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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个马铃薯     巫师王座txt下载     巫师王座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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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要是再留下来,看他们打情骂俏有什么意思,“灯泡”的滋味也不好受。

    瑞克巴不得他们离开,免得自己的糗事泄露,成为众人的笑柄,长长地透了一口气,道:“乔娜,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学弟?学弟出息了,瞧不起学姐了?”乔娜反问道。

    瑞克嘴张了好几下,就是说不出话,愣了愣才道:“哪里,哪里学姐,你的嘴也真是厉害,把我噎得都没话说了。”

    “好你个瑞克,你居然敢绕着弯子骂我伶牙利嘴。”乔娜的脸一下拉下来了。

    瑞克心头没来由地一跳,忙摇手道:“不是啊,不是啊,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学姐越来越长进了,很会说话的。”

    对瑞克来说,他宁愿买块豆腐来撞也不愿招惹乔娜,那可是他命中的克星,让他受不了的哦,这玩笑开不得的。

    “看你吓得,”乔娜轻笑一声,拉着瑞克坐了下来,道:“好像人家很凶似的。”

    “你当然很凶了,要不然我哪会别人不怕就怕你呢?”瑞克心里如是想着,嘴上道:“你不凶,不凶,一点都不凶,很好的好人。”

    温暖如玉,柔软舒适的小手握在手里,应该给人某种美好的感觉,不过,瑞克一点美好的感觉也没有,反而是一种大祸临头的不妙感觉。

    这不能怪瑞克,只能怪乔娜当年在学校里“虐待”学弟做得大过份了,留下了“恐乔症”你这人真是的。平日里总是那么活泼。现在怎么成了木头。也不问问人家为什么来的。”乔娜不满地数说起来。

    “对,对,你是干什么来的?”瑞克忙讨好似地问道。

    乔娜白了瑞克一眼,道:“你放心吧,人家不是来讨医药费的。还有,你也可以放心的是,我哪,不再喜欢打架了。你放心好了,我的拳头不会落在你身上的了。”温言抚慰一完,接着就是威胁,“可要是你不听话呢,人家的功夫可是长进了好几个级数的哦。”

    当时,瑞克和乔娜比武输了,借口超过时间,勒索了乔娜一万金币的医药费旧事重提,乔娜一脸的红光,很是兴奋。仿佛她揍瑞克是件非常让人痛快的事情似的。

    “三句话不离本行,乔娜始终改不了打架的特殊爱好。”瑞克心里转着念头。嘴上忙道:“你说吧,我都依你就是。”

    “学姐我没有学弟那么幸运,进入了军政界,在短时间内取得了高位学弟,学姐好羡慕你哦。”乔娜开场白一说完,开始切入了正题,道:“学姐在富华钱庄谋得一个差事,负责北方的业务,听说学弟手头有巨额的物资,想要学弟卖给我。”

    “你的消息也真灵通。”瑞克心里嘀咕一句,嘴上道:“没有,哪有。要是有的话,我卖给你就是了。”

    瑞克才不想和乔娜扯上什么关系,忙着推脱,给乔娜揍的伤疤还有好几个留在身上,再和她拉上关系,不是死定了?”

    “真的没有?”乔娜好看的美目闪着智慧的光芒看着瑞克。

    “真的,没有。”瑞克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办公了。学弟,你忙啊,学姐告辞了。”乔娜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似有意似无意地道:“富华钱庄的实力是大陆第一,有了钱,不怕买不到东西。”

    瑞克火烧屁股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你别走。”

    “学弟,你有什么事吗?”乔娜边走边问道,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打算。

    “有,有,有大事情。”瑞克忙说道,屁颠颠地追上去。冲到头里。把乔娜拦住。

    “你想干什么?”乔娜恶作剧似的举起右手,微握成拳,在瑞克面前晃了一下。

    乔娜的玉手光洁如玉,嫩若孺子,仿佛艺术家的杰作,吉采看在眼里却仿佛魔爪,不由自主地一低头,道:“我有物资卖给你。你给什么价钱?”

    乔娜的玉手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折,理了一下刘海,道:“不是没有,怎么又有了?”

    “只要你出得起钱,我就有你想要的东西。”一提到钱字,瑞克的精神也来了,话也流畅了,双眼都放光了。筹措军费是瑞克的心病,要是这笔生意谈成了,大批的物资卖出去,军费就解决了,由不得瑞克不急。

    乔娜转过身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富华钱庄对小宗生意没有兴趣。学弟,你得掂量清楚哦!”

    瑞克的念头转得也够快的,就在这一忽儿的时间里已经有了一个腹案,胆气也壮了,嘴角一扯,道:“富华钱庄的实力我是听说过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传闻中的那么大,吃不吃得进我的物资。”

    “怎么?你敢小看富华钱庄!”乔娜不服气了,分贝度也高了好几度,“你说,你有些什么东西。我们都要了。”

    “数量不成问题,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瑞克坐在乔娜的对面,侃侃而谈他的如意算盘了,“牛羊马匹、布料衣被、食物军械材料、金银珠室,要多少有多少,价钱怎么说?”

    “富华钱庄是大陆上财力最雄厚的商业组织,历经数百年不倒,做生意讲究诚信,价钱会很公道。”乔娜用为富华钱庄吹嘘作开场白,开场白一完切入正题道:“你的马匹都是上好的战马,就两个金币一匹,这是最高的市价金银珠室,我会派钱庄的专人来鉴定,根据品质付款,包你不吃亏就是了。其余的东西,都按市价结算,你看如何?”

    乔娜侃侃而谈,条分缕析,显然。她早就有预案。

    表面上看,是一场公平交易,实际上还是瑞克占了大便宜。

    对于瑞克来说,这些物资既是他急需的,却也是他的累赘。要是没有办法处理这些物资的话,他在权衡之后会下令烧掉,只留贵重而容易带走的东西这样做的话,对瑞克来说是巨大的损失。不要说乔娜给的是极为合理的价钱,要是乔娜学奸商,拚命压价,瑞克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也会答应,总比烧掉一个铜板赚不到强吧。

    能有如此好的结果,对瑞克来说,无异于天上掉下馅饼,还砸进他的嘴,开心得不得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假装沉思一下,道:“这样也好不过,付款的方式是怎样的?”

    乔娜道:“至于付款的方式,就要根据你的需要了。富华钱庄有实力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点你放心。”秀眉一皱,又道:“不过,这对你没有好处你这次出兵是无后方作战,没有后勤保证,为的是轻装,便于快速机动,争取有利的战机这么多的物资,换来的金币也不是小数目,要是带在身边。不便于你作战。是不是?”

    很明显,乔娜背后有高人指点机宜,不然以瑞克对她的了解,绝对是不可能明晓如此高深的军事技巧这也说明,乔娜这次是有备而来,肯定有很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此时的瑞克和以前的瑞克判若两人,精明得多了,马上问道:“你们是不是有其他的业务?”

    这句话充分说明了瑞克的机智,要是他明着问“你说怎么办”,无异于讨策略,而要是他说“你的办法是什么”,也不如这句话的学识底蕴。

    乔娜投以赞赏的一瞥,道:“富华钱庄正在筹划一个新的业务,就是汇兑。你可以把钱存在我们钱庄,凭钱庄开出的凭证到你需要钱的地方去取款。要是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把钱存在我们钱庄,你既有了钱,也可以轻装上阵。”

    乔娜的眼神中还有些异样,不过,对乔娜一向畏而远之的瑞克没有发现,他想了想,道:“好是好,不过,还有不足。”

    乔娜看着瑞克,问道:“还有什么不足?”

    “你想想,我的钱实际上就是军费,作为大宗存在你们钱庄是不成问题的,把我的问题解决了。但是,这些钱要花出去的,要给士兵发饷,现在是战场时期,还要给他们犒赏,对于有功的将士要发给大把大把的赏金他们要是带在身上,不便于作战,再说,要是战死抄场,也不知道便宜谁了他们的父母亲人不能得到实惠,不便于稳定军心,不便于我作战。你们能不能把士兵的赏金也存进去,汇到他们想汇到的地方,比如他们的家里,他们的父母亲人手上当然,这些钱的金额不是很大,但是,总体数量很大。”

    很明显,这个问题乔娜并没有考虑到,因为她并役有马上作答,而是皱着眉头考虑了好很明显,这个问题乔娜并没有考虑到,因为她并没有马上作答,而是皱着眉头考虑了好一阵子,才道:“你的提议很好,我们富华钱庄一定可以做到。我可以向上面打报告,成立一个战地存汇业务,专门为作战的军人服务谢谢你的提议,我们富华钱庄又有了很多业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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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的会谈可以说是非常顺利的,事情到此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然而瑞克的睿智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他说道:“还有,对富华钱庄的实力,我是不会有任何怀疑的,正是因为如此,我想把另一项生意给你们做,你有胆子接吗?”

    乔娜眼里闪烁着挑战的光芒,道:“你说吧,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做到。”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也知道。我们是无后方作战,我们要收集食物草料,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负担,会贻误战机。我是想,就把这事留给你们去做,你们把食物草料、武器和被服等物资迄到我们指定的地点,我们按照市价再加上你们的成本付给你们费用。”瑞克的眼里闪着智者的光芒,过一条要是实现的话,大军的负担将大为减轻,机动能力将大为增加,战果将会更大。

    这可是关系重大的事情,乔娜也是拿不定主意,想了想道:“这事关系大大,我们要研究研究才能给你回答。”

    粮食和草料对瑞克大军来说太重要了,要是稍有错误之处,后果不堪设想。在瑞克大军该补给的时侯得不到补给的话,瑞克大军就有可能全军覆没,如此重大的事情,乔娜的性格虽然喜欢挑战,也是不敢轻易接下。

    “你们要研究,这在情理之中。我要提醒你们一点的是,风险很大,要是你们做得到的话,对你们的好处也是不少有了一个大主顾自是不说,再者。我也可以把攻下的城镇交给你们去经营。”

    瑞克说的“经营”是什么意思。乔娜自然明白。那是抢劫的意思,意思是说只要富华钱庄得到这些城镇,所有的财富都是他们的,那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财富。

    瑞克的脑袋里总会冒出一些让人想不到的主意,这次也不例外,这事乔娜根本就没有想到,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瑞克,脸上的颜色数变。最后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要和上面研究你的主意虽然好,但是很残忍,会在历史上留下污点。”

    瑞克大摇其头道:“事体重大不错,残忍就不对了你想想,战争本身就很残酷,这没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我是有条件的,第一点。你们要给我付费,才能获得经营权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你们不得进行人身伤害,可以拿走他们的财物,但是,绝对不允许残杀百姓,还要给他们留下足够的口粮,以便他们逃难用,不至于饿死。”

    顿了顿,瑞克又道:“当然,你们要是好心,想救济一下百姓,我也没有话说第三点,经营权是有时间限制的,是三天、五天,还是更长的时间,就根据情况决定超过我提出的经营时间,你们的经营特权自动失效到时,我会和你们签下一份合同的。”

    瑞克这一招可够狠的,他把破坏北方四国的事情商业化了,外包给富华钱庄,这可是借刀杀人之策,既达到了搞破坏的战略目标,又使自己的双手“清洁”,不沾上血腥,让人无话可说。

    这个合约签订之后,富华钱庄也就成了瑞克手中的工具,为他实规战略目标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此以后,瑞克一步步控制了富华钱庄,为他的伟业出力不少当然,这都是后话,到时,读者就知道了。

    乔娜把手抱在胸前,在屋里踱步,沉思起来,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提议非常不错,我们富华钱庄确实可以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但是,这大不人道了,我想,我们富华钱庄不会接受你的提议。”

    瑞克无所谓地道:“随便你们要是你们不接手的话,我可以把经营权转给其他的商家,如此厚利的事情,千百年难得遇上一回,那些商家还不削尖了脑袋往里钻。你们信守人道的原则,别的商家未必信守这条原则,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我也不知道了。”

    这句话无疑于变相威胁,非要富华钱庄接下来不可。

    不过,事实绝对会是如瑞克所言,商人唯利是图,只要瑞克放出话去,还愁找不到商家来经营个肯定是一窝蜂地涌来。要是瑞克故意放水,把经营权转给富华钱庄的对手,那么后果乔娜也是知道的,对手将因这桩生意而迅速仕大,富华钱庄一家独大的优势将不再,后果非常严重。

    乔娜咬咬牙,道:“好吧,算你狠,我答应你。不过,具体措施,我们要研究之后才能给你细节,瑞克,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想到这种主意的?”

    瑞克得意地一笑,道:“我原本打算用军队来完成破坏行动,你来了,谈到生意的事情,让我得到灵感,刚刚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这主意不见得很高明,不过,会很有效。”

    乔娜纠正道:“不是很有效,而是非常非常有效那我就回去报告了,我会尽快给你答覆。”

    瑞克点头道:“好的。”把乔娜送到门口,道:“学姐,走好。”

    告辞的刹那,乔娜趁瑞克不注意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羞得满面通红,快步而去。

    乔娜要是用拳头或是玉手揍瑞克,瑞克会相信,居然亲他一下,瑞克是万万想不到的。

    自己都发懵了,捂着脸,过了好一阵子,才傻傻地笑道:“她,她,她居然亲我?”

    “她居然亲我…”背后传来几个不满的声音。

    瑞克头一下子大了好多倍,知道麻烦大了,准备好好挨训了。

    很明显,富华钱庄对瑞克的提议很感兴趣,第二天一大早,乔娜带了两个秘书带着一大堆文件上门了。

    此时的瑞克刚刚找到久违的生理乐趣,成了神仙,一得报,抓起衣服穿好,洗漱完后再去见乔娜。

    瑞克一边走一边挥手,作敲击状,道:“梆梆梆!”

    娇慵无力,半躺在床头的克丽丝四女望着瑞克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忖:“公子真的好强耶,我们四个都累趴下了,他还那样怡然自得,连走路都是别具一格,与众不同哦!”

    什么叫“曲解人意”,克丽丝四女就是曲解瑞克之意了。

    瑞克的意思是乔娜上门肯定是同意了他的方案,那么,他就可以把乔娜当竹杠好好敲敲。

    当年,在魔法学校,瑞克敲了乔娜一万金币,这次要是不好好敲诈一笔心里不会平衡的。克丽丝四女的想像力虽是丰富,也是不能想到这一层,反而曲解了瑞克之意。

    正如瑞克所料,富华钱庄同意了他的提议,一见面,瑞克还投有说话,乔娜忍不住兴奋地道:“学弟,学姐代表富华钱庄向你表示谢意,谢谢你的提议,让我们富华钱庄开辟了不少新的业务。”

    正如昨天乔娜亲吻瑞克一样,瑞克是万万不敢相信的,愣了愣才道:“别别别,一点小事,张口之劳而已,不用谢的,不用谢的。”

    乔娜微微一笑,艳若桃李,满屋皆春,看得瑞克心中一荡,道:“这不是我个人的谢意,是富华钱庄的谢意。”说着,取出一张纸,递给瑞克道:“学弟,这是富华钱庄的聘请书.聘请学弟出任富华钱庄顾问。”

    看着黑纸白字写就的聘请书,瑞克真的难以相信,忙道:“不仔的,不行的,我怎么能做富华钱庄的顾问呢?过是开玩笑吧?”

    乔娜一脸认真地道:“学弟,你看看学姐的眼睛,像是在开玩笑吗?你认同就好。经过研究,钱庄认为学弟熟悉北方情形,主要是给我当顾问。”眼睛睁得老大,奇道:“怎么了?你很高兴,是不?我也很高兴哦。”

    瑞克一听是给乔娜当顾问,心头一跳,手一颤,聘请书掉在地上了,乔娜也真会理解的,居然理解成瑞克很高兴和她在一起,脸上的喜色都多了好几分。

    “啊,不不,是是,不不……”瑞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心里怕她,总不能说出来,让人家笑话自己吧,要是不说,真的和乔娜在一起,她一个不高兴,自己的苦头有得吃的,那可是亏自己的事,干不得,饶是瑞克睿智,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学弟,学姐给你介绍一下顾问的职责,就是给我出出主意,你要是有什么好的想法也可以给我说,我会择善而从的。”乔娜好看的凤目中闪着异采.道:“我相信学弟出的主意都是好的,学姐可是等着你的主意哦。”

    瑞克暗中松口气,心想只是出出主意还行,自己惹不起总躲得起,离乔娜远点就行了。

    乔娜接下来的话让瑞克更是放心了,她说道:“学弟,你放心好了,不会担搁你的军政大事,也不会担误你升官发财的好事。顾问是一个很清闲的职务,只要出主意就行了,用不着每天到钱庄来报到像学弟这样的高官,就是一年不来也没关系。”

    “这样好,这样好。”瑞克放心地想道,开开心心地把聘请书捡了起来,郑而重之地收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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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娜妩媚一笑,好像很是放心的样子,道:“富华钱庄的顾问可是很多人削尖了脑袋也想不到的,学弟不要让过个职位无光哦!当然,我们会付给你很好的报酬年薪二十万金币,另外,还有红利。具体的数目根据你的贡献和收益情况决定,应该不下千万金币。”

    “天上不仅会掉馅饼,还会砸进嘴里,这种好事我就遇上了,我只要动动嘴,就有上千万金币的收入,这种好事居然让我遇上了,好高兴哦。”瑞克心里开心地想道,嘴上道:“还得靠学姐照顾哦!”

