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朱媚儿的温柔心思
李老爷子虽然再三对朱平强调,千万别将动用钱庄银根的消息、传给第三个人。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朱平才是他李家最大的叛徒,当天晚上,朱平便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了陈小九。
看着平日喜怒不显于色的陈小九居然也露出了难得的欣喜,朱平便知道了自己又立了一大功!
“陈公子,咱们什么时候绝地反击?我已经快忍耐不住想要收拾李老头了!”朱平兴奋的搓着手掌心,眯缝的小眼中、有着深深的笑意。
陈小九看着朱平的奸笑,心想着朱平这样为了金钱,两面三刀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若非自己能治得住他,朱平这样的小人绝对要一并铲除,不留后患。
不过,看他对待自己如此忠诚,知道他对自己是心服口服,再也不敢奸猾之心,想到这层意思,心中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陈小九想了一阵,才道:“急什么?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你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为了显示你对李老头的效忠,可以对朱家狠狠的高举屠刀,另外,那些从京城请来的染料师傅,你要和他们套近乎,能套出配方最好,若是套不出来,你就想办法偷,无论怎样,这配方咱们是一定要得到的。”
“还有那些分店的大掌柜,每个人什么性格?什么品?谁可堪大用?谁是个草包?你都要熟稔,千万记住,这些人马,以后可都是你的兵啊!”
什么?
我……我的兵?
朱平深刻领会陈小九的话中之意,那意思分明是在干到李家之后,那李家的份额将由自己继承,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呀!
朱平眼中满是期望的目光,期期艾艾道:“陈公子,我没有听错吧?您是不是在逗我玩?我一大把年纪了,经过您的‘开导’后,再也没有别的心思了。”
陈小九哈哈大笑道:“朱掌柜,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你卧底李家,将功赎罪,立功显著,若非你使出离间计,王启年怎么会迅速投靠我呢?”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而且,你也明白,只要有我陈小九在,你便休想再做那些祸起萧墙的事情,至于你算计李家,算计外人,我却不管。不管怎样,也不能让你的“聪明才智”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呀!”
朱平听着陈小九毫不隐晦的将实话说了出来,心中那块大石头、便放了下来!
陈小九说的没错,只要人家一天再此,自己便是生了三头六臂,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呢?
朱平放下心来,连连感谢道:“陈公子,你做人正派,做事公平,我朱平虽然奸诈,卑鄙,但是,我从心中佩服你。”
又深深的鞠躬道:“我这辈子,绝不敢在对您生有二心。”
陈小九满意的点点头,却又听朱平问道:“陈公子,我很担心,要是李家真的占领了市场,有技术优势,有人脉,咱们倒时候怎么扳回局面呢?”
陈小九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现在还不能透漏出来哟……”
又与朱平商量了一阵,才让朱平离去。
陈小九眯着眼睛,看着朱平得意洋洋、背着手臂哼着小曲的背影,心中暗赞自己御人有数,正应了那句话:不管黑猫白猫,抓着耗子就是一只好猫。
朱平,无疑就是一只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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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日,李家大势已去,从掌柜的、到郎中,伙计纷纷跳槽,谋求到惠民堂求得一份职位,陈小九胃口很大,来者不拒,通通笑纳!
此时,陈小九心情大爽,再也没有心思关注药堂的事情,而是全权交给了王启年打理,凭借王启年出色的头脑与对李家独有的仇恨,两个月之内击垮李家,不在话下。
医道圣手张一针完成了救助王启年的使命,临走之时,王启年的老伴居然能漫步到江边,送张一针上船,这让张一针心怀大尉。
临走之时,陈小九除了对张一针表现出无限感激外,还给他塞了一封信,让他交给叶吟风,张一针也不知道这信中究竟是什么内容,但看着陈小九那庄重的表情,便深刻领悟了这封书信的贵重,他将书信藏在身上。
挥舞着手臂,与陈小九这位妙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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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医道圣手张一针,陈小九终于开启了新的征程:从现在开始,他要为朱媚儿重振朱家雄风、而努力奋斗……
这一日,陈小九闲来无事,便坐在凉亭中,拿着纸笔,写写画画,脸上不时的露出猥琐的笑意。
单儿站在旁边看着,只见陈小九丫丫电子书出现了三根线条,她撇撇嘴巴道:“不就是三根线条吗?有什么大大惊小怪的?”
陈小九看着单儿那娇嗔的模样,心痒难骚,一把将她拦在怀中,胸膛感受着单儿隐藏在衣服下的柔软滑腻,灵巧的舌头却已经伸到单儿口中寻觅着芳香。
一阵的上下其手,单儿便隐约娇声的呻吟着。
紧紧呻吟了几下,便面红耳赤,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之间,有股潮湿的热流,在释放着旖旎的温热。
单儿正在甜蜜的享受着情郎的抚摸,心儿砰砰乱跳,脸颊滚烫,忽见陈小九将她从怀中一把推开,还整理了一下衣衫,正襟危坐,弄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单儿心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之间的温热激流,无处发泄,浑身痒的难受,看着陈小九忽然伪装出来的正经模样,心中更气。
伸手推搡了他一下,娇嗔道:“臭小九,你想怎样?装什么谦谦君子?没事,你勾引我干什么?给……给我弄得难受,你个大混蛋。”
陈小九伸出手指嘘了一声,指着林子外面,小声道:“好单儿,别闹,有人来了……我心里……我心里也难受啊。”
单儿对他又掐又拧,撇着嘴巴道:“你骗谁呢?你就是耍我,看着我难受的模样,你心里很舒服是不是?不行,你赶紧把手拿开,我要做你腿上,你听不听话?你敢不听我的,我掐你啊!”
单儿受了陈小九的挑逗,正难受呢,看着左右没人,也不理会陈小九使眼色,便与陈小九厮打起来,将陈小九刚刚整理好的衣衫都给弄乱了。
忽然,一阵又急又脆的脚步声传来传来,单儿听得真真的,吓了一跳,急忙闪到一边去,露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只是小脸蛋红的好像娇艳的玫瑰花,一时半刻却褪不下去。
陈小九耳聪目明,当然知道有人过来了,而且还是自己此刻十分想见到的人。
那就是二小姐——朱媚儿。
朱媚儿知道陈小九一大早就来到了后花园,美其名曰写生,她可从来不知道陈小九有写生的习惯,不过心爱的情郎想要干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自从猪悟能褪去了傻乎乎的外衣,还原成一个睿智的男人之后,朱媚儿肩上的重担一下子轻了许多。
虽然这些日子饱受李家的挤兑、冲刺、业绩一落千丈,但是在猪悟能的智慧保护下,朱家的元气并未大大损,高明的掌柜与精明的伙计都被猪悟能高价养起来了,流失的不过是一些见钱眼开之辈。
看到哥哥这么争气,朱媚儿美到了心里去,更何况,在自己身后,还有心爱的情郎为自己撑场子,她便更加无所畏惧了。
褪去了女强人的外衣,朱媚儿闲的无聊,倒是做起了对镜贴花黄的美妆之事。
这方面,只有纪小棠与她都是大户出身,有着相同的爱好。
今天陈小九在长亭写生,朱媚儿便穿着一身性感的紧身衣裙,翩翩起舞着走到了陈小九面前站定,手中还端着被浓茶。
朱媚儿一抬眼,便看到陈小九的衣衫衣衫凌乱,嘴角还隐隐翻着红彩,心中便有些幽怨……
再偷眼向单儿瞄去,见单儿虽然侧过身去,但是眉眼通神,含着柔柔的水迹,脸颊羞红,艳似玫瑰,分明就是情动的模样。
看到这里,朱媚儿心里愠怒:好你个,陈小九,你哪里是写生,分明是跑到长亭之中,与单儿偷情来了……
刚想要耍上几下小姐脾气,但看着陈小九脸上尴尬的模样,终究是没有表现出来。
朱媚儿知道,在陈小九离开朱家的这段时间里,不知道与多少女人有了瓜葛,除了自己,还有双儿、单儿,慧娘,还有那个粘得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纪小棠!
这些女人,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美艳,对陈小九都用情极深,而自己只是其中一个,若是想要陈小九独宠自己,抛弃其他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自己坚持那么做,那最终换来的将是陈小九的背弃,与自己独守空房的寂寞……
朱媚儿看着单儿那娇艳的脸颊,心想着小九在他的别家小院里,不知与单儿亲热了多少次了呢!自己只是看到一回,就生出嫉妒之心。
要是以后天长日久在一起,自己该怎么面对呢?
一想到这里,朱媚儿心里便有些释然!看着陈小九那尴尬、朗逸的面颊,捂着嘴巴,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只是这一笑,那美艳的媚姿,将满院子的秋菊都比了下去。
陈小九舔了舔嘴巴,红着脸道:“你笑什么?”
朱媚儿媚眼横流,拉着单儿的小手,将她推座在陈小九怀中,娇嗔道:“谁看不出来你们的关系?还偷偷摸摸掩饰什么?”
第七百零五章 缠绵悱恻
单儿虽然身怀武功,但在朱媚儿面前,公然的坐在陈小九怀中,却有着一种天然的胆怯,好像自己是个小三,抢了朱媚儿的情郎一样难堪。
归根结底,在于单儿与双儿被朱家养了这么许多年,心中觉得朱家对自己有恩,如今反而要跟着朱媚儿一同抢同一个男人,总觉得底气不足。
单儿被朱媚儿按在陈小九怀中,脸颊绯红,不敢看着朱媚儿的眼睛,心中扑通扑通乱跳,就好像偷情一般紧张。
冷不防陈小九一双狗爪子却滑过腰际,环住了自己的娇躯。
“你干什么?”单儿吓得急忙跳起来,对着陈小九的大腿根儿踢了一脚:“你真不要脸,别占我的便宜。”
陈小九颇感无奈,这小妞儿,脸太嫩了,以后可要好好的调教一翻。
单儿转身想跑,朱媚儿却拉着单儿的胳膊,温柔的笑道:“单儿,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看得出来你们的关系,你还伪装什么?”
“二小姐……我……我不是……”单儿红着脸,像是做了亏心事……
朱媚儿拉着单儿的小手,坐在陈小九身旁,撅着嘴巴道:“你不用害羞,也不用自责,一定是陈小九蓄意勾引你的,你便就范了,我又不会怪你。”
“单儿你要是有心为今后着想,就该看住了陈小九,贴住他,不让他有机会再去勾搭别的女人,你我还能安全些……”
单儿闻言,连连点头,似乎忘记了羞涩,也没发现朱媚儿是在变相让自己承认与陈小九之间的关系,娇嗔道:“二小姐,你可猜得中了,我这些日子,看的可紧了,臭小九只要一不留神,便要招蜂引蝶!你都不知道,尤其是那个叫什么雪子的风骚.女人,就愿意使出手段勾搭小九。”
单儿仍然没有发现朱媚儿在捂着嘴巴偷笑,絮絮叨叨的说道:“雪子看着小九的眼神儿,那个媚儿,水灵灵的,透着股幽怨,比二小姐的眼眸还勾魂呢!哼……我真想给雪子毁了容,偏生小九看到雪子那个骚样,眼眸都不带眨一下的,被雪子给吃得死死的……”
“我就是没有抓住她们怎么怎么样!要是抓住了,我一剑刺下去,刮花了雪子的脸,看你小九不心疼死?”
陈小九饶有兴趣的看着单儿,笑道:“什么叫‘怎么怎么样?’”
单儿红着脸,两根大拇指,放在一起,气鼓鼓的比划道:“就是……就是你俩抱在一起亲嘴儿……”
小丫头片子真敢说话啊!
陈小九叹了口气,心想着自己好失败,居然连雪子性感的红唇都没有亲过,是不是偷腥不利呀?
单儿能看出小九眼眸中透出的遗憾之色,撅着嘴巴,气呼呼道:“臭小九,你就别想着美事了,只要有我单儿在,你就休想辣手摧花……”
陈小九哼道:“你是母老虎吗?”
单儿伸手,揪着陈小九的两只耳朵,使劲拉扯,哼道:“我就是母老虎,你能怎么样?怎么样……”
单儿与陈小九情不自禁打闹在一起,眼眸一挑,才发现朱媚儿正捂着嘴巴看着陈小九与自己偷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快言快语与亲昵举动,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一刹那间,单儿有种被人窥破秘密的忐忑,抿着嘴巴,狠狠的打了陈小九一下,嗔道:“都怪你,你可真坏……”
偷眼瞟了朱媚儿一眼,捂着羞红的脸颊,起身跑了。
看着单儿左右扭动的小屁股,陈小九揉了揉生疼的肩,无奈的笑了笑:“我……我哪里坏了?我还觉得我好到不得了呢!”
“你当然好了,不然单儿怎么会爱上你?”
长亭中只有两人享受着微风,还不等陈小九急色的把朱媚儿揽在怀里缠绵一下,朱媚儿扭腰,就大方的坐在了陈小九身上。
看着陈小九惊讶的神色,朱媚儿小手轻轻刮了一下陈小九的嘴唇,眨着眼眸问道:“如实招来,你们两个刚才有没有亲嘴?”
陈小九紧紧揽住朱媚儿柔软的腰肢,大手在媚儿小腹上来回抚摸了几下,便感受到朱媚儿身子变得有些发烫。
看着朱媚儿眼眸中似乎要滴出水来,陈小九红着脸道:“能不说吗?你知道……我不喜欢撒谎……”
朱媚儿有些动情,在坐在陈小九身上的一刹那,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柔与体贴。
白藕般的手臂环绕着陈小九的矫健的脊背,丰满的胸膛紧紧贴在陈小九的胸上,彼此之间能深刻的感受到、那份令人意乱情迷的心跳声。
柔软的丰满胸膛被朱媚儿毫不在意的挤压在陈小九的胸前,朱媚儿仍觉得不够,使劲的往陈小九怀里拱,似乎钻到陈小九的心里去才好。
柔滑的丰胸,在她亲密的挤压下扭曲、变形,让陈小九惊讶的张着大口,为之窒息……
“媚儿,你这……你这是干什么?”陈小九被一团滚烫的温柔紧密的包围着,这不同于双儿的乖巧,也不同于单儿的野蛮。
而在一种介于月神惊艳的性感与扈三娘极致妩媚之间的一种贴心的温柔,绵绵然,泊泊然,让人心为之动,意为之摇!
朱媚儿眉眼中含着秋水,荡漾着温柔的水波,微张小口,喘出的热气都喷在了小九脸上,让他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嗅着。
“小九,你倒是说呀!你与单儿刚才有没有亲嘴?你说实话,我就亲你……奖励你……”朱媚儿勾着手指,循循善诱。
陈小九红着脸,诺诺道:“我就不告诉媚儿,刚才我与单儿亲嘴了……”
“你……你还真的亲了?”朱媚儿松开陈小九,妩媚的脸颊有着别样的风韵,小手点着陈小九的额头,逼问道:“你说,是怎么亲的?到底是谁亲谁?”
陈小九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似地,撅着嘴、诺诺道:“单儿这小妞野性,是他强行亲的我,我躲不掉的,扳着我的脑袋,小舌头就探进来了……”
朱媚儿脸越发红了,捶打了小九胸膛一下:“舌头都……都伸进去了?”
陈小九木讷的点点头,又挤眉弄眼道:“就……就像咱们以前那样……”
“呸……”朱媚儿红了脸,啐道:“谁跟你那样了?你别乱说话!”
又想着自己那晚在极乐寺,与陈小九好像真的被陈小九探进了舌头亲嘴了,又捂着小脸辩白道:“即便是有,我也不会承认,都是被你逼的……”
“恩!都是我逼的!”陈小九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讪讪笑道:“媚儿,我还想在逼你一次,你就从了我吧。”
朱媚儿幽怨的看着陈小九,流波的眼眸中徜徉着饥渴的欲.火,发烫的娇躯不会撒谎,她揽着小九的脖子,粉唇微张,如娇似怨道:“小九,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只要你爱我,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你的嘴巴亲过多少女人的红唇……”
说着话,紧紧搂着陈小九的腰肢,火热的身子就紧紧地贴了上去。
清凉的微风轻轻吹拂,也消逝不去痴情男女炙热的火焰,两具滚烫的身子紧紧贴靠在一起,砰砰乱跳的火热心扉,宣泄着彼此之间的思念,滚烫的红唇与猩红的小舌,亲密的交融在一起,缠绕翻滚,发出吱吱的、浮想联翩的响声……
直到陈小九被朱媚儿吻的差点窒息,才依依不舍的躲开了朱媚儿的热闻。
陈小九歇息一下,抱着朱媚儿、背对着自己,轻轻为她梳理着秀发,闻着兰花般诱人的体香,心脉,心满意足道:“还是媚儿好,单儿那疯丫头,根本就不懂得风情……”
“贫嘴!你别说出来,我多难为情啊!”
朱媚儿享受着情郎的爱抚,侧目一望,却见石桌上的宣纸上,寥寥几笔画着三根带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小九,你不是要写生吗?怎么就画了这么几笔?”朱媚儿好奇的拿着那宣纸看。、
陈小九笑了笑:“我发现没有女人陪着,写生都没有灵感,有了女人陪着,灵感全都在用在女人身上了,哎……这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呀。”
“你就变着法的使坏吧!”朱媚儿扭了扭腰肢,撒娇道:“小九,你就快点告诉我,这画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陈小九神秘的眨眨眼睛:“拯救朱家于危难之间,就全靠这个东西了……”
“就靠这个?”朱媚儿歪着脑袋左看右看,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画有什么神奇呢?小九,你该不会是要变戏法吧?”
