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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将军军务繁忙,不惜劳动玉趾,光临寒舍,请问屠将军有什么事要我办?请将军吩咐。”琴心甜润悦耳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
“夫人言重了。小将这次是奉陛下之命,要去增援伯爵大人。到贵府,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要是夫人和小姐有换洗衣服、信件之类的东西要捎给大人的话,小将愿意代劳。”屠轮道明原委。
他故意提到“小姐”一词,意思是说瑞克的那些女人要有什么情书和情话要他帮忙代传的话,他会尽力的。屠轮是武人,没有想到,要是情话由他代传的话,太也没有情调了,要知道情话要当面说才有意思的。
“屠将军真是厚情高谊,琴心代表小叔谢过将军。请问将军,将军什么时侯出发?”琴心问道。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担搁,小将准备在后天出发。兵法说,救兵如救火,小将虽然带的人马不多,区区一千人而已。也不得不按兵法行事,还请夫人见凉,小将不能久等。”屠轮从军十多年,对兵法颇为了解,一开口就是兵法。
法尔莉奇怪得不得了,嘴巴张得大大地道:“你要增援他?他不是打了一个胜仗吗,怎么还需要增援?再说了,你怎么只增援一千人?这和没有增援有什么两样?”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屠轮就是有十张嘴也无法回答,他脸现为难之色,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道:“这。这。小将也说不清。小将只是奉命行事。陛下如何安排,小将就如何执行。”
敖铃儿的小脑袋瓜一下从门后面伸出来,眨着一双月牙眼,忽闪忽闪的,一下蹦到屠轮面前,大声揭发起来,“你说谎,你脸红了。说谎的人脸都要红的哦!”
不善于说谎的人说谎时脸容易红,经常说谎的人的脸是不会红的,比如瑞克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因为他的脸皮够厚。
屠轮脸红是因为有难言之隐,女王下的命令太奇怪了,让他一想起来就有一种给人耍了的感觉,觉得有愧于瑞克,不自然的脸就红了,哪里想得到竟然给小调皮敖铃儿像捉住贼似的一下嚷出来,一时之间找不到说词。愣在原地。
一会儿之后,屠轮才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哎,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说谎,你不要乱猜。”
“没说谎?没说谎,你怎公说话结结巴巴的?肯定有鬼,能不能告诉我?要是好玩的话,我帮你玩,你说好不好?”自从瑞克离去,少了一个玩伴,敖铃儿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军国之事厂一点也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的。”屠轮忙搪塞,心里暗忖:“陛下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居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儿戏到了极点,也是挺好玩的。”想到那事实在是太有趣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敖铃儿的月牙眼正盯着屠轮,生怕错过了什么,一见屠轮脸上的笑容,一双小手连拍,道:“真的耶,真的耶,肯定有好玩的,你一定要给我玩哦!”
琴心喝止道:“铃儿,不要闹了,你看你,这么大一个女孩子了,还想着玩耍,快去训练紫苏叶她们。”
“不嘛!让我好好问问他,好不好?”敖铃儿蹦到琴心身边,拉着她的手摇个不停,直嚷着。
琴心抚着敖铃儿的小脑袋瓜,哄道:“铃儿乖,铃儿最听话,快去训练紫苏叶她们,她们最听铃儿的话。”
敖铃儿偏着脑袋一想,顿时有了主意,道:“嗯,我听你的。”放开琴心的手,三两下蹦得不见了。
琴心望着敖铃儿的背影,摇头叹道:“这孩子,老大不小的了,还那么调皮。”望了一眼笑容嫣然的法尔莉,道:“屠将军不要往心里去,这孩子就是调皮点,贪玩。”
“夫人言重了,小将不敢。”
“屠将军,可不可以请你明天再来,要给小叔捎些什么东西,得让我们商量商量。”琴心思索着说。
“可以,可以。那,小将就告辞了,夫人保重。”屠轮起身告辞。
“法尔莉,你代我送送将军。将军,走好。”琴心望着屠轮的背影,心里竟忽然闪过一个身影,由此荡起一阵异样的波涛,一片红晕立刻爬到了脸颊上。
屠轮骑着高头大马,在街上走着,不时回头张望,好像在防贼似的。
自从离开伯爵府,屠轮就觉得怪怪的的,好像有人跟踪似的,回头瞧了好几次,却是一无所获。
忽地,屠轮觉得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逼来,右手一立,在马上立好门户,守得水泄不通。虎目闪动处,一个娇小的身影出规在三丈远处,正是敖铃儿。
“原来是她,她跟着我有什么事呢?”屠轮心里想着,开口问道:“铃儿姑娘,你跟着小将可有要事?”
“什么铃儿姑娘?你叫人家铃儿就行了。”敖儿撅起小嘴,气呼呼地蹦过来,闪动着月牙眼,指着屠轮,道:“你给人家说,究竟有什么好玩的?”
“没有,真没有。”屠轮不得不搪塞。对敖铃儿这个人,他是有所耳闻的,要是这事给她知道了,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
敖铃儿顾不得淑女形象,脚在地上一点,一下纵到马背上,玉藕似的手臂环过来,把屠轮抱着,小脑袋瓜挂在屠轮有力的肩头上,吹气如兰地道:“你说嘛!你说嘛!是什么好玩的事?”
敖铃儿是青涩苹果,没有女人的成熟味,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屠轮有些受不了,忙道:“你,你,你别这样,好不好?”鼻孔张了张,偷偷地猛吸几口气,心里暗道:“好香。刚才那两个就够香的了,这个更香。他府上的女人都是这么香,他真有福气。”
“不好,不好。你快说,快说嘛!”屠轮越是否认,敖铃儿人小鬼大,越是认定屠轮有什么好玩的事瞒着她,不依地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哪有好玩的事。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会和你小孩子一样整天想着贪玩。”屠轮是真急了,慌不择言了,好像他七老八十了。
敖铃儿被人指责为“整天贪玩”,还是第一次,委屈到了极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坏,你坏,你这个大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小姑娘。呜呜!”眼泪滂沱而下,哭得天愁地惨,好像伤心到了极点。
屠轮一下子慌了手脚,搓着手道:“你,你别哭了,好不好?在街上哭,很惹人注意的。”
“我就哭,我就哭。”敖铃儿大唱反调,心念一转,立时有了主意,指着屠**骂起来,“你这个贼,你这个小偷,你偷了我家的马不说,还偷人,把本姑娘给偷出来了。”一双粉拳飞快地起落,敲在屠轮的肩头,气急败坏地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坏蛋。”
大街上有不少行人,早就在注意敖铃儿和屠轮两人了。敖铃儿虽然是个小女孩,青涩苹果一个,也实在是长得水灵灵的,往那里一站,就有很高的回头率,一听“偷人”两字,那还了得,一上子围上来几十个人,把两人围在中间,指责起屠轮。
“你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什么不好偷,偏偏去偷人,还是个小姑娘,你真变态!”
“就算你有特别嗜好,也不能在大街上乱来,这太有伤风化了!”
“连个青涩苹果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打死他!”
一个行,众人效,几十个“富有正义感”的汉子捋起袖子,准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屠轮的头可就大了,一迭连声地道:“哎哟,我的小祖宗、好铃儿,你就饶了我吧!我都同意,都同意。”
“说好了的,你给我说,有什么好玩的事?”敖铃儿如愿以偿,心中挺高兴的。
“是陛下要派遣的援军,让我一想起来就好笑。”屠轮只得实话相告。
“有那么好笑吗?你肯定骗人。你这偷人的坏蛋……”敖铃儿不信,又要使坏。
屠轮一拍马背,疾冲而出,远远地逃走了,在马背上对敖铃儿道:“你不信的话,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要是没有那么好玩,我一定要你好看。”敖铃儿得理不饶人。
一帮子“好汉”像抢骨头的疯狗一样追了上来,又哪里追得上屠轮的快马,越落越远,除了骂些不干净的话以外,也是无可如何。
“着火了,着火了,马棚失火了,快来救火啊!”辛戈大公府的后院浓烟滚滚,仆人惊慌失措,大声呼喊,提水的提水,赶去救火。
辛戈大公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给仆人惊醒,心中升起不祥的预兆,一下从椅上跳起来,三两步冲出门,直向马棚冲去。
也许是天意要毁掉大公府,一阵强劲的西北风吹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烧得更是旺了,转眼之间,火势就失控了,蔓延开去,把附近的几幢美轮美奂的房子烧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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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戈大公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给仆人惊醒,心中升起不祥的预兆,一下从椅上跳起来,三两步冲出门,直向马棚冲去。
也许是天意要毁掉大公府,一阵强劲的西北风吹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烧得更是旺了,转眼之间,火势就失控了,蔓延开去,把附近的几幢美轮美奂的房子烧着了。
急急赶来的辛戈大公急得不得了,跳脚大骂:“天亡我也,天亡我也!你们这些饭桶,连火也救不了,我要砍了你们!快,快,快去救火!多提点水,房上去几个人!”
在辛戈大公的指挥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火势控制住了。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把火给灭了。
这火也太厉害了,居然把好好一座府第烧了多半,想着自己一生的心血化为灰烬,辛戈大公心里就不是个味儿,恨不得把救火不力的仆人给灭了。
辛戈大公猛的想起一件事,问一个仆人道:“有没有看见特雷亚?”
这个仆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回老爷,少爷,他,他好像翻墙出去了。”
“什么时侯的事?”辛戈大公大喝一声。
“就是,就是刚刚起火的时侯。”仆人不敢不答,汗水都从额头上渗出来了,挂在额头上,晶莹剔透的,煞是好看。
辛戈大公正在气头上,可没有心情来欣赏这风景,喝道:“那几个饭桶呢?”
他说的“饭桶”,就是看守特雷亚的几个仆人。
“回老爷,好像。好像。给烧死在马棚里了。”仆人结巴了好几次才说完平时一溜嘴的话。
此时。仆人从马棚抬出五具烧得焦糊的尸体,正好从辛戈大公身边经过,辛戈大公强忍着怒气检查了尸体,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心底升起,咬牙切齿地道:“特雷亚,你这个逆子,竟敢为了那个婊子放火烧了马棚!这下好了,整个府第都给你这个逆子毁了!”
一间精致的暖阁里。一张铺以锦绣被褥的豪华大床上,正在上演一幕激情戏。一具比羊脂玉还要光洁的**、修长的**、高耸而坚挺的双峰,细细的弯月眉就像一勾细月那样优美而富有情调,红红的小巧樱唇如丹青国手的点绛之色,红艳而富有气韵,惹火的身材,只要是个男人,一见之下就会有正常的反应。
女人拿起枕边洁白的绸帕,给男人细细地揩拭身上的汗珠,含笑填道:“你看你。真是不要命了,弄出这么多的汗。你少吃点药嘛!下次。你要是还吃这么多,人家可受不了,不要命似的。”
无限的柔情随着她的娇嗔笑声飘荡在暖阁里,只要不是个变态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说一些富有情调的话来回应她的娇嗔,虽然这个男人平时除了爱多用点猛药外,并不变态,不过,眼下他的心理是变态的,并没有回应她的嗔怪,而是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我能不多用点么?”
“什么最后一次?你这嘴平时都爱说些讨人家喜欢的话,今天怎么不说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女人一边擦拭,一边问道,如兰似麝的吐气喷在男人的鼻端,让男人很是享受。
男人点头说:“是有些不顺心,有点麻烦事。”
“你们卡洛家族还有麻烦事?你这个兵部侍郎不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么?怎么有麻烦了?”女人好奇地问道,如钻石般明亮的美眸盯着达桑.卡洛的眼睛。
达桑非常坦白地道:“那是为了在你面前建立高大的男人形象随口说说而已,你也相信?”
女人更好奇了,问道:“怎么了?现在不需要高大的男人形象了?”
达桑点点头,在女人的小瑶鼻上轻轻一捏,道:“你终于明白了。”
“那,这是为什么?”女人的胃口给吊起来了,一双凤目盯着达桑,一眨也不眨。
“因为我要你帮我一个忙,解决一个难题。”达桑淡淡地说。
“你说嘛!人家连人都是你的了,还能拒绝吗?”女人抚着达桑的脸颊。
达桑感受着柔滑若丝的玉手,轻松地说:“我要借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借给你。”女人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这是她在这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就好,那就好,我担心你不借。”达桑在女人的樱唇上亲了一口,道:“我要借的,是你的人头。”
女人脸色一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剑光闪过,血光迸现处,她已经身首异处了。
达桑从女人的胸脯上爬起来,下体离开了女人的身体,用洁白的绸帕把下体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右手提着女人的脑袋走了出去。
女人一双凤目瞪得老大,脑袋刚被砍下,肌肉的生机还未绝,眼珠还在转动,仿佛是留恋地观看这尘世的最后一眼。
屠轮一去,伯爵府立时炸锅了。
屠轮要去香城,愿意给她们当邮差,免费传递东西,下级要讨好上司,只要你想带什么都可以,好吃好喝好玩好乐,换洗衣物、情书当然不用说了,就是情话都可以,只要你愿意要屠轮捎的话,肯定会捎到的……
消息一传开,久不见瑞克,特别是那些和瑞克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还有不乐死的?谁叫那个甜心似的毛孩子那么让人难忘呢?
不过,好事到最后又变成难事。原因很简单,究竟给瑞克捎什么东西比较好?
衣物自是要的,好吃好喝的,就要看能不能保质捎到香城,要是路上腐烂了,自己的一
番心意岂不是白费了?吃喝,看来还是免谈的好。
情书当然少不了,把自己的一腔相思汇聚笔端,传给心中的甜心,那也是不错的创意。
情话就免了吧}捎钱会变少,捎话会变多,谁知道到了那边,屠轮那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比如“亲亲我的小甜心,奴家想死你了,你还想奴家吗”、“小甜心,你这个对女人没有抵抗力的男人,有没有在外边沾花惹草啊”等等肉麻的话虽然让人害羞,听起来还是让人喜欢的。但要是屠轮挑拨一通,添油加醋地一说,瑞克回来“惩罚”自己,自己抵挡得住“帝月功”吗?
就在伯爵府里的女人为了带东西而伤透脑筋的时侯,有两个地方发生了暗杀事件:一处是香城,目标是瑞克;另一个地方是勃英特,目标有两起,一起是天罗教教众,一起是雪衣门的弟子,可以说是一场屠杀。
瑞克这人行事稀奇古怪,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总是会冒出一些荒诞不经的想法。在班师的路上,顾不上脸面,在马车里与四女及时行乐,直到回到香城领主府才作罢。
给女王上书之后,也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扳着指头数数道:“一天用一百金币,一年就是三万六千五百金币。我就算活一百年,也就是三百六十五万金币。这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花费,以这样算,还是过的富豪生活。我讨五十个老婆,每个老婆给我生一个儿子,就是五十个,加上五十个老婆,就是一百人。每人活一百年,就要用掉三亿多金币。那我的金币就足够多少辈人花?嗯,大概是……”
“公子,什么多少辈人花啊?”玉露脆脆的声音响起,好像明珠撞击在玉盘上,清脆悦耳,煞是动听。
“哈,我的玉露宝贝儿,当然是你相公我的金币要百代人来花啊!我给你说,宝贝儿,一代人活一百年,一百代人就是一万年,我的金币多得不得了,要我和我的子子孙孙花一万年才花得完哦!”瑞克的大嘴在玉露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吹起来。瞧他那模样,好像成山成堆的金币堆在眼前似的。
一只如春葱般的玉手在瑞克的前额摸了摸,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正是青鹭施出医家妙手,为瑞克诊断白日梦的怪病。
“你怎么摸后脑勺?切脉是摸前额的。”克丽丝白了瑞克一眼,指出许真真的失误。
“人家是在想,公子烧得这么厉害,后脑勺应该是烫的吧!”许真真忙解释这一非凡举动的伟大意义。
“前额都没有烧,后脑勺怎么烧得起来?”青鹭坏笑着揭露道:“真真妹妹,是不是公子惩罚你过头了,你也晕头了?”
许真真脸一红,阵道:“你才惩罚过头呢!”
