李老大和毛统领两人,太监们全都被李老大驱赶殿外守候着,李老大脸色怪异地听着毛统领的述说经历,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毛统领悄悄地抬起头,瞧见李老大端坐龙椅不言不语,心中燃起悲戚戚感,一脸心酸地说道:“皇上,微臣未能完成使命,暴露自身行踪,不堪受辱私自逃离,还望皇上责罚,微臣丝毫没有半点怨言!”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听闻毛统领揽罪之意,不可置否地说道:“嗯,毛统领多虑了,朕岂是恩怨不分之人?暴露行踪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此子狡猾无比,朕忽略了他的智慧与你无关,起来吧!”
毛统领颇感内疚,双膝跪地叩了三个响头,一脸惭愧地说道:“谢皇上开恩!微臣,有负皇上的期望!实则羞愧…”
李老大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毛统领的话,心生好奇之心说道:“罢了,罢了,毛统领,此事莫要在提了,对了,此子整那所谓的别墅,毛统领,你可知道别墅是什么?难道你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吗?”
毛统领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一如实地回答:“回禀皇上,微臣知道的消息也是少之又少,别墅,这个就是所谓的房子名称,以挖所谓的地基倒水泥铁筋建筑而成,据说是要盖三层之高,具体的事项微臣不得而知…”
李老大颇感好奇,毛统领所说的这些东西,他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李老大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哦?地基?水泥?铁筋?建筑而成?三层楼之高?这小家伙又掏鼓什么?嗯,没事了,毛统领,先行下去换换装吧!”…,
李老大瞧着毛统领躬身后退离开甘露殿,顿时心生疑惑不解的表情,要不是当初袁神棍跟他测过字什么的,李老大早就忍耐不住想要去见见秦寿了,忍,李老大忍住内心好奇之意,袁神棍的万恶的随缘契机让李老大颇感恼火。
灾星现世,风云莫测,皇室动乱,福祸相依…想起当日袁神棍测出的自己未来,李老大心里一阵拨凉的,要不是此言出自袁神棍嘴里,李老大肯定屑之以鼻大骂妖言惑众,袁神棍的乌鸦嘴向来都是贼灵无比,李老大不得不谨慎对待袁神棍的乌鸦嘴预言。
黄土狗旧址家里,现在已经成了秦寿的地盘,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五米宽的新窑子一早上时间就建成,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窑子就开始升起大火,不怕死的袁神棍一股脑地扔着木炭烧起火。
大厅里顿时散发出一阵阵排山倒海似的热气,袁神棍拿着一本空本子拼命地扇风,大厅里实在是太热了,周围门窗之类全都关闭得死死的,大厅顶层的瓦片捅穿一个大洞,窑子烟筒直建上瓦房顶层。
袁神棍一手拿着空白的本子扇着风,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纳闷了,先放那些好呢?怎么跟炼丹差不多?会不会发生意外爆炸什么的?贫道可不想把小命交待在这里了…”
袁神棍话还没有嘀咕完,秦寿幽灵般出现袁神棍身后,阴森森地说道:“道兄,如若你不老实交代,小命还真说不准要交待在这里,尼玛的,水泥还没有干透你就烧火?想找死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秦寿黑着脸瞧着袁神棍惊讶转过身的表情,一副本少爷被你打败的表情,这死神棍还真的是不知者无所畏惧,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就起火,你说文火慢慢烘烤干水泥也就算了,烧这么大的火不怕水泥爆开什么的吗?
袁神棍瞧见秦寿脸色,莫名其妙地说道:“呃…驴友兄,你怎么来了?什么老实交代?贫道不明白你驴友兄你所说的意思,驴友兄,贫道只是想早些研究出玻璃什么的,这跟生火有什么关系吗?”
秦寿翻着白眼一副无语的表情,一屁股坐到大厅还没有撤去的胡桌上,没好气地说道:“是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找死本少爷不拦你,工伤保险什么的你是第一个本少爷拒绝支付的,少在这里跟本少爷岔混打岔的,道兄,你不地道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少爷啊?”
还真别说,这里还是挺暖和的,秦寿解开自己身上御寒的皮毛披风,露出一身闪亮耀眼的西装,直把袁神棍瞧得双眼展露鸭绿江的光芒,秦寿走来这里的时候,几乎都是卷着皮毛披风一路走来的,风贼大不说雪也是够冷的。
秦寿前来秋后算账的模样,让袁神棍摸不着头脑,一手挠着长发束起的幞头,装懵扮愕地说道:“啊?有这么一回事吗?贫道为何不知?驴友兄,敢问贫道哪里隐瞒了?贫道可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秦寿一脸鄙视着装模作样的袁神棍,竖起中指鄙视着他说道:“装,你接着装就是了,还知而不言言而不尽,道兄,你这算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凡事都要兄弟我明言,你才算是死心?”
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的手势,颇感好奇地问道:“驴友兄,你这手势是所谓何意?贫道不知道哪里隐瞒了驴友兄你,还望驴友兄说个痛快,莫要如此遮遮掩掩的,让贫道云里雾里的!”…,
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这是问候你的意思,哎哎,这手势只此本少爷可以用,你要用拇指头还于本少爷,对,就是这样,好吧,本少爷也不跟你废话了,当日本少爷道观里见你那天起,你当天晚上干啥去了?莫要跟本少爷打马虎眼!”
袁神棍傻谔谔地竖起拇指头,心里越是觉得秦寿这手势有些不对路,听到秦寿后面的问话,袁神棍一阵默言不语,秦寿这话的意思证明他已知晓其中之事,袁神棍沉默着要不要回答秦寿的话。
秦寿瞧着一边陷入沉默的袁神棍,好言相劝地说道:“道兄啊!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过?坦白从宽一生健康,抗拒从严轮椅过年,聪明点别想不开知道吗?本少爷可是良心大大地好!”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颇感气磊地说道:“好吧,竟然驴友兄你也知道了,贫道也不怕实话实说,没错,贫道确实是去了皇宫,只是跟皇上唠唠家常而已,没必要如此较真吧?”
秦寿严重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你忽悠谁呢?跟皇上唠叨家常?袁神棍,莫要逼本少爷…好吧,本少爷不追问也可以,但是你起码也要透露点信息出来吧?本少爷现在可是好奇心爆满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现在是自己的员工,顿时感到一阵气磊,使用暴力逼供的话肯定寒了手下们的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伟大富二代形象,秦寿可不想因为袁神棍的秘密而破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自己也没有办法。
袁神棍摇头晃脑,脸色变得无比慎重,一边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事关天机大事,祸从口出,贫道不可说,不可说也!说之命理变格风云大变,往后之事谁也无法预料,贫道只奉劝驴友兄,适而可止!”
第八十四章 四大金刚的回归
短短一个星期时间眨眼之间过去,自从秦寿跟袁神棍一番交谈之后,秦寿整个人变得压抑了许多,该死的袁神棍打哑谜似的坑爹无比,至于袁神棍到底跟李老大忽悠了什么,这让秦寿好奇之余又感到纠结无比,一无所知啊!
一个星期来时间,秦寿整个西厢房人满为患,不少跳槽来的木工、铁匠、珠宝师、建筑工之类前来应聘,特别是这些前来应聘的长工们,看到秦府月薪光荣榜顿时一阵鸡动无比,又从秦府下人们口里套取信息后,各个都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大叹着没有来错地方。
经过一系列的筛选人才,秦寿终于如愿地招募到一批五十多人的人才,算上秦寿现在的班底突破了百人长工大关,整个长安城秦寿算是一绝的土地主老财了,瞧得秦夫人和秦老爷子摇头晃脑,心中大呼自己落伍了!
这一个星期来秦寿可谓是小发了一笔,蔡敨运回的三大板车羊毛才破费30贯钱,秦寿发挥坑钱到底的精神,发动秦府上下仆人们进行手套制作的大工程,还真别说秦寿一呼应马上迎来秦府上下仆人们热潮,连秦管家也加入制作羊毛手套的行列。
仆人们兴致高涨地拿起女红制作手套,萌管是男是女只要不是脑残的,几乎每天都能缝制出几十对的御寒手套,除了秦寿的班底没有加入生产手套大队伍,其余闲着蛋疼的下人们几乎坐在屋里缝制御寒手套。
高薪的利诱回报这些仆人们就差没有夜不就寝地步,一对手套秦寿回报1文钱的利润,一天几十文钱刺激的仆人们眼红起来,羊毛用完秦寿不急仆人们倒是开始心急起来,每天窜着秦寿厢房催促去整些羊毛回来之类的话。
仆人们全都加入生产御寒手套大热潮,整个秦府积雪成堆都无人去打扫,为此秦夫人只能又好气之余又感到无奈,只好高薪聘请了几名临时仆人打扫庭院积雪什么的,秦夫人也不好意思去打击仆人们积极的内心。
御寒手套的出现又一次揭起长安城御寒风潮,整个长安城百姓们几乎出门都戴着贼暖和的御寒羊毛手套,价钱也不贵很实在的价格10文钱一对,屠宰场每天拔出来的羊毛几乎销售一空,赚得秦寿满盘腰贯的钱财。
最高兴的莫过于蔡敨那班建筑工人,自从秦寿整出御寒手套后,冻疮和手爆裂的迹象基本消失,现在就算他们冒着严冬大雪也不觉得冷,双手还是暖洋洋的,脸部还蒙着反恐精英似的黑头套,只露出双眼和嘴巴三个小口部位。
秦夫人呆在大厅里算着御寒手套的账目,秦老爷子坐在一边乐呵着喝茶,小花小瑶两位婢女峭立秦夫人身后,整个大厅里显得温暖如春,只是那熏人的木炭气味极其难受,大厅里的门窗都是关得紧紧的,只开了一扇很小的窗口通风透气。
最近一个星期来,光是秦寿想出来的御寒羊毛手套,就意外增加了700多贯钱,秦夫人这一算下来咂舌连连,除去仆人们奖励100多贯钱,一个星期下来秦府又进账600多贯钱,600多贯钱秦夫人作为代理销售商,获益有200贯钱,剩下的基本是秦寿的。
秦夫人此时不得不佩服秦寿发财的鬼点子了,这家伙还真的是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秦老爷子一边酸溜溜地看着秦夫人算账,满脸羡慕地看着秦夫人手中的账本,心里纳闷着秦夫人私房钱快追上他了。…,
秦老爷子剩余的酒楼前两日全部装修完毕,高价的装修费用差点让他吐血地步,秦寿所谓的亲情价格每间酒楼装修费用高达1000贯钱,四家就4000贯钱,一下子损失4000贯钱,这让秦老爷子心在滴血般,等会秦寿那小子又要前来要账,纠结啊!
秦老爷子纠结4000贯钱的时候,偏厅侧门忽然打开来,秦寿满脸笑意地走进来怪叫着说道:“哟呵?大白天的,老爹,娘,原来你们是在关上门窗算账啊!这样是对滴,钱财不外露,钱财不外露!”
秦寿此时此刻能不笑吗?4000贯钱的装修肥羊费用,正好解他此时缺钱的窘困地步,张长工他们的月钱拖到至今还没有发粮,打工皇帝的张长工月钱都挤上200贯钱大关了,何况还有80多贯钱的四位小弟们,十几贯钱几贯钱的小弟还有一篓筐那么多,鸭梨山大的压力啊!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笑眯眯的样子,抽搐着嘴脸打着商量说道:“寿儿,你这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催钱用催得这么焦急吗?老爹我可是还没有准备好啊,缓缓几日可以不?这钱数目有点多,老爹一时难以准备齐全啊!”
秦寿瞪大眼睛注视着耍赖的秦老爷子,抓狂地鄙视着秦老爷子说道:“哎哎,老爹,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孩儿已经宽限了你两日了,莫要在耍赖了,孩儿手下一批弟兄们至今还勒紧裤腰带,盼望孩儿发月钱养家糊口,这些木料什么的都是欠账赊回来的,债主催的贼紧要的!”
秦寿说得半真半假,张长工他们月钱没有发是事实,至于所谓的木料赊账回来纯属虚构坑爹,他西厢房里还储存着一大批上次购买回来的木料,现在木料市场早已被秦寿抄得居高不下,长安城制作胡凳的商铺几乎倒闭大半,卖贵了没人要何况还兴起新式秦家的家私,制作胡凳的木工们早已跑去大半,全都投进秦寿无耻的招聘怀抱。
秦夫人一脸鄙视着一边想赖账的秦老爷子,秦夫人十分阔绰爽快地说道:“小花,唤人去准备少爷的钱,马上送去少爷厢房里,本夫人可不像某人爱耍赖,做生意就要讲究道德,有始有终!”
“是!夫人!”小花抿嘴一笑地应声转身离去,秦老爷子很明显就是在耍赖,明眼之人就可以看得出来,大概是在抗议秦寿坑爹行为吧!秦府上下仆人们上至管家下至倒夜香的,有谁不知道秦老爷子是少爷的冤大头?
秦寿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老爹,你瞧瞧,娘这话最实在,莫不成老爹你要过河拆桥?以后谁还敢跟你老做生意?为商之道讲究一个信字,如若连最基本的信用都丢失,唉…老爹,不是孩儿多嘴说…”
秦老爷子板起脸牛叉劲十足地说道:“行了,行了,不就是钱嘛~瞧瞧你们俩个,好像本老爷会赖皮一样,管家的,管家的,死哪去了?寿儿你看,老爹这不是找不着人吗?秦府上下所有…”
秦老爷子一副本老爷找不着人的模样,无奈地耸耸肩得意地说着话,还没等秦老爷子幸灾乐祸,秦管家幽灵似的冒出秦老爷子身后,手里拿着女红针线打断秦老爷子的话:“老爷,你找小人何事?”
秦老爷子一副出了死苍蝇的表情,没好气地放声大吼道:“没事!去帮老爷我准备4000贯钱给这逆子,瞧什么瞧?瞪什么瞪?还不快去,好你个死管家的,不出现没人会当你消失…”…,
“是!老爷!”秦管家一副摸不着脑袋的表情,不知道秦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叫自己出来又骂自己,秦管家灰溜溜地转身离去,手里拿着针线女红颇有裁缝的意味,肩膀上还挂着半成品的羊毛保暖手套。
秦寿一脸鄙视着秦老爷子满脸肉疼的表情,转过头瞧着一边无赖修手指甲的秦夫人说道:“娘,现在可以减缓羊毛保暖手套的制作了,市场的饱和度已经差不多了,最重要的还是长安城外其余城市,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秦家最好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跑商队伍,把所有的产品推销出城外,当然分店能一间间地开最好!”
秦寿想起大唐境内许多城市忍不住建议着秦夫人,开分店是必不可少的发展路线,如果目光只放在长安这一带,很难做大自己生意的规模,现在人手招募的够强大了,发展是必然之事。
秦夫人沉思片刻,不可置否地摇头说道:“哦?跑商队伍?开分店?可是,寿儿,你有没有想过,这需要很多人手和资金,娘现在管理长安城内一间店铺就够忙的了,哪有时间到处乱跑啊?”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也不一定要你老四处乱跑的,招募一些掌柜的什么人才就可以了,反正价钱已经定死了,也不怕对方贪污什么的,每隔一段时间,获益的钱交由跑商人手送回来就是了!”
秦夫人犹豫一阵说道:“这个嘛,娘会好好考虑一下,寿儿,这家私怎么一下子多出那么多?是该降价还是原价?东市和西市几位卖胡凳的商人今儿找娘谈过了,想要入伙什么的,寿儿你怎么看待?”
秦夫人想起那些商人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窜上门哭诉,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自己秦家新式的家私可谓是夺取了他人财路,短短一个月时间占据整个长安市场,害得他们生意变得惨淡无比,就差倒闭关门那种。
秦寿乐呵了,猛拍手说道:“合作?这个嘛…当然没有问题了,这正好是一个契机啊!娘,你找个时间跟他们好好谈谈,合作没有问题,只要他们全都撤离长安城,去其他城市发展,我们给他们做代理商,所卖的家私三七分账,哎,娘,莫要嫌给他们多,没有利益这些商人会替你卖命什么的吗?在说要别人远离长安,要有利益…”
秦老爷子一副我是这方面的砖家模样,闻言秦寿的大道理大点其头算是默认,要不是秦寿刚才坑走了4000贯钱,此时的他心情极度不爽,恐怕现在秦老爷子会忍不住鼓掌大呼叫好。
秦夫人无奈地叹息一声,点着头说道:“好吧,好吧,娘会找时间跟他们好好商量一下,寿儿,不是娘说你,现在你招募到那么多长工,要那么多人来干什么?现在整个厢房都是人满为患了,你怎么安置他们的住宿?还有伙食问题,现在府里厨子们可是忙不过来啊!”
秦夫人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秦寿那百人的长工手下确实有点恐怖了,每天消耗就是一大笔钱,还好秦寿现在是颗会生钱的摇钱树,要不然秦家还真的支撑不起如此庞大的长工队伍,就算每人正常800文钱工资,一月下来少说也要80贯钱支付月钱,想想都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秦寿尴尬地挠着头说道:“这个嘛,娘你安心了,孩儿自有办法安置,黄土狗那边多的是房子,以后他们那边的伙食问题,孩儿自己会负责,孩儿还有事要去办,就不打扰你们二老了,老爹,娘,孩儿先行告退了!”…,
秦夫人和秦老爷子点点头算是回应秦寿,对于现在的秦寿他们实在是无语言表了,开始由精虫上脑的败家仔转变成生意贼精的娃,坑蒙拐骗样样齐全无所不能,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变化的如此之快,快到他们两位差点认不出的地步。
秦寿不知道秦夫人和秦老爷子心中所想,现在的他还要急着赶回去发长工们的粮草,不能寒了长工们的心啊!最近这两日长工们没事游走厢房门口,秦寿不用猜也知道他们的意思,除了老长工们没有这么衰外,游走的基本是中间招聘的长工,后面来的新长工可是伸长脖子看热闹的。
秦寿回到西厢房门口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久违的光宗耀祖四位,其中当然还有十几日未见到程姗姗,光宗耀祖四人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就算是大冷天下雪天气,依然还是一副单薄衣服装束,站在厢房小院子里纹风不动。
秦寿贼兮兮的双眼打量着越发水灵的程姗姗,一脸淫笑的表情说道:“姗姗!来来,过来本少爷好好瞧瞧,哎呀呀,肥了还是瘦了?瞧瞧,十几日未见还真的是想煞本少爷了,嗯,光宗耀祖你们四个也是!呃…”
程姗姗身着银白色御寒湖绉裙,寒风细雪飘落间营造出一股清雅脱俗的美景,丝带系在纤细腰间随风舞动,丝带上没有装饰却显得优雅得体,一袭淡黄色貂皮外套显得雍容华贵,衬托出她完美无瑕的玲珑身段,宛如尘外飘雪仙子般。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对于程姗姗秦寿始终没有勇气喊出为夫两个字,一是还没有正式过门二是有点难为情,秦寿心情大爽地走上前的时候,光宗耀祖四人散发出强烈的肃杀之气,四人比起以前更显得孔武有力,气度也沉稳了不少,看来他们在程府肯定受了非人类的待遇,才显露出如此霸气似的气度。
程姗姗在秦寿厚脸皮一手搂腰袭击下,羞红着脸温文淑雅地说道:“姗姗见过夫君大人,姗姗不负夫君众望,成功培训出新的光宗耀祖四人,日后夫君大人安全有所保障,你们四个表演一下!”
“是!”光宗耀祖四人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四人躬身行礼完毕后,马上摆出一副兄弟同心合击之阵,秦光摆出白虎掏心的手势,秦宗一副大鸟展翅姿势,秦耀一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至于秦祖那个招式秦寿不敢恭维了,典型的猴子偷桃预备式。
‘这阵法怎么越看越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秦寿纳闷地看着光宗耀祖四人强悍的招式,越看越有点眼熟,好像在哪来见过可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秦寿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模样顿时冷汗连连。
秦寿冷汗连连的时候,光宗耀祖四人正好开始表情所学的精髓,四人嗬嗬声大叫着耍出一套日月无光也不为过的拳风,废话,满地的积雪都被四人扫起来,遮挡住了秦寿的视线有光芒才是怪事。
“好,好,耍得漂亮……”一群无良的长工们闻声从四面八方赶来,瞧见光宗耀祖四人表情街头卖艺般的武技,忍不住地大声叫好着,最让秦寿无语的是张长工这个家伙,居然卯出一文钱打赏着光宗耀祖四人!…,
张长工一带头打赏其余长工们也不示弱,纷纷卯出一文钱叮叮当当声投下雪地里,好吧,秦寿彻底地被他们的行为打败了,这些家伙现在各个都是大款爷们了,钱多到打赏的地步。
程姗姗整个人咂舌起来,瞧着忽然之间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长工,无语了,程姗姗此时算是彻底无语了,这里的长工们少说也有上百之众,各个戴着羊毛保暖手套,头戴着反恐精英般的头套,晃头晃脑的活像小偷土匪模样。
秦管家带着八名仆人走向西厢房小院门口,八名仆人分成四组用肩膀抬着四箱木箱走来,瞧见里面热闹的气氛忍不住地伸长脖子,瞧见光宗耀祖四人卖力表演街头武艺,情不自禁地莞尔无语了。
秦管家瞧着秦寿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忍不住地出声打断秦寿的看戏,拱起手说道:“少爷,少爷,老爷兑现的钱,小人已经领来了,这些钱放去哪里?”
秦寿转过身瞧见秦管家和后面的仆人抬着的箱子,忍不住一阵欣喜说道:“哦?领来了?好,好,秦管家麻烦你了,放进厢房里面去,哎哎,光宗耀祖,行了,行了,耍猴戏耍够了,让开让开,顺便把地面的钱全捡起来,一文钱也不能少!”
厚颜无耻的秦寿一边招呼着秦管家他们抬箱子进厢房,一边哟喝着光宗耀祖四人捡钱,反正是这些长工们钱多没地方花的下场,你敢投钱本少爷就敢收钱,100文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蚊子在小也是肉不是?
光宗耀祖四人闻言马上停了下来,当面捡起地面散落的铜钱,少爷吩咐的他们照办事就是了,瞧瞧他们那速度和听话的模样,让秦寿忍不住地一阵感叹起来,这程大夫人和程府二夫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调教他们出来的?
秦寿瞧着一边嘘声大作的长工们,哟起嗓子说道:“哎哎,你们还傻谔着干啥呢?开会了,开会了,全都进去准备开会,顺便发你们的粮草,所有人都给本少爷到齐,没来的扣工钱啊!”
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精神翼翼起来,当然最精神的还是老长工们,月钱可是他们盼望已久的,现在终于发了各个嗷嗷大叫地涌进西厢房里,程姗姗无语地看着一箩筐的长工们动作,实在是太无语了!
第八十五章 乌鸦嘴的袁神棍
西厢房里蹲满人满为患的上百名长工们热闹场面,人员最多的要数木工的张长工和建筑出身的蔡敨两人,就他们两人手下占据了三分之二,蔡敨的手下多达40多人,建筑班底人手不足也不行,拖慢建筑工程的进展。
张长工手下也增长到了30人,现在的家私活基本是老手带新手,除了有五名在外装修的木工,张长工的手下几乎全部到齐,王铁匠此时也乐呵起来,他现在荣升班头带着七名铁匠长工玩起钢铁是怎么炼成的技术活。
胡籁此时双脚蹲地也是一副气质高扬的表情,新收的十名制瓦长工成了他的手下,现在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手下们喊他胡工头,建起的砖瓦窑子也是每天紧密开工,生产出让人叹为观止的砖瓦瓷片。
袁神棍双脚盘地一副打坐的模样,屁股底下垫着贼暖和的蒲团,还真应了句俗语出门在外蒲不离身,五名碧眼高鼻子的洋人入乡随俗地双膝蹲地,小声嘀咕着生硬的汉语,他们都是有制造粗糙琉璃经验的洋人,万恶的旧社会剥削得厉害,导致他们跳槽投入秦寿的怀抱,省下秦寿不少培养技术人才的冤枉钱。
新招收的三名饰品师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进了秦府这么多天他们简直就是无所事事,雇佣他们的少爷一直没有吩咐,虽然有点心急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滴。
三名饰品师之中一名五十出头的老头成了班头,姓林单名一个鉴字,或许是因为名字不好听什么的,自己取了个绰号叫林老头,省得林鉴跟零件同音,好好的一个名字糟蹋成什么样?
最激动人心时刻来临了,月钱,老员工盼望已久的月钱终于发下来了,瞧瞧,张长工那家伙的月钱,简直就是用布袋背的那种,百多贯钱的也不怕闪着腰,最少的都有三四贯钱,真的可谓是高薪的工作和待遇啊!
光宗耀祖四人双手抱胸一副职业打手的模样,经历程府十几日暗无天日的调教,现在光宗耀祖四人变得沉默寡言,一箩筐的忠仆忠心思想彻底洗脑了一番,很强大也很人道的洗礼,造就出他们如今的性格。
秦寿瞧着底下的长工们表情,羡慕和妒忌的比比皆是,秦寿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出言打趣着说道:“哎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别升起歹心半路打劫别人的血汗钱,只要你们努力干活,一样可以踹下张长工稳坐打工之王宝座!”
秦寿可不敢蹦跶出打工皇帝四个字,旧社会嘛,条条框框许多都是限制的,秦寿的话顿时惹来一阵喧哗大叫好的声,连三名眼观鼻鼻观心的饰品师长工也情不自禁睁开眼,谁不愿意自己打工钱多不是?
秦寿瞧着底下一群长工们兴致高涨的表情,开始安排着他们今后的任务,咂巴着嘴说道:“各位,安静,安静,本少爷吃肉肯定少不了你们喝汤的份,现在开始安排今后的任务,钱有的赚问题是看大伙努不努力啊!”
底下一群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安静下来,有计划就是等于有工开,有工开等于有丰厚的奖励,各个竖起耳朵一副虚心讨教的表情,毕竟还没有谁跟钱过不去,养家糊口无非不就是拼命赚钱。
秦寿瞧着底下长工们认真听讲的模样,满脸歉意地叹息一声说道:“唉…本少爷的新别墅还没有建好,只好暂时委屈大伙蹲地了,本少爷别墅建好之际马上建立一间会议室,大伙也不用蹲地如此辛苦了,蔡敨,别墅的地基挖的怎么样了?”…,
蔡敨听到秦寿的话站起身子,脑子里组织着说辞恭敬地说道:“少爷,地基已挖好,全按照少爷的吩咐挖出三尺深的地基,只等少爷你亲自去过目了,至于扎铁筋这技术活还需要少爷你亲自指导一下!”
程姗姗坐在秦寿一边虚心地学习秦寿管理方式,虽然她对这些管理方式不是很懂,只要有心学习未必能难倒不是?她还指望着坐上秦府大夫人的位置,辅助秦寿管理家务之事,这是身为一名大夫人必修之课,看来程姗姗回去十几日取了不少的经。
底下的长工们没有说话,一副虚心听讲的表情,虽然蔡敨的专业领域跟他们不同,可也不妨碍他们了解竞争对手的工程进度,商业有商业战员工也有竞争战,谁也不愿意自己工程什么的比人落后。
只有袁神棍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钱对于他来说并不看重,他看中的只是人生的探讨乐趣,秦寿每一样的新事物都能揪住他的内心,就算秦寿不给钱他也乐呵得照去做,前提之下要提供三餐伙食什么的,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仙人,没有传说之中蒙人的可以不用吃饭。
秦寿沉思片刻后点着头说道:“嗯,蔡敨你们做得好,等会会议结束后,本少爷会去抽空瞧瞧,房屋质量一定要整过关马虎不得,蔡敨你们继续加把劲,本少爷还指望新年之际搬进去住人,水泥也要想办法防好潮湿什么的,别碰到水什么的结硬了!”
“是,少爷,这个小人早已知晓,准备了一间干燥的杂房储存水泥!”蔡敨一脸慎重地回答秦寿的吩咐,他也知道水泥的娇气程度,遇到水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成硬块,为此他还伤透了不少脑筋想办法储存水泥。
秦寿转过头瞧着一边负责砖瓦的胡籁说道:“胡籁,你那边的砖瓦进行的怎么样了?冬季砖瓦比较难干,最好用炉火烘烤一下,现在地方小了点只能自供自足,今后还要开设大型的砖瓦厂,你们也是重中之重啊!”
胡籁闻言站起身子躬身说道:“少爷,砖瓦已经生产出了几千皮的数量,都按照少爷你的吩咐,用炉火加温烘烤室内,已有七八百皮的砖瓦成型可用,小人相信不出半个月可用产出上万皮砖瓦!”
秦寿点着头夸奖着胡籁说道:“嗯,胡籁做得好,继续加把劲尽快生产好砖瓦,瓷砖到时候也要生产,花纹什么的整好看点,还有,要注意炉火别把房子烧了,时刻注意室内木料的温度,别太高温引发火灾!”
秦寿慎重也不是无道理,这时代的房子基本全是木料建成,防火是必不可少的事情,黄土狗的家现在早已被秦寿整成临时生产基地,特别是胡籁的砖窑小土厂,把原来黄土狗的家整得乌烟瘴气的,至于泥土的来源只有向城外收购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城内不可能有制造砖瓦的泥土。
现在秦寿又没有时间去外面整一个大型的砖瓦厂,毕竟建筑工队伍还没有打响名声,整多了又浪费还是打响名声在考虑,名声的来源当然非超市莫属了,大型的3000平方建筑一旦盖好,到时候自己建筑班底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秦寿心里筹谋着未来超市的规模,一楼建设商业区高价出租给需要的人做生意,二楼整成全长安城最大型家私城,三楼整成超市模样专卖世界各地杂七杂八的零食什么的,至于保鲜期秦寿还真没有去想过,四楼整成未来公司的锥形模样。…,
想法是好的,可那万恶的钱财就是秦寿出发点的一只拦路虎,那3000平方的大楼可是烧钱的货,钢筋水泥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幸好小富婆送来了铁矿山,要不然秦寿还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可以敢动手,这一切都需要钢筋的诞生,铁筋的质量肯定无法支撑住大型的建筑,别墅还好点要求也不是很高。
秦寿瞄了一眼老员工张长工,拿出两张图纸说道:“张长工,你们现在主打的家私是本少爷的经济来源之一,务必要做好保密的措施,装修工程也是,本少爷这里有些新式的家私,你拿去瞧瞧吧!”
