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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丹药后劲

    次日大清早,秦寿顶着秦老爷子怪异妒忌的目光,还有秦夫人愤怒的目光,一副我是乖孩子的模样,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起来,小腹一股无名欲火持续不断地燃烧着,很要命也很不爽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特别是那一柱擎天的地方,至今还没有消去火气。

    经过昨夜**的初哥体验,秦寿终于证实了一件事,野史不可信也!不可信归不可信,可这第一次还真的是有点尴尬了,尴尬到极点想要钻进地洞里去,好端端的与武媚娘翻云覆雨的共度巫山,哪晓得居然半路杀出个秦夫人!

    秦寿现在可谓是憋屈的要紧,初尝禁果居然被秦夫人打断,还被秦夫人唤来童雪把自己敲晕带出房间,要多郁闷有多郁闷,不过郁闷归郁闷,秦寿自己也差点吓一跳,为自己行为感到一阵难过和后悔,武媚娘差点死在自己身下啊!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秦寿隐隐感到一阵害怕,那无尽的欲火在武媚娘妖女似的**裸勾引下,不受控制地扑上武媚娘身上,把初经人事的武媚娘鞭挞得直翻白眼,最后一声切斯底里的尖叫声过后,进多出气少而秦寿却是欲火未减。

    要不是半夜三更感觉不对路的秦夫人闯进来,后果还真有点不堪设想,整个人化身野兽失去应有意识的秦寿,在童雪暴力敲击下晕菜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间房间里,而武媚娘至今晕迷不醒,据说是虚脱晕过去了。由一名大唐唯一的女大夫上去检查什么的。

    杨氏老夫人此时在武顺的扶持下。走下宫殿一样的别墅。开始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还真被这里的一切给惊呆了,起初以为自己到了什么宫殿,直到武媚娘解释一切后,杨氏老夫人才安心下来,为自己的闺女归宿感到一阵安心,起码武媚娘说秦寿待她很好。

    现在又弄出让人尴尬的房事意外,杨氏老夫人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年轻人贪图享乐是正常事,可这也太过火了吧?杨氏老夫人下得楼梯后,与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两人打了声招呼,在秦夫人很秦老爷子招待下点头致谢落座。

    武顺扶着杨氏老夫人坐下后,站在她母亲身后看了眼秦寿,马上脸红地低下头,她目光注视到秦寿那鼓起的部位,脸红得炭烧似的,想到武媚娘至今未清醒,武顺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

    秦夫人看了眼秦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唠唠叨叨地说道:“寿儿。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成年了,开枝散叶是好事,可你也太过分了吧?就不能悠着点吗?要不是娘发现的早,恐怕早就出事了!亲家母就在这里,你对不起人家闺女吗?”

    “是是是…孩儿知错了!”秦寿在秦夫人的唠唠叨叨声之中,连连点头应声道歉认错,杨氏老夫人也在秦夫人如此说之下,一脸叹息地摇摇头,她自己能说什么?这其中过错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寄人篱下的杨氏老夫人牵强一笑,在秦夫人赔笑的道歉声之中,一脸惊慌地说道:“亲家母,话不是这样说的,也许贤胥是无心之失,今后多加注意就是了,切莫贪图沉迷其中,以致…嗯哼,今后多多注意就是了!”

    杨氏老夫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说到后面觉得有点不对路有失礼仪什么的,及时反应过来后好生劝慰着,秦寿能在四女之中,首宠武媚娘证明了她在秦寿心中的地位,杨氏老夫人还能说些什么?只好尴尬地叮嘱秦寿悠着点就是了。

    秦老爷子妒忌目光依旧没有减弱,心里想着秦寿咋就那么好命?媳妇多不说连那个也比自己强,遗传的几乎没有可能,号称五分郞的秦老爷子房事功力有限,最高纪录也是**分钟,除非休息几分钟要不然无力再战。

    “娘,你们慢慢聊,孩儿还有事要去办,就不打搅你们了!”秦寿实在受不了秦老爷子幽怨的目光,借故告辞溜人,假装没有听到秦夫人的叫喊声,一溜烟地跑出别墅大厅,怒气冲冲地朝袁神棍新居跑过去,昨夜之事还没跟他算账现在正好是算账的时候。

    要想揍人首先要有合适的家伙,最好的就是棍子了,秦寿在去袁神棍新居前,找根棍子好好找他算账,秦寿瞎逛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趁手的家伙,秦管家忽然冒出来说道:“少爷,大清早的你这是在找什么?莫不成丢了贵重物品?要不我唤人前来找找看?”

    秦寿听到秦管家的声音后,转过身看了眼秦管家,点点头沉吟片刻说道:“嗯?原来是秦管家啊!嗯,差不多了,本少爷丢了趁手的棍子,你帮忙找找看,那些棍子好使的,打人贼痛却不要命的,有不?”

    “有!少爷等等!”秦管家不知道秦寿要棍子干什么,出于忠心的责任之下,秦管家想也没想一溜烟去找秦寿想要的棍子,不消片刻还真让他找到一根棍子,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反正秦寿拿在手里十分合适。

    秦寿轻敲着手中的木棍,流氓气势似十足地扛起棍子,朝一脸迷糊的秦管家开口说道:“秦管家前面带路,带本少爷去袁神棍的新居,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晚了肩部着人本少爷抽你,快走!”

    “啊?喔,喔,好的…”秦管家不知道秦寿这是干什么,不过看到他脸色不好的模样,秦管家闭嘴不提点点头在前面带路,而秦寿则扛着木棍跟在秦管家身后,说实在的秦寿现在最想揍的人就是袁神棍这个家伙。

    身上要命的欲火没有泄去,这人有火气脾气肯定就是大,在秦管家转折两道院子道路后,来到一间最靠墙壁边缘的小屋。鉴于袁神棍这个恐怖份子实在太危险。秦管家连夜将这间原本做杂物房的房间清理好。比起以前袁神棍的房子大了不少。

    秦寿在秦管家示意到了之后,转过身看了眼一边恭候的秦管家说道:“秦管家,没你事了,有时间的话出去找两三个跑腿的,一把年纪的人别那么劳累,好好呆在府里指挥下人就是了,明白没有?本少爷不缺钱!”

    说道钱字秦寿几乎咬牙切齿,这该死的袁神棍一颗丹药居然要去自己几百万。具体多少百万秦寿不知道,陶月至今还没有算出来,袁神棍支钱都是一次次跑来的,对于陶月出于关心的先斩后奏,真让秦寿又是无奈又是哭笑不得。

    秦管家在秦寿吩咐完后,连连点头告退着,说实在的秦管家现在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经过秦寿这么三番两次的点醒之下,无奈地摇摇头出去招人,秦管家相信。只要自己告示一出马上挤破门栏,头疼的是要找头脑灵活身份清白的人。不能找有意图的人。

    袁神棍躲在自己新屋里呼呼大睡着,他的弟子尘风打着瞌睡手里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扇着风,经过昨夜的意外爆炸把房子毁了,袁神棍可以光明正大地歇歇息,反正有三位志同道合的道友支撑场子,根本不用他自己忧心什么。

    袁神棍半眯着眼,享受自己徒儿的扇风,忽然开口说道:“尘风啊,为师问你个事儿,你说为师拿了驴友兄的钱,他会不会记仇再次找师傅的麻烦呢?哎哎哎,干啥?干啥?为师问你话呢!怎么打起瞌睡了?”

    尘风在袁神棍的问话声之中为之清醒过来,赶走自己瞌睡虫说道:“啊?哦,哦,对不起师傅,徒儿犯困了,这个师傅啊,有点难说了,以少爷的脾气,估计会找师傅你麻烦,要不师傅你出去躲躲怎么样?或许会更好!”

    尘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袁神棍为之纠结的话,他也知道秦寿的脾气,只是一时间不愿意去想起,现在听闻尘风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整个人诈尸似的蹦跶起来,脸色犹豫不决地想着是不是该跑路了?

    嘭~袁神棍刚想着跑路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暴力踹开,直把袁神棍吓得一身冷汗,当他看到秦寿出现房门的时候,整个人一脸冷汗,确实是一身冷汗,秦寿手中的棍子,好吧,袁神棍可不认为秦寿这是来玩的。

    秦寿晃动着手中的棍子,冷笑地堵着门口说道:“老神棍,我来这里相信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吧?我这人呢什么都好说,就是最看不惯别人在我背后耍花招什么的,特别是偷偷背着我去干些缺德的事,老神棍你说我该怎么拿你是好呢?”

    袁神棍看到秦寿手中的木棍,冷汗连连地说道:“呃…这个,那个,驴友兄,有话好好说,真的,有话好好说,不必如此较真,真的,不必如此较真,你看,这个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秦寿没有理会袁神棍汗流满脸的模样,冷笑之中带着怒气说道:“是的,我们确实是要好好谈谈,你丫的确实是让本少爷十分痛恨和痛心,要是不打给你点颜色瞧瞧呢,又有点说不过去,你说是吧?”

    袁神棍没有说话往后挤了挤,秦寿走到台面的时候他就一脸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多说些什么,秦寿他那手中的木棍往桌面一丢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惊诧地点点头,他不知道秦寿这是要干什么,打自己还是闲聊?估计前者居多点吧!

    秦寿怒视袁神棍一眼,手中木棍摇来摇去说道:“袁神棍,我这人呢恩怨分明,你丫的倒是够厉害的,居然用本少爷的钱去炼丹药,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弄出这么邪乎的丹药,我只想知道这丹药后遗症有什么?药方在哪里?”

    后遗症,秦寿最为之担心的事,他压根不相信这些丹药没有所谓的后遗症,忽悠谁呢?最要命的还是下面的玩意,至今为止依旧没有停歇过,特别是小腹的火气十足,撑得那是一个劲的贼痛。

    袁神棍在秦寿说完之后,忐忑不安地沉吟片刻说道:“呃…这个,不满驴友兄你说。这药方已经烧了。不不。别误会,不是贫道要故意烧了,而是昨天夜里起火的时候,烧了,至于后遗症,好像没有吧?”

    袁神棍也不确定地说着,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牙痒痒的,手中的木棍简直是紧了又紧。怒,秦寿此时真的是很怒,这个袁神棍说的话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一句不负责的烧了敷衍自己,还真当自己是好欺负不成?

    “真烧了?”秦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不知道这丹药的后遗症是什么,不过秦寿敢肯定袁神棍肯定知道一些,他说不知道蒙谁呢?一个炼丹师居然连药性也不知道,还炼什么丹药?估计是他不肯说而已。

    袁神棍在秦寿不善的目光之下,一脸肉疼地点点头说道:“确实烧了。贫道骗你有什么好处?好吧,不怕老实说吧。这些丹药是有后遗症的,不过这些后遗症对你十分有用,想想你现在那么多女人,一晚一个也吃力吧?”

    袁神棍事实论事地说出秦寿唯今有些尴尬的话,以他现在女人确实有点吃不消,经过袁神棍这么一点醒,秦寿还真顿时哑口无言,整个人沉默了起来,他一直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一直忙碌于自己事业,现在听到袁神棍这么一说还真是出于好心。

    袁神棍见到秦寿沉默了,继续开口说道:“驴友兄,不满你说,这丹药贵是贵了点,可它也有物有所值的地方,加上那些从未见过的药材,可以说世上仅此一颗,为了炼制这颗丹药,贫道还把师兄的药方烧毁了,日后还不知如何交代…”

    沉默了,秦寿没有说话,一边默默地听着袁神棍的话,他越是这样袁神棍越是感到心不安什么的,直到秦寿紧绷的脸色慢慢放松后,袁神棍心中吁了口气,尘风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双眼游离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神棍见秦寿脸色松了不少,声色凌然地说道:“为了帮助驴友兄你完成大业梦想,贫道发现这颗丹药益处非常大,常人服之不仅精力充沛,夜御几女几乎没有问题,加上药材珍贵贫道还是偷偷炼制的,要是师兄回来发现…唉…贫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秦寿听完袁神棍的声色凌然话后,点点头说道:“嗯,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本少爷也不跟你计较那么多,可是,袁神棍,本少爷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这该死的丹药后遗症什么时候消失?撑得我十分难受!”

    胀痛,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下面鼓起的帐篷顶得十分不爽,走路的时候这么顶着也不是办法,不仅让自己尴尬,更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特别是脑海里,总是想着要去发泄发泄,可经过武媚娘昨夜的事之后,秦寿又有点怕了,怕自己控制不住**。

    袁神棍在秦寿询问声之下,一脸迟疑地犹豫不决说道:“这个嘛~嗯,驴友兄,你最好去把火气消消,当然最好消除的方法就是,嗯哼~驴友兄,你家里不是有现成的四个吗?消消火更健康…”

    袁神棍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那所谓的御龙丹药效,隔三差五欲火大起,要是憋着不放的话,会把人活活给憋死,至于这些丹药来源出处,至今仍然是个迷,虽然孙思邈信口坦坦说是梦里神仙给的,谁知道那么多呢?

    秦寿听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直翻起白眼转身离去,他怕自己在待下去的话,自己控制不住的欲火会不会引起脾气暴躁什么的,到时候还真说不准勒棍揍袁神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经过袁神棍一番好意的解释后,秦寿只能憋屈地离去。

    总不能知道了袁神棍缘由好意,还揍他一顿解解气吧?这有点伤人情了,他徒弟还站在一边,那可是活生生的证人啊,要是尘风不在的话,或许秦寿还真上去敲袁神棍两棍,不多不少两棍解解气也好,几百万换两棍袁神棍偷笑去吧。

    尘风等秦寿离去没多久,凑上前带着迷惑的脸色说道:“师傅,你这样忽悠少爷,他日后还不是一样知道?师傅你为什么不干脆点?直接说出丹药的后遗症是不会间断的呢?老实交代总好比日后的秋后算账好啊!”

    袁神棍听到尘风的话,真翻着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骂道:“笨蛋!现在说出来简直是自寻死路,等他慢慢尝试禁果其中滋味,慢慢会选择遗忘这事,就算他发觉又怎么样?贫道说他贪图享受不就是了,人之初性本善不是吗?”

    “喔!有道理!还是师傅你聪明,尘风没有想到这点。”尘风在袁神棍的提醒下,恍悟地点点头拍着袁神棍的马屁,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傅袁神棍是那么狡诈的,居然隐瞒丹药事实胡乱编造谎话忽悠秦寿。

    袁神棍搓着双手说道:“少废话,准备继续开工,还有一颗丹药要炼炼手,幸好贫道醒目,故意报大数坑了不少药材钱,驴友兄不让贫道炼金属丹,那贫道自己研究草药丹,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关门,炼好了师傅赏你一颗,包你以后百毒不侵!”

    尘风哦了一声,在袁神棍的驱赶下屁嗔屁嗔地跑去关门,两师徒关紧大门又开始炼丹,这次袁神棍炼的丹有点损了,至于怎么损?估计只有丹成那一刻才知道,毕竟那些药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如上面所言。(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好黑的乌龙锅

    秦寿扛着手中的木棍走回别墅,一路想事的秦寿压根没有听到秦夫人的叫喊声,直接朝二楼走上去,直让一边秦夫人大翻白眼,杨氏老夫人陪着秦夫人坐在大厅里,整个大厅就她们两人在闲聊家常趣事,秦老爷子在秦寿离去没多久就闪身溜去酒楼。

    秦夫人拉着一边显得有点局促的杨氏老夫人手,细声说着叫她别那么局促之类的,把这里当成是她的家,秦夫人的热情让杨氏老夫人大为感动,而秦夫人知晓杨氏老夫人的遭遇,细声安抚着她两人情同姐妹似的聊着过往事。

    书房门口,秦寿打开书房门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愕然,书房里原本一直是陶月收拾,现在居然换成了武顺,换了一身淡紫色长裙,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轻抬轻纱绣衣擦汗的时候,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

    原本她一直粗布麻衣秦寿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现在她换上一身荣华富贵的衣衫,还真有点气质多变的味道,武顺打开秦寿书桌上面的账本时候,秦寿打开书房门的声音,马上惊动了好奇心的武顺,只见她受惊似的转过头。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我…”武顺当场被抓个现行一脸惊慌失措,连连解释着自己并不是有意要偷看什么,加上秦寿手里拿着木棍,还以为抓自己什么的,整个急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秦寿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拿着木棍。秦寿把手中的木棍丢到一边说道:“得了。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以后少翻这里的账本,知道了没有?除非你得到我的同意,奇怪了,怎么你跑来干这活了?今天小月怎么没来打扫卫生?”

    对于武顺信息可谓是少之又少,秦寿只知道她性格有些懦弱,要不然她也不会被四位表兄弟们霸占自己死去郎君的府衙,害得两位女儿跟着她一起受苦,至于她前世怎么跟墙头草李治有染的。估计是有御姐控的李治甜言蜜语哄来的吧,寡妇的她也有那个生理需要不是?何况攀上大树也好乘凉照顾两个女儿什么的。

    武顺见到秦寿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整个人担惊受怕的内心松了口气,在秦寿坐定书桌的时候,翘首一边轻声回答:“小月,小月在房间里照顾媚娘,大夫刚离去没多久,媚娘需要人照顾,所以,所以贱妾就过来帮忙了…”

    武顺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此时的她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角,也不敢抬起头去看秦寿。而秦寿则坐在椅子上低头沉吟着没有说话,他现在最担忧的还是武媚娘的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秦寿也没有想到自己服用了丹药后,那房事功力超级能耐,对那些激烈的运动越发迷恋,想到那些事秦寿下身又一次胀痛起来。

    对于武顺慢慢改口贱妾两个字,秦寿压根没有去在意,此刻秦寿在纠结着自己的问题,这该死的丹药后遗症还真够厉害,不仅后遗症厉害,连房事也厉害无比,只破了一次身秦寿就在也没有机会尝试那其中爽透心窝几秒快感。

    武顺似乎发现秦寿有什么难言之隐,鼓起勇气俏生生地靠上去,蝉口喷着秦寿欲火旺盛的热气说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贱妾曾经学过一些放松疲惫手法,要不贱妾帮公子疏减压力?”

    秦寿在武顺的靠近的时候,心跳加速地跳跃着,特别是她蝉口喷出的热气,直让秦寿大感喉咙发痒,口干舌燥地点点头说道:“嗯…这个提议不错,那个,麻烦帮本少爷我…嗯哼~帮我揉揉肩膀吧!”

    秦寿差点想说帮我泄泄火吧!刚想说出口马上清醒过来,脑海暂时恢复一片清明,心不在焉地一手弯起指指自己的肩膀,邪恶了,秦寿此时恨不能一手拍打自己的脸,自己思想怎么那么邪恶了?肯定是丹药的缘故!

    在武顺双手搭上自己双肩轻揉之下,秦寿强迫着自己把邪恶的思想赶出去,同时把罪责归功于那要命的丹药,在武顺轻重不一的柔力按摩之下,秦寿整个人慢慢变得心平气和,脑子里恢复一片空明。

    “武顺?对了,你有小名没有?老是这样叫你,感觉有点别扭。”秦寿恢复清明的脑海后,开口询问着后面帮自己按摩的武顺,而武顺听到秦寿的话有些愕然起来,双手停止了按摩这让秦寿大感好奇转过身。

    看到武顺泪盈闪闪的模样,秦寿整个人为之纳闷起来,不就是问她有没有什么小名,至于如此哭泣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而武顺一边轻声抽啼了片刻,才用衣袖抹着自己眼角的泪痕。

    武顺一手抹着眼角泪水说道:“贱妾让公子见笑了,贱妾单名漱字,这是郎君后来帮贱妾起的,刚才贱妾思着去世的郎君,一时触景伤情让公子见笑了,想起两位孤苦伶仃的女儿,贱妾就感到一阵愧对,没有好好照顾她们两个…”

    秦寿沉默不语地听着武顺说着过往事,还有她在武氏四兄弟的虐待劳作工作,只换取一身遮掩的破衣服和几口温饱的饭菜,甚至还要时时堤防四个畜生一样表兄弟侵犯,这些畜生压根没有想过什么血亲关系,禽兽起来跟岛国风俗毫不逊色。

    秦寿听完武顺的经历后叹息一声,拍着胸口保证着说道:“漱姐,你放心,今后安安心心呆在我的府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么母女三人,当然还有岳母大人,还有两位小侄女也是!”

    武顺听到秦寿唤自己漱姐,整个人为之惊讶地惊呼一声说道:“啊?使不得,公子,贱妾岂敢让公子自贬身份。贱妾实在是不敢当。公子能收留贱妾母女三人。贱妾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奢求…”

    秦寿伸手制止了武顺后面的话,不容置疑是事论事地说道:“好了,莫要在说了,年长者为大,在怎么说媚娘是我的人,你又是她姐姐,唤你漱姐理所当然。会磨墨水吗?嗯,帮我磨墨吧!”

    想起还有其它事没有去办,秦寿马上准备开工制定计划,以减少分心自己心意悬马的邪恶思想,以免自己闲得无所事事老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跟江南四大富豪合作的事,还要规划好具体的事宜,建筑人手就是其中之一最紧缺的人手。

    化粪池那边也差不多完工了,剩下的就是后期铺设管道的手尾,可以空出人手去建设大型作坊了。有江南四大富豪鼎力支持和合作,秦寿雄心壮志地准备大施拳脚。不为别的就为加速敛财做准备,没有雄厚的经济是很难发展和侵略的。

    要是秦寿有李老大地大物博的江山,他那里还用愁这些事?直接下令营造自己心目中的设想,大肆开发和掠夺资源,双管齐下一边发展一边掠夺,那里需要现在为筹钱劳心劳累四处奔波,大肆赚取存储自己需要的资源。

    武顺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在秦寿目光疑问之下点点头,拿起书桌上的墨台开始磨墨,此时的武顺有种错觉,思维回到以前初嫁人时候,郞读书妇磨墨,相守相爱永不离的错觉思维场景。

    秦寿并没有去注意武顺的异样,摊开纸后拿起越用越顺手的毛笔,画着深沉有力的图纸和注解其中要义,武顺从思维错觉回复过来后,轻轻放下磨好的磨研,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秦寿专心致志画图纸,她不知道秦寿画这些是用来干什么,只能一边默默地偷瞄着。

    嘭~秦寿刚画到一半的时候,书房门忽然被暴力地撞开,一名看府衙门的家仆被丢了进来,秦寿画着图纸的笔为之一抖,好吧,好好一张快完工的图纸就彻底报废了,秦寿正要发怒谁那么大胆闹事的时候,抬起头看清楚来人为之惊愕起来。

    长孙梦蝶面无表情地出现书房门口,她身后聚首着十几名秦寿的员工,只是他们手里拿着蒙人的武器不敢上前,长孙梦蝶一路闯进来直入无人境地似的,不少脸上带伤的员工站在后面又不敢上前,长孙梦蝶直接把他们打怕了。

    武顺看到长孙梦蝶先是一愕,她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强闯秦府,看到长孙梦蝶衣着华丽,就知道她非富即贵,武顺站在秦寿身后,摸不着头脑眼前的人与秦寿什么关系,看两人的关系应该是认识的。

    秦寿双手抱胸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冷笑一声看着脸色复杂的长孙梦蝶,毫不客气地说道:“怎么又是你?昨天的教训还不够,今天又来找茬?长孙梦蝶,昨天你还没有闹够?现在又打算跑来本少爷家里闹事是吗?都退下吧!”

    要是昨天秦寿或许还会有点怕怕,现在秦寿还真不怕她了,童雪就在隔几间房间睡觉,估计是这样,要不然以她灵敏的双耳和无所事事的闲逛,长孙梦蝶如此大胆硬闯,遇到暴力狂童雪早就把她丢出秦府了,哪里还有她强闯进来的份?

    门外聚首的员工们在秦寿挥手下,全都按照秦寿的意思退下去,虽然他们武力不怎么行,可人数还是占优势,现在看到里面没有什么事,加上秦寿叫他们下去的命令,全都一窝蜂地闪人,留下无奈摇摇头的秦寿。

    长孙梦蝶在秦寿冷言冷语的讽刺声之下,走着不怎么雅的步伐,看来昨天宫廷仗罚确实让她受尽苦头,走路都有点虚似的还强忍着,走到秦寿书桌前哼了一声说道:“哼~本小姐没有那个闲情,我过来是求你帮忙的!”

    秦寿听到长孙梦蝶的话,瞪大双眼一副白天见鬼的表情,为之愕然地说道:“求我帮忙?帮什么…啧啧~孙大小姐?我耳朵没有听错吧?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实在?漱姐?你刚才听到她说什么了吗?”

    秦寿反应过来后马上冷嘲热讽着,末了还跟一边身后站着的武顺打趣着问道,武顺哑口无言地摇头不语。通过眼前情况来判断。武顺了解到了。这两人肯定又是欢喜冤家了,要不然以两人争锋相对一样的性格,恐怕早已打起来了,貌似昨天就开打了!

    “你…”长孙梦蝶刚想开口破骂,但当她想起自己的目地后,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内心嘀咕着,我不能冲动。我不能冲动的话,长孙梦蝶在秦寿为之愕然的表情之下,强扯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无论秦寿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虚伪牵强。

    秦寿皱起眉头双手抱胸,冷笑一声说道:“够了,长孙梦蝶,少在本少爷面前弄虚作假的笑容,你可知道?你现在的笑容,比哭起来还难看。有什么事赶紧说,免得你老爹知道了又诬蔑本少爷拐带他家闺女!”

    “放了我的婢女映雪!”长孙梦蝶没有了开始的气质高扬。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地,她昨天从皇宫被带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差点被打得虚脱似的,要不是宫廷侍卫手下留情,加上有太监在一边示意,长孙梦蝶恐怕躺上一个月才能走动。

    昨天夜里长孙梦蝶也曾经求过长孙阴人,哪晓得暴走的长孙阴人一巴掌甩过去,又严厉喝斥长孙梦蝶胡闹,最后还下达禁足的命令,不甘心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长孙梦蝶大清早忍着仗罚痛楚偷跑了出来,找上她的死对头秦寿帮忙。

    走投无路的长孙梦蝶只好过来求助秦寿,她也不知道这路行不行得通,在没有办法情况下,长孙梦蝶只好咬咬牙厚脸皮前来了,相比起自己眼睁睁看着从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还不如拉下脸过来请求秦寿帮忙。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看着长孙梦蝶微肿的俏脸,纳闷地摸着下巴说道:“放了你的婢女映雪?喂喂,孙大小姐,本少爷没有听错吧?貌似你应该去求皇上才是,怎么过来求我了?又不是我关押你家的婢女,与本少爷何干?”

    秦寿此时还真被长孙梦蝶的话逗乐了,这位大小姐也太有能耐了吧?居然跑过来求敌人帮忙?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这么弱爆的想法她也想得出来,直接去求他死鬼阴人老爹不是更快吗?

    长孙梦蝶并没有在意秦寿的话,而上踏上前一步脸色迟疑片刻后,做出艰难的决定说道:“梦蝶求你帮忙进宫向公主说说情,让皇上收回秋后问斩的罪名!如若肯帮忙,梦蝶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肯帮忙!”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露出坏坏的笑容的故意为难着说道:“嗯?是吗?任何事都可以吗?那好,人说长孙家大小姐身材一流,本少爷还不怎么相信,想要本少爷帮忙?可以!把衣服脱了,本少爷兴许会高兴答应帮忙!”

    秦寿说完之后讥笑一声双手抱胸,一副想要本少爷帮忙?好说,脱掉身上衣服慢慢谈,秦寿很明显是故意气走长孙梦蝶,这么刁难人的事,她肯定不会去做的,也没有必要为一个婢女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长孙梦蝶听到秦寿刁难人的话,脸色急速变了变,双手紧握成拳一副准备要揍人的表情,而秦寿老神在在地双手抱胸,一副我吃定你不敢的表情,就差没有说门口在后面,要去要留屈辱自便吧!对于长孙梦蝶秦寿压根没有多少好感。

    长孙梦蝶看着秦寿讥笑的表情,贝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恨不能狠狠咬秦寿一口似的,在秦寿无耻伸手示意送客的时候,长孙梦蝶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好,姓秦的,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说话要算话!”

