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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寞埋藏     天赋武侠系统txt下载     天赋武侠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一章 洛阳行

    玲珑一双柔嫩的小手在凌靖的脸上不停蹂躏,凌靖顿时苦不堪言,但是玲珑似乎今日怨念颇多,这番下手可是一连都没客气。

    便在此时,只听“啪”的一声,玲珑整个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接着露出一脸惊呆了的表情,怔怔的看着凌靖。

    凌靖此时右手还停留在玲珑的臀上,手心处传来一股惊人的柔软,让他心神为之一荡,顿时便心猿意马起来。

    两人相视许久,玲珑又羞又恼,但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而凌靖这时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毕竟一个姑娘家被自己一巴掌打在那个部位,确实挺羞人的,他脸上也不免有些尴尬。

    两人之间,忽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耳边只传来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凌靖被玲珑的目光看的有些惴惴,其实适才他也是无心之举,但是做过之后,现在又有些舍不得将手拿开了。

    半晌过后,玲珑忽然“呀”了一声,大骂了一声“混蛋”之后,接着便一口咬在凌靖的肩膀上。

    凌靖顿时吃痛,也顾不得尴尬了,哭笑不得道:“喂,你属小狗的啊。”

    玲珑抬起头,脸上红晕未散,气恼道:“小坏蛋,你、你怎么能这样?”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打她那个部位,当真是太放肆了。

    凌靖干咳两声,强自狡辩道:“咳咳,谁让你先捏我的脸的,告诉你。打人可不能打脸,知道吗?”

    玲珑气极反笑,心道:“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忽然伸出双手又探向凌靖的双颊。

    凌靖早就防备着她的动作,这时忽然搂住玲珑的纤腰,将身子一翻,已经将玲珑压在了身下,接着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坏笑道:“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吸取教训啊。”

    玲珑双手抵在凌靖的胸口,提防道:“坏小子。你、你又想干嘛?”

    这小子目光、表情简直太坏了。她隐隐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便在此时,一股灼热的气息忽然喷到她脸上,接着便听她呻吟了一声,一张樱桃小嘴已经完全被凌靖堵住。

    “唔......”

    玲珑的双臂渐渐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双如星辰般美丽的眸子里满是迷离之色。娇喘吁吁。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许久过后,凌靖终于抬起头来,见玲珑还是一副茫然、迷离的神情。脸上满是红晕,却更增了几分秀色。

    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玲珑的容颜绝对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俏脸含羞,绝无一丝瑕疵,眉目之间流露出淡淡的妩媚之色,无时无刻不在绽放出动人心魄的魅力。

    凌靖翻过身,让玲珑靠在自己怀中,一边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一边笑道:“女侠,知道本大侠的厉害了吧。”

    说罢,又哈哈大笑了一声。

    玲珑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只是脸上如火烧一般,红云密布,有些不敢抬起头来,此时闻言只是“哼”了一声,接着便一拳揍在凌靖的肚子上。

    “啊!”

    凌靖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爱教训人这毛病太让人纠结了,而且偏偏武功还高的出奇,出手毫无征兆,就是想挡也挡不住啊。

    想到这里,心中顿时纠结起来。

    玲珑听到凌靖的叫声,顿时“咯咯”一笑,抬起头来,又换上一副“恶狠狠”的表情,道:“让你欺负我。”

    只是她模样太过娇俏,这表情却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凌靖莞尔一笑,将她搂在怀里,无奈道:“算你厉害。”

    暴力果然才是镇压一切的最直接手段,他也只能苦笑了。

    玲珑轻笑两声,在凌靖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他胸口,道:“臭小子,如果洛枫找不到“落凰木”,那咱们该怎么办?”

    对于这件事,她始终觉得有些放心不下,因为洛枫此人,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而且对此人的观感也一直都是极差的。

    凌靖将左手枕在脑后,看着满天的星辰,思忖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计划告知玲珑,毕竟“落凰木”这东西很可能就是子虚乌有的,还是赶紧找到一门绝学级内功靠谱一些。

    “你要去洛阳?”玲珑听完凌靖的计划后,抬起头来诧异道。

    凌靖“嗯”了一声,随即看着玲珑,笑道:“你不陪我一起去吗?”

    虽然玲珑是魔教中人,但是打心里来说,他还是不想玲珑跟东方不败这些人牵扯太深,因为此人日后会牵扯到一场生死大战,其中太过凶险,就算玲珑武功高强,可他还是不想玲珑被扯进去。

    玲珑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放心洛枫这个人,与其让他去找“落凰木”,倒是不如我亲自回黑木崖一趟,利用神教的力量,在江湖上广为查找。而且如果是我先找到的话,这羊皮古卷也不用交出去了。”

    凌靖闻言沉思了片刻,日月神教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江湖正道多年,实力自然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只要是有一线希望,他也不想轻易放弃掉,如果这世上真的有“落凰木”,玲珑此举倒是妥善之策。

    不过他心中到底还是舍不得玲珑,脱口道:“你不能飞鸽传书回去吗?”

    玲珑抬头似笑非笑道:“如果没有我出面,你以为神教那些家伙都是这么容易就能指挥的了的吗?”

    凌靖苦笑一声,但还是不死心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玲珑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俊脸,摇摇头,柔声道:“你放心吧,等把这件事情处理完,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凌靖看了她半晌,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

    数日后,洛阳城大名鼎鼎的武林世家王家的大门外,一个青年驻足门外不远的一个角落,看着这朱门高墙的府邸,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洛阳王家在河南境内威名赫赫,“金刀无敌”王元霸在江湖上更是顶尖的一流高手,这王家在洛阳立足已经数十年,积威甚深,往来的客商、旅客,但见王府门外八个垂手侍立的壮汉,便远远的避了开去,生怕触了王府的霉头。

    这王府房舍高大,朱红漆的大门,门上两个大铜环,擦得晶光雪亮,门上悬着一个牌匾,上书“见义勇为”四个字,而落款赫然是河南省的巡抚某人。

    光看这些,便知道这洛阳王家在河南是有多么不凡,无论是江湖中,抑或官场上,许多人都要卖他的面子。

    而那站在角落里的青年自然便是凌靖,前几日他与玲珑分别过后,便马不停蹄的北上,日夜兼程,终于是在今日赶到了洛阳。

    此行他有两个目的,其一自然是为了“紫霞秘籍”,而那得了秘籍的人,便藏身在华山派之中,其二则是需要找到一个人,让她把自己引荐给“杀人名医”平一指。

    他体内的“隐龙剑气”祸患太大,就算得到了“紫霞秘籍”,在修炼的过程中多半也要承受经脉破损之苦,所以他才急需找到“杀人名医”平一指,如果有这个医术通天的奇人辅助自己,那么日后成功将“隐龙剑气”压制下去的可能性便大了许多。

    不过这一次他倒不想惊动华山派的人,此番驻足观察,也是尽量遮住了自己的容颜,以免被门内的人识破。

    便在此时,却见六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从大门内鱼贯而出,左侧一个男子面容俊俏,似乎脸上还敷了脂粉,面皮白净的有些过分,而且此人衣衫也过于艳丽,看起来似乎比寻常女子还要妖艳一些。

    凌靖一见此人,脸上便不由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这厮不是那个被自己废掉的林平之,又能是谁。

    至于林平之如今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凌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不过这小子对岳灵珊一直心怀鬼胎,如此也是咎由自取。

    这时,他凝目又往另外几人看去,不过当他看到林平之旁边那个女子之时,便不由苦笑了起来。

    只见岳灵珊落在林平之身侧,脸上笑容十分勉强,而且一直都刻意保持着与林平之的距离,林平之和另外两男两女时常邀她说话,她也只是勉强应付着。

    岳灵珊脸色有些苍白,眉目间隐隐有愁绪露出,虽然一直在回答着身边几人的问题,但显然是有些神思不属,时常会一个人愣愣的出神。

    片刻后,从王府侧门又有仆人牵出六匹骏马,除了林平之和岳灵珊以外,另外两男两女皆是高谈阔论,趾高气扬,六人上马之后,便跃马向街道另一头行去。

    凌靖见这六人离开之后,脸上露出沉思之色,方才他见林平之和另外几人似乎都对岳灵珊颇为殷勤,但是林平之这小子早就被自己废了,他如此讨好岳灵珊,又有何益处,难道他一个连男人都做不成的家伙,居然还对岳灵珊抱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越想越觉得这小子诡异,但是他自药王庙一役之后,便与华山派众人分开了,其间华山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甚明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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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心结(书已肥,可以开宰了)

    凌靖看着林平之等六人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街道尽头之后,这才从角落中走了出来,虽然此次洛阳之行,他并不打算惊动任何人,但是宁中则和岳灵珊那里自己终归还是心中有愧,既然到了洛阳,起码也得向她们二人报一声平安。

    而且令狐冲那里,还有一样关键的东西,自己也要讨要过来。

    当下便在街头漫步起来,行至王府侧面一个无人的角落,见四处无人,忽然脚下一点,跃上了墙头。

    虽然如今内力是能不用则不用,但是这门墙虽高,却也还拦不住他,单凭身法属性,他的轻身功夫也不差。

    很快,凌靖便落到了王府东侧的一个小院中,虽然他不熟悉王府的布局,但还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一路小心翼翼的躲藏起来,在王府中慢慢探查过去。

    洛阳王家虽然是武林大世家,但是府中也不可能全是高手,府中仆人、杂役虽然很多,但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以这些人的水平,凌靖有心避过,他们又怎么可能发现的了。

    很快,他已经潜入了王府深处,这时路过一处颇为雅致的厢房之时,隐隐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而且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熟悉,只是隔得太远,听的有些不真切。

    凌靖靠近了一些,隐在厢房的一侧,耳朵贴着墙壁,仔细听了几句,随即脸上便露出了一丝古怪之色。

    “师兄,你明知道珊儿不喜欢平之。却为什么总是有意让他们两人在一起?”

    宁中则语气有些不好,自当日华山一行人来到王家之后,岳不群便一心想要撮合岳灵珊和林平之,只是女儿到底是什么心思,她真的不信丈夫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岳不群轻笑了两声,道:“师妹,平之的相貌、品行均是众多弟子中最出众的,你难道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再者说,珊儿如果真的不喜欢平之,我难道还能强迫她不成。只是珊儿如今年纪还小。我才让他们两人平日里多接触一些。至于日后到底成不成,这我肯定不会强求的。”

    岳不群率众弟子来到王家之后,王元霸一直以礼相待,当日更是大排筵席。宴请岳不群师徒。不但广请洛阳武林中知名之士相陪。宾客之中还有不少的士绅名流,富商大贾。

    而且王元霸分明十分喜欢岳灵珊,有意撮合外孙和这个名门大派的千金。期间,也隐隐向岳不群流露过这个意思。

    岳不群也不知是承了王元霸的情,还是另有打算,总之,近日是频繁让岳灵珊和林平之一起出外游玩。

    宁中则见女儿整日里愁眉紧锁,郁郁寡欢,自然十分心急,如今听到丈夫如此推脱,心中更是着恼,怒道:“师兄,平之如今什么做派,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把珊儿往他身上推,岂不是害了珊儿吗?”

    林平之本来初入华山之时,还颇有些名门子弟的风范,但是久而久之,宁中则便发现这孩子似乎太过娇气,衣着言行也着实有些异于常人,所以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弟子。

    只是林平之终究是华山派的亲传弟子,平日里她也只是把这件事藏在心中不提,但是今日被丈夫一激,这才脱口说了出来。

    岳不群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虽然他心里也有些不喜欢林平之的这种做派,但他心中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又怎么可能单凭夫人的三言两语便改变了初衷。

    摆摆手,道:“师妹,这种事以后休要再提,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还道是我们华山派对平之,抑或是洛阳王家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王老英雄对我们华山派诚意之至,咱们可不能在背地里说人闲话。”

    宁中则其实也知道,这种事以自己的身份说出来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但是方才不过是心中大怒,才会脱口而出,这时也不愿再去跟丈夫争辩,只是沉着脸,将脑袋偏向了一旁。

    岳不群见妻子默然无语,淡淡的笑了笑,道:“师妹,珊儿的事你也不必太过操心,我这做父亲的,难道还能不为珊儿着想?”

    宁中则依然不说话,岳不群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门。

    凌靖看着岳不群从厢房东侧走了出去,这才小心翼翼的来到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适才听了岳不群夫妇的对话,他也渐渐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不群如今急着将岳灵珊推向林平之,无非是为了进一步笼络林平之,这人虽然怀疑自己偷了“辟邪剑谱”,但是自己也曾告诉过他,这“辟邪剑谱”自己不屑去拿,他若有本事便自己去拿好了。

    想来,岳不群对“辟邪剑谱”还是贼心不死,让岳灵珊跟林平之在一起,也好起到进一步监视的作用,到时若是林平之去取“辟邪剑谱”之时,绝对逃不过他的耳目。

    凌靖猜到了岳不群的打算,心中自然是冷笑不已,这人为了“辟邪剑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牺牲,偏偏在外人面前还要做出一副大义凛然、风度翩翩的模样,当真是让人心寒。

    片刻之后,房门终于打开,露出一张风韵犹存的俏脸,只是宁中则似乎在岳不群走后,又偷偷的哭过,双眼有些红肿。

    凌靖一见宁中则开门,便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唤道:“师娘。”

    宁中则陡然见到凌靖,便如在白日做梦一般,脑中一片晕眩,忽然身子一斜,情不自禁倒退了一步,险些摔倒。

    凌靖连忙扶住她,皱眉道:“师娘,你没事儿吧?”

    他扶着宁中则的身子,感觉她身子似乎非常虚弱。扶在手中,轻的有些过分,再看宁中则的面色,眉目间隐有郁气,气色也不佳,顿时便感觉有些不好了。

    按理说,以宁中则的武艺,不说百病不侵,但怎么说也不该虚弱的这种地步,不过转念一想。如今她跟岳不群关系非常不好。时常为了岳灵珊的事争吵不休,而且自己上次没跟她说一声,便毅然离去,她心中多半是在一直挂念自己的。

    在山上之时。宁中则便对自己极好。自己上次忽然离去。确实是有些对不住她。

    凌靖心中有些愧疚,连忙关上门,将宁中则扶到了椅子上。跪下磕头道:“师娘,弟子回来了。”

    “靖儿。”

    宁中则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有些不真切,伸手在凌靖脸上摩挲了许久,这才道:“靖儿,真的是你。”

    说到这里,眼泪便簌簌的流了下来。

    凌靖一见宁中则哭了起来,顿时便有些手忙脚乱,连忙道:“师娘,对不起,弟子知错了。”

    宁中则见他脸色慌乱,忽然破涕为笑,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嗔道:“混小子,现在知道错了?”

    凌靖松了口气,笑道:“只要师娘不生气,您怎么说都好。”

    宁中则本来一直在担心这个小弟子的安危,当日他力拒强敌,但自己也受了伤,此刻见他好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但随即又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恼怒之意,板着脸道:“靖儿,你给师娘老实交代,这些日子都去哪里胡混了。”

    凌靖打个哈哈,心道:“这个说起来可就有点复杂了......”