瑞克一下蹦起来,一把拉住克丽丝的小手,再抓住青鹭,把两女摔在沙发上,哈哈一笑,道:“哈,我的甜心、宝贝儿,你们喜欢给公子我惩罚,我就来惩罚你们。”
克丽丝赏了瑞克一个大白眼,道:“公子,你不公平,老惩罚我们,不惩罚她们,你偏心。”
青鹭似推还拒地补充道:“是啊!公子,你也得惩罚她们。”
瑞克的脑袋儿点得比啄米的鸡头还要快,享受了两女的樱唇,笑嘻嘻地道:“那是,那是。玉露宝贝儿,快把你的性感屁股凑过来,让公子我好好地惩罚惩罚!”
“公子,你说得好难听哦,不来了,不来了。”玉露羞不可抑地嗔怪起来。
“快去啊!”许真真使坏,在玉露的美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使劲一推,玉露身不由主向瑞克倒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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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顺手一带,拉着许真真摔在瑞克背上,一男四女摔作一团,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堆。
瑞克突发奇想,道:“来,我们又来玩。你们谁先来?要不要拈阉?你们也不要看白戏,要帮忙的哦!要是不帮的话,玉露宝贝儿,你帮公子我弄块大磨石来。”
“呸,不要脸!”四女同声声讨起来,可惜的是,她们的声讨太也没有威力,跟着就红着脸嗤嗤地笑,好像无上享受似的。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一些甜言蜜语。
“公子,你要怜惜人家哦}啊}公子,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宝贝儿,不是公子不疼惜你,是那个坏家伙帮忙,劲使大了,等会儿,公子一定好好惩罚那个坏家伙。”
“这不是你要的嘛!怎么又怪起人家了?”
“看你坏,等会,轮到你的时侯,我一定多使点劲,要你好看。”
“我喜欢,你多使点劲啊!哦,太爽了!”
一个男人厚颜无耻的声音回荡在领主府里,经久不散,与之相伴的是醉人的呻吟声。
勃英特,一间精致的小间里,也在上演一场同样的激情戏,是特雷亚和黄筱宜。
辛戈大公府的失火是人为的,放火的人就是这位花心的特雷亚。辛戈大公为了脱祸,决定拿天罗教开刀,向女王表白自己的无私,没想到这事遭到特雷亚的反对,原因就太简单了,因为他忘不了黄筱宜的床上功夫。黄筱宜内媚术深厚。要把血气方刚的特雷亚迷得团团转还不简单。每次与黄筱宜上床。特雷亚都是欲仙欲死,都有新的感觉,让他忘不了,回味悠长。
辛戈大公一怒之下,把特雷亚关到马棚。特雷亚知道辛戈要动手了,心念情人的好处,想逃出去报信。可惜的是,五个仆人把他看得死死的。想逃走,根本就没门。无奈之下,特雷亚只好心狠手毒了,要仆人给他送上好吃好喝的。仆人自是照办,不一会儿就送上香喷喷的饭菜。
没得说,辛戈大公府上的厨师的技术都是一流的,烧出来的饭菜可口之极。不过,特雷亚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是在马棚里享用丰盛的饭菜,就是再香的饭菜也会变得臭不可闻。谁叫马屎马尿那么难闻呢?
特雷亚要五个仆人陪他用饭,仆人受宠若惊。假意推辞几下,都坐了下来。特雷亚悄悄在酒里下了随身携带的迷药,仆人哪里想得到,喝了酒就晕倒在地上。
特雷亚计策成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把火把马棚烧了。马棚一着火,他就溜之大吉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天气回暖时节,风力正旺,正好赶上了好时机,西北风大起,一把火差点把整个大公府续剖尧绍子这一来,辛戈大公极为震怒,一腔怨气无处发泄,只好发泄在天罗教头上,调动手里的武装力量向天罗教在勃英特的秘密据点开去。
特雷亚厚着脸皮,道:“宝贝儿,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人家做?你已经拒绝人家好多次了,人家可是放火烧了马棚逃出来的哦!你知不知道,我爹可是要杀你的,我是来给你报信的。”
“人家不是说过了,例假来了嘛!”黄筱宜在特亚雷脸上亲了一下,媚声道:“这下满足了?公子,你的好意,人家可是记在心里的哦!”
“记在心里有什么用,得给人家一些补偿。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特雷亚忌妒地问。
“公子,看你说的,人家可是忠心不二的人哦!”黄筱宜依然不依,躲过特雷亚的魔掌。
就在这时,彭的一声巨响,房门飞起来,打碎窗户,飞了出去。一股刺骨的寒气急涌而入,让两个站在云端的人骤然冷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坠入万丈深渊。
辛戈大公脸沉似水,像幽灵似的出现在门口,尸竭道一“你这逆子,你敢放火烧了大公府,我半生的心血都给你这逆子给毁了!这都是你这婊子害的,你练的内媚术,专为迷惑天下男人,我给你准备了五百个强壮的男人,要你这婊子好好享受。要是还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加五百个,他们要是需要药品的话,我也会供应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天罗教的‘罗媚仙术’,到底有多厉害!”
辛戈大公开始青筋暴跳,喝声如雷,到后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得心平气和。不过,他的恨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黄筱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就算内媚术再厉害,要对付五百个强壮的男人,赢的机会只有百分之零,想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侮辱的可怕后果,黄筱宜的脸不自然地白了。
辛戈大公的话并没有完,接着往下说:“为了让你好好享受开苞的乐趣,我决定出重金聘请一个高等级的术士,每换一人之前给你施展治疗魔法,让你完好如初。五百个壮汉为你开苞,你一天开五百次苞,你一定是开苞大王。为了保证你的战力,我会聘请魔法师,给你施加魔法,让你无休无止地欲仙欲死。”
辛戈大公的口吻像是说书人的口吻,像在说别人的传奇故事,可是,听在黄筱宜的耳里,无异于炸雷响在耳边,心头念转,“绝对不能落在这个魔头手里,一定要逃出去。顾不得穿衣服,赤身**的,转身一跃,向窗户跃去。
“哪里走!”辛戈大公怒喝一声,身形闪动间,右手幻出无数残影,向黄筱宜击去。
辛戈大公的身手可以列入绝顶高手的行列,随手一掌的劲力、方位,无不妙到毫巅,气劲从四面八方涌去,把黄筱宜围得水泄不通。
黄筱宜万万没有想到,辛戈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以自己的修为是万万躲不开的,无奈之下,回身一掌。她的修为本就不如辛戈大公,仓促出掌,其力更是不堪一击。
就在黄筱宜岌岌可危的时刻,辛戈大公的劲力骤失,惶惶地叫上一声,“特雷亚!”
一个人影向纸莺一样飞起来,撞碎窗户,飞到数丈之外,重重地摔在地上。正是特雷亚见事态紧急,来不及筹思良策,和身扑了上来,用身体代黄筱宜接下这一掌。
辛戈大公的劲力是何等的强猛,要不是他发觉不对劲及时撤回力道,一掌之威足以把特雷亚打得粉碎。饶是如此,特雷亚也是给打成重伤,五脏移位,大口大口地喷鲜血,好像那不是鲜血,是水似的。他本是赤身**,鲜血喷在身上,弄得一身都是,东一块红,西一块赤,真的是惨不忍睹。
黄筱宜的阅历丰富,心念一转,顿明其理,第一次真心地喊出了两个字,“公子!”
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立即引起了辛戈大公的仇恨。辛戈大公乍见爱子受如此重伤,命在危急,心中有些慌神,一听黄筱宜出声,心下大怒,把所有的仇恨、怨气和怒气都撒在她身上,右手一立,周围的空气发生异动,身周的力量急速向他聚集。要是他运功完成,天下间能接下他这一掌的人屈指可数。
特雷亚身受重伤,心智朱失,很是清醒,乍见之下,心中大骇,急呼道:“快走!”跟着就是一大口鲜血吐出来。
黄筱宜也是明白其中的厉害,一个转身,跃了出去。
辛戈大公就要飞身去追,特雷亚一下坐起来,不顾一切抱住辛戈大公的右腿,吐着血道:“父亲,你就饶了她吧!”头一歪,晕了过去,鲜血从嘴里喷出来,吐在辛戈大公的裤管上,顺着裤脚流了下去。
感受着鲜血的温柔,辛戈大公爱子之心大起,心头一软,弯身抱起特雷亚,冲了出去,他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你们照原定计划行动,不能让一个匪徒漏网。全部杀掉,就是婴儿也不要放过。”
辛戈大公的仇恨、他的歹毒心肠,都在这一句话中暴露无遗。
辛戈大公的走狗,当然是不遗余力地忠实执行了他的命令,血洗了天罗教在勃英特的秘密据点。天罗教在勃英特的秘密据点给瑞克清理过一次,临时新建的据点,油水不丰,走狗们并没有分到多少好处。
经过这一夜的血洗,天罗教在勃英特的教众除了黄筱宜一人逃脱以外,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就是那个得罪瑞克的长老,也在和辛戈大公的走狗单挑时给活活震死。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晚上,就在辛戈大公血洗天罗教的时侯,卡洛宰相也在血洗雪衣门。
走狗们藉机干点坏事是免不了的,只不过是发点、财而已,最大的受益者是卡洛宰相。
他万万没有想到,雪衣门在勃英特的势力如此之大,让他轻轻松松地入帐八百多万金币。
当然,达桑为了增加收入,并没有错过机会公报私仇,把那些有钱的富豪洗劫一空。要不是卡洛宰相一再警告他,不得对佩蒙府动手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带人去血洗佩蒙府。不能趁这一良机灭了佩蒙家族,达桑心里万分不爽,狠狠地骂了一句“夏华,算你小子走狗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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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达桑为了增加收入,并没有错过机会公报私仇,把那些有钱的富豪洗劫一空。要不是卡洛宰相一再警告他,不得对佩蒙府动手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带人去血洗佩蒙府。不能趁这一良机灭了佩蒙家族,达桑心里万分不爽,狠狠地骂了一句“夏华,算你小子走狗运”。
听完达桑的汇报,计算着自己有八百多万金币进帐,这可是比自己苦心经营数十年得到的金币总和还要多,卡洛宰相心里美滋滋的,把达桑好好夸奖了几句。达桑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又有点为不能灭了佩蒙府而遗憾。
辅政王府上,辅政王坐在椅子上,听完阿尔贝克的报告,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沉思着说:“这两个蠢才,只知道和本辅政王争权夺利,却没有动他们的狗脑筋想想,弄出这么大动静的后果有多严重。”
顿了顿,辅政王看了一眼有些迷惑的阿尔贝克道:“他们想着如何向陛下表白自己的忠心,拿过去的盟友开刀,这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他们的方式,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了。”
阿尔贝克恍然大悟,道:“辅政王英明,臣不及万一,受教了。”
辅政王赞许地看了一眼阿尔贝克,道:“帝王可以容忍臣子的才能高过自己,也可以容忍功大可以震主的臣子,就是不能容忍臣下控制过大的势力,这是帝王之心术。他们这是自暴实力,犯了致命的错误,让君上猜疑。暴风雨还在后面。我们也要早做准备。”
皇宫里。这一夜,女王并没有睡,而是在上书房读书。上书房的门开了,纪雪妃走了进来,施礼过后,向女王报告了晚上的情况。
女王美丽的凤目里闪过一丝寒光,威严地问道:“连天罗教四大长老之一的罗铁心都给活活震死,那。他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陛下,依臣推想,勃英特恐怕没有人胜得过他。就是有金甲战神之称的西柯罗,恐怕也不是对手。”纪雪妃据实报告自己的推测。
女王一下把书摔在桌子上,喘了几口气,酥胸急剧起伏,道:“朕这招驱狼并虎,目的就是要看看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强,隐藏了多少实力。让朕意外的是,他们的实力竟然是如此的强悍。这还只是暴露的实力。没有暴露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有多少神秘的势力和他们有牵连。雪妃,你要多派些人,注意收集这方面的资料。要是人手不够,给朕说一声,朕马士拨给你经费,招募人手。”
“是,陛下。”纪雪妃请示道:“陛下,卡洛宰相杀了很多无辜的百姓,还把良家妇女强污为雪衣门弟子,进行集体强暴……”
女王脸色大变,打断她的话,“这些畜牲,朕绝对饶不了他们。”吸几口气,冷静了一下,道:“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事的时机,你派人多搜集资料,等时机成熟时再来处理。你是想问,明天肯定有很多百姓到衙门告发,需给他们一个交待,不然的话,可能激起民变?”
“陛下英明,”纪雪妃道:“臣正是这么想的。”
“这事,就让九门提督去查。”女王钻石般的眼睛盯着遥远的夜空,顿了顿才道:“这个班多夫,他老是给朕装傻,朕也给他道难题做做,不然,他也太逍遥了。”
一间密室里,摆满了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发着柔和的光芒,把密室照得如同白昼。地上铺着手工鹅绒地毯,浅红的色彩,和珠光相互辉映,显得是那样的协调。
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剑眉入鬓,俊俏的脸领像是艺术家的杰作,是那么的匀称,坐在一张虎皮椅上,静静地看着那扇精致的檀木门,一双眼睛犹如明灯一样明亮。
檀木门无声地开了,辛戈大公提着特雷亚出现在门口。
白衣人站起身来,道:“大公,你下手真重,就是演戏也不用下手这么重。”清冷的话声是那么的悦耳,好像是珠玉撞击着玉盘,手腕一翻道:“把这颗药吃了,就不会有事了。”
“长老,太贵重了。”辛戈大公说着,接了过去,给特雷亚吞下去。
特雷亚脸色也不苍白了,转瞬间转为红色,站起身来,道:“谢谢长老。”从怀里取出一堆物事,道:“猪血带得太多了,弄得到处都是。”把手里的两块巴掌大的铁板敲敲,发出档档的响声,“精钢,就是耐打,父亲那么猛强的一掌,居然没有打坏。”
辛戈脸一沉道:“特雷亚,你没受伤?”
“爹,不要生气,你的一掌我可受不了,只好作点手脚。”特雷亚笑道。
“大公,目的达到就行了,坏凄怪罪公子。公子挺行的,骗了我一颗药丸。嗯,挺不错的,就做我的记名弟子吧!”白衣男子欣赏地看着特雷亚。
特雷亚马上拜倒道:“徒儿参见师父。”
白衣人扶起特雷亚道:“徒儿,免了,免了。”
辛戈大公道:“长老能惠及犬子,辛戈感激不尽。长老以仁义待我父子,我父子却废了长老不少手下,恐怕有人会说我父子恩将仇报了。”
白衣人打个哈哈道:“不碍事,不碍事。这些人,迟早要铲除的,他们不过是棋子,用够了就扔吧!大公不要往心里去+”顿了顿道:“至于行刺大公那件事,已经有些眉目了,大公应该猜得到。”
辛戈大公双眉一轩道:“是她?”
