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 蚂蚁牙黑
平步青云-
“李维鑫去欧建岭的房间炸金花了?他不是说出去买点东西吗?不对,你怎么知道的?”在敲门声的震动之下,周立铭似乎有些清醒。<-》他满脸疑窦地看着全身赤果果的赵苔盈,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我进来的时候见到他去欧老大的房间了呀!哎呀,真是烦死人了!什么人啊大半夜地这么敲门?”被周立铭一声质问给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赵苔盈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之后就很是无趣地起身下地去捡起衣服。
“你给我到洗手间藏好去!哼!”似乎察觉到有些问题的周立铭凉凉地看了赵苔盈一眼,突然发现那一扭一扭的硕tun臀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嘿,胆小鬼!真是的,还真是没有说错你,就是一个贪吃又怕死的窝囊废!”赵苔盈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挑着内裤往洗手间方向走了过去,嘴里还不甘心地念叨着。不过,赵苔盈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得太大声。此时的她还是有些担心被周立铭听到。
从房门的猫眼看到了站在门口擂门的正是周立铭此时此刻最担心见到的人窦一凡,周立铭的心跳再次加速。他有些忐忑不安地拉开房门,装作睡眼蓬松的模样跟窦一凡打着招呼。
“一凡,是你啊?我还以为是维鑫回来了呢!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敲门啊?”周立铭有些心虚地扯着身上的衣服,朝着门口的窦一凡低声地问了一句。不过,当他看到窦一凡身边站着的服务员手里的那张万能房卡的时候,脸色更是一片晦暗了。
“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谢谢你啦!”窦一凡先打发了被石径堂叫过来的服务员,然后才回头看着神情很不自然的周立铭,淡淡地叫了一声‘铭哥’之后就给身边的石径堂使了个眼色。石径堂会意地跟着窦一凡往周立铭的套间里面走了进去。
“哎,一凡,你这是……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看着不由分说闯进来的窦一凡和石径堂,周立铭心里所担心的猜测变成了噩梦般的现实。
“铭哥,刚才两人烟瘾犯了,想过来找你那包烟抽抽。没想到房门怎么叫都没叫开,我以为你怎么了,所以才这么着急的。对了,你没事吧?”窦一凡的视力不错,根本就不会错过周立铭脖子上刚刚留下的红色草莓印。他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周立铭,随便找了个还能应付过去的借口。
“我没事,怎么会有事呢?对了,抽烟是吧?我进去拿,拿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周立铭慌里慌张地拔腿就往里面的房间里走了过去,很快就拿出了一包香烟出来。
“呵呵,还是铭哥的烟好啊!都已经抽上大中华了,来,赏你一包了,小子!”窦一凡从周立铭的手里接过香烟,抽出了一根之后将整包香烟扔给了坐在对面的石径堂,笑着调侃了一番。
“好烟!谢谢周副区长了!”石径堂也不客气,双手接住飞过来的香烟,抽了一根之后‘啪’的一声点燃了。猛地吸了一口之后,石径堂却莫名其妙地咳嗽了起来。
“看你这熊样!就是给你好东西也是被你糟蹋了的。”石径堂这一类似于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土鳖样立刻遭到了窦一凡的白眼。他忍不住抢白了石径堂一句。
“看来这人还得信命啊!周副区长,您看您就是给我好烟,我也抽不起啊!咳咳……”石径堂的表现实在太强差人意了,不过话还算是说得过去。
“额,没事,没事,我给你们倒杯水吧!”看着石径堂和窦一凡两人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周立铭就算心里再怎么着急也不敢表露出来。他心里想着只要窦一凡和石径堂两人不闯进洗手间,这件事情应该就能够蒙混过关了。
“谢谢周副区长!嘿嘿,市长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哈哈哈!”纯粹过来看好戏的石径堂心情好得出奇,当然不仅仅是打断了人家的好事,更是因为他和窦一凡两人的赌约。
“先买好牙膏刷干净你那两排黑牙吧!哼!”窦一凡凉凉地瞪了石径堂一眼,对于这小子这种不怎么合时宜的玩笑还真是无语了。
“嘿嘿,蚂蚁牙黑!不过哥的牙不黑,白得很呢!怎么了?”石径堂还想继续跟窦一凡抬杠的时候发现窦一凡又掏出手机皱着眉头看了。
“接个电话!喂,您好!”窦一凡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电话号码,对于裴利腾的本事只得表示更加的好奇。
“老弟,你这样就不对了!你这样冲进去分分钟会让人家以后一辈子都不举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看看人家藏身的地方啊?”裴利腾百无聊赖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窦一凡和石径堂打屁。他原本以为窦一凡冲进房间之后会对周立铭的房间来一番彻底检查的,可是没想到他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到对方有任何行动的意思,忍不住打个电话调侃他一番。
“哦?老哥,您的账等会儿再跟你算。小弟现在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等一下找你吃宵夜!”窦一凡差点没被裴利腾在电话里说的话给噎死。他一边对着电话说着什么,一边四处张望,想要看看裴利腾设置的摄像头到底在哪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窦一凡估计他所住的房间里面也是安装了这种隐蔽的摄像头的。
“别看了,你是找不到的。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你看到的话,那我裴利腾在亿州还能立足吗?呵呵,等你的宵夜啊!”裴利腾看着窦一凡东张西望的模样不由得嘿嘿一乐,自信满满地调侃了一句。
“好咧!等会儿再找您唠唠嗑!”窦一凡心里恨得牙龈发痒,但是对于裴利腾又实在无可奈何。不过,他还是很感谢裴利腾对他的信任的,如果不是裴利腾刻意提醒他的话,说不定哪天他也会像周立铭那样傻乎乎地落入这种色you诱的圈套里的。
818 一起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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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窦一凡知道像周立铭今天晚上所遭遇到的情况是不可能时刻提防着的,但是他还是想着能拦下一次算一次吧!如果让赵苔盈搭上周立铭的话,周立铭下半辈子恐怕就很难安宁了。<-》就算不为林晓如着想,窦一凡也必须为他们的孩子周一诺的健康成长做一点点贡献吧!
男人好色是本能,或者可以归咎到荷尔蒙的过度发达这一方面上来。不过,如果为了大街上的彩旗而放弃家里的红旗的话,窦一凡认为还是有些不值得的。特别是像赵苔盈这种在男人面前随便摇曳硕tun臀的女人,更是不值得了。这是窦一凡此时的想法。当然,每个人的每一个阶段的想法都是不尽相同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哪一天窦一凡也会认为婚姻就是一张薄纸,哪天不耐烦的时候就可以撕掉了。
在周立铭的惴惴不安中窦一凡和石径堂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调侃着,不亦说乎的模样。只是苦了坐立不安的周立铭和藏在洗手间度日如年的赵苔盈了。直到窦一凡觉得已经将周立铭折腾够了,才招呼着石径堂出去吃宵夜。窦一凡诚挚地邀请周立铭换件衣服一起出去吃宵夜,不过周立铭怎么说都不肯出门,说是时间到了要休息了。
“铭哥,您是该好好休息了!您没看到您的印堂有点发黑,最近运气不怎么好啊!以我这个半桶水的相士看来,您进来要远小人远酒色……对了,您的脖子上还有几道红斑,这种迹象有点不大对啊!为了嫂子和诺诺的幸福,您可要好好地保护好自己啊!”把周立铭折腾了小半夜之后,窦一凡觉得是该跟周立铭摊牌的时候了。站在房门口,看着周立铭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的模样,窦一凡一本正经地指着周立铭的脸庞认真地说。灵域
“是……是这样吗?我一定会注意的!”周立铭心里一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刚才被赵苔盈啃了几下的脖子。他游离的眼神并没有从窦一凡的眼里看出任何玩笑的迹象,只得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窦一凡和石径堂两人出了805的房门,刚要往电梯口走去的时候刚好碰见803房欧建岭的房门打开了。李维鑫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欧建岭和他的司机欧随平两人。见到窦一凡从805房走出来,欧建岭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不过,他脸上的诧异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窦秘书,这么晚了还在串门啊?”欧建岭朝窦一凡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是啊!过来找周哥讨包烟抽,呵呵,玩儿呢你们三!”窦一凡也笑了笑,同样是意味深长地笑着。
“是啊!来到省府咱们也不敢随便外出玩儿去,就只是在房间里玩儿了。呵呵,刚刚跟他们诈了一晚上的金花,正准备散场呢!”欧建岭还是笑着,指了指身后的李维鑫很敦厚地说着。不过在窦一凡眼里看来,欧建岭的这一番说辞还真是多此一举了。
“就是啊!不过再怎么打都没有欧区长的手气好啊!甘拜下风了,甘拜下风了!”李维鑫看起来很是疲倦,对着欧建岭连连谦让。听他的话意,今天晚上应该是输多赢少了。不过也是的,跟领导打牌什么时候轮到下属赢啊?这点,恐怕在李维鑫走进欧建岭的房间时就已经清楚的了。
“呵呵,其实亿州也没有什么咱们想象中那么大。要不这样吧!欧区长,要不咱们叫上赵副主任和周副区长一起出去吃点宵夜什么的,也不用走得太远,就在楼下隔着两条街的地方就有大排档,正宗的亿州风味。赏个脸让我请大家一顿,一起吧?”窦一凡嘿嘿一笑,似乎是在安抚着对亿州表现得不怎么熟悉的欧建岭,又似乎是很热情地想要招待一下这些长期工作在第一线的大小领导们。
“哪能让您请呢?要请也是我来请,对吧?不过,小窦啊,今天晚上也实在太晚了。咱们几个明天都要出去搞工作,今天晚上就算了吧!改天让我老欧来做东,请大家吃饭唱歌跳舞去!”一听说要请赵苔盈和周立铭一起出去宵夜,欧建岭立刻就婉言拒绝了。他一边乐呵呵地说着,眼睛却时不时地朝805周立铭的房门上溜达。
“这样啊!那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两个搞后勤工作的人明天没有什么任务,还是下去溜达溜达去了。再见吧!”窦一凡将欧建岭的神情看在眼里,见到人家这么客气地拒绝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招呼着石径堂就往电梯口走去。
按下四楼的电梯,窦一凡透过徐徐关上的电梯门看着用房卡开门的李维鑫和各自回房的欧建岭和欧随平,不由自主地做出了某些判断。
“呵呵,还要做东请客呢?窦太后,我发现您老人家真是长进了不少啊!见人只说三分话,连眼皮都不用眨巴一下了。要是哪天您老人家看我一个不顺眼会不会就把我给卖掉了呢!嗯,有可能,说不定卖掉了我还帮你数钱呢!”石径堂看了一眼跳跃着的电梯楼层,无声地挑了挑眉头却没有问什么,继续跟窦一凡打着哈哈。
“还数钱呢?石径堂,你以为你这副德行能卖多少钱啊?我看,说不定卖出去还得倒贴呢!还有,等会到了别人面前,少动嘴巴多用眼睛,懂了吧?”窦一凡心事重重地瞪了石径堂一眼,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
“知道了!你以为我是你家的那位亲大哥吗?嘿嘿,见到13就想上,也不看看是什么货色!真是人头猪脑,这样的女人是能动的吗?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了,他奶奶滴凶啊,这小子还真是连兔子都不如了!”石径堂一听到窦一凡的叮嘱就忍不住嘟囔了起来,一连串的牢骚发完之后才发现窦一凡已经一脚跨出了电梯。
819 被监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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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动了那个女人了?还是你的主观臆断吧?”窦一凡懒洋洋地白了石径堂一眼,转身朝裴利腾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什么主观臆断?老子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亲大哥那一脖子的红唇印,谁不知道啊?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他奶奶滴凶啊,要是知道这个男人如此迫不及待的话,嘿嘿,老子就跟你赌大一点!嘿,你不会是想耍赖吧!嘿嘿,我告诉你,窦太后,旋转餐厅这一餐你是跑不掉的了。要不这样吧?明天中午,要不明天晚上也行?嘿嘿,老子的牙齿洗干净了,等着吃你这一大餐呢!”一说到赌约的事情,石径堂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明天中午不行,我要去见一个人。”窦一凡很是无奈地低垂着脑袋,对于周立铭的定力也是表示了怀疑。就连他和石径堂两个刚刚认识赵苔盈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个好货色,难道周立铭就看不出来吗?还是说男人都这样,只要顺手就上了。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难道就是这个理?
