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香港，我不愿意来
“疼！真疼！”
在一片黑暗之中，一道白sè的光线慢慢的扩散着。
颜旭的双眼缓缓的睁开，入眼的并不是什么美丽的风景，而是一股刺眼的强光。
那光线的明亮刺激着他的眼睛，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酸楚，也让他的眼睛瞬间的分泌出一些液体，来保护着自己的瞳孔。
“太疼了！”
颜旭缓缓的抬起胳膊向自己的头部摸去，经过了一阵混沌和茫然之后，他的脑海之中清晰地闪现出了在他昏迷之前的情景。
本来在导演的屋里面讨论第二天的拍摄进程，因为女主角突然上门要和导演深入谈戏，自己很有眼sè的提出要去检查一下第二天的场景道具。
没想到刚到摄影棚里面，在一声不知道谁发出的呼叫之下，一面木质的楼梯墙整个的倒塌了下来，而他就是那个被砸在下面的倒霉鬼。
本来像这样粗制滥造明显不符合年代特sè的布景，就算是砸倒人也并不会让人受多大的伤害。
虽然这布景在正面看着效果很厚实真实，但那差不多都是灯光照shè的错位结果，其实这都使用单薄的木片组合而成的，甚至一些地方直接用硬纸板刷上颜sè。
只不过在昨天拍那场戏的时候，大牌的男主角由于情绪的过于激动，大喊大叫手舞足蹈，直接的一巴掌在上面拍了一个洞。
道具师不得不临时得找到一块坚硬的木板将那破洞堵住，这一块坚硬的木板也就成了击中颜旭后脑的罪魁祸首。
头疼的话颜旭还是可以理解的，不能让他理解的是除了头部的那一阵阵的疼痛，在他后背的位置也有着一股股灼热般撕裂的剧痛。
他并没有印象自己的后背受了什么伤呀，难道是自己昏迷之后自己的后背也遭受到了什么重创。
很快的，他的眼睛适应了屋子里面的光线，他的手臂撑着将自己趴着的身躯翻转过来，缓缓的半坐起来。
“这是哪里？”
周围的一切映入到了颜旭的眼中，显得是那样的陌生。
房间并不大，只有十平米左右。
除了一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剩余的就是一张烂木头桌子。
而在那墙壁上面，更是挂着好几张迷雪年轻时候各式造型的古装海报。
这是谁呀，这么有才，现在还能找到这么古典的海报。
而且现在的人迷恋的都是什么冰冰，什么Gnǎi，怎么还有人这么迷恋迷雪，纵然她年轻的时候十分漂亮，现在也有几分成熟的魅惑，可是年龄已经五六十岁了。
看看周围的环境，颜旭的心中还有这一股怒气一下子地涌现了出来。
虽然剧组的资金比较紧张，纵然自己这个副导演其实就是个打杂的，但是自己受伤最起码得也算是工伤，不送到医院就医，也要送自己到剧组的酒店疗养。
看看现在，却把自己扔到这样一处简陋的小破房子里，睡的是木板铁架子床，盖的被子上也有着一股浓重的臭脚丫子味。
“九rì，你醒了。”
就在颜旭想着怎么跟剧组要点好处的时候，房间的门一下子地被打开了，两个男人手里面提着盒饭和啤酒走了进来，而且两个人看到颜旭半坐在床上面，显得十分的高兴。
进来的两个人更是让颜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前面的那个长发穿这一件简单黑sè的背心和浅sè牛仔裤，从露出在外的左臂上纹着一条龙蜿蜒盘旋着到左胸的位置，脖子上面挂着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
而在他身旁的那个人，则是一个胖子，而且是不知道有着那国血统的半鬼佬胖子，花衬衫大裤衩，脚上拖鞋，敞开的怀抱不但可以看到下坠的肥肉，还有肥肉上面纹着的一个大大的狼头。
颜旭从来得没有在剧组里面见过这两个人，而且他们这个戏是民国戏外包装的青chūn偶像剧，他可是看了几遍的剧本，里面也没有向这两个人小混混的打扮的角sè。
“两位大哥，你们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九rì。”对于这样的街头混混，颜旭可不敢轻易得罪，更何况是在他现在身上有伤的情况下。
“九rì，不会吧，你是不是被砸糊涂了，不要这样开玩笑。”长发听了颜旭的话一愣。
“九rì，他是鸡毛，我是鬼东，你不会真的不认识我们了吧。”鬼佬胖子把手里面的啤酒放在桌子上，凑过来道。
“鸡毛？鬼东？”
看着眼前的两人，这两个名字好像是在颜旭的脑海之中十分的熟悉。
而且就在他思考的一瞬间，在他的脑海之中一下子地涌现出了很多陌生但是又带着点熟悉的画面，让他本来都有些微疼的头猛然间的一阵剧痛。
“啊！”颜旭一声痛苦的惨叫，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九rì……”
“九rì，你怎么了，赶快躺下……”
“那个杂毛医生，不是说没事吗，回来把他店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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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旭这一次的沉睡一下子就是半天，而这一次的沉睡也让他脑海之中的那些画面变得清晰了起来，他从来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穿越了。
上大学的时候也许他时常的会做做穿越的白rì梦，梦想到到一个什么大富之家，或者成为什么帝王将相，过着锦衣玉食，美女成群的rì子。
但是进入到社会那么多年，那些妄想也只能是白rì梦。
原来的自己是一个三流艺术院校导演系毕业的混子，毕业几年来一直得在běi jīng和横店到处的跑。
能成为打杂的副导演，并不是因为自己能力有多强，而是能给组里的导演和制片人物sè一些新鲜的想要走潜规则之路的小姑娘。
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现在并不想穿越，因为他对自己的生活已经认命了。
虽然无法大红大紫，成为圈子里的知名人物，但就他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副导演，也是有着很多漂亮想要出名的小姑娘，争先恐后的要被巴结的。
自己更是刚泡上了一个想要进组的小姑娘，还没有来得及认真深入地探讨一下剧本，这一下可是全泡汤了。
而且别人穿越不是什么皇帝王爷，就是文学家大地主。
可是自己，虽然到了八十年代的香港，但是这身份竟然是15k里一个破落字堆严字堆的小喽罗，也就是外人称的矮骡子、古惑仔。
这可是社团里面最低微的，跟着的大哥也只不过是个入会十年的四九。
他还属于那种没车没房没银子没女人的四无青年。
当然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最起码的身边还有着鸡毛和鬼东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同样是小喽罗身份的两个死党。
现在15K的45个字堆是一片散沙各自为政，不断的发生矛盾和冲突。
还有老新与胜和等新势力人马的挑衅，向他们这种底层小喽罗的rì子更是十分艰难，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
按照记忆里的画面，他们这一次就是和另一个字堆谈判未果，从而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他就是在这次冲突之中受了刀伤，并且被一棍子砸到了头上，也就造成了颜旭的穿越。
唯一让颜旭比较欣慰的是，这幅身躯在他看来是比较壮实的，身上一块块的肌肉，完全没有原来养尊处优的一身肥肉。
年纪也从近三十岁变成了现在的二十二岁，一下子年轻七八岁。
还有他的名字，依旧的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多了一个九rì的绰号。
根据画面显示，这个绰号一方面是他名子的拆写，另一方面则是他第一次被老大带进夜总会的英勇表现。;
第二章 大佬来了
颜旭忍着疼痛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了窗户前面。
也许是穿越的后遗症，他身上的伤口愈合的是特别快，仅仅几天，在他后背地那道长长的刀口已经完全的结痂了。
甚至有一些地方的痂已经脱落了，里面甚至连伤疤都没有留下。
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香港，颜旭的心中就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好奇。
对于香港的印象他是在那些电影和电视上面得来的，虽然他也曾经有过几次到香港旅游的机会，但是却一直yīn差阳错的错过。
八十年代香港的一切对于颜旭来说都是充满了好奇的，特别是知道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香港有名的鸭寮街，他更是有着一种想要出去看看的冲动。
五六十年代的旧货市场，七十年代的电子市场，八十年代的音响市场，九十年代的手提电话市场，一直到新世纪集合各式商品的购物街。
电子零件、手提电话，汽车用品、高低级音响，绝对满足各年龄层男士的男人购物街。
但是他身上的伤势只能让他憋在这个十几平米的小房子里面。
特别是这些rì子，鸡毛和鬼东一直跟着老大在外面谈判，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而且也没有电视电脑这些休闲设施，每天的盒饭都是楼下饭店送来的。
他只能是透过窗户看看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而听着下面商店那些音响门市高档音响之中放的那些这个时代的流行音乐，就是颜旭这段时间最好的娱乐方式。
而且在这几天里面，颜旭想得也很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今后。
小混混是绝对不能做的，先不说九七之后没有什么出路，就是现在整天打打杀杀，也是他绝对不想掺合的，这是他上中学时候所参与的那些打群架的场面所不能比拟的，想想电影上面的黑社会仇杀画面，那可是动不动就要丢掉xìng命的。
但是想要从社团之中脱身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在社团里面只底层的混混，可始终就有自己入道的大哥。
虽然这个所谓大哥只是社团低等的四九，入道十几年也没有升位，为人很是油滑，但在颜旭的印象之中对他们还是很关心的。
当年他和鸡毛、鬼东学校刚毕业被欺负的时候，也是他挺身而出的。
他们三个人从那时候起就跟着他，三年来没得过什么实惠，可是也没出过什么差错，能挡的任务都被他挡了过去，别人的小弟换了一茬又一茬，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就他们三个连伤都没有受过。
当然这一次算是意外，他们整个字堆的人都要出动。
自己想要脱离的话，就要经过他的同意，也幸好自己的大哥在社团里面不怎么受重视，三年了他也没有机会插香正式成为社团四九，不然的话会更加的麻烦。
“九rì，老大来看你了。”
就在颜旭为了未来的方向而愁眉不展绞尽脑汁的时候，房门一下子地被推开了，鸡毛的大嗓门几乎可以盖过楼下音像店里的重低音炮。
“大哥！”
看着进来的几个人，颜旭第一眼便认出了走在前面的那个矮个子。
他就是自己的大哥光头强，虽然他满脸的凶相，甚至连脖子上面都带着纹身，但是颜旭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外表的伪装罢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怕死的xìng格，跟着这样的老大不会出头，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不过今天的他跟往常很不一样，满面红光不说，眼中带着少见的自信和兴奋。
甚至在他的身边，平时只有自己、鸡毛和鬼东再加上两三个混得不如意的家伙跟着，而现在在他的身后，最起码的有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生面孔，这阵势只有一些绝对大哥级的人物出现才会有的。
“阿旭，你怎么起来了。”看着颜旭站在窗边，光头强连忙地走了过去。
“没事的大哥，我好的已经差不多了！”颜旭摇晃着自己的胳膊，证明着自己好的已经差不多了。
“没想到你小子的恢复能力那么强，当时那倒口那是那么深的。”
看着颜旭的动作，光头强也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那么大的一个伤口竟然没几天就要了。
“我这是基因好，就是现在找几个妞我也能摆平。”因为跟光头强的时间很长了，颜旭并没有太过于拘谨，开着玩笑道。
“找几个妞还不容易，现在咱们的身份可不一般了，别的没有就是靓妞多。”
光头强坐到了鬼东搬的椅子上，然后一挥手，对这站在门口的那些人道，“还不把东西搬进来。”
颜旭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搬进来的那些东西，不但有各种各样的水果，甚至还有着高档的燕窝鱼池等补品。