张长工有些意外地看着秦寿手中的图纸,忍不住咂巴着嘴唇说道:“哦?又有新玩意?嘿嘿,少爷,小人最喜欢少爷的新家私了,少爷,你尽管放心,只要有小人在,这些消息走漏不了!”
秦寿现在对张长工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自己坑蒙拐骗的本事都被他学去七七八八的,别看他一副老实人憨厚的模样,忽悠起来被他卖了也不知道,秦老爷子就是一个好榜样,他对张长工现在简直是又爱又恨的地步。
秦寿转过头瞧着一边低头不语的王铁匠,心里琢磨着交代的事不知道他准备得怎么样了,秦寿一手瞧着着桌面说道:“王铁匠,本少爷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有进展没有?要加快速度啊!”
王铁匠当然知道秦寿所谓何意,秦弩弓嘛!弩弓身他早已打造完毕,万事俱备只欠钢这股东风而已,王铁匠谨慎地说道:“少爷,差不多了,就是炼钢技术还不稳定,过多几日小人有把握整出来,还望少爷宽限几日!”
原本一副漠不关心打坐闭目养神的袁神棍忽然睁开眼睛,深邃黝黑的眼眸注视着秦寿,大摇其头嘴里小声地叽里咕噜不知道在磨叽什么,一双干枯老手快速变幻着各种手势,双眼至始至终没有离开秦寿的面目,脸色变得无比沉重。
秦寿继续从书柜里掏出张准备好的图纸,望向一边的段铁匠说道:“段铁匠,这张图纸交给你了,按照图上所画,打造出两个模型出来,铁皮不需要太厚有十页纸那么厚就可以了,注意周围边边框框什么的,角度给本少爷打整齐点!”
“啊?哦,是,少爷,你放心,小人会注意的!”段铁匠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手中的图纸,秦寿交图纸给他说明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段铁匠如获至宝般瞧着图纸上面怪异的形状,周围都标明了注意事项说明什么的。
秦寿从书柜底下找到埋藏已久的钻石,瞧着三位饰品师抛了抛手中价值一贯钱的钻石,表情郑重地说道:“你们三位也是一样,本少爷还没有正式开首饰铺之前,麻烦你们想办法把这颗钻石给本少爷弄开来,制成戒指项链吊坠什么的,很硬的!当然也怕火烧什么的,千万别跟本少爷用火烧啊!”
林老头瞪大眼睛瞧着秦寿手中的钻石原胚形状,拳头那么大就算没有加工过依然光彩耀眼,林老头一手揉着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呃…少爷,恕小老儿愚昧,少爷手中是何物?小老儿做饰品多年,还真没有见过如此耀眼的石头!”
莫说林老头难以置信的表情,底下的一群长工们也是露出惊叹练练的表情,钻石绚丽的外表深深吸引着他们的目光,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位大小美女也深陷其中,都被钻石绚丽的外表吸引住,从她们暴露的强烈欢喜目光可以看得出来。…,
秦寿不想说太多免得他贪污什么的,只是教导着他如何运用有利条件,秦寿一手比划着凸出的部位说道:“这个你别管,反正你只要知道是钻石就是了,想办法在边角弄下一点来,磨尖做切割刀,用切割刀把这玩意切割开,注意别弄坏了,这可是全大唐只此一块的,弄出来的边角流着以后用得到!”
钻石的切割刀以后还可以划玻璃什么的,这种硬度非同一般的钻石刀可是贼好用的,玻璃生产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钻石切割刀正好派上用场了,现在饰品师也有了,钻石没有理由埋没的道理。
“是,少爷,小老儿保证完成任务!”林老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手中的钻石,爱不惜手地抚摸着钻石原胚形状,对着阳光之下可以看到它炫目眼光的斑斓纯净色彩,长工们纷纷围上前凑热闹似的围观着。
秦寿瞧着长工们吵闹成一片,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头疼的和心烦,纪律啊!秦寿不耐烦地挥手说道:“好了,没事你们先行退下吧,道兄,你留下来,本少爷还有事情要交代,其余的人各自回到岗位!”
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应声告退,最痛苦的估计只有张长工这个家伙了,百多贯钱可是几百斤的重家伙啊!张长工整个人驮着背在妹夫蔡敨帮助下,背起贼重的钱袋子堪堪走出厢房。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张长工这个家伙,这算是痛并快乐的滋味吗?这钱带得有点受罪啊!多了出门不方便,少了想买值钱的玩意又感到局促,总不能每天扛着箱子去买东西吧?整个大唐演变成货到付款的真实写照。
要是有rmb那么简单方便就好了,随身带着几万票子也不嫌沉,哪像现在带个5贯钱出门都是受罪的要命,1贯钱五六斤的重量,除非身强力壮的款爷才会带10贯钱出门锻炼身体什么的。
袁神棍双脚盘着蒲团,眯着双眼无视长工们陆续走出厢房,原本人气十足的厢房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寒风吹进来的时候一股冷意直窜人心,秦光十分醒目地走到厢房门前关闭房门。
程姗姗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袁神棍,她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秦寿招一名神棍回来干什么?秦宗秦耀秦祖三人自动自觉地去整理秦寿的金库,四箱装满铜钱的木箱要摆放整齐,小萝莉陶月一边峭立着等待秦寿的吩咐。
秦寿感到十分纳闷地瞧着不言不语的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道兄,怎么这个时候忽然沉静起来了?纳闷了,你以前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反成哑巴了?刚才本少爷还听见你叽里咕噜的声音,难不成你又算到本少爷什么前程?”
袁神棍睁开眼睛注视着秦寿,神棍十足地摇头叹息着,一手捋着山羊须犹豫良久才好言相劝着说道:“唉…驴友兄,贫道只奉劝你一句,少造杀孽,多积阴德,善有善终恶有恶果…”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顿时翻起白眼,没好气地打断着袁神棍的话说道:“停,停,道兄,你丫的何时背叛三清老祖师门的?怎么光头党的顺口溜从你嘴里蹦跶出来如此顺口?莫不成你还想脚踏道佛两届的船只?”
袁神棍傻谔谔地瞧着秦寿,一脸模糊的表情惊讶地说道:“啊?有吗?哎呀,多谢驴友兄提醒!无良天尊,弟子罪该万死,罪过罪…你大爷的,该死光头党,借宿几日庙宇居然连贫道也差点洗脑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骂骂咧咧的表情,秦寿彻底服了袁神棍这个家伙,闲云野鹤闲到人家光头党地盘借宿,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难怪人家光头党入侵大唐地盘那么容易,发扬普度众生精神不介意收留你呗!
袁神棍卦象似乎没有一次不灵验过,问题是坏事超级准的那种,好事至今还没见他提起过,秦寿忍不住有些心急地说道:“道兄,少在这里岔混打岔的,是不是算到本少爷什么?老实说来,别遮遮掩掩的,本少爷运程又咋样了?”
袁神棍点着头说出秦寿有点崩溃的选择:“嗯,驴友兄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哎哎,驴友兄,你这是什么表情?说真话来省得你心里骂贫道是乌鸦嘴,说假话来神棍满嘴溜,这算命事业有点纠结啊!”
秦寿无语了,这死神棍存心气人不是?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废话,本少爷当然是要听真话,假话说完真话在说吧,放心,本少爷心里素质过硬,没有那么容易被击溃,说吧,起码本少爷可以提早预防!”
袁神棍一手拽着花白的山羊须,唠唠叨叨地摇头晃脑地说道:“防不了,防不了喽,真话就是祸由心生,天命难违,命格变理,福祸焉知?假话就是大吉大利平安无事,得!就知道驴友兄你会是这个表情!”
程姗姗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瘾君子发作的摇头晃脑动作,心里鄙视着袁神棍又在胡说八道忽悠人,沉迷武艺的她对于袁神棍认识少之又少,程妖精或许还知道袁神棍有点真材实料。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袁神棍,没好气地一挥手不耐其烦地说道:“得了吧,道兄,少跟本少爷整套打忽悠蒙人的神棍诗,说清楚点,本少爷到底咋了?说点人听得懂的话,知道不?”
袁神棍咂巴着嘴慎重地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你现在印堂明显发黑,黑中发紫,紫中带红,红中又带白,得,实在点就是不久将来,你即将又面临大祸临头的牢狱之灾,怎么样?够简便了吧?得叻,话已至此,贫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驴友兄,此灾是你人生一劫,躲是躲不过的,好自为之吧!”
‘擦你大爷的,死神棍,乌鸦嘴!’秦寿无语地瞧着袁神棍伸着懒腰走出厢房,乌鸦嘴袁神棍的话一直回荡在秦寿的心中,袁神棍的话向来都是好的不怎么灵,坏事一篓筐的灵验无比,不得不谨慎面对啊!
至于袁神棍所言自己牢狱之灾,秦寿想来想去始终摸不着头脑,自己最近安分守己又没有闹事什么的,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当然长孙阴人这一家不算,秦寿内心早已判长孙阴人的娃待毙死刑,那么只有…
(收藏直线往下掉,泪奔了……)
第八十六章 卖萌的中山装
卯时未到,天还放亮大臣们早早汇聚一堂,严冬大雪纷飞日子,大臣们呼着嘴里的热气,各个都哆嗦着身子骨往皇宫大门走去,一辆辆马车停在皇宫专设的停车位置,雪白的马车顶形成一副副诗意般的画意。
国家大事每天几乎要重复上演,文武大臣们一见面就会虚伪地问好,虽然朝政上有争锋相对的立场,朝下也不妨碍他们各自的私交,只要不涉及政事什么的,基本是相安无事客套地问好着。
大唐丞相之一房玄龄身穿臃肿的官服,站在皇宫门口环望着宫外的方向,房玄龄心不在焉地一边拱手,露出笑脸回应了同僚们的问候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怪事了,今儿怎么杜兄迟迟未到?这跟他性格不符合啊!怪事了!”
房玄龄心里纳闷着杜如晦的晚来,以往早朝时候最早到来的就是杜如晦,今日忽见其身影迟迟未现,房玄龄内心忍不住一阵迷惑起来,失常必有因这是不争的事实,难不成出了什么事了?房玄龄内心开始一阵担忧起来。
盖文达听到房玄龄的嘀咕声,哆嗦着身子骨叹息一声说道:“唉…估计着凉了吧!说真的,这几日贼老天变化的实在是太快了,时下天气还真的是一天冷过一天的,叫人忧心无比啊!”
长孙阴人一脸顽固不化的奸笑表情,虚伪地回应着大臣同僚们客套的问候声,老奸巨猾的他算计着怎么阴秦寿这娃,建树不多的长孙阴人确实不怎么招人喜欢,瞧瞧大臣们都是唠叨几句问候匆匆闪人,谁吃饱撑着没事去招惹阴险小人不是?
眼看就快到卯时,各方朝廷重臣们卷缩着双手,嘴里呼着白雾般的雾气,纷纷准备进皇宫,大臣们的动作引来看门的宫卫一阵白眼,你们冷有我们守了一夜皇宫大门的弟兄们冷吗?当然这只是宫卫们脑海里的鄙视而已。
哐当…哐当…大清早皇宫大门街道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人影未到贼响的牙酸声音先到,不用猜都知道来人是谁,整个大唐只有四辆脚踏车才会有这样的怪声音,皇宫守卫和大臣们纷纷往回望。
“咦?耶?喔!嘶~”准备进皇宫的大臣们忽然停住脚步,纷纷发出惊讶的怪叫声,大唐四人帮骑着四辆脚踏车姗姗来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预约好的,每次都会踩着准时的时间双双到来,今儿他们四人组合简直是奇装异服啊!
四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卖萌的一身灰色中山装,吸引了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大臣们,萌装上阵的大唐四人帮抛弃臃肿的御寒大衣,还算厚的中山装勾勒出他们孔武有力的身段,寒风大雪之中一副要帅不要命的经典装扮。
大唐四人帮们手戴着时下卖疯的保暖羊毛手套,裤穿着西裤改良过来的麻布中山裤,脚擦着贼亮的厚厚的高筒牛皮靴,活像小鬼子时期的牛皮鞋,淫荡的笑脸臭美地瞧着一群乡巴佬大臣们。
帅气十足的帅锅锅李靖和李绩两人穿起来还算完美,展示出他们完美的爷们身段,门神尉迟敬德和程妖精两位旷野爷们穿起来,还真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糟蹋服装的美感,四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十分满意乡巴佬大臣们的惊讶表情,一副领导潮流的时尚范儿臭美样翘起高傲的头颅。
柴绍满脸心酸的表情,瞧着曾经的成员一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表情说道:“哟呵,妖精,帅锅锅们,敬德兄,你们今儿是演那出戏啊?这大冷天的,穿得这么少?也不怕身子骨着凉了?哎哎,说真的,你们这身皮哪里拐来的?”…,
柴绍一脸妒忌加羡慕的目光,不用猜他也知道肯定是秦寿哪儿拐来的,这四位大唐四人帮典型肥羊组合,全都是被秦寿宰得心甘情愿那种,柴绍也想加入挨宰的队列,奈何皇帝老儿的妹妹不允许啊!财产都被她钳制死死的实属有心无力。
“你们这是,不冷吗?嗯,不错,不错,有点人模狗样!”房玄龄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大唐四人帮,当然房玄龄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四位卖萌的中山装,一手捋着夹带雪花的胡须评点着新潮的中山装。
二盖子盖文达瞧着大唐四人帮臭美模样,忍不住羡慕地说道:“房兄,你这是所言差异,老盖我倒是觉得不错啊!他们这身衣衫可是新潮的要紧,瞧瞧,勾勒出孔武的身段,真乃大唐朝员重点推广的服饰,只是不知道他们冷不冷?”
二盖子的眼光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毒辣,慧识金的他一眼瞧出中山装的美感,只可惜衣衫有点过于单薄了,不适合此时此刻的冬天穿着,估计也只有崇尚武力的粗人武臣们才适合!
国子助教孔颖达穿着一身厚厚臃肿的官服,估计里面塞了不少保暖的皮毛,瞧着大唐四人帮卖萌的风骚劲,不屑一顾地哼声说道:“哼…伤风败俗,有失礼仪,堂堂朝廷重臣不穿官服,穿些奇装异服成何体统?”
大唐四人帮耍酷地臭美起来,特别是程妖精随手把脚踏车往皇宫大门一放,四名皇宫守卫们纷纷上前讨好地摆正脚踏车,这脚踏车可是大唐标志性的产物,不用锁车放在大街几天几夜也没人敢偷,大唐四人帮的坐骑谁敢吃熊心豹子胆去偷不是?
程妖精大咧咧地往国子助教孔颖达面前一站,狗熊般的身板双手叉腰鄙视着他说道:“哎哎,你懂啥子?瞧瞧你穿得狗熊一样,丢人啊!哎呀呀,这可是最新潮的中山装服饰,你们一个二个不要吃不到葡萄就嫌酸的表情,怎么样?帅不?想不想要?”
程妖精无视气得直哆嗦身子板的国子助教孔颖达,诱惑性十足地反问着一群大点其头的大臣们,土豹子大臣们纷纷无意识地点着头,双眼冒着鸭绿江似的光芒,现在大唐四人帮可是潮流的风向标,谁也不愿意落后人一步不是?
帅锅锅李靖连忙窜出身挤开一边臭美的程妖精,拱手开始为自家裁缝店打着广告说道:“承蒙各位同僚们瞧得起,内掌柜的裁缝铺装修在即,义女挽手秦府联合制作了中山装,装修完毕欢迎各位同僚们去捧场,一律优惠!”
原本还有点兴趣的长孙阴人听到秦寿两个字,顿时兴趣乏乏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转身朝皇宫里面走去,现在长孙阴人恨秦寿恨得痛之入骨,打了自己三个娃不说,还羞辱自己所有的娃,简直是不可原谅的地步。
柴绍上下打量着大方得体的帅锅锅李靖,听到是联手秦寿打造的忍不住心凉一片,柴绍咂巴着嘴唇纠结地说道:“此话当真?老帅锅,这衣衫卖得不贵吧?秦寿那小子坑钱的要紧,你们李家的裁缝铺也不会是那样吧?”
帅锅锅李靖笑咪着眼,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说道:“柴绍老兄,李家裁缝店向来追捧物廉价美,绝不坑爹,一分价钱一分货,各种质量货色应有尽有,时辰差不多了,大伙到时候有空去光临参观就是了!”…,
两位大唐帅锅锅们勾肩搭背地走进皇宫大门,惹来一群乡巴佬大臣们争议的白眼,至于门神尉迟敬德和程妖精两位,一群乡巴佬大臣们直接过滤了,这两个家伙纯属是蹭着大唐四人帮成员好运蹭回来的一身好皮。
国子助教孔颖达一脸惋惜的表情,摇头晃脑地无声叹息着,只要有程妖精这位无良的老人渣在此,他所说的话基本是废话,这个家伙厚起脸皮来简直就是天下无敌,祸害四人组扰乱大唐正常的次序啊!
李老大一脸困意的表情,步伐姗姗地从后殿走出来,这几日李老大找来几名懂木匠的太监们研究秦寿的家私,结果大出人意料的是仿制不出来,制造出来的家私不是不稳固就是粗糙不堪,丝毫没有完整无缺的光滑手感。
不止李老大仿制秦寿的家私,甚至外面的人都开始仿制秦寿的家私,不是手工粗糙就是家私不牢固,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领悟到铁钉和油漆的用处方法,制造出来的家私就算打磨过依然无法做到光滑无比的程度。
秦寿制造家私的手艺基本来自后世的手艺,每一步骤都是经过严格的流水线完成,以前只有张长工一个人制造起来有点慢,现在人多了分批完成步骤,张长工算是家私最后打磨抛光的人员。
每套家私秦寿都用自己制造出来的粗幼砂纸打磨,甚至连最老土的人力鼓风机都制造出来了,需要喷漆的时候三名长工拿着打气筒一样的玩意,拼命地打气制造出人力鼓风形成简陋的鼓风机,唯一缺点就是忙完之后打气的长工们手酸无比。
家私最后一步骤的喷漆活就是由张长工完成的,喷完漆还要拿去烘干什么的,一套家私步骤下来简直是繁琐无比,由加工—组装—雕刻—打磨—喷漆—烘干六步骤完成,哪里是他们随意拿把木锤锯子什么随意就完成的?
李老大命人研究几天无果后,最后不得不承认失败告终,李老大开始期待秦寿为他准备的**家私了,距离期限越来越近他就感到心情有些躁动,皇宫内旧的家私可以撤换了,当然其中也是一大笔的经费在里面。
那一连串的清单数目李老大自己瞧着也脸红,多达上百套的家私由一张椅子到书桌什么的,这还只是他生活的内宫殿的,要是其余三大殿什么的都整上一整那要多少钱啊?李老大可不敢想下去,全是高档木料**不起啊!
李老大迈着龙威虎步步入紫宸殿,憋眼间就瞧见大唐四人帮风骚的中山装,李老大顿时眼前一亮,龙目上下打量着大唐四人帮新潮的服饰,很新潮也很时尚,比起千遍一律的官服,大唐四人帮风骚劲头简直是鹤立群雄。
太监薛高瞧见一边立脚停顿身影的李老大,顿时忍不住小声地提醒着李老大:“皇上,皇上,卯时已到,群臣跪拜时辰到了!”
这不,一大票的文武大臣们都静立一边,等候着每日的跪拜早操运动,如此有益身心健康的大礼,只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帝才拥有如此待遇,李老大反应过来后,表情若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眼大唐四人帮。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就位后,喊起鸭公嗓音开始群臣每天必做的广播体操,精神抖索地喊道:“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傻呼!(群臣:万万碎!)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李老大一脸喜气洋洋的表情,目视着底下大唐四人帮们,任由你们在怎么风骚时尚还不是一样要叩拜朕!小样的换了身时尚皮还能飞上天不成?李老大心情大爽地挥手说道:“众位爱卿们,平身吧!(群臣:谢皇上!)
一箩筐的朝廷重事在大臣们鸭子般吵闹声度过,文臣今儿各个吃了兴奋剂般,一箩筐地报道各地的情况,武臣方面大部分几乎静场,国泰民安的又没有什么重大战事,至于边界的一点小摩擦,只要不是很严重祸害大唐边境几乎可以不用去上报。
李老大一脸疑重的表情,文臣们汇报的事迹基本都是有关民生的事,各地雪灾什么的影响很大啊,边远偏僻小山村什么的出现雪崩埋屋,冲散简陋房子的比比皆是,少部分人连夜冻死不计其数,当然也有各地烧炭过多通风不好嗝屁的事迹,万恶的冬天几乎每年都是死亡率居高不下。
最纳闷的还是杜如晦这位大臣今儿居然没有来早朝,这让李老大颇感好奇之余又感到一阵的内心不安,似乎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压抑的内心顿时涌现整个心头,无心去倾听大臣们后面的事迹报道。
撩屎棍长孙阴人没事干整天想着阴人的事,这不大清早的站出来提起城管府一事,长孙阴人拱手上奏着说道:“皇上,城管府迟迟未按照实行加派人手,当官的一连十几天不去应卯,连个影子也不见成何体统?还望皇上清查此事!”
对于秦寿的踪迹李老大也大致了解一些,整天蹲在家里害怕落网的女匪首追杀,还有自己的家私他也要忙着给个交代不是?李老大一副兴致乏乏的表情说道:“哦?真有此事?那爱卿你意下如何处置呢?”
程妖精毫无功德心地挖着鼻孔,只要长孙阴人说话不过分什么的,他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看似五大三粗的程妖精也不会犯贱,吃饱撑着跟这种阴险小人斗嘴什么的,长孙阴人这种吃饱没事干四处阴人的性格,迟早会吃到恶果子什么的。
长孙阴人瞧见李老大兴致乏乏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犹豫不决地说道:“这个,皇上,微臣认为理应扣其供奉严惩失职之罪,还有城管府税收的账目至今没有上奏,亦没有账本呈上来,微臣认为……”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出言打断说道:“那好啊,姓孙的,你家里娃那么多,随便拉出一个出来替补上去,哎哎,瞧瞧,你什么表情?这城管府吃力不讨好的事,你都知道,还啰叽叭嗦的什么劲?人家本来就没有供奉可领,你还扣个毛球啊!”
李老大心情烦躁地瞧着程妖精和长孙阴人两人在斗嘴,两边都是他身边的重臣,偏袒哪一方只会引来其中的不满,李老大只能干瞪着眼瞧着他们两人在斗嘴,这种情况见多了李老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心淡了。
帅锅锅李靖适时地站出来,手拿着一本账本说道:“回禀皇上,这是城管府前些日子上奏转交来的奏折,微臣核对了些时日今日才算彻底核算完,账本奏折在此,皇上,你过目一下!”
太监薛高移步走下阶梯,呈着帅锅锅李靖递来的账本,送到李老大龙案上,长孙阴人瞧见账本的身影马上哑言无语,感情自己成了跳梁的小丑,长孙阴人咬牙切齿地瞧着一边一脸贱笑的程妖精,这家伙明显是故意的。…,
程妖精一副常胜将军的模样,气质高扬地跷起头,无视一边气得直哆嗦身子骨的长孙阴人,无耻地朝帅锅锅李靖眨眨眼睛,帅锅锅李靖一副苦笑的表情,对于老流氓的表现显得十分无奈。
门神尉迟敬德竖起拇指头,无言地夸奖着程妖精,也只有程妖精这厮敢公然在朝堂之上肆意无忌,简直就是妖精一出手天下无人能敌的地步,帅锅锅代表者李绩也是一副欣慰的表情,程妖精这是给他们大唐四人帮长志气啊!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表情,至于长孙阴人跟程妖精的斗嘴,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跟蛮横不讲理的程妖精说道路?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与其自找麻烦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房玄龄无语地叹息一声,瞧着一脸气煞变白的长孙阴人,耻于与其为伍,你说你这人吃饱饭没事干,跟流氓妖精斗什么嘴呢?这不是吃饱撑着揽屎上身吗?杜如晦不在房玄龄整个人兴致乏乏,多年拍档的激情四射少了,感到一片莫名的空虚感啊!
李老大手拿起帅锅锅李靖呈上来的城管府假账本,点着头看着里面一目了然的账目,十几日全长安城总数税收高达20000多贯钱,瞧着这触目惊心的税收李老大小心肝不争气地跳动着,单单一个皇城就如此巨额税收,真的是好丰盛的税收啊!
当然其中占据最多的还是青楼这卖皮肉生意的地方,以本地汉人开设的青楼为最,其次就是胡商们开设的妓院,过来就是各地方的酒楼饭厮各行各业,如此算来一月税收估计少说有5万贯钱的税收,还真的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李老大正准备发言的时候,宫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太监呐喊声:“莱国成公杜如晦之子杜何,有要事觐见!”
李老大闻言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正所谓来者不是其人事出必有因,李老大强忍着心中压抑越来越明显的内心,挥手示意着说道:“宣他进殿!”
薛高太监传音筒般宣着李老大的旨意,一阵阵的呐喊声过后,一名头戴白绫的十五六岁小伙子,身着深衣戴素冠双眼通红地走进紫宸殿,丝毫没有顾忌众位大臣们怪异的目光,这可是有人嗝屁的象征啊!
头戴白绫身着深衣戴素冠的杜何普一见到李老大,双膝跪地满眼通红地咽啃着跪拜说道:“草民杜何,参见皇上,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皇上,家父寅时下三刻时辰因病而卒!”
第八十七章 你奔丧我藏娇
大清早的,秦寿脸没洗牙没刷就给人揪了起来,当然揪他之人除了大穷鬼李恪,还真没有其他人敢如此肆意妄为,大穷鬼李恪一脸暧昧的笑意,桃花眼打量着床上羞红脸的小萝莉陶月,一副寿哥儿你好风流的表情。
小萝莉陶月羞红着脸霞,揪起厚厚的毛毯盖住满脸羞红的小脑瓜,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虚心表现,惹来大穷鬼李恪肆意无忌的嘎嘎声贱笑声,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满脸煞白,这个家伙纯属找抽还是咋滴?
秦寿怕大穷鬼李恪越想越猥亵,开口解释着说道:“误会,纯属误会一场,恪弟,寿哥儿我可是什么也没有那个啊,只是怕小月那单薄的身子骨着凉而已,瞧见没有,这床上还有两张被窝呢!”
大穷鬼李恪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一脸贱笑地点着头我了解的表情说道:“知道,知道,寿哥儿,不用解释了,解释即是掩饰,男人嘛~风流是正常滴!放心,放心,恪弟我不会多嘴告知玲妹的!”
秦寿气得直瞪眼睛,没好气地竖起中指鄙视着说道:“哎哎,恪弟,你这是啥子表情?瞧瞧,你淫荡猥亵的笑脸,说明你不信任寿哥儿我,绝交,咱们要绝交!寿哥儿我可没有你这不信任自己兄弟的人!”
大穷鬼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急了,陪着笑脸道歉着说道:“别,别,寿哥儿,开玩笑滴,恪弟我这是开玩笑滴,你老别较真,恪弟我此次前来是有事找寿哥儿你的,正事,绝对是正事,对寿哥儿你绝对是有益无害,寿哥儿何不坐下来详谈一会?”
开什么玩笑,要是两人绝交还得了?大穷鬼李恪一脸讨好地赔礼道歉着,一手请示着秦寿落座商谈要事,至于躲在床上的小萝莉陶月,大穷鬼李恪直接过滤无视了,正事要紧何况他对小萝莉陶月又没有什么特殊感情什么的。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瞧着大穷鬼李恪献媚的表情,一手鄙视着他说道:“恪弟,你这是干啥呢?大清早的,寿哥儿我牙没刷脸没洗的,你就火烧屁股似的风风火火跑来了,瞧瞧你衰样,肯定没什么好事!”
大穷鬼李恪竖起妖孽的手指,娘气十足地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呢?恪弟我这次找你,确实是有事,当日你匆匆一别,恪弟我还没来得及谢你,这不,恪弟我这次可是诚心诚意带着谢礼前来,当然也有一个惊人消息给你带来!”
瞧着大穷鬼李恪变幻莫测的神秘和心有余辜的表情,秦寿顿时感到有些好奇,这家伙脸色怎么整得变色龙一样?‘这死穷鬼老弟能有什么礼回赠自己啊?惊人消息这个还信得过!’秦寿琢磨不透地瞧着信誓坦坦的大穷鬼李恪,一副本少爷保持沉默的模样。
大穷鬼李恪八卦性子十足地说道:“瞧瞧,恪弟我一瞧寿哥儿你的表情,就知道寿哥儿你消息有些孤陋寡闻,知道不?今儿莱国成公杜如晦寅时下三刻因病而卒,外界是如此传得邪乎,其实真实内幕是,因为烧炭缘故…”
秦寿整个人闻言顿时傻了眼,袁神棍的乌鸦嘴显灵了??这死神棍还真的是好事不灵坏事一篓筐灵验无比,他没想到大唐宰相杜如晦居然是如此嗝屁的,而且还是因为烧炭通风不好缘故造成的,一氧化碳中毒身亡!
