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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辅国大将军     超级都市法眼txt下载     超级都市法眼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004章 私人展会【七】

    老子认为,一切“有为”之美,必然是以损害人的本性为代价的。【 文字首发 /文字首发138看书网//真正的美,不在声色,只是自然本身。这样的美,就是“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也这就是说,最美的音乐,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最美的形象,是“菩提无树挂禅音”,只有“大象无形”才能“气象万千”。

    而天蓝釉鹅颈瓶釉质温润如玉,触感如绢如绸,这种独特的胎面特质之美将《道德经》结束语:“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诠释的淋漓尽致。

    闫老疑惑的看了看刘宇浩,又看了看玻璃罩下的天蓝釉鹅颈瓶,道:“你是在拍卖会上就已经认定了这瓶儿是汝官窑吗?”

    本来已经有了褚老的论证闫老应该不会再有怀疑,可汝官窑天蓝釉鹅颈瓶的出现可以说是关系到国内对汝窑研究的一次划时代的重要依据,闫老不得不慎重对待。

    刘宇浩笑笑,他何尝不知道闫老心里在想什么,“闫老,我当时也只是怀疑,而且拍卖现场也容不得我做仔细判断,现在想想还后怕呢。”

    尽管刘宇浩能用异能鉴别老器物的真伪,可在闫老这样的专家面前他难免有些心虚,所以只捡了些模棱两可的话说。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当时的成交价是多少?”

    闫老顾不得自己的专家身份,继续追问。

    刘宇浩笑道:“两年多前,那时我刚到省博物馆报到,鹅颈瓶最后是以一千万成交的。”

    “一千万成交!”

    闫老倒吸了一口冷气,再看刘宇浩时,目光更是连连闪烁充满怪异。

    在多伦多期间,闫老已经对刘宇浩的整个经历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两年前刘宇浩就敢拿一千万出来拍下一件自己都不敢确定的瓷器,这小伙子心理素质该有多强悍?

    闫老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换作是他本人也未必有这么大的魄力。

    “天下名瓷,汝窑为魁。”

    在北宋五大名窑“汝、钧、官、哥、定”中,汝窑位居魁首。玻璃罩中天蓝釉鹅颈瓶那似玉非玉而胜似玉的品相引来众人连连称奇。

    “宇浩,你知不知道故宫博物院里的汝官窑?”

    闫老看了刘宇浩许久之后才轻轻说了一句,语气中颇有无奈之感。

    刘宇浩神情严肃的点点头,道:“我听说过,好像博物院里那四件汝官窑都是残片拼凑而成。”

    闫老身子顿了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勉强算是承认了刘宇浩的说法。

    与其说那是一个秘密倒不如解释为国内古文物专家们心中最大的遗憾,堂堂华夏五千年文明史出现过多少绝世无双的宝器,可惜到了现代竟然全不复存在,汝官窑器物更是连一只整件都没有。

    从感情上说,闫老是不愿承认的,可这是事实,容不得他不正面接受。

    当然除了故宫博物院现存的四件残器外,其余流落在外的汝官窑据说还有十七件之多,各大知名拍卖公司的秋拍也能昙花一现。

    可那些毕竟只能是“疑似汝官窑器物”,并没有经过任何论证做不得数。如果说刘宇浩的这件天蓝釉鹅颈瓶的确是真品的话,那绝对是一个把人震撼到不行的消息。

    “宇浩,把玻璃罩打开往闫老上手帮你再鉴定一下。”

    齐老一直站在身后,直到这时才轻轻说了一句。

    经过异能甄别的物件还能有假?、刘宇浩打心眼里是不愿意的,可老师都已经开口了,他又不敢忤逆,只得交代秦为先打开保险控制开关。

    闫老亲自出马,立刻有不少人围了上来。

    不为别的,哪怕是见识一下老专家手中的“活”,也是一种涨见识的经历,今后跟人吹嘘起来也算有了资本不是!

    闫老感激的冲齐老爷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手接触到那天蓝釉鹅颈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一阵,看的刘宇浩心里发虚。

    我了个去的!

    可别一不小心失了手呀!

    刘宇浩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赶紧示意秦为先,在闫老的身边铺上一层厚厚的绒毯用作以防万一之备。

    “好一个汁中棕眼!”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闫老才放下手中的天蓝釉鹅颈瓶和高倍放大镜,由衷的赞叹了一番。

    刘宇浩眉角一挑,虽然没有说话,可心中却早已是暗暗点头。

    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句话果然不假!

    知道汝瓷汁中棕眼这个特征的人不少,可真正能看出来的人却只有寥寥几位,甚至有很多所谓的古玩专家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所谓汁中棕眼是汝瓷的一个显著的特点,说白了就是有缩釉点,特别在一些器物的口沿部分缩釉点比较多,而且常常能够见到胎骨。

    这也是为什么在一部分皇家用器上面常常见到用金属器包裹口沿的原因。而现在的仿品,大都看不到那些非常自然有趣大小不同的缩釉点。

    “宇浩,虽然我现在不能对这个天蓝釉鹅颈瓶下什么结论,但我有个不情之请......”

    闫老琢磨了一会,神情尴尬的说道。

    刘宇浩立刻想起了什么,马上摆手打断了闫老的话,笑笑道:“闫老,您快别打我这天蓝釉鹅颈瓶的主意,今天也就是您老,要是换了别人,我说什么也不会打开这玻璃罩的。”

    虽然说当着大家伙的面这么直白说话会得罪人,可刘宇浩却一点都不心虚。

    好东西哪个不想据为己有?

    所谓“心底无私天地宽”是最扯犊子的一句话,不信可以问问在场的人,有哪个敢说自己心里没流口水的?

    在刘宇浩看来,喜不喜欢那天蓝釉鹅颈瓶是一回事,可有没有那份机缘拥有就是另一回事了。

    闫老对刘宇浩的这份坦诚一点也不意外,满是欣赏的点点头,道:“宇浩,你错误理解我的意思了。”

    刘宇浩一愣,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那对不住您老了,可别在意哟!”

    闫老呵呵一笑,摆摆手道:“这样吧,你如果能讲出汝瓷的三个特点,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带着你的这个天蓝釉鹅颈瓶去故宫博物院给大家上一堂课。”

    刘宇浩眼睛顿时一亮。

    去故宫博物院为那些专家们讲课?

    这个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诱人,刘宇浩不正在为怎么树立自己古玩专家的形象而发愁吗?现在可不就是闫老送了自己老大一份人情?

    “闫老,这,这合适嘛?”

    机会真的来了,刘宇浩反而不好意思了,讪讪的笑着,眼中满是希翼。

    贺老爷子脸一板,笑骂道:“臭小子,你还端起架子来了,让你说你就说,说错了大不了还滚回家关起门数你那俩糟钱儿。”

    顿时,众人哄笑起来。

    刘宇浩感激的看了眼贺老爷子,他知道老爷子那么说其实是在给自己暗中鼓劲。

    若是放在以前刘宇浩还真不敢在闫老这种大牌专家面前班门弄斧,可现在不一样了,自从有了转型的打算后,刘宇浩很是恶补了一段时间的专业知识,现在就算不用异能,他也可以对一些简单的古董做出真伪辨别。

    既然机会来了刘宇浩自然不会因为怯场而放弃,面带微笑娓娓道来。

    “汝瓷胎质细腻,胎土中含有微量铜,迎光照看,微见红色,胎色灰中略带着黄色,俗称“香灰胎”,多见汝州蟒川严和店、大峪东沟,汝州文庙、清凉寺等窑址;汝州张公巷汝窑器,胎呈灰白色,比其他窑口的胎色稍白,是北宋官窑的主要特征。”

    “还有呢?”闫老笑着点点头。

    刘宇浩继续道:“而汝瓷为宫廷垄断,制器不计成本,以玛瑙入釉,釉色呈天青、粉青、天蓝色较多,也有豆绿、青绿、月白、桔皮纹等釉色,釉面滋润柔和,纯净如玉,有明显酥油感觉,釉稍透亮,多呈ru浊或结晶状。用放大镜观察,可见到釉下寥若晨星的稀疏气泡,釉面抚之如绢,温润古朴,光亮莹润,釉如堆脂,素静典雅、色泽滋润纯正、纹片晶莹多变为主要特征。”

    闫老满意的笑笑,道:“再说一下支钉,你了解多少?”

    刘宇浩笑道:“宋代宫廷用汝窑器物一般均采用满釉支烧,为了避免窑炉内杂质的污染,需用匣钵装好,并将器物用垫圈和支钉垫起,防止与匣钵粘连。”

    齐老爷子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毕竟刘宇浩是自己的得意门生,能在这些大牌专家面前露脸也是他的骄傲。

    刘宇浩这次没再等阎老发问,接着说道:“在器形上,汝窑器有瓶、尊、盏托、碗、盘、洗、奁、水仙盆等日用器,少数还有堆花、印花等装饰,底部更有青花年号款,多是用刀笔刻画,和印花、模印等工艺。”

    最后,刘宇浩用了整整半个小时着重讲了汝瓷的开片和高倍放大镜下气泡的呈现,这才是真正的重点,作为一个古玩专家,如果在这方面没有很深的造诣是说不通的。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闫老拉着齐老爷子的手没口子的称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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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私人展会【八】

    ..文字首发在刘宇浩的啜蹿下,由姜夔亲自为众人推荐了他修复的岁寒三友青花大罐,

    据说,“岁寒三友”的典故源自北宋文豪苏轼,

    相传神宗元丰二年,苏轼遭贬向当地政府讨來数十亩荒地开垦种植,地名唤作“东坡”,于是自号“东坡居士”,

    他在园内遍植松、柏、竹、梅等花木,知州徐君猷前來拜访,问及是否冷清时,苏轼笑曰:“风泉两部乐,松竹三益友,”

    其中的“松竹三益友”即“松竹梅”,

    岁寒三友青花大罐上的红布刚一揭开,马上就引來众人一片艳羡的惊呼声,

    最最难得的是这个岁寒三友大罐居然还有个完整的盖,放眼全国,这种明朝存世器形的青花也是极为罕有,细看之,大罐图案清幽雅丽,绘图用苏麻离青绘画线条刚劲,所施青白釉白中泛青,晶莹透亮,青花发色浓艳,铁斑凝聚,深入胎骨凹陷有质、意境深远,

    特别是当姜夔讲述了是刘宇浩发现在青花大罐的底部重新烧铸了一层圈足的全部经过,才让这只重器蒙尘至今后,众人眼中的灼热渐渐被凝重替代,

    众所周知,鉴别一个古玩的真伪,特别是瓷器真伪时,胎釉将是重中之重,如果圈足和口沿的胎釉不一致的话,品相再好的一件古董也会被人视为赝品,这是毫无疑问的,

    可刘宇浩却能单从大罐的口沿处的护胎釉痕迹,以及发色的“回青”看出异常,这份功力就已经直堪比大师级的水准,

    看到了刘宇浩的这么多不寻常之处,开始还有些质疑他个人在古玩方面能力的人们完全无话可说、心悦诚服,

    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古董鉴赏方面有如此造诣,再过二十年后刘宇浩又将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闫老看向刘宇浩的目光中满是火热,同时对齐老爷子能有这么一个徒弟感到羡慕,

    “老师,您怎么了,”

    发现齐老爷子神色有异,刘宇浩立刻跟围在他身边的人们告了个罪,一脸紧张的走了过來,

    齐老爷子很是欣慰,摇摇头说道:“我沒事,看到你能有今天,我真的很高兴,”

    能不高兴么,

    即便是齐老爷子,现在也越來越看不懂刘宇浩了,以前两人是师徒,是最亲密的亲人,虽然现在关系沒有改变,可齐老已经从刘宇浩的气质和他那自信的笑容里发现,当年的小人儿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庇护在自己羽翼下,

    对于一个老人來说,儿孙辈们的成就最能告怀,

    毕竟齐老爷子年岁大了,加上这么长时间的站立,刘宇浩还是很紧张齐老爷子身体的,嘴上沒说什么,可暗地里却催动异能观察了一下,又偷偷将一丝微弱的真气输入到齐老体内,这才完全放心,

    清凉的真气使齐老爷子身体猛然舒泰,挥了挥手道:“去看看你父母,别让他们站太久,”

    刘宇浩笑着点点头,朝父母走过去,

    老爸老妈那里有毛周照应着总算不用多费心思,但同样也站立这么长的时间了,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刘宇浩依葫芦画瓢,趁着和老爸老妈说笑的工夫一一将真气灌入老人体内,

    ......

    看时间差不多了,刘宇浩适时的揭开了第四件藏品的红布,

    “小伙子,你这个是双陆棋吧,”

    离棋盘最近的一位老者眯起眼睛微笑着问道,

    刘宇浩抬头一看,发现那老者自己原本不认识,只好点头笑道:“老人家,这个的确是双陆棋,您老眼神可真不错,”

    谁知,那老者并不领情,撇撇嘴道:“这物什我家里有两三个,沒什么意思,干脆就别现眼了,换一下个,”

    刘宇浩神色微微一滞,脸上的表情沒有任何变化,颔首道:“老人家,这个棋盘或许跟您家里的不一样,等会看了您就知道了,”

    到底不一样在哪里刘宇浩现在不会说,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老人争辩,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他有异能,那天他还真不会关注这个平淡无奇的双陆棋盘,

    老者倒也豁达,见刘宇浩这么说也不再争论什么,抱着膀子乐呵呵地站在一边,

    “秦大哥,去把所以的窗户都打开,”刘宇浩淡淡说道,

    展厅里的灯光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现在就贸然把天星木棋子摆上棋盘,刘宇浩不知道这些老人们的心脏能不能承受即将來临的古战场压力,为了安全起见,哪怕最后的效果差点刘宇浩也不愿意冒那个危险,

    贺老爷子是沒见过这个双陆棋盘的,又见刘宇浩神色笃定,就知道刘宇浩想展现给大家的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棋盘,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古怪和出彩的地方,顿时饶有兴致的走近了几步,

    尽管贺老爷子已经算到双陆棋不一般了,可他毕竟不是神仙,老爷子怎么也沒想到,出彩的双陆棋盘差点让他当场出糗,

    刘宇浩见秦为先已经准备妥当,环视四周一眼,笑道:“爷爷,您指挥过千军万马,可那毕竟是过去很久的事了,今天您可以重温一下当年的豪迈呢,”

    “哦,那我倒要看看了,”

    贺老爷子一听兴趣更浓了,笑着点点头,

    刘宇浩不知道从哪摸出來一副手套戴上,神色庄重地打开双陆棋暗格,将天星木磨制的棋子一颗颗摆上棋盘,

    刘宇浩越是煞有其事,大家就越是感到好奇,很快,双陆棋的周围便围满了人,大家纷纷在心里猜测,这么一个普通的棋盘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刘宇浩那么重视,

    剩下最后一颗棋子,刘宇浩缓缓抬起头來,道:“各位,如果等会有人感觉到不适的话千万要记住,先闭上眼睛后再深呼吸,”

    贺老爷子虎目猛然张开,眼神中闪掠过一抹诧异,

    “咚咚咚......”

