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六:宝钟的正气
向安波突然意识到,得罪神秘诅咒者的人会是谁了。
如果她没弄错,这个人肯定就是她最近一直在躲避着的冯义庭!
只有这个家伙,才符合巫祖所说的一切条件,也只有他才可能得罪类似的强敌!
她正在出神,就听红发人又说:“一般来说,施加这种诅咒、必须知道受咒者模样和姓名,而且比较了解受咒者的亲情圈子,这样才会有固定效果。也就是说,诅咒者至所以选择你进行诅咒,是想利用你跟某个固定目标的关系,最终达到连带诅咒的目的。”
向安波默默无语,丁思兰吃惊的叫道:“巫祖前辈,你是指……我师妹只是受人利用的被诅咒的对象?其实诅咒者是想害一个跟她比较亲近的人对吗?”
巫祖点了点头,丁思兰愕然捂住嘴巴,吃惊的瞪着向安波喃喃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师妹,你想想谁会直接受你的连累呢?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人不会是你的直系亲人,但是,一定要是你最亲近和喜欢的人……”
丁思兰说到这儿愣住了,她看了看巫祖和秀才,呢喃道:“冯义庭?”
听到她所说的这三个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大家看了看向安波面面相觑。
赵昆明的神色时青时白,他这才明白丁思竹跟冯义庭的关系是如何**,看来这个漂亮帅气的丁师妹,平时虽然对这个冯义庭不理不睬。其实内心竟然深爱着冯义庭!
难怪那个土匪似的家伙,这么贵重的法宝像送游戏币似的大方,他们竟然有奸情!
一开始。赵昆明听到向安波中了如此厉害的诅咒,还有些担心顾忌,但这个时候就有些嫉妒不满了,这时悻悻的看着向安波,心里百味杂陈,真是感触之极。
巫祖果然是此道的行家,分析的情形跟发生在向安波身上的状况如出一辙。
大家这时听到丁思兰的呢喃。才明白这个女孩跟冯义庭的关系如此亲密,这个可怕的诅咒竟然直接能影响她跟冯义庭两人,不免都愣住了。
丁思兰呆呆看着师妹。她愣了好一会,这才小心的询问道:“巫祖前辈,照你这么说来,这种诅咒己经没法解除了。那么……也没有什么可以缓解的方法吗?”
巫祖看了看她。停了一会才听红发人接着又说:“我家主人说,除了将施展诅咒的主人杀死之外,这种诅咒根本就没有其他缓解方法。按理来说,这个诅咒应该早就应验了,至所以这位姑娘仍然无恙,说明她或者跟她相关的那个人的运势极强。因为拥有这种强势的运程,所以诅咒一直受到压制没有爆发的机会。”
大家都是愕然,丁思兰神情一舒。她不无侥幸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他们拥有强大的运势。那么这种诅咒……不是不能爆发了?”
红发人停了一会才又说:“这种可能基本是不存在的。一个人的运程再强,也不可能永远处在运势的最高点。就算现在因为种种原因诅咒无法爆发,可是假以时日,它最终会获取适当的时机一发而不可收拾。并且,随着受压制的时间越长,诅咒所爆发的威力也越强。”
红发人说得不错,一个人的运程再好,但是运势也会因为很多因素而发生或大或小的改变,就算是一个运势通天的家伙,他的生命也会经历一些**和低谷。
而且,相对来说,那些具有大富或者大贵潜质的人,往往会比普通人的运程有更多的波变和起伏,所谓大起大落,说的就是他们辉煌和低谷的极端。
所以说,一个运势很强的人,当他在**的时候也许会百毒不浸,但是达到低谷时候,或许会获取许多常人想象不到的困难和挫折,这就是命运的反差。
换句话来说,没有人可以永远宏福齐天,百灵呵护的皇帝也有驾崩的时候。
直到这时,大家都愣住了,包括一直无所谓的向安波,神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在明白这种可怕的诅咒并不仅仅是针对她自己时,她突然失去了曾经的淡然。
这个倔强的家伙坚强而勇敢,她自己能面对任何困难,却怕牵连其他的亲人。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始终放不下冯义庭。
一开始任凭别人怎么夸张和描述,她始终感觉麻木,一直都若无其事,当明白所受的诅咒跟冯义庭联系在一起时,一种强烈的不安令她如坐针毡。
“我们该怎么办呢?”丁思兰无助的看着巫祖,又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师妹焦急的说:“就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阻止这种可怕的诅咒了?”
红发人沉吟一会,这才说道:“除了杀死诅咒者,应该没有其他办法了。至于这个诅咒的更多情况,我家主人也不是十分清楚,所以不敢随便断言。”
大家一愣,就听一直在沉默的古尼拉突然说道:“据我所知,‘最后的血咒’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诅咒。这种诅咒对施加者和受诅咒者的影响都会极强。修为较低的修士根本不敢惊动这处可怕的诅咒天魔。因为这是一个凶残而可怕的魔鬼,它不会放过任何招惹它的生灵。”
大家愕然,这才明白古尼拉原来也知道这事。
正在惊讶,就听古尼拉轻轻叹了口气又说:“这是一个来自异界恶魔的承诺,这个凶残而可怕的恶魔叫做‘血咒天魔’。说实话,我己经很久没听人提及过这个恶魔了。因为这个诅咒天魔太残暴了,而且在地球知道它的信徒比较稀少。”
红发人突然说道:“原来古同修也知道这个‘血咒天魔’。我家主人后来进入梵天魔域,因此对这个天魔的详情所知其实不是很多,还请古同修尽释其详。”
古尼拉点点头,这时又说:“据我所知,曾经就有一个古老的国度,因为召唤这个可怕的‘血咒天魔’获得了类似受诅咒者的可怕灾难,他的国度最终灰飞烟灭。”
大家这才明白这个“血咒天魔”有多可怕。
正在愕然就听古尼拉苦笑道:“不瞒大家,其实这个施加诅咒的国王,他的后裔就是大家都熟悉的‘古庞贝城’的城主。”
大家再次吃惊的瞪着古尼拉,就听他表情凝重,神色沉重的说:“而这个受诅咒的国家,想来大家也听说过,便是如今的地下世界,曾经极其辉煌的‘亚美帝国’。”
大家再次吃惊的瞪大眼睛,正在惊骇就听古尼拉再次苦笑起来:“‘血咒天魔’就是这样一个永远都惹不起的可怕魔神。除非,这个施加诅咒的人拥有比它更精深的修为、可以压制这个古老的魔神,这样或许能控制它的反噬之力。”
古尼拉说到这儿,这时猜测到:“这个妖魔肯定是一个来自异界的妖魔,而且之前巫同修跟秀才都己经测算,这个施加诅咒的妖魔妖力强大,应该不输‘血咒天魔’。”
到这个时候,无论是丁思兰,还是赵昆明都被吓得有些蒙了。
这个可怕的诅咒和于之关联的魔神妖怪也太强大了,以他们现在的修为,估计想要去惹、也惹不上这种终极大咖吧。
丁思兰刚想再问些什么,就见丁思竹突然站了起来,她摸出冯义庭给自己的“惊魂钟”说道:“师姐,既然这种诅咒没人能阻止,我们呆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不如走吧?”
丁思兰一愣,就听师妹接着又说:“几位前辈,村长,你们既然跟冯义庭是朋友,不如将这个宝钟还给他,我不用这些东西、我自己有法宝,谢谢他的好意。”
巫祖、古尼拉、秀才他们面面相觑,他们这才明白这个姑娘来这儿的用意。
向安波捧着“惊魂钟”,本来是想递给村长或者其他几位的。
没想到对方没人肯接。只听古尼拉清醒过来,他郑重的说道:“姑娘,真想不到你竟然带着‘惊魂钟’!这可是天界著名的奇宝之一呢!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
大家愕然,正不知道他明白什么的时候,就听古尼拉赞叹了一番,接着又说:“难怪这么久的时间了,这种诅咒一直受到压制没爆发,看来这件宝贝的正力也是一个原因。”
“是啊!”红发人也说道:“所谓邪不胜正,这种威力强大的法宝,对这种邪异的诅咒能量有着极强的压制作用。姑娘最好是将这个宝贝带在身边,切勿随便离体。”
丁思兰和赵昆明本来就不想让向安波还宝贝,听了赶紧说道:“既然这样,丁师妹你还是将这个宝钟带在身边,免得真发生什么事情就来不及后悔了。”
向安波听了犹豫起来,正在这时,只听秀才这时也劝道:“向姑娘,义庭既然将这个宝贝送给你,你就带在身边吧,巫祖前辈和古前辈都说它能压制诅咒,那可得好好收着。”
听到大家都这么说,向安波犹豫一会才叹了口气,重新将宝钟收好了。(未完待续。。)
五五七:承诺
秀才跟巫祖留不住向安波,她执意要跟师姐还有赵昆明离开。
明白到自己中了如此可怕的诅咒,向安波放弃了再见冯义庭的想法。
如果这种诅咒真如大伙所说的那样,她情愿自己独自面对。
她害怕自己的牵挂和思念影响到别人,或许慢慢将对方遗忘会更完美。
因此,她才决定不再继续等下去了,冯义庭回易家村之后还能发生什么呢?一开始的那种对于厮守的期待,突然变成一种恐惧时,她除了尽快离开这儿,躲开对方还能干嘛?
向安波很倔强,因为特殊的家庭原因,她从小就有极强的责任感,因此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之下,才有了这种独善其身的想法。
她愿意跟亲人们分享快乐,却更习惯独自面对艰苦和困难,有时比男人更有担当。
丁思兰当时也有些六神无主,于是便稀里糊涂的跟向安波辞了巫祖、古尼拉和秀才,跟赵昆明一起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小山村。
离开村委之后,三人的脸色不好,郁郁寡欢都沉默下来了。
易家村之行,秀才让他们得知的情况,令赵昆明和丁思兰两人神色严峻。
一开始的那种轻松早己经烟消云散,大家都变得严峻而忧郁,良久都没人枉言。
丁思兰是为师妹难过,要知道这个事情来得蹊跷,师妹是为冯义庭若上的这种诅咒,真要让师父知道了。少不得会责骂她们。
而赵昆明则是百感交集,他本来是很喜欢丁思竹的,但是听到秀才、巫祖、古尼拉三人的话。才明白这个向安波是个刺头,真要被她喜欢上了,估计会倒大霉呢。
本来,自己喜欢她,也想追求这个女生,但是两人的关系还没开始,在这个时候知道这个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信息,因为不接近她,就能逃避诅咒的牵连。
但是。让赵昆明感觉很奇怪的是,他偏偏就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和侥幸。
明白到向安波跟冯义庭的**之后,他只感觉有种难过和不服。
不仅如此,因为这个诅咒、受牵连的人不是自己。他还高兴不起来呢!
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感觉任何东西都形成不了阻碍了,比如此时的赵昆明,因为意识到自己没有机会获取向安波的感情,不仅没有因为诅咒浮起幸运,相反那种遥不可及的距离,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他突然为向安波担心起来,因为从巫祖和古尼拉两位高阶修士嘴中知道。这种诅咒是无法解除的,那么最终她会获取怎么样的结果呢。
这个诅咒究竟会引起如何可怕的后果呢。据说远古时候的亚美帝国,以及古老的庞贝城都是受这种恶毒的诅咒影响而灭亡的。
那么这种诅咒施加到一个人身上,又会怎样呢?
赵昆明慢慢变得难受起来,他开始为向安波担心,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大家都在沉默,就在这时,只听丁思竹叹道:“师妹,无论你跟冯义庭是什么关系,以后你们也只能形同陌路了,因为师父肯定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
赵昆明本来是在沉默,这时听到丁思兰的话,心中不免一喜。
他犹豫了一下,这时故意浮起一缕愕然,有些不解的说道:“丁师妹你说什么呢,据我所知,冯义庭好像是有女朋友的,他在梵天魔域的时候,就带着一个蒙面的女孩,据说也是他的同学,两人的关系极其亲密,应该是他女朋友吧?”
向安波虽然一直板着脸没有说话,但是突然听到赵昆明说出此话,脸色明显一僵。
丁思兰一愣,这时看了看师妹,愕然说道:“真的假的?”
赵昆明也看了看向安波,这时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丁师妹,你认为我是一个喜欢瞎说的人吗?”
这个消息显然令丁思兰有些意外,因为之前她一直认为师妹跟冯义庭的关系**,尤其是这个可怕的诅咒,更让她认为师妹跟冯义庭的关系牵扯不清了。
赵昆明说出这话,发现她们姐妹的表情很不自然,于是讪然无语,三人便沉默下来,都不说话了。
正在这时,只见虚空一阵晃荡,然后一个人突然从虚空中钻了出来。
三人一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原来这个人竟然正是冯义庭!
只见他对大伙说道:“大家好,丁师姐好,赵师兄好,这位小丁师妹,你好。”
赵昆明突然看到他出现,显然有些意外,这时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答应。
丁思兰突然看到冯义庭也愣住了,她看看冯义庭,再看看师妹说不出话来。
向安波突然看他脸色都变了,这时呆呆将脑袋扭开,一语不发。
冯义庭脸色很严肃,他看了看向安波郑重的说道:“向安波,我从秀才和巫祖他们嘴里听说过‘血咒天魔’的事,也知道该如何解除这种诅咒,我一定会帮你的。”
丁思兰跟赵昆明听了他这话一愣,丁思兰不太相信的说道:“你怎么帮助她啊冯义庭,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给思竹施加的诅咒,谁下的诅咒都不知道,又怎么解除魔咒呢?”
冯义庭沉吟片刻,郑重的说道:“丁师姐,我听巫祖和古尼拉他们给我分析过了,隐约明白是谁下的诅咒。如果没有弄错,我会找到这个施加诅咒的家伙。”
丁思兰皱着眉头,好奇的问道:“冯义庭,你估计这会是谁?”
冯义庭犹豫良久,才说:“我也只是猜测,因此并不敢确定。所以丁师姐,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
丁思兰听了无语,这时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赵昆明脸色阴沉,他沉默良久,突然不悦的说道:“冯义庭,我是最近才知道丁师妹跟你是同学,你们的关系应该很熟悉。大家既然都是同学还是老乡,你怎么可能陷她于不义,将她牵累至此呢?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害得丁师妹受这么大的诅咒?”
冯义庭听了赵昆明的话一愣,他轻轻叹了口气,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昆明了。
丁思兰默默打量着冯义庭,叹道:“算了赵师兄……冯师弟也不希望事情弄成这样。”
冯义庭打量着面无表情的向安波,这时又说:“放心吧丁师姐,我不会让她出事的,无论是谁施加了这个诅咒,我都会想办法将这个魔咒解除。”
赵昆明摇了摇头,不客气的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施加的诅咒,而且就算你找到这个施加诅咒的巨妖,你是不是它的对手也成问题,你真能救丁师妹吗?”
冯义庭看了赵昆明一眼,庄重的说道:“我既然答应丁师姐要救向安波,肯定会给她们一个交代,赵师兄你放心吧,冯某绝不食言。”
赵昆明再次 摇了摇头,皱起眉头显然不相信冯义庭的样子。
毕竟一开始巫祖、古尼拉、秀才都提过这个诅咒,冯义庭再厉害你能大包大揽吗?
冯义庭这才打量了赵昆明一眼,不无奇怪的说道:“赵师兄,刚才在黔中的时候,我还没有看到你呢,怎么这么巧,你能跟两位丁师妹在一起了?”
说实话,现在赵昆明对冯义庭的不满是越来越强了。
所谓爱屋及乌,陷丁思竹不义,受到这种可怕的诅咒还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再者,他见过叶仪琳,知道冯义庭有还有另外一个漂亮的同学。
因为他们在梵天界的时候,叶仪琳一直跟冯义庭的关系极度**,而那个时候,赵昆明也一直认为他就是冯义庭的女友。
这也是他从没怀疑丁思竹会跟冯义庭有关系的原因。
而且一开始赵昆明也将这件事情透露给丁思竹,发现丁思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因此对冯义庭的埋怨就更强了。
因为经过这些时间的接触,他明白到丁思竹虽然对冯义庭冷冰冰的,但是暗里关系且如此**,无疑令他感觉不悦。
这会听到冯义庭如此询问翻了翻白眼,说道:“我无意遇到过妙空师叔,她知道我也外出历练,便告诉我二位丁师妹的下落,因此委托我照顾二位丁思妹。”
冯义庭听到赵昆明这么说,不免有些讪然。
因为妙空对自己仿佛是不共戴天,她肯定是不喜欢自己跟向安波还有什么瓜葛。
再说了,他既然己经答应叶仪琳,算是跟她有了婚约,跟向安波的关系就有些尴尬。
此时的冯义庭处境十分难堪,因为叶仪琳的关系,他根本就没法对向安波再承诺什么,而且自己还将她陷入这么可怕的诅咒之中,对她的欠疚之情就可想而知了。
因此,面对赵昆明的抱怨,除了承诺,素来暴燥的冯义庭根本就没有了半点脾气。
正在这时,就听向安波冷冷的说道:“冯义庭,你既然来了,我便将你的‘惊魂钟’还给你吧,至于我们去哪儿就不劳你关心了吧?”
