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六:牌运齐天
冯义庭这一次,拿到的是仅次于金牛的银牛。
说实话,这也是一副很不错的好牌了,如果在地球的话,拿这个牌的估计心里会乐开了花……但是,问题是他们现在比的可是谁的牌小啊!
你看这事整的,冯义庭打量着自己的牌那叫一个难受。
不带这么玩的好吧,有这么戏弄人的吗,早知道这样哥还费尽心力,去跟人家比什么牌小哟,直接比谁的牌大,照这种拿牌的气势,那不是闭着眼睛都能赢定了?
他愕然打量着自己的牌,这时搔了搔脑袋,无可奈何的将牌翻了过来。
不过他还是没有死心,因为相比上一把牌,这个牌至少还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
因为,至少他还没拿到像上把牌那样变态的“至尊宝”。
如果不想输的话,除非存仁氏拿到的是他之前的牌、至少是一个金牛。
存仁氏一看到冯义庭的牌就笑了,本来有点担心的他,露出了宽容的微笑。
他从容的翻开了自己的牌,冯义庭赶紧伸出脑袋一瞄,不免大失所望。
存仁氏肯定不会是他头一把那么变态的“金牛”,虽然这家伙的牌不错是个牛8,但是这样弱小的牌,怎么能跟冯义庭的高、大、上的“银牛”去比呢?
说实话,这两把牌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简直没法比啊!
于是,冯义庭以终极鼎盛的手气。连获两把牛b轰轰的牌,大比分领先对手。
“呵呵。”存仁氏不无快活的笑了,他看了看冯义庭。努力让自己不是很得意、免得打击对方幼小的心灵,略显沉重的说道:“游吟者,你终于让我知道,其实有些时候,一些简单的游戏,玩起来倒也挺有意思,它至少不需要浪费太多的精力啊。对吗?”
冯义庭表情严肃,他讪然看了看存仁氏,讪笑道:“我们是简单的比输赢的次数。还是累计所赢取的番数?要不就简单的玩几把得了吧,呵呵你说呢前辈?”
存仁氏听了,立刻正儿八经的说道:“游吟者此言差焉,你想吧。本来这种纸牌的玩法。就己经是够简单的游戏了,怎么能再让它简单呢?说实话,正因为它还有一点点的可操作性,我都有了在虚冥界推广这种新游戏的念头了,这可真是一种不错的玩法呢呵呵呵呵!”
因为心情太好,存仁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快活的打量着对方,乐不可支。
冯义庭苦着脸。瞪着自己面前的牌暗暗想到:“妈的,不是说向安波中了天亡煞和地阴妪的禁制之后。挂念谁谁就会输得倾家荡产的吗?莫非……这丫头最近有了新欢了,己经不再挂念我了吗?否则按这两煞神的煞气,我应该是逢赌就输的嘛,手气怎么可能这么好呢?”
不过,想起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赵昆明掺合的岔来,心里不免一愣,暗想道:“难不成她变起心来比翻书还要快吗?这个臭丫头,真想不到她如此水性杨花啊!”
想到这儿,冯义庭眉头紧皱,不免暗暗担心起来,看着眼前的牌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至所以处心积虑的要跟存仁氏改变赌的规则,来一个以输为赢,其实就是胸有成竹。
当初在天庭的时候,地阴妪可警告过他的,不能跟向安波再瞎厮混,因为那小妞从此就是天下第一倒霉的家伙,谁让她老是挂念的话,再赌博可会输到倾家荡产呢!
你想,趁着向安波受到“血咒天魔”的诅咒,而天亡煞跟地阴妪两人给她施加了禁制,她这个时候又还在挂念自己的当儿,那自己不就变成天底下最最背运的人了吗?
既然他这样会逢赌必输,自己再掉个玩法,输的算赢那不就能赢存仁氏了吗?
只要双方顺其自然,不掺杂任何人为因素,他一路输下来,反过来不就赢了吗?
这个小算盘打得倒是不错,其实也是冯义庭这次来虚冥界,准备跟存仁氏放手一博的原因。而他来虚冥界为了跟存仁氏的赌局,可以说费尽了心力。
只是世事难料,他连续两局所拿的大牌,让他有些担心起来。
说实话,他可有些怕自己弄巧成拙,最终处心积虑还输得不明不白!
尤其是存仁氏还强调,必须要盘算五局之后彼此所赢的番数,而他只赢了两局,己经累积赢取了九番了,这种牛b轰轰的手气,还真他娘的极度变态呢!
要知道这样一来,或许就会出现一种可能,那就是五局赌过之后,虽然他只赢了其中的两局,但是番数仍然占优……那盘算下来,不是仍然算他赢了吗?
你看这事整得……这种手气如果在学校跟同学们玩,还怕不能赢光他们的家产?
早知道自己有这种盖世的赌神类手气,他还那么努力挣钱干嘛哟!
这不,他爹费尽心力的将他弄贵族学校读书,闲着直接找几个有钱的同学玩玩斗地主,按这手气不出几天,他们不是一个个都得输到破产,那么他小日子不就过得有滋有味了?
冯义庭虽然面无表情,内心的难受是可想而知的,这时闷闷坐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存仁氏的心情可是大好,毕竟双方都在老老实实的赌博,完全比的就是原始运气,不包含任何法门和取巧的技能,而且用的是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拚比,能赢真不容易!
你看看,两局下来之后,对方的优势也太明显了,两把牌一个金牛一个银牛,相比之下,自己的牌简直都没法出手了。
如果按正常比法,你说他压力得有多大!
存仁氏打量着这个沮丧的家伙一阵迷惑,他都有点怀疑冯义庭是不是跟自己一伙了。
有这么帮自己的吗,你这样做的话,大哥我很难还你人情的知道吗?
你说手气这么好吧,竟然出了个主意要跟俺比谁的牌更小……莫非你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地下党不成?
赌博就是这样,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对方越难受,自己就越高兴,比如现在的存仁氏,他打量着垂头丧气的冯义庭可叫一个快活,这时乐呵呵的说道:“游吟者,继续吧你在想什么呢?赌品如人品,像游吟者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角色,肯定不宵于用取巧或者玩诈之类的低级伎俩,应该是一个看淡结果、不羁输赢的世外高人吧!”
冯义庭打了个呵呵,这时将牌收集好了再递给存仁氏,笑道:“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输赢嘛,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跟高人放手一博,何必太在意结果呢?”
存仁氏见这小子竟然还能谈笑风生,不免暗暗称奇,有些敬佩起来。
他哪知道冯义庭咋咋呼呼,但是心理素质可不差,就是打碎牙齿含血吞的那种角色,就算不顺但面子还是要的,心里虽然在流血,嘴皮子上的功夫,可不能输给别人哪!
存仁氏见状便接过纸牌,这时让冯义庭倒了一张牌。
这是一张方块“a”,毫无疑问,这第一张牌是庄家自己发的。
第一张发出的牌都是翻开的,用以表示庄家的位置,以便能针对性的发牌而不出错。
存仁氏连输两局心情挺好,这时便将第二张牌也翻开了,是一张梅花“9”。
这样一来,他手上的两张牌相加,就己经获取了一个零了。
对斗牛来说,这种牌算是相当不错的,只要再拿一张花牌,就有了一个“牛”了,至少就不会拿到“母牛”之类的小牌。
当然,对他们目前的赌法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事。
冯义庭眼睁睁的看着存仁氏,只见他第三张牌又是一个红桃的“9”字,这样一来,他的牌立刻又有了转机,目前至少不是大牌比如“牛”之类的了。
冯义庭虽然面不改色,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因为他根本就感受不到魔尊的任何干扰的技巧,这完全就是一轮天然发出的原始牌面。
也就是说,目前他们所玩的几把牌,都跟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人为的干扰因素。
冯义庭既然敢跟魔尊比试,至少就有十足的把握,能感受对方是否对牌局有无影响。
可是他们一直进行到现在,他都没有觉察存仁氏有任何动作,他一直很规矩。
这说明,双方一直都是在赌最原始的运气,并没有任何的法门和神通介入。
虽然冯义庭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但是看样子自己真的挺背,想输却手气大好,只怕要想赢的话,结果又会输得一无所有,看来这个赌运完全不是自己更改结果能操纵的啊!
这一次冯义庭没开牌,他仍然在看存仁氏的牌,只见他第四张牌拿到了一个方块“2”。
这样算下来,存仁氏的乍一共是二十一点,也就是“牛1”,俗称“牛尾巴”,是有牛的牌中最小的一类,因为还只发了四张牌,所以目前的牌局未定,关键是看最后一张。
如果要他的牌变大,目前能做最大的牌是“牛牛”,也就是缺一张“9”字。
冯义庭赶紧拿起自己的牌,就发现三张都是花牌,其中却有一张黑桃“9”!(未完待续。。)
五八七:终极牛9
冯义庭看到自己的牌不免愣住了。
不仅他这样,他身边的向勇看了一眼牌也愣住了。
猛子虽然不懂他们在玩些什么、什么样的牌会让他的哥哥赢,但是从他们的脸色来看,他也明白事情有些不妙,估计冯义庭想赢是有些难度了。
牌面己经很清楚了,出来的牌对冯义庭来说十分的不利。
因为,照这么来说,整副牌里面就只有一个“9”字了。
这样一来,存仁氏如果要做一个“牛牛”的牌己经很不容易了,因为他目前己经拿到了两张“9”,而自己还拿了一个“9”。
剩下这么多牌之中,己经就只有最后一个“9”字了。
他们己经发掉了八张牌,现在剩下的牌还有四十四张。
按几率来说,就是1/44的机会再拿到最后的一个“9”字。
这种概率虽然比中头奖倒是要大一些……但是,相对来说容易吗?
抬起头来,存仁氏将他最后一张牌盖住他其余的牌没翻,再给冯义庭发了一张。
冯义庭再看了一下自己的牌,发现自己得了一个黑桃“k”,这么说来,他就是牛“9”。
而且他的这个牌仍然有点终级,己经是非“牛牛”里面最大的牌了,这可有两番。
也就是说,除非对方的牌是“牛牛”,他才有赢的机会。因为对方就算跟他一样,也拿一个牛“9”的牌。也会因为他的牌面是牛“9”里最大的牌,所以也是他赢了。
这就是说他要输的话,除非存仁氏拿的是牌里面最后的那一张“9”字!
冯义庭愣住了。他可不敢用自己的神念去检查对方所拿的牌,只能等对方翻牌。
而他现在能赢的几率,竟然只有可怜的四十三分之一!
冯义庭愣住了,他打量着自己这把终极“牛9”,不觉有了输掉的预感……
因为,他能赢的可能太小了,跟上把牌那样。自己拿了一个银牛,对方必须拿一个金牛,这种机率跟中头奖的感觉好像差不多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呢?
存仁氏笑了。
因为从牌面上来说,只要他再输这一局,冯义庭就己经赢定、后面的两局,他们也不用再比了、己经失去了再继续玩的意义。
要知道就算在随后的两局之中。自己连续再拿两次“金牛”。也只不过赢了十番而己,这样一来,他再也赢不回冯义庭之前所赢的十一番了。
这样对方累积赢取三局十一番,己经是绝对的比分优势,赢定是不可逆转的铁局。
冯义庭失望的打量着自己的牌,他这才明白地阴妪所说的背运是什么意思。
也许,这样之后输只是一种结局,并不是一些技巧和蓄意的谋算能改变和左右的。
或许。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注定的东西是无法用意志改变的。
莫非。他注定要输给存仁氏吗?
就在冯义庭在想该给存仁氏哪件首饰的时候,存仁氏得意洋洋的翻开了自己的牌。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边的幽面妖女大叫起来:“魔尊大人,他肯定玩鬼了!”
金花怪僮也尖叫起来:“不可能!他不可能拿到这样的牌!他肯定在玩鬼大人!”
只有白骨王跟铁背邪龙两人面面相觑,白骨王嘀咕道:“你知道他们谁赢了吗?”
铁背邪龙尴尬的瞪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道:“你以为我是在地球长大的嘛?看起来你更像是一个曾经活在地球的东西,你死之前如果聪明,应该比我懂得要多吧大骨架!”
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冯义庭呆住了,向勇狂喜的跳了起来,他大叫起来:“天哪!他果然拿到了最后的那张‘9’字,你赢了义庭,你终于扳回一局了呵呵呵呵!”
只见冯义庭兴奋的跳了起来,他高兴的叫道:“你是‘牛牛’!呵呵呵呵,前辈你果然拿到了最后的一个‘9’字,你终于赢了一盘了呵呵呵呵!”
存仁氏呆住了,他这才低下头去,看了看那张刚刚翻过来的牌,果然它就是最后的那一个珍贵的“9”字!
这样一来,他的牌因为是“9、9、9、2、1”,其中两个“9”相加和是“18”,再加上“2”字便归零,而另外两张牌是“9”加“1”也能归零,于是他便是传说中的“牛牛”!
当然,这把牌跟之前冯义庭所得的两把牌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但是,至少这个全部都由数字组成的“牛牛”,能将冯义庭目前的牌赢了!
这么说,冯义庭终于扳回了宝贵的一局,他成功的输掉了三番。
明白到自己赢了之后,冯义庭高兴的跟向勇抱在了一起,兴奋的跳了起来。
“魔尊跟这个讨厌的地球娃娃的关系是不是很好?”一边的白骨王看了看他们又迷惑了,他不解的嘀咕道:“为什么他们会为对方能赢而如此高兴呢?莫非他们是亲如兄弟的好朋友吗?看起来……他们的关系远比我跟铁背蜥蜴要好呢!”
“记得用盛脑浆的骨壳想问题!”一边的金花怪僮没好气的駡道:“他们可是以输掉才能算赢的好吧,你在梦游对吧、愚蠢的大骨架!”
白骨王愣了一下,他搔了搔脑袋,悻悻的说道:“瞧我这记性,我咋将这个岔给忘了?亏我还替魔尊大人高兴了半天……都是这个狡猾的地球娃娃,整得聪明的白骨王都迷糊了!”
“吹吧!”铁背邪龙也看不过去了,他冷冷的说:“其实你根本不知道谁赢谁输吧?”
白骨王装作没听见他的挖苦,因为伟大的魔尊输了,他装作很难受的样子。
眼见到手的般若神饰又飞走了,存仁氏确实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谁看到煮熟的鸭子突然跑了都会有些不悦,虽然说存仁氏是这个空间人人敬畏的神明,但是赌博这个事情贵在起伏跌宕、峰回路转,他既然喜欢赌博,难免会有性情的表现。
三局过后,这次归存仁氏发牌,于是他将牌收拾好了,稍微洗了一下。
“为什么……伟大的魔尊大人,不用他无处不在的神念,组合一下他手中的小纸片,排列一副对他有利的纸片儿,去赢取讨厌的游吟者呢?”
估计这个念头一直在折磨白骨王,他终于忍不住跟幽面妖女低声嘀咕起来。
幽面妖女瞪它一眼根本不想理它,但是金花怪僮忍不住骂道:“赌博是如何神圣的事情,只有你这种素质很差的无耻之徒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方法!滚开大骨架,你真是丢妖之极,根本就不佩作为一个妖怪,跟随在九头圣神和九宫神皇麾下!”
白骨王估计老是让金花怪僮辱骂己经习惯了,它不以为然的看了看金花怪僮,翻了翻白眼说道:“相对来说,神饰难道不比没用的规则和节操重要吗?你没有发现地球人,早就不喜欢节操这种跟盲肠差不多的东西了?他们老是将此扔了一地!”
金花怪僮忍无可忍,他只能离这个多嘴而愚蠢的骨头架子远一点,免得被它气死。
第四局开始了,冯义庭倒了牌之后,翻出了一张黑桃“3”。
单数归庄家自己开始发牌,冯义庭于是先给自己一张,是一张红桃“j”。
冯义庭于是接着再给对方发了一张,这一次存仁氏没有再将牌翻开,一动不动。
冯义庭于是继续将自己的牌翻开,第二张是一个黑桃的“k”。
给存仁氏再发一张之后,他翻开了给自己的第三张,竟然是一个方块“q”。
存仁氏笑了,因为冯义庭己经拿到了一个“牛”,看样子他的牌肯定不会差。
冯义庭有些紧张起来,照这么翻下去,自己不会又翻个金牛银牛出来吧?
正担心呢,第四张牌打开一看,我操,又是一个红桃“k”!
冯义庭可真有些头大了,如果再翻一个花牌、就算是个“10”也够呛哪!