    众人來不及细想刘宇浩话中的意思,耳边已经响起了震撼的擂鼓声,再看向那棋盘,先前那个浑不在意的老者已经张大嘴巴,差点沒从椅子上掉下去,

    棋盘中沙尘四起,人们眼前的棋子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战马、战车、或是一列列气贯长虹排列整齐的方阵,方阵中,那直捣黄龙的磅礴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來,

    倏然,震耳欲聋的鼓声落下,

    众人耳边传來万马嘶啸千军齐吶的阵阵吼声,再看过去时,那一列列士兵怒目圆睁,在领头的将军指挥下向前冲去,不久,两方的士兵就裹杀到了一起,顿时血光四溅杀声震天,

    饶是亲身经历过枪林弹雨的贺老爷子看到那万箭齐发阴翳遮天的场景也是浑身冷汗淋漓,嘴巴张的大大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呼吸越來越重,

    刘宇浩一直在暗中主意着贺老爷子,他知道老爷子当年经历过战争,心魔比一般人要重许多,见到老爷子胸脯剧烈起伏时大吃一惊,

    來不及细想,刘宇浩连忙催动一丝真气灌注到老爷子体内,轻轻在耳边呼唤,“爷爷,您怎么样了,沒事吧,”

    贺老爷子都已经这样了,更遑论他人,

    齐老爷子倒是曾经看过两次双陆棋的古战场情景,心理上早有准备,再加上刘宇浩这两年一直在不停调理他的身体机能所以表现的还算自然,

    可别的人就不行了,脊背早就被汗水浸透,最惨的是刚才那个满脸不屑的老者,已经面色苍白,两眼发直,

    能來到这里的可都是“大人物”,刘宇浩不敢托大,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摒神静气,顺手从棋盘中抽出一颗棋子,将整个棋局破坏掉,

    “小子,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贺老爷子满脸困惑,虽然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可再看一眼周围那些人都目瞪口呆,直到现在依然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呆立在那里,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爷爷,您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象,”

    刘宇浩暗叫侥幸,要不是他事先在众人的茶水中放了一点自制的金骏眉,还不知道今天会惹出多大的乱子呢,

    看來,这个双陆棋必须要收回去不能展出了,

    贺老爷子神情肃然,蹙紧眉头道:“这个双陆棋不能展出,马上收起來,”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心魔,无非是严不严重的问題,可古战场上血腥的一幕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老爷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題的关键,与刘宇浩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会的时间秦为先早按照刘宇浩的安排唤醒了所有的人,

    整个展厅里一直沒有人说话,大家都呆呆的坐在那里,尽管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但大家心中的震撼却一致的无法言表,

    刘宇浩脸色变了数变,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大家都沒事吧,刚才大家看到的都是幻象,只要不再多想就不碍事,”

    再多的解释都属多余,刘宇浩高估了人们对刚才古战场上那一幕的接受能力,亏得沒惹出乱子,要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

    古老是所有人中第一个缓过劲來的,但眼中的惊骇依然无法掩饰,“宇浩,为什么一个棋盘会产生那些奇幻的效果,”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解释道:“古老,如果我沒猜错的话,这个双陆棋是出自于一个墨家弟子之手,”

第1006章 私人展会【九】

    [..]墨家的创始人是墨子,墨子名翟,山东人,和孔孟是老乡,墨子出身于百工之流,自谓贱民,手艺奇巧善造机械,从今天看來,墨子是一位精通物理的人才,

    墨子擅长工巧和制作,在军事技术方面高于其他诸子,堪称博学多才,

    据说他能在顷刻之间将三寸之木削为可载300公斤重的轴承,据《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载:“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一日而败”,他利用杠杆原理研制成桔槔,用于提水,他还制造了辘轳、滑车和云梯等,用于生产和军事,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彻底惊呆了,大家呆呆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里琢磨刘宇浩刚才说的话,

    工巧之术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机关术,

    机关术最早出现在古老的历史文献《列子》中,便有相关的详细记载,

    周穆王前去昆仑山狩猎,回途在巴蜀一带遇到了一位神秘的匠人偃师,偃师身边当时站着一位全身上下,全都是木纹色彩的奇异人物,

    满是好奇的周穆王问起那是谁,

    偃师从容回答:“这不是真人,这是我制造的木甲艺伶,”

    周穆王不禁吃惊,仔细再看,发现这个木甲人实在太栩栩如生了,不论是他的一进一退、一抬首、一低头,仿佛都真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周穆王要他唱歌,完全可以合律;要他跳舞,也是千变万化,周穆王惊叹不已,立刻兴高采烈叫自己的侍妾们,也來观看他的表演,

    就在表演将结束之时,这个木甲艺伶竟眨巴眼睛,勾引周穆王的美丽爱妾,周穆王不禁大怒,斥责偃师:“我还以为当真是什么木甲人,原來只是找个真人贴上木皮,想当作奇技,欺骗我这个天子,”

    偃师为了释疑,便当场拆解那一个木甲人让周穆王瞧仔细,周穆王发现,原來他真的是以木头、皮甲、胶漆等材料制作出來的,不论是肝、胆、心、肺、脾、肾、肠、胃、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等,全是人工,

    偃师重新把这些零件拼了起來,那个木甲人真的又再度能栩栩如生动起來,

    周穆王这时才不禁佩服感叹:“原來人工的技巧,竟能达到与天地造物者同一个水准,实在不可思议,”

    然而,偃师的这一脉机关术,后來竟自人间失传了,时光流逝,到了六百年后的战国时代,当代的“工匠之神”公输般,曾发明了会走会动、以线枢控制的“机关人”,和各式各样具高度杀伤力之机关战具,而墨家之祖墨子也发明了能飞行三日的机关飞鸢、以及能自由移动的机关屋,

    当时二人都自认自己的技艺,已达到天地间从未有过之最高水平,然而墨家的大弟子禽滑厘把他所听到的偃师技艺之巧,告诉了这两位老先生,二人很惭愧,从此再也不敢谈论有关“机关术”技艺的事

    闫老微微阖起双目,叹息道:“墨家文化如日中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2000多年,如今留下的只是一部残缺不全的《墨子》和种种神秘的传说,真沒想到我竟然能见到真实的墨家工巧之术,”

    刘宇浩微笑着点点头,轻轻在双陆棋上抚摸,“闫老,咱们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都变质了,每天总是琢磨怎么捡漏,再么就幻想一件古玩就卖出什么价钱,他们已经忘了当初学习的目的是以传承华夏五千年文明宗旨,”

    闫老深有感触地点点头,道:“是啊,浮躁的环境让一些人的内心摒弃了曾以为珍贵东西,而贴上了金钱的廉价标签,完全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收藏,”

    提及古董的热爱和收藏闫老满腔的激愤,心中隐藏的更是一陈难叙的回忆,

    昔日深宅大院、青砖绿瓦、木凳土灶、瓷瓶把壶,儿时的记忆悠长都被一些利欲熏心的小人抛弃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祖先的尊容严训,犹如萦绕耳旁,更不懂那些老物件承载的是怎样的一种苦难与沧桑,在某些人的眼中,除了钱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任何东西存在,

    闫老的感叹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同时也无形中拔高了刘宇浩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这一点是刘宇浩自己也始料未及的,

    多年以后,刘宇浩再回想起当年自己的经历,心中始终怀着一分愧疚,

    在刘宇浩看來,当年他的那点小心思和花招与闫老的博大胸怀相比,他当时的确是有些扭捏作态,为自己所不耻,

    “还有最后一件器物了吧,是什么好东西能先透露一下吗,”

    闫老瞥了一眼展台,笑着说道,

    刘宇浩笑了笑,道:“是一幅画,要不是当初爷爷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它今天就有可能会摆在外面的古玩厅了,”

    闫老不禁神色有些讶然,微微顿了一下,道:“那可一定要看看,贺老发现的秘密能是简单的么,”

    这句话有点拍马屁的嫌疑,不过大家都哈哈一笑,谁也沒有傻到去说破,

    毕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

    贺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再加个胆子也不会有人主动上去撩他老人家虎须的,

    不过,现在已经再沒有人轻视刘宇浩了,

    从见到前面玉石厅里展出的《河山图》玉山子开始,到古玩厅里的千年雪樱木锦盒,再至这神奇的墨家遗迹双陆棋盘,无一不是刘宇浩亲手淘换回來的,

    换任何一个人,谁也不敢说自己有那种眼光和本事可以捡回这么多的漏,

    人家捡漏那是本事,是能力的体现,以前还以为刘宇浩不过是个运气比较好的商人呢,看來,外面一直都是以讹传讹,真正见识了才知道,小妮子哪里是嫁委屈了,

    能嫁给刘宇浩这种能力过人的古玩专家,贺嘉怡比捡到宝还要让人羡慕三分,

    甚至有人暗自琢磨,自己怎么就沒那么好的运气生个好闺女,也好嫁一个刘宇浩这样既有本事,又有能力的孙女婿呢,

    揭开第五个玻璃罩上的红布,众人微微有些失神,

    很多人都看得出來,那是一件宋徽宗的作品,可因为是罩在玻璃罩中,既上不得手,一时之间又无法细细斟酌,真伪委实难以辨认,

    很快,秦为先按照事先刘宇浩交代好的流程让人抬上了一台电风扇,

    对于刘宇浩的这个安排秦胖子当初很是不解,不过,现在他却满心的好奇,双陆棋那样的神器刘兄弟都能弄來,真不知道这幅画又会给大家带來什么样的惊喜,

    刘宇浩沒有解释,升起玻璃罩后,按贺老爷子那天的做法,先在远处把电风扇扭到最低一档,

    正当人们迷惑不解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和那天的情况一样,当微风拂过《荷塘秋雁图》时,画轴中的天空开始发生变化,众人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边的空气也变得有些闷热和潮湿,

    郑老爷子还以为是自己眼睛有什么毛病呢,使劲揉了揉,可再看向画轴,情况已然再次发生了变化,

    刘宇浩把电风扇挪近了点,

    只见画轴中荷塘边的树木开始微微摇摆,略带残破的荷叶随着池塘起伏的水波不经意的晃动了几下,而刚才还栖息在水塘边等待结队南迁的大雁则或戏上林,或饮太液,擎露舞风之态,引吭唳天,

    “怎么会这样,”

    现场的人全都惊讶无比,纷纷议论着,邪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会如此奇怪呢,明明是一幅画,可电风扇的风吹过以后,画中的天气竟然发生了变化,

    看着脸色微红,呼吸开始急促的众人,刘宇浩淡淡一笑,再次加大了风力,

    倏然,画中景象再次发生了变化,

    池塘上空忽然出现了破棉絮似的黑云,而刺眼的闪电随之接踵而來,厚厚的云层在经过一番较量后,闪电终于无情地撕破黑云,拼尽全力在空中点燃了自己最后一丝光华,

    刚才还以池塘清水洗刷羽毛的大雁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呼朋引伴着三五成群纷纷躲入荷叶下去,还沒等最后一只稚雁展开翅膀跟随妈妈步伐,滂沱大雨就铺天盖地地压下來,

    “太神奇了,”

    姜夔再也忍不住了,高声惊呼起來,

    瓢泼般的大雨似乎要把整个展厅都淋个透,姜夔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凉意,额头上似乎有一种扑扑往下淌的雨水,

    可用手一摸,竟又发现全是干的,甚至连汗水都沒有,

    电风扇已经关了半晌,展厅里却沒有一个人说话,大家心里都在无限的感慨着,少数人抬起头來看向刘宇浩,眼神中却满是复杂,

    尤其是最后两件藏品给大家带來的震撼实在是太犀利了,那些可都是从未听闻的宝贝,却又都实实在在的展现在了自己眼前,

    很多人都感觉自己今天是做了一场梦一般,直到梦醒以后才发现,这些都是真实的,而带给他们奇幻之旅的人也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

    “宇浩,你的这个展会将持续一个月么,”

    闫老神情激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來,现在他才发现,以前自己总以为自己是古玩方面的顶级专家,见过的宝贝也不计其数,

    可是......

    可是什么闫老说不上來,

第1007章 晚宴

    [..]闫老现在才发现,他这个所谓顶级专家在人家一个后生晚辈面前却可笑的紧,他见过的那些所谓的宝贝在刘宇浩的藏品中什么都不是,别说宝贝了,恐怕只能勉强算得上年代久远一些的物件而已,

    虽然这种感觉既无奈又真实,但他心中的兴奋却久久不能平息,

    当然,心潮澎湃的人可不止闫老一个,看看展厅内那一张张似醉如痴的脸就知道,刘宇浩起初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事实胜于雄辩,

    两百余件灵气逼人、翠绿欲滴的玉石雕件向众人展示了一个兼具独到眼光的商业奇才;而八十八件古朴厚重、美轮美奂的老物件则证明了刘宇浩在古玩鉴赏上的广博学识,

    这且不算,

    最后展出的五件重器更是令如有人瞠目结舌,大部分人都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奇迹般经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国宝展览,

    从成化斗彩鸡缸杯到万历青花大罐,再到天蓝釉鹅颈瓶,那些平时实拍图片都难得一见的国宝重器竟然全被刘宇浩以捡漏的方式囊获,

    当人们刚要咂舌称奇时,刘宇浩紧接着又向大家展示了墨家机关术瑰宝双陆棋,古战场里的惊心动魄直到现在还让人神情激荡,胆子小一点的连回头再看一眼双陆棋盘的勇气都沒有,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宋徽宗的《荷塘秋雁图》的神话幻象再次把展会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今天在场的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在他们心里,原想这辈子最传奇的故事都已经经历的差不多了,

    可看了刘宇浩的私人展览后老人们才发现,原來,自己以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真的好可笑,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传承远不止今天的亲眼所见那么简单,其博大精深更不能以源远流长四个字來概括,

    老者们蓦然发现,有刘宇浩这么一个传奇似的人物存在,与家与国都是一种万幸,

    人才,真正的人才啊,

    现在,老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

    他们要第一时间和自己的子女们分享今天自己看到了什么,还要第一时间带着他们的子女來到刘宇浩的这个私人展会参观,让子女了解自己的国家,了解历史文物的真正价值,

    ************

    “刘哥,今天累坏了吧,”

    藤轶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可心里却是爽快的紧,在他心中,刘宇浩是那种遇风便化龙的存在,能亲眼鉴证刘哥获得成绩和认可,藤轶甭提有多高兴了,

    刘宇浩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你小子老老实实开车,别让你嘉怡姐等久了骂你个满头包,”

    “嘉怡姐才不会骂我呢,而且,我还从來都沒见过嘉怡姐骂人,”藤轶笑道,

    刘宇浩撇撇嘴,心说:“沒见过不等于沒有,你小子可不知道当年我被小妮子骂的那叫一个惨,”

    想着自己和小妮子之间的往事,刘宇浩的心情格外开朗起來,

    说笑归说笑,可藤轶还是一板一眼的驾着悍马灵巧的在车流中穿梭,事先定好四点之前去四合院接贺嘉怡,现在却已经五点了,让新娘子等急了可是大罪过,

    藤轶专心开车,刘宇浩也利用这点时间催动异能调理真气,

    刚才刘宇浩笑说自己不累那是假话,

    别看只是一个展会,可刘宇浩心中的重视程度丝毫不必“大考”差,

    他不仅要在人精似的老人们面前做到滴水不漏,不让任何人怀疑到自己的异能,而且还要达到预期的效果,劳心劳力的后果是,刘宇浩被自己的安排折腾了个够呛,

    现在,刘宇浩必须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晚上的酒会是重头戏,沒有一个充沛的体力可应付不过來,

    虽说贺老爷子要求自己与小妮子的婚礼要低调,可真低调得下來吗,

    整整一个大周天运转完毕藤轶也刚刚好把车停稳,

    刘宇浩打开车门就大步流星的朝四合院里走了进去,边走边嚷嚷:“老婆,都准备好了沒有,时间快來不及了,”

    门被推开,先是从里面闪出一个人,接着小妮子才跟在后面出來,刘宇浩抬头一看,却是当场怔愣在了那里,

    身着圣洁婚纱的小妮子粉黛轻描,眉目如画,白腻的脖颈处挂着一串火烧红霞般的滴血翡翠项链,恰与白生生的小手照相呼应,显得雪腻酥香艳美无方,

    那惊艳,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连刘宇浩也不敢直视,

    “嘿嘿,真漂亮,”

    刘宇浩傻傻的笑了一声,喉咙里渐渐吐出几个古怪的音节,干痒难抑,

    小妮子脸腾一下就红了,神情有些慌乱,脆声道:“我说了不戴的,可雪儿非不依,”

    刘宇浩“噗哧”一下就笑了,原來,小妮子说的是那滴血翡翠项链呢,“去,帮你姐把手镯和耳坠一起拿來,要戴就戴一整天嘛,这样才配得上我老婆,”

    “遵命,姐夫,”

    江雪儿嘻嘻一笑,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进了屋去,

    小妮子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被刘宇浩和江雪儿耍了一回,抿着嘴俏脸涨红,偷偷在刘宇浩腰间的软肉上使劲掐了一把,

    这一次刘宇浩不仅沒感觉到疼,反而心里却越是一团火热,

    一想到从今天开始粉团似的小妮子就正式成为了自己老婆,刘宇浩的心就禁不住微微发颤,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问題,

    “老婆,我们走吧,”

    刘宇浩轻轻牵着小妮子的蔻丹小手,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腻滑,以及鼻端的沁人清香,骨头差点都酥了,

    小妮子却是对刘宇浩的那个称呼又羞又急,上车之后清澈如水的星眸眨呀眨的盯着刘宇浩半晌,才道:“能,能过了今晚再这么喊么,”

    刘宇浩愣了愣,却察觉车子猛然一顿,脸冷了下來,道:“藤轶,你小子就不能把耳朵捂上吗,”

    “呃......是,”

    藤轶老脸一红,憋了半天才蹦出俩字,

    再后來,车子里传出一阵哈哈大笑,可以听得出來,那笑声是发自藤轶和江雪儿二人,

    小妮子更是羞的不行,心如鹿撞,低着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

    距离京西饭店还有两公里的路,可前面却已经被无数的豪车给堵死了,酒店的停车位根本就不够用,宽阔的马路上,世界名车一溜烟排成长龙,

    “老四,你可算來了,告诉你,再不來哥们可就撑不住了,”

    周锡眼尖,老远就看到了刘宇浩的车,立刻小跑着过來好一顿抱怨,

    幸亏毛周粗中有细,老早就已经安排了人手把京西饭店周围的所有可以停车的位置都“征用”了,要不然,刘宇浩定要落个招待不周的话柄,

    刘宇浩皱了皱眉,道:“周哥,怎么会这么多人,”

    请客的人数刘宇浩是知道的,顶破天也就两百号不到,但看现在这个架势,好家伙,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周锡将刘宇浩的车引到事先预留的饭店内场的一个空位上,苦笑着摇头道:“老四,你可真会开玩笑,老贺家嫁闺女能少得了捧场的吗,”

    照周锡的话儿说,能挡在外面的他都已经替刘宇浩挡过一回了,今晚但凡能进得去京西饭店的主都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要不然,两个京西饭店怕都不够用,

    无奈,刘宇浩苦笑着摇头道:“爷爷还一再交代要低调,我看明天一通臭骂是逃不掉了,”

    江雪儿意味深长的嘻嘻笑道:“姐夫,你真以为那些人是來看我姐结婚的,其实好多人都是想來看你的呢,”

    刘宇浩一愣,困惑的瞥了周锡一眼,

    周锡嘿嘿怪笑道:“可不是,拳打薛浩然,脚踢彭易阳,你这个老贺家的孙女婿可威风着呢,四九城里现在想结识你的人能从东三环排到西五环去,”

    我了个去的,

    要不是自己今天大婚,刘宇浩简直有种要胖揍周锡的冲动,

    江雪儿也在一旁凑趣,哈哈笑道:“还有,还有......我们那帮姐们都说了,她们可都想认识一下从悬崖上摔下去都摔不死的帅哥长什么模样呢,”

    “你们这帮闲了沒事的......”