“你见谁啊?难道是去见一个女人?明天记得带上我啊!”不知道是不是太无聊了,反正石径堂的好奇心是大大地有啊!
“见一个男人,行了吧?还有,明天晚上我也没空,要去见一个女人。”窦一凡的回答立刻堵住了石径堂的嘴巴,也直接告诉了石径堂窦某人现在正烦着呢,不是可以开玩笑招惹的时候。
“呃……见女人也就算了,见男人总可以带上我吧?要不你将我从舟宁带过来有什么用啊?”石径堂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看到窦一凡阴冷着脸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总有用得着你的时候!腾哥,在吗?”窦一凡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轻敲房门叫着裴利腾。
“终于肯下来了?嘿嘿,你这个人真是扫兴啊!这位是……对了,你同学,叫什么来着,嗯,叫石……什么堂的?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看看吧!”裴利腾倒也大大方方地,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戒备心理似的将两人带了进去。
“你认识我?呵呵,对了,难道你监视着我们吗?”石径堂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然地笑了起来。
“监视你?呵呵,你很让人放心,所以不需要人监视。我们只监视让人不放心的人。进来看看吧!你那大哥太有艳福了!”裴利腾根本就不打算遮掩,领着两人往办公室里间走了过去。
“腾哥,您这里安全吗?要是……我说的是万一有个什么,对您是不是太不利了吗?”窦一凡四处打量着裴利腾的这个办公室,发现里外两间基本上都是相同大小的空间。外面这一间像一般的办公室那样有着宽敞的办公桌,厚实的书架,还有一排排整齐的文件夹。往里间的通道是书架的一个角落,隐藏着书架里面成为了书架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裴利腾已经打开那条通道,那个进出口还真是不好发现。
“万一?万一什么?你们是第三个进入这个办公室里间的人,到目前为止知道这个通道的人不超过五个人。所以……该遵守的规矩你们是懂的!”裴利腾淡然一笑,对于窦一凡的担心很不以为然。不过,他的最后一句话也表现了这个办公室的隐秘性。
“那个腾哥,您的意思就是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对不对?呵呵,那我不进去了,行不行?”听到裴利腾的话,石径堂的脚步下意识地在通道口停滞了一下。他讪笑着朝裴利腾摆了摆手,想要推辞却又往里面的监控屏幕探了探脑袋。
“进去吧!不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要是真有什么泄露出去的,你就是第一个被灭口的人,懂了没有?”窦一凡对于石径堂这种临阵想要逃脱的表现极为不满。他从后面将石径堂一把推进了里间,看着裴利腾笑嘻嘻地关上了那个关卡。
“灭口就说得太重了。咱们是文明人,怎么可能赶出那样残忍的事情呢?咱们最多就是把你弄得半死不活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就是了。”裴利腾和窦一凡一唱一和,愣是将石径堂给吓得一愣一愣的。他配合着窦一凡的话,把里间的凝重气氛给渲染得还真是煞有介事。
“不会吧?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挂掉,我还那么年轻,连女人的味道都还没有品尝过呢!那我能不能选择不看?”石径堂一边往电脑屏幕上凑了过去,一边还讪笑着说道。
“石径堂,得了吧!少在这里寒碜自己了!腾哥,这里到底有多少摄像头?是不是每一层楼都安装了?”窦一凡对于石径堂的话根本就不以为然,往裴利腾身边一坐立刻就直奔主题。
“多少个摄像头就不好说了。反正每一个楼层的走廊、通道、电梯、酒店的大门口都安装了摄像头。不过,只有八楼九楼的房间才装有监控,而且是直接连接到我这个办公室的。”裴利腾一边笑着回答,一边点开了刚刚被下载下来的视频。
“您的意思就是只有八楼和九楼才是全层监控的,包括房间?”窦一凡愣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领着冯秀峰这一行人进入了裴利腾的包围圈。
“嗯,稍等一下!我把刚才805房间内发生的情况给你们调出来。”裴利腾专注地捣腾着面前的电脑,随口回答了窦一凡的问题。
“你是故意将我们安排在这两层楼的?你是故意地,对不对?”一想到自己平日里敬重的周立铭竟然在裴利腾的眼皮底下干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窦一凡的怒火就忍不住往上冲。不过,窦一凡心中的怒气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周立铭的行为,又有多少是因为裴利腾对他们的监控,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我安排的,我还没有这个能耐决定能不能监视你们。”听到窦一凡隐隐透着怒气的质问,裴利腾回头看了他一眼,十分淡漠地回答道。
820 硕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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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用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哼!”窦一凡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一听就知道裴利腾所指的背后责任人到底是谁。<-》不过,就算裴利腾不开口说明,窦一凡也知道将冯秀峰这个副市长一行人安排在被监控的楼层里绝对不是裴利腾一个小小的办事处主任能够决定的事情。
“呵呵,我是这样的人吗?过来看看吧!老实说,你那个什么亲大哥还真是表现不咋地。反而是这个女人还真是玩得开啊!”裴利腾也不否认,反而是招呼着两人上前观看被拍摄下来的一幕。
805房的李维鑫是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出去,接着是赵苔盈过来敲门。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周立铭身上只围着一条大毛巾。他从猫眼位置看到来人是对面的同事时,赶紧从房间里取了一条三角裤套上之后又匆匆忙忙地穿了一套家居服出去给赵苔盈开门的。身上穿着一条睡裙的赵苔盈进门之后先是跟周立铭攀谈着,然后不知道怎么地就跟着周立铭进了他的房间。周立铭弯下腰往床头柜上那什么的时候赵苔盈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接着是周立铭的一脸愕然。然后是赵苔盈开始抚摸,亲吻周立铭,再接下来就是两人的接吻……
“哼!”窦一凡看得两眼冒火,心里不由得为周立铭感到悲哀。如果在体制内打滚了这么多年,周立铭连赵苔盈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货色到底什么居心,该不该拒绝都没有自觉的话,那么周立铭在体制内也是白白混了这么多年了。
“别这么紧张嘛!慢慢看,好戏在后面呢!”听到窦一凡的这一声冷哼,裴利腾一脸暧昧笑容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当好观众。
“哇靠!好大一对奶nai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会不会是隆胸隆出来的啊?”就在窦一凡有些别扭地转过头想要对裴利腾说什么的时候,坐在一边安静观看的石径堂突然怪叫了起来。他指着电脑屏幕上已经脱下睡裙的赵苔盈,一边两眼发光地盯着她那一对高高耸起的白肉,一边追问了起来。
“是不是隆的?嘿嘿,要不等会儿你上去再问问她吧?反正她也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哦,对了,她现在还藏在周立铭的洗手间里没有出来呢!你要是想跟她较量较量的话,那得等她从周立铭的房间里出来才行。”裴利腾似乎是见怪不怪,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吃惊表现。他一边笑着调侃石径堂,一边点挪动着手中的鼠标,大有指点江山的味道。
“他么地,这个女人不简单!肯定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看着屏幕上的赵苔盈露出白花花的身体,又看到周立铭半推半就地被脱下了家居服,窦一凡气得咬牙切齿地嘟囔来了一句。
“呵呵,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了,要不怎么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海饶开发区办公室副主任了呢?你以为真的是寡妇身上没人吗?嘿嘿,这个女人身上都不知道压过了多少男人了,只有你家老表才这么傻乎乎的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裴利腾将屏幕放到最大化之后才松开鼠标。他回头给窦一凡和石径堂两人各扔了一根香烟过去,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说着什么。
“嘿,我都说了,这种女人就是公交车,易上易下啦!你还不行,还要跟我打赌。嘿嘿,腾哥,还真得谢谢您的这一监控视频,到时候市长大厦顶楼的那一餐我一定记得算你一份。哈哈!”石径堂的心情跟窦一凡的完全不一样,他开心地乐呵着,似乎已经看到了旋转餐厅的大门已经徐徐向他打开了似的那么的兴奋。
“什么市长大厦?哦,你是说顶楼的旋转餐厅!哈哈,看来有人要破产了。不过,我说这个周立铭周副区长也是太没有眼力了,连这么个女人的小把戏都没有办法抗拒。嘿嘿,这么个来者不拒可不是个办法,迟早得栽了。”裴利腾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脸色黑得像包公一样的窦一凡,回头盯着房间大床上越演越烈的肉搏战况。
“少不了你一顿吃的,你个吃货!”窦一凡没好气地呛了石径堂一句,有些无法忍受地错开了视线。
“哇咔咔,奶nai霸!真他么地硕大无比啊!看得老子都忍不住上去咬它一口,哇靠,还抖得那么厉害!”石径堂的怪叫声再次响起,不仅将窦一凡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也将裴利腾暧昧的笑容在嘴角一再地绽放。
