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炸船
一个时辰过去,忽然有两膄铁甲运输船慢慢停了下来,船上面的人员跑来跑去大声呼喊着进水之类的话,毛统领果断下令停了下来,两膄铁甲船进水确实是很要命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没有好事就是了。
毛统领示意转坨手把船靠过去,铁甲船进水是很要命的事,特别是现在载着粮草的铁甲船,真要出现什么事那是很要命的,现在距离靠岸什么的还很远,根本没有办法把船上面的粮草转移之类的,在这茫茫的大海更是要命的事。
两膄铁甲船上面的人大声地叫泱着进水,咯咯声的铁甲船听起来很不对劲,毛统领脸色难看地看着两膄铁甲船,出现这样的事毛统领现在也是感到恼火十足,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故障什么的,这是很要命的事,特别是后面还有贪婪无比的倭寇人。
敢打大唐粮草的注意,他们算是豹子胆吃多了自找死路,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想看怎么处理这两膄铁甲船,进水的船很快就会沉没,加上还有粮草在上面,更是加速沉船的事故,这两膄船就是撞击最多的船。
毛统领身后走来一名皇宫侍卫,看了眼拼命泼水出去的两膄船,脸色疑重地开口说道:“将军,眼下恐怕也只有把两膄船上面的粮草全都转移了,这两膄船撞击了几艏船,好船也经不住这样撞击,将军下令吧,时间还来得及!”
毛统领沉思并没有开口说话。要是真的转移粮草的话。剩下的八艏船分摊下来。也是超负荷了,原本时速还能达到10节,分摊重量后恐怕七八节也不知道有没有?想了片刻后毛统领也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侍卫的提议,时间已经不容许他在多想了。
毛统领隐藏着脸无奈地点点头,想通之后果断地开口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这样了,你马上传令下去,所有的船并排靠拢,架上甲板把两膄船的粮草全部转移。马上去执行,快点!”
毛统领的话刚说完,吊在船头的倭寇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最好就是投降,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归顺我们大和,做我们大和的子民,总好比你们回去动不动砍头的好!”
毛统领转过头看着倭寇,说出身边府兵们为之愕然的话:“是吗?本将军不得不承认,你们这些倭寇人。嗯,就是你的条件确实很吸引人。或许这是不错的选择,不过…”
被吊起来的倭寇听到毛统领的话,心中大感有戏地欣喜说道:“不过什么?说吧,我们大和民族最喜欢识爽快的人,按照你们大唐的话来说,就是时务为俊杰的人,我宫本田一可以代表大和跟你谈判,你说怎么样?就算阁下刚才打我之事,也可以一笔勾销!”
毛统领撇了撇嘴并没有回答宫本田一的话,而是目光看着靠拢的船只在搬运粮草,毛统领身边的府兵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动手把宫本田一嘴堵上,唧唧歪歪的没完没了听着就厌烦,开口闭口就是大和大和,弹丸之地有大唐那么大吗?
毛统领讥笑一声,在宫本田一唧唧歪歪说着好处的时候,冷笑着说道:“嗯,宫本田一?本将军看你是脑残药吃多的人,来人,把他衣服剥光了,留下他恶心的亵裤,吊进海里清醒清醒,脑残到这个地步,无药可救!”
宫本田一这时才知道自己被毛统领耍了,整个人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着:“八格牙路!给脸不要脸,你们会后悔的,别碰我,滚开,大和舰队赶来的时候,就是你们的末日,滚开,别过来!”
三名府兵早已受过了宫本田一的唧唧歪歪,在毛统领的吩咐声之下,也不客气地跑上去,直接暴力地脱光宫本田一的衣服,宫本田一骂骂咧咧的时候,马上拳脚招呼打得宫本田一杀猪一样大声惨叫着,有些地方没有办法脱掉的,直接用佩刀割破他的衣服。
毛统领双手抱胸看着宫本田一再一次被吊起来,也没有什么心情看下去,挥手示意三名府兵说道:“你们三个慢慢玩,记住了,别弄死就可以了,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身为俘虏就要有俘虏的醒悟!”
“是,谢将军的赏赐!”三名府兵乐开花地拱手道谢,毛统领摇摇头转身离去,他现在还要去指挥一下,此时后面的倭寇追兵已经隐隐能看到身影了,要加快速度搬运粮草才行,要不然还真有点麻烦了。
毛统领走向出事的两膄出事的运输船,护船的随行府兵们搬运着用布袋装好的粮草,这看似堆积如山的运输船,在短短一刻钟内马上搬去大半,失去重量后铁甲船进水没有那么多,可始终还在进水,除了两膄船人员在泼水出去,其余的人全都去搬运粮草。
皇宫侍卫在毛统领走过来的时候,拱手汇报着情况说道:“将军,已经查清楚原因了,这两艏运输船撞到倭寇战船的龙骨了,这些倭寇龙骨全是用比铁还硬的铁木制成的,加上撞到的是驳接的部位,密封承受不住进水了!”
毛统领点点头看着搬去大半的运输船,开口说道:“嗯,这确实是很要命的事,这两艏船恐怕保不住了,在沉船前我们送后面倭寇一份大礼吧,我想他们一定十分在意这些铁甲船,看他们追的那么辛苦,送两膄船给他们当见面礼吧!”
皇宫侍卫一脸愕然的表情,在毛统领的吩咐声之下,一脸迷惑地点点头,最后双眼一脸点头应声是后,马上开始按照毛统领的意思去办,毛统领看着皇宫侍卫转身离去身影,摇摇头看了眼后面紧追不舍的倭寇战船,冷笑一声自不量力。
二十海里远的一百多艏两帆三帆的战舰气势汹汹赶来。站在船首的舒**子马上发现停靠一起的铁甲船。此时的舒**子看上运输船上的粮草同时。也看上了这些机械化的船只,它的强悍坚固破船方式深深吸引着舒**子。
别的不说,就凭它纯钢铁制作的船身,就已经足以让人垂怜了,何况还有那超越帆的动力,舒**子想不明白一件事,大唐的船业何事发展到这么厉害了?为什么那些探子们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是很致命的消息误区。
要是能俘虏船只回去研究一番,舒**子相信。以她国家靠海为生的有力条件下,征战国土扩大资源是不在话下,以后在也不用围困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中原地大物博就是第一个侵略的地方,想法很好现实很残酷。
“公主殿下,前方的大唐船队停了下来,我们要追上去吗?”舒**子想着事的时候,一名倭寇士兵凑上前开口问着舒**子,没有舒**子的命令,战船就一直前进直追跳窜的大唐船队。同时也担忧着一件事,这里算是大唐水军出动的地方了。
舒**子双手扶着船身。目测着十几海里外的大唐运输船,想也没有多想开口说道:“追,怎么不追?敌人的粮草就在眼前,我们不带回去,怎么交代?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弓箭手和攀爬手准备!”
“嗨!”倭寇士兵马上领命下去传达消息,一百多艏船要是连十艏船也拦截不下了,他们以后不用在海上混了,最要命的就是大唐的船队不知道怎么回事,船的速度变得那么快,加上还是闻所未闻的钢铁船,更是让这些土包子们大感稀奇。
山本佐伊那边至今还没有消息,确实是让舒**子够烦恼的,这山本佐伊该用到他的时候,偏偏不出现,不该用到他的时候好像苍蝇一样围着转,这是舒**子最恼火的地方,这家伙很显然有偷奸耍滑的意思。
山本佐伊现在有苦也说不出,他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正规军的诱饵,规模看似很浩大的一万多人海盗队伍,三四千条船很强大,可惜都是破烂的老船,原本他们攻打琉求的主力船全都毁了,现在用老船确实有点憋屈。
就算有一百多艏的倭寇战船支援,面对打了就跑一路拖着打的大唐诱饵战船,山本佐伊可谓是气得有些抓狂的地步,实在是太憋屈了,打的好郁闷,老船根本追不上大唐的战船,最可恶的还是大唐的战船打完后跑人,等他们歇口气的时候,又调头过来打。
山本佐伊看着大唐战船打完就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什么的,对方又靠过来放箭射击,只把山本佐伊气得哇哇大叫起来:“八嘎,这些大唐人还真的是狡猾狡猾滴,打打就跑,这算是什么意思滴?啊!气死我了!”
朴仁峰站在一边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哆嗉着身子骨颤抖着,黑着脸的山本佐伊骂骂咧咧地大骂着什么破船,朴仁峰一脸肉疼地看着山本佐伊发怒地左踢右踹船上的东西,这可是朴仁峰最后的一艏老船了。
“你滴,过来!”山本佐伊此时可谓是有气没地方发,抬起头看到一边站着的朴仁峰,看到他大裙摆一样的服饰,越看越是生气,特别是那顶高高的草帽一样的帽子,跟中原的黑白无常一样,越看越是恼火十足。
“来了,来了,山本阁下,你有什么…”啪~朴仁峰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结结实实地挨了山本佐伊的一巴掌,直把朴仁峰打的晕头转向,不明白山本佐伊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自己?
山本佐伊晃了晃打疼的手,看了眼朴仁峰,大骂一声:“八格牙路,朴仁峰,我们大和的礼仪你还没有学会吗?打你的时候要弓着身子说嗨,这次不算,在来,要是在不醒目,下次丢你进海里,过来!”
‘尼玛的,我这算是在犯贱吗?被打还说嗨?狗日的倭寇!’朴仁峰满脸憋屈地一手捂着脸,陪着笑脸重新走过去,在山本佐伊的噼噼啪啪赏耳光之下,犯贱十足地连连说嗨着,确实是够嗨的。打到双脸又红又肿的。
山本佐伊甩了甩手。以后揪过打掉帽子的朴仁峰。竖起拇指头说道:“哟西,朴仁峰,你们高丽人就是犯贱,一天不打就浑身没劲,学两声狗叫声,快点,要不然我心情不爽了,接着打!快叫!”
汪汪…朴仁峰一脸讨好地四肢爬地。人模狗样地学着狗叫声,加上他围裙一样的大裙摆,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像穿了衣服的哈巴狗,他的叫声让山本佐伊十分开怀,原本火气十足的内心泄气了不少。
“山本阁下,好有情趣,居然在这里逗狗起来了!”山本佐伊原本很开怀的内心,听到这把声音后,马上变得脸色难看起来,这是山本佐伊最讨厌的声音。也算是他的宿敌追求舒**子的强力竞争对手。
山本佐伊一甩自己天线架一样的头发,怒视着彻头彻脑猥琐着嘴脸的年轻人。讥笑着说道:“龟太郎,我山本佐伊做什么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倒是你,没事不好好呆在你舰船上,跑过来算是什么意思?”
龟太郎甩着自己认为很帅气的天线架头发,一手摸着脑顶刨光两侧,臭美十足地说道:“山本阁下,我没有心情跟你废话,别忘记了你现在要干什么?别管这些大唐诱饵了,马上去支援舒**子公主殿下!”
山本佐伊输人不输阵地同样甩着天线架头发,鄙视着自以为是的龟太郎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接到舒**子公主殿下的命令,还有就是,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要不然别怪我…这是什么意思?”
山本佐伊的话还没有说完,龟太郎丢下一个画着鬼画符一样的令牌,拿起来一看脸色顿时大变,这是倭寇天皇的令牌,龟太郎拥有这令牌代表着他全权指挥整个战局,恐怕舒**子见了也要听命令行事。
龟太郎讥笑着山本佐伊傻了眼的表情,冷笑着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没有?天皇的令牌,要是你敢抗令,哼哼~我免费赠送你剖腹的杀猪刀,不收你刀费,拿回来,天皇的东西不是你可以玷污的,好自为之!”
龟太郎丢出一把讽刺的杀猪刀,这让山本佐伊面色难看地扭曲起来,直到龟太郎夺回令牌转身离去,他才清醒过来,心里诅咒着龟太郎跳船的时候失足掉进海里,最好有吃人的鲨鱼张嘴把他给撕了!
“八格牙路!好你个龟太郎,算你狠,撤退!调转方向朝大唐边境开去!”山本佐伊强忍着耻辱,果断下令着调转船头方位,他没有想到龟太郎会有天皇的令牌,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拿鸡毛当令箭。
铁甲船在倭寇战船靠近三海里的时候,刚刚好搬运完两膄出事故的铁甲运输船上的粮草,按照毛统领的意思,另外八艏船把随船带出来的一些土雷全放到两膄船上,当然是船的油箱部位,里面还有一大半的油足够炸毁整艏船了。
皇宫侍卫把所有土雷放好之后,加上慢引点火线向一边的毛统领开口汇报着:“将军,都准备好了!”
“嗯,点火,马上离开这里!”毛统领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皇宫侍卫照着毛统领的意思直接点火,确认没有其他什么遗漏之后,马上抽身闪人,这土雷估计倭寇到来就会爆炸。
毛统领回到自己的主船,而主船上的三名大唐府兵虐着死狗一样的宫本田一,三人合力地玩起下潜上浮的游戏,宫本田一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海水,反正整张嘴咸的不能在咸。
直到毛统领走回来示意要开船了,三名府兵才停止了虐人的游戏,把宫本田一悬吊在海里,只露出一个头在海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打算一路拖着回去,吊挂在船头海面的宫本田一死狗一样,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开船!”毛统领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后面追来的倭寇战船,下令开船的命令,这些淘汰的帆船也想追发动机的铁甲船?还真是太天真了,就算现在有大风他们也未必能追的上来,这些根本就是不成比例的欺人。
“公主殿下,他们放弃了两膄船,下一步我们怎么做?”一名倭寇瞭望员爬在船帆上,瞭望着八艏运输船离去的方向,开口提醒着下面的舒**子,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留下两膄运输船。
舒**子瞭望着两膄孤零零的船只,又看向速度变慢了不少的八艏运输船,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想了片刻舒**子开口说道:“派人登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其他船只继续追赶大唐船队,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不管对方玩什么手段,舒**子都要追上去,粮草和船全都要劫下来,两膄速度比较快的船只马上靠到停下来的运输船,等上运输船的倭寇整个土包子一样,用手敲着船甲,有的甚至脑残到用牙齿咬咬,牙疼十足地确认出是纯铁做成的船。
好大好坚固的船!一群乡巴佬一样的倭寇放声欢舞着,跳着丰收季节才跳的倭寇舞,陆续有不怕死的人登上铁甲船,高声欢呼着,连什么时候流出滑溜溜的柴油也不知道,舒**子的战船经过铁甲船的时候,舒**子忽然感到一丝不安起来。
“小心有…”舒**子刚想说小心有诈的话,忽然两膄铁甲船轰轰声爆炸起来,那些跳着倭寇舞的倭寇顿时由脚到头焚烧起来,柴油阻燃的着火苗把他们烧得变成烧烤一样,而舒**子在爆炸的时候,由于船靠的太近,整个人在爆炸震动波之下揭翻海底。(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四章 便宜没好货
连续几天时间,秦寿压根没有好日子过,确切地说是没有舒服的日子,袁神棍居然卖丹药给李老大了,而且貌似这老神棍还收了李老大的赏赐,这让秦寿感到十分惊讶的同时又妒忌的眼红,这人比人怎么就那么大的区别?
心里不平衡的秦寿第一时间跑向袁神棍的房间,至于干什么?很简单,当然是拿回应得的一份,这袁神棍居然骗自己的钱炼丹什么的,秦寿肯定不用客气什么了,第一时间赶过去抢劫了,这不,赏赐的太监前进刚走没多久,秦寿马上后脚赶上。
正爽歪歪数钱的袁神棍见到秦寿第一时间收拾好赏赐,不用想袁神棍也知道,秦寿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特别是他双目冒火的目光,袁神棍更是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时间想到的事是,这家伙不会是来抢劫自己的吧?消息还真是挺灵通的!
秦寿没有跟袁神棍客气什么,大马金刀跨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势利的手指头互相搓揉着,一副识相的自动上缴,免得本少爷亲自动手什么的,尘风一脸愕然地看着秦寿,不知道秦寿搓着手指头是干什么?
袁神棍在秦寿搓揉着手指的时候,装疯卖傻地说道:“驴友兄,敢问你这是所谓何意?这大清早的跑过来,贫道牙没刷脸没洗的,手痒?抽筋?正好,贫道这儿有新研制的丹药,专治小儿多动症…”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袁神棍滔滔不绝说个不停,马上火气十足地喝斥一声:“滚蛋,本少爷的耐心有限度。识相的把皇上赏赐的东西拿出来充公。要不然半身残废还是安然无恙。两个选择题由你选择,本少爷够宽宏大量的了,没有强抢算是你的福气!”
袁神棍装糊涂地挠着脑袋,不明所以地说道:“强抢?驴友兄,此话怎讲?贫道两袖清风的,无欲无求何来钱财?尘风,你见到为师我有钱了吗?嗯哼~没有是吧?瞧瞧,贫道的话不相信。小屁孩的话总该相信了吧?”
尘风在袁神棍询问声之下,一脸汗濂地想点头,在袁神棍干咳一声的时候,马上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秦寿冷笑连连地看着袁神棍和尘风一唱一和,想蒙谁呢?秦府发生什么事自己还不是第一时间知晓?
最重要的还是秦寿想要拿回自己损失的一部分,几百万的药材秦寿能不心疼才是怪事,而且秦寿压根不相信,就单单一颗丹药价值好几百万,其中有剩的药材肯定是有的。只是这个袁神棍不知道藏哪里去了,亦有可能是分期抓药。
秦寿没有去理会装模作样的袁神棍。冷笑一声说道:“少在本少爷面前打马虎眼,本少爷不吃你这套,还是那句老话,识相的自己交出来,本少爷少损失一点算一点,别逼本少爷我使用暴力手段!”
袁神棍在秦寿警告声之下,无奈地耸耸肩开口说道:“好吧,驴友兄,你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拿去吧,拿去吧!算贫道倒霉,摊上了你这吝啬的土豪,唉~贫道算是,悔不当初啊!早知当初何必如此…”
秦寿没有去理会肉疼的袁神棍,拿起袁神棍端出一排排的金条,整个人顿时哑口无言,看来这金子自始自终都是赏赐的好东西,难怪有那么多为其疯狂,秦寿看了眼可怜巴巴的金条,直接甩回去给袁神棍,这小气吧啦的李老大还真是让人无语了。
对于秦寿来说这些赏赐太少了,但是对于别人来说,这些赏赐算是够多了,心情烦躁的秦寿此时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好,在袁神棍愕然表情之中,挠着头发转身离去,这让袁神棍和他的徒弟尘风两人摸不着头脑。
尘风有些纳闷地挠着头,看着秦寿离去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一脸好奇地说道:“师傅,这大少爷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要抢你的赏赐吗?怎么看到你的赏赐了又不要了?真是奇怪了!”
袁神棍小心翼翼地收起黄灿灿的金条,哆嗉着短须吹了几口气说道:“这个为师我怎么知道,估计是嫌少看不上眼,这样也好,哎哎哎~~干啥?干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想要钱自个赚去,瞧你没出息样,拿去,这是师傅给你的零花钱!”
尘风一脸黑线地看着袁神棍从身上搜出的十元民币,这也太小气了吧?这月钱也就十元民币?心里极度不平衡的尘风气鼓鼓地收下了,有总好过没有,尘风考虑着是不是找个时间跟秦寿谈谈,把自己月钱跟无良的袁神棍分开,免得一路被剥削下去。
袁神棍收起黄灿灿的金条,嘴里唠唠叨叨地说道:“哎呀呀,瞧瞧,板起脸色给谁看不是?想当初你那个没心没肺的清风师兄,可是一个月才10文钱零花钱,这不,为师我现在涨了多少倍给你了?别不知足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当初清风师兄为什么要背叛了,跟着师傅没钱途啊!’尘风撇撇嘴想到清风师兄当初叛离袁神棍的原因,大部分因为袁神棍拖帐赖账,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最后气不过还俗了。
袁神棍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打开自己的丹药柜,忽然发现多出什么,一脸纳闷地说道:“对了,尘风,这颗大力伏虎丹怎么还在这里?不是给了皇上吗?奇怪了?我什么时候多炼制出一颗丹药了?”
尘风在袁神棍询问声之下,挠着脑门说道:“嗯?是吗?师傅,你不是说大力牛黄丹吗?当时徒儿听到你说是大力牛黄丹!”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袁神棍无意识地抽搐着嘴角,手中的丹药瓶轻微颤抖着,这大力牛黄丹和大力伏虎丹区别很大,有的时候往往错了两个字。它的药效就大大的不同。此时袁神棍还真想有宰人的冲动。
大力牛黄丹属于半金属品化学丹药。不仅对房事过度的人没有效果,反而会加深厌倦房事乐趣,啥叫化学丹药?肯定是有压制性的抵制作用和重金属中毒,而大力伏虎丹纯中药无毒作用,相当于助兴药。
袁神棍脸色极其难看地变了又变,看着一边装无辜的尘风,气急败坏地指着尘风说道:“尘风,尘风。你,你,你这次还真是闯大祸了,要是皇上有什么好歹,到时候不止你跑不掉,连为师我也要受牵连!哎~便宜没有好货啊!”
袁神棍正要多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袁师弟,什么便宜没好货?说来与师兄分享分享,大老远催命鬼一样把师兄我催来,连马车也不配备一辆。你够绝的,这位小哥。有劳了!”
袁神棍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马上满脸露出欣喜的笑容,转过头看到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在外漂泊饱经风霜,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
曾经的乌黑已换做银丝斑斑,面庞布满岁月的沟壑纵横、满是褶皱,岁月在他的眼角刻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手掌干瘪,背部似乎也微微弓起,穿一件旧青布缝缝补补又一年的布袍,脚下还踩着泥巴点点的黄泥。
袁神棍唏嘘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站在面前的中老年人,早已被岁月雕磨得面目全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那双眼睛,虽然饱经沧桑,却依然没有失去光亮,只是多了份睿智,让人感受到岁月所不能抹去的风采。
他就是药王孙思邈了,一个不看中权势与富贵的人,孙思邈在袁神棍打量自己的时候,只是露出一脸笑意地朝袁神棍点点头,同时拱手谢着没有势利狗眼看人低的秦府家仆,而秦府的家仆同样拱手还礼告辞,开玩笑,狗眼看人低他别想在府里混下去了。
袁神棍见到药王孙思邈,先是一喜急冲冲跑过去,紧接着想起什么马上收住脚步,开口说道:“师兄…额,等等,你怎么这么快到来?怎么来的时候也不吭声?好让师兄我好好收拾一番,你瞧瞧,瞧瞧,这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没有收拾好!”
袁神棍想起自己把孙思邈的宝贝药材炼光了,而且秦寿的毒又解了,开始还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溜出去躲躲什么的,没想到孙思邈这么快就杀来了,还是无声无息的实在是让袁神棍没有想到,心虚啊!
孙思邈心情似乎不错,摆摆手随意地笑着说道:“呵呵…无碍,无碍,鼻涕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兄我的性格和脾气,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嗯,对了,正事要紧,走走,带师兄我去瞧瞧你说的病人,没死吧?”
“说啥呢?谁死了?老神棍,这位是?”孙思邈的话刚说完,门口外面传来去而复返的秦寿声音,只见秦寿一脸疑惑地看着孙思邈,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有点不认识眼前的孙思邈,秦寿不认识不代表孙思邈不认识他。
孙思邈怪异地看了眼秦寿,转过头看向一边尴尬不已的袁神棍,纳闷地说道:“你是秦家大少?咦?鼻涕虫,你不是说这秦家大少中毒很深吗?怎么现在健健康康的?你不会是耍我吧?”
“鼻涕虫?!袁神棍你叫鼻涕虫?哈哈哈…”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整个人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秦寿想不笑都不行了,袁神棍叫鼻涕虫,还真是够体贴的称呼,越想越体贴的秦寿忘乎所以地哈哈大笑着,他没有想到袁神棍还有这么好听的小名。
怒了,袁神棍此时还真是庞然大怒了,怒视着一边愕然失神的孙思邈,要不是他乱喊自己的小名,也不至于让秦寿知道自己坑爹的小名,这是个耻辱的小名,袁神棍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孙思邈还提起来,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在秦寿肆意无忌的笑声之下,袁神棍老脸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特别是还有自己徒儿八卦地站在一边,袁神棍干咳两声说道:“嗯哼~嗯哼~驴友兄,你怎么去而复返了?不是有很多事忙活吗?怎么那么有空来贫道的破屋溜达了?”
秦寿止住笑声之后。露出鄙夷的目光开口说道:“开什么玩笑?老神棍。喔。不,应该是鼻涕虫,这里是本少爷的家,有什么地方不能随意走动的?这位一定是药王孙思邈孙老先生吧?在下秦寿,久仰孙老先生的大名!”
袁神棍在秦寿喊自己鼻涕虫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气结地差点踉跄摔倒,要是秦寿喊他袁神棍老神棍什么的,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听多了慢慢习惯了,现在秦寿揭伤疤一样喊自己鼻涕虫,确实是够要命的称呼,好吧,多年的糟事又要慢慢揭露了。
孙思邈拱手作揖连连作罢着,谦虚十足地说道:“不敢,不敢,孙老先生这个称呼,老夫承受不起,还是叫老夫药罐子吧。外面熟悉老夫之人,都喜欢戏称老夫药罐子。鼻涕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思邈最好奇的还是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当时袁神棍急冲冲放鸽子给自己,孙思邈收到信就急冲冲赶来,没想到眼前的秦寿生龙猛虎的,哪有什么中毒现象?耍自己还是真正的放自己鸽子?脾气好的孙思邈此时也忍不住暗自生气起来。
秦寿似乎发现孙思邈有生气的迹象,而袁神棍却是气呼呼没有解释的意思,于是秦寿只好拱手作揖着说道:“孙老先生,哦!好吧,药罐子,来来,坐,此事说起来一匹布那么长,我们一边坐一边聊,事情是这样的…”
孙思邈在秦寿盛情邀请之下,坐到中间的客座椅子,大感稀奇地坐着不一样的椅子,谢过尘风斟来的茶水,耳听着秦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到死对头一样的毒王居然好心给秦寿解药,这让孙思邈大感好奇。
孙思邈一手捋着自己的长须,低头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嗯,虽然老夫跟毒王不是很熟,可他的性格,老夫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要是他无缘无故给你解药,确实有点奇怪,秦少爷,不介意伸手让老夫把个脉吧?”
秦寿伸出手腕放在桌面,谦虚十足地说道:“当然,秦某也有些不放心,怕这毒王没安好心什么的,至于秦少爷,秦某实在不敢当,如若不介意,大可跟鼻涕虫一样唤小子驴友兄,逛游四海的意思,跟你们的道友差不多这个意思!”
袁神棍听到秦寿又拿自己开刷,整个人气得直翻白眼,驴友兄这三个字当初还是给秦寿忽悠的,什么此驴友非道友也?什么跟道教有点渊源?什么奉承踏遍四海游历山河?还有那先人你个板板,对应道人口头禅无良天尊,全是忽悠人的!
袁神棍当初也是回味了些时日才悟明白的,感情这秦寿从头到尾都在忽悠自己,只是天意有点抓弄人,好端端的把自己搭上了秦寿的贼船,以前要是破竹船的话,现在是相当于秦寿新式的安装发动机钢铁船。
孙思邈在秦寿手腕上把脉了老半天,最后大感惊异地说道:“嗯,怪事了,那毒王还真有那么好心?居然主动给你解药?除了身上还有一些余毒未清除干净,基本已经无大碍,只是这毒王留了一手,没有完全把你的毒完全去除!”
