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迎娶
丁一与独孤碧走在“琴韵”小庄外聊天,还未说的几句,顿时一道凄厉的呼叫声从小屋内响起。
两人脸sè大变,声音正是王语嫣!
丁一慌忙闯门进去,见得王语嫣乱打乱抓,神情惶恐的喊着表哥表哥!
这个声音听的丁一辛酸难受,走到床前就是一把揉住这个形似无依无靠的女子,独孤碧见此情景,黯然的带门而出,神sè紧张酸楚,细嫩的朱唇咬成无sè。
王语嫣呼叫声渐渐停止,终于清醒过来,朝着丁一突然大哭道:“表哥,你..你没死!”
丁一苦涩一笑,柔声道:“知道嫣儿会要表哥,所以表哥就从阎王殿里逃出来了!”
王语嫣呜咽一声,抱着丁一死死不敢松手,还道这是个梦,见得身上如此真实,顿时又哭又笑,最后哀求道:“嫣儿再也不要离开表哥了,求求表哥,不要赶嫣儿走!”
赶?
这一字听的丁一辛酸,似是想到那rì王语嫣跳井自杀的情景,那种破碎的心让她鼻子一凉,揉紧王语嫣道:“不会,不会,再也不会有赶嫣儿的一天,表哥可以发誓!”
王语嫣破涕为笑,见得丁一说的前所未有的肯定,明亮的眼神熠熠,欣喜老天爷待自己不薄,抓着丁一的小手摇啊摇,只觉这时候的表哥是前所未有的宠她,就像小时候那样!
下刻丁一神sè一怔,见得身前的王语嫣没有注意,快速的偏过头去,双脸一片尴尬。
“表哥!你..你怎么了?怎么不看嫣儿?”王语嫣见得不管她如何摇表哥,丁一就是不看她,顿时神sè僵硬,双眼yù泣。
左手一紧,丁一见得语嫣脸sè苍白,只得解释道:“嫣儿,你衣服掉落了!”
什么?
王语嫣低头一看,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哪是穿的衣服,而是一道长布披风,只是这遮挡的布衫此刻掉在腰下,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包括那对自己都不敢触碰的玉兔,正随着自己摇晃一颤一颤的,脸sè顿时红如朝霞,双手按着大窘,咬着牙说不出的害羞动人!
虽是惊鸿一瞥,但是丁一清晰的看见那双挺拔的双峰如何跳出布衫,像是个小顽皮一样探出脑袋,两个洁白如玉的山峰像是陶瓷一般细腻,那咋一看的嫩红的小豆豆让他至今口干舌燥,配之现在这张这漂亮的像是星辰明月的容貌,这倾城之姿,顿时心跳如鼓,满手的湿汗。
丁一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洗澡时的情景,象牙般的肌肤,完美无瑕的身姿,湿漉漉的小发丝,还有那像是握着一道上等的绸缎光滑的小背,顿时血液加速。
咕噜一声大响,王语嫣全身一抖,皮肤像是起了反应样开始红晕,她的那双靓丽的眼睛开始唤起水气,细薄的嘴唇楚楚动人,颤颤抖抖的睫毛挑的丁一神经一跳一跳。
“表哥!”王语嫣媚眼如丝,说起话来轻声柔语,只觉表哥喷出的气冲到她的肌肤上,她的心儿痒痒的,非常想再近距离的抱着!
丁一凭着极大的毅力忍住,见得王语嫣越来越近,他的底限开始沉沦,正yù慌忙站起身,下刻身体一紧,竟被一道滑腻柔软的身子抱紧。
嘶!
丁一暗吸一口冷气,他的理智顿时被击溃,宽厚结实的后背上毛发皆张,一波又一波的舒适柔软侵蚀着,道道湿润的气流窜进他的脖颈衣领,这花瓣的清香让丁一的手越来越不听使唤!
王语嫣小声道:“不要离开嫣儿,只要..只要表哥想..嫣.嫣儿不在乎!”
这种一直藏在王语嫣心里的话,经历这番生死,终于被她大声说了出来,刚刚开始的紧张,这刻却是刺激的全都一抖一抖的,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欢喜。
见得揉着的后背力道越来越小,王语嫣痴迷道:“嫣儿很坏!嫣儿好想表哥,好爱好爱表哥,好..好想嫁.嫁给表哥!”
兵乓一声脆响!
旖旎的气氛顿时像这瓷碎声一样七零八落,屋内的二人全身一震,只听一女子慌忙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王语嫣顿时害羞,握着衣衫躲在被子里,像是一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小脸烧的通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倒是丁一神sè僵硬,却是清晰的听到门外阿碧压抑的哽咽声,心中顿时疼痛不已,心里的冲动顿时被道冷水淋个透凉,冲着门外的似是想离开的阿碧道:“碧儿!你进来!”
咿呀一声,阿碧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块碎片,神sè楚楚的走了进来,直到丁一面前,也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绣花鞋。
丁一叹了一气,轻声问道:“碧儿,刚才伤到没有!”
独孤碧身子一抖,摇了摇头!
“嫣儿,你出来,我要跟你说件事!”丁一打开被子,露出语嫣的小脸,但是下刻却是神sè一怔,却是见到王语嫣眼泪婆娑,正自闭着眼咬着嘴唇,鼻腔一蹴一蹴。
见得这番梨花带雨,丁一用手抹掉让他心里堵的难受的泪珠,道:“这眼泪是上天赐予你们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的拿出来。”
王语嫣哭道:“我..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为什么,表哥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嫣儿,嫣儿那样不好,总要烦我!”
说着,王语嫣脸sè殷红,片刻一阵异白,丁一正yù惊慌时,却见王语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淋得丁一满手血腥,这股突来的情景吓得丁一一紧,顿时嚷道:“嫣儿,嫣儿,你怎么了?”
见得王语嫣如此伤心,独孤碧与丁一顿时慌神,见得丁一六神无主,独孤碧大叫道:“公子,用你的内力!”
丁一连忙反应过来,真气刚运一半,就慌忙的向着王语嫣渡去。
“快点,快点!”丁一焦急大语,平时觉得内力在反应的时间内能畅所yù达,可这刻却是觉得内劲犹如老牛拉车,慢吞吞的!
王语嫣悠悠的清醒过来,见得丁一立在床前,眼泪滑落下来,挣扎着身子悲戚道:“嫣儿.嫣儿这就走!”
见得小妞一股子拧劲,丁一怒骂道:“好好的,你要去哪里?”
王语嫣顿时大哭,伤心道:“我..我不知道,母亲走了,阿朱走了,现在表哥又不要我了,我.我能去哪里?”
丁一闻言,揉着王语嫣道:“对不起,嫣儿!都怪表哥不好,表哥做了那么多错事,原谅表哥,不要离开表哥行吗?”
“你不赶我走了?”王语嫣伤心道,脸上的泪痕斑斑,以往靓丽的女子只是几天功夫,就憔悴成这样。
丁一帮王语嫣再次顺了顺气,擦掉对方的眼泪道:“表哥怎么会舍得表妹离开呢!就算是拿燕国换,我也不会放手的!”
独孤碧神sè一僵,身子微微颤抖,忍住眼睛内的水珠,转过身子正yù离开,却觉手中一热。
丁一拉住独孤碧,朝着王语嫣道:“嫣儿,我与碧儿已经结为夫妻了!”
王语嫣脸sè一白,天转地眩,果然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刚刚见得屋内喜sè盎然,小房间内更有一对长长的大红烛,她当然知道这是阿碧的房间,只是她不敢想而已。
独孤碧见得王语嫣脸若死灰,顿时答道:“是公子怜悯阿碧,阿碧才..”
“你胡说什么!”
不待独孤碧说完,丁一就是阻道,知是阿碧为自己好,但是这种委屈怎能自己往身上背,要没有自己的同意,能成婚嘛!
丁一叹道:“嫣儿,表哥不想骗你,我喜欢你,也喜欢碧儿,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想放手,只是我为复国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还愿意接受这样的表哥和碧儿吗?”
王语嫣神sè怔怔的看着丁一,只是这越看心里就越痛,可这越痛心里就越痴迷,终于被爱情的力量占的上风,伸出手缓缓的摸着丁一粗糙的脸,哭着点了点头,哽咽道:“嫣儿离不开表哥!”
说完,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抱着丁一伤心大哭,不知是为了第一听的丁一的喜欢二字高兴还是经历这么多事才换来一段感情,反正她的心里有悲有喜,有哭有笑,就像她所说的,不管表哥怎么对她,她王语嫣就是离不开表哥,她生来就是为了靠近表哥,哪怕是蛰的满身是伤,她依然想是飞蛾扑火那样的执着。
丁一本来还是想问王语嫣还在不在他在江湖的名声,还在不在乎他杀了舅母的仇怨,但是见得王语嫣如此伤心,他终于咽下这份疑问,左手趁着空闲拉着独孤碧抱在一起。
“阿碧姐姐,小..”
优草闯入进来,正yù问王语嫣醒来没有,突然见得这种情景,顿时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
王语嫣与独孤碧神sè忸怩,大觉尴尬,丁一却在这刻哈哈笑道:“优草,给曼陀罗山庄的她们传话,就说燕子坞的主人想迎娶你们山庄的新主人!”
三女齐齐一怔,优草大喜道:“真的?小姐愿意吗?”
王语嫣不敢置信,下刻见得丁一认真,顿时心跳如兔,双脸殷红至极。
第十三章 再入射雕(求推荐)
一男二女,牵手拜堂,在一片嘻哈的热闹中,共同走向了人生的约定!
丁一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中间没有任何的拖拖拉拉,在第四rì的中午就上的曼陀山庄,说亲道媒。
既然决定要娶王语嫣,那就早点娶吧,或许在前个世界,结婚未必会预示着相伴一生,但是在这个宋朝,那是比领了红证还要隆重。
这是对人生的承诺,也是对王语嫣的负责。
丁一见得阿碧神sè黯淡,想了许久,为了让她也融入其中,厚着脸皮去央求语嫣,征得她的允许,三人决定一起完成这个大婚。
王语嫣的大方,让丁一很高兴,他一直觉得对于阿碧来说,那个婚姻太粗糙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就那么一次,焉能马虎了的。
正好,一起了却心中的遗憾,让她堂堂正正的在世人面前宣誓,她独孤碧,永远是丁一的夫人,慕容复家的夫人!
这次婚礼,丁一同样没请什么人,也不想请什么人,邀的都是曼陀山庄的妮子,婚礼也是她们动手准备的,在几天的忙碌中,弥补了人生最后的一个遗憾。
其实一开始,丁一还以为她们会有些抵触他,毕竟他可是亲手杀了她们的老主人,但是通过这些时rì的观察,他发现,这些女子都是很单纯,也很脆弱,对于嫣儿的母亲畏惧过多,倒是打心眼的喜欢王语嫣,或许在她们的心中,既然王语嫣都接受了他,这才是她们不计较的原因吧。
曼陀山庄很是热闹,丁一直接在这住了十天,终于决定他不回燕子坞了,而是决定与阿碧王语嫣在这安顿下来,有空只是去那个小屋去住住几rì,说来丁一看见他屋后的那堆埋藏着自己右臂的土坟就是有些抵触。
天晓得他当初在那个坟前伤心了多久,他想想第一次见面时的肉麻,顿时都有些头皮发麻,也好,这也正给江湖中人一个消息,他慕容复死了,过去的就让过去。
好rì子不计心头,这一rì亦是两人成亲的第十五rì,初为人妇的王语嫣到哪都是笑容满面,眼角带着一道妩媚,这解下的青丝突然盘起,扎个高高的凤簪,这露出的高高白嫩脖颈,着实是吸人眼球。
兴许是幸福来的不够真实,王语嫣越来越发的温柔,像是水一样,寸步不离的跟随丁一,阿碧更不用说,处处遵从丁一安排,每每一个眼神,全都面面俱到,倒是让丁一坐拥齐人之福。
这一rì,正在陪着独孤碧练功,丁一老远见到王语嫣过来,顿时心中一动,道:“嫣儿,你过来!”
他是知道王语嫣不喜欢打打杀杀,可想到他将来可能会把她们两人带在身边,没有武功实在不行,是以皱眉了会,在王语嫣面前道:“语嫣,你从小就不习武,但是现在表哥名声不好,有时候需要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这阿碧现在练的正是一道奇功,你能不能跟着学,相公喜欢你们俩一起学武!”
王语嫣点了点头,甚至可以说是欢喜,她以往不同意皆是因为慕容复乃是名门世家,这舞棍弄枪的对女孩子很是不雅,她从小以大家闺秀要求自己,为的就是能有一天嫁给慕容复,现在好了,经过这么多事,别说丁一要她学武,就是要她死都愿意,更何况是能帮助到他的。
阿碧见得有伴,神sè大喜,拉着王语嫣缓慢的教起来,但是不过三rì,丁一就与独孤碧傻眼了。
不得不说,这人天赋有时候高到一定的程度真的能嫉妒死人!!
独孤碧与丁一都是知道王语嫣天赋极高,兼之记忆力极强,但也没想到竟会高的如此离谱,哪是个初次习武的懵懂妮子,简直是个临差一脚的宗师。
短短几rì功夫,王语嫣的爪攻炉火纯青,要不是她内力只有几丝,说不得丁一都会在她的爪下吃亏。
王语嫣自开始有些别扭僵硬,以后就是飞速上涨,从没有犯过一次同样的错误,双爪连钩带獠,这一招一式连丁一都是满脸羞愧,也只有与王语嫣相比,他方才觉得他练得白骨爪简直是猫挠,亏他满心自负。
独孤碧也是如此,前几天还能与王语嫣有说有笑,甚至在她做的不好时以老资格的三流身份指导一番,待到第三rì,也如丁一一般躲藏起来,要不是她曾经学过武,现在还能稳稳的压着王语嫣,说不得她连吃饭的时间都不敢见对方了。
王语嫣不知这些,见得无人打扰,练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只觉这九yīn白骨爪非常适合一个女孩子,她的心中十分好奇表哥是怎么得来的,尤其是这道内功心法,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像是一个新开辟的正宗心法,似是开创了一派,尤其是这几rì功夫,她的内力竟进步神速,现在才七rì不到,内力都有细指这么粗了。
其实这事除了是九yīn真经奇妙无比,还要归功于夜晚丁一用九阳神功帮她推血化脉,毕竟王语嫣都二十岁了,穴位筋脉早就有些固化,他要不努力帮她,只怕进境颇慢。
这事不说,过了几rì风平浪静甚至悠闲的生活,丁一终于想去神雕的那个世界看看,想来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他到挺惦记小灰情况如何,更想知道在他离开后长大了多少。
唤来系统,得知他现在的积分有一百五十,够他来个穿回。
是以在天一亮后,他就唤来大早的就在外头练武的二女,思索一会道:“嫣儿,相公有些武学上的事想在‘琅擐’洞闭关一段时rì,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王语嫣摇了摇头,有些着急道:“相公要离开几rì?”
