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救与不救
秦寿坐在一边傻谔谔地一坐就是三四个时辰,而孙思邈也是差不多一个样,只是他没完没了的磨药声,秦寿丝毫听不到,此时的秦寿在想着事,想着怎么去弄海马的事,海马此时全属于野生的,根本没有人工培植一说。
更别提他外形有点像水龙了,迷信之人就算打捞到也是三拜九叩放生,害怕得罪什么传说之中的龙王爷,而孙思邈对于此时也不发表任何意见,虽然他梦里曾经梦见过龙王赠药什么的,可也太邪乎了,连他自己也不怎么相信事实。
孙思邈有着自己独特的理念,虽然水马外形有点像龙,可只要是可以药用的药,他会毫不犹豫去拿渔网去打捞,当然前提是要捞得到,要不然也是白搭,没有价值的事孙思邈是不会去做的,而且也浪费时间,有哪些闲情他还不如想着怎么去治病救人的好。
房间内一时间显得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而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秦寿纠结着怎么去弄海马,而孙思邈则想着如何发扬光大,把自己医术优先推出去,而外面的那些宫女,就是孙思邈第一时间想要招收的人。
又到年末即将到临,新一批的选秀又会开始,淘汰老一批超过年轻的年龄的宫女,遣散回家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历代帝皇都这样,总不能代表天子的皇宫里面,全是歪瓜冬枣的吧?这不是跟打脸没有什么区别吗?
孙思邈见如此静场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手捋着胡须沉吟一声说道:“小驴友兄,老夫还是那句老话。只差一味重要的药引。只要小驴友兄能找到一个月时间的服用量。老夫保管长公主殿下药到病除!”
秦寿在孙思邈开口说话的时候,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点点头应着说道:“嗯,好吧,那就有劳药师你了,只要药师能拖延长公主殿下的病情不复发,小子会想办法弄到那些水马的,有劳药师你麻烦了!”
别说海马如今发现倭寇海域有。就算是发现西罗马那边有,秦寿也会毫不客气地组织人手去抢,抢不到就灭了,别人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在说自己还有秘密在发展的琉求,有海盗的天险保护隔绝了中原的联系。
秦寿此时还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不要去灭了海盗?让他们看门狗一样保护自己的地盘,防止李老大三番几次派探子上来,灭了倭寇可以了,作为侵犯大唐的赎罪。全都拉上琉求去挖矿开发什么的,不错的劳作力。
孙思邈在秦寿拱手谢礼的时候。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小驴友兄太客气了,医者父母心,这是老夫所做的事,也是老夫的本分,好药难求是不争的事实,出于无奈还望小驴友多多担待,巧妇也为无米之炊感到烦恼啊!”
秦寿对于孙思邈的话感到十分的认同,就算你医术在怎么好也好,在没好药引之下,所有事都是空口无凭,有些鲜有的药引,就算你拥有在怎么多的钱,也是买不到的,落后限制了普遍的发展趋势,要是现在要什么有什么,还不大乱了?
孙思邈见秦寿没有多说些什么,心事重重的模样,内心感叹一声同时开口说道:“对了,小驴友兄,外面的那些宫女你瞧了没有?老夫有意把她们培养成小驴友兄所谓的医院护士,至于女大夫这事,老夫已命韩姬去物色人选…”
自从秦寿跟自己提及医院一事之后,现在孙思邈内心感到一阵斗志无比,亲自领导一批职业大夫去救病治人,这是孙思邈内心一大梦想之一,最基本的私心就是要把自己医术发扬光大,服务于挣扎疾病困扰的百姓们。
而医院的诞生让孙思邈感到好像一个门派成立一样,而他自己身为门派的开山鼻祖,就是专门负责发扬建基门派,加上还有朝廷源源不断输送药材,如此好事孙思邈有什么不答应的?虽然李老大有意封官留住自己什么的,可孙思邈始终没有多大感触。
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大感头疼地满心疑问着说道:“宫女?那些宫女是你召集进来的?话说回来了,药师,你至于这么狠吗?一下子招收几百号人,你怎么教导她们成为专业照顾病人的护士呢?”
虽然现在护士队伍里有许多的护士都已经超过了学习年龄,可护士这行业在这里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知道一些大致配方和药材就可以了,重点的还是照顾病人什么的,要是男的去照顾始终有点不完美,还不如女的受欢迎点。
孙思邈一副举一反三的语气说道:“嗯,这个老夫已经想好了,按照小驴友想法的统一培养职业大夫一样,全都集合起来统一授课,按照成绩优异分成一二线的主要人员,刺激她们的进取心,而且她们也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老夫想好了,由她们…”
好吧,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解释之后,无言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这点人秦寿还养得起,出于对孙思邈的过分尊重之心,秦寿有应必求满足孙思邈的想法,就算他在招上千人,秦寿也要咬牙坚持下去,不单单为了李丽质的病,还有医院的宏图梦想。
秦寿在孙思邈的询问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办,药师,小子我已经说过了,医院这事不过问,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要人有人,要药有药,这一切都不成问题,如今医院开建在即,有劳药师多多费心了!”
孙思邈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满意地点点头,秦寿设计的医院蓝图他看过了,很雄伟也贼好看,孙思邈有些错觉,这哪里是什么医院?恐怕比皇宫的太医院大几倍也不为过,这么大这么耗时耗力的工程。还真是让人咋舌连连。
整座医院分成两道模式。原本直通皇宫的主道路全部都要迁移。而且还霸王十足地堵住皇宫两三里外的正门,开始李老大还有些怨言什么的,可当秦寿说及医院留扇后门可以随时进宫主动治疗什么的话之后,李老大没有多说什么了,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皇上驾到…”屋内在一次静场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太监的呼喊声,屋外面传来俏生生整齐的齐鸣跪拜声,听到李老大到来秦寿先是一愕。不知道李老大这么有空跑来是所谓何事?而孙思邈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些什么。
孙思邈的内心跟秦寿差不多,都是不习惯局促于眼下封建社会的跪拜,虽然君为天子,跪拜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孙思邈内心多多少少有些局促,他十分讨厌这种无形的枷锁,就像秦寿初来乍到一样,被这些无形枷锁压抑的十分难受。
孙思邈脸色有些难看阴魂不定,他最怕就是听到皇上到来四个字,如今还真杀了孙思邈有些纠结地说道:“小驴友兄。老夫几番回避皇上,谢绝见客。没想到皇上还是亲自堵上门来了,唉~真是为难人的事!”
“这个…”秦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孙思邈了,他之所以跟孙思邈一见如故,完全是两人性格差不多相投地步,都是不屈于眼下封建社会的束搏,做什么事都是喜欢随心而行,根本没有去顾及别人的想法什么之类。
最明显的还是孙思邈招收女弟子这码事,完全打破如今封建固守的传男不传女的迂腐思想,而孙思邈如今更是大肆招收男女弟子一事,还真搅得长安一阵风风雨雨的,暴风雨的前兆准备得很充足啊!不来则已,一来惊涛骇浪不死不休。
秦寿感到纠结不知道如何回答孙思邈的话时候,李老大在毛统领的贴身护卫之下,走进了这充满药味的房子,门外有两名皇宫侍卫忠实地看守着,闲杂人等全都是免进去打扰,除非活得不耐烦了就冲进来吧。
秦寿和孙思邈正欲要站起来行礼的时候,李老大整个人忧愁着脸色挥挥手说道:“免礼,免礼了,朕此番前来权属私事,没有半点公事,两位卿家们,无需多礼,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孙神医吧?”
“草民正是!”对于李老大的和蔼询问声,孙思邈宠辱不惊地淡然回答着,就算是天子怎么样?还不是凡人一个?只要是人就会生老病死,离不开他所学的道义,天理昭昭循环进制,这是必不可免的事,除非他超越了天理的循环制度。
“不知皇上亲自到来,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赎罪!”秦寿拱手赔罪地开口说话,内心却是一片迷惑无比,李老大纯属私事前来?这私事恐怕可大可小了,这是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嗯,无妨!”李老大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走到李丽质坐着的椅子身边,看到自己闺女头上扎满的针灸,李老大感到一阵的肉疼,可也不能多说些什么,这不是什么折磨,这是在治病,除非李老大不想李丽质病愈让她免受针灸之苦。
当李老大看到李丽质眼睛渗出的泪花,大感心疼起来,还以为李丽质承受着什么莫名的巨大痛楚,内心一阵担忧的同时又责备感叹着,老天不公啊,居然好端端的让自己得意的闺女承受如此病魔折磨,心酸了。
孙思邈第一次见到李老大,见他悲悠悠一样的情绪,好言相劝地开口说道:“不知皇上前来所谓何事?还请皇上远离一点,长公主殿下如今排放体内的邪气,很容易挫伤龙体安康,皇上江山社稷为重,理应保重龙体安康!”
至于什么邪气不邪气之类的话,李老大压根没有去多想,不过孙思邈都这么说了,李老大也只好退到一边,神医的话要听的,起码比起宫里碌碌无为的太医们强多了,他们措手不及的病,在神医面前却是简单的针灸治疗法。
李老大落座一边,看了眼一边的秦寿后,转过头看向孙思邈,沉吟一声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嗯。朕此番前来。是想问问神医一件事。朕的皇后跟长公主差不多一样,孙神医,朕只想知道一件事,是否可以医治?”
“这个…”孙思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李老大了,望闻问切都没有实行,人又没有见到把过脉什么的,至于悬绳把脉更是忽悠人,孙思邈根本不屑去故弄玄虚。虽然传闻有谣传自己悬绳把脉什么的,那都是忽悠人的愚弄,一根绳子又怎么把清楚脉相呢?
秦寿没有想到李老大到来就是为长孙皇后的事,对于长孙皇后本人,秦寿没有什么抵触也没有什么感觉,要说有感觉也就是稍微有些怨言吧,她倒下了还好点,现在长孙阴人越来越不得宠,李老大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何况李老大还有一大堆破事。
以前凡事遇到什么还会召集长孙阴人一起商议什么的。现在,就算遇到什么大事。只是私底下召集房玄龄他们几个老谋子们商议,至于整天想着阴人篡改大唐法令的长孙阴人,直接抛弃一边冷板凳慢慢凉快去,经过秦寿几番凑热闹一样搅合,李老大对于长孙阴人慢慢有疏远之意,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李老大看到孙思邈一脸疑重的表情,以为有什么难言之隐,并夸下海口说道:“孙神医,但说无妨,朕不怪你,有什么条件只管开口!只要朕能办到的,都不含糊,只要能治好朕的皇后疾病!”
得!又来了!秦寿对于李老大的所谓保证,标榜着不值得信任的单位,就凭他经常拿自己开刷的事来比较,秦寿心里清楚,只要孙思邈一开口自己没有把过脉相一事,马上遭遇拒绝,堂堂一国之母怎么可能随意让人乱碰不是?
孙思邈在李老大口口声声保证声之下,纠结良久后拱手说道:“启禀皇上,实不相瞒,草民没有把过脉相,不知病理,至于悬绳把脉就免了,草民可不想戴上庸医的帽子,悬绳把脉纯属无稽之谈,如若皇后的病跟长公主一样的话,草民只能说一句,药材不够!”
孙思邈也没有做作什么,有话直说根本不屑去弯弯转弯兜圈子,事实论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必要去糊弄什么,当然孙思邈也把自己话说清楚点,好让李老大有心理准备,别把自己期盼的太高了,他早跟秦寿说过了,保大保小一样的赌博问题。
“这个…”这回轮到李老大有些纠结起来了,他自己的皇后万金之躯肯定不容许任何异性触屏的,可想到现在长孙皇后在病魔折磨之下,日渐消瘦着实让他感到心优无比,可眼前的神医居然说出要亲自把脉,才能确定病情,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憋屈了。
现在李老大才想起秦寿医院的想法是那么重要,光他里面提及的设立男女大夫,极大地让李老大感到实用,有女大夫是最合适不过的事了,太医署全是爷们,总不能把他们净身了吧?这有点不人道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秦寿忽然开口说道:“药师,你不是有个女弟子韩姬吗?让她代劳就是了,你在一边指导就是了,这样一来不是解决了问题吗?皇上,微臣的医院想法大部分都是冲着皇上后宫里的娘娘们着想,免受庸医的祸害乱误病情!医院越早成了,此乃天大的好事!”
看到李老大愁眉苦脸的模样,秦寿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于心不忍,反正孙思邈早已说过,要是长孙皇后的病跟长公主一样的话,基本等于无救了,让她减轻痛苦还是可以的,保大保小这个问题孙思邈早已有言在先了,没可能蹦跶出又有奇方什么的。
单单那些隐居深海内的海马,就是一大难事,要潜水那么深去捕海马,真有那么容易的事吗?当然缺少药材之事秦寿没有提,秦寿也不会傻乎乎地自掌嘴巴,孙思邈更不会去提及了,毕竟这事有点麻烦,海马他需要很多,提炼精华更是足足30天的数目之久,简直就是天价病一样,就算富商也承受不起这笔要命的破产费用。
原本有些纠结和失望的李老大,听到秦寿提及孙思邈女弟子韩姬一事,李老大原本心灰意冷的表情萌生一股希望之火,内心忍不住欣喜地说道:“哦?真有此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孙神医,速速有请你的女弟子进宫!”
“这个,好吧!”孙思邈在李老大的盛情之话中,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他不知道秦寿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初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保小的就不管大的了,毕竟两边开跑赶紧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秦寿对于孙思邈的目光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因为秦寿已经发现李丽质眼角渗流的泪滴,好吧,这么说来李丽质还是保持着清醒的,要是让伊人知晓自己办事不给力,也不知道她内心会不会把自己埋怨死什么的。
李老大得到孙思邈的保证之后,加上孙思邈又要拔完李丽质的针灸才能进宫,李老大先行回去了,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没有必要在逗留在这里浪费时间,国家大事那么多,抽空偷懒已经是难得了。
孙思邈等李老大走之后,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说道:“小驴友兄,老夫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保小的不管大的,你怎么还…哎,罢了,罢了,你还真是会够折腾人的,这种病难治药材又不够,就算…”
秦寿此时也是极其无奈,谁让李丽质现在还是保持清醒的状态,对于这位智才一体的美人儿,秦寿也是没有办法下足狠心什么的,而秦寿丝毫不知道,正因为自己一时心软,差点造就不可挽回的损失。(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天上掉大饼
眨眼时间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秦寿忙得昏天暗地的,度日如年也不为过,而他最在意的事至今还没有传来消息,李恪去了那么久的时间,连点消息也没有,这不得不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起来。
至于秦老爷子那边的破事,秦寿更是纳闷无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苏叶办事不利还是对方收到了消息,苏叶那家伙查了这么久,居然一丁点消息也没有,这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和无语,到底是怎么这么回事呢?
由于秦寿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早已把秦老爷子的破事丢到一边,该出手的时候对方会出手,秦寿也没有时间去守株待兔什么的,没有可能为那点破事耽误自己的大事,尽管秦老爷子有所怨言,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草惊蛇什么的。
小日子过得贼舒坦的秦寿每天写写计划书,要么就是偷偷情什么的,有惊险的同时又有点刺激,当然这要瞒着武媚娘还是挺不容易的,至少秦寿是这么认为的,起码到现在武媚娘还没有知道自己跟他姐姐不正当的关系。
刚忙完的秦寿伸着懒腰,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惊讶起来,也不知道李丽质什么到来的,不知道就归不知道吧,可她今天精神奕奕的,让秦寿放心了不少,起码没有以前老是病态美女一样,现在脸色看起来红润多了。
秦寿在李丽质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额~那个,丽质妹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瞧瞧。我这一忙碌起来。差点连时间也不记得了,还望丽质妹子别见怪哈!”
李丽质没有理会秦寿的话,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寿哥儿忙事是正常,丽质岂有打搅之理?事业为重是好事,只是丽质有一事不明白,寿哥儿你整天埋在书房里,写这么多也出去走走,实属有点怪哉!”
李丽质**的双眼看着秦寿。总是感觉秦寿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人一样,特别是最近秦寿三步不出书房的踪迹,让李丽质忍不住好奇起来,这人在怎么忙,也不至于忙到什么这个地步吧?事出有因必有鬼恐怕是最适合秦寿了。
秦寿在李丽质的目光注视之下,打着哈哈笑着说道:“哈哈,这个有,有吗?嗯,可能是年岁快来的原因吧,哎。丽质妹子啊,你也知道寿哥儿现在家大业大。这一到年末事儿特别多,瞧瞧,现在寿哥儿我都忙的累呛那种!”
“是吗?寿哥儿,怎么丽质觉得你好像言不由衷的?还是丽质多疑了?”李丽质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寿,隐隐之中似乎觉得他在忽悠自己,可现在秦寿不说她又能说些什么?就是感觉秦寿有些古怪而已,至于其他什么的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秦寿理所当然地干咳一声,信誓坦坦地说道:“嗯哼,这个当然了,丽质妹子啊,寿哥儿我骗谁都可以,怎么可能骗你呢?你说是不是?额,对了,丽质妹子,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比以前好很多什么的?”
在李丽质的审视目光之下,秦寿尴尬十足地挠着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好左言右顾地岔开话题,以免李丽质一味地追究下去什么的,眼前这位的长公主殿下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说得多错的多,秦寿干脆转移话题以免李丽质纠缠不休什么的。
李丽质当然知道秦寿转移话题的嫌疑,也没有去说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道:“嗯,好多了,谢谢寿哥儿的关心,丽质从来没有感觉如此轻松过,寿哥儿,谢谢你,要不是你丽质现在恐怕还在天天喝着又苦又难喝的药!”
想起那些苦涩心头的太医署开的药方,李丽质就感到一阵阵的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天天喝着难喝的中草药,病情没有见好只是缓解而已,这让李丽质有点不堪回首一样。
秦寿听到李丽质的话,整个人内心一阵心痛起来,他也想不通李丽质究竟是怎么坚持过来的,秦寿此时想着怎么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医好李丽质,他实在不愿意看到李丽质继续饱受病魔折磨之中,救李丽质这是秦寿有义务要去做的事。
李丽质沉思了片刻之后,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说出秦寿为难十足的话:“寿哥儿,丽质只想问一件事儿,母后的病难道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寿哥儿,丽质想救救母后,你帮帮丽质好吗?”
“这个…”秦寿有点为难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救长孙皇后一事秦寿认为是不可能的,最基本的药不够是一大难题,而且药王孙思邈也说过了,他只能救一个,多了没有办法,只能牺牲一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秦寿看了眼李丽质,良久叹息一声说道:“丽质妹子,不是寿哥儿不救你的母后,而是,寿哥儿也是有心无力,你也知道,药王孙思邈已经说过了,两个人只能救一个,而且他不是已经尽力让你母后少免受病痛折磨了吗?”
李丽质想起长孙皇后的病情,满脸忧心忡忡的脸色,心里不安地说道:“这个丽质知晓,可是,寿哥儿,丽质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心看着母后就这么饱受病痛折磨,寿哥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秦寿走到李丽质的身边,轻声安慰着说道:“丽质妹子,寿哥儿我说句良心的话吧,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也知道药王孙思邈能救你已经是不容易了,根本没有能力去救两个人!”
“是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丽质脸色黯然起来,心里有些不甘心,凭什么她们母女要遭受这种病痛的折磨?李丽质想不通的同时。内心惆怅地想着命运的不公。给了她富贵荣华的生活和高高在上的权利。却是失去了太多太多。
秦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李丽质的好,一手轻拍她的香肩,细声安慰着说道:“丽质,别在多想了,寿哥儿我答应你,尽量想办法医治好你的母后,就算不能,也可以让她减少痛苦。别在伤心了好吗?”
李丽质无言地点点头,她知道秦寿这是在安慰自己,药王孙思邈早已提及过,想要救长孙皇后是不可能的,除非两个人之中牺牲一个,而秦寿在选择题之中选择了自己这让李丽质很是感动,特别是听到秦寿为了自己倾家荡产在所不惜,整个人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水马这药引李丽质是知道的,而且倭寇每年都当宝一样进贡,小气吧啦的只奉献一两条的。全都给李老大当烧烤啃完了,而且李老大也不知道水马的药用价值到底有多少。只知道贼补就是了,现在听到水马的作用之后,李老大差不多悔不当初,嘴馋的下场啊!
秦寿搂起李丽质的时候,只听得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嗯哼~嗯哼,寿哥儿好艳福啊,看来恪弟还真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没有打搅你们卿卿我我吧?哎哎,丽质妹子,害啥骚这是?哎哎哎…寿哥儿,这与恪弟无关啊!”
李丽质在李恪调笑声之中,一脸害臊地调头跑人,留下一脸纳闷无比的李恪,接触到秦寿不善的杀人目光之后,李恪一脸赔笑着道歉,毕竟秦寿的目光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一脸尴尬的李恪挠着头解释着什么。
秦寿没有去看李恪支支吾吾的解释,而是好奇地打量着他身后多出的两名陌生人,确切地说是有些贫苦的一对夫妇,郎才女貌也是不为过,眼前的就是薛仁贵夫妇了?秦寿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来,连连点着头,不愧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妇。
秦寿上下打量着两位衣着贫苦的两位夫妇,只见薛仁贵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午后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碌碌无为,露出一副生不逢时,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将才之气。
薛仁贵此时大概年约二十多岁,身材修长清瘦,粗布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显得有点狂放不羁,衬着他雄伟的身材,直似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废话,他现在都堵着书房门口还有差别吗?
秦寿十分满意薛仁贵的样貌和不急不躁的模样,这才是大将的风范,虽然还没有成熟成为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但是秦寿相信,以琉求那边大大小小的战役,应该可以慢慢把他培养成材,打量完薛仁贵后秦寿把目光转移到他身边的夫人。
薛仁贵的妻子柳氏原本是大户人家千金,只因为喜欢上了薛仁贵这个穷小子,与家里人断绝了关系,从此被扫出门什么的,至于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秦寿不知道,不过看她细皮嫩肉的秦寿估计着差不多了。
柳颖身穿是淡白色粗布麻衣,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之中带着出尘不染,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一枚木钗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秦寿打量过来的时候,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秦寿忍不住感叹起来,好一位富家小姐的痴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
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不抹半点胭脂自红起来,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乎接近透明一样,很难以想象跟薛仁贵吃苦好几年依然能保持如此。
李恪在秦寿打量着薛氏夫妇的时候,夸夸其谈地诉苦说道:“寿哥儿,这两位就是并州龙门的薛氏夫妇。恪弟我可是费时费力找了整整半个月。又快马加鞭一路奔波赶回来。今儿才回到长安,寿哥儿,你瞧瞧对与不对?”
秦寿没好气地白了眼李恪,一挥手之下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你少在寿哥儿我面前打马虎眼,两位请坐,莫要理会这位喋喋不休的闲王爷,一路奔波一定很苦吧?恪弟。麻烦去找小月吩咐厨房弄些好酒好菜,速去速回!”
李恪撇撇嘴地挠着头走出去,这让薛氏两夫妇们目瞪口呆起来,心里猜测着秦寿什么来头?居然敢指使堂堂的大唐王爷跑腿?看他们兄弟称呼的模样,薛仁贵更是猜不透秦寿了,要不是李恪调动兵马大肆寻找自己,薛仁贵还真不知道有人找自己,而且还是远在京城的长安贵人。
当时李恪找上自己的时候,薛仁贵还有些纳闷,自己没做什么违法的事。至于带兵找上门吗?而李恪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着实让薛仁贵听得稀里糊涂的,直到李恪说京城长安有贵人找他。可以满足他心中愿望的时候,薛仁贵当时就迟疑了。
直到李恪搬出自己的身份,加上强势的要求之下,薛仁贵只好草草收拾了一番,带着自己妻子柳颖跟着李恪一起出发,一路上李恪也没有跟他们夫妇两个说话,而且还邀请他们上马车直让薛仁贵感到一阵荣幸和心慌慌的。
这天上掉馅饼是好事,可这好事也未免太过好了吧?而且李恪一路上也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一路上李恪都是催着马车的车夫加速,直到来到长安,薛仁贵才从自己凌乱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现在见到了秦寿更是内心迷惑起来。
薛仁贵在秦寿的热心邀请之下,一脸局促地拱手谢着说道:“这个,大人,酒宴就不用了吧?薛某只想知道一件事,不知大人千里迢迢找薛某是所谓何事?好让薛某有个心理准备也好!要不然,这酒宴薛某吃的不安心!”
都已经来了,薛仁贵干脆放开了,他有点迷惑秦寿认识自己吗?居然远在千里知道自己?还特意安排大唐王爷来请自己,这让薛仁贵感到荣幸的同时,又是一阵担忧无比,好事不找人,坏事经常上门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薛仁贵的夫人柳颖更是一脸迷惑的表情,从她进来这里一刻起,都被眼前所有的建筑和工作人员全都给惊呆了,此时柳颖还真有点坐井观天的意头,从未见过如此新异的建筑和其他事物,连她现在坐的椅子她以前的家里也没有,想买也买不到。
通过这里柳颖知晓一件事,大唐最近两年风头正劲的秦氏家私,肯定是出自于这里的,加上秦府比她原本的家里还大十倍有余的范围,就知道秦寿肯定是京城的首富,要不然也不会拥有如此显赫的府衙。
秦寿在薛仁贵的疑问目光之下,拱起双手杉杉有礼地开口说道:“薛兄多虑了,大人两个字秦某可不敢担当,好吧,薛兄,既然如此,那秦某也不绕圈子直说了吧,此番邀请是想要薛兄当将军的!”
“当将军?!”薛仁贵和柳颖两人同时愕然起来,这次还真是天下掉馅饼了,而且还是热烘烘的大馅饼了,这当将军可是薛仁贵一心报效国家的想法,现在秦寿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整个人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秦寿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当将军,只不过不是如今朝廷的将军,而是秦某一个岛屿的将军,只要薛兄你点头答应下来,令夫人的衣食住行没有问题,甚至秦某还可以赠送一座京城府衙,怎么样好好想想吧!”
秦寿说完之后走向办公桌,在薛仁贵愕然的时候,拿出两张纸递给薛仁贵,而薛仁贵没有去接,他身边的柳颖礼貌地道谢着秦寿,伸出象牙玉一般的妙手接过秦寿递来的纸张,在秦寿点头示意看看的表情之下,柳颖满怀好奇之心打开拿出来瞧瞧。
“这…这礼也太重了?恐怕大唐将军的月俸也没有那么高吧?”柳颖打开秦寿递来的员工福利,整个人感到一阵晕乎乎的,上面清清楚楚标明着薛仁贵的福利,当将军有车有房有月俸,而且还是高出大唐现有的名将福利,上面清清楚楚标明着明码实价。
薛仁贵闻言凑上前在他夫人递过来的时候,拿过来一看整个人迟疑了,这确实是很诱人的福利,薛仁贵并没有被上面的福利给冲昏脑袋,秦寿虽然开出的条件很优厚,但是在没有了解情况之下,薛仁贵是不会那么轻易点头的。
薛仁贵从秦寿的诱惑条件之中恢复清明,看了眼秦寿不急不躁地开口说道:“这个,大人,不瞒你说,你的条件确实是很优厚,要是薛某不心动是假的,但是,薛某只想知道一件事,大人所谓的将军是怎么一回事?”