一氧化碳进入人体之后会和血液中的血红蛋白结合,进而使血红蛋白不能与氧气结合,从而引起机体组织出现缺氧,导致人体窒息死亡。因此一氧化碳具有毒性。一氧化碳是无色、无臭、无味的气体,故易于忽略而致中毒,常见于家庭居室通风差的情况下。…,
特别是现在古代时期,冬季人人怕冷什么的,烧炭取暖人的居多,嗝屁的人也是居高不下,没有后世信息发达泛滥的常识,烧炭产生一氧化碳什么的都不知道是啥玩意,死得不冤不白的,还真的是憋屈无比啊!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滔滔不绝大嗦八卦的大穷鬼李恪,脑海里快速运转着筹谋是不是该做点实际的行动,大发死人钱财什么的,从古到今人又有几个不怕死的?特别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打了一辈子的仗好不容易安享晚年,孙子还没有抱够什么的。
秦寿正筹谋着如何敛财计划,耳边响起大穷鬼李恪的呼唤声:“寿哥儿,寿哥儿,哎哎,发什么愣呢?恪弟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得,瞧见你这副表情,就知道恪弟我刚才所言全是废话了!”
秦寿闻言清醒过来后含糊不清地说道:“啊?哦,恪弟,啥事呢?行了,行了,少用那副怨男十足的神情瞧人,疙瘩,瞧见没有?寿哥儿我起鸡皮疙瘩了!啥事重说一遍,刚才寿哥儿我在想着如何拯救大唐黎民百姓的高深问题!”
瞧见大穷鬼李恪堪比倩男幽魂的眼神,秦寿没好气地挥手打断大穷鬼李恪的注意,尼玛的,这家伙去印度阿三哪儿修行一段时间,妖气十足的人妖非他莫属了,帅不是你的错,错在于帅得过分有点偏向于女性的方向发展。
小萝莉陶月趁机偷偷溜下床,自以为大穷鬼李恪没有瞧见自己,轻手轻脚地准备溜出厢房,马上瞧见门口出现的程姗姗,此时的程姗姗早已穿戴整齐,手捧着**的金盘肩挂着布巾走了进来,瞧见小萝莉陶月从秦寿床上溜下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小萝莉陶月在程姗姗瞪视之下调皮了咂舌轻吐,蹦跶着欢快的脚步跑出厢房门,这一切看起来极其和谐又感到荒谬,这还是古代等级森严的社会吗?秦寿的教育方针还真的是不一般啊!瞧瞧,某个外人都看啥了眼。
大穷鬼李恪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这秦寿如何调教的两位大小美女?婢女早女主子一步爬上床伺候,居然也不生气?这让大穷鬼李恪感到一阵的气磊,这人比人的咋就区别那么大呢?这让大穷鬼李恪升起一股强烈的讨教之心。
秦寿瞧了眼大穷鬼李恪精神恍惚的模样,没好气地出声打断他说道:“哎哎,恪弟,这回就轮到你的不是了,瞧瞧,寿哥儿我跟你说话,你丫的也是精神恍惚的,说吧,啥事呢?行了,行了,少瞧了,说正事吧!”
程姗姗捧着金盘走到秦寿面前,金盘里面装着浑浊的洗米水,要不是上头飘着几颗米粒,秦寿还真以为是牛奶,程姗姗大方得体地轻声说道:“夫君大人,这是厨子们今儿特意准备的洗米水!”
秦寿拿起一块巴掌大的香皂,至于制造配方还真简单,杏仁、鸡蛋清、蜂蜜配方调制出的香皂,不仅可以洗净面部油污,还有清热凉血、活血生肌、芳香开窍的功效,同时还可以滋养皮肤,祛除色斑,是不可多得的美容和护肤佳品。
白米中可溶于水的‘水溶性维生素’及‘矿物质’,会残留在洗米水中,而其中维生素b群的含量特别丰富,正因为它非常天然,所以不仅适合敏感性肌肤使用,天天洗也没问题,看来古人的面如冠玉还真的纯天然洗米水洗出来的。…,
至于刷牙的,**了点啊!用盐抹牙达到刷牙去口臭的保护作用,只有有钱人家和贵猪们才用得起啊,官盐嘛!卖得贼贵不说还限制售量什么的,至于百姓们用什么秦寿就不得而知了,可惜这里没有牙膏什么的之类。
大穷鬼李恪没有说话,一双电眼十足的桃花眼乱瞄着,一脸**的笑意注视着秦寿整理仪容,有些事他不好意思当面说,特别是一边冒出个泡的程姗姗,只好等她退下去之后在商议,毕竟那事儿有点太那个啥了。
秦寿拿起布巾擦拭着脸角的水迹,大冷天的用冷水洗脸还真是够刺激提神的,这洗米水还真的是要冷的才有这功效,加热过的估计里面什么营养都跑光了,秦寿一手拍着冰冷僵硬的脸部,缓松脸部冒着热气的冰冷肌肤。
瞧着一边欲言欲止的大穷鬼李恪,秦寿恍悟地支退一边的程姗姗,大少爷气势十足地说道:“那个,姗姗啊,你先下去吧,本少爷还有事要跟恪弟商量,出去之前关好厢房门,莫要被本少爷瞧见你和小月两人八卦听墙角,出去吧!”
“是!夫君大人,姗姗不敢!”程姗姗瞄了一眼一边道浩貌然的坐着大穷鬼李恪,不用问肯定是这个家伙在从中使坏,要不是他估计现在秦寿也不会那么快支开她离去的,程姗姗迈着轻莲步伐走出厢房,临走时还不忘关闭厢房大门。
大穷鬼李恪羡慕地瞧着秦寿,竖起大拇指夸奖着秦寿说道:“寿哥儿,佩服,小弟实在是太佩服了,瞧瞧,这里的环境都让小弟有点羡慕了,说真的,要是有的选,恪弟我还真想与寿哥儿你调换一下位置!”
‘尼玛的,谁愿意跟你这倒霉鬼换位置,本少爷我可是追求醉生梦死的惬意富二代生活!’秦寿心中狠狠地鄙视着大穷鬼李恪,双手叉胸一副本少爷等着你说真话的表情,至于废话还是免了吧!
大穷鬼李恪瞧着秦寿的表情,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吧,寿哥儿,此次前来恪弟我有三件事,一是讨教一下小弟今后的未来道路,二是小弟新婚在即心里纠结的要紧,至于第三嘛,嘿嘿,寿哥儿,小弟为你准备了一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花魁姑娘,嘿嘿…”
秦寿一脸鄙视着大穷鬼李恪,不屑一顾地说道:“哦?你小子越是笑得如此淫荡,肯定没啥好事,第一第二件事还好说,话说你那里来的钱赎一名青楼的花魁姑娘?不会是你丫的糟蹋过的?甩二手货给寿哥儿我吧?当寿哥儿我这收破烂的?”
秦寿越说就越感到有气,这大穷鬼李恪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会那么大方卯钱出来赎一名花魁赠送自己?肯定是玩腻了甩破鞋给自己,尼玛的,还真当自己是前世收破烂的黑马王子?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大穷鬼李恪一脸哭丧的表情说道:“哪敢呢?寿哥儿,你这是误会,纯属误会,是王心怡小姐被你的歌词所折服,她说能编出如此歌曲之人,实属性情中人,奈何当日寿哥儿你匆匆离去无缘相见,小弟我这不是成人之美吗?不忍心…”
大穷鬼李恪滔滔不绝地说着王心怡的悲惨命运,当日献歌前来助兴完毕后,找到大穷鬼李恪感激他赏识之心,道出她过不了几天就要被强迫去接客的遭遇,大穷鬼李恪听完这位美貌青楼花魁遭遇后,心生同情恻隐之心。…,
大穷鬼李恪想起自己斩鸡头烧袜子的结拜大哥秦寿,家里似乎女人都一篓筐了,反正多一个也不算多,何况赠送美人登上秦寿的破船也是一举两得之事,于是利用王府收受回来的礼金替花魁王心怡赎身,这不,大清早就风风火火送美人过来了。
秦寿翻着白眼没好气地瞪视着大穷鬼李恪,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着他说道:“你这家伙,把寿哥儿我这当托难所了?还是咋滴?寿哥儿我现在都是满身情债什么的,你丫的还嫌寿哥儿我不够乱不是?说实话,你真的没有碰过她?”
秦寿说道后面小声地询问起大穷鬼李恪,美女秦寿当然不会嫌少什么的,虽然现在身板不适合玩那儿童不宜的活,以后长大了还是很难说不是?二世祖嘛!女人少了还算是二世祖生活吗?
说真的秦寿还真缺一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蜜,最重要心烦的时候可以听听歌缓解心情,古代女子特别是青楼出身的花魁姑娘,会的玩意可是多不胜数,最基本当然是房事这一类的基本功,取悦客人嘛!
大穷鬼李恪眯着淫荡的桃花眼,一副我了解的表情恭维地说道:“哪敢呢?小弟我在怎么缺德,也不会缺德到那个地步,人在府外的马车里候着,这不先进来跟寿哥儿你提个醒吗?免得寿哥儿你没心理准备不是,怎么样?要不要小弟我去唤她进来?”
秦寿道浩貌然地咳嗽一声说道:“嗯哼,不急,不急,候着,让她慢慢候着,咱们还是先谈谈你的破事,对了,这位花魁姑娘你破费不少吧?要不要寿哥儿我支回钱给你?寿哥儿我可是不想占别人的便宜!”
大穷鬼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板起脸,一副本王不高兴的表情说道:“哪儿呢?寿哥儿,你这是瞧不起恪弟我还是咋滴?送礼的怎么可以还收钱呢?这不,恪弟我这次是真心诚意前来向寿哥儿你取经的,莫要把恪弟我当外人来看待!”
秦寿还真占了大穷鬼李恪不少的便宜,特别是那三间店铺一直是秦寿感到愧疚的事,店铺不同于房产那可是升值的宝地,虽然他获得吴王封号食邑,这个家伙一直没有前去上任,估计明年跑不了了,都结婚的娃了该定定性子老实呆着封地吧!
秦寿想起大穷鬼李恪不稳定的封地就感到一阵的汗濂,这家伙还真的是命运坎坷无比,四处奔波低调做事高调做人,弹劾罢官比比皆是,大部分源自于他未来的第一任王妃杨氏原因,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典型的混世等死小王爷一个。
贞观二年(628年),封蜀王,领益州大都督(今四川成都)贞观五年(631年),转秦州都督(今甘肃天水),贞观七年(633年),转齐州都督(今山东济南),贞观八年(634年),复转益州大都督,遥领,贞观十年(636年),封吴王,转授潭州都督(今湖南长沙)…
永徽四年(653年),因受房绿帽谋反案牵连,被冤致死,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现在哥我在此大慈大悲哦米你个豆腐的,小纳度你躲过无病无灾的含冤致死悲剧,皮鞭加滴蜡调教祸害的小羔羊,想歪了,自我面包三天思过一下!
秦寿瞧着一边虚心讨教的大穷鬼李恪,干咳一声梭梭奇谈地说道:“嗯哼,恪弟啊,看在咱们斩鸡头烧袜子的结拜份上,寿哥儿我指明一条道路给你走,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做事处处留好名,坏事最好想办法掩饰住,懂不?”…,
大穷鬼李恪一手摸着着自己随意束起的紫色缎带,懵懵懂懂地说道:“寿哥儿高见啊!可是恪弟我还没有弄明白寿哥儿的含义,这所谓的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是指那一方面?还望寿哥儿详解其中的含义!”
大穷鬼李恪虚心地讨教着秦寿的意见,事关自己前程命运什么的,大穷鬼李恪放下自己身份地方,一副学生讨教老师的表情,就差没有三叩九拜大喊一声,救苦救难的秦菩萨啊!搭救一下迷途不知返的小王我啊!
秦寿一肚子坏水地教唆着说道:“恪弟啊,今后出门在外做事啥的,莫要害羞什么,哪怕是路上捡到一个铜板,也要宣扬得自己如何拾金不昧精神,做缺德事什么的最好掩饰好,千万莫要留下什么把柄让人抓住了!”
秦寿咂巴着嘴休息一会后,接着滔滔不绝地指点迷津说道:“特别是要注意地方官衙什么的,这些家伙有点排斥外人,哪怕你是皇子什么的,骑到他们头来了,肯定会有所不爽地方,明面尊敬服从你,暗地里处处抓你小尾巴写成事迹阴人…”
这些事迹秦寿在电视里看多了,后世肥皂剧炒饭剧啥的多不胜数,官场暗斗明斗演得五六岁小屁孩都晓得了,正所谓万变不离其中,大穷鬼李恪之所以命运如此坎坷四处奔波,大部分都是地方官员瞧这位王爷不顺眼,处处与其针对什么的。
大穷鬼李恪受益匪浅地大点其头,秦寿所言是他闻所未闻的事迹,人心难测险恶到如此地步,大有茅塞顿开奉秦寿为人生启蒙师,就差没有拿起本子记录下秦寿所言,当成人生经典语录铭记于心。
秦寿口干舌燥地瞧着一脸受教的大穷鬼李恪,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恪弟啊,至于你哪位婆娘,哦,不,应该叫王妃,是爷们的时候该爷们,莫要顾忌她身后家族势力,不听话者皮鞭加蜡烛伺候,在不行实行板凳加盐水,振振夫纲绝对不能成为气管炎一族!”
秦寿大致了解一些杨氏的身份背景,大穷鬼李恪之所以干那么多浑事,全是那杨氏一手造成的,不孕不育也就罢了,还阻止人家堂堂一位王爷纳妾什么的,要是本少爷直接休了,啥人呢?还真以为自己是房夫人后裔不成?
大穷鬼李恪一脸感激的表情,妖孽的衰哥脸动容地说道:“寿哥儿言之有理!好,听寿哥儿肺腑一言胜读十年书,恪弟我受教了,有寿哥儿你背后保驾护航,恪弟我拼了,寿哥儿,谢谢你,你真的是恪弟我救命福星!”
“好兄弟,你安心的去吧!哦,不,是安心地去学习夫者为天的硬道理吧!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有福我享,有难你当,你杀人,我帮你磨刀,你放火,我帮你浇油,你坐牢,我帮去看望你,你泡妞,我把你验证,你死了,我为你烧香!够意思吧?”
大穷鬼李恪满脸黑线地瞧着秦寿,欲哭无泪地说道:“好大哥!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寿哥儿,恪弟我还要回宫去看望父皇,先不陪你了,你的话恪弟会铭记于心,恪弟这就领王心怡姑娘进来,寿哥儿你要好生对待人家!”
秦寿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好言相劝地挽留着大穷鬼李恪说道:“哎哎,咋就那么快走呢?寿哥儿我还有一大堆人生大道理什么的,哎哎,还没有说完呢?要不?咱们一起喝口粥,暖和身子骨在走?”
大穷鬼李恪悲戚戚地站起身子,心中鄙视着秦寿无良的话,大穷鬼李恪朝秦寿拱手转身离去,开玩笑,问题都讨教完毕了收获颇丰,在不离开谁知道秦寿又会不会蹦跶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第八十八章 疯狂小农思想
厢房里赎身出百花楼的花魁王心怡翘首站立一边,羸弱的身躯让人产生一股强烈的保护**,仙姿苗条的她显得有点忐忑不安,秦寿肆意无忌的打量目光让她感到一阵压抑般的彷徨,耳听着秦寿嘴里啧啧有词地感叹着。
王心怡依旧身着淡蓝色的长裙,披着一件貂皮围衣御寒,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典型古装俏佳人的经典打扮。
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
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芳龄十六的她果然不愧为百花楼的花魁之首,羸弱的外表让秦寿忽生一股强烈的保护**,王心怡手里抱着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静候一边等待着秦寿的吩咐。
秦寿瞧着这位混血体王心怡,直言不讳地说道:“你不是纯种的汉人是吧?呵呵…是不是很好奇本少爷怎么知道的?眼睛,你的眼睛出卖了你,虽然你外形跟中原女子差不多,可你眼睛骗不了人!”
王心怡被秦寿的话一语说中,心中忽感一阵自卑的莫名暗晦情绪,她的父亲是地道的汉人,她的母亲是波斯人,虽然看似开放的大唐,其实内心也是蛮排挤异族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整出个学习港什么的街道,毕竟血统封建思想问题一直盘旋华夏子民。
秦寿瞧见王心怡黯然的情绪,忍不住心中一阵悸动,一手挠着脑袋招呼着说道:“哎哎,莫要害怕,本少爷这里不排斥任何人,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坐,坐,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一样,你也可以试着慢慢了解这里环境,当然出了本府本少爷可不敢保证了!”
“谢谢少爷!”王心怡胆怯地应着秦寿的话,忐忑不安地移步坐上厢房中间的圆桌椅子,虽然大穷鬼李恪明言眼前秦寿就是她钦慕歌词的正主,但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局促无法适应的繁乱内心。
秦寿注视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王心怡,瞧她胆怯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气,眼睛刚好憋见窗外两个脑门,秦寿顿时泄气了般板起脸喝道:“姗姗,小月,你们两个坏习惯怎么还改不了?哎呀,你们两个八卦潜质还真的是到了无药可救地步,听够墙角没有?还不出来?”
王心怡听到秦寿喝骂声吓了一跳,抬起头胆怯的神情之中带着茫然的神色,迷惑不解地偷偷瞧了秦寿一眼,目光接触到厢房外两位冒出身影的大小美女,其美丽程度丝毫不差自己,这让对自己美貌有信心的王心怡忍不住升起一阵失落感。
“少爷(夫君大人),我们以后在也不敢了!”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人齐声保证着,两人嘴里虽然是这样说,可眼睛还是始终紧盯着王心怡不放,忽然多出一位气质不凡的美女,她们多少感到有些压力什么的。
秦寿瞧着三位美女们互相瞪眼的情况,忍不住一阵的头疼无比,挥手打发她们出去瞎闹个够:“姗姗,带她去选一间舒适的房子,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小月,去叫王铁匠过来一下,本少爷有事情要吩咐,去吧!”…,
“是!”三位美女们欠身行礼完毕后退出厢房,现在秦寿隐隐有一家之主的风范,秦夫人颇有退位让贤的意思,至于秦老爷子?这气管炎一族的老爹秦寿直接无视了,秦寿严重鄙视这位老爹夫纲不振的衰样。
秦寿现在想法很简单趁机大发钱财,冬天还真的是横财众生啊!避免发生一氧化碳的中毒事件发生,烟囱可以大显神威增加自己敛财的机会,还有那小羔羊赠送来的百亩荒田,是时候开放利用了,农民思想的秦寿着手准备着科学种菜途径。
菜种子是有了,就是不知道王铁匠他们打造的农具怎么样了,还要临时招收几名种菜农民,搭菜棚子什么的一篓筐事物要急着处理,还有卖菜的长工也不能少,唉…这人生还真的是天生忙碌的命,好好富二代生活做不了,人才啊!
秦寿双手撑着下巴一副烦闷的表情,想着管理人才这一事,一直是秦寿心中遗憾,钱财易得管理人才难求啊!连王铁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不知道,直到王铁匠恭维地连声呼唤:“少爷,少爷,听小月说,你找小人,不知道少爷有何事?”
秦寿听到王铁匠的声音,顿时回过魂来,瞧着一边老实巴交站立一边的王铁匠,秦寿一手拍着脑袋说道:“哦,王铁匠你来了,嗯,确实有要事,对了本少爷的钢铁研究的怎么样?唉…要加紧速度啊!”
“是,少爷,小人会加紧时间的!”王铁匠憨厚地点着头应声回答着秦寿,也不敢太多废话老实站一边等待秦寿的吩咐,一般没有什么重要情况秦寿是很少找他的,至于秦寿想到了什么点子就不是他所知的。
秦寿瞧了眼王铁匠,咂巴着嘴说道:“农具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吧?嗯,好,准备好了就可以了,过来,本少爷又想到一样东西,你拿去给手下们打造,最好打多一点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
王铁匠闻言憨憨地点着头,听到大生意两个字顿时双眼放光,跟屁虫一样跟着秦寿身后,有大生意就代表他们铁匠一门这个月的月钱丰盛无比,傻子才会不高兴有事可做,张长工那门木工活一直占据高薪榜首,是时候轮到自己坐上打工皇帝宝座了。
秦寿坐到自己硬蹦蹦的书桌椅子,顿时开始想念起垫了海绵的办公大椅,是时候找个机会做些沙发办公椅什么的,秦寿一边乐呵意淫着,一边拿起毛笔和纸开始勾画出暖炉烟囱的现状,很简单的制作方式只要是密封的问题。
秦寿一手拽起图纸交给王铁匠说道:“王铁匠,拿去吧,把这些交给手下去制作,打成圆筒模型,烟囱是驳接形状,注意打多一些弧度的转角,每个地方建筑不同角度也不同,省得他们没事干闹憋慌。”
王铁匠接过秦寿的图纸感到有些新奇,他实在是服了秦寿脑子是什么长的,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听到秦寿的话王铁匠傻谔谔地应道:“啊?哦!是是,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没有的话,小人这就下去吩咐他们去办!”
秦寿点点头算是回应了王铁匠的话,一手挥退一边点头哈腰的王铁匠,内心里琢磨着去哪儿招聘农民长工,钱,现在秦寿暂时还不缺,别墅那边也进行得很顺利,经过昨天自己亲自从旁指点,铁筋已经落地倒水泥的木板也开始进行着搭建地基边缘。…,
‘现在只有差人去西市那边找找看了,还是先去看看小羔羊送的田地怎么样先!’想到这些事后秦寿马上穿起衣服,心动不如行动还是脚踏实地亲自去瞧瞧,老是坐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秦寿穿戴整齐后戴上保暖的羊毛手套,走出厢房门瞧着一边忠实站在门外的光宗耀祖四人说道:“小光光,去唤姗姗过来,你们三个去王铁匠那里拿农具过来,尼玛的,出趟门考察一下实地,害本少爷出门还要一堆强力保镖护身,死土匪女…”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闻言马上分头行动,至于秦寿一边骂骂咧咧他们早已习惯了,经过程府惨无人道的地狱训练后,他们四人变得成熟稳定了许多,少了几分幼稚气息多了几分老练的性子。
秦寿瞧着漫天的雪花飘落,幽幽叹息一声伸着懒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开荒种田,开荒种田啊!为了冬天里一把菜,本少爷下地当当农民瘾!最重要还是那数不完的铜板,冬天的青菜可是宝啊!”
在古代人们还没有领悟到温室种菜的思想,这正好成了秦寿发财的大计,何况青菜向来都是有钱人消费的奢侈品打牙祭,大部分百姓们都是忙于耕种稻米什么的,导致种菜之人少之又少,一斤白菜都卖好几文钱,普通百姓基本消费不起,都跟普遍羊肉价钱有的一比了,有钱买青菜还不如大块普遍的羊肉刷荤不是?
城南城内田里,百亩荒地长满枯萎的杂草,飘零的雪花夹带着呼啸的北风显得沧桑无比,晶莹剔透的白雪覆盖百亩荒地形成厚厚一层冰霜,荒地之上隐隐可见几名孩童在玩耍,周围零星搭建了七八间非法的建筑群。
一辆马车嘀嗒嘀嗒声由远至近驶来,车顶绑着杂七杂八的农田用具,光宗耀祖四人身着威武的中山装,脚踏着贼亮的牛皮大头靴,骑着四匹嘴里冒白气的黑黄棕白马,腰挂着闪光闪闪的8-9尺长陌刀,贼是吓人的要紧。
光宗耀祖四人一身卖萌的中山装都是李敏送来的,现在的李敏对秦寿达到有应必求的地步,至于陌刀都是从程妖精府里顺来的,流氓府里什么都不多兵器酒缸全大唐数一数二的,谁叫程妖精两位夫人一位好武一位好酒不是?
可惜现在的钢还没有研究出来,要不然秦寿可以跟李老大合作生意了,大量批发堪比干将莫邪百炼成钢的锋利武器,秦寿绝对是古代的军火商了,想想那一窜窜的铜钱入金库秦寿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至于李老大会不会翻脸豪夺技术,秦寿根本无所畏惧,他不怕名声败裂就抢呗!本少爷组织一团说书客大揭老底就是了,你都不让人活了本少爷还客气啥不是?估计李老大也不会无耻到这个地步,大不了合作做生意呗,我批发武器给军队就是了对外不销售。
营田使左大培负责管理城内农田经营税收,秦寿拿着印上玉玺的土地证明吓了他一跳,屁嗔屁嗔地献媚跑上前一阵讨好,加上还有老流氓程妖精的宝贝闺女在此,他想不讨好也不行,特别是了解到这块地曾经是公主的私下财产,更是巴结得不得了。
左大培瞧见田地里居然有非法建筑,顿时火冒三丈地大声喝斥着呐喊道:“哎哎,谁允许你们乱建房子了?你,还有你们,大胆刁民,四处乱建房子活腻了是不是?马上搬走,搬走,在不搬走拆了你们的房子关你们进牢房!”…,
“啊?大人,别啊,我们知道错了,息怒,大人你息怒,我们这不是没别的办法……”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服的贫困百姓凑上前大声讨饶着,他们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而且这里附近基本很少有人过来,还以为是荒地什么的晓幸搭建房子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今天居然跑来了营田使兴师问罪,要知道营田使可是大唐管理农田特设的小官衙,专门负责城内城外的农田情况,霸用农田非法建房子可是大罪来的。
营田使左大培阴阳怪气地狸假虎威说道:“哟呵,知错了?知错就能一事了知吗?你们知道这块地是谁的吗?城管府秦大人的,瞎了你们狗眼不是?胆敢侵占到城管府秦大人低头来,活腻了不是?”
贫困百姓们一听到城管府三个字顿时吓得脸色全无,最近闹得最热门的当然要数大唐新兴的城管府了,谈起城管兵还真的无人不知的地步,强盗加土匪的官府非正当官衙之一,抢咂打样样精通无所不为那种。
秦寿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皱着眉头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很明显的是营田使左大培在驱赶附近的贫民百姓,这家伙还真的是有狗奴才的本质,不能和谐点好好说话吗?狗仗人势的家伙!
光宗耀祖四人冷眼观看着这一切,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多了早已麻木了,他们的老爹老娘还不是一样曾经如此受压迫过?幸好他们跟了一位好少爷,现在高薪的忠仆生活让他们有闲钱好生养活自己父母,不用在去种田为生饱受乒。
秦寿揭帘跳下车厢,板起脸瞧着一边营田使左大培喝骂道:“干啥呢?干啥呢?左大培说话不能好好说吗?有你这样对待百姓的吗?文明点,你说话注意文明点,各位,不好意思,你们是这里的住户吧?”
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的百姓瞧着秦寿崭新的官服,这位一定是传说之中的城管府秦大人了,贫民百姓们一脸畏惧地点着头应声说道:“是,是,大人,对不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请大人你不要治我们罪好吗?我们也知道占地建房子是不对,我们马上搬…”
秦寿瞧着他们一群人贫困的模样,还真心生不起怪罪之意,都是一群衣不遮体的贫困百姓,至于治罪更加是无稽之谈,自己有恶到如此那么不堪入目吗?现在自己缺的耕种人手,何不将他们收为自己的佃户?省回招聘农民的麻烦!
秦寿安抚着这群衣衫褴褛的贫困百姓,好生劝慰着说道:“占地非法建房子可是大罪,本大人看在你们初犯态度良好的面子上,不计较太多了,房子是要拆的,当然,如若你们懂得耕种的话,本大人可以将此地补偿给你们做佃户!”
就算他们不会秦寿也会招他们做佃户,反正这里早已属于自己的农田,想干啥就干啥,只要不违法什么的,皇帝老儿也只能干瞪眼瞧你耍花样,我的地盘我做主秦寿牛叉叉地想起嘹亮的口号。
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的百姓闻言傻了眼,这还是传闻之中专门乒百姓的狗官吗?显示和传闻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十五名贫困百姓各自惊讶无比地说道:“啊?真…真的?大人,你真,真的招我们做佃户?”
秦寿点着头说道:“千真万确,你们莫要相信外界所谓的传闻,本大人掌管城管府针对的都是商人,从没有针对任何贫困百姓,商人缴纳税收很正常之事,好了,你们要是会耕种的就留下来,这些房子全拆了,本大人会亲自为你们准备新的房子,当然前提是做本大人的佃户!”…,
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的百姓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松了口气,心里激动无比地说道:“谢大人!谢大人!大人,你放心,耕种这些活我们都会,我们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帮地主老爷做佃户…”
旧社会万恶的土地主老爷们都是以剥削为主,压榨的贫困百姓们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几个小钱,有得温饱已算是最大的幸福了,虽然在官老爷家做佃户一样受到剥削,但比起没有良心的土地主那边待遇好得多,起码不会压榨的那么离谱。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瞧着这群衣衫褴褛的贫困百姓,拍着小胸脯保证着说道:“当然,本大人说话算话,左大培,这里全都是本大人的田吧?嗯,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回去吧,剩下的本大人自己会处理好!”
问清楚这里的归属权后,秦寿毫不客气地驱赶营田使左大培,剩下的事基本都是自己与佃户之间的沟通,秦寿也不想不属于自己的人听到自己逆时代的想法,保密是一个关键,还有就是与佃户之间的交流,提高佃户们忠心办事才是最真的!
营田使左大培听到秦寿的驱赶声,就知道秦寿不喜自己在这里了,醒目的他点头哈腰地应声说道:“是,是,大人,你慢慢聊,下官还有公务之事要忙,就不打扰大人你了,下官先行告辞!”
程姗姗一袭华丽的貂皮御寒大衣披身,冰晶玉手戴着保暖的手套,迈着轻莲的步伐走下马车,从小偏就习武的习惯了一人独立的生活,连丫鬟婢女什么的都没有招募,远离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生活。
秦寿瞧着这些衣衫褴褛的贫困百姓说道:“诸位,本大人一场到来何不一起进屋里详谈?呵呵,放心,本大人没有娇生惯养到贫困屋不进的地步,本大人也算是体察一下民情,体恤一下你们住处的环境!”