于是,第四张牌他也没有直接翻开,让他压住其他的牌,转而去看存仁氏的牌。
存仁氏看到冯义庭翻开的牌这样不免暗暗高兴,这时开始翻自己的牌了。
第一张是一个黑桃“3”,第二张是一个红桃“10”,第三张是一个梅花“6”,三张牌目前还配不出“牛”来,得看第四张了。
存仁氏翻开第四张牌,发现是一张红桃的“q”。
存仁氏松了口气,现在他最怕的就是花牌或者“a”字牌。
因为花牌他就是一个牌面不小的“牛9”,至于“a”就更大了,直接是“牛牛”。
冯义庭虽然拿了四张花牌,但是他的牌走向还没定,最小的甚至是“牛尾巴”,也就是他没开的牌是“a”的话,存仁氏可有很多能赢的牌呢。
当然,如果他拿到的是一张花牌或者“9、10”,他的牌就肯定比存仁氏要大。
冯义庭跟存仁氏对视一眼,看得出两人都有些紧张起来,因为两人都学有最后一张底牌没有翻出来,这就说明两人的牌根本还不能分出高下。
冯义庭见存仁氏没有翻牌的意思,于是起手便将最后那张牌给打开了!
冯义庭愣住了,因为他留住的最后那张牌是一只红桃“9”!(未完待续。。)
五八八:项链
真是够背的,冯义庭又拿了一把终极牛9!
因为前面四张都是花牌,所以跟前把牌一样,更因为他牌中有一个黑桃“k”,他所得的己经是最大的“牛9”、只有“牛牛”才能赢它。
这么说来,他想输的可能太渺茫了,除非对方拿到的牌是“牛牛”!
冯义庭愣了一下,他忍不住看了看存仁氏,发现这家伙又笑了。
存仁氏当然会笑,因为他只要再赢一盘就够了,游戏就会结束。
而目前的情况就是,只要他不拿到纸牌之中的“a”,他就己经输了。
这样一来,按他们约定的规则,冯义庭就得给他一件般若系列之中的神饰。
存仁氏面带微笑,毫不犹豫的将牌提了起来……
“噢——”白骨王捂住眼睛怪叫起来。
大伙都愕然瞪着这个拉风的家伙,甚至连拿起牌还没翻过来的存仁氏。
白骨王这才慢慢将捂住眼睛的手给挪开,这才发现魔尊大人还没翻牌。
于是,他可怜巴巴的打量了大伙一眼,不无好奇的问道:“尊敬的魔尊大人,我知道你为什么还没有将牌翻过来,因为以您的无所不知,一定是知道自己赢了对吗?”
“滚!”幽面女妖冲着这个无限呆萌的大骨架咆哮起来:“快滚出魔尊大人的视线,否则以九宫神皇的名义,我们会将你拆碎扔去罪域最黑暗的墓地!”
白骨王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瞪着凶猛的幽面妖女退了一步。难受的捂住眼睛腾空而起,在离开的时候伤心的叫道:“魔尊大人,请原谅一个忠厚而善良的妖怪吧……”
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消失不见了。
存仁氏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自己还没翻过来的纸牌,就听对面那个苦瓜脸向勇,正紧盯着自己的牌碎碎念的说:“拿尖、拿尖、拿个尖出来、拿尖!”
“尖”在地球俚语中就是“a”的意思,因为只有存仁氏拿“a”,他才能赢掉冯义庭手中的至尊牛9,否则游戏就己经结束了。
存仁氏又皱了皱眉。就像听到白骨王说自己赢了那样,他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但是作为一个前辈,他总不能随便发火。于是翻开纸牌,大家都愣住了。
向勇兴奋的跳了起来,冯义庭也激动的握紧拳头,快活的叫了一声“耶”!
毫无疑问。只有存仁氏真的翻出一个“a”字牌。两人才会如此兴奋和激动。
存仁氏呆呆的打量着那张显眼的梅花a,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铁背邪龙虽然不知道是谁赢了,不过看大家的神色也明白存仁氏又输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张口狂叫起来:“伟大的魔尊啊!我敢用圣龙的性命担保,这个狡猾的地球流氓肯定用了什么秘术!他一定对您用鬼了大人,您得揭穿他啊!”
“闭嘴!”脾气相对算好的存仁氏也忍不住了,这些模样狰狞的妖怪丢人之极。他冲着铁背邪龙怒斥起来:“离开‘彩虹岛’你这条蜥蜴,否则你会去七彩湖跟魔龙为伴!”
铁背邪龙愣了一下。他乖乖的闭了嘴,然后向天冲起。悻悻的离开了。
幽面妖女跟金花怪僮面面相觑,他们俩再也不敢多嘴,这时安静下来。
冯义庭开心的在收拾纸牌,因为刚才拿到的这把牌让他高兴坏了!
毕竟存仁氏以“牛牛”的优势,又赢了三番,这样老天就给了他后一次机会!
四局过后,他输了六番,现在还赢两局胜三番的优势。
虽然是情形对他仍然十分不妙,但总比直接赢了这一局、输掉首饰要好啊!
存仁氏赶走了铁背邪龙,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开始面对最后一局。
毕竟他现在还占有极强的优势,双方比试了四轮各胜两轮。
但是,在累计所赢的番子上,存仁氏还占有三番的优势。
也就是说,最后一局就算他输了,只要不以大比分输掉,他还有番子优势,他们至少就必须再进行一局,最后来决定输赢。
最后一局轮到冯义庭发牌,他将牌收好之后,开始洗牌。
存仁氏默默注视着冯义庭在洗牌,而他身后的幽面女妖和金花怪僮,也注视着这个令他们恨之入骨的“游吟者”在洗牌。
两人的心中同时在想一个问题,因为他们很清楚,以他俩的修为,也能随意组合这五十二张纸牌,难道魔尊和这个游吟者就不会用这种方法去控制纸牌吗?
说实话,幽面女妖和金花怪僮不止一次想介入这副纸牌,想组织一副对魔尊大人有利的牌。只是这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纸牌,竟然拥有着一股神秘的能量,完全将他们的神念牢牢阻止在纸牌外围,使他们没法干涉纸牌的组合。
幽面女妖和金花怪僮大为惊讶,他们相信这是魔尊的原因,因为这个性格倔强的家伙肯定是抱着对赌博的尊敬跟对手比试,谁都明白魔尊大人是一个十分讲究虚名的保守派。
牌很快就洗好了,冯义庭将纸牌拿在手中,递给了存仁氏。
存仁氏顺手便倒了一下牌,他搬出了一张黑桃5。
因为只有两人,所以单数是庄家先发牌,冯义庭于是给自己给了一张是方块a。
他再给存仁氏发了一张牌,存仁氏直接打开了,是一张黑桃j。
第二张牌,冯义庭也直接给翻开了,他得到的是一个红桃7。
而存仁氏拿到的牌,却是一个黑桃q。
第三张牌,冯义庭翻开给之后,是一个梅花2,他愣了一下,因为己经凑出一个牛了。
而存仁氏所得到的牌,还是一张黑桃的10,这样一来,他也获得了一个牛。
存仁氏愣了一下,他愕然打量着自己的牌暗想:“不会给我发个同花顺吧?”
他己经获得了三个黑桃牌了,最大的己经是黑桃q了。相对冯义庭的牌来说,他现在压力挺大,因为他一直还压着对方,都是牛但他的挺大。
第四张,冯义庭翻开时一愣,因为他得到的是一个黑桃“k”,这可是大牌。
这样无论他拿什么牌,都会是同等级中最大的了。
存仁氏看到他拿了这个黑桃k之后松了口气。
他的牌本来一直比冯义庭要大,但是这张牌出来之后,冯义庭的牌就大过他了。
双方现在的牌都是牛,就要看最后这张牌的大小了,因为目前冯义庭的牌还算大。
冯义庭再给存仁氏发了一张牌,存仁氏直接打开了,他愣了一下,因为这次倒不是黑桃了,改成了是一个红桃k。
这样一来,冯义庭拿到的是一个带黑桃k的有可能变成牛牛的牌。
而存仁氏的牌看起来好像挺不错,但这种牌往往在最后会来一个数字,结果就会令人大感失望,最滑稽的就是给一个“a”字,那就是牛尾巴了。
所以,牌发到现在又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最后的牌才能决定谁输谁赢!
冯义庭先给自己发了一张牌直接打开了。
他愣了,这是一张梅花k,他就是一个拥有两个k最大的牛牛了!
冯义庭傻眼了,他又拿到了一把终极牛牛,一般来说,这样的牌在赌场是是可以收钱了,因为要输的话,除非存仁氏这时候拿的是一把银牛。
他愣了一下才给存仁氏发了一张纸牌,暗暗想到:“按现在的牌面来看,假如是我赢就不需要重新比试了,但这简直太难了,除非存仁氏有那次拿绝9的运气。
存仁氏神色很严肃,他并没有因为冯义庭拿的大牌而感觉轻松,这时慢慢伸出手去,用手按住冯义庭发给自己的那张纸牌、一动不动。
“我输了。”存仁氏正色说道,慢慢将按在牌上的手缩了回去。
大家都是一愣,因为他连牌都没翻开啊!
存仁氏站了起来,掌心突然多出了一条古朴而神秘的项链。
他打量了半天才递给冯义庭说:“我拥有它的时候,一直试着跟它沟通。但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任何收获……可是,你出现在彩虹岛,它突然发出从来就没有过的能量波动。”
冯义庭接过项链平静的打量着它,感受着它通体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竟然没有任何异样的兴奋,他感觉十分奇怪,就像这东西本来就是自己的那样。
存仁氏这才叹息了一声,说道:“它应该属于你的,带它回去吧游吟者。”
存仁氏说着离开了,就见那张没翻过来的牌“蓬”的一声化成灰烬。
幽面女妖和金花怪僮吃惊的瞪着那张变成灰烬的纸牌,瞠目结舌。
他们这才明白,游吟者肯定是在纸牌上设置了某种用意识触动、立刻便会焚毁的禁制。
所以,在这之前,不知道是魔尊还是冯义庭,才会一直在阻止他们想用意识去干涉牌局,因为真让他们的意念侵入,这些牌立刻便会化为灰烬。
他们这才明白冯义庭为什么敢带牌来虚冥界跟存仁氏赌,因为任何想改变或者感知纸牌的行为,都会让这些纸牌直接毁灭。
一如眼前这张没有翻开的牌,幽面妖女刚刚用意识感知过,它便焚毁了。
她能感受到,那是一张红桃“j”,果然这是一把银牛。
冯义庭打量着存仁氏,突然有些佩服,因为他有着令人敬佩的赌品。(未完待续。。)
五八九:谈之色变
存仁氏连牌都没看便认输了。
既然服输,他立刻就将首饰拿出来给了冯义庭。
冯义庭明白,存仁氏是一个落拓豪爽义无反顾的修士。
说实话,一个在这个空间叱咤风云,掌控一切神一样的人物,能这样很难得。
冯义庭来虚冥界之后,费尽心机盘算良多,最终才能获取这次对弈的胜利。
不过他很清楚,就算是自己能赢,假设存仁氏最终要是不肯给自己首饰,对他跟他的小伙伴们来说,也没有任何有效对应的办法。
因为存仁氏的修为之强,目前的冯义庭根本就不可能以武力来强行夺取。
先别说这是在别人的地盘里,他们强行使用武力能不能讨好了。
修士的宝贝可不像游戏中的角色,你将他杀死之后东西会爆出来。
一般来说,修士们如果不想自己交出宝贝的话,他们至少有一千种以上的对应方式,对自己的宝贝进行保护或者掩藏。
这包括设置一个需要自己意念触发才能打开的小虚界,还有其他一些类似密码似的收藏方式,这些方法有效而实用,一旦运用的话,只要对方没有合适启发的条件,这些宝贝或许便永远的呆在那些不为人知的神秘空间,再也找不回来了。
历史上,许多威力强大的法宝,最终下落不明,估计就是因为获取的修士用了这种单向的触发方式,最终他们丧命之后。法宝便永远的被埋藏在一些被修士用法术开拓的空间中去了,这种小空间数不胜数,打开需要强大的法力。甚至会直接损毁其中的法宝。
因此,从来就没有人试图打开这种空间,去寻找遗失的法宝。
当然了,一些低阶修士,最通用的方法就是幽面妖女教训白骨王说的那样。
就算存仁氏的修为比不上冯义庭,假设他将首饰收藏在自己的小虚界之中,再设置一个触发式的界限。只要他不肯交出项链,他也有可能根本就拿不到这个项链了。
所以说,除非对方自愿交出项链。否则强夺不仅是一个有难度、风险也大的举措。
但是,最终存仁氏言出必行,有诺必践的风格足以令他浮起一缕敬佩。
当然,服输只是一个方面。其实这场看似简单的赌局。冯义庭可费了不少的精力。
因为。在来此之前,为了防止玩诈,冯义庭己经将所有的扑克牌设置了禁咒。
这也是一个触发式的禁制,任何试图改变或者用神念感应的法术,一旦触及这些扑克,立刻便会触动这些禁制,然后法术被触动,预先设置的能量爆发。直接便导致这些扑克牌受到预设能量的吞噬。
其后果便是,这些纸牌瞬间便会化为灰烬。
一如后来幽面女妖强行用妖念感触那张没翻的纸牌那样。
因为它被预设的禁制被触动。在幽面妖女感受到它的牌面后,刹那间便化为灰烬。
问题是,最后存仁氏根本就没有开牌,便知道了那张牌的牌面,这说明他其实是有能力感知到牌的真相,而不触动冯义庭的禁制的,但他并没有运用这种法门。
这才是最令冯义庭感觉吃惊的地方,存仁氏早就知道了冯义庭的心机,只是没有戳破和针对他,直到最后的时候他才运用法门,或许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并非没有能力对付吧。
这有两种可能,一则是因为他的人品,使他不屑于去做这种诡计。
再一个,就是因为他能小心的感应其中的一张,而不触发冯义庭所设的禁制,但是要全面去感应的话,估计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又或许两种因素都有吧,只是冯义庭更愿意相信前者,因为存仁氏值得他相信。
他默默凝视着渐行渐远的存仁氏,明白他肯定也极珍惜这件首饰,因此才会在交出首饰之后掉头就走,连道客气话都不想再说,略微显得有些失态了。
冯义庭抬起手来,他对着存仁氏的背影施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晚辈侥幸赢了一局,真是惭愧。在下如今繁务缠身不能久留还请谅解。他日若有机会,我们再来赌一局吧!到时候至于赌什么、如何赌就请前辈决定了!”
存仁氏头也不回,淡淡的笑道:“去吧游吟者,别在虚冥界久留。”
冯义庭听了又道:“既然这样,晚辈告辞了,前辈就此别过了!”
“去吧、去吧,本尊不送,务必好自为之!”
他说完之后,带着猛子、向勇和虎婴姐弟腾空而起,离开彩虹岛去了。
离开彩虹岛之后,冯义庭和他的小伙伴们随之回到了千仞城。
回到巨人餐馆之后,卡伊立刻让佣人准备了丰盛的食物。
猛子正有些饿了呢,于是开心的吞噬起这些异界的食物来,大家也随便的吃了一点。
看着自己的准女婿这么喜欢自己的食品,卡伊和妻子开心极了,他们满意的看着这个力大无穷的家伙,好像生怕他吃不饱似的,赶紧吩咐佣人再给他拿些好吃的过来。
趁着猛子在大快朵颐的当儿,冯义庭开始询问起“血咒天魔”的事来。
他对卡伊说道:“卡伊大叔,我知道你们这儿有一个著名的诅咒魔神,不知道你对此知道多少,能否给我们说说它的传说呢?”
卡伊听了一愣,他吃惊的瞪着冯义庭,说不出话来。
而他的妻子己经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眼睛中浮出惊恐的表情。
卡伊立刻对她说道:“去休息吧,别在男人聊正事的时候站在边上!”
女巨人匆匆忙忙的转身离开了,她就像做错了事情那样,显得十分紧张。
大家都面面相觑,看来这是一个令人紧张,更使人害怕的话题。
果然,赶走了妻子之后,卡伊轻轻的颤抖起来,眼睛中灌满了恐惧和害怕。
他小心奕奕的给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之后,这才又说道:“尊敬的客人,以九头圣神和九宫神皇的名义……你们,一定要提这个可怕的魔咒之神吗?”
冯义庭都有些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不过,他更担心向安波的命运。
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对卡伊说道:“勇猛的卡伊,你的血脉里可流淌着巨人的勇猛和豪爽,怎么可能被一个传说中的魔神吓倒呢?”