秦寿眯起眼十分满意薛仁贵的人品,笑呵呵地说道:“呵呵,这个好说,薛兄还真是没让秦某失望,能在如此巨诱之下保持着清醒,秦某实在是佩服,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家常便菜加上我们聊的事不宜外人听去,只好在这里招呼了,还望莫要见怪!”
此时李恪这家伙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手捧热食的陶月,看到这么快准备好,秦寿估摸着差不多时辰到午时了吧,要不然厨房在怎么快,也炒不出那么多的酒菜,既然酒宴已经准备好了,秦寿就邀请着薛仁贵和柳颖两人入席。(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专业挖人
一番敬酒之下,不胜酒力的柳颖脸色桃红地告辞离去休息,而一边的陶月则扶着喝得五六分醉意的柳颖离开,秦寿交代着陶月带柳颖去休息,这让一边的薛仁贵听了不胜感激,秦寿这一番招待确实很丰盛,而且还要大唐的吴王陪伴,让薛仁贵大感虚荣心爆满。
秦寿不知道薛仁贵内心在想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一笑了之,秦寿府里什么都不缺,就是好的人才急缺,特别是像薛仁贵这样的带兵将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秦寿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了,千金易得好将难求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的大唐还是一群老将们的天下,不少出色的将领之才埋没其中,秦寿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挖掘,只有等以后有时间在去慢慢探访了,现在还是先搞定这位杰出的将领,秦寿的琉求急需啊!要不然也不会千里昭昭去相请了。
薛仁贵对于秦寿的酒力也是感到一阵的好奇,他没有想到这位官商通吃的年轻人,不仅官商两道吃得开,居然连酒量也不含糊,而且豪爽的性格和幽默风趣的话题,让薛仁贵没有感到任何的压抑感觉,这是十分难得的。
薛仁贵泯着爽透心窝的啤酒,第一次喝到这种怪怪的啤酒,打着酒嗑拱手作揖说道:“秦兄,你的豪爽和个性,薛某已大致有些了解,关于秦兄你邀请薛某当琉求将军一事,薛某仔细想了想,恐怕薛某才学难以胜任啊!”
此时薛仁贵也不得不谦虚起来了。大将军这个梦想一直是他心中所想。可是现在眨眼就触手可得。这让薛仁贵有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错觉,当然也有一跃而就的荒谬感,好像这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始终没有办法去好好珍惜。
秦寿苦笑一声,在薛仁贵的目光直视之下,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薛兄,不瞒你说吧,要不是秦某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找不出好的将领,也不至于如此,还是薛兄嫌弃秦某琉求只有几千人的不入流将军一职?”
秦寿当然知道薛仁贵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故意开口说着这样的话,大致的情况秦寿已经跟薛仁贵在开席的时候说过了,一边的李恪露出醉眼迷离的表情,其实他是人醉心不醉,只是装醉减少薛仁贵的压力而已,他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
秦寿也没有打算要瞒李恪什么,他现在是搭自己破船的乘客。接受自己的保护,未来的风风雨雨他也要一起经历。而且李恪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甘心去当逍遥王爷,勾心斗角之事有多远离开多远,他尴尬的身份注定与皇位无缘。
哪怕是李老大强力扶持他,到最后还是一样被大臣们踹下来,谁叫你身上流着前隋的皇室血脉,顽固不化的极端份子有的是,要是他的哥弟们谁心怀鬼胎大肆制造文章什么的,够他吃一壶的,精明的李恪懂得保护自己,那就是远离皇位的纷争。
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先是惊慌失措地摆摆手表示绝无此意,最后砸吧着嘴拱手说道:“秦兄莫要如此说,就算有个军曹什么的当当,薛某也是毫无怨言,只是薛某有一事不明白,难道皇上就任由你自由罢免将领?还是…”
后面土皇帝三个字薛仁贵说不出口,因为这里有个大唐王爷存在,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说出来了,不仅薛仁贵不好过,恐怕秦寿也要倒霉吧?醒悟过来的薛仁贵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还真是酒多了误事啊!
秦寿说着薛仁贵为之愕然的话:“呵呵…薛兄之意秦某知晓,土皇帝是吧?不错,秦某在琉求算是土皇帝一个,当然秦某没有谋反之心,而且那也不适合秦某,不怕老实说吧,秦某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有一个伟大的梦想,殖民大唐以外的所有的国家,哦,说错了,应该是部落!”
正准备泯酒的薛仁贵听得秦寿的话,差点被秦寿的话呛到自己,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秦寿居然也说得出口?这让薛仁贵感到一阵好奇和不解,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李恪时候,只见这个大唐王爷居然无动于衷,这让薛仁贵更是迷惑不已了。
秦寿没有在意薛仁贵瞪大眼的表情,理所当然地继续说道:“薛兄,不用感到奇怪,只要你应允下来,在与秦某签个合同什么的,你想知道什么秘密都没有问题,秦某只把自己内心的秘密告知自己人!”
“这…”薛仁贵脸色有些为难起来了,说实在的秦寿的条件和待遇什么的,比起现在的大唐大臣们还要优厚,光是那些月俸就已经很明显了,此时薛仁贵还真是身处纠结之中,秦寿如此把话摊开说,自己理所当然答应什么的。
李恪原本醉醺醺的双眼马上恢复清明,淡然地开口说道:“薛兄莫要以为我们叛变什么,其实没有,而且本王是逍遥王爷,从没有问鼎过什么皇位的意思,关于这点薛兄大可放心,寿哥儿他的想法与本王的父皇没有半点冲突和瓜葛!”
李恪直接说出保证以免薛仁贵胡思乱想想歪了,秦寿的未来宏图李恪早已大致有所了解,对于这点李恪表情支持,秦寿实力雄厚了,资本强硬了,他就越安全无忧,他相信自己有难的时候,秦寿不会袖手旁观不理的,而且秦寿也不是那种人。
秦寿站起身子直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在抽屉里翻着什么,一边的薛仁贵好奇地看着秦寿,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下只有看情况等等看了,说实在的,现在薛仁贵纠结着答不答应秦寿的好,而且秦寿如此大费周章千里昭昭找到自己,要是没有什么表示的话,薛仁贵自己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什么的。
至于寻找东西的秦寿则没有想那么多。从抽屉找出一张图纸铺开放在撤去的酒席餐桌上。李恪眯起眼看着秦寿第一次拿出来的世界地图。而薛仁贵则是整个人傻了眼,看着秦寿自己手绘的全世界地图,偏差很大但是大致的模型已经勾画出来了。
秦寿也没有与薛仁贵多说些什么,直接一手指着地图开解似的说道:“薛兄,你看,这是我们身处的世界范围,而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唐位置,位置也只有这么一点。你在看看周围的大陆什么的,比较一下吧!”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一手拿出别在腰身的烟枪,慢条斯理地装着烟丝,看了眼愕然震惊的薛仁贵和瞪大眼的李恪,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秦寿需要他们两个好好消磨这些信息,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信息,没有什么不可奉告的。
连李老大看了也转折难寝,何况他们两个呢?想想也是。李老大原本以为自己天朝地大物博全世界第一,自从看到秦寿的全世界手绘地图之后。整个人自尊心大受打击,感情自己是自作多情,坐井观天了!这让李老大消磨的野心慢慢膨胀起来。
李恪摇摇头苦笑一声,一手挠着脑门叹息一声无言以对地说道:“唉~今日瞧了这些地图后,恪弟我才算知道什么是坐井观天了,原来大唐以外还有如此广阔的天空,惭愧了,说起来实在是太惭愧了!”
薛仁贵听到李恪的话整个人无语了,要是李恪惭愧那他自己不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他也没有见识过天外有天的世界,要不是秦寿现在拿出来提起,薛仁贵甚至还在认为,全世界最大的就是大唐了,可现在看到大唐只有那么点大,还在有点是够憋屈的了。
秦寿也没有说些什么,而是默默地抽着烟,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和动作,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论起野心恐怕李老大也没有秦寿的大,李老大的目光只限于大唐周边,而秦寿目光放眼全世界,就算是西罗马那边秦寿也想着去打主意。
在热武器的火炮轰炸之下,在怎么坚固的城墙也是不堪一击,何况还是渐渐没落的罗马帝国,按照秦寿的理论想法,不打白不打殖民就要从部落开始发展到强盛国家,这才有成就感,一开始就把强盛的国家给打垮了,那样没有啥成就感不是吗?
秦寿在薛仁贵目光注视之下,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哎,其实很简单,秦某就是打着全世界的主意,而要完成这个任务,必不可少的就是一位出色的将领带领,没有出色的将领,所有的事都是虚的!”
秦寿敲敲自己手中的烟枪烟灰,如实地说着内心的想法,这让薛仁贵一阵沉默起来,秦寿的话很明显,我缺的是一名有头脑有见识的将军,而你就是我需要找的人,秦寿如此坦白还真让薛仁贵有些感动又沉重起来。
秦寿的意思薛仁贵知道也晓得,秦寿这是在诏安自己,而自己犹豫不决迟迟没有动静确实让人有点蛋疼什么的,秦寿都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薛仁贵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要是自己再不答应,恐怕有点不识趣的嫌疑了。
薛仁贵沉思了良久,抿了一口啤酒,整个人显得有几分醉意地说道:“这个,好吧,秦兄弟,要是薛某在不答应的话,恐怕有点不识趣的嫌疑,只是,秦兄弟,你就不再好好想想吗?薛某只是一介村夫值得如此吗?”
秦寿原本还打算打什么拉锯战的,没想到薛仁贵这么快就答应了,马上欣喜若狂地说道:“值得,怎么可能不值得呢?薛兄你点点头比什么都值得,呵呵,好,好,有薛兄这句话,秦某相信,薛兄一定会成为一代骄傲的传奇将军!”
汗了,薛仁贵此时一脸冷汗地点点头,他没有想到秦寿会是如此热情,更没有想到,好吧,秦寿的热情薛仁贵算是领教了,在秦寿热情的招待下,薛仁贵签下了自己的卖身契,而秦寿则笑呵呵地收藏起来。
这卖身契好不容易搞来,秦寿当然要小心保管了,这可是来之不易的好卖身契啊!而薛仁贵签下卖身契之后。整个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多了份责任感。而这份责任感就是他要当一名好将军。一名可以打下天下的好将军。
李恪看了眼秦寿偶得良将,内心替秦寿感慨着,好将难求,秦寿能得如此大将,李恪内心也替秦寿感到高兴,当然薛仁贵是不是秦寿口中所说的好将领,李恪不知道,但是李恪知道秦寿眼光好像一直没有错过。
李恪在秦寿偶得良将情况之下。举起手中的酒杯庆贺着说道:“寿哥儿,恭喜了,添得一名猛将今后顺风顺水,勇往直前战无不胜,好,好,来来,薛兄,喝了这杯酒后,今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心情大好的秦寿收起诱拐来的卖身契约。在李恪邀请之下举起手中的酒杯,而薛仁贵则一脸脸红的表情。李恪的话还真有点过了,这让薛仁贵感叹的同时又庆幸,幸好自己来了,要不然还真错过了什么,喝着略显苦涩的啤酒,此时薛仁贵感觉是甜的一样。
好日子终于来了,再也不用为守住块地辛勤劳作了,而嫁给他的柳颖也不用在跟着自己熬苦日子了,那瞧不起人的老岳父,现在恐怕知道自己当上将军了,也不会在给脸色看什么的了,而且秦寿还保证这个将军职位是朝廷认证的。
当然这个将军也是不归朝廷管的,就算是想管也管不过来,至于是几品的将军,薛仁贵不知道也没有去问,只要能带兵打仗就好,其他的薛仁贵没有什么要求,就算有也是无条件的那种,都已经签下卖身契了,没有反悔的时候了。
秦寿喝着一口爽歪歪的啤酒,放下之后一手指着地图说道:“在过一个多月,我们即将前往琉求,一边发展同时一边打海盗,等薛兄的带兵经验成熟了,在一举进攻倭寇,拿下这个猥琐的国家,男的全都抓起来运回琉求当苦力!”
薛仁贵听着秦寿的构说蓝图梦想,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战争有俘虏是正常的事,至于怎么处理战俘一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什么的,而秦寿拿俘虏开刷做苦力什么的做法,薛仁贵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弱肉强食是很正常的事。
“寿哥儿,拿这些倭寇做苦力是不是有些不人道了?”李恪听到秦寿的话,脸色有些迟疑地询问着秦寿,毕竟这有点太伤人和了,李恪不得不皱起眉头,在他潜意识的迂腐老夫子思想侵蚀下,那满是仁义道德还在作祟着。
秦寿闻言李恪的话,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恪弟,对付敌人讲仁慈讲道义,这跟一头狼讲别吃肉了没有什么却别,而且倭寇居然公然挑拨大唐的权威,敢肆意无忌打劫粮草,光是这一点足够让他们判死罪了,寿哥儿我只是抓他们劳改改过自新,算是仁慈了!”
薛仁贵在秦寿说完之后,点点头接过秦寿后面的话说道:“吴王殿下,秦兄的话所言不虚,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不给他们警告性的毁灭打击,他们就会成为周围领国的榜样,要是三番两头如此骚扰大唐,恐怕…”
薛仁贵没有继续说下去,后面的意思很明显了,是在提醒着李恪,别尽想着迂腐的想法,对付敌人要么给对方致命的打击,要么就别打,免得浪费体力和精力碌碌无为的成何体统不是?将士们的生命不是之乎者也吟上几句可以复活的。
秦寿没好气地看了眼一脸尴尬不已的李恪,提醒着李恪说道:“好了,恪弟,你不是打仗的料,别在这里瞎搅和了,恪弟,年末即将到来,你别八婆嘴一样,把寿哥儿我行踪暴露出去了,会死人的,知道了没有?”
李恪在秦寿提醒声之下,没好气地翻起白眼,双手做投降姿态说道:“得,恪弟我没有那么八卦把?额…不至于吧?好吧,恪弟我一问三不知满意了没有?真是的,还真把恪弟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恪纳闷着脸无语至极,秦寿这表现出来的目光还真把自己当成信不过单位了,这让李恪感到十分的纳闷,至于吗?李恪纳闷着秦寿不相信自己的表情,话说回来,自己真的是那么不可靠吗?李恪纳闷着脸色郁闷地呆着一边。
而秦寿也没有去理会一边独自生闷气的李恪,跟一边的薛仁贵洽谈着其他事,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关于琉求发展的一事,薛仁贵虚心地听着秦寿的策划,对于秦寿的设想和预计,薛仁贵点着头应允着秦寿的设想。
秦寿与薛仁贵洽谈到天黑为止,而李恪在秦寿与薛仁贵两人津津有味洽谈的时候,觉得无聊首先闪人了,至于秦寿兑现的诺言,好吧,李恪直接无视加过滤了,李恪甚至在想秦寿是不是故意报复自己什么的?
李老大拿秦寿忽悠重重有赏,而且秦寿又转过矛头拿李恪忽悠重重有赏,至于李恪会拿谁忽悠什么的,没有人知道,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倒霉的恐怕是其他人了,而秦寿丝毫没有在意这些,谁叫当初李老大拿自己开刷不是?
秦寿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与薛仁贵的洽谈事宜,在询问薛仁贵看上哪里府衙通知一声的时候,薛仁贵直接叫秦寿在府里安排一个别院可以了,而秦寿直接告诉薛仁贵,他府里没有别院,别墅倒是有,可以帮薛仁贵建一间什么之类的话。(未完待续。。)
第一章 流落荒岛
秦家大少成年礼前几天忽然失踪,这是一些人想都没有想过的事,这些人包括李老大,帅锅锅李靖,还有抓狂的程妖精,罪魁祸首的秦寿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人了,这是很严重的问题,一个事关有可能引起三家纷争的问题。
最纳闷的恐怕是李老大了,这秦寿一走不是摆明拍拍屁话溜人吗?留下一大堆的手尾要他们三家掐架吗?至少李老大是这么认为的,纳闷的李老大在苦恼着秦寿是怎么跑的?貌似他海陆两地都封锁住了,结果还是让他跑了,想不郁闷都不行了。
相比起李老大的郁闷,秦寿则更是纳闷多了,此时的他早已人到了琉求,确切地说是到了琉求的附近,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岛屿,反正自己身处一个黑洞里,当然还有三个野人一样的家伙,至于这三个野人什么来头秦寿不知道。
肥鸡是怎么降落的秦寿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是跳进海里的,被人打捞起来最后来到这里,就是这么简单快捷,没有半点的拖拉,秦寿此时纳闷无比,难道自己又一次空难穿到原始社会了?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至于随行的薛仁贵和王铁匠还有一群人等怎么样了,秦寿不知道,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反正肥鸡差不多到达琉求的时候,忽然发出事故很倒霉的坠机事故,至于其他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穿越原始社会了?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
秦寿一手捂着脑门,只感觉头脑晕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泡海水多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感觉自己嘴巴又咸又苦贼难受的。软绵绵的身子骨让秦寿想爬起来都十分的吃力。而眼前的三位原始老哥。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心慌慌的,吃人的不?
三位原始老兄们满头乱发,那邋遢的模样鬼见愁也不为过,说句难听点的话,乞丐也比他们帅气多了,脏兮兮的身子破烂的衣服,还有那满身伤痕,好吧。秦寿醒来第一时间崩溃了,他们说话的口气也不知道多少个年头没有刷牙了,反正很臭那种!
一位略显年长的中年人走出来说道:“小兄弟,醒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叫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放心,我们三个不是坏人,我叫王才别人都叫我旺财老哥,这位是诸葛游,外号猪哥油。这位是肖老弟,肖金山。名儿好可惜命不好!”
得!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差点没有把秦寿熏晕过去,好臭的一张嘴,要是秦寿现在刚吃饱的话,相信会第一时间把吃下去的东西全呕吐出来,通过眼前旺财老哥的口音,秦寿可以确认一件事,眼前三位原始老兄不吃人,自己也没有穿越什么的。
秦寿也不知道眼前三位是海盗,而且还是毛统领当初气势汹汹撞翻的三个家伙,他们当时在海里漂流了整整好几天时间,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飘到这岛上,反正他们三个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在这荒岛上除了吃就是睡了!
肖金山听到旺财老哥如此损自己,不乐意地说道:“哎哎哎,旺财老哥,你这是怎么回事?有你这样损人的吗?什么名儿好命不好?不怕老实告诉你,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老先生说,我会在今年遇到贵人什么的,飞鸿腾达!”
旺财老哥没好气地瞪了眼肖金山,实事求是地说道:“事实如此错不了,肖老弟,老哥我瞧你是人还没睡醒吧?洗把脸继续洗洗睡去,别在这里净想着不实际的事,你能飞鸿腾达,老哥我不早就成为将军了?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秦寿一脸无语地看着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吵架,这两个家伙还真有点欢喜冤家的嫌疑,让秦寿纳闷的是,这里到底是哪里?这是秦寿很蛋疼很要命的想法,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这些人怎么把自己捞上来的?
诸葛游一手扇着让人无语的大树叶,狗头军师一样凑上前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莫要见怪,他们两个就是如此,一天不吵架心里那个贼不舒服,慢慢习惯就好了,在下诸葛游,这位小兄弟,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秦寿在诸葛游的目光直视之下,装出一副头疼的表情说道:“额,这是个严重的问题,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到来的,在下秦寿,一名普通小商人家的孩纸,诸葛兄,敢问这里是哪里?”
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寿也没有傻到暴露自己身份,只是装出一副有点头疼失忆的模样,蒙混过关什么的,琉求海盗众多秦寿才不会傻呼呼自露身份找死,当然是瞒得住就隐瞒了,至于其他什么的,还是等弄清楚情况在做决定什么的。
诸葛游脸色迟疑起来,说实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心不在焉地说道:“哦!原来如此,不满秦兄你说,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但是可以确定一件事,我们现在身处琉求不远的地方,而且…”
诸葛游的话还没有说完,旺财老哥马上凑上来打断诸葛游的话说道:“而什么而?猪哥油,今儿好像轮到你去找吃的吧?去去,赶紧去找吃的回来,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总不能我们三个跟着一起挨饿吧?”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诸葛游撇撇嘴走出的身影,在看看两位势厉哥的打扮,秦寿整个人无语了,看来他们是三人安排好了分工合作,只是秦寿纳闷的是,这日子是人过的吗?满地的垃圾和骨头,秦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秦寿没有与两位势厉哥一样的人多说些什么废话,走出山洞马上看到外面一片汪洋大海,晴朗的天空折射下来,只把秦寿照得睁不开双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秦寿有些心凉地看着周围的情况。果然是够悲催的。
目测大概有三四里宽的岛屿,周围长满了杂草丛生,还有一些零散的椰子树,现在秦寿终于知道三位野人一样的家伙是怎么活的了,感情他们是靠爬树摘椰子过日子的,诸葛游爬树的身影,确实让秦寿无语至极,笨挫不已没有爬树的经验。也不怕摔下来什么的。
平静的海面秦寿此时内心不平静,确实不怎么平静,无缘无故漂流到这里,确实是够要命的,秦寿此时还真想抱头大喊一声,狗日的!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大到秦寿有点喘不过气,太憋屈的飞机坠毁事故了。
此时的秦寿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好,跟三个原始人一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确实是够憋屈的。他们的脏度让秦寿实在是没有办法办法忍受,难道就不知道洗洗澡吗?那么大的海还会缺少他们洗澡水?这是秦寿想不明白的地方。总之一句话概括,就是脏!
一望无际的海面看得秦寿心慌慌的,自己曾何时会落魄成这样?避个难而已,至于要开如此大的玩笑吗?秦寿此时还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这玩笑开的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没有办法忍受地步,这算是什么意思?要是运气不好,恐怕要在这孤岛老死一辈子了。
大好的青春之美可以断送在这里?秦寿实在无法忍受也没有办法想下去,他要回去,对,要回去,打死他也不会死呆在这里的,现在唯一的办法恐怕也只有制造木排船了,只要运气好或许还能找到琉求的方向,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而且这里的三个免费苦力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要做这些事之前首先就要填饱肚子,没有填饱肚子什么都虚的,秦寿现在就是差不多饿到发虚地步,反正秦寿也不知道晕了多少天,现在肚子就是三个字,饿得慌。
诸葛游摘下椰子的时候,秦寿也不客气捡了起来,虽然已经过季开始变烂了,秦寿也没有去在意那些,在这荒岛上面,有吃的已经算是不错了,靠在岩石上秦寿砸开有点烂的椰子,幸好里面没有变味,秦寿美滋滋地喝着椰子汁的时候,旺财老哥和肖老弟他们两个出来了。
旺财老哥走到秦寿身后,一手轻拍着秦寿的肩膀说道:“秦兄弟,怎么样?还好吃吧?这些是我们最后一批的粮食了,明儿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运气好早了遇到我们,要不然我们还真今儿离开了!”
“离开?有船吗?”秦寿原本还在想着怎么离开,现在听到旺财老哥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地问了出来,这还真是人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来,要是真有船的话,离开这里就有办法了,也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肖金山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说道:“没错,我们早已在两个月前开始造船了,由于这里的草藤比较脆,实在没有办法适合捆绑什么的,我们三个商量过后,想出了晒干草藤的办法,一边晒一边拿去水里泡,充分发挥草藤的韧性,以免半路断裂什么…”
秦寿听到肖金山的话,整个人一愕一愕的,他没有想到草藤还可以如此做法,更没有去往其他方面去想,现在听到肖金山的解释之后,秦寿整个人心中喜乐交悲,好吧,这三个原始老兄实在是太可爱了,秦寿还真恨不能上去狠狠亲一下他们。
秦寿欣喜过后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一脸激动的同时又有点迷惑不解地说道:“额,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想到办法了,好吧,秦某心中有个疑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用这些办法的?看你们这么懂,好像经常干这事?”
秦寿第一时间发现岛上少了几株椰子树,确切地说是被砍断了,至于怎么砍断的秦寿不知道,也感到一阵纳闷,貌似他们没有武器刀剑之类吧?那他们又是怎么砍断椰子树的?这成了秦寿不解的内心疑问。
旺财老哥在秦寿纳闷的时候,忧忧叹息一声说道:“什么经常干这事?我们本来就是海盗,当然,我们是善良的海盗,没有干过什么缺德伤天害理之事,自从倭寇控制我们的头领后。现在什么都变了。如今世道的海盗不好做啊!”
海盗?!秦寿没有想到眼前的三位老兄居然是海盗。整个人傻了眼,与海盗为伍不算什么,问题是秦寿压根没有觉得他们有什么恶意,这跟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还真有点区别了,他们肯定是有故事的人,秦寿看着他们两个人脸色沧桑的模样,心里猜测着。
旺财老哥觉得这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就是,不是就算不是,海盗没有什么可耻的,可耻的是饿死没有人去理会,他们做海盗也是被逼的,被逼着拿着脑袋系在腰口上过日子,除非他们想饿死什么的。
肖金山以为秦寿有点害怕自己什么的,马上开口解释着说道:“秦兄弟,别害怕,别看我们是海盗。其实我们没有杀过人,一般都是用刀吓吓人。除了收点过海费用就是这些了,多也没有,混个日子谋生而已!”
肖金山说完之后用手背不动声色地撞撞旺财老哥,在他们救起秦寿的时候,早已经商量好了,跟秦寿打好关系什么的,看秦寿穿着他们三个知道秦寿属于非富即贵的人,要是能离开这里还好,或许秦寿会念旧情打赏什么的。
至于秦寿会不会反目成仇不念旧情什么的,肖金山他们压根没有想过,就算想过又能怎么样?能离开这里算是不错了,海盗一职业他们实在是干不下去了,都被倭寇控制着,经常进攻琉求打多了他们也嫌累。
旺财老哥在肖金山的撞背之下,一脸恍悟过来的表情点头应着说道:“对对,秦兄弟,我们打算着离开这里后,马上隐姓埋名,不在参与海盗这一业,好好找个地方安心过日子什么的!”
秦寿没有去听他们说些废话什么的,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船只的问题,至于其他的问题?秦寿压根没有去想过,秦寿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离开,离开这个憋屈十足的荒岛,其他的等去见到人烟在讨论。
秦寿心里想着一件事,要是王铁匠他们全都失散了,那才是损失惨重的问题,人才难寻是不争的事实,而薛仁贵就是其中之一,要是他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还真是自己的损失,但愿他们平安无事吧!秦寿内心祈祷着他们的平安。
秦寿在旺财和肖金山两人注视之下,反应过来汗濂地拱手说道:“这个,两位兄台你们的理想很伟大,也很好,秦某有些佩服了,两位兄台,秦某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为何不洗澡?难道你们就?”