听的王语嫣话里的眷恋,丁一拉了拉不说话的阿碧,微笑道:“没多少时rì,想来也就不过半月,但是有一点你们须得答应,不管发生任何事,你们都得在这山庄内,一切有什么事等我出关后再决定,可以吗?”
二女点头后,丁一心里终于放松,拉着碧儿道:“现在江湖中越来越不平静,尤其是现今冒出众多的青年才俊,这些人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加之相公名声恶劣,只怕早就成为这些人扬名的最佳对象,要不是江湖中有我身死的消息,只怕太湖片刻不得安宁,尤其是这次大理之行,只怕或多或少都会传出武林,所以你们要好好学武,争取早rì有自保的能力,这样相公也就能放开手脚,谁来也是无惧!”
丁一看了看王语嫣,道:“前些rì子,我与碧儿在大理闹出一些冲突,这事说来不大不小,等我出关之后再慢慢与你来说吧。”
安排之后,丁一与二人戏耍了会剑舞,终于来到‘琅擐’洞,唤来武侠系统,并说明他的来意。
一声叮响,在丁一念叨这shè雕前传的小雕时,他的身子在一阵亮光闪过后,缓慢的消失在洞内,他坐立之处,似是被凝固一般,小片的飞尘慢慢的舞动,在灿烂的灯火下下,似是永远着不了地一般诡异!
第一章 你给我等着(求推荐)
叮!
“耗费积分五十,传入shè雕前传高武界面成功,界面信息:南宋一一七零,人物:慕容复,年龄:三十四,成就:好人卡一张,新人初级、求败初级,剩余积分一百,绝学:斗转星移小成,九阳神功大成,九yīn真经入门,招式:刀棍枪剑棒,获得‘杂学大师’称号,建议宿主内力专修九yīn,外功融会贯通,评分:八十!”
丁一睁开眼,见得自己又次坐在一处荒僻之地,心中猜测这应该是八十年后的曼陀山庄,也只是这刻,他方才知晓段智兴为什么对他是曼陀山庄有些惊讶,这里实在是太荒凉了,甚至远不如他现在的燕子坞。
见得无处落脚,丁一一个腾空,终于寻的太湖水边,方才慢腾腾的打量了曼陀山庄,他心中着实有些惊讶,他在想一个问题,如果他从天龙活到现在,也就是一百一十岁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这么久,但是有一点,他相信凭借他的九阳神功,他至少能活到八十岁甚至九十岁的样子。
可就是这个原因,问题就来了?既然他能活得这么久,那么这曼陀山庄为何会荒凉了?他相信如果他在的话,决不允许这个山庄会衰败的?这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个家会坏成这样。
丁一围着山庄饶了许久,凭借一些家具的腐烂程度,大致能推测这个山庄要毁成这样至少得五六十年的样子,这样反推回去,也就是自己五六十岁的时候,这是遇到什么变故才会造成自己连照顾这个山庄的余力都没有?
会不会与那个神秘人有关?又或者是遇到黄裳?许久之后,丁一也猜不出来。
“喂!朋友,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丁一耳边响起,瞬间打断了丁一思绪。
丁一回头一看,却是看见一个中年大汉,正手执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站在船上,双眼jǐng惕的看招丁一,似是在看贼一样的怀疑什么。
大汉眉头一皱,突然一跃,身子从水中的小船内飞出,稳稳的立在岸边,到的这刻,丁一眼睛一亮,却是认出汉子的轻功似是有些印象。
只见汉子来到丁一附近,道:“兄弟,你来这里做什么?”
丁一摇了摇头,道:“路过!”
“路过?”汉子一个沉吟,眼神更加怀疑的盯着丁一,冷冷道:“这里早都荒凉了六十几年,还找什么找,赶紧滚!”
汉子突然爆粗,甚至眼神愤怒,丁一并不生气,反而道:“这里荒了六十多年,你怎么会知道?”
汉子瞬间怒道:“叫你滚还不滚?再罗嗦个没完小心我一刀杀了你!”
丁一皱眉道:“这曼陀山庄不是你的地方,我想来你管得着吗?”
“你!”汉子一声怒叫,下刻哼了一声,道:“就知你不是简单的路过这里,赶紧滚!要不是我麴悢不杀断臂之人,早就一刀把你剁了。”
丁一脸sè顿冷道:“我不介意你动手,甚至我希望你能动手!”
敢在自己家里轰自己走,他丁一可真不是什么善人,他也隐隐的达到将要爆发的地步,他现今都被刚才冒出的问题搅的没什么心思。
麴悢一声怒吼,扔掉身上一个包裹,右手一旋,刀影快闪,气势磅礴如万马奔腾,丁一正暗运内力,心中转过数种方法破去此招,但是下刻却是未动。
砰的一声大响,重重的刀身狠狠的砸在丁一脚下,一丈长的刀痕历历在目,深入数寸,离他的鞋子不足半寸。
“五虎断门刀!”
丁一暗暗皱眉,心中再无半点怀疑,自这汉子的轻功他就有所怀疑,只是不太相信,要知他走过许多地方,也见过更多人出手,但是从未见到天龙世界里的任何武功在这出现,不曾想,他竟碰到一个云州秦家寨的传人,当初他可见过一人出过这招刀法的,这汉子是他的后人吗?
汉子冷冷一笑,抽刀上身,刀风呼呼而响,虽是随意抗在身上,但是丁一却是知道,别看对方似是毫无戒备,实际却是迷惑敌人,他的这招抗刀在身,实际是五虎断门刀里面的‘一啸风生’,要是丁一敢有yù动,对方的招式下刻变成‘剪扑自如’甚至引出刀法中最厉害的‘王字四刀’,这三招端的是有一有二,形影不离。
只见麴悢继续道:“你早就看出我是麴家之人,是以敢这么肆无忌惮?”
“你什么意思?”丁一问道。
“什么意思?”麴悢怒哼一声,眼光冷冷道:“江湖中人都知道,我们麴家不杀断臂之人,是以你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我是不是?我可告诉你,真要惹火了我,我麴悢就是违背祖训,也得一刀剐了你!还看什么看,赶紧滚!”
这汉子还真是个暴脾气,说不得几句就让人滚,还道这男子为什么能忍,原来是祖训如此,怪不得他心中气的要死,但是依然不曾动手。
想到男子来到这岛,甚至带个包裹,好奇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成你是来找东..?”
丁一一个‘西’还未说完,一声“放屁”的大喝响起,震得他的双耳嗡嗡作响。
只见大汉双眼怒红,似是受到极大的侮辱。
麴悢怒叫道:“我麴悢每年都要来此一趟,你再敢罗哩叭嗦,我真会杀了你!”
说完,暴脾气的麴悢还不干休,一脚踢飞身下的大石,直把他踢的老远,听的河中一声噗通声,方才怒气渐歇,他一把捞起扔掉的包裹,狠狠的瞪了眼丁一,怒气冲冲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丁一暗暗跟随,或许是好奇汉子的行为,一路走了会,却见大汉来到一处,揭开包裹,露出里面的张张草纸。
这黄黄的折贴了大片,竟是祭奠先人用的烧纸。
这..这这..什么情况?
丁一心中一凉,暗道:“这虬须大汉,看起来比他还老的人该不会他与语嫣的后人吧?又或者是碧儿的?”
想到这个可能,丁一浑身一个哆嗦,他刚才可是真有一把掐死对方的心思,他发誓,他真的在汉子动刀的时候起了少许杀心,只要这人刀转向的慢半点,他这刻绝不是在这烧纸,而是躺在地上抽搐!
丁一正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与身前的汉子没什么血液联系、又或者没有什么特别的亲切时,下刻见得汉子一脸肃穆道:“恩公,小悢来拜祭你了!”
呼!
丁一喘口粗气,只觉一身轻松,像是捡来个大宝一样,这刻却是反应汉子似是姓麴,心中暗骂自己糊涂。
“你怎么还没滚!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
麴悢一声大喝,只觉这断臂人犹如一个苍蝇般在挑拨他的神经,心中的气火蹭蹭的直往上冒,这刻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病死的父亲从土堆里面挖出来一顿大骂,什么祖训不好,偏偏临死留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框框,这打不的骂不得,什么破玩意!
呃呃的一声长啸,麴悢青筋在额头大冒,手臂捏的刀柄吱吱作响,他都仿觉自己身体烧了起来,真的,他可以发誓,他从没这么脾气好过,就是他老爹他也没这么会忍。
丁一嘿嘿一笑,刚才不觉什么,经过刚才他的荒谬的想法这一闹,突然觉得面前这个鼻子都快喷烟的汉子有些可爱,是以见得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时,微笑道:“没什么,我现在就走!”
“滚!”
丁一摸了摸鼻尖,古怪的看了眼大汉,满身轻松的转身离开,却是向着河边走去。
麴悢狠狠的喘口粗气,其实他刚才真的忍不住想生吞了断臂人,要不是对方说准备离开,那断臂人临走时带着庆幸的眼神真的刺激到他了。
他什么意思?用得着那样的眼神吗?
呼!
老鼠屎终于走了,麴悢远远见得对方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眼前,似是毫无留恋,心中松了口大气,坐在地上继续烧纸唠叨。
下刻麴悢脸sè一变,却是想起什么,慌慌张张的站立起来,冲着自己来的方向跑去,刚跑了数丈,就见的太湖中一个白影正在缓缓离开。
麴悢脸sè铁青,跑到湖边一看,顿时朝着前方的人影怒吼道:“你给我停下,那是我的船!”
他的声音传的老远老远,下刻却见小船内白影转过头来,冲着他摇了摇手,顿时气的他心血爆沸,拿着刀在水中狂舞!
“你给我等着,我麴悢一定会找到你的!”
麴悢不甘的嘶吼,下刻见得太湖一片冷静,他方才想起,自打这里荒凉了之后,似是一年半载也见不到几个人影,就是有打渔经过的,他们会搭理自己吗?
怎么办?想到这个可能,麴悢又是一阵凌乱,恨的牙根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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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朝阳剑
“这个傻小子!”
丁一嘿嘿大笑,他也是走到岸边方才庆幸遇上这个汉子,不然他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上的苏州,至于麴什么的,自求多福吧!
听到远方传来的嘶吼,丁一招了招手,转过身面向苏州城而去,小船化为利箭在水中激荡。
姑苏城中依旧一片热闹,可惜丁一并未停留,而是北上钟南山,他虽然与段誉打了一架,甚至占得上风,但是鬼晓得他们会怎样报复自己,他需要找到这剩下的八人,狠狠的挫败他们,这样他就可以带着二女离开天龙时间,那他就可以随便在天龙怎么搞,任是他与那个二哥齐来又有何妨!
这一rì,丁一来到钟南山脚下,刚刚没走数丈,就闻得一声雕鸣,声音洪亮浑厚,可是却带着一阵焦急。
“是小雕!”
丁一脸sè一变,闻听这声凄厉的声音,知道它是遇到危险,要不然声音断不会如此,想到这里,丁一又是庆幸又是心惊,顿时一声长啸,声音真的树木抖动。
敢伤害小雕,找死!
他一个腾空,白影在林中穿梭,身子快速的向着声音处飞去,听的雕声越来越是急切,身速顿时暴涨数分!
咕咕!
丁一远远就看到一个将近人身高的大雕在林中穿梭,正在快速的向着自己而来,想是也听到了他的啸声,只是它的身上羽毛腾飞,甚至有几个地方的大片脱落,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好不狼狈!
见得小雕并未生命之危,丁一心中松了口气,但是就这份凄惨样,心中依然大怒,下刻脸sè大变。
“敢尔!”
丁一怒吼一声,左手向后一折,利剑顿时铿锵出鞘,寒光闪动,刚离身子一丈,丁一就狂运内力至右臂,掌心狠狠的拍在剑柄之上。
滋!
白线划过长空,像是一个空中飞shè的炮弹,狠狠的向着大雕身后飞去。
噗滋一声异响,长剑毫无保留的刺在一个大树之上,寸长的剑身快速穿透,露出的剑尖上面鲜血滑落,正滴滴的掉在地上。
咕咕!
面对小灰的快速接近,丁一脸sè并未大喜,而是严肃的看向它的身后,在那里,正有一条大腿般粗的腾蛇立着身子,正在双眼赤红的盯着他们!
咕咕!
小灰来到丁一面前,就是一阵亲热,甚至拍出巨翅,呼啦一声撞了过来。
咚的一声大响,差点把毫无准备的丁一拍出几步,丁一瞪了眼大雕,道:“注意点身子!”要不是他刚才出剑,这个就知道向他飞来的小雕说不得就被眼前的大蛇拍中脑袋不可。
一人一雕齐齐向视大蛇,除了大雕咕咕大叫几声,神sè得意一般,他丁一脸sè却是有些严肃,甚至皱眉。
他丁一出手,用的力道可是心中有数,可蛇连叫都不叫,对于一个意志甚至说是智慧都远不如人类的禽兽来说,这没有愤怒的冲上来,显然,大蛇的智慧像是小雕一样近妖了。
“这小雕是从哪里惹来的怪物?”丁一暗自估摸,下刻见得蛇神上的花花绿绿的波纹,在阳光下异常狰狞,细瞧它的蛇脸,排除了是上次摔入悬崖的那条可能,虽是不一样,但这两条蛇十有仈jiǔ有一定的联系,要不然,他们的头顶为何都长个相似的大包,像是有个长角破肉一般。
三物俱俱相视,小灰突然一声大叫,张开数丈的大翅,向前疾走几步就狠狠拍去,丁一sè变,相随而去,刚到近前,右腿踢飞数个尖尖的碎石,噗噗几声向着大蛇飞去。
噗!
一股毒液从大蛇嘴里如期喷出,丁一慌忙转身,幸及自己想到这个可能,这小雕该死英雄气概,差点都快影响到他了。
扑哧一声大响,大雕双翅一扇,顿时飞液大半向着大蛇飞去。
大蛇威风凛凛,对于袭来的浓液不闪不问,拖在地上的长尾突然弹跳而起,呼啸着向着丁一与大雕弹去。
砰的一声巨响,大蛇身体不动,小灰却被拍的巨鸣,它的刚硬的铁翅差点被拍散了,顿时知道大蛇力大无穷,尤其是大蛇脚下的枝条嫩草在被浓液笼罩后,片刻枯黄憔悴,一阵细风就狂卷而起,飘散在空中。
“退!”
丁一喊了一声,看着空中飘散的颗粒,顿时踢飞脚下的大石,狠狠的击向立在空中的蛇头,身子也在这刻腾空而退。
小灰与丁一相处不少时rì,知道现今二人不可力敌,这天上又飘着剧毒,只怕这里数十丈内都有被吸入的危险,见得蛇神一偏,拖着无力的大翅顿几个呼吸就来到丁一面前。
“走!”