    乔娜道:“学弟.这还不是全部。像学弟这样的上位者.当然不可能仅拿这点酬劳,钱庄决定,每年的红利给你双倍。”

    双倍红利,也就是说瑞克一年有两千万的收入,还是保守的数字,他就是做十年高官,也没有如此多的收入,瑞克想不高兴都不行了,一迭连声地道:“行,行,我一定多出主意。”要不是心里有点怕乔娜的话,肯定是蹦起来了。

    “学弟,你是钱庄的顾问,也是钱庄的大主顾,我们就来谈谈业务问题吧!”乔娜说着,递过厚厚的一叠文件,道:“学弟看着,要是没有问题,我们就签了。”

    瑞克粗略看了一下,文件极为完备,几乎可以说没有漏洞。瑞克不得不佩服富华钱庄的实力,心中也是好奇,像乔娜这样年纪轻轻的怎会成为北方主管?当然,这问题只是在瑞克心中一闪而过。

    瑞克把文件放在桌子上,道:“好是好。不过。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第一个是经营权的价值不能预

    定。要根据当时情况而定。这都是涉及军事机密的事情,不能预先透露给你们。再说,战争的变化很快,预定的方案不一定派得上用场。”

    乔娜想也没想,道:“学弟的说法,我们赞同,完全可以根据学弟的提议进行修改不过,也不能让我们吃亏。”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互惠互利的事情,谁也不要亏了谁。”瑞克忙道。

    经营权一事很快就达成了协定,签订了合约不要把谊份合约着成一纸文书,在历史上的影响相当深远,褒贬不一。

    把破坏敌国战略目标这种大事转化为商业,还外包给商业组织,是瑞克的一大创新,为历史学家瑞克的拥护者称道,说他既达到了破坏敌国的目的,又保全了自己。把这种开罪世人的事情留给别人去做,自己的双手不沾血腥。这是智者才能想得到的高明办法。同时,瑞克开辟了一条财路,财源滚滚,不要是说筹措十万军队的军费,就是再来几个十万也不在话下。

    更重要的是,这为瑞克开辟了一条道路,为他日后控制富华钱庄打下了基础大陆上最有实力的商业组织。富华钱庄落在瑞克手中,对瑞克对大陆的影响极为深远,因为瑞克找到了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室藏。

    贬低瑞克的人说瑞克太狠毒了,和仁君之名不符,因为这太不人道。

    多年以后,英罗凡的话很好地诠释了瑞克这一举动的真义——“瑞克把破坏行动商业化,是他的一大创新。正是这个无人想过,无人用过的方法拯救了瑞克。要是他以他的十万大军来做的话,既要破坏,又要战争,他的大军早就覆没在我们广袤的国土上了,这是拯救瑞克的不二法门。

    这份合约签定了,另一份合约就更简单了,几乎投有讨论的必要就签订了富华钱庄决定承包瑞克的后勤运输,这使瑞克又少了一个包袱,军事行动可以更加快捷。当然,合约细节乔娜请瑞克以专家的眼光来指正,瑞克修正了一些不合理的细节就成了。

    至于物资收购,双方没什么好说的,瑞克看完,大笔一挥就签了。

    最后一项,就是关于汇兑的问题,瑞克和乔娜商讨了好一阵子这是战地汇兑,和民用汇兑有很大的不同,得到瑞克的意见,使乔娜的眼光更加开阔,经过两人的努力,终于拿出了一个非常适用的方案,使富华钱庄和瑞克受益非浅。

    合约签了一大堆,瑞克和乔娜都是高兴得不了,开开心心地挨着坐了下来,开始商讨双方协同的具体措施两人一通商议,到正午时分方始完毕,瑞克留乔娜吃午饭,乔娜自是不会推脱。

    午饭时,乔娜高高兴兴地挨着瑞克坐了,仿佛一只欢快的小鸟,让瑞克得了不少的白眼,当然是克丽丝等女的。她们的意思,瑞克当然是明白:好色的男人.走到哪里都有女人,当然是克丽丝投怀送抱,你的艳福真不浅!

    送走乔娜,瑞克马上召集魏莽他们开会,通报了这一好消息魏莽他们万来想到瑞克居然有这一手,把让他们发愁的事情变成了好事不说,还为未来安排好了,如此一来军队的包袱又甩掉好几个,只要集中精力进行军事行动就行了,要是还打不赢的话,他们只有跳海的份了,无不大喜,对瑞克的钦佩习惯骤增数倍,都快赶上神明了。

    瑞克的谊次北征在他的遏作之下,军队除了作战行动以外,几乎没有包袱,是厉史上包袱最少的军队,被军事史家和历史学家称为“历史上最轻便的军队”。

    富华钱庄的实力真的是非同小可,瑞克刚刚开完会议,部署完成,富华钱庄的人就来了,他们是来承接汇兑业务的。

    瑞克什么话也没有说,立即下令召开祝捷大会,进行了一通蛊惑人心的演说后开始打赏,重赏那些有功的将士。

    看着堆成山的金币,那些立功受赏的将士自是喜欢得嘴都合不扰了,那些没有受赏的将士非常地不服气,发誓要打出威风,立下战功可以说,瑞克的这次打赏极大的鼓舞了士气,他的目的己经达到了。

    富华钱庄的人马上过来承接业务,正愁金币无法处置的将士当然是欢迎他们,留下自己要花费的以外,全部存入了富华钱庄。有的士卒要求汇回家里,给自己的父母兄弟;有的士卒要求存到钱庄里,要是自己战死的话,请钱庄汇回家里给亲人,各种各祥的存汇都有这些,都在瑞克的预料之中,和乔娜商讨时提出过,富华钱庄当然是没问题了,全部答应,和士卒签了合约作为凭证。

    在此之前,大陆上没有一家钱庄有小笔汇兑业务,更没有战地汇兑.士卒就算得到了大笔的赏金也不知道如何处置。要存进钱庄,那得看运气,要是运气好,到了大城市可以实现,要是野外作战,门都没有就算是存进了钱庄,也无法汇回家里,要是自己战死疆场,便宜的还是那些开钱庄的,无端得了一笔钱带在身边,则会成为累赘,不便于军事行动,要是战死沙场的话,还不知道便宜谁。

    为了解除军卒的顾虑.大陆上通行的办法是在战争结束后再打赏可是,一场战争往往是犷日持久,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就算是结束了,真正立功受赏的人又有几个呢?他们中有人会战死疆场,立下的功勋谁还会记得?谁还会为他们请功呢?就算有人请功,给他们打赏了,他们自己是看不见的,既有愧于有功的将士,还不便于振作士气。

    唯一得到好处的就是国库,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经过瑞克这一改革,战地汇兑出现在军队中,立功的将士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处置奖金,既可以不使英雄的功勋埋没,又便于振作士气。即使这些有功之士战死疆场,他们的奖金也会汇回他的家里,让家里人为之自豪,过是振作士气的不二法门。

    庆功会一结束,瑞克大军的士气空前高涨,无不振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地大战一场。

    魏莽、沙驼曼夜狼、李奇、龙闪、布巴罗、劳德斯和莫雷这些久经沙场的老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昂的士气,可以说己到了狂热的程度,对瑞克的钦佩之情又多了好几分,赞叹不己。

    此时的瑞克比起以后的瑞克,自然显得还很稚嫩,不过,睿智已经成了他的特点,他当然知道趁士气高涨的时侯大战是为将者的梦想,他是绝对不会错过这一良机的。庆功会一完,他就立即下令起程,向下一个目标扑去。

    塞普城是京唐国在北方的重镇,扼断云山的咽喉,也是断云山栈道的起点,距离断云山三十里。在菲因五世攻占断云三角洲以前,塞普城是北方最重要的战略据点,由于菲因五世攻占断云三角洲,使得塞普城的战略地位有所下降,但是,作为一个战略咽喉仍然时刻受到京唐国高层的关注。

    菲因五世的才华不是卓越,也不是太差劲,并没有因为获得断云三角洲,战略态势有所改善而把塞普城的地位降低。相反,他还在这里派有重兵,贮存了大量的军用物资,把塞普城建成了北方的基地,一个绝对重要的中转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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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付出,总会获得回报的,菲因五世多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在云阳惨败的菲因五世被凤-花明一路追杀,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看见了塞普城,菲因五世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要到了塞普城,菲因五世依靠驻守在这里的五万精兵就可以重振军队,收拢败军,就拥有了和凤-花明再战的能力,菲因五世坚信,他可以利用这里的优势终结凤-花明前进的步伐。

    “报告,发现敌踪!”一个副官匆匆忙忙地给菲因五世敬了个礼,大声报告。

    凤-花明来得真是太快了,菲因五世前脚刚到,连一口气都没有喘过来,她就到了,速度实在是惊人。一路上,凤-花明就是依靠这种奇特的速度追击菲因五世,让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云阳大败时,菲因五世损失了十五万左右士卒,而一路逃跑下来,就损失了五十万之众,这是个触目惊心的数字。

    没有人可以否认凤-花明卓越的军事才干,她充分利用了菲因五世军队丧胆的弱点,竭尽全力追击。菲因五世无数次努力,想把败军收拢,重整战斗队形,在凤-花明无情的追击下统统失败了。原因就太简单了,凤-花明的追击战术可谓匠心独运,她的兵锋所指,不是那些溃逃的乱兵,而是有组织的京唐军队,每当菲因五世的队形刚刚成型的时候,一阵惊天动的马蹄声响起,一朵火样的火烧云出现在视线中,犹如一股突进的狂飙。迅速地漫过了菲因五世苦苦收拢的军队。于是乎。这些魂飞魄散的军队瞬间就瓦解了,四散逃命。

    作为一个著名的军事统帅,凤-花明把她的军事才干在这场千里追击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她自己统领的三万骑兵好像嗅觉灵敏的警犬,总是在菲因五世最想不到的时间、最想不到的地点,以最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出现,给菲因五世收拢的军队以雷霆一击,菲因五世苦心收拢的军队自然是分崩离析。

    要是凤-花明的军事行动仅仅止于此的话。菲因五世的损失也不会那么大,她在亲自打击有组织或者有可能重整队形的军队的同时,还派出了科伦和她的兄长瑟梅兹对那些乱兵进行无情的挤压。

    数万大军在科伦和瑟梅兹的率领下,好像赶鸭子一样把京唐**队向南赶去。这些溃兵无组织、无纪律、无衣无食,还无斗志,在无情的追击下,好像无助的孩子面对山崩海啸这些大灾难似的,除了拼尽全力的逃跑以外别无他途。

    幸存的败兵在许久以后说起这件事还心有余悸,同声指责瑟梅兹没有风度,不像个军人。倒像个疯子加无赖。

    科伦是个猛将,在追击途中指挥军队猛砍猛杀。败军虽然伤亡惨重,还不得不评价他很有骑士风度,具有军人精神。而同为两大追击将领的瑟梅兹的表现就让这些具有无上军人精神的败兵愤怒,称其为“不堪忍受的军人败类”、“一点军人的脸面都不顾,倒像个不要脸的无赖加疯子”。

    在开始的时候,瑟梅兹还是本着“良好的军人精神”指挥军队对乱兵猛砍猛杀,也许是血腥和杀戮使他成了变态的疯子,随着追击的时间加长,可能是瑟梅兹的追击经验丰富起来了,他的追击花样越来越多,可以说层出不穷。

    特别是到了断云栈道时,他的追击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在断云山不宽的栈道上,拥挤着京唐国的败军,由于空间有限,蓝月帝**队无法展开,不能对由血肉之躯组成的厚厚人墙构成有效的打击,因为败兵实在是太多了,就算你有百丈长的矛也不能捅到尽头。科伦那套猛冲猛打的办法根本就派不上用途,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败兵在眼皮底下像蚯蚓一样慢慢逃蹿。无奈的科伦提着一把大刀,疯狂地挥舞着从后面冲了上去,他力气,这些没有斗志的败兵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有没命地逃跑的份。

    很遗憾的是,科伦的力气也是有限的,也有用尽的时候,当他杀得手发软,大刀掉在地上时,也就那么百来号人,其余的败兵抱着头,翘着屁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地慢慢逃走,好像在向科伦展示他们那优美而性感的大屁股似的,气得科伦差点晕过去了。

    不堪受辱的科伦捡起马刀,挥挥发酸的胳膊又要冲过去,瑟梅兹拍拍他的肩膀,道:“看我的。”跳下马来,顺着山壁爬了上去,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天啊,黄金黄金,好多的黄金,还有珠宝。”直起身来,手里金灿灿的十足赤金,还有一串在日光下散发着柔和珠光的明珠,很明显价值不菲。

    蓝月帝**卒看得眼睛都发绿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着瑟梅兹水泡眼里放光的财迷样子,科伦恨不得抓住瑟梅兹狠揍。

    “还有,这里还有。快来捡啊,谁捡到就是谁的。”瑟梅兹尖叫起来。

    士卒们早就有这想法了,只是出于严明的军纪不敢去而已,瑟梅兹这话无异于天音仙乐,动听之极,呼啦一下子全冲了上去。

    科伦挥舞着大刀,大吼道:“站住,站住,谁敢动,我要他的命。”

    瑟梅兹偏偏就要和他唱反调,大声道:“快来,快来,快来捡。”

    科伦勇猛,瑟梅兹古怪,这是士卒都知道的,按理说他们要听科伦的,不听瑟梅兹的,可是,大利当前谁不想?都不理科伦,冲过去捡黄金去了。

    “瑟梅兹,我要宰了你。”科伦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大吼起来。

    “那也还有会时间。”瑟梅兹好像做梦似的道,乱嚷着,“来退了可没有哦!”