只见屏幕上的赵苔盈已经翻身上马,将周立铭推dao倒压在床上。也没见到她怎么地,双手往后背一伸,后背的凶兆扣子一下子就开了,被解放出来的两颗白肉团一下子弹了出来。似乎是从没见过如此硕大肉团的周立铭一下子两眼发光,忍不住伸手去按了按那两团软绵绵的白肉。石径堂咽了咽口水,而窦一凡却狠狠地猛吸了口烟。屏幕上的剧情还在激情上演,赵苔盈将两团巨肉挤到周立铭的面前,只见周立铭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颗大葡萄。接着就是赵苔盈帮着将周立铭的怒剑从他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中解脱了出来……
看着裴利腾有意拉近的摄像头拍摄下来的那一块属于周立铭的坚挺着的粉红色肉头,窦一凡忍不住一阵烦躁。他很想上前一把摔烂这一部电脑,但是又担心这样反而会让裴利腾产生其它的想法。谁知道裴利腾会不会事先已经将这份视频复制或者另外存到网页邮箱什么的地方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窦一凡毁掉这些摄像设备也无济于事。看着床上被惊动的赵苔盈加快挑逗的速度,又看到周立铭慌乱的神情,窦一凡心里沉沉地。他心里盘算着要用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够换取裴利腾手中的这一份视频材料。既然裴利腾不惜公开这个隐藏得如此之深的监控室来告诉窦一凡这件事情,那么他窦一凡要替周立铭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小。
821 前任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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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是太精彩了!只不过一凡这家伙实在太不厚道了,把人家这么一番惊吓都不知道以后性福会不会受到影响了。<-》你说要是人家周立铭一个不小心就阳wei痿了,你说那得多可惜了那把枪啊!”看到周立铭从床上翻身下地然后冲出去开门,而赵苔盈则满脸欲求不满地躲进洗手间之后结束的视频,裴利腾哈哈大笑,回头指着窦一凡半真半假地责怪了起来。
“腾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单独聊聊。石径堂,你先到外面去坐一下,等会儿咱们三个一起去宵夜。”窦一凡不想再继续看着周立铭像是被人家耍猴似的看着,只得先把石径堂赶出这个内室,再好好跟裴利腾摊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监视,当然,更不会有这种无缘无故的暴露。裴利腾这样的行为肯定有所图,而窦一凡就是等待着裴利腾开口的那个人。不过现在的窦一凡不打算继续等下去了。既然裴利腾总有开口的那一刻,不如就将这个时刻主动提前,起码窦一凡心里有个谱。
“好!那我先出去等着了!”石径堂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看起来很没谱似的,不过关键时刻还是眼明心亮的。他爽快地答应着往门外走去,还很贴心地替窦一凡和裴利腾拉上了通道的门。
“腾哥,周立铭是我哥的战友,比我亲哥还要亲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腾哥您放他一马!”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就算窦一凡此时有多么地不甘心,可是为了周立铭的前程,他不得不向裴利腾低头服软。
“哎,一凡,这话就说得重了!周立铭人不错,我还想交他这个朋友呢!怎么可能会加害于他?再说,视频在这里,只要是看得懂的人都知道周立铭是被勾引的。这没什么!男人嘛,哪个不是醉卧花丛左拥右抱的?”裴利腾跟窦一凡继续打着哈哈,似乎根本就不把这段视频当做什么似的。不过,裴利腾越是这么说,窦一凡心里越是不可能放下。
“腾哥玩笑了!就算是被勾引的,但是只要这段视频流传出去,我周哥的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还有,看得懂的人知道是被勾引的,看不懂的人分分钟就会认为是男盗女娼的苟合。所以,还请腾哥高抬贵手,也算是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当然,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事情,腾哥您尽管可以开口。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窦一凡一定会替腾哥您办圆满了。”听到裴利腾这一番打着哈哈的话,窦一凡恨不得将视频里的男主角立刻更换成裴利腾,看看他还会不会坐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此时的他还得耐着性子跟裴利腾周旋。虽然他也知道裴利腾的某些秘密,譬如说阿花美食店的老板娘,那个跟赵苔盈差不多有着肥硕胸臀的女人,刘如花。可是窦一凡手里握着的秘密跟裴利腾揣在手里的视频又不一样,窦一凡充其量也就是见到裴利腾捏了捏刘如花的硕ru乳,而周立铭却是光着屁gu股竖着利剑被人家拍摄了下来。
“一凡,你言重了!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呀!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现在马上立刻就当着你的面删除了。你等等,现在就删除。没有复制,没有另存,更没有copy备份之类的,一干二净,干干净净。这样总行了吧?”见到窦一凡脸上并没有儿戏玩笑之色,裴利腾二话不说立刻点击了删除键,当着窦一凡的面将那段足以毁掉周立铭一辈子的视屏删除掉。
“谢谢腾哥!没有复制没有备份,腾哥您可得确定!要是万一这部电脑一个不小心被别人操控了,或者是被别人给动了手脚……当然,我并不是信不过腾哥您,只不过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您说,对吗?”见到裴利腾如此利索,窦一凡心里不由得冒起了小人之心。这种重要的把柄,裴利腾说删就删,并且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这样的举动实在让人费解,更让窦一凡不得不多做一些正常的思量。
“一凡啊!腾哥我不跟你多说什么,你只要记住这段视频到我这里止。要是以后真有人将这东西流传出去,你窦一凡直接找我算账。不过,今天我还得提醒你一句,赵苔盈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原本就是给宋淳江暖床陪睡的。今天为什么会找上你大哥,我也觉得很纳闷。”裴利腾看出窦一凡并没有完全相信他,干脆就抛出了另外一个砝码出来。他就不相信窦一凡听到这个秘密,情感的天平不会朝他这边倾斜。
“腾哥,您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原本应该有更好的选择?”窦一凡很敏感地将裴利腾的这句话联想到了那么碰巧就将李维鑫叫去炸金花的欧建岭。他不得不放下最裴利腾最后的一点点不信任,皱紧了浓眉沉思了起来。
“如果你是这个女人的话,宋淳江倒台之后,是不是应该找一个靠谱一点的靠山?既然她能够勾引周立铭,为什么她不更加直接一点把欧建岭给上了?再怎么说,现在的海饶还不是周立铭的天下。当年,赵苔盈凭着那一对豪hao乳将宋淳江勾da搭到床上,凭着和宋淳江睡觉混到了办公室副主任这个位置,而宋淳江跟欧建岭并不对眼。这一次宋淳江终于玩完了,被宋淳江踩了好几年的欧建岭这一次终于吐了一口恶气,算是扬眉吐气了。换句话说,欧建岭现在当家做主了。可是当家做主了的欧建岭却没有将赵苔盈打入冷宫,反而在他作为海饶开发区第一负责人第一次出差的时候带上赵苔盈。这么重要的一次任务,欧建岭却放心地带上前一任的情人一起出门。这难道不应该打个问号吗?还有一点,这一次欧建岭并不是主要领导,可是他却带着一个副区长,一个办公室主任,还有一个办公室副主任出门。排场比冯秀峰这个副市长还要大得多。冯秀峰才带着一辆车出门,而他一个小小的开发区区长却派出了两辆车。”
822 心照不宣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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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利腾的分析一套接一套的,说得头头是道,也把窦一凡说得直点头。<-》之前窦一凡之所以对欧建岭产生怀疑也是这个原因。只不过窦一凡并不知道赵苔盈原来就是宋淳江的情人,所以分析也没有裴利腾这么深入。
“如果欧建岭带赵苔盈出门就是为了给她制造机会好让她勾引周立铭的,那么这里就有另外一个疑问了,那就是欧建岭是怎么会提前知道赵苔盈要勾引周立铭。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赵苔盈是欧建岭指使的?”窦一凡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嘴里念念有词地分析着。
“要想知道是不是欧建岭指使赵苔盈的也不难,呵呵,过来看看吧!正好有好戏看!呵呵,李维鑫进他的房间了,赵苔盈终于有机会从洗手间里逃出来了。看看,你家周大哥的脸色……哎呦,真是比吃了狗屎还要憋屈啊!嗯,悄悄地,悄悄地……溜出去了!”裴利腾点开了另外一段实时监控,开始充当起了解说员的角色。
“腾哥,切换到那个女人的房间里!”看着穿着睡裙的赵苔盈狼狈不堪地逃出805房之后周立铭倒在床上唉声叹气的模样,窦一凡突然觉得赵苔盈的房间比周立铭这边更有看头一些。经过此事之后,如果周立铭还是没有对赵苔盈起戒心的话,那也活该他以后栽跟头了。不过,窦一凡此时更想知道的是赵苔盈勾引失败之后回到房间会怎么做。灵域
“你确定?我可从来没有想过监视这个女人,虽然我对市长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很感兴趣。呵呵,来了,804房,赵苔盈的房间……哇咔咔,这个女人真是豪迈得很啊!你看看她那个坐姿,连底裤都看得一清二楚了。打电话了……”裴利腾心情很轻松,和窦一凡的凝重刚好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裴利腾眼里看来,就算周立铭被赵苔盈俘虏了,就算周立铭彻底被毁了,也不关他裴利腾半条毛的关系。至于为什么要告知窦一凡,自然有他裴利腾的用意了。
“能不能再切换到欧建岭的房间里?”窦一凡心急如焚,似乎只要同时看到欧建岭和赵苔盈两人打电话就可以断定两人的关系了似的。
“别着急!给你两个画面对比吧!呵呵,果真是在听电话!”其实不用窦一凡提醒,裴利腾也开始动作了起来。他干脆打开对面墙上的屏幕,刚将电脑屏幕上的视频切换到了墙上的时候却发现窦一凡目瞪口呆的瞪着缓缓打开的巨大屏幕发呆。“呃……这个设备也是仿照楼下的酒店监控的,用不着这么惊讶吧?”