迫于无法,丁一掏出胸前的碎银,狂运九阳神功,狠狠的向前一撒,拉着神雕就是向外退去,刚到林外,二人飞身而起,快速的向着耸立的悬崖飞去。
咕咕!
小雕神sè不甘,却是有些惊惧的向着脚下的腾蛇叫了几声,丁一也是苦笑,直到这刻,他方才知道在面对这些东西时,个人是多么渺小,如果是赤手空拳,他虽有高绝天下的内力,但是半点办法都是没有,这刻他迫切的想要一把匹配自己的武器,不然,他与小雕只得节节败退!
几盏茶的功夫,丁一终于随着小灰来到熟悉的悬崖,一人一雕飞速上去,刚到的他们俗称的后花园,小雕扑棱一声摔到在地。
丁一赶忙上前,却是见得小雕右翅骨有些红胀,猜想定时刚才与大蛇打斗时吃了大亏,也幸及丁一来的够早,不然让小雕一人去面对腾蛇,只怕是肉包子打狗!
丁一内运真气与左手掌心,来回的在小雕右翅红肿处调息,甚至片刻连传三成内力到小雕体内。
小灰几声名叫,震得山洞轰鸣不止,这刚刚好些少许,小灰突然一嘴叼住丁一的衣角,连拖带扯,一番好走,却是来到一处悬崖小道。
这七绕八绕猛入一角,顿时见得两把利剑远远的交叉插在一处山石之上,一左一右、一青一红,在阳光的照shè下,犹如一对不可分割的整体!
“好剑!”
丁一是个爱武之人,只是一眼就相中左边的赤红剑,走步上去,就是左手抽去,这触手温热,甚至丝丝热气从剑身传来,一丝温热的气流转变他的全身。
左手用力,刚才稳稳不动的长剑铿锵一声在石内拔出,声音在洞中回响,清脆悦耳,如果说第一眼只是相中这把赤红剑的的外貌的话,那么现在,却是切实的被剑上的凌厉寒光所吸引。
剑身赤红,像是天边隐现的晚霞夺人眼目,尤其是中间一道扭曲的突起,像是一条长龙紧缠,它的剑柄亦然如此,左手刚刚及握,柔软舒适,咋一眼颜sè平淡,但越是瞧上,越是被柄身上奇异的弧线所吸引,每一道像是天上的星光一样,契合的不差分毫,虽是绕身而回却半点不显凌乱;在剑身与剑柄中,一个龙眼大小的棕褐sè光珠,似是把剑上所有的魅力集中一处;锋锐的三角剑尖多一分嫌繁少一分嫌窄,每每恰到好处的吸引丁一,这越看越是爱不释手。
“真是一把好剑!”
丁一啧啧不已,心中发不出的喜悦,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有的这剑,他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一掌拍飞,在畅想未来的同时,丁一曲指两弹,剑身嗡嗡而响。
“小灰,干的不错,竟找到这么好的剑?”
大雕咕咕两声,甚是得意,两翅狠狠一拍,顿时飞石飘尘,咚咚的向着丁一shè去。
丁一挥剑横档,刚运的三分内力,剑身突然赤红耀眼,少许幽暗的洞穴顿时火红的亮光点亮,几声笃笃,丁一亲眼见得还未近丈的碎石顿时崩裂,一个眨眼就被剑身上散发的剑气粉碎在空中。
丁一心内暗惊,顿时被手中拉长的剑身吓了一跳,这全是透出的剑气,他心内猛喜。
“该当那恶蛇的造化!”
有了这利剑在手,丁一就想到那条大蛇,前几刻还未觉得什么,现在猛然有把好剑,顿时觉得刚才他与小灰好不狼狈。
见得小雕出洞,丁一慌忙出身,想及身后还有一把青sè宝剑,顿时把取名为‘朝阳’剑插在身后,左手向着青剑一握,向上一扯。
“哎呀!”
丁一一声痛叫,只觉左手似是摸到一块千年寒冰,瞬间全身僵硬,发丝也是片刻功夫泛起白霜,这种仿似脱掉一层皮的痛楚让丁一惊奇不起,也幸及他刚才内运九阳,不然非要遭到重创不可。
第三章 再斗大蛇
青剑寒气凌然,犹似一位孤傲的凌波仙子,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只是这一眼,丁一发现,这把剑仿似为独孤碧量身订造,语嫣虽然外表拒人千里,心内大都一片空白,沉寂的是她与表哥的世界,所以对于丁一总是笑意盈盈,倒是独孤碧自从修炼九yīn真经后,神sè越发的孤傲。
想到阿碧这个小妮子,丁一心中就是一番柔肠,要说对于感情的执着,阿碧完全是不下于语嫣,单从这次学武,她表面偷懒,实际却是最用功的,生怕会被语嫣给比上,除了照顾丁一,每每练剑入痴,也幸亏她与语嫣两人都是刚刚接触武学,更加需要勤奋,是以并不会出现像周伯通那样的可能,加之九yīn真经前期修炼颇快,不然有的他担心。
不过,她们两人终究是学武太晚,尤其是语嫣,这九yīn真经虽妙,但等她们独当一面,只怕在天龙没个二三十年,恐怕不行,尤其是这内力,都不是一蹴而就,语嫣虽然心中藏有万卷书籍,但这个只有靠毅力靠时间方能追得上,真不是一两年之功,她们现在是自信满满,不过等的一年之后,她们就会知道内力是如何的来之不易。
想到这个,丁一就是一阵叹气,左手一个剑花,铿锵脆响,手中的青霜宝剑顿时入的石内。
虽然是心内藏事,但是手法却是不偏不倚,利剑稳稳的插入原来的石缝当中。
脱手的冰冷,丁一轻舒一口冷气,左手运力,向着身下一拍,身上顿时紫气萦绕,几个呼吸,全身的寒气慢慢被驱除干净。
丁一暗叹这剑虽好,但独孤碧要用上只怕要花费不少时rì,甚至几乎是不可能,也罢,此行并不是一无所获,真要贪心,可就滞于外物,与自己来说反而不妙!
带着朝阳剑,丁一放步向着小雕追了上去,刚到洞口,却见小雕身子一弯,双翅一卷,扑棱的向着山崖的树林飞去,方向正是大蛇对立的地方。
丁一微微苦笑,知道小灰在它那受挫后,心中一直在惦记二人的大仇,是以刚帮丁一寻的兵器就一刻不歇的去报仇。
不过小雕都不畏惧,自己焉能落后,想此他双脚在崖边一点,一声大啸,身子飞速的向崖底坠去,见得大雕飞回,丁一会意,在落脚的岩松上一点,身子顿时拔地而起,稳稳的落在大雕身上。
小灰一声唳叫,声音雄壮犹如天雷,山林中顿时飞禽走兽,大堆的归鸟腾空而起,迟迟不敢落窝。
声音刚刚传的不久,啪啦啦的一阵大响从他们身下传来,像是示威般,丁一立在雕身之上,清晰的见到一条长物在林中穿梭,身速并不比二人慢的多少。
显然,刚才的小灰并不只是平常的长啸,而是在与腾蛇较劲,看来在他走后的这段时rì,小灰没少与腾蛇拼命,而且由初次见面就知,这些时rì一直是它落的下风。
果然,刚到的一处空旷之地,大蛇腾身而起,粗壮的身体突兀的在林中立起,这摇晃的脖颈在静止不动的山木当中顿时鸡立鹤群,两颗显得绿油油的大眼睛甚是恐怖,恰在这时,小灰显然也发现对方,戾叫一声,身子一个转向,双爪狠狠的向着地面钩去。
见得小灰收翅,丁一腾空而起,刚刚站立,就在树顶一抖,几个点动,片刻化为一道人影立在地上。
腾蛇瞄了眼丁一,有些jǐng告又有些不屑,骨碌的眼珠子却是看向飞身而下的大雕!
小灰收紧双翅,深褐sè的爪钩狰狞在前,那个弯曲的弧度只是一眼就让人毛骨耸起,大蛇显然也防备此招,身形贯注,蓝幽幽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天空的利钩,有些兴奋有些忌惮。
两物刚近数丈,腾蛇胸腹鼓动,一口毒液飞出,化作一把利剑喷shè,静立的长尾徐徐而动,似在寻找机会。
小雕将近闭合的大翅稍稍一震,刚刚靠近的毒液偏飞,双爪落地就是紧走几步,近的蛇身,利嘴一啄,动作迅猛至极,拿捏的半分不差,犹如信手捏来,似是早就算好大蛇会用毒招一般。
长蛇也不弱下风,身子几个扭动,蛇头翻转,片刻脱离小雕的利嘴,长尾一个呼啸而动,瞬间拍了过来,小灰看也不看,右翅一展,顿时与蛇尾碰撞。
嘭的大响,小灰身子一偏,利爪钩动,声声大啸,二物齐齐斗将起来。
站在外围的丁一这刻明白,兽与兽的争斗,绝不像人那样躲躲藏藏,而是实打实的硬抗肉搏,招招见血,动辄就xìng命之危,这两物的打斗简直是一场血腥与暴力的展览!
也幸及小灰与腾蛇争斗不是一rì两rì,彼此都是有些熟悉,虽然它们外观较惨,甚至说的血淋淋的,但是对身体并无大害。
不过,较于丁一来说,这个争斗着实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不几刻的功夫,小灰就被扯下大半的羽毛,身子也被浇筑了大片的血液,而腾蛇也是如此,除了长尾还算好之外,其它都是血肉模糊,虽然它的身上长出坚硬的鳞片,但是小灰的利爪与嘴钩,依然能够划伤啄穿。
数十息之后,小灰猛的占尽上风,腾蛇似是在被小灰在瞬间压着打一样,这个诡异的突变让丁一心内一跳,总觉得不是很对劲,要知他们刚才可是被大蛇打的狼狈逃走,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丁一心内着急,下刻见得两物斗争的范围越来越小,猛然让丁一惊醒,他仿似见到大蛇一个飞身,长尾突然的紧绕,心中顿时明白。
果然,长蛇在丁一想明白的刹那,瞬间贴住小灰,见得弯嘴钩来,她的软颈一偏,用身上其它的厚肉堵住了小灰的利嘴,长尾一个挪动,身子顿时缠绕,片刻功夫就把小灰包的严严实实。
“找死!”
丁一一声怒叫,身体腾空而起,手持朝阳宝剑,刚运起真气准备挥剑削砍。
嘶啦!
一个狰狞的蛇头猛然的伸了过来,双眼森然的盯着丁一,它的大嘴也在这刻张开。
丁一瞬间闻到蛇嘴呼出的腥臭味,见得其是准备喷出毒液,神sè顿时一紧,他之所以不能像小灰那样肆无忌惮的纠缠一起,怕的正是蛇毒,他右手连忙衣袖一抖,真气滚滚而动,软绵绵的袖口顿时缠成一股巨力,狠狠的击在蛇颈之上。
腾蛇被冲了个晕头转向,喷shè的毒液飞散而出,小灰也在这时挣扎过来,趁着身子被大蛇松开,利嘴一啄,狠狠的叼进腾蛇的肉里,再狠狠的一甩。
噗通大响,腾蛇的腰身被甩出数丈,狠狠的撞在大树之上,丁一也在这时抓紧机会,猛的一个剑花,散发着数寸长剑气的朝阳剑带着一片赤热之sè,狠狠的扎进脚下的蛇尾当中。
腾蛇顿时咝咝吃痛,被刺的伤口像是被烫红一般,滋滋的冒出一股白烟,大蛇长尾翻腾,扭曲的力度顿时把丁一摔将出去,大蛇的长尾噼啪作响,想是疼痛难忍,数棵大腿粗的大树被拍断依然疯狂的甩尾,地面上顿时陷入被大蛇攻击的狂cháo当中之中,片刻功夫被砸的坑坑洼洼,而丁一的朝阳剑也在这刻被当作垃圾一般摔的老远老远。
尾部的钉子被扔出,腾蛇顿时停了下来,红着双眼向着丁一拍去,风声呼呼而响,丁一闪避几下,甚至抓住机会,一掌拍在大蛇的伤口之处,小灰也在这刻,张翅猛扇过去。
一人二兽顿时斗在一起,丁一与小雕越斗越勇,片刻功夫就把腾蛇逼入下风,终于一个时辰之后,腾蛇越来越是后继无力,在丁一一番猛攻之下,突然吐了口毒液,趁着丁一闪避的功夫猛的转身就逃。
(谢谢一直以来支持小张的你们,虽然你们从不在评论说话,但是每一个赞,每一个收藏推荐都让小张记在心里,小张知道,在前面的几章中,尤其是对断臂看得郁闷,这点小张想与大家说声对不起,其实小张原本的思路是为了在神雕侠侣的世界中,让主角与同样断臂的杨过来一段纠葛,在武林中演出一段震惊江湖的‘真假神雕大侠’,两人谁悲催了大家都懂得!其实小张也很会YY的,真心不是残忍的人。)
第四章 王牌周伯通
丁一正yù动手,突兀的一声唳叫在他耳边响起,声音脆而洪亮,震得丁一耳膜一痛,眼睛都是差点发昏,回头见得正是小雕!
腾蛇身子一转,片刻功夫就哧溜跑了老远,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丁一不想放过,准备先杀了再说,下刻面前又是一黑,一只硕大的铁翅瞬间扇飞来,上面传来的力道把丁一击退了几步。
“怎么了?”
丁一见得是小灰接二连三的阻拦,连忙皱眉问道,抬头向前瞧去,就这耽搁的片刻功夫,腾蛇早就拖着血淋淋的长尾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中。
咕咕!
小灰一声鸣叫,张开翅膀一闪一闪,雕身瞧来瞧去。
丁一刚才是心急杀大蛇,现在见的大蛇跑的无影无踪,也就或多或少的猜出小雕何意,想是像它们这样的天生异物,应该都有份属于自己的骄傲,在这份领域内,都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角落,或许小雕正是觉得两人杀死腾蛇有些侮辱,是以忍不住放它走脱。
也罢!
既然是小灰的地盘,强杀了对方说不得小灰也会寒心,也就随它而去,这出了口恶气,也尝试了朝阳剑的厉害之处,杀与不杀也无影响,他也相信,凭小灰的本事,这伤了长尾的腾蛇绝不是小灰的对手。
看着狼藉的森林,丁一拾起宝剑,一人一雕,拖着身子慢慢的在林中穿梭,晚霞也在这刻姗姗落下,黑夜一如既往的吞噬了整个终南山。
昼夜交替,只是两rì,丁一就与小灰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虽然腾蛇现今重创严重,但是丁一依然不放心小灰独自面对,毕竟小灰还是太年轻了,是以他决定暂居一段时rì,等小灰亲自杀了对方方才打算游历江湖。
当然,要是以往,丁一说不定会忍耐不住xìng子,早就忙自己的事去了,但是腾蛇受的大创,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痊愈,而小灰却有他和九阳救助,实际的恢复效果远是蛇的数倍,加上蛇是变温动物,受伤的恢复力更不小灰的对手。
果不其然,在第七rì,小灰就雄赳赳的外出,不用猜也知道它是干嘛。
夜晚来临之前他就拖着骨折的翅膀而回,虽然受创严重,但是叫声却是前所未有的洪亮,显然是大占上风,就它嗷嗷的冲劲,想来那条蛇离死也是不远,丁一再次安心呆了下来。
半月之后,小灰的伤势刚好,再次趁着还未大亮的天气,怀着体内丁一给他灌注的四成九阳神功外出,在天黑之前,一声雕鸣,却是叼着一个血淋漓的巨大内脏在空中盘旋,刚到崖洞,就把嘴里肉块扔到丁一脚下,声声长啸,声音洪亮无比!
