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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另有玄机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程妖精蹲在大明宫楼梯下层,脱掉大鞋靶坐在一边,也只有这无赖老流氓才敢这样,手里拿着火箭炮牌竹烟筒,光着大脚丫连皇宫守卫也跑远了,要是在放个瓦钷,衣服在破烂点头发在凌乱点,十足乞丐了!

    程妖精丝毫没有觉得任何失礼的地方,憋了眼秦寿停下来后,收回大竹烟筒咕噜噜一声,依然我行我素地抽着闷烟,如果此时秦寿有纸和笔的话,第一时间写个服字给他,太牛叉了,居然在大明宫弄出这么势利哥的姿势。

    秦寿佩服程妖精随心所欲的性格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帅锅锅李靖的声音从秦寿身后传来:“妖精,你这是干啥?丢人现眼也不至于如此吧?瞧瞧,成何体统?都快成要饭的乞丐了,小心皇上知道了抽你丫的!”

    程妖精无所谓地撇撇嘴说道:“抽就抽呗,他打得过我老流氓在说,以权压人老流氓我第一个不服,他奶奶滴,老流氓我现在跟无家可归的乞丐有什么区别?家里的两位夫人,唉…莫提了,想起这破事就纳闷,忍不住要抽烟!”

    越说到后面程妖精就感到憋屈,拿起竹烟筒在一次咕噜噜声抽起来,秦寿看到他鼻孔喷出要命的烟雾,迅速地朝后退了几步,狠毒的烟雾也狠要命的烟雾,只有程妖精这家伙才敢享受这够劲十足的反复烤的复烤型烟丝。

    帅锅锅李靖一手扇着浓浓袭来的烟雾,皱着眉头说道:“好吧,好吧。算老帅锅我怕了你了。起来起来。赶紧穿上你的大鞋靶,别污染空气了,本帅锅和贤侄去你家里跟令夫人说说情去!”

    ‘啥?’秦寿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楼梯,这老帅锅自己去可以了,干嘛非拉上自己不可?不过看到程妖精双眼发亮的目光,好吧,秦寿只能憋屈地点点头,他不敢想自己摇头会有什么下场?会不会当场被打下去的可能?

    加上他原本也打算去程府探望一下。现在正好借机去看望一下,看望完还要去外公那边看看,老是没时间去拜侯始终有点说不过去,就算他老人家嘴里不说,心里肯定有些怨言什么的,人老了就寂寞不是?

    老流氓听到帅锅锅李靖的话,双眼冒着青光,迅速挂起自己的大竹烟筒,哈哈大笑这说道:“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老帅锅和贤胥在,相信两位夫人怎么也要不看憎面看佛门。甚好,甚妙,走走!”

    秦寿苦瓜着脸被程妖精推着走,还甚好?肾好差不多,去了程妖精府衙估计肾好也变肾不好,酒缸家族见面第一句话不是问好,而是拉上酒席一坛酒问好,反正有老流氓这职业土匪在,程府似乎一年到头没有断酒过?

    秦寿没有与两位风骚的大唐四人帮为伍,丢不起那个脸啊,瞧瞧都成什么了?脸带着耍酷用的蛤蟆墨镜,脚踏着哐啦贼响的脚踏车,居然还有说有笑地勾肩搭背,一只手扶着车头摇摇晃晃前进,组成让人无语的脚踏四轮车。

    程府大门,程茂和程盛两人晕晕欲睡地打着瞌睡,府里的程家三兄弟出事之后,程府没有一刻安宁,以前还有一大堆串门的客人,现在几乎冷冷清清的,两位程夫人根本就无心招呼客人,以致串门的客人越来越少。

    哐当哐当响的脚踏车马上惊醒程茂和程盛两人,见到程妖精居然还敢回家,顿时大感惊异和迷惑,不是害怕两位夫人找麻烦吗?当看到帅锅锅李靖和后面秦寿的马车后,两人恍悟过来,感情是老爷有备回府的。

    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两人到府衙门口的时候,程茂和程盛两人马上跑了出来,点头哈腰地扶着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的脚踏车安放,至于秦寿的马车自有车夫安置等候什么的,根本不需要他们多余去负责。

    程妖精转过头看了眼秦寿从马车走出来,居然没有半点汗滴怪异一声说道:“贤胥,哎哎,我说贤胥啊,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们骑脚踏车,为何你还坐马车?莫不成贤胥你这马车有什么玄机?咦?你马车怎么下面滴水了?莫不成?”

    程妖精发现马车下面居然滴出水,一脸猥琐笑意的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难怪程妖精会这么想,脚踏车是秦寿发明的,他自己不骑做闷热的马车就有点怪异了,加上现在马车滴水的缘故,程妖精往别的地方想去,肯定是秦寿在里面撒尿什么的。

    听闻程妖精这么一说,帅锅锅李靖也感到好奇起来,纳闷地说道:“是啊,贤侄,本帅锅也感到有些好奇了,这要是冬日你怕冷坐马车还不觉得好奇,可这大热天的居然躲在马车里,是不是有点?”

    秦寿看了眼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迷惑的目光,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个人喜好罢了,好吧,实不相瞒,小子如此完全是因为避嫌,嗯,确切地说是躲避某人的胡闹,好了,时辰不早,进去好好宰宰程妖精!”

    程府还是原来的程府,里面没有半点变化,帅锅锅李靖大摇大摆地走进程府,而程妖精回到家之后,整个人变得老实多了,乖得跟孙子似的没有外面匪气十足的嚣张,这让秦寿见了忍不住摇头叹息,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庭院里秦寿第一眼就看到三位得失心疯的程家兄弟,傻不啦叽的三兄弟咧牙嘿嘿声傻笑着,府里的家仆们好生伺候着,两位程夫人坐在一边唉声叹气着,出现这事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还有秦寿的到来,还真让两位程夫人大感意外,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程妖精光明正大带着两个说客回来,两位程夫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为老流氓说情来了。瞧瞧老流氓老实巴交的脸就知道了。卖乖!

    帅锅锅李靖走到两位程夫人面前,拱手作揖着赔礼道歉说道:“两位嫂夫人别来无恙了,李某今日闲来无事,特此前来唠叨一番,还望两位嫂夫人莫要嫌李某打搅了,你看妖精这事是不是?这么流浪家外成何体统不是?”

    秦寿在程妖精眼神威胁之下,硬着头皮拱手作揖说道:“那个,岳母大人啊。你看,这闹也闹够了,事不关老流氓,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免得惹人笑话不是?你看看,这最近城外风言风语的…”

    程大夫人冷笑一声看了眼帅锅锅李靖,转而又看向秦寿怪叫一声:“哟喝,妖精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能耐了,行啊。居然会拉靠山来说客了,好吧。今儿给你个面子,不跟你计较那么多!”

    程妖精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而程大夫人则气呼呼地瞪了眼程妖精,要不是帅锅锅李靖和秦寿来说情,恐怕现在的程妖精还要流落军营,当三好将军什么的跟府兵们同吃同住,而程大夫人则幽幽叹息一声,安慰着一边憔悴不已的程二夫人。

    秦寿则好奇地走向三位傻不啦叽的三兄弟,大感有跷蹊的秦寿摸着下巴,围着三兄弟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有点不对路的地方,虽然三兄弟看起来有些傻头傻脑的,可秦寿总是觉得有点不对路的地方。

    眼前三兄弟的行为哪里有失心疯的迹象?目光无神的眼珠倒是有点像魂魄不全的模样,空洞的眼珠木讷无神,嘴里还流着口水,秦寿伸手在他们三人眼前左右晃了晃,惊异地发现他们的睑孔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帅锅锅李靖看到秦寿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贤侄,怎么了?莫不成有什么问题不成?还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在程妖精和两位程夫人走过来的时候,脸色迟疑片刻说道:“嗯,没错,小子要是估计没错的话,这不是失心疯,倒是有点像催眠术或者蛊心术什么的,失心疯的人睑孔不是空洞无神的!”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瞪大眼睛,叫泱起来说道:“哎哎,贤胥,此话怎讲?当初说是失心疯的又是你,现在说不是失心疯的又是你?嫌老流氓我好糊弄不…嘶~夫人,掐老流氓我为何?”

    程妖精咧牙嘶嘴地搓着腰身,转过头纳闷地看着自己夫人,只见两位夫人露出愤怒的目光,特别是程大夫人,以行动证明自己的不满,帅锅锅李靖凑到三位傻不啦叽的兄弟面前,大感好奇地伸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还真如秦寿所言那样。

    程大夫人气鼓鼓地看着程妖精,单手叉腰着喝骂道:“妖精,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要是嘴在无遮无拦的,看本夫人怎么收拾你,贤胥,别管他,这老流氓口不遮拦的,贤胥,莫不成这不是失心疯,而是被人控制的意思?”

    聪明的程大夫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开始大夫初步判断是失心疯的时候,她压根就不是很相信,什么事把他们三个吓成如此?对于程家三兄弟的胆子,程大夫人是有目共睹的,从小到大胆大包天也不为过,何曾害怕过什么了?

    加上出事那天他们三个好好的,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这根本就有点说不过去,至于程妖精在人妖馆里逮他们三个出来变成这样,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他们三人流口水完全是丹药的缘故,估计是心急的程妖精过量使用造成的,才引发两位夫人驱逐出府的缘由。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根据小子的理解,失心疯之人是不会睑孔扩张的,而三位小舅子们睑孔扩张到很离谱的地步,有点像是中了邪术什么的,江湖奇人异士那么多,会蛊心术也是很正常,只是小子有点不明白的地方,这是何人所为呢?”

    帅锅锅李靖点点头赞成着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李某当初也曾见识过江湖上的奇人异士,虽然没有那么邪乎控制人,但也是差不多相差无几,今日听闻贤侄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怪哉了!”

    程二夫人听闻秦寿和帅锅锅李靖的话后,犹如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哭丧着脸说道:“贤胥。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求求你了。你帮帮忙。帮帮忙救救他们三个,我就这么三个儿子,这么一出事叫我怎么活啊?呜呜…”

    秦寿一手扶起屈身行礼求人的程二夫人,大感头痛地说道:“哎哎,别这样,能帮忙的,小子一定尽全力去帮,只是在没有查清楚前。这事很难有所定论,不过小子敢肯定,三位小舅子们肯定是中了什么邪术!”

    程妖精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贤胥,老流氓不会说什么好话,说话也容易得罪人,这次老流氓我恳请你,你一定要帮帮忙,老流氓我就这么三个娃,一下子出事三个还真够狠的,怎么也要留个正常的吧?要是…嘶。夫人干啥叻?”

    程大夫人气得直翻白眼,这程妖精说话还真是够欠扁的。什么三个一个的,连话也不会好好说,帅锅锅李靖无语地看着受虐的程妖精,心里琢磨着一件事,一件遗忘很久的事,估计有些老黄历了一时间想不起来。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怒目相视之下,一手揉着腰肉说道:“哎哎哎,好吧,那个老流氓我不说话就是了,来人,赶紧备酒席,老流氓我今儿要宴客,速速备酒席来!嗯,对了,夫人,姗姗闺女哪儿去了?”

    程大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眼程妖精,白着眼说道:“现在想起姗姗?还以为你只顾着外面当三号将军,把家里的事给忘了,姗姗昨夜照顾了三位弟弟一夜,早已回房歇息了,贤胥,你要去看看姗姗吗?”

    秦寿听到程大夫人的话,转而又憋了眼一边竖起耳朵的帅锅锅李靖,虚张掩饰着说道:“不,不用了,小子还是在这里好好想想三位小舅子的事,谢谢岳母大人的好意,来来,靖伯父,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至于商量什么?秦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用这办法转移帅锅锅李靖的注意力,好不容易平息的风波,要是因为程大夫人这么一句话,惹起不必要的风波就麻烦大了,秦寿同时心里责怨着程大夫人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酒过三巡,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两人离开庭院,至于干什么去了秦寿不知道,留下程妖精他们三人闷闷地喝着小酒,还有晒太阳的三位傻兄弟,秦寿一边看着三位程家兄弟,越发当天好像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程妖精大咧咧地灌了一口酒,满嘴酒气地破骂一声:“晦气,他奶奶个熊,死人妖死了,老流氓的娃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现在好了,知道不是失心疯,却又不知道那个龟孙子陷害的,着实可气!”

    帅锅锅李靖泯了口酒,看了眼自斟自饮的程妖精,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妖精,你现在骂这些有何用?嗯,老帅锅我倒是觉得有些跷蹊地方,这人妖死得那么凄凉,这幕后凶手又毫无踪迹查无可查,那才叫疑问!”

    程妖精骂骂咧咧地又灌了一口,吐出酒气火气十足地说道:“这不是吗?晦气的要紧,老流氓我最讨厌就是这些事,有头无尾的着实让人憋屈,奶奶个熊的,要是知道那个龟孙干的,老流氓我…嗯,贤胥,你怎么不说话?”

    秦寿一边皱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开始程妖精提起这事他还不怎么去在意,经过程妖精两次骂龟孙子的时候,秦寿马上想起长孙充钱,原本一直忙于自己事业的秦寿,压根没有去在意这些,经过程妖精这么一提起后马上回想起当天的情况。

    秦寿在程妖精瞪眼直视之下,拿起一杯酒泯了口浅尝酒味,在程妖精不耐其烦的时候开口说道:“老流氓,经过你这么一骂龟孙子,我还真差点忘了一个龟孙,差点让这个龟孙逍遥法外了!”

    程妖精瞪大双眼,阴森森的大门牙咬牙切齿地哦了一声,愤愤然地说道:“哦?贤胥,说来瞧瞧,那个龟孙?要是老流氓知道谁干的,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秦寿笑咪着眼说道:“呵呵呵~这个人当然是潜水已久卖乖的长孙充钱了,这个丑事传千里的龟孙子,据说当时他跟人妖拉查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老流氓,你去查一查或许有什么线索!”

    程妖精瞪大双眼,手里紧握的酒杯因愤怒而无意识地颤抖着,阴森森的大门牙挤出愤怒的话:“此言当真?贤胥,你没有坑老流氓我?”

    秦寿笑而不语地站起身,在程妖精猛然站起身的时候,拱手告辞着说道:“信与不信你自个的事,好了,小子言尽于此,老流氓时辰不早了,小子还要去拜会外公,就不诸多打搅了,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理会程妖精的挽留声,对于这些事秦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对于揭不起风浪的长孙充钱,秦寿更是暗地里瞧不起,当初得知他与人妖拉查雯有染什么的,秦寿都懒得去说破,只是没想到他狗屎运那么好居然逃脱了。

    自从上次梦境之后,秦寿深知一个道理,当初自己一时不屑放过了长孙充钱,这算是有点养虎为患了,不管他现在在怎么落魄,只要这阴险的小人一天不死,后果有点后患无穷,加上现在正好是趁机转移目标,让老流氓好好跟长孙阴人磨去。

    走出程府的秦寿上了马车后,暗自嘀咕起来:“姓孙的,这次本少爷不会手下留情,有你们阴险家族在的一天,本少爷不得安宁啊!”(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合资厂的诞生

    午时一到,秦寿就落荒而逃跑出秦王府,实在是受不了秦叔宝的唠叨,开口闭口就是忠贞爱民,忠贞就是忠于大唐,爱民这有点玄义了,爱李世民的意思,啥人呢?又不是背背山的爱什么民?

    回头看了眼秦王府三个字,秦寿忍不住叹息一声摇摇头,秦王两个字原本是李老大的忌称,李老大能把秦王府三个字送予秦叔宝,由此可见对他的厚爱,有点基情四射的嫌疑,不得不让秦寿产生邪恶的想法。

    秦寿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从马车脸盘装着的冰块拿出一块敷着头,消炎夏暑的闷热,郁闷着脸嘀咕着自言自语:“真是的,本少爷哪里有叛逆的举动了?至于开口闭口就提及忠贞爱民吗?”

    秦叔宝上了一把年纪爱唠叨秦寿可以见谅,可他怀疑的心思就让秦寿有点不自在了,貌似自己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谋反什么的,至于一见面家常没聊几句就开口训人?纳闷的秦寿颇感头疼地摇摇头。

    回到自己秦府秦寿松了口气,以后没事还是少去串门,特别是上了把年纪的老臣,别的话不多倚老卖老训斥人的话贼多,下得马车的秦寿有些愕然起来,眼前府门口居然多出五辆马车,看马车的豪华程度应该是非富即贵的。

    有一辆马车秦寿还是比较眼熟的,斐老爷子的马车,他的到来秦寿不觉得奇怪,可是其他四辆马车让秦寿有点奇怪了,能与斐老爷子同来的。肯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一定是长安以为的人。现在整个长安坐马车的几乎绝迹了,只有外乡人进城才坐马车。

    怀着疑问的心情问了下守门的家仆,得知斐老爷子带着陌生客人来后,而且还在秦府旧厅等候什么的,秦寿听完家仆汇报之后点点头走进去,秦府旧厅就是原来的老厅,原本打算给秦老爷子盖个新房子,哪晓得秦夫人拒绝了。说什么一家人分开那么远不好什么的,对此秦寿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旧厅现在还没有空出人手改建。

    秦寿带着心里的疑虑走向旧厅大门,进去一瞬间马上发现五个老头闲聊着什么话,看他们聊得甚欢的表情,秦寿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这四位陌生的老头子,肯定是斐老爷子忘年之交什么的。

    斐老爷子和四位老头子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时候,秦寿挤出一丝赔罪的笑脸拱手笑着说道:“哎呀呀,原来是斐老爷子亲自造访。小子有事外出,多有担待招呼不到位的地方。还望见谅,见谅!”

    斐老爷子白了秦寿一眼,伸手打断秦寿的话说道:“小家伙,担待倒是没有,久等倒是有,你现在是大忙人,我们几个老不死的等等又何妨,来来,给你介绍江南四位大富豪,赵福经营布庄生意,王富贵经营木器,孙德明经营茶品,齐达主要负责经营酒水。”

    斐老爷子介绍完四位大富豪后,同时转过头解释秦寿说道:“四位兄台,这就是老夫的外孙女婿,秦寿,同时也是老夫的合作生意伙人,老夫的商品全源自于他此处,怎么样?你们好好认识一下!”

    秦寿有些愕然地听着斐老爷子的介绍,说实在的他介绍的每一位他都不认识,不过听到斐老爷子客气的介绍表情,秦寿知道这些人之中肯定各个有头有脸的,要不然斐老爷子也不会如此客气介绍什么。

    赵福还真人如其名,有点发福的土豪气势,五十出头脸色布满风霜,精明的目光时隐时现,王富贵年纪也是差不多,只是他粗糙的手指可以看出,他发家史也是很好,孙德明比较斯文一个,白净的脸一看就是富二代继承家族事业者,齐达好吧,一身酒槽子味就知道他兼职品酒师。

    四位富甲一方的老头子在斐老爷子介绍之下,点头示好地微笑着,而秦寿则报以微笑一一点头问好,不管他们什么身份都好,此番前来肯定是给自己带来利益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千里飘飘跑来长安了。

    秦寿落座之后府里家仆马上递来茶水,而秦寿则挥退茶水,在家仆迷惑的目光之下,小声地嘀咕一声后点点头应声离去,而斐老爷子和四位大富豪们则好奇地看着秦寿,不知道他在故弄什么玄虚。

    秦寿没有在意他们五人的好奇目光,直到一刻钟过去家仆捧着啤酒上来时候,秦寿才开口说道:“小子没有想到贵客光临,匆忙间没有准备什么招呼,只好用小子自己酿造的啤酒招待,希望各位老爷子们喜欢,来,尝尝看!”

    斐老爷子和四位大富豪在家仆们斟酒下,惊讶地捧起玻璃制品酒杯,现在玻璃制品酒杯在长安不算什么稀奇货,可在斐老爷子和四位大富豪眼里,这可是少见的稀奇玩意,毕竟秦寿的玻璃制品还有普及到长安以外,说来说去都是生产限制了。

    斐老爷子泯了一口啤酒后,眼睛顿时一亮,大点其头地赞叹着说道:“嗯!不错,不错,好酒,小家伙,这是冰镇过的?啧啧~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冰镇过的酒居然味道如此与众不同!”

    齐达爱不惜手地摸着玻璃制品酒杯,咂巴着嘴唇酒沫说道:“斐老,没想到齐某还真没白来一趟长安,借你的吉言,不来白不来,一来就知道,如此好酒,是齐某平生第一次尝到,纯而不上头,好酒啊!”

    斐老?肥佬?秦寿抽搐着嘴角强忍着自己的笑意,这称呼还真有点那个啥了,而斐老爷子则一脸笑眯眯地抚须,丝毫不知道秦寿内心想法,要是他知道秦寿邪恶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暴起伤人什么的。

    斐老爷子摇摇头苦笑一声,伸手抚须洋洋自得地说道:“老夫何曾忽悠过人?小家伙,酒也喝了。这人也介绍完了。现在我们好好谈谈正事吧。此番老夫前来是带四位老友与你合作洽谈生意的!”

    秦寿听到斐老爷子的话有些愕然地说道:“谈生意?呃,好啊,不知四位老前辈要跟小子谈什么生意?量大的话恐怕小子吃不消,要是一般般代理小子商品销售的话,还是勉强可以的!”

    听到斐老爷子的谈生意,秦寿双眼一亮,内心筹划已久的想法慢慢展开,只是怕说漏什么。秦寿只是先开口打打预防针,从中慢慢商谈合作事宜,在把自己想法一一归类出来,这样杜绝了商人的狡诈剥削。

    正所谓商人是无奸不商的,谁做生意不是图以最低的价格购买,高价的价格卖出去从中赚取差价的,而且他们四个大财主专研的商业领域也不同,除了茶秦寿没涉及外,其余三家秦寿多多少少有些涉及。

    王富贵拱手作揖客气地说道:“小兄弟,王某高攀了。还望莫要见怪,王某此番前来是希望与小兄弟合作开家私大作坊。小兄弟,王某知晓你有迷惑,可你没看到江南以下一带,秦家家私颇受欢迎,连王某也要妒忌斐老赚得满盘腰贯,眼红啊!”

    王富贵煞有其事地说着,而斐老爷子则摇头苦笑一声,他自己也有点愧对王富贵,自从他和秦寿合作之后,把家私带到江南一带,马上把王富贵的生意打得一落千丈,而王富贵每次串门都要抱怨一声,直把斐老爷子说得满脸惭愧。

    秦寿听到王富贵的话,假装惊讶地说道:“合作开家私作坊?嗯,这个主意好是好事,可是小子最近有点忙,一时间也抽调不出时间去管理,实不相瞒,小子最近生意还算可以,暂时没有扩大的意思!”

    “这个…”王富贵没有想到秦寿这么婉然拒绝,自己的筹码还没有说出来,秦寿居然一口回绝了,这让他精心策划良久的说辞都没有用上,王富贵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斐老爷子,而斐老爷子则摇摇头一副婉然叹息的表情。

    对于这些事斐老爷子也不想过多牵扯,他只作穿针引线的介绍人,至于他们之间的合作成不成功,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斐老爷子不搞生产,只负责低价收高价卖的走商事业,也不得罪江南一带各大名豪之间生意,你有货便宜卖来我拿去其他地方卖就是了。

    秦寿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打乱和扰乱对方思考能力,他们的贸然造访秦寿打死也不相信他们没有预备,秦寿干脆先婉然拒绝打乱对方的心智,秦寿知道他们合作的意思,肯定是冲着自己技术来的。

    秦寿看了眼失去分寸一样的王富贵,泯了口啤酒放松语气说道:“好吧,王老爷子,看在斐老爷子的面子上,小子可以做出一步的让步,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合作的作坊,嗯也就是家私厂,必须在长安!”

    王富贵没有想到还有转机什么的,听到秦寿话愕然失神地说道:“在长安城?这个,这个,小兄弟,貌似这个长安城地价…”

    王富贵虽然不在长安城,可他也知道皇城普遍地价敖贵,一间小作坊没点钱做不起来,中型作坊更是天价,大型上五千多平方米的地方,更是想都别想,要是在江南一带还好,以他自己乡绅的名气,搞个中型作坊还是勉强可以的。

    秦寿竖起手指头摇了摇说道:“地,你不用愁,城外多的是,而且也不一定要在城内,小子现在不知道多少产业都往外扩张,你投资小子出地,管理人手你可以派遣一些家族人手,但是不能插手其中生产过程,生产完可以自主分配销售方案,你看怎么样?”

    “这…”王富贵整个人犹豫了起来,不得不说秦寿这个条件看似过分又不过分,可其中又感到有些过分的嫌疑,什么只能派遣一些家族人手?而且还是只能分配销售不参与制造什么的,为难了。

    秦寿看了眼王富贵,继续说道:“小子已算是很厚道了,说实在小子也没有与人合作的心思,不过看在斐老爷子和你们诚意份上,小子做出让步就是了,王老爷子。你只投资钱进来开发建厂房和雇佣人手的费用。地小子来出。销售分配你们负责,赚钱六四分账,小子六…”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具体合作事宜,斐老爷子等秦寿说完之后,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小家伙,你这…好吧,老夫不多说了,生意你们慢慢谈。只要合作成功了,别忘了老夫我一份就是了!”

    王富贵一边犹豫着得与失,赵福眼看其余两位老友没开口说话,拱手作揖说道:“小兄弟,赵某此番前来,听闻你的棉花技术,听说可以做御寒衣服被子什么的,赵某想把棉花大力推广,你看这事…”

    棉花,最近两年新流行的御寒物品。只是由于产量和没有能手纺织情况下,只能塞布进去做御寒棉被。一时间成了长安贵族们奢侈御寒品,而这棉被也只有李家裁缝店制作,秦寿根本没有把棉花大肆贩卖什么的,最近才转手交给紫萱慢慢弄纺织。

    赵福知道棉花也不奇怪,当初秦寿赠送斐老爷子棉被的时候,斐老爷子又当礼物送了一些出去,赵福得到棉被之后大感好奇,多次打听才知道长安才有,加上棉被的御寒能力,赵福很有远见地发现一条财路,此次听闻斐老爷子要来长安就跟来了。

    秦寿听到赵福要种植棉花,大感意外同时点点头说道:“嗯?棉花?这个好说,小子也是响应皇上的要求,大力推广棉花一事,既然赵老爷子有兴趣,小子哪敢说不字?棉花可以提供培养技术,但是小子有个要求!”

    赵福早有预料秦寿会提要求什么的,大大方方地点头说道:“小兄弟,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赵某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秦寿慎重着脸色,手敲着桌面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很简单,棉花可以交给你们种植,但是棉花成熟的籽一定要上缴回来,当然这不算是小子的要求,算是皇上的要求吧!”

    赵福没有想到居然是李老大的要求,想也没有想点头说道:“好说,竟然是皇上要求的,赵某岂有不遵从的意思?那赵某在此谢过小兄弟了,今后棉花成熟了,还望小兄弟帮忙找点纺织长工帮帮忙指点了!”

    “客气客气,小子会的!”秦寿松了口气,棉花推广终于有领头羊了,这次李老大在也不用愁隔三差五找自己唠叨了,那钱还没有正式全境内推广,缺的就是棉花种植商,现在有人来分摊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齐达有自己的酒坊,虽然秦寿的啤酒很不错,但是他并没有去瞎参合,他这次来是盯上秦寿的夜场,当然他也知道秦寿曾经几个月前被抵制,现在卢氏家族大酒家倒闭调查之中,长安酒水业出现空虚的真空状,这次是他进攻长安酒业的好时机。

    齐达跟秦寿商谈了自己大致意望后,马上和秦寿不谋而合,而秦寿也想借机把事业在一次扩大,跟齐达洽谈了合作酒坊的设想,而齐达没有半点犹豫地痛快点头答应了,他的目地就是要占据长安酒业销售问题,肥肉独吞会撑死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至于孙德明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只是苦笑一声,说出自己具体合作事项,其实也不算是合作了,就是把江南一带的茶叶进军长安贵族圈子,可惜长安有大家族茶叶商垄断着,他插不进手,只好寻求秦寿这个黑马联盟帮手了。

    斐老爷子眯起眼一边泯着酒,他穿针引线带来的四大富豪,可谓是各个心怀雄心壮志入侵长安商业,四家之中有三家完美解决,还有一家王富贵一直犹豫不决,斐老爷子也理解他的心情,秦寿发家就是靠的家私根本不可能走漏半点技术什么的。

    斐老爷子看了眼还没有想通的王富贵,小声提醒着说道:“王兄,想好了没有?不是老夫说你,家私是老夫外孙女婿发家的路途,你能忍让一下就好了,毕竟是做生意的,等哪天他赚够了什么的,或许会吧技术转让给你什么,毕竟你们…”

    到了此时此刻斐老爷子也不得不点醒王富贵,通过现在秦寿事业步步上升,还有其他事业陆续出现,精明的斐老爷子看出一点,秦寿事业一多的时候,肯定会放弃饱和的事业,其中最大的就是家私一行。

    王富贵听了斐老爷子话后,点点头说道:“好吧,小兄弟,你的要求王某答应了,只是小兄弟,你能不能在宽限一点?让王某安排一些木工进去学习?放心,王某不会走漏任何技术的!”