卡伊听到冯义庭这么说,立刻严肃的挺直了腰杆,浮起一缕神圣,但仍然一语不发。
冯义庭见自己的鼓励好像有点作用,这才继续对他说道:“卡伊大叔,不瞒你说,其实我有个朋友因为受到了某种可怕的诅咒,我这才想询问一下这个魔神的情况,看看他是不是跟此有某种关联……您,能不能告诉我多一点关于它的信息呢?”
卡伊严肃的打量着冯义庭,这才郑重的告诉他说:“尊贵的客人,这个可怕的魔王无处不在,虚冥界无论是谁都对此极其忌讳,因此从来就没人敢提及这个天魔……以九头圣神和九宫神皇的名义,他会保佑我们平平安安的,九宫神皇无处不在……”
卡伊说到这儿,赶紧念念叨叨,显然是因为提及了这个可怕的诅咒天魔的原因。
他折腾了一会,这才又叹道:“据我所知,暗欲黑山神圣的暗欲魔姬,就曾经召唤过这个可怕的魔神,因此……”
卡伊说到这儿又默默念叨起来,显然是想用神圣的九宫神皇,挡一挡这个魔神的煞威。
大伙再次面面相觑,可是卡伊满脸的恐惧,这时默默的念诵了良久,才又叹了口气。
随之他才接着说道:“尊贵的客人,你们知道,就算是神圣的暗欲魔姬,一个在虚冥界拥有无数圣徒的空间之神,他召唤过这个可怕的魔神之后,她的宫殿也遭受了可怕的冲击。而且,据说她还埋下了可怕的诅咒反噬魔力,总有一天会重新爆发的……”
看来这件事早就在虚冥界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
冯义庭默默无语,他明白卡伊所说的事情,肯定跟向安波有关,这个“神圣”的暗欲魔姬,肯定是因为诅咒才召唤了这个可怕的血咒天魔。
不过,因为卡伊对这个“血咒天魔”的恐惧,冯义庭明白肯定是问不出什么名堂了。
于是,他便对卡伊笑道:“如此可怕的诅咒,真是令人谈之色变啊,看来我这位朋友应该不会惹上这么变态的魔神。谢谢你卡伊大叔,我们别再提这种不愉快的话题了。”
卡伊这才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的又暗地里默诵了一番,这才说道:“尊贵的客人,虚冥界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别提恐惧就不会恐惧,不说灾难就不会有灾难’,如果我们可以避免去提这些可怕的事物,相信圣神和神皇一定会保护我们,这样就不会遇到灾祸。”
冯义庭点点头,就听向勇在边上说道:“这话的意思,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吧?”
卡伊可不明白这个家伙说些什么,他跟冯义庭道了声别,这时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冯义庭跟虎婴、瑞木还有向勇对视一眼,这才明白 “血咒天魔”如何恐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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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零:罪域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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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伊离开之后,冯义庭、向勇还有虎婴姐弟仍然坐在桌边。
猛子很快将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接过害羞的巨人姑娘莫芙娜给自己倒过的茶水,又仰头喝干之后,才满意的摸了摸肚子,表示自己己经饱了。
莫芙娜给每人倒上一杯茶水之后,便去厨房帮忙去了,留下他们继续聊天。
时间慢慢过去,当太阳西沉之后,白昼渐渐消失,黑夜缓慢而优雅的来临了。
天色渐黑,巨人饭店的佣人们纷纷从沉睡中清醒,然后开始出来替换值白班的伙计。
饭店里热闹起来了,杂役们忙上忙下,开始点起大堂之中用来取暖用的巨大火炉。
跟地球的生灵刚好相反,黑夜到来对虚冥界的人来说,象征新一天的开始,所有正常的生灵们都准备在黑夜到来、白昼消失之后开始他们新一天的工作了。
说实话,冯义庭他们根本适应不了这种史上最变态的时差。
这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昼夜作息的传统习惯。
比如猛子,这会吃饱喝足,又因为心上人莫芙娜忙活去了,便呵欠连天想睡觉了。
相对来说,冯义庭、虎婴姐弟还要好些,毕竟他们的修为较高,更能适应这种原始的生物习惯,而猛子跟向勇,俩人无疑就要难受一些了。
当然,对于一个饭店的新一天来说。卡伊这个时候是最忙的时候。
因为他得购买食材、准备迎接客人们的光临,针对性的安排工作等等,所以奔上奔下除了简单的跟冯义庭他们打打招呼之外。根本就有太多的时间来招待他们。
奔波了一天,猛子跟向勇俩人趴在桌上怏怏欲睡了,只有冯义庭和虎婴、瑞木三人喝着侍应们端来的烧麦茶,继续用地球话聊着别人听不懂的鸟语。
来到虚冥界至今,冯义庭他们也算小有成就了。
对瑞木和虎婴来说,估计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二人的兵刃己经找回来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姐弟可费尽了心思,寻遍了很多地方,都没有任何结果。
大家根本没有想到。最终竟然会在虚冥界将两件神奇的兵刃、都找回彼此身边!
所以,这件事无论是对冯义庭还是虎婴和瑞木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大喜事。
当然,第二件便是他赢回了般若系列之中最后一件神饰。
这件事对冯义庭来说。完全不输于虎婴姐弟找回兵刃的惊喜。因为这件关键的饰找回之后,他才有可能去取回天界之中的“般若枪”,获得这件威力强大的神兵。
本来,完成了这两件值得大肆庆贺的好事,他们完全可以离开虚冥界,回地球高兴去了,因为在离开彩虹岛的时候,存仁氏曾经嘱咐过他们。别在虚冥界呆太久了。
毫无疑问,存仁氏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用意良多。
他肯定是在暗示冯义庭别逗留太久。因为他们也听出来了,九头妖王和暗欲魔姬好像是因为一个“圣灵大会”而离开虚冥界了,如果他们真的回来了、事情肯定会更加复杂。
存仁氏很清楚自己师兄和师姐的脾气跟自己不一样,他们可是唯目的是图的终极修士。
可是,冯义庭至所以还逗留在虚冥界,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心病未了。
毫无疑问,这就是向安波受到诅咒的事情。
毕竟他来虚冥界,就是想探探“血咒天魔”的消息。
本来,冯义庭是想从卡伊嘴中探听一些消息,但是经过试探,发现他们对这个魔神拥有着如此强烈的恐惧,己经是谈之色变的地步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能另想其他办法。
他跟虎婴姐弟还没有睡意,三人坐在桌前,悠闲的喝着莫芙娜端来的烧麦茶。
“烧麦茶”是冯义庭他们自己给它取的名字。
因为这是用一种跟地球上的小麦相差无几的东西,经过炒制后泡上水的饮料。
这种东西有一种浓烈的炒米香气,掺上奶品和糖等佐料之后,再加上果汁,就能调合成一种品味独特的饮料,算是虚冥界十分流行的一种通用饮料。
冯义庭和虎婴姐弟都比较喜欢喝这种拥有浓重乡土气息的“烧麦茶”,他们一边啜着这种浓香适宜的热茶,一边商量着关于“血咒天魔”的话题。
冯义庭有些忧郁,因为自己能赢存仁氏,说明正如地阴妪所说的那样,是受这个家伙掂记的原因。既然他离开地球,到了异界受她影响的威力都这么大,说明这丫头现在己经变成天底下最最背运的人了。
他因此很是替她担心,怕长此下去,她最终遭人唾弃。
沉吟了好一会,他突然说道:“真是想不到,‘血咒天魔’如此受人忌讳,估计我们想多得到关于它的消息,从这些居民嘴中询问是不太容易了。”
瑞木喝了一口烧麦茶,他想了想说:“或许,我知道有个地方值得我们去试一试。”
冯义庭一愣,就听虎婴好奇的问道:“什么地方呢瑞木,快说来听听吧!”
瑞木看了看忙碌的巨人饭店的杂役们,这才郑重的说道:“罪域。”
冯义庭和虎婴对视一眼,就听瑞木这时又说:“来到虚冥界之后,我一直在跟这个空间的植物们进行沟通,也试着跟它们对此交换了意见,发现它们并不很排斥罪域的生灵。”
虎婴听到这话,这时也说道:“说得不错,按照瑞木的说法,在跟这个空间的动物们交流的过程之中,从来就没听到罪域的生灵跟它们所害怕的事情有关。”
冯义庭点点头,他恍然大悟的说道:“之前,我一直对这个神秘的区域抱有一缕强烈的好奇,只不过没有意识到这个区域会对我们有什么帮助。不过,经过你们提醒,现在想起来,如果虚冥界的生灵真跟我们的信仰和生活习惯有如此之大的区别,用反向推理的方法来看,或许这个受生灵如此排斥的地方,真有什么对我们有利的因素呢?”
“说得不错。”听到冯义庭的话,瑞木点了点头,他沉吟道:“其实就在不久之前,我通过一些特殊的途径收集到一些信息,明白这些人确实是跟我们的作息时间类似。就是说,他们也跟地球人一样,是白天干活夜晚休息,所以才不被这个世界所谓的‘正常人’接受。既然这样,我们有理由去这个地方查看查看,对吗?”
冯义庭一愣,他好奇的打量着瑞木,说道:“真的吗?”
瑞木点头,冯义庭沉吟道:“照你这么说,这可真是一个值得庆幸的消息!我们得去看看这个地方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了。”
瑞木跟虎婴对视一眼,姐弟俩一起点头,冯义庭于是又对他们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找地方先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之后再去找‘罪域’吧。”
看着怏怏欲睡的向勇,和快要睡着的猛子,瑞木和姐姐又点了点头。
冯义庭于是站了起来,笑道:“不过,我估计这个地方的生灵,肯定跟我们有些区别,否则这些所谓的正常人,肯定会怀疑我们是从‘罪域’出来的。”
虎婴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冯义庭笑道:“如果仅仅是作息时间与此迥异,我们不更像从那儿逃出来的吗?”
这话倒说得不错。看来那个地方真有些比较特殊的异常吧,或许那儿的人跟其他地方的人迥然不同、真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可怕区域呢。
于是,三人叫起向勇和猛子,让卡伊给他们安排住处,好休息休息,以便能养足精神去被人传得无比可怕和凶恶的“罪域”看看。
冯义庭来到属于自己的小黑屋里,他盘腿开始打坐。
自从跟“腐尸果”签订了“血符咒”,他现在的采集灵元速度己经有了质的飞跃。
因此,最近他丹田之中的灵元获得了很强的提升,能感受到破虚前阶的灵元存积量,跟最初相比的明显增加。
这令他高兴之极,更刺激了他对修炼的兴趣、和对灵元的采集。
看来,这个被妖界视为至宝的“腐尸果”,还真有它的独到之处呢。
怪不得幽面妖女和金花怪僮提起此事来,艳羡之情溢于言表,不仅对“腐尸果”穷极推崇,更对冯义庭极度的羡慕、嫉妒和恨呢。
只可惜冯义庭根本就不了解这些,对他来说,除了灵元的采集速度增强、还有对空间的了解,以及感知能力获得极大的提升之外,其他方面他可不是很满意呢。
比如合体,他可有些本能的抗拒,因为腐尸果当初的模样长得可有些诡异。
他盘腿而坐,这时贪婪的采集着虚冥界游离的灵元和能量,良久才收功睁开了双眼。
经过二个时辰左右的打坐,冯义庭的精神看上去好多了,显得神彩飞扬精神抖擞。
外面虽然喧闹之极,但是作为一个习惯地球作息的异空间人士,他只能倒头躺下,准备休息休息、挨到白天之后,再跟大伙一起去寻找那个被虚冥界传得邪恶而可怕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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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一:禁区
虚冥界的生灵们睡意朦胧的时候,冯义庭他们开始醒来。
由于“血咒天魔”对卡伊的刺激令他记忆犹新,冯义庭己经有了经验,不准备再用“罪域”的事情,又一次去折腾这些无辜的巨人。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跟卡伊道别,说要去其他地方有些事情处理。
卡伊可将他们当成贵客,因为这些“贵族”的光临,对他的餐馆来说,这可是免费的广告呢。于是,他热情的送着他们离开了餐厅。
大伙离开之后,冯义庭便准备到其他地方去打听点消息。
来到千仞城的大街之上,很快冯义庭便找到了一个看上去很睿智的本地人。
为了获取对方大脑之中有关“罪域”的信息,冯义庭不得不卑鄙的侵入对方的意识,开始有目的的引导他触及这些方面的信息,然后再一一的感受。
对普通的生灵来说,这是一种奇怪而十分常见的感觉。
比如在现实之中,你或许会莫名其妙、无意识的感受一些奇怪的信息。
也许这就是一些完全不相关的信息,没由来就奇奇怪怪的浮起在你脑海之中。
这个时候,或许就是有一些超级的生灵在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在有意识的诱导你的意识思维,让你能在脑海之中回想这些信息,进行特定的信息展示。
而对方就可以通过你脑波的异常,以你不清楚的特殊方式、从你的意识之中获取了固定的信息。达到它获取相应信息的目的。
就像此际,当冯义庭在千仞城的街头锁定这个目标之后,便开始用自己的神念诱使对方浮起关于罪域的信息、这是一种从对方意识深层施加的意识方向类诱导。
当这个看上去很睿智的家伙受到启示之后。便开始情不自禁的回想那一切了。
于是,冯义庭开始弄明白关于罪域的一切信息——
罪域是一个白昼时间相对较长,没有任何规则、跟虚冥界其他城市迥异的特殊区域。
所有的虚冥界人都认为,这儿的生灵都是有罪的,因为他们长时间呆在白昼之中,经年承受阳光的照射,所以他们的皮肤变得黝黑。只有牙齿和眼睛还有一些白色。
他们拥有着跟黑暗一样的神圣颜色,却拥有着光明般恶毒的内心,罪域的人残酷毒辣。他们经常相互残杀,夜伏昼出不守信诺,而且坠落无耻、令人鄙夷。
罪域有许多凶猛而巨大的猛兽,它们经常在黑夜潜伏。然后等光明降临的白天穿行。闯入那些正常休息的人居舍,袭击他们并将他们吞噬。
因此,对虚冥界中自认为正常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会给你安全感的可怕区域。如果你是白天生存夜晚休息的另类,你将遇到在白天出没猛兽的侵犯。
如果你是白天休息的被发配的罪人,你将在沉睡的时候、毫无防备之时受猛兽袭击。
总之,在这个可怕而没有约束的邪恶空间。无论什么时候,这些永不疲倦的猛兽。都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将你生吞活剥,毫不客气的吞噬!
除了猛兽,更为可怕的就是那些比凶猛动物更加邪恶的罪域原住民。
他们拥有黑暗的神圣皮肤,却拥有着比猛兽更为耀眼的光明般恶毒的思想,他们才是罪域的主人,才是这个区域最为可怕的恶魔。
神告诉虚冥界的生灵,罪域的生命都是有罪的,他们是罪域的原罪体。
如果他们是出生在此处,那么说上天注定让他因罪而往生在这里承受折磨。
如果他们是因为犯罪而被投到这个区域,说明这些人是受“圣灵会”的处罚,发放到这个可怕的区域来遭受罪恶的。
因此,只有犯下最可怕和不能饶恕的重罪,“圣灵会”才会将他们发配到罪域,任何一个虚冥界的人都知道,发配到罪域,是比杀头还要可怕的重罪。
所有虚冥界的生灵都知道,进入罪域的生灵或者人类,他们的灵魂和身体从此便永远只能在罪域轮回,他们将永远失去重回虚冥界的权力、生生死死在罪域了却残生。
因此,罪域其实是这个世界最阴暗的地方。
坠落至此的生灵,将永受罪域罪恶的折磨,永远不再拥有超脱重生的机会。
就这样,正常的人往往都会远离罪域,只有经过圣灵会授权的使者,才有权力送犯人在罪域里来回,除此之外,任何进入罪域的人,想离开那个区域都是白日做梦。
对任何人来说,罪域就是一张驶向毁灭的单程车票,没有回程、有去无回。
因为罪域的生灵是不允许离开的,无论你是有意进入,还是无意的进入。
当然,被使者押送进罪域的生灵,说明他是罪大恶极被处以极刑罪有应得。
而那些不小小心闯入罪域的生灵,据说是因为灵魂太邪恶,才会受凶神引导进入罪域。
一旦这样,就算你家财万贯、或者身居高位都不济于事。
这说明你灵魂深处隐藏着恶魔,是它们将你有罪的身体诱引进入罪域,而你进入罪域说明你虽然逃脱了人类的惩罚,且是因为受到了神明的审判。
就算你是圣灵会的常任执事,如果不是因为公务误入罪域,也将丧失重新回到正常世界的权力,从此以后,永世将在罪域忍受罪恶的折磨。
可以想象,这个区域是如何可怕,就算是误入也足以致命!