    刘宇浩两眼望天很是无语,都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大哭一场,

    合着这些纨绔子弟们在自己大婚之夜云集京西饭店揣的是这门子心思呀,忒损了点吧,

    “二哥在里面招呼客人,我的工作就是陪你俩在外面站着,走吧,”

    周锡嘿嘿一下,拍了拍刘宇浩的肩膀说道,

    整整一个多小时,刘宇浩自己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参加自己的婚礼,反正他的嘴巴都已经笑麻木了,也亏得贺二哥心思细腻让周锡在外面陪着自己,要不然,好多來客究竟是谁刘宇浩都未必知道,

    晚上八点整,周锡看了看表,使劲搓着麻木的脸,说道:“时间到了,咱们也进去吧,”

    话刚说完还沒來得及转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在耳边不远处响起,

    刘宇浩一惊,顿时神色变了变,容不得细想连忙将小妮子护在自己身后,再看过去时,车上下來一位西装革履满脸笑意的男子,

第1008章 自取其辱

    w他怎么來了?

    刘宇浩心里打了个打问号,可脸上却神色不变,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等待那个男子的下一步动作。 )~悠bsp;“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沒來晚吧!”

    吴凌松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还沒走到刘宇浩身边就已经伸出了手,脸上的笑意也甚是真诚,仿佛自己已然是半个主人在招呼客人入席。

    “吴公子晚上好!”

    刘宇浩在心中微微皱眉,可毕竟來者是客,他也不好怎么拿捏,只得也同样微笑着伸出手去。

    不过,刘宇浩也沒那么傻,所谓公子不过是个笼统的称呼,特别是在后面冠以“晚上好”三个字,更表示了刘宇浩对吴凌松的热情已经拒之千里。

    可在下一秒,所有人都呆住了,大家发现,吴凌松的手是伸过來了,可他要握手的对象却不是刘宇浩,而是一直站在旁边面若寒霜的新娘子贺嘉怡。

    麻辣隔壁地,想找事?

    这种举动简直就是直接上门打脸嘛!

    刘宇浩脸色一沉,刚要制止吴凌松放肆的举动,哪知道,周锡却抢在了前头向前猛跨一大步挡在小妮子身前,而吴凌松伸过來的脏手也被他顺势握住。

    “吴少,您可是稀客呀,等会一定要多喝两杯。”

    周锡皮笑肉不笑的和吴凌松打着哈哈,双手上下不停摇动,似乎要把全身的热情都使出來好用來欢迎吴凌松的到來。

    “周锡,我好像在恭喜主人家吧?你小子冒出來在鼻子上插根葱算怎么回事?”

    吴凌松大概再也沒想到周锡会给自己玩了这么一招,硬是愣了足足有三秒钟才脸色陡然一变,浑身的阴柔劲也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來。

    刚才你们不是称呼我吴公子吗?

    那好,既然大家重新走到纨绔的层面,那就别怪老子今晚撕下伪装,放出纨绔的嘴脸。

    吴凌松此刻心里的确是如是想的。

    江雪儿在一旁都看懵了,粉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在她心里,吴大哥可从來都沒象今天这么浮躁,究竟这是怎么了?

    吴凌松打小就是三好学生,京城里各大家族的长辈也一直是用吴凌松來教育自家孩子的,“你看人家凌松这次又考了多少分,你看人家凌松又做了什么什么好人好事,你看”

    在大人的眼中,吴凌松简直就是完美的存在,小时候学习好,长大了仕途一帆风顺,可谓前程无量,大家族里的那些个家长沒有一个不羡慕吴家生了这么个乖小子的。

    再加之吴凌松城府极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忽悠那些长辈比忽悠公园里扭秧歌的老太太们还顺溜,俨然与贺二哥并头成为了京城第三代子弟中的翘楚。

    这样一个年轻一代的偶像居然会不分场合的跟“臭名昭彰”的周大少当街掐架,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说出去怕是都沒人会相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又容不得江雪儿不信。

    吴凌松的表现彻底颠覆了江雪儿对他的认知,把鬼头精似的丫头唬的一愣一愣,几乎要找不着北!

    周锡哪肯示弱?

    江雪儿不知道吴凌松私底下做的那些破事,可周锡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于吴凌松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周锡表示,跟自己基本不差上下,只不过人家比自己隐藏的好罢了。

    突然冷笑着甩开吴凌松的手,周锡撇撇嘴道:“吴少,你这句话就见外了不是?你可着四九城去打听打听,我和老四那可是不能再亲近的兄弟了,你说我算不算主人家?”

    吴凌松心里那点肮脏心思怕是京城里的蛐蛐都知道!

    以前贺家和吴家是有联姻的意思的,可刘宇浩的出现却生生搅黄了藏在吴凌松心中多年的美好夙愿,他沒恼羞成怒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颠颠跑來恭喜刘宇浩?

    这不是明摆着黄鼠狼给鸡拜年嘛!

    周锡再傻也不可能当沒事人站在一边,任由吴凌松在自家哥们婚宴上胡搅蛮缠一通。

    要是今天吴凌松当真一把握住贺嘉怡的手,事后再被好事之徒传出去,周锡那混世魔王的名头就算是彻底毁了。

    二哥也须饶不了他!

    短暂僵持后,吴凌松脸上立刻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笑意,挥挥手说道:“怎么了小妹,就这么让客人站在外面可不是老贺家的待客之道啊!”

    说完,吴凌松阴恻恻地瞥了周锡一眼,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

    周锡是四九城出了名的混球,犯起浑來根本不讲道理。真要是对掐起來,赢了,胜之不武;输了,堂堂吴大少立即就会成为明儿早京城里各大家族早餐上的可乐

    吴大少可沒昏头,马上玩起了心眼。

    明明是刘宇浩娶媳妇,可吴凌松硬要说成老贺家的待客之道,这是在暗示,刘宇浩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的下三滥,沒有老贺家站在前头,恐怕今儿晚也不会有这么热闹的场面。

    连藤轶也听出了吴凌松话中带刺,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心说:“什么玩意儿,争不过刘哥就使下流手段,简直有辱吴老的名头。”

    至此,吴家顶顶的威望算是彻底在藤轶的心里降到了最低点,藤轶心中对吴凌松这种所谓的顶级豪门公子也再沒了一丝一毫的敬意。

    经历这么一个小插曲时间也不早了,刘宇浩实在不想再纠缠下去,淡淡一笑道:“吴公子,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里面请!”

    吴凌松阴阳怪气地呵呵一笑,眼神却始终沒离开过小妮子半分,“其实我是凑巧路过,反正有人也不欢迎,我看我还是走吧。”

    说话的时候,吴凌松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周锡,目的就是要告诉周锡,“小子,说你呢!”

    刘宇浩一愣,他沒想到吴凌松竟然不按规矩出牌,刚才还说自己是來晚了,现在又改口说自己是凑巧路过。

    有这么戏弄人玩的嘛!

    “喂,吴少,有些事情可别做太过分啊。”

    周锡可不是吃素的主儿,从吴凌松不善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么,马上反咬一口。

    小妮子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向前一步,紧紧抓住刘宇浩的手,彬彬有礼地道:“吴大哥,你能來捧场,宇浩和我都很高兴,既然你有事就请先回吧!”

    你不是凑巧路过吗?那好,现在请你滚蛋。

    别看小妮子平时少言寡语的,可维护起自己的男人时却犀利的很,言语中夹枪带棒,像极了护食的小老虎,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刺儿!

    “呃这”

    吴凌松脸上神色一僵,眼神中明显有些阴翳,这回轮到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从前小妮子见到自己总是一口一个宝宝哥,现在可好,自己不过是随便耍了点小手段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压刘宇浩一头,可沒想到宝宝哥马上变成了吴大哥,而且看那模样,人家贺大小姐喊的还真别扭,满脸的不情不愿。

    一念及此,吴凌松心中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心中很难受。

    “呵呵,既然是这样,那我走了。”

    吴凌松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此时已经是黑脸雷公,一场暴风骤雨就写在他的脸上。

    “怎么刚來就要走?怎么着也得留下來喝一杯嘛!”

    其实贺旭东早就來了,只不过是远远的站在那里看了一会情况,一直等吴凌松转身的时候他才笑吟吟的从暗处走了出來拦住吴凌松的去路。

    吴凌松心猛地往下一沉,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有点着相了,连忙笑着补救,“二子,原以为你不在呢,见了面可一定要告一声恭喜!”

    贺旭东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吴凌松,充满了审视的味道。

    说什么混账话呢?

    老子唯一的妹子结婚会不在场?

    吴凌松被贺旭东看的有些不自然,呵呵一笑才想起伸出手去。

    短短数秒无言的交锋下來高下立判,在处事沉稳方面,吴凌松究竟是敌不过亲身经历了枪林弹雨的贺旭东。

    那是一种资本,吴凌松却永远沒有机会去亲身体会。

    贺旭东终于也伸出手去,笑着用右手和吴凌松搭在一起,左手拍了拍吴凌松的肩膀,突然脸色一沉道:“周锡,你个混球,吴少來了也不知道进去通知一声,我看你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吧。”

    “嘶!”

    吴凌松脸色倏然一变,差点沒痛的蹲在地上。

    贺旭东也忒阴了,表面上看是亲热的拍打,可只有吴凌松自己才知道,那几下拍在肩膀上是怎样一种钻心的疼。

    又吃了一次闷亏,吴凌松脸都绿了,暗暗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跑來京西饭店自取其辱。

    周锡吃二哥的这种亏可多了去了,看到吴凌松那要死不活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來,心里舒爽了一大截,“二哥,您可别生气,回头把自己给气坏了不合算,您要是想罚我就让我今儿晚上多喝几杯给您赔不是。”

    “哼,你想得美!”

    贺旭东冷哼一声,却满脸堆笑的拉着吴凌松的手一直沒松开,慢慢向饭店内走去。m

第1009章 吴大少有苦难言

    其实,吴凌松能走到今天岂是仅仅一个家族的力量就能达到的,其中还不乏他本人的刻苦努力,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把内心的想法完全写在脸上呢,

    只可惜,吴凌松今天就这么办了,而且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究竟是为什么,

    吴凌松和刘宇浩一个是官,另一个是民;一个出生于京城的顶级权贵之家,另一个不过是近两年才异军突起的草根小子,

    按道理说,这两个人之间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更谈不上有所谓的深仇大恨,可不知怎么地,吴凌松就是看不上刘宇浩,而刘宇浩也压根不曾把吴大公子放在眼里过,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走到了对立面,

    究其原因,可能真正的根源还是出在贺嘉怡身上,

    家族之间的联姻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吴凌松与贺嘉怡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更遑论爱情一说,两人间唯一能回忆的只怕就是顶小顶小的时候在一起堆过雪人玩,

    可即便是这样,在吴凌松的心里,他还是把小妮子当做自己未來妻子看待,

    无它,只因为满四九城的顶级豪门心里都有杆秤,能有那个资格娶老贺家闺女,且年岁相当的也就仅有吴家,别无分号,

    吴凌松这种金童岂能不娶贺嘉怡那样的玉女,

    可小妮子的执拗和刘宇浩的华丽现身却让京城里最八卦的三姑六婆们跌碎一片眼镜,骄傲的公主竟然选择了土腥味都沒洗干净的农夫,

    这也太扯淡了吧,

    真以为童话故事里的情节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在好事者无不扼腕惋惜之余,吴凌松早就在心里把刘宇浩暗骂了不止一千遍,

    其实吴凌松娶不娶贺嘉怡真的都无所谓,

    他如果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主,恐怕将來也压根肩负不起挑吴家大梁的重任,更何况小妮子是出了名的冷艳,绝非吴凌松娶妻的上上之选,

    坏就坏在刘宇浩的出现实在太突兀,先是“拳打脚踢”了京城里的顶级纨绔,后又暗中下套,前后两次坑了吴凌松不算,紧接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一口把其弟吴凌柏好不容易才从侯笑天那拐來的五个亿给吞了,

    钱的数目对于吴凌松來说无关紧要,可背不住吴家的面子要紧,堂堂一等一的权贵家族哪能坐视一个乡下小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猖狂,

    呃......吴凌松的眼中,但凡与吴家实力不对等的人都属乡下人范畴,

    可今天,吴凌松着实沒有想來存心找茬,

    要怪只能怪自己有个不争气的弟弟,竟然胆大妄为瞒着吴老爷子偷偷在吴家势力范围内的企业里套取了五个亿出來,

    吴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当场就要求自己身边的警卫员上前打断吴凌柏的双腿,并送交司法机关,

    在那种情况下吴凌柏哪还敢有半点隐瞒,哭丧个脸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交代了个清楚,

    至于藤田一男去向何处,以及当天五吨白银是怎么丢失的,吴二少委实不知道,端的是既委屈又惶惶如丧家之犬,跪在那里,眼泪鼻涕淌的满地都是,

    这下可坏了,

    吴老爷子听说吴凌柏竟然愚蠢到相信一个江湖术士,把套取的五亿现金都用來购买白银炼金时就已经差点晕倒,,

    再后來,老爷子听说吴凌柏居然又被人下套眼睁睁看着丢了五吨白银后,吴老爷子立时气哽,浑身哆嗦,话都沒说完就喷出一大口鲜血,

    生子如此愚昧,吴老爷子怕是再沒颜面面对祖先了,还不如早早死了干净,

    到底是心里沒了求生的信念,三日不到吴老爷子就已经病入膏肓,眼见人是不行了,躺在那里只有出的气,不见进的气,

    现如今,整个吴家慌乱成一团,专家们也束手无策,谈起吴老爷子的病情就连连摆头,

    此等机密事吴家当然不敢在外宣扬,国内知道吴老爷子病情的人也寥寥无几,上层大佬只吩咐,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挽救吴老爷子的生命,

    可国内外最先进的医学手段已经全部都用上了,吴老爷子的病却丝毫不见好转,身子骨也是一天比一天虚弱,

    这几天,整个吴家的人简直都快疯掉了,吴老爷子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第二代子弟中除了些许酒囊饭袋外,几乎沒有领军人物,

    好不容易盼到有吴凌松这样的妖孽腾空现世,只可惜羽翼还未丰满,如果在这个时候吴家离开了老爷子的支持,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怎样的灾难,不用说也想的到,

    玩政治岂有不得罪人的,

    沒有了吴老爷子,别人就沒有了忌讳,早有看不惯吴家的人必定会趁机出手,

    那些人可沒一个是善男信女,不出手则已,出手便要人命,吴家一些不成器的子弟这些年好事沒做几件,狗屁倒灶的乱事倒是沒少做,

    只要一个人被揪住小辫,不怕那些皮娇肉嫩的主不竹筒倒豆子,把整个吴家的**一股脑交代给外人,

    也合该吴老爷子命中与刘宇浩有一分际遇,

    负责吴老爷子病情的医疗专家小组组长就是总后医院的汤院长,在全部现代治疗方案全部用过都宣布失效后,汤院长从吴家人零零碎碎的闲聊中突然听到了刘宇浩三个字,

    前段时间京城里不盛传刘宇浩正在和宫神医捣鼓一种新型中药合剂么,

    当时汤院长就猛拍脑门,立即着人去请宫神医,

    在汤院长想來,西医不能治的病中医未必也不能治,有了大国手宫神医的出手相助,即便将來真的治不好吴老爷子的病,对上对下汤院长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俗语云,病急乱投医,

    吴凌松听了汤院长的建议后立即亲自驾车前往宫神医家,可他却去晚了一步,宫神医与他前后脚出的门,至于去了哪,家里人只道是什么人结婚,老神医送贺礼去了,

    这可把吴凌松给急坏了,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今天是刘宇浩大婚的日子,宫神医已是古稀开外的老人,能劳动老神医亲自上门送贺礼的,满京城数可不就是刘宇浩独一处嘛,

    吴凌松本來是想在外面守株待兔,等着宫神医出來以后再上前说明情况的,可老爷子的病情拖不得,无奈之下,他才硬着头皮上前,

    这才有了刚才在京西饭店门外的一幕交集,

    ......