    不死心的王富贵打算拼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看,秦寿的家私技术可谓是保密的十分好,至今仍然没有人复制得出来,他也是想派遣一些木匠工学习技术,至于今后就算秦寿不干了,他也可以自己另起炉灶什么的。

    秦寿摇摇头淡然笑着说道:“王老爷子,小子还是那句话,你的人可以进来学习管理方式,但是不能涉及制造的方案,不是小子不相信你,而是这涉及小子的制造技术,还望见谅!”

    王富贵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小兄弟,那王某过几天派犬儿过来跟小兄弟具体洽谈!”

    秦寿眯起眼笑着说道:“好,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成功,小子宴请各位去秦家酒楼好好品尝一番长安地道美食,诸位请!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变异的长孙充钱

    长孙阴人很烦躁,确切地说自从退朝之后,就心情十分的烦躁,而他烦躁的来源有两个,一个是有关于卢氏家族的事,另外一个是李老大退朝时,居然只叫上帅锅锅李靖和秦寿留下来,很显然有什么重要事。

    这是长孙阴人最为揪心的事,通过李老大的行径,长孙阴人胡思乱想到自己失宠的地步,最大可能是自己养病的两年时间,可能导致了与李老大之间的关系疏远,爱胡思乱想的长孙阴人小肚子鸡肠地责怨起来,内心默默地问候着李老大喜新厌旧。

    长孙阴人阴沉着脸色胡斯乱想时候,长孙阴人的次子长孙涣慵懒地伸着懒腰,双手勒了勒裤腰带,进入大厅前拼命地抹着脖子上的印记,走到长孙阴人面前卖乖地拱手说道:“爹爹,你急急忙忙找孩儿有何事?”

    长孙涣现在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地步,长孙充钱失势被长孙阴人打入冷宫,虽然表面没有剥夺他长子的位置,可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有眼看着,次子长孙涣隐隐有代替长子长孙充钱地位,而长孙充钱几乎成了冷宫怨男不受宠爱了。

    长孙阴人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憋了眼长孙涣点点头说道:“嗯,涣儿你来了,坐吧,爹爹有话跟你说,涣儿,不是爹爹说你,你的生活能不能检点?别老是跟府里的婢女勾三搭四的。”

    长孙涣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一脸尴尬地抹着脖子没消掉的胭脂,这是他府里一位端茶婢女留下来的印记。精虫上脑的长孙涣几乎隔三差五去跟婢女幽会。玩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要不就是赶出赵王府名符其实的西门庆先祖引领者。

    长孙阴人看了眼不知悔改的长孙涣,颇感苦恼地叹息一声:“涣儿,你贪玩,爹爹不管你,可你也要争气一点,别老是出去外面乱来,丢了我们长孙家的脸,你姑姑现在身子越来越差。她要是有什么事,我们长孙家地位就不保了!”

    长孙涣听到长孙阴人提起长孙皇后,双眼一亮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说道:“姑姑?爹爹,姑姑她老人家怎么了?要不涣儿进宫去看看她老人家,爹爹,你这是什么眼神?”

    长孙阴人气急败坏地猛拍桌子,怒叱着长孙涣说道:“涣儿,别以为爹爹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爹爹劝你尽早死了那条心吧,长公主不可能下嫁我们长孙家了,哼~你也不争气争气。好事都让姓秦的那混蛋全占了!”

    长孙涣在长孙阴人怒叱声之下缩着头,不敢搭嘴躬低着头。心里直把秦寿恨得要死,当初他有可能娶到李丽质的,谁知道卑鄙的秦寿居然整出让他三弟丢尽脸面的事,两兄弟玷污自己大嫂,真可谓是丑事传千里了,好事就这么打断了。

    而长孙阴人也因为这事落下病根,气坏的,一趟就是两年时间才慢慢好转,现在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过以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大靠山,长孙皇后疾病又有复发痕迹,而且越来越严重,前一阵子打麻将的时候忽然晕倒。

    经过太医们高超的飞绳把脉诊断之后,误判十足地断定捧心之病,因缄而差,李老大为此也烦恼了好几天时间,脾气暴躁的李老大现在很少有脸色,这一点连秦寿也没有去关注,皇宫那事儿还是去少打听的好。

    长孙阴人坐在大厅里跟长孙涣说着事,主要还是家族里的具体事宜,现在长孙充钱权利几乎被剥夺,等的就是时间把他长子身份去除,长孙阴人不可能让一个残废心里有疾病的人继续担当未来继承人的身份。

    在家卖乖了一段时间,经不住寂寞的长孙充钱终于走出自己房间,此时的长孙充钱看起来整个人更阴柔了,下面那玩意残废之后,他的性格慢慢转变,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尖锐了不少,隐隐有朝女性化方向发展。

    长孙充钱自从出事那天回到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现在长孙充钱走出房门,还真让看门守候的仆人愕然起来,要是以往守门的仆人肯定不会愕然,不过现在看到长孙充钱的模样,他们想不愕然也不行,这是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充钱单薄嘴唇抹着淡淡的胭脂红,要是不认真去注意还真有点难以发现,虽然瘸着一只脚,可走路姿势还真有点娘娘化,居然扭起屁股来了,最无语的还是他修长的指甲修得很精致,比女人还要更美化。

    长孙充钱也不想这样,可人妖拉查雯最后的血彻底改变了他,长孙充钱不知道那是诅咒还是什么,反正他下身玩意基本毁了,跟人妖拉查雯一样腐烂了,这算是害人终害己吗?长孙充钱不知道,反正报应就是了。

    “什么时辰了?”长孙充钱出来第一时间,尖尖的嗓音确实让身边两名看门家仆颤抖了会,好阴柔的声音啊!特别是长孙充钱说话的时候把弄着手指甲,直让两位看门的家仆有呕的**。

    长孙充钱左边的家仆抖动着音色回答:“回,回禀少爷,午,午时三刻已过,少爷,你这是要出门吗?”

    长孙充钱女性化的眼眉轻挑而起,轻视一眼开口的家仆,拉长音不悦地说道:“嗯?多事,本少爷要去哪儿与你们何干?那么多废话干吗?准备少爷的马车,少爷要去柳烟坊,速速备马!”

    “是,是,少爷稍等!”家仆在长孙充钱话音之下,连连点头哈腰应着,使了眼色给对面的家仆后,两人告罪匆匆离去备马什么的,长孙充钱只是冷哼一声,看了眼两名家仆离去的身影沉思片刻后才开始动身。

    长孙充钱走到大厅的时候,马上嘎然停住了脚步,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后。脸色犹豫片刻朝着偏厅小门走去。小心翼翼地躲在大厅屏风后面。里面长孙阴人和长孙涣两人谈话声一字不落传进耳里。

    长孙阴人看了眼毛躁的长孙涣,好生安慰着说道:“涣儿,你知道,现在你大哥什么样,不是爹爹现在不把长子位传予你,而是爹爹在等你大哥犯下大错在找借口去除,你就是理所当然的长孙家的长子了!”

    长孙涣有些气不过地说道:“爹爹,孩儿知道。只是大哥老是霸着长子位不拉屎,孩儿有点气不过,都是他犯的错,要不是他,我们长孙家至于变成这样吗?爹爹,你看要不这样…”

    长孙充钱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虽然他早有预料自己的位置不保,可是预料总是预料,只要长孙阴人不开口,那他就还是长孙家长子。现在听到长孙涣的小阴谋,长孙充钱阴狠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长孙充钱听着长孙涣的小诡计。此时咬牙切齿地想到:‘二弟啊二弟,大哥的好二弟,大哥没有惹你,你倒是好反而阴起大哥来了,要不是今儿无意听到,说不准哪天被你卖了还浑噩不知!’

    ‘二弟,既然你不客气,那就别怪大哥也不客气了!’长孙充钱内心冷笑一声,性情大变的他开始变得阴狠十足,表面不说什么内心却开始慢慢变异,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兄弟都好,只要威胁到自己,长孙充钱会毫不犹豫第一时间灭杀。

    长孙阴人听了长孙涣的话后,摇摇头叹息声说道:“涣儿,此事今后在议,爹爹知道你内心的想法,可爹爹还是那句老话,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之下,只要你大哥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还是长孙家的长子,一个没有实权地位的长子,你就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不是爹爹我…”

    哐当~赵王府大厅门忽然被猛烈踹开,两扇门板倒飞进大厅里,长孙阴人也被这暴力的踹门声吓了一跳,正要大怒的时候,一个熟悉而又让人憎恨的身影出现眼前,这个人不是谁,正是长孙阴人气得牙痒痒的老流氓程妖精!

    程妖精晃动着他大脚板,笔直的脚一步迈进大厅,也没有理会长孙阴人恨意十足的目光,肩膀上扛着精钢制的宣花斧,这把斧头还是秦寿命人特制送予他的,现在他第一次拿出来使用,至于今天能不能见见血就看长孙家有什么解释了。

    长孙阴人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怒火,怒视着脸皮厚比城墙的程妖精,冷笑一声说道:“老流氓,你这是怎么回事?私闯老夫府宅,破坏老夫家物,还拿着兵器上门,你想怎么样?要是老夫禀明皇上…”

    程妖精鄙夷着怒骂一声:“我呸~老流氓我私闯民宅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也不差你这么一座破府,少跟老流氓我打马虎眼,老实告诉你,今儿老流氓我就是找茬的,你又能拿老流氓我怎么样?”

    哐~程妖精手中的三尺宣花斧头猛然蹲地,一阵碎石屑在暴力蹬击下四飞五散,长孙涣吓了一跳整个人扬身翻倒,在程妖精无耻哈哈耻笑声之中,直把长孙阴人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又怒视着程妖精。

    长孙阴人铁青着脸色,猛然拍桌一手指着程妖精,火气十足地说道:“老流氓,要是你来作客,老夫随时欢迎,要是你来无理取闹,休怪老夫不客气,老夫也不是你老流氓随意欺负的软柿子!”

    程妖精怒极反笑了起来,咧牙讥笑着呸了一声说道:“我呸!老流氓去乞丐家作客也不来你这里,哟喝,哟喝,自己家里的娃做了坏事,不承认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跟老流氓我横?好,很好,非常好,老流氓我倒要瞧瞧你怎么不客气法?单挑还是群殴?”

    “你…”气啊,长孙阴人一手捂着心口,整个人差点没有喘过气,胸口处传来要命的绞心痛楚,整个人气喘如牛好像哮喘病患者一样,一手指着程妖精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那点招惹到了势同水火的程妖精。

    程妖精鄙视着长孙阴人,不屑地撇撇嘴说道:“丢人现眼,就你这衰样,集合你家十一个娃,老流氓一个喷嚏全搞定。废话少说。免得你嗝屁了赖到老流氓我身上。把你家的龟孙长子唤出来,老流氓我要问个事!”

    程妖精这次到来就是要问个明白,收拾人妖拉查雯那天到底在哪里,通过秦寿的暗示和帅锅锅李靖的点醒,程妖精一口咬定了长孙充钱,他要是老实交代出来还好说点,要是不老实只好动用武力了。

    人妖拉查雯已死,可他会邪法什么的是不定的事实。至于所谓的邪法就是毒药和控心药,人妖拉查雯他随同来大唐的随从都亲口承认了,而且还指证了拉查雯跟长孙充钱有暧昧关系,得知消息的程妖精第一时间杀来。

    “老流氓,你找老夫家的充儿有何事?”长孙阴人喘过气后,开始慢慢冷静下来了,他知道程妖精向来不会如此鲁莽,除非长孙充钱还真惹了什么祸他不知道,最近他也没怎么去关心长孙充钱,也不知道他与人妖拉查雯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程妖精此时也来气了。大声叫泱着:“装,接着装。老流氓我今儿就把话勒下了,别以为他自个做了什么事无人不知,要是今儿你那龟孙长子不把事交代清楚,老流氓我活劈了他,一命换三命老流氓认为值了!”

    “充儿,你!”长孙阴人正黑着脸琢磨着什么事的时候,长孙充钱忽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长孙充钱模样和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长孙阴人整个人脸色变了变,心中好像打翻五味瓶似的。

    长孙充钱没有去看长孙阴人的脸色,而是走着程妖精为之愕然的女性化步伐,虽然有点不伦不类的却是真实十足,长孙充钱走到程妖精面前,无所畏惧地对视着说道:“老流氓,你找我有何事?恕我愚昧,不知有何贵干?”

    “娘的?”程妖精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有想到眼前的长孙充钱居然娘化了,说起话来跟宫里的太监没有什么区别,最吃惊的还是他的嘴唇,那淡淡的腥红明眼就能看出抹了胭脂,这简直跟人妖没有什么区别!

    长孙充钱出奇地没有生气,反而朝程妖精大抛着媚眼说道:“唷,老流氓,你这是什么话呢?带着这么沉的家伙来我家干什么?贼是吓人的,瞧瞧,你都把我心肝吓出来了,不信你摸摸看,哎哎,干啥呢?”

    唰一声,程妖精整个人蹦跳出一米多远,耍起手中的宣花斧自卫似的防卫着,瞪大眼睛同时,强忍着欲要呕吐的恶心感,流氓什么都不怕,就跑比自己更流氓更厚脸皮的人,而眼前的长孙充钱就是其中一个。

    长孙充钱一瘸一扭的姿势,妖媚一笑地说道:“老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你不是找我的吗?现在我出来了,你怎么又嫌弃了?这很伤人心的,别拿那么大的家伙吓人好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程妖精恶寒地一手捂着眼,长孙充钱憋了一个幽怨目光时候,大嗓门爆粗口地说道:“我擦你大爷的,滚!少靠近老流氓半步,停,你在敢上前半步,老流氓我一斧子劈了你死人妖,别过来,尼玛的,算你狠!给老流氓我记着!”

    闻到长孙充钱胭脂水粉味,程妖精实在受不了干呕起来,他第一次如此畏惧这胭脂水粉味,看到厚脸皮贴上来的长孙充钱,程妖精脸色发白地闪身溜人,他奔跑的速度还真是快速无比,连一边的长孙阴人也是惊若木呆没有清醒过来。

    程妖精快如闪电般奔出赵国公府,转头看了眼金粉大字的赵国公府四个,一把手抹着脸角汗滴自言自语说道:“晦气了!难不成这人妖会传染?嗯,有可能,贤胥点子多,老流氓我去请教他一下先,免得被他传染了后悔莫及,咦嘢~”

    程妖精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人,第一次吓得落跑的程妖精没有感到半点耻辱,长孙充钱此时的模样还真够让他揪心的,要是那什么人妖会传染就麻烦大了,就算不会传染看到长孙充钱娘化十足的模样,程妖精也忍不住恶寒起来。

    “充儿,你,你…”长孙阴人清醒过来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指着长孙充钱,他简直是被长孙充钱眼前变化给震惊了,这哪里还是以前英姿潇洒的长子,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太监,那娘化的腔音还真是要人命。

    长孙充钱忽然间转过头,阴柔的目光注视着长孙阴人,凄厉地笑了一声说道:“孩儿为什么会这样?呵呵…哈哈…爹爹,你是否真正关心过孩儿?孩儿之所以有今天,也是有爹爹你的关系,想要驱逐我的长子位?”

    长孙阴人一脸愕然的表情,他不明白长孙充钱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跟自己有关系?而长孙涣在长孙充钱望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畏惧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双手撑地往后退,长孙充钱的目光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有点像老鹰盯着猎物的错觉。

    “除非我死了!”长孙充钱淡淡地看了眼长孙涣,话是对长孙涣说的,说完之后整个人转身朝大厅门外走去,没有理会身后吓得连连后缩退回的长孙涣,还有脸色变色龙一样的长孙阴人。

    “作孽啊!作孽啊…”长孙阴人看着长孙充钱离去的身影,失魂落魄地一手捂着胸口,仰头叹息加落魄的表情,长孙充钱变成这样,还真是出乎长孙阴人的意料之外,落魄的长孙阴人喘不过气地双眼一黑晕过去了,留下一边长孙涣焦急大喊来人。(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难以琢磨

    斐老爷子等人客随主便,在秦寿的宴请之下,见识了秦家酒楼的独树一帜经营方式,大感好奇之余又感到咋舌,特别是四位江南大富豪,他们以为自己尝遍了大唐美食逛遍所有豪华酒楼,看到秦家酒楼装饰和经营风格之后,才意识到什么叫坐井观天。

    而秦寿看到他们咋舌连连的模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和自夸什么,很随和也很大方地招呼着他们,一系列的夏季美食和糕点之类先上来,紧接着就是午时的开胃饭菜,加上没有关门的包厢,一股清凉之气直渗进包厢内。

    吃饱喝足之后,秦寿又与江南四大富豪商议了一会,确定了具体合作事宜和时间后,秦寿大为满意地恭送他们离去,秦老爷子坐在一边,憋着眼嘴里叼着根牙签,看着秦寿亲自恭送白吃白喝的江南四大富豪。

    秦老爷子在秦寿准备离去时候,扯开喉咙叫喊着秦寿:“哎哎,寿儿,过来,过来,干啥呢?白吃完拍拍屁股就溜人了?老爹问你个事,刚才那些人是谁?那个斐老爷子老爹晓得,那四个人模狗样的老家伙是谁?”

    秦老爷子有些好奇和纳闷了,秦寿的性格他当爹的还不清楚?没有什么好事和利益,这滑头一般很少这么客气请人的,肯定又是当人家是水鱼,宰了之后在一顿饭宴请,他这手大棒加胡萝卜政策,秦老爷子是深有体会的。

    秦寿在秦老爷子勾手指头召唤下,走过来翻起白眼说道:“老爹。你这是啥话?孩儿像那种人吗?话说回来了。老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好好,合作,纯属生意上的合作,怎么?老爹,莫不成吃顿饭还要叫孩儿付钱不成?钱没有,洗碗收不收?”

    秦老爷子眯起眼,用手转动着嘴里的牙签,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嗯?洗碗?这个主意不错。老爹这边的洗碗大婶正好病了,厨房缺洗碗的,寿儿,要是你闲得没事干,可以去洗洗,老爹也不介意的!”

    秦寿鄙视着秦老爷子,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着说道:“我靠!你不介意孩儿非常介意,亏你想的出来,孩儿一个时辰时间,赶上你破酒楼的一天生意。你请得起孩儿?算了,懒得跟你瞎扯了。孩儿还有事,告辞了!”

    秦寿也没有时间跟秦老爷子废话了,说完之后调头转身溜人,他还要赶回去看看钱万山那边的情况,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可以卷铜丝做定子了,磁铁方面有点困难,打磨弧度都是纯人工打磨,偏差肯定有的。

    “哎哎,跑啥?老爹我还有话没说…”秦老爷子伸手呼喊着秦寿,可惜秦寿身影已经跑了出去,秦老爷子纳闷着脸色摇摇头叹息一声,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风风火火的,就算同一屋檐下秦老爷子也很难见到他,除非吃饭的时候。

    秦寿跑出秦家酒楼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等在门口的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出来买完胭脂水粉的长孙充钱,只见他怪异地朝秦寿露出笑意,那笑容有点那个啥,反正秦寿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长孙充钱眯起眼看着目光愕然的秦寿,淡然一笑着说道:“怎么?秦兄,见到我就如此这番模样?放心,今儿我不是来跟你找茬的,而是有事找你好好商量,看看能不能化解我们之前的恩怨,怎么样?秦兄,赏脸吗?”

    阴柔的长孙充钱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他那比太监声音还要尖还要女化,加上长孙充钱女性化的扭捏一下,确实让秦寿雷得不轻,在长孙充钱的伸手示意之下,秦寿只是沉默了片刻,最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秦寿也不怕长孙充钱能耍出什么阴谋,拱手作揖着说道:“长孙兄,要是你是真心实意的话,秦某自然满心欢喜,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儿长孙兄诚心找秦某,那秦某理应尽地主之谊,请!”

    秦寿说完之后转身虚手请着长孙充钱进酒楼,去其他酒楼秦寿还真不怎么习惯,整个长安城没有一家酒楼比得上秦家的,长孙充钱淡然一笑点点头,也不客气地一手甩着圆袍裤,落落大方地朝酒楼里面走去。

    长孙充钱两名家仆对视一眼站在酒楼门口守候,以他们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去的,除非长孙充钱开口发话他们才有资格站在一边看着,长孙充钱和秦寿进了秦家酒楼后,一名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闹市里看了眼后转身离去。

    秦老爷子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倒回来,要是他自己一个人秦老爷子还不至于这样,主要是他发现长孙充钱居然跟秦寿在一起,看他们客客气气的模样,好像很熟络是的,什么情况?秦老爷子摸不着头脑地挠着头。

    秦寿也没有去诸多关注什么,带着长孙充钱走进自己刚才吃饭的包厢,幸好此时已过了午时,来吃饭的人比较少,要不然还真难以清出一个位置,女侍从见到秦寿倒回来又要宴请人,马上醒悟地乖巧上前询问。

    秦寿在女侍从的轻柔询问声之下,挥挥手说道:“照旧,照旧,下酒菜酒席端上来,长孙兄,你看可以不?”

    长孙充钱似乎很好说话,淡淡地点点头说道:“秦兄,今儿是你主,我是客,客随主便,你说怎么就怎么样!”

    女侍从在秦寿挥手之下躬身告退,她躬身时候故意暴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可惜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去赏阅,这让大受打击的女侍从黯然失落,钓金龟婿的想法泡汤了,而长孙充钱眯起一眼一直默默注视着一切。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坐在一边各自默默无语,秦寿不说话长孙充钱也不说话。两人似乎在内斗着谁沉不住气。连女侍从何时端上酒菜也不知道。知道女侍从轻呼慢用告辞离去,两人才从沉默之中清醒过来。

    长孙充钱苦笑一声,端起新奇的啤酒,泯了一口感叹一声说道:“嗯,好酒,秦兄,果然是沉得住气,佩服。实在是佩服,好了,秦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没有必要在这里斗鸡眼浪费时间,秦兄,你说是也不是?”

    秦寿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长孙兄,说实在的,秦某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当初…要不是当初令弟引起的误会。或许咱们现在是酒肉损友也说不定,长孙兄。不知道你今儿找秦某有何事?”

    秦寿表面这么说其实内心早已谨慎对待,长孙充钱今天确实有点怪异,怪异到让秦寿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迷惑,他们原本是势如水火的不解冤家,现在他忽然放下身段来和解,这让秦寿不得不谨慎起来,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

    秦寿不相信长孙充钱会这么轻易与自己和解,他的手和脚几乎都是自己暗中指示苏叶造成的,甚至还被自己气得吐血晕过去,现在说和解就和解,不得不让秦寿小心应对,他总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反而觉得长孙充钱越来越难以莫测了。

    长孙充钱在秦寿说完之后,摇头之余露出一丝苦笑,诚心诚意地说道:“秦兄,请你相信我的话,此番前来是真心实意想与你和解,化解我们之间的误会,二来是跟你说说有关程家三兄弟的事!”

    秦寿捧起酒杯敬了长孙充钱一杯,末了咂巴着嘴唇大感意外地说道:“哦?长孙兄要是真心实意,秦某自当满心欢喜,关于程家三兄弟的事?嗯,莫不成程家三兄弟还有什么事不成?他们不是得了失心疯嘛?”

    秦寿装模作样地充当浑然不知内情,长孙充钱那点破事秦寿一清二楚,现在他主动来调解两人恩怨,已是让秦寿大感意外和迷惑,现在又拿出程家三兄弟来说事,秦寿干脆装傻扮懵地浑然不知。

    长孙充钱捻着秦寿为之恶寒的兰花指,轻抚着自己发髻说道:“秦兄,莫要诈为兄了,为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兄我心里清楚,竟然我诚心诚意来,就是想赎罪,为兄都摊开心说话了,秦兄你是不是也摊开心口好好说话?莫要打马虎眼什么的。”

    吐了,要吐了,看到长孙充钱娘化十足的模样,秦寿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幸好自己的忍耐力足够,要不然还真当场吐出来,特别是长孙充钱说到后面大甩嗔怪的眼色后,秦寿只感觉自己肚子翻江倒海似的,擦!死人妖!

    秦寿并没有在程家三兄弟事情上过来纠结不清,而是转移话题地拱手说道:“秦某实在不知道长孙兄说些什么,不怕老实告诉长孙兄,秦某压根没有把恩怨记于心上,不管长孙兄信还是不信的好,秦某性格就是这样,过去了就遗忘了。”

    长孙充钱眯起眼,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忽然抿嘴一笑地说道:“是吗?咯咯…好,秦兄快人快语,为兄实在是佩服,为兄也相信秦兄的话,来,我们干一杯,今后还望秦兄多多照顾,为兄敬你一…”

    秦寿强忍着欲要吐出来的冲动,伸手虚抬阻拦着长孙充钱的热情相邀,脸色迟疑地说道:“等等,长孙兄,这酒不能喝得糊涂,秦某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长孙兄口口声声说要与秦某化解,那长孙兄家里的人,是不是?”

    秦寿有些反感和厌恶长孙充钱口口声声为兄,谁有跟他熟络到这个地步,通过他现在难以猜测的脸色,秦寿越来越感觉到,此时的长孙充钱很不简单,甚至比他老爹长孙阴人还要危险,这是秦寿一时间萌出的想法。

    长孙充忽然凄凉地钱笑了笑,兰花指抚着发髻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秦兄,为兄只代表自己的意思,并没有代表长孙家的意思,在说了,长孙家与为兄已没有半点瓜葛,怎么?秦兄,你不相信吗?”

    秦寿整个人惊讶了,确切地说是被长孙充钱的话给惊呆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不像开玩笑的表情。秦寿又由不得不相信的错觉。甩开不实际的想法秦寿沉默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充钱看了眼秦寿,耐人寻味地一笑着说道:“很奇怪是吗?呵呵,其实换成为兄自己也是难以相信,不满秦兄你说,为兄我也是今儿醒悟过来的,其中过程为兄不多说了,相信秦兄你回去稍微派人去府里打探一下就已知晓!”

    沉默了。秦寿此时整个人沉默了,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回答,长孙充钱知道自己派人去他家打探消息?秦寿整个人为之震惊地不敢相信,这被人当场揭穿的情形还真有点尴尬异常,同时也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派人的?

    长孙充钱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秦寿,眯起眼继续说道:“秦兄,为兄也不怕摊开心里话说,你三番五次派人去为兄府里打探消息,为兄我是看在心里明在心底,别问为兄我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做了什么事,相信秦兄你自己心里有分寸!”

    秦寿轻泯一口啤酒。在长孙充钱目光之下,淡然一笑死不承认地说道:“长孙兄,秦某确实不知你说些什么,要是长孙兄来化解恩怨喝酒的,秦某自然欢迎,要是说些秦某难堪的话,恕秦某不奉陪了!”

    长孙充钱笑而不语,并没有跟秦寿在说下去,而是落落大方地喝着啤酒,吃着下酒的酒菜,这让秦寿更加感到迷惑和不解起来,心里不清楚他到底在鼓弄什么玄虚,也不知道他此番前来的真正目地,和解?蒙谁呢?

    长孙充钱泯了一口酒之后,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纸说道:“好吧,既然秦兄不承认也罢,为兄也不去在多说些什么,免得伤了你我的和气,为了表达为兄的歉意,秦兄,麻烦你将此物转交给老流氓,我与他之间恩怨算是一笔勾销!”