“没完全清除?”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还真有点大感吃惊,没完全清除是什么意思?秦寿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一边的袁神棍,这家伙还口口声声说毒已经清除完了,现在孙思邈又说没有清除干净,想来想去秦寿还是觉得孙思邈比较信得过单位。
半吊子医术的袁神棍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老脸羞红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心虚异常地说道:“师兄,你确定没有把错脉?额…好吧,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别当真,别当真,你继续,继续,嘿嘿…”
孙思邈直接鄙视着袁神棍说道:“鼻涕虫,当初叫你多看看医书,你倒是好,专门研究些不实际的命相之术,天命岂能由凡人可预测?你半吊子水平医术别蒙死人了,庸医都比实在多了!”
孙思邈没有去看袁神棍,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嗯,小驴友,这毒只要泡几次老夫的独门药罐,相信不出一个月就能药到病除,正好老夫有几味珍贵药材在这里,加上辅助的话,见效十分显著,鼻涕虫,你要去哪儿?药呢?”
袁神棍听到珍贵药材四个字的时候还打算溜人,在孙思邈看破之后,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哈哈…那个,这个,那个,没了!”
“没了?你用去哪儿了?”孙思邈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袁神棍,那些药材都是他无意得到的,找遍所有山川他都没有发现过这些药材,现在居然说没了,这打击也实在是太伤人了!孙思邈也不知道是生气好呢?还是感叹命运抓弄人的好。
袁神棍一脸惭愧地开口说道:“炼丹炼光了,不过我已经炼成功了,还把丹药给驴友兄吃了,要不是当初驴友兄吃了那些丹药,他现在恐怕早已支撑不下来了!”
孙思邈感叹一声摇摇头说道:“唉~罢了,罢了,算是命运抓弄人吧,没有那些珍贵药材,只能让小驴友受受罪,蹲个两三个月药罐吧,对了,小驴友,过门都是客,这是老夫无意救治一名穷苦潦倒的人,感谢老夫给的一本书,听闻你木匠发家,应该适合你!”
“额…”秦寿接过孙思邈递来的古书,整个人哑口无言了,有时间好好研究下,好像是春秋时期的文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五章 鲁班天工造物
临近夜晚的时候,秦寿拿着孙思邈给自己的书研究一番,上面的字迹秦寿研究了老半天没看出个之乎所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有点郁闷就是了,纠结了老半天的秦寿心里纳闷着,这是什么意思?
张长工在接到秦寿传唤的时候,一脸纳闷地跑向别墅,他不知道秦寿这么着急传唤自己是所谓何事,不过看看天色都这么晚了,张长工心里想着,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要不然秦寿也不会急急忙忙传唤自己,
来到秦寿的书房,张长工马上发现一脸纳闷坐着的秦寿,心里奇怪着他这是怎么回事?秦寿在一边低头沉思着,手里拿着一本张长工为之愕然的古书,张长工小心翼翼地走到秦寿面前,并没有开口说话打扰什么的。
秦寿看到张长工到来,拿起古书纠结地说道:“张工头,你来的正好,来来,你瞧瞧,你认得出这些书的字没有?没关系,尽管看,说错什么本少爷不怪你,看清楚点,据说是什么木匠书?”
张长工一脸稀奇地接过秦寿递来的古书,工匠书的话对于张长工来说是无价之宝,那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家伙,张长工不知道秦寿从哪里得来的古书,不过秦寿有好东西第一时间找自己,这说明秦寿对自己很器重,要不然也不会找自己什么的。
怀着被器重的紧张内心,张长工小心翼翼地打开书一看,整个人有点头疼起来,里面全是春秋时期丢失的文字。他哪里有见过那么多文字什么的。顿时感到一阵头疼起来。除了图他还能勉强看懂,其他根本就是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
张长工一脸纠结的神色,汗濂无比地拱手赔罪着说道:“这个,少爷,恕张某眼拙,这好像是什么天工造物,少爷。张某只想说一句,张某我见识有限,没有看出这是什么字,或许…”
秦寿一脸纠结着,看了眼张长工纳闷地说道:“张工头,不是吧?连你也不认识?那书上面的插图意思,你应该知道一些吧?我研究了老半天,发现这好像是什么精湛的木工,要是研究出来,说不准…”
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事就是。要是研究出这本书的话,这对于他的产业来说。确实是一个进步,最重要的还是秦寿现在的木工活需要一个技术性飞跃,说句不好听的话,秦寿现在江郎才尽也不为过了,现在他急需要技术来扶持产业。
孙思邈给的自己这本木工书,正好解决了秦寿技术瓶颈的问题,确切地说应该是解决了他现在木工的生意,秦寿虽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可那些图上面的意思,他还是看的明白的,可以说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现在秦寿缺的只是翻译而已。
秦寿正纠结的时候,武媚娘拿着一堆的文件走了进来,看到秦寿皱起眉头模样,忍不住摇摇头无言地叹息一声,对于秦寿现在不过问商业之事,确实有点感到烦恼,就算是如此她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武媚娘有些气恼地看了眼秦寿,没好气地开口说道:“秦郎,有时间的话,你最好过目一下这些文件,别整天甩手掌柜一样,丢下一大堆的活不闻不问的,有很多事,需要你亲自过问一下才行!”
秦寿在武媚娘的责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额…,这个,媚娘啊,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现在忙得晕头转向的,对了,媚娘,你过来瞧瞧,这本书上面的文字,你认识吗?”
武媚娘拿起秦寿递来的书,在秦寿的示意之下,看了眼顿时感到有些吃惊地说道:“嗯,这是什么书?看模样好像很古老了,咦?鲁班天工造物手册?秦郎,这本书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书!”
“鲁班天工造物手册?”秦寿听到武媚娘这么一说,整个人有些傻了眼似的愕然起来,鲁班是什么人?这个不用问恐怕是人都知道,只是秦寿没有想到的事是,这么宝贵的书怎么跑到孙思邈手里了?
武媚娘白了眼秦寿,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没错,秦郎,这回你算是捡到宝贝了,这本可是有价无市的不可多得好书,只是没有想到它会落到秦郎手里,有了它恐怕没有什么制造不出来!”
秦寿搓着手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哈哈…这个正是我最缺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跑到我手里来了,哈哈~好,非常的好,媚娘,既然你认得出来,那么这个就辛苦麻烦你翻译出来了!”
武媚娘翻着白眼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她早知道秦寿会这么说,至于翻译这些对她来说小意思一件,武媚娘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拿起天工造物书走到一边,翻译这事小意思一件,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完全翻译下来。
秦寿趁武媚娘去翻译的时候,看了眼一边坐着等待的张长工,一手摸着下巴心里琢磨着事,而张长工老老实实地坐着,并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秦寿想事不喜欢别人打搅什么的,张长工一副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秦寿看了眼一边老实坐着的张长工,脸色迟疑了片刻开口说道:“张工头,肥鸡制做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之类的?有的话第一时间说出来,本少爷可不想关键时刻出现什么篓子!”
张长工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砸吧着嘴唇开口说道:“这个,少爷,一切进展顺利,只是少爷你说的铝恐怕有点难度了,这东西不好弄,其他的基本没有什么问题,机身架还在构造之中…”
张长工把具体的事宜都说了一遍,现在他完全丢下自己的木工身份,转身投入制造飞机大业之中。也只有他参与过滑翔机的制造。至于光宗耀祖四人又跑到琉求去了。没可能把他召回来,秦寿也不可能十二个时辰一路盯守着。
制造空架子这些简单一些,关键是那些轻质的铝材,开始秦寿也想着用铁皮,可想想还是放弃了,太笨重了,至于特殊铝合金,还是算了吧。能弄到一些铝已经算是不错了,后面就是加固铝皮的工作,这个恐怕有点难度了。
弄的不好就是鬼头鬼脑的玩意,而且还要根据弧度制造铝板,量产是不可能的了,眼下只有制造一台出门游行算了,其他什么的秦寿根本不敢去想太多,也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什么,一边想事一边听着张长工述说具体的工作。
秦寿听着张长工解释完之后,点点头提醒着张长工说道:“那些机件一定要巩固好。这次不是弄些木头飞机什么的,马虎不得。至于其他什么的,也不能马虎大意,对了,张工头,你丢下木工的活,那些员工们现在还应付得过来吗?”
秦寿最担心的还是木匠那边的事,按理说秦寿现在可以放手木工的事业,不用那么拼命去打市场了,可江南四大富豪提出合作之后,秦寿马上改变了想法,或许可以搞个木器厂什么的,主要还是自己赚够了,才慢慢放手木器厂一类。
张长工不知道秦寿有放弃木器厂的想法,只是拱手说道:“少爷,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原本还需要三天两头回去亲自指挥一下,现在张某就算几天不回去,他们照样可以应付过来!”
听到张长工这样说秦寿整个人放心多了,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有的事业都在步步上升,老员工们可以放手去做些其他事,而且秦寿也没有那么多的精神,一个个去安排什么的,只有想到什么才安排什么。
秦寿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张工头,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些什么,这肥鸡一定要用心做好,千万不能出现什么马虎,知道了没有?要不然到时候本少爷拿你是问,这可是本少爷第一架的肥鸡!”
张长工在秦寿的警告声之下,满脸冷汗地点点头说道:“是,是,少爷,张某不敢,少爷,除了发动机那些,其他的应该没有问题,就是剩下一些装板的事,对了,少爷,今儿飞机场外面多了些陌生的人,你看…”
秦寿听到张长工的话,忍不住纳闷起来,一手摸着下巴低头沉思片刻开口说道:“嗯?有这么回事吗?陌生人?张工头,你确定没有看错或眼花什么的?嗯,看来是不怀好意的人了,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
张长工脸色迟疑片刻说道:“少爷,张某还没有眼花到老糊涂的地步,少爷,我估计这肯定是什么探子之类的,最近常有人在飞机场外面打转,要不是员工们提醒,张某还不知道有此事!”
原本张长工不想提及这事什么的,可想到怕会坏了什么事,赶紧说了出来,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张长工自己也不敢担保什么,毕竟那飞机场的事牵扯到秦寿太多东西,要是走漏了什么消息,那就麻烦大了。
就算秦寿不责怪张长工,恐怕到时候李老大也要怪罪下来,而这些探子一样的人,极有可能是敌国的探子,或者是死对头什么的,毕竟秦寿做生意得罪的人不少,有一箩筐眼红妒忌的人比比皆是,最明显的就是那三大氏族。
现在三大氏族拔去了两大家,长安的产业也被秦寿无耻收回来了,可还有一家虎视眈眈的不是?只是让秦寿有点纳闷的是,那个郑氏大家族反应太快了,王家那边出了事马上反应迅速毁灭证据什么的。
秦寿想了半天时间,最后点点头说道:“嗯,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些人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别去管他们,小心加强防备就是了,本少爷可不想自己的地盘闹出什么破事,要是在发现鬼鬼祟祟的人,张长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了?”
“是,少爷,张某知道怎么做!”张长工一脸汗濂地点点头应着秦寿的话,秦寿的话里意思很明显,抓到那些不老实的人当然是拳脚交加了。谁叫他们不老实?不服气的打到服气为止。最简单的就是。在在周围挂着闲人勿靠近的牌子。
秦寿仰头看着屋顶,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张工头,关于飞机的事,要抓紧时间,切莫让本少爷久等了,什么时候制造好,本少爷就要什么时候闪人了,长安太危险。不适合本少爷,要出去躲躲…”
张长工无语地点点头应着秦寿的话,他知道秦寿这话里的意思,此地不宜久留闪人要紧,要不然到时候秦寿还真身处漩涡之中,很要命的三家刁难漩涡最好的办法恐怕也只有抽身闪人,要不然还真一身都是麻烦。
在秦寿和张长工两人沉默的时候,武媚娘拿着翻译好的古书走过来说道:“秦郎,这本古书已经翻译出来了,你看看怎么样?没想到这还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宝贝古书。秦郎,我们这次算是捡到宝贝了!”
“喔?是吗?速速拿过来我瞧瞧看!”听到武媚娘的话之后。秦寿整个人心里一阵紧张起来,武媚娘翻译过来的文字,基本按照秦寿的要求,全都是套用简体字,老是之乎者也的秦寿看了也头疼,最后面才实施简体字的发扬。
拿过武媚娘翻译好的天工造物,秦寿打开来看了眼,看到上面的注解之后,整个人唏嘘不已,没想到木工也可以做到这么精细地步,有许多东西都是后世没有想到的事,这老祖宗的玩意还真是不容小觑。
张长工不知道这些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等候着吩咐,他没有去多问什么,该自己知道的时候,秦寿会让自己知道,没有必要去多嘴什么,而秦寿整个人则欣喜若狂起来,有了上面的解释和注解,终于可以制造一些小玩意黑钱了。
秦寿好像捧着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递给张长工说道:“张工头,这本书你藏好了,小心收藏莫要弄丢了,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今后能不能赚钱,全靠它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融会贯通上面的!”
张长工在秦寿的吩咐声之下,点点头不敢有半天迟疑开口说道:“好的,少爷,你放心,张某晚上有时间的时候,会好好研究一番,张某不敢辜负少爷的一片苦心,这本书张某先收藏起来了!少爷,要是没什么事,张某先告辞了!”
张长工看了眼武媚娘后,拱手告辞着离去,看武媚娘欲言又止的模样,张长工知道她肯定有什么话要说,只是碍于自己在不好说而已,识趣的张长工知道有些事是自己听,有些是自己不该听的,在秦寿点点头之中张长工站起身子离去。
“媚娘,有什么事,现在说吧!”秦寿目送张长工离去之后,转过头看着武媚娘,他不知道什么事,至于让武媚娘如此神神秘秘的,连老功臣张长工也要支开,秦寿可以肯定一定是什么大事,要不然武媚娘也不至于这样。
武媚娘看了眼秦寿,直接被秦寿的打败了一样,叹息一声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江南四大富豪明儿即将到达长安,他们约好明儿在秦家酒楼会面,同时洽谈合作事宜,秦郎,你就不亲自去瞧瞧吗?”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了眼武媚娘,这神神秘秘的支开张长工,就是为了这事?想到跟一群无聊的公子哥们吃吃喝喝秦寿就感到一阵头疼,好吧,跟着这些公子哥们越聊肯定越变味,都已经谈好的事,还瞎凑合弄什么酒宴?
秦寿一脸不爽地开口说道:“就这事吗?不去,不去,媚娘,这些事你处理好就可以了,随便派个人过去谈谈就是了,对于那些公子哥们的应酬,本少爷不感兴趣,按照原来谈拢的条件去办就是了,其他别管那么多,还有其他重要事吗?”
武媚娘白了眼秦寿这个甩手掌柜,不知道还有多少破事,想到了什么武媚娘有些疲惫地说道:“好吧,其他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位姓张的公子,说是与秦郎你商量好的种植烟草之事,这难道是真的要把烟草地交给他负责?”
当初发生烟草地被盗一事,武媚娘也感到一阵愧疚,要不是自己当初一时心软,秦寿也不会损失那么多的烟草,加上今年炎热的天气,枯死了不少的烟草,虽然不至于亏本,可损失还是挺大的,加上又少去一片烟草,罪责难逃啊!
秦寿在武媚娘黯然目光之中,一手拉过她靠了过来说道:“嗯,这事差点忘记跟你说了,以后烟草地那边可以松松手,随便找个人管理一下可以了,其他的产业也是差不多,就是银行那边抓紧了!”
“这个媚娘知晓,对了,秦郎,那个张公子可靠吗?毕竟烟草这…”武媚娘一脸黯然地回答着秦寿,想到那个新任命的张世联,武媚娘忍不住开口提醒着秦寿,毕竟烟草属于黄金叶一样,她也怕秦寿忙昏头干出傻事什么的。
秦寿在武媚娘唠唠叨叨的提醒声之中,一脸头疼地揉着额头说道:“行了,媚娘你也别瞎操心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想到这闲得蛋疼的王爷也有做好事的时候…”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说曹操曹操就到的李恪,在书房外面大声呼喊着:“寿哥儿,寿哥儿,哎呀呀,你这秦府大门算是越来越难进了,行了,行了,一边忙活去吧,本王自己会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六章 群魔乱舞之又是广告时间
秦寿十分纳闷,早想到这闲得蛋疼的王爷到来准没好事,还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这家伙一到来就把自己拉扯出去,至于去哪儿?都入夜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当然是长安闻名的败金场所夜场了!也只有李恪这种无所事事的一类人最喜欢去报道。
秦寿本来不想出门的,碍于李恪盛情邀请和死活拉扯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出门,秦寿不敢想自己不出门的话,这李恪会不会坐在自己家里斗气,看他今儿心情好像不是很爽的模样,秦寿感到有些好奇起来,谁惹他了?
李恪在去夜场的路上一直没有吭声,一脸忧郁着脸色,这跟他来时开怀大笑的表现,完全是两码事,这更让秦寿感到无比好奇了,秦寿大胆地猜测着,这家伙不会是又挨了李老大的鞋拔子揍吧?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
夜场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人让刚下马车的秦寿感到一阵自豪,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瞧瞧,原本还在为吃饱就睡感到无聊的大唐人,现在各个化身夜猫子一样出来鬼混。
有的甚至是拖家带口前来消遣,男的喝酒女的去打麻将,提起麻将夜场提供了贵妇们方便沟通的娱乐场所,不管是商人妻妾还是官家妻妾,只要来到这里就有机会成为牌友,甚至发展到同仇敌忾联合对抗什么的。
有妓院可惜没有甲鸟院,要不然更完美了,一边是妓院一边是甲鸟院。男的上妓院。女的上甲鸟院。当然秦寿也只能想想而已,就算如今大唐(淫)乱之风很盛行,女偷男很正常的事,可那也伤及封建的道德束搏,女偷男都是地下情偷偷进行,没有光明正大的迹象,秦寿不敢想自己开个甲鸟院,会不会给暴走的爷们拆了。
秦寿跟着李恪熟门熟路的走进酒吧里面。进去的时候,秦寿第一时间就听到无所不在的声音,确切地说是整天泡半价酒喝的程妖精,按照程妖精的思维,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跟家里酒鬼喝酒,更没有意思,还是酒吧里跟五湖四海的人喝酒带劲。
程妖精除了极品老流氓称呼之外,现在又赢得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极品无耻黑酒喝的酒货。每当喝到爆点的时候,总能听到他肆意无忌的哈哈大笑声。在这里没有任何束搏,只要你能喝就是程妖精的酒肉损友,当然少不了一边看戏的三位大唐四人帮。
喝多的程妖精打着舌头,整个人声音洪亮无比,大嘴巴猛灌一口啤酒呵了口酒气说道:“告诉你们,想当初老流氓我,单斧匹马冲锋陷阵,前朝乱党贼子们听到老流氓我的名号,全都吓到尿裤子,老流氓我十进九出乱党贼子老窝…”
程妖精夸夸其谈地吹嘘着自己当年的事迹,秦寿和李恪两人小心翼翼地溜过去,有老流氓在什么事都会变味,这无耻的老家伙最喜欢搞破坏什么的,特别是他后面挂着火箭炮一样的竹烟筒,简直是标志性的商标一样。
一名体态臃肿的商人,抖动着脸上的肥肉,卷起萝卜粗的手指斟着酒好奇说道:“卢国公爷,什么十进九出?不是十进十出吗?那还有一出是怎么回事?跟我们大伙好好讲讲,让大伙好好听听卢国公爷的当年往事,大伙说好不好?”
商人的话一说完马上引起其他人的哄闹声,程妖精夸夸其谈了一晚上,大部分都是在吹嘘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他说漏嘴的痛脚,自然不会错过调唆的气氛,而帅锅锅李靖则一手捂着须,等着看程妖精的笑话。
程妖精在肥胖的商人叫哄声之下,扯大嗓门没好气叫泱起来:“哎哎哎,这个,成年旧事莫要在提,你们这些家伙也真是的,就知道损人,好事听完不鼓掌,坏事专糗着老流氓我不放,啥意思你们?”
帅锅锅李靖凑合着时间拆穿程妖精的谎言,拱手作揖笑着说道:“诸位,莫要听老流氓的胡言乱语鬼扯,他当时那是什么十进九出?是一进没出去,给人逮了关在牢房里饿了好几天,幸好他的爱马通灵回去通风报信…”
秦寿听到一半听不下去了,这些家伙居然吃饱撑着没事干,在这里饮酒作乐吹牛打屁,你撒谎我揭穿骗吃骗喝似的要这些可怜商人埋单,没酒了?说不下去了,想听揭穿八卦游戏?没问题,去打酒来,否则免谈!
对于这些极品老货的骗酒手法,秦寿表示十分的支持,他们闹得好玩,秦寿赚的开心,这酒就这么消耗下去,反正赚的也是自己,大唐四人帮只是图着痛快找乐子,正所谓人多热闹,喝酒死气沉沉的有什么味道?
更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房玄龄和大唐好男人魏征居然双双到来,瞧见他们基情四射的笑脸,让秦寿忍不住猜测起来,他们两个不是有背背山嫌疑吧?怎么这些年听到的都是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要是房玄龄知道秦寿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暴走抓椅子揍秦寿一顿?这典型的**裸侮辱啊!
房玄龄的到来马上让程妖精有调唆的对象,大嗓门叫泱着大喊道:“老房子,这边,这边,来来,一起凑个热闹,两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来来,老流氓我借花献佛,预祝贵公子喜结良缘…”
听到程妖精的话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房玄龄家有喜事了?是大房子结婚呢还是曾经绿油油的绿帽王结婚了?怎么自己没有收到消息?秦寿有些纳闷地摸着下巴,直到侍从端来酒和下酒菜的食物,秦寿才从惊讶之中清醒过来。
秦寿感到一阵纳闷,在侍从离开之后,转过头看向一边苦瓜脸一样的李恪。好奇地问道:“恪弟。问个事儿。房丞相家有什么大喜之事?是哪位老大有喜还是老二?哎哎哎…恪弟,问你话儿呢,怎么摆起臭脸了?”
李恪在秦寿呼喊声之下,马上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啊?哦,是的,嗯?什么喜事?哦,对了,房二那小子有喜了。以他智商低于一百的人,看上哪家姑娘,恪弟我还真不知晓,反正就是狗屎运到头吧!”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这个家伙,这家伙很显然心不在焉啊!瞧他满脸写满心事的臭脸,秦寿就知道,这家伙感情是来找自己喝闷酒了,要不然以他现在的逍遥性子,恐怕不知道偷偷摸摸钻井哪家小姐的闺房鬼混去了。
李恪在秦寿黑线看着自己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挠着头。端起酒杯陪笑着说道:“寿哥儿,莫要谈这些。来,陪恪弟我干一杯,今儿恪弟我心情很烦躁,也只有寿哥儿在,恪弟我才不会感到如此烦躁!”
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举起酒杯与李恪碰了一杯,一口爽透心窝的啤酒下肚后,秦寿砸吧着嘴唇,等待着李恪的下文,这有心事的人找人出来喝酒,通常都是先喝一口壮壮胆或解解闷气,在抖塞子一样把话说出口什么的。
李恪烦躁十足地一手重重放下酒杯,吐了口酒气开口说道:“寿哥儿,不瞒你说,今儿恪弟我还真是烦透了心窝,又是那该死的王妃,一天到晚闹个没完没了,现在恪弟我可谓是伤透了脑筋,今儿她家里的几位哥哥又闹出事…”
秦寿一边泯着酒一边听着李恪说话,原来李恪的心烦事是源自于他的王妃,杨妃的家人又在一次给李恪惹出麻烦事,这次够绝的,她的大哥带着人强抢了一名姿色不错的村姑,还说什么吴王李恪看上的女人之类的话。
无端端背了黑锅的李恪被人家告了一状,此事还真一级级闹上去,最后给李老大知晓,无端端挨了几个大鞋靶揍,直到查清楚之后,把杨妃的大哥抓了起来,这边受憋屈的气,回到家还要受哭哭闹闹没完没了的杨妃气,李恪甩了杨妃两巴掌直接跑出来,眼不见心不烦,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受憋屈找谁哭去?
李恪把大致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越是说到憋屈地方的时候,就差没有郁闷的吐血地步,好吧,好大一顶黑帽子盖下来,这杨家无耻境界还真让李恪服了,居然打着自己名头去干这些缺德的事。
而杨妃更是脑残到无药可救,居然要自己去放她大哥?她还真以为那天牢是自己盖的?那抓人命令是自己下的?本来就恼火的李恪干脆一气之下,怒气冲冲地甩家出门,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自己府里看上的婢女,不是失踪就是被赶出去,至于谁下的黑手,李恪心里清清楚楚。
秦寿泯着酒冷笑一声,看了眼苦瓜脸一样的李恪,提醒着他说道:“恪弟,早跟你说了,这姓杨的女人一脚踹开,额,应该是一纸休书把她休了,免得拖累你的青春,耽误了美好的前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一了百了!”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他说的倒是轻巧,在秦寿一副信我没错的表情之下,李恪犹豫不决地说道:“这个,寿哥儿,是不是有点绝情了?在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此无情无义是不是太不道德,太不仗义了?”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李恪说道:“呸~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都多少千日了,日也日够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还不够?少在这里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和有所不为,敢爱敢恨才是真爷们!瞧瞧,台上的八头野兽才是真爷们,活得开心自在!”
李恪顺着秦寿所指的酒杯狭窄的表演台,整个人精神奔溃了似的,直接被台上的八头人不人妖不妖的野兽给震精了,刚喝下去的啤酒马上喷发出来,这次八位野兽版美女还真是拼下了血本,雷人的露装引起酒吧哄闹声。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身着累死人不偿命的椰子三点装,特别是胸口部位,两个切开的琉求特产椰子壳,用粗粗的麻绳勒起胸罩。胯下用一个椰壳雕刻出三叉模型。两根绳子穿洞椰壳绑住臀部。确切地说是什么也没穿,就用椰子壳遮丑的。
相比起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的雷人椰子装,尉迟敬德家的鱼翅三兄弟更猛了,好吧,草裙装,见过木有?真真正正用稻草编制的草裙,每一根都是精挑细选用针线封起来的,加上胸口挂着小号的椰子壳。弱爆了一群大臣和商人们的脑神经和视觉系统。
草裙装不管其他人有没有见过,反正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没见过就是真的,太有个性太叛逆了,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奖杯兄弟还算好的用纯黑布缝制的胸罩,加上两个鸭梨自己想去吧!
“劲爆啊!”“什么情况?”“我眼花了是不是?”“卧槽!”李绩直接目瞪口呆地说出劲爆,帅锅锅李靖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他看出来,那些手艺全是自己婆娘红拂女的,尉迟敬德直接搓揉着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程妖精最粗鲁,直接暴骂一声。
“这到底是咋回事?逆子们。你们这是给爹爹我摸黑还是怎么回事?”程妖精火气十足地青筋暴起,手中的青铜酒壶什么时候捻变形了也不知道,这些家伙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找抽还是找虐?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赔罪笑脸说道:“爹爹,没,没那回事,我们兄弟三人混点小钱而已,爹爹勿恼,这可是跨时代的新式产品,嗯哼~各位广告时间到了,广告完之后,马上进行群魔乱舞盛宴!有请大唐广告代言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一出口,所有人看向魏征,而魏征在那么多的目光注视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妖精,稍安勿躁,不好意思,这广告是由老帅锅的夫人红拂女代言,魏某就不争那个光荣,谢了,谢了!”