一名清瘦五十出头的老汉身骨健朗地走出来,躬身低微着头靠前一步说道:“小人杨悔见过大人,竟然大人都这样说了,要是我们大伙还坚持,有点说不过去了,大人,你请!里屋有点简陋,还望大人莫要嫌弃…”
光宗耀祖四位忠仆保镖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强大气息,杨悔和一群贫困百姓们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含义,一副大人不是你们这帮人可以接近的表情,警告着他们休要无力接近秦寿,直把这些贫困百姓吓退了几步。
秦寿瞪视着光宗耀祖四人,杉杉有礼地拱手说道:“不嫌弃,不嫌弃,光宗耀祖,不得无礼,诸位不好意思,家仆们不懂事,你们若是真心诚意跟本大人办事,亏待不了诸位乡亲父老们,请,咱们里屋详谈事宜,绝对会让你们满意的!”
光宗耀祖四人听到秦寿的喝斥声,灰溜溜地站到一边,程姗姗无语地叹息一声,她也知道这不是他们的过错,娘和二娘两位把他们洗脑得忠诚无比,程姗姗紧随秦寿身后,跟着一群贫困百姓们走向简陋的房子。
第八十九章 收买人心
秦寿坐在一张临时搭建起的土床上,木板搭起的简陋木屋四处通风,木屋内不大也只有五十平方大左右,除了一张土床一些零散的杂七杂八生活用品外,基本就是空无一物那种,日子过得很清苦也很心酸那种。
程姗姗皱着两叶柳眉瞧着屋内的环境,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贫困百姓的生活,第一次体会到不一样的阶层生活方式,从小生活在金丝笼的她没想到这种地方也能住人,而且还是住得那么理所当然那种,一股酸醋涌现程姗姗脆弱的心灵。
秦耀和秦祖两人各自站立一边时刻保护着秦寿,经过一连串的悲剧事件发生后,他们警觉心大大有所提升,秦光和秦宗两人领命出去办事去了,秦寿还没有进屋之前就吩咐他们两个回去趟,正所谓口动不如行动证实自己的心意。
整个看似不大的木屋挤满一堆贫困百姓们,足足有五六十人之多,老弱病残妇女儿童的就占据大半,剩下的基本是开头所见的十五名身强力壮的中年人,这些人各个眨巴着眼睛瞧着秦寿,此刻秦寿是他们正式的衣食父母了。
骨瘦如柴的小孩子们眨巴着两双黑漆漆的眼珠,脸色充满畏惧之余又好奇地偷偷打量着秦寿,要不是一边的父母爷爷奶奶什么的警告,他们恐怕会好奇地凑上前,十六个小孩之中最小的七八岁大,最大的也有十一二岁左右。
秦寿瞧着这群小孩子们脑子里疯狂地运转着,现在他最缺的就是从小培养忠诚的家仆,特别是隐蔽地下通道什么的,光是周雄和黄炳两人很难完成如此工程,加上秦寿还有别的想法要实施,缺的就是这样从小培养忠诚的孩童,秦寿不缺钱缺的就是人。
杨悔捧着一个破盘子走了进来,里面烧着熊熊的火炭,这些都是他们凑出的几文钱去街上小贩处买回来的,官员亲临体恤他们疾苦生活,就算在穷也要凑钱买炭不是?杨悔小心翼翼地放到秦寿不远的地方。
杨悔搓着干燥爆开伤口的老手,一脸心酸的表情说道:“大人,天冷,小人这里条件有限,乡亲们临时凑钱卖了些炭,只能委屈大人你将就一下,大人,这位是小人糟糠,你喝水,都是白开水还望见谅!”
一名四十多岁的大婶身穿着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粗布麻衣,大冷天的还穿着褪色的粗布鞋,单薄的裤脚隐隐可以看到怕冷的颤抖,听到自己丈夫介绍自己憨厚地点着头,满是风霜的哟黑皮肤挤出一丝憨实淳朴的笑脸。
程姗姗瞧着这一群贫困的百姓们,特别是看到杨悔的妻子憨实笑容,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这算是天底下最善意朴实的笑容了,发自内心没有半点虚伪之意,程姗姗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起来,这些朴实的民众生活虽然过得贫苦却也很真实。
秦寿也不介意地捧起杨悔递来的破碗,打量他们一眼豪爽地说道:“呵呵,不碍事,你们放心,本大人说话算话,只要你们尽心尽力耕种好本大人的地,本大人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只要本大人有肉吃的,汤绝对少不了你们的份!”
杨悔的妻子闻言感动得泪流满脸地双膝跪地,一副拜观音菩萨的表情说道:“大人,咱们占了你的地,你不止没有驱赶拉咱们去坐牢,民妇在此谢谢大人,多谢大人开恩体恤咱们的艰苦,赐予田地让咱们有地耕种,大人之恩…”…,
秦寿连忙放下手中的破碗,双手扶起杨悔的妻子说道:“哎哎,大婶,莫要如此,莫要如此,快快请起,本大人不但给田你们种,还给你们准备新的房子住,不必吃惊也不必惊讶,你们没有听错,本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等会你们就知道本大人所言非虚!”
这些贫苦百姓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露出惊讶和震惊的表情,如若秦寿所言是真的,平白无故为何要对他们这么好?就算你身为朝廷命官也没有豪爽到这个地步吧?难不成里面有什么阴谋不成?还是…
秦寿瞧着他们一副迷惑的表情,梭梭奇谈地说道:“本大人知道你们心里很迷惑,为何本大人会对你们如此好,放心本大人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不怕老实跟你们说,其实本大人也是一名商人,商人看重眼前价值利益,算了跟你们说这些也不懂,你们不信可以去秦府打听打听,本大人府里下人待遇如何!”
五十多名贫困百姓们纷纷小声地议论着,几乎大同小异地小声讨论着秦寿刚才所说的话,这天下掉下的馅饼实在是太厚了,砸得他们差点喘不过气的那种,要不是秦寿身为九品芝麻官,他们还以为秦寿是在忽悠着他们玩。
杨悔跟一群贫苦乡亲们商议完毕后,咂巴着嘴唇说道:“大人,咱们也知道无利不起早这个道理,大人整出如此优厚的条件,势必是干什么大事之人,小人多嘴斗胆说一句,只要大人不叫咱们干坏事,咱们什么都依大人你意思去办!”
秦寿闻言苦笑一声,这些家伙还真的异想天开啊!秦寿不可置否地摇晃着头说道:“你们,唉…放心,本大人只是叫你们种菜,又不是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好处等会合同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种菜?!”杨悔和一群贫苦乡亲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傻了眼,这可是他们有史以来听到最荒唐的事了,大冬天的种菜简直是闻所未闻,要不是秦寿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们还真以为秦寿是在忽悠他们闹着玩。
秦寿一脸严肃地说道:“没错,就是种菜,你们没有听错,只是本大人种菜方法有点特殊,为了保障本大人特殊种菜外泄,你们要进行守口如瓶的保密,只要做到这一点,本大人可以保你们过上幸福奔小康的生活!”
“是,是,大人你放心,就算打死我们也不会告诉别人!”杨悔和他的乡亲们闻言纷纷激动地点着头应着,开玩笑,有房子有地耕什么的,条件只有守口如瓶什么的,不答应才是傻子!
秦寿一手指着门外竖起的农具说道:“瞧见没有,本大人可是实际行动的,连锄头铲子什么都准备好了,当然,本大人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要是有人胆敢背叛本大人,外泄本大人重要种菜过程机密,查到了休怪本大人,后果你们应该知道的?”
事关自己科技种菜的信息,秦寿不想走漏任何一点种菜过程步骤,有的时候该点醒的还是要点醒,他花那么大的代价招揽这些人忠心,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技术领先大肆敛财,本少爷可以给富豪大臣皇族冬天提供蔬菜。
想吃蔬菜?简单,钱,高额的价钱买吧!不买?那好啊,慢慢啃你们腻味的肉去吧!漫长冬季距离开春少说短短四五个月,还要等雪融化了才可以种,等到那个时候来,天天鸡鸭鱼肉什么的腻死你,瞧见新鲜贼吸引人蔬菜在黑的钱也要买回去打打牙祭。…,
杨悔站起身子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大人,你放心,咱们这些乡亲们最讲义字,答应的事就会守口如瓶,要是谁胆敢走漏大人你教导的种菜半点消息,不用大人你动手,咱们乡亲们亲自乱棍了结了叛徒,乡亲们你们对不对!”
“对!对!大人你放心,咱们打死也不好背叛大人你的!”这些贫苦乡亲们在杨悔的煽动之下,老弱病残的老人妇女小孩们纷纷响应叫泱着,就差没有内讧起来纠察身边那个家伙长得有点内奸相的人。
秦寿站起身子双手轻挥示意安静的手势,一脸严肃地瞧着他们说道:“各位,安静,安静一会,本大人相信你们,其实本大人还有一个目地,当然,你们可以选择自愿,本大人也不强求你们!”
杨悔适时地站起身子,协助着秦寿一边安抚激动的乡亲们说道:“诸位乡亲们,安静一下,咱们听听大人的话,大人,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咱们这些乡里乡亲之人,各个都是豪爽之人!”
程姗姗忽然一手拉了拉秦寿的衣衫,一手指着门外说道:“夫君,秦光和秦宗他们两人回来了,正走向这边而来!”
秦寿闻言惊愕地瞧着程姗姗,想起程姗姗高强的武艺秦寿了然了,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秦光和秦宗两人说道:“秦耀秦祖,你们两个去帮秦光和秦宗他们,带来这么多东西肯定有点沉的,去吧,没事,这里很安全!”
“是!少爷!”秦光和秦宗两人躬身应着,确实如秦寿所言,有程姗姗这位武艺高强的人在,秦寿确实是很安全,要是连程姗姗都确保不了秦寿的安全,他们两个更不用说了。
秦寿一手安抚着这些茫然的贫苦百姓说道:“好了,等会在谈事,竟然你们都选择了跟随本大人办事,有些程序也是要过过场的,哎哎,麻烦你们让出一点位置来,今儿本少爷请你们吃顿好的!”
秦光手提着两个食盒首先走了进来,秦宗提着一个沉甸甸布袋紧随其后,秦耀秦祖两人各自提着两个食盒走进来,后面还有五名秦家酒楼的伙计各自手里提着两个食盒,杨悔和他们的乡亲们马上闻到一股香气弥漫的饭菜香味。
木屋几百米远的一间房屋墙角,忽然出现两名翩翩倩影,两人偷偷地打量着零散木屋外面的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她们熟悉无比,正是她们紧追不放的秦寿座驾,至于两位翩翩倩影正好是紫萱和朴秀珍两位美女。
秦光和秦宗两人新式的中山装实在是太显眼了,窜到东市秦家酒楼她们想不知道都不行,加上当日紫萱劫持秦寿的时候,他们两个家仆也在场,紫萱一眼就认出秦光和秦宗两人,心生疑惑的她丢下店铺无关牙痛的生意偷偷跟踪了过来。
朴秀珍瞧着熟悉的马车,不用猜都知道秦寿在木屋里面,朴秀珍恨意十足地说道:“小姐,你说这狗官今儿又打什么鬼主意?瞧他来这贫民地方,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小姐,小姐…”
紫萱皱着两叶柳眉,精神有些失常地说道:“啊?哦,谁知道呢?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就是了,这次绝对不能让狗官跑了,哎哎,秀珍,你干什么?静观其变在动手,谁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这狗官狡猾的要紧,小心有诈!”
吃过几次亏的紫萱开始谨慎小心应对起来,这秦寿每次运气总是那么好,不是死里逃生就是贵人相助,最可恨的还是狡猾无比,有所长进的紫萱开始学会冷静思考问题,不在像以前一样风风火火的一股脑凭性子做事。…,
秦寿接过秦光递来的十五张合同,每次办事秦寿总是少不了这些合同,就算日后打官司什么的也不怕没证没据的,凡事不怕一万就算是怕万一,有个无形的精神压力束博,总好过口说无凭的好,这也是防范于未然。
秦寿拿起合同,慎重地申明说道:“这些是合同,签下之后就算是本大人的专用佃户,待遇什么的都写在里面,对了,你们有懂识字的不?可以拿去瞧瞧,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签个名什么的,不会写字的盖个手印什么的!”
杨悔恭维地接过秦寿手中所谓的合同,憨厚地点着头心酸无比地说道:“大人,小人以前读过一年私塾,当时战火纷飞,家中遭遇战火袭击家道途落,多少识点字,小人可以为乡亲们解读…”
杨悔手拿着所谓的合同当众宣读起来,一边宣读的同时眼睛一边注视光宗耀祖四人打开食盒,里面全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丰盛鸡鸭鹅羊肉之类荤食,就算是他们大过年的也舍不得吃的食物。
杨悔憋眼瞧见一盒盒丰盛伙食打开,顿时整个小心脏承受不住地收缩着,宣读起来颠三倒四地说着:“而…好香的鹅,泄露消息者当烤鸭,严重违者当众吃着,咕噜噜~~种菜获得收益羊肉分之…”
汗…冷汗…杨悔的乡亲们无语地听着杨悔颠三倒四的宣读声音,这后面有关惩罚的信息都被他说成吃的了,还泄露消息者当烤鸭?尼玛的~杨悔乡亲们忍不住内心集体骂着杨悔,宣读成这样丢人啊!
秦寿满脸黑线地瞧着杨悔衰样,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宣读声音,忍不住地抽搐起嘴角,这家伙存心的还是咋滴?程姗姗在一边掩嘴偷偷笑了起来,这位读过一年私塾的老汉还真的是够搞怪的。
秦寿算是彻底地服了杨悔,没好气地催促着说道:“行了,行了,本大人算是服了你,没有问题的话赶紧签个字盖个手印什么的,然后过来吃顿好的,等会本大人还要亲自教导你们如何种菜!”
杨悔整个人解脱了般,二话没说首先签下自己的大名,紧接着其余十四名还算有点劳动力中年人纷纷盖上手印,他们都不识字啊!杨悔都签字了说明没有问题了,他们也相信杨悔不会坑他们这些乡亲们。
秦寿挥手示意着这些贫苦百姓们过来,拍着胸部保证着说道:“好了,过来吃吧,萌客气,这顿是本大人请你们的,只要你们以后尽心尽力帮本大人做事,今后你们餐餐都可以吃到这些饭菜!”
一连串善意感觉声之中,这些贫苦的百姓们犹如饿死鬼般,争先恐后地上前抓起他们喜欢吃的食物,秦寿救出一只烤鸭拉着程姗姗两人一起甜蜜蜜地啃了起来,瞧瞧秦寿淫荡的笑意,光宗耀祖四人都不好意思去瞧了。
两刻钟时间眨眼过去,秦寿接过程姗姗递来的手绢,一边擦着油腻的嘴巴说道:“好了,现在大伙也该吃饱了,本大人我先说说刚才的事,本大人想要招你们孩子帮本大人做事,当然这是出于你们自愿,本大人也不会强求,愿意的话,秦光!”
秦光心领神悟地拿起沉甸甸的布袋,走到吃饱吃饱喝足的贫苦百姓面前,哗啦啦声倒出一串串的铜板,看这数量少说也有200贯钱,这些贫苦百姓们纷纷咂舌地看着秦寿,不知道秦寿这是什么意思。…,
秦寿一手指着地面的钱说道:“这里有200贯钱,只要你们其中孩子交给本大人管理,哎哎,你们放心,本大人不是要你们卖孩子,本大人只是租用你们孩子帮忙做事,当然这些只是定金,今后本大人每月按照长工们价钱发月钱给他们!”
杨悔眼瞧着地下200贯钱,躬身满脸恭维地说道:“大人,说真的,你的条件很诱人,也相信大人你是真心的想要帮助咱们,可是大人,你总要说明一下为何租用我们孩子吧?也好让咱们安心一些…”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出言打断杨悔的话说道:“唉…这事关本大人秘密,恕本大人不能奉告,如若你们不愿意也就罢了,本大人也不强求,放心,本大人不会迁怒什么,刚才本大人已经明说了,这是自愿的,你们的房屋本大人亦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你们木屋对面的房子,黄昏之时你们可以搬进去住!”
秦寿也不强人所难,竟然他们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去奴隶市场游荡几圈慢慢找齐小孩的人数,至于为什么要找小孩,秦寿想着慢慢栽培一些全能特务什么的,信息是自己最大的弊端,第一时刻掌握信息才是明哲保身的理想。
程姗姗一边无言地紧握着秦寿的手掌,给予他精神支持,虽然她不知道秦寿要找那么小孩干什么,但是她知道秦寿肯定是在干什么大事,从认识他那一天起,程姗姗就知道自己未来夫君非常人。
十六名小孩子们眨巴着黑黝黝的眼睛,虽然他们年纪还小并不代表他们不懂事,贫苦百姓出身的他们小小年纪就练就一身耕田出身的蛮力,要不是营养不良现在他们恐怕各个都是小大人,他们都知道现在是他们未来命运决策时候。
杨悔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急了,拱手赔罪地说道:“大人你别误会,小人没别的意思,要是大人你不方便就算了,孩子咱们很放心交给大人你,至于这些钱就算了,咱们这些乡亲们都是实在人,相信大人会对孩子们好的,乡亲们,你们意见怎么样?”
十五名杨悔的乡亲们站出来,义正言辞地拱手说道:“大人,承蒙你瞧得起咱们的孩子,又给咱们安身之处,如若咱们不识时务,太对不起自己良心了,既然大人有难言之隐,小人们也不在苛刻什么,大人你尽管领去吧!”
这些乡亲们也不是傻子,谁愿意自己的孩子一生耕田种地受人压迫的生活?有美好的钱程不去难不成一辈子待在地里不成?杨悔更是悔得想抽自己两嘴巴,没事多什么嘴巴乱嚼什么舌头。
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秦寿顿时惊喜地说道:“此话当真?好,好,谢谢各位割爱,你们放心,本大人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孩子,当然,本大人也会从你们这些人里,招两名负责这些孩子们的伙食,你们慢慢挑选两人出来,你们十五个跟本大人出来,开始种菜了!”
心情大爽的秦寿挥手示意十五名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出门,至于老弱病残的贫苦乡亲们还是老实地呆着吧,现在是铲雪挖地粗活根本不适合她们,等架起温室棚顶的时候,在由她们出手帮忙吧!
第九十章 种菜引发关注
两日时间匆匆过去,城南城内田里,百亩荒地二十人齐心合力地铲着厚厚的雪,枯死的杂草由妇女们捡到一边,热热闹闹的铲雪大动作,吸引不少路过的商贾和行人纷纷驻脚围观,大感好奇地瞧着朝廷官员下地种田,这可是鲜有的事迹啊!
最让这些商贾和行人感到稀奇的是,这大冷冬天也能种田?大唐好事之人比比皆是,围观之人几乎大部分都是很闲很八卦之人,哪里有八卦就哪里有身影,何况堂堂一名朝廷九品芝麻官下地干两天农活。
两天时间付出的劳动成果可谓是够大的,百亩荒地的积雪铲得干干净净,连非法建筑的木屋也拆得一干二净,老人和妇女们在大冷的天气里洋溢着温馨的泪水,不容易啊!秦寿大官人简直就是他们救苦救难的秦菩萨,给田他们种不说还安排住的地方。
现在他们不用在住那四处通风的木屋,有舒适的房子给他们住,虽然几十人挤在五间平民房子里显得很拥挤,总好过以前住的四处通风木屋不是?每天还能吃上大锅煮普遍百姓吃的羊肉,还能吃上香喷喷的菰米饭,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秦寿带头行动开始挖出一列列的菜地形状,十五位秦寿正式佃户们纷纷模仿着秦寿挖菜地的形状,光宗耀祖四人也拿起锄头开挖着一列列的菜地形状,程姗姗慵懒地逗留在马车里面,农活她不会也做也不想去碰那些脏兮兮的活。
二十名秦府的木匠长工们冒着大雪纷飞,搭建起一个个一尺长的木桩,大批的松木条由板车运送过来,为了科技种菜什么的,秦寿还真的是下了不少苦心思,大量财力物力支援下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搭棚木材。
两位美丽的土匪妞混迹在好事人群里,连续两日跟踪下来她们始终无法出手,程姗姗这位高级保镖在此,何况还有四位武艺大进的光宗耀祖,她们两人想动手也难了,只能干瞪着眼睛瞧着秦寿耍花样。
就算现在此时此刻程姗姗在马车里,她们冲上去杀秦寿有百分之五十机会,估计逃亡几率得零了,佃户们恐怕会拿锄头铲子跟她们拼命,财神爷嗝屁了不找她们算账找谁去?他们能有如今的美好生活还不是拜秦寿所赐。
一名木匠长工架好最后一道木桩,跑了过来拱手说道:“少爷,木棚已经搭好了,按照你的吩咐,每十列地搭成一个棚子,布匹一到架上去就可以了,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秦寿瞧着百亩地架起大半的木桩,他只玩得起50多亩地的范围,多了有伤筋骨钱财啊,秦寿点着头满意地说道:“嗯,辛苦大伙了,暂时没有了,架好木桩就可以了,没事你们先行回去吧!”
“是,少爷!”一群长工们纷纷告退着,架木桩这些活小儿科,半天时间他们就全部搞定了,剩下的基本是布匹一到就封顶什么的,这些活不用他们干那些佃户能自己能干,府里还有一堆的家私等着生产。
秦寿也不是不足的人,真想要百亩地全都搭建起来,那可是劳民伤财的活,一半用来种菜一半以后想到种什么打算,50亩地种菜足够了,这块还真的是黄金地段啊,也是城内最大的荒田,经秦寿这么一瞎弄马上吸引不少人瞩目。
其中最积极的当然要数大唐无良的四人帮,这不,秦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教导佃户们大致注意事项,四辆土掉牙的脚踏车哐当哐当声传来,大唐无良的四人帮身着卖萌的中山装由远至近驶来。…,
紫萱和朴秀珍瞧见大唐四人帮的身影,顿时惊吓一跳俏脸急速变化着,紫萱朝朴秀珍打了眼色示意离开这里,大唐四人帮的出现她们机会更是渺茫,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行踪,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
程妖精大咧咧地双脚当刹车用,雪地里划出两条长长的地沟印,一脸讥笑的表情说道:“贤胥,贤胥,你这是闹哪一出啊?哎呀,我滴娘啊!你好好的官不做,大冬天的跑来种菜,抽风了还是脑抽了?脑袋给驴踢了是不是?”
秦寿没好气地双眼鄙视着程妖精,撇了撇嘴一副不跟没文化人计较的表情说道:“你脑门才被驴踢了,话说你们四位怎么那么有空?国家大事不用去管理吗?终日骑着脚踏车四处浪荡,你们真的是很悠闲啊!”
大唐四人帮放好四辆土掉渣的脚踏车,至于秦寿的冷言讽刺声丝毫不在意,大感惊奇地瞧着秦寿两日来闹出的奇闻,现在整个长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城管府大人居然不当官跑去当泥腿子了,最可笑的还是大冬天开荒种菜!
如果大唐今年有八卦先锋榜的话,秦寿当之无愧成为八卦先锋榜领头人,茶楼饭厮热点评论人物几乎都是有关秦寿的事迹,无良的秦老爷子更是借助秦寿的点子,在酒楼中央搭起一个小讲台安置一名说书客。
说书客每日辰时、午时、申时三个黄金时段,准时准点地上台大揭长安城内的八卦,成了古代最早出现的新闻八卦报道,只要是八卦事件都会拿出来梭一梭,哪怕是隔壁又隔壁在隔壁家阿猫阿狗生了多少只崽,都会无耻地拿出八卦,有人闲得蛋疼爱听就是了。
新奇的说书客布置吸引了不少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其中包括文人、官员、富豪们,津津有味地听茶余饭后的八卦,就算是吃饱饭的他们也不舍得那么快离开,东点西点塞牙缝也不够的所谓点心,霸占餐桌不舍得如此这么快离去。
秦家酒楼装修典雅不说宛如人间天堂般享受,原本应该是矮穷挫倒胃口的店小二上菜的,现在全换上胃口大开的高白美侍女上菜,赏几文钱小费换来高白美侍女嗲声嗲气的感谢声,上酒楼消费的肥羊们心中大叹着值了!
大唐四人帮如今几乎每日两餐准时到秦家酒楼报道,一是厚颜无耻地来听八卦,二是前来打秦家这土豪的,三是消遣一下蛋疼的时间,至于他们身上的vip包房卡,至今还没有用过,楼上气氛哪有楼下气氛热闹不是?楼上包房几乎成了商贾们谈生意的好地方。
闲着蛋疼的大唐四人帮听到说书客报道秦寿事迹后,纷纷大感好奇地跑来城南瞄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吓一跳的那种,百亩荒地居然整出50亩像模像样的菜地沟,秦寿这大冬天的种菜还真是史无前例的壮举!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不乐意了,撒开大嗓门大叫着说道:“哎哎,贤胥啊,你这话咋老流氓可不爱听啊!什么四处浪荡了?咋这叫巡视体察民情,那像你不务正业跑来当泥腿子,死黑鬼,你干啥呢?挤啥挤?”
门神尉迟敬德挤开挡路的程妖精,无视程妖精大嗓门的叫泱声,大感好奇地瞧着秦寿说道:“贤侄啊,莫要理会你那妖精老丈人胡扯,皇上罢朝三日咱们这些人当然闲着,贤侄,你这是整那出?闹得整个长安城沸沸扬扬的。”…,
“罢朝三日?”秦寿愕然失神地脱口而出自言自语,罢朝可是大事件啊!没想到李老大还真为嗝屁损失的杜如晦罢朝,看来这李老大还算是够情够义的,可这四个家伙也太无良心了点吧?同僚嗝屁还有心情四处浪荡不去吊信一下,猫哭老鼠悲一下也好啊!
帅锅锅李靖瞧着秦寿大动作的种菜事迹,双目呈现出一片精明的目光,打着商量的口气说道:“贤侄,你这菜地缺合伙人否?如若缺少合伙人,尽管说一声,靖叔叔也想参与一份,不知是否有这荣幸?”
帅锅锅李靖现在很看好秦寿这匹黑马,愚智的他双目彤彤有神地紧盯着秦寿,似乎只要他一出手的事几乎没有不可能的事,虽然城内的百姓们对秦寿冬天种菜逆天而行屑之以鼻,可帅锅锅李靖可不这么认为。
瞧见秦寿如此大阵仗说明他有把握,精明的帅锅锅李靖也想坐享其成,打着合伙的口号坐等丰收之日,冬天的青菜可是宝啊!天天油腻的荤食吃多了也会腻,大冬天的整些青菜打打牙祭也是件美事。
帅锅锅李绩一手捋着胡须,目露精光四射眼神注视着秦寿,道浩貌然地说道:“嗯,贤侄精神可嘉,与天斗的精神实属难得,贤侄若有什么困难,尽管跟绩伯父提出来,能帮上忙的绩伯父眉头不皱半分,贤侄,缺合伙人?”
程妖精瞪大眼睛左瞧右瞧地看着两位大唐帅锅锅,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你们两个不是开玩笑吧?这大冬天的种菜事你们也相信?这家伙脑门有问题,难不成你们脑门也被驴踢了不成?”
怒了,秦寿一脸怒气地瞪视着这拆自己后台的程妖精,‘尼玛的,死妖精,本少爷如此不堪吗?得意,你得意个劲,等菜种出来偏不给你,本少爷馋死你!’秦寿只能心里怒骂着程妖精这个家伙。
帅锅锅李靖鄙视着一边乱泱的程妖精,没好气地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哎哎,妖精,你所言何意?正所谓有心者事成嘛!贤侄,莫要理会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妖精,他才是脑门被驴踢的家伙,缺合伙人不?”
帅锅锅代表者李绩错身挡住后面叫泱的程妖精,一脸正色地说道:“是啊,贤侄,莫要理会后面的妖精,此人烂泥扶不上墙,鲁莽、粗俗、愚昧、贤侄,莫要把我们两位伯父与他比较,拉个伙吧,咱们两位伯父可是很看好你的!”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秦寿心里鄙视着两位大唐帅锅锅,恭维地拱手说道:“这个,小子的菜园子暂时不缺合伙人,谢谢两位伯父的好意,小子感激不尽两位伯父的关心,这菜园子小子一人能应付过来!”
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闻言顿时感到一阵失落,秦寿表现出来的一连串事迹几乎改观众人认知,至于秦寿整起的菜园子他们更深信会化腐成朽,此子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光来判断啊!
秦寿婉言拒绝确实有点伤透人心,瞧见两位帅锅锅失落的表情,秦寿马上改口说道:“不过两位伯父你们放心,小子菜地长出菜后,会优先提供给两位伯父府里的,当然日后有什么新项目也会知会两位伯父一声!”
关系是一定要打好的,秦寿知道关系的重要还是先想办法拉拢一下,毕竟自己又不止这些发财大计,日后有许多点子什么的可以拉拢他们两位,现在是敛财时刻秦寿不想太多人参与进来分钱,没钱什么事也干不成。…,
帅锅锅李靖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好吧,贤侄啊,你可知道你这次行为吸引了不少人瞩目,不少大臣们对你的行为屑之以鼻,特别是国子助教孔颖达,说贤侄你可是妖言惑众什么的!”
程妖精挤李绩窜出头说道:“没错,没错,最可恶的是连那个姓孙的也大放狂词,贤胥啊,你咋就整些不安分的事呢?瞧瞧,不止大臣们连路边也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戏,贤胥不成就弄了,丢不起脸啊!”
门神尉迟敬德咂巴着嘴唇,瞧着秦寿一副看灾星的眼神说道:“贤侄,你这闹一闹种个菜什么的,咋就成了咱们文武大臣两派火拼,你也太不地道了点吧?怎么老是整出这么多是非出来呢?”
‘擦你大爷的!本少爷种个菜也得罪人??好好的种个菜什么的,居然惹来那么大的争议?犯得着如此较真吗?本少爷又没招惹你们,蹦跶出来叫泱什么劲头?’秦寿无语了,真的是彻底无语了。
秦寿一副人帅没办法的表情说道:“唉…这人帅就是惹争议,干啥事都引人瞩目,罢,罢了,他们要说由他们说个够,小子自己种自己的菜,这一劳动下来就是腰酸背疼贼厉害,小子先行回去了,告辞!”