    长孙梦蝶说完之后,当着秦寿的面解开竖着自己的芊腰的丝带,轻纱丝衣滑落身体,露出她象牙玉般的香肩,海棠抹胸亵衣勾勒出两座圣女峰,长孙梦蝶屈辱的泪水滑落眼角,颤抖着双手慢慢朝后解着自己抹胸绳带。

    武顺双手紧捂着自己嘴巴,她没有想到长孙梦蝶是如此重情义,居然会为自己婢女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仅武顺吃惊连秦寿也是一副吃惊无比的模样,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长孙梦蝶还真照做,自己只是故意刁难她而已,并没有心存什么杂念。

    秦寿发现长孙梦蝶还真松开自己抹胸,一脸冷汗地马上开口阻止道:“够,够了,尼玛的,算你狠,把你衣服穿起来吧,当本少爷刚才没说过,免得到时候你赖上本少爷看了你身子,又要死不活地非本少爷不嫁,喂喂…你干什么?”

    秦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后长孙梦蝶整个人暴走似的,迅速地窜到秦寿面前,抬起粉拳恶狠狠地说道:“什么?你敢耍本小姐?什么都让你看光了,你胆敢说什么也没说过,说,你到底帮不帮?嗯?你…啊!!!”

    长孙梦蝶刚说道最后的时候,忽然发现秦寿鼻孔冒出血水,喉咙里发出咕噜咽口水怪叫声,有些愕然的长孙梦蝶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拳头没有打他啊?直到秦寿身后的武顺捂嘴惊呼一声,和她自己感到胸口凉梭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

    秦寿反应过来后,马上看到羞红脸的长孙梦蝶双手捂胸,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又杀进秦夫人声音:“寿儿,你又在书房里干什么了?嗯?好啊你,老娘今儿非揍你小子一顿不可,大白天居然干起有损斯文的事,你找死啊你!”(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脚踏车比赛

    秦寿一脸郁闷的表情捂着脑袋,灰溜溜又气得咬牙切齿走出秦府大门,身后跟着终极暴力保镖童雪,秦寿气愤不已的表情心里诅咒着长孙梦蝶,这家伙还真是够心计的,居然在秦夫人出现的时候,放声哭泣颠倒是非黑白述说秦寿的不是。

    正所谓证据确凿抓奸在房,秦寿有口难辨之下,遭遇了秦老夫人雌威大发的暴力训子真经,家庭暴力神器鸡毛禅一出,日月无光一顿海扁抽打之下,把秦寿逼出家门躲惨无人道的天大乌龙,临走时还不忘眼神警告颠倒是非黑白的长孙梦蝶。

    此时童雪睡眼朦胧一副精神不振模样,慢慢开始有嗜睡的她让秦寿大感忧郁,不会是老年更年期又到来了吧?当然关于这个问题秦寿是问不出口,问了也是白问,连她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到时候恐怕她问回自己,什么是更年期?

    秦寿带着童雪走出府门口的时候,秦管家早已安排人准备好秦寿的山地自行车,好久没有骑自行车的秦寿,忽然心血来潮想着带着童雪去郊游,至于长孙梦蝶的请求,鉴于她不安好心的份上,秦寿打算慢慢拖延时间,反正距离秋后还远着。

    精力旺盛的秦寿载着童雪在长安四处游荡,虽然说是去郊游什么的,可秦寿内心也不知道去哪儿玩,原本安安心心在家筹谋发展路线,哪晓得长孙梦蝶跑来打乱了,秦寿只好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一天时间。

    正愁没地方去玩的秦寿,很意外地在街道上碰到八个人。确切地说是大唐四人帮的公子哥们。这些家伙光天化日之下成了路霸了。八个人加上崭新的脚踏车,勾肩搭背并排长安道路上,组成让人无语的超级路霸。

    “姐夫老大?!”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发现秦寿后,马上松开自己勾肩搭背的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一松手就不得了,霹雳乓啷声,其余七人失去主心骨后,全都倒向一边全都摔个咧牙嘶嘴的。

    秦寿哑口无言地看着倒成一团的风骚队伍。转而看向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献媚声,竖起拇指头无言地夸奖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过失感到惭愧,在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声下,咧牙嘿嘿声挠头笑着。

    “姐夫老大,你这是打哪里去?”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挠着头,看了眼秦寿身后载着的童雪,大感好奇地询问着秦寿,一向大忙人的秦寿是很少有时间出来玩的,更何况骑自行车什么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看到秦寿的山地自行车。双眼露出羡慕和妒忌的目光,这车子可是好家伙啊!比起他们统一的脚踏车称号高级多了。主要还是它属于高级奢侈品,没点闲钱在身上想都别想了,加上它只做了几台而已有价无市也不为过。

    秦寿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羡慕的目光下,虚荣心暴涨暂时遗忘郁闷的心情,干咳一声理所当然地说道:“嗯哼,这个嘛,难得有时间出来溜达溜达,没事干出来散散心,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玩?”

    正愁没有地方玩的秦寿心中一动,这些家伙大张旗鼓团结在一起肯定是有地方去玩,要不然以他们个性很少集合在一起,其余七位推车走过来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朝秦寿打招呼,目光却是带着怨恨看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要不是他提前松手什么的,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过失而感到什么,在秦寿询问声之下脸色迟疑地说道:“额…这个,姐夫老大,也不怕你笑话了,我们组合的常败将军队,是要去参加友谊脚踏车比赛!”

    “常败将军队?你们?友谊脚踏车比赛??”秦寿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了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转而又看向鱼翅三兄弟和奖杯兄弟,发现他们五个同时惭愧低头害臊的模样,好吧,秦寿算是破天荒第一次感到不可思议了。

    原本晕晕欲睡的童雪听到有好玩的,顿时精神一振整个人活跃起来,刚冒出头出现秦寿的身后,马上把眼前八人吓得双脚直哆嗦,童雪扑闪扑闪的目光很兴奋啊!直到秦寿发现什么一手把童雪的脑袋推回身后,眼前八人才松了口气。

    秦寿想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有些纳闷了,脚踏车都被这些吃饱没事干的富二代发展到体育事业了,经过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滔滔不绝解释其中赛事后,秦寿更是无语了,尼玛的居然还带上豪赌,而发起人居然是四皇子李泰这个皮球王爷。

    因为李泰身子胖成皮球一样,圆嘟嘟的深得李老大痛爱,当然还有不良的嗑化学丹药的记录,李老大之所以那么疼爱他,不会是两人都是嗑药份子吧?当然这也是秦寿胡乱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谣传啊!

    现在李老大戒掉了速命丹,而这个嗑化学丹药成瘾的皮球王爷,却是还在玩命追求长生不老,按照他的意思哪日我得道了,兄弟们都斗死绝了这皇位还不是自己的?理想是伟大现实是惭愧,估计他身子大部分都是重金属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看了眼秦寿的脚踏车,气愤不已地说道:“姐夫老大,这次李泰那个死胖子居然玩狠的,说什么在明儿离开长安前,发起挑战书,这次不赌钱输的一方无条件满足赢的一方,我看他这次是存心找我们渣,要不是他有辆好脚踏车,我们那里会输?”

    秦寿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后,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道:“嗯?输的一方无条件满足赢的一方?怎么个输法怎么个赢法?小舅子,莫恼,好好与寿哥儿我详细说来!说不准寿哥儿我可以助你们一背之力!”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其余七位损友们一脸惊讶的表情。清醒过来后马上献媚似的凑上前大拍马屁。而秦寿则笑了笑丝毫没有被他们的马屁拍晕。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帮这些人摘去常败将军头衔。

    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邀请下,秦寿想也没有想就点头同意去观赛,一路上听着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解释着赛事具体内容,很简单居然是团体的赛事,两边派出得力的选手,以五比五的首先到达目标为赢,据说这次为了玩大点直接拉李老大过来做公证人什么的。

    最让秦寿感到无语的是。这看似和谐的团体赛事却是充满暴力,比赛途中无论对方使出什么招式,哪怕是下黑脚踹人,只要车子不毁就可以继续追踪,只要团队里有一人获胜,那就是谁胜出,总体来说就是团体合作五裁四留下主力追逐。

    李泰因为有秦寿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比起人渣兄弟们清一色普通货实在多了,特别是城外凹凸不平的道路,实在多了。根据现在道路来判断,这所谓的赛事比赛下来。蛋疼十足无以言表其中心酸。

    而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说出李泰是团队的主力,确实让秦寿匪夷所思起来,李泰什么身材秦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胖得跟熊猫没有什么区别的他,居然还是运动高手?这让秦寿不得不惊讶起来,李老大的种还真是各有所长啊!

    在他们八个带领下秦寿来到城东外面的郊区,也就是李泰私人山庄位置,一路经过周围都是开荒垦地的秦寿员工,正因为秦寿在这里开荒带动城东郊区人气,不少流民和外地人在城外买地建起房子,隐隐有城外镇的发展苗条。

    “泰勒山寨?”秦寿跟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他们八人,来到李泰私人山庄的时候,被雷死人不偿命的泰勒山寨给雷的外焦内嫩的,上看下看确认自己不是看错字后,秦寿直接服了这位大唐皮球王爷,太有个性了!

    第一眼秦寿就发现山寨里停着李老大的三轮龙撵,毛统领专用位置换了个人,这家伙去硫求算是解脱了一阵时间,不用在做李老大的御用车夫,加长版的龙撵可是十分费劲的,要是后面在勒上一群搭顺风车的侍卫,得,不累死也够呛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说道:“皇上也来了?看来这次所谓的比赛有看头了,我擦!大唐四人帮,房玄龄…代言人魏征他们也来了?什么情况?普通私人恩怨赛事也揪出这么多大臣来捧场?”

    一排排整齐停发的脚踏车,01?—89号脚踏车排成一排,这些全是大臣们独领风骚的号码,反正01—1000以下的号码牌全是属于不颁发的朝廷公务号,全部朝廷霸占着甚至有可能因为官员剧增追加,如今大唐只限发平民3000以上的号码。

    秦寿看到这么多大臣都来了,心想着什么一手拉过一边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咂巴着嘴唇说道:“处默,寿哥儿我把自己的宝驹借给你,助你们摘去常败将军头衔,在皇上面前涨涨威风,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秦寿的话,双眼顿时发亮欣喜地说道:“当真?!姐夫老大,你说,只要能赢这场比赛,莫说什么,就算姐夫老大吩咐我们兄弟三人去绑爹爹也没有问题,老二老三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只要能赢,就算我们三兄弟出卖爹爹也不皱眉头!”两位人渣兄弟拍着胸脯保证着,直让一边的鱼翅兄弟和奖杯兄弟们汗濂起来,这三位人渣兄弟还真是为了赢什么事都愿意去干,出卖自己老爹还说得理所当然,也不知道程妖精知道了会不会暴走,拿他火箭筒一样的竹烟筒抽这些不孝子。

    秦寿眯起眼看着三位人渣兄弟,点点头说道:“好,呵呵,寿哥儿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赢了只要把条件送给我,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李泰的山地自行车弱点,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保管你们推着走都能赢!”

    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秦寿在出产的时候,都有留点心眼什么的,它最脆弱的地方就是掉链子。而掉链子也有暗藏玄机。就是调速也就是调链盘的地方。有个小窍门开关什么的,只要受到轻微外力袭击就会脱离绊掉链子。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其余人也没有意见地点点头,也许他们是败得太多次了,想要挽回面子什么的,何况还有他们老爹在场观摩,要是输了他们老爹也是脸上无光,说不准回去后还要尝试藤条闷猪肉的家庭暴力。

    秦寿招手示意他们八个人过来小声嘀咕一阵后。三头妖精兄弟嘿嘿声地奸笑起来,鱼翅三兄弟很快被踢出局,多出他们三兄弟加上头脑不够灵活,鱼翅三兄弟郁闷着脸,说起阴险这事还真不适合他们,常常受到鱼翅老爹的公正无私教育。

    比赛时间还真是准时,秦寿等人正要进去的时候,李老大带着一票子浑身酒气的大臣们走出山寨大门,看到他们喝成三分醉意的模样,秦寿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些老货们会不会酒疯大发什么的,秦寿也挺佩服这些马上打下江山的人。上马可以征战沙场,下马可以煮酒论朝事。

    当然秦寿最担心的还是李老大会不会发酒疯什么的,到时候他家的胖王爷摔个狗啃屎,会不会拉他们五个咔嚓了,貌似应该可能几率很小吧?正所谓赛场如战场,有胜总有负不是?何况还有酒上头大唐四人帮,总不能啥事都你家儿子赢吧?

    秦寿拜见了李老大后,终于有幸见到盛名已久的李泰,这家伙还真人如其名泰山压顶似的,胖嘟嘟的身材穿着宽薄的窄袖衫襦,圆嘟嘟的脸走路的时候连肉也颤抖几下,满脸大汗的他最惧怕这样炎热的天气,后面跟着两名随从拼命地帮他扇着风。

    李老大眯起眼扶起秦寿,心情似乎特别好地笑着说道:“秦爱卿也有兴趣来观看赛事?好好,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走走,陪朕一起去看精彩的赛事,朕今儿要为这场赛事加筹码,赢的一方可以获得朕的大礼!”

    ‘靠!屁神秘大奖,本少爷看你是借口奖赏胖子,等会有你变脸时候!’秦寿心里是这么想着嘴里却应着是,跟在李老大身后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李老大所谓加注奖励,肯定是变相奖励胖子李泰了,他还真以为今天李泰会赢?今儿本少爷收了这土匪山寨。

    泰勒山寨不远处搭建了一个临时看台,看到金灿灿的**龙椅,好吧,秦寿直接无语了,爱面子的李老大还真去到那里都要带上龙椅,不累吗?反正李老大是不累,累的是那些苦力一样的皇宫侍卫,这金座龙椅可是贼重的还是纯金无杂质的正版货。

    秦寿跟着其他大唐四人帮一起坐到一边,童雪毫不客气地抢了一名官员的位置,被抢位置的官员连声也不敢声,这位姑奶奶是魔星来的,连程妖精都能降服的人,还是别去招惹她,以免自己吃亏出丑什么的,程妖精是很好的反面教材。

    李绩一手捋着山羊须,憋眼看了龙颜大悦的李老大,摇头叹息一声转过头说道:“靖兄,这次比赛恐怕有点玄了,也不知道皇上这次拿什么奖励出来奖给胜出者,不过看情况皇上是应该借机赏赐四皇子了!”

    李靖坐在李绩身边,听到李绩的话后摇摇头叹息着,愚智的目光露出惋惜神色说道:“可不是,只可惜四皇子有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这可是如此道路的好赛车,贤侄,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怎么才弄出这么几台,还整什么限量版的?”

    程妖精因为碍于童雪在秦寿身边,干脆坐到一边不出声,刚想要抽烟什么的,又怕惹怒一边的童雪,只能憋着心里难受当起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那安稳的心态连一边的尉迟敬德也忍不住怪异起来,程妖精这么安静还真是难得啊!

    秦寿眯起眼看着李老大开怀大笑的模样,转过头神神秘秘地说道:“两位伯父,此言差矣,小子敢打赌,等会有皇上哭鼻子的时候,额…是龙颜大怒的时候,四皇子这次会输得很惨,两位伯父,要不我们赌赌看怎么样?”

    李靖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翻起白眼,没好气地罢罢手说道:“你小子又出阴损的主意了,得,靖伯父我可不敢跟你赌,十赌**准输,靖伯父还是凑大臣们开赌去,赢点小酒钱也不错!”

    李靖在秦寿差点踉跄欲倒的表情下,掏出一叠厚厚的票子,暴发户似的拍打着手掌,李老大在上面含笑等开场时辰,而李靖却逛圈子开始偷偷摸摸的聚众赌博,连尉迟敬德得到秦寿的保证之后,也开始偷偷跟上去凑合一份。

    秦寿看到私底下聚众偷偷开赌的大臣们,拿出豪爽的票子下注,双眼妒忌十足地暗骂着:“尼玛的!这些烂赌鬼,有好事不预上本少爷,以后弄些幕后控场整死你们,嗯?幕后控场?!”

    经过李泰发起的脚踏车赛事后,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跑马这赌博,大唐是马上打下来的江山,什么都不多马儿也是挺多的,加上现在全民皆兵民风彪悍,热爱跑马的比比皆是,要是自己弄出跑马场开设赌场,一天分四局赛跑准能圈钱。

    秦寿大感有财路佩服自己的时候,李老大身边的太监薛高扯起尖锐的嗓音,高声呼喊赛前的繁琐祭拜声:“吉时到,请两边参赛选手入场祭拜…”(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暴力方程式

    啰叽叭嗦的废话一通后,太监薛高嗓子也冒火了,直到宣读完废话圣旨后,两边侧目以待摩拳擦掌很久的参赛者终于出场了,五比五的赛事两边人选全数到齐推着脚踏车上场,围观的大臣们老神在在一副准赢的念头。

    当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推出秦寿的限量版自行车后,房玄龄第一时间萌生不祥预感,脑海里想着上当受骗四个字,这次自己算是阴沟翻船投错注了,原本稳胜买四皇子那边的,现在看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山地自行车后,开始后悔了。

    魏征没有参与私底下的聚众聚赌,看到实行相当的两边主战自行车,魏征一手捋着自己胡须,心里琢磨着胜负会是哪家呢?陪练品的八辆脚踏车推到两侧,双方五人团队一触即发地冒出熊熊的战意,谁也不服输地互视着对方。

    李泰这边的队员当然是他舅舅家的四个表哥表弟们,长孙家的代表者,三子长孙浚,四子长孙淹,五子长孙温,六子长孙澹,当然他们休息的位置还有五个备胎一样的七**十表弟们,李泰可谓是人多力量大,比起三位妖精兄弟这边三个备胎强多了。

    李泰抖动着他胖乎乎的身材,朝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个敌对的主力竖起拇指头说道:“嗯,这样的比赛才算是公平的,程处默,别以为你有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就可以赢本王,这次本王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实力就是一切最好的证明!”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屑地呸了声。气质高扬地一手叉腰说道:“呸!这次哥我要把常败将军头衔丢给你们。让你们见识见识败的滋味。姓孙的笑毛笑?在笑哥我抽你丫的,最讨厌笑得这么贱的人!”

    长孙浚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贱地说道:“笑什么笑关你屁事啊?我们兄弟笑我们的,程处默,听说过什么叫不自量力吗?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说大话也不闪舌头!哈哈哈…”

    李泰皱起眉头,说实在的与这些所谓的表哥表弟们在一起,还真不是他心里所想的。这些家伙全都是不学无术的败家子,要不是人手不足凑不到人,李泰还真不屑与这些所谓的亲戚为伍,不过想到自己明天即将离开长安,痛痛快快赢一场闪人也是愉快的事。

    台下选手争吵不休一番之后,直到李老大站起身开口说话,他们才停了下来,李老大拿出一个锦盒说道:“诸位爱卿们,朕今日拿出心爱之物作为这次获胜者的奖励,南海夜明珠。只要获胜者朕就亲自奖赏!当然失败者朕也有赏。”

    静,观看台一边的大臣们鸦雀无声地倒吸一口冷气。这李老大还真是够私心的,假公济私分明认定李泰会赢,特意如此故作虚张褒贬一番,输赢各有奖励,估计输的安慰奖随便送些不值钱玩意打发了事,变相的赏赐啊!

    夜明珠鲜有是不争的事实,更是皇室收藏的对象,而李老大这次拿出赏赐的夜明珠,就有拳头那么大,而且还是李老大一直当宝贝精心收藏,现在居然拿出来当奖品赏赐,不是摆明变相宠爱李泰故意加的筹码吗?

    秦寿双手抱胸冷笑着,看着李老大得意洋洋的笑脸,心里想着的是,等会李老大是哭还是笑?当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赢的时候,会不会萌生禾草盖珍珠的错觉?好货让野兽给拱走了,最开心莫过于程妖精了,瞪大双眼看着李老大手中的夜明珠。

    赌上瘾的李靖一手拍拍自己腰带塞满的一叠叠民币,朝一边哑口无言的李绩凑合着说道:“绩兄,你瞧瞧皇上得意劲,等会为兄我估计皇上会发癫耍赖,赌不赌?就咱们两个?一千民币起步价,赌不?”

    “去去!找妖精赌去吧!”李绩一脸黑线地推开李靖,让他跟程妖精慢慢赌去,这老帅锅还真是赌上瘾了,凡事都要凑上一脚赌一赌什么的,李靖憋了眼程妖精摇摇头叹息一声,跟程妖精赌和寿星公上吊没有区别。

    随着赛事一开始,两边的人马上开始激烈的追逐,让秦寿哑口无言的是,李泰那胖如熊猫一样的身材,跨上脚踏车姿势虽然有点笨挫,可也是行云流水的,在看他双脚拼命蹬踩的模样,感到十分的滑稽又好笑。

    一群大臣们憋起嘴鼓起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碍于李老大在没有多远的中位看台,这一笑出来肯定会得罪李老大,憋的十分辛苦啊!当然也不是只要他们可以憋住,有两个胆大妄为的人就是憋不住,肆意无忌地哈哈声大笑出来。

    “哈哈…笑死人了,这胖子好笨喔!好像狗熊在骑脚踏车,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笑抽了…”童雪笑得最大声也是最刺耳,她的话让一边看台上的李老大抽搐着嘴角,李老大此时也很想笑,可是他笑不出来,那狗熊一样的骑自行车可是他最疼爱的皇儿。

    童雪的话还真让一群大臣们脑子里奇思妙想,越看越觉得童雪说得有几分道理,熊会骑脚踏车?一个不可能的问题盘旋着他们脑海,加上有程妖精跟着带头哈哈大笑声,有些忍不住的大臣们也开始跟着慢慢笑出来。

    秦寿一脸汗濂的同时又擦把汗,当然不是为童雪擦把汗,而是为场下开始激烈追逐的选手擦把汗,有妖精兄弟的地方似乎暴力永远少不了,暴力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连秦寿看了也忍不住点点头,够暴力的赛事。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拼命地蹬着脚踏车,看到跑远出去的两个主力,急忙招呼着自己方阵的人:“三弟,看你的了,大哥,快踩,追上胖子王爷。奖杯兄弟。快过来帮忙。把这姓孙的龟孙子们踹出局,快点!”

    “好嘞,二哥,丫呼~无影大黑脚!”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狰狞地大笑一声,一手摆着车头靠近长孙家的六子长孙澹,大黑脚一脚踹向他的车身架,长孙澹整个人被踹倒一边,摔出个狗啃屎姿势。末了还在惯性作用下连翻两个滚才停下来。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见到自己三弟一击得手,没有任何表情地大呼一声,指派着两位奖杯兄弟过去帮拖:“奖杯兄弟,抄家伙快过去救我的三弟,长孙浚这个龟孙交给我来对付,快点!(狗)日的龟孙子,你家大爷我来会会你!”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击得手后,马上迎来长孙家的长孙淹,长孙温两人左右夹击,这些家伙还真是有备而来。从宽大的衣袖里甩出半米长的长棍,勒起长棍就朝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靠近猛揍。打得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哇哇大叫,拼命瞪着脚踏车逃亡。

    李德蓓,李德奖,两兄弟马上从衣袖里甩出长棍,早有预备的他们习惯了这种暴力赛事,不暴力哪有什么看头不是?只是他们不是骑马而是骑自行车,呯呯当当声长棍你来我往地激烈打斗着,武艺略逊一筹的长孙家两个娃被打的哇哇大叫。

    程妖精整个解说员一样,站起身子又是叫好又是破口大骂:“好,揍的好,打手,哎哎,真是笨蛋,都说打他的手,干嘛还挡?挡什么挡,揍他丫的,好机会,快上啊!他奶奶滴,咋就那么笨呢?”

    看到开心处程妖精整个人小孩子一样蹦跶起来,看到不解气的时候直蹬脚破口大骂,就差没有勒衣服亲自下场去凑合一番,李靖抽搐着嘴角一副想要把程妖精踹下去的表情,骂人也要注意对象行不?奖杯兄弟老爹就在这里不是?当老帅锅透明的?

    尉迟敬德嘘了口气,看着下面逐渐远去的暴力赛,一手拍着胸口大呼庆幸,要是他家的三个娃上场,估计现在早已鼻肿脸青了,长孙家有五个备胎轮流上场啊,这车轮战可不是常人可以吃得消的。

    秦寿心虚地擦了一脸汗,现在他终于见识到暴力脚踏车赛了,尼玛的,居然出动了棍子,下次是不是升级拿刀剑上场大开大合pk?嗯,这个很难说,也许会也许不会,幸好长孙阴人没有来,要不然指不定他又要吐血了。

    对于这些暴力赛李老大似乎没有多大的感触,一手捋须颔首点点头,甚至还开怀大笑地泯酒观看,按照他的想法,这些拿棍子打架的小家伙,好像小孩子玩泥沙一样,他从马上打下来的江山,对这种场面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气吁喘喘地双脚拼命踩着脚踏,拼命与一边赶上自己一个车轮的李泰斗狠,在颠簸不平的道路叫泱着说道:“死胖子,你踩那么快干什么?我靠!你居然还有心情嗑药?”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还真服了李泰,他转过头期间马上发现李泰居然掏出一颗丹药,一边嗑着化学丹药一边拼命地踩着,看到他脚步如飞的踩踏速度,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直接暗骂着怪哉什么的,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实行秦寿说的弱点。

    “少在这里啰叽叭嗦,有本事就靠自己本事赢本王,哼~”李泰只是转过头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他不屑用暴力一脚把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踹出去,就算是想他也够不着,速度与脚短限制了他的行为。

    “好,今儿哥我就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准备好你的山寨让出来吧!”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深呼吸一口气,也懒得出耍赖什么手段,他要堂堂正正地赢李泰一次,豪气万千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口浊气吐出拼命瞪着脚踏。

    两人一阵风似的在颠簸不平的道路哐当哐当飞跃着,相比起他们两个主力斗脚力和耐力,后面不见影的队员在后面几乎快变成群殴了,龟爬一样的速度加上你来我往的棍子互殴,直吸引不少过路的好事百姓围观,啥情况这是?

    秦寿看着远去不见踪影的人,摇头叹息一声,这一跑出去在外面打成猪头恐怕也没有人知道,正好是解决纷争的好时机,秦寿转过头看向大唐四人帮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摇摇头无语起来。这些家伙哪一个是肯吃亏的主?恐怕什么拿手绝活都掏出来了。

    秦寿看了眼大唐四人帮一眼。心里琢磨了片刻,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拱手作揖说道:“四位伯父,他们一时间恐怕没有那么快回来,贤侄有些事想要与四位伯父商议商议,你们看看贤侄的建议怎么样?”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看了眼秦寿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一时间又不知道何从说起的表情,大感惊异地说道:“喔?所谓何事?贤侄不妨直言。无需文绉绉的,你也知道我们四个脾气,最讨厌文绉绉装斯文的人。”

    “就是,贤侄,有什么只管说,莫要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尉迟敬德一挥手不耐其烦地说着话,李绩沉思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已经有点知道秦寿想要说些什么了。

    程妖精咧牙刚想嘿嘿声讥笑,发现童雪目光之后马上改口说道:“贤胥。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老流氓我第一个支持,哎呀呀,今儿老流氓我高兴,哇哈哈,皇上的夜明珠老流氓我要装裱起来挂床头!”

    秦寿直接过滤了程妖精的废话,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是这样的,小子的硫求估计有战事了,这一时间难以凑出合适的将领人才,四位伯父们的贵公子们各个身手了得,小子想请他们帮忙去跑跑场,这一来可以锻炼锻炼,二来嘛…”

    “这个…”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人迟疑一声,并没有马上答应秦寿的话意思,看他们犹豫不决的目光,似乎有点舍不得自己孩儿远离自己,至于李绩则笑而不语摇摇头,李震早就过去硫求了,而且也是李绩支持他去的。

    如今李震越来越成熟稳重,办事效力和沉稳李绩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的护卫是李绩以前旧部的将士,李震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在眼里,每隔一个月总是有书信送回来禀报,自从倭寇统一海盗之后,李绩就和李震彻底断去联系,李绩相信自己孩儿能应付过来。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大感惊异地说道:“哦?原来这事啊!贤胥,要是去硫求的这事,老流氓我要回去与夫人商议一番,只要她们点头,老流氓我马上踢他们三个出门!”

    李靖看了眼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人一眼,似乎有意帮秦寿似的开口说道:“靖兄,敬德兄,我认为这是好事,我的孩儿在硫求经过两年时间培养,现在基本已经独当一面了,成大器者必先磨练一番,当然这事也要好好考虑一番!”

    李靖颔首抚须地点点头,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嗯,贤侄,你的话确实很吸引人,不过靖伯父我要回去跟夫人商议一番,要是夫人没有意见的话,靖伯父马上让他们两个去找贤侄,你看怎么样?”