“变你个大头鬼!”陈小九笑了笑:“不过,我只是画了一部分,有些东西,还需要你们来参考一下意见。”
“你们?”朱媚儿道:“你指的是谁?还有我哥哥吗?”
陈小九啐了一口,“媚儿,你不要侮辱艺术……”
朱媚儿俏皮的喳喳眼睛,醒悟道:“那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指的是你那些相好的?”
陈小九点点头,拉着朱媚儿站起身来,“媚儿,事不宜迟,你现在就把她们都叫来,然后咱们探讨一点正事。”
朱媚儿哼了一声,眉宇间极不情愿:“都叫来干什么?你该不会要我们相互之间认认亲,然后排大小吧?”
第七百零六章 美女争宠
陈小九一阵无语,不过被朱媚儿一提醒,却弄得心痒痒的:若是把自己的大小老婆们,都聚在一起,那该有多壮观啊?
不过,在朱家聚会,可不公平,倒把朱媚儿显得成了大妇似的,会惹得众女不快!
陈小九犹豫了一下,才道:“媚儿,你招呼大家去锦绣亭吧,那里风景宜人,画画写生,可有灵感了呢!我现在就过去收拾一下,等着你们。”
朱媚儿答应着,便起身张罗去了。
陈小九顿时来了精神,起身骑上大马,便率先来到了锦绣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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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了深秋,空气中满是冷清的味道,锦绣亭中依然荡漾着一片花海,看着孔仪秦在大门口提的“锦绣亭”三字,心想着应该找个时间与孔仪秦好好聊聊了
在陈小九掌管了漕运后,安下身来,便着手安排一些人手来管理亭中的一切,樱木军团中很多人都有家眷,其中有些人便被安排在锦绣亭收拾庭院,到没有让锦绣亭荒废。
陈小九与那些丫环打了个招呼,便跑到左侧庭院一颗松树尖上,愣愣的出神!
这颗树上留下了红杏送给自己的一首情诗,睹物思人,品味着那字里行间的缠绵悱恻的味道,心中满是刻骨柔情。
“小九,你爬得那么高干什么?”
陈小九想着红杏愣了神,被清脆的叫声召唤回魂来,低头一望,才发现是单儿这个跟屁虫紧巴巴的跟了来。
单儿知道陈小九耳朵聪灵,没想到没有发现她来到这里,看着陈小九那般出神的表情,便知道他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单儿纵身上去,豁然看到那剑刃刻出来的清秀小字,不禁蹙起了眉头!
她与红杏是交过手的,还被红杏打断了肋骨,在红杏的闺房中,也见过红杏的字迹,所以,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红杏那个狐媚子所为。
单儿胸口剧烈喘息,小手扬起,对着陈小九胸口狠狠的打了几下,嗔道:“贼心不死,除了女人,我还没见你会这般的愁云惨淡。”
陈小九被单儿打上几下,也不觉得是多么痛苦的事,趁机抱着单儿,在树上胡天胡地的亲吻了一次,把单儿亲得鬓发散乱,脸颊滚烫。
直到陈小九大手不老实的伸到下面去,才被单儿幽怨的打掉:“不行!小九,你……你要给我报仇才行,那算作奖励,现在可不行。”
陈小九连声惋惜:“我……我以为你难受,不然哼哼唧唧的干什么?想给你解除痛苦来着。”
“滚,臭小九,你坏死了!”
单儿媚眼横飞,眼眸中娇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纵身从树上跳下来,幽怨的嗔道:“不用你管,我有经验,一会……一会便好了。”
看着单儿幽怨中带着幸福的模样,陈小九心里豁然开朗:哎……直到有一天,让自己心爱的这些女人全都幸福,那自己也就幸福了……
现在嘛,就要先让朱媚儿幸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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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重新坐回了才长亭中,单儿便站在一旁,歪着脑袋,浑然不知小九没事来这里写生干什么?好荒凉的说!
正在犹豫的功夫,便看到双儿乖巧的走来。
单儿好奇道:“你来干什么?”
双儿笑着拉扯着陈小九的胳膊:“我也纳闷呢,我也不知道九哥叫我来干什么。”
陈小九眨眨眼睛笑道:“一会再告诉你们。”
又是马蹄声,慧娘与小棠妹妹,被樱木军团的兄弟们护送着前来。
小棠妹妹没有见过锦绣亭的精致,一来到亭中,便被花团锦簇的美景惊呆了,眼眸中荡漾着兴奋的波浪。
“花痴!”单儿不屑的撇撇嘴。
双儿捂着嘴巴偷笑:“阿姊,你说你自己呢?”
单儿横了双儿一眼,心虚的很,也不敢辩白,只是偷眼瞟着陈小九,好奇的看着他没心没肺在那里胡乱画着什么东西。
又是一阵马车声,朱媚儿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
直到此时,朱媚儿、单儿、双儿、小棠妹妹、慧娘都已经到了,陈小九才清了清嗓子道:“人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
“别!还没到齐呢!”朱媚儿语笑嫣然,眼眸中隐藏着狡黠的神色。
陈小九茫然不解,我的大小老婆们已经都在这里,还有谁会来呢?
看着陈小九眼眸中一片茫然,朱媚儿点了点小九的额头,笑道:“你猜呢?”拉着陈小九的手臂左右摇晃,不断地撒娇。
这可把单儿给羡慕死了。
人家都敢公开与小九的关系,就我是个多余的,不敢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好悲催!
陈小九又扫视了一遍,偷偷捏了捏朱媚儿的手:“我猜不着!你快告诉我……”顿了一下,幡然醒悟,在朱媚儿耳边吹气、低声呢喃道:“你该不会是请了雪子、兰兰、空空吧?”
朱媚儿掐了掐陈小九的粗腰,嗔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哪里想要了?又没和你说邀请雪子……”陈小九一脸无辜。
朱媚儿把脸扭到一边,含糊不清的哼道:“你就心里偷着乐吧!人都给你请到了,你装什么清高?”
单儿、双儿、小棠妹妹、慧娘都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朱媚儿与陈小九到底在嘀咕着什么,不过那亲热的媚态,让小棠妹妹与慧娘嫉妒得很。
两人不甘示弱,也跟着上前缠着陈小九腻歪。
三女明着暗着都在使劲争宠,可把陈小九这家伙幸福死了……
单儿气得直撅嘴,推了推双儿,嗔怪道:“死丫头,你傻站着干什么?人家都去争宠了,你怎么不去?非得我提醒你。”
双儿善良的笑了笑:“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
单儿被双儿一句话噎住了,翻了翻白眼,低下头呢喃道:“我去干什么?死丫头,就知道编排我。”
几个如花般的女人心态各不相同,像是蜜蜂一样、围着陈小九团团乱转,差点把他撕扯的四分五裂,头痛的很。
正在为难之时,忽然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由远及近,幽幽传入了众人的心扉之中,透着一股舒服至极的爽朗。
陈小九站起身来,便看到了伊藤雪子一身雪白,媚笑嫣然,领着兰兰、空空,如仙子般飘然前来。
伊藤雪子收到了朱媚儿的消息,也不知道陈小九到底卖什么官司!
难道是要与自己在锦绣亭约会?犹豫了一阵,便领着兰兰、空空,怀着羞涩的思绪,袅娜前来。
可是,来到这里,看到这些美艳的女子,雪子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妙了。
这些女人,她都是认识的,她们身上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共同标记,那就是她们以后,终究都会成为陈小九的女人。
而自己,一个异国女子,与陈小九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怎么能掺杂在这种特殊的场合之中呢?
哎……也不知道陈小九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是在向我暗示吗?或者是别有用意?思来想去,心中还是有些糊涂。
一双幽怨的眼眸直往陈小九身上撩拨,把陈小九一颗心撩拨得乱七八糟的,十分难受。
单儿本来心里压力很大,在雪子没来之前,所有人都是公开或者半公开的承认是陈小九的女人。
朱媚儿、慧娘是人所共知的,双儿也是陈小九亲口承认的,小棠妹妹死皮赖脸的贴上去,也算得上半公开。
算来算去,只有自己,是个隐藏在地下的情人,见不得光的。
她就是像是万红丛中一点绿那么耀眼……
但是,伊藤雪子的到来,就把单儿的尴尬解决掉了,这也不再是陈小九老婆们的一场团聚,只能称得上一场质量绝佳的美女聚会。
虽然平时单儿对雪子这个勾人魂魄的狐媚子没啥好印象,但此时看到雪子恰到好处的救场,心中却感到万分亲切。
朱媚儿招呼大家坐下,才依偎在陈小九身旁,娇媚的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客气,其实,小九是想私下里与咱们说点体己话!”
自己人?私底下?体己话?
听到这几句,伊藤雪子再也坐不住了,她没想到朱媚儿居然会来了句这样暧昧难堪的开场白,雪子狠狠的白了陈小九一眼,心想着你老婆们聚会,把我带着干什么?诚心羞辱我吗?
伊藤雪子尴尬的笑了一下,起身道:“各位姐妹先聊着,我头有些痛,想去看看那些花儿、草儿,现在不看,以后可没机会了。”
她这样要走,朱媚儿、慧娘、双儿、小棠妹妹都松了一口气。
潜意识中,他们已经把雪子当成了对手,尤其是朱媚儿,请来伊藤雪子的目的,就是试探陈小九内心的真实想法。
陈小九很清楚众女的心思,看着雪子撅着嘴巴,露出一副幽怨的神色,他也硬挺着愧疚的心思,没有出声挽留。
单儿可急了,雪子这样走了,可不就剩她自己了吗?那样在众女中该有多丢人现眼?
不行,不能让雪子走!
单儿上前拉住伊藤雪子的胳膊,亲热的笑道:“雪子姐姐,你干什么去?先听听小九说什么好玩的东西?一会儿,我陪着姐姐赏花。”
姐姐?
听着单儿说得这么亲切,倒把伊藤雪子惊得出了神!
看着这小妮子温柔、亲切的模样,还是那个对自己恨之入骨,挥剑刺杀自己的那个野蛮小妮子吗?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单儿妹子何事变得这般亲戚了?姐姐我好惊讶。”伊藤雪子哼一声,心中却满然不解。
第七百零八章 诱人的三根带子
单儿也知道自己刚才那亲热的话有多虚伪!
毕竟自己可从来没有给过伊藤雪子好脸色看,而且还对她高高的举起了屠刀,动起了手,而如今自己却一反常态,对伊藤雪子亲热的像一对好姐妹,怎么能不令雪子心中好奇又诧异?
看着雪子明眸闪亮,泛着促狭的神色,单儿小脸涌上一阵红晕,滑腻的肌肤滚烫,脑中恍惚,似乎被雪子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挤兑得眩晕过去。
这些人中,只有双儿明白单儿的窘迫,她也知道单儿之所有如此难堪,便是因为与自己争夫的缘故!她不帮单儿的忙,还有良心吗?
双儿笑着拉着伊藤雪子的手臂,乖巧的说道:“雪子姐姐,你快来坐下,我姐姐最喜欢你了,每常在我面前夸你,武功高强,又会抚琴,真是一个如水的女人。”
“真的吗?双儿,你可不许撒谎啊!”雪子被乖巧的双儿拉住了,看着她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心中喜欢,倒不愿意拒绝!
双儿温柔的笑道:“姐姐看双儿像是撒谎的女孩吗?我姐姐最喜欢练武,对雪子姐姐的武功可佩服得紧哪,经常与我说想要与姐姐切磋一下,交流心得,今天正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别错过了。”
回眸又对单儿喳喳眼睛:“是不是,姐姐?你昨晚不是还对我说这话了吗?”
单儿窘的小脸颜如桃花,可是当着这许多佳人的面上,骑虎难下,不得的硬着头皮,向雪子笑道:“雪子姐姐,就留下吧!一会没有什么事,咱们就切磋一下,好不好?”
看着单儿那尴尬的模样,雪子倒是大度了许多,拉着单儿的胳膊,很温和的摸了几下,一语双关道:“只要单儿妹子喜欢姐姐,姐姐又怎么会拂了你的心思呢?咱们可是一对好姐妹!”
单儿听了,心中感觉到奇怪:怎么被雪子摸了这么几下,倒不觉得多讨厌这个勾人魂的狐媚子了呢?这会儿,居然感觉到她像是个温柔的大姐姐。
双儿笑颜如花,拍手道:“雪子姐姐,你答应了?那可真好,还不赶紧来坐着?”
雪子被单儿、双儿,一左一右架着,便是想跑,也抽不出身去。
她眉眼一挑,勾了一下陈小九的眼眸,若有深意的对单儿、双儿道:“姐姐虽然想留下来,只怕有人却不愿意!”
朱媚儿、慧娘、小棠妹妹看着雪子一双妙目直往陈小九身上瞟去,便明白了雪子的意,她们也不点破,都眨着促狭的眼眸望着着陈小九,倒要看看他怎么处置?
陈小九也第一次觉得这么窘迫,往常自己单独与其中一位“老婆”温柔缠绵的时候,却没有今日这般抱成团的威压。
他也着实没想到这些美人儿会拧成一股绳似地,想要把他的脖子勒起来,跟着她们的步伐走!
哼……那可不行!
我陈小九要拿出点霸气来……
现在就被你们吃得死死的,那等着以后月神姐姐、花妹妹,杏儿回来后,可不就乱套了?
陈小九不理会众女火辣辣的目光,幽怨的看着伊藤雪子,哼道:“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就你一个人古怪,好好的,非要弄出一些幺蛾子,我今天还有事求你呢,你若是走了,我今天就白来锦绣亭一趟了。”
听到陈小九这般言辞,朱媚儿、慧娘同仇敌忾的哼出了声,小棠妹妹虽然不敢争辩,却也悄无声息的撅起了嘴巴。
伊藤雪子可高兴到骨子里,媚眼中荡漾着娇羞的波浪。
她才不理众女眼眸中的幽怨,拉着单儿与双儿坐下,对陈小九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该不会是又要我抚琴吧?”
陈小九招呼众女落座,才轻声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啰嗦,不用掩饰,大家一定要帮忙!当然,这次主要是帮助媚儿渡过难关,大家可不要推诿搪塞,不然我一生气!半年不与你们亲热……”
“切!”
“嘘……”
看着众女投过来的疑惑眼神,听着那颇为不屑的嘘声,陈小九也不觉得害臊。
他笑了笑,拿出刚才画出来的三条弯弯的曲线的宣纸,放在众人面前,笑道:“你们都是聪明人,能看出来我画的是什么吗?”
众女都围过来看,唧唧喳喳的相互讨论,也没有弄明白陈小九到底表达的什么意思!
陈小九看看着众女疑惑的眼神,促狭的笑了一下,便在众女的面前开始一笔笔的勾画起来。雪子、媚儿、慧娘、单儿、双儿、小棠妹妹几位美人儿眉头紧蹙,看着陈小九作画。
只见陈小九下笔如有神,寥寥几笔,居然勾画出了一具优美的女性的香.臀,而那三根细细的带子,正好遮掩住了女人最私密的羞处,露出了圆滚滚的臀.瓣!
众女羞涩不已,哪里想到陈小九会这么下流?
单儿与雪子最为尴尬,这里别人都可以称得上是陈小九未来的夫人,只有她们两个不行:一个是地下情人,没有公开的名分,一个是红颜知己,与陈小九仅仅是朋友关系。
可是,却眼见陈小九当着俩人的面、画出这么诱人的香.臀,该有多害羞?
雪子眼眸红红的,身子滚烫,媚眼飘飞的看着陈小九。
心想着小九怎么会这般大胆?看画里那只臀的模样,到似与我差不多,该不会是小九隐喻的向我表露心迹吧?
单儿狠狠掐了陈小九一下,嗔道:“臭小九,你搞什么花样?画了一个美人的屁股,给我们看什么?还用三根带子遮住了,好不丢人,再说……你这三根带子有或者没有,有什么区别吗?”
回身拉着雪子的小手,嗔道:“雪子姐姐,我们走,不和这个流氓一块呆着,心情好好的,也能被他气死。”
“别!别走!”
陈小九忙把雪子与单儿拉住、坐下,四下看了众女一眼,见她们脸红红的,很诱人,很羞涩,心里不禁痒痒的难受。
可是现在却不是思春的时候,小九咳了一声,轻声道:“你们都别想歪了,思想纯洁些,这个是我殚精竭虑,冥思苦想,推出的一款新产品,美其名曰——丁字裤!”
“丁字裤?”众女看了一眼,红着脸,捂着嘴巴偷笑,觉得丁字裤形容这幅画,可真贴切。
陈小九把画推到了朱媚儿与慧娘身前,若有深意道:“媚儿,慧娘,你们一个是经营布匹生意的,一个是高明的裁缝,应该能看懂这幅画里面的深层含义吧?”
朱媚儿、慧娘开始也只当陈小九在消遣她们,可是看着臀上三根细带子组成的丁字裤,两人面面相觑,除了脸颊发烫,却已经意识到了里面蕴含的商机!
陈小九看出众人脸上的疑惑,娓娓道:“丁字裤性感、妩媚、妖娆,虽然单细,却又恰到好处的遮住了羞涩的私密地方!点滴不漏却又欲遮还羞,很能诱惑人的眼球,若是穿在身上,会增加女性多少魅力,也不需要我过多的解释吧?”
众女中,除了伊藤雪子,都是陈小九的禁脔。
虽然看着那虚构出来的丁字裤,仍觉得羞涩,但是陈小九又不是外人,摸摸抓抓、亲嘴儿的事情都做了无数次了,还在意这三根带子的挑逗吗?