    “迷心散?!”秦寿接过长孙充钱递来的纸后,整个人为之惊愕地惊呼一声,造成程家三兄弟变成这样的,居然是迷心散造成的,迷心散是什么秦寿不知道,不过看到里面的解法和控制手法,不得不让秦寿摸不着头脑起来。

    长孙充钱这是什么意思?自我坦白还是自我赎罪?摸不着头脑的秦寿迷惑地看了一眼长孙充钱,而此时的长孙充钱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只是友善的地笑了笑,脸色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妥和怪异的地方。

    他越是这样秦寿越是感到一阵害怕和警惕,变了,长孙充钱现在整个人变了,变得秦寿自己也揣摩不透他内心想法,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目地又是为了什么?真心悔过自我赎罪?这些打死秦寿也不相信。

    长孙充钱在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淡然一笑着说道:“秦兄,为兄之所以这么痛快交出来,一是真心实意要与秦兄结交,二是证明自己的诚意,至于三嘛,相信秦兄也知道,为兄我想安静一点。”

    秦寿抬起头看了眼越来越揣摩不透的长孙充钱,感叹一声说道:“好吧,长孙兄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秦某要是在不承情,有点说不过去了,希望长孙兄说道做到,背后别耍些什么小诡计,我们朋友还是有得做的!”

    长孙充钱眯起眼,不敢苟同地摇摇头,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中,站起身拱手作揖告辞着说道:“呵呵,那当然,打扰了秦兄那么多时间,为兄实在过意不去,为兄知晓秦兄你是大忙人,就不打扰了,告辞!”

    “不送了!长孙兄一路走好!”秦寿也没有心情了,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起身迎送的意思,长孙充钱淡然一笑并没有多在意,朝秦寿拱拱手告辞离去,长孙充钱转过去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间的冷笑,紧接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离开包厢。

    秦寿默默地坐在包厢里,手里拿着长孙充钱上缴的迷心散解法,虽然不能完全解去程家三兄弟的毒,起码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不在傻谔谔的跟傻子一样,秦寿最想不通的是长孙充钱的变化。

    秦寿一边摸着自己的洁白下巴,一边苦思冥想着长孙充钱的变化,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尼玛的,这死变异的人妖又故弄什么玄虚?事出有因必有鬼,这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他这是打什么主意?”

    秦寿压根没有想过长孙充钱会那么好心,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不知道,不过从长孙充钱现在的态度来看,秦寿意识到自己树立了一个大敌,一个变得充满威胁的大敌,他的变化让秦寿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杀?还是不杀?’秦寿沉思良久,脑海里想着杀与不杀的想法,长孙充钱变成这样远远超过了长孙阴人,此时秦寿想着派不派苏叶去杀了长孙充钱,杀了他还是不杀成了秦寿内心矛盾问题。

    杀了他不用说秦寿肯定成了首席疑犯,秦寿与长孙家的恩怨,李老大看在心里明在眼里,只要不闹得太过分还是不怎么去管的,加上现在长孙皇后旧病复发,秦寿有点犹豫了,他不敢想后面的后果是什么样。

    秦寿纠结着烦恼事的时候,包厢外面传来一声娇叱声,这把娇叱声马上惊醒沉思之中的秦寿,只听见外面传来不客气的娇叱喝骂声:“滚开,本小姐进来是找人的,在不滚开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滚,好狗不挡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暴走小羔羊

    嘭~包厢门忽然被暴力踹开,长孙梦蝶气呼呼的身影出现包厢外面,她身后还有急忙跑过来的女侍从,在映雪的阻拦之下,女侍从急得一身大汗,这被客人强闯的事自己没有拦到是很大问题的,失职啊!

    秦老爷子也跟着后面跑了过来,说实在的长孙梦蝶闯进来的时候,确实把他吓了一跳,看她满脸怒气匆匆的表情,就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一路小跑追着上来马上被映雪挡在身后,映雪手中的宝剑开鞘的时候把秦老爷子吓退了两步。

    映雪晃了晃手中的宝剑,鄙夷着秦老爷子和女侍从两人,大言不惭侠气十足地娇叱一声:“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家小姐办事,闲杂人等一律后退,要不然伤及无辜后果自负!我说话算话!”

    呃…秦寿无语了,看到长孙梦蝶杀气腾腾哑言失语,在听到映雪的话差点踉跄扑倒桌面,这口号声怎么那么熟悉?官差?敢问外面侠女什么时候当官差了?怎么说着地地道道的官府衙门捕快的话?

    很郁闷,秦寿此时真的很郁闷,长孙梦蝶堵住门口的时候,秦寿想哭也没有眼泪了,怎么这么倒霉?跑了个人妖大哥来了个小辣椒一样的仇女?最可恶的还是他身边没有高手保护啊!失策,大大的失策啊!

    秦寿输人不输气势,看了眼长孙梦蝶淡淡地说道:“长孙梦蝶?嗯哼,你想干什么?本少爷这里不欢迎你,要是来消费欢迎光顾。要是来闹事。先惦念惦念自己几斤几两。别到时候出事哭鼻子跑回家!”

    长孙梦蝶冷笑一声看着虚张声势的秦寿,娇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是吗?姓秦的,上次让你晓幸脱身,这次看谁还能救你,你是自己过来乖乖本小姐揍一顿出气,还是本小姐亲自过去揪你过来出气好呢?”

    秦老爷子愕然地看到包厢门关上,嘴里大声泱泱着叫道:“哎哎,咋回事呢?怎么好好的就关门了?哎呀呀。老糊涂了,寿儿,你忍着点,有啥事咬咬牙挺过去就是了,老爹这就去给搬救兵来!”

    秦老爷子说出后面跑上楼看热闹的人,听到为之崩溃的话,什么忍着点?有啥事咬咬牙挺过去?这算是什么话?搞不清什么情况的好事客人议论纷纷,其中有好几位朝廷官员大冒八卦的目光,秦寿现在可谓是朝内朝外最风云人物,有八卦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相信过不了多久。长安城就会流传出流言蜚语,秦寿身为大唐娱乐八卦报纸的幕后老板。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现在秦寿有八卦的周边新闻,而且还是现场版的,这些好事的客人不打听才是怪事。

    ‘好老爹啊!你还真是够义气!’秦寿此时内心问候着秦老爷子,能有如此老爹秦寿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不过眼前是悲还是喜才是重要事,要是大白天的被一女流之辈揍成猪头,想想后果都感到可怕,丢脸啊!今后怎么在长安混啊?

    秦寿此时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学几手庄稼式拳脚功夫,面对现在这样的场面也好,起码不会束手就擒什么的,同时心里问候着长孙充钱,尼玛的,要不是他,现在本少爷至于被堵在这里?心中百味人生的秦寿悔不当初不带童雪出来。

    长孙梦蝶用脚撩起门关紧后,松动着手骨冷笑着说道:“哼哼~~怎么?怕了?正好,只要你跪下来求饶,本小姐便饶了你,当然前提之下,你要把本小姐丢失的衣物交还回来,拿来!”

    秦寿看到长孙梦蝶伸手索要,整个人没反应过来似的说道:“什,什么衣物?本少爷不知道你说什么?长孙梦蝶,我劝你别乱来,要是你爹知道今天的事,你猜猜看他会怎么想?现在离去还来得及!”

    长孙梦蝶不屑一顾地说道:“少跟本小姐打马虎眼,姓秦的,就算今儿本小姐爹爹知晓了那又如何?本小姐索回自己贴身有何罪?姓秦的,少在本小姐面前装傻,赶紧把本小姐的贴身衣物交还回来!”

    衣物?秦寿第一时间想起苏叶弄出来的乌龙,那亵裤貌似他自己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居然找来翻旧账?秦寿汗濂的同时后退着,长孙梦蝶此时已经边揉着拳头边走过来。

    秦寿忽然摆出像模像样的姿势,怪叫一声大呼道:“我打!别过来,别以为自己会花拳绣腿了不起,本少爷还会庄稼汉把式,双龙出海见过没有?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日月无光,山崩地裂海啸并发,怎么样?怕了吧?”

    秦寿摆出猥琐无比的双手出海,加上他手指动来动去,远看过去好像要抓什么似的,长孙梦蝶瞪大双眼,小巧的嘴型形成o型难以合拢,在秦寿得意洋洋的时候,忽然拉下脸紧皱着柳眉娇叱一声。

    “淫贼,你找死!”长孙梦蝶连招呼也懒得打了,一甩手中的长袖冒出长长白绫丝带,看似轻飘飘却充满劲风,秦寿没想到长孙梦蝶说打就打,连招呼声也不打就袭击而来,正准备收手闪人的时候,白绫丝带好像有意识似的,咻一声捆绑住秦寿来不及收缩的双龙出海姿势。

    嘶~秦寿忍不住吃痛倒吸一口冷气,白绫丝带紧紧地捆绑着他的双手手腕,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挣不开,白绫丝带缠上他手的时候,居然会下意识晃动几圈紧紧勒住,而长孙梦蝶则得意地笑了笑。

    长孙梦蝶讥笑着秦寿做无力挣扎的衰样,耻笑着说道:“双龙出海?也不过如此而已,日月无光?山崩地裂?海啸并发?我呸,说大话也不闪舌头,怎么样?现在没有招了吧?看来本小姐不给点颜色你瞧瞧,还真不知悔改!收!”

    长孙梦蝶压根没有想过今天闹这事会怎么样。就是长孙阴人知道了。她也有解释的理由。直接把责任推到秦寿头上,说他偷了自己亵裤,相信长孙阴人知道一个女孩子家的名节有多重要,闹到李老大哪里她也有理由,至于亵裤是不是秦寿偷的她不管,反正秦寿嫌疑最大,他有自己亵衣的前科。

    秦寿整个人涨红着脸,双手拼命地搓动着捆绑的白绫丝带。在长孙梦蝶拉扯过去的时候,整个人站立不稳地朝前滑动骂骂咧咧着:“臭婆娘,别以为自己了不起,哥我只是不欺负女人而已,哇~你还来真的,我怒…呃…”

    秦寿骂道后面骂不出来了,长孙梦蝶听到秦寿骂自己臭婆娘的时候,气急败坏地猛力一扯,踉跄欲倒的秦寿受力不及整个人扑了过去,平举捆绑着的手在拉扯力之下撞到终点站了。很猥琐也很要命的终点站。

    ‘好软,好大啊!有三十五尺寸了吧?’秦寿一直保持着双龙出海的招式。双手以意外得不能在意外抓上长孙梦蝶的双峰,抹胸牡丹亵衣严重变形地挤压成团,秦寿感叹的同时手不自觉地捻了捻,秦寿发誓这是正常心理行为。

    长孙梦蝶整个人傻了眼,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直保持完好连自己也很少触碰的胸部居然让人给抓了,而且还是被她一直憎恨的仇人抓了,最可恶的还是秦寿双手动了动的时候,长孙梦蝶居然内心生出一股麻痒的快感。

    “啊!!淫贼!去死!!”长孙梦蝶反应过来后,高分贝的尖叫声,连包厢外面的好事之人,全都忍不住捂起耳朵,最苦的还是秦寿,高分贝的叫声要命,她猛力一脚踹击更要命,尼玛的,居然是无师自通的断子绝孙脚啊!!

    反应过来的秦寿双脚猛力一夹,险之又险地夹住长孙梦蝶盾击的秀腿,只差几毫米秦寿恐怕要进皇宫伺候三位公主了,太阴险了,直把秦寿吓得汗流后背,而气疯的长孙梦蝶羞红着脸,现在简直是越纠缠越变味。

    “放开,死淫贼,快放开,啊~”长孙梦蝶忽然惊呼一声,大力挣扎收腿的时候,用力过度整个人往后倒,而秦寿在长孙梦蝶猛力拉扯之下,整个人跟着往长孙梦蝶身上压过去,谁叫这暴力女力气被秦寿还要大不是?

    秦寿倒在长孙梦蝶身上的时候,嘴唇在她粉红的莲唇边贴着滑过,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长孙梦蝶整个人完全傻了眼,最要命的还是秦寿倒下来的时候,松是松开了她的脚,可他那中间玩意只顶着她,虽然没有经过人事,可长孙梦蝶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啊!!死淫贼,本小姐跟你拼了!”被秦寿压在身上占尽便宜的长孙梦蝶发癫了,现在什么油都被他揩完了,暴走的长孙梦蝶失去理智了,双手紧握成拳捶打着秦寿的脑门,而秦寿双手一直压着她的胸部。

    秦寿压在长孙梦蝶身上,双手被白绫丝带捆绑着想解也解不开,在长孙梦蝶敲打脑袋之下,秦寿咧牙嘶嘴地痛呼着大喊道:“嘶~死疯婆子,臭娘们,还打?在打我抓你了,还来?好,这是你逼我的,我抓!”

    “啊~”在秦寿猛力一抓之下,长孙梦蝶整个人大惊失色地惊呼一声,痛麻酥软袭击着她,长孙梦蝶双手失去力气似的,欲要推开秦寿,推开情况之下双手紧抓着秦寿的头发,痛得秦寿咧牙嘶嘴两人在斗狠。

    秦家酒楼外面,秦老爷子慌慌张张跑出酒楼准备搬救兵的时候,肥羊组合五缺一正朝酒楼走来,看到秦老爷子慌慌张张的模样,李恪大感好奇,直到秦老爷子要撞上来的时候,李恪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冒失。

    李恪好奇心大起,一手扶住秦老爷子说道:“咦?秦叔叔,你这慌慌张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羔羊也是一脸疑问的表情,看到秦老爷子慌慌张张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墙头草李治心情泛泛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活力,至于书呆子李慎则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清河今天没有出来,被李老大抓女壮丁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秦老爷子着急地说道:“哎呀呀,原来是吴王啊!糟糕。差点忘正事了。寿儿在里面被人劫持了。别挡道了,我要去搬救兵!”

    秦老爷子说完之后,甩开李恪的手,正要往前跑的时候,后衣领马上被人拉扯住,等秦老爷子回过头的时候,只见小羔羊阴沉着脸色:“秦叔叔,此言当真?反了。小治,抄家伙,我们进去救人!”

    小羔羊确定了之后,一手松开秦老爷子,勒起宫衣长袖霸气十足一挥手,墙头草李治哆嗦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说道:“玲,玲姐,抄什么家伙?你,你没有家伙在小治身上啊?呃…真的没有!”

    “笨蛋。出门居然不带家伙,你干什么吃的?”小羔羊暴力地一手拍打着墙头草李治的脑门。而墙头草李治则憋屈地挠着头,不明白小羔羊为什么要打自己,什么家伙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羔羊打完墙头草李治的脑门后,气呼呼地朝酒楼跑进去,李恪伸手大喊一声:“玲妹,等等,唉~真是冲动,你们两个老实呆在这里别进去,恪哥儿我进去瞧瞧!”

    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的李恪,只好叮嘱着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两人,没等他们同不同意急急忙忙跑进去,小羔羊最近两年勤奋学花拳绣腿有起色,这点李恪还是知晓的,整个皇宫人都知道,打遍皇宫无敌手,当然那是侍卫们承认的。

    嘶啦一声,包厢里传来衣服破裂声,秦寿在长孙梦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拉扯之下,身上的衣服撕开一节,没有反应过来的秦寿在长孙梦蝶猛然翻身之下,遂不及防地整个人翻滚一边,转动两圈之后又被拖着回去。

    长孙梦蝶气得整个人失去理智,凌乱着散发双手拉扯着手中的白绫丝带,拉扯拖着秦寿过来,一边拖着一边怒极反笑地说道:“跑啊,看你那里跑,死淫贼,你死定了!”

    秦寿惊恐地看着长孙梦蝶拉扯捆绑着自己双手的白绫丝带,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在拖我喊人了,喂喂,臭婆娘,你别过分了!”

    长孙梦蝶不屑一个地猛力一拉,讥笑着说道:“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有本事你就喊,看看你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还有没有脸活着!死淫贼,这次看本小姐怎么收…”

    嘭~长孙梦蝶的话还没有说完,包厢房门被猛然踹开,长孙梦蝶吃惊地转过头,想要看看谁到来救人了,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整个人愕住了,只见小羔羊黑着脸走进来,映雪站在门口俏生生地不敢抬起头,小羔羊她那里敢阻拦?

    看到秦寿肿起一边的熊猫眼,小羔羊又是气又是怒,紧握着粉拳愤怒地看着长孙梦蝶,怒叱一声:“放开他!”

    长孙梦蝶不知道眼前小羔羊什么身份,就算知道也不屑去害怕,一手紧握着手中的白绫丝带,讥笑一声说道:“凭什么?”

    长孙梦蝶此时也有火气了,三番两次想教训秦寿没有一次安宁,上次有紫萱高手她没有办法得逞,这次倒贴亏本了还没有怎么教训到,又跑出个救火的人,着实让长孙梦蝶感到又气又怒。

    “凭我的拳头,不要脸的人!”小羔羊气跋嚣张惯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朝长孙梦蝶挥出粉拳,长孙梦蝶没想到小羔羊说打就打,拿着白绫丝带横档住小羔羊的粉拳攻击,正想要缠绑住小羔羊手腕的时候,小羔羊刁钻地反手抽身大甩裙角遮挡长孙梦蝶视线。

    视线受阻的长孙梦蝶谨慎起来,忽然眼前的裙角凸了出来,一个拳头直朝她脸侧袭击而来,嘭一声,长孙梦蝶反应不及俏脸中了一拳,眼泪几乎流了出来,只感觉被打的部位一阵火辣辣的。

    小羔羊一击得手之后,趁长孙梦蝶吃痛松开白绫丝带一手抢了过来,丢到秦寿那边让他自己慢慢解开,小羔羊得意洋洋地扬起粉拳,露出她粉拳位置闪眼的钻石戒指,而长孙梦蝶则一手摸摸自个被袭击的位置,暴走似的娇叱一声朝小羔羊袭击而来。

    李恪闯进来的时候,看到小羔羊和长孙梦蝶两人打得平分秋色,开口劝阻着说道:“哎哎,别打了,喂喂,你们两个别打了,咦?嘢?寿哥儿,你这是遭劫色不成反遭(暴)力吗?呃…好吧,恪弟嘴误,瞧瞧,恪弟我这记性!寿哥儿,你受苦了!”

    李恪劝慰无果之下,马上发现一边的秦寿目光,在秦寿肿起一边的眼角怒视之下,马上跑过去解开捆绑秦寿的丝带,嘭一声,刚跑没几步的李恪马上被打回来的小羔羊撞了下,而小羔羊散乱着一边发髻道了谢后又冲上去开打。

    李恪咧牙解开秦寿捆绑的丝带时候,心有余悸地说道:“寿哥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惹上长孙阴人家的闺女了?完了,完了,等会府兵过来后,父皇肯定知晓这事的,闹大了!”

    秦寿在李恪解开自己捆绑的丝带后,一手肿起的眼部说道:“嘶~我擦,与我何干?闹大就闹大了,嘶~谁吃饱饭没事去惹这疯婆娘?还不快去帮忙,瞧瞧玲妹变什么了?快去,要不然等会皇上大鞋靶抽死你!”

    李恪闻言秦寿的话转过头去看了眼,顿时哑口无言,还真如秦寿所言没有丝毫不知道怎么言语,想起李老大的大鞋靶,李恪一脸冷汗地点点头说道:“呃…好!”

    李恪正要跑过去帮忙的时候,包厢外面传来迟来的官衙喝斥声:“住手!何人胆敢在此闹事?来人,把里面的人全都给我抓起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捣乱妖精

    皇宫太极殿里,偌大的殿内跪了三个人,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呆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李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脸色不好的李老大坐在龙椅宝座上,看着闹事的底下三人,让李老大感到头痛的是,他自家闺女居然搀和上这事。

    原本只是一般的恩怨纠纷事,可后面小羔羊一插手就变大事了,负责治安府衙的把这事转交给大理寺,而大理寺又将此事上报李老大,最后变成李老大亲自审查了,这其中涉及到李老大爱女还有大臣闺女严重斗殴事件,那些官员各个贼精的很。

    争风吃醋?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李老大心里迷惑着,此时他在等一个人,长孙阴人,涉及到他家闺女挑起是非之事,还是要等当事人出现在慢慢审,要做到公平公正才行,不能私下开审寒了大臣的心,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化似的。

    李老大憋了眼变相的小羔羊,心里一阵肉疼至于又一阵气恼,好家伙堂堂一国金枝玉叶公主居然变泼妇打架?矜持,气度,礼仪哪里去了?他没有想到一向卖乖的小羔羊会变成暴力小羔羊,罪魁祸首恐怕是事情启发者吧?

    想到罪魁祸首启事者秦寿,李老大简直是气得牙痒痒的,这家伙怎么安宁没多久又惹事生非了?小羔羊之所以这么暴力,完全是因人而异,要不是他恐怕小羔羊现在是属于文雅的吧?李老大也不确定地想着,目光盯着秦寿琢磨着心思。

    纳闷无比的秦寿咧牙嘶嘴地忍着眼肿的部位,不得不说长孙梦蝶的九阴白骨爪还真够厉害的。脸上一阵火辣的秦寿只感到要命的痛。想要用手摸摸又不敢乱动。上头还有一直沉住气的李老大没有发话,刚憋眼往上偷偷瞄了眼,马上迎接到李老大不善的目光。

    呃…好吧,秦寿干脆不去看了,李老大目光太不正常了,憋屈的秦寿心里大呼着,自己恐怕是最冤枉的,罪魁祸首苏叶那个家伙还在逍遥法外。不行,回去要好好整治他才行,要不是他现在恐怕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

    秦寿内心琢磨着怎么收拾苏叶时候,殿外传来宣喊:“赵国公,卢国公殿外觐见!”

    “宣!”李老大有些意外了,长孙阴人来是理所当然的,这程妖精没事跑来干什么?砸场子?李老大想不明白的时候,一手捋须时候目光正好憋到秦寿,妖精到来恐怕十层十是因为某人了,这老流氓一到准没有好事。

    长孙阴人和程妖精两人走进殿内之后。异口同声地说着一样的话:“微臣参见皇上!”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点点头公式化口气说道:“两位爱卿免礼了。今日不是朝事无需多礼,老流氓,朕很忙,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滚蛋!”

    李老大现在最怕就是这老流氓前来瞎凑合,正所谓无事不登太极殿,来了准没好事不是捣乱就是破坏,他的流氓无赖前科累累,有他在的地方,好事变坏事,没事变有事,典型超级捣乱王,根本不是传言混世魔王。

    程妖精发挥出他无耻的本事,装傻扮懵地说道:“哎哎,皇上,你这话老流氓我不中听了,什么叫有事赶紧说?说完赶紧滚蛋?老流氓我今儿是来接女婿过门喝酒的,得知在宫内只好亲自过来,你们有事吗?老流氓我一边等候就是了,你们忙,萌管我!”

    李老大见到程妖精无赖本事又发挥,整个人为之气结地说道:“你…好,好,随你便,无忌爱卿,朕今日传召你来,是为了酒楼闹事一事,这滋事甚大影响不好,为了公平起见,还是…”

    长孙阴人此时脸色不是很好,脸色有些憔悴地拱手说道:“皇上,微臣教女无方,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微臣一边旁听就是了!”

    长孙阴人此时算是心力憔悴了,好不容易气晕醒来,现在又接到李老大的召见,得知自己闺女在秦家酒楼闹事后,差点再次气晕过去,后来经过大夫提醒不能动气后,现在一直保持着心平气和一样的平静内心,事情没有了解真相前不能动气。

    长孙梦蝶开始听到她爹爹到来,先是整个人颤抖一下,听到长孙阴人的话之后,长孙梦蝶紧接着恢复平静,心中有愧地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她也没有想到事情还真闹到李老大这里,冲动过后慢慢开始懊悔,要不是后面小羔羊加入,或许事情还不至于弄成这样。

    李老大看了眼小羔羊后,把怒火苗头指向秦寿,强忍着心中要揍人的冲动,开口询问着秦寿:“秦爱卿,此事到底怎么回事?事情发生在你家的酒楼里,朕只想知道事情真相!”

    秦寿在李老大的审问声之下,抬起头说道:“皇上,这里面有点小误会,呃…微臣说不出口。”

    秦寿还真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说是自己偷了长孙梦蝶的亵衣亵裤?得了吧!到时候恐怕长孙阴人第一个找自己拼命,加上这些影响到一个女人的名声,虽然秦寿跟长孙家有过节,可他自己也不会拿一个女人的名声开玩笑,装傻吧,反正自己是受害者。

    李老大有些愕然了,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么说,刚想发脾气一时间又找不到借口,貌似秦寿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深知秦寿性格的李老大,知道这个家伙是不吃亏的主,要是以往肯定会夸夸其谈栽赃陷害什么的,今儿哑火了还真是怪事了。

    秦寿不说不代表小羔羊不说,此时她抬起头哭诉着说道:“父皇,都怪这个长孙梦蝶,要不是她玲儿也不会变成这样,当时玲儿听说她跑到秦家酒楼闹事…父皇,你不信可以问问恪哥儿。他都有看到!”

    小羔羊一边大肆述说当时的情景。还说出长孙梦蝶的婢女曾经拔剑阻拦想要杀自己什么的。要不是自己亮出身份还真被映雪伤到,而理亏的长孙梦蝶一直保持着沉默,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去反驳小羔羊什么。

    李恪在李老大目光望过来的时候,拱手作揖汇报着当时情景:“回禀父皇,玲妹所言句句属实,当时若不是儿臣替玲妹挡下一剑,说不准还真受伤了。儿臣进去看到…还望父皇明察!”

    李恪后面的话也省略了难以启齿,当时小羔羊踹开门时候,里面的场景确实有点不是很雅,有点女王调教捆绑,虽然李恪向着的是秦寿这边,可他还是保持一颗公正的心,并没有向小羔羊一样添油加醋什么的。

    李老大颔首抚须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可他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此时内心也很愤怒,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差点被行刺。这简直是罪大恶极的行为,而程妖精还真如他所言那样。只是在一边看戏并没开口说话什么。

    “长孙梦蝶?你有何话要说?”李老大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事情还没有完全了解之前,不能一概而论,只好把目光望向长孙梦蝶,整件事都是她挑起的是非,李老大只好把目光看向她了。

    长孙阴人在李老大问话的时候,开口提醒着长孙梦蝶说道:“闺女,有什么话尽管说,不仅皇上会为你做主,爹爹也会为你做主,要是某些人做错什么事,爹爹不会如此轻饶他的!”

    长孙阴人的话刚落,一边看热闹的程妖精不乐意了,大嗓门搭腔着说道:“哎哎,姓孙的,你这是什么话?自家闺女没有教好,放出来乱打人就不对了,现在出了事还找借口,哎,我说姓孙的,你也太卑鄙了吧?”

    “你…”长孙阴人听到程妖精的话,差点气岔晕菜过去,这老流氓还真是口不择言的,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嘴就没辙没拦的,连龙座上的李老大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老流氓还真是超级撩事棍。

    程妖精无视长孙阴人的目光,大咧咧地双手叉腰说道:“我什么我?哟喝,老流氓我知晓了,莫不成你怕自家闺女嫁不出去,栽赃陷害老流氓女婿不成?贤胥,莫怕,有老流氓我在,姓孙的绝对不敢乱来的,你要勒紧裤腰带莫要上当受诱惑啊!”

    唰~太极殿里的人全都一脸黑线,这程妖精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没有的事应是要往那事儿想,秦寿在程妖精拍拍自己肩膀警告的时候,咧牙嘶嘴起来,好吧,摊上这流氓亲家一辈子休息安宁了,除非他双脚一蹬钻进棺材长安才安宁。

    李老大一手捋须的时候,听到程妖精的话直接拔出几根长须,整个人差点踉跄摔下龙椅宝座,这老流氓的话还真是够另类气人的,什么抢什么?还真当秦寿是香馍馍不成了?长孙阴人直接被程妖精的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秦寿无语加汗濂了,小羔羊愤愤然的目光望过来,直让秦寿大感头痛,这么弱智的话小羔羊也相信?憋眼看到小羔羊脸色瘀伤,秦寿大感心疼之余又萌生畏惧,这小羔羊什么时候武力值飙升这么多的?想干啥呢?

    李恪此时张大嘴巴久久没有闭合,要问全大唐谁最无耻,莫过于眼前的程妖精了,真亏他什么都想得到,这么弱爆的事也说得出口,李恪还真想写个服字送给他,脸皮厚就是无敌啊!李恪衷心祝福着秦寿有美好的未来。

    怒了,长孙梦蝶此时整个人气得失去自己理智,丝毫没有顾忌现在自己什么仪态,抬起自己愤怒的脸怒叱着程妖精:“我呸~姓程的,莫要满口胡言乱语,败坏本小姐的名声,谁稀罕了,要不是他偷了本小姐…”

    “闭嘴!梦蝶,还嫌丑丢得不够吗?”长孙梦蝶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长孙阴人忽然怒叱一声打断她后面的话,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事情内幕,可他多少有些了解长孙梦蝶的脾气,就是受不得刺激一股脑什么话也说得出口。

    程妖精抓住把柄喋喋不休地说道:“哟喝,哟喝,瞧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什么知书达理?连老流氓家整天舞枪弄棍的闺女半点也比不上。起码老流氓家的闺女不会不懂礼貌,哎呀呀,这一比较下来,还真是没法比,人不如其名啊!”