    “贤侄,你让伯父我好好想几天可以不?”尉迟敬德沉思片刻之后,以拖字诀回复秦寿,其实他主要还是看李靖他们的反应,要是李靖和程妖精都同意了,那他肯定也没有什么意见了,硫求距离长安太远了,出了什么事他们想救火也只能望尘莫及。

    秦寿拱手谢着说道:“那贤侄就恭候三位伯父们的决策了,小子可以拍胸保证,他们只要去了硫求,不乱来惹是生非什么的,绝对安全有所保障,而且还能增长带兵的阅历,也是磨练人的好地方。”

    秦寿说完之后看着大唐四人帮点点头模样,没有在开口在多说些什么废话了,目地已经达到了,至于怎么做他们心里有数,秦寿也相信只要他们的儿郎一到硫求,就会彻底变成自己忠实的部下,现在秦寿要的是新生的将领,而不是眼前逐渐日落西山的将领,当然要是他们开堂授课传授带兵经验什么的,恐怕可以培养出更多的将领。

    没多久两个身影马上出现众人眼里,那时速差不多直奔40多码了,这落后的地方加上这里因素,已经算是很了不的速度了,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可谓是呼吸苦难了,喉咙好像冒火似的,双脚如同灌了水银般麻木不仁好像没有感觉似的。

    李泰也是差不多一个样,只是他有点彪悍居然解开上半身,白衣飘飘露出一抖一抖的肥肚子,此时他已经完完全全落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接近一个车身位置的距离,眼看就要到终点线了,连李老大嗓子眼也提上心头,整个人不顾礼仪为李泰加油。

    李老大这么一喊上百皇宫侍卫跟着呼喊,不得不说这里面有拍马屁的嫌疑,秦寿看了眼李泰愚昧至极的解开衣服,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笨蛋,他那衣服就好像一个阻力伞,人是凉快了,可速度却是变慢了。

    “赢了!哈哈…我赢了,我…”哐当一声,高兴过头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忘记了刹车,整辆高速行驶的山地车迎面撞上搭起的看台,前头车轮严重变形,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整个人空中飞人似的扑上看台,直落到李老大大脚板面前。

    李老大脸色难看地看着扑在自己脚下不远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他真恨不能抬起脚狠狠踩扁让人厌恶的脸面,程妖精进化青春版的脸面,特别是看到他咧牙嘿嘿声笑着的脸面,要不是一边的太监薛高惊醒他,说不准还真抬脚踩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耍赖的李老大

    出乎人意料的胜利,这让聚赌的大臣们一时间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他们没有想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匹黑马这么厉害,厉害到跌破眼球地步,原本以为有消息内幕的他们,可以稳收赌注,没想到这匹可恶的黑马还真厉害。

    笑得最开心当属程妖精了,他能不笑吗?李老大手中的夜明珠,他可以挂床榻边晚上当灯火了,又省蜡烛又安全可靠,就差没有搓手上去抢了,当然这抢就不用了,正所谓天子一言九鼎,还怕他食言不成?

    程妖精似乎心情极爽,整个人站起来双手互搓着叫泱说道:“哎哎,皇上,宣布,宣布结果,快快,老流氓我还要那夜明珠装裱厢房,哎呀呀,这日后晚上也可以省回不少蜡烛了,处默干得漂亮,没给爹爹我丢脸,哇哈哈…”

    静~一群大臣们静悄悄的,老流氓这话还真是一语雷死人,装裱房间当蜡烛?尼玛的,怎么不装裱茅房更好?十二个时辰无忧摸黑进茅房啊!真正的省事省力又省烛火,达到传说之中的茅房盖夜明珠。

    秦寿坐在一边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李老大,好家伙比变色龙还要厉害,心里琢磨着李老大肯定要变卦了,俗话说的好,禾草盖珍珠就好比程妖精这厮,尼玛的,拿夜明珠当烛光?这话也只有程妖精这极品老货才说得出口,还真是另类的流氓无赖啊!

    “靖伯父,此次有没有兴趣与小子赌一把?”秦寿看着李老大的脸色,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私底下侧过头靠近李靖旁边。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赢得满盘钱财的李靖。这位赌运常胜将军,秦寿有意摘下他的常胜头衔。

    “这个…贤侄,如何赌法?”李靖听闻秦寿的话大感有意思,开始秦寿借山地自行车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李靖还没有什么信心去赌,毕竟生产与发明都是秦寿,谁胜谁劣他内心一清二楚,现在秦寿又提起赌字李靖大感好奇。

    秦寿看到李靖有些心动的表情。马上摩拳擦掌地说道:“靖伯父,要不咱们就赌赌看,老流氓能不能获得皇上的夜明珠,小子直接老流氓空手而归,赌注就是你身上的钱,输了小子出双倍,要是小子一不小心赢了,靖伯父你看呢?”

    李靖低头沉思了片刻,心里有些迷惑秦寿怎么拿这事来开赌,看到秦寿一副我白送钱给你的表情。想也没有多想地说道:“贤侄,这次你恐怕要输得哭鼻子了。好,那靖伯父就跟你赌了,输了贤侄你莫要赖账!”

    李靖压根不相信李老大会耍赖什么的,也没有必要去耍赖,堂堂一朝天子大唐的皇上,有必要为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耍赖吗?这可是影响他声誉的事,李靖相信李老大肯定会打碎牙齿吞下这口恶气,一个流氓得珍宝的恶气。

    可有些事总是人算不如天算的,而秦寿算准李老大肯定会赖账什么的,先不说其他,单凭这夜明珠的价值,还有李老大明显借机变相奖赏的事实,要是自己没有出现借车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场比赛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肯定必输无疑。

    秦寿在李老大憋眼不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一副我不是有意的表情,其实内心早已笑开了眉,难得看到李老大吃瘪的模样,要是其他人或许李老大可以直接翻脸转身闪人,刚才就算他自己说过的话,也可以当没说过,可现在不行,他面对的是老流氓这个超级无赖,要是不把他打发了恐怕不休不止。

    其余八个队员回来的时候,脚踏车严重变形,很显然是打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双方找各自的脚踏车出气,每个人身上都挂满瘀伤之类的,最凄凉的还是长孙家的四个儿子,他们没有妖精的抗打能力,更没有和谐的配合能力。

    李泰此时也是一脸面如死灰似的,败了,他自己没有想到,盲目崇拜的兽血丹居然还败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些丹药可是激活自身潜能,没想到一瓶干掉一大半,最后还是败给普通人,强大的怨念加心里不平衡,还有脑充血一样的运动过量,李泰整个人感情恶心干呕,心跳加速隐隐有晕晕欲倒的迹象。

    “不算!”李老大震惊良久,在一群大臣们仰望的目光下,说出大臣们为之惊愕的两个字,不算?什么不算?是比赛不算还是赢的不算?要是比赛不算那还好点,起码可以找帅锅锅李靖光明正大要回输得的赌注,太坑了!

    程妖精听到李老大两个字不算,整个人见到鬼似的跳了出来,瞪大双眼大声叫泱着说道:“什么什么什么?老流氓我没有听错吧?皇上,身为堂堂天子居然没有半点信誉?老流氓我不服!”

    李老大没有理会程妖精不服气的脸色,淡然自如地事实论事地说道:“老流氓,既然你知道朕是皇上,那朕说不算就不算,朕怀疑你们这边作弊,用不属于自己的脚踏车赢得不光明的比赛,所有朕说不算,咋滴?”

    说道后面李老大整个人耍赖了,学着秦寿习惯性的酷酷双手抱胸,一副朕就是说话不算话咋样?开始李老大还打算打碎门牙咽下这口失宝恶气,可听到程妖精居然用珍宝来装裱房间当蜡烛,顿时来气了,尼玛的,存心气人还是咋回事?想想就来气。

    额…一群大臣们顿时哑口无言了,现在看到李老大这副表情和动作,看来大致已经清楚一些缘由了,肯定是程妖精出言不逊气到李老大了,谁叫口不择言的程妖精说出那么让人无语的话,是谁听了也心里不舒服。

    李靖整个人愕了愕,他没想到李老大还真如秦寿所言那样,公然耍起赖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转而看向一边气定神闲的秦寿。心里纳闷着自己常胜将军头衔要不保了,最可恶的还是腰口袋里的一叠叠买酒钱不保了。

    ‘我是不是可以学学皇上耍赖呢?额…算了,愿赌服输,赌品没有了今后怎么混?怎么做庄家?’李靖摇摇头驱散内心不实际的想法,耍赖伤赌品,加上还有一边对秦寿千依百维的童雪,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大开大合李靖还可以,要是跟这些江湖混的人单打独斗未必有胜算。何况她也算是自己半个师叔,她教训自己天经地义啊!

    程妖精听到李老大的话顿时来气了,双手撑腰怪叫一声说道:“哟喝!哟喝!皇上,老流氓问你个事儿,你说老流氓作弊,何来作弊之有?这脚踏车本来就是贤胥送予处默的,何来借之说?处默,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的,不。不是,是。不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汗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此时他还真是左右不是人了,前有李老大杀人一样的目光,后有老爹要命的威胁,说那句话都是得罪的人滴。

    李老大趁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摇头的时候,事实论事地说道:“听听,老流氓,事实就在眼前,所以朕说这次比赛不算,当然朕也不是小气之人,作为这次的比赛奖品,朕拿这个当奖品,小小意思,莫要嫌弃!”

    李老大在众位大臣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打开盒子把拳头大的夜明珠往自己衣袖一塞,拿出盒子丢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得,这下连秦寿也不得不佩服起李老大了,奖品是有了,只是一个木盒子而已。

    程妖精怒了,确切地说是很愤怒,吹胡瞪眼地叫泱着说道:“皇上,你这是打发乞丐还是怎么回事?要是你今儿不给也就罢了,老流氓我认了,咋也不稀罕一个吃又不能吃的破珠子,可给一个盒子是何意?”

    李老大算是耍赖到底了,颠倒是非黑白一样,捋着胡须道浩貌然地说道:“程爱卿啊,你难道没有听明白朕开始说的话吗?朕只是说奖励这个,并没有说奖励夜明珠啊,你那只耳朵听到朕说过要赏赐夜明珠了?”

    程妖精几乎有吐血冲动,可看到李老大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后,脸色难堪地说道:“好好,老流氓我谢主隆恩,处默,还不捡起来拿回去当柴火烧?你娘还等着生火的东西,这破盒子勉强可以点火,皇上,老流氓先告辞了!”

    程妖精说完之后潇洒地转身,一甩手示意自家三个娃跟自己离开,这坑爹的比赛根本没有价值,经过李泰身边的时候,李泰强忍着恶心十足的反胃,掏出一张地契递给跟着程妖精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愿赌服输李泰也没有食言什么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也没有客气,不动声色地收起来,这可是秦寿需要的东西,只有等程妖精回家解解气后,在跑出来送给秦寿,要是给程妖精知晓了还有额外奖品,说不准又没收了,这一没收肯定准惹某人不高兴杀进家门,到时候还真是天翻地覆没有安宁了,主要现在程妖精还是气在头上,这妖精一生气什么傻事也干得出来。

    帅锅锅李靖一脸肉疼地把腰口上的一叠叠钱转手送出,此时李靖黑着脸不辞而别,没啥意思了,李老大都黑脸闪人了,在留下来听秦寿唠叨个没完没了吗?带着鼻肿脸青的奖杯兄弟气呼呼地离开,这次比赛还真是亏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药费还没有弄回来。

    而秦寿则爽歪歪地坐着没有起来,无视一群大臣眼巴巴的目光,光明正大地数着票子,这些都是赌博赢回来的,正所谓愿赌服输,自己没偷没抢怕他们目光干啥呢?加上又不是自己赢他们的,要怨就怨帅锅锅李靖去吧。

    童雪坐在一边看着秦寿数钱什么,双手撑着下巴并没有出声,她不知道钱的含义和概念,反正自己想要什么随手拿就可以了,至于付钱完全没有这个想法,开始还闹出不少笑话什么的,后来慢慢地就习以为常了,童雪拿过的什么东西直接去秦府结账,当然也有不少浑水摸鱼的被查出来暴打一顿丢进大理寺。

    “你就是盛名已久的秦寿秦大人?这位姑娘,别误会,本王没有恶意。只想与秦兄进庄一聚。”秦寿爽歪歪数钱的时候。李泰气吁喘喘地出现秦寿身前。看到童雪警觉心大起的脸色,连忙解释着自己的来意。

    秦寿身边有个武艺高强的奇女子保护,这点李泰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连程妖精这极品老人渣也吃亏几次,由此可见秦寿身边的人不容小觑,程妖精什么货色的存在,相信整个大唐的人无人不晓,连他父皇三更半夜睡觉也不能幸免梦里骂程妖精。

    秦寿抬起头看了眼气吁喘喘的李泰。大感惊讶地收起数票子的手势,一手收起钱财不外露想法,故作惊讶地说道:“哦?原来是四王爷,不知四王爷找秦某有何事?秦大人就不敢当了,真是折煞秦某人了!”

    秦寿虚伪地与李泰打着礼仪,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闷声数个票子也招惹李泰过来,看了眼李泰身后的九个长孙家娃,秦寿脸色顿时变了变,开始还有点热情的心态顿时变得冷冷的。管你是什么王爷,本少爷心情不爽的时候照样不鸟你。

    李泰没想到秦寿变脸功夫如此了得。沉吟片刻拱手赔罪说道:“这个,那本王就冒昧以兄为相称了,寿哥儿,方便不?你我进去里面闲聊片刻,放心,本王不会耽误寿哥儿很多时间的,只是小聚片刻闲聊!”

    秦寿拱手谢过李泰的好意,面无表情不惊不慌地说道:“寿哥儿就不敢当了,闲聊可以,坐这儿闲聊就罢了,进去?秦某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只是秦某不习惯有些不顺眼的苍蝇在,王爷,你看?”

    说到后面秦寿还故意看了眼后面气得咬牙切齿的长孙家九子,压根没有给脸的意思,一副要闲聊好说,可本少爷就是看不爽后面的苍蝇,秦寿这一句看不顺眼眼的苍蝇在,还真把后面长孙家九子气得牙痒痒的。

    长孙浚第一个忍不住心中怒气,跳了出来指着秦寿大骂起来:“姓秦的,说话要注意分寸,什么苍蝇不苍蝇的?有种你在说一遍,别以为我们九个会怕你,惹恼了我们照样抽你丫的,识相的赶紧向我们道歉,要不然,哼哼…”

    秦寿冷笑一声鄙视着长孙浚,竖起中指不屑地说道:“说你们是苍蝇还真是夸大了你们,应该是脑残才对,怎么?不服气吗?想想看你们所作所为,还真是让人感到作呕,有损道德行为的人没资格在本少爷面前指手画脚!”

    “你…”长孙浚整个人气得脸色扭曲起来,当初他和二哥之间的糟事,还真是闻名长安,着了秦寿阴险的阴谋,与自己的大嫂乱搞一通,如今秦寿提及此事还真让他们感到一阵耻辱,气煞着脸色一副随时暴起伤人的意思。

    “够了,你们先回去吧,恕本王不招待了!”李泰皱着眉头轻喝一声,用完就甩的脾气十足,长孙浚和他二哥的糟事李泰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要不是长孙阴人没事塞这些垃圾娃过来联络什么感情,还真不想与他们这些不学无术之人为伍。

    秦寿皱起眉头,看到长孙浚指着自己的模样,厌恶地说道:“姓孙的龟孙子们,本少爷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趁本少爷脾气还没有接近底线前,马上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要不然,今儿就要你们走着来爬着回去,滚!”

    长孙淹凑到长孙浚身边,小声地劝慰着说道:“三哥,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了,快走,那家伙身边的女人不好对付,连程妖精也吃了几次亏,何况是我们,快走了!”

    “哼~我们走!”长孙浚经过长孙淹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惧怕了,只是他不认识童雪,也不知道童雪就是秦寿身边的高手,而长孙淹就知道,而且还亲眼看到过一次,开始他看到自己二哥跟秦寿闹,还担心童雪会不会暴起伤人,现在秦寿开口了马上出来劝解。

    秦寿看到他们九人想安然无恙离去,冷笑一声讥笑着说道:“想走吗?可惜现在已经迟了,不长长记性怎么可以?还真当本少爷是软柿子?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咬上两口?姑奶奶,给他们长长记性!”

    长孙浚听到秦寿的话转过身,马上看到童雪站起身一副活动筋骨的模样,心惊胆战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我爹爹是不会…啊~”

    长孙浚威胁的狠话还没有说完,童雪一个飞身跳了过来,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一脚一个逮着人就直踹,断骨声劈里啪啦声传来,长孙家九子就算反抗,也经不住一回合之势全都光荣败阵下来,倒在地面无力地翻滚杀猪似的哀嚎着。

    李泰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满地哀嚎的长孙家九子,只是短短的一分钟不到时间,全都被童雪轻轻松松打趴地面,九个人在地面滚来滚去哀嚎场面还真是少见,看到童雪转身的时候,李泰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好像害怕童雪要揍自己一样。

    秦寿在童雪把长孙家九子打趴后,整个人站起身拱手告罪着说道:“四王爷,因为这九个家伙,秦某现在心情很不爽,今日邀请相聚便罢了,秦某还要事不聊了,就此告辞!”

    秦寿走到长孙家九子面前,丢下一张用来羞辱人的一分钱,大大方方地说道:“龟孙子们,本少爷很仁慈,这是给你们的医药费,多的不用还了,拿去嫖吧!”

    轻飘飘的一分钱掉落长孙浚眼里,长孙阴人的头像**裸地羞辱着他们九个,故意的,秦寿这个家伙故意的!长孙浚差点有吐血的冲动,这大唐一分钱几乎不出了,浪费材料又不值钱,只有秦寿闲来无事故意叫人制造一些羞辱人用的,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

    长孙浚切斯底里地高声怒吼一声:“姓秦的,你等着!!”(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小羊乖乖把门开开

    李老大回到皇宫第一时间就朝小羔羊的寝宫走去,他回宫的时候宫里太监就急急忙忙跑来禀报,小羔羊公主绝食了!这绝食可不是什么小事,李老大整个人急匆匆地朝小羔羊寝宫赶过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跟自己斗气了。

    对于小羔羊这种做法李老大早已摸透了,只要自己训斥她马上来脾气,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有用,干脆用绝食方法方便快捷,每次用这招都是百试百灵的,这不李老大急匆匆地直朝小羔羊寝宫赶来了,望风的荷叶莲心两位宫女见到李老大到来后,不动声色地敲敲紧闭的宫门,发送着串通好的信号。

    宫殿里的小羔羊嘴里啃着预备好的绝食口粮糕饼,听到敲门声后一边咽啃着糕饼,一边假装地放声呜呜声哭着,宫门外的两位太监躬低着头,强忍着自己憋着辛苦的笑意,小羔羊又来这招欺骗李老大了,加上李老大的到来他们两个可不敢穿帮露陷。

    李老大脸色着急地赶到宫门口,马上听到里面的小羔羊传来盈盈哭泣声,这次怪异的哭泣声直叫李老大一阵揪心,该不会是哭的声音都变了吧?想到这些李老大脸色变了变,抬起手用力敲着宫门。

    “玲儿,开门,快开门,别哭了,朕的好玲儿…”李老大一边焦急地敲着门一边轻声呼喊,说实在的他还真被小羔羊变音似的哭泣声吓到了,这次的哭声好怪异啊!怪异到李老大忍不住纳闷和担忧起来。

    宫殿里面小羔羊嘴里奋力地咽啃着糕饼,卡着了。整个人翻着白眼用手奋力地拍击着胸口。李老大敲门声着实吓了她一跳。刚咽啃下去的糕饼卡着喉咙十分不舒服,假哭变真哭地呜呜声哭泣着,直把外面的李老大愁得团团转。

    李老大此时还真想命人撞门进去瞧瞧,可又怕吓着小羔羊什么的,毕竟撞门太暴力了,李老大听着里面越哭越大声的声音,烦躁不安地用手指着荷叶责问:“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哭了多久,你们怎么不好好劝劝?”

    荷叶听到李老大的责问声。整个人吓得花容失色地双膝跪地,头也不敢抬起来按照小羔羊事先串通好的话,禀报着说道:“回禀皇上,小婢们不敢,公主警告过她想一个人安静,要是小婢敢开口马上把小婢们赶出宫…”

    “这…唉…起来吧,起来吧!”李老大听到荷叶的话,整个人迟疑了片刻,心烦意燥地来回踱步走着,里面的哭声还真让他感到烦乱。今儿跟程妖精吵了一架本来心情就不爽的,现在小羔羊又在这里又哭又闹的。更是心烦意乱起来。

    如今能劝阻小羔羊的恐怕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了,想起秦寿这个家伙李老大又感到一阵恼火,要不是他多事胡来借车给程家老大,皆大欢喜的事被破坏,他也不会如此烦躁,明儿就是他胖嘟嘟的皇儿去封地的日子,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胖嘟嘟的皇儿。

    “皇上,工部军器监秦大人求见!”李老大心烦意燥的时候,太监薛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禀告着李老大秦寿在外面求见的消息,李老大听到秦寿求见先是一愕,紧接着皱起眉头一副深思的表情。

    “宣!”李老大脸色迟疑地一挥手,太监薛高躬身后退,李老大看着太监薛高离去的身影,内心琢磨着怎么好好利用秦寿安慰一下小羔羊,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可以劝住小羔羊了。

    没多久秦寿独自一人走了进来,至于童雪则被他留在宫外等候着,要是童雪跟着进宫那就麻烦大了,以她的个性不把皇宫闹得天翻地覆才是怪事,到时候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都有份,人是自己带来的这黑锅跑不了不是吗?

    秦寿急匆匆地走到李老大身前,躬身作礼行拜见之礼说道:“微臣参见皇上!”

    李老大看到秦寿心不诚一样的拜见礼,有些烦躁地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跟朕来虚的,你找朕有何事?有事快说朕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你扯淡!”

    “额…皇上,微臣此番前来是有事找公主殿下…”秦寿说道后面说不下去了,李老大杀人一样的目光望过来时候,马上闭上嘴不出声了,谁知道李老大这是怎么回事?说实话也得罪他?自己没事找他干什么?

    李老大听到秦寿直言不讳的话,差点有吐血的冲动,好吧,还真是够坦白的话,不是找朕的,当今大唐恐怕也只有秦寿敢说这样的话,要是其他人恐怕连想也不敢想,也只有秦寿这个心无杂念的人才敢这样说。

    李老大强忍着怒火,一脸惊讶的表情,怪异地看了眼秦寿,点点头说道:“哦?不是来找朕的?你也看到了,朕现在都被自家闺女挡在门口,你来得正好,去把朕的闺女哄好了,要不然朕拿你是问!”

    “皇上,这有点勉强人了吧?额…好吧!微臣试试看!”秦寿刚想说些什么,在李老大不善的目光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应着,没有办法,谁叫眼前的李老大是天子,又是一人之上万人的至尊皇帝,他说的话自己敢说不字吗?

    李老大在秦寿准备敲门的时候,干咳一声威胁似的提醒着秦寿说道:“嗯哼~秦爱卿,别怪朕没有提醒你,要是今儿不把朕的玲儿哄没事了,朕要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爱卿,你知道朕的意思了吧?”

    威胁,**裸的威胁,秦寿听到李老大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威胁两个字,这也太坑爹了吧?这小羔羊平白无故闹脾气与自己何干?不要什么事都把责任强加到自己头上行不?当然秦寿也只能内心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还真有点不敢。

    好吧,现在秦寿左右为难地硬着头皮点点头。在李老大无耻的嘿嘿声笑声之中。一脸纳闷的转过身。一边敲门一边唱着五音不全的儿歌:“小羔羊乖乖,把门打开,寿哥儿我要进来…”

    黑线,爆满黑线,此时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咻一声,秦寿整个人被打开一边的宫门拽了进去,嘭~紧接着宫门在一次关紧。留下目瞪口呆的李老大傻谔谔地看着地面留下的一只鞋子,秦寿的鞋子孤零零地留在宫门门口。

    良久李老大才从现实之中清醒过来,仰头转过身一副无语问青天的表情,叹息连连地自言自语:“罢,罢了,这闺女也是替人养的,唉…女大不中留啊!杨妃,咱们的闺女终于长大了,有了情郎忘了自个父皇,唉~话说这小家伙什么歌那么厉害的?有时间试一试!”

    李老大有些落魄地朝自己寝宫走回去。他相信秦寿会好好劝好小羔羊的,这位长得跟她母亲一模一样的闺女。性格还继承了她母亲,生气起来那刁蛮劲头十足,当初李老大也伤脑筋不少,对杨妃痛爱胜过如今的长孙皇后,可惜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宫殿里,小羔羊一手抹着眼睛的泪水,一边看着倒在地面的秦寿,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刚才又哭过了,只是喉咙有点痛,一时间说不出话,一说话还真有点磨砂一样痛,都是那该死的糕饼惹的祸。

    秦寿看到小羔羊幽怨的目光,猛拍着自己脑门惊呼一声说道:“哎呀呀,原来你是假哭的啊?得,看来寿哥儿我算是白操心了,嗯,小羔羊,听宫里人说,你不是绝色吗?怎么嘴角还有糕饼渣?”

    小羔羊在秦寿说话的时候,连连摇摆着双手,急得想说话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喉咙里磨砂一样的痛楚让她感到十分的烦躁,这种有苦难言的滋味还真不是很好受,直把一边的秦寿看得瞪大双眼胡思乱想起来。

    ‘哇靠!不会是哭坏了声带了吧?糟糕,真要是那样,恐怕李老大第一个饶不了自己了,哥我没有这么倒霉吧?’秦寿看到小羔羊哑巴一样的比手画脚,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羔羊有什么事恐怕李老大第一个找自己茬了!

    忧心忡忡的秦寿从地面爬起来,双手扶着气鼓鼓的小羔羊坐到一边说道:“小羔羊,别急,别急,坐,快到一边坐,哎呀呀,傻羔羊,你不会真的哭到嗓子坏了吧?这下完了,要是皇上知道了,寿哥儿我命不久矣啊!”

    小羔羊气煞着脸差点想要暴起伤人,忍着磨砂一样的痛楚,说着变音的话,气鼓鼓地瞪视着秦寿,没好气地指指自己洁白喉颈说道:“久你个大头鬼,喉咙痛,斟杯水给本宫,咽死本宫了!”

    秦寿听到小羔羊的话,轻拍着自己胸口庆幸地说道:“呼!没有哑就好,没有哑就好,对对,水,来,喝水,小羔羊啊,慢着点,瞧瞧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寿哥儿差点被你吓死了!”

    小羔羊一口气喝下一杯水,舒坦了下喉咙不舒服的糕饼渣,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找玲儿有何事?哼,瞧瞧,一问你就变了人似的,就知道你找玲儿我准没好事,说吧,现在玲儿我可是自身难保了,别太过份了!”

    秦寿在小羔羊询问自己的时候,脸色马上变得犹豫不决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答应了长孙梦蝶的事,要是不做到回去肯定又惹老娘骂了,也不知道秦夫人怎么想的,这么明显的敌家还帮着她纳闷了。

    小羔羊喝了一杯茶水又一杯,良久见秦寿没有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发什么愣?问你话呢?要是没事赶紧回去吧,玲儿我还要跟父皇斗斗气,哼,敢禁闭玲儿,实属不可原谅!”

    秦寿滴溜溜眼睛转动一圈后,干咳一声说谎不打草稿地说道:“嗯哼,小羔羊啊,寿哥儿我找你确实有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嘛,事关寿哥儿的生意上的事,这个嘛,其中又牵涉了一些恩怨。这个恩怨嘛。又要麻烦小羔羊你帮帮忙了!”

    小羔羊被秦寿的话绕来绕去有些头疼起来。一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说道:“嗯?生意上的事?寿哥儿,你生意上的事与玲儿有何干系?嗯,好吧,说来听听,要是玲儿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什么事,说吧!”

    开始说与自己无关看到秦寿失望的脸色。小羔羊马上转口拍着胸襟一副江湖儿女似的,豪爽仗义十足地改口,就差没有大马金刀一脚搭上椅子,整个粗狂爷们一样保证了,不得不说小羔羊这变化还真有点晃悠人,秦寿就是被她晃悠的无语言表。

    秦寿搞怪似的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中人似的口气说道:“多谢女侠,喔,不,多谢小羔羊仗义伸手援助。事情很简单又有点麻烦,这恐怕有点麻烦小羔羊你牺牲一下。跟皇上道歉赔礼求情了,嗯,这个嘛…”

    小羔羊听到秦寿说要自己跟李老大低头认错,整个人一惊一乍地跳起来说道:“什么?要玲儿跟父皇低头认错??不可能的事!打死也…好吧,寿哥儿,你说说看是什么事,要是真急的事,玲儿忍了!”

