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0 理解能力
平步青云-1330理解能力
挥了挥手打发了两个女人离开,温小龙很通情达理地走到一脸水深火热的窦一凡身边轻声地安慰了起来。“哥,咱也不着急,这事啊总得慢慢来,对吧?”
“说什么呢你?唉,小龙,我真得回去了,真地回去了。今晚得早点睡,明天还得去一趟医院,嗯,陪朋友去看看病。”窦一凡找了个借口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随口跟温小龙解释着。只不过当他的话音刚落,温小龙的那一脸神情让他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从毕加索酒吧出来,告辞了满脸同情的温小龙,一头钻进出租车的窦一凡忍不住在心里一阵狂草。到底是他的表达能力太差了,还是温小龙的理解能力太好了,手里握着那一个从温小龙手里拿到的玻璃瓶子,窦一凡忍不住质疑了起来。当然,他更愿意质疑温小龙的理解能力,而不是质疑自己的表达能力。
当天晚上回到腾飞大厦,施德征和唐兴宇还没有回来,窦一凡给唐兴宇发了个短信说明自己已经回到住处了。唐兴宇没有回复他的短信,隔了一会儿屋子的大门响了,施德征和唐兴宇出现在门外。窦一凡站起来迎了过去,发现唐兴宇手中的公文包似乎没有出门时那么丰满的感觉。窦一凡低垂着眼睑,给在沙发上坐下来似乎很疲倦的施德征倒了一杯温水,也给唐兴宇递了一杯过去。唐兴宇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施德征的身后像一尊铁塔一样守着。
“都坐吧!明天跟医生约了几点了?”施德征朝身边两人招呼了一声,问了一句。
“约了几点?呃,市长,咱们是预约了专家门诊,不过咱们这里的红十字医院可没有办法预约钟点的。要不这样吧?明天我先过去排号,然后您再过去,好吗?”窦一凡一听施德征这话立刻就头大了,敢情他们舟宁市的大市长想用他窦一凡的名字去医院插队打尖,然后像是名人预约私人医生那样地让医生等着给他看病?趁着施德征还有点精力听他解释,窦一凡赶紧将自己的安排说了出来。
“嗯,亿州的人就是多啊!连看个病都得排上几个小时的队,要真是有什么急病的话,唉,指望谁啊?世道艰辛呐!”外出几个小时之后回来的施德征显得特别的疲惫,而且颇有感叹,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经过一场艰难的大战一样。
“市长,要不您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先过去领号排队,差不多的时候再给您打电话,好吗?”听到施德征的感叹,窦一凡愣了一下,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安排。对于施德征这种类似于抱怨的话语,窦一凡心中颇有微词,要是施德征这样的大市长都在埋怨世道艰难的话,他们这些小义民小草根们又该怎么活啊?
不过微词归微词,窦一凡心中似乎猜测到了今天晚上施德征过得并不怎么顺利。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公文包出门几个小时的施德征估计是到某个领导家里搓麻将去了,输够了之后才回来的施德征倒在沙发上发起了牢骚。看着疲惫不堪的施德征,窦一凡想起了从小在海边就经常听到的一句话——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就算是身居高位的施德征也有着万般的不自由,不论是社会议论还是家庭,不管是体制内的限制还是上下关系的理顺,都有不少的施德征无法把握的地方。
“嗯,只能是这样了!明天叫唐兴宇送你过去吧!”施德征微微地点了点头,拍拍大腿站起来,扔下一句话慢慢地往楼上走了过去。
“不用了,市长!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让兴宇陪您过去吧!也不用来回折腾了。”窦一凡看了一眼唐兴宇,淡淡地回绝了。
施德征摆了摆手,不置可否地继续往上走着,留下窦一凡和唐兴宇两人面面相觑。
熄灯关门,窦一凡回到自己的房间掏出那一瓶温小龙给他的那一瓶粉末状的东西沉吟了起来。他有点后悔跟温小龙要这种东西,现在温小龙误会他‘不行了’还算是小事,要是一个闹不好,说不定还可能招惹到施德征的厌恶。因为哪个男人都不愿意留着一个知道自己‘不行了’的下属在身边。要是他再搞些乱七八糟的药物给施德征又没有办法治好他的话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窦一凡披衣起床,坐在窗前思考着。他迟疑着要不要给叶子君打个电话,或者是受到毕加索酒吧那个坐台妹的影响,在多日没有女人围绕在身边的生活之后窦一凡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叶子君,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不过到了最后关头,窦一凡还是冷静地放下了手机。
第二天早上赶到亿州市红十字医院的时候还不到九点钟,窦一凡在据说是整个亿丰省最好的男科男科专家门诊排上了号。拿着那张属于男科专家门诊的号码牌,窦一凡看了一眼门外排队的长龙,想了想转身往楼梯口那边走了过去。
在楼道上站了好一会儿,窦一凡刚刚摸出烟盒刚想抽支烟的时候一个女护士走过,很不客气地喝住了他的行为。讨了个无趣的窦一凡懒洋洋地白了那个彪悍女护士一眼,转身往楼下走了过去。
红十字医院的楼下是一个不大的小花园,连着前面的门诊部和后面的住院部。春天刚到,小花园的花花草草刚刚修理过,虽然整齐但也没有什么生命力。窦一凡看了一下手表,估计时间还早着,也就点燃了一根香烟很惬意地过起了烟瘾。
“哎,小窦,我说我眼睛还没有老花吧!果然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就在窦一凡沐浴在春暖花开的阳光下享受着春风拂面的闲情逸致时,一个带着几分嘶哑的熟悉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听到这个有点熟悉的男声,窦一凡猛地回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形大脸,还有见不到腰身的圆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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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看男科
平步青云-1331看男科
“萧,萧部长,您好!还有,腾哥,您好!两位怎么也到这样的地方来了?”被萧冬至那一身横肉吓了一跳的窦一凡忍不住有些结巴着跟萧冬至以及他身后的马小腾打起招呼来。看着萧冬至那一双金鱼眼后面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窦一凡一下子想到昨晚很晚才回来的施德征。窦一凡心里暗自思付着,不知道施德征那一皮包现金是不是进了同样熬夜熬得很厉害的萧冬至腰包里了。
“什么叫做这样的地方了?这不是医院吗?我们两个怎么就不能过来了?”萧冬至哈哈大笑,心情相当地不错,甚至还罕见地调侃起窦一凡来了,之前因为萧晓敏的事情对窦一凡的迁怒也不见了。
“呵呵,我就是看萧哥您的身体这么好,所以在这里见到你才觉得奇怪啊!”窦一凡也笑了起来,顺手给萧冬至和马小腾各自敬了一根香烟。
“我们萧部长的老丈人生病住院了,萧部长趁着上班空隙过来看一看他。”马小腾接过窦一凡手的香烟,笑着低声解释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嘛萧哥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往医院跑呢?”听到马小腾的解释,窦一凡的心咯噔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凌云璧的老爸凌振邦是在红十字医院这里住院治疗。心里有些震惊,但是窦一凡脸上还是不敢表露出任何情绪。
“唉,没办法,又要上班,事儿又特别多。哎,只能是抽空过来看看了!呵,就是云璧辛苦一点,自己又怀着孩子,又得照顾她爸爸!累得都瘦了!”萧冬至被窦一凡的恭维话拍得还是挺舒服的。他一边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大肚腩,一边笑着说。
“萧哥,真是辛苦您了!呵呵,有您这份孝心,您老丈人的身体也会很快好的。”窦一凡看着萧冬至,一脸认真地表达着自己的溜须拍马。就在窦一凡和萧冬至对而笑的时候他拿在手里的手机呜呜呜地震动了起来,窦一凡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施德征打过来的也就赶紧按下了接听键。“萧哥,我接个电话,不好意思!”