通过他们没有抢去自己衣服的行为来判断,秦寿知道他们所言不虚,要是他们真是丧心病狂的海盗,恐怕自己现在衣服早已不保了,加上现在已经渐渐入冬,虽然靠海天气没有长安内陆那边那么冷,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个…”秦寿提及这尴尬的事,确实让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一脸尴尬起来,不是他们不想洗刷刷什么的,而是实在不敢啊!这海里可是有要命的玩意在游荡,下去之后马上招引来围观,小命要紧啊!
秦寿看到他们两个一副难言的表情,忍不住纳闷起来了,怎么回事?莫不成海里有鲨鱼不成?还是有什么海怪?至于成这样吗?看到他们的表情,秦寿越是感到一阵好奇起来,有那么可怕吗?不知者无畏的秦寿纳闷着脸。
诸葛游早已把椰子全都摘了下来,听到秦寿的问话之后走过来解释着说道:“秦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是我们不想洗澡,而是海里有食人的蛟鲨,当初我们三个下去洗澡的时候,差点就让那些蛟鲨给吞了,洗澡是很重要,可是小命还是更重要!”
好吧,原来此处还真有鲨鱼,海洋最可怕的生物,鲨鱼,在水里它们是横行霸道的水上霸主,谁见了谁愁那种,而诸葛游在秦寿纳闷的时候,抱着一大堆的椰子闪人,这是他们唯一的食物,没有了这些椰子,他们早已饿死了。
秦寿没有去参与搬运椰子什么的,而是走到椰子树下观察,当他看到椰子树凹凸不平的断口,还有一堆分成两半的海石,顿时整个人无语了,感情这些家伙是用石头把树给敲断的,好悲催的原始生活啊!
旺财老哥看着平静的海面变得汹涌起来,郁闷地叹息一声说道:“天要下雨蛟鲨要食人,哎~看来今晚又有一场暴风雨了,肖老弟,猪哥油,赶紧搬吧,搬完我们逃生用的海船拉进山洞里,以免涨潮飘走了,到时候就麻烦大了!”
“暴风雨?”秦寿听到旺财老哥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貌似现在天气很好啊,怎么会有暴风雨什么的?摸不着头脑的秦寿仰望着天空,除了晴朗之中带点阴暗的云,这很正常啊,冬季的云都差不多如此。
诸葛游开口解谜着秦寿的内心疑惑说道:“秦兄弟,你不是靠海生长的人不知道其中关系,我们经常以海打交道,只要判断海面的波浪,就知道一清二楚,特别是旺财老哥,潜水的高手,他能一口气潜到十五丈深度,也是挖珍珠的高手,我们三个人都有各自的本领…”
“潜水高手?十五丈深度?!”秦寿这次双眼一亮了,这次空难还真是时候啊!居然让他找到一位潜水高手,有潜水高手和这三个靠海长大的人,那些秦寿头疼的海马就有希望了,这次还真没有吃亏!(未完待续。。)
第二章 信寿哥得救也
轰隆隆~乌云笼罩着夜幕降临的天空,黑漆漆的山洞里眼前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闪电时划出一线亮光才勉强看清楚周围,山洞里三个海盗们哆嗉着身子骨,冷,实在是太冷了,又是吹风又是闪电的,想不冷都是问题。
一道炸雷犹如在耳边响起似的,雷鸣轰轰声之中,又一道闪电扫去黑暗带来震撼人心的炸雷,耀眼闪电过后,接着又是隆隆的雷声,那雷声好像从头顶滚过,然后重重地一响,炸了开来似的,好像要把山洞炸了一样。
三位看似很强壮天不怕地不怕的纯爷们,此时全都哆嗉着起来,嘴里唠唠叨叨着龙王爷愤怒了,要惩戒人什么之类的神棍话,直让一边无神论的秦寿翻起白眼,没文化真的很可怕,这大自然的东西跟什么狗屁传说有什么瓜葛?
可有些事也不一定用科学可以解释出来的,当然除了那些所谓的忽悠人神话小说,秦寿压根没有相信过那些蒙死人不偿命的狗屁神话,对于三位自称善良的海盗,秦寿只能写个服字给他们,堂堂一个大爷们至于吗?
海面一阵波涛汹涌,只听见天空一阵咆哮声,雨像箭一样射下来,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来了,暴风雨!简直是暴风“箭”雨,雨顷刻间狂下起来,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是第一次经历靠海的暴风雨,以前就算看到什么也是电视上,哪有现在亲身体验那么真实?
雷也越来越响,风在吼。雷在咆哮!天空在怒吼!乌云渐渐越来越多。雨也越来越大。接着一阵闪电劈掉了一棵椰子树!真真实实一道红到发紫的闪电,秦寿甚至能感到一阵地动山摇的炸雷声,看到这些属于大自然的逆天能量,秦寿第一时间感到一阵无力错觉,人力难以胜天啊!
秦寿看到山洞外的不远处椰子树着火,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说道:“三位兄台,莫不成你们不需要火暖和暖和身子吗?秦某瞧见你们冷得如此模样,难不成不会生火取取暖?总好比现在挨冻的好啊!”
旺财老哥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起来说道:“那个,这个,秦,秦兄弟,你,你莫要开玩笑了,老天爷的神火,哪里是我们这些凡人可以私自拿取的?老天爷的怒火很邪门的!私自盗取神火很严重的!”
肖金山在旺财老哥说完之后,一脸认同的表情点点头说道:“是啊,秦兄弟。我们这些靠海谋生的人,最怕这种邪门的玩意。要是因为私自盗神火,得罪了老天爷,后果很严重的!最起码我们今后出海就有麻烦了!”
诸葛游没有说话,对于两个迷信十足的家伙,诸葛游也是极其无奈,虽然诸葛游不迷信这些,可是想到身边有两位愚昧到家一样的队友,他能不郁闷吗?愚蠢的人总是没有办法用正常人思维去理解他们的含义和内心想法。
秦寿有些想不通这三个家伙了,就算不能去取火什么的,自己钻木取火什么的总是可以吧?难到连老祖宗的玩意也忘记了?秦寿纳闷着脸看着他们三个,一副我对你们无语的表情,实在是服了他们了,什么狗屁神火?
秦寿看了眼他们三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好吧,你们不敢去取火也就罢了,可钻木取火你们总会吧?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好吧,我现在只能说一句,我被你们打败了!难道你们就不怕冷吗?”
“冷,怎么可能不冷?可是在怎么冷咬咬牙坚持过去就是了,哈~哈~哈欠!”旺财双手紧抱着胸,哆嗉着嘴回答着秦寿,说实在的他们在怎么冷也好,也不敢去碰那些天上降下来雷火,封建迷信害死啊!
秦寿直接服了这三个家伙,都冷成这样了还死撑着,秦寿勒起衣袖说道:“好吧,看你们可怜兮兮的模样,秦某要是不出出主意,还真全都冷死在这里,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钻木取火,猪哥油,把你身边的杂草和树枝拿过来!”
一阵雷鸣电闪划过期间,秦寿发现诸葛游坐着一堆干草和树枝,没有火石难到就不能钻木取火吗?问题是这钻木取火有点费劲,需要高速来回转动树枝之间的摩擦起火,秦寿肯定完成不了这个光荣任务了,他双手细皮嫩肉的。
秦寿在诸葛游拿树枝过来的时候,一脸黑线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猪哥油啊,你瞧瞧我双手,细皮嫩肉的,也不适合干这粗火,要不这样,你钻木取火我在一边指导可以了!你出力我出点子不是吗?”
“哈?我?额…好吧!”诸葛游原本还有些不满和抗议,在旺财老哥和肖金山的目光直视之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项艰巨任务,钻木取火什么的他是听说过,可那也太忽悠人了,一边的秦寿无良地指导着诸葛游钻木取火。
旺财老哥见诸葛游钻木取火了,转过头看向秦寿开口说道:“秦兄弟,问你个事儿,要是我们送你回去了,你会报官抓我们吗?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我们想要个明确的答复,也好让我们心安理得一点!”
旺财老哥现在也挺担心这事的,说实在的他还真怕秦寿会恩张仇报,毕竟他们现在开始选择从良了,倭寇控制他们头领海盗的时候,旺财老哥他们就没有继续干下去的意思了,加上毛统领的钢铁船出现,更是让他们心惊胆颤海盗不好混了。
肖金山此时也是一脸沮丧的表情,满脸悔过的表情说道:“是啊,秦兄弟,虽然我们以前是海盗,可现在我们已经改过自新了,想要重新开始做人,踏踏实实地不在干些伤天害理之事,只求一个平安度过后面的日子!”
秦寿拱起手信誓坦坦地说道:“两位兄台言重了。秦某虽然不敢保证什么。可这恩将仇报之事。秦某还真做不出来,也想不出来,三位兄台,如若秦某有限活着回去,定当厚谢三位救命之恩!”
报官?开什么玩笑?自己就是官,还报什么报?至于回去?秦寿回去不是自寻死路吗?额,应该叫吃饱撑着没事找抽,恐怕自己还没有上岸。就给附近海域的大唐水军们揪回去了,秦寿深信李老大肯定在附近海域设下搜捕令什么的。
“秦兄弟,此言当真?”旺财老哥原本没有指望秦寿会回报什么,能安然无恙已经算是不错了,当然要是能得到秦寿这位富家公子赏识就更好,从良的他们肯定没有钱,他们的积蓄全都在海盗老窝里,总不能回去领了跑人吧?
秦寿一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当然,秦某说话算话,要是三位不嫌弃的话。甚至可以跟着秦某混,虽然秦某家业不是很大。但还是勉强可以养活人,而且秦某也有意在海上搞点小生意,三位如若…”
得知旺财老哥是潜水高手之后,秦寿萌生了收他们三个为己用的想法,不管另外两个是不是买一送二的次货,光是旺财老哥能潜水十五丈深度,足以让秦寿心动了,那可是差不多五十米的深度啊!寻找海马药引有望了。
而且秦寿甚至还打算着在琉求发展渔业,最基本的海鲜和海马都要人工培养,特别是海马,药用价值非常之高,而且又是贼贵的,没事弄几个回去給李老大烧烤,包他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滋阴补肾的好玩意啊!超生游击队队长这个名头可不是虚的。
啪一声,诸葛游听到秦寿的话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高兴过头还是怎么回事,居然用力过猛折断了树枝,原本还有一股股的焦味烟雾,现在在大风猛吹之下忽然冒出火苗,只把没有任何准备的诸葛游吓了一大跳。
“火,火,有火了!”诸葛游清醒过来之后,马上露出不容易的笑脸,大声呼喊着有火的话,确实不容易啊!诸葛游钻木取火,钻到手都脱皮了,好不容易钻出火,心里忍不住一阵高兴起来,忘乎所以地大声叫喊着。
旺财老哥看到诸葛游如此,完全失去以往老神在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骂道:“笨蛋,有火还不放草和树枝点火?还自称什么猪哥亮的后人,依我看是猪哥的后人才差不多,笨到这样,简直就是丢人!”
旺财老哥有点气愤诸葛游打断谈话,好不容易得到秦寿这位富家公子的承诺,这诸葛游居然跑出来打断,还真是气得旺财老哥想踹他一脚,实在是太气人了,而诸葛游在旺财老哥的提醒声之下,一股脑放着燃烧的干草和树枝。
肖金山拍着秦寿的马屁说道:“秦兄弟还真是比猪哥油实在多了,比起某个猪哥后代实在,秦兄弟,刚才你所言是否属实?喔,那个,秦兄弟,别见怪,肖某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肖金山在秦寿目光直视过来之下,一脸尴尬地解释着,刚才秦寿已经说过了,现在又开始询问这事,很显然有不信任的意思,难怪秦寿会是这样,换成自己恐怕也是差不多吧?肖金山怕自己多嘴坏事儿什么的,连一边的旺财老哥也是有点生气的表情。
秦寿笑而不语地摇摇头,在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焦急目光之下,砸吧着嘴唇说道:“三位兄台多虑了,秦某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而且只要你们做的好,荣华富贵的日子少不了,秦某府里的长工们月钱说得好听点的,都追上朝廷四品大官们的俸禄了!”
秦寿没有去看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伸出双手朝着火堆取暖,而诸葛游此时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手里拿着树枝没有动弹,直到火烤手的时候,才整个人吃痛地惊呼起来,一脸尴尬地丢着柴火。
“秦兄弟,此言当真?”旺财老哥回味过来之后,有点不确定地询问着秦寿,朝廷四品大官以上那**的俸禄,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听到秦寿信誓坦坦地说出来。也难怪他会如此一惊一乍的。真有钱谁会吃饱撑着没事去当什么海盗?
秦寿见到他们三人的表情笑了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说道:“信与不信你们自个以后就知晓,反正秦某从没有忽悠过人,对了,旺财老哥,秦某想确定一件事,你真的能潜到十五丈深的海里?大概可以维持多长时间?”
想到旺财老哥的能力,秦寿第一时间询问他本人,原本秦寿还在担忧海马的捕抓问题。现在知道旺财老哥的潜水能力后,秦寿开始算计着大致的情况,要是真是所言无虚那么海马就有希望了,最基本的抓不到那么多起码也可以培养一些。
两年的时间,秦寿不信邪培养不出海马来,人工养殖都要养出来,李丽质的病药引缺少海马,没有海马孙思邈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且现在海马贼值钱的,培养一大堆可以拿去卖给有钱人什么的。赚取暴利,钱谁也不会嫌多不是?
旺财老哥在秦寿询问自己潜水能力的时候。洋洋自得地说道:“不满秦兄弟你说,潜水老哥我最再行,半刻时间还是能坚持住的,过了可能有点坚持不住了,现在人老了,估计潜不来那么长时间了!”
说道后面旺财老哥有些黯然起来,岁月无情是不争的事实,他现在能潜水三四分钟已经算是最好了,毕竟他的岁数和身体机能在慢慢退化,而且海水的压力也不是单单的那么简单,潜到几十米的深度,耳膜贼痛的好像要穿。
肖金山此时也是一脸黯然的表情,旺财老哥如此坦然直说,他还真怕秦寿承诺的事会作罢什么的,到时候还真成了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可要是瞒下去始终有一天会穿帮什么的,还不如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以免到时候发生不愉快什么的。
秦寿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想到李丽质那要命的病,良久有些疲惫地说道:“嗯,已经算是不错了,此事以后在商谈,不过秦某可以打包票,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秦某答应过的事会第一时间验证,而且恐怕只多不少!”
旺财老哥没想到秦寿会是这么豪爽,他也难得豪爽起来说道:“好吧,承蒙秦兄弟瞧得起,不嫌弃我们过去的身份,只要离开这个破地方,旺财老哥我今后就是秦兄弟你的长工了,还望秦兄弟莫要刻薄我们兄弟三人的工钱什么的,哈哈…”
秦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想要的目地已经达到了,剩下来的就是离开这里的事了,要是离不开说什么也是白说,秦寿有点庆幸肥鸡的事故,让自己遇到了他们三个,要不然现在秦寿恐怕还在头疼海马药材的事。
秦寿顺着洞口的方向望出去,在那轰隆隆的雷鸣落下一阵阵霹雳的刹那间,不禁使得秦寿看到惊心动魄,而霹雳仍在咔嚓嚓地响着,乌云裂开了,把金箭似的闪电从密布的浓云中射向大地甚至海面,面对如此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秦寿内心久久难以平复下来。
雷声轰鸣,乌云在燃烧,喷着可怕的红得发紫色的雷电,天空在颤抖,大地也在胆怯地震动,秦寿的内心也开始颤动着,世界上再没有比辽阔草原上的雷雨,和那海洋上的风暴更为有力、更加可怕的现象了!
海水快沸腾了,暴风在吹打着周围的椰子树,而椰子树在天灾之下颠簸着,无力抗拒天灾的灾害,连树拔根全都卷起来,一眨眼间消失眼前,如此暴风之下,恐怕人出去卷飞哪里都不知道了,幸好琉求那边稻谷早已收成,要不然还真损失无法估计什么的。
一股海水腥气扑到鼻子里来,秦寿内心担忧着琉求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李震有没有做好防御工作,最重要的还是粮食的防御工作,如此暴风之下恐怕普通的木屋早已不知道吹飞哪里去了,损失肯定是有的,甚至是很大的那种。
只要粮食不损失什么的,其他什么都好办,粮草是秦寿未来准备备战的基础,没有粮食说什么都是假的,将士们总不能饿着肚皮去拼命,而且到时候抓回来的战俘开发建设,又是一大批的粮食消耗,没有储备到粮草会死的很难看的。
一阵闷雷声和呼呼作响的风声之中,秦寿抬起头侧过脸满是担忧地开口说道:“三位兄台,今晚我们恐怕要挤挤这木排船了,如此大的暴风雨,秦某担忧晚上会涨潮到这里,把木排吹走那就麻烦大了!”
旺财老哥听到秦寿的话,砸吧着嘴唇点点头,他不认为秦寿这是危言耸听,脸色同样担忧无比地说道:“秦兄弟所言甚是,如此猛烈的暴风雨,老哥我也是头一次所见,甚至有可能会把这个小岛淹没,肖老弟,猪哥油,赶紧把椰子绑好…”
秦寿看着他们忙碌起来的身影,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此时秦寿在想着怎么把他们拐向琉求,自报身份什么的秦寿没想过也不会去想,虽然他们现在表现的很客气,可真要自己爆出身份,秦寿难不保他们会把自己绑去倭寇那边什么的。
纠结的夜晚啊!秦寿此时纳闷着,今晚肯定又要跟他们三个挤挤了,又要闻着那要命的臭味,秦寿就感到一阵无语和纳闷,可要是不挤挤的话,海潮到来就麻烦大了,到时候恐怕手忙脚乱有的忙活了。(未完待续。。)
第三章 攻守两大将
暴风雨来临一刻起,琉求岛上的居民全都蜗居在家,甚至加固了不少的门板,可始终没有办法抵挡强烈的暴风,最苦恼的当属李震了,此时的李震也不知道哭的好,还是郁闷的好,反正就是很烦恼,秦寿居然失踪了,这可是很要命的事。
马禄回来的时候不仅带着一批打劫回来的倭寇少女,还带着空难的王铁匠和一群技术人等,就是没有发现秦寿的身影,这让李震感到一阵头疼起来,通过王铁匠的述说,肥鸡出现事故的时候,在秦寿大呼跳机就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而王铁匠汇报出损失七名熟手铁匠技术员的时候,李震更是纠结起来,铁匠技术工现在正是紧缺的时候,这一下子损失七个着实是让人烦恼和忧愁,李震知道这是秦寿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才,现在损失那么多想不郁闷都难了,那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人才!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坐在一边喝着小酒,对于眼前这事与他们无关,就算有关系想要做点什么也困难,一是有心无力二是爱莫能助,至于其三更是简单了,现在这种天气出去简直就是在找死,他们也不傻更不会傻到冒着大风大浪去找人什么的。
鱼翅三兄弟和奖杯两兄弟坐在一边默默无语,眼前这种情况有点玄乎啊!要是秦寿真有什么危险的话,他们来这里算是白来了,要是真是不小心嗝屁了什么的,可以回家过年了,不用在这里苦苦熬日子了。谁也不想吃饱撑着呆在这里不是?
薛仁贵坐在一边默默无语起来。好端端的第一次乘坐肥鸡。他完全被震呆了,还真没有想到人还可以借组外物翱翔天际,只是没来得及感慨的他,就面临坠机的危险,当初他就是在混乱的时候,一直抱着木箱坠落海里,最后给路过丰收回来的马禄他们救起。
马禄得知薛仁贵即将代替自己位置后,先是有些小小惊愕。最后释然地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怎么适合当什么大将军,原本一直对于自己当初失守一事耿耿于怀的马禄,现在释然了,薛仁贵的到来或许是一种自己解脱的契机吧!
李震坐在一边脸色变得有些阴魂不定起来,连连摇头叹息着说道:“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如此大事,如今风大雨大的,又能去哪儿寻找秦兄弟的下落?恐怕还没出去人儿就卷飞了,唉~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破事?”
李震有些苦恼不堪地挠着头,说实在的他还真被秦寿的事给伤透了脑筋。秦寿失踪可是一件大事,最要命的还是赶上现在的风暴。海上风暴可不是开玩笑的,李震这两年里算是见识了大大小小天灾**的暴风雨。
而今年的风暴厉害程度,还真是前所未有,好巧不巧秦寿失事又碰上这些要命的风暴,直叫李震烦恼无比,好吧,他算是服了这种鬼天气,还有秦寿好巧不巧挑选的日子,居然遇上了如此天灾**。
薛仁贵见在场的人都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忍不住拱起手开口说道:“李大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眼下最要紧是做好灾难的准备,等风暴过去了,在开始派人海上搜寻吧,如此大风暴雨,实属让人担忧无比!”
薛仁贵看着中枢府外面大风大雨的呼啸声,还有瓦片大树吹飞的身影,加上电闪雷鸣撕破天际一样的轰鸣声,脸色忍不住担忧起来,虽然秦寿还没有正式任命他,可他已经不知不觉先进入角色,反正他大将军的位置也错不了。
李震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薛仁贵,通过开始一番嘘寒问暖得知,他就是秦寿聘请的新将军,李震知道秦寿的目光不会不差到哪里去,而且薛仁贵隐隐表现出一股大将风范,深深地折服着李震,他能感受到薛仁贵跟他父亲一样的大将震慑力,虽然有点轻微不明显,可若干年后谁又知道不是吗?
李震在薛仁贵无形的震慑力之下,虚心受教地拱起手说道:“仁贵兄所言甚是,李某受教了,如今大风大雨,也有点难办了,唯有等暴风雨过后,在慢慢收拾手尾了,现在人出去估计早已吹得不见踪影了!”
李震现在比谁还要担忧,琉求倾注了李震两年的心血,毕恭毕敬由生疏到现在运筹帷幄,其中辛酸与苦楚无人知晓,李震早已把琉求当成自己的一切来看待,这是他倾注了所有心血的成果,李震当然不会如此轻易放弃。
王铁匠坐在一边,听着李震说的话,满脸惭愧地说道:“唉~都怨我,要是当初仔细检查一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我实在是罪责难逃啊!有愧于少爷的信任,要是少爷真的发生什么事,王某我…”
后面的话王铁匠也说不出口了,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也是由于他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要是自己当初在仔细认真点检查一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故,秦寿要是出现什么事,他恐怕罪责难逃,毕竟那肥鸡是发动机事故引发悲剧的。
李震此时也是纠结无比,听到王铁匠自怨自责声,良久叹息一声说道:“王铁匠,千万别过分自责,发生这样的事恐怕谁也不想,眼下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了,但愿秦兄弟能安然无恙平安度过暴风雨!”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他们罗里吧嗦没完没了,忍不住扯起喉咙叫泱着说道:“哎哎,话说你们在这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饿吗?你们不饿我们兄弟三人可是饿了,有什么话,吃饱在说,来来来,酒席要凉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啃着一只油乎乎的野鸡腿,嗯嗯声点头附和着说道:“对对,姐夫老大常言有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着慌。没有吃饱怎么有力气想事儿不是?吃饱。在说,来来,要不然等会什么也没有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放心吧,姐夫老大哪有那么脆弱?他的命贼硬的,不出几天马上乖乖跑回来,嗯,那个,话说回来了。姐夫老大的女保镖侍卫原来也是旱鸭子一个,怪哉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童雪居然是旱鸭子一个?这让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感到一丝怪哉,同时也有点纳闷,她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好,居然能在茫茫大海里获救,而且还是相隔甚远,要不是马禄述说经过他还真不知道。
怒了,李震听到三位人渣兄弟没心没肺的话,忍不住额头暴起一根根的青筋。这些家伙还真是纯属吃货一个,秦寿发生如此大事。他们不仅没有关心,还口不遮拦地调唆着,着实是让人可气至极,真恨不能一脚把这些家伙踹出去,好好尝尝暴风雨的滋味。
马禄在李震快要爆发恼羞成怒的时候,站到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说道:“大人,是时候开酒宴了,他们大老远赶来,肚子也饿了,三位程家兄弟所言不虚,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哪里有力气去想办法?”
李震听了马禄的话之后,也觉得有些道理,便点点头招呼着薛仁贵他们入席,不管现在有什么困难和头疼都好,都要先填饱肚子在慢慢想办法什么的,而且这暴风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停了之后又有得忙碌了。
酒席之上谁也没有心情吃喝什么的,只有人渣三兄弟吃的最开怀,按照他们的想法,这人没吃饱哪有力气干活不是?灾后工作肯定很多的,有可能三更半夜要被揪起来去收拾暴风雨过后的手尾,连大树也吹走的暴风雨,何况还是简陋的房屋?
李震此时还真是无心下咽,暴风雨已经整整肆虐了半宿,现在眼看已经丑时了,还在持续之中,戌时下三刻一直肆虐到现在,灾情有多重可想而知?连中枢府加固十分稳的瓦片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隐隐有要被吹走的意思。
李震夹起一块野山鸡肉,如同嚼蜡似的一点味道也没有,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宝林、宝庆、宝床,你们回来的时候,小水泥坊怎么样了?还有制铁坊那边,那些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尉迟宝林闻言李震的话,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迟疑着说道:“震兄,我们三兄弟回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工匠们暂时停工,把作坊全都加固稳,大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那边背靠着山,应该可以阻挡大部分的风力问题!”
如今没有什么战事,鱼翅三兄弟们开始负责每一个作坊的安全,预防有奸细或者海盗进攻的身影,有情况可以第一时间通知召唤主城支援,由于这里的地势原因,没有办法大量运输之类的,只好实行二次炼炉方式制造铁器与水泥。
水泥作坊是更不用说的了,铁匠铺在哪里就要跟到哪里,要不然怎么把炼铁多余的铁渣矿处理掉?丢了又可惜还会污染环境什么的,水泥作坊是吞噬这些废渣的好去处,综合利用没有半点浪费,而且秦寿的基地又怎么可能不建设好点?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泯着酒,在李震望过来的时候,砸吧着嘴唇说道:“震兄,我们那边的造船作坊也没有问题,关键的玩意都提前搬去高处,要是真起海潮什么的,估计会损失一两艏刚装好空架的铁船!”
好吧,李震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直接无语了,这妖精兄弟还真是口不遮拦的乌鸦嘴,难道就不会往好事想想吗?开口闭口就提起损失,一想到损失两个字,李震就有挠破头皮的冲动,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听到损失两个字。
李德蓓在李震感到烦恼的时候,终于说出李震稍微放心的话:“震兄,我们那边的粮草应该没什么事,都是放进天然的山洞里,只要山洞不崩塌基本没有什么事,加上有两三年换出一次的原木支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李震叹息一声,一手拿起酒杯,举起酒杯说道:“众位弟兄们。相聚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而且我们也有一个共同的理想。为琉求发展而努力,为未来繁荣而建设,李某斗胆代表秦兄,敬各位一杯!”
“好!”一群人在李震的煽情鼓动之下,拿起酒杯碰杯着一饮而尽,虽然主脑现在不在,可还有副脑李震在这里当家作主支撑着,总不能因为主脑的秦寿失踪。就变得乱成一团糟无心继续奋斗下去吧?