汗~瀑布汗了…而红拂女在众位大臣和商人们目瞪口呆之中,从后台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憋了眼混在人群里的帅锅锅李靖,笑得更是灿烂起来,很危险的笑意,李靖是这么想到的,一脸尴尬的李靖直接闪到老流氓身后躲避着目光。
程妖精听到是红拂女的注意之后,马上没了脾气,整个人用手指毫无形象地挖着鼻孔,一副老流氓我等着看什么广告的意思,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红拂女,不知道红拂女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张旗鼓跑来夜场推销内衣了?
红拂女现在有心里苦也说不出,秦寿当初推荐的内衣秀确实是很吸引人,可惜有点不是很成功,就算与一群贵妇们开了半天的时装秀,都是羞涩于太暴露害怕自己丈夫不接受什么的,干脆心一横的红拂女引进秦寿带回来的椰子壳,做了套爷们版表演用的道具。
红拂女不愧为魔女的典范,没有丝毫不适的因素嫌疑,大大方方地推销着说道:“各位,小小打扰各位一点时间,现在我们李家裁缝铺,正式隆重推出媚姬牌内衣秀,这个内心就是亵裤亵衣的意思,有的端庄典雅,有的性感无边…”
一群大臣们一脸怪异地看着看太上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只要红拂女解说的时候,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马上用大手掌猥琐地拍拍椰子壳,咚咚咚声之中,马上引发一阵吐血似的喷酒声,呛到了,被三头野兽美女青春版程妖精呛到了。
啥叫直挺?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用手晃动着两个椰子壳,这叫直挺,啥叫大尺度?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双手叉腰,摇晃着胸口的椰子壳,啥叫修身?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拉着两个椰子壳玩弹珠跳一样,程妖精一脸黑线的同时奔溃了,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娃比自己更无耻,还真是长安后浪推前浪,一浪死一浪。
红拂女在众位大臣和商人们崩溃的时候,笑了笑告辞着说道:“好了,打扰诸位那么多时间,这些这是道具版,有意思的各位可以带着自家夫人到李家裁缝店看看,小店存有现货,货真价实…好了,打搅你们看表演了!欢迎各位前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红拂女退场的时候,整个人嚎叫起来大喊着说道:“疯魔乱舞盛宴开始,嚎叫吧!各位大爷大叔们,看得爽的塞钱进来吧,有多少塞多少,你的慷慨是我们的骄傲,现在给你们来首我们成名曲,夹死你!”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说完之后,扭着屁股后面两位青春版程妖精跟着扭屁股,双手叉着腰身大声唱着中文版的夹死你:“毛飞是拿石头诶,五晚啊,五晚熬夜,买蛋卷,按到狗屎,来收钱,啊,啊,来高,来摸来摸麻将,农民农民不笑…”
哧哧…哧哧…一群没听到过雷人版的棒子歌,嘴里刚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喷出来,至于那些大臣们还好点,只是有点神经崩溃的痕迹,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敲着椰子壳当锣鼓,好吧直接服了这些野兽兄弟们。
秦寿一脸黑线地着台上的人渣们,跳着不知廉耻的野兽舞,有些崩溃地呼唤着一边傻了眼的李恪说道:“恪弟,走吧,这里已经乌烟瘴气了,哎~没想到,这些无耻兄弟还真能唱跳出来,走了,还看?小心晚上睡觉噩梦了!”
李恪清醒过来后看了眼塞钱的商人,厄运十足地点点头傻谔谔地说道:“哦,哦,好的,寿哥儿,不用晚上了,我现在都感觉好像身处噩梦之中,好吧,今晚恪弟不用睡觉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七章 调戏的后果
里面群魔乱舞一开始之后,秦寿马上受不了跑了出来,得~那些人渣兄弟们要逆天了,居然反窜起雷死人不偿命的绝活,妖精后代果然是不同凡响,如此高难度的表演都发挥的淋漓尽致,由此可见脸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李恪也是差不多一个鸟样,直接被三头妖精兄弟打败了,瞧瞧他们卖力扭几下那钱就塞满了椰子壳,让李恪无语的是,外表看似很正统不苟言笑的大臣们,此时看起来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在台底下大声叫好着。
秦寿和李恪两人没付钱走单一事,酒吧卖酒的管理员只是看了眼,并没有去多说什么,有侍从报告秦寿和李恪两人走单的事,马上惹来一顿怒骂声,开什么玩笑?夜场当家的至于请人喝个酒还要掏钱埋单?
走出乌烟瘴气的非人类酒吧,秦寿深呼吸了一口空气,里面非人类的表演还真是让秦寿脑神经有点崩溃了,看了眼一边差不多一样崩溃的李恪,秦寿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感到心理平衡起来,幸好不止自己一个人崩溃。
“恪弟,对于里面的表演,你有什么发表的意见?”秦寿看到李恪松了口气的模样,一脸无语地问着他的意见,确实的,里面群魔乱舞还真有点扰乱正常人的神经,连一向沉稳的房玄龄也参与打赏其中,这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李恪有点头疼又有点好气地摇摇头说道:“寿哥儿,恪弟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酒吧还有如此喷酒的表演,好吧。要是这些人渣兄弟们每晚都驻守此地。寿哥儿哪怕你现在卖兑水的酒。也是满座不绝!”
对于李恪的谬赞,秦寿只能哑口无言,卖兑水的酒水?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秦寿眯起眼没有去理会一边的李恪,而是看向一边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吴庸,此时的吴庸体型还真犹如经济线一样,大起大落的着实让人感到稀奇无比。
吴庸第一时间发现走出酒吧的秦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拱起双手,满脸愧意地赔着笑脸说道:“少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吴某没有想到少爷会前来,实在是太对不住了,吴某参见王爷…”
李恪直接一挥手打断吴庸的话,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不耐其烦地开口说道:“得了,得了,本王不吃你这套虚的,吴庸。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来得正好。帮本王与寿哥儿准备一间安静点的客房!”
吴庸在李恪的要求之下,连连赔着笑脸点头哈腰说道:“王爷还真是会开玩笑,前面直走闲居阁与怡情别院相对应,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对面贵妇们搓麻将,烦请王爷先行移步,吴某有事跟少爷商谈!”
“竟有此事?如此甚好,甚好,呵呵,好,寿哥儿,恪弟先行去占位子,恭候寿哥儿的到来,恪弟先行一步了!”李恪知道吴庸肯定有什么机密要事,不方便自己听过去什么的,只好拱手告退先行过去瞧个究竟。
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朝李恪歉意一笑目送着他先行过去,转过头看向吴庸的时候,吴庸伸手示意秦寿移步去他办公的地方,此地人多嘴杂确实不适合说话,秦寿也没有多想什么,在吴庸的带领下朝着他的办公地方走过去。
秦寿落座吴庸会客室一样的房间,看到吴庸忙前忙后想要斟茶递水什么的,马上开口打断他的忙碌说道:“得了,吴庸,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少爷可没有闲情在这里消耗时间,急急忙忙找本少爷我过来是所谓何事?”
秦寿看了眼吴庸,觉得这个家伙有点神经过敏一样,鬼鬼祟祟的确实让人感到一阵嫌疑,好像有什么急事偏偏又说不出口,啥意思呢?痔疮?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感到一阵纳闷了,这家伙找自己过来不会是没事找事吧?
吴庸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眼,掏出一件玩意神神秘秘地说道:“少爷,你瞧瞧这个,这是昨日在一名客商身上找到的,发现这个是我们妓院里二线头牌姑娘春桃,吴某不知道其价值,原本打算明儿送过去的,既然少爷你来了,省得吴某白跑一趟了!”
夜场妓院也分等级是秦寿定下来的,一线的姑娘不用说就是站在卖肉最前线的头牌了,按照受欢迎度评出一线二线的差距,有了比较就有竞争力,现在夜场里的妓女有几个不是腰缠万贯的?除非她们做够了不想混这些青春饭从良回去。
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一块似铁非铁的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是感觉入手有点冰冷,好像一块冰做成一样,越看越感到惊异的秦寿忍不住多瞄了几眼,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不成,至于妓女偷窃这事很普遍,秦寿也没有怎么去在意这些。
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偷来就是了,就算对方闹事也不用怕,没有看到妓院门口挂着警示牌吗?贵重物品自行保管好,失窃与本妓院无关!这监守自盗的牌子可是贼有用,不少上当受骗过的人学精了,当然外地的商人就不同了。
秦寿研究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研究出什么个之乎所以,大感纳闷地挠着头说道:“吴庸,是什么客人身上趴下来的?这东西怎么看有点像普通的令牌?又有点不像?什么东西来的,你见过没有?”
吴庸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一脸汗濂地开口说道:“额…这个,少爷,要是吴某见过也不会问少爷你了,吴某只是觉得有点好奇,少爷,莫不成这个,连你也瞧不出来吗?听春桃说,她自己也认不出对方是什么人,只知道西域一带的!”
服了,秦寿算是服了这些人,什么西域一带的?西域只是一个称呼,小国家更是比比皆是。谁知道是什么跟什么。秦寿直接把手中怪异令牌收起来。不管这是什么东西都好,现在秦寿没有时间去研究这破玩意。
“少爷,那个,春桃妓女要不要奖赏?”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吴庸忍不住有些小小失望一番,想到发现者春桃的功劳,吴庸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秦寿,没有秦寿点头他也不敢乱赏赐。这价值还没有估算出来什么的。
秦寿直接被吴庸的问话问得翻起白眼,好吧,秦寿承认自己还真认不出这是什么,没好气地说道:“废话,肯定要奖赏了,不管这是什么,有没有价值都好,第一时间就要奖赏,千万不能寒了手下们的心,还有事吗?”
吴庸想起了什么。点点头说道:“嗯,有。少爷,加藤次郎那老小子来消息称,关于他们运输队出现的问题,口口声声说他们迷航了,无缘无故跑到大唐水军范围,被劫了一艏小货船,少爷,你看…”
吴庸拿出一封信递给秦寿,这是加藤次郎找到熟悉汉字的手下写的信件,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信件,连看也懒得看,在吴庸愕然的表情之中,拿到一边的油灯直接将其烧毁,对于加藤次郎这招类似马后炮手法,秦寿压根没有去理会。
秦寿听到吴庸提起加藤次郎,脸色变得难看地说道:“跟这些阴险的倭寇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吴庸,联系一下山野家族那边,把本少爷最后一批的劣质武器出手,倭寇的钱不吭白不吭,以后加藤家族的人敢来,打断狗腿丢出去!”
“是,是,少爷,吴某知道怎么做了!”吴庸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一手抹着冷汗,也只有秦寿会如此做,换成别人恐怕也不愿意去得罪顾客什么的,吴庸没有去多嘴问为什么,经过秦寿几次教训和警告,他现在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秦寿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对了,还有放消息出去,谁也别卖任何东西给加藤家族的人,要是发现谁卖东西给加藤家族的人,就是跟本少爷过不去,哼~想在大唐站稳脚跟?本少爷要你不出三日滚出长安!”
“是,是,吴某知道怎么做了!”吴庸一脸汗濂地连连点头应着,秦寿这手还真是够绝的,一出手就往死里整,也只有秦寿才会这样做,送走秦寿之后吴庸整个人坐到一边,心里筹算着怎么在加藤家族刮一笔在翻脸不认人。
秦寿走出吴庸的办公地方时候,有些意外地看到两个翩翩公子哥,居然是长孙梦蝶和她死里逃生的婢女映雪,就算她们在怎么打扮,也逃不过秦寿火眼金睛,这屁股扭得有点娘味了,十足娘气的伪公子哥。
秦寿有些好奇长孙梦蝶怎么吃饱撑着跑出来玩了?貌似以长孙阴人死板的家教,还没有纵容到任由她出府游玩地步吧?越想越纳闷的秦寿忽然咬牙切齿起来,报仇,没错,要找姓孙的这小妞报仇,当初陷害自己的事还没跟她算。
秦寿装出不认识她们的模样,走向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位伪公子哥身边时候,马上开口不客气地说道:“两位淫兄,你们是干啥的?来夜场有什么事?瞧你们生口生面的,准是不是什么好东西,脸白的跟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干什么的?”
长孙梦蝶发现秦寿的时候,开始还有点心虚,他怎么在这里?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长孙梦蝶又觉得自己好白痴,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怎么不能在这里?等秦寿走向她们的时候,长孙梦蝶内心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
秦寿遵守诺言去请求小羔羊找李老大放了映雪,对于这件事长孙梦蝶心存感激,同时对秦寿的影响慢慢有所改观,经过上次大闹之后长孙梦蝶发现秦寿不会武艺,根本没有可能去偷自己亵衣亵裤什么的,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故意陷害了。
心里胡思乱想的长孙梦蝶当听到秦寿的话时候,整个人为之愕了下,他认不出自己?感觉有点怪异的长孙梦蝶心里一阵窃喜,他认不出自己更好,起码可以跟他好好玩玩,夜里无事加上现在又取消了禁宵,人总是会有夜猫子的倾向。
秦寿上下肆意无忌地打量着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位伪公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娇柔;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不一样的色泽;那没有伪装过的眉。高挺白皙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这,这哪里是人,这根本就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嘛!幸好他们两个的本尊不是真爷们,要不然秦寿还真有点妒忌了,没事人长得这么妖孽干什么呢?想跟李恪那妖孽美男子来个长安论贱吗?
秦寿上下打量两位伪公子的同时,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哎哎。问你们话儿呢,怎么都成哑巴了?奇怪了,怎么你们越看越像某个人?干什么的?在不说本少爷可要唤人来把你们丢出去了!”
长孙梦蝶听到秦寿不客气的话,玩心大起地斗着气说道:“这里是夜场,凭什么我们不能来?在说了,本小,本公子又不是没钱,萧山,拿钱出来,让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好好瞧瞧。咱们有的是钱!”
小三?秦寿一脸黑线地看长孙梦蝶的婢女映雪,好家伙。连假名也用小三?不过秦寿看到长孙梦蝶身边的映雪,还真有当小三的潜质,谁娶了长孙梦蝶相当于赠送一个小三啊!果然没有错!
看到映雪只是逊色于长孙梦蝶的容貌,秦寿心头一阵火热,这小三名字还真是起得不错,看到映雪掏出一叠崭新的民币,黑油墨上印着大唐银行四个大字,好吧,秦寿整个人洋洋自得起来,这可是自己的杰作。
秦寿看到映雪装大头的模样,顿时玩心大起地一手搭上她肩膀,热心肠地说道:“哎呀呀,早说嘛!这位公子哥还真是钱多,第一次来夜场吧?瞧瞧,一看你生疏的模样,就知道是菜鸟,哎哎哎,你们我都是爷们,有啥好害臊的?这里是本少爷的场子,想要玩什么?尽管开口,马杀鸡,三人叠罗汉…什么服务都有!”
映雪在秦寿厚颜无耻搭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僵硬着身子骨不敢反抗,她憋眼间看到长孙梦蝶摇摇头的表情,只能有点不适应地推了推秦寿别粘黏过来,他身上散发的男子汉气息,让她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长孙梦蝶看了眼一脸局促的映雪,不动声色地把映雪拉回来,拱起手像模像样地说道:“这位兄台,不好意思,这位是本公子的表亲,人有点怕羞不习惯与人交际,听这兄台口气,莫不成你就是这儿当家的?”
秦寿拱起手臭屁十足地说道:“好说,好说,鄙人秦寿是也,整个长安除了皇宫本少爷不混,其他本少爷全有触手,两位淫兄面孔生莫不成不是本地人?可又不对,你们口音怎么这么标准?”
长孙梦蝶似乎入戏了,拱起手学着男人的作揖胡编乱造地说道:“原来是秦兄啊!失敬失敬了,这是因为我们出身是长安人,因为家里关系一直隐居洛阳,这不,乘着有时间回来瞧瞧,没想到变化还真…”
长孙梦蝶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恪这坏事的家伙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寿哥儿,你怎么还在这里?害得恪弟我等的好苦!咦?两位公子哥好生面生!寿哥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不介绍介绍两位兄台?”
李恪到来之后上下打量着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人变身男装还真蒙过李恪这个家伙,见到有人妖孽得跟自己一拼,李恪马上萌生结交之意,好基友不常用,特别是如此帅气的基友,更是不常有的事。
秦寿厚颜无耻地一手一个搂着香肩,闻着她们身上的香味得意地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 恪弟,不好意思,寿哥儿我也是刚认识两位淫兄的,正打算带他们去破破处男身,两位淫兄,走走,本少爷介绍两位经验丰富的头牌姑娘,包你们食之其味爱其精髓,走走,要不本人免费出售也可以,不收钱…”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强搂着她们两个转身,无耻地在她们后背摸来摸去,直让后边看着的李恪感到一阵恶寒,这寿哥儿什么时候有好男之风了?想到这里李恪忍不住一阵哆嗉起来,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勾搭两位白白净净的美男!
长孙梦蝶开始秦寿搭上自己香肩还能忍受,可当秦寿不老实地在自己后背摸来摸去的时候,整个人暴走一样大声娇斥一声:“姓秦的,你故意的,我踩我踩我踩踩,哼~死色狼,映雪我们走,不好玩的,这色狼早认出我们了,活该!”
长孙梦蝶暴走似的在秦寿脚板连踩了四五脚,看到秦寿咧牙嘶嘴大呼痛蹦跶跳动,才解气地一手拉去俏脸通红的映雪离去,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李恪,这是咋回事呢?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寿蹦跶着跳动着脚,一手指着气呼呼离去的长孙梦蝶,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姓孙的臭娘们,算你狠!嘶嘶嘶嘶…痛啊!该死的小娘们,怎么那么暴力的?难怪嫁不出去,成为老圣女…”
李恪一脸怪异着目光走到秦寿身边,一手拍拍秦寿的肩膀,在秦寿怒视着转过头的时候,一脸八卦十足地说道:“额…寿哥儿,打扰一下,恪弟有点不明白,那两位…”
秦寿一手甩开李恪搭上来的手,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两位四五位?没空理你了,自个慢慢喝闷酒去吧,寿哥儿先告辞了,尼玛的,姓孙的臭娘们,总有一天你落到本少爷手里,让你有好看的,皮鞭滴蜡sm…通通伺候…”
李恪傻了眼地看着秦寿离去,整个人愕然失神地说道:“哈?就这么走了?那我找谁喝酒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八章 大唐济民医院
秦寿回到秦府的时候,瘸着腿一翘一翘地走回家,两名看门的家仆欲要上前讨好扶持,全都让秦寿推手赶回去,开什么玩笑?自己还没有脆弱到走不动的地步,只是想想长孙梦蝶的黑脚,还真是够狠的,踩到自己至今为止还在隐隐作痛。
秦寿此时心里想着一件事,自己脚会不会瘸什么的? 该死的小三映雪,居然让自己产生冲动的惩罚,想起摸到映雪那柔弱的后背,秦寿心里大感一阵值得了,至于有母老虎潜质的长孙梦蝶,秦寿直接将其过滤了,老圣女的悲哀理解!
秦老爷子憋屈十足地坐在大厅里,双手捆绑着麻绳一副惭愧的表情,而秦老夫人双手抱胸一副冷笑的表情,武老夫人一脸无语地坐在一边,她想离去又脱不得身,秦老夫人一手紧抓着她的手,没有让她离去,俏目怒视着憋屈十足的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现在憋屈十足,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居然让自己夫人逮到上妓院,幸好没有急色去释放精力,只是喝花酒让秦老夫人带着家仆闯进来逮着了,要不然现在就不是捆绑这么简单了,憋屈啊!上个妓院也犯罪,啥道理呢?
越想越心里不平衡的秦老爷子,只能内心叫屈着敢恨不敢言,跟秦寿比较一下后,秦老爷子现在才感到自己根本屁都不是,瞧瞧自家的孩儿,吃在碗里还看着锅妻妾成群,而自己出去招花引蝶却是如此下场,人生最大郁闷莫过于此了。
秦寿回到别墅大厅的时候。看到这情景马上愕然起来。老爹逛妓院曝光了?这是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事。要不然秦老爷子也不至于被绑着,秦寿替秦老爷子感到一阵悲哀,爷们做成他这样算是失败了,给老娘踩在头上没声出。
秦老夫人看到秦寿的身影,原本怒不可遏的表情缓了缓,一手拍拍一边的椅子说道:“寿儿,你回来的正好,关于你爹上妓院一事。你说该怎么办?现在你当家的,说说自己的意见,娘现在想听听你的意见!”
“额…这个,好吧…”秦寿犹豫了下,看到老爹没骨气的求助目光,直接鄙夷着他,太没有男子气概了,秦寿忍着脚板钻心痛走到一边坐下,至于秦老夫人指的位置,秦寿想想还是算了。他可没有勇气去跟幻想过的武老夫人一起同坐。
秦老夫人平息的怒火马上爆发出来,一脸火气十足地说道:“寿儿。你说说看,你爹去逛妓院一事,怎么处理?这老不死的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老不休去勾搭年轻的姑娘,娘我瞧得甚是火大!”
秦寿没有去瞧秦老爷子糗着脸的表情,心里想着一件事,那个反骨的二百五吃里扒外了?秦老爷子隔三差五的去逛妓院,秦寿早就心里一清二楚,这人到三十好几不出去鬼混一下,到时候恐怕年老有心无力了。
秦寿接收到秦老爷子不善的目光,一脸愕然地说道:“额…这个,没那么严重吧?额…好吧,娘,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莫要牵扯到孩儿身上,这坏人孩儿做不起,啊!对了,孩儿记得还有什么事忘记去做了,对对,袁神棍说晚上去他那儿,孩儿先行告退了!”
眼不见心不烦的秦寿干脆找借口溜人了,直把后面的秦老夫人气得骂骂咧咧,秦寿心虚不已地跑出去,开什么玩笑?想办法整自个老爹?不死也脱层皮,干脆让秦老夫人自个慢慢折腾去,反正又不是自己逛妓院,在说自己也没有可能去那些地方。
秦寿跑出别墅之后急冲冲朝袁神棍的屋子方向跑过去,刚才经过秦老爷子的一事,才想起自己还要去泡药澡驱驱残毒,要不然还真白费孙思邈的一番好意了,不能给他留下坏印象,李丽质的病还指望着他老人家亲自出手。
要是连药王也没有办法,恐怕李丽质这位绝代美人儿就要香消玉殒了,这是秦寿不愿看到的事,不管几何都要与这位神出鬼没一样的药王打好关系,最好就是想办法把他留下来,秦寿相信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秦寿急冲冲赶过去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气结,好吧,感情自己担心全是多余的,袁神棍居然和孙思邈两人悠哉活哉乘凉,可怜的尘风手里拿着大葵扇扇着风,两位无良的师傅和师伯躺在沙滩椅上,有一撇没一撇地闲聊着,确切地说是袁神棍在洗脑工作。
袁神棍毫无形象地躺着翘起二郎腿,大言不惭地进行洗脑进行曲:“师兄啊,你瞧瞧你现在,整个江湖走鬼贩一样,寒酸,非常的寒酸,瞧瞧我,吃喝不愁,衣着光鲜,手里还有点闲钱,日子贼舒坦的!”
孙思邈对于袁神棍的话,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笑而不语地摇摇头,这钱财在他眼前犹如粪土一堆,他真要是贪财的话,随时可以治好一个王公贵族什么的索要礼金,但是他没有,生性漂泊冷淡的他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以医为本以药为伍,济世悬壶救苦救难才是他的本质。
袁神棍一脸唏嘘地说道:“这人呐,没钱就是靠不住,想当初我那乖的鳖孙一样的徒儿,还不是因为没钱离开了贫道,现在贫道有钱了,又哭着喊着要回来,三番两头前来乖的要命,现在好了,发了家连贫道也不记得了!哎…”
孙思邈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反驳着袁神棍的话说道:“鼻涕虫,我看你是掉进钱窟窿里去了,罢了,罢了,人各有志,你慢慢享你的福,师兄我可是享不起这种福气,师兄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救助更多的贫困百姓…”
秦寿没等孙思邈说完,整个人出现他们两个人面前,大言不惭地说道:“药师此言差矣。要救助贫困百姓又有何难?只要药师你愿意。秦某可以出钱投资建立医院。让更多贫困百姓门受惠,而且药师的大名还能芳名千秋万世!”
秦寿对于孙思邈的药罐子称呼还真有点感到不适应,后来干脆直接称其为药师算了,起码比起药罐子好听的好,一心想要留住孙思邈的秦寿,苦于没有办法下手套住孙思邈,对付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是十分困难的事,除非抓住他心中的弱点。
现在听到孙思邈的理想之后。秦寿马上心里大呼一声有戏了,秦寿现在什么点子都不缺,就缺没有找着机会一击毙命那种,孙思邈的理想正好正中了秦寿的内心,医院,没错,一个集合众多科目的医院,要是真建起医院,势必打破现在固守自封的老中医们。
“医院?小驴友兄的话,老夫十分不理解!”孙思邈看到秦寿到来。第一时间从悠哉活哉懒散模样恢复过来,变脸十足地变成道浩貌然的老神仙一样。一手捋着胡须奇怪着秦寿的说的话,医院两个字让孙思邈感到一阵稀奇。
看到孙思邈上钩的表情,秦寿马上内心大喜,就怕你不上钩,只要你一上钩了,上了本少爷贼船,后悔都来不及了,秦寿心里理清着欣喜的情绪,脑海里迅速地组织着言语,这可是一次机会,秦寿可不想浪费掉了。
秦寿在孙思邈求教的脸色之下,整理好言辞之后装出一副气愤不已的表情说道:“是这样的,现在国粹的中医术流失全是因为固守自封,什么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外人,导致不少医术渐渐流失甚至带进黄土,秦某甚感叫冤!”
孙思邈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大感有理地点点头,秦寿的话正中他的内心,现在的医术确实是固封自守,各个都掩着藏着好像宝贝一样,孙思邈最喜欢的除了挖挖药医医人外,就是喜欢与人探讨医术,有时候为了一个小偏方甚至跋山涉水去求教。
药王之所以有如此响当当的名称,完全离不开他勤奋好学和不知疲惫的求学,学海无涯四个字一直烙在他内心,世上没有第一有的只是无尽的知识,还有那没有探索过的未知领域,敢于开琢创新。
秦寿砸吧着嘴夸夸其谈地说道:“而医院就不是这样了,它集合多家所长,融会贯通各家技术,一起探讨疑难杂症什么的,分科分目得了什么病就去看什么科目,不至于一个大夫成了万金油一样,什么病都要管上一管,成了学艺不精的庸医…”
孙思邈有些惊异地看着愤青一样的秦寿,越说越气愤的秦寿差点没有击拳磨掌,连一边的袁神棍也被秦寿的话忽悠得一愕一愕的,就差没有鼓掌大声欢呼一声说得好之类的话,孙思邈大感有理地点着头,并没有说话去打断秦寿的话。
“师傅,水已经烧开了!”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忽悠人的话时候,韩姬的声音在袁神棍屋子里喊了出来,直接打断了秦寿的忽悠话,一手抹着脸角的香汗,见到秦寿给自己师傅上课一样讲着大道理,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
孙思邈在秦寿戛然而止的忽悠声之下,清醒过来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嗯,辛苦了姬儿,小驴友兄,水已经开了,正好是药效最好时期,趁药力还在赶紧去泡泡吧,要不然药力消失了就没有效果了!咱们边泡边聊小驴友兄有关医院一事!”
秦寿正暗自纳闷错失好时机的时候,孙思邈又提出秦寿边泡边聊的话,唤醒秦寿雄心壮志的斗志,好家伙,等的就是这句十分可爱的话,秦寿眯起眼屁嗔屁嗔地跑进去,等他进入里面看到一个一人高的大木桶滚滚浓雾之后,心里直发抖起来,杀猪吗?