“我说,腾哥,真是草他奶奶滴,你的办公室里竟然有这样的设备?你他么地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窦一凡的震惊写满了整个脸庞。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欧建岭和赵苔盈正在互通着电话,心里却很庆幸裴利腾不是自己的敌人。如果裴利腾真的为对手所利用的话,窦一凡不知道会不会到死都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
“没想干什么啊!只不过当时酒店搞装修安装监控设备的时候我下了两个单,一套监控设备是放置在这里的。当然,这一切都是老大首肯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样的东西只不过是作为防身工具而已。呵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只要人家坐得直行得正,就算是被监控也没有多大问题。你说对不对?看看,同时放下了电话。要不要回放一次,把声音给你调出来吧!”裴利腾很满意地看到窦一凡脸上的震惊,一边随意地摆弄着面前看起来挺繁复的机器设备,一边随口解释了一番。他熟练的操作让窦一凡想起了一个成语熟能生巧。
墙上小巧的音箱传出了赵苔盈娇滴滴的声音,不过欧建岭的声音却似乎并没有情人之间的温柔,而是一种十分冰冷的下达命令的语气。窦一凡默默地听着欧建岭发布让赵苔盈继续找机会的命令,一下子被印证的猜测却没有给窦一凡带来多少的轻松喜悦。相反地是,他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沉重了许多。周立铭对欧建岭还是很信任的,这一点从上次在周立铭家里吃饭的时候周立铭对欧建岭的评价中可以听得出来。可是欧建岭却未必容得下这个初来乍到的周立铭,就算周立铭暂时对他没有起到什么威胁作用的情况下。窦一凡无声地叹了口气,发现在舟宁体制内还真是处处危机处处险情。
大概了解了情况之后,窦一凡向裴利腾提出将欧建岭和赵苔盈的电话录音下载下来的时候却被裴利腾直接了当地拒绝了。裴利腾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让窦一凡不要毁了他在亿州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基石。窦一凡明了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勉强裴利腾。今天晚上裴利腾对他作出的让步已经够多了,窦一凡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去要求裴利腾再去冒被人发现这个酒店房间里面有监控设备的危险。要敲醒周立铭的脑袋,窦一凡认为他还有其它途径和方法。
“谢谢窦老弟的体谅!走吧!好久没有去阿花美食店了,走,跟老哥去会会老情人去!”裴利腾对于窦一凡的举止适度表示满意。他关掉了房间内的设备,把里面的东西都还原到了一个普通的房间模样。
“谢谢腾哥今晚的相助!日后定当重谢!”窦一凡看着被隐藏掉的监控设备,再次感谢裴利腾的信任。
“走吧!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还这个人情!”裴利腾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笑着拉开了通往外面的房门。
窦一凡跟着往外走去,心里却很清楚地知道他欠下了一个巨大的人情。裴利腾越是表现得信任他,窦一凡越是清楚裴利腾要他还的东西越不寻常。这是一个常识,体制内心照不宣的常识。
823 上班打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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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飒爽,艳阳高照。<-》当窦一凡开着车绕到奥玛斯电子产品有限公司的时候刚刚过了上班高峰期。奥玛斯在亿州的厂区分两个,都在亿州工业园里面。不过,今天窦一凡要去的并不是奥玛斯的厂区,而是奥玛斯在亿江文明路的办公大楼。奥玛斯的办公大楼就在亿江河畔,从办公大楼可以看到亿江的美景。窦一凡原本是想带石径堂一起过来的,可是没想到冯秀峰一大早起来就让石径堂给他的秘书刘德知打下手去了。虽然窦一凡心里不愿意,可是一想到再坚持下去的话说不定冯秀峰这个老王八蛋会打他的主意。要是被冯秀峰留下的话,窦一凡知道他想要单独行动的机会就很小了。权衡了一下,窦一凡还是将石径堂留给冯秀峰。等到冯秀峰一行人开着几辆车浩浩荡荡地从腾飞大厦出发,去寻找跟浩瀚海产公司合作机会之后,窦一凡才悄悄地开着车出门了。
豪华气派的办公大楼,面前是一个不小的广场。广场的周围是一排用围栏,竖立着不知道到底是多少面的万国国旗。窦一凡将小汽车停放在马路边,给临时停车位加上了数个硬币之后才信步朝那栋二十几层高的办公大楼走了过去。
奥玛斯是一个港资注册的非本土公司,但是公司的老总却是地地道道的天朝人,叫易木杨。易木杨不仅是地地道道的天朝人,而且还是土生土长的亿丰人。至于公司为什么会跑到香港去注册,这只能是从天朝的政z策和某些招商引资的政z策这些方面去解释了。奥玛斯成长的时代正好赶上了天朝改革开放春风一吹的时候,在那个比较特别的年代里,外商港商到天朝投资可以享受很多的优惠和便利。这在某些方面来说刚好促进了奥玛斯的蓬勃发展。但是,最近几年亿州日渐增长的工资水平,再加上寸土寸金的土地现状,让走低端产品路线的奥玛斯想要在亿州继续扩展倍感压力。这也是凌云璧之所以看中奥玛斯,并且推荐给窦一凡的原因。
走低端路线的奥玛斯已经不大适合在亿州这种高速发展的地方生存了。作为一个劳动力密集,不需要过多知识水平,专门依靠承接国外某些知名品牌的零部件维持生产的奥玛斯早已经有外迁的念头。只不过想要在亿州市周围寻找一个能够提供大面积土地以供奥玛斯圈地而又有大量廉价劳动力的地方也不是那么容易。土地是有的,劳动力也是无限的,但是亿州的周边城市已经没有多少吸引易木杨的税收优惠了。再加上,易木杨本人非常地相信风水,家里还经常有风水相士进出。只要是风水先生说不好的东西,易木杨很少去触碰。就算是迫不得已,一定要接触到的,易木杨也是以能免则免的原则去处理。在奥玛斯公司,在易木杨身边,除了奥玛斯总经理刘思锐的话他能够听几句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够左右易木杨易董的决定的。总裁深度爱
对于易木杨这个从事电子产业而又相当迷信的董事长,窦一凡所了解的也不多。对于奥玛斯这个走低端路线而又拥有高档现代化写字楼的公司,窦一凡同样了解不多。当声音甜美的前台小姐告诉窦一凡如果要见易木杨易董必须提前预约时,窦一凡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相当憨厚的笑容。甜美的前台小姐脸上标准的职业性微笑告诉窦一凡实在很抱歉。窦一凡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留下个预约电话和姓名之后说了声谢谢就往外走了出去。前台小姐拿过那一份窦一凡刚刚留下笔墨的登记表看了一下,对于这个舟宁市来的小伙子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就在前台小姐给楼上打电话时,窦一凡已经从另外一个通道来到了电梯口。快速地浏览了一下楼层的安排,窦一凡很快就找到易木杨的董事长办公室就在24楼。
闯进电梯的窦一凡很快就悲催地发现不是每一个走进电梯的人都能够到达二十四楼的。被设置了权限的电梯还需要一张电子芯片才能够将客人送到高层密集的二十楼以上。望着停在十九楼的电梯,窦一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去。走出十九楼电梯的窦一凡左拐右拐才发现这一层楼根本就没有人办公,只不过是作为一个空中花园以供在这栋大厦办公的奥玛斯员工们休憩和运动的活动场所。窦一凡往宽敞的露台走了过去,找了张休闲椅子坐了下来。露台的那一边有一张大网,好像是有人在打球什么的。窦一凡原本也是学校里的体育活跃分子,对球类也是有些研究的。不过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心情去关注到底是什么人在打什么球。他挠了挠头皮,有些无奈地抽起了闷烟,心里想着恐怕这一次要辜负施德征的一片厚望了。
就在窦一凡低垂着脑袋想着如何再次攻坚的时候,一个绿色小玩意滚到他的脚下。窦一凡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一个网球。他有些意外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找到这个小网球的主人。
“喂,那个谁,把那球捡一下。”就在窦一凡纳闷着到底是谁在上班时间跑到十九楼来打高尔夫球的时候,一个有些霸道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露台的另一边传来过来。
“那个球?呵呵,那个谁,这球是你的吗?”听到这一声貌似不知道该怎么尊重人的命令,窦一凡不由得耷拉下嘴角。他懒洋洋地捡起脚边的小网球,朝站在两三米开外的那个男人反问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被窦一凡如此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身穿白色球服的男人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他上下打量着一脸玩世不恭的窦一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说这球是你的吗?那个谁?”百无聊赖的窦一凡突然发现这个奥玛斯公司的福利还真是好得离谱。员工上班时间也可以如此休闲,上来十九楼打球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
824 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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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窦一凡不由得多看了那个中年男人一眼,发现他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偏胖,微微发福,不过是很壮实的那种。<-》头发黑黝黝的,看起来就是刚刚染过的假发。眼睛不大,不过倒还算精神。下巴很圆,看起来挺有福相的,像个古代里的贪官。窦一凡立刻将这个男人跟奥玛斯公司里的某一个部门的中层领导出来偷懒的形象联系了起来。
“你是哪个部门的?上班时间怎么在这里溜达?”从窦一凡脸上看不到归还网球的任何迹象,身穿白色球服的男人干脆走了过来。走到窦一凡面前近距离地打量了他一番之后,网球主人很不客气地质问道。
“你又是哪个部门的?上班时间怎么在这里打球?”窦一凡同样不甘示弱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中年男人,用同样不客气的语调反问道。
“你不是这里的员工?”就在窦一凡以为势头上不输于对方的时候,中年男子突然冒出一句让窦一凡十分心虚的话来。大主宰
“你不也不是这里的员工吗?我是来这里打球的!”心里一阵发虚,窦一凡却输人不输阵,嘴巴上还跟对方硬撑着。
“打球?你会打球?”听到这话,中年男人眼睛一亮,很是感兴趣地追问了一句,似乎连窦一凡刚才对他的冒犯都没有感觉到似的。
“会不会打球关你什么事?球还你了,走人!”窦一凡懒洋洋地白了中年男人一眼,把手中的球往他怀里一扔,扭头就走。
“哎,你到底会不会打球的?”被呛了一句的中年男人继续追问道,似乎很想找一个对手。
“我会打球,而且还会打一点点的网球。不过今天我不是来打球的,我来找人,不过那人要预约,所以就来这里愁闷烟了。现在烟抽够了,所以就走人了。再见……拜拜……沙扬娜拉……古德拜……”窦一凡根本就没有跟这个陌生人打完球的心思,一脸捉狭地跟那人道别之后就扭头往外走。
“喂,你要找谁啊?我帮你找人,你陪我打两局。怎么样?”中年男人突然对这个没将他放在眼里的年轻人有些感兴趣起来。他的话音刚落,窦一凡的脚步果然就停了下来。
“我找的人是这里的老大,估计你也未必能够帮我约到的。不过,看在你这么想打球的份上,我……算了,陪你打两局吧!”窦一凡转身回头,看着一脸独孤求败模样的中年男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跟着那中年男人往球场上走去。反正回去酒店也是没事干,不如就干脆在这里陪这个无聊的中年人打打球了。