“嗯,好!我也要上去看看了!”萧冬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要往前迈开脚步的时候突然发现了马小腾弯腰捡起一张门诊的排号卡。他走上前,从马小腾手里拿走了那张卡片,疑惑地朝往角落里正在打电话的窦一凡看了又看。
在电话里跟施德征交代了两句,知道他已经快到的时候窦一凡才挂了电话。他回头往还站在原地的萧冬至和马小腾走了过去,一看萧冬至手的那张排号卡,窦一凡一下子愣住了。他朝萧冬至张了张嘴巴,想要解释什么,最后只剩下一阵讪笑。“那个,萧哥,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
“呵呵,这张是你的?你看男科?你得什么病了?嘿,我看看,是ed勃起功能障碍)?这怎么回事啊?小窦,你还这么年轻,这可怎么办啊?”萧冬至看着欲哭无泪的窦一凡,前后翻看着那张排号卡。当萧冬至看到疾病一栏上面勾了ed一框时立刻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不是,萧哥,其实不是这样的。这张卡真不是我的,我真的不是……”窦一凡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了。他朝萧冬至伸出了手掌,希望拿回那张写着他名字的排号卡。不过很显然,萧冬至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可以嘲笑窦一凡的机会。
“真不是你的?可是这上面怎么就写着你的名字了?”萧冬至说出了一番让窦一凡很想暴走的话来,而且脸上还是那种让人看了很想暴打他一顿的神情,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咳咳,名字是我的,可是……萧哥,不好意思,我排的号差不多到了。我还是先,先过去那边了。”窦一凡再次无语,对于辩解这种事情实在不是很在行。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什么,想要从萧冬至那里取回排号卡却又不能硬抢,这让窦一凡实在很烦躁。这一次萧冬至是将排号卡递给了窦一凡,不过他脸上的那抹笑意却让窦一凡很想用力地扇他两巴掌。
“哎,小窦,要是有需要,我给你推荐两个好医生,很专业的那种,怎么样?”看到窦一凡落荒而逃,萧冬至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地呱吵了一句。略带嘶哑的声音传出了很远,还追着窦一凡的脚步往前跑了很长一段路。
仓惶逃窜的窦一凡刚刚走到男科专家门诊前就遇到了刚刚上楼的施德征。窦一凡朝施德征身后看了看,并没有找到唐兴宇的身影,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已经成为施德征影子的唐兴宇这一次没有跟着施德征上楼。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这么急啊?”施德征看着窦一凡走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呃……没事,没事,我就是,就是怕您没找着,正准备下去找您呢!”窦一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朝施德征讪笑了一下,连提及萧冬至的念头都不敢冒一冒。要是让施德征得知萧冬至已经知道他,当然这个他不管是窦一凡也好还是施德征也好,来这里看男科,而且是因为ed才来看男科的话,施德征即使不会将窦一凡喷一脸屁也会选择掉头就走的。对施德征的这一点了解,窦一凡觉得还是比较到位的。
“哦?是吗?还有多少个到你了?”听到窦一凡的回答,施德征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顺手接过窦一凡手的排号卡,随口问了一句。
“呃,我看看,前面还有一个人。要不,咱们就在外面等一等吧?”窦一凡朝专家门诊门口显示的号码牌看了看,发现施德征掐的时间真的很准。
“不用了,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到那边走廊走一走,到了你再叫我。”施德征朝窦一凡摆了摆手,转身往上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施德征快步离开的背影,窦一凡摊了摊手掌,一脸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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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2 最后一根稻草
平步青云-1332最后一根稻草
从施德征走进专家门诊到他走出来这一段时间,窦一凡悄悄地留意了一下,发现前后还不到二十分钟。耷拉着脑袋的施德征走出门诊病房时将手的病历和药单都往窦一凡的怀里一塞,一个人往楼梯口走了过去。
“施,施老板,情况怎么样?”窦一凡一肚子的忐忑不安,可是又不得不紧跟其后,低声地追问着。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我到车上等你,你去拿药吧!”施德征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沉重。
“这……这不可能吧?不就是那么一点药粉么?至于那么厉害吗?”看着施德征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窦一凡杵在原地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他还真就不相信那些什么环丙氯地孕酮就那么厉害,一下子就将施德征给置于死地了。
在排队拿药的时候窦一凡小心翼翼地翻动了一下手的病历,发现情况似乎真的有些不妙。看得出来施德征的身体已经掏空很久了,而花茶里面的那些加料药物只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意识到这一点的窦一凡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尧茹萍和尧美萍姐妹俩的身影。尧氏姐妹也算是身材很好的一对姐妹花了,可是施德征在这么一对脱光等草的姐妹花面前都不行了,这或者从某一方面已经说明了情况实在不容乐观了。只不过施德征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而已。想通了这一点,窦一凡也就对手里刚刚拿到的一大包花花绿绿的盒子不觉得奇怪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些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令施德征起死回生,不过他却很怀疑施德征会不会将这些看起来很令人沮丧的东西往嘴巴里面塞。
拿着药刚刚走出取药大厅的窦一凡感觉到手机在震动,他以为是施德征打电话催促,赶紧就掏了出来,一看却是凌云璧打过来的。
“一凡,你在哪呢?你是不是来亿州了?”凌云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乱,而且问的问题也是相当直接的。
“你怎么知道我来……呵,他告诉你的?”听到凌云璧毫不掩饰的问话,窦一凡发现他只有苦笑的份了。他没想到萧冬至竟然会这么快就将这件事情当做笑料告诉凌云璧了。这或者也说明了萧冬至和凌云璧之间并不是像他想象那样的从不交流。
“你真的在红十字医院?一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听到窦一凡的笑声,凌云璧的声音似乎更加慌乱了,忍不住又是一番追问。
“没事,我真的没事。璧儿,你还在医院吗?我想过去看看你……嗯,看看你爸爸!”窦一凡苦笑着冲窗外旖旎的春色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凌云璧解释。
快步穿过刚才被萧冬至一番调侃的小花园,窦一凡步履匆匆地窜进了电梯。莫名其妙地他就是那么想见一见凌云璧,或者是因为他从凌云璧的声音里听出了关切之情吧!不过窦一凡又很清楚施德征给他留下的时间应该不多了,如果他再在医院里呆着不走的话,说不定施德征就真的会再次下车过来找人的了。虽然窦一凡的这种想法多少有点自作多情,但是他却知道他能够和凌云璧呆在一起的时间真的不多。
亿州红十字医院住院部十二楼的康复疗养心静悄悄的,优雅静谧的环境让窦一凡还以为是走进了某个绿树环绕的高级会所。这里是专门为一些有需要而且又负担得起的慢性病人设置的病房,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渐渐地就演变成为类似于高干病房之类的东西了。能够进入这里疗养的非富即贵,总有一定的资本说明自己的能力。窦一凡顺利找到vip1205房,敲开紧闭的病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焦急万分的俏脸。
“一凡,你来了?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看病的?”自从萧冬至一边抚摸着大肚皮,一边哈哈大笑着学说过窦一凡的窘态之后凌云璧就开始心绪不宁了。好不容易挨到萧冬至讲完窦一凡的笑话之后带着马小腾离开,凌云璧才想起应该给窦一凡打个电话。
“我……璧儿,我真的没事!事情不是萧冬至说的那样,我真的没事,真的。”凌云璧的问题再次让窦一凡有些抓狂,这种无法解释的尴尬真的让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朝凌云璧伸了伸手,想要触碰她可是一见到她高高隆起的肚皮,窦一凡一下子又丧失了跟她亲近的勇气。朝外伸出的手臂在半空慢慢地改变了方向,到了最后窦一凡只有摸着自己脑袋一再强调自己没事的份了。
“一凡,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就算真有什么病也是可以治疗的,真的没关系的。”凌云璧的眼里快地闪过一抹怜悯,她一把抓住窦一凡的手臂很着急地想要安慰他。
“璧儿,我真的……嗯,你爸爸情况怎么样?”窦一凡现在正是百口难辩,而且他也不希望在这里,当着凌振邦的面对凌云璧解释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种曲折。他朝凌云璧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躺在床上打着吊针的凌振邦。这么一看,窦一凡才发现凌振邦的头发已经全白了。除了一双骨溜溜直转的浑浊眼睛之外,窦一凡看不出床上这个老头子跟凌云璧到底有哪一点的相似之处。
“我爸他……呵呵,情况好多了,已经能够说出一两个字了。嗯,风之后他一直不怎么能够表达,而且一半的身体不能动弹。不过,医生说了,我爸的康复情况很好,再过几个月应该有站起来的可能性。”顺着窦一凡的目光,凌云璧往床上正看着她的凌振邦走了过去。细心地掖了掖被角,凌云璧信心十足地向窦一凡解释着凌振邦的病情。
“嗯,那就好!你也要小心自己的身体,毕竟你现在不比以前了。注意休息,知道吗?孩子也需要好好你好好地休息,对吧?”窦一凡走到病床前,发现凌振邦那双不怎么清澈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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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3 不该知道的
平步青云-1333不该知道的
凌振邦的眼神让窦一凡有种很陌生的不舒服感,似乎带着某种拷问又似乎是质问,窦一凡也说不定那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
“爸,这个就是我经常对你提起的窦一凡。一凡,这是我爸,凌振邦。呵呵,我相信你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字的,凌氏融资案主谋,幕后操控者。呵,这就是他们给我父亲设置的莫须有之罪,害得他白白坐了几年的牢,好端端地走着进去却是被人家抬着出来的。”在自己父亲面前,凌云璧不想掩饰自己的仇恨。她愤愤地说着,指责着。看着面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凌振邦,凌云璧的眼角忍不住再次泛起了泪花。
“伯父,您好!您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璧儿,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慢慢来,好吗?人已经出来了,事情就好办了。”窦一凡朝凌振邦点了点头,轻声地问候了一声又转过头来安慰凌云璧。对于凌云璧口的凌振邦是被冤枉的,或者窦一凡更愿意理解为凌振邦是为他儿子凌云翔顶罪坐牢的。当然,至于凌云翔到底是被人家‘set’进去的,还是主动走进人家圈套的,那就是另外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了。不过这些事情窦一凡是不会在凌云璧和她的父亲面前提起的。
“嗯,我知道了。一凡,你是不是真的……那个了?”凌云璧重重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强调她的决心似的。不过下一刻她又担心起窦一凡的身体来了。特别是刚才萧冬至所刻意渲染出来的灾难性色彩更是让凌云璧无法不担心。
“我……真的没事!璧儿,那个来看病的人不是我,我……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窦一凡张了张嘴巴想要辩解,却被袋子里的手机震动给打断了。他匆匆忙忙地跟凌云璧做了个手势,赶紧小跑着出了病房。
“哎,一凡,等一下,等会儿我给你打电话。”看着窦一凡慌慌张张地出门,凌云璧挺着笨重的大肚子追了出来,朝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回头的窦一凡比划着。
被施德征催促着离开的窦一凡点了点头,很快就消失在走廊那边。一直到上了车,窦一凡还是没有办法将凌振邦那双浑浊的眼睛驱赶出脑海。他总觉得凌振邦知道很多事情,特别是关于凌云璧和他之间的事情。这种被人家窥视的感觉让窦一凡很不舒服,而且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直在窦一凡的心里持续到了腾飞大厦几个人吃完饭之后。
回到二十四楼,施德征径直上了楼。窦一凡只得拿着那一包花花绿绿的药物跟着上了楼,将病历和药都留在了二楼。
“市长,我下去给您端杯水上来,好吗?”窦一凡轻声提醒了一句。
“不用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施德征朝窦一凡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那好吧!您也好好休息!”窦一凡答应了一声,从施德征的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从楼上走下来,窦一凡也不在客厅里面逗留,直接往客房那边走去。走到自己房门口时,窦一凡还没有打开房门就听到对面的唐兴宇开门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唐兴宇,点了点头刚想往里走的时候,唐兴宇叫住了他。
“市长什么病?”唐兴宇看着窦一凡的眼睛直接问道。
“他……没什么大事,就是例行身体检查。”窦一凡迟疑了一下,并不打算告诉唐兴宇。
“没什么大事?那些药是你的还是他的?”唐兴宇并不相信窦一凡的话,很罕见地再次追问。
“唐兴宇,该我们知道的事情,我想市长会告诉我们的。如果他不希望你我知道的事情,我们也就不要再追问了。就这么简单!”窦一凡淡淡地看着唐兴宇,第一次提出善意的建议。
“嗯!”唐兴宇闷声闷气地回答了一句,转身走回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站在房门口的窦一凡摊了摊手掌,推门走进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了两下,窦一凡迟疑着要不要到阳台去抽支烟。可是一想到又要开门出去,说不定又要跟唐兴宇碰见,这让窦一凡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或者唐兴宇就是纯粹关心施德征而已,又或者他的确是苛责了施德征身边的人了。
窦一凡无意间察觉到他最近的烟瘾好像是越来越大了,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将手的烟盒放回袋子里。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会儿,就在窦一凡想要上床休息一下的时候凌云璧给他发来了短信。看着短信里面要求见面的内容,窦一凡沉吟了起来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到医院去看凌云璧和凌振邦是一回事,但是跑到酒店去喝凌云璧见面则是另外一回事。虽然以凌云璧现在的身体状况,窦一凡心明白就算是在床上同床共枕两人也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可是清者不一定自清,况且他和凌云璧也没有办法做到是自清。
答应了凌云璧之后,窦一凡背起背包就要往外走。就在他刚想拉开房门的时候,他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窦一凡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仔细辨听了一下发现脚步声是从楼上下来的。这让窦一凡不得不做出了施德征抛开他和唐兴宇独自出门的猜测。这种猜测让窦一凡忍不住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往外探了探脑袋,悄悄地跟了上去。果然,刚刚走到客厅的时候窦一凡就看到施德征拉开大门往外面走去。
无意察觉到这一点的窦一凡不由得加快脚步跟了出去,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门外一个熟悉的嗓音正跟施德征说着什么。随着大门咔擦一声关紧,窦一凡发现门外两人的脚步声很快就渐行渐远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窦一凡还没有从眼前的情形回过神来,身后就冒出唐兴宇不怎么满意的声音。
“是的!不该我们知道的,他不会告诉我们,我们也不需要知道。”窦一凡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正了正脸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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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4 无法承受
平步青云-1334无法承受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还有保护市长的职责在啊?市长这么偷偷地溜走了,要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情,谁来负责?”唐兴宇没想到窦一凡会这么回答,一时差点找不到反驳他的话。
“他自己负责!兴宇,能不能不要这么危言耸听啊?这可是和平时代的大天朝,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能出什么事?”被唐兴宇这一番说得有些烦躁的窦一凡不耐烦地扔下两句话还有一脸憋闷的唐兴宇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从房间里拎起自己的随身皮包,窦一凡在唐兴宇惊讶的目光下再次走出客厅。
“怎么?连你也要出门?”见到窦一凡着急离开的模样,唐兴宇皱起了眉头。
“不可以吗?唐兴宇,你不会是一个人在家害怕吧?”窦一凡朝皱着浓眉的唐兴宇瘪了瘪嘴角,充满嘲弄地刺激了他一句。
“是啊!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啊!难道你能让我跟着一起去?”窦一凡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唐兴宇的直男反应,冲着窦一凡就是一番诘问。
“呵呵,就算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得要死,我也不会带着你出门的。老实告诉你吧!哥去见女人,上酒店约会去。难道你也要跟着?”窦一凡嘿嘿一乐,发现唐兴宇并不是不会说话,而是不喜欢说话。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似真似假地呛了唐兴宇一句。
“你不过是上酒店找女人嘿咻而已,我为什么不可以跟着?我可以在门口帮你抱衣服啊!”唐兴宇目送窦一凡走出房门口,故意大声嚷嚷了一句。
“呃……”本来还想叮嘱唐兴宇一句的窦一凡听到这么一席话忍不住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也懒得告诉唐兴宇一个不可忽视的事实了。
不过等到走出腾飞大厦,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地给唐兴宇发送了一个短信,告诉他如果没有那张专门的金属卡的话,是无法启用直达二十四楼的专属电梯的。过了一会儿,唐兴宇给他回了一个短信,只有简单地三个字——草你妹!