伊藤雪子虽然与陈小九紧紧有些暧昧,但是别忘了,雪子姐姐可是从岛国来的妞儿,接受这种新鲜事物的速度,要比这些女人快上好几倍!
她充满期许的盯着丁字裤,似乎在想着若是自己穿上这件丁字裤,臀部左右扭动一下,会迷倒多少人呢?
朱媚儿是个商人,只是看了一阵,心念一转,便猜想出了其中巨大的商机。
这个丁字裤若是经营得好,只要一投放到门店,一定会引起渲染大波,被杭州城的那些**中的男女所津津乐道。
慧娘忽闪着大眼睛,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她本性前卫,喜欢新奇事物,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这些特质,也使得慧娘成为了非常有创新能力的小裁缝。
她拿过宣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再抬头仰望陈小九时,眼眸中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小九,这么新颖的创意,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你要是做一名裁缝,一定是天底下唯一的、最厉害的那个!”
陈小九不愿意否认,也不还意思承认,只是得意的向慧娘喳喳眼睛,随便慧娘怎么猜想。
转身对朱媚儿道:“媚儿,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朱媚儿红着脸点点头,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小九,你脑子都装些什么花花绿绿的东西?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你了。”
陈小九笑了笑,抢过来宣纸,对着上面,又勾勾画画,渐渐描出了女人高诵的曼妙胸膛,随后,在上面画上了几根带子,从后面记在了一起。
众女人虽然脸颊滚烫,却没有一人在嗔怪小九,一双双眼眸紧紧盯着那幅画,心里居然隐隐有些期盼。
陈小九寥寥几笔画完,幽幽道:“这个叫文胸,性感妖娆,兜住了一点殷红,又裸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与丁字裤组成一对儿,完美的展现出女人的媚态……”
听着陈小九脸不红、心不跳的娓娓道来,一众美女们心想着陈小九若不是自己的心上人儿,真要一窝蜂的上前打死这个猥琐、下流、无耻的坏家伙。
第七百零九章 俘获美人心
陈小九对着画上女人高挺的臀与丰满的胸指指点点,也毫不在意的说一些暧昧的荤话,倒让众女浮想联翩。
众女的媚态,诱惑得陈小九心里痒痒,喉咙也发干,他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无奈道:“你们脸红什么?我在你们说正经事,你们非要把我往不正经的地方引导……”
“呸……”
众女齐声啐了一口,个个脸红娇艳,脸儿发烫,媚眼中流淌中柔情蜜意,恨不得把陈小九吞到肚子里面才甘心!
伊藤雪子眼眸中充满了羞涩,也顾不得众女投来的幽怨目光,拧身来到陈小九身旁。
指着那话中勾勒出来的美人的臀与屁股,疑惑道:“小九,你的想法我倒是听懂了,可是这个只要是朱媚儿与慧娘两个人懂就好了,与我们这些姐妹有什么相干?我们又不会做裁缝,不过……”
雪子风情万种的白了陈小九一眼,勾了勾手指,待陈小九凑到她耳旁,才充满魅惑的说道:“不过,我虽然不会做裁缝,但却是第一个敢穿上丁字裤、文胸……”
众美女看着雪子当面敢勾引陈小九,真想集体上前挠花她的魅脸。
小棠妹妹撇撇嘴,低声道:“穿上给谁看?”
雪子不屑的反击道:“给男人看?怎么了?小九是男人,我就先给小九看,反正什么也不露,你们吃什么醋?”
小棠妹妹就是一块大粘糕,也不甘示弱,不理会雪子的挑衅,摇晃着小九的胳膊,难缠道:“九哥,我愿意穿给你看。”
陈小九可没功夫欣赏雪子卖弄发风骚,他把众女排成一排,才怅然道:“丁字裤与文胸,要说到设计与开发,还是慧娘与媚儿最为专业!”
“但是,设计出的丁字裤、文胸穿在身上,合不合体?舒服与否?颜色的搭配、布料的选材,尺码多大?款式性感、魅惑与否?都需要穿上女人身上,**展示,才最为直观、有效!可是,这些模特从哪里来呢!”
看这众女羞赧的神色,陈小九笑了笑:“嘿嘿……你们这些鬼精灵,估计也猜出了我的坏心思!天下间还有比我心爱的女人们,更加适合挑战这项性感前卫的极限了吗?”
众女听到陈小九这般夸奖,脸上火辣辣的,心中美到了极致,恨不得抱着小九、狠狠的亲上一口。
单儿想着我到底算不算是陈小九的女人?
他这样说话,好像把我算进去了,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反驳,却听到身旁的雪子幽怨的低声呢喃:“小九,谁又是你的女人了?,大脸猫!”
雪子低声腹诽,却发现单儿一脸警惕的望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九好霸道!我倒是挺喜欢他这股蛮横劲,让人心里面有安全感。”
陈小九眼眸从众女面前一一扫过,那高耸的胸膛、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圆臀,让他固执的认为,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眼前的美景,更加夺人眼球的了!
哦……除非是花妹妹、扈三娘、月神姐姐、杏儿、小书童另外组成一支队伍、与朱媚儿等人叫板,那样还真难分胜负。
看着陈小九眼眸中露出贪婪的神色,众女脸上幽怨,心中却又那么高兴!
能让这么优秀的男人对自己动心,还露出一副初哥的表情,这该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强烈的视觉冲击,心中饥渴的幻想,让陈小九身下肿胀的有些难受,他前倾着身子,双手合在身前,掩饰自己的窘态。
踱着步子,娓娓道:“你们的美貌、无人能及、你们的媚态、颠倒众生,你们的身材、燕瘦环肥、撩人心魄,你们恰好是丁字裤与文胸的奠基人,是最美、最撩人的**模特。”
“只有你们亲自穿上丁字裤、文胸,体验到她们的好处与弊端,一一指出来,再由媚儿与慧娘加以改正,一定可以打造出最完美、最适合市场的丁字裤与文胸,你们觉得有没有道理?”
陈小九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最后又叮嘱一句,幽怨道:“和你们说哦,谁都不许拒绝,不然就……就不是我小九的女人……”
“人家本来就不是你的女人……”伊藤雪子忍不住反驳了一句,看着陈小九投过来的失神目光,才幽幽道:“不过,我对这个模特倒是很有兴趣的。”
陈小九这才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朱媚儿也觉得陈小九的提议很好、很务实,有这么这么形态各异、标准皆不相同的美女作参考,才能开放出更适合市场的尺度与材质!
朱媚儿闪身出来,向着众女鞠了一躬,神情恳切道:“各位姐妹,小九这番心意,其实都是为了帮助朱家,帮助媚儿,媚儿心中很感动,若是没有小九给我温暖,给我帮助,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可应对纷繁莫测的考验。”
“众位姐妹,希望大家能帮媚儿一个忙,媚儿绝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愿意拿出朱家的份子赠给各位姐妹,算是媚儿的一点心意。”
朱媚儿深深一鞠躬,眼眸中已经藏着晶莹的泪花!
“媚儿姐姐,你这是干什么?能帮上你的忙,是我们的福分呀!”小棠妹妹最会见机行事,第一个上来安慰媚儿。
“媚儿姐姐,咱们可都是好姐妹,你这样,倒把大家弄得生分了,别忘了,咱们最后可都是一家人,帮助你,就是帮助我们自己。”慧娘也上前拉着媚儿的手,尽释前嫌。
双儿、单儿、也跟着上前劝慰媚儿,几人之间的姐妹感情迅速升温。
伊藤雪子脸红红的站在一边,尴尬的笑了笑:“媚儿妹妹,这里只有我不是你们的好姐妹,不过,你放心,我生性放.荡,还是青楼中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乎那么多?我也一定帮你的。”
朱媚儿擦干了眼泪,拉着雪子的手,亲切道:“雪子小姐,你可别这么妄自菲薄,你是出淤泥而不染,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然,今天我也不会请你来。”
在朱媚儿的带动下,所有女孩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让陈小九深感欣慰。
他也没想到一个丁字裤的简单创意,收获的不仅仅是金钱,更无意中让心怀嫉妒的女人、彼此接受了对方。
这么难缠的事情,居然被自己歪打正着的解开,心中不免有些有些小得意。
陈小九滑的像只泥鳅,一扭腰,已经钻进了众女围成的圈子里面,笑嘻嘻道:“美女们,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就赶紧加入性感的潮流中吧!”
“大家的任务很紧迫,十天,只有十天!在这十天里,你们都哪都别去,就吃住在锦绣亭,一定要设计出适合你们所有的性感诱人的款型、尺码、材质。”
“若是你们设计不出来,我发起火来,可要狠狠的打你们的屁股。”
“呸……你敢打我们的屁股,我们就打你的屁股,姐妹们,咱们现在就打这个下流东西……”一时间,白藕般的手臂飞扬乱舞,惹人眼晕。
********
陈小九给众女布置完了任务,便离开了锦绣亭。
又回到朱家与猪悟能单独见了一面,将自己的布置与想法,说给猪悟能听。
猪悟能也是个花丛老手,看着小九画中美白的臀.瓣,便知道只要丁字裤、文胸.推上市场,绝对会引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震撼局面。
“太好了!太好了!”猪悟能高兴地来回踱步,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胖大海!
猪悟能走了一会儿,才停下来,蹙眉道:“小九,我有一个担心,这丁字裤、文胸虽然很性前卫,但是却容易仿造,只要有高明的裁缝看上几眼,一定可以窥见其中的精髓,仿造的惟妙惟肖!
陈小九,饶有兴趣的看着猪悟能,暗暗点头,笑道:“那要怎么办才好?”
猪悟能道:“想要杜绝,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限制李家的仿造力度,却是有些办法!”
他踱着步子,深思道:“第一,咱们可以在朱家的丁字裤、文胸上面,绣上朱家的标志,增加朱家的品牌效应。”
“第二嘛,我倒有个绝户计!我一会儿就去把杭州城内那些有想法、有内涵、有名气的裁缝都找来,花高价与他们签文书,把他们都养起来!”
“这样咱们的丁字裤一旦出现在店铺里面,他们李家便是想要仿制,只怕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裁缝吧!这样就可以增强我们的名气,小九你那边在用些力气,咱俩联手,一定可以打败李家的。”
陈小九闻言,连连拍手!
不得不承认,猪悟能这个家伙虽然猥琐一些,但绝对是一个经商的高手,假以时日,这位便宜大舅子一定会崭露头角,曾为江南商场一颗璀璨的新星!
望着猪悟能一脸激动地模样,陈小九又嘱咐道:“这个丁字裤,咱们走的是精致高端的生意,手工制作,又需要花费心思,那一定是要卖得很贵,才能符合市场潮流,千万要记住!丁字裤不是卖大白菜,一两银子买一车。”
猪悟能连连点头,道:“那就一百两银子卖一套吧!还要限量,先到先得,后来的到一边喝西北风去。”
陈小九又与猪悟能商量了好一阵子,才确定了基本的共识,如何投放到店铺,能将利益最大化。
陈小九拍着猪悟能的肩膀,安慰道:“悟能,你不用怕李家模仿!等咱们的丁字裤、文胸打开市场之后,大获全功,李家在跟风,那已经是在拾咱们的牙慧了,没什么油水。”
“而且,九哥我肚子的东西可多着呢!远远不止丁字裤与文胸,只要市场有需要,九哥我随时可以推出更加性感的东西来……”
“什么东西?”猪悟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羡慕。
陈小九道:“比如丝袜、齐b裙、c字裤……”
“哈哈!”
猪悟能拿出纸笔,递给陈小九,一脸猥琐道:“小九,快!画出来,让少爷我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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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曼妙的噩梦
十日之后,虽然深秋已至,但天气却又难得的暖合起来,但是,谁都知道这只是回光返照的表象,真正的严寒、马山就要席卷江南了
李家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做布桩生意,几乎把钱庄耗费一空,正是在钱庄大量金钱的支持下,李家布桩才有了井喷式的冲击。
而声名远播的李家药堂,终于难以抵挡惠民堂的强势进攻!
有了八大神医坐阵,有了王启年等一干实力掌柜的掌舵,有着美女护士的语笑嫣然,有了质优价廉的草药渠道。
惠民堂以雷霆万钧之势,扫平一切牛鬼.蛇神。
李家药堂在庞大的惠民堂面前,被打成了一盘散沙,随风飞扬。
店里的伙计、掌柜的几乎走光了,草药堆积在店铺中也卖不出去,只剩下那一座座门可罗雀的空房子矗立在那里,标志着一代辉煌历史的终结。
但是,李老爷子并没有多么愁苦,觉得舍弃药堂、转做布桩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在李老爷子看来,钱庄才是自己的根本,只要钱庄不倒,自己想要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谁敢匹敌?
*********
这一天,陈小九再次来到了锦绣亭,朱媚儿、慧娘等女人经过集思广益,以身试验,终于研制出了几款性感而又舒适的丁字裤与文胸。
陈小九看着摆在桌子上诱人款式,不由得想要流鼻血!
他大言不惭、讪讪道:“媚儿,这样看不出来效果……不然……”
朱媚儿好奇道:“不然怎么样?”
陈小九坏坏的笑了笑,趴在朱媚儿耳边道:“媚儿给九哥穿上看看,九哥便知道是不是真的好看呢。”
“哎呀!你坏死了……”朱媚儿嗔怒的拍打了陈小九几下,那娇艳欲滴的魅惑、艳丽四射的韵味,透着勾人魂魄的**。
这个举动,已经让在场的众女都猜到了陈小九对朱媚儿说了什么羞人的话。
慧娘、双儿、单儿,小棠妹妹都怕陈小九对她们提出这么羞涩的要求,叽叽喳喳,向陈小九做着鬼脸,手拉着手、跑远了。
只有伊藤雪子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子旁,一双眼眸荡漾春水一般的波纹,柔情款款的盯着陈小九看!
陈小九心里狂跳了一下,他似乎能感受到伊藤雪子眼眸中想要对他说的话,也走到桌子旁,从丁字裤、文胸当中,挑出一套窄紧的粉色款式,轻轻放到了伊藤雪子面前。
“小九,你要干什么?”伊藤雪子目光停留在丁字裤上,柔软的双肩稍稍有些颤抖。
陈小九拿着丁字裤,塞进伊藤雪子手里面,鼓励的笑了笑:“雪子姐姐最理解我,也知道我最想要干什么!”
伊藤雪子拿着丁字裤,感受着三根丝带的窄紧柔软,低垂着眼眸,呢喃道:“行!我答应你,不过,你可别与你的那些相好说出来,也就是你,别人我才不会替他做这种羞人的事。”
“雪子姐姐,你答应了?嘿嘿……那可真好!”陈小九拉起雪子的小手,将她推进了小屋之中。
陈小九一直在外堂等候,他耳朵聪颖,能听到雪子脱下衣服的轻微响声。
当他突然听到屋里面微弱的嗦嗦声、戛然而止时,便知道身穿性感丁字裤的雪子姐姐、将羞涩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小九的心在狂跳,雪子姐姐始终没有出来……
“雪子姐姐……”陈小九终于忍不住轻声呼唤。
吱呀……
内堂的门轻轻打开!
接着陈小九便看到了一具白皙诱人的丰盈娇躯,雪子羞涩充满心头,静静的站在门口,留给陈小九的只是一具魅惑到极致的背影。
真有些受不了、那身穿丁字裤背影的极度感性。
在纤细腰身与丰盈圆润**的搭配下,魅惑极致的丁字裤欲遮还羞,将最为羞涩的地方都全包裹住了,虽然丁字裤后面的丝带勒得很紧,但却勾引的陈小九心中火热沸腾。
陈小九眼眸有些发直,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又道:“雪子姐姐,你转过来。”
雪子圆润的香肩轻轻颤抖了一下,柔柔道:“要……要转过去吗?”
听着陈小九喉咙中下咽的口水之声,雪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粉唇,舒缓、优雅的转过身来。
幽幽、犹豫的转身动作里,饱含着无尽的嗔怨与羞涩。
当陈小九看到雪子丰满的娇躯时,脑中轰的一下,变得有些眩晕!他着实没想到雪子姐姐的娇躯会带着这么一股诱人的魔力,让人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紧紧兜住两点殷红的文胸款式,让雪子胸前、中间那道原本就十分明显的深沟、变得更加幽深;而丰满挺立的双峰,更是在粉色丝绵的掩映下、显得欲盖弥彰。
雪子知道陈小九虽然见识过很多女人的温柔,但是她有十足的把握,能使他为身穿丁字裤与文胸的自己发疯发狂。
而眼前,陈小九的惊讶于贪婪,完全证实了自己自信的想法。
雪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款大胆的粉色文胸,脸颊再度布满了红霞,那极度的羞涩,以至于她不敢再探身向自己的臀望去,
她甚至担心自己都受不了这种极致的诱惑、而扑到在陈小九怀里,也担心陈小九承受不了心中的饥渴,而化作一只贪婪的饿狼,将自己凶狠的扑到。
“小九!你……你觉得好看吗?”
伊藤雪子看着陈小九通红的眼眸,猜得到陈小九极有可能进入旖旎的梦境之中,所以才想要唤醒他,可不要做出什么不明智的傻事。
陈小九贪婪地盯着雪子姐姐突兀有致的身体,陷入到了一种荒谬的眩晕之中,雪子姐姐柔情的呼唤,将他从魅惑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他躬着身子,隐藏着身下的尴尬,望着雪子如水般的眼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忽然间,门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那刚才逃跑的一堆美人、又不知为何折返回来。
陈小九向雪子做了一个手势,在雪子关上内堂房门的一刹那,朱媚儿却领着一众美人捂着羞红的脸,走了进来。
看着陈小九躬着身子,在那里发呆,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子用最快的时间穿好了衣衫,优雅的推开内堂的门,衣袖款款的走了出来。
朱媚儿等美女们看着陈小九的目光红红的,似乎闪烁着贪婪、不甘的神色,茫然不解:难道刚才发生什么?