    “吴少,你看我妹子婚礼的布置如何,”

    贺旭东从与吴凌松见面到现在就沒放开过对方的手,豪爽笑声中透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他在外面已经看的清清楚楚了,反正是吴凌松不讲规矩在前,他也就一口一个吴少的喊着,看似亲热,实则是把平时的规矩放到一边,拿出纨绔架势,免得一会心里不痛快又不能发火,

    今天是老贺家嫁闺女,可老吴家的子弟竟然敢來出幺蛾子,

    这也忒不把老贺家放在眼里了吧,

    贺旭东刚才沒有当场甩脸子着人把吴凌松叉出去已经是够客气的了,如果吴凌松再闹什么花花肠子,须别怪贺二哥翻脸不认人,

    “好、好、很好,”

    吴凌松是有苦难言,明明是來找宫神医的,可又不敢说的明白,只有苦笑着点头连说了三个好,

    贺旭东可不是一般人,只要吴凌松敢表明自己來的目的,他立刻就会联想到背后的原因,吴凌松不得不小心谨慎,

    “吴少,这边请,”

    贺旭东对吴凌松现在的“态度”非常满意,笑着执手相迎,仿佛两人之间多亲密无间似的有说有笑,

    吴凌松心里暗暗叫苦,一边要应对着贺旭东,眼珠子还不停乱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寻找宫神医的踪迹,

    可前來参加刘宇浩与贺嘉怡婚礼的人足有千人之多,想在这么多人中间找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儿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吴凌松眼睛都快花了也沒见到宫神医究竟在哪儿,

    ......

    选一个独具风格的婚宴场地对整场婚礼來说至关重要,

    沙滩、教堂、草坪、海底……究竟该选哪一种,

    当初沈国可是费尽了脑汁也沒弄明白郭美丽所说的那种,具有浓郁浪漫气息和专属性极强的尊贵奢华婚礼是什么玩意,

    不过,沈国脑袋却出奇的好使,

    既然有些东西不是他的长处,沈国就选择更简单的办法,直接将“烦心事”交给了顾平之打理,自己则统筹安排,颇有大将之风,

    不得不说,刘宇浩在识人之能上很有见地,

    秦为先经商多年,对处世之道体会透彻,刘宇浩用他來组建高端玉石经销更能发挥秦为先一对一销售的特长,使之如鱼得水好不快活,

    可沈国就不一样了,这个人虽然长相不敢令人恭维,可心机却是非常了得,

    沈国本身就是商贩出身,自然对商业中的尔虞我诈了若指掌,躲在后面招揽人才,操控实体店面经营,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刘兄弟,”

    “老板,”

    秦为先和沈国同时看到刘宇浩,马上笑着迎了上來,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句,

第1010章 世事如棋局局新

    “二位哥哥,这几天幸苦你们了。【ka" 文字首发 /文字首发138看书网//”

    看着两人都挂着明显的黑眼圈,刘宇浩连忙歉意笑着上前打招呼,感谢之言自是发自肺腑。

    刘宇浩的性子就是如此,必然是睚眦必报。

    可是别人对他好,他必定会铭记于心,绝不敢相忘。

    想这个世界,那种端起碗吃饭感恩,可放下筷子便骂娘的人多了去了。

    那些人一旦飞黄腾达便洋洋自得,总以为自己功高盖世,别人的本事在自己面前不值一提,秦为先和沈国能做到今天这样已经是君子模样,断没有在自家兄弟面前拿捏的理儿!

    郭美丽也在第一时间赶过来,路刚走到一半身子蓦然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讶异之色。

    不愧是生意场上少有的精英,郭总很快调整好情绪,好整以暇地朝着刘宇浩走过去,只有在路过吴凌松身边时才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

    “老板,时间到了,您看......”

    郭美丽个头小,说话时须踮起脚才能把刘宇浩的脸色看个大概,从远处看去,模样很是有些滑稽。

    可如果有人谨以此就小看了郭美丽那就大错特错了。

    能人所不能及才是郭美丽的长处,手上没有两把刷子,就凭他那副长相委实很难入得了贺旭东的法眼。

    刘宇浩笑了笑,手一挥,打断郭美丽的话,说道:“老郭,刚才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

    郭美丽顿时一惊,他没想到自己只不过稍稍表露了些许对吴凌松的不满就被刘宇浩发现了,颇有些尴尬的笑着解释,“老板,药厂那边的事我没做好。”

    不是郭美丽能力不行,实在是吴凌松手段太阴险。

    郭美丽领衔筹划药厂的工作,可一路上都磕磕绊绊,其中的阻碍大部分都来自于吴家的身影,所以才有了刚才郭美丽的短暂失态。

    刘宇浩不想在自己大婚的好日子上谈论这些不开心的事,笑着摆摆手,低声道:“其它的事暂时放一放,过几天就有眉目了。”

    打蛇要打七寸!

    既然吴家的人不按规矩出牌,刘宇浩绝对不会手软。敢挡别人的道儿,就要有勇气承担任何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

    “我明白了,老板!”

    郭美丽小心地瞥了一眼刘宇浩后退到一边。

    别看刘宇浩年轻,可郭美丽却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耍心眼。

    郭美丽可记得清楚的很,两年多前自己第一次见到刘宇浩的时候他好像还是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小伙吧,可两年过去了,刘宇浩的所作所为郭美丽也大概知道了一些。

    每每面对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郭美丽是真打心眼里惧怕。

    刘宇浩每做一件事都会出乎众人的意料,事后郭美丽在没人的时候也曾经仔细分析过,他自认为如果是换做自己就很有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可人家刘宇浩呢?不仅一点没事不说,每对国内顶级纨绔的出手都会提升一次自己的实力和威望,其手段之辛狠,报复之猛烈,的确让郭美丽想起来就心惊胆颤。

    反倒是吴凌松那种超级纨绔却让郭美丽心中不再有什么畏惧,他们即便是遑怒一时也最多只会让普通人破产,对于郭美丽还真没压力可言。

    可一旦得罪了刘宇浩,让人家祭出杀招后的结果如何,郭美丽真就不敢暗自揣测。

    可刘宇浩这种有仇必报、爱憎分明的个性却是让郭美丽喜欢的不得了,年轻人嘛,总要有点个性,若不然,郭美丽断然不会在贺旭东把全部产业交给刘宇浩以后仍然兢兢业业勤恳工作。

    吴凌松虽然是被贺旭东生拉硬拽进的京西饭店,可由高尔夫球场临时搭建起的宴会厅却真令他大吃一惊。

    用光彩夺目和富丽堂皇已经不能形容顾平之的奇思妙想了,不走进去,吴凌松根本想不到那流光溢彩的装饰,价值百万的碗筷,膏粱锦绣的遮挡物......是多么的震撼人心。

    这种奢华做派究竟要花多少钱吴凌松不知道,可有一点他很清楚,就算是动辄运作上亿生意的吴家也不可能为任何一个家族子弟的婚礼糜费如此多的资金。

    更让吴凌松心中憋得难受的是,今天到场参加婚礼的人里面,除了老贺家的直系旁系外,竟然还穿梭着不少吴系子弟。

    “一群废物点心!”

    吴凌松差点气得当场吐血,幸好有贺旭东在一旁扶着他才不至于出什么岔子,可连续晃动的身子却出卖了他此时心中的愤怒。

    吴家老爷子还没死呢,这些个不争气的子弟便屁颠屁颠地跑来参加刘宇浩的婚礼,究竟是何居心?

    那些所谓的吴家旁系子弟当然也看到了吴凌松,刚才还笑呵呵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个个低头不语,眼神飘忽不定,恨不得在地上生扒条缝钻进去,生怕被吴凌松点了卯。

    作为“失败者”,吴凌松此时此刻的心境可想而之,没有人傻到在这种时候上前去触霉头。

    这样一来就发生了一个类似于“躲瘟神”那种非常怪异的状况。

    明明是吴家子弟,可却都装聋作哑不敢上前来和吴凌松打招呼,任凭吴家第三代扛旗人物一脸尴尬的站在威风凛凛的贺二哥身旁。

    世事如棋局局新啊!

    吴凌松用力向下扯了扯领带,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了,一向特别注重着装的他也顾不得形象,聚焦灯下,他整个人都燥热的不行,一张脸更是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

    接下来就是套路繁杂的婚礼仪式,主持人由声名正灼的顾平之担当,而证婚人的出现把整个婚礼现场推向了另一个诡异的顶点。

    中午的时候就已经盛传玉泉山小范围婚礼是由于老将军亲自证婚,下午还有许多豪门子弟纷纷摇头表示不信。

    于老将军是什么人?即便给贺老几分面子亲自去参加孙辈们的婚礼也断无可能亲自担任证婚人啊!

    可马上,于猛的话就立刻让所有京中贵族大跌眼镜。

    作为证婚人,于猛高调承认了自己家老爷子中午已经为刘宇浩证婚,自己这个证婚人其实是沾了自己老爷子的光被临时任命的,委实算不得数。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于猛自谦,不敢与自家老爷子比肩,可有心人却砸吧出了味道。

    国内军方一贯低调,可手里的实力却大的惊人,于老将军德高望重,于猛近些年呼声一lang高过一lang,不出意外,十年后必定是一代军中大佬,手掌百万雄师。

    拥有这样背景的一家老少两代竟然为刘宇浩的婚礼忙前忙后?

    我了个去的!

    众人再看刘宇浩时,目光中就不仅是羡慕那么简单了,心机稍微差点的竟然当即便流露出浓浓的敬畏之色。

    今天的贺嘉怡异常美丽,纯白如天使的婚纱最好地诠释了什么才叫做“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真谛。

    九百九十九颗大如鸽卵的天然钻石镶嵌在绣有金色蕾丝花边的婚纱上,展现出的是一种无以伦比的华贵小妮子独有的高贵气质感染了周身的观众,让人发自内心的歌颂赞叹。

    此时,千人的现场,大家发出的祝福全部来自内心。

    就连吴凌松也不得不感叹,如果是自己娶贺嘉怡,他的确不能给小妮子如此奢华无比的婚礼,更无法让贺嘉怡脸上流露出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光泽。

    “刘,老板......”

    仪式刚一结束腾铁就从人群中冲了过来,等他走到刘宇浩身边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激动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

    “回来了就好,见到毛大哥了吗?”

    刘宇浩笑着拍了拍腾铁的肩膀,又接着说道:“你小子怎么还这么见外?记住,以后还是叫刘哥,要不然直接喊名字,什么老板老板的,没的生分了兄弟感情。”

    “下了飞机就去首长那报到了,老,刘哥,嫂子今天真漂亮!”

    腾铁眼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刘宇浩对他们兄弟俩的知遇之恩是无法用言语可以表达清楚的,在腾铁心里,刘宇浩所说的话就是他一辈子的神龛。

    刘宇浩点点头,笑道:“去吧,回来一次不容易,多和你兄弟说说话,改天我会带着嘉怡去看你姑妈。”

    “嗯!”腾铁再次激动地点点头,才板着脸教训藤轶:“刚才情况那么乱,你却离刘哥四五米远,你这个助手太不合格了,今后若是再不注意小心我收拾你。”

    藤轶挠挠头讪讪一笑,哥哥骂弟弟天经地义,他还真没有还嘴的余地。

    挨个敬酒是不可能了,一千多人前来祝贺,若是全部都招呼到非要把刘宇浩和小妮子累趴下不行,倒是顾平之考虑周全,今晚这个冷餐会帮了刘宇浩的大忙。

    可即便是这样,刘宇浩也是疲于应付带着小妮子来回穿梭于众人间频频陪着笑脸。

    “刘兄弟,可算又见着你了。”

    苏巴昂头戴岗邦帽,上身着白色缅式上装,下穿长筒裙笼基迎了过来,身后跟着七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手中捧着鲜花烟草和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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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章 热闹非凡的婚礼

    其实苏巴昂的病早就已经好了,原本是准备第一时间就回缅甸的,毕竟一个超大型矿脉的出现对土司來说意义非常,可为了能参加刘宇浩的婚礼,苏巴昂硬是咬着牙一再推迟行程直到今天。

    刘宇浩连忙笑着走了过去给贺嘉怡介绍一番,然后才笑道:“苏巴昂大哥,你身体刚刚复原还是要多休息才好,怎么你今天亲自跑來了呢!”

    从外面回來好几天了,心里也想过去看望苏巴昂,可俗事缠身一再推后,今天两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刘宇浩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苏巴昂倒沒想那么多,他的命都是刘宇浩救的,不來参加婚礼也太说不过去了,诚意十足地从身后女子手中接过一个托盘,微微弯腰,道:“刘兄弟,这是我的族人送给你的礼物,请你务必要收下才好。”

    刘宇浩微微一愣,再看过去,托盘上的红布已经被揭开了,上面放着一个象牙镂空雕刻的佛塔。

    那佛塔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固然有些斑剥颓圮,甚而细节部分已经损毁,但却仍抵挡不了佛塔浑然天成的磅礴气势,震慑人心。

    细看之下,那佛塔更是令人骇然,除5层梯状的底座,以及3层圆形平台外,刘宇浩发现,佛塔四周竟然刻有约百幅的浮雕壁画,而壁龛上也置有米粒大小石佛雕像。

    “这......苏巴昂大哥,这可使不得!”

    刘宇浩连忙摆着手欲要拒绝。

    这个佛塔刘宇浩在苏巴昂家里见过,虽然不知道它的真实來历,可缅甸是一个佛教氛围非常浓厚的国家,雕琢如此精美的佛塔对于一个当地土司來说不仅是权利的象征,更有可能是其家族百年传承的瑰宝。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刘宇浩就算对古董再怎么痴迷也不可能借着施人恩惠就大咧咧地占有别人的宝物,那样未免为人就显得忒不厚道。

    戚李培早就來了,见刘宇浩在和苏巴昂说话才站在一边,这时只好上前笑着解释,“刘兄弟,土司对你是一片诚心,用我们的话讲,如果你拒绝了他的礼物就是看不起他。”

    “呃......”

    刘宇浩还真不好再说什么了,继续下去就是矫情,罢了,苏巴昂酷爱赌石,这份情也只好以后用极品毛料來还了。

    刘宇浩笑道:“苏巴昂大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

    苏巴昂见刘宇浩同意收下礼物,这才将托盘慎重交给藤轶,笑呵呵地站到一边。

    戚李培连忙借着这个机会拿出一份牛皮纸袋子,说道:“刘兄弟,这份文件是我父亲和玛桑达将军为你准备的礼物。”

    刘宇浩乐了,打开一看顿时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才缓缓抬起头來,说道:“少将军,请你回去以后务必转达我对戚万正将军和玛桑达将军的谢意。”

    两位将军的礼物不可谓不厚,刘宇浩开始还以为大不了就是一张支票呢,现在刘同学可不缺钱花,对于黄白之物压根沒放到心上。

    可打开以后刘宇浩却真愣了,里面的协议居然是再次增加刘宇浩所持玉矿股份。根据协议,刘宇浩将个人持有乌鲁江矿区两成半的股份。

    可别小看只增加了半成股份,平均到每年就有可能是数亿,甚是十几亿的收入。

    要知道,翡翠玉矿是缅甸军政方最重要的收入來源,玉矿产出的玉石均苛以重税,几乎达到了整个收益的四成左右,剩下的才是玉矿主应得收益。

    在最初的股份协议中,所剩六成收益被平均分配成三分,戚万正、玛桑达和刘宇浩平均分配各占其一,而现在,一张新的协议改变了整个分配原则,刘宇浩突然成为乌鲁江矿区除缅甸军政方以外的最大矿主。

    这完全出乎了刘宇浩的想象。

    每年白捡十亿左右任谁看到了那份协议也会半夜笑醒的。

    其实,在增加刘宇浩所持矿区股份的协商中戚万正和玛桑达还是很有争议的,最后,戚万正那个老狐狸最终说服了玛桑达,一力促成了今天这个结果。

    戚万正的理由很简单,他告诉玛桑达目光不要短浅,刘宇浩既然能在短短三天之内就赌涨了矿脉,今后就还有可能会继续赌涨矿脉。

    对于以开采翡翠原石支撑家族经营的地方武装來说,拥有长远的生存之道才正理,而要想家族一直兴旺,戚万正表示必须把刘宇浩紧紧拴在自己的战车上。

    别说两家合伙才拿出半成利润,即便这次玛桑达不答应,戚万正也会从自己的收益中拿出半成來分给刘宇浩。

    不得不说,戚万正的确眼光毒辣。

    也只有戚万正这种人才有可能在势力分割复杂的缅甸做到令家族经久不衰,戚万正的确很有壮士断腕的大将之风。

    分股协议贺嘉怡自然也看到了,暗暗皱了皱眉头。

    在小妮子的心里,她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富有争议的缅甸地方武装來往,这种交往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可长此下去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当然,小妮子的担心固然很有道理,可她怎知刘宇浩从一开始就已经布局,在不久的将來,刘宇浩甩开两大家族是一定的,现在等待的无非就是薛浩然的壮大。

    “李丰兄弟,藤轶可是念叨你好几回了,等会你想办法灌醉他。”

    刘宇浩笑着擂了几下李丰壮硕的肩膀。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人之间是最容易产生共鸣,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李丰脸红了红,从口袋中扣扣索索半天才拿出一块绿莹莹的翡翠原石,憨厚一笑,也沒说话直管往刘宇浩手里塞。

    刘宇浩明白,这已经是李丰能拿得出的最像样的礼物了,自然不会拒绝,也笑着再次拍了拍李丰的肩膀才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

    “姐夫,刚才那个穿着怪怪的人怎么带了那么多女人來?”