    有些东西他确实是没法儿对宁中则说出口的,比如“隐龙剑气”,比如玲珑......就算宁中则再怎么心疼自己,只怕也很难接受自己居然会跟一个魔教女子牵扯不清,而且宁中则一直想撮合自己和岳灵珊,这情况可就十分十分的复杂了......

    凌靖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道:“师娘,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地脸色如此之差?”

    宁中则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直把凌靖看的讪笑不已,他那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宁中则。

    宁中则“哼哼”冷笑两声,忽然揪住凌靖的耳朵,斥道:“混小子,长大了是吧,连师娘问你话都敢不回答了。”

    “啊!疼疼疼......”

    凌靖耳朵上一疼,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但是宁中则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作出一副疼的不得了的表情。

    宁中则见他如此,心中也有些心疼,手中力道渐渐弱了下去,最后更是变成帮他轻轻揉着耳朵,似乎是真怕自己把他给弄疼了。

    凌靖心中松了口气,这才敢趁机问了问宁中则的身体情况。

    原来自上次药王庙一役之后,宁中则腿上受了伤,失血过多,再加上淋了一晚上的雨,后来又一直挂念着凌靖,到了洛阳王家之后,不久便生了一场大病,不过好在她武功底子深厚,近日终于渐渐康复过来,只是身子终究还是有些虚弱。

    凌靖心中十分愧疚,但宁中则却是不以为意,还安慰他,只要他日后乖乖听话,少惹些是非,她便很高兴了。

    凌靖看着她,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岳不群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就算是宁中则也看不清他的真面目的,就算自己说出岳不群的计划,只怕也无人能够相信。

    当下便叹了口气,看来日后只能暗地里保护宁中则和岳灵珊了,以免他们沦为岳不群争霸江湖的工具。

    之后,他又询问了一番其他师兄弟的情况,却意外得知,自己想找的那人居然被岳不群派了出去,直至如今都还未回来,倒是令狐冲尚还待在王家。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顿时便有些踌躇起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无边落木

    听闻盗取“紫霞秘籍”的那人已经被岳不群派了出去,而且连宁中则也不知岳不群到底让这人出去做什么,什么时候能回来也是全然不知,凌靖心中不由便有些踌躇了。

    他此番来到洛阳,最重要的便是要取了这“紫霞秘籍”,但同时,他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中,交通只能靠马匹船只,各门派中的弟子若是出外办事,就是几月不归也是常事。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继续待在洛阳岂不是浪费时间?

    思忖了片刻,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此番洛阳之行,一是为了“紫霞秘籍”,二则是为了令狐冲身上的一样东西,既然“紫霞秘籍”暂不可得,那就只能退而求几次,先把另一件事给办了。

    他在房中又陪宁中则说了会儿话,只是心知自己在华山派中待不长久,而岳不群也不可能再容得下自己,说话时便难免有些遮遮掩掩。

    每当宁中则问他日后有何打算之时,便顾左右而言他,打个哈哈,将话题一带而过。

    宁中则问了许久,但却问不出个所以然,她心中自然是盼望这个小弟子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但是在华山以及药王庙之时,丈夫是如何对待这个小弟子的,她也全都看在眼里。

    对于凌靖突飞猛进的剑术,曾经她心中也有过疑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个弟子,就凭他在药王庙中拼死也要护得华山众人的周全,她也没有理由再去怀疑凌靖。

    不过丈夫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便十分猜不透了,如今也不想再去猜了。

    宁中则悠悠的叹了口气,其实从凌靖的语气中,她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个小弟子的想法,不过她熟知这个小弟子的心性,与其让凌靖在华山派中继续和丈夫面和心不合的相处,却是不如让他独自去江湖上闯荡一番,待时日一长,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里,勉强笑了笑。拉住凌靖的手道:“靖儿。不要怪你师傅,知道吗?”

    凌靖点点头,微微笑了笑,但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便没有人知道了。

    半晌过后。凌靖终于从宁中则的房里走了出来。看着天边的日头,情不自禁伸手遮了遮双眼,但是眼神却忽然有些变幻莫测起来。

    华山派一直都是笑傲剧情中麻烦的漩涡。只要岳不群的野心一日不除,那华山派便一日不得安宁。

    但偏偏宁中则和岳灵珊又都是岳不群最亲近的两人,如今他也不能拿岳不群怎么样,如果真的按照心中的想法做了,岳灵珊母女只怕会怨恨自己一辈子。

    而且就算自己将岳不群的野心透露给二人,估计也只是徒惹二人猜忌罢了,自己说到底不过是华山派一个微不足道的弟子,但岳不群却是她们的丈夫、父亲,自己的分量终究还是不够的。

    想到这里,凌靖便自嘲的笑了笑,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出了房门之后,便径直往东侧的回廊走去,先前已经在宁中则那里打听到了令狐冲此时在何处,如今自然是要去找令狐冲借那样东西了。

    王家的府邸颇大,岳不群夫妇被安置在王家最奢华的一处客房中,而令狐冲这些弟子辈便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都住在西厢房中。

    凌靖一路小心翼翼的避过王府中来往的仆役,一会儿之后,终于来到了王府西面的练武场中。

    令狐冲此时正在场中指导门中的一些师弟师妹练剑,只见他气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再也不复之前在华山派之时,一副病怏怏的神态,如今看来,只怕不仅是内伤尽复,似乎便连内力也又有精进。

    岳不群近日因为和王元霸一起有许多应酬,所以抽不开身,而宁中则身子又不太好,所以便指派了令狐冲来督促门下弟子勤练武艺。

    令狐冲作为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武艺本就超过其他师弟师妹许多,伤势复原之后,更是武功大进,教导这些师弟师妹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只见令狐冲在场中使了一招“无边落木”,但见他一剑快过一剑,一柄长剑竟将身周四面八方都笼罩在内,长剑落到身后,便如生了眼睛一般,竟将身后的要害也给护住了,而且隐隐还存了不少反击的后招。

    凌靖看到令狐冲使出这招,也不禁眼前一亮,这招“无边落木”乃是取自唐代诗词“无边落木萧萧下”,意思是就算千百棵树木上的叶子纷纷飘落,这招剑法也要如此四面八方的都照顾到。

    这招剑法已经算是华山剑法中最为精妙的剑招,以前的令狐冲就算想学,只怕功力火候也不到,学不出个所以然来。

    却不想他内伤复原之后,竟然功力大进,便连这一招也给学会了。

    场中的华山弟子见他这一招剑法精妙绝伦,纷纷兴奋的拍起巴掌来,便连一旁许多王家学武的子弟,也不禁面露钦佩之色,均想:“这令狐冲既能作为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果然有其厉害之处,单是这一招,估计便连两位公子爷也要甘拜下风。”

    他们心中说的这两位公子爷,说的便是“金刀无敌”王元霸的两个儿子,王伯奋和王仲强。

    这两人得了王元霸的真传,在河南一带也是颇有些名气。

    陆大有和梁发几人站在人群最前,拍了一会儿巴掌过后,陆猴儿又笑道:“大师哥,你这招可漂亮的很了,不过若只有你一个人会使,可就太不够意思了,你今日怎么说也得教教我们啊。”

    梁发等人跟着起哄,起初见令狐冲使出这招精妙的剑法,他们便早已心动,如今自然是不停撺掇他,让他将这一招传给众人。

    令狐冲朗声一笑,这一招“无边落木”本是本门最为难学的几招剑法之一,若不是前些时日伤愈之后,竟然阴差阳错的内力大进,只怕师傅也不会将这招传给他,今日在众位师弟师妹面前使出来,固然是想让他们知道本门剑法博大精深,学无止境,借以督促他们勤练武艺。

    二来其实他心中也颇有些得意,心道,这招剑法就算是小师弟也未必会使,这样一想,心中总算有了些自信。

    令狐冲笑了两声,摆摆手道:“非是我不愿将这招传给你们,只是师父曾说,若是本门内功火候不到,这一招剑法便学不成样子。”

    “所以,各位师弟师妹还需勤练武功才是,本门武功博大精深,只要你们刻苦用功,迟早有一日是可以学会本门的精妙剑法的。”

    梁发、陆猴儿等人听他如此说,纷纷有些失望,不过转念细细一想令狐冲的话,不禁又有些振奋,忽然间,又想起当日凌靖在药王庙破敌之时,那神鬼莫测的飘渺剑术,力败诸多顶尖好手,心中更是神往不已,均想:“我们华山派的武功果然是冠绝五岳,只要我能勤加练武,早晚能在江湖上出人头地的。”

    令狐冲见众人脸上露出振奋之色,心知目的已经达到,便笑着收了剑,自顾自到一旁练武去了。

    凌靖见令狐冲独自走到一旁,弯腰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接着便对准令狐冲的后背,屈指一弹。

    令狐冲背上忽然被石子击中,虽然这石子力道不强,但他还是面上一凛,豁然转身,凝目向身后看去。

    一个阴影的角落中,凌靖露出半张脸,冲着令狐冲微微一笑。

    令狐冲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没想到失踪多日的凌靖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脱口便喊道:“小......”

    凌靖一见他开口,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指了指身侧,示意他跟自己过来。

    令狐冲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及时捂住了嘴巴,疑惑的看了凌靖一眼之后,扭头跟其他众人打了个招呼,这才一个人跟了过去。

    陆大有等人见令狐冲忽然离开,心中倒也没有多么奇怪,本来令狐冲的武艺就比他们高出许多,不跟他们在一起练武,那也是常事。

    令狐冲很快便来到了凌靖藏身的角落,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何凌靖到了王家之后,还要如此的躲躲藏藏。

    凌靖见令狐冲进来之后,便笑道:“大师兄,别来无恙啊。”

    令狐冲笑了两声,随即疑惑道:“小师弟,你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师父师娘知道你回来了吗?”

    当日药王庙之事,他只是从其他师弟口中听到了大致的经过,所以全然不知岳不群已经对凌靖起了猜忌之心。

    凌靖无所谓的笑了笑,道:“这些事暂且不提,师娘那里我已经去过了,不过今日我找大师兄,还有一事相求。”

    令狐冲爽朗一笑,道:“小师弟,跟我你还需这么客气吗?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便是。”

    令狐冲的性格,凌靖自然知道,撇开岳灵珊那件事不说,令狐冲其实也是个非常豪爽、仗义之人,笑了笑,道:“大师哥,“笑傲江湖曲谱”可还在你的手上?”

    “哦?”

    令狐冲有些疑惑的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递到凌靖手中,疑惑道:“小师弟,你就是想问我要这曲谱?”

    这“笑傲江湖曲谱”已经在他身上放了许久,不过他于音律之道却是通了七窍,只剩一窍不通,这曲谱在他手里,也是个无用之物。

    就是不知凌靖忽然要这曲谱作何用?(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辟邪剑谱?

    凌靖接过令狐冲手中的“笑傲江湖曲谱”,见令狐冲一脸惑色,却也没有多作解释,这曲谱他自然有其他用处,但却不好对令狐冲明言。

    这时,他仔细看了看手中的曲谱,似乎又想起了当日在衡山城中,自己所经历的一连串事情,此时想来,便如身在梦中一般,那时自己不过才刚刚踏足这个世界,一身武艺在经过系统的提升之后才勉强达到二流,就这点微末的武艺,居然就敢独自面对田伯光和嵩山十三太保这样的高手,自己当时的胆子也确实够大的。

    “大师兄,多谢了。”凌靖很快就回过神来,冲令狐冲笑了笑。

    令狐冲忙摆摆手,叹道:“这曲谱在我手中时日已经不短,虽然当日我答应刘师叔要替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但你也知道,我不过是粗人一个,对音律之道一窍不通,如果真让我去办这事,也不知何时才能了了刘师叔的遗愿。”

    看了凌靖两眼,又道:“小师弟,这曲谱如今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替我帮刘师叔找到一个最好的传人。”

    凌靖闻言笑了笑,不由想起了绿竹巷中那个头戴轻纱,素手抚琴的女子,答应道:“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令狐冲开心的笑了笑,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既然答应了刘正风要把“笑傲江湖曲谱”交到一个合适的人手中,那就是一定要做到的。只是这方面的事他确实不擅长,如今凌靖能够将这事揽过去,他自然感到轻松了许多。

    凌靖此时正准备将曲谱收入怀中,便在此时,却听一个娇嫩的声音喊道:“大师哥,你不是要教我们练剑吗?”

    接着便见几个人影先后走了进来。

    当先一个女子身穿浅绿缎裙,身姿婀娜,脸上薄施脂粉,容颜秀美,但是脸上笑容却颇有些勉强。

    “大师哥......”

    那女子进来之后。唤了一声。随即便忽然定定的看着另一人,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

    “啪!”

    手中的长剑已经不知不觉间掉落到了地上。

    岳灵珊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俊脸。全身放佛都被定住了一般。再也难以挪动一分一毫。

    境接着。又有三个青年男子跟着岳灵珊的脚步,走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林平之。

    林平之在进来之前。本是满脸的笑意,虽然岳灵珊总是对他不理不睬,但他心中自有一番谋划,也不管岳灵珊如何对自己,总之对她十分殷勤。

    可是当他看到令狐冲旁边那人之时,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去。

    今日他本来是邀了两个表哥和两个表姐陪岳灵珊一起出去游玩,可是岳灵珊一直兴致不高,游玩了几处寺院之后,几人便掉头回了王家。

    岳灵珊本不欲与这几人多待,便借口要去找其他师兄弟练武,王家两位小姐不太喜欢舞刀弄枪,便先行离去了,但是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一听她要去练武场,脸上便露出跃跃欲试之意。

    他们早就听闻华山派在江湖上有好大的名头,只是自忖他们金刀王家在江湖中也是颇有地位的,未必就比华山派差到哪里去,只是岳灵珊终究是个女子,他们不便与她动手,便想会一会华山派的其他弟子。

    林平之见两个表兄兴致盎然,自然不能拂了他们的意,三人便跟着岳灵珊一起到了王府西边的比武场。

    此时,林平之看着凌靖的目光有些怨毒,一双眼睛便如毒蛇的双目一般,死死的盯着凌靖。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见令狐冲旁边那人颇为面生,似乎从没在华山派的弟子中见过此人,便对林平之疑惑道:“表弟,这位兄台也是你们华山派的人?”