罪域处在一个荒凉缺水,长年都受太阳暴晒的沙漠之中,这个沙漠四周都是戒备森严的魃族士兵,它们整天就在瞭望塔上严密的监视着罪域的边界。
因此,那些进入罪域的生灵就像进入一个天然的监狱。
任何想逃离这个区域的生灵,别说是人类,就算是一只不小心飞进罪域的小鸟,如果它想掉头离开,也会被罪域边疆忠实的魃勇射手,用弓弩给射下来。
然后,士兵们会将它的尸首扔回罪域。
因此,虚冥界最为可怕的诅咒就是“你会下罪域的!”
冯义庭仔细的感受着这个人的意识,不免对这个地方浮起一缕惊讶。
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邪恶而凶险的地方,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罪恶。
很快,那个可怜的虚冥界人类,就己经将关于罪域的种种可怕都回忆完了。
因为莫名其妙的想到罪域的种种邪恶,这家伙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他赶紧站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合起双掌祈祷起来了:“以九头圣神和九宫神皇的名义,他们会永远眷顾他善良而忠实的信徒、让他远离罪域,永远在神恩的沐浴下幸福的生活……”
冯义庭走过他身边,离开了这个受自己控制己久的家伙。
他跟虎婴还有瑞木对视一眼,开始告诉他们自己获取的相应情况。
大家听了都愣住了,向勇吃惊的说道:“你是说就算无意误入这个区域,也会被牢牢的关在罪域,从此再也不能回到正常的区域,重新开始他们的生活了?”
“是啊。”冯义庭叹道:“据说这是因为这个误入罪域的人是受邪恶的诱引,也就是神明的审判才有的结果。换句话说,就算是一个大好人,只要不小心进入了罪域,就说明他是有罪的,应该进入这个可怕的地方接受神明的审判。”
“怎么有如此荒诞的理论?”瑞木皱着眉头说道:“看来虚冥界的管理层根本就不讲道理嘛,怎么可能以此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呢,莫名其妙。”
虎婴叹道:“或许这有他们自己认为的理由吧,估计这个区域是一个极度凶邪的地方,整个虚冥界的人都对此极其害怕,否则他们就不会如此如临大敌了。”
猛子愣头愣脑的说道:“哥哥,真要这样,那我们进去了不是出不来了吗?那我们还去不去这个地方啊,据说魃族士兵的弓弩射得挺准是吗?他们连鸟都不会放过啊!”
向勇笑道:“大块头,魃族的士兵怎么会是你的对手?他们还能拦得住你啊?”
猛子搔了搔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道:“我当然是不怕这些模样古怪的家伙了,可是莫芙娜和她的父母,只怕不敢让她嫁给一个进入罪域的人呢……”
冯义庭一愣,四人面面相觑,这时一起大笑起来。
冯义庭摸了摸猛子的脑袋,这时戏谑的说道:“真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猛子,现在竟然有害怕的事了!你是不是怕莫芙娜从此就不肯嫁给你了,猛子?”
猛子红着脸没有说话,冯义庭笑完了,这才正色说:“不过猛子说得倒是不错,看样子我们得改改装扮,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进入过罪域,否则会受到大伙的排斥。”
瑞木跟虎婴点头,冯义庭于是掏出那个“如意易形贴”递给猛子,对他说道:“猛子,你就扮做一个当地的巨人吧,其他人都变一个模样,免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家都点点头,冯义庭于是让猛子将那个“易形贴”戴在脸上,并告诉他如何使用。
猛子接过易形贴戴在脸上,突然变成了村长的脸。
大伙都乐了,猛子变的村长模样挺滑稽,他愣头愣脑的问道:“这样行吗?”(未完待续。。)
五九二:杀无赦
漫长的沙漠之间,只有高高的了望塔静静贮立。
远远望去,只见阳光下的高塔,迎着晨光延绵起伏。
因为清晨的阴凉还在,沙漠在初升的太阳照耀下,焕发出阵阵氤氲的蒸汽。
冯义庭跟虎婴、瑞木、猛子、向勇四人按住云头,打量着下面的箭塔。
极目望去,从高高的天空中,能遥见远方有个处在沙漠深处的绿洲。
冯义庭明白,那个错落生长着几棵树,并有密密麻麻、高低不一的土包堆成的居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罪域。
从天空中向下遥望,这地方应该能居住不少生灵,面积有数百平方公里的样子。
再打量四周,可以看到罪域就被这些延绵不绝的了望塔给牢牢围住。
它的前方是宽畅无垠的沙漠,而后面却是一座陡峭而荒凉的山崖。
这座山上没生长着任何植物,岩石呈火红色,正无休无止的往天空蒸腾着热气。
远远的望去,只见整个山峦都延绵起伏,礁石锋利朝天竖立,狼牙交错的陡峭山峰上方腾起蒸汽般的热量,能量奔腾而有的氤氲,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冯义庭早就己经弄清楚,那就是传说中的“烈焰山”。
虚冥界有一个传说,据说“烈焰山”是火神的家乡,这是一个神秘而常年酷热的险峻奇峰,山峰之上温度极高,火热的岩石足以将任何想越过这一区域的生灵。烧成焦炭。
罪域就处在这“烈焰山”前方,那是一遍干涸缺水的残酷区域,据说整个罪域只有三口大小不一的水井。可以想象这儿水的珍贵程度,估计比油还过分。
罪域靠近“烈焰山”,其他三面都是沙漠。
从上往下看去,除了烈焰山那一面没有任何士兵把守之外,其他三面都建筑着巍峨的箭塔,箭塔的距离相隔约有三百米开外,每一个箭塔之中都有三个高大威猛的魃族士兵。
这些士兵们巡逻站岗相互轮班。三个箭塔又结成一个小队,各自负责特定的区域,严禁任何生灵从自己的管辖范畴离开。
如此繁密的岗哨。使处在箭塔正中的区域受士兵牢牢的围住,如同铁桶一般。
五人来到这个沙漠的前方,从天空之中往下望去,这才明白此处为什么会叫做罪域。
远远望去。这个地方的原住民。跟地球的非洲人皮肤类似。
因为,这地方不仅白昼时间长、夜晚的时间短,大部分时间都受太阳直接照射,还因为常年高温,无疑使虚冥界那些喜欢阴暗和幽冷的主流生灵,感觉这是人间地狱。
可以想象,一个喜欢黑暗讨厌光明的世界,冒出一个这样终年都艳阳高照的另类的区域。最终因为环境的叛逆,慢慢变成可怕的罪域也就不奇怪了。
在天空之中巡视了一番。冯义庭他们再次回到这个区域的边缘,降落在箭塔不远之处。
他们至所以不从天空中直接降入这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地方,其实是想通过比较接近的距离,好好的接触一下这个神秘的区域,以便能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冯义庭他们是用隐身术进入罪域的,虽然他们都进行了变化,但也不想太招人注意。
虽然说这些罪域边缘的守卫们不会阻止他们进入,但是没必要太招摇了。
四人都运用了“隐身术”,只有猛子是冯义庭亲自给他施加的“隐身符”。
于是,只见一行脚印在沙漠上诡异的出现,那十个凭空出现的脚印此起彼伏,慢慢出现在箭塔之间,朝着罪域的深处走去。
走过沙漠之中高大的了望塔,打量着在塔上警戒的、身材高大的魃族士兵,冯义庭和他的小伙伴面不免暗暗叹息,因为这些天生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显得庄严而神圣,从它们身上找不到一丝的散漫和不羁,一看就知道是一些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强大兵族。
其实在地球的时候,瑞木和猛子他们己经见识过这些凶猛的异族士兵了,它们的忠勇和义无反顾令大伙记忆犹新。这时再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中观察,不免都有些感慨。
这是一个宽阔无垠的沙漠,放眼望去,前面除了沙漠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
这是正午,大家并没有驾云,而是步行越过警戒线,徒步朝着罪域深处走去。
走在灼热沙漠之上,强烈的高温扑面而来,令大伙汗如雨下。
还好大伙都是天禀异能的修士,除了猛子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直接令附近的空气中浮出强烈的热量和汗气,其他人包括向勇都若无其事,显然这种高温还难不到他们。
虽然大伙都隐着身,不过猛子这样折腾,近距离肯定会发现端倪。
冯义庭于是给猛子下了一道“三味幽火”,猛子这才轻松下来。
隐着身徒步行走,显然是为了能更方便的观察,他们正在朝前行走的时候,只见一个气喘吁吁的巨人,正从沙漠的深处朝外面奔去。
看来这是一个想逃离罪域的犯人,他刚刚逼近警戒边缘,就听离他最近的一个箭塔传来一个声音:“回到罪域去吧,否则你会被魃族勇士的劲弩射穿,快回到罪域去巨人!”
“我没有罪!”巨人的声音沙哑的叫着。
他背着一个包裹,显然是经受了长途跋涉,酷热导致他的体能急剧透支。
只听他一边奔跑一边喘息着咆哮道:“我是为了讨债才来这个邪恶的地方的,那个可恶的侏儒骗走了我的全部财产,我得找到这个邪恶的侏儒,拿回属于我自己的财产!”
但是,了望塔上朝他呼喊的魃族士兵平静的说道:“进入罪域,你将失去任何申诉的机会!快回到‘罪恶之城’,如果你继续靠近警戒线并想逃离,我们将杀死你巨人!”
巨人可不管他们的呼喊,他拚命朝着警戒线冲去,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叫道:“我不是罪人!你们让我回家吧……我是来追债的,而不是被圣灵会发配的罪人!”
“崩”的一声,这是劲驽发射的震响,随之破空的呼啸传过,一枝粗硕的弩箭朝着巨人激射而来,这显然是被一张巨大的机驽发射的劲矢!
巨人愕然瞪着朝自己激射而来的劲矢,被吓呆了!
一股强大的能量突然将他扑倒,那只呼啸而至的劲矢,带着激烈的气流紧贴着巨人的头皮射入沙漠,长达一米有余的锋利驽箭,冲激起一团沙砾,深深的没入沙层不见了!
巨人趴在地上惊呆了,就听一个人在他耳边低声叫道:“别试图逃离,进入罪域的生灵谁都不能再活着出去产。你看看天空吧,就算是鸟儿飞入罪域,也会被魃族的士兵们射杀!
巨人吃惊的抬起头来,只见远处的天边,突然有一只飞鸟在飞入罪域之后惊醒,它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后掉头朝外飞去。
“崩”的一声震响,一枝巨驽呼啸而起,将这只飞鸟射成一团四面崩飞的羽毛!
“快往回跑。”隐在暗中救了巨人的家伙,自然是冯义庭,他嘱咐巨人说:“你先退回‘罪恶之城’,我们会想办法将你救出去,记住,假如你出去之后,再也不能进入这个地方了!”
“你是谁?”巨人害怕的张望着,他因为没看到任何人从沙漠一跃而起、惊惶的叫道:“你肯定是罪域的魔鬼,别想骗我魔鬼,我要回家,我妻子和孩子还等我拿钱回家呢!”
巨人说着,惊慌不己的跳了起来,继续朝着罪域外逃去!
冯义庭无可奈何,他很清楚这个体格巨大的愣头青,只会招来第二波射击。
为了不被守卫们的劲驽射死,冯义庭跳起来击晕了他,并将他朝里抛去!
正在瞄准巨人的魃族射手吃惊的抬起头来,他问身边一个装弩箭的同伴:“你看到那个跌倒的巨人吗?他好像晕倒了对吗?可是……有股神秘的能量,好像将他抛起来了!”
“什么神秘的力量?”正在四下张望的守卫显然经历过太多的类似事件了,他不以为然的打量了一下那个趴在沙漠上不动的巨人,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射中他了吗?”
那个瞄准的士兵狐疑的搔了搔脑袋,他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没有,我虽然发射了第一只劲驽,但是根本没有射中他啊,他为什么朝后跌倒了呢?”
“笨蛋。”另外的士兵嘲笑起他来了:“你的眼神肯定不行了,这个巨人是被你朝的射飞的,这种距离他肯定会被强大的弩箭射得跳起来的,就算他是巨人。”
负责射击的魃族士兵愣了一下,他再掉过头去遥望巨人倒地之处时,这才发现巨人己经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士兵吃惊的站了起来,他遥望着远方吃惊的叫道:“你们看到那个巨人哪儿去了吗?他怎么突然不见了?”
另外一个负责眺望的士兵一愣,这才发现刚才还被劲驽射飞的巨人,果然不见了!
两人面面相觑,这才明白事情有些诡异,肯定不是谁眼神不好的原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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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三: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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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己经是上午,可是相对柔和的阳光下,沙漠还不是很热。
沙漠上没有任何生物,连一只觅食的甲虫都没有,显得十分宁静。
就在这时,只见罪域外面不远的沙地上,传来一种轻微的“沙沙”声。
同时,一个划痕正在光溜溜的沙漠上诡异的浮现,并朝着罪域行进。
印痕的前方,可以看到一窜清晰的脚印,正慢慢在沙地上浮现出来,就像有一群透明的人,正在那个印痕前方行走那样。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空旷的沙漠上响了起来,只听他说道:“哥哥,前面不远就是那个村子了,可以让这个睡觉的大个子清醒过来,让他自己走路了吗?”
说话的分明就是猛子,果然只听另外一个声音,正是冯义庭在说道:“好吧猛子,你先将他的腿放下来吧,别像拖板车似的倒着拉人家了,你将他放下来,我看看他没事吧?”
罪域就在前方,冯义庭让猛子将巨人放下之后,就从虚空中现身出来了。
其他四人依次都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只有猛子仍然隐在虚空之中,因为他不是自己运用的隐身术,只能等冯义庭给自己解除隐身的状态了。
冯义庭先将猛子从虚空中弄了出来,再将被他隐身晕厥的巨人从虚空中弄出,然后蹲在他的身边。检查了一下他的状况,发现他只是简单的自我保护类晕厥,这才松了口气。
“我们要怎么处理他呢?”向勇打量着这个仍然晕厥着的巨人。这时有些担心的说:“我估计你让他清醒之后,他肯定又会继续朝着罪域之外逃跑的。”
冯义庭笑了,他打量着巨人紧紧攫在手中的钱袋说:“我有办法让他安静下来的,没事。”
听到他这么说,瑞木才跨了一步,这时将握在手中的“神木杖”朝着这个晕厥的巨人虚点了一下,就见这个家伙一个哆嗦。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等他完全清醒并坐了起来之后,冯义庭才问道:“你没事吧大个子?”
巨人赶紧看了看被他紧握在手中的钱袋,发现没有异样之后。才松了口气并点头。
冯义庭打量着这个仍然有些蒙的巨人,对他说道:“我们想雇一个能帮我们搬搬东西的跟班,每天可以给他二百个虚冥币,你有空嘛大个子?”
巨人一愣。他飞快的从地上一跃而起。恭恭敬敬的对冯义庭躹了一躬说:“尊敬的老爷,西西就算再忙,肯定也会腾出时间,跟随在尊敬的老爷您的身边,听从您吩咐!”
“你叫西西?”冯义庭打量着这个高约两米五六的家伙问道:“你没听别人提起过关于罪域的故事吗?你怎么竟然敢跑进这个可怕的地方,找人要钱呢?”
西西先点了点头,然后难过的叹息道:“尊敬的老爷,西西给一个狡猾的侏儒种了五年的庄稼。可他竟然在我们的雇佣合同到期的时候,带着他的老婆和孩子逃到罪域来了。西西不仅因此失去了工作。还因为拿不到一分工钱,差点让老婆和孩子活活饿死了……就算我不来罪域要钱,但我的家人和孩子也会因此活活的饿死的,你知道我根本就没有退路。”
“逃到罪域?”冯义庭看着西西不太相信的说道:“据我所知,罪域可是一个极其邪恶和可怕的地方……你是说,这个侏儒为了不想给你支付工资,竟然逃到罪域来了?”
西西叹了口气,他解释道:“这个可恶的侏儒,他早就想逃到罪域来了!因为他有在这儿开一家商店的想法,所以才故意在这之前拖欠了巨额的债务,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便偷偷的溜到罪域开他的杂货店了,欠下了一大笔的债务根本就不想再还!”
冯义庭跟他的小伙伴们面面相觑,他们这才明白这些精明的侏儒如何变态,他们竟然为了躲债,公然逃到罪域中来了,这简直就是一种为了钱不顾一切的怪物!
果然,西西又嘀咕道:“你知道,谁都明白虚冥界的侏儒商人,是整个世界最为狡猾和邪恶的生灵。罪域中所有的侏儒都是自己愿意进去的,他们往往会拖欠一大笔的债务,然后逃到罪域经营他们的新商店,并且世世代代都生活在罪域之中,利用他们的精明赚钱。”
冯义庭这才明白虚冥界还有这种终极的守财奴,这种为钱不顾一切的家伙,还真是让他的眼界为之大开呢。
他摇了摇头,随之又问:“那么,你的钱是不是都追回来了?”