    再一次看到秦寿垂头丧气的表情,小羔羊整个人心软了,想到以前秦寿说赚钱好养自己什么的,小羔羊转折良久思维,马上改口变妥协的语气,当然前提要听听看什么事,什么生意这么矜贵,居然要劳烦自己去求父皇低头认错。

    秦寿琢磨着良久怎么开口,在小羔羊不耐其烦的表情下,犹犹豫豫地说道:“这个,那个,好吧,就是昨天的事儿了,长孙梦蝶的那桩破事,你看能不能求求皇上放了她的婢女,嗯?小羔羊,你怎么了,别这样看着寿哥儿我,有点怕怕!”

    心一横说出实话的秦寿整个人咯噔一下,只见小羔羊张牙舞爪似的,气鼓鼓地尖叫一声:“不可能的事!寿哥儿,你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端端帮起仇敌说好话了?还要玲儿我去父皇那边低头认错?放了那什么所谓婢女?开什么玩笑?瞧瞧玲儿的伤!”

    小羔羊几乎差点暴走,要不是长孙梦蝶她也不用闹成这样,被禁闭还要跟她父皇斗气,现在秦寿又跑来替仇敌求情放不相干的人,这口恶气她怎么吞的下去?没有抓狂暴走算是不错了,还要自己去求斗气的父皇放人?简直是打开天窗说梦话。

    秦寿看着偏激的小羔羊,尴尬地挠着头胡乱编造着谎话说道:“额…那个,小羔羊,先别激动,先别激动,你且听寿哥儿我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滴,寿哥儿呢最近有单生意,正好在遇上仇敌的长孙阴人亲戚,这不,对方知道我与他们家族的关系拒绝了,这一拒绝嘛,寿哥儿我就损失…”

    小羔羊紧皱着柳眉听着秦寿胡编乱造的谎话,越说越顺口的秦寿夸夸其谈起来,就差没有把自己说得要倾家荡产地步,直说长孙阴人亲戚家的货如何有用,要是自己错过了又损失多少之类的,就差没有板起手指头跟小羔羊细算起来。

    “寿哥儿,你没有蒙玲儿?”小羔羊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听了秦寿诉苦一样的谎话,她原本坚定不移的死不认错信心慢慢动摇起来,说实在的她也不想看到秦寿的生意受损什么的,经过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心软了。

    秦寿一路苦相地点点头说道:“小羔羊,寿哥儿我蒙你有什么好处?这生意上的事就是这样,有时候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对方是冤家,开始寿哥儿去找长孙阴人谈过此事,哪晓得还没开口就被赶出来了,要不是长孙梦蝶不计仇怨,答应交换条件,寿哥儿这也是没有办法!”

    秦寿看到小羔羊脸色迟疑的模样,内心忏悔地道歉着:‘对不起了,小羔羊,日后寿哥儿我好好补偿疼你了,现在寿哥儿我也是被老娘逼得无路可走,该死的长孙梦蝶,没想到这小娘们这么阴险,居然用眼泪欺骗老娘善良的心,可恶!’

    想到阴险的长孙梦蝶居然借机向秦夫人哭诉,秦寿就直狠的牙痒痒的,这姓孙的还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老爹阴险儿子也是,尼玛的,现在连他家闺女也是一样,说什么本少爷要挟强迫她脱衣服?这颠倒是非黑白也太厉害了吧?

    沉思良久的小羔羊一脸犹豫这,最后松了口气说道:“那好吧,寿哥儿,为了你,玲儿只好去跟父皇求求情看看,不过寿哥儿,你也别指望太高,玲儿不一定能保证成功的!”

    秦寿听到小羔羊应允了,眯起眼笑着说道:“好的,小羔羊,谢谢你,寿哥儿无意报答,只能以身相许了,来来!”

    “嗯,你,你想怎么样?”小羔羊葱盈的玉指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着,柔弱得小猫乖巧,眼看秦寿无耻嘿嘿声笑着靠过来,心跳动得无比厉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到秦寿脸放大的痕迹转折难安起来。

    唔唔~~小羔羊瞪大双眼,洁白如玉的瑶鼻发出沉闷抗议声,鲜红丰润的樱唇被秦寿薄薄的嘴唇覆盖住,修长晶莹的指甲奋力地掐进秦寿手臂,芳心大乱的她差点蔽息过去,沉重浑浊的气息带着喷发秦寿的脸侧。

    久违的湿吻再一次袭来,小羔羊在秦寿双手熟练的抚摸之下,迷失自我地喘息着,也不知道怎么被秦寿抱上牙床,衣服也不知道怎么一件件的减少,在秦寿双手抚摸上发育良好的双峰时候,整个人颤抖一下睁开双眼,迷离地看着秦寿。

    在小羔羊双脚盘上自己腰间的时候,秦寿准备要下一步脱自己衣服,忽然宫门被推开传来一把要命的声音:“玲儿乖乖…我靠!!!你们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诬蔑进行曲

    秦寿一手捂着屁股灰溜溜地走出皇宫,经过皇宫大门的时候,皇宫侍卫愕然地看着秦寿翘着屁股闪人,连一边等候的童雪也是一副怪异的表情,秦寿走着好像身受重伤的脚步,一瘸一拐地离开确实是有点怪哉。

    黑,真黑,不就是先上船后补票,至于如此下黑手吗?想起李老大闯进来发现秦寿的禽兽行为,火气冲天之余暴走似的脱掉鞋拔子,追着秦寿一路打出凤阳阁,可谓是惊天动地的大八卦,可惜传不出去,后面李老大下旨今日之事走漏半点,集体拉去砍头。

    秦寿一直琢磨着李老大暴走的原因,归功到底可能有两点吧,一是抓奸在床,二是恼羞成怒,至于三估计是死要面子揍人掩饰,按理说你情我愿的事只是说说而已,不至于大张旗鼓满街暴揍,肯定是掩饰他学自己的唱儿歌丢脸的事,加上撞破好事什么的。

    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寿憋屈地走回家,一路上连一边八卦唧唧歪歪问个不停的童雪也没有理会,烦着呢!直让童雪一边气鼓鼓地生起闷气,心情烦躁的秦寿直到回到秦府,居然发现那个孙小妞还赖着不走,这让秦寿又是气愤又是咬牙切齿。

    长孙梦蝶依偎在秦老夫人身边听着她说趣事八卦,发现秦寿回来后马上摆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秦老夫人看到秦寿后马上停止了八卦,板起脸让秦寿感到一阵头疼,好吧,千不怕万不怕就怕自己老娘上当受骗。也不知道这阴人之女胡搅了什么舌头。

    秦老夫人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秦寿一眼说道:“寿儿。你回来了?你回来的正好,过来,娘有话要跟你说说,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如此小气?怎么可以…哎哎,你这是要去哪儿?臭小子,反了你是不是?连老娘的话也不听了?”

    秦寿权当没有听见似的急步匆匆跑上二楼,怒了,秦寿此时还真恨不能一脚把长孙梦蝶踹出去。尼玛的,又不知道这阴险的小娘们又在胡搅什么舌头,而自己老娘也是的,居然听仇敌之女搬弄是非,哥我惹不起躲得起可以了吧?

    秦寿回到自己书房的时候,很意外地发现神出鬼没的苏叶又出现了,这家伙居然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语言调戏着偏执的武顺,听到开门声后马上恢复道浩貌然的表情,而武顺看到秦寿回来整个人松了口气。说实在她还真受不了苏叶这个家伙的喋喋不休。

    秦寿走到武顺身边,一手轻拍懦弱的身躯。转过头不悦地看着苏叶说道:“苏兄,你行啊,泡妞泡到本少爷府里来了?苏兄,我不得不警告你,漱姐可不是你这花心大萝卜啃得下的,要是下次在让本少爷见到你调戏漱姐,有你好看的!”

    苏叶听到秦寿喊武顺漱姐,双眼眯起地赞扬说道:“漱姐?嗯,好名字,人美名也美,好…额…哈哈,那个,开个玩笑的,秦兄弟,莫要生气,苏某开玩笑的,苏某怎么会有什么想法呢?报社还有几位寡妇苏某都应付不过来,哈哈…那个,别当真…”

    秦寿鄙夷这苏叶这个有号称寡妇杀手的家伙,转过头叮嘱着一边俏生生的武顺说道:“漱姐,这里没你事先回去休息吧,以后要是在碰到这花心大萝卜纠缠,大喊一声救命,童雪马上会出来教训他的,去吧,顺便唤人去厨房弄只老母鸡给媚娘补补!”

    武顺如获大赦地笑了笑点头应着,风情万种的目光瞟了眼秦寿,然后抿嘴偷笑走了出去,秦寿看着她扭着翘着的香臀,心头一阵火热,好媚的一个俏寡妇啊!咕噜一声,不和谐的吞口水声惊醒秦寿。

    秦寿微皱着眉转过头时候,苏叶马上恢复道浩貌然的模样,可他嘴角边流出的口水,**裸地把他整个人出卖了,好吧,秦寿此时恨不能一脚把他踹出去,下面一个够气人的了,现在连这个家伙也跑来气自己,存心故意的?

    苏叶在秦寿不善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尴尬说道:“嗯哼,那个,嘿嘿,秦兄弟,莫气莫恼,苏某是开玩笑的,真的,只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好吧,言归正传,有几个消息很严重,要跟你禀报禀报!”

    秦寿冷笑一声,一挥手驱赶苏叶坐着自己的宝座,没好气地说道:“嗯?很严重的事?说说看,要是发现你忽悠本少爷的话,你知道后果怎么样?本少爷可不会在客气,直接叫童雪上来跟你比试比试武力值高低!”

    怒了,秦寿现在开始慢慢有些怒气了,这些家伙还真是一个二个开始慢慢让自己感到头痛,袁神棍死性不改老是重操旧业炼丹,虽然是化学成分改成中药可那也是要命的,中药过了就是超级毒药啊!正所谓虚不受补补过头的补药就是毒药。

    现在苏叶这个家伙又开始花心萝卜,整天不务正业只顾泡妞把寡妇,他那点糟事还真以为瞒得过自己?报社员工投诉他好几次了,整天关紧大门白日宣淫,严重骚扰开夜工住宿休息的员工,每次肝火旺盛的时候就五姑娘解决问题。

    ‘是时候整顿整顿纪律了,在这样下去,还有两三个自己怎么离开的放心?’想到这个问题秦寿感到纠结起来,还有三个月就要进入冬季,确切地说是自己成年闪人躲避灾难的时候,到时候长安肯定斗得很严重,现在三家都已经开始慢慢有所动作了。

    苏叶咂巴着嘴唇说道:“第一件事就是,简单点的,那个长孙梦蝶今天可能会找你麻烦,具体时间苏某不确定,哎哎,秦兄弟,别这样看着苏某,顺路过去瞧瞧而已,绝对没有干坏事,苏某以下面的玩意起誓。要是有别的想法。绝子绝孙!”

    秦寿眯起眼看着信誓坦坦的苏叶。不露声色地点点头说道:“正好,你那玩意用不上了,把它切下来吧,皇宫那边我有熟人,免费介绍你进去调戏皇上后宫佳丽怨妇三千,怎么样?很划算吧?切一换三千佳丽怨妇,怎么?怕疼吗?要不本少爷免费帮忙?”

    汗,冷汗。苏叶看到秦寿俯身从桌底掏出精钢剑,瞪大双眼脸色古怪地摇摆着双手说道:“额…秦兄弟,莫要开这个玩笑,苏某终身性福全指望它了,嗯?秦兄弟,你这话是何意?莫不成?”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苏叶一脸怪哉地看着咬牙切齿的秦寿,而秦寿紧握手中的剑柄,用剑身拍打着桌面抓狂地说道:“尼玛的,你的破消息能早点行不?要是你消息早点送来。本少爷也不至于被姓孙的那小妞陷害,真想活劈了…”

    苏叶在秦寿的暴露的表情下。一脸汗濂地说道:“淡定,淡定,秦兄弟,莫恼,苏兄我不也是没料到吗?好吧,第二件事,你要注意一下了,长孙阴人有裙带关系的魏海安国将军截获了倭寇的武器,也就是秦兄弟你转卖给倭寇的掉渣武器,经过一战,虽然跑了,可留下了一船上百把兵器和烟草!”

    “什么?被长孙阴人的人给劫持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里被劫持了?”秦寿听到这消息整个人脸色迟疑起来,安国将军,水军副总指挥官居正四品,他无端端的劫持倭寇船只干什么?上面有兵器和烟草那可是要命的事。

    苏叶一手摸着下巴,沉默片刻说道:“好像是昨天的事儿,在彭海一带,苏某也是昨夜无意经过大厅的时候听到的,长孙阴人今儿没有参奏你,实属怪事了,嗯,以苏某来看,估计是在等货物送到长安在置于你死地吧!”

    秦寿心惊过后马上恢复冷静,眯起眼心中有了定谋说道:“想置我死地?这长孙阴人还真是够傻帽的,要是他今儿参奏本少爷的话,或许还会把本少爷打个措手不及,彭海一带?这加藤次郎想干什么?”

    加藤次郎居然走彭海一带,这有点叫人耐人寻味了,无端端跑去彭海范围?彭海也就是高丽那个位置一带,这和他回倭寇岛有点不对路啊?方向完全不对,有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去逛一圈吗?秦寿越想越觉得这加藤次郎是有意的。

    苏叶咂巴着嘴唇沉思片刻说道:“嗯,最大可能是这个家伙想要陷害你,用一艘小货船故意留下证据,他想要干什么才是关键,可能他已经知道你与硫求的关系,第一时间想要陷害你与死地,可这也太奇怪了吧?”

    越想越不明白的苏叶摸不着头脑了,总是觉得其中有什么跷蹊,可又说不上来什么的,要是真有什么跷蹊的话,那么这夹疼次郎是什么意思呢?合伙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其中恐怕也有道不明说不清的关系在里面。

    秦寿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哼~想陷害本少爷?他还嫩着点,依我看肯定是加藤次郎想要给我教训和警告什么的,只是他这次糊涂过头了,还真以为会给本少爷脸色看?这招来得正好,本少爷正愁没有办法对付剩余的两家死对头!”

    “哦?秦兄弟,这次你又有什么损招要阴人了?”苏叶有些惊异地看着秦寿,他说出这话很显然是有什么主意了,秦寿冷笑一声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脑海里想着怎么完善心中的目标。

    荥阳郑氏、太原王氏,剩下这两个大氏族,也是抵制秦寿的氏族,这一次秦寿打算祸水东引,最简单的就是栽赃陷害,就算不能狠狠打击他们,也要伤及他们的筋骨,秦寿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久必记仇。

    秦寿在苏叶好奇目光望过来之下,冷笑一声说道:“荥阳郑氏、太原王氏,这次轮到这两大世家了,长孙阴人不是要阴本少爷吗?那么就把祸水嫁到他们两大世家身上,让他们反目成仇狗咬狗去,我们背后坐收渔利,苏兄,过来,这次你如此…”

    苏叶凑过头听着秦寿嘀咕一阵之后,整个人脸色古怪之余又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秦兄弟,苏某发现你这个家伙典型是腹黑的家伙。看似致命的却是轻而易举转移祸水。好吧。苏某这次出动所有手下行动,只是何时下手?”

    秦寿冷笑一声摸着下巴说道:“就明晚吧,免得夜长梦多,手脚干净利索点,千万别弄出什么破绽,斐老爷子那边本少爷会跟他老人家说说,让他想办法给两个世家制造点麻烦,等长孙阴人参奏的时候。到时候,嘿嘿…”

    通过大致时间细算,这彭海位置的水军定居在定州位置上一点,而定州到长安运货的时间,也就那么三四天左右,要是快的最快也是三天,相信长孙阴人选择肯定是最快的速度,三天时间足够了造假的证据。

    长安黑市里有两大氏族的身影,这点又怎么能逃脱秦寿的眼线?何况现在秦寿的商业已经蚕食了长安的三分之二,要不是有两大氏族。现在恐怕早已霸占更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走鬼商人和外来商业。做生意要留点残渣给小商人活路这个道理秦寿还是懂的。

    至于两大氏族最近有批大买卖,要走水路,而水路正好是要靠斐家的河运,至于运到哪里和谁交易,秦寿不知道也打探不出来,打探不出来没有关系,栽赃陷害总是可以的,至于自己的烟叶,他们两家在黑市有和武氏兄弟勾搭在一起。

    甚至武氏兄弟受到诱惑,多多少少与他们两大氏族有莫大关系,一边是老板收购一边做贼偷卖,有了这层关系,秦寿可以光明正大撇清自己关系,加上吴庸交货地点在泉州,又不是长安什么的,又没有大致的交货记录,全是偷偷摸摸干的。

    苏叶大致已知道时间和动作后,并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说出最后消息:“那好吧,秦兄弟,现在是第三个消息,长孙充钱那家伙又开始筹划不知道什么阴谋,这家伙有点奇怪了,做事比他老爹还要阴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干什么,根本听不懂他说话。”

    秦寿听到苏叶的话,紧皱着眉头说道:“废话,昨天晚上忘记告诉你了,谁叫你跑的那么快,这家伙早知道你的存在了,他防的就是你,这家伙典型的老鼠屎,一日不除有点祸害人!可恶啊!”

    想到心机越来越深沉的长孙充钱,秦寿就赶到一阵头疼,越想越是感觉有点有心无力的感觉,忽然秦寿感到一阵闷气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心口一阵憋着痛,脸色有些苍白地摇晃着脑袋,不去想伤神的事情。

    苏叶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他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秦寿又不早点提醒自己,忽然发现秦寿脸色不怎么好看,大感稀奇地问道:“嗯?秦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苏某看你脸色发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苏某帮你去请大夫来?”

    秦寿摇晃着脑袋,一手轻捂着心口位置,纳闷地说道:“不用了,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早起来除了胀痛,就是心口一阵痛,估计是袁神棍的破丹药惹的祸,对了,现在报社不用你插手一样可以自行运作了吧?”

    苏叶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点点头说道:“嗯,可以啊,秦兄弟怎么了?莫不成你?”

    秦寿紧皱着眉头说道:“既然可以的话,那就抽出时间多多留心长孙家的事,这个毒瘤存在一天,本少爷就永无安日,最好能给长孙阴人在一次病倒,省得本少爷到时候不在,又蹦跶的欢四处撩逗是非!”

    秦寿与长孙家算是越来越解不开恩怨了,今天一下子揍了九个长孙家的败类,相信以长孙阴人的性格,肯定会去皇上那边状告一番,这老鬼不弄得他在卧病两年,秦寿也走不得安宁,重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让他重复挫折?

    苏叶对于这些事不怎么上心,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说道:“这个好吧,没事苏某先闪人了,回去抱抱美人如玉的寡妇睡觉,勾心斗角的事别找苏某,有事尽管吩咐,不跟你聊了,回去睡回笼觉,晚上还要开工,闪人了!”

    苏叶说完之后整个人窜身飞出去,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至于秦寿怎么应对,不是他关心的事,他只负责打探消息和干干坏事,伤脑筋这些事与他无缘,反正秦寿有事吩咐下来就可以了,有时间想这些阴谋诡计,还不如回家好好抱寡妇嘿咻去。

    苏叶离去之后秦寿整个人低头沉思起来,想起最近的可怕噩梦,秦寿又不得不去找袁神棍这个家伙,现在夹疼这条狼又弄出这糟破事,够秦寿头疼一小阵,去卜卜卦讨个安心也好,顺便在去问清楚袁神棍,这破丹药还有什么后遗症?

    心口处再次传来揪心闷气的时候,秦寿一脸冷汗地骂骂咧咧说道:“尼玛的,这死神棍肯定不老实,这丹药的后遗症肯定没有说清楚,不行,要在去找他问个清楚才行,嘶~尼玛的,心口咋就那么闷气,不会是虚火上升造成的吧?”

    秦寿一手捂着心口,把手中的精钢剑带上,这个老神棍不威胁一下还真不老实,天生典型踢一踢滚一滚的家伙,愤怒的秦寿气呼呼地走出门的时候,迎面撞上准备回房的童雪。

    童雪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歪起脑袋问道:“小秦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秦寿怒气匆匆地说了声:“砍人,喔,不是,我砍柴去,姑奶奶,你先回去睡觉吧,等我砍完柴在来看你!”(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恭喜你中毒了

    紧闭的独立房子里,丹药炉烧得贼猛的火,滚滚热气熏陶着整间房子,袁神棍一手扇着风,一手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衣领,现在整间屋子跟洗桑拿一样,蒸汽环绕着整间屋子,木门被用横条上一层下一层拴住,防止有人打扰之类。

    尘风满脸乌漆漆地拿着堪比程妖精的火箭筒竹烟筒,鼓起蛤蟆嘴似的拼命吹着丹炉下面的火炭,制造出高温的武火加热丹炉里面的水,确切地说不是水,全是草药榨出来的绿油油汁水,满满的一丹炉草药汁水散发着熏鼻的草药味。

    咕噜咕噜,丹炉烹起浓浓的草药味同时,丹炉盖上下跳动着,透气的部位直冲着刺耳的嘘嘘嘘声,丹炉附近摆满一堆堆敖贵的药材,大部分都是袁神棍在坑秦寿钱买回来的药,剩下小部分是孙思邈给的不知名药材。

    袁神棍翘起二郎腿,解开道袍露出排骨一样的身材,拿起丹药方子唠唠叨叨地念着:“腐心菇,紫金藤,幻杏草…错了,错了,尘风,是幻杏草,不是唤心草,错一味药就碎丹的,你啊你,哎哎哎,不要用手去抓,以免粘了俗气,知道没有?笨死了!”

    尘风一脸纳闷地把拿错的草药丢到一边,在袁神棍啰叽叭嗦的训斥声之中,重新拿着两根大号的竹筷子,夹着一颗闪着萤光的药草,在袁神棍点点头下丢进丹炉里,冒出热气泡的丹炉在幻杏草丢下来,奇迹般慢慢冷却下去。

    尘风目瞪口呆地看着丹炉,刚才还沸腾一样的丹炉。现在变得好像刚刚开烧一样。要不是通红的丹炉证明现在很烫。他还真想用手下去试试水温什么的,当然他也没有这个勇气,只是有点好奇一个差不多半米高的丹炉,把里面的水烧成丹后只有一颗,想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袁神棍干脆直接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膊着上身拿起本医书拼命扇风,一边扇风一边开口:“好了,放好药草继续烧火。武火,大武火,有多大烧多大,不能停,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烧?热死贫道了,哎呀呀,杀猪啊!”

    咚咚…袁神棍招呼完尘风加火后,马上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开始袁神棍还不想去理会,可这敲门声越来越厉害。甚至发展到用脚踹了,袁神棍纳闷地看着上下两层栓死的方条。心里纳闷着想到,外面不是挂着免打扰牌吗?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袁神棍紧闭的大门,上面挂着(闭门思过勿扰)六个大字,开始秦寿还有点愕然,可凑前马上闻到淡淡的药香味,虽然不是很明显,可秦寿马上想到,这家伙又在炼丹了,越想越气闷越揪心痛的秦寿马上变踹门了。

    秦寿强忍着怒火拼命踹门,此时还真想撞破门进去抓个现形什么的,而袁神棍的话更是让秦寿有暴走的迹象:“我靠!踢毛踢啊?眼瞎了还是咋回事?没看清楚外面的牌子吗?闭门思过,有事找善清他们去,别来烦贫…”

    袁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顿时傻了眼,只见哐当两声,两截拦着房门的方条应声而断,一把银光闪闪的利剑直划到底,袁神棍双眼紧缩着,拥有这样利器的除了秦寿还真想不出还有谁,他书房就有一把神兵利器一样的精钢剑。

    嘭~两扇大门被暴力踹开,猛烈的阳光折射进来,直把屋里两位不见阳光的人刺眼的看不清楚,秦寿狰狞着脸色站在门口,手中的精钢剑晃了晃,看着目瞪口呆的袁神棍,嘿嘿声冷笑着,这次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少,少,少爷…”尘风受惊转过头看到秦寿的时候,吓得直哆嗦的着双脚,手中的吹火管直接砸到袁神棍的脚板,直把惊若木呆之中的袁神棍砸醒,刚想开口骂尘风又骂不出口了,秦寿此时已经开口说话了。

    秦寿怒极反笑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袁神棍啊袁神棍,你说这次算不算是证据确凿?你丫的还真是死性不改,天生欠揍的家伙,自己出来还是本少爷进去逮你出来?还不把火熄灭了?是不是连本少爷这里最后一间房子也要炸了?”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蹦跶着跳起来,摇晃着双手说道:“不可,不可啊!额…好吧,驴友兄,你听贫道解释解释,尘风,继续烧火,继续,继续,傻愣着干什么?驴友兄,莫急,贫道这就出来!”

    袁神棍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交代了尘风一番之后,光着瘦如排骨的身材,一脸赔笑地走了出来,而秦寿皱起眉头离开这破屋,实在受不了这里熏人的药味,他倒要瞧瞧袁神棍有什么好说的,要是说不出个之乎者也,今天非教训他一顿。

    袁神棍新居隔壁不远的地方,一片树荫下建造了一个长方形休息室,四面通风的休息室卷起了草帘,长长的石桌和石椅建在中间,这里是供员工们午后休息乘凉的地方,现在员工们大部分都去工作了,只剩下一些在此乘凉的人。

    乘凉的员工们见到秦寿脸色难看,整个人气冲冲走来顿时吓了一跳,最要命的还是他手里提着把精钢剑,还以为秦寿是来抓偷懒的人,顿时吓得一窝蜂而散,生怕被抓着驱赶出秦府什么的,毕竟这里工作待遇太好了,谁也怕无缘无故被赶出去什么的。

    秦寿没想到自己会吓跑人,当然此刻秦寿也没有时间去解释,也没有必要去解释,气冲冲的憋着心口要命的痛楚,一屁股坐到还算清凉的石椅上,手中的精钢剑丢到桌面上,憋了眼瘦如排骨的袁神棍,心里琢磨着怎么惩罚这个家伙。

    秦寿越看越是生气地拍桌大吼道:“袁神棍,你说本少爷怎么惩罚你的好?死性不改,炸了本少爷第二间房子还不够。现在还想炸了第三间?你要是活腻了自己上。别拉着你无辜的弟子上。你,你,嘶~气死我了!”

    袁神棍在秦寿怒骂声下,陪着笑脸说道:“息怒,息怒,驴友兄,其实昨晚的爆炸纯属意外,确实是纯属意外。当时有火药桶在不是?一时间…好好,贫道知错了,可是,驴友兄,这次的丹药非同寻常,你看…”

    嘭~袁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整个人暴走似的拍桌而起,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看看个屁,袁神棍。你提起丹药还好,一提起这丹药。本少爷就一把火,我问你,这丹药其他副作用你是不是没有说清楚?”

    越是听到丹药两个字,秦寿越是火恼,这一火恼马上胸口要命似的痛楚,似乎越来越厉害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感觉好像透不过气随时蔽息一样,一手捂着心口脸色铁青地喘息着,太要命的感觉了。

    袁神棍大感怪异地捋着短须,不解地说道:“嗯?怎么会呢?驴友兄,这御龙丹只是让人**大增,其他没有什么后遗症了啊?好吧,老实说吧,这御龙丹就是隔三差五欲火上升,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秦寿有些抓狂地指着自己胸口说道:“尼玛的,真的是这样吗?那本少爷现在胸口闷气的要紧,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你的破丹造成的,难不成还有其他玩意不成?这一生闷气马上就绞心痛似的,喘不过气,憋得十分难受!”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大感惊异一副打死不相信的表情,纳闷着脸色说道:“心口?这不可能,药方上面明明说是…好吧,驴友兄,伸手过来瞧瞧,贫道帮你把把脉瞧瞧,这不检查一下还真有点奇怪?”