得到白衣人点头认可,他恨恨地道:“这笔帐,我一定不会忘掉的。”
“大人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大公请开口。大公,告辞了,保重。”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消失不见。
同一时间,卡洛在一间精致的密室里会见了一个妖艳到极点的女人,那个女人对他说:“宰相大人不愧是宰相,政坛老手,如此一来,你的女王想不相信你都不行了。”
“这都是护法的恩德啊!要不是护法要这么多弟子舍身成全,卡洛也不会如此成功。”卡洛谢道。
“宰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只要大人记住我们之间的协定就成了。”美丽女人如黄鹏般的美妙声音再度响起。
“护法大可放心,卡洛一定兑现诺言。”卡洛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
女人道:“大人,你交待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行刺你的只有一个人,依大人的才智不会猜不到。”
“她好狠,居然想要我的命,我们走着瞧!”卡洛怨气冲天地道。
瑞克鼻孔翕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突然大叫一声,满足地趴在了克丽丝的胸上,不愿再做动弹。
玉露忙拿过洁白的绸帕,给他细心地擦拭起来。
擦拭完,玉露服侍瑞克穿好衣服,才自己穿好衣服。
“公子,你的金币在哪儿?给我们看看,行不行?”青鹭穿好衣服,好奇心起,向瑞克打探起来,话中的意思还有点取笑瑞克做白日梦的味儿。
“哈,金币,现在是没有。不过呢!很快就会有的。”瑞克得意洋洋地说着,没有注意到四女看白痴的眼神。
“公子的病很严重哦,要是寒雪在就好了,可以给他治治。”克丽丝有点不安地说。
“公子我除了相思病外,什么病也没有。哈,宝贝儿,来,让公子好好疼你。”瑞克贼笑着说,在克丽丝的胸上掏了一把,转身就往外跑。
四女相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突然,一个脑袋瓜挂在门口,向四女抛个飞吻,大声宣布:“亲爱的老婆们,公子我要去看看我的奴隶,给我赚金币的奴隶。”一晃之间,脑袋就不见了。
玉露急急地道:“公子,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等她掠到门口,瑞克的背影已出现在转角处,一瞬而逝。
就在众女为给瑞克捎东西而发愁的时侯,一个娇小的身影进入了伯爵府,佝偻着身子,双手捂着肚子,眼泪顺着月牙眼往下直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快被笑死了。”
正是敖铃儿,瞧她那副模样,好像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
善良的桃花红正好在院里,看见敖铃儿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皱了皱弯弯的细月眉,莲步款款,走了过来,步步生态,一态一妍,极尽妩媚之能事,真不愧桃花红其名。
“铃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了病?我送你去寒雪那里,让她给你瞧瞧。”
“花红姐姐,我没病。我快被笑死了,我快要死了。笑死人了,笑死人了。”敖铃儿喘了好几十口气才把平时一顺嘴就能说完的话好不容易说完。
桃花红如雪的右手抚在敖铃儿的额头,惊道:“铃儿,你真的病了,额头这么烫,快去找寒雪。”拉着敖铃儿就要走。
敖铃儿拉着桃花红的揉荑,忙着解释道:“花红姐姐,我真的没事,真的是没事。我是笑的,我从校场一直笑到府上,笑了十里路,笑死我了,笑死我。哈哈,太好笑了。花红姐姐,你帮我笑,好不好?我实在是受不了。”
敖铃儿真的是糊涂了,笑要是别人能帮着笑的话,真的是奇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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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红艳如桃李的粉脸微微一沉,道:“铃儿,你还说没病,都说起胡话来了。走,找寒雪去,你不去,姐姐可不高兴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没病。”敖铃儿咕通一声摔在地上,憋红着脸道:“我快给笑死了。”
桃花红心道事态够严重的,都病倒了,要是再不治,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毛病来,脸一沉,嗔道:“铃儿,你要是不听姐姐的话,姐姐真的要生气了,走,找寒雪去。”拉起敖铃儿,不由分说往鹿寒雪的住处行去。
敖铃儿一边挣扎,一边喘息,一边笑,还要一边解释:“花红姐姐,我真的真的是没事,你不信的话,我说给你听,你也会笑的。实在是太好笑了。”
她在同一时间做四件事,实在是够辛苦,却一样也做不好。
酒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而生病的人也会说自己没有病,这叫讳疾忌医,桃花红知书识礼,深明此理,哪里由得敖铃儿分说,拉着她直去鹿寒雪的居所。
鹿寒雪刚好修练完毕,一见是她二人来到,忙把二人让了进去。
桃花红心想救治敖铃儿这个调皮鬼才是大事,客套话一说完,直接切入主题,“寒雪,铃儿生病了,你给她把把脉。”
按照桃花红的想法,敖铃儿不仅是病了,而且还是病得不轻,哪里想得到,鹿寒雪的回答让她差点掉眼珠。
鹿寒雪回答:“铃儿她没有病。”
桃花红一愣,道:“那,她的额头为什么烧得那么厉害?”
“那是憋气。”鹿寒雪笔短地回答。她是僧人、世外之人。说话总是那么轻声细语。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得道高人。
“憋气?”桃花红惊奇得不得了。急急地问道:“她怎么会憋气?”
“那是她看到了好笑的事,一路笑回来,气息积聚在额头,才会发烫。铃儿,你笑了不少路程吧?”鹿寒雪轻轻地道。
“寒雪姐姐,你好了不起哦,这也知道。”敖铃儿一下拉住鹿寒雪的玉手,摇个不住。脸上写着钦佩二字。
桃花红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铃儿生了病呢!没病就好,没病就好。铃儿,你遇到什么事,这么好笑?”
敖玲一听,格的一声笑出来,一下摔在地上,喘息着说:“我快笑死了,快笑死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鹿寒雪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一缕指风飞出,点在敖铃儿腋下。敖铃儿一下不笑了,喘几口气恢复过来,道:“花红姐姐,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
“什么好笑的事,让铃儿笑成这样?”是风侍的声音,她一进来,后面跟了一大帮子人进来,除了风花雪月四凤侍外,还有宁芙神卫。
敖铃儿是个调皮鬼,人小鬼大,很得府里人的喜爱,一听说她病了,众姐妹忙赶了来,来探望病情。
“风姐姐,我没病。是笑的,好好笑哦!”敖铃儿眨着美丽的月牙眼分辩。
“没病就好,真急死我们了。”花侍问道:“铃儿,什么事那么好笑?说给姐姐听,好么?”
“嗯+姐姐爱听,铃儿就说。”敖铃儿月牙眼闪动,仿佛是在说“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说,你们肯定是想不到的,我好厉害哦!”
敖铃儿嘴刚一张,一阵叽叽喳喳的女孩声音响起,是紫苏叶、夏漪带着天香队和天凤队来探望病情。她们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童心正盛时,敖铃儿也是个爱玩的人,和她们是很好的玩伴,一听敖铃儿生病,忙着结束训练,赶了来。
夏漪人还未到,声音先到了,“铃儿姐姐,你是不是病了?你可不能病的,要陪我们玩的哦!”
“我没病,是笑的。等我说完故事,我就陪你们玩哦!捉迷藏输了,不准赖皮哦!”敖铃儿忙着解释。
“好耶,好耶,铃儿姐姐没病。”天香队和天凤队的小家伙们一听这话,喜悦不禁,连一向沉默少语的萝西都忍不住喜溢眉梢。
“铃儿姐姐要说故事,好好听哦!”紫苏叶迫不及待地说,好像她已经听过故事似的。
“铃儿姐姐,你快点说哦!”小女孩们心急地催起来了。
“你们爱听,我就说哦!”敖铃儿眨动着灵气的月牙眼,开始讲她的故事。
“大人万岁!大人万岁!”
瑞克在魏莽、夜狼、李奇等人的陪同下,前去检阅他的军队。没想到,前次远征切诺卡普,那些给瑞克这个神明吓破胆的将军自己把脖子凑上去领死,这事一传开,瑞克在军中的地位达到无以复加的高度,他就是神明的化身。兵士一见他的面,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欢呼“大人万岁!大人万岁”。
听着惊涛骇浪般的爱戴声,瑞克心里轻飘飘的,好像站在云端似的,终于明白为万人景仰是什么滋味,心里升起一股豪气,奇怪地想道:“我只是个伯爵,一个手握近十万军队的将军,要是帝王接受他的臣民朝拜,那又是什么光景呢?会不会比这更有气势,更让人享受呢?嗯,有机会要去试试,看看是什么滋味。”
他举起右手,有节奏地挥动着,仿佛彩排好似的,一举一动之间无不透着一种魄力,让人生出好感,喊道:“将士们,辛苦了!将士们,你们辛苦了!”
据后世历史学家总结说,瑞克的声音第一次富有磁性,第一次具有无可替代的感染力,这也许是天生的吧!这是帝王不可或缺的品质。
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天空,让兵士们的血液沸腾了,高声叫起来,“大人,万岁!万岁,大人!”好像是在祝福自己的老父亲。
突然之间,瑞克心血来潮,双手握拳,像流氓一样挥动,吼起来,“将士们,我,爱你们!我爱你们,将士们!就像老鼠爱大米!”
兵士不仅没有因他的流氓动作而讨厌他,反而觉得特别亲切,要知道兵士崇尚武力,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瑞克在战阵中的裘规证研他有无与伦比的雄厚实力,兵士们也放开喉咙大吼:“大人,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瑞克得意地哈哈一笑,四下里一扫,大有鹰视虎瞰之雄威,让人心生敬意。他一下子跳到一根三丈高的旗杆上,站得稳稳当当,赢得了一片惊讶和满堂彩。
瑞克心中的得意就更不用说了,只觉气生胸臆间,不吐不快,大声宣布:“我,将带领你们踏上攫取胜利果实的征程,无往而不胜!”
究竟瑞克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事后回忆说:“在那种情况下,我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豪言壮语需要宣布似的,等我说完之后,觉得非常棒。”
让瑞克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时心血来潮说出来的话竟然成为事实,成了历史长河中不朽的豪言壮语,成了瑞克一生的里程碑。历史学家一致认为,正是从瑞克说出这句话开始,他就有了角逐天下霸权的打算,历史将在瑞克的推动之下,走向辉煌。
站在旗杆上的未来帝君俨然有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俨然一代帝王之概,让人生出不敢仰视之感。校场上接受检阅的数万将士都给他这种少有的帝王霸气震慑住了,忘记了鼓掌,忘了喝采。
时间就在静默中过去了,瑞克郁闷地想,自己耍猴似的表演肯定失败了。然而,让瑞克想不到的是,一声惊雷突然响起,是几万将士嘴里的吼声。
“胜利万岁!胜利万岁!”士兵们振臂高呼,群情激奋,只要瑞克一声令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多年以后,未来的军务总长魏莽在撰写他的回忆录时写道:“我和帝君相识于蓝月帝国的兵部,当时我是一个闲置的将领。在见到帝君以前,我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他是一个运气好得不能再好的毛孩子,身边有众多美艳绝世的美女,可惜的是,他是个半大孩子,无福消受(玩笑话)。帝君给我的印象是除了运气好以外,还有些流气,因为他是一个小小流氓。后来,我与他一道出征香城,月下纵谈天下时势,发现他身上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坦率地说,香城大捷是我的大手笔,帝君不过是借我的手,给我创造了一些条件罢了,并不能让我心服。直到他在旗杆上的表现,我才真正认识到,他将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必将干出一番大事业来。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就是历史上那些著名的帝王也不见得有。那种霸气对人的威慑力有多大,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从那一刻起,我清楚地知道,未来大陆的主人将是这个毛孩子。他,将是我宿命的主人,我在心中发誓,要和他一起干出一番伟业来。
有这种想法的不仅仅是当时的百战将星,未来的军务总长魏莽一人,还有夜狼、李奇,以及不太把瑞克放在心上的劳德斯、布巴罗和龙闪等人。正是从这一刻起,他们决心追随瑞克到底。他们做到了这一点,因而,他们有幸成为帝月王朝有名的开国战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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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抒发胸臆的瑞克,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在旗杆上的表现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作用,为他赢得了第一批战将和忠心的士兵。这支军队,将在瑞克的统帅之下,踏上征服大陆的征程,他们的足迹,将遍布大陆的尽头。
这番表演在历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但是,结局却是让人大跌眼镜,瑞克自以为是地左手叉腰,右手比了个大大的“v”,左腿踢开,极为不雅地亮出了雄壮的下体,大叫一声“耶”,一个失足,从旗杆上摔了下来,跌了一个狗吃屎,还叫了一声“我的妈呀”。
按常理说,肯定会引发一片尖叫声。但事实上,根本就没有尖叫声,而是一片惊叹。
“耶!万岁!”兵士们聪明地模仿起来,左腿踢开,亮出下体,右手比个“v”字,摔在地上,这叫“君臣同乐”嘛!
就是魏莽、李奇、夜狼、龙闪、布巴罗和劳德斯等人也是身不由主地模仿起来。
兵士们为瑞克的霸气所慑,不自主地就模仿起瑞克的一举一动,才使瑞克的出乖露丑变成了“深入基层,体察民情”的美谈。
从此以后,帝月王朝的军士在狂欢时都会来上经典动作,左腿踢开,亮出下体,右手比个“v”字,大叫一声“耶”。
再好的帝王得到的不可能都是溢美之诃,坏话还是有的,特别是那些伦理学家一致指责瑞克开了一个不好的头,使得道德沦丧。原因就在于,瑞克的军队有不少女兵。狂欢时亮出下体。你说是不是有伤风化?
“咦。他们怎么是光头?还穿着囚衣?”敖铃儿站在屠轮旁边,看着集结完成的“三夫军团”,惊奇得月牙眼都差点掉下来了。
“他们都是死囚犯。”屠轮解释道,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想起自己竟然带着一千死囚去增援瑞克,想不生出愧疚之心都不行。
屠轮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率领的这一千死囚犯竟然名垂青史,彪炳千秋,成了历史上着名的“三夫军团”。历史学家之所以把这支军队叫做“三夫军团”。是因为这支军队是由屠夫、马夫,以及修鞋补衣的杂夫和女强奸犯组成,顺理成章地叫做“三夫军团”。
以蓝月女王的精明,她为什去会想到这么一个儿戏之极的主意,一直是历史的谜案,没有历史学家能够说出原因,只好归结于女王的一时心血来潮。然而,对于那些明眼人来说,这就不是谜了,而是大拇指一竖。“高,高。实在是高!”赞叹无已。究竟为什么高,他们又不说了,不得其解的人只好归结为他们是在附庸风雅,自高身分,故弄玄虚。
“死囚?你带死囚干什么?是去增援瑞克哥哥?他们能打仗么?”敖铃儿的月牙眼只剩一条小缝了,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
“是去增援伯爵大人。这是陛下的主意,臣也只好执行。”屠轮无奈地解说。
“耶!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这下,瑞克哥哥的糗可就大了,他那张马脸肯定会拉得老长老长,比勃英特的城墙还要长。”敖铃儿拍着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叫好,一下蹦到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大个子身边,指着他问道:“你犯了什么罪?”
刀疤脸弯下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大嘴一张,一口臭哄哄的臭气喷在敖铃儿的脸上,恶狠狠地骂:“杀人,杀小女孩,就是你这样的小女孩,我杀了百八十个。听着小女孩的尖叫、临死之前的呻吟,真是让人享受。”
瞧他那模样,好像是在品尝味道悠长的醇酒,敖铃儿给他那副狠样吓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屠轮的身后,猫着身子躲了起来+敖铃儿的胆小样,惹出了一片笑声,当然都是死囚犯的,他们在笑敖铃儿胆小+
敖铃儿壮壮胆,直起身来,一双玉手在瑶鼻前扇个牙谁淤摘皮眉道:“好臭,好臭,你有口臭,多少天没有刷牙了?你身上也臭,好多天没有洗澡了吧?”
敖铃儿的提问又惹来一片嘲笑声,更有不少死囚犯讥嘲道:“真是白痴!看上去倒是好看,就是不好用,青涩苹果一个,怪不得这么白痴。”
敖铃儿对“青涩苹果”不懂,对白痴还是懂的,很是不服气,哼道:“哼,你们敢骂我白痴,我要你们好看!”
敖铃儿右手一比,一团白光从天而降,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响起,把地上轰出一个大坑来。死囚犯哪里见过如大威力的魔力,吓得不吭声了。
恶人更怕恶人,对这些死囚犯来说,仁义道德简直就是放屁,唯一让他们害怕的就是武力,比他们更强大的、更可怕的武力才会让他们心生畏惧。敖铃儿这个魔法是七级风系魔法,叫“九天落雷”,死囚犯虽然不知道是几级,看着地上平白无故地出现一个大坑,那是事实,知道她不好惹,闷声大发财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魔法就吓得这干悍不畏死的死囚犯屁都不敢放一个,敖铃儿忍不住得意起来,双手叉腰,一双月牙眼看着那个刀疤脸,道:“你给我说,为什么你们不洗澡?不刷牙?讲究卫生要勤刷牙、勤洗澡,你们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这又是一个白痴问题,要不是震于敖铃儿魔法的威力,肯定又是一片嘲笑白痴的笑声,刀疤脸不敢不回答,恭恭敬敬地道:“小姑娘,因为我们是死囚犯。”
敖铃儿就更奇了,月牙眼又成了一条小缝,问道:“死囚犯怎么不能洗澡,你们不是人吗?是人就要洗澡啊!”