    涌上来的士卒看见地上有好几块黄澄澄的金子,和一串发光的明珠,蜂拥而上,乱抢起来,谁也不服谁,谁也抢不到。互不相让的他们恼怒起来,就要动刀兵了。

    瑟梅兹的水泡眼闪着狡黯的光芒,尖叫一声,“他***,这些京唐国的杂碎,居然用破铜烂珠子来骗我们。”狠狠地把手里的“黄金明珠”向栈道上的败兵砸去,大吼一声:“打死你们这些杂碎。”捡起碎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砸了过去。

    发觉上当的蓝月士卒怒不可遏,也步了瑟梅兹的后尘,捡起石头乱砸。一时间,碎石铺天盖地地砸过来,败兵人人叫疼,抱头乱蹿,你挤我挨的,本就混乱的队伍混乱得不成样子,掉下悬崖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最好归宿。

    只眨眼功夫,原本比长城还要厚的人墙就给空出一大段,只有稀稀疏疏的败兵还在没命似的逃跑。动了真火的士卒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从山壁上冲下来,手里的马刀划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刀光结束时,人头就在地上滚来滚去,眼珠还在眨动,充满着骇异的目光。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科伦难以置信,一双巨眼睁得老大,猛然间醒悟过来,挥着大刀就要冲过去。

    瑟梅兹在他的肩上拍拍,道:“我这招怎么样?”水泡眼闪动着得意的光辉。

    “你这该死的杂碎,竟敢不顾军令去捡财宝。”科伦骂着,一拳打在瑟梅兹的肚子上。

    瑟梅兹杀猪似的惨叫一声,分辩道:“谁说那是财宝?那是黄铜,我准备来骗这些傻蛋的。”

    瑟梅兹的抗辩得到的是科伦狠狠一拳捣在胸口上,骂道:“你使诈,你使诈,我叫你使诈。”根本就没有听瑟梅兹的惨嚎,吼上一声道:“给我追。”提着大刀追下去了。

    随后,只听科伦地传来一句,“骗术也挺有用的。”

    一路追下来,瑟梅兹不知道使了多少回骗术,直到科伦这个直爽汉子都学会了,每次遇到厚厚的人墙,科伦率先冲了出去,大叫捡到财宝,然后又叫是假的,捡起石头痛殴败兵。

    看着科伦兴奋的样子,瑟梅兹眨着水泡眼,不屑地道:“像猴子一样上跳下蹿的,累不累?傻蛋。”

    他说着,就叫士卒牵上几匹马到前面,抽出马刀在马屁股上猛砍几刀,受伤的战马狂冲而前,不少败兵自然是给挤下了山崖。

    科伦真是个好学生,存瞥葡附也跟着瑟梅兹学,不一会儿就学会了,一遇到败兵就捅马屁股,自然是战果不错。

    看着自己不凡的战果,科伦不免得意,瑟梅兹就给他浇冷水,道:“傻蛋,那样不好玩,没有情调,无趣得很,看我的新花样。”

    他随即叫士卒牵上几匹战马在前面,在马身上淋上油料,再一把火点燃,一匹匹火马快似一溜淡烟,冲了过去,京唐国士卒的悲惨命运都想得到。

    科伦看得眼睛发光,拍着瑟梅兹的肩膀,赞道:“不错,不错,真是个馊主意。”狠狠一拳捣在瑟梅兹的肚子上,悲惨的人又多了一个瑟梅兹。

    正当科伦把放火马学得炉火纯青的时候,瑟梅兹的花样又变了,直接要士卒把油料泼在后面的败兵身上,一把火点燃,成百上千的火人又跳又蹿的,活像猴子。在这些火人的作用下,悬崖下又多了不计其数的孤魂野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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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科伦把放火马学得炉火纯青的时候,瑟梅兹的花样又变了,直接要士卒把油料泼在后面的败兵身上,一把火点燃,成百上千的火人又跳又蹿的,活像猴子。在这些火人的作用下,悬崖下又多了不计其数的孤魂野鬼。

    科伦脸有不忍之色,质问瑟梅兹,“你怎么想得到这种恶毒的主意?”

    “那是因为我是瑟梅兹。要是把战马都用光了,我怎么第一个到京云城去洗马靴?”瑟梅兹懒洋洋地道,跟着就是一声惨叫:“你干嘛打我?”

    科伦在巨拳上吹了一口,道:“把你狠毒的心打回肚子去。快,浇油料,放火烧人。”

    据统计,在栈道上京唐国共计损失二十五万军队,其中有十五万是死在瑟梅兹的毒计之下,因而,瑟梅兹也就有了“疯狂的无赖”称号。

    一听到敌踪出现,菲因五世吓得差点当场尿了,愣了愣才问道:“是哪部分敌人?是不是水泡眼的?”

    一想到要是给瑟梅兹追上了,泼上油料,在塞普城下上演一场“火人”表演大赛,那是什么样的后果,谁都想的到,最不幸的后果是,要是把自己一个不小心弄成了火人,那个惨就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由不得菲因五世不怕。

    “水泡眼?那是谁?”副官心里疑惑,嘴上道:“陛下,是凤-花明的军队。”

    “凤-花明,你欺人大甚。”菲因五世恨恨地道,有道是爱有多深。恨也就有多深。还真是不假。菲因五世乍闻不是想像中的大舅子来了,由不得松了口气,对凤-花明一路穷追猛打感到忍无可忍了。

    菲因五世心中那个恨意,让他身边的人都感觉了,要是恨意可以杀人的话,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立即整顿队形,我要和凤-花明决一死战。”菲因五世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陛下,我军的士气还没有恢复。长途跋涉,体力消耗过剧,难以和凤-花明交战。枫瑟尽量把话说得小心翼翼。

    枫瑟清楚,他们尽了最大努力收拢败兵都没有成功,现在列队的话,也就不过三万人的溃兵,丢得只乘小裤的败兵已经不能说是军队了,根本就无法与凤-花明队列整齐的骑兵相比,要是此时就交战的话,赢的机会只有百分之零。

    菲因五世给仇恨冲昏了头脑。立即书写了一道手令,盖好玉玺。对一个副官,道:“立即进城,给奎罗说,要他立即把军队调出城来。”

    “是。”副官接过手令,就要离去。

    枫瑟苦涩地摇摇头,道:“等一下。”

    副官应声停下。

    “陛下,臣以为,奎罗的大军是生力军,也是我们的希望,不能这样使用。”枫瑟恭敬得像只哈巴狗的声音响起。

    菲因五世粗暴地道:“不这样使用,还能怎样使用?”

    枫瑟望着不远处的一片茂密树林,道:“陛下,臣以为,可以派出两万军队埋伏在树林里。我们马上进城,和城里的军队汇合,依靠坚城厚壁消耗敌人。等敌人精疲力竭之后我们再来个两面夹击。

    有句军事上的谚语叫做“歼敌一万,自损八千”,凤-花明虽然大战获胜,一路猛追,日子也不好过。士卒的体力消耗必然过剧,后勤补给跟不上,士气虽然高昂,但是,整体战斗力必然是下降许多,可以说,已成强弩之末。要是真如枫瑟所言,只要稍加消耗的话,两面夹击,即使不能打垮凤-花明,也会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确实不失为一条高明的策略。

    菲因五世虽然愤怒,但是,还不至于连这点好处也看不出来,沉吟了一下,道:“留下人收拢败兵,其余人跟我进城。”

    枫瑟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忙拍菲因五世的马屁,道:“陛下英明。”屁颠颠地跟着菲因五世进城去了。

    满心希望的菲因五世稍稍整顿了一下军队,派出两万人埋伏在那片茂密的树林里。一切准备好,只等凤-花明前来送死。

    为了复仇,也许更在于想见见心上人的娇颜,菲因五世不顾疲劳,不怕艰辛,不畏危险,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盔甲来到城头上,眼望北方,焦急地等待着那个美丽的人儿出现。

    这一等费时好长,一直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凤-花明的身影,菲因五世不免一阵失望,好像失落了什么东西似的,用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轻轻嘀咕一句,“亲爱的,你怎么还不来?”话声中透着某着焦急,好像正在热恋的男人盼望女友快快出现似的。

    精诚可撼天,菲因五世的苦苦守候还是有没有白费,不远处,突然出现一片火光,火光之大好像有十来里,熊熊烈焰减腾空而上,光耀繁空,就是天上的太阳光辉也为之黯然失色。

    一片疑惑之声响起,“哇,好大的火啊!

    “怎么起火了?”

    “那是什么地方?”

    “天啊,那是树林!我的天,我完了。”枫瑟尖叫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惨哼,一跤摔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来,再也爬不起来。

    火光正是从那片伏兵隐藏的树林发出的,不用脑袋都想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作为绝代名将,凤-花明一到树林前就知道里面有危险,她身边只有三万骑兵,又是疲惫之师,要是和伏兵交战的话,自然是不划算。更不用说,树林根本就不适合骑兵行动。

    凤-花明不动声色,下令大军把树林围起来,在四周浇上油料引火之物,一把火点燃,菲因五世埋伏在这里的两万伏兵就这样葬身火海了。

    望着熊熊的烈火,凤-花明美丽的凤目中滑落两滴珠泪,把头盔摘下,默默地望着树林,什么也没有说。

    望着凤-花明坚定而俏丽的身影,三万名骑士都脱下了头盔,默默地望着为烈焰吞噬的树林。

    作为一名军人,他们的归宿在战场上,给敌用如此残酷的手段活活烧死,他们感同身受,他们以他们能够表达的方式表达心中的悲痛。

    许久以后,当谈起这件事时,凤-花明沉默许久才缓缓道:“我的功名是建立在尸山血海之上的,是用白骨砌成的,这点不用讳言。在我征战的岁月中,无数的敌人倒在我统帅的大军面前,我都没有心痛过。唯一让我痛心的是,在塞普城外的树林里,我一把火活活烧死了两万伏兵。他们都是好男儿,都是优秀的军人。”凤-花明一下站起来,默默地望着南方的天空,美丽凤目为一层水气笼罩。

    凤-花**眼识破了枫瑟的阴谋,白白损失两万生力军,在这关键时期,两万生力军意味着什么,枫瑟不用想都知道,一想到这主意是他出的,他能不吓得吐血?

    凤-花明霍然转身,手中的马刀向前一指,正是塞普城所在的方向。突然之间,地动山摇起来,一声沉闷的惊雷响起。

    望着像海潮一样汹涌而来的凤-花明大军,菲因五成吓得脸色都白了。菲因五世的壮志豪情在凤-花明无情的千里追击之下消磨得殆尽,早就成了惊弓之鸟,适才又白白搭进了两万倚为干城的生力军,这就好像本就快垮掉的骆驼身上给放了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崩溃了。

    只听菲因五世尖声大叫道:“快快快快,关上城门!”开始还是站着说的,后来是蹲着说的,再后来是坐着说的,最后是躺着说的。

    菲因五世真的是给吓破了胆,说了一通废话,城门早就关了。

    奎罗看得暗中摇头,心下一阵惨淡,心想菲因五世平时还是意气风发的,一番大战下来,壮志豪情尽皆消磨,吓成这样子,对卫兵道:“来人,护送陛下去休息。”

    菲因五世硬是不下去,道:“不,我不下去,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她手上。”

    本想抬菲因五世下去的士兵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奎罗小心翼翼地把菲因五世扶起来,靠着城垛,道:“陛下……”

    奎罗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下,一声惊天动地的战号“紫云万岁!”响彻长空,惊得大地都在颤抖。

    奎罗再也顾不上菲因五世,忙大喊道:“快,准备战斗!”

    菲因五世垂头丧气的样子起到了很好的反面教育作用,让士兵仅有的一点士气荡然无存,没有人响应奎罗。望着像潮水一样涌来的蓝月大军,奎罗心急之下一刀砍下一个准备逃跑的士兵的脑袋。

    在如山倒的败兵面前,血腥的镇压有时有用处,有时一点用处也没有,奎罗这一刀适得其反,不仅没有镇压住逃兵,反而引起了更多的士兵逃跑,一溜烟似的跑得远远的,好像奎罗是吃人魔贵似的。

    逃兵越来越多,好像鸭子似的,满城满街都是。

    无人把守的城门给凤-花明大军一个冲锋就拿下了,兵不血刃地攻进了城。凤-花明一马当先,率先进城,她犀利的眼睛一眼就发现了像狗一样蜷缩在城墙下的菲因五世,马刀一挥,一队骑兵冲了过来。

    奎罗勇敢地往菲因五世面前一站,紧握着手中的马刀,双眼眯成一线,死死地盯着蜂涌而来的蓝月军队。(未完待续。。)

667

    “米基,为什么停下来了?”费浦不解地问道:“我们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正是穷追敌寇的大好时机啊!”

    “我们是打了一个大胜仗,可并不是追敌的好时机啊!”费要多罗沉思着说。

    “米基,自从出兵以来,我军势如破竹,七战七捷,歼灭了敌人几十万大军。今天,我们又打了一个大胜仗,歼灭了敌人五万,只要再赶上一程,我们就可以在丝城洗马靴了”费浦不得不佩服道:“对于你的用兵艺术,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没话说的。”

    “不要给胜利冲昏了头脑。”费要多罗说道。

    后世对费要多罗的评价是“他有着冷静的头脑,不论是在战败的情况下,还是在战胜的情况下,他始终冷静得像块冰”。对于一名军事统帅来说,很多人在战败的情况下保持得绝对清醒,坚韧顽强,然而,在战胜的情况下,绝大多数统帅难以再保持原来的冷静,往往会头脑发热,给胜利冲昏头脑。费要多罗是个异数,就是在取得空前大捷的情况下,他也会保持清醒的头脑。“玄冰可以融化,元帅绝不会头脑发热”,瑞克是这样评价他的。

    “米基啊,这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歼灭了五支万人队,击溃了三支万人队,你不会说这是敌人抛的诱饵吧?”费浦不满地道。

    望着丝城所在的方向,费要多罗点头道:“你说对了,这正是敌人抛的诱饵。”顿了顿,接着道:“这不仅仅是个诱饵。还是个毒饵。遗害无穷啊!”

    “哈哈!用八万人来当诱饵。让我们无情地杀戮,这也太离奇了吧,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费浦大笑起来。

    “以前是没有,现在却有了。”费要多罗在费浦问出谁之前道:“他就是塔布。”

    费浦不屑地道:“那个败军之将!他疯了!失败使人疯狂!”

    “不,复仇使他疯狂。”费要多罗纠正道。

    塔布在勃英特全军覆没,只身而归,不仅没给英罗凡问罪,还给委以重任。他心中复仇的怒火熊熊燃烧,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一雪前耻,做出疯狂的举动也就可以理解了。

    费要多罗语气虽轻,却不容置疑的口吻,费浦不得不确信一件事,就是这是真的,沉思了一下,问道:“米基,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很好认。”费要多罗淡淡地道:“你看看那些旗帜就知道了。”

    “旗帜?”费浦嘀咕一句。一道灵光闪电般从心里流过,道:“全是裴多尼的军队。”

    “没错。”费要多罗道:“用八万人来当诱饵。塔布还真是够狠毒。不过,他还是个阴谋家,一个深谋远虑的阴谋家。”

    费浦点着头道:“我明白了,他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是抛诱饵,诱使我们上当;二是借刀杀人,借我们之手削弱裴多尼,那么……”看着费要多罗,后面的话也就不说了。费要多罗点点头道:“正是。”

    费浦不可理解地摇摇头道:“他们想瓜分裴多尼。嗯,是这样的,裴多尼是个产粮大国,一个天然的粮仓,也是南进的基地,谁都想得到。失去了军队的裴多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这招还不是一般的毒啊!”

    “现在谈这些还很遥远,分赃也要等到丝城会战结束之后去了。”费要多罗有意无意地向北方望了一眼,叹道:“到时,还不知道便宜谁呢!当心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米基,你这话什么意恩?”费浦迷糊了。

    费要多罗点拨道:“我们不是在北方打进了一个楔子?”

    费浦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夏华伯爵?”

    以他对瑞克的了解,心想香城和裴多尼相邻,瑞克还控制了切诺卡普,要是不趁火取利就不可理解了。

    点了头,费浦接着道:“嗯,就是我也会这么干的,夏华伯爵会不会西进?”

    “他会的。”费要多罗坚信地道:“不过,过程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费浦正要问,赫连辛快步走了过来,向两人敬个军礼,道:“元帅,斥候报告,在丝城以东的丘陵、山林、地形复杂地区发现大量敌人。费要多罗手一挥,副官摆开一张地图。

    赫连辛指着地图道:“这里有五支万人队,这里有七支万人队,都是骑兵。这里有两支万人队,是弓箭队。这里是六万步兵。”

    看着赫连辛指点地图的解说,费浦的毛发都竖起来了,很明显,敌人只等他们兵临丝城城下,就会把他们的后路切断,围而歼之。要不是费要多罗的智慧再次发挥了作用,以他费浦的莽撞,一头撞进去,一定会弄个全军覆没。想到后果的可怕,费浦的背上都出了冷汗。

    风天狼和张跖大步进来,二人望着费要多罗,虽然没有说话,焦急的眼神已经把他们心里的话刻在脸上了。

    费要多罗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地图,眉头拧在一起,赫连辛、张跖和风天狼这些老部下当然明白他正在构思作战方案,都静静地等着,没有说话。一时间,指挥室里除了他们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声音。

    依照赫连辛的记忆,费要多罗从来没有如此发愁过,就是当年用二十万飞狮军团大破百万北方联军也是谈笑间制订出作战方案,他如此慎重,可见事情是多么的棘手。

    足足过了两盏茶时间,费要多罗抬起头来,道:“敌人设了一个口袋,要我们钻进去,我们也不能让敌人失望,我们就在丝城会会奥玛里维、多尼-冯,还有塔布。”

    “米基,我们要是兵临丝城的话,敌人肯定会抄我们的后路,要是我们的后路给切断了,我军的补给就会出现问题,一个弄不好,就会……”费浦忍住了没说后面的话,但他说不说,大家都清楚,肯定是全军覆没。

    赫连辛、张跖和风天狼淡淡地看了一眼费浦,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这个白痴,居然敢怀疑元帅的计划。对于他们来说,费要多罗就是他们心中的神,绝对不容怀疑。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不用怕。”费要多罗冷静地道。

    ※※※

    奎罗像疯虎一样挥舞着手中的马刀,砍杀了好几个蓝月骑兵,由于蓝月骑兵训练有素,身手高超,配合默契,一人不利马上就有人及时救援,奎罗费了好大力气也仅能砍伤他们,却不能杀死一个。

    一个骑兵斜刺里一刀砍来,正中奎罗大腿,奎罗惨叫一声摔在地上,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转瞬间,地上就是一大滩鲜血。

    奎罗强忍着痛疼,以刀拄地支撑着站起来,一个骑兵一刀柄砸在奎罗后脑勺,奎罗眼里突然冒出了无数的星星,摇摇晃晃地摔在地上。

    那个砸倒奎罗的骑兵用刀指着他的咽喉道:“好样的。”正是他钦佩奎罗的勇气才没有要奎罗的命,要不然奎罗早就挂了。

    一个骑兵手中的马刀划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向靠在城垛上的菲因五世砍去,凤-花明喝道:“抓活的。”

    骑兵刀法娴熟,手腕一翻,马刀指在菲因五世的眼前,喝道:“站起来,菲因五世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锋利的马刀不存在似的,眼睛连眨一下的动作都没有。骑兵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静,道:“你有种!”