    袁神棍也懒得废话解释太多,直接叫秦寿伸手过来,冥冥之中似乎觉得有点不对,这御龙丹明明就是没有毒性的补药,怎么会变成胸闷淤气呢?肯定是秦寿身子有什么毛病,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经过秦寿这么一说他感到有点跷蹊。

    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身子是不是出现毛病什么的,既然袁神棍口口声声说与丹药无关,那就让他心服口服,秦寿勒起衣袖直接把手腕放到桌面,而袁神棍刚想习惯性勒起衣袖的时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光着上半身。

    在秦寿讥笑的目光之下,袁神棍干咳一声伸出草皮一样的手臂,满是风霜痕迹的手指搭上秦寿的手腕,起初搭上去的时候,袁神棍眯起双眼摇头晃脑,紧接着整个人脸色变得疑重起来,最后越来越难看地低吟一声。

    秦寿看着袁神棍脸色难看的表情,更加确定地怒叱一声说道:“老神棍,怎么样,现在无话可说了吧?少在本少爷面前装蒜,要不是你的破丹药害成这样,还有什么东西?莫不成本少爷还中毒了不成?嘶~尼玛的,又来了!”

    “恭喜你中毒了!”袁神棍忽然惊诧地叫了一声,说出秦寿踉跄欲倒要杀人的话,尼玛的中毒了还恭喜人?秦寿欲要抓狂的时候,袁神棍手指更是用力地压了一下,秦寿整个人眉头轻皱了一下,袁神棍手指压着自己脉象的时候,传来一阵针刺一样的痛楚。

    “嘶~老神棍,你手藏针了是不是?想干啥?快松手,痛啊!”秦寿忽然感到手有点麻木似的,整个人脸色变得难看,一阵阵针刺一样的感觉腐蚀着心窝,而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之后,忽然松开力道,在秦寿怒视的时候,一脸忧虑地低头沉思起来。

    “老神棍,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咦?你手上的针呢?”秦寿在袁神棍松手离开的时候,怒叱一声后看到袁神棍抬起把脉的手,空空如也整个人惊愕起来,没有发现袁神棍手指有针或者倒刺什么的,那刚才针刺一样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袁神棍在秦寿疑视之下,晃了晃自己刚才把脉的手说道:“贫道手上什么也没有,驴友兄,你这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种很邪门的毒,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嗜心蛊,如若驴友兄不信的话,自己用力压压自己的脉搏位置看看!”

    袁神棍就差没有拍拍自己排骨一样的胸口,他光溜着上身根本不可能藏什么针之类的。秦寿半信半疑地伸手压压自己的脉搏。还真如袁神棍所言那样。传来针刺般的痛楚,秦寿整个人为之震惊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寿傻了眼似的看着自己手掌,不信邪地又轻压了几次,甚至用力压了一次整个人惨叫一声,整只左手抽筋似的无意识颤抖着,脸上汗水一颗颗地掉落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这纠结的问题。

    袁神棍咂巴着嘴唇。沉思片刻说道:“驴友兄,你试试按按自己的膻中穴,看看是否有万蚁嗜心的感觉?要真是这样的话,好吧,你的表情已经告诉了贫道,你确实中毒了,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失踪已久的万毒谷奇毒嗜心蛊!”

    “万毒谷?奇毒?嗜心蛊?什么虾米来的?”秦寿整个人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傻谔谔地看着袁神棍。什么万毒谷?什么嗜心蛊?秦寿还真是第一次听闻,又蹦跶出什么江湖绿林怪门派来了?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摇头晃脑。解释着这万毒谷的由来:“嗯,问的好,额…好吧,驴友兄勿恼,这万毒谷说起来有点来历,它的起源归功于先秦时期,当时有个就毒谷子的道士,专炼毒丹后又转炼现在驴友兄你所说的化学丹药…”

    秦寿瞪大眼睛听故事一样,听着袁神棍道出邪乎的万毒谷,经过袁神棍这段部位人知野史转述之下,才知晓秦始皇是重金属中毒身亡,贪图长生不老的秘药,在毒谷子道人的忽悠下,啃下大量的重金属慢性毒药,等秦始皇发觉的时候,毒谷子早已开溜了。

    而袁神棍又说这毒谷子算是亦正亦邪的人物,可惜到了隋朝他的门下弟子全变质了,助纣为虐成了隋朝皇帝的幕后大军师,曾经用奇毒赢得无数胜利什么的,连当时李老大也中过毒什么的,只是幸好中毒不深解毒了又留下祸根什么的。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隋朝皇帝死了之后,一心想要找毒王报仇的李老大居然找不着人,他的神秘失踪让人猜不到其行踪,最后不了了之了,至于袁神棍怎么知晓的,秦寿不知道,这家伙有号称活神仙的称号还真不是白来的,身上的秘密一篓筐解释不清。

    秦寿脸色迟疑地没有说话,知道自己无缘无故中毒之后,他在想着是谁下的毒?自己又是怎么中的毒?想来想去秦寿始终想不出什么头绪,脑海里压根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招。

    袁神棍看了眼满脸忧心忡忡的秦寿,脸色迟疑地说道:“驴友兄,现在不得不提醒你,这嗜心蛊邪门的很,具体怎么制成的贫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它用百种奇毒的虫子封罐放置五至十余年时间制成,光是一滴放入井内,足可以不出八日毒死一村人,还有个歹毒的外号,七日追魂蛊!”

    一村人?七日追魂蛊?秦寿抽搐着嘴角,一手捂着心口说道:“我靠,你废话了半天,又知道这么多,本少爷只想知道一句实在的话,此毒有解呼?”

    “无解!”袁神棍坦荡荡地说出秦寿为之崩溃的话,整个人差点踉跄欲倒一头撞上石桌面,尼玛的,秦寿真想问候袁神棍全家女性一遍,至于说得这么直白吗?留点后路和幻想给自己安慰安慰也好吧?

    秦寿看到袁神棍欠扁的老神在在,整个人发怒似的拍桌而起大骂一声:“靠!胡言乱语,本少爷生猛猛的,怎么可能会中什么蛊毒?你就忽悠人吧,你炼丹的事,本少爷还没有跟你算,赶紧…嗯?怎么头晕沉沉的?”

    秦寿说道后面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那一阵阵要命的痛楚随之遍布全身,最要命的还是心脏部位好像有针在里面扎人一样,想抓又够不着,双眼看东西都有点迷迷糊糊的,秦寿拼命地摇晃着脑子,不信邪地看着袁神棍。

    袁神棍摇晃着脑门喋喋不休地说道:“七日追魂蛊,要是有那么容易解毒就不错了,人有七窍,眼二、耳二、鼻孔二、口一,耳乃精窍,目乃神窍,口鼻乃气窍,七日追魂蛊对应人体七窍产生的奇毒,先是眼二,其后就是耳二,最后鼻二,每一日…”

    袁神棍没有去注意秦寿晕晕欲倒的模样,摇着秦寿看似催眠的头继续说道:“等驴友兄七日时候,嗯,也就是毒到心口反窜到口时,就是七窍流血时候,和阎王爷喝茶时…嗯?怎么那么脆弱?受不了打击晕过去了?贫道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受不了的秦寿直接噗通一声倒地,蔽息的气闷侵蚀着心口,透不过气似的秦寿翻着白眼晕菜过去,袁神棍愕然地停下嘴,伸直头颅看了眼倒地的秦寿摇摇头,无良地叹息一声心中大叹着年轻人就是脆弱。

    袁神棍摇晃着头,说着秦寿要是清醒吐血的自言自语话:“真是的,贫道说自己无能为力,没说自己师兄药王不行啊?这年轻人啊,今后要多多锻炼心理压力才行,来人啊!大少爷晕倒了!”

    袁神棍这么一喊还真炸开了锅,原本正在进进出出的员工一窝蜂跑了过来,开始还以为自己秦寿中暑了,哪晓得袁神棍居然吩咐他们搭个木架什么的抬回去,不能碰手脚筋脉什么的,要不然秦寿就加速死亡之类的话,直把那些赶来的员工说得迷迷糊糊的,按照袁神棍奇离古怪的做法把秦寿抬回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中毒风波

    次日,秦家的秦大少爷中毒消息不翼而飞走露出去,具体谁走露的没有人知道,反正整个长安算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八卦消息比比皆是版本是好几款,有的说是病入肤膏随时双脚一蹬,有的说是奄奄一息熬不过明天什么的。

    短短的一个上午时间,谣言更是四起版本升级,一些好事者百姓们蹲点在秦府大门,咋舌地看着一批来又一批闪人的朝廷官员们,秦寿这一种毒马上牵引不少朝廷大臣们前来探望,其中产业更是大受牵连影响了一大片的生意。

    一群坐等八卦的好事人聚首大唐八卦娱乐报社,“什么什么?今天没有八卦报纸卖了?”“没有了!”“明天也没有?”“没有了!”“那后天?”“也没有!”“那什么时候有?”“等我家少爷好了吧,没事过主吧!”“靠!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嘭~报社的员工们连废话也懒得说了,直接关门给外面好事者们闭门羹,无视外面吵吵扬扬的好事者闲人,昨夜正赶着印刷的员工们,第一时间收到秦府那边消息,即日起停止印刷上市报纸,不止报社的连楼下的银行和其他产业也是一样。

    一时间整个长安萧条了不少,坐大长安的秦家酒楼没有开门,习惯了秦家酒楼的装修风格熟客们,全都高兴而来败兴而归,至于其余挣扎生存的小酒楼,那些酒客们连正眼也没有瞧一眼,哪怕是打着挥泪跳楼优惠价,也不正眼瞧一眼。

    谁吃饱撑着没事花钱去受罪?花了钱还要在装修不靠谱热气熏人的地方吃饭?还不如回家自己动手一下丰衣足食什么的。一些原本看到秦家酒楼关门不做生意。很开心的酒楼老板们现在愁眉苦脸的。是时候转让酒楼了,没有生意做不下去了!

    秦府大院里,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致谢着前来观望秦寿的官员,看到笼络不绝的大大小小官员,秦老爷子心中又是妒忌又是叹息,唉~咋就没发觉原来还有那么多的朝廷重臣前来捧场呢?额…应该是那么多重臣关系户。

    秦老爷子陪着僵硬的脸,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颔首谢过前来看望的官员,同时心忧不已地唤来身后的秦管家说道:“秦管家。去去,唤人来把这些礼物搬到一边,好生收藏起来别太碍眼了,这都快成山了,免得招人妒忌什么的,去吧!”

    秦老爷子等秦管家艰难走出礼物堆时候,转过头看着一边忧心忡忡的秦夫人说道:“夫人,别愁心了,寿儿吉人自有天相,这小子借病大张旗鼓的宣传。恐怕又不知道出什么阴损主意了,瞧瞧。哎呀呀,这一上午的礼物足够把我们淹没里面了!”

    还真如秦老爷子所言那样,两位二老身处礼物堆里,堆积如山似的大大小小礼物,要是一不小心崩塌了,足可以把两位二老掩埋其中,开始先是有关系户的合作商人前来拜望,一出手就是大车小车的看望礼送来。

    只可惜那些联盟商人见不到秦寿本人,只能留下祝福语匆匆表示自己敬意虚聊片刻闪人,过来就是那些退了朝收到消息的大臣们,有的人未到礼物先到一副先声夺人的意思,笼络不绝的人来人往探病送礼,直把秦府大门门栏要踩破似的。

    秦老爷子妒忌之中又带着一脸担忧之色,秦寿中毒很显然是遭遇无耻贼子陷害,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只是他的关系户多的让秦老爷子眼红起来,何时他哪天生病了,是不是一样有这么多人前来送礼什么的?

    秦老夫人怒视一眼一边羡慕不已的秦老爷子,要不是碍于有宾客前来,恐怕要拿家暴神器鸡毛禅出来了,没好气地低声喝斥秦老爷子:“闭上你的乌鸦嘴,妾身倒是希望寿儿好好的,也不想要这些虚名图利,可怜的寿儿,也不知道招惹了那个无耻贼子陷害…”

    得!秦老爷子干脆乖乖地闭上嘴,拱手作揖谢着前来探望的五品以下官员,一边拱手示意进去喝杯茶什么的,前来探望的这些小官员们只是走过场一样,放下礼物就告辞离去,一副虚伪的关怀问候着就闪人,秦老爷子对此也不介意,人到礼物到就是了。

    ‘真是的,寿儿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中毒还怕别人不知道?故意弄些八卦嘴到处散布,什么意思?’秦老爷子揉揉自己发酸的双手,纳闷地想着秦寿的用意,还叫自己关门酒楼生意,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皇上驾到!”太监尖锐的嗓音直让秦老爷子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连同一边的秦老夫人也是一个模样,两位二老面面相觑起来,皇上也收到消息赶来了?这让秦老爷子大感稀奇之余又不得不上前迎接李老大的到来。

    别墅房间里,秦寿躺在床上整个人脸色苍白毫无精神,房间里站满了自己员工负责人,王铁匠和张长工他们全都站到一边,挠头抓耳的没有了主意,房间里沉吟着一片悲伤之色,秦寿中毒是个很不好的讯号,他要是倒下了恐怕建立起的商业王国就要慢慢垮掉。

    陶月和王心怡两位美人儿眼睛肿肿的,很显然她们两人昨夜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秦寿醒来才转好一点,武媚娘因为身子的原因没有办法过来,可她听到秦寿中毒的消息,躺在床上哭了整整一宿,只有没心没肺一样的童雪悠哉活哉在自己房间睡大觉,至今还没有起床还真是让人佩服了。

    袁神棍一只手把在秦寿手腕上,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毒发流进血液了,驴友兄,现已是第三日了,还有四天时间,要是没有解药的话,唉…恐怕你也熬不过七日追魂蛊的剧毒,但愿家师兄能及时赶回来吧!”

    秦寿侧躺着身子没有说话。此时他也感觉出自己身子骨慢慢失去力气。那要命的剧毒不止侵蚀着他痛觉神经。还把他四肢渐渐麻木变成废人一样,连抬手动脚的力气也没有,这什么破七日追魂蛊还真是够要命的。

    “袁大师,求求你救救少爷,袁大师…”陶月听到袁神棍的话,眼泪又不争气地哗哗声流了下来,一手拉着袁神棍的长袍衣袖,苦苦哀求着袁神棍救秦寿。连王心怡也是差不多一样,一左一右拉着袁神棍的衣袖摇晃着,就差没有变成拔河一样。

    张长工看着脸色苍白的秦寿,徒生悲伤地拱手作揖说道:“袁大师,你要是有什么办法能拖延少爷身上的毒,就拿出来吧,不管需要什么药材,只要能找到的张某必定全力去找,还望袁大师…”

    袁神棍甩开被拉扯的衣袖,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什么也不管用。贫道不是专攻医术的,只有贫道的师兄才有能力解此毒。甚至有可能,反正别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等他回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为今之计只有请家师兄的弟子过来帮忙瞧瞧了!”

    秦寿苍白着脸色看到袁神棍为难的模样,扬起头叹息着说道:“唉…是福是祸躲不过,小月,心怡,别去烦袁神棍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出幕后的凶手,要是查到谁下的毒,第一个饶不了…咳咳…”

    想到下毒者至今仍然没有头绪,秦寿就感到一阵气闷,这一气闷马上气血翻滚似的,血流倒冲直接咳出一口深黑色的血,看到自己的咳出的血秦寿只恨得牙痒痒的,好歹毒的毒药啊,居然连血也变了颜色,由此可见这毒毒到什么程度。

    秦寿在陶月和王心怡两女担忧惊呼声之中,强打起精神安慰着说道:“我没事,别担心,在我病还没有康复之前,所有产业停止销售,积货到时候在统一销售,除了其余非销售的工程继续开工,蔡敨,你的那些工程抓紧时间了,没事先去忙吧!”

    “是少爷!”蔡敨看了眼秦寿点点头拱手作揖告辞离去,看到秦寿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心,不过现在秦寿有吩咐了,看也看望过了,在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干脆告辞离去继续完成他未完成的工程。

    秦寿连连咳了几声,胸闷十足地挥挥手说道:“你们也下去吧,该干什么的干什么,本少爷没事,想要本少爷的命,这是不可能的,都出去吧,人太多晃得我头晕眼花心慌慌的,别让手下的员工们担忧,去吧!”

    在秦寿的无力驱赶声之下,张长工等人应声告退,现在他们看望过了,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秦寿肯定还有其他什么重要事,只是不方便让他们知道而已,看秦寿单独留下袁神棍,连两位依依不舍的美人儿都赶出去,就知道有什么事要交代的。

    袁神棍看了眼秦寿扭曲着的脸色,好言提醒着说道:“驴友兄,要是不想毒素加速流快造成毒发身亡,最好少动怒气,别到时候七日追魂蛊变成了六日五日追魂蛊,后悔莫及都来不及了。”

    秦寿在袁神棍善意的好言相劝之下,无力地晃动一下脑门说道:“嗯,这些道理本少爷知道,袁神棍,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这毒到底有没有办法可解毒?现在就你我二人,我只想听实话,别净说些胡话忽悠我。”

    求生**十足的秦寿不想自己死的那么憋屈,大好人生还没有享够,最可恶的还是连下毒的凶手是谁,至今仍然毫无头绪,这不得不让秦寿感到憋屈,要是死的不明不白那就枉然了,他也想不出到底是谁下的毒,怎么下的这么歹毒的毒。

    袁神棍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脸色迟疑着什么,最后摇摇头不确定地纠结着说道:“这个,贫道也不知晓,要是贫道家师兄现在在此的话,或许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要是过三四天时间病入膏肓时候,恐怕有点玄了!”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整个人心凉了大片,一口闷气用上喉咙连咳好几下说道:“咳咳…找不出凶手,这实在是太窝囊了,你那师兄的弟子。医术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控制我身上的毒素?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我不想就这么晕沉沉的不明不白死去!”

    袁神棍摇摇头下意识地猜测着说道:“不清楚。也不知道,按理说这七日追魂蛊,是非同寻常的毒药,它毒性发作时间一日厉害过一日,普通人熬不过第二日就晕迷不醒,你现在已经第三日还能保持清醒,恐怕归功于那颗御龙丹的药效压制,估计可以多活两三日时间吧!”

    秦寿欲要强撑着爬起来。挣扎几次无果之后悲戚戚地说道:“多活两三日?只要我还清醒,一定要揪出幕后凶手,要用满清咳咳…是大唐十大酷刑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消息散布的怎么样了?”

    “额…大唐十大酷刑?散发出去了!”袁神棍有些愕然地摸不着头脑,大唐十大酷刑是什么?他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要不是秦寿说起他还真是第一次所闻,至于秦寿散发的谣言,袁神棍多多少少猜测出他的用意,引蛇出洞的意思吧。

    秦寿强忍着万蚁嗜心的痛楚,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我怀疑不是两大家族干的好事。就是姓孙的那边,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们两家嫌疑最大。当然其中也不排除倭寇那边派人前来下毒,要是查出谁干的,我就算拼了也要对方后悔来到这世上!”

    秦寿现在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四方面的人,只有这四方面的人与自己有过节,加上长孙阴人又准备开始筹划参奏自己,秦寿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散布自己中毒消息,躲避李老大的召见同时,又可以暗自来阴的祸水东引,让他们三家自己闹起内讧。

    “袁神棍,帮我算算后面的运程如何?”想到身边还有求神问运程的卜卦高手在,秦寿开始担忧起自己未来,想要事先知晓自己未来运程怎么样,放着这么好的人才不用白不用,事先知晓起码自己心里有个底什么的。

    袁神棍看了眼秦寿摇摇头说道:“别想了,驴友兄,你的命理早已变革了,贫道现在可谓是卜都卜不出来,眼下还是好好休养,莫动气等贫道的家师兄到来在…”

    “皇上驾到!”袁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门外传来太监的呐喊声,提醒着房间外面闲杂人等避让,几名带刀皇宫侍卫驱赶着堵着门的闲杂人等,在还算宽敞的房间走廊清出一条道路,整齐的吾皇玩玩水跪拜声从门外传进来。

    秦寿听到外面整齐的跪拜声后,整个人脸色变了变,朝着一边愕然发呆的袁神棍说道:“皇上来了?!袁神棍,别发呆了,快过来帮我躺好,后面的话怎么说,你应该知道了?醒目点,快快…”

    “喔!好的!”袁神棍清醒过来后,双手扶着秦寿躺好盖上单薄的被子后,在秦寿闭眼装晕迷的时候,装模作样地搭起秦寿的脉搏把脉,就算李老大带太医到来检查什么的,一样也是束手无策中毒甚深无药可救啊!

    房间门打开的时候,袁神棍转过头傻了眼,进来的不是李老大,而是他的三位公主,在看李老大进来后那身后一大票的人,好家伙,够大阵仗的,十几位朝廷重量级大臣和三位大小王爷都来了,一眨眼间又把房间挤得满满的。

    “寿哥儿…”李丽质和小羔羊还有小清河三位公主殿下跑到床边,看到装晕迷不醒的秦寿,整齐地轻声叫唤着,她们知晓秦寿中毒晕迷不醒的消息,哭得稀里哗啦的,直把李老大烦透了,加上朝廷不少大臣又要去看望秦寿,择日不如撞日组团队一起过来瞧个究竟了。

    李老大看到秦寿脸色苍白,加上他开始吐出的黑血至今还在未干枯,看到那口黑血李老大脸色迟疑起来,头也没有回开口说道:“王太医,速速去替秦爱卿把把脉,瞧仔细了到底是中了何毒?”

    “是!皇上!”老态龙钟的王太医背着精致的药箱,走到三位低声哭泣的公主身后,拱手作揖劝慰着三位公主借个位置,在三位公主让开身位之后,搭手欲要碰上秦寿的脉搏把把脉,一边的袁神棍马上站出来。

    袁神棍生怕这个太医不知情,把脉的时候用力过头把秦寿弄的装不下去,赶紧假装好心地提醒着说道:“王太医切莫用力了,他中的是七日追魂蛊,脉弱受力如针刺,甚至有可能加速毒发身亡的事故,切记了!”

    “七日追魂蛊?!”李老大和身后一众大臣们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毒他们多少知道一些,印象最深刻的当属呆在李老大身后的大唐四人帮了,当初剿灭前朝祸害毒瘤一样毒王,死了不知道多少的将士英魂,惨死这毒的将士更是多着去。

    程妖精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嗓门叫泱着说道:“老神棍,你确定没有判断错?他奶奶滴,这些妖孽还没有死绝吗?现在又跑出来害人了?偶滴乖乖!那老流氓的闺女不是未过门就要守活寡了?哎哎,咋了?老流氓我说的是事实嘛!”

    唰~程妖精的话刚落,马上迎来十几双不善的目光,不知悔改的程妖精耸耸肩一副事实如此的表情,李老大看着程妖精这个乌鸦嘴,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免得在这里胡言乱语扰乱人的正常思维,有这老流氓在地方是非就是多。(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欠扁的妖精

    王太医小心翼翼地把了半天的脉,始终没有理出头绪秦寿中的是什么毒,脉息看似平稳又微弱,紧皱眉头的王太医最后汗濂地拱手告罪,一副老臣学艺不精的表情,实属难以看出什么秦寿中了什么毒,要不是秦寿嘴角边还残留着黑血,王太医甚至以为是在忽悠人。

    李老大脸色有些难看地挥挥手,王太医如获大赦似的背着药箱闪人,经过程妖精身边的时候,程妖精一句庸医直让王太医有钻进地洞的意思,太伤人了,这程妖精口不遮拦的话实在是太打击王太医了,但愿他别回到皇宫太医馆上吊自尽了。

    李老大在侍卫们搬来椅子下,坐到一边脸色充满震怒,下毒之人居然毒害朝廷重臣,而且还是李老大现在慢慢器重的重臣,要是秦寿有什么三长两短,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秦寿这两年时间内快速崛起,虽然有以权谋私的嫌疑,可终归到底他的能力给李老大带来十分之多的好处。

    银行的奇思妙想集天下之财形成国库,号召富人把钱存进国企银行,一来有钱人在也不用愁交易的以物换物尴尬局面,二来也壮大了李老大自己的腰包,正所谓人有钱了野心就会助涨,李老大也不可避免腰杆直挺了不少。

    原本还东愁西愁邻国间的纷乱战事,现在他自己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装备有装备,要粮草有粮草,打仗谁怕谁?至于李老大现在没有实行野心爆发,四处征战扩张领土。完全是听取秦寿的意见。热攻冷辅政策思想。尽量减少将士们的伤亡程度。

    所谓的热攻冷辅意思,就是热武器火炮做主攻,就好比攻城战的时候,一改野蛮人的作风拿将士们生命去攻城,几里范围远程炮轰一番打破你城墙,我打得到你你打不到我,只能眼巴巴看着我攻破你城墙。

    等轰炸的差不多了冷兵器的刀剑将士杀进去,把伤亡降到最低度。就算遇到野外空旷的两军对垒,找个视野开阔的地面几炮轰过去,不用怎么打对方都差不多瘫痪了,加上还有铁乌龟一样的铠甲,站着不动也砍不动。

    现在身为大唐工程师和狗头军师一样的秦寿中毒,而且还是要命的闻风丧胆奇毒,李老大不生气才是怪事,这些前朝妖孽的万毒谷奇毒又重现了,而且还是对自己最得力的大臣下手,李老大想不生气都难。这很显然是有预谋砍自己得力的左右手。

    帅锅锅李靖在李老大变脸王似的变幻莫测时候,无声无息地走到李老大身前。满脸忧心忡忡地说道:“皇上,万毒谷现,风云俱变,这次万毒谷下手就是贤侄,很显然是有意而为,这贤侄的毒恐怕…”

    李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就算他不说在场经历过打江山的大臣们也知道,万毒谷闻名的三种奇毒,阎王令,九幽冥水,七日追魂蛊,其中最毒的还是阎王令,它不是一个令牌的意思,而是根据阎王爷要你三更死绝对活不过五更意思得名的。

    李绩第一时间猜测到倭寇,不确定地深思片刻,在李老大脸色阴沉时候犹豫着说道:“莫不成万毒谷勾结了倭寇不成?知晓了贤侄是硫求岛的岛主,又是火炮的制作人,在硫求吃了大亏故而派人下毒陷害贤侄?”

    程妖精等李绩说出内心疑问后,大咧咧地勒起衣袖双手叉腰骂骂咧咧:“他奶奶滴,要真是倭寇这些无耻之徒干的好事,老流氓我第一个抄斧头灭了他们,晦气啊!贤胥怎么摊上这么倒霉的事?难不成还真要老流氓我闺女活守寡了?”

    李老大紧皱着眉头,不悦地看了眼程妖精,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警告着说道:“妖精,要是你嘴巴在没遮没拦,朕不介意唤宫中女红把你的狗嘴缝上,免得在这里唧唧歪歪,看着着实让人厌烦。”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须,在李老大气恼的时候,开口建议着说道:“皇上,不用如此麻烦,微臣的夫人对针线女红颇有一番心得,相信她一定会十分乐意般妖精免费缝嘴的,妖精你说是吧?”

    “切~老流氓我闭嘴可以了吧?”程妖精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双手抱胸也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反正心里就是很不爽,秦寿摊上这事让他感到十分的恼火,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这不是存心折磨人不成?

    李老大憋了眼程妖精,冷哼一声脸色迟疑片刻,龙目曝出震怒的光芒说道:“朕现在只想知道幕后凶手是谁?敢毒害堂堂一朝重臣就罪不可赦,事情没有查清楚前,暂且不能胡做定论,袁大师,此毒有解乎?”

    袁神棍听到李老大的询问声后,实实在在地拱手说道:“回禀皇上,此毒难解,为今之计只有等家师兄回来在行定断,三位公主殿下,如若不想他早死,最好莫去碰,否则毒会扩散的更快,毒攻心的时候就熬不过今晚了!”

    三位公主殿下欲要去碰秦寿的时候,袁神棍还真怕现在筋脉敏感的秦寿受不了刺痛露出破绽,马上开口忽悠着不着边际的话,而袁神棍不着边际的话确实让三位公主殿下们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触碰到秦寿似的。

    李老大有些肉疼地看着三位闺女的模样,憋了眼一边站着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丽质,玲儿,敬儿,如若没事先行回宫吧,看也看了,父皇还有要事要商议,恪儿,带她们先行回去!”

    “是,父皇!”李恪拱手应着拉着三位哭泣的妹妹离开,他也担忧秦寿的安危,收到风声第一时间赶来,可惜不碰巧在秦府大门碰上了李老大,演变成现在大队伍一样的探望,李恪知道自己父皇肯定有什么要事商量。才故意支开他们。

    房玄龄等王爷公主殿下们离去之后。站出来拱手说出自己内心疑惑:“皇上。老臣有不解的地方,说出来还望皇上切莫见怪!”

    李老大看了眼欲言欲止的房玄龄,大感好奇之于颔首抚须,心情不怎么好地拂手说道:“房爱卿言重了,有何话但说无妨,朕岂有责怪之意?”

