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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花台     截教玄龟txt下载     截教玄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回 纣王杀二子 西岐反殷商

    


    所去的士兵并未将姜尚抓获,纣王大怒在那全国境内布通缉令不论生死都要见到姜尚。

    那妲己经过此事之后,更是得到纣王恩宠,然姜皇后死去正宫主位尚缺,纣王想让妲己成为皇后,但比干以那妲己资质辈分低将之驳回。后宫之中有那姜氏皇后之妹与姜皇后一起入宫的姜妃虽不受宠但也是宫妃之中最能胜任皇后之位之人。纣王不喜便找了一个理由将那姜氏废除,六宫妃嫔之中再也没有人与妲己相争,又有哪费仲、尤浑的一众奸臣怂恿,妲己在姜皇后等众位妃嫔死去不到一个月时间便登上了皇后之位。

    纣王身下只有姜皇后生下的两子长子殷郊,次子殷洪。两人常年在外学习军事政治,忽有一日闻得母后姜氏身死不由得大惊,二人连忙进京查看。并未见到母亲遗容,谓语那当日在一旁婢女,婢女言道是那妲己娘娘邀请皇后与二位娘娘一同前往觐见陛下,不知竟出了这等事皇后与两位娘娘当场命丧,苏娘娘倒是命大捡回一条性命。

    二人一听大奇,二人虽在外,但也闻听父王新纳的苏娘娘之事,至于母后也成飞鸽传书告知宫中之事与那苏娘娘并不是很合的来。那妲己又怎么这么好心邀请母后与二位姨母妃呢?

    殷洪问道那宫女自从苏妲己进宫以来可以皇后和二位娘娘接下冤仇,那宫女倒是显得有些畏畏尾不敢回答。殷郊大怒却是要斩杀这名宫女被殷洪拦了下来。二人突然想起自己的亲姨母姜妃也在宫中不如前去一闻,虽知那姜妃已经被打入了冷宫所以二人并没有见到。

    入夜二人便在那东宫之中安歇,午夜时分,只听见那窗外传来一阵凄凉的冷风将殷郊、殷洪激醒。二人起身来到宫殿之中,只见宫殿之中白纱幔帐轻飘云妙显出三个身形来,殷郊、殷洪望去正是那姜皇后与那黄贵妃、杨贵妃的身影。

    殷郊、殷洪大惊上前问道:“可是母后,黄母妃、杨母妃?”

    只闻得那阴魂之中传来姜皇后的声音“我儿我乃是你的母亲啊。”

    殷郊殷洪大惊连忙上前拜道疼哭失声:“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两位姨母妃为什么会突然死去?可是有那冤情?”

    那姜皇后言道:“我儿我等全都是被那苏妲己害死的,我儿要为我报仇啊。”

    殷洪道:“母亲且说,孩儿定会与母亲报仇。”

    那黄妃谓语二位王子道:“二位殿下,这苏妲己并非真的苏妲己,那真的苏妲己已经身死,此乃千年妖狐所化,要坏去我成汤气运之妖孽。我等也就是她所害。”

    殷郊大惊:“姨母怎么知道此事?”

    “我与你母后杨姨母三人被害之后落入地府之中,见得那妲己的魂魄这才知道此事真象。想来那天也是奇怪,我等以那妲己无甚大关系,竟邀请我等前去品茶然后再带我们去见大王。再到那摘星楼之际编出了问题,想来妲己早有还我等之心,可叹我们一时大意竟被那妖孽害死。”

    “竟然由此妖孽在宫中带我等将那妖孽杀死。”那殷郊倒是一个急性子,提剑便向那寿仙宫将要杀死苏妲己。却被殷洪拉住。“兄长不能去,此时父王正在那寿仙宫中,父王现在已被她迷惑,你我一去却是不能将她杀死。待明日父王出了寿仙宫之后你我再去将她斩杀。”殷郊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殷洪与那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三人魂魄道:“母后,两位姨母妃,你们且放心我等兄弟二人定将那妖狐杀死,替母后姨母报仇,已保我打上江山。还请母后姨母好走。”殷洪拉着殷郊对着那姜皇后三人魂魄磕拜不已,三人魂魄慢慢消失归入地府。

    次日待纣王离开寿仙宫,两位殿下得到消息之后便来到寿仙宫拜见苏妲己。苏妲己一听是两位王子,却是不曾认识但毕竟此时乃是国母不能不见。待两位王子进的宫中精明的妲己就现两位殿下杀气腾腾,双手握紧腰间的宝剑。妲己心想好不的,本来想放你们一马,想不到你们竟然自投罗网由不得你们活下去。

    妲己倒是热情请两位王子坐下招待茶水,那殷郊倒是看不下去妲己这幅假嘴脸,将那手中茶杯打碎道:“莫要在惺惺作态,我等已知道你乃是狐狸精,我母后与两位姨娘就是你害死的,今日我便为母后报仇,纳命来。”举剑就要将妲己杀死。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暴怒的声音。“孽子尔敢?”

    那纣王倒是想起有一物落在寿仙宫中返回索取,不曾见得如此场面大怒道。

    那妲己见纣王一来,便泪水哗哗的流下。跑到纣王身前哭诉说两位王子不知道听信什么谗言要杀她,纣王大怒:“畜生,你们怎可如此对待你们的姨母。”那殷郊气愤得道:“父王,莫要轻信她,她乃是狐狸精化身。”纣王大怒:“岂有此理,竟敢这般胡说来人将两位王子缠回东宫不得外出。”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纣王还是舍不得的。妲己见此也不再哭诉与那二位王子求情。

    夜里那妲己在那纣王面前吹枕边风,第二日又派那费仲、尤浑两人在纣王面前进谗言,纣王终于下的起心要杀死两个儿子。命那晁天晁雷带着尚方宝剑前去诛杀两位王子,两位王子早感到事情有异便由家将方弼方相带领逃出朝歌。

    在那郊外两位王子与那两位将军走散,饥寒交迫之下两人昏倒在破庙之中。却在此时有那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只因一千五百年神仙犯了杀戒,昆仑山玉虚宫掌阐道法,宣扬正教,圣人元始天尊闭目讲筵,不阐道德。二仙无事,闲乐叁山,兴游五岳,脚踏云光,往朝歌经过。却被二位皇子头顶的两道红光拦住,广成子掐指算出二位皇子的来历,不由得叹息道:“商朝气运已失,倒是留下这两位遗根。”那赤精子言道:“既然你我在此与他二人相遇也是有缘不若带回山中再作计较。”广成子点头同意。那赤精子将那殷郊收入袖中,待广成子将要收那殷洪之时却被一道怪风将那殷洪收走。二人大惊稍定,那广成子言道:“看来我与此子有缘无分。”言罢与那赤精子驾云离开。

    那废位的老相商荣听闻纣王要将两位王子杀害,哪里能容忍此事便召集亚相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上大夫胶鬲、赵启、杨任、孙寅、方天爵、李烨、李燧等满朝文武忠肝义士前往。商荣极力觐见,却被那纣王厌恶烦恼,命那左右随侍将商荣迁出大殿。商荣大怒,在那大殿之上连声大骂纣王昏君无道,自己有负先王所托便一头撞死在九龙柱上,纣王见之气还不消将那商荣尸体抛掷野外。满朝文武见之寒心,有那正义之士已是见到君王昏庸在那大殿之中辱骂纣王,纣王修建炮烙、蛇穴将那忠臣义士一一害死。

    接二连三的忠臣义士向那纣王强荐,都被那纣王一一杀死。纣王也把那忠臣义士当做反臣看待,又有费仲、尤浑二人在那耳边进谗言。一时之满朝文武无不哀叹纣王昏庸无道,辞去官职另寻真主或归于田居。在那四侯之中西伯侯姬却是已贤德之命让那满朝文武趋之若鹜,纷纷赶往投靠。而那东伯侯姜氏皇后之父在闻得纣王在那女儿身死之后不到一个月另娶妲己,而且更是听信妲己之言要将两位孙儿赶尽杀绝哪里不心痛便起兵造反,言道那妲己乃是红颜祸水要清君侧。纣王大怒又听得那费仲之言将那西伯侯招往朝歌软禁起来,又命那北伯侯前往征讨东伯侯姜桓楚将那姜氏一门斩杀殆尽。

    时过三年,姬长子伯邑考待那西岐三件至宝白猿、轩辕念、凤凰前来赎回西伯侯,有用那金钱贿赂费仲、尤浑两位奸臣在那纣王面前说尽好话。与那西伯侯见上一面,西伯侯在被软禁之后装疯卖傻,待见到伯邑考时告知长子此来性命不保便托付他早早离开朝歌,那伯邑考乃是至孝之人又怎么回见父亲于水火之中而不救。在那朝歌之中待上数日见无法将父亲救出父亲,便想起了一人,苏妲己。伯邑考知道妲己是纣王最爱,由于自己有过一段婚约在身想用此事让那妲己念在往日情分上向那纣王美言几句放过父亲。

    这一日伯邑考要进宫去见苏妲己,却见还未出那驿馆便见那屋中出来一道人。“贫道玄元有礼了。”原来是那李泰被伯邑考至孝之情感动前来相助。

    伯邑考忙还礼:“不知道长何来?”

    “你可是要进宫去见那妲己?”“正是。”

    “你忘了你父亲曾与你言道莫要在这朝歌之中久留,否则会有性命之威。那妲己就是你的命中克星。”

    “生为人子,又岂能弃双亲于不顾。”李泰满意的看着伯邑考。

    “好吧,贫道看在你一片孝心之上便就上你一救,不过你要答应我待救出你父亲之后你便与我回山修仙炼道可行?”

    伯邑考大喜:“只要仙长能够救出家父,弟子愿与仙长返回仙山不再过问世事。”

    李泰点点头从衣袖之中取出一道符咒,嘴中念念有词对着那伯邑考一指便一道青光挥出化作与那伯邑考一模一样的人来。伯邑考大惊,那符咒化作的人与那李泰稽后边前往宫廷之中面见妲己,不久便传出伯邑考要侮辱妲己之事,纣王大怒便将伯邑考剁成肉泥做成肉饼给那姬昌吃,姬昌知道此乃长子之肉却是不能不吃。纣王见姬昌竟然吃自己骨肉,当真是疯癫之人也就不再看管将他回西岐。如此一来真正的封神之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那姬昌在回到西岐之后,满朝文武大将军南宫、上大夫散宜生,引了四贤八俊。叁十六杰,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公、伏于道傍,次子姬近前拜。众人见姬昌安然而回,独独少了伯邑考便询问姬昌。姬昌想起长子醢尸之苦,里自啖子肉,不觉心中大痛,泪如雨下。言道:“纣王无道昏君听信妖妃妲己之言竟将我子剁成肉泥喂与我吃,然那纣王才信我真是疯癫这才放我归来,可怜我只孩儿啊!”言罢倒于地上,脸色森白,众人连忙搀扶喂已汤水,姬昌醒来却是呕吐出肉饼,那肉饼化作一只兔子跑往西方。姬昌见此失声叫道:“儿啊。”

    纣王昏庸无道,国家生灵涂炭,又将那素有孝心在那西岐之地享有盛名的伯邑考杀死,西岐众臣无不对其痛恨。那南宫将军与那上大夫散宜生上前拜道:“如今纣王昏庸无道,奸妃小人当道,杀妻诛子,制炮烙虿盆,醢大臣废先王之典;造酒池肉林,杀宫嫔,听妲己之所谗,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拒谏诛忠,沉湎酒色,谓上天不足畏。谓善不足为,一意荒淫,罔有悛改,臣料朝歌不久属他人矣。我主素有贤德之名,仁布四方,叁分天下,二分归周。还请大王以那天下苍生为重斩杀无道昏君,诛奸妃清小人。”

    姬昌一听大惊:“此乃逆臣之为,我岂可行之。”散宜生道:“我主,现在国不异国,君不异君,还请我主救救天下苍生。如我主不答应我等就长跪不起。”那一众大臣在大殿之前跪拜不起身,姬昌见此一声感叹:“如今尔等这般逼我,也罢我就背上那千古骂名。”那一众下臣闻之大喜,于是便相拥那姬昌登上王位立国号西周。

    就在那西周成立之时,东海之中碧波岛中的李泰有所感应倒是笑了一笑,便由于坐下一众徒儿讲道。只不过现在坐下倒是多了两人,一是那西伯侯之子伯邑考,二是那商纣之子殷洪。想不到两众朝代换替倒是可怜了这些人。那殷洪自当不用提只因是那榜上有名之人,不过倒是值得一救。至于那伯邑考无奈的是要怪罪就怪罪他生在帝王之家,只因他与那姬同生有那九龙真龙之气二人必有一死。一国不能容二主就是这般意思。

    “尔等可明白?”李泰早在两人到了岛中之后将那事实真相告知,两人当时惊讶万分。李泰却是不管坐下缓缓道出大道至理,二人乃是慧根之人慢慢的沉浸在大道之中,待二人醒来便有此一问。只见二人眼神清明平静已不具那惊愕之色不由得点点头。“老师之言弟子已明了,那红尘之事乃是注定之事,我等二人已不再过问。”“好,尔等有此心也不费我就上一救。不过你二人切记住做人还有一句话,就是人定能胜天。”二人闻言眼中一阵大亮随即又暗灭下来。“你们现在还无法体会,只需记住这一句话就行了,你二人切在岛上修行,待时机一到下山已完杀劫再修仙道。”“谢过老师。”

第十七回 文王得贤相 三妖设毒计

    


    那姬昌在那西岐告知立国,自封为文王之后。未了西岐百姓高兴之极奔走相告已庆这一喜事。

    一日入夜文王姬昌就寝之后,时至叁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向帐中扑来,文王急叫左右,只听台後一声响亮,火光冲霄,文王惊醒,惊得一阵冷汗。文王思量莫非是那自己自立为王之事不妥得到上天警示,不知此梦是非吉兆文王思索连连。

    到第二日,朝中大臣齐聚之日,文王便将昨夜之梦告知文武,问此梦是非吉兆。那上大夫散宜生上前言道:“臣下贺喜大王。”

    “爱卿,不知喜从何来。”文王疑问道。

    散宜生言道:“大王之梦此乃是吉兆,此梦之意就是大王将有高人辅佐已登大宝。昔日那殷商之祖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於版之间。今主上梦虎生两翼,乃熊也。去见台後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言罢那一众朝臣听道此言之后也是上前一番朝贺,文王大喜便命那众位大臣相访一众隐居贤臣。

    却说的姜子牙弃了朝歌,别了马氏,便行土遁之术前往西岐。隐居渭水之旁,闲暇无事便在此钓鱼。姜子牙一意守时候命,不管闲非,日诵黄庭,悟道修真。苦闷时持丝纶倚绿柳而垂钓,时时心上昆仑,刻刻念随师长,难忘道德,朝暮悬悬。

    那文王一日与那朝中众臣来到这渭水之畔,与那一众大臣席地而坐观望来往士女纷纭;踏青紫陌,斗草芳丛,或携酒而来溪边,或讴歌而行绿野。忽然闻到有人作歌: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黎锄;不遇成汤叁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夫傅子,萧萧笠甘寒楚;当年不见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文王与那大臣一听此歌甚是奇异,便问那樵夫是何人所作。那樵夫言道:“与这里十里,地名溪,其中有一老叟,朝暮垂竿,小民等打柴回来,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众人聚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大王驾临,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也。”文王一听便对那老叟起了好奇之心便于那朝臣一同前往。

    文王带领文武出郭,迳往溪而来。行至叁十五里,早至林下。文王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来;只见子牙背坐溪边,文王悄悄的行至跟前,立於子牙之後,子牙明知驾临。故作歌曰:“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文王上前问道:“贤士有礼了。”那姜尚将那渔具放在一旁参拜到:“未知大王驾临还请恕罪。”“无碍。”文王将那将姜尚扶起。坐于溪旁询问那之果之事,那姜尚回答的句句是道令那文王过目相看当即与那请上辇车带回城中。文王聘子牙进了西岐,万民争看,无不悦;子牙至朝门下马,文王升殿,子牙朝贺毕,文王封子牙为右灵生丞相,子牙谢恩。偏殿设宴,百官相贺对饮;其时君臣有辅,龙虎有依。子牙相国有方,安民有法;件件有条,行行有款。却说那姜子牙为丞相之时正逢八十岁。