鉴于唐兴宇想下楼必须走二十四层楼梯的不争事实,也鉴于自己没有妹妹的情况下,窦一凡嘿嘿一笑,直接将唐兴宇的短信回复忽略不计了。
出租车东绕西绕地终于来到了亿河畔的柏韵轩大酒店,窦一凡熟门熟路地从后门绕了进去。当他一路顺畅地来到十九楼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就放慢了脚步。站在十九楼安静的走廊上,窦一凡迟疑着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见凌云璧。一方面是躺在医院康复病房的凌振邦让窦一凡迟疑了,另一方面是凌云璧无法忽视的硕大下腹,更是让窦一凡不知道他继续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到底有什么意义。就算凌云璧再怎么憎恨萧冬至,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虎毒不食子,窦一凡知道凌云璧对这个孩子的重视,更知道这个孩子本来就是凌云璧的重要筹码。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凌云璧已经怀了萧冬至的孩子,萧冬至会不会让凌振邦这么顺利地从看守所里出来了。窦一凡心里暗自为凌云璧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这个孩子感到莫名的悲哀。他甚至质疑这么一个在出身之前就被作为筹码的生命到底有没有获得幸福的能力。
迟疑着按下门铃,窦一凡等待着那一扇房门徐徐打开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想要后退。走廊的尽头走来一个推着整理车的服务员,窦一凡想也不想调头就要往电梯口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凌云璧哀怨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璧儿,我……那边有人过来,我想……”窦一凡艰难地动了动嘴皮子,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进来吧!”凌云璧朝窦一凡招了招手,自己赶紧闪身躲到门后,等待着窦一凡做出决定。
“嗯!”窦一凡微微地点了点头,快步走进房内,动作迅地关上了房门。
“一凡,你终于来了!我想你,真的好想你!”没等窦一凡反应过来,凌云璧已经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低声地呢喃了起来。
“璧儿,到沙发那边坐吧!你身体不方便,不要摔倒了。”凌云璧高高隆起的下腹将窦一凡顶得心里发疼,他扶着怀里女人的手臂,很冷静地劝道。
“嗯,它是不是撞到你了?呵呵,它可调皮了,整天都踢我,跟我玩儿。”被窦一凡一提醒,凌云璧微微挺起腰身,挽着他的手臂一边往小客厅那边走去,一边温柔地述说着。看着充满母性的凌云璧,窦一凡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似乎他们就是那幸福的一家。
“璧儿,你不是要在医院里照顾你爸吗?今天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了?你身体不便就不要这么来回折腾了,多注意休息!”窦一凡扶着凌云璧在沙发上坐下来,嘴里轻声地劝导着,可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他和凌云璧在这个酒店房间里颠鸾倒凤的两天两夜。在去年九月份那个疯狂的两天两夜,他和凌云璧几乎在这间酒店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做遍了。一想到那个时候的凌云璧,窦一凡就忍不住浮想联翩。可是一看到眼前大腹便便的女人,他心里又不得不一阵感叹,就算他和凌云璧再怎么水乳交融,她最后还是别人的老婆,肚子里还是怀着别人的孩子。
“一凡,我今天找你过来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凌云璧拉着窦一凡的手掌,很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郑重其事地开口了。
“什么事啊?你可以在电话里说啊,就不用你这么来回奔波了。”窦一凡蹲在凌云璧的面前,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怜惜之情。
“不,我想当面告诉你!一凡,不管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和孩子都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好好地陪伴着你的。”凌云璧伸手轻轻地按住窦一凡的嘴唇,相当严肃地宣布了自己的想法。
“说什么呢?璧儿,我真的没事。不对,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和孩子……璧儿,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到凌云璧的话,窦一凡的头都大了。他想不到一个冒名顶替竟然会带来这么多的后遗症。不过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窦一凡的脑袋却忍不住发出一阵嗡鸣。他瞪大双眼看着坐在面前的凌云璧那张严肃得相当陌生的脸庞,一个不怎么好的预感开始在他心里酝酿着。
“一凡,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这个房间一起的是什么时候吗?”凌云璧微微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慢慢地启发道。
“去年的九月份,我记得那个时候还很热……”窦一凡觉得他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了了,面对呼之欲出的事实,他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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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5 孕二十四周
平步青云-1335孕二十四周
“去年九月十一号,我们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我现在怀孕二十四周,我今天刚刚做过产检,孩子一切正常,很健康!”凌云璧轻轻地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皮,一脸都是母性的光辉。
“璧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二十四周到底是什么概念?九月十一号,十月十一号……璧儿,你直接告诉我吧!我实在算不出来,我很乱,头有点痛。”窦一凡掰着手指一个月一个月地计算着,可是头脑乱糟糟的他根本就算不清楚。他感觉到前方有一盏幽幽暗暗的灯火在指引着他,可是当他伸手想要得到答案的时候却发现那一张灯火根本就是海市蜃楼,根本就触摸不到的。
“一凡,孩子是你的,之前我不敢告诉你就是担心你生气。现在我想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无论你的病情有多么严重,我和孩子,我们的孩子都会一路陪你走下去的。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只要能够治好你的病,我们都一起去,好不好?一凡,不要气馁,一定会好起来的。”凌云璧全神贯注地盯着窦一凡的双眼,把她的一往情深宣泄得恰到好处。
“孩子是我的?呵,孩子是我的!凌云璧,你有没有问过我的同意?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怀着我的孩子跟那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你问过我的意见没有?凌云璧,你不仅侮辱了我,你还侮辱了我的孩子!你……真的丧心病狂!为了报仇雪恨,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你竟然利用孩子来要挟他,来讨好他!”听到凌云璧亲口说出这个答案,窦一凡觉得头顶上的天一下子坍塌了下来。虽然这个答案早已经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当凌云璧亲口说出这个事实的时候,窦一凡还是觉得天旋地转。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他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他是很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却从未想象过他的孩子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的。一想到他的孩子就睡在萧冬至那头猪一样的男人身边,虽然是隔着凌云璧的肚皮,可是这让窦一凡郁闷得很想一头撞在墙上一了百了算了。
“一凡,我真的没有办法!他一直不信任我,他一直逼着我生一个孩子,可是我……我实在不想为他生儿育女,我无法为一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畜生传宗接代。一凡,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我真的是爱你的。一凡,等我!再过几个月,就几个月,我一定会想办法脱离他的,不,我已经在想办法脱离他了。一凡,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啊?”凌云璧从来没有想过窦一凡在听到这个消息会勃然大怒。看着窦一凡青筋凸跳着的额头,凌云璧傻眼了,彻底地傻眼了。她本以为窦一凡会感恩戴德,毕竟她愿意没名没分地跟他生孩子。可是没想到窦一凡得知这个事实之后会如此的激动,这让凌云璧异常的慌乱。她伸手想要拉住窦一凡,可是却被他冰冷的神情给吓住了。“一凡,别这样,好不好?你吓到我了!一凡……”
“别碰我!你这个处心积虑的女人,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拿来当筹码?凌云璧,你真令我失望!”窦一凡冷冷地站起来,别过脸去不愿意再搭理凌云璧,可是难以消化的事实却让他一直没有办法甩手离开。
“一凡,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一凡,原谅我,好不好?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吧!”凌云璧从来没有见过窦一凡如此的暴怒,一直以来窦一凡对她都是言听计从的,这让凌云璧很快就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棱角和骨气。见到窦一凡真的生气了,凌云璧扶着笨重的腰身艰难地走到窦一凡的面前,两眼含泪地拉起他的手掌道歉。
“我说过别碰我!”盛怒的窦一凡用力地甩开了凌云璧的手臂,不料凌云璧一个躲避不及,被他的手掌带了一下整个人斜斜地倒在沙发扶手上。
“哎呦!痛!”一声惊呼响起,凌云璧带着哭腔的叫唤声刺痛了窦一凡的耳膜。
“你……怎么样了?”反应过来的窦一凡赶紧扶起倒在沙发上的女人,看着凌云璧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的怒火也消除了一大半了。扶着凌云璧在沙发上坐下来,窦一凡着急地查看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他才慢慢地松了口气。
“疼!我这里疼!”凌云璧吸了吸鼻子,一半是心痛,一半是委屈,摸着肚皮抽抽搭搭地哽咽了起来。
“哪里疼了?伤到哪了?我看看,看看,是不是刚才撞坏了?我带你上医院吧!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不能儿戏!”窦一凡这一辈子怜香惜玉惯了,更不要说身怀六甲的凌云璧本来就是他疼爱过的女人,现在看着她满脸梨花雨,窦一凡的心早就被她那几滴眼泪给揉了个稀巴烂,恨不得给她磕头认错赔不是哄她开心了。什么原则,什么自尊,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统统为凌云璧的眼泪让路了。此时的窦一凡只想将面前的女人好好地搂紧怀里,哄着她开心,让她破涕为笑。
“一凡,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介意的。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我……我就……”艰难地搂住窦一凡健硕的腰身,凌云璧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迟疑着想要表达什么。