    李老大实在是受够了程妖精的无遮无拦缺德,拍案而起怒叱着说道:“够了,老流氓,你这是来闹事还是怎么回事?这里是朕的太极殿。不是街头闹市你胡作非为的地方,在不闭嘴朕唤侍卫赶你出去了。”

    程妖精在李老大怒叱声之下,没有丝毫悔过之意,朝着长孙阴人冷笑一声,扬起头朝天望,一副老流氓我闭嘴得了吧?直让一边的李老大直拿他没有办法,这家伙典型死猪不怕开水烫,越是追究就越是纠缠不清。

    这个不肯说那个又道不明,李老大也懒得审下去了,直接判决说道:“朕不管你们恩怨是非。现在朕要开始惩罚你们三个,秦爱卿。事情因你而起,教训你已得到了,鉴于你滋生是非,朕罚你一年俸禄,爱卿你可服?”

    “臣遵旨!”秦寿对于李老大所谓的惩罚,丝毫不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他当官一直是没有俸禄的,这所谓的惩罚简直就是无关牙痛的,真指望李老大那点薪水,秦寿还不如直接操刀去打劫算了,连自己打牙祭的零钱都比不上。

    李老大的话刚说完,长孙阴人马上上前一步,拱手作揖着说道:“皇上,微臣不服!”

    李老大愕然地看了眼长孙阴人,大感好奇地说道:“哦?无忌爱卿,你有什么不服地方?”

    长孙阴人一副秉着公事公办的正义脸色,拱手说出自己不服的实情:“微臣说句公道的话,貌似秦大人一直没有俸禄吧?皇上,你罚俸禄,何来俸禄可罚?”

    包庇,**裸的包庇,长孙阴人认为李老大是在包庇秦寿,要是秦寿依靠俸禄维持生活的,长孙阴人或许还会没有什么不满,此事关系到自家闺女惹出的祸,当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比较好,可李老大这所谓的罚俸禄有点钻空子了吧?很显然有偏袒之意。

    李老大并没有因为长孙阴人的话感到什么,一手捋着龙须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爱卿还没有听明白朕的意思,朕的意思是罚秦爱卿上缴一年俸禄,无忌爱卿,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长孙阴人听到李老大话之后,无话可说了,李老大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难不成还想剥掉秦寿身上官皮?估计那比登天还难,又不是什么滔天大罪,加上秦寿把持着工部营造兵器,李老大怎么可能会罢他的官?

    程妖精背靠殿内大柱,咧牙嘿嘿声讥笑着长孙阴人,罚钱对于秦寿来说小儿科,这家伙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的主,一年俸禄还不如他几个时辰就赚回来了,他原本找秦寿商量事的,没想到秦寿被逮进皇宫就跟着进宫来瞧瞧。

    李老大惩罚完秦寿之后,转而看向中间跪着的小羔羊,严厉地喝斥着:“身为堂堂一国之公主,居然弄成这样,还闹出笑话,朕罚你宫中面壁思过,三个月不许出门,好好悔过自新,玲儿你可服?”

    小羔羊憋屈地嘟起嘴,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李老大心疼之余又感到好气,好吧,居然跟自己斗气不理人了?话以说出口李老大也不想收回了,小羔羊确实要好好呆在宫中面壁思过一段时间才行。

    李老大转过头看向长孙梦蝶,沉思片刻说道:“长孙梦蝶,鉴于你挑起是非,又得到应有的惩罚,殴打公主本是死罪,鉴于你不知情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其婢女欲图刺杀皇亲国戚罪不可赦,秋后午门问斩!”

    长孙梦蝶对于自己打二十大板完全没有异议,当她听到李老大要问斩映雪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大变地开口说道:“皇上,冤枉啊!梦蝶婢女只是听命行事,求皇上开恩,皇上…”

    长孙梦蝶直接被宫外侍卫夹持着出去,无力地替自己婢女伸冤,而李老大却没有丝毫表情,长孙阴人叹息一声,他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李老大这惩罚已经算是开恩了,没有诛杀长孙梦蝶把祸水强加到婢女身上,算是给自己面子了。

    李老大转头看向一直跪地不起的秦寿,冷笑一声说道:“怎么?秦爱卿,朕已赦免了你,你怎么还跪着?跪上瘾了?”

    “启禀皇上,微臣脚麻了!”秦寿一脸尴尬地回答着李老大的话,他又不是专业上朝的官员,加上这么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不麻才是怪事,程妖精嘿嘿声走到秦寿身后,大手掌啪一声搭在他肩膀上,稍微用力就把秦寿提起来了。

    程妖精无视秦寿恨意的目光,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贤胥,忙完了就赶紧跟老流氓我回家,有事儿问你,皇上,如若没有别的事,老流氓先带贤胥回去了!”

    “滚!”李老大脸色难看地一挥手,对于程妖精这老货,李老大还真没有什么心情和心思,这家伙典型就是天生欠扁欠骂的家伙,说话不气死人不愉快,而一边的长孙阴人则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恪意识到什么,趁机站出来躬身告退着说道:“父皇,如若他事,儿臣先行告退了!”

    得到李老大的无言点头默认后,李恪心虚地告退离去,他还真怕等会人走光了,李老大拿自己出气什么的,毕竟是他带的头出去玩耍,这事真追究下来,自己可是罪责难逃,何况现在李老大脸色也不大好,还是少去惹麻烦什么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整蛊妖精

    李恪出得皇宫第一时间追上秦寿,无视一边程妖精的咧牙威胁,有秦寿在的地方,程妖精就好像纸老虎一样,而且李恪相信秦寿不会让自己受程妖精毒害,这老货流氓起来简直不是人,也只有秦寿这家伙有办法制服他,以暴制暴经典的想法。

    程府庭院里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着痴呆的程家三兄弟,并没有急于马上拿出来,毕竟长孙充钱的话,秦寿也未必信个十足地步,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阴谋?具体还是先慢慢了解情况等程妖精自己决定。

    李恪坐在秦寿一边安静得没有出声,作为闲人的他只是跑来凑热闹的,总好过呆在府里无所事事或出去瞎混什么的,他不理解秦寿没事跑来程府干什么?碍于程妖精在此他并没有多嘴找虐去问秦寿什么。

    程妖精安排好秦寿坐在凉亭后,一手扇着热风好生安抚着说道:“贤胥,你在此坐回先,老流氓进去汇报一下情况,姗姗等会就出来,嗯,老流氓我去汇报完在进行酒宴,稍等片刻,老流氓我马上就回来!”

    秦寿一脸汗濂地拱手相送,望着程妖精屁嗔屁嗔的离去身影,替他感到一丝丝的悲哀,叱咤大唐的流氓将军表面威风,其实内心也充满辛酸,严重的妻管严成了名符其实,对于程妖精如此行为,秦寿认为是他爱妻畏妻的表现吧!

    不过想想秦寿也就释然了,以程妖精如此个性随意脸孔,还能娶妻纳妾。而且老婆还是一个赛过一个漂亮。确实引来不少人的妒忌与眼红。据闻当初房玄龄就是妒忌的醉酒胡话,最后怎么样就不用说了,他家的醋坛子房夫人肯定没有让他好过。

    李恪等程妖精离去之后,马上凑到秦寿身边好奇地问道:“寿哥儿,恪弟有点好奇,今儿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惹上长孙梦蝶的?奇怪了,以她知书达理的个性,不至于变成如此不懂事吧?”

    李恪满脸疑惑地看着秦寿。说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能让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小姐暴走,说明了什么?肯定是秦寿这个家伙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脸怪异的李恪上下打量着秦寿,怎么连仇家的女人也招惹了?

    秦寿在李恪迷惑目光之中,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此事莫要再提了,恪弟,实不相瞒寿哥儿我也是受害者,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寿哥儿我是冤得无处申诉。少打岔,寿哥儿吩咐你的事办妥了没有?”

    想起曾经跟他交代的事。秦寿马上转移话题询问李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秦寿看上了城东一带河流位置,由于那边早已有人接手建了个什么山庄,据说是那什么四皇子李泰的风水宝地。

    这胖子皇子身处遥远鄜州大都督还占着茅坑不拉屎,最近秦寿也是通过密报得知,这胖子皇子殿下偷偷溜回来了,知道这个消息的秦寿马上吩咐李恪去说说客,而李恪不愿去招惹这表面和蔼内心狡诈的兄弟,在秦寿几番承诺与利诱之下不得不点头。

    李恪苦笑一声,一手挠着头说道:“寿哥儿,不是恪弟不去说情,而是恪弟前去的时候,就跑了,寿哥儿,你这是存心给恪弟找麻烦,你也不去瞧瞧他那私人府衙里什么环境,乌烟瘴气的!”

    李泰的事秦寿多少有些耳闻,药石服用过度的家伙,常常闲来无事在自己府衙里嗑化学丹药,听到李恪的话秦寿有些纳闷地叹息一声,这事说实在确实有点难为情,跟一个瘾君子谈事还真有点难度。

    秦寿看了眼苦笑摇头的李恪,叹息一声说道:“罢了,罢了,行不通就罢了,跟伪君子还是少联络,免得到时候对方眼红强收回去,到时候寿哥儿我可是陪夫人又折兵,寿哥儿自己在想想其他办法吧!”

    说实在的秦寿也怕煞到时候出什么问题,当初只是一时冲动,过后想想还是摇摇头,李泰虚情假意的嘴脸还是有鉴证的,谁知道自己酒厂到时候会不会被强抢去,虽然他山庄位置不错,可也没有必要去招惹那些人。

    李恪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说出自己内心疑问:“寿哥儿,恪弟有点想不明白了,你要泰弟的山庄干什么?一到下雨天就洪水滔天的,除了比较凉爽外也不见得有那点好啊?城东位置那么大何必需要他那里?”

    秦寿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程妖精适时地跑了出来,身后还有两名府里的家仆端着酒菜过来,看来程妖精是早有准备,汇报完消息后马上跑去厨房吩咐人准备酒菜,只是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当然还有秦寿些许日子没见到的程姗姗。

    程妖精走到李恪身后大手掌拍拍他肩膀,咧出阴森森的大门牙威胁着说道:“哎哎,小子,你坐哪儿呢?没点醒目,去去,这不是坐的地方,一边凉快去,闺女,好生招待贤胥,哎哎,都快过门的人了,还害啥臊呢?”

    汗了,秦寿憋了眼李恪被郁闷赶开一边,扭捏着的程姗姗没好气地瞪了程妖精一眼,这无耻老爹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不顾及一下别人的内心感受,程姗姗在程妖精大嗓门调唆声之下,俏生生地坐在秦寿身边。

    秦寿一只手紧握着程姗姗紧张的手,在程姗姗脸红的时候,转过头看着一边嘿嘿声贼笑的程妖精,皱起眉头说道:“老流氓,有话赶紧说吧,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瞎聊,你急急忙忙把我拉来是所谓何事?”

    看到程妖精无耻的笑脸,秦寿就大感来气,要是他找自己瞎忙活,没事找事的话,秦寿打定主意不那么快上交解迷心散的方法。让他急够了在丢给他。非气得他吐血不可。谁叫他吃饱撑着?

    程妖精在秦寿狠话之下,叫泱一声说道:“哎哎,别别,贤胥,你这是什么话呢?老流氓我怎么会是吃饱撑着没事呢?好吧,言归正传,贤胥,老流氓问你个事儿。什么病会传染让人性格大变的?”

    秦寿鄙视着程妖精,竖起中指说道:“老流氓,你问的这个问题很白痴,第一,我不是什么大夫,不懂得治病,第二,你要是有什么病,自己去找大夫,什么性格大变?我才看你是性格大变。姗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嗯~”程姗姗在秦寿的无耻抓手搓揉之下。心跳加速地点点头,至于她没有听到秦寿的话,不知道,反正整个人就是做贼心虚,在自己老爹面前与秦寿如此搞小动作,程姗姗也是感到害羞至极。

    李恪捧起酒杯喝着难得的妖精府美酒,开始听到秦寿讥笑的话还不觉得什么,可当他听到程姗姗都默认的话,差点就呛到了,得,瞧瞧老流氓现在有暴走的痕迹,李恪摇摇头为程妖精感到悲哀。

    程妖精气得牙痒痒地瞪了眼秦寿,朝心不在焉的程姗姗叫泱着:“哎哎,闺女,你这是啥话?有你这么帮理不帮亲的吗?白养了你,居然胳膊往外拐,合起外人对付起爹爹了,真是伤透爹爹的心!”

    程姗姗甩开秦寿作祟的手,一脸歉意地说道:“嗯,爹爹,你刚才说什么了?姗姗没有听到,还望爹爹在说一遍。”

    程妖精为之气结地吹胡瞪眼说道:“没说什么,贤胥,问你话至于跟老流氓我打马虎眼吗?实话说了吧,今儿老流氓我去找姓孙的算账时候,哎呀呀,还真把老流氓我吓了一跳,贤胥,你还不知道吧?那姓孙的长子…”

    秦寿在程妖精口水花喷喷述说下,出言打断他的话说道:“变了人妖是吧?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我说老流氓,你这是什么老黄历的消息了?今儿我都见着他了,还跟他喝了一壶酒聊了会天。”

    “人妖?”李恪整个人傻了眼,人妖是啥他也知道,就是不男不女的意思,比起太监好多了,起码下面那玩意还在,只是性格方面往男还是往女方向发展因人而异,如今听到程妖精的话,李恪忍不住大感稀奇起来。

    经过程妖精这稀里糊涂的话,结合起来联想到,莫不成这人妖也是一种病?会传染不成?越想越有可能,长孙充钱跟拉查雯相处了一段时间,受影响变了个人也许说不定,不清楚内幕的李恪在程妖精瞪视之下,马上闭口一边乖乖呆着。

    程妖精听了秦寿的话,整个人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咦?那人妖找你了?贤胥,你没有搞错吧?居然还跟他喝酒?莫不成你不怕他陷害你什么?老流氓见到他的模样,恶心死了,胃口都没有了。”

    程妖精在秦寿翻白眼的时候,继续开口说道:“话说回来了,贤胥,你与他同桌喝酒,就不怕被传染什么的吗?到时候没有小**看你怎么办,瞧瞧,什么眼神?不相信老人言小心吃亏在眼前!”

    程妖精看似说得夸张,其实也是差不多真实情况,想到他嗲声嗲气扭捏模样,程妖精整个中午饭都没有胃口,就算眼前开胃的下酒菜,程妖精也是至今没有动过,想起秦寿与长孙充钱同桌喝酒,程妖精摆出一副信我者得永生的表情。

    ‘卧槽!诅咒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抽搐着脸角,这死老流氓嘴巴还真是喋喋不休,说话气死人不偿命也不为过,看他理所当然的表情,秦寿就差没有拿起手中的酒杯丢向他,文盲就是文盲,心里疾病的玩意怎么传染?

    秦寿没有在意程妖精的唠叨,拿出迷心散解法丢到台面说道:“嗯,不管他现在变成什么样都好,这家伙越来越难以莫测,这是他自己交出来的迷心散解法,我觉得有点不可靠,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你自己拿主意吧!”

    程妖精拿起秦寿丢过来的纸,看了眼后瞪大双眼,良久才发现自己不认识上面的字,秦寿看到程妖精瞪大的双眼,得,不用问肯定是文盲一族的流氓。他的表情已经把他自己出卖了。挠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秦寿下意识地抖动一下台面的筷子。惊呼一声说道:“哎呀,真是的,最近笨手笨脚的,嗯哼,那个姗姗,去帮我拿一双筷子来,没筷子用了,嗯。顺便拿一壶好酒来,这酒档次太低了!”

    不明所以的程姗姗疑惑地看了眼秦寿,见他煞有其事的模样,程姗姗无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动作李恪一直在注意着,也不知道秦寿这个家伙在打什么主意?看了眼秦寿又看看程妖精,李恪整个人沉思起来。

    秦寿看了眼挠头抓耳的程妖精,提前打预防针似的口气说道:“老流氓,这迷心散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看长孙充钱有悔过之意。我看这**不离十是解药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程妖精犹豫了片刻之后,扬起手中的纸急躁地说道:“哎哎,贤胥,这上面写着啥玩意?老流氓我认不出里面的字,快说,这上面写了什么玩意?要怎么样才能解这该死的什么散?”

    事到如今程妖精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能治好三个傻不啦叽的儿子,不管是真是假也要试试看了,总好比什么事也不做的好,每天看着三个傻兮兮的儿子,程妖精也是感到一阵忧愁和烦恼,现在有希望总好比没有的好。

    秦寿装模作样地接过程妖精递回来的纸,沉吟一声说道:“嗯,好的,上面写的不是什么解药,而是解开他们三个痴呆的方法,真正想要解开这迷心散,好像至今没有什么解药,就是这解法的手势有点那个…”

    “有啥的?快说快说,贤胥,你这是想急死老流氓我吗?”程妖精在秦寿吱唔的时候,整个人毛毛躁躁地挠头,就差没有提起秦寿威胁了,当然现在是他自己求人,当然不能这么粗暴的。

    其实里面的内容秦寿早已知晓了,他之所以支开程姗姗,就是怕她在这里坏事,打算整治程妖精一番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怎么糊弄他,只要糊弄完后跑回家,他敢找上门来算账什么的吗?童雪可不是摆设品什么的。

    凑过头观看一眼的李恪迷惑了,上面简单的解迷心散手法很简单啊,左三圈转脑右三圈转脑,在猛力拍打他们脑后勺,不用一刻钟时间就醒来了,而秦寿支支吾吾的脸,让李恪大感迷惑不解。

    秦寿假装为难地点点头说道:“嗯,好吧,那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你要背对着三位小舅子,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嗯,上面还说要摇够左右十圈为一周,摇够十周在转身大吼一声,包治百病!”

    嗤~李恪端起酒喝了一口忽然喷发出来,在秦寿怒视的目光之下,干咳着说道:“咳咳…那个,咳咳…呛,呛到…咳咳,继续,你们继续,这酒太烈了,萌管我,真的,我没事,继续,咳咳…”

    李恪的声音全变了,在烈酒呛到喉咙的时候,嗓子变鸭公音似的,一边摇晃着手一边干咳着,他完全是被秦寿的话给呛到的,现在不用猜也知道秦寿是在糊弄程妖精了,难怪开始他还支走识字的程姗姗。

    程妖精鄙视着一边打岔的李恪,紧接着看向秦寿的时候,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老流氓我要背对着他们三个?还要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摇够十周?末了还要大吼一声?贤胥,这是什么玩意?”

    秦寿耸耸肩膀说道:“嗯,这个就不晓得了,治不治随你了,开始我都说了,这有点信不过,不过我看长孙充钱悔过的脸色,应该可以试试,老流氓,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上面还说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午时过后是最好的!”

    程妖精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地说道:“治!怎么可能不治,不过治之前…”

    秦寿在程妖精咬牙切齿的脸色之下,一脸假装恍悟地拍头说道:“明白,了解,恪弟,闪人,寿哥儿我请你回府去喝酒,咱们莫要打扰老流氓治病!”

    秦寿拉着一边抽搐着嘴脸李恪离去时候,程妖精忽然开口喊住秦寿:“等等,贤胥,老流氓我大吼的时候,喊什么?”

    秦寿转过头在程妖精迷惑目光之中,干咳一声说道:“嗯,这个随便啦,呃…不是,最好就是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有多大嗓门喊多大,良方秘药应该是这样了,嗯,时间不早了,趁早哈~告辞了,老流氓不用送了!”

    秦寿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拉着李恪闪人,他老远就看到两位程夫人磨磨蹭蹭身影,要是在不跑给她们知道了,萌想离开这里了,回到家还好说,起码有靠山他们不敢闯,也奈何不了自己。

    两位程夫人走到庭院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扭屁股,嘴里泱泱着左三圈右三圈,两位程夫人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程妖精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两位程夫人摸不着头脑,心里想着这老流氓吃错什么药了?

    程大夫人第一个受不了地开口说道:“哎哎,妖精,你这是在干什么?咦?这是什么?”

    程大夫人发现三个傻儿子手里放着张纸,好奇之余与程二夫人走过去,没有去理会发神经的程妖精,两位程夫人拿起纸条看了眼后,大感怪异这是什么意思?武功秘籍还是什么?

    两位程夫人迷惑的时候,程妖精忽然扯起大嗓门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

    饱受惊吓的程二夫人暴跳如雷地勒起衣服,一手拽起傻了眼的程妖精耳朵,骂骂咧咧地喝斥着:“什么?龟孙子?好啊你,妖精你反了是不是?敢骂老娘的儿子是龟孙子?那还不是你的种?你找死!!”(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胆大包天的烟贼

    秦寿回到府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去找童雪才发现她居然不在府里,至于跑去哪里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过问,姑奶奶的行踪缥缈,不到饿晕头的时候不出现,正跟秦寿闹着脾气至今毫无消息,也不知道跑哪去躲起来了。

    碍于李恪这个八卦王爷在,秦寿没有多费时间去找,童雪要出现的时候她自己会出现,以她的顽性是不会抛弃自己独自单飞,秦寿也不怕她会不告而别什么的,她能跑哪里去?去李靖家里?估计跟会她师门没有什么区别。

    秦寿招待着李恪在旧大厅里设下宴席,两人把酒言欢东聊西扯,直到一名佃户满脸大汗跑来跟秦寿嘀咕几声后,秦寿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挥手示意佃户回去,而李恪则一脸好奇加茫然的目光看着秦寿。

    贼精的李恪看到秦寿脸色不好,大感好奇地问着他:“寿哥儿,看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成有什么事儿发生?有事儿尽管跟恪弟说说,只要恪弟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当然前提不要叫恪弟我去找老流氓,其他都好说…”

    秦寿也不知道跟李恪唠叨什么好,只能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嗯声回答着他,内心早已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刚才佃户的汇报让秦寿心里萌生忧虑,还没有完全成熟的烟草居然遭遇大胆烟贼偷窃,而且还是昨天晚上的事现在才来汇报。

    李恪憋了眼低头想事的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寿哥儿,你如此整老流氓。莫不成不怕他秋后算账什么的?要知道这老货心眼小。小肚子鸡肠甚深。一件鸡毛蒜皮事都记着在心里,想当初恪弟我…哎哎,寿哥儿,回魂了!”

    李恪大爆自己以前的糟事,说了半天感情秦寿一句都没听进去,依旧是一副低头沉思的模样,这让李恪大受打击,忍不住露出气馁被打败的表情。伸手在秦寿面前晃了晃手,招魂似的唤醒沉思之中的秦寿。

    秦寿在李恪的晃手之下,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一脸茫然神色说道:“啥事呢?呃…好吧,寿哥儿我适才想事想入神了,秋后?唉~寿哥儿我秋后一箩筐的破事,哪有什么时间?对了,恪弟,刚才你说什么?”

    “没什么,当恪弟我白说了。喝酒!”李恪看到秦寿茫然的目光,顿时大感气馁地生闷气。好吧,感情自己刚才说的话全是废话,秦寿这个家伙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纳闷的李恪捧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秦寿看了眼李恪生闷气的模样,心里嘀咕着这与自己何干?想不明白的秦寿不去想了,此时他在想着秋后的事,秋天是最繁忙的季节,也是农作物之物成熟时候,其中金蛋一样的烟草就是其中之一。

    烟草的盛行同时小偷小摸之人也不少,其中包括不少城内的小偷,现在长安城内偷钱成了技术活,在没有研究出怎么快速扒钱技术前,大部分小偷目光都瞄向秦寿的烟草种植地,虽然种植地有成百上千的威武将军镇守,可也阻止不了小偷小摸之人去挖金什么的。

    烟草如今价格偏向敖贵,要真用经济线看价格对比的话,最近两年一直都是直线往上飙升,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小偷小摸之人去偷,秋季一到小偷小摸的人更多,也是防不胜防的时候,此时秦寿最愁的就是这事。

    当然除了烟草外剩下的就是硫求那边了,硫求是秦寿最为担心而又放心的地方,有点矛盾又有点纠结,担心是怕那些倭寇和海盗发狠集体进攻,以现在岛上的兵力是难以防守大进攻,放心是李老大拉完一批粮草后,可以空出更多位置存放今年秋季的粮食。

    倭寇和海盗一天不除,秦寿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里,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这些倭寇居然胆大包天跑来打主意?简直是不可饶恕,要不是现在离不开身,秦寿恨不能马上去硫求统一大局,彻底灭了倭寇这个猥琐国家。

    李恪见到秦寿沉默不语,马上乖乖地闭上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秦寿在想什么事,不过看他脸色难看的模样,李恪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少去插嘴,除非他开口说话,要不然自己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当哑巴吧。

    秦寿胡思乱想了半天,憋眼看到李恪悠哉活哉喝酒模样,心中一动开口问道:“恪弟,问你一件事,假设你的田里每到收成的时候,总是出现一些不怕死的人来偷东西,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怎么防止类似事件发生?”

    秦寿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一到秋季那些偷烟叶的比比皆是,放狗咬人?那也不行,那样太缺德了,会损坏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名声,烟草地里的狗基本是用来唬人吓人的,最可恶的还是那些无良的小偷,跑来偷烟叶也就罢了,还要迷晕狗偷一送一。

    光是烟草地的狗费用,一到秋季几乎是一大笔开支,普通狗一条都几十块民币,凶猛一点的都要上百,要不然也照看不来那么大的烟草位置,偷烟叶的人大部分都是自己偷回去慢慢弄烟叶,当然其中也很难说有些是有预谋的人,烟草秦寿一直垄断着并没有实行推广,导致一些眼红的人铤而走险。

    李恪听了秦寿的话之后,沉思片刻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小偷吗?寿哥儿,莫不成是你城东那边的烟草地?嗯,这恐怕有点难了,要是其他还好说,寿哥儿,你的烟叶就好像种地里的黄金,换成恪弟也想去摘一捆!”

    想到秦寿贵如黄金的烟叶,李恪就妒忌的眼红要命,那可是正宗的摇钱树啊!说的好听点就是摇钱树,说的难听点就是种地里的黄金,地里有黄金。换成谁也要偷偷扛锄头去挖不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后。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得。寿哥儿我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尼玛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小偷,昨夜偷了寿哥儿的烟草不说,还顺带弄走两条狗,实在是可恶至极!”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咋舌地咂巴着嘴唇说道:“偷烟草还偷狗?啧啧~~寿哥儿,何方贼子如此大胆?这算是偷一送一吗?呃…好吧。寿哥儿,就当恪弟没说过,对了,寿哥儿,你不用过去瞧瞧吗?”

    秦寿挠着头紧接抓狂地步,没好气地回答李恪的话:“这不是废话吗?烟草地是寿哥儿的命根之一,出了这无耻偷烟贼,肯定要去瞧瞧的,而且还有布置人手加大夜晚巡逻力度,恪弟。你现在是回府还是?”

    李恪摇头苦笑一声,在秦寿愕然的目光之中。闲得蛋疼说道:“当然是跟着寿哥儿你一起去瞧瞧了,回去也是闲聊着打发日子,还要面对虚伪的王妃,还不如跟寿哥儿你去逛逛更有意思,寿哥儿,请!”

    好吧,秦寿无语了,在李恪伸手请字之下,秦寿也不客气先走,李恪背负着双手,嘴里打着饱嗑惬意十足,这才是逍遥王爷过的日子,每天出去混吃混喝不缺钱,确切地说是不花钱,吃饱就玩比起封地里每天大眼瞪小眼惬意多了。

    秦寿不知道李恪内心的想法,他自己又不是李恪肚子里面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烟草地出现小偷足够秦寿烦恼了,要是每天这样都有,那他还赚什么钱?秋末未到恐怕早被人扒光了,治安人员疏忽大意了!

    秦寿邀请着李恪与自己同坐一辆马车,一是防止有心人恶意伤害,二是秦寿他自己变懒了,不想骑那费时费劲的脚踏车,至于保护的随从一直是秦寿心中的无言之痛,不想铺张排什么场,只好憋屈地什么人也不要。

    现在是关键时期又是用人时期,秦寿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纨绔子弟,出门成群结队什么的,那不是他心中的所想,闷声搞事业才是正途,当初出门带着四个保镖,还不是一样引人瞩目成了绑匪们的目标,吃过亏的秦寿明白了谦虚才是最安全的。

    秦寿憋了眼看似悠哉活哉的李恪,开口说着李恪为之愕然的话:“恪弟,你家的王妃打算怎么处理?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当乱不乱反被其乱,最好还是跟她摊摊牌吧!别耽误了自己青春!”