这些死囚犯在监狱申受尽了折磨,给狱卒不当人看,早就没有自己还是人的想法,乍听敖铃儿的话,不免心中升起“我还是人,还有人知道我是人”的想法,有点感动,看着敖铃儿的眼神有些改变了。
“小妹妹,我们也想洗澡,可是,监狱里没有洗澡的设施,就是想洗也没法洗。”刀疤脸道,他一开始叫敖铃儿“小姑娘”,现在叫“小妹妹”,敖铃儿的话已经击中他的要害,让他生出亲切感。
“那刷牙呢?你的嘴好臭哦,熏死人家了,熏死人家了。”敖铃儿举起白玉般的小手在瑶鼻前扇扇,一副臭不可闻的样子。
刀疤脸想起自己的恶作剧,旗潦对不起不经人世的小妹妹,歉然道:“对不起,小妹妹,我开玩笑的。监狱里没有盐(在没有牙膏的时代,刷牙是用盐),也没有刷牙的东西,想刷也没得刷。说起刷牙,那可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敖铃儿是好奇,来凑热闹的,可不是人权捍卫者,才没有心思理睬他的诉苦,打断他的话道:“我的天啊!你都十六年没有刷牙了,比我的年纪还大哦,怪不得你的嘴那么臭,真是臭,真是太臭了,比狗屎还臭。”
敖铃儿每说一个‘真是臭”,刀疤脸就是说一声“对不起,小妹妹”,想起自己的一时耍子,居然让这个小妹妹难受,万分地过意不去。哪里想得到,敖铃儿最后居然骂他的嘴比狗屎还要臭,他的陪笑僵在脸上,狠狠地瞪了敖铃儿一眼,好感一扫而光。
当然,那些当看白戏的死囚犯又是一片爆笑声。
敖铃儿眨着月牙眼,望着屠轮道:“屠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屠轮淦释道:“他们是来坐牢的,不是来享受的。要是监狱里的设施太好的话,他们就不是坐牢,而是享福。那些没人供养的老人,就可以以犯罪为名,收颐养天年之实。”
瑞克一番耍猴,居然具有神奇的功效,让他始料不及,心情大好,忍不住就要仿效古之名将,与士卒同甘共苦,食同器,衣同服。当开饭时,瑞克一时兴起,不和魏莽他们这些高级将领用餐,而是去和小兵兵争食。
瑞克这次与小兵兵争食,可是历史上有名的“半块肉的故事”。
瑞克心情大好,和一个小兵兵在一个碗里吃饭,碗里只有一块红烧肉了。瑞克本来不喜欢吃红烧肉,今天心情大好,对红烧肉也有了兴趣,一定要吃。
那个小兵兵也太不识趣了,居然不让他吃,理由很充分,“你是伯爵大人,锦衣玉食惯了,不能和我这个小兵兵争一块小小的红烧肉。红烧肉只有一块,你吃了,我吃什么?”
瑞克吞了一口口水,摆起伯爵大人的架子,道:“你知道我是伯爵大人就好,孝敬官长是你们小兵兵的义务,这块红烧肉还是我吃比较好。”
“不行。”小兵兵想也没想,断然拒绝,道:“我们的训练量那么大,要是不吃肉,没有足够的营养,还不把我的身体拖垮啊!这肉,我一定要吃。”
“就你苦,我不苦?你知道我的训练量有多大吗?比你大好多倍,这肉还是我吃。”瑞克嘴上说得振振有词,心里暗忖:“我夜驭四女,训练量能不大吗?是该好好补充营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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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和小兵兵为了一块红烧肉大逞口舌之能,各自讲出自己的理由,说白了就是想吃独食。他们两人争得不可开交,早惊动了不少人,包括魏莽他们也来了。看到二人争得面红耳赤,瑞克把肉碗抱在怀里,小兵兵拉住他的手不放,两人摆起了一副饿狗争食的架势。
魏莽他们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这个伯爵大人真是奇言异行太多,居然为了一块小小的红烧肉向小兵兵摆出了疯狗打架的架势,实在让人想不到,忍不住好言相劝。哪里想得到,两人争得窝火,都不听,到了最后,两人居然找魏莽给评理。
小兵兵说:“体恤部下,是长官的美德,肉该我吃。魏将军,你说,是不是这理?”
瑞克一口否决:“这里的规矩由我定,我说你们这种小兵兵应该孝敬长官,把肉给我吃。”
魏莽莞尔一笑,和稀泥道:“好了,好了,我们那里还有不少红烧肉,就给你们吃。不要争了,不要争了。”
小兵兵和瑞克同声否决:“不行,我就要吃这一块。”
要是小兵兵这么说,魏莽还可以摆摆长官架子压下去+瑞克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总不能给他脸色看吧!无奈的魏莽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道:“你们看,拈阉怎么样?”
小兵兵和瑞克想想,觉得这办法也不错,就道:“就这样。”
魏莽在一张纸上写下“吃肉”二字,捏成一个团,另一个纸团上什么也没有。两个纸团放在一起。摇了几摇。要他们拈。
麻烦事又来了。究竟谁先拈又成了大问题,两人寸步不让。还是魏莽想出主意,要两人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输赢。
在魏莽和一帮高级将领的公正之下,还有帮子小兵兵的见证之下,两人开始剪刀石头布定输赢。瑞克自诩运气好得不得了,还真不是盖的,一个剪刀就把小兵兵的布给绞碎了。
小兵兵脸拉得老长。搭拉着脸,一副死爹嫁娘的模样。瑞克神气活现,手一伸就拈起一个纸团,打开一看,是“吃肉”二字。
瑞克哈哈一笑,把纸团在小兵兵面前一晃,得意洋洋地道:“服了吧?我早就说过,我的运气好得不得了,你不信,这下相信了吧!”
小兵兵没好气地道:“算你走狗运。”气哼哼地坐了下来。
瑞克用筷子把红烧肉夹成两块。一块放在自己碗里,一块放在小兵兵的碗里。道:“来,兄弟,我们一起吃。有仗,我们一起打,有肉,当然是我们一起吃。”
小兵兵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地道:“你真的给我吃?我没听错吧?”
瑞克指着红烧肉道:“你看看,这是不是肉?”
“是,是。”
“是,就快吃。”
“谢谢大人。”小兵兵坐了下来,幸福地吃着红烧肉。
瞧他那模样,小小一块红烧肉仿佛是无上美味似的。要不是瑞克灰扑扑的臭脚太臭的话,说不定小兵兵会跪下来亲吻他的臭脚。
瑞克吃完肉,完全不顾伯爵大人的威严,横过袖子把油嘴一抹,大声道:“从今以后,红烧肉管够,你们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军队的伙食是有规定的,要是管够的话,就成了无节制,会成无底布同,给财政增加压力,魏莽想阻止,叫道.“大人”
瑞克打断他的话道:“这里的规矩由我定,我说了管够就管够你们,尽管放开肚就是了。”
“大人,万岁。”瑞克的话音一落,一片叫声响起,小兵兵们冲上来把瑞克抬起来抛上天,落下来接住,再抛上去,仿佛是打了一个很大的胜仗似的。
有人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话不尽然。瑞克改善伙食的消息飞快地传出去,个兵兵们知道了,无不大喜,冲过去把瑞克抛上天,接住,再抛,一路抛下去.不一会儿功夫,瑞克就给抛了老远。
被小兵兵的热情淹没的瑞克总算回过神来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和瑞克争红烧肉的小兵乓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大大,我叫小李子。”
“有人克扣伙食,你来给我说。”瑞克随口说道。
“知道了,大人。”小李子荣宠之极地答道。
“半块肉的故事”因小兵兵叫小李子,又称为“帝君与小李子的故事”,这是个流传千古的故事,充满溢美之词。赞扬的理由很多,主要有两条:一、帝君真的是体恤下属,和士兵打成一片。要不然,小李子有那胆和瑞克争一块肉吗?正因为他们的关系太融洽,小李子才敢和瑞克争肉吃。二、这是个影响深远的事件,自此以后,瑞克统帅下的军队的待遇远远高于其他的军队,就是伙食也是其他军队所不能企及的。瑞克在军队里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而突破口就是伙食。改革之后,士卒用命,军队的战斗力空前提高,这是瑞克统帅的军队能够纵横大陆,无敌于天下,最终统一大陆的一个重要原因。
此时的瑞克还认识不到这一事件的深远意义,沉浸在喜悦之中。
更让瑞克想不到的是,女王的一道诏令让他原本有望吃一万年的金币化为乌有,他要是不做出这样的承诺的话,他可省出很多金币的,让他肉疼了好一阵子。
“哦,我明白了,他们是故意折磨你们,不把你们当人看,是不是?”敖铃儿恍然大悟发表高见,“他们肯定把你们当牛当马看了,你们那个样子真像关在圈里的牛马。”
敖铃儿一句“不把你们当人看”说到死囚的心里去了,无不对她好感大增。可是,敖铃儿接下来的“你们那个样子真像关在圈里的牛马”,又让一众死囚心里一疼,对敖铃儿的好感一扫光,只觉她是个狰狞无比的恶魔,让人心生厌僧,无不恶狠狠地瞪着敖铃儿。
“你们瞪着我,我就不敢说了?我就说,就说,偏就说。你们这些牛马去增援瑞克肯定一点用处也没有,会吃败仗的,给敌人杀得一个不剩,死的时侯一定像牛吼。”敖铃儿一双月牙眼瞪得溜圆,口无遮拦地胡说起来。
死囚虽是必死的,但是,在心里对死字还是挺忌讳的,上刑场时不会说去领死,而是说走了之类的话。敖铃儿直言必死,着实让一众死囚心生怒气,无不愤怒满脸,恨不得把敖铃儿给生吞活剥了。
敖铃儿的预言却没有成为现实,一众死囚里面固然有人战死沙场,不过,大多数人活了下来,还在战场上建立了功勋,位在封侯之列,成为了帝月王朝的名将宿老。
要是再说下去,说不定会闹个群情激愤,那就难以收场了,屠轮忙喝止敖铃儿道:“铃儿,不要乱说。”
“哼,我就要说,就要说。”敖铃儿才不管那一套,接着发表高见,“屠大哥,他们有没有名字?要是没有的话,我给他们取,就叫牛一号、牛二号,一直排下去,排到一百号。猪一号、猪二号,一直排到一百号。羊一号、羊二号,一直到一百号。是猪,是牛,是羊,是马,是一群畜牲,就叫这支军队为‘畜牲军团,屠大哥,你说这名字好不好听?好耶,好耶,太好听了。”
敖铃儿一个人自问自答,拍手而笑,开心之极。可她这一番戏言,无异于捅了马蜂窝,就是在狱中,那些折磨人的狱卒也没有说得如此尖酸刻薄,敖铃儿的话比狱卒骂他们的话更加刻薄,一众死囚能不生气吗?
再说了,他们是死囚犯,退早难免一死,做事是不会顾忌后果的,一听这话,群情激愤起来,眼里射出饿狼尸样的眼光,向敖铃儿走去,准备把敖铃儿给做了。
“你们要干什么?来人,给我围起来!”屠轮的头可就大了,大声喝道,心里真的后悔得不得了,早知如此,自己不该一时无策而把敖铃儿带来了。
三百多手执利刃的军卒开过去,把一众死囚围在中间。望着明晃晃的武器,死囚心里还是怕了,撂下几句不干不净的骂人话,退了回去。
敖铃儿意气风发,丝毫不以为戒,一下蹦过去,指着一个大个子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大个子囚犯瞪了敖铃儿一眼,不理睬她。
敖铃儿瑶鼻里哼了一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打在大个子囚犯的身上,把大个子烧得黑糊糊的,呼爹叫娘地喊疼。
敖铃儿得理不饶人,指着大个子的鼻子问道:“说,你是干什么的?”
“小的,小的是杀猪的。杀猪杀溜了,把和我老婆通奸的奸夫当猪一样给宰了,还开膛破肚来的,就给官老爷关早起来,判成了死刑。”他给敖铃儿的电系魔法电得怕了,不敢不实话实说。
敖铃儿一双小手在大个子的脸上轻拍两下,道:“算你老实。”接着指着一个瘦得像根竹竿的汉子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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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是养马的。法螺是吹的,小人的马养得就不是吹的,真的是好得没话说。一个王八蛋,看中了我的马,暗中来偷,给我做了,哪里想得到,他竟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你说是不是很冤?”瘦子说起往事,一腔的酸楚,哭道:“天啊!我好冤啊!娘啊!您老人家再也看不见儿了啊!呜呜!”哭得天愁地惨。
官贪而吏虐,横征暴敛,造成不少冤狱,这些死囚中就有不少是冤枉的,一听瘦子哭得挺惨的,触动了心事,默默垂泪,一时间,校场上尽是哀号之声。
敖铃儿是个调皮蛋,没有为民申冤的好意,正要再问,一个女人的声音蓦然响起。
“哭什么哭?没用的男人,你们的胯下有没有那玩意儿?本姑娘比你们还冤,本姑娘都还没有哭呢!你们这些臭男人倒先哭起来了。你们知道本姑娘有多冤吗?”
“县里的捕快头儿看中了本姑娘的姿色,把本姑娘给强暴了。说起这捕快头儿,还真***变态,吃了那么多的春药,变着姿势折磨本姑娘,弄得本姑娘下不了床。这事过后,本姑娘决定要报复,准备好药物,去勾引这个好色的捕快头子。这色狼当然是欣喜不已,吃了不少的春药,发泄在本姑娘的肚皮上。他哪里想得到,本姑娘是有备而来的,把他吸光了,弄得他脱阳,死在本姑娘的肚皮上。”
“你们说这当官的是不是人?明明是这色狼强暴本姑娘在先,又是自愿上本姑娘的肚皮,居然判了本姑娘一个强奸罪。这年月。只有男人强暴女人。哪有女人强暴男人的?男人想那事了。没有女人,只有用手自己解决。我们女人就方便多了,可以用假货处理,一定要你们这些臭男人吗?哼,真没见识。”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接迸三十岁的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修长的**、高耸而坚挺的双峰、隆起的丰臀、细细的细月眉、丹朱似的樱唇。极为性感,虽然囚衣肮脏破烂,依然掩不住她的姿色,要是真的打扮起来,回头率一定不会低。
她这番话颇耐人玩味,很能撩人心火,这些死囚都是久旷之男,不要说是女人,就是老母猪也好久没见过了,乍听她的话。看着这个让人流口水的成熟女人,还能不心动的?无不哀愁顿去。色心大起,以大色狼的眼光看着她,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滴在地上嘀嗒作响,心急的都在抚摸下体了。
要是换作别的女人,给这些要命的色狼看得肯定没胆了,不过,眼前这女人是有“铁娘子”美誉的不败女强人,才不把这些要命的色狼之光放在心上。
铁娘子抛了一个飞吻,不屑地道:“看什么看?本姑娘有什么地方没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看过,摸过?本姑娘还在乎你们这些臭男人的色眼?想看,是不?本姑娘就给你们看看”抚着巨峰,问道:“大吗?”
“大,大,你脱光嘛!”色狼们发出了色音。
铁娘子摸着翘臀问道:“美吗?性不性感?”
刀疤脸向铁娘子走去,右手晃来晃去的,道:“让我测测手感。”
“还有我呢!”一众死囚不甘人后,尽皆涌去,好像移动的麻杆。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本姑娘还怕了?没给你们说,本姑娘已经转了好几个监狱了。每到一个监狱,那些狱卒都给本姑娘摆平了,最多的一次,本姑娘放挺了二十个你们这种营养不良的死鬼,那玩意儿都翘不起来,还想在本姑娘的身上讨便宜,哼,做梦去吧!”铁娘子不无得意地道:“本姑娘的外号就叫铁娘子。”
瞧她那副昂首挺胸,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像这绰号可以光宗耀祖似的。
“哦!你就是铁娘子?你那玩意儿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吃不消。你们骨头多的,去找她玩玩好了。”死囚中不乏听过她的名字的人,知道厉害,忙打退堂鼓。
“铁娘子”三字像瘟疫,一众死囚退得远远的,连她的身边都不敢靠近。铁娘子一个人站在那里,真有点儿绝世而独立。
铁娘子的话,敖铃儿不大懂,好奇的问道:“屠大哥,他们好像怕她,她很凶吗?她挺好看的,不凶啊!”