再看伊藤雪子衣衫整洁,也没有凌乱的迹象,但眼眸也水汪汪的,透着一股羞涩、娇怨。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媚儿百思不得其解,当她一低头,看着桌子上居然少了一套粉色的丁字裤与胸衣后,便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香艳的事情。
朱媚儿没有点破这桩羞涩的事情,望着伊藤雪子的目光中,除了嫉妒、嗔怨,还有几分佩服:这个倭国来的妞儿,好大的胆子,勾引我男人,真舍得下本钱啊……
***********
陈小九检查过了丁字裤的魅惑,也放下心来。
为了保密,陈小九让那些被猪悟能养着那些小裁缝,一个个都住进了锦绣亭,又派遣樱木军团的兄弟们看守大门,防范她们跑出去泄密!
有了标准模版,制作起来,十分容易。
短短的五天时间,五十多名裁缝便赶制出来一千套丁字裤与文胸!
正在李家大刀阔斧的增加布桩的数量之时,文胸与丁字裤已经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朱家旗舰店——城西分店之中。
而城西分店的大掌柜梅文华早就投靠了李老爷子,现在的大掌柜、正是由猪悟能亲自掌舵。
由于丁字裤事先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以至于任何人都没有发现朱家反戈一击之前的风吹草动。
也只有醉乡楼一批窑姐,莫名其妙的来到城西分店,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才引起了一众百姓们的兴趣。
众百姓们一边欣赏着动人的风景,一边琢磨着其中的蹊跷,在回光返照,天气持续温热的天气之中,也猜不透形势卑微的朱家、到底要干什么勾当。
正在众百姓不明所以之时,却见窑姐们一个个的走入了城西分店,过得片刻,店门大开,十几个百花花的娇媚躯体、扭着屁股,十分魅惑的走了出来。
一群老爷们、轰然爆发出喜悦的笑声。
粗看之下,以为这些窑姐们没穿衣服,但仔细观察一阵,才发现什么羞涩的地方也没露出来,仅仅被三根该死的带子遮住了最美的地方。
偏生,在这根带子的欲遮还羞下,使女性的躯体变得愈发的诱人魂魄!
哗……
嘘……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激动人心的口哨之音,都在仔细琢磨着这诱人的带子到底是从哪里买来的。
樱木军团的宣传工作,做得也十分到位,走到大街上猛劲的宣传:城西分店门口有精彩戏份正在火热上演,欲饱眼福者,请从速!
短短一阵的时间,一帮大老爷们已经把城西分店门口围了起来,一个个直往那诱人的三根带子上乱瞟,心中对那三根袋子又是愤怒,又是喜欢。
同时也强烈的好奇:这根破袋子是个什么玩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猪悟能看着丁字裤已经勾得男人们心痒痒的,眼中冒出了绿光,坏坏一笑,一摆手,将所有的窑姐们招回了店里,关上了大门!
正在众百姓们怅然若失之时,房门再次打开,一众窑姐们穿戴整齐,端着托盘,袅袅娜娜的走到了人群中站立。
而托盘中叠放的、正是那诱人魂魄的丁字裤。
众人不由得探头望去,欣赏着丁字裤的神奇之处,但他们看到托盘上标注的“丁字裤,一百两银子一套!”的标签时,不由得暗暗咋舌。
第七百一十一章 进退维谷
谁也没有想到这丁字裤看着诱人,要价居然也如此狠毒!
那可是要一百两银子,那就意味着,普通百姓们两个月挣的得银子,才能买下这么一套性感的内衣,而买完了内衣穿在身上后,一家几口人未来的两个月中,只能去喝西北风度日了。
换句话说,这性感的丁字裤,诱人的文胸那就不是给老百姓准备的。
而且为那些中产阶级,小资以上的才子书生,小商小贩,乃至富商权贵、豪门大户准备的,与普通百姓无缘。
尽管许多百姓对丁字裤也念念不忘,但是看着那超高的价格,鼻中冷冷的哼了一声:“什么破玩意?卖这么贵?还不如扯二尺布自己做个大裤头呢。”
转身,骂骂咧咧的走了……
可是,总归有很多人留了下来,看他们举手投足间的装束,就知道他们基本上都是小资以上的家境,其中,尤以读书人居多。
再仔细观察他们,眼色无神,太阳穴深陷,眼角鱼尾纹繁杂,便知道他们都是游戏花丛中的情场老杀手!
猪悟能看着留下来的千余人,心中十分得意,朗声向众人道:“各位兄台,这丁字裤、文胸做工繁杂,且材质绝佳,款式性感,线条诱人,实乃是闺房之乐的绝佳用品。”
众人听了,不禁深以为然。
猪悟能又道:“正是为了满足大家的需要,本店才聘请了五十位知名的裁缝,为大家量身打造出精美性感的内衣,但是做工繁琐,供应起来着实为难!”
“所以,我们慎重决定,每日售出一百套丁字裤、文胸!售完为止,绝不多出售一件,还请诸位兄台见谅。”
猪悟能刚一说完,便听着那些读书人们唧唧喳喳的叫嚷起来。
“马兄,一百两银子一套性感内衣,是不是着实贵了些?”
“恩,是有些贵了,居然还限量?好没道理!冯兄,我看还是别买了。”
“马兄,听你的,我便不买了。”
“冯兄,你不买,我也不买了……”
两人正在发着牢骚,便看到身旁的公子帅哥们躬着身子,像是赛跑一样,往里面冲去,这冯兄与马兄面面相觑,再也不敢装大,抡起胳膊就冲在了最前面。
开玩笑,二千多人抢一百套内衣,跑得慢了,哪里会抢得到?
看着众人一窝蜂的向店铺里面涌进去,猪悟能还真怕店铺被这些色狼给拆了……
不过,看着众人疯抢的激动势头,猪悟能终于露出了胖大海般的笑容!向陈小九挤眉弄眼道:“小九,看来这些人真是了不得,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百两银子一套的丁字裤,他们也真是敢买!我刚才还一直担心卖不出去呢。”
陈小九笑了笑:“悟能,你还是没有看清楚其中的真谛!”
看着猪悟能那犹疑的神色,陈小九道:“这些人都是有钱人,至少都是小资中的佼佼者,要么是官宦子弟,要么是富商!”
“他们逛窑子、逛赌场、逛酒楼,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大打出手、一掷千金,为了排场,可以包下整个酒楼,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在斗富,也是在比拼独到的品味,比拼自己的价值。”
“银子谁都有!可是名画谁有,名酒谁有?名妓都依偎在谁的怀中?这些东西才是他们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就比如咱们这款丁字裤、内衣,若是定价十两银子一套,咱们虽然能卖得出去,可是十两银子的定价,谁都能买得起!”
“那不成了街头卖大白菜,还能吸引这些小资的眼球吗?还能让他们有购买的**吗?没有,绝对没有!”
陈小九信誓旦旦道:“只有那些稀有的、别人买不到、而自己能拥有的,那才叫做好东西!而咱们的丁字裤,却恰恰符合这些小资的胃口,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去买呢?”
猪悟能闻言,眼眸中冒出了幽光,他着实没想到陈小九对与人性的把握,居然会这么透彻,能做小九的朋友,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
若是做了小九的敌人,那只有死路一条,死后,在棺材中后悔去吧。
而自己,则是幸运中的幸运儿,不仅做了小九的朋友,更做了他的大舅子,这份荣耀,天下间,有几人能拥有?
哦……貌似樱木那红毛小子也够走运的……
猪悟能站在门口,看着已经有人冲出来,手中拿着丁字裤,一脸的兴奋,大喊道:“哈哈……我抢到了,我抢到了……”
“冯兄?你居然抢到了,哎……恭喜冯兄,不过,冯兄你能不能把丁字裤转卖给我,我愿意出三百两银子,不……我出五百两银子,买你的丁字裤。”
“哼……马兄,你当我冯某人是缺钱的人吗?你便是给我千两银子,我也是不卖的。”
“冯兄,你怎么不讲一点情面?你又不喜欢女人,有断袖之癖,难道你要把丁字裤给你那相好的穿上吗?只怕,嘿嘿……什么也遮不住吧?”
“靠!姓马的,你给我闭嘴!再敢胡言乱语,我打爆你的头。”
叮当……
乒乓……
一对要好的朋友打得不可开交。
通过这桩荒唐事,也着实反映出丁字裤这种稀有物品对这些小资的吸引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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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本已经日渐衰微,曾经布桩生意的老大,已经被李家挤兑的无路可走,没想到朱家异军突起,以丁字裤、文胸等生意,开启了朱家二度梅花开的契机。
丁字裤限量购买事件,在杭州城吵闹的沸沸扬扬,褒贬不一,但是在第二天早上,朱家城西分店店门还未打开,却发现前来购买丁字裤的小资们、排起了长龙。
平时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公子们,为了得到心爱的宝物、标榜自己的身份,居然不辞辛苦,一大早的赶来排队,这不得不让人佩服他们执着的精神与勤劳的体魄。
此时,他们早上说得第一句话不是“兄台,你吃饭了吗?”,而是“兄台,你买到丁字裤了吗?”
朱家风头正劲,一时无两!
每套银子一百两,每天限量一百套,也就是说,朱家每天仅丁字裤、文胸一项,就是万两银子的收入,再加上其他附属的生意,真真让朱家重新回到了巅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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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子手中拿着丁字裤、文胸,眯着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忽然狠狠的摔倒一旁,怒斥道:“就这么一个破玩意,怎么就会卖得这般火爆?猪悟能这个愣头青,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聪明了?难道是他死去的老爹显灵了?”
李霸天站在一旁,急忙将丁字裤捡起来,爱怜的藏在袖子里,他已经答应了他的十八房小妾,要把丁字裤献给她做惊喜。
朱平苦着脸,恭谨的站在一旁。
他以前也能质疑过陈小九的手段,心中十分担心在李家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前提下,如何的反败为胜,扭转乾坤。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内裤,便能掀起一股旋风,让朱家与刹那间走在了最前端。
正在思索间,便听到李老爷子冷冷道:“朱平,你有什么好办法?”
朱平早已经得了陈小九的旨意,要引诱李家在这个无底洞里面,投入更多的金钱。他躬身答道:“丁字裤深受那些风流人士的欢迎,但是,我觉得这只是朱家的雕虫小计,不会左右大局。”
看着李老爷子投过来的疑惑神色,朱平低着头答道:“他朱家能做出丁字裤,咱们李家也能,倒时候,咱们卖的比朱家更便宜、量更大,他朱家不就没了独家优势吗?”
“很好!很好!”
李老爷子眉开眼笑道:“你明白这层意思,还不赶紧去准备?”
朱平为难的轻咳一声,道:“可是,有一桩难处,杭州城那些好的裁缝、几乎都被猪悟能席卷一空,剩下的都是一些技艺不精的二流货色,只怕他们技术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李老爷子提高声音,反问道:“那还不快去其他的地方物色好裁缝?苏州、扬州等地有许多好裁缝,要赶紧把他们收进李家来。”
朱平又试探着说道:“可是,李老爷子,去江南其他地方物色裁缝,来来往往需要很多时间,物色裁缝,投入各种布料,在悉心研制,投放到店里,需要大量的金钱供应,我只怕咱们没有那么多钱啊!”
“无妨!”
李老爷子大笔一挥,写了一封书信,递给朱平道:“你拿着书信,再去钱庄提出二十万两银子出来,这是生死一搏,我们李家一定要挺住。”
朱平拿着书信,眯缝的三角眼中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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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银子做后盾,李家的办事速度很快,短短五天时间,便把苏州、扬州等地一些老成的裁缝集结到一起。
十多名裁缝拿着那丁字裤,一面声声赞叹,一面仿造赶制。
可是在仿造的过程中,才发现这三根袋子虽然看似简单,里面却有着绝对非同一般的学问,最为主要的是,他们只是仿造了尺寸上的皮毛,没有窥见其中的精髓。
要知道,慧娘他们设计时,可是经过了雪子、双儿、单儿、小棠妹妹等各色美女试穿过的,能拿到舒适与否的第一手资料。
而这十几个裁缝却不知道这个关键的地方,就拿着这么一个丁字裤在那里闭门造车,那裁剪出来的丁字裤尺码、舒适度,一定会存在很大的漏洞。
尽管如此,这些裁缝们还是在五天后,设计出了他们自认仿造的最为严谨的尺码。
李老爷子大为兴奋,然后集结大批的小工们,成批的加工制造。
三天的加班加点,李家终于也将丁字裤放入了门店之中,并且很光荣的宣布,李家的丁字裤五十两银子一套,并且不限量……
但是,此时,朱家仅仅凭借丁字裤、文胸的收入,已经达到了十多万两银子,并且带动了布匹,瓷器等物品的销量。
就在李家上市丁字裤的当天,朱家很决然的宣布,朱家丁字裤已然告馨,想要买丁字裤,那就请去李家买吧。
那些没有买到丁字裤的小资们、不禁大失所望,只好奔着李家而去。
李老爷子知道这个消息,惊诧不已,不明白朱家玩的什么牌,但是当他看到李家布桩门前排队、站得人山人海时,不由的喜笑颜开。
第一天李家赚了不下三万两银子,这让李老爷子有种重振雄风的舒畅之感。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意外随之而来!
第二天,李家布桩便被更多的小资们围困起来,他们态度不再那么温和、躬亲,而是满口污言秽语,把李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的丢了魂魄。
朱平躲在一旁暗中偷笑,他是知晓其中的深浅!这与陈小九曾经设想的场景、不谋而合。
究其原因,在与朱家与李家在丁字裤制工上,有着明显的迥异!
丁字裤这玩意很脆弱,设计得精巧,穿在身上十分的舒服;若设计的不科学,穿在身上只会让人感觉到不堪忍受的痛苦。
而李家仅仅邯郸学步,学了一点皮毛,便粗放式的仿制出那么多的丁字裤,做工、舒适度、美感度,哪一项能过关呢?
而且这些小资们相互交流,一下子就被从朱家买回来的精美丁字裤给比了下去,弄得他们很没面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既然李家让他们没了面子,那他们绝对不会给李家留着里子。
几百人围在门口,嚷嚷着要退款,当然其中不乏一下樱木军团中的刺儿头、在兴风作浪。
李家顿时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窘境。
李老爷字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眼眸中露出了不堪忍受的疲惫之色,也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七百一十二章 釜底抽薪
这是李老爷子在进军布匹生意上、遇到的第一个难关,而第一个难关,就是致命的,狠辣的扼住了李老爷子的咽喉,让他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听着店门外那满口污言秽语的叫骂声,李老爷子着实没想到这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居然会骂出那般恶毒的言语,几乎能把李家十八代祖宗、从棺材瓤中骂醒。
李老爷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若是给这些读书人退款,那昨天入账的三万两银子岂不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就要在重新散出去?
而且一旦这些丁字裤、文胸被退回来,再加上店铺里面挤压的丁字裤、文胸,那不是只能烂在店里面,永远也卖不出去了吗?
若是不给那些小资们退款,先不说这难听的叫骂声会不会淹死人,就凭着这次不良的信用记录,以后还指望着这些小资们来买自己家的东西吗?
用膝盖想,也知道绝非可能。
李老爷子叫过来朱平,对他说道:“去!给他们退货,要好言好语的商量,千万别伤了和气!”
朱平看着李老爷子那颓废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十分舒畅:该!让你跟陈小九斗,是你自己找死!他装出一副悲伤地表情,便拿出了银子,走出门外,要给小资们退货。
这些小资中,不乏受了樱木军团唆使、前来挑事的。
见李家要退款,急忙挥舞着胳膊,怒吼道:“退货?退货就完了吗?我受损的名誉谁来补偿?凭什么让人笑话我?凭什么要我十八房小妾把我踢下床去?要退货,可以,双倍补偿!他娘.的,若不给老子双倍补偿,老子还不退了呢!”
“对!双倍退款!他.娘.的,丢了老子的脸……
李霸天一听就火了,带着几个人站在门口处,叫嚷道:“谁他.娘.的瞎嚷嚷?我跟他玩命?”
“草.他.娘.的,打他!”
不知谁喊了一句,猛然间,空中破鞋翻飞,齐刷刷的乎在了李霸天的脸上,几百双破鞋,差点把李霸天打成猪头!
李霸天再也不敢耍横,捂着脸夹着尾巴跑进了店里。
众人见打不到李霸天,鞋也没有了,便捡起石头块儿,躲在人群中对李家的店铺使劲砸去,有的读书人撇的很准。
石块顺着窗户就砸了进去,差点把李老爷子脑瓜开瓢。
朱平也被打了几下,一脸委屈的跑回来,捂着脑袋上的大包,颤抖着说道:“老爷,你倒是做个决断呢,人家要双倍返还,不然,我看一会要出人命呀!这些小资们,保不齐谁的老子就是一条大金鱼啊!惹了他们,对咱们可没好处。”
李老爷子脸色苍白,眉头紧蹙,心头像是被刀子滑过一般难受。
他无力的挥了挥手:“退吧!就依着他们,双倍退还。”
“可是老爷……”朱平犹豫了一下:“店里面已经没有那么多银子了,就压在丁字裤、文胸上面了……”
啊?