    那西岐正在屯兵实力,收罗贤臣壮大之时再看那殷商。比干向那纣王言道:“姬昌礼聘姜尚为相,其志不小,东伯侯反於东鲁之乡,南伯侯屯兵叁山之地;西伯姬昌若有变乱,此时正是刀兵四起,百姓思乱。况水旱不时,共贫军乏,库藏空虚;而闻太师远征北地,胜败未分,真国事多艰,君臣交省之时,愿陛下圣意上裁,请旨定夺。”那纣王闻言却是道:“不过疯子与那妖道在一起,能成什么大气。皇叔过滤了,此事就交予你办吧。”比干还要上言,却闻得那随侍来报说那北伯侯在殿外侯旨。纣王宣那北伯侯觐见,北伯侯却是言道:那鹿台却是费时两年四个月完工等候大王检阅。纣王闻之大喜便邀那妲己众臣一同前往。

    纣王与妲己同坐七香车,宫人随驾;侍女纷纷,到得鹿台,果然华丽。君后下车,两边扶持上台;真是瑶池紫府,玉阙珠楼,说甚麽蓬壶方丈,团团俱是白石砌就,周围俱是玛瑙妆成;楼阁重重,雕檐碧瓦,亭台叠叠,兽马金鸾。殿当中嵌几样明珠,夜放光华,空中照耀;左右铺设,俱是美玉良金,辉煌闪灼。台高插汉,树耸凌云;九曲栏杆,饰玉雕金。光彩彩,千层楼阁;朝星映,月影溶溶。怪草奇花,香馥四时不卸;珍禽异兽声扬十里传闻。游宴恣情欢乐,供力劳瘁艰辛;涂壁脂泥,俱是万民之膏血;花堂采色,尽收百姓之精神。绮罗锦绣,空尽纤女机杼;丝竹管弦,变作野夫啼哭。真是以天下奉一人,预信独夫残万姓!比干随行在台观看,台上不知费几许钱粮,无限宝玩。可怜民膏民脂,弃之无用之地。想台中间不知陷害了多少冤魂屈鬼。又见纣王携妲己入内廷,比干看罢鹿台,不胜嗟叹。

    纣王与那妲己在那露台之上宴请群臣,那妲己心中一动对着那纣王言道:“陛下,陛下见此仙境楼阁却是飘渺神似,不过却是少了一物。”

    纣王大奇问道:“爱妃有何不妥,这鹿台倒是少了什么。”

    妲己言道:“倒是少了一众仙人,只有仙人才能配得起与陛下一同在这仙境之中饮宴。”

    “爱妃言重了,只是那仙人又岂能落于鹿台之中。”

    “臣妾到有一法可请的诸罗神仙前来助兴,只是那神仙仙子乃清虚有道德之士;须待月色圆满,光华皎洁,碧天无翳,方肯至此。”妲己娇笑道。

    “这容易,今乃初十日,料定十四五夜,月华圆满,必定光辉,使朕会一会神仙仙子何如?”妲己一口答应下来。此时纣王在台上贪欢取乐,淫佚无休;从来有福福德自生,无福妖孽广积。奢侈淫佚,乃丧身之乐。纣王日夜纵淫,全无忌惮。且说妲己自纣王要见神仙仙子,着实挂心,日夜不安,其日乃是九月十三日,三更时分,妲己见纣王睡熟,将原形出窍,化作一阵风声,来至朝歌南门外,离城三十五里轩辕坟内。

    那轩辕坟下乃是九尾狐狸精的洞府,里面居住着九尾狐狸精的子孙与那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原来那鹿台便是九尾狐与那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想出来的招数,原来在那九尾狐狸精进的宫中之后感到那宫廷之中豪华奢侈动了凡人之心,九头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精见到那九尾狐有这般奇遇之后便也想进的宫中享受人间至贵至福。便于那九尾狐想出了这一法让她二人借仙人之名入得宫中享受人间富贵。

    第二日纣王便问那妲己明日便是十五月圆当空不知道那仙人是否能来?妲己言道:“陛下放心,明日有那百位仙家将来赴宴,还请陛下在那鹿台之上设下晚宴到时自有仙人降临。”

    “爱妃真是孤王的知心人。”纣王大喜。

    “不敢,明日还需一陪酒之人,酒量越大越好。”

    “皇叔比干能饮百斗酒而不醉,可做陪酒官。”

    月圆十五纣王与那妲己登上鹿台,比干在那大殿之中等候诸位仙人降临。未至一更时分只听得四下风声大起,四方云动。这些在轩辕坟内狐狸,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或一二百年,或叁五百年。今并此作仙子仙姬神仙体象而来,那些妖气,霎时间把一轮明月雾了,风声大作,犹如虎吼一般。只听得台上飘飘的落下人来,那月光渐渐的现出。妲己言道:“仙子来了,陛下与我前来,我有两位姐妹也曾修的真仙,还要与陛下引荐。”纣王大喜命那陪宴官比干与那一众仙人陪酒,自己与那妲己进的内堂见那雉鸡精与琵琶精暂且不提。

    比干不过一凡人在那月光之下乍看果然如此;个个有仙风道骨,人人像不老长生。自思此事实难解也!人像两真,我比干不得不向前行礼。无怪虽然化作人形但是本性并没有变,狐狸的骚味变不得。比干一闻之下心中想道:“神仙乃六根清净之体,为何气秽冲人?”心中虽是大奇,但并未多事。只是那狐狸化作的仙人将奶酒中之物一杯接一杯的引用,宫中御酒岂可比那俗堂室门之酒,狐狸量大,还招架得住,量小的招架不住,都醉了,把尾把都拖下来。待引至第三回时,正是月光照下把那宫中景象照的清清楚楚,比干一看不由得脸上通红大怒,当今天子无道,妖生怪出,为国不祥。我比干竟然与那妖精叩头。此时那妲己从那内门之中出来传旨陪宴官暂下台去,不必奉酒,任从众仙各归洞府。

    比干领旨下了鹿台,直寻那武成王黄飞虎,将那事告知。黄飞虎一听大惊,便命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各带二十名健卒,散在东南西北地方,若那些道人出那一门,务踪其巢穴,定要真实回报。午夜时分那一众妖精皆是痴醉的浑浑噩噩,架不得妖云步行出了南门,那周纪倒是看得清明一路跟随见到了三十五里的轩辕坟中那一众神仙变化身形爬了进去之后,便命一众士兵在此看侯,自己便返回禀报。黄飞虎一听便命人将比干请来一起前去,听士兵报那一众仙人进入之后并未出去。比干便于那黄飞虎言道:“此等妖孽,放火将他们烧死便可。”于是那黄飞虎便命一众士兵燃起大火放在洞口将一众喝的昏嘴的狐狸精就这般烧死。比干命士兵将那一众狐狸拖出来,寻那皮毛完好的拨皮制成大衣献于纣王。

    却说当日纣王与那妲己后殿前去相见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精,只是一见便被不下于妲己的美貌所迷惑,而那雉鸡精与那玉石琵琶也是千年修行的妖媚女子。那纣王不过的一凡夫俗子岂可逃得过两人魅惑。当夜便夜宿那鹿台之上纳那雉鸡精、琵琶精为后妃。

    第二日起身上殿,那比干便将那狐皮白裘献上,纣王大喜将之赐予了妲己。妲己一见不觉一时间刀剜肺腑,火烧肝肠,顿时昏了过去,待醒来之后秀目怒瞪高呼:“比干你敢杀我子孙,我定要食你心肉,喝其心血。”待妲己平静下来便谓语身后宫女将那雉鸡精与那琵琶精请来。那二妖前来见此光景也是气愤异常,妲己谓语二妖要将让那比干血债血还可有好办法。那雉鸡精喜媚顿时一计涌上心头附耳告知那妲己,妲己一听言道:“就这么办,定要那比干老儿知道我等厉害。”

第十八回 比干入碧波 老太师回朝

    

    喜媚想出一道毒计陷害丞相比干,三人合计将那纣王邀来与那露台之上把酒言欢。那纣王正在左右相拥享受无边艳福之时,只见那那妲己突然大叫一声,趺倒在地;把纣王

    惊骇汗出,吓的面如土色。见妲己口中喷出血来,闭口不言,面皮俱紫;纣王连忙招牵御医前来问诊,那御医竟瞧不得什么,纣王大怒将那御医拖出去斩。又与那喜媚二人道:“爱妃不知是何病症,与朕多年来也没有见过爱妃如此状况,是否是撞邪。”

    喜媚故作哀伤言道:“姐姐旧病又作了。”

    纣王一听问道:“爱妃到底是什么病症,竟会如此这般。”

    喜媚言道:“在那冀州,我等等都是闺中女子,姐姐就便有这心绞之痛,冀州道友一名医名张元,他用药最妙。有玲珑心一片,煎汤吃下,此疾即愈。”

    纣王言道:“孤王这就将那张元请来。”

    喜媚言道:“陛下冀州离这里又非一两日之功,倒是将那张元请来,还不知姐姐能否撑得到那个时候。倒是我们与姐姐便是阴阳相隔。”

    纣王见那喜媚二人美人垂泪顿时失了方寸焦急的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喜媚见纣王上钩便言道:“只要这都成之中有那玲珑心,只需一片就可以将姐姐救活。”

    纣王一听问道:“只是这玲珑心要如何寻得?”

    喜媚言道:“妾身从小研修道术,可做掐算。”言罢装模作样的从衣袖之中取出龟甲,故意掏指,算来算去。谓语纣王言道:“臣妾刚刚掐指一算,算到那城中刚好有一人有那玲珑之心,只不过此人乃是朝中一大臣,官居显爵,位极人臣,只怕此人舍不得,不肯救援娘娘。”

    纣王言道:“爱妃只管说便是。”

    喜媚言道:“此人就是亚相比干,比干生有七窍玲珑之心可做药引。”

    纣王一听顿时失言不语,毕竟比干乃是纣王宗亲一脉自己皇叔,又是先皇任命的顾命大臣却是不好说。喜媚见纣王犹豫,与那病床之上的妲己暗示颜色,那妲己顿时气喘吁吁,慢慢减弱好似将要死去,那喜媚二人一见上前痛苦连连。纣王见此不由得心中焦急担心美人离自己而去,便急忙命那随侍前去请那亚相比干进宫。

    比干不知那纣王相见有何要事,便问那前来通传的随侍,那随时名叫陈青虽是阉人但也是十分敬重比干忠胆便将那挖心之事告知比干。比干一听面如死灰,命那妻儿前来谓语道:“如今无道昏君竟然为了那妲己妖妃要我献上心肝做那药引,若献上心肝我岂有活命之理?”那夫人闻之大惊哭泣垂泪道:“老爷位居相位,上不犯法於天子,下不贪酷於军民。有何罪恶遽至犯取心惨刑?”儿子微子德在一旁与那夫人一般哭泣道:“父王勿忧,方孩儿想起昔日姜子牙与父王看气色,曾说不利,留一简帖在书房。说:至危急两难之瞟,进退无路,方可看简,亦可解救。”“我倒是将他忘记了。”转入书房将那简帖寻得,只见那贴中有一符咒,和一字条言明将之烧水服下。

    比干从之然后辞别家人,穿朝服上马,往午门来。却说那纣王要用那比干丞相心肝入药救那妲己之事一时间传的满城风雨,那黄飞虎与那诸位大臣前往五门相阻,但比干乃是忠君之士又岂可逆君之意。行至鹿台大殿之下,命随侍上前通报。那纣王一听便命比干进殿。

    “不知大王召见有何要事?”虽然知道什么事,但比干确是要问上一问。

    “皇叔,如今朕之爱妃身患重病,需那七窍玲珑之心方能解救,闻得皇叔有那七窍之心,故请皇叔前来能否割下一片好救朕之爱妃。”

    比干闻言大怒道:“请问陛下那心为何物?心一身之主,隐於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为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吾心有伤,岂有生路?老臣虽死不惜,只是社稷邱墟,贤能尽绝;今昏君听新纳妖妇之言,赐吾摘心之祸。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亡,江山亡。”纣王言道:“皇叔过滤了,此事不过是要皇叔身上一片心便可解决此事,何须多言。”

    比干见那纣王已然被那美色遮住了心神不免一阵悲切厉声言道:“昏君,你沉迷酒色,糊涂至极,心去一片,吾便死已。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无辜遭此飞殃?”

    纣王大怒:“你休要多言,难道你不知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么?来呀还不赐皇叔宝剑。”比干接过宝剑与那纣王道:“无道的昏君,我倒要看看你把这成汤江山毁掉。先王啊,比干有负你之重托。”言罢遂解带现躯;将剑往脐中刺入,将腹剖开,其血不流;比干将手入腹内摘心而出,望下一掷,掩袍不语,面似淡金,迳下台去了。黄飞虎一众大臣向前拜道,那比干确是久不应语。低速行,出了北门。

    比干出了北门行至五里,见到一面空心菜的夫妇人,便上前问道:“此乃何物?”妇人言道:“此乃空心菜。”比干再问:“为何叫空心菜?”“只为此菜吾心。”“那人若无心便怎样?”“人若无心,自当....”那妇人倒是想说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比干见此言道:“原来你不知道。”随即便继续向前走。

    待比干离开那妇人之后,妇人身旁显出一道身影,正是李泰。李泰对着那妇人言道:“我在那驿馆之中是如何言道你?”那妇人此时却是变换出了身形,乃是那妲己变化。原来当日姜子牙在那简帖之中曾言道:服下符水挖去心脏之后,且往北门寻一卖空心菜之人,询问人之没有心脏是否可活?如她言可活就可活下,若言不可则会立即死去。此时那妲己见到李泰之后颤抖不再言语。“也罢,你竟这般行事倒是自有你的苦果,莫要后悔。”言罢便隐去身形,那妲己起身之后恨恨的看了一眼那比干离去的方向,不甘心的化作一阵妖风返回了那宫廷之中。

    比干浑浑噩噩的来到那商纣宗庙之中,位于那商朝一众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痛哭流涕。“我比干有负先王,众位先祖所托。如今天子失德,妖孽当道。成汤将要倒下,我比干九泉之下无颜面对众位先祖啊。”在那宗庙之中悲声痛哭。

    “莫道人之有心,才能分辨真假忠奸。可你有心之时也不曾行那忠臣之事,如今在此痛哭又有何用。”只听得一阵叹息传来,比干闻声不由得望去,只见有一年轻约有十七八的道人出现宗庙之中。

    比干上前言道:“你这道人岂可这般侮辱我,想我比干为那国家虽不能说尽心尽力,但也可以说费尽心血,而如今更是落得剖腹挖心的下场何其悲惨。”

    李泰言道:“若是如此便是你自找的。”

    比干闻言大怒:“道人莫要欺人。”

    “难道不是么?你且看看那朝中虽有众臣但是却是缺少那一丝的强谏的团结之心,慑于上古君王之威不敢拨了君王颜面。你此非忠臣乃是愚忠之人,虽不能与那奸诈小人相比,却是一般行为。”

    “不我比干是忠臣,我比干是忠臣。”比干好似疯癫一般来极力的否认这件事。

    李泰叹声气又说道:“我且问你,那太师离京之日你们可觉少了支柱,那商荣死的时候你可在身旁你做了什么,你既知妖孽化身宫闱却还要逞能将那狐裘大衣送入宫中岂不是送死。你只知孤傲自赏缺少了那一丝团结之心,须知一根筷子能折断,百根筷子折不断。”那比干听道李泰一番言语之后,好似摄魂夺魄一般失了心神,两眼呆滞无神的看着那自己的双手。“我是奸臣,不,我是忠臣,我倒是怎么是什么?啊,我比干到底做着一切是为了什么?”