“你什么你啊?就算我不喜欢,你已经留下这个孩子了。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不要它吗?凌云璧,我告诉你这一次你再也不能自作主张。这是你和我的孩子,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能剥夺它的生命权!凌云璧,你还想怎么样啊?我告诉你,要是你再敢擅自胡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饶了你的!”看着凌云璧支支吾吾的模样,窦一凡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了。他扳着凌云璧的下巴,恶狠狠地冲着她怒吼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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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6 毫无保留
平步青云-1336毫无保留
“一凡,我……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它的,一定不会让别人伤害到它的。”凌云璧松开窦一凡的腰身,笑得特别的灿烂。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让她失望的,她就知道。从第一眼看到窦一凡开始,她就知道这一点,一直知道这一点。
“可是……现在怎么办?我,我一想到我的孩子就躺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身边,我就……凌云璧,你叫我怎么忍受啊?”听到凌云璧的话,窦一凡徒然地松开了双手,一脸受伤地耷拉下脑袋。
“一凡,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的。从我知道怀孕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找借口要保胎,呵,将他赶到隔壁房间去睡了。当然,也把他赶到我们家小保姆的床上去了。不过,我觉得这样更加省事。大家都好,相安无事的,对不对?”凌云璧抱着窦一凡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嘲弄地笑了起来。将萧冬至赶出自己的卧室是凌云璧一直以来很想做的事情,可是在肚子没有大起来之前她还真是没有办法将身边那个猪一样的男人弄出房间。虽然怀着孩子是辛苦了一点,不过凌云璧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再过十六周,也就是说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她就可以摆脱这一切了。当天,前提是她的一切计划都顺利的话。
“云璧,你这是何苦来着?你不喜欢他就离开他,你父亲案子的问题可以另想办法解决的啊!”窦一凡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拥住凌云璧发福了不少的肩膀,为这个女人忍辱偷生感到憋屈。
“没有办法可想。凌氏融资案牵涉太广,如果这次不是他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爸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就出来了。我家因为融资案搞到家破人亡,虽然我哥是不争气了一点,虽然他的确是有错,但是一切都是人家设下的圈套。我爸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但是他们趁着我爸救子心切……呵,我不相信这些人可以只手遮天,我也不相信他们能够收买亿州公检法一条线。或者,当时他们的确是可以,公安局调查有万仕筠的授意,检察院立案有萧立夏的控制,法院那边还有杜惟业的参与,真是一条龙服务,产业化服务啊!还有萧冬至,多么贴心的服务啊!他就是碘着他那一个大肚子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父亲一定会无罪释放的。我相信他,我依靠他,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和我的哥哥都被关押了,而唯一能够帮到我的刘士磊却远在美国。我去求刘疆云,可是他让我离他们家远一点,让我离刘士磊远一点。可是他却忘记了,当我爸爸和我哥没有出事之前他是怎么巴结我们家的。他也忘记了当时他是怎么希望我和刘士磊能够谈情说爱结婚的。一凡,那个时候的我是多么天真啊!我竟然相信萧冬至一头饿狼会帮助一只绵羊。呵,到了最后,可是到了最后他却是剥光了我的衣服,强bao暴了我!呵,我是多么天真啊!到了我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一凡,你知道吗?我真的想过自杀的,可是我死了,我的爸爸我的哥哥怎么办?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妈,最疼我的妈妈就这么离开我了。是,我是可以不用嫁给那个王八蛋的。不过,我还是决定嫁给他。我要将我遭受的所有一切都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他,我要看着姓萧的一家跟我凌家一样家破人亡。”凌云璧倚在窦一凡的怀里,不胜嘘嘘地念叨着。她信任窦一凡,因为他是她一切依靠的来源,因为他是她孩子的父亲。自从家变以来一直不敢相信任何人的凌云璧充满嘲弄地说着,将心底里最痛恨最痛苦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对着窦一凡倾述着。
窦一凡静静地听着,连打断凌云璧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他知道他怀里的这个女人从公主的殿堂跌落下来,沦落到了求爹爹告***境地,父亲哥哥铛锒入狱,母亲气急而亡,到了最后真的是家破人亡江山沦陷。再加上那一帮王八蛋的刻意刁难,让她痛不欲生,性情大变也是很正常的。
过了好一会儿,凌云璧终于停顿了下来。窦一凡伸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却意外地发现凌云璧脸上根本就没有一滴泪水。除了怨毒的目光之外,窦一凡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的悲伤之情。或者是这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经历让凌云璧整个人性情大变,又或者这个甘愿卧薪尝胆的女人原本就是清冷无情。拥着凌云璧的窦一凡更愿意怀里的女人像其他女人一样能够在述说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时哭个歇斯底里。可惜的是,凌云璧现在还无法卸下这些包袱,更无法卸下这些强冷的面具。
十九楼这个特殊的房间里彻底地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窒闷让人有种透不过起来的感觉。一直到凌云璧放在沙发另一边的皮包响起一阵悦耳的音乐声时窦一凡才察觉到时间已经偷偷地从指缝里溜走了几十分钟了。电话是凌云璧请来的医院护工打来的,说是凌振邦醒了一直念叨凌云璧的名字,还问凌云璧什么时候能回去。接到电话的凌云璧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抬起头来在窦一凡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吻。
“璧儿,小心自己的身体!”看着凌云璧一副整装待发投入战斗状态的模样,窦一凡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劝阻的话都是多余的废话。凌云璧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谁都无法阻止她复仇的脚步。一想到这里,窦一凡就觉得头痛。特别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凌云璧隆起的下腹时,那种锥心的痛真是让他无法释怀。
“我会的!一凡,你愿意摸一摸它吗?你愿意摸一摸我们的孩子吗?”凌云璧沉沉地点了点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
“我……真的可以摸它吗?”窦一凡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凌云璧骄傲地挺着肚皮等待着他的决定。慢慢地伸出手掌朝那个神奇的孕育着小生命的肚皮抚摸了过去,窦一凡似乎听到了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蹦出他的胸口。这是他的孩子,真的是他的孩子吗?他一直以为被李慕云无情打掉的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没想到上天还跟他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虽然窦一凡有着一万个想不通的理由,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真正想象过凌云璧肚子里怀的真是他的骨肉。隔着一层薄薄的纤维,窦一凡似乎能够触摸到神奇种子发芽生长的感觉。
这是他的孩子,窦一凡心很确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一切他一直以来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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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7 士磊律师所
平步青云-1337士磊律师所
凌云璧匆匆离开了,去照料她好不容易才重获自由的父亲凌振邦了。伴随着她一起离开的还有窦一凡的牵挂和两人的情爱结晶,还有窦一凡的彷徨挣扎。从柏韵轩酒店后门出来,窦一凡沿着亿河畔的绿荫小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拂面而来的春风暖暖的,带着几分春天的潮湿,润了岸边的柳树榕树,也潮了窦一凡的心。他有孩子了,可是并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欢天喜地。他有孩子了,可是他的孩子在别人老婆的肚子里。窦一凡知道要想让他的孩子像其他儿童一样过一个幸福健康的童年,他就必须保证凌云璧尽早脱离这种畸形的扭曲的生活。要让凌云璧脱离这种畸形生活,就必须让她早点离开萧冬至。要让凌云璧离开,前提就是扳倒当年搞垮凌家的那一帮人,尤其是萧家。
走着走着,窦一凡在岸边的护栏边停住了脚步。凝望着波澜不惊的亿河,窦一凡从心底里原谅了凌云璧那些看起来或者残酷无情或者不近情理的举动。面对命运多蹇的凌云璧,窦一凡觉得他没有资格去质疑或者去批判她的行为。在凌云璧身上没有绝对的错误,更没有绝对的正确,所有的一切都介于黑白之间。只不过要解开凌云璧身上的枷锁又谈何容易,更不要说去解开她灵魂上的十字架了。
在亿河边上走了好一会儿,窦一凡将手的烟头往地上一扔信步往前迈开了步伐。不过没一会儿,他又折回来赶紧家那个自己扔下的那个烟头捡了起来扔到几米外的垃圾桶去。看着走过来对他虎视眈眈的环卫工人,窦一凡突然意识到环境真的是可以影响人的,而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例子。在舟宁的时候他哪里管这些随地扔烟头的事情,不过在洁净的亿州大街上,窦一凡还真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然,干不出这事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身边多了一个监管着周围的环卫工人。作为一个自然人,或多或少都有欲yu望。当**缺乏监管的时候就会泛滥。而缺乏监管的另一个负面就是惰性,惰性在体制内更多体现的就是不作为。一边往路边的士站走去,窦一凡一边把玩着手的打火机,对于这些理论上的东西,他理解得还是比较透彻的。
上了出租车,窦一凡吩咐司机往爱登堡大厦的士磊律师事务所走。当司机听说是去士磊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充满同情地问了一句‘兄弟,你惹事了吧?’。
听到这句话,窦一凡愣了一下,对于出租车司机的话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就追问起司机为什么这么说,而出租车司机的回答却是没惹事怎么会找上士磊律师事务所呢!