向安波说着,便将那个“惊魂钟”取出来了,板着脸递了过来。(未完待续。。)
五五八:以煞制咒
冯义庭见向安波这样,不免一愣。
向安波既然拿出了惊魂钟,便想将这个宝贝送还给他。
这倒不是骄情,既然揽上这么个可怕的诅咒,她倒是越来越坦然了。
人生在世,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吧,再厉害的诅咒,它除了要人命还能折腾出啥动静呢,自己也没有国家和城市,肯定是不会有这么大的牵连的。
如果这个宝贝能镇住毒咒,那就将它还给冯义庭吧,如果他能平平安安就行。
冯义庭笑了,他说:“向安波,这个宝钟我要来的时候,就是准备送给你的。它就是给你准备的,为什么要还给我?”
向安波愣了一下,她瞪着冯义庭说不出话来。
冯义庭默默注视着向安波,突然有点伤感。
凝视着这个漂亮的姑娘,他想起在黑风沟里所发生的一切来。
想起那时候所发生的一切,冯义庭不免感慨起来。
虽然千目鱼妖是想迷惑他,却让他明白了很多事,这些是在他之前都没想到的。
想起千目鱼妖表演的一切,以及他最后让猛子砍死这个妖精时,他突然有一种揪心的难受,虽然他知道自己杀死的是一个假冒向安波的妖怪,但它模仿了这个他深爱女人,如此逼真、如此惟妙惟肖……
说实话,当时那种恐惧仍然令他毛骨悚然。
其实,这正是冯义庭意识到谁可能对向安波施加诅咒的原因。
因为那件事情给他印象太深了。冯义庭自忖没有谁感觉自己如此可恶,除了千目鱼妖和它那个怨毒的诅咒。
冯义庭注视着向安波苦笑道:“向安波,对不起我得罪过你师父。所以想请你原谅。还有,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慢慢会少了,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情,这个东西如果能给你点帮助,我希望你能带在身边,算是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吧。”
向安波呆呆的凝视着冯义庭,就见他真诚的又说:“留着吧。它能保护你。”
听他这么说着,向安波眼睛都红了,只是她个性倔强。这时强忍着不让自己流出眼泪,只能将头扭开,凝视着其他地方,免得被冯义庭看出端倪。
冯义庭说到这儿。再次转过身来。对丁思兰说:“丁师姐,放心吧,冯某一生从来不会轻易许诺,但是有诺必践。我既然要让向安波无事,必然会竭尽己力,达成诺言。”
冯义庭说出此话之后,又对赵昆明施了一礼说:“赵师兄,我有些事情现在必须去做。因此丁师姐和丁师妹还请师兄照顾,义庭先行一步!”
冯义庭说完之后。身子一晃,突然便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三人一愣,看到冯义庭突然消失,一直矜持的向安波眼泪一涌而出,她快速转过身去,以背对着师姐和赵昆明。
赵昆明见状眉头一皱,不满的说道:“这个冯义庭,我怎么感觉他有些不靠谱呢?他虽然信誓旦旦的样子,可是按照巫祖和古尼拉所形容的、‘血咒天魔’既然如此凶险神秘,修为肯定是他不能比的。以他现在的修为能找到它们己经不错,他还能杀了它们不成?”
丁思兰默默凝望着冯义庭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说道:“应该不会,他是一个慎重的人……虽然我们没打过多少交道,但是这之前我一直相信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赵昆明不以为然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就算他之前言出必行,或许,这是因为之前他所承诺的事情,相对来说都比较简单吧。”
丁思兰轻轻的叹息一声,她看了看师妹不以为然的说:“你认为镇仙观也容易对付吗?”
赵昆明愕然,丁思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她匆匆忙忙的转移话题说:“算了,他既然走了,我们也走吧……师妹,惊魂钟收起来吧,他不会收回的,别再推让了。”
丁思竹听话的将“惊魂钟”收了起来,努力平复了情绪之后,终于有些狐疑起来:“师姐,为什么你会提镇仙观?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还瞒着我?”
“没什么。”丁思兰表情严肃的说道:“我能有什么瞒着你的事情?别瞎想了师妹,你没见上次甘问岭就神秘兮兮的,真以为我们有啥事情似的呢!”
丁思竹看了看也是一脸狐疑的赵昆明,这才住口不语了。
三人心事重重,顺着山路继续朝前走去。
夜色渐渐的暗下来了,走了好久仍然没见着人家,丁思兰跟赵昆明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去前行,先找一个落脚之处,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再说。
而冯义庭这样匆匆忙忙的离开他们,究竟是有什么急切的事情要做呢?
冯义庭跟三人道别之后,立刻便往天庭而去,他得找人帮忙。
冯义庭从巫祖和古尼拉他们口中明白,煞力可以镇住诅咒能量的爆发,他突然想起自己在天界煞气最重的朋友来了,很明显,他们就是天亡煞跟地阴妪。
冯义庭知道自己如果要寻出施加诅咒的人至少需要时间,如果能将这个诅咒压制住不立即爆发,他才有机会去实施这些。因此,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
或许天亡煞跟地阴妪不能直接解除这个诅咒,但他们至少能帮他点忙吧。
冯义庭来天庭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询问天亡煞跟地阴妪有没有办法压制诅咒,还有一个就是想弄清楚这个诅咒的施加者,也就是诅咒向安波的人究竟是谁。
他虽然明白这个施加诅咒者跟千目鱼妖有关联,但是千目鱼妖己经死掉了,这是事实。
既然这样,千目鱼妖诅咒的可能就不在了,因为它不能继续维持这个诅咒的存在了。
据说杀死“最后血咒”的施加者才能阻止魔咒,这说明死去的人不可能维持这个诅咒。
所以他来天庭,其实也想从天亡煞和地阴妪他们口中套点消息出来。
来到天庭之后,天亡煞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他快活的笑道:“臭徒弟……”
刚说了三个字,天亡煞悻悻的叹道:“可惜老子没福收你为徒了!算了、算了以后不叫你臭徒弟了!呵呵臭小子,老子真想不到你竟然连异虺也降了,并且还阻止了火山的爆发,厉害啊厉害、真是厉害啊!”
冯义庭不好意思的一笑,这时说道:“大胡子你过奖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天亡煞一愣,这时不无奇怪的说道:“咦?你竟然跟我客气,你怎么会跟我客气呢臭小子,次你不是胡吹海侃的没一句真话,既然这样你有事臭小子、肯定有事。”
冯义庭叹了一声,说道:“大胡子,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来天庭,确实是想问你一个事情,还想请你帮帮我。”
天亡煞点点头,大大咧咧的说道:“什么事臭小子,别跟我客气!”
冯义庭知道在天界的时间比较紧张,不小心可就兑换了人间不少天了。
而他现在时间可不够用,他还得去“禁言山”,因为“青白禁言吏”只给了三月时间。
于是,他说道:“大胡子,你听说过‘血咒天魔’吗?”
天亡煞一愣,他愕然瞪着冯义庭说:“什么时候你惹上这个远古的魔神了?”
冯义庭茫然的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有个同学却被人用了‘最的的血咒’。”
天亡煞一脸的愕然,冯义庭于是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描述了一番。
当然,他肯定是用那种最速度的信息传递方式,以便缩短天界所呆的时间。
天亡煞神色庄重,就见冯义庭说完之后,郑重的又说道:“大胡子,我这次来天庭,其实是想求你一件事的,我希望你能替我压制住这个可怕的魔咒。”
天亡煞拂着胡子,这才正色说道:“义庭,不瞒你说,我能帮你暂时压制这种诅咒,但是因为‘血咒天魔’是另外一个虚界的魔王,老夫不能帮你直接解除这个诅咒。”
这个结果冯义庭己经明白,因为巫祖跟古尼拉的修为极高,他们既然表示没有办法,说明这个诅咒的解除难度太大了,应该没有其他方式。
于是他说道:“没关系,只要能帮我压制这个诅咒别爆发就行了。”
天亡煞正色说道:“诅咒压制越久,以后爆发就越强,会更可怕。”
冯义庭正色说:“我会去将这个诅咒解除的,但是需要时间,我还得去禁言山。所以大胡子,我这次来天庭就是想让你跟地阴妪帮我压制诅咒,给我足够的时间。”
天亡煞点点头说:“臭小子,你的能耐倒是不小,但是这种死咒,就算你能杀死施咒者,也只能拖延诅咒爆发,并不能完全解除诅咒,这个巫祖应该知道。”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明白巫祖肯定还有事瞒着他,看来事情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也许这个可怕的诅咒幕后,还有更多更复杂的东西。
正在愕然,就听天亡煞又说:“当然了,除非,你用另外一个方法。”
冯义庭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另外一个方法,什么办法?”(未完待续。。)
五五九:煞威
天亡煞说道:“其实,只有杀死血咒天魔才行。”
冯义庭愕然,他吃惊的瞪着天亡煞,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血咒天魔”既然能感应它的世界、甚至是其他虚空玄界的诅咒意愿,并加以实施,说明它的修为境界己经臻化境,高到深不可测了。
试想一下,这样一个有诺必践的魔神,它面对的简直是一个泛作用的无限承诺。
无论谁只要是启动了它的诅咒允诺,受诅咒的对象立刻便会成为它的攻击目标。
一个这样的远古诅咒魔神,早有了它一系列的诅咒兑应和实施系统,平时只有它去杀死和折腾遭受诅咒的倒霉鬼,反过来你要想要去杀死又它谈何容易?
这句话就像告诉一个想改变命运的人,想交好运你得让他杀掉命运女神一样荒谬。
冯义庭头痛起来,看来这比他开始预想的要求又高了许多,杀死血咒天魔,这容易吗?
冯义庭正在吃惊,就听天亡煞又道:“据我所知,‘最后的血咒’完全是一种不可更改可怕诅咒,因此运用它的代价也极其巨大。”
这个说法倒是跟巫祖和古尼拉他们形容的相似,天亡煞接着又说:“倒是有一种讹传,说杀死诅咒者能解除。但这根本就没有道理,谁都知道生灵临死前的诅咒很恶毒,但这种诅咒、根本不能跟‘最后的血咒’相比。”
对此冯义庭一直不太相信,他说:“可是……这是巫祖说的。他应该是这类行家吧?”
“巫祖?”天亡煞一愣,他狐疑的说道:“你说蚩尤那个儿子吧?不错,他确实是运用诅咒能量的行家。虽然他从来不直接诅咒,但是他能运用任何诅咒能量直接灭杀对手。”
冯义庭明白,天亡煞的意思是说明巫祖比运用诅咒的方式更为高明。
看来天亡煞对巫祖的推崇还算不错,能得到这样一个煞神的称赞可不容易。
但是,这样一个运用诅咒的行家,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他应该不可能不清楚“最后的血咒”的厉害和凶残吧。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告诉大伙呢?
想到这儿,冯义庭不免有些狐疑起来。
天亡煞显然也有些奇怪,他说道:“不可能啊。巫祖应该知道这个理;就算你能杀死施加诅咒的人,也只能延缓诅咒的爆发。因为,‘最后的血咒’其实可以直接用亡灵进行诅咒,而且这样的威力将会更加强大。”
冯义庭愕然说道:“可是。巫祖为什么告诉我这样可以解除诅咒呢?”
天亡煞突然释然。他说:“我想……这说明他是想让你先压制诅咒,然后再想办法进一步解除吧。他既然是用咒的大行家,他肯定有需要时间才能完成的其他方法。”
冯义庭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天亡煞说得不错,巫祖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有了其他的应对办法,如果天亡煞都这样承认巫祖,说明他对诅咒一道的熟悉程度非常人可比。
他正在沉吟,果然就见天亡煞又说:“巫祖肯定比我更了解这个诅咒。如果他瞒着你说这些话出来,只可能说他己经有办法了。但是需要时间才能做到。”
冯义庭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正在愕然,就听天亡煞接着又说:“只是,巫祖并不清楚,这个施加诅咒的人修为之高,估计一点也不比‘血咒天魔’差。”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明白这个施加诅咒的家伙,竟然也会如此变态!
天亡煞又说:“因为‘血咒天魔’的诅咒代价太大,己经没人再敢惹这个魔神了。所以,各界对此魔早己渐渐淡忘,能记起这个诅咒巨孽的人己经不多。我知道之前‘血咒天魔’曾经有过不多的几次诅咒承诺,是对诅咒者没有附带影响的。或许运用诅咒的人,就是拥有这些承诺的古老修士吧。”
天亡煞说到这儿,沉吟一会又说:“‘血咒天魔’天性凶残,独来独往从来不于人交往,它既然付出允诺,说明它当初肯定有求于人,而这些人的修为肯定在它之上。时至今日,那些古老的修士的修为程度可想而知。因此,这种诅咒被人叫做‘终级血咒’,因为诅咒能量只单方面施加,其可怕程度远远超出你我想象,如果真是这种允诺兑现,后果可想而知。”
看来诅咒的种类还真是不少,但这个“血咒天魔”算是变态一类了。
天亡煞说到这儿,搔了搔脑袋,满脸的狐疑,他打量着冯义庭又说道:“不过,依我之见,这种诅咒现在己经不可能出现。因为,这些修士估计都己经超凡入圣,你也不可能惹上这类变态的对手,就算能惹上人家也不必用诅咒来对付你。当然了,或许有其他不得己的原因,就是这个诅咒你的对手,因为其他原因不方便正面对付你。”
天亡煞说到这儿,突然用力拍了拍自己额头,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了,因为你己是道德三君的弟子,或许有人怕正面得罪到他们吧!这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也未可知!”
看来天亡煞说的这个原因倒挺有可能,冯义庭不免暗叹一气。
“正是如此。”只见天亡煞叹了口气说:“老夫才推测这个运用诅咒的人,修为极强。”
冯义庭这才明白诅咒向安波的家伙来头不小,可是,他会是谁呢?
他沉吟了一下,这时说道:“大胡子,既然这样,我想请你们先将这个诅咒压制下来,假以时日,我自然能想到相应的办法解决,你说行不行?”
天亡煞又搔了搔脑袋,这才说道:“臭小子,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压制这个诅咒倒不是问题,让它十年半载不会爆发,但是,最终这的煞力会越压越强,直到压制不住!”
冯义庭神色严峻,他说:“这种诅咒既然如此凶险,现在爆发和往后爆发也只不过是后果的凶残和更凶残的比较罢了,除了解除掉根本就没有退路了。而我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解除此咒,除了压制住它有什么办法?莫非现在爆发便不会要人命不成?”
听到冯义庭这么说,天亡煞无话可说,因为他说得挺在理。
正在沉吟,就听冯义庭又说:“所以只有假以时日,等我有了时间和修为,我再慢慢去清算,看看能不能从根本上解除这种诅咒。因此,除了压制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天亡煞想想也是,这时说道:“你真要去灭这个天魔,老子大不了会帮你一把!不过我离开天庭的时间不能太多,不能帮你独挡一面,主要还得靠你自己。”
冯义庭点点头说:“就是,所以我才让你压制住,先别让这个诅咒爆发。”
天亡煞点头,他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个事,老子身上的煞气太重,真要帮你,这个受诅咒的家伙日后的气运会极差。不仅如此,还会克煞身边的人或物体,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果然,就听天亡煞翻了翻白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又说:“你也知道,老子是个煞神,普通人是根本就不敢跟我交朋友说话,因为我身上的煞气太强,谁遇上谁倒霉。”
冯义庭听了赶紧退了一步,斜眼打量着他说:“既然这样,我怎么没被你害死?”
天亡煞瞪了他一眼,骂道:“臭小子!你说,这天下像你这种命比金坚,不怕我跟地阴妪的怪物又有几人呢?你小子就是一怪物,我都挺纳闷这个事呢!”