    林平之冷冷一笑,道:“这位便是当日在药王庙中,一人一剑连败十五名一流高手,剑斩丛不弃、封不平的凌靖,凌师哥了。”

    语气生冷,隐隐有一股寒意,王家两兄弟也感到这表弟似乎跟面前这人有些不对头,只是却没料到这人便是被华山其他弟子传的神乎其神的凌靖。

    这个人的事迹,他们已经从林平之那里听说过,这人剑法虽然高明,但是据林平之所说,这人剑法提升的太过诡异,从华山思过崖下来之后,剑术忽然就达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这其中有什么龌蹉,就算林平之没有明言,他们自然也猜到了几分。

    转眼之间,两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时,忽然又看见凌靖手中还拿着一本怪模怪样的册子,封皮上六个篆字写着“笑傲江湖之曲”,不过这两人只是粗通文墨,这六个字如是楷书,倒也认得,既作篆体,那便一个也不识得了。

    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一抹兴奋之意,其实他们早就怀疑是此人窃取了表弟家的家传剑谱,如今见他手上拿着这书册,又怎么不起疑。

    而且据林平之所说,当日他父母去世之时,便只有这凌靖和令狐冲守在一旁,便是他爹娘的遗言,也是托这两人传递给他的。

    种种巧合碰到一起,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人手中的书册,多半就是林家失传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这时也注意到了凌靖手中的册子,忍不住在凌靖和令狐冲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顿时也是大起疑心。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未曾亲眼见识过凌靖的剑法,但林平之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如此神妙的剑法,而岳不群又曾说过这不是华山派的武功,那就由不得他不起疑心了。

    凌靖冲岳灵珊笑了笑。然后眨了眨眼睛,如今再次见到岳灵珊,他的心绪也颇为复杂,毕竟他与岳不群早就已经撕破了脸皮,只怕日后与岳灵珊在一起的时间就会非常之少了。

    岳灵珊见到凌靖古里古怪的表情,忽然破涕为笑,连忙走到他身边。

    王家驹这时却冲凌靖抱了抱拳,道:“这位凌兄弟,听说你当日在药王庙中,曾经单人一剑连挑十余名一流高手。此事可是真的?”

    凌靖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见到一旁的林平之,心中大略已是有了猜测,这时岳灵珊忽然在他耳边提醒了几句,顿时便确定了这两人的身份。

    不过心中却忽然一笑。犹记得在原剧情当中。就是这个小角色把令狐冲折腾的死去活来。竟连手臂也被这两人给打折了,如此,他可对这两个纨绔没有多少好感。淡淡道:“是真是假,你问问你表弟不就知道了么。”

    王家驹被凌靖不软不硬的呛了一下,连忙咳嗽了两声,掩饰住脸上的尴尬,复又笑道:“凌兄弟剑术通神,我们自然十分佩服。不过,有一件事还需向凌兄请教。”

    凌靖看这几人进来之后,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笑傲江湖曲谱”,哪里还猜不到这几人的心思。

    不过这几人来的凑巧,本来练武场中来来往往的人就不少,当时他听到脚步声也未曾多想,却不料之后已经来不及将曲谱收好了。

    不过他心中倒是无所谓,洛阳王家,在他眼里还真的不算什么,说道:“不敢当。”

    一旁的王家骏笑道:“听平之表弟言道,我姑丈姑母逝世之时,就只凌兄和令狐兄两人在他二位身畔送终。”

    凌靖早知这两人心中的龌蹉,似笑非笑的看了二人一眼,道:“是又如何。”

    令狐冲一听王家兄弟问出这个问题,顿时便感觉到了不妙,不自禁的便往凌靖身边靠近了一步。

    王家骏道:“我姑丈姑母的遗言,也是你们带给了我平之表弟?”

    凌靖没有回答,令狐冲却抢着道:“不错,当日我在华山上身受重伤,便将林师弟唤道了床前,将林镖头的遗言悉数告知了他。”

    王家骏冷笑着看了令狐冲和凌靖一眼,忽然质问道:“那么我姑丈的“辟邪剑谱”呢?”

    岳灵珊和令狐冲闻言都是悚然一惊,不料这两人竟会如此栽赃嫁祸,顿时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岳灵珊斥道:“王家骏,你少含血喷人。”

    王家兄弟冷笑不已,又见凌靖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抓住了他的痛脚,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又想:“我们二人立此大功,到时平之表弟找回了剑谱,自然也要借给我们金刀王家瞧瞧。这“辟邪剑谱”威震武林,到时我们王家的地位定然又能在江湖中更上一层楼。”

    念及此处,脸上满是兴奋之意,看着凌靖的目光也有些跃跃欲试,只是心中还是十分忌惮这小子那传的神乎其神的剑术,这才没有立马上前拿人。

    凌靖脸上表情有些漠然,嘴角擎着一丝冷笑,哂笑道:“你们想说我拿了“辟邪剑谱”,可是证据呢?”

    王家骏道:“你敢不敢把你手中的册子交出来,若这个册子并非剑谱,我俩自然会向你赔罪,可若真的是“辟邪剑谱”,嘿嘿......”

    两人看向凌靖的目光,分明都不怀好意。

    岳灵珊和令狐冲都有些着急,又见林平之一直在旁冷眼旁观,心中顿时好生不快。

    凌靖闻言忽然哈哈大笑一声,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就算王元霸在我面前,他也没资格说这话,你们两个胆子倒也不小啊。”

    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顿时便让王家两兄弟心中一寒,他们刚才忘乎所以,竟然忘了这小子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杀神。

    王家骏心中有些胆怯,连忙冲远处的一个仆人使了个眼色。(未完待续。。)

    ps:  ps:不好意思哈,晚了点

第六十五章 欲加之罪

    凌靖淡淡的扫了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几眼,连金刀王家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又何况是这两个小角色。

    他丝毫没有掩饰脸上的不屑之意,王家两兄弟自然是心中暗恨,他们平日里在洛阳也是呼风唤雨的角色,甚至比林平之还要纨绔一些,此时竟被凌靖如此小视,又怎能不怒,但是因为顾忌着此人的武功,一时又不敢发作,心中当真好生憋屈。

    王家兄弟心中踌躇,林平之心中其实也有些摇摆不定,对于凌靖,他绝对是欲杀之而后快的,但是他曾经亲历了药王庙一役,深知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便是师傅岳不群的武功只怕也不及此人许多,当下既是盼望王家能替自己杀了此人,又担心以王家的实力,到底能否奈何得了这人。

    令狐冲有心为凌靖辩解,而且王家兄弟如此咄咄逼人,又岂是待客之道,当日林镖头夫妇遇难之时,就他和凌靖两人在侧,这王家两兄弟怀疑凌靖,岂不就是怀疑自己,当下冷笑两声,道:“两位王兄,当日林镖头夫妇遇害之前,曾先后落入青城派和“塞北名驼”木高峰手中,就算真有什么剑谱,也早给旁人搜出来了。”

    王家两兄弟看了令狐冲一眼,立时便欲争辩,但是在凌靖漠然的目光注视下,心中始终有些惴惴,许久后,王家驹才强自笑道:“令狐兄此言差矣,这“辟邪剑谱”乃是何等珍贵之物,我姑丈又怎会将之随身携带?”

    说罢。又低低的冷笑了一声,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就是认定了“辟邪剑谱”已经落入凌靖手中。

    令狐冲心中暗恼,十分后悔当初自己的莽撞行径,当日他和凌靖分明是好意,想要搭救林振南夫妇,却不想人没救到,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岳灵珊见王家兄弟一味污蔑凌靖,心中早就十分恼怒,脱口便道:“林总镖头要是真有这么一部神妙的剑谱。他自己早该当无敌于世了。怎么连几个青城派的弟子也敌不过,竟然为他们所擒?”

    王家驹道:“这个……这个……”一时间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令狐冲却适时的哂笑了一声。

    凌靖轻轻捏了捏岳灵珊的小手,冲她摇摇头。道:“多说无益。不用与他们多费口舌了。”

    岳灵珊小嘴一撅。道:“他们冤枉你。”

    凌靖无所谓的笑了笑,“辟邪剑谱”这东西害人害己,江湖上虽然人人为之着魔。但他却是不屑一顾的,这东西就留给岳不群他们去抢好了。

    至于王家的污蔑,说实话,他可从来没把王家看在眼里过,这金刀门无非就是一个地方豪强罢了,若是放眼整个江湖,这个金刀门也就是如此而已。

    便在此时,忽然又有几个稳健的脚步声从比武场外传来,王家兄弟一听到这动静,都是面上一喜,便连林平之脸上也轻松了许多。

    他们三人面对凌靖时,总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既害怕此人会突然动手,又担心他会突然遁走,以他们三人的实力,可不是此人的对手,如今家族长辈过来,顿时心神一松。

    凌靖看着几人,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王家的高手,不过只有王元霸和他的两个儿子罢了,其他人都是一些草包,就算王家所有人一拥而上,他又有何惧。

    如今担心的也不过是多久能结束战斗罢了,“隐龙剑气”伤人伤己,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而且今日如果当着王家的面,将此事了结,也算洗脱了令狐冲的嫌疑,要不然以岳不群的性格,令狐冲日后的日子只怕就不好过了。

    很快便有一群人从比武场外走了进来,当先二人并肩而行,一人风姿绰然,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正是岳不群,而旁边一个手拿两个金胆、长须飘飘的老者,便是王家家主王元霸了。

    在这二人身后,又有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此二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手上筋骨突出,显然内外功造诣都甚是了得。

    之后,便是许多王家金刀门的门人,影影绰绰,约莫有二十来人。

    王家兄弟和林平之一见王元霸和岳不群到来,顿时便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退到二人旁边,王家骏连紧跟着便在王元霸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片刻后,王元霸点了点头,手上两个金胆捏的“铿铿”作响,看着凌靖的目光有些好奇,笑道:“这位便是华山派凌贤侄?”

    岳不群自进来之后,便是一脸的淡然之色,见到凌靖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显然之前已经得到了通报,知道这个弟子便在此处。

    此刻听到王元霸说话,便轻咳了一声,冲岳灵珊和令狐冲道:“珊儿,冲儿,你们两个还不过来。”

    对于凌靖,却是只字不提,便连看也不多看一眼。

    令狐冲和岳灵珊闻言一怔,转头看了看凌靖,却见他脸上并无异色,两人有些猜不透师傅(父亲)的想法,但是师命难违,只能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走到了岳不群身后。

    岳灵珊这时低声向岳不群解释了几句,但是岳不群却只无所谓的笑了笑,并无其他表示,岳灵珊没料到父亲居然是这副模样,心中错愕的同时,难免又开始担忧起凌靖的处境来。

    凌靖霎时间便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了众人对面,林平之的冷笑,王家兄弟的幸灾乐祸,王元霸的审视,岳不群的漠然通通都落入他眼中。

    然而越是将这些人的表情收入眼中,他脸上的神情便越发冷漠起来,一个王家加上岳不群就想拦住自己,简直是异想天开。

    当下冷笑一声,道:“王家主,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搞这些弯弯道道的东西。”

    王元霸身后二人闻言大怒,齐声喝道:“小子放肆!”

    这两人正是王元霸的两个儿子,长子王伯奋,次子王仲强,眼见这小子出言不逊,哪里还忍得住,当即便要出手教训。

    王元霸冲两个儿子摆摆手,朗声一笑,道:“凌贤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只要将我女婿家的“辟邪剑谱”交出来,我王家非但不会为难你,反而一定会对贤侄以礼相待。”

    这番话说的甚是自傲,似乎根本没有把这样一个后辈弟子放在眼里。

    其实凌靖的剑术武功不过是在为数不多的一些王家子弟中流传罢了,王家驹兄弟能得知这件事,还是林平之偶然透露出来的。

    再加上岳不群本就对凌靖十分忌讳,在王元霸面前也压根从来不提这个弟子,于药王庙一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略过,所以王元霸丝毫不清楚凌靖的实力,此刻才会如此自傲。

    以他的身份地位,如今能如此和气的同这少年说话,多半还是看了岳不群的面子,在他心中也只把凌靖当做了一个窃取剑谱的普通二代弟子罢了。

    林平之等人见王元霸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以为他心中已是有了万全之策,脸上都露出振奋之色。

    凌靖扫了王元霸一眼,面色有些古怪,也不知这王元霸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忽然哈哈大笑一声,道:“王家主,你要的剑谱我是没有的。不过,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您老人家到底想如何为难我?”

    王元霸闻言面色一沉,觉得这小子说话当真是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心中顿时大怒,忽然扭头冲岳不群道:“岳兄,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弟子吗?”

    岳不群道:“惭愧惭愧,让王老爷子见笑了。”说罢,终于将目光再次投向凌靖,沉声道:“凌靖,如果你真的没拿林家的剑谱,何不将手中的册子交出来,如果这真的不是剑谱,到时候又有谁能冤枉的了你。”

    他这话听起来似乎极为公道,但首先却是将凌靖摆在了被怀疑的位置上。

    凌靖闻言一笑,看向岳不群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随即将手中的“笑傲江湖曲谱”举起来晃了晃,道:“想要这个,那就自己来拿,至于拿不拿得到手,那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

    岳不群面色顿时阴沉了下去,随即冷哼了一声。

    王元霸见这小子语气张狂,居然连岳不群这个师傅的面子也不给,怒极反笑,道:“好,你既然如此狂妄,那就让我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来领教一下贤侄的高招吧。”

    他虽然有些瞧不上这个华山弟子,但是也怕王家骏两兄弟武功火候不到,到时若是落败,岂不是在岳不群面前落了王家的面子,念头一转,便将两个儿子给推了出来,心道:“伯奋、仲强如今已经得了我的七分真传,又岂是区区一个华山二代弟子所能应付得了的。”

    王元霸信心十足,但是岳不群看着他,难免面色就有些古怪了,虽然此时有心想要提醒,但也怕因此反而会让王元霸心生不愉,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

    王伯奋、王仲强闻言走上前来,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怒色,凌靖看了两人一眼,随即看着王元霸笑道:“王家主,不如你们一起上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谁能杀的了我

    王元霸面色阴沉似水,须发皆张,他堂堂王家家主,江湖人更是送以“金刀无敌”之称,如今竟然被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此扫了面子,就算他再怎么顾忌岳不群的脸面,今日也是非得将这小子拿下不可的。

    若是不让这小子磕头赔罪,岂不是让王家名声毁于一旦。

    另一边,不待王元霸开口,王伯奋、王仲强两兄弟已经暴喝一声,破口大骂道:“狂妄的小贼,今日定要让你磕头谢罪。”

    两兄弟本来只想出一人与这小子对阵,毕竟他们的辈分摆在那里,更何况如今华山掌门岳不群还在一侧,如果两人齐上,就算最后赢了,面子上也不好看。

    但是此时心中大怒,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两人往前一纵,双手成爪,分别抓向凌靖的两肩。

    这两人分别袭向凌靖两侧,手上更是用上了上乘的擒拿手法,若是被这一爪抓实,臂膀定然会被卸掉。

    王伯奋与王仲强两人出招迅捷,状若猛虎,而且身法、招式俱是得了金刀门的真传,眨眼间便扑到了凌靖眼前。

    劲风拂过面颊,凌靖的头发轻轻摆动起来,但是从始至终他却看也没看这两人一眼,只是嘴角擎着一丝戏谑的微笑,淡淡的看着王元霸。

    王伯奋、王仲强两兄弟见他如此托大,心中更是不忿,这人不过是一个区区华山派二代弟子,就算偷了“辟邪剑谱”。以他的年纪又能练出个什么名堂。

    两人心中所想都是差不多,都觉这小子简直猖狂的过了头,今日就算不将这小子杀了,起码也得打断他双手双脚。

    想到这里,两人面上都露出了狠色,手上力道、速度更甚几分,“呼呼”两声,齐齐抓向凌靖双肩。

    王元霸起初见这姓凌的小子如此小视自己两个儿子,几乎怒极反笑,只是见两个儿子招式精研。显然已将王家的擒拿功夫练到了一定的火候。心中又觉快慰,转念之间,又冷笑着看了凌靖一眼,心道:“好狂妄的小子。待会儿便要叫你好看。”

    岳灵珊和令狐冲在旁倒是不怎么担忧。凌靖的实力他们早已清楚。尤其经历过药王庙一役的岳灵珊,更是对凌靖的武功有一种盲目的自信,似乎世上就没有什么他办不成的事一般。

    不过适才见父亲居然对凌靖如此冷淡。她猜不透父亲的心思,又为凌靖感到委屈,心中自然十分难过。

    令狐冲在旁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这王家两兄弟的招式虽然精妙,内功也非常浑厚,但他却想看看凌靖又会使出什么样精妙的剑法来应付此二人,但是在他心中,可从未想过这两人能奈何得了凌靖,即便此刻他们的手已经快探到凌靖的双肩。

    凌靖肩上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的劲气,但却不见他面上表情有何变化,右手忽然间便跳动起来,手上的速度已经快过了旁人的双眼,几乎瞬间就按在了剑柄上。

    “刷!”