当窦一凡从出租车下来的时候对于士磊律师事务所那块黑白相间的大招牌有了一个很直观的认识。在亿州这里,原来有事找民警的,那是受了委屈或者是不公平对待的被困惑人;而有事找士磊律师所,那是委屈了别人或者不善于对待别人的麻烦人。
坐在爱登堡大厦楼下的接待大厅,窦一凡给刘士磊打了个电话,然后翘着二郎腿等待着他下楼接待。
“你怎么会到律师所来的?真是稀客啊!”刘士磊从电梯出来,大步流星地往坐在大厅角落里的窦一凡走了过去。
“要见刘大律师你,不来律师所怎么行啊?对了,你们前台的接待小妞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男朋友啊?要是你不想要的话,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吧!”窦一凡握住刘士磊的手掌,朝他呶了呶嘴示意他看看身后的前台小姐,笑得特别暧昧。
“呵呵,什么叫做我不想要啊?我想要也得人家同意吧!你这样的大帅哥大领导就不要来寒碜我们的小律师所了。怎么,你也需要律师帮忙?”刘士磊哈哈大笑,对于窦一凡的话很不以为然。
“很需要!特别需要刘大律师你的帮助啊!”窦一凡很坦然地回答,随着刘士磊往电梯口走了过去。
在经过前台的时候,刘士磊特意停留了一下,指着窦一凡对前台小姐交代了一句。“小,以后这位窦先生过来就不用通传了,直接领他上楼就行了。”
“好的,刘先生!窦先生,您好!”高挑清秀的前台小姐微笑着答应下来。
“美丽的小小姐,您好!请允许我进行自我介绍,我姓窦,叫……”窦一凡朝前台的小邪魅一笑,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色狼,走吧!少在这里寒碜我的员工!对了,改天给你一张通行卡吧!省得整天要下楼带你!”刘士磊回头对窦一凡低声笑骂了一句,率先走进了电梯。
“什么叫整天啊?哥今天不是第一天过来找你的嘛,怎么就这么不耐烦了?不过,话说你这律师事务所怎么就这么豪华呢?赚大钱啊!竟然在爱登堡大厦搞到三层办公室,真是了不得啊!”窦一凡淡笑着调侃刘士磊,环视了爱登堡大厦金碧辉煌的大厅一遍才跟着刘士磊进了电梯。
“呵呵,凑合着混个日子吧!咱们海饶的窦副区长同志,今天过来找我有何贵干啊?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电梯里面只有窦一凡和刘士磊两个人,刘士磊也不打算浪费时间跟窦一凡兜圈子,直接了当地发问了。
“没事就不可以过来了?我这不是过来亿州出差嘛,就过来看看你了!本来是想要敲你竹竿,吃顿好的,后来想想也就算了。现在哪里还有人敢敲律师的竹竿啊,特别是像刘律师这样的大律师,更没有人敢敲竹竿了!”窦一凡懒洋洋地说着,并不打算在电梯里跟刘士磊谈这些事情。
“到了,我的办公室602,过去吧!”看到窦一凡那副模样,刘士磊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领着他往办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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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 跟大律师过招
平步青云-1338跟大律师过招
跟着刘士磊走进那间书香气很浓的办公室,窦一凡环视了一下,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一屁gu股坐下去,看着刘士磊很淡漠地开口了。“我今天过来是想委托士磊律师事务所调查一个案子的。”
“什么案子?走正常手续,需要签字才可以。”刘士磊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窦一凡,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走正常手续,签字就签字。”窦一凡很淡漠地回答,对于这句话引来的刘士磊瞪圆的双眼很不以为然。
“嗯,好吧!看来你真的惹麻烦了。”刘士磊从桌面上翻出一叠纸张,给窦一凡扔了一份过去。“什么案子?”
“呵呵,我签字委托了就是你们的麻烦了,对不对?”窦一凡利索地拿起笔刷刷地签下一张委托书递到刘士磊的面前,笑得意味深长。“调查的是几年前的凌氏融资案”
“凌氏融资案?窦一凡,你到底在说什么?不带这么玩儿的!”听到窦一凡的回答,刘士磊的眼睛都瞪大了。
“为什么不能这么玩儿?刘士磊,难道你也怕他们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凌云璧继续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吗?”窦一凡怒视着刘士磊,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不能这么玩儿。至于凌云璧,她自己心甘情愿选择这样的生活,我们也干涉不了。”窦一凡的质问让刘士磊眼里快地闪过一抹受伤,不过他很快就换上一副很无所谓的模样。
“她心甘情愿的?呵呵,算了,刘士磊,我知道你老爹或多或少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既然你不愿意帮凌云璧,那就算了。”窦一凡凉凉一笑,对于刘士磊的反应心有数。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刘士磊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低喝了一声。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最清楚。作为一个资深律师,你对于这样的事情可能已经看麻木了。不过对于凌云璧来说,那是她一辈子的幸福。既然你不愿意帮她,我只好求助于另外的律师事务所了。”窦一凡冷冷地看着刘士磊,并不打算轻易妥协。
“没有律师事务所会接这个案子的,而且凌氏没有任何胜算。凌云璧再折腾也是白费力气,这一点我早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了。”刘士磊往椅背后面仰了仰,语气冷淡地阐明现状。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翻了天了!刘大律师,再见!我想你也不用给我准备什么参观卡直通卡之类的了,估计我以后来你这里的机会也不会太多的。祝你生意兴隆,每天都有大case接!”窦一凡嘲弄一笑,充满了对刘士磊的反应的鄙视。说完之后,窦一凡转身往门外走了过去。
“等等!”眼看窦一凡就要转身离开,刘士磊突然站起来叫住了他。
春天的黄昏来得很快,不知不觉地就到了日落西斜的时候。窦一凡步出爱登堡大厦的时候楼下的前台小姐小还没有下班。看到窦一凡走出电梯,小立刻迎了上去,毕恭毕敬地将手的一张磁卡递给了他。
“谢谢小小姐!有空记得约我吃饭哈!”窦一凡朝小咧了咧嘴唇,很友好地笑了笑,带着几分轻佻。
“哎,窦先生,您跟我们老板是同学?”小朝窦一凡笑了笑,面对这个帅气的年轻小伙子不算过分的玩笑自然有一番好感。见到窦一凡拿着磁卡就要往外走,小突然叫住了他。
“跟你们老板同学?呃,我有这么老吗?嗯,看不出来啊!难道我真的变老了吗?”听到刚认识的前台小姐的话,窦一凡在前台停住脚步抚摸着下巴,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说起话来。“对了,小,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呵呵,因为我们老板很少会让客人直接上楼的。我想他给您这张直通卡,那您就不应该是他的客人了,所以才好奇地打听一下。”小笑得很好看,说起话来也不显得有什么唐突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小,你哪天有空,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咱们一起出去吃顿便饭,怎么样?”窦一凡笑了,倚在前台的大桌子上跟刘士磊的下属套起近乎来了。
就在小想要回答什么的时候,前台的电话响了起来。小拿起电话,用很甜美的声音给予对方一个标准的官方回答。“您好!请问士磊律师事务所有什么帮到您的?哦……让窦先生听电话!”
见到小迟疑着抬头看着自己并将手的电话递了过来,窦一凡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皱起了眉头,问道:“找我的?谁啊?”
“我们的刘老板打来的!”小轻声地回答了一句,满脸委屈地后退了一步。
“喂,刘大律师,有何贵干啊?这么快就想我了?”窦一凡疑惑地接过电话,一时没猜透刘士磊的意思。
“窦一凡,离我的员工远一点!她们可不是来给你**的,早点给老子滚回舟宁去!”拿着电话坐在监控探头前的刘士磊没好气地冲着还嬉皮笑脸的窦一凡凶巴巴地低吼了一顿。
“怎么了?有必要这么葛朗台吗?老子不过是跟她们开个玩笑而已,聊两句又不会割你一块肉。”窦一凡懒洋洋地对着头顶上的摄像头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回头啪的一声将电话给挂了。
“小,不好意思啊!你们老板吃我的醋了,不对,应该是吃你的醋了。嘿嘿,拜拜,我走了,记得有时间找哥吃饭啊!”
窦一凡留下两句意义未明的话,在前台小姐眨巴着眼睛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潇洒地走出了爱登堡大厦。就在他走出大门的时候,窦一凡察觉到自己的手机在震动。窦一凡以为还是刘士磊在纠缠不清,一掏出手机就忍不住没好气地想要凶他两句,没想到一看来电显示发现是被困在腾飞大厦二十四楼的唐兴宇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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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9 市长不在服务区
平步青云-1339市长不在服务区
“嘿嘿,兴宇,有事吗?”窦一凡抬头望了望天空,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也就加快脚步往的士站走了过去。只不过一看路面上刚好赶上下班高峰期的人流,窦一凡一下子又缩回了脚步,调头往地铁站冲了过去。
“窦一凡,你妈地到底回不回来啊?你到酒店嘿咻也嘿咻够了吧?”唐兴宇很不耐烦地在电话里嚷嚷了起来。
“唐兴宇,我去哪里嘿咻,要嘿咻多久关你屁事啊?有事说事,别唧唧巴巴的!”听到唐兴宇满腹牢骚。窦一凡一肚子的好笑。一想到唐兴宇这么一个壮汉被困在楼上连个大门都出不来,他就特别的兴奋。