    然而,骑兵的褒奖也太早了,话音刚落,菲因五世惨叫一声,“我的妈呀!”噗哧一声,一股难闻的臭气传来,居然给吓得屎尿齐流。

    骑兵失望地摇摇头道:“我还以为你是英雄,原来是个孬种。”

    奎罗也是暗中叹息不已,他万万想不到意气风发的菲因五世居然会落到现在这种样子。

    抓住菲因五世,那是奇功一件,骑兵忍不住一阵狂喜,弯身下去,正要把菲因五世抓起来,就在这时一声急促而强劲的弓弦声响起,利箭打破空气的屏障快若流星飞来,正中骑兵的后脑勺,贯脑而过,骑兵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一下摔在地上,气绝而逝。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得让人难以置信。他们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军人,一惊之后马上就镇定下来了,一下转过身来,只见两个人正风驰电掣般地驱马直来,两人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身上还有无数小伤痕,好像是给什么荆棘类的植物划伤似的。两人中,有一个身材特别高大,骑在马上,好像一座移动的铁塔,正是帕金奇,另一个人就是普斯坦。

    帕金奇弓马之技娴熟无比,一边策马飞奔一边连珠箭发,箭箭不虚发,菲因五世身边的蓝月士兵纷纷中箭倒下,就好像他们就是活靶子,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帕金奇铁塔一般的身躯,威风凛凛,身上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气势,凤-花明马上知道遇到高手了,大声下令:“拦住他。”一队骑兵立即向帕金奇冲过去....(未完待续。。)

668

    具有无上智慧的帕金奇知道凤-花明的打算,就是想缠住自己,先把菲因五世抓起来再说,哪会让凤-花明得逞,大喝一声道:“站住!”

    这一声大喝,宛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众人耳鼓嗡嗡直响,有两个靠得近的骑兵坐不稳,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这声大喝,不仅仅是怒喝,还有具有慑人心魄的威势,让人心惊胆跳。凤-花明作为绝代名将,马上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一个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大对手,不仅仅具有过人的身手,还有无上的智慧,是天生的统帅人物,一拍马背,冲出来想拦住帕金奇。

    帕金奇手中搭上五支箭,弓拉满弦对准菲因五世身边的蓝月士兵,一夹马肚直冲了过去,好像没有看见横刀勒马的凤-花明似的。惊才绝艳的凤-花明不论往哪里一站,自有一股威势,任何人都不能忽视她的存在,帕金奇居然不放在眼里,破天荒第一遭,要是瑟梅兹在这里的话,肯定有一通高见的。

    离凤-花明只有十步距离了,帕金奇手中的弓闪电般调转了方向,对准凤-花明就是五支箭齐射,凤-花明身手何等高超,一片刀花出现,五支疾射而来的利箭就给她打飞了。凤-花明并没有因为打飞箭而喜悦,相反,凤目圆瞪,猛的一下拉转马头,只见帕金奇已经站在菲因五世身边,那些士兵不是做了他的刀下鬼,就是给他踢得乱飞。

    帕金奇知道在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和凤-花明多纠缠是绝对不明智的,才用五支箭引开她的注意力。一蹬马背。飞身而来。半空中抽出马刀,一片刀花平空出现,那些围攻菲因五世的士兵不是给杀死就是给他打飞。凤-花明发觉上当,不由得柳眉倒竖。凤-花明才智绝高,生平还没有遇到过真正有份量的对手,首次遇挫,她自然是不太爽。

    帕金奇并没有如凤-花明想像的那样马上把菲因五世背起来,夺路而逃。他看了一眼像狗一样蜷缩成一团的菲因五世,大声吼起来。

    “京唐国的士兵们,你们可耻的逃跑行为站污了你们先辈的清誉,会让你们的先辈在九泉之下为你们感到羞耻而抬不起头来!士兵们,你们已经没有路可退了,在你们的身后就是你们的亲人、你们的朋友、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兄弟姐妹、你们的妻子儿女,你们的逃跑行为会把敌人引到渴望你们凯旋的亲人身边,让他们遭到可耻的杀戮!”

    “士兵们,你们不战斗,你们就会被杀死!杀死。并不是事情的完结,仅仅是个开始!是敌人屠戮你们的亲人。屠戮你们的朋友,屠戮你们的父母,屠戮你们的兄弟姐妹,屠戮你们妻子儿女的开始!”

    “士兵们,生存的道路只有一条,就是战斗!只有战斗,才能生存!士兵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在战斗中求存吧!”

    帕金奇的演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里,是那样的清晰,是那样的富有震撼力,让没命地逃跑的败兵们停下了脚步,捡起了地上的武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聚在一起。要是帕金奇的演说是磁铁的话,数万正在逃跑的败兵就是数万粒铁屑,因为帕金奇的演说而渐渐聚拢,越聚越多,好像滚动的雪球,越滚越大。

    帕金奇的演说具有如此的力量,要不是亲见,谁也不相信,就是连凤-花明都有些难以相信了,多年以后再谈到这件事时,凤-花明是这样评价的──“帕金奇是那种天生的军事统帅,他具有振奋人心的魅力,他的一举一动总是那样的魅力十足,塞普城下的一幕是最好的证明。他并没有像小说家UU小说的人物那样大声诉说大王在这里,你们过来保护,大王不是封赏,就是奖励。要是他这么说的话,蜷缩得像狗一样的菲因五世只会得到士兵的鄙夷,跑得更快。当然,塞普城下的大逆转是因帕金奇这个无名小卒突然出现,凭借个人魅力创造的奇迹,也有我自己的失误。我没有派兵去驱赶败兵,而是忙着抓捕菲因五世,然而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的实力不足,不允许我那去做,更重要的是,在那种情况下,谁也想不到会有帕金奇那样的天才突然出现,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京唐士兵开始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慢慢地就聚成几十人,再聚成一支一支小队。在这里小队里有不少军官,他们开始整顿队形,队形渐渐形成。

    望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凤-花明敏锐地感觉到大事不妙,立即下了两道命令,一道是派出一队五千人的骑兵去冲散快要成型的队形,另一道命令就是亲率五百人向帕金奇围过去,想把帕金奇这块磁铁除掉,没有帕金奇这个中心的存在,京唐军队就不足为虑了。

    帕金奇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马上就看穿了凤-花明的意图,大声吼起来,“士兵们,敌人的屠刀已经向你们的脖子砍来了,举起你们的武器,插在敌人的胸膛。士兵们,洗刷逃跑耻辱的时刻到来了,把耻辱还给敌人吧!”

    刚刚成型的京唐军队向五千骑兵扑去,个个勇猛似虎,先前见了蓝月军队影子就逃的士兵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奋勇杀敌,一心洗刷耻辱的勇士。

    五千骑兵虽是疲惫,但是,他们对凤-花明具有绝对的信心,丝毫不惧,于是乎,双方就在塞普城里展开了殊死之战。

    后世有人指责凤-花明没有把所有的军队投入,一举击溃刚刚成型的队伍,凤-花明如是反驳──“五千人是我当时能派出的最大数量了。因为我们进城的时间太短,也可以说只有先头部队进城了,主力还在城外。不可能全数投入。再说了。塞普城只有那么一点大。就算我想投入三万人作战,空间也不够”。

    因为凤-花明入城的军队并不多,再者,京唐**队在城里有好几万,凤-花明几乎是以一击十,紫云军团虽然骁勇善战,兵力上处于绝对劣势,何况他们还是疲惫之师、强弩之末。要想战胜这支复仇的劲旅无异于天方夜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京唐军是在“主场”作战,熟悉地形,而紫云军团是“客军”,综上原因,凤-花明能够在巷战中取得杀伤京唐军队上万人的战果极为不容易。最重要的原因是凤-花明全是骑兵,在房屋林立的根本就发挥不出威力来。

    凤-花明还没有冲到帕金奇面前,那些在逃跑途中练成飞毛腿技术的京唐军士兵倒先冲到帕金奇身前,排成整齐的队形,把他保护起来。

    凤-花明的行动不可谓不快。最终还是没有京唐国的军队快,后世历史学家开了一个玩笑说“逃跑是训练快速反应部队的最好方式”。

    帕金奇是历史上享有盛誉的军事统帅。看到凤-花明面临的困难:一是地理不熟,于巷战不利;二是兵种不对,用骑兵进行巷战,骑兵的威力根本就发挥不出来;三是后继兵力给堵在城外,不能进城进行有效的增援。于是,他马上决定堵住城门,把凤-花明关在城里,吃掉她。

    没有了凤-花明,紫云军团也就名存实亡了。只要收拾了凤-花明,不论损失多少军队,对京唐国来说,尤其是对菲因五世来说,那是个巨大的胜利。

    帕金奇手中的弓向城门一指,立时有两队部队向城门扑去,试图切断凤-花明的退路。

    进城的军队伤亡惨重,折损近半,而后续部队又进不来,权衡之后,凤-花明决定退出城,重整军队再战,果断地指挥军队出城。

    经过一番血战,在城门口的尸体可以砌成墙了,地上的鲜血快漫过了脚背,在城外大军的接应之下,凤-花明终于退出城了。进城的五千多军队,退出来的不到两千人,真是一场血战。

    凤-花明提刀在手,走在最后断后。果不出她所料,帕金奇指挥京唐军队紧追不舍,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

    望着像潮水一样冲出来的京唐军队,凤-花明冷冷地道:“我们就来好好较量吧!”

    她快速冲回本阵,马刀向前一指,娇喝一声“出击”,两万多名蓝月骑兵排着整齐的冲锋阵形向京唐军队冲了过去。

    凤-花明留在城外的部队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她根本就用不着布阵,可以直接杀回去。帕金奇就没有这个有利条件,他的军队在半小时前还是只顾着逃命的败兵,现在虽然勇猛似虎,但是,阵形没有布成,没有严整的战斗队形,更不用说还骑兵和步兵混杂在一起,威力难以发挥出来。

    正是瞧中这一点,凤-花明才马上下令进攻,想在帕金奇没有布成阵势以前击垮他。帕金奇也明白这点,他想利用刚刚高涨的士气冲乱凤-花明的阵脚,哪怕是一刻钟也好,他就可以布成阵势。

    许久以后,有人指责帕金奇,说他不该紧跟着出城,应该紧闭城门,和凤-花明打一场消耗战,帕金奇如是轻蔑地驳斥──“说得轻巧,就是没有想到当时的情形。我们固然可以固守在城中,等待援军,可以慢慢消耗凤-花明。但是,菲因五世一旦恢复过来,谁知道他会派谁来出任指挥官?不要指望他会派我,那是指望不上的,我敢打赌,他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指责我既然有回天之力,为什么不在云阳城下施展?要是在那里施展的话,他已经在勃英特洗马靴,就不会给凤-花明追得无处可逃。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我必须得在菲因五世恢复过来之前击败凤-花明。我唯一的希望不是我们人数上的优势,而是空前高涨的士气”。(未完待续。。)

669

    休契城,休卡王国的首都,占地十几里,拥有近百万人,是北方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也是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肩踵肩,脚碰脚,店铺林立,贩夫走卒满街叫卖,无数叫卖声汇成一首特别的歌。

    日近黄昏,残阳如血,工作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三五成群地走在大街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尽情地发泄一天工作积累的疲劳。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队城防官兵疾驰而过,边驰吆喝道:“奉大王令,休契城马上戒严,闲杂人等立即回家,不得私自上街,不然,以大逆罪论处。”

    大逆罪就是反叛罪,是很重的刑罚之一。

    仿佛是在为城防军作注脚,一队队衙役拿着厚厚一叠告示在街上四处张贴,其内容就是戒严、宵禁之类的事情。

    事情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老百姓不知所措,惊惶无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一片茫然之色。

    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城防军一支千人队飞驰而来,大声喊道:“给你们五分钟回家!五分钟不回家的,立即逮捕!”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老百姓也无心去思考发生什么事,撒丫子就往回逃,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不一会儿功夫,原本人满为患的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静静的。

    街道刚刚空出来,大队大队的城防军官兵就开上了城墙,加紧修缮城池。搬运军用物资、箭矢器械之类。忙得不亦乐平。一派临战前的紧张气氛迅速笼罩了休契城。

    躲在家中的老百姓望着忙碌的城防军,心里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要打仗了”,接着就是摇头晃脑地猜测“和谁打?难道是有人造反?”一副打死也信的样子。

    休契城自从五十年前因为一场不大的兵变发生过一次规模不大的战争,再也没有进行过战争,要老百姓相信要在首都打仗自然难上加难,在历史的惯性作用下,他们只能认为是造反兵变之类的事情。

    ※※※

    凤-花明进攻的时机选择得再正确也没有了,正是帕金奇根本就没有列成阵势的时候。也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一支军队,要是没有列成阵势就进入交战状态的话,整体实力是发挥不出来的,有的只能是士兵的个人行为、单兵作战能力。

    单兵作战能力再强的军队,没有阵势,遭到具有完整队形,单兵作战能力即使很差的军队的进攻,胜算也少得可怜。何况,凤-花明统帅的紫云军团是蓝月帝国的主力军团之一,单兵作战能力绝对够强。再拥有完整的队形,全力进攻的话。帕金奇的军队仓促成军,没有完整的队形,千里溃退的败兵好多人手里连武器都没有,虽是士气高涨,仇恨满腔,也不可能有多大的作为。

    按照常理,必然如此,但是,凤-花明的对手是拥有罕见军事天赋的帕金奇,他除了具有冷静的头脑、镇密的恩维,还有能激起士兵舍生忘死的战意的魅力。

    对凤-花明可能采取的行动,帕金奇早就有了方案,马刀向紫云军团一指,大声吼道:“弟兄们,敌人就在眼前,用你们的仇恨把敌人掩没!”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

    这是一场极其惨烈的厮杀,一方拥有精良的装备、完整的队形,还有天才的统帅;另一方同样拥有天才的统帅、空前的士气,这完全可以弥补他们没有武器,没有队形的缺点。

    紫云军团在凤-花明的指挥下,用战斗队形一次又一次地向京唐国的军队发起死亡冲锋,整齐的队列好像在平原上移动的麻杆,耀眼的马刀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让人的眼睛都难以睁开。凡是大军所到之处,京唐国的军队好像割稻草似的成片成片地倒下,紫云军团所到之处必然是一片尸山血海。

    这纯粹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要是在以往,京唐军队在如此血腥的屠杀面前早就分崩离析了,然而,今天却完全不同,在帕金奇的激励之下,他们不仅没有丝毫逃跑的念头,反而是奋不顾身冲向敌人,用自己的胸膛把敌人锋利的马刀变成卷刃的钝刀,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消耗敌人的体能、精力、战意和意志。

    有武器的就用武器,没有武器的就用石头,没有石头的就用拳头、牙齿和胸膛。几个冲锋下来,塞普城下已经是一片尸山血海,来不及浸入尘土里的血水汇成一道道小溪,哗哗地流淌,堆积的尸体可以砌好十几道城墙。

    凤-花明无数回在尸山血海里打滚,任何血腥的场面都不可能动摇她的意志,然而,京唐军队不要命的疯狂让她心悸,仰首望天,一轮骄阳正在头顶肆虐,心中暗自想道:“这样的屠杀要到何时方才结束?”