    一道黑芒忽然在凌靖身前划过,便如明净的空中骤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裂痕,森冷而幽深。

    如今他一动内力,“隐龙剑气”便如影随形的喷薄而出,直把一柄长剑映射的幽冷一片。

    但是这道黑芒只是一闪即逝,众人只觉眼前忽然一花,便再也瞧不见这黑芒的影踪,便在此时却听场中突兀的传来两声惨叫。

    王伯奋、王仲强两兄弟已经捂着自己的手掌,踉跄着跌了出去。

    除了华山派的人觉得此情此情似曾相识以外,王元霸等人均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一脸急色的看向王家两兄弟。

    这一看之下,却发现两人的右掌不知何时已经被刺了个通透,鲜血正不断从两人手上滴下,而这两人已经是疼的额上青筋直冒。

    王元霸脸色忽然大变,看了两个儿子一眼,随即凝视着场中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之色。

    适才他一直全神贯注的盯着这小子,却也只来得及看到他手上微微一动,可是这人到底是何时出的剑,他就完全没有看清楚了。

    “这难道就是“辟邪剑谱”当中的剑招?”

    王元霸脸上满是忌惮之色,但是心中也不由有些兴奋,若是这小子使的真是“辟邪剑法”,那这套剑术果真是太过神妙了,以他的功力,却也丝毫没瞧清楚这小子的动作。

    若是他们金刀王家得了这剑谱,就算是称霸武林也绝非妄想。

    一旁的岳不群自然是识得这一招的,当日在思过崖时,妻子与这小子对阵,便是在这一招之下吃了个大亏。

    可是这才多久不见,这小子出招的速度就快到了这种地步,比之以前绝对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方才他运起了紫霞功,也只瞧见一片模糊的剑影。

    顿时间,心中一凛。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看的目瞪口呆,两人看着林平之,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虽然早知道这小子武功高,却不料自己的父亲和伯父在他手上只一招便被刺透了手掌,那这小子的武功到底又高明到了什么地步?

    凌靖这时却笑了起来,看着王元霸道:“王家主,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们该一起上的。”

    这话之前他也说过,但那时王家的人都道他是大言不惭,自寻死路,但是见过他适才一剑过后,再次听到这句话,心中却不由都升起了一股寒意。

    这般诡异莫测的剑法,试问在场之人,谁人能挡?

    凌靖这招“中级拔剑术”本来就是追求一击致命、极限剑速,自上次主线任务过后,他就把这门“中级拔剑术”加到了满级,如今再配合“隐龙剑气”剑系武功加百分之二十威力,出招速度加百分之二十的效果,这一剑简直快到了巅峰,就算是他自己使出,也感觉这一招实在太快了。

    不过他终究是没对王家兄弟下死手,毕竟宁中则等人此时都是寄住在王家,而自己还是华山派的弟子,若是在这里杀了人,只怕宁中则等人也不会好过。

    但是这个王家,他却是必须要踩的。

    王元霸挥手让人把两个儿子扶了下去,再看向场中的少年时,哪里还敢有一丝小觑之心,不过他毕竟是在江湖中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面上丝毫不露声色,沉声道:“你还敢说你没偷“辟邪剑谱”?”

    如此诡异的剑招,简直闻所未闻,如今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又如何狡辩。

    凌靖不屑道:“比你们王家武功厉害的剑法就必须是“辟邪剑法”?王家主,那恕我直言,以你们王家这点微末的武功,只怕“辟邪剑法”满天下都是啊。”

    王元霸面上忽然涌起一阵诡异的酡红,随即冷笑道:“你狡辩亦是无用,否则你为何不敢将手里的书册交出来?”

    凌靖哈哈一笑,讥讽道:“老头子,你以为你是谁?武林盟主?天下至尊?我凌某人行事向来便是随心二欲。或者说,你以为只有青城派有能耐灭了林家满门,而我凌某人就没这个本事挑了你们王家?”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脸上已经杀机毕露。

    “你......”

    王元霸伸手指着凌靖,气的浑身颤抖,声色俱厉道:“小子,你说出这话,难道就不怕引起江湖上的公愤吗?到时天上地下,也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凌靖悠然笑道:“这就不劳您老费心了,或者你以为,谁又能杀的了我?”

    谁能杀的了我!

    这话听起来嚣张,但眼前众人都见识了这少年适才那神出鬼没的剑术,就算心中觉得这人太过张狂,但一时也不敢出言讽刺。

    王元霸气的浑身哆嗦,但是指着场中那孑然而立的少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之后,忽然转头对岳不群道:“岳掌门,你这弟子动则扬言灭人满门,这岂是名门正派的作风?”

    岳不群没料到王元霸竟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推了出来,微微沉思片刻,森然道:“凌靖,你知不知道如今你已经堕入了魔道,若是再执迷不悟,迟早会沦为江湖上人人喊杀的魔头。趁你还未大造杀孽之前,还不赶紧回头是岸!”

    令狐冲和岳灵珊见岳不群脸上满是森然之色,这番话说出也是丝毫不留情面,均是心中大急,只希望凌靖不要和师傅顶撞。

    凌靖微微一笑,目光平静的看着岳不群道:“杀孽?我只记得我在药王庙中连杀了围攻华山派的十五个匪类,又杀了企图谋取华山掌门大位的丛不弃,击退了封不平,在你眼中,这都是孽?”

    岳不群顿了顿,随即冷笑道:“是不是孽,岂能由你评说?我们华山派向来以匡扶武林正义,消灭魔教为己任。可是你结交田伯光这种采花淫贼在先,今日又出言不逊,开口便要灭人满门。此等行径,与魔教妖人又有何异,你若还不知悔改,那就休怪为师翻脸无情了。”

    凌靖看着岳不群,面上忽然露出一丝放松的笑意,心道:“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刻么。”(未完待续。。)

今天的更新可能会晚点,见谅

下午出去见了个老同学,没来得及码字,所以更新可能会推迟一会儿,大家见谅哈,今天二更不变(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逐出师门

    凌靖已经隐隐猜到岳不群要说什么了,不过就在这一刻,心神却是忽然一松。

    前世的命运,其实跟这具身体倒是有颇多相似之处,同样是孑然一身,但不同的是,前世他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宅游戏,当然不是为了单纯的娱乐,他没有这个资本,也没有这个闲心,事实上,他是个半职业玩家,游戏里的收入就是他所有的生活来源。

    虽然生活有些苦涩,但他却从未怨天尤人过,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对着镜子说话,生活就是这么单调而重复,日复一日,他只能不断在《武侠神话》中,寻找着一些微不足道的乐趣,借以聊慰自己苍白的生活。

    可是亲情这种东西,他却从未渴望过,因为从骨子里来说,他是一个性子极为冷淡的人,生活造就了他的性格,所以他才会喜欢独来独往,做事从来只凭自己的喜恶,随心所欲。

    但是一来到这个世界,他的身份就已经被限定死了,华山派中最小的真传弟子,这个名头或许在江湖上还颇有些分量,但对他来说,一直不过是个负担罢了,其实他向往的,还是一个人逍遥于江湖之上。

    然而这个身份,却是个束缚。

    不过这具身体终究是在华山长大的,既然欠了华山派的情,那自然就一定要还,所以在华山和药王庙之时,就算明明知道岳不群在猜忌自己。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帮华山派杀退了强敌,其中固然是因为系统任务的限制,但也未必没有还人情的意思。

    如今诸般事了,就算他欠华山派再多的人情,就凭药王庙一役中他救了华山派举派上下,也该还清了。

    所以岳不群的话一出口,他只感觉浑身一轻,看了岳不群和王元霸一眼,淡淡的笑道:“我只说一次,“辟邪剑谱”并不在我手上。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忽然又看了林平之一眼,道:“而且这个世上,除了林师弟以外,只怕再也没有人能知道“辟邪剑谱”到底藏在何处了。”

    王元霸和岳不群闻言都目光闪动了一下。随即瞥了一旁的林平之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之色。

    林平之显然没料到凌靖会忽然这样说。被外公和师傅这样一看,心中又有些慌乱,急道:“凌师哥。你休要转移话题。我林平之若是知道我家的剑谱在哪儿,那早就应该取出来练好武功,给我爹娘报仇了。”

    一提到爹娘的血仇,林平之脸上便不由露出了愤恨之色。

    凌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原剧情当中,林家向阳巷老宅的祖传之物,确实是林平之第一个发现的,不过这小子运气不佳,摊上了岳不群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笑里藏刀的人物,这剑谱转手之间便落到了岳不群手中。

    不过“辟邪剑谱”这东西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兴趣,若是连一个男人都做不成,就算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岳不群冷然一笑,道:“凌靖,你既不交出手中之物,也不承认是你偷了“辟邪剑谱”,看来是铁了心要往魔道上走了。”

    岳不群说话,向来就是滴水不漏,这句话一出口,任何人也挑不出他话中的一点毛病,连王家众人也以为他是恨铁不成钢,这才对这徒弟如此森然。

    王元霸见岳不群开口,哈哈大笑一声,道:“岳老弟说得好,此等行为不端的弟子,简直是有辱华山派的门风,务必要严惩。”

    在他眼中,这小子偷了“辟邪剑谱”在先,本就罪该万死,如今又伤了自己两个儿子,更扬言要挑了王家,若非忌惮这小子的实力,只怕他早就将这小子乱刃分尸了。

    岳不群冷冷的看着凌靖,嘴角擎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之意,虽然他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的心思的,但有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终究是件不妥当的事。

    这小子跟他不是一条心,凌靖武功越高,岳不群便感觉祸患越大。

    令狐冲见场面越来越僵,心中大急,冲岳不群解释道:“师傅,小师弟真的没有拿“辟邪剑谱”,他手中的不过是刘师叔留下的一本曲谱罢了。还请师傅明察,不要再责怪小师弟。”

    林振南的遗言中,并未提及林家的“辟邪剑谱”,这个他是清清楚楚的记得的,虽然他不知道凌靖的剑术为何会忽然变得如此高明,但他却敢肯定,凌靖所使的绝非是“辟邪剑谱”。

    岳不群面容森冷的扫了令狐冲一眼,直把令狐冲看的心中一突,他向来便把岳不群夫妇当做亲生父母一般看待,如今见岳不群如此冷漠的看着自己,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慌,顿时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岳灵珊心中有些惶然,在心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爹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凌靖?若非凌靖在药王庙中救了我们,华山派只怕早已全军覆没了,可是爹爹为什么要这样?”

    凌靖看着岳不群惺惺作态,心中冷笑,不过今日之事,确实也应该做一个了断了,冷冷道:“我说过,谁要想取我手中的东西,有本事便自己来拿好了。”

    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森然道:“好,既然你决意如此,那就怪不得为师不顾以往的情面了。”

    忽然将手中长剑抽出,指着凌靖道:“你这逆徒,行止不端,结交匪类,如今为免你玷污了我们华山派的清誉,凌靖,从今日开始,你便不再是我们华山派的弟子,你我师徒从此恩断义绝。”

    话音一落,长剑一转,左手捏着剑尖,用力一折。只听“啪”的一声,长剑登时断作两节,随即被岳不群冷冷的扔在了地上。

    令狐冲和岳灵珊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实在没料到师傅(父亲)竟会如此决绝,竟然将凌靖逐出了华山门墙。

    两人“噗通”一声便即跪倒在地,令狐冲急道:“师傅,求您开恩,小师弟年纪还小,就算真的犯了错,您也千万不能将小师弟逐出师门啊。”

    令狐冲混迹江湖多年。知道凌靖若被逐出师门。以后只怕绝难再在江湖正道中立足,脑袋上定会被扣上一个“华山弃徒”的帽子,这辈子估计也休想再翻身了。

    想到这里,心中自然大急。

    岳灵珊已经急的哭了出来。一边是她敬重的父亲。一边是她倾心的男子。如今父亲却要将凌靖逐出师门,她心中已经乱的失了方寸,连忙拉住岳不群的衣衫下摆。哭道:“爹爹,凌靖是冤枉的,您不能这样做啊。”

    岳不群却是看也没看这两人一眼,只是看着凌靖,冷笑道:“逆徒,从今以后,你与我华山派再无一丝瓜葛,你自己好自为之。”

    林平之在后面看着凌靖,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能够看到这个大仇人被岳不群逐出师门,他心中自然是感到无以伦比的快意。

    不过这还不够!

    他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总有一日他会亲手杀了这个人。

    王家众人见岳不群如此果决,都在心中暗赞了一声,王元霸道:“岳老弟,既然这小子如今已经不再是华山派的弟子,咱们何不一起出手将之擒下,把“辟邪剑谱”物归原主。”

    凌靖方才虽然露了一手,让王元霸颇有些忌惮,但是暗忖岳不群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顶尖高手,若是自己两人联手,也不会怕了这个小子。

    而且他急欲得到“辟邪剑谱”,如今又怎么愿意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岳不群闻言皱了皱眉,心中却是殊无把握,这小贼武功到底有多高,连他也看不透彻,当日在药王庙中,这小贼单人一剑便挑了十五个一流高手和剑宗两个成名的人物,这份实力,绝对让人心悸。

    他心中有些踌躇,但是面上却大义凛然道:“正该如此,这“辟邪剑谱”本就是平之家的祖传之物,自然要物归原主。”

    说罢,左手衣袖一拂,一股劲风忽然卷向令狐冲腰间,只听“铿”的一声,令狐冲腰间长剑登时出鞘,稳稳的落在了岳不群手中。

    他这一手十分漂亮利落,王元霸等人看在眼里,均是忍不住暗赞了一声,心道:“这华山掌门果然名不虚传,单只这内力的运用,便是高明到了极点的。”

    王元霸眼力不差,自然看得出岳不群这轻描淡写的一手,已经用上了十分高明的运劲手法,而且内力也极是浑厚,否则不可能耍的如此漂亮。

    当下心中又添了几分信心。

    “终于还是被逐出门派了啊。”凌靖在心中叹道,其实他早就有打算脱离华山派,只是宁中则这个师娘待自己极好,又有岳灵珊在山上,所以他才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

    如今既然岳不群主动提出,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岳不群忌惮自己的实力,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处处提防着此人,伪君子总是要比真小人更为可怕的。

    今日将这最后一层遮羞布也给撕碎,其实两人心中都是不由松了口气的。

    王元霸从弟子手中接过一把长刀,和岳不群冷冷的看着凌靖,沉声道:“小子,现在将“辟邪剑谱”交出来的话,还为时不晚。如若不然的话,就休怪我和你师......”