    杨妃的事秦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一些,这位天生不孕不育的女人,自己怀不了李恪的种也就罢了,还霸道地霸占着王妃的位置,连李恪纳妾的心思也不给,李恪敢宠幸那个女的,就想尽办法整死别人,心肠狠毒之余又横行霸道。

    而杨妃家里的家人更是如出一则,仗着皇亲国戚的亲戚关系,四处胡非做歹什么坏事都做绝,最典型的还是收里坊租税的时候,不仅没有上报还加重赋税什么的,谁敢违命不交往死理揍什么的。

    对于杨妃秦寿可谓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很安分,其背后有什么小动作就不知道了,秦寿就是最怕李恪被这杨妃家人拖累,导致他成为大唐的大龄王爷青年偶得子什么的,也只有杨妃嗝屁了李恪儿子才蹦跶出世。

    李恪听到秦寿提起杨妃,整个人脸垮下来似的说道:“这个…寿哥儿,不是恪弟不想,而是,唉…那杨妃闹的太绝了,恪弟曾想过,哪晓得梦里说浑话的时候给她知晓,跑去父皇那边告状了,害得恪弟白白挨了三十大板啊!”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呼一声说道:“三十大板?!哇噻!恪弟,皇上真有那么狠心?三十大板加身?你不会是骗寿哥儿我吧?三十大板?没嗝屁算厉害了,你受得了?”

    秦寿想不惊讶都不行了,三十大板那可是很要命的,十大板都可以打到屁股开花了,二十大板身子弱的直接晕菜过去,三十大板不躺一两个月别想恢复,秦寿怪异地看着李恪,这家伙咋就没事呢?莫不成打屁股的时候垫了铁板?皇宫打手秦寿是知道的,那打起人的狠劲可谓十足,不死不休地步。

    李恪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想哪里去了?不是杖责。一点破事至于杖责那么严重吗?要是杖责三十大板。恪弟恐怕直接钻进黄土歇歇了,是父皇的鞋板三十大板,想想现在后面还痛。”

    “……”秦寿无语了,抽搐着嘴角真想大喝一声滚蛋,不过看到李恪郁闷的脸色后,秦寿想想还是作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就慢慢耗着吧。反正自己说过了,他照不照办是他自己的事。

    车厢里一时间沉寂了下来,秦寿没有说话,李恪也没有开口,两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各自胡思乱想,李恪想的是秦寿所说的话,而秦寿现在想的是烟草的事,盲羊补牢还来得及,但是前提要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

    马车到达城外烟草种植地时候,马上有两名佃户峭立一边等候。秦寿的马车他们早已知晓,也有仔细去辨认过很好认。秦寿下马车的时候,两名佃户惟恐摔着秦寿,小心翼翼地上前扶着秦寿下马车。

    下得马车的秦寿有些意外了,他居然看到武媚娘在现场,她来这里干什么?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这个问题,貌似烟草种植也不归她负责,她就算想负责恐怕也忙不过来吧?难道是来替自己办案查小偷的?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想着事。

    李恪看到武媚娘身影的时候,大感惊异地说道:“咦,寿哥儿,那不是你的贴身侍妾媚娘吗?哎呀呀,寿哥儿,恪弟妒忌死了,话说你运气怎么那么好?家有贤妻啊!”

    李恪还真有点妒忌秦寿,没想到在自己父皇身边挖来的才女这么能干,把秦寿的家族事业打理的整整有条,相信李老大现在也后悔当初的冲动了,把一个能干的助手送给秦寿,悔不当初恐怕也不为过吧?

    秦寿翻起白眼鄙视着李恪,揉揉胀痛的额头说道:“得了吧,少在这里胡搅舌头,有时间跟你小治弟弟多多联络感情,没事带来寿哥儿这边散散心,别老是憋着宫里成了宫宅,憋出心病一点主张个性也没有!走吧,进去瞧瞧寿哥儿的黄金地。”

    秦寿大大方方地请着李恪进烟草种植地,在两名佃工的带路下走进绿油油的烟草地,想到墙头草李治这个家伙,秦寿内心开始琢磨着未来皇帝养成计划,凡事要捷足先登才可以,要是被长孙阴人醒悟早捷足先登,乘虚洗脑墙头草李治就麻烦大了。

    换成老黄历有武媚娘可以翻转乾坤,以高智慧整残长孙阴人,现在武媚娘跑到自己这边了,没人照应墙头草李治,后面会是什么情况秦寿不知道,自己总不能把自己婆娘送给有御姐控的李治吧?

    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武媚娘发现秦寿到来惊呼一声,脸色有些不是很正常地说道:“啊?媚娘见过郎君,媚娘没想到郎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秦寿在武媚娘欠身行礼的时候,一手扶起她憋了眼一边眯眼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事,媚娘别太见外了,恪弟不是外人,不用如此局促,对了,媚娘,你发现了什么情况没有?”

    武媚娘在秦寿说话扶起自己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没,没有,郎君,还是你自个慢慢瞧吧,媚娘愚笨,发现不了什么,还望郎君恕罪!”

    ‘媚娘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这样?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秦寿迷惑地看了眼武媚娘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双手捧起她不安的玉手轻拍以示安慰,接着走向被偷的烟叶位置,查看一下周围的痕迹。

    只要有犯罪的地方肯定有痕迹,而这看似不起眼的痕迹,只是看看什么人查,心细的人肯定可以查出什么,粗心大意的人肯定会遗漏什么,虽然秦寿不是什么查案高手,可他有份心和耐力去判断问题。

    五分田的烟叶全被摘光,对于一百多亩地来说是海水一斗,可在秦寿眼里却是要命的,别小看这五分田的面积,光是拿去卖就足够富起十家人生活,何况现在长安又有黑市什么的,价格更是居高不下。

    最近黑市冒出些不明烟草大大折扣了烟草价格,而在佃户的细说之下,秦寿越来越感到其中有什么跷蹊,这偷烟贼还真是够聪明的,居然打着东偷一点西偷一点的主意,十几天居然钻空偷了五亩地之多的烟草,而最不可思议的还是昨天动静大了才发现。

    有古怪!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不可能被偷了这么多还不知晓,而且还是昨天晚上闹出动静才发觉,那事先被偷的怎么没人发现?这里的主事干什么吃的?内鬼,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内鬼干的好事,最大的嫌疑就是烟草的主事。

    秦寿不动声色地站起来,看了眼两名一边站着的佃工,古井无波地说道:“谁是这里的烟草主事负责人?叫他出来,本少爷有事要问个明白,他干什么吃的?”

    两名佃户互视一眼后,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少爷,主事这里烟草的人贺渊半年前暴病致死,后来是少夫人的亲戚表哥主事这里,至于他现在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秦寿转过身看了眼脸色不自然的武媚娘,暗自嘀咕一声说道:“少夫人?表哥?你们两个过来,本少爷有事安排你们做!”(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你算哪根葱?

    秦寿安排完烟草种植地那边事宜之后,带着一边脸色不怎么好的武媚娘回家,匆匆忙间秦寿也不招呼李恪了,让他自个做自己马车回去,秦寿则上了武媚娘的马车,一路上两人在马车上面谁也没有说话。

    武媚娘忐忑不安地看了眼脸色不好看的秦寿,几番想张开说些什么又停住了,坐立不安的武媚娘,憋屈地看着不动声色的秦寿,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反正看他脸色十分不好,似乎发觉了什么?武媚娘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回到秦府后守门的家仆报信似的告知秦寿,原来他离开没多久的时候,程妖精气呼呼地杀上门来了,找不到自己发癫地在府门口拉泡尿闪人,那彪悍的土匪风格还真是天下少有,连两位家仆都不得不佩服起程妖精无赖的本色。

    秦寿无语地点点头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带着后面做错事一样的武媚娘,直朝自己别墅书房走去,回到书房的秦寿坐在一边,拿出冷饮放到一边,拍拍手示意站在一边的武媚娘坐过来,心里的疑问现在才开始慢慢追查。

    秦寿一手抓起手变得冰冷的武媚娘,细声安慰着说道:“媚娘,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别怕,我不是追究你的责任,不管你做了什么傻事都好,只要不背叛我干出对不起我的事,什么事都好说,烟草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过佃工们的话秦寿已经大致知道一些什么,所谓的少夫人就是指武媚娘了,现在她主持着自己所有商业。所有员工和佃户们都叫她做少夫人。加上她雷厉风行跟秦寿学习了如何处事为人。深得员工和佃户们爱戴,当之无愧喊起少夫人什么的。

    “我…”武媚娘在秦寿的细声安慰之下,眼泪忽然哗啦啦声流了出来,似乎心中有什么难言之苦无法倾诉似的,在秦寿的细声安慰搂抱之下,武媚娘似乎找到避风港似的,一手抹着眼角的泪花细说着大致的事情。

    原来半年前他父亲家的大表哥武元爽无意遇到武媚娘,当得知武媚娘不在宫中当才女被贬出来后。先是恶言恶语冷言冷语讽刺,当秦寿安排的护卫出现后,二话不说出手狠狠地教训了武元爽一顿,秦寿当初有令谁敢对武媚娘不敬照抽不误,有什么事他顶着。

    大受耻辱的武元爽吞不下口恶气,仗着自己继承死去的父亲身份,唤人来欲要扣押打自己的武媚娘护卫时候,府衙治安崔志见到武媚娘先是一惊,紧接着拉开气不爽的武元爽,小声嘀咕了一阵之后。武元爽变脸似的一百八十度大变。

    武媚娘对此也没有计较什么,只是匆匆问了句寄宿他们家里的母亲问题。得知安康消息后就匆匆离去,这事武媚娘开始没有怎么注意,没想到没过几天武怀远居然找上门,说自己无所事事什么的,求武媚娘安排个工作什么的。

    开始武媚娘打死也不相信这位表哥会变那么乖?居然学起做生意什么的?而且还是寄人篱下工作什么的,武媚娘就拒绝了他的请求,而武怀远出去的没有生气什么的,只是笑了笑说句有什么空缺好位置告诉他一声。

    武媚娘只是应付式打发这位心怀不轨的表哥,没想到过了两天时间不到,种植烟草的主事人贺渊暴病身亡,烟草是秦寿的摇钱树,当时武媚娘曾经汇报过秦寿,而当时秦寿忙于发动机什么的,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只是匆匆说了句你自己拿主意什么的。

    武媚娘正愁着谁负责烟草园地的时候,武怀远又出奇地找上门,自荐自己前来帮忙什么的,大诉现在家中情况局促什么的,四位大表哥整天无所事事,武媚娘又怕自己不在家中他们虐待自己母亲什么的,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对于贺渊的无缘无故暴病身亡,当时武媚娘并没有怎么在意,直到烟草差不多成熟时候,接二连三出现盗窃事故,当时武媚娘就曾去询问过主事的武怀远,而武怀远则说可能是什么小偷偷的,他会加强防备什么的。

    秦寿坐在武媚娘身边,听着她述说一切,虽然她说的不是很多,可秦寿已经冥冥之中有了结果,对于武媚娘四位表哥的事,秦寿多少有些了解,历史也有介绍过她的一家情况,具体真实情况还要细细研究一番。

    秦寿轻搂着满脸幽怨的武媚娘,开口说道:“媚娘,你母亲现在还在你四位表哥家里居住吗?别惊讶,身为你的未来郎君,要是你家里什么情况,我还算有资格拥有你吗?只是这些年忙于发展事业忘记了,媚娘,你不会怨为夫我吧?”

    武媚娘在秦寿轻搂之下,安静地躺在秦寿怀里,眼神有些迷离地点点头说道:“嗯,谢谢郎君的关心,媚娘也不晓得,只知道大表哥当时说母亲情况安康,媚娘打算去看望母亲,看看她老人家,郎君,你说媚娘我…”

    秦寿松开武媚娘,忽然伸手打断她的话说道:“那是必须的,当然还有为夫我也要去,亲自去接岳母大人回来,呆在你四位不是人的表哥家里,肯定受了不少苦,为夫我不称职啊!媚娘,对不起了,你不会怪为夫吧?”

    “郎君…”武媚娘大受感动地紧搂着秦寿,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秦寿能记得起自己事已经算是不错了,加上她属于妾的地位早已知道自己未来名分低微,而秦寿非但没有像其他人观念,反而跟自己道歉什么的,武媚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她相信秦寿说的每一句话不会骗自己,也没有必要骗自己。

    秦寿一手轻刮着武媚娘翘挺的瑶鼻,笑话着说道:“傻瓜,这里是你的家。为夫早已说过。进得秦家没有所谓的等级观念。人人都享有一切的平等待遇,不管谁是大夫人也好,只是虚名而已,在我心里你们全都是一样!”

    秦寿笑话完武媚娘后,回忆着她以前往事,13岁那年武媚娘的父亲死后,武媚娘被母亲带着,投奔到了亲戚家里。武媚娘在这里遇到了四个表哥,年龄都比她大几岁,当时武媚娘都已经13岁,形成了自己的固有人格。

    秦寿知道武媚娘四个哥哥的名字,分别叫武元庆,武元爽,武惟良及武怀运,其中武元庆及武元爽是武媚娘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而武惟良及武怀运,是武媚娘父亲的哥哥的儿子。反正他们之间关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正所谓血浓于水亲情不可分,四个帅哥哥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小表妹武媚娘的?这事不好说。也没有具体可靠的信息验证这些八卦趣事,但武媚娘是如何回报他们的,这个秦寿多少知道一些,反正下场很悲催很凄凉。

    先是武元庆,他被流放龙州,忧虑而死,秦寿知道实际上他可能是活活吓死的,接着是武元爽,他是被流放振州,八卦历史上没有说他是吓死的,但也没有说他不是吓死的,对于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秦寿也不知道他后面的悲剧是怎么样的。

    接着是武惟良及武怀运这俩倒霉蛋,想起这两位倒霉蛋,秦寿就感到一阵迷惑,史书上说,武媚娘一枪俩鸟一箭双雕,由于当时墙头草李治登基,正是御姐控念头正旺精虫上脑时候,一天揪着宫里大龄美女琢磨着怎么安抚自己幼小失去母爱的内心。

    据说当时墙头草李治在什么宴会,具体消息不知道可不可靠,反正他是看上了武媚娘的姐姐,韩国夫人的女儿魏国夫人,于是武媚娘就在肉酱里下了毒药,让魏国夫人吃下去,结果魏国夫人没得到宠幸就嗝屁了。

    武媚娘将凶手定义为表哥武惟良及武怀运,于是这俩哥们倒霉蛋就被暴走的李治被处死,他们的姓氏从此改为了蝮氏,意思是说这些哥哥们心肠比之于蝮蛇还要毒,至于谁更毒这谁也说不准。

    似乎这事情还没完,秦寿有些开始怀疑以前的武媚娘遭遇到什么虐待,为何当上女皇后还要如此心狠手辣?武媚娘父亲的哥哥家里,生下的三个儿子,除了被武媚娘杀死的武惟良及武怀运之外,还有一个大哥武怀亮。

    可是武怀亮早就死了,死了也不行武媚娘将武怀亮的妻子善氏掳入宫中为奴,每天用荆棘刺狂抽这死了丈夫的寡女人,把善氏的背部全都抽烂,露出了根根骨头,善氏就在莫大的痛苦之中,哀嚎着死去。

    武媚娘是一个典型的冷血政客,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不管是儿子还是孙子,只要惹她不高兴,杀就一个字,绝不讲什么亲情温柔,但她应该不是生下来就是这样,这种酷厉寡毒,视亲人为死仇的阴毒个性,必然是形成于某一个至关紧要的契因。

    一定是因为有人以错误的方式对待幼年时代的武媚娘,并将这种错误的人伦观念输入到她的大脑之中,这人会是哪一个呢?秦寿猜来猜去恐怕也只有她那四位无良的大哥了,没有一个是好货的东西,自作孽不可活。

    秦寿轻怕着武媚娘香肩,心中感叹不已,要不是自己出现,现在的武媚娘恐怕还在深宫里斗智爬上位,现在自己出现了,剪掉了女皇的道路,那个傀儡皇帝墙头草李治也即将由自己开始慢慢培养控制,前提是要手脚干净不能有半点李老大看出来的动机。

    秦寿松开武媚娘站起身,想到了什么转过头说道:“媚娘,你在这等为夫片刻,为夫去吩咐一下钱万山,等会我们一起去看岳母,还要带上童雪去,以免发什么不可预测的事,乖乖等我一会!”

    “嗯,好的,媚娘在此恭候郎君!”武媚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默认了,她也知道秦寿现在很忙,能抽出时间陪自己回娘家已经算是不错了,还能记得自己的事武媚娘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秦寿朝武媚娘点点头后直走出书房门,出得书房门后秦寿叹息一声,他知道里面的武媚娘遭遇全源自于她四位哥哥拜赐。要不是她那四位垃圾哥哥一手造成。利用其母亲压迫。她也不会整个人慢慢变成冷血女皇什么的。

    秦寿去找钱万山也没有什么重要事,只是询问一些有关电机的问题,定子已经塑造好型,剩下的就是绕线圈的问题,至于整流方面秦寿压根没有想过,就算想也想不起那么多东西,能不能制造成功还是未知数。

    冶铜作坊里钱万山带着秦寿绕了半圈,把里面的情况大致跟秦寿说了一遍。而秦寿只是匆匆看了眼后就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把具体的事项跟钱万山大致说了遍,直到钱万山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秦寿才离去。

    秦寿刚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就发现童雪居然呆在一边独自闷坐,发现她的行踪秦寿整个人松了口气,哦米豆腐的,还真怕她不好找什么的,童雪真要是斗气隐藏起来的话,恐怕秦寿不等她气消怎么找也找不到她。想了片刻后,秦寿摘下一节柳枝。

    秦寿打算轻手轻脚过去吓吓她。哪晓得刚走没几步,童雪就气鼓鼓地转过头,秦寿一脸尴尬地赔笑着说道:“姑奶奶啊,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啊,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吗?这不我不是来赔罪了吗?别生气了好不?”

    童雪撇撇嘴没有吃秦寿这一套,仰起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谁有空去生你的气,不值得,没有你,姑奶奶我一样玩得开开心心,你这是什么表情?哼~没事找我干嘛?姑奶奶我很忙有话快说。”

    秦寿看童雪气似乎消了不少,半开玩笑地说道:“瞧瞧,瞧瞧,还说没生气,嘴都可以挂油瓶了,不用问肯定是了,好好,口误,口误,别生气了,大人就要有大人的气量,对不?”

    童雪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看到秦寿嬉皮笑脸的模样,翻起白眼说道:“嗯,算你说的有理,可是姑奶奶我气还没消,当初要不是你凶姑奶奶我,也不至于…你拿树枝干什么?想打我吗?”

    听到童雪无厘头似的说出话,秦寿差点踉跄摔倒地面,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是这样滴,经过一番沉思悔过之后,小子正式向你道歉,当初不应该对你发脾气,小子一时糊涂,错怪姑奶奶你,这不,连家伙也带来了!”

    童雪瞪大眼睛看着秦寿递来柳枝,懵懂地说出秦寿纳闷想哭的话:“嗯?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我抽你是吗?”

    得,负荆请罪还是省省吧,免得她还来真的抽自己,到时候还真是犯贱找抽了,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当然不是,这是代表和平友谊的意思,嗯,也就是表示我服输向你认错,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送给你,拿回去插花瓶摆设!”

    童雪半信半疑地接过秦寿所谓的赔礼道歉,拿着柳枝指着秦寿说道:“哼!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姑奶奶我就原谅你一次,要是下次你敢在乱骂姑奶奶我,哼哼~~”

    好吧,终于哄完这位姑奶奶,秦寿松了口气大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出去一定时时刻刻带着她什么的,童雪才算满意地露出笑脸,她是笑了可秦寿差点想要哭了,手劲也不用这么大力吧?掐得秦寿咧牙嘶嘴的。

    哄完童雪后秦寿带着她上书房,里面还有等候着的武媚娘,说好是去她家里看望顺带接人,秦寿知道事情真相之后,肯定不会在犯傻把武媚娘的母亲放在那边,任由武家四兄弟欺负什么的,据说武媚娘她母亲也是贼漂亮的一个美妇,也不知道长得是不是跟武媚娘一样?邪恶了,秦寿差点想甩自己一巴掌。

    秦寿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有些愕然了,书房里居然多出一个人,确切地说是让秦寿十分厌烦的人,只见眼前的陌生人吊儿郎当地跷起二郎腿,好像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里一样,嚣张气焰十足地对武媚娘指指点点说着她不是的话。

    眼前这个家伙讨厌归讨厌,毕竟是一俊美至极的年轻公子,年约十七、八岁,身材修长清瘦,着一袭浅紫色圆领锦袍,长长黑发以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镶金幞头包着他束于脑后的长发,要不是他让人讨厌的嘴脸气质高扬,或许秦寿还对他有些好感。

    武怀远侧过头时候,见到秦寿出现书房门口,而童雪站在书房墙壁边没有冒出身影,看到秦寿先是一愕紧接着指着秦寿说道:“你个龟孙子的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进来也不敲门,叫什么?没规没距的,看什么看?找揍是不是?”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尼玛的,还真是奇迹了,想想自己没嚣张那么久,居然还有脑残的人跟自己较劲?武怀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一边的武媚娘露出惋惜的表情,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必要去出声提醒什么。

    武怀远见秦寿傻了眼模样,更是嚣张地说道:“耳聋的?本少爷问你话,看什么看?”

    秦寿怒了,尼玛的,这脑残者也太嚣张了,自己没有说话他倒是连倒打两耙,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武怀远说道:“你个(狗)日的,谁放你进来的?满嘴胡言乱语犯贱找抽,本少爷还想问你是那根葱?”

    武怀远怒极反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背靠着椅子说道:“哟喝,挺嚣张的,敢问本少爷那根葱?媚娘,告诉他,哥哥我是那根葱!”

    武媚娘说出武怀远为之愕然的话:“你那根葱也不是,郎君,对不起,媚娘…”(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旁观者智局中者迷

    武怀远整个人傻了眼看着眼前的秦寿,说实在的他开始还以为秦寿是这里的员工什么的,毕竟秦寿府里各个都是有钱的大爷,哪一个不是身穿得人模狗样的?连打铁的都身穿价值不菲的衣服工作,按照他们想法钱多了也要对得起自己外貌。

    嚣张跋扈贯的武怀远这次算是撞板了,以往他见到秦寿的员工总是专横暴戾,要不是秦寿的员工看在他是武媚娘的亲戚份上,早就暴起把他打残丢出去了,加上武媚娘事后赔礼道歉才算平息下来,这次武怀远自己撞上板了,武媚娘也没有要求包庇什么。

    有了秦寿的保证之后,武媚娘算是彻底解开心结,不在受这些无良的大哥们压迫了,只要接出自己寄人篱下的母亲,他们的死活武媚娘懒得去管了,没有变异成冷血武皇算是他们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童雪从秦寿身后冒出身影的时候,武怀远整个人露出贪婪之色,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美如仙女下凡一样的童雪,加上她童真无邪一样的气质,简直就是秒杀了武怀远小心肝,特别是是她扑闪扑闪的眼眉,那一个简直是美得无法用词形容!

    头一次武怀远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看到童雪他恨不能马上把她扑倒,狠狠地蹂虐一番,心里不怎么正常的武怀远精虫上脑地邪恶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寿皱眉不悦的表情,他内心想什么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童雪只是憋了眼武怀远,紧接着直把他狂热的目光过滤了。兴奋的脸色摩拳擦掌说道:“小家伙怎么了?是不是有不长眼的苍蝇?要不要姑奶奶我出手把他丢出去?还是打个半残在剁了喂狗?”

    愕然。武怀远听到童雪的话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有想到看似如此清纯无邪的童雪,居然说话那么暴力,特别是看到她摩拳擦掌的模样,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武怀远内心变化了几次,看到秦寿不言不语的伸手不言不语的气度,心中想着得与失。

    武怀远心机看起来似乎不错,在武媚娘说出秦寿身份后。变色龙一样献媚地拱手赔罪:“唷!原来是妹夫啊!失敬,失敬,在下武怀远,媚娘的二哥,刚才大哥一时冲动,加上烟草种植地出了事故,一时间脾气暴躁了点,还望妹夫莫要生气哈!”

    秦寿不动声色地哦了声说道:“哦?是吗?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本少爷的员工制度难道你没读过吗?本少爷书房重地,未经本少爷允许,非本职人员不可入内。哪怕是干亲也是一样,你不知道吗?还是明知故犯?”

    “这个…”武怀远脸色迟疑无言以对。秦寿的什么破员工规矩他压根没有去看过,更不知道什么破规矩,在他脑海里想法就是,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原本他还打算接着秦寿名头继续胡作非为,现在看到秦寿这个模样,他沉默了。

    秦寿也没跟他客气什么,板起脸喝斥一声:“没什么事马上滚出去,书房重地不是你这种等级员工随意进来的,下次如若在犯,别怪本少爷不客气,就算你是皇亲国戚本少爷照样打断狗腿赶出去,不信可以试试看,滚!”

    “告辞!”武怀远阴沉着脸色拱手作揖告退,秦寿虽然有点狂妄,可武怀远又不得不相信,秦寿的发家经历可以写成一部传奇了,当初他连皇亲国戚也敢打,这点武怀远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擦身离去的时候武怀远露出一丝阴狠的脸色。

    秦寿走到满脸忧郁的武媚娘身前,轻拍着她香肩安慰着说道:“媚娘,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以后不用跟这些垃圾客气,走吧,免得夜长梦多,现在为夫陪你一起去接岳母回来,有本少爷在,他们要是敢动你和岳母半分毫毛,本少爷决不轻饶!”

    “嗯!”武媚娘没有多说什么,在秦寿的一手环抱腰肢之下,歪着头靠着秦寿的肩膀,外表看似坚强的武媚娘其实内心也充满空虚与无助,她也很想自己拥有强力靠山和肩膀,在自己累的时候靠一靠歇一歇。

    现在她终于找到自己的避风港了,就是眼前的秦寿,虽然他没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叱咤大唐的权利,可他有万贯身家和逐渐壮大的家族势力,甚至还有伟大更疯狂的梦想,要真实现了他的梦想,大唐就好像只是秦寿家里一个小花园,全世界大陆才是主场。

    童雪在秦寿走过来的时候,沾粘上来一手勒起秦寿一边空出的手,在秦寿愕然表情之中,拉起他的手环抱起自己的盈盈一握的腰肢,末了还得意洋洋地说这样才公平,好吧,看到童雪天真无邪的笑脸,秦寿也不客气了,左拥右抱谁会嫌多不是?

    对于童雪感情犹如白纸秦寿也大感无奈,要是她还懂得男女感情,或许她就不会这样了,虽然童雪失去应有的男女感情之悟,可起码她天真无邪俘虏了秦寿的内心,慢慢地秦寿遗忘了她的岁数,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样看待,一个强力保镖加妹妹的双重身份。

    武媚娘对童雪这样的态度没有吃醋的意思,以她感官秦寿搂着自己又搂其他女人,她肯定多多少少会吃点醋什么的,至于童雪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心里想法,她也知道童雪的感情就好像一张白纸,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不过她潜意识还是知道哪些人亲近那些人不可乱亲近什么的,很奇怪的一个人。

    秦寿搂着双美走出秦府的时候,就意外见到好转的三头野兽兄弟,只见三人蹲坐在程妖精今儿拉过尿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缘分还是怎么回事,这三个家伙居然坐得津津有味聊起天来。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大手掌扇着风,一手挡着脑门望了眼有西下日落的太阳。埋怨着说道:“大哥。我们这样等也不是办法啊。要不我们进去跟姐夫道个谢什么的,这儿的太阳还真是够猛的,都申时三刻了,还是贼热的要命!”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抓着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虱子什么的,一边挠一边训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三弟,你这是什么耐心?要不是姐夫老大出手帮忙,现在我们还是傻子。沉住气诚心点知道不?他奶奶滴,没想到居然中了别人招儿,二弟,你痔疮发作啊?”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坐立不安似的,摇晃着屁股纳闷着说道:“不是啊,大哥,这儿我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股什么骚味似的,屁股有点湿湿的,肯定是贼太阳太猛了。晒得我屁股都流汗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暴力地一手拍打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脑门,骂骂咧咧地说道:“就你屁话多。肯定是病没好尿裤子了,叫你去买几斤烂水果买了没有?双手空空亏你好意思来,要不然早进去了,至于在这里晒太阳装什么?”