    待比干尽情的泄之后,李泰双手恰捏出一道青光飞入比干心房出。“此时你已有心脏,看你何去何从?”那比干伸手敷在胸口处感觉着那心的搏动,猛然回头看了一眼那高高耸起的鹿台。眼角之中留下最后一滴泪道:“君王昏庸,臣立死相谏不得已而终。君无义,莫怪臣无情。这成汤已不是以前的成汤,此地再也没有我比干容身之地。列为祖先在上,比干愧对祖先还望列为祖先恕罪。”比干对着那牌位三跪九叩行那请罪大礼。“谢过仙长点醒比干。”又对着李泰一番叩拜。

    李泰看着那比干言道:“如今你是生还不得,那妲己已对你恨之入骨,你若回去还会遭她毒手累及家人,不若与我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比干略加思索道:“如今比干已是一身轻,愿随仙长返回仙山,只是有些担心家中妻儿。”“你且放心,你家中妻儿自当保全。”“比干谢过仙长。”李泰点头将他带回碧波岛,只是那宗庙之中多了一具尸身。

    那黄飞虎早在比干出城之后便派人尾随,无聊在那宗庙之内现一具尸身,乃是先王弟比干皇叔的尸身。黄飞虎一众大臣连忙前往宗庙之内,见到那宗庙之内比干尸身不由得痛哭道:“昏君无道,竟然去皇叔之心为羹。可怜一代众臣竟这般死于非命。”黄飞虎等人将那比干尸身收敛放入棺中,在那北门之外起芦篷,竖立纸,安定魂魄。

    忽的有那探军来报说那老太师搬兵回朝,众人连忙起身上马前去迎接。却说闻仲因那北海之事来回平叛耽搁已是数年,如今还朝却见百官相迎原以为并无大事。但经北门却见忽见纸飘荡,便问左右:“是何人灵柩?”那黄飞虎言道:“此乃是亚相比干皇叔的棺木。”闻仲一听大惊,这比干皇叔在自己离开以前身体并无大碍,正值壮年为何早早身亡?那黄飞虎见闻仲由此疑虑便再也忍不得什么,来至闻仲身前跪拜言道:“太师,如今天下离乱,朝政荒芜,诸侯四叛你可闻之。”闻仲大惊连忙询问?只因那纣王将那送与闻仲的书信一一打断所以那闻仲才以为朝中无事所以姗姗来迟。

    黄飞虎起身言道:“还请太师听末将一一道来,天子自从纳了苏护之女,朝中日渐荒乱,后宫之中三宫同时亡命,杀子绝伦。诓诸侯入朝歌,戮醢大臣,妄斩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听妲己之狐媚,造炮烙之刑。坏上大夫梅伯,因姬昌於里七年。摘星楼内设虿盆,宫娥惨死;造酒池肉林,内侍遭殃。造鹿台广兴土木之工,致上大夫赵启坠楼而死。任用崇侯虎监工,贿赂通行,叁丁抽二,独丁鞍役,有钱买闲在家,累死百姓,填於台下。上大夫杨任剜去二目,至今骸无踪。前鹿台上有四五十狐狸,化作仙人赴宴,被比干看破;妲己怀恨,今不明不白,内廷私纳一女,不知来历。昨日听信妲己诈言心疼,要玲珑心作汤疗疾,勒逼比干剖心,死於非命,灵柩已停北门。国家将兴,祯祥自现,国家将亡,妖孽频出。谗佞亲加胶漆,忠良视若寇仇;惨虐异常,荒淫无忌。即不才等,屡具谏章,视如故纸,甚至上下隔阻。正无可奈何之时,适太师凯奏还国,社稷幸甚!万民幸甚!”

    黄飞虎将那事一一道来,那闻仲一听顿时犹如五脏明火,气愤不已厉声言道:“想不到竟会有如此之事,想来老夫在那北海平叛之时,朝中竟会出现此等之事,君王昏庸无度。列为大臣明日与我一同上殿,已震朝纲。”

第十九回 闻仲忠言谏 准提阻李泰

    

    闻仲在闻得纣王无道之时,便召集文武百臣进宫面圣。闻仲在那商朝之中位居人极,乃是纣王先祖下臣,先王与纣王的帝师。就是纣王见到闻仲也得行那弟子之礼。

    次日,闻仲率领文武百官敲响午门前震龙鼓。那随侍进的鹿台之中谓语纣王道:“老太师回朝,现下在那午门前击鼓,请陛下驾临大殿。”纣王一听顿时失了阵脚,只因这纣王年少之时拜入闻仲门下,闻仲却不管他是皇子一样严教深行。纣王内心之中对那闻仲惧怕至极。那一旁的妲己也曾在那后宫之中闻得太师威名,不因其他只是畏惧闻仲的眉上第三只眼。此眼阴阳之色,可辨忠奸,知人跟脚。妲己惧怕那闻仲知晓自己身份,故与那纣王道:“既然太师请君王上殿,大王还是进殿已叙君臣之情吧。”

    无奈纣王上得金殿,与那闻仲言道:“太师远径北海,登涉艰苦,鞍马劳心,运筹无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

    闻仲上前道:“所托君王之福,臣幸不辱命耗时15年将那北海之事安然解决。”

    “太师功劳甚大。”

    “陛下臣离朝之日曾与那相商荣,亚相比干,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等一众老臣相送,怎么今日不曾见?”闻仲故作疑问道,纣王无语。

    却在这时那不知死活的费仲上前言道:“太师不知,那相商荣与那亚相比干等一众大成具不过是奸臣贼子,不尊陛下号令已被陛下施以极刑。”

    闻仲不识费仲言道:“你是何人?我与陛下言谈轮不到你插嘴。”

    费仲道:“我乃是上大夫费仲。”

    闻仲已天眼看之不由的大怒道:“奸臣贼子竟然在这金殿之上蛊惑我主,来人啊,还不快将此贼子给我拖出去斩了。”

    那尤浑倒是在一旁看不下去道:“太师着实的大胆,这朝堂之上乃是吾王为主,太师岂可在那朝堂之上窜使君权。端不当人子。”

    太师一听大乐言道:“你又是何人?”“我乃是上大夫尤浑。”

    “原来是你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闻仲趋步上前一拳将那尤浑打下丹墀,滚至大殿之位。谓语一旁门士道:“尔等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两人拉出去五马分尸。”那殿中侍卫对着两人最是痛恨,上前将二人扭送出去将要五马分尸。

    那纣王却是见得宠信的下臣将要被斩,不由得上前好言与那闻仲言道:“太师,虽然费、尤二人冒犯太师,但罪不至死还请太师绕过二人性命。”那闻仲一听上前跪到:“陛下臣受那先王所托,辅佐陛下已是二十余年,虽不曾尽心之至,但也是任劳任怨。如今闻得陛下竟然近淫酒,亲奸倭,忘恩爱,杀子嗣自剪其後。此皆无道之君所行,自取灭亡之祸。臣贡陛下痛改前非,行仁与义,速远小人,日近君子。庶几社稷奠安,万民钦服、天心效数顺,国祚灵长,风和雨顺,天下享承平之福矣。臣带罪冒犯天颜,条陈开列於後:笫一件拆鹿台,安民心不乱。第二件废炮烙,使谏臣尽忠。第叁件填虿盆,宫患自安。第四件填酒池,拔肉林,掩诸侯谤议。第五件贬妲己,别立正宫,自无蛊惑。第六件斩费仲、尤浑,快人心以警不肖。第七件开仓廪,赈民饥馑。第八件遣使命,招安东南。第九件访遗贤於山泽。第十件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蔽。望陛下恩准。”

    纣王一听却是久久不语,只因那谏言之中有那三样纣王舍不得。便是杀妲己诛费仲、尤浑和拆鹿台。闻仲见纣王久久不语却是上前再过言道: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务必答应。那纣王言道:这十事之中孤王只答应七事,剩余三事则是余后再说。

    闻仲问道:“是哪三事?”“就是第一件,第五件,第六件。”“万万不可,此三件乃是十恶的源泉,不可。”“朕心意已定,太师不必多言。”言罢纣王转身进入宫闱之中,闻仲想要阻拦却是并未追赶。

    那纣王回到后宫之中也是甚是恼怒,妲己上前问道:“陛下可是与太师怄气?”纣王言道:“太师刚才在那金殿之上教训孤王,让孤王颜面丧失。”妲己却是故作贤妇劝解道:“陛下莫要与太师怄气,太师也是为了成汤社稷为重。”纣王闻之心稍安,将那妲己搂在怀中道:“还是御妻贤惠。”妲己却是装作小女子之态将那纣王沉浸美色之中,一时之间浓情妾意红粉宫闱。

    那闻仲在那朝歌之中带有数日却是闻得那四方诸侯叛乱,东海姜氏余孽平灵王造反直逼朝歌。那纣王闻得此事却是大为高兴,因为有了此事将那闻仲遣去平乱不在面前搅扰,心中甚是清洁。第二日那纣王便下旨命那闻仲前去东海平乱,闻仲却是稍作思索叹息一声接下旨喻。命家丁将那武成王黄飞虎叫来吩咐他道:“如我离京,这朝歌便交予你来看管,今后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理当直谏;不可钳口结舌,非人臣爱国之心。”黄飞虎言道:“太师教诲,莫将当从之。”此日闻仲便率二十万大军向那东海之境平乱。

    却说那东海之境与那李泰碧波岛相去不远,就在那东海兴兵叛乱之时。碧波岛上却是来了一人,李泰却是在那人来至不久之后察觉岛中有异赶了过来,见到那人倒是大吃一惊。原来此人便是那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那准提道人在那碧波岛上四处欣赏风景倒是惬意的很。李泰不敢失了分寸上前与那准提道人稽拜礼道:“见过准提圣人,不知圣人法驾,还请圣人勿怪。”

    准提见李泰行礼却是点头道:“道友此地风景煞是迷人,到叫贫道留恋忘返啊。”“圣人过讲了,不知圣人道此有何赐教?”反正他来准没有好事,不过还需问上一问。“无它,贫道此次来只不过相与道友见解一下道术?”那准提倒是说的脸部红心不跳的,但却让李泰一惊。什么自己没有听错吧,圣人想与我见讨一下道术,这真是青天地里打雷头一回。“圣人说笑了,弟子怎敢与圣人言道,倒是让圣人笑话了。”对于自己李泰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准提笑道:“无妨道祖相传三千大道,众生自有自己之道,贫道只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道友莫要谦虚,已道友之资质想来与那大道之期不远已。”不远已?笑话,这最后一步乃一个人不是走了上千万,上亿年之久还是了了无期。李泰却是心中十分的诧异,这准提道人不会无端的到此与我讲这些的吧。于是心中不由得掐算,那东海之事却是已然明了于心。准提到不曾隐瞒李泰,见到李泰已然心中有数笑言道:“道友莫要再燃那红尘之事,红尘之事自有定论。怎样?不知道友可否坐下听我讲道。”李泰却是并未回答,心中不断的盘算怎样从那准提手中逃脱,只不过岛中还有一众弟子在,就算自己能够逃出准提手中,恐怕那岛中弟子与那生灵就要遭准提毒手。思量良久之后,无奈李泰向那准提道人稽道:“还请圣人赐教了。”这样的结果准提早已知晓道:“道友倒是有慧根。”于是与那李泰席地而坐阐述天道至理。

    西方自有妙处,要不然怎么会成就两位圣人之尊。不过现在西方教还不是以后的佛教,教义尚未圆满。那李泰乃是后来之人对于后世之中佛教之事,还是有所涉略。无想就是那一点点的提醒竟然让那准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准提在听的那李泰之言后,心中着实的大奇,什么三竖三横佛?过去、未来、现世佛,中央佛境等无不是惊讶万分。本来以为以自己圣人之尊来拦截一小辈失了身份,想不到竟有这般奇遇。这玄元看来真有大能,莫非与我佛教有缘要不人尤其会知道这些?准提心中虽然大奇,但是还是没有显于脸上。

    那李泰在闻得准提讲道之后又是一番体悟,道家最高的目的要达到“顺其自然,浑浑沉沉,朦朦胧胧,如婴儿之状态”。意思说一个人对外在的什么都不加以思考,不加以了解,浑浑沉沉的样子,也像婴儿一样,就算得道的。因刚出生的小孩对外在的几乎没有反应,道家修的方法也要归到这样的自然,就说明证到道的时候。这样跟佛教的说法就有差别了,他们要蒙蒙肬胧之状态,婴儿之状态,那我们佛教要“明心见性,开智慧”,要我们心地越来越明,智慧越来越开;要达到无所不知,无所不觉的意境;要证到三种智:一切智,道种智,一切种智的智慧;要证到三身、四智、五眼、六通的境界;要转八识成四智:即成所作智、妙观察智、平等性智、大圆镜智的圆满智慧。使智慧越来越开,所以说跟道家的朦胧状态是相反的。他们要越来越愚昧,像婴儿之状态,对外在的没有产生反应。

    李泰乃是修于玄门正宗的上清截教弟子,西方教虽然被三清称为旁门左道。其意都是为了达到与天道无一的境界。李泰与那准提一番话语,不知道过了何年月?李泰只是觉得自己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以那上清之法为主西方之法为辅修炼自己的道。周身之上一会青光大盛,一会金光潜伏。慢慢的那青光慢慢的吞并佛光不断地相容转化。见李泰这般,准提也是稍作惊讶,看着那李泰心中有那说不出的感觉,是惜才,是嫉妒,还是无奈。想不到东方之中带有人杰,就这一个小小的玄元就有这般资质,看来我的想法不会有错。见到李泰这般那准提更是坚定了,利用这次封神之战将那劫中之人渡回西方振兴大教。

    良久李泰清醒过来。却是道行打进。见那准提在一旁着笑看着自己不免起身相拜谢过准提道人。“谢过圣人。”准提言道:“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一番机遇与我确实无大关系。尽然如此我便不再久留。”却说准提将要转身隐入虚空却被李泰叫住。“圣人慢行,弟子有一事相询。”

    “偶,不知道友有何疑问?”准提好奇的停住脚步。

    “圣人为了西方大教也算是煞费苦心,就是圣人这份心令玄元不得不敬佩。不过圣人可曾想到此行可有什么后果?”“嗯,道友以为呢?”虽然准提脸上并没有什么显示,那内心之中却是惊骇,想不到自己这番行为教李泰看的这般清楚,是否将他打杀在此以免坏了自己大事。准提想到这里不由得将那七宝妙树提在手中。李泰却是不管与那准提道:“圣人放心,只不过天道如此,弟子亦不会干涉太多,只不过是尽弟子之职责而已。弟子在此疑问就是圣人要渡那红尘客难道不怕极乐之境染上红尘么?”