秦寿走到大木桶憋了眼绿油油的药水,冒着心惊胆颤的气泡,好家伙,这水的温度起码有超过100°吧?秦寿一脸热汗了,不是冷汗了,扑鼻的药味十分熏人,这里面恐怕弄了不少的药材吧?
孙思邈见到秦寿迟疑的脸色,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小驴友兄为何还在迟疑?莫不成害怕了?哈哈…无碍,别看这水很高温度,其实一点也不烫手。这是因为一些药中和作用。你看。是不是?老夫的手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孙思邈伸手放进去,没有一点烫手的感觉,不信邪地伸手碰了下绿油油的药水,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这水温还真是不烫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摸不着头脑的秦寿有些好奇起来了。
在孙思邈的催促之下,秦寿也不客气地脱衣服。至于一边的韩姬,她喜欢看就由她看个够呗,跳进木桶里的秦寿整个人感到一阵忽冷忽热似的,这药效还真是让人感到怪异无比,药王不愧是药王,这些药澡都能弄出来,神了!
韩姬撇撇嘴没说什么,秦寿脱光的时候她就闭上眼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八字言她还是知道的,当然她还没有无良医生的觉悟。一切当病人看待的说法,相信孙思邈也没有这个觉悟,要不然他也不会培养一个女医生什么的,男女有别这个封建思想还在固守着。
至于袁神棍则坐在一边,老神在在地喝着茶,酒这玩意他也想碰,可惜早已喝完了,虽然可以去领酒免费喝,可饮酒误事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滴,除了睡前喝点小酒帮助睡眠,其他时候一般都是以茶代酒。
“小驴友兄,现在可以继续说说你的医院想法了吧?”也许是孙思邈被秦寿的话勾引起来了,此时他也是一脸内心痒痒的表情,要是秦寿的医院真能集合百家所长发扬光大什么的,或许是一件不错的事,值得考虑考虑。
韩姬一边愕然地看着自己师傅,什么医院?头一次听闻这个词的她,心里琢磨着秦寿是不是又在忽悠自己师傅了,她的师伯袁神棍曾经跟自己提醒过,小心秦寿这个家伙的忽悠能力,当时袁神棍也是怕她无知被秦寿忽悠去当压寨小三。
秦寿看了眼心痒痒一样的孙思邈,惬意地背靠着木桶边缘,在孙思邈一脸黑线的时候,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关于这个医院嘛,不急,不急,药师,秦某冒昧问一句话,以药师的能力,一天能治病多少贫困无法看病的百姓?说说看,就按你高峰时期算。”
孙思邈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问自己这些话,想了片刻后估摸着说道:“嗯,以老夫的能力,一天算下来,最高峰时期也是一天四五十人左右,小驴友兄,你这话是何意?老夫听不懂!”
秦寿眯起眼舒坦地靠着,说出孙思邈震惊良久的话:“一天才四五十人左右?那药师你有没有想过?嗯,就是一天救治几百甚至上千人的好事?而且还是固定一个地方,让百姓们可以自主找上门什么的?没事还可以组织一些人手下乡免费看病送药什么的?”
孙思邈一手捋须的动作停止了,秦寿说的话似乎有点玄乎又有点不实际,可他说得自信满满的,又由不得孙思邈不能不相信起来,至于韩姬直接瞪大双眼,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忽悠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良久,孙思邈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大感有趣地凑到木桶边缘,双目冒着好像见到好基友的表情说道:“小驴友兄,莫不成这就是你所言的医院能力?老夫有点好奇,这医院到底有多大?又如何能同时医治如此多人?”
秦寿在孙思邈好基友一样的目光注视之下,吓了一跳双手捂胸说道:“当然,秦某从不打马虎眼,至于医院有多大,药师你相信看,四座里坊够不够大?两座里坊是医疗部,两座里坊是住院部,专门收留那些重病患者贫困百姓免费住院,有钱人就掏钱…”
“四座里坊面积医院?”孙思邈整个人感觉一阵晕乎乎的,光是秦寿府里一座里坊的面积,他都嫌够大了,现在秦寿一开口就四座里坊的面积,那是有多大啊?孙思邈根本不敢想下去,这有点太玄乎和不实际了,秦寿哪里来的地盘?这是孙思邈想到的事。
莫说孙思邈又一次震惊了,连袁神棍和韩姬都是傻了眼,秦寿这次玩真的还是怎么回事?四座里坊的医院?那也太大了吧?地呢?秦寿哪里来的地?袁神棍虽然知道秦寿现在在掌控着长安的建设,可也不可能空出四座里坊玩这么大吧?
秦寿见孙思邈恍惚的表情,马上加大力度诱惑着说道:“没错,就是四座里坊的面积,只要药师你点个头,济民医院就从此归你老管理,每年还有大量的财力和药材提供,专门服务于广大老百姓,甚至还分设女病人区和男病人区,大夫也是分男女,而你老就是医院的院长!医院里的事你做主,就算全免费治病,秦某也没有意见!”
“这个…容许老夫我好好想几天,小驴友兄,你看看如何?”说实在的孙思邈也有些心动了,济世悬壶一直是他心中的梦想,现在有这么好的事降临,孙思邈不心动那才是怪事,最让孙思邈感到欣慰的是,秦寿居然没有排斥女者当大夫甚至还支持。
有大量的财力和药材提供,这是最关键的事,治病救人就算是腰财万贯恐怕也消耗不起,毕竟不收钱的这亏本事,孙思邈压根没有怎么相信秦寿会去做,不过看到秦寿信誓坦坦的模样,孙思邈不得不好好仔细想想几天。
秦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眯起眼想着一件事,李丽质,没错,为了这位绝代美人儿的病,秦寿就算吃亏也要想办法医好她,自古都有帝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那自己为美人一笑,千金散去又何妨?何况还有一个比自己还纠结的冤大头,菜刀磨利点吧,明天大清早宰水鱼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九章 铁装罐头鱼
大清早的秦寿伸了个懒腰,原本还打算大被同眠,没想到因为回来完了,两位大美女都睡着了,秦寿也不好意思去叫醒她们,只好作罢等以后有机会在实行了,秦寿也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私欲图快乐的人,可惜哪位武大姐要陪女儿睡觉。
爬起床的秦寿第一时间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准备去忽悠李老大,要去忽悠李老大,就要有充足的准备,至于准备的玩意,恐怕要靠筹划已久的东西了,这可是解决李老大挽带粮食不方便的好家伙,相信李老大一定会喜欢的。
秦寿也没有把握李老大会喜欢罐头鱼什么的,当然这也只能拼一拼了,没有试过谁知道不是吗?就是缺少了豆鼓这玩意,要不然味道更佳了,当然还有酱油这些,发现缺少一大堆的秦寿,马上憋屈了,尼玛的,还真是缺的东西贼多的。
缺少豆鼓和酱油两大调味料,秦寿也不知道罐头鱼味道怎么样,在怎么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心虚的秦寿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他还要去看看制作的怎么样了,没有经验的他们也不知道成不成功,谁知道他们那些人会不会把罐头鱼压碎什么的。
秦寿穿好衣服之后,马上急急忙忙去洗漱,洗漱完毕后马上朝着制造罐头鱼的方向跑去,罐头鱼想法还是秦寿心血来潮想到的,能想到已经算是不错了,当初被李老大压着想了老半天,秦寿才想到罐头鱼,还真是不容易的苦差事。
罐头鱼临时加工点。好吧。确切地说跟地下加工厂没有什么区别。脏兮兮的发动机制造作坊车间里,一台冲床机压着一个鱼罐头,一名学徒工见到秦寿到来,马上屁嗔屁嗔地跑了过来问好,秦寿只是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学徒工。
“罐头鱼怎么样了?”秦寿最关心的还是罐头鱼,经过秘法炮制的烤鱼,秦寿也不知道味道如何,特别是在缺少豆鼓情况下还有酱油。秦寿也想弄些牛肉罐头什么的,可惜现在的牛肉不好弄,至于猪肉别搞了,如此廉价的食物李老大不恼死才是怪事。
学徒工一脸汗濂地拿起两个压好的罐头鱼,在秦寿目光之下心虚地说道:“少爷,你瞧瞧,这是第二个了,不怎么好弄,压紧的时候还要看手力什么的,过猛了也不好。毁了七八个才慢慢娴熟起来…”
秦寿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看到压床边压扁的几个罐头。无语地点点头说道:“嗯,已经算是不错了,能有两个现成的本少爷已经很开心了,技术这活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怎么样?现在有心得了没有?”
学徒工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心里有些不解说道:“额…这个,有,有了,谢谢少爷关心,对了,少爷,为什么好好的吧食物放在铁罐里?有什么道理吗?额…要是不方便小的不问就是了!”
面对好奇不已的学徒工,秦寿也没有怎么隐瞒,只是撇撇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便于挽带的食物而已,特别适合随军打仗什么的,小巧方便与挽带,有了它,将士们不用挨饿什么的,就是这么简单!”
“哦!”学徒工听到秦寿的话只是点点头,似懂非懂地挠着头,至于懂不懂什么的,他不知道,反正他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是了,秦寿也没有跟这学徒工多说什么,正所谓说多错多,说了那么多他也不理解,秦寿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寿摇摇头带着宝贝罐头鱼离去,这可是坑蒙李老大的好家伙,甚至可能可以坑到一些自己想不到的好处,带着爽歪歪的想法,秦寿屁嗔屁嗔地走出去,心里想着李老大会给自己什么好处之类的。
皇宫里,刚退完朝李老大就感到一阵心神不宁,好像冥冥之中要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这感觉很真实,真实到李老大内心一阵不安,最大可能性就是今天要有啥事发生了?李老大对于自己萌生的觉悟还是有滴。
心神不宁的李老大根本没有心情看书,心里老是想着什么事,越想越心里不安的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闭目养神起来,龙案上的一堆奏折,李老大压根没有看进去,不是不想看,而是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看。
想到还有未有消息的琉求,李老大就忍不住一阵头疼起来,什么时候,那边才有消息?李老大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粮草的问题,这粮草事关重大,半点也马虎不得,失之千里错失马蹄也不为过。当然最痛恨的事也有,就是那些该死的倭寇!
那些倭寇敢抢劫自己的粮草,已经是让李老大怒不可恕了,要不是有一堆破事什么的,李老大还真想去揍他们一顿想法,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李老大现在还有一堆破事,暂时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些倭寇。
“皇上,工部的秦大人前来觐见!”李老大想事的时候,太监薛高阴柔的声音马上在李老大面前响起,听到秦寿的名字,李老大马上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这家伙到来准是没有什么好事,说不见?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到纠结的事,李老大忍不住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这小鬼不好见啊!可要是不见又有些说不过去,头疼!李老大纠结了良久,最后有些苦恼地挥挥手,不见也不行了,也不知道秦寿这小子想要干什么?
薛高见李老大头疼的模样,忍不住一阵莞尔起来,看来这秦寿还真不是什么省事的主,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了,想到秦寿老是给李老大找麻烦,薛高忍不住摇头苦笑一声,躬身告退离去请秦寿进来。
李老大坐在一边等着秦寿进来,看到秦寿脸色先是不怎么自然,这家伙到来没有什么好事。心里想着事的李老大怪异地看了眼秦寿。而秦寿落落大方地走了进来。行完跪拜之礼后,拿出李老大为之愕然的铁罐,巴掌那么大是什么玩意?
“爱卿,你手里拿着的是何物?”李老大很快发现秦寿手里的东西,有些稀奇地大感好奇起来,也不知道秦寿这是弄哪一出?不明所以的李老大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也不知道他这是拿什么宝贝。
“皇上,这可是好东西啊。皇上,还记得当初你命令微臣办的事吗?”秦寿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反问着李老大,这让李老大大感稀奇起来,而秦寿识趣地把罐头鱼送到李老大手里,李老大一脸稀奇地拿起来左右看着。
“贤侄,这是何物?”李老大拿起秦寿递给自己的鱼罐头,东敲敲西敲敲硬是没有敲出什么之乎所以来,忍不住抬起头看着秦寿,看他怎么解释。这东西说实在的,李老大还真是头一次所见。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秦寿在李老大好奇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啊!这可是不可多得好东西啊!这叫鱼罐头,士兵们的口粮全靠它了,有了这些要是在配上干粮馒头什么的,味道也是不错的,起码不用在啃索然无味的馒头…”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着鱼罐头的好处,甚至连其他口味什么都有,只把李老大说的一愕一愕的,当李老大听到秦寿说可以放廉价的猪肉时候,整个人有些心动起来,猪肉是最廉价的食物,给府兵们吃是最好的选择。
李老大在秦寿夸夸其谈的时候,鼓弄着鱼罐头老半天,始终没有找到打开的缺口,拿着鱼罐头,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口说道:“好吧,贤侄,你的提议是不错,可是朕有个问题,这东西怎么弄开来?”
尴尬了,李老大第一次感到如此尴尬,这破罐头好像诚心跟他作对一样,这让李老大又是气又是怒的,什么意思?一个破罐头也敢跟他较劲?此时李老大想不怒也不行了,就差没有恼羞成怒砸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秦寿无语地看了眼李老大,在李老大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纠结地说道:“额…那个,皇上,需要用到刀子来割开的,毕竟是经过冲压,没有那么容易打开,有效地防止了食物变质什么的之类,只要不是暴晒什么的,基本可以保鲜一段时间!”
李老大在秦寿解说之下,一脸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嗯哼~原来如此,难怪朕怎么也打不开,话说回来了,真有那么神乎吗?那好,贤侄,你打开来给朕好好瞧瞧是怎么一回事,要是真如贤侄所言不虚的话,朕重重有赏!”
得~又来了,秦寿对于李老大这句话,直接无语了,他的赏赐几乎没有实现过,而且秦寿也早已麻木了,他的话要真相信的话,恐怕现在的母猪都会上树了,虽然有点夸张的嫌疑,可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君无戏言这词好像与秦寿绝缘了似的,期盼越高失望越大啊!
秦寿在李老大一脸好奇目光之下,讨要了一把刀什么的,当着李老大的面,拿起刀用力隔开一个口,露出里面油炸的红烧鱼,在李老大愕然表情之中,秦寿拿着红烧鱼递给李老大,虽然没有皇宫的做得那么香,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老大看着秦寿递来的红烧鱼,看了眼铁罐子里的鱼,整个人哑口无言起来,好吧,李老大直接被秦寿做的红烧鱼给吸引了,满心欢喜地高呼一声拿筷子来,没多久薛高捧着一双银质的筷子,看得秦寿哑口无言起来,这皇上当的还真是够谨慎的!
李老大不知道秦寿心里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是大感无奈,还真以为这皇上很好当?整天东防西防的,还不是怕被人陷害什么的,还真以为自己这个皇上日子好过?正所谓有时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谁知道哪些想疯皇位的儿子们会不会下黑手什么的?
有些事就是这样,你怎么防也是防不过来的,身为皇上就是这样,每天要面临未知的危险,反正就是一句话,活着还是挺受罪的那种,就算是在怎么受罪也好,李老大也要咬咬牙坚持过来。
品尝了一口后李老大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光是这些口味什么的。足以征服了他刁钻的嘴巴。总之就是无话可说了,保鲜程度也是让李老大哑口无言,好像刚秘制好没多久的食物,只是放冷了而已一样。
“皇上你看怎么样?还可以吗?”秦寿内心一阵得意洋洋地询问着李老大,对于他现在的表情,秦寿认为他把自己都给卖了,很显然是很满意的嘴脸,要是他摇头肯定内心不虚值得让人猜疑了。
对于秦寿的问话。李老大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只能无言地点点头了,只是味道始终好像缺点了什么似的,不过秦寿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已经算是不错了,大大地改善了大唐将士们的伙食问题,就算今后遇到跋山涉水的事,起码也可以极大解决了问题。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点点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贤侄想法不错,朕有了这些可谓是如虎添翼。好,很好。贤侄,朕只想知道一件事,这罐什么鱼的保鲜期有多久?真的可以装那些廉价的猪肉进去?还有就是成本的价格…”
这罐头鱼是否真如秦寿所言那样,现在还真成了李老大最关心的一件事,而且李老大也发现了罐头鱼的妙用,有了它,今后自己大唐将士们口粮解决了,在也不用为那些干粮感到担忧了,当然造价的问题这事也要问清楚,李老大可不想当个无知小白。
秦寿砸吧着嘴唇说道:“嗯,皇上的担忧微臣知晓,这罐头的食物其实不止肉类,还可以放蔬菜水果什么的,可以依照个人喜好口味选择,至于造价嘛~这个有点难度了,皇上,不是微臣多嘴什么的,这些罐头鱼最难的过程就是压紧保鲜!”
得!一提到钱这事李老大脸色顿时不怎么好看起来,说来说去说得那么听,到头来又是一笔**裸的交易,很揪心的谈钱伤感情,李老大现在也想喊穷啊,国家那么大应付不过来啊,这一毛钱也是钱不是?税收还不是一毛钱一毛钱收回来的?
李老大在秦寿目光之下,一脸纠结着表情说道:“这个,贤侄啊,不是朕不愿意出钱什么的,而是朕现在也缺钱,你瞧瞧,朕现在家大业大,要管理着朝事又要管理一大堆人的嘴,这也不容易不是?”
‘尼玛的!够无耻!’秦寿此时还真忍不住内心骂了起来,没有赏赐也就罢了,本少爷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居然又在本少爷面前哭穷?蒙谁呢?秦寿压根不信李老大的鬼话连篇,装出一副本少爷也很为难的表情。
心里则鄙视李老大这个家伙,什么人来的?连自己臣子也要蒙?对于这种白痴一样的白出力活,秦寿才不会傻乎乎的倒贴冷屁股什么的,他爱要不要,秦寿也没有闲钱去跟李老大瞎吹什么浪费时间,装出一副我爱慕能助的表情。
秦寿在李老大期期艾艾的目光之下,拱手叹息一声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如此消耗国库不实在的罐头鱼,微臣也觉得有点浪费,还是皇上想的周到,微臣也觉得有点浪费了,还是不要去弄的好啦!反正也只能保鲜一个月时间,没有必要去浪费…”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气结,保鲜一个月还不够?试想有什么食物能保鲜一个月的?好吧,这小家伙还真是一毛不拔的人,想要从他手上得到什么好处,恐怕比登天还难了,这罐头鱼的做法李老大感到有一些思奇了。
对于保鲜这期限秦寿也只是猜测,毕竟是没有添加防腐剂什么的,完全是冲压密封隔绝空气,秦寿估摸着能放十几天已经不错了,要是水果或者蔬菜的还好点,加点醋进去泡着越久越够劲不是?真正来说最好的还是水果蔬菜这两大类耐放点。
李老大看了眼秦寿软硬不吃的家伙,一手捋着龙须想着别的事,最后似乎想通了什么大感纠结地说道:“这个…贤侄啊,适才朕只是开句玩笑而已,切莫当真,切莫当真,只是不知这罐头做一个要多长时间?具体又是?”
秦寿想了想最后拱手说道:“皇上,只要人手足够,加上手艺还算过得去的话,一天弄个两三百个没有问题,只是肉类可能存放时间有点问题,最好就是蔬菜或者水果之类的,将士们常穿盔甲流汗流失水分,而这些蔬菜和水果之类的又属于耐放…”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着水果或者蔬菜罐头的好处,比如到了干旱沙漠地带什么的,严重流失水份和缺少维生素什么的,而这些蔬菜和水果正好带来好处,最重要的还是有点酸的时候还可以止渴什么的,简直就是一物多用。
李老大听闻秦寿的话,整个人双眼一亮,沙漠地带确实是严重缺水的地方,望梅止渴这个典故还是知晓的,李老大马上开始有些意动地说道:“嗯,没想到贤侄想的这么周全,好,如此甚好,朕甚是感到欣慰,只是这罐头食品,贤侄,你是不是?”
秦寿砸吧着嘴唇,看到李老大意动的脸色,有些为难地说道:“皇上,此罐头食品技术不外泄,不过微臣可以在战事来临前,优先提供给皇上,至于其他的,嘿嘿…那个,皇上,微臣也要养家糊口不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章 在开一间国企
秦寿果断十足地一口气回绝自己,这让李老大感到一丝的失望之意,貌似这个家伙还真没有跟自己客气过,想到这些事李老大忍不住一阵失望起来,而秦寿也没有去顾及什么,什么该出手的什么不该出手的,秦寿把握的十分良好。
罐头食品又是一条财路,最基本的琉求那边又有新特产了,琉求罐头鱼,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有空的时候先解决酱油和豆鼓两类,没有这两类调味料,而且还是尤其至关重要的东西,要不然罐头始终还是不够正宗啊!
李老大一脸纠结着表情,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让他又气又恨的,气是气他老是把重要的玩意钳制的死死,恨是这个死奸商老是变相着要宰自己,可李老大又不得不挨宰,谁叫这个难题还真给秦寿想出来了?总比那些一天到晚磨嘴皮磨了好些日,也没有磨出之乎所以的大臣们强多了。
李老大想起琉求那边的事,整个人感到十分恼火地说道:“贤侄,倭寇一事你怎么看?为何至今还没有消息回来通报?这让朕感到很是心烦,这些倭寇明目张胆打劫,简直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秦寿没有想到李老大会提起此事,一脸愕然地说道:“额…这个,皇上,没有必要为那些自以为是的倭寇人伤透脑筋,一个弹丸小国不值得如此费心,皇上,如若皇上信得过,微臣会代替皇上好好收拾他们的!让他们知道狗不能乱咬人!”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难以掩饰着内心的怒火说道:“嗯。如此也罢。只是朕想到这倭寇人甚感烦恼。要不是朕现在忙不过来,这弹丸之地朕迟早拿下,既然贤侄如此尽心尽力,那朕就将此事交予你办了!”
秦寿拱起手道谢着说道:“谢皇上,对了,皇上,琉求那边防御告急,微臣恳请皇上调集一批火炮和弹药运输过去。琉求如今防御薄弱,微臣怕再一次遇到袭击什么的,没有火器人数悬殊情况之下,恐怕…”
李老大提起琉求事的时候,秦寿马上想起人渣兄弟们要启程时机,算算现在时日也差不多了,李老大的粮草运输队也快返回来了,到时候就是人渣兄弟们去琉求的时候了,顺便带一下火器和炮弹过去镇守,发展还是跟不上步伐只能守着。
李老大想到琉求那边的粮草事。脸色疑重的同时点点头开口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琉求属于种粮食的好地方,对了,贤侄,你这占城稻是不是该推广一下了?今后朕也不用为粮草感到担忧了!”
秦寿没想到李老大这么痛快答应了,一脸欣喜地谢着说道:“谢皇上,其实这占城稻种植很简单,等粮草运输回来后,微臣直接把种植方法写出来,其实跟现在大唐的稻谷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季度而已!”
多了一季度而已?李老大无语了,这多一季度就不是吗?要是如今大唐全普遍种上高产量的占城稻,粮草不是翻了一倍有余?有足够的粮草害怕有什么战不敢打?没有粮草才是可怕,甘露殿里一时间静场了下来。
“爱卿,莫不成你还有事?”李老大发现秦寿还站在一边,恍悟过来说着秦寿无语的话,开什么玩笑?自己目的还没有达到,就这么离开了不是白跑一趟了?在说了他都没有招呼自己下去,秦寿敢走吗?
想到自己最终来的目地,是要坑走李老大四座黄金铺位,霸着茅坑不拉屎是最可恶的事,秦寿拱手开口说道:“嗯,这个,是的,皇上明鉴,微臣还有一件重要事要与皇上谈谈,相信皇上听了会心动不已!”
“哦?何事?说来听听?”李老大有些好奇地一手捋着龙须,对于秦寿的话李老大大感稀奇起来,秦寿一般正常时候很少表现出如此谨慎的表情,除非有什么大事之类的,而且似乎跟自己有关什么的,李老大更是来了兴趣了。
秦寿在李老大兴趣大浓的注视之下,砸吧着嘴唇慢慢入题地开口说道:“皇上,微臣正打算在城内修建一所慈善医院,而微臣正好缺个地方,一时间有些为难,特此前来与皇上洽谈此等利国利民的好事!”
秦寿知道这些事不能急,一急了准出事甚至得不所尝,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慢慢套李老大进入圈套,一下子说出事情缘由的话,秦寿猜想着肯定得不所尝,还是慢慢套着李老大进入正题为妙,毕竟自己是要来忽悠走四座里坊。
“嗯?医院吗?这与朕有关系吗?”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眯起眼说出秦寿为之气结的话,医院是什么李老大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肯定一件事,这秦寿肯定又是什么事要求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了,李老大一副稳坐宝山不开口的模样。
‘好家伙居然趁机找回茬了,忍了!’秦寿看到李老大一副与朕无关的表情,强忍着被耍的怒气,等会你就知道与你有没有关系了,秦寿心里想着当他知道其中关系,还有有关大公主李丽质的事,恐怕他就不会这样说了。
秦寿干咳一声没有去看李老大的脸,而是琢磨了片刻开口说道:“嗯哼~这个当然与皇上有关系了,甚至有莫大的关系,不是微臣吹嘘,皇上,医院叫济民医院,它的存在意义是必不可少的,微臣先与皇上说说这医院的好处吧!”
脸红了,李老大听到济民医院四个字,带个民字马上脸红起来,不得不说秦寿起得这个名字,还真正中李老的虚荣心,李老大干咳一声掩饰着自己脸红说道:“嗯哼~那个,贤侄说来听听,朕想听听这所谓的济民医院有什么好处?”
李老大的表现秦寿全看在眼里,心中洋洋得意起来,瞧瞧。这人的虚荣心还真是芝麻绿豆那么小。只是心血来潮想到的济民医院。就让李老大小宇宙小小爆发了,对于后面的话秦寿更是自信满满了,没有什么忽悠不到的。
秦寿在李老大期待的目光之下,拱手开始解说着说道:“皇上,这公立医院是如今大唐医疗服务体系的主体,是体现公益性、解决基本医疗、缓解贫困百姓看病就医困难的主体,解决一切看病难还有庸医事故等等…”
其中牵涉最多的还是民间的药铺,这是秦寿第一时间想要整顿的方针。人的一生哪里有不生病的?这医院正好是病人首选的,其他城外的秦寿没有心力也没有工夫去管,但是在长安秦寿可以应付过来,主要还是有药王在坐镇肯定没有问题的。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连连点着头,秦寿所言句句属实,李老大也知道如今药铺的大夫们,哪一个不是闭门自封的?仗着自己祖传的医术高高在上,甚至还有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传子不传外人,导致不知道多少救命秘方带进黄土里。
秦寿夸夸其谈地继续说道:“如今的药铺矛盾问题比较集中。要加强如今医疗问题,就要扭转如今药铺乱开价的倾向。把他们集合起来统一规划到医院里,集合百家所长融会贯通,让其成为百姓们医治大病、重病和难病的基本医疗服务!”
“嗯…”听到秦寿的话李老大频频地点着头,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或许这也是不错的主意,集百家之长发扬医术之途,想法是很好,可真有那么容易可以召集这些老顽固们一起同台研究医术吗?这是李老大有点怀疑的地方。
秦寿在李老大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开口说道:“其实微臣的主打这个医院的服务项目,基本是走基层医疗服务,当然这其中部分投入的重点,当然要皇上担待一下,确保大唐的公益性,确保老百姓能看得起病!”