    怒了,秦寿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整个人气不可耐,买烂水果是自己的专利,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现学现卖弄到自己身上,还真是天生欠扁的三头野兽兄弟,武媚娘听到三位人渣兄弟的话,抿嘴差点没笑出来,只有童雪歪着脑袋靠在秦寿肩膀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寿搂着两位美人儿走到人渣三兄弟后面,每人赏了一脚在他们暴怒转身的时候,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三位小舅子别来无恙,为何坐在这儿?莫不成帮老流氓做探子盯着本少爷我的行踪?正好,本少爷出来了,去通知老流氓过来报仇吧!”

    秦寿明知故问地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听到,得知程妖精在自己前脚出门后面追来报复,秦寿大感幸运自己出门的早,要不然还真被程妖精逮着揍一顿,耍老流氓可是很大罪的,特别是没有童雪保护情况下,秦寿也不知道程妖精怎么知道童雪跟自己闹脾气,要不然他也不会失去理智自寻耻辱找抽上门。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见到秦寿身边的童雪,马上脸色大变地拱手拍马屁说道:“哪儿呢?姐夫老大,我们三兄弟可是心向着你呢,今儿老爹找你寻仇的时候,我们也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劝,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我们三个是姐夫老大忠实的拥护者!”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无耻地拍着胸脯说道:“对对,姐夫老大,你就是我们心中的呕像,你就好像天上的星星指引我们的道路,为了证明我们的心,我们爆料出卖爹爹的行踪,姐夫老大你可以去找他报仇!”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等自己二哥表忠心完后,献媚地凑上前整副汉奸似的语气说道:“姐夫老大,爹爹现在在你家酒楼里,姐夫老大只要带着姑奶奶去,保准能逮到爹爹,揍他个半身不遂什么的,反正有口气爹爹没几天就生龙猛虎的!”

    ‘卧槽!汉奸儿子?!’秦寿整个人瞪大眼睛愕然失神想到,想起老流氓秦寿替他感到一阵悲哀,尼玛的,自己行踪都被三个儿子出卖了,自己真要找他算账的话,恐怕程妖精又要躺几天大床过日子什么的了。

    看了眼三位出卖自己老爹的反骨货,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本少爷今儿有事,就不去找你们爹爹的麻烦了,你们三个来得正好,本少爷正是用人时候,跟本少爷走一趟,有可能要打架,你们三个本少爷暂时征用了,有问题没有?”

    想到什么的秦寿也不客气征用他们三人,此次去接武媚娘的母亲,肯定会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要是童雪出手的话恐怕有点失去方寸,现在有他们三兄弟打手在,正好是免费的苦力啊!正所谓有苦力不用白不用,秦寿马上萌生抓壮丁想法。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双眼发亮,摩拳擦掌兴奋地说道:“嗯?有架打?好说,姐夫老大,你放心,我们三兄弟最喜欢打架的了,老是憋着人都发毛了,姐夫老大。去哪里开片去?”

    “呵呵~那就跟来吧!”秦寿笑眯眯地看了眼三兄弟蠢蠢欲动的表情。也没有多废话搂着一边黯然失神的武媚娘。还有迷惑一直没出声的童雪上马车,有备而去的秦寿此时大感放心,就算闹出什么事也有老流氓顶罪扛着,除非他有胆不闻不问三个出卖自己的儿子,估计程二夫人拿扫帚追他十几条街打都有可能。

    马车开动的时候,三位人渣兄弟坐上车夫位置一边搭顺风车,车厢里秦寿直接寝在武媚娘鼓起的胸口,猥琐着脸靠在她丰满的双峰。闻着那充满致命诱惑的香气,双脚搭在坐在一边的童雪美腿上,整个人看上去十足纨绔子弟,摇摇晃晃的车厢里享受着胸推。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每天没事左拥右抱,出门挽美醉拥美人怀笑看世事,秦寿知道自己目标还很长远,想要过上这样逍遥快活的日子,除非等李老大嗝屁了,扶持洗脑过李治上位。才是自己逍遥日子时刻。

    半眯着眼的秦寿此时醉了,不是醉酒而是醉在美人香里。在武媚娘善解人意的按摩手法下,秦寿舒服惬意地呻呤一声,武媚娘轻重不一的手法还真是越来越娴熟了,灵活的手指按着秦寿用脑过度的穴位。

    秦寿感觉脚忽然传来要命的麻木,看到童雪有样学样大感有趣的表情,吓得急忙说得出来:“别,别,姑奶奶,这穴位是专业按摩人士的技术活,你老别瞎凑热闹了,我还没有活够,嫌无聊帮我锤锤骨头可以了,不许用力,轻轻捶就是了!”

    童雪在秦寿开口阻拦的时候憋起嘴,一副好心没好报的模样,秦寿哪里敢要她帮忙?出手不知轻重的她,要是按中自己某个死穴,那就乐大了,秦寿可不想早早英年早逝什么的,童雪在秦寿吩咐之下哦了声用手敲着秦寿麻木的脚,要命啊!秦寿心虚地想到。

    武媚娘一边帮秦寿按摩着脑门,一边开口说道:“郎君,媚娘看外面三位兄弟是一副可造之材,郎君为何不收为己用?硫求那边不是正缺人手吗?虽然是有勇无谋,可媚娘认为他们是不可多得的冲锋人才!”

    硫求那边的事武媚娘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秦寿虽然很少跟自己商量这些事,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把硫求大局跟自己说一遍,现在她看到三位人渣兄弟如此听话,心思琢磨着怎么出谋策划帮秦寿早日完成梦想大业。

    秦寿没想到武媚娘居然跟自己谈起收拢人才的事,在武媚娘按摩脑门下思想活跃起来说道:“嗯,他们三个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勇武过头缺少自主意识见解,没有经过锻炼很难成就老流氓外粗内细的心思。”

    想起程妖精那老匹夫无赖将军,秦寿简直是又爱又恨地步,这老货不做起愚蠢事可谓是奇葩将军,一做起浑事简直是恨之入骨地步,要是大唐评选最佳优秀将军的话,程妖精可谓是当之无愧,他带的兵里几乎是伤亡最少的,程妖精一直奉行着一个真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老流氓我跑,没有什么好丢不丢人。

    武媚娘不插手秦寿硫求基地,以客观的旁观人点醒着秦寿说道:“嗯,没错,郎君,不止他们三个,恐怕剩余的两家名将之子,郎君你恐怕也要想办法拉拢进自己基地,现在大唐对于他们来说有点屈才了,名将占据榜位他们很难有出头之日,埋没人才可不是什么好事!何不将他们收入硫求先磨炼后大用呢?”

    武媚娘一席话直接把秦寿点醒,秦寿点点头想着武媚娘说的话,自己一味顾着发展基地疏忽了人才的培养,打仗没有将军怎么行?光有先进的技术和科技,没有英明独树一帜的将军,到头来也是白搭,自己总不能事事跟着队伍出发吧?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带兵打仗的料,纸上谈兵倒是还可以。

    武媚娘低头看了眼沉思之中的秦寿,继续开口说道:“其实郎君你只要收拢大唐四人帮的名将之子,借助他们团结一致的势力,就算日后有人眼红郎君你的硫求,也要惦念惦念四家的势力,也可以防止皇上怕郎君日后壮大了,萌生拥兵自重的猜忌,当然其中也有两刃利弊,主要看郎君你怎么处事为人!”

    秦寿在武媚娘的点醒之下,整个人为之清醒脸色疑重地说道:“媚娘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为夫我还真是身在局中局看不清世事,惭愧,惭愧了,还真如媚娘你所言如此,皇上不是一个糊涂虫,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等为夫我势力壮大之后,恐怕他第一个拿自己开刀,如若结合四家之力或许将来还有可能力挽狂澜!”

    想到自己将来有一天硫求兵马强壮的时候,李老大肯定会把自己当成头号威胁,要是结合了四家势力,或许可以让李老大顾忌一下,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震慑未来晚年的李老大,亦或者他会不会想到用自己势力力挺他指认的皇位继承人。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想到自己的将来,秦寿又想起坑爹的袁神棍,这乌鸦嘴曾说过自己青年时期会有那么一劫,算算李老大晚年时期正好是自己青年时期,难道袁神棍预言的就是那时候?看来回去之后又要问问坑爹的袁神棍了,这家伙老是坑死人不偿命,秦寿打算拼着耐心慢慢磨烦他。(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专打畜生

    马车车厢里一时间恢复了平静,秦寿沉思着自己的未来前景,而武媚娘则让秦寿好好想想,并没有多嘴说些什么,她以为这些事秦寿可能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没有出言打断秦寿的沉思,内心早已飞向自己母亲那边,这些年没见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越是接近所谓不存在的家,武媚娘内心就感到一阵恐慌和压抑,心跳加速的同时又满是担忧,虽然她那同父异母的大哥说没事,可武媚娘始终有点放心不下,她四位大哥什么性格武媚娘内心最清楚,十句有**句是谎话连篇,剩下一句是鬼扯。

    秦寿享受武媚娘按摩想事的时候,忍不住从想事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至于为什么清醒,原因很简单,武媚娘把他按疼了,看到武媚娘满心忧虑心不在焉的表情,秦寿叹息一声惊醒担忧之中的武媚娘,在她欲要道歉的时候秦寿伸手制止她的话。

    吁~外面传来马车车夫的叫停声,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首当其冲跳下马车,三个家伙落下马车之后,双手叉腰时候故意冒出插在腰间的双斧,两片板斧有点像斧头帮的砍人家伙,加上他们随心所欲的脸面,还真有不怒自威的恶相,反正两个看门的武氏家仆算是被吓着了,干啥滴?闹事还是找茬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眼看两位家仆要跑去通风报信,大喝一声匪气十足地说道:“呔!干啥?干啥?谁批准你们去通风报信了?乖乖呆着,你们两个要是敢动半步,老子斧头不长眼。管杀不管埋。站好。双手抱头靠墙蹲地,二弟三弟,过去教教他们怎么做!”

    匪气十足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么一哟喝,两名家仆迈出的脚步还真不敢动了,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勒出两片贼亮的斧头,在手里耍着眼花缭乱的斧花,一看就知道是玩斧头的专业人士,加上两个人渣版程妖精跑上来。马上在强迫之下蹲地双手抱头。

    秦寿走下马车的时候,看到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一副打劫模式,只是翻着白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出了什么事有老流氓背黑锅照应,与自己完全无关怕什么?在说秦寿对武氏四兄弟根本没有什么好感。

    武媚娘在秦寿牵手扶持之下安全落地,感激地看了眼秦寿马上翻起白眼,秦寿这家伙居然无视礼仪,一手搂着自己的腰肢和童雪的腰肢,厚颜无耻地左拥右抱朝武氏门府走去。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马屁精似的站在一边点头哈腰,一副我是小弟的嘴脸。

    秦寿搂着武媚娘和童雪准备走进武氏门府时候。迎面碰到一名秦寿为之惊艳的成熟美妇,只见她身穿朴素的平民粗布麻衣,领口处还缝着寒酸的补丁,满脸香汗淋漓地一手提着沉重的木桶,见到三头程妖精打劫一样的土匪,整个人大惊失色地惊呼一声,手中木桶忽然掉落地面摔成两半。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眼前朴素依然遮不住美艳的美妇,忽然一把厌恶至极的声音骂骂咧咧地传了出来:“死扫把星,你他(妈)的没有吃饱饭是不是?还是老子虐待你了,干点事也干不成,还打烂木桶,你存心的是不是?马上给我捡起来!”

    “啊?是,是!”眼前美妇听到骂咧的声音,整个人花容失色地蹲身捡起破碎的木桶,她蹲身的时候,一袭灰布抹胸亵衣暴露出来,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那白花花的两个肉球看得秦寿双眼发直。

    “姐姐?!”武媚娘喊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而眼前的美妇听到武媚娘的话,猛然抬起头,秦寿看到她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愕然的表情,好一个绝美的美妇。

    ‘韩国夫人?’秦寿第一时间想起眼前这位美妇身份,他没有想到眼前的美妇居然是武媚娘的姐姐,也是李治攀上武媚娘时候反目成仇杀之的姐姐武顺,混乱的野史在一次出现秦寿的脑海里,当初他也是无意看到的,真实与否与现在有些差距,可信度不是很高。

    据说当时武媚娘在她13岁的时候,曾经遭受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过程,她遭受到了暴力威胁,在她的心灵深处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还曾不止一次的被置于死亡的状态之下,她虽然没有死,但死亡的印痕却已经牢牢的铸在她的心灵之中。

    在之后登上皇位政权高峰是暴力的持续释放,也就是说,她遭遇到了反反复复的胁迫与暴力凌辱,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的,她的心态由屈辱转为了喜悦,她已经习惯于强加于她身上的一切了,她的人格终于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

    而这种人格也就是传说之中金字塔式,由低而高界定着这个世界上的芸芸众生,如果她不是处于最底层,那么就是在最高处,除了奴役与被奴役,她再也无法接受第三种观念,造就出她辉煌而又阴暗的矛盾综合体性格。

    据当时流传的野史记载,武媚娘是遭到四个大帅哥不敬的,而并非是武媚娘的母亲,而是武媚娘本人,可秦寿有点想不明白的地方,要是武媚娘真的是遭遇了四位哥哥禽兽的不敬的话,她又怎么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这不是有点自相矛盾的地方吗?

    野史里分析着当时情形,在黑暗的小屋子里,13岁的武媚娘因为极度惊骇,死死的把拳头塞入到嘴里,她不敢喊叫出声,因为她所面对的是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四个哥哥组成了一支快乐的虐待小分队,每天变着法子摧残这个漂亮的小表妹。

    这段历史。据说武媚娘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因为她很快就被李老大宣召入宫了。只要能够逃离这可怕的命运,她什么事都肯做,所以她绝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因为她担心这会引起李老大的厌恶与反感,从此让她失去机会。

    而武媚娘性格大变据说就是因为韩国夫人引起,当时武媚娘在小黑屋受辱的时候,她没有挺身而出而且还帮忙圆谎什么的,导致武媚娘对韩国夫人应怨积怒。最后策划出一石二鸟之计害死一连串的人。

    武媚娘攀爬皇权高峰的时候,确曾失去了机会,据闻记载李老大宠幸武媚娘一段时间后,对她很快失去了性趣,因为这经验丰富的老头发现,这个小女孩竟然有着丰富的(性)体验,尽管李老大更喜欢熟女,但是年龄这么小就熟了,还是让老头吃不消。

    于是武媚娘就被老大丢到了一边,她14岁入宫。到了26岁李老大死去为止,始终是一个才人身份有点悲催。在宫中的地位与最初入宫时没有任何改变,这实际上就表明了李老大的态度。

    历史上有脏唐臭汉之说,所谓脏唐,是指唐时代的(性)关系超级紊乱,这里有高宗李治继承父亲的女人,后面还有唐明皇强抢儿子的老婆,再往后还有一个宪宗李纯,此人更狠,悍然娶了姑姑当皇后,结果搞到皇家血统一片混乱,见了面大家都招呼都不好打。

    换句俗话说总而言之,唐时代的皇帝选妃子,没那么多的讲究,不象后世代非处女不可入宫,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武媚娘本是熟女之事,也就没被追究,好面子的李老大也不可能说出自己丢脸的事。

    秦寿想着不怎么靠谱的坑爹野史,目光发呆似的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肉球,好像韩国夫人凶器是电脑屏幕一样,怀中武媚娘是不是处女一眼可以看出,加上还有王心怡这位青楼出身的混血美女,验明正身这事多少懂得吧?

    韩国夫人忽然发现秦寿的目光,看到秦寿呆呆出神看着自己凶器,整张艳丽俏脸红成一片红布似的,刚想动又不敢动,正当韩国夫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整个人惊呼一声往前一扑直扑在秦寿胯下部位,呃…场面有些尴尬了,好邪恶的画面。

    秦寿好生尴尬之余又感到贼舒服的,韩国夫人的小嘴还真是贼暖和的,含得秦寿直起的家伙贼硬的,一把不和谐的声音和身影打断了秦寿的猥琐的想法,一个样貌还算俊俏的年轻人勒起衣袖出现韩国夫人身后。

    武惟良,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没有丝毫红晕,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有点酒色过度的嫌疑,头戴金丝幞头,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

    韩国夫人武顺在武媚娘眯眼不善的目光直视下,双手扶着秦寿的大腿越来越暧昧地离开嘴含着的玩意,楚楚可怜的双目露出一丝憋屈的目光,在秦寿松开两位美人儿搀扶下,韩国夫人羞红着脸不敢去看秦寿,当她看到秦寿鼓起的帐篷一片水迹后,更是羞得想钻进洞里不敢出来。

    武惟良勒起衣袖跑了过来,看到韩国夫人如此便恶言恶语地骂道:“哟喝!好你个不要脸的扫把星,刚死没多久的郎君尸骨未寒,居然开始淫荡勾引起野汉来了,天生扫把星荡妇,跟里面的老扫把星一个德性,喂,你们是谁?干…”

    啪~秦寿毫不客气地狠狠甩武惟良一巴掌,打蒙的武惟良原地转了半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已经流出丝丝鲜红的雪迹,而秦寿则甩着有点痛的手掌,尼玛的,这犯贱的脸皮就是厚,搞得秦寿好像杀敌一万自损三千。

    秦寿好久没有打过这么犯贱的人了,这打贱人的感觉还真不是一个爽,而是非常爽,秦寿在韩国夫人惊愕的表情中,一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细声安慰一声,别怕,我保护你,单单这简单的六个字,直颤韩国夫人脆弱已临近枯死的内心。

    “你,你,你干打我?”武惟良瞪大双眼,不识眼前的秦寿是何人,看到他居然不止护着韩国夫人。还出手打自己。在怎么说自己是也是大唐落寞的官二代。何曾如此被人耻辱过?武惟良此时有点临近崩溃的拼死还颜秦寿一巴掌。

    直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把雪亮的斧头架在他脖子上,好吧,武惟良乖乖闭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此刻也发现自己的处境和眼前的人,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表妹武媚娘居然站在秦寿身边,那么说眼前刚才打自己的人。就是长安崛起的新星秦寿了。

    秦寿对于武氏兄弟压根没有好感过,加上一边武媚娘脸色苍白老鼠见到猫一样的畏惧,更是气不爽地骂道:“老子打你是瞧得起你,(妈)的,人渣,败类,垃圾,都比你好多了,三位小舅子,给本少爷边拖进去边狠狠地打。留口气就行了,这种垃圾不打不顺眼!”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秦寿的吩咐后。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好嘞!敢跑?找死,两位弟弟,过来,有活干了,小白脸,嘿嘿~还真滑的脸,哥哥都舍不得打了,(妈)的,没事长这么白干什么?老子最讨厌别人比我帅比我白,白啊,叫你白!”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收回斧头后,在武惟良准备跑人的时候,一脚把他踹倒地面,紧接着野蛮地一手拽起他的长发,在武惟良嗷嗷大叫声之中,噼噼啪啪声十分解气地甩着耳光,两位人渣兄弟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呼唤之下,轮流拖着武惟良进府一边拖一边打耳光,等武惟良拖进大厅的时候,人早已变相成猪头了。

    韩国夫人一脸惊恐之余又有些担忧,她不知道秦寿走后自己会是什么下场,眼前武惟良受了如此耻辱,恐怕他会第一时间报复回自己,甚至还有两个五六岁未懂事的女儿,满脸忧心忡忡的韩国夫人听到噼噼啪啪的扇耳光声,好像打在自己脸上似的。

    秦寿坐定武氏府大厅的时候,武惟良在三位人渣兄弟扇耳光下晕晕欲倒,摇晃着肿成猪头一样的脸,浮肿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了,在三位人渣兄弟强迫蛮踢之下,双膝跪在秦寿不远的脚下,此时武惟良想的不是耻辱,而是自己还有没有口气活下去。

    秦寿憋了眼死狗一样的武惟良,没有半点怜惜之意,看了眼一边坐着麻木解恨的武媚娘,秦寿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总算是打得有所直,进来这么久没看到一个家仆秦寿忍着生气地说道:“怎么府里静悄悄的?人呢?这么大的一个府衙怎么连一个人没有见到?”

    韩国夫人在秦寿拍桌怒骂声之下,俏生生地站出来有些畏惧地说道:“人,人都出去了,府里就十个人,除了三位外出的表弟,还有家母和妾室两个女儿,算上门口两个家仆就这么多了…”

    “叔叔,阿姨,表姨喝茶!”秦寿有些愕然的时候,门口走进两名五六岁的小女孩,粗布麻衣下寒酸至极,加上她们原本幼嫩的手掌因为家务过度,递上茶水的时候露出满是老茧的手,秦寿看到这不属于小孩的手整个人震怒了,这还算是人吗?

    正当秦寿愤怒爆发到顶点的时候,武媚娘出声询问着一边寒酸站立的韩国夫人:“姐姐,娘呢?怎么没有见到她老人家?”

    “顺儿,是媚娘回来了吗?”武媚娘的话刚说完,门口传来一把煞是好听的声音,秦寿顺着声音望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又为之惊艳了,刚才还气冲脑顶火气顿时熄灭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极品中年美妇。

    杨氏武夫人,传闻隋朝与杨氏皇帝有宗亲关系,清贫的粗布麻衣依旧无法掩饰她以往贵妇风采,虽然年已三十好几岁,但却由于以前保养得宜,远看是位成熟性感的丰满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

    武夫人长的不仅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没有丝毫风霜痕迹,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充满端庄与妖媚的目光。

    只是她拿着此刻抱着柴火的样子,确实让秦寿感到极其震怒,好吧,秦寿熄灭的怒火又再次飙升出来,双手因为愤怒而变得无意识颤抖,连一边站立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也不忍不住害怕起来,好慑人的怒火啊!

    “娘!”武媚娘满脸泪眶地喊了声,整个人失去分寸似的跑了过去,在武夫人丢掉手中柴火的时候,两母女互相搂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直接影响到一边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抹着满是老茧的手哭泣着,任由韩国夫人如何劝慰也止不住。

    “别哭了,在哭娘不要你们了,还哭是不是,娘…”韩国夫人欲要举手打两位不听话的女儿,在这府里哭是很大忌的,甚至要挨揍挨罚什么的,这是武氏四兄弟制定下来欺寡政策,谁哭饭也没得吃还要饱受毒打和干沉重的家务活。

    秦寿一手拦住韩国夫人的玉手,而韩国夫人在秦寿无礼的抓手之下,羞红着脸不敢抬起头,而秦寿则强忍着心中怒气说道:“小孩子哭无罪,别责怪她们,坐吧,今天本少爷就为你们主持公道,就算闹到皇上那里去,本少爷今天也不轻饶他们四个畜生!”

    秦寿把娇丑不已的韩国夫人按倒一边凳子坐下,转过头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冷喝一声说道:“程处默,去找老流氓请皇上过来,今天这事本少爷请皇上亲自来主持公道,本少爷还真不信清官断不家务事,速去速回!”(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恶有恶报

    武惟良颤抖着身躯跪在一边,他不敢动也不敢乱动,两位妖精兄弟手中的板斧架在他的后颈上,按照秦寿的意思,他要是敢动一动反抗什么的,马上一斧头砍了他的头,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离开之后,武惟良整个人失去了方寸一样。

    ‘完了,完了…’武惟良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李老大到来会有什么结果,这位敬重尊老爱幼的皇帝,最厌恶的就是不孝子,特别是他们四兄弟如此虐人的作为,肯定会严惩不贷,甚至会是更危险。

    秦寿拉着两个瘦如排骨一样的小女孩,心中怎么也咽不下口恶气,瞧着眼前受尽虐待的小女孩,秦寿恨不能抢过两位小舅子手里的斧头劈了这些畜生,这些家伙留在世上简直就是祸害,难怪前世的武媚娘得势后会把怨气全撒在他们头上。

    秦寿一边安抚着两位小女孩,一边询问着她们相关事情经过,两位小女孩看到秦寿没有恶意,又出手教训她们心目中定义的坏人,倒筛子似的把事情经过全都说一遍,连一边的武顺听了也是满脸担忧和解脱一样复杂心情。

    原本秦寿还打算慢慢整武怀远这个监守自盗的家伙,现在看到这个情况秦寿直接省回了,还是闹大一点直接一网打尽,对于这些丧尽天良的垃圾,秦寿压根没有客气过,也没有什么仁慈之心可言,对于这些家伙铲除一个算一个,免得继续祸害人。

    武顺畏手畏脚地坐在一边。这还是秦寿目光直视之下。懦弱地坐着。要不是秦寿强制让她坐下,她还真不敢坐下什么的,也不敢去看武惟良,打心底恐惧着这畜生一样的亲戚,她的郎君一死就把自己的家产全部霸占。

    “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在我们家里闹事?”秦寿拉着两位小女孩询问一些事的时候,大厅外面传来嚣张的声音,话音刚落马上跑进十几个地痞一样的流氓,手里拿着现在官府不管制很严格的普通刀剑。

    武媚娘听到门外的叫喊声。马上停止了哭泣声,第一时间拉起满脸惊恐的武夫人跑到秦寿身后,武媚娘知道童雪的厉害,有她在只要不是千军万马军队什么的,几乎安全有保障,就算来几百人以她暴力性格,一样可以直接无视全打趴,何况还有好战的两位程家兄弟,安全根本是不用愁的。

    武元庆,武元爽。武怀运三人在地痞流氓冲进去后,慢悠悠地走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况第一时间先是愕然,紧接露出贪婪的色相顶着童雪,最后看到秦寿和程家兄弟还有武媚娘,还有地面跪着的武惟良,他们三个马上皱起眉头。

    武顺看到他们三兄弟,原本安坐马上站起来,犹如老鼠见到猫一样,脸色煞白同时又充满恐惧,而秦寿在武顺站起来的时候,一手拉住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声坐之后,在也没有任何言语,在秦寿不容置疑的话语之中,武顺忐忑不安地慢慢坐下。

    武元爽看到武媚娘先是愕然,转而又看到老神在在坐在的秦寿,故作惊讶地说道:“媚娘?嗯,还有中间坐着的一定是妹夫吧?敢问你们到来我们兄弟们家里是所谓何事?为兄我听到有人闹事,不知…贱人,见了我们三兄弟还坐下来,找死是不是?”

    武顺懦弱的性格直接脸色大变,要不是一直有秦寿安抚着,她恐怕早已吓得双膝打震了,加上武氏三兄弟多年的积威,很自然而然地下意识选择害怕,连武媚娘身边的武夫人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表情。

    秦寿一手拉住蠢蠢欲动的童雪,冷笑一声鄙视着三个武氏兄弟,也不废话也不客气说道:“谁与你们三个垃圾都不如的人有什么关系,连给本少爷提鞋都不配,别叫得那么好听,本少爷不屑与垃圾为伍,特别是没有人性的垃圾,懂吗?”

    ‘嚣张!’武元庆和武元爽第一时间惊愕起来,想到的是秦寿实在是够嚣张的,而武怀远早已领教过秦寿,敢怒不敢言,他现在过来找茬肯定是早有准备的,光看武惟良惨样,武怀远第一时间萌生不安的情绪。

    武元爽惊讶完之后,看到秦寿的脸色,皱起眉头发狠地说道:“姓秦的,说话要注意身份,别以为自己是四品官可以无所顾忌,论起地位老子比你还矜贵,今天如若不给个交代,老子可不会顾忌什么情面,让你有去无回!”

    武元爽此时也来气了,还真当自己没有料是的,要不是图秦寿有点钱有权什么的,武元爽还不去招惹他,合起伙来借用武媚娘的关系,派武怀远混进去做内鬼什么的,大肆去偷烟叶,现在他以为自己事情曝光,秦寿来找茬了故而撕破脸皮地恐吓着。

    这一手武元爽玩得多了,借用他失去老爹继承的爵位,打着幌子四处招摇行骗,遇到事情败露就用身份压人,强势点的就用流氓加上身份压制,逼对方妥协私了,要不然不死不休什么的,遇到软弱的直接打一顿强行抢了,成为长安恶霸也不为过。

    这不过这次他们注定要失败,也注定他们败得很彻底,秦寿压根不是因为自己烟草被盗找茬的,而是气不过这四位变态垃圾行为发狠的,对于眼前武元爽的话,秦寿直接定义到严重脑残者的一类。

    武元庆等武元爽说完后,皱起眉头看着武夫人和韩国夫人,也不客气地喝骂一声:“你们五个干什么?谁叫你们跑到那边去的?造反了是不是?老子们养你们全都白养了?马上滚过来!要不然后果自负!”