    听道李泰这般言语,那准提倒是愣了愣。这些事自己并没有想到,却是被那大教大兴之事兴奋过了头。略加思索后准提与那李泰稽道:“谢过道友担心,贫道亦不过是与道友一般尽那职责之事,以后之事还需再做定夺。再说进的我西方可享极乐,滚滚红尘沾染不得。”言罢那准提道人已是不见踪影。

第二十回 黄天化救父 李泰劫子牙

    

    送走准提道人之后,李泰看着那翻滚的海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言道圣人乃是三界众生之最,可有谁知道圣人的悲哀,一生被那气运之事所扰。算计、算计、再算计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参悟大道已成混元无极太上大道。

    梁思之后心中慢慢平静下来,掐指一算却是想不到那封神之事已在慢慢的推进。闻仲前往东海平乱之后,那朝中忠臣大将也只剩下黄飞虎一人。然那纣王在闻仲离京之后便将那费仲、尤浑二人放了出来,更是委于重任,封那费仲为相,尤浑为亚相。那黄飞虎极力力荐却是被那纣王呵责一顿回家休养几日。

    妲己见那朝中忠臣良将已是不多,唯有那黄飞虎甚是碍眼。不由得心想毒计将那黄飞虎的妻贾夫人骗入宫中,盛宴款待,那贾夫人不过是大臣之妻却是不敢拨了皇后颜面。妲己一边在那摘星楼设宴款待贾夫人,一边将那纣王邀来。纣王行至摘星楼却是一阵黑风袭来,顿时觉得大脑一阵昏暗。入得宫中寻那妲己,那宫殿之中妲己与那贾夫人言道有一物赠与贾夫人进的内室索取。那纣王进的宫门之后见到那贾夫人自是认得,但此时相见却是感到那贾夫人貌美如花顿时生了色心。贾夫人见那纣王前来连忙上前请安,那纣王色心大动上前将那贾夫人扶起却是不松手。贾夫人见那纣王眼光色色的盯着自己确实心中不由得厌恶,挣开纣王扶持言道:“陛下请自重。”

    纣王此时已是色性大起与那贾夫人言道:“夫人此时却是越来越漂亮了!来,夫人请与孤王饮用一杯酒如何?”贾夫人乃是贞洁女子一听顿时面红赤紫,怒冲霄,自思:我的丈夫何等之人,我怎肯今日受辱?那纣王却是步步紧逼将那贾夫人逼向摘星楼栏杆处,贾夫人无处可退伸手将那酒杯抓起,朝那纣王面部扔去道:“无道昏君,我丈夫为你建功立业,不辞辛苦已是三十余年,想不到你竟然不思酬报,要侮辱与我,我贾氏岂能让你得逞。贾氏攀上栏杆与那星空高声言道:“夫君啊,妾身定不会辱了你的名声,妾身先行一步,只是可怜我那三个孩子无人看管。”言罢纵身一跃跳下摘星楼。那纣王却是在那一时刻醒悟过来,上前将要就下贾氏却是只扯到衣角。可怜一代忠贞节妇就这般香消玉碎佳人绝。妲己在此时方才出来,见事已了不由得上前劝解纣王。

    那与那贾夫人前来的侍儿见那贾夫人久久不归,却是向那宫中随侍打听。那随侍言道贾夫人已经坠楼而死,侍儿顿时惊慌失措忙慌返回王府将此事禀与黄飞虎。黄飞虎一听哪里还静的下心来,破口大骂:“昏君,你竟这般欺我,我那可怜的妻子,为夫定要为你报仇。”那闻知此事的黄飞彪、飞豹、黄明、周纪、龙环、吴谦、黄天禄、天爵、天祥叁子等人前来询问。

    那黄明对那黄飞虎道:“兄长不必踌躇,纣王失政,大变人伦,想必嫂嫂进宫,昏君看见嫂嫂姿色,君欺臣妻,此事也是有的。嫂嫂乃是女中丈夫,兄长何等豪杰,嫂嫂守贞洁,为夫名节,为子纲常,故此坠楼而死。长兄不必迟疑,君不正,臣投外国。想吾辈南征北讨,马不离鞍,东战西攻,人不脱甲。若是这等看起来,愧见天下英雄,有何颜立於人世?君既负臣,臣安能长仕其国?吾等反也!”

    黄飞虎思量之下言道:“传家将收拾行囊,打点反出朝歌。”黄明见兄长反了,便清点一千家将,收拾着装行李与那一众家臣叛出朝歌。那纣王问道那武成王黄飞虎叛出朝歌之后,并未阻止却是等到闻仲东海平乱之后才将之相告。闻仲大惊,闻仲素知黄飞虎为人岂会无故反出朝歌,待仔细询问之后得知事情真相恼羞成怒,无想这纣王竟然昏庸到这般境界,竟然淫下臣之妻。无奈不能因此让那商朝失去一位得力的战将,只得前往追赶想将黄飞虎拦截下来带回朝歌。

    黄飞虎叛出朝歌之后,却是不知从何去留。那周纪言道那西伯侯姬昌素有仁德之称,现下又自立为王何不前去投靠。黄飞虎思索之后便前往西岐。闻仲八百里加急传与那临潼关、佳梦关叁路总兵半路拦截。黄飞虎帅一众家将过了孟津,渡了黄河行至渑池县。不敢穿城而走,从城外过了渑池,迳往临潼关来。家将徐徐行至白莺林,只听得後面喊声大作,滚滚尘起。飞虎回头一看,却是闻太师的旗号,随後赶来。黄飞虎仰天叹道:“难道说天真的要绝我黄飞虎,想我黄家一门十七代忠良竟落得这般下场。”

    却说那黄飞虎就要遭此劫难之时,且说青峰山紫阳洞清处道德真君,因神仙犯了杀戒。玉虚正讲,待子牙封过神,方上昆仑,因此闲游五岳。一日往临潼关过,闻得那黄飞虎仰天之声,不由得一番查看,见原来是那身犯杀劫的商朝之臣黄飞虎,却是不得不救上一救。将那手中的混元一气罩当空落下将那黄飞虎众人罩住,然后将那五色神沙倒下混元一气遮盖大道。那闻仲率追兵只是看到前方大道顿时云雾大起,黄飞虎一众人确实不见踪影。待在看时却见到那神沙化作的假人,信以为真连忙追赶。清虚道德真君见闻仲一路大军已是转向,便将黄飞虎一众放了出来。黄家一众在马上如醉方醒,如梦方觉,个个马上揉眉擦眼。定睛看时,四路人马去得影迹无踪,黄飞虎大喜道:“真是天助我也。”

    黄飞虎过临潼关之时却见临潼关守将张凤阻拦,张凤足下有一员战将陈桐善使火龙镖。那黄飞虎与之大战被射下马,那随侍黄明、周纪见此连忙上前搭救,也被火龙镖射中。那火龙镖乃是乃异人授,出手生烟,百百中,带有烟毒可取人性命。那黄彪率一众家将连忙将那三人抢下带回。却见黄明周纪二人已死,黄飞虎昏迷不醒,一众家将无不伤感。且说那清虚道德真君回到洞府之后将那坐下白云童子唤来:“去将你师兄唤来。”不多时白云童子请出出一道童,生的身高九尺,面似羊脂,眼光暴露,虎形暴眼,头挽抓髻,腰束麻条,脚登草履,至云榻前下拜,言道:“老师,不知老师唤弟子前来有何要事?”清虚道德真君道:“天化自你两岁之时拜入我门下已有十三年载,现下你父有难你且下山搭救。”黄天化言道:“我父乃是何人?”清虚道德真君言道:“你父乃是武成王黄飞虎,今在潼关被火龙标打伤危在旦夕,此行着你下山,一则救父,二则你父子相逢;久後仕周,共扶王业。”“弟子领命。”真君取来一花篮交予黄天化,又将一口宝剑付与明知赶快前去救父。

    那黄天化行至黄飞虎安营之地,告知那守卫家将言道要见将。侍卫通传那黄彪言道有一道童求见,连忙将那黄天化请进大营。黄天化言道:算那将军名中有此劫难特来相助。黄彪大喜连忙请他救治黄飞虎,黄天化从那花篮之中取出花药化成汤水喂于服下。那黄飞虎大叫一声便醒来伤势痊愈。那黄天化在此时却是向那黄飞虎相认,黄飞虎大奇不知黄天化此人。黄天化言道:父亲!吾非别人,是你三岁儿,在後花园不见的黄天化。吾师是清虚道德真君,见孩儿有出家之分,把我带上高山,不觉十三载。今番才见三位兄弟,又见三位叔叔。之后又将那黄明、周纪二人救活,一时间一家人相聚。

    有了黄天化的相助,黄飞虎等人安然度过了五关。随那黄天化行至西岐。西岐武王姬率一众大臣前往迎接。此时西岐之中已是改朝换代,那文王姬昌无奈寿元已尽无法享那帝王之福,便将帝位传与二子姬。姬拜那姜子牙为亚父自号武王接替西岐。姬将那黄家一众迎入西岐拜那黄飞虎为大将军,黄天化为参将辅佐身边。

    那闻仲闻得黄飞虎一众投奔西岐,顿时大怒不由得向那纣王请兵征讨西岐。纣王应允便由闻仲率百万大军向西开来。那姬向那姜子牙请计,姜子牙便只身返回玉虚宫请得原始天尊法旨。就在此时那李泰算得姜子牙前往玉虚宫定是要那封神榜不由得动身前去阻拦。

    玉虚大殿之中,云床之上原始天尊罕见的动了一丝怒色随即不见,轻敲云床命那白鹤童子将此时在昆仑山中一众弟子叫来。不多时那广成子、南极仙翁、慈航道人、赤精子还有那燃灯道人觐见。原始谓语五人道:“尔等持此宝物与那山下救下尔等姜师弟,将他带回玉虚宫中。”言罢取出一物递于广成子,燃灯见此心中顿时心生怒火但却忍了下来。

    那姜子牙虽是为证仙道,但土遁之术还是运用的精妙之极。不多时那昆仑山便已在眼前,姜子牙顿出地面整理一下衣冠将要上那昆仑山。只见得那天地忽然一片黑暗,已是不知道落于何处?李泰看了一下衣袖,将要返回之时却闻得身后传来一声呵责:“玄元,还不快放了我家姜师弟。”李泰并未理会驾云将要逃跑,却感到后背一阵强烈的危机感。不由得翻身抵挡,只见那广成子手中持有一张巨幡,面呈混沌之色阴阳玄化之变。李泰一见不由得脱口而出:“盘古幡。”想不到原始竟将此物赐了下来,看来已是对我所做不满。

    不管怎么说那盘古幡乃是开天之时生成的先天至宝,有开天辟地之能我还需小心应付。不要看虽然广成子不过一大罗金仙修为之人,但先天至宝就是先天至宝无须怀疑。广成子运起秘法摇动盘古幡对准李泰就是一道剑气,此气乃是盘古幡上生有的混沌之气威力无匹。李泰不敢大意将那八卦周天镜取在胸前,五行之气急速运转。五道惊鸿冲天而出对上了那混沌剑气。只见那混沌剑气虽是略作停顿还是将那五色光华击碎。李泰大惊运起阴阳二气化作太极之象将那混沌剑气挡在身前。那燃灯道人与那南极仙翁、慈航道人、赤精子等人称此机会来至李泰身旁与那广成子布成五行大阵各取宝物击向李泰。无量量天尺、清净琉璃瓶、阴阳镜、扶桑拐夹杂着无边浩荡的法力直击向李泰,李泰高呼一声背后飞出数到身影,水火道人、十二天魔将众人法宝挡下。手中八卦周天镜大神威将那混沌剑气抵消之后与那善恶二尸环抱一圆,静守已待。在这五人之中,广成子手中的盘古幡最令自己忌惮,不过也是最好的突破口,已大罗金仙道行运使先天至宝耗损极大,不过一下便让那广成子有些气虚。五人形成的大阵有那先天至宝,一准圣四大罗金仙组成倒是一时之间难以攻克。这昆仑山下并不是久留之地,想那原始天尊可是那封神之中干过落下面子出手之事,既然心中以对自己动了杀心,又岂会在乎降临在弟子身上已那人手段将自己除去。

第二十一回 李泰斗五仙 子牙请封神

    

    广成子见那李泰此时已是瓮中之鳖,不由得微微得意的言道:“玄元,还不快将我姜师弟放出来,免得失了面皮。”

    李泰对他确实一番冷笑:“就凭你们几个,就是有那至宝在手中也是一群废物。”李泰这般轻蔑令五人登时大怒,这五人在那洪荒之中虽不是顶尖的人物,但是千万年来身为圣人弟子也是有自己的骄傲。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那手中法宝变化无穷威力化作道道光芒铺天盖地般砸向李泰,其声音更是震响三界。

    李泰面对这些人的法宝最为注意的便是那盘古幡,其他虽然是那先天灵宝但是还不足为虑。那水火道人与那十二天魔却是各显神通将众宝拦下,先天至宝与那先天灵宝虽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其威力确实天壤之别,犹如准圣与那圣人的差距。广成子虽然只能挥盘古幡六七分实力,但是就是这六七分实力令李泰不得不小心防备。毕竟其上面的混沌剑气是划开虚空戾气,就是那圣人对那盘古幡也许谨防一二。也不看看那原始天尊虽然在众生之中比那准提、女娲高上一线,比那通天教主还不如。只因有了这盘古幡与圣人相斗之时仅在老子之下,虽然通天教主有那诛仙剑阵但是论个体攻击还是盘古幡第一。

    李泰将那手中八卦周天镜对着那混沌剑气猛放光华,黑白阴阳二气死死的将那混沌剑气纠缠住。五行之气化作五色神龙向那广成子扑去,广成子取出翻天印挡在身前,将落魄钟祭起震起无上声波化作音剑攻击李泰心神。那五条五色神龙赤色、蓝色两条火龙以那巨龙之身死死的缠住翻天印不让它落下,黄色、褐色、绿色三条神龙依旧扑向广成子,广成子大惊连忙后从那背后取出一方宝剑,挥舞之间已不知道有多少下,一朵淡淡的莲花虚影慢慢显现。莲花之上淡淡的玄黄之气降下,却是将那三条神龙挡在身前。李泰一惊转瞬便想起,那轩辕习得的剑道想必就是广成子传下的,想不到这广成子竟然有这般境界。看那宝剑之上隐隐有那玄黄功德之气,想来是用那帝师功德炼就此剑乃是功德至宝。

    不过功德至宝也不过比那先天灵宝一个档次,差了一步浑然天成的大道孕育。李泰右手并指对着那广成子一指,只见那黄色、褐色、绿色三条神龙顿时光芒大作,龙尾不断地怕打宝剑化作的莲花虚影。广成子一手持幡一手不断地加持防御,顿时有些忙乱。李泰正待破除广成子防御之时,忽然脸色大变,瞬间消失,只见那刚刚站过的的地方出现一个黑洞。“燃灯,想不到你竟然背后偷袭。”偷袭的乃是燃灯道人的恶尸灵柩道人。

    燃灯见那李泰与那广成子在一旁争斗将自己这个准圣忘在一旁,着实的失了面子,自己一个准圣再加上四个大罗金仙竟然那他不下,此事传出去倒不是阐教脸上无光,就连自己也是同样的无光彩。趁那水火道人一时不察之机将恶尸放出,偷偷来到李泰身后猛然出击,无奈拜那李泰事先得知躲过。那灵柩道人稽言道:“道友误会了,贫道只不过是见道友与广成子道友切磋不禁手痒,便动手想要向道友讨教几招。”李泰闻此心中大怒脸上却笑道:“既然道友有意切磋,贫道怎么回将道友忘记呢?”手中不断地挥出无数道青气化作众多洪荒猛兽扑向灵柩道人,灵柩道人见不过是一群虚像而已讥笑道:“道友倒是黔驴技穷了。”李泰不管其他将手中八卦周天镜对着那幻化的洪荒猛兽一招,那些只不过虚像的洪荒猛兽便一个个便成真实的存在。灵柩道人大惊连忙施法阻挡,虽然将那洪荒猛兽杀死,却只不过一阵青烟,又聚在一起重新便会模样,又向那灵柩道人扑来。虽然想不再管他,不过一旦不小心便会被那猛兽抓伤失了颜面。

    李泰看着那灵柩道人一眼确实不管,现在那十二天魔之中分成三组将那南极仙翁、慈航道人、赤精子牢牢地缠住,三人已是无那还击之力,聚在一起施法架起一道玉清玄光幕牢牢地将十二天魔攻击挡在光幕外,不过不要忘了天魔之中有那域外天魔侵心的魔咒,三人不光在抵挡天魔的攻击,还有心念上的攻击。好在李泰不敢在昆仑山下将三人性命了解了,要不然他自己也就要承受圣人怒火消失在三界。那燃灯道人倒是显得轻松,水火道人的大火对他一点也无用,只有那九天溺水和那麒麟圣水令燃灯忌惮一些。不过好在有那帝江天魔在一旁骚扰,令燃灯一时之间无法挣脱战场。

    将战场情况收于眼低,看来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待李泰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那昆仑山上玉虚宫中落下一道光芒,在李泰还未觉之际击在李泰身上。‘噗’一口鲜血来不及反应已是喷出。‘哼’淡淡的带有威严的声音,已经是给了李泰回答。若他不交出姜子牙恐怕就不是一口鲜血的事了。李泰用那衣袖将嘴角鲜血拭去,将那争斗的善恶二尸收回。衣袖一甩一道人影甩落,那燃灯赶忙将那姜子牙接住。