    她那美丽的凤目望着那个一身鲜血,纵横驰骋,正在大声激励士气的帕金奇,喃喃自语道:“那是个疯子!”

    胯下战马一个颠簸,差点把她摔下马来,原来是踩在尸体上,凤-花明一夹马肚,方才稳住。

    也不知道是京唐**队的锐气已经耗尽,还是另有原因,一开始的疯狂进攻已经不再了,进攻虽在继续,那种狂热已经减弱了不少。

    凤-花明美丽的凤目转动间,看见京唐军队在帕金奇的指挥下列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方阵,阵形之严密完整,只有超级水准的统帅才排得出来,可以说是完美。

    “此人万万不能让他活在世上,不然,将成我蓝月帝国最大的心腹大愚。”凤-花明心中如是想道,亲率一队骑兵冲了过去,想“擒贼先擒王”,把帕金奇杀死。

    让凤-花明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她的骑兵冲锋起来不再是那样的进退自如,不少骑兵因为胯下战马踩在尸体上而发生颠簸,把骑士摔下马来。凤-花明美丽如钻石般的凤目四下一扫,在她身边的黎漪看见一丝惊愕在凤-花明眼里一闪而过。

    “向后退一百丈!”凤-花明急切地下达命令。

    无数的尸体叠在地上,造成了高低不平,不利于骑兵冲锋。小说中说的马蹄可以把尸体踩成粉碎,是夸张的说法,就算能够,也仅仅是对于数量不多的尸体而言,要是太多了,数万具尸体乱七八槽地躺在地上,凤-花明两万多骑兵累死也别想踩成肉泥,更不用说,根本没功夫去完成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凤-花明下令后退一百丈,是想离开给尸体扰乱的战场,到开阔地上去,就可以充分发挥骑兵的威力。

    凤-花明的见机不可谓不快,还是晚了,帕金奇指挥京唐军队排着战斗队形向紫云军团压上来了。

    在帕金奇指挥下的京唐军队一改以往的拖拉作风,动如风,疾如火,一转眼间就到了紫云军团的后面。凤-花明下达的后退命令也就成了失败的导火索,她万万没有想到京唐**队的行动是如此迅速,要是照往常的速度,她完全可以把军队撤到开阔地上去。

    这一丁点失算,要是换个对手的话,也许根本就不是大问题,问题是凤-花明的对手是不可多得的军事天才帕金奇,绝对不可能放过这稍纵即逝的良机,他大声吼了起来,弟兄们,你们的英勇行动获得了回报,敌人想逃跑了。弟兄们,绝不允许一个敌人逃掉!杀!”

    在这种情况下,谁还管他是撤退还是逃跑,何况京唐军卒把帕金奇当成了神,对他的话一点也不怀疑,大声呐喊,像猎犬追逐逃跑的兔子一样追了上去,转瞬间就追上了。

    许久以后,历史学家在研究这段历史时,慨叹道:“帕金奇创造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赛跑奇迹,两条腿的人居然追得上四条腿的人,真是了不起的奇迹。帕金奇得知后只说了两个字,“废话!”

    凤-花明得知后作出了诠释,“那不是不可理解的奇迹,而是科学,精准的计算的结果。地上的尸体太多了,我的骑兵一颠一簸地撤退,根本就发挥不出速度上的优势,而靠两条腿的京唐军队自然是占了便宜,可以全速冲锋,追上我的骑兵有什么好稀奇的吗?真是少见多怪!无聊的说法!”

    归根到底,就是地上的尸体太多了,多得可以让骑兵发挥不出威力来。这都是帕金奇一手造成的,是他驱赶手无寸铁的败兵送死,用他们的尸体为他创造出了有利的战场条件。因而,有历史学家指责帕金奇心肠狠毒,是屠夫。

    面对这样的指责,帕金奇默然无语,把帽子摘下来,眼望南方,眼中两行清泪顺着脸领流了下来。

    昔日的对手,现在的朋友,凤-花明为帕金奇辩护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在那种情况下,他除了用尸体创造出有利的战场条件外,没有任何办法。勿庸置疑,这对个人来说是非常不幸的事,但是,对于京唐国来说,是别无选择的必须手段,任何一个有着冷静头脑的军事统帅都会那么做。”(未完待续。。)

670

    京唐**队衔尾追击,紫云军团的骑兵根本无法还手,只有任凭宰割的份,不一会儿功夫,不是马腿给砍了,就是骑士给做了,凤-花明亲率的五千骑兵损折过半。

    要是问题到此为止的话,大灾难也不会发生,顶多就是损失五千骑兵而已。紫云军团一个叫莫山的万骑长太过关心凤-花明了,看见凤-花明在敌阵中冲杀突围,立即下令他的万人队去接应凤-花明,他的想法是好的,就是有点不太明智。他的万人队冲上去,不仅挡住了凤-花明残部的退路不说,还陷入了由尸体造成的战场,立即陷于战马颠簸,骑士落马的不利局面。

    凤-花明气得娇颜发白,大声下令不准增援,要他们退回去。

    一心想救出凤-花明的莫山还以为凤-花明打算舍弃自己为他们争得撤退的时间,悲愤地叫起来,“不,元帅,我们绝不丢下你不管!”

    莫山所言,正是众将士心中所想,无不大喊起来,“元帅,我们绝不丢下你!”冲得更快了。

    另一个万骑长也是这样想,立即下令另一支万人队冲了过去,于是乎,凤-花明带来的军队全部出动了。

    堆满尸体的战场本来就不利于骑兵冲锋,所有的骑兵都冲上去了,由于密度过大,空间不够,骑兵的威力连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你挤我拥的,帕金奇下令猛攻,不一会儿功夫,就乱成了一片。

    战场上的混乱非笔墨所能形容。按照一个参战的京唐国士兵的说法就是“那情况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人多得没法说。挤成一团,就是掉一根头发,都会砸中好几个人”。

    帕金奇最会审时度势,随机应变,趁紫云军团混乱之机,把所有的军队都压上去,发起了总攻。紫云军团本身就够混乱的了,再加上京唐军队的猛攻。不要说是凡人的凤-花明,就是拥有回天之术的神明也不得不承认力量有时而穷,回天乏力。

    失败已经不可避免,凤-花明立即下令突围。紫云军团毕竟是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没用多少功夫就突围出来了。

    凤-花明凤目转动之间就知道损失了一半兵力,追击已不可能了,唯有立即撤退,当即下令撤退。凤-花明无愧于绝世名将之称,边撤边整顿队形。不出十分钟就把队形整顿好了。

    京唐军队从大败到大胜,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任谁也想不到,无不欢呼雀跃。品尝到胜利甜蜜滋味的士兵们纷纷要求穷追猛打,务必把凤-花明消灭在京唐国境内。

    帕金奇望着有序撤退的紫云军团缓缓摇头,道:“追击是必要的,不一定要从后面追击,有很多种方式。”

    帕金奇的顾虑也很多,一是理开了堆满了尸体的战场,他的优势将不复存在;二是凤-花明的大军随后赶来,她在撤退时必然会得到增援,实力就会大增,反而有可能把追击她的军队吃掉;三是京唐军虽然打了一个胜仗,毕竟是仓促成军,问题多得比牛毛还要多,急需解决;四是他有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比衔尾追击更有效。

    凤-花明要是攻下塞普城的话,不仅仅是夺得一座城市的问题,还会活捉菲因五世,那么京唐国的灭亡也就是指顾之间的事了。凤-花明到手的胜利居然没了,这都是因为帕金奇的缘故,在不可能的情况下,改写了京唐国的历史。

    这是帕金奇的处女作,一出手就击败了名满大陆的绝世名将凤-花明,表现出了杰出的军事才干,帕金奇作为一颗耀眼的将星就此冉冉升起,他的名字将会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战,对于凤-花明来说是惨痛的,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还打破了她不可战胜的神话,使她的绝世名将的名声有了一点瑕疵。

    说起这一战,军事学家对帕金奇和凤-花明都是推崇备至,说帕金奇不可多得的军事才干得到了完美的展示,谋虑之深和计算之精确都是无可挑剔的。凤-花明虽然吃了败仗,并不有损于她的名将声誉,因为谁也想不到帕金奇居然用尸体造成战场上的有利态势,使得凤-花明的骑兵无法发挥作用。

    军事学家、历史学家,各种各样的学者研究了这一战之后,发表了大量的文章,把帕金奇和凤-花明两人吹得天花乱坠,各种溢美之词更是堆得快把两人的头都压低了。他们中有很多人因此而赚得了大把大把的稿费,养得白白胖胖的,就是没有说出凤-花明为什么会失败、帕金奇为什么会胜利。他们回答这个问题都是众口一词:战场上的胜负,不仅仅是智慧的碰撞,还在于机缘。机缘是什么?他们又含糊其词。

    帕金奇一针见血地诠释了“机缘”的内涵,看来“凤-花明深得军心,是她失败的关键”,要不是莫山过于关心她的安危,不当地投入了一万骑兵,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胜负之数还很难说。

    ※※※

    女王好看的秀眉紧紧皱在一起,道:“丝城那边的情况如何?”

    “陛下,”纪雪妃迟疑了一下,道:“战局处于相持。”

    女王叹了一口气道:“怎么个相持法?”

    “我军七战七捷,连下三城,消灭敌人数十万军队,迫使敌人增兵,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以丝城为饵,调动敌人兵力南下的战略目标。”纪雪妃顿了顿,道:“前几天,丝城一战,我军歼灭敌人五支万人队,击溃三支万人队。但是,我军到达丝城时,发现陷入了敌人的重围中,形势不是很好。”

    纪雪妃说得委婉,她真想说很不妙,只是不想让女王过于担心才有此说的。

    两个主力军团陷入敌人近百万大军的包围之中,后果不用想都知道。

    女王眼里闪烁着光芒,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虽然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元帅不会看不出这是敌人的圈套,他是故意钻进去的。”

    用兵之道在保存自己,钻进敌人的口袋里去,那是智者所不为,太也难以让人相信了,纪雪妃一双好看的凤目睁得老大,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王看了一眼纪雪妃道:“你是不信?”

    唐昭娴急急而来,把手里的情报递给女王道:“陛下,紧急军情。”

    女王看了一眼,递给纪雪妃道:“你看看。”

    纪雪妃接过一看,果如女王所言,费要多罗在丝城陷于重围后,立即实施反包围,把敌人的十万大军围在里面,发现不妙的敌人立即派军把费要多罗再包圈一层。费要多罗好像在变戏法,明明全部进入了敌人包围圈的军队突然从后方出现,又把敌人包围起来。

    奥玛里维发觉不对,再包围一层。双方就这样,你包围我一层,我再围你一层,你一层

    我一层,竟然围了五层之多。

    “陛下英明!臣佩服。”纪雪妃叹服。

    “元帅的冷静是出了名的,他敢于到达丝城,必然有安排。”女王沉思着道:“这是一团乱麻,就看谁的解法高明谁就获得胜利。”白玉般的玉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道:“为了保证丝城会战的胜利,朕决定再派二十万预备队过去。”

    “陛下英明!”纪雪妃和唐昭娴齐声道。

    “别拍马屁了。南边的情况怎么样?”女王问道。

    “陛下,南边也出了点乱子。凤-花明在塞普城下本来可以抓住菲因五世,给一个叫帕金奇的人搅乱了,现在正在撤退途中。”纪雪妃不无担忧地道。

    “帕金奇,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让凤-花明吃了亏。”女王眼里闪烁着威严。

    “陛下,我们关于他的情报不多。只知道他曾是菲因五世的宫卫十骑长,因向菲因五世献计给关起来,还带着他随军到人过云阳要塞,说是等到了这里再杀他。”纪雪妃道。

    “什么样的计策?”女王凝重地道:“菲因五世的才华不是很高,也不是太低,颇具才干,要惹得他如此生气,此人定是非同小可。”

    “陛下,哪里是非同小可,他纯粹是在胡说。”纪雪妃不以为然地道:“他向菲因五世献计,要求菲因五世把断云三角洲还给我们,专心向西发展,吞并香绒国,寻找机会占据红鹰商业联盟。”嘴一撇,道:“一个很馊的计策。”

    女王一语不发,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来到地图前,看了一阵子,击掌道:“妙妙妙,绝世奇计。北方取守势,依靠断云山的险峻,只要数万军队就可以安然无恙。集中力量向西发展,夺取香绒国,伺机吞并红鹰商业联盟,不出三年,京唐国将是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奇才啊,奇才啊!”一摸额头,道:“天助我蓝月,此人不为菲因五世所用,我蓝月之幸。”

    唐昭娴和纪雪妃看得清清楚楚,女王抹去的是额头上的冷汗。(未完待续。。)

671

    女王一语不发,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来到地图前,看了一阵子,击掌道:“妙妙妙,绝世奇计。北方取守势,依靠断云山的险峻,只要数万军队就可以安然无恙。集中力量向西发展,夺取香绒国,伺机吞并红鹰商业联盟,不出三年,京唐国将是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奇才啊,奇才啊!”一摸额头,道:“天助我蓝月,此人不为菲因五世所用,我蓝月之幸。”

    唐昭娴和纪雪妃看得清清楚楚,女王抹去的是额头上的冷汗。

    女王霍地转身对纪雪妃问道:“帕金奇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在追击凤-花明?”

    “陛下,京唐军队正在追击凤-花明,他应该在军中。”纪雪妃沉思着道。

    “有没有发生交战?”女王紧追问道。

    “有,但是,都是我军胜利。”纪雪妃不无遗憾也道:“不过,规模不是很大。”

    女王在地图上看了一阵,大声道:“立即给凤-花明下令,要她火速赶回云阳。”

    唐昭娴难以理解地道:“陛下,这是……”后面的话不说,都知道是什么。

    “这是幌子。帕金奇肯定没在军中,而是去了云阳城。断云山能修栈道,必然还有其他的通道,帕金奇一定是发现了其中的一条或几条,才放起了烟幕弹,而他自己亲率大军直扑云阳。此时的云阳一点防备也没有,要是帕金奇突然出现,我们在南方的屏障就会失去不说。紫云军团也就陷入了危境。”女王秀眉一挑。美丽得像钻石的凤目突然之间明亮了许多。“帕金奇,朕一定不会让你日子好过。”

    女王没有回头,看着地图道:“北方有什么情况?”

    “陛下,伯爵大人自从在商河郡现身后就消失了,好像蒸发了似的。”唐昭娴说道,忧心忡忡地道:“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女王望着纪雪妃,脸上平静逾恒,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陛下。伯爵大人的去向我们也查不出来。不过,休契城现在已经戒严,实行了宵禁,好像是要打仗,臣以为,应该是伯爵大人到了休契城。”纪雪妃忙着汇报。

    “可以肯定是他。”女王轻描谈写地道:“从商河郡到休契城有七百多里的路程,十万大军以最快的速度也要七天才能赶到。他只用了三天,难道他会飞?还是空降的?”

    女王好看的秀眉又皱在一起了,看着地图道:“西边的耗子遇到了猫,正在玩游戏;南边的老鼠撞上了猫。玩得不亦乐乎;北方的猫遇到了老鼠,又玩起来了。真是猫鼠游戏大汇展啊!”

    “陛下,快下命令吧!”军务大臣诺特急切地道。

    “不,朕绝不下命令。”英罗凡语气虽是平静,却丝毫不容置疑的道:“即使朕亲自上阵厮杀,也不会下令从南方撤军。”

    “陛下,二十万大军直向我休契城扑来,光靠城防部队是不太可能抵挡得住的。要是不从南方调回军队,万一休契城有个闪失,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诺特痛心疾首地道。

    “二十万?有那么多吗?你不是说只有十来万吗?”英罗凡吓了一大跳,一下从宝座上跳了起来。

    “陛下,臣罪该万死,没有查清楚。先前,臣以为只不过十来万,现在臣才明白上了敌人的当,根本就不是十来万,至少是二十万,这是很保守的估计。也许更多,三十万也有可能。”诺特一副认错的好学生姿态。

    “你的依据是什么?”英罗凡急切地问道。

    “烟尘。敌人铁蹄溅起的烟尘遮住了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大片,就是阳光也透不过。”诺特心惊胆跳地说。

    英罗凡双目一凝,威严地问道:“这是你亲眼看到的?”