    既然都撕破脸皮了,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强势野蛮贯的两位脑残兄弟喝骂着武夫人和韩国夫人,武远庆心里盘算着。搞定秦寿后怎么慢慢当着他面虐待这些人。让秦寿知道他们武家不是好惹的。要么乖乖替他们赚钱,要么闹到皇上那里去倒打一耙告状秦寿强闯自己宅府什么的。

    秦寿也懒得去废话了,鄙夷着脸不屑地竖起两位武氏兄弟为之惊愕的中指,懒得与其废话说道:“是吗?本少爷好怕怕哦,不得了了,本少爷今儿还要瞧瞧你们是怎么跪趴着求饶,两位小舅子,这些垃圾交给你们了。打残随意,留口气!”

    “嘿嘿…哈哈…”两位妖精兄弟一人一脚踹了下武惟良,耍起手中两把利斧狞笑着,秦寿有令他们当然不用客气了,何况憋屈了这么久当傻子,正好窝囊气没有地方发泄,现在有发泄的对象当然不用去客气什么了。

    “皇上驾到!”两位妖精兄弟刚要挥起斧头开打的时候,门外传来时机非常准的叫喊声,十几位流氓地痞吓得脸色发白,皇上到来是什么定义。三位武氏兄弟整个人也脸色变了变,他们没有想到李老大会到来什么的。这次倒打秦寿一耙有点难度了。

    十名皇宫侍卫第一时间冲了进来,见到里面的情况后马上抽出手中的佩刀,整齐的佩刀出鞘声还真是够响的,霹雳乓啷声,十几个地痞流氓丢掉手中的武器,他们就算在怎么大胆也不敢跟这些皇宫侍卫过招什么的,会被当成叛乱之罪惩罚的。

    两位程家兄弟灰溜溜地收回两把板斧,他们就算在怎么大胆,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亮斧头武器,那是大不敬的行为,李老大一脸严肃的表情走了进来,厅内的人除了一直坐着的童雪,其余人全都俯身下跪高呼吾皇万碎。

    李老大面无表情地淡淡地说了声免礼,童雪鹤立群雄的独坐不下跪,李老大早已注意到了,李老大对于童雪行为早已习惯了,这个无法无天的江湖奇人,他没有去计较什么,虽然他也很希望童雪下跪一次,但那是不可能的,这玩心不恭的变态高手发癫起来,大厅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对手。

    李老大走进大厅后第一时间落座大厅中位,程妖精和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后面跟着进来,武惟良见到李老大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吓得晕菜过去,知道事情内幕的他受不了打击,知道罪责难逃干脆直晕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武元爽等李老大落座后,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他,马上不知死活地恶人先告状,装出一脸憋屈下跪说道:“皇上,你来的正好,臣要状告秦寿,他仗势欺人强闯府宅,还出手重伤家弟,还望皇上明察!”

    李老大没有说话,只是颔首抚须点点头,对于武元爽的话他压根没有听到似的,秦寿找无赖老流氓请自己出来,肯定是遇到什么他难以定夺的事,要不然凭借秦寿个性他早已先斩后奏了,而且李老大对于武家态度一直是选择遗忘态度,老爹死了儿子又毫无建树还恶名稍有,这点哪里瞒得过李老大的庞大情报系统,还是长安城的。

    李老大一边颔首抚须没有说话,也没有叫自己平身,这让武元爽大感意外,心中好奇之余又不敢多问什么,武元庆和武怀远一脸怪异地站守一边,至于那些地痞流氓更是吓得琴琴发抖的,他们不知道下一刻迎接他们是什么。

    秦寿没有理会武元爽无耻的恶人先告状,拱手作揖说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李老大出乎武元爽意外地说了一句准奏!咯噔一声,武氏三兄弟大感有问题在里面,李老大这样说很显然有偏袒秦寿的意思,武媚娘拉着武夫人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一声,武夫人原本还暗暗担忧的心情马上收敛了起来,双目好奇地打量着秦寿这位名义上的女婿。

    秦寿说出李老大为之惊愕和迷惑不解的话:“皇上,微臣想揍这三个畜生!还望皇上批准,微臣怕自己不出气的话,今晚会睡不着,憋着一肚子气难以就寝,这一难以就寝就没有心情为皇上办事了,皇上放心,微臣只是打几拳出出闷气。”

    李老大大感怪异地憋了眼秦寿,见到秦寿咬牙切齿的表情,颔首疑问着说道:“嗯?秦爱卿,你急匆匆叫老流氓找朕过来。就是为出口恶气?先说说什么事吧。朕现在有点糊涂了。打人也需要理由吧?”

    秦寿强忍着心中大卸武氏兄弟几十块的怒气,愤愤然地拱手作揖说道:“好吧,微臣今日让皇上看看这四个畜生的行为,在此之前还请皇上让这三个看到就厌烦的畜生转过身去,别吓坏证人不敢说出事实了。”

    李老大还没有出声,一边站着的程妖精首当其冲站出来大喝一声:“你们傻愣着干什么?把他们三个垃圾全转过去,皇上,莫说贤胥要揍他们三个。老流氓我也恨不能抄斧头过来劈了这些垃圾!”

    “皇…”啪一声,程妖精大手掌一巴掌打在欲要狡辩的武元爽,程妖精这含怒出手的一巴掌,还真把武元爽打得晕头转向的,两个门牙带着血水溅飞出嘴,整个人趴到一边敢怒不敢动,程妖精什么人?长安无敌恶霸代言人,他敢还手除非活腻了。

    程妖精这么暴力的一巴掌,还真让周围十名皇宫侍卫愕然起来,直到李老大翻白眼点头同意下。强势地把三位脸色大变的武氏兄弟转过身,李老大满脸纳闷的表情。看情况这程妖精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事,又不告诉自己死皮赖脸磨着自己出宫。

    程妖精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找到自己的时候,开始还有点奇怪什么的,直到他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后,程妖精正义红心飙升到爆表地步,急步匆匆进皇宫找李老大,揍禽兽都不如的垃圾他在行,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肯定要出面管管什么的。

    秦寿也没有多余废话,看到程妖精出手只恨自己没有机会动手,一手一个牵过两名小女孩说道:“皇上你瞧瞧,这两位小女孩的手,在瞧瞧她们的衣着,媚娘,请老夫人过来禀明事情真相!别怕,有皇上在此,这些畜生不敢乱来的!”

    武媚娘扶着一身粗布麻衣的武夫人走了过来,李老大看到武夫人一副寒酸模样,首先皱起眉头,武夫人他多多少少见过,以前还是芳华绝代的美人儿,现在这身寒酸样李老大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只是沉默地没有开口,看着秦寿拉过来的两个小女孩手掌。

    震惊了,李老大看到两位小女孩幼嫩的手掌,第一次萌生于心不忍去瞧的想法,这是什么样的手掌?错综复杂的手掌满是新旧伤口,连手指也弯了两个,指甲也断开了七八个,看着带淤血的指甲黑漆漆的,这是受到什么样没人性摧残导致的?

    李老大虽然不是很明白事情真相,不过秦寿敢叫老流氓磨自己来,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隐情在里面,李老大出乎秦寿预料地露出慈善的表情开口说话:“告诉朕,你们叫什么名字?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在秦寿的细声安慰安抚和保证声之中,其中一名小女孩鼓起勇气说道:“我叫小紫,她是我妹妹小樱,这些伤口是我们干活不听话就要受罚来的,四位叔叔心情不好就要打我们,还拿东西扎我们手指,做错事就要挨打挨揍…”

    怒了,李老大整个人露出震怒的表情,小紫小女孩说出他为之震怒的实情,眼前四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虐待小女孩干粗活也就罢了,居然还用如此无人性的虐待方法,眼前两位小女孩身份不是仆人什么的,还是小臣之女居然落魄成变奴隶般的生活。

    秦寿没等李老大震惊完,说出李老大更是震怒的话:“皇上,不止这些,这四个畜生还抢占她们的家宅,将其变卖之换取钱财享乐,这不够,还假仁假义将其母女接回府里当下人,每日折腾食不饱腹,连聘请下人钱也省回…”

    武氏三兄弟开始听到两位小女孩的话,顿时吓得脸色全无,现在秦寿又说出更严重的话,武氏三兄弟同时转过身叫喊着,狡辩地大喊着:“皇上,冤枉啊,他们诬蔑…”

    程妖精火气十足,原本心情就不好的他,听到秦寿说出他所知的一切,踹起大脚板一脚一个暴踢着,嘴里大骂着:“诬你(娘)的!都给老流氓我转过去,要不然老流氓我揍死你们,转过去!”

    李老大这次出奇地没有阻止程妖精的暴力,反而觉得程妖精有点斯文过头的嫌疑,当然为了确保事情真实与否,李老大还真一一询问了武顺和武夫人,听到她们含泪申诉事情经过与经历,李老大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他很想刮人,特别是背着自己颤抖双脚的三个畜生,至于另外一个晕过去的畜生,很晓幸也很荣幸躲过众怒目光。

    皇宫侍卫们听到劲爆的内幕,各个都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三个畜生,要不是碍于李老大在这里又没有命令,恐怕他们都要出黑脚揍人了,这三个畜生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武夫人也算是他们二娘,居然敢如此虐待,这些家伙简直是丧尽天良。

    李老大猛然拍案而起,龙颜大怒地一手指着武氏三兄弟,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哼~没想到朕居然见识了如此毫无人性之事,如此不仁不义的不孝子,要来有何用?剥去武家继承爵位,择日全数贬为庶民,充军塞外!”

    武氏三兄弟面如死灰一样,就算他们现在在怎么狡辩也没有用,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办法狡辩,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弄出李老大对付自己,听到李老大说充军,三人站立不稳地跌倒地面,充军跟死刑没有区别只是名义上好听点而已。

    秦寿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那晓得武夫人居然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不仅秦寿愕然,甚至李老大也是一脸愕然的神色,程妖精更是瞪大眼睛,一副老流氓我没听错吧?(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大唐孤老幼院

    武夫人走了,当然是武媚娘带走离开这里,其中还顺带武顺和她两个女儿,大义的秦寿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家贼多的是房间招呼之类的,对此李老大也没有说什么,这府衙是要彻底查封的,武氏兄弟妻女由于回了娘家,暂时没有受到牵连。

    武氏四兄弟禽兽不如行为,严重激怒了李老大,没有去理会武夫人的求情,在场的人也没有想到,受尽折磨不属于自己亲子的武夫人,居然会大义替四个畜生求情,还真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至于武家留后思想,李老大答应武夫人并没有拿他们四兄弟妻女开刷。

    武氏兄弟被皇宫侍卫压走后,李老大并没有急于回宫什么的,而是坐首大厅中位一手抚须,对于这种投靠亲戚饱受白眼寄人篱下事多的是,想管也管不过来,只是这武氏兄弟做法实在是太丧尽天良,加上秦寿与武媚娘之间关系,李老大知晓谁惹这煞星准倒霉。

    秦寿坐在一边没有开口说话,此时他正在静静琢磨着事,这李老大不会拿自己开刷吧?一天之类弄出两件事,秦寿心虚想着事,而一边的童雪则一边打盹着,这些事与她无关,要不是秦寿没有说离去,她早就想离开了。

    程家三兄弟站在程妖精身后,而程妖精则目光时不时瞟向童雪,心忧着这姑奶奶会不会暴起伤人什么的,今儿他找秦寿算账的事,估计他府里的看门家仆早已告知,也不知道秦寿会不会故意找茬什么的。毕竟他在秦寿府衙门口撒泡尿讽刺了。

    斤斤计较的秦寿肯定会找茬的。这是程妖精最担忧的事。原本他知道秦寿跟童雪闹脾气,才敢光明正大找茬的,只是没想到秦寿会与童雪那么快和好如初,这是没有想到的事,程妖精更想不到的是,他后面三个乖宝宝一样的儿郎会出卖自己。

    蒙在鼓里的程妖精心里责怨程处默,这孩子怎么不早提醒自己呢?要是他知道秦寿和童雪和好了,他就不混这趟浑水了。丝毫没有去想过身后三个娃会出卖自己,程妖精压根没有想过自己娃会出卖自己。

    外忠内奸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内心贼笑着,这流氓老爹越是纳闷越是高兴,被流氓老爹压迫了这么久,现在看到流氓老爹纳闷的模样,就差没有去放鞭炮庆祝一下,谁叫他那么自私,居然收着掩着妖精必杀技不教导自己等人,要不是外貌十足十,三兄弟甚至会怀疑。自己娘以前是不是出轨偷人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憋眼瞧了秦寿一会。淡漠地说道:“贤侄,你还真是会为朕找麻烦,一天闹出两件事,你不好好忙活自己的事,尽是给朕添麻烦,朕想要问问你,是不是闲得慌?”

    程妖精在李老大说完之后,瞎凑合地跟着点头开口说道:“对对,皇上,他肯定是闲得慌,要不给他点事儿做,免得整天游里浪荡的,无所事事尽添麻…哈哈~哈哈~那个,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正好是适合散散步时候…”

    程妖精说道一半的时候说不下去了,一股不善的目光看过来,憋眼间程妖精马上心虚地发现,原来童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什么,程妖精马上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说出些语无伦次让人哑口无言的话,现在貌似已经慢慢入夜了。

    三头妖精兄弟咧牙无声嘿嘿笑着,自己流氓老爹畏惧什么,他们心里最清楚,最畏惧的除了家里两位大娘和亲娘,剩下来的就是童雪的以暴制暴,不服打到服为止,让程妖精意识什么叫武力至尊,有本事就在来挑战生命极限暴力比试。

    李老大坐在一边哑口无言,看着程妖精变脸的模样叹息一声,能折服盛名已久的流氓无赖也是一种本事,眼前智力容颜返璞归真的童雪就是其中之一,她的童真连李老大也不得不佩服,信仰武力至尊的牛人啊!

    秦寿没有去理会一边的程妖精,有童雪这尊以暴制暴的强人在此,除非程妖精敢于再次挑战生命极限,对于程妖精斗气的行为,秦寿也懒得去多说些什么,斗来斗去累的还是自己,省省气洗洗睡还痛快。

    秦寿拱手作揖事实论事地说道:“皇上,此言差矣,首先,今儿长孙家一事确实纯属误会,至于武氏四兄弟之事,皇上,说句有良心有道德的话,如此丧尽天良的畜生行为,是人知晓了也会插手,皇上,就这武氏四兄弟行为,让微臣想到一个想法!”

    “哦?何事?贤侄说来听听,朕有些好奇了!”李老大听到秦寿说有想法,连没事找事的故意为难也忘记了,反而大感有趣地听听秦寿有什么想法,李老大知道秦寿经常有些奇思妙想的想法,这次经过武氏兄弟行为,他自己也了解到一些现实的状况。

    秦寿气愤不已地说道:“皇上,就今天武氏兄弟行为,如今大唐恐怕以前也有不少如此事例发生,说句真心话微臣劳烦皇上到来是有些出于私心,但这事出于人之本性,好吧,进正题,皇上,你有没有想过建一个大唐孤老幼儿院?”

    秦寿说道一大半无关牙痛废话后,李老大马上板起脸干咳一声提醒秦寿入正题,这家伙说了半天唠唠叨叨的全身废话,李老大能不生气才是怪事,直到秦寿说出自己目地的时候,李老大为之愕然地看着秦寿,大唐孤老幼儿院?

    李老大有些迷惑了,大唐孤老幼儿院,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其中代表的含义有点让人易琢磨出其中含义,在配上秦寿理所当然的表情,李老大更是大感有趣,光听这名头就已经差不多已经知道意义了,只是在没有了解之前,李老大还是等秦寿自己说说。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这孤老的意思是孤独而年老的老人。至于幼儿。就是未达到适龄工作的小孩,以十六岁为准正式脱离幼儿状态自行谋生,也就是说以朝廷为准,构建慈善机构收养…”

    秦寿详解着孤老幼儿院具体措施,大唐孤老幼儿院指为无依无靠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幼儿提供,其中包括五大项目,饮食起居、清洁卫生、生活护理、健康管理和文体娱乐活动等综合性服务的机构,直让一边的李老大连连点头。

    而秦寿以定义主张收留贫困孤寡老人优先。幼儿更是其中主要,孤寡老人颐养到老入土为准则,幼儿以秦寿认定为满十六岁,有能力工作才放其出去自寻某路,其中又涉及大量的相关服务信息,主要是以培养为主之类的。

    李老大颔首抚须没有说话,他在默默算计着其中的价值和得与失,没有价值的事李老大是不会去做的,虽然秦寿说这大唐孤老幼儿院很是怪异,可李老大总是要考虑考虑。值得唯一心动的就是培养有用人才,秦寿保证用自己员工教导他们技术什么的。

    秦寿那边的技术李老大都有些心动。何况其他商人什么的更是眼红得不得了,甚至出过天价挖墙角什么的,可惜那些员工各个好像乌龟吃了铁秤砣一样,全都死心塌地没有半点受贿什么的,这让那些商人们大感纳闷。

    程妖精粗大手指挖着鼻孔,吹了下堵塞一样的鼻子,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说道:“贤胥,你这是又想什么阴损主意了?什么大唐孤老幼儿院?老流氓我听不懂,哎哎,姑奶奶别瞪眼了,老流氓我只是提个疑问而已,没有找茬!”

    童雪听到程妖精又找茬似的开口说话,眯起眼睛紧握成粉拳摇晃着,直把程妖精瞧得心虚不已,语气变得有些弱小解释着,以他性格根本不可能解释什么,但是面对童雪这不讲道理的暴力份子,程妖精选择避让,惹不起躲得起吧?

    秦寿对于程妖精捣乱一样的话,没有半点生气,反而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微臣一心为民办事,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皇上,此事对你可是大有益处的,甚至能流芳百世,得到万民敬仰的好事,老规矩,皇上你出地出钱,微臣出人出力添砖瓦,盖起这功丰伟绩流芳百世的好事!”

    李老大听到秦寿信誓坦坦的忽悠声,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一愕一愕,什么好事他不知道,反正李老大只知道一件事,这秦寿又来忽悠自己了,这家伙的忽悠能力,李老大算是领教过了,他要认第二天下无人第一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淡定地坐首着不为意动,故作惊讶地说道:“哦?是吗?朕倒要好好听听,贤侄你所谓的好事是指那些?朕又是出钱又是出粮养一批人,哪里对朕有好处了?”

    ‘人心可谓啊!连身为明君还不是一样,一谈到钱字就想起利字,世人皆离不开功利!’秦寿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李老大,这位大唐皇帝变脸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刚才还一副好奇意动,听到钱字马上变成不动如山心如止水似的。

    程妖精在童雪的威胁下没有开口多嘴什么,心里却一直嘀咕着,看到李老大不为所动的脸,大感舒心地嘿嘿声咧牙无声笑着,直到童雪在憋了不善的目光之下,仰起头故作看大厅顶层什么的,好像要看看上面有没有藏酒什么似的。

    秦寿忽悠口才再次开口说道:“皇上,这可是好事,大大的好事,大唐孤老幼儿院,以皇上私人名义自掏腰包开建,主张实行扶贫救助事业,以无私的大慈大悲积善行事,相信定能感动上苍,保佑大唐千秋同时又能保佑皇上龙体安康和皇后…”

    至于后面长孙皇后的事秦寿没有说下,他也不敢在说下去了,免得忽悠过火给自己埋伏祸端,长孙皇后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要蹬脚时候了,要是说得太夸张太不靠谱的话,难不保到时候长孙皇后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李老大伤心过度会不会拉自己去陪葬什么的。

    要真是那样秦寿可就亏大了,忽悠过头的秦寿见好就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开始还满是欢喜。流芳百世虚名正是他所需要的,那个皇帝不想自己百年后名扬四海什么的?至于马屁的万碎纯属扯淡,那还不成精了?

    听到秦寿提起长孙皇后,李老大心中又隐隐一阵心疼,老毛病的捧心之苦又开始发作了,长孙皇后病发时候李老大一阵揪心痛,多年的恩爱伉俪夫妇,不担忧那是假的。为了祈祷长孙皇后安康,李老大甚至大赦不少死囚以下的罪犯,为长孙皇后积德行愿。

    幸好当时长孙皇后已经玩腻了麻将,要不然她病发麻将台的话,秦寿恐怕天牢是少不了进去逛逛了,这黑锅幸好没有背上,当时秦寿知道长孙皇后不是病发在麻将台,整个人捏了把汗,他差点忘记长孙皇后的家族遗传的要命的血压心脏病。

    李老大沉思片刻后,点点头说道:“嗯。贤侄,你这提议甚是让朕心动。此时明儿朕还要与大臣们好好商议一番,最近边境不少小国战事乱起,朕甚感忧虑,国库有点吃力,还是让朕好好想想和大臣们聊聊在决定吧,夜了,贤侄,早些回去歇歇吧!”

    ‘敷衍,典型的敷衍!’秦寿心里默默地想着,当然他可不敢说出来,只是躬身带着无聊透顶的童雪告退,程妖精坐在一边咧牙嘶嘴,当然是朝着秦寿的,当童雪望过来的时候,马上变回不动如山的表情,老流氓我啥也没动作的表情。

    出动武宅之后,秦寿抬起头看了眼武氏兄弟的府衙,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最多的还是想着媚娘的事,通过哪些野史秦寿有些心忧,他不知道那些野史真实与否,也不知道王心怡会不会那个隐瞒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亲自试验一下了。

    秦寿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哥我在怎么说也混了那么久,眼看距离成年时间也不长了,在成年前是不是玩玩呢?不知道是啥滋味,是不是如别人所说那样欲仙欲死呢?嗯,今晚回去试试看!’

    想到那男女共度巫山的滋味,秦寿就忍不住一阵火热起来,那心跳加速喉咙冒火的感觉,还有心理痒痒的感觉侵蚀着秦寿的内心,闻到身边童雪散发出淡淡的处子幽香,更像阻燃剂一样焚烧着秦寿的内心**。

    精神晃悠的秦寿上了马车,当然这马车是自己的,武媚娘回去之后知道秦寿没有马车回来,看到送李恪回府的马车回来后,吩咐着车夫去武宅等候接秦寿回来,要不然秦寿还真得憋屈双脚回家了。

    坐在马车里秦寿难以制止内心骚动,特别是童雪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表现出的慵懒贴了过来,头寝在秦寿肩膀上打着哈欠,淡淡的香气侵蚀着有点精虫上脑的秦寿,毛手毛脚地攀上童雪盈盈一握的腰肢。

    童雪抬起头双眼迷惑地看着秦寿,因为秦寿的爪子不自觉地摸到她大腿侧,虽然是隔着单薄的裙角,可意识灵敏的童雪还是第一时间发觉了,秦寿那无意识的游动,还真让她心里感到一阵怪异和难受,有点不自在地扭动着身躯。

    童雪一手抓住秦寿毛手毛脚的手,满脸怪异地看着秦寿,越摸越过分的秦寿直接攀上她圣女禁地,轻微颤抖一下的童雪满脸怪异地说道:“小屁孩,你摸我干什么?害得姑奶奶我怪难受的,心里痒痒的不舒服又很舒服,好奇怪的感觉?”

    呃…秦寿在童雪双目注视之下,一脸冷汗地清醒过来,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居然忽视身边的人不是脑子里想着要采摘的武媚娘,当他听到童雪的话之后,整个人精神一振,脑子里灵光一现露出诱拐小红帽的笑容。

    秦寿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是检查,对,是在检查,看看姑奶奶你反应能力怎么样,结果真厉害,小子佩服,对了,姑奶奶,你刚才真有反应吗?那这里有没有反应?要不要试试看?很好玩的!”

    秦寿猥琐地用另外一只手指着童雪的胸部,那鼓起的围胸确实让秦寿心意悬马,说实在的这么久来,秦寿还真忽视了童雪的身材,现在这么一看也是挺雄伟的,好像比他认识的女人里,没有更差只有更好的。

    童雪在秦寿指向自己胸部的时候,反应迅速地双手护胸,一脸认真地说道:“这里吗?可是小师侄说这里不可以让人乱碰的,小师侄说这里是姑奶奶的禁区,碰一下就会功力大失成为普通人哦!”

    秦寿听到童雪小白似的话,差点踉跄摔倒无言以对,他现在终于明白童雪为什么失去应有的智力,而自我保护又那么好了,感情是红拂女早有预备了,这骗三岁的小孩话,也只有智力倒退的童雪才会相信。

    秦寿一计不成换成另外一计说道:“好吧,姑奶奶,你的小师侄其实没有说全,只要与你亲近的人可以碰哦,而且也不会散功什么的,真的,是你小师侄告诉我的,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

    “真的吗?嗯,那好吧!你来吧!”童雪歪起脑袋沉思片刻,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甚至还挺起撑破欲裂胸围的胸脯,咕噜一声,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看着童雪那绣着莲花图案的胸衣,伸出爪子碰上去的时候,整个人为之精神一振。

    ‘软软的,好大的尺码,好沉的头…’噗通一声,秦寿在童雪潜意识自我防御惯性下,实实在在地挨了童雪一拳头,也幸好这拳头童雪反应的及时,卸去大部分的力气,可剩下的部分也不是秦寿吃得消的,好吧,色字头上一把拳头,活该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神棍的无敌丹药

    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只知道当时只是碰了一下,还没有达到摸的境界,童雪暴力的拳头就砸下来了,虽说她是无意的又卸去大部分力气,可她那堪比大力士的力气,非常人可以抵挡得住滴,据说还是被扛回府里来的。

    悠悠转醒一刻秦寿第一时间感到的就是痛,第二个感觉依然还是痛,不仅脑袋一个劲贼痛,连人中也是掐的隐隐作痛,急救至于用这么大的劲吗?牙齿都感觉隐隐有崩掉的错觉,听到房间里的交谈声,好吧,秦寿干脆没脸见人装晕不醒算了。

    武媚娘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一边坐着的童雪大感好奇地说道:“大姐,郎君他是怎么晕过去的?怎么好好的回来路上就晕过去了?”

    不止武媚娘感到疑惑,连一边站着守候的王心怡和陶月也是大感疑惑,秦寿被童雪扛着回来的时候,还真把她们三个吓了一跳,说实在的开始她们还以为秦寿受袭击了,可想想又不可能,有童雪这个变态高手在,一般不会出现什么事才是。

    “他摸我!”童雪说出武媚娘她们为之惊愕的话,秦寿摸童雪?这是什么话?稀里糊涂的三女愕然地看着童雪,而童雪则一副扭捏的小女孩姿态,还真让人大感稀奇起来,童雪表现出来的扭捏姿态还真是怪哉了。

    “郎君摸你了?大姐,郎君摸你哪里了?额…”武媚娘一脸好奇地看着童雪,直到童雪用手比划着自己胸部的时候,汗了。武媚娘一阵汗濂起来。好吧。秦寿这算是罪有应得吧!常言道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胸口更是摸不得。

    陶月对于这事好像见怪不怪似的,走到秦寿床边左右看了眼嘀咕着说道:“奇怪了,少爷怎么还不醒来?按道理应该醒来了,是不是小月手劲不够力?童姐要不你来按按看,书房里还有黄炳在等着少爷办…啊~”

    陶月转身看向童雪的时候,秦寿一巴掌拍到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惊呼一声的陶月双手捂着受袭的臀部。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受惊的目光,迅速跑到童雪背后依靠着她的身高挡住自己,典型掩耳盗铃的姿态,还真以为秦寿看不到她似的。

    秦寿一手摸着贼痛的人中,难怪他说谁的手劲那么大,原来是小月干的好事,秦寿在三位美女目光注视下,装傻扮懵地说道:“我说怎么那么痛,谁掐的那么大力,原来是小月你啊!嗯哼。我没事了,媚娘。今晚你乖乖在这里等好本少爷,洗香喷喷的哈~”

    秦寿不言而喻的话还真让武媚娘为之一愕,直到秦寿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眼后,大摇大摆地走出自己房间,留下一边双手搓揉着自己衣角脸红耳赤的武媚娘,她不知道秦寿今晚为什么只选自己一个人?