冯义庭乐了,他笑道:“呵呵天亡煞,这就叫人品,你懂啥叫长相跟人品吗,朝我看!”
天亡煞不以为然,懒得理他的臭美,这时又说:“正因为你命硬,所以这个下诅咒的家伙,才会从你身边的人着手,这样至少能有或大或小的效果。”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那人为什么不冲自己来,要去找向安波了。
正在嘀咕,就听天亡煞又说:“只是他也颇为失算,因为他也没有想到,你目前不仅没受牵连,还连带着帮助了这个受诅咒的倒霉姑娘了!否则,她只怕早就死得轰轰烈烈了!”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不无担心的说:“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你去压制后果会更差?”
天亡煞摇头,他正儿八经的说:“当然不会!我替她压制之后,对她自己倒是没有妨碍,只会对其他人不利,是能保全她自己性命的!不瞒你说臭小子,老子给她下个禁制,就算是‘血咒天魔’也得忌惮,否则老子正好找到理由,帮你去将这厮灭了,呵呵呵呵!”
听着天亡煞顾左右而言它,躲躲闪闪的模样,冯义庭就更加怀疑起来了。
他可不相信,这家伙的禁制有这么好的效果,之前他也听人提及过这个煞神的威力!
要知道,天亡煞可是谁见谁倒霉的大煞神,一个像他这样瞧谁谁没命的家伙,除了霉气和死亡等等不幸,平时可不会给人其他利好的。
那么他所保护的人,能平平安安吗,他的煞气可不是玩的!(未完待续。。)
五六零:谁挡杀谁
说实话,让天亡煞去保护一个人,就跟让瘟神去照顾家畜差不多吧。
可以想象,让这样一个煞气挨着碰着就得死的玩意去关照向安波,结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儿,冯义庭不无怀疑的打量着天亡煞,小心的又问:“大胡子,你可别瞒着我了,你告诉我,你真下了禁制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嘛……”天亡煞翻了翻白眼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别用这种眼光瞪着我臭小子,我像大恶魔吗还在瞪我?老子可是天界正儿八经的正神!”
冯义庭撇了撇嘴,不以为在的说:“什么正神,我还不知道你嘛,你也就是一个专门将快死的天人给弄死埋掉的煞神罢了,瞧你说得那么好听,我还不知道你?”
天亡煞不高兴的说:“说啥呢臭小子!你跟老子交往这么久了,我害过你嘛!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她平时没多少熟人、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掺合,对吗?”
“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冯义庭就更怀疑了,他皱着眉头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大胡子,到底怎么了快说!别装了,有什么后果快说别磨叽!”
天亡煞这才不好意思的一笑,吱唔了半天才说:“这个嘛……反正她会没事的,也就是说这个小姑娘她是不会死的呵呵!”
“她不会死?”冯义庭怪叫起来:“这话什么意思,这世界上可不止她一个人!”
天亡煞这才悻悻的说道:“其实也没啥。真要是这样,这个姑娘之后切忌别跟人或者畜生啥的走得太近了,比如别跟其他人**一室。也别随便接近生灵活物。”
冯义庭吃惊的瞪着这个家伙,这不是直接让向安波变成瘟神了吗?
正在惊讶,就听天亡煞直接让他的担忧变成现实了,他接着又说:“一句话,那就是谁靠近她谁倒霉,她要挂念着谁、谁就会生病或者死翘翘,想想你倒是没事。你这家伙的命硬除了克死别人之外,是不怕被人克死的……她要是靠着哪棵树、那树它就得死!她要是坐草地上,那么附近数丈范畴的草就得枯萎!”
“天哪!”冯义庭愕然。他不敢相信的瞪着天亡煞,再次怪叫起来:“大胡子!你怎么这么凶猛而无耻!看样子,老子还是少跟你打交道,否则不知道哪天就死在你手里!”
“呵呵呵呵!”天亡煞听了赶紧搂着冯义庭。对他说道:“你怪叫个屁啊。你小子命硬得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过份,老子啥时候能克到你了?瞧你说得那话,真让老夫鄙视!”
冯义庭赶紧推开他,退了一步拍拍自己衣服,再吐了口唾沫说:“离我远点你这个瞅谁谁倒霉的怪物,怪不得凤凰跟仙鹤这种神鸟被你掂记、也立马会死掉,以后别掂记老子了!”
“哎!”天亡煞又翻了翻白眼,长叹一气不以为然的说:“一边去臭小子。老子己经好长时间没打鸟吃了,别说我还真有些馋了呢!别打岔。老子还有话没说完呢!”
“还有话没说完?”冯义庭翻着白眼又怪叫起来:“你是说你还有威力没有释放吧?”
天亡煞得意洋洋的说道:“威力自然是有许多的,但老子肯定不会照着你个臭小子释放了!别慌臭小子,我跟你说,你至所以没受老子影响,还有一个原因你明白吗?”
这个可得弄清楚,因为这可关系自己生死,他可不想以后出门挨车撞,下水被鱼咬,进个树木被鸟罩着脑袋拉屎,甚至上个山还招石头砸之类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赶紧问道:“什么原因?因为我长得帅?”
“滚!”天亡煞骂了一句,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因为你跟老子的对头,也就是那个臭而不死的老刁婆子地阴妪的关系也不错。老子跟她可谓是不共戴天,天克地冲一类的大对头,所谓以毒攻毒,我们相互牵制才将煞气消除不少了,明白不?”
冯义庭听了,突然大笑起来,他快活的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两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天生是个冤家,原来你们天生相互克制哪呵呵呵呵!”
天亡煞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你高兴个球,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去去去臭小子,老子就知道你心存不良,等着看老子的笑话!”
冯义庭赶紧搂着天亡煞说道:“既然这样,大胡子我有办法了,你给向安波下了禁制之后,我再让地阴妪帮个忙给她也下个啥禁制,这样她挟带的煞气,就不会如此可怕了。”
天亡煞翻了翻白眼,显然是想到这小子要跟自己的大对头去勾搭,没好气的说:“虽然是没有那么变态,但是,在我们解除禁制之前,这丫头从此的运气肯定是不会好了!你想想吧臭小子,她身上带着天界至阴至煞的两个大煞神禁制,既然连诅咒能量都能克制,随便克死个小猫小狗、生病的衰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就算这样,相比开始天亡煞形容的结果,这可算是万幸了!
冯义庭听了之后连连点头,乐呵呵的说道:“这样好,这样好大胡子!既然这样你赶紧给她设置禁制吧,我再去找地阴婆婆让她也整个禁制,好冲冲你的煞气!”
天亡煞便说:“你得将这丫头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告诉老夫,然后我再关照一下她。”
冯义庭于是将向安波的生辰和八字啥的信息,一并告诉了天亡煞。
他随之四下张望了一翻好奇的问道:“咦,咋没见着江东明呢,跑哪去了?”
天亡煞笑道:“他能去哪儿,正在黑水河上采阴气练功呗,上次被‘腐尸果’打回天庭,这家伙现在可勤奋多了,整天发奋练功,连王桂花那个小妖娥子也不太掂记了!”
冯义庭乐了,就听天亡煞又说:“你难得来天庭一趟,让他跟你来说会话?”
冯义庭摇头说道:“算了,我这次忙没时间,就让他慢慢练吧。还有,你慢些加禁制,等我去找地阴妪跟你一起施展。否则,到时候只怕她师姐跟赵昆明会有生命危险!”
天亡煞又翻了翻白眼,哼道:“赶紧去臭小子,真不敢想老子竟然跟那个臭婆娘一起作法,这可真是极其古怪的事情呢,我呸……什么玩意真是!”
冯义庭不敢耽搁,要知道,他跟天亡煞在这说话,都是抓紧时间尽量用神识交流和信息传达之类的方式,可不敢随便拖延,免得晃一下便浪费凡间许多天日。
他这时匆匆忙忙的别了天亡煞,飞快便找地阴妪去了。
地阴妪见了冯义庭嘎嘎怪笑道:“哪阵风将小冯道友给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啊!”
冯义庭晃一眼也没见到王桂花,便说:“我小丫环呢地阴婆婆,练功去了吧?”
地阴妪赶紧点头,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冯道友哪,你上次不是说让我跟天亡煞比试吗,老身可一直在准备,哪天等你闲了务必上天庭来观战,让我跟老贼一较高下!”
冯义庭赶紧说道:“这是自然,不过我现在忙着可没空。地阴婆婆,我有事求你!”
地阴妪一愣喋喋怪笑道:“小冯道友客气了,凭老身跟道友的交情,哪里有什么求于不求的说法?有何事你尽管开口,老身自然鼎力相助!”
冯义庭于是便将向安波被人用了“最后的血咒”一事道来,完了又说:“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请婆婆帮帮我,给这个同学施加一个禁制用来镇那种诅咒的魔力!”
地阴婆婆一脸的愕然,她不太相信的叫道:“小冯道友,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竟然惹得人用这种可怕的诅咒来对付于你!幸好你识得老身……还有那个杀千刀的老贼,我们能帮你用煞气镇住这种诅咒能量,否则真是凶险之极啊!”
冯义庭点点头又说:“就是啊,还请婆婆准备好了,我好让那个老贼准备,你们一起给我这个苦命的同学施加禁制。你也知道我这个同学从小内向,不喜欢跟人交往,因此没认识多少朋友,免得你们先后施展禁制的煞气,将她身边的几个小伙伴给直接克死,那她就太孤单无依了……你看怎么样?”
地阴婆婆叹道:“只能这样了,只是往后压制也不是办法,终归这诅咒是要爆发的,到时积蓄了更多威力,对你们的影响只会更大啊!”
冯义庭说道:“这个就不劳婆婆担心了,等我有时间再去找那个‘血咒天魔’,它要是不给我同学解除这个诅咒,少不得会直接将它灭了!”
地阴婆婆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一愣,这时惊道:“小冯道友……想不到你面目狰狞如此凶恶,果然不像好人!竟然连诅咒魔神也要招惹,胆子可不贼大!要知道这个‘血咒天魔’可不是易于之辈,难灭啊小冯道友!”
冯义庭冷哼道:“管他是谁,真敢伤害我朋友亲人,少不得跟他拚个高下决一雌雄!”(未完待续。。)
五六一:模样狰狞
冯义庭约好了天亡煞跟地阴妪,让他们一起给向安波设了个小禁制。
这种小禁制对向安波来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她仍然可以吃饭睡觉健壮如牛。
这就像给她设置一个印记,标明她跟天亡煞跟地阴妪的关系。但是,因为这两个煞神挟带的煞气,对这样一个中低阶的修士来说,后果无疑极其严重。
地阴妪起了个法诀施加了禁制,拍了拍手和衣摆之后,这才说道:“小冯道友哪,日后跟这个小姑娘可得隔远一些,没事呢就别跟她在一起瞎混。”
冯义庭叹道:“我倒是想跟她厮混,这丫头现在跟我好像有仇,不太理我了。”
地阴妪听了,咧着个大嘴嘎嘎笑道:“这也不怪你啊小冯道友,只能怪你爹娘!”
冯义庭不解的问道:“地阴婆婆,这跟我爹娘有什么关系?”
地阴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不无同情的说道:“你爹娘将你生得如此狰狞可怖,人家姑娘家自然看了害怕,就不喜欢跟你玩了!”
冯义庭被她气得半死,瞪了她一眼说不出话来,就见地阴妪得意洋洋的又说:“不过,小冯道友你也不必难过。按照现在这个状况来看,你与其跟她在一起,倒不如跟我徒弟王桂花呆在一起要更安全!你可得记住,尤其是跟人赌钱作誓,千万不能带着这丫头。”
冯义庭正在生气,听了这话忍不住纳闷:“这话怎么说?”
地阴妪笑道:“她有了俺跟老贼的禁制。从此便是天下最最背运之人。你若是带着她一起赌钱,她肯定会影响你的气运。这样下来,你估计会输得倾家荡产分文不余。”
这个冯义庭是懂的。但是跟人诅咒发誓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问道:“赌钱我反正不是很喜欢,但发誓跟她有什么关系?”
地阴妪正色道:“赌钱还只输银子铜板,至于跟人诅咒发誓,那可万万不行!”
冯义庭愕然,奇道:“只要不乱发誓,是不会有什么后果的,跟她有啥瓜葛?”
地阴妪叹道:“怎么能没瓜葛?比如说你跟人诅咒‘我若是骗你不得好死’。就算此刻你没骗人家。日后若是不小心说了假话善意的骗了对方,就会灵验而不得好死了。若是别人跟你诅咒发誓结果会更严重,运道差些儿的角色。只怕当时便死了也不奇怪。”
冯义庭听了,不免瞠目结舌,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地阴妪见状,担心的打量着冯义庭。嘀咕道:“咦?小冯道友脸色不对。不是生了啥病吧?凡人病多,可别是急症风小肠痧之类的绝症发作,死在神葬山上还是女天人葬区,可有些不合规矩呢!”
她说着担心起来,伸出黑手显然想试试他是否发烧、会不会死。
“拿开你的黑手!”冯义庭赶紧退了一步,打开地阴妪的手怪叫道:“我草!真没想到你们俩的煞气威力有这么大!天亡煞还骗老子说你们相互冲克没有多大的妨碍!”
地阴妪见状松了口气,随之冷冷一笑道:“天亡煞这个老贼,生性险恶其心可诛。你要相信了他,那不得尽早给自己准备棺材冥钱。免得死了没钱花可不凄惨!”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说:“我跟她在一起,只有她影响我,我不能影响她吧?”
“这个自然。”地阴妪正儿八经的说道:“她身上的煞气极盛,当然只会克着你了。”
冯义庭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就听地阴妪接着又说:“不过,假设她要是看不见你,你便少受许多煞气的影响。她若是整天想你,效果就差不多了。你得想办法让她忘记你,因为无论是恨或者喜欢,只要她掂记着你,所带的煞力估计都能影响到这个受她记挂的人!”
冯义庭叹了口气,嘀咕道:“按你这么说,离她远近不是都没用了……这不废话吗?”
地阴妪看着冯义庭,突然喋喋怪笑起来,说道:“不过,小冯道友你相貌狰狞可怖,满脸横肉一看就凶神恶煞,别人不被你克死就是万幸,普通煞力怎么拿你有用?”
冯义庭打量着地阴妪就有些纳闷,暗里想道:“死老婆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故意打击老子不成?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没这么复杂,真是老子长得对不起观众?”
正在嘀咕,就听地阴妪又喋喋怪笑道:“倘若你们相遇,她那点煞气对你来说,好比王桂花遇到神葬山,只会越活越滋润!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克到你呢?”
冯义庭听了气得半死,翻了翻白眼忍无可忍的说:“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想我冯义庭英俊潇洒、卓尔不群的翩翩美少年,咋被你个乌鸦嘴一说成这种模样了?会不会说话死黑脸,一把年纪有你这么寒碜人的吗?”
地阴妪听了他的话,浮起打死也不会认同的表情,难受的嘀咕道:“你冯义庭何时又变得英俊潇洒卓尔不群了?这么味着良心说话,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哟?瞅你一脸匪气狰狞可怖,若不是老身在这神葬山呆久了胆子大了,蓦一见面、可不被你吓个半死呢!”
冯义庭一个趔趄,只差不被她气得倒地不起,这时哼哼叽叽的说:“好吧……你个老而不死的地阴婆婆,老子可没空跟你磨叽,我得回地球去了!”
地阴妪一愣,这时奇道:“小冯道友,你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么多事啊,刚刚来了又要回去,老身还想让你见识见识王桂花的绝技,你又要走啊?”
冯义庭瞪了他一眼说:“天庭里的一天可是人间一年,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呢!好好教我的小丫头王桂花吧,有时间我再来看你跟老贼一较高下!”
他说到这儿,翻了翻白眼又说:“再敢说老子相貌狰狞,输死你黑脸婆婆!”
地阴妪听了一愣,赶紧说道:“小冯道友你生得英俊潇洒相貌堂堂……可是,这可不行,老身一辈子都不说谎,总不能因为要胜天亡老贼瞎说!”
于是她翻着白眼说道:“既然这样,你自管去吧,老身自然不会输给老贼!”