这些东西的价格可是不菲，虽然光头强平时对他们也很大方，但是今天这落的足有一人高的东西，明显不在他的经济承受范围之内。
光头强明显的很是满意颜旭吃惊的样子，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信封，直接的拍在了颜旭面前的桌子上。
“我这个做大哥的没能及时来看你，实在是社团里面太多的事走不开，你也知道最近几个字堆的话事人都在谈判，正是紧张的时候，这一万块是公司给你的营养费，我不会忘了自己兄弟的。”
看着光头强又掏出了一万块钱，这更加的让颜旭吃惊了。
这些钱对于受伤兄弟的营养费来说明县是很高的了，现在就是一个大学生每个月也就是拿两千多块，这足足赶得上一个公司经理两个月的收入了，更是一个督察的月工资差不多，对于他们这些底层的矮骡子，这出手绝对的阔绰。
当然，吃惊的还不单单是这些钱，还有光头强口中的公司。
一般社团转化漂白成公司，基本上都是在九十年代，现在一般都称社团，突然在他口中冒出公司两个字，有些让颜旭不理解。
“大哥，这些太多了。”看着一万块红红的钞票，颜旭的确很是心动，这一万块在现在的香港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购买力也很强。
“九rì，大哥给你你就收着，你不知道，我们老大现在的身份可不一样了，我们的那些苦rì子也过去了，老大现在可是扎职（升级）为白纸扇了。”
鸡毛也在旁边坐下，把桌子上的信封推倒了颜旭的面前。
“老大这是论功行赏，这次你出力最多，而且还受了伤，这是你应得的，我和鬼东还有几个老兄弟都有份的。”
白纸扇在一个堂口里面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相当于每个堂口的军师。
在社团下面的每一堂口，都会有一名坐馆及一个揸数，全权处理该堂口事务，而揸数必须由具有白纸扇资格的人才能担任。
在对外交涉的时候，白纸扇还要承担调兵遣将的任务。
每一个四九的扎职，可以扎职为草鞋、白纸扇或红棍，但仅能升一项职位，而且并不是按级递计，如由四九仔可扎职为草鞋、又可以扎职为白纸扇，亦可以扎职为红棍。扎职之后，便几乎是终身职务。
每个堂口的红棍基本上都是打手的领班，有被推举为坐馆的资格，但是在每次的谈判批友之中，又属于冲锋在前的人物，这明显的不符合光头强的xìng子，遇到这样的事，他可是能躲就躲。
而草鞋这个职位，是社团之中除了四九最低的一种，大部分负责的就是四处跑腿联络，没有什么权势和油水，成为白纸扇，早就是光头强的目标。;
第三章 社团电影公司
“恭喜大哥！”颜旭接过了那一叠钞票。
由于他们本来在社团不怎么被重视，平时也没有什么油水，只是能勉强的维持住生活，而且他们平时花费又没有什么节制，他的全部家当更是只有两千多块，这一万块绝对可以让他一段rì子的生活不至于那么窘迫。
如果是以前的话，光头强从四九成为白纸扇，绝对的会让颜旭极为的欣喜，大哥扎职了，自己上位的时候也就快到了，但是现在他的心里面并没有过多的喜悦，正要想方设法退出社团的他，一旦插香成为四九，再要退出的话可不是现在的老大一句话就可以的。
“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再休息两天，便到公司上班去吧，你、鸡毛还有鬼东，现在都是正式的公司职员了。”光头强看着颜旭接过了那叠钱，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颜旭他们三个一直得跟着自己算是受苦了，要是其他的人早就过到其他的老大手下了，这些年来这样做的人也不在少数，每一次收的小弟过档，他从来的没有阻拦过，那些人只想着怎么出位，却不知道混黑，能平平安安才是本事。
“公司？什么公司？”
颜旭看着几人问道，当光头强第一次提到公司的时候他就充满了疑惑。
“老大因为这次讲数（谈判）有功，不但扎职为白纸扇了，而且坐馆把电影公司交到了老大的手里。”鸡毛打开了几瓶啤酒，放到各人的面前。
“电影公司？”
鸡毛的话更加的让颜旭吃惊了，他们这个破落的字堆手里，竟然还有间电影公司？
想想也是，现在可是八十年代，也是香港电影最辉煌和高产的年代，每年有四五百部电影的上映，众多人把目光都望向了这个行业，整个香港的电影公司大大小小的加起来有几百家，这里面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黑社会社团插手的。
一方面是看中了电影的辉煌，另外一方面则是用来洗钱，后来最有名的就数老新向家兄弟的永盛还有后来的中国星、一百年，就是里面的翘楚，赌神、暗战、蓝血人、瘦身男女等很多电影都是出自那里，而且拍摄过星爷的多部卖座电影，以至于星爷一直背着为他们洗黑钱的嫌疑。
“你忘了，你平时可是很羡慕电影公司的那些老表（同门），那里可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美女。”鸡毛的眼中散发着是男人都懂得光芒。
颜旭眼中也发着光芒，但是这种光芒的含义可是和鸡毛眼中的好sè之光完全的不同，他的那种光芒带着一种兴奋，就好像是一个农民突然挖出了一座金矿，甚至有这些贪婪。
说到电影，这对于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虽然他只是从一个三流的学校毕业的，但是最起码得也经过专业的导演培训，而且他也是一个狂热的电影迷，上到上亿的大制作，下到几万块的dú lì电影，从电影院里面的正版，到街边摊上五块一本几十部的合集，每年最起码的看上百部的各国电影，这些现在都变成了他的资本。
要知道这里面大部分的电影还没有上映，这对于他来说不但代表着钞票，还有这名和利，以及热爱的潜规则。
但是进入到电影这个圈子，对于他这个人没有什么关系的人来说，绝对是极为困难的，纵然他能写出极好的剧本，投到那些电影公司里面，能被高层注意到的几率绝对是极为渺小的，直接找那些高层，更是不现实，只会被保安当成捣乱的给扔出来。
而自己投拍的话，不要说启动资金，以及怎么招募各种人员等复杂的程序，还有拍摄之后的影视院线和发行渠道，更是比拍出一部电影还要麻烦的事情。
现在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电影公司，虽然颜旭知道像这样的社团电影公司，基本上拍的都是拙劣制作的小电影或者情sè片，但是最起码有一个入这行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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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电影公司，和它名字的大气相对比的就是它的规模，虽然颜旭已经有心理准备，知道这样的小型电影公司不可能有什么大的规模，但是真正看到它的时候，也不住的感慨着规模简直是太小了，根本不能想象这竟然会是一家电影公司。
没有什么明亮的写字楼和办公室，只是在钦州街居民楼上的两间打通的普通民房，如果不是鸡毛的带领还有门旁边铜版做的不大招牌，颜旭根本的不会注意到众多小贩摊点中的这间电影公司。
而打开防盗门之后，公司的内部显得十分杂乱，文件堆得到处都是，随处可以看到乱扔的录像带，还有一些胶片盒，几个古惑仔穿着西装或坐在桌子上或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打牌，显得是那么得不伦不类，他们几个颜旭也有点印象，曾经跟光头强去看过自己。而在周围的在墙壁上面则贴着一些暴露的海报，甚至干脆是一些大洋马的**图片。
“鸡毛哥，九rì哥！”看到鸡毛带着颜旭进来，几个打牌人连忙的站起来道。
“忙你们的，老大在里面吧。”鸡毛点头示意，虽然还没有插香成为正式四九，但是因为跟光头强的时间比较长，而且还是光头强的亲信，身份也要比这些小混混强一些。
“大哥！”
“老大！”
因为是光头强绝对的亲信，颜旭和鸡毛并没有敲门，直接的便推开了挂着经理室三个字的房门，经理室可是要比外面的杂乱强多了，虽然带着点暴发户的气息，但是看这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杂乱。
而在屋子里面并不是只有光头强一个人，除了鬼东之外，还有着另外的一个从没见过西装革履梳着背头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一看就是舞小姐的女人。
“你们两个先坐。”光头强看了进来的鸡毛和颜旭一眼，然后跟颜旭介绍着房间里面另外一个男人，“这位是阿九，负责公司里面电影的拍摄，是拍摄部的经理，九rì，你就先跟着他做，做个副经理，鸡毛和鬼东他们负责的是发行部。”
“九哥。”颜旭站起身来，向着阿九示好道，他应该是上一个负责人留下的老人，像光头强他们刚接手公司，没有这样的老人帮衬，想要摸清里面的门道和完全上手，最起码的要达半年时间。
“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干什么，叫我阿九就行。”阿九也知道颜旭是光头强的亲信，所以并没有托大。;
第四章 我也要拍片
“九哥，这位是你条女（女朋友）？”颜旭看了看旁边的女人，笑着问，他是经理，自己是副经理，而且他是社团的老人，称一声哥并不过分。
“什么，这小妞欠了力哥的高利贷，正好有部片子缺少一个演员，让她做一次就两清了，这也算是便宜她了，舒舒服服就能把钱还了，如果片子卖的好的话，还能出出名，可比她当舞小姐赚多了。”
看着脸上明显带着不愿意的舞小姐，颜旭只能是在心里面叹叹气，他心里面很清楚，像这样的小电影公司，主打的就是小电影，那些大尺度的三级片都是稀有的，更多的是直接的打真军。
拍三级的话还好一点，直接的打真军，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勇气的，哪怕是靠卖身的舞小姐，她们也有着自己的脸面，怕被熟人或者家人发现。不像在后世，一些人为了出名甚至直接的自己打真军的自拍放到网上炒作，颜旭就曾经跟一些哥们说起来，在那个年代的很多所谓名人甚至不如八十年代的那些舞女。
“阿九，你说的那个刘导演什么时候到，现在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
光头强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金表，这可是他这段时间的习惯，几万块的劳力士，以前对于他来说可是极为奢侈的。
“应该快来了，我已经让人去接了，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他可是极为抢手，很多社团的公司都在请他。”阿九道。
“踢马的，那个姓刘的导演什么人，这么大牌，竟然干让我们大哥等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鸡毛站起身来，冲动的道。
“就是那个最近拍了什么yín错七rì情的人。”光头强向下摆了几下手道，然后又看着众人，“一会刘导演来了，你们都给我笑脸相待。鬼东，给外面的兄弟说，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他就是再大牌，也给我伺候好了。这是我接手公司的第一部戏，一定要一炮打响。”
光头强接手电影公司，字堆里面很多人不服气，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为社团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yín错七rì情？一直坐在那里的颜旭心中一愣，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表错七rì情倒是听说过，yín错七rì情是什么？难道是自己穿越又导致了什么蝴蝶翅膀的小扇动，但是这些天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不可能影响到什么，还是自己到的根本不是印象之中的那个八十年代香港。
“yín错七rì情？不是表错七rì情吗？”颜旭凑到了鸡毛的旁边，小声地问道。
“借表错七rì情的名字罢了，内容那可是要比表错七rì情强多了，里面那几个肉弹身材可是比那个叶彤强多了，而且还有真枪实弹的，不像表错七rì情里面想干又不敢干的，只不过片子是在午夜场演的，十五天收了四百多万的票房，而且录像带的销售也很好，也有差不多近百万，要知道整个片子的的投资也只不过十几万。”鸡毛跟颜旭解释道，而且他知道了等的人是谁之后，便没有了刚才的恼怒。
原来这样，听了鸡毛的解释，颜旭点了点头，他也知道香港很多小电影都是跟风之做，比如有皇家师姐，也就有皇家湿姐，有提防小手，就有提防鬼子，有行运一条龙，就有行运两条龙。
但是在这个年代，一部借风的情sè片，在午夜场放映，竟然能够收获四百多万的票房，说明里面的情节和剧情也是有着一定可观度的，并不是特别的粗制滥造。