李老大一听到又是赔本的事,马上变脸王一样说道:“爱卿啊,你这想法是很好,可惜,朕现在还真的是有心无力啊!一大笔军政费用开支,没用办法做这些什么慈善大事,要是爱卿喜欢的话,自己慢慢玩吧!朕没有意见,城外空地多着!”
秦寿没有因为李老大果断拒绝而气结,拱起手认真地说道:“皇上,这次微臣可是认真的,而且微臣也打算计划在三个月内完成,需要用到大量的人手齐心合力,而且微臣有把握,这医院建好之后,受惠的第一个就是长公主殿下!”
“丽质?!”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要是秦寿不提起李丽质,或许李老大还不会这样,现在秦寿提起李丽质,李老大忍不住开始沉思起来,看了眼信心十足的秦寿,李老大感到一丝迷惑了,他难得有办法医治李丽质的病?
秦寿看到有些意动的李老大,马上开口说道:“皇上,别的先不说,微臣此次有把握医治好长公主殿下病情,就算医治不好延长寿命缓解病情还是可以的,加上医院要是成立的话,博百家之所长,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
李老大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甘露殿里显得一片静悄悄的,李老大只是用手指敲击着龙椅,心里琢磨着什么,当然现在李老大想得最多的事就是李丽质,她的捧心之苦疾病一直是李老大心中的一个刺。
秦寿看到一脸沉思的李老大,直接说出关键的人物说道:“皇上,此次坐镇医院的人可是大有来头的,药王孙思邈,有他在,皇上难到还怕长公主殿下的病不能医好吗?有这位神医在,还不是药到病除?”
“孙思邈?贤侄,莫非就是那位行踪飘渺不定的孙神医?”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药王孙思邈这个怪癖的神医,李老大多多少少有些耳目,只是他一向生名淡泊漂浮不定,李老大无缘见真人而已。
现在听到对方的行踪出现,李老大想不惊讶也不行了,同时目光有些怪异地看着秦寿,这家伙怎么狗屎运那么好?什么好事都让他碰上了?先是算命贼准的袁神棍,现在倒好。又增添了一位妙手回春的老神医。这家伙福运怎么就那么旺盛呢?
秦寿在李老大妒忌的目光之下。没有丝毫感到什么不适应,淡定十足地开口说道:“没错,皇上,而且孙神医有意出任医院的院长位置,为大唐贡献一分力,皇上,别的不多说,光是这家医院挂上皇上你投资的名头。百姓不会感激皇上洪福吗?”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点点头,还是保持着沉默,不得不说秦寿这话还真正中了李老大的心意,不为百姓谋利的皇帝不是好皇帝,当然这些还是次之,李老大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长公主李丽质的病情,可秦寿这个家伙提及李丽质之后,又撇开一边不说了,这让李老大感到很是气愤!
秦寿似乎没有觉悟似的,依然说着李老大为之气结的话:“皇上。微臣知晓皇上你担忧什么,前期医院确实是亏本的投资。要源源不断投钱进去运行,可这过个几年后就不是这样了,而且医院虽然是主张是给贫困百姓免费治疗,可还有不少有钱商人什么的,他们可不包括在里面…”
李老大此时没有心情听秦寿天花乱坠,伸手打断秦寿的话直截了当地说道:“行了,贤侄,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用,痛快点,朕只想知道三件事,第一,朕的丽质病情有没有办法康复?第二,建立这医院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财力,第三,这医院需要多大的位置?”
秦寿没想到李老大会这么直截了当,想了会后也没有客气什么,表情认真地拱手作揖说道:“嗯,好吧,皇上,第一微臣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长公主,但是有微臣在,长公主会平平安安到老,这是微臣的一个承诺!”
听到秦寿这话李老大有点满意又有点不怎么满意,不过眼前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起码秦寿还知道一个怎么守护的承诺,至于秦寿会不会骗自己什么的,李老大压根没有想过,除非秦寿活腻了找不痛快什么的,李老大会让秦寿见识什么叫君无戏言。
秦寿在李老大默不出声的时候,竖起两根手指头说道:“第二人力物力财力越多越好,开始是个无底洞,但是微臣敢保证,不出几年时间,这是盈利十足的大唐国企医疗机构医院,到时候在升级什么vip贵宾服务,套间房什么租金一日百金也有人认栽…”
李老大傻了眼似的看着秦寿,什么vip贵宾服务他不知道,反正他知道一件事,秦寿还真不愧是一个超级大奸商,好好的一个医院什么住院部,居然开设一条龙服务,从马杀鸡到**都有,这是住院疗伤还是伤上加伤?
秦寿也没有去在意李老大的表情,没有直接说出好处什么的,是很难以打动这位铁公鸡一样的皇上,至于一条龙服务秦寿更是无所谓了,商人不奸还叫商人?到时候恐怕还要弄一些上门服务的妓女,不多住几天怎么羊毛出在羊身上?
医院那么大,医护人员那么多,张口闭口也要吃饭的,还有一些穷的叮咚响的贫困户,总不能伸手向他们要钱吧?医院宗旨对贫困户百姓大开方便之门,对有钱人磨利刀,有多狠宰多狠,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荷包的钱?
秦寿在李老大怪异的目光之下,竖起第三根手指说道:“至于第三嘛!这是很关键的地方,就是皇上你的黄金地盘四大里坊让出来,微臣打算建造一间大唐仅此一家的大型医院!皇上,这总比霸着在哪里摆着好!”
“额…”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好吧,李老大这次算是知道了秦寿的想法,感情这个家伙一直虎视眈眈自己的地盘,现在只是趁机找到借口索要,越想越有可能的李老大纳闷地看着秦寿,点头还是摇头他内心纠结着。
秦寿看到纠结的李老大,拱手细说着说道:“皇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药王孙思邈还在等着微臣的答复,皇上,你想想看,以他生性漂泊的脾气,肯留守长安治病救人,这是多好的一件事不是吗?”
李老大点点头的同时抬起头看了眼秦寿,脸色迟疑一阵说道:“嗯,贤侄言之有理,朕现在最关心一件事,丽质的病什么时候开始治?贤侄,如今朕最担忧的就是丽质的病,她的病易复发,朕瞧得甚是心碎!”
秦寿贼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说道:“皇上,如若不介意,大可把长公主送出宫到微臣家小住几日,让药王好好检查一遍,微臣家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房间贼多,单间的一套房的都有!保管长公主殿下住得塌心!”
听到秦寿的话李老大似乎有些为难,底下头沉吟一声说道:“嗯,这,这个嘛,朕好好想想看看,至于那四座里坊之事,过几日等那边搬走了,贤侄你在去接手吧,如若没事先行下去吧!”
四座里坊弄到手了,秦寿自然也没有留下的意思,现在秦寿要赶着回去看看洋鬼子工匠那边怎么样了,玻璃生产灯泡一事至今还没有结论,发电机的成功可以产电了,以后在也不用火烛什么之类照明了,怀着紧张的内心秦寿拱手告退离去。
秦寿刚走到甘露殿门口的时候,李老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贤侄,要是今后你不收紧你的裤腰带,朕不介意召唤你进宫,朕的身边正好缺头脑灵活的太监,贤侄,朕的话你可挺清楚了?”
“是,皇上!”秦寿一脸冷汗地拱手应着,心里纳闷着一件事,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一章 好基友好利诱
一个星期时间眨眼匆匆过去,原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秦寿请求的孙思邈,大清早的在秦寿睡梦之中拉起来,对于这位懒虫一样的秦家大少,孙思邈直接写个服字给他,想不服也不行,这都几点了?太阳晒屁股了还在呼呼大睡。
对此孙思邈甚感一阵无语,在秦寿睡眼朦胧的时候,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孙思邈居然思前想后答应了秦寿的要求,出席当什么济民医院的院长,前提要求是孙思邈出席院长的时候,秦寿不能过多干涉他的活动什么之类的。
对于孙思邈这种不成文的规矩,秦寿想也没有想就点头答应了,开什么玩笑?自己置于吃饱撑着没事去找事?秦寿巴不得什么事都不用他管最好,孙思邈看似无礼的要求,秦寿想也没想就痛快地答应了,这痛快的程度让孙思邈感到一阵纳闷。
秦寿匆匆忙忙间洗漱完就去见书房等候的孙思邈,对于孙思邈会点头同意什么的,秦寿心里早已有了底,他要是不答应才是怪事,如此好事大事秦寿相信,只要一心求名利不求回报的人,是不会错过如此好事的,除非他原意并不是真心为民办事。
秦寿进到自己书房的时候,整个人有些意外起来,至于会意外完全是因为袁神棍这个鸟人在这里,对于袁神棍秦寿还真是没有了脾气,看到他们两个基情十足的脸,秦寿忍不住猜测起来,这两个机会是不是好丽友一排的?好丽友好基友不是吗?
袁神棍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从自己的大袖口里掏出圆东东的灯泡说道:“驴友兄。你瞧瞧。这是洋鬼子吹出来的灯泡,你瞧瞧合格不?贫道瞧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瞧出个之乎所以,也不知道有何用?”
孙思邈一脸好奇地看着袁神棍手指的灯泡,当然孙思邈是给玻璃给吸引住了,如此白净透明的玻璃,他还真是头一次所见,虽然外表看起来吹出鬼头鬼脑的。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越看越惊异的孙思邈一手捋着胡须,并没有开口多嘴说些什么。
秦寿一脸汗濂地看着袁神棍掏出碗大的灯泡,怪异地看了眼袁神棍说道:“额…那个,老神棍,本少爷问你一件事,你该不是一直把这灯泡带着身上吧?好吧,算我服了你,嗯,吹的有点人模狗样的!我看那个洋鬼子可以改名西门吹水机了!”
袁神棍整个人为之愕然地看了眼秦寿。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嗯?西门吹水机?驴友兄,你怎么知道那洋鬼子改名叫西门吹水了?额…这个貌似他前天吹出这灯泡的时候。就改名叫西门吹水了!”
好吧,秦寿第一次感到原来世界也有这么巧的事,连自己无意说出的名都有人用了,虽然少了个机字,可意思也差不多接近了,秦寿直接被袁神棍的话给折服了,拿起灯泡研究起来,真跟袁神棍计较下去的话,恐怕是没完没了。
口径大了,跟后世的路边街灯没有什么区别,两根正负一样的线头冒了出来,没有灯尾部扭螺丝文牙什么的,到时候恐怕也只有绑着用了,大口径的灯泡,秦寿看得一阵无语和头疼起来,严重缺少应有的美感,又肥又胖的小伙子啊!
看到这灯泡秦寿第一时间纠结起来,如此大的口径灯泡,那要耗多少电啊?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口径大了耗电也就跟着大了,用得起就用,用不起一边点煤油灯去,剩下来的事就是慢慢积储化粪池了。
秦寿看了眼手中的灯泡后,把它放到一边点点头说道:“嗯,好吧,还算是勉强合格,至于其他什么的本少爷就不多说了,就按照这样的规格去弄吧,不用很多,有一两百个够了,以后烧了在做…”
袁神棍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就算秦寿说十年在做他也没有意见,那个不是袁神棍所担心的事,他现在最关注的还是孙思邈当院长的事,四座里坊的医院院长,袁神棍想不妒忌也不行啊!这还有天理没有?待遇太高涨了!
当然袁神棍也不会去妒忌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嫉妒的,人家专业吃这行饭的人,而他们自己又不是专业医生什么的,袁神棍心里想着一件事,何时秦寿也想着搞个什么卜卦大楼就好了,就算不弄这个搞个炼丹大楼也好啊!
秦寿没有去看袁神棍,也没有去猜他心里想什么,而是看向孙思邈说道:“药师,你确定自己想清楚了?不是小子多嘴说些什么,这医院涉及太多太大的人力物力,其中还有皇上参与其中,不能马虎大意啊!”
孙思邈在秦寿煞有其事的提醒之下,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小驴友兄多虑了,老夫虽生性漂泊过惯闲云野鹤的生活,可这人逐渐慢慢老去,老夫也是有心无力了,没有办法在去过哪些漂泊浪荡的日子…”
经过一周时间的深思自己未来,孙思邈开始慢慢有了转变,而且秦寿的话犹如重锤般,深深地敲击着孙思邈的内心,他选择治病救人一刻起,就注定要以医术治病救人什么的,把自己毕生所学奉献出来服务大众,全受了他启蒙师傅的影响。
至于袁神棍由于从事钻研星术命理,而且当时又处于乱世之中,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袁神棍生不逢时,见惯土匪恒盛的大唐将士们后,果断做一只闲云野鹤,没事算算命炼炼丹丰富一下枯燥无味的生活。
而秦寿现在则沉默不语地看看孙思邈又看看袁神棍,心里琢磨着怎么把两位基友师兄弟凑合在一起,孙思邈看病诊断疑难杂症的病情,而袁神棍则炼丹制药,总好比他无所事事在家里炼丹的好。
现在袁神棍慢慢朝草药科目炼丹。没有添加化学成分的丹药越来越安全可靠。医院一成立孙思邈势必忙得焦头烂额的。到时候恐怕要袁神棍出马帮忙一阵子了,炼丹制药什么的袁神棍最拿手,做医院的后勤制药是最合适的了。
两位好基友们这么一拍档,势必给长安甚至整个大唐,带来飞一般的进步和变革,医学上的变革也注定打破现在固守自封的大夫们,这也是秦寿最为头疼的地方,成立医院是偶然的同时。也是把那些老古董们往死路赶,要么关门大吉向医院迈腿走去,要么带着老古董祖传配方滚蛋,滚出长安这个人口密集的皇城。
孙思邈想了半天之后,沉吟良久开口说道:“而且,老夫现在也是要闲下心好好把自己医术整理好,以免自己把医术带进黄土里,没落了自己一身的医术,只是…小驴友兄,不是老夫打击你。你真有把握把全城的大夫全招进来?”
秦寿当初自信满满地说有把握把全城大夫全收编进医院,当时孙思邈就感到一丝惊异和不信了。就算秦寿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把那些老古董们全都集合起来吧?还探讨什么医术有点不可能,而且还很不实际的想法。
秦寿在孙思邈疑惑的目光之下,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这个药师无须多费心,秦某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就范,到时候哭着喊着抱大腿要进医院,当然,趁现在有时间的话,药师你瞧瞧这份医院的大致计划书!”
秦寿说完之后把准备已久的计划书放到桌面,而孙思邈和袁神棍两人迟疑了起来,孙思邈想着秦寿有什么办法?而袁神棍则想着秦寿这家伙又开始阴人了,他的手段袁神棍是有目共睹的,不出招还好,一出招几乎要人命。
孙思邈半信半疑地接过秦寿递来的一叠五页纸,上面写着具体的医院概况和过程,而让孙思邈感到好奇的是,秦寿居然打着招收年轻人当什么所谓的看病医生,医生两个字让孙思邈大感稀奇起来,比起现在喊大夫好听多了。
秦寿在孙思邈看着自己计划书的时候,开口说道:“这份计划书只是初步的,药师今后你按照上面步骤慢慢发展,秦某相信医院会越做越大,当然趁现在还没有建起医院之前,秦某希望药师你能空出时间培养一批医务人手!”
孙思邈没有回答秦寿的话,而是完全被上面步骤和想法给震惊了,整间医院招女的比招男的还要多,大部分是孙思邈闻所未闻的新词,护士是啥?照顾病人的就是护士?帮忙打打下手的就是护士?而且还是要外貌端庄的,歪瓜冬枣免来的那种。
“这个,小驴友兄,对于这上面的资料,老夫我没有什么意见,可老夫我内心最大疑问就是,为何这医院要招收那么多的…”孙思邈自己也感觉说不下去了,里面居然要招那么多的女人做后勤什么的,确实让孙思邈感到一阵纳闷。
袁神棍在孙思邈手里计划书大致看了眼,顿感纳闷地开口说道:“驴友兄,贫道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既然这个所谓的医院跟药铺差不多,那个煎药的呢?还有药材存放地呢?为何没有提及过?”
孙思邈经过袁神棍这么一提醒还真有那么回事,要是秦寿真的是开大型的医院,那势必要许多药材支撑的,而秦寿上面写了一大堆,却是丝毫没有提及有关药材之类的事,这让孙思邈和袁神棍大感稀奇起来,秦寿这是要干什么?
秦寿摇摇头说道:“这个秦某自有其他的想法,药材算是整个医院的命脉,这个暂时由袁神棍亲自主持吧,你们两个好丽友师兄们要拍着上,药师主要负责看病开方子,袁神棍你帮忙去当当后勤,有没有什么问题?”
袁神棍汗濂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开什么玩笑?要是袁神棍点下头的话,他身边的孙大师兄还不把他痛揍一顿?那个私自挪用药材之事,还没有跟他算账什么的,至于秦寿居然让自己去医院炼炼丹什么的,确实有点出乎袁神棍的意料。
孙思邈似乎发现秦寿有什么话要说,只好砸吧着嘴说道:“好吧,你们慢慢聊吧。老夫我还要回去准备戳写医术心得。小驴友兄。希望你能快点招到年轻人,老夫好手把手教导他们!免得错过了什么好时机,老夫先行告退了!”
秦寿也没有做挽留之意,目送着孙思邈离去的身影,孙思邈同意了出席院长位置,这对于秦寿来说是早预料之中,原本还以为孙思邈要过一段时间才回复自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秦寿看了眼一边的袁神棍,一手摸着下巴说道:“袁神棍,下一批的猛火油快运回来了,这批油交给你三位志同道合的道兄们没问题吧?把一半的油量给本少爷我放起来了,快用得上了!这可是本少爷逃难用的油,别弄出什么问题了!”
袁神棍在秦寿的交代声之下,砸吧着嘴唇说道:“嗯,这个嘛~应该没问题吧?驴友兄,其他的事基本都不用贫道插手都可以照样进行,这点你放心。贫道现在最有空了,只是。驴友兄,贫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驴友兄答应!”
“哦?何事?但说无妨!”秦寿也有些感到意外,袁神棍向来很少求人什么的,这次居然开始求人了,忍不住让秦寿感到一阵意外起来,转而又看到袁神棍欲言又止的模样,秦寿更是心理感到一阵纳闷,什么事儿呢?
袁神棍在秦寿的双目直视之下,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那个,这个,好吧,事情是这样的,驴友兄,贫道的弟子清风想转回来,继续跟随贫道,又怕手头的工作丢下不好什么的,而贫道现在又是用人之际,那个…”
“清风?”秦寿脑子里马上想起那个鬼灵精一样的小道士,他现在不是在脚踏车那边混得好好的吗?至于没事倒回来跟袁神棍这个苦逼之人过日子?想不明白的秦寿直接把清风定义成还算有良知的家伙,知道尊师道义什么的。
“是的,驴友兄,正是清风!”袁神棍一脸尴尬地点点头应着,袁神棍自始自终还没有弄明白,清风怎么回心转意了?最大可能性就是他彻底恍悟了,内心始终割舍不了的袁神棍,在清风苦苦哀求之声勉为其难答应了。
袁神棍此时内心也是感到有些疑问,前些日子清风找自己的时候,那哭爹喊娘一样的忏悔声和觉悟声,让袁神棍内心小小地激动一把,当得知清风说要倒回来跟着自己的时候,袁神棍确实大大滴震惊起来。
秦寿听完袁神棍的话之后,大感纳闷地开口说道:“袁神棍,听说清风娶了个漂亮的媳妇,他真的有那么多时间来伺候你?怪事了,这清风脑子短路还是…额,呵呵,袁神棍别介意,本少爷只是觉得奇怪唠叨一会!”
唠叨声之中的秦寿马上发现一脸黑线的袁神棍,在袁神棍快要暴走一样的表情之下,连忙转移着话题,这得罪人的话说出口后,秦寿还真想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没事尽说些找抽的话干什么?在袁神棍没好气的白眼之下,秦寿尴尬地底下头想着事。
秦寿沉吟片刻之后,抬起头期间发现书房窗外的身影后,马上点点头说道:“嗯,这个袁神棍你自己随意吧,只要那个清风还有点良心就好,他手头上的工作可以转交给别人的话,本少爷是没有意见的,没事先出去吧!”
袁神棍感激地朝秦寿鞠躬敬礼,心知足地转身告辞离去,清风回头是岸回归回来,对于袁神棍来说还真是一件大好事,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清风会大彻大悟,离开师傅像根草一样的生活,还是跟着师傅自己像快宝的好。
袁神棍离去之后苏叶的身影已经从书房窗口外面跳了进来,让秦寿感到怪异的是,这次苏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一窜进来就喋喋不休地戏唆一顿,而是脸色迟疑地丢下一大堆情报,这让秦寿整个人看了为之愕然,不知道苏叶这是什么意思?
苏叶没有理会秦寿愕然的目光,脸色不怎么自然地开口说道:“秦兄弟,别的话苏某就不废话了,这上面的情报资料,你找个时间好好看看吧,苏某还有事,窝里还有三位小蜜等着回去喂,晚上苏某有时间在过来谈谈,告辞了!”
秦寿还没有清醒过来,苏叶却是一溜烟闪人了,那速度快的好像赶着回去投胎一样,秦寿清醒过来后朝着苏叶的身影直接鄙视,三个寡妇而已,什么小蜜中蜜大蜜的?对于苏叶喜欢寡妇的个性,秦寿还真想直接写个服字送给他。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飞机?这是什么?”秦寿鄙视着苏叶这个家伙回去交粮,三个豺狼似虎的寡妇,他吃得消吗?秦寿不敢想地哆嗉了下身子,但愿这八卦头子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弄出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就乐大了。
秦寿一边鄙视着苏叶这个家伙,手里拿起他刚丢下来的情报资料,正要打开来看的时候,书房外面又传来不速之客的叫喊声:“寿哥儿,寿哥儿,恪弟今儿自备上等宫廷玉酿,与寿哥儿你分享来了!”
听到李恪的叫喊声音和敲门声,秦寿忍不住一阵蛋疼起来,赶紧把手中的情报资料往塞得慢慢的抽屉一放,轻喊了一声请进之后,心里暗自嘀咕着说道:“怎么又是这个闲王爷?还真是会够挑时间给自己制造麻烦的,哎~头疼!还真是好基友好利诱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二章 无耻的强盗
李恪一脸苦瓜脸出现书房门口,手里提着两坛程妖精闻到也要暴喝一声打劫的宫廷玉酿,在秦寿怪异的目光之下哀叹连连地把酒放到一边,整个人瘫坐一张椅子上,嘘出一口浊气,帅气妖孽的脸上犹如吃了千年苦瓜般,苦气十足地叹息着。
秦寿看到李恪这个衰样,忍不住大感纳闷起来,这厮到底是怎么回事?整天愁眉苦脸的,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貌似他也没有那么多钱给人家欠吧?就算有以他性格早抄刀子去要回来了,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走到李恪身边,拿起一坛酒打开嗅了嗅。
好家伙!不愧是皇宫珍藏的玉酿,秦寿有些陶醉地深吸一口气,嗅着浓郁十足的酒香味,那是多么的勾人和诱惑人心,难怪会是成为宫廷玉酿,李恪拿这么好的家伙过来,还真让秦寿感到有些惊异,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李恪收起自己内心胡思乱想的想法,看到秦寿连招呼也不打就先开喝,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寿哥儿,你还真的是挺不客气的,这可是宫廷玉酿,不是你这样糟蹋喝的,要知道这宫廷玉酿在别人眼里那可是荣幸,连喝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在你手里却是,唉~”
李恪对于秦寿这种牛嚼牡丹喝法直接无语了,白白糟蹋了好酒,要是李恪真缺钱花,把这两坛宫廷没酒丢到黑市,马上可以翻上几倍价格,但是李恪没有,千金难买好酒这可是如今时代的真实写照。就连秦寿的造价低廉广泛批发的啤酒也炒到一定高度。何况这些宫廷出产为数不多的美酒?
秦寿似笑非笑地反驳着说道:“恪弟何处此言?寿哥儿我这叫喝的舒心。酒不是用来喝的吗?莫不成还打算把它当成祭品一样伺候着?好酒当然要用来尝,可惜酒度浓了点,适而可止便可,贪杯了伤身伤神伤疲劳!”
李恪对于秦寿的话,没好气地直翻起白眼,不敢苟同着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我说不过你。只要寿哥儿你觉得好喝便罢了,对了,寿哥儿,恪弟我此番找你,又是有重要事要商谈,还望寿哥儿莫要嫌弃恪弟烦就…”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李恪的话,眯起眼笑着说道:“恪弟,先别说,让寿哥儿我猜猜看,莫不成又是因为家里的王妃破事?得。看你表情就知道了,恪弟啊。不是寿哥儿说你,当乱不乱反遭其乱,是时候爷们一把就爷们,皮鞭、滴蜡…这些用过没有?”
汗了,瀑布汗了,李恪一手轻抹着脸角的汗水,这秦寿还真什么都想得出,当李恪知晓皮鞭、滴蜡这些房事调教之宝后,果断哑口无言起来,也不知道谁发明这种虐人的变态法子,杨妃一直是李恪头疼的一个问题。
秦寿看了眼李恪哑口无言的表情,拿起半斤装的酒坛装好后开始说道:“恪弟,寿哥儿知晓你的意思,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必要去顾及什么,要清楚一件事,你是大唐的王爷,别孬得一点骨气也没有好不好?女人就是看你好欺负才爬上位的,到时候有你好受的,算了,当寿哥儿我没说!”
李恪在秦寿说教的时候,一脸古怪地看着秦寿,对于秦寿的话李恪认为他说的是轻巧,真正办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的?这还要顾及一些因素,最基本的无耻杨家就赖死了他,到时候真休了王妃,那他们还不把自己唱衰什么的?
秦寿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说了也是白说,秦寿还不如省省力气,对于李恪的顾忌秦寿撇撇嘴不屑,什么杨家不杨家的?看不顺眼一巴掌甩过去,是是非非公道自有人心在,秦寿也不知道李恪如此迁就下去,会不会变回原来的模样。
最要命的还是自己不在长安的时候,这有点畏妻嫌疑的李恪还会不会步入后尘什么的?幸好那些杨家没有招惹到自己,要不然秦寿还真不客气了,打脸踩脸羞辱到底,管你什么皇亲国戚,在秦寿面前狗屁不如,看不顺眼照打不误。
世道就是这样,你莽横谁都怕你畏惧你,就好像程妖精一样老流氓是怎么炼成的?浑事愕事干多了呗,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连跟当今天子李老大对骂就差没有掐架,还不是活得活蹦乱跳的?脸皮够厚胆够大无耻之中带着一身匪气,鬼见愁啊!
李恪苦瓜脸苦到十足地说道:“好吧,寿哥儿,不满你说的,今儿前来找你,除了自家事之外,还有就是毛统领昨夜连夜赶回来了,损失了两膄铁甲运输船,父皇为此很生气,加上那杨妃赶脚时间不对路,跑去皇上那里求放无耻老哥,被批了!”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有些愕然的同时低头沉思起来,铁甲运输船也毁了两膄?这倭寇有那么强的战斗力战舰吗?铁甲运输船是纯铁板钢身塑造而成,除了炮弹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击沉,难到倭寇发展到有火炮了?