李老爷子无力的挥挥手:“拿过纸笔,我写封信,你再到钱庄去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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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李家仿造丁字裤的风波告一段落,那些质量极差的丁字裤、文胸只能烂在店铺里面、做花肥,仅仅这一项,产生的损失,便无可估量!
而朱家也并没有在丁字裤上大做文章,嘎然而止的告馨,让那些没有得到丁字裤的小资们心里存了很大的遗憾。
朱家好似十分理解这些示意小资的心扉,就在他们失魂落魄之时,猪悟能又推出了c字裤!价值五百两银子一件!依然是限量销售。
这款c字库与丁字裤相比,可是更加诱人了许多,那些失意的小资们闻听,早早的便来排队,哪里还管是五百两还是一千两,能将c字裤买到手里,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李老爷子毕竟高瞻远瞩,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
立刻买回一套c字裤,研究、仿造、改良,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存货,上市!
结果,与仿造丁字裤的结局一样,又赔了小资们一笔不菲的金银,大败亏输。
自此,李家突然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药堂上的一败涂地,布桩上节节败退,钱庄又岌岌可危,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真让李老爷子死去活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堂堂商业奇才,居然会被陈小九与朱家包了饺子!
而朱家却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局面,陆续推出很多新奇诱人的东西,比如丝袜、胸贴、护垫等等!并且一贯对策高价、暴利、畅销。
这些多样性的手段,使朱家重新焕发了生机,似乎相比于朱老夫人在世的局面,地位更加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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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并没有清闲,在击溃了李家药堂之后,陈小九便邀请到方文山前来做。
看着方文山脸上的小麻子,循循善诱道:“方兄,你想不想做生意?想不想一名惊人?想不想趁火打劫,想不想分得李家一杯羹?”
方文山知道陈小九坏坏的笑容里面,必然存着许多的诡异,笑笑道:“只要兄弟你给我机会,我肯定吃死了李家,不给他流一口气。”
陈小九附耳对着方文山一顿絮絮叨叨,方文山听着陈小九言之凿凿的话,大惊失色道:“李家钱庄真的支撑不住了?”
陈小九一字一顿道:“千真万确,我有内线。”
“好!很好!!”方文山狠狠的拍拍手掌心:“我这么多年虽然身为方家长子,但却整日游山玩水吗,没有做过对方家有决定意义的事情,众人不免对我存有非议,只要我把握住了这次机会,看那些老顽固,谁敢再对我指手画脚?”
*************
方文山又回到了苏州,五天后,他便带着几十个人,重新赶回了杭州,他没有去找陈小九,而是直奔李氏钱庄!
李氏钱庄大掌柜——王文元,正坐在大堂前唉声叹气!
这些日子,他这个大掌柜做得很累,钱庄里没钱的滋味,让他一颗心,时时刻刻的忐忑着,而他最怕见到的就是李老爷子的亲笔书信。
那封书信便意味着,李老爷子又要从钱庄里拿钱了。
可是,钱庄的银根已经只有区区二十万两流动的银根了,虽然二十万两足以满足日常的流通,周转,但是谁能知道哪天会不会来一个大户,一下子提出几十万两银子出去?
这样的事虽然不是很多,但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没准哪位富家公子喝多了,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要提几十万两现银花花呢!
王文元正在拨拉着算盘子整理账务,远远便就看到一位衣着光线的公子哥,领着几十个下人气势汹汹的前来。
王文元眼角突然颤抖了一下,本能的便感觉到一阵心悸:哎呀!莫非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笑着迎了上去,便听到公子哥笑得春风满面,掷地有声道:“大掌柜,在下苏州方家——方文山!”
王文元一听是苏州方家,一颗心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
谁不知道方家有个败家子,出手豪阔,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全凭心情好坏与否!
王文元心怀忐忑的笑道:“原来是方公子啊!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不知道方公子来李氏钱庄,到底所谓何事?”
“废话,来钱庄当然是对钱,不然来干什么?”方文山一副拽拽的表情,看着王文元笑得极不自然,便知道陈小九得到的消息很准:李氏钱庄真的没多少银根了。
王文元心虚的笑了笑:“方公子要兑多少银子呢?”
方文山得意洋洋道:“不多!不多!只给我兑五十万两银子就好!”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五张十万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扑通……
王文元吓得心惊肉跳,站立不稳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方文山被王文元行了个大礼,急忙扶着他起来:“王掌柜,你这是干什么?没事给我一个后辈行礼,这让我多不好意思?”
王文元心慌意乱,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站起身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想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现在李氏钱庄银根只有二十万两,这方文山一下就要提走五十万两银子,自己可到哪里去变银子?
王文山看了看银票的票号,讪讪笑道:“方公子,你这是苏州汇通钱庄的银票啊,怎么到我李氏钱庄来兑银子了?这……这不符合规矩啊?”
“怎么不符合规矩?王掌柜,你在与我开玩笑吗?”
方文山一下子冷了脸:“苏州汇通钱庄、扬州元吉钱庄,杭州李氏钱庄,这三个钱庄是通存通兑的,当中产生的逆差、顺差,是有你们三个钱庄内部结算,与我们没有半点干系?请问一下,王掌柜到底说哪里不符合规矩啊?”
王文元一下张口结舌,他可真没想到这满脸大麻子的小子,居然会这么的伶牙俐齿?
他讪讪的笑了笑:“不!方公子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这么大额的银票,应当从苏州汇通钱庄兑出来,才比较妥当啊。”
“妥当个屁!”方文山直接怒了,大声嚷嚷道:“我的钱是要在杭州有大用的,要是我要苏州兑五十万两银子,在装在船上,运到杭州,再卸下来,如此麻烦,你当我方文山脑子进水了吗?那要你们这些钱庄有个屁用?”
王文元一脸黑线,想着今天虎落平阳,居然被一个外行给骂的体无完肤!
第七百一十三章 愿者上钩
王文元急得火烧眉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脏病都差点发作!
他捂着心口,陪着笑道:“方公子别恼火,我只是一时糊涂,与方公子开个玩笑,我做了这么久的掌柜,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属于正常的流通呢?”
方文山虽然是个纨绔子,但是从小受到的便是商人精打细算的教育,虽然不喜欢,但绝对不代表方文山不懂得其中的猫腻。
他可以深刻感受到王文元的慌张,看来小九此言非虚。
想到这层意思,他胆气一挺,哼道:“王掌柜,我要银子有急用,哪里敢于你开玩笑?王掌柜,我看你神色慌乱,该不是你李家钱庄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哼……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李家钱庄的事,可就大发了……”
王文元一听,吓得面色铁青,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差点噎死过去,他十分清楚钱庄一旦银根断裂会出现什么情况。
先不说苏州杭州两大钱庄会对李氏钱庄下死手,断绝往来。
万一被杭州百姓知道,引起大面积骚动,然后百姓们都拿着银票来兑换的话,直接导致钱庄迅速崩盘,一点婉转的余地都没有。
所以,这也是王文元最担忧的事情,想不到,却被方文山胡乱给说中了。
王文元连忙压着惊诧的心扉,讪讪笑道:“方公子说笑了,李氏钱庄的口碑在江南是最好,便是苏州汇通,扬州元吉,这两个大钱庄,也没有我们的信誉好!”
“是嘛?听王掌柜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方文山伸出白腻的小手,不阴不阳的向王掌柜道:“既然王掌柜说李氏钱庄信誉好,那就请兑换现银吧!五十万两银子,全部兑换出来,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这……”
王文元眼皮子狠狠的跳了几下,才想到一个拖延的办法:“方公子莫急,五十万两现银的数额太大,需要李老爷子亲笔手谕!”
“方公子稍候片刻,我这就派人向李老爷子通报此事,等他老人家手书一到,我就给您兑现,如何?”
方文山心中偷笑,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快去!快去!本少爷可有急用,耽误了大事,你们李家要双倍赔我。”
“放心!方公子,我们速去速回。”
王文元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才吩咐一个激灵的伙计向李老爷子报信!又招呼方文山就座,上茶,好生伺候着这位大爷!
***********
“真……真是岂有此理!”李老爷子听着那激灵的伙计说完,气得浑身颤抖,双眼一翻,就晕死了过去!
朱平与李霸天忙着上前将李老爷子搀扶起来,朱平掐了好半天人中,才将李老爷子弄醒。
李老爷子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叹道:“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李老爷子最担心的就是钱庄崩盘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的居然这么快?似乎正好看着李家手头拮据,赶着上前来杀猪似地。
苏州方家?
李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方家一定是被陈小九请来的,不然,哪里会平白无故的兑换这超大量的银子?
而且,杭州城内,又有什么大生意,需要用到五十万两的现银?
这分明是陈小九的绝户计!
可是这一关到底该怎么应付,想要拿出现银来,绝不可能,但是若拿不出来,李氏钱庄银根紧缩这件事情一定会大白于天下。
到时候百姓哗然,神仙也难以救场。
朱平心中知道陈小九最想要什么东西,忙毛遂自荐道:“老爷子,不如我先去探探方文山的口风,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
“好!你速去!”李老爷子赞叹的看了朱平一眼,感激道:“哎……这么多大掌柜,就属你朱平对我最忠心耿耿。”
朱平很诚恳的笑了笑,心想着我对你多么诚恳啊,诚恳道想要杀了你,吃肉!
**************
朱平很快就来到钱庄,看着王文元正在那里陪着方文山说笑。
只听方文山不耐烦道:“王掌柜,你怎么回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李老爷子怎么还不来?”
王文元陪着笑脸道:“可能……可能是李老爷子身体不好,耽误了些时间吧?”
“身体不好?”方文山不屑道:“是不是得什么病了?老得下不来床了,不然,我亲自上门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王文员吓得连连摆手,急忙阻止。
朱平忙笑着接口道:“方公子,李老爷子随后就到,先让我与方公子畅聊一翻,以免公子等急了。”
方文山哼了一声,“急!本公子十万火急!不然怎么会催你们拿银子?”
朱平好奇道:“方公子,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这么急?”
方文山轻咳一声,讪讪一笑,也不回答,品了几口香茗,才得意的笑道:“这是商业机密啊,怎么平白无故的告诉外人呢?”
朱平笑着说道:“方公子果然有大家风范啊,是个经商奇才,佩服!佩服!”
“只是……只是我与朱掌柜都不是传话的之人,你说给我们听,我们也不会传出去!而且我们久居杭州,了解杭州的风土人情、往来事故,说不定还会帮助方公子分析一下其中利弊呢,方公子,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有道理,很有道理!”方文山点点头,又神神秘秘道:“我信得过你们,和你们说,但是你们可不要跟我说出去。”
王文元、朱平连忙答应!
方文山压低了声音道:“诸位可能不晓得,朱家以前分店众多,但是由于许多原因,有二十多家布桩已经空出来了,不再经营不桩生意,我正好相中了那二十间房产,要一股脑买下来,留着以后做生意呢。”
“二十间房产,五十万两银子?”王文远一听,不由得大惊失色!
他可是深刻知道朱家的那些空闲的布桩,都是分布在繁华地带,且错落有致,成品字形,很有市场前景。
只是没想到朱家居然五十万两银子就要卖掉,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王文元那犹疑的目光,方文山嘿嘿笑道:“这笔买卖划算吧?告诉你们也无妨,这可是我走了陈小九的门路,才弄到的价格!但是,一个条件,便是现银交换。”
“我之所以着急,便是因为潘祥那个家伙与陈小九关系也很好,也盯上了这肥肉!”
“若是被潘祥捷足先登,那我可就吃了哑巴亏了!哼……若是因为银子耽搁了大事,可别怪我方文山和你们李家翻脸。”
王文元一听,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明白了也没有什么用,银子拿不出来啊,那岂不是瞎子点灯——照旧?
不过,朱平的戏份却演的很好,立刻向方文山使个眼色,面上却笑道:“哎呀!方公子,这是一等一的大事,我们怎么敢耽误呢!这样,我与王掌柜一同向李老爷子禀报,一会立刻前来给您取银子。”
方文山翘着二郎腿,不耐烦催促道:“快点,本少爷没有那个耐心。”
朱平与王文元又回到了李府,将来龙去脉向李老爷子汇报。
李老爷子眼眸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心中却已经冰凉,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如影蹩脚的棋局,似乎自己死路一条,直等着自己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朱平尝试着说道:“李老爷子,我有一计,不知道可不可行……”
李老爷子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朱掌柜,你有什么妙计,还不快说出来听听?”
朱平犹豫了一下,说道:“李老爷子,咱们李家不是也有二十对所药堂空出来了吗?莫不如撬了陈小九的行,将咱们的药堂卖给方文山,不就解决了燃眉之急了吗?”
“妙计!妙计啊!”李老爷子开怀大笑:“朱平,你真是个是聪明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好注意呢?”
李老爷子喜得手舞足蹈,连声吩咐道:“朱平,这事情就交给你办了,价格一定要合理,可不能被方文山这小子给黑了。”
朱平眼珠转了转,笑道:“李老爷子,您是谈判高手,无人能及,这还要您亲自去和那小娃娃谈一谈才成。”
李老爷子被朱平带了一个高帽子,心情很愉悦,连声答应了朱平,随即匆匆赶到了钱庄。
*******
“方公子,听说你要花五十万两银子买朱家的布桩?”
李老爷子开门见山,循循善诱道:“你糊涂啊,终究是年纪小,被陈小九与朱家给骗了,他们布桩门面小,地势偏,房子又老旧,哪里值五十万两银子?”
“啊?这……李老爷子从何说起啊?”方文山很配合的惊诧道。
李老爷子见一句话就把方文山给忽悠住了,心里很有宝刀未老的成功感,又佐证道:“说起房契,没有人比我李家更懂行情的了,我李家也空闲出了二十见门店,论门面、位置、面积,都比朱家大上了许多,也没有向朱家那么黑人的。”
李老爷子一边说话,一边让人把地契拿上来,一张张的给方文山看,生怕方文山愣头青一个,以为自己在说谎。
方文山逐个看去,点点头道:“李家房产是多,您老也比我方文山了解行情,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就想买到房子,除了朱家,也没有人再卖房子啊?”
李老爷子忙道:“方公子,看在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份上,我可不忍心让你受了朱家的骗,这样吧,方公子,你看我这二十套房子的地契都在手上,你说个价!我就卖给公子了。”
“真的?”方文山大喜过望。
“当然是真的,老夫这一把年纪,还会说谎?”
李老爷子得意的捋了捋胡须,心想着只要这小子能出到五十万两银子,我就算赔二十万两,我也要卖给她。
“李老爷子好大度啊!”
方文山伸出大拇指、赞叹了一声,才道:“既然如此,我就给李老爷子出价二十万两,怎么样?够意思吧?”
扑通……
李老爷子双目一翻,晕死过去!
第七百一十四章 落幕后的家书
朱平与王文元吓了一跳,心想着方文山这厮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怎么能漫天开口开口胡乱要价?
但是他们来不及想那么许多,急忙再次卡住李老爷子的人中,将李老爷子唤醒。
两人忙前忙后,又吹又打,终于见李老爷子长出了一口浊气!
却听方文山笑着向李老爷子道:“李老爷子,我出到二十万两银子,你至于高兴成这般模样吗?早知道,我便给您十万两银子好了!”
李老爷子怔怔的望着方文山,于他的言谈举止中,却找不到任何的可疑之处!
他心里不禁有些诧异,到底这个方文山是个浪荡不堪,与李霸天一样的纨绔子,不懂行情,才胡乱还钱;
还是这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与陈小九携起手来、故意气我来着?
这厮装的倒是挺像,不似故意受指使消遣我!
李老爷子一阵肉痛,他心里很明白,自己这二十间房产,无论是位置、装饰还是规模,都比朱家的房产要好上许多。
朱家那些房产要是能值五十万两银子,那自己的这些房产,便值得七十万两银子。
可是方文山张口就是二十万两银子,你一个小毛孩子,张口就让我赔了五十万两银子,我便是将那些房产烂在家里,也不能卖给你呀。
李老爷子喘了一口浊气,才平息怒火,道:“方公子,我的低产比朱家还要好上许多,你给朱家五十万两银子,为什么要给我二十万两银子,这……这不公平。”
“在商言商,讲什么公不公平?”
方文山扑哧一声,嘲讽道:“有钱难买我愿意啊!我也没求着让你将房产卖给我,你我价钱谈不拢,不卖就是了,哪里需要气成这般模样?”
“可是……”李老爷子胡子翘的老高:“我的比朱家的好……”
“打住!”方文山不耐烦的摆摆手,摇头道:“李老爷子,我就是这个价,多一分不出,爱卖不卖,不卖拉到!”
李老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不卖!”
方文山无所谓的笑了笑,向李老爷子伸出白嫩的小手,挤兑道:“那就请李老爷子立刻给我兑换现银,我去买朱家的房产。”
“这……”
一提到这个茬口,李老爷子还气鼓鼓的胸膛不由得瘪了三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个五十万两银子,自己委实拿不出来啊。
李老爷子心里着急,又不停的向朱平使眼色!
朱平会意,轻咳一声,笑道:“方公子,这个价钱咱们好商量嘛!我漫天要价,你着地还钱,我李家把价格拉下来一点,方公子个把价格在向上抬抬,好歹有个诚意才行啊。”
“哼……你这个老头说话还中听些!”
方文山又重新坐下,摇着扇子,想了半天,才道:“既然如此,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就加上一万两银子,一共二十一万两,这回够意思了吧?”