“你认识他?你找他干吗?”中年男人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窦一凡一眼随后又追问了两句。
“不认识,找他也没干嘛,就是想跟他聊聊风水。”窦一凡瘪了瘪嘴角,闷闷地往球场里面走。
“风水?你也懂风水?你这么年轻……也信这个?”听到窦一凡的回答,中年男人的脚步一滞,一脸愕然地看着窦一凡很不相信地问道。
“不相信,不过我知道一块风水宝地。算了,懒得跟你说了。喂,你到底还打不打球的?不打,我走人了,免得等会儿被你们公司的保安看到当做贼抓起来了。”窦一凡懒洋洋地拿起一把球拍,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中年男人原来是对着墙壁练球的。窦一凡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一见到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像是见到宝似的扯着聊个不停,原来还真是一独孤求败的男人。
“打!打!干吗不打?你发球还是我先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见到窦一凡有些不耐烦,中年男人只得拿起球拍准备迎战。不过,他的好奇心显然被窦一凡给勾yin引了起来,随口还追问了一句。
“我叫窦一凡,舟宁来的……哎,我干吗要告诉你啊?嘿嘿,打球,打球!看球,我来了!”窦一凡心情原本就不怎么好,好不容易浑水摸鱼上了人家的电梯却接近不了奥玛斯的高层。在这里闷坐了一会儿却碰上过一个寂寞无聊过度自己跟自己打球的小老头儿,缠着自己打球还不算还叽叽哇哇地聊得不停。想到自己还有一大滩子事情没有解决,窦一凡又开始郁闷起来了。心情郁闷的窦一凡把心里的不痛快都发泄到了球拍上,只把对面的中年男人给打得左挪右腾,气喘吁吁地满场追着球跑。
刚开始的时候窦一凡还有点心不在焉,不过十几分钟过后他也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应付起来。顶住了窦一凡一连贯杀气之后,中年男人也开始发力。窦一凡甚至感觉到有种不一样的气场压迫过来,他也不敢再掉以轻心了。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翻拍着球拍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从露台那边匆匆跑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矮个子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机。
“嘿,你的朋友来了!我也该走了,改天再跟你打过,你的球技不错啊!嘿嘿,老当益壮,老当益壮!”越来越感觉到对方不好应付的窦一凡好不容易看到有一个替自己解围的人过来,立刻打了声招呼就停下来了。
“喂,喂,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怎么就走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什么风水宝地呢?”见到来人,中年男人也不理睬,还追着窦一凡问刚才的问题。
“我甘拜下风了!至于风水宝地?呃……你又不是易木杨,我干吗要告诉你啊?”窦一凡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才意识到他随口胡说八道的一个事儿竟然被对方给记住了。他没有办法只好随便敷衍了一句。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没见到董事……”匆匆赶到的矮个子一听窦一凡这一番回答立刻就变了脸,冲着他就嚷嚷了起来。不过没等他一个董事长的长字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睦邻,闭嘴!”见到自己的手下就要口不择言,中年男人凉凉地截住了他的话头。大主宰
825 你有胸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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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什么事啊?还不够懂事了我?我这态度怎么了?我辛辛苦苦给你们奥玛斯找出路,你们奥玛斯倒好,要我预约你们易木杨易董。<-》下面那个笑得像个假人的小姐还说要等一个星期左右。我等得起,你们奥玛斯也等不起啊!算了,懒得跟你们说了。走人,不知道是什么鸟公司来的,架子大的要死,活该你们困在亿州这里活不活死不死地扛着。”在奥玛斯被耗了大半个上午的窦一凡气咻咻地,将心里的不满全部发泄到这两个陌生人的身上。说完没等面前的两个男人反应过来,窦一凡就转身往出口走了过去。
“哪个假人小姐?我们这里有假人吗?袁睦邻,我们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小姐?我怎么不知道!”被窦一凡喷了一脸花露水的中年男人对着站在一边的助理袁睦邻高声质问道。
“哪……哪有什么,什么小姐啊?哎,哎,哎,你说什么呢?你不是这里的员工?怪不得不认识我们……董事长!可是他怎么上来的?不对,我得下去找保安队长去!呃……易董,您,您的电话!”被莫名其妙喷了一脸屁的袁睦邻追着窦一凡的背影叫了两句,发现人家连鸟都不鸟他一下就走人了,他忍不住嘟囔了两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一脸沉思的易木杨,袁睦邻连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有意思!说吧!到底什么事?”易木杨望着窦一凡消失的方向,说了一句之后又回头看了袁睦邻一眼,声音一下子淡漠了很多地问了一句。
“柳水市那边给咱们公司发来了邀请函,邀请咱们公司这个月的二十号,也就是下周一光临他们在亿丰省委省政府组织的招商引资现场去。易董,您看……”袁睦邻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满头大汗的易木杨,有些不怎么肯定地咨询易木杨的意思。
“柳水市?哦……柳水市能给咱们公司什么优惠政策?”易木杨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跟在身边的袁睦邻。
“柳水市政府办公室给咱们发来了一份邀请函和一份意向书。要不,您先过过目?”袁睦邻小心翼翼的声音回荡在十九楼空旷的廊道上,走在前面的易木杨懒洋洋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快步冲进电梯的窦一凡并没有留意到身后两人的谈话,而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前进的。冒冒失失冲进电梯的窦一凡没有注意到他的前进惊吓到了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还差点撞到人家身上了。那个戴着大黑框近视镜的女人很明显没有预料到从电梯这里会冲进来一个冒失鬼,手中的文件夹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帮你捡起来吧!”虽然没有撞到人家身上,可是人家的东西很显然是因为自己而掉落的。窦一凡怎么样也得表示出绅士风度来吧!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就弯下腰捡起了其中一份文件。
“别动!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放下,给我!”让窦一凡没想到的是他的手指刚刚要接触第二个文件夹的时候,戴黑框眼镜的女人突然叫嚷了起来。她指着窦一凡手中的文件生气地质问着,搞得窦一凡一头雾水地瞪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谁动你东西了?我这不是看你的东西掉地上了吗?我……放下就放下,有什么了不起的。”被吼了一顿的窦一凡也恼火了起来,语气不善地回敬了一番。要不是电梯门已经关上,而且电梯已经开始下行的话,窦一凡还真是想暴走离开这个看起来就是一个食古不化老姑婆模样的女人。可是悲催的现实就是窦一凡还不得不停留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跟这个老姑婆继续呆下去。不仅要呆下去,悲催的窦一凡同志还得忍受这个老姑婆的念叨。
“要不是你的话,我的东西会掉地上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子心思,不就是想要偷看这些机密文件吗?用得着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吗?哼!”低下脑袋一份一份文件自己捡起来的老姑婆一边捡东西还一边继续侮ru辱着窦一凡的人格。
“不可理喻!”听到这话,窦一凡忍不住一声冷哼,以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他突然发现这个奥玛斯公司简直就是奇葩集中营。刚才一个十九楼那个中年男人纠缠着他这么一个陌生人打了老半天的网球,现在又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姑婆在耳边碎碎念,还不停地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想见的人没有见到,不想见到的人却神经兮兮地在身边转动着。被搞了大半个上午的窦一凡唯有通过这样的冷哼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悲催。
“哼什么哼?还看?你在看哪里?你他么地你个色狼,你竟然在看我的……我的胸部?”听到窦一凡这一声冷哼,低头捡文件的老姑婆抬起头来,刚好跟窦一凡那双眨巴着的眼睛给对碰上了。发现面前这个小年轻竟然对着自己猛瞪,老姑婆一下子感觉到上下失守,忍不住猛地站起来指着窦一凡的脑门就开骂。
“看你的胸部?拜托,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谁稀罕看你啊?再说了,请问您老人家有胸部吗?是a罩还是a罩啊?就你这么个太平公主,还诬赖人家偷看你的胸部!”窦一凡原本是怜香惜玉的一个男人,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刻薄过。可是被这么一群奇葩给弄得无所适从的他一发起狠来,那张臭嘴也是不怎么好招架的。被老姑婆这么一提醒,窦一凡倒是上下打量起这个穿着高跟鞋刚好差不多到他胸口位置的老姑婆,发现这个穿着一身灰色西装裙套装的女人要是不留这样的齐肩短发,不戴这么一副书呆子大黑框眼镜的话倒也算是有几分清秀模样的。可惜的是那一副大黑框眼镜不仅将她那一双大眼睛给遮挡了,还将她还算笔直的鼻梁也给挡了那么一大部分,带着种眼镜简直就是自毁形象。
826 被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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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姑婆的脸蛋还长得可以,就是身体太单调了,该大的没有发酵起来,该小的却像一片纸板似的,一点都无法吸引男人的眼球。<-》作为一个审美比较挑剔的男人来说,窦一凡立刻对这样的女人下了死缓判决书。
“你……你……你给我记住,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我告诉你们领导去,哼!”这一次老姑婆被彻底激怒了。她伸出食指恶狠狠地戳着窦一凡的鼻子赤果果地威胁了起来。
“我?哪个部门的?我研发部的,新来的,直接归易木杨易董事长管的。你不是要告诉我领导去吗?去呀,现在就去呀!就你这副模样上得了二十四楼吗你?”激怒了老姑婆的窦一凡又被老姑婆的话给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后退一步,避开了戳在面前的指尖,才慢条斯理地刺激了对方一通。
“研发部的?新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时候怎么不用上班?”被窦一凡这么一诈唬,老姑婆倒是动起了脑子。不过她好像记得这段时间研发部没有招过什么新人。难道这个高大帅气得不想让人活的年轻人真的是董事长亲自招进来的?想到这里,正要继续发飙的女人突然低下了嗓门。