冯义庭差点又被她活活气死,跟她告别也懒得有了,直接去了天亡煞面前,跟天亡煞也道了个别回到凡间不提。
他紧赶慢赶的回到凡间,人间也己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了。冯义庭不敢耽搁,一回人间之后,立刻便找到了向安波、丁思兰和赵昆明三人。
因为天亡煞跟地有妪的原因,冯义庭感觉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向安波,于是便对她说:“安波,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方便的话,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赵昆明一脸的警惕,倒是丁思兰赶紧说道:“师妹,冯师弟有话要跟你说,去吧。”
向安波犹豫良久,这才跟冯义庭走到一边,就听他先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安波,我也不知道你师父为什么会对我有成见,其实我也不想冒犯她,总之先给你赔个不是。”
向安波面无表情没有出声,其实她也是受师父严训,这才不敢搭理冯义庭。
可是,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向安波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深爱着他,这时只能尴尬的用背对着冯义庭,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默默无语。
冯义庭也知道向安波是因为师父才对他不理不问,妙空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坐不可逾越的大山。正因为如此,他最终才选择了叶仪琳。
而相对来说,他其实更加喜欢这个一起长大小伙伴。
到现在,冯义庭己经不对向安波抱有幻想了,他只想好好保护这个小同乡。
于是,他很快从那种尴尬中清醒,对她说道:“向安波,别板着个脸了好吧,其实俺也没有欺骗过你,想吃你家的那只老母鸡你也不肯,它还在生蛋吧?”
向安波没笑,这时突然冷冷的说道:“你那个同学呢,经常蒙着脸的那个?”
冯义庭一愣,他立刻明白这肯定是赵昆明告诉她的,于是讪然说道:“唔……你说叶仪琳吧,不瞒你说,我想将她收为昆仑派弟子,因此曾经带她一起历练,她现在还在sh。”
向安波轻轻叹了口气,缓了缓语气说道:“好好珍惜人家,别辜负她。”
冯义庭默默打量着向安波,他发了一会愣才说:“安波,我知道我拖累了你,害得你现在这样……不过,我会帮你解除这个诅咒的,你相信我。”
向安波还是面无表情,说道:“这跟你没有关系,别大包大揽了。”
冯义庭苦笑道:“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还请你原谅。”
向安波无语,冯义庭又说:“知道你受到诅咒后,我自作主张找了几个煞神帮你克制‘血咒天魔’,估计会对你的运气有些影响。我想告诉你,以后尽量别跟你的亲朋好友保持太近的距离。否则,你身上克制诅咒的煞气会影响到他们。”
向安波一愣,就听冯义庭又说:“我己经想办法克制住你身上的诅咒了。给我点时间向安波,我会让你平安无事的,我保证。”
冯义庭说完之后,突然便从这个空间消失了。(未完待续。。)
五六二:胜券在握
回到易家村之后,冯义庭将自己的天庭之行,跟大伙说了一番。
随后,他颇感奇怪的用意识跟巫祖交流起来:“巫祖前辈,据说杀死施加诅咒的人只能延缓‘最后的血咒’爆发,要真正终止这种魔咒,只有杀死‘血咒天魔’对吗?”
巫祖一愣,他愕然望着冯义庭,用意识回应说:“大人,原来你知道此事了?”
冯义庭点点头说:“是天亡煞告诉晚辈的,前辈这么解释,有什么用意吗?”
巫祖叹道:“巫某是想先将这个诅咒压制,待到有能力时,再于之缓解。”
看来巫祖的想法跟天亡煞分析得差不多。
可是,随之只听巫祖接着又说:“‘血咒天魔’神通广**力高强,以我们目前的修为自然不是它的对手,一旦让它明白到我们会对其不利,肯定会引发它的警醒。假设让他意识到我们对它有威胁,到时候不仅对我们不利,对受诅咒者来说,也将极其危险。”
冯义庭这才明白巫祖的用心,显然巫祖想得很周全,比较工于心计。
果然,就听他不无慎重的继续说道:“巫某至所以将注意引向另外一个角色,其实是怕人多口杂,引起天魔警醒。因此,还请大人也务必注意。”
冯义庭点点头,巫祖于是又说:“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要灭除像‘血咒天魔’这样的终极魔神,肯定是不现实的。巫某当时想的是。能否先查出施咒者,先压制诅咒。”
他说到这儿,沉吟一会继续用意念说道:“只是。大人你既然去天庭,并用煞力克制住了诅咒,现在倒不必如此紧迫了。因为这个施加诅咒的妖魔修为也极高强,己经达到宗祖级境界,我们要将他除掉的难度,只怕不输于‘血咒天魔’。”
这个冯义庭在天庭也听天亡煞提及过,因此明白巫祖所的确实如此。
他正在沉吟。就听巫祖接着又说:“大人,你我还得去‘禁言山’,从时间和来说要替这位姑娘解除诅咒己经来不及了。所以。目前除了延缓诅咒的爆发己经别无他计,待到我们从禁言山返回,有足够的时间再说吧。”
因为跟巫祖交流了许久,再继续下去的话对大家就不太礼貌了。
冯义庭于是改而公开问道:“巫祖前辈。你知道‘虚冥界’吗?”
巫祖一愣。他点点头,就听红发人停了一会才说:“虚冥界其实就是妖界,这是一个跟地球息息相关的妖魔空间,地球有许多妖魔都以此为大乘目标,潜心修往界的一个空间。”
大家都是愕然,就听古尼拉这时也说道:“巫祖说得极是,其实虚冥界最初是一个比较单纯的空间。不过时至今日,因为‘虚冥界主’修为以达化境。又极其纵容麾下弟子,这个空间只怕己经异化。变得更接近妖魔一道了。”
巫祖点头,就听古尼拉又说:“当年师尊曾经说过,虚冥界最终会因为一枚魔戒而毁灭,我虽然不知道这是如何一枚可怕的戒指,但知道这枚戒指肯定拥有强大的魔力。”
冯义庭一愣,古尼拉或许不知道这枚魔戒,但是时旧寒却知道,因为当初时旧寒曾经对他说过这枚魔戒的事,而正是这枚可怕的魔戒,也致使顺天教一度沦为魔教。
当初时旧寒曾经说过,当年天魔、地魔、人魔三魔现世,最终是顺天老祖、青冥老祖和工仙老祖三位前辈合力,才将三魔降伏的。
并且,他们最终将三魔的元神镇入玄界、将三魔的魔念,封印到了一枚戒指之中。
这便当初顺天教镇派的法戒、‘魔、法’二戒之一的‘魔’戒。
这枚戒指,肯定就是古尼拉所说的那枚魔戒。
而这一枚可怕的魔戒,便是能让“大般若玄门神通系列”威力增强的升级类戒指。
古尼拉说到这儿,冯义庭己经明白他所说的预言中的魔戒是什么了。
这枚戒指直接能让大般若神通系列升级,他对这枚戒指可是耿耿于怀呢!
据说,这枚戒指能让般若枪达到最强的威力,获取接近黑洞的巨大毁灭能量。
冯义庭很清楚,中子星跟黑洞始终是无法相比的,假设能获取这枚魔戒,那么最终他的“般若枪”直接能超越中子星的威力,能拥有超越“轩辕剑”的可怕威力!
退一万步来说,结果也会让神枪跟那柄神剑的威力相媲美吧!
试想一下,这样的神奇升级物体,冯义庭能不掂记着吗?
当然了,预言说这枚戒指会使妖界毁灭,说明它对整个大局也有影响。
这令冯义庭兴奋起来,因为这些信息让他明白不少东西,令他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于是,他兴奋的说道:“不瞒大伙,我跟巫祖要去禁言山,因此时间会很紧迫,假设时间还充裕,能在这之前去虚冥界探个究竟好像不错?”
冯义庭的话令大伙一愣,虎婴跟瑞木面面相觑。
两人听到他说出此话来精神一振,就听虎婴说道:“义庭,如果真能去虚冥界,我跟瑞木倒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们的兵刃。”
冯义庭点点头,说道:“这个肯定,真要去的话大家一起,虚冥界是九头妖王的空间,虎婴姐姐跟瑞木大哥既然跟他们交过手,对他们也算了解,一起去对我们肯定有帮助。”
巫祖跟古尼拉神色凝重,这时对视一眼,就听古尼拉说:“游吟者大人,虚冥界可是‘虚冥界主’跟九头妖王的地盘,‘虚冥界主’信奉的是天、地、人三魔,因此,在那个空间可以说是道消魔长,我们冒然过去,是不是太鲁莽了一些?”
冯义庭沉吟道:“所谓不入虎穴鄢得虎子,我们总会正面相对的,与其长期处在明处让他们处在暗处,倒不如主动一点去他们的地盘看个究竟,或许会有斩获也不一定。”
大家都有些犹豫,就听猛子突然乐道:“哥哥,去哪儿不比村子里吧,能砍人的话算猛子一个,猛子多久都没跟人好好比试了,闲得都有些困了呢!”
冯义庭笑道:“好吧算你一个吧,跟哥哥一起去是可以,但是必须听话!”
猛子听了大喜,连连点头说:“听话,我肯定听哥哥的话、要我砍谁就砍谁!”
巫祖一直在沉吟,这时突然听红发人说道:“游吟者大人,我家主人想问一下,去虚冥界可是还有什么其他的重要事情吗?”
冯义庭点了点头,便正色说:“不瞒大伙,我同学向安波受诅咒一事,我一直怀疑是虚冥界中的某人在搞鬼,我起过去探个究竟。”
巫祖听了一愣,因为他们开始己经约好了,既然冯义庭目前能压制住诅咒,便等他们从“禁言山”回来后,再去解决这个事情的。
可是,冯义庭这时再提这个岔,说明他肯定还有其他用意。
正在狐疑,就听冯义庭果然又说:“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不是我想去虚冥界的主要原因。其实,我去虚冥界是找‘虚冥界主’另外一个弟子,当天在sh救走五妖的魔尊。”
大家听到他提及此事,这时都是一愣。
因为,当初在sh的时候,那个神秘而强大的魔尊,在救走五妖的时候可说了一句令大家都莫名其妙的话。
这件事时旧寒倒是清楚,只是他这会不在此处。
冯义庭这时沉吟了一下,接着又说:“因为,我跟他有个赌约。”
“赌约?”一直在沉默的秀才突然说道:“你跟他有个赌约?”
冯义庭一直挺重视秀才的意见,因为他所说的任何一件事情,最终都会灵验,他潜意识己经将他当成“半仙”了呢。
于是,他点点头说:“不错,因为‘大般若神通系列’的原因,我跟他有个赌局。”
秀才听了飞快的掐算起来,看来冯义庭所说的一切触动到他了,他又推测起来。
巫祖跟古尼拉又对视一眼,就听古尼拉这时又说:“大人,不能在地球跟他赌吗?”
冯义庭沉吟一会,这时说道:“在地球的话,我相信他的警戒会更强,我能不能拿到真正的神饰或许就是问题了。如果我们能在‘虚冥界’赌一局,或许它们更没有退路。”
这个话说得好像有些牵强,按理说在人家的地盘好像难度会更大的吧?
大家正在奇怪,就听冯义庭接着又说:“我在推测,这个魔王既然敢跟我赌,应该是有一定赌品的。那天在sh我能感觉出它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家伙,如果我们去它的地盘跟它赌,我感觉它会因为这一点更加直爽,因此,我想博一博。”
大家都在沉默,冯义庭突然笑道:“所谓愿赌服输,我会给足他们面子,至少我们可以从这件事得到一个结果,正面了解到我们对手的素质,大家说是吗?”
没人说话,或许是都感觉冯义庭这个想法太疯狂了吧,大家开始面面相觑。
只有冯义庭明白,自己并没有大家想得那么疯狂,因为他己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未完待续。。)
五六三:蛛丝马迹
冯义庭说完之后,便问一直在忙着掐算的秀才:“村长,你算出名堂没有?”
秀才这才停止了掐算,他苦笑起来,说道:“义庭,能让我运用的因素太少了,我还没办法将这些跟结果联系起来,这有点麻烦,对不起……暂时算不出什么名堂。”
冯义庭不免有些失望,村长无可奈何的解释道:“牵涉人物的背景太复杂,他们的修为太强,我能捕捉到的形迹也少,这些对结果对取向都极其不利。”
说的也是,冯义庭明白秀才的推算需要一些己知因素。
比如人名,比如一些其他能确定的元素。
当然,对那本只有上部的《天机玄问上》还无法完全掌握,肯定也是一个原因。
冯义庭若无其事的拍了拍秀才的肩膀,说道:“没事秀才,别有压力,慢慢来吧。”
秀才讪然一笑,随之又掐算起来,估计还在绞尽脑汁的测算着吧。
冯义庭于是又说:“关于虚冥界的相应事情,因为这是一个跟地球迥异的时空,同时这些牵涉到很久远的事情。巫前辈和古前辈虽然知道一些内情,但是因为巫前辈在魔域、古前辈则长期处在地下城中,所以所知的情况,估计也不是很系统吧?”
巫祖点头,古尼拉也笑了笑说:“大人所言极是,古某只是略知一二,粗通罢了。”
冯义庭沉吟道:“我倒是知道有一个人,应该能给我们更多的信息。”
大家一愣。因为巫祖在场,最近变得老实多了的向勇,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既然这样。我们去找他吧,这个人是谁呢冯义庭?”
冯义庭笑道:“这个人就是顺天教的教主时旧寒,因为他坐拥天下最古老而庞大的教派,这方面的信息和资料应该要全面一些,大家认为如何?”
大伙听了都是点头。作为顺天教的教主,时旧寒无疑掌握着这个教派漫长时间之中积累的大量信息,假如他都不知道虚冥界的信息。估计也没谁知道了。
正在这时,只见黄小明跟阿宝、绾儿夫妇回来了。
跟大伙打完招呼,相互见过之后。黄小明拉着冯义庭,神神秘秘的对他说道:“老大,你有空没,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冯义庭一愣。也不知道黄小明有啥事。于是跟大伙打了个招呼,跟他来到外面。
黄小明这才说道:“老大,我将洞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可有不少东西,我跟阿宝哥、绾儿嫂子一起将这些金银宝贝,以及其他一些有些年份岁月,具有古董价值的东西都带在袖子里装过来了。”
冯义庭听了说道:“带过来了,去交给村长吧。让他处理就行了。”
黄小明犹豫了一下才说:“东西挺多,交给村长太惹眼了吧。村里怕没地方存放呢。”
这倒也是,冯义庭正在犹豫,就听黄小明又说:“我跟阿宝哥还有绾儿嫂子商量过了,金子银子啥值钱玩意,就交给老大你得了,你看着咋处理。其他还有那些被你称做古董的玩意,可占地方了,老塞袖子里也不是个事,该咋办呢?”
冯义庭沉吟了一会,说道:“这样吧,你将具有收藏价值,有些年份的东西呢,都移交给村长,让他整一个展览馆之类的景点、将你收藏的那些东西都摆设出来,到时也可以变成一道风景。至于金子跟银子找地方先收藏起来,需要用钱的时候再说吧。”
阿宝沉吟了一会,这才说道:“义庭,那些杂物古董,倒可以用展览馆的方式收藏,但是黄金跟白银,都是值钱的贵重金属。所谓钱财招祸,带在身上会影响我们的气运,集中起来也会有风险,假设被别人知道了,怕人掂记着会出乱子啊。”
黄小明也说:“是啊老大,这些金子跟银子可是黄白之物,让人见了会抓狂呢!”
阿宝点点头,这时又说:“义庭哪,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固定的贮物法宝,最好是将这些金银和其他一些值钱的玩意给收藏进去,免得惹人贪心。”
他们说得不错,古董倒可以修个展览馆什么的加以收藏,有些还可以拍卖将收入集中利用,成为村里的基金,但是金银和一些价值极高的东西,集中起来可会惹祸。
贮物法宝冯义庭倒是有一个,就是那个贮物戒指,但里面可呆着貔貅。
那玩意就喜欢吞贵重金属,真看到了金银宝贝,那不是胃口大开给吃完了?
想到这儿冯义庭搔了搔脑袋,沉吟了一会才说:“要不这样吧,我先设个小结界,将这些金银给收藏起来,然后去银行租一个仓库集中进行保存吧。还有,我的座骑貔貅喜欢吃金银黄白之物,我得给它准备一些,不时给它点福利。”
黄小明点头,于是跟阿宝、绾儿一起,将这些成堆的金银移交给了冯义庭。
冯义庭便施展法术,先将金银宝贝什么的,暂时都收藏集中到一个小结界之中。
冯义庭目前的神通广大,要收藏这些数量众多的金银宝贝,自然对他形成不了任何妨碍,比小狐狸和鬼仙阿宝夫妇要轻松多了,对他来说这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算个事。
黄小明便带着阿宝、绾儿夫妇一起去找村长,交接那些具有收藏价值的古董和宝贝了,也好准备修建一个具有山村风情的博物馆展览厅。
处理好了之后,冯义庭便起了个法诀,联系时旧寒。
两人早就约定好了联系的方式,因此冯义庭一运用这种方法,就见时旧寒带着风啸跟雷刑止从虚空中出来了,他对冯义庭打了个招呼说:“义庭,找我有事吗?”