    房玄龄回忆着什么,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老臣斗胆了,皇上。还记得前朝余孽的时候事?当时围困前朝欲要逃亡的余孽时候,毒王不是身子其中吗?老臣记得当初是房某和妖精还有无忌三人合围,老臣负责西边,无忌是东边,妖精主攻,后面的事…”

    程妖精听到房玄龄提起往事,整个人站出来揭老底似的抢话题说道:“对对,老房子,你这么一说老流氓我还真记起来了,当初你们两个兔崽子害怕的龟蛋似的。要不是老流氓我拿板斧架着你们,还真吓得尿裤子了。怎么不是吗?”

    程妖精越说越是得意地仰头哈哈笑了声,自吹自擂似的夸夸其谈说道:“嘿嘿~当初老流氓我一人单骑杀破全军万马,直掏黄龙把那啥毒王吓得尿裤子一样,丢下保护前隋昏帝孽子独自逃跑,哎呀呀,时过境迁有点怀念当…”

    房玄龄直接受不了程妖精的厚脸皮程度,开口打断程妖精自吹自擂的话:“够了,老流氓,脸皮厚成你这样天下无敌了,当初房某好像是看到某人三招耍完后就哇哇大叫毒鬼跑了,害得房某一介书生拖着厚重盔甲带兵前来支援,才打退毒王的吧?”

    大唐四人帮三位无良成员憋起嘴偷笑着,连李老大也咧牙嘶嘴扯下一缕龙须,当初的情景他们隐隐记得一点,当初对阵毒王的时候,确实是程妖精的耻辱,大致也只有一些人知道一些,现在经过房玄龄爆丑闻,身后老功臣们竖起耳朵聆听妖精丑闻八卦。

    程妖精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嗯哼,是吗?有这么回事吗?可能是记错了吧,哎哎哎,干啥呢?干啥呢?都当起兔子了是不是?耳朵竖那么高想干啥?老房子,小心你家的酒缸!”

    威胁,**裸的流氓式威胁,房玄龄鄙夷着程妖精一眼,拱手朝一边有些暴走似的李老大继续说道:“皇上,还记得毒王逃跑的方向吗?东边,就是无忌大臣镇守的方向,现在毒王谷又露出踪影,皇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老大听到房玄龄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地惊异说道:“房爱卿所言是长孙无忌放走毒王?不可能的,在说这事可能是碰巧吧,或者是毒王的以前余孽弟子所为吧,何况当初无忌不是斩杀了毒王吗?”

    想到长孙阴人放走毒王,李老大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些不相信,长孙阴人自从帮自己夺得皇位之后,虽然后面没有什么建功,还四处挑逗是非,但是潜意识的李老大认定长孙阴人不会背叛自己,人老了爱斤斤计较是正常事。

    李靖经过房玄龄这么一提醒,也感到事情有跷蹊地说道:“皇上,经过房丞相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无忌不会武艺,却可以斩杀连妖精对上也落跑的毒王,确实是有些猫腻,在说他手里拿的首级,谁也不敢断定他是不是毒王本人?”

    李老大内心似乎认死理似的,处处为长孙无忌辩解着,看了眼房玄龄和李靖,事实论事地说道:“喔?如若真是有跷蹊的话,朕很好奇,那些老流氓的部下怎么不开口指正?朕记得无忌带的兵全是老流氓的部下吧?”

    “这个…”房玄龄和李靖两人顿时哑口无言,当初围捕毒王的时候,确实全用到是老流氓程妖精的部下,要是长孙阴人真有意放走毒王的话,那程妖精的部下应该会说的啊?可问题又来了,要不是毒王本人又有谁会制造如此奇毒?他的弟子?别开玩笑了,当初都没有听说过毒王有什么弟子。

    李老大他们在这边议论当年陈年旧事,而装晕的秦寿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久久难以平静下来,搞了半天最大嫌疑还是姓孙的,秦寿当初记得苏叶曾经跟自己提起过。程妖精军营里某个将军是长孙阴人的棋子。这么一联系起来还真成了事实。

    对于李老大偏执宠信长孙阴人的事实。秦寿又进一步了解了不少,这看似开明的李老大也有昏的一面,过分宠信这阴险的长孙阴人,导致作茧自缚死绝大半的皇子,正所谓你当别人是兄弟,别人当你傻子,狼子野心的长孙阴人想的就是控制下一代皇上的梦想。

    老流氓眼看着这些大臣们伤脑筋模样,拱手告辞着说道:“皇上。依老流氓来看,眼下最好就是彻查谁下的毒,最好抓到凶手拿出解药什么的,有毒肯定有解药,要不然老流氓的闺女可是活受罪,你们慢慢聊吧,老流氓先回去了!”

    程妖精也没有等李老大多说些什么,性格随心所欲的他大咧咧地走出房间,留下一脸黑线的大臣和李老大,报应似乎很快降临。也不知道程妖精是运气不好,还是咋回事。只听到程妖精惨叫一声,紧接着听到乓啷一声玻璃破碎声。

    “哇噻!飞出去了!”房门外面传来皇宫侍卫们惊呼声,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收口,皇宫侍卫的声音让里面的大臣们和李老大一脸冷汗起来,不用问海扁程妖精的肯定是暴力女,全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号称妖精杀虫剂也不为过。

    李老大良久才从无语和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看了眼一边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大臣们,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众位爱卿,如若无事就此散去吧,诸位爱卿今后要多多小心,预防前朝余孽陷害其中,摆驾回宫!”

    等李老大他们走出别墅的时候,顿时哑口无言了,悲催的程妖精倒插葱地卡在一口小井,在秦寿的员工们帮助下拔出来已经翻起白眼晕菜过去了,听得身边皇宫侍卫们汇报具体情况,李老大无语地蹦跶两个字,活该!

    原来程妖精出房门的时候,匪气十足地朝地面吐了口痰,好死不死程妖精吐痰的位置正好是童雪的房间,睡懒觉醒来的童雪打开门第一时间,老流氓口痰正好吐在她房间门口,这跟在母老虎地盘挑拨没有什么区别。

    很悲催也很理所当然地,程妖精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三拳两脚在加一个丢垃圾的动作,被丢出走廊的窗户外面,至于打破的玻璃秦寿会不会找他算账,这个也要等秦寿醒来好了慢慢跟他算账,至于罪魁祸首者童雪则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疯了。

    而此时的秦寿在李老大他们离去之后,在袁神棍扶起身子之下坐了起来,苏叶从门外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这是秦寿第一次看到他光明正大地走进来,苏叶看到秦寿清醒过来先是一愕,紧接着释然起来。

    苏叶看到秦寿脸色苍白的脸,大吃一惊地说道:“秦兄弟,你没事就好,听到你中毒晕迷不醒的消息,还真把苏某我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昨儿瞧你还好好的,怎么一离去你就中毒了?什么毒?”

    秦寿等苏叶关紧房门后,背靠着床头极其不舒服地说道:“一个很要命的毒,也不知道那个王八羔子下的毒,反正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与长孙家脱不了关系,怎么样?人手安排好没有?”

    听了李老大他们的陈年旧事,秦寿可以联想到长孙阴人这家伙,还真没有想到这家伙隐藏这么深,底牌还真是一张张的出,这老狐狸还有什么底牌秦寿不知道,反正很危险就是了,至于下毒者秦寿只想到两个人,长孙充钱或者长孙梦蝶两人。

    长孙充钱之所以有嫌疑是因为跟他喝过一次酒,而长孙梦蝶有嫌疑是因为跟她打过一次架,反正这两人嫌疑最大,秦寿也不排除是长孙梦蝶干的好事,这小娘们有点小阴险,说不准就是她什么的。

    苏叶坐到一边揉着疲惫的太阳穴,点点头说道:“一切准备妥当,人手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行动,就等今晚丑时一到,人松懈的时候混进去掉包,秦兄弟,你确定没事?苏某瞧你脸色不太正常啊!”

    苏叶说完之后怪哉地看着秦寿,他不知道秦寿中了什么毒,不过看他现在脸色十分不正常,不由得好奇起来,转而看向一边袁神棍的时候,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秦寿强忍着身子骨跗骨的痛楚,牵强一笑地说道:“勉强死不了,苏兄,等会麻烦你过去钢铁厂那边,废矿区有人把守的地方是地下加工厂,你直接拿着我的令牌去就可以了,调一批出来,剩下的麻烦你去通知吴庸,吩咐他拿到地图后,马上断绝与加藤家族一切商业行为!”

    苏叶在秦寿示意下解开他身上的腰牌,晃了晃手中的腰牌说道:“好吧,秦兄弟,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长孙充钱这个家伙好像昨夜离家出走了,他老爹气得差点吐血,连夜派人去抓拿这个不孝子,不知道这个人妖感染者跑哪里去了?”

    “跑了?跑去哪里?”秦寿听到苏叶最新的消息,整个人皱起眉头,畏罪潜逃还是怕事情暴露?两者皆有可能,至于长孙阴人抓拿他,估计跟那什么毒王谷有什么关系吧,具体是什么秦寿一时间想不到,通过长孙充钱这行为,秦寿可以肯定下毒必定是长孙充钱这新生的死人妖了。

    苏叶翻起白眼说道:“谁知道呢?以后有时间在慢慢打探一下,好了,秦兄弟,苏某去办事了,劳累命啊!”(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月夜风高陷害夜

    当夜丑时到临的时候,长安大街上静悄悄的,虽然解禁了禁宵,可作息时间往往都习惯了子时半刻睡眠,加上解禁的禁宵也是有时段的,到了丑时基本没人在街上游离浪荡了,以往泡夜场的要么赶在子时半刻前回家,要么在里面通宵鬼混。

    如今秦家大少出了大事,导致夜场暂时营业,这让夜猫子们一时间有点不习惯起来,习惯了泡夜场的他们一时间不去的话,还真有点浑身带不起劲的意思,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家说不做生意就不做生意,你也吹不涨人家不是?

    一群黑衣人背着一包包的包袱,要是仔细看的话,会让人大吃一惊,好家伙,三十多人每人背着十几把捆绑好的武器,巡逻的府兵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屋顶有人,而且还是准备去干坏事栽赃陷害的人。

    苏叶带着三十多名手下在屋顶快速一跃而起奔跑着,三十多个黑影同时跳跃而起场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壮观,他们的方向就是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个跟秦寿较劲的大氏族,不就是一点小事,至于为了死要面子跟秦大少死拼到底?

    苏叶撇撇嘴鄙视着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大氏族愚蠢的行为,要是他们对付普通人或许还可以,要是想联手对付秦寿恐怕有点不自量力了,光凭秦寿快速崛起的家族势力,白手起家能力和狡猾有预见性的性格,他们根本就不是秦寿的对手。

    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大氏族的货场几乎相隔不远,而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的生意点。操控长安城内的黑市。以不折手段的方式。低价收入高价卖出,当然要是量大的话肯定要合伙一起运输出去卖什么的,长安城市面饱和了基本没有什么赚头。

    两大氏族表情看似做很正当的生意,布庄和其他一大堆的,两大氏族在长安的商铺也不少,可由于属于家族生意,大部分都是家族子弟们把守着,说不贪那是怪事的。而两大氏族的族长对此也是睁眼闭眼。

    长兴坊,亲仁坊,两坊之相连在一起,两大氏族在前隋的时候,就拥有了这两大坊,以前一直没有用到都是以出租模式,自从秦寿霸占了家族子弟们房屋后,两大氏族子弟们跑回去颠倒是非,说什么秦寿瞧不起他们,气不过的两大氏族听信谗言果断和秦寿死拼到底。为的就是出口恶气。

    “郑氏?王氏?”苏叶站在屋顶双手抱胸,看着两大氏族坊门摇晃不定的灯笼。心中冷笑一声,这些家伙还真够无耻的,居然学秦寿改造里坊,把里面的环境全都打通了,改成一半是货场一半是住人的地方,大大地缩减了寸金寸土的长安宝贵地。

    苏叶大致打量了一下两府之间巡夜的人,很懒散都窝在一边睡懒觉,苏叶发现这点后毫不客气了,一挥手说道:“你们分成两组,一边一组人把里面的武器偷偷放进他们黑市炒来的烟叶里,注意点别被人发现了,速度去办吧!”

    苏叶身后培养的手下们点点头,并没有废话合力辅助之下跳进两座里坊里面,打瞌睡的巡夜家仆丝毫没有发觉有人偷进来,加上这些做贼惯一样的人,更是不可能知道那么多,极大地方便了偷干坏事的这些家伙们。

    “闲来无事,去瞧瞧看有什么值钱的玩意!”苏叶看了看顺利混进去的手下们,知道他们一时半刻没有那么快结束,还要奔波一趟才算完成任务,为了栽赃陷害,秦寿可谓是下足本钱了,差不多上千把劣质武器投进去。

    秦寿知道这不可能要两大氏族的命,但能让他们一蹶不振赶出长安已经足够了,卢氏大家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被没收了长安城内所有产业,又被李老大杖责五十大板,赶出长安城家族子弟百年内永不录用。

    至于他们那批武氏兄弟弄来的烟草,一直储存在自己的货仓里,有自己销路的他们知道去哪里卖值钱,秦寿知道这消息后又得到苏叶的最新情报,马上想起一石二鸟之计,长孙阴人那么喜欢算计人,等他来算计两大氏族好了。

    苏叶沿着两大氏族的屋顶干起小偷有钱途的工作,一路沿着屋顶小心翼翼地左右观望,发现一间房间三更半夜亮起灯后,大感好奇之余又感到稀奇,二话不说快速奔跑过去瞧个究竟什么的,三更半夜不睡觉事出有因必有鬼。

    苏叶轻飘飘地跳上亮起灯的屋顶,揭开瓦背的时候,马上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两个七老八十的老家伙坐在一起,看他们一身富有的衣着,苏叶马上判断出这两个家伙肯定什么重要人物,只可惜苏叶不认识他们,不认识没关系,有八卦消息听就可以了。

    郑浩天,王辰两人是郑王大氏族的族长,自从秦寿驱赶出两大氏族子弟在长安的居住,受到子弟们谣言蛊惑后,感觉脸目大失马上把产业大部分转移到长安,一副有意在长安驻守的意思,只可惜他们慢了半拍长安城大部分商业都被秦寿霸占了。

    郑浩天一脸担忧之事,熟门熟路地弄着烟丝抽起闷烟说道:“王老哥,秦家那小子中毒之事,你怎么看?事闹得可邪乎了,连皇上也亲自去看望了,王老哥,依我看哪个还是别跟秦家作对好了,这实力有点玄乎啊!”

    想到秦寿如此受李老大宠信,还亲自出宫和一群老功臣们去看望,光看他这一层裙带关系,足够吓人的了,完全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光一个皇上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何况还有那么多征战沙场出来的老功臣,各个都是极品老货发癫起来可不管你什么名门望族。

    特别是程妖精这个老货,他要是一发癫无人能敌地步,连李老大也要避舍三分。何况他们只有名望没有什么实质权利的大氏族。就靠朝廷里蜗居不上不下的家族子弟。根本说不上什么话。

    王辰此时一副淡然的表情,听到郑浩天的话,不可置否地摇摇头说道:“浩天,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现在秦家那小子自身难保,能不能熬过去还是一回事,老哥我现在最纳闷的还是斐老头想要干什么?”

    郑浩天听到王辰的话脸露出担忧之色更甚地说道:“嗯,这老家伙故意拖延我们的烟草运输。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没有秦家那小子存储烟草的办法,时辰一久那可就麻烦大了,烟草会变味没感觉的!”

    想到斐老爷子那边借口没有船只的问题,王辰和郑浩天两人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很显然这斐老爷子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找这样的借口,至于为什么他们大致猜出一点,肯定是因为秦寿的缘故,现在临时临脚他们也找到其他河运。

    郑浩天一脸忧愁不止的脸色。闷烟抽了一口又是一口,看到一边不出声的王辰。建议着说道:“老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这批烟草出手后,以后要找其他合作河运商了,要不就是自己花钱组建了,有点麻烦了!”

    王辰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声响,说出自己内心想法:“嗯,自己组建是势在必行的事,当然,我们还要等等,浩天啊,现在可是好时机啊!等秦家那小子死了,他的产业无人打理时候,在趁机一举全部招揽下他们的员工!”

    “老哥,你这是?”郑浩天听到王辰的话,整个人为之震惊起来,说实在的他消息还没有灵通到王辰地步,他也不知道秦寿得的是什么毒,具体又还有多少活命什么的准确消息,而如今王辰如此说还真让他感到有些惊讶。

    王辰一脸笑意十足地说道:“不错,不怕实话说吧,老哥我的三子有个鬼混生出来的私生子,最近才从贫民窑那边找到他,恰巧的是秦府管家前些日子招人,很幸运老哥的私孙子混进去了,他是跟母亲姓的,还没改回王姓…”

    躲在屋顶的苏叶闻言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自己心血来潮,居然又探听到不为人知的秘密,秦府又多了一个混进去的探子,幸好他及时听到了这消息,要不然还真是损失不少,特别是听到王辰阴险的投计划书,苏叶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王辰把他心中的计划一一告知身边亲密的合作伙伴,原来王辰私孙子姓郭,单名一个田字,由于从小失去父母管教,经常做些小偷小摸的事,一直顺风顺水的他还真没有出过事什么的,外表看似憨厚老实内心充满狡诈。

    当初王辰的三子把这事禀告王辰的时候,意思很显然是想把自己丢失在外的私生子领回,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规矩,没有经过当家人同意是很难认祖归宗的,而王辰就将计就计,把自己意思跟三子说了一遍,劝服三子的私生子在里面干点成绩在回来什么的。

    王辰得意洋洋地自豪说道:“老弟,现在秦府所有消息可以说是在老哥我掌控之中,只要里面有什么动静马上第一时间知晓,只可惜老哥我的私孙子还没有混进秦府主楼,不过也快了!”

    郑浩天摇摇头的同时又点点头,脸色疑重地说出自己内心疑问:“老哥,那秦家的小家伙真的是中毒很深?还是无药可救的地步吗?我怎么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阴谋在里面?这毒也发作的太突然了吧?”

    王辰得意笑完后,在郑浩天的打击下,从得意过头之中清醒过来,冷静分析一会后点点头说道:“嗯,也是,这个要等确切打探清楚消息才动手,现在秦府上下乱成一团,那主事商业的武媚娘又蜗居不出,甚是怪事,唉…”

    武媚娘一接手秦寿的家族事业,确切地说手段不是一般的厉害,短短时间内以她聪明智慧和独特的见解,迅速霸占了不少黄金地盘,大肆扩张产业比起秦寿有过之无不及,也是他们两个最担心的人。

    王辰低头沉思片刻说出郑浩天为之愕然的话:“如今武氏家饭桶兄弟出事了,断了我们的烟草财路,秦家小子两年时间内。光是卖烟叶赚了金山也不为过。如此肥肉要想办法吞下来!”

    郑浩天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打死不相信的表情说道:“老哥,这恐怕不可能吧?就算秦家小子死了,那老流氓恐怕第一时间就收了那片烟草地,哪里轮得到你我?加上他和老流氓闺女之间的关系…”

    郑浩天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认为这事是不可能的,就算秦寿现在年轻没有儿子继承什么的,也不可能会落魄到变卖金山一样的烟草地,何况还有老流氓一边虎视眈眈的。哪里轮得到他们三不识七的外人还是死对头插手接手?

    王辰听到郑浩天的话,整个人乐呵着脸说道:“老弟,这你就不知晓了,有没有听说过抢不如偷?就算秦家小子现在蹦跶的甚欢,只要他烟草的地契到了老哥我手里,经过老哥我这么一修改,哇哈哈…”

    苏叶听到这里没有心情听下去了,轻轻盖上瓦片后冷笑一声,还真当秦寿是傻子一样那么好对付?狡猾的跟狐狸一样的秦寿那些地契真有那么容易偷?只是想到秦府里有敌对头的探子,苏叶马上赶回去报告秦寿。这事可大可小不解决始终是个问题。

    秦府里,如今可谓是情绪低落。大半夜的依然有不少员工们无心睡眠,他们的大少发生这样的事,他们有心情睡觉才是怪事,最基本的秦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们今后何去何从至今是未知数。

    袁神棍此时呆在自己房间里大汗淋漓,看着拼命烧火的尘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直到尘风黑漆漆的手在袁神棍眼前晃了晃,袁神棍才从自己沉思之中清醒过来。

    袁神棍一手拂开尘风,怒气冲冲地怒视着尘风,低声严厉喝斥着:“干啥?干啥?尘风,你想造反是不是?手也没洗在为师面前晃悠什么劲?瞧瞧你,打断了为师的思维,刚想出什么好法子就没了!”

    尘风一甩被袁神棍的打开的手,在袁神棍喝斥声之下,一脸黑线地说道:“额…师傅,我只想说,没炭没油了,下一步怎么办?这火眼看就要烧不够了,师傅,你在想什么呢?还是想想怎么添些加火的吧!”

    袁神棍听到尘风的话,愕然片刻说道:“嗯?没炭没油了?没炭没油就不会去找吗?这么弱爆的问题还问为师,你脑袋被驴踢过了还是怎么回事?去去,找秦管家要去,要是睡着了拉他起来就是了!”

    袁神棍不耐其烦地驱赶着尘风,好不容易想出什么法子,在尘风破坏之下,一眨眼间又消失了,尘风撇撇嘴并没有走出去,这让一边的袁神棍感到纳闷了,咋回事呢?这徒弟怎么跟原版的弟子一模一样的?

    袁神棍大感气恼地勒起衣袖,拼命地扇着热风看了眼木头似的尘风,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尘风,你这是怎么回事?别什么不学,偏偏学你不孝子的师兄行为行不?啥事?快说,师傅我现在烦着呢!”

    尘风理所当然地说着袁神棍吐血的话:“师傅,秦管家早说过没有炭了,只有钢铁厂那边有,三更半夜怎么过去拿?莫不成要徒儿三更半夜爬城墙出去?至于油早已经没有了,师傅,难道你老糊涂了?”

    袁神棍勒起衣袖作势欲要打地破骂一声:“我靠!找死你,敢说为师我老糊涂?好吧,好吧,这里的木头看上那些耐烧的丢进去烧,千万别断火了,去吧去吧,别烦为师了,该死的七日追魂蛊!”

    “哦,好的!”尘风见袁神棍有进入沉思状态,嘴里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撇撇嘴应了一声闪人,按照袁神棍的意思,房间里那些好烧的就劈了拿去烧,尘风也不知道袁神棍炼的是什么丹,居然那么宝贵要烧火好几天才算完成。

    袁神棍想起秦寿身上的毒,大感头痛地嘀咕着说道:“小师侄也真是的,年纪小小什么不学好,偏偏学到师兄牛脾气一样的性格,要是她明儿还不过来,贫道要亲自上府好好说说理了,贫道的话也不听了?”

    袁神棍想事儿的时候,尘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师傅,这上了锁的小木箱要不要了?不要是吗?那尘风拿去烧了喔!”

    袁神棍不耐其烦地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说道:“烧吧,烧吧,那些好烧的就烧吧,别来烦为师我,烦着呢!”

    “哦!好的!”尘风听到袁神棍这么说,也不客气地拿起上了锁的破箱子,上面盖满灰尘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既然袁神棍这样说了,尘风也不客气地一手丢进丹炉下面火烧,心里纳闷着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正胡思乱想的袁神棍闻到一股难闻的树漆味,皱起眉头轻嗅着鼻子,清醒过来看着蹲地烧火的尘风,好奇不已地说道:“嗯?什么味道?尘风你烧的是什么?”

    尘风拼命地扇着火,在袁神棍开口问自己的时候,转过乌漆漆的脸说道:“嗯?师傅,是你的一个箱子啊!上了锁的箱子,刚才问你,你说烧掉的!”

    袁神棍听到尘风的话,心中大吃一惊地说道:“上锁的箱子?!我靠!!尘风,你找死啊!敢烧师傅我的秘宝箱,快拿出来,你个逆徒,快拿出来!!”(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往死里整

    秦寿躺在床上憋屈的要紧,越来越厉害的毒慢慢扩散着,挣扎在痛与苦纠缠的秦寿,就差没有用力去抓破自己皮,这要命的毒好像蚂蚁钻进去一样,又痒又痛折磨得秦寿苦不堪言,想挠痒又够不着手动不了。

    最要命的还是周身上下奇痒无比,不是表面的痒是内在的痒,他没有想到这些毒药这么邪门,第三天了,现在是第三天了,算算时辰也就剩下四天时间了,要是四天时间内没有解药什么的,那么自己就要回归大自然了!

    现在秦寿可以肯定是长孙充钱这个鸟人下的毒了,经过苏叶这个家伙下午无聊去打探消息,得知原来这个家伙偷了长孙阴人的毒王令,也就是当初长孙阴人放走的毒王,报恩留下一枚可以无条件办任何事的毒王令,而毒王那家伙知道大势已去归隐山林等死。

    想到长孙充钱那家伙给自己下毒,秦寿就感到一阵纳闷和憋屈,好吧,千防万防就是没有防到他下毒,更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如此阴险,难怪当初他会知道苏叶的存在,感情是毒王的人告诉他的,现在秦寿不是纠结这些,而是纠结怎么找到毒王逼其交出解药。

    乌鸦嘴一样的程妖精没有说过一句好话,就昨天他说的有毒药必有解药最中听,可是那什么破毒王谷在哪里?秦寿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看来有必要通知苏叶加加担子去打探一下消息了,相信长孙阴人那边肯定有消息的。

    想到苏叶的时候,苏叶还真犹如幽灵般出现秦寿面前。直把想事之中的秦寿吓了一跳。只见苏叶一手拍着胸脯好像见到鬼似的。看到他这副模样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貌似自己府里又没有养威武大将军,至于怕成这样吗?

    苏叶一手拍着胸口,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心虚地说道:“呼呼~秦兄弟啊,那个姑奶奶干啥呢?大白天睡觉,晚上精神奕奕,好像抓贼抓上瘾了。哎呀呀,真是服了她,幸好苏某醒目,用石子引开她,要不然玄乎了!”

    秦寿纳闷地上下打量着苏叶,也不知道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我那知道?苏兄,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何时?你不去到处去闲逛,来我这里有何事?”

    苏叶三更半夜找自己准没好事,不是吩咐他去盯紧长孙家吗?怎么那么快就跑回来了?要是他知道苏叶早早实行栽赃陷害的事,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也正因为苏叶不按理出牌提前出动。才打探到如此隐蔽的消息。

    苏叶沉思片刻点点头,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一脸慎重其事地说道:“嗯,确实有正事,秦兄弟,好消息与坏消息,先听那个?瞧瞧,什么眼神,这可是有关你这边的事!”

    秦寿在苏叶似笑非笑的目光之下,一脸愕然地嘀咕一声说道:“有关我这边的事?什么事?好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笑得那么淫荡又卖乖的,赶紧说,说完本少爷要睡觉了!”

    这家伙,越是给他面子越是上脸,要不是听他有消息什么的,秦寿还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这家伙就是这样,笑起来格外的淫荡,真想让人一脚把他踹出去,而苏叶只是干咳一声在秦寿怒视之下掩饰着尴尬。

    苏叶干咳一声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嗯哼,好吧,秦兄弟,老实跟你说吧,适才苏某去了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大氏族老窝,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事,没想到他们居然有探子混进来了!”

    “探子?郑氏还是王氏家的?”秦寿听到苏叶的话,整个人惊异一声,他没想到自己府里居然混进探子了,还是敌对势力的探子,这可是不好的预兆,同时心里想着秦管家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吩咐他查清楚底细吗?

    苏叶似乎猜测到秦寿想什么,出言好生安慰着说道:“秦兄弟,你也别去责怨秦管家什么,恐怕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要怪只能怪姓王的那家伙实在是阴险了,居然使用这样无耻的招数,事情是这样的…”

    秦寿阴沉着脸色听着苏叶一五一十说出事情缘由,同时内心感到一阵庆幸,幸好苏叶发现的早,要是发现慢了恐怕自己损失什么也不知道,只重要的还是自己书房里的一切机密,好像不怎么设防什么的。

    秦寿皱起眉头,艰难地抬起无力的手,轻捂着自己胸口,以免火气上升说道:“姓郭的?嗯,敢混进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本少爷就让他四肢健全进来,四肢残废出去,有了!这次本少爷要让这些家伙吃尽苦头!”