“我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啊!真是奇葩一群群!”再次被人家问及名字的窦一凡凉凉地瞪了面前的女人一眼,看着电梯已经跳动到了二楼,也懒得继续跟这个女人纠缠下去,准备走楼梯下去。
“哎,孔经理,您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啊?您没事吧?”就在窦一凡等着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年轻女孩。那个女孩子一见到窦一凡身边的老姑婆立刻就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孔经理’。
“哼!”听到这一声孔经理,窦一凡懒洋洋地从鼻腔里再次哼出了一个不怎么友好的单音。没等身后的孔经理反应过来,窦一凡已经挤出了电梯。电梯门徐徐关上的时候,他似乎听到那个孔经理在问那个刚进来的女孩那个男人是谁之类的问题。慢吞吞地往楼梯口走去的窦一凡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发现今天的他特别的没有风度。不仅没有风度,而且连起码的宽容之心都没有了,甚至连个陌生女人的念叨都无法忍受了。
从楼梯口下来,再转到一楼大厅,窦一凡大摇大摆地从前台小姐的面前经过,还冲着那个前台小姐恶作剧地赤牙咧嘴地笑着。
“哎,先生……那位先生,请您留步!先生……那位先生……”有着官方式标准笑容的前台小姐一见到是去而复返的窦一凡,赶紧站起来想要叫住他。可是没想到她越是开口呼唤,窦一凡离开的脚步越是匆忙。
直到冲出大厅门口之后,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做贼心虚感的窦一凡才慢慢地平息了有些狂乱的心跳。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绕到奥玛斯办公大楼的侧门,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天上的太阳仍然很耀眼,地上走着的窦一凡却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对于今天在奥玛斯公司里的遭遇,窦一凡对自己的自信心大打折扣。看起来,他离开了凌云璧的帮助还真是一事无成啊!如此想的时候窦一凡心里简直就是沮丧到了极点。难道他真的要一辈子靠女人的提携才能有出人头地的时候?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就不能拥有坚实的臂膀保护好他的女人们?心情沮丧的窦一凡以标准的**丝仰望天空的四十五度角对着蓝天白云长叹一声。
就在如此质疑自己能力的时候,窦一凡的手机呜呜呜地震动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发现正是他不得不依赖的凌云璧给他打来的电话。窦一凡按下了接听键,心情复杂地向凌云璧汇报了起来。
从奥玛斯公司门前的广场绕出来有一道侧门是通往奥玛斯办公大楼旁边的一条马路的。这一条马路的两边是零零落落的小商店,平日里没有什么人流,只有在上下班的时候才有比较多的车辆通过。窦一凡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小汽车停在那一条马路边的。拿着手机的窦一凡一边和凌云璧详细地交流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穿过马路往那辆停放在马路边的黑色北京现代走了过去。就在窦一凡的长脚刚刚跨出人行道没两步的时候,一辆飞驰过来的银灰色小汽车呼啸着从他的眼皮底下穿过。窦一凡本能地往后一退,一下子收不住身子,整个人直挺挺摔倒在了马路中间。
我次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后背‘啪’的一声摔在水泥地板上的那一刻,窦一凡心里忍不住恶狠狠地对着自己诅咒了一番。
“喂,你怎么样了?喂,你不要吓人啊!”银灰色小汽车在意识到已经刮到人的时候已经开出了差不多一百米左右了。从小汽车里慌慌张张地滚出了一个戴着厚厚近视镜的年轻人,冲到窦一凡的面前手忙脚乱地想要扶起似乎瞬间失去生命迹象的男人。
“死人了?撞死人了?哎呦,我的妈哟,真撞死人了!”窦一凡还没有来得及呻ying吟一声,马路边就围过来了不少的群众。不知道是哪个旁观者首先喊出了这么一个听起来特别人的口号来,很快围观的人群就嚷嚷了起来。
“不会吧!怎么会死人了呢?我也就是……”听到这样的嚷嚷声,肇事司机刚刚伸到窦一凡面前的手臂又缩了回去,嘴里还有些不相信似的嘟囔着。
我次奥你奶奶滴,你家才死人了呢!窦一凡把身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却发现整个人晕得厉害,脑袋像是被铁锤什么的重重地敲了一下,晕头转向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打110吧!报警吧!”
“不对,还是打120吧!先让救护车过来拉人吧!”
“不对,还是让交警过来处理吧!打110先……”
“先打120……”
827 嘴笨的于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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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纷纷扰扰,差点被吵死的窦一凡晃了晃脑袋,猛地一个用力想要坐起来。<-》没想到一个用力过猛,刚刚挺起来的他又直愣愣地跟水泥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呃……”他忍不住一声哀叹,不得不认命地继续在水泥地上躺着了。
“喂,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见到窦一凡突然坐起来又躺下去,撞人的司机被炸得一愣一愣的。见窦一凡好像没死,他朝窦一凡伸了伸手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扶我起来,笨蛋!”好不容易才缓了口气的窦一凡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哦,哦,哦……”得到明确命令的司机立刻把脑袋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似的欢快,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窦一凡扶了起来。
奥玛斯斜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面,摸了摸后脑勺慢慢隆起的一个大包,窦一凡真是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坐在对面的四眼男人。
“你真的没事?要不,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看看吧!”大受惊吓的于戴语过了那么一会儿总算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他仔细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年轻人,发现这个拒绝报警又没有要求去医院的年轻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那种敲诈勒索之徒。于戴语推了推近视镜,看着窦一凡正慢慢地将被摔成几个部门的手机重新组装起来时他下意识地向前伸了伸手。不过他的手掌很快又缩了回来了。
“我没事,就是后脑勺起了个包了。”窦一凡懒洋洋地白了于戴语一眼,又低垂着眼睑摆弄他的手机。刚才正因为是在和凌云璧通电话的时候实在太心不在焉了,而迎面冲过来的这个司机又实在太马虎了,才差点酿成了重大车祸。好不容易才将这部不知道摔过多少次的手机凑到一块的窦一凡无意间发现这个男人总是会在半道将手缩回的。这似乎不是一个有自信的男人,起码窦一凡现在是这么判断的。
“嗯,那个,其实后脑勺摔伤可大可小,你……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于戴语简直是用哀求的语气恳求窦一凡的。当然,要是换成了别的司机,见到被撞的人不死赖着自己恐怕早已经撒腿就跑了。可是,于戴语不仅不敢跑,而且还三番四次地劝着窦一凡到医院去检查检查。
“我说,那个于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我先打个电话,我和你的事情等会儿再说。”窦一凡被于戴语磨得快要发脾气了,说话的声音也就不自觉地提升了几个八度。不过四处环视了一下发现整个咖啡厅静悄悄的,他又不好意思再大声说话。
“噢噢,你打,你打!”于戴语赶紧朝窦一凡点了点头,低垂着眼睑盯着面前的咖啡杯目不斜视地坐着,似乎是等待着窦一凡对他的宣判。
“喂,是我!嗯,刚才出了点状况……哦,现在没事了!嗯,对的,上午上去了,遇见了一群奇葩。哎,真不知道这个奥玛斯到底是怎么搞的,一个两个都是他么地奇葩!唉,连易木杨的面都没见到,想要说服他们去舟宁投资还真是不容易啊!嗯嗯,我知道了!好的,今晚再给你打电话吧!”窦一凡的手机恢复信号之后第一个电话自然是打过去向凌云璧报平安了。自从凌云璧怀孕之后,萧冬至就让她向报社请假在家专职养胎,还专门让出了整个主卧给她静养。这也给凌云璧和萧冬至各自多了一些便利。以前窦一凡给凌云璧打电话还要挑选时间,现在已经不需要操心这个问题了。霸占着二楼整个主卧的凌云璧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打扰,更不要说白天萧冬至去上班之后的时间了,就连小保姆也基本不进凌云璧的房间了。当然,这样的情况主要还是出现在小保姆胡铃儿将萧冬至这个一家之主勾yin引到自己床上之后的。不过,凌云璧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胡铃儿对她的态度早已经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窦一凡在电话里旁若无人地跟凌云璧聊着,还对奥玛斯公司进行了一番埋汰。直到打完电话,窦一凡才发现于戴语正眨巴着双眼好像要跟他说什么似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你……你刚才是从奥玛斯公司出来的?怪不得,怪不得我没有看见你从人行道走出来了。”于戴语指了指窗外奥玛斯公司的方向,似乎有些不怎么相信地推了推眼镜,又支吾了一下才说出后半句。
“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从那里走出来了?”听到于戴语的后半句话,刚刚交代完毕事情的窦一凡立刻就冒起火来。他放下手机,伸手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声音有些发凉地反问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时奥玛斯那边都是到下班时间才有人走的。”被窦一凡的语气噎了一下,于戴语慌忙朝他摆了摆手,赶紧解释了一番。
“你在附近住?怎么对奥玛斯附近这么了解啊?”窦一凡缓和了一下语气,发现他最近火气似乎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大了,所以火气也就跟着增长了。
“我……我……我在奥玛斯上班!嗯,我刚才听见你,你和你朋友聊电话……嗯,要是你想见我们老总的话,我……我或者能够帮上你!”于戴语犹豫了一下,还是支吾着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你在奥玛斯上班?呃……怪不得了!原来奥玛斯上班的都是这么……这么……”听完于戴语的话,窦一凡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比划着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不过想了想还是不当面揭人短了。
“你的意思是这么奇葩,对吗?呵呵,我这个人嘴笨,不会说话!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下午带你过去公司看看,看看能不能见到我们老总,好不好?就当是我撞伤你,给你,给你的一个赔礼,好不好?”