秦寿无视大唐四人帮一脸黑线的表情,带着光宗耀祖四人溜人回家在说,尼玛的,种个菜居然惹来如此争议,犯得着如此较劲吗?秦寿对这些大臣们吃饱撑着没事找事颇感头痛,还真的是人衰起来做什么事都惹人关注。
甘露殿里,李老大脸色呈现出一片哀伤之意,大唐损失了一位国家重臣,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无心处理政事的李老大罢朝三日吊忌杜如晦,他遇事善断,处理公务迅速无误,是同僚中最为干练的人才,如今逝者已矣徒空人悲伤。
偌大甘露殿里显得静悄悄的,独自一人清净的李老大把太监们全部都赶了出去,至于宫女什么的更不会出现甘露殿,皇帝浏览读书的地方不允许宫女进入,除了负责看管书籍的太监,连李老大身边的太监薛高也是少有机会踏足。
李老大黯然失神地坐在龙案书桌椅,心力憔悴地悼念着已卒的杜如晦,殿外薛高太监轻敲甘露殿门:“皇上,长公主殿下殿外求见!”
“传!”李老大听闻长公主李丽质前来,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欣慰,这位掌上明珠公主快到出阁之日,正所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李老大对李丽质百般疼爱,虽然没有宠到小羔羊地步可也不差。
她的婚事和未来驸马人选李老大一直迟迟犹豫未决,原本相中长孙阴人的娃长孙充钱,后来因为撩屎棍袁神棍坑爹的卦象,李老大断绝了这个想法,袁神棍道不明说不清的李丽质贵人何时出现,至今仍然是个迷,万恶的一切随缘。
李丽质身着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一件御寒用的披肩宫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衩,花容月貌的俏脸展露出一丝丝担忧的神色。
李丽质手挽着一精致的食盒,微屈身子一脸担忧地说道:“丽质见过父皇,听闻父皇胃口不佳,特意从御膳房带来膳食,父皇,逝者已矣,还望父皇保重龙体,切莫悲伤过度,大唐江山还需要父皇你来管理!”…,
李老大瞧着这位聪明灵慧的长公主,暂且把忧伤驱赶一边一手捋着龙须,怪异无比地说道:“丽质有心了,父皇甚是欣慰,此番前来恐怕不只是安慰父皇那么简单吧?你的心思早已写明你脸上了!”
李丽质闻言整个人羞愧地低垂着脑瓜子,姜还是老的辣啊!一言就看穿她内心所想,李丽质把手中食盒放置一边有些局促地说道:“丽质终究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皇你,父皇,丽质想要出宫一趟,还望父皇批准!”
李老大憋眼瞧着李丽质的动作,顿时无语了,得,感情送膳食是借口出宫才是真正目的,瞧瞧,哪有这样送膳食之人?挥之易来抛之欲去的?这闺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李老大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
‘貌似自己没有限制出宫吧?’李老大摸不着头脑地胡乱猜想着,肥羊组合经常出宫都成了家常便饭了,开明的李老大对此都是睁眼闭眼的,国事都一篓筐了哪有时间去管理一篓筐的娃,盯着这个那个又蹦跶跑出去,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李丽质眨巴着灵慧的美眸,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说道:“父皇,这两日你听说没有?城内大冬天的居然有人种菜,而且外面传风风雨雨的,今儿丽质还是听闻宫女们议论才知晓的!”
李丽质说道有人的时候咬字十分沉重,看来她早已知晓其中之人,故意如此说来,时间过得还真是快速,眨眼一个星期时间过去了,李丽质想去看看秦寿准备的礼物怎么样了,当然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见一见蜗居秦府的袁神棍。
“冬天种菜?!真有此事?何人所为?难不成又是…”李老大闻言整个人傻了眼,冬天种菜他还是头一次所闻,这冰天雪地的能种出什么玩意来?估计今日放种子明日早借此厚厚冰块了,能干这事的估计也只有一人了。
李丽质点着头一副砖家的表情,慎重其事地说道:“是的,父皇,丽质想去讨教一番,特意前来告知父皇,也好弄清楚其中原因何在,弄不明白其中道理,丽质实属难以入眠!”
李老大似乎也好奇其中的奥秘,一边叮嘱着说道:“嗯,去吧!出宫注意安全,多带几名侍卫保护安全,最近宫外不太平,万国朝邦盛会临近,各国使者陆续到来,鱼龙混杂的免生意外!”
“是,父皇,丽质先行告退!”李丽质杉杉有礼地行告退礼后转身离开,经常呆在宫里也不是事,几乎成了麻将乐园,无耻的秦寿把麻将直接销售进皇宫来,整得李老大的万里长城永不倒的地步。
李老大瞧着李丽质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发呆起来,脑海里胡思乱想一片乱糟糟的,这灾星还真的是没有一刻安宁过,李老大情不自禁地评论起来秦寿,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会搞出一些是非来引人注目。
第九十一章 雷人的车型
里坊街道某间民房,吴庸脸色匆匆打开民房的小院门,两名老夫妇听到开门声跑出来瞧了眼,见到吴庸身影后两人松了口气,这两位老夫妇就是秦寿佃户里,推荐出来照顾小孩子们的老夫妇,他们还有个身份就是替秦寿掩饰这里。
吴庸关紧小院子门后走到两位老夫妇面前,一脸严肃地警告着他们两夫妇说道:“老姚头,以后要是有什么人问起什么事,你们两个都装聋作哑,知道没有?好了,没有什么事了,你们去忙活吧!”
“是!大人,小老儿会紧记于心!”老姚头闻言点着头,满是皱纹的老脸恭送着吴庸进入里屋,至于里面挖地道干什么老姚头不知道,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他知道有些事,什么是该知道或不知道的。
老姚头的婆娘一手拉着他衣袖,神秘兮兮地说道:“老姚,你说这吴大人和秦大人这是干啥呢?瞧瞧他们整得神神秘秘的,又是地道又是那个什么的,瞧他们模样好像在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老姚头一手甩开自己老伴拉扯的手,严厉地喝斥着说道:“闭嘴!大人之间的事咱们少管,莫要忘记咱们能有今天幸福的日子是谁给的,要不是大人咱们恐怕…老伴,如若遇到外人你莫要乱嚼什么是非,做好自己的本分!”
老姚头的婆娘点着头算是应允了,她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没想到居然惹来老姚头的怒喝声,孰轻孰重他们还是分得清楚的,秦寿现在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只要秦寿不是谋事造反什么的,他们当然会忠心耿耿的,知恩不能忘报不是?
周彪和黄炳两人坐在还算宽敞的地洞大厅里,十米宽的地方摆放了两张桌子五张长板凳椅子,一堆小山高的铜钱山确实很吸引人,两位无良的地老鼠们打着饱嗑,桌子面上堆起一堆的烤鸭骨头,还有一只露出半身的烤鸭长大鸭嘴。
两人容身通过的地道里显得一片热火朝天的,叮叮当当声之中,七名小孩子们卖力地挖着地道,其余的基本跑到一边盖着毛毯呼呼大睡,地道里没有上面那么冷,就算他们盖着一张单薄的毛毯也不觉得冷。
周雄一手揉着涨涨的肚皮,打着饱嗑惬意地侧躺着桌面,眼睛注视着一群卖力挖洞的小孩子感叹着说道:“哎呀呀,黄兄,瞧瞧,这些娃们劲头还真的是十足,真不知道大人从那里找来的这些娃,真的是年轻有为啊!”
黄炳瞧着小孩子们那股劲头,一脸叹息着摇头说道:“谁知道呢?唉…瞧见他们如此劲头,兄弟我感到一阵的汗濂,这算是人比人比死人了,咱们好歹也是一堂堂的大爷们,居然连小孩子也比不上!”
吴庸从地窖上面跳下地道大厅,瞧见周雄和黄炳两人惬意的模样,忍不住怪叫起来说道:“哟呵,你们两个倒是惬意的很啊,瞧瞧,都成了监工头了,是不是闲得慌?要不要兄弟我跟大人说说给你们加加担子什么的?”
周雄瞧见吴庸一脸妒忌的目光,点头哈腰地恭维着说道:“哎呀,原来是吴兄弟!你这是什么话呢?咱们哥俩个不是累了歇歇吗?你不信可以问问那些小孩子们,来来,吴兄弟,坐坐!”
吴庸从身上拿出七八贯铜钱,扔到铜钱山后拍拍屁股坐到周雄隔壁,也不客气地拿起桌面吃剩的半只烤鸭啃了起来,忙碌了大半天他也累了,特别是跟那些背后开始出现的跟踪的人抓迷藏,看来有人开始注意到他了。…,
吴庸掏出一张地羊皮形图摊开桌面,油腻腻的嘴啃着烤鸭肉说道:“你们尽快挖一条通道到兄弟我屋子底下,大致位置兄弟我已经标记好了,这是长安城大致的地形图,事情有变现在兄弟我那也不怎么安全了!”
周雄闻言顿时愕然片刻,瞧见吴庸一副认真的模样,周雄谨慎地问道:“吴兄弟,难不成发生什么事了?呃…好吧,挖到你那边少说也要五天时间,只能钻狗洞那种,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黄炳瞧着羊皮里的长安城地貌,一副地质砖家的表情估算着说道:“嗯,没错,虽然长安城地势平坦,可周围几乎都是岩石居多,顺利的话五天时间,不顺利的话少说也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毕竟是狗洞大小的容纳不了那么多人同时开挖。”
吴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说道:“也罢,你们速度点就是了,现在开始有人跟踪兄弟我了,今后兄弟我不能在送钱过来了,贪污也到此结束了,兄弟我哪里还有大人和自己的钱没法转移了,只能靠地道全部转移到这里来!”
周雄一手摸着自己下巴开始拉扎的胡须,点着头说道:“好的,没有问题,吴兄弟,此事你最好跟大人商量一下,竟然情况有变,那么兄弟我们两个现在马上开工,暂时没有办法招呼你了!”
吴庸拍拍油腻的双手,把剩下的烤鸭骨架丢到一边,拱起手客气地说道:“兄弟我的事全拜托两位了,挖通之后兄弟我自有重赏,兄弟我先行告退了,大人那边还要过去知会一声,祝你们好运!”
秦府,李丽质坐在大厅里等候着秦寿的归来,大厅外面十名皇宫侍卫笔直站立两边,过往的家仆和婢女们纷纷好奇地憋了眼来客,秦夫人坐在一边陪着这位大唐长公主,心里纳闷着秦寿这个家伙怎么那么有女人缘?
李丽质双目好奇地打量着怪异的铁疙瘩火炉,长长的烟囱一阵延伸出窗外,火炉里面烧着熊熊的火炭,火热的铁皮散发出来的热浪熏陶着整个大厅,产生二次热能就算不关闭大厅门一样可以感受到暖烘烘的气息。
闲来无事的李丽质嘘寒问暖地问着秦夫人的问题,大部分的问题都是有关秦寿的,只是言词有些拐弯抹角含糊不清,十句话有三四句离不开围绕秦寿的话题,秦夫人大抖着秦寿小时候的糟事,丝毫没有醒悟到这位长公主在绕圈子套话题。
秦夫人正滔滔不绝地爆料秦寿糟事时候,大厅外面传来秦寿的叫喊声:“娘,孩儿回来了,咦?有客人到来吗?哎哎,你们这是干啥呢?莫要以为带着家伙就可以胡来,本少爷的家还不让回不是?”
李丽质听到外面秦寿的拗口声马上站起身子,匆匆走到门外瞧见皇宫侍卫拦住秦寿的去路忍不住出声喝斥说道:“沈护卫,莫要如此放肆!秦公子,不好意思,这些护卫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之意还望见谅!”
“是!公主殿下!”十名侍卫闻言错开挡路的身位,他们的职责是保护长公主的安全,至于秦寿是不是这里的人与他们无关,就算秦寿是这里的家主也好,没有长公主的命令他们是不会让步的。
光宗耀祖四人站在秦寿身后,一副秦寿有令准备拔刀相向的地步,这些皇宫侍卫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敢在别人家里拦住未来家主的步伐,程姗姗也是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要不是秦寿一边拦着她肯定冲上去教训一顿。…,
秦寿瞧见李丽质身影大感惊奇,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此番前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碍于礼节上秦寿只好拱手说道:“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失敬失敬!不知长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李丽质不可置否地摇着头,莞尔一笑地说道:“秦公子,收起你那打忽悠的话题,莫要拐弯抹角的,这套对丽质没有用,秦公子,站在门外说话难道不觉得冷吗?请进来详谈吧!”
秦寿无语了,这里到底是他的家还是这位长公主的家?哪有客人邀请屋主的意思?秦寿甩了甩衣角上沾到的雪花,迈着老爷步十分臭屁地进入大厅,经过皇宫侍卫们身边的时候,秦寿冷哼一声算是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之意。
秦夫人瞧见秦寿回来后松了口气,跟这些大唐皇族公主什么的聊天,还真的是要她的命,不仅要好生招待还要谨慎说错话什么的,秦夫人站起身子说道:“寿儿,你们慢慢聊吧,娘有些累了,先行回房歇息!”
得,这长公主又不是野兽有什么好怕的?秦寿一脸黑线地瞧着秦夫人离去,看她样子似乎招呼得有点疲惫不堪,秦寿落落大方地坐上主位,程姗姗紧挨着秦寿身边坐下,双目好奇地打量着长公主李丽质。
李丽质一手摸着自己所坐的椅子,感叹连连地说道:“秦公子,丽质对于你的家私只能三个字形容好气派,这手艺简直是宛如天工所成,线条合理精工细雕,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
秦寿对于李丽质的称赞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一手挠着脑门耸耸肩说道:“长公主谬论了,这哪里是什么大师手笔,闹着玩的,府下不成器的木匠长工愚作而已,只是跟远洋到来的…”
李丽质挥起衣袖打断秦寿的话,脸色淡然地说道:“秦公子,难道忘记了丽质刚才所言?莫要跟丽质打忽悠,你那所谓的蒙死你大师,恐怕所指的就是你自己吧?你忽悠玲妹她们还可以,秦公子,至于如此不坦诚合伙人吗?”
“呃…好吧,不知道长公主殿下找小子所谓何事?”秦寿不想在去纠缠家私这些事,岔开话题询问着一边的李丽质,事关自己家私制作机密过程,秦寿向来都是保守着,绝对不能外传什么的。
高档家私一直是秦寿主打经营的项目,虽然现在市面上陆续出现家私山寨品,那些粗糙的家私只有平民百姓才去买,秦寿追求的是高档的家私销售途径,主营有钱的文人、肥羊富商、暴力月薪的大臣们。
至于平民还是留给不入流的家私商人慢慢去坑吧,做生意总不能赶尽杀绝什么的,自己吃完肉汤水什么的也要留给别人,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人家没有集体蹦跶过来捣乱已算是不错了。
李丽质知晓秦寿不愿提起有关家私的事,也不强求地说道:“好吧,既然秦公子不愿提,丽质也不好意思厚脸强求什么,秦公子,丽质是否可以瞧瞧你改良过的脚踏车?身为合伙人应该有这个权利吧?”
秦寿露出一脸笑意豪爽地答应着说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由于其他相关的零件还没有正式完成,只完成了一个空壳,既然长公主好奇,小子就满足长公主好奇之心,姗姗,去叫段铁匠把造好的车架抬过来!”
“是!夫君大人!”程姗姗闻言应声而起从侧门走出去,留下一边瞪大眼睛的李丽质瞧着秦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秦寿在李丽质瞪眼注视下,无奈地耸耸肩膀说道:“长公主殿下,莫要误会,小子的事迹你应该多少了解一点吧?这都是一言难尽的话,当然,我和她可是一清二白的,啥事也没有发生过!”
李丽质瞧着一边一副我无奈的秦寿,没好气地鄙夷着说道:“秦公子,好风流啊!丽质两位妹妹都被你拐去了,现在倒好了,三条船到时候看你怎么处理,不提这个了,你那冬天种菜的举动是何道理?”
李丽质最好奇的还是秦寿的冬天种菜举动,要知道现在外面可是冰天雪地的,莫说种菜什么的,人在外面溜达一夜保管冻成人形冰棍一根,何况还是娇嫩的种子,能发芽已是奇迹了。
秦寿学足袁神棍卖关子的表情,摇晃着脑袋说道:“说不得,说不得,事关天机要事,等菜种出来了,你们就知道了,如若凡事都说出来,那还有什么惊喜不是?反正过年时期你们可以吃上新鲜的蔬菜就是了!”
李丽质对于秦寿的话简直是又气又无可奈何,他不说李丽质也拿他没有办法,总不能威逼利诱吧?猜不透其中原理的李丽质大感烦躁,这对求学好问的李丽质来说简直是折磨,无奈的李丽质只能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秦寿无耻地捧起秦府婢女递上来的茶品尝着,喝着糟蹋十足的茶叶,秦寿想着是时候叫胡籁那家伙烧套功夫茶具了,这拿茶叶直接扔下去煮,什么味道都煮没有了,缺少了茶清香味啊!
一刻钟过后,段铁匠和三名铁匠工抬着黑漆漆的铁疙瘩,外貌有点像甲壳虫的车身走了进来,四人拿拇指粗的麻绳捆绑着车身,两条竹竿一前一后地抬进大厅,李丽质马上被这铁疙瘩惊呆了。
整个铁疙瘩的车身大约有一丈长,宽四尺,算是缩水苗条版的甲壳虫了,只是车头打着别摸我三个字实在是太无语了,至于两个车头部位都改成熊猫眼形状,两盏大灯更是别提了,装饰而已点蜡烛还差不多。
‘这是什么?’李丽质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这个,李丽质站起身子好奇地凑前打量着甲壳虫车身壳,整个车身都是由铁皮制作而成,两扇车门还没有组装上去,看到里面空荡荡的车厢,李丽质越发感到迷糊起来。
周围车身的铁皮都是后面加装固定上去的,没有电焊的情况下秦寿只能制止锚钉固定铁皮了,至于车身架和底盘结构大部分是螺丝锁死的,安全质量上有待研究,反正又不是发动机驱动怕啥呢?
爷我造不出发动机,人力脚踏驱动还可以吧?还是挺先进的四轮驱动,胖子的减肥理想产品,车头两位车夫慢慢用脚踩着跑吧,反正时速超不过30码就是了,撞到路人啥的又死不了,有效减少大唐的交通事故。
至于车头还是保留空着,等哪天有心情了研究一下蒸汽发动机,反正那玩意不烧油,想要速度快在前面安匹马拉就是了,反正都是四个轮的对应四条腿跑的马,还怕会翻车不成?总质量可是差不多接近500斤。
秦寿咳嗽一声站起来解释说道:“嗯哼,这是最新款改进型的脚踏车,无论是下雨天还是下雪天,都能风雨无阻外出游行什么的,当然由于还有其他配件没有准备好,现在只是车身架,等组装好上个漆完全改变现在这个模样,粉红色的,长公主到时候你肯定很喜欢,小子敢打包票!”…,
李丽质半信半疑瞧了眼秦寿,脸色怪异地说道:“真的?丽质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这周围怎么空荡荡的?还有这前后左右都是窗口,有什么用?这么沉的东西它怎么走?还有这是什么?这个又是…”
段铁匠和三名铁匠峭立一边,这辆车身全是他们一手打造出来的,至于有什么用途他们不知道,反正少爷叫他们做他们照办就是了,每一个窗口什么的都是精心量过的,生怕有什么不准的地方甚至还拉起线量对角什么的。
秦寿被李丽质问得哑言失语,灰溜溜地一手抹着鼻子说道:“呃…这个,长公主殿下,一时之间小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反正这车子到时候你会见到最终模样,现在只是车身架,当然看不出有什么用,等完全整好之后,你会见到世上独一无二的脚踏车!”
李丽质虽然不知道这车子后期会怎么样,既然见到了也心安了一点,想起前来之事李丽质轻声说道:“好吧,那丽质恭候秦公子完工之日,秦公子,袁天师现在是否在府内?丽质想要见一见袁天师,有些事想要问问他,秦公子可否引见一下?”
秦寿闻言有些愕然起来,咂巴着嘴说道:“嗯?你要见袁神棍?这个,好吧,不过他那边不方便长公主前去,长公主你稍等,小子这就去帮你唤他过来,段铁匠,把这车身抬回去!”
“有劳秦公子了!”李丽质感激不尽地说着,一双精明的美眸若有深意地瞧着秦寿转过身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很明显秦寿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临时工厂那边的秘密。
秦寿没有回答李丽质,吩咐完段铁匠他们后匆匆离去,至于李丽质找袁神棍干什么,秦寿没兴趣知道也没有心情去想,现在自己都是一身的麻烦,秦寿不想去招惹太多的事,赶袁神棍出来打发这位长公主才是正事。
第九十二章 阴人的阴谋
这几日来,秦寿过得很充实之余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好预感即将要发生,袁神棍这几日经常躲着他,每次秦寿找他的时候,总是避开或者一问三不知闭口不谈什么的。
自从跟长公主聊过天后,这袁神棍整天变得神经兮兮的,特别乌鸦嘴袁神棍道出不祥征兆后,更是让秦寿感到一阵内心纠结,秦寿知道这袁神棍在躲着自己,通过他的一言一语和动作很明显无比。
别墅有条有理进行着倒水泥的工程,瞧着整个工地在大冬天热火朝天繁忙迹象,秦寿感到一阵的内心充实,总体来说别墅有望过年期间搬进里面居住,砖瓦什么的陆续堆积工地里,只等倒好别墅梁柱和楼顶什么的开始砌砖。
王铁匠他们辛勤地日夜赶工研制着铁是怎么炼成钢的原理,缺少经验的他们不知疲惫地重复锻炼钢的基础,钢的用处范围实在是太广泛了,技术有限情况下只能摸石过河,自我研究着其中的结构道理。
至于饰品师林老头也在忙碌之中,钻石顽固的坚硬真不是盖的,想破头脑的他们三人琢磨着钻石的菱角,什么工具都用上了,慢慢地磨着钻石的菱角,按照少爷的吩咐磨成尖角后在敲下来当工具使用。
袁神棍的玻璃和王铁匠的秦弩弓正秘密研究之中,这两样都是秦寿日后发挥最大作用的玩意,任何信息什么的都不能走漏半点,有了烧制琉璃基础的西洋工匠们从旁协助,陆续有玻璃产生出来,奈何成色有点浑浊一直没能通过什么的,残次下来的玻璃品都被收起来秦寿有大用途。
城管府里,吴庸一脸担忧的表情左右回来踱步着,自从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后,吴庸最近老实了不少,每天几乎都是准时应卯什么的,没有以往时不时的外出频率迹象,新增的治安城管兵里有大量的探子什么的。
自从几日前跟秦寿商议一番后,吴庸回来后马上开始新的应对措施,修改了新的城管府法规什么,至于手下们会不会按照法规办事,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反正他们这些头头的不贪污就是了,尾巴痕迹什么的也抹得一干二净什么的。
吴庸焦急恐慌神色之中,秦寿迈着老爷步伐进入他阔别已久的府衙,吴庸见到秦寿身影松懈紧绷的心情说道:“大人,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小人不用在担心发愁什么的了!”
秦寿一副安然无恙的表情,一手拍着吴庸的肩膀说道:“淡定,小庸庸,要淡定知道没有?光宗耀祖,你们四位守着门外,没有什么事,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府衙办事大厅知道没有?去吧!”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忠实地领命出去,四人一身如今卖疯的中山装确实够潮流的,整个长安城现在开始流行着中山装的装束,装修完毕的李家裁缝店预售着有限的卖萌中山装,简直是人山人海的地步。
秦寿坐上自己久违的主坐位,表情淡然地捧起一名后勤人员奉上的茶水,丝毫没有理会一边感到有些局促的吴庸,秦寿不用想也知道吴庸担忧的是什么,这个家伙在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吴庸家的地道是打通了,贪污来的钱财什么的也及时转移了,就算事发东窗什么的也不用怕了,大不了不干就是了,要查就查呗,证据什么的都消毁了,只留下一本假假真真的账本,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今后要干什么。…,
秦寿瞧着一边满脸担忧的吴庸小声地说道:“小庸庸,你的那个什么都安全了吧?千万别给本少爷整出什么手尾的,到时候难以收拾可是要命的事,本大人打算万国朝邦之后辞退官职,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吴庸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惊呼一声,整个人哑言失语地挠着脑袋说道:“啊?这个,那个…大人,小人还没有想好,既然大人你都离开了,小人也打算离开了,还望大人不要嫌弃,收下小人!”
秦寿一离开的话,他逗留在这城管府也没有什么前途了,与其一辈子蹲着名不高成不就的破城管府,还不如跟秦寿发发大财什么的,现在他的资产都高达数百贯钱了,与其无出息地猫着还不如寻找出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吴庸怎么说也算是个人才,而且还是大奸大诈之物,如若他的聪明智慧全都发挥生意之上,简直就是超级无与伦比的,与其埋没人才还不如安置自己部下,为之自己所用什么的也好!
秦寿沉思片刻后点着头说道:“好吧,本大人就收下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之类的,还有就是,本大人先离开然后在轮到你,咱们两个人不能同时离开,你自己想办法找借口离开就是了!”
如若两人都同时离开,肯定会招惹有心人的惦记什么的,秦寿也不是傻子什么的,做事懂得瞻前顾后,凡事都要顾及一下后果,以免招惹有心人的惦记,特别是现在自己每做一件事,都是引人注目的。
吴庸咂巴着嘴唇听着秦寿的话,点头应声说道:“大人,这个小人晓得,最近不少人跟踪着小人,恐怕有人开始注意到了小人动作什么的,甚至连周雄和黄炳他们在地道里,也发现了一点的动静…”
秦寿听着吴庸的汇报顿时感到一阵心慌,通过吴庸的表达秦寿终于知道,原来两位地老鼠在挖地道的时候,意外挖到一间简陋的民房,长夜漫漫的居然没有睡觉而是密谋什么阴谋诡计什么的。
特别是听到所谓的万国朝邦什么的,两位地老鼠马上领悟到一个要点,这些家伙心怀不轨啊!发现秘密的两人马上通告地道,汇报这边自己探听的信息,吴庸一大早所担忧的就是这件事。
秦寿听闻吴庸话顿时感到一阵悸动,秦寿咂巴着嘴唇看着吴庸郑重地说道:“小庸庸,此话当真?密谋万国朝邦盛会?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看情况百分百是不法分子什么的,嘿嘿…小庸庸,你干的不错!”
吴庸点着头一脸讨好地恭候一边,大献着殷勤地说道:“大人,小人句句属实,至于真实与否小人也不晓得,小人只是知道一件事,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向大人你汇报,小人从不敢对大人你有半点隐瞒之心!”
吴庸一手画着简陋的羊皮地图说道:“还有大人,你瞧瞧,他们的位置就是在这里,很隐蔽也很难发现其中的猫腻,要不是周雄和黄炳他们两人连夜挖洞什么的,还真没有办法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秦寿瞧着吴庸用毛笔勾勒出小叉的地图部位,顿时感到一阵迷惑的表情,这里确实是属于名不经传的平民坊,也属于鱼龙混杂的外来胡商居住地,深夜密谋什么万国朝邦盛会之事,其心可诛啊!
对付这些神秘的其心可诛之人,也只有老流氓程妖精最适合不过了,最近程妖精不是老闲着蛋疼得无所事事吗?收拾叛乱份子什么的这老流氓绝对是最佳的人选,维护大唐和平次序嘛!…,
秦寿瞧着一边大献殷勤表忠心的吴庸,点着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做得不错,小庸庸,你的一片忠心之意,本大人我已知晓,这里事交给你处理了,本大人还有重要的事情出去处理!”
屁股还没有坐热多久,秦寿就忍不住地站了起来,如今发生这样诡秘的事件,秦寿不得不付出实际的行动,先铲除这些隐藏暗藏的祸害在说,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安全第一才是最重要!
吴庸傻谔谔地看着风风火火的秦寿,自己可是还没有说完话什么的,他就如此焦急离开了?瞧见秦寿离去的身影吴庸傻谔谔地说道:“啊?哦!是,是,大人,你一路小心,小人在此恭候大人你安全归来!”
赵国公府里,长孙阴人一脸惬意地喝着茶水,宁远将军佟少卿笔直地站立一边,小声翼翼地汇报着万国朝邦盛会大致情况,同时还暗晦地指明捣乱的忠士们安全进入城内,具体安排在一所复杂的平民屋子里。
长孙阴人皮笑肉不笑地品茗着茶水的苦涩清香的味道,转头瞧着一边老实站在的佟少卿说道:“少卿,此事给本大人办得干净利落点,莫要留下什么手尾之类的把柄,如果可以最好…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长孙阴人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抹颈的手势,看来长孙阴人还真的是恨秦寿恨得恨之入骨地步,要不然也不会狠到抹颈的地步,如今的他可谓是不治秦寿于死地难解心头之恨,仇恨简直就是仇深似海那种!
佟少卿一脸狞笑的表情,拱手说道:“大人你放心,末将会安排好的,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绝对会完成得漂漂亮亮的,大人,这些忠士全是经过严密的训练,失败也会服毒身亡什么的,各个忠诚无比!”
长孙阴人露出一脸狞色的表情说道:“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少卿,莫要嫌本大人冷血什么的,对待敌人绝对不能心存手软什么的,赶尽杀绝才是最明智的手段,以前还是因为本大人心存手软啊!”
佟少卿一脸恭敬的表情,低垂着脑袋一脸受教地说道:“是!大人教诲的是,末将铭记于心,听大人一番话胜读十年诗书,少卿感谢大人栽培之恩,如若没有大人关照,少卿也不可能坐上宁远将军的地位!”
长孙阴人没有理会佟少卿拍马屁的嫌疑,点着头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少卿,预防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故,你要时刻关注这些人的动静,特别是要保护好这些忠士,这可是本大人暗棋之一!”