像这样小电影公司的影片，能够上百万的绝对是很稀少，他们的投资很小，少的甚至几千块，多的也不超过三十万，而且拍摄时间也极短，甚至一天一部也不稀奇，能够在电影院达到四五十万就已经不错了，他们更多的收益是来自于录像带，还有一些热门电影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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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间很紧，就直说好了，剧本我已经看了，还不错，里面的演员挑选归你们，但是里面的女主角我会自己挑选，我怎么拍你们不能干涉，拍摄时间最多一个星期，而且这部戏我要十万块，还有整部剧的预算不能低于五十万，。”
刘导演翘着二郎腿做到了光头强的面前，如果是在坐馆的面前他也许会小心翼翼，但是光头强的身份只是一个白纸扇，所以并不会被他放在眼中。
现在的他因为一部戏的走红，可是很多小电影公司都争相邀请，甚至一下中型的公司也注意到了他，他能来这里已经是给足面子了。
当然他也不会砸了自己好不容易竖起的的牌子，预算上是绝对不能少的，五十万几乎可以达到一部中等制作片子的价格了，用来拍一部小电影，绝对算是大制作，也就意味着更激情的戏码，更多更漂亮的女演员，cāo纵的好的话，再加上他前一部戏的影响，就算是真的一般，最起码得也能赚回成本。
“行，没有问题，一切刘导演你说了算，怎么拍摄我们是不会干预的，而且五十万的预算也没有问题。”
看到刘导演答应了，虽然他要的价码很高，五十万的预算对于这一家小电影公司来说绝对是个大投资了，他刚上位更是应该小心翼翼的时候，但是光头强还是咬咬牙答应了下来，对于他来说要坐稳现在的位子，绝对不能像以前那样的畏手畏脚，该下决心的时候一定要果断。
“这是合同，请刘导演过目，还有这里是三万块钱，是刘导演你的辛苦费，剩下的尾数会在电影结束结算。”合同很快打出来，光头强看了看合同并把它放到了刘导演的面前，同时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地给了刘导演。
“嗯！”刘导演在合同上签了字，没有丝毫推辞的接过信封塞到了自己怀里，“我那边还在赶一个戏，就不多呆了，你们都准备好之后可以给我打电话，后天我那部戏就结束了，你们这两天把该准备的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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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可是五十万，就拍一部戏保险吗？”等送刘导演走后，鸡毛看着连忙光头强问道。
“成不成就拼这一下子了，除了这一部戏，公司这里还有三十几万，随便找几个导演，再弄几部小电影，我这一次是豁出去了。”光头强有些坚定的道，这八十几万可是这家公司仅有的一点流动资金了。
听到光头强说还要弄几部电影，颜旭的眼睛可是一亮，自己不正是要找机会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自己要拍电影的话就一定要抓住它，如果能成功的话，也是自己脱离社团的一个机会。虽然只剩下三十几万的预算，而且根本不可能全都落到自己手里面，但是只要故事好，还是能拍出不错的电影的。;
第五章 纪实式侦破电影
颜旭手里面紧紧地攥着今天的报纸，上面那巨大的标题让他忍不住的激动，几乎整个香港的报纸今天都在报道这件事情，也把他几天来的愁云一下子地吹散了。
这些天来他可是要为了拍什么样的电影较劲了脑汁，这一部电影对于他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部电影又不能太过于前卫和大胆，必须符合这个时代香港人的审视观念，而且还要能够引起人们的兴趣，更重要的是电影的资金并不会十分的富裕，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场面，可以说是超小制作。
解肢狂魔林过雨被赦免，这巨大的黑sè标题冲击着颜旭的眼球。
整个报纸上面详细地介绍着林过雨被港督会同行政局赦免，改判终身监禁，这几乎引起了全港人的热意，而且众多的评论家都在报纸上面留下了评论，这可是洋洋洒洒的占据了好几个的版面。
这一切可都是从82年的一宗人体解肢案开始的，然后就是后来湾仔一家照相馆里面出现的大量照片肢体照片，暗中报jǐng之后，82年8月17rìjǐng察抓获了27岁的的士司机林过雨。
从此四起解肢凶杀案浮出了水面，林过雨不但残忍的杀害了四名女xìng，而且对她们进行尸jiān，然后一一的解肢，甚至是制作成标本，而且他还为人体残肢拍照，再将一些私密器官进行保存。更甚者是，林过雨还把全部过程都拍成了小电影，以便于rì后欣赏。
后来，jǐng察就在林过雨的家中翻出了大量的特写照片，以及超过四十盒的录影带，还有犯案用的摄影机及工具，这些东西不但令jǐng方震惊，也让整个香港的市民都哗然了。
由于林过雨犯案时多为下雨的晚上，所以又被广大的市民冠上了雨夜屠夫的称号。
林过雨在供词中说道，他想把这些照片保存下来，让整个世界的人都看到。而肢解女尸及尸jiān是因为他对解剖学有浓厚兴趣，以及有极强的好奇心，为此他甚至购买了众多的解剖书籍。
林过雨自己则认为，如果他不是犯下了将拍摄了女尸的照片拿去洗像馆冲洗，香港jǐng方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凶手到底是谁，按照香港jǐng方超过百分之四十的破案率，还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破案，而且林过雨一直到入狱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悔恨之心。
八月十七号，是林过雨被抓的rì子，而昨天，也就是两年后的八月十七号，林过雨从死刑改判为终身监禁，这样的一个决定无疑是一磅重量级的炸弹，注定在未来很长的一段rì子里面成为港城人热意的话题。
而且92年李修宪的汇川影业公司就曾经把它搬上了荧屏，并且获得了一千二百七十万的票房，在当年排名第二十八位，甚至超过了备受西方推崇的经典Cult片**羔羊。
如果现在把这个片子搬到荧幕上的话，完全的可以借助现在的这一股子风cháo，而且它属于纪实式侦破电影，题材和拍摄方式对于现在的港人来说绝对是极为新奇的。
更重要的事，这样的一部电影之中场景并不多，照片洗像馆、林过雨的家、jǐng察局，还有就是重要的计程车。
对于人员来说，也是可以jīng简的，光是jǐng察就可以去掉一些，原片上的jǐng察可是极为众多，甚至很多都是跑龙套的存在。
场面小，人员少，而且还具有实事xìng，绝对的是颜旭心目中最适宜的。
接下来的几天，颜旭一直得窝在自己那仅仅十个平方的破旧小房间里面，凭借着他的记忆写剧本，虽然他学的是导演专业，对于剧本也经过了系统的学习，但是大学毕业之后，虽然一直在圈子里面混，但是所接触的根本不是这方面的东西，当上副导演也是走的其他门路，重新上手之后并不如他想象之中那么得顺畅。
一遍遍的修改，从开始一直到写完，来来回回的好几遍，颜旭竭尽全力的搜索着记忆中的一切，对于一些台词更是反复的推敲。除了剧本，作为一个导演更是要把其中的一个个分镜头写的清清楚楚。
当然他也并不是完全地按照记忆中的片子，里面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被他大胆的去掉，他甚至专门的搜集这个案子的各种资料，因为现在正是热门阶段，很多资料都是第一手的，也是后来根本见不到的，让剧本里面一带而过的一些情节再次的丰满起来，他甚至研究了一些心理资料，来确定林过雨的一些心理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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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几天没有到公司了，到公司的第一件事颜旭便拿着自己的剧本到了光头强的办公室，虽然以前他们和光头强在一起已经习惯了没大没小，但是现在光头强可是公司的总经理，不能在那样的胡乱闯，还有一点，就是颜旭这个躯壳里面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跟光头强三年的风风雨雨，对于他来说只是存在于脑海之中的一些画面，感受的不会那么切身。
“进来！”在门里面传出了光头强的声音之后，颜旭便径直的开门走了进去。
“是你小子，还敲什么门，直接进来不就行了。”本来一本正经坐在座位上的光头强，看到进来的是颜旭，一下子又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往椅子上一靠，那双腿干脆直接的翘到了写字台上。
“你可是有几天没来了，我让你跟着老九好好的学一段时间，等你上手了，那一摊子就交给你了，你倒好，整个一躲清闲，这几天又去那混了，是不是把公司奖的一万块花光了？我早给你们说过，花钱不要那么大手大脚的，适当的留一些应急用。”看着颜旭在自己的面前坐下，光头强开始唠叨起来，整间公司也只有颜旭他们三个人是自己的心腹，只由他们控制了公司的重要部门，自己才算地完全的控制了公司。
听着光头强的唠叨，颜旭微微的一笑，从光头强的话语之中，他能清楚地听到对自己的关心，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一道暖流，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和城市，一句关心绝对让他心里面暖洋洋的。
“大哥，这几天我可不是出去玩了，我有个东西想让你看一下。”颜旭把手里的剧本郑重的放到了光头强的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看到桌面上的东西，光头强把自己的腿放了下来，拿起了它并随口问了一句。
“这是我写的一个剧本。”
颜旭的一句话，几乎让光头强整个人从座位上弹起来，如果他的嘴里面有口茶或者咖啡的话，他会在第一时间整个的喷出来。
“你……你说什么，开玩笑吧！”
光头强说话甚至有些吞吐，颜旭可是跟了他三年了，颜旭是什么水平他十分的清楚，现在竟然拿了一本说是自己写的剧本放在他面前，不能不让他吃惊。;
第六章 确定投拍
“这真的是我写的剧本，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弄这个。”颜旭继续的道。
“那我可是要看看，你竟然还会写剧本，我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光头强看着颜旭的目光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那种惊讶跟见到外星人没有什么区别。
“雨夜屠夫？”拿起剧本之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封面上的硕大标题，光是这四个字就足以引起光头强的注意，这段时间在港城议论的最厉害的是什么，那不就是这四个字，光是这个名字就有着足够的噱头了。
光头强看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他已经把整个剧本看了一遍，虽然他对这些并不懂，但是剧本上面的这个故事还是让他看的心有余悸，但是里面的剧情又深深地吸引住了他，他可以确定，这绝对的是一个好本子，而且拍摄这个本子，根本的用不了多少资金。
“大哥，刘导演拍的yín计划已经结束了，已经开始剪辑了。”就在光头强沉浸在剧本的jīng彩的时候，房门突然之间的被推开了，鸡毛和鬼东走了进来。
“九rì，你也在，你可是好几天不见踪影了，不会自己去澳门玩了吧，你也不叫上我们，太不够意思了。”鸡毛看到了坐在房间里面的颜旭，拍着他的肩膀道。
“你不是为了怕请客，专门躲起来了吧。”鬼东坐到了颜旭的另外一侧。
“你们两个来得正好，这又一个剧本你们看看怎么样？”没有等颜旭说话，光头强把手上的剧本递到了两人的面前。
“好！写得不错呀，拍出来一定带劲。”两个半吊子把头凑在一起，认真地看着手里的剧本，对于剧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赞同，当然这种赞同跟光头强一样，称赞的只是故事本身，至于里面的什么分镜头，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般。
“九rì，我说这么多天怎么没见到你，原来你去找了这么好的剧本，这拍出来的话最起码能卖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鸡毛看着颜旭道。
“嗯！”话不多的鬼东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本子是阿旭写的。”光头强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把两个人炸的是晕乎乎的。
“他写的？”鸡毛和鬼东几乎是同一时间的惊讶道。