冯义庭便带着他们朝村委走去,一边将诅咒和虚冥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番。
时旧寒愕然,他吃惊的说道:“‘血咒天魔’?这可是受诸多空间信奉的一个强大的远古魔神。此魔吸怨气籍仇恨而生,专门掌管终极毒咒,因此怨灵凌厉邪力极强,有咒必应可谓穷奇凶恶……你怎么会惹上这等凶残的魔神?”
冯义庭想了想说:“其实,我也不能确定谁这么恨我。估计只会是千目鱼妖临死之前曾经对我发过狠话,莫非……这个诅咒跟它有关?”
冯义庭说到这儿,便将那天在黑风沟诛灭“千目鱼妖”的经过,告诉了时旧寒。
时旧寒听了沉吟道:“如果只是一个鱼妖临死前给你诅咒过,这只能说是死诅。这种诅咒虽然也极其凶险,但中这个‘最后的血咒’还不可同日而语,不是一个级别的。”
冯义庭一愣,他问道:“你是说这个诅咒不可能跟千目鱼妖有联系,对吗?”
时旧寒仍然在沉吟,他分析道:“倒也不一定会如此,因为‘最后的血咒’跟死诅也有一些相似之处。就是必须建立在死咒的基础之上、也就是说,它必须具有极强怨力的魂灵,利用它临终前的怨恨,再激活‘最后的血咒’,完成这个终极诅咒。”
冯义庭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说来,应该跟它有关联了。”
时旧寒摇了摇头,又说:“可是,你说当时只有你、虎婴、猛子和被杀的千目鱼妖,施加诅咒者根本就没在现场,他又怎么能施加这个诅咒呢?因为千目鱼妖的怨灵一旦崩散,超过一定的时间诅咒就无法激活,对方没有施加诅咒的时间哪?”
冯义庭眉头紧皱,照时旧寒这么说来,这个诅咒还是没头没脑的,那是谁这么恨自己,最终给向安波施加了这种毒咒呢?
时旧寒神色一变,这时又说道:“不过……还有一种方式,就是施加诅咒者能通过延迟的场景进行诅咒,照这么说来,诅咒可能还真有可能跟此有关!”
冯义庭一愣,赶紧问道:“哪种方式?”
要给向安波解除诅咒,至少得弄清楚谁施加的诅咒。如果连目标都弄不清楚,解除诅咒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因此,冯义庭很焦虑,他可不想没有任何头绪。
时旧寒沉吟道:“无论修魔修道,在空间相隔,交流的信息完全受到阻隔的时候,都会运用法宝或者特定法器进行联络。这种东西经过特定的法门,往往能对应展示一种拥有全方位信息的同步场景。这种场景当然是现在人类社会的摄像仪器所不能相比的……假设有人运用这种跨越时空的法器,在当时见识到你们斩杀千目鱼妖的场景后,这个隔空观望的幕后角色,就能激活这种终极诅咒。”
冯义庭愕然瞪着时旧寒,就见他随之又怀疑的说:“不过,这种可能很小,除非你在斩杀这个妖怪时,这个幕后的神秘人一直在关注鱼妖,不过……”
时旧寒狐疑的说道:“在同一空间或许有可能,但是跨越空间之后,这种信息的传递难度会增强许多,他又怎么可能刚好在此时关注鱼妖呢?”
冯义庭沉吟一会,这时确定的说:“时大哥,如果这种可能存在,我相信向安波受诅咒的事情一定跟此有关;一定是千目鱼妖被杀之是,这个诅咒才被激活的。”
时旧寒愕然瞪着冯义庭,良久才说道:“你确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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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四:引路人
冯义庭点点头说:“当然,我自忖还没得罪什么人,要这样来害我。”
时旧寒停了下来,他神色凝重,这时说道:“假设你真认为‘千目妖鱼’跟这个诅咒有关,那我估计,就只能是‘暗欲魔姬’对你施加的诅咒了,因为千目鱼妖是她弟子。”
冯义庭一愣,他奇怪的问道:“‘暗欲魔姬’?我好像听你提过这个妖怪,你说她是‘虚冥界主’的三个弟子之一吧,就是当天在sh出现的那个神秘魔尊的同门?”
时旧寒点点头,他神色庄重的又说:“九头妖王跟暗欲魔姬是虚冥界两大妖魔流派的掌门,作为虚冥界主的弟子,是这个空间神一样的人物,修为之高可想而知。”
时旧寒本来是想提醒冯义庭对手强大,以便能使之警惕。
但是,这时只见这头驴皱着眉头,松了口气后正儿八经的说道:“如果我们推测不错,说明给向安波施加诅咒的就是‘暗欲魔姬’。既然施咒者和‘血咒天魔’的下落都弄清了,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也有目的了。”
时旧寒只好直接提醒他说:“这二人的修为之高,绝非你我能比。而且他们各自麾下的妖魔鬼怪数不胜数,想当年林王和兽主在黑风沟一役,最终都受制于其,可见当时他们的修为就己经达到化境。时至今日,这些魔王的修为肯定会经过漫长的时间有了极大的提升,跟当年肯定又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冯义庭点点头说道:“是啊。正因如此,我才想先去虚冥界摸底,看看能否抢个先机。”
时旧寒听了不免一愣。他愕然说道:“你想去虚冥界?”
冯义庭点点头,便将自己的意思给他说了一番,时旧寒望着他,显然又震惊不己。
冯义庭又说:“时大哥,不瞒你说,我至所以叫你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事情。我估计你对虚冥界的了解程度,要比我们大家都要清楚。”
时旧寒听了点点头,不过他的神色仍然很凝重。这时慎重的说道:“义庭,其实虚冥界最初是一个能让信徒修炼往生的异界,算是一个截教教徒往生的圣地。”
冯义庭愕然,显然他是第一次听时旧寒如此给这个空间定位吧。
截教教主是通天教主。这可是冯义庭的三个师父之一。这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喽?
而且,照这样说,这个地方不是跟佛徒们信奉的西方极世界那样,是一个需要潜心修炼的神奇空间吗。这对那些修炼往生的信徒来说,不是一处神圣的往生圣地?
他正在愕然,就听时旧寒接着又说:“不过,后来因为虚冥界修为最高的空间之神,一个叫做九宫真人的远古修士。也就是虚冥界著名的‘虚冥界主’,因为某些原因。最终引导这个空间异变,成为一个魔妖横行的妖界。”
冯义庭听了愕然说道:“成为空间之神还能异变,跟西方的天使堕落一样?”
时旧寒叹道:“远古的时候,九宫真人也是一个方士,最终兢兢业业的修行,才从一介普通的修士修炼得道。得道之后,因为到处传道而成为著名的圣人,倍受虚冥界生灵爱戴。可是,没想到后来因为受到比他更强的魔灵的诱导,才导致性情渐变。”
冯义庭惊讶的望着时旧寒,说道:“比他更强的魔灵诱导,这是怎么回事?”
时旧寒叹息了一声,这时又说:“其实这个九宫真人,跟本教之前的遭遇倒是有几分类似,只不过他入魔以深,现在回不了头,只能带着虚冥界背道相駞,渐行渐远。”
时旧寒说到这儿浮起一缕感慨,稍微停了一会又说:“时至今日,九宫真人己经独断专行、排除异己,完全异化成一个信奉妖道,功利至上的魔界之主了。”
冯义庭这才明白,如果德行不足,修为高并不一定是好事。
强如九宫真人之类的空间神圣了,没有相应的道德仁慈引导,也会受更强的妖魔诱导,最终还是会步入魔道。
冯义庭想到这儿不免感叹:“能诱使一个拥有这种高深修为的修士,最终背道而驶的妖魔,来头肯定是极其巨大的,不知道会是什么妖魔。”
时旧寒叹道:“其实,就是当年横行地球的‘天、地、人’三魔。”
冯义庭大愕,这才明白三魔阴魂不散,邪力竟然贯穿古今和虚界!
难怪,一个像九宫真人这样的远古得大道的修士,最终竟然完全受诱导而堕落,成为一个魔界之主,这说明这三个妖魔之强,绝非他能想象的!
想想当初顺天教和时旧寒,因为那枚禁锢三魔神念的魔戒,直接沦落成为一个臭名昭著的魔教的事,冯义庭就震惊不己。
假设那枚魔戒不被九头妖王换去,时旧寒和顺天教无疑仍然是一个魔王和邪教。
正在吃惊,就听时旧寒这时又说:“想当年,顺天老祖、青冥老祖和工仙老祖合力将三魔降伏,但是无法灭除三魔,最终只能将三魔的神、魂打散,元神分别镇在九只神鼎下以法阵禁锢,令它们永世不能重新组合。三魔的魔念太强,三位老祖费尽全力也无法将之震散,这才将它们禁锢在‘魔戒’之中……这便是魔戒的由来。”
冯义庭这才明白,看来这三个巨魔,是耗尽了三位老祖的神思,才将它们降伏的。而且照时旧寒的说法来看,这么多年以来三魔仍然不死不灭,还不时会出来作祟乱世。
果然,时旧寒这时又说:“三位老祖费尽心力,将三魔魔躯炼化,却凝结成一粒魔晶,这粒魔晶拥有强大的妖力,后来被嵌在上古奇宝‘缚龙杖’的小法阵中方才镇住。神杖据说是混沌之物,最终被三祖投到‘锁龙井’中,用溺水永世镇压,再无翻身之日。”
突然听到时旧寒提及“锁龙井”,冯义庭不免一愣,愕然看着时旧寒无语。
时旧寒继续说道:“锁龙井镇着混沌,三魔再强也不及混沌,这才老实了。”
冯义庭一愣,这才起当初自己年幼,元始天尊喝斥的人是谁了!
因为,按照辈份来说无始天尊跟混沌好像还低了一级,这个混沌跟均鸿老祖可是同级的,他怎么可能用这种口吻跟混沌说话?
冯义庭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那个时候,元始天尊显然是在喝斥这个魔晶的妖念。
按这么说,用雷劈碎他屋前大树的妖魔,就是被镇在“缚龙杖”中的三魔妖躯魔念!
冯义庭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他不免为有时旧寒这个伙伴感觉欣慰,否则自己去哪儿找这些信息,等秀才慢慢参悟透了《玄机天问上》,只怕黄花菜都凉喽!
四人边说边走,不觉便到了村委,大伙这时都迎了出来。
时旧寒便跟巫祖、还有古尼拉以及虎婴、瑞木一干相互寒喧,一一见过。
大家见过之后,很快更切入正题,冯义庭说道:“我将时大哥找来,就是想跟大伙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我们该如何进入虚冥界。而且,真要进入此界,我们该注意些什么。”
时旧寒便先给大伙简单介绍了一下虚冥界的相应信息,然后才说:“如果我们真要进入此界,因为处在虚界之中,无论是九头妖王还是暗欲魔姬,应该都不会公开针对我们,因为他们毕竟是九宫真人的直系弟子,总得顾及虚界之中众生感受。”
秀才点了点头,说道:“我同意时大哥的想法,九宫真人毕竟是一个古老的方士,而且是截教传人,所谓道貌岸然,公开针对我们不是他们首选。”
时旧寒点点头,就听冯义庭笑道:“不过,我感觉我们要去虚冥界,应该大大方方的去拜访,因为去探虚实只是一个原因,要知道我跟九宫真人的弟子可还有一局赌约。不过,我们既然要去,自然也得好好准备,免得到时候他们真玩什么手段。”
古尼拉沉吟以久,这时说道:“所谓不入虎穴、鄢得虎子,既然去虚冥界自然得准备充分,就算他们真要有所作为,我们也得直面相对吧。”
冯义庭点头,这时问道:“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要怎样才能进入虚冥界呢?”
冯义庭说出此话,大家都沉默了,显然这个问题大家都不是很清楚吧。
停了好一会,才听时旧寒说道:“虚冥界跟地球没有直通的通道,只有‘引路者’才懂如何进入这个空间。假设,我们要进入虚界,只有两个方式才能进入;一是劈开虚界、其二就是找到这个神秘的‘引路者’,让他告诉我们进入的方法。”
劈开虚界肯定是不现实的,或许他们己经有能力可以劈开虚界。
但是,这种撕破的空间裂隙根本就无法修复,除非你有女娲的神通和补天的奇石。
否则两个空间相通,迥异的生灵直接面对,后果可想而知。
可是,这个神秘的“引路人”是谁,为什么时旧寒提及此人会如此慎重呢?(未完待续。。)
五六五:空间限制
冯义庭问道:“引路者是谁?”
时旧寒神色很凝重,他沉吟了一会,才说:“对妖族来说,这是一个需要截教修士虔诚向往的引渡者,只有感应到他们的虔诚,他才会出现在这些修士面前,将之带到圣域。”
大家都默默无语,就听时旧寒稍停了一下,接着又说:“传说,引路人拥有渡过冥河唯一的圣舟,可以让达这些一心往生至此的教徒和修士们通过圣舟,到达这个虚界。”
“冥河?”冯义庭听了一愣,随之不无奇怪的说道:“时大哥,你所说的冥河,跟欧洲神话中流传的那个冥河,可有什么关系吗?”
时旧寒摇了摇头,他说:“我不是很了解欧洲神话中的冥河。因为缺少真实的证据,相对来说,它只是一个传说,所以不能进行比较。不过,根据不多的资料显示,那条冥河跟我所说的溺水河应该有联系,或许就是我所形容的同一种联系各个虚界的神秘河道吧。”
一直在沉吟的古尼拉,这时也说道:“时教主所言极是,各个神话之中,都有关于冥河、或者圣河的传说,这种河流总是某个神秘疆域的边缘,或者是不可渡越的界线。而这种神秘的河流,应该只有‘溺水河’有这种不可逾越的玄妙之河,才有类似的神奇。”
时旧寒点点头,说时说道:“古同修说得不错,其实,‘溺水之河’就是唯一能贯穿各个虚界的神河。这是一个无法承载任何物体的溺河、没有任何东西能在此上漂浮起来。”
除了冯义庭,不少人可都是第一次听到关于溺水的描述,大家不免十分新奇。
因为对空间的认识程度提升。冯义庭己经能感会时旧寒所说的这种奇妙而完美的物质河流了。如果说这是一种河流,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拥有完美特性的、超级物质流域。
他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接着又说:“而传说中的圣舟,只是一个能穿梭在溺水中的结界。正是这种能在溺水中穿梭的神秘结界,才能让生灵出入。因此,每一个虚界之间,都有这样一个唯一的引路者。只有他能让拥有元躯的生灵通过‘圣舟’,往返于各个虚界之间。”
冯义庭这才小心奕奕的问道:“时大哥,溺水河。是不是镇混沌的那条神秘之河?”
时旧寒点点头,他说:“不错,准确的来说,其实这己经不能称之为河了。因为‘溺水’己经不是真正的‘水’了。这种‘溺水’只是一种神奇的超级物质微粒。而这条河流,只是一条跟各界相连的物质颗粒流域,它能同化和吸收任何物质,因此叫做溺水。”
果然不愧为世界上最为古老和神秘的教派掌门,看来苏醒之后的时旧寒,己经迅速的掌握了很多普通修士所不能理解的新奇常识。
此时时旧寒的解释就相对比较科普,除了冯义庭这些比较现代的人,其他都不是很明白。
不过。巫祖、古尼拉还有虎婴瑞木这些修士,对“溺水河”都有自己的领会。也不需要时旧寒的解释。所以,时旧寒才会尽量用冯义庭他们能懂的言辞进行描述。
冯义庭默默点头,就听时旧寒接着又说:“正因为这个神秘的溺水,能吸收和沉溺一切物体,所以它根本就不能为任何探测设备发现,这是一条穿梭于各个时空的神秘纽带,而引路者却是唯一能运用神秘的‘圣舟’,往返各虚界的空间之神。”
冯义庭惊讶的望着时旧寒,这才对这条神秘的“溺水河”有了完整的认知。
时旧寒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估计他认为自己己经解释了关于“溺水河”,以及它跟各个空间之间的联系了吧,这时望着冯义庭不再吱声了。
冯义庭想了想,这才又说:“时大哥,我进入玄天的时候,可以借助‘冲玄符’之类的法符进行空间穿越,难道进入虚界不能用这种办法吗?”