    隐去身形返回东海之中,五人看着那李泰离去的背影不免神情有些黯然,想不到自己既然出手竟然还不能将李泰困住,反而被打压。要不是最后原始天尊出手,想来此时那李泰已经平安的回到东海之上了。原始也是无法,虽不想学那准提道人一般,但毕竟是自己弟子而且是在自己的山门前这般挑衅不得不出手保全弟子颜面。

    燃灯接过姜子牙见其只不过昏迷不醒并无大碍。便于四人返回了玉虚宫中。到了玉虚宫中广成子将盘古幡归还原始天尊,与那燃灯四人跪拜不起向那原始请罪。良久原始天尊开口道:“此次就此揭过,尔等还需勤加修炼我阐教,莫要堕了我阐教名声。”言罢将那姜子牙点醒,姜子牙迷迷糊糊醒来,见到那原始天尊立刻清醒过来上前拜道:“弟子姜尚拜见老师,老师圣寿无疆。”原始谓语姜子牙到:“你来意我已知晓,你先站与一旁。白鹤,去后殿摘下封神榜与你师叔。”白鹤应声不多时出来取来那封神榜递于姜子牙,姜子牙疑问道:“老师这是何物?”“此乃封神榜,此次入世之神仙皆在杀劫之中,有机缘可入此榜,无缘化成飞灰消失在三界之中。还有一物。”原始从那衣袖之中却出一物,长三尺五寸六分,有二十六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有八十四道符印。“此物为那打神鞭,可打入榜神仙,切记此鞭可打八部正神,打不得仙,打不得人。与封神榜一并赐予你。”姜尚大喜连忙接过叩拜。

    “人间气运地皇之象已经转向西周武王姬,你便在那人间辅佐武王姬完成大业,已完杀劫便是了。”“弟子明白。”“你此番前去定有四劫九灾之难,不过不用怕有你众位师兄可下山相助。再赐你一物,乃是我玉虚重宝中央杏黄旗。待有遭难之时可祭此旗护的你平安。”“谢过老师。”“你在此不能太过耽搁,速速返回。北海之上自有一番奇遇。”姜子牙虽不明白原始最后一句话再要相问时只见原始天尊闭目神游,不敢打扰退出大殿。

    姜子牙将那三件重宝好好收起,与那众位师兄告别架起云雾返回西岐。半路之上突然想起原始言道:北海之上有一番奇遇不由得来到北海之上,却见北海之上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再三查看之后便要离去,只听得北海之上刮起一阵阴风,北海地下显出一道阴魄。姜子牙大惊待要将其渡化送入地府之时,只听得那阴魄与那姜子牙道:“上仙!游魂埋没千载,未得脱体。前日清虚道德真君符命,言今日今时上仙经过,使游魂伺候。望上仙大展威光,普济游魂,超出烟波,拔离苦海,洪恩万代。”姜子牙闻言收法问道:“你有何事与我?”“上仙请听我说我乃是上古时期轩辕大帝坐下战将柏鉴,因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海中,千年未能出劫。万望上仙救游魂脱离苦海,恩同泰山。”姜子牙大奇,心中暗自且算。原来如此,这柏鉴想不到是那三界领八部三百六十五位清福正神。“也罢现在我要在那西岐设有祭坛便有你代为看管管封神榜吧。”姜子牙将诸事算定之后将柏鉴收入衣袖之中带回西岐。

    回到西岐之后,姜子牙将玉虚宫之事告知武王,武王大喜连忙吩咐建设封神台。此台竟用那三日建好,选定时日姜子牙子牙捧封神榜进了封神台,将封神榜在中供放,传令散宜生、南宫立八卦纸,镇住方向,与十支号,又今二人按五方排。姜子牙吩咐停当,方沐浴更衣,拈香金鼎,酌酒献花,绕台三匝;姜子牙拜毕诰册,先命清福神柏鉴,在坛下听候。姜子牙奉天道:“太上无极混元教主元始天尊敕曰:呜呼!仙凡路回,非厚培根行,岂能通神鬼途分,岂谄媚奸邪所觊窃?纵服气炼形於岛屿,未曾斩却三尸,终归五百年後之劫。总抱真守於一玄关,若未超脱阳神,难赴三千瑶池之约。故尔等虽闻至道,未证菩提,有心日修持,贪痴未脱;有身出入圣,嗔怒难除,须至往愆累积,劫运相寻,或托凡躯而尽忠报国,或因嗔怒而自惹灾尤。生死轮回,循环无已,冤魂相逐,终报无休,吾甚悯焉!怜尔等身受锋刃,日沈沦於苦海,心虽忠荩,每飘泊而无依。特命姜尚依劫运之轻重,循资格之上下,封尔等为八部正神,分掌各司,按布周天,纠察人间善恶,检举三界功行祸福。”言罢将封神榜转交柏鉴为牵引之职。

    姜子牙言道之后,便有那武王登坛拜将,将那手下大臣一一诰封,并命那姜子牙为征商大元帅,应战太师闻仲大军。

第二十二回 五仙助闻仲 余化斗天化

    

    那姜子牙在那西岐设下封神台之事,已是告知三界众生。那截教之中众人闻得此事,却是有那好事之徒,经不得阐教这般挑拨纷纷下界拜于闻仲大军之下,来会会那西岐阐教大军。通天教主此时却在云床之上,眉头紧锁。在那姜子牙告诫三界之后,便是定了那西周为那真命天主。虽然圣人对此事已是知晓,但是那千万年来阐截两教之间的内斗又岂是那般容易解决的。阐截两教,截教气运只因是那诛仙剑阵镇压略显不足,而且那诛仙剑阵乃是带煞之物不免有些弟子身染煞气。此次大劫难免有那身殒之险,不过万事万物天道总是留有一线生机,若那武王能够过得那七十二路劫难便可取代纣王,紫薇星逆转西周为那人间正统。若是不成那纣王还是人间正统,帝皇之气代代相传再续五百年气运。而截教更能借的那商朝气运延续大教气运。这也正是当年允许门下弟子入朝为官之事的实情。

    不过胜极而衰这个道理,通天教主还是知道的。纣王那空中的紫微星已经慢慢暗淡,西方的那颗白虎星有取而代之象。纣王想要再续五百年气运就是天道答应,那诸位圣人也不会答应。一线生机,一线生机当初自己立教之事就是悟的天地之间的那一线生机才会成就混元道果,想不到此时也竟为这一线生机而有灭教之险。三清之中自己虽与原始有些不合,但那也是意气之争。亲兄弟之间又怎么会将那些仇恨记在心中,如今天道竟然让我等兄弟反目成仇难道说真的要这般作。通天教主心中不免有些心生颓意。圣人之心本是坚定若如万事不改的定则,但是却又是那变换莫测的万象之景。‘也罢就由他们去闯一闯吧,历经风雨才能见得玉之无瑕。’

    闻仲乃是金灵圣母的弟子,金灵圣母乃是通天教主四大内门弟子之一,可见其身份尊贵。那封神之事也是略知一二,想不到那姜尚竟然是那封神之人。想那姜子牙初来商朝之时将被吾王当做妖道,莫非真是是天不助我大商。闻仲在那大帐之中略有所思不曾让人打扰。却不知那帐外来了几位道人,那几位道人行至闻仲大军前与那帐前士兵道:“快传与你家太师,那九龙岛四圣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与那余化真人前来相助。”那士兵见那说话之人不由得吓到,只见那人虽是道人打扮却长的面如蓝靛,须如朱砂,上下獠牙。士兵连忙转身回禀,那闻仲在大帐之内闻得士兵来报说那九龙岛四圣前来相助不由得一楞,并非闻仲不认得九龙岛四圣,既然也曾在那金鳖岛上相聚百年。只是先前闻得老师言道那师祖通天教主与那截教一众门徒,大劫之中不要轻易下山,免得遭劫。不知这四人为何还要出得仙山,沾染那红尘呢?闻仲虽有想但还是起身迎接。

    “众位道友请了,快与我大帐之中安歇。”闻仲将五人请入大帐之中,遣退一众下将之后便问道:“几位道友怎么入的红尘之中,莫非是教主另有吩咐?”

    “闻仲道友多心了,此行不过是我等见不得那阐教行事特来相助道友。”那王魔言道。

    “道友使不得啊,这番若是因为贫道的原因让众位道友进了红尘,沾染杀劫却是不妙。诸位道友,还是快请返回仙山,这红尘之事有那闻仲一人就够了。”闻仲连忙推脱,却是不想让教中之人为了自己沾染杀劫丢了性命。

    那杨森笑道:“想不到道友享了这几年清福倒是将心磨平了,道友莫要忘了此次杀劫不过是那阐教十二金仙身犯杀劫引起的,与我截教无关,我等只不过见不得那阐教欺压道友特来相助。我等已经下山,若有杀劫却也是躲不过,还不如争上一争有那一线生机。”

    闻仲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一想那杨森之话不由得觉得是一番道理便应了几位道友安排一起前往西岐。西岐山那闻仲大军将那姜子牙西岐大军包围,闻仲上前叫道:“姜子牙且上来回话。”

    姜子牙驱马上前言道:“老太师有礼了,在下便是那姜尚。”

    “姜尚你前身为商朝之臣,竟然与那西岐叛军纠缠在一起,实在罪不可赦,还不快快下马投降。”

    姜子牙笑道:“老太师,你我皆知其中玄妙,就不必在此打官腔了。如今纣王昏庸无道,让天下黎民受尽苦难,已是失德岂能在掌握皇权。凤鸣西岐,武王仁义为解救天下苍生不得已反抗纣王暴政。老太师还是良禽择木而息的好。”

    “放肆,尔等这般逆臣,看我将你们拿下。谁与我前去将那姜子牙人头取来。”

    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友将我等却是忘在一旁,此等盛事当然少不得我们。”那九龙岛四圣与那余化真人行至闻仲身前施礼道:“道友,我们已是等了徐长时间,想不到道友竟然知会我们就要动手,还好我们来的及时。”那王魔笑言道。

    “既然道友前来那就有劳道友了。”闻仲施礼道。

    王魔谓语身边的三位兄弟与那余化真人道:“兄弟,你看咱们谁上好呢?”那王魔表情俨然未将那姜子牙之众看在眼中甚是傲慢。

    那余化真人与那四圣道:“何须有劳几位道友,待贫道将那姜老儿人头取来。”四圣称善。

    那余化真人乃是金鳖岛通天教主外门弟子一气仙的弟子,善使左道之术。余化上前向那姜子牙道:“姜子牙还不快下马受死。”那西岐一众大将早已是被五人言行激怒,那大军之中闪出一人来至姜子牙身前道:“师叔,此人便交予弟子了。”说话之人乃是黄天化,姜子牙见是他不由得心喜,毕竟那余化乃是修道之人,帐下将军虽然善战却是比不得。那黄天化师承清虚道德真君,又有重宝在手想来无忧,于是那姜子牙便点黄天化出战。

    余化见出来的人不过是一童子笑道:“看来西岐真是无人,竟然派一小小童子应战。小子今天我就不杀你快回去莫让你娘担心。”言后哈哈大笑甚是张狂。那黄天化顿时脸红如烧云怒喝道:“妖道修要张狂,待你小爷受你。”将那水火花篮祭到空中对着那余化就是一匝,余化大惊连忙闪躲,只见那地面之上多了一个十丈大小的巨坑。余化心中不由得一紧想不到小小道童竟然有这般修为,倒是有那好宝贝。收起轻视之心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一物乃是一幡名戮魂。此物乃是一气仙所传甚是珍贵,上面有那左道之术可勾人魂魄,吞噬心神。余化将此物取在手中念念有词,对着那黄天化遥遥一指,只见幡上面飞出数到黑光,隐隐有那魔厉鬼魅之象,一个个面色狰狞惨叫的扑向黄天化。黄天化大惊将那水火花篮祭在都顶,片片花瓣坠落将那黑光挡在身前,花香清邪震神头脑中刚开始的一阵眩晕顿时清明。飘落的花瓣带着浓郁的花香变化无数美貌的天女缓缓的向余化走来,勾人魂魄的摆弄着无数妙姿。

    天女虽然美妙但是确实暗藏杀机,余化见此术从那腰间取出一物摘下一物乃是一柄血色长刀。刀一现身,立刻就是漫天魔气,凶煞之气滚滚荡荡,无边无际。刀柄上两只狼眼亮丽的如此诡异,通体血光流转,煞气扑面。余化将此刀祭在头顶那血色红云,妖煞魔气幻化贪狼幻象扑向天女。待进天女身旁天女化作白骨继而化作骨剑刺向贪狼。那贪狼怡然不惧张口将那骨剑吞下,口中出现黑色云洞对着那黄天化一阵猛吸。那黄天化虽然有花篮护体但是还是感到魂魄将要离体,心神将要失控。

    那姜子牙一众见那黄天化苦苦支撑,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要被那黑洞卷入丧了性命。黄飞虎担心儿子安危便骑着五色神牛前去相救,那余化见此将那戮魂幡对着那黄飞虎祭起,只见无数黑光魔云破去五色神牛的护体神光将那黄飞虎卷起。黄家一众见那家主被擒想要上前营救却被姜子牙拦下。

    那四圣见黄飞虎贸然出战言道:“想不到那西岐也不过沽名钓誉之辈,竟然以多欺少待我等将他们拿下。”说话的是那四圣之中的李兴霸,此人在那四圣之中最是好斗。见那余化在一旁打斗早已想要动手,如今见那黄飞虎出战哪里还能错过如此机会。四圣一心,见李兴霸这般说便同意,四人联手并未施展任何法宝设有一阵,只见四人念念有词霎那间天地变色,风云转变,滚滚惊雷落下直击姜子牙大军。姜子牙大惊从胸中取出一物祭出,顿时间朵朵莲花将那雷光挡住,此乃玉虚重宝五行旗之一中央杏黄旗。姜子牙并未证得仙道四圣也是不怕惊雷不断,落于姜子牙大军之上将那朵朵莲花击碎,又生出莲花朵朵。

    就在西岐大军身处险象之际,只听得那天空之中传来一阵喝声:“贼子放肆。待我来降你。”众人望去只见那空中有一人背生两翼站立空中。那姜子牙道:“来何人?”那怪人道:“我乃是文王百子,武王之弟雷震子。此来乃是奉了家师云中子之命特来相助姜师叔。”姜子牙一阵惊喜。雷震子与那王魔四人道:“尔等快快收法,免得我施法。”四圣闻之大怒:“稚子小儿,岂敢托大。”并未收手将那精雷直劈雷震子。

    雷震子何人?乃是天生精雷之体,又被那云中子授以风雷二翅左边用一风字,右边用一雷字,二翅招展,空中有风雷之声。那雷入体中不但没有半点伤害,反是大补之物。雷震子见那四人不听言语大怒张开二翅左右连扇,只见天地风云随之摇晃,飓风云起道道雷电直劈四人。四人操控雷术竟然失效,四人大惊连忙施法护住周身。见那西岐大军之中又出一员猛将,那闻仲不知其深浅鸣鼓收兵再作打算。那黄天化与那黄飞虎被逮进闻仲军中,余化将要将二人杀死,却被闻仲阻拦关押下去严加看管。

    却说那西岐大军见闻仲收兵将西岐团团围住,想要西岐粮草短缺不战而胜。西岐之中虽有一战之力却是还要另作打算,有那雷震子传话与姜子牙道,那大军自有粮草还需姜子牙稍等时日。两军安歇对战,那闻仲时不时的派那王魔四人前来施法改变天气异象与那西岐众军制造麻烦,姜子牙却是命令大军不得应战。就在两军在此消耗对持之时,确实有一道身影忘返与三山五岳之间。

第二十三回 公豹拜国师 凤雏道人现

    