佟少卿一脸骄傲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大人,你放心,少卿已加派可信任的手下安排他们的食宿问题,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连进城也是分批步骤进行,绝对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长孙阴人闻言整个人皱起眉头,佟少卿此刻的表情很明显就是骄傲无比,俗话说的好骄兵必败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毕竟世上没有所谓密不透风的墙壁,凡事都要谨慎小心才是重要之事,
长孙阴人忽然感到一阵不祥的压抑,心情烦躁地挥手驱赶着佟少卿说道:“骄兵必败,少卿,凡事要多动动脑子什么的,安全第一你还是去时刻照应着这批忠士,切勿发生事端什么的,去吧!”
“是!大人,末将遵命!”佟少卿不为所动地撇了撇嘴,心里暗责着长孙阴人顾虑太多,不过身为下人的他也没有勇气去跟长孙阴人辩解太多,阳奉阴违地奉命离去,有时间去看那些所谓死士,还不如去消遣一下时间也好。…,
程妖精军营里,经过一番繁琐的通报后,秦寿有幸地踏足大唐闻名已久的土匪军营,当看清楚里面环境的时候秦寿顿时无语了,懒散的府兵们全都躲进营帐里,空荡荡的土匪军营显得有点冷清,特别是白雪茫茫的整个军营里。
一名传令府兵哆嗦着身子骨,身着厚厚臃肿的大唐军服带着路,此刻的他想念着营地里贼暖和的火盆,要不是要带路什么的,恐怕早已钻进军营里取暖去了,心里问候着秦寿吃饱撑着跑来干什么呢?
秦寿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前面带路的传令府兵问候着,双眼好奇地扫描着程妖精的军营,活像间谍在打探消息的模样,要不是秦寿是程妖精未来女婿什么的,传令府兵肯定误以为秦寿是哪国跑来的间谍。
空荡荡的演武校场里,程妖精手持着他的七尺宣花板斧,大冷的冬天里练起闻风丧胆的野兽狂舞,哗哗作响的斧花夹带着大片雪花形成仙女散花的恐怖场景,传令府兵瞧见程妖精运动身子骨后毫无义气地跑了。
至于通报还是省了吧!要是程妖精练的兴起拉着他上场较量,不死也脱好几层皮地步,前科累累的程妖精经常野兽狂舞到疯狂地步会拽人上前陪练,日月无光的野兽狂舞一触即发伤残不论地步。
秦寿还是第一次瞧见程妖精的野兽狂舞,那漫天眼花缭乱的斧头确实是寒霜无比,瞧瞧地面的裂痕和东倒西歪的兵器架,好吧,秦寿算是服了这招正版的野兽狂舞,杀伤力还真的是狂野无比!
轰隆…程妖精手中的七尺宣花斧奋力地直砍地面,斧头直破地深陷其中很狂暴的一击,瞧瞧,漫天捡起的雪花和碎石泥巴什么的,最恐怖的还是地面显现出一条三尺宽的地沟,深达一尺简直是非人类的表演啊!
啪啪…秦寿卖力地双手鼓起掌声,这老流氓要是当初帮自己挖地基什么的,绝对是超越后世的挖土机效率,瞧瞧,多恐怖的挖地沟一击啊!要是多施展出几次,挖土机也要靠边站了。
表演完毕的程妖精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息,这要命的野兽狂舞如今还真不怎么适合进入老年般的程妖精,太消耗体力了,这一招耍下来简直就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地步,是时候把这绝杀之技传授给三打青春版的娃了!
听到身后传来鼓掌声,程妖精大咧咧地转过身瞧一边的秦寿说道:“哇哈哈~~原来是贤胥啊!怎么样?贤胥,老流氓我这招的野兽狂舞可以不?有没有气吞山河鬼斧神工一击的气魄?别害臊什么的,有话直说,本流氓喜欢贤胥的坦诚之言!”
秦寿哑言失语地无言起来,瞧见程妖精一脸无耻的笑容,秦寿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竟然老丈人如此急迫,那小子恭敬不如从命了,老丈人你这招野兽狂舞,还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所向披靡,狂野、鲁莽、粗俗…绝对是苦力界必杀之技!”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一手拔起宣花斧没好气地说道:“瞧瞧,你这混小子说啥话呢?惊天地泣鬼神所向披靡,这话老流氓我爱听,至于后面的直接过滤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找老流氓我有啥事?”
程妖精对于秦寿还真的摸透了一点,这个家伙典型的无事不会来自己的破庙,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的,自己有事找他什么的,还整出什么提前预约的破规矩,要不是程妖精脸皮够厚什么的,还真难以见他一面什么的。…,
秦寿咂巴着嘴说道:“老丈人啊!你果然心明神会啊!小子什么事也瞒不过你老,没错,此次前来确实有重要的事,老丈人可否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一番?事关大唐长安城的安危重要事啊!”
程妖精听闻秦寿的话,整个人沉默了一会说道:“喔?真有此事?有什么话尽管在此说好了,要是连这里也不安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安全了,快快说来到底是什么事?莫要在此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什么的。”
程妖精直肠子性格爆发出来,风风火火的他可不愿意整来整去浪费时间什么的,真要是什么重要事件,可以马上召唤府兵们前来集合,省得跑来跑去的,浪费时间不说,说不定还错过最佳时机。
秦寿咂巴着嘴唇拿出羊皮地图说道:“好吧,老丈人啊,这是小子今儿听手下执法时候探听到的消息,听闻此处有人密谋什么万国朝邦盛会重大事件,幸好小子的手下们醒目没有打草惊蛇什么的,这不…”
程妖精闻言接过秦寿递来的羊皮地图,铜铃大眼怒瞪着地图上打了交叉的地方,瞧着秦寿说道:“贤胥,此言可否当真?好,好,贤胥,你做得不错,来人,来人,马上给本将军集合!”
程妖精问明秦寿的话后,也没有半点怀疑之意,收起羊皮地图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夸奖他一番后马上哟喝起大嗓门,程妖精大嗓门一声哟喝起来,整个军营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似的集合起来,秦寿无语地看着周围四处窜出来府兵。
第九十三章 大穷鬼变身暴发户?
秦府里,秦寿十分郁闷地呆在家里,小萝莉陶月无聊地撑下洁白的下巴,一双美眸左右转动着,眼眶里全是秦寿的倒影,程姗姗端庄地坐立一边,整个空旷的西厢房内回荡着秦寿的焦急脚步声。
烦躁的秦寿一边来回踏步走着,就差没有挠头抓耳的地步,该死的程妖精居然以剿匪有危险的理由,驱赶自己回来等候消息,什么刀剑无眼**裸的瞧不起人,这让秦寿很是没有面子。
事关自己未来的事秦寿一向很重视,这些匪徒们摆明就是跟自己作对的,什么万国朝邦时候动手,阴谋意味很重啊!要不是自己地老鼠队伍发现得早,恐怕还蒙在鼓里都不知道,真是够阴险的,只是不知道幕后主谋到底是谁!
‘看来今后的打探消息方式,可以尝试一下地老鼠探听了!’想到这里秦寿忍不住地心里一阵悸动,通过这次周雄和黄炳两人无意打探回来的消息,秦寿心里萌发出地下武工队的奇思妙想。
算算时辰大概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程妖精至今还没消息回来,这让秦寿感到心里的一阵不安,秦寿转过身大声呼唤着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小月,小…哎哎,发什么愣呢?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萝莉陶月在秦寿转身黑着脸的表情下,从半花痴状态之中清醒过来,表情有些尴尬地含糊不清说道:“啊?哦,什么时辰了?呃…少爷,大概已经到了酉时,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小萝莉陶月一副无辜的表情,眨巴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瞎编报道着大概的时辰,至于现在什么时辰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整天呆在西厢房里那里也没有出去过,谁知道呢?
程姗姗一边抿嘴偷笑着,一双明媚的杏子眼充满笑意的目光,瞧着一边吃瘪黑着脸,有火气也难以发泄的秦寿,程姗姗感觉这个家庭实在是太逗人了,特别是小萝莉陶月一副无辜的表情,配上可怜兮兮的目光,直叫人难以生起怪责之意。
‘罢了,罢了,本少爷我忍!’瞧见小萝莉陶月无辜的表情,这让秦寿忽生一阵无力的荒唐感,这位不称职的小萝莉婢女真叫人不省心,秦寿也生不起责怪之心,谁叫这位小萝莉婢女那么讨人喜欢不是?
瞧瞧,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从这张嘴巴说出的话,有时能让人气得火冒三丈,抽泣不止,有时却让人忍俊不禁,大笑不已。
秦寿一脸黑线地坐回自己办公椅,烦躁地一边抓头撕耳苦等着消息,脑海里一边筹谋着如何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那所谓的九品芝麻官退位让贤什么的,这吃力不讨好的芝麻官着实害人浅,主要的是自己刮财刮够了。
秦寿正在烦恼的时候,外面响起大穷鬼李恪肆意无忌的叫喊声:“寿哥儿,寿哥儿…小弟我来看你来了!哎哎,你们四个怎么会事?不认识本王还是怎么滴?连本王的路也敢拦?”
听到大穷鬼李恪的声音,秦寿顿时感到一阵无力的挫折感,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这位斩鸡头烧袜子的小弟,跑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上次赠送的花魁大美女秦寿一直没有时间去安排什么的,现在倒好又杀上门不知道想要干啥呢?…,
大穷鬼李恪一手推开西厢房门,无视一边阻拦的光宗耀祖四人,脚踏着时下流行的乌皮靴,身着卖萌的灰色缎绸中山装,眉清目秀的俊脸带着坏坏的笑意,文质彬彬的气质显现出气度不凡的贵族之气。
秦寿瞧见大穷鬼李恪貌若潘安的嘴脸,顿时感到一阵的吃味,这家伙简直就是时尚的模特儿身材,配上他一副天生妖孽的脸蛋,就算脱去他尊贵的皇族身份,一样可以混个不愁吃喝不愁穿的小白脸。
大穷鬼李恪十分臭美地走到秦寿面前,虚转了一圈显摆出自己修长的身材,风骚地一手撩着自己长发说道:“寿哥儿,寿哥儿,咋样?小弟我这身中山装还合身不?今儿好不容易才弄来一套显摆一下!”
大穷鬼李恪电眼十足地挑逗着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结果换来程姗姗不屑的鄙视目光,小萝莉陶月直接过滤了大穷鬼李恪的电眼,双目含情地翘首秦寿身后,一副小女子名花有主的模样,大穷鬼李恪颇感失意地仰头叹息一声。
秦寿一脸妒忌地瞧着大穷鬼李恪俊俏的脸蛋,吃味地贬低着李恪的造型说道:“嗯…有点人模狗样的,将就可以出来见人,你小子肯定不是吃饱撑着来寿哥儿我这里臭美吧?说吧!有啥事?”
怒了,啥人啊?明知两位大小美女名花有主,还故意在本少爷面前肆意无忌抢食?活腻了?秦寿对于大穷鬼李恪放电的桃花眼十分鄙视,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结拜兄弟的份上,秦寿还真有扔他出去的心都有了。
大穷鬼李恪见好就收地坐到秦寿的办公桌外面椅子,摇头叹气地说道:“唉!寿哥儿啊!你不地道啊!瞧瞧,这身衣裳小弟我可是花了不少劲才抢购回来的,那李家的裁缝店当家居然不卖面子,害小弟我排了好几天的队…”
秦寿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嘴角冷笑着倾听大穷鬼李恪的埋怨声,至于李敏贩卖的中山装,秦寿一直都是从来不插手,她喜欢卖到什么价钱是她的事,自己只负责收钱分账就是了,至于大穷鬼李恪的埋怨心声,秦寿直接无视和过滤。
秦寿一手撩着耳朵,无视一边滔滔不绝诉苦的大穷鬼李恪,没好气地说道:“就这些嘛?没事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寿哥儿我公务繁忙,请恕寿哥儿我招呼不周,光宗耀祖,送客…”
光宗耀祖四人闻言从厢房门外走了进来,四人双手叉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算此时少爷去打劫他们也会忠实地磨刀准备好,少爷有吩咐他们忠实照办就是了,程府两位夫人洗脑还真的是够彻底的,典型的忠仆思想左右着他们四人。
大穷鬼李恪瞧见光宗耀祖四人,顿时急了双手摇晃着说道:“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呢?小弟我屁股还没有坐暖,哪有你这样匆匆忙送客的道理?好吧,好吧,恪弟我此次前来确实有要事,两件事,一是有关寿哥儿你菜地的事!”
光宗耀祖四人手快要搭上大穷鬼李恪肩膀的时候,李恪马上认输地说出自己的来意,李恪深知这四位武力值升级过的光宗耀祖,可是比以前还难对付,最重要一边的秦寿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秦寿听到大穷鬼李恪的话愕然失神片刻,一手挥退着光宗耀祖四人好奇地说道:“光宗耀祖,你们四个下去吧!恪弟,寿哥儿我菜地又怎么了?貌似寿哥儿我种菜并没有得罪谁吧?小月,切茶来!”…,
“是!”小萝莉陶月杉杉有礼地躬身行礼完毕,迈着优雅的莲步紧跟着光宗耀祖四人后面退了出去,程姗姗端坐秦寿一边也显得有些好奇,貌似秦寿种地还真引起不少人关注什么的。
现在秦寿真的是有苦也说不出的地步,自己只是想低调科技种菜发发点小财,一没有犯法二没有得罪谁,用得着如此关注自己吗?难不成种菜也是违法不成?那条大唐法律限制了?
大穷鬼李恪搓着妖孽修长的双手,一脸淫笑地说道:“哪里,哪里,寿哥儿,莫要误会,恪弟我这次前来,只是厚脸恳请寿哥儿你到时候准备一些菜给小弟,小弟我可是寿哥儿你的忠实后盾精神支柱,寿哥儿你干什么,恪弟我可是双手赞成的!”
秦寿此时还真有痛揍大穷鬼李恪的心,这家伙说话咋就那么喜欢忽悠呢?一口气说完不可以吗?硬是要拖一大半截才说完,搞得自己还以为自己种菜又惹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又讨便宜的事!
秦寿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竖起中指鄙视着大穷鬼李恪说道:“少不了你的,还有,以后少在寿哥儿我面前献媚什么的,你丫的以后办事能不能事前跟寿哥儿我打声招呼?别自作主张什么的,上次你送人来的事寿哥儿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大穷鬼李恪一脸暧昧的笑意说道:“哪儿呢?寿哥儿,恪弟我这不是给你惊喜嘛!要是早说出来哪里有什么惊喜不是?寿哥儿,以后有什么新玩意能不能提前预备恪弟我一份?在怎么说咱们也是一条破船上的人,那个…嘿嘿…花魁姑娘,寿哥儿你满意不…”
大穷鬼李恪还没有说完,一边的程姗姗没好气地出言打断大穷鬼李恪的话,吃味地故意咳嗽一声说道:“嗯哼,吴王殿下,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没有听清楚我家夫君的意思吗?啊!夫君大人!”
程姗姗忽然惊呼一声翻起白眼,白嫩的双手虚掩着自己香臀,俏脸通红地低垂着头,秦寿刚才那一巴掌的惩罚还真的是够响亮的,秦寿一脸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表情,无视程姗姗幽怨的表情。
秦寿板起脸摆出一副本少爷是一家之主的表情,一手指着垫桌底的两本书说道:“姗姗,男人说话,何时轮到你一女子多事,坐好,不许憋嘴,《礼记》和《周礼》是不是要复习一遍?”
程姗姗听到《礼记》和《周礼》两本书顿时俏脸一阵煞白,重温一遍简直就是要命的选择,连忙低垂着头一脸悔意地说道:“是,夫君大人教训的是,姗姗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大穷鬼李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双手使劲地揉着桃花眼,心中大呼着寿哥儿果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啊!还真的是驯妻有方啊!看来还真的要好好跟秦寿学习一下,他未来的王妃绝对是用得上的!
大穷鬼李恪心里琢磨着事,连一边的小萝莉陶月什么时候奉上的茶水也不知道,桃花眼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完美俊逸的脸上展露着坏坏的笑容,纤长妖孽女性化的睫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秦寿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茶水,轻泯一口瞧着一边沉思的大穷鬼李恪,没好气地下着逐客令说道:“恪弟,恪弟…回魂了,你小子还有什么事?没事喝完杯中茶水赶紧滚蛋吧,寿哥儿我可没有多余时间陪你瞎闹!”…,
对于大穷鬼李恪,秦寿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心情去招待,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会挑时间过来串门,为了他心脏安全还是早些赶他离去的好,万恶的程妖精杀来之际估计会吓他半条命,瞧瞧自己多么伟大!秦寿一手放下茶杯感叹着。
大穷鬼李恪也不介怀地轻笑一声,竖起修长的食指摇晃着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干什么呢?着什么急不是?那有你这样驱赶客人的意思?得,不卖乖了,恪弟我今儿是给你带来生意项目的!”
秦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大穷鬼李恪,摸不着头脑地好奇说道:“你?也会有生意项目?那好,说吧,寿哥儿我洗耳恭听就是了,瞧瞧你所谓的生意项目是什么东西!”
大穷鬼李恪瞧见秦寿不信任的目光,顿时感到一阵气磊,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表情,恪弟我今儿可是大买主,别用那种瞧不起人的目光好不好?脱贫奔富恪弟我也可以的!”
不是秦寿不信任大穷鬼李恪,而是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穷酸模样,要钱没钱穷过自己弟妹什么的是正常事,要是哪天他忽然蹦跶出一堆钱才是怪事,难怪秦寿会用不信任的目光,这家伙何时蹦跶出超过一贯钱的身家了?
秦寿双目紧盯着我是暴发户的大穷鬼李恪,怪异的脸好奇地打量着他问道:“那好,恪弟,你想要买什么?貌似寿哥儿我这儿你几乎全有了,还想要什么?事先说明,西装暂时不销售,也不归寿哥儿我管,其他还好说!”
大穷鬼李恪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双手酷酷地正正自己中山装的衣领,干咳一声正式说道:“脚踏车!哎哎,寿哥儿,莫要拿那些旧版的脚踏车敷衍恪弟,恪弟我要的是跟丽质妹妹一摸一样的脚踏车!”
秦寿听到大穷鬼李恪的话,顿时感到有些惊讶,貌似自己并没有透露什么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秦寿迷惑不解地感到一阵心惊,难不成府里还有内奸间谍什么的?怎么长公主李丽质新式的脚踏车一下子就传出去了?
秦寿瞧着一边信誓坦坦一副非要得到的李恪,咂巴着嘴反问着说道:“脚踏车?呃…这个,恪弟,你那里听来的消息?寿哥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脚踏车,这还是原来的模样,哪有什么新版旧版的?”
大穷鬼李恪一副我不上当受骗的表情,桃花眼电力十足地眨巴着说道:“瞧瞧,寿哥儿,你又不老实了,要不是丽质妹妹不小心亲口说出来,恪弟我估计还蒙在鼓里也不知道,寿哥儿,如此大事,难不成你连恪弟我也要隐瞒不成?”
‘原来是长公主李丽质自己说漏了嘴!吓本少爷一跳,还以为有什么万恶的内奸间谍什么的!’听到大穷鬼李恪的话,秦寿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内奸间谍什么的,秦府府里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秦弩,这可是秦寿暗中刺杀的武器,要是走漏什么半点消息,肯定会引来杀身之祸,现在秦寿与长孙阴人几乎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就算不是特意为他儿子们准备什么的,以后或许也能用得上,这可是绝杀的远程狙击武器。
秦寿咂巴着嘴打着商量说道:“这个…恪弟,寿哥儿也不是有意隐瞒什么的,只是这新款的脚踏车,造价确实有点贵什么的,不是一般普通人可以承受得起,当然,恪弟你想要,以后寿哥儿我富足了,送兄弟你一台怎么样?”…,
大穷鬼李恪不屑一顾地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切!寿哥儿,你把恪弟我当什么人了?恪弟我是爱贪小便宜之人吗?开个价吧!只要不贵得离谱,恪弟我还是承受得起的,恪弟我怎么可以差人一步不是?”
现在秦寿出产的产品几乎成了长安城的时尚风向标,秦家出品必属精品的口号简直渗入民心,最嚣张的莫过于大唐四人帮组合,四人的旧版脚踏车成了标志性,新式脚踏车一出现肯定打破风潮。
不认输的大穷鬼李恪也要插上一脚,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属于潮流先锋员,有位制造潮流的结拜大哥在,不把握机会争当潮流先锋者还真有点说不过去的意味,特别是长公主说漏嘴的新款脚踏车如何的好。
至于大穷鬼李恪的钱财来处,很简单,上次扛走秦寿一千贯钱买黄土狗的房子钱,至今还在他府里保留着,大穷鬼李恪送钱去给卖地契的拥有者的时候,对方说什么也不敢收一脸笑意地说是孝敬的,就算是大穷鬼李恪丢下钱走人,当夜卖地契的家伙一样把钱送回来。
秦寿有点为难地咂巴着嘴唇,粗略地内心估算着说道:“这个,恪弟,就算兄弟我不赚钱,按照生产原价也是高达好几百贯钱,至于造价多少还没有定,毕竟还属于半成品,组装好了才知道大概的价格,反正几百贯钱肯定少不了,有可能会是更高也说不准!”
秦寿故意夸大奇谈地报着大数目,其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大穷鬼李恪知难而退,新款的脚踏车造价一百贯钱不到,最多也就七八十贯钱死铁价格,正所谓无奸不商不是?几十贯钱卖个几百贯钱也不过分甚至是更高,谁叫这个时代只有自己会制造,咱们赚的是技术钱又不偷不抢,怕啥呢?
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一边抿嘴偷笑着,至于所谓的新款脚踏车,她们两位是知根知底的,造价多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载着,当然,这事关机密要事她们两人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少爷的蒙钱持家她们当然要鼎力保密。
大穷鬼李恪一甩自己缥缈的长发,帅酷地竖起食指十分自信地说道:“没问题,寿哥儿,你尽管准备一辆给恪弟我就是了,嗯,算算时间也不早了,寿哥儿,恪弟我等你的新款脚踏车好消息…”
大穷鬼李恪杉杉有礼拱手告辞的时候,厢房门外面传来程妖精肆意无忌的哈哈大笑声:“哇哈哈…什么新款的脚踏车?哟喝,原来是小恪贤侄啊!嘎嘎…贤胥,你们又在这里嘀咕着什么破事?满着我老流氓不知道?”
(8号结婚一直到现在,停更了那么多天没有时间来得通知,还望诸位别见怪,至于书评里的留言,衰公只能说声对不起了,不喜欢的人可以绕道,简介清清楚楚写明,讽刺的书评衰公一律删之,衰公写书只是娱乐不是来找虐什么的,不喜欢没有必要留下墨宝!感谢停更以来一直默默投票的书友们,衰公恢复每天两更回报书友们)
第九十四章 妖精也醉酒
程妖精一身杀气十足地迈进西厢房,随心所欲的大脸孔咧出得意十足的笑意,粗糙的大手掌拽着七尺宣花板斧,未干透的血迹一路沿着厢房门走了进来,血迹斑斑的板斧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程妖精进来一瞬间着实把小萝莉陶月吓得花容失色,特别是那带血的宣花板斧怪吓人无比,程姗姗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从小到大这种场面她见多了有点麻木了,程妖精每次回家有那次不是这样的?
秦寿瞧见程妖精如此姿势,就知道他肯定是大获全胜了,当然其中肯定也杀了不少的人,瞧瞧他肆意无忌的嚣张笑声,就知道这个杀人如麻的老流氓杀了不少人,杀气这些玩意是装不出来的。
大穷鬼李恪瞧见程妖精顿时吓了一跳,桃花眼紧盯着程妖精手中的宣花板斧,艰难地咽着口水说道:“程…程叔叔,你,你好啊,小侄,小侄,忽然想起还有重要事要去办,小,小侄,不打搅你了…”
程妖精一脸鄙视着大穷鬼李恪,一副本流氓瞧不起你这孬样的表情,不耐烦地一挥手说道:“滚吧!滚吧!瞧瞧你那衰样,简直是给你当皇帝的老爹丢脸,我呸…什么东西?跑的比兔子还快,哇哈哈…还是贤胥你地道点!”
大穷鬼李恪得到程妖精宽容大量的释放,顿时松了口气,连头也不回地哆嗦着身子骨闪人,至于程妖精口出狂言冷言讽刺声他全然当没有听见,这位为老不尊的老流氓还是少惹他为妙,小命要紧还是闪人要紧。
‘尼玛的…老子也想跑啊!可这是自己的家,能跑哪里去啊?’秦寿硬是从僵硬的嘴脸里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如若靠近仔细观察的话,隐约可以瞧见秦寿额头和脸霞部位渗流出来的虚汗。
程姗姗一副没好气的表情,美眸瞪视着得意张狂的程妖精,这位奇葩老爹还真的是让程姗姗无语言表,瞧瞧他把自己的夫君吓成什么模样了,虽然外人瞧不出什么,程姗姗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秦寿此时双脚还在无意识地颤抖着!
秦寿瞧见程妖精踏步走来,双手无意识地作了个停止手势,冷汗连连地说道:“岳父老丈人,stop!停,停,莫要在靠近了,你手中的家伙实在是,哦,不,别误会,贤侄没有别的意思,杀气,岳父老丈人你老的杀气实在是太重了,小婿怕怕啊!”
程妖精怒目一瞪眼的时候,秦寿顿时吓得双脚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个老流氓老奇葩还真的不是一般吓人,连身后的小萝莉陶月也吓得差点哭了出来,瞧瞧,她那双小手掐得自己后背一个劲贼痛那种。
程妖精模糊不解地瞧着一边满脸煞白的秦寿,一手摸不着脑袋迷惑不解地说道:“屎多?贤胥,什么是屎多?瞧你熊样,这有什么好怕的?杀人是正常的事,哎哎,好吧,我丢了武器就是了!”
在程姗姗威胁似的目光怒视之下,程妖精撇了撇嘴一副我认输投降的表情,一甩手中的宣花板斧,血迹斑斑的宣花板斧带着螺旋般呼啸声,在秦寿目瞪口呆表情中直飞出厢房门外,外面传来一阵长工们鸡飞狗跳尖叫声。
宣花板斧风火轮般在张长工脑袋几厘米地方擦脑而过,正在雕刻的张长工整个人傻了眼,几屡发丝从他眼前飘落而下浑然不觉,快要完工的**红酸木衣柜顶头,颤抖着一把带血的宣花板斧,张长工手中的雕刻刀掉落地面,整个人直挺挺地吓晕过去。…,
“张工头,张工头…”一群木匠长工们顿时喧哗大叫起来,瞧见红酸木衣柜顶头颤抖带血的宣花板斧,也不知道是不是张长工的血,反正张长工倒地是不真实的事实,长工们顿时慌了手脚扶起张长工,瞧见张长工完好无缺脑袋没有开瓢才松了口气。
听到外面喧哗声,其中隐隐约约传来悲戚戚的呼唤张工头声,让秦寿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秦寿怒视一边一副无辜模样的程妖精大声喊道:“光宗耀祖,外面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张长工出了什么事?赶紧叫大夫过来瞧瞧!”
张长工现在可是秦寿的摇钱树,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什么的,秦寿可是得不偿失,貌似他也没有得到什么,罪魁祸首的程妖精还咧牙不屑一顾地撇撇嘴,仿佛刚才那虚惊一场的意外不是他所为般。
光宗耀祖四人检查一遍外面虚惊一场后,秦光声音从厢房外面传了进来说道:“少爷,没事,虚惊一场,张工头吓晕过去了,少爷,有个不幸的消息,红酸木衣柜毁了,卢国公爷的神斧一斧彻底破坏…”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一边,大马金刀地跷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一手扣着鼻孔不屑一顾地说道:“切!心理素质不过关,本流氓出手还是有分寸的,哎呀呀,累死本流氓了,闺女,去端坛酒来好好犒劳一下老爹!”
程姗姗极其不情愿地迈起脚步去准备美酒,她当然知道自己奇葩老爹喜欢什么,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故意抬起芊芊玉足想要踩程妖精,反应灵敏的程妖精马上收回自己的大脚板,咧牙嘿嘿声淫荡笑话着踩空离去的程姗姗。
秦寿十分无语地瞧着一边咧牙嘶嘴的程妖精,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会制造麻烦,秦寿有些心疼地说道:“知道了!秦光,好生安慰外面的长工们,以后长工们的工作,尽量远离厢房门口!”
秦寿一手轻拍开背后掐得自己贼痛的小萝莉陶月,没好气地转过头瞧着一边一脸贱笑的程妖精说道:“老流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些闹事的不法分子,有活口没有?问道什么消息没有?”
对于秦寿变脸王般的语气,程妖精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个家伙有事求人的时候,岳父老丈人叫得多好听,没事的时候老流氓叫得多顺口溜,跟他的酒肉三损友还真是有的一拼,程妖精大咧咧地背靠着座椅,舒坦地缓解运动过量的老身骨。
程妖精一手扣着鼻孔,随心所欲的大脸气呼呼地说道:“抓什么抓?全都死了,这些家伙还真的是够有骨气,宁死不屈当俘虏什么的,眼看没有办法离开,居然全都咬毒自尽了,瞧瞧,老流氓我可是第一时间前来跟你说说,连去皇宫报道都是押后的…”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滔滔不绝的程妖精,低头满脸慎重的表情沉思起来,这些闹事的家伙很显然是某些大家族势力的棋子,虽然现在自己是只是破坏了对方的棋子,可还没有揪出对方身份始终是个祸端。
他们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在万国朝邦盛会动手什么的,至今一无所知仍然是个迷,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李老大什么的,如果只是针对李老大的还好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是针对自己的话,那就有点悬了!