“吃人不吐骨头,当然凶了。”屠轮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他们这些死囚,都是罪大恶极,都挺凶的。”
“你怎么还带她这个凶人?”敖铃儿越发不懂了。
屠轮解释道:“她是陛下钦点的,我只好照办。”
“小妹妹,我给你说,那位伯爵大人身边的女人很多,功夫好的没有几个。陛下的旨意是要本姑娘好好教教那位伯爵大人的功夫,要不了多久,本姑娘就是伯爵夫人了。”铁娘子不无得意地说。
她连瑞克有很多女人都知道,显然有人给她通风,要她教瑞克功夫一语说不定是真的。
铁娘子的话一说完,噗通之声不绝,一众死囚为之绝倒。
“好耶,好耶,瑞克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长进了,太好了,我回去给姐姐们说。”敖铃儿拍着双手叫好,扭头就跑,还没有跑几步,咕通一声摔在地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笑死我了,笑死了,居然要女人给瑞克哥哥教功夫。
她爬起来就跑,身后远远传来屠轮要她小心点、别摔着了的关怀之声。
敖铃儿的话声一落,屋里响起两种声音,一种是爆笑之声,是解于人事的四凤侍、桃花红和宁芙神卫这些人,捂着小嘴嗤嗤直笑。
另一种是紫苏叶、夏漪她们的叫好之声,“好耶,好耶,瑞克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长进了,好耶!”说到高兴处,跳的跳,笑的笑,还有相拥而抱的。
鹿寒雪不愧是世外高人,一脸平静,一点笑容也没有,好像没听过故事似的。
风侍强忍住笑,板着脸说:“你们不许说这样的话。”
紫苏叶歪着小脑袋瓜,奇怪地问道:“风姐姐,为什么不能说?是不是你不要那个女人教瑞克哥哥功夫,你要自己教?”
紫苏叶的话让人绝倒,桃花红、三凤侍和宁芙神卫看了一眼风侍,捧着肚子往外就跑,到处都是笑声,从伯爵府的各处传来。
风侍羞得粉面通红,狠狠地白了一眼紫苏叶,捂着脸逃走了。紫苏叶还没有弄明白风侍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光瞪她,就听风侍一声“哎哟”的惨叫,原来是她没看前面,一头撞在一裸老槐树上,额头起子一个大青包。
琴心半躺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道:“你说,陛下这是唱的哪出啊?她为什么要出这么一个主意,和他过不去?”挺着个大肚子,说话很费力,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完。
法尔莉皱着眉道:“夫人,我也想不明白。这事虽然有些儿戏,但以陛下的精明,肯定是有用意的。夫人,我们好好想想,肯定能想明白。”
“陛下才慧极高,她是在给他设套,等着他往里钻。这事,我们,我们不能不管,得想个办法,让陛下打消这主意。”琴心退疑着说:“要让陛下打消这想法,只有一个人办得到。”
“夫人,你是说……”
琴心打断法尔莉的话,道.:“你准备一辆车,我们马上过去。”
法尔莉提醒着道:“夫人,你就算不顾当年的约定,也要疼惜一下人的身子,你可是要生产了哦!”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么多年了,我也挺想他的,好想见见他。”琴心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在说谎。你当年发誓,不再见他的,还不是为了那个毛孩子。那个小屁孩除了嘴巴甜,运气好,有什么好?”法尔莉心里如是想,答应一声,出去准备去了。
当琴心带着法尔莉去到城西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时,上书房中的女王问纪雪妃道:“琴心去了?”
“是的,陛下。这时侯,琴心应该到了那里。”纪雪妃回答。
“好。昭娴,准备一下,我们也去。”女王脸色凝重地道:“开锁,需要一把钥匙,但愿琴心这把钥匙能够打开这把尘封多年的锁。这可是关系帝国未来的大事件,列祖列宗保佑!”
“宝贝儿,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我的奴隶,为我赚金币的奴隶。”瑞克得意洋洋地向赶来汇合的克丽丝、玉露、青鹭和许真真吹嘘。
瑞克今天的秀演得极为成功,心情大好,大有留恋忘返之感,晚饭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军营。当然,晚饭没有再和小李子争红烧肉,而是和魏莽他们一起用餐。依瑞克想来,也不能太冷落了这些高级将领,要不然,有兵无将也是一无是处。
出了军营,跳上豪华马车,瑞克就开始吹嘘了。
四女乍听之下,一齐赏了瑞克一个大白眼,就连平时不大和他唱对台戏的玉露都说:“切,公子,他们是士兵,怎会是赚金币的奴隶?你真的烧糊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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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一把抱住玉露的小蛮腰,左手按在她坚挺的双峰上,坏笑着道:“是啊!公子我是有病,快叫鲁光头请大夫去。宝贝儿,你先来给公子我治病就行了。”
瑞克的话让四女想起班师之时车上的艳景,忍不住脸红了,把发烫的身子靠在瑞克身上。瑞克拥着四女,高兴得不得了,好像身在众香国,至乐也。
瑞克的手伸进克丽丝的私处,克丽丝忙抓住他的手道:“公子,别,别在这里。等会,到了府上怎么下去?”
瑞克说话不经大脑,“我们就在车里做,要鲁光头来把风。”
四女狠狠地给了瑞克一个大白眼,填道:“不行。他吵死人了,好煞风景哦!”
瑞克说出一句有点变态的话,“有人观战,我的感觉好爽哦!宝贝儿,就来嘛!”也不管克丽丝同意不同意,一个翻身把克丽丝压在身下,褪下克丽丝的裤子,扶着下体就开工了。
克丽丝给他的**感染,也是情动,娇哼着迎合起来,道:“公子,你怎么想到这主意?连衣服也不脱。”
“你不是说不能在车上做,要到床上去嘛!现在先做一做,煞煞火,等会好快点上床哦。”瑞克的算盘够精的。
瑞克的打算不可谓不精,可是,偏偏有人来煞风景。
就在瑞克左手抚着玉露的双峰,右手抚着许真真的私处,与青鹭吻得不可开交的时侯,玉露猛的一下把瑞克的手一推。急急地道:“公子。有刺客。”隐身术一施。一下就隐在暗处。
“哈,宝贝儿,你不想陪公子玩就明说嘛!用不着找借口……”
蓦地,瑞克的调笑变成了僵笑,无边无尽的杀气涌来,凌厉无匹的气劲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他生出一股凉意。
琴心在法尔莉的搀扶下,艰难地下车。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佣人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铜铃,死死地盯着琴心,好像琴心身上有吸铁石似的,一脸的惊疑,都不过来帮忙扶一把。
琴心喘着气道:“吴妈,你看什么?”
中年女佣人,也就是吴妈,愣了一愣,并没有搭话。而是右手在自己胸口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叫了一声。“哎哟,真疼。”眨巴着眼睛,道:“这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小姐怎么会回来?”
法尔莉脸一板,轻斥道:“吴妈,看你说的,小姐就不能回来了?”
吴妈忙换了一副笑容,不过,脸上的笑容特别勉强,好像是用纸糊上去的,道:“是,是,法尔莉说得对,说得对,小姐能回来,能回来!看我这嘴怎么说的话,好像小姐就不能回来似的,这嘴,怎么老说些胡话。小姐,你慢点,你慢点。”唠叨不休中,过来和法尔莉一道扶着琴心往里走去。
迎面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的剽悍气,从他走路的标准姿势来看,应该是个训练有素的军人。
乍见琴心,那军人嘴巴张得老大,愣了好一阵子,才道:“是小姐啊!快请,快请。多莉,快去报告夫人,小姐回来了。”
“赫连叔叔,你还好吗?不要麻烦娘了,还是我去看娘。”琴心轻轻地说道。
“好,好得很。”赫连管家点头说,一脸的笑容,道:“小姐身子多有不便,还是坐下休息一下的好,夫人马上就到。快,叫几个有经验的人来侍候小姐。
不一会儿功夫,出来三个老妈子,看样子都是生产经验丰富的过来人,过来给琴心拍腿揉肩的。一阵折腾,琴心觉得腰酸背疼,在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妈子的侍侯下,觉得身体特别放松,没有那么酸疼了。
一阵环佩之声响起,一个中年妇人在两个丫餐的搀扶之下,拄着一根刻着凤头的拐杖,一步一颤地走了来。这妇人看年纪不过四十来岁,长得和琴心酷似,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要不是她的年纪比琴心大,一脸愁容的话,肯定会让人把她和琴心当成一个人。
琴心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跪在地上,抱着女人的双腿哭道:“娘,女儿回来了,女儿回来看你了。娘,女儿不孝,让娘担心了。”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领像水一样流了下来。
琴心的娘一把抱住琴心的头,抚着她的秀发,哭道:“琴儿,琴儿,你回来了,你回来看娘,娘好开心,娘真的很开心。”
她的泪水从眼中流出来,滴在琴心的秀发上,顺着秀发滑下来,沾湿了衣襟。
“琴儿,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娘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的。呜呜!”琴心的娘边哭边拭眼泪,边问道。
“嗯,女儿过得好,过得很好。”琴心这些年的日子并不是好,古斯被杀的惨变就让她的身心受尽了折磨,要不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早就自绝相随夫君于地下了。不过,总不能说自己过得不好,那样的话,早就为自己操碎心的娘不是更加担心吗?
“乖女儿,让娘看看,娘的宝贝女儿有没有变得更好看。”琴心的娘扶着琴心的脸,仔细把女儿瞧了一遍,点头说:“娘的宝贝女儿比以前更年轻了,越活越漂亮了。”
“娘,你又来了,又来取笑女儿。不来了,不来了。”琴心一双小手握成拳,在娘的肩头轻轻捶着,一副小儿女态,娇憨可爱。
“傻孩子,坐下来给娘说说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琴心的娘细细而语,慈母的真心呵护表露无遗,“乖女儿,坐好,坐稳了。”
扶着琴心坐下来,琴心的娘坐在琴心旁边,以充满母爱的眼光打量着琴心,好像生怕失去琴心似的。
琴心静静地注视着多年未见的慈母,眼里满是女儿敬爱慈母的眼神。琴心的娘眼里则是无穷的慈母呵护之情,母女俩你注视我,我注视着你,久久没有说话,无尽的言语尽在这无声的交流中,正所谓“无声胜有声”是也。
过了好一阵子,琴心的娘拉着琴心的小手,拍拍道:“女儿,古斯那孩子还好吗?”
丰华城变,古斯遇难一事早已传遍天下,整个大陆都知道了,琴心的娘居然不知道,着实让人难以相信。不过,琴心知道,自从当年她一怒之下离家后,她的娘整天关在屋里,不再与闻天下之事,只管吃斋修心,不知道丰华城变也在情理之中。
一闻此言,琴心美丽韵双银给一层雾气笼罩住了,强忍悲痛道:“古斯,他,他去了。”
琴心的娘身子一颤,失声道:“女儿,古斯这孩子是怎么去的?这孩子聪明伶俐,身子骨又好,不是夭折之人,怎么会这么早就去了?”
“呜呜,古斯是给普瓦这贼子害死的。”琴心哭着把丰华城变说了一遍,最后道:“只可惜,普瓦这贼子至今还逍遥法外。女儿只恨身为女儿身,不能为古斯报仇。”说到伤心处,泪下如雨,一下扑在娘的怀里,痛哭出声。
琴心的娘先是惊呼一声,听琴心说完,已是哭成了泪人,把琴心拥在怀里,泣道:“娘的乖女儿,这可苦了你,一个人支撑着佩蒙家,真的难为你了。”哭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道:“赫连管家,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赫连管家忙恭身道:“夫人请息怒。我这是怕夫人担心,才不敢告诉夫人。还请夫人节哀顺变,多注意身子。”
“嗯,也难怪你一番好心。以后,有什么大事情,还是要告诉我一声。我虽然不与闻俗事,但我宝贝女儿的事,还是要理的。”琴心的娘知道赫连管家放弃大好前程,追随琴心的父亲,甘愿到他们府上当一个管家,其忠心是不容置疑的,无法怪责他,问道:你有没有给他说过?”
“这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赫连管家委婉地说明没有告诉那个人。
“他这是呕的哪门子气?自己的女儿,他都气不过,把自己关在‘幽冥地府’里,说是进了黄泉,永远不与……”琴心的娘气愤地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才明白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忙道:“走,琴儿,我们找你爹去。他的女婿给人害了,自己的女儿受苦,他不出面,还能让谁出面?一定不能让普瓦这贼子逍遥法外。”
“娘,爹会见我吗?”琴心问道,心里暗忖:“凭我的面子,爹未必要见我,有了娘的帮助,应该不成问题。”为了坚定娘帮她到底的决心,才有此一问。
“他见也要见,不见也要见+他要是不见,娘和他没完没了,大不了,娘死给他看。”琴心的娘斩钉截铁地说
“娘,为了女儿,让娘操心了。”琴心疼心地说:“娘,女儿不去见爹了,女儿不想让娘和爹再呕气。”
看着娘一心为自己的模样,琴心心头一软,打消了原先的想法,决定撒手不管这事,随天意决定。
要是事情真的按照琴心的想法发展的话,历史就会重写,丝城会战的成败就很难说。据历史学家的说法,很可能获得胜利的是奥玛里维元帅,更有可能的是奥玛里维元帅灭掉蓝月帝国。因为,在当时的条件下,能够击败奥玛里维元帅的将领就只有琴心的爹,幽居在幽冥地府中的一代名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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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莽和帕金奇这些帝月王朝的开国元勋,其才情并不在琴心的爹之下,然而,由于他们当时还名不见经传,地位不高,名气不够大,女王不可能擢用他们。更不用说,当时的帕金奇还一心为敌对国家京唐国谋划。
琴心的娘乍见女儿归来,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再听说古斯死了,心里打定主意要帮琴心,数说起来,“呕就呕,这么多年了,他没有出过幽冥地府一步,也不许娘去看他,这不是在和娘呕气吗?就是你不来,这气,娘迟早要给老头子呕回去。”不由分说,拉着琴心就往里走去。
正在如火如荼的关键时刻,居然有人不长眼,跑来行刺,瑞克老大不愿意,心里把刺客的祖祖辈辈都问候了一遍,可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极不情愿地下马迎战吗?瑞克左手在座位上一撑,身如流星赶月一般飞起来,穿窗而出。
自从香城大战开始,瑞克就有了很多活人当练功的靶子,再和四女纠缠,夜夜消魂,功力突飞猛进,身法之快,快到让人目不暇给的地步,刺客乍见之下,着实吓了一大跳。
他们得到的情报,瑞克的功夫并不怎么样,他能打,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厉害,把功劳让给他的缘故。领头的刺客心中一转念,知道要对瑞克重新打分,也不得不佩服策划这起行刺事件者的睿智,决心无论如何要把瑞克斩于剑下。
除了不凡的功力让刺客吃惊以外,还有瑞克**着下体,某一部位高昂着头。一翘一翘的。似是在向他们示威似的——“够雄壮不?要不要来比比?”