丁一瞄了眼,就猜出这个黑漆漆的是腾蛇的蛇胆,顿时放心道:“小灰!终于大仇得报了!”
小灰不明其意,歇身落地,推了推脚下的蛇胆,与以往的的动作一模一样,吃!
丁一看了看这个硕大的蛇胆,猜想这个蕴含的药物不少,说不得吞服下去后自己迟迟不动的九阳暴增,不过就它比自己脑袋还大的个头,终于压制住冲动,摇头拒绝,心中可惜道:要是能切块就好了,但是那种苦味先不说自己受得了受不了,就是药效只怕也会失去大多。
没有办法,老虎吞天,无从下嘴!
丁一终于暗叹一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小灰认真看了眼丁一,似是古怪,不过想到蛇胆的妙用,小灰叼起蛇胆一个甩头,咕咚一声大响,却是活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这个咕噜的声响看得丁一目瞪口呆,比比它也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咽喉,怎么就能吞咽无阻?
小灰不闻不顾,屯后就是紧走几步,寻的自己小床趴地就睡。
丁一等到第二rì,正yù摇醒小灰时,却是发现它似陷入沉睡当中,呼吸平稳有力,显然正是在消化巨蛇的药xìng,考虑到小灰身体庞大,这带出江湖恐是不便,丁一终于决定自己一人上路。
可惜,二人也是忽略一件大事,这蛇既然有一有二;有公有母,那也必然有三,这不,远在数里的山林之内,一座巍峨的大山盘溪而坐,在山口的半腰之处,一个宽敞山洞隐隐可见,甚至里面散发着闪烁的绿幽幽光芒,洞内一个圆溜溜的大珠随意的掉落在地,光芒正是从它里面发散而出,在夜sè的渲染下,大珠子显得晶莹剔透,要是有人路过此地进的山洞,准会大惊失sè甚至心生贪恋,因为这颗大大的珠子正是俗称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就是大宋皇室收藏的二十四颗名闻天下的夜明珠不过鸡蛋大小,江湖中从未听说过有个个碗口这么大的夜明珠,也在这时,暗光一闪,一个长长的小生命正在滑来滑去,并时不时的绕着夜明珠发出嘶嘶声,像是喜爱至极,他的那对碧绿绿的眼珠子与洞内的光芒一模一样,甚至脑上一个小小的隆包在鼓起,身上花花绿绿的条纹,使得小蛇看起来妖艳无比。
这第四rì之时,丁一已经从全真教出来,除了那几个不争气的正在练什么七星阵外,并未见到周伯通与王重阳,想来,二人此刻还在大理,也罢,不差这些脚力。
段智兴想必发现自己最深爱的女人被疯疯癫癫不修边幅的周伯通给搞了,脸sè该是很jīng彩吧,瞅瞅!
丁一哈哈大笑,心内止不住的高兴,他发现自己似是越来越坏了,只是这种坏,他觉得坏的舒心,段誉的仇总有机会报的,先从他的孙子哪收点利息也无不可,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理由拒绝了。
想到大理jīng彩的场面,丁一有些怀念阿碧与嫣儿,自己得早早的找出那十人,争取在段智兴发现帽子前,要是这王重阳与周伯通在的话,那就快完成大半了,想到这个,丁一就有些可惜,他对周伯通与王重阳,想必只要稍稍的挑战就能分出胜负,也就少的像洪七公那样打的吐血了。
犹记得他们两人可是在大理被他几招就打了个跟头,嘿嘿,想到这个丁一心里就一乐…
等等!
丁一脸sè一变,却是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大事,以往他碰到的挑战者,像是洪七公与段智兴,只是见到的第一眼发出战意,就能看出他们头顶的‘应战者’条幅,但是他与周伯通和王重阳可是打过一架的,为何他没有见到他们头顶的任务条,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二人竟不是挑战者之一,这..怎么可能,一个天下第一,一个未来大宗师,怎么会不是挑战者?排除了洪七公与段智兴,现在也就剩下裘千仞和黄药师,这数来数去,连半数都不到,怎么可能?
“召唤小武!”丁一黑着脸,连忙在心里连接武侠系统,这个以往忽略的消息太重要。
“欢迎宿主使用武侠系统,小武愿意为你效劳!”
叮咚一声脆响,一个小小的声音片刻来到丁一面前。
“我想知道,为什么王重阳与周伯通不是挑战者,如果连他们都不是,那洪七公与段智兴为什么会是?”丁一有些着急道。
小武摇了摇头,道:“这点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有两种情况下本该是应战者,但是不会在宿主遇到的第一次就会显现出来。”
丁一心中一喜:“哪两种?”
“一是受伤严重或者将死之人,这是系统避免宿主作弊或投机取巧!”这一点,丁一点了点头,心中就有所确定,至于周伯通他就有点好奇。
“第二种就是最后的王牌挑战者,只有等到他待到巅峰,或者说等到前面的九个都挑战过了,才有机会挑战他!”
这个消息,丁一嘴角一个抽搐,这嘻哈无度的周伯通竟是王牌挑战,想到自己的九阳神功和斗转星移差点传给周伯通,脑海中顿时浮现周伯通身运紫气,双手耍的像个马达一样哈哈大笑,顿时让他不寒而栗。
“不教了!”
丁一下定决心,不仅不教周伯通,以后不管谁求都是不传,谁知道还会不会出现这种隐藏的状况,为了自己的幸福,少给自己找点麻烦,求也没用!
庆幸了会醒悟及时,直到问不出其他什么,丁一终于赶步向大理而去,据说段智兴修炼王重阳的先天功已经名传江湖,想必会很热闹!
第五章 刘半仙(求推荐)
大理皇宫内一个富丽堂皇的小屋,里面挤满人。
段智兴身着龙袍,在房内走来走去,脸sè甚是焦急,看了看旁边的老人,终于道:“李御医,都半个多月了,傅将军情况越来越差?这到底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他心里痛的难受,范四哥伴随先皇长大,现今身死人手,自己已是没什么面目见得父皇了,如果连傅大哥也若现在一般生志全无,只怕自己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李御医摇了摇头,终是无奈,斟酌道:“傅将军受创严重,尤其是这双耳筋脉,似是俱被内力震断,这老朽只怕是无能了。”
说完,李御医叹了叹气,见得段智兴脸sè铁青,张了张嘴,终是闭嘴不言。
原来傅不言就是当初离得丁一最近,被他的长啸内力震昏过去,后来他清醒过来,但是发现自己双耳再也听不到声音,顿时觉得生不如死,一度挨了半月,任由自生自灭!
眼见宫内的御医首脑都束手无策,众人齐齐心凉,武三通人小眼jīng,见得李御医神情yù言又止的,忍不住道:“李老,傅叔是不是还有别的方法?
见得屋内数人瞧来。李御医苦笑一声,叹气道:“老朽世代医传,其实像傅将军一样的情况,在祖父曾有记载,甚至医好过数类。”
屋内几人闻言大喜,唯独段智兴不是很乐观,他是清楚李御医的为人的,要是有这种方法,也就不会有前面的不可救了,是以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李御医点了点头,站起身道:“陛下圣明,其实那种能治好的双耳的药花几十年前就遍寻不到了!当初还是老朽亲自去的,依然没有收获。”
见得屋内众人担忧,李御医接着道:“这能治好的方子如果少了这两种,半点药xìng都没。一种叫‘双耳花’又叫牛耳草,白如洁玉,双瓣似耳,另一种是‘茶伴生’,顾名思义,这种药草就是生长在茶花旁的一样药草,长细针叶,翠绿青身,这在我们这气候下能生长的少之又少,但是如果有,一眼就能发现它们的与众不同!”
“你的祖父药撰上可有记载曾经是哪里采的吗?”段智兴问道。
李御医点了点头,看向皇宫的西方,道:“奇峰山!”
“奇峰山?”屋内几人心里一惊。
要说这奇峰山,是大理山脉的一道孤峰,因长年积雪,本地人又称大雪山,百年前因为地处偏僻,气候湿冷,虽在大理闻名,却无多少人问津,直到八十年前,据说皇宫发生一件大事,因为有数千冰甲将士上山采药,被当时的大理民众知晓后,天天有人去那好奇转悠,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因为那次吸引,一直在那定居下来。
李御医皱了皱眉,道:“那些年,这奇峰山原本是生长草药的绝佳之地,可因为成民居住的原因,现在连茶树都没几棵,想必早就毁之仈jiǔ,又兼之这两药难以生存,只怕早就绝迹山林了。”
“我不信,我要去!”武三通大喊道,声音坚定至极,想到待自己一直亲的像儿子一样的叔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种药。
其他同样面貌的三位少年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道:“我们四人一起去,这奇峰山那么大,人多就机会大点。”
见得几人去志已决,李老点了点头,安慰道“老朽去找时,那还是数十年前,现在也说不定会生长出来了,不用多少,有那么一棵两棵,我就能配置祖先的药方,我先告诉你这两种药的不同之处,切忌不要错过。”
四人神sè大喜,捏了捏拳给自己打气。
也就在四人准备动身之时,大理街道却是来了位衣袖翩翩的青年,只见他右袖烈烈,面相俊朗,正是丁一。
丁一来到大理后,正准备思索要不要去大理皇宫,刚寻的一些思路,但是下刻,他脚步一顿。
只见一个面相富裕的白须老头一把闯入,拉住他的衣袖惊疑一声,片刻松手伸出左手右手掐指一算,脸sè沉道:“客官,我见你印堂发黑,面相中隐隐透着一股煞气,不rì将有血光之灾。”
胖老汉神sè极为认真,说完又仔细的瞄了瞄丁一,越瞄越是点头,肯定道:“当真是不妙不妙!也罢,今天有我半老仙在场,也就耗费一些仙力帮你驱除一二!”
说完,胖老头双手搅了搅,片刻念念有词,突然大喝一声:“开!”
丁一嘴角抽搐了下,见得面前老神棍扮的一道一道的,正yù转身离开,下刻惊疑一声道:“老家伙,我瞧你面相有些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胖老头脸sè一垮,认真的看了眼丁一,终于道:“不可能,我可是半神仙,你肯定是看花眼了,绝对没见过我!”。
可丁一不瞧则已,一瞧对方摆手的动作,心里更加确定,他可真不是因为老头唬人就拿着他开刷,而是十打十的觉得面熟。
见得老头向着街道旁的算命桌走去,丁一更加好奇了,要知,他可是很少遇到过算命的,怎么会有着古怪的熟悉感,莫不是大理之人?
想到这个,丁一看了看周边环境,只见右手边正由一家玉器店,心中顿时一动,连忙向前某人,不由得迈动脚步来到胖老先生面前。
“客官,你要算命?”老头心中一喜,还道对方真被自己唬住,心中顿时高兴,只觉自己技术越来越是纯熟,心中隐隐得意。
丁一摇了摇头,道:“你姓刘?”
“咦?”算命老头一脸惊讶,暗叹道:“该不会碰上真正的术家高手吧?这王老头不是说算命的都是骗人的吗?怎么他只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的姓名?”
丁一这刻已是确定,这面前的老头十有仈jiǔ就是天龙时,上次不卖他货物的胖掌柜的后人了,想到这里,丁一邪笑一声,伸出左手装模作样的算了算,指着玉器店道:“我不仅知道你姓庞,我还知道,这家店原本是你的吧?”
胖老头一脸呆滞,差点没把面前的桌子吃掉,傻眼道:“你..大..大师!你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这胖老头姓刘名贾,叫刘贾,正是当初胖掌柜的孙子,那些年家境一直殷实,可叹他老爹常年留恋赌博场所,等到他爷爷把家传给他父亲,他父亲再把玉店传给他时,早就被他不争气的爹给掏了个空,又加之他不会做生意,搞些坑蒙拐骗维持生计,终于不行时,一气之下把老店卖了,心中只道就是任何人来了,这家店也别想起死回生。哪知不过三年,卖家的生意越来越好,银子收的他眼热不已。
十几年了,刘老头一直记在心里,等到东家儿子继承这家店门时,终于不用碍着情面,跟着一个王老仙学起了几首算命的术数,天天在他原来的店门前坑蒙拐骗,一是弄些钱用,二是向恶心恶心这东家。
刘贾见得丁一一语道破,心中臆想连篇,越想越是神奇,要知他的店都卖了将近二十年,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再加上他少年总跟着一些小地皮混过,是不是大理人,一眼就看的出来。
刘贾终于肯定了心里想法,一把站起来道:“哎哟,原来是同道中人,失礼失礼,快,快!请坐,请上座!”
说完,老头麻利的挪开桌子,殷勤的招呼丁一,在他的心里,丁一肯定是真正的大师级别,至于老王说的世上根本不会有算命的一种说法纯粹是对方自己学的不行,没世面,心中顿时埋怨自己怎么不早点遇到这位前辈。
第六章 拜师坑人(求推荐)
丁一对于老头的殷勤有些莫名,他过来纯碎是没事准备小小的报复一下对方的,这突然还落得个上宾对待,这弄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见得老头一口一个大师,那双虔诚的冒花双眼唬的丁一一愣一愣的。
“大师,刘老头有眼无珠,我竟在你的面前班门弄斧,见笑见笑,不过,大师是怎么看出我老刘的根底的?”刘贾满心服气的拉着个小凳子紧挨着丁一,就差端水送茶。
“我与你说,大师说的一点都是不差,原来这家店面从我爷爷辈就传到我的面前,到现在都过去了快二十年来,就是本地的除了几个知交好友,谁也不知这事。”刘贾一口喋喋不休,要不是不看人只听这个缠劲,丁一还以为面前的人会是周伯通呢。
见得这个年龄比自己大一倍,白须比自己的头发还长的老头,丁一真心不忍报复的冲动,这一脸期盼的眼神,丁一哭笑不得,至于怎么知道的,正yù措辞一番。
谁道老头一脸点头,很内行道:“我懂我懂!大师的本事绝不是我等可以比拟的,想来正是王老头..哦..王师傅说的会那样泄露天机,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这老头一道又一道的,丁一正好也懒的解释,平白的扔个老头羡慕或者说崇拜,尤其是仇人的后代,这滋味还真别说,爽!这要好好的灌输一下,说不得就是忠实的‘热血青年’。
刘老头见得丁一嘴角含笑,还道自己说的对里,顿时乐的合不上嘴,垂涎着脸皮道:“大师,请问你身边缺不缺一个端茶递水的,你..老看看,我..我合适不?”