“这真的是你写的？”这种震撼比给光头强的还要强烈一些，他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连谁屁股上面有几颗痣都清清楚楚地，对于颜旭能突然间的写出剧本来，比有人告诉他们耶稣是女人更难以让人置信。
“对！”颜旭点了点头，“我这些天就忙它了。”
“你怎么回写剧本？”鬼东看着颜旭问道。
“你忘了吗？当年上学的时候，有一年暑假，我曾经在一个剧组里面打过一阵的工，你们两个也一起去的，只不过你们嫌累，后来你们又去了冰室打工。”颜旭早就想好了怎么说，也幸亏在他的脑海之中还有着这样的一段记忆。
“你也只比我们多呆了一个星期而已。”鸡毛对颜旭竖起了中指。
“一个星期足以学到很多东西了！”颜旭回了一个中指，有些得意的道。
“喂，你们两个觉得这剧本怎么样，又没有搞头。”光头强打断了三人的打屁。
“当然有搞头了，绝对能够赚钱，现在整个香港都在讨论这件事情，看的一认定不少。”鸡毛道。
“就是，而且场景也不多，就几个地方，投资也不会很高。”鬼东点着头。
“我看这个根本不用放到午夜场，如果拍得好的话，根本可以不限制场次播放。”
“阿旭，这个本子公司要了，我给你三万块买下它。”光头强看着颜旭道，三万块，对于一个新人编剧来说绝对是高报酬的了，一些大的电影公司最多也就出这个价，一两万是最普遍的，现在就是顶尖的编剧一个本子最多也就五万块，像极为稀少的百万编剧，更是要在将近二十年后才会出现。
电影作为一门综合艺术，照道理编剧应该受到特别的尊重才对。所谓剧本，那可是一剧之本，一部电影的开端往往是编剧的开始创作。但是在香港，编剧却长期以来得不到他们应得的合理待遇和地位。
八十年代的香港流行多人创作，一个剧本往往是编导带着一群编剧创作，就好像是工人在开工一样，各自领自己的材料，这也是编剧长期无法出头的原因，很多的编剧往往都回转职成为导演或者制片。
“大哥，这个本子我并不卖。”颜旭看着光头强道，这样的一个剧本，如果单单是卖的话，光头强给的数字绝对是极高了，但是这并不是颜旭能够满足的，他心里面很清楚，这部电影如果成功的话，会带来多少的效益，会带来什么样的成果。
“阿旭，三万块已经不少了，如果别的公司，你根本的拿不到这个数。”光头强有些惊讶得看着颜旭。
“大哥，你误会了，我不会把剧本给别的公司的，这个剧本是给公司的，而且我不会收钱。”颜旭接下来的话语更加的让光头强诧异，不光是光头强，鸡毛和鬼东也极为吃惊。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颜旭接着道，“我要做这部戏的导演！”
“你要做导演？”颜旭的这一句话比刚才更加的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你没有发烧吧。”鸡毛甚至把手伸到了颜旭的额头试着温度。
“你要知道，导演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你能做得来吗？”看着颜旭眼睛里面的坚定，光头强知道他是下了决心的。
“我能！”颜旭点了点头，“每一个镜头早已经烙印在我的脑海里面，虽然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我在剧组打工的时候也算是见识过一些，相信我大哥，我一定会把这部片子拍好的。”
“嗯！”光头强从来得没有见到过颜旭这样的眼神，他的表情之中充满了自信。
剧本很好，随便一个有点经验的导演拍的话就会赚钱，但是让从来没有一丝经验的颜旭来拍的话，光头强真的是心里面没底，但是他跟了自己三年了，他们已经成了最亲密的兄弟。
“行！”光头强一拍桌子点了点头，“你可以做导演，但是你知道公司只剩下三十万的资金了，本来还准备拍几部片子，你的这个本子如果找一个有经验导演的话，我会把这三十万都压上，但是你要拍这部片子的话，我只能给你十万。”
十万块，这已经是光头强所能做的极致了，如果不是兄弟间的情谊，别说十万块，一毛都不可能，在他的记忆里面颜旭可是对于导演一窍不通，这十万块很可能会打水漂，要是那样的话，他就必须拿出这部分来补这个漏洞，也就是说等于着十万块是他借给颜旭的。
“谢谢大哥！”颜旭知道光头强这个决定是要下很大的决心的。;
第七章 拍摄的准备
“还有什么条件，你都说了吧！”光头强看着颜旭，一摆手。
“如果电影放出来的票房在二百万以下的话，我一分钱不要，但是如果票房能够达到二百万，我要百分之十的抽成，如果能达到一千万，我要百分之二十的抽成。”颜旭说出了自己剩余的条件，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在香港，对于一部电影来讲，所获得的票房要由税收，电影院，也就是院线和制片发行方三方所有。
电影上映之后的票房大部分都会归电影院所有，他们要拿到百分之五十多甚至到六十。一部电影的制片发行方通常只能拿到电影票房百分之三十五到百分之三十八的比率，这还是说一般的电影。向他们这种小的电影公司拍出来的片子，一般也就是在百分之三十左右，甚至有些投资小的只能拿到百分之二十八。
当然，也有着一些例外，像是一些大的电影公司出品的大制作就不会和影院签这种分成和约，他们一般第一个星期拿百分之七十，第二个星期百分之六十，然后依次的递减，但是很少有影片的放映会超过三个星期的，所以他们最起码的可以拿到五成以上。
像百战这样的小公司明显的享受不到上面的待遇，单纯说他们投资一部影片的话，如果投资五十万，最终的票房最起码得也要达到一百五十万，投资方才会收回成本，这还不计算投资方的宣传费用。
而在美国，电影分成方式就要好很多，他们是发行制片方占大头，影片的质量越好，分成所占的比重就越高，最高甚至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当然，这是很少的。
其实制片发行方在一部电影上面所获得的利润并不只是来自电影的票房，还有相当的一部分是来自周边的产业，比如说音像制品、玩具、服装、饰品、音像、图书、rì用品等。此类产品主要依托的是电影上映所带来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对于他们小型的电影公司来讲，所谓的周边也只有音像制品，如果电影拍摄的好的话，光是音像制品就差不多能够达到票房利润的一半。
“一千万，你这家伙是疯了！”鸡毛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上一年最卖座的电影是陈龙的a计划，才一千九百万，在港产影片里面过千万的还不到十部，虽然今年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十一部过千万的电影了，最佳拍档甚至差点突破三千万，但是千万票房依然是很多导演的一个槛。
“我看你是注定一毛钱都拿不到。”鬼东摇了摇头道，在他看来颜旭是很不明智的，一个剧本三万块，足够他一年的花销了，而且他们这样的小电影公司，不要说一千万了，就是超过三、四百万的一年也就那么两三部，还是为了洗钱出的虚假票房。
“你就这么有决心？”光头强看着颜旭问，达到二百万票房的话，纵然公司让出百分之十，剩余的百分之二十也有四十万的入账，在家音像制品的话，甚至能入帐五六十万，而一千万的话，公司只拿百分之十也有百万收益，音像制品中也能收回百多万，这样的条件对于公司来说并不吃亏，甚至还占便宜，最起码不到二百万的话，颜旭可是分文不收。
“嗯！”颜旭点头道。
“想好了可不能后悔了。”
“我不会后悔的！”
“那好，鸡毛，去准备合同！”光头强看无法动摇颜旭的决心，也不再纠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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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电影的拍摄并不是嘴里面说说那么简单，摄影器材都是公司的，所以颜旭甚至连租赁费都不用掏，但是电影的胶片就不能白白的使用了，纵然是最低的价格，按照颜旭的预估算，最起码得也要两万块。
jǐng察局还有林过雨的家里倒是很好找，随便的租两间民房就可以了，现在香港的房价虽然已经有攀升的苗头，但还不是很过分，而且颜旭所需要的又不是什么大的豪宅，作为主角里的房子还需要相对的杂乱和简陋一些，两处场所的租赁价格绝对的可以控制在万元以内。
还有最主要的道具计程车和逮捕林过雨时的jǐng察用车，这更加得简单，遍布在香港大大小小的租车行，可以提供各种车辆的租赁，而且价格绝对的公道。
这些最基本的布置，颜旭完全的可以把他压制在五万块以下。
而剩余的费用，除去一些可能用到的杂费，和后期制作的费用两万，最大的一笔应该就是工作人员的了，虽然电影的制作人员可以直接的用公司的那些人，凭借着自己的面子只是稍微的给点费用就行，但是最起码得也要一万块。
至于那些演员，男的大部分的可以请公司的那些兄弟友情出演，只要一顿饭几瓶酒差不多就能过去。出现的八个女演员，林过云的后母，他的妹妹，jǐng察局的女jǐng，第一次piáo的jì女，还有四名女死者，都可以用字堆下那些马夫（皮条客）手中的小姐，光是在颜旭居住的钦州街下面经常拉客的企街鸡（凤姐），就有很多是字堆下面的马夫控制的。而且这部戏并不是社团平时拍摄的小电影，不会真枪实弹，裸露的镜头也很少，顶多只是露两点而已，如果戏大卖的，那些出演的小姐甚至可能一举成名脱离这个行当，五千块绝对搞定。
但是还是有这一小部分演员是需要对外招募的，主角和他家人的童年角sè，主演的父亲，这是社团的人所无法替代的。
最重要的当然还有影片的男主角，整部戏的部分都压在他的身上，如果是剧本故事占整部戏成功与否的百分之五十的话，那男主角的重要xìng就要占剩余百分之五十之中的一半以上，这里面所有的情节都是围绕着他发生的，对男主角的演技有着一定的要求。
在李修宪版的电影之中，任鞑华的表演可以算是片中的亮点，特别是他身上那股子邪气，举手投足都能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现在的任鞑华虽然只是刚刚拍过几部片子的新人，还没有太大的名气，但也是十几部片子的主演，特别是从台湾回来之后更是身价倍增，现在出现在tvb的多部剧集里面，他的身价已经不是颜旭所能承受的了，像这样校投资的片子根本不可能请到他。;
第八章 面熟的小演员
“如果通过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颜旭笑着面前的女人道，两个小时下来，他只觉得自己整个面部都要笑的抽筋了。
对于小演员的招募，颜旭已经后悔听鸡毛的馊主意，在楼下摆什么招聘小演员的牌子，这里可是钦州街，也是香港主要的购物街之一，再加上现在是周末，更是人来人往，不说两百块一场戏的薪水，已经跟一个武行的价码差不多，很多的家长也希望自己家里面出个童星什么的。
短短的两个小时下来，颜旭最起码面试了一百多个小孩，高矮胖瘦，漂亮的，难看的，男的女的，几乎快把他的眼睛看花了，有几个小孩还好些，但是主要的林过雨的童年，却一直找不到，甚至是毫无头绪。
“刚才的那一个真的是极品。”开门的并不是下一个试镜的小演员，而是鸡毛，他带着满脸的笑容，还时不时地回头。
“胖的是有些离谱，这个还算是好点的，刚才还有一个，才十岁，最起码的有一百三四十斤，就好像是一个球，长度和宽度差不多！”颜旭也笑着，并且向鸡毛埋怨，“还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不但周围的街坊都来了，很多来逛街的都来试镜，快累死我了。”
“我让你去帮我找房子怎么样？不会忘了吧？”颜旭问道。
“当然找到了，你拜托的事情我怎么会忘。”鸡毛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颜旭的身边，顺手从桌上面拿了一支汽水，用牙齿咬开，猛灌了几口，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把钥匙“你看看这是什么？”
“你找好了？”颜旭接过了钥匙。
“两处房子，离这里都不远，一处是普通的民房，带客厅的三间房子，里面的家具电器齐全，两千块租两个礼拜。还有一处是一处废弃的仓库，按照你的要求，我租用了其中一大两小三间，也是两个礼拜，一共一千五百块。”鸡毛介绍着两处房子的情况。
“一共才三千五百块，你出手果然不一样。”
“那当然了，我鸡毛现在在道上多少也有些名气，都要给些面子。”面对颜旭的夸奖，鸡毛显得十分得意。
“那照相冲洗馆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合适的？”
“这一次你捡到大便宜了，你猜我找到了什么？”鸡毛神秘的道。
“什么？难道有照相馆让你白用？”颜旭道。
“就是让白用，而且这间照相馆还不一样，它在湾仔。”鸡毛接着道。
“湾仔？”
颜旭听到这个地名眼睛一亮，能值得鸡毛这样神秘兮兮的，这个照相馆一定与其他的不同，而在湾仔的确有这样的一家，就是林过雨真正冲洗相片的那一家，也是那里的职员报jǐng，jǐng方才抓住林过雨的，“你是说抓住林过雨的那一家？”
“对，就是那一家，那一块的地盘正好也是我们15k的，只不过不同字堆，但是里面也有我几个熟人，他们就带我去找了那家照相馆，那照相馆的老本也很豪爽，听说我们拍电影，就免费的让我们用，只不过我们电影放映的时候，一定要给他的店面多几个镜头，还要在影片的后面字幕上要打上他们的名字，我已经帮你答应他们了。”鸡毛点了点头。