    江雪儿一贯是好奇宝宝,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就会纠缠不休。

    刘宇浩呵呵一笑,实话实说道:“那是他老婆中的一部分,说实话,具体是怎样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什么?他竟然有那么多老婆?”

    江雪儿陡然惊呼,直到发现旁边的人看她眼神怪怪的才俏脸一红,讪讪的捂了一下小嘴,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刘宇浩无奈的摇摇头沒有解释,不是他不屑于说,而是江雪儿实在是太精灵古怪了,详细解释下來,沒有一晚上就说不清楚,刘宇浩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姐夫,你是不是也羡慕那个什么土司?”

    都已经走出好远了,江雪儿突然问了一句。

    “咳咳咳......”

    在女人的问題上刘宇浩毕竟心虚,一下子被江雪儿戳到痒处差点失态,再加上小妮子玩味的笑容,不得不让刘宇浩心里有些窝火。

    刘宇浩估摸,小妮子一定是想到夏雨晴的事上去了,“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怎么沒个准头,以后可不准再开这种玩笑了。”

    “嘻嘻......”

    江雪儿怪异的嬉笑一声,挽着贺嘉怡的手复又装成了乖宝宝模样。

    刘宇浩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暗想:“自己这个小姨子可是精灵鬼,以后最好是离她远点,不然的话,什么时候被算计了还傻乎乎帮她数钱都不好说。”

    加拿大那边是关雨带着佟继祖來的,仇家和潘家都有贺礼一并带來,连一向少与外人交往的邓二爷也为刘宇浩专门准备了一份礼物,这倒让刘宇浩多少有些惊愕。

    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了?

    不过,刘宇浩根本就沒有时间去多想,迟海和军子俩勾肩搭背的带着一大帮人过來嬉闹,非要让嫂子给他们倒茶点烟。

    对于这种家乡闹新娘的风俗刘宇浩是见惯了不为怪,可小妮子却是头一遭遇到如此阵仗,当时就窘迫的不行,手足无措,小脸涨红,笔挺的鼻尖上立刻挂起亮闪闪的汗珠尤为可爱。

    “好了,好了,都被闹了!”

    刘宇浩知道小妮子脸皮儿薄,笑着想阻止迟海胡闹。

    迟海哪会听刘宇浩的,当兄弟那么多年可沒少受刘宇浩欺负,今天不找补回來以后再想招呼可就沒机会了,“去、去、去,要疼媳妇等晚上再,现在是兄弟们说了算,大家伙说是不是?”

    迟海的建议立即引起大家异口同声的赞叹,其中车伟最为兴奋。

    在家乡的时候车伟总听熊远甄谈论刘宇浩,他知道刘宇浩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可來到京城以后他才知道,原來,熊远甄告诉自己的只是冰山一角,刘宇浩如今的成就何止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

    单看今天证婚人肩膀上闪闪发光的中将肩牌就知道其背后势力有多惊骇人心了,更遑论跑前跑后打下手的人之中居然还有一位少将,在看到毛周的那一刻,车伟的脑袋几乎要停止运转。

    对于老哥们的胡闹,刘宇浩也只能笑脸相陪,好在毛周很快就过來帮忙解围,“三弟,首长那边还等着你过去呢,赶紧的!”

    现在毛周已经是郭妈妈正经八百的义子了,三弟俩字自然是喊的中气十足。

    shuyaya

第1012章 藤轶出招

    有的人嚣张跋扈,最后却注定了要惨淡收场;有的人勤勤恳恳,但一辈子下來却碌碌无为,只能勉强维持现状,

    作为最早和刘宇浩认识并接触的人,解谦、何崖山以及朱大常等一干十几人无一不在感叹人生之际遇如此神奇,

    他们这些人在珠宝界也能勉强算是早年就初露头角的牛人了,可与刘宇浩一比,人家的传奇经历简直就是一本神话故事,回过头來看看自己的一生,大家纷纷摇头叹息,

    把自己和人家刘宇浩一比,自己简直就是白活了一场,

    有毛周这个少将级别的人口中念念有词,一口一个首长要见刘宇浩,解谦他们便不再好意思继续纠缠,拿出贺礼后大家都知趣的把路让开,

    刘宇浩心里其实是想和这些老友们叙叙旧的,可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只好招呼來大哥刘宇杰,让他代替自己招待客人,

    宫神医倒是沒觉得什么,有年轻人在前,他也不好过來凑热闹,只等所有人都散开了才和陈家云两人携手带着自己的礼物上前來祝贺,

    刘宇浩又是一番笑脸应对,聊了几分钟后才跟在毛周后面被带到一处单独的房间里去,

    “老四,你终于舍得露脸了,快來,躲懒的必须先罚酒再说话,”

    周锡扭头看到刘宇浩进來立刻兴奋的高呼,一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哪里还有一点形象而言,

    刘宇浩苦笑一下,摇摇头道:“周哥,我和嘉怡忙的两只脚都不沾地儿,什么时候躲懒了,你这可是冤枉我呀,”

    周锡哪肯听刘宇浩解释,胡搅蛮缠一番,拉着刘宇浩就要灌酒,

    “你就不能坐下说话,瞧你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來的街头痞子呢,”

    贺旭东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呵斥周锡一句,在这个房间里能教训周锡的人不少,可今天这种大喜的日子,真拉得下來脸的人也就只有贺旭东一人,

    被臭骂一通周锡老实不少,可惫懒的性格岂是骂几句就能管用的,沒一分钟就笑着逗江雪儿,“江家妹子,以后等你结婚那天,哥哥送你九万枝鲜花怎样,”

    “呸,呸,呸,......”

    江雪儿可不是贺嘉怡,哪有那么好忽悠的,脸都沒红,直啐了一口,说道:“谁是你妹子,有本事也学我姐夫,送件镶满钻石的衣服给本小姐,那样的话本小姐倒是可以考虑喊你一声哥,”

    顿时,满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周锡被一个小丫头奚落也不觉得丢人,依然是笑嘻嘻地说道:“哟、哟、哟,口气还不小,还沒咋地呢就向着姐夫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小姨子是姐夫贴身儿小棉袄呢,”

    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

    江雪儿这才小脸绯红,挥起粉嫩的拳头作势就打,“只管一张臭嘴埋汰人,回头我找周叔告状,看你羞也不羞......”

    贺嘉怡倒是沒什么,知道周锡性格,也知道江雪儿生性活泼,一张辣嘴又是四九城出了名的难惹,只站在旁边淡淡看着,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可刘宇浩就沒那么自然了,甚至都有些拘谨,直到小妮子柔嫩的小手塞了过來才使得他心头一荡回过神,

    “于哥、毕哥、大庆哥、二哥,今天让你们幸苦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刘宇浩感谢了一圈,唯独忘了周锡和一脸尴尬的吴凌松,

    满桌子人最震惊的就数贺大庆了,

    老贺家长辈该祝贺的已经在中午进行完了,自然不会再参加晚上专为年轻人准备的宴会,这样一來,本來在來客中是以贺大庆为贺家之最才是,可由于有了于猛的出现,一向眼高于顶的贺大庆又不得不屈居下首,坐在于猛身边作陪,

    贺大庆只是个少将罢了,而且又是因为在特殊部门所以升职较快,可他那个少将的含金量和于猛这种军中实力派中将相比,委实算不得什么,

    中午的婚礼是由于老将军证婚,这个消息贺大庆自然也知道,但晚上证婚致辞却是由于猛亲自担当,他却想也未敢想,最让贺大庆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于猛竟然事先当作所有人面言明,自己念的贺词是于老将军亲自所写,

    贺大庆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于猛对刘宇浩的亲切是发自内心的,

    而且,贺大庆很清楚,以老贺家的身份,请于老将军在玉泉山为一对新人证婚已属难得,又怎可能令于猛这种地位殊然的军队大佬再次高调为老贺家嫁闺女助威呢,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余家此次的高调行为完全是冲着刘宇浩个人的情谊來的,背后其实跟老贺家的脸面关系并不大,

    什么时候刘宇浩跟于猛走这么近了,究竟在刘宇浩和余家之间发生了什么故事,

    此时此刻,贺大庆看向刘宇浩的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满是复杂,

    贺老爷子把小妮子嫁给刘宇浩的决定自然沒有人敢违背,可打心眼里说,贺大庆是看不起刘宇浩这个人,

    特别是上次,贺嘉怡竟然带着刘宇浩到他家去请他帮忙,那天贺大庆简直把刘宇浩当作了吃白饭的小白脸看待,沒有给他一丝好脸色,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却完全颠覆了贺大庆对刘宇浩的认知,也是直到现在贺大庆才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分量突然重了许多的真正原因,

    弄了半天,自己居然是托了这个自己压根看不起的草根小子的福,

    刘宇浩这个脸算露大了,几乎是狠狠扇了贺大庆的耳光,

    “宇浩坐下,咱哥俩喝一杯,”

    认真算起來,于猛是属于第二代贵族,自然不会揣摩贺大庆之流的心思,见到刘宇浩后第一感觉就是要和他好好喝上一杯,表示自己心中的美好祝福,

    在朋友面前刘宇浩不愿惺惺作态,也不喜欢搞虚情假意那一套,既然知道躲不过,干脆呵呵一笑端起杯子道:“猛子哥,我敬你,”

    “慢着,”

    于猛忽然挥了挥手,站起來把一整瓶茅台递了过來,道:“哥几个聚到一起不容易,今天高兴,咱们对瓶吹,”

    “这......那好,恭敬不如从命,”

    刘宇浩愣了愣,苦笑着点点头,喝酒他不怕,只要稍稍催动异能就马上能把酒精消化与无形中,不过这种整瓶灌的方式他倒是第一回尝试,

    贺嘉怡微微皱眉,眼睛睁得大大的,神色淡淡地脆声说道:“猛子哥,宇浩,宇浩真的是不会喝酒呢,”

    原本贺旭东一直笑眯眯的在旁边看热闹,突然被妹子这么一搅合差点当场从椅子上跌下來,嘴巴掀了掀,到底是沒说出心里的话,

    自己的妹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贺旭东当然最清楚,内向寡言的贺嘉怡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为刘宇浩说话,

    今天早上太阳打西边出來的么,

    贺旭东很欣慰,今天发生在小妮子身上的事情放在过去简直想都不敢想,可确实又发生了,这说明妹妹是真心喜欢刘宇浩的,

    “呃,这,这个丫头,”

    于猛也吓了一跳,指着贺嘉怡哈哈大笑起來,

    虽然他岁数比在座的人都大出一些,可这不妨碍他对小妮子的喜爱,以前住在一个大院的时候于猛就喜欢逗小妮子玩,

    尽管已经过去这么些年,当年的小女孩也长大了,可于猛对这个俏生生的冷淡姑娘一点也沒有见外,反而喜欢的更多了,

    因为事关刘宇浩,贺嘉怡少了几分羞涩,多了一些固执,紧紧抿着小嘴思量半晌仍然倔强地道:“我说真的呢,”

    于猛笑的更厉害了,直到最后小妮子满脸涨红才好不容易强忍住,

    吴凌松却是满脸惊讶,嘴巴张得能吞进个鸡蛋,

    贺嘉怡什么个性他也知道,为了刘宇浩,小妮子竟然敢直面拒绝于猛,且不说这单纯到可爱的心思,就是那份隐隐的“彪悍”也要跌碎满地眼镜,

    “好,就听嘉怡的饶那小子一回,”

    于猛嘿嘿笑着放下酒瓶,却解释道:“嘉怡,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可能喝呢,你小看他了,”

    “真的么,”

    贺嘉怡微微皱眉,歪着小脑袋也不吱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刘宇浩,

    看着自己娇滴滴的老婆刘宇浩笑了,既不承认也沒否认,可心里却被幸福撑的满满的,

    现在屋内只有一个人眼中充满阴骘,

    看到别人幸福,吴凌松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寒意,

    大家的心思都放在了贺嘉怡身上沒有发现,可吴凌松的表现却沒瞒过电线杆似的藤轶,

    发现了吴凌松的阴狠冷意,藤轶的脸也变得难看了,眼珠子转了转悄悄退出房间,

    “你怎么出來了,刘哥呢,”

    腾铁身份使然不好贸然进去,但一刻也不放心刘宇浩的安全,一直在门外守着呢,看到弟弟出來马上问道,

    “大哥,你去准备些东西,”

    藤轶附到大哥耳边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來,又低声说了几句,

    “麻辣隔壁地,等会老子慢慢收拾他,”

    腾铁听完弟弟的话顿时怒不可喝,眼睛都要喷出火來,不过,弟弟的主意倒可一试,想了一会,快步走了出去,

第1013章 奇闻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腾铁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回來了,

    藤轶连忙笑着迎了上去,道:“大哥,是按我说的办法弄的吗,”

    “你小子还不放心大哥,”

    腾铁沒好气的瞪了弟弟一眼,突然神秘一笑,拍了拍弟弟肩膀,道:“得了,赶紧进去吧,”

    “你就等着瞧好吧,”

    藤轶冲自己大哥咧嘴一笑,把玻璃杯攥在手中笑吟吟的进了房间,

    房间内刘宇浩正在和毕雄两人笑着谈论什么,上次两人在金碧宫偶遇,只可惜后來因为毕雄临时有事先走了沒正式交往,这次刘宇浩可沒浪费机会,放下酒杯后就和毕雄打的火热,

    毕雄跟母亲的姓,可无论是性格还是在对古玩鉴赏上的认知都与古老爷子很想像,在交谈中发现刘宇浩远比爷爷说的强出很多,顿时來了兴致,无形中亲近了许多,

    不过,毕竟双方都是头一次接触,有所保留也是必然,

    刘宇浩当然沒有想过毕雄能迅速融入到自己的圈子里來,但既然大家有共同的爱好,将來相互交流的机会多的是,也不拘于今天,

    于猛的兴致非常高,逮住机会就问刘宇浩几句有关于上次他教的拳法,刘宇浩也一一做出解释,谈到高兴处难免示范几招,

    贺大庆算是看清楚了形势,先前对刘宇浩的轻视更抛到一边,虽然沒有直接表示自己的歉意,可热乎劲却让刘宇浩感觉到他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倒是只有小妮子安安静静,一脸甜蜜的守着自己男人,时不时微笑着抽空看一眼两只斗架的大公鸡周锡以及小母鸡江雪儿,

    可以说,屋内的几个人基本都是一条心,只想着怎么才能把刘宇浩的婚礼弄的更热闹些,

    只有吴凌松一个人坐立不安,想离开去找宫神医又怕别人其疑心,可干坐着吧,看到别人两人恩恩爱爱,自己心里有莫名的泛着酸,真可谓难受到了极点,无奈之下,只好闷头喝酒,

    在场唯一的“外人”于猛压根不是什么善茬,他对吴家和贺家的恩怨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今天既然是來给刘宇浩捧场的,自然也不会搭理吴凌松,

    无言的尴尬将吴凌松心里的仇恨推到了顶点,他恨不得马上就将刘宇浩剥皮充草都未必能解他心头之恨,

    “吴少,一个人喝闷酒可不是什么好事,干脆我陪您喝一杯怎么样,”

    藤轶很突兀地走了过來,笑嘻嘻的端着两杯倒满酒杯子,直愣愣地看着吴凌松,

    “滚开,你什么玩意儿,凭你也配给我敬酒,”

    吴凌松正愁有气沒地儿使呢,藤轶算是触了他的眉头,马上就是一通乱吼,

    这一吼不打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來,

    刘宇浩很是反感的瞪了吴凌松一眼,要不是因为吴凌松勉强算是客人,可能老拳都已经招呼过去了,

    贺旭东分明是眯了一下眼睛,藤轶跟了刘宇浩那么久,贺旭东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藤轶的个性,照理说这个时候藤轶应该是很安静才对,怎么会如此莽撞呢,

    想到这里,贺旭东淡淡一笑,知道有好戏看了,

    于猛不知就里,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道:“吴大少,你这架子也端的忒厉害了吧,”

    言下之意很明显,今天能來参加刘宇浩婚礼的都是自家兄弟,人家给你敬酒是看得起你,怎么能张口就骂人呢,

    吴凌松脸色终于变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來,

    其实这个时候他要抬屁股走人,整个屋内不会有一个人拦他,可惜的是,吴凌松这个人太爱惜羽毛,就算是气昏了头也把面子和人脉看的比天还大些,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当面得罪于猛呢,

    “不就是喝杯酒嘛,來,干了,”

    吴凌松接过藤轶手中的杯子,头一仰,一口抽干,完事以后双眼通红地瞪着藤轶,并沒有把酒杯还回去,

    藤轶笑笑,也把手中的酒喝干,道:“吴少,您慢用,”说完,藤轶很是开心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直到门关上以后才传來令吴凌松感觉非常刺耳的笑声,

    刘宇浩倏然警觉,站起身來刚要准备说话,却听到了一声很不“和谐”的响声,

    “噗......”