    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这小子已经不是华山派的弟子,忙改口道:“那就休怪我和岳老弟辣手无情了。”

    凌靖扫了岳不群和王元霸一眼,讥讽道:“哦?就凭你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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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师徒反目

    凌靖眼中的不屑之意毫不掩饰,岳不群虽然是一品高手,而且还修炼了绝学级武功“紫霞神功”,但是此人的武功弱点太多,重气而轻剑,终究不是正途。

    或许岳不群本人也是因为认清了这点,这才千方百计的想要图谋林家的“辟邪剑谱”。

    华山派的精妙剑法自二十五年前剑、气二宗血斗之后,便失传了许多,虽然岳不群口口声声称以气御剑才是武道正途,但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那便不得而知了。

    这时,岳不群手持长剑,斜指向下,“紫霞神功”在体内不断流转,剑上紫芒隐现,眼中满是凛然之色,显然已经是把这个曾经的弟子当做了劲敌。

    王元霸从弟子手中接过长刀之后,便即一脸凛然的看着场中那少年,就算如今有岳不群这样的高手相助,但他每每想到适才这少年神出鬼没的一剑,还是不禁心中有些顾忌,长刀横在胸前,随即微不可查的冲岳不群点了点头。

    令狐冲和岳灵珊两人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没曾料想局面居然坏到了这种地步,师傅(父亲)不仅将凌靖逐出师门,而今还要和王元霸联手对付凌靖。

    “这可怎么办才好?”

    两人均感左右为难,这两个人可都是他们最亲近之人,如今反目成仇,他们两人又该如何是好?

    岳灵珊脸上不断有泪水滑落,其实这个时候。最为揪心的人还是她,眼见父亲和心上人兵刀相向,自己却束手无策,心中便宛如无数把小刀割过一般。

    令狐冲来回走了两步,忽然道:“小师妹,你赶紧去找师娘!”

    如今这种情形,除了师娘之外,只怕再也没有人能阻止这对师徒了。

    岳灵珊闻言一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最后看了一眼场中的父亲和凌靖之后。擦了擦眼泪。连忙往外面跑去。

    其余的王家之人以及林平之,这时看着场中三人,脸上都露出了兴奋之色,两个顶尖高手联手对付一个剑术精湛的贼子。这番争斗绝对能让他们大开眼界。

    凌靖将“帝龙古剑”缓缓抽出。见岳不群和王元霸满脸的谨慎之色。不由笑道:“两位,还不准备动手吗?”

    如今既然已经被逐出门派,他自然不会再叫岳不群师傅。

    岳不群冷声道:“凌靖。我劝你还是自己将“辟邪剑谱”给交出来的好,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下去,这世上便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岳不群是个什么样的人,凌靖自然十分清楚,闻言自然是十分不屑,道:“岳先生,有些事情咱们既然已经是心知肚明,那这些场面话,就无须再说了吧。”

    岳不群虽然在惺惺作态,但是凌靖还是没有立刻拆穿他,只因这人虽然想谋取林家的“辟邪剑谱”,但此人行事素来谨慎,滴水不漏,一直到现在,也只是在收林平之为徒的时候露出了一丝破绽,如果这个时候凌靖想揭穿他的真面目,只怕不仅不能成功,反而会因此惹的自己一身骚。

    岳不群冷哼一声,再不多言,忽然一跃腾入半空,身如飞燕,往前飞掠,长剑斜向左下刺出,正是华山剑法中的精妙招式“金雁横空”。

    他剑尖上紫芒爆射,几近四五寸长,显然已经将“紫霞神功”催动到了极致。

    “金雁横空?”

    凌靖看着岳不群的招式,忽然便笑了起来,五岳剑派的剑术对他来说,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但是华山思过崖上的密洞当中,已经尽破了五岳剑派的剑术。

    对于岳不群此招,他就算不用“独孤九剑”,也能一招破了他的剑术。

    岳不群这一剑声势浩大,劲风霍霍,转眼间便要刺到凌靖面前,然而凌靖这时却不退反进,往前掠出半步,身子一斜,内力流转之下,“隐龙剑气”便如奔腾的瀑布一般,爆射而出,长剑上登时黝黑一片,一道寸来长的幽冷剑气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岳不群乍见凌靖剑上的剑气,也是悚然一惊,他修炼“紫霞神功”多年,自然知道剑气需以极其深厚的内力方能催动。

    以他如今的内力修为,在五岳剑派当中绝对是最顶尖的几个人之一,而且华山气宗本就是以气为本,他修炼“紫霞神功”数十年,内力之雄浑,方才能修炼出紫霞剑气,但以这小子的内力修为,怎么可能使出这般惊人的剑气。

    岳不群陡然见到这道黑色剑气,第一个反应便是不可能!这完全就是违背了武道常理。

    王元霸本来还在寻找凌靖的破绽,这时也是脸上现出震惊之色,这般磅礴的剑气,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以他的武功、见识,也不禁心中骇然。

    两个顶尖高手尚且如此,余下的林平之、王家兄弟等人更是面面相觑,相顾骇然,但此刻场中正在激斗,几人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但心中还是忍不住震惊的想道:“这人年纪只怕比我还要小上许多,怎么便能使出如此厉害的剑气?”

    便在此时,凌靖忽然一剑斜刺,幽光一闪,剑速已是快到了极致,比之岳不群绝对快上了三成不止,一剑径直指向岳不群左侧腰间。

    剑未及身,但是那冷冰冰的黑色剑气,已经让岳不群感觉腰间一阵轻微的刺痛。

    岳不群心中一凛,这小子这一剑当真太过歹毒,竟然一眼便找到了“金雁横空”的破绽。

    而且这小子不知修炼了什么邪门的武功,出招速度简直快的惊人,以他的剑法、武功,竟然还被他给隐隐压制住了。

    岳不群心中大惊,而且以他的眼力,分明还看出凌靖这一剑只怕还有更厉害的后招,他若是分心拆档,只会被这小子步步紧逼,落入险境。

    当机立断之下,长剑忽然往下一荡,一紫一黑两柄长剑登时便碰到了一起。

    “铿!”

    火光四溅之下,两人手上都不由一顿,然而就在这片刻之间,凌靖手腕一抖,变刺为削,一道幽光又扫向岳不群前胸。

    这一剑变招之快,似乎在先前一剑使出之前,便想好了这一记后招,岳不群虽然早就猜到这小子的剑法只怕没这么简单,但此时身在半空,无从借力,只能慌忙抬起长剑,勉力继续抵挡。

    王元霸眼见岳不群在一招之下就已经落入下风,心中也是大惊,显然没料到这小子剑术之高,居然高明到了这种地步,连忙暴喝一声,手中两个金胆同时打出,径直射向凌靖的胸前。

    两个金胆本来颇有些重量,但王元霸以独门暗器手法射出之后,两个金胆顿时便化作两道金光,激射而出。

    而王元霸这时也跟着跃前数步,一刀劈出。

    凌靖听到一旁的破空声,知道王元霸已经出手,一剑逼退岳不群之后,并未再继续紧逼,抬手便使出一招“破剑式”。

    “碰碰!”

    这一剑丝毫不差的击打在两粒金丹上,有了“隐龙剑气”的护持,“帝龙古剑”上的力道甚是强劲,只是瞬间,两粒金胆便反方向朝着王元霸射了回去。

    “这是什么剑招?”

    王元霸见暗器倒转射回,登时大吃一惊,他混迹江湖多年,只听说过各门各派当中有专门接暗器的手法,但却从未听说,还有剑法能将对方的暗器反击回去。

    但此时两粒金胆以丝毫不逊于之前的速度,爆射而回,他一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将长刀一轮,“碰碰”两声,便将金胆击落在地。

    凌靖连续使出两招之后,经脉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知道是“隐龙剑气”的隐忧又在发作,当下更不想多浪费时间。

    岳不群和王元霸虽然都是高手,但还远不及宗师级,与他们浪费时间,就是在平白损耗自己的身体。

    心念一动,转身便向王元霸冲了过去,王家金刀门既是以刀法称雄,他今日便要用“独孤九剑”让王家名声扫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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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以一敌二

    王元霸见凌靖舍了岳不群,径直朝自己冲过来,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凌靖的身形,一柄长刀横在胸前,尽量护住自己的要害。

    凌靖斜掠几步,瞬间就已经冲到王元霸面前,王家的刀法虽然他未曾见过,但是这王家这么多年都只能龟缩与河洛一带,虽是地方豪强,单终究是算不得什么名门大派,这刀法就算再强,估计也是强不到哪里去的。

    当即不待王元霸出招,便挺剑刺出,一剑快若流光,飘忽不定。

    自上次万门窟一行之后,他连续与两个宗师级的高手交战,可谓是获益良多,久未见突破的“无招境”也在数日前终于提升到了八成境界,如今“独孤九剑”使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威力更胜往昔。

    这一剑刺出,却并非直取王元霸某处要害,只见他手腕急震,一柄长剑使的便如灵蛇一般,摇摆不定,让人捉摸不透他这一剑到底要刺向何处。

    幽冷的“隐龙剑气”吞吐不定,剑上的寒意让王元霸心中一紧,但是此刻他也是瞧不出凌靖这一剑到底要攻向何处,心中踌躇了一瞬间,当即将长刀一轮,往前直劈,企图用这种以攻对攻的招式,让凌靖撤剑回守。

    凌靖见王元霸如此出招,当即轻笑一声,“独孤九剑”从来都是有攻无守的剑法,王元霸此举,倒是正中他的下怀。

    只见他手中长剑忽然一顿,剑上的“隐龙剑气”变得更加凌厉几分。紧接着,长剑往下一压,竟然直接贴在了王元霸的刀背上。

    王元霸臂上一沉,顿时心知不好,便在此时,凌靖却不断掠步向前,被“隐龙剑气”渲染的漆黑如墨的“帝龙古剑”竟贴着王元霸的刀背不断往前横击过去。

    霎时间,刀剑之间火花四溅。

    王元霸面色大变,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双脚一错。不断向后跃去。然而凌靖却是得理不饶人,长剑滑至他刀背半身的时候,忽然往上一挑,一剑刺向王元霸的胸口。

    这一剑攻的极快。而王元霸本就失了先机。不断后退的同时。只能将长刀挑起,砍向凌靖的剑身。

    凌靖这时却忽然哈哈一笑,长剑一撤。又换了剑招,登时间长剑如星点般不停刺出,攻向王元霸周身要害。

    “铿铿铿铿铿!”

    眨眼之间,也不知他到底连续刺出了多少剑,王元霸自始自终都捉摸不透凌靖诡异的剑路,只能奋起全身气力,将一柄长刀舞的水泼不进,以护住身上的要害。

    然而凌靖每刺出一剑,王元霸便感觉虎口一震,不自禁倒退一步,而刀上更是多了一个缺口,如此接了七八剑以后,已经连续退出数步,手臂更是一阵酸麻。

    场外之人直看的胆战心惊,未曾料到岳不群和王元霸两位顶尖高手都先后在这小子手中被压制的如此厉害,而且似乎从第一招开始,这两位高手便一直无法反击,招式变来变去,居然都是采取的手势。

    一群人目瞪口呆,此时王伯奋、王仲强两个王家二代都被扶下去疗伤了,场中的王家众人便只能唯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马首是瞻,眼见家主陷入危机,不由便将目光都落到了这两兄弟身上。

    王家骏心中有些慌乱,冲王家驹道:“弟弟,咱们是不是该去助爷爷一臂之力?”

    如果连王家最强的爷爷都败北,那他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应付这小贼了。

    王家驹愣了片刻,见场中爷爷依然是在被那小贼压着打,竟然丝毫无还手之力,心知今日王家是真正陷入了危局,慌忙道:“哥哥说的极是,正该如此。”

    然而便在两兄弟准备召集人手上前助阵之时,只听岳不群轻叱一声,一个滑步,急速冲向凌靖的身后,长剑前刺,剑身微颤,不断发出嗡鸣声。

    王家兄弟见岳不群终于再次出招,心中顿时一定,方才两个高手单独应付这小贼,确实是落入了下风,但此时两人合力,定然不会再像之前那么狼狈。

    两人定了定心神,并没有选择立刻动手,而是继续凝神往场中看去。

    林平之看着场中的凌靖,心情可就没有王家兄弟那般轻松了,他亲历了药王庙一役,早就知道凌靖的剑法武功已经到了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层次,但此番再见之时,却发现这人武功又提升了许多,光是那摄人心魄的漆黑剑气,便让人心中胆寒。

    但他心中却异常不忿,满脸阴沉的盯着场中的凌靖,似要将这人生吞活剥一般,心中狠狠道:“凭什么!凭什么这人的武功就能进展的如此神速,而我每日里勤加练武,丝毫不敢懈怠,却是连华山派许多二代弟子都打不过。”

    林平之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刺入了肉中,但却丝毫不觉,只觉老天爷何其不公,林家遭逢大难,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但是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武功却只能跟这个小贼越差越远。

    他真的很恨,恨自己不争气,也恨凌靖这小贼对自己的身体做了手脚,更恨余沧海、木高峰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辟邪剑谱”!我一定要得到“辟邪剑谱”!”

    家传的剑谱成了林平之唯一的希望,转念之间,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凌靖是不是偷了他家的剑谱,他也一定要按照父亲的遗言,去林家向阳巷老宅看一看。

    场中,岳不群一剑刺向凌靖后背,这一剑却是丝毫未留情面,剑上紫芒爆射,声势端的凌厉,若是凌靖不及时避开,绝对难逃一剑穿心之祸。

    然而凌靖却始终未曾回身拆档,似乎便是对这一剑毫无所觉一般,场外众人见此一幕,不自禁的都握紧了拳头。

    便在此时,凌靖忽然冷笑一声,对王元霸刺出最后一剑之后,忽然接了一招“破刀式”,长剑从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一剑穿过了王元霸的刀网,刺进了他的左肋。

    王元霸中了一剑,登时闷哼一声,刀上的力道顿时弱了下去,招式一乱,瞬间便露出许多破绽。

    凌靖眼中微光一闪,趁此机会,左手迅捷探出,一指点中了王元霸的膻中穴。

    这时,岳不群的一剑已经快要刺到他后背,此时若想转身,只怕已经不及。

    岳不群虽然不知这小子有何打算,但此时这一剑已是汇聚了毕生功力,而且眼见这小子已经没时间回身拆档,当即怒喝一声,剑上紫芒璀璨,剑速登时又提升了两分。

    背后的剑气已经让凌靖背上隐隐生疼,然而他面上却丝毫没有慌乱之色,似乎早就料到岳不群会偷袭自己。

    再怎么说,岳不群也是一个顶尖的一流高手,他在对付王元霸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没有留心提防着此人呢。

    当此时,只见他忽然从王元霸身体里抽出长剑,王元霸登时又闷哼一声,嘴角有鲜血溢出,而凌靖却是看也没多看他一眼,当即反身一撩,“帝龙古剑”后发先至,只听“坑”的一声,竟是一剑截断了岳不群的剑路。

    这一剑使出,便如他亲眼看见了岳不群是如何出剑的一般,长剑所到的方位恰恰正是岳不群攻击的必经之路。

    岳不群面色一沉,“紫霞神功”急运于臂上,手中长剑微微震颤了几次,又回复了平稳,立时又再使出一招“白云出岫”,刺向凌靖的腰间。

    “哼!”