至于瑞克为什么光着屁股。露着下体,着实让刺客费脑量。不过,答案马上就有了,因为克丽丝一脸的红霞,衣衫不整地仗剑而出,这答案就是猪头也知道了,更何况他们还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厚颜无耻的男人居然不放过任何机会与身边的女人鬼混。
瑞克让刺客吃了一惊。刺客敏捷的身手、不凡的功力、进退有序的阵势,还有浑身弥漫着的让人心裂的杀气,也让瑞克吃了一惊。瑞克遇刺过好几回了,就是没有见过如此浓烈的杀气,不用说,他们都是在死人堆里爬过无数回的精锐杀手。
就是著名的暗月组织的杀手,也没有如此浓烈的杀气,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和自己有什么仇恨,真让瑞克伤脑筋。一股凌厉的劲风犹如一枝利箭向瑞克的咽喉飞来,打断了瑞克的思维。这一剑速度之快实在难以形容。可以说快到无以复加,剑身上的剑芒足有一尺长短。吞吐闪烁不定,离瑞克咽喉五寸时,剑芒突然暴涨一尺,直向瑞克的喉部刺来,摆明了,刺客是想给瑞克来个一剑封喉。
瑞克连剑都还没有拔出来,就给如此罕见的剑芒一逼,不免手忙脚乱,无奈之下,只得脚尖在地上一使劲,身子像离弦之箭向后飞速倒退。瑞克的功力大进,这一倒退好像是给绳子拉住在水面滑行一般,动如飘风,轻盈优美之极,就是艺术大师也不见得能设计得出如此优秀动人的画面。
“好!”刺杀瑞克的刺客不由得赞叹一声。
瑞克快,刺客也不慢,紧追而上,和瑞克的距离一点也没有拉开,剑芒离瑞克的喉部依然是五寸许。瑞克慌忙之中没有辨清方向,背后是一堵高墙,他要是撞到高墙的话,身形不免一慢,刺客就会一剑穿喉。
瑞克的身子离高墙只有三尺距离,瑞克终于感到危险了,要躲也躲不过,只有运足力气向后倒退,冀望撞破高墙时身形不出现滞退,依然是倒纵如飞。
高手间的交手,生死只存于一线之间,瑞克的想法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只要他的身体撞到墙上,身形无论如何也要慢上一慢。就这瞬间,给刺客来说,足以一剑要了瑞克的老命,嘴角不由得浮现出笑容。
要知道,他们此番行刺瑞克,是一盘大棋中一步极为重要的棋。如果成功,整盘棋就好下多了,要是失败,就有可能满盘皆输,正所谓奕理“一步走错,全盘皆输”。
设计这盘大棋的人是个非常杰出的人物,在他们出发之前一再叮嘱:“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瑞克刺杀掉,这是消除背后威胁的最好方式。瑞克这个人,乍看之下,只不过运气好得不得了,实际上没这么简单,他行事不以常规,就是你们说的稀奇古怪。再者,他具有赌徒的天性,要是哪天来上一场豪赌,从背后给我们一下,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虽说不一定惨败,至少会让我们丢失很多成果,变成为他人做嫁衣。所以,你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暗杀掉瑞克。你放心地去,你的家人不会吃苦受累的。
说这个话的人,据说除了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以外,他是从来没有如此重视过任何人,由此可见瑞克在整盘棋中的份量有多重。任务即将完成,刺客不由得笑了,不是因为他因此次成功行刺的赏赐而高兴,而是为交待任务那个人去掉一桩心事而高兴。对他来说,交待任务那个人就是他心中的神明。
正在危急时刻,幽冥剑平空出现,架住了刺客的剑,顺势一带,剑芒偏斜,刺在了墙上,轰然声中,尘土飞扬,碎砖乱溅,高墙塌了一大块。
玉露娇小的身子从虚空中出现,剑势一变,就要向刺客刺去。
“宝贝儿,让我来。”瑞克叫住她,因为他给刺客要命的一剑吓得半死,心里不爽得很,决定亲手搏杀他。
有了玉露的援手,瑞克已经缓出手来,拨剑在手,剑势一引,无穷的剑意从瑞克身上发出,笼罩了数丈方圆。剑道的最上乘境界是以意领气,以意驭剑,瑞克剑未出而意先现,足见其修为之深。
刺客是剑道大行家,惊呼一声,“剑意!”
以他数十年的苦修,都没有达到这种境界,由不得他不心惊。终于有机会得睹传闻中的剑意,他一颗心怦怦直跳,直叹此行不虚。
可惜的是,瑞克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欣赏自己的奇妙剑术,运剑如风,起处剑光如雪,铺天盖地向刺客罩去,如同一张大网,无丝毫的间隙。剑气大盛,带得四周的灰尘、沙土和砖石跟着翩翩起舞,煞是好看,正是无名剑谱上的第三招“光寒九州天地雪”。
这招剑法,瑞克苦练多时,都没有大的进展,经过刚才的惊险,福至心灵,空明一片,立时明白这招剑法的精要之处在于以意领气,以意驭剑,意在气先,意为剑之魂,便自然地使了出来。
刺客只觉无边无尽的剑气在剑意的引领之下向自己压来,如涛似浪,具有排山倒海的威力,劲力未到,压力已经让他呼吸维艰,要想喘上一口气都是有所不能。
剑意引领剑气先绞碎了刺客的衣服,把他光洁柔嫩如婴儿般的肌肤暴露出来。紧接着,瑞克心念一转,剑意引着剑气凝成一股无匹的剑气,穿喉而过,一剑封喉。刺客本想给瑞克来个一剑封喉,没想到,最后竟是瑞克给他来个一剑封喉。
喉头一凉,凉气拂过,凉丝丝的,刺客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笑着说:“我满足了。”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气绝而逝,脸上还是满足的微笑。
他的意思是说,他一生追求剑道的最高境界,没有见识过剑意,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见识了剑意,死在剑意之下,也是一大快事。
瑞克是个流氓,哪里明白刺客的心事,恨恨地骂了一声,“你犯贱!”咕通一声摔在地上,跌了一个狗吃屎:“哎哟,这么多的灰。”
他偶悟奇招,没有练好,真气不足,强行施用,真气透支,想不摔倒都不行。
玉露四人见瑞克大发神威,一剑击毙刺客,心里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顾不得淑女形象,大大的喝了一声彩。哪里想得到,瑞克是禁不起夸的人,居然来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狗吃屎,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四女关心瑞克,就要撩过来查春-省乐摆摆手道:“没事,脱力而已。杀光他们!哎哟,这地方怎么这么疼?都出血了。”
瑞克摸着下体叫疼,也是活该他倒霉,一下摔下去,那地方不偏不歪地磕在一块尖尖的碎砖上,他正谐鱼水之欢,那玩意儿还高昂着头,想不受伤都不行。硬,看你有多硬,硬得过砖头么?
四女奉命,不一会儿就把一众刺客杀得干干净净。随行的亲卫也杀了不少刺客,来行刺的刺客一个也没有逃掉。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魏莽率领李奇、夜狼、劳德斯、布巴罗、龙闪等人,带了一队亲兵过来救驾的,他们得知瑞克遇刺,连忙赶了来。
瑞克可不领情,拍拍身上的灰尘,用丝帕把那玩意上的血渍揩拭干净,塞进裤子里,道:“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啊!真是马后炮。就罚你们清理现场,把尸体扔到臭水沟去。”(未完待续。。)
597
魏莽等人自然知道瑞克心情不好,只得照办。
魏莽看了看给瑞克一剑封喉的刺客的面容,失声叫道:“是他。”
琴心跟着她的娘向后院走去,看着曾经相识的楼院小径、花草树木,琴心真的是百感交集,有隔世之感。琴心待字闺中时,经常带着法尔莉养花种草,有不少树木是她亲手种下,没想到,多年不见,竟已长到碗口粗细,琴心心中的激荡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起来,晶莹的泪水顺着她光洁的面颊流了下来。
琴心的娘明白女儿心中的激动,轻轻拍着琴心的背,柔声道:“乖女儿,听娘的话,不要哭了,好不好?”
琴心蟒首轻点,道:“嗯,娘,我不哭了,哇!”嘴上说不哭,却哭得更加厉害了。
这也不能怪琴心,当年她一气之下离家,没想到回到家里时已经是这么一番光景,母亲不问俗事,老父亲,也是帝国一代名将居然自掘地府,幽居其中。说到底,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她之罪何其大也?不能不心生愧疚之感。
琴心的娘一边安慰琴心,一边陪着流泪。法尔莉取出绸帕,给琴心揩干眼泪,琴心抽泣着跟着她的娘往马棚走去。
琴心熟悉马棚,父亲最喜爱的战马就是挂在这马棚的,记得小时侯,自己特别好奇,偷着跑出来骑了父亲的战马。哪里想得到,战马认主,不认琴心。把她从马背上颠下来。摔得她半死。等她伤好了。父亲手把手地教她骑马,因此,琴心练就了一身不错的马术。
想着儿时的糗事、趣事,想起慈父的面容,琴心又是一阵激动,差点掉出眼泪了。
马棚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只不过收拾得非常干净,可以说一尘不染。没有马匹,昔日的马匹早就牵到别处去了,马棚的中央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里面有台阶,向里延伸。
“这老头子,什么地方不好住,偏偏跑到马棚来挖个地洞,说是幽冥地府,他这是臭美罢了,依我看。不过是学了点老鼠打洞的本领,就想臭美。这洞挖得像老鼠洞。适合他这只人鼠在里面做白日梦。”琴心的娘心有不满地数说起琴心的父亲。
“爹,女儿对不起你。”自己的一时意气,惹得父亲幽居地府,琴心本就于心有愧,乍听母亲之言,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摇摇欲倒,幸得法尔莉和吴妈在旁搀扶着她,才没有摔倒。
琴心的娘道:“女儿,这不是你的错,是老头子自己找的。什么地方不好作贱自己,要钻到地底下去,这是他自己找罪受,怪不得别人。走,女儿,跟娘去瞧瞧老头子变成什么样子了?”心中暗忖:“这么多年没见老头子了,他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英俊,富有活力,说话总是那么惹人高兴?”
想起夫妻俩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近在一咫尺,相处一个院落,却不能相见,心中也是特别酸楚,可为了不让琴心伤心,只好把眼泪吞落肚里,数说起老头子的不是,这就是慈母情怀。
琴心的娘拉着琴心的手,拾级而下。曲道幽深,盘盘折折,潮湿昏黑,一股刺鼻的霉气直冲鼻孔,让人几欲作呕。赫连管家点燃洞壁上的火把,众人顺着地道往里行去。
想着老父亲在里面受了这么多年的罪,都是因自己而起,琴心心中的滋味就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真恨不得代父受罪。琴心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说服父亲离开这不是人住的地府。
同时,琴心心里又升起无穷的悔意,要是早知道如此,自己何不早点回来,说服父亲离开这里呢?
就在琴心他们进入地道的同时,府门口驶来一辆普通的马车,直接停在院里。车里下来三个特别美丽的女人,每一个都有颠倒众人的丽质。家将本想喝阻她们,一个女人手腕一翻,亮出一块牌子,家将吓得脸上变色,恭敬不迭地把三人迎了进去。
琴心几人走了大约一里路,出现一间石室,建造得很是粗糙。石室不大,仅够一人居住而已。
赫连管家轻轻地道:“到了,老爷就住在里面。”
赫连管家点少券导冬墙壁上的火把,三支火把齐燃,光线强了许多,琴心把屋子看了个清楚。石壁上青苔遍生,绿油油的一片,墙壁上满是水珠雾气,显然这里的空气特别潮湿,不宜于人居住。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霉味比外面强了许多,让人直想吐。
琴心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扑在石门士丁放声痛哭起来,“爹,爹,女儿回来了,女儿回来看你了!爹,你听见女儿的声音了吗?爹,女儿想你,好想你!”
瑞克龇牙咧嘴地抚着下体,一个劲地叫疼,玉露四女相互望上一眼,一脸的笑意,那意思是说:“受伤了,总不会再来折腾人家了,终于可以清静几晚上了。”心里又不免可惜,习惯了给瑞克饱和轰炸的女人,突然之间没有瑞克的轰炸,又是什么光景呢?那就很难说了。
一听魏莽的话,瑞克好奇地问道:“你认识他?”
魏莽居然认得这个刺客头目,着实让人惊奇,不仅瑞克惊奇,就是四女、夜狼、李奇、劳德斯、布巴罗和龙闪也惊奇不已,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魏莽。
魏莽点头道:“不仅我认识,你们也认识。”眼睛在李奇、夜狼身上撩过,意思是他两人也认识。
李奇和夜狼惊奇到不相信魏莽的话,他二人知道魏莽说他们认识,肯定是认识,好奇心大起,走过来把刺客头目仔细看了一遍,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意思是说: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二人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不自然地看着魏莽,等他给出答案。
魏莽提醒道:“神封要塞……”
二人一齐打断魏莽的话,叫道:“是他,原来是他!”又一齐看着瑞克,道:“恭喜大人!”
瑞克弄不明白,心里胡思乱想起来,嘴里淡淡地道:“我差点有丧,怎会有喜?喜从何来?不就杀了一个刺客,有什么大不了的。”想起自己居然一剑封喉,杀了刺客那样的剑道高手,心里着实不免沾沾自喜。
魏莽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此人是奥玛里维元帅的侍卫长—费罗提,也是休卡王国著名的剑手,被称为休卡王国第一剑术高手。大人杀了他,无异于斩断了奥玛里维元帅的左臂右膀,实在是大功一件。”
一听这话,瑞克可来劲了,仿佛那玩意也不疼了,一下蹿起来,冲过去,把尸体踢了一脚,道:“他就是那只北方耗子的走狗?还第一剑术高手?狗屁不值,连我一剑都接不下来,吹什么吹?这人真是犯贱,我一剑杀了他,他还高兴得很,你看看他脸上的笑容,笑得多甜。”
费罗提得睹绝世神技,对一个终生追求剑道极境的人来说,死在如此神技之下,是无上荣耀。瑞克这人不懂费罗提的心思,归结为犯贱。
魏莽对费罗提是了解的,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心里暗暗为费罗提不值,死在瑞克这样的流氓手下,真是冤。一个真正的剑手,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居然给他斥为犯贱,真是不值,一千个不值,一万个不值。
“大人有所不知,当年在神封要塞下,费罗提是奥玛里维元帅手中的尖刀,所向披靡,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将。”李奇解释起来,“他率领的亲军是最难对付的,差点攻下了神封要塞。要不是魏将军设计击退他,神封要塞早在数年前就给他夺下来了。没想到,他竟然死在这里,死在大人手上,实在是天意。丝城会战还没有开始,奥玛里维元帅先折臂膀,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不是他厉害,是你们没用,像他那样的垃圾,还没有一合之将,切,谁会信?连我一招都没有接下来,吹什么牛?”
瑞克自吹自擂。他没有想到,就他适才那一剑,威力之大,实在无法言说,天下间能够接下来的,又有几人呢?
无名剑谱可是大有来头的,要是瑞克练成了,无敌于天下还不敢说,至少是少有对手。特别是第四招,就凭那一招,就可以纵横天下了。
李奇、夜狼、布巴罗、龙闪和劳德斯等人不好扫瑞克的兴,只好凑趣,拍他的马屁,说些好听的话,比如“大人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古往今来,大人是第一高手”、只要大人仗三尺剑,就可以打得天下群雄束手”,一时间,整条街都是马屁冲飞。
瑞克听得很是爽,点着一颗小脑袋瓜道:“嗯,你们的马屁拍得真好,我听得爽。”
李奇他们的笑容不自然地僵在脸上了,瑞克当作没看见,继续说:“这只臭耗子真可恶,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行刺我?”
魏莽分析说:“大人,你不会忘了我提出的率领大军西进,威逼丝绸走廊,切断奥玛里维退路的构想吧?我们能想到,奥玛里维也能想到,他这是在稳固后方。看来,丝城会战就要开始了。”(未完待续。。)
598
“自从丝城沦陷以来,除了奥玛里维用计夺取了风陵关三城以外,双方都没有动静,实际上是暗潮汹涌,都在积聚力量,即将到来的丝城会战将是一场规模宏大,关系大陆走向的大会战,任何一方都不会轻易放弃。为了保证胜利,奥玛里维想先稳固后方,保证补给线的畅通。最好的方式就是刺杀大人,因为大人手握十万大军,坐镇北方,只要大人决心西进,不论成败如何,至少会给他的补给造成极大的困难,要是大人成功,切断他的补给线,从背后给他一刀也就成了必然。到那时,奥玛里维就成了钻进袋子里的老鼠,除了全军覆灭以外,没有其他的结局。看来,他是在下一盘大棋!”