“那谢谢你了，晚上我约了九哥和鬼东，我们一起吃个饭，到时候九哥会带着从马夫荣手下借的几个小妞一起来，到时候你们一起帮我决定角sè。”颜旭道。
“那好，这个活我喜欢，到时候我可要全身检查。”鸡毛措着手，满脸的兴奋和猥琐。
“便宜你们这几个sè狼了。”颜旭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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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面的大人哪？”看着面前自己走进来的小孩子，颜旭下意识的向门外面张望。
“就我自己，没有其他人。”小孩子挡住了颜旭的目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
“嗯！”颜旭上下的打量着面前的小男孩，男孩子大约十岁的年纪，倒是和自己要找的角sè年纪相仿，身高也差不多，而且不胖不瘦，短发，长得也很jīng神，脑门有些大，单眼皮，给人一种邪邪的气息。他的家境明显的不是很富裕，应该是香港附近那些村里的孩子，裤子洗的有些变sè，平时应该很调皮，在膝盖的位置磨损的有些发白。
这应该是颜旭一上午看到的最满意的一个小男孩，年龄也合适，身高也差不多，虽然他是单眼皮，眼睛也不大，但是很有神，还有就是眼神之中带着的那种邪气感觉，就是颜旭想要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小男孩，总是给颜旭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小朋友，你自己怎么来的？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吗？”颜旭看着小男孩问道。
“虽然我学习不怎么样，但是字我还是认识的，你们不是在招聘演员吗？我就是来试镜的。”小男孩坐到了椅子的对面，“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呃！”被一个小孩子说自己时间宝贵，噎的颜旭差点说不出话来。
“那好吧，你叫什么名字？”颜旭拿了一张表格，既然他没有大人跟来，只有自己去填写了。
“李灿琛，木子李，灿烂的灿，王琛！”小男孩说得很有条理。
“李灿琛？”颜旭在表格上填上了小男孩的名字，这个名字一下子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他猛然的抬起头来，再次得仔细打量这个小男孩。
真的是他？看到这个小孩的面孔，他慢慢的和记忆之中那张有些痞痞的面孔融合在了一起，也让颜旭更加确定他就是那个人。
李灿琛，他后来改了名字叫做李璨森，他身高不足1.70米，其貌不扬，经常只是“友情客串”或是配角，但却让人过目不忘，而且第一部电影香港制作就让他第17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新演员奖和第3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男主角提名，其后的去年烟花特别多和狗咬狗，更是让他获得了第18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配角提名和第43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男主角提名。而且他在时尚界却是赫赫有名他的自创品牌Subcrew在香港是响当当的“cháo人”品牌。
而他的发掘也颇有些戏剧xìng，他是在路边玩滑板的时候，被导演陈果看中，拍摄的第一部影片香港制作，但因为香港制造是dú lì电影，小成本小制作带来的就是缺少人手以及繁重的劳动，那时不仅拍戏很辛苦，连后勤打杂等等琐事都要李灿森自己来完成。;
第九章 角色确定
“九哥！”打开了房门，颜旭就看到九哥站在门外，紧跟着在门外面还有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飘了进来，在他的身后站着一群莺莺燕燕。
“哇，这么多的美女。”在颜旭身后的鸡毛双眼发光。
“赶快进来。”鸡毛让一位位的美女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好像是不够用一样。
“这是九rì哥，就是你们要参加的那部戏的导演，这一位是鸡毛哥，这是鬼东哥，他们都是监制。”九哥给一群莺燕介绍着颜旭他们，又向颜旭介绍着众多花枝招展的小姐，“这一位是晴晴，这是兰兰，这是拉拉，这是美雪……”
“这位小姐叫什么名字？”颜旭并不像鸡毛和鬼东那样sè迷迷的，而是仔细的打量几个女人，这些女人可是他这部戏里面的女演员，每一个人符合什么角sè都任他来挑选了，因为这一群女人都是小姐，所以她们穿着暴露，打扮的都是花枝招展的，甚至可以说是浓妆艳抹，但是其中的一个女人却让他眼睛一亮，她长的并不算几个女人之中最漂亮的，鸭蛋脸，垂直的长发，妆束不是很浓，她算是几个女人之中最清纯的，这个女人的外貌打扮可是很符合戏里面被林过雨杀掉的女学生的角sè。
“导演的眼光真好，我们阿珍可是很热门的，很多人都让她扮初恋情人的。”一个胸前饱满的女人挽着颜旭的胳膊，那一对丰满不住地在他的手臂上面摩擦，这个女人九个刚介绍了好像叫美雪。
“导演，你可要多多关照呀。”那名叫阿珍的女人可不像是她的表面那样，她也坐到了颜旭的另外一侧，把自己光滑的大腿压在了颜旭的腿上面，然后抓着颜旭的手放到了自己裸露的腿上。
“我们电影里面有着一个女学生的角sè，也算是电影的女主角之一，我看你的样子挺适合的。”颜旭的手在阿珍柔嫩肌肤上面搓动着，这样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女主角之一呀，是真的吗？”阿珍听了颜旭的话明显十分的高兴，整个人几乎是腻在颜旭的怀中。
“你可是找对人了，我们阿珍伴女学生最像了，以前我们阿珍可是夜总会的红人，要不是好赌欠了文哥的高利贷，也不会轮到跟我们一起拉客。”
另外一侧的美雪看着颜旭几句话竟然让阿珍做的女主角，干脆抓着颜旭的另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丰满的酥胸上，“导演，阿珍都是女主角了，那我演什么呀？”
“你嘛……”颜旭上下的打量着美雪，身材丰满，特别是胸前的两块简直是庞然大物，波浪的卷发，发爹的声音，再加上浓妆艳抹，就是百分之百风尘女郎，“真的有适合你的角sè，而且戏份还很重。”
“真的吗？但是人家不会演戏呀。”美雪噘着小嘴，红唇凑到了颜旭的耳边，呼着热气。
“不会演戏没关系，你的角sè只要是本sè演出就行，她本来就是一个风尘女。”颜旭搂着美雪的腰道。
“导演，还有我的！”
“还有我的！”
……
其余几个依偎在鸡毛和鬼东身边的女人，看着颜旭很快把主要的角sè给了阿珍和美雪，一下子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道。
“都是主角，都是主角！”虽然颜旭以前也算是风流，做副导演的是很也没少潜规则那些想要出名小姑娘，但是被这么多的女人围在中间还是第一次，当然对于这些女人，他也仅仅是吃吃豆腐，不敢有什么实际的动作，倒不是他没有这个sè胆，而是害怕染到什么病，这些女人跟那些夜总会的小姐还不同，不但价格便宜，而且什么客人都接，一天十几二十个是很平常的，保不齐会染上什么。
女xìng的角sè分配完毕，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当然最高兴得算是一群女人之中相貌身材最一般的，本来她以为自己也只是得到一个小角sè，但是落到她头上的却是戏份很重的女jǐng角sè，如果论出场次数还有台词的话，她明显的是最多的一个。
“鸡毛已经答应我演男主角的弟弟了，九哥还有鬼东，你们两个也少不了的。”趁着一群人玩得起劲，颜旭看着九哥还有鬼东道，他的这部戏大部分都是公司的人，当然九哥还有鬼东两个人也少不了出演。
“还有我们的戏份？”九哥看着颜旭问道，他显得有些惊讶。
“你们也看过剧本了，还有几个重要的角sè，让给别人的话我不放心，一个就是主角之一的李sir，还有另外一个则是胖子jǐng察，李sir的角sè绝对属于九哥的了，胖子jǐng察当然是鬼东的了。”颜旭道，本子里面的李sir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jǐng察探长，九哥的形象正好比较符合他，而鬼东的身材，虽然比原来胖jǐng察郑泽士的瘦一些，但是也相差不多，还有剧本上的这个角sè，颜旭为了减少人手，把原来纪家法和郑泽士两个人的角sè融合在一起的。
“不会吧，要我演花腰（jǐng察）？我可不行。”九哥听了自己的角sè更加吃惊。
“你行的，其实jǐng察和社团差不多，都是有阶级的，你这是jǐng察的高层，只要威严点就行了，还有就是少骂点脏话。”颜旭说道。
“那我哪？没有那个jǐng察会像我在身上纹这么大个狼头吧。”鬼东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
“你那个狼头好说，穿上一件深颜sè的衬衫不就完全遮挡住了。”颜旭早就想好了一切细节。
……
“你们不要玩那么晚，明天还要帮我装饰两间房子,我们还要去把租的那些桌椅拉回来。”颜旭看着左拥右抱的几个人，那间民房里面家具齐全，基本上不用什么布置，而另外的三间仓库，要布置成jǐng局的模样，就要费上一份心思了。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这可是有八个，我们一人两个。”鸡毛抱着两个女人，手在她们的屁股上面揉搓着。
“那不正便宜你了，四个都给你了，你不要把腰弄断了就行。”颜旭笑着道。
“只是四个，就是再来两个也不成问题。”鸡毛阿珍和美雪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不能都占了吧，最起码得也要分给我一个。”鬼东的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在左右女人的面上亲吻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长得那么壮实，两个就能把你折腾死，还多要一个，给九哥也不给你。”
“靠，你个死小子……”
……;
第十章 更换男主角
“卡！”
“卡！”
“卡！”
……
颜旭再次叫停，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我说了多少遍了，你的这个表情不对，你心里面本来就不耐烦，而且车上载着的舞女是你心里面憎恨的对象，你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她吐的你车上到处都是，再加上突然之间的下雨，让你童年的yīn影一下子地涌现了上来，你的心中的愤怒只会通过眼神表现出来，你的眼神是冷漠的，是控制不住的怒火，不是让你sè迷迷的，你是心理变态，不是sè魔。”颜旭再也忍不住了走到了男演员的面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怒骂。
电影的拍摄并没有什么大张旗鼓的宣传和拜神仪式，像这样的小制作影片根本没有那么多其他的费用，本来颜旭以为拍摄的困难会在众多没有表演经验的演员上面，但是却没有想到，接二连三的错误竟然都是出现在男主角的身上。
这一个男主角可是专门找的曾经参加过无线演员训练班的演员，而且他还曾经做过几部片子的主演，他的形象和颜旭心中男主角的形象相差不多，为此颜旭还专门为他挤出来了一个星期一万块钱的片酬，这一部片子最大的亮点可就在男主角的身上，为此颜旭也不怕这么大的投入。
但是现在男主角却让让颜旭极为的失望，他和任鞑华的表演可是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如果仅仅是差一些，颜旭还能够接受，但是现在男主角却根本的无法完全的理解和把握主人翁的心理，把一个心理扭曲的人愣是演成一个sè鬼。
“怎么那么多的要求，他本来就是个sè魔嘛，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尸体进行尸jiān，我演得有什么不对的。”男演员对于颜旭的要求也有些不耐烦，像这样的小投资电影，一般都是凑活着过去变行，从来没有一个导演会那么多的要求，而且片子的费用又低，拍摄时间也短，谁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揣摩主人翁的内心到底是什么。
“我花钱请你来拍戏，你就应该按照我说得去做，你有没有好好地看剧本，他是对尸体进行尸jiān，但是那只是因为他很喜欢那个女学生，他杀死第一名女子时并无犯罪感，只是被一种愤怒驱使，因其是jì女，自己是替天行道。其后杀死第二、第三名受害人是因为自己上了瘾。但杀到第四个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厌倦，他杀死对方之前，曾与她在车内交谈了很久，也只对她进行了尸jiān。”颜旭紧皱着眉头道。