西西笑了,他掂了掂自己的钱袋,不无得意的说道:“当然,当我出现在他面前时,这个狡猾的懦夫被吓呆了,他根本想不到我会追到罪域要回自己的工钱!”
说到这儿,西西小心的将钱袋扎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才说:“他全付给我了。”
向勇不免摇了摇头,他叹道:“可是你想过没有大个子,你现在要回到家里去找你的妻子和孩子可不容易了……还好你遇到了我们,否则你肯定死在罪域的边界了。”
西西这才愣了一下,他怀疑的打量着大伙说:“这么说……是你们将我从那些凶残的魃族士兵的劲弩之下救出来的了,我记起来了,那会是你在我耳边嘱咐我了小老爷。”
因为卡伊一家人,猛子对巨人的印象无疑偏好,他这时乐呵呵的对这个一脸沮丧的巨人说道:“没关系大个子,我哥哥会将你从这个地方带回家的,你不用苦着脸难过了!”
西西看了看猛子和他的斧子说道:“谢谢你兄弟,你也跟这些老爷们干活的吗?”
猛子搔了搔脑袋,乐呵呵的应道:“是啊大个子,我也是干活的呢!”
“好吧。”冯义庭对这个老实的庄稼巨人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们的身边,我们会给你支付每天二百块虚冥币的工资。等办完事情之后,我们会想办法将你一起带出这儿,你千万别再自己想逃离了。据我所知,没有任何生灵能活着离开罪域,因为没有任何人能逃过那些魃族士兵的长剑和弩箭,尤其是像你这样,身材巨大的显眼目标。”
西西己经见识过那些魃族士兵们的威力了,他沮丧的叹了口气,这时低声说道:“我一直在乡下生活,因此对罪域的情形不是很了解,真没想到这儿的规矩会如此森严。谢谢你们了各位老爷们,西西会认真的工作,用以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的。”
“好吧。”冯义庭吩咐他说:“先去罪域吧,我们想了解一下这个地方。”
大家于是带着西西朝着前面的罪域走去,只听跟在后面的西西好奇的问道:“各位尊敬的老爷们,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邪恶的罪域又还能回去,不会是‘圣灵会’的人吧?”
冯义庭随口说道:“我们不是圣灵会的人,只不过拥有神奇的法力可以穿越时空、用其他的方法离开罪域。你必须记住西西,就算你离开这儿,也不能对人说你来过罪域。”
西西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小声嘀咕道:“我知道了小老爷,我会小心的。”
不久之后,他们便靠近了那个人来人往,但是显得异常冷清的沙漠小镇。
看得出这儿的人都相互抱着极强的戒备心理,经商的都是侏儒,而黑肤人种应该是这儿势力最强的生灵,因为他们都是土生土长地头蛇,所以外来族根本难以撼动他们的地位。
“你们是谁?”一个模样狰狞、高大健壮的黑皮肤本地人,带着几个形色各异的人迎了上来,他们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冯义庭和老老实实跟在他们身后的猛子和西西,又问:“你们是被圣灵会判处有罪的坏蛋,还是狡猾的为了逃债跟侏儒一样卑鄙的商人?”
“这有什么区别吗?”冯义庭打量着这个家伙问道。
“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这个凶猛的黑人严肃的说道:“因为无论你们是谁,都必须给黑山王罗孟尔支付每人一千个虚冥币的罪恶之城进居费,因为这是伟大的黑山王罗孟尔的地盘,懂我的意思吗外地人?”
冯义庭皱了皱眉头,他若无其事的问道:“为什么要给你们支付进居费,因为我们随后就会离开这儿,又不准备居住在你们的地盘。”
凶猛的黑人愣了一下,他不太相信的说道:“你是指你们还想离开‘罪恶之城’?”
“什么叫还想?”冯义庭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来这儿是有点事情,很快就会走的。”
黑人突然狂笑起来,他后面的人见了一愣,赶紧跟着他一起狂笑起来。
几个人放肆的大笑了一会,就见那个黑人突然中止了狂笑,凶巴巴的说道:“别开玩笑了,你们根本就不是‘圣灵会’的押送官!因此,无论你们是什么人,无论你们有什么显赫的家世,以及有多显赫的战功,来到罪域之后,你只是一个有罪的罪徒了,懂吗?”
冯义庭含笑打量着对方,这时突然问道:“你想要六千虚冥币对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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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四:妖娆的黑衣人
黑人一愣,显然想不到冯义庭会这样询问吧。
他认为冯义庭肯定是害怕了想妥协,于是更加凶恶的咆哮起来:“我从来没说我是想要、明确的告诉你罪徒!你必须立刻给我六千虚冥币,否则你会有麻烦的!”
“听我说。”冯义庭不紧不慢的笑道:“先冷静点黑家伙。想要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告诉我一些关于‘血咒天魔’的信息。”
黑大个又是一愣,立刻浮起惊讶的表情,他愕然瞪着冯义庭,愣了好才转过身去小声询问自己的小弟们:“他刚才说了什么?我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注意力不太集中没听清楚……告诉我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你们这些蠢货!”
“他说,让你告诉他一些关于‘血咒天魔’的信息,就能给你六千虚冥币!”
一个看上去有点二,好像是巨人跟普通人结婚后杂交的大块头,愣头愣脑的说着。
黑大个又是一怔,他怀疑的打量着这个说话的家伙,转而询问另外一个脸色仓惶的家伙道:“我一直不太相信这个有着母亲身材,但是智商却继承了父亲的家伙。真难想象他母亲还是一个贵族,怎么会看上一个巨人!告诉我‘夸克人’、这个罪徒刚才说了些什么?”
据说夸克人是仅次于侏儒的第二狡猾的虚冥界人。
而且,他们相比侏儒有更厉害的地方,就是比侏儒要更加的猥琐和无耻。
谁都清楚。夸克人比侏儒做事要更卑鄙和不择手段。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夸克人都永远没有侏儒富有,而他们的行事方式。导致圣灵会对他们眷顾有加,致使许多夸克人都被送到罪域来了。
一如这个夸克人,他眼球子转了一下,这才小心奕奕的回到:“老大,虽然混血儿智商继承了其粗鲁而愚蠢的父亲,但是他刚才所说的话倒是真的,他的耳朵还管用老大。”
“这么说。你是指我的耳朵不好使了、是吗?!”
黑大个听了立刻愤怒的咆哮一声,吓得夸克人一个哆嗦,他赶紧解释道:“尊敬的老大。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巨人的耳朵十分灵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信你问下对面那两个巨人。他们应该知道这事!”
西西严肃的说道:“巨人的听力比猎狗还要敏锐,但他们都讨厌夸克人!”
黑大个被气得颤抖起来,他指着巨人怒吼道:“你胆敢不尊敬白皮人比利,我会让你的尸首碎成一堆烂肉,我会将你拖去喂罪域最饥饿的野狗、还有你!”
他说着又指着冯义庭咆哮起来:“你竟敢提这种可怕魔神的名字,你想将灾难带到罪域来吗蠢货,你现在也是罪域的生灵了、你想将自己也毁掉吗愚蠢的罪徒!”
冯义庭摇了摇头,表示有些无奈。因为黑大个长得跟煤炭似的。偏偏这个人种还叫“白皮人”,也不知道是谁给大伙开了这么大个玩笑。整得如此滑稽。
“听清楚了白皮人比利!”冯义庭正儿八经的说道:“我可不是跟你在商量或者讨论,要么就告诉我‘血咒天魔’的事情,要么就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这个脾气不好的兄弟,会砸碎你跟你跟班们的骨头,让你们找不着东南西北!”
听到他这么说,猛子立刻将眼一瞪,拧起大斧子一哼还跺了跺脚。
“哼、哼!”
话音一落,只见猛子身边的巨人西西,立刻害怕的瞪着他愣住了!
他突然发现这个矮小的巨人兄弟,就这么简单的一跺脚,整个大地都剧烈的震颤起来!
风沙疯狂的奔腾着,巨大的能量随着猛子跺下的脚腾空而起,荡起一波高高的沙幕!
剧烈的震荡直接将比利和他乱七八糟的下属们震得往后狂跌,再重重摔在地上!
这个事情也太突然了,甚至是有些变态!
比利和他的小伙伴们显然被吓坏了,他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集体呆呆的瞪着冯义庭和可怕的小巨人猛子,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冯义庭这才笑了,他抱起膀子对嘱咐猛子:“够了猛子,别吓坏了他们。”
猛子点了点头,不太高兴的嘀咕道:“黑炭头想欺负我巨人兄弟,猛子很生气!”
比利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一边快速朝后退去、一边对冯义庭说道:“你惹大祸了罪徒,你知道我是伟大的黑山王罗孟尔的人还敢如此无礼,光明巫师会惩罚你的!”
说完之后,比利赶紧带着他的下属掉头就跑,很快就看不到他们的背影了。
看到这个结果之后,所有在围观的生灵们,立刻都悄悄的溜走了。
看他们的情形,就像知道随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大事那样。
“你们想找‘血咒天魔’吗?”六人正继续朝前走去,一个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转过头来,只见一个用黑布蒙着头脸,看上去身材妖娆窈窕的女人,神神秘秘的凑上来说道:“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人为了利益敢提‘血咒天魔’的话,你们知道她肯定就是妖娆的黑衣族人。黑衣族人无所不知、黑衣族人无所不能,但是她的条件你们也应该知道。”
“条件?”冯义庭不解的打量着这个神神秘秘的家伙,不解的说道:“什么条件?”
黑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冯义庭一眼,再看了看一头白发白须的瑞木,皱了皱眉再打量了向勇、猛子和西西一眼,这时不满的嘀咕道:“都是些什么人啊,除了你面目狰狞看起来稍微顺眼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贵族应该有的气质。照这么看来,你们无法用身体给妖娆的黑衣族人支付报酬了。你们需要支付五粒红宝石,我才能告诉你关于‘血咒天魔’的消息。”
“五粒红宝石?!”向能心痛的怪叫起来,他冲着对方咆哮道:“你为什么不去抢?反正你的行头都准备好了,脸也蒙上没人认识了……去抢吧姑娘!”
冯义庭愣了一下,他不解的问道:“用身体给妖娆的黑衣人支付报酬?怎么回事?”
后面的西西老老实实的说道:“尊贵的老爷大人,在虚冥界谁都知道,妖娆的黑衣人如果肯告诉你信息,她们或者就是想跟你上床,或者就是知道你有足够支付她们贪婪需求的金钱,总之巨人族是从来不会跟这些的荡妇们做交易的!”
“闭上你的大嘴愚蠢的巨人!”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黑衣女人不客气的呵斥道:“所有的黑衣人就算将信息烂在她们睿智的大脑,也不会将这些信息告诉你们这些块头巨大、智慧却弱小的蠢货,像你这样的家伙,最适宜来的地方就是罪域,去死吧大块头!”
遭受到对方的辱骂后,西西翻了翻白眼沉默了。
看来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不敢跟这些妖娆的黑衣人顶嘴,她们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贵族。
冯义庭吓了一跳,他赶紧拉着向勇隆重推荐起来:“说实话,五粒红宝石也忒贵了,其实你们应该考虑一下用身体支付报酬!比如这位帅哥,也不能支付你需要的报酬吗?瞧这脸盘多像苦瓜啊!再瞧这皮肤……啧啧比白皮人可亮堂多了,还有这身段……”
黑衣人翻了翻白眼,不屑一顾的白了向勇一眼说:“别想骗美丽的黑衣人,这种货色只配给黑衣人的奴仆配种!可是,要知道你们需要的是‘血咒天魔’的信息,我们怎么能用如此宝贵而危险的信息,交换一个奴仆的配种机会呢,闭上你的嘴吧罪徒!”
冯义庭被她骂得一愣一愣,向勇赶紧反推荐起来:“我是不行了,我己经有老婆了还是俩孩子的爹对吧?瞧瞧这位长得还行吧?他也就模样狰狞了点,其实人挺温柔真的!”
妖娆的黑衣人皱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冯义庭一眼,浮起一缕兴味来了。
看样子,她好像勉强能接受这个模样狰狞的家伙,沉吟了一会,才表情严肃的说道:“如果你们拿不出五粒红宝石,至少也要给三粒红宝石,你还得负责让我和七个姐妹们怀孕,只能这样了罪徒,要是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跟我们的族长商量商量!”
向勇快活的大笑起来,他赶紧点着脑袋笑道:“行行行,这样行!”
“闭嘴!”冯义庭一声大吼,他瞪着向勇咆哮起来:“苦瓜脸你敢再开这种玩笑、我!”
向勇乐不可支,冯义庭赶紧对这个开始朝自己抛媚眼的黑衣人说:“好吧我们付钱,我不值得你们喜欢真的……告诉我你看上我哪点,我立马改正行不?”
黑衣人愣了一下,她不太相信的说道:“你们宁肯付钱……是这样对吗?”
“不不不!”冯义庭赶紧解释开了:“这跟美丽的黑衣人没有关系,你知道最近我身体状况不好,因此……这个你懂的,所以我们只能付钱,对不起美丽的黑衣人!”
妖娆的黑衣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愣了一下浮起同情,打量了冯义庭一眼笑道:“原来……你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嘻嘻你真可怜,既然这样,快拿钱来吧!”(未完待续。。)
五九五:信知者
向勇不情愿的准备支付五个红宝石了。
在付钱之前,他打量着妖娆黑衣人的身段叹息不己:“啧啧……瞧这身段多惹火!我可要给钱了,冯义庭你别后悔、真给钱了你就不再考虑一下?”
“滚!”冯义庭骂道:“你要是动心你去吧,我保证不给小柳提这事。”
“其实,只要给我一个女人、我就能创造一个民族。”向勇语重心长的说着,完了长叹一声,痛心疾首的又道:“可惜她们都不给老子机会!不然,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责任的好青年,我不会见死不救的,我愿意给整个黑衣民族担负起传宗接代的责任!”
“去死吧苦瓜脸!”妖娆的黑衣人立刻打断他的憧憬,用充满不屑的语气说道:“我们可不想跟你一起创造出一个新的种族,最后她们还会被人叫做‘妖娆的黑衣苦瓜族’!”
“你看、你看!”向勇打量着黑衣人,不甘心的嘀咕道:“为什么要如此排挤一个优秀的骚年呢?美丽的黑衣人哪,我虽然年纪偏大模样显小了一些,其实我可有很多优点呢!”
冯义庭目瞪口呆的瞪着这个无耻的家伙,看样子他己经将小柳忘到九宵云外了。
“不就是配种嘛有什么难的?”向勇说着,注意到冯义庭惊讶的神色意识到什么,赶紧改了口又说:“我是因为孩子们都快长大了没办法对吧,你又没有结婚有啥压力啊!有句话不是说为理想而献身吗?关键的时候。我们就要有献身精神,比如现在它就是个机会嘛!”
因为看到冯义庭的脸色不是很好,向勇停止了继续劝说。他不高兴的将红宝石递给妖娆的黑衣人:“拿去吧妖娆的黑衣女……钱可越用越少了义庭,你是头可得想想办法。”
“不是还有四粒蓝宝石吗?”冯义庭瞪了他一眼说:“想留着给柳寡妇打戒指?”
向勇的阴谋被识破了,他嘀咕道:“你说得给她整点值钱首饰,在地球上,这种玩意可不便宜兄弟!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吗?节省点虚冥币,给你省点人民币不行啊?”
冯义庭白了他一眼说:“戒指留一粒蓝宝石也就够了,不是还有三粒蓝宝石。总不至于全部都花完吧,你急个啥?我看你就是想找个机会风流快活吧色鬼,你真无耻!”
向勇一声叹息。继续狡辩道:“不瞒你说义庭,跟这个狡猾而贪财的黑衣人打上交道之后,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我估计。就算我们的钱再多也不够她们折腾……说实话。我这才想以身代资,看看能不能节省点钱啊!”
向勇说完看着黑衣人咽了口唾沫,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
冯义庭瞪着这个神魂不守的家伙,振振有辞的家伙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们一直都是用虚冥界的语言在对话,因此,西西和黑衣人都能听清他们的话。
一边的西西听到他们这么说,赶紧走了上来,轻轻的拉了拉冯义庭的衣角。小声对他说道:“小老爷大人,你知道虚冥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学会在黑衣妇人前闭嘴。千万别在黑衣人面前说自己有钱’。”
冯义庭一愣,他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呢西西?”