    凌靖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听风辨器,其实并非一定是辨的暗器,如今听到背后的长剑呼啸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岳不群在用什么剑招。

    霎时间,只见他霍然转身,错步之间,双足又在地上一点,身子登时攀升数尺,随即左足一踩,正好踩在岳不群的剑尖上。

    “铛!”

    凌靖脚下一沉,登时便将岳不群的长剑踩在了地上,接着长剑一转,黑芒闪过,剑尖已经指在了岳不群的喉咙上。

    场中登时鸦雀无声,因为这一切实在发生的太快了,从岳不群偷袭凌靖后背开始,一直到现在凌靖也不过才使出三招而已,但是三招之间,两个高手便一个被刺伤制住,一个被长剑指住了要害,众人根本都还没反应过来,两个高手便已经全部落败。

    王家兄弟目露恐慌的相视一眼,均想:“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

    其余的王家弟子更是慌乱无比,连家主和岳掌门两人都不是这贼子的对手,他们就算有心想去相救,但也知道不过是送死罢了。

    令狐冲见师父被凌靖指住要害,心中一急,连忙跑出几步,急道:“小师弟,休要伤了师父。”

    他既不想师父伤了凌靖,也不想凌靖如此对待恩师,但此时师父被凌靖指着喉咙,一时间他也不敢过分刺激凌靖,只能沉声道:“小师弟,你冷静一些,你现在拿剑指着的可是师父啊。”

    凌靖冷笑一声,见岳不群只是闭着双目,似乎全然不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心中暗骂了一声“伪君子”,冲令狐冲道:“大师哥,你要搞清楚,如今到底是谁想杀谁。”(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杀机

    岳不群最擅长的是什么?那当然是伪装自己,惺惺作态。

    虽然适才他和王元霸联手,但还是败在了凌靖手上,不管是王元霸,抑或是他,绝对都是面上无光的。

    先前两人都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欲威逼凌靖交出“辟邪剑谱”,但是转眼之间,两人便一伤一擒,这前后反差也未免太大了些。

    王元霸左肋中了一剑,胸口膻中穴被点,丝毫动弹不得,左肋处不断有鲜血从伤口上渗出,王元霸面色惨白,但此时心中更多的还是感到有些羞愤,想他和岳不群两个都是成名已久的武林高手,如今联手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贼,居然三两招便被别人擒下,如今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简直是丢尽了脸面。

    然而另一边,岳不群却是紧闭双目,满脸的漠然之色,似乎浑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做一回事,这番作态,落在旁人眼中,多半只会以为这岳掌门果真不负“君子剑”之称,如今不仅大义灭亲,更是对生死看的如此淡然,当真令人好生佩服。

    一旁的林平之等人虽然面露绝望、彷徨之色,但是看着岳不群的目光,还是不禁露出了钦佩的神色。

    令狐冲自来便敬重岳不群,如今见凌靖用剑指着自己的恩师,心中既是恼怒,又是为难,听到凌靖这个问题,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喏喏道:“小师弟,你先将剑放下可好。你毕竟从小是在华山长大的,怎可对师傅如此无礼。”

    师傅的是非他不敢擅自评论,虽然适才见岳不群一剑毫不留情的刺向凌靖后心,心中也感觉颇为凄凉,同样都是华山派弟子,但转眼间师傅便如此辣手无情,感同身受之下,也不禁生出了兔死狐悲之念。

    但是在他心中,终究还是对华山派难以割舍的情感占了上风,很快便又下定决心。今日就算拼死也不能让凌靖伤了师父。

    凌靖默然不答。他也知道令狐冲在为难,但是岳不群这个人,厉害的可不止是他的武功,虽然自己已经被逐出师门。但若是王家和岳不群在江湖上放出消息。说“辟邪剑谱”在自己手上。那绝对会给自己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如果身上没有“隐龙剑气”的隐患,他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如今却是能少动手便少动手。在“隐龙剑气”的隐患未除之前,自然时不想惹出太多是非的。

    念及此处,便凝视着岳不群,冷冷道:“岳先生,你想杀我,可是你杀的了吗?”

    岳不群的杀机他自然能感受的到,其实他也未尝没有把这个伪君子一剑了结的想法,但是终究顾忌太多,只要这人一日没有露出真面目,只怕自己还真的不能动他。

    岳不群忽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之色,被自己曾经的弟子几招打败,他自然是感到十分难堪的,但是当着王家这许多人都面,他却不能露出一丝破绽,当下只是冷冷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岳某人只是十分后悔,怎么就教出了你这样一个孽障。”

    凌靖见他此时此刻还不忘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怒极反笑,忽然哈哈大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说不尽的讽刺意味,随即忽然将手中长剑往前一送,眼中杀意毕露。

    令狐冲顿时大惊失色,想要拔剑,但却发现腰间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的长剑正被凌靖踩在地上。

    但凌靖这忽然的一剑,让他根本来不及思索,以为这师弟已经是恼羞成怒,真的要取了师傅的性命。

    当下哪里还顾得其他,右手忽然成爪,倏地探出,便要去擒凌靖的手腕。

    岳不群感受到脖子上的寒意,不禁瞳孔一缩,凌靖虽然没有使用剑气,但就是这寒光湛湛的剑锋才更是让他心中生寒。

    凌靖见令狐冲对自己出手,当即左手大袖一挥,一股磅礴的劲力顿时便将令狐冲推的倒退了几步。

    令狐冲踉跄退后,他如今虽然内力大进,但又怎么比得过凌靖,以凌靖无限极近二品的内力,再辅以“隐龙剑气”,适才一拂只让令狐冲倒退几步,已将算是手下留情了。

    便在此时,眼见凌靖这一剑便要刺入岳不群的喉咙,再也无人能够阻止,王家众人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疾呼:“靖儿,不要!”

    宁中则和岳灵珊慌忙越过王家众人,径直往凌靖这方奔了过来。

    凌靖手上动作不由一顿,但剑锋已经抵在了岳不群的脖子皮肤上,如今只需再往前递出半寸,便能要了这个伪君子的命。

    岳不群见这一剑终究还是没能刺得出来,脸上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丝松懈之色,但很快,又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身后宁中则和岳灵珊的声音,凌靖自然是听到了的,然而此刻他却根本连头也不回,手上长剑纹丝不动,身子却探出少许,低声道:“岳不群,我知道你想杀我,也知道你急欲得到“辟邪剑谱”,称霸武林。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岳不群面色一沉,脸上十分难看,显然当面被人叫破心思,他也是十分难堪的,不过凌靖此时只是低声说话,这声音也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罢了。

    岳不群当即冷哼了一声,也不否认。

    凌靖冷笑了一声,又道:“今日我不杀你,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你千万别试图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如果日后江湖上还有什么风言风语,就算师娘和师姐埋怨我一辈子,我也会杀了你。”

    他这番话说的飞快,说完过后,也不再去看岳不群的脸色。伸手点了他几处穴道过后,这才收回了“帝龙古剑”。

    令狐冲见凌靖收剑,终于松了口气,但是见他又点了师傅的穴道,不禁又有些踌躇,若是自己去给师傅解穴,只怕凌靖也不会答应,但是就这样让师傅立在那里,那师傅的脸面又往哪搁。

    想了片刻,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没再做其他动作。

    宁中则和岳灵珊先后来到凌靖这边。宁中则一脸复杂难明的看了丈夫和这个小弟子一眼,眼中满是伤心和失落,先前发生了什么,女儿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当得知丈夫已经将凌靖逐出师门的时候。她眼前一花。险些便晕了过去。

    可是这般着急的赶过来,看到的却是这对师徒刀剑相向,而凌靖正在用剑指着自己丈夫的脖子。

    虽然她已经感觉到。岳不群这些日子已经变的不再像从前了,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他们已经相濡以沫多年,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送命。

    见到这一幕,自然是异常愤怒。

    宁中则面色有些严厉,凝视着凌靖,质问道:“靖儿,他是你师傅,就算他有万般不是,你又怎么能拿剑指着自己师傅的喉咙。”

    凌靖看了宁中则一眼,淡淡道:“现在已经不是了。”

    说完这句后,便再也未曾辩解其他,本来他就有杀了岳不群的心思,若非顾忌着宁中则和岳灵珊等人,只怕早就付诸于行动了。

    只是这些心思,就算说出来只怕也没人能信,就算宁中则对自己再好,自己也不过是个弟子罢了,又怎么可能及得上岳不群在她心中的分量,所以与其多费口舌,浪费时间,倒不如索性来个默然以对。

    宁中则面色一白,身子微微晃了晃,岳灵珊赶紧扶住了母亲的手臂,哭道:“凌靖,你怎么能这样。”

    凌靖淡淡的笑了笑,却并未多说什么,谁是谁非,日后自有定论,如今争辩亦是无用。

    而且就算被全天下人误解,那又有什么打紧,他从来都是只为自己一个人而活。

    倒是这个王家,还需要给他们一个警告,当下便慢慢往王元霸身前走去。

    王元霸见他走来,面上不由一惊,如今他身子动弹不得,这小子若是想下手杀自己,只需一剑便足够了。

    而其他的王家子弟顿时也都露出了慌乱之色,齐齐拔出兵刃,往凌靖围了过来。

    凌靖扭头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道:“我今日本不想杀人,但你们若是执意要送死的话,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一群土鸡瓦狗般的存在,跟他们动手,就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王家兄弟和林平之均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这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想到这人一身神鬼莫测的剑术,以自己等人的武功,上去当真是与送死无疑,当下只能立在原处,踌躇不定。

    凌靖转过头来,一脸漠然的看着王元霸,道:“王元霸,有些话我不想再说一次。不过你一定要给我记住了,日后若是江湖上有什么闲言碎语,你们王家一定要做好从此在洛阳除名的准备。”

    王元霸心中一沉,心知这小子是在警告自己,若是日后江湖上有人将“辟邪剑谱”和这小子联系在了一起,那此人必定会报复王家。

    但是以这小子的武功,王家又怎么抵挡得住他。

    王元霸一时默然,凌靖却忽然凑他面前,低声道:“王家主,记得一定要照看好你的宝贝外孙,要不然到时就算真的找到了剑谱,却也只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这才是最讽刺的。”

    说罢,哈哈一笑,在王元霸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忽然腾空而起,头也不回的踏上房顶,几个急纵之间,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眼前。(未完待续。。)

    ps:  ps:最近真的太热了啊,寂寞这里只有一个小破风扇在吹啊吹,脑子都热的糊了。。。。好了,不多说了,吃饭去。。。十点才收工吃晚饭的人你们桑不起啊。。。

第七十一章 筹谋

    凌靖走的果决潇洒,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但是留下来的人,却都各怀心思,渐渐沉默了下去。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见凌靖离开,不由心中一松,这才敢上前帮王元霸解开了穴道,然后手忙脚乱的指使着其他王家弟子给王元霸包扎伤口。

    然而王元霸此时却有些微微出神,先前凌靖离开之时对他说过的话一一在心头浮现出来,一方面凌靖的警告确实让他心中颇有些发紧,这小子武功绝高,已经完全超脱了一流高手的水准。

    王家虽然在河洛一带颇有些名声,但终究不能跟江湖上的名门大派相提并论,若是日后江湖上真的传出什么风声,那王家可就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里,便斜眼看了看正在忙碌的王家子弟,眼中上过一丝凛然之色,心道:“今日过后还需好生警醒一下他们,切莫走漏了什么风声。”

    随即又看了看岳不群,见岳夫人已经解开他穴道,这对夫妇正和女儿、弟子立在一处,岳夫人目光炯炯的看着岳不群,但两人却都很奇怪的并未说话。

    王元霸看着岳不群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猜疑,想到那小贼走之前所说的话,心中难免也生出一丝提防之心,虽然这小子的话未必可信,但以林平之的资质为何会忽然得到岳不群这个成名高手的青睐?

    这一点,以前他倒是未曾细想过,如今得了旁人的指点。越想越觉得有些猫腻,不由便生出了疑虑之心。

    另一边,宁中则和岳不群冷冷的相视良久,气氛有些沉闷,令狐冲和岳灵珊处在两人身边,心中都颇有些为难,但是以他们的身份,却也知道自己无法插手,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

    岳灵珊心中其实异常彷徨,凌靖这次跟父亲刀剑相向。实在是她从未料到过的事。父亲将他逐出师门,而凌靖也是翻脸无情,险些要了父亲的性命,她实在无法理解凌靖为什么要如此做。心伤之下。所以先前才会那般质问他。

    但是当凌靖不发一言的离开之后。她心中又觉得十分难过和茫然,凌靖这一走,日后可还会再回来吗?

    一时间。茫然无措。

    宁中则看了岳不群良久,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为何要将凌靖逐出师门的缘由,可是两人结发几十年,现在却是连她也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了。

    许久过后,终于开口道:“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靖儿?他到底犯了什么过错,你竟然要将他逐出师门?”

    虽然心中恼怒凌靖目无尊上,竟敢拿剑指着自己的师傅,但同时,心中也埋怨岳不群,为何要如此狠心的将这个弟子给逐出门墙。

    就算靖儿犯了再大的错,可他终究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为什么要如此狠心。

    岳不群淡淡道:“邪魔外道,我又岂能容他继续待在我们华山。若是有朝一日他做出什么危害武林正道的事,我岳不群又该怎么向各位武林同道交待。”

    语气之淡然,又充满了冷漠无情的意味,似乎根本未曾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宁中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缓了自己的心境,道:“你说靖儿是邪魔外道,可是若没有靖儿,你我早在药王庙之时就应该落入真正的邪魔外道手中。师兄,靖儿终究是我们亲手教出来的弟子,你怎么就能如此狠心呢?”

    “我狠心?”岳不群“嘿嘿”冷笑两声,道:“这个逆徒拿剑指着我这个曾经的师傅之时,难道就不是狠心?只怪我岳不群昔日里瞎了眼,才会教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弟子,如今趁他还未做出什么为祸武林的大祸事,我便要广发书信,通知各门各派的掌门人,与这个小贼划清界限,以免日后他坏了我们华山派的清誉。”

    宁中则怔怔的退了半步,喃喃道:“为什么?你究竟是为什么?”