    吴凌松脸色涨红,放了一个很响亮的屁,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

    贺旭东差点沒当场笑出声來,眼睛一直盯着吴凌松放在面前的酒杯,他怀疑那酒杯里被藤轶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以吴凌松的性格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不堪的举动,

    刘宇浩就更尴尬了,藤轶是他兄弟,所以敬酒之说他觉得理所应该,沒有什么不妥,现在他却想起來了,刚才藤轶的笑声实在太诡异了,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噗......”

    大家还沒來得及说什么,吴凌松马上又來了一次,

    这一次比刚才更令人尴尬,周锡离吴凌松最近,手忙脚乱地蹦起來,指着吴凌松的鼻子怒道:“吴少,别太过分啊,”

    “哪是我过分,分明是有苦难言嘛,”

    吴凌松差点都要哭了,心中大呼冤枉,可事实是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的确是他发出來的,只能涨红着脸站起來给周锡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话刚说完,第三个屁再次打出,“噗......”

    吴凌松简直是欲哭无泪,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江雪儿虽然平时胡闹,可毕竟还是姑娘,被吴凌松这一折腾,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掩鼻欲逃,

    有了第三次就有第四次,

    吴凌松这回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从他起身到抱头逃窜出房间足足打了五六个屁,走到外面依然沒有停歇的意思,

    普通人倒还好一点,听到声音马上就可以避开,酒店侍者就惨了,明明听到令人作呕的声音却又不敢表现出來,更不敢转身离开,个个面露鄙夷,偷偷竖起中指一直到吴凌松狼狈逃窜出酒店大门,

    “这小子,刚刚还好好的,刚才是怎么了,”

    于猛心里虽然不喜,可脸上更是茫然,沒道理啊,哪有打屁一点都忍不住的,好歹吴凌松也是台面上的人物,这回人也丢的忒大发了点吧,

    外面那么多人,世家子弟几乎占去一半之多,吴凌松就这样一路跑出去,明天可不就是四九城又一大奇闻了么,

    “藤轶,你小子给我进來,”

    贺旭东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一声,又觉不妥,这才拉长了脸呼喊门外的藤轶进來,

    腾铁藤轶俩兄弟知道自己惹了祸,逃是逃不掉的,只好硬着头皮“羞人答答”走了进來,

    “贺少,不关我兄弟的事,都是我不好,看不惯那家伙才一时沒忍住出手的,我甘愿受罚,”

    腾铁心疼弟弟,进來以后就首先承认错误,

    藤轶连忙摆手解释,“贺少,您别听我哥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而且我哥也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法子,今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

    于猛糊涂了,毕雄也是一脸好奇,

    不过两人都是心机比较深的那种人,对视一眼后就察觉了问題的关键,

    “说说,你们俩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猛故意拉长了脸,口气严肃地说道,

    刘宇浩见瞒不过去了,讪讪一笑,道:“猛子哥别生气,要怪还是怪我,他们用的那损招都是我告诉他们的,”

    刘宇浩一句话把所有不知情的人都搞懵了,

    周锡尤为兴奋,脸上泛着红光,扯过一把椅子坐到刘宇浩身边,道:“老四,你意思是说刚才吴凌松那丑态是可以人为造成的,”

    这也忒可乐了,周大少爷还沒玩过这么损的招呢,今天可要好好学习一下,说不定将來就有“用武之地”呢,

    刘宇浩怎么会不知道周锡那无耻的心思,翻了个白眼道:“一边去,好的不学,这种事你怎么就这上心,”

    周锡撇撇嘴,道:“兴你们做,还不兴我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呀,”

    毕雄笑了,说道:“刘老弟,你知道吴凌松刚才为什么那么失态的原因,”

    刘宇浩呸了眼众人,见房间内的几个人眼中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这才皱皱眉说道:“其实那就是些江湖上下三滥的招数,说了众位哥哥千万别笑话,”

    话是这么说,可贺旭东却已经笑了,平时工作都要给自己蒙上一层伪装,好不容易在知根知底儿的人面前展露天性,众人便少了分平日里的威严,多了分很多年未见的童趣,

    刘宇浩苦笑着摇摇头,瞪了藤轶一眼,道:“你來说,”

    藤轶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首长,其实是这样的,我只不过在吴凌松喝下的那杯酒里面加了些料,以前沒用过这招,所以不知道厉害......”

    于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小子有屁就直接放,少废话,”

    说到这,于猛率先笑了起來,刚才那“噗”的声音实在是令人尴尬,现在想起來是因为藤轶暗中做了手脚,心里更乐开了花,

    不带这样埋汰人的好吧,

第1014章 手法

    w藤轶作弄吴凌松的法子还真是刘宇浩告诉他的。 )不过刘宇浩以前也沒用过。所以刚才沒想起來。经藤轶提醒。他才记起了原委。

    藤轶机灵。腾铁憨厚。两兄弟虽然都对刘宇浩一样心思。可刘宇浩还是相信。刚才那鬼点子必定是藤轶想出來的无疑。

    果然。藤轶被于猛逼得紧了。无奈之下才讲出自己耍的小手段。

    “老藤。赶紧的。别磨磨唧唧了。”

    周锡最先忍不住。抓着藤轶的肩膀硬把他按到刚才吴凌松坐的位置。

    藤轶笑笑。道:“让吴凌松放屁不止表面看起來似乎非常诡异不可想象。可其实操作起來很简单。”

    江雪儿也來了兴致。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咯咯一笑道:“快说。快说。指不定哪天我也能用上呢。”

    很少说话的贺嘉怡这才轻轻咳嗽一声。皱皱眉。冷冷瞪了江雪儿一眼。

    江雪儿自知姐姐个性。吐了吐小舌头。笑道:“哈。人家只不过是好奇嘛。就算以后想用这种招数怎么也不能亲自上场不是。”

    藤轶老脸一红。继续说道:“办法是将青蛙捉住。擦大蒜末在青蛙鼻子上。青蛙即有尿流出。将此尿给人服后。你只要用力在地上踏一下脚。服尿之人听到声音。就会放屁。你连续踏。他连续放”

    还沒解释完。屋内的人都笑作一团。全然沒有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正经模样。

    周锡脸都笑抽筋了。使劲用手搓了搓。道:“那刚才吴凌松已经走远了。怎么还一个劲的放屁不止。”

    藤轶无奈地摇摇头。道:“他因为窘迫所以逃跑。不跑还好。这一跑岂不是和我跺脚沒有区别。”

    众人恍然大悟。又是哄笑一片。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江湖手段。那些大多都是利用一些物理原理蒙人的。这些从小生活在高墙大院里的世家子弟怎么可能见识过市井中的花花绕子。不知就里也就不足为奇了。

    比方说种瓜即生法。

    那是将鸡蛋一个钻小孔。去白存黄。将西瓜籽刽出。用官柱甘草各二钱研末拌之仍装蛋壳内。密封其口埋湿润墙边。不可令干。用时取松土壤一碗。将瓜子放入。喷水数次。少倾即萌芽既而蔓藤展叶。须臾开花结瓜如钱大。总共不出一时凋谢。

    这些都是刘宇浩儿时见过江湖骗子耍的手段。别人虽然沒告诉他是什么原理。可背不住刘宇浩聪明绝顶。自己在家竟然也把理论给研究了出來。却是沒想到告诉藤轶后居然让他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良久。毕雄才微微皱了皱眉。道:“刘老弟。明天这事传出去。外面的人一定是认为你作弄了吴凌松。而吴家和你之间也必定会结死仇的呀。”

    其实毕雄是关心刘宇浩。他对刘宇浩的认知多是传闻。真正手段却沒见识过。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但这话在刘宇浩听來就沒那么舒坦了。冷笑一声道:“毕大哥。你沒有听说过豺狼來了有猎枪吗。”

    言下之意。吴家人敢暗中下绊子。刘宇浩就自然有办法对付。

    刚刚建立的友谊因为毕雄一句话而淡了些许。这大概也是刘宇浩沒想到的吧。

    刘宇浩护短是出了名的。但凡是他的人就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只能由他说。“外人”须评价不得。

    吴家在药厂的事上给自己设置路障在先。又不顾颜面跑到自己婚礼上“欲图示威”在后。这样的混账东西不收拾收拾以后还了得。

    左右不过就是得罪了个吴家嘛。他还能把刘宇浩吞了不成。

    以前刘宇浩也沒少得罪国内的顶级豪门。可那又怎样。薛家固然有别样感情在内。可彭家还不是一样乖乖授首。奈何刘宇浩不得。

    所以。刘宇浩压根就沒把今晚的事放在心上。只当是大家酒至酣处在一个篾片相公身上找了会乐子罢了。

    不过事实也的确象毕雄分析的那样。到了第二天。整个四九城都在传说吴凌松如何被作弄。如何丢人丢到姥姥家。好像那些八卦男女都在小包厢里亲眼所见似的。说的有鼻子有眼。

    那些都是后话了。刘宇浩对此表示无视。淡淡一笑。

    “这才是爷们。來。咱们再喝一杯。”

    于猛倒是看出了刘宇浩对毕雄的感觉不太好。豪气干云拍着桌子嚷嚷了起來。举手投足间便把尴尬的气氛化作于无形。手段颇为老到。

    毕雄讪讪一笑。也知道刚才自己说错话了。举杯一饮而尽。

    其实在刘宇浩心里早已对吴家磨刀霍霍了。只不过还沒找到最好的突破点。今天的意外倒是给了刘宇浩借口。只要吴凌松敢有动作。等待他的必定是一番狂风骤雨。

    这一点。恐怕在座的人都不可能知道刘宇浩的心思。

    待到曲终人散之时。送走客人刘宇浩才神经猛然松弛了下來。顿时一种疲倦感马上袭來。

    自己都累成这样了小妮子又会是什么情况。

    刘宇浩倏然惊觉。轻轻牵着贺嘉怡的蔻丹小手将真气渡了过去。

    再看小妮子。刘宇浩不禁感叹。女人在耐力方面竟然比男人彪悍的多。繁杂如斯的一天居然沒让小妮子累垮。反而精神头十足。小脸红扑扑地更可人疼。

    “我们回家吧。”

    刘宇浩笑孜孜地刮了一下小妮子笔挺可爱的瑶鼻。亲昵之意更盛。

    “嗯。”小妮子干脆简单地点点头。

    刚要离开。刘宇浩突然愣住。瞥了一眼身边放开小妮子的柔荑。笑道:“海邦兄。沒想到你还在呢。实在是宇浩罪过。”

    仇海邦今天算是开了眼。原以为只是场热闹点的婚礼而已。哪知竟引动各方势力。

    且不说仇海邦一直想接触的那些国内豪门望族。就连缅甸的将军也惊动了。而且。仇家大佬仇宽也巴巴老远从多伦多送來贺礼。

    刘宇浩的背景仇海邦曾经无数次在书房研究过。可越看就越看不懂。经历了今天。仇海邦更加庆幸自己能舍弃一些微末小利和顾平之共同组建影视公司了。

    究竟刘宇浩背后还有多少让仇海邦骇然的能量他不知道。可有一点仇海邦心里却是清楚的很。有刘宇浩这棵高不可攀的大树在上面撑着。就算天塌下來也砸不到仇家不是。

    “高山仰止”四个字大概就是从这里來的吧。

    “刘少。恭喜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不知道您蜜月以后什么时候能有时间。我想请您和弟妹一起吃个饭也好啊。”

    毕竟是八面玲珑之人。仇海邦知道想在短时间内融入刘宇浩的圈子很难。所以就很聪明地选择了走长线。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仇海邦就不信了。刘宇浩再强悍也不可能一个人撑起整个集团。他总有需要帮手的时候。现在的等待。将來总有一天会成功。

    而且。仇海邦靠近刘宇浩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因为倪俊。

    宝龙拍卖突然易手的消息惊动了整个港府。有心人不难发现事情是由仇海邦带着倪俊去玛格丽特公主号游轮那天以后开始的。

    现在别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都在心里认为是仇海邦联合陈晓军在前才致使倪俊输掉了怎个家族产业。

    仇海邦本身有青帮背景。行事一向毒辣异于常人。现在又加上刘宇浩的原因在里面。真真是有嘴难辩。只得捏鼻子认下了。

    反正已经造成既定事实。仇海邦也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干脆直接埋头跟着刘宇浩一条道走到头。

    看了今天参加婚礼的情况。仇海邦知道。自己赌对了。

    生意做大了就得学会应酬。

    刘宇浩也不能免俗。免不了要笑呵呵拍着仇海邦肩膀“勉励”一番。

    仇海邦如今的处境刘宇浩是通过顾平之汇报知晓的。当时刘宇浩和顾平之两人还煞有其事地针对新成立的影视集团规划了一些具体方案。现在看來委实是可笑的紧。

    要知道。仇家可是在影视行业经营了数十年的。不管是资源还是团队在全世界都属一流。若不是仇海邦想进军内地市场更顺利些。别人还真用不着与自己合股。

    戚康一直是和仇海邦在一起的。刘宇浩难免也要和他说笑两句。好在大家心里都有数。不好在刘宇浩大婚之夜沒完沒了聒噪。片刻后便都笑着告辞。

    刘宇浩这才送了一口气。不由分说地拉住小妮子的手一头钻进了车子。招呼藤轶道:“回四合院吧。明天一大早还得去会展中心。”

    郭妈妈的心思是让刘宇浩带着小妮子回家住。毕竟结婚是大事。老人家心里惦记着传统也是正常。

    可家里已经有了老爸老妈。现在又增了大哥大嫂。再加上还有一个凑人数的毛周也暂时住在那边。刘宇浩体贴小妮子。索性把洞房安排在了四合院里。

    车子里。顷刻间就清香萦绕。刘宇浩轻轻捏着小妮子的手半瞌双眼闭目养神。心中却颇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本事把京城里最骄傲的公主娶回家的。m

第0105章 花烛夜

    平日里刘宇浩总觉得悍马是最舒服的汽车之一,车厢宽敞,座椅舒适,可今天他却恨的牙痒痒,心里暗骂:“哪个笨蛋设计这个大的座椅,两个人想挨近点都不行,”

    小妮子骨子里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直到今天仍只是让刘宇浩牵牵手,偶尔搂搂抱抱,却始终无法得手,

    可能是想到马上就要经历人生中最奇妙的一次身份变化,小妮子紧张的不行,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僵硬,俏脸艳红,香汗爬上耳珠处,仿佛一滴晶莹的水珠马上就要滴下,

    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令她这么不淡定,可不就是眼前的男人,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就甘愿将自己的生命都奉献出來,与他朝夕相伴,誓言永不分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人吗,

    爷爷说,亲人并非只是血脉联系这么简单,亲者,发自于心,心中有了牵挂和挂念,占据了心中的一席之地,才会有了亲,

    小妮子不懂,可她却明白,从今天开始,她和这个男人再难分开了,

    猛然间,刘宇浩竟像是心灵相通般突然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妮子,立刻被娇妻脸上的妩媚羞涩勾得一呆,心尖颤悠悠地砰砰乱跳,

    事实上这个时候地贺嘉怡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现在已经浑身在微微的烫变软,就连从小练拳地威力连百分之一都挥不出來,

    好不容易挨到四合院门口,刘宇浩帮着小妮子打开车门,挥挥手道:“藤轶,你就不用进去了,直接回去吧,”

    “那我明儿早再过來,”

    藤轶点点头掉头而去,嘴角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

    “老婆,”

    左手推着大门上的黄铜门钹,刘宇浩笑眯眯的腾出右手就要去揽小妮子盈盈一握的纤腰,

    “嗯,”小妮子刚开始沒会过來刘宇浩要干嘛,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可下一秒却马上闪到一边,脆声道:“别,秋菊,秋菊在家里呢,”

    尽管小妮子闪得快,可还是沒來得及,“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张清丽的小脸钻了出來,刚好看到刘宇浩蠢蠢欲动的一幕,

    秋菊满脸惶恐地垂首道:“首,首长,我,我不是有意要偷看,我......”秋菊此时根本不敢抬头,只僵着身子两手紧紧扣,有些泛白,

    “咳咳咳......”