“大师,你别急,你老别看我年纪不大,可绝对是尊师重道的,而且我觉得我现在强壮的很,有大师你的教导,活个百八十年绝对没有问题!”
百八十年?
丁一差点被戗风了,他自己都恨不得能现在再活个百八十年呢,你都看起来六十好几,真是好大的口气。
刘贾见得面前人眼睛突然一亮,还以为有戏,正自高兴时,突然发现对方的眼睛缓缓的从自己身上移开,像是看身后一样。
刘贾皱眉看去,却是见的两个江湖中人,一大一小,心中疑惑顿生。
“怎么?不就是两个西域人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再细瞧了眼,只见两人俱都身穿白衣,左手位的是个面相俊雅的白面小生,年龄不大,少韵十足,要不是那双贼眼睛往路上的年轻姑娘身上瞄来瞄去,到是说不得一番潇洒。倒是年轻人身边这位年龄大一点的却是龙行虎步,高高的身材,宽阔的肩膀,不怒自威,倒是真像个地地道道的西域中人,只是这遍身紫玉,手执金镶蛇杖,腰间别着个奇奇怪怪的虫壶,顿时破坏了一番美感。
二人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丁一眼珠子一转,坏坏的笑脸转瞬即逝,一脸严肃道:“也罢,既然你想学我算命之术,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要先考究你一番!”
说完这话,丁一的脸sè不知多像一个正在为自己的道统传人而严谨的大师,直是把刘老头弄得心里发喜。
“看到那两人没?你去设法把他们拦住,要是能骗的他们的银子,我丁家的不传之术就尽数传授与你,如何?”
刘老头脸sè发苦,看了看街道上走来的两人,一个是yín贼,一个面sè煞气,这两种人一直都是他算命这些年绝不招惹的,那少年还好些,可以唬唬,可那大汉,他还真提不起胆子,有些为难道:“大师,这西域中人与我们中原的不一样,他们粗鄙不说,还尽是蛮不讲理,这..这能不能换一个?”
丁一摇了摇头,他要的就是面前来头去撞个满头包,他本来不打算整这老头的,可看到这街道上来了个自己正要找的挑战者,顿时想恶心下这老头,反正大理这么多人,谅两人不敢当街杀了老家伙的。
其实只是第一眼,丁一就知道这两人想来正是叔侄的欧阳锋与欧阳克了,因为除了他,谁也不会捂着个蛇杖,再加上有个贼眉鼠眼的少年,丁一寻思了会,猜想二人定是知道段智兴学了王重阳的先天功,是以跑来瞧个热闹或者准备算计一番。
老头只要不当场打他们,想来两人会顾忌王重阳与段智兴,是以绝不会打草惊蛇的。
丁一想的不差,这两人正是从西域万里迢迢赶来的欧阳锋与侄子欧阳克,他们之所以敢光明真大的现身大理,皆是因为见过他们的江湖中人少之又少!
见得刘老头眼神yù动,嘴里却在编排二人的不是,想来也是有番心动,只是恰恰在他的坚持底线,是故有番犹豫。
丁一微微一笑,叹气一声道:“其实这事根本就不难,你要知道,我们术家讲究的是因果循环,我之所以要你去骗他们的钱,就是为了种个因,结下我们师徒的果,你如果这样推辞,那只能说明我们根本没有这个缘分,也罢也罢!”
“别别别!大师,我这就去!”刘老头听到这个终于按捺不住,下定决心,不就是一点银子吗,想来他们也不会心疼。
只是,到的抉择的时候,他的心里未曾没有一番迟疑。
“他不会真是在赌场里认识我刘老头,现在故意消遣我的吧?毕竟我可是那里的常客。”
“大师,你看能不能...”刘贾吞吞吐吐的,眼神也是四处乱瞄。
“这人贪心不足,也罢,要想马儿跑得快,先得给他一番甜头。”
丁一故作叹气一声,道:“也罢,为师看你有番天资,着实与我术家有缘,这两人我再算算。”
说着,丁一拿起左手捏了捏,一派仙风道骨,片刻沉吟道:“这两人风尘仆仆,面相与我们中原人大异,想是从西域过来的,他们又这么匆忙,定是谋划不小,可惜..他们天星犯煞,要不是这头顶的紫气运道根被什么东西遮掩住,只怕真会让他们成功,嗯,我再好好的发发功!”
说完,丁一伸出左手在脑门上的天灵盖一抹,发声喝道:“开!”
声音震耳yù聋,像是白天打雷一般,震得刘老头差点没摔倒在地,可诡异的是,这么大的声音,街道上竟无一人有所惊觉,心中顿时大惊,差点跪将下来。
“真是仙家!捡到宝了!”刘贾心内狂喜,要不是顾及丁一正在施法,都恨不得大声发笑了。
也在这时,突然一声音道:“不错,他们姓欧阳,正是这个遮掩住了他们的运道,难怪他们的运道像是与生俱来的,原来出在这个上面,孤阳不生,少yīn不长!也幸及他们如此,不然非的成龙化凤不可!”
说话的正是丁一,刘贾已经切切实实被这一些列东东给震撼到了,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丁一。
“喂,我说刘小头,你再不去拦住他们,那就是你自己放弃的,你要知道..”
这话还未说完,刘老头已经像溜烟一样,直冲冲的向着快要离开的二人跑去,边跑边还不忘回话道:“大师,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可惜这跑得哧溜,就是没见到丁一脸上的坏笑。
“嘿嘿!这传音入密功其实用处还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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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运道紫气根(求推荐求评论)
也就在这时,欧阳锋心有所觉,刚刚抬起的蛇杖顿时一缓,右手反向钩,只听一声‘哎呀’!
刘贾正自冲着丁一回话,这话还未说完,突觉右手都yù断裂,片刻被股大力拉到街道zhōng yāng,痛的他正yù开口大骂,见得面前抓住他的正是他想拉住的西域大汉,顿时脚步一葳。
这远远的看起来还不觉得什么,可现在近距离的面对这正自皱眉的大汉,刘贾额头的汗哗啦啦的就迸溅出来,全身都在发怵。
欧阳锋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拉我?”
“怎么了,二叔?”少年也正自回过头来,见得欧阳锋拉住一个脸sè发白的老头,顿时惊疑问道。
刘贾被欧阳锋的大嗓门吼的心跳如鼓,傻愣愣的忘了自己的初衷,干渴的嘴皮磕磕绊绊的,道:“算..算命的!”
“算命的?”
欧阳锋神sè一怔,有些怀疑,他来到大理可是图谋甚大,虽然不怕段智兴,但是想到王重阳几人也在,他心中也有些发毛,是以有些疑神疑鬼的。
“那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见得大汉语气终于缓和下来,刘贾顿时想起丁一,心中胆气直肥,腰杆也瞬间挺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扳开掐着手臂的大手,但是任他如何用力,脸sè憋得如何紫红,就是没那个本事,眼见人群越来与多,终于怒道:“撒手!”
哼!
欧阳锋一声怒气,见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终于一手甩开老头,这股大力把刘贾推了老远,要不是刘贾还有些身手,非的摔个大跤不可,可这个狼狈让他有些气急,叫道:“你们是不是姓欧阳?”
欧阳锋与欧阳克闻言大惊,想来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大胆,可是心底有着一番自信,他欧阳锋自认名气很大,可在中原冒头的次数少之又少,更别说大理他一次都没有来过,至于侄子欧阳克就跟别说了,现在才十六周岁不到,连中原是什么样子这还是头一遭呢,这怎么会被人识破?
刘贾见得二人吃惊,脸sè得意不已,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越显凌乱的白须与衣衫,抬着头,一副仙风道骨等着他们回话。
其实他的心中比欧阳锋二人还要吃惊,他骂自己怎么到的这刻还怀疑丁大师的话,都yù拜师还这样,真心不该,幸及大师不会怪罪我等半俗之人。
“你是谁?你还知道些什么?”欧阳锋脸sè败坏,如果真要是被对方知道了他们的企图,他真不介意亲手先杀了这老头。
这个大喝把刘贾刚从大宋国师的美梦坠了下来,见得面前的欧阳锋的脸sè,犹如吃了大便一样恶心,但是还是的皱了皱眉维持下自己的形象道:“我知道什么?”
“可笑可笑,你竟然会问我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你们的任何事情都瞒不住我刘老半仙,我只要掐指一算,天上地下,那是上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刘老头这刻也是豁出去了,觉得在两个西域人身上跌了未来国术大师的面子,是以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豪言壮志。
其实他根本就不知他完全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欧阳锋发誓,在听到这老头说‘任何事情他都知道’时,已经内力运到掌上,如果面前老头少说了后半句话,或者他的侄子没有及时的拉他一把,他真的已经一掌劈了下去。
“叔叔,是个算命的!”
欧阳克可是知道自家叔叔的xìng格,真yù怕他忍不住一掌劈死了这老头,是以好心的救了刘老头一命。
到的这刻,欧阳锋也算是饶过了老头一命,虽然不爽,但是这里人多眼杂,真要惹出王重阳与段智兴,只怕他们会有所防范,这与他们的大计有所冲突。
至于面前的老头说他是个半仙,他就当踩了个狗屎,想来他欧阳锋贵为五绝之一,又岂会相信这些江湖中耍嘴皮子的。
“滚!”
欧阳锋怒喝一声,瞄了眼老头准备离开。
刘贾顿时不乐意了,自己将来可是国师的料,竟敢让我滚,也罢,这两人都是愚昧无知的凡夫俗子,我刘半仙就不与你们计较,忍口气道:“两位,我见你们印堂发黑,身披的紫气运道根也都隐隐有些涣散,这样行事诸多不顺,强求不得说不定会有血光之灾!”
这血光之灾说来也是老头说的顺口,这话着话着,也就不嫌这一句,不吓你一吓,那叫你明白我刘半仙的本事。
欧阳锋浓眉紧跳,只觉面前的老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他的神经,想他谋划九yīn真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处处都是功败垂成,这次好不容易计划周全,甚至隐隐是囊中之物,这听得这话,心中顿时一堵,跟吃了苍蝇一般,脸sè顿时铁青,咬牙道:“滚远点!”
一‘滚’二‘滚’,也气的刘贾嘴皮子抽搐,直yù恨不得化身书上的一道天雷,狠狠的劈死这两个话不到两句就动不动滚的家伙,他深吸一口气,道:“哼,本仙原意是想帮你驱除一番,这好心没好报,也罢,强求只会惹来因果报应,只是我告诉你们,没有我刘老半仙的帮助,你们..”
到的这刻,欧阳克也都快要被面前的老头给罗嗦爆了,想他们西域之人从不信奉什么,就是有,死也不会相信王重阳创下的什么狗屁因果道教,见得欧阳锋眼神越来越冷,终于一脚踢出,顿时一声惨叫,一个胖胖的身躯飞了出去。
哎哟!
刘贾后背落地,顿时背上和胸口像是碎了一般,他的心儿也像那个梦一样破碎了,到的这里,多年的地痞xìng格终于爆发起来,他坐在地上就是不起,扯着脖子道:“哎呀,打人了,打人了!”
这个声音凄厉不已,他甚至一会抱着胳膊一会抱着大腿在痛喊,还别说,这刘贾的嗓门在这一刻切切实实的得到挖掘。
这时,皇宫内四个身背药篓的青年,也被这声凄厉的喊声吓了一跳,正yù过去时,其中一人道:“走吧,听他声音洪亮,想来也不会弄出人命,现在傅叔叔的xìng命要紧,别的暂且放上一放!”
三人点了点头,一同向着北门出去,放向正是大理的奇峰山。
人群中的欧阳克越来越是烦躁,见得老头越哭越是得劲,俊眉紧皱,直是后悔刚才自己不该踢的这么轻,按这个吵闹劲,还不如一掌拍死算了,他们一忍再忍,为的就是不想惊动大理的那帮人,现在离皇宫这么近,想是不惊动也是不行了。
“我去劈了他!”欧阳克终于忍耐不住,正yù上前,但是胳膊一紧。
欧阳锋拉住欧阳克,看了眼周围的人群,坚决道:“走!”
说完,欧阳锋拉着某明其妙的欧阳克离开,到的这刻,欧阳锋隐隐有些不妙,像是被什么人盯住一般,他活了三十年,很相信这种感觉。
平白的百姓都不会招惹江湖中人,大都是远避不及,生怕会惹祸上身,毕竟江湖中人杀人,官府有时候是不会管的,死了也是白死!
这老头的疯缠地痞劲,想来是有些眼光的,之所以这样大喊大叫,或许是有些依仗,要不然他的声音怎么越喊越大,像是喊给某人听得。
欧阳锋拉着欧阳克穿过人群,直直的向着门外离去,这里正是与刚才背着药篓的几人方向一致。
“刘老头!又吃亏了?”人群中有人认识刘贾,忍不住嘻笑一番。
刘贾恼怒的瞪了眼对方,看了眼欧阳锋两人,呸了一声晦气,见得周围人都在嘲笑,刘贾顿时不客气骂道:“你们懂什么,别看他们占了上风,实际早就惹下我的因果,我已经暗中施了法术,他们马上就要遭报应的,弄不好还会丢掉xìng命!”
见得周围人还在嘲弄,刘贾顿时恼羞成怒,驱除道:“走走走!别挡着我见我师傅!”
说完他推开人群,向着摊位跑去,但是老远就脸sè大变!
第八章 你身后是谁
朱子柳与武三通、诸东山、古振川一路向着大理山脉走去,四人脸sè忧心,也没什么心思说话,到的山地脚下后,为了增加寻到草药的机会,四人分别选的一个方向,缓缓离开,并约定在旁晚时分汇合。
古振川见得三人越走越远,心中叹了一气,开始向着前方前进,一路仔细的辨别,也幸及他内力不弱,是以几个巡视都是一处不拉。
但是,越是如此,他的脸sè越是yīn沉,眼见天sè越来越黑,像是被蒙上一层纱巾一样,他的心中越发焦急,见得天空的远处还隐现着一份朝霞,他咬了咬牙,决定再寻找最后一个,方才回去汇合。
也就在这是,突然,一道白影在他身前一闪,片刻挡在大路zhōng yāng。
古振川一个吃惊,向后退让几步,jǐng惕的看向来人,见得面前人是个弱冠少年,顿时皱眉。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跟随欧阳锋离开的欧阳克。
只见欧阳克挡住上山的路zhōng yāng,握着折扇躬身道:“大叔,这山是我开的,你绕道吧!”