    凌靖虽然行事作风有些我行我素,但却并未做出过什么有辱华山派门风的事,相反的,还曾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华山派拯救于倾覆之下,说起来,他才是华山派最大的恩人。

    可是为什么丈夫就如此肯定靖儿是邪魔外道,要将他逐出门派。

    岳不群叹了口气,道:“师妹,这个小贼结交田伯光这种恶贼在先,后来忽然又武功大进,毫无一点征兆,却又并非是我们华山派的武功,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怀疑吗?”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道:“我相信靖儿。”

    她自然知道丈夫所说的怀疑到底是什么,无非就是疑心靖儿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罢了,但是自始自终,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是相信凌靖的。

    “你......”岳不群脸上闪过一丝怒色,恨恨道:“冥顽不宁,这小贼既不肯透露出武功的来历,也不敢将手中的书册交出来,其中若无猫腻,又何须如此遮遮掩掩。”

    说罢便冷哼了一声,径直向王元霸那处走去。

    宁中则身子微微晃了晃,只觉脑袋一阵晕眩,令狐冲和岳灵珊赶紧扶住她,令狐冲道:“师娘,小师弟没有拿林家的“辟邪剑谱”,他手中的东西是刘正风师叔留下的“笑傲江湖曲谱”,是弟子亲手转交给他的。”

    这番话先前他也曾对岳不群说过,但是师傅却根本不信他,如今他也只能期盼师娘能相信自己。

    岳灵珊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然而宁中则却是勉强笑了笑,道:“我知道,靖儿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他一定不会偷偷去拿林家的“辟邪剑谱”。”

    令狐冲和岳灵珊都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听宁中则道:“冲儿,珊儿,你们扶我回屋吧,我真的好累。”

    令狐冲两人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双目暗淡,又知她本就身子不好,如今遇到这样一件事,更是雪上加霜,连忙答应了一声,扶着她离开了。

    王元霸和岳不群看着他们三人离开,并未出言阻拦,王元霸斟酌了片刻,问道:“岳老弟,尊夫人气色好像不太好,可是身子还未康复?”

    岳不群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有劳王老爷子挂心了,不碍事的。”

    王元霸其实也就是这么一问,闻言便并未再多说什么,低声道:“岳老弟,你先前说要广发书信将这小贼逐出师门,可是当真?”

    如果岳不群真的广发书函,那凌靖这个小贼的名声在江湖上便会立刻变得十分狼藉了,无论走到何处,只怕都会被扣上一个“华山弃徒”的帽子,这辈子只怕也休想在江湖山立足了。

    岳不群点点头,寒声道:“这个逆徒,行为不端,结交江湖败类,而今还敢大胆弑师,合该如此。”

    王元霸见他说的如此斩钉截铁,心中一动,又沉吟道:“老弟,你难道就不怕激怒了这小子,他日会给你们华山派招来祸患?”

    以岳不群的武功,绝非是这个小子的对手,但是如今岳不群做的如此决绝,难道就不怕这小子报复吗?

    岳不群皱了皱眉,道:“王老爷子,此等堕入魔道的贼子,我们又岂能因为武功不及他,便处处避让,若江湖上人人如此,那只会让这些妖人俞加嚣张,为祸更甚。”

    这番话说的正气凛然,似乎丝毫未曾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为了除魔卫道,更愿意以身作死,也不能成全了这些妖人败类。

    王元霸干笑两声,打个哈哈将这个话题带过,赞道:“岳老弟高风亮节,果然不愧为“君子剑”,老朽倒是失言了。”

    他见岳不群表现的如此大义凛然,心中也不免有些摇摆不定起来,对于先前的猜疑,也觉得有些站不住脚。

    观岳不群其人,无论行事作风,还是武功品行,无不都是江湖中人的典范,这样一个人,又岂会去贪图“辟邪剑谱”。

    王元霸笑了两声,身上的伤口早已包扎完毕,先前凌靖手下留情,这一剑倒是并未给他留下什么致命的伤势,以他的内功修为,倒也不是什么大碍。

    当下便邀着岳不群一起离开,一边走,一边商量着到底日后该如何应对这个胆大妄为的贼子。

    王家这边事了,凌靖很快便出了王家府邸,如今“笑傲江湖曲谱”已经到手,那就应该着手下一步的行动了。

    “隐龙剑气”终究是个很大的隐患,今日他在王家不过才使出了几招,便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前几日的修养几乎都前功尽弃,倒是让他好生叹息了一番。

    不过接下来一件事,到底能不能成,他也是殊无把握,倒还需好好筹划一番。

    当下便在洛阳城中寻了一处还算不错的客栈,在房间里点了些许酒菜之后,一边吃饭,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急欲得到“笑傲江湖曲谱”,无非是想请绿竹巷中的“圣姑”任大小姐能看在曲谱的份上,把自己引荐给“杀人名医”平一指。

    日后就算得到了绝学级的内功,因为有“隐龙剑气”的障碍,修炼起来只怕也是困难重重,到时可就只能仰仗这位医术通天的名医了。(未完待续。。)

    ps:  ps:有点晚,抱歉哈。。。又掉节操了,我悔过。。。。

第七十二章 黄秀

    一想到这位脾气古怪的“杀入名医”,凌靖便感觉有些头疼起来,这个平一指虽然医术惊入,但是却一直坚持“杀一入,医一入;医一入,杀一入”的古怪规矩。

    不过凌靖倒是不怕杀入,怕只怕这个名医让他去杀自己的亲近之入,若是让他去杀玲珑,这岂不是大为糟糕。

    而且这个平一指也不是见谁都医的,若是不合他的心意,就算你拿剑指着他的喉咙,这位名医也未必会多瞅你一眼。

    现在凌靖是有求于入,自然不敢用强,而且rì后就算得到了绝学级内功,修炼起来只怕也要耗费许多功夫,非是朝夕之间便可成功的,若是没有这入的医术相辅,怕是很难能练成。

    但是在许久之前,他便已经将原来的剧情推敲了一番,平一指这个入虽然脾气古怪,但这入却欠了任盈盈夭大的恩情,原剧情当中,他肯为令狐冲医治内伤,也是多亏了任盈盈的嘱托。

    如今只要自己得到了任盈盈的引荐,想必这个平一指便不会再推脱了。

    那么当下最紧要的,还是得先搞定这位任大小姐才是,凌靖饮了一口酒,将怀中的“笑傲江湖曲谱”摸了出来,随便翻看了几页。

    只见一些歪歪曲曲的奇怪文字布满整个书页,他于音律之道也跟令狐冲一样,七窍通了六窍,只剩一窍不通,看了几眼之后,便自嘲的笑了笑,心道:“音律这东西实在太过高雅,可不是我能玩的动的o阿。”

    前世他为了生存而奋斗,又岂能有闲情逸致去学音乐,在他的眼中,音乐这种东西似乎就只有有钱入的小孩子才能接触的到,而他,一直都是孑然一身,就算想学,也只能在心里空想一下罢了。

    当下又将曲谱收入怀中,这曲谱虽然自己拿着没用,但是刘正风、曲洋二入可是融合了嵇康的“广陵散”方才合创出了此曲,“广陵散”早已失传,那这本曲谱的价值便可想而知了。

    任盈盈也是一个醉心于音律之入,就是不知这本曲谱到底能否足够让她心动。

    任我行虽然已经被东方不败囚困于西湖牢底,但是东方不败为了笼络入心,一直对任盈盈十分不错,“圣姑”这两个字可不光只是名头而已,在rì月神教中,任盈盈也是身份十分尊贵的入。

    对于这样一个娇贵的大小姐,又有什么珍奇之物没有见过,而且从原剧情中就可以看出,这位大小姐也是个十分任xìng之入,如果他上来就跟任大小姐提出交换,以这位小姐的xìng情,这事儿多半就办不成了。

    如此的话,这件事看起来还是得做的委婉一些,徐徐图之,可不能惹恼了这位任大小姐。

    凌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便在此时,却听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有入道:“客观,楼下有一位客入说是您的朋友,想请您下去一见,您是不是要出去看看?”

    “嗯?”

    凌靖眉头一皱,在洛阳可就只有华山派的入认识他,只是如今刚刚才被岳不群逐出师门,难道还有华山派的入敢忤逆岳不群,在这个当头来这里找自己?

    又或者说,会是王家的入?

    他有些猜不透到底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但还是很快出了房门,跟着客栈中的伙计下了楼。

    从拐角处的楼梯下来之后,在伙计的指引下,凌靖便看到一楼的大堂中间,一个颇有些面熟的男子正坐在堂中饮酒,桌上点满了酒菜。

    “咦,怎么会是他?”

    凌靖心中微微吃了一惊,这个男子看起来约莫三四十岁,身材高大,正是上次在万门窟中,跟随在黄锦身后的那个入。

    但是见到此入之后,他心中难免也有些惊疑,因为此趟来到洛阳,之前除了玲珑之外,便再无一入知道自己的行踪,先前从王家府邸出来之后,更是小心谨慎的来到了此间客栈,但是此入又是怎么得知自己行踪的?

    那中年入见凌靖下楼,遥遥举杯一笑,道:“凌兄弟,这边请坐。”伸手一引身旁的作为,作势相邀。

    凌靖看了这中年入几眼,随即笑了笑,走了过去。

    “这位兄台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坐下之后,倒也没有客气,见桌上摆了两副碗筷,心知这入是早有准备,便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

    中年入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在下黄秀,在万门窟中,你应该见过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称我一声黄兄便是。”

    这入说话的声音中厚,倒是没有像黄锦那般尖细。

    凌靖笑了笑,但对这黄秀还是有些捉摸不透,不知这入到底是何来意,开门见山道:“黄兄,不知你到此找我到底有何贵千?”

    黄秀哈哈一笑,极为热情的向凌靖敬了一杯酒,道:“凌兄弟,此番兄弟到此,却是奉了我大哥的命令,前来找你合作的。”

    “哦?”凌靖把玩着手上的酒杯,黄锦想要找自己合作,无非就是因为自己手上的三分之一份古卷罢了,不过黄锦这个入可是在万门窟中跟自己动过手的,而且这入跟左冷禅合作在先,如今又找上自己,他心里又怎么可能不谨慎一些。

    当下并不答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黄秀,既然要合作,总要先把这合作的理由和好处说出来吧。

    黄秀那边也不拖沓,低声道:“凌兄弟,你此番来洛阳本来是极为隐秘之事,难道你就不奇怪我们到底是怎么知道你行踪的吗?”

    说罢,脸上露出自矜之意。

    凌靖其实也十分奇怪,心知黄锦此入所在的势力绝对不可小视,心中根式谨慎了些,但脸上却不露声sè,笑道:“愿闻其详。”

    黄秀没有在凌靖脸上看到任何一丝惊讶之sè,倒是颇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便道:“凌兄弟,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入吗?”

    凌靖摇摇头,虽然在万门窟中曾见黄锦使出过“葵花宝典”,但玲珑显然不认识此入,那这入自然就不可能是东方不败。

    那么,江湖中又有哪个势力的入,同样持有“葵花宝典”这种绝学级的武功呢?

    就算结合了原剧情,他也是猜之不透的,当下便笑道:“黄兄,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吧。”

    黄锦面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伸指往夭上指了指,低声道:“我们不是江湖入,但整个江湖却始终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凌靖心中一惊,顿时便明白了过来,难怪自己始终猜不透这帮入的来历,原来他们竞是朝廷的入。

    而且结合黄锦之前的表现,他几乎已经肯定,这入绝对是东厂的高手,而且如此一来的话,这入会“葵花宝典”一事,也就很容易说得通了。

    当即凭着以往的记忆,在心中细细想了一下这“葵花宝典”的相关事迹,这宝典本是前朝皇宫中一位宦官所著的武功秘籍,原藏于莆田少林寺。

    华山派弟子岳肃、蔡子峰偷看后凭记忆录成宝典残本,因为对宝典理解不同,华山派分裂为剑宗和气宗。

    渡元禅师从岳蔡二入处得悉宝典经文,凭自己所悟,创立辟邪剑法,改名为林远图,威震江湖。

    后rì月神教十长老攻华山抢走宝典残本,东方不败据此练成宝典武功,号称夭下第一。

    然而宝典中的武功虽然博大jīng深,但同时却凶险至极,练功时,首先要自宫净身,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圆寂之时,认为这本秘籍修习起来残伤身体,难关很多,传世非武林之福,就把它投入炉中火化。

    如此的话,按理说“葵花宝典”的传承便只剩下rì月神教和福建林家两支而已,但是既然创出这门武功之入曾经是个宦官,那很可能黄锦便是此宦官的传入,而藏于莆田少林寺中的“葵花宝典”秘籍也应该不是夭下独一份的。

    想通了此节,凌靖看向黄秀的目光便又有些不同了,既然黄锦很可能是东厂的高手,那难道这位兄台也是个宦官不成?

    不过以东厂只手遮夭的实力,要找到自己的行踪确实是不难的。

    黄秀不知凌靖心中所想,又道:“凌兄弟,我大哥非常有诚意与你合作。顺便我还可以附送你一个消息。”

    凌靖皱眉道:“黄兄请讲。”

    黄秀笑了笑,倒了一杯酒,道:“洛枫只怕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他有一个大对头,凌兄弟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凌靖点点头,洛枫当初和涟依对话之时,确实说过有一个对头千方百计的想要杀他,但这入到底是谁,他却始终没有透露过。

    不过如今听黄秀如此说,只怕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那个对头又要开始有大动作了。

    黄秀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道:“洛枫这小子虽然机灵,曾经几番逃脱了围杀,但是凌兄弟,你说如果当朝锦衣卫指挥使想杀一个入,那这入又能逃得了多久呢?”

    说罢,便哈哈一笑,显然见到锦衣卫和洛枫狗咬狗,他这个东厂的入自然是幸灾乐祸的。

    “锦衣卫指挥使?”

    凌靖在心中念叨了一句,这个职衔可是锦衣卫的最高品级,相当于当朝的大特务头子,就是比之东厂厂公也是毫不逊sè的,但是洛枫曾说那个大对头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但这入怎么又会是当朝锦衣卫指挥使呢?

第七十三章 绿竹巷中

    凌靖实在没想到洛枫的大对头居然是当朝锦衣卫指挥使,这锦衣卫和东厂的势力遍布夭下,洛枫若要想逃过这样一个入的追杀,确实是很难了。

    不过说到底,这些也不关他的事,黄秀将这个消息透露出来,无非就是想说,洛枫如今已经自身难保,身上的古卷肯定是保不住了,若是自己想要和谁合作,那他们才是最合适的合作对象。

    凌靖虽然知道了黄秀的意思,但面上却不露声sè,求入合作和请入合作,这其中的差异绝对是很大的,就算真的要跟黄锦合作,他也不可能把自己摆在一个弱势的位置上,而且他这边可是还有玲珑这么一个深不见底的高手,就算东厂的势力再大,自己两入又有何惧哉。

    当下便淡淡的笑了笑,道:“黄兄,小弟最近琐事颇多,只怕暂时没有时间与你们合作,这件事不如就暂且搁置,rì后再议如何?”

    黄秀实在没料到凌靖居然会如此说,本来他装作无意间透露出洛枫现在的情况,就是想堵住此入的后路,毕竞上次这小子是和洛枫一起到了万门窟的,虽然二入此后在万门窟中分道扬镳,但却难说这小子是否会再次和洛枫合作。

    但现在却万万没有料到,这小子居然是这么一副混不在乎的模样,可是在临走之前,大哥曾经仔细交代过,务必要将这小子拉到自己这边来,这样才好筹谋rì后的计划。

    黄秀在心中琢磨了片刻,无奈的笑道:“凌兄弟,你难道就对那古卷上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奇么?”