西西又看了看正在竖着耳朵偷听的黑衣人,小声说道:“像你刚才无意透露的消息,这些精明的黑衣娘们儿,马上会用明码标价的方式,批发出售给她们认识的所有小偷和强盗。这样一来,你就会被无数盗贼掂记。你知道,四粒蓝宝石可是一笔巨款,这会让所有的盗贼们都变得疯狂,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奋不顾身的来找我们麻烦的。”
妖娆的黑衣人若无其事的搭上腔了:“愚蠢的巨人怎么可能知道,美丽的黑衣人并不一定要将信息批发给盗贼。如果你们能出得起价钱,将我们的出售权力买断,那么就算是九宫神皇也不会知道你们有这么多的财富了!呵呵呵呵,懂我的意思吗小男人?”
妖娆的黑衣人说着,给冯义庭递了一个不无挑逗的眼光。
或许,是因为知道他们拥有着不菲的财富吧,又或者对她来说越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就越珍贵,明白到冯义庭基本是个废物,这家伙本性开始流露了。
“没事。”冯义庭不以为然的说道:“去出售给盗贼吧,能赚钱的活凭啥不干呢?你现在只要将‘血咒天魔’的信息出售给我们就行了,钱可是己经付给你了、美丽的黑衣人。”
妖娆的黑衣人听了浮起失望,黑巾下的眼睛翻了翻白,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小男人!既然这样,等着那些狡计百出的盗贼吧!你知道黑衣人是不能亵渎顾客们的提问,如果某个盗贼花钱来询问最理想的下手目标,我们不得不给他们提供诸位的信息了!这可不能怪我们对吧?因为,这可是虚冥界最好‘信知者’的职业信条!”
“得了吧!”冯义庭不以为然的说道:“啥‘信知者’啊,不就是传说中的‘包打听’嘛?总之就是靠出卖信息为生的那一种!不过……好像他们只收钱,这是区别。”
向勇也翻了翻白眼,更加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信知者’?依我看不如叫‘性支者’更贴切吧,这个名字还真是挺适合她们的呢!呵呵呵呵冯义庭你说呢?”
妖娆的黑衣人显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她一脸的严肃说道:“告诉我你们想知道什么,要知道你们触及的是一个极其庞大的信息量,我可不能将我知道的都掏出来告诉你们,这样就算把你们全部的钱都给我,黑衣人也绝对不能答应的。”
向勇愕然瞪着她,不敢相信的叫道:“不是吧,你如果敢再要钱,交易中止立刻退钱!”
黑衣人的阴谋显然被识破了,她又翻了翻白眼:“说什么呢讨厌的苦瓜脸!我只是说,要是都告诉你们相关的信息需要很长的时间,因此,你得告诉我你们想知道哪方面的信息。”
冯义庭想了想便说:“我们想找到‘血咒天魔’。”
黑衣人吃惊的瞪着冯义庭,失声叫道:“你疯了吗小男人,你太疯狂了!”
“疯狂吗?”冯义庭微笑着说道:“我们来这儿就是想能找到‘血咒天魔’,你只要告诉我们方法就行了对吧?记住,黑衣人不能亵渎顾客的提问,这可是你们的信条!”
妖娆的黑衣人听了,表情立刻严肃起来,看起来这家伙的职业操守还不错。
她沉吟了良久这才说道:“找到‘血咒天魔’只有一个途径,就是能运用‘最后的血咒’,因为‘血咒天魔’会在‘最后的血咒’启动之前跟运用诅咒者达成协议。”
冯义庭一愣,妖娆的黑衣人说完之后便沉默了,她在观察冯义庭的脸色。
因为长时间的沉默,就听一直沉默的虎婴突然说道:“这个规矩我们也知道,如果为此你就要我们支付五粒红宝石,好像有些对不起你们的职业操守吧?”
妖娆的黑衣人叹息了一声,她郑重的说道:“这个信息是不需要支付报酬的,如果你们懂得知难而退打算到此为止,我可以退还你们四粒红宝石,这个交易便开始中止。”
冯义庭板着脸正儿八经的说道:“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中止交易,如果你单方面中止交易的话,是不是要给我们支付更多的红宝石?”
妖娆的黑衣人郑重的说道:“黑衣人从来就没有中止过任何交易,你所说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就算我死了,也会有新的黑衣人来接替我的交易,这就是‘信知者’的信条。”
冯主庭又说:“既然这样,告诉我们结果吧,怎么样才能找到‘血咒天魔’呢?”
妖娆的黑衣人凝视着冯义庭良久,这才又说:“你真的一定要坚持寻找这个可怕的天魔吗?你也明白,‘血咒天魔’只会在‘最后的血咒’启动时才会出现。也就是说,你必须进行诅咒才能看到这个古老的天魔。可是,一旦启动‘最后的血咒’,你甚至会获取跟受诅咒者相差无几的可怕反噬,你知道这个后果有多严重吗?”
冯义庭可管不了这种反噬有多严重,知道要解除施加在向安波上的诅咒、唯有杀死‘血咒天魔’之后,除了运用一切方式能将这个古老的天魔找到,还有第二种办法吗?
于是,他正儿八经的说道:“我不知道有多严重,但是我得找到这家伙,你别替我担心了美丽的黑衣人,直接告诉我方法吧,谢谢你的好心。”
黑衣人默默打量着冯义庭,这才告诉他说:“罪恶之城是一个能人聚集无所不能的城市,这里有最神秘和强大的巫术大师。我只能告诉你这里最古老的巫术大师在哪儿,而他是虚冥界不多的、懂得如何运用‘最后的血咒’的神秘巫术之一。”
黑衣人的话令大伙一愣,冯义庭听了眼睛一亮。(未完待续。。)
五九六:忏悔塔
冯义庭跟虎婴姐弟对视一眼,心中不免一喜。
正在这时,就听黑衣人接着又说:“我会告诉你这个巫师的住所,至于你们能不能从他那儿要到运用‘最后的血咒’的方法,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作为对你之前花费的负责,只要你们再次询问与之相关的信息,我会进行折扣优惠。”
向勇愕然,他不敢相信的叫道:“就这样、这样你就拿走我们五粒红宝石了?”
黑衣人理直气壮的说道:“你觉得我坑你们了是吗?在虚冥界你提及‘血咒天魔’四字,谁还会跟你们继续交流下去呢,你感觉从其他地方,花费十个红宝石能得到这个消息吗?”
冯义庭无语,他也试过从其他虚冥界的生灵意识中获取相关信息,但是所有的人一触及这个可怕的魔神,立刻便会惊惶失措,拚命祷告以免沾上霉气的样子。
一边的向勇被惊呆了,显然是黑衣人层出不穷的挣钱方式令他羡慕不己,他发了一会愣,突然殷勤的对黑衣人说道:“还收人吗?我想问一下,你看我可以参加‘信知者’吗?”
黑衣人立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用傲骄的语气说道:“离我远点苦瓜脸,黑衣人是一个纯洁的女性联盟,你如果想成为一名光荣的‘信知者’,除非你先变成一个女性!不过,就算你变成女性,以你目前的长相。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信知者’的!”
向勇听了一愣,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早就在注意他的瑞木和虎婴姐弟,若无其事的嘀咕道:“神气什么呢整天蒙着脸不敢见人的家伙。变成女性我有病哪,莫名其妙真是!”
黑衣人说完之后,退了一步以便能跟这个猥琐的家伙远点。
冯义庭瞪了向勇一眼,这时对黑衣人说道:“好了你快点告诉我吧,别岔开话题了黑衣人,我们的时间可挺宝贵,别绕了半天的弯子却什么也没说。别叽歪了。”
黑衣人听了点头,然后凑近冯义庭的耳朵,不无神秘的悄悄对着他说了一席话。
冯义庭直着脖子认真的听着。就见黑衣人说完之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对冯义庭抛了一个媚眼,饶有兴味的说道:“小男人,看在你之前消费的面子上。如果你需要知道能在哪儿恢复你男人的勇猛。我可以告诉你一个能帮你解除烦恼的医师,只收一百虚冥币哟。当然,我还可以帮你免费测试医疗效果,嘻嘻!”
她说着伸出手来,勾了勾瞠目结舌冯义庭的下巴,转身扬长而去。
所有的人都被这个放荡的家伙弄得目瞪口呆,只有向勇咽了一口唾沫,他悻悻的骂道:“瞧这个的荡妇。要是敢勾引老子叫你好看!”
说完之后,发现虎婴正愕然打量着自己。赶紧吐了口唾沫浮起一脸的正经说:“什么人吗?老子可是正经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放荡的**,赶紧滚吧什么玩意!”
冯义庭略一沉吟,便带着大伙朝这个集市的中心地带走去。
一如黑衣人所说,罪恶之城能人聚集无所不能。
比如那个叫做“夜魔巫师”白皮人,他就是罪恶之城最为神秘的权威巫术大师。
白皮人是罪域中土生土长的原居民,罪域就是他们唯一的家园。
因为他们生长在罪域,所以任何人都认为他们是天生的罪人。
因此,无论在任何地方、无论哪种生灵,只要在其他地方看见离开罪域的白皮人,都有权力将他们当场杀死。
对其他地域的人来说,白皮人是受老天责罚的罪人,他们既然生长在罪域,说明拥有无法饶恕的强大罪恶,只能生生世世都在罪域忏悔,离开便是死罪。
因此,任何白皮人想离开罪域到其他地方去、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但是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神秘白皮人却例外,他就是“夜魔巫师”姬塔。
据说,姬塔拥有神奇的巫术,他不仅能召唤天地间最为强大的能量,还拥有着千变万化的神奇法门,因此他无论出现在哪儿,都没人能拿他有半点办法。
因为他不仅可以变成其他的人种,甚至能变成树木、山野和动物。
对白皮人来说,姬塔差不多就是白皮人心目中的神,黑山王罗孟尔对他也恭恭敬敬。
姬塔渐渐老了,相比年青的时候,他己经不太喜欢离开罪域,更习惯静静的呆在“忏悔塔”中,打理他关于巫术的著作,调教白皮人引以为豪的“光明巫师联盟”。
在一个喜欢黑暗和夜晚的空间,有一个叫做“光明巫师联盟”的组织,就跟在地球听到 “黑暗魔法协会”那样,这个名字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就别说这个组织的真实面目了。
“光明巫师联盟”是罪域最可怕的巫术联盟。
这个联盟在整个虚冥界都登载在案,因为拥有实力强大的巫师、以及许多经典的巫师运用案例,被不少权威的巫术刊物,当成终极巫术教材的示例典范。
“光明巫师联盟”基本就是黑山王世族出资组建的,因为黑山王罗氏家族一直都是联盟法师之一,而姬塔就是这个神秘的巫师组织的首席教官,虽然他己经很久没去讲课了。
在罪域,黑山王罗孟尔就是这个空间最强大的王者,是这个没有规则的城市里的规则,虽然他的规则完全是根据家族喜好来设定的,但是从来就无人异议。
而“光明巫师联盟”,则是黑山家族控制罪域的强力工具之一。
任何胆敢违抗罗孟尔的罪徒,往往都会受到来自联盟巫师的惩罚,后果极其可怕。
据说,被“光明巫师联盟”制裁的罪徒,甚至连死亡都是某种难以企及的奢望。
“忏悔塔”是罪恶之城最高的建筑,它虽然只有三十米左右,但是在这样平坦的沙漠之中,相对四周都是低矮建筑的城市来说,它己经出类拔萃了。
“夜魔巫师”姬塔就住在这儿,这儿也是罪恶之城最为繁荣和复杂的区域。
冯义庭跟虎婴、瑞木、向勇和猛子还有巨人西西来到“忏悔塔”后,才发现这地方人来人往,千奇百怪的生灵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在这个城市最为繁华的地方流连忘返。
可是忏悔塔四周却戒备森严,有穿戴着铠甲和长剑的白皮人士兵在巡逻把守。
因此这个区域被士兵们用路障区隔开了,任何试图接近的生灵,都会被守卫粗野的推开,如果坚持往里冲的话,估计这些凶猛的士兵们,会直接将这些不听话的生灵砍杀。
冯义庭他们正在打量这个地方,就听后面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他们在那儿!看到没有,他们正在忏悔塔前面东张西望呢比利大人!”
这个声间分明就是狡猾的夸克人发出的,回过头来,只见那个惊喜的夸克人,正带着那个叫做比利的家伙,气势汹汹的朝这儿跑了过来,他们后面还跟随着一个裹着白袍巫师模样的人,这个法师看到忏悔塔之后愣了一下,神色变得谨慎起来。
比利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指着冯义庭大叫道:“终于抓到你们了外地人,你们死定了蠢货!看我带谁来了你们这些笨蛋!”
后面的那个白袍巫师抬起手指来“嘘”的一声,他严肃的警告比利说:“将他们引出忏悔塔吧你这个笨蛋,你知道这儿住着的是谁吗?这可是姬塔大巫师的居所,别惊动他笨蛋,你想让我出丑嘛比利,小声点听到没有!”
比利愣了一下,他赶紧照着夸克人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小声骂道:“声间小点夸克人,你想惊动姬塔大巫师吗?你想让我出丑嘛蠢货!”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冯义庭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忏悔塔说:“你们想干嘛?不知道我们是姬塔大巫师的客人吗?要是惊动了姬塔大巫师你们死定了蠢货,滚远点别丢人了!”
比利和那个巫师被他们骂得一愣一愣,冯义庭说着转过身来,用自己的神念控制住了那个正紧盯着他们的守卫,就听他神色突然改变了,恭恭敬敬的对自己鞠了一躬说:“你们终于来了尊敬的客人,姬塔大巫师己经在里面等你们了,请进去吧!”
冯义庭微笑着点点头,带着虎婴、瑞木、猛子和向勇,还有巨人西西朝里走去。
守卫们都傻了似的,老老实实的让冯义庭一行进入了忏悔塔,等他们都进去之后才清醒过来,他们若无其事的四下张望一番,显然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比利和他叫来的巫师惊呆了,那个低价巫师很快清醒过来,他照着比利屁股就是一脚,随之愤怒的咆哮起来:“你这个蠢货,想让我去对付姬塔大巫师的客人吗,以九宫神皇的名义,你会上‘火焰山’的比利,你这头该死的畜生!”
冯义庭带着大伙混进了忏悔塔,这才发现这是一个空旷的石塔,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阶梯沿着塔壁往上蜿蜒而去。
他们正在打量,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上来吧游吟者,我在这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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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七:幼巫的祝祷
冯义庭听到那个声音不免一愣。
因为这个人好像也是在等自己一般,那么他会是谁呢?
沿着塔内的阶梯,冯义庭跟他的伙伴们一起朝着第二层走去。
走完这些阶梯之后,他们很快便到了这个石塔的第二层。
跟第一层石塔中的情景不同,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长长的走廊。
这是一个笔直的走廊,只见一只凶猛的怪兽趴在这个走廊的最前端。
看到他们出现在面前之后,这头巨大的怪兽支起身子警惕的打量着他们,应该是因为虎婴的缘故,这头猛兽才没有暴起发难,只是紧张的盯着他们,轻轻的咆哮着。
冯义庭他们愣住了,因为远远望去,这根本就是一头类似地球的巨大狮子!
“走开皮特。”那个声音吩咐道:“别冲着他们吡牙了,他们是我的客人。”
于是,那头庞大到足有五米左右、二米高的巨型狮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乖乖的走到通道一边消失不见了。这头怪兽好像被通道吞噬一般,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大家都是愕然,因为在虚冥界看到狮子这可是头一次,这里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但是狮子这种玩意可从来没见过,这使冯义庭对里面的神秘人的好奇更加强烈了。
“进来吧。”里面的声音继续说道:“没人会伤害你们,在这个空间。也没人能伤害到你们。游吟者跟林王兽主还有十地力王在一起,你们的威名早就传遍任何有生灵的空间了。”
三人面面相觑,这时便带着猛子和向勇。一起朝着那个通道的尽头走去。
六人走到通道尽头,推开那个虚掩的石门。
一种神秘的光芒映在大伙的脸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冯义庭和他的小伙伴们一推开门,就见眼前的一切突然都改变了。
门里并不是一个类似房间的空间,映入眼帘的景致令他们大吃一惊,因为这是一个拥有着绿水和青山,风景秀美的另类空间。跟石塔外面的荒凉和干涸完全不同!