马禄放下酒杯之后,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官印和令牌,小心翼翼地转交到薛仁贵面前说道:“薛将军,这是琉求将军令,还有官印,马某现将大任转交与你,希望薛将军好好待马某属下的将士们,马某感激不尽了!”
马禄虽然有点不舍得属下的将士们,可眼前还是尽早脱手的好,而且马禄也发现薛仁贵大将风范。虽然还没有完全成熟,可与自己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马禄甚至有仰望的意思,薛仁贵的气质和气度并没有刻意表现什么,全是由心而发没有半点做作之意。
而薛仁贵的动作却是让马禄为之一愕,只见薛仁贵并没有收下马禄的令牌和官印的意思,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马兄多虑了,薛某不是来争什么兵权的,这将军位置还是由你来当吧,兵还是由你来带,自己的兵知根知底!”
薛仁贵的话让马禄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迷惑起来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连一边的李震也有些好奇起来,开始他还以为薛仁贵是来代替马禄职位的,马禄甚至有可能降级成为副将什么的,这对于马禄含辛含苦一路走过来确实有点不公平。
李震有些好奇薛仁贵的话,一手捋着胡须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些什么药,迟疑片刻开口说道:“薛兄此言何意?莫要与震兄我打马虎眼,速速道来,马兄,坐下吧,听听薛兄后面的话意思!”
李震一边安慰着薛仁贵落座,一边捋着冒出来的胡须,他也不知道自己胡须为什么长得这么快,这估计跟个人因素和激素关系等照成的吧,现在他最迷惑的还是薛仁贵的话,也不知道秦寿与他说了些什么?
薛仁贵在李震和马禄惊异的目光之下,也不含糊地说道:“现在秦兄不在,那薛某只好提前说了,是这样的,秦兄的意思是要薛某担当主战的将军,而马兄负责驻守琉求的安危,没有任何降职升职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详细的恐怕要等秦兄亲自回来解释了!”
李震和马禄两人听到薛仁贵的话,同时惊讶和愕然起来,大致意思他们两个已经有所了解,秦寿很显然是分出攻守两派将军,薛仁贵负责出征而且马禄则负责守家,两者之间互不干扰也不干涉谁。
想到这些完全是出于马禄的愧疚,秦寿怕马禄会萌生失望的情绪,虽然他可能表面不说,可内心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总不能有了新的出色将领,就把贡献两年青春的老将领一脚踹开吧?这样会寒了将士们的内心。
在出发前秦寿就跟薛仁贵商议了老半天,最后商议出现在这样的结果,一攻一守两位将军,至于薛仁贵的兵组建问题,薛仁贵提出自己的意见,不用马禄自己带的兵,他需要自己组建的,哪怕是新兵也好,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
李震没有想到秦寿会是这样安排,有些惊异之余又有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马兄,竟然如此,你好生收起令牌和官印吧,居然这么安排,等秦兄弟回来,在慢慢解决问题吧,薛兄,如今也只有委屈你暂时成为光棍将军了!”
“是!”马禄有些感动地应着回答着,通过秦寿这番苦思想出来的问题,他知道秦寿在顾忌自己内心感受,没有剥夺自己兵权和职位,相反的还看出自己能力,守成有余进攻无力,又没有因为自己过失责怨自己什么,马禄内心慢慢开始变化着。
人渣三兄弟们吃饱喝足地打着饱嗑,对于他们之间的话题,根本不在意也没有去理会,反正谁当将军不将军的,与他们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句好听点的话,以他们的勇猛只够格当冲锋陷阵的前锋命,难听点的就是炮灰。
奖杯兄弟还好点,起码做什么事会思考权量得与失,在他们出发来琉求一刻起,帅锅锅李靖可是填鸭式硬塞了不少知识,为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娃望子成龙的?也只有程妖精这个老流氓最悠闲,家里三头娃成龙成虫看他们自己造化。
薛仁贵在李震的话说完之后,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光棍就光棍,薛某本来就是光棍将军,呵呵…来来,相识也是一种缘分,喝下这杯酒,今后我们就是兄弟,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见外!”
马禄喝完薛仁贵的邀请酒之后,放下酒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对了,震兄,此番回来除了救起王铁匠他们之外,还有一名在无名岛晕过去的女子,看她衣着好像是中原人士,严重脱手现已安置一间房间慢慢调养!”
李震听到马禄的话大感有些意外,砸吧着嘴唇想了会后开口说道:“哦?竟有此事?这个还是等她清醒在盘问吧,派人严加看守就是了,诸位兄台,闲话不多说,来来,放开肚皮吃,莫要糟蹋了粮食!”(未完待续。。)
第四章 漂流历险记
“太阳那个出来我笑哈哈~一群妹子在洗澡喽…”汪洋大海里,一把五音不全的声音高声说唱着荤段子,三名原始人一样的海盗兄弟双手紧握着耳朵,魔音灌耳啊!三位海盗兄弟们对于秦寿的歌喉,直接写个服字给他。
也只有秦寿才会唱出如此绝代的歌声,按照秦寿的想法,在没有人烟的大海里,谁会在意你唱什么?就算是唱李老大狗加太阳含义也无罪不是?难不成李老大的探子还遍布到海洋?要真是那样秦寿直接搭顺风船回去得了,总好比现在漂流的好。
秦寿现在很纳闷,非常的纳闷那种,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暴风雨过后第二天醒来,秦寿就发现已经身处汪洋大海了,连同叠罗汉一样睡觉的三位海盗兄弟,海水灌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清醒,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卖了也不知道,直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才醒来。
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秦寿只好高歌呐喊助兴了,要不然在这漂流的大海里,秦寿会发疯和崩溃的,而他堪称杀猪似的破锣音,严重走调不说还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荤段子,开始三位海盗兄弟还信以为真,最后干脆狼来了变成娘来了,全是忽悠人的。
相比起秦寿的小郁闷,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才叫郁闷,好吧,秦寿为了加快木筏的速度,忽悠他们三个贡献出破衣服破裤子,弄出一个寒酸无比的一叶泛舟,三位海盗兄弟在秦寿忽悠声之下,傻谔谔地贡献出自己破衣服裤子。制成了一个寒酸风帆。
衣服裤子是贡献出去了。可他们就倒霉了。失去衣服裤子的情况下,原始人是怎么遮丑的?这里不是有现成的椰子壳吗?秦寿第一时间想起当初的红拂女内衣广告,椰子壳内衣啊!时尚的首选清凉一秋冬的时装啊!
旺财老哥在秦寿唱出五音不全的歌声时候,有些崩溃地双手抱着胸说道:“秦兄弟,行,行了,你优美的歌喉已经深深地打动了我,你的歌喉让老哥我失眠了两天。求求你别在唱了,在唱下去老哥我崩溃跳海自杀的!”
旺财老哥憋屈十足地打断秦寿的魔音灌耳,大小不一的椰子壳勒着胸口也不舒服,特别是胸口部位,得,都是纯爷们没有什么好遮丑的,就是下面遮遮丑首当其冲,其他也没有什么,嗯,就是凹凸不平的椰子壳勒着蛋疼。
诸葛游在旺财老哥说完之后。连连点头一副狗头军师表情说道:“嗯,嗯。旺财老哥此言非也,秦兄弟,如若你的歌声能保存下来的话,拿去战场肯定可以让敌方当场呕吐,四肢无力手脚抽筋,最后不战而屈人之兵!”
诸葛游一副我是猪哥亮在世的表情,习惯性地想要扇子,好吧,扇子没有了,发黄的树叶就有一片,诸葛游也不嫌弃如今天气冷,一扇一扇的,说实在的他鸡皮都起来了,还在煽风还真是服了他。
肖金山在诸葛游说完之后,一脸纠结的表情看着秦寿说道:“秦兄弟,不得不说句实在话,你那堪比人间绝唱,只要是人在你歌喉之下,不死也剩半条命,秦兄弟,肖某弱弱地问一句,你现在口渴不?”
肖金山底气不足地问着秦寿,因为他们的椰子早已啃完了,而且是没有节制地啃,现在好了,才两天时间就没东西吃了,而且现在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一片汪洋大海里连个尽头也看不到,确实是够悲催的漂流记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们三个,最后还是觉得肖金山的实在,点点头说道:“渴?嗯,肖老弟啊!你这句话比起两位兄台们实在多了,哎呀呀,这一番高声唱还真有点口渴了,嗯,算算时辰也差不多开餐填饱肚皮时候,椰子,椰子,速速拿来!”
肖金山见到秦寿晃动着手索要椰子,脸色变得纳闷无比欲哭无泪地说道:“秦兄弟,现在哪里来的什么椰子?椰子壳倒是有,我们现在算是粮草耗尽了,在见不到岛什么的,我们全都要饿死在这里了!”
秦寿听到肖金山的话,砸吧着嘴唇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有些苦恼地挠着头说道:“有这么回事吗?好吧,还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们谁知道我们现在大致在哪儿?最好给个准信什么的,别睁眼说瞎话忽悠人!”
痒,秦寿现在就感到头皮特别痒,这一天不洗澡什么的,还真有点不舒服,特别是长头好像长了虱子一样,贼难受的,秦寿一边挠着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洗洗澡什么的,在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步入眼前三位邋遢无比的淫兄们后尘。
“旺财老哥,你现在能辨明我们身处哪里吗?”诸葛游没有低头沉思片刻,询问着旺财老哥问题,此时诸葛游就算他有赛过先人猪哥亮的智慧,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宽阔的大海里无力而为啊!
旺财老哥没好气地白了眼诸葛游,郁闷着脸色说道:“猪哥油,你还真当老哥我是万能的啊?大海里谁能辨出个什么?老哥我现在只想着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能见着陆地什么的,受够了这漂泊的日子!”
一时间整艏木排船上的四人变得沉默寡言,不是不想说话,是懒得去说了,说多了费口水啊!现在什么都缺最缺的就是水源,可惜海水太咸了,要不然还真喝上几口好好解渴什么的,总比现在渴的喉咙冒火的好,当然还有食物问题等等。
秦寿这边纠结着水源和食物问题,另外一端的人比秦寿还纠结,这些人当然是出海搜寻秦寿的人,二十艏五丈长的战舰木船沿着琉求周边海岛搜索,在茫茫大海里谁也不知道人掉进海里会瞟去哪里,只有大海捞针一样四处寻找。
搜寻队伍领头的是马禄。还有妖精三兄弟。此时三位妖精兄弟悠哉活哉地喝着椰子汁。这些都是岛上普遍的水果,成熟之后自有岛民摘下来统一中枢府保存,椰子是不可多得的水果品,李震几乎每隔两三个月要送一大批回去。
搜寻队伍就是他们四个,至于其他人继续进行琉求的灾害后抢救事宜,身为主事官李震想不尽心尽力也不行,他早已把琉求当成自个家一样,由开始落魄的原始社会一样逐步变成如今稍有起色繁华。这一切都是他辛辛苦苦一脚一步建设出来的。
而薛仁贵要进行统筹和招兵买马,趁着现在灾害过后开始大肆游走各村落之间,进行招兵买马的工作,琉求由于交通关系原因,分布的村落比较散,要是全都集合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万左右的人口,甚至更多!
薛仁贵除了去招兵买马外,还要劝说他们全村人搬到中枢府附近,统一规划慢慢壮大中枢府的繁荣。工作量还是挺大的,要想完成统一的工作。没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是完成不了的,一个多月过后正好是除夕了,可以与民同乐了。
马禄站在战舰的船头,内心一阵担忧无比,他们的船比起任何国家的船都要坚固多,铁皮包着船身防止海盗偏激一命搏命的愚蠢攻击,加上还是运用螺旋桨做动力,船底可是一排排的脚踏动力,比起蜈蚣船一样的船桨实在多了。
钢铁船没有生产出来之前,只能用这些半自动化的人力船只了,动力还是脚踏动力,多达四十多人齐力蹦跶脚踏,通过链条传输动力到转轮,再由转轮输出功率给后面的螺旋桨,起到半机械化的动力,比起以前手酸背痛划船,现在船工舒坦多了,起码可以边踩边聊天,动力最快也可以达到五到六节时速,当然要是一路坚持下来也是挺累的。
要不是木船不够坚固什么的,甚至还要加设炮台什么的,马禄想到炮台两个字,马上联想到秦寿秘密制造的超级战船,想到哪艏战船马禄内心忍不住激动又咋舌,当初他见到时候都吓了一条,特别是那打造图纸简直是看到的人都头皮发麻。
侵略号战略级舰船,啥叫战略级?马禄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那艏侵略号造好的话,绝对是海上霸主,船身两侧密密麻麻的炮台小窗口,推出炮身的时候足可以看到头皮发麻地步,马蜂窝也不为过,加上它大个头的船身堪称移动碉堡也不为过。
马禄想着事出神发呆的时候,爬在船身四米高瞭望塔的探子忽然喊醒马禄,只听见探子开口说道:“将军,前方探子回报,在前面,十五海里处,发现了海盗战船,有,好像是十五艏之多,将军怎么回复?”
主舰上面的探子汇报着前面的情况,通过简陋的单筒式望远镜,观察着前方负责探路的探子船只消息,消息来源就是旗语了,用规定的旗术语表达出涵义,这是探子们改革前必修之课,通讯不发达也只有依靠旗语进行事先了解情况。
“海盗船?这些海盗船怎么又出动了?莫不成前面有什么商船?”马禄一脸沉思起来暗自嘀咕着,海盗出动经常是唯利是图,没有好事他们是不会出动的,肯定是前面有什么商船路过,最大可疑就是岭南一带的货船南北运输了。
“将军…”探子见马禄没有声音,忍不住再次开口喊醒沉思之中的马禄,探子也不想这样去打搅马禄,可是前面的探子船急于想要得到答复,好进行远远追踪什么的,汪洋大海错失了就很难在找到了。
马禄想了想片刻之后,抬起头朝着探子大喊道:“嗯,通知前面的探子,远远跟着海盗船,看看他们出动的目地是为了什么,要是普通打劫就算了,别去管他们,通知三位前锋大将们随时准备做前锋去试探!”
“是!将军!”探子收到马禄的命令之后,马上开始传令,正悠哉活哉享受午后阳光的三头妖精兄弟,收到探子们汇报之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他们还在讨论着回去后怎么分配那些倭寇女人,雅蠛蝶叫得实在是太好听了。
远在另一方北上的海面上,十艏柳氏商号运输船朝着泉州方向驶去。由于岭南一带的海域边缘出现新的海盗。柳氏商号运输船只能绕深海经过。避免了海盗船的骚扰,岭南一带的海盗基本活动在浅海范围,深海处他们很少去也不怎么敢去。
柳碧莹,岭南一带柳家二千金小姐,芳龄十七至今尚未嫁娶,按照如今大唐的婚姻,她算是有点剩女潜质了,不是她不漂亮。相反的她长得很漂亮,只是门当户对和心怡的人始终没有出现,而疼爱她的柳老爷子也任着她的性子,没有逼迫她什么。
柳碧莹此次是第一次出海,也是第一次北上去看中原繁华,身为商人世家出身的她,除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之外,更是有一副自己独特的经商天赋,只可惜她是女儿身而且柳老爷子也不让她抛头露面,最后只能把自己天赋埋死腹中。
柳碧莹站在船首吹着有点寒冷的海风。在海风吹打之下衣衫哗哗作响,远远看过去有点像出尘芙蓉仙子一般。沐浴海风之中嗅着带海腥味的空气,整个人感到一阵舒爽的同时又忧愁起来,为自己家族生意慢慢没落感到一阵担忧。
柳碧莹满脸忧愁的时候,她身后走出一名俊俏公子哥,走到她身后小声询问着:“莹妹,在想什么事儿呢?有什么事直接跟大哥我说说,别憋在心里,憋久了会憋出病来的!莫不成又是在斐家之事感到烦恼?”
柳碧莹听到身后的声音叹息一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大哥,眼前这位俊俏得不像话的美男子,就是柳碧莹的大哥柳齐贤,也是柳家未来的接班人,当然也是岭南一带有名的风流公子哥,不仅口才好脾气也好甚至姻缘也贼好。
柳齐贤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色圆领长袍,脚上穿着岭南一带有钱人穿的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他的皮肤很白,有点偏向女性化皮肤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柳碧莹幽幽叹息一声说道:“贤哥儿多虑了,莹妹怎么可能会因为斐家的外戚公子哥烦恼呢?莹妹是在担忧,这批货的安危,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们可吃不消,而且莹妹担心周彤那家伙使坏,勾结海盗陷害我们柳家…”
柳碧莹想到那个周彤三番几次上门提亲,都被拒恼羞成怒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担忧起来,当时的周彤就放下狠话,如若柳碧莹不乖乖地当他的妾室,柳家自己看着办的狠话,仗着自己是斐家大家族的分部掌柜之子身份,四处欺良霸女。
而这次柳家出货运的是黄豆,而且收购方是京城那边,代表收购的江南四大家族更是重金收购,而且价钱也是不菲,收到风的柳齐贤劝说着自己父亲接下这笔生意,跟江南四大家族打好关系是主要,出货是次要。
黄豆由于栽培的人不多,除了东北那边野生的,就是西北那边,剩下就是岭南一带,而岭南一带由于属于雨水肥渃地区,种出来的黄豆更是价值居高不下,不少中原地区都是跑去岭南收购什么的,而柳家这次发狠一拉就是十艏船,谁叫长安那边有位钱多人傻的主。
柳齐贤听到自己妹妹的话,有些愕然地说道:“这个应该不会吧?周彤那小子行为代表着斐家,要是他敢勾结斐家大家族,不怕被踢出去吗?就算他家姑母怎么了得,出了这事还不是保不住?”
柳碧莹直接被柳齐贤的话打败了,没好气地摇摇头说道:“问题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干的?贤哥儿,麻烦你以后少去沾花野草了,你的智商都开始倒退了,这批货是大笔买卖,爹爹为了筹集这十艏船黄豆,差不多倾家荡产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这个…”柳齐贤还真没有去想这事,最近他都在忙着装船什么的,收购一事都是由柳老爷子亲自去办的,而柳老爷子之所以这么痛快同意柳齐贤提议,完全是出于无奈,自从柳碧莹拒绝周彤无理取闹的提亲后,三番几次仗着权势欺压柳家的商业。
柳齐贤还真没有去想那么勾心斗角一样的事,经过柳碧莹的提醒之后,整个人清醒恍悟过来,正愁着怎么是好的时候,一名护船的船丁侍卫开口说道:“大少,大少,我们发现前面有艏来历不明的木排船,他们正向我们求救,要靠过去吗?”
柳齐贤听了柳碧莹的话,烦躁着如何安全抵达泉州,听到护船船丁侍卫的话,没好气地挥挥手说道:“靠什么靠?这里是深海,哪有什么那么多遇难的?肯定是海盗的圈套,别管他们,直接转向朝泉州方…”
柳碧莹看了眼前面出现的木排船,忽然开口打断柳齐贤的话说道:“等等,贤哥儿,瞧他们落魄模样,不像是海盗的圈套,靠过去吧,茫茫大海求生不容易!算是积德吧!”
护船的船丁侍卫有点无语了,现在两边这样说,他不知道听谁的话,有点纠结地说道:“这个…”
柳齐贤在柳碧莹的盈盈目光之下,心里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靠吧,靠吧,靠过去!莹妹,你就是太菩萨心肠了!”(未完待续。。)
第五章 樱木海盗团
柳齐贤一脸纳闷地看着眼前四位遇难者,特别是看到三位海盗兄弟们时尚的跨时代性感妆,呕吐,柳齐贤有股强烈的呕吐感,原本就有些不怎么适应海面漂泊的他,此时鼓起青蛙嘴一样,想吐吐不出来那郁闷感纠缠着内心。
柳碧莹在他们秦寿他们上船的时候,第一时间吓跑了,确切地说是给旺财老哥他们时装给吓跑的,太有个性的装扮了,连船丁护卫们也是一副准备动手揍人的冲动,当然,前提之下要有柳齐贤的命令,相信柳齐贤说一句揍他们丫的,他们肯定会毫不客气冲上去。
获救的秦寿打量了眼前的货船,转而发现眼前又是一位李恪那样妖孽的美男子,拱起手道谢着说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在下姓秦,单名一个寿字,敢问兄台高姓大名?秦某日后定有厚报!”
柳齐贤上下打量着秦寿,通过秦寿的衣着,柳齐贤知道秦寿属于非富即贵的人,拱拱手还礼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柳齐贤,岭南柳氏商号家长子,秦兄,无需多客气,茫茫大海相遇也是一种缘分,秦兄,敢问你们这是?”
‘秦寿?怎么这么耳熟的?’柳齐贤一脸迷惑地看着秦寿,听到秦寿报出自己的名字,隐隐之中好像在哪里听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加上秦寿的衣着柳齐贤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总是感觉秦寿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秦寿在柳齐贤询问自己的时候,睁眼说着瞎话说道:“哦,是这样滴。我们遇到了海盗。这三位是秦某的手下。为了保护秦某他们牺牲了色相,菊花遍地开才得以晓幸逃脱,真是难为他们了!不过还是要感谢柳兄的救命之恩,要是有酒席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秦寿也不客气滴打蛇上棍,睁眼说着瞎话同时末了还讨要酒席,至于菊花遍地开什么意思,秦寿也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柳齐贤则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上下打量着秦寿不知道在想什么,至于三位海盗兄弟更是没有说话。
旺财老哥他们知道说多错多这道理,何况秦寿在上船的时候,就叮嘱他们少说话什么的,旺财老哥他们谨遵秦寿的话,就算秦寿说菊花遍地开的时候,也是一脸憨笑地点点头,反正秦寿不会害他们就是了,菊花是啥?他们估计着应该是可以喝的吧!
柳齐贤在秦寿说完之后,良久反应过来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好吧,小武。小武,去备一些酒席到船舱,顺便拿三套船夫们的衣物,给秦兄的手下们,告知船夫们马上开船,秦兄,柳某没有秦兄合适的衣物,还望见谅!”
秦寿对于这些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虽然自己衣服有点脏了,可秦寿还能坚持穿着,在柳齐贤伸手示意邀请之下,秦寿落落大方地点点头,当秦寿经过柳齐贤身边的时候,柳齐贤一眼发现秦寿腰身悬挂的鱼符,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朝廷命官?!
柳齐贤没有去看三位海盗兄弟,而是心里想着一件事,秦寿年纪轻轻就是朝廷命官了?加上秦寿地道的长安口音,更是让柳齐贤感到一丝迷惑起来,内心猜测着秦寿到底什么身份?心中在联想着秦寿身份的同时,也在暗自纳闷着。
半刻钟之后,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人模狗样地走了出来,特别是诸葛游这个家伙,不知道哪里顺来脏兮兮的葵扇,一手轻挥着煽风,要是他真披上白衣长褂一样的长袍,头在戴顶七星冠什么的,十足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猪哥亮在世。
柳齐贤只是打量了他们三个一眼,直接过滤无视,按照柳齐贤的想法,他们三个不是重点,重点的才是秦寿,这位身份不明却是高官的家伙,柳齐贤现在心里想着怎么与秦寿套上交情,要是有秦寿这交情在,相信可以解决现在柳家逐渐没落的窘态。
柳齐贤在旺财老哥他们坐下之后,举起酒杯邀请者秦寿说道:“秦兄,来来,我们能在这茫茫大海,能相识是一种缘分,柳某是一个相信缘分之人,柳某敬秦兄一杯,还望秦兄给个面子,莫要推脱!”
秦寿有些好奇柳齐贤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热心肠?迷惑归迷惑,别人相邀怎么也要给足面子,秦寿举起酒杯说:“柳兄实在是太客气了,竟然柳兄如此相邀,要是秦某不给面子,还真有点说不过去,别的不多说,秦某感谢柳兄救命之恩,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的秦寿放下手中的酒杯,问出自己内心最关心的问题:“柳兄,冒昧问一句,这里属于那里?距离琉求有多远?我们现在身处哪个位置?事关重大,柳兄别介意,秦某只是想知道位置,别无他意!”
柳齐贤在秦寿询问自己这些问题的时候,想也没想开口说道:“这里应该属于…额,秦兄,不好意思,说实在的,柳某也不是很清楚这里属于哪儿,只知道有点接近澎湖范围,具体只有船夫他们知道,秦兄,你急于想知道吗?”
柳齐贤刚开始是出于巴结之意,才口直心快说了出来,最后才恍悟过来自己也不知道哪里,秦寿听到柳齐贤的话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好吧,又是一个问了白问的问题,大致知道自己范围的秦寿松了口气,要是距离澎湖岛不远的话,自己应该流失不远。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纳闷着脸,好吧,他们确定了一件事,感情他们现在是在陪酒的可有可无人物,不过想想也是,他们没有遇到秦寿之前,还是海盗里不起眼的小头目,哪有现在这么好的,没有受别人气什么的。
秦寿不知道旺财老哥他们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是无言以对,人就是这样。越是攀比越是没法比下去。而且秦寿也没有建议他们比下去什么的。实实在在老老实实做人多好,何必活着受罪攀比什么不是?
秦寿砸吧着嘴唇看了眼柳齐贤,放下酒杯后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柳兄,秦某瞧你满满一船的货物,又蒙上厚厚的布,属实好奇,敢问是什么货物?至于如此吗?哦,要是柳兄有不方便的地方。秦某不问便是了!”
秦寿在询问柳齐贤的时候,发现柳齐贤为难的脸色,马上转口风地没有问下去,这事关别人的机密,秦寿也不好去多嘴继续盘问什么,三位海盗老兄们喝了口闷酒之后,也不客气地大肆大吃大喝起来,那恶鬼投胎的模样,连一边的秦寿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客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秦寿才不会傻呼呼地为面子饿肚子。他也好几天没有吃过什么叫肉味了,甚至柳碧莹什么时候进来的。秦寿也没有去关注,直到秦寿打着饱嗑拍拍自己鼓胀的肚皮,才发现柳齐贤身边多了个大美人儿。
柳齐贤在柳碧莹到来的时候,才为之清醒过来陪着笑脸说道:“秦兄,不满你说吧,这船里装的全是黄豆,我们这次运去泉州那边,听说长安那边的秦家大量收购,嗯,提起秦家,秦兄,你与秦家有什么关系吗?”
柳碧莹闻言柳齐贤的话,有些愕然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大哥柳齐贤为什么要跟秦寿他们老实坦白,难道就不知道隐晦收敛点吗?奇怪归奇怪的柳碧莹并没有多问什么,她知道柳齐贤做事肯定自己有分寸的,只是好奇地打量着落难的四人。
柳碧莹打量着秦寿他们的时候,秦寿也在打量着她,很少见岭南一带的美女的秦寿,此时有些惊艳起来,相比起北方的女人,这岭南一带的女子更显得娇柔无比,柳碧莹接触到秦寿的目光之后,脸色羞红了起来转过头去。
“秦兄,秦兄,嗯哼~嗯哼~秦兄!”柳齐贤见秦寿良久没有回答自己,忍不住干咳两声唤醒发呆之中的秦寿,内心同时琢磨着,秦寿似乎有意自己妹妹的问题,他完全没有想过秦寿只是大惊小怪而已。
“猪哥油,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一边的肖金山小心翼翼地凑过诸葛游身边,小声地询问着一边老神在在扇风的诸葛游,肖金山在柳碧莹转过头的时候,早已发现她害羞的神色,满心好奇的肖金山故而询问着狗头军师一样的诸葛游。
诸葛游一手扇着破扇子,摇头晃脑地说道:“肖老弟还真是会折腾人,这男女之事,山人也是一知半解,俗称略懂,瞧瞧,什么眼神你这是?别忘记了山人至今还是光棍寡汉一个!算你问错人了!”