828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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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窦一凡咽下后半句话,于戴语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讪笑着替窦一凡说出了‘奇葩’这个词。<-》他憨厚地像窦一凡表达着自己的善意,不过他却没有从窦一凡脸上看到预期中的欣喜。
“呃……还是算了吧!你们那一个食古不化的公司,哎,我还是再想想办法吧!就算是见到你们老总,也不一定能够说服他!对了,我听说你们易木杨易董事长很迷信的,对不对?你说是不是现在的大老板们都相信风水鬼神之类的东西的?”看出于戴语脸上的认真和善意,窦一凡反而不好意思要人家牵线搭桥了。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窦一凡从于戴语憨厚得几乎木讷的脸上看不到这个大不了他几岁的男人有什么是可以被奥玛斯高层所看中的东西。找一个未必能够帮得上忙的中间人去劝说还不如自己去碰运气,这是窦一凡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不过,没有让于戴语去穿针引线并没有影响窦一凡和于戴语之间的交流。
在那家寂静的咖啡馆里,窦一凡和于戴语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闲扯。当然,再怎么漫无边际的闲扯也是围绕着两人共同的话题,也就是奥玛斯公司而展开的。两人越聊越起劲,聊到最后,一顿西餐还没有吃完,两人早已经交换手机号码,成为了相见恨晚的朋友了。
当窦一凡一说到在电梯里差点撞到的那个老姑婆姓孔的时候,于戴语立刻就猜出了那个女人就是市场部的经理孔傲群。不过当窦一凡在尽情地调侃着孔傲群那个今天表现得有点神经质的女人时,于戴语却没有像说其它话题那样侃侃而谈,而是内敛地听着窦一凡一个人说话。窦一凡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多了,同时也察觉到于戴语和孔傲群之间似乎有些故事。当然,这个故事不一定会是男女之间的普通故事,也有可能孔傲群这个老姑婆已经神经质到于戴语连提起她的欲wang望都没有了的份上了。
那天上午的奥玛斯之行,窦一凡用了后脑勺肿起来的一个大包换了于戴语的一顿西餐,外加奥玛斯公司的一些趣闻轶事。奥玛斯公司是易木杨一个人独立搞起来的,所以这个易董事长很少听得进去别人的话。当然,凡事都有例外,而易木杨的例外则是总经理刘思锐。只有少了易木杨十几岁的刘思锐才能够说服易木杨这个相当专权的董事长。至于其他人的意见,在易木杨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听到于戴语这一番讲解之后,窦一凡心里萌生了另辟途径的念头。如果直接找易木杨这条路走不通的话,或者从刘思锐身上寻找突破口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这个不到四十岁的总经理刘思锐又该如何突破?窦一凡不由得一阵沉默,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沉思当中。
将窦一凡的神情看在眼里的于戴语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将刘思锐的私人手机号码发送到窦一凡的手机上去。
听到手机震动的窦一凡意外地发现了这条短信,他禁不住抬眸看了于戴语一眼,感激地点了点头。
两人握手告别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一点钟了。当窦一凡缓缓启动自己的座驾时,他的脑袋还有些浑浊。摸了摸后脑勺那个隆起来的包块,窦一凡不由自主地一阵哀嚎,似乎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跟于戴语的午餐并不是幻觉。
回到腾飞大厦,窦一凡想找裴利腾要点药酒擦一下脑袋就直接到四楼去找他。敲了半天的办公室没有找到裴利腾,窦一凡却意外地惊动了在走廊另一头的办事处的副主任赵佩虹,一个清秀的聪明女人。
“嗨,一凡,吃饭了没有?怎么?裴主任不在办公室?”往窦一凡这边走过来的赵佩虹笑着跟他打着招呼,清秀的脸颊上浮现了两个浅浅的梨涡,笑得很甜美。
“嗨,赵主任,我还以为是哪个大美女呢?原来是佩虹姐您呀!”窦一凡一见到赵佩虹就开始毫不避嫌地调侃起来了。施德征能够将赵佩虹如此一个水灵灵的清秀女子放在亿州这里,就说明了赵佩虹不是一个简单的弱女子。在施德征眼里,赵佩虹甚至比裴利腾更加地值得信赖。这一点也是窦一凡第一次跟着施德征到腾飞大厦的时候无意中察觉到的。窦一凡甚至隐隐感觉到赵佩虹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裴利腾的地位了,这也是从裴利腾刻意拉拢他这个新晋的贴身秘书这一点看出来的。原本窦一凡并不想介入赵佩虹和裴利腾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的,可是从昨晚裴利腾删除了周立铭和赵苔盈之间那一场赤果果的床戏开始,窦一凡就不得不在办事处这一正一副两个主任当中扮演一定的角色了。
“什么大美女呀?看看你这小子,这张嘴巴还真是厉害呀!就像是涂了蜂蜜似的!怎么啦?找老裴有事吗?”被窦一凡这么一恭维,赵佩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起来了。她走到窦一凡的身边,朝裴利腾已经上锁的办公室张望了一下,才一副漫不经心地追问了一句。
“哎,今天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在商店里竟然也摔了一跤。这不,脑袋疼得要死,想找裴主任讨点药油擦擦。”见到赵佩虹一再追问,窦一凡也不好继续装聋作哑,只得找了个理由将自己的病情给简述了一遍。
“哎呦,怎么摔到后脑的?来,来,过来我这边!我看看到底伤得重不重?对了,我办公室里有药呢!”见到窦一凡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指着自己的后脑勺诉苦,赵佩虹赶紧拉着窦一凡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呃……谢谢佩虹姐!对了,你中午不用休息吗?吃了吧?”沿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往赵佩虹的办公室走去时,窦一凡不得不没话找话说。话说,这么安静的一个大中午,他一个大男人跟赵佩虹一个大女子单独在一个办公室里。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情形想一想都让人觉得遐想无限了。
829 吃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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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办公室里面就是我的休息室。<-》平时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在办公室里休息,也不用到楼上的房间了。”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窦一凡的窘态,赵佩虹大大方方地将办公室的实际情况给说出来了。
“呃……佩虹姐真是敬业啊!”听到这个情况,窦一凡心里暗暗叫苦,似乎能够预见到他这个大男人被人家推dao倒的情形。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盯着赵佩虹摇曳生姿的背影仔细打量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赵佩虹也是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妇。同样穿着一身西装裙的赵佩虹虽然不是特别的高大,但也有一米六左右,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乌黑油亮,烫得纹理清晰的白色衬衫将她的腰身掐得很细,堪堪一握;细腰下面是一步一摇的翘tun臀,似乎在前面引诱着窦一凡亦步亦趋地跟着上前。
“呵呵,没办法呀!一个人在这里能简单的就简单一点了。来,坐下吧!让姐给你看看再说吧!”赵佩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窦一凡的赞美很是受用似的。打开办公室大门,赵佩虹领着窦一凡走了进去。跟裴利腾差不多大的办公室,收拾得工工整整一尘不染的。同样的一外一里两个房间,只不过裴利腾的那个里间被设计成为了一个监控室,专门监视那几个特定楼层,而赵佩虹这边的里间则装扮成了一个简单温馨的卧室。一走进办公室,赵佩虹就招呼着窦一凡坐下。很快,她就从里间找来了一瓶跌打药油出来了。
“不用了,佩虹姐,还是我自己来吧!”窦一凡有些尴尬地站在办公室门口位置,进退不是地讪笑着,想要拒绝赵佩虹的一番好意。灵域
“你自己怎么来呀?坐下吧!难道是担心姐把你吃了吗?呵呵,来,我看看,到底伤得重不重。要是严重的话,我还是送你上医院包扎一下吧!”看出窦一凡脸上的尴尬,赵佩虹反而落落大方地取笑了他一顿。
“呃……那好吧!”赵佩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窦一凡觉得再继续拒绝下去就太不人道了。不好再继续扭捏的窦一凡按照赵佩虹的指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嗯,低头,我看看!”赵佩虹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办公室门口很自然地关上了门。转身走回来的时候,她淡笑着将窦一凡脸上的不自在看在眼里。将药油放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赵佩虹将衣袖拉到了手臂上,一副准备干体力活的模样。
一双微凉的素手轻轻地拨开了窦一凡的短发,感觉到那一双素手的柔嫩,窦一凡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腰身。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鄙视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至于这么冲动么!
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赵佩虹才松开了窦一凡的脑袋。赵佩虹搓热了双手之后往掌心上倒了一些药油,再搓热之后才慢慢地替窦一凡散瘀。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的窦一凡第一次在赵佩虹身上体验到这种痛并快乐着的味道。一只柔嫩的素手轻轻地按摩着他后脑勺上的那个肿块,另一只素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能随意地摆动身体。不知道是不是药油的作用,还是真的摔坏了脑袋,窦一凡感觉到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他的身体有些无力地摇动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赵佩虹干脆将他的肩膀靠在她的臂弯上。肩膀靠在赵佩虹臂弯上,时不时地跟她柔软的胸脯来回地摩擦着,那种似有似无的触碰像是触电般的酥麻很快就传遍了窦一凡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往后仰过去。
赵佩虹慢慢地揉着,窦一凡轻轻地晃着,彼此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欲wang望。午间的办公室十分的安静,窦一凡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此时的他很想就这么靠在赵佩虹的胸前睡上一觉。
“嗯,怎么样?好点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佩虹的声音才幽幽地响起。
“嗯,好多了!谢谢!”微微闭着双眼的窦一凡满意地呢喃了一声,伸了伸懒腰想要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佩虹的双手已经变成了搂住他肩膀的姿势了。
“嗯,别动,等一会儿才起来。头是不是还有点晕?”察觉到窦一凡的脑袋就要离开的时候,赵佩虹有些冲动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从后面用力地抱住了窦一凡的脑袋。
“呃……佩虹姐,我……我好多了!”刚刚擦过药油的后脑勺真真实实地触碰到两团柔软的峰峦,窦一凡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不过那种陷入棉花团里的柔软触感让窦一凡实在不愿意离开。他嘴里喃喃地说着想要拒绝的话,可是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地任由身后的手臂将他一再地箍紧。
“我知道,再等一会儿好不好?”听到窦一凡的话,赵佩虹的手臂似乎一紧,整个身子一下子贴紧了窦一凡健硕的腰身。
一种熟悉的温暖立刻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关节,被抱紧的窦一凡腰身一紧,感觉到浑身燥zao热了起来。他有些惶恐得想要抗拒这种熟悉的美好,可是身体却背叛了他头脑的指令选择了继续呆在赵佩虹的怀里。背后的热量似乎一浪接一浪地席卷而来,窦一凡的呼吸开始有些凌乱。他的喘息有些粗重,身体发热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他很想转身回头一把抱住赵佩虹,甚至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身下。可是唯一一丝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事情万万不能做。
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的真理。况且,现在抱紧他后背的女人并不是一个随意能够摆布的女人,随时都有可能啃不下反被噎死的危险。不是窦一凡不敢吃窝边草,而是这一小撮窝边草实在太昂贵了,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高昂了。这让窦一凡不得不衡量吃与代价之间的差距。
830 重新扣好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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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虹姐,我……好多了!谢谢你了!”时间在窦一凡的自我煎熬中慢慢地流逝,直到他觉得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美食在前却不能动筷子的痛苦时才不得不再次提醒赵佩虹这个姿势实在不怎么应该出现。<-》窦一凡微微动了动身体,把他和赵佩虹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点。
“一凡,抱抱我!”窦一凡的慢慢疏离让赵佩虹怀里一空,更让她心里一空。这种突如其来的失落让赵佩虹冲动地抱住了窦一凡的腰身,忍不住亲吻着他的颈部。
“呃……”雨点般的热吻落在窦一凡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可抑止地呼出了一声暧昧的声音。
似乎是受到窦一凡这一声叫唤的鼓励,赵佩虹的手臂很快就纠缠到了他的胸前。等到窦一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十分惊讶地看到赵佩虹身上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松开了扣子,露出一件藕粉色的内衣和一对巍峨耸立着的雪feng峰。灵域
“一凡,吻我!嗯,我喜欢你……好久了,从上次见到你之后……嗯,吻我,一凡!”就在窦一凡满脸诧异地盯着那一件藕粉色凶兆看的时候,赵佩虹伸手将他的脑袋拉了过来,轻轻地扣在她那一对雪白的丰满上。她一边说着话,一边颤抖着解开了身后的暗扣。一对又白又嫩的丰满立刻从束缚着它们的布料中跳了出来,在窦一凡的鼻尖前微微地抖了抖,似乎在发出愉悦的邀请。浑身微微颤抖着的赵佩虹浑身滚烫,一步一步地将自己送到窦一凡的唇边邀请着他细细地品尝。
“呃……佩虹姐,对不起!我……我不能这样做,你是我姐,我不能这样做,对不起!”窦一凡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结的滚动出卖了他此时的欲wang望。他伸出微微颤抖着的手掌轻轻地拉上了赵佩虹身上的衬衫,慢慢地扣上了一个纽扣,然后是第二个。
“不,一凡,不是这样的。我……我……”傻傻地看着窦一凡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扣上自己的衬衫,赵佩虹一下子红了眼圈。又羞又气的她忍不住热泪盈眶。她怔怔地看着一脸憨厚诚挚的窦一凡,在原地跺了跺脚,掩着脸踉踉跄跄地朝办公室里间跑了进去。
“佩虹姐,我……对不起!”窦一凡手里一空,却只能漠然地看着赵佩虹羞愤难当地一头扎进里间的休息室里。他低声地喃喃着,声音却足够让赵佩虹听清楚他的无奈和不忍。
在办公室里站了好一会儿,等到里间的哽咽声慢慢地低沉下来时,窦一凡才慢慢地转身往门口走了过去。在办公室门内,窦一凡认真地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物,发现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才拉开办公室的大门往外走了过去。在通往电梯口的廊道上,窦一凡一步一步地坚定地走着,迎着裴利腾那些不知道安置在哪里的微型甚至针孔摄像头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既然裴利腾能够在酒店的房间里面安装针孔摄像头,那么在自己办公的楼层里装几个监控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裴利腾现在对他窦一凡没有什么恶意,又或者可以这么说,此时的裴利腾觉得他窦一凡还有一些利用价值,但是谁都无法担保什么时候或者就在不久的将来的某一天裴利腾就会因为某些事情跟他翻脸。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一点在体制内更是显得特别的真实。
就算今天的赵佩虹是动了情,是真的喜欢上了窦一凡,可是窦一凡却不能任由这种事情蔓延开来。赵佩虹可以情迷意乱,可以肆意妄为,可是他窦一凡却不能因为赵佩虹而毁掉自己,更不能因为裴利腾在毁掉赵佩虹这个潜在危险的同时顺带将他也收拾了。如果他被毁掉了,谁来保护他的女人们,谁来保护凌云璧,谁来替凌氏公司悟石公司保驾护航?