秦寿从腰口上系出烟枪,有些茫然不解地说道:“恪弟,寿哥儿我有一事不明白,那些铁甲运输船虽然没有攻击力,可以它坚固的外表,寿哥儿我可以拍着胸脯骄傲地说,除了我们现在大唐火炮轮番轰炸,要不然还真难以击沉,莫不成?那些倭寇也有火炮了?”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直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想啥呢?那是因为毛统领过失连番撞击,两膄铁甲运输船撞上倭寇的铁木龙骨,导致渗水过多没有办法开回来,只好命人炸沉两膄运输船,好像抓到了一些倭寇俘虏,现在转交到大理寺处理什么的。”
秦寿点燃烟枪,巴兹巴兹声抽了两口,吐出口烟雾说道:“原来如此。我说倭寇什么时候这么牛叉了。连大唐火炮都有了。嗯?有俘虏吗?还审毛审?直接剁了喂狗,寿哥儿我烟草地里那么多威武大将军,各个饿的慌,吃吃进口货的肉也不错!”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直接无语了,而没有关闭的书房门外面传来李老大的声音:“嗯哼~是吗?贤侄真有如此意思吗?那朕就成全你的美意,稍后把倭寇转交给贤侄你剁了拿去喂你烟草地的威武大将军!行了,行了,朕此番前来是私人事。无须多礼!”
秦寿和李恪见到李老大亲自到来,正要起身迎驾的时候,李老大吹胡瞪眼地挥手示意秦寿无须多礼,至于一边的李恪李老大直接把他过滤了一样,他家里王妃跑来皇宫闹事没揍他一顿算是好事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李丽质出现书房门口的时候,秦寿见到她久违的俏脸,整个人忍不住愕然失神起来,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变的只是那双带有思念与牵挂的眼睑。那望穿秋水一样的杏子眼直瞧得秦寿小心肝不争气地噗通跳。
李丽质还是一袭华丽的宫装,点缀出她玲珑剔透的身躯。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犹若月光洒落在葱郁的树林之中;樱桃朱唇鲜妍明媚光彩夺目,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闪闪动人透露出一股神秘色彩。
发现秦寿痴迷一样目光看着自己,李丽质忍不住噗嗤一声小声抿嘴笑了出来,同时内心感到一阵甜蜜与骄傲,起码秦寿对自己还是十分在意与眷恋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最重要的还是得知秦寿请来名医救治自己的消息,这让李丽质甚是感动,起码秦寿还是很在意自己,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嗯哼~嗯哼~贤侄,朕亲自到来,莫不成连个坐的位置也没有吗?”李老大发现秦寿的模样,忍不住干咳两声提醒着秦寿,内心同时忍不住得意起来,自己的闺女可是自己的骄傲,要不是她身患两大疑难杂症一样的遗传病,他还真不舍得李丽质出宫什么的。
“啊?哦,哦,哪敢呢?皇上坐!”秦寿清醒过来后没有看到李丽质了,而是满脸毛茸茸一样的毛统领,活脱脱一个人猿大猩猩似的,顿时倒胃口地撇过头发现李丽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李老大身边了。
李恪感到十分局促地站在一边,此时他也不知道是走的好还是留下来的好,直到李老大坐稳后挥退自己,李恪才松了口气急色冲冲地跑出去,跟李老大在一起李恪总是感到十分压抑,他的严父气势让李恪十分难受。
李老大坐稳之后,一手捋着龙须看了眼秦寿,沉吟片刻依依不舍地开口说道:“贤侄,朕想了良久,最后还是想通了,既然贤侄你那么有信心,那朕就把丽质交予你了,希望你用心好好医治好丽质的病,知道了没有?”
秦寿没想到李老大最后还是选择妥协了,心里一喜开口说道:“是,皇上,微臣定当尽心尽力照顾好长公主,让她吃好睡好,养得白白胖胖…额,是美美白白…额,也不是,反正微臣会尽量督促神医医治好长公主!”
李丽质听到秦寿狗不搭八的话,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在秦寿瞥过目光的时候,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好像在说你当我是猪啊?什么吃饱睡好,白白胖胖的,李丽质听了就感到一阵好气又好笑,她知道秦寿一定是看到自己出现,心乱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看到秦寿如此出糟的模样,颔首笑了笑说道:“嗯,贤侄,朕有你这句话足矣,丽质是朕最舍不得的闺女,要是她受了半点委屈,拿你是问,对了,贤侄,朕怎么没有见到神医的身影?”
李老大棍棒政策之下让秦寿满脸大汗地点点头,心里想着一件事,疼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呢?那可是自己唯一心仪心动的女人,秦寿又怎么敢对她不好?加上李丽质一向都是好脾气的,都没有见过她发过什么脾气之类的,不像暴力的羔羊头疼啊!
听到李老大询问孙思邈,秦寿一脸汗濂地拱手说道:“皇上,药师正准备着医院的相关事宜。只有到了晚上才有空。为了这事一天到晚忙上忙下的也不容易。还望皇上赎罪,皇上,那个医院的位置…”
秦寿知道孙思邈的脾气,不怎么喜欢与权贵之人打什么交道,按照他的想法,有时间跟那些权贵虚伪地打交道,还不如沉寂在医学的研究之中更直快,不用为说错一句话得罪人什么的。现在的人都很死板要面子什么的,说错话往往都是脾气不好地骂人。
而秦寿成了医院之后,奉行的有话说话,没话找话,管你喜不喜欢,不喜欢听的过主一边凉快地等死去,横的直接滚蛋,不听劝的直接打出医院,管你是什么人,本医院制度除了皇上敢来横的。其他人直接无视了。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有些失望地点点头。还想看看传说之中妙手回春的神医,失望的脸叹息一声说道:“哦,如此实在是可惜了,对了,贤侄,关于铁甲运输船的事,相信你应该知道一些消息了吧?朕有点好奇,为何铁甲船如此不耐撞?”
李老大有些纳闷了,要不是昨夜毛统领回来禀报,李老大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当初看这铁甲船还挺坚固的,怎么现在出海就出现问题了?才撞了四五次就崩溃进水了,这不是什么好事,李老大甚至在想秦寿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毛统领在李老大的示意之下,站了出来拱手作揖说道:“秦大人,当时情况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被倭寇的两百艏战舰船堵住去路…”
毛统领并没有故弄玄虚什么的,是一就是一地说着当时的情况,而且毛统领也挺佩服秦寿的,虽然铁甲船没有发挥出它战无不胜的强悍撞击,可光凭它强悍地穿过包围圈,还把后面三帆两帆的战船甩得远远的,就凭这一点足够让他信服了,此船大量装备大唐海军的话,要逆天了!
秦寿在毛统领的解说声之下,沉思片刻说道:“皇上,此事微臣也是得知消息不久,至于出现这样的问题,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没有电焊之类焊稳,至于这电焊有点玄乎,微臣也弄不来,这个恐怕以后少自杀性撞船就是了,加大船身攻击的火炮才是正事!”
李老大内心琢磨着要不要换船之事了,曾经听到秦寿忽悠铁甲船如何坚固,现在李老大感觉有点过虚了,铁甲船的造价实在是太令人难以接受了,李老大也在筹码着造个百多艏这样的铁甲船,要用去自己多少人力物力?到底值不值得什么的。
毛统领在李老大点点头的时候,拱手作揖说道:“皇上,虽然铁甲船撞击力有点缺陷,但是总比来说比起现在的海上船要强多,末将此番出海得到一个感悟,要是大量装备这种铁甲船,大唐的海事军力恐怕翻几倍!速度与硬度远远超过了其他海上强国…这是末将个人观点,没有偏袒的意思!”
秦寿和李老大有些愕然地看着毛统领,秦寿没有想到毛统领会为自己的铁甲船说好话,而李老大知道毛统领的个性,为人正直的同时从不偏袒谁,而且他以前还是自己的侍卫,对于毛统领的个性李老大是知根知底的,何况他和秦寿还有结过梁子什么的,现在帮秦寿说好话,这还真有点出乎李老大的预料。
李丽质一边看到李老大迟疑的脸色,开口劝说着说道:“父皇,丽质虽然没有见过那什么铁甲船,不过光是听到铁做的玩意可以飘在水面已经是大感稀奇了,现在听毛统领说,三帆大船都追不上,由此可见这是不可多得好宝贝,父皇要是在犹豫,恐怕…”
李老大听到李丽质这么一说,心里大感有理地点点头,一手捋着龙须沉吟片刻开口说道:“嗯,那好吧,贤侄,现在朕把造船一事全都交予你,一年之内,朕要看到一百多艏铁甲船飘在水面,需要用到什么直接写成奏折给朕批阅…”
李老大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让人厌烦的大嗓门声音打破了李老大的话:“贤胥,贤胥,老流氓我又来打秋风了,哇哈哈…嗯?皇上也来了?滚蛋,瞎了你狗眼了是不是?毛手毛脚的找抽是不是?滚滚…”
怒了,书房里除了一脸愕然的李丽质,秦寿和李老大还有毛统领三人都内心愤怒了起来,这程妖精还真是无所不在无时无刻都想着打劫,李老大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大臣怨恨了,光听到程妖精脸皮厚度赛过钢板就知道了。
程妖精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只是朝李老大拱手抱拳,吊儿郎当地说了句参见皇上的话之后,马上大步直走朝连连后退两步的秦寿赶来,一手抓小鸡一样揪起秦寿,铜铃大眼露出凶光毕露的目光,咧起一排雪亮的阴森森的大门牙,直让秦寿纳闷这家伙抽烟牙不黄吗?貌似李老大的牙齿开始慢慢发黄了。
秦寿心惊胆颤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程妖精,忽然发现书房门外面一个熟悉的身影,马上表现出有些慌乱地说道:“干,干啥呢?老流氓,你别乱来,姑奶奶回来你有好看的!难得你记得自己的遭遇了吗?”
程妖精大咧咧地哈哈大笑起来,无视一边愤怒被打破说话的李老大,咧牙大笑着说道:“哈哈~~怎么会呢?老流氓我就是楸准她不在才来打秋风的,就算她在老流氓我照样打劫,咋滴?就算她在,老流氓一样不怕她,拍什么拍?谁?那个王八羔子…”(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三章 好事总是会打搅
次日早晨秦寿悠悠转醒,秦寿很郁闷,非常郁闷的那种,躺在床上的秦寿苦着脸,确实很苦的那种,好端端居然平白无故遭受牵连,都怨那个该死的程妖精,激怒了童雪把他丢出去的同时,连同自己也给丢出去了,飞来横祸啊!
秦寿此时还真想有仰头痛呼的意思,大清早的秦寿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不想动的同时浑身一阵难受的,秦寿此时也品尝到了什么叫痛的滋味,要不是程妖精现在自己也不会这样,秦寿心里诅咒着程妖精,这家伙飞出去还要抓着自己,一副我有事你也跑不了的表情,典型阴险又小气的老货。
陶月准时准点地拿着洗漱物品走了进来,看到秦寿还在赖着床不愿意起来,忍不住摇摇头无语地摇摇头,这少爷还真是会偷懒的,都太阳晒屁股了,好赖着床上不愿意起来,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陶月甚至怀疑秦寿是不是昨天摔断腿了?
至于罪魁祸首的童雪,现在却是没心没肺地睡懒觉,对于童雪的出发点和好意,陶月理解的同时也感到一阵无语,暴力对付程妖精是好事,可也不能冲动过头什么的,敌我不分把秦寿丢出去啊?没注意到程妖精无耻地打着死也要拉着垫背的心里吗?
陶月无语地看了眼秦寿,想起书房还有个人等秦寿,没好气地摇摇头说道:“少爷,都什么时辰了?还躺在床上睡懒觉?书房里的钱工头已经催了小月好几遍,问少爷你怎么还没起床什么之类的话。”
秦寿听到陶月的话,忍不住纳闷起来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喃喃自语说道:“钱万山?这家伙找本少爷有何事?莫不成发电机出现什么事故?还是怎么回事?剩下的事已经不是交代清楚了吗?”
陶月歪着脑袋。想了想喋喋不休地开口说道:“少爷。钱工头找你有什么事,小月不晓得,但是小月瞧钱工头很急的模样,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儿吧?少爷,你老是如此懒惰也不行的,要多多走动要不然…”
听到小月喋喋不休的说话声,秦寿整个人忍不住地感到一阵头疼起来,双手投降地说道:“行了。行了,小月,算是本少爷怕了你,年纪小小就学会了罗里吧嗦的,也不怕变长气婆什么的,好了,本少爷起来行了没有?”
陶月得意洋洋地看着服软的秦寿,这家伙就是要如此,要不然还真难以制服他的懒惰,陶月经过与秦寿相处这么久。早已把他的底细和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的,只要秦寿偷懒或者懒惰的话。就喋喋不休地开口进行骚扰政策。
秦寿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骨头要散架了般似的,怒瞪了眼一边抿嘴偷笑的陶月,匆匆洗漱完后跑出自己的房间,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在呆下去的话,陶月这个家伙又要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对于这点秦寿早已领教过了。
跑出房间的秦寿第一时间朝着书房方向走去,里面还有秦寿感到迷惑不已的钱万山,他来找自己所谓何事?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胡思乱想起来,怀着迷惑不解的内心,秦寿直接走向自己的书房,心里想着其他事。
逃跑,又是纠结的逃跑事,日子越来越逼近了,秦寿纠结着自己感情债累累的,最基本的就是他的逃跑攻击肥鸡一定要做好,要不然还真跑不出去,这地下党一样制造肥鸡还真有点憋屈了,根本就是不敢光明正大摆上来。
怀着纠结的内心,秦寿走进书房的时候,第一时间见到了钱万山,此时的钱万山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看到钱万山的表情,秦寿相信了陶月没有骗自己,这家伙难得还真的遇到什么难事了?秦寿忍不住猜测起来。
武顺还是一如既往地打扫着卫生,听到脚步声马上转过头,发现秦寿后马上露出一丝妖媚的笑意,挺了挺胸口,直让秦寿看得欲火十足,秦寿在武顺的痴痴笑容声之下,忍不住心里想到‘小妖精!’
秦寿干咳一声打断了坐立不安,好像得了痔疮的钱万山,走到一边开口说道:“嗯哼~万山,听小月说你找本少爷有急事什么的,有什么事说吧,本少爷在这儿听着,坐,坐,不用客气,漱姐,麻烦帮小弟从冰箱里那啤酒出来,谢了哈!”
钱万山原本还想行礼什么的马上被秦寿伸手打断了,武顺听到秦寿的吩咐之后,整个人没好气地翻起白眼,秦寿还真是够不客气的,一开口就要自己办事,对此武顺直感到一阵极其的无奈,只能充当下人地跑去秦寿制造怪异的铁疙瘩箱子拿所谓的啤酒。
钱万山朝着秦寿躬身谢着,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行礼完后砸吧着嘴说道:“是这样的少爷,发电机出现了点小小麻烦,我们的绝缘胶出现了紧缺,没有绝缘胶我们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经过上次事故,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些油布的绝缘层不够厚…”
秦寿点点头地听着钱万山的汇报,绝缘层不够厚是一个问题,对于其他什么的秦寿也没有多加去注意什么,只要钱万山按时完成任务就好,而一边的钱万山滔滔不绝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见,秦寿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他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的能手。
要是凡事都要自己督促,不自己去想的人,秦寿估计会感到一阵悲哀,而钱万山的表现确实让秦寿很满意,起码他用心去想过一切的事,哪里出现问题什么的,他可以第一时间总结出来什么的,这是秦寿极其满意的地方。
而且钱万山提出的绝缘胶部位,用厚厚的油脂蒸泡一段时间,然后在拿出去晒干什么的。想法新奇又十分之合理。采用三种步骤的方法制作出秦寿叫绝的绝缘胶。代替了一直头疼的绝缘问题,发电机工作久了肯定会发热什么的,导致脱脂短路是很普遍的事。
钱万山想出的三步骤方法,跟制作纸张几乎没有什么却别,第一步,制浆,制造一些绝缘用的油脂浆,第二步就是加工。用制好的油脂浆加工到麻布布匹上面,第三步就是暴晒了,暴晒几天就是完整的油脂布了。
秦寿接过钱万山递来的自己想法建议纸张,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制造过程,在浆池中浸沤十到二十天,加工油脂以后,脱去布匹的韧性沾上绝缘用的油脂,再用上好石灰化汁熔浆,放在楻桶中蒸煮八昼夜之久。
其后就是歇火一日,取出油脂布料用清水漂洗。更用柴灰浆过,然后再入釜上蒸煮。用灰水淋下,这样十多天,自然变成完美无比的油脂布了,其后取出就是暴晒的工夫了,虽然有点麻烦,不过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办法。
秦寿看了眼里面缩写的大致过程,虽然简陋了许多的步骤,不过秦寿看了也是不为错过的方法了,一边点着头说道:“万山,其他的事,本少爷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关于绝缘的一事,你的想法很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对于这些事秦寿也没有诸多去干涉什么的,现在钱万山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而且秦寿正打算着怎么培养手下们自主想事,又怎么会不支持呢?哪怕是失败了秦寿也会很高兴,起码他们用心去办事了,而不是每天要逼着自己监督工作什么的。
“好的,少爷!如若无其他事,万山先告辞了!”钱万山得到了秦寿的认可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钱万山开始还在担心秦寿不同意什么的,毕竟这是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没有经过秦寿的同意,他也不敢乱来,没想到秦寿这么快就同意了。
秦寿想了想也没有什么事了,点点头挥手说道:“嗯,去吧,发电机一事尽快完成,本少爷可不想天天点油灯什么的,贼熏眼又不舒服,好好干,弄好了发电机,本少爷少不了你的好处!”
完成了任务钱万山当然先告退了,他也知道秦寿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要忙活,没有必要还呆在这里,在秦寿挥挥手之下,钱万山直接告辞离去,他还要忙活着准备去按照上面的事去办什么的,绝缘胶现在已经得到了秦寿的认可,当然要马上去开工了。
“在想什么呢?”秦寿在想事的时候,武顺整个美女蛇一样纠缠了上来,秦寿只感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武顺整个人笑嘻嘻地侧躺在秦寿的怀里,满香入怀的秦寿不是什么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在武顺媚态十足的舔舌头之下,也会变成倒过来惠下柳。
秦寿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在怎么高傲的圣人,恐怕也离不开俗人一样喜欢的事,在武顺的娇笑声之中,秦寿再一次在自己书房里偷情起来,这做贼心虚一样的偷情,确实像罂粟花一样,着实让秦寿迷恋无比。
秦府外面,李恪此次带着肥羊团队直接杀来,看门的家仆见到肥羊组合后,直接干脆上前讨好,在李恪大义的挥挥手下,秦府家仆们一脸失望地后退一边,李恪这挥手代表着他不需要拍马屁什么的。
墙头草李治一脸幽怨的目光仰望着秦府两个字,金光闪闪的金器大字贼亮眼的,李治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唉~每次来这秦府,小治我总是感到一丝心里不安,每次来到总是没有什么好事儿,不是失望而归就是败兴而回,恪哥儿,你老是三番两头往秦府报道,不累吗?”
对于李恪最近勤奋往秦府跑的事,连身在宫中的墙头草李治也有所耳闻,他的勤奋程度直让李老大吹胡瞪眼,也不见李恪那么勤快来给自己请安?自从李恪搬出去后,还真是很少回宫给李老大请安什么的。
李恪眯起眼,对于墙头草李治的话,笑了笑开口辩解着说道:“小治,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套交情,这交情怎么来的?无非就是礼尚往来,一回生两回熟,多了交情自然深厚了。正所谓那个什么人多不碍事不是吗?”
小羔羊听到李恪的话顿感来气地说道:“恪哥儿。少在这里打马虎眼了。你整天来秦府什么的,忽悠的了别人,忽悠不了玲妹我,哼哼~感情是跟你那个什么王妃闹矛盾了吧?恪哥儿,不是玲妹说你,那个什么王妃,早该休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宝?”
想到李恪的王妃。小羔羊就感到一阵有气,前天入宫时候见到自己还说三道四,要不是碍于李恪的面子上,没有跟她计较什么,要不然以小羔羊的脾气,直接一脚把她踹出去了,什么东西?敢在暴力十足的小羔羊面前装清高?
杨妃家里的那点破事,小羔羊早已有所耳闻,最反感的还是杨妃的父亲,居然敢在皇宫内调戏宫女。这简直是无法无天的人,连同她的大哥们也是差不多。每天无所事事只顾着欺男霸女,坏事做绝的垃圾货色,想想就来气的那种。
墙头草李治在李恪带头之下,声讨着杨妃的说道:“对对,恪哥儿,那什么王妃嫂子,确实很让人讨厌,要是小治我早就休书一封把她休了,人又不漂亮,眼观又直顶天,拽的跟二五八一样!”
李恪没好气地转过头,看了眼墙头草李治,竖起妖孽修长的中指说道:“得,你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一边凉快去,在啰几巴索的,下次别想出宫了,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唷!原来是秦伯父,不知秦伯父大清早的是在弄哪出?”
秦老爷子此时憋屈地在站在别墅一边的门口,与其说站着还不如说是蹲着,他也不想这样,底下一根檀香要命啊!手指头那么粗要烧到尽头才可以起来,要是打瞌睡或者坚持不住的话,下面就要活受罪了。
秦老爷子心里问候了秦寿几千遍,这缺德的货居然想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秦老爷子还真怀疑秦寿是帮自己还是害自己?不过想来想去的,秦老爷子还是相信后者居多,这家伙没有安什么好心,阴损注意一大堆,自从两年前打完一架后,整个人性情大变。
胡思乱想的秦老爷子听到李恪的招呼声后,顶着熊猫眼一样的脸色尴尬地说道:“没,没什么,最近身子骨有点老化了,练习练习强身健骨,要不然老骨头支撑不住了,这是秦家不传的练习方式,怎么样?有兴趣学没有?”
“这个,还是不用了吧?”碍于情面上,李恪露出牵强的笑容谢绝着秦老爷子的一番好意,至于秦老爷子现在的衰样,李恪早已知根知底,这哪是什么锻炼身体?是惩罚才差不多!经常来秦府报道,李恪对于秦老爷子逛妓院一事,早有耳目了。
秦府人多嘴杂小道消息还是有的,秦老爷子骗骗李恪身后四位无知的弟妹们还可以,要是想骗李恪这个贼精的家伙,恐怕有点难度了,而李恪也识趣地没有去揭破秦老爷子,在怎么说也要给点面子人家不是?
秦老爷子丝毫不知道李恪早已知道自己的糟事,夸夸奇谈地说道:“哎呀呀,瞧瞧,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想当初秦伯父我也是跟你们一样,年轻时候没有关注自己身子骨的健康,导致现在心有余力而不足也…”
不老实的秦老爷子看了眼李恪他们,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对于秦老爷子这番话,李恪直接摇摇头谢绝着说道:“不满秦伯父你,小恪现在健健康康的,至于那个什么锻炼还是免了,小恪有事找寿哥儿,就不打扰秦伯父你了!”
“哎哎哎,别走,你们,唉~”李恪也也没有理会秦老爷子的呼喊声,带着肥羊组合朝着别墅里跑进去,直把秦老爷子气得纳闷无比,至于吗?纳闷的秦老爷子看着底下还没有烧尽的檀香,整个人苦着苦瓜脸郁闷无比。
“寿哥儿,寿哥儿…”秦寿与武顺偷情到兴奋点的时候,门口外面传来李恪的呼喊声,听到这呼喊声,正要到达爆发点秦寿整个人哆嗉了一下,一泻千里地让武顺翻起白眼惊呼一声,反应过来的秦寿没有理会软成烂泥一样的武顺,直接把她藏进办公桌底下。
掩饰好的秦寿道浩貌然地坐着,直到武顺拉着秦寿裤脚的时候,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秦小弟,漱姐的亵裤,瞧你紧张的样子,漱姐的亵裤还真外头,都怨你猴急的,要是他们发现了还不出事?快去拿回来!”
“啊?这个,等等,小弟马上去拿回来…”秦寿刚安慰好武顺站起身子的时候,书房门已经打开了,没锁?秦寿第一时间想起要命的事,居然忘记锁门了,幸好没发生上次陶月偷窃的事,只是看到这来者的队伍,秦寿马上感到头疼起来。
见到李恪笑意盈盈的表情,秦寿顿时感到一阵头疼起来,好吧,这位闲王爷天天来报道,他不嫌烦秦寿也感到烦恼无比,这家伙不给点事他做作,还真每天三番两次跑来找事,现在倒好,居然带一群弟妹过来,啥意思?抓奸还是凑合?
心虚异常的秦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此时他终于发现武顺的亵裤了,好吧,要命了,居然在自己开始猴急的时候,丢到一排迎客椅子上去了,最要命的还是现在想去拿也来不及了,卖狗的贼老天,不带这样玩人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四章 跑腿的闲王爷
冷汗,秦寿此时汗流满面也不为过,看到小羔羊大咧咧地坐上罪证一样的亵裤,秦寿内心一阵心虚无比,那是很要命的事,确实是很要命的事,小羔羊没有发现还好,要是发现了难不保她不会发癫什么的,这些家伙怎么这么会凑时间过来的?
秦寿心虚完后马上纳闷着脸,罪魁祸首肯定是李恪这家伙了,瞧见他淫荡的笑脸,秦寿马上气得咬牙切齿起来,这家伙来这里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来就来吧,还带人来干什么?存心还是故意的?秦寿此时还真想痛扁李恪一顿。
好家伙,肥羊组合一个不漏地全部悉数到齐,看到他们秦寿忍不住一阵心虚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人全部都到齐了,秦寿心里就感到一阵的不踏实,特别还是当着两位小公主面前,秦寿感到一阵负罪累累的。
发现李恪嗅着鼻子的模样,秦寿马上心虚地拿出烟枪销毁证据,这事后一口烟快活似神仙,现在秦寿可没有这种想法,因为李恪的缘故现在秦寿心虚无比,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损害了武顺的名声什么的,其中也难保小羔羊会不会发癫。
墙头草李治怪异地看着秦寿,十分不解地看着秦寿嘴里叼着的烟枪说道:“寿哥儿,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抽这种怪熏人的烟呢?父皇这样你们也是这样,这种烟真有那么好抽吗?嘶~玲姐,你打小治干什么?”
墙头草李治说道后面的时候,直接挨了小羔羊的暴力一拳。整个人咧牙嘶嘴地痛嚎起来。太暴力了!墙头草李治气愤不已地内心说着。这位大小羔羊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了,严重到枪头李治怕怕的地步,没有人治治她还真是成问题了。
想到唯一能制服小羔羊的人,墙头草李治忍不住看向秦寿,只见秦寿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自顾自的抽起烟,直让墙头草李治大为愤怒,什么人啊?也不管教一下自己未来的婆娘。这让墙头草李治很是受伤,难道就没人安慰一下自己吗?
小羔羊气质高昂地俯视着墙头草李治,眯起眼不怀好意地开口说道:“谁叫你多事了?没事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瞧得甚是让人心烦,寿哥儿,莫要理会这个小治,他脑门少了根筋!”
“呵呵,那个,怎么会呢?今儿你们到来是所谓何事?”秦寿一脸冷汗地点点头。看了眼肥羊组合,内心感到一阵纠结起来。好事总是不会找上门的,坏事经常上门这是不变的道理,特别是现在时机非常的不合适啊!
李恪伸起修长的手指,左右摇晃着说道:“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儿呢?没事我们就不能过来找你吗?今儿就是有事儿过来的,确切地说是来探望丽质妹子的,怎么?莫不成这点也要藏着掩着吗?还是寿哥儿你做贼心虚呢?”
得~秦寿直接当自己没说过话了,这李恪说话还真是不负责的,没看到小羔羊还在这里吗?这么当面说出来,不是明显在故意激怒小羔羊吗?瞧瞧,小羔羊听到李丽质的名字,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这让秦寿看到了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这李恪还真是会搬弄是非的!