时旧寒听了,这才叹道:“其实虚界虽然介入的难度比较大,但也不是不能借助自身法力出入的。只不过穿梭各虚界,可不比穿越玄界,难度和禁忌相对要多了许多。”
冯义庭一愣,这时奇怪的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时旧寒说道:“因此虚界毗邻,随便出入无疑会惹得各界混乱。所以,要进入虚界的禁忌很多,修士一般是禁止运用神通出入的,更是禁止炼制类似‘冲玄符’之类的穿越法符。”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这种进入玄天界的方式,进入虚界是行不通了。
那么其他方法呢,既然说难度不是很大,就算不能用这种穿越的法符,至少也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进入这种虚界时空吧?
说实话,冯义庭可不相信,自己竟然因为这样被挡在虚冥界之外了。
于是,他不太相信的说道:“时大哥,照你这么说,我们要进入虚冥界不是很不容易了?那怎么九头妖王跟他们的下属,进出人间中虚冥界就好像是自己家后门似的呢?”
时旧寒听了又叹道:“义庭,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可关联到空间法则。”
冯义庭一愣,因为时旧寒的这个话说得就有点大了。
法则一直是修士们禁忌的东西,如果介入规则,无疑会让本来简单的目的变得很难。
这就是可以杀死一个人、和能否杀死一个人的区别,这可关系到随后的规则约束。
果然,就听时旧寒接着又说:“要知道,各虚界之中都有顶级的空间管理机构,是专门管理这种空间出入次序的。而要出入另外的虚界,必须经过这种管理机构。”
冯义庭愕然,就听时旧寒继续说道:“当然,有一些固定的管理者或者其他生灵,是可以随便出入各虚界的。九宫真人毕竟是虚冥界的空间管理之神,自然有权力安排出入虚界的名额和权限。这就是为什么九头妖王的麾下能随便出入的原因。”
冯义庭不满的说道:“照这么说,不是没人能管它们了吗?”
时旧寒又说:“虚冥界跟地球的关联很复杂,这个空间是一些地球截教教徒的往生之地。作为这个空间的管理生灵,九宫真人的弟子出入二界自然无人去管。而地球的空间神祗早就固定了,像我们这种闲散修士,哪有这种随便出入的权力?”
冯义庭无语,就听时旧寒又叹道:“类似散仙的高阶修士,往往更是受到了格外的照顾,因为怕他们扰乱各界时空,随便穿越虚界的罪很大,明白吗?”
冯义庭这才明白,看来这才是限制各个修士们随便出入虚界的关键原因。
这跟他之前的领略吻合,这就是规则约束力的展现。
按理来说,虚界就算出入的难度更大,也难不到这些上天入地、神通广大的修士们。
至所以大家很本分,无非是因为空间管理部门的严格惩罚方式吧。
估计这些直接跟业障和劫数啥的关联在一起,随便践踏的话会获取极强的惩罚,所以才会令人望而生畏。
冯义庭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又说:“因此,除了引路者的圣舟,就是天界各天门的守卫,抈有直接让天人出入各虚界的权力,但这些都必须登载在案的,颇为繁琐。”
冯义庭明白,这也跟人间的各个国于国之间的往来相似。
只不过,因为普通人根本没法逾越这个界线,能越过这种界线的都是超越普通生灵、无比强大的修士。所以,这个针对性的管理就比较严酷和高级了。
要知道,这种能突破空间界限修士们的神通和法力,足以扰乱毗邻的空间次序。真让他们无顾忌的随便出入,肯定会直接影响这些毗邻的空间,这才会有更为严格的管理制度。
这种管理部门,本身就是一种超越普通存在的超级生灵,也就是传说中神灵们组成的,无疑都拥有极强的神通,这才有有效的阻止高阶的修士们,去扰乱各个空间的安宁。
冯义庭听了沉吟道:“既然这样……我们除了找到‘引路者’,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时旧寒点点头,说道:“不错,只有引路者才能让人出入‘虚冥界’,因为他拥有支配出入各界的生灵权限,属于独立的空间管理者。但是,它也是极其可怕的引渡者。”
冯义庭一愣,他有些不解的说道:“极其可怕……为什么会这么说时大哥?”
时旧寒郑重的说道:“一个这样的空间管理者,可以想象它的神通会有多大。如果获得它的支持进入其他空间,不按它的意愿随便惹祸的后果会很严重的。引路者能随时灭除这些不听话的生灵,因为拥有强大的神通和法力,它能用自己的能力解决任何问题。”
冯义庭愕然望着时旧寒,开始意识到这个神秘的空间管理者的变态之处了。
如果它们不是极其强大而变态的终极神灵,又怎么能管理这些超级生灵呢?(未完待续。。)
五六六:雷炎之杖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皱着眉头说:“时大哥,你说了这么多,可没告诉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引渡者,或者用其他方式进入‘虚冥界’啊?”
时旧寒说道:“进入虚冥界只有两个方式,除了寻找引渡者,再有一个方法就是通过天庭,从天界正儿八经的进入虚冥界了,这个方式肯定不行,因为我们师出无名。”
这个倒也是,想当初跟天亡煞一起去阴间的冥府,大胡子都是闪闪躲躲的,带着他用官舆经过南天门,假装是有公务,才让守卫将他们送到了地府。
算起来,地府跟地面的关系应该是玄界之隔,相对来说不是很严。
不过,因为空间的关系不同,估计进入虚界的手续会更加复杂。
冯义庭于是又问:“那么,要怎么才能找到‘引路者’呢?”
时旧寒说道:“‘引路者’神出鬼没,神秘之极。据说他在北海有个行宫,只是无人知道具体的地址,因此想要找他还真不容易。”
冯义庭听了不免有些失望,因为这么说来,这个“引路者”不是很难找吗?
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沉吟了一番,这时又说:“但是,我倒是听过一个传说,说他有所癖好,喜欢威力强大的神秘法宝和兵器、尤其是某些法宝和兵器的残片。”
大家听了都是一愣,因为按常理来说,只要是修士。应该都喜欢威力强大的法定和兵器,不过喜欢这种宝贝的残片就有些奇怪了。
正奇怪,就听冯义庭不解的说道:“喜欢法宝和兵器的残片。这是什么原因?”
时旧寒又说:“据说‘引路者’很喜欢昆仑天宫中丢失的上古法宝‘昆仑镜’,对此一直念念不忘,于是他费尽心力去寻找这面宝镜,但是宝镜没有到,倒是寻找到一些残破的法宝和兵器碎片,由此勾起了他的另外一番好奇,因为这些残存的宝贝。威力极其庞大。”
“昆仑镜”是上古奇宝,此物曾经是仙人故乡昆仑天宫中的镇宫之宝。
传说,这神镜拥有自由穿梭时空之力。可以往返古今现代,任意进入想去的时空,可谓玄妙之极。但是,因为这个宝贝太过神奇。因此被人掂记住了。在一次仙人的盛会中,神镜被一个神秘的修士所偷,从此便销声匿迹,至今一直都下落不明。
这件事是修真界的迷案,宝镜丢失之后,昆仑天宫肯定是费了挺大的力气,但是仍然没有寻找到这面宝镜,可见偷镜的人本事不小。
从此。这个神奇的“昆仑镜”便再无踪迹了。
敢去昆仑天宫中偷东西的人,确实也算是胆大包天。
因为昆仑天宫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仙人云集的神奇圣地,用“高手如云”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这小偷的胆子也忒大,万万想不到的是,他最终竟然还得手了!
只是,有一个很明显的结果就是,小偷虽然偷走了宝镜,很长的时间之中不敢轻易使用,否则肯定会暴露形迹,让昆仑天宫的神仙感觉异常,最终将他给逮住。
因此,此人被称之为“昆仑第一盗”,有一个时髦的名称,叫做“时空巨盗”。
这种宝贝太过玄奇,估计小偷拿去之后,仗着宝贝的法力,到了后来,就算是昆仑天宫的仙人们也拿他没有办法吧。
可以想象,人家整天穿梭时空跑这去那儿的,只要稍微小心点,想抓他也不容易啊。
这件事冯义庭也隐约看到秘笈之中提起过,不过昆仑派跟昆仑天宫毕竟不是一个概念,一个是传道人间的门派,另外一个却是仙人盘桓的仙宫,所以他对此事所知也是不多。
他听到这儿突然心中一动,暗暗想道:“看来,这个‘引路者’,只怕跟昆仑天宫还有一定的渊源,他既然对‘昆仑镜’耿耿于怀,说明对此事记忆犹新。”
昆仑天宫毕竟跟昆仑派还是有瓜葛的,按这么说来,他跟这个“引路者”还有点关系。
而且,他既然喜欢法宝和兵器的残片,自己不是在龟龙的胃中,得到了一个威力强大的兵器残片吗,这个东西不是可以用来跟这个神秘的家伙沟通沟通呢?
想到这儿,冯义庭有些振奋起来,他对时旧寒说:“时大哥,如果说这个神秘的‘引路者’喜欢兵器残片的话,当初我倒是在龟龙的胃中,寻找到了一个神秘的兵器残骸。只是,我们要怎么用这个东西引起他的注意呢?”
时旧寒听了一愣,这时好奇的望着冯义庭说:“兵器残片,不知道是什么兵器残片?”
冯义庭听到时旧寒这么询问,便从自己的贮物结界之中,将那个从龟龙胃中获取的古怪金属棒给取出来了,递给时旧寒。
时旧寒接过那个东西,立刻浮起一脸愕然。
就见它是一个通体布满古朴而神秘的铸纹、长约一米五左右的条形柱状物。
看起来,它肯定是一个沉重兵刃的一部分,而且应该是中间部分。
因为,这个柱状体两端都没有尾柄或者是用来攻击的武器终端,比如茅尖和刀尖等等。
所以这应该是一个兵器的中间柱体,比如是一杆枪、或者金瓜、斧头、砍刀或者其他长柄兵刃的中间部分。
时旧寒愕然打量着这个柱状体,用的掂了掂它,发现它沉重无比。
从这一点来看,这个神秘金属的密度应该是任何地球金属不能相比的,它是一个坚固而结实的域外金属,估计地球上任何合金,都达不到它的坚固程度,因此极其结实。
他不免浮起一缕狐疑;这个金属既然如此坚硬,就算想故意将它弄碎、只怕都是难以做到的,那它怎么又会会碎断以这样了呢?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这样一个坚固而结实的神秘金属断为数截了?
试想一下,这需要如何庞大而集中的能量,才能达到这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当然,最令时旧寒感觉吃惊的是,这个金属年分极久,还挟带着强大而神秘雷炎之力。
这玩意自身挟带着一种低调内蕴、却极其强大的能量。
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神秘能量,盈盈欲发却无迹可寻,显得颇为玄奇。
柱状金属虽然己经残缺不全,但仍然源源不断的从金属内部散发出微弱的能量。
时旧寒冷将此物握在手中的感觉十分奇怪,一开始是跟普通的金属一样,初次接触甚至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异样。
但是,只要握紧它,立刻便能感受到它焕发出来的强烈热能。
这就是说,这个残破的柱状金属,拥有着神奇的能量转换作用。
看来,只要是接受到能量,它立刻便能将之转换成为庞大而可怕的热能!
时旧寒大为惊奇,这时握紧这只柱状金属,稍微一用力,就见这个神秘的柱状体发出一阵底沉的震颤,一股能量喷薄而出,随着空气迅速酷热,整个柱体立刻变得通红灼热!
强烈的能量令整个屋里,都焕发出一种炎热的高能,逼得所有的人为之侧目!
冯义庭也吃了一惊!显然,他自打从龟龙胃中获取此物以来,也不清楚这个神秘的金属柱状体,拥有如此神奇的功能。
怪不得龟龙将它吞入胃中会痛苦不堪!
原来这个玩意拥有如此强大的能量转换作用,能将施加到它身上的能量转为热能,这种神秘的功效极其变态,要不是龟龙拥有如此庞大的体积和神通,早被它给折腾死了!
一边的古尼拉见了这个情景脸色一变,吃惊的说道:“好可怕的能量!这个金属体竟然能焕发出如此变态的高温,莫非是‘焰火魔神’塔克尔的‘雷炎之杖’?!”
时旧寒听了一愣,他不敢相信的说道:“塔克尔的‘雷炎之杖’?”
古尼拉吃惊的跨了一步,这时将这根神秘的金属棍接在手中,仔细打量起来。
随着他进一步的观察,只见古尼拉的脸色慢慢变得惊讶之极,他不敢相信的呢喃道:“看这棍体上的花纹,根本就不是泰坦时期的风格,更不是后期的神祗风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远古欧洲大陆上的古神祗风格,跟塔克尔那个时期的风格很相似!”
时旧寒吃惊的瞪着古尼拉,他不敢相信的说道:“这么说……它真是‘雷炎之杖’?”
古尼拉郑重的说道:“我对这件远古火魔的兵刃并不是很熟悉,因此不敢确定它是否就是‘雷炎之杖’,不过我知道当年这个火魔力拒泰坦古神的时候,好像神杖就是被众神合力击碎的……从此这柄著名的神兵、便跟它的主人一起销声匿迹、无影无踪了!”
时旧寒愕然望着古尼拉,就听他庄重的又说:“因此,我知道‘雷炎之杖’己经被毁,并且碎成了三块,最终下落不明了。”
而这块神秘的金属柱状体,看起来正是三个部分中的一体,莫非真是“雷炎之杖”?
冯义庭见他们神色震惊诧异,知道这个神秘的残缺兵刃的来头,肯定会极大。
听他们的语气,这是泰坦古神之前的火魔,难怪自己会对此一无所知。(未完待续。。)
五六七:敖吉
冯义庭跟时旧寒、巫祖、古尼拉还有风啸雷刑止等人来到北海。
大家驻下云头,降到半天之后,再探着脑袋往下面烟波浩淼的海面张望一番。
大家正在观望,就听时旧寒说:“北海龙王敖吉,当年跟本教关系倒是不错,后来慢慢生疏了。也不知道我们来此,他给是不给面子。”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说:“既然是故人,总比晚辈用‘索神诀’找来要好说话吧?”
“索神诀”一出,对应的神明虽然会应咒而出,但往往都是公事公办,一是一二是二的要套近乎可不容易,比如上次跟东海龙王敖广的交道,人家己经是极给面子了。
时旧寒叹道:“因为受魔戒影响,导致本教行事失端,敖吉开始还劝阻本教,后来便跟我划清了界限,老死不相往来了。”
冯义庭听了笑道:“呵呵,照这么说,这个敖吉为人倒还正直不阿喽?”
时旧寒听了喟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听古尼拉替他开脱道:“所谓回头是岸,教主当初是受魔戒影响,如今力挽狂澜拨乱反正,也算众生之福修真界的幸事。想来那北海的龙王敖吉明白个中的原委,肯定为之庆幸感慨、继往不究的。”
冯义庭听了点头,这时也说道:“时大哥,之前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也不必过于自责,料想这北海龙王身为一方神灵,对你的苦处肯定是知道的。不会有事。”
时旧寒听了,这才起了个法诀,嘴中念念有词。随之大声说道:“敖吉,好久不见,故人今天登门拜访,叨扰了!”
话音一落,就见平静无波的海面,突然往处翻腾起漫天的波涛!
那水波端得汹涌,无缘无故朝天鼓奋奔腾。如同千万魔兽在海面下咆哮!
说时迟那时快,从上往下看去,就见海水突然旋转奔涌。一团巨涛朝天翻涌,宽窄足有数十米左右!
巨涛朝天翻涌奔腾,水花朝外翻飞,那团浪花正中随之出现了一个龙首人身、衣着华丽的怪物。这家伙不怒自威。相貌堂堂,不是北海龙王敖吉,还能是谁?
敖吉一浮出海面,便对时旧寒拱手施了一礼,爽朗的大笑起来:“呵呵呵呵!我道是哪个故人,原来是时教主来了,敖吉有失运迎,还请教主莫怪!”
时旧寒笑道:“敖同修。多年不见,躲在这北海圣地潜修。可不逍遥!”