“**你个**毛!老子才懒得管你闲事,市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你就不能假装着急着急吗?我告诉你要是出了事,你我谁都逃不了干系!”听到窦一凡还若无其事的,唐兴宇忍不住就是一阵爆粗。
“能出什么事啊?他一个成年人,不就是出去走走嘛!怎么可能会出事呢?我看你是在楼上呆着不舒服了,想让我回去把你带下楼吧?”对于唐兴宇的担忧,窦一凡觉得是一种杞人忧天。他一想到唐兴宇在楼上被困着就忍不住为施德征那间房子的坑爹设计拍掌叫好。
“你妈地放什么屁,老子早已经下来了,还用得着等你回来带老子出去走走?妈地,你会不会听啊?到处都是汽车的喇叭声,难道你耳聋了吗?”唐兴宇似乎听到了窦一凡的幸灾乐祸。这让被抛弃在楼上的唐兴宇十分的恼火,甚至让他忍不住想到了不被施德征重视等原因。
“你已经下楼了?这怎么可能?是有人去给你开门的吧?呃,你走楼梯下来。”被唐兴宇一提醒,窦一凡还真的听到了电话那头车来车往的吵杂声。想到唐兴宇竟然从二十四楼下来了,窦一凡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据他所知,从二十四楼下来除了那一个专属电梯之外就只有一个安全通道。换句话说,唐兴宇如果想下楼的话除了走楼梯下来还真是没有其它办法。起码,窦一凡是没有办法,如果没有磁卡打开电梯的话。
“你屁话怎么那么多啊?到底回不回来?如果市长真的万一出点什么事的话,哼,窦一凡,你就等着洗干净屁gu股挨操吧!你在哪?我过去接你吧!”唐兴宇凶巴巴地喝住了窦一凡的下一步猜想,火急燎燎地威胁道。
“我在……问题是你接了我也没用啊!我也不知道市长会去哪里啊!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吧!”窦一凡刚想汇报地址,立刻又想起一件不容回避的事情。那就是施德征的行踪。其实他心底里还有一句话是没有说出来的。就算他和唐兴宇能够找到施德征,人家施大市长也未必乐意见到他们。
“打过了,电话没打通,不在服务区。你小子最好能够尽快找到市长,要不的话,哼,谁都没有好日子过。”唐兴宇对于窦一凡的后知后觉表达了极度的不耐烦,接二连三的威胁就是这么脱口而出的。
“电话没打通,那就继续打啊!呃,不对,不在服务区?唐兴宇,我刚刚到爱登堡这边的地铁口,你马上过来接我。”一听到施德征的手机打不通,窦一凡原本还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问题,可是一听说施德征的手机不在服务区,他才有些慌乱了起来。
“你妈地,你跑到爱登堡那边干嘛去了?要我马上去接你,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吗?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着急了!”唐兴宇心烦地念叨着,对窦一凡很不满。
“这样吧!你从腾飞大厦那边直接往前海那边开,在前海最后一个地铁口等我。哎,指不定谁等谁了呢?我坐地铁过去,你开车过去吧!现在可是高峰期,说不定要塞多久呢!”也开始着急上火的窦一凡突然想起今天午跟着施德征一起出门的那个男人,立刻想到施德征有可能去的地方。其实窦一凡就算不用见到裴利腾本人或者不需要听到裴利腾的声音,也可以猜测到能够直接上到二十四楼找施德征的人除了赵佩虹也就只有裴利腾了。裴利腾带着施德征抛开唐兴宇和他窦一凡去的地方也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在前海那个即将开发成为大型商住区的工地里。
“前海?为什么会是前海?算了,多干活少问话,我现在就赶过去。”唐兴宇原本想要质疑的话语最后变成了汽车的启动声。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唐兴宇出现在前海地铁的最后一个站口前,和窦一凡见到面了。窦一凡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指挥着唐兴宇往靠近海边的一个围起来的地盘开了过去。
“市长来这里干什么?怎么没有见到他的人啊?”按照窦一凡的指示将车停放在正对着地盘出口的那条小路,唐兴宇对于这种鬼鬼祟祟的躲藏似乎有些不满意。
“见到那辆小汽车了没有?喏,就停在地盘里面那一排平房前面的那一辆,亿州牌的,黑色的。那是舟宁市政府驻亿州办事处办公室主任裴利腾的,你说施市长跟他在一起的机会有多少啊?”窦一凡指了指车前方那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对唐兴宇解释了起来。
“就算那辆车是那个什么办公室主任的,跟市长的行踪有什么关系啊?”唐兴宇双手拍了拍方向盘,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追问了一句。
“你个猪脑袋!你说施市长到亿州来甩开咱们俩,他能去哪里啊?”窦一凡很想敲一敲唐兴宇的脑袋,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榆木做的。
“他能去领导家啊朋友家啊!这有什么的?他昨天晚上就去……咳咳,好像有人出来了!”顺着窦一凡的话,唐兴宇随口回答了一句才发现今天他一着急就显得话特别的多。就在唐兴宇迟疑着要怎么掩饰自己的话题时,地盘里面的平房正好往外走出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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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0 怎么弄的
平步青云-1340怎么弄的
“喂,他们出来了,是裴利腾和市长。呃,他们出来了,我们快走吧!不要被他们看到了!都是你,大惊小怪的,胆小一点的分分钟都要被你吓死!一会儿功夫没见到市长就像是没见到你娘一样!”虚惊一场的窦一凡忍不住招呼着唐兴宇赶紧撤退,却遭到唐兴宇的一阵白眼。
“我是好几年没回家见过我娘啊!又怎么了?”唐兴宇挂上倒车档,将吉普车往小道的深处退了过去。一边往后退车,唐兴宇还一边不服气地反驳了窦一凡一句。可是话一出口,他又似乎察觉到有点走味了似的。
“我哥也是当兵的,也好几年没有回家过年了。”窦一凡发现唐兴宇将车隐藏在两颗大树干的后面,刚好挡住了从地盘出口那边过来的视线,也就放心了不少。一听说唐兴宇好几年没有回家,窦一凡一下子似乎找到了两人的共同话题了。
就在两人躲在大树后面开始聊天的时候,裴利腾的小汽车徐徐开出了那个安静的地盘。接着唐兴宇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刚刚上了公路的施德征打过来的,问唐兴宇是不是找他有事。被打断思维的唐兴宇如实回答,只不过和窦一凡心照不宣地隐瞒了跑到前海地盘这边偷窥施德征的事情。
看着唐兴宇一路狂飙,想要抢在裴利腾之前赶回腾飞大厦的模样,窦一凡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他没有等多久唐兴宇就出现在前海地铁口了。以唐兴宇的开车度根本就不应该在亿州的公路上出现,而应该出现在一级方程式赛车上。除了用力地拉近头顶上的扶手,窦一凡已经想不起来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唐兴宇不仅车开得很快,而且对车流的判断很准确,左腾右挪的,在车流穿针引线快漂移,很快就抢先来到了腾飞大厦地下停车场。
两人急急忙忙地从地下停车场上了电梯来到四楼,通过走廊来到了设置在办事处外面的专属电梯。就在两人快步上前准备进电梯的时候,窦一凡突然想起唐兴宇今天下午没有电梯门卡同样能够下楼的事情不由得稍微停滞了脚步。
“开门啊!还愣着干吗啊?是不是想等他们上来了再爬楼梯啊?”见到窦一凡一下子放慢了脚步,走到电梯门口的唐兴宇忍不住火急燎燎地回头冲他大声叫嚷了起来。
“你不是有办法下楼吗?难道你就没有办法上楼吗?”窦一凡知道裴利腾开车的度根本就无法跟唐兴宇相提并论,所以他有着足够的时间来盘问唐兴宇以解开他心的疑团。
“你是不是很想跟我学一下怎么下楼吗?”唐兴宇有些恼怒地瞪了窦一凡一眼,忍不住呛了他一句。
“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窦一凡懒洋洋地看着唐兴宇,心盘算着这个浑身都是紧绷绷肌肉的年轻男人到底是怎么飞檐走壁下楼的。要让这个唐兴宇规规矩矩从二十四楼走安全通道顺着楼梯下楼的可能性是不大,再说了,就算唐兴宇想走楼梯也是不大可能的,因为二十三楼那边还有一道铁门锁住了那条通道以防止酒店客人或者员工走错上楼。除非唐兴宇将二十三楼那道铁门给撬开了,又或者唐兴宇可以解开电梯的门匙密码。想到这里,窦一凡心里的好奇更加蓬勃地发展起来了。
“真要跟我走?我还不想告诉你呢!”唐兴宇也懒洋洋地倚在电梯门前,对着窦一凡卖起了关子。
“你根本就没有从别的地方走,你是从电梯下来的,你弄开了电梯。”窦一凡盯着唐兴宇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自己心的疑问,只不过他的这一番疑问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我怎么下来关你什么事啊?”唐兴宇没有否认也同样没有承认,双手抱胸充满敌意地反问了一句。
“不关我的事,关市长的事,关上面两层楼的安保的事。”从唐兴宇的表情窦一凡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不再逼问唐兴宇,而是掏出磁卡刷开了电梯,率先走了进去。
“没有那么严重,不是每个人都会弄的。”跟着走进电梯的唐兴宇低声嘟囔了一句,对自己的手艺充满了信心。
“你们当兵的都会吗?要是这样的话,不是很多人都弄得开。”窦一凡盯着那个插入磁卡的插口,暗暗寻思着唐兴宇到底是怎么让电梯听他的话的。
“只有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才会,而且还要有工具才行,徒手是搞不来的。”唐兴宇抬头看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说出了一句似乎是想令窦一凡放心的话来。
窦一凡回头看了唐兴宇一眼,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两人回到二十四楼,开门进去之后不约而同地往各自的房间里走了过去。关上房门,窦一凡梳洗了一番刚想躺下的时候听到大门有动静也就立刻放弃了这种想法。开门出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他和唐兴宇单独在一起这么久却没有想过要合计一下在施德征面前的口供问题。看着施德征和裴利腾走进客厅,窦一凡知道在施德征面前最好就是少说话。说多错多,是非常肯定的,特别是在今天这种场合下。
“市长,腾哥,您们回来了!”窦一凡迎了上去,打了声招呼之后往厨房那边走了过去,端了两杯温开水出来。“市长,您的水!腾哥,请喝水!”