小羔羊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整个人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张牙舞爪似的警告着说道:“寿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把丽质大姐接来府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怎么?无话可说了是吗?莫不成玲妹说对了?”
小清河听到小羔羊的话之后,整个人露出黯然的表情,她不善于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话,加上文静的个性导致她有点自闭,能谈的来的没有几个,真要发呆起来雷打不动,小羔羊曾经就服了这总是把心事藏于心底的妹妹。
秦寿在小羔羊气鼓鼓的目光之下,一脸汗濂地说道:“哪儿呢?寿哥儿我像那种人吗?别听你们恪哥儿的搬弄是非,他这是妒忌寿哥儿我,丽质妹子今儿还在调理,不信你们可以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房间瞧瞧,寿哥儿我不忽悠!”
李恪眯起眼看到秦寿吃瘪的模样,内心感到一阵无比的成就感,一手制止着发癫之中的小羔羊说道:“好了,玲妹,恪哥儿我是开玩笑的,别那么当真,对了,寿哥儿,恪弟我这是代人跑腿的,这儿有张请帖,去与不去看你自个儿决定了!”
李恪直接掏出一张红帖子,看到这张红帖子秦寿感到有些愕然起来,这可是有人大喜才派发的喜帖,貌似自己没有跟其他什么大臣之子有过多往来吧?到底是谁呢?一时间没有想到谁大喜之日的秦寿,有些纳闷地想着谁要娶亲了?
直到李恪拿着喜帖走近来的时候,秦寿马上伸手制止李恪的步伐,心虚异常地开口说道:“得,得,放桌面可以了,别过来,寿哥儿我最近患有脚气,会传染的,贼臭的以免污染了你,放下放下!”
李恪在秦寿示意之下,一脸古怪地看了眼秦寿,按照秦寿的意思,把喜帖放到桌面后后退回去,脚气?什么是脚气?李恪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想来想去想到的恐怕是程妖精那种货色的脚气吧?想到程妖精李恪脸色马上变得古怪起来。
“咦?玲妹,你坐着什么?”秦寿打开喜帖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李恪要命的话,整个人差点踉跄欲倒,好吧,秦寿此时内心问候着李恪十几遍,这不是明显的没事找事吗?秦寿还真想一脚把李恪踹出去,这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羔羊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整个人受到惊吓似的站了起来,一手拿起带着余香的亵裤,看到大红的亵裤。脸色变得不善起来。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说道:“亵裤?寿哥儿。玲儿很想知道,这亵裤到底是谁的?”
怒了,小羔羊此时有暴走的痕迹,好家伙,大白天的居然弄条亵裤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白日宣淫?李恪想起秦寿抽烟掩饰的模样,加上他刚才又制止自己的动作来看,马上知晓了秦寿办公桌下面肯定有什么跷蹊?
秦寿在小羔羊怒视之下,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说道:“嗯哼。嗯哼,这个,那个,话说回来了,寿哥儿我也不晓得哪里跑来的,嗯,应该是外面吹进来的吧,哎呀呀,不就是一条亵裤嘛!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吗?最近风大了点,正常!”
‘牛人啊!’李恪发现秦寿睁眼说瞎话的表情。差点忍不住说出牛人两个字,如此睁眼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恐吓也只有程妖精和秦寿这两个家伙了,起码程妖精说谎的时候,还是习惯性挖鼻子掩饰,而秦寿更绝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李恪看了眼一边恍悟点点头的小羔羊,内心忍不住叹息一声,小羔羊就是好骗,这么弱爆的问题也相信?在看看小清河,好吧李恪直接把她过滤了,压根没有怀疑过秦寿的傻痴女人一个,至于书呆子李慎,李恪直接把他当透明的存在。
墙头草李治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怪异地看了眼秦寿,揭穿着秦寿谎言说道:“风大?寿哥儿,好像昨夜一直没有什么风?这没风怎么吹进来的?嘶~玲姐,你干啥又打小治脑袋了?如此打下去小治会变笨的,小治我说错什么了?”
小羔羊怒视着摸头嘶嘴的墙头草李治,一手甩着亵裤到李治头顶,大言不惭地说道:“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靠边站,哪有你乱嚼舌头的份?要是在敢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玲姐我马上把你丢出去,你信不信?猥琐!”
怒了,秦寿看到这欠扁的李治居然拿起亵裤嗅了嗅,脸色不善地说道:“很好闻是吗?在怎么说这也是秦府的衣物,如让失物的主人发现你如此猥琐,还叫人如何情何以堪?拿回来,寿哥儿我要把它烧掉了!”
李恪眯起眼重头到尾都是在看戏一样,看到秦寿收起亵裤往办公桌底下一塞的动作,更确定了秦寿办公桌底下有跷蹊,碍于弟妹们在此李恪也没有去说破,男人嘛!始终有难忍的时候,男人不是跟难忍同音吗?身为带把子的李恪十分理解!
秦寿没有去看李恪猥琐的笑意,经过李恪和小羔羊这么一闹,秦寿也没有心思了,拿起喜帖打开掩饰自己囧态,当秦寿看到喜帖上面房绿帽和薛氏千金大婚之后,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薛氏?那个薛氏?薛收还是薛仁贵?
已卒的薛收估计是可能性比较大一些,但是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儿啊?至于薛仁贵现在还是毛头小子,恐怕还在乡下地方种田什么的,看到喜帖秦寿整个人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里搜刮着各种各样逐渐慢慢消失的记忆。
薛仁贵,他未成名之前穷困潦倒,艰苦奋斗三十载,家里穷苦志不穷,名薛礼,字仁贵,山西绛州龙门人,大业九年(614)生,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代,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是到他的一辈悲催的家族已经没落了。
父亲薛轨早丧,虽自幼家贫,但是习文练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过人,但是生于乱世之中,未有什么发展,长大务农,娶妻柳氏,生得一副大饭量,一年四季种田勉强温饱,图个混吃等死的憋屈十足的日子。
秦寿似乎记得他到30岁的时候,曾经记载描写他穷困不得志,希望迁移祖坟,以希望带来好运,他的妻子说:“有本事的人,要善于抓住时机,现在当今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正是需要猛将的时候,你有这一身的本事,何不从军立个功名?等你富贵还乡,再改葬父母也不晚!”
当时的薛仁贵听了,觉得有道理,就告别妻子,去新绛城里找张士贵将军,应征入伍,开始了他驰骋沙场40年的传奇经历,跨海保主征高丽,白袍一举成威名刚当成小兵不久,薛仁贵就凭借自己的勇猛立功了。
贞观十九年(645)。唐太宗于洛阳出发出征高丽。同年三月。在辽东安地战场上。唐朝将领刘君邛被敌军团团围困,无法脱身,无人能救,在此危难时刻,薛仁贵单枪匹马挺身而出,直取高丽一将领人头,将头悬挂于马上,敌人观之胆寒。遂退。
刘君邛被救.想一想他只是唐军的一个小兵,但敢为大将之事,勇气甚甲,本领更佳,此役过后,薛礼名扬军中,随后不久,薛仁贵在安市之战中把自己的武艺发挥的淋漓尽至,凭此一战,完全可以说他是大唐武力第一猛将。估计程妖精也要大叹一声鸭绿江大浪推前浪,一浪拍死一浪。
想到薛仁贵现在还属于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是禾草盖珍珠未来的大唐名将,既然比人早知一步,何不把他先收拢过来在说呢?现在秦寿的琉求最缺的人手,特别是带兵打仗的有勇有谋得力人手,既然现在的薛仁贵还处于无主之人,那么秦寿自然不客气了!
秦寿心里琢磨着自己离去前,怎么下手收拢薛仁贵的时候,李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秦寿办公桌对面,晃动着手说道:“寿哥儿,寿哥儿…哎哎哎,寿哥儿,回魂了,瞧瞧,瞧瞧你笑得淫荡的模样,好像你要娶亲似的,不过想想也是喔,明年就是寿哥儿你,嘿嘿嘿…”
怒了,这家伙存心的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怒视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李恪,他这话一说,马上让身后小声交谈的小羔羊和小清河脸色变了变,而且秦寿则干咳连连地掩饰着,心里直接把李恪问候了上百遍。
秦寿知道这很纠结的问题,有点麻烦和棘手,于是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嗯哼,小羔羊,你们先去看看长公主吧,明儿长公主就要进行药王的古法泡澡治病,今后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见面了,去瞧瞧吧,寿哥儿我还要些重要事要跟你们恪哥儿商谈,去吧!”
“哦!”小羔羊扁扁嘴不乐意地应着,秦寿有事要跟李恪商议,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等人知道,加上她和小清河来这里的借口都是打着看完李丽质的,总不能来了连看都没看就顾着与情郎相处吧?李老大问起来很大问题的。
秦寿等小羔羊他们出去之后,看了眼眯眼笑着的李恪,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笑?恪弟,你今儿是专程来拆寿哥儿我台还是怎么回事?这喜帖寿哥儿我收下了,只是寿哥儿我有一件事,麻烦恪弟帮帮忙了!”
李恪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说道:“喔?嗯?何事?嗯哼,寿哥儿,在说事之前,是否让恪弟瞧瞧何方女子?居然让寿哥儿你如此迷恋?居然整出白日宣淫等荒唐之事,放心,恪弟我嘴巴很严,莫不成寿哥儿连恪弟我也要瞒着不成?”
“出来吧!”秦寿在李恪贼兮兮的笑容之下,一脸尴尬地呼唤着办公桌下面穿戴好的武顺,也没有什么大事,反正李恪这个贼精的人都已经知晓了,难得还怕他大喇叭一样跑去市集带上板凳说书不成?
武顺一脸满足的红晕走出来的时候,李恪直接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下巴差点掉落下面,在武顺轻柔的见礼声之中,李恪才整个人为之清醒过来,怪异的目光同时朝着秦寿竖起拇指头,服了,李恪现在想不服秦寿也不行了!
秦寿在李恪竖起拇指头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漱姐,没事先回去休息吧,这书房的卫生忙上忙下的,忙活了一天也够累的,好生回去歇息吧!”
“是!”武顺欠身一礼白了眼秦寿,风情万种的美目露出羞涩之意,走着不自然的步伐离开书房,这让一边的李恪整个人为之愕然,这是战斗多久才有如此的成绩?李恪不知道也猜不出,也没有可能去问秦寿这难以启齿的话题。
秦寿干咳一声把李恪从发痴目光之中拉回魂说道:“嗯哼,恪弟,现在我们说说事儿吧,寿哥儿我想麻烦恪弟你帮忙跑个腿,回并州一个叫龙门的地方,帮忙找个人,并州现在怎么说也是你的地盘,帮忙跑个腿怎么样?”
李恪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叫自己回封地找人,有点反应不过来说道:“回去?额…这个,寿哥儿,你确定没有开玩笑?龙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上上下下近千户人口,这无疑有点大海捞针,而恪弟我现在又…”
秦寿直接伸手打断李恪的话,说着李恪蠢蠢欲动的话:“事成之后,重重有赏,而且这个人很好找,叫薛仁贵,山野村夫之人,只要他还在龙门一带,非常好找,若事成之后,别摸我牌四个轮随时奉送,限量版非卖品,免费赠送加油卷,泡妞利器,车震房事必备首选,自个好好想想!”
“车震房事?”李恪愕然地看着秦寿,车震是啥玩意李恪不知道,不过这房事首选的利器,李恪马上翩翩联想到狭窄的车厢里,一男一女在里面鬼混的场景,整个人什么时候流下口水也不知道。
四个轮秦寿一直到现在没有兑现,现在听到秦寿说要兑现,李恪当然有些期待了,现在秦寿又说出四个轮的新功用,不垂怜才是怪事,在秦寿几声呼唤声之下,李恪马上转醒过来连连点头,开什么玩笑,跑跑腿有那么多好事不做才是怪事,貌似他也没事可做。
秦寿在一次说出李恪哑口无言的话:“那此事拜托恪弟了,切记,速去速回,还有,态度要礼貌点,如果可以的话,亦可把他妻儿全带来长安,就说长安有位钱多人傻的主,可以满足他的内心愿望!”(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五章 明月照沟渠
送走李恪他们的时候,秦寿有些意外地发现站在门口的童雪,看到童雪的身影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的意外,而且如今的童雪行为也让秦寿感到一阵的怪异,似乎比起以前更加的董事了,秦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反正童雪现在好像变了很多。
看到童雪呆在门口,秦寿就感到一阵的汗濂,好吧,看情况童雪是在门口呆了很长的时间,只是她现在变得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这让秦寿感到一阵不安和不详,有时候秦寿宁愿童雪还是原来的模样,那样他就更放心了。
秦寿看到童雪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感叹一声说道:“姑奶奶,你怎么呆在门口了?额,好吧,昨天的事,我没有怪你,真的,你做得很好,对付那些流氓就是要以爆制爆,要不然他还会嚣张起来的,好了,别撇嘴了,陪我出去走一趟!”
秦寿不由分说地直接拉着童雪,无视童雪撇嘴不乐意的表情,强拉着她离开,有什么事马车上聊也好,秦寿现在最想去最想看的就是肥鸡制造地方,那是他逃跑的工具,不看看怎么行?心里不踏实和不安心啊!
童雪在秦寿拉扯之下欲言欲止,嘴上想说什么可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撇撇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在秦寿的轻拉之下乖乖地跟着秦寿的身后,她知道,要说什么等会有的是时间说,只是现在被秦寿拖着手,童雪难免脸稍微红了下就变回正常。
秦老爷子在秦寿出门的一霎那。挡住了秦寿的去路开口说道:“寿儿。这急急忙忙的是要打哪儿去啊?哎哎哎。寿儿,先别走,过来,过来,老爹问你个事儿,查出那个二百五出卖老爹我没有?”
秦寿在秦老爷子堵门一样的逮着自己情况之下,跟着秦老爷子走到一边,至于谁出卖秦老爷子去逛妓院一事。秦寿还真没有怎么去在意什么的,说实在的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对于秦寿来说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自己也没有那个工夫也没有时间。
在秦老爷子带到一边的时候,秦寿一脸汗濂地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在秦老爷子目视之下,耸耸肩说道:“老爹,关于你那点破事儿,孩儿还真没有去怎么关注,额。不是孩儿不去关注,而是孩儿真的没有那个时间。真的!”
秦老爷子正想发怒什么的,可看到秦寿身边的暴力女,好吧,忍了,憋屈地开口说道:“嘶~寿儿,你丫的出了什么阴损的主意?是故意气老爹我还是怎么回事?至于给你娘支些阴损的主意吗?害得老爹我现在如此悲哀!”
秦老爷子想起秦寿给秦老夫人出些阴损的主意,越想越是恼火地看着秦寿,要不是他平白无故出些阴损主意,他也不至于现在那么憋屈,双脚麻木的走路都要打颤一样,丢人啊!这是很丢人的事!越想越憋屈的秦老爷子怒视着秦寿。
秦寿在秦老爷子不善的目光审视之下,一脸尴尬地说道:“额,那个,老爹啊,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要不是这样,你的身家恐怕早已给老娘没收去了,孩儿为了保护老爹你的财产,特此想出如此办法,天地良心绝对没有忽悠人!”
“真的是这样的吗?”秦老爷子在秦寿信誓坦坦的拍胸保证声之下,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迟疑了,要是真如秦寿所言那样的话,这还真是一件挺糟糕的事,要是秦老夫人把自己财产没收了,秦老爷子恐怕连出去鬼混的资本也没有了。
秦寿看了眼秦老爷子纳闷的脸色,没有心情继续说些什么:“事实如此,孩儿从来不打马虎眼,老爹,孩儿本有心向明月,奈何老爹如此一折腾有明月照沟渠的嫌疑,好了,老爹别想太多了,有时间想这些事,还是自己想想办法谁出卖你吧!孩儿有事不聊了!”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理会身后的秦老爷子,他那点破事秦寿才没有时间没有工夫去理会,他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没有去处理,那有什么闲情去顾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没事就自个慢慢去折腾吧,秦寿可不跟他奉陪了。
秦寿刚想走,秦老爷子马上站了出来,挡住了秦寿的去路,说了一声:“等,等等,老爹我还有事儿没有说呢?跑啥跑?莫不成做贼心虚了还是怎么回事?老爹求你办点事,你倒是好,拖拖拉拉的!”
秦老爷子现在也怒了,秦寿这家伙倒是好,有事求他办的时候,拖三拉四的多般推脱,没事自己当然不会找他了,谁吃饱撑着没事去找这个老是坑爹的家伙,骗了自己不少钱发家,秦老爷子甚至在怀疑,当初要不是秦寿骗自己那么多钱,他能发家到这个地步?
秦寿在秦老爷子不客气的阻拦声之下,大感头疼地双手投降着说道:“得得,老爹,算是孩儿服了你老了,有话赶紧说,孩儿这一分钟十几万上下的,可没有时间陪你瞎闹,耽误了事儿,那可是很严重滴!”
童雪站在一边没有出声,心事重重一样的她出奇的安静,要是以往她肯定第一个跳出来,直接武力威胁秦老爷子识时务为俊杰了,现在她的沉默确实有点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连一边惧怕童雪暴起伤人的秦老爷子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秦老爷子在秦寿目光怒视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也没什么大事,哦,不,不,是大事儿,最近不知道哪个家伙在老爹酒楼闹事,缺德地把老爹的食料全都弄糊涂了,老爹在怀疑有人在搞鬼!”
“有这事?”秦寿听到秦老爷子的话,忍不住一阵惊异起来,要是不知道还好,现在听秦老爷子这么一说。秦寿顿时感到迷惑起来。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在自己地头闹事什么的?这不是明显跟自己过意不去吗?
听到有人在酒楼闹事。秦寿顿时感到一阵迷惑和不解,看情况还真有不知死活的苍蝇在找自己麻烦,觉得自己不好对付拿秦老爷子来开刀,秦寿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跟自己作对,反正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一脸忧愁的秦老爷子说道:“这个,老爹,关于你酒楼的事。这个等孩儿忙完在来帮你解决一下,现在老爹你只要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好,后面的交给孩儿亲自解决!”
“这个,寿儿,难到老爹我权当没有发生?”秦老爷子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纳闷地问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这要是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还真有点难了,似乎他早已有了动作了,现在收手当什么没发生。是不是有点太故弄玄虚什么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了良久点点头说道:“对。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要对方不下毒什么的就好,孩儿如若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冲着孩儿来的,只是孩儿不好对付,就拿老爹你下手了!”
“哈?那老爹我不是成了待罪羔羊?这都成什么话了?”秦老爷子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黑锅感情是自己担待下来了,秦老爷子越想越感到纳闷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代罪羔羊了?
秦寿没有理会郁闷无比的秦老爷子,点点头说道:“嗯,差不多这个意思吧,老爹,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孩儿先去忙了,你那点破事自己解决,酒楼之事晚上孩儿想想办法,就这样先了!”
秦寿也没有理会一脸愕然的秦老爷子,被他拦下了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秦寿的一切,要抓紧时间把浪费的全都补回来,拉着一边闷罐子一样的童雪,秦寿急冲冲地跑出去,留下一边跳脚一样的秦老爷子大叫着。
“哎哎哎…寿儿,唉…”秦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可惜秦寿已经拉着童雪一溜烟跑人了,留下一脸纳闷的秦老爷子郁闷的想要吐血,想到不知道哪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出卖自己,秦老爷子憋着一口恶气实行楸内奸。
可想到秦府上上下下几千号人,秦老爷子整个人脸色垮下来,好吧,这无疑跟大海捞针一样,现在想起秦寿的话,秦老爷子才感到有些荒唐,这人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真要找出一个还真有点困难了,气愤不已的秦老爷子只能慢慢找时间自己查了。
马车之上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着自己的事,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下去,会不会脑细胞用尽,就算用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眼下秦寿最想要的结果就是,尽快完工肥鸡的制造,要不然后面麻烦大了,这日子越来越逼近秦寿就是感到一阵心不安。
不仅要避难去琉求,还要去亲自指导一两年的发展时间,最好熬过长孙皇后撒手归西,秦寿也曾经问过药王孙思邈有没有办法救治,而孙思邈以奇药紧缺为由给秦寿选择,保大还是保小的命?秦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小的李丽质。
至于保大的?开什么玩笑?秦寿跟长孙皇后非亲非故的,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就算是自己未来丈母娘也好,李丽质要是有什么事,这关系还不是虚的?何况她跟长孙阴人都是兄妹关心,单凭这点秦寿就没有义务去理会。
童雪坐在一边没有出声,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反正她回来之后,好像整个人变了似的,变得秦寿都有点不敢相认,秦寿从自己沉思之中清醒过来,看到童雪整个人不言不语的,秦寿忍不住感到一阵纳闷起来。
秦寿有些纳闷地看着童雪,越看她好像心智越成熟起来,忍不住开口说道:“姑奶奶,你自从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子看你好像变成老大人了,咦?姑奶奶,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哭了?”
秦寿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马上让童雪哭了起来,看到童雪的哭泣声,秦寿整个人内心为之一惊起来,在他印象里童雪可是没有如此表现过脆弱的一面。现在看到了秦寿难免不得不惊讶起来。这还真是破天荒的一件事。
在秦寿的记忆里。童雪一直扮演着一位无忧无虑的快乐小天使,有点傻悍的同时又有点可爱,做什么事都是平心而论,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如何,自己认为对的事会毫不客气地去做,偶尔还有些小女孩的脾气让人哭笑不得。
现在看到童雪默默地留下两滴泪水,秦寿想不惊讶都难了,变了。童雪这次莽撞跑回去,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还没有见过她流过眼泪,现在,看到了秦寿内心一阵不好受起来,他宁愿童雪变回原本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性格,也不愿意看到她现在这样。
然而下一刻起秦寿马上收回自己脑海的想法,没变!只见童雪扑了过来,双手勒起秦寿的衣袖,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抹着眼角的泪花和根本不存在的鼻涕,至于吗?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童雪。说不出什么话了。
秦寿看了眼莺声哭泣的童雪,内心感到一阵极其难受地开口劝慰着说道:“好了,姑奶奶,别这样,有什么话说出来吧,别憋着心里,你这个模样让我很难受,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
童雪在秦寿为之愕然的表情之中,一手制止了秦寿后面的话,说着秦寿傻了眼的话:“别说了,这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呜呜呜…我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野孩子了,师门不要我了…”
秦寿一脸冷汗地听着童雪道说她回师门的经历,当时她得知秦寿中毒后,整个人闷闷不乐地想着什么事,最后想通了什么下了决心跑回师门,去拿师门镇门之宝,只可惜她不但没有拿到,还被发现了,最后只有强抢了。
当童雪拿出锦盒的时候,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在童雪递过来的时候,秦寿打开包装还算不错的锦盒,看上面没有蒙上灰尘什么的,就知道保管的很好,甚至一尘不染也不为过,秦寿打开来的时候,发现一个鸽子胆一样大小的丹药。
续命丹,传闻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就能化险为夷死而复生,秦寿有些好奇地看着锦盒内的丹药,这就是童雪为自己抢回来的师门镇门之宝?秦寿也不知道这丹药有没有传说之中那么邪乎,不管是真还是假,起码自己有保命机会了,也就是多一条生命的意思。
这情意,有点大了,秦寿关紧锦盒,这特殊锦盒似乎做了什么特殊处理,保住了丹药的灵气不消散,看了眼可怜兮兮一样的童雪,秦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盛情难受啊!而秦寿直接做出童雪傻了眼的愚蠢事。
秦寿直接把丹药锦盒递回给童雪说道:“姑奶奶,你看我现在毒也解了,没有必要去糟蹋如此的宝贝,要不这样吧,姑奶奶,你把这丹药送回去,看看能不能挽回关系什么的,小子我不值得姑奶奶你如此…”
童雪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双手抱胸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说道:“哼~姑奶奶我拿出来的东西,没有送回去的道理,你不要就把它丢了,告诉你,现在姑奶奶我无家可归了,你以后要对姑奶奶我负责任,姑奶奶我现在赖定你了!”
秦寿听到童雪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童雪这话说的有意思了,他巴不得童雪别走,如此强力贴身女保镖,秦寿会放手才是怪事,巴不得童雪赖着自己一辈子还好,听到童雪这话秦寿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秦寿在童雪盈盈目光之下,心血来潮似的双手搂起她,柔柔地轻声说道:“小雪,小心肝,以后你就跟着我怎么样?你不开心我哄你开心,你闷的时候我陪着你…无时无刻不离开你,疼着你,好不好?”
“真的?”童雪在秦寿滔滔不绝的坦言直白声之中,双目冒出隐隐的泪光,感动,确切地说是被秦寿的话给感动了,在秦寿的话里,童雪听到一片肺腑之言,很肺腑的话让童雪感动的一塌糊涂。
“嗯?你是不是出门带棍子?”秦寿猥琐地搂着童雪的时候,忽然童雪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什么棍子?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直到童雪一手抓住自己要害的时候,秦寿一脸冷汗起来了,要命啊!
秦寿在童雪好奇的目光抓捻之下,满脸冷汗地说道:“额,那个姑奶奶,跟你说个事儿,这可不是什么棍子,这可是小子的宝贝,松手,快松手,你这样下去会毁了一村那么多的女人性福!”
“宝贝?有什么好好宝贝?快拿出来瞧瞧!”童雪听到宝贝两个字,财迷一样露出财迷的目光,很灿烂,灿烂到秦寿有点怕怕的表情,这是啥意思呢?这宝贝怎么可能说拿就拿的?
秦寿在童雪的好奇目光之下,后退地挪开一些满脸冷汗地说道:“这个,姑奶奶,宝贝可是不能随意拿出来的,干啥?干啥?非礼啊!”