一边的旺财老哥没好气地鄙视着诸葛游,纳闷着脸说道:“猪哥油,你何时成山人了?海人倒是有你份,肖老弟,别八卦多嘴问了,以老哥我过路人经验来看,秦兄与那位富家大小姐肯定那个啥了!”
柳碧莹听到三位海盗哥们小声嘀咕声,更是又气又怒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柳碧莹还真被他们三个气得哭笑不得,但想想解释越多错越多,甚至有可能被认为掩饰,柳碧莹干脆什么都没见,以免自己越陷越深。
秦寿没有去注意三位海盗哥们无耻的想法,在柳齐贤一脸黑线的表情之中,马上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嗯?柳兄,你是跟秦某说话吗?额,好吧,其实呢,秦某与…我靠!怎么回事?触礁还是怎么了?”
柳齐贤和柳碧莹两兄妹更是一脸茫然的表情,直到外面传来倭寇的嚣张叫喊声:“船上的人都注意了,现在你们滴的货船归我们樱木海盗团!识相滴乖乖弃船上,把粮食女人都留下,要不然,你们都要死啦死啦滴!”
“樱木海盗团?!”旺财听到这五个字顿时脸色剧变起来,连一边的肖金山和诸葛游两人都是差不多的表情,身为海盗的他们当然知道樱木海盗团的厉害,这可是琉求范围实力最大最强的海盗团,而且还拥有倭寇最先进的铁木船。
而柳齐贤和柳碧莹两兄妹更是吓得脸色一阵发白,其中柳碧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她没有想到还真遇上了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而且还是倭寇的海盗。传闻倭寇**至极。遇到他们的要是船上有女性要么藏好,要么准备好把刀子自我了断吧,以免活着生不如死的地狱之中,那些畜生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现在柳齐贤马上想起当初周彤放下的狠话,什么半路千万别遇到海盗什么的,此时柳齐贤马上联想到,周彤那小子肯定勾结海盗了,故意陷害他们等人。越想越有可能的柳齐贤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身边自己的妹妹。
秦寿听到旺财说樱木海盗团,忍不住一阵好奇地问道:“嗯?樱木海盗团?旺财老哥,你们知道这樱木海盗团什么来历吗?怎么听起来有点倭寇的名字?最近海盗不是吃亏了吗?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出来打劫?
旺财老哥脸色迟疑着,良久才砸吧着嘴说道:“樱木海盗团,应该算是倭寇属下掩人耳目的海盗船,他们穷凶极恶,杀人越货更是做得不少,要是船上有女的话。那就麻烦大了,就算是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的!在这附近一带出来名的鬼见愁海盗团…”
旺财说出这话的时候。柳碧莹整个人脸色吓得白了白,她是有所耳闻海盗无所不作,但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些事什么的,现在听到这些没有听到过的消息,柳碧莹要说不害怕那才是怪事,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执意要来什么的,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倭寇掩人耳目的海盗船?”秦寿听到这些消息,更是恼怒无比,好吧,这些猥琐的倭寇还真以为自己逆天了?居然公然组建海盗船打劫来了,这些穷疯的海盗居然打着以战养战的无耻战术,最可恶的还是打劫大唐领海了。
船上这些黄豆如果秦寿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运到泉州那边,由江南四大富商转移到长安,当初掏鼓鱼罐头,缺少的就是酱油和豆鼓,而黄豆正好是制造原料,现在好不容易凑到十艏船的黄豆,这些倭寇海盗又跑来打劫!
秦寿知道这些黄豆倭寇肯定是打劫后,又转手卖给大唐商人,赚取不义之财如流水,越想越怒的秦寿此时可谓是怒不可遏,他发誓要是回到琉求第一时间,开始对倭寇全岛上下周围进行血腥的抢劫,封住他们的蚯蚓岛让他们慢慢商业倒退原始地步。
诸葛游叹息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没错,秦兄弟,这些家伙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倭寇人,还有高句丽那边的,只是他们没有倭寇那么嚣张而已,唉~以前大唐境内的海盗全都受控倭寇…”
秦寿伸手打断诸葛游后面的话,想了想开口说道:“行了,这事以后在说吧,眼下还是瞧瞧怎么回事,如若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还属于琉求那边巡逻的位置,只要拖延一下时间,应该可以等琉求那边救援!”
“这个…”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犹豫不决起来,救援两个字他压根没有去想过,在茫茫大海里说句难听点的,杀了人也没有人知道,尸体丢进海里萌找了,早成蛟鲨的口中粮食了,他们那边杀人的市井流氓经常做这样的事。
秦寿看了眼犹豫不决的柳齐贤,开口提醒着他说道:“柳兄,是福是祸躲不过,不过这位小姐就要先藏起来了,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柳兄,有道是山无绝人之路,走吧,秦某陪你出去会会他们!”
柳齐贤在秦寿发话之下,脸色犹豫了片刻之后,转过头看了眼自己妹妹,最后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多谢秦兄,莹妹,你先进船舱里面躲躲吧,大哥我先出去瞧瞧个究竟,放心,大哥我没事,秦兄,请!”
柳碧莹看着柳齐贤和秦寿他们出去之后,欲言欲止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经过这次出海之后,柳碧莹开始有点怕怕了,这出海是很危险的事,经过这次遭遇,要是能平安度过,她恐怕以后打死也不敢坐船什么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秦寿和柳齐贤两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三位曾经是海盗一员的淫兄们,此时的旺财老哥和肖金山是一片忧郁的表情,而诸葛游则默默地看着秦寿的身影,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瞧他还有心情扇风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悠哉多过担忧。
秦寿走出船舱的时候,才发现货船停了下来,对面五十米远的距离,停靠着大约十七八艏左右的海盗船,看到这些海盗船秦寿第一时间就是哑口无言,尼玛的,这也算海盗船?海上作战的舰船才是吧?是倭寇智商有问题还是大唐周边的官员有问题?
秦寿脸色迟疑了起来,这些明眼就看出倭寇的战船,怎么会是海盗船呢?难到大唐周围的水军都是瞎子?居然让这些倭寇混进来?这其中恐怕有鬼在里面了,最简单就是官员都是被收买或者是他们的人,卖国贼的人无论什么时代都是有的。
海盗主船上面站着一名嚣张十足的倭寇首领,甩着高高天线架一样的发饰,自以为很帅气地说道:“哟西,都出来了,全都站好,你们都听好了,我叫佐木吉,现在打劫,把你们滴货船女人全都交出来!你们滴,可以游水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 大爷我姓巴名巴好
“做母鸡?”秦寿听到佐木吉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加上佐木吉的汉语有点憋口,说起话来跟印度阿三的没有什么区别,不止秦寿为之愕然,连一边的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也是一副愕然表情,这做母鸡还真是好名儿啊!
柳齐贤一脸汗濂地心虚抹着汗,事到如今秦寿居然还有心情开对方玩笑,柳齐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是佩服还是暗叹秦寿无知?柳齐贤不知道,反正事情很大条,秦寿不知道死活去挑战对方的脾气,但愿对方别听出什么吧!
柳齐贤内心祈祷着满天神佛保佑,至于佐木吉开始的嚣张留下货船游水回去,柳齐贤想想就感到一阵害怕,别说游水了,恐怕还没有游出多远就招来蛟鲨的攻击了,开玩笑也不是这样的吧?柳齐贤现在什么都不担忧,就是担忧里面的柳碧莹安全问题。
佐木吉有些好奇秦寿好像认识自己一样的表情,至于秦寿咬字音的做母鸡没有听出来,佐木吉坦荡荡地点点头说道:“哟西!没错,我叫佐木吉,樱木海盗团首领,你滴,知道我滴大名?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
秦寿眯起眼没有去理会佐木吉,开始的时候远处闪来一阵刺眼的光点,秦寿还以为是自己眩晕什么的,等他迷惑的时候,马上发现远处闪烁的光点,开始还不是很明显,现在慢慢变得有些明显了,而且秦寿还看到了一个小黑点一样踪影。
‘有船?’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有船两个字,闪烁的光点是什么秦寿内心十分清楚,估计是望远镜之类的了,而拥有望远镜的恐怕就只有琉求了,当初秦寿弄出望远镜,李老大在得知玻璃价格之后,就畏手畏脚拒绝了秦寿装配的问题。
如今看到这些光点,秦寿整个人忍不住一阵欣喜,可以判定出这光点就是琉求的海军。而且秦寿还发现船身影越来越大。后面隐隐还发现几艏船的影子,好家伙,终于见着大队伍了,此时秦寿还真有点想大吼一声,好日子来临了!
秦寿没有回答佐木吉的话,而是转过头叮嘱着一边满脸担忧的柳齐贤:“柳兄,这次我们有救了。你去通知船夫们,等会秦某叫他们后退的时候,马上后撤,别问那么多,不想损失的话,照秦某的话去做。快点去吧,秦某在这里拖延时间!”
“啊?有救?哦,哦,好的!”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先是惊讶,在秦寿不容置疑的目光之下,马上恍悟过来点点头应着,不管秦寿的话是真还是假,只要秦寿说有救那就是有救了。柳齐贤在秦寿的吩咐完之后。马上撒腿跑向货船传达消息去。
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个人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他们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一边一直注视着秦寿的诸葛游。马上发现了什么,熟悉海面的他第一时间就发现倭寇后面远处的小黑点,根据秦寿的话他知道,这些小黑点肯定是援军。
‘铁甲船吗?’诸葛游内心疑惑着纳闷着,一手扇风的动作有些慌乱起来,通过小黑点移动的速度,诸葛游第一时间想到就是铁甲船,而铁甲船又是他的噩耗一样,当初他们就是被毛统领的铁甲船撞沉的,而且铁甲船特殊的声音他至今记忆犹新。
旺财老哥一脸迟疑着脸色,看了眼一边老神在在的秦寿,似乎很有把握一样,一时间捉摸不透地开口问道:“秦兄弟,你这是何意?莫不成有援兵到来了?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援兵到来呢?除非…莫不成是?”
诸葛游眯起眼看着秦寿,一副了知事情的模样说道:“秦兄,莫不成你所说的援军,是琉求的军舰不成?还是?那坚固无比的铁甲船?如若真是铁甲船我们就有救了,秦兄,恕山人有不解的地方,你的身份恐怕不简单吧?”
“八嘎,你们滴,居然无视我佐木吉的存在!”佐木吉发现秦寿他们没有理会自己,脸色难看地暴跳如雷大骂一声,顶风作案出来打劫一次容易吗?居然遭遇到对方无视,还真是让佐木吉怒不可遏了。
秦寿听到佐木吉骂人的话,顿时火气十足起来,竖起拇指头后直朝下鄙视着,也不客气地破口大骂回去:“八你妹八,好好的人不做去做什么母鸡?别告诉本少爷,你老爹叫做公鸡,你妹叫**?”
发现琉求援军的秦寿现在也不客气起来了,与佐木吉对骂起来,故意拖延时间,通过佐木吉自恋狂一样的动作,秦寿知道这种人最不容易受刺激的,一受刺激肯定会暴走发癫什么的,这人一发癫就容易干蠢事。
现在秦寿就是要故意激怒他,把他们船上的人所有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起码后面援军到来时候,可以杀他们个凑手不及,虽然有点危险,可秦寿还是要拼一拼,大不了浪费几艏船的黄豆,就当拿起喂鱼就是了,秦寿损失得起。
而一边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诸葛游手中的破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船甲,他们三个完全被秦寿自寻死路的话震惊了,最让他们三个纳闷的是,佐木吉还是挺配合一样点点头。
佐木吉点完头之后,整个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半怒半戏谑地看着嚣张十足的秦寿说道:“哟西,你滴怎么知道我家里的名字?小家伙,你滴脾气很合我的口味,报上你的名来,我佐木吉从不杀无名无姓的人,你成功激怒了我!”
秦寿一手挖着耳朵,在清醒过来的旺财他们目瞪口呆之中,继续戏谑着倭寇:“好说,大爷我姓巴,名‘巴好’也,本少爷不介意做母鸡的人连起来一起读,那样本少爷会更高兴,说不准一高兴了,就免费赠送你们惊喜!”
“爸爸好?”佐木吉一脸愕然地喊了出来,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佐木吉船上的海盗手下们也是一脸愕然的表情。傻谔谔地看着自己头领与对面煮熟的鸭子慢慢聊天。丝毫没有去看身后逐渐出现的战船。
而此时的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也终于发现战船的身影,二十艏很奇怪的似铁非铁战船,船身包着铁皮,没有帆却是快速无比,没有船桨它也能开动普通船只望尘莫及的速度,钢铁船不像钢铁船的船,是什么船?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曾经跟琉求战船战斗过。当时他们船只还不是这样,没想到时隔两个月时间,居然全变成这番模样了,还真是有点跟不上时代进步一样,特别是发现五艏打前锋的战船,架起一个大丫字形状的物体。啥意思?
秦寿没有去看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惊愕的表情,发现倭寇后面打前锋的战船已经停止,就知道他们的意图,不是炮轰就是投手榴弹了,还有十艏分成两边沿着海流准备包抄海盗,秦寿此时也没有跟佐木吉玩下去的意思了。
秦寿唤来身后的旺财老哥嘀咕一声后,旺财老哥马上点点头跑开了,而秦寿则转过头眯起眼看着佐木吉说道:“乖。做母鸡的。你丫的还真是不孝的儿子啊,居然带着这么多人拦你爸爸我的去路。实在是该打,实在是该打啊!”
佐木吉这次听出味来了,感情秦寿是拿自己开刷,恼羞成怒的佐木吉大吼一声:“八嘎!你,你们,你们都要死啦死啦滴!把他们全都杀了丢进海里喂鱼,货船留下,找出船里的女人,傻噶滴!!”
佐木吉恼羞成怒地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指挥着身后的船员们开船靠过去,他要靠过去的时候,第一时间把羞辱自己的秦寿给碎尸万段,浪费了自己半天时间,居然让对方给耍了,这是佐木吉愤怒到极点的想法。
佐木吉刚喊完傻噶滴的进攻口号时候,十艏货船忽然朝后开动,逆划的货船看起来有点笨重的嫌疑,佐木吉整个人狰狞地哈哈大笑着,耻笑着货船做无谓的挣扎,就这样的速度还想逃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地步。
秦寿淡定十足地站在船首前,竖起中指喋喋不休地骂道:“见过丑的,没见过你这么丑的儿子,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看来你不是本少爷的儿子,做母鸡的,你知道吗?正因为你的长相拖慢船速,你长的太耗人力了,天煞的应该降个雷把你收了…”
‘绝啊!妙啊!’诸葛游一脸崇拜的表情仰望着秦寿,他喋喋不休的骂人不带脏字,简直就是学习的榜样,这战场之上要是露上两手什么的,绝对可以让对方暴走一样失去理智,这不,华夏语不怎么好的佐木吉不是暴走了吗?
秦寿看着暴跳如雷的佐木吉追来,没有半点担忧的意思,依然调唆着佐木吉说道:“做母鸡的,不用送爸爸我了,见你这么乖巧份上,老爸我送你份厚礼,相信你会喜欢的,哈哈…”
“八嘎!!”佐木吉整个人暴走一样一剑砍在船身上,嘴里大声叫喊着追上去,他的话刚落,马上听到急促的呼啸声,佐木吉抬起头的时候,马上听到慌乱成团的敌袭两个字,听到这声音佐木吉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在船四周炸响起来,特别是有两艏船掉落黑疙瘩的时候,马上发生猛烈的爆炸声,没有反应过来的倭寇海盗在爆炸的时候炸飞出去,惨叫声四起渲染着整个海面。
“土雷?!”旺财老哥和诸葛游两人惊呼一声,这黑疙瘩爆炸声他们实在是太熟悉了,当初海盗大进攻琉求的时候,他们早已见识过了这些土雷的威力,一万多的海盗居然被岛上守军不到两千多人打退,全是土雷的功劳在里面。
“迂回冲上去!杀海盗!”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大声呼喊一声冲锋口号,他第一时间发现主舰上发送的冲锋旗号,这次挽带的土雷不多,而且马禄又是习惯性开战的时候,先是一股脑土雷招呼,把对方打个措手不及在冲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现在那个得意了,风骚无比的他双手拽起两把精钢短斧,互相敲击着发出叮叮声,现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手下有两百精兵,全是流氓队里分配来的,光宗耀祖四人早已被架空当训练教官去了。
“八嘎!哪里来滴水军?”佐木吉此时才想起秦寿的话。什么大礼。这恐怕就是大礼了,佐木吉脸色发黑地指挥着手下们准备进行防御,对方的土雷抛实在是太防不胜防了,五艏战船上面的大丫型弹弓发射着要命的土雷。
土雷似乎有雷声大雨点小的嫌疑,没半刻时间马上停止了轰炸,不是马禄良心发现这太卑鄙欺负人了,而是土雷打光了。要是还有土雷的话,马禄不介意一次性全打完炸沉眼前的所有海盗船,无奈之下只好命令人渣兄弟们上去进攻。
嘭~佐木吉的战船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人渣三兄弟们在靠近佐木吉的战船时候,第一时间跳了上去,三兄弟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斧头。后面跟着一群跳上船的流氓兵,见到海盗就挥起手中的障刀见人就砍,没有任何兵器可以抵挡住精钢武器一回合的碰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猫戏老鼠一样,看了眼佐木吉舔了舔嘴唇说道:“二弟,三弟,一起上,先把这倭寇恶心的头发削去,看到就恶心。别打死了。留口气就行,嘿嘿…倭寇的孬种。来来,大爷我好好侍候你!”
叮叮叮声双斧敲出烦人的碰击声,三头妖精兄弟们露出玩昧的目光,对于佐木吉他们压根没有放在眼里,打架向来奉承三打一的妖精兄弟狞笑着,流氓兵踹过来的海盗马上被他们三个一人一斧干掉,半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
“八嘎!”佐木吉大骂一声咿咿呀呀大叫着,双手紧握着手中的剑当刀使用一样劈来,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咿呀怪叫着,左闪右闪戏弄着佐木吉,他们要是真拿斧头去格挡的话,佐木吉手中的剑肯定应声而断,那样太没有意思了。
原本逃跑后退的货船忽然停了下来,秦寿站在船首上发现三位妖精兄弟,内心感到一阵欣喜,他们来的还真是时候啊!在柳齐贤跑出来的时候,吩咐着柳齐贤向驶来的马禄主舰靠拢,柳齐贤见秦寿这么说也没有多问什么,马上去照办。
秦寿似乎没有骂够一样,在佐木吉与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打斗起来时候,竖起中指继续骂道:“做母鸡的,瞧瞧你那没出息样,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好好学,偏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硬是要学醉剑;好好剑铁剑你不学,偏去学什么银剑!”
诸葛游一边又是担忧又是紧张,见秦寿骂得这么爽快淋漓,忍不住玩心大起地凑合着说道:“嗯?秦兄,恕山人孤陋寡闻了,这剑法还有那么多剑法吗?上剑,下剑,醉剑,银剑,秦兄一语惊人,果然是招招剑格无敌啊!佩服,山人佩服了!”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诸葛游,接着在船靠近海盗船不远的时候,故意放大声地说道:“切!猪哥油,你有所不知了,这算得了什么?只是这做母鸡的还没有使出武林失传的绝学,知道武林绝学是什么吗?不知道?听好了,是…醉银剑!传说之中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俗称剑人,明白了吗?”
“姐夫老大?两位弟弟们,速战速决,准备去迎接姐夫老夫!”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玩的兴起的时候,听到秦寿的声音整个人愕然了片刻,在佐木吉挥剑砍来的时候,不屑一顾地横斧格挡,哐当一声应声而断。
打蛇上棍一样的诸葛游,砸吧着嘴唇假装不解地说道:“嗯?听秦兄你这么一说,这倭寇的剑法还真是够天下无敌的,旺财老哥,你瞧瞧,三位将军都被他打得无还手之力,哇塞!果然是好剑!一碰即断!”
“……”旺财老哥无语了,看着一对损友一样的秦寿和诸葛游,真是服了他们两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而佐木吉此时听到秦寿的话差点有吐血的冲动,他的话根本没有安什么好心,而且三头人渣兄弟的武器贼利的,一碰之下手里的铁剑马上断裂。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着气得哇哇大叫几乎吐血的佐木吉,不死不休地继续说道:“做母鸡的剑法,让秦某想起一副天上有地下无的对联,上联: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横批:人至贱无敌!”
“八…啊!”佐木吉还想骂着什么,马上遭遇到三位无耻人渣兄弟群殴战术,你一拳我一脚最后包围起佐木吉,玩起大风车转,很简单,三人成三角形状,你一脚踹过去,我一脚踹回去,如此来回戏弄着佐木吉。
秦寿看到毫无悬念的战斗,摇摇头叹息一声,一群乌龙之众也想跟自己流氓兵斗?秦寿在货船靠上马禄主舰的时候,开口大喊一声:“三位小舅子,别玩死了,这个做母鸡的家伙,本少爷还要亲自审问一下!”
“末将马禄参见秦大人,末将来迟,还望大人恕罪!”马禄跳上商船的时候,单膝半跪说话声还在震惊了诸葛游和旺财老哥两人,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年纪轻轻居然是官,而且还是琉求的当家人,至于一边的柳齐贤有点恍悟地点点头,他早就认出秦寿腰间的身份象征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倭寇的黄金大餐
收拾完这些海盗,基本已经到了午时,除了收拾手尾之外,剩下的事基本已经不用秦寿去操心了,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逮着死狗一样的佐木吉走了过来,在三位人渣兄弟们一顿轮番揉虐之下,佐木吉现在奄奄一息也不为过。
鼻肿脸青的佐木吉要是能开口说话的话,他真的很想抗议一声,还有没有天理和人道了?三打一就算了,居然还用无耻手段轮番揉虐,是人也受不了这样无耻的手段,可在强权之下佐木吉还能多说些什么?现在都已成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了。
三头无耻兄弟们一边拖着佐木吉,一边下黑手猛揍着,按照他们猥琐的心里想法,这不打白不打,有这么好的肉盾,不打还真对不起群众人民了,厚颜无耻的三兄弟你一拳我一拳虚伪地问着,你怎么吐血了之类的话,直把佐木吉气得真要吐血,能在无耻点吗?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有些愕然和畏惧地看着秦寿,现在他们三人终于明白了一件事,眼前这位共患难过的小兄弟,就是两年前新任的琉求的岛主,现任的李震还是属于傀儡一样的存在,也就是打工者一样的身份帮秦寿管理的而已。
见识了琉求真身主人,旺财老哥他们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他们尴尬的身份有点那个什么了,毕竟他们曾经是一心想要进攻琉求的人,现在敌对的双方混在一起,想不尴尬都是挺困难的,反正就是超级无语的地步。
柳齐贤现在更是无语了。琉求前些年易主之事。他也有所听闻。对方的身份就是长安秦家新兴的势力,能这么快由商业世家转正官道,而且还官商两道通吃,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见识了本人柳齐贤有仰望的高度错觉。
“晕了?”秦寿在三头无耻兄弟们拖着佐木吉过来的时候,有些愕然地问着三头妖精,眼前事实确实让秦寿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这三头妖精兄弟也太不客气了吧?一出手就把佐木吉打晕了。而且还是打成这个衰样,秦寿想不纳闷都不行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秦寿一脸黑线的时候,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嗯?是吗?姐夫老大,这家伙实在是太脆弱了,只是拖他过来就晕了,太丢人了,两位弟弟们,你们说是不是?我们都没有碰他!”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老大的反问声之下,大点其头地开口附和着说道:“对对,姐夫老大。天地良心作证,我们连碰都没有碰他。当然,这拖着就不算了,你看我们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虐打俘虏不是?三弟你说呢?”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老二的眼神示意下,一脸恍悟似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姐夫老大,我们以老爹的名义发誓,要是我们虐打了这天线人,我们老爹就不是流氓,额…大哥,二哥,你们踢我干嘛?”
两位人渣兄弟被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的话差点气得吐血,这家伙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的,这不是明显地告诉秦寿他们虐打了佐木吉吗?秦寿开始早吩咐过了,他要亲自审问佐木吉什么的,现在打晕了不是自砸自己的脚吗?
马禄一脸黑线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说实在的他还真是对三位人渣兄弟们无语至极,流气十足不说还厚颜无耻,说起话来不气死人不休的地步,为了他们那些惹出的破事,马禄差点没有气到想揍人的冲动,他们自从来到琉求还真没有一刻安稳过。
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就知道他们三个凑在一起准没好事,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行了,本少爷没空跟你们闲扯这些废话,赶紧把他弄醒,本少爷还有事要盘问他,不管你们三个用什么办法!总之给我弄醒就是了!”
“那个,秦兄,哦,不,应该叫秦大人,柳某这…”柳齐贤在秦寿转过身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拱手说着,说道后面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虽然他早已知道秦寿是官,可是还真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是琉求的岛主,还真印证了一句话,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表现得有些局促的柳齐贤,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柳兄,无须多虑,还是唤回秦某为秦兄吧,柳兄,这批货应该是送去江南四大富商那边的吧?既然是送去他们那边的,就省回了,直接拉去秦某的琉求吧!”
“额,好的!”柳齐贤在秦寿发话的时候,点着头应着,他还能说些什么?这批货原本就是送去秦寿府里的,只是经过了四大富商委托的手里周转而已,现在正主在这里他也好出手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能攀上秦寿的大船。
江南四大富商那些小船现在没有什么价值了,他们价值在高也高不出秦寿的,秦寿可是大唐商人世家大部分都想要攀上关系的对象,当然除了一些跟秦寿内斗的大氏族,其他大部分商人有几个不想搭上线赚取骨头汤后的油水?
马禄在秦寿说完之后,凑上前汇报着琉求现在情况说的:“大人,找到你就好了,前些日子的暴风雨,琉求损失很严重,现在只等大人你亲自回去主持事物了,李大人现在还在岛上赈灾之中!”
秦寿虽然早已预料到暴风雨会损失不少,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损失这么厉害,忍不住纳闷地说道:“哦?是吗?琉求损失这么严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对了,王铁匠和薛仁贵他们现在没有事吧?他们所有人的都安然无恙吧?”
秦寿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王铁匠和薛仁贵他们的安全,他们可是自己最重要的班底,当然其中还有童雪这位姑奶奶,当初失事的时候,秦寿之所以会沉入海底秤砣一样。完全是童雪这位姑奶奶的关系。她把秦寿直接拖累进海底。
马禄不知道秦寿心里想着什么。只是拱拱手汇报着秦寿认为还算好的消息:“大人,除了损失几名铁匠工,其余人等都平安无事,基本都平安到达,剩下的事,基本要大人你亲自回去主持事物才行!”