“花钱了，花钱了你就了不起呀，一个小制作，用得着那么复杂吗？老子踢马还不拍了，你另请高明。”被颜旭这样的小导演如此教训，男演员心中也是一团怒火，干脆呛起声来，如果不是一万块一星期的片酬，对于他来说不低了，他才不会接这样拙劣制作的片子。
“另请高明就另请高明，你不要以为缺了你片子就转不动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演过几部戏的演员，一个跑龙套的都比你演得好。”浪费了那么多的胶片，颜旭的心情本来就极差，再加上他为了这部片子可是把一切都加上了，心里面也急躁，直接的跟演员对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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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走了，戏当然也无法再继续下去，谁也没想到戏第一天开始，就这样的结束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继续下去。
“现在怎么办，就着一个主演都被你骂走了。”鸡毛看着颜旭一个人yīn沉着脸在那里坐着，打开了一瓶啤酒走到了他的身边，递送给了他。
“这是什么演员，自以为是，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颜旭有些气愤的道，在他看来除了那些超级大牌，哪有几个演员敢顶撞导演，后来的那些演员为了能够多露个面，还不知道要怎么样的去巴解导演。
“他们都是这样的，现在开的戏那么多，他们这些片酬不高，但是又熟脸的演员不愁没有戏演。”九哥也走到了颜旭的身边，他一直在主持社团的电影拍摄，也算是半个圈子里面的人。
“戏要不要先停下，你不要再找一个男演员？”鸡毛也灌了一口啤酒问道。
“戏不能停。”颜旭抬起了头，现在他的预算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如果停一天的话，就要承受一天的损失，这也是他承受不住的。
“男演员怎么办？你的要求那么高，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找到的，而且好的演员片酬也不低。”九哥问。
“这……”颜旭yīn沉着脸，也是为了这个忧愁。
“要不干脆你自己演算了，论剧本谁也没有你理解的透，而且你的长相也不差，说不定还能当个明星什么的。”鸡毛无意的道。
“啊！”鸡毛看似无心的话语，颜旭可是每一个字句都听到耳朵里面了，而且这也让他的眼睛一亮。
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演，论据本，他看过电影版也看过电视剧版，而且他在学校的时候也学习过一段时间表演，而且长相也不差，这个角sè绝对很适合他，最终要他演的话，还能省下一笔不小的费用。
“好，就这么决定了。”颜旭一拍自己的膝盖。
“怎么了？”鸡毛和九哥一起的看向颜旭。
“我就自己演！”颜旭表情坚定的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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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自己当主演，整个剧的拍摄算是进入到了正常的拍摄之中，而且拍摄的进度也很快，只是几天的时间就拍摄了大部分的场景。
除了大部分按照颜旭记忆之中的那些情节，还有一些地方和情节被颜旭丰满了许多，就像是第二名死者和第三名死者都是一笔带过，虽然在颜旭的拍摄上面也不是着重描述，但是比原来也多了一些镜头。特别是在解肢方面，作为一个狂热的Cult迷，一个血浆片爱好者，里面所出现的血浆当然得要比原片多上不知道几倍。
现在香港实行的只不过是电检制度，但是因为这个电检制度是没有法律基础的，所以从一九五三年实行的条例基本上是不合法的，而且这个电检制度基本上由历届港府新闻处处长领导执行行政命令，遭禁的多数就是涉及政治的影片。而对于一些过分的情sè场面和一些恐怖的镜头到没有什么过多的干涉，就好像是七五年李汉祥导演的捉jiān趣事上，王爷和饰演王妃之一女星李菁一段床戏上面，不但有着大胆的裸戏床戏，甚至还有着舔足的场景，这在那个年代绝对是大胆的，而同样的场面也在李汉祥以后多部的电影上出现过。;
第十一章 院线的问题
“终于结束了。”把最后的一段剪辑昨做完，颜旭伸了一个懒腰，窝在这间屋子里面两天了，终于把这部戏搞定了，颜旭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剪辑看了一遍，虽然最后的音效还没有加上，但是紧凑的剧情还有血腥的场面，甚至还有大段的裸露，绝对吸引人的眼球。
“怎么样，阿旭，你的那部戏怎么样了？”看到颜旭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光头强问道。
“已经完成了，还差最后的音效，需要在公司里面做，我已经把母带带来了，一两天时间就差不多了。”颜旭坐到了光头强的桌子前面。
“大哥，我这次来找你是问一下上映的问题决定了没有？”颜旭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他最关心的就影片的上映，不管影片做得怎么好，只有上映才能算是彻底的完成答卷。
“上映的问题已经和影院协商好了，但是……”光头强的表情有些为难。
“怎么了？”看到光头强的表情，颜旭的心中一凉。
“午夜场放映倒是不成问题，跟我们公司有来往的七八间影院最近的档期都没有问题，但是rì间档和晚间档的就比较麻烦一些。”光头强道。
“没有影院愿意把rì间党和晚间档给我们吗？”颜旭连忙的问。
“只有一间影院的档期没有问题，在九月份上旬他们上映的影片正要下档，中旬我们的影片可以顶上，但是他们也有条件，如果上映效果不好的话，他们随时有权把影片提前下档。”光头强道。
“就有一间影院吗？”这跟颜旭的希望相差的太大，虽然整个香港只有一百多家的影院，他也不奢望能够像那些大公司的电影那样能有十几二十几家的影院放映，能够有七八间的话也不错了，但是只有一间那也差得太多了。
“有两家影院已经和大小不良签了合同，还有四家影院正在放映我爱罗兰度和行错姻缘路，这两部戏的票房都不错，特别是我爱罗兰度，可是快餐车下档后的冠军，已经有七百多万的票房了。”光头强点了点头道。
“我们的影片九月中旬才上映，我爱罗兰度和行错姻缘路也已经放映了一段时间了，他们和两部片子签了多长时间的放映和约？”颜旭紧皱着眉头，如果只有一家影院放映的话，纵然是电影再好的话，也很难达到颜旭的期望。
“应该只是到九月中旬，但是他们很有可能会延长放映期，因为接档的灵气逼人、缘分还有上海之夜，要到月末还有下个月才会放映。”光头强回答道。
“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要是我们片子好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放映我们片子的？”
“嗯！”
“那就行了。”颜旭看着光头强，“大哥，你可不可以约香港所有dú lì院线的主管到我们公司来，我准备给他们举行一个小型的试映。”三大院线颜旭是不会考虑的，他们绝对不会让院线给百战电影公司这样的小公司的，只能从那些dú lì的影院下手，而且颜旭对他自己的这一部电影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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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来了两个人吗？”颜旭看着光头请问道。
“嗯！”光头强点了点头，“跟我们平时有合作的公司只有一家一个姓马的经理来了，倒是其他dú lì院线来了一个人，而且他们旗下有两座电影院。”
“一共三座电影院？”颜旭沉思了一下，这三座电影院再加上已经签约的那一家，一共四家，虽然和颜旭的期望相差甚远，但是也勉强能过得去，他对自己的电影有信心，这三家影院的人只要看了片子，一定能够顺利的签约的。
像百战这样小的电影公司，根本的不会有放映厅那么奢侈的东西，影片的放映室在办公室里面，一块小的投影屏幕便代表了一切。
影片应该算是完成之后的第一次放映，虽然屋子里面只有有数的几个人，但是颜旭的心中一直是十分的忐忑，这也算是第一次的检验他的成果，也是他在毕业短篇之后，第一次执导完成一部电影。
“这么短，怎么能吸引住人，而且露的也不多。”从电影的开始，颜旭的注意力并不在屏幕上面，而是在两家电影院的来人上面，很明显电影的开端让两个人并不是很满意，主角小时候的偷窥父亲和后母的亲热，虽然情节让人眼睛一亮，但只是短短的几十秒，兴致还没有提起来就一下子得没有了。
“怎么回事，怎么开始就被抓住了，一直这样的审讯有什么意思。”接下来的场景，虽然紧凑，但是一直得没有什么亮点。
“原来是倒叙。”直到男主角开始回忆的时候，沉闷的屋子里面才开始有了一些生气。
“哇……”
“啊……”
“哈哈……”
随着剧情的深入，开始的牢sāo已经逐渐消失了，屋子里面的几个人眼睛一只圆瞪得看着屏幕，面对着男主角那些变态的场面，那些鲜血淋漓的感官刺激，片子里面原本诱人的那些情sè场面倒成了其次。
这种纪实xìng很强的片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很容易得把人物带入到其中，给人一种窥视的感觉，就好像是让观影的人成为当事人一样，从头到尾的目睹一起案件的发生，给人一种逼真的感觉。
“太棒了。”
“这真的是你们公司拍的吗？”
影片结束许久，几个人才从影片之中拉回了现实里面，一像跟百战有合作的影院经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百战的片子，在他的印象之中百战的片子不是跟风之作，就是以大段的情sè博仁眼球，这完全不是百战的风格。
“你们的这部片子我们要了。”另外一家电影公司的经理，并不像另外一人有那么多的质疑，面对这样的片子，他是直接的拍板，这样的片子纵然没有大牌明星，也不是什么大公司的大制作，但是里面情节的紧凑，还有夺人眼球的感官刺激，绝对会吸引人的，而且整个的故事更是现在香港热意的案件，不怕吸引不到人。
“我们也要了。”看到有人表态了，马经理也连忙得跟着道，我爱罗兰度差不多应该下档了，每天的收入已经不是很多，这一部片子正好接档。;
第十二章 首映
一九八四年九月十五rì，这对于颜旭来说绝对是一个值得纪念的rì子，他的第一部电影终于在这个rì子登上了大荧幕，全港一共有四家影院在同一天开始放映这部被命名为香港奇案之雨夜屠夫的电影，电影并没有沿用羔羊医生的名字，现在的名字相对原名来说更加的直观。
经过了四家影院连续一个星期的宣传，还是有着一定的收获的，特别是在剧院外面的那张巨幅的海报，颜旭一只手里面拿着手术刀，面前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体器官，在他的背后是各种各样关于案件报纸的剪辑，更是跟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颜旭是一个人悄悄的买票进场的，现在的电影，还没有像后来那样动不动就搞什么大型的首映场，而且就算是有，他们这样小型的电影公司也没有金钱去专门的搞这个。
对于没有过多宣传的电影首映来说，五成的上座率已经算是不错的了，颜旭坐到了比较后排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直观地感受到场内观众对于电影的评价。
上映的时间一到，整个影院里面的灯光一下子熄灭了，放映机的光线投到了一侧的大屏幕上面。
没有什么字幕，也没有什么介绍，直接出现在画面上的就是几个小孩子的嬉闹，饰演林过雨童年的李灿琛，在友人的怂恿下脱妹妹的裤子，一直到后来偷看父亲和后母的激情，他的表演还是很到位的，也让有些喧闹的影院逐渐的安静下来。
“妈的，竟然这么快就抓住了，有够笨的。”影片开始没有多久，主角林过雨的入案，开始让场内的观众议论纷纷，这么快就被抓住了，后面还会有什么看头。
“不是现在海滩发现的碎尸吗？”
“jǐng察也够笨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在撒谎了，还被骗的等什么人。”
因为这个案子的影响，很多香港的市民都从报刊或者杂志上面看到过案发的详细报道，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早已经形成了一部分画面，对于剧情细节的不同，三三两两的开始有些牢sāo和埋怨。
随着剧情的逐渐推进，场中的观众议论声也逐渐的消散了下去，每一个人都被紧凑的剧情给吸引了过去，jǐng察们的严刑拷打，甚至使用皮鞭重重的抽打林过雨的脚底板，而林过雨不但一个字也不吐露，甚至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这些都让人观众们开始感觉到了林过雨的不正常，已经有一点的脖颈发冷。