    且说那姜子牙在那昆仑山上求的封神榜之后,去那人间完成封神大事,不曾就此事落在一人眼中倒是美事一件。此人便是那与那姜子牙一同拜入原始门下的申公豹。

    虽是与那姜子牙有那飞熊之象无奈申公豹是一个有心之人,此心不是那修道之心而是红尘之心。申公豹拜入阐教为了什么无非是那常人想拥有的不老生命,与那绝强的实力笑傲三界。待见到原始天尊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将那圣人之位垂涎,但是慢慢的接触到修炼的一些事宜便知道自己穷奇无限生命也无法达到那种境界。也知道自己的命运被那天道注定,享受那人间无穷富贵也只不错。但当那姜子牙被原始授予天命之时,不由得心中一阵无名之火。自己入得阐教之中无非就是求的那人间富贵,想不到被一个为证仙道曾鄙视的人维于重任实在是难以泄心头火,不过也不好表露出来只不过是对那姜子牙暗暗怀恨在心。

    一日申公豹在那原始坐下听的大道之后便出了山门到那洪荒之中游玩,却是行至朝歌见那城中有一股妖气在,经过原始天尊的多年洗脑不免动了降妖的想法。那申公豹降下云雾却是来到了摘星楼上,恰好此时那纳纣王出行打猎,妲己、喜媚、琵琶不曾随行。这朝歌能被商朝作为都城便是那地下有那一条龙脉在,虽然此时这条龙脉有些暗淡但足以三妖在此修炼。三妖之中妲己已是半妖之体将要证得仙道,那喜媚与那琵琶却是因在那宫中食人炼就妖法并未脱去妖身,反而妖气更胜。

    三人在那宫中打坐,却见楼中多了一人不免大吃一惊,三人不过是小妖修为怎能看得清申公豹的金仙修为。申公豹见到三妖道:“妖孽竟然祸坏宫廷,还不与我现出原形。”三人就在深宫之中却是学的一些厚黑之术,见申公豹一副道德高人之象修为更是看不出深浅,不免转化哀求申公豹饶恕性命。那申公豹还是第一回感受到高高在上被别人这般哀求的滋味,甚是满意。与那三妖道:“尔等不可在那人间帝王之处造次,若要修炼还是在寻一处做那修炼之地的好。”三妖见那申公豹话语之中有那释放之意便暗自对视一眼,妲己上前道:“仙长大能,我等小妖也只不过是在那红尘之中寻一安乐处,无奈我等与那纣王有那三世情缘,所以特来了结这段孽缘证得仙道。”那申公豹闻得此言一番诧异掐指一算还真是算出那妲己与那纣王有那夫妻之缘,再看那妲己已是半仙之体不由得相信几分。“想不到,尔等来此却是了此孽缘。也罢那就有的尔等在此只不过莫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否则我定惩不怠。”“小妖谢过道长大恩,小妖谢过道长大恩。”三妖不断地拜谢,申公豹见此甚为满意。

    将要转身离开之际却是见得那纣王打猎回来见得申公豹,纣王大惊这后宫之地又怎么会有一道人。“那道人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后宫禁地。”纣王大怒提剑便要上前将申公豹斩杀。三妖大惊怕纣王得罪申公豹,申公豹一怒之下将那事说出,便上前将那纣王拉住:“大王你请息怒,道长是我等请来相助大王的仙长。”纣王一听心生疑问:“相助本王,这是何意?”本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纣王这般想问顿时让三妖失语。那琵琶精倒是机灵与那纣王言道:“陛下请坐下听我言来,陛下不是曾与我等言道那西岐叛逆之事么?我等却是挂在心上所以请那喜媚姐姐请得仙友前来相助,想不到大王竟然这般对待仙长实在是失礼。”言罢更摆出受委屈的样子,一副美人脸倒是令纣王感到自己犯错的样子。那二妖闻那琵琶之言也是这般责怪纣王,纣王此时已经完全被三人所迷惑哪里能听不进去。

    纣王收剑来到那申公豹身前恭敬的施礼道:“不知仙长特来相助,孤王刚才失礼还请仙人无怪。”那申公豹倒是机巧之人见三妖这般也是知道其中之意:“无怪,却是贫道失礼了。”纣王连忙召集随侍召开喜宴招待申公豹。纣王向那申公豹敬酒道:“仙长能助我一臂之力却是本王之福啊,仙长既能舍去仙福孤王却是不能亏待道长,孤王有意封那仙长位国师位居百官之不知仙长意下如何?”那申公豹早在进的摘星楼之时便被其奢华的气息所迷惑动了贪念,要不然也不会被那纣王留下。见那纣王有意招纳自己哪里不心动,就那一句百官之便令申公豹动了心。三妖见那申公豹有意便言道:“若仙长能留下相助未免不是一件有功之事,天下苍生皆会谨记道长功德。”这一句赞美倒是说得申公豹心花满怀。不由得上前道:“既然陛下这般厚待,贫道岂能负了大王之情。”纣王大喜当即拜了申公豹位国师,统领朝政。

    那申公豹慢慢的与那妲己三妖联合在一起,待闻得西岐大军在那姜子牙的带领下竟然与那太师闻仲大军交战。想来是那封神之战将要开始,心中与那姜子牙的仇恨因此牵动迷了心智。商朝之中多是那截教之人,对那申公豹刚开始多有不瞒,无奈申公豹三碗汤水灌下去便称兄道弟。申公豹游略三山五岳之间相交截教中人,不因有他只是截教中人最是重义气之事,与那阐教相比倒是多了一份人情与那申公豹性情相合。前些时日申公豹去了一番九龙岛无意之间讲道那姜子牙起兵造反之事,这不过是那人间之事却从那申公豹嘴中说出阐教挑衅之事。九龙岛四圣与那申公豹请辞之后便叫上好友余化真人前往相助闻仲。便有了造访闻仲大军相斗西岐之事。

    申公豹一路行至东海之上,东海乃是截教大本营,众多门人弟子聚集之地。也是修为高深之辈最多之地,申公豹为了阻那姜子牙封神之事便前去相讨那截教众人从中挑拨,谁又想到自己这般行为已经无意间将那封神之事推动,也将自己成了封神榜上客。

    东海之上碧波岛中,李泰将那原始天尊那道玉清之气中伤之后返回岛中将拿到玉清之气逼出体外,待将要缓和伤势之时突然面色一动显到竹室蒲团之上。轻点竹室上的风铃,不多时屋外走出一人乃是紫竹。“快去,将你孔师叔迎来。”原来李泰刚才心中一动却是知晓那孔宣前来造访。紫竹领命前去引领孔宣,不多时便将孔宣引到竹室中。孔宣向那李泰稽,李泰回礼点下一蒲团让孔宣坐下。

    孔宣见那李泰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得问道:“师兄可曾受伤?怎么气息这般不稳。”

    李泰苦笑一番,对那孔宣言道:“无事,只不过是前些时日原始师伯赐教了一招而已。”

    孔宣一听:“什么?原始师伯怎能降了身份动手呢?”

    “无碍,是师兄做的有些过了。对了师弟何来啊?”

    “哦,师弟此次前来却是有一事向师兄言明,想必师兄也知道那阐教竟然在那人族对我截教挑衅,我等气愤不过却是想与那阐教在那人族中做过一场。”

    李泰一听再看那孔宣眉头之间有股黑气,却是不知已在杀劫之中。李泰叹息道:“师弟可以为自己现在法力高强,神通广大?”

    孔宣不知李泰怎样想答道:“不,师弟明白山中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只不过我等气愤不过那阐教欺人太甚。”

    李泰正色道:“师弟我等已有多年不曾动手,今下我来考验一下你的修为。”见那李泰正色孔宣不知道怎么内心中竟有一丝的不愿战,不过凤凰之子的骄傲容不得他推脱。“好还请师兄赐教。”

    李泰随手一推便将孔宣推出竹室,二人来至碧波岛上空。孔宣大惊想不到李泰修为竟然精进到这种地步,心中好战之心大胜。身上五色光华闪现,手中现有一方宝剑乃是通天所赐凤雏。身上精光大盛凤雏化作一只巨凤盘旋在在上,身后黑白红青黄五色冲霄,一团五彩妆成地玛瑙滚前滚后。“还请师兄赐教。”巨凤在那五色光华凝结之后转入其中,只见一道剑气破团而出一只彩凤虚像傲天冲来。只闻得东海之上凤鸣之声不绝于耳,五行之气运转激荡。虽然孔宣对自己这般施法甚是满意但是却不敢大意毕竟李泰乃是斩过两尸的准圣级别高手。李泰双手推前两道青光幻化太极之状铺盖剑光之体,然后化作一只巨手牢牢地将剑气彩凤抓在手中,那剑光彩凤化作一柄长剑被李泰取在手中。孔宣大惊连忙唤回凤雏却无边点心神联系,孔宣看着李泰手中长剑不由得有些颓废。

    “怎的你就这般道行。”李泰试着激怒他。孔宣内心深处的骄傲不曾受的打击,被李泰这一激便是燃起斗志运起五色神光对着李泰连刷不断,手中青气不断恰捏,道道上清紫宵雷光对着李泰劈来。李泰淡淡的伸出手指连点数下将孔宣攻击化解,手中将那凤雏宝剑祭到空中幻化一只彩凤虽只有丈余大小但却是光彩夺目,威势无比。孔宣见之不由得感受到母亲凰身上的气势,一股灵魂深处的威压竟然孔宣有种无力感。随即那只彩凤变化一道剑气,并无半点虚饰直直的朝孔宣斩来,孔宣想要躲却是不知为何周身空间好似被锁定一般,自己也是动弹不得。那长剑越来越近慢慢的向自己逼来,生长千万年来竟然第一次有那一种恐惧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死?恐惧?不,我乃是凤凰之子,万禽之主谁又能让我有这般感受。不能,不能。一时之间孔宣隐藏在身体之中的傲气顺着那头顶的黑气只冲云霄,头顶之上黑云搅动一股黑暗的空洞显出,雷声惊魄,震耳欲聋。李泰看着孔宣如此手中现出一丝青光带着玄黄之色点向孔宣灵台,孔宣受的那一丝光亮顿时灵台清明一翻感悟。本是天赐绝世之姿,又享的三族气运拜入截教门下。一身造化又岂是他人可比,连番受到打击之后终于让那孔宣心中的恶念明显,李泰借机保的他神智不失已斩恶念。只见那飞到孔宣身边的凤雏长剑一会精光四射,一会凤翔傲天。最后化作一个与那孔宣有着分像的道人。孔宣清醒过来却是与那道人稽,收入体中来至李泰身前恭恭敬敬的拜了一礼。“谢过师兄。”李泰满意的看着孔宣道:“师弟这番能在大劫之中明了,也是一番机缘。然师弟已经明白世事,只是那劫中还需有劳凤雏道人。”证得准圣之位后,孔宣已将那事看的清楚,与那大劫无缘,只不过恶尸凤雏道人还在劫中。“师弟明了。”“师弟不用着急,自有相请之人。”孔宣略算便知那人是谁,也不言语与那李泰一起返身回了碧波岛。

    却说那申公豹在那东海之上寻求截教高人,无意之间竟看得李泰孔宣之斗,见两人乃是法力高强之辈不由觉得动心,与那身边的一气仙余元相问是谁?余元言道:“那便是碧波岛玄元真人之处。”申公豹拿定主意与一气仙道别便只身前往碧波岛。

第二十四回 论圣人立场 五路先锋齐

    

    李泰与孔宣回到岛中之后,命那紫竹到那岛外迎接来客。不多时紫竹便带一人前来,正是那申公豹。

    申公豹见得两人不敢托大,连忙上前稽道:“贫道申公豹见过两位道友。”李泰与孔宣还礼,李泰点下一个蒲团让与他。申公豹坐上蒲团这才仔细的观看李泰、孔宣二人,只感到二人身上气息飘渺,却浑厚博大。与那原始圣人比虽是远远的不足但也非自己所能比,自己此行倒是不知道能否劝说两位出山。

    “申道友此次前来有何贵干?”虽然知道申公豹为何而来,但还是要问上一问。

    “想来道友已是知道闻仲道友在那西岐回姜子牙之事,想来那姜子牙也真是竟然仗着老师的喜爱,投靠那武王姬此等逆贼。我等师兄也是被那姜子牙龚惑投靠那西岐大军,与那闻仲道友为难。只是这人间之事我等修仙之人并不该插手,只不过贫道虽是那姜子牙师弟,确实看不惯姜子牙行为特来知会一声,还请那道友多加提防姜子牙此人。那闻仲道友在那西岐之中苦苦相持,还需众位道友前去相助。”申公豹倒是能说的颠倒黑白,丝毫不提及封神之事。

    李泰无神表情倒是那孔宣看了一眼申公豹冷冷的一笑,李泰与那申公豹言道:“道兄恐怕此来倒是,不是时候。贫道身有内伤却是不能相助闻仲。”对于那李泰之事申公豹还是略有所闻的。那孔宣与那申公豹道:“既然道友不辞辛苦的前来传话又岂能让道友失望。”一道青光飞出化作一道人,孔宣与那道人言道:“还需道友代劳。”凤雏道人稽道:“你我一体无需这般。”孔宣与那申公豹道:“贫道要在此处与那师兄疗伤,就让凤雏道人待贫道一行吧。”

    申公豹见那凤雏道人又是一番惊诧,想不到这孔宣道人竟然证得准圣之位。却是不敢失礼恭敬地向那孔宣施礼道:“有凤雏道友相助,此行必然成功。”孔宣点头不语,李泰与那申公豹言道:“道友此番前来,却是不能让道友失望而归。”言罢将那紫竹遣来与那紫竹道:“去后山将那大黑带来。”紫竹应命去了后山不多时变回来,身后跟随一兽,乃是一只云豹,此兽乃是长在岛中的灵兽,只不过偶然间误食了一种灵草一身雪白的皮毛变得奇黑无比,修炼千年之久也未变化成人身终成灵兽之体。“此兽乃是我岛中之物,他与道友有缘便让他于道友做那代步之物吧。”那申公豹见得此豹心中说不出的喜欢连连拜谢李泰。骑上云豹与那凤雏道人一起返回了朝歌。

    “看来我截教要毁在此人手中。”孔宣看着申公豹离开的背影与那李泰言道。

    “封神之时,虽然有那姜子牙待命,却是还要有一人做那牵引,此人就是那道引线。只不过姜子牙这一世能享的人间富贵,下一世可修行仙道。而此人则是永远无法逃脱封神之恶。与其说姜子牙是天命的封神之人,这申公豹就是那天道布下的一招暗棋。”

    “既然如此难道老师就看我等被那阐截欺负不成?”