“一凡,怎么来了亿州也不跟哥打声招呼啊?我还以为你没有陪市长过来呢!”裴利腾接过窦一凡手的水杯,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大笑着开口了。看上去裴利腾今天的心情比以前都要好多了,脸庞也晒得有点发黑。窦一凡估计这些都应该是在前海那个地盘忙碌的效果。
“呵呵,本来是想着今天晚上再叨扰腾哥您这个大忙人的,没想到您自己跑上来了,呵呵!”窦一凡乐呵呵地笑了笑,并没有回到裴利腾的问题,而是随口敷衍了过去。施德征昨晚过来并没有通知裴利腾,至于今天两人到底是怎么聊的,窦一凡也不知道,也不打算当着施德征的面透露什么消息给裴利腾。
“唐兴宇呢?不是打电话找我了吗,人怎么不见了?”施德征环视了一下宽大的屋子,没有发现唐兴宇出来立刻就打断了窦一凡和裴利腾两人的叙旧了。
“唐兴宇?他好像刚刚还在房间里呢!我去叫他吧!”听到施德征发问,窦一凡装模作样地往房间那边张望了一下。
“嗯,我今晚不在这里吃,等会儿你们自己安排。让唐兴宇准备好车,我要出去一趟。”施德征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站起来对着窦一凡吩咐了一下,转身往楼梯口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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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 审议加表决
平步青云-1341审议加表决
二月二十八日是亿丰省十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胜利召开,施德征和郭铭记带领着舟宁市人大代表浩浩荡荡地去了亿丰省代表人民开会去了。为时一个星期的人大会议距离窦一凡有点遥远,他只是在电视上看到了省委书记庄振国和省长朱占亭等人的面孔,当然小组会议采访的时候也有施德征和郭铭记出镜的时候。第一天上午全体会议,朱占亭省长作亿丰省人民政府工作报告。下午第二次全体会议,省人大常委会主任万仕筠作亿丰省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工作报告。接着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周书前作亿丰省高级人民法院工作报告,紧接着是省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刘学牧作亿丰省人民检察院工作报告。然后是分组会议,各种工作报告的审议、各种国民经济发展计划执行的审议、各种预算执行的审议、各种发展计划各种预算草案的审议和讨论关于接受省人大常委会个别人员请辞的决定草案。到了最后一天则是各种表决各种举手,先是选举亿丰省十届人大常委会部分增补人员,再是政府工作报告、人大常委会工作报告、高院的、检察院的,各种经济发展计划、各种预算的表决。
按照窦一凡对人大会议的理解,就是各种大会各种小会各种审议各种表决各种请辞增补任免选举。在那么多熟悉的陌生的面孔,窦一凡发现了一个跟他距离不是那么遥远的新闻。那就是亿丰省副省长欧阳达进入了省委常委之列,担任了省委秘书长。虽然欧阳达还是副省级干部,但是进入省委常委班子就意味着这个年轻的副省长正在他的仕途上更迈进了一步。
当窦一凡关注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已经是3月5日晚上九点多钟,亿丰省第十届人大三次会议已经胜利闭幕了。坐在听雨轩自家的客厅里,窦一凡放下手的遥控器,第一件事就是给欧阳达发送了一条恭喜祝贺的短信。从来没有奢望过欧阳达会给他回复短信的窦一凡竟然在他准备洗洗睡的时候收到了欧阳达的回信,并且在信里亲切地称呼窦一凡为‘小窦’还邀请窦一凡有机会去亿州的时候一起品尝红酒。
欧阳达不提品尝红酒还好,一提红酒,窦一凡立刻就会想到过春节那几天在海门和柳如媚杜洁琪的三人行。一想到不辞而别的柳如媚,窦一凡心里就相当地窝火。再想到变得让他相当看不透的杜洁琪,窦一凡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这么一窝火,窦一凡也就懒得去理睬这个他主动招惹的年轻副省长了。不,或者从现在开始应该是用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省人民政府副省长这样的排列顺序来称呼欧阳达了。
不想再理睬欧阳达的窦一凡看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早着,也实在是睡不着,想了想就换了套衣服,叫上周颖睿和张承继几个一起出去喝酒唱歌了。那天晚上窦一凡给吴子胥打了几个电话却一直没有打通。窦一凡也没有往心里去,反正吴子胥这家伙以前也是神出鬼没的。习惯了吴子胥这种关机就是出门办案理论的窦一凡寻思着这家伙当上副支队长之后也算是很少关机出门了,估计这次又是什么棘手的案件了。石径堂跟着施德征去亿州了,在那边呆了一个星期,最近也没有什么联系了。或者应该说自从石径堂察觉到窦一凡对他的满腹戒备之后也很识趣地减少了跟窦一凡的联系。
周颖睿一听说三个大男人一起喝酒就直嚷嚷着说没意思,不如叫几个女同事过去一起吼一嗓子。窦一凡不置可否,反正就是为了消磨时间,也没有什么所谓。张承继一听说要叫几个女同事立刻举起双手赞成了。等到窦一凡的车到达海滨大道的云想裳酒吧看着门口连个停车位都没有的时候,脾气还算不错的他也忍不住想要爆粗骂娘。
“这是什么鸟酒吧啊?怎么这么多人啊?”窦一凡一边打着方向盘往酒吧对面的绿化带开了过去,嘴里一边骂骂咧咧地问着。
“新开的酒吧,听说老板娘漂亮得不得了,里面的服务员一顶一的都是滑溜溜水嫩嫩的美女。”周颖睿对女人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一说到美女更是垂涎三尺了。
“要是让你家黄丽燕那子母老虎知道了,你就玩完了!周颖睿,老子甚至可以预见到你在床头被罚跪的狗熊样了。”一听到周颖睿的介绍,窦一凡忍不住要抢白这个长得不错而又女色至上的男人。
“什么黄丽燕?那早已经是过去式了。老子早已经跟那个女人掰清楚了,没有母老虎这么一说了。老子今年单身了,不受那个女人的窝囊气了。”一听到窦一凡的话,周颖睿立刻就反驳了起来。
“嘿,你今天是第几次恢复单身了?又是第几次跟黄丽燕掰清楚了?周颖睿,不是老子批评你,你这个人就是拎不清,什么事情都没有一个决断。跟黄丽燕睡了几年,说了几年的分手,什么时候见你们动真格的了?”周颖睿很有志气的牢骚到了窦一凡的耳朵里就成为一种很具有讽刺意味的话了,让他忍不住狠狠地挖苦了周颖睿一番。
“不是这样的,这一次我真是下决心甩了她的。长得丑不拉几的不是她的错,可是对我进行人身限制就是她的错。真是他姥姥地,老子晚上想要出来一下都要向她打报告,还得一个星期出门一次,一次不得超过十点钟回家。她还真以为老子是她的奴隶啊!不要说还没有结婚了,就算是结了婚,老子也可以选择一脚蹬了她!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张承继的,能啃得下欧琳琳那样的女人。”周颖睿被窦一凡挖苦得一脸发急,差点就要赌咒发誓了。他说着说着,一个不留神就将人家安安静静坐着的张承继给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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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2 旧时老鸨
平步青云-1342旧时老鸨
“欧琳琳怎么你了?她不就是势利眼一点,不就是看钱看得重一些嘛!给她钱就是了,给她钱不就没事了嘛!管女人那么多干吗?不就是给钱她花就可以了嘛!有钱花,随便花,最受欢迎的两种花!”周颖睿的话立刻引来了张承继的反驳,不过他的这一番反驳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
“下车吧!你们这两个……唉,懒得说你们了!”窦一凡将车停放在绿化带的侧面,招呼着两个还想继续争辩什么的男人下车。不过看着穿着一身崭新衣服的张承继往云想裳酒吧走着的时候,窦一凡突然发现张承继的西装裤笔直得让人觉得很扎眼。当上电教站站长的张承继变了,不仅变得自信,也变得口齿伶俐,而且变得有些无所谓似的。
当窦一凡一脚跨入云想裳酒吧的时候立刻被里面扑面而来的热闹气氛给唬了一下。他心里暗自寻思着是不是舟宁市区的青年才俊帅哥靓妹都跑到这个云想裳酒吧来了。望了一眼一楼大厅济济一堂的舞厅央正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在尽情摇摆身体的年轻人,窦一凡兴趣缺缺地往楼上走了过去。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喝喝酒,并不想到这种人声鼎沸的场所凑热闹。谁都知道越是热闹的酒吧ktv,就越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越是充满尽情扭动身躯的酒吧等场所,就越是让人不放心的地方。不过周颖睿既然已经订了房间约好了人,窦一凡也找不到理由不进去了。当然,就算周颖睿没有约人,窦一凡也不打算在这样的场合里招惹什么是非。
三个年轻男人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进了房间,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两个女服务员飘然进来,窦一凡扫视了她们一眼,发现她们身上是飘逸的仙女裙还有梳得整整齐齐高高盘起的发髻,意识到这就是周颖睿所说的什么古典美了。他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对周颖睿的眼光多了几分质疑。
不过尽管窦一凡对于周颖睿的审美有质疑,但是对于他挑选美女做朋友的能力却从来不敢怀疑。当陈思怡带着她的闺蜜范苗苗走进来的时候,窦一凡觉得包间里面的两个女服务员都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古典美’了。陈思怡和窦一凡以及周颖睿一起去过银月县的胡家村,还跟她那个在胡家村当村支书的舅舅胡家成吃过饭喝过酒。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一见面就嘻嘻哈哈地笑闹了起来。窦一凡对陈思怡这个女子还是颇有几分好感的,特别是人家被他和周颖睿连哄带骗地弄到胡家村找她舅舅胡家成的事情,窦一凡觉得还是欠了陈思怡一个人情的。当然,窦一凡的俊朗外表和幽默风趣对陈思怡来说也是一种带有很大杀伤力的核武器。房间里的气氛因为陈思怡和范苗苗的到来一下子活跃了不少。当窦一凡端起酒杯敬了陈思怡和范苗苗两人一杯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敲响了,进来的是张承继和他叫来喝酒k歌的几个女人。
张承继招呼来的三个女人都是舟宁市实验学的,两个年轻的女教师和实验学的后勤主任。两个女教师都很年轻,二十岁出头,都长得不错。特别是那个叫蒋喜玉的,高挑修长,更是长得相当狐媚,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风情。而另外一个叫温笑梅的,身材娇小,瓜子脸,小巧玲珑的,看起来很是惹人怜爱。舟宁市实验学的后勤主任叫刘晓隽,三十多岁,长得不错,白白嫩嫩的,就像周颖睿所说的那样一掐就出水的那种,就是有点丰腴,不是窦一凡喜欢的那种类型。对于周颖睿所说的一掐就出水的女人,窦一凡往往会联想到摆在案板上的豆腐或者就直接是一块白花花的肥猪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效果的原因,当窦一凡看着刘晓隽带着两个女教师进来的时候头脑里浮现的是古代青楼里带着女儿们出来接客的妈咪老鸨的形象。虽然窦一凡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候找一个暖床的女人,可是被张承继一个电话就召唤过来的女教师总让窦一凡觉得有违为人师表的形象。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在窦一凡心目仅存的一番净土就是校园。如果连校园里的老师都如此容易召唤,如此轻易地进出酒吧ktv,窦一凡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净土可言了。或者是他以偏概全了,不过窦一凡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小失望的。
“来,咱们敬一敬咱们的领导窦大区长!”就在窦一凡为自己心目的那一番净土默哀的时候,张承继已经高举酒杯带领着几个女人朝他发起了进攻。
“别这么说,都快寒碜死我了!什么窦大区长,叫我窦一凡就行,一凡也可以,要不豆腐区长也行!”见到张承继将自己的身份都介绍了出来,窦一凡无可奈何只得随着大流举起了酒杯,笑着打起了哈哈。
“豆腐区长?嘻嘻嘻!向豆腐区长致敬!”听到这句话,率先笑起来的是那个叫范苗苗的女孩子,和陈思怡一起进来的。或者是比另外三个女子先进来一些,所以范苗苗和窦一凡也似乎比较熟络一些。笑得眉眼弯弯的范苗苗端起手的红酒杯朝窦一凡狐媚地笑着,颇有一番深意。
“对,专门吃人家豆腐的区长!向专门吃人家豆腐的区长致敬!”周颖睿也端起了酒杯,还大大咧咧地对窦一凡这个窦副区长的自嘲也做了补充说明。