    “陛下英明,臣亲临现场查看过。烟尘好大哦,远远地看去,好像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天上飘,巨大的阴影投在地上好像恶魔。”诺特肯定地道,为了表现自己虽然亲临第一线,却不居功的美好品德,特地加上一句,“这种大事,臣自然是要核实才敢向陛下禀报,这都是陛下平常教导臣的。”

    在丝城会战和南线打得如火如荼的关键时刻,蓝月帝国居然出动二十万以上的军队奇袭休契城,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英罗凡心里已经相信诺特说的是真的,还是条件反射地问道:“真的?”

    “真的。”诺特用力地点点头。

    “你没计算错?”英罗凡再次求证。

    “没错。”诺特觉得不够有力,补充道:“不会错的。

    英罗凡一个趔趄,若非右手抓住椅子,肯定摔在地上,颤声道:“那就……”

    诺特知道后面的话肯定是“从南方撤军”,忍不住一阵狂喜。二十万以上的敌军直扑休契城,城防军也才五万,虽是精锐部队,也是打不赢的,除了从南方撤军以外没有其他的办法,要诺特不欢喜都不行。

    可惜的是,诺特欢喜得太早了。

    “……靠我们自己,坚决不能从南方撤军。”英罗凡出乎诺特意料的道,历时上百年才在南方弄到一个跳板,打死他也不会撤退的。

    诺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跳起来,失声叫道:“陛下!这是为什么?陛下,一旦首都失守,必然军心涣散,南方的军队将不战自溃,这是关系到我国生死存亡的大事,请陛下三思啊!”说到激动处,一下给英罗凡跪下来了。

    英罗凡双手扶起他,安慰道:“爱卿啊,你的心情,朕能理解。就算朕要撤军,命令传达下去,等军队撤回来,首都还不是守不住?这样一来,我们丢掉的不仅仅是首都,还有在南方的百万大军,还有他们用鲜血换来的丝城。与其这样,还不如丢掉首都。”

    顿了顿,他又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首都不保了,只要朕还在,这个政权就还在,影响并不大。要是丝城会战大胜了,我们也划算。”

    英罗凡所言也是有道理,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作出这样的决定,英罗凡的才气也算不错,只可惜,他的对手是瑞克,注定他要失败。

    “陛下圣明。”诺特不得不叹服。

    “爱卿啊,首都能不能保住,全在我们自己。你给朕说说,除了城卫军外,还有哪些部队可以动用。”英罗凡问道。

    “陛下,城普大营有六万刚刚征召的士兵,他们正在接受训练,快马的话,三天可以赶到。凯迪有一万驻军,两天之内可以赶到。这是我们能够紧急动员的力量,也是在这场保卫战中能够最快增援我们的军队。”诺特不无担心地道:“就是太少了点。”

    “加起来就十二万,是太少了。”英罗凡沉吟道:“要是朕下勤王诏,会有多少军队?

    诺特沉吟了一下,道:“要是十天半月之后的话,可以有五万,一个月之后还会有十万。就是时间太长了……”

    后面的话没说,英罗凡也明白,他的意思是说,等他们赶到的话,休契城早就破了,可以为他们收尸。

    英罗凡思考了一下,道:“朕马上下诏,要城里的男子从十六岁到六十岁马上从军,我们可以得到多少人?”

    诺特粗略地计算了一下,道:“大概有二十万。”话锋一转道:“陛下,战斗力可就……”

    “火烧眉毛了,哪里还顾得那么多,先顾眼前吧!另外,把十六到六十岁的妇女也组织起来,要她们构筑城墙,搬运物资,做一些杂务。”英罗凡又一道命令下来了。

    看得出,英罗凡是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保卫休契城了,诺特识趣地道:“如此一来,只要各地勤王大军赶到,不怕敌人跑到天上去,就是跑到天上去,我们也要把他们揪下来。”

    “没错。”英罗凡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英罗凡一道诏令下去,整个休契城都动员起来了。匆匆集结起来的军队忙着训练,被组织起来的妇女忙着加固城墙,搬运战争物资。休契城是休卡王国的首都,历代君主都极为重视城防,城池完好,一也用不着怎么修缮。但是,英罗凡还是非常明白,战争一旦开始,再坚固的城墙也会给打成千疮百孔,抓住战争的间隙进行修缮是不可缺少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一再强调要对修缮人员进行必要的培训,要他们在最可能短的时间里完成抢修。

    战争本身就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对于一场投入数十万大军作战的战争更是一个庞大得不能再庞大的工程。如此浩大的工程在休卡政府的努力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战争气氛浓郁,人们并不惊慌,忙着做好本职工作。

    这一是得力于政府高效率的工作,二是得力于英罗凡的影响力。战争动员令一下达,英罗凡的身影就出现在民众中,到处演说,激励民众的斗志。对于英罗凡这个人,历史学家一致的看法是“亲民,对国民相当仁厚,因而深得民众爱戴。同时,他也是一个野心家,具有征服大陆,重现昔日琴格王朝辉煌的雄心”,遗憾的是“他并没有与他的雄心相称的非凡才华,要是他不生在乱世之中,不生在群雄并起争夺霸权的战争年代,而是生在承平之世的话,以他的仁厚和敢于放手让臣子放手大干的可贵品质,他会成为一个继往开来的仁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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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是得力于政府高效率的工作,二是得力于英罗凡的影响力。战争动员令一下达,英罗凡的身影就出现在民众中,到处演说,激励民众的斗志。对于英罗凡这个人,历史学家一致的看法是“亲民,对国民相当仁厚,因而深得民众爱戴。同时,他也是一个野心家,具有征服大陆,重现昔日琴格王朝辉煌的雄心”,遗憾的是“他并没有与他的雄心相称的非凡才华,要是他不生在乱世之中,不生在群雄并起争夺霸权的战争年代,而是生在承平之世的话,以他的仁厚和敢于放手让臣子放手大干的可贵品质,他会成为一个继往开来的仁君”。

    有了英罗凡的激励,无异于锦上添花,民众的热情更加高涨。

    第二天日落时分,一万增援部队开进城。英罗凡立即接见了万骑长,勉励一番,立即把他编入城卫军。

    第三天,除了城防更加巩固以外,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英罗凡很是高兴。探子传来的消息,敌人将在两天以后到达休契城。

    第四天,是最紧张的一天,按照探子的汇报,今天中午时分,敌人的先头部队将会出现在城下,日落时分,敌人的主力将会赶到。到时,首都保卫战也就开始了。

    中午时分,一身金盔金甲的英罗凡揉揉发酸的眼睛,望着前方,预计中的烟尘滚滚,整齐的敌军方阵并没有出现,大地除了给洒上金色的阳光以外,什么也没有。

    既高兴。又有点失望的英罗凡望着正在肆虐的太阳。喃喃自语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日落时分。不要说敌踪,连鬼影都没有一个。这一来可不得了,不仅是英罗凡不解了,就是诺特等重臣也是不解了,一个个傻傻地望着空旷的大地,除了如血的残阳余晖外,什么也没有。

    “敌人肯定不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话声充满着兴奋。又是失望。

    这句话立即得到众人的认可,点头认同敌人不会来了,人人都松懈下来,露出了微笑。虽然不能寻求刺激,失望是有一点点,不过,战争毕竟是非常凶险的,活着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想不高兴都不行。

    然而,他们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给一队浑身是伤的骑兵弄得没剩一丁点了。

    这队骑兵人人身上带伤,甚至有人伏在马背上由战马自动驼来。不是因为不想控马,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原本充满喜悦的城头突然之间由喜悦变成了紧张,好像空气骤然凝固了似的,静悄悄的,就是落根针都听得到。

    急促而单调的马蹄声传来,是那样的扣人心弦,每一下响起,都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的心坎上。

    为首的军官冲到城下,高声大喊道:“快,开门,有紧急军情。”

    城门官喝道:“你们是哪单位的?”

    “我们是城普大营的。”军官高举着证件,一脸的焦急。

    一听到城普大营,英罗凡隐约知道不妙,马上道:“开门,让他们进来。”

    城门官立即打开城门,一队骑士马上进城,在英罗凡侍卫的监视下来到英罗凡身边,道:“有紧急军情向诺特大人汇报。”

    “陛下在这里,你说。”诺特越众而出,大声命令道。

    陛下。”军官一下跪下来,哭泣起来,“快发兵救救城普大营吧!”

    “城普大营怎么了?”英罗凡急急地问道。

    “陛下,我们是报信的,是来向你求援的。城普大营在驰援首都的途中中了敌人的埋伏,三军将士苦战,终因敌人势大,不能脱困,希明长官命令我们突围向陛下求援。陛下,六万将士正在苦苦期盼陛下的救兵。”军官声泪俱下地道。

    军官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整个休契城,原本的喜气刹那不见了。

    诺特等人的心弦一下子绷紧了,齐刷刷地望着英罗凡,等待他的决定。特别是诺特,作为军务大臣,要是英罗凡问他一个疏忽职守的罪名,就是砍了他的脑袋也不会有问题,心里的惊慌就不是一句话说得清楚的了,脸色刷的一下苍白如纸,整个胸膛都快爆炸了,头昏目眩的,几欲跌倒,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直往地上滚。

    乍闻恶讯,英罗凡也是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以手托腮,来回踱步,头脑飞速运转,在思考着对策。

    这个决定很难做出,很明显,上了敌人的大当了。敌人原本就没有打算攻击休契城这样的坚城,故布疑阵,摆出一副要攻击休契城的姿态,让英罗凡感到不妙,把城普大营的军队调出来,在失去了可用的工事后,城普大营的军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要是英罗凡猜得不错的话,此时城普大营六万军队几乎是全军覆灭了。在这种情况下增援,不仅没有意义,还会给敌人创造机会,说不定会连增援的军队也给吃掉。可要是不增援的话,以他的仁心又于心不忍,让自己的臣民送死,自己不出一点力救援他们,英罗凡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也不忍看到。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英罗凡还是难以下定决心,问军官道:“城普大营能坚持多少时间?”

    军官想也没想地道:“陛下,要是敌人猛攻的话,顶多两天时间。要是敌人进攻不猛烈的话,一个星期也没问题。”

    “那你离开的时候,敌人的进攻猛烈吗?”英罗凡双眼明亮了许多。

    “刚开始的时候很猛,在敌人的第一波打击下,我们损失了将近三万人。后来,敌人的攻势弱了许多。”军官陈述。不等英罗凡再问。接着道:“不过。攻势依然很强。”

    “敌人一开始的攻势极其猛烈,为的是削弱城普大营,后来的攻势弱了下去,又让他们突围出来报信,这是个饵,为的就是把城里的军队诱离坚城厚壁,以便在野战中消灭我军,好精密的计算啊!”英罗凡在心里盘算起来。不得不暗心赞叹,又问军官道:“你们看见了敌人的旗号吗?”

    “陛下,进攻我们的敌人的旗号是香城守军的旗号。”军官马上答道。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英罗凡道。

    侍卫带着军官下去,军官声泪俱下地道:“陛下,几万兄弟都在等着陛下的增援。”

    “朕知道了。”英罗凡挥挥手道。

    英罗凡望着军官的背影,道:“诸位爱卿,你们有什么好的计策?”

    “陛下,赶快出兵吧!好歹也要把剩下的军队救回来。”诺特立马道,调动城普大营的主意是他出的,要是能救出一部分。那么他的责任也就会少许多,由不得他不急。

    “是啊。陛下。”众臣也是持这种看法,现在城里最需要军队,要是能救回几万军队,实力就会增强许多,睡觉也会踏实些。

    “这里面的问题,你们想到过没有?进攻城普大营的敌人是香城守军,就是那个在香城打败我们联军的夏华。香城守军也就几万人,再加上神封要塞,也不过十来万,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深入到我们腹地中来。再说,我们的探子发现了敌人的旗号有飞狮军团的、女王军团的,还有豹影军团,这些都是敌人的主力军团。这其中的问题,你们想过了吗?”英罗凡问道。

    英罗凡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就是说敌人的数量在二十万以上,飞狮军团的主力在丝城,进行丝城会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都派出了军队,再加上女王军团、豹影军团两大主力军团,还有香城和神封要塞的军队,那么蓝月帝国策划的这场行动显然是蓄谋已久的,是有备而来的。既然敌人敢于进入休卡王国的腹地,那么他们肯定有万全的准备,进攻城普大营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

    众臣隐隐知道了英罗凡的意思,就是不增援城普大营,抛弃他们。

    敌人数十万大军深入腹地,直逼首都,像首都这样最重要的政治、政济、军事中心是最好的目标,绝不会不进攻休契城,先打掉城普大营,为的是不让休卡王国的军队集中,减少攻城的压力。为了吃掉城普大营,敌人肯定是有准备的,说不定敌人早就在等着城里的援军了。离开了休契城高城厚壁的掩护,拥有数量优势的敌人要吃掉援军是非常简单的事。

    从大局着眼,为了保存实力,舍弃城普大营也就是不得已的抉择。

    理智告诉众臣,英罗凡的选择是正确的,情感上,他们还难以接受,也就没有人歌功颂德,说英罗凡英明神武之类的谀词了。

    众臣看见英罗凡眼里滑落了两滴泪水,轻轻地摘下皇冠,面朝城普大营被围的西方,默默无言。众臣也跟着摘下帽子,噙着眼泪望着西方。

    蓦地,悲痛中的英罗凡他们为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放眼一望,一队骑兵从西面疾驰而来,人人带伤,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肯定是最后一批,城普大营完了。”英罗凡以为是来告诉他城普大营完蛋了的消息,可军官的话让他明白判断失误。”

    军官高声喊道:“快开门,紧急军报。”

    城门官不等吩咐就打开了城门,把一行人放了进来。

    军官一进门,就给侍卫带到英罗凡面前。

    英罗凡急急地道:“你们是城普大营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军官见英罗凡一身皇袍,马上拜倒,哭泣起来,“陛下,求你快快发兵,救救城普大营吧!我们快撑不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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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普大营还没有完蛋,英罗凡心里又升起一点希望,急切地问道:“还能支撑多久?”

    “两天,不,三天,也许四天也可以。”军官不住地改变自己的话。

    军官的话太也奇怪了,诺特喝道:“大王驾前,不准胡说。究竟几天?”

    “大人,我说的是真的。敌人的攻势除了一开始极为猛烈外,后面的攻势越来越弱了,我们虽然损失惨重,几天也还顶得住,要是大王派出援军,我们突围是不成问题的。”军官忙解释道。

    军官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队浑身是伤的骑兵冲到城下,要求进城禀报紧急军情。等他们进城后,英罗凡一问,敌人的攻势更缓了,坚持七天都没问题。

    一队队求援的骑兵来到,报告的情况是越来越好,先由可以坚持七天到半月,最后可以到一个月,最后来的一队骑兵的军官更是报告“陛下,我们出发的时候,敌人的进攻已经停止了,在挖掘战壕,修筑工事,可能是要长期围困我们”。

    诺特原本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心想敌人已呈强弩之末了,只要援军一到,他们肯定是分崩离析,城普大营也就可以解救出来了,这可是立功赎罪的大好时机,往英罗凡面前一跪,道:“大王,臣愿带人前去解围,请大王允准。”

    “瑞克哥哥,你真是的,为什么不让我追?我骑上小红马,跑得比风还要快,一转眼就会追上他们。一个风系魔法下去。包准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敖铃儿眨着月牙眼。不服气地质问瑞克。

    敖铃儿所问,正是克丽丝她们所想,尽皆盯着瑞克,美丽的凤目一动不动,好像瑞克是宝贝似的,又好像瑞克是不可理解的西洋镜似的,一脸的不解。

    那些回去报信的信使要是瑞克大军阻挡的话,一个也别想跑掉。也许瑞克脑袋出了点问题,居然下达了一道让人无法理解的命令,先给这些信使一通猛打,打死几个,弄得他们人人身上带伤,再装模作样一通追杀,让他们跑掉。

    这道命令太奇怪了,人人都是难以理解,就是魏莽接到这道命令后,都是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道:“就这么办。”带人去执行。

    一路北上以来。克丽丝她们对魏莽的军事才干极为叹服,就连他都是不太情愿。可以想像瑞克那道疯狂的命令受到的阻力有多大。

    无法理解的克丽丝她们围着瑞克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哪里想得到,瑞克以奇货居之,居然趁机勒索起来,要求克丽丝她们给好处,就是让他满足手足之欲,占占便宜。克丽丝她们没好气,谁也不让瑞克得遂所愿,就连一向不让瑞克失望的玉露也以千般理由婉拒。

    克丽丝她们想不通理由,就去请教魏莽。

    一到魏莽的指挥帐篷,只见围了好大一堆人,包括神封要塞的最高军事长官,久历沙场的沙驼曼,都是以一副小学生向老师请教数学问题的好态度围着魏莽,请他给出答案。

    魏莽沉吟了一下,道:“大人英明神武,天纵英才,你们不要问我了,去问大人吧!”