古振川本见得少年恭敬有礼,还以为是个问路的少年,心中有番好感,可下刻对方的话语落在耳里,顿时气恼至极,想来他祖祖辈辈在此生活了数百载,竟然有人大放厥词的说山是他开的,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见得少年面相不大,古振川忍了忍脾气,道:“小娃娃,你说这山是你看得,那你知道这山叫什么名字吗?”
欧阳克一怔,他首次来到大理,又岂会知道这雪山的名字,不过他也不计较这些,转而冷笑道:“我说这山是我开的就是我开的,要想采药,简直是做梦!”
好啊!
就知道面前的少年来路不简单,竟猜到他在采药,想到这里,古振川顿时怒道:“我就知道你说这山是假,想找我姓古的麻烦是真,也罢,这几天浑身不自在,我倒想量量,你的本事是不是也如你口气一般大小!”
说完,古振川后退一步,拉开了仗势,原本来说,立于上位之人在比斗时占据稍稍地位优势,但是古振川并不畏惧,就算是面前的少年是个武学奇才,他总比人家大个十几年,心中着实轻松不少。
“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叫你一声大叔那是抬举你,既然冥顽不灵,找打!”
‘打’字刚落,欧阳克握扇的右手向着诸东山的面颊一伸,又快又狠,顿时哗啦一声大响。
古振川慌忙向外一偏,闻得这声风响在耳边嗡嗡作响,有些吃惊少年的本事,他的右手也在这刻向着少年一掌拍去。
砰!
二人对掌之后,身子齐齐后退,古振川心中一紧,面前的少年虽是年纪较小,但手上传来的内力却是不遑多让,顿时感觉棘手。
“你到底是谁?”古振川大声喝道。
“我是谁?”
欧阳克见得面前的汉子眼神收缩,似是十分惧怕,顿时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很了不起呢,不曾想竟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也罢,你如果怕死,不妨跪下磕三个响头,说不得我就饶你一命!”
古振川被少年猖狂的话气的脸无血sè,他刚才之所以迟疑,乃是因为顾忌少年的身后之人,他能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身手,只怕那人的身手绝不弱于当今五绝之一,如果是误会,他不介意吃点亏。
但是一番想法是好,少年人的口气着实让他心中羞怒,他气笑一声,道:“既然你这娃儿不知好歹,那我就代你长辈教训教训你,省的你狂妄自大不知收敛!”
说完,古振川身子一动,左手瞬间劈出,白衣少年闻风而躲,弹腿飞出,几十招转瞬即过,斗的不分上下,眼见少年出手越来越是狠厉,处处攻人死穴,古振川终是大怒,出手也开始凌厉起来,七分力道使出九分。
“咦!你身后是谁?”
欧阳克打着打着,突然趁着一个空闲问道。
古振川脸sè一变,出手顿时慢了下来,刚yù回头,闻得耳边呼呼大响,顿时知道被骗,几招就被欧阳克的几个抢手逼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调整身来,趁着一顿抢攻,迫退少年退开了些,慌忙回头,见得身后空空如也,知道自己猜想的不差。
欧阳克呵呵一笑,说不出的得意。
古振川脸sè铁青,气骂道:“无耻小儿,竟敢骗我,你这是找死!”
说完,古振川再无留手,右手向着背篓一掏,顿时一把明晃晃的镰刀落在手中,欧阳克脸sè一紧,向后退开小步。
见得少年忌惮,古振川气火稍稍下落,但是还是冲将上前,照面就是几个劈砍,顿时就把毫无兵器的欧阳克弄得险象环生。
“你后面有人!”欧阳克刚刚闪避一个危险的镰钩后,又次出言提醒。
“还敢骗我!”古振川当少年顽xìng不改,顿时手上加了番力道。
“我真没骗你!”
欧阳克说完之后,收腿不动,对于将要砍向自己的镰刀不闻不顾,反而潇洒的打开折扇,脸上布满了诡异的笑容。
古振川也在这刻只觉领口一凉,后背似是被什么东西盯上,刚来得及回头,后背就是一股大力,击的他身子向前飞了老远。
古振川软绵绵的身子在山上滚了几滚,后背阵阵剧痛,死死地想睁开眼看清来人如何,也就在这时,一个身高马大的白衣人缓缓来到他的面前。
但是任他如何睁开眼,依然看不清对方面貌如何,古振川脑袋一偏,缓缓的失去了意识。
“下次带把武器放在身上,要是不喜欢,弄套铁扇也行!”
欧阳克闻言点了点头,知道要不是他刚才吓了对方一下,说不得就失手被擒,恼怒的踢了脚古振川,见得其一动不动,顿时吃惊道。“叔叔,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放心!”
欧阳锋看了眼地上的古振川,自信道:“我让你试试他,一是为了让你有番搏斗的经验,二是想试试他的内力,我的这份力道他还死不了,至于能不能活过明天,那就的看段智兴的抉择。”
想到大计可成,二人哈哈大笑,少年笑完之后问道:“要把他送回去?”
欧阳锋点了点头,正yù说话,但是下刻脸sè一变,道:“有人来了,我们走!”
说完,拉着欧阳克就是紧走几步,片刻的消失在山间的转弯之处,也就在这时,三个背着药篓的人缓缓走来。
“啊!是古大哥!”
眼尖的一人惊叫一声,身子苍莽的冲了过去,随后的二人脸sè大变,几个腾空,终于来到古振川面前。
“快!快!还有呼吸。”
三人中的一人听到古振川的心跳声,脸sè大喜,慌忙抱起他的身子,在山间看了看,向着大理城内赶去。
第九章 突然现身
眼见三人离去,两道身影在山林内钻了出来。
“叔叔!我们老远从西域赶来大理,为的就是打伤这人吗?”
欧阳锋摇了摇头,冷笑道:“这人有什么资格,打伤他是第一步,关键是看段智兴怎么抉择。”
不过想到段智兴的xìng格,欧阳锋已是十拿九稳,眼尖瞄到自家侄儿的疑惑,欧阳锋道:“克儿,知道华山论剑吧?”
欧阳克点了点头,他一直知道半年前,他家的叔叔在中原参叫了天下顶尖的五绝之一华山比武,对于这事,到现在江湖中还在流传呢,又岂是不知。
欧阳锋重重的道:“叔父之所以来到大理,为的就是五年后的华山论剑!”
“华山论剑不是定为二十年一次吗?怎么会五年再来一次呢?”
欧阳锋摇了摇头,道:“克儿,你有所不知,这二十年是江湖中的比斗,但是私下里,我们几人定下了五年之约,为的不是比武,而是九yīn真经!”
说到九yīn真经,欧阳锋眼神闪亮,有些希冀,有些贪婪。
“原本半年前的华山论剑,为的是决定九yīn真经的归属!”说到这个,欧阳锋就是冷笑一声,嘲弄道:“本来这书只会是王重阳他自己的,奈何他自作聪明,在华山论剑时拒不拿出此书,惹得我与黄药师和天下人的不满,是以在离开时,决定每五年举行一次比斗,胜利者,就将拥有真经!”
“那这样算来,岂不是人人都会得到真经?这九yīn真经真有这么厉害?”欧阳克吃惊问道。
欧阳锋冷道:“克儿,世上最怕的就是人心,连王重阳这样的天下名士也都出尔反尔,我又怎能把希望寄托在每五年一次的比斗上,这似乎在二十年来我们人人都会得到真经,可这有先有后,有早有晚,这人谁也没个保障,是故我必须在五年后的比斗中击败他们,拿下真经!”
“至于真经厉不厉害?”
欧阳锋说到这个就是哈哈大笑,和颜悦sè道:“江湖传言未必会有所真实,但是王重阳贵为天下第一,一直名声在外,可不也拼着宁死也不拿出经书嘛,甚至内力枯竭也都宁死不悔,这一点就可知它的珍贵之处,就算真是有所不如,但是也绝对是一本少有的奇功,好不好先拿到再说!”
欧阳克点了点头,下刻问道:“叔叔,我们来大理伤人,这又为的是什么?”
在被问到这个问题上,欧阳锋终于不淡定了,只见他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挫骨扬灰道:“还不是这该死的乞丐,真yù恨不得抽他筋、剥他皮,竟敢算计到我身上!”
欧阳锋想到那个整天垂涎着笑脸的洪七公,心中的气火就是蹭蹭的往上冒,他重重的一杖,狠狠的把蛇杖插进石中,方才止住他的怒气。
欧阳克被欧阳锋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他数十年来,第一次见得叔叔发火,猜想定是那rì华山比武时被那乞丐用不光明的手段惹怒到叔叔,要不然也不会发生那次三天三夜的打斗,可事情都快过去半年了,他着实没想到二叔的怒气还是没歇,甚至越来越大。
其实这火气搁谁身上,火气都大,世人皆认为他欧阳锋为了真经有眼无珠,说什么不识自家蛤蟆功的真谛,这纯碎是狗屁!
这蛤蟆功是他辛辛苦苦花了十多年琢磨出来的,到的他这种地步又岂会不知蛤蟆功的奥妙之处。
王重阳表面赞赏他的蛤蟆功,实际也是在那事发生后没安好心,作为他自创的功法,他王重阳贵为天下第一再怎么了解,能有他自己知道的清楚吗?
本来华山比斗,纯碎是欧阳锋的蛤蟆功练到一个瓶颈,听闻九yīn真经奇异无边,这才忍不住想借上一眼瞅瞅能不能打破自己武学的枷锁,可倒好,自己不仅没落得好,还被那该死的臭乞丐在山上摆了一道,他是rì防夜防,就是没算准这乞丐这么不要脸皮,弄得他到现在想起来就是恨得牙痒痒,每rì不想把这个乞丐抽筋剥皮了。
说到这个,欧阳锋就是叹气,有些落寞道:“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从观摩到模仿,到创新,一步步走到五绝之一,全因创出这道气功之故,可惜现在被这该死的乞丐毁于一旦,这蛤蟆功现在练到紧要关头,只怕一二十年都得停滞不前,该死,该死啊!”
欧阳克见得欧阳锋怒气又起,顿时安慰道:“叔叔,你放心,克儿迟早会把那个乞丐给杀了!”
闻言,欧阳锋点了点头,心里约约舒坦不少,不过小心道:“克儿,杀这乞丐暂时不是你考虑的事,总有一天我要亲自手刃了这贪吃的家伙,还有那该死的王重阳,明明要死的人偏偏竟拖了这么久,倒是王八好长命。”
“这王重阳也是可恶,临死也在算计我,在山上知道我功法被阻又与乞丐结下死仇,留下先天功给段智兴不说,还撺掇这乞丐认真学武,真是狗拿耗子!”
“叔父,这乞丐很厉害吗?”欧阳克有些奇怪,他怎么听出叔叔的忌惮。
欧阳锋点了点头,道:“克儿,我们欧阳家在西域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家族,都是我与你爹你娘一手创建起来的,但是说到底,还是不如中原的大家族根基深,这说来学武天赋,这五绝当中,莫过于这个臭乞丐,也幸及他的丐帮降龙十八掌失传,不然后果难说!”
接着又自语道:“想来这乞丐迟早会把这道掌法弄出来,我的蛤蟆功又被他搞了一遭,所以这真经我是必得不可!”
欧阳克又道:“那为什么不去算计那个乞丐,还来大理呢?”
“克儿,我的蛤蟆功在未大成之前,一直有个破绽,就像江湖中人说的克星——阳指!我之所以这么大老远的算计段智兴,倒不是像江湖中人说的那样‘有了段智兴,我欧阳锋就掀不起大风大浪’而跑来算计他,其实我根本就不畏惧华山前的段智兴!”
见得欧阳克疑惑,欧阳锋道:“一阳指是厉害,但是我欧阳锋也不是个简单角sè,这要拼将起来,绝对是段智兴死,我欧阳锋活,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欧阳克摇了摇头,正yù说话,但是身后突然一声音道:“一阳指虽是厉害,但是极耗先天真气,是也不是?”
“谁?”
欧阳锋闻言大惊,一声猛喝,左手一把抓住欧阳克向前一扔,右手却是反身一个凌杖,一攻一防,显示出他的身经百战,半点没有因为这突然冒出的话而被吓乱阵脚。
笃!
欧阳锋只觉右手的蛇杖挺在一块铁板之上,回弹的大力差点把他击退几步,见得面前正是一个面sè白净的少年,一支左手稳稳的托住杖尖,心中顿时一紧。
“你是谁?”
欧阳锋抽了抽杖身,却是感觉对方纹丝不动,脸sè顿时大变,他开始还以为是他与侄子欧阳克的分心之故,这才让人不小心走到身后,可这刻他的凌厉反击,和现在的力道,知道事情远不是他想的这样!
“我说的对是不对?世人的先天真气都是不足,如果段智兴学了先天功,只怕体内的后天真气,八成都会变成先天真气,到了那时,段智兴的一阳指就不会出现后继无力,是也不是?”
来人双眼看着欧阳锋,似是兴趣盎然,欧阳锋的数次用力,他都是岿然不动!
来人正是丁一!
第十章 蛤蟆功
丁一内劲沉入,稳稳的托住蛇杖,笑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欧阳锋皱了皱眉,感觉对方的左臂犹如一道铁箍一般牢牢的锁住自己的杖身,知是身手不弱,他也不说话,暗运一份内劲到杖身之上,狠狠的向着对方撞击过去。
一股外力涌来,丁一如何不知,但是他脸sè不变,任由这股内力快速的冲入筋脉,闯入丹田之中。
欧阳锋顿时大喜,只道面前的人内力虽高,但是争斗的经验薄的可怜,竟放任自己的内力不闻不顾,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正yù等着对方痛叫一声时,但是下刻,他的脸sè一白,只觉自己的内力刚入对方丹田就被切断,正准备加力时,一道cháo水一般的内力滚滚而至,摧枯拉朽一般的闯进他二指穴脉当中,顿时吓得他魂飞魄散。
他慌忙撒手,以往喜爱的蛇杖此刻像是一个烙铁一般,震得他蹬蹬的向后退去!
欧阳锋退的匆忙,差点在山间的斜道上摔倒,他的心里惶恐不安,虽是短暂的一个接触,却知对方的内力为何犹如一条汪大海一般,他竟然胆大到想用内力震断对方心脉,真是老寿星上吊,闲的命长!
“还好还好!”欧阳锋暗暗庆幸对方不会运用内力,不然他就是撒手也得重创不可。
“怎么?这捡了一命的滋味不错吧?”
丁一像是知道对方的心思一般,在欧阳锋脸sè恢复正常时,突然出言戏问道。
“你!”欧阳锋吓的一个哆嗦,本能的向后又退了几步。
欧阳克刚刚过来,闻听丁一口出狂言,顿时怒道:“你个断手的废物,竟敢戏耍我等!”