    李泰看了一眼孔宣道:“这个想法我在很久以前也是想过,老师久久不出手却是不能出手。老师一出手就会面临众圣的讨伐到时截教真的有那灭教的危险,在那三清道教之中三位圣人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一顺一逆一平衡。大师伯深得道祖的真传通晓太极阴阳平衡之道,只要被违背天意却是不能引起大师伯的插手。原始天尊乃是顺因天道运转不曾违背天意,而老师则是在那大道之中寻得一线生机乃是与那天道相斥。若老师动手则是篡改天道走势到时不光原始天尊不愿意就是大师伯其余众位圣人也不会愿意。因为天道逆改到时候不知道会生什么,圣人不得不为坐下弟子大教气运着想。不过就算老师将那武王杀死,还有另一个人接替武王的位子。大劫并不会应为一个小小的人而改变,已经是被注定的事却是改不了强行要改的话则会招惹已化身天道的道祖的惩罚。那封神之事岂是不用参与,我等就等着受死吧。最重要的是老师与那三清之中最是懂得情分之人,老师念及三清情分多处忍让。三清在开天以来便在一起,盘古气运一直纠缠在一起。老师是不想断了三清之名。我等虽是圣人弟子但是在老师眼中也不过是有那么一丝份量而已,反正门下弟子也是多得是不在乎少有几个。记住圣人之下我等惧是蝼蚁,但蝼蚁也有蝼蚁生存的尊严,我们要靠自己争取。记住永远不能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予圣人手中,不要对他们产生依赖。圣人亦有自己的私心,圣人无不是为了自己谁会真正为了苍生,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不过截教却是不能就这般灭亡,截教是我等依存之处若他灭亡那截教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那我们也就没有了坚强的靠山。所以我们既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在这前提下在尽力的护住截教的一些重要的弟子。以便大劫过后我等有那东山再起的根基。”

    “老师不出山任由阐教杀取,那我等性命岂不是不保。”孔宣疑问道。

    “这你放心,老师在等时机,截教之中也有那一些鱼龙混杂之辈,此次大劫未免不是一次清洗筛选。老师心中已经有了一份名单,只要此次没有名单上的名字,老师也就不会动手,若是那阐教不知好歹动了名单上的人,那老师就不用我等相请便会下山与那二师伯会上一会。师弟放心如今你我已成准圣之位,与那大劫无缘,还需为老师分担一些事情将那教中核心护上一护。”

    “那师兄这次这般行事也是为了引老师出手。”“正是,为兄屡次挑战圣人颜面是想激怒那原始天尊对截教毫无顾虑的极早动手,这样老师就有了动手的理由。不过现在却是用不着师兄这般了,师弟今日想来已经将原始天尊惹怒了,截教的强大早有人看不下去了。”

    “想不到竟还有这般缘由,我等在截教庇护之下闻得大道大劫当前又岂能舍他而去。师兄身体不适还需早日康复,到时还需我等师兄弟一番作为。”“那师弟就在岛上为我守关吧。”“师弟明白。”李泰与那孔宣稽后隐入密室之中,孔宣在那竹室旁令起了一座竹室便在那岛上修炼起来。

    在大劫之中孔宣成就准圣之体,却是令那诸天圣人一番诧异。截教之中现在已经有了三位准圣,在那洪荒之中已是一教独大的状况。其他几教又怎么会让他一教占据整个洪荒气运,气运乃是圣人道行再进一步进军混元无极大道的外力。已经有道祖高高在上,岂能再容一个通天教主。

    准提道人却是掐指一算算到那孔宣与那西方有一段机缘,可享的西方极乐。不由得大为高兴。只是时机未到,还需静待等候。准提道人望向那昆仑山上却是略有所思的笑了笑。只见那昆仑山上玉虚宫中飞出四道青光落于玉泉山金霞洞、五龙山云霄洞、九宫山白鹤洞和乾元山金光洞中。玉鼎真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太乙真人四人跪接法旨,召回各自弟子。

    金霞洞中玉鼎真人面前站有一人头戴扇云冠,身穿水合服,腰束丝带,脚登麻鞋面容清奇秀气带有一丝威严。玉鼎真人谓语此人道:“徒儿,你入我门下已有千百年,如今大劫当前你就代为师走一趟前往西岐相助你姜师叔。”“弟子遵旨。”“此乃三叉戟,乃是为师请你师祖用那开山斧炼就与你,此物之上带有大禹治水之功德,可做功德圣物威力不凡。你又玄功傍身,再多的法宝也是无用。”三叉戟?想来此人应该就是在那封神传中大放光彩的杨戬是了。杨戬将那三叉戟接过甚是喜爱。“谢过老师。”“慢来,还有一物与你有缘,后山中的那只畜生莫以为我不知道,此次便让他与你一同下山去吧,也好在一旁辅助与你。”杨戬闻此不由得脸上大红,原来自小拜入玉鼎门下却是一人显得孤单,一次偶遇到一只受伤的上古灵兽蚀月兽便将他带回后山养伤接下主仆之缘。本以为老师不知晓,想不到今日道出。“弟子遵命。”

    那文殊广法天尊与那普贤真人、太乙真人也都在那洞府之中这般吩咐门下弟子,广法天尊的弟子金吒赐下遁龙桩,普贤真人的弟子木吒赐下太极符印、吴钩宝剑。太乙真人的弟子哪吒赐下金砖、烽火枪。

    四人弟子领命之后,便前往西岐相助姜子牙大军。却说那姜子牙大军在那西岐苦苦支撑,这一天忽闻城外有四人求见。四人进的相府拜见姜子牙,与那姜子牙施礼道:“弟子杨戬、金吒、木吒、哪吒拜见姜师叔。弟子等人奉师命前来相助武王。”姜子牙一听不由得大喜,想来算上雷震子五路先锋大军将官已齐,看来真是天助我姜子牙。木吒上前道:“弟子前来带来一物献于师叔。”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一物,乃是一件粮钵。“此物是那后天纳粮钵可解西岐百万大军军粮之困。”姜子牙命那后备官前来带回,于四人一道觐见武王姬。姬闻得是那姜丞相仙道弟子前来相助,连忙相迎哪里还在乎身份。姬得此良将却是与那闻仲大军相斗有了胜利的希望。

    杨戬闻得西岐将军黄飞虎与那清虚道德真君弟子黄天化被那闻仲大军擒拿,上前与那姜子牙言道要前去将之救回。姜子牙不知杨戬神通却是有些犹豫,杨戬在那姜子牙身前施展七十二变化神通。着实的让姜子牙大惊与那姜子牙言道:“此变化神通乃是传自阐教护教神功玄功,有此神通我便可以闯进闻仲大军将黄天化等人救出。”既然是护教神功想来定是顶尖法术,自己虽然无缘仙道但是还是知晓一些阐教功法等级的。于是姜子牙便命那杨戬前去闻仲大军将那黄飞虎父子解救出来。

    杨戬化作一只飞虫前往闻仲大军,闻仲百万大军兵营何其多,不过只因那黄天化习得阐教功法带有玉清之气,却是好找。杨戬运用天眼神通捕捉一些修道之气。终于在那兵营后方捕捉到一丝玉清仙气,待正要上前查看之时,却感到身后一阵恶风袭来,扭头望去却是一个血盆大口对着自己吞噬过来,杨戬大惊却是躲闪不过被那血口吞进肚中。

第二十五回 兄弟战四圣 火烧西岐城

    

    将那杨戬吞入肚中之物乃是一只全身雪白灵巧似狐的白貂,眉头之上有一道金线故名紫金花狐貂。此乃是一只神物被那九龙岛四圣之一的李兴霸寻得饲养成护身灵兽。

    玄功乃是阐教的护教玄功,威力无与伦比,甚是了得。生就有七十二般变化,七十二条性命。虽然可变的七十二般事物,运用其神通外形却似变不得其气息。那花狐貂正是应为那杨戬身上的阐教玉清之气才察觉杨戬的到来,尾随杨戬身后在不察觉的情况下将杨戬一口吞下。

    待吞下杨戬之后,花狐貂舔舔狐嘴便跑到李兴霸之处邀赏。李兴霸五人近日来与西岐邀战总是请战不来,让那五人顿时大显威风。五人在那军长之中喝的就醉如泥,昏睡过去。那花狐貂进的大帐,跳入李兴霸怀中将之唤醒。花狐貂与那兽语告知此事,那李兴霸闻之一个冷战清醒过来,将那花狐貂抱起高兴地唤醒三位兄长与那余化真人。四人闻之大喜,却也是一阵惊讶。王魔谓语四人道:“想不到西岐现在竟有如此人物在我等眼皮底下闯进大营,好在有花狐貂,要不然岂不让他截了去。”那老三高友乾与那王魔道:“想来是我等大意,让那姜子牙等人钻了空子,姜子牙这小人竟然使这偷袭的手段。我等却是不能在这般等下去,明日他要还不出战,我等便施法将那西岐城淹盖省去我等烦心。”“好就依老三说的办。”

    次日,五人便向那闻仲请战要与那西岐大军姜子牙等决一雌雄,闻仲应允。姜子牙等人在那相府之中等待一晚也没有见到杨戬前来,几人料想那杨戬已经遭到毒手甚是悲痛。如今见得那王魔五人前来邀战,哪里受得了羞辱纷纷向那姜子牙请战。五人本以为那西岐之中本无人,却想不到姜子牙坐下又多了三名小将。而且修为不低,身上宝物也是非凡。“姜子牙你竟然向你阐教请得援军,怪不得今日有胆应战。”余化讥笑道。

    木吒闻得余化讥笑上前言道:“你这贼道,快快还我杨戬师兄。”“杨戬师兄?何人是杨戬?我却是不认得。但是昨日有一小贼偷偷溜进我大军之中已经被我的宝贝吃掉了,不知道那人可是你的杨戬师兄。哈”李兴霸狂笑道。木吒看了一眼在那怀中的花狐貂顿时一阵火气上涌。“妖道定要尔等知道小爷厉害。”手中吴钩划出一道弯月,一道剑斩扑向李兴霸却是要将他腰斩。李兴霸又岂会将木吒小童看在眼里,将一物祭起对着那木吒就是一匝。只见此物乃是一颗晶亮闪烁红光的宝珠,此珠一处风云顿起,大地出一阵颤抖。木吒见势不凡便连忙躲开,只见此珠砸落地面震得大地一众晃动。地上一条百丈长的深坑无限深浅,此物乃是李兴霸修炼之物劈地珠。那裂痕被那姜子牙祭起杏黄旗挡住在身前,木吒惊骇的看着那李兴霸手中悬浮的宝珠。

    木吒将那太极符印祭起幻化万丈大小对着那李兴霸就是一匝,李兴霸见此宝灵光宝气,威力无比不敢抵挡将怀中花狐貂放下化作丈余大小骑在身下瞬间逃离,转身下了花狐貂将劈地珠祭起轰在那太极符印之上,手中上清道诀不断地掐演一道道雷电之光轰向木吒,然后趁那木吒抵挡之时将那花狐貂祭出化作一道白光落在木吒身后,现身似白象,胁生飞翅,张开血盆大口要将木吒一口吞下。那木吒虽然手中有那强大的灵宝,但如果是比那战争机巧倒是显得有些幼稚。那一旁观战的金吒、哪吒两人担心无比,哪吒更是提起烽火枪上前将要截下花狐貂。

    “稚子小童不知天高地厚。”身前的余化真人还没有等王魔等人动手便接了下来。一柄戮魂卷起数道黑光将要将哪吒拿下,哪吒将手中混天绫一抖化作一道惊鸿将那余化卷住,余化不过是那还未证得天仙之位道又岂能挣脱。哪吒将手中乾坤圈祭起金光大作直奔余化天门。还未等王魔三人上前解救,只见乾坤圈去势不停直直的将余化脑袋砸碎,一道真灵随着那清福神百灵幡入了封神榜。王魔等人登时大怒将手中法宝祭出。王魔将手中青云剑祭出,只见此剑一出顿时挂起无边风火,风乃黑风,风内万千戈矛,若乃逢着此风,四肢成为齑粉。若论火,空中金蛇搅绞,遍地一块黑烟,烟掩人目;烈烧人,并无遮挡。哪吒将混天绫祭出释放无数道红光,不断地晃动一道道玉清之气驱散那一阵阵烟火。忽然一阵妙音传入耳中,顿时觉得心神无比的放松,一阵阵迷惑之音好似显出美妙仙境。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音乐轻歌曼舞,突然一阵香气飘来大脑一阵清明。哪吒大惊但见自己脚下显有金吒的遁龙桩也就是七宝金莲。那金吒见哪吒陷入险境将七宝金莲祭出护住哪吒。对面的高友乾手中此时正在弹奏一柄琵琶刚才的那阵迷惑之音就是从那琵琶之中传来。此时有那七宝金莲的保护哪吒依然将那迷惑之音挡在身外,牢牢地护住心神取出宝枪对着那高友乾一阵狂砸爆刺。道道火云之气带着哪吒的怒火直击高友乾,但见高友乾不慌不忙的拨弄琴弦并未将哪吒攻击放在眼中,高友乾琵琶上有四条弦,也按地、水、火、风。拨动弦声,风火齐至。一团风火牢牢地护住其身。

    哪吒从那腰中一掏取出一物乃是一块金砖,只见金砖之上凤鸣天啸,龙吟百川之象。化作万丈大小对着那高友乾就是一匝,只见快到高友乾身前之时却被一柄宝伞挡在身前。此伞乃是杨森之物,伞上明珠镶成布满周天之象有祖母绿,祖母碧,夜明珠,辟尘珠,辟火珠,辟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装载乾坤”四字。哪吒顿时大急将乾坤圈抛入空中对着那杨森就是一匝,杨森刚刚见得乾坤圈威力又岂会让他落下,将法宝开天珠祭起迎上那乾坤圈,只见那乾坤圈对上那开天珠一次激烈的碰撞各自返回,但是那杨森手中的开天珠上已有微微的裂痕。杨森见灵宝被毁顿时大怒将手中乾坤伞撑起霎时间挂起无数道狂风,搅得天地之间风起云动、昏天暗、日月乾坤无光,一转乾坤晃动,有那数到青气飘出落在那哪吒身上与那手中宝物之上,好似一只大手将要将哪吒连人待物拿去。这时哪吒体内飘出一道青气却是将环绕在身上的青气吞噬引入体内,只是一瞬间的事,哪吒却明白是怎么回事。哪吒挣脱乾坤伞的牵引之后,却是听道身旁传来一阵惊呼。

    ‘啊’原来是那木吒现花狐貂在身后,用那吴钩架住扑上前来的花狐貂。却是将自己的后门露相了李兴霸。李兴霸将那劈地珠祭起对着那木吒就狠狠地砸了下去,虽然有那太极符印挡去一部分力道但还是被砸到后背之上。木吒吃痛出一声痛叫昏厥过去,那花狐貂待要上前将其吃掉。只见一道雷电劈来直直的击在花狐貂身上,原来是那雷震子在那空中降下雷光劈向那花狐貂,花狐貂吃痛返回李兴霸身边。哪吒见此不由得将混天绫一甩将那木吒卷起有那七宝金莲的保护下退回了西岐大军。姜子牙见此鸣鼓收兵退回了西岐城内。那四圣想要追去却是被那闻仲拦下,“道友,今日就先到此,这里明日再战。”命人将那余化真人之体带回大军好生安葬。

    那姜子牙众人回到城中,见那木吒抬上内室有那哪吒众人查看伤情。只见木吒后背之上一道黑红的大洞,五脏已是显露出来。哪吒见此用渡过玉清之气缓释伤情,在于那腰间取出一枚丹药喂于木吒服下。然后输入一道青气将那丹药缓缓的在体内运行,不多时那后背之上的上已经慢慢痊愈。木吒慢慢转醒见到那姜子牙道:“师叔,弟子甘冈得到消息,那杨戬师兄并没有死。”那木吒糊里糊涂的醒来就这一句话让那姜子牙、哪吒、雷震子等人一阵大惊。

    “兄长你是不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哪吒担心的问道。“不,我现在非常清醒,那背后上的伤还是火热的痛。”“那你为何胡言乱语啊?”“没有,你们切先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木吒将所有人不信自己便慢慢与众人解释。木吒在于那李兴霸争斗之时,那花狐貂不是转至自己身后不是么?那时候自己并没有察觉,只是大脑之中传入一声音:木吒不要慌,我是杨戬师兄。木吒一听大惊,那杨戬道:我现在幻化成花狐貂委身在李兴霸身边,待时机成熟之日你我一起联手将此四人除去,现下你先受伤退下将此事告知姜子牙师叔等人,今夜子时我便回去一趟再作商议。还未等杨戬动手之时,那雷震子便将杨戬化作的花狐貂驱赶了回去,也省得杨戬出手。

    姜子牙等人闻得木吒之言不由得大喜,哪吒言道:“早就听闻杨戬师兄习得我教玄功,有那七十二变的本领,想不到今日一见果然非凡。”众人便聚在一起在那大厅之中等待杨戬到来。

    却说那四圣回到那闻仲大军之后,越想越是生气,此次竟然没有将那哪吒等人打死,反而还害了余化真人性命。那杨森眼睛一转一条妙计涌上心头,招呼三人附耳过来道出妙计。那杨森想四人做法与那姜子牙大军下一阵火雨,虽不能将姜子牙等人杀尽,也可消消心中怒气。四人言定之后,便于那闻仲大军之后山之上设有一坐道坛。到了子夜时分云盖遮月之时,四人登坛做法。那李兴霸却是没有察觉一向不离身的花狐貂此时不见了。