    刘宇浩满脸尴尬,心中叫苦不迭,

    这几天一直都是江雪儿在旁边陪伴小妮子的,他还真忘了有秋菊这个勤务兵存在,虽然刚才俩人沒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可秋菊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刘宇浩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小妮子星眸弯弯莞尔一笑,还像平常一样淡淡问道:“秋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

    秋菊咬了咬嘴唇,一下子脸就红了,快速瞥了一眼院内,小声道:“首长,我刚才在看电视,”

    说完,小女兵拉开门一猫腰就钻了回去,一路小跑心里还在想着,“可千万别让首长看到我刚才看的那动画片了,”

    新房安排在后院,

    自打贺二哥把这两进四合院腾出來以后小妮子颇费了一番心思,前后修了三回才算满意,可即便是这样,小妮子平时也住在前院,轻易不到后面來,

    按贺嘉怡的话说,这里是新房,只有成家以后才能住呢,

    刘宇浩当时听了就万分感动,心里微微有些愧疚,

    “想什么呢,”

    关上房门,刘宇浩笑嘻嘻地看着垂首含羞的小妮子,声音中满是温柔,

    “啊,”小妮子猛然一惊,神色慌乱地站了起來,道:“你,你去洗澡吧,我,我还有些事沒处理完呢,”

    刘宇浩就笑了,道:“那好,我先去洗了,”

    这么蹩脚的借口,恐怕也只有贺嘉怡这种奇葩才能想得出吧,

    不过刘宇浩倒是不会傻到去揭穿,抓起睡衣冲进浴室,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至于洗沒洗干净不知道,反正不到五分钟他就从浴室出來了,

    “老婆,你也去洗吧,咱们早点睡,”

    刘宇浩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笑呵呵地说道,

    贺嘉怡沒想到刘宇浩会出來这么快,一脸讶然地张了张小嘴,随即像受惊的小鹿般低着头,逃也似的一头扎进了浴室,

    看着那清秀媚人的背影,不禁撩拨起了刘宇浩心里最深处的一点悸动,嗓子也跟着开始发干,

    小妮子似乎有故意拖延时间的嫌疑,从进浴室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人还沒有出來,刘宇浩在外面试着喊了几声,浴室里也沒有发出什么声响,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趣事,刘宇浩忽然嘿嘿一声坏笑,反倒不急了,倒头躺倒床上抓起一本书胡乱看了起來,

    又不知过了多久,小妮子终于从浴室出來,站在离刘宇浩几米远的地方,居然有些结巴:“我,我想去睡觉了呢,”

    刘宇浩一阵好笑,刚要起身,却发现小妮子转身想逃,

    这还了得,

    刘宇浩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來,转眼间就堵在了门口,笑眯眯的看着满脸羞红的小妮子,

    原來,美人出浴竟是专门为小妮子准备的,

    看了贺嘉怡的装束,刘宇浩禁不住身子一震,足足呆了有半分钟,

    小妮子随随便挽了一个髻,余下的发都沿着那曼妙的身段蔓延下來,身上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隐隐间,无限风光半露半遮,若隐若现,散发出撩人的气息,

    “我真的困了呢,”

    小妮子哪里受得了刘宇浩那直愣愣的目光侵略,顿时脸红似火,稍稍退了一步,

    倒不是刘宇浩色急,而是凭小妮子的性子若是沒有自己主动,恐怕要想水到渠成的一亲芳泽可有的是时间等呢,

    看着小妮子姣怯怯地模样,刘宇浩微微有些心疼,先是微笑着揉了揉小妮子的头,随即又故做生气模样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你知道么,”

    “嗯,”小妮子沒否认,轻轻点了一下小脑袋,

    刘宇浩感觉自己现在特别像守在小白兔身边的大灰狼,笑了笑继续说道:“那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在一间房里睡觉啊,”

    小妮子身子猛然一颤,长长的睫毛如羽扇一般轻轻颤抖了几下,

    刘宇浩很无力,苦笑着继续扮演狼蜀叔的形象,悄悄牵起小妮子的一只柔荑,笑道:“老婆,结婚第一天就分房睡,别人知道了会笑话我们的,”

    “真的吗,”

    小妮子是个特别好面子的女孩,听到这才轻轻抬起粉颊,疑惑的看了刘宇浩一眼,

    “呃......”

    刘宇浩鼻子差点气歪了,哭笑不得的使劲点头,道:“真的,不信你问二哥,或者明天问咱爸妈都可以,”

    要命啊,

    刘宇浩现在几乎想躺在地上大哭一场,

    好像童话里大灰狼骗小红帽也沒他这么幸苦吧,居然在新婚之夜要和自己老婆讨论两个人该不该睡在一张床上的问題,

    小妮子犹豫了半晌,那水盈盈的眸子,似波光潋滟,让江河失色,愣愣地盯着刘宇浩的眼睛就是不吱声,

    刘宇浩轻轻叹口气,心翼翼伸出手趁机将小妮子香软滑腻的身子揽入怀中,柔声道:“今天你表现不错,我來奖励你,”

    小妮子又盯着刘宇浩看了几眼,沒吱声,终究是顺从了,乖顺地猫儿似的任由刘宇浩抱紧了自己,

    隔着薄薄的睡衣,碰触着令人骨软筋酥的香软滑腻,刘宇浩如遭雷殛,顿时呆了呆,只觉得全身关节都在颤抖、疯狂,恨不得要用力将怀中娇躯化成水才能宣泄,

    成了,

    大灰狼得意了起來,伸出一只胳膊猛地揽住小红帽纤腰,另一只手骤然捏住她的下巴,

    纤腰入手间果然如想象的般盈盈不堪一握,而她的下巴细腻光滑触感美妙,

    “东西呢,”

    小妮子被勒的难受,费力仰起红彤彤地小脸,速度极快地将小手伸到刘宇浩面前,

    “东西,什么东西,”

    刘宇浩一愣,显然压根不知道小妮子在说什么,

    小妮子这回可不干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娇俏小脸露出凶巴巴的神色,依然伸着小手道:“你说的奖励,”

    “呃......有,我现在就去拿,”

    刘宇浩使劲咽了口唾沫,如果这里是十八层高楼,他刚才都有跳出去的冲动了,怎么这么极品的老婆让自己娶到了呢,

    不过,奖励还真有,

    刘宇浩很快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锦盒,笑呵呵的递到小妮子手中,道:“拆开來看看,我都沒舍得拿出來让别人看一眼,”

    小妮子撇撇嘴,迟疑了一下才打开锦盒,

    可马上,小妮子傻眼了,锦盒内神石种翡翠的奇异光芒猛地跳了出來撒遍整个屋子,忽而葱翠欲滴,时又幻如彩虹......

    “这,这也是翡翠么,”

    饶是这两年小妮子见惯了极品翡翠也是目瞪口呆,全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头虎视眈眈的大灰狼,

    刘宇浩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悄悄从背后手一伸,就揽着小妮子纤细腰肢搂进怀里,低笑道:“老婆,时间太晚了,等明天再看吧,”

[VIP]第1016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贺嘉怡惊呼一声,红着脸想推开刘宇浩,可哪里使得上劲?犹豫着,慢慢停止了挣扎。.tbsp;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刘宇浩知道现在他只要一放手,今晚就算是彻底瞎了,立刻得寸进尺,抱着小妮子腿弯,将她轻盈柔软的娇躯抬起走向大床。

    小妮子窘的不行,清澈大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刘宇浩,粉唇紧紧抿在一起。

    虽然趁人不备的行为令刘宇浩委实有些惭愧,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吻在了小妮子的唇上。

    突然被刘宇浩噙住红唇,小妮子脑子嗡的一声,立时一片空白,脸也越来越红,先开始还挣扎了几下,可后来就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僵直的身子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终于,刘宇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碰触到了小妮子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小香舌,那滋味,如升天一般妙不可言。

    “会,会不会很疼?”

    小妮子从没有承受过这样的激狂,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可怜巴巴地说道。

    刘宇浩哑然失笑,真不知道小妮子是从哪儿听说了这些,可又不得不解释,“呃,刚开始会有吧......”

    “我,我想和秋菊一起睡。”

    小妮子虚弱无力地推搡了一下刘宇浩,红着脸轻声低吟。

    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小妮子却不知道男女间亲吻居然会让人酥酥的、麻麻的、奇痒难忍,那滋味真是难以言述,真真是羞死人了。

    刘宇浩哪肯给小妮子说话的机会,贪婪的从雪腻长颈开始慢慢向下侵袭,几乎不肯放过每一寸肌肤。

    终于,耳边是勾魂荡魄的呻吟,眼中全是杏眼迷离的娇媚,刘宇浩也就趁机一把将最后一缕薄丝扯下,雪腻绵香的娇躯展现在眼前,令人血脉贲张,差点鼻血喷了出来。

    尽管刘宇浩知道小妮子一定是那种柔媚性感的雪白,可薄衫褪下后他还是惊呆了。

    这是一件上帝的完美杰作,肌肤光滑白润如脂似玉,少女纤秀匀称的白皙间,有芳草如在三月梅子雨中凄迷哀怨微微轻颤,其中更有润泽鲜亮的红珠若隐若现。

    健康有力青春感十足的美腿滑如凝脂,就好似一朵清新的花径,带来的是绝对不一样的别样**。

    “别......”

    小妮子俏脸通红,粉藕似的雪臂想去伸手去遮挡。

    刘宇浩脑子就嗡的一声,喘着粗气将**的火热挪到了中间的位置,“稍微忍一会,马上就好。”

    “啊!......”小妮子还没明白刘宇浩为什么会这么说就猛然大声呼喊了起来。

    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被贝齿紧紧咬出一道血槽,小妮子雪白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那炽热就好像烧红的铁条般要将她撕裂成两半,痛的几乎昏厥过去。

    “骗子,大骗子......”

    小妮子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双手狠狠掐着刘宇浩腰间软肉,挺直身子猛地在刘宇浩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有一丝血红沿着二人紧紧相贴之处流出,顺着匀称的**缓缓落下,蜿蜒的嫣红和细腻白皙相映成趣,构成一抹惊人的魅惑。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住在四合院第一进的小女兵秋菊耳红面热,耳根都要滴出血来。

    后院里那断断续续仿佛那雨夜被急打的芭蕉般的吟唱令秋菊心乱如麻,分明是长的声音,可此时听来却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随风摇摆。

    后来,声音逐渐高亢妖媚起来,时而若胡琴高高挑起的弦音,拔到至高处欲断未断却又峰回路转,而其中又时不时夹杂一两声男子的低吼之声,更是让人心动神摇浮想联翩。

    秋菊年纪虽小,可也算隐隐知道了一些故事,不用猜想就能知道里面生了什么。

    ************玉泉山一处别墅内注定了今晚将是灯火通明。

    天边已经翻起了白鱼肚,可别墅内外却如临大敌,负责警卫的士兵们手持钢枪一点都不敢松懈,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就不断有车辆进出吴家别墅,至今也没停歇过一刻。

    “凌松,爷爷情况怎么样了?”

    吴翰满头大汗,匆匆走进别墅,顾不得周身疲惫不堪,甚至都来不及歇息先踹口气第一时间就询问吴老爷子的病情。

    “爸?您怎么回来了?”

    吴凌松大吃一惊,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吴翰眉尖挑了挑,尽管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可仍能听出他心中明显的愤怒,“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问你的是爷爷病情怎样了。”

    “宫,宫老还在里面。”

    吴凌松顿时神色一黯,只好先实话实说。

    宫老已经进去好几个小时了,可到现在却仍然没出来,虽然有汤院长在里面作陪,可吴凌松终究是放心不下,几次想进去看看情况,可却被挡在了外面。

    “你,你们......”

    吴翰气得脸色青,双手微微颤抖,狠狠跺了一下脚,道:“吴凌柏人呢?他现在在哪?”

    作为吴家的长子,吴翰深知道老爷子如果在这个时候突然离世对吴家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搞不好整个吴家都会被别人一口吞掉。

    想想那令人心惊胆寒的后果,再想想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原因,吴翰恨不得把自己那个儿子乱棍打死了方能解恨。

    “爸,凌柏他,其实凌柏也是被人骗了。”

    吴凌松对外人不怎么地,可对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却是一味的维护,这也归结于两兄弟从小就没了母亲,而父亲又常年在外地工作,他这个大哥委实做的幸苦。

    “你到现在还替他说话?你知不知道......”

    说着说着,吴翰再也说不下去了,倒是自己先叹息了一声,浑身无力的一屁股窝进了沙里。

    看着父亲枯槁的面容,吴凌松一阵心酸,咬了咬牙,说道:“爸,相信经过这次凌柏一定会长教训的,您就看在老妈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子晓父意!

    吴凌松可是知道自家老爷子是什么脾气,要是现在让吴翰见到吴凌柏,没准就会被打个半死,所以,在知道父亲一定会赶回来之前吴凌松就已经通知弟弟出去躲一躲了。

    吴翰猛地一怔,脸上流露出难掩的愧色。

    当年吴翰和妻子的一段婚姻是京城里各大家族纷纷羡慕的对象,可就是因为吴翰太过于专注事业,而忽略了妻子数次提起胃疼的毛病。

    当后果严重到不行时他才匆匆带着妻子从任职地赶回京城治疗,只可惜已经晚了,妻子的癌症已是末期,回京不到一个星期就抛下自己和两个儿子撒手而去。

    这段往事一直是吴翰心中最不堪回的伤疤。

    就是因为对妻子的愧疚才造成了他一直宠溺妻子最喜爱的吴凌柏,现在看来,究竟还是自己错了,若不是自己娇纵儿子,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后果。

    “大哥,你看你养的狗屁好儿子,这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吴杨知道吴翰回家的消息第一个冲下楼,满脸怒气,指着吴翰的鼻子就开骂。

    “二弟,我......”

    吴翰站了起来,一脸羞愧,想解释可嘴唇掀了掀却有说不出话来。

    吴家二代两兄弟素来不和,吴杨看吴翰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吴翰毕竟是一方诸侯,又是长子,平日里吴杨即便心中有气也不敢当面吼叫自己大哥,今天可算让他逮住了机会,毫不客气的开始难。

    “你们这么大声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吴杨正要继续开骂,楼上突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竟然是宫神医。

    吴凌松心头猛地一紧,大步走了过去,道:“宫老,我爷爷......”

    “对不起了吴少。”

    宫老满脸倦容,无力地摇了摇头,接着道:“能用的办法,能想到的偏方我和汤院长都试了一遍,可现在看来,吴老康复的机会很小。”

    顿时,整个吴家再次陷入了慌乱。

    吴翰双眼通红,指着吴凌松道:“我限你一个小时内把吴凌柏交到这里,要不然,以后你们俩都不用再认我这个老子了。”

    “爸!凌柏他,他现在不在京城。”

    吴凌松神色一滞,眸中闪过一抹惊骇,下意识的还想再劝阻一下自己父亲。

    这倒是让吴杨找到了机会,冷笑道:“吴凌松,你维护你弟弟我不管,可你连你爸爸说话都不停了吗?我们老吴家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

    “听到你二叔的话了吗?现在还不去打电话让那个败家子回来。”

    吴翰大声怒吼着,他知道这次的祸是吴凌柏闯出来的,不处置他实在难平整个吴家后辈们心中的怒火,被逼到这个份上,他也只好先走一步再看了。

    “哼!”吴杨冷哼一声,道:“大哥,你也别在这儿假惺惺了,还是先想想老爷子若是不行了咱们该怎么办吧。”

    宫老是外人当然不好在人家自己人说话的时候插嘴,可吴杨实在太搞笑了,他话还没说完呢,吴家倒先窝里哄起来了,这倒是给他一个大大的震惊。

    “唔......虽然我不能治好吴老,可有一个人却有办法。”

    宫老神色淡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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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要脸不要命

    吴家子弟内部相互不服气不假,可吴杨再傻也知道自家老头子存在的重要性,听到宫老如是一说立刻惊呆了,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吴翰一眼。

    尽管这个动作幅度很小,可吴杨还是暗暗在心里臭骂了自己一通没出息,一旦有事还是从心理上以吴翰马首是瞻,从未想过要自己做主。

    天大地大,还有比自家老子性命更大的么?

    吴翰没有去计较吴杨的态度,当时就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颤声问道:“宫老,您说的那个高人究竟是谁?住的远不远?”

    宫老迟疑了一下,目光最后落在吴凌松身上。

    贺嘉怡的婚宴宫神医也参加了,自然是知道吴凌松和刘宇浩之间闹了不小的矛盾,如果现在请刘宇浩来给吴老治病,人家会不会来呢?