秦寿想到这里心中莫名其妙地颤抖一下,忽感后背升起一阵冰冷无力感,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哦?服毒自尽?这分明就是死士的行为,很明显是有组织有目地的团伙,连幕后主谋都没有揪出来,就全死了?他们的目地是为什么呢?”…,
这些事迹秦寿在电视剧里看多了,忽然想起什么秦寿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对了,老流氓,那他们的尸体呢?可以辨认出来不?或者有没有什么特殊标志什么的,依我看,此事绝非如此闹事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阴谋什么的!”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点着头说道:“嗯,这个确实是有点悬疑在里面,贤胥,你还是死心吧,什么也查不出来,这些人的脸全都是毁了容的,什么标志也没有,连他们裤子也脱了仔细检查过一遍,身上就几个铜板什么也没有,地窖里倒是搜出些硬弓什么的,当然武艺还真有点不赖,老流氓我还损失了十几名精兵!”
听到程妖精的话秦寿无语了,彻底无语了,没想到外表看似有些粗狂的程妖精,办起事来还真的是粗中有细,这缺德的搜查还真是进行的够彻底的,居然脱光死者的衣服裸检什么的,秦寿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些闹事份子居然全是毁容的!
程妖精忽然之间猛拍自己的大脑门,清脆的巴掌响声还真的是够响的,小萝莉陶月吓得一个直哆嗦,清澈的大眼睛露出惊诧畏惧的目光,小身板吓得琴琴发抖地躲到秦寿身后,秦寿也被程妖精自残式的一巴掌吓得小脸煞白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怪笑起来,铜铃大眼瞪视着秦寿怪叫着说道:“哎哎,贤胥,少在这里打岔什么的,老流氓差点忘了,你是不是又研究出什么新款的脚踏车?怎么老流氓我不知道的?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新玩意了?”
秦寿瞧见程妖精阴森森的目光,吓了一跳摇晃着双手解释着说道:“没,没,真的没有,哪里有呢?你老听错了,真的,一定是你老听错了,小婿哪里敢隐瞒岳父老丈人你不是?哪有什么新款脚踏车不是?”
程妖精咧开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半威胁的语气怪声怪气地说道:“真的没有?那刚才你跟那个吴王小屁孩嘀咕什么?老流氓我耳可不聋,贤胥,骗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你确定没有忽悠老流氓我?”
秦寿左言右岔睁眼说着瞎话:“哪敢呢?就算有也是改进版的,跟你现在骑的差远了,而且还是缩水版的,很苗条的,基本是走小屁孩的路线,高也只是一尺左右的娃娃车,岳父老丈人,难不成你也想要?”
秦寿被逼无奈把后世三四岁小屁股孩所骑的三轮车说了出来,至于新款的轿车款脚踏车,当然会改名字了,带上遮风挡雨的乌龟壳还用脚踏车,肯定有些不和谐了,那可是升级版的脚踏车,当然是要起名自行车了,反正都是换汤不换药忽悠这些古人还是可以的!
程妖精语气深长地警惕着一边的秦寿说道:“嗯?哪样还是算了吧!小婿啊,万国朝邦盛会快要来临了,你可要加把劲多努力监管好城内的治安,莫要出现什么岔子了,哎呀呀,美酒来了!谢谢闺女啊!”
程妖精一副长辈的嘴脸坚持不了几秒钟,一见到程姗姗提着五六斤重的酒坛进来后,顿时变成老酒鬼的嘴脸,咂巴着口水快要流出嘴唇,屁嗔地跑到程姗姗面前,一手夺取程姗姗手里的酒坛,猴急地一手拍开酒坛泥封豪饮起来。
秦寿无语地瞧着一边豪饮,一边大呼痛快的程妖精,难不成自己家里的酒缸就比你家里的酒好喝不成?用得着如此这般吗?程姗姗似乎瞧出秦寿心中所想的意思,悄悄地走到秦寿身边,在秦寿耳边一阵小声地告密般嘀咕着。…,
听到程姗姗小声的爆料心声,秦寿忽然升起一股同情程妖精的遭遇,家里大夫人好武每天拉着他去锻炼身体,恐怕也只有他野兽般的身材才消受得起,正所谓百炼成钢,普通人估计不死少说也要半生残废,这该不会是程妖精不传之秘的长寿小强命吧?
二夫人好酒闻名了,狼吞虎咽地灌酒每天必修之课,程妖精貌似在家里还真没有享受过什么叫幸福的美酒?二夫人几乎把程妖精灌得双脚虚浮才罢休,导致程妖精心生另一个外号,程二愣子!
幸好此时没有出现所谓的工业酒精和假酒什么之类的,要不然程妖精肯定是喝假酒嗝屁历史名人了,能娶到酒缸婆娘程妖精算是幸还是不幸?可怜的娃,本少爷为你遭遇不幸的坎坷命运祈祷,阿门!
程妖精几口气把满满一坛的酒坛放置地面,一手抹着嘴角的酒沫满脸通红地说道:“啊!好酒!好酒啊!哇哈哈,这酒味还真够味,痛快,爽快!贤胥,老流氓我还要跟皇帝老儿报道,暂时不打搅你了!”
程妖精走着醉虾般的步伐,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犹如醉罗汉般,脚步跌跌撞撞地走着虚浮的步伐,满嘴胡话地嘀咕着:“呃…奶奶滴,这酒劲头还真的是够足的,一,一个,咦?不对,是,是两个?咋忽然多,多出两扇门了?”
程妖精说完后整个人双眼出现重叠般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他迎头撞上厢房门,哗啦一声,整扇半闭合的厢房门在程妖精野蛮撞击下碎成木屑,站立一边的秦耀秦祖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马上被程妖精撞飞出去。
秦寿目瞪口呆地瞧着程妖精发酒疯般肆意破坏,一扇完整无缺的西厢房门又彻底报销了,寒风呼啸声之中把秦寿吹熄过来,秦寿转过脸瞧着一边的程姗姗说道:“姗姗,你拿了什么酒出来?你爹酒量有那么差吗?一坛酒就把他喝成这个衰样?”
小萝莉陶月瞪大眼睛瞧着吱呀响个不停的破门,很显然是某位醉酒的野蛮人所为,好吧!要是木匠长工们不修善好房门,晚上又要吹寒冷的风雪入眠了,小萝莉陶月想起晚上的睡眠,整个人脸蛋羞红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意识地低垂着头不敢看秦寿的背影。
程姗姗瞧见程妖精放置的酒坛,顿时掩嘴惊呼一声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些懊悔地低垂着脑袋赔礼道歉着说道:“呃…夫君大人,对不起,是,是你吩咐厨子经过几次蒸酿出来的高度米酒,姗姗,匆忙间也不晓得,对不起…”
秦寿无语了,那可是五十几度的酒啊!比起现在盛行的十几度普通酒,可是要老命的,但愿有人会扶程妖精回府,千万别醉倒街头冻死了,这就是典型的贪酒缸下场,酒虽好喝可也是伤身子啊!
赵国公府里,长孙阴人一脸阴沉地来回踱步着,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到的还是怎么痛到的,宁远将军佟少卿翘首一边,佟少卿低垂着脸不敢出声,脸角肿起一片很明显是被打的。
当然敢打他的除了满脸怒气的长孙阴人,还真找不出第二位如此放肆之人,佟少卿满脸忏悔的表情低垂着脑袋,长孙阴人来回踱步走的时候,佟少卿眼神里忽然显现出一股意味深长的精光,一闪而逝之后恢复一片清明的目光。
恼羞成怒的长孙阴人对此没有发觉到,此刻的长孙阴人正在生气自己布置的棋子,居然让程妖精杀了个措手不及,一眨眼间就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人全剿灭了,对此长孙阴人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精心准备置于秦寿死地的刺客,一下午时间就被人端了老巢,任谁也没有什么好脾气,收到消息的长孙阴人就差没有吐血三升的地步,忽然杀出的程妖精彻底地打乱了他的阴谋,此刻的长孙阴人有恨不能生咽程妖精的肉心思!
长孙阴人毅然转身黑着脸,阴沉的目光紧盯着佟少卿说道:“少卿,老夫早跟你说过,要多密切注意那帮人的安全,这下好了,程妖精那老匹夫哪里收来的风声?还是一逮一个准,棋子全被灭了,你说说看,老夫该如何惩罚你的好?”
佟少卿一脸惭愧的表情解释着说道:“大人,属下失职了,属下也没有想到,秦寿那小子不知道哪里收到风声,今儿午时一过,就急色匆匆前来寻找程妖精,等属下知晓的时候,也来不及布置了!”
长孙阴人眯起双阴沉的眼睛,注视着一脸悔过的佟少卿,冷哼一声说道:“哼,秦寿?又是他!好,很好,别以为你破坏了老夫的暗棋,老夫就没有办法继续收拾你,哼哼…就让你多嚣张几天!”
“是的!大人!”佟少卿低垂着头不敢与长孙阴人对视,这个家伙的阴险气势实在是太浓烈了,搞不好自己被算计里面也不知道,与长孙阴人为伍他时刻保持着脑袋的清醒,凡事都是经过三思而行。
长孙阴人沉思片刻,略显干枯的老手搭上佟少卿的肩膀,老手稍微用力地捻着佟少卿的肩膀,谨慎地提醒着他说道:“少卿,老夫交代你办的事,现在办得怎么样了?这次绝对不能在出现意外,知道没有?时刻保持警惕的内心!”
佟少卿心中大吃一惊,猛然抬起头有些畏惧与惊恐的表情,难以置信地打量长孙阴人,内心惊慌失措地说道:“是,大人,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之中,属下会时刻保持警惕之心,绝对不会让大人再次失望的!”
长孙阴人不动声色地收回老手,老脸堪比变脸王般变成满脸慈祥的模样,背着双手淡淡地说道:“嗯,回去吧!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少卿,好好地替老夫办事,莫要自作聪明,知道没有?”
“是,是!大人,属下不敢,属下告退!”佟少卿满脸冷汗地点头应着,在长孙阴人冷漠的目光目送之下,佟少卿内心波涛汹涌难以平静下来,拱着身子慢慢退出长孙阴人的大厅。
佟少卿走出赵国公府的大门,回头瞧了眼刷金漆赵国公府四个大字,此刻的佟少卿忽然萌生一股无力感,‘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老狐狸,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佟少卿开始重新审视起长孙阴人为人。
(不容易啊!下个月1号终于开始安慰式上架,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双喜临门,衰公泪奔了,每天两章回报大大们!)
第九十五章 万国朝邦盛会(上)
眨眼间一晃又几天时间过去,这几天时间来还真的是应了度日如年,缺少娱乐生活的古社会着实让秦寿郁闷无比,每天过着重复之事三点一线的生活,吃饭睡觉傻坐,还要管理一箩筐的生意,小肩膀扛着鸭梨山大的压力。
最纳闷的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位花魁姑娘王心怡,最近秦夫人瞧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瞧她那防狼姿势还真把自家的娃当初精虫上脑不成?自己要真的是色狼,身边的程姗姗早已采摘了,还会保留她处子之身吗?
秦夫人居然把王心怡拐走,每天到晚上还要弹催眠曲,但愿王心怡不会欲哭无泪吧!对此秦寿颇感无奈之余又哭笑不得,感情秦夫人是失眠找借口,算了,本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跟自己老妈子计较那么多!
大清早的,秦寿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意起来,辰时三刻一过,小萝莉陶月就开始每天清晨的伺候工作,娇嫩的俏脸冻得一片紫红,小蝉口喷出一股股的暖气,双手吃力地抱着**的金盘,金盘两侧用厚厚的布条包起来,盘子里盛满冒着热气的热水。
慵懒的程姗姗贪睡地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美容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她勤奋两三天后,寒冷的冬季迫使她马上恢复娇生惯养地步,不睡到自然醒的地步绝对不起床,当然其中罪魁祸首也有秦寿在里面,妖言惑众的女人想要美就要睡美容觉!
时下估计有零下二十几度,门外飘起鹅毛般的大雪,整个厢房小院外面洋溢着忙碌的身影,长工们辛勤地进行着每天室外的劳作,场地有限的情况之下,他们只好到外面工作,冷是冷了点生活还是每天要进行。
张长工头包着厚厚几层的布巾,要是他鼻子在尖点眼珠在绿点,活像大唐土著版印度阿三,至于张长工的脑门包着几层布巾也是逼不得已的事,谁叫万恶的程妖精一手要命的板斧削去他脑门的长发,搞得他现在变成怪异的半秃头。
铁匠屋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铁声,熊熊的热气排山倒海般跟着风箱拉扯声排出屋外,另外一间临时搭起的铁匠屋里,是王铁匠专用的套间,此屋只许王铁匠他一人进出,连他的哑巴儿子也不可以进入里面。
两条唬人的家犬忠肝义胆地哆嗦在大雪纷飞铁匠屋外面,两条无情的铁链锁住它们的脖子,只要有人靠近都不会时不时地嚎上两声,警告着靠近之人小心狗爷嘴下不留情,保密制度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严格!
王铁匠整个人窝在小破屋里叮叮当当敲打个不停,十几日来除了正常休眠和吃喝拉撒外,几乎天天钻进小铁匠屋里敲打不停,外人根本不知道王铁匠在研究什么,只知道他每天重复的就是敲铁声音。
蔡敨现在每天几乎忙碌着身影,原本宽旷的地面竖起了一层怪异的楼面墩柱,几十名建筑工冒着寒风大雪钉制着二楼的墩柱木板,楼下五名满脸大汗的建筑工敲击着大石,原本脸盘大的石头全敲成豆腐大的碎石子。
整个秦府最惬意的要数袁神棍这家伙了,每天翘起二郎腿泯着小酒,记载着洋人琉璃工匠们烧制玻璃的记录,没事的时候还哼上一两句小曲,直气得一边的洋人琉璃工匠们暴起伤人的地步,啥人呢?
小萝莉陶月放好盛满热水的金盘后,娇嫩的双手互相搓揉着,迈着轻巧的莲步走到秦寿床沿边缘轻声呼唤着:“少爷,少爷,起床了,辰时三刻已过,少爷,赶紧起床洗漱了,时辰不早了,少爷…”…,
秦寿在定时闹钟小萝莉陶月叫唤下,拖着慵懒的身子骨极其不情愿地爬起来,伸着懒腰秦寿进行着每天的洗漱,今天是万国朝邦的日子,他想不起床也不行,今天他可是重任在身,长安城的治安片刻不能松懈啊!
匆匆吃完早餐后,秦寿带着光宗耀祖四人出门例行每天的上班公务,现在秦寿把强加而来的官职当成是例行公务,白打的工秦寿心里一直抵触着,就算是给月俸什么的也是兴致乏乏那种,自己一天的收入比这九品芝麻官收入还有多几十倍。
光宗耀祖四位忠实的仆从骑着彪悍的健马,四人身着清一色的灰布中山装,腰挂着秦府自制的百炼障刀,面无表情的脸目紧随着马车身后,面对寒风鹅毛大雪依然无所动衷,双目警示着周围热闹过往的人群。
万国朝邦盛会还真的是名符其实,长安街道到处洋溢着来自各国的使者,各色各样的服饰随街可见,各色的民族服饰增添了几分节日的色彩,就算光宗耀祖四人时尚的中山装混迹人群里,也变得黯淡无光!
最热闹当然要属于长安西市,丝绸之路位置,这里有胡商居住的学习巷,居住着几万胡人,外贸而来的胡商大多定居这里学习汉语,身为胡商洋人他们的高鼻子、金头发、蓝眼睛外人不怎么受汉人欢迎,今日却是没有这样的歧视之意。
‘富波斯’因为他们富有,所以他们今日格外受人尊敬,这些家伙全是钱多人傻的傻二愣;‘黑昆仑’因为他们肤色黑,所以他们今日闲得不怎么丑陋了,连倭寇的矮冬瓜都出现了,比起猥亵的倭寇嘴脸,这点黑看起来格外可爱了!
当然今日开始全城生意最火爆的,还是要属于奴隶商人和酒楼还有妓院了,各国的使者权贵们都会光临异族奴隶场,商人们露出千篇一律的贪婪嘴脸,通过抬高价卖异族奴隶大肆赚取差价。
酒楼生意最火爆的当然要数秦老爷子的五家秦家酒楼了,波斯人、突厥人、斯拉夫人、高丽人、倭寇人什么的,都被秦老爷子新式的豪华酒楼所吸引,有的甚至是慕名而来的,进来酒楼一瞬间马上被里面的装修所征服。
特别是那新异的每天准时报道八卦的说书客,差点把秦家酒楼挤爆场地,温暖如春的酒楼里摆着中西合璧的黑铁壁炉,一群群就算没有位置的客人席地而坐,露出新奇目光扫视着周围家私,竖起耳朵倾听着说书客的八卦。
秦老爷子现在几乎忙得团团转,大把大把的铜钱钻进他口袋里,甚至连波斯人的金币秦老爷子也收了上百枚之多,无良的秦老爷子欺负外地人不懂市场价值,一个金币来消费只找回几个不值钱的铜板。
至于妓院来的顾客大部分都是天生软骨头的倭寇,猥亵的倭寇几乎都是往胡人开设的妓院跑去,本地开设的青楼太高档了,全都是以诗会嫖友的高级场所,没有经过四书五经荼毒还真是丢不起脸。
这对于只会脱裤就上的倭寇人来说,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还不如胡人开设的妓院方便,有钱就可以了,管你三对一还是四对一什么的玩法,谁钱多就接谁的生意,完事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青楼哪样文绉绉的规矩一篓筐。
宽阔的街道两旁建筑物拉起彩条横幅之类,各色彩条渲染出今年的万国朝邦不一样的隆重气氛,这些彩条几乎传至秦寿的奇思妙想,无耻的程妖精包揽下来变成他自己的点子,上奏李老大得到了一番丰盛的赏赐,对此秦寿颇感一阵怨言。…,
当然程妖精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英明神武的李老大以老流氓奇思妙想大赞完后,强加老流氓接下如此重任,全场挂满彩条的光荣任务交到他手上,这算是给个枣子打一巴掌报应吧!全长安城有多大?110里坊全挂满任务何其艰苦?
程妖精大嗓门大声喝骂着:“呸,裘万仞,董镐你们两个混小子在哪里干什么?吃饱撑着想偷懒是不是?还不去帮忙干活?奶奶个熊的,老流氓我怎么就那么倒霉?没事瞎扯什么劲头?这下好了,揽担子上身!”
“是,是,将军!”裘万仞和董镐两人灰溜溜地前去帮忙挂彩条,程妖精不怒自威的随心所欲脸孔,还真别说贼是吓人的,特别是他瞪眼的时候,保管吓止住不听话爱哭的小屁孩。
程妖精怨气十足的脸孔无聊地靠在一边,鹅毛大雪把他密集雪白的胡须覆盖一层又一层,合身卖萌的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滑稽感,双目紧盯着手下府兵们辛勤当着义务工。
闲着蛋疼的程妖精鼓起铜铃大眼,羡慕地瞧着自由过往的各国使者和路人,这些惬意遛狗般生活才是他追求的,当然要是能痛快大打一场,然后在喝上一坛舒筋活骨的酒,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这大雪天出来当义务工可不是他所想的。
只要那些手下府兵手脚慢了,程妖精的大嗓门都会严厉喝斥一番,丝毫不顾及自己国公爷的身份,双手叉腰活像一位泼妇大婶在骂街的模样,程妖精的举动惹来不少外国的使者们围观,都会被程妖精无赖相武力威胁离开。
此时秦寿在车厢里看到窗外程妖精忙碌的身影,颇为解恨地嘿嘿声冷笑着,这算是无耻之人的报应吧!谁叫你丫的无耻抢风头,恶人自有恶人磨,秦寿开始心里大赞着李老大的英明决策!
秦寿一手撩开车厢内的屏帘,露出一小块边角对着赶马车的车夫小声说道:“车夫,赶紧驾车离开这里,有讨厌的苍蝇这里,免得撞见了纠缠不清,本大人还要赶着回城管府应卯!”
“是,大人!”赶马车夫周彬闻言马上扬起手中的马鞭,使劲抽打着拉车的马身,赶马车夫也瞧见里坊街道无赖的程妖精,赶马车夫周彬是秦寿职业车夫,程妖精还是隔五三差时常见到,对程妖精还是熟悉无比的。
秦寿对于程妖精简直是又爱又恨的地步,嘴里嘀咕着说道:“这该死的妖精还真的是无所不在,难不成长安城就真的那么小吗?走到哪里都能撞上这无耻的老流氓?前世老子欠了你丫什么债啊?”
秦寿的话刚说完,车厢外面传来老流氓肆意无忌的大笑声,程妖精大步流星地边跑边撒起喉咙大笑着喊道:“哇哈哈,贤胥,贤胥,你来的正好,哎哎,谁叫你跑的?还跑?呔,老流氓我怒了,莫跑!”
听到程妖精无耻的暴喝声,秦寿差点从马车里摔一跤,通过马车边缘的窗帘瞧见程妖精的身影,秦寿皱起眉头说道:“周彬,别管他,快跑!本大人现在不想见到这个老流氓!加快速度!快,快!”
野蛮的程妖精出现在秦寿的马车前头,一手青筋暴起挡住奔驰之中的马,非人类的力气顶住吃痛狂奔的马头,程妖精在马头冲击之下只是滑退了几步,暴喝一声硬生生地挡着马的前进步伐。…,
野蛮的程妖精丝毫没有顾忌周围围观的各国使者和路人,青筋暴起的手背猛然用力,拉车的马顿时口吐白沫地四肢倒地不起,整辆马车忽然失去平衡力,周彬整个人从车厢边缘滚下雪地里,双目惊恐地瞧着肆意无忌的程妖精淫荡笑声。
秦寿在车厢里准备滚下来的时候,光宗耀祖四人马上跳马落地,四人各自两边扶起往前倾斜的车厢悬臂,免得秦寿当众滚出马车出丑的地步,车厢里秦寿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整理着自己凌厉的官服。
程妖精笑毕后露出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铜铃大眼怒视着周彬大喝一声说道:“呔,好你个赶马车的下人,见到本国公爷还敢跑?活腻了不是?本国公爷早就警告你了,叫你别跑还不信邪是不?”
周彬在程妖精步步紧逼的威胁下,整个人琴琴发抖地后退几步,摇晃着双手解释着说道:“不,不敢,国,国公爷,小,小人哪里敢呢?这不,大人正急着赶回城管府应卯吗?小人,这是,这是赶时间,是的,是赶时间!”
周彬肯定不敢出卖自己的衣食父母秦寿,要知道秦寿可是在车厢里,要是他敢当众出卖秦寿,他也别想在跟有钱途的秦寿混了,故而左言右顾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掩饰着,周彬祈祷着秦寿能够体恤自己的辛苦。
程妖精大手一把揪起挡路的周彬,铜铃大眼鄙视着他说道:“哦?是吗?哼哼…算你识相,贤胥,贤胥,你猫在里面干啥呢?哎哎,你们四个干什么?找揍是不是?胆敢挡住本流氓的去路?”
光宗耀祖四人面无表情地板起脸,四人孔武有力的手臂抬起车厢悬臂,无视一边咧牙挑拨的程妖精,用自己身体切成人墙挡住程妖精的去路,恐怕现在秦寿一声令下,叫他们四个跟程妖精比试武力,四人也会毫不犹豫冲上去拼命。
秦寿正了正自己腰带,迈着老爷步伐板起脸走了出来,瞧着程妖精无耻的嘴脸忍着怒气说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老流氓,你当众挡住本少爷的去路所谓何意?本少爷什么好点子都让你无耻拿去了,现在你还想干什么?”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双手叉胸,上下打量着官腔十足的秦寿,翻着白眼说道:“切!贤胥,你这是什么态度?见个面打声招呼怎么滴?谁叫你丫的不讲礼貌,硬是要匆匆忙装作什么也看见!”
听到程妖精的话秦寿有崩溃的前兆,瞧着晕死过去的马匹和周围围观的路人,秦寿颇感恼火地说道:“老流氓,你大张旗鼓挡住本少爷的去路,目地就是见过面?打声招呼这么简单?”
程妖精无视一边快要崩溃的秦寿,一手抠着鼻孔没好气地说道:“废话,难不成还想老流氓我请你吃早饭不吃?好了,面也见过了,招呼也打过了,老流氓我闪人了,贤胥,今儿你辛苦点,加把劲巡逻好治安哈!白白啦!”
程妖精大咧咧地转身离去,报复心十足的程妖精露出胜利的笑容,满脸坏笑的表情挥挥手潇洒离去,丝毫没有去理会后面气得肺差点爆炸的秦寿,嘴里哼着五音不全的调乐呵地走回自己的岗位。
‘尼玛的!无耻、粗俗、野蛮、人渣、败类…’秦寿心里破骂着老流氓这大唐流氓奇葩之星,制造出一连串事端感情是吃饱撑着闲得蛋疼,这老流氓原来是拿自己来开刷!怒了,秦寿满脸怒气地目送老流氓离去的身影。…,
秦寿瞧着远去的程妖精,咬牙切齿地转过头,瞧着一边满脸歉意的周彬说道:“周彬,你不用如此自责,是人遇到这奇葩老流氓,都会倒霉透顶,想办法弄醒马,实在没有办法换匹马去。”
周彬一脸愧疚之意,惊扰到秦寿失责在先啊!听到秦寿的话周彬顿时感到一阵解脱,连忙点头应声说道:“是,大人,你稍等,这外面冷,还请大人先会车厢,小人马上搞定这马!”
秦寿双手紧握成拳,耳听着程妖精无耻的哟喝声,皱眉破口大骂道:“尼玛的,本少爷又被老流氓耍了一记,等着,老流氓,以后本少爷要你双倍奉还!光宗耀祖,你们四个也去帮忙,本少爷可不想在这里久呆!”
“是!少爷,你小心点,我们要松车厢悬臂了!”光宗耀祖四人应声回答着秦寿,开始慢慢地松开往下坠的车厢,他们不敢太用力,生怕秦寿定不住身子露出洋相什么的,直到秦寿抓紧车厢才敢完全放下。
人群里一名身穿厚厚粗布衣的少女混迹人群之中,美眸充满怨恨的目光直视着秦寿,手腕的菜篮无意识地摸了摸随身挽带的匕首,此时虽然是个刺杀好时机,但是周围人群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刺杀成功了,恐怕逃跑也有点麻烦了。
少女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刺杀的时候,一只白嫩的手掌搭在她的肩膀,少女身后传来一声细微不可闻的声音:“秀珍,莫要冲动,现在不是时机,大唐四人帮成员来了,跟我走!”
少女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这声音是谁,闻言抬起头马上瞧见大唐四人帮身影,李靖和李绩还有门神尉迟敬德三人卖萌的中山装,少女瞧见三人标志性衣服顿时吓了一跳,心呼好险连忙收起菜篮子里的匕首,少女在身后来人拉扯下匆匆离开人群。
少女紧跟着一身男装打扮的美男子,走进人迹稀少的小巷里,少女忽然双膝跪地说道:“小姐,对不起,秀珍又让小姐失望了,秀珍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总是不顾及周围,还望小姐恕罪!”
紫萱一手扶起朴秀珍,好言相劝地说道:“秀珍,别这样,起来吧,要杀这狗官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思想千万不要,走吧,跟我回去,我已经想到刺杀这狗官的办法了!”
“是!小姐!”朴秀珍虽然不知道紫萱有什么办法刺杀秦寿,既然小姐说了有办法,她照办就是了,朴秀珍低垂着头手腕着菜篮子,紧随女扮男装的紫萱身后,心中开始庆幸着紫萱的及时赶来,要不然她还真的会冲出去刺杀秦寿。
第九十六章 万国朝邦盛会(中)
城管府里,秦寿坐在府衙大厅案几之上,吴庸手捧着账本恭候一边,账本里面记载的数目真真假假,这一个多月来具体有多少税收,秦寿自己身为城管府当官的也不清楚,只知道税收肯定只多不少,当然他贪污的也是只多不少。
整个城管府里几乎全部出去执行治安,只剩下寥寥几人管理府衙内的事务,光宗耀祖四人镇守府衙大厅门外,零星过往的人经过时候都会被警告请勿靠近,城管府里陌生脸孔还真的是不少,大部分连身为总教官的光宗耀祖也认不出来。
吴庸抖动着手中的账本,满脸担忧的脸孔小声地问道:“大人,你计划什么时候离开城管府?最近越来越多的人监视小人,从开始的暗中跟踪,演变成现在光明正大地跟踪,小人这是…”
秦寿一手拂开吴庸递来的账本,一手拍着吴庸奸诈的脸孔,不可置否地说道:“放心,没事的,只要你嘴严,基本不会有什么事,本大人现在什么也不怕,就是怕你嘴不够严,知道吗?”
事关最重要的安危时刻,秦寿不得不提醒一下吴庸,希望这个家伙能够分清楚自己现在处于什么位置,他可是掌管着自己命运的家伙,同在一条破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千古不变迁的道理。
吴庸唯恐不及地单膝跪地,一手拿着账本拱手说道:“大人,你放心,小人绝对不会出卖大人你的,吴庸不才多少还懂得忠这个字,没有大人的栽培也不会有小人今日的荣华,大人,这本账本如何处理?”
秦寿拿起吴庸手中略显烫手的账本,十分满意吴庸的效忠点着头说道:“对了,账本都是你自己亲自完成的吧?钱也是你亲自过点的吧?嗯,很好,竟然全是你一手完成的,那本大人就放心了,今后你别去周雄和黄炳那边了,有什么事…”
说道后面秦寿几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述说着,用地道联系之类的话语,他们两边之间的通道早已完成,现在缺的就是打通到自己别墅地下,时间,完成如此巨大的工程急需时间来完成,估计过完年以后有望可以打通。
秦寿一边叮嘱着吴庸以后之事,吴庸眯着小眼睛点头哈腰地应允着,秦寿刚吩咐完毕门外传来一把声音:“大人,巡视时间到了,三教头已经在城管府门外集合,就等大人你出现了!”