马禄并没有什么邀功自赏说是自己救起人什么的,只是简单地汇报了大致的情况,他也不知道秦寿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秦寿现在有点狼狈的模样,就知道他吃了不少苦头,至于他怎么熬过暴风雨的?马禄更是一无所知地步。
妖精三兄弟们商议了片刻之后,马上勒下裤头一脸坏笑地笑着,朝着晕过去的佐木吉释放温泉水,按照他们的想法,用海水灌醒佐木吉有点浪费了,还会污染海水什么的,还不如用他们的温泉水灌醒实在多了。
“八…咕噜…咕噜…”佐木吉刚喊出八字,马上遭遇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击。只把佐木吉痛得差点眼泪流出来,张大嘴巴时候三股温泉水灌进嘴里。佐木吉闭嘴的时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又是一脚踹击,佐木吉咕噜咕噜声喝着带温热的温泉水。
人渣版老大毫不客气地骂骂咧咧说道:“八你妹的八,倭寇的孬种,好好喝够三位大爷的八两温泉水在说,嘶~爽啊,这些猥琐的倭寇就是淫荡,喝水的表情都那么享受,真是服了他天色贱骨头!”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也没有去多说些什么,对于他们羞辱虐待佐木吉,秦寿直接当没有看到一样,在马禄手下的流氓兵搬来椅子下,理所当然地坐在一边,等待着人渣兄弟们慢慢肆虐佐木吉。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秦寿,实在想不出秦寿怎么任由手下去虐待佐木吉了?当然对于倭寇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也没有什么好感,在三位人渣兄弟灌完温泉水后,也主动上前去勒裤子报复,受了倭寇那么多怨气,报复一下回来不过分吧?
秦寿看到他们几个完的不亦乐乎的模样,没好气地挥手打断他们行为说道:“够了,别玩残了,本少爷还有事要问问他,要玩的话,带回去以后有时间在玩,现在是时候问一些他知道的问题!马禄,命人开船回琉求!”
马禄一边拱手应声开始吩咐下去,在这里也浪费了不少时间,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消耗什么,还要赶着回去主持事物什么的,为了这些破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这是秦寿没有办法接受的事,事到如今也只有边开船边审问了。
柳齐贤在秦寿下令开船的时候,也通知自己的运船队改道航行,泉州不去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真正的正主在这里,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何况柳齐贤还打算搭上秦寿的专线,为自己家族谋取更多的利益,光他现在一岛之主的位置,就足够了。
对于柳齐贤的想法什么的,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什么,他怎么想是他的事,秦寿现在最关心的事是回去,其他什么的他根本没时间去想,也没有心情去想,那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暴风雨袭击了琉求,赈灾是势在必行的事。
秦寿在三位人渣兄弟把佐木吉踢过来后,毫不客气地说道:“做母鸡的,大爷我可没有工夫跟你废话什么,识时务的自己老实交代一切,要不然,哼哼~别怪我不客气,这些这是小毛皮,后面的还有更多,你大爷我不介意你继续嘴硬,船上那么多人,正好缺个茅坑什么的,大小便一起上或许不错!”
佐木吉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一惊,秦寿的话确实不得慎重考虑考虑,六个人的温泉水已经够他喝一壶了,现在还是满嘴骚味什么的,在大小齐上还真是要命的事,佐木吉不认为秦寿是在跟他开玩笑什么的。
“我滴…”嘭一声,佐木吉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招惹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暴力一脚,打蒙的佐木吉还没醒悟过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至于又白白挨一脚吗?憋屈的佐木吉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以至于遭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暴力踹击。
人渣版老大咧牙嘿嘿声笑着,说着一边让旁人无语的话:“做母鸡的。大爷我听不懂狗说话。麻烦你用正常人的话来说。要不然,嘿嘿,大爷我脚最近犯贱,总是想找人踹几下,做母鸡的,你犯贱吗?”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人渣老大说完之后,用手指挖着鼻孔不屑一顾地说道:“大哥,你这是有点废话了。这只老母鸡确实有点犯贱,还真是不打不醒目的那种,瞧瞧,阶下囚还有站着的道理吗?三弟你听说过没有?”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二哥,三弟我只听说过一件事,越是犯贱的人,打一打就顺从多了,暴力专治犯贱之人,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咱们老爹不是好榜样吗?”
得。连一边的秦寿听到他们无耻三兄弟的话,都忍不住摇摇头叹息起来。要是自己是程妖精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要把他们丢进茅坑,以免爆血管了,秦寿为程妖精感到一阵悲哀,有这样的孩儿还真是不幸啊!
佐木吉在人渣兄弟们威胁之下,屈辱地双膝跪地,低垂着头认错着说道:“嗨,嗨!我滴,不不,我犯贱,我犯贱,英雄,各位英雄好汉饶命,我佐木吉犯贱,求求你们脚下留情,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秦寿也没有去看佐木吉恶心的嘴脸,淡淡地开口说道:“很好,识时务为俊杰,做母鸡的,你是怎么知道有商船要经过?又怎么知道商船上有女人?又是怎么算的时间那么准确?别告诉大爷我你全是瞎猫撞死老鼠!”
“嗨,嗨,这个,事情跟你想的差不多,我也是…吗呆妖 修拖吗呆(等一下)”佐木吉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么问,连答案都准备好了似的,连连点头哈腰应着,话还没有说完马上被不耐其烦的秦寿一挥手之下,又被踹到船甲上。
秦寿连看他的意思也没有了,挥挥手不耐其烦地说道:“做母鸡的,大爷我不得不说一句,你还真是贱到入骨了,三位小舅子们,看看船工们那个内急的,好好赏他黄金万两,看来他还真是饿了,喂饱了在揪出来!拖下去!”
呀达,呀达,佐木吉高呼着不要的倭寇语,三位人渣兄弟没有听他的废话,玩起蹴鞠大赛一样,你踢过来我踢过去,直接把佐木吉踢了下去,留下佐木吉嘴里大声叫喊着不要的话,而秦寿压根没有听到一样,对于这些倭寇秦寿压根没有心存什么仁慈之心。
一边的旺财老哥和柳齐贤他们四个汗濂起来,在船开的时候,柳齐贤第一时间离开这里,实在是太暴力太无人道了,不过对于这些倭寇,柳齐贤也没有去多说些什么,要不是秦寿的琉求战舰出来解围,恐怕受耻辱的是他们了,这没什么好说的,正所谓一报还一报。
秦寿没有去理会落荒而逃的柳齐贤,而是看向全部成为战俘的倭寇,一手敲击着座位的护手说道:“马禄,现在午餐时间到了吧?别说我们虐待俘虏了,准备好黄金大餐给他们品尝,有多少给多少,萌客气,别说我们招呼不到!”
马禄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黄金大餐?!要是秦寿开始说了黄金大餐是什么,他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现在已经知道了简直就是满脸大汗起来,这手黄金大餐果然是够大餐的,连旺财老哥他们听了忍不住满脸冷汗起来。
“是!”马禄在秦寿目光望过来之下,一脸冷汗地点头应着,对于秦寿的要求,马禄只能无条件去执行了,至于什么道义不道义的,与自己无关,谁叫他们是战俘?换成自己成了战俘,恐怕对方也会想出别的法子变相虐自己什么的,反正就是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旺财老哥有些怕怕地看了眼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站出来小声翼翼地说道:“秦兄,这个,我们三人你打算怎么处理?不满秦兄你说,当初我们以前是海盗,也是曾经攻打过琉求的人,那个…”
旺财老哥他们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当他们三个看到曾经的牛骑将军马禄,去执行秦寿命令的时候,早已吓得失魂落魄似的,说实在的他们三个还真怕马禄认出他们,用这样的办法对付他们,心优啊!
秦寿看了眼他们三个面面相觑的模样,挥挥手说道:“哎哎哎,三兄台多虑了,秦某从来不对自己人下手什么的,只要你们是真心跟随秦某,不管你们以前做过什么,只要是肯改过自新,什么事都好商量!秦某做事向来恩怨分明。”
得到秦寿的保证之后,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松了口气,说实在的他们还真怕秦寿会拿他们开刀什么的,毕竟他们以前做的事,是没有办法洗脱嫌疑的,秦寿虽然开始不计较,谁知道他现在计不计较什么的,没有保证始终心里不安啊!
现在得到秦寿的保证之后,内心踏实多了,起码秦寿不会出尔反尔什么的,当他们三个发现吚吚呜呜叫个不停的倭寇们,在强按之下啃食黄金大餐的时候,心里吓得直哆嗦起来,果然是够厉害的羞辱方式,恐怕这些倭寇是记忆犹新没有办法忘记了。
秦寿没有去看他们那边情况,而是望着远方思维有些发呆起来,倭寇越来越张狂,要是不消灭他们,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而且秦寿也咽不下口恶气,自己不发怒还真当自己的琉求好欺负?(未完待续。。)
第八章 损失惨重
琉求中枢府,秦寿踏入中枢府范围的时候,整个人忍不住轻呼吸一口气,周围弥漫着阵阵的花草清香,还有淡淡的海水腥味,朴素的民夫百姓们在辛勤地工作着,具体也就是灾后的重建工作,一场暴风雨把他们的家全都吹走了。
甚至还有失踪的人口什么的,更是比比皆是多不胜数,特别是听到无助的孤寡老人痛乎声,还有那伤心抹泪水的痕迹和动作,直接颤抖着秦寿的心灵,他们那些老树皮一样的手掌,全都是多年耕种下来造成的,原本丰衣足食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
秦寿发现他们的目光,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起来,看到周围只顾忙于建设,而忽视了这些孤寡老人,秦寿顿时变得极其不好受,失职,李震很严重的失职,他只顾着挽救损失,却忽略了百姓们的生活与疾苦,这是秦寿最不能忽视的地方。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第一次踏进中枢府,以前打仗进攻还没有到墙角,就被龙威大炮打了回去,现在见到中枢府他们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感触,时非今比啊!当然来的心惊胆颤现在来的心安理得,起码不用害怕城墙的龙威大炮吼一吼。
柳齐贤两兄妹没有跟过来,他还有事要做,要把船上的黄豆全都搬运下来,这是一个很费劲的工夫,因为他的货主就在这个岛上,而且还是要把黄豆全都搬运上去,甚至还要求需要第二批黄豆什么的,柳齐贤对此没有多说什么。屁嗔屁嗔去执行。
忙完之后他还要跟秦寿套交情什么的。好不容易攀上交情。柳齐贤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什么的,第一时间把握好机会与秦寿打好关系什么的,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比什么江南四大首富还有价值,当然想要攀关系什么的,要先忙完现在手头上的工作。
马禄在秦寿上岸之后并没有继续跟随,岛上现在安全无比,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他还要指挥着手下们把船安置好,停止这里肯定是愚蠢的,海盗一个来偷袭马上全沉,至于三头人渣兄弟拉则绑着倭寇朝岛上走去。
“粗心大意啊!粗心大意啊!”秦寿看到这些孤寡老人无助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这是很严重的失职,不可忽视和饶恕的失职,秦寿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容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看不惯的同时也受不了。
“秦兄。秦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秦寿发呆失神的时候。一边的旺财老哥开口询问着秦寿,他发现秦寿的脸色时候很难看,难看到让他甚感不安的地步,没办法谁叫秦寿一直黑着脸,很是吓人什么的。
秦寿脸色难看的时候,李震收到秦寿平安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丢掉手里的活跑了出来哈哈大笑着说道:“秦兄弟,秦兄弟,哈哈…好,实在是太好了,你安然无恙实在是太好了,当初听到你失踪的消息,着实把震兄我吓了一跳,咦?秦兄弟,你这是…”
此时的李震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农民头一样,裤脚沾满一大片的黄泥,乌糟糟的脸上满是汗水,收到秦寿平安回来的消息,他就马上跑过来了,陪同他一起的还有一群七老八十的村长们,没有他们也难以发动村民去抢灾赈灾什么的。
而李震发现秦寿脸色难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以至于惹到秦寿这么不高兴,李震身后的一群村长们更是忐忑不安起来,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他们素未谋面的岛主,也不知道他好不好相处什么的,现在看到秦寿黑着脸,心里更是不踏实起来。
秦寿转过头也不知道说些李震什么的好,一手指着孤苦伶仃的老人说道:“震兄,我生气的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很致命的问题,你赈灾的举动很好,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些孤寡老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让他们以这样简陋的地方居住?”
秦寿很生气,确实很生气,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是这个岛的主人,看到这些无依无靠的老人无家可归,还要饱受风雨揉虐,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多大上百无家可归的老人全都蜗居在一起,在萧条的灾后现场木然地看着眼前一切。
麻木了,对于这些眼前一切的自然灾厄,他们早已习惯到麻木了,就算灾后处理完的年轻人帮他们重新盖起房子,用不了多久又会被暴风雨吹走,琉求经常遭遇暴风雨是正常的事,一夜暴雨失踪好几百人都是正常的。
李震在秦寿手指聚集在一起的孤寡老人,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看到秦寿不善的目光,李震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砸吧着嘴唇开口说道:“这个…秦兄弟,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你先听震兄我解…”
秦寿伸手制止了李震的话,有些气愤不已地说道:“震兄,我不想听太多的借口,我把琉求交给你打理,不是要你只顾蒙头发展,而忽略一个问题,百姓的生活问题,他们都七老八十的人了,你好意思叫他们蜗居在这里?现在距离暴风雨少说也有两三天时间了吧?”
“这个…是,是…”李震一脸冷汗地回答着秦寿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反驳秦寿的话,此时他也想起当初秦寿给自己的发展计划,里面重点提醒着他关心岛上居民的生活问题,尽量做到少扰民高发展的策略。
原本眼神麻木的老人们听到秦寿的话,全都恢复神采,有些惊异地看着秦寿,眼前这位年轻人训斥得他们岛上的李大人哑口无言,忍不住感到一阵好奇起来,心里想不通秦寿到底是什么身份?而李震表现出的态度确实是让他们感到纳闷,什么情况?
一名老村长哆嗉着身子骨走上前。替李震辩解着说道:“这。这个。大人,切莫如此责怪李大人,李大人是我们琉求岛的好父母官,为了我们百姓尽心尽力,这暴风雨过后,李大人就第一时间开仓赠粮,让我们上上下下上百个村的人受益…”
而柳齐贤在老村长替李震辩解的时候,就带着他的妹妹柳碧莹到来。好奇地看着眼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地方,外面的黄豆搬运工作不用他负责监视了,自然有人会卸下来送到中枢府,有专人负责安排放在那里,柳齐贤带着自己妹妹走到一边,默默地看着眼前情况,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震伸手制止了滔滔不绝为自己辩解的老村长,苦笑一声说道:“林老伯,不用为李某辩解什么了,秦兄责备李某必有原因。是李某疏忽了什么,导致了秦兄如此火气。秦兄弟,李某失职了,还望秦兄弟责罚!”
慢慢习惯这里的李震,他不愿意因为自己失职而失去什么,现在就算叫他回长安不用干了,恐怕也不乐意了,这里山好水好,民风又朴素,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他深深喜欢上这里的一切,比起长安到处勾心斗角的权贵,这里才是人间仙境一样,远离世外的纷争。
诸葛游扇着手中的破扇,老神在在的他双目冒着精光,他忽然间发现秦寿气势变了,似乎隐隐之间有股君王一样的气势,确实,这里是秦寿的岛屿,他就是这里的土霸王,就算李老大想要管制过来,也是有心无力,什么叫山高皇帝远?现在是海深皇帝远了。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哎,震兄,我不是要责备你什么,只是想要提醒你,不管什么样的百姓,只要是我们琉求岛的百姓,有困难就要第一时间解决,不管是年幼还是长者,都要好生对待,绝对不能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一名孤寡老人,没有去看愕然的李震,继续开口说道:“特别是这些无助的老人们,不管什么时候,任何时间,都要安排好他们食宿的问题,不能受半点委屈什么的,有问题就要第一时间解决!绝对不能亏待了老一辈。”
秦寿一手安慰着受宠若惊的孤寡老人,转过头严厉地说着李震:“震兄,这就是你失职的地方,瞧瞧,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难道你就只顾着赈灾,忽略了他们需要什么吗?安慰,一个心灵寄托的安慰,秦某没有看到还好说,看到了就要第一时间处理!”
秦寿的话直接让李震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现在秦寿这么一说他还真恍悟过来了,感情秦寿是因为这些孤寡老人没有住宿问题而生气,想到这些李震有些迟疑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跟秦寿解释的好,住宿确实是成了琉求最大的问题。
秦寿这一席话不止震惊了李震,还震惊了周围的人,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是因为这事训斥李震失职,那些原本愕然的孤寡老人们马上变得老泪纵横,确实,每次发生灾害什么的,受益最晚的还是他们,都双脚快要迈进黄土的人,能顾及他们已经算是不错了。
李震在秦寿话里良久清醒过来,一脸惭愧地拱起手赔罪着说道:“这个,秦兄,不是震兄不想按照秦兄你的意思去办,而是,城内拥挤满了难民,加上位置有限,到处都有这样的情况,震兄我这是有心无力啊!”
秦寿有些气不可耐地说道:“什么叫有心无力?什么叫没有办法?城内没有位置就府里,甚至发动百姓家里,谁家有位置的,都安排进去,把这些人全都安排好,赈灾一事先缓缓,该损失都已经损失了,没有必要去白费工夫。”
“是!是,秦兄勿恼,我这就去办!”李震在秦寿的严厉喝斥声之下,连连点着头恍悟过来,灾害损失的都已经损失了,现在关键是保住百姓生命安全,没有人哪里来的建设?李震这时候才想起自己钻错牛角尖了。
秦寿在李震准备要去忙碌的时候,开口提醒着李震说道:“震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灾害,第一时间先安排好百姓们住宿问题。在处理其他事。人以为贵其他什么事都是虚的。顺便把损失制成一份报告表,去吧!”
李震朝秦寿谢着敬意说道:“好的,谢谢秦兄提醒,震兄以后牢记于心,各位乡亲父老们,请随李某进城,李某一时疏忽,还望诸位乡亲父老们见谅。感谢岛主的点醒,李某在此向各位赔罪了!请!”
李震诚恳地赔着笑脸示意孤寡老人跟自己进城,一群孤寡老人们躬身谢着秦寿,满脸老泪纵横地说着感谢的话,每次灾害过后受益最后就是他们,几乎到了忽视地步,现在有人记起他们能不感动才是怪事。
柳齐贤和柳碧莹两兄妹震惊地看着秦寿,没想到秦寿居然会如此关心百姓,这是他们两人想都没有想过的事,至于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更是一脸动容的表情。要是当初他们也有如此好的父母官关心的话,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出来做海盗什么的了。
秦寿没有去看身后的人表情。此时他脸色有点难看,确实很难看,这里的房屋都很落后,根本经不起暴风雨的侵袭什么的,中枢府也是差不多一样,只是中枢府有城墙挡住了大部分的暴风,以至于没有遭受暴风的侵袭。
水泥屋,秦寿第一时间想到钢筋水泥,也只有这些钢筋入地水泥灌浇筑起的房屋,才经得起暴风雨的侵袭,最重要的还是现在农忙已过,大部分的百姓们都是无所事事种种菜,发动百姓们一起做房子,以后再也不用惧怕暴风雨了。
心事重重的秦寿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想着怎么快速建起房屋,尽量在两个月后的除夕让百姓们住进安心的房子,人多力量大是不变的道理,而且周围防御工事之类也要加固,一方面防止海盗同时,还要防止暴风的袭击,还真是有点头疼的问题。
诸葛游心不在焉地扇着破扇子,他心里只想着一个问题,自己机遇了,身为猪哥亮的后代,要是不发挥猪哥一族的智慧,辅助明君额,应该是土皇帝,加上秦寿表现出爱民如子的土皇帝行为,要是不出谋策划辅助,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旺财老哥则想着自己是不是好运开始转了,秦寿开始所谓的忽悠人跑船商什么的,肯定是在试探他们,有可能是有什么好事等着他们,至于肖金山简直是乐开了怀一样,看来以前给自己算命的老神棍没有忽悠自己。
至于柳齐贤更是内心加重巴结秦寿之意了,与这样爱民如子的好官,又是精明的商人打好关系的话,受益最多的肯定是他们这边,有可能发展成为岭南第一大世家,甚至几年十几年时间挤入如今大唐世家排行榜什么的。
而柳碧莹则若有深意地看着秦寿,她实在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秦寿这是做作还是真心为民?他的双重身份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又是官又是商通吃,而且还吃的很开,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另类存在,这女人一有好奇心就会慢慢陷入感情漩涡之中。
中枢府里显得有点落魄,秦寿进去的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就是拆建,整个中枢府还真是糟蹋了中枢两个字,位置不合适,地理又是不好,最要命的还是整个府衙破破烂烂的,看到就一阵蛋疼无比。
走到大厅里的秦寿落座一边,等待着李震带回具体损失的估计报告,李震的疏忽大意让秦寿感到有些头疼,这是很不好的事,同时秦寿也发现一个致命的地方,琉求没有自己指导的话,还真难以发展起来,李震哎,秦寿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好。
李震现在缺的就是一个狗头军师辅助,他的性格是有点沉稳,但是沉稳过火了,办事不够老辣什么的,处理事是很好,就是细节上有点马虎,出现大意是要不得的,这是秦寿最担忧的地方,万一哪天自己回长安了,这里还不是一样变得混乱无比了?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坐在一边,十分有荣幸地坐进官府里,按照他们现在的身份,进官府不是五花大绑就是等着审判,哪有现在这么好的待遇,好像上宾客一样坐在一边,还有茶水喝什么的,不是一进官府就听到贪污的长音。
柳齐贤拉着自己妹妹坐到一边,能被邀请进来这是一种荣幸,官府门门道道深似海,这点柳齐贤还是知道的,加上官家威严他一向有点畏手畏脚的,而在秦寿这里他丝毫没有感受什么发自内心的畏惧感,给人很舒坦也很惬意的一个地方。
两刻钟之后,李震一脸难看的表情走进来说道:“秦兄,这是大致的损失报告,只是中枢府范围内外的村庄,至于远点的,恐怕要等晚上才有结果,这次暴风雨对我们损失很严重,失踪了五百多人,牛也损失了不少,百姓们的存粮更是吹得到处都是…”
李震汇报着大致的损失,而秦寿听到这些脸色越显难看起来,他自己也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房屋的问题,没有好的居住场所导致出现这样的事故,要是自己当初想到派些人来建房子什么的,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损失。
秦寿听到李震的话,整个人心里凉飕飕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地说道:“五百多人?好厉害的五百多人,要是算上其他村庄的,恐怕有几千人吧?震兄,麻烦你去通知所有主事的人,晚上召集临时会议!没事先去安排人员住宿,去吧!”
“好的!”李震听到秦寿的话,点点头应着回答,马上按照秦寿的意思去办,住宿和伙食问题都是民生大事,马虎不得李震也不敢去马虎。(未完待续。。)
第九章 民以食为天住为地
入夜时分,中枢府变得热闹非凡,拥挤不堪的中枢府上上下下挤满了人,走道上全住满了自然灾难过后的人,秦寿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们集合起来,搭出统一的营帐以便众人休息什么的,也方便了众人吃大锅饭什么的。
饭香飘渺的中枢府里失去了应有的官府威严,反正李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整个中枢府甚至城内都是人满为患,李震头一次见识到人集合起来原来也是这么恐怖的,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李震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人也太多了,连走路位置也没有。
童雪得知秦寿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急冲冲地跑了出来,整天粘黏着秦寿直让一群光棍爷们翻起白眼,连原本对秦寿有点小意思的柳碧莹,看见童雪容貌之后,自信心大受打击地黯然失色起来,而柳齐贤似乎发现自己妹妹的异状,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柳齐贤能被邀请入席大感荣幸,虽然不能与秦寿同席,但也心满意足了,总好比别人不理不睬的好,而且大厅里聚满了琉求各地的村长,共同谋商琉求未来发展的步伐,岛主都来了他们这些小村长敢不来才是怪事。
夜宴一直等到风尘仆仆的薛仁贵回来之后才开席,门外的是普通老百姓们围着大锅吃,大厅内却是秦寿的一帮家底骨干,当然还有各村的村长之类的人物,谋商大事怎么可以少了这些村长?没有这些村长们的支持又怎么能完成发展需要的人力?
尽管李震已经竭尽全力全拉拢各村之间的人,可秦寿还是有点不满意,琉求散布的人口实在的太广了。广阔到秦寿有点头疼。要集合起来是谈何容易?秦寿也相信李震是尽了力。可这力尽得有点不彻底,隐隐之中秦寿是这么认为的。
秦寿能平安回来,薛仁贵自然很高兴,可高兴归高兴,烦恼事薛仁贵还是要提,在秦寿敬酒之下开口说道:“秦兄弟,各地村庄的灾害都很严重,无家可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才是关键,后面陆续有许多难民会到来!”
李震在薛仁贵说完之后,迟疑片刻说出自己内心担忧的问题:“这个,仁贵兄,恐怕现在有点悬了,中枢城已经接近饱和状态,实在没有办法在容纳更多的难民,在来的话,恐怕要跻身外面过日子了!”
薛仁贵听得李震的话,脸色有些迟疑地看了眼秦寿。忐忑不安地说道:“这,恐怕不太好吧?薛某夸下海口。保证着中枢城这边有他们安身地方,如若他们到来,发现薛某所言并非属实,这,恐怕…”
薛仁贵的话还没有说完,李震就实事论事地说道:“薛兄,我也很理解你的心里想法,可这眼前就是这样的情况,有心无力啊!现在中枢府都人满为患了,总不能让出位置什么的吧?何况去哪里让位置出来?仁贵兄,不是李某不安排,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李震现在也感到一阵头大起来,原本他还没有指望薛仁贵能拉来什么人口,他自己苦口心婆劝说了两年多时间,硬是没有拉到那些偏远的老顽固们,而现在薛仁贵拉来了这些老顽固们,确实是让李震感到好奇和措手不及。
这家伙也太有能耐了吧?李震现在想到的事就是,薛仁贵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有能耐了,自己辛苦两年无用功,他倒是好来了没几天,就把老顽固一样的村民全都哄过来了,李震心里感到有些不平衡了,这算是什么意思?