这是一个单独存在的独特空间,放眼望去,只见地面上奔跑着灵秀善良的动物。天空中飞翔着美丽漂亮的飞禽,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贮立在远方,到处都生长着青嫩诱人的植物。
不远的地方,峰峦的前方是一间精致的茅屋。茅屋被木桩围搭成一个精致的小院落。庭院之中有亭台栏榭、小桥流水、以及假山奇石相映相缀意趣优雅,令人流连忘返。
茅屋后面再过去不远的地方,就是远处山峰的缓坡了。放眼望去,只见四周都长满了奇花异草,一条小溪涓涓流淌,高山流水相眏成趣,令人心旷神怡。
小溪绕过茅屋,一直流淌到院落前面。淌进一眼灌满清水的池塘。
池塘中种满了一种美丽的水生植物,让冯义庭他们一见就愣住了。
因为那分明是荷花。一种在地球随处可见美丽而高洁的植物。
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冯义庭跟他的小伙伴们一个个都惊讶不己,这才明白这个姬塔的修为己经达到了极高的境界,己经能自己拓展虚空,组建这种世外仙境了。
看来这家伙的修为己经直追存仁氏了,因为能自己拓展虚空的修士,在任何一个空间都极其罕见,显然是属于高阶修士了。
他们正在惊讶,只听茅屋的柴菲“吱呀”一声,一个肤色漆黑,只有眼睛和牙齿发白、还有头发、胡子都雪白,并且穿着白色长袍的“白皮人”从茅屋中走了出来。
这人后面跟着一个跟他着装类似,但是年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僮儿。
年长的握着一只焕发着神秘光芒的法杖一样的东西,这时远远的便对他们笑道:“果然是游吟者大人、林王大人还有兽主大人跟十地力王来了,姬塔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个老头就是罪恶之城著名的大巫师姬塔。
他赶紧施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晚辈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其他人纷纷跟着冯义庭施了一礼,就见姬塔赶紧还了一礼说:“游吟者大人客气了,姬塔在罪域等候多时,还请原谅老朽不能迎接之罪,快别客气了!”
大伙见过之后,姬塔赶紧让小僮儿奉上茶水,并请他们都坐下之后,这才又说:“罪域的生灵是不信奉九宫神皇的。他们明白,当游吟者跟他强大的随从来到罪恶之城,一切将重新开始,罪域将不再是万劫不复的邪恶之地,这是神告诉我们的,也是天意。”
冯义庭跟虎婴姐弟面面相觑,显然他们被塔姬的话给弄蒙了。
因为,按照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来看,只怕事情跟他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姬塔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跟他们一伙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小僮很快端上茶水,看到冯义庭他们一脸的狐疑,姬塔解释道:“古老的传说告诉我们,白皮人拥有一万年的罪恶,当他们洗清自己的罪孽、开始被上苍饶恕的时候,伟大的游吟者会跟他神通广大的随从一起,来到罪域拯救这儿所有的生灵。”
姬塔说到这儿,恭恭敬敬的又对冯义庭施了一礼,神色庄重的又说:“既然游吟者来到了罪域,说明白皮人己经洗清了他们的罪孽,即将获取新生了。”
冯义庭连忙还了一礼,暗想:“真想不到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竟然也有眼巴巴等着我的人,看来这个世界等着我去拯救的地方还多着呢,拯救世界可真不容易哪!”
正在感慨,就听姬塔客气完了,又敬了一轮茶才搁下茶碗说:“游吟者,姬某闲来无事,心神一动便起了一卦,发现游吟者会来访。只是,时日跟传说中完全不符,知道应该不是这个时段来拯救罪域的。不知道各位形色匆匆,前来找姬某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冯义庭见他这么说倒是一愣。
看来姬塔对自己什么时候来拯救都有说法,甚至明白自己这次来虚冥界,并不是前来拯救白皮人的……那么说,自己还会来这里不成?
虽然在沉吟,但是姬塔这么问,便正色说道:“不瞒姬塔前辈,我们前来找阁下,实则是想询问关于‘血咒天魔’的事情,听说……前辈会运用‘最后的血咒’,是吗?”
听到冯义庭这么说,姬塔的神色一变,这时满脸凝重,吃惊的望着他说:“游吟者大人,你竟然想运用‘最后的血咒’?你知道,一旦惊动这个邪恶的天魔,结果会极度可怕……这可是两败俱伤的事情,阁下可千万慎重啊!”
冯义庭听了解释道:“姬塔前辈,不瞒你说,我倒并不是想运用这个诅咒。而是我有个朋友中了‘最后的血咒’,我这才想跟血咒天魔交涉,看看能不能解除我这个朋友的诅咒。可是我听人说,只有运用‘最后的血咒’、才能见到这个魔神对吗?”
姬塔愕然瞪着冯义庭,显然为他疯狂的想法震惊不己,他愣了一会才说:“游吟者大人,你真是疯狂!说实话,我从来就没有听说中了‘最后的血咒’还能解除……如果你相信姬某,最好赶紧回去给这位朋友准备后事,而且要离他远点,否则会受到波及。”
冯义庭笑道:“谢谢前辈提醒,不过晚辈这一次来虚冥界,就是因为此事而来。也就是说,晚辈心意以决,肯定不会无功而返,至少得看到这个天魔。”
姬塔大吃一惊,这时飞快的掐算起来,良久之后才惊惶的说:“卦象阴涩隐霉,只怕是天魔修为太强的原因,姬某测算不出名堂,这可如何是好!”
冯义庭皱了皱眉头,这时看了看虎婴和瑞木,对姬塔又说:“前辈,黑衣人说这个空间只有你才能运用‘最后的血咒’,晚辈这才前来叨扰。实则是想问一下,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告诉晚辈如何使用‘最后的血咒’呢?”
姬塔一声长叹,这才说道:“不瞒游吟者大人,在下其实并不能运用‘最后的血咒’,只是,如果阁下一定想找这个可怕的天魔,我倒是知道如何才能运用这个可怕的诅咒。”
冯义庭一愣,就听姬塔沉吟良久,这才说道:“在虚冥界,假设要召唤‘血咒天魔’,对人施加 ‘最后的血咒’,必须拥有‘幼巫的祝祷’。”
“幼巫的祝祷?”冯义庭愕然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姬塔神色庄重,他正色说道:“幼巫是罪域下面,邪恶而可怕的‘地下冥府’统制者,他的名字叫做克莫拉,据说是侏儒的保护神,所以罪域才会是侏儒的天堂。因为克莫拉从来就不会伤害侏儒,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有类似的体形吧。”
冯义庭一愣,看来他又明白了一个邪恶的新角色。
如果他没弄错,这个神秘的“幼巫”、肯定是这里更加邪恶领域的统制者。
也许,他比白皮巫师姬塔要更为神秘,也更加凶邪。(未完待续。。)
五九八:七层空间
随后,冯义庭和他的伙伴们就开始明白。
罪恶之城绝不是展示在大家面前那么简单和表象的地方。
来到罪域后,他们很快就发现,这儿只不过是一个人多繁华的城镇,之前在虚冥界其他地方探听到的相关传闻,比如说有猛兽出没,显然就只是吓人的传闻了。
就在他们松了口气的时候,大巫师姬塔让他明白了,这些传闻确有其事。
为了给冯义庭他们介绍地下冥府和罪域的关系,姬塔开始娓娓而谈,说起这个神秘的地下世界来:“据说,地下冥府是处在罪恶之城下方,一个未知而恐怖的区域。”
姬塔神色庄重,他正儿八经的对冯义庭说道:“在罪恶之城,有两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禁煞七日,分别叫做‘冬煞’和‘夏煞’,因为两个禁煞期分别都有七天,所以这两个禁煞期合起来,便是一十四天了。这两个七日分别处在冬天的凌晨、和夏天的夜晚,集中在这两个时节的特定时间之中,每一天都会在相同的时段持续三个小时左右。”
大家一愣,就听姬塔接着又说:“‘冬煞’和‘夏煞’开始的时候,任何人都只能紧闭家门躲在屋里哪儿也不能去,因为任何敢离开自己家门的人,都会被一种神秘而凶猛的巨兽给吞噬。而这种可怕的巨兽,其实就是来自地下冥府的。”
大伙都愕然瞪着姬塔,就听他接着又说:“这种凶猛的巨兽就叫做‘克莫拉巨兽’。谁也不知道它们那一天是从哪儿窜出来的,但是这些巨兽会满街乱窜,将它们遇到的任何生灵都吞噬掉。最多留下一堆不多的骨头。不过,这些猛兽从不随便破开罪域居民的门窗。”
冯义庭这才明白,自己从那个虚冥界居民大脑中获取的信息,其实还是有一定原型的,看来这个关于猛兽袭击的传说,就是“冬煞”和“夏煞”的由来了。
他正在沉吟,就听姬塔又说:“所以。在冬煞和夏煞来临之时,如果只呆在家里的话,一般是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可是。事情也不会绝对,每次都会有一些特定的人家会被‘克莫拉巨兽’袭击,这些巨兽会破门而入,将这些被它们闯入并袭击的人全部吞噬。估计这些受到袭击的居民是身负重罪的。而这些凶猛的巨兽至所以去吞噬他们,是为了惩罚罪民。”
冯义庭好奇的问道:“可是,罪恶之城就没有相应的防范措施吗?”
“没有。”姬塔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来,这些都己经成为罪恶之城的特殊时节了,它就像过节一样存在于罪域,没有人会刻意去阻止冬煞和夏煞时窜出来的克莫拉巨兽,而且也没办法去阻止。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些巨兽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
看来这个事情真的挺神秘。姬塔沉吟了一会才又道:“罪恶之城虽然只有三口井平时有水,但是整个城市之中却有成千上万口水井。而且。这些水井在平时都是干涸的,只有在冬煞或者夏煞来临时才会涌出泉水。因此,当克莫拉巨兽消失的时候,市民们就会从家里出来,然后从附近的水井之中汲取泉水,并且贮存下来用以备用。”
冯义庭明白,为什么罪恶之城的人们不去阻止这些猛兽了。
估计冬煞和夏煞,其实也变成了市民们汲取泉水的一种方式了吧。
这样的地方,谁都知道水的珍贵,如同动物对水的感觉,就算危险但也不可舍弃。
正在沉吟,就听姬塔因此推测道:“所以,估计这些水井,其实就是罪恶之城跟地下冥府相通之处吧。因为它们能在冬煞和夏煞之际泌出泉水,城里的居民舍不得封堵这些井。”
冯义庭沉吟了一会,这时有些担心的问道:“这么说,如果要进入地下冥府,是不是只能从这些水井中进入了,是这样吗姬塔前辈?”
姬塔摇了摇头,他说:“很多人试着想找到水井跟地下冥府的联系,因此曾经有人下井去探索过这些神秘的枯井,但是什么也没发现,这些井根本就不能通往地下冥府。”
冯义庭这就奇怪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克莫拉巨兽”是从哪钻出来的呢?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巨兽是一些灵体,它们根本就是一种魔兽。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难解释这些井不能通往冥府了,因为只要这些井的气脉跟地下冥府相通,魔兽就能从另外一个空间窜出来害人了。
看样子,只怕连姬塔也搞不清,罪恶之城为什么会在冬煞和夏煞时节,出现这些可怕的巨兽,估计这些巨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也不清楚。
否则,他肯定会给冯义庭他们解释清楚的。
大家正在疑惑,就听冯义庭接着又问道:“前辈,照你这么说,我们如果想进入‘地下冥府’,不是有些难度?请问姬前辈,你知道从什么地方能进入‘地下冥府’吗?”
没想到姬塔听了,沉吟一会才说:“这倒不是,其实地下冥府至所以被罪恶之城熟知,实则是因为有个地方能进入这个空间,而许多罪域的高手就是从此进入的。”
冯义庭大喜,他立刻问道:“从哪儿能进入,还请前辈明示!”
姬塔凝视着冯义庭,神情庄重的说道:“忏悔塔。”
不仅冯义庭愣住了,其他的包括虎婴、瑞木、向勇他们都愣住了。
大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美丽的空间,这才明白这个忏悔塔只怕不这么简单。
正在狐疑,就听姬塔神色凝重的说道:“忏悔塔是虚冥界最古老而神秘的建筑之一,关于这座神塔有许多传说。但是,因为此塔被上古神明封锁,所以真正的奥秘无人知晓。”
大家都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姬塔是否在故弄玄虚。
什么上古神明封锁,有必要说得那么玄嘛?
就算封锁,你不是住在这座古塔之中吗,只要想登塔上行,还有什么能难住你的,想去哪一层不是动念间的事吗,何必整得如此神秘?
正在嘀咕,就听姬塔接着又说:“忏悔塔一共有七层,而这七层的空间,每一层都拥有各自不同的空间,每一个空间都完全迥异大相径庭,可谓玄妙诡异,令人匪夷所思。”
冯义庭这才有些吃惊,他开始明白,这个空间或许并不是姬塔用法力拓展出来的,因为听姬塔的语气,这些空间应该是古塔自己所拥有的原始空间!
正在惊讶,果然就听姬塔接着又说:“这七层空间之中,第一层就是普通塔的模样,也就是所有罪恶之城的居民所知道的模样,这一层就叫做‘起始天’。”
大家全都愕然凝视着塔姬,明白到这个古塔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
而姬塔这个时候,肯定开始分说这座神奇古塔的秘密了。
就见姬塔说到这儿,打量了一下他们所处的空间,接着又说:“而第二层便叫做‘妙净天’,也就是你们现在所见到的这个空间。它是古塔自己的空间,包括那只守在第一层和第二层之间的巨狮,也是古塔守护神狮,并不是姬某运用法术制造和拓展出来的。”
大家都愕然瞪着他,就听姬塔接着又说:“在罪恶之城,只有‘光明巫师联盟’的最高阶巫师,才能驯服古塔圣狮,并且驻守这个神秘的古塔空间,不让任何生灵进入。”
大家面面相觑,全都浮起不敢相信的神情,原来刚才他们所见的巨狮,竟然是驻守古塔的神兽!既然它是一只古狮,模样跟地球狮子类似,那么这座古塔跟地球有什么联系呢?
大家正在吃惊,就听姬塔接着又说:“而古塔的第三层,其实就是我刚才跟你们提及的‘地下冥府’。只要我们从这个空间登上第三层古塔,便到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大家再次吃惊的瞪着姬塔,就听他摊了摊手,说道:“所以说,如果你们想进入‘地下冥府’、只能从‘妙净天’的妙净山找到神秘的‘天梯台’,登上那个天梯就能到达古塔的第三层空间。但是,天梯台也有一头巨兽,想进入必须降伏这头凶猛的巨兽。”
这倒不是难事,因为冯义庭可是跟万兽之王虎婴一起来的,这根本就不算个事。
但是,冯义庭的好奇显然被勾起来了,他沉吟了一会,立刻问道:“姬塔前辈,那么古塔其他四层空间分别是什么呢?这些空间,应该更加神秘和奇妙吧?”
姬塔听了,浮起一缕难堪,他搔了搔苍白的头发,略显腼腆的说道:“对不起游吟者,其实姬某也不清楚第四层空间是什么东西,这些应该只有克莫拉知道了。因为,他才是‘地下冥府’最为强大的巫术大师,而他也是那个空间唯一的统治者。”
大家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这座神奇的“忏悔塔”是如何奇妙。
看来,连姬塔这样的地头蛇,也弄不懂这个古老的建筑!
真不明白这座神奇之塔、还隐藏着什么令人惊讶的秘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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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九:兽语
妙净山,就是妙净天之中,姬塔茅屋后面的那座高山。
远远望去,只见这座山峦雄伟俊奇,云雾袅绕便如一位秀雅神秘的仙女。
妙净山的主峰叫做“天台峰”,此峰上面最高的地方,有一个神秘的“天梯台”。
“天梯台”是一个天然长成的台阶,这是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天生的大自然奇迹。
那些台阶是天然生成的,最奇妙的是长得规则方圆,好像人工铸造的那样呈螺旋形上延,最终蜿蜒通往“天梯台”顶端的一个石洞。
而这个石洞,就是姬塔所说的石塔第三层空间入口。
姬塔带着他们来到茅屋后面,慢慢朝着妙净山走去,他说:“游吟者,你可得想清楚,因为地下冥府可是一个邪恶而未知的地方,就算是姬某也不甚清楚。”
冯义庭沉吟不语,但是神色坚毅去意以决,他还有得选吗?