“叫什么叫,看看什么宝贝而已!”童雪没有理会秦寿的叫喊声,很那个啥地拉扯着秦寿的裤腰带,郁闷了,秦寿欲拒还迎地推着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好吧,秦寿现在内心爽歪歪的,巴不得童雪好奇多点,好调**。
马车外面赶马车夫听到秦寿的叫喊声过后,紧接着露出淫荡的呻呤声,什么慢点慢慢来之类的话,让人联想翩翩的,马车车夫摇头叹息一声,**的官人啊!何时自己有这样的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六章 甩手掌柜
马车到达城东郊外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赶马车夫想不停也不行了,正在建设中的飞机场拉起闲人免进,后果自负的警告牌,十名一脸恶相的人双手抱胸,露出迷惑的目光看着马车,这马车有点熟眼可是他们一时间认不出。
就算这些负责保卫周围安全的人认出来又如何?他们根本没有见过秦寿根本不认识他,秦寿走下车的时候,这些人一脸迷惑的目光,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自从树立起警告牌后,还真没有人敢靠近,现在看到秦寿的马车到来忍不住迷惑起来。
特别是看到秦寿走下马车的时候,这些保卫周边安全的人员迟疑了,看到秦寿敢光明正大走来,一时间迟疑了起来,也不知道喊秦寿站住还是喝退秦寿的好,一时间有些惆怅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很纠结也很纳闷。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沉思良久的保卫安全人员看到秦寿走来,马上出声喝停秦寿,上下打量着秦寿谨慎地盘问着,出于内心的负责和态度,负责保卫安全的人不得不出声喝停秦寿。
秦寿闻言有些愕然地看着眼前出声喝停自己的人,他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呈现一片半白发丝,眉毛浓黑而整齐,四方脸刻意表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上下打量着秦寿。
最让秦寿感到好奇的是,他看人时十分注意,谨慎时。露出严肃一丝不苟的表情;手指粗大。指甲缝里夹着黑泥巴。穿一件旧青布圆领袍衫,虽然洗得有些浆白可那一尘不染的痕迹,就知道他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
肖长春,一位地地道道的乡下人,职业务农的他在受到蔡敨的邀请之下,诚然来到这里当起什么保安头头,他跟蔡敨是同村的人,而蔡敨看上了他一丝不苟负责认真的态度。至于肖长春因为脾气倔强,老是心直口快得罪人,又爱认死理,最后连饭碗也丢了。
秦寿上下打量了眼肖长春,装出一副横行霸道的模样,语气不善地开口说道:“哟呵,口气还挺大的,这里又不是你们家的,凭什么本少爷想要来还被阻拦在外面?让开,要不然本少爷有你好看的。哎哎,姑奶奶。这事你别管,看热闹。”
秦寿现在来兴趣了,见到有这么忠心负责的人,又认不出自己,秦寿正好可以借机试探一下,要是眼前这个人还真忠直于守的话,秦寿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正是秦寿最想要的人,保卫工作是重要的一部分。
蠢蠢欲动的童雪欲要上前的时候,秦寿马上制止了童雪的冲动,她要是真动手的话,还有什么玩头?一出手几乎没有玩头了,而且秦寿也是有心试探,不想童雪出来破坏,在童雪撇撇嘴的时候,马上凑上去甜言蜜语地哄她开心。
想到童雪在马车上帮自己解决欲火,秦寿忍不住心头一阵火热起来,特别是看到她红嘟嘟的樱唇,没有怎么抹胭脂好看极了,秦寿也不知道童雪抹上胭脂后会是什么样的模样,相信也差不到哪里去,特别是她小嘴,秦寿此时还真想恨不能去咬一口。
此时秦寿还真爱煞这位年幼无知一样的童雪,这么好骗的人都有,每当想起童雪美滋滋的模样,秦寿就忍不住就地正法了这位老玉女,当然,秦寿也只是想想而已,真正来强的说不准人没偷着,怕痛的她会第一时间把自己打飞出去,那就乐大了,慢慢来!
肖长春愕然地看着强横的秦寿,更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的无耻,当着他的面在打情骂俏,能尊重下人的感受可以不?肖长春也不知道说些秦寿什么的好,反正就是忠于值守不给秦寿过去,只要对方不耍赖要比划武力什么的,肖长春慢慢跟秦寿耗着。
肖长春见到秦寿不依不休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头好声好气地说道:“对不起,此地已经成了私人禁地,这位公子,如若要游玩请到别处,我们耐心有限,别逼我们出手动粗,要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秦寿看了眼肖长春的倔强脾气,越看越是满意,嘴上却是毫不留情地说道:“哟呵,口气还挺大的?那好,本少爷倒要好生瞧瞧,你怎么个不客气法?今儿本少爷硬是要闯进去瞧瞧,你又能奈我如何?怎么?不服气是不是?好啊!来来,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嚣张,肖长春和他身后九名的保卫安全人员全都傻了眼,看着秦寿一副看白痴的目光,肖长春也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眼前这位公子哥是无知还是无畏?也不打听打听这飞机场主人是谁的?找死也不至于这么着急赶着投胎吧?
肖长春正要说些什么狠话的时候,他身后马上传来蔡敨怒气冲冲的声音:“干啥?干啥的?长春,怎么这里吵吵闹闹的?你搞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此地为禁地,谁不听话闯进来丢出去吗?怎么还…”
蔡敨话还没有说完,马上发现闹事者居然是秦寿,忍不住愕然失神地说道:“额…原来是大少爷啊!对不起啊!大少爷,长春是我找来的人,他新来咋到的,不懂事,还望大少爷切莫见怪,长春,你也真是的,还不向大少爷赔罪?他可是蔡某的…”
秦寿伸手打断蔡敨的话,在蔡敨愕然的表情之中,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哎,蔡敨,蔡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什么话儿呢?本少爷只知道一件事,有功就赏有过就罚,而这位有功没有过,何来道歉之理?”
“是是,少爷教训的是!蔡某知道错了…”蔡敨在秦寿教训之下,连连点头应着,他没有责罚肖长春就好。毕竟是自己同村的人。开始见到肖长春拦截秦寿。还真把蔡敨吓了一跳,幸好秦寿没有诸多计较什么的。
秦寿看了眼一边愕然失神的肖长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道:“嗯,你做的不错,很好,蔡敨,走。带本少爷去瞧瞧飞机场建设的怎么样了,本少爷这么久还没有来过,确实有点惭愧啊!”
“是是,少爷,请!”蔡敨哪敢多说些什么?第一时间伸手示意着秦寿往里面走去,留下肖长春一脸愕然至今没有清醒过来,不止肖长春傻了眼,连同他身后的九名保卫人员也是差不多,眼前这算是什么情况?
秦寿在蔡敨带领之下,直朝着飞机场里面走去。至于刚才肖长春的事,秦寿并没有提及什么。虽然秦寿很满意肖长春的态度,但也不会脑残到狗血地步,一跃而就提拔什么的,人都没有观察清楚,就提拔,这跟狗血有什么区别?
秦寿也不会吃饱撑着去自找麻烦,没有了解情况之前,所有东西是虚的,正所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想考验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时间证明一切,而且秦寿的员工还真没有一跃而就的列外,全都是经过时间考验提拔上去的。
蔡敨带着秦寿走进飞机场的时候,秦寿整个人满意地点点头,几个月前这里是一片荒芜的空地和乱石堆,现在早已变了模样,加上周围的铁丝网全种满野藤之类的草物,变黄的野藤叶把铁丝网全都覆盖起来,极其有效地挡住了里面所有一切的视线。
蔡敨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周围的环境,秦寿拉着一边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东张西望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实在的童雪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大型的建筑,全是由钢铁支持的建筑,在工人们借用原始工具合力拉吊之下,把一块块重如千斤的铁板钢凹吊上去。
蔡敨带着秦寿来到跑道地方,看到平整铺设的水泥道路,秦寿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由人力来挖掘填平,现在变成丑陋的推土机上去开工确实速度快了不少,这一推过去一个时辰时间,赶得上上千民夫们辛苦挖一天时间了,算得上是机械化的效率了。
原本一千多号人开工的地方,现在马上缩减到一半的人手在开工,其余的全都打散四处安排去了,现在蔡敨算是最忙碌的人了,每天都要跑不同的工地去监工,每一天的地方都是不相同,赶脚的人也没有他那么累。
秦寿看着周围的变化,十分满意现在的工作效率,点点头说道:“嗯,不错,不错,按照这种速度应该快完工了吧?没想到几个月时间没有来,这里发展成这样了,速度还是不错的!不过还是要加把劲才行!”
蔡敨静静地站在一边,看到秦寿在打量着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口解释着说道:“少爷,这里建设得这么快,是因为靠近水泥厂和钢铁厂,其余地方都要等上半天材料到达才能开工,蔡某估计着这里大概能在两个月后完工!”
秦寿点点头的同时沉思片刻说道:“嗯,两个月时间吗?可以的话最好催促一下这里的人,加快速度,如若这边没有什么一般重要的大事,就少跑这里了,多多关注贫民窑那边才是重事,那边觉得不能出现什么差漏!”
“是!少爷!蔡某会多加关注那边的情况!”蔡敨听到秦寿这么一说,马上拍着胸脯保证着,他知道秦寿现在主要还是重点贫民窑那边,长安城首批的建筑改造就是那片试验地,成与不成就要看首批的工程进度和建设情况了。
秦寿看了眼一边的蔡敨,慎重其事地开口说道:“蔡敨,现在除了贫民窑,你又要增加一项任务了,当然,这项项目不用我们出人力,与朝廷合作开发建设,还是原来那批钢铁厂的建设人员,如果可以的话,把最基本的工作教会他们!”
秦寿说着蔡敨为之愕然的话,直到秦寿掏出一张图纸出来,蔡敨才一脸迟疑地点点头,秦寿有吩咐他还能说些什么?秦寿说要教会那些朝廷工匠部的人,蔡敨就尽心尽力去教导,反正秦寿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他只要照着意思去做就是了。
秦寿似乎知道蔡敨内心想法似的。开口安慰着蔡敨说道:“别奇怪什么。教会那些工匠部的人,也不是把主要技术交给他们,就是交他们如何铺设水泥道路,其他重点的技术保留一手就是了,以后的大唐道路改建全由他们自己忙活去,我们没事别去凑那个热闹,看看吧!”
大唐道路扩建计划实在是太庞大了,秦寿也是心有余力而不足。当初风发意气口若悬河,现在回想起来秦寿忍不住一阵苦笑起来,憋了眼一边好奇跳脚踩踏的童雪,摇摇头无语地把手中的建设图交给蔡敨。
蔡敨满怀心意接过秦寿递来的建设图,心里有些小紧张秦寿这次给他什么稀奇宝贝的图纸,身为建筑师的蔡敨对于建筑一类有出奇的热衷,每次看到一座座的建筑拔地而起,蔡敨总是感到一股满足的成就感,这可是自己亲自指导建起来的。
试想若干年后自己进入黄土或者老迈年终的时候,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每当他们住上舒舒服服的大楼时候,心里肯定会感叹着。原来他们的日子也可以过的那么舒坦,甚至有可能会载入史册里面,哪怕留一丁半点的位置也好。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蔡敨打开图纸一看,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秦寿是不是拿错图纸了?这哪里是什么建筑图纸,说是画画也不为过,根本没有建设数据和大致的房梁数据,这让蔡敨整个人迷惑起来了。
蔡敨拿着图纸揪了老半天,看来看去始终没有看明白其中的意思,纠结的蔡敨有些纳闷地挠着头,心虚异常地问着秦寿:“那个,少爷,蔡某冒昧问一件事,这个,少爷你是不是拿错图纸了?”
秦寿在蔡敨心虚地问着自己时候,装糊涂地说道:“嗯?有这么回事吗?呵呵,不好意思,蔡敨啊,这次要发挥你自己的能力了,不能凡事都要本少爷来亲自动手,这次是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了,这张是医院的全貌图,包括主院医疗和副院住院部…”
说实在的秦寿自己也没有底细,这次医院的蓝图他还是凭空想象画出来的,至于构造,好吧,有了钱万山例子后,秦寿开始直接把事丢给手下慢慢去想了,总不能什么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加上秦寿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了。
而蔡敨经过这两年的建筑,多多少少应该有些心得了,现在秦寿学着怎么培养蔡敨自主创作了,老是依赖自己去干事也是不行的,秦寿自己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还是交给专业玩建筑的人慢慢去想,不头疼一下不知道其中的艰辛。
蔡敨不知道秦寿的想法,此时他手里拿着医院的蓝图,只恨不能用双眼看透里面的构造,可惜那时不现实的事,而且秦寿不负责的丢下事给自己,直让蔡敨感到一阵内心凉薄凉薄的,这也太坑了点吧?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天降大任什么之类的话,直把蔡敨忽悠的一愕一愕的,说了老半天,绕了老半天的话题,说来说去始终还是围绕着做甩手掌柜准备,蔡敨由凉彻心底直到一阵汗流满面,其中艰辛的转变蔡敨自己也说不出其中的滋味。
蔡敨此时越听越心惊胆颤起来,什么考验自己能力,什么今后都要自己想想的话,直把蔡敨说的汗流满脸,这任务有点繁重了,蔡敨所谓的建筑学还是跟秦寿这个半桶水的家伙学的,要不是他教导自己墩柱的作用,他现在还不知道撑起十几层楼的楼房全靠它。
现在秦寿倒好了,直接给张蓝图给蔡敨,至于建筑的墩柱需要多少,这些全交给自己负责了,而且秦寿还在再三强调,一定要设计合理,要是设计的不合理或者有多余的,秦寿不介意让他拆了重建,按照秦寿的话,现在爷有钱烧得起,何况这是与李老大合资的。
蔡敨心虚异常地拿着图纸,看向一边毫不负责的秦寿,忐忑不安地说道:“少,少爷,这,这个,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蔡某对于这些所谓的建筑,没有基础啊!这临时临急的蔡某怎么弄?是不是太勉强了?蔡某怕,那个,少爷,这个…”
秦寿厚着脸皮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蔡敨啊,凡事都是有第一次的,不是吗?没有经历过又怎么知道呢?好好干吧,本少爷知道你行的,多动动脑子,把设计图画好后交给我看看,你行的,加油!别让少爷我失望,同时也要给自己勇气!”
“这个…好吧!”蔡敨在秦寿的安慰之中,勉为其难地接手下来,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勇气,这看似很简单的活,里面却是充满智慧的结晶在里面,任务繁重啊!蔡敨此时感到一阵阵的心里压抑。
“蔡敨,好好干,本少爷去瞧瞧王铁匠那边的情况,暂时不聊了!”秦寿无语地安慰着蔡敨,一手拉起一边蹦跶甚欢的童雪闪人,留下一脸愕然失神的蔡敨,说实在的蔡敨现在一点底都没有,秦寿就丢来如此重大的任务。
怎么办?蔡敨拿着秦寿交给自己的蓝图,心里一阵心虚无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接手这样的任务,很悲催的任务,这可不是拿手的事,却被秦寿硬生生地塞来了,好郁闷啊!蔡敨有些心不安地拿着图纸纠结起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又是一大难题
秦寿带着童雪朝肥鸡制造车间走去,最早建立好的生产车间此时关上了两扇大铁门,只要靠近车间就能听到叮叮当当敲铁声一样的响声,正大门旁边还有一扇小铁门,只负责提供进进出出的人,小铁门悬挂着一个牌子,闲人免进,违者后果自负。
要是小觑这块牌子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铁门后面有专业打闷棍的打手,谁要是活得不耐烦硬闯的话,专业打闷棍的打手可是不会客气的,一闷棍打下来绝对不是那么好受的,最基本的头破血流是少不了的,严重点的可能会是脑震荡什么的。
秦寿推门进去的时候,原本正要打闷棍的人马上止住手了,一脸尴尬地看着秦寿,幸好他们发现得早,要不然这一闷棍打下来,还真有点收不住手了,当然两位打闷棍的人还不知道童雪的厉害,童雪会有那么容易让秦寿挨闷棍吗?
两名打闷棍的人在秦寿一脸黑线之下,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额…那个,这个,少,少爷,你来怎么不吭声?我们好出去迎接,害得我们差点打出闷棍,幸好发现的早,要不然还真打下去了,嘿嘿…那个,这个,没事了!”
秦寿没好气地瞪了眼这些家伙,也亏他们说得出口,问题是他们打得出手?身后的童雪可不是用来摆设的,恐怕他们还没有出手,马上就给童雪制止住了,对于他们两个嬉皮笑脸的话,秦寿直接过滤了,没有去理会他们直朝车间里面走去。
车间里摆设着一架制造好的肥鸡骨架。翘起的尾部看起来十足一只伸展翅膀的大肥鸡。五名员工拉着差不多有三个指头粗的麻绳。喊着齐心合力的口号,吊着重达好几百斤发动机进行安装工作,王铁匠亲自指挥着安装的工作。
这发动机要先提前安装进去,要是封了铝皮就难吊进去了,秦寿看着没有什么安全感的肥鸡,心里一阵打鼓的,又是螺丝加固的,要是受到猛烈气流。不知道会不会散架什么的?这个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他只关心一件事,这只大肥鸡能飞起来不?
前螺旋桨是靠发动机风扇远离加装出去的,碍于技术有限两翼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要能飞起来就好,到时候就算李老大封闭海陆两地,他也没有办法封闭空中的不是?总不能拿大炮轰下来吧?貌似也没有如此厉害的神炮手。
“哇!好大好肥的肥鸡!好像啃完鸡肉剩下骨架的大肥鸡!”童雪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仔细看过去,还真如童雪所言相差无几,好大一只肥鸡的骨架啊!都怨那个李老大。要不是他带坏,也不至于叫成肥鸡了。无良的皇帝。
张长工听到后面的声音,转过头发现秦寿先是为之愕然起来说道:“额…少爷,你怎么来了?好吧,少爷你来的正好,有个地方张某一直头疼不已,少爷你来了正好可以帮忙瞧瞧,少爷你瞧瞧这里的位置,怎么安排油管的走向!”
张长工开始一直头疼着油管的走向,发现秦寿到来之后,二话不说把自己头疼已久的问题说出来,油管走向伤透着张长工的脑筋,油箱设计在机舱后半部位,距离前面有一段的距离,到时候还要按照弧度制造一些拇指粗的油管。
现在冶铜技术越来越娴熟,原本用铁管现在改变成用铜管代替,方是方便了,可惜铜管有些脆弱,要是制作不好东辄西辙的,势必会照成脆弱的缺口,有缺口就很容易漏油,这一漏油就很麻烦,这一麻烦就会出人命,就是这简单的恶性循环。
当然,张长工也不敢让秦寿发生什么空难事故,那样是很麻烦滴,很难想象暴走的员工们会不会把自己活活打死什么的,现在的秦寿成了秦府上上下下的衣食父母,高薪的待遇去哪里找?就算有些发达了始终没有忘本另起炉灶什么的,除非不想在长安混了。
秦寿在张长工指点的位置之下,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嗯?这个,张长工,你自己拿主意好了,本少爷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算有,我也跟你差不多一知半解,想出好走的地方,最重要是能方便维修抢修什么的,其他没有什么了!”
对于这些秦寿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在不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老是依赖自己,到时候自己怎么离开的放心?总不能自己远在千里之外还要管理这边吧?这一来一回的都不知道耗去多少时间,真等到批示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张长工也没有想到秦寿甩手的这么彻底,直接把麻烦丢的一干二净,在秦寿不负责的话之下,张长工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好像什么事也没有说过一样,上下打量着肥鸡连连点着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四个字慢慢领悟吧!
秦寿有些纠结地看着童雪跳上肥鸡,上蹦下跳的好不快活,转过头看了眼张长工迟疑片刻说道:“张工头,这肥鸡大概什么时候能完工?又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启用?不是本少爷心急,是时间逼得本少爷心急,很要命的,明白本少爷的意思吗?”
琉求发展在即秦寿不得不去亲自坐场,加上长安这边的破事,逼得秦寿不得不离家出走避避风头,连收拾海盗和倭寇的事也要同时进行,如今也只有等了,等李恪把未来的大唐新一代名将收拢回来,秦寿相信自己有办法说服拳拳报国无门路的薛仁贵。
大战可能暂时没有,打海盗练练手积累些带兵经验还是可以的,马禄守城有余强攻无力,他十分适合负责看老窝保卫安全工作,到时候马禄降职了,秦寿也担心他会不会有怨言什么的,得想个办法稳住死脑筋的马禄。
张长工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大致估算着时日说道:“这个。如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月底完工,少爷,现在有王铁匠亲自过来安装发动机,等他装好之后,就可以装密封层了,到时候就可以试机了!”
秦寿闻得张长工的话之后,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说道:“嗯,月底吗?把这事安排好了。本少爷可不想出现什么篓子,至于其他也没有什么事了,一切按照原来的思路去做吧,加快速度也注意质量,本少爷就不打搅你忙活了!”
秦寿说完之后招呼着玩的不亦乐乎的童雪下来闪人了,童雪撇撇嘴有些不乐意地从肥鸡上面跳下来,在秦寿安慰声之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秦寿也有些头疼这位姑奶奶,玩心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感叹连连的秦寿摇摇头。拉着童雪离开这里。
想到还有一箩筐的事等着要去安排,秦寿就感到一阵头大起来。最基本的计划书是要准备的,让武媚娘按着计划书上面行事就是了,至于其他的只能缓缓了,只要人员吩咐还是要的,特别是蔡敨那一边的工程,要全数安排好。
头大的秦寿拉着童雪匆匆忙忙赶回马车,还要第一时间赶回去把具体计划标出来,免得到时候乱成一团糟的,到时候就麻烦大了,而且这也不是秦寿想要看到的,现在肥鸡有条有理进行着,剩下的就是等了,急也急不来的玩意。
回到秦府之后秦寿马上把童雪哄去一边玩,有她在自己别想好好写计划书了,在三保证自己忙完就找她之后,童雪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离去了,对于童雪哼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小调,秦寿只感觉一阵无语。
秦寿正要回别墅的时候,迎面撞上别墅走出来的袁神棍,而袁神棍看到秦寿之后,一副踏破铁屑无觅处的表情说道:“驴友兄,你回来的正好,来来来,贫道的师兄找你有事儿要商量,走走,跟贫道去一趟,唉,师兄也真是的,跑腿事也叫贫道…”
秦寿一脸黑线地听着袁神棍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在袁神棍的坚持拉扯之下,秦寿纳闷着脸,孙思邈找自己有事?他找自己有什么事?猜不着的秦寿一脸纳闷着,也不知道孙思邈找自己什么事?出于好奇心秦寿没有多说什么就跟着袁神棍走。
来到袁神棍的屋子大院时候,秦寿差点没有踉跄欲倒,什么意思?选美大赛还是怎么回事?秦寿纳闷地看着清一色的宫女,确切地说是背着包袱的宫女,怎么回事?莫不成这些都是犯错的宫女?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秦寿一手拉住袁神棍的后领,差点让行走之中的袁神棍鼻息,而秦寿似乎没有察觉到似的,一边招呼着袁神棍说道:“哎哎哎,袁神棍,等等,等等,问你个事儿,这是什么情况?别告诉我这些全是打地铺要在本少爷这儿生根落地了?”
秦寿看着这群宫女顿时感到一阵汗濂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怕袁神棍说是,这些宫女让秦寿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好像要赖着在这里,这孙思邈搞什么飞机?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看着一边干咳连连的袁神棍,丝毫没有半点觉悟。
袁神棍干咳连连地一手垂着胸口,秦寿这一拉还真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在秦寿无辜的目光之下,没好气地说道:“咳咳…驴友兄,你这是要收了贫道的老命吗?师兄在里面,有什么问题,你自个进去问他好了,哎~年轻人,就是冲动!”
秦寿纳闷着脸穿过一群花枝招展的胭脂阵,此时秦寿还真有点错觉,自己好像是万花从中一片绿叶,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野花群中不留半点痕迹,幸好自己不是蜜蜂,要不然还真有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让秦寿感到纳闷的是,经过这些花枝招展的宫女时候,那莺莺燕燕的交谈声,好像蜜蜂声音一样,一直盘旋在秦寿的脑海里,久久难以散去,好厉害的一群八卦妞,八卦起来的声音毫不逊色,有的甚至大胆豪放的,朝着秦寿打招呼直把秦寿郁闷的欲哭无泪。
自己也有被调戏的一天?秦寿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侧,好吧,没有脸红。看来自己脸皮厚度增加了。而一边的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打着道家口号念念有词地说着:“无良天尊,无良天尊…小妹妹,你的亵衣掉了,喔,什么牌子…”
得,连袁神棍也变异了,秦寿懒得去看身后在揩油一样的袁神棍,这家伙看似道浩貌然。内心也禁不住寂寞啊!貌似这些宫女都超过了皇宫内定的年龄,看情况应该是皇宫放逐出来的宫女,这也太多了吧?
秦寿怀着迷惑不解的表情,走进屋子里面去,马上发现孙思邈在掏鼓着什么药,坐在一张椅子上,双脚压着独轮一样的磨盘,悠哉活哉地一口茶一边磨药,尘风可怜兮兮当起佣工,双手拿着大葵扇替孙思邈扇着风。
让秦寿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清风这家伙居然还真跑回来,这让秦寿更是感到纳闷了。这小子貌似在脚踏车那边月钱不错吧?至于跑回来跟袁神棍吝啬鬼?秦寿记得尘风说过,袁神棍给他的月钱挖个鼻屎就没有了。
当秦寿发现李丽质坐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一样,大感一阵惊异起来,当看到她头上扎满刺猬一样的细针之后,秦寿忍不住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起来,这少说也有上百根针吧?这是什么治疗法?针灸也太恐怖了吧?
马屁十足的清风屁嗔屁嗔地帮孙思邈锤背,他原本也想抢下磨药的工作,奈何孙思邈说此药要自己精磨,清风才罢休,虚遛十足地帮孙思邈锤起背来,发现秦寿进来后马上小声说道:“师伯,大少来了!”
悠哉活哉磨着药草的孙思邈没有停下脚,听到清风虚遛的马屁声,也没有多大的感触,只是点点头一手捋着胡须淡然地说道:“嗯,小驴友兄,你来了,坐,坐,老夫有事与你商谈,尔等两个先出去吧!”
孙思邈也没有挽留清风和尘风的意思,一挥手示意清风和尘风两人出去,清风识趣地知道,孙思邈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跟秦寿说话,贼精的他拉着一边反应有慢半拍的尘风走出去,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点头哈腰地问好着。
秦寿对于清风无事献殷勤一样的讨好声,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总是觉得这个清风好像有点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秦寿一时间也说不上来,直到清风走远后秦寿才清醒过来,心里无语地自嘲一声看来自己还真是疑心太重了。
“药师,你找小子有何事?”秦寿走到孙思邈身前拱手行礼,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医术,也是赫赫有名的医祖,不管出于任何目地什么的,秦寿都是对他充满敬意,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单凭他药到病除不图钱财的精神,足以折服了秦寿内心,大爱无私的可爱人。
孙思邈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伸手示意秦寿一边坐下等着,而他自己却在低头沉思者什么,似乎被什么事难倒了一样,而秦寿也没有客气什么,直接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一边,等候着孙思邈说话,看他模样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
孙思邈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唉~小驴友兄,不满你说吧,要救治这位长公主殿下,其实还差一味药,一味非常重要的药引,水马,如有这味药,长公主殿下的病几乎可以安康,不过这水马需求比较多,这个…”
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水马秦寿知道是什么,海马,一种习性与海底的名贵海洋生物,至今也没有见过有人捕获过它,除非有渔民无意捕捞到,不过那几率很低,大部分都被有钱人收购回去珍藏了。
海马是一种经济价值较高的名贵中药,具有强身健体、补肾壮阳、舒筋活络、消炎止痛、镇静安神、止咳平喘等药用功能,特别是对于治疗神经系统的疾病更为有效,海马除了主要用于制造各种合成药品外,还可以直接服用健体治病。
秦寿有些为难地拱手说道:“这个,药师,难得长安没有人有水马吗?或者皇宫也没有吗?不管多少钱,就算万两黄金,小子也不皱眉头,只要能治好长公主的病,小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值得了!”
秦寿说这话的时候,原本没有什么动静的李丽质整个人动了下,而孙思邈则摇头叹息一声,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就算皇宫有也是一两条的事,恐怕早已进入李老大嘴里,或者直接当烧烤吃掉了,哪里还有剩余的?大补的玩意啊!
秦寿也知道这有点不怎么可能,现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人可以潜入上百米深度的海洋,就算有早就被水压压死了,而且海马也不是那么好抓的,就算一年到头海洋打渔,也未见打得到一两条,那是靠运气的。
不死心的秦寿看了眼孙思邈,心里忐忑不安地开口说道:“药师,难到真的没有别的药可以代替了吗?”
孙思邈一手捋着胡须,沉思良久最后在秦寿失望的表情之中,摇摇头开口说道:“非此药不可,缺一丧失药力发挥,老夫如今可以维持长公主殿下两三年不复发,过后就难保了,倭寇那边传闻有水马的浅海滩,具体哪个位置老夫不知道,也是道听途说,或许…”
“倭寇?浅海滩?”秦寿闻言孙思邈的话,整个人低下头沉思起来,现在这不是逼着自己赶紧侵略倭寇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