    书房里,黄炳淡然地坐在一边,一只手捧着啤酒杯泯着酒,秦寿对于自己信任的员工负责人,一向都是很随意,而且员工层里又分内外层,内层不用说都是值得信任的,外层的一般都是知道机密很少的人。

    黄炳惬意地品尝着杯中冰冻啤酒,带着点冰凉气息降降内心的燥热,他知道自己能享乐时间不多了,家里的事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人手也组建完成了,剩下就是等着明天的出发了,开始实行秦寿的跑商换油计划。

    秦寿走进来的时候,黄炳马上放下手中的酒杯,整个人站了起来迎接,在秦寿伸手示意下,黄炳重新坐定自己的位置,看着秦寿等待着他的发话,黄炳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反正一瓶酒都快被一个人干掉了,肚子里面什么都不多,就酒多。

    秦寿落座自己书桌位置后,在黄炳敬酒下端起酒杯举杯说道:“黄兄,看到你到来少爷我很高兴,你到来说明商队事宜已经搞定了,是吗?嗯,那家里的事呢?少爷我希望你走得安心回得放心!”

    黄炳拱手作揖一脸感慨地说道:“谢少爷的关心,一切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剩下的就是明儿的启程,少爷交代的事,黄某不敢有半点迟疑,对了,少爷,你说的水问题,至今怎么还没有信儿?”

    黄炳这次到来主要是秦寿说的水问题,这是黄炳最疑惑的事,要不然他也不会跑过来,虽然商队已经准备妥当,可还有大大小小的事需要他亲自去打点,久等没有秦寿消息的黄炳干脆跑过来咨询一下,免得次日临时临脚赶不上时间什么的。

    秦寿听到黄炳的话,整个人猛拍着自己脑袋说道:“啊?这个,黄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几日少爷我给事忙得脱不开身,一时间忘记了这桩事,黄兄,见谅,这次水的问题暂且押后,下次在说吧,现在临时临地也弄不成,不好意思黄兄…”

    黄炳摇头叹息一声,在秦寿不好意思说下去的表情下,拱手作揖告辞着说道:“那就下次吧,少爷,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黄某先行回去了,还有一堆事物等着要去处理,多有不便之处还望少爷见谅,告辞!”

    秦寿没有多说些什么,在黄炳告辞的时候点点头,一脸纳闷着表情,最近因为一些琐碎事干扰,一直没有时间去弄些新品,加上贵人多忘事什么的,秦寿满脸抱歉地目送着黄炳离去,心里想着其他事,第一件事就是要苏叶算账。

    秦寿正要呼唤人前来去找苏叶过来报道时候,书房窗口跳进一个黑影,秦寿没有任何惊慌之色,敢经常跳窗进来不走后面的,除了苏叶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秦寿也感到纳闷,好好的正门开着,这苏叶怎么就老是喜欢窗户?

    苏叶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顺来的水果,嘎吱嘎吱声坐在一边啃咬起来,末了还朝秦寿露齿笑了笑。那笑意秦寿越看越觉得可谓。这家伙从来没有买过水果什么的。不用问肯定是路过那家时候顺手牵羊带来的。

    秦寿瞪了眼无耻啃咬水果的苏叶,双手抱胸一副秋后算账的表情说道:“哟喝,你还敢跑来?这倒好,省回本少爷去找你了,苏兄,我们是不是还有一笔账没有好好算清楚啊?少跟本少爷打白眼,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自己心里清楚!”

    苏叶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着秦寿。从秦寿开口说话起苏叶就满头雾水的,手中啃完的水果丢到一边,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卯出烟枪自顾自地抽了起来,听到秦寿说算账什么的,苏叶翻起白眼算什么帐?

    苏叶在秦寿咬牙切齿的时候,大感纳闷地挠着头,摸不着头脑地说道:“秦兄弟,你这是何意?苏某不晓得哪里做错什么了?这正所谓死也要死得明白,秦兄弟。有啥事你怎么不好好说呢?”

    秦寿拍案而起怒叱着一边乐呵的苏叶,青筋暴起地说道:“装。你丫的继续装,本少爷瞧瞧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想要死得明明白白是吧?很好,本少爷就要你心服口服,那长孙梦蝶的亵裤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苏叶先是一愕紧接着纳闷地说道:“长孙梦蝶?嘶~我说秦兄弟,你这也太斤斤计较了吧?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事?好吧,苏某承认当初是过分了点,可你不也是没有什么事不是?”

    看到苏叶不知悔改的模样,秦寿顿时大感来气,指着苏叶连说好几个你字,最后只能气呼呼地端坐一边,说是教训他秦寿也拿他没有折,难不成还真叫童雪进来海扁他一顿?这有点伤人心了,苏叶是不错的刺客加探子,秦寿可不想寒了他的心。

    苏叶不知悔改地抽了口烟说道:“行了,秦兄弟,这样不也是很好吗?起码你跟长孙梦蝶认识了不是?长孙梦蝶也不差,有胸有胸,屁股贼大,以苏某眼光来看,要是秦兄你能拿下来肯定能开枝散叶,多子多福,带着一篓筐的娃去吃穷长孙阴…”

    越说越过分的苏叶口不择言,秦寿整个人黑着脸线拍桌大喊一声:“够了!你丫的是来存心找抽的是不是?信不信本少爷我喊童雪过来跟你打上一架,说实在的我也很想瞧瞧你和童雪之间谁更厉害?”

    真是受够了这个家伙,思想怎么就这么猥琐?还什么要胸有胸,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自己跟那个长孙梦蝶根本没有什么可能性,先不说其他就光他们闹起的误会,足够两人有缘无分了,何况她还是仇人之女,那是更不可能的事。

    苏叶在秦寿愤怒目光之下,投降着说道:“好吧,不说,不说,秦兄弟,苏某此番前来是有要事要跟你说说,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呢也不小,主要是事关你的安危,瞧瞧你的急性子,好吧,最近有人开始收集你的一切资料!”

    秦寿听到苏叶的先是感到愕然,紧接着脸色迟疑起来,有人开始收集自己的资料?听到这消息让秦寿大感意外,谁吃饱撑着收集自己的资料?看到苏叶脸色疑重的模样,秦寿更是感到其中有什么跷蹊?

    “何人所为?”秦寿想了片刻才开口问苏叶,有人收集自己的资料,肯定是想做些对自己不利的事,经过商场打滚的秦寿明白一件事,要想战胜对手就要知根知底,有人收集自己的资料,很显然就是想要对付自己,要不然也不会惊动到苏叶这个大忙人。

    苏叶在秦寿问自己的时候,摇摇头叹息一声一脸惭愧地说道:“暂时还不清楚,但是苏某不得不提醒你,对方是个高手,连苏某我的跟踪他也晓得,跟对方打了一战之后,苏某发现对方的武艺有点邪乎,苏某险些落败…”

    苏叶把自己经过说了一遍给秦寿知晓,而秦寿听到苏叶的解说后,整个人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说实在苏叶除了轻功和刺杀手段了得,跟一般武林人士还有一拼,要是遇到点子硬的几乎落跑,除非这个家伙暗杀不光明正大打斗,一般高手都是防难胜防。

    “高手?收集资料?”驱不散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秦寿有些烦躁起来。有人查自己代表有人在幕后要对自己下手。要是知道对方是谁还好办点,现在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那才叫麻烦,谁知道背后对方会不会耍什么阴招。

    苏叶咂巴着嘴唇警示着秦寿说道:“秦兄弟,建议你今后出门最好带上那个童雪高手,最近也有不少陌生人涌进城内,经过苏某培养的蹲点探子,这些人大部分都有些武艺功底。不简单!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路人。”

    苏叶培养的探子秦寿是知道的,全都是化装成小贩在城门一带监视,第一时间知道有什么消息,可以事先预防和布置,要不然苏叶怎么成为情报头子,就是靠这些手下天天监视周围的情况,第一手掌握最新的消息。

    秦寿在苏叶警示的话之中,点点头说道:“好吧,这个我会注意的,苏兄。麻烦你去长孙阴人府里,我靠。别笑得那么淫荡,是叫你去监视长孙充钱这个家伙,不是叫去你做小偷,警告你,你要是在乱来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到苏叶无耻的笑容,秦寿不得不再次警告他,要是不吭声这家伙说不准又弄出什么自己难堪的事,长孙梦蝶的事就是这个家伙害得自己如此的,还闹到皇上那里去,吃亏的自己还要花钱消灾,够黑的。

    “长孙充钱?这残废人有什么好看的?”苏叶似乎不知晓长孙充钱的变异,纳闷着脸嘀咕一声,苏叶还以为秦寿要自己去监视长孙阴人,哪晓得居然是去监视长孙充钱这个家伙,没有收到什么消息的他一脸纳闷着。

    秦寿脸色迟疑地说道:“苏兄,你别小瞧了这长孙充钱,这个家伙现在不简单了,比起长孙阴人更具有威胁力,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够好,我还真想把他干掉了,今后多留意他,小心点别让他知道你存在!”

    苏叶撇撇嘴没有多说什么,在秦寿低头想事的时候溜出窗外,留下一脸沉思的秦寿在想事,秦寿现在最担忧的还是长孙充钱,这家伙变成人妖之后,性格大变之余智力似乎暴涨了不少,最要命的还是他心机变得更深沉,秦寿隐隐有种看不透的错觉。

    轰~秦寿沉思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大的响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就听到府里员工们敲铁盘声,着火啦…秦寿大感疑惑又和不解站起身,走到窗户往外望的时候,整个人嘴角抽搐起来,好吧,这次秦寿算是动怒了!

    袁神棍的小破屋冒起熊熊的火焰,周围受到惊吓的员工们全都跑出来了,手里拿着木桶去装水救火,整个秦府上下上千多人打水去救火,而袁神棍则被自己弟子拖着走出燃烧的破木屋,满脸乌漆漆的两师徒看起来狼狈至极。

    袁神棍手戴着厚厚的布做成手套,双手抱着滚烫烫炸开一半的铁炉,切斯底里地仰天哈哈大笑着:“哈哈…哇哈哈哈…贫道成功了,贫道终于成功了!哇哈哈…炼丹术,贫道的炼丹术终于成功了,原来如此,原来是如此!哇哈哈…”

    “疯了?”所有前来救火的员工们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他们不知道袁神棍这是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笑得这么开心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一件事,这个袁神棍肯定是炸傻了,瞧瞧他现在乞丐都不如的寒酸样,着实是让人担忧一代化学家死于自己实验室里。

    袁神棍披头散发堪比乞丐还落魄,双手紧抱着冒烟的铁炉,难道就不知道他双手厚布手套传来焦味吗?最悲催的还是衣袍烧成金钱洞大小,密密麻麻的冒着火星,尘风用脚踩着袁神棍双腿冒火的衣物,他似乎不觉得痛反而更是开心模样。

    袁神棍一手拍开尘风的黑脚,也不知道他是救火还是踩人,袁神棍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哎…尘风,干啥?干啥?想虐师是不是?别踩了,在踩骨头都被你踩碎了,快,快去帮为师找个罐子来,傻愣着干什么?快去!要是这丹药有什么差池,为师找你算账,快去!”

    “哦,哦,好的师傅!”尘风满脸乌漆漆的脸点头应着,他也参与了袁神棍炼丹,而且还是偷偷摸摸地练,这次袁神棍居然**地用柴油煤油,后面的碳又加机油下去助燃持久火力,高温助燃烧情况下炼丹炉似乎发生什么变化。

    最后丹成的时候袁神棍幸灾乐祸过头,不小心撞到以前留下的火药桶,悲剧就这样发生了,两师徒在爆炸时候拼死保住了贼烫手的炼丹炉,也不知道袁神棍是命大还是怎么回事,居然在爆炸之中推翻桌子挡住了爆炸波动。

    乐呵没多久的袁神棍马上收到传票,很不好的传票,秦寿要见自己,要是普通见自己也就罢了,还派人把自己捆绑起来,袁神棍在家仆们捆绑下,大声叫泱着小心贫道的丹药,直让一边捆绑袁神棍的家仆一脸黑线,还真是死性不改啊,难怪少爷会如此生气。

    袁神棍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仆推着走,这次秦寿真的是狠下心要好好教训袁神棍了,这家伙炼丹归炼丹,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收拾他一下都不行,袁神棍经过四位美女身边的时候,童雪一脸好奇地凑上前想看看袁神棍捆绑着依旧不放手的丹炉。

    袁神棍宝贝十足地撇过一边,防止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偷拿了,叫泱着说道:“哎哎哎…别看,这不适合你的,给你们家相公吃的好家伙,喂喂…温柔点,别那么粗暴推,倒撒了丹药你们负不起责任…”(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极品御龙丹

    秦寿坐在书房里黑着脸,此时他确实是黑着脸,想不黑起脸都不行了,袁神棍这个家伙居然又研究起丹药,这次不知道他弄出什么破玩意,反正秦寿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一边双手捆绑着苦丧着脸的袁神棍,秦寿又是感动好气又是纳闷?

    本少爷还没有拿你问罪,你倒是自己先忏悔起来了?秦寿压根没有去理袁神棍可怜兮兮的哭丧嘴脸,做错事不是光以表情就可以混满过去的,秦寿也不说话,撸头示意押解着袁神棍的两名家仆出去,甚至满脸好奇的四女也被秦寿赶出去。

    秦寿强忍着要揍袁神棍一顿解气的冲动,双手紧握成拳敲击着桌面怒声喝斥着:“袁神棍,你可知罪?本少爷早已跟你说过,你炼丹归炼丹,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本少爷决不轻饶,现在倒是好,还弄出火烧屋大爆炸,你想本少爷府里成为恐怖分子窝吗?”

    秦寿晃动着贼痛的拳头,憋眼看到袁神棍眼泪姿态,越看越有火气说道:“瞧瞧你现在什么衰样?像什么?乞丐都比你干净,哟喝!你行啊!居然还学会了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哭了,别以为哭就没事,本少爷照样要教训你,在接受惩罚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有!麻烦驴友兄解开贫道的绳子,手要糊了!”袁神棍悲戚戚地说出秦寿为之欲倒的话,好吧,秦寿算是彻底败给这个袁神棍了,尼玛的,不早说?秦寿似乎也闻到一股焦臭的糊味。拿起书房备放的一把精钢剑割断袁神棍的绳子。

    袁神棍在秦寿解开自己绳索的时候。马上把丹炉放到地面。咧牙嘶嘴地扯开双手的厚布手套,露出肿成十指萝卜的手指,整个人鼓起嘴朝手指吹着气,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秦寿看了大感痛快,活该啊!

    秦寿没有去理会袁神棍红肿成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手中的精钢剑搭在他脖子上,冷笑着说道:“老神棍。你说本少爷是打你屁股出气好呢?还是在你身上刺些字,以免你不老实老是惦记着害人不浅的炼丹术,要不然本少爷这里迟早被你炸了!”

    袁神棍在秦寿拿剑搭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一脸冷汗地晃动着双手说道:“等,等等,驴友兄,先听贫道解释,等贫道解释完了,你在做决定也不迟,真的。贫道没有恶意,额…整体来说这些丹药是为你准备的!”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怒骂一声:“为我准备的?我靠!死神棍,你想本少爷我早死早超生是不是?你的化学丹药还想让本少爷用?找死,今儿不给你点深刻印象,还真不知道错字怎么写!”

    袁神棍捻起手指夹着秦寿的精钢剑,好声好气地说道:“哎哎哎…别冲动,别冲动,驴友兄,冲动是魔鬼,莫急莫急,慢慢听贫道慢慢细述,等你听完之后在决定服用还是不服用,有益无害的,坐坐,事情是这样滴…”

    袁神棍连忙把事情经过跟秦寿大致细述一遍,秦寿坐在一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听着袁神棍把事情由末细述,原来袁神棍炼的丹不是普通丹,里面是有故事的,而且这个故事有点玄乎了,听得秦寿两眼直瞪心里大呼邪乎了!

    药王孙思邈也就是跟袁神棍同一师门的人,他历经隋唐两代,是一位知识渊博、医术精湛的医家,然而他不慕名利,以医生为终身职业,长期生活在民间,行医施药,治病救人,他诊病治疗,不拘古法,兼采众家之长,用药不受本草经书限制。

    然而正是他不拘古法几乎药到病除,根据当时临床需要,验方、单方通用;所用方剂灵活多变疗效显著,他对民间医疗经验极为重视,经常不辞辛劳地跋山涉水,不远千里访询;甚至虚心讨教偏方什么的。

    为得一方一法,不惜千金,以求真传,后又转战于五台山、太白山、终南山、峨嵋山等地,采集药材、炮制药物,提炼丹药,深究药性,他对民间常见病、多发病、地方病多有研究,救治过许多疑难危重病人。

    孙思邈对医术精益求精,而且在医疗实践中不断创新,发现了一些新的疾病,创造出一些新的治疗方法,世界上第一个眼科疾病夜盲症的发现者是孙思邈,找到治疗方法的还是孙思邈。

    这在世界医学史上是一个重要发现和突破,袁神棍直接说出当时的情形,原来那时,山区的老百姓中,有的人白天视力正常,一到了晚上,什么也看不见了,感到奇怪,便找到孙思邈诊治。

    孙思邈经调查发现,患这种病的都是穷苦人家,他看到穷苦百姓劳苦终日,得不到温饱,更缺乏营养食品,他想到医书中有“肝开窍于目”的说法,又想到五台山区的飞禽和野羊、野猪很多,便让夜盲症病人吃捕获动物的肝脏。

    病人吃上一段时间,夜盲症便慢慢地好转了,同时,在当地有几家富人找他看病,他看到病人身上发肿,肌肉疼痛,浑身没劲,孙思邈诊断为脚气病,他想:“为啥穷人得的是夜盲症,富人得的是脚气病呢?这很可能也和饮食有关系。”

    孙思邈比较了穷人和富人的饮食,富人多吃精米白面,鱼虾蛋肉,而穷人多吃五谷杂粮,他仔细一分析,粗粮内夹杂着不少米糠麸子,精米白面把这类东西全去掉了,他估计,脚气病很可能是缺少米糠和麸子这些物质引起的。

    于是他试着用米糠和麦麸来治疗脚气病,果然很是灵验,不到半年,周围几家富人的脚气病都陆续治好了,后来他还发现用杏仁、吴茱萸等几味中药也能治好脚气病,当时他盛名远播,在长白山一带出了名的中原神医。

    最玄乎的事来了。一日。孙思邈见一牧童打伤小蛇而流血。他忙脱衣将受伤的小蛇包住,治好伤口放其回归山野,当时牧童不知道孙思邈为何如此做,而孙思邈一句天地万物本有灵性,你打它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地主老爷打你时候?牧童没有说话默默地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有白衣少年来访,受少年之邀,孙思邈随他走到城里。见他家十分豪华,如同帝王居所,一位身穿大红衣服的人出来迎接,道出自己来意什么的,说什么自己是承命一青衣少儿拜谢。

    孙思邈这才恍然大悟,知这青衣小儿即受伤的小蛇,左右侍官告诉他,这地方是某某水府,龙王赠送贵重的物品,孙思邈大感不可思议说什么都不要。还直言夸夸其谈自己秉着医者父母心,为救苍天百姓为己业哪有收受贿赂的道理。

    龙王心中欢喜。便取出龙宫里珍藏的三千医药奇方,对孙思邈说:“此可以助你济世救人!”孙思邈闻言欣然接受,喜出望外的时候,他才从梦中惊醒过来,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而已,可等他看到自己床头多出的三千药方后,又忍不住惊讶起来。

    最惊讶的还是一个类似鹿角一样的角,当时孙思邈从梦里回忆这是龙王自己瓣下来的角,也就是所谓的龙角了,他把此事告知袁神棍与其分享,又把几份他认为不适合自己的药方送予袁神棍,连同几味不知名药效却奇猛的药寄回去,命袁神棍好生保管什么的。

    袁神棍收到孙思邈寄回来的东西后,按捺不住内心的诱惑和冲动,翻找了几个药方,发现一个药方十分适合秦寿什么的,以现在秦寿天天忙上忙下的身姿,加上他还有更伟大的梦想没有实现,深知命理的袁神棍于是偷偷摸摸炼起丹药来。

    这事秦寿一直不知道,由于这丹药十分难炼,袁神棍几乎每次都偷用石油来炼制,主要是火力的问题,每次都是两师徒轮流交换炼丹,把炼丹炉烧得十几天没有停歇过火红火红的,,就算出去也是紧闭着房门,直到所谓的丹成之日。

    秦寿一脸愕然的表情,整个人傻了眼似的,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最玄乎的故事,也是他最难以置信的故事,神话还是咋滴?这世上还真有神仙存在吗?蒙人的吧?要是蒙人的话,袁神棍拿出来的证据确实让秦寿哑口无言。

    “毒龙草?啥玩意?九尾龙葵花、芝雪草、云霖花…”秦寿瞪大双眼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多达上百种的药,其中有十多种是自己闻所未闻的,剩下的基本都是有些敖贵难找的药,貌似凑齐这药也要一笔庞大的费用吧?这袁神棍哪里来的钱?

    秦寿脸色难看地晃了晃手中药方,看在破破烂烂的袁神棍,满脸疑腹地说道:“袁神棍,问你件很重要的事,这上面的丹药配方,除了十几种邪乎要紧的药材,本少爷没有听闻过,后面那几十种贼贵的药材,你哪里来的钱买?本少爷算算起码要好几百万民币吧?你自个掏腰包的?”

    袁神棍正要一手捋自己的山羊须,才发现早已烧成短须,说出秦寿吐血的话:“哪有?贫道哪有那么多钱?贫道这两年赚得钱全花完研究上了,这钱是小月哪儿支出来的,嗯?驴友兄,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秦寿一把抓起桌面的精钢剑,怒气爆发到顶点怒极反笑狰狞地说道:“没怎么样,本少爷还能怎么样?你说是吗?几百万,嗯很好的几百万,(妈)的!本少爷现在要砍你了!!莫跑,你个死神棍!本少爷不砍你十八段心里不舒服,别跑!”

    秦寿高举精钢剑追杀过来的时候,袁神棍一溜烟地闪人跑出书房门,至于那丹药他也不去管了,反正他炼好了丹药,要不要试试是秦寿的事与自己无关了,留下秦寿在书房里愤怒地咆哮着。

    几百万的丹药,尼玛的,秦寿算是明白什么叫钱丢进河里的感觉,这几百万丢进去,秦寿想不心疼也不行,太坑爹了!袁神棍坑之余,连陶月也开始坑自己了,不闻不问就信这老神棍忽悠。一给就是几百万?

    “小月!!给本少爷进来!!”秦寿有些切斯底里地怒吼一声。手中的精钢剑丢到一边。强忍着吐血的冲动,这次他要好好加强一下自己财务的管理了,在这么无理取闹任由支下去,那天自己破产了还蒙在鼓里都不知道。

    秦寿从炼丹炉里拿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丹药,白蒙蒙的有点像夜明珠,秦寿也不知道这些药是怎么自己结丹的,上面没有人工磨圆的痕迹,很圆也很蛋疼。这一颗药就几百万,至于有毒无毒还是未知数。

    “少爷,你找我吗?小月做错什么事了?”陶月此时身穿着朦胧单薄的换洗衣服,刚洗完澡的她秀发还没有干透,听到秦寿愤怒的咆哮声后,急匆匆跑了进书房,此时她憋屈地撇起嘴唇,委屈地看着秦寿愤怒的目光。

    秦寿心中有吐血的冲动,憋了眼陶月憋屈的脸不受迷惑地说道:“什么事?哼哼~你瞧瞧你做的什么好事?为什么袁神棍找你支钱制造害人不浅的丹药,你还支给他?几百万啊!小月。你还真…好了,好了。别哭了!”

    陶月水汪汪大眼睛流出一滴眼泪之后,秦寿马上心软投降了,看到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秦寿忍不住大感头痛起来,走到她身边双手搂紧她,一手轻拍她瘦弱的后背,又是心疼又是烦恼地安抚着她。

    陶月憋屈地靠在秦寿胸口上,**的秀发带着香气极其诱惑人,在秦寿心意悬马的时候,说出秦寿哑口无言的话:“少爷,对不起,小月听说袁大师要为少爷炼制补药,说少爷你太辛苦了,这么熬下去,到时候你身体肯定受不了负荷,那个,那个你成亲后就没有精力了,还说…”

    到后面陶月说不下去了,因为有的羞涩什么的,秦寿下面生起的自然反应让她俏脸红扑扑的,加上刚沐完浴动情之下散发出一股催情似的香气,秦寿强忍着自己欲火把陶月推开,他不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会不会变成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秦寿在陶月害羞的舞弄手指下,憋屈是说道:“好吧,这该死的丹药弃之可惜,不弃心里又舍不得,几百万的东西,本少爷岂能如此白白浪费?哼~本少爷就当一口气吞了仙丹,明儿在找袁神棍这个家伙算账吊起来打一顿出气!”

    秦寿闭起眼睛一手把手中贼贵的丹药丢进口里,一股怪异的味道充斥的秦寿的味觉,浓浓的药材加淡淡的清甜和其他说不出的味道侵袭着他,咕噜一声,秦寿呛着要呕的恶心翻着白眼吞下去,直让一边的陶月看了吓一跳,拿起一杯茶递给秦寿。

    秦寿接过陶月递来的茶水后,刚喝了一口袁神棍去而复返地打开房门,冒出头开口说道:“驴友兄,忘记告诉你一件事,这御龙丹服下去后不可马上喝水,要不然药力迅速散发,药方上是这么写的,噢!你真喝了啊!”

    袁神棍一副见鬼的表情的,他发现秦寿桌面的丹药不见了,肯定是被他吞掉了,现在看到秦寿喝水,整个人露出愕然的表情,他原本还担心秦寿不懂这些,害怕他乱来吃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来迟一步。

    “好自为之吧!今晚慢慢享受,拜拜!”袁神棍露出暧昧的笑容,在秦寿追出来的时候一溜烟闪人,留下原地站着的秦寿骂骂咧咧地指着袁神棍破骂,秦寿转过身吩咐一边瞪大眼的陶月整理好自己书房,他要回房去会伊人媚娘去。

    秦寿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时候,忽然间自己肚子传来翻江倒海似的咕噜噜声,紧接着一股火热的邪气侵蚀着他的欲火,原本平静的下身鼓胀起来顶起雄伟的姿态,不明所有的秦寿只感到自己口干舌燥的,推开自己房间门想要去吹吹风,一个字热死人了。

    房间里武媚娘慵懒地躺在床上,侧躺床上的武媚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秦寿到来,秦寿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武媚娘妖媚姿态,火气十足的秦寿马上意识有些变得模糊起来,**支配着自己一切,武媚娘朦胧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她轻轻拨动自己瀑布般秀发,秦寿隐隐可闻到散发出迷人的发香,好像闻到**散般陶醉不已。

    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武媚娘忽然伸懒腰,慵懒的感觉就像只小猫,在秦寿看向她的时候,露出充满诱惑的笑容轻轻地调整肩带,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自然而然另一边肩带也一起滑落,**裸的诱惑看得秦寿心意悬马。

    尤其是她勾动修长妙曼的手指时候,舌尖轻轻地舔着闪烁着光泽的唇色,蠕动的修长大腿摆着**十足的动作,在她倾国倾城之色勾媚之下,秦寿整个人脚步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武媚娘看到秦寿走近来的时候,害羞之中妖媚一笑。

    秦寿整个人喘着粗气,大呼一声解开自己累赘的衣服,朝床上躺着的武媚娘大呼一声:“啊!!我受不了,小妖精,你死定了,爷今晚好好疼你!”(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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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贫民穿越唐初附身富二代身上,胸无大志的秦寿同志原本期盼混吃等死生活。 没事敲敲诈便宜老爹老妈的钱,闲得蛋疼带上四大金刚保镖去收保护费,管你是皇家贵族王爷公主,照收不误! 不交保护费?OK!单挑还是群殴?什么?单挑不知道?单挑就是你一个挑战四大金刚,群挑就是他们四个单挑你一个,不服气明天带够钱在来! 厚黑程妖精刁蛮公主名将大臣一篓筐地出现秦寿的生活圈,好吧,哥我禽兽点发奋图强,秦寿凭借自己万金油知识变革大唐工业。 管你是皇帝还是什么奸臣照样敲诈不误,修改历史坐看大唐鼎盛,看谁不顺眼照打不误,我是禽兽我怕谁? 看猪脚禽兽如何一步一脚印,由草根踏上权利顶峰,达到传说之中的人见人怨,花见花谢的正衰公地位! 本书属于轻松幽默型,如若有历史偏差什么的,切勿对号入座……衰公书友群(空着):287461239大唐正衰公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正衰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正衰公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