    “嗯?秦兄弟,你怎么打算对付这些家伙?”苏叶听到秦寿的话,大感好奇起来,他知道只要秦寿想到什么鬼点子,肯定有人要吃亏倒霉,秦寿似乎对跟自己作对的人,从没有心存过什么手软的。

    秦寿点点头咧牙冷笑一声,一只手轻捂着微怒动气的心脏痛楚,说出苏叶为之愁眉的话:“嗯,不错,苏兄,你现在马上去程府一趟,帮本少爷办一件事,事成之后包管这王氏大家族没有安宁!”

    苏叶抽搐着嘴角,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流氓府?秦兄弟,你确定没有开玩笑?那可是个土匪窝,苏某恐怕还没有进去,里面的威武大将军就吠起来了,一家人都是好战份子,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寿没有理会苏叶的话,点点头说道:“对,就是流氓府,放心,死不了,只要你不乱来保管你没事,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找程姗姗就是了,叫她帮忙弄出程妖精的国公府地契,有什么用你别管,姗姗问起就说我整人用的。他们不是要本少爷烟草地吗?本少爷偷一送一。亏本大甩卖。去吧!”

    苏叶一脸怪异的表情,忽然间他知道了秦寿的意思,感情是用老流氓的国公府地契混夹在里面,至于秦寿真会有那么大方偷一送一?苏叶不知道,而且他又不是秦寿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缺德的事?

    苏叶离去身影消失黑夜之中后,秦寿仰望着房间的天花,心里冷笑一声想到。想打自己的烟草地主意?陷害他们和长孙阴人斗还不够,还要摊上无赖老流氓,他们不是要偷自己地契吗?好说,造份假的等他们偷去,然后在通水程妖精等他上门找麻烦。

    相信到时候暴走的程妖精会把王氏一家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等长孙阴人诬蔑了,直接让程妖精带兵把他们的老窝彻底翻个朝天,人证物证全部俱全与自己无关,加上自己现在装晕的情况,李老大也不相信自己还能弄出什么滑头。顺理成章把祸水加上两个冤死鬼身上,相信有程妖精掺杂在里面。事情会闹得更欢。

    卢氏一族只是被驱逐长安,并没有想象之中充军什么的,百年永不为朝廷录用,确实是够打击人的惩罚,这对大氏族来说是要命的,没有士子当朝为官家族威望会慢慢衰弱,玩阴的秦寿也不怕,这次两大氏族恐怕没有卢氏那么走运了,

    秦寿想到程妖精到时候大发流氓威风,顿时解气地嘀咕着说道:“走着瞧吧!让你们后悔彻底得罪我的罪过,额…该死的,忘记叫苏叶那个家伙帮忙查查毒王谷的下落了,算了,明天有时间在问吧!小月,小月,没睡赶紧进来!”

    程府里,程妖精此时整个人心烦意燥地喝着酒,脖子上缠着两块木板,一条白布带缠着两块木板,童雪的暴力一击卡在水井里,在秦寿员工粗鲁拔萝卜下,扭伤了脖子骨,现在只能憋屈地喝着闷酒。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被灌的头晕眼花爬在桌面上,满口胡话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有点酒后吐真言的嫌疑,哼哼唧唧地吐出程妖精的无耻,流氓,而程妖精咧牙地看着三头一模一样的自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程妖精刚准备斟酒的时候,脑门马上挨了一拳,程二夫人黑着脸出现程妖精面前,破口大骂着:“妖精,你找死啊?瞧瞧,把老娘的三个儿子灌成什么样了?要喝酒找老娘来,别没事尽是找老娘的三个儿子出气,程茂程盛,把三位少爷扶回去休息!”

    程茂程盛见怪不怪地憋了眼程妖精,对于程妖精严重的妻管严症,全大唐无人不晓,直追大唐妻管严宝座的房玄龄,两人要是坐在一起肯定惺惺相惜,女人如老虎惹不起躲得起!

    “没,没有,两位夫人,老流氓我只是试试他们三个酒力,没想到他们三个贪杯,嗯哼…夜深了,怎么还不去歇息?”程妖精咧牙地憨笑陪罪,满嘴跑火车地说着狗不搭八的话,企图分散两位夫人问罪的气势。

    程大夫人摇头叹息一声,脸色有些憔悴地说道:“睡什么睡?睡得着才是怪事,唉~姗姗都哭了整整一宿了,要不是我拦着她,恐怕现在早已跑去秦府了,对了,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程二夫人挽着程大夫人坐到一边,憋了眼悲戚戚的程妖精模样,撇撇嘴说道:“大姐,我看问了也是白问,瞧瞧妖精现在这个衰样,肯定是又得罪了那魔女,瞧瞧,这次居然扭伤脖子,下次是不是要残废四肢才罢休?”

    程妖精连连摆手解释着说道:“误会,纯属误会的了,两位夫人,这次真的是误会,不是被那智力不正常的小魔女打的,是,是老流氓我下楼摔倒的,嗯,是摔倒的!贤胥还是和传闻一样,晕迷不醒,一个字惨!”

    程二夫人鄙视着解释之中的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得了吧,妖精,你的话十句有九句信不过,上次掉进粪坑说脚踏车没刹车,没刹车你的脚踏车至于掉进粪坑四分五裂?蒙谁呢?就你这身板?怎么不说是从太极殿石梯滚下来的?”

    程二夫人拿程妖精二次挑战生命极限事来讽刺,这让脸皮厚比城墙的程妖精老脸忍不住一阵火辣起来,如此糟事被旧事重提。还真有点吃瘪的要紧。被丢进粪坑是程妖精的一生耻辱。可没办法就算拼上他的大夫人也斗不过千年老妖一样的童雪,以暴制暴的暴力手段深深折服了老流氓脆弱的心灵。

    程大夫人一手揉着头疼的太阳穴,出言打断冷言冷语讽刺程妖精的程二夫人,颇感无奈地说道:“得了,二妹,前事莫提了,妖精,贤胥中的毒究竟如何了?赶明儿我要带姗姗去瞧瞧。要不然姗姗又要闹腾的慌!”

    程妖精心情有些烦躁地点点头说道:“嗯,去瞧瞧也好,唉…好好的一个人,说中毒就中毒,还真是邪门的要紧,毒王谷,这个死绝的毒王不是已死了吗?怎么时隔十年不到又出来害人了?”

    程大夫人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为之惊愕起来,难以置信地开口说道:“毒王谷?毒王?这家伙不是十年前已经被斩杀了吗?怎么还活在世上?妖精,真确定是毒王本人害贤胥的吗?”

    毒王这个人程大夫人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此人用毒不仅天下少有,而且还是用非常歹毒的毒。跟他作对的人几乎没有几个可以活下来,他闻名的三大奇宝毒药,更是毒到让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慢慢在无尽痛苦之中折磨,直到毒发攻心死亡才算解脱。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说道:“切!当初老流氓我就不信邪,那个姓孙的龟蛋蛋能杀死毒王,可他当初带领的就是老流氓我的兵,最可恶的还是那些兵居然一口承认,至于怎么杀死的,众口不一,还真是邪乎了!”

    程妖精把今天李老大和大臣们争论的事说了出来,对于李老大一直偏袒长孙阴人的事,程妖精就感到一阵的脑火,这个无德无能的文臣,凭什么能狗屎运爆发?自己都落跑反被他斩杀了,蒙谁呢?就算当时毒王精疲力竭了,可这捡便宜也捡太便宜了吧?

    程大夫人听完程妖精的话之后,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妖精,要是真如你所言那样的话,恐怕这个长孙阴人有古怪在里面,连同你那些手下的将士,也有可能被其收买说不定,当时的冲锋大将叫什么?”

    程大夫人现在反而觉得事情有些跷蹊了,要真是当初长孙阴人斩杀了毒王,那这些剧毒的七日追魂蛊哪里来?算算这奇毒的培养时间,似乎正好差不多十年的时间,要是当初毒王弄出这样的毒,恐怕早已反败为胜了。

    程妖精经过程大夫人这么一提醒,想了想说道:“嗯,好像是佟少卿这个家伙,现在升了官整个人臭屁起来,老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指手画脚军中怨言十足,最可恶的还是这家伙似乎在里面培养了一批手下!”

    程二夫人豪爽地一碗酒下毒,在程妖精说完之后凑合着说道:“这就难怪了,妖精,你笨死了,这家伙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长孙阴人一路的,你啊,最好把他一脚踹出去,免得到时他架空了你的权利,成了光棍将军,没有人听你命令!”

    “这个,不会吧?那些兔崽子敢?老流氓我…嘶~痛死人了…”程妖精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反驳着程二夫人的话,摇摇头时候马上扭到脖子,整个人咧牙嘶嘴地咧牙叫痛。

    程大夫人看了眼程妖精说道:“妖精,二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光是这个佟少卿与长孙阴人合作过一次,就要防一防,在说长孙阴人一介书生可以杀死一个武林高手?骗谁呢?”

    程妖精在两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之下,马上大感头痛地举起双手投降说道:“好吧,好吧,防,防防,有时间老流氓我找到他过错,一脚把他踹出去,嘶~要命啊,两位夫人夜深了,嘿嘿…你看,我们是不是休息休息了?”

    程大夫人翻起白眼,鄙视着程妖精这猥琐的笑脸,淡然地站起身子说道:“瞧你没出息样,伤成这样还竟胡思乱想,今晚自个一个人睡,本夫人与二妹没有预备你的位置,二妹,走,我们歇息去,莫要理会思想不健康的妖精!”

    程妖精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开口询问着转身离去的两位夫人:“啥?老流氓我思想不健康?夫人,你们倒是说清楚,老流氓我哪里不…哎哎哎…两位夫人,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唉…这是咋回事呢?”

    晦气十足的程妖精看着远去的两位程夫人,纳闷着脸挠着头找房间将就一晚了,他也想趁夜爬上两位夫人的床,可那是很危险的事,特别是程大夫人特别敏感,有什么动静马上拳脚伺候,暴打完才点灯看看是谁?

    程妖精离去没多久,凉亭上面落下一个黑影,苏叶看着远去的程妖精,竖起中指鄙视着嘀咕说道:“就你这个衰样,老子是女的也不跟你睡,哎呀呀,好酒好菜,莫要浪费了,**的家伙,浪费可耻!苏某我今儿代替胃口消灭你们,好丰盛的宵夜啊!”

    苏叶毫不客气地把程妖精没碰过的食物打包起来,连同一瓶还有一半的酒收了起来,一边寻找着程姗姗的厢房,一边惬意地喝着老流氓四处打秋风回来的美酒,不得不说这老流氓还真是识货之人,专逮好酒来扫荡回家,难怪他小日子过得那么舒坦。(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妖精之吻

    苏叶经过了山路十八弯一样的兜兜转转后,终于找到了程姗姗的闺阁,至于苏叶怎么知道的,很简单,没有熄灭蜡烛的程姗姗站在窗台,第一时间就见到苏叶,说实在的程姗姗见到苏叶先是皱眉,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苏叶在程姗姗的目光注视下,还真有点感到不怎么习惯,而程姗姗一直打量着苏叶,只是看几眼后幽幽叹息一声,她知道苏叶干什么的,也知道他是秦寿最得力的情报头子,只是他三更半夜跑来自己家干什么?程姗姗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知道。

    “偷东西?闲逛?”程姗姗说着苏叶哑口无言的话,话说回来了,自己像偷东西的人吗?就算要偷敢来程府这流氓府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苏叶还真来是偷东西的,不过不是自己偷,而是眼前这位未来主母的人偷。

    苏叶在程姗姗双手撑下巴注视下,一脸汗濂地空出一只手挠挠头,尴尬无比地说道:“程姑娘,程大小姐,你看苏某像来偷东西的人吗?就算是偷东西恐怕也没有胆来程府这里吧?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程姗姗心情不是很好,憋了眼苏叶后心不在焉地叹息一声,仰望着天空淡淡地说道:“不是偷东西,你手里拿着什么?别怪我没提醒你,没事最好尽快离开吧,别到时候被我爹爹逮着了,吃不了兜着走!”

    苏叶假装惊异一声,拿起酒壶灌了一口咂巴着嘴说道:“嗯?是吗?哎呀呀,程妖精一出手。那可是很大问题。既然如此。程姑娘何不请苏某进去小聚片刻,让苏某道明此次来意,程姑娘,你看意下如何?”

    程姗姗直截了当拒绝苏叶,憋眼看着苏叶说出让他哑口无言的话:“不好,夜深了,孤男寡女易惹人闲话,有何事就在这儿直说吧。未出阁的姑娘家闺房,岂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苏公子,你说是吗?”

    苏叶坐到程姗姗闺房外面,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额~好吧,老实说吧,程姑娘,苏某确实是来偷东西的,别惊讶,不是苏某偷,而是程姑娘你亲自偷。很惊讶是吗?苏某没有发烧,正确地说苏某是来向你借宝的!”

    “借宝?偷?苏公子此言是何意?姗姗听不明苏公子说的什么意思?”程姗姗听到苏叶的话。皱起柳眉不悦地责问着苏叶,这家伙不会是喝酒喝糊涂了,跑来这里闹事吧?要真是这样程姗姗也没有心情跟他废话,直接把他丢出去得了。

    苏叶在程姗姗没好气的责问声之下,耸耸肩膀说道:“好吧,苏某也不绕圈子了,苏某是奉秦兄弟之命前来借贵府的地契,别惊讶,秦兄弟没有传言哪样晕迷不醒,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将计就计,准备整人…”

    “苏公子,此言当真?莫不成郎君他没有中毒?”程姗姗听到苏叶说秦寿装晕的事,整个人松了口气的同时询问着苏叶,秦寿中毒之事还真是闹得满城风雨似的,加上有程妖精口头证实,她不相信自己老爹程妖精骗自己什么的。

    现在听到苏叶说秦寿装晕的事,程姗姗心里感到迷惑起来,难道秦寿中毒之事也是装出来的?这让程姗姗有点受不了,要是秦寿从头到尾都是装出来骗人的话,他还真是有点过分了,害得自己白白为他担忧老半天,泪水都快哭干的那种。

    苏叶知道程姗姗误会了,赶紧开口解释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程姑娘莫要误会了,中毒晕迷之事也不尽然外面谣言一样,其实秦兄弟只是身受剧毒而已,干脆装晕引一条大蛇出来咬人,事情是这样的…“

    苏叶把秦寿大致的意图说了一遍,而程姗姗则一边静静地听着苏叶道明事情真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秦寿为了引两大氏族和长孙阴人两边出动互动,不得不使用阴险是手段,秦寿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么一步。

    程姗姗听着苏叶的道明来意,并没有开口打断什么,通过他的解释程姗姗知道一件事,秦寿至今还清醒着,只是了掩人耳目一直装晕沉,加上又要陷害什么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的无语,说到底无事不登三宝殿,感情找自己是想要要自己偷东西。

    “这个…”程姗姗有点为难了,秦寿居然要自己去偷自己家里的地契陷害人?虽然感到有些荒唐,可她内心又忍不住想要帮忙什么的,程府的地契放的很随意,就在程妖精的所谓书房里头,根本不用偷直接拿就是了。

    按照程妖精的举世闻名痞气,他的地契丢到大街上,恐怕没多久马上有人屁嗔屁嗔送回来,以程妖精个性谁敢打什么主意?除非活得不耐烦了,他可不管你什么,蛮横不讲理先暴打一顿在好好商议,你可知错了?

    苏叶只是憋了眼犹豫不决的程姗姗,站起身子拱手告辞着说道:“程姑娘,事不宜迟最好赶紧出手帮助,秦兄弟还等着苏某回去带好消息,如若程姑娘不相信,大可带着地契去亲自见秦兄弟,话已至此,苏某先开溜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什么的,苏叶多多少少也知道,程姗姗如此表情肯定是防着自己什么的,对此苏叶也并没有多在意什么,消息已经带到她怎么做是她自己的事,苏叶刚准备离去的时候,程姗姗喊停了苏叶。

    程姗姗在苏叶迷惑的目光之下,想了片刻之后说出自己为难的话:“那个,好吧,我去试试看,但也不一定能成功什么的,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赶明儿我亲自送过去,你看可以吗?”

    苏叶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相信秦兄弟也不急在一时,苏某也只是负责传消息而已。好了。程姑娘。要是没有别的事,苏某先告辞了,手里头还有一堆破事没有处理好!”

    程姗姗说出苏叶哑口无言的话:“等等,那个,苏公子,我没有偷过东西,有点不自在,要不苏公子帮个忙。从旁指点一下?我怕自己笨手笨脚的被发现了,要是爹爹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苏叶无语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最哭笑不得的话,在程姗姗的恳求目光之下,苏叶硬着头皮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不得不说这是十分让人纳闷的事,居然要他自己亲自指导一个人偷东西?能在疯狂点吗?

    程妖精的书房,说的好听点是书房,说的难听点是杂物房。里面摆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排排的兵器架挡在书架前。至于书架看了让人汗濂,厚厚一层灰比起贼亮的兵器,有点不和谐的错觉,这书架上面摆满的书,估计十年都没有碰过。

    苏叶在程姗姗的带领下,轻手轻脚地朝着书房的方向走过去,有内贼帮忙就是轻松的多,就算府里巡夜的家仆见到两名鬼鬼祟祟的身影,也权当没有看见,没看到是大小姐本尊吗?只是看到他带着一个陌生人,就忍不住让人起猜疑了。

    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程姗姗轻手轻脚推开书房门,挥手示意身后的苏叶跟上,苏叶在程姗姗招呼之下刚踏进一步,马上调头想要闪人,他的后领马上让眼驰手快的程姗姗一手拉住,苏叶一脸冷汗转过头的时候,程姗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程姗姗小声地说出苏叶哑口无言的话,很崩溃蛋疼的话,程姗姗见怪不怪地说道:“别怕,别看我爹爹现在这个样,其实已经睡着了,别大惊小怪的,我爹爹站着照样能睡着,多年的习惯老毛病,下一步做什么?”

    苏叶无语地看着站着睡觉的程妖精,不得不说程妖精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汗濂了,大夜晚的站着睡觉,手里拄着七尺长的精钢宣花板斧,光是这气势足够把无知小贼吓得失魂落魄的了,站着睡觉?还真是天下少有的事。

    程妖精此时双目闭合着,石化一样的身子站着一动不动,打着轻微的呼噜声,每次吸气呼气的时候,下巴的胡须都一颤一颤的,这大半夜的如此看上去,还真有点骇人听闻的错觉,主要还是煞气腾腾的脸着实让人于心不安。

    苏叶直接被程姗姗无语的话给纳闷了,耸耸肩理所当然地小声说道:“下一步当然是找地契放在那里了,这里是你的家,你比苏某我还清楚,去找找看吧,苏某我在这儿等你,顺便盯着你爹爹,去吧!”

    程姗姗听到苏叶话直接翻起白眼,说到底这做贼还真是头一次,没有什么做贼经验的程姗姗,直接走到书房的油灯下,拿起一边火镰点燃油灯,苏叶直接被程姗姗愚昧到家的动作给无语了,但想想这里是她家后也就释然了,反正出事也是她自己的事与自己无关。

    苏叶看着程姗姗笨手笨脚的新手贼,无语地摇摇头表示服了她,走到程妖精身前,苏叶大感稀奇地在他双眼前面,伸手左右晃动着,不得不说这妖精整着睡觉姿势,还真让苏叶大感稀奇之余咋舌起来。

    苏叶从书房桌面拿出摆放的香蕉,撕开皮在程妖精面前晃了晃,嘿嘿声小声奸笑着说道:“老流氓,嗨嗨,老流氓,吃蕉不?想吃?扁扁嘴也没你份,偏不给你吃,馋死你,我靠,这死老酒鬼,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臭死人了!”

    程妖精一吸一呼之间,那浓浓的酒精味道熏得苏叶直皱眉欲要呕吐,不得不说程妖精这酒味还真是够刺鼻的,熏得苏叶差点受不了,在闭眼站着睡觉的程妖精面前,无耻地啃着香蕉,一边啃香蕉还一边诱惑着程妖精。

    “大胆老骗子,往哪儿跑?吃老流氓我三板斧!”程妖精忽然暴喝一声,手里的板斧哐一声,直把啃香蕉的苏叶吓得失魂落魄,特别是程妖精大嗓门的叫喝声,直震得苏叶头皮发麻似的,吓得直甩掉手中的香蕉皮。

    呼一声,程妖精双目闭合着,甩出梦里学会的三招看家本领。耍得虎虎生风寒光霍霍。杀气腾腾嘴里呀呀声大叫着:“呀呀呸。看招!切西瓜、毁你容、斩狗头、打完,在毁你容、斩狗头、切西瓜…”

    呼~苏叶在程妖精一招力劈华山一样的切西瓜狠招之下,整个人俯身低头躲过险之又险的一招,还没来得及庆幸程妖精下一招的毁你容又紧接着随着而来,凌厉的斧风直吓得苏叶汗流满脸,特别是斩狗头的时候,苏叶整个人一个后翻滚好像演戏一样。

    苏叶在程妖精翻飞的斧光之下,整个人上串下跳地蹦跶着。被妖精要命的追命斧似的杀得大汗淋漓,也顾不得什么叫喊着一边正翻找东西的程姗姗:“喂喂…程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我靠!还来?老流氓这是真睡还是假睡?”

    程姗姗头也不抬似乎习以为常了,直接说出苏叶崩溃的话:“梦游症,我爹爹经常这样,晚上睡着了几乎雷打不动,有时候会偶尔梦游气愤以前老神仙教他斧法的事,一直想找老神仙麻烦,放心吧,等会就没事了!”

    “我靠!这也太唬人了吧?还等会?在等苏某命都没有了!”苏叶听到程姗姗让人哑口无言的话。整个人汗流满脸地躲闪着,那凌厉的斧头确实是要命的家伙。无论苏叶躲到哪里,斧头好像长眼睛似的追着他砍,一副不死不休的追杀。

    “来真的啊?你大爷的!”苏叶滚到一边的兵器架,眼看程妖精单手持斧力劈华山似的砍下来,想也没有多想一手拍打兵器架,震起一把普通的剑一手抓住剑柄作势欲要格挡,忽然想起什么整个人脸色大变屁股用力一挪往后退了一步。

    哐当~苏叶直感到虎口传来一阵麻痛,应声而断的普通剑削成两节掉落一边,叮~程妖精的斧头直挺挺地砍在苏叶裤裆下面,玄啊!就差那么一点点,苏叶就要挥泪跟寡妇们挥手说拜拜了,还没有等苏叶松口气,程妖精下一步又开动了。

    “毒龙钻?!”苏叶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似的,来不及多想整个人单手蹬地诈尸似的蹦跶而起,程妖精的板斧确实是够要人命的,哧哧哧哧…一阵火星四起,板斧卷起一大片的飞沙走石一样,沿着苏叶下面直穿而过。

    “我靠!好悬啊!差点老子的命…唔?!!”苏叶弹起来的时候力道已经老去,眼看就要落地,苏叶一手抓住程妖精的衣领,吓得一身冷汗的苏叶有点后怕了,要是他掉下去的话肯定被高速旋转一样斧头给切得四五片。

    然而接下来的事确实让苏叶感到崩溃了,程妖精哈哈大笑一声,停止了毒龙钻一样的攻击,一手环抱起苏叶的腰身,粗犷的大手搂着吓傻的苏叶,接下来苏叶感到世界崩溃了一样,程妖精居然用嘴欲要亲下来。

    “我擦你大爷的!!!”苏叶第一时间清醒过来,他想不清醒也不行了,程妖精臭烘烘的大嘴带着浓浓的酒精味袭来,反应过来的苏叶用脚猛力蹬上程妖精下垮,而程妖精则双脚夹住苏叶蹬过来的脚。

    “夫人,你又调皮了喔!老流氓我好不容易打败你,来,来,亲亲奖励一下!”程妖精直接说出苏叶崩溃的话,程姗姗为之咂舌的表情,唔哒哒,唔哒哒…程妖精色鬼一样亲吻着苏叶的手掌,苏叶崩溃十足地用手阻挡着恶心的妖精之吻。

    苏叶整个人崩溃了似的,双手左右互换着阻挡妖精之吻,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该,死的,程姑娘,看在,我靠,好悬,看在份上,帮忙拉开你发情的老爹,嗷!该死的,差点,好恶心啊!!”

    程姗姗哑口无言地拿起一叠找出来的地契,抓起书桌边的磨研直朝程妖精丢了过去,试图解救被困的苏叶,她也不希望自己老爹梦游一样的症状大丢脸,要是两人真那个啥的话,恐怕受伤害的还是两个大爷们。

    “哎呀~那个混蛋偷袭打扰老流氓的好事!找死!我切西瓜…”程妖精脑门中招后惨叫一声,骂骂咧咧地松开吓得失魂落魄的苏叶,一手拽起宣花板斧又虎虎生风舞了起来,苏叶在程姗姗一手拽拉之下离开发癫似的程妖精范围。

    “切西瓜、毁你容、斩狗头、毁你容、斩狗头…打完收工!呼…”程妖精一次性打完一套反反复复的三招式后,整个人竖直板斧又进入让苏叶崩溃的睡眠,还真如程姗姗所言一样马上恢复正常。

    苏叶甩着满是水迹的双手,恶心十足地骂骂咧咧地说道:“我擦!噩梦啊!可怕的噩梦,尼玛的,这不是人呆的地方,程姑娘,苏某告辞了,等会老流氓又来这套,苏某我恐怕永生生存噩梦之中,告辞了!”

    “等等…这地契你还是先拿回去吧,顺便告知妾身的郎君,姗姗想他了!”程姗姗似乎想到什么,一声唤住欲要离去的苏叶,拿出地契转交给苏叶,而苏叶也不客气接过程姗姗递来的地契马上闪人,离开这要命崩溃的地方。

    程姗姗等苏叶落荒而逃的身影离去之后,转过头看了眼继续呼呼大睡的程妖精,无奈地苦笑一声摇摇头,程妖精这行为她早已见怪不怪了,经常这样也只有自己的娘能制服他,还真是暴力夫妇一对,难怪牛头不对马嘴的人会走在一起。

    “唉~”程姗姗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内心有什么感受,知道秦寿并没有向传闻哪样晕迷不醒,这是她最放心的一件事,明天去看望看望他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放线钓鱼

    次日大清早,精神越来越差的秦寿感到自己似乎有点力不从心了,隐隐有随时睡下即将醒不来的错觉,越来越虚弱让秦寿感到十分的疲惫,加上反反复复的内在嘶咬痛觉,让秦寿感到十分的痛苦和难受,想抓有心无力。

    最要命的还是筋脉传来越来越敏感的刺痛,只要动一下就感到万针刺般,不动还好动一下就要人命,还有那揪心痛楚的蔽息感觉,时而透不过气时而又没什么事,百般折磨之下连觉也是反反复复醒了又睡,睡了又醒饱受无尽的折磨。

    看了眼昨夜苏叶拿回来的程府地契,秦寿第一时间感到有些纳闷,昨夜的苏叶还真是有点怪异,那幽怨的目光还真让秦寿摸不着头脑,问他程姗姗的事,这地契怎么来的,这家伙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跑人了。

    “小月,小月,小月…”秦寿有气无力地呼喊着陶月,这毒还真是要了秦寿的老命,不止够折磨人的,连力气也被其磨去,现在秦寿可谓是想抬手都困难,不动还好动一动马上会饱受万蚁嗜筋脉的错觉,很要命的感觉。

    “啊?少爷,你醒了,小月这就帮少爷洗脸!”陶月听到秦寿的呼喊声后,第一时间手里拿着金盘走了进来,看到秦寿越来越差的身影,陶月整个人眼泪哗哗地跑了过来,她不知道秦寿这样下去还能坚持多久,昨夜他反反复复清醒痛苦折磨声听得她为之憔悴。

    秦寿苍白着脸色苦笑一声,拒绝了陶月的好心好意,强打起精神说道:“不用了。小月。少爷我现在这个情况。别说洗脸了,动一下就要命,小月,拿这份地契和昨夜准备好的假地契夹在一起,放到书房里,顺便叫秦管家过来!”

    “哦,好的,少爷。你稍等!”陶月在秦寿眼神示意下,拿起放在一边的地契,一手抹着眼角不争气流出来的泪花,也没有怎么去看拿起地契就跑了出去,说实在的陶月现在也没有勇气去看秦寿如此惨样,每次看到眼泪总是不争气流出来。

    秦寿望着陶月离去的身影,脑海里胡思乱想起来,第一件事他想到的是,自己真有什么意外会怎么样?陶月她今后会何去何从?还有那些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她们今后会怎么样?是孤老一生还是另择他人嫁之?每天拥进别人的怀抱?