敖吉离了那团巨涛,换成一团祥去迎着时旧寒飞来,握住他的双手笑道:“时教主大梦方醒,不忙教务移驾北海,令敖吉不胜惊喜!不知道教主来此,可是有何贵干?”
时旧寒笑道:“敖同修客气,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时某前来叨扰,实则事出有因。”
敖吉笑道:“时教主言重了,不知何故至此,小龙若是能帮教主,自然鼎力相助!”
二人客气了一番,时旧寒便一一给敖吉介绍自己的同伴。
敖吉见来的人物都是有来历的大腕,不免惊愕之极。
尤其是介绍道冯义庭的时候,竟然失声惊道:“原来阁下便是大名赫赫‘游吟者’!久仰久仰,敖吉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幸甚之至!”
冯义庭客气了一番,两人寒喧完了,敖吉便又说:“诸位既然来到北海小龙的地盘,敖吉少不得要尽地主之谊,还请各位同修、随敖吉去龙宫小坐!”
时旧寒点点头,就见敖吉转过身来,抬手对着海面一挥。
就见刚刚恢复平静的海面,这时突然豁然裂开,就像被人用刀斧将海水劈开、分裂出两道巨大而幽深的水墙、现出一道神奇的水巷出来了!
大家见状不免愕然,注视着这条蓦然出现的水墙目瞪口呆。
只见水巷最深的底部裂分之处,隐约传出七彩的霞光,道道彩虹穿插在水巷之间,海底更是瑞彩纷呈、光芒和丝乐之声隐约飘扬,可以看到海底的华丽宫殿。
敖吉这才转过身来,对众人拱了拱手说:“诸位同修请随小龙入寒舍小坐!”
大家便催云下落,随着敖吉到了海底的龙宫。
大凡这种隐藏在海底的仙府神殿,往往都有重重的仙障遮蔽,若非主人诚心坦示,就算是仙家要寻找也得颇费周折。
像敖吉这样大张棋鼓隆重的迎接他们,算是给足了大伙面子。
大家降到海底之后,只见上方的海水再次掩合,重新又恢复了原状。
放眼望去,龙宫之中金碧辉煌的建筑层层叠叠,雄伟壮观令人目不睱及、叹为观止。
敖吉带着众人落到深海,立刻有各种水族上前迎接,都是一些盛装的水族美丽女子,婀娜多姿曼妙秀柔。同时丝竹大起、管乐齐鸣不知有多热闹。
大伙显然想不到敖吉摆出的架式如此之足,不免都有些意外。
敖吉隆重的将大伙迎进龙宫,然后分宾主坐下,下属再奉上茶来。
时旧寒说道:“多年未见,敖同修如此盛情客气,真是折杀时某了。”
敖吉正色说:“时教主迷途知返、浪子回头算是修界之幸、生灵之幸,敖吉十分敬佩。加上各位同修齐聚北海,算是北海盛事、敖吉哪敢怠慢不恭呢?”
时旧寒不免感慨,明白敖吉一番苦心,是想庆幸自己改邪归正、弃暗投明吧。
只是,有些事情他也不便一一解释,这时只能表示感谢,记住人家这个情分得了。
冯义庭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发现这个宫殿虽然处在深海,竟然如同处在陆地一样,宫殿中不仅没有水分,四下还光明灿烂,跟在地面一般无异。
他后来才明白,海底的龙宫,分为“水居”和“旱殿”二类。
“水居”便是水中的宫殿,适宜水族出入。
而“旱殿”则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宫殿,里面都是空气没有水分。
二者分别可以迎接水族和旱族,像冯义庭和时旧寒这类,自然是迎进旱殿了。
旱殿是用法门另外格出的空间,靠夜明珠、避水珠之类的宝贝,再综合法门结设的。
大家客气寒喧了一会,敖吉又问时旧寒说:“时教主,不知你来北海是有何事,不如说来听听,小龙也好为教主参详参详。”
时旧寒听了笑道:“敖同修,不瞒你说,我们这次来北海,一则是想探望老友。二则也是有些私事,想请敖同修相帮。”
敖吉听了笑道:“时教主,你我也非一日交情,不知有何事情,尽管直说。”
时旧寒沉吟了一下,便将自己的意图直说了:“敖吉,实不相瞒,我们今天来此,其实是想寻找‘引路人’的下落,因为我们想去虚冥界。”
敖吉听了一愣,立刻浮起为难的表情,不好意思的说:“时教主,不瞒你说,‘引路人’素来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风闻他在北海有个行宫,但小龙从来没见这位同修踪影,所以十分抱歉,敖吉并不知道他的下落。”
时旧寒点点头说:“敖同修不必自谦,我们也知道‘引路者’行踪诡秘,独来独往不于人交集。因此,鲜有人知道他的行迹。而我们来此实则另有他意。”
敖吉一愣,时旧寒接着又说:“素闻‘引路者’喜欢收集法宝和兵刃残片,而这位义庭小同修,无意获取了一件神秘的兵器残件,我们想借敖同修宝地一用,一则想弄清这件宝贝的来历,看看能否凑齐整个兵器的其他残件、以便能重新修复这件神兵。另外……”
时旧寒说到这儿,转而用神念对敖吉说:“不瞒敖同修,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想借此机会看看能否将‘引路人’引出来,我们有求于其。”
时旧寒说完之后,冯义庭便将那个兵器的残片给掏出来了。
敖吉见了一愣,这时接在手中细一打量,神色不免勃然剧变,失声叫道:“好霸烈的金属,如果这件宝贝真要完好无损,威力之强足以惊天动地!”
时旧寒点头,敖吉于是又问冯义庭:“游吟者大人,不知这个宝贝从何处得到?”
冯义庭说道:“要说此物的来历,跟敖前辈还有些渊源。”
敖吉一愣,冯义庭便将这个东西的来历一一道来,完了还说:“这个物件便是从龟龙的腹中获取的,所以说跟敖吉前辈有渊薮。至于详细的来历,晚辈也不清楚。”
敖吉点头,时旧寒于是又问:“以敖同修的意思,此物……是否能有相应的效果?”
敖吉明白时旧寒的意思,于是点点头说:“此物虽然残破,但是威力强大非同寻常,肯定能引起极大轰动。照这样说来,此事的动静越大、影响越广才越好对吗?”
时旧寒点点头,说:“正是此意。”
敖吉于是略一沉吟,说道:“既然这样,小龙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行是不行。”
“不知敖同修说的是什么主意,不如说来听听。”
敖吉沉吟了一会,挼着龙须说:“敖吉以为,不如就在北海的龙宫之中,设一个‘鉴宝大会’,广招各路能人异士隐世仙修,前来进行鉴定!”
时旧寒、冯义庭、巫祖、古尼拉大喜,毫无疑问,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未完待续。。)
五六八:四海为家(求订阅)
很快,敖吉便在龙宫之中,隆重的举办了这个“鉴宝大会”。
大会以敖吉的名义出面组织,因此北海龙宫广发请谏,邀请水中陆地各处的修士奇人,赶赴龙宫参加这个盛大而隆重的“鉴宝大会”。
龙宫可以说是财大气粗兵多将广,宫殿中水族繁多,仆佣如云。
敖吉一声令下属下立刻准备起来,不刻便张罗完毕,静候各处的贵客上门。
很快,便是其他东海、南海、西海四宫的水族先来,敖吉带着大伙亲自将众人一一迎入龙宫,各自寒喧客气,然后去鉴赏那个神秘的兵器残件。
各个修士因为修行时间久远,跟四海龙王大都熟悉。就是冯义庭是个稚儿,除了跟东海龙王敖广有过一面之缘,跟其他人几乎都没见过,可以说相当陌生。
奇怪的是,几个龙王跟其他人见面之后,往往都会跟他毕恭毕敬的客气一番。
大家的话无非就是:“久仰游吟者大仙,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卓尔不群、真是同辈修士之中的翘楚!想当初在昆仑之时,三清亲自将大仙收归门下,可是修真界的盛事,只可惜某家当日不能亲眼目睹,生生错过直是可叹哪!”
冯义庭这才明白,显然是当天在昆仑三清当众收徒的事情,令大家对自己另眼相看了。
看来,这些水族毕竟是一方灵神,比妙空这些冥顽的修士。要明白事情真相。
试想当初妙空因为对自己成见极深,竟然说三清收徒之事,是他们昆仑派为了讹人自演的。只差不将冯家老小气得半死。
大家客气之后,便去观摩冯义庭的那个金属棒,一个个都是感慨震惊,叹为观止。
因为是水族,而且又是天庭在案的灵神,估计是因为长年呆在海底的原因,四海龙王倒看不出这个金属棒的来历。不知道这玩意跟欧洲某个古老的魔神有关联。
大家只是感慨,此物挟带的先天雷炎之力,惊讶它未曾毁坏前。可能挟带的强大威力。
不久之后,五湖四海、三山五岳的修士便三三两两潮水般往龙宫涌来。
敖吉听了时旧寒和冯义庭的话,肯定是大张棋鼓,只要是有点名气。修行了三五百年的修士和精灵。立刻便放出消息和请谏,不知道惊动了多少修士和妖精。
反正这龙宫宽阔,大家三五成群你来我往,收到请谏一个个都兴趣盎然,权当这是敖吉举办的一次修真界的盛大聚会。
大家高高兴兴的跑来观赏察看,发表一番感慨和评论,再闭着眼睛一通瞎猜,跟熟悉的人高谈阔论豪言壮语。摇头晃脑流连一些时间,再行离开也不迟。
时旧寒、巫祖、古尼拉这些上年纪的修士。趁着这个盛会跟故交相逢,可以说是意外的惊喜,只有冯义庭,除了看到一些千奇百怪的截教、阐教修士外,没遇到一个认识的朋友。
敖吉跟时旧寒的关系挺好,或许因为冯义庭风头正劲,北海龙王才这样给他们面子,他这样大张棋鼓的举办这个“鉴宝大会”,花销之大可想而知。
就这样一连过了数天,修士一拨拨的来来去去,竟然没一个人识得这个宝贝。
冯义庭倒还真没想到,这么多的修士,竟然都比不上古尼拉、时旧寒两人。
敖吉也有些纳闷,虽然时旧寒和冯义庭提过这个金属的来历,但是他们也只是推测,并没有准确的判断依据,因此并不能确定他们的判断就是正确的。
这时将宝贝摆出来,一直都没找到认识这玩意的人,让他们颇感意外。
就这样一连过了数天,这一天突然来了一个无名无份的青衣修士。
说他无名无份,是因为敖吉根本就不认识他。
毕竟,这所有的请谏都是敖吉亲自写的,因此来的任何人他都有谱。
但是这个神秘的青衣修士,他却根本就不认识。
本来,像这种人来人往热闹的聚会,多出几个陌生人也不奇怪,因为有些接了请谏来赴会的熟人,或许会带些朋友亲人,敖吉就不一定能认识。
但是,这些人往往都会有一个敖吉熟悉的中间人,而这个人看上去好像就他一人。
青衣修士一脸长须,看上去显得沉默而稳重,不太喜欢说话的样子。
当然,这些都还罢了,主要是这个修士来到北海,不仅大刺刺的来到龙宫,围绕着那个搁金属棒的展台转来转去,竟然浮起一缕惊讶,仿佛是识得这件东西的模样。
敖吉见状,这时迎了上去,先对他施了一礼,然后才说:“这位修友,敖吉看着有些眼生,不知道修友的尊姓大名,是在哪一处仙山灵修的呢?”
那个修士头也不回,淡淡说道:“你我是故人,敖同修好大忘性!”
敖吉一愣,不免愕然打量着对方,努力回想这个修士究竟是谁。
冯义庭看了看时旧寒和古尼拉,不免感觉有些狐疑。
就见那个修士又打量了一会那个金属棒,然后才转过身来问敖吉道:“敖同修,你从何处得的这个宝贝?”
敖吉正纳闷这人是从哪儿来的呢,这时听他询问便指着冯义庭说:“不瞒这位同修,其实这件宝贝,是这位小同道的宝贝,他是从一只庞大的灵兽腹中所得的。”
那个修士一愣,于是打量了冯义庭一眼奇道:“一只巨大的灵兽腹中?可是龟龙?”
冯义庭一愣,他点点头说:“不错,这位前辈怎么知道晚辈是从龟龙腹中获取的?”
冯义庭说着,便将获取这个金属棒的经过,简单的给这个修士描述了一番。
修士听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这才说道:“此物唤作‘雷炎之杖’,原来是西方一个强大魔神的兵刃。这个魔神叫做塔克尔,当年手握此杖,可以说傲视天下,无人能敌。”
时旧寒和古尼拉对视一眼,二人这才明白,他们的猜测原来是真的。
正在这时,就听那个修士接着又说:“塔克尔既然天下无敌,自然是独断专行唯我独尊,当时独霸天下,令百姓苦不堪言,可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最终天怒人怨。”
修士说到这儿,浮起一缕感慨说:“那个时候,也是天地初开群魔竞出之际。到处都是巨人怪兽,妖魔横行,就是一个强者为王的乱世。普天之下再没有人能跟塔克尔的神勇相比,此人动辄便让天下化为烈焰地狱,法力神通之强,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因此才被奉为乱世之王,统领各界盛极一时。”
大家都默默注视着他,明白这个修士肯定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远古修士,正因为经历过那些漫长而遥远的过去,才会对此事了如指掌,极其了解吧。
正在沉吟,就听那个修士略一沉吟,这才又说:“当时便有十二勇士,联手讨伐这个巨魔,最终经过数月鏊战,才将这个魔神耗到力竭。”
修士虽然说得比较笼统,但是时旧寒和古尼拉知道他说的就是十二泰坦古神。
当年这十二个泰坦古神,联手灭除“焰火魔神”塔克尔的典故,传世并不很广。
因为是十二个人联手才灭除这个强大的魔神,而且是用尽各种办法历时数月才将这个强大的对手拿下。
因此,十二个泰坦古神都感觉脸上无光,不好意思跟人提这岔吧。
时旧寒和古尼拉两人倒是对塔克尔素有耳闻,其他人对这个古老的魔神就一无所知了。
大家正在感慨,就听那个修士又说:“所谓再强的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塔克尔遭到一群神祗围攻,最终才被诛当场、死无葬身之地……”
大家都无语,就听修士沉吟片刻又说:“只是,这件兵刃素来就跟此魔神的神念相连,诸神害怕它受此神兵感应重生复苏、再次扰乱神界,便将这件威力强大的上古至宝毁坏,破碎成为三截,这一截便是这件兵器最中间的一部分。”
冯义庭大喜,他兴奋的说道:“真想不到前辈如此博识认得这件至宝!但不知道前辈是否知道这件至宝的另外两个部分、在什么地方?”
修士听了沉吟半响,这才说到:“这个倒不甚清楚。不过,关于这件神奇的兵刃,倒是一个于之相关的传说,一直在西方神界流传。”
冯义庭一愣,忍不住说道:“传说?不知道是什么传说,还请前辈明示。”
修士正色说:“当年,诸神因为害怕这个塔克尔复活,费尽心力才将这件威力强大的神兵给毁灭掉。因此有个传说;如果将这件兵器复合,这个可怕的远古魔神便会复活。”
冯义庭愣住了,时旧寒和古尼拉、巫祖等人也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冯义庭发了会怔,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神秘的修士,突然问道:“前辈如此博学多识,晚辈十分仰慕,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在哪坐仙山灵府修行呢?”
大家听到冯主庭这么询问,这时全都凝视着他,等他回话。
那个修士拂了拂长须笑道:“一舟漂泊,四海为家,何来仙山灵府?”(未完待续。。)
五六九:鉴宝者
听到修士这么说,大家都愣住了。
这话好说得有些没头没脑,搞得大伙一头的雾水。
大家都在沉吟,冯义庭却灵机一动,暗暗想到:“‘一舟漂泊、四海为家’,此话大有玄机……只怕他就是时大哥所说的‘引路者’吧?”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他是‘引路者’,要怎么才能证实呢?
让他们尴尬的是,这个人神神秘秘,就算他们去询问,只怕他也不会说出真相。
因为敖吉和冯义庭两人、己经先后询问过他一次,但这个修士都巧妙的回答了,却仍然没给他们任何明确的答案。
可以想象,他既然如此神秘,应该是个不喜欢跟人交往、性格孤僻的人。
一般来说,这种人都有自己的行为标准,他们往往严谨的遵循原则,低调隐忍从不越雷池半步。因此,你想跟这种人接近可不容易,他们会拒人千里之外。
这或许就是“引路者”的风格,虽然他们并不确定、此人究竟是不是他。
冯义庭略一沉吟,这时便笑道:“这位前辈,我们自打获得此物,四处寻访仍然毫无结果,这才借龙宫宝地,开了这个‘鉴宝大会’,就是想寻求认识这个宝贝的高人。想不到前辈慧眼识珠,竟然知道此物出处,真是令人高兴啊,还请给晚辈指点迷津!”