他时间挺紧,但是向安波所中的诅咒能压多久他也没谱。
为今之计,要解除诅咒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寻找“血咒天魔”。
探来访去的,最终他只能去地下冥府寻找“幼巫”克莫拉,然后再想办法运用“最后的血咒”,找到这个古老而神秘的“血咒天魔”。
姬塔沉吟一会,接着又说:“克莫拉性格极其古怪,他长年呆在那个阴暗的空间,因此思维和行事的方式,肯定会异于常人。虚冥界生灵至所以喜欢在白天休息夜晚活动。很大程度是因为受克莫拉影响。他是负责誓言和诅咒的魔神,所以跟‘血咒天魔’有关联。”
“没事。”冯义庭不以为然的笑道:“我接触过很多凶猛而邪恶的魔神,甚至还跟他们成为交情不错的朋友。我想克莫拉大不了也属此类吧!我跟他没有利益冲突,也没有得罪过这家伙,他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呢?”
姬塔正色说道:“据我所知,克莫拉跟暗欲魔姬的关系挺不错,所以暗欲魔姬才拥有召唤‘血咒天魔’的诅咒魔力。但是,这个诅咒的后果极度可怕,运用反噬之力太强损人不利己。所以。阁下务必千万小心。”
这个倒是值得冯义庭注意,因为他跟暗欲魔姬可是死对头。
冯义庭对这个魔姬倒是没啥印象,只知道她是“千目鱼妖”的师父。
因为他杀死了千目鱼妖。所以这个魔姬才会对向安波施加诅咒,实则是想牵累自己。
拯救瑞木的时候,他让猛子击杀千目鱼妖一事,令他印象深刻。
因为猛子当时砍杀的毕竟是拥有向安波的幻像。而这事肯定令暗欲魔姬对他恨之入骨。否则她也不会用这么恶毒的诅咒来对付他。
既然克莫拉跟暗欲魔姬的关系不错,难免说他不会受这个妖姬的影响,也跟自己成仇。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仇人的朋友、那肯定就是仇人了。
妙净天应该不是很大,这个空间估计也就只有数百平方公里的样子。
而妙净山雄突兀,占地的面积大概就有二到三百平方公里的样子。
这种格局的山峰,相对来说还是极其集中的,它拨地而起朝天竖立。上半截完全都笼罩在云雾和烟蔼之中。从下望去显得神秘朦胧,而进入山区之后。就变成笼罩在四周的云雾了。
姬塔带着冯义庭和他的小伙伴们,因为轻车熟路,很快就爬上了妙净山的主峰。
遥望着那个蜿蜒而上的石阶,姬塔说道:“好了游吟者大人,我只能将你们送到这儿了,再过去我就会触及克莫拉的地界,这是不符合规矩的,还请你们谅解。”
冯义庭这才明白,于是他对姬塔施了一礼,说道:“既然这样,谢谢姬前辈的指引,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还请前辈回去吧!”
姬塔点点头,打量了一眼主峰顶端的天台,说道:“如果过去形势不妙,立刻回妙净天就是,克莫拉虽然凶邪古怪,但他平时也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空间,不敢随便侵入其他的古塔空间,所以只要你们离开,相信他是不会追过来的。”
冯义庭点点头,于是姬塔又对他们拱了拱手,辞了他们之后,这才掉头下山去了。
送走姬塔之后,冯义庭跟小伙伴们转过头来,打量着这个蜿蜒的山道,继续朝上爬去。
很快他们就登上了妙净山的主峰,立刻发现一个朝天而立的险峻奇峰,而这个奇峰边沿竟然有一条天然长成的石阶,朝上蜿蜒而去,一直延伸到云雾之中去了。
大伙都被眼前这个奇峰的形貌给镇住了,正在感慨就听冯义庭说道:“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梯台’了,我们上去吧!”
大家点头,刚走近“天梯台”,就听到上面峰顶的云雾之中,蓦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兽嗥,这声音浑宏烈厉只冲天宇,天地间仿佛都因此颤栗起来!
大伙一愣,虎婴奇怪的瞪大双眼,她吃惊的说道:“虎啸?莫非第二层和第三层空间的守护神兽,是一头猛虎不成?”
果然这声长嗥正是虎啸,咆哮甫一传出,立刻在整个天宇间激荡,令人心胆俱裂。
大家面面相觑,正在犹豫之际,就见冯义庭和虎婴己经朝“天梯台”爬去。
大家这才依次跟上了,沿着那个天然生成的台阶,一步步朝着“天梯强”的顶端爬去。
很快,他们便登上了高高的天梯台,放眼望去,浓稠的雾霾四下密布,可比地球任何一个城市都要严重,只见相隔数米之处,就己经看不清东西了。
向勇和猛子的视觉受阻,猛子还好,只是小声嘀咕,可向勇大呼小叫的怪叫起来:“天哪!这雾咋这么浓呢,还让不让人活啊!慢点义庭,你可得拖着我的手!不然滑下去摔成肉泥可不凄惨!”
他跟猛子两人咋咋呼呼的,还好冯义庭、虎婴和瑞木他们的感观己经进化,并不是简单的靠肉眼来观察,四下的情形倒还能清楚的感应。
他们很快发现,这是一个平坦的天台,前方是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在山的顶端出现一个洞口,这种情形简直是绝无仅有的,因为这样一来,这个山洞就只能往下延伸了,但是洞口偏偏长在这么拉风的峰顶,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更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还有,只见山洞走出一头巨兽,体格就跟开始在一、二层之间那头巨狮相差无几,这可是一头斑斓巨兽,一头长约五米,高两米有余的巨大猛虎!
猛虎走出山洞,本来蠢蠢欲动却因为发现虎婴改变,转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咆哮
虎婴慢慢朝它走去,巨虎一直在凝视着她,最后打了长长一个呵欠,然后乖乖的趴了下去,一脸萌态的将脑袋伸了出来,索取亲呢的模样。
虎婴于是蹲在它的面前,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说道:“巨虎啊巨虎,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吗,你知道这座古塔的来历吗?”
巨虎轻声咆哮着,只有虎婴能听懂它在说什么,它告诉虎婴说:“伟大的万兽之王啊,真想不到能在这个空间遇到您呢!您知道这座古塔叫做‘忏悔塔’,这是远古地球的一个古神明,为了羁押妖魔的一个塔形法阵。”
虎婴一愣,这才明白巨虎知道得竟然比姬塔还多,毕竟它才是跟这个古塔紧密相连的神兽吧。果然这个“忏悔塔”跟地球有渊源,是一个古老的神明留在这儿的。
正在沉吟,就听巨虎又说:“古塔的一、二层还算正常,是留给羁押修士修行居住的空间,第三层开始、就是魔神的空间,这层被羁押的魔神是个邪恶的巫师,叫做‘克莫拉’。”
这个虎婴也知道,于是她问道:“第三层空间我们略知一二,你知道其他层的空间都羁押了一些什么魔神吗?”
巨虎摇头,它说:“因为我只负责第二层到第三层空间,所以我只和第三层空间的信息。”
虎婴听了不免有些失望,跟冯义庭对视一眼,又说:“巨虎,告诉我克莫拉多些信息吧。”
巨虎点头,这时又说:“‘克莫拉’是一个靠吸婴儿血灵修炼的邪恶巫师,他有个名字叫做‘幼巫’。此人身材矮小长得跟婴儿类似,但是凶残邪恶,令人谈之色变。”
虎婴听了,明白这个家伙估计跟“金花怪僮”类似,但是肯定比这家伙更为凶猛。
正在沉吟,就听巨虎这时嘱咐她道:“兽王大人,您如果一定要进入这个空间,千万要小心了。克莫拉擅长设置凶险的法阵,最终让人身陷其中不能自拨,但是也有好处。”
虎婴这就奇怪了,设置凶险的法阵令人不能自拨,能有什么好处?
正在狐疑,就听巨虎又说:“克莫拉性格诡异,行事也古怪,它会在法阵中留下一些珍稀的宝石或者宝贝,只要你能破解他设置的凶险法阵,往往能获取一些珍贵的宝贝呢!”
虎婴听了不免摇头,她开始给冯义庭解释兽语,让大伙明白它说了些什么。(未完待续。。)
六零零:冰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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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了虎婴的解释,不由面面相觑。
看来这个克莫拉还挺逗,玩人还给回报,算是变态中的高大上了。
虎婴说完之后,这时又问巨虎说:“巨虎,我想问问你,我们进入地下冥府之后,如果想回到这个空间该怎么办呢?”
巨虎听了,又咆哮着告诉她说:“尊敬的兽王殿下,克莫拉巨兽会在每年的冬煞和夏煞去罪恶之城清理罪域该死的罪徒,它们都是通过城中的枯井转送进入罪恶之城的。因此,每到冬煞和夏煞的时候,转送井就会开启。”
虎婴一愣,她说道:“可是,我们不会呆这么长时间的,估计等不到冬煞时期了。”
“如果是这样。”巨虎听了又说:“平时没到这些特殊时间,就只能通过那三眼圣井进入罪恶之城。巨兽之王也就是克莫拉的座骑,知道如何出入罪域,阁下可以问它。”
虎婴听了点头,因为她既然是万兽之王,无论在哪个空间,只要她放射出“沐恩神芒”,只要是兽类都会对她恭恭敬敬的,于是她笑道:“巨虎,谢谢你的信息,我们进去了。”
巨虎又咆哮一声,这时缓缓站了起来,然后朝一边退去,对虎婴说:“兽王殿下,受神明嘱托,我只能负责守护入口,没有权力进入其他空间。因此,你进入地下冥府之后。我就不能再帮助你们了。请你们千万小心,可别中了克莫拉的招数。”
虎婴点头,巨虎于是转身朝虚空一扑。便从大伙眼前消失不见了。
大家愕然,就见虎婴转过身来,这时静静打量着前面那个幽暗的山洞。
冯义庭朝前走去,大伙紧跟而上,一起朝那个神秘的山洞走去。
山洞跟他们走过的二层走廊有些类似。
六人走进来之后,立刻发现前方是一个透露着微弱光芒的神秘石门。
石门高约三米、宽且有四米,门上有着庄严而神秘的图案。使得这个高大的石门变得神秘古朴,未知而莫测。
六人走近石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冯义庭伸出手去,轻轻的试了试手。
从正中推的话很沉重,因为冯义庭根本就没有用力,所以门纹风不动。
猛子从后面站了出来。兴致勃勃的说道:“哥哥。让猛子来试试吧?”
冯义庭打量着门,头也不回的说:“不用猛子,你一身蛮力,可别将人家门给弄塌了,我自己来吧别捣乱。”
猛子搔了搔脑袋,于是退了一步老老实实的呆后面不动了。
冯义庭打量了一会,这时伸出手去,再从门的一侧用力推了一把。
门应手而动。朝里面陷去,而另外一边却朝外面透出来了一些。
冯义庭这才试出点门道。这个门好像是中轴的,推一把之后它便开始旋转。
于是他再用力推了一把,果然发现这个沉重的门朝着里面陷去,另外一面却朝外旋来,这个巨大的石门缓缓打开了,停在中间位置,变成一个将石门格成两半的石板。
大伙这才吃惊的发现,这个门一边透露着光明,另外一边却是黑暗的。
大家看着这个诡异的门满脸诧异,谁也不知道这个通往同一个空间的门,为什么却是光明和黑暗迥然不同。
向勇愕然说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怀疑这个被区分开的门,肯定会通向同一个空间,也就是地下冥府的,要不我们分开进入这个门吧,到里面再想办法会合怎么样?”
冯义庭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很难说这两个门通向的是同一空间。又或者确实是同一个空间、但是分别进入后,所处的时空就会不同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分开进去也许永远也不可能在里面会合了。所以,我建议无论从哪一边门进去,还是一起行动。”
听到冯义庭的建议,大家都同意了,向勇又问:“那我们去哪个空间?”
冯义庭打量着黑暗和光明两个迥然不同的门,刚想说话就听虎婴说道:“我们是喜欢光明的生灵,因此我感觉应该选择光明之门,义庭你说呢?”
冯义庭点点头,说道:“虎婴姐说得不错,我们都喜欢光明,肯定要选择光明了,不管进去之后遇到什么,但至少有光明在一直陪伴着我们。”
大家都感觉有道理,于是便一起走近那扇透着光明的门。
冯义庭带着大伙朝门里走去,眼前的一切瞬间改变,分明是在经历时空的转换!
这是一个冰雪封冻的世界,冯义庭这才明白光明的门除了代表光明,世界的背景应该也受此影响,比如白天、阳光、和更加明亮的比如冰雪等背景。
这里是白天,天空中飘扬着漫天挥舞的大雪,到处都是皑皑白雪,大地千里冰封。
回过头来,六人吃惊的发现,他们刚刚走过的门,这时竟然无影无踪了!
放眼四顾,除了到处都是白皑皑的冰雪世界,哪里还有他们之前来过的大门?
冯义庭和虎婴姐弟还好,但是向勇、猛子和巨人西西因为大雪而受冻,哆嗦起来。
冯义庭赶紧给他们三个每人施加了一道“三味幽火”,三人这才恢复过来。
西西奇怪的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神秘焰火,显然不明白身上扑闪着的怪火是什么。
瑞木奇怪的说道:“光明之门进来是冰雪封冻的世界,那么黑暗之门里面是什么呢?”
向勇笑道:“应该就是黑暗和夜晚吧,不过应该不会是冰雪世界。总之相对来说,我感觉就算冰雪封冻,也总比在黑暗之是瞎摸索要好。”
这话猛子也表示同意,他乐呵呵的说:“向勇哥哥说得不错,我也喜欢白天。”
只有巨人西西一头雾水,因为大伙这时都是用地球语言交流,他不知道大家说些啥。
如果他知道大伙是在表示对光明的热爱,估计他会目瞪口呆的。
正在这时,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悠长而浑宏的长嗥,挟带着强大的能量、在雪野激荡!
大家都是一愣,只听大地突然传来一阵颤栗,随之就见远处的雪野,突然迷漫起冲天的雪沫,分明是有着无数快速逼近的东西!
向勇怪叫起来,他紧张的说道:“什么玩意,那是什么玩意!”
“天哪!”大家正在奇怪,就见巨人西西脸色惨变,他惊恐万状的怪叫起来:“雪妖!这一定是雪妖!我听人提起过这种可怕的魔兽,它们无比凶残,没人能逃过它们的捕食!”
“雪妖?”虎婴听了,再观察了一下才说道:“我听说过这种妖兽,这好像是被冻死的生灵,终年受雪冰封之后异化的尸精,它们根本就不是动物,我控制不住这些怪物!”
西西因为体形高大,他愕然四望着,脸色惨白的又说:“不可能……我从来没听人说过有这么多的雪妖……这些妖兽太强大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它们的对手!”
西西说到这儿,他抡起粗大的胳膊,用力拨出一株小树,显然是准备拒敌了。
瑞木一下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他糟蹋了一棵小树,心疼不己。
向勇这时用力吸着鼻子,显然闻到了他熟悉的味道。
果然,他双眼放光兴奋的说道:“不错,这都是一些封冻千百年、形形色色的尸首异变之物,既然有这么大的数量,说明是一些人为炼制的尸精!看来这家伙的本事不弱,而且行事没有任何规则,真是一个邪恶的家伙!”
正在这时,只见冲在最前面的一头狰狞的异兽,如同一辆高速奔行的火车,撞得雪沫漫天飞扬,朝着他们猛冲过来!
这是一头类似野牛的长角怪物,体形巨大,高约一米五、长约有二米还多。
这玩意结实之极,只是分明死亡己久,强健的肌体不少都己经腐烂爆裂,露出里面的肌健,还好因为天气较冷,还没有生蛆长虫啥的。
西西显然存了要护主的想法,这时一声大吼抡起小树就朝那头野牛冲去!
没曾想猛子将手中的斧子朝地下一跺,己经插在雪地之中,然后跨了一步抢在他前面揪住野牛的脑袋,朝后一抡己经将这头野牛给抛出去十余米了!
那头死亡的野牛被猛子朝后一砸,直接将后面冲上的一群雪妖砸倒!
西西完全愣住了,显然他根本就没想到猛子力量如此强大!
可是,随后发生的事情简直让他惊呆了!
猛子抛掉那头健壮的野牛尸首之后,这时握紧双手,咬紧牙关,抬起右脚朝下跺去!
“轰”的一声巨响,随着他的脚跺下,整个雪原都剧烈的震颤起来!
只见猛子脚跺下的地方,强大的能量蓦然从他的脚下奔腾而出,在脚板踩到地面的时候,厚厚的积雪直接被震得朝上腾起,化为冲激呼啸的雪沫!
雪沫腾空而起,以猛子跺脚之处为点迅速朝外扩散!
腾空而起的雪沫,受猛子脚下强大的能量冲激之下,化为一个圆形的雪沫圆圈、呈波状飞快朝外激荡,所过之处因为积雪飘飞、立刻露出下面的大地!
雪沫呼啸而去,直接将狂冲而至的雪妖冲得腾空而起、再重重的跌倒在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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