薛仁贵脸色迟疑一会说道:“震兄,仁贵并没有什么冒犯之心,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让这批难民们到来没有地方住的话,第一,我们的声望就会受损很严重,第二,好不容易劝离他们搬离家园,如若连居定位置也没有,后果不堪设想…”
秦寿有些头疼地一手捂着头,双方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各抒己见谁也不让步,都是为住宿的问题头疼,一场暴风雨带来灾难的同时,也带来合拢收编附近村庄的契机,两者之间共存在一起确实让秦寿头疼的,准备工作不足不到位的后果就是这样。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之间的争议还在进行之中,秦寿除了头疼就是无语,眼下这事处理起来确实有点伤脑筋,两者之间各抒己见,无论秦寿支持哪一方,势必会让另外一方心里不爽,甚至不痛快什么的,这是秦寿最不想看到的事。
最要命的还是这些老村长们又凑合进来,商讨着城内具体的住宿问题,人虽然已经集中进来了,更是借宿满城内的居民家,可这也只是斗水一杯,外面还有不少露宿拥挤在一起临时的草棚里,居住难成了中枢城第一时间头疼的问题。
秦寿感到一阵头疼的时候,诸葛游老神在在地开口劝说着说道:“这位将军,大人,其实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争执得如此不休,两位何不各自退让一步?比如在城外临时搭建居所什么的安顿,岂不是妙事?”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听到诸葛游的话,全都忍不住转过头看向诸葛游,连一边的秦寿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诸葛游,他这话很明显有点不实际,城外除了树就是树,哪里有什么房子可以住人?要是真有的话秦寿也不至于把所有百姓都集中进城了。
“这位是?”李震有些迷糊地看着生口生面的诸葛游,还有他身边的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也不知道他是谁,秦寿从哪里找来的人,他们说话哪里有轮到他的份?不过看他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有了什么想法一样。
秦寿在李震迷惑的时候,开口介绍着说道:“这三位原本是海盗,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秦某就特意把他们召回来。这三位分别是王才。肖金山,诸葛游,今后都是自家兄弟,没有那么多见外,对了,诸葛游,瞧你自信满满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海盗?李震古怪地上下打量着诸葛游他们三个。不过秦寿都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秦寿是琉求的岛主,他想招谁就招谁,李震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有点纳闷秦寿怎么跟海盗厮混在一起了?对于秦寿失踪的日子,李震还真有点好奇。
薛仁贵则没有想那么多,看到诸葛游老神在在的模样,虚心讨教地说道:“诸葛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听闻诸葛先生之话,似乎有什么想法。薛某现在也在烦恼这些事,要是能一次性解决还好点,同为为百姓着想,还望诸葛先生多多担待!”
“诸葛游?诸葛先生莫不成是猪哥亮的后人?”李震一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诸葛游,问出让人哑口无言的话,猪哥亮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要是他后辈子孙落魄到去当海盗,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爬起来抓狂?
诸葛游扇着手里的破扇,在众人迷惑目光之下,谦虚地拱拱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其实山人只是略知小事,略懂小计,混口饭吃而已,跟先祖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其实要解决现在住房问题,很简单,搭树棚!”
“树棚?何为树棚?”秦寿听到诸葛游的话,大感好奇起来,树棚这词他还真是头一次所闻,什么是树棚秦寿不知道,不过看诸葛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家伙似乎早已有了计策,这让秦寿忍不住多看诸葛游几眼。
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听到诸葛游的话,忍不住暗恼起来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白白便宜了诸葛游这个家伙,两位海盗兄弟们妒忌着诸葛游的急智,这么快想出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树棚屋在他们海盗里是最常见的临时树屋。
诸葛游轻描淡写地说道:“秦兄,这树棚只是一种说法而已,确切来说应该算是树屋,就是四棵树做为支撑点,若想要范围大的,直接砍掉中间的树,在中间留下支撑点的树,然后在以四棵树为点拉设防雨之类的,可以暂时解决住房的问题!”
“就这么简单?”秦寿有些愕然又有些无语地看着诸葛游,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依靠树来搭建临时的树屋,要不是诸葛游提醒的话,秦寿还真在钻牛角尖一样想着怎么尽快安排人手住房的问题,就算建简陋的木屋暂住也是一个大工程,而且也没有必要。
诸葛游扇着破扇子,在秦寿目光望过来时候,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就是这么简单,不必如此麻烦,这只是暂时解决住房的问题,长期的话恐怕是不行,相信秦兄你恐怕早已定夺了吧?山人这想法只是全权之计!”
李震和薛仁贵两人愕然失神起来,感情他们两人争论不休老半天,还不如人家海贼窝里经常用到的临时树屋,参与争论的那些老村长们各个点头应着,早该如此的话,秦寿听到这些老村长的话,马上翻起白眼没好气摇摇头。
秦寿摇摇头的同时,叹息一声说道:“诸葛游的想法不错,值得借鉴一下,眼下最重要还是先解决百姓们的住房问题,其他什么都是假的,至于其他的也不多说些什么,震兄,这树屋一事就麻烦你了!”
李震在秦寿的吩咐声之下,点点头应着说道:“额,这个,秦兄,好吧,震兄我会尽快解决这事,只是,那其他事宜怎么解决?还有许多东西在飘在水里,要是不打捞起来,会损失不少的!”
秦寿沉思片刻想着其他事,最后叹息一声说道:“真是可恶的天灾**,天作孽凡人都没有它办法,震兄,不是很重要的就放一边,该损失就损失吧,民以食为天住为地,首先解决温饱在想住的问题,现在我们的存粮可以供岛上度过到明年不?”
薛仁贵若有深意地看了眼秦寿,他完全没有想到秦寿想的不是损失,而是百姓的问题,如此情操还真是让薛仁贵另眼相看起来,薛仁贵又哪里知道秦寿心里的想法?在他认为那些所谓的损失不算什么。真正算的还是那些损失的人问题。
钱多人傻的秦寿也不在意那点破破烂烂什么的。他最在意的是如何集合百姓。太散了不好管理的同时,又缺少应有的劳动力,现在秦寿主要想着全方位的发展,全方位的发展就要有全面的人力与技术,而这里的本地百姓就是最好的人选。
耕作只是春夏秋三季,现在面临进入冬季,所有农活都没有那么繁忙,正好是抓壮丁建房子什么的好时机。当然去报复倭寇的事也不能拉下,现在倭寇紧缺粮草过冬什么的,士气大失正好是以少胜多打秋风时候。
李震他们琢磨着秦寿的话,而秦寿则站起来拿起酒杯,朝着那些村长们说道:“诸位村长们,秦某身为岛主一直长期有事耽搁,缺乏管理导致现在损失惨重,实属罪过,为表歉意,秦某先干为敬。向诸位赔个不是了!”
在秦寿的赔罪声之下,七老八十的老村长们哆嗉着身子骨。嘴里大呼着使不得使不得之类的话,秦寿没有理会他们先干为敬,一口气喝完酒之后,一群老村长们心里哆嗉着喝下秦寿的敬酒,要是不喝就是不给秦寿面子了。
秦寿放下酒碗拱手说道:“诸位村长们,秦某也不多说些什么,建房子之事势在必行,还望诸位村长们调集各村里的人手,不管老幼年轻的,为自己未来的家出一份力,年轻有力的去搬搬抬抬挖挖地基,年老年幼的帮帮忙递水什么的,齐心合力建好自己家园…”
不得不说秦寿这番话还是挺实在的,马上调动起这些七老八十的老村长情绪,气质高涨地拍着胸脯保证,看到他们一阵风要倒一样的身板,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他们会咽着什么的,至于这么冲动吗?
秦寿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有这么开明的岛主替他们谋利,他们还有什么要求的?活着不就是图个安居乐业吗?谁吃饱撑着没事去遭罪受不是?现在秦寿说要帮他们重建家园,谁会不乐意?现在又是临近冬季谁也怕没有遮风挡雨的屋子。
“秦兄,你不会是又要搭建水泥屋吧?”李震在众位老村长们慷慨激昂过后,一脸迟疑着脸色询问着秦寿,听秦寿的话有点像建筑水泥的嫌疑,普通的房屋至于挖地基什么的吗?而且他们这里貌似也没有多少建筑师。
至于薛仁贵他们更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什么是水泥屋他们不知道,他们只关心一件事,后面秦寿会有什么动作,下一步又要干什么?这才是他们重点关心的问题,至于其他的都是虚的,实在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秦寿沉思片刻之后,点点头说出自己想法说道:“不错,秦某不仅要建水泥屋,还要把这中枢城扩大十倍以上,周围原本的农田全都铲除,新的农田另找地方开发,震兄,你首要的任务就是建一间牢房,一间大型的牢房!”
十倍?!那些老村长们和李震全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疯狂到这个地步,十倍也就是长安的规模那么大了,甚至有过之而不及,这是需要多么大的工程技术,还有多少人力才能完成这项目?最基本建成之后都延伸到外面的海口了。
而李震则一脸愕然地看着秦寿,牢房?好端端的建牢房干什么?还要大型的?李震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想不明白秦寿这是打什么主意,又是扩建又是大型牢房的,想要干什么?这恐怕要不少人力完成吧?
身为外来者的柳齐贤识趣地匆匆填饱肚子,拉着一边郁闷嘀咕还没吃饱的柳碧莹离去,柳齐贤知道自己宝贝妹妹为什么没吃饱,大部分时间用来憋视,少部分时间用来掩饰,吃个酒席居然连筷子掉了也不知道,服了!
李震听到秦寿的话,脸色迟疑着说道:“秦兄,不是震兄扫兴,如此巨大的工程,恐怕需要消耗不少人力物力吧?最基本的人力就是一大关键吧?去哪里找那么多的人手来建设?别告诉震兄我,你是打倭寇的主意!”
秦寿坦然直白地说道:“没错,秦某我就是打倭寇的主意,倭寇是不可多得的好苦力,他们嚣张了那么久,遇到秦某算是栽跟头了,现在又面临冬季来临,他们肯定饿的慌,这人饿的慌还有力气打仗吗?是时候收拾这些不知天高地厚跳梁小丑了!”
“大人,末将愿效犬马之劳,率众攻打倭寇!”秦寿的话刚落,迫不及待的马禄马上站出来邀征讨令,攻打倭寇是好事,马禄早已憋出一肚子火气了,最近刚打劫完一批倭寇女人,现在马禄又要邀功去攻打倭寇。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此事少不得你的份,倭寇那边你也比较熟了,这次就由你去负责抢人了,记住,坚持贯彻三光政策,不管是男是女都枪回来,杀光反抗的,烧光所有房屋,抢光他们的女人,让他们与野兽讨论生孩子之事!”
汗~瀑布汗了,秦寿这番话还真让在座其他人哑口无言,这招还真是够狠的,要是在来多几次,倭寇恐怕不用几十年时间就灭国了,女人都被抢光了,他们哪里来的人口增长问题?这与野兽讨论生娃之事,还真是让人无语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狗头军师
大清早秦寿就被冻醒了,醒过来的秦寿很纳闷,确实很纳闷,童雪什么时候爬上自己的床?不知道,秦寿也没有记忆,只知道当晚喝多了就迷迷糊糊回来了,看到童雪大字型一样的睡姿,还有憨憨的睡态秦寿直接无语了,淑女这词彻底远离了她。
对于童雪这位玩性十足的暴力女,秦寿一直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哆嗉着身板的秦寿琢磨着下次要加固门板了,以便童雪没事老是跑进来就麻烦了,以她现在优雅到酷毙的睡姿,秦寿担心着自己那天冻死都不知道。
想到冻死秦寿就想起棉被,红拂女那边的棉被也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冬季到来,要是不准备棉被的话,肯定没有办法过个安心的冬季,这次的暴风雨早已把附近居民的兽皮吹走,这没有了御寒的物品,冬天肯定没有办法过了。
心事重重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脸色担忧地走出自己的房间,至于童雪秦寿根本不用担心什么,这位怪异的非人类,没有睡到自然醒是不会醒来的,对于这点秦寿早已习以为常了,反正琉求那么大,有的地方她慢慢玩的。
秦寿在府衙侍卫端上洗脸水后,草草了事洗漱完毕走出去,对于中枢府老式的建筑,秦寿压根没有兴趣也没有意思,看到周围都掉漆的房间与走廊,秦寿一边走向大厅一边琢磨着自己新的府衙,又要府衙近又要自己门府气派,还真是伤脑筋的事。
“秦兄。昨夜可否睡得安好?”李震一脸坏笑地看着秦寿走出来。想起昨夜秦寿半醉勾搭着童雪肩膀。醉醺醺回去时候一边叫泱着什么大爷我开房去,大战三百回合之类的荤话,就忍不住一阵猥琐地笑了起来。
秦寿发现李震笑得暧昧十足的脸,没好气地竖起中指鄙视着说道:“瞧瞧,瞧瞧,震兄,你那淫荡的笑意,秦某就知道准没好事。大清早笑得这么猥琐,捡宝了?嗯,话说回来了,震兄,秦某可要抗议一下了!”
“哦?何事,秦兄你尽管直说,震兄我接受你的抗议声!”李震眯起眼也没有在意秦寿的鄙视,对于秦寿这经常玩闹一样的手势,李震早已习以为常了,要是秦寿不摆出这样的姿势。他还真有点习惯不过来,当然秦寿的到来起码为这里带来不少繁华。
秦寿听到李震的话。直接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坐到一边说道:“得,少跟秦某打马虎眼什么的了,话说回来了,震兄,怎么堂堂的中枢府上上下下全是爷们?阳气旺盛也不是什么好事,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也要讲究一下!”
李震听到秦寿的话有苦说不出地说道:“这个,秦兄,震兄也想啊!马将军带兵抢回来的倭寇女人,简直就是憎多粥少地步,最可恶的还是三头人渣兄弟,一挑就是三妻四妾够无耻的,不少将士们都是伸长脖子,贼幽怨的!”
秦寿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愕了愕,而李震滔滔不绝地继续诉苦说道:“秦兄,你瞧瞧,震兄我至今还是光棍呢,还别说那些倭寇女人贼水灵的,当将士们的小妾还是不错的,只可惜破鞋太多了,好菜又让野兽兄弟给拱走了…”
得,秦寿现在知道一件事了,李震这个家伙也开始妒忌了,妒忌厚颜无耻的三头妖精兄弟三妻四妾,他至今还是光棍一个,确实是有点够憋屈的,破鞋估计李震碰都懒得去碰,都不知道有多少精力旺盛的将士们糟蹋过的。
琉求岛上面的女人各个腰粗手粗,要么是胸大屁股大,好生养不是?要么就是皮肤晒得黑黑的,干农活的还想大小姐一样细皮嫩肉的?加上这里还处于半原始一样的社会,就差没有用野兽皮包身遮丑了,确实让李震看不上眼什么的。
秦寿听到李震的诉苦声,脸色迟疑地点点头说道:“嗯,这确实是件头疼的事,这批的倭寇女人就罢了,全都丢给将士们当军妓,当然,要下一道命令,玩归玩,千万别弄死了,在城内设立一个军妓院,好生招待这些倭寇的巾帼英媚,她们的任务繁重,好吃好喝的全摆上…”
李震在秦寿说出重点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拿出纸和笔记录下来,经过秦寿这么一说,李震也发现其中的利弊,要不然打劫回来一批倭寇女人让将士们泄泄火,要是真出什么事故还真是够麻烦的,将士们恐怕又要回到五姑娘解决地步了。
秦寿背靠着椅子上,低头沉思片刻说道:“马禄清早出去打劫了?嗯,好吧,震兄,你马上起个告示,顺便派人快船追上马禄,告诉他打劫回来的女人,船上将士一律不许乱来,等回来在明码分配,违者斩立决!”
李震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但很快又清醒过来,秦寿这招还真够狠的,让一群将士们看着白花花的倭寇女人不能乱动,确实是一件很让人憋屈的事,不过这样也可以制止了还没回来就变残渣败柳的事故。
李震写着秦寿说出的告示,而门外的薛仁贵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旺财老哥他们三个紧跟着薛仁贵身后,现在他们三人成了薛仁贵的跟班,这是秦寿安排的,薛仁贵要打海战肯定要有熟悉海的人辅助他才行,将领初成长培养计划秦寿贯彻到底。
薛仁贵脸色有些难看,很难看地步,急冲冲走到秦寿面前递来一张纸张,秦寿一脸愕然的表情接过薛仁贵手里的纸张,看了眼上面征兵的报告,有点不尽人意啊!就算是大赦当兵光荣的政策,几天时间才招到寥寥不到一百多人。
中枢府外围大大小小村庄就多达上百,隐隐有超越镇的规模,就算一个村来几十人。上百个村也几千号人了。还没算上晚上有可能到达几十个村庄的人的人数。其余地方的村庄也逐步开始向中枢府这边靠拢,人都是贪热闹是正常事。
薛仁贵有些沮丧地坐到一边,郁闷无比地开口说道:“秦兄,征兵不如意啊!这些大大小小的村庄,对于减税赋税这事没有多大感触,许多年轻人宁愿种田,也不愿意去当兵,征兵这事。有点困难了!”
薛仁贵现在也是苦恼无比,上百个村庄每一个村庄就有两三百户人口,大村庄甚至有五六百户人家,小的也有一百几十户人口,通过这些时日薛仁贵走地暗访,琉求岛上35岁以下年轻力壮的人多着是,甚至有些还是一户五六个娃地步。
要是每户凑出两三个年轻人当兵,薛仁贵敢肯定绝对有两三万左右的兵力,可惜这些年轻人都胸无大志,过惯了女织男耕的生活。就算是海盗来毒害也是逆来顺受,这种思想还真是够祸害人的。薛仁贵此时感觉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一样,有力也使不出。
秦寿看了眼薛仁贵拿回来的报告,脸色没有多大变化地折平放到一边,淡然地安慰着薛仁贵说道:“仁贵兄,稍安勿躁,等秦某安排完具体事宜之后,保管你会因为人多参军感到头疼,嫌弃没有地方安置人手了!”
薛仁贵听得秦寿的话有些愕然了,他还真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哪里来的信心?居然可以让那些顽固派一样的年轻人自愿当兵?不明白归不明白,薛仁贵发现秦寿自信满满的模样,也就安心坐在一边等候答案。
“秦兄,莫不成你是打算用美人计?”一边的诸葛游忽然开口,确实让秦寿有些惊异起来,上下打量着老神在在的诸葛游,只见诸葛游此时换上了一身人模狗样的衣服,手里拿着鸡毛扇在一边扇,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扒来的鸡毛,手够黑的!
‘人才啊!’秦寿第一时间满意地点点头,也没有回答诸葛游的问题,他的话早已倒出自己的目地,此时秦寿对诸葛游刮目相看了,如此大才肯定要换回自己身边了,当然现在还是先解决有关抢劫的事宜。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最后抬起头说道:“震兄,秦某思前想后,昨夜有点冲动过头了,现在对倭寇实行三光政策,确实有点不适合,有可能会引起倭寇愤怒破釜沉舟与我们拼命,我们现在兵力不足,暂时还是先以打劫抢劳动力为主!薛兄此事你怎么看?”
薛仁贵沉思片刻后说道:“嗯,秦兄所言甚是,昨夜秦兄你喝多了,薛某一时间不敢多嘴胡言乱语,如今秦兄你恍悟过来甚好,依薛某来看,最好还是按照秦兄你原有的思路去执行,只抢劳作力和女人,声东击西让他们分辨不出谁干的!”
对于倭寇敢三番两次挑拨大唐的威严,薛仁贵也是感到一阵气恼不已,只恨现在自己没有兵力,要不然还真亲自挂帅去教训这些倭寇了,一个蚯蚓之地敢犯华夏之威,简直是自寻死路,对于秦寿抢女人的策略,薛仁贵一直保持着不支持也不反对想法。
诸葛游在薛仁贵说完之后,摇摇头反驳着说道:“秦兄,薛将军,恕山人多嘴说一句话,山人绝得光是如此还不够彻底,即上不到倭寇的筋骨,又达不到让他们害怕地步,要打就打个彻底,让他们害怕和畏惧,下次遇到也不敢交战!”
“哦?猪哥油,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听听,我有些好奇了!”秦寿看了眼自信满满的的诸葛游,这个家伙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一说话马上头头是道,连秦寿也不得不佩服起来,这狗头军师还真是要得。
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对于诸葛游急智,早已习以为常了,这家伙要是没有什么阴损注意,还真对不起他那叫猪哥一族的先祖了,他们三个相识以来,能平平安安度过每一天,可以说大部分归功于诸葛游的愚智和果断。
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嗯,这个嘛~其实很简单,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有点困难。竟然要拿倭寇开刀了。就要打得狠打得痛。怎么样打痛他们呢?其实很简单,就是抢到一毛不拔地步,连他们一口锅也不留,就算丢进海里也不给他们…”
“……”秦寿无语了确实无语了,如果说自己想法还有些不人道的话,诸葛游的比自己更狠,连别人的煮饭锅都要抢走,装不了也要丢进海里。确实够狠的,连煮饭锅都没了,秦寿还真不知道倭寇拿什么煮来吃?
特别是诸葛游说道一块布也要当柴火烧的时候,得,整个大厅里的人都震精得无语复发了,这狠毒的手段,恐怕倭寇不死也要伤筋骨,没有了布什么的,倭寇怎么过冬?而且还是彻底断绝他们粮草,不稀罕你倭寇的粮食。我不吃我用来烧咋滴?
薛仁贵一脸好奇地看着诸葛游,他还真没有想到诸葛游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出主意还真是往死里整的地步,这么阴损这么彻底的想法也想得出来,倭寇现在最缺粮草时候,又弄出抢粮抢人等馊主意,还烧别人粮草什么的,够倭寇喝一壶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着诸葛游夸夸其谈的馊主意,点点头说道:“嗯,猪哥油,还真没想到你丫的比我还狠毒,好,非常好,正好,秦某现在缺个狗头军师,你现在正式成为秦某幕后军师了,仁贵兄,不好意思,挖了你的人才了!”
薛仁贵在秦寿的调唆声之下,摇头苦笑一声说道:“秦兄何出此言?这三位兄弟原本就是你的人,只是剩下两位秦兄莫要在挖回去了,要不然仁贵我还真要自己慢慢摸索不熟悉的海战了!”
秦寿伸手示意李震拿地图过来后,爽快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怎么会呢?放心,仁贵兄,不仅海战,还有陆地战,而且,下一个目标就是高丽,仁贵兄,高丽那边打劫就由你负责了,高丽主要是女人和人参,还有当地的特产!”
秦寿接过李震拿来地图后,信心十足地说道:“仁贵兄,下一步你征兵完成之后,秦某给你一套魔鬼式地狱训练,不是秦某夸海口吹嘘,不出一个月时间,这些新兵绝对稳胜大唐任何一支军队,在配上精良的精钢武器,所向无敌也不为过!”
“仁贵期待秦兄的训练方式!”薛仁贵现在有些心动和期待起来了,要是秦寿在开始认识薛仁贵的时候,说这些话薛仁贵肯定不屑,见识了秦寿拿出的精钢武器锋利之后,还有龟壳一样的精钢铠甲,薛仁贵慢慢选择相信了秦寿。
薛仁贵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眼前的秦寿居然懂得那么多,居然还复原古代干将莫邪一样的钢制兵器制作方法,精钢武器的锋利完全超越了他想象,而且秦寿还命王铁匠把所有工作暂时放置一边,打造一把薛仁贵专用的武器。
方天戟,吕布的画戟重四十斤,在《三国志平话》吕布之戟长一丈二,而薛仁贵却要比吕布还要重的方天戟,材料全用高碳钢全长:3米多,宽:30cm,对于这些暴力男一样的武器,秦寿有求必应亲自叫工匠大师级的王铁匠打造。
秦寿一手指着地图说道:“当然,仁贵兄,在抢劫高丽之前,你要先把这里的海盗全收服了,统一交给旺财老哥管理这些海盗,这是秦某第二只奇兵,旺财老哥,你训练的时候要卖力点跟新兵一起同吃苦了!”
“澎湖岛?这些海盗聚首在这里吗?”薛仁贵看着秦寿手指的澎湖岛,脸色迟疑起来,这澎湖岛还真是卡着琉求的咽喉要道,上下可阻击路过的船商队伍,加上澎湖岛的礁石林立,还真是隐藏的好地方。
旺财老哥点点头回答者薛仁贵的问题:“没错,里面聚首了多达了两三万的海盗,里面有海盗还有他们的亲属,大部分海盗们的亲属都被倭寇控制着,而且头领也被倭寇钳制着,要是能救出这些头领…”
诸葛游忽然开口打断旺财老哥的话,双目露出一阵兴奋的精光说道:“老哥,你这话说错了,你还没有听明白秦兄的话之意吗?首领肯定不用活着的,要不然老哥你怎么统领这些海盗?秦兄,相信你是要澎湖岛阻拦朝廷派人监视什么的吧?”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听到诸葛游的话,为之动容地看了眼秦寿,只见秦寿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诸葛游的话,秦寿这一点头还真让薛仁贵和李震两人迟疑起来,秦寿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两人忍不住内心猜测起来,至于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则一脸沉思着什么。
秦寿没有去看他们两人表情,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猪哥油说得没错,仁贵兄,震兄,秦某如此做并不是什么代表自己自立为王意思,秦某如此做法也是有自己苦衷的,伴君如伴虎,相信就算在怎么英明的皇上,也会忌畏自己手下势力,何况秦某岛上还有许多杀器级别的武器,小命要紧以免落入他人口舌之争!”
“这个…”经过秦寿这么一解释,薛仁贵和李震两人也算是有所了解起来,不管秦寿打什么主意都好,现在他们两个都已经上了秦寿的贼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要秦寿不是谋反什么的就好,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寿一手指着地图,沉思良久后开口说道:“现在这个倭寇暂时不能灭掉,先拖个十几年时间,把它当成我们的狩猎场,高丽也是,特别是高丽这里的女人,将士们妻妾的首选,以下就是这些安排…”(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当兵送美女
李震带着秦寿给的新条令朝着人渣三兄弟位置跑去,如今的人渣三兄弟各自有房屋,以他们三个无耻的态度,抢了三间靠近中枢府不远的民房,李震纠结无比地拿着新条令朝人渣三兄弟方向走去,上面写着委任书是给人渣三兄弟的。
对于委任招兵一事很光荣地落到了三位人渣兄弟身上,对于这点李震是十分赞成的,要不然这三位人渣兄弟还真是无所事事的,整天就知道吃饱去鬼混上面的,按照他们想法,打架向来兄弟阵的他们所向无敌了,训练没有什么效果。
李震来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房子,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愕然的表情之中,丢下任命书直接说招兵一事交给他们三兄弟就走人,留下一脸茫然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良久才清醒过来,拿着招兵任务书整个人傻了眼似的。
“当兵送美女?!”老爹不识字不代表人渣兄弟不识字,程二夫人可不想自己娃娃成为文盲什么的,天天逼着他们读书习字,老爹不识字就是很悲剧的下场,老子一代不学好,下一代肯定是要学好什么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手里拿着任命招兵条令,整个人苦瓜着脸,很苦啊,上面居然是要他们三兄弟去招兵,而且还是现场版的解说员,确切地说是作秀,谁叫他们三个霸着水灵灵的九位倭寇妞,而且上面还指名道姓一定要带着女倭寇去解说。
秦寿亲自颁发的条令,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哪里敢去违抗?要是秦寿不高兴了,把他们踹回去就完蛋了。哪有现在这么惬意的日子?没事就溜达调戏倭寇女。回去等着老爹调戏他们三个?老娘轮流虐待他们三个?衡量得与失之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选择了顺从。
热闹的中枢城外围废墟村庄里。忙碌的百姓们辛勤地建设着自己的家园,瘫痪倒塌的村庄房屋全部挖平,岛主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希望,这希望的火焰很强烈,重建美好的家园的新式的家园,他们闻所未闻的新家园。
邓贤,蔡敨身边的得力二号人物,在秦寿要飞往自己领地寻找人才的时候。蔡敨第一时间推荐了邓贤过去,这位跟着蔡敨十几年打拼的邓贤,现在终于熬出头了,担任起琉求的建设首席人员,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
此时邓贤手里拿着建设图纸,这是他出发去就准备好的图纸,蔡敨早有预见性地提醒邓贤,秦大少这次有可能在琉求大肆发展什么的,多准备些图纸以备不时之需,而图纸全都是现成的。都是长安发展建筑的模型,省去了不少时间去想图纸建设什么的。
琉求大扩建就要挖地基。而挖地基又不是一件小事,就算现在是发动了所有人,邓贤也觉得慢了不少,工程很大啊!秦寿的疯狂想法让邓贤内心一阵吃力,按照秦寿的意思,这里的一切都要扩张到靠海为止!