李老爷子气得杵着拐杖、斥道:“你……你欺人太甚……”说着话,又要晕了过去。
方文山站起身来,义愤填膺道:“好啊,敢情你们也不卖给我,纯粹是在消遣我的,我……我方文山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现在你给我多少银子,我也不买了,马上给我提出现银来,我铁了心要去买朱家的房宅,真心受不了你李家的腌臜气。”
面对着方文山的倒打一耙,李老爷子心里似乎在流血,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拿不出一个精妙的主意,遥想自己当年叱咤杭州,而今却被一个纨绔小子欺负到家里来。
老天,你在与我开什么玩笑?
方文山见李老爷子迟迟不动,阴森的笑道:“是不是你们李氏钱庄没有银根了?难不成你们的钱庄只是一个空壳子吗?”
“好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钱庄营业都是受到官府节制的,我这就去找钟大人问个明白!”
方文山一点也不留情面,甩着袖子,便要去告状。
朱平一把将方文山拉住,讪讪笑道:“方公子稍作,我们李家可是诚心卖房子,您先稍后片刻,待我做通了老爷子的关系,再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方文山心中偷笑,面上冷冷道:“快点,怎么人越老了,越瞻前顾后!婆婆妈妈,没有一点主见,哎……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很有道理嘛!”
李老爷子差点被方文山给再气死过去!
朱平、王文元架着李老爷子走入内堂,朱平开门见山道:“老爷子,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直等着您一人决断!”
看着李老爷子憔悴到极致的脸,朱平伪装出一副及其诚恳的表情,诚挚道:“摆在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二十万两银子,将价值七十万两银子的房产卖给朱家,拼着赔上五十万两银子,得脱大难!这叫壮士断腕!”
“另一条路,就是硬挺着,将钱庄之危机大白于天下!那样或许在短时间内,李家就会灰飞烟灭,等同于自杀,再也没有一丝一毫恢复元气的机会,如何决断,老爷子,您可要慎重啊。”
李老爷子闻言,眼见顿时流出了泪水,他像瘟鸡一样脑袋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显得那样失望,那样伤心。
他心里很清楚,无论是哪种选择,都是在放自己的血!
没想到自己纵横商场一世,到头来却陷入到这般凄惨的田地,他明白自己的错误并不是现在犯下的,也不是被方文山这纨绔子逼的。
而是……而是因为自己一意孤行,与陈小九为敌所造成的……
李老爷子觉得浑身无力,一时间似乎有神游物外之感,他闭着眼睛,虚弱的摆了摆手,道:“朱掌柜,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壮士断腕……”
“老爷子英明!”朱平嘴上恭维着,心里却乐不可支,浑身亲轻飘飘的。
他知道李老爷子只要在这桩合同上签字,李家,就已经进入了败亡倒计时,剩下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还要看陈小九是否要对李家赶尽杀绝。
朱平很快就起好了文书,看着李老爷子的手印清晰的按在文书上,朱平终于像是打了一个大胜仗一般,松了一口气。
他拿到方文山面前,看着方文山在上面按上手印,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却涌上同一个声音:陈小九,真乃神人也……
待方文山走后,李老爷子再也支撑不住虚弱的身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虽然王文元将李老爷子就醒,但是李老爷子下半身,却再也站不起来了,因为很巧的是,在椅子摔下来的一瞬间,股骨头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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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山将文书拿给陈小九看,心中仍觉得很爽,那谈笑间,将曾经叱咤风云的李老爷子挤兑的哑口无言的舌战,仍将是自己一生的最辉煌的一笔。
陈小九将书信重新还给方文山,笑道:“有了这份合约,方家下一代掌门的位置,非你莫属,这也是我小九作为朋友,给你的最大帮助!”
方文山当然明白这桩事情的伟大之处,但在外人眼里,根本看不懂隐藏在暗中的玄机,至少在方家眼中,方文山这一首神乎其技的谈判,称得上是神来之笔。
第二日,初冬已至,天气回光返照了几日,终于迎来了寒冷铭心的时刻,飘雪纷飞,一夜之间,杭州城穿上了一件素白的外衣。
而李老爷子瘫痪的消息,也向雪花飘散一般洒落!
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
李老爷子的倒掉,预示着一代富豪的终结,也预示着新的霸主的产生……
朱平这厮是最阴险的,在完美完成了陈小九交给他的任务后,又顺手牵羊,将李老爷子从京城挖出来的染料师傅也带了过来,留给自己以后使用。
有了陈小九在,朱平收起自己的尾巴,心甘情愿的做了一条忠诚的狗。
陈小九也喜欢这样忠诚的狗,与朱悟能商量了一下,重新开启了朱家已经关门的布桩,将十间布桩、从新交给朱平打理。
但是货源,却由朱悟能一手控制!
朱平,便是相当于十家布桩的超级大掌柜,也算满足了他的小小虚荣心。
李老爷子虽然瘫痪了,但是听到这个惊诧消息,方才明白朱平的“良苦用心”,李老爷子气得死去活来,口吐白沫。
待神志清醒之时,方才想起来忠心耿耿的王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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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乡楼中,潘氏兄弟、钟越、猪悟能、方文山、王启年、朱平,朱媚儿,单儿、双儿、小棠妹妹、慧娘齐聚一堂。
不知为何,伊藤雪子却被单儿拉了来,两人手拉着手在那里说笑,看样子,倒是十分亲密。
众人有说有笑,开的算是一场庆功宴!
潘祥喝了一杯酒,笑着说道:“现在李家仅仅剩下钱庄这一层窗户纸了,只要钱庄银根收缩,钱庄内没有银子的消息被证实!那李家,将真正的走向灭亡……”
潘祥看着陈小九的眼眸,一字一顿道:“小九,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拿上五十万两的银票、砸到李氏钱庄的柜台上,让李家彻底从杭州消失!”
众人闻言,齐声鼓起掌来!
陈小九坐在一旁,笑看着大火,却没有言语,众人也不知道陈小九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时间,所有人的都望向了他!
陈小九刚要张口,却见一个道士模样的少年走了进来!
也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脸上带着不苟言笑的冰冷,一封书信轻飘飘的从他手中飞出,向雪花一样,缓缓飘在了陈小九手中。
“京城来的!”虽然道士没有张口,却发出了洪亮的声音,身形一闪,便从窗口飞了出去,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所有人心中都充满好奇!
对道士充满好奇,对那封书信更充满新奇……
陈小九心中也不名所以,打开书信,却见上面画着一幅画!一个男人一边扒拉着算盘,一边给女儿讲故事。
下面配着两句诗:“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
字迹娟秀,有着浓郁的玫瑰香味。
第七百一十五章 墙倒众人推
陈小九本来以为从京城来的书信,多半就是叶吟风发来的庆贺的书信,或者是张一针的问候信,或者是小书童舒畅思念之情。
但闻着那股似曾相识的香味,便知道自己猜错了……
小九眼眸向下望去,见落款处写着“李乐清”三字。
一刹那间,李乐清那撅着嘴巴、轻轻蹙眉的模样,再次闯入了陈小九的心扉,李老爷子的这个女儿啊,真心与李霸天有着截然相反的魅力
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犹疑目光,陈小九手中加力,一封香气四溢的书信、撒成一堆纸屑!
单儿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嗔道“又是哪个狐媚子写给你的情书?你心虚了,毁灭证据吗?”
这……能算是情书吗?
陈小九笑得很无奈,向猪悟能问道:“如何处置李家,朱家才是最有发言权的,我倒想要听听悟能的想法。”
猪悟能向朱媚儿望了一眼,才幽幽道:“李家已到了强弩之末,只要咱们稍稍用力,李家这所危墙就会轰然倒塌!那当然是很爽的以前事情。可是……可是我有时候觉得李家却是我们朱家的大恩人……”
看着潘祥、朱平等人投过来的诧异目光,猪悟能叹息道:“若没有李家,可能我仍然浑浑噩噩的过活,媚儿依然辛苦的掌管着大局,而朱家的生意依然单调乏味的走下去,与朱平叔辈之间的内乱,还会长久的内耗下去。”
“正是因为有了李家这根鲶鱼,才使得我们幡然醒悟,才使得朱家阴差阳错弥合了多年的内讧,也才使得朱家在小九的帮助下脱胎换骨,迎来崭新的一天。”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李家即是明面上的对手,也是隐藏在暗中的另类的朋友!”
猪悟能眼眸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朱家今后发展的过程中,如果不想固步自封,那就需要这样的朋友、以资鼓励、奋斗。”
这话乍听起来很酸涩,慧娘、媚儿、双儿等女孩家、根本不懂得听不懂其中的奥妙。
唯有真正的大商家,如精明的潘氏兄弟、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方文山、钟越这样的佼佼者,才能领悟到其中的真谛!
“好!说得好!”陈小九感概万千,率先鼓起掌来,潘氏兄弟、钟越、方文山也跟着发自肺腑的鼓掌。
朱平脸上带着赞许的笑意,心中却不以为然:装什么好人?以为自己多么高深吗?
但是看着陈小九迎上自己的凛然笑意,手中的巴掌拍得更加厉害了许多……
所有人都明白,打击李家的行动,到此就要画上一个并不完美的句号。那令人垂涎三尺的钱庄、则是留给李家修生养息的最后稻草。
李家的根基仍在,只要不再招惹陈小九,招惹朱家,李老爷子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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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猪悟能大摆筵宴席,庆祝胜利的时刻,李老爷子却颓然的躺在床上,老迈的眼眸中,流出了心酸的眼泪。
而他可爱的儿子李霸天,却正在荷花楼中,搂着美人儿,与石头筹、孙建等人欢声笑语的饮酒作乐。
尽管陈小九为自己找到了放过李家的理由,但是不代表李老爷子就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墙倒众人推!
这是更古不变的真理。
李霸天这厮被石头筹灌醉了,也引石头筹、孙建为知己,居然将钱庄成为一座空城的事情,说给石头筹、孙建听。
而这荒诞的一幕,直接将李家最后一道屏障、展露在两人面前。
石头筹、孙建愣了一下,眼眸中泛出贪婪的目光。
看着一脸醉意的李霸天,就像看着一位极品美女,而这位美女的衣服已经被野兽撕扯下来,只剩下隐约可见的一层感性内衣。
只要自己伸一伸小手,将内衣撕扯下来,便能欣赏到雪白的肌肤与令人垂涎三尺的圆润双峰……
石头筹、孙建二人俱都是阴险之辈,没有任何理由放过这个诱人的美女,二人的贪婪目光已经注定了美女被猥琐,被无情挞伐的结局。
第二日,猪悟能、朱平、潘氏兄弟、方文山正坐在朱家城西分店,商议着利益如何再分配……
而石头筹却拿着从孙建那里凑出来的一百万两的银票,赶到了李氏钱庄,拍在了桌子上!仍然对李老爷子忠心耿耿的王文元、没想到祸从天降,直接吓得晕了过去,尿了一裤子……
李老爷子得知这个悚然听闻的坏消息,眯着眼睛,沉默半响,才拿出李乐清给他写的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良久过后,才叹了一口气,怅然道:“乖女儿啊乖女儿,你没想到吧?陈小九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了爹爹,可是李家的基业,终究是没能保全!”
“乖女儿啊,我是应该怨恨石头筹太狠毒,还是应该将责任归咎在你那个不肖的弟弟身上呢?哎……天若亡我,不可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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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筹才不理会李老爷子的叹气之情。
见李家果真取不出银子来,石头筹一面向外放出李氏钱庄亏空的消息,一面又将这个消息、迅速告知他的干爹曹公公,还有知府大人钟斌与府尹孙科。
那些普通百姓听到这个消息,可吓了一大跳!在他们看来,李氏钱庄中的银子,可就是他们辛辛苦苦存在钱庄里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血汗钱。
假使李氏钱庄倒塌,那自己辛苦赚的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
凡是与此有切身关联的小商贩、小地主、小流氓们,纷纷将李氏钱庄围得水泄不通,有的人甚至想直接冲进去,向李老爷子问个明白。
而曹公公、钟斌、孙科也及时赶到。
曹公公、孙科其实早已经知晓了内幕,再包庇陈小九、伤害了石头筹数次的内疚心思下,曹公公终于决定,扛起干爹的重任,帮助石头筹捞一票大的生意。
而李家虽然与孙科交好,但是此刻李家对孙科一点用处也没有,凭着孙科的为人,当然要上去才上两脚,更何况这件事情中,孙建也得到了不少好处。
钟斌其实是最早得知李氏钱庄将垮塌的消息,陈小九没有推翻李家的意思,隐藏在暗中最最重要的理由,便是为了钟斌的政绩大业!
因为一旦李氏钱庄出现问题,将在杭州百姓中引起恐慌,或者会引发为止的祸.乱,这对钟斌的政绩来说,无疑是个最大的败笔。
所以,陈小九没有这样做,老谋深算的钟斌自然领了小九的人情,心中十分满意。
但是石头筹玩出了这一漂亮的越俎代庖的组合拳,却让钟斌陷入了难堪的境地,难道自己年终的考评,只能落个一塌糊涂的评语吗?
看着石头筹拿着一百两银票,脸上露出阴险笑容的模样,钟斌不由得寒心到了骨子里,而孙科露出来的得意笑容,也让钟斌恨得牙直痒痒。
钟越自然看出了钟斌的难处,一溜烟的跑到了朱家。
陈小九等人正在进行分赃大会,钟越仓皇跑进来,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让所以人都下了一跳,就连陈小九也悚然动容。
石头筹、孙家,终究是隐藏在暗中的两头狼啊,李家,又不是你们捕获的猎物,你们凭什么要分一本羹。
陈小九一直将石头筹视为自己最大的对手,想着一旦石头筹得了钱庄,取得了“制空权”,那自己该如何将他制服呢?
不行!
于公于私,都绝不能任由那臭石头做大……
陈小九与众人的分赃大会演变成了一场救援大会,商量着如何阻击石家的进攻。
而这些商人中,朱家是陈小九的嫡系,当然听从陈小九的意见,方文山将小九当成偶像,陈小九说出的话,在方文山看来就是圣旨。
而潘氏兄弟本身就对石头筹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凡是为难石头筹的事情,潘氏兄弟责无旁贷的冲在最前面。
最后,这些人密谋商量,只商量出一条路子,那就是众人都拿出银子,填补上李氏钱庄的亏空,给所有人营造出一种,李氏钱庄依然繁荣的假象。
那石头筹的诡计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当然,这也需要李老爷子的配合,若是李老爷子就这么伸着脖子等死,那所有人都救不了他!而最适合出面办理这桩事情,最能让李老爷子信任的人,便是潘氏兄弟。
因为李老爷子了解潘家与石家之间的仇怨,也才能相信潘氏兄弟的“雪中送炭”……
李老爷子没想到潘祥会出现在自己的府邸中,望着眼前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哥,李老爷子更加痛恨起自己的那个不肖子来。
“你来干什么?是来笑话我吗?”李老爷子颓然道。
潘祥道:“我是来救老爷子的,您想来也知道,我与石头筹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你若是相信我,我倒可以为老爷子指出一条明路。”
看着李老爷子那犹疑的目光,潘祥便把自己使出银子保住钱庄、而需要李老爷子将房契抵押给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李老爷子沉默半响,怅然道:“好计啊好计!不过,这是你想出来的吗?”
李老爷子眯着眼睛,无奈的笑道:“依我猜想,这是陈小九的主意吧?”
第七百一十六章 三打一
潘祥没想到李老爷子糊涂之际,依然宝刀未老,能准确地猜想到这幕后主使之人必是陈小九无疑!
他没有在隐瞒,如实相告道:“此事却为陈小九所为,李老爷子,此中决断,您自己要想明白些,依照陈公子的性子,想要取你的家产,没有必要这般麻烦!”
“陈公子只是不愿意到石头筹做大,也因为某些原因,不想对您赶尽杀绝,才弄出了这么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您若是不同意,那就等着李氏钱庄被石头筹巧取豪夺吧!在下告辞!”潘祥也是谈判高手,深深明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奥秘!
果然,在潘祥快要走出门时,李老爷子叫住了潘祥,“潘公子,请留步!李某人愿意做这桩生意……”
潘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迅速起草一份文书,用李家的所有房宅作抵押,由潘家、方家、朱家、还有陈小九拿出银子,为李家冲一把钱庄的银根!
潘祥拿到文书,仔仔细细的检查一下,便拱手道:“李老爷子,您敬候佳音!”闪身走了出去!
*********
钱庄堂前,石头筹正带领着一帮小商贩在向王文元逼宫!
而此时王文元已经得到了内部消息,将有一批银子马上会赶到救场,要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
石头筹烦躁的催促道:“王掌柜,你这是怎么了?你口口声声的说李氏钱庄有银子,却为何没有给我兑现?”
“你也不要管我用银子干什么?我要的只是银子,你快点给我拿出来,不然,我们这些小商贩多年赚来的辛苦钱、不是打了水漂?”
那些小商贩一听,心急如焚,振臂高呼兑银子,几乎快要哭出来!
孙科也吓唬王文元道:“王掌柜,钱庄若是有什么猫腻,你一定要及时的说出来,一旦你隐瞒什么诡异的事情,你王文元首当其中坐牢,这一点,你可千万想好了!”
不得不承认,孙科冷着脸的这句恐吓之语,却是十分有效!
单单这一句,几乎便把王文元给吓得屁滚尿流,差点举手投降。
钟斌看出王文元有些认怂,忙安慰道:“王掌柜,你不必害怕,李家的情况本府深知,李家乃是杭州第一大家,怎么会没有银子呢?本府是心知肚明的。”
王文元方才喘了一口浊气,看来钟大人是向着李家这边的啊!这样自己还能有个靠山。
孙科冷冷道:“钟大人好大的口气,李家产业第一,家财万贯,那是过往云烟,现在李家家徒四壁,谁人不知?”