从jǐng察拿出了林过雨给他外甥女的相片开始，没有了开始大约半个小时的沉闷，整部剧的第一个高cháo开始了，在家人的谩骂和殴打之下，林过雨的表情终于开始改变，整个心理的防线也在这一刻钟崩溃了。
“什么东西？”
“踢马的，这还是不是人。”
“真的是个变态。”
“这种人就不用该放过他，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真的该判他死刑。”
场中观众的声音，已经表明观众们已经完全的被剧情吸引了过去。
“我说他怎么那么变态，原来是个xìng无能。”
“我还不知道林过雨是个快枪手，这么快就完事了。”
“还有这事，报纸上面怎么没写。”
林过雨召jì的画面，让场中的观众有了一种宣泄，这样的一个混蛋，就应该有一方面的缺陷，也没有人埋怨情sè场景的短暂。
跟林过雨某方面的无能来比，他在杀人之后的冷静，若无其事的搬运尸体，在家人面前照常的看报，让让无不感觉到他心里的那种yīn冷。
而接下来的分尸场面，林过雨面带着笑容挥舞着电锯，直接的让场中的那些观众看呆了，这样的画面恶心之余带着恐怖，场中更是传来了女xìng一声声被惊吓的尖叫，颜旭就看到了一些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的捂上了眼睛，还有一些女孩子干脆一下子地扎到了旁边男xìng友人的怀中，而那些男xìng友人虽然也很害怕，但是在异xìng的面前，依然要僵直着身躯强装着镇定，在颜旭刻意而为之下更加恐怖的画面，让那些男人也没有心情大吃豆腐。
在这样紧凑恐怖的剧情之中，jǐng察在林过雨家里面搜查发现大量人体器官，还有没有抓稳，那被切下的胸部托手而出的画面，就给整部yīn冷的影片多了几分地喜感，当然对于一些承受能力差的人来说，这样的画面也是让人想要呕吐的。
但是这种轻松并没有维持多久，后边的连续两次杀人分尸画面又紧跟着而上，虽然没有了第一次那么的详尽，但是就像是重拳一样，一下下的重击着观众脆弱的承受心理。
而最后的一次，虽然观众们已经知道结局会是什么样子，但是看着林过雨愉快地和女学生在那里谈天，还是希望他能够悬崖勒马。
但是这一切都在林过雨再次残忍的将女学生勒死之后而化为乌有，影片表现出来的林过雨对尸体的痴恋，还有那没有完全表现出来，只是借位手法拍摄出来的尸jiān画面，更是让一些观众的承受能力一下子的崩溃了，颜旭竟然还听到剧院里面传出几声的呕吐声音。
听着那些声音，颜旭不由得要了摇头，这时候的人们可是不像后来的人，各种各样的影视镜头，还有发达的网络咨询，已经把人熏陶的是无坚不摧。为了分散这样画面带给人的心理冲击，颜旭不但像原剧上那样加入了胖子jǐng察揉胸的搞喜画面，还有着一些铺陈过渡，但是现在看来，效果并不是很大。
影片是在林过雨一个深沉的低吼还有一个冰冷的眼神之中结束的，这让很多观影的人身上激起了一层疙瘩，在场的观众从来得没有那么的迫切想要影院的灯光赶快亮起来。
直到灯光完全的明亮起来很长时间之后，才有人慢慢的从座位上面站起身来，这时候他们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他们的后背几乎湿透了，这样真实的拍摄手法，还有剧情的紧凑推进，让所有观影的人都好像是亲自的参与到了案件的发生过程之中。
在恐惧的同时，观影的人又有着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不像是平时的恐怖片，只是瞬间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深入到人的最心底，而且恐怖片竟然还可以这样的拍，没有什么飘来飘去的鬼怪，一切都只是紧扣着人的心理，一点点的带动着人进入到其中，特别这样的事情就是发生在自己所在的城市里面，他们时常搭坐的出租车里，好像那种恐怖和危险就处在自己的身边一样，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不在安全。;
第十三章 真的成功了
“这是什么电影，真的是吓死我了……”
“我旁边的那个人都看吐了，那画面真的是太血腥了……”
“林过雨真的是个变态，死刑都是便宜他了……”
“不是林过雨变态，是这个导演变态，竟然拍出这样的片子，我的胃到现在还难受……”
“那个演林过雨的谁呀，竟然把一个疯子演的那么逼真……”
“打死我我也不再看这部电影了，恶心死了……”
“你个混蛋，我说看爱情片吧，你偏偏要看这个……”
“真的是太过瘾了，我直接吓了一身的冷汗……”
“回去叫阿斌他们也来看，拍得真得不错呀！”
……
散场之后，听着观众们的议论，基本上是分成了两个极端的存在，喜欢的是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很恶心，但是对于电影的拍摄和剧情，并没有太多的病诟。
看到众人的这些反映，颜旭知道自己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没有一部电影会得到观众全部的喜爱的，任何一部电影只要有能够引起议论，那就是成功的。
这些观众的话语和讨论，最起码的会影响到他们周边的人，这就在潜移默化的起着宣传的作用，纵然是极度的恶心，也会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心，来看看这部片子是怎么样的恶心恐怖，最起码的，现在看来这部片子的成本收回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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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午夜，坐在光头强的办公室里面，一群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特别是颜旭，虽然他对自己的电影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没有得到最后信息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些没底和忐忑的。
“怎么样？”房门被推开了，颜旭就好像是一个蚂蚱一样的从座位上面弹坐起来，三两步的到了鸡毛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问道。
“已经统计出来了，四家影院平均四成的上座率，每场大约接近五百人，算上午夜场，今天一共放映了四场，票价十七块，每家戏院的收入大约在三万两千块左右，四家差不多加起来有十三万。”鸡毛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纸，这些数字对于他这个外行来说还是很难记的。
“一共十三万！”颜旭从鸡毛的手中接过的纪录的纸张。
“这么多呀。”对于颜旭的沉默，在屋子里面的其他几个人就显得比较兴奋了。
默默无闻的演员，默默无闻的导演，一部仅仅十万块的小制作，第一天的票房就超过了拍摄费用，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也就是三天的时间就可以收回成本。
而且这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影片可以竞争，最起码的可以放映到月底，也就是十五天，这样看来就是突破百万的票房也不成问题，拼一拼的话。两百万也不是不可能的。
“九rì，这可是要恭喜你了。”九哥拍了拍颜旭的肩膀道，一部十万的片子能有这么好的票房，是他们都想不到的。
“而且从明天开始，早场、rì间场、加上夜场和午夜场，一共可是要放映十场，如果都像这样的话可是要近三十万。”鬼东也走到了颜旭的身边恭喜。
“不能这么算，白天人们要开工，电影院的人流最起码的要减少四分之三，最大收入这一块也只有在夜场。当然明天是周末，人流要多一些，这要另算。”颜旭把手中的数据交给了光头强，说道。
看到了这个数据，颜旭一直紧张的心才稍微的放松了下来。
今天只是第一天而已，这些观众的观影感受绝对是很好的宣传，再加上明天是周末，放满全天十场，票房的数字应该会比今天多，应该能到二十万以上。
一直到月底的话，虽然按照一般的惯例，在放映六七天之后会逐渐的下降，但是颜旭定下的二百万最低要求应该能达到。
这样的话，颜旭也不至于会白忙活一场，百分之十的抽成那可是二十几万，现在九龙的房价每呎也就是一千多块钱，哪怕是房价最贵的港岛海景房，每呎也就是在二千上下，这二十多万买一处四十多平米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是不成问题的，小是小点，但是一个人住的话还是很宽敞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用十万块拍出了一部票房超两百万的片子，一定会在行内传开，到时候自己如果提出加盟嘉禾，新艺城，或者已经rì落西山，会在电视圈大放光彩的邵氏及刚成立的德宝电影公司这样大型的电影公司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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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sè情和暴力作为卖点，但是那些sè情和暴力的场面只是整部影片的点缀，特别是导演在开始的时候加入了林过雨孩童时期的画面，不由得让人产生联想，童年受虐是否令他永远留下yīn影,是否足以影响到杀害他人？这也为我们敲响了jǐng钟，童年的经历会不会成为今后发展的障碍，但是如果处理得好，这些对于童年经历不堪回忆的不一定是心理有问题，但至少是一种伤痛，对于他们现在所形成的人格有很大的影响……
……已经有多人在影院观影之后引起心理的不适感觉，本报记者更是在观影的过程之中看到了多人的呕吐……
……整部电影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身临其境一样，紧凑的情节把观众一点点地带入到那个变态的杀人魔王的内心，而且在观影之后，大多数的观众都有着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像这样疯狂的杀人犯就出现在我们的身边，他们平时和正常人一样，只有到了某一点的触发，就会变得穷凶极恶。也让很多人不由的在问，我们生活在这个城市之中，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高智商的作案手段，愚蠢的落网方式，如果说林过雨每次作案都是那么冷静，而且在对于尸体的处理之上，都是极为得小心翼翼，他的落网就有些让人出乎意料，也许就真如他说的一样，如果不是他去洗照片的话，也许jǐng察永远也抓不到他……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雨夜屠夫的票房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增长，而是好像是突然之间的发生了井喷一样，在十六号，也就是周末，刚刚经历了上午场相对的平静，从下午开始四家影院的上座率不断的攀升，到了晚间的八点场和十点场，竟然出乎意料的出现了爆满的情况。
而在周一的报纸上面，也开始零星的出现了对于电影的报道，虽然褒贬不一，而且不免的又和刚刚落下的林过雨特赦联系到了一起，但是这样的效果绝对超过了四家影院联合的宣传。
整部电影并不像其他的电影那样，经过了前期几天的票房高涨之后逐渐的回落，而是从第三天开始，观影人数不断的增加，就算是在白天，也能达到百分之六七十的上座率，到了夜间黄金场，更是一票难求。
四家影院统计的票房收入，第一天在十二万七千块，第二天就达到了二十一万五千，而在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一，更是一下子的高涨到了五十四万。
三天收入八十八万万，平均每天接近三十万，对于一部影片来说并不算多。在香港每年出产的电影排行之中，能达到前一百二十位的影片，几乎都能达到这个数字。
像是九月初落映没多久的快餐车、全家福等影片，平均每天的票房收入都在百万，就算是被接档的影片我爱罗兰度，平均每天的票房收入也在六十几万。
但是雨夜屠夫上映的影院仅仅的有四家，跟那些影片十几家二十几家的放映场所根本没法比，当然如果放映的影院增加的话，四家影院也会有一部分的客人被分流出去，但是也会有更多的人进入到影院来看这部片子。
第十四章 继续扩大和效果
雨夜屠夫的火爆是出乎很多人意料的，它就好像是一匹黑马直接的杀进了影坛，几家影院黄金时段的爆满，在街上因为买不到票而骂爹的人群，还有报纸上面大篇幅的讨论，已经让很多影院后悔不已。
“阿旭，他们已经在公司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鸡毛有些焦急的看着颜旭问道。
“你急什么，让他们等一会，当初他们可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现在看片子赚钱了，哼，多敖他们一阵。”颜旭慢条斯理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服。