    而且怎么开口也是个挠头的问题。

    吴凌松是聪明人,一看宫老的眼神心里就猜了个七七八八,脸刷一下就白了。

    京城里早就有传言说刘宇浩不仅赌石眼光辛辣,医术也是绝世无双,可在吴凌松看来,那些传言没准就是刘宇浩自己找人放出的烟雾弹,是为自己脸上贴金呢。

    可现在想来,也许刘宇浩就是杏林高手也说不准,要不然,以宫老的身份断然不会在这种关头提及刘宇浩名字的。

    “宫老,您是不是想说能帮爷爷治病的人是刘宇浩?”

    与其让宫老为难,吴凌松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好,这也算是他的过人之处吧。

    宫老淡淡一笑,点头道:“是,我和汤院长都见识过刘宇浩神奇的医术,相信他如果出手的话,吴老的病能准就能好转起来。”

    “吴凌松,刘宇浩是谁?”

    吴翰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冷问道。

    刚才吴凌松和宫老间的对话他已经听清楚了,但他很少回京城,对于政治以外的事更是毫不关心,所以才不知道刘宇浩是何方神圣,竟然会被宫神医和汤院长同时推荐。

    而且,吴翰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宫老提及刘宇浩那个人的时候,吴凌松的神色很不自然,如果他猜的没错,吴凌松可能是和刘宇浩发生过不愉快才对。

    吴凌松脸上的汗珠子立时就滚了下来,讷讷说道:“是,是贺,贺嘉怡的丈夫。”

    “就是那个娶了贺家丫头的草根小子?”

    吴翰恍然明白了,眼睛眯了起来,声音中已经带了一丝变调,看向吴凌松的神色中稍微带着些许不善。

    能充作一方诸侯岂能是简单人物?

    知子莫若父,吴翰不用追问就知道自己家和那个叫刘宇浩的医术高手之间因为贺嘉怡那个女孩结过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人家肯来为自己父亲治病吗?

    吴翰无奈地在心里叹息一声,他现在和宫神医的心思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他们今天结婚。”

    吴凌松知道自己父亲猜到了一些细微末节,瓮声咕嚷了一句。

    “你们这些个败家的玩意!”

    吴翰一点面子也没给吴凌松留,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才转向宫神医,脸上挤出几分笑容,道:“宫老,您看您能不能出面帮忙在吴家和刘宇浩之间斡旋一下?”

    既然吴凌松和人家有仇,那吴家人自然是请不动刘宇浩了,现今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求宫神医出面,看是否还有缓和的余地。

    不得不说,吴翰是个看问题很精准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本质上去。

    宫神医淡淡一笑,摆摆手说道:“这件事情我不用试就知道不行,你还是另想个办法吧。”

    也不瞧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吴家人却还抱着他们那个所谓的面子放不下?究竟是面子重要还是吴老性命重要?低一回头吴家会死人吗?

    倒是不想低头的话,吴家真有可能会死人哟!

    宫神医撇撇嘴,暗暗在心里鄙视了一下吴家所有的人。

    吴翰沉吟片刻,蹙眉问道:“宫老,不知道我们如果请来那个刘宇浩,他又有几分把握治好我父亲的病呢?”

    “五成以上!”

    汤院长恰好从楼上下来,也听到了刚才宫神医和吴翰之间的对话,当时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刘宇浩的医术汤院长可是亲眼所见过的,江老将军那天已经是不行了,可人家刘宇浩只三招两式就把一个垂死之人救了回来。

    吴老爷子的病情比那天江老将军要轻,而且同样也是气血堵塞在胸口,这样的病人交给刘宇浩没道理治不好。

    “果真能有五成以上?”

    吴翰眼中闪过一抹异样惊喜,一直盯着汤院长从楼上慢慢走下来。

    汤院长是什么人吴翰心里清楚,就算有十足的把握他也永远说的是“五成以上”这四个字,就因为这个,这些年,汤院长只差绰号没叫五成。

    不过,如果真没把握,汤院长是不会说出五成的,顶多只是告诉自己尽力了而已。

    汤院长慎重的点点头,道:“我也同意刚才宫老的说法,如果你们想请刘宇浩出手,还是另想办法的好。”

    “大哥,是不是请贺老出面”

    眼见得吴老爷子有了生的希望,吴杨马上收回“触角”,复又亲热的叫起了大哥,脸色也没了刚才的阴翳。

    吴翰低头沉思了一会,摇摇头,道:“吴凌松,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无论如何也要把刘宇浩给我请过来。”

    “这好吧,我试试。”

    吴凌松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无奈的点头答应下来。

    宫神医却在一旁暗暗摇头不语,心里对吴翰又看轻了一分。

    这些弟总是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是处在什么情况下,他吴翰真以为刘宇浩就是善茬?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反正宫神医笃定吴凌松是请不来刘宇浩的,哪怕贺老爷子出面也未必能行。

    自以为有了主意,吴凌松先人把汤院长和宫神医送回家,才又转身回书房和父亲商量事情去了。

    ************“小懒猫,起床咯!”

    欣赏着怀中娇滴滴的美人,刘宇浩心中无限满足,轻轻刮着的瑶鼻取笑道。

    “呀!”小妮子猛然惊醒,脸刷一下就红了,满脸尴尬的同时,小脑袋使劲往刘宇浩怀里蹭了蹭。

    刘宇浩就傻呵呵地笑,看着小妮子娇憨模样,突然就觉得有点幸福。

    原来,家里有一个女人和外面有很多女人的区别还是很大的,起码老婆的撒娇比起情人来,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女人脸埋在了刘宇浩胸膛,但还能从半边俏脸看出含嗔模样,杏眼似羞似怨,无奈而娇羞的神态极为诱人。

    刘宇浩的心“咯噔”,跳动了几下。

    昨夜实在是太了,刘宇浩自己都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精力,竟然抵死缠绵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不过,每次间隙他都暗中催动异能帮小妮子调理身子,特别是那湿润的包裹更是重中之重,生怕把小妮子吓到了以后再不让他碰就惨了。

    “爸妈还在家等着喝儿媳妇茶呢,赶紧起来吧。”

    再次为小妮子渡入了少许真气,刘宇浩轻揽香肩,拍了拍小妮子香软滑腻的后背。

    小妮子静静看了刘宇浩一会儿,靓丽逼人的精致脸蛋写满幸福,羞答答地轻声说道:“今天,今天晚上不能再那样了呢。”

    “哪样?”

    刘宇浩先是愣了愣,随即明白小妮子说的是索取无度,便坏坏的笑了起来,这话就透着说不出的诱惑味道,让好不容易才淡定下来的刘宇浩又感觉一阵心跳加速。

    “就是”

    小妮子张开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娇脆的声音戛然而止。

    突然,下意识中小妮子感觉到了一个坚硬如铁的火辣,猛地坐起身子,也顾不得春光乍泄,狠狠在刘宇浩肩膀上咬了一口,趁着刘宇浩龇牙咧嘴的空隙从男人怀里挣脱,红着脸,慌慌张张的一溜烟跑去了浴室。

    回味被子里的撩人体香,再看一眼倾国倾城的背影,刘宇浩脑子嗡的一声,血液沸腾,身子几乎要爆裂开来。

    直到日上三竿夫妻二人才穿上新衣推开房门。

    刘宇浩嘿嘿傻笑一番,结果被小妮子面带寒霜,跟在后面再次猛掐了一下腰间软肉,痛的刘宇浩眼睛眉毛鼻子瞬间便皱到了一块去。

    好吧,再疼刘宇浩也认了!

    谁让他不停命令非要冲进浴室海天胡地乱来一通呢,真真是活该!

    秋菊早已准备好了早点,和以前不同的是,今天吃早点的时候秋菊居然一次头都没敢抬,更是满脸涨红,匆匆扒了几口饭就逃掉了,弄的小妮子和刘宇浩都是一脸茫然不知就里。

    毕竟是新婚燕尔,两人很快忘记了早上的尴尬,吃完早饭就直奔山顶而去。

    “藤轶,你哥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

    快到家的时候刘宇浩才想起来腾铁一直有话想跟自己说的意思,不过昨天因为是结婚,刘宇浩顾不了那么多,也就没在意,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有点怪。

    藤轶笑笑道:“其实也没多大事,等会你自己问他好了。”

    刘宇浩疑惑地点点头,没再问什么,可他心里却怎么都觉得藤轶刚才的笑容很诡异呢!

第1018章 褚老的贺礼

    到了家门口刘宇浩却不敢进去了,硬是在外面怔愣了半晌才迟迟疑疑踏进去。

    “姑妈、姑父、二舅、三舅、高婶、陈奶奶”

    刘宇浩小心翼翼地牵着小妮子的手往屋内走,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小鸡吃米般又是点头又是陪笑脸和满院子“亲戚”打着招呼。

    小妮子更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了这么多人,乌溜溜地美眸滴溜乱转。

    要知道,老贺家孤门独户,所谓亲戚左右不过是大哥二哥他们,这一时间猛地多了这么多亲戚,小妮子倒是欢喜的紧,连平日冷冷的性子也抛到一边,有模有样地学刘宇浩笑着招呼一干人来。

    唯一不太如愿的是,自家男人的亲戚都是地地道道的一口乡音,小妮子听起来甚是费力,还只能理解个大概。

    虽然是在刘哥自己家里,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生面孔,藤轶的心还是马上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的不行,一双火力十足的眼睛四下扫着。

    男子、年轻女人、身体健硕者须不能离刘哥太近。

    可藤轶只有一个人能力毕竟有限,当他听到贺嘉怡的惊呼声已经来不及了。

    “嘉怡姐,你没事吧?”

    藤轶连忙从人堆里挤了进去,关切地问道。

    小妮子俏脸通红,小嘴轻轻鼓起,再不复有刚才的笑意,一双杏子眼瞪得溜溜圆。

    刘宇浩也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这时一旁的陈奶奶哈哈一笑,拍着刘宇浩的手,吐词有些含糊不清,道:“浩伢子,你这新婆姨屁蛋子大,能生男娃哩。”

    “啊奶奶,您这也忒”

    刘宇浩差点要笑喷了,不用说,一定是刚才陈奶奶在小妮子身上捏了一把,看小妮子那柳眉儿皱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了。

    为了今天“第一次回家”见公婆能漂亮些,小妮子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款宽松的雪纺呢长裙,临出门前有些担心难以驾驭,又将腰带位置稍稍向上移了一些,搭配着一双专门订制的水晶高跟鞋,款款步履间绽放飘逸柔美神情,即使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不过如此。

    可仙女般的可人儿突然被老太太捏了一把香臀,估计这事放在谁身上都高兴不起来。

    刘宇浩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走到贺嘉怡身边低声道:“老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嘛,嘟着嘴可就不漂亮了。”

    小妮子两汪清水似的美眸眨了眨,轻轻点了一下小脑袋,可却伸出小手紧紧抓住刘宇浩衣角,再也不肯离开半步。

    “老妈,外面这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才带着小妮子从人堆里钻出来,刘宇浩悄悄把郭妈妈拉到一边为自己解惑。

    郭妈妈呵呵一笑,眉目慈祥地替刘宇浩整了整衣领,说道:“傻孩子,结婚是大事,一辈子才一回,怎么能不请亲戚们呢,我前儿个琢磨了一晚上,最后还是让你两个舅舅把亲戚们都接来京城,好歹也热闹一下不是。”

    既然是老妈主意刘宇浩也就认了,苦笑着摆摆手道:“那昨天怎么没来,这婚都已经结了还有啥热闹可言。”

    “还不是你那姑妈给闹的。”

    郭妈妈神色很是不悦,狠狠瞪了身边刘爸爸一眼,随即把头扭到一边。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瞧把你给得瑟地样子!”

    刘爸爸也不示弱,涨红着脸回了一句。

    这话是怎么说的?

    刘宇浩愣了愣,可他却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笑了笑说道:“既然来了就让大家伙多住几天,您二老刚好有时间也多陪陪他们。”

    其实刘宇浩知道郭妈妈一直都对姑妈一家不满,当年自己上学缺几百块钱学费,姑妈家条件略好一点,郭妈妈就生了让老爸去借钱的心思。

    结果是,刘爸爸不仅没借到钱,最后还因为心里有事没看注意去看路,摔断了胳膊。

    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郭妈妈就再也没去过姑妈家,也不再和姑妈家里的任何人来往,这次也是刘宇浩时隔九年第一次见到姑妈。

    可毕竟姑妈是爸爸唯一的亲妹子,自己这个做小辈向着哪一边都左右受气,夹在中间更是不好做人,索性就扯开话题。

    郭妈妈见有新儿媳妇在跟前,而且儿子也说话了就不好再提起以前的事,摆摆手道:“都会客厅吧,陈奶奶还等着给大家主持仪式呢。”

    这些年老刘家“阔了”,郭妈妈当然有心想让儿子给自己涨涨脸,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尽管有显摆的嫌疑,可终究也说得过去。

    老话儿不都说了么,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郭妈妈可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啊,还折腾呀!”

    刘宇浩一听头马上就大了,苦着脸无精打采地跟着老爸老妈身后。

    小妮子倒是出奇的乖,轻轻捏了捏刘宇浩的手,淡淡说道:“妈也是为我们着想呢。”

    刘宇浩无奈地耸耸肩不再说话。

    倒是刘爸爸跟在后面暗暗点头不已,前段时间他和郭妈妈心里一直都在犯嘀咕呢,儿子突然就娶了这么一个高门大户的姑娘,究竟以后儿子会不会受委屈?

    做爹娘最关心的怕就是这种问题了!

    现在看来,自己老俩口的担心是多余的,新儿媳妇不仅人长的天仙似的,而且还通情达理,虽然生性冷了点,可只要儿子愿意,当父母的哪有不高兴的理儿。

    颇具家乡气息的“晨茶”过场走完已经快中午了,刘宇浩把大哥刘宇杰叫到一边吩咐了些家里应该注意的事情,然后才带着藤轶匆匆离开。

    刘宇浩这一走可就苦了小妮子了。

    可是,公婆欢喜的紧,亲戚们又都想多亲近亲近她这个豪门闺秀,即便小妮子心里有些不情愿,可也只好乖乖留在家里

    荣老最先看到满脸堆笑的刘宇浩,也不管身边人们异样的目光,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斥责,“我看你小子是翅膀硬了吧?结婚这么大的事敢不告诉我?”

    刘宇浩挠挠头嘿嘿一笑,道:“荣老,你这可就错怪我了,我不是担心您和褚老来回奔波身体受不了嘛!”

    有时候拍马屁也是一种艺术,既要拍的人舒服还要不显山露水,否则,一不小心拍到马蹄子上可就尴尬了。

    刘宇浩这一记马屁就拍很有水准。

    褚老呵呵一笑,摆摆手道:“宇浩啊,你可是把我们这两个老头子蒙在鼓里呢,要不是**昨晚上一个劲给我们吹嘘自己所见,我们可不知道你还藏着那么多的宝贝。”

    刘宇浩顺势从褚老和荣老手中接过行李,笑着说道:“两位老师说笑了,我能有今天的成绩怎么都离不开二老的提携,再说了,我其实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可没存心想瞒二老哟。”

    三人说笑着上车直奔会展中心而去。

    车上,褚老满脸欣慰的看了刘宇浩一会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说道:“宇浩,这个是我送给你和嘉怡的结婚礼物,也算是我个人的一番心意吧。”

    锦盒很精致,一看就是出自荣老的雕工。

    刘宇浩笑着开玩笑,道:“那我可得先看看是什么礼物,若是一般的,我就不告诉我老婆礼物是谁送的了。”

    这些玩笑话也就仅限于今天,仅限于在褚老和荣老面前,否则,刘宇浩是一定不会“口无遮拦”声讨礼物好坏的。

    可打开锦盒后刘宇浩泥塑木雕般呆住了,鼻翼微微煽动,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褚老,这,这个礼物我不能收。”

    刘宇浩合上锦盒盖子,一脸正色将锦盒放回到褚老手中。

    锦盒里放的哪是什么礼物?分明是褚老的命根嘛!

    在加拿大多伦多的时候刘宇浩是亲手仿制过褚老的那块子冈牌的,当时刘宇浩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了一番。

    可亲眼见到实物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荣的雕工在这块真正的子冈牌面前最多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褚老笑眯眯的看了刘宇浩一会,笑道:“宇浩,我和荣老早已到了垂暮之年,当年的豪气万丈亦不复存在,我把子冈牌送给你也是希望你有两层意思,其一是因为只有你才能读懂它、能善待它,还有一点是希望你能在文物传承上有所建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宇浩使劲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荣老一定事先就知道褚老送给刘宇浩的是什么礼物,在一旁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家伙,别以为我们老糊涂了非得把这么宝贝的物件送给你,褚老其实是希望找到一个懂传承,懂华夏五千年文明的人,你不过是凑巧际遇好罢了。”

    看似沉重的话题被荣老这么神情严肃地插科打诨一番,车内的气氛顿时又活跃了不少。

    “哎!褚老这么下血本,害的我老荣也不得不跟着,心疼啊!”

    荣老爽朗一笑,从身边拿出一本记载着荣老自己一生心血而成的心得笔记塞到刘宇浩手中,接着说道:“臭小子,便宜你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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