    越想越烦燥的秦寿此时恨不能把长孙充钱逮住。执行惨无人道的十大酷刑,长孙充钱敢下毒给自己。注定他今后悲剧的下场,前提是要自己撑过去,找出这个鸟人的下落,在用最残酷的酷刑慢慢招呼他,绝对不能让他死的那么如意。

    “秦郞,媚娘来看你来了!”秦寿发呆的时候,门外响起武媚娘的声音,秦寿清醒过来后,马上发现脸色慢慢恢复正常的武媚娘走着不自然的步伐,在王心怡和武顺两女扶持下,满心忧虑之中带着悲戚戚的脸色走了进来。

    秦寿看到武媚娘先是心头一暖,她算是自己第一位夫人了,秦寿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说道:“媚娘,你来了,身子没有康复,怎么不好好歇息?放心吧,为夫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乖哈~别哭了,越哭越难看!”

    武媚娘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她想扑进秦寿怀里,可她又不敢,要真是那样的话,恐怕只会加速秦寿的毒素扩散,到时候恐怕连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憋屈地在王心怡拉扯之下揪心地坐在一边。

    秦寿不敢动弹半分,有些吃力地斜视一眼边缘坐着的武媚娘,纳闷着脸说道:“媚娘,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身子没有好要好好休息,对了,心怡,袁神棍那个家伙跑哪里去了?怎么没见他过来?”

    想起袁神棍的那个家伙,秦寿就感到一阵纳闷,昨夜那个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三更半夜的拿棍子追着尘风大吼大骂,要不是秦管家第一时间出现制止,还真闹腾一夜也有份,现在自己中毒他理由充当起职业奶爸一样的老护士。

    “秦郞,袁大师好像大清早就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妾身也不知晓!”王心怡看了眼秦寿询问的目光,一脸歉意地回复着秦寿的话,她知道秦寿的意思,有袁神棍半桶水大夫在,起码比起她们什么都不懂的人可靠多了。

    “出去了?这个家伙大清早这勤快跑出去干什么?”秦寿摸不着头脑地暗自嘀咕一声,他实在想不明白袁神棍怎么变得这么积极了?当然秦寿不认为袁神棍是帮自己什么的,最大可能是找炼丹的炭去了,秦寿原本还想询问他小师侄什么时候来?

    武媚娘和武顺两女没有开口说话,就算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秦寿都变成这个样了,她们说得在多也没有用,还不如安安心心给他好好静一静,起码比起唧唧歪歪的说话好得多,武媚娘是出于不放心,不看着秦寿她心里不踏实。

    对于秦寿变成这样,武媚娘除了恨,她还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恨幕后下毒者,恨不能拔筋抽骨地步,武顺无言地叹息着,原本还以为找到靠山大树好乘凉什么的,没想到自己还真扫把星一样,把秦寿克成这样,心里愧疚无比。

    “少爷,你找我?”秦管家的声音惊醒房间里各怀心事的人,一脸大汗的秦管家日渐消瘦,走起路来有点力不从心似的,走到秦寿身边的时候,已经是气吁喘喘的地步了,看情况好像是在哪里收到秦寿的传召奔跑回来的。

    开始秦管家还感到疑惑,大少爷不是晕迷不醒吗?怎么传召自己?难道是今儿清醒了?一直怀着疑惑之心的秦管家一路奔跑回来,说实在的他还真怕自己慢了,秦寿又晕睡过去什么的。到时候恐怕错过了秦寿的什么重要事交代。

    秦寿看了眼忠于职守的秦管家。并没有出言责问他老糊涂什么的。只是装作如无其事的模样说道:“嗯,秦管家,你来的正好,本少爷问你一件事,上次你招的一批跑腿的人里,是不是有一个姓郭的小伙子?”

    秦管家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大感愕然和意外,脑海里回忆了老半天。最后想起了什么点点头躬身说道:“回禀少爷,这个,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少爷,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还是?”

    秦寿无缘无故问起这事,还真让秦管家有点摸不着头脑,姓郭的他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这位有点记忆深刻的小伙子,虽然外表看起来有点木讷什么的,可他内心贼精着头脑又灵活,与他外表完全是不相符的。秦管家算是对他印象比较深刻的。

    至于秦管家当初招到他完全是属于意外,当时他按照秦寿的要求。专门去贫民窑招一些老实憨厚的人,只要不是脑残的身世清白的,就可以召进来什么的,当时秦管家找了半天勉强凑够四五个,还差一个就可以交差凑够回去,经过贫民窑里居民介绍就找到郭启明这个家伙,也没有怎么细查知道他是孤儿后就招进来了。

    秦寿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口说道:“嗯,咳咳…我没事,是这样的,秦管家,本少爷书房缺少一个打扫卫生的人,漱姐是客人,总不能让她老是干那些粗话,她还要照顾媚娘,小月现在又没有空,心怡又要帮手整理产业,一时间忙不过来抽不出人手,你叫他暂时就任几天打扫卫生吧!”

    武顺听到秦寿的话刚想说些什么,一边的武媚娘似乎察觉到秦寿有什么意图,一手拉着自己的姐姐,在武顺望过来的时候,武媚娘无言地摇摇头,一副稍安勿躁的表情,武顺看到武媚娘的表情后,叹息一声站在身后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现在武媚娘的身份今昔菲比了,她这做姐姐的也只能仰望的高度,谁叫她现在是寄人篱下,做什么事都是要看别人脸色的,虽然现在日子过得很舒坦很安心,可也难保今后会不会变样什么的,尽量还是多做事少说话,图个安心抚养两个闺女平平安安长大。

    “是,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要是没有我先出去安排人手了!”秦管家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缺少个打扫卫生的人,也没有怎么去多虑就答应了,至于谁打扫秦寿的书房,对于秦管家来说都无所谓,他也不知道秦寿书房里有着大量机密什么的。

    “嗯,暂时没有了,去吧!记住,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心里清楚。”秦寿没有多余的废话,现在他还真不想过得说话了,有点费劲,当然有的时候说的多错得多,只要那个姓郭的家伙进去真有贼心,陶月藏着在书架书籍里的地契马上会被他找到,至于他会不会认为是陷阱什么的,秦寿也没有去多想。

    秦管家在秦寿的警告声下告辞离去,他当然知道秦寿的意思,人老有时候心并不糊涂,秦寿的意思很明显,他晕迷不醒的事一直瞒着别人,现在他已经知道真实情况,当然不能乱嚼舌头说出去什么的。

    “秦郞,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目地?”武媚娘在秦管家离去之后,转头看了眼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似乎察觉到什么,说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连一边的武顺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表情,她接手过小月的打扫卫生之后,整个人呆在这家里感觉踏实多了。

    秦寿想点头才想起现在自己的情况,憋屈着浑身酸痛的要命感,面无表情地说道:“嗯,差不多吧,我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只要小月不露出什么马脚,我的商业死对头又少了很多,奇怪了?童雪还在睡觉吗?”

    想起昨天没有见到踪影的童雪,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虽然他内心祈祷着童雪安分点,别进来破坏折磨自己,可这一天不见她身影,还真让秦寿感到有些不安宁,直到王心怡说童雪大清早出去后的消息,秦寿整个人哑口无言起来了,又不知道她去哪里惹是生非去了!

    秦府别墅外面。郭启明有些纳闷地拿着扫把扫地。昨天他借着出去办事回家禀报了这里情况。哪晓得他要来认领自己的父亲居然要自己继续当卧底什么的,而且还是设计想办法偷取一份地契什么的,烟草种植地的地契盖了官府大印的地契。

    想到自己自己堂堂一个王氏大家族私生子身份,虽然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名份,可他那便宜老爹要认回自己,这一认回去肯定是每天荣华富贵的日子,只是没有想到那个老不死的老家伙,居然要自己去偷东西。

    只有偷到烟草种植地地契。他才无耻亲自主持认祖归宗模式,这或许对别人是一种荣幸,可对郭启明来说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玩意,荣华富贵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秦寿的烟草地就好像黄金地,他们过分的要求严重损害了郭启明的自尊心。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还真是说对了,要想过上荣华富贵不愁吃喝的日子,除非有什么贡献什么的,要不然一切都是空口白话,没有直接的利益就没有直接的现实。又是一笔肮脏的血亲买卖交易,郭启明起码是这么认为的。

    秦管家走到乘凉的小亭位置。对着小亭边扫地的郭启明叫了几声:“启明,启明,过来,过来!”

    正在憋屈扫地的郭启明听到秦管家的呼喊声后,马上丢掉手中的扫把跑了过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刚才的动作,惹到了秦管家不悦的皱眉,这家伙怎么这样呢?碍于秦寿交代的事,秦管家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留了心眼注意这个家伙。

    ‘少爷从来很少去注意和故意安排一个下人去做什么事,特别是他谋商大事的书房重地,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叫一个陌生下人去打扫?莫非?’秦管家马上想起了什么,内心胡思乱想着秦寿的用意,他相信秦寿肯定有什么事隐瞒自己。

    最大的问题估计出现在这个郭启明身上,鉴于现在不明白事情真相情况下,秦管家并没有继续多想下,直到郭启明走过来,秦管家才再次认认真真打量这个家伙,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只是他双眼时不时乍现的精明目光,让秦管家感到一阵迷惑起来。

    “秦管家好,你找小的有什么事?”郭启明强忍着内心的怨气,装出一副低三下气的嘴脸,恭维地问候着秦管家,其实内心早已把秦管家问候了十遍八遍,要不是他赶脚时间不对路,他晚来半步的父亲早已把他接回去享受好日子了。

    碍于现在有重任在身,郭启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他每次趁秦管家注意的时候,总会露出一股强烈的怨气,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可怜的秦管家恐怕早已碎尸万段了,强烈的怨气足可以把秦管家蹂虐上千遍。

    秦管家内心一动之后,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说道:“嗯,也没有什么大事,你也知道现在少爷中毒至今晕迷不醒,少爷身边的人都要照顾他,一时间空不出人手打扫卫生,小月现在在书房收拾东西,你上去帮忙几天暂时打扫一下书房,明白了没有?”

    郭启明听到秦管家的话,原本不爽的内心顿时飙升到超爽激动过头,惊呼一声说道:“啊?真的?谢谢你秦管家,太好了,小…呵呵呵…那个,秦管家,不好意思,刚才小的一时间太激动了,那个…这个…”

    秦管家在郭启明暴露半点痕迹时间,眼睛一亮恍悟过来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呵呵,无碍,无碍,年轻人嘛!我知道,我理解,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好好干,以后晋升的机会有的是,去吧,别让少爷身边的小红人抓住你马脚说是非了!”

    郭启明虚伪地千恩万谢屁嗔屁嗔跑向别墅,秦管家目送着郭启明离去的身影后,脸色拉了下来,现在他终于明白秦寿的用意了,秦管家一脸惭愧地嘀咕一声:“感情少爷早已知晓这个家伙有问题,唉~老糊涂了,又给少爷带来麻烦了!”

    郭启明一脸咋舌加妒忌的目光,沿路打量着秦寿别墅里的一切,心里直妒忌的双眼发红,在二楼乱窜了一会终于找到他一直窃视的目标,书房,推开门后头也不抬低头哈腰说道:“小月姐好,我是秦管家安排前来打扫卫生的人!”

    陶月发现目标到来之后,放下手中用来装模作样打扫的工具说道:“嗯?秦管家找来的人?如此甚好,这里就交给你负责了,注意点,打扫卫生不许超过两刻钟,时间一到马上走人,还有每隔三个时辰打扫一次…明白了没有?”

    “啊?哦,是,是,小的明白了!”郭启明抬起头看到陶月的时候,先是惊为天人爱慕地看着陶月,直到陶月厌恶的目光低声呵斥一声明白了没有?才惊醒过来点头哈腰地回复着陶月,陶月只是冷哼一声也懒得废话直接转身离去。

    郭启明先是头脑发热地意淫了一会陶月,紧接着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小声嘀咕一声自言自语:“嚣张什么?哼~等小爷我找到地契的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爷我有钱了,嘿嘿…”

    做完白日梦的郭启明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门,顺手把书房门虚关起来,在拿扫把顶着房门,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起码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忙完这些之后郭启明打量了书房一眼开始四处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陶月在郭启明关上书房门的时候从另外一边走了出来,看着虚掩的书房门鄙夷一眼,这家伙还真以为别人是傻子不成?陶月嘀咕一声后转身离去,她相信只要郭启明不是脑袋笨到家的人,很快就找到那份夹着他们家族噩梦存在的地契,妖精府的地契也敢偷?活腻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如此神医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郭启明的一番做贼心虚之下,终于找到烟草种植地的地契,就收藏在书架后面,至于是不是陷阱什么的,郭启明也没有去细想,大致翻开匆匆看了眼,厚厚一叠的地契看来是秦家所有地契了。

    郭启明毫不客气地把所有地契塞进衣服里,至于姓王的他们要来干什么,有什么用怎么把这地契变他们的,郭启明没有心情去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只要把这手里头的地契转交给王氏大家族,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认祖归宗了,享受每天混吃等死的好日子。

    偷着乐的郭启明装模作样打扫了片刻,最后实在没有什么耐心,马虎了事丢下手中的打扫工具,借口离开这秦府,只要他一出去之后,永不回来他们想找自己麻烦,也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耐,怀着一沓沓真假地契的郭启明跑去跟秦管家借口出去办事。

    已有大致了解情况的秦管家先是假装迟疑,最后才唠唠叨叨地叮嘱郭启明快去快回什么的,而郭启明则点头哈腰做最后一次龟孙子,满脸高兴地应允着,心里早已恨不能马上赶回去,秦管家目送着郭启明离去之后,马上跑向别墅准备禀告秦寿知晓。

    而秦寿此时房间多出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两个人,房间内的四女早已被秦寿吩咐出去了,现在只剩下袁神棍和一位身穿大众化窄袖衫襦的少女,要不是她身上还背着一个药箱,加上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药草香。秦寿还真看不出她是一名大夫什么的。女大夫?还真是少见的人物啊!

    三千青丝随意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加上大众化窄袖衫襦,整个人好似侠医在世。又似清灵透彻的济世妙手医生。

    ‘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孙思邈的千金方养颜篇里,甚是了解女性,不会是眼前这女子所写的吧?加上她皮肤水灵灵的好似可以揉出水,秦寿忍不住去胡乱猜想起来。

    袁神棍在秦寿打量自己师侄的时候,干咳一声提醒秦寿说道:“嗯哼,嗯哼,驴友兄啊!你运气好,贫道费了好大劲头。才把家师兄的徒儿揪出来了,小师侄。快快,过来帮帮忙看看驴友兄的毒如何?”

    韩姬看了眼秦寿病入肤膏的症状,忍不住皱起眉头,甚是不悦地开口说道:“此人中毒甚深,已病入膏肓状态,实属无药可救,师叔,你大清早把韩姬揪来,就是为了看这快要死之人?”

    袁神棍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一声说道:“啊?不是吧?没救了?怎么可能?小师侄啊,你脉搏都没有把,怎么就知道没救不是?不要学你师傅那么骄傲果断,那是要不得滴,少在这里马虎了事,去瞧瞧看看!”

    袁神棍第一时间发现秦寿面如死灰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袁神棍驱赶着韩姬上前去把脉瞧瞧,袁神棍压根不相信秦寿会没有救,加上有自己无意炼出堪比仙丹一样的灵丹妙药镇压毒素,要不然此刻秦寿恐怕不是还保持清醒那么简单了。

    “这个…”韩姬在袁神棍不容置疑的推脱下,勉为其难地上前一步去查看,继承孙思邈艺术的她,通常的观言令色断病还是略有心得,加上袁神棍后面的话,她自己也不由心虚起来,自己还真不是药王那变态境界啊!

    袁神棍顿时板起脸,不容置疑的表情严厉地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那药王?到了炉火纯青一眼断死人境界?快去快去,别砸了你师傅的招牌,就算你砸你师傅招牌也好,别砸师叔我的面子,去去!”

    好吧,袁神棍这话一开口,韩姬顿时没有了脾气,师门这玩意很重要,打自己脸无所谓,要是打了师门的脸,那可是罪不可赦的,恐怕三清大婶在天上也会放下雷电,收了自己也说不准,正所谓封建迷信害死人就是这样。

    韩姬看了眼病入膏肓的秦寿一眼,心无杂念地正要搭手把脉时候,袁神棍多嘴唠叨着提醒:“小师侄啊,你可以小心点啊!这可是邪门要紧的七日追魂蛊,碰之筋脉如针刺苦不堪言,切记不可用力,否则逆血倒流加速毒发身亡。”

    “七日追魂蛊?!那不是?”韩姬闻言袁神棍的话,整个人惊呼一声,而袁神棍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着实让韩姬大感吃惊起来,七日追魂蛊,与药王齐名的毒王闻名三宝之一,她也曾经听闻自己师傅钻研出应对之策。

    换血治疗,当然这前提是要看看中毒者中毒如何,怀着忐忑不安的内心,韩姬只是有芊芊玉指轻搭上配合的秦寿手腕,而秦寿在韩姬玉指搭上来的时候,整个人扭曲着脸色,不得不说这万针入刺错觉着实要人命。

    “好歹毒的毒,这么敏感?忍一忍吧!”韩姬看了眼秦寿整个人咧牙嘶嘴地倒吸冷气,开口提醒着秦寿,此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不把把脉还真难以判断毒发到什么程度,袁神棍虽然说出到了什么程度,可毕竟是他自己把的脉,不是自己把脉的没有应对之策。

    “没事,你继续吧!”秦寿嘴上是这样说,其实心理就是祈祷她快点,说实在的秦寿还真受不了这要命的万针刺痛,只是强忍着并没有叫喊出来,一边的袁神棍捋着烧去大半的短须,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不得不说袁神棍现在开始担忧了,秦寿的出现早已把大唐的命运践踏得乱七八糟,他没事还好,还可以铸造出不一样的历史。要是出现了三长两短。恐怕命运又再次变革。袁神棍满心忧虑地掐指算着,越算心中越是满心担忧。

    前景一片黑暗啊!袁神棍以前还能算到秦寿未来,可最近两年秦寿大肆整出一堆玩意后,他的未来变得浑浊不清,甚至还看不透他的未来,这是很要命的事,要命到一无所知的地步,只能靠不确定来判断。

    针刺麻痒的痛楚过后。秦寿开始慢慢习惯这要命的痛楚,看了眼闭目把脉诊断病情的韩姬一眼,开口说话分散着身上的痛楚:“这位大夫如何称呼?别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家师回来后还有救没有?”

    韩姬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睁开闭目诊断的双眼,星辰般的目光接触一霎那,秦寿整个人内心不知觉地颤抖一下,好犀利的目光啊!这是秦寿第一次产生的错觉。好像她星辰般的目光似乎看穿了自己内心想法什么的。

    韩姬只是淡淡地看了眼秦寿,把着秦寿的脉搏轻微地弹动着。开口说出秦寿茫然的话:“阴阳四时者,万物之始终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为得道,秦公子毒由口入,渗其心脉,恐怕有点悬了!”

    “额…那有如何?这位大夫,恕秦某书读得少,不明其意,还望解释一番!”秦寿一脸汗濂加抽搐不已的脸,强忍着韩姬弹琴一样的手指按穴似的手法,一股刺痛加酸麻侵袭着秦寿的神经,有种很强烈的痛不欲生感觉。

    袁神棍见韩姬没有回答的意思,一边出言解释着说道:“驴友兄,她的意思就是说,阴阳四季都平衡的人,百病就会远离你的身体,这是人生死的根本之所在;若违背了那么疾病霍乱就会而生,遵从了那么就不会生严重的疾病,每个人都是一个有机的,就是这么简单,唉~以后多多读书吧!”

    袁神棍此时也是服了秦寿这个家伙,书读的不多却是懂得贼多无人知道的知识,最夸张的还是李老大似乎心血来潮,居然命人开始戳写秦家大少的发家野史,至于会不会收藏进宫廷藏书库以供后人学习什么的,这就要看看李老大的心情如何了。

    当然这则消息是皇宫里太监们传出来的,事情真实与否还有待考证,只是秦寿这不学无术的模样,确实让袁神棍有点不敢当了,野史虽然没有正史那么正规,可能上野史说明此人有了一定的威望和得到认可,大部分由八卦的史官统一收集戳写传奇。

    当然秦寿现在躺在床上和奄奄一息没有什么区别,根本没有心情去听什么传奇八卦,他现在最想要做的三件事,第一逮住长孙充钱,第二用十大酷刑一一招呼这鸟人,第三还是想办法解掉身上的毒,特别是解毒迫在眉睫的事。

    想到至今还在逍遥法外的长孙充钱,秦寿直恨得牙痒痒地说道:“好吧,什么阴阳学论我不晓得,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也是最要命的事,我身上的毒到底有没有办法解除?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解毒就可以!”

    要是自己真死在这什么狗屁追魂蛊上,第一个笑得最开心的恐怕是长孙充钱这个鸟人了,这不是秦寿所希望看到的事,没有亲自看到长孙充钱尝遍十大酷刑,秦寿心中有些不甘,都怪当初太仁慈只是废了他手脚,没有杀了他导致怨恨爆发铤而走险下毒祸害自己。

    现在要是机会能重来的话,秦寿会毫不犹豫干掉这个家伙,长孙阴人也是其中之一,只是现在他有李老大力挺着,秦寿估计着李老大没有钻进泥土前,自己是拿长孙阴人没有办法的,但是挑拨离间破坏他们不得不说基情还是可以滴。

    韩姬轻弹了秦寿手腕几个穴位,看到秦寿扭曲着脸的模样,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按理说,你现在身上的毒是没有办法解除的,真要等家师几日后赶回来,恐怕早已来不及了,现在你身上的毒已经慢慢开始攻心了,真要等到那一刻,就算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

    “小师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或者想办法缓住毒素也好!”袁神棍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原本他还指望眼前继承自己家师兄能力的徒弟拖延一下时日,等他师兄回来后在亲自解毒什么的。袁神棍相信药王孙思邈肯定有什么办法解毒。要不然他药王名头白叫了。

    韩姬沉默了片刻。在秦寿心凉凉的时候,说出更心凉的话:“这个,师叔,恐怕有点难度了,这追魂蛊的毒奇毒无比,要仰制这些奇毒的毒素,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有点风险。而且甚至有可能随时淬亡可能!”

    “什么办法?”袁神棍听到还有一线希望,顿时脱口而出,他现在比秦寿还担忧,此人一嗝屁整个大唐命运改写,跑出来捣乱了次序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拍拍屁股抽身闪人?那还了得?袁神棍肯定不乐意了。

    秦寿脸色顿时拉了下来,韩姬没有说话,证明她的办法确实很危险,秦寿也没有多想什么,脸色迟疑一阵开口说道:“有什么办法尽管说吧。只要秦某还能保持清醒,什么办法都可以试一试。有风险总比躺着等死好!”

    韩姬沉思犹豫了良久,说出秦寿为之崩溃的话:“那好吧,其实很简单,就是放血,把身上的毒血放一半,在经过药补两天继续放,直到师傅回来为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此毒主要混淆精血之中,放…”

    嘭~韩姬的话还没有说完,紧闭的房门马上被暴力地踹开,大受惊吓的韩姬手力加重了几分,直痛的秦寿差点双眼一黑晕菜过去,那要命的痛楚侵蚀着秦寿脆弱的脑神经,整个人惨呼一声大叫出来,直把韩姬吓了一跳,满脸歉意地看了眼秦寿。

    程妖精欠扁十足地哈哈大笑起来:“贤胥啊!老流氓我又来了!哇哈哈,瞧瞧,老流氓我没说错吧?这小家伙那有那么短命相?感情是装晕忽悠人的,喔,喔,不好意思,两位夫人请!”

    程妖精踹开门时候,第一眼就看到装晕醒来的秦寿,晃动着脖子上架着的两块木板,咧牙哈哈声大笑起来,他那笑声直把秦寿气得牙痒痒的,这家伙天生典型欠扁一类的,童雪呢?跑哪儿去了?怎么不见她回来收拾这个家伙?

    两位程夫人在程妖精的僵化似的点头哈腰下,翻着白眼慢步走了进来,这老流氓还真是无礼至极,在别人家里还这么暴力,难怪他会三番四次遭受童雪的毒害,对于程妖精献媚一样的讨好声,两位程夫人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幸好童雪不在,要不然她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程妖精当空中飞人了,跟童雪斗恐怕她们夫唱妇和三人也斗不过。

    两位程夫人身后跟着满脸担忧的程姗姗,最后是三位人渣兄弟手里大包小包带着礼物,不用问肯定是沦落到苦力的地步了,三位人渣兄弟刚想进去的时候,程妖精虎躯一震每人赏赐一个暴枣,直把三位人渣兄弟打得咧牙嘶嘴的。

    程妖精无视三位人渣兄弟们的憋屈目光,耍起流氓性格大嗓门叫泱着驱赶:“没大没小的,哪里轮到你们三个不懂事?一边候着,老爹开门你们也好意思光明正大走?不怕雷劈?去去,瞪啥瞪眼?”

    “两位岳母大人好!小子有病在身,没有办法迎接,还望恕罪!”秦寿躺在床上咧牙说着道歉的话,当然对于门外喝斥三位人渣兄弟的程妖精直接过滤了,这家伙肯定知晓童雪出去了,所以才如此光明正大赶来。

    秦寿的床和此时千遍一律的牙床大不相同,完全是按照后世常见的床设计,连蚊帐什么的都省回了,加上房间的布景什么的,让两位第一次到来的程夫人大感稀奇之余,又忍不住内心赞扬起来,还真是少见的房间啊!

    程大夫人挽着程二夫人走到秦寿床榻边缘,看了眼袁神棍和韩姬一眼后,感觉有点怪异地说道:“贤胥莫要多礼,今儿我们到来是来看望看望贤胥你的,当然其中还有姗姗在闹情绪,贤胥,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了?”

    “娘…”程姗姗在程大夫人道破来意之后,整个人羞涩着脸不好意思起来,说实在的她昨天还吵着要来,可惜那时候程妖精被童雪打伤抬回家,只能拖到程妖精临近夜晚醒来,太晚了加上程妖精又弄出是非,免得麻烦还是第二天才来的好。

    程大夫人感觉怪异的是,秦寿中了奇毒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她当然知道七日追魂蛊的厉害,普通人第二天基本神志不清了,身处无尽痛苦折磨之中,就算是练武之人也撑不过第三天,就会陷入神志不清的折磨之中,而秦寿似乎看起来并没有什么。

    秦寿在两位程夫人怪异目光注视之下,苍白的脸色也忍不住红了起来,一脸尬尴地说道:“那个,有劳二位岳母大人费心了,姗姗情意,小子铭记于心,只是…”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门口训斥三兄弟的程妖精忽然惊呼一声:“咦?老帅锅,你丫的还真会凑时间跟老流氓我撞板了,怎么这回又拖家口过来了?满员了,里面满员了,等会在进去吧!”

    房门外帅锅锅李靖带着一家五口赶来,没好气地推开阻拦的程妖精说道:“滚蛋,老流氓,李某不是来跟你瞎闹的,李某找贤侄有急事,走开,走开!”

    秦寿听到外面李靖的声音,顿时大感好奇起来,他找自己有急事?难道他也知道自己装晕?怪哉了,莫不成自己装晕的事,还真骗不过这些精成狐狸一样的极品老货?越想越纳闷的秦寿看着李靖推开程妖精闯了进来。(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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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贫民穿越唐初附身富二代身上,胸无大志的秦寿同志原本期盼混吃等死生活。 没事敲敲诈便宜老爹老妈的钱,闲得蛋疼带上四大金刚保镖去收保护费,管你是皇家贵族王爷公主,照收不误! 不交保护费?OK!单挑还是群殴?什么?单挑不知道?单挑就是你一个挑战四大金刚,群挑就是他们四个单挑你一个,不服气明天带够钱在来! 厚黑程妖精刁蛮公主名将大臣一篓筐地出现秦寿的生活圈,好吧,哥我禽兽点发奋图强,秦寿凭借自己万金油知识变革大唐工业。 管你是皇帝还是什么奸臣照样敲诈不误,修改历史坐看大唐鼎盛,看谁不顺眼照打不误,我是禽兽我怕谁? 看猪脚禽兽如何一步一脚印,由草根踏上权利顶峰,达到传说之中的人见人怨,花见花谢的正衰公地位! 本书属于轻松幽默型,如若有历史偏差什么的,切勿对号入座……衰公书友群(空着):287461239大唐正衰公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正衰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正衰公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