这一席话让在场的男人女人们都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很快就融合了本来不相识的几波人,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开始了你来我往的碰杯。骰子响起来,酒杯碰撞,火花也开始摩擦。看着喝得不亦乐乎的张承继和周颖睿,窦一凡总有一份难得的清醒。他借口上洗手间,放下酒杯往包房的里间走了过去,算是溜走了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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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3 调戏老板娘
平步青云-1343调戏老板娘
等窦一凡走回客厅这边的沙发时,几个女人已经三三两两地与周颖睿和张承继两个男人猜拳斗酒了。只有温笑梅坐在角落里似乎并不怎么参与这种热闹的活动,拿着一个话筒对着电视屏幕自娱自乐地唱着歌儿。
“豆腐区长,来一首?”见到窦一凡走过来,温笑梅将另一个话筒递给了他,笑着邀请道。
“什么歌?嘿,夫妻双双把家还!这也太不适合了吧?我老婆可是会吃醋的哦!”窦一凡半真半假地笑着说,并没有动手接过话筒的意思。
“窦副区长结婚了?呵,那也无妨,就借我一会儿吧!等会儿就还给您老婆!”听到窦一凡的回答,温笑梅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婉约一笑,将话筒塞到窦一凡的手里,微凉的小手儿在窦一凡的大手掌里显得特别的小巧秀气。那只调皮的小手儿用指尖在窦一凡的掌心轻轻一划,似乎在引诱着男人去握住它好好地怜爱它一番。
“是啊!老婆规定出去喝酒唱歌不许和别的女人玩双双把家还!对不起了,温老师,看来咱们得另外挑一首曲子了。”手心被挠了一下的窦一凡笑了笑,虽然多日没有女人在身边陪伴着,不过很显然他对于身材娇小温笑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在窦一凡眼里看来,急于表达攀附之心的温笑梅就像是没有完全发育的小孩子一样,让男人硬不起来。
“那……豆腐区长,您想唱什么歌呢?我替您点歌吧!”见到窦一凡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温笑梅回头妩媚一笑,拿着遥控准备替窦一凡点歌。
窦一凡迟疑了一下,刚想开口,发现包房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没等房内的人答应一声,房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穿藕色旗袍的少妇,脸上的笑容亲切而又不失甜美,玲珑有致的身体包裹在紧身旗袍里面,将她身体的前凸后翘都展露无遗,脸上画着淡妆,一双媚眼如丝的桃花眼扑闪着笑意,涂着粉色唇蜜的红唇晶莹闪烁。只见她莲步轻移,朱唇轻启,未曾开口已经柔媚无骨地醉倒了一片狂蜂浪蝶。
“各位老板好!恭喜发大财!小女子叫单晓韵,在这里经营着这么一家小店,今天过来是给各位老板送酒来了!感谢各位老板的光临,这瓶法国红酒是送给初次光临的大家的!大家请!”三十来岁的单晓韵一开口,清越甜美的嗓音立刻带来了第二波感官冲击,让人体会到这个女人不仅人长得美,而且声音也是无可挑剔的美。轻拍手掌,招呼来站在门外的服务员,单晓韵伸出盈盈素手将服务员手的红酒接了过来,袅袅婷婷地往窦一凡等人走了过来。
“谢谢单老板!”窦一凡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刻意装扮过的单晓韵,疏离地道谢。
“不谢,不谢,小女子还得感谢各位莅临光临呢!请慢用哈!以后有空记得一定多过来捧捧场哈!”见到窦一凡不咸不淡地回答着,眼里连一点惊艳都没有,单晓韵微微地点了点头,略带失望地笑了笑。环视了一下在房间里或站或倚或坐或靠的几个女子,单晓韵淡然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单老板,别着急着走呀!既然酒都是你送过来的,怎么不陪陪我们几个喝一杯呢?”已经见过单晓韵的周颖睿哪里容得了她放下酒瓶就要走呢,立刻叫住了她。
“一杯哪够呢?起码两杯三杯了!我们这里那么多个初次见面的大老板小老板,怎么能够一杯就打发了呢?”张承继的话显得更加老练了,一下子就让单晓韵想走也走不了了。
“各位老板,大家请!小单我这杯敬各位老板,男的升官发财越来越英俊潇洒,女的青春常驻越来越美丽动人。小单我先饮为敬了。各位请!”听到张继承的话,单晓韵在茶几边上俯身半蹲了下来,亲自为在座的每一个男女都倒上了半杯红酒,然后从身后服务员手拿到一个新的红酒杯为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端起酒杯一饮为尽以表示敬意。
“好!单老板好酒量!不过这一杯是敬这位老板的,我的这一杯,还有我大哥的这一杯都还没有敬呢?厚此薄彼这可不行呀!”张承继看着单晓韵喝酒豪爽立刻拍掌叫好,提出了第二个要求,并主动为她满上了第二杯。坐在他身边的刘晓隽也连声叫好起来,伙同张承继起哄了。其他人则端着酒杯随意了一下,坐着看张承继和周颖睿怎么闹腾。
“承蒙各位老板看得起,小单再敬大家一杯!来这位老板,咱们两个单列一个!”见到张承继趁机为难,单晓韵莞尔一笑,对于酒吧包房里面经常出现的情况也不以为意。她微笑着拿起酒瓶子先为张承继倒上了八层多的酒之后又为其它酒杯添上了一点,笑着再次端起酒杯敬这一帮正坐着等看笑话的人们。当她的目光掠过窦一凡那张沉寂的俊脸时,意外地发现这个男人并没有像其他两个那样见到漂亮女人就恨不得吃尽豆腐的模样。
“来,祝单老板生意兴隆,夜夜笙歌!”张承继端起酒杯,跟单晓韵碰了碰杯子,顺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轻浮得有些过了。
“各位老板请慢用!小单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失陪了!”单晓韵站起来袅袅婷婷地朝沙发上的三男五女欠了欠腰,想要离开却被张承继一把拉住了手臂。
“单老板,那么着急走干嘛呢?我们这位大哥都还没有敬呢?怎么就想走了?”张承继一改往日的老实木讷,一手拽住单晓韵很轻佻地为难起她来。
看着张承继的那副模样,一直在旁边坐山观虎斗的窦一凡突然觉得张承继有些陌生。最近的张承继不仅出手阔绰了,而且对于酒吧ktv酒店酒楼之类的地方也相当地熟络了起来,对于女人和调戏这样的事情也是越干越顺手了。这让窦一凡觉得陌生的同时也有些反感。他见到张承继将大火往自己身上引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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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4 阿sir查房
平步青云-1344阿sir查房
“张老板,别为难人家单老板了!单老板,今晚也就是我们兄弟几个和朋友在这里喝喝酒,谢谢您的款待,您轻便吧!”对于能够在舟宁市独当一面开出这么大门面的酒吧而且还是独立经营的女人,窦一凡从来不敢小觑。只有喝了几杯马尿的张承继和周颖睿才会觉得单晓韵这样的女人柔弱无力很好欺负,其实窦一凡心清楚像单晓韵这样的女老板每一个身后都或多或少的有其他男人支撑着。越是这样的女子,越是应该敬而远之。窦一凡朝单晓韵淡漠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先离开继续忙活去了。
“窦老板,这就不好玩儿了,我这不是跟单老板开开玩笑嘛!”被窦一凡叫住的张承继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手掌,但是对于单晓韵这样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满了诱惑力的女人就这样从手溜走,张承继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谢谢老板!那,小单这就告辞了!请各位慢用!”单晓韵抬眸看了一眼一直以来都相当淡漠的窦一凡,又回头朝坐在沙发上的周颖睿微笑着点了点头,朝门口迈开了脚步。
“大家喝酒吧!”原本是答应了温笑梅一起唱首歌的,被单晓韵这么进来一打扰,窦一凡也就失去了刚才唱歌的兴致,招呼着几个男女继续喝酒猜拳。
“几位警官,不知道有何贵干?”往门口走去的单晓韵在包房门口差点被一阵推门进来的力道给推到墙角去。她好不容易站直起来,一看发现是两个身穿警服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单晓韵柳眉轻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信号。
“例行检查!开灯关音乐,男左女右,身份证拿出来!”进来的警察一男一女,男的声音凛冽地下达了命令。
“例行检查?可是……我们并没有接到通知啊!而且我们合法经营,为什么要进房检查?”单晓韵反应过来,想要拦住门口不让警察打扰房内的一群男女喝酒尽兴。
“正因为你们是合法经营,所以我们要依法例行检查。”这一次开口的是身穿警服的女警。只见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包房里,很快就找到房间灯光的开关。‘啪’的一声,房内的全部灯源都亮了起来,接着控制音响电脑电视的开关被她一下子用力关掉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音乐都没了?嘿,是李……”正和陈思怡身边的范苗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周颖睿突然发现他搭在范苗苗腰身的大手无所遁形的时候忍不住第一个叫嚷了起来。他回头一看,发现站在门口的两个警察,再定睛一看,他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
“什么理不理的?怎么就连灯都开得这么刺眼啊?这……”张承继还没有发现出现在门口的两位警察同志,嘴里还在不满地嘟囔着。他回头一看也傻了眼了,立刻垂下了放在刘晓隽翘臀上面的手掌。
早已经察觉到门口异常的窦一凡在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时不由得用力地缩了缩瞳孔。看着那个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的女人,窦一凡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难受得很。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已经朝他们这边走过来的两位警察,慢条斯理地点燃了一根香烟。
“是你们?狗改不了吃屎的脾性!”一见到窦一凡和周颖睿几人,还有他们身边的几个女人,李慕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阴沉了。她冷冷地扫了沙发并不想动弹的一伙人,很大声地怒骂了起来。
“慕云,你怎么这么骂人的?就算是今天晚上要执勤也不要这么骂我们吗?我们又没有得罪你,得罪你的人不就是那个……”被呛了一句的周颖睿讪笑着站起来,想要跟李慕云套套近乎,却被李慕云一脸冰霜地吼了回来。
“闭嘴!谁骂人了?谁骂你了?叫警官!把身份证件拿出来,男左女右,都蹲好!”李慕云恶狠狠地对着周颖睿就是一顿怒喝,根本就不打算跟这帮曾经很熟悉的旧相识认亲认戚搞出什么瓜葛。
“你们认识?”跟着李慕云进来的程自刚有些纳闷地看着搓着双手想要说社么的周颖睿,又看了看满脸冰霜的李慕云,抬抬手指追问了一句。
“不认识!”李慕云冷冷地挤出一句话,骄傲的挺直腰身,一眼都不愿意看一看坐在女人堆里的窦一凡。
“李警官,我们酒吧到底是怎么了?需要你们警方大动干戈过来查房呢?”单晓韵对于从天而降的两名警察显然特别的反感,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分毫没有减少。她迎着李慕云走了过去,笑着问了一句。
“你是什么人?这里的领班?老鸨?”见到面前这个女人三番四次地追问,李慕云才将注意力放置到她的身上来。看着单晓韵气质打扮,李慕云想也不想就是一番质问。
“李警官,请您注意一下您的言词!我是这里的老板,单晓韵!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话,咱们不妨到我的办公室里坐一下好好地聊一聊,怎么样?”见到李慕云年轻漂亮英姿飒爽又跟这个房间里的客人似乎有些瓜葛,单晓韵无声地皱了皱眉头,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用了,就在这里处理吧!有人举报你们云想裳酒吧有人卖yin淫嫖piao娼chan还有聚众吸毒!我们还有其他同事在其它楼层进行检查,注意检查,一定不会放过任何违法分子,包括任何一个黄赌毒的犯罪分子!怎么?单老板,你打算妨碍公务阻挠警察办案吗?”见到单晓韵想要通过某种软化手法处理这件事情,李慕云冷冷地拒绝了,一定要在这个房间跟窦一凡等人继续纠缠下去。
“那位警官,男的,请问怎么最近咱们舟宁市刑警支队都降格到上大街扫黄了吗?对了,我问的就是你!”窦一凡见到李慕云有着挟私报复的倾向,也不打算示弱地对着她身边的程自刚开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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