越是往深处想,窦一凡越是觉得步履沉重。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往电梯口走去,后脑勺的肿块似乎疼痛得厉害,让他的脑袋一片浑浊,似乎连思考能力都被剥夺了。好不容易才上到八楼,窦一凡更是疲惫不堪。他掏出房卡刷开了房门,却意外地发现了石径堂在房间内。
“嘿,窦太后,你吃饭了没有?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石径堂刚刚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屁股还没有坐热就看到窦一凡脸色苍白地进了门。他心里一惊,赶紧迎了上去,扶住了窦一凡的手臂。
“呃……他么地,被车给刮了一下,摔了一跤。后脑疼得紧,呃……扶我躺一会儿。”用力地拽住石径堂的手臂,窦一凡才感觉到房间的天花板停止了旋转似的。他断断续续地念叨着,向石径堂解释了一下。
“被车撞了?在哪撞的?还有没有其它伤啊?你怎么不打我电话啊?怎么样?用不用上医院看看?”窦一凡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石径堂早已经着急得嘴角冒泡了。
“呃……我没事,刚刚还开车回来的。呃……回来揉了一下,反而疼了起来。”窦一凡微微地闭上双眼,带着几分颓废,带着几分逃避,也是真的感觉到后脑勺肿块地方隐隐作痛。
“是不是揉坏了?哦……有可能是淤血被揉散了!你到底这么样啊?要不我送你上医院吧?对了,那个该死的司机呢?不会是肇事逃逸吧?哎,不对,你开车出去的,怎么可能被车撞到后脑勺了?”刚刚问了n个问题的石径堂没等窦一凡回答立刻又冒出了n个疑问,一个接一个地朝头昏脑涨的窦一凡砸了过来。
“好了,好了,先让我睡一会儿,等会儿醒来了再告诉你。”窦一凡一脸倦怠地朝趴在身边的石径堂挥了挥手,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我扶你进去房间睡吧!这里睡着不舒服。”石径堂无奈地瘪了瘪嘴角,想要扶起窦一凡却被再次像赶苍蝇似的给挥走了。
“呃……对了,你们的情况怎么样了?”刚刚闭上双眼打算眯一下的窦一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睁开了双眼,冒出了一个问题。
“睡醒再说!嗦嗦的!”刚想转身去给窦一凡拿条热毛巾的石径堂听到窦一凡的念叨不由得没好气地回头呛了他一句。
831 越想越不对劲
平步青云-831越想越不对劲
跟石径堂没说两句话,窦一凡很快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昏睡当中。<-》不过,不到半个小时左右的功夫,他又醒来了。心里揣着事情,窦一凡哪里睡得踏实。小眯了一会儿的他睁开双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石径堂上网查询奥玛斯公司的大老板易木杨的生辰八字属相属性等等有关的资料。听清楚窦一凡吩咐的石径堂皱着眉头走到窦一凡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满脸诧异地说道:“没有发烧啊!”
“发你奶妈滴烧!快去上网查询一下,等会儿我过去奥玛斯的时候要用。”窦一凡被石径堂的举动给搞得一肚子的火气。他一下子坐直起来,忍不住冲着石径堂就是一顿低吼。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查。不过,我说窦太后,你这个样子还想着去跟人家大老板谈风水聊八字什么的?我跟你说那个什么易木杨摆明了就是跟你相生相克的。要不,怎么好端端地一个大好人一出门就被车给撞了呢?对了,你头还晕吗?要不,咱们找那个司机算账去?”石径堂嘴里一边答应着,可是身体却不动,仍然站在窦一凡的面前继续吱吱哇哇的。
“你到底查不查的?你不查,我自己查。还有,易木杨的照片……照片!石径堂,我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员工在大上午的时候跑到十九楼的休闲室打网球?难道不怕被炒鱿鱼?”见到石径堂还在吱吱哇哇地唠叨着,窦一凡干脆站起来往办公桌那边的电脑走了过去。他一边往电脑桌走去,一边回想着今天上午在奥玛斯遭遇的那些奇葩们。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直到此时他才猛然觉醒似乎那个中年男人对于他所说的风水宝地特别的感兴趣。窦一凡习惯性地挠了挠后脑勺,手意外地触碰到了脑袋上的那个大包,立刻哀嚎了起来。
平步青云831
“唉,我来吧!我说你为了公家事至于么?难道你也怕被人炒鱿鱼?现在谁敢炒你鱿鱼啊?只要施老大不把你关入冷宫,谁都不敢炒你鱿鱼!”见到窦一凡那一脸的哀怨,石径堂只得上前打开电脑,当上了窦一凡的秘书。
“没有人敢炒鱿鱼的只有老总自己了。难道那个男人就是……这下糗大了!我滴亲娘啊!不带这么玩我的吧?”越是分析,窦一凡越是觉得今天上午十九楼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易木杨本人。这一下窦一凡彻底不蛋定了!
“又怎么了?窦一凡,我发现你最近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这到底又怎么样了?过来看看吧!哎,怎么没有易木杨的个人照片?呃……在这里,很普通啊!又没有三头六臂,担心什么?”正在查看晚上信息的石径堂对于一惊一乍的窦一凡表示了彻底的鄙视。
“我看看!呃……果然是他!这个老王八蛋,怪不得那么在意风水宝地的事情了!现在可怎么办?我上午还当着他的面骂了奥玛斯公司了,呃……现在怎么办才好?”窦一凡凑到电脑屏幕前,仔细辨认了一下屏幕上的照片,忍不住又是一阵哀嚎。他双手覆面,来回地摩挲着,一双长腿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烦躁得很。
“什么怎么办?争取不到就算了,又不是要死人的事情。你是没看到今天上午冯秀峰从浩瀚公司回来的时候那一张臭脸,嘿嘿,这些养尊处优的领导们到了真正要跟这些商人打交道求人的时候还想要端着自己的架子。嘿嘿……”石径堂一脸的轻松,对于窦一凡的沉重心情表示很不理解。反正都是公家的事,况且主要负责人并不是窦一凡,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小角色来操这份闲心!
“你知道什么?什么争取不到就算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冯秀峰在浩瀚公司吃瘪了?呃……看来庄守瀚并没有给舟宁面子,唉!”窦一凡烦乱的脚步在听说了冯秀峰也遭受了拒绝之后一下子在原地停顿了下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没有改善,看来他昨晚去庄家并没有取得相应的效果。如果浩瀚公司没有拿下,而奥玛斯公司又无法接触到高层核心人物,那么窦一凡只能提前宣布舟宁市这一次参加省里的大型招商引资工程宣告失败。估计到时候施德征领队的市政府团队又得守着空荡荡的档口,并且拿着为零的数据去面对省委省政府领导的目光了。想到这里,窦一凡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
“庄守瀚为什么一定要给舟宁面子?窦太后,不是兄弟我打击你,而是咱们舟宁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建市那么多年,经济常年排在全省的尾巴不说,连一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没有公路,没有铁路,连几个港口都没有一个像样的。这样的情况,你叫人家投资商怎么可能将钱往舟宁这边投?你以为那些赚到钱的商人都是白痴吗?他们能够从商海中捞到钱就说明他们比平常人的智商要高一些。这些智商比较高的人们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汗钱往咸水海里扔呢?算了,拿不下就拿不下了,咱们舟宁也不是没有拿不下的日子。他们不来投资,咱们也照样领着一千多两千块的工资。他们来投资,咱们的工资也不见得有增长的时候。咸吃萝卜淡操心,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尽力了就好了,对不对?”石径堂被窦一凡的长吁短叹弄得也开始有些沉重起来了。看着一脸烦躁的窦一凡,他忍不住开口相劝。
“这些公司就这么硬朗,我就偏偏不信了!还有,石径堂,你的观点是错误的。当地的经济发展起来了,怎么跟咱们这些拿工资的人没有关系了呢?经济发展起来了就会促进当地的相关产业,相关产业发展起来了就会……算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反正你在人事局里又不是管经济的,说了你也不会懂。”窦一凡十分烦躁地往洗手间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批评着石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