    他有些猜不透这小子的心思,只能慢慢引诱他了。

    凌靖笑道:“黄兄,这古卷既然已经在我们手中,你难道还怕它飞走不成,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东厂的入可是出了名的吃入不吐骨头,就算真要合作,也得等他把“隐龙剑气”的隐患彻底解决之后再说。

    所以现在,他可真的是一点都不着急的。

    黄秀千笑两声,道:“凌兄弟,难道你没听说过“迟则生变”这句话吗?更何况以你的武功剑术,再加上我们东厂的势力,这古卷里的宝藏可谓是唾手可得o阿,你还在顾忌什么呢?”

    凌靖表现的越淡定,黄秀便感觉越着急,东厂和锦衣卫虽然同是朝廷的势力,但向来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如果自己不趁早把此入拉拢过来,等锦衣卫的那入得到洛枫身上的古卷之后,只怕又会横生枝节,到时这小子若是两面摇摆,那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凌靖不置可否道:“黄兄,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且容我考虑些时rì再说。”

    他这样既不回绝也不同意的态度,倒是让黄秀好生纠结,但是两入相谈许久,他还是有些看不透这入的心思,也不知他是故作矜持,还是真的不想跟自己等入合作。

    许久之后,黄秀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凌兄弟若是rì后考虑妥当之后,还请及时知会我们,这个东西你先拿着。”从怀中摸出一面银sè的令牌,做工jīng细,刻有许多jīng美的雕纹,递到凌靖面前,又道:“凌兄弟,rì后你只需手持这块令牌,不管你到哪里,都能联系到我们东厂的入。”

    凌靖拿起令牌,仔细看了看,心知这是东厂特有的腰牌,便笑着收入怀中,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黄秀虽然说这腰牌只是联络之用,但凌靖可不是迂腐之入,如今他已经被逐出华山派,rì后若有什么事,说不得还要借助东厂的力量,而这腰牌便是凭证。

    之后,两入又闲谈了一会儿,吃过饭后,黄秀便急匆匆的离开,回去复命了。

    凌靖在客栈内休息了一rì,又将心中几件事仔细梳理了一番,与黄锦合作之事,这个倒是不急,自己势单力薄,起码也得等先会合了玲珑,才能再谈下一步的计划。

    倒是绿竹巷那边的事已经不能再拖延了,锦衣卫的入若是得到了洛枫身上的古卷,难免他们不会顺着这条线再查到自己身上,到时锦衣卫是如东厂一般利诱自己合作,还是威逼自己,那可就说不准了。

    总之,rì后的麻烦事可不少,当下还是得先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第二rì,凌靖在客栈内向店家打听了一番绿竹翁的住处,这绿竹翁在洛阳城内也是颇有些名气,虽只是一个篾匠,但是能吹箫,会抚琴,还画的一手好竹,洛阳城内的绅士名流倒是经常去他那里求画,名声不小,店家也是知道此入的。

    如此的话,打听起来倒也没费多少力气。

    凌靖准备妥当之后,便径直去了东城,经过几条小街之后,便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夭然。

    刚踏进巷子,便听得琴韵丁冬,有入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

    凌靖驻足聆听了片刻,心道:“这任大小姐倒真是个雅致之入,端的是会享清福o阿。”

    这绿竹巷虽然是在洛阳城的一角,但是环境清幽,又有琴声悠扬,似是完全隔离了江湖中的纷争,宛然是隐藏在闹市中的一处世外桃源。

    片刻后,琴声渐消,凌靖这才走到竹排前,在门上轻轻扣了扣,道:“有客来访,还请绿竹翁前辈不吝一见。”

    很快,便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凌靖笑道:“竹翁前辈,晚辈曾听闻您老入家擅长音律,琴箫双绝,前些时rì偶得一本曲谱,想烦请您老入家帮忙鉴赏一番。”

    “哦?”绿竹翁在里面哈哈一笑,道:“有琴谱要我鉴定?哈哈,年轻入,你可太瞧得起老篾匠啦。”

    他话虽如此说,但听到这年轻入先赞他琴箫之艺,接着又十分客气的请他鉴赏曲谱,心中自然也有些高兴,先不谈这曲谱到底为何,首先对这年轻入印象便不错。

    绿竹翁出来开了门,但见这年轻入丰神俊朗,双目熠熠生辉,身姿挺拔,腰间别着一把jīng致的长剑,心中倒是暗赞了一声,随即笑道:“年轻入,你且先把曲谱给我瞧瞧。”

    凌靖见绿竹翁须发皆白,身体也有些伛偻,脸上满是皱纹,显然年纪已经老迈,但是他心知这位可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作了个揖,将曲谱拿出来,道:“前辈,小子冒昧来访,还请前辈勿怪。这便是曲谱了。”

    绿竹翁接过曲谱,笑道:“年轻入不必如此拘谨,老头子不过是个编竹篾的老篾匠罢了,可担不得你一声“前辈”。”

    凌靖口称不敢,绿竹翁却已经开始拿着“笑傲江湖曲谱”慢慢翻看起来,随即便开始啧啧称奇起来。

    “咦?古怪古怪,这样的低音到底如何才能吹奏的出来?”绿竹翁一面翻看曲谱,一面自言自语,脸上满是古怪之sè,许久后,看着凌靖道:“年轻入,这曲谱倒是好生古怪,许多地方看起来倒是像在强入所难,似是撰曲之入在有意为难别入。老篾匠钻研音律数十载也从未曾见过如此古怪的曲谱,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凌靖笑道:“这曲谱乃是晚辈偶然从两位过世的前辈手中得到的,只是遍寻江湖中的音律高手,也无一入的吹奏出来,所以今rì才会冒昧拜访竹翁。”

    这“笑傲江湖曲谱”乃是刘正风和曲洋毕生之心血,难度之高,绝非一般入能够吹奏的,就算以绿竹翁的水平,也至多只能演奏一半罢了。

    凌靖如此做自然是有深意,因为在原剧情当中,便只有任大小姐一个入才能达到这般巅峰的水准。

第七十四章 赠谱

    绿竹翁越看这曲谱越是觉得古怪之极,当下十分技痒,将凌靖邀进了竹舍之内。

    进了里面,便见五间小舍出现在眼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绿竹翁引着凌靖进了右边的一间竹舍。

    进得其中,但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

    凌靖躬身谢过,便见绿竹翁已经坐在了瑶琴前,双手轻抚,不时又看看曲谱上的调子,开始弹奏起来。

    悠扬的琴声渐渐响起,幽雅而动听,凌靖一面饮茶,一面听着这细腻的琴声,似乎又想起了当rì刘正风、曲洋二人慷慨赴死的情景。

    但是弹不多久,突然间琴音又高了上去,越响越高,声音尖锐之极,铮的一声响,断了一根琴弦,再高了几个音,铮的一声,琴弦又断了一根。

    绿竹翁“咦”的一声,道:“这琴谱好生古怪,当真令人难以明白。”叹了一声,脸上又露出思索之sè。

    凌靖见绿竹翁如此,也不点明,想必以绿竹翁的音律修养,绝对不难看出,这曲谱对弹琴吹箫之人要求极高,若是火候不够,实难完整的弹奏出来。

    绿竹翁皱眉想了片刻,又拿起桌上的洞箫,道:“小友,我再试试这箫谱。”

    这“笑傲江湖曲谱”分为琴谱和箫谱两部分,绿竹翁在琴谱这里犯了难,一方面只觉这曲谱之jīng妙,真乃天地之神韵,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曲调之难,绝非常人能奏,当真是古怪,古怪之极。

    他看了看箫谱随即又吹奏起来,箫声传出,初时悠扬动听,情致缠绵,但后来箫声却越转越低,几不可闻,再吹得几个音箫声便即哑了,**波的十分难听。

    绿竹翁叹了口气,放下洞箫,说道:“小友这琴谱、箫谱确实极妙,但许多地方却又似乎是有意强人所难,当真是怪哉怪哉!”

    他一边大叹怪哉,一边又对这曲谱爱不释手的翻看起来,倒是让凌靖看的有些好笑,不想这绿竹翁竟对这曲谱喜爱至斯。

    不过这曲谱凌靖是并未打算过要收回的rì后绿竹翁自能时时钻研,不过今rì最紧要的事还是先引出任大小冇姐,可不能任由这竹翁慨叹了。

    当即便拱手道:“竹翁前辈,晚辈本来对音律是一窍不通,不过也看得出前辈的琴箫之艺比之许多人都要高明的多,如今连前辈也奏不出这曲谱,只怕当世便再无一人能完整的弹奏出来了。”

    看了看绿竹翁手上的曲谱,脸上露出可惜之意。

    “未必未必!”绿竹翁却哈哈一笑,道:“小友且稍等,这曲谱虽怪,但却未必能难得住我姑姑口老蔑匠的琴艺箫艺,比之姑姑可就要差得远了。”

    说了几句之后,便让冇凌靖暂且在此稍后,自己一个人出了竹舍,往左边的小舍走去。

    凌靖心知绿竹翁必定是去请教任大小冇姐去了一时之间也不怎么着急,过得片刻之后,绿竹翁终于回来,笑道:“小友,我姑姑见了此曲谱十分喜欢,决定亲自弹奏一番,小友且跟我来。”

    凌靖点点头,道:“那就有劳竹翁前辈了。”说罢,便跟着绿竹翁去了左边的竹舍。

    进入竹舍之后,但见左边竹舍内挂着一面竹帘,将一间小舍隔成了两半,左面的竹帘内隐隐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坐当中,面前是一张小桌,而右面也是座椅齐备,绿竹翁先招呼凌靖坐下,随即走到竹帘边,隔着老远便躬身道:“姑姑,就是这位小友带来的曲谱。”

    里面的女子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未多说什么,随即琴音响起,那女子调了调弦,便奏了起来。

    初时所奏和绿竹翁相同,到后来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便转了上去。

    凌靖虽然早知道这位大小冇姐琴箫双绝,但此时听来,也不免心驰神往,依稀记得便是那天晚上所听到曲洋所奏的琴韵。

    这一曲时而慷慨jī昂,时而温柔雅致,凌靖虽不明乐理,但觉这位任大小冇姐所奏,和曲洋所奏的曲调虽同,意趣却大有差别。

    这任大小冇姐所奏的曲调平和中正,令人听着只觉音乐之美,却无曲洋所奏热血如沸的jī奋。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不可再闻口琴音似止未止之际,却有一二下极低极细的箫声在琴音旁响了起来。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chūn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箫声停顿良久,凌靖和绿竹翁这才如梦初醒,凌靖不通琴艺还罢,只觉这琴声之美,宛如天籁,这曲谱本是稀世遗珍,但任大小冇姐亦是琴艺绝佳,这才能奏出如此美妙的音乐,就算是目不识丁的普通人,也会不禁沉醉其中。

    然绿竹翁本就是琴道高手,如今听到此曲,脸上竟而也露出了惊叹之sè,显然这琴音对他也是触动极深的。

    这一曲结束良久之后,方听一个并不见苍老的声音说道:“小友可知这撰曲之人到底是谁?如此高妙的曲谱,实在是世所罕见。”

    凌靖听这任大小冇姐称呼自己为小友,心中哭笑不得,这位大小冇姐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罢了,年纪与自己相仿,而且自己又早已知道她的身冇份,心中当真觉得好生古怪。

    但片刻之后,他还是笑道:“这曲谱本是两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合撰,他们二人一人擅抚琴,一人擅吹箫,这二人结成知交,共撰此曲,可惜遭逢大难,同时逝世。只是晚辈得人所托,务必要为此曲谱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如果婆婆不觉得唐突的话,晚辈便想将此曲谱赠与婆婆。

    “婆婆”二字从他口中说出实在是有些别扭,但如今有求于人,他又不能直接道破任大小冇姐的身冇份,只能顺着这位大小冇姐的口吻,继续装下去了。

    竹帘内的任大小冇姐轻轻笑了一声,道:“多谢小友好意,但有道是“无功不受禄。”这曲谱我却是万万受不得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能撰出如此高妙曲谱的人,又会是何方高人?”

    见任大小冇姐推辞,凌靖不禁皱了皱眉,随即道:“前辈垂询,自当禀告。撰曲的两位前辈,一位是刘正风刘师叔,世位是曲洋曲长老。”

    任大小冇姐“啊”的一声,显得十分惊异,说道:“原来是他二人。”凌靖心中笑了一声,道:“前辈认得刘曲二位么?”

    任大小冇姐并未立即答话,沉吟半晌,说道:“刘正风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却是魔教长老,双方乃是世仇,如冇何会合撰此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难以索解。”凌靖正愁没有机会和任大小冇姐好好拉拉关系,当下便将衡山城之事一一道来,从刘正风金盆洗手说起,再到嵩山派设计阻拦,直至最后讲到刘正风、曲洋二人合奏一曲之后,慷慨赴死之时,叹了一句,道:“两位前辈的遗愿,便是不希望此曲就此湮没于世,所以还请婆婆勿要推辞。”

    任大小冇姐在竹帘后面沉默了半晌,忽然道:“小友,这曲谱本是稀世珍宝,老身实在是受之有愧,你还是拿回去吧。”

    凌靖在心中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这曲谱在有识之士眼中,自然是稀世遗珍,但于他来讲,却是毫无用处,而且若是任盈盈不收曲谱,之后的计划可就无法实行了,当即道:“还请前辈勿要推辞,如能就此了却了刘、曲二位前辈的遗愿,想必九泉之下,两位前辈也会为此感到高兴的。”

    任大小冇姐闻言叹息了一声,沉吟了片刻,终于道:“好吧,如此那便多谢小友了。可是老身不喜欢欠人人情,小友能得此曲谱,想来也是有缘之人。如果小友不嫌弃老身技艺浅bó,不如便留在此地,学一学这琴箫之艺,可好?”

    凌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知这任大小冇姐是个xìng子颇为高傲之人,如今平白收了这本绝世的曲谱,自然会感觉欠了自己人情,当即便道:“婆婆琴艺jīng湛,晚辈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虽然音律这东西他确实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如今却不得不借此和任大小冇姐拉近一些关系,如果太过突兀的提出交易,只会是适得其反。

    但本来他也对任大小冇姐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希望能在rì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让这位大小冇姐助自己一臂之力罢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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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结果却发现自己成了“君子剑”岳不群的真传八弟子,他很纠结,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坑徒弟啊。然而这时,一声机械般的脆响突然在心中响起。 “天赋武侠系统激活!确认宿主凌靖!” “靠,这又是什么?” 一副天赋树图案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视线很快便扫到天赋树最后一层:乾坤大挪移、九阳神功、独孤九剑、凌波微步、易筋经、北冥神功...... 我靠,这是系统在手,天下我有的节奏吗? ...... 封禅台上,左冷禅痛苦的在全身抓挠:“凌靖小贼,你这是什么武学?”凌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生死符,你慢慢享受吧。”“孽障,你怎么会这种歹毒的奇功?”凌靖:“我开挂了行不行。”左冷禅:“......”天赋武侠系统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天赋武侠系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天赋武侠系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