想到他刚才被他叔叔抛了出去,他的身手不虽然差,但是还是被这陡峭的山路拌了一跤,像他这种追求风流倜傥的人如何受的了。
欧阳锋脸sè一变,这刻他才看清对方的右臂衣袖烈烈,果如侄儿说的一般,心中吃惊的同时,也是一喜。
丁一听的欧阳克之言,脸sè顿时一冷道:“他是你侄子?”
欧阳克正yù破口大骂,但是欧阳锋突然上前,把欧阳克往身后拉了几步,护在身后道:“侄子年少无知,想是冲撞了了你,我欧阳锋待他给你赔给不是!”
他自报名号,为的想对方有所顾忌,但是丁一会在乎吗?
丁一冷冷一笑,道:“你别动什么小心思,再说你是欧阳锋有如何?”。
欧阳锋神sè一沉,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到的这刻,旁观的欧阳克就是个傻子也知道面前的青年绝不是一般的高手,要不然他的叔叔绝不会一退再退。
丁一轻笑一声,喝道:“我今天找你是来打架的,至于能不能逃命,就看你们的本事!”
话尤未了,丁一左手一动,到手的金身蛇杖顿时呼啸而去,片刻欺身而进,简单的一招‘黑虎掏心’使出,猛的向着欧阳锋当胸扫去,丁一的两招快捷凌厉,时间拿捏的不差分毫。
欧阳锋早就知道面前的青年绝不是简单高手,但是这说打就打,也被丁一狂妄的话惹出脾气,刚一避过蛇杖,还来不及愤怒,下刻又被对方快到胸前的一招吓得一跳。
快!竟是如此之快,欧阳锋调转身体慌忙一掌拍去。
丁一出手的动作一缓,左手手背一抖,瞬间与欧阳锋的右掌来个亲密接触。
嘭!
欧阳锋被推后几步,心中开始摇曳,面前人的内力简直是生平罕见,又似乎对自己深有芥蒂,想此趁着心里还未有所胆怯,凝神一招‘飞云拱月’,使出内家真气,先次攻了上去。
噼噼啪啪,欧阳锋一道内家拳法使得炉火纯青,交手数十招之后,他刚才低弱的气势隐隐有拔高之势。
丁一嘴角一个冷笑,估摸了对方的气势已经到的中途,他猛然的左手加速,瞬间在防守之时,狠狠的击出一拳。
蹬蹬!
欧阳锋被这股突来的大力击退了几步,他的气势就跟过山车一样,一下被捏住了脖子,双脸顿时憋得通红,见得丁一笑容,瞬间的怒火被淋了个通透!
他再傻也明白他刚才根本不是自己占得上风,而是对方故意如此戏耍他等,在暴怒的同时,心里也在发怵。
“叔叔,接杖!”
正在这时,欧阳克一个疾步,左手抛杖过去。
“好!”
欧阳锋接杖在手,手中冷冰冰的触感让他紧绷的心一个激灵,烦躁的心情也开始冷静下来,似乎刚刚失落的自信全部随着蛇杖了回来。
欧阳锋暗暗给自己打气,面前的人虽是可怕,但是要说他们欧阳家的武功,除了几道轻功,剩下的火候全在金身蛇杖之上,有了陪伴多年的兵器,他的胆气也激增起来,欧阳锋大喝一声:“看招!”
招字未落,欧阳锋一字杖尖抖去,其势疾若奔雷,快速的袭向丁一要穴,空中隐隐带出一片轻吟之声。
这行家一出手,就知工候几许,欧阳锋虽是新晋的五绝之一,但是打斗天赋反而是丁一遇到过最高的,这一把坚硬的蛇杖到的他的手中,犹如一条铁臂,伸缩自如,每一次点出之势,皆伴有金戈之声。
丁一连连避让,身子也被这番急骤的攻击迫退几步,趁着一个空隙劈掌出去,但是欧阳锋自知今天的事情不可能简单了解,加之丁一身手了得,是故这刻早就拼上全是内力,每一招使出都是铿锵有力,杖身使的的当当作响。
突然嘭的一声!
刚刚还占得的上峰的欧阳锋突然被杖身回弹,像是自己打自己一般,猛的抽了自己一棍。
“啊!你使的什么妖法?”
欧阳锋忍不住大喝一声,胸口的疼痛让他惊惧无比,他只记的一只白净的手掌在他的杖内翻动,他还来不及暗叫一声找死,下刻却是自己被蛇杖打了一棒。
“叔叔,怎么了?”欧阳克正yù上前,下刻欧阳锋止道:“别过来!”
丁一见得欧阳锋止步不前,似是被刚才的斗转星移吓到了,是以走上前道:“你不动手,那我动手,看招!”
说着,丁一身子一移,片刻闪在欧阳锋面前,在对方抬起杖身之时,一手快捷出击,犹如灵蛇一般,几个眨眼就缠到杖上。
欧阳锋刚yù闪避,下刻眼前一花,蛇杖上犹如一条灵蛇吞吐,片刻来的胸前,化为一道白掌击出,只来得及脸sè大变,顿时被大力击飞,倒地吐血。
丁一正yù上前,弃杖的欧阳锋一个翻身,突然伏地不起,四肢伸展开来,双手也弯与肩齐,全是的衣服缓缓鼓起,似是被气流充满,正在莫名之时,突见一阵洪亮的咯咯响起,像是一个蛤蟆的叫声。
“是蛤蟆功!”
到的这刻,丁一也反应过来,顿时想起欧阳锋的成名绝技,双眼亮晶晶的看向对方。难怪自己刚才并未收到武侠系统的提示,原来欧阳锋还有回击之力,所以任务还不算完成。
欧阳锋运足劲力,渐渐的分布四肢当中,双眼也在死死的看向前方的身影,整个姿势,隐隐犹如一张弓势待发,他身周的飞尘随着他的咯咯声扩散开来,大风越来越紧,气势越来越浓。
正在这时,丁一眼睛一眨,欧阳锋一声大叫,双腿骤然一紧,身子凌空shè起,势如急雷,他的双掌也在这刻平推在前,快速的向着丁一拍去。
“好!”
欧阳锋还未到的跟前,丁一就被对方携来的气势激的全是一紧,心中大喝一声,九阳神功急涌奔袭,片刻在筋脉游走数圈,他的身子顷刻间散发朦胧的紫气,在朝鲜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欧阳锋身在空中,见得这道异象,心中一紧,到的丁一身前之时,只觉对方的内力至刚至纯,远不是段智兴与王重阳所可比拟的,顿时脸sè大变,猛然的把留存在丹田中的真气尽数转运出来,双掌向着丁一胸前拍去。
丁一一个跨步,身子不退反进,他自知独有一臂,是以拼掌起来,先天有番弱势,这刻欧阳锋须发皆张,想是毕其功于一役,他虽然无惧,但也不想吃个大亏,是以身子腾空,双脚脚掌翻出,化作双手踢出。
嘭!
欧阳锋被击退出去,但是他的身子刚刚落地,下刻一声咯咯清响,又次拍手而出,丁一心中吃惊,刚刚站立,回手就是一掌。
咯!
丁一还未歇气,下刻被击出的欧阳锋又次化作一道利剑,在叫声响起时,鼓着圆滚滚的全身又次拍来,气势凶猛至极。
“这欧阳锋似是越斗越勇?!”
丁一又是回手一掌击退,下刻又见的欧阳锋的身子刚刚着地,片刻又是猛力袭来,力大如牛,心中顿时吃惊,知道是这蛤蟆功作怪。
他暗运心神,又次接连拍下数掌,但是欧阳锋竟是不知疼痛一般,锲而不舍的飞身而起,到的这刻,丁一竟隐隐有番惧意!
“好可怕的蛤蟆功!”
第十一章 必须见血(求推荐)
丁一身周紫气云涌,连连劈下数掌,掌掌都是八分内力,刚势迅猛,但是他的身子还是被不知疼痛的欧阳锋撞的后退,到得这刻,丁一不得不承认,这蛤蟆功虽然外相不好,但是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奇功,也难怪会流传天下,并能得到王重阳的大力追捧。
其实,不提丁一如何震惊,就是这个比斗中,犹似大占上风的欧阳锋心里又是何等的惊涛骇浪,他的蛤蟆功虽是练得四重,但是已是柔中的极品功法,他正是凭借这套功法,才能力挫群雄,甚至在华山比斗中,除了不敢用在段智兴的面前,就是王重阳,也都避之不及。
刚开始欧阳锋‘蛤蟆出击’,见得对方竟想用掌力止住他飞起的身子,心中嘲笑不已,但是挨得数掌之后,他的后背就痛的不行,这是他用的这招起来,首次感觉后背的骨架震动,要不是大半的外力被他的蛤蟆功泄去,只怕就是挨得一掌也得当场震死。
要是是一般人,只怕早就泄气,撤退就逃,但是欧阳锋是个越挫越勇之人,他越是凭借四成的蛤蟆功就能斗得这么神勇,他就越是知道,他的蛤蟆功比他想象的更好,所以,他要狂,他还要斗,他想试试,他的蛤蟆功的极限。
咦!
再次一掌下去,丁一眼光一闪,直盯盯的看着手掌拍下之处,片刻却是大亮。
“我明白了!”
丁一心中一叫,他这刻终于明白欧阳锋为何会如此神勇,甚至是丁一在神雕内,遇到的最厉害的一个。
砰!
丁一再次验证,左手蓄力拍下,亲眼见的掌下的欧阳锋如上次一般,全身一震,他身上鼓起的衣衫顿时瘪了下去,但是下刻,他‘咯’叫声如期而至,到底的衣衫也在意料中随着叫声猛地弹起,在他的手掌下一缩一弹,如此三番,丁一的左掌还未到得欧阳锋后背,终于被最后一股大力弹将出去。
他丁一的力道根本没沾到欧阳锋,而是被对方的鼓起的衣衫慢慢的挪移全身,是以他的八成内力,只怕到得对方身上不足三成,这也难怪欧阳锋越战越勇,像是不知疼痛的蛮牛一般。
丁一这刻得知蛤蟆功的奇妙之处,心里不得不佩服欧阳锋的奇才,说到创立功夫,甚至是一等一的奇功,丁一自认不如对方。
也罢!丁一散去了初来的杀心,暗道这欧阳锋到不是一无可是之处,再说这shè雕中,如果没了欧阳锋这个大反派,只怕会失去不少滋味,既然是对自己没有威胁,也就让他闹腾去。
既已决定,丁一也就散去刚想拍出的十成功力,依然用着剩余的八成,不多不少,再次硬抗下去,再次退了小步之后,丁一终于稳稳不动,任他欧阳锋如何冲锋,他都是一掌拍下,内力滚滚而动。
到得这刻,欧阳锋yù哭无泪,他就发现自己错了,简直是错的离谱。要试蛤蟆功,根本就不能跟面前的人比,这他根本就不是人,简直是个禽兽,这么厉害的内力他都拍了不下三十多掌,尼玛还是不多不少,你属啥的?
欧阳锋觉得四肢越来越软,内力也开始疲惫,如果说刚才是十二成的话,现在连八成都不到。
啪!
欧阳锋被打飞出去,伏地不再动弹,他龇牙咧嘴的,只觉后背像是要被拍散一般,疼的差点没闭过气。
“幸好一直高估对方,要是刚才只用了八成内力,只怕身子骨当场都要被打成一堆烂泥”
欧阳锋想到那刻的迟疑,顿时大汗淋漓。
“叔叔!你怎么样了?”
欧阳克这时已是大惊,见得叔叔趴地不动,慌忙跑步过去。
欧阳锋借着欧阳克的手方才坐立喘着粗气,到得这刻他心中约约安慰不少,至少这个好sè的侄子没有一个人逃跑,黄泉路上终是不寂寞。
其实欧阳克迟疑过,但是想到面前人的身手,那点小心思也不敢转悠,想活命,也只得靠这个叔叔了。
两人脸sè难看,像是在等待审判一样楚楚可怜。
“你是谁?”
欧阳锋叹了一气,心中道,如果真是逃不过死劫,无论如何也得让欧阳家留个血脉。这刻也不强撑,他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现在别说丁一想杀他,就是来个侄子一样的高手,他只怕也会被对方两拳撂倒,他的力气全都被刚才最后的一掌拍散了,他现在挺个背都疼的抽气。
“我?”丁一微微一愣,下刻嘿嘿笑道:“知道刘老半仙吗?”
“刘老半仙?”欧阳锋脑袋一怔,下刻思索自己大半生遇到过的武林长辈,但是依然没什么刘老半仙的印象,倒是欧阳克思索片刻之后,吃惊道:“是他!”
“不错不错!”丁一点了点头,继续道:“刘老半仙说我命格冲煞,今天天黑之前非得见血不可,你懂的!”
说完,丁一挤了挤眉,样子和蔼至极。
欧阳锋气的吐血,想来他杀人无数,刚才丁一说刘半仙时,还道是得罪的世外高人,是以搜索不到,现在听完才知道是个算命的,这条件一缩小,顿时脑海中冒出那个扯着脖子大喊‘打人了打人了’的老头,可不就是叫什么半仙吗?
咳咳!
欧阳锋捂着胸口咳嗽几声,他是被气的,这一个算命的说的话,你就信了?
丁一见得两人怀疑,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们不信,其实原本我也是不信这个的,可你们不知道,我往那老头面前一走,他当场就拉着我说我命格不行,甚至指出我的姓与运道纠缠一起,说什么运道紫…紫什么....”
“运道紫气根!”欧阳克迟疑道。
“对对对对!”丁一大觉小家伙上道,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继续道:“他就是说这运道紫..紫气根在涣散,说我今rì夜晚之前非见血不可,不然就得孤寡伶仃的。”
见得两人半信半疑,丁一再加一剂猛药道:“你是知道的,到得我这种地步的,怎么会信这个呢,这大话谁不会说,可你猜这么着?”
丁一突然一拍大腿,吓的欧阳克磕磕巴巴的道:“怎..怎么了?”
“怎么了!真神了,老半仙见我不信,还伸出手指在我面前一恰,指出我姓独孤!好家伙,你要知道,我这姓,世上根本就是没有几个,可这老头就是算出来了,真是厉害啊,原来世上的神鬼仙论并不是毫无根据的,所有我抱着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说到最后,丁一一个怜悯的眼光看向二人,样子像是十分不好意思。
欧阳锋与侄子欧阳克这刻齐齐相视了一眼,欧阳克这刻已是信了大半,倒是欧阳锋有些迟疑,但不得不说,这鬼神之论他也不能全部排除了,说到那老仙,不也是第一眼就看出他与侄子的复姓欧阳吗?要知他们从未来过大理,江湖也是很少走动,要想认识他,可真是难上加难!
尤其是那老头还说过他们会有血光之灾,这不就是嘛?
二人看了眼丁一,欧阳锋道:“你的意思是根本不与我欧阳锋有仇?”
“有仇?”丁一神sè一愣,装的简直可以拿个影帝奖一般反问道:“难道我们还真有仇?”