“不是我着急，大哥刚刚打电话来催了，我们怎么说也是一直有生意往来，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僵。”鸡毛道。
“行，我们现在就过去。”颜旭现在可是十分的畅快，当初他们看不上自己的片子，甚至连看都不来看，现在终于有他们求着自己的时候了。
“你们总算来了。”九哥看到颜旭和鸡毛到了公司，连忙得赢了上来。
“这位就是颜导演吗，真的是后生可畏呀。”颜旭还没有说话，一个三十多岁带着眼睛的男人便走了过来。
“你是？”对这样的自来熟，颜旭很明显的有些不怎么适应。
“我还没介绍，我姓刘，是大光明电影院（杜撰)的经理……”
“我是XX电影院的经理……”
“我是XX电影院的经理……”
“我是XX电影院的经理……”
……
在他的话语还没有落，还有着几个人一下子地围了上来，手里面拿着名片争先恐后的向颜旭介绍着。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会议室吧。”看着这么多人争先恐后的样子，颜旭的心中很高兴，他们越是这样，一会谈的时候加码越是可以高些。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众位这么着急的找我不单单只是想要结识在下吧。”说是会议室，其实就是当初的那个小放映室，颜旭坐在座位上，看着跟进来的仈jiǔ个人道。
“我们也不浪费时间，要知道现在时间就是金钱，我们希望颜导演能够答应，把雨夜屠夫的拷贝分给我们几家公司一些，我们有钱大家赚，这对你们公司还有我们都有好处。”刘经理首先得开口道。
“我当然知道有钱大家赚，分给众位一些拷贝也不是问题，但是分成就要改一改了。”颜旭道。
“改分成？”刘经理看着颜旭，“我们和贵公司可是合作了那么长时间了，一般都是三成的。”
“刘经理不要那么说，如果是片子还没有上映的时候，三成怎么都说得过去，因为不知道效果和好坏，双方都要承担一些风险的，现在片子已经上映了，而且你们也看到了现在的效果，只要上映的话，根本不存在会卖不出去票，赔钱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大家还和开始一样只给我们三成，那是不是对其他的几家影院不公平？”颜旭慢条斯理的道。
“好，那颜导演的意思是？”
“三成八。”颜旭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三成八这个数字并不是颜旭随便说说的，像一些大的电影公司拍出来的片子如果是分成合约的话在这些影院就拿到这个数字。
但是像最佳拍档那样的高票房大制作，就不会用这样的分成协议，还有一种合约就是第一周百分之七十，第二周百分之六十，一次的的递减，像这样的合约，电影公司就可以赚到大部分。
“三成八，太多了。”刘经理摇了摇头。
“这也太多了，不可能……”屋内的其他众人也纷纷的议论起来，像那些大公司的电影，纵然是一些小制作或者对他们这些影院经理观影效果一般的电影，但是因为几年来这些公司已经成为了一个品牌，每拍一部就算不火也不会亏本，所以他们才会答应三成八这个分成。
“颜导演，你知道，这个数字是不可能的，不是我大言不惭，整个香港也只有邵氏、新艺城和嘉禾的分成电影可以拿到这个数字。”刘经理道。
“我们可以适当的加一点，三成三，已经足以表明我们的诚恳了，而且你们公司对其他的影院也交代的过去。”他接着道。
“各位经理，如果说起来的话三成三，对于我们这样小的电影公司来说已经是极高的分成了，但是三成三对于那些大的电影公司只是最低的价格，他们那些小制作的电影都能拿到三成五，看现在的形式，我们的这部电影最少也能拿到五百万的票房，各位只要放映就会有的赚，只不过赚多赚少罢了，那些大的电影公司很多电影达不到这个数字，我也知道三成八就有过分，我们各让一步，三成五，这也是我们的底线了。”
颜旭看这众人道，他已经跟公司谈好了，这一次的谈判由他主导，除了原本的三成按照说好的比率分配之外，其余多出来的分成，则是对半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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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了七家电影院的加入，雨夜屠夫的票房是大幅度的上扬，虽然平均下来每场上座率有所降低，但是在黄金时档，依然的可以达到八成。
一个星期下来，雨夜屠夫的票房竟然突破了五百二十万，一下子超过了夏文希主演的唐朝豪放女和钟楚虹主演的我爱神仙遮，排在今年所有本土影片票房的第二十五位，几乎要赶上同期上映的大小不良。
要知道大小不良可是永盛电影公司的重头戏，曾志卫导演，张爱嘉、岑坚勋、小斌斌主演，台湾取景，由老新的向十三出品，同是和社团有关系的电影公司，永盛可是要比百战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资金雄厚，拍得出大场面，请得动大明星，就连电影的放映也是几大电影公司的院线，足足的有二十几家影院。
雨夜屠夫全面的上映，也带来了越来越广泛的讨论，特别是对于里面那些血腥的镜头，这可成为了很多的报刊病诟的目标，很多的未成年看过了电影之后，产生了身体的不适，这也让很多的家长极为疑虑。
特别是电影本身的内容就有关于童年的遭遇对成年思维和行为的影响，在一部分的年轻人对电影大叫爽快的同时，还有为数不少的人产生了担忧，这些毫无遮掩的血腥镜头，会不会对观影的未成年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们对电影的上映开始提出不同的看法，甚至一些人直接的在报纸的采访之中要求却影片全面的禁映。
当然被议论的不光是雨夜屠夫这一部电影，连六月份上映的邵氏出品唐朝豪放女也被牵扯到其中，血腥暴力既然会对少年产生影响，那带有情sè镜头的电影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效果。随着讨论的深入，进而范围也是越来的越广，众多的情sè电影被囊括在其中，是完全的禁止，还是放任zì yóu，两方面的争论是各执一词。
第十五章 最终票房和演戏
……香港电影电视检查的工作，在1972年前，由香港zhèng fǔ新闻处的一个分部处理。该分部在1972年dú lì为一zhèng fǔ部门，定名电影电视管理处，并于1977年改名为影视及娱乐事务管理处……
……香港电影实行分级制可以更好地保护观影人群，特别是18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士，他们的心智尚未完全成熟，这样的制度可以让他们免受不良电影内容的影响……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分级制对成熟观影人群来说也是好的，无论是恐怖片、神鬼片，还是情*sè片、暴力血*腥片，大家对题材电影有更多的选择，这是电影工业发展成熟的一个标志，透过电影分级制为观众提供有关电影的资讯，让成年人有机会观看更多成*人世界现实一面的电影，同时也保护儿童和青年观众不看到某些不适宜他们观看的电影……
颜旭从来得没有想到，自己的一部电影会引起来这么大的反应，香港报纸上面的论战甚至传到了国际上，也让亚洲华尔街rì报提早公开揭露了香港电影检查是在没有法律基础下进行的，这几乎是在香港电影圈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也促使香港电影的分级制度提前三年开始拟定，虽然现在还没有公布，但是在舆论和社会的压力之下，相信这个制度会很快的出台，并且实行。
“吹瓶。”
“对，这一次吹瓶。”
这是百战电影公司第一次摆庆功宴，并没有邀请什么大牌的明星，基本上都是公司的员工，还有一些社团的朋友，字堆里面的其他几个大佬，所以根本的不需要什么礼仪和矜持，没有什么红酒香槟，也没有什么自助餐，几个大的桌子一摆，龙虾鲍鱼每桌都有，桌角都摞着一捆捆的啤酒，真的是大块吃肉，大口的喝酒。
“这里是二百万，是你的那一部分电影的分成，前三天上映的八十八万按照两成给你，后面十二天的按照我们当初说好的，两成二五，一共是三百四十二万，剩下的一百四十二万要等影院的余款全部付清之后才能给你。”光头强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颜旭。
“没关系的。”颜旭心里面也是很激动，二百多万，这可是他第一次的经手这样的一笔巨款，在这个年代，这些钱买车买楼绝对的不成问题，就是买上两个单位的海景房也不成问题，这可是九七之前最好的投资，价格翻上几倍是不成问题的。
雨夜屠夫在香港一共放映了十五天，一共收入了一千五百三十万的票房，在今年所有已上映的香港影片之中排行第十位，在所有上映影片之中排名第十一位，直逼黄百明主演的开心鬼，这可是比颜旭记忆中的那一部足足高了两百多万，如果再算上通货膨胀的话，那绝对相当于后来的两千多万。
这一方面要归功于现在正是雨夜屠夫热议的阶段，还有一方面就是归功于将要推行的香港电影分级制度，人们很想要知道引起报刊这么大议论的电影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什么电影可以开启香港电影的分级制度。当然，还有一部分也是那些比原来电影更加血*腥详尽的画面起到的作用，越很多人描述画面的恶心越会引起更多人的好奇。
也因为雨夜屠夫的辉煌成果，同期上映的大小不良堪堪过了一千万，跟历史上相比足足低了一百七十多万，当然，能够千万对于永盛来说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但是跟雨夜屠夫相比的话，就逊sè了许多。
还有邵氏金炳兴导演的我为你狂，楚元导演的爱奴新传，青鸟和泰极联合出品的似水流年，国际的青莲青年，罗维的鬼线人，因为同期的原因，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票房比历史上有所降低。
“哇，两百多万，九rì你可是发财了，不大吃一顿的话，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两百万，对于鸡毛和鬼东他们是根本不敢想象的数字，看着颜旭的目光之中也充满了羡慕，而且也为颜旭高兴，他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现在终于有一个人出头的。
“今天先吃这一顿庆功宴，明天我再请你们，鱼翅鲍参到时候随便你们点，还有夜总会和马杀鸡都算我的。”有了二百万到手，颜旭也不会那么小气，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你们也不用嫉妒，也少不了你们的，但是就没有阿旭的多了。”光头强从自己的怀中陆续地拿出了几张支票，递给了鸡毛、鬼东还有阿九。
“哇，五万块，老大你竟然这么大方？”鸡毛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差点跳起来，刚才颜旭他只是羡慕的份，现在这五万块可是属于自己的。
“这是公司给你们的，你们也算是为片子付出了不少，而且出演还没有片酬，现在公司算把片酬算到成本里面，五万块是给你们的吃红。”光头强笑着道。
这一次片子虽然只到手了一成多，但是也赚到了一百七十多万，比公司从开业到现在几年赚的都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公司只投入了十万块，不到一个月赚了十几倍，给鸡毛他们三人只不过十五万，再加上庆功宴和对公司员工的奖励也不过三十万，还剩下一百四十万。
这还不算上后续的录影带的销售，这可是完全的归公司所有，按照一般的计算，录影带的销售最起码的能达到票房的两成，那最起码的有三百多万，当然，这种收入是长期的，可能一两年才能收回，只是这一部片子，就可以让他的位子坐的极为稳定。
除了位子的稳定，他的好处还会直接的反映在年末的抽红上面，按照社团的规定，他可是可以分到公司盈利的百分之五十，纵然是公司其他的影片都赔了，公司最起码也能赚到两百多万，也就是说他可以有百万的抽成，他加入社团十几年，存下的钱也不到这一半。
“五万块呀，现在一个二线的明星也拿不到这个数目呀，我们的身价还真不低。”鬼东手里面拿着支票，一向冷静的面上也带着丝笑容。
“你们现在也是明星呀，特别是鬼东，你演的那个胖jǐng察滑稽的角sè可是深入人心，这两天已经有几部戏打电话到公司，说有适合你的角sè，我已经把电话留下来了，明天你去我的办公室看看吧，每部戏的片酬可是有几千块，而且戏份不是很多，分配一下时间可以连跑几个场。”阿九接话道。
“对了，阿九一说我想起来了，阿旭，今天也有电话打到我那里，有家电影公司想要请你帮他们演部戏，片酬给的也不低，有十万块，你接不接？”光头强好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看着颜旭问道。
ps：加了那么多的*符号，不知道这一次还审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