秦寿迷糊不解地询问着一边恭候的吴庸:“三教头?吴庸,咱们的城管府何时多出了三教头了?教头不是光宗耀祖他们四个吗?到底怎么回事?”
吴庸躬身小声说道:“大人,是这样的,三教头就是程家三兄弟,自从大人你出事之后,四位总教头未能前来报道,程家三兄弟自告奋勇顶替了四位总教头的位置,继续维持城管府的运作,门外那个通报的人,就是跟踪小人之一的人…”
秦寿有些意外地点着头,沉默片刻后说道:“嗯,知道了,吴庸,别怕,凡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以前你做什么的,就恢复做什么的,主账本烧毁什么也不怕了,别在偷偷摸摸的,正所谓掩耳盗铃不打自招。”
秦寿放下手中的账本,站起身子冷笑一声说道:“这手中的账本,他们想看就给他们看个够,咱们走得正行得正,还怕他们查什么不成?走吧,陪大人一起去欣赏城内的繁华盛会,万国朝邦可是千载难逢的欣赏机会!”…,
“是,大人!”吴庸得到秦寿的眼神示意后,老奸巨猾的他马上心领神会,吴庸不知道秦寿为什么那么有把握,秦寿都那么大方让别人偷看账本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跟着大人的步伐走就是了。
秦寿带着吴庸走出府衙大厅,远远瞧见一边恭候的新面孔城管府治安兵,秦寿只是匆匆地瞧了一眼后就直接无视了,带着光宗耀祖四人去欣赏历史千载难逢的万国朝邦盛会,秦寿想瞧瞧历史一直赞誉的万国朝邦盛会是如何繁华。
长安城内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家家户户掌起灯笼迎接晚上的盛会,来自各地的使者团在大街小巷四处游荡着,欣赏着大唐长安城的繁华与昌盛,沿街的地摊点聚满叫卖的商人,每卖完一批就换上新的一批出现。
沿路可见高鼻子、金头发、蓝眼睛的胡商和使者们,其中也有落户长安城的外地人胡人,今日是隆重的盛世之会,以往的唐人歧视胡人全都消失不见,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欢声笑语之声。
名贵的皮毛、森山老林的人参、玛瑙珍珠、奇珍异宝之类的名贵之物,换取城内的丝绸、茶叶、工艺品之类的,市集里随处可见这些珍贵之物,大部分都是属于挑剩的次品,好的全成了李老大皇宫里的供奉之礼。
一批批奇形怪状的马车涌进城内,原本几十万人口居住地眨眼间变成高达上百万,而且数目还在不断上升之中,各国使者团带来的人最少的上百之众,多则上千之众随从婢女什么的一篓筐。
特别是某某国的王子公主什么的,那铺张的场面还真的别说,光是贺礼的礼车就十几车,何况城外还有一大批的护送士兵没有办法进城,充满特色的民族服饰点缀着繁华的长安城。
鲜卑、突厥、室韦、契丹、回鹘、羌、吐蕃、党项、新罗、高丽、倭寇等等,各国旗帜瞧得人眼花缭乱,各种民族服饰更是见所未见,有的派遣王侯前来祝贺,有的直接派遣王子公主之类,他们的目地很简单,一是前来祝贺二是前来打探天朝的实力。
长安城内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城门,从开城门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停止过,源源不断的使者和跟随的商人纷纷涌进城内,守城门的府兵们忙得晕头转向,各国之间的官文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的。
秦寿骑着一匹马慢步行走在拥挤的街道,光宗耀祖四人分成四个方位镇守秦寿周围,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腰挂劈材短斧,凶神恶煞地驱赶着拥挤的人群,三位煞神带头还真的是整起一阵鸡飞狗跳。
吴庸小跑着紧随秦寿后面,后面还有一群十几人的治安城管兵,他们负责后面的安全就可以了,前面有三位煞神青春版程妖精足够了,整个长安城有谁会不长眼去惹城管府不是?城管兵可是在长安城打出响亮名号的土匪队。
秦寿整个人活像乡巴佬一般,指指点点过往的使者团队大呼小叫说道:“谁知道哪些是什么旗帜?代表什么国家的?这是哪国的王子?怎么冬瓜歪枣也能成为王子?我靠!正版的千斤公主!这些下人一路抬来不累吗?”
确实,一位不知道哪位国家的千斤公主坐在半露的八人大轿,浓眉艳妆也难以把她点缀成美女一列,胸口处鼓起两座堪比足球的肉山,两双眼睛因为脸上肥肉变得极其渺小,大冬天的居然身着单薄的少数民族的公主装,服了!…,
特别是这位千斤公主露齿一笑的时候,好奇围观的路人顿时呕吐成一片,莫说路人呕吐,连秦寿也感到胃部一阵严重的恶心感,千斤公主那黑黄的牙齿还真的是够恐怕的,牙缝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肉末。
千斤公主似乎早已习惯周围的路人表情,无耻地站起臃肿无比的身材,当众放着噩梦飞吻,哗啦…哗啦…一排排的路人整齐地转身呕吐起来,尼玛的,此女堪登无耻榜首,程妖精见了估计也会自愧不如。
八名身强力壮的大汉吃力地抬着严重变形的竹条,千斤公主站起身子的时候,原本还算平稳的大轿顿时变成摇摇欲坠,吱啊吱啊…竹条发出严重抗议心声,这胖妞严重超载啊!瞧瞧八名身强力壮的大汉,大冬天的都是满脸大汗贼是可怜。
秦寿在千斤公主无耻放飞吻的时候,整个人忍不住地呕吐起来,脸色苍白地大喊道:“撤!呕…快撤!离开此地,此女非人类可以形容!还好不是长安城的特产,呕…尼玛的,要命啊!”
不用秦寿交代,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早已加快步伐了,三人脑海里同时想到:‘原来世上还有如此无耻至高境界!自己老爹比起那位无敌千斤公主,落伍了!’要不是性别不对路以免擦出爱的火花,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还真跑上去畅谈无耻境界。
三百步的一家酒楼二楼窗口处,虚掩的门窗忽然露出一个漆黑的身影,一双带着仇恨的目光紧盯着骑马的秦寿,黑影瞧着窗外拥挤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声,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露出手中。
黑影背后冒出另外一个身影,小声地建议着说道:“小姐,没想到这狗官还敢跑出来,他现在的防卫力量很松懈,要不咱们冲下去刺杀?现在人多杂乱就算刺杀成功也能轻易逃脱。”
紫萱转过身小声呵斥着身后的来人:“秀珍,我教导过你多少遍了,做事不能图个痛快暴露自己身份,你没看见周围的府兵吗?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恐怕到时候我们也难以逃脱,凡事要先观察在做决定!”
里坊街道到处巡逻着零散的治安府兵,每一个里坊都标配了上百名管理治安的府兵,四处分散维持周围的治安以防突发事故,毕竟今日是万国朝邦盛会,城内大部分都是来自各国的使者什么的,绝对不能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
朴秀珍瞧了眼三百步外的慢步前行的秦寿,满意怨恨的表情说道:“是,小姐教训的是,秀珍鲁莽了,小姐,那我们怎么杀这狗官?没有远程刺杀的弓箭,我们也杀不了那个狗官!”
‘该死的狗官,不止偷窥了小姐洗澡,估计自己也被他偷窥过,为了自己声誉,只能杀了这名狗官了!’朴秀珍满眼怨恨的目光盯着外面的秦寿,经过紫萱熏陶朴秀珍对女子贞节看得十分重视,何况亵衣还在秦寿手里,至于有没有被猥亵什么的,天晓得!
紫萱转身瞧了眼一边的朴秀珍,露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信心十足地说道:“本小姐的匕首足够了,秀珍,你先去收拾一下,本小姐一击命中后马上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本小姐最近预感似乎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
“是!小姐!”朴秀珍看了眼紫萱手中因为愤怒结冰的匕首,无语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匆匆收拾包袱去,这间酒楼是她们特意租下来的,主要这间酒楼临近街道地理位置又是十分好,视野开阔无比。…,
紫萱转过头双眼直视着楼下的越来越逼近的秦寿,嘴角露出一丝丝冷笑声,秦寿偷窃她亵衣的事她一直铭记于心,事关她自己清誉她非杀秦寿不可,除非她嫁给秦寿貌似那也不可能,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杀秦寿了。
想到自己亵衣有可能被猥亵,紫萱顿时感到一阵怒火滔天,亵衣是一名女子隐蔽的贴身物品,就算是自己夫君什么的也是极少可以看到,怎么可以随意被人拿去?而且还是无耻之人拿去。
秦寿忽然感到一阵阴森森的冷气蔓延全身,忍不住打着喷嚏说道:“哈秋…哈秋…咯咯…怎么忽然之间感到那么冷的?慢点,慢点,冷死本大人了,吴庸,刚才那位千斤公主,还有那鬼画符般的旗帜,你可知道出自何处?”
吴庸脸色发青嘴角鼓起癞蛤蟆嘴脸,快步跟上秦寿边缘拱手说道:“大人,呕…别介,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刚才那位公主,是,呕…西突厥的,受不了,实在是太完美了,谁娶了这位公主,还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
秦寿听到吴庸的话顿时感到一阵意外,骑着马一边摸着下巴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着说道:“西突厥的?嗯…这个嘛,嘿嘿,好,好,嘿嘿,真的是太好了,此妞出现的还真的是时候啊!小舅子们,过来,过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点头哈腰地转身靠上前,三人讨好地欺身上前说道:“哎呀,姐夫大人,你找我们兄弟三人有什么事?”
秦寿瞧着他们三位孖生兄弟,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笑容,双眼眯成一条线打量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微笑不语地含首点头,光宗耀祖四人瞧见秦寿这股笑容顿时恍悟,秦寿这笑容他们四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霉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瞧见秦寿耐人寻味的笑容,三人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三人脚步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谁叫此时的秦寿笑容实在是太诡秘了,诡秘到让人心慌意乱的地步,三人渣败类陪着欲哭无泪的笑容,僵硬着笑脸陪着秦寿傻笑起来。
秦寿收起笑容板起脸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三位小舅子,上次吩咐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哎哎,心知可以了,不用说出来,有眉目没有?都整整半个月了,是不是本少爷不去找你们,你们就打算如此敷衍下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摇晃着双手,满脸焦急的模样解释着说道:“哪敢呢?姐夫大人莫要误会,有眉目了,真的有眉目了,只是最近公务繁忙,把这事忘记了,这不,咱们兄弟三人还打算晚上过去汇报,处亮处弼你们说是不是?”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两人同时应声说道:“是啊,是啊,姐夫大人,我们兄弟三人早已准备好了,这不还没有来得及汇报,姐夫大人你就发问了,真叫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寿翻身下马走到三位人渣小舅子身边,一脸不可置否的表情说道:“是吗?怎么本少爷只知道你们最近闲得很?没事去逛妓院,别告诉本少爷你们逛妓院是打探…嗯哼,好吧,这账暂时不跟你们算先,晚上你们三个来本少爷府里,本少爷有事交代你们!”
“是,姐夫大人!”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点头哈腰地回答着,在秦寿强大的压迫力之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只能无条件应允,要是不答应后果很严重,要是秦寿在老年版程妖精说个什么是非,那可是很严重的家庭暴力事件。…,
秦寿一手搂过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肩膀,神秘兮兮地小声地说道:“处弼小舅子,你去跟踪下那位公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知道没有?明白了还不去?是不是要本少爷送你?”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秦寿交代的时候,大点其头应声说道:“是!啊?不敢,姐夫大人,开玩笑的,真的,别介啊,嘿嘿,姐夫大人,你这招够损的,哎呀,小弟这就去,这就去,姐夫大人勿恼,哥俩个,小弟去也!”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露出一脸淫笑的表情,搓着双手朝两位哥哥们挥手道别,领着秦寿的交代的任务屁嗔屁嗔地离开,留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起摸着头脑,不知道他们两人密谋什么事。
秦寿瞧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想起即将要发生悲剧,秦寿忍不住想要当众仰头哈哈大笑,无视一边好奇心大作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
秦寿板起脸看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没好气地瞪眼大声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是不是?晚上你们两个就知道了,走吧,还有重要事要去处理,巡逻周围治安!”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撇了撇嘴,对于秦寿的话不可置否地露出鄙视之意,当然他们两个也只能内心鄙视,要是当众说出来后果很严重的,何况现在升级版的光宗耀祖四人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
“少爷小心!”秦寿刚迈出两步,身后传来秦光一声呼喊声,秦寿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身后的秦光一手拉到后面,一把带着呼啸声的匕首迎面而来,锋利的匕首从秦寿的衣角擦身而过,秦寿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匕首擦破衣服的声音。
“冰匕首?!难道是?”秦寿惊呼一声,抬头寻望着匕首飞来的方向,隐隐约约地瞧见二楼酒楼小窗户身影,翩翩倩影既是熟悉又感到一阵的陌生,十几名的治安城管兵瞬间围成一圈保护着秦寿,两位青春版程妖精早已窜了出去跑到对面的酒楼。
叮~~结成冰块的匕首清脆地直插地面,一名小贩整个人傻了眼瘫坐地面,结冰的匕首刚好在他胯下中间颤抖着,相差几厘米之间距离就把小贩变成太监,正所谓是险之又险,哗啦啦声,冰块滑落小贩胯下依然毫无所觉。
光宗耀祖四人正准备追出去,秦寿马上出声喝止了光宗耀祖四人的冲动,淡淡地一手扫着衣角夹带的冰碎说道:“行了,别追了,别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秦光去摆平那名小贩,千万别引起轰动,本少爷还不想闹出什么大动静!”
秦寿一手摸着自己划破的衣角,整个人木然失神,刚才刺杀的他人很明显是一个熟人,而且还是熟悉不得了的人,那结冰的匕首秦寿记忆犹新,紫萱,这位当然绑票自己的女匪首,没想到她也在城内!
第九十七章 万国朝邦盛会(下)
戌时一到,整个长安城张灯结彩,彩条迎风大雪之中显得格外刺眼,大街小巷难道呈现出热闹非凡的景象,城内举行盛会难道地实行以往的禁宵,大批的府兵和城管兵游走里坊街道,巡逻周围的安全。
游荡完整个长安城的各国使者们纷纷走向皇城,按照以往他们要前去拜见天朝皇帝,当众献上庆祝的贺礼之类物品,秦寿身为治安官头子十分有幸地可以进入皇宫,当然前面要有他的顶头上司老流氓程妖精才可以。
至于吴庸和光宗耀祖五人,很不幸地被阻拦宫门之外一边等候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得到秦寿指令后,开始实行阴险连连的任务,报酬很丰盛又不用打架什么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麟德殿,皇帝举行宴会、观看乐舞和宴请外国使者的场所,今天也是宴请各国使者们的重要日子,整个皇宫角落掌满篝火似的照明,皇宫禁卫们衣甲鲜明地峭立两边,面无表情地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外国的使者们。
麟德殿以数座殿堂高低错落地结合到一起,以东西的较小建筑衬托出主体建筑,使整体形象更为壮丽、丰富,这里是李老大宴会、非正式接见和娱乐的场所,殿下有二层台基,殿本身由前、中、后三殿聚合而成,故俗称三殿。
三殿均面阔九间,前殿进深四间,中、后殿约进深五间,除中殿为二层的阁外,前后殿均为单层建筑,总面阔582米,总进深86米,古人建筑智慧不容小觑啊!比起后世复原的原貌,此景此地才算是真实的。
在中殿左右有二方亭,亭北在后殿左右有二楼,称郁仪楼、结邻楼,都建在高7米以上的砖台上,自楼向南有架空的飞楼通向二亭,厚厚积雪覆盖满二亭之间,站在两亭之间可以瞭望整个皇宫地势也不为过。
自二亭向内侧又各架飞楼通向中殿之上层,共同形成一组巨大的建筑群,在前殿东西侧有廊,至角矩折南行,东廊有会庆亭殿前和廊下可坐三千人,并表演百戏,还可在殿前击马球,今夜的盛会即将在此举起。
开敞的宴会广场人来人往显得十分热闹,各国使者们按照先来后到的持续,各自寻找着位置落座,当然也有规定的位置是某某国的,周围还摆设了长长两排的案几,案几上摆满瓜果之类招待人的食物。
程妖精大咧咧地领着秦寿游走三宫,当然皇宫后院里的六院还是免了吧,连程妖精他自己也没有逛过,大明宫太液池环池有游廊400间,想要游走完那是不可能的事,能浏览其中一二已经算是不错了。
程妖精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身处皇宫内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哇哈哈…贤胥怎么样?这皇宫够大吧?瞧瞧,那些美酒,啧啧,真的是诱人无比啊!哎哎,贤胥啊,你贼眉鼠眼的想要干啥呢?”
秦寿双眼四处乱瞄着周围的景色,还真别说,偌大的皇宫走得秦寿双脚发软,要不是有程妖精这流氓奇葩带着,秦寿肯定会被周围巡逻的禁宫侍卫驱赶出去,以他九品芝麻官的小官职根本没有机会进皇宫。
秦寿从震撼的目光之中收回心神,心不在焉地说道:“啊?哦,没,没,没有啊,哇~~好气派啊!真漂亮啊,这皇宫还真的是名不虚传,对了,岳父老丈人,你以前经常摘的香蕉在哪来的?那边的高楼可以上去瞧瞧不?”…,
秦寿一手指着郁仪楼、结邻楼,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一边的程妖精,周围巡逻的禁宫侍卫们铠甲撞击声随处可闻,要是自己肆意无忌大声询问,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的身份很明显地标志出来,没有资格!
程妖精一手抹着冻僵的鼻孔,呼出口热气说道:“贤胥,这事你最好少知道的好,香蕉园在北横街那边,这里看不到,街北尽头后妃居住的寝殿区隔壁,郁仪楼和结邻楼这两座楼你想也别想,本流氓还想上去瞧瞧风景呢?”
秦寿闻言有些遗憾地点着头应声说道:“哦,那就算了,那老流氓,本少爷傻站着干什么?不会是一整夜瞧着他们吃吃喝喝,本少爷在这里挨饿吧?在怎么样也要填饱肚皮先吧?本少爷中午到现在还没有什么东西下肚子。”
对于秦寿瞬息万变的称呼,程妖精彻底麻木加无视了,要是真的斤斤计较那么多,估计自己不气死也剩下半条命了,宽宏大量性子大咧的程妖精直接对秦寿的过滤,当然吃的话题他可不会过滤。
程妖精舔着嘴巴,瞧了瞧麟德殿外张灯结彩的热闹气氛,一手拍着肚皮说道:“那样啊,好吧,填饱肚皮在说,贤胥,你去殿门偏门旁边等候老流氓我回来,千万别乱走知道没有?这里是皇宫!”
程妖精郑重其事地警告着秦寿呆在麟德殿外偏门,这里是皇宫规矩贼多秦寿九品芝麻官根本不能四处乱跑,至于程妖精这奇葩老流氓,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把皇宫当成自家后花园。
对此李老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程妖精不闯自己才懒得去管,管了也是白管,这老流氓浑性十足顽劣不改,处理不好的还闹事还是家常便饭,各大臣之间又有谁没有受过他的欺负?
程妖精把秦寿安顿好在麟德殿外偏门后,转身离去一边小声嘀咕着说道:“他奶奶滴,这鬼天气还真的是够冷的,没有理由本流氓还傻愣站着看你们吃?嗯,还是贤胥想的周到,先填饱肚皮在说,没义气是三位兄弟,居然不过来一起受罪!”
秦寿无聊地呆在麟德殿外偏门,双眼好奇地打量着过往的太监和宫女,当然其中也有不少禁宫名酒,两名禁宫侍卫笔直地站立一边,也不跟秦寿说话,他们也不敢啊,站岗时间聊天被发现不死也脱层皮,直接把秦寿当成透明人一般。
无聊的秦寿背靠着殿外偏门墙壁,双眼打量着进进出出低着头的太监和宫女们,走完一批又来一批,秦寿打量着他们的同时,过往的太监和宫女们也匆匆好奇打量秦寿一眼,九品芝麻官出现皇宫还真的是少之又少。
“秦大人?”秦寿正无聊背靠宫门墙壁的时候,身后传来陌生的呼喊声,皇宫之内有人认识自己秦寿颇感好奇,小羔羊的宫女和清河小公主的宫女秦寿都认识,而且声音也不像她们,感到好奇的秦寿转身期间顿时整个人傻了眼。
宫女身穿偏厚的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寒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让秦寿最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她,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秦寿收敛心神好奇地问道:“你是?噢!属下见过宫女姐姐,我们认识吗?还是曾经见过面什么的?”
秦寿郁闷了,皇宫里面随便一位宫女等级都高出自己好几层,打扫道路和每晚巡视的宫女都是正九品的职位,虽然是虚职都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好过自己从九品的九品芝麻官,还真的是人比人比死人那种!
面对貌美如花的俏丽宫女,秦寿拱手告罪着以示见礼,敢当着两位禁宫侍卫们上前搭腔说话,可见此女地位有多高,起码比过往的普通宫女们高得多,要不然两位禁宫侍卫早把自己和她抓起来了。
宫女瞧见秦寿行礼屈身还礼,挽起宽大的宫衣抿嘴轻笑起来,不可置否地轻声说道:“咯咯…秦大人何出此言?媚娘久仰秦大人大名才是真的,今日一见还真的是人如其名,媚娘实属三生有幸,媚娘可承受不起秦大人的大礼!”
“媚娘?”秦寿傻谔谔地瞧着年纪只有十四左右的宫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摸不着头脑地回忆着,貌似自己还真的没有见过眼前俏丽的宫女,她是怎么认识自己的?这些疑问一直徘徊在秦寿脑海里。
秦寿正傻谔谔望着眼前俏丽的宫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惊呼声:“寿哥儿?!咦!还真的是寿哥儿,玲姐,快过来瞧瞧,寿哥儿还真来了,小治哪儿敢骗玲姐你,寿哥儿,这里!”
宫女瞧见墙头草李治的身影,婉转叹息一声盈盈屈身行礼说道:“唉…秦大人,相逢不适,他日有缘在见,媚娘先行告退了!”
“啊?哦!好的,宫女姐姐慢走!”秦寿莫名其妙地挠着头,错身让出位置给予宫女过路,自始至终秦寿还没有想起此女到底是谁,她是怎么认识自己之类的问题,皇宫大院哪有什么机会那么容易见面?
宫女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抿嘴轻笑一声迈着轻莲步伐姗姗离去,走过自己身旁时候,身上散发出如兰似麝的幽香深深吸引着秦寿,特别是那迷人的背影,看著她那迷人小蛮腰一扭一扭的,秦寿心里就感到浑身痒痒的。
‘妖精!此女还真的是迷死人不偿命,可惜身处皇宫当宫女啊!要不然本少爷收了你!’秦寿完全沉浸在宫女闭月羞花之容,特别是她那美如天仙的丽姿,还有那迷人的身材,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颠倒众生也不为过。
墙头草李治整个人蹦跶着跑到秦寿面前,一身大紫的窄袖衫襦,活像小狗熊般,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煞是好看,特别是那红通通两侧脸蛋,显得格外滋润通红,眉如墨画有点小奶油书生的味道。
墙头草李治鼻孔里流着稀疏的鼻水,呵着淡淡的白雾说道:“寿哥儿,你怎么这里?小治和玲姐正准备去找你,对了,寿哥儿,你瞧瞧,那边是谁?嘿嘿…玲姐为了见你,今儿打扮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秦寿听到墙头草李治的话,无语地苦笑一声,不可置否地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哦?是吗?很遗憾,寿哥儿我今儿可是要执行治安巡逻啊,没有时间陪你们玩,小治刚才那位宫女你认识不?”
秦寿顺手指向宫女消失方向,一名倩影在朦胧灯光之中风髻露鬓,俏脸淡扫娥眉眼含情意,深情切切地望着愕然失神的秦寿,俏脸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寒风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小羔羊身着淡粉色御寒宫衣,绣着金丝富贵的牡丹图,碧绿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小手携荷叶莲心两宫女缓缓走来,看到些许日子不见的秦寿,小羔羊莞尔一笑,笑容显得如此灿烂可爱。
“寿哥儿~~”小羔羊大声欢呼一声,整个人摆脱身边荷叶莲心两宫女搀扶,蹦跳进秦寿怀里,活像树懒熊挂在秦寿身上,墙头草李治一手拍着额头露出被打败的表情,荷叶莲心两宫女抿嘴偷笑起来。
忽然其来的突袭让秦寿措手不及地后退几步,堪堪站稳的秦寿表情显得尴尬无比,小羔羊的举动太热情太主动了,飘逸的秀发撩逗的秦寿极其不舒服,特别是小羔羊微微鼓起的胸部,摩擦之间让秦寿生理突生**,怪蜀蜀思想又开始发作。
害羞了,秦寿开始害羞了,秦寿耳边隐隐听到后面的不和谐的动静声,一手轻拍着小羔羊小香肩,秦寿尴尬地说道:“那个,小羔羊啊,你先下来好不?形象,注意形象,你是一国公主,知道不?旁边还有外人呢!”
小羔羊高傲地扬起头,俏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道:“怕什么?寿哥儿,你进皇宫来怎么不通知一声?还好在这里遇到你,要不然玲儿又白跑一趟了,你们两个马上转过身去,双手掩着耳朵,不许偷听不许偷看!”
“啊?是!公主殿下!”两名禁宫侍卫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依言转过身面壁思过,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偷听,生怕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小羔羊公主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
小羔羊芊芊玉指捻着秦寿的鼻子,一双迷人的杏仁眼眯成直线,骄横野蛮地说道:“哼~寿哥儿,最近不见,有没有想玲儿?回答问题之前不许超过三秒,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许眨,现在开始!”
墙头草李治一边贼兮兮地贱笑着,双手叉腰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对于自己玲姐表现出来的霸道撒娇姿态,墙头草李治早已麻木了,这招对付他父皇手段,小羔羊简直是用得炉火纯青地步,没想到这次居然用得秦寿身上。
秦寿没想到小羔羊居然会有撒娇意味,愕然片刻后瞧见小羔羊面色变得难看,想也没有多想脱开而出说道:“有,天天想,夜夜想,吃饭想,睡觉想,洗澡想,蹲坑也…嘶~小羔羊你干什么咬人?痛,痛!松口,快松口!”
小羔羊闻言松开口,整个人从秦寿身上窜下地,轻吻秦寿脸霞后得意地哼了一声说道:“哼!不老实,说话也不检点,算你勉强及格,奖励你的,以后要每天想玲儿,知道没有?不得敷衍了事,要用你的心去想,不然哼哼…”
‘霸道、任性、刁蛮、野蛮、不讲理…’秦寿心里默默地数着小羔羊的缺点,一手捂着被咬过肩膀,至于脸霞所谓的奖励,秦寿直接过滤加无视,这大棍加胡萝卜的手段,还真是玩的够彻底的。…,
至于小羔羊所谓的威胁,秦寿直接左耳进右耳出,点头装痛地咧牙嘶嘴算是回答,有时间去想你刁蛮任性的小羔羊,还不如去想那文静的小清河,想到小清河秦寿有点想念娇柔的小敬妹妹了,只是她今天怎么没有跟小羔羊在一起?
当然秦寿也不敢去问小羔羊,这当着女人面去问另外一位女人,纯属吃饱撑着找抽的现象,秦寿只能把好奇埋在内心深处了,当然现在最重要还是摆脱这位刁蛮小羔羊要紧,上班时间泡妞还是泡李老大的闺女,要是李老大知道了,后果有点严重。
小羔羊瞧见秦寿沉默不语,首先打破沉默的气氛,双手搂起秦寿的手背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今儿怎么出现皇宫了?幸好没有出去找你,要不然还真的是白跑了,寿哥儿,貌似以你的…”
秦寿一脸心酸假装惨兮兮地说道:“站岗,寿哥儿我今儿可是有重任在身,跟老流氓一起进宫负责治安站岗,唉…命苦啊,大半夜的一站就是大半宿的,何时才是尽头?肚子饿的呱呱叫,要是有吃的填饱肚皮就好了!”
小羔羊美眸紧盯着秦寿,瞧了半天秦寿不像说谎的模样,于是半信半疑地说道:“真的?可怜的寿哥儿,你等等,玲儿这就去唤人准备一些菜来,哼~父皇也真是的,搞什么盛会…”
墙头草李治好奇宝宝地窜出来,摸不着头脑地问着秦寿:“站岗?寿哥儿,什么是站岗?是跟侍卫们一样吗?哦!原来是这样,小治知晓了,貌似这皇宫很安全,用不着寿哥儿你亲自来吧?”
墙头草李治的把准备唤人的小羔羊制止住了,整个皇宫治安要是不安全的话,还有什么地方安全可言?秦寿好像武力不过关吧?加上他九品芝麻官更是别提有没有资格进宫了!
怒了,这死墙头草李治存心跟自己作对不是?秦寿愤怒地怒视多管闲事的墙头草李治,好不容易找借口支开小羔羊,这多管闲事的墙头草李治存心找茬的是不是?忍了,以后在慢慢收拾你这墙头草。
秦寿好言相劝地说道:“唉…老流氓等会就回来了,要是瞧见寿哥儿我,小羔羊,要不你先去玩吧,免得等会老流氓撞见了我和你在一起,又生起什么是非,要是老流氓大闹一场什么的,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寿哥儿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赶明儿寿哥儿陪你玩。”
想起老流氓的性格小羔羊沉思片刻后,勉为其难地点着头应允着说道:“嗯,好吧,明儿玲儿亲自过来找你,不许说没空!知道没有?今儿暂时先放过你,小治,走,咱们过去瞧瞧那边热闹!”
小羔羊也不管墙头草李治愿不愿意,一手拽起墙头草李治的手臂,硬拉扯着他前往麟德殿正门空旷地方走去,那边汇集了大量来自大唐境外其他国家的使者,好热闹的小羔羊也想见识一下国际友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