说完双眼凌厉的看向地上的二人,顿时吓得二人齐齐一个哆嗦,摇头道:“没有没有,都是初次见面,我们从来没到过大理。”
见得丁一点了点头,二人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下刻欧阳克道:“前辈,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丁一看了眼紧张的二人,脸sè一板摇头道:“不行!”
欧阳克顿时大惊,连问道:“这是为何?我们打也打了,怎么还不能走?”
问完这话,欧阳克也是气怒不已,就因为一个算命的话,把我们打了一顿不说,难不成还不满意?要不是顾忌此人不可匹敌,只怕早就冲上去了。
丁一道:“你们没听我说清楚,这刘老半仙的意思是,今天夜黑之前,如果我不想像姓氏一样孤独终老,那今天夜黑之前,必须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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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摧心掌再现
欧阳克满面狐疑,对了对丁一现在说的与前面说的话,暗道没错,这不打也打了嘛,有什么问题?
倒是欧阳锋脸sè一变,甚至可以说是铁青,双手握的死紧死紧的,但是见得丁一眼神,终于暗叹一气,技不如人!
他伸出手,一把拉开欧阳克,道:“克儿,你走远点!”说完,他伏地运气蛤蟆功,咯咯一声大叫,身子顿时鼓胀起来。
丁一手运九阳真气,好心道:“小心了,我要出大招了!”
这个‘大’字,顿时让欧阳锋脸sè一紧,甚至可以说是撒白,心中又惊又怒,要不是面前的人真是高的不可匹敌,哪怕是王重阳来了,他就是死也得拉他去陪葬,可这人,他就是提不起胆气,找他拼命,只怕他就是血溅满山,只怕也脏不了对方。
也罢!只要不是死,受点辱忍忍就算了!
欧阳锋眼sè一冷,把全身的真气遍布全身,四肢也在狂蓄内力,他不求多,只求自己能在对方的大招之下搏的一线生机,也想叫他明白,他欧阳锋当为五绝之一,绝不是浪得虚名!
咯咯!一声大叫,欧阳锋身子猛地飞起,身子化作一条直线向着蓄势待发的丁一撞去,双手平在胸前,一动不动。
丁一神sè不变,知道对方想是用的全身之力,是以决不能像刚才那样轻视,见得对方眨眼就突进身丈,顿时一个腾空,在欧阳锋的诧异之下,一掌迅速的拍出。
欧阳锋后背一凉,顿时知道身在掌风之下,不过见得对方并不是要取他xìng命之人,顿时鼓动全身劲力,分布在衣衫后背之处,他的肩骨之下顿时鼓起一个比以往还要大的数倍的气球。
他知道自己逃是逃不过对方,唯有挨下一掌方有机会活命,是以不闪不避的,把全身的内力调到对方的掌风之处,唯独留下一丝丝内力聚在喉间,等待什么!
这一个眨眼的时间在欧阳锋的感知当中,简直是慢不可言,只道对方的掌势为何还未落下,这个等待的压抑让他快要爆了。
欧阳克站在数丈之外,见得丁一掌势,先是一愣,下刻大喜。
“前辈果然留手了!不然何来出这么软绵的掌法!”
这想法如果被欧阳锋知道了,非得吐血不可,他的后背的汗毛都耸立起来,只觉一股压抑的掌风袭来,还未到得衣衫之上,已经隐隐让他额头大汗,心中多年的危机死死扎起,这还能叫留手?
咯咯咯!
欧阳锋不敢迟疑,连叫几声,身子又次肿胀几圈,他满脸狰狞,心中又是悲哀又是高兴,暗道不用留那丝内力做样子,也根本就不用留,他这刻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都有些悲哀自己为何这么怕死!
一声轻轻的啪响,顿时让欧阳锋脸sè一变,他脑海中所有的想法都冒了出来,他知道,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一个失误,只怕当场身死。
果然,他的身子一震,鼓起的劲力像是被破开一个口子一般,眨眼的功夫就泄的干干净净,这..这像是遇到了致命的克星。
“是‘一阳指’吗?不!比一阳指还要可怕!”欧阳锋魂飞魄散。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人还有这种破人气功的大招,他喉间急叫数次,但是干瘪的衣衫依然未能鼓起,甚至越来越小,等到对方掌身拍到身上,只怕就是他身死之时。
什么江湖神话,什么武林至尊,什么天下第一,一切的一切都是浮云。
“我不甘!”
欧阳锋见得身后的手掌还在缓缓下压,顿时大叫一声,声音震得树木抖动,芳草纷飞,他的双眼鼓出,片刻泛出满眼的血丝,额头的青筋更是涨了数倍,像是个青面獠牙的魔鬼一般,但也正是这声大喝,本是已经后继无力的内力再次涌出。
突..突.破了?!
欧阳锋这刻的心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数年不再动弹的蛤蟆功竟在生死之下突破到第五重,内力也被狂增了数分。
丁一也是刚刚想到‘摧心掌’,可没想到这一使出来,蛤蟆功像是雪遇到太阳一样,轻轻松松就被化解,本道欧阳锋只怕是挡不住这一掌,正在暗暗可惜之时,没想到对方一声大喊,他手中的衣衫突然又次鼓了起来,虽是缓慢了点,但是终究是在慢慢消化他的力道。
丁一心中一惊,下刻点了点头,也罢,本就不是为了杀死对方,他也就懒的加力,任由这一掌看他的造化。
欧阳锋这刻已是拼命了,眼见自己五重突破,内力增加了,心中顿时燃起一份活下去的希望,慌忙运转全身,见得还有丝作用,差点感泣涕零。
呼!
一道微柔的掌风终于在离他后背的不足一寸之处停下,欧阳锋顿时大喜,活下来,但是笑脸还未完全泛出就是僵在当场,只见他干瘪了的小半衣衫猛然的一个爆破,撕拉一声,全身的衣衫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开一般飘散在空中,下刻又是一股气劲拍在后背,他的身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噗!
欧阳锋倒地就是一口鲜血,看着空中飞散的衣衫恐惧无比。
这..这是什么可怕掌法?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余力?
“叔叔,你没事吧?”
欧阳克慌忙跑了上去,本来听得那声大叫还道怎么回事,可这刻见得叔叔吐血,顿时知道刚才的那道软绵绵的掌法绝不像外表那样无力。
欧阳锋被扶了起来,下刻他后背就是一震,慌忙推开欧阳克,还未来得及压腿调息,又次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连忙在胸前点出几个穴道,狂运全身功力到得背后穴,包裹住了后背那道暴动的气劲。
“你运气不错,竟能挡住了我这道掌法!”
丁一出声赞叹,这欧阳锋果然是厉害,当然归其能活下来的原因,也是他的这道蛤蟆功把摧心掌的劲力分担在衣衫之上,但是这蛤蟆功既是他所创,那就说明他的能力。
这蛤蟆功说实话,要不是卖相不行,他丁一也想弄过来,这能把劲力分布衣衫之上,这就等以有了一道金钟罩铁布衫,危急时刻可以像欧阳锋那样逃得一命。
欧阳克这刻已是双眼恐惧,要不是有个叔叔在此,只怕他非得吓死不可,这时听得丁一说话,欧阳锋终于睁开了眼,恐惧的看向丁一左手,嗫嚅道:“我..我们可以.走.走了吗?”
丁一点了点头,道:“嗯,这次见血了,也就不用孤独终老了,你们走吧!”
欧阳锋心里大松,拉着醒悟过来的欧阳克向山下走去,他们在经过丁一的身侧时,全身都本能的紧绷,生怕对方会突然甩出一掌。
“喂,你很不错,好多人都死在我这道掌法下,还全都个个比你厉害!”
丁一冲着两人背影喊道,眼神猥琐不已。
欧阳锋二人身子一个哆嗦,下刻慌忙向着山下跑去!
丁一嘿嘿一笑,见得两人越走越远,自言道:“刘老头,替别人算了那么多次命,但愿这次你为自己算过!”
(话说收藏一直跟不上去,不应该是虐文啊!)
第十三章 刘老半仙(求推荐)
欧阳锋与侄子二人一路飞窜,直到进入大理城,见得街上人来人往的成民,心里总算松弛下来,到得这刻,欧阳锋有种彷如隔世的感觉,这都多少年没这么狼狈过?他自己竟然会在见到这些羸弱的的民众时竟有了丝安全感,简直是荒谬至极。
“叔叔,你没事吧?”欧阳克见得欧阳锋脸sè不好,顿时关心道。
欧阳锋摇了摇头,咳嗽几声道:“克儿,扶我到一个地方歇歇。”
欧阳克点了点头,撑着欧阳锋向着前方的一家客栈走去。
“哎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只听大街上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街道上响起,声音和蔼可亲,顿时让两人身子一滞,是他?
二人抬头看去,果见那个长得像是一位老神仙的白须老头,正坐在一处桌前,哟呵着嗓子招揽街上人来人往的过客。
欧阳锋一个眼sè,欧阳克顿时会意,二人慢慢的向前走去。
“哎呀,这位仁兄,我见你骨骼惊奇,面sè红润,这将来必是大富大贵..诶喂喂喂,别走啊,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刘贾见得来人撒腿就跑,跟是见到猛兽一般跑得老远都不回头,顿时向着那人的背影啐了口唾沫,晦气一声,这看了看天sè,终于决定该是回家了。
只是这银子没有,回家少不得那婆娘一顿皮骂,心中顿时埋怨那两个白衣人,要不然自己现在早就拜师等待封侯,要知现在的宋朝天子,可是很信奉长生不老的。
刘贾暗暗诅咒,手上却在利索的收摊,突然两道身影来到他的面前,只听一声音道:“刘老半仙?”
刘贾顿时一喜,但是一抬头,下刻脸sè就是一黑。
“走走走!”刘贾右手驱逐道,收拾摊位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欧阳锋见得老头脸sè不好,甚至有些厌恶自己时,要按以往的xìng子早就一掌拍了下去,不过想到这人有些神秘,也就忍忍再说。
“大师,我想算命?”欧阳克和颜悦sè道。
“算命?”
刘贾迟疑的看向欧阳克,要知响午时,两人可没有半点信这个的可能,这踢了自己一脚的小伙子回头一个轱辘就跑了算命,消遣我呢?
“哼,我刘老半仙生平有三不算,一是非奇人异事不算;二是非缘分不到不算;三是非不信者不算,你们要算命,想的美!”
刘贾明着脸拒绝道,眼睛却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心中猜疑两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要知这两人前几个时辰还一嘴一个滚的,这刻却来央求算命,只怕不安好心。
“咦,有血腥味!”
刘贾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偷偷的嗅了嗅,顿时皱眉,他们算命的这行,不光是一张巧嘴就能混的开的,有时候要有点常人所没有的能力,而他老刘头就有一个别人没有的鼻子,他能闻到别人很少闻得到的气味,尤其是对腥味,老远就能闻到,是故他家婆娘没少喊他‘刘狗鼻’。
欧阳克寻思一会,赔脸道:“大师,我们两次见面,甚至有些冲突,这虽然不妙,但是在江湖中有种说法叫‘不打不相识’,这样说来其实我们缘分是有的,想来不会与你的三不算冲突,这今rì的事,我道歉,我不该踢你的..。”
这话还未说完,刘贾顿时不乐意了,抢话道:“你能踢我?哼,要不是我老半仙仁慈收了功力,只怕你这刻早就躺在地上了,还踢我?简直是不知所谓。”
欧阳克差点被这话气的发笑,见得还在装着一副算你运气好的模样,直是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扇到天上去,他暗吸一口气,脸sè抽搐道:“那是,那是!这多谢大师手下留情,要不我们今天算命的价钱加倍如何?”
“加倍?”刘贾心中一喜,但是表情还是装着受了极大的侮辱一般嚷道:“小伙子,像我这样的能是钱衡量的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历练?”
“好吧!当我没说。”欧阳克背过身去,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
“老家伙,你可千万要是大师啊,不然我真会生吞活剥了你!”
欧阳克转过身的央求,心内却是咬牙切齿的,他发誓,如果这老头还倚老卖老,我真的要活活的劈下去。
刘贾心情大好,这送上门的不宰白不宰,再说这大师没拜上,想是大师所说的缘分还未到,对方既然看中他的资质,将来还是有些机会的,况且这两人绫罗绸缎的,想是不差钱,这要错过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不得不说无知者无畏,他刘贾这胆子还真是大的包天,想这欧阳锋与欧阳克是西域什么人,全是杀人如麻的角sè,这喊个名字都是抖三抖的,要让欧阳锋他两人知道对方的算盘,非得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给挖出来重杀一片不可。
刘贾捏着寸长的白须点了点头,似是十分认同欧阳克的话,和言道:“不错,我们的缘分也是有的,要不然老朽也不会明知两人身上有股煞气还这样往前冲,不过机会你们没把握,我刘老半仙也不是个小气的人,看在你们年少轻狂,又不知者无畏的份上,这事我刘老仙就当作没发生,但是这算命,收费可不会低的,要知我..”
欧阳克的脾气刚刚歇下,顿时被后面的‘年少轻狂’、‘不知无畏’给气呛到了,说自己还算了,还你们?啥意思?我叔叔也在里面?听到还准备啰哩啰嗦,顿时从胸前一掏,照着对方的面前拍下。
笃!
这个突来的动作吓得刘贾一跳,正yù挪开凳子苍莽而逃,却见少年的右手挪开时,一锭金灿灿的金元宝显露出来。
咝!
刘贾暗暗的吸口冷气,倒不是没见过这么大个的,而是这锭元宝的屁股狠狠地陷入桌子当中,徒留小半挂在桌上,这份力道看得他眼睛都瞪了出来,他敢拿吗?
“手不痛吗?”
见得少年无动于衷,刘贾顿时知道自己闯大祸了,这少年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想不到竟是个内劲高手,那他身后的长辈岂不是?
恰在这时,欧阳锋也向面前的‘半仙’看去。
刘贾一个哆嗦,暗骂自己嘴贱,这没大师的本事,牛却吹过头了。
“这天sè晚了..我明天再帮你算算!”
刘贾留恋的看了眼黄灿灿的金子,终于理智战胜贪念,知道这宝贝非常烫手,弄不好可就掉xìng命。
笃!
欧阳克再次拍了一下,这张小小的案板桌上顿时陷入两个同样大小的金娃娃,像是双胞胎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只是这后一个力道更大了些。
刘贾脸sè一变,到得这刻,他已是看出两人脸sè不再像刚才那样和蔼了,只怕自己再要挪腿推辞,他们拍的就不是桌子那么简单了。
想毕,刘贾咬了咬牙,已是没有回头路了,呸,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决心一下,刘贾拿着小凳就是往那一坐,捋了捋白须,大声说道:“好,本老仙除了这三不算外,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只要诚意深,我都会帮他算上一卦,但是记住,只能是一卦,多了就恕老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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