敖吉见状也赶紧笑道:“这位道友,请里边就坐。大家细谈、细谈!”
这人双眼紧盯着这个神奇的金属棒状体爱不释手,这时听到冯义庭和敖吉的邀请,便不客气的跟着他们。往敖吉的高级客房里走去。
大家分宾主坐下,敖吉又让下属上茶侍候好了之后,冯义庭便好奇的问道:“这位前辈,既然你说这件宝贝是塔克尔的兵刃,其中还有这位魔神的魔念,一旦这件兵刃复原,这位魔神就有可能复活。这么说来。此杖不是永远也没有复原之时了?”
修士笑道:“此事也只是传说,究竟有没有如此玄乎,也不得而知。”
冯义庭见他这么说不免大喜。对他笑道:“前辈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件事只是被人讹传,其实并没有事实依据、对吗?”
那人听了笑而不语,敖吉见状不免推测:“或许。是由于塔克尔神勇无比、力大无穷。双方激烈冲突后果惨烈,令十二勇士心有余悸的原因,才如此讹传了吧。”
这话倒也不无可能,因为这柄‘雷炎之杖’,能直接将附加在神杖上的能量转为热能,可以想象当塔克尔运用它的恐怖威力。
或许是当时塔克尔的神勇令诸神害怕,他们才会将这柄神杖毁掉吧。
可是那人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这倒未必。塔克尔被十二神祗灭除,是因为他当初倒行逆施伏诛受命。他日若是能复活、只怕也是应命而归。非你我所能料算。”
一开始,冯义庭认为神杖被毁,修复的禁忌挺多,因此对这个残件的前途十分担忧。可这个时候听他这么说,心中不免一喜。
他清楚要修复神杖、至少此人肯定没有忌讳。假如神杖可以修复,这对冯义庭来说可是个好消息是。因为,寻找神秘的“引路人”是其中的一个因素。
但是,能弄清楚这个神秘残件的来路让它完全恢复,对任何一个修士来说都是个诱惑,尤其是像冯义庭这样年纪青青、唯威力是图的热血骚年。
于是,他兴奋的说道:“前辈,既然这样,我想求前辈一事!”
修士以手挼须,微微笑道:“小同修不知何事,尽管说来听听。”
冯义庭笑道:“既然这样,晚辈想请前辈帮助寻找这件兵器其他部分、将这柄神秘的兵器还原如何?”
那位修士听了冯义庭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含笑不语。
大伙都凝视着他,就见他沉吟一会才说:“从外形来看,此物确实挺像‘雷炎之杖’,只不知它是否拥有此杖的神力,须得认真端详。”
敖吉听了他这话,立刻叫来属下,将那个神秘的金属抬进客厅。
听了敖吉的吩咐,属下很快便将那棍神秘的兵器残件抬进来了。
一开始,因为这个宝贝搁在高高的展台之上,大家都只能远观。这时,看到它直接被四个大汉抬进来就呈现在自己眼前,那人眼睛中露出兴奋的光芒,神色庄重的将那个金属棒拿在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只见他微一用力,那个金属立刻便泛发出猛烈的高温!
金属突然变得通红灼热,此人必须运用法门护住手掌,才避免被它直接烧伤。
他感慨的打量着手中的金属棍叹道:“‘雷炎之杖’……想当年此物纵横天下,谁能当其一击?可惜物是人非,昔日英勇无敌的塔克尔,如今烟消云散,早就神魂俱失了!”
大家默默的打量着这个修士,不知道他只是简单感慨,还是睹物思人,曾经跟这个神勇无比的塔克尔交往繁密、甚至直接是亲密无间的故人。
只是,听情形那个塔克尔应该是个西方人,而眼前的这个修士却是个东方人。
从两人的形貌上来说,他们应该不是一个空间的生灵,或许还有着漫长的时空跨度,两人会有这么密切的关系吗?
大家都凝视着此人,各自沉吟之时,就见这个修士这时收了真气,那个金属渐渐便恢复了原状,不再散发出汹涌可怕的灼热能量了。
他忡怔的打量一会这个金属棍,重新将它搁回四个力士抬着的架子,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金属棍沉重无比,虽然只有半截,显然有成百上千斤的重量。
四个大汉虽然都是水族力士,一架上这个金属,立刻咬牙切齿竭尽全力承受的样子,令人印象深刻。
看着四个水族力士“吭噗、嘀噗”的将那个神秘的金属棒抬回展架之后,大家又各自归位,坐回自己的椅子。
敖吉又以主人的身份,给大伙敬过了茶,然后才打量着那个感慨的修士,笑道:“这位道友,请恕敖吉无礼,小龙寻思良久,仍然感觉阁下十分面生,阁下究竟是……”
这以是敖吉第二次询问这个修士,就见他缓缓将茶杯搁回茶几,看了看敖吉微微一笑,淡然说道:“敖吉,你我都在北海,算来还是邻居,没想你竟然不识得渡客。”
大家听了他这话都是一愣,敖吉愕然说道:“你是……”
这人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一舟漂泊,四海为家,前程渺茫,且渡虚冥。本尊只渡有缘之人,一舟入海永不回头,引路人是也。”
显然,他们从来都没进过虚冥界,根本就不知道“引路者”接引众生之时,便会念诵这四句谶语,往往会让受接引者感激涕零、感慨万千。
大家听了都愕然,就听冯义庭吃惊的叫道:“引路者?!”
引路人又是一笑,这时回过头来,对冯义庭施了一礼说:“阁下是游吟者吧,引路人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幸甚之至。”
冯义庭这才一笑,回了一礼说道:“所谓抛砖引玉,我等用此下策,只望能引出阁下真身,以便能指一条进入虚冥界的明路,还请引路者见谅!”
引路人轻拂长须喟然长叹:“神杖复出时,魔神重现日,九雄此间聚,神枪定乾坤!”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他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倒是冯义庭似有所知,沉吟不语。
引路人说完此话又说:“游吟者大人,雷炎神杖的其他残件,本尊倒是能帮你寻求,但是须得借你神杖的残件一用,不知道大人能否割爱?”
冯义庭点点头,说道:“前辈尽管拿去,我们只求前辈能让我等进入虚冥界。”
引路人听了又说:“此事好说,且借大人手掌一用。”
冯义庭听了便跨了一步,将自己的手伸出。
引路人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划了一个虚符,然后又说:“大人若是想进入虚冥界,只须念‘呃拉咯娑嘛’五字,掌心的法符便会浮现,然后你将此符施加给身边诸人,其他人便能在你念出另外‘耶律托齐咯哞’六字真咒之时,一起随你进入虚冥界。”
冯义庭愕然望着引路人,就见他神色庄重的又说:“游吟者大人,你是有特权进入虚冥界不多的修士之一。阁下神通广大,还望体恤虚冥界众生修行不易,善待它们才是。”
冯义庭一愣,不知道他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正愕然,就见“引路人”的形态慢慢淡褪,显然正在从这个空间消失。
大伙默默凝视着这个神秘的修士,只听他又说:“雷炎之杖我先带走了。此杖须有德者才能获取并修复,天下能负此任者非大人莫属,我若是发现其他残件,自然会叨扰大人。我们须得合力才能恢复此杖,并将塔克尔真身召唤复生,追随大人左右!”
随之光芒一闪,“引路者”突然便从这个空间消失不见了!
再看展台,那个神秘的金属残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未完待续。。)
五七零:越虚咒
“引路者”嘱托己毕,带着“雷炎之杖”、蓦然便从龙宫消失了。
大家都是愕然,只有冯义庭皱着眉头,在想对方话中的真正含义。
看来,能否修复这个神奇的“雷炎之杖”,目前只怕还未为可知。
最关键的是,离开的引路人好像对传说之中、受禁于神杖塔克尔的神念还耿耿于怀。仿佛是怕神杖修复,唤醒神杖之中受禁锢的魔神神念,它甚至会重新复生似的。
冯义庭当然知道十二泰坦古神的传说。
他知道这些大腕,可是神王宙斯之前、一度统领欧洲神界的古老神祗。
这些古老神明的修为可想而知,如果他们都必须合力才能降伏的对手,可以想象会有多么可怕的神通。
假设一个这样的魔神重新复苏,会引发如何恐怖的后果,大家可想而知。
“引路者”并没有断言这个可能,临走时候他仿佛也有些心神不宁,为此颇为担忧的情形。看来他对此也抱有一定的疑虑,不敢确定。
大家又逗留了一会,因为事情己经办妥,冯义庭跟时旧寒、巫祖、古尼拉等人随之对北海龙王敖吉表示了谢意,然后再辞了龙王,离开龙宫之后,很快便回到了易家村。
既然获取了进入虚冥界的方法,按照冯义庭的意思,便想立刻便进去看看。
明白他的意思之后,时旧寒、巫祖古尼拉。包括秀才等人都表示谨慎,劝他小心行事。
一直沉吟不语的虎婴,这时神色凝重的说:“义庭。虚冥界既然是九头妖王跟暗欲魔姬的老巢,轻易闯入他们的地盘,可得小心才是,否则只怕发生不测。”
瑞木听了姐姐的话也点头表示认同,他说:“姐姐说得极是,虚冥界可是万妖聚焦的魔界,乃是九头妖王和暗欲魔姬的地盘。义庭。就算要去,你也得小心谨慎不可轻易擅入。”
冯义庭点点头说:“没事,我有办法应对。再说我得赶在青白禁言吏留给我的时间之前。将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否则天知道去禁言山之后、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回来。”
大家听了都沉吟无语,隔了一会才听时旧寒说道:“义庭,要不这样吧。既然要去虚冥界。我们自然得小心谨慎,你安排一下,看看我们谁跟你一起过去,至少也有个照应。”
冯义庭点点头,一边的猛子赶紧说道:“哥哥,我要去,你答应过的!”
冯义庭点头,说道:“好吧。猛子跟我们一起过去,虎婴姐姐跟瑞木大哥。你们要去虚冥界寻找兵刃,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吧,那就跟我们一起过去。”
虎婴跟瑞木点头,这时黄小明也说道:“老大,要我去嘛?”
冯义庭打量了黄小明一眼,说道:“你就别去了,你在秀才和阿宝哥哥,还有绾儿嫂子就留在村里吧。你们的责任可不小,我们都不在村里,你们可得负责村里的安危。”
黄小明翻了翻白眼,无可奈何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听老大的吧,留在村里得了。”
向勇赶紧跳了出来,这时拍拍胸脯说:“义庭,我得去,我有两个大棒槌,最近我可花了不少功夫调教它们,它俩本事可增加了不少,过去肯定能帮你忙,你看怎么样?”
冯义庭犹豫了一下,因为他本来是想让他留守在易家村的。
因为,易家村在他和秀才的苦心经营之下,己经像模像样不久就能开张营业,成为国内第一个经典的原生态古村了。
到现在,对冯义庭来说,他基本己经将易家村当成自家后院,对这一切可有极深的感情。因此可不想村民们出什么不测,对他来说,村子里的安危可挺重要。
他正在犹豫,就听秀才说道:“向勇过去也行,所谓人多力量大,多去几个人对你会有帮助。村子里有阿宝哥和绾儿嫂子,还有黄小明在没事的,你放心吧!”
冯义庭这才点点头,对向勇说:“好吧,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向勇大喜,冯义庭随之又对时旧寒说:“时大哥,你就别过去了,毕竟你教中事务繁多,真跟我过去、只怕会耽误你教中的事务。再加上我们真过去了,只怕妖界会生出什么险恶之心,免得大家都去了虚冥界,这边也没个照应。”
时旧寒知道冯义庭的意思,他所说的教中事务繁多,肯定便是指顺天教内有虚冥界的奸细一事。如果他们真的都去了虚冥界,难免会让妖魔生出什么为祸之心。
以他现在的修为和身份,应该是在地球势力和能力最大的人之一,留在这儿的话,就算真要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拥有绝对处理能力的最佳人选。
时旧寒跟冯义庭都清楚,潜伏在顺天教的内鬼地位不低,真要作祟只怕后果严重。
因为,这一次跟上次去梵天魔域不同,直接关联虚冥界,他们不得不多个心眼。
于是,时旧寒点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便留在这边吧,你们务必小心。”
冯义庭点点头,他又对巫祖和古尼拉说道:“巫祖前辈、古前辈,我们真去了虚冥界,易家村这边就靠你们了,这儿只有二位前辈修为最强,还望两位多担代!”
巫祖和古尼拉一愣,显然他们根本就想不到,冯义庭会让他们俩都留守易家村吧!
不光他们意外,连时旧寒和其他人都感觉意外。
大家正在愕然,就听冯义庭解释道:“巫祖前辈、古前辈,上次在sh跟群妖交锋,最终被我们识破阴谋,导致妖魔落在下风。因此我担心他们进行报复,才想请你们二位留在人间,以免群妖生出祸端发生什么不测时,有二位在此能从容应对。”
巫祖说话不便,只是神色严峻。就听古尼拉皱着眉说:“大人,如果我们都留在人间,你们几人过去不是有些势单力薄嘛?”
冯义庭笑道:“我跟林王兽主、还有向勇等人己经足够了。这一次可不是去跟妖界正面冲突,我们一则为摸一下对方的底,再则可是去跟九宫真人的弟子,赌桌上一决胜负呢。”
大家这才明白,假设不是虎婴跟瑞木要过去寻找兵刃、向勇极力坚持,估计冯义庭就想单身一人赴会去虚冥界探个究竟……最多他会将猛子带去。
大家都在沉默,阿宝忍不住担心的说道:“义庭,虚冥界可是群妖往生之处,算是妖界的圣地,你真要去可得加倍小心,怎么只带这么几个人,不是极其危险吗?”
冯义庭笑道:“阿宝哥,你别担心。你想,我们真要倾巢而出,不是给群妖可趁之机了吗,假设我们都在虚冥界受到对方牵制,只怕首尾不能兼顾,顾此失彼啊。”
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但是就你们几个修为中阶的修士过去,不是更加危险吗?
冯义庭胸有成竹,他沉吟道:“我们并不是去讨伐对方,过去的人多少根本就不能左右大局。相反,如果我们真过去太多的人,一则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再则,我担心对方会趁此攻击我们软肋,使我们顾此失彼。所以,我认为我跟虎婴姐和瑞木大哥、还有猛子、向勇去己经足够了。”
大家都在沉默,就听时旧寒担心的说:“义庭,虚冥界可谓龙潭虎穴,你这样草率的过去,只怕会很危险!”
冯义庭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时大哥不用担心,我既然敢去虚冥界,自然不会引颈受戮。而且,我此去志在必得,到时候肯定要惹怒对方,更怕他们对人间有所不利。所以才这么安排,实则是将后方托付给了诸位,还请大家多多替我担代!”
时旧寒听他这么说,这才叹了口气,嘱咐道:“既然这样,你多多小心!”
冯义庭点头,这时对大伙说:“事不宜迟,既然这样决定,那我们便过去了。”
他说着伸出手来,喃喃念道:“呃拉咯娑嘛……”
他念着便抬起手掌,只见左掌的掌心蓦然跳出一个金色的法符,在掌心盈盈可辨。
冯义庭只感觉这个法符可以随心而动,便略一动念,让这个法符朝虎婴飞去。
意念一出,只见掌心的法符朝外一窜,竟然随意而动,朝着站不不远处的虎婴飞去,及至逼近她周身不足一尺的时候,好像融入她的气场之中,一下便消散不见了。
冯义庭愕然,这时再转向瑞木,动念间掌心又窜出一个法符,朝瑞木扑去。
眨眼之间,就见冯义庭掌心的法符,分别朝着向勇和猛子两人飞去。
法符施加以毕,冯义庭低声念动咒语:“耶律托齐咯哞……”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光芒腾空而起,在以冯义庭为中心的位置炫目的闪烁而同,随之一种轻微的电流之声响起,五人突然便消失不见了!
大家愕然,直勾勾的瞪着那儿、只见光芒稍纵既逝,随之四下变得安安静静,除了冯义庭五人消失不见,四面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