    看着克丽丝和阿尔娃她们一脸不解的神色,就是傻子也知道肯定是瑞克没有解说,连瑞克最亲近的人都得不到答案,他们去问,还不是白搭吗?

    克丽丝和阿尔娃他们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魏莽明白了瑞克的用意,他不说,谁也没办法。要是魏莽不明白瑞克的用意的话,阿尔娃她们还能理解,问题是魏莽不仅明白了,还如此盛赞瑞克,由不得她不惊奇,真恨不得用根棍子把瑞克的大嘴撬开。

    就在克丽丝他们想离开魏莽的帐篷时,瑞克又一道不近情理的命令下来了,要求把攻势减缓,到最后停止进攻,作好挖工事的准备。

    城普大营在首轮打击下损失惨重,折损过半,只要再加把劲,不出两天,包准一个人也别想活着。在这关键时刻,瑞克居然下了这么一道奇怪的命令,任谁也是想不通,就连魏莽也是紧皱着眉头,来回踱步,显然,他也想不通,无奈地摇了摇头。

    魏莽的帐篷里聚集了李奇、夜狼、龙闪、布巴罗、劳德斯和沙驼曼他们,见了魏莽的情形,立即炸了锅,议论纷纷道:“大人这是为什么?他怎么下这样的命令?城普大营被围的消息已经走漏了,要是敌人赶来增援的话,我们会腹背受敌,会全线崩溃的。”

    他们所言,正是大家心中的顾虑,就是谁都无法说出瑞克的用意。

    阿尔娃好看的秀眉皱在一起,道:“魏将军……”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魏莽摇摇头,道:“应该还有后着,去执行吧!”

    魏莽虽然无法理解瑞克的命令,作为军人,执行命令是天职,他很好地表现出了这种可贵的品质,立即执行。有了魏莽赞同,沙驼曼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命令一下去,进攻有节奏有步骤地减弱,直到最后挖工事固守。

    敖铃儿是个爱热闹的人,哪里热闹哪里就有她的倩影。演戏似的袭击信使,她更是来劲,每次都是给信使一通猛揍,然后放走信使。直到最后一批信使放走了,她才万分不甘心地回来,准备向瑞克讨点好处。

    才到瑞克帐篷前,就给克丽丝和阿尔娃她们迎上了,克丽丝在敖铃儿耳边嘀咕了几句,敖铃儿眨巴着月牙儿,点头道:“好,我就去问。”兴冲冲地冲进瑞克的帐篷,问出了克丽丝她们关心的问题。

    瑞克摆了一副不雅观的姿势,半躺半靠地坐在虎皮交椅上,一双腿架在帅案上,就像一个略向下倾的大字,胯下的裤子撑了一个小帐篷,嘴里哼着市里嫖客处学来的黄色小调,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乍见克丽丝她们进来,那光彩骤然浓了好几倍。

    “这个嘛,那是因为那个嘛!”瑞克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废话,看着敖铃儿指了指右脸道:“来一个。

    敖铃儿兴冲冲地在瑞克脸上亲了一下,脸上一红,旋即正常,问道:“瑞克哥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瑞克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道:“才一个。”

    敖铃儿眼里闪过一丝狡色,道:“那我再给你。”

    这句话无异于天音仙乐,瑞克听得眼睛放光,一颗头猛点,赞道:“好铃儿,乖铃儿,还是铃儿好。”感叹道:“这世界变了。”

    瑞克一句感叹的话没有说完,啪的一声脆响,敖铃儿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格格一笑,跑得老远,“瑞克哥哥,这下多哦,够了吗?不够,我再给。”

    变生肘腋,谁也想不到敖铃儿会来这招,克丽丝她们一齐大笑起来。

    克丽丝笑道:“连铃儿的便宜都要占,活该。”

    许真真、青鹭和阿尔娃点头赞同,“是啊!”

    玉露含笑不语,看来,她也是赞同的。

    “铃儿,你怎么这样呢?没大没小的,我是将军耶!”瑞克郁闷地抚着脸颊质问起来。

    “我专管将军的哦!”敖铃儿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说不尽的欢快。

    瑞克摸着脸领,一脸的无奈,冲敖铃儿的背影道:“铃儿,去给魏莽说,要兄弟们去找点外快,不要一天到晚没事做,就知道吃白饭。”

    “你是大财主,有的是钱,吃不穷你的。”敖铃儿调笑的声音传来。

    “把我吃穷了,我就向你讨债,要你付钱。”瑞克恶狠狠地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敖铃儿不高兴地翘起小嘴,道:“人家去说还不行么?”心不甘情不愿地传达命令去了。

    魏莽坐在椅子上,双眉紧锁,正在思考瑞克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敖铃儿翘着小嘴,一脸不高兴地冲了进来,忙问道:“铃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敖铃儿是个乐天派,整天笑嘻嘻的,要她翘嘴巴真的很有难度,魏莽还是第一次看见,由不得不好奇。

    敖铃儿答非所问没头没脑地道:“那个土财主怕你们把他吃穷了,要你们去赚外快。”

    一个转身,敖铃儿气冲冲地去了,一句气愤愤的话传来,“还把人家也扯进来,真是势利。”

    魏莽摸摸额头,道:“今天怎么了,这么多的怪事?连铃儿都生气了。”一拍脑门,击掌赞叹不已,道:“原来是这样,真是高明的主意!”

    “报,紧急军报。”一个骑士飞驰而来,远远地喊起来。

    骑士刚刚从马上跳下来,把手里的情报递给侍卫长,一下摔倒在地上,嘴里吐出白沫来侍卫长喊道:“把他送去休息,请医生给他医医,他是我们的大功臣。”

    吩咐完,侍卫长转身就往里跑,急急忙忙的,跑得像飞,一边跑,一边暗忖:“今天的紧急军报比牛身上的毛还多,我的腿都快跑断了。每一份军报都是最紧急的,在我国历史上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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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罗凡和一干大臣坐在椅子上,个个愁眉不展,英罗凡的桌子上放满了紧急军报,厚厚的高好几沓子,要是叠成一沓的话,和英罗凡的身高差不多了。

    看见侍卫长急急忙忙地跑来,英罗凡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一紧,都快拧出水了,有气无力地道:“又一封紧急军报,放这儿吧!”

    侍卫长答应一声,“遵命,陛下。”小心翼翼地把军报放在桌子上,赶紧退了出去。

    英罗凡的心情坏透了,要是一个弄不好,抛开仁君的架子,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侍卫长巴不得永远不要来这个让他胆颤心惊的地方。

    看着厚厚的几沓紧急军报,英罗凡凄楚一笑,无奈地开了一个玩笑,“著作等身啊!”

    随即,他又烦躁地问道:“各位爱卿,你们有什么看法?”

    事情实在是太不顺心了,由不得他不心情坏到极点。

    这充分说明了敌人的势力是多么的强大,除了守好休契城外,还能做什么呢?这就是各位大臣对英罗凡的回答。

    著作等身是对人的赞美之词,英罗凡用在这里,虽是不伦不类,也说明了他心里的无奈。打从昨天夜里开始,紧急军报就不断,一封接一封地到来,内容是千篇一律发现了蓝月帝国的军队,正在对休契城周边地区的城市、村镇进行疯狂的抢劫。

    军队要是陷入无奈的境地,实行“以战养战”的策略。抢撩一通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让人想不通的是蓝月军队的抢劫别出心裁,让英罗凡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抢劫手法。

    蓝月军队先对当地的驻军来上一通砍杀,把他们劈成碎片。只要有人举起武器,蓝月军队的马刀肯定会把他劈成碎片,一通砍杀下来,再也没有人敢于反抗。在砍杀以前,他们会宣传说,只要放下武器。他们绝不动你一根毫毛。要是拿起武器,包准让你看不到第二天清晨的太阳。他们很好地兑现了这一诺言,放下武器的,碰都不碰一根手指头。

    蓝月军队也把城市或村镇的居民集中起来。告诉他们。“你们住的地方实在是太差了。只配给猪住,我们很同情你们,你们应该到更美好的地方去居住。带上你们的口粮。去寻找你们新的美丽家园吧!”将大袋小袋的粮食往地上一扔,一把火把住房放成火地。

    当然,在放火之前,专门有人进屋去“刮地皮”,把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据说,洗劫的人不是蓝月军队,是什么“富华钱庄”的人,他们真是贪得无厌的商人,连一个铜板都不放过。

    恋家是人们的通病,谁也不愿意背井离乡,远离祖辈居住的故乡,居民群情激愤是免不了的。就在这时,那些变态的军人们完全放弃了军人准则,一阵乱箭射来,居民们只有抱头鼠蹿了,不跑也得跑。不跑就意味着死,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居民们能不跑吗?

    当然,为了增加军报的严重性,同时,也为了把敌人渲染成恶魔,军报起草人故意忽略了一个细节,就是射向居民的箭是没有箭簇的,只能把居民射得疼,就是射不伤,更射不死。

    战争结束后,英罗凡才得知这件事,心里把那些写军报的人骂了个半死,也是无可奈何。正是这个细节没有呈报,使他判断错误,军报上都是千篇一律地写着“乱箭之下,居民死伤惨重,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生”。

    实际情况是,给乱箭射过的居民人人都逃生了,没有一个死在乱箭之下。直到战后,休卡王国出现了不计其数的难民,急需政府救助的时候,英罗凡发现大笔大笔的金币花在救助方面,非常奇怪,令人去查,才明白真相。

    明白了原因的英罗凡,不禁跳脚大骂:“这些该死的军报起草人,他们蒙骗的不是朕,而是一个国家,让我们丧失了一个歼灭瑞克的大好良机。要是我知道这种情况的话,我肯定能够判断出来,瑞克是故意在搞破坏,那么,他围住城普大营不打,不是因为他的力量不足,也不是他使用的围点打援策略,要把休契城的军队调出城围歼掉。他最担心的就是休契城增援城普大营,使他腹背受敌,没有时间来搞破坏,才耍了那么多的花招,先是一轮猛攻,打得城普大营损失过半,达到先声夺人的目的,再故意放出信使,借信使之口达到让我们相信他做好了围歼增援部队的准备。这是个精心策划的幌子,其才情之高自是不用我多说,历史自有定评。

    平静下来的英罗凡则大叹道:“在战争中,细节往往能决定胜负。那些该死的地方官为了他们的前途,居然瞒住了这个最重要的细节不报,反而夸大其词,说我们伤亡是如何如何的惨重,敌人的势力是如何如何的大,我不相信敌人使用的是围点打援的策略都不可能了。”

    最后,英罗凡还说出了一句任何人都不得不赞同的名言—“不虚报就没有前途”,这是仕途最好的注脚。

    ※※※

    日落黄昏,残阳如血,把大地染成一片血色。

    此时的大地的血色不是残阳余晖,而是真的血色,是由鲜血染成的,这些来不及浸入尘土里的鲜血还在冒着热气,要是在冬天的话,可以看得见袅袅升起的白烟。流淌的血液来不及浸入尘土里,汇成一道道小小的溪流,在平地上哗哗流淌。

    按照瑞克的命令,魏莽率领大军在午后三个小时,也就是太阳西斜的时候对三万城普大营残军发动最后的总攻。

    神封要塞守军和香城守军都是久历战火的老兵,经验丰富,战斗力强,装备精良,自然不是城普大营刚刚完成集训的军队所能比。

    魏莽的军事才干是有目共睹的,非常杰出,知道最后的较量已经到来,他给瑞克用憋将之计憋足的气没处发泄,正好发泄在城普大营的残部上。在他的精心组织下,蓝月军队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列,像海潮一样向城普大营残部涌去,所过之处必然是一片尸山血海。

    战斗进行得非常顺利,从发起总攻到战斗结束,只用了两个小时,三万残部只剩下不到一万人投降了。

    按照瑞克的命令,放下武器的可以不杀,这些放下武器的军人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呢?在瑞克的撺掇下,乔娜同意开展一项新业务,就是贩卖奴隶,瑞克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卖给富华钱庄,从中大赚一笔。当然,富华钱庄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会把这些战俘卖给休卡政府,从中大赚一把差价。

    魏莽明白这点,非常同情地看了一眼一脸恐惧的战俘,一丝不忍之色从脸上闪过。这些战俘有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孩子,稚气未脱。这也说明了,连年征战,不仅仅是给蓝月帝国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就是休卡王国也是损失惨重,兵员紧缺,才会征召孩子参军。

    “也许,孩子卖起来更有价。”

    魏莽心里如是想,掏出洁白的手帕把满是血迹的马刀擦拭干净,随手一扔,手帕展开,缓缓飘落,手帕上的血迹美丽得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玫瑰。也许,这就是战争的诠释。

    沙驼曼、夜狼、龙闪、李奇、布巴罗、劳德斯和两位万骑长血染征衣,大步而来,一见面之后就说:“完胜!”

    魏莽也回答道:“完胜!”

    除了几百名信使是瑞克故意放走之外,拥有六万人的城普大营全军覆没,就是他们的指挥官也自杀殉国了,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完胜。

    再说了,这是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是在离休卡王国的首都两天路程的地方实施的一场歼灭战,其意义也就非同小可了。瑞克当初提出要在休契城外打一场大规模的歼灭战,包括魏莽在内都持反对意见,他们的理由太简单了,就是休契城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派来援军,到时,蓝月军队会腹背受敌,失败就不可避免。

    事实证明,瑞克是对的,他们预料中的敌人增援并没有出现。这场完胜的最大功劳不是纵马驰骋在战场上的魏莽他们,而是瑞克,应该把这最好的消息尽快通报给他。可是,在总攻的时候,瑞克居然连人影都不见,好像这和他无关似的,实在是让魏莽他们想不通。

    “走,告诉大人去。”魏莽兴奋地率先说道。

    “对。”简单的一个字说出了沙驼曼他们兴奋而钦佩的心情。

    魏莽他们来到瑞克的帅帐前,只见鲁光头和阿基斯、水逐秀他们站得笔直,好像一根竹竿似的,就是用尺子划出来的也不过如此。

    魏莽还没有说话,鲁光头摸摸光头,傻傻地笑,笑呵呵地道:“不是要见老大?啊,我给你们说,你们见不了。老大说了,然军法从事。魏将军,你们是人,不是狗,就不用进了吧!呵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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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兴兴地来报喜讯,居然是这样的结局,任谁也想不到,魏莽他们感觉是吃了一只苍蝇。

    “大人帅帐紧闭,肯定是在谋划奇策,那样的话,我们又可以打胜仗了。”魏莽他们心里如是想,只好乖乖地等着。

    瑞克真的是在谋划奇策?魏莽他们苦苦等候,又会遇到什么事呢?只有天才知道。

    等啊等,这一等就是老长时间,原本金乌西斜的时光,现在已经玉兔东升了,还是不见瑞克的影子,更不要说召见他们这些大捷的将领。接照料事如神的魏莽的想法,这样的大捷堪称奇功一件,大方的瑞克肯定会举行祝捷大会,好好赏赐他们一番,说些嘉勉的话,给他们加把劲,以便打好后面的仗。

    作为一名统帅,赏功罚过是不可或缺的手段,也许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手段,以瑞克的精明,他肯定要那么做。然而,足智多谋的魏莽抬头看看天色,玉兔已经露出了一点儿脸面,看来,瑞克对他们嘉勉就是要他们站着喝西北风。

    作为一名著名的军事统帅,即将升起的耀眼将星,瑞克用兵如神,多出奇谋,让人难测难料,备受后人推崇,那也是应该的。别的不说,就是嘉勉得胜的将军们都是与众不同,让他们喝西北风,堪称一奇。

    等得不耐烦的魏莽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地摇头,意思是说:胜利了还得喝西北风。失败了,会是什么?会不会是大鱼大肉呢?瑞克行事,稀奇古怪,颠倒错乱也是大有可能的。

    夜狼一拍鲁光头的肩膀,笑嘻嘻地道:“鲁光头,大人是不是给什么事缠住了?”