很疯狂也很大略的想法,这是邓贤想都没有想过的事,现在邓贤才发现一件事,自己的任务比起蔡敨还要繁重得多,幸好是分期完成,要是一期完成,邓贤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完成任务,不可能的同时又没有底气。
一名跟着邓贤多年的手下跑了过来,脸色忧忧地开口说道:“邓工头,这次我们的任务有点麻烦了,这里全是岩石层,开凿挖地基有点儿麻烦了,而且还要打深防暴风雨海潮什么的,反正这地基基本是很难挖!”
邓贤脸色迟疑地看了眼手下,卷起手中的图纸说道:“汪泽,辛苦了,不管有多难,一定要挖出来,这是我们的任务,趁现在人手充足的时候,能挖多少算多少,要不然到时候出现什么事又来不及了!”
汪泽听到邓贤的话迟疑了一会点点头说道:“是,可是,邓工头现在我们缺少挖掘石岩的工具,没有工具我们也挖不下去,毕竟这里的岩石实在是太厚太硬了,不少百姓们挖到手起泡…”
“怎么回事?什么手起泡了?”邓贤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秦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听到秦寿的声音邓贤和汪泽两人同时转过头,只见秦寿带着一群人到来,看到秦寿现在这身打扮,邓贤和汪泽两人同时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秦寿身穿着粗布麻衣,肩膀上扛着一把榔头锄,卷起裤脚活脱脱一个乡下人打扮,连同秦寿身后的一群人也是差不多的打扮,这让邓贤和汪泽两人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丝毫没有想到秦寿会跑出来作秀。
诸葛游在秦寿换上作秀的粗布麻衣后,他是第二个跟着换上这套衣服的,薛仁贵他们更是换得理所当然,他们原本就是贫困百姓出生的人,庄稼活干了不少,穿上粗布麻衣也没有作秀的感觉,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才像作秀的。
秦寿的与民同甘苦想法马上得到后面的人赞同,心中更是佩服起秦寿来,很难得啊!一位过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居然可以不皱眉穿起粗布麻衣,这换成任何地方的富家子弟,恐怕也不会穿上这些丢人的衣服。
“这个…”邓贤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秦寿这番打扮还真是少见多怪,也难怪邓贤会是这样想,毕竟秦寿现在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无语了,说实在的,他跟了蔡敨那么久还真没有见过秦寿如此,至于起泡什么的,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些百姓们了。
秦寿见邓贤和汪泽两人傻谔谔少见多怪的表情,忍不住皱起眉头不悦地开口说道:“什么手起泡了?邓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事赶紧说,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本少爷最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人,有话快说!”
汪泽脸色迟疑地说道:“启禀少爷。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这里的地势比较高原因。加上地面又是岩石层,挖掘起来有点费力,不少百姓们挖到双手起泡什么的,少爷,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专用工具没有办法继续挖掘下去。”
“岩石层?”秦寿听到汪泽的话整个人迟疑了起来,岩石层可不是开玩笑的,秦寿也没有想到这里是岩石层。看来又要叫铁匠工他们加加班制造一批工具出来了,没有好的挖掘工具始终不是办法。
诸葛游把锄头放置一边,一手扇着鸡毛扇低头沉思起,良久才开口说道:“,此处靠海边有岩石层不足为奇,遇到这些岩石层也是头疼的问题,如若秦兄那些土雷可以炸开话,或许会更好!”
诸葛游不亏是狗头军师,连土雷炸岩石这事也想得出来,秦寿不得不佩服之余又点点头。土雷炸岩石确实是不错的想法,炸松后用锄头挖一挖。没有什么挖不动的,现在确实也只有用炸药,当然不是使用土雷了,而是使用雷管了。
秦寿阴沉着脸朝热闹的人群走去,只见一群百姓们辛勤地挖着地基,确切地说是挖得手累,叮叮当当的挖岩石声确实让他们感到头疼无比,他们也不知道岛主为什么要挖地基什么的,不过看在天天有饭吃不干活说不过去的份上,他们还是照样执行。
汪泽带着秦寿来到岩石区说道:“少爷,你看看,这些都是海岩,硬度比起长安那边的岩石层还要硬,就算有专用的工具,恐怕挖起来都有点困难了,还好这是这一带的,要是全都是这样,恐怕有点困难了!”
“嗯,好硬的岩石层!”秦寿看了眼一大片面积的岩石层,起码有好几万平方米宽,说实在的,要是就这么放弃这块空地,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什么的,而且秦寿看到这块空地之后,心里马上有了什么想法。
孤老院,这块地用来建孤老院的话,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而且秦寿原本也打算建孤老院什么的,岛上的年老者也是蛮多的,算得上是长寿岛了,光是秦寿见到的那些老村长,哪一个不是上了八十高龄的?而且岛上村长位置是越老越有资格坐什么的。
秦寿看了眼眼前的地皮,点点头看向一边的汪泽说道:“嗯,汪泽是吧?这块地暂时空置着,正好靠近城墙位置,日后发展壮大的话,有可能会变成中心区,与新的中枢府一起共建,现在先让百姓们去挖其他地方!”
“好的,少爷!”汪泽也没有多问什么,按照秦寿的意思去指挥村民们转移地方,反正空地多着是,又不在乎这么一块地,邓贤站在一边没有说话,恭候着秦寿发话什么的,而秦寿则站在一边完全是作秀,薛仁贵他们早已加入挖掘队伍里。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身边的邓贤,叹息一声说道:“邓贤,其他的少爷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毕竟你们现在总体来说毕竟专业了,少爷我在胡乱插手的话,有点画蛇添足的嫌疑!”
邓贤在秦寿说完之后,拱起手不敢苟同地说道:“少爷太谦虚了,邓某岂敢?对了,少爷,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人手全民开动,邓某相信在除夕前一天,所有人都可以住进毛胚房,装修什么的恐怕来不及了!”
秦寿点点头看了眼邓贤,慎重其事地说道:“嗯,速度归速度,质量一定要跟上去,本少爷可不想因为贪快,导致造出豆腐渣工程,这豆腐渣工程就是豆腐一样的意思,一碰就烂,明白了吗?”
邓贤听到秦寿的解释所谓豆腐渣工程后,一脸冷汗连连地点点说道:“是,是,少爷,你放心,邓某会尽心尽力完成少爷的交代,不弄什么豆腐渣工程,要是真出现豆腐渣工程,邓某愿以死谢罪…”
秦寿伸手打断邓贤的话,淡然一笑地说道:“死就不用那么夸张,尽心尽力做好就是了,其他本少爷也不去多嘴说些什么,只要完成的漂漂亮亮就好,至于其他以后在说,当然这些房屋也要规划好来,本少爷可不想看到东西一块的不标准房…”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城墙外面的响起破锣一样的声音:“各位父老乡亲们,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新的征兵条令出台。欢迎有志青年前来报名。好处多多优惠政策多多,欢迎前来围观,保管你们听了兽血沸腾!”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破锣一样的嗓门这么一哟呵,马上引起不少正在挖地基的百姓们抬起头,这中枢府三天两头招兵之事,他们也是清楚的,只是这当兵的死的太快了,要面对一群穷凶恶极的海盗。原本有两万多人的守兵,现在急速下降到一两千人,想想也是害怕不是吗?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接着人渣老大的话说道:“没错,只要你年纪保持在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身强力壮,只要不是歪瓜冬枣,基本有美女配送一名,当然,就算你是歪瓜冬枣。照样有机会娶媳妇一名!”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脸坏笑地接着说道:“而且还是像我们三兄弟一样的,瞧瞧。各位,过来瞧一瞧看一看,不管你是初婚还是二婚照样包办…哎哎哎,这位大伯,你已严重超过年龄,过主,大婶,这不适合你,麻烦让位后面小伙子们!”
“切!”那些大伯大婶们不屑地调转头闪人,对于三位人渣兄弟的话,他们压根没有去在意什么,什么当兵送美女?也只有年轻人才合适,他们只不过是端水路过的,听到三头妖精兄弟哟呵声才停下来看热闹而已。
不得不说三位人渣兄弟这么一哟呵,还真吸引不少年轻气血旺盛的年轻人过来,纷纷露出好奇的目光,加上三位人渣兄弟拿出自家女人这么一摆上台,还真吸引了年轻气血旺盛的年轻人围观,直到三位人渣兄弟拉起横条的时候,全都愕然起来。
“当兵配送美女一名?!”有识字的人说出这上面的字时候,马上引起一片混乱一样的冲动,这当兵还送美女?天下有这么好的事?这些年轻人全都拥挤过来,当然不是听三位人渣兄弟废话,而是冒着狼光看三位人渣兄弟的妾室。
说实在的琉求岛上还真没有美女一说,千遍一律的黑妞,怎么说呢?就是又黑又丑又难看那种,第一次见这么白嫩的女人,还真让岛上的年轻居民们感到惊艳,这可是不可多得的难见美景,美女是爷们都会喜欢。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护着受惊的后面妾室,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哎,排好队,排好队,别挤别挤,这可不是什么,这些都是你们军爷爷我们的妾室,想要来当兵,一年免赋税,两年抱媳妇,三年抱娃娃…”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拿起一张纸条说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军爷我们也知道你们抱媳妇归心似箭,可这憎多肉少是不变的事实,想要媳妇儿来当兵,最差两年抱上这样的媳妇,五年时间抱上妾室…”
一群年轻人半信半疑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们,说实在的这好事也好过头了,不得不让他们怀疑起来,这天上掉下馅饼之事,还真是有点晕乎乎的,特别是看到九位羞滴滴的倭寇弱女子,更是让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兽血沸腾起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蛊惑着说道:“岛主最新法令,不蒙人,瞧瞧你们曾经的好兄弟们,有的出去出征了,可他们新家里的女人,你们有些人应该知道的,进口货,特别是晚上时候,娇滴滴的雅蠛蝶喊得你骨头都酥了!”
“我当,我当,我要报名,让开,让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蛊惑说完之后,马上有猴急的年轻人第一时间冲出来,一手夺来一杆毛笔写上自己的大名,当然这个年轻人算是托儿一个,早已是兵的他只是多余写多一个名字而已。
有了带头的人马上发生连锁反应,不少上当的年轻人争先恐后地去报名,至于是不是什么传销一样的手段,他们也没有去想那么多,淳朴的他们也没有想过那么多,这里大大小小上百村人,谁认识得了那么多人?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充当起管理持续人员,扯起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别争别争,拍好队,拍好队,由于招兵名额有限,速来速报,满员了过时不候,到时候看别人抱上水灵灵的媳妇,你们可别眼馋了…”
秦寿看到他们三位人渣兄弟出色完成任务,忍不住摇摇头叹息起来,还是这些无耻兄弟们有办法,忽悠起人还真是不耐,有自己三分的潜力了,是不错的政客和冲锋大将,就是懒惰性子和流氓气质让人不怎么喜。
秦寿转过头看着一边呆着的邓贤,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邓贤,这里的建筑交给你负责了,一定要完成漂漂亮亮的,要是出什么岔子拿你是问,最好除夕到来之际完成,要不然今年冬季不好过,去忙吧!”
“是,少爷!”邓贤也没有什么废话点头应着离去,而秦寿则呆在一边默默出神,说实在的,秦寿现在也有些头疼起冬季的到来,棉被要是在不送来的话,今年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现在可不比后世污染那么大,冬天都不怎么冷的地步。
秦寿扛着锄头在工地里溜达一圈走走过场,至于挖地?不好意思,秦寿压根没有想过有这么回事,只是出来溜达一圈喊喊口号闪人,跑到一边休息去了,这活不适合秦寿,他来也只是作秀走一圈。(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侵略号炮舰
秦寿打瞌睡的时候,石田忽然出现秦寿面前,幽灵一样的石田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惊讶,这位造船工程师头头出现,还真是够吓人的,邋遢的五官看起来跟乞丐没有什么区别,脏兮兮的衣服好像好几年没有洗过一样。
秦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石田马上一把手拉着秦寿的衣袖跑,看他着急的火烧屁股一样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大事似的?这让秦寿感到迷惑起来,一边询问着怎么回事?而石田没有回答秦寿,硬是拉着秦寿直朝造船作坊方向跑去。
石田是跟随毛统领他们那批货船过来的,一下船马上有李震派人把他们接到一边,秘密生产战船,而石田的主要任务就是首先制造出一艏主力舰,这艏主力舰规格是琉求主打的舰船,也是指挥舰火力十足。
在石田的拉扯之下,秦寿跟着他一起来到舰船作坊,刚转个弯秦寿就隐隐见到一艏下水作业的巨舰,长达三十丈有余,宽有五丈有余,分层五层楼高度,吃水深度也没有办法去估算,至于吨位更是不知如何去算,也没有什么电子秤去秤多重。
巨无霸一样的炮舰还没有完工,多达两三百名船工们组装着船身,马蜂窝一样的炮口看起来极其吓人,单单一侧的船身炮口就有多达上百之众,分成四层楼炮仓模式,骨架还在安装着钢板铁皮,纯钢铁制造还真是超越了这个时代的基础。
这艏巨无霸炮舰,秦寿完全是复制八国联军时期的荷兰炮船,只是当时的炮船属于半铁半木制造。动力也是蒸汽加水坊磨一样的轮子做动力。而秦寿的直接用大的发动机组做动力。两台发动机组足够推动它航行了。
要是远航始终有点问题,油料不足就是一大难题,现在秦寿也只能打着殖民周边在发展其他洲之类的,战略资源猛火油就是其中之一,大的猛火油弄不起来,小型的还是可以,加上现在这个时候周边的国度还处于半原始一样。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秦寿直接把这道理搬上来成为自己的座右铭。时刻提醒着自己,有技术了就要去侵略,报回以前的国耻,最基本的秦寿要让他们的文明倒退,倒退到原始社会地步,侵略家打的科技战。
秦寿仰望着海上碉堡一样的主力舰,要是这艏主力舰建好的话,即将是倭寇的灾难日到临,只要把这艏主力舰往倭寇海域一丢,来多少轰多少破木船。在密集的马蜂窝炮口上,这个时代的木船简直是自寻耻辱。
主力舰底舱早已密封好。还是螺丝和密封胶加固,这次只是密集了螺丝程度,大大地避免了不耐撞的事故,秦寿在收到毛统领回报的损失之后,发现了这点状况,在三头妖精兄弟们去琉求的时候,就写了封信具体交代石田事项。
石田在秦寿仰望主力舰的时候,滔滔不绝地解说:“秦大人,这艏主力舰的工程进度很好,而且它也经过了暴风雨的考验,至今屹立不倒,就是船舱里面积满了雨水,只有等封甲板的时候清空,这批岛上招募的新船工悟性很好…”
说到主力舰的抗暴风雨,石田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这艏船已经超出了石田的想象力,在今年如此大的暴风雨之下,依然没有沉没算是牛气冲天了,当时暴风雨来袭的时候,石田还担忧这艏巨无霸沉船什么的,没想到暴风雨过后主力舰还是屹立海面。
为了建造这艏巨无霸,直接把琉求存储的铁消耗一干二净,有制船丰富经验的石田来到这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开始构造龙骨架,接着就是船舱的密封,在李震的大力人力物力支持下,才有现在的结果,下水之后其余帮手都不需要了,剩下是船工们的具体工作。
石田来的时候只带了十几名船工,都是他以前的老部下,秦寿掏出橄榄枝的时候,石田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他憋在大唐水军制造府不如意,而且秦寿开出的条件丰厚无比,连同他的手下也是一样,石田想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石田一脸解说完后,脸色迟疑着说道:“少爷,现在我们这边遇到一个难题了,这艏船高度过高,要是在加上炮台的话,恐怕会加上吃水力度,而且这条通海的江,在海口位置有露天的礁石林立,出去恐怕有点困难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寿听到石田的话脸色迟疑起来,海口是江河出海地方,一般正常情况之下是没有什么礁石林的,就算是有也是几十米甚至更深,现在石田说海口有露天的礁石林,秦寿想不头疼都困难了。
秦寿一脸沉思地走向主力舰,心里想着怎么处理海口处的露天礁石林,要是不处理的话,主力舰是出不去的,现在主力舰是秦寿的心血,要是底部触礁的话,整艏船沉没都有可能,毕竟发动机的动力不是开玩笑的。
走上临时搭建的三米高简陋楼梯上,秦寿踏上了主力舰的甲板,没有安装甲板的船只是铺设了木板,底下汪洋大海一样的积水看得秦寿直皱眉,这积水少说也有两米高,掉下去可以直接游水了,船工们辛勤地安装着铁板。
此时秦寿还真不得不佩服起这些人的智慧,谁说没有后世机械就吊不起上百上千斤的钢板?那纯人力的简陋起吊机吊着贼重的铁板,三根脚臂粗的原木用麻绳捆绑着,当成起重的杠杆力,压弯的臂杆原木隐隐有要断裂的意思。
秦寿感叹的时候,后面跟上来的石田拱手作揖说道:“秦大人,这是石某按照秦大人的起吊设备想出来的,这设备还挺好用的,还是秦大人你足智多谋。要不然石某还真愁怎么把这铁板送上去!”
秦寿看了眼起吊设备后。点点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不错,石师傅的想法很好,还有,以后别叫秦某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叫秦某岛主吧,这样好听点,对了,石师傅。秦某只想知道,这艏船具体什么时候能够完工?”
秦寿看到这艏巨无霸主力舰后,最关心的还是它具体完工时间,海盗收服计划全靠它了,还有倭寇振威压制抢劫,也全靠它了,有这艏巨无霸镇压倭寇,溜达它岛屿周围,没事就去抢,恐怕倭寇会抓狂得欲哭无泪吧!
石田听了秦寿的话之后。琢磨了半天之后拱手说道:“岛主,如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十二个时辰基本都在赶制,估计能在一个月以后可以正式完工,只是火炮能不能跟上速度,这个石某就不晓得了!”
秦寿听到石田的话,感叹一声同时点点头说道:“嗯,一个月时间,有一个月时间差不多了,到时候估计薛仁贵他们新兵也训练差不多了,石师傅,辛苦你们了,为了秦某的事,让你们加班加点的,秦某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石田在秦寿说完之后,摇摇头苦笑一声,拱手作揖满脸感激之情说道:“岛主此言差矣,石某能为岛主办事也很开心,而且石某能有今儿地位,还是岛主赐予,说感谢的应该是石某才对!”
石田可谓是发自肺腑之言,秦寿在石田答应自己请求之后,不仅兑现了诺言,还让他拥有至高无上的造船首席师,连李震也是对他毕恭毕敬的,而且秦寿还在长安赠送房屋让他的家人安居乐业,连同他这个月的月钱也是提前发放回去給家人安家费。
加上石田对这里环境也很适宜,在这里没有洛阳那边勾心斗角的,淳朴的本地居民也不屑去玩那些道道什么的,有话直说让石田感到很踏实很安心,谁也不想自己整天活在勾心斗角的生活之中,常言不是有道和气生财吗?
秦寿没有去多加关注石田心里想什么,此时的他踏上主力舰的炮楼,四层炮楼够恐怖的,每一层都有炮口和存弹药的位置仓库,炮楼地板全铺设了铁板,秦寿踩着铁板上面,用脚蹬了蹬看看结实的程度。
这是开不得玩笑的,每一层几十口炮同时开炮,那后坐力肯定是很大的,承受力度的龙骨是关键,铁板铺设的地面船甲也是最关键,受力最离谱的地方,要是豆腐渣工程的话,开一炮恐怕整艏船都要解体了。
秦寿走到炮口边缘,地面铺设了铁轨一样的滑道,炮轰的时候可以推动好几百斤重的火炮,而且火炮也要由一个小推车一样组成,四个铁轨车一样的轮子带动伸缩前后进退,至于固定更是简单了,直接在炮车下面加固铁三角固定。
如此算下去,每一层的火炮足足有几吨甚至十几吨的重量,四层楼就有差不多几十吨的重量,还没有算上炮弹什么的,如此算上去的话,这艏巨无霸差不多属于万吨级别,光是发动机推动它都有点吃力了。
石田在秦寿感叹连连的时候,开口解说着说道:“岛主,这些地板全是钢板,除了一些无关重要的部位用铁板外,其余大部分都是用钢板,这次坚固度远超原本的十艏钢铁船好几倍以上!”
秦寿听到石田的解说,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说道:“几倍以上?嗯,只要不是撞一撞就散架的好,哎~要不是技术不成熟,恐怕还要在前面加设火力巨猛的三连管炮,二十里之内打击目标不在话下!”
“二…二…二十里?!”石田整个人艰难地咽着口水,这么远的距离光是听到都吓人,想都没有想过,这要真是有那么厉害的火炮,现在大唐恐怕早已铲平周边小国了吧?石田惊异完之后脸色迟疑地底下头。
什么是三联炮管?石田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反正秦寿说有这么回事,肯定有这么回事,要是别人说起的话,石田肯定屑之以鼻,可秦寿说的话他是相信十足,毕竟秦寿已经制造出了太多震惊眼前的事实,他想不相信也不行。
秦寿也没有去过多解释什么,三联炮管这些高级货,秦寿想要造也没有技术。虽然是二战时期鼎盛武器。可那工艺不是现在的技术可以完成的。秦寿沿着楼梯一直往上走,到了楼顶就是指挥室。
指挥室现在还属于建设之中,四周空荡荡的位置只有铁条,没有加固铁板周围显得凉飕飕的,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秦寿可以感到一阵冷风,天气转冷了!秦寿一手扶着周边的护栏,看着底下的船工们安装着铁板。
石田的手下们指导着新的船工安装铁板。每一颗螺丝都要紧完后在跟一遍,这么大一艏船要是出现一颗螺丝没装紧,特别是重要部位的话,肯定会引起整艏船的沉船事故,而且石田也在后面解说着安装底舱时候情况。
秦寿听着石田汇报着大致情况,点点头的同时慎重其事说道:“石师傅,其他的秦某也没有什么要提的,反正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好了,这艏主力舰不能出现问题,它是秦某克制倭寇的主力舰队!”
倭寇虽然是个岛国。他们兵力和战斗力不怎么样,可他们的海上舰队还是可以的。加上他们的国家是属于海岛国,熟悉水性是很正常的事,加上船业也是蛮丰富的,在海上还算排的上名号,可惜大唐没有注重船业的发展。
要不是秦寿提及船业,恐怕现在的李老大还在发展农业和陆地军队,疏忽海上船队也是一个致命的误区,不管你国家在大,缺少海上势力也是不行,当然除非像西突厥一样,属于内陆地区,船是什么恐怕也没有怎么见过。
“是,岛主!”石田也不知道跟秦寿说些什么,秦寿直接把所有事都丢给自己管理,石田知道秦寿这是出于信任,丝毫没有想过秦寿是在当甩手掌柜什么的,感激涕零地谢着秦寿的慷慨,石田也怕秦寿没事老是抓着指手画脚什么的。
秦寿对于石田的想法没有多大兴趣,他就算想要插手也插不进来,这些专业性质一样的技术活,外行人越插手越麻烦,甚至会弄出四不像的战舰,这不是秦寿所想要的,再说了秦寿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紧盯着什么的。
秦寿想着这艏主力舰加固了炮台之后,估计会在下潜一两米左右,有些担忧地说道:“石师傅,要是到时候吊炮台什么的,会不会影响吃水深度?这里的河流能不能吃消这船的五六米深度?”
石田脸色迟疑片刻,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这个,岛主你放心,这里的河流石某已经命人测试过,深度有十几米,足够了,麻烦就是麻烦在海口的位置,岛主,这些礁石林要想办法把它们处理掉!”
“这个…”秦寿有些为难起来,礁石林可不是那么好移除的,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用到土雷或者火炮了,这可是一个大工程的消灭礁石林,秦寿也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炮弹什么的,最起码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把!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后开口说道:“礁石林这事,秦某会想办法解决,石师傅,你就安心把这艏建好,后面还有很多舰船要建设,当然没有这么大艏了,有十丈已经足够了,炮台也要想法办法设计一下!”
石田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秦寿直接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石师傅,先别那么快回答秦某的话,这些小型的舰船也是有弱点纯在的,第一,炮台也要多,第二,船缩小了后开炮的后震力肯定有点吃力,第三,就是吃水问题…”
“好吧,岛主,这个石某回去好好想想!”石田听到秦寿的吩咐之后,脸色迟疑着点点头,秦寿将如此重任交给自己,还真有点为难了,炮舰说实在的他还是第一次触手,要不是有秦寿想破脑袋的大致数据,他还真弄不出来。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石田说道:“石师傅,秦某回去之后尽量想办法为你准备图纸,你只要按照图制作就是了,主要还是排水问题,还有稳固问题,其他也没有什么了,礁石林这个问题,秦某会想办法解决的!”
“是,岛主!”秦寿既然说会负责搞定礁石林,石田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琉求的河流就这条最理想,其他的河流根本不适合如此重型的舰船,现在的船队是在另外一条河流,这是新的船队基地,维修保养什么的都要在这里。
秦寿一手拍拍石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基本就是这些,要是石师傅没有什么事的话,秦某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负责了,石师傅,好好干,你的付出,秦某会记在心里,不会让你吃亏的!”
“岛主客气了!这是石某应该做的事!”石田在秦寿的保证声之下,连连点头应着,一边恭送着秦寿的离去,目送着秦寿露出兴奋的目光,而秦寿则摇头叹息一声,转身朝着楼下走去,心里想着其他事什么的。
主力舰制造完之后,就是倭寇的末日来临,两个星期一小抢,一个月一大抢,彻底灭绝倭寇的经济,让他们生活水深火热之中,秦寿打着摆明要倭寇好看的心里,不治治这些无法无天的倭寇,还真自以为是了。
秦寿走下主力舰之后,回头看了眼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科技钢铁船,双手紧握成拳暗自嘀咕着说道:“倭寇,等着吧,本少爷会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天作孽犹可存,人造孽不可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