钟斌不屑的看了孙科一眼,笑道:“我倒是忘了,孙大人的旁支近亲也是商人,自然明白其中深浅!孙大人如此热衷此事,莫非在里面还有什么利益纠葛吗?”
孙科被钟斌说中了心事,吓了一跳,忙道:“哪有这回事?我为官清白,两袖清风,哪里会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哦?那是本府多虑了?”
钟斌又指着孙建,对孙科道:“既然孙大人不涉足商业,那令公子无官无职,前来逼宫,所为何事呢?”
孙科大囧,瞪了一眼孙建道:“你来胡乱凑什么热闹?还不赶紧回去?”
孙建也知道自己被钟斌抓住了把柄,冷冷的看了钟斌一眼,又低声向石头筹嘱咐了几句,才一脸不情愿的走开。
陈小九有些不放心,也急忙率先赶来,挤进人群。
看着王文元被挤兑的满脸涨红,将他拉到一边去,小声道:“王掌柜,你是榆木疙瘩吗?让这些人围着你叫嚷什么?”
王文元也不知道陈小九何时从敌人便成了盟友,焦急道:“人家来兑银子,我不给人家兑,人家自然吵闹了。”
“你笨啊!”陈小九拿着扇子敲了一下王文元的脑袋,不屑道:“你钱庄不会一点银子也拿不出来吧?”
“据我估算,三十万两总是有的,你先和别藏着掖着!拿出来给那些小商贩兑换银子!磨蹭一点,即使半天的时间过去,这三十万两银子也兑不完吧?这样不就堵住了众人的悠悠之口吗?”
“挺过这一阵,中午时分,便会有大量银子送来,就给石头筹那厮堵上,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一切迎刃而解。”
“好!我……我怎么老糊涂了!我这就去!”王文元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对陈小九作揖,然后颠颠的跑了出去。
陈小九也从后堂跑出来与曹公公、钟斌等人谈笑风生!
曹公公见到陈小九,比见到石头筹亲多了,要知道,他的一生幸福,可全部寄托在陈小九身上呢!焉能有半分懈怠?
居然也不再管石头筹的事情,只顾着与陈小九拉家常!
钟斌看着陈小九那谈笑风生的模样,便知道小九想出了好办法,忐忑的心扉、终于放松下来。
而孙科与石头筹对视一眼,均对陈小九的到来、表现出极大的忧虑。
这厮一来、准没好事!
石头筹急忙煽.动群众,加大对王文元恐吓力度,孙科也跟着凶狠的扬言、要带着兵丁闯进银库去盘查银根。
王文元得了小九的妙计,早已经摆好了桌子。
又吩咐银库的伙计们,将三十万两银子摆出来,然后站在柜台上,高声道:“现在兑银,千两纹银以下者,优先!”
一时间,那些小本买卖的商人、乐不可支,拥挤着从后面赶上来,争抢着排起了长龙,来领银子……
石头筹不由得满面疑窦,心想着李氏钱庄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钱庄里面仍然有不少的银子?
不!
绝不可能!
这是李家在虚张声势,企图蒙混过关,我就不信,等着兑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李家还能拿得出一百万两银子来!
兑换银子的过程被王文元有意放慢了!
但即便如此,兑换到中午时刻,三十万两银子,也仅仅剩下了三万两银子,这下王文元可真的急得火烧眉毛了。
按照这种速度,用不上小半个时辰,自己便拿不出一分银子了……
正在此时,一辆辆四架马车,十分吃力的从后门驶进了李氏钱庄。
马车过后,那车车辙印记十分明显,当王文元看着那高头大马脖子上全是热乎乎的大汗时,便知道车里装得是什么宝贝了!
陈小九见救星来了,忙再次进了内堂,与王文元耳语了两句,才重新走出来,眨着眼眸,看着石头筹傻笑,倒把石头筹笑得毛骨悚然。
王文元有了银子,底气足得很,容光焕发,一扫方才那股颓废之气!
他立刻停下小户交易,站在柜台前,对众商人道:“各位商家,我很不明白,今日你们为什么会一窝蜂的涌到这里来兑换银子?”
“但是,不管你们出于何种目的,是受了何人的挑唆,我王文元可以向大家保证,只要你们今天想兑换银子,我一定给你们兑现!”
“石公子拿出了一百万两的银票,是在考验我李氏钱庄的银根,好!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我就优先给石公子兑换,请大家看得明明白白!”
石头筹才不信王文元的话,哼道:“说得漂亮,还不赶紧与我兑银子?”
王文元吩咐人拿过石头筹的银票,吩咐人检查了一下,摆了摆手,几十名伙计人流攒动,过了好一阵,便见到一箱箱蜡封的铁盒子,放在了石头筹的眼前。
看着石头筹那惊诧的模样,王文元不屑道:“石公子,请您一一检查,每箱一千两金子,一共一百箱,您过目。”
石头筹仍然不相信王文元的话,走到跟前,撕掉蜡封,打开铁盒子。
一刹那间,金光闪绕,一排排的金元宝老老实实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把那些商人们馋的直流口水,恨不得抢上一块,赶紧逃走!
石头筹一眼就可以分辨得出这金子货真价实,绝非作假,他不甘心的一箱箱对策检查下去,所有的金子都是真的。
石头筹一下子傻了眼:这……这怎么可能?
他与孙科相互对视一眼,不明白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石头筹看着站在一旁,与曹公公聊得正欢的陈小九,心中恨得牙痒痒的。
石头筹几乎可以确定,这里面有些事情,一定是被陈小九动了手脚,至于怎么动的手脚,他一时半刻,却想不明白。
王文元遥望着众商家,理直气壮道:“诸位,谁还要兑银子,我给你们立刻兑现,绝不迟疑!”
众商人只是一传十、十传百,被李氏钱庄没有银子的谣言给蒙蔽了!
而此时他们看到这么多闪闪发亮的金子从钱庄里拿出来,在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被谣言给欺骗了,心中不禁暗暗咒骂:
他.娘.的,谁这么损?谣言惑众,害得我们虚惊一场!
如此一来,众商人已经没有了兑银的急迫心情,一个个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也在看着石头筹这棵巨大的方向标!
石头筹也有写为难,既然没有难住李家,那这些银子运回家去还有什么用?等着招贼吗?
石头筹心中叹气,面上却笑道:“哎呀!刚才需要银子是有急用,现在嘛!又没有什么用处了,也罢!麻烦王掌柜把银票还我,再把这些金子运到银库里面就去吧,这银票,我不兑换了……”
王文远得理不饶人,一字一顿道:“石公子,这银子你兑也得兑!不兑也得兑!我们李氏钱庄,不差你这区区一百万两银子……”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
第七百一十七章 宴会之上有诡异
石头筹气急败坏:“你李家是开钱庄的,买卖公正,凭什么不给我兑换银票?”
王文元早已经得了陈小九传授的诡辩之术,不屑的反击道:“石公子,你这句买卖公正说得极好!我就是不兑换石家的银子,而你凭什么要强迫我兑换?”
看着石头筹那张扭曲的脸,王文元发泄似的、反驳道:“石公子,你石家是强盗吗?你想兑就兑,想存就存,难道我李家一定要做你们石家的生意吗?难道我李家是围着你石家团团乱转的吗?”
王文元长出了一口气,掷地有声道:“我王文元现在就代表李家,郑重的告诉你!不仅今天,李家不兑换你石家的银子!便是以后,再也不会与你们石家合作,你们石家赚下一座金山,也不要送到我李氏钱庄来,我们李家庙小、钱少,伺候不起你这尊大爷!”
众商家都没想到王文元这么硬气,这么决绝,居然敢与石家叫板!
而石头筹一听、顿时慌了手脚!
要知道,这一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放在家中存着,难道是为了招贼吗?
扈家寨那帮强盗、可是真的会入室抢.劫的,说不定就会冒险、来石家干上一票,到时候只怕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哎……石头筹一脸沮丧,想着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不甘心的问道:“王掌柜,你凭什么与我为难?难道我石家的银子不是银子?我石头筹哪里惹到你了?你倒是给我说得明白。”
“石公子这话问得好!”
王文元笑了笑,陡然间、话锋一转:“其实不是你们石家惹了我李家,而是因为你们石家犯了各位商家的众怒,为了更好的为中小商家服务,只能狠下心肠,将你们石家拒之门外了。”
这番话乍一听起来,毫无道理,众商贾们面面相觑,听不懂其中真谛!
石头筹狠呆呆道:“王掌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污蔑我们石家吗?若是不说个明白,我们石家和你没完。”
孙科也冷着脸道:“王掌柜,若说不清楚,我定要治你个诽谤之罪!”
王文员早已得了陈小九的妙计,凛然无惧,走出柜台,一脸深沉的望着围观的小商贩,若有深意道:“诸位商家,我王文元只想问一句,你们一大早,为什么放弃了做生意,放弃了吟诗作赋,放弃了酒楼欢唱,却可怜兮兮的来到李家门口讨要银子?”
众商家一愣,心中若有所思!
王文元又引导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想必是诸位商家得知了李氏钱庄银库空虚的虚假消息了吧?”
“可是诸位有没有想过,这最先释放出虚假消息,或者最先引导诸位担忧,造成一种李家银库空虚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呢?”
哗……
众商家大哗,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会的功夫,纷纷把目光瞄准了石头筹!
石头筹一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他往常是学子、才子们仰慕的名人高士,享受到的全是崇拜的目光,现在被这些隐隐含着怒意的商贩们紧紧盯着,心中忍不住一阵发毛。
石头筹愤怒的挥舞着袖子,大吼道:“干什么?都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引导你们的……”
王文元立刻接口道:“王某人没有记错的话,石公子应该最先赶到钱庄,拍出一百万两银票兑银子的,难道石公子不敢承认吗?”
这一句诛心之语,一下子就将石头筹逼入了死角。
石头筹心虚的反驳道:“那是因为,我……我要办一笔大生意!”
而此时,石头筹心中极为好奇:王文元往日不苟言笑,今日怎么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难道是陈小九附在他身上了?
想到这里,石头筹脑中豁然开朗!
大事不妙啊!
王文元这厮一定是得到了陈小九的暗中支持,否则又怎么会说出这么鬼辩的话来?
石头筹正在胡思乱想,望着陈小九的目光、变得更加愤恨!
却听王文元又刨根问底道:“敢问石公子,您要做什么生意,需要一百万两银票?放眼整个杭州,除了与朱家、李家、潘家,三大家族做交易,不然,还有谁家能做出这么大的生意来?但貌似这三大家,还没有与石家做这么大生意的苗头吧?”
“又或者石公子是与江南其它州府的大商家做生意,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石公子怎么不在当地州府取银子,反而要舍近求远,在杭州取银子,然后费尽心力的运往其他州府做交易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不是石公子脑袋秀逗了,就是石公子在说谎,除此之外,还有第二种解释吗?”
看着石头筹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王文元心中涌上一种强烈的快慰,咄咄逼人道:“石公子,你能当着大伙的面上,说出你卑鄙无耻的意图吗?”
“这……”石头筹阴沉着脸,一下子僵在那里,陷入了深渊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众小商小贩终于从王文元的话中听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自己辛辛苦苦来兑换银子,确是石头筹渲染出来的一场闹剧。
自己傻乎乎的、成了石家手中的一枚棋子,却仍茫然无知!
想通了这层关系,众商家嗓子便如卡了一根鱼刺,说不出的难受!人群中也逐渐有了谩骂石家的声音……
王文元又高呼道:“诸位商家,我刚才向石公子问的话并不过分,但是石公子却答不出合理的答案,我想其中三味,便不用我继续明言了!”
“假如我这次再让石公子的银子存入了李氏钱庄,假使哪天石公子一高兴,再来兑换那百万两银子,众商家是不是也要一窝蜂的跟着来打秋风呀!”
此言何其恶毒?
虽然商家**丝们人微言轻,却也不心甘情愿的被高富帅所利用,不由得起了同仇敌该之心。
一双双愤怒的眼眸盯着石头筹,只把石头筹吓得面色苍白。
他生怕这些人冲上来将自己生撕活吞了,急忙缩到了孙科后面,借助孙科的官威,防止这些小商家发难。
石头筹这一个举动,直接宣告他的狼子野心,就此破产!
曹公公正在陈小九言谈的正欢,却见康铁走上来,向他耳语了几句。
曹公公的好心情顿时变得落寞,他走到石头筹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尖锐的说道:“胡闹,真真胡闹,你的脑子是吃屎的吗?让我来跟着你丢人……”
他也不等着石头筹反驳,袖子一拂,上了轿子,急匆匆远去!
孙科唯曹公公马首是瞻,像个跟屁虫似地,跟着曹公公走远。
陈小九走到石头筹面前,笑嘻嘻的像石头筹吹了一声口哨,看着他那副苦瓜脸,嘲讽似地安慰道:“石公子,别在意,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
哈哈一笑,哼着小曲,走远了……
石头筹看着陈小九潇洒远去的背影,眼眸中全是愤怒的火焰,更疯狂的计划,在他心中滋生……
不过,不论怎么样,这十万两金子,总是先要拿回去!
十万两金子啊!
虽然不一定被贼偷,但是一定有贼惦记,更为难堪的是,所有杭州人都知道,石府中存着十万两黄橙橙的金子……
他首当其中要考虑的是:如何安置这些金子,才能保证金子的安全,恩……一定要多雇佣些武士才行!
可是,万一武士监守自盗,可怎么办呢?
石头筹一想起这些事情来,头便胀得老大……
众小商贩得知了内情,自然不会无理取闹到把银子兑换出来放到家里面生崽,满是嘲讽的瞪视这石头筹,心中再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通,便一窝蜂的散去。
李氏钱庄门前重新变得空旷,王文元望着石头筹派过来的装金子的马车,心中越发对陈小九的神机妙算赶到惊奇……
*********
经此一战,朱家、潘家、方家,在暗中已经将钱庄控制在了手中。
只要李家没有银子赎回陈小九拿到的李家的地契,那李氏钱庄虽然名义上姓李,但在骨子里,却早已经易主!
当晚,陈小九、猪悟能、潘祥,方文山、钟越等人,就在朱家后花园摆上了庆功宴!
陈小九心爱的女人们,也都赶来助兴,伊藤雪子却又被单儿这小妮子拉了过来,美其名曰弹琴助兴,陈小九看着这一幕,心中想笑!
单儿怎么就和伊藤雪子从冤家、转成了闺蜜呢?
过了一阵,韩墨旬居然也赶来助兴,这倒让众纨绔们心生不悦之色:这个一桌子都是年轻人,你个理家的老学究跑到这里参合什么?
可是韩墨旬虽然被看出了纨绔们的心思,却依然倚老卖老的坐在猪悟能身旁“指点江山”,一直在夸赞自己教徒有方,否则,猪悟能又怎么会这么优秀?
猪悟能颇有一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度量,对于韩墨旬的浮夸、却一笑置之!
陈小九看着韩墨旬那指点江山的模样,想着这厮不是不开眼的货色啊,明知道众人都在讨厌他?他为什么还要挤在中间讨人嫌呢?
难不成……今晚……
石越想到这里,一脸诡异的向站在猪悟能身后的黑山、使了个眼色!
第七百一十八章 罪恶的旖旎
黑山尿急,装模作样去上茅厕解手,陈小九也假装喝大了,在众纨绔的挖苦声中,跑到茅厕去呕吐一翻。
两人在茅厕旁相遇,嘀嘀咕咕、神神叨叨、墨迹了老半天,才一先一后的蹒跚回来。
此时朱媚儿等一众女眷,已经喝得醉意阑珊,看着陈小九路过桌子旁,一双双眼眸带着媚笑,直往陈小九身上瞟去。
陈小九喝得飘飘然,哪里能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诱惑?
带着坏坏的笑意,看准了朱媚儿与伊藤雪子之间还有些孔隙,便一屁股挤了进去!
这孔隙本来就狭窄,陈小九刚一挤进来,就感到自己的大腿两侧、被温软滑腻的肉肉给包围了。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大腿外侧,已经紧紧与朱媚儿、伊藤雪子白皙丰润的大腿贴靠在了一起。
感受所不同的是,朱媚儿羞涩不堪、试图想向外靠拢,不想挨着陈小九那么近。
而伊藤雪子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有意为之,一双圆润粉嫩的大腿,一点点的、却毫不迟疑的往陈小九身上蹭去。
仅仅隔着两层纱布,难以掩饰雪子浑圆大腿上、散发出的惊人弹性!
那温热滑腻的感觉,带着勾人魂魄的味道,撩拨的陈小九心里直痒痒,像是有根柔软的羽毛,在他心扉上撩过。
小九抬起头来,看着伊藤雪子被酒气熏染得脸而绯红,眼角弯弯的,如春水般、荡漾着温润的秋波,不由得一阵意乱情迷!
满脸娇羞的伊藤雪子,在酒气熏染下娇艳欲滴,美艳不可方物,眸子闪闪发亮,盯着小九英俊的脸庞看,不再躲闪小九富有侵略性的眼神。
那双美眸中波光流转,有着勾人魂魄的媚态。
也正在陈小九愣神的时候,伊藤雪子身子动了动,将自己的一条粉嫩鲜活的大腿,轻揉放在了陈小九的大腿上。
轰……
陈小九眼中一片香艳,望着伊藤雪子的红唇,心中馋得恨不得立刻上前裹住,放肆的品尝一下雪子诱人的粉唇。
但是一桌子老婆在前,虽然都喝得醉态百生,但自己若是敢当众与伊藤雪子**,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陈小九一手端起酒杯,谈笑风生,一只大手却慢慢蠕动,游走到伊藤雪子的后腰处。
伊藤雪子娇躯轻轻震颤了一下,却没有打掉陈小九的大手,依旧举着酒杯,与众女眷们谈笑着女儿家才喜欢的话儿。
陈小九知道这是伊藤雪子、默许了自己放肆的挑逗行径!