魏莽和奥玛里维都是非常杰出的战略家,彼此之间的想法居然是如此的相近,正所谓“英雄所见皆同”是也。
“这只臭耗子、死耗子,他居然要我死,我一定要他好看,让他知道我瑞克不是好惹的。哼哼,奥玛里维,你这死耗子,我们走着瞧。”瑞克想着适才的惊险,要不是玉露及时援手,他肯定是翘了,不由得怒从心起,跳脚大骂起来。
在历史上,很多大事件都是由一些小事引起,由一些意外事情引发。对丝城会战的结果来说,就是由一件小事引起的,由瑞克遇刺这件意外事件引起的。正是这次遇刺事件,使瑞克恨上了奥玛里维元帅,从背后给了他一刀,使他功亏一篑。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瑞克还让奥玛里维元帅喝了瑞克和他女人的洗脚水。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泄愤。
多年以后,奥玛里维元帅在总结他的一生时,谈起这件事时,非常后悔,因为正是他的这次行刺激怒了瑞克这头还未成年的雄狮,让他尝到了苦果。
历史学家也公认,要不是因为这次行刺事件,瑞克也不会下了那么大的决心。策划了一盘堪称军事史上大手笔的一盘大棋,不仅仅使得丝城会战以北方四国和卡琳克尔帝国的失败而告终,还使得北方四国的战略设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打击,实力大损。
奥玛里维总结说:“要不是我的这次愚蠢的暗杀行动,丝城会战在瑞克的参与之下仍不免失败的结局,但是,北方四国境内的战略设施不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不致于实力大损。我策划的暗杀行动,实在是一个非常愚蠢部行动!足以贻笑千年!警戒后人!”
石屋里没有声音,好像没有人似的。
琴心的娘心中一惊。呼道:“老头子。”忙抢上去,想打开石屋。
赫连管家抢先一步寸拐平已垦。屋里摆设极为简陋,一床一桌一椅,全是石制的,做工非常粗糙,显然是匆匆造就的。桌椅上长满青苔,显是很久没人用过。
石桌上放着一碗糙米饭,上面有几块红烧肉,还有几裸小得可怜的青菜,不少蚂蚁正在上演一场搬家游戏,用它长长的触角把米丰反搬走,瞧蚂蚁的高兴劲,肯定是说:“捡了一个大便宜,可以好好地饱餐一顿了哦!”
一张石桌也是青苔横生,没有被褥,一个须发及脐的中年人盘腿坐在石床上,双眼紧闭,呼吸绵长,悠悠不绝,脸色红润,一张光洁的脸蛋虽是有些苍白,也证明了年轻时的英俊,要是走在大街上,足以迷死少女,让少男忌妒得发狂。他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尘垢满布,可以说脏到了极点。
最让人难忘的是,中年人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威严,只有那种终年驰骋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厮杀的人才能有的气势,是一种让人不敢不屈服的霸气,还有一种能够把懦夫变成勇士的英气,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不凡的魅力。
琴心的娘还以为他出事了,才没有答话,见他健壮如昔,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去,揉着眼睛道:“老头子,你这是造的哪门子孽,要住到这个鬼地方?你说啊!老头子!”
琴心的父亲叫费要多罗,是蓝月帝国历史上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名将,创造了不计其数的经典战例,他最擅长的是以少胜多,曾以二十万飞狮军团击败北方四国近百万联军,而且,全是精锐部队。
费要多罗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仿佛没有听到琴心的娘的说话,要不是他的鼻息微微,肯定把他当作了石像。
琴心的娘还要数说,琴心已经忍不住了,一下扑在费要多罗的怀里,哭道:“爹,都是女儿害苦了你。爹,女儿给你赔不是了。爹,你看看女儿。爹,女儿还需要你疼。”
费要多罗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要是眼力不好的人是不会发觉的,这一抖,只有赫连管家看见了。
赫连管家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也是一个高手,这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心里盘算道:“老爷的心里仍然是装着他这个爱女,我要想个办法,促成他们父女尽释前嫌,让老爷走出这地府。”
赫连管家一直追随费要多罗,在战场上建立了不朽的功勋,成了蓝月帝国的一名名将,以他的才情足以胜任五大主力军团任何一个军团的军团长。费要多罗当年因琴心离家出走,心灰意冷,无意于军旅,辞去军职,在马棚里掘了这么一个地洞,自号“幽冥地府”,把自己关在里边,发誓不再离开。赫连管家一直把费要多罗当作自己的兄长,决心追随到底,也放弃了大好前程,来到他家当一名管家。可以说,他对费要多罗忠心耿耿,早就在想办法,想把费要多二罗从地府弄出去,苦于没有机会,有了今天这机会,他自是不会放过的。
“老头子,你少装模作样了。”
琴心的娘拐杖在地上点了好几下,走上去扯着费要多罗的耳朵道:“老头子,你不认我丝黛娜没关系,你不能不认你女儿。你生的哪门子的闲气,古斯那孩子又聪明又英俊,为人又好,心地善良,没有一点毛病,你居然不同意这门婚事。你不同意也就罢了,还把古斯那孩子当狗一样给轰了出去,你做事是不是也太绝了点?”
丝黛娜喘口气,在费要多罗的耳朵上狠狠一狞,继续数说:“你不就是一个元帅,一个只会打仗的元帅,你就了不起了?你要知道,古斯那孩子有多强的政治才干,被人认为是未来的宰相,是帝国的希望,比你强得多了,你心里妒忌,是不是?”
费要多罗眼睛猛的一下睁开,双睛犹如正午红日一样明亮,让人目眩,随即又闭上了。
他是一代名将,才情绝高,念头一转就明白丝黛娜是在用激将法,要他说话,才重新闭上眼睛。
丝黛娜对自己的丈夫当然是了解得很的,费要多罗自视极高,说他不行,他是绝对不服气的。这招激将法确实不错,不过,费要多罗何等人物,哪会轻易上当,可惜了她的一番心思。
一计不成,一计又生,丝黛娜继续说:“现在倒好了,你居然和一个死人呕气。古斯那孩子给普瓦贼子害死了,你女儿一个人孤苦无依,你要她去给古斯报仇吗?”
重提古斯遇害一事,会让琴心伤心,但是,要他们父女相认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费要多罗的眼睛倏的一下睁开了,眼光犀利得像是利剑,说了两个字,“当真?”
丝黛娜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你看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谁会吃了饭没事做,跟你闹着玩?就是看猴子跳圈,也比看你这副邋遢相好看。”
他们之间的夫妻情感挺好,丝黛娜手举得高,落得却轻。
众人以为终于说动了费要多罗,都暗中松了一口气,哪里想得到,他接下来说的话太不近情理,让他们大吃一惊。
费要多罗淡淡的说:“死就死吧!死了好。”又把眼睛闭上了。
勃英特去香城的大道上,正有一群死囚在前进,正是屠轮率领的三夫军团。以屠轮的打算,准备后天启程,顺便给瑞克捎些东西去,讨他的欢心,哪里想得到,女王突然从宫里传来旨意,要他立即启程,一刻也不得耽搁。并且,女王严令,要他在天亮之前必须离开勃英特一百里路程,不然的话,就军法从事,以贻误军机论斩。
屠轮是个优秀的军人,丝毫没有犹豫,召集死囚,带上女王要他宣给瑞克的诏书,匆匆出发了。屠轮知道,这些死囚长年生活在污秽不堪的监狱里,受尽折磨,伙食给克扣,营养不良,一晚上赶一百里路实在是太难了,不早点赶路的话,完不成任务,女王一道诏令下来,自己和一千死囚死做一道,太不划算了。
为了节约时间,屠轮连伯爵府也没有去,带着队伍,在黄昏时分就出发了。在出发之前,为了鼓舞士气,屠轮简单地说了女王的旨意。(未完待续。。)
599
结果适得其反,这些死囚一听要赶一百里,不干了,坐在地上耍赖,原因就太简单了,“长官,我们这么瘦,走路没力气,怎么赶路啊?”
无奈的屠轮只好下令做饭,让他们吃得天饱地饱的,才下令要他们赶路。
死囚还是不走,坐在地上喘气,理由却是,“长官,我们好多年没有吃过这么饱的饭了,吃得太多了,走不动啊!”
看他们那模样,就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因为有不少人坐在地上呕吐,吃得太多了,肠胃不适应,能不吐吗?
长年生活在监狱中的人,基本上都是半饥不饱的,乍见好吃的,还有不狠狠地吃的道理。有些吃不下了,用筷子往喉管里捅,好像是在夯地。
无计可施的屠轮只得调来军队,拿着明晃晃的武器,下令说,要是他们不走,就把他们马上处死。
屠轮不说这话还好,死囚一听,站着的就成了坐着的,坐着的变成躺着的,理由就更直白了,“长官,我们是死囚耶,退早要死,与其死在荒郊野外,给野狗吃了,还不如死在城里好,件作还会给我们收尸,埋在乱葬岗也好,总是落得个全尸,比给野狗吃了好。长官,谢谢你的好,给我们吃了一顿饱饭,你就再行行好,把我们的脑袋砍下来吧!”
刀疤脸不停地用手搓脖子,看着手上像面条儿似的污垢,道:“长官,我的脖子搓得很干净了。你不用担心把你的刀弄脏了。”好像活得不耐烦似的。
屠轮是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人。算得上见多识广。就是没有和死囚打过交道,束手无策。对这些死囚儿,打不得,杀不得,骂不得,还得当祖宗一样优待他们,可就算你当祖宗一样优待,他们就会自认为是你的祖宗。你这个孙子孝敬他们是应该的。反正,他们是要死的,早死点,晚死点,有多大区别,心一横,给你耍赖,看你怎么办?
郁闷得想撞墙的屠轮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大声传令:“夏华大人有令。先到香城的可以领到一千金币,后到香城的当奴隶。这金币只发给最先到的十个人。并且,夏华大人要行使领主权力,赦免他们,他们可以获得自由之身。想不想活命,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摆出一副由你们自己选的模样。
屠轮这一招还真有效,有人不怕死,并不是说他想死,好死还不如赖活着,谁也不愿意去死,有这个活命的机会,谁也不会放过,都从地上站起来,充满希冀地问道:“长官,是不是真的?”
屠轮没好气地说了两个字,“假的!”跳上战马,控缰就走。
一千死囚弄不明白屠轮的话是真是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突然之间,呼啦一下,像涨潮的潮水一样冲了过去,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屠轮心中暗暗好笑,心想你们这些可恶的死囚,自认为必死,我就给你们一点希望,不怕你们不上道。他一夹马肚,战马跑得更快了。
为了活命,一千死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拚命的追上去,双腿迈得飞快,一溜烟功夫就是老远一程,比兔子跑得还快。哪里是营养不良,哪里是吃得太多跑不动,纯粹就是精力过剩。
屠轮万万没有想到,他为了摆脱困境而胡诌的赦免,竟然成真,让这一千死囚大多活了下来,而且还载入史册,为帝月王朝的建立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许多人位在封侯,成为了帝月王朝的名将宿老。当然,战死沙场的人也是有的,不过,就算他们战死了,他们的功勋,帝月王朝也没有忘掉,给他们的亲属发放了优厚的抚恤金,他们的爵位由他们的至亲继承。要是没有亲属,就让他们的好友继承。
最让人们乐道的是,帝月王朝在军事博物馆里另辟一个专馆,就是“三夫军团专馆”,因为这一千人封侯得爵位的比率是百分百,是任何军队所无法比拟的,堪称历史上的奇迹。
历史,有时是由于巧合而发生,这是历史学家们喜欢称道的一条规律,对于“三夫军团”封侯一事,究竟是巧合,还是天意,历史学家是避而不谈。原因太简单了,历史学家无法解释奇迹是怎么发生的。
“爹,女儿最后一次叫你爹。”琴心抬起头来,站起身,在费要多罗的脸上亲了一下,道:“爹,你要保重,女儿走了。”
琴心的声音轻轻的,话里的绝决之意是不容改变的。
她和古斯的伉俪情深,一听费要多罗说出这样的话来,决心不再求费要多罗,激动的心终于冷静下来,举步就往外走,走得是那样的平静,仿佛至亲没在眼前似的。
对于琴心的心事,身为慈母的丝黛娜哪有想不到的,狠狠给了费要多罗一个耳光,指着他的鼻子数说起来,“你看你,像个当父亲的吗?你终年带兵在外打仗,没有带过琴儿,就当不是你的女儿。你知道吗?她可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这中间有多少辛酸。我告诉你,要是琴儿出了问题,我和你没完没了,我死给你看。”
“娘,女儿求你别说了。娘,你就当没有我这个不孝的女儿了。”琴心平静地说,艰难地跪在地上,给丝黛娜叩头,道:“娘,女儿对不起你了。”
费要多罗眼圈一红,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胸口急剧起伏,几次想站起来,最终还是没有站起来。
丝黛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扶着琴心站起来,道:“女儿,你快别这样。你看看你的身子,哪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女儿,你就当没有这个狠心的父亲,可还有娘啊!呜呜!”
“娘,报仇的事,还有小叔。佩蒙家还没有死绝,小叔风华正茂,在香城大败北方四国朕军,收回了香城。香城,已经成了佩蒙家的领地,小叔是帝国最大的领主。小叔,他一定会给古斯报仇的。”琴心说完,掉头就走。
“什么?你说香城丢了?香城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丢?”费要多罗一下站起来,急急地问道。在这种时侯,他居然还在关心国家大事,真不愧是忠心耿耿,就是有点亏欠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你看你,就知道你的军国大事,就一点也不关心我们母女。呜呜!女儿啊!我们娘儿俩的命咋就这么苦?”丝黛娜说到最后,已是泪眼婆娑,泣不成声。
“法尔莉,我们走,这地方让人气闷。”琴心平静地说。
法尔莉可就为难了,忙道:“小姐。”
“那你留在这里吧!”琴心冷冷地抛出一句话,就往外走。
费要多罗急忙地问赫连管家,“赫连辛,你说,你给我说,香城是怎么丢的?”
“哎呀!老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管这事,先把小姐留住再说吧!”赫连辛顿足搓手地道。
“这都是古斯那家伙害的,要不是他,香城怎么会丢?他死得好!”费要多罗嘴里又说出一句不近人情的话。
琴心一下站住,回头看着费要多罗道:“他,是死得好,你开心了吧!”
话未说完,琴心一下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慌得吴妈和法尔莉忙把她扶着,才没有重重地摔在地上。
丝黛娜急得不得了,一下冲上来,叫道:“快,快,扶琴儿出去。”
“琴儿。”费要多罗的心终于软了,叫了一声,冲出一步,又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你,你还有脸叫琴儿。她不是你的女儿,她没有爹,只有娘。”丝黛娜还待继续数说,一声洪亮的儿啼传来,琴心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分娩了,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琴心此番前来,心神激荡,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动了胎气,竟然分娩,堪称奇事。
丝黛娜哪里还顾得上数说费要多罗,忙从琴心胯下抱起孩子,脱下衣服包着,交给吴妈道:“走,快去给洗洗,把脐带处理一下。真是个好乖乖,给外婆笑一个,嗯,乖,笑得真甜。
吴妈接住,转身就往外跑,她是过来人,知道怎么处理婴儿,丝黛娜把娃儿交给她,很是放心。
望着躺在地上,一身血污,昏迷不醒的琴心,费要多要的胸口急剧起伏,经过几番天人交战,慈父亲情终于战胜了固执,一下纵过来,把琴心抱在怀里,泣道:“女儿啊!不是爹不原凉你,也不是爹心狠,把古斯那家伙像狗一样轰出家门。那家伙是很聪明,也挺喜欢他的,可是,他坏了爹的大事。要不是他,香城不会沦陷,他是罪魁祸首。”
费要多罗何等样人,从赫连辛的一鳞半爪中悟出了香城沦陷的前因后果。
费要多罗的话音一落,一个优美动听的声音响起,“元帅此言差矣,不是古斯坏了元帅的大事,而是另有曲折。”
费要多罗抬头盯着迎面而来的三个美丽女人,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未完待续。。)
600
“大胆费要多罗,还不接驾?陛下驾到!”唐昭娴适时亮出女王的身分,喊上一嗓子,让他们明智地不要纠缠。
“陛下。”费要多罗跪下,就要给女王叩头。
女王扶住他道:“元帅请免礼。大家都免了,先救琴心。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你住得惯,一住就是十多年,你还真行啊!”