    鲁光头笑呵呵的,好像个笑弥勒,摸摸光头,道:“这个嘛,呵呵。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哦。你别用那种暖昧的眼神看着我哦,我真的不知道的,你不用对我抛媚儿眼。”

    鲁光头傻不拉叽的话让人捧腹,魏莽他们想笑。又没有那心情。夜狼一听鲁光头的傻话。眼睛都瞪大了。他却当作媚儿眼,不知道是哪门子的理论。

    “强将手下无弱兵,怪帅手下必有怪人。”魏莽他们如是点评鲁光头。

    李奇眼望阿基斯。流灵出询问的眼神,阿基斯摇摇头,一脸的无奈,意思是爱莫能助。

    李奇他们无奈的心情非笔墨所能形容,感觉很不爽,都没有发现阿基斯脸上闪过一丝暖昧的神色。

    心思灵活的魏莽心念一动,问水逐秀,道:“水姑娘,大人是在……”

    魏莽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水逐秀的脸色一红,螓首连摇道:“大人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知道!对不起哦,魏将军。”

    无奈的魏莽心念电转,做出一个决定,道:“我们回去吧,大人睿智如神,早就料到了,不用我们多事。”

    对于瑞克的才智,沙驼曼他们是越来越有信心,说他早就料到了,也是情理中的事,于魏莽的提议也无异议,跟着魏莽往回走。

    没走几步,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袅袅而来,正是美丽的乔娜。

    乔娜莲步轻移,款款而来,一步一妍,别惧神韵,好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比繁空中的星星还要美丽。

    还没等水逐秀他们问好,乔娜开口了,直呼瑞克之名道:“瑞克在吗?”

    瑞克冒充夏华一事,魏莽他们心中肚明,一点也不惊奇。只是,他们知道分寸,从不提这件事。

    水逐秀心里一惊,还没有说话,鲁光头笑呵呵地道:“是乔娜小姐啊,你好。你是找老大的啊!老大在,不过,他不会见你,因为你是人,不是狗。你不用生气嘛,老大说了,他现在只见狗,不见人,人不准进,狗可以进去。”

    鲁光头只顾着重复瑞克的话,没注意到乔娜的娇颜变色,一脸喜色的粉脸突然晴转多云,为乌云笼罩,恨恨地道:“好你个臭瑞克,居然骂我是狗,我要你好看。”

    阿基斯见势不妙,狠狠捅了一下鲁光头,赔着笑脸,道:“乔娜小姐,你不要生气,是鲁光头胡说,大人不是那个意思,大人是有急事,没有时间接见你。”

    鲁光头愕然回头,看着阿基斯道:“你捅我干什么?我哪里是在胡说,老大是这样说的啊!乔娜小姐,你不要听阿基斯的胡……啊,阿基斯,你打我干什么?”捂着肚子蹲下了。

    这情形,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鲁光头说的是真的,阿基斯只不过在息事宁人而已。

    乔娜气呼呼地道:“臭瑞克,我要把你的骨头拆了。”身形一晃,一下闯了过去,破帐而入。

    魏莽他们心想瑞克风流好色,乔娜是他的情人,想念瑞克而迫不及待地冲过去见他也是情理中的事,谁也无心去理会,还是回去的好。哪里想得到,他们的念头刚刚转完,一声凄厉的惨嚎从帅帐中传来,正是瑞克的声音,好像他遇到魔鬼似的凄厉。

    “不好!”魏莽他们失叫一声,再也顾不得瑞克只能狗进去,人不能进去的命令了,身形起处,直向帅帐扑去。

    急于救驾的魏莽他们冲进帅帐,眼珠都差点掉了出来,飞速地退了出来,一脸的尴尬之色,原来他们看见了一幕难以入眼,又让人血脉喷张的活春宫图,男主角当然是瑞克,女主角就是瑞克的女人们──克丽丝、青鹭、许真真、玉露。

    当然,还有一个女人就是乔娜,双手叉腰,拧着瑞克的耳朵,指着瑞克的鼻子骂道:“不要脸的臭瑞克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呸,真不要脸!”

    瑞克一脸的乞求之色,道:“快放手,快放手。嘻嘻,现在天黑了,不是光天化日,不干这种事还能干什么事?”

    乔娜狠狠一个耳光打在瑞克的脸上,蛮横地道:“不放就是不放。”

    “你不放手,我怎么穿衣服?你看看我这里,能见人吗?哎哟,你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瑞克又是质问,又是惨嗥的,奇言怪语层出不穷。

    瑞克也许是气糊涂了,居然指着自己剑拔弩张的下体要乔娜这个黄花大闺女看,不挨揍才怪。

    这事还得从总攻以前说起。后人对瑞克审时度势下达总攻的命令赞不绝口,不惜溢美之词大肆赞扬,都把瑞克吹飞到天上去了。可是,他们就是没有说明瑞克是在哪种情况下下达的总攻命令,一提到这事,他们就会说瑞克是如何如何地英明睿智,总攻的命令下达得恰到好处,早一秒钟太早,迟一秒钟太迟,瑞克选择时机的方式恐怕就是神明也会自叹弗如。

    这些自作聪明,又自负其才的史学家们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瑞克下达总攻的命令是有一段非常香艳的故事。

    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下体撑起的小帐篷,瑞克感到委屈之极,一脸的无奈,看着玉露道:“宝贝儿,你过来点嘛,再过来点嘛,再多一点点就行了。”

    玉露一副战战兢兢的俏模样,人见人怜,任谁见了都会为之柔情大起,更不用说瑞克为火热的激情苦恼了好几天,见了玉露这副让人心醉的娇羞态,给压抑了许久的激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瑞克身形一闪,一下子就把玉露拥在怀里了,先品尝了一下玉露火热的樱唇,得意洋洋地道:“哈哈,宝贝儿,终于逮着你了。”

    “公子,你,快放手,快放手啊!”玉露挣扎着。

    别的不说,克丽丝她们似笑非笑的眼神,蕴含着其他的暖昧意思,让脸皮本就不及厚脸皮的瑞克的千分之一的玉露羞得恨不得钻进土里去。

    好几天了,瑞克一直想求欢,再续鸾梦,宣泄一下过多的激情,克丽丝她们总是以军务繁忙,公子要以军国之事为重等等诸般理由推辞,理由正大光明,让瑞克无法再纠缠。

    今天总算时来运转了,瑞克拥着玉露久违的娇躯,要是放手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机会,打死也不愿意放,贼嘻嘻地道:“嘿嘿,宝贝儿,你猜公子我会不会放手?”

    他的一双手开始在玉露火热的**上游走起来,抚遍了玉露的每一寸肌肤,攀上了双峰,把绵软柔滑的双峰捏成各种形状。

    激情是有传染的,在瑞克一番挑逗之下,他的激情终于传染给了玉露,玉露的喘息之声渐起,高挑修长的玉体像水蛇一样在瑞克的怀里扭动起来,配合着瑞克的爱抚,让人迷醉的娇喘汇成一首激情之歌。

    瑞克的鼻息粗重起来,双眼充血,恨不得把玉露生吞活剥了,三两下就把玉露的衣衫褪下,一具完美无缺的**呈现在眼前,光滑如玉的肌肤发着玉样的光华,双手抚摸其上,绵软柔滑,温热如玉,滚烫的激情通过瑞克的双手传递到他的心间,让他的心跳加速,高分贝的叫声的说让克丽丝她们听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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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克的鼻息粗重起来,双眼充血,恨不得把玉露生吞活剥了,三两下就把玉露的衣衫褪下,一具完美无缺的**呈现在眼前,光滑如玉的肌肤发着玉样的光华,双手抚摸其上,绵软柔滑,温热如玉,滚烫的激情通过瑞克的双手传递到他的心间,让他的心跳加速,高分贝的心跳声让克丽丝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完全激情化的瑞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下脱光衣服,右手扶着胯下巨龙就要和玉露进行**与灵魂的交流。

    媚眼如丝,处在激情崩溃边缘的玉露喘息着道:“公子,等一下,大战怎么办?”

    一点灵智告诉玉露,好多天没有宣泄过的瑞克肯定是勇猛无敌,将一发不可收拾,何时收场只有天才知道,不得不把军国大事先处理一下。

    此时的瑞克哪有心情去理睬这些事情,不要说军国大事,就是他的生死之事也不见得比玉露的玉体更有吸引力,想也没有想道:“总攻吧!”

    心思灵敏的克丽丝忙去给副官说,要他传令给魏莽,发起总攻。于是乎,一场关系重大的歼灭战就这样开始了。那些不了解内情的历史学家只好把完胜归结于瑞克的睿智。其实,归结为瑞克在激情掩没之下的十秒激情之作更贴切。

    瑞克腰身一挺,山僧进入桃源世界,探幽搜胜,入深寻微,在他高超的某方面技巧操作下,洞达幼渺。进入了玉露的每一个微渺的世界,一曲由激情交织而成的激情之歌飘荡在帅帐之中。

    几番风雨之后,瑞克的心火稍降,更重要的在于品出了个中三味,食髓知味,如胶似漆,再也不甘舍弃,冲着大门外喊到:“鲁光头、阿基斯、水逐秀,守好大门,任何人不准进来。不然军法从事。”

    听着瑞克带有异样的声音。水逐秀娇颜一红,大声领命,“是。”

    心知肚明的阿基斯自然是遵行无误。

    鲁光头傻头傻脑地道:“老大,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古怪?”

    水逐秀忙以手掩嘴。才没有笑出声来。阿基斯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鲁光头。远远地躲开了。生怕鲁光头的傻病传染给他一样。

    以为鲁光头傻的阿基斯万万没有想到,鲁光头居然问出了一个非常有名的问题,“老大。要是魏将军他们有紧急军情怎么办?进是不让进,你说个话啊!”

    这个问题虽然有点煞风景,但是,也是极其重要的问题。真要是有紧急军情,要是不知道通报不通报,还真是让人头疼,阿基斯不得不对鲁光头刮目相看。

    鲁光头傻傻一笑,道:“呵呵,你别那样看我,我随口问的。”

    瑞克异样的声音传了出来,“人不准进,只有狗可以进来。”

    这就是著名的“人与狗”的命令。后人盛赞瑞克军纪严明,执法如山,要想不遵守瑞克的军令,除非你是四只脚的某种动物。

    这些历史学家哪里想得到瑞克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想的是“该死的鲁光头真煞风景,这点小问题也要问。要不是现在脱不开身,我真要扣他两个金币”。

    传完命令的克丽丝回来,顺手就把帅帐的门给关上了,严严实实的,就是里面杀猪宰羊包管外面也听不见。

    瑞克抱着玉露,放到发号施令的帅案上,双手搂着玉露的纤细腰肢猛轰。

    许久以后,贵为眉妃的克丽丝如是回忆当时的不堪情形──“幸好,当时的知情者绝对不会把当时的情形说出去,要不然公子在神圣的帅案上**的事肯定会引来无穷的风波”。

    瑞克兴奋地在玉露的樱唇上亲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软语地道:“宝贝儿,你休息一会儿。”温柔地把玉露放在帅案上。

    要是有个丹青高手看见的话,肯定会画出一幅惊世《睡美图》。大陆上不乏《睡美图》,但是,没有一幅称得上惊世之作,原因就在于只在于形似,没有得到神似。激情之后的玉露,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惑之力是最好的神韵。

    瑞克顺手抱住克丽丝,来到真皮沙发,把克丽丝放在沙发上,虎躯压了上去,进行另一场爱与欲的激情戏。

    许真真和青鹭二女自然是尽情侍候瑞克。

    几番冲刺,几度征战,早已日落黄昏,月上梢头,可是,瑞克的**不知是第几度达到快乐的十秒钟。对于瑞克来说,太过勇猛,要想达到快乐的十秒,付出的汗水更甚于常人,几番付出,几番快乐,都不能使他满足。

    乔娜万万没有想到,瑞克传出了那样的严令,却在帐中干这种苟且之事,又羞又怒,感觉像是吃了一万只苍蝇,怒从芳心起,身形一晃,一脚踢在瑞克的大屁股上,瑞克不自然地叫出了一声惨嚎。在黄昏后的夜晚中传了开去,是那样的清晰,魏莽他们以为瑞克遇险了,急急忙忙地赶了来,亲眼目睹了瑞克狂乱之后帐篷里的乱象。

    克丽丝四女来不及以衣物遮羞只好蹲下身子,用手把胸部紧紧捂住,遮住最紧要的部位。像克丽丝她们这样美丽的女人、天生的尤物,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不能睹其全身,魏莽他们心中虽然没有特别的心思,遗憾还是有一点点的。

    以魏莽他们的灵活心思不会想不到事情的前因后果,识趣地马上退了出去。

    “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是个喜庆的日子,大人高兴得要以四女发泄他的兴奋,高兴程度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这也是喜庆嘛!”魏莽他们心里如是想着,互相望一眼,径直去了,自去安排当晚的庆功祝捷大会。

    当晚的祝捷大会没有瑞克的身影,但在魏莽的组织下,大会还是开得极为成功。赏功罚过,俱无错漏,士卒无不高高兴兴的,瑞克出不出现已经不重要了。

    乍见剑拔弩张的巨物一颤一颤的,仿佛在向乔娜示威的说:美丽的小姐,你接得下不?

    乔娜的芳心一下跳到嗓子眼了,一下放开瑞克的耳朵,双手捂面。

    “嘿嘿,这招还是挺好用的。她以前揍我的时候,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要是早知道,用这招的话,她肯定不能欺负我的。”瑞克心里得意洋洋地想着,光着大屁股,装模作样地去找衣服,拿起这一件说不是,拿起那一件,还是说不是。其实,件件都是他的衣服,有点那个心思的瑞克还不想穿上衣服呢!

    不敢睁开眼的乔娜听着瑞克的嘀咕声,只有乖乖站着的份,动都不敢动一下。

    对于瑞克来说,乔娜是那种梦魔似的人物,对他的折磨实在是太多了,让他怀恨在心,能够抓住机会羞辱她,宣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感觉也是挺爽的。

    “嘿嘿,终于要找到了。啊,不是这件。”瑞克故意说道。

    自以为狡计得逞的瑞克正在高兴的时候,只觉背后生风,一股大力袭来,正好瑞在他的大屁股上,一下飞起老高,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是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说,战俘要什么价钱?”乔娜巴不得马上办完正事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等瑞克穿好衣服,直接切入正题。

    “五十金币一个。”瑞克漫天要价。按照市价,战俘顶多十个金币,他却开出了五倍价钱,胃口也太大了。

    “太贵了,十个金币,全要了”乔娜精明地道。

    “你别急嘛,价钱好商量的,我们慢慢谈吧!”瑞克故意翻过身,把那物件对着乔娜,漫不经心地道。他是想趁讨价还价的机会,羞辱一下乔娜。

    “不行,多一个子,你自己养着。”乔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瑞克立马驳斥道:“不行,少一个子都不卖。”

    按照乔娜的想法,瑞克肯定会卖,要知道十个金币是最高的价钱了,万未想到瑞克居然一点也不松动,惊愕地道:“这是为什么?”

    克丽丝穿好衣服,扔了一件衣服给瑞克遮羞,乔娜向克丽丝投以感激的一笑。

    “很简单啊,你们可以卖个更好的价钱。”瑞克慢条斯理地道:“战争结束后,休卡王国的兵员大幅度匮乏,不要说五十金币,你们就是卖一百金币也没问题。”

    乔娜思索着道:“真的?”

    瑞克想也没想地道:“你去看看俘虏就知道了,他们中有很多还是和我一般大的毛孩子。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休卡王国的兵员不足,他们要重整军备,首先就得要有充足的兵员,这些俘虏他们肯定会出钱买回的。到时,嘿嘿,就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以乔娜得到的情报,休卡王国确实出现了人力资源短缺,兵员严重缺乏的局面,应该如瑞克所言休卡王国会赎回的,道:“好,就五十金币。”

    “不行,我要六十金币一个了。”瑞克乘胜追击。

    “你真是个吸血鬼。”乔娜气哼哼地道。

    “我们还得签个合约,以后的战俘都按这个价钱卖给你们。”瑞克一副财迷样。

    瑞克的角色转变得也真是快,刚刚还是处在极度兴奋之中,转眼之间就摆出一副财迷样,究竟是激情对他的诱惑大,还是光闪闪的金币对他的吸弓引力大,也许两者兼而有之。(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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