他轻轻掀开伊藤雪子后腰上的衣衫,大手灵巧的像一只小蛇,碰触到了雪子光滑的脊背。
触手之下的温软,差点让小九舒服的叫出声来。
看着伊藤雪子娇脸绯红,凝视自己的目光,多了十分的旖旎。
陈小九的胆子越来越大,不满足仅仅在雪子的后腰上品尝滑腻的肌肤,心一横,顺着伊藤雪子的后腰,向下面滑去。
只是这么一个放肆的动作,一只罪恶的大手,便覆盖住了伊藤雪子的臀.丘!
臀肥软滑,手感绝佳!
整个臀.瓣被小九捏在手中把玩,惊人的弹性使雪子的臀.瓣在小九的把玩下,扭曲成了夸张的形状。
伊藤雪子眼神中含着深深的幽怨,被心爱情郎如此放肆的侵袭,让她心慌意乱、情动神迷,再也不能保持端庄中的旖旎。
雪子为了更好地掩饰着慌乱中的羞涩,急忙掏出手帕,借着擦拭额头上冷汗的籍口,躲避着众美女投过来的异样眼神。
小九大手上传来温柔的摩擦,让雪子忍不住将屁股抬高了一些,还随着大手的韵动,轻轻扭着臀.瓣,害得陈小九大手、又往雪子双腿更深处游走。
雪子低低呻吟了一声,弹滑的屁股立刻死死压住了陈小九的大手,享受着小九手指不安分的瘙痒,眼眸中却羞涩闪烁着嗔怨的神色……
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众美女都陶醉在兴奋的场景中,哪里知道小九正在于雪子做着羞人的勾当?
也就只有空空、兰兰两个小丫鬟发现了陈小九的卑劣行径!
两个娇媚的丫鬟眼睁睁的看着小九的大手、放肆的滑到雪子粉嫩的臀上抚摸。
雪子的沙裤被放肆的褪去了半边,看着雪子露出来的雪白香.臀、在小九大手的摧残下,扭曲成了各种夸张的形状.
两个小丫鬟脸颊浮上霞红,耳根子都渗血似地羞红,心儿随着小九灵巧的大手跳动,只把两个小丫鬟看得心慌意乱,娇.喘吁吁。
好像空气中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他们的臀上乱摸似地。
呸……好一个大流氓,居然敢这么放肆的调戏雪子姐姐,偏生雪子姐姐还被这登徒子弄的很舒服,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
空空、兰兰压抑着心底深处的痒麻,一左一右的站在雪子两侧,无奈的为这一对偷情的男女、作掩护。
陈小九放肆的享受着雪子美.臀带来的快乐,这种当着一众老婆的面上、调戏雪子而感觉,有着别样的刺激。
正在陈小九与雪子双双陶醉在温柔的月光中时……
只听着一阵杯碗破碎的声音,猪悟能醉得一塌糊涂,笨拙的身子顺着椅子滚落到了地上,居然直接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众女娇呼一声,从醉意朦胧中、苏醒了一些!
陈小九那只放肆的伸到雪子臀上把玩的大手、最后匆忙的在雪子滑腻的屁股上抓了几下,便不甘心的抽了出来。
他起身来到猪悟能身边,挣扎着扶起猪悟能。
朱媚儿蹙了一下眉头,走过来为大醉不醒的猪悟能、打扫身上的尘土,趁着众人不注意,小手在却小九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看着小九那张满是委屈的脸庞,朱媚儿低声娇嗔道:“装什么无辜?刚才你做什么坏事,我会不清楚吗?你可真好大的胆子,手都伸到雪子裤带里去了,呸……好恶心!”
陈小九亵渎雪子,被媚儿发现,不禁老脸通红。
他讪讪的笑道:“媚儿,我酒气上涌,想要摸你了,可是却……却没敢下手,怕唐突了你……”
“呸……鬼话连篇!”
媚儿一边小九搀着猪悟能,一边嗔道:“你怕唐唐突了我,便不怕唐突了雪子吗?”
陈小九振振有词道:“那不一样,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当然舍不得唐突!雪子又不是我老婆,此时不唐突,还待何时?”
“呸……真不要脸!”
朱媚儿狠狠的啐了一口,小脸蛋红红的,才向小九招呼道:“快把我哥送回去,醉得像一头死猪,真没出息。”
黑山急忙答应一声,赶着将猪悟能送回来房间。
随后,黑山又回来,与众纨绔一起畅饮!
而今晚韩墨旬似乎换了一个人似地,一改往日的理学刻板的风范,在杯盘狼藉的酒桌上,吟诗作赋,插科打诨,到让钟越、潘祥等人对他刮目相看。
想着这老头疯狂起来,似乎也挺可爱的。
韩墨旬这老头居然兴奋的叫嚷着,玩出了接龙诗的游戏,众才子争强好胜,谁也不肯服输。奈何他的功力深厚,学识渊博,众纨绔们哪里是他的对手?
十几轮下来,本就昏昏欲睡的众纨绔们、被灌了许多酒,睡眼朦胧,难以睁开。
尤其是黑山这厮,他是一个粗人,却偏偏不知死活,叫嚣着上去玩耍,这下可好,每轮必输,输了就大口喝酒。
十几轮下来,黑山至少喝了两坛酒。
只听得扑通一声,黑山也倒了下去,醉得像一头死猪,怎么叫也不省人事。
月夜清凉,朱府上下所有人都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中,用美酒滋润着压抑多日的心扉!
当酒席涣散,众纨绔俱都酩酊大醉,连陈小九都与众女眷喝得云山雾罩,扑通一声,歪倒在伊藤雪子的怀中。
最后,只剩下韩墨旬一个老家伙最为清醒!
他叫过来几名打惊的更夫与丫鬟,才将众纨绔与女眷们、搀扶回了房间。
青幽的月夜,重新变得静悄悄的。
**********
朱媚儿喝得娇脸晕红,酣然入梦。
忽然觉得有一双大手,在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双峰。
那感觉真实而又旖旎,让人欲罢不能,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渴望那大手在双峰上揉捏的更激烈些!。旖旎之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睁开迷茫的醉眼,却发现陈小九这厮坐在床前,大手不知羞耻的、正在把玩着自己柔软的酥胸。
“登徒子,你不是喝醉了吗?半夜三更的,闯进来亵渎我,你可真有本事!”
朱媚儿被小九给刺激醒了,急忙羞涩的打掉他的大手,被子盖在身上,以防止小九化身为饿狼,扑将上来。
脑中这才回想起来,刚才哪里是做梦?分明就是小九那双大手在亵渎自己,偏生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扭动腰肢,任他轻薄!
朱媚儿想通了这层意思,愤怒的在小九胳膊上又掐又拧,娇嗔了一阵,方才将脑袋缩在被子里,与小九生闷气。
小九隔着被子、扑到在朱媚儿身上,感受着朱媚儿身子的弹软,笑嘻嘻道:“媚儿,你猜我今晚干什么来了?”
“臭流氓,登徒子,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中,除了色心大发,想非礼我,你还能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哦,我虽然喜欢你,可也不会任你轻薄的,你别指望我多么配合你!”
朱媚儿被小九压在身下,那清爽的气息,矫健的男儿体魄,让媚儿嘴上娇嗔着,身子却滚烫,像棉花一样温软。
她等了半响,也没见小九对他动手动脚,忍不住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嗔道:“臭小九,要动手就动手,都潜到我房间里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再不动手,我可赶你出去了……”
第七百一十九章 午夜行凶
朱媚儿心儿狂跳,阵阵涟漪随着娇.喘的气息、喷洒出来,涌在了陈小九脸上,害得陈小九脑中一片香艳。
差点跃马长枪,掀开被子、与脸红心跳的媚儿纠缠一翻。
可是,他没有忘记潜入媚儿房中的目的!
陈小九刮着媚儿的小鼻子,才促狭的挤兑道:“媚儿,你以为我是来钻你的被窝求欢吗?”看着媚儿面颊娇红,闪烁着疑惑,神神秘秘道:“我是来找你一起看场好戏的。”
“好戏?有什么好戏可看?”朱媚儿眨了眨眼睛,心中略有些失望。
陈小九信誓旦旦道:“这场戏你一定要看,看过后心里可就舒服多了!快起来,衣服呢?来,媚儿,我帮你穿上,顺便为你量量胸围。”
“呸……色狼,别摸我!我自己来!”媚儿悉悉索索的穿着衣服,却抵挡不住陈小九大手滑过的温柔,身子滚烫,脸颊越发红了。
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却被陈小九摸得娇软无力,加之醉意融融,便大大方方的伸出胳膊揽住了陈小九的脖子,感受着心爱情郎的心跳声,媚声道:“坏人,你抱着为媚儿去。”
这项伟大的工作,正是陈小九羡慕已久的!
他揽朱媚儿的腿弯儿,感受着媚儿臀侧软滑的肉肉、与自己的腰腹摩擦的**滋味,一个纵身,从窗户中跃出。
月夜清幽,冷意阵阵。
朱媚儿终于从迷醉的憧憬中醒来,紧紧依偎在陈小九怀中,感受着陈小九上蹿下跳带来的摩擦,娇声道:“小九,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后花园吗?天气凉了?后花园的花都谢了,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窝在床上舒服。”
“嘘……别说话,一会你就知道了!”
陈小九抱着媚儿柔软的娇躯,嗖的一下,窜上了猪悟能的屋顶,在媚儿的惊奇眸子注视下,掀开屋上的瓦片,废了半天功夫,掀出了一个方块的小洞。
透过这个小洞,刚巧可以查看到猪悟能的猪窝。
此刻的猪悟能,正蒙着被子,缩在被窝里酣然入睡,想来醉得不清。
朱媚儿不屑的撇撇嘴:“神神秘秘的,难道就为了看我哥哥睡觉吗?哼……睡得像死猪似地,谁会愿意看他?”
陈小九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将她拥抱在怀中取暖!
*******
朱媚儿享受着情郎胸怀的温暖,明眸婉转,感受着月夜之中的孤寂!
忽然陈小九抱紧了媚儿,指着前方一个蹒跚的人影,神神秘秘道:“别说话,正主来了……”
谁?
朱媚儿被神神秘秘的陈小九弄得紧张兮兮,抬头仰望,却见韩墨旬歪歪斜斜的穿过后花园走来!看那步履维艰的模样,似乎仍沉浸在醉意之中。
“他有什么好看的?大半夜的出来耍酒疯吗?”朱媚儿心中好奇。
却看着韩墨旬慢悠悠的走到猪悟能房前,眼眸闪烁着昏沉的光芒,注视着房间中的黑暗,停顿了一下,懒散道:“悟能啊!开门!师傅又来找你喝酒了……悟能,快开门……”
“酒鬼!”朱媚儿撇撇嘴,趴在小九耳旁道:“真没想到韩墨旬看起来道貌岸然,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酒鬼。”
“仅仅是酒鬼吗?”
小九诡异的笑了一下,若有深意道:“你一会便可窥见韩墨旬的神奇之处了……”
朱媚儿再次将目光对准了韩墨旬!
只见韩墨旬敲了几下门,不见猪悟能屋中灯起火烛,却隐隐约约听到了猪悟能的呼噜声,韩墨旬无奈的摇摇头:“悟能睡得好香!看来还要师傅亲自把你叫起来呀!”
韩墨旬轻轻的推推门,里面反锁了,纹丝不动。
朱媚儿以为这老酒鬼推不开门,便会铩羽而回,没想到韩墨旬变戏法似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只精致、钎薄的铁钩子,从狭窄的门缝勾了进去。
咔嚓……
一声轻轻的脆响,房门里面的暗栓便被滑下来,韩墨旬轻轻一推,便闪身悄悄地进入了房间之中。
朱媚儿看着韩墨旬佝偻的身影潜入了猪悟能的房间,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韩墨旬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者,又怎么会这种鸡鸣狗盗、下三滥的手段?
即便韩墨旬机缘巧合,精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什么在醉意融融中,仍有这般灵巧的身手?
而且大半夜的,为何非要找猪悟能喝酒?往日可没有这般亲热……
这些疑问,让朱媚儿心中隐隐有些恐惧,她蹙眉、瞪大了眼睛,娇柔的身子涌上一股刺骨的凉意!
朱媚儿与小九掀开的小洞,刚好可以看到猪悟能的卧室。
只听着吱呀一声,猪悟能的卧室被打开,借着幽暗的月光,可是看到韩墨旬老态龙钟的身影、忽然变得挺拔起来,
走起路来稳健有力,哪里有半分醉意?
一张猪腰子脸,紧紧盯着床上的猪悟能,眼眸中闪烁着莫可名状的诡异之色,这这样幽森的面容,与往日的端庄、正气,截然不同!
朱媚儿一望,一颗柔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子瑟瑟发抖,寒意涌进了五脏六腑,媚儿已将意识到了有什么事情发生,回眸凝望陈小九,眼眸中闪烁着担忧的神色。
陈小九拥着媚儿入怀,大手握紧他的小手,一边安慰她,一边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
韩墨旬稳健的走到猪悟能床前,背着手,面带狞笑:“悟能,你喝多了吗?师傅还要找你喝上几杯酒?这月色多好啊,荒废了这清幽的月夜,岂不可惜?”
猪悟能头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只是被子随着呼吸的韵律,上下起伏,让人知道,这被子中有着一头猪一样的存在!
韩墨旬叫了两声,也不见猪悟能回答,悄无声息的走上前,用手戳了几下被褥,猪悟能翻了一下身子,又昏昏睡去!
韩墨旬静静的站在窗前,清幽的月光萦绕着他诡异的面容。
忽然间他,露出一副恐怖的阴森笑意,扭曲的面容,让人几乎不敢相信,他还是白日那个沉稳刻板的老学究。
袖子一晃,左手上已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清幽的月光下,散发着冰凉蚀骨的幽光。
朱媚儿吓了一条,眼眸中闪烁着惊骇的光芒,张开嘴巴就要叫出声来。
陈小九早有预感,一把捂着了朱媚儿的娇唇,贴近她的耳旁,轻声道:“有我呢!别害怕……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朱媚儿闻言,方才缓缓点点头,移开陈小九的大手,将目光定格在了韩韩墨旬左臂上的那只明晃晃的匕首之上。
韩墨旬一边将匕首举到半空中,一面狞笑着,对窝在被窝中的猪悟能道:“猪悟能,你既然睡的香,不愿与师傅喝酒,那便到地狱中喝孟婆汤吧!”
左臂一晃,明晃晃的匕首对着被子中的猪悟能,直刺而下。
朱媚儿再也忍耐不住惊恐的意味,慌里慌张道:“哥哥,小心……”
就在韩墨旬的匕首将要刺进被窝的一瞬间,被子突然被掀起,迎着匕首面而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鲤鱼打挺,翻身站起,一脚踹向了韩墨旬的胸口。
韩墨旬哪里想到会突然出现这般变化,那只大脚板,隔着被子,正好踹中了他的左臂。
嗷呜……
匕首随着一声惨叫,脱手而非!
翰墨旬也向断线的风筝,飞到了卧室门口。
他口吐鲜血,挣扎着站起身来,才惊愕的发现,被子中站起的人,哪里是什么猪悟能?分明是那又黑又高的黑山!
韩墨旬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忍着胸腹中的疼痛,转身而逃。
他似乎通晓一点没功夫,虽然受伤,也很灵敏,连滚带爬的冲向大厅门口,一脚踹开大门,想要夺路而走。
刚一打开门,一只大手突兀的从外面插进来,紧紧扣住了他的脖子!
那大手力大如胸,一点点的紧扣,几乎将韩墨旬掐死,一张老脸涨血红,只剩下出气,眼珠子因为过于惊恐,也凸了出来。
韩韩墨痛苦的手蹬脚刨,望着那只凶悍大手的主人,只是无声的张着大嘴,惊骇道:“陈……陈小九……”
陈小九横眉立目,满脸怒气,还真怕此时把韩墨旬掐死,倒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随手一仍,将他扔到了猪悟能的床前!
黑山喋喋怪笑,看着韩墨旬挣扎着要起来,上前一脚,含着劲力,踢在了韩墨旬的肋骨上。
咔嚓……
一阵毛肚悚然的脆响,随后,便响起了韩墨旬杀猪般的叫喊声!
肋骨已断,韩墨旬痛得脸孔扭曲,哪里还有半分那文邹邹的模样?
陈小九使了个眼色,黑山走上前,连着搧了韩墨旬十几个嘴巴子。
直到把他打得云山雾罩,黑山才捏着他的那跟断裂的肋骨,粗暴的扶正,使得韩墨旬杀猪般的叫喊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朱媚儿亲眼目睹了惊心动魄的一切,虽然心中害怕,但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怒。
她从院子中,捡起了一根棒椎,眼眸中充满着怒火,凶狠的对着韩墨旬的脑门就砸了下去,一棒子就把韩墨旬砸得头昏眼光,头破血流。
朱媚儿握着棒子,也不在乎汩汩鲜血、绷溅崩在了柔滑的衣服上。
她秀美紧蹙,眼眸中全是凛然的厉色,指着韩墨旬,咬牙切齿道:“狗东西,说,我朱家对你不薄,你为何要杀害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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