“是,是,臣不是人。”费要多罗忙道。
“元帅,事实上,和你想像的差得很远。”女王抛下半句话,转身就往外走,帮法尔莉扶着琴心,出去了。
费要多罗站在原地,喃喃地道:“难道我错了?难道我错怪那小子了?”一双虎目中精光四射,威猛之极,喊道:“我要查出真相!陛下,你等等我,给我说清楚。”
女王当没听见,迳走不停。费要多罗无奈,只得撒丫子跟了上去。
费要多罗忠实的部下,赫连辛笑了笑,忙跟了上去。眨眼功夫,石室里空无一人,除了满地的血污,表明曾经有人分娩以外,什么也没有。
琴心醒来,已是身在床上,身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娘,一个是她的父亲。
让琴心欣慰的是,费要多罗关爱的眼神是那么的慈祥,那是每次出征归来,哄她玩的时侯才有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忍不住激动起来,叫了一声“爹”,一下扑在费要多罗的怀里。
费要多罗把琴心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轻地道:“琴儿。都是爹对不起你。是爹错怪了古斯那孩子。我们是给奸人害的。都是爹糊涂,琴儿,你要原凉爹。”眼泪从虎目中滚落。
在琴心昏迷时,费要多罗已经从女王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以前真的是错怪了古斯,回想自己当年在气头上时,把古斯像狗一样从家里轰出去,气得琴心饭也不吃。最终离家出走,实在是后悔得要命。要不是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古斯也不会身死。
“爹,都是女儿的不是,女儿让爹吃苦了。”琴心抽泣着。
“老头子,你看你,就知道提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尽说这些伤心事,惹得琴儿伤心。琴儿的身子多虚,能伤心吗?你说点好听的。行不行?”丝黛娜充分发挥起“相夫”的美德,数说起费要多罗。
女儿归来。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女,当了外婆的她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再说,牵挂多年的丈夫也从地府中出来了,一家人团聚是天大的喜事,真可谓双喜临门,丝黛娜精神大好,一脸的喜色,年轻了好多,走路居然不要人扶,更不要拐杖,还健步如飞。
“琴儿,你放心,爹一定要捉住普瓦,给古斯报仇。”费要多罗安慰琴心,心里暗忖:“这总算是好事吧!
可是,是不是好事,要老婆说了算,丝黛娜给了费要多罗一个白眼,嗔道:“你怎么老这么说话呢?十多年没说话了,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了?你以前说话,总是那么惹人开心,今天说的话,总是让人伤心,你的岁数活到狗身上去了。”
“这还不是好话,那好话是什么?”费要多罗可有点迷糊了。
“娘,你不要怪爹,女儿挺高兴的。爹,谢谢你!”琴心着着母亲一副嗔怪之态,知道母亲以前也是这般数说费要多罗,其实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忍不住笑了,为费要多罗开脱。
费要多罗大起好感,忍不住说:“还是女儿好。
丝黛娜拧着费要多罗的耳朵。轻轻地来个全频道,脸上却装作一副母老虎的样子,“就女儿好,我就不好了?”
“不,不,你也好,你也好,女儿好,老婆也好,我的命好,妻贤女孝,大丈夫乐事。”费要多罗忙投降。
丝黛娜把头靠在费要多罗的肩上,道:“你现在才知道人家的好?”
“不是,不是,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我怎么会为了我的老婆,采了三万六千五百朵花儿,献给你呢?”要要多罗一双眼睛闪着智慧之光。
送三万六千五百朵鲜花给丝黛娜,这是让丝黛娜感动终生的事,乍听老公提起,脸上一红,捂住老公的嘴道。“不许说,羞死人了你这嘴,就是不说好话。”
当年,费要多罗送她花的时侯,还说了很多让人肉麻的情话,一想起来就让她害羞。想着当年的事,丝黛娜不禁有些痴了。要知道,费要多罗天赋出众,少年得志,很快就手握重兵,可以说军务缠身,要采集三万六千五百朵鲜花,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为了采集鲜花,费要多罗腿都快跑断了,还有些花是在战场上采摘的,可见费要多罗付出的心血有多大,任谁都回感动。
看着老父老母幸福的样子,琴心芳心甚慰,识趣地闭上眼睛。
丝黛娜猛然惊醒,白了一眼费要多罗,“你看你,老大不小了,还像个小孩子。”脸一下就红了。
琴心睁开眼,笑道:“爹,女儿求你一件事。”
不要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费要多罗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道:“琴儿,你说爹一定给你办到。”
“爹,这件事,女儿想来想去,只有爹能够做到。”琴心思索着道。
一离了地府,女王传下圣旨,从宫中调来医术最为高明的太医,为琴心开方抓药。
当然,女王要太医换了衣服,秘密前来,并且要求他不得对任何人说起这事,不然的话,将被抄家灭门。太医的本职是治病,其余一概不管的,他从女王的旨意里隐约猜出,他已经涉入了一个天大的机密,对这种事情下最好的就是闭嘴,忙不迭地答应。
太医不愧是太医,医术高明,稍一把脉,开好药方,熬给琴心服下,琴心非常稳定,他忙识趣地马上告辞离去。
琴心几番波折,心力大耗,服药后沉沉睡去。
望着睡得香甜的女儿,费要多罗放下心来,心里那个埋藏多年的问号又塞满了脑子,向女王施礼道:“陛下,臣心中有不明白之处,请陛下为臣解疑。”
女王招呼费要多罗和赫连辛坐下道:“赫连将军,你当年放弃飞狮军团军团长一职,为的就是追随元帅,过了十多年的平民生活,有没有重出的打算?”
以赫连辛的才情,足以纵横天下,虽是追随费要多罗而过起了平民生活,内心深处还是想重出,干一番大事,迟疑道:“陛下,臣已是平民,不再是赫连将军。”
“你这么说,朕也明白你的心思。像你这样的人物,人中龙凤,怎会甘于平淡。可元帅呢!为了一点小事,居然愤而辞职,还挖了一个洞,自号幽冥地府,把自己关在里面,一住就是十多年,你是不是也太过了?”女王看着费要多罗的眼睛。
“陛下,臣的罪孽深重,请陛下治罪。”费要多罗忙站起身来请罪。
“要说到罪的话,你真的很大。你想想,要不是愤而辞职,帝国失去了头号战将,北方四国会那么猖狂吗?香城也就不会丢弃,神封要塞差点给北方四国拿下来了。这是对国家的损失,对你家来说,琴心愤而出走,你的妻子一怒之下不问俗事,专心吃斋度日,一个美丽的女人因此而憔悴,芳华不再,这都是你的过错。”陛下数说起费要多罗的罪过。
费要多罗想起自己的行为确实是太过头了,老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忙跪下请罪道:“陛下,臣错了。大错已经铸成,臣无回天之力,还请陛下治罪。”
女王扶起他,语惊四座道:“于情于理,于国于家,你都是罪不可赦。然而,这都是结果,而不是原因,原因在于,你,还有朕,都中了一个大圈套。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就是连先王也没有觉察出来。”
费要多罗、赫连辛、纪雪妃、唐昭娴,还有丝黛娜,全都惊叫出声。
按照屠轮的想法,能在天明之前赶一百里,已经是烧了高香。哪里想得到,刚到凌晨时分,就赶出一百里路,非常高兴,心里想起一句骂人的话——“没有不听话的狗,狗要咬你,那是因为你没有给它骨头。”
屠轮传下号令,就地扎营休息。这些死囚一路急赶,确实累得不得了,毕竟,他们的身体太虚了,一口气赶上一百里路,还不是他们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死囚们一听号令,欢呼不已,动手扎营寨。他们都是死囚,没有进行过军事训练,不知道如何扎营,屠轮正是心里高兴的时侯,耐心也好,叫来押送的士卒,要他们指点死囚们扎营。
虽然只有十个人有活命的机会,好歹那也是个希望,是个盼头,死囚们心里也是高兴,在军卒的指点下卖力地干活,不多大功夫就扎好营寨。当然,指点铁娘子的那个军士得到的好处最多,他不知道铁娘子享有不败的美誉,偷偷地闻着铁娘子的体香,以教技术为名,手把手地教导,实则大占便宜。“美名”在外的铁娘子哪里在乎这些,时不时地用她那性感的屁股和坚挺的双峰在军卒身上蹭上几下,把军卒弄得神魂颤倒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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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轮对这些死囚也颇为忌惮,不敢坑他们。等扎好了营寨,再下令埋锅造饭。对于死囚来说,在监狱一缺自由,二缺饭,三缺异性,能有吃的当然是好,无不乐于从命。为了不致于惹起死囚的反感,为了早点到达香城,完成这次该死的增援任务,屠轮做好了充分准备,食物是准备得特别丰富,好肉好菜有的是,这一顿饱餐,死囚们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饱餐之后,就是美美地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屠轮下令,给死囚分发刷牙用具和盐巴,这着实让死囚们说了不少好话,把屠轮好好地吹捧了一顿。刷牙之后,死囚们精神也好了许多,想法也多了,提出要求,想好好洗个澡,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
屠轮干脆来个好人做到底,找一个山沟,大手一挥,道:“你们去洗吧!洗好了,我们就上路。”
于是乎,一条山沟里出现一千具人体标本。铁娘子脱得精光,混在男人堆里,不断地展示她美好的身材,把久不见女人的死囚们的眼珠都差点迷得掉下来了。
好色的刀疤脸找了好多理由,最后才如愿以偿地在铁娘子的胸上掏了两把,连声说:“真软,好像棉花糖。”
其他的死囚们忌妒得发狂,看刀疤脸的眼神好像利剑,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刀疤脸绝对给做了无数次。
死囚们一窝蜂地涌上去,得到的却是惨叫,铁娘子在那地方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得意地道:“哼。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没门。”
一众死囚捂着下体,远远地逃开了,骂道:“铁娘子,你这死婆、死姨子,你要绝老子的命根。”
刀疤脸笑嘻嘻地道:“她那地方吃人不吐骨头的,你们也敢惹,活该!”
铁娘子摸着下体,糗道:“你们这些营养不良的家伙。那玩意又没有用,翘不起来,连柴棍都不如。”
屠轮和军卒看着这一幕闹剧,忍不住大笑。
洗完澡后,屠轮又发了慈悲心,给死囚们换了一身衣服,是普通士卒的服装。虽然是普通士卒的衣服,对死囚来说,无异于宝衣,因为他们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肮脏之极,有好多人是已经穿了十多年没有换过。能够换一次衣服,无异于上帝开眼了,死囚们又用他们贫乏的词汇给屠轮好好地送上了几顶高帽子。
屠轮要死囚们把囚衣洗干净收好,到了香城还要用的。他率领的是死囚,到了香城,还得让他们穿上囚衣进城,要不然,就不合规矩了。
死囚身上的污垢实在是太多,把一条山沟都给弄得乌漆麻黑的,直洗到中午才洗好。屠轮下令做午饭,饭后再启程。
一路上,屠轮好吃好喝,除了酒以外,尽可能满足死囚,着实让死囚们把他列为好人,说了不少的好话。
屠轮是军人,满脑子的军事素养,抽空就给死囚们上些军事课,特别是扎营、做饭、列阵、行军,这些他眼下用得着的军事技巧更是一有空就给死囚们灌输。有了这些知识,可以少吃很多苦,死囚们倒也学得有板有眼,用起来也方便。
一路下去,哪里是在增援,纯粹就是在搞军事训练。等屠轮到了香城的时侯,死囚们原本苍白的脸蛋变得红润起来,特别是那个刀疤脸,满脸的红光,精神饱满,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他精神好了,话也多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活跃份子,这一放开搞笑,到处都有他,有他的地方就有笑声和骂声,还有口哨声。
另一个倍受关注的就是铁娘子,吃得好了,军事训练也搞了,身体也好,性感多了,少妇特有的成熟完全暴露出来,勾得一众死囚一有机会就对着她用手解决。
屠轮本意是想早点赶到香城,完成这次倒霉的任务,才采取了这些措施。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措施产生的影响有多大,这些死囚掌握了基本的军事素养,对军队有了一些了解,为他们日后的成长打好了基础。
屠轮是无意中完成的,可历史学家不这样想,不惜笔墨,给屠轮这个著名的“三夫军团长”大书特书了一笔,溢美的词汇堆积如山。
再完美的人也有缺点,屠轮也是这样,那些伦理学家把“三夫军团”贬得一文不值,原因就太简单了,因为三夫军团有一道特别的风景线,那就是“手工活”。死囚们多年没有见过女人,整天见着美丽性感的铁娘子,不免想入非非,再者他们坐牢多年,也没有什么廉耻之心,当着铁娘子的面做“手工”。这一习惯一直延续下去,成了历史的笑料。若干年后,妓女们调笑色急的镖客,常用“他是三夫军团的”这句话。
屠轮得到的好处,就是他这个未来的三夫军团长在训练这个著名的军团时省了不少手脚。
女王坐下来,喝了一口茶,道:“你当年提出,趁丰诺大捷时,北方四国丧胆,进行北征,彻底解决北方四国问题,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构想,要是真的执行的话,北方四国已经从地图上抹掉了,帝国应该是完成了统一大陆的伟业。”
“这一计划之所以被搁置,并不是你的名气不够大,也不是人们不知道这一计划给帝国带来的好处,而有人故意从中破坏。丰诺大捷,是元帅指挥的经典战例,以区区二十万之众的飞狮军团击败北方四国的百万朕军,而且北方四国出动的全是精锐部队,元帅的名气传遍大陆,被誉为大陆第一名将。元帅提出这份计划,是没有不采用的道理,先王对元帅这份计划非常赞赏,准备执行。”
女王停了下来,眼睛空空洞洞的,看着远方,眼里满是雾气,用丝帕擦了擦眼睛,续道“可惜的是,先王竟然暴毙,这耐人寻味啊!”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女王的意思是说先王可能是给人害死的。乍闻惊天之秘,在座之人都呆了,就是历来镇定自如的费要多罗也是忍不住轻啊了一声。
女王环顾众人一眼,道:“这事,是朕的猜测,作不得准的。朕知道你们忠心耿耿,是不会说出去的,才给你们说起。”
她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不要在座之人说出去,这无异于一道封口令,他们哪有不明白的,齐道:“臣遵旨。”
女王接着道:“反对元帅这份计划的人,乍看之下是古斯,实际上,以他灵敏的政治嗅觉,已经嗅出帝国暗潮汹涌,要是元帅这位第一名将率军北征的话,对帝国的影响,也可以说损失是不可估量的。要知道,北方四国虽然失败了,实力还是不弱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嘛!还是不能小觑。要想达到目标,至少需要六十万大军,这是帝国一半的兵力,而且还是最精锐的部队。”
“大军一出,那些势力趁国内空虚的时侯作乱,帝国将陷于极度危险之境。古斯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才极力反对元帅出兵。还有一层,就是元帅作为头号战将,率军在外作战,国内少了一个辅佐肤的大将,对肤非常不利。肤岁在弱冠,年仅十岁就御极,实在是离不开元帅这位头号战将的大力支持。”
“正是基于这些考虑,朕才否定了元帅的计划。哪里想得到,元帅竟是一怒之下辞职,隐居在家里……”
费要多罗悚然而惊,一下站起来,道:“陛下,臣愚昧,铸下大罪,请陛下治罪。”
女王摇手道:“你坐下,听朕说。你呢!气得把古斯像狗一样轰出了家门,也太过了。多年来,朕一直在思考这件事,除了势力角逐、权力相争之外,还有私利,儿女之事总是乱人意。”
女王委婉地另有所指。
达桑和张蹈两人也是琴心的追求者,张蹈为人正直,是费要多罗忠心的部下,不会耍心眼。那么,就只有达桑了,回想起以前的事,达桑给费要多罗说了不少的“好话”来骗取他的欢心,应该是故意的。
费要多罗后悔得要命,恨恨不已地道:“好贼子,竟然是骗我,我一定要你好看。古斯,可怜的孩子,我对不起你。”
女王适时开口道:“元帅,请节哀。说起古斯这事,朕也有责任。古斯阻止元帅北征,得罪了不少人,暗中受到排挤。还有,古斯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惊人的政治直觉,让某些人很不舒服,不放弃任何一个打压他的机会。朕逼于压力,不得不把他封为丰华城主,实则是变相流放,朕实在是对不起他啊!”
女王也静默了。想起古斯的遭遇、琴心的不幸,在座的人不免唏嘘不已。费要多罗和丝黛娜老泪纵横,哭成了泪人。
久久之后,女王期盼地望着费要多罗道:“元帅当年的计划被否决,实在是历史的笑话。而今天,历史的机遇重新降临,元帅愿意为这一历史性的机遇而重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