    杨戬幻化的花狐貂此时飞快的飞奔回那西岐城中,那姜子牙等人见那杨戬归来还没有上前相问一番之时。只听得那杨戬火急火燎的言道:“师叔,快快...快祭起杏黄旗护住西岐城。”姜子牙等人大惊,不知道是何事?但见杨戬这般惶急不敢怠慢将那杏黄旗交予哪吒,哪吒升至那空中将那杏黄旗展开,亿万朵莲花一朵接一朵的将那西岐城牢牢地护住。待那哪吒降下之时正待仔细想问之时,只见那西岐城上天空一片大亮火云翻滚,一道道翻滚的火云纠结在一起化作一个个火球降下。那斗大如车轮的火球夹杂着炙热的火气搅动着西岐城上空的云气。天空一阵大亮,城中的百姓见到如此异象吓得不知所措,姜子牙连忙派人前去安抚受惊的百姓。

    姜子牙进到相府之后连忙询问那杨戬到底是何事?杨戬起身答道:“那四魔与我等交战失了败仗,心中大有不满,那杨魔便想出了这一道毒计想要陷害城中百姓。”“可恶,竟然如此歹毒,连那城中百姓都不放过。”“此四人不除,实在是难以消我心头之恨。”“”众人闻之俱是大怒纷纷想要将那四人碎尸万段。

    那姜子牙闻得此事却是眉头紧皱,低头不语。众人见了忙上前问道:“师叔?”那姜子牙言道:“若是此次那王魔四人见到城中安然无恙,想来会怀疑其中有内奸,而且还会再来一次。不如我等就依那王魔四人之意与他西岐城中火光如何?”那杨戬倒是转得快明白姜子牙之意。“师叔之意是想迷惑敌人,然后在杀敌人一措手不及。”姜子牙淡笑点头。众人总算明白姜子牙之计,言道妙计。

    姜子牙召集士兵在那西岐城中备好湿柴,待火雨停时将那备好的湿柴点上,柴火潮湿虽有火光也有浓烟,远远望去还真有几分火烧城之象。那杨戬继续化作花狐貂返回李兴霸身边,四人做法之后,远远望去那西岐城浓烟翻滚,大火连天不由得对自己的手段满意怅然大笑。

第二十六回 四圣魂归榜 天君入凡尘

    

    王魔四人见到西岐之中有那火光之色便自以为自己计策已成,回到那大帐之中向那闻太师请功。闻仲听说此事设宴与那四人众位将军盛宴款待,四人见那闻仲与各位将军纷纷敬酒献上赞美之词,魔王四人不惧全部接下畅怀痛饮。军中美酒多是烈酒,那王魔四人也不成设防,千碗烈酒饮下去就算是神仙也会醉。

    饮至深夜,四人大醉。闻仲命士兵将四人搀回帐中休息,杨戬紧随其后,带士兵退下。杨戬小心的上前试探四人,见四人已是酒醉如泥不省人事,杨戬幻化出人身来到四人身前一阵查看,这四人也算是机警,那宝贝都放在自己百宝空间中。杨戬想上前取下四人性命,但传之一想这非是君子行为,好歹自己也是轩辕之后岂能作出此等乘人之危的小人之事。

    左右想来都不是办法,不过杨戬决定先将黄飞虎父子救下来再说。便又化作花狐貂的身影前往关押黄飞虎的兵营之中,一道流光飞过那看押的士兵并没有察觉。杨戬进到兵营之中见到那黄飞虎父子,那闻仲倒也不曾亏待两人,两人也不曾受过刑罚。两人被捆绑在一起,只不过黄天化天门之上贴了一道符咒,想来是怕其逃跑。杨戬将二人唤醒,那黄天化识得杨戬:“杨师兄?!”“稍安勿躁,不要声张。我这就放了你们。”杨戬小声道。黄天化头上的符咒不过是定魂咒,封住了黄天化的元神而已,杨戬施法将之摘去为二人松绑。“你们小心的跟在我后面。”几天里杨戬已经将闻仲大军摸得十分熟悉。在杨戬的带领下两人慢慢的逃出了闻仲大军,杨戬与那黄天化施法带着黄飞虎回到了那西岐城中。与那姜子牙一众人等相汇。

    姜子牙先是安慰那黄飞虎,命那随侍先带黄飞虎下去休息。杨戬将那四人庆功之事告诉了姜子牙,姜子牙闻后笑道:“看了我等妙计倒是成功了。”

    “那四人将那法宝看的紧,弟子倒是无法将之盗来。”

    “无妨,我这里有四道符咒倒是可以送给四人。”说话的乃是哪吒。

    “哦,此符有何妙用?”杨戬问道。

    “此符乃是我师太乙真人炼制的镇魂符,此符不须作法,只要在那四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之下念动法咒打入那人体内即可,就算他醒来也察觉不到。待其功之时只要我等在身边即可催动此符禁锢那人元神,倒是我等就可将其拿下。”

    “妙,那此符我就带回与那四人分享了。”杨戬接过四道符纸与众人告别返回那闻仲大军之中,见四人酒醉还未清醒,便催动符咒打入四人体内化作花狐貂等候天亮。

    日上三竿闻仲派人相请四人,四人酒劲并未消去而是动用真力散去。四人与那闻仲相请之后向那西岐城邀战,不多时姜子牙率兵迎战,那闻仲与那四人望去,只见那姜子牙率领的大军多是老弱病残之辈,而且还有带伤的伤员。四人一看顿时大笑:“姜子牙你竟带着这般兵将与我等相斗。哈”

    姜子牙佯怒道:“卑鄙小人竟然背后偷袭。”

    王魔笑道:“我们怎么背后欺人,明明是尔等做事遭到天谴降下火雨,与我等何干。”

    姜子牙大怒:“定要将尔等生擒,已慰城中百姓。”

    李兴霸道:“难道我等还害怕你这等残兵败将。”姜子牙命那哪吒、金吒、木吒、雷震子上前应战,王魔四人上前将四人拦下。哪吒祭出混天绫一阵惊鸿霞光直击王魔,王魔将那青云宝剑挂起飓风黑烟挡住混天绫,祭起白玉金刚镯直取哪吒天门。哪吒将手中乾坤圈使出迎下白玉金刚镯,手中烽火枪架住青云宝剑与那王魔站在一起。

    金吒坐上遁龙桩手中一柄宝剑迎上高友乾,高友乾手中琵琶不断地拨动地水火风四大琴弦,风火地水齐至。金吒将遁龙桩祭起,金光四射。遁龙桩之妙用在于一个字‘遁’身幻其形瞒空之中都是木吒的身影,说不得在什么地点出现刺一刀。那高友乾只得将那琵琶祭在身前十指无声弹奏将周身十丈的空间用音波操控,只要金吒步入十丈之内便有感觉紧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木吒手中吴钩与那干将莫邪一般乃是两柄利器,祭在空中化作两只白玉蛟龙上下翻飞。太极符印祭在空中只要那杨森有那空隙边上去就是一匝。手中玉清仙决雷光闪烁五行神雷脱手而出。面对着木吒的强势,杨森牢牢地将乾坤伞撑在头顶。丝丝玄光灵气降下牢牢护住周身,宝伞上面的满天星珠散着灵光宝气。一阵阵狂风从那伞中飘然而落,飞沙走石,落草连根。开天宝珠释放无穷威量,在那两只蛟龙之中游走瞅准时机砸向蛟龙。

    李兴霸拦下雷震子,风雷二翅左右开工,天地之中风雷大作,无数道雷光狠狠地劈向李兴霸,手中紫竹杖乃是云中子炼就威力无比,一道道棍影夹杂着风雷而生恨恨的打向李兴霸天门。李兴霸将那劈地珠祭起化作斗圆大小,珠中有那灵兽魂显出乃是一只玄龟。无数道雷光落在玄龟背上只是溅起一丝雷花便消失不见了,棍影打在龟背上也只是一阵清脆的敲打声。李兴霸得意的将那手中的花狐貂放出来,化作白象大小肋间生有双翅。骑上飞至空中与雷震子交战。

    就在众人交战火热之时,那姜子牙算到时机已是差不多,便于那闻仲道:“太师,可感做过一场?”闻仲一听顿时大怒:“逆贼,莫道老夫怕了你不成。”说着催动那坐下墨麒麟,提着手中雌雄双鞭直取姜尚面门。姜子牙岂能让他小瞧手持打神鞭,架下闻仲雌雄双鞭。两人交战在一起,闻仲虽然为证仙道,一身精修的武艺谁敢小瞧,再加上手中重宝雌雄双鞭。两人交手间一直打压姜子牙,好在姜子牙手中打神鞭令闻仲忌惮,还有身上的杏黄旗的保护。要不然早被闻仲打下马生擒。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姜子牙拼力架开闻仲雌雄双鞭仰头对着那天空大喝道。这是那几人动手的暗号,哪吒在闻得姜子牙暗号之后,催动符咒。那王魔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也看出来自己等人好似动了他们的算计。奋力挣开哪吒的阻拦,将要逃离时只感到自己竟然察觉不到自己的元神,调动不了周身元气。顿时大惊只见得那身前突然现出一道长有七寸五分的金光,放出华光,火焰夺目。将要伸手当下时,竟然一下子穿心而过。此乃是黄天化的钻心钉。

    王魔的死刚好是一个开局,那正在于雷震子交战的李兴霸见到那姜子牙大呼一声也知道事情紧急有变,便将那花狐貂挡在身前要吞噬雷震子,谁知那花狐貂竟然返身将自己的左臂吞掉。‘啊,痛煞我也。’李兴霸吃痛跌下云头,就在此时那花狐貂变成杨戬模样祭起手中三叉两刃刀将李兴霸的头颅斩了下来。那杨森、高友乾见到二人大变被众人斩杀又惊又怒,琵琶之声如入金戈铁马般杀机大盛,乾坤伞旋转昏天黑日,万物俱入。众人齐至一起围攻两人,奈何两人虽道法高强,法宝强悍但是无法抵挡众人围攻,稍有不慎众人灵宝便砸向,左图右闪之际甚是狼狈。最后高友乾被那杨戬的三叉两刃刀劈断琵琶,木吒吴钩一刀斩去头颅。杨森虽有法宝护住但是被哪吒、木吒乾坤圈、太极符印、金砖不断的匝破开大洞。黄天化瞅准时机将钻心钉祭出了结了性命。一时间四道真灵随那清福神上了封神榜。

    那下面的两路大军交战也有了眉目,在姜子牙高和之后,那后方西岐城门打开,随军的老弱病残迅速的跑到城中,一队整齐的大军从那城中出来与那闻仲大军交战在一起,那左右两旁有如有天降一般闯来两路大军将那闻仲大军拦腰截下。闻仲一看见是中了敌人埋伏,不敢恋战边走边退率领大军冲出包围。姜子牙一路带着大军追赶追至岐山之下。

    被那西岐大军追赶至此,那闻仲苦思无法,在那大帐之中连连叹息。那坐下战将张桂芳见此上前说道:“太师不必这般叹息,我等必能杀出去将那西岐叛贼一举擒获。”“你不必安慰我,那姜子牙又岂能让我放在眼中,只是我闻仲行军几十年来未尝一败,今日若不是那姜子牙诡计我也不会败得如此不甘心。可怜了我那几位道友。”闻仲叹息道。“太师不必这般,只不过是那姜子牙仗着仙道神通欺压我等罢了,素闻太师交友甚广,三山五岳仙家道友甚多,不若请上一两位前来,定能将那姜子牙等人一举擒拿。”“对了,我倒是将此事淡忘了,桂芳、辛吉你二人看好大营,我去去就来。”言罢闻仲骑上墨麒麟把风云角一拍,那兽起在空中。正是:金鳌岛内邀仙友,封神榜上早标名。

    到了金鳖岛闻仲想要拜见老师金灵圣母,却见圣母闭关之中,又访各处仙友也是洞紧闭,并无一人,不知往那里去了,静悄悄的。闻仲沉思半日不知去往何处?这时忽闻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闻道友?你这是去往何处?”

    闻仲看去原来是那菡芝仙子,不敢怠慢上前施礼道:“仙子有礼,仙子这是要去往何处。”

    “我啊,此来乃是为了你,前些时日申公豹前来请我等相助你,只是我那炉中正在炼就一物,确实不能离开。其余众位道友皆在白鹿岛为你炼制一方阵图好助你一臂之力。”闻仲闻之大喜与那菡芝仙子请辞之后便前往白鹿岛。

    那碧波岛中孔宣算到闻仲此来,便在白鹿岛外等候。“道友慢行。”闻仲见孔宣一身白月道袍打扮却是不曾见得。“道友何人?为何拦我?”这孔宣入教不过近百年,与那闻仲不曾识得,也不见怪。“贫道孔宣见过道友,道友此来可是相请白鹿岛的诸位道友?”

    “然也。”“道友难道不曾记得当年通天教主吩咐?”猛然间闻仲想起那此番大劫之事。“倒是贫道糊涂,将此事忘记。无并非有意害诸位道友。”闻仲连忙解释。孔宣与那闻仲道:“道友你虽有红尘之象,那也是杀劫之中之事,莫要将此煞气带到金鳖岛上。天地之间君正天清,道友不分黑白昏庸倒是辜负了天赐神眼。”孔宣看着那闻仲无不可惜道。“贫道有那先皇所托,不能有负先皇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你已被红尘瘴气昏了头脑无法看得清,还是请回吧。”闻仲无奈骑着墨麒麟孤萧的返回岐山大营。

    谁知天算不如人算,待闻仲走了之后,那白鹿岛上众仙与那菡芝仙子相遇,菡芝仙子告知那闻仲前来之事,可众人并没有看见。想来有那大事生,闻仲来不及想见。不过众人炼制的一方阵图算是已成,便与那菡芝仙子相约下了仙山前往岐山相助闻仲。那孔宣见到那岛中飞出众人摇头叹息。

    那诸仙共有十人,名为十天君,此十人在那金鳖岛中以那大阵仙法闻名。为那秦天君的“天绝阵”、赵天君的“地烈阵”、董天君的“风吼阵”、袁天君的“寒冰阵”、金光圣母的“金光阵”、孙天君的“化血阵”、白天君的“烈阵”、姚天君的“落魂阵”、王天君的“红水阵”、张天君的“红沙阵”。

第二十七回 天君设绝阵 草人欲勾魂

第二十八回 真君染红尘 天尊救弟子

第二十九回 准提度五仙 公主落天牢

    

    燃灯虽是阐教之中副教主,也是那仙人班。无奈此人是那棺材化形,与那西方教义生死之道注定有那因缘,有那佛祖之象。准提的到来倒是令那燃灯实在是措手不及,准提与那燃灯并无太大关系,只是在那紫霄宫中曾一起闻得道祖讲道,有了那坐下同窗之缘。不过一个是那圣人之尊,一个是那仙人又岂能相同。倒是那准提道人与那燃灯见礼之时称呼燃灯为道友,令燃灯着实的有面子。

    慈航等四人在那洞中见得准提突然到来,倒是万分惊讶。毕竟圣人之尊竟然来到一仙人洞府,不知道那准提与那燃灯有何渊源。虽然是圣人弟子但还是要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不敢有所失礼。那准提一进洞便看见了四人,不由得心中暗赞一声妙。这四人果真是资质绝伦、慧智灵根,若是此四人入得我西方何愁不大兴。心中暗自一惊对私人起了渡化之心。

    “不知道圣人之尊,有何事降临灵鹫?”虽然准提称自己道友,自己却是不能蹬鼻子上脸。毕竟圣人心随风云变幻,令人捉摸不定。

    “无它事,只不过贫道游玩洪荒,路遇那灵鹫洞偶然想起道友,不觉前来拜会一番。不想得道友此地竟然有客,不知此四人是何人?”

    燃灯一听大惊,倒是忘了让四人上前见礼了。连忙招呼四人上前见礼,与那四人道:“此乃是西方准提圣人是也。与老师同为道祖弟子。”四人老老实实的上前稽见礼,只因四人为那阐教弟子却是不能参拜它教圣人。

    准提无怪满脸笑意的将四人托起道:“想不到尔等竟是原始师兄弟子,倒是资质绝伦之辈,可是为何苦修多年竟然是这点本事?”知道其中缘由,却是刻意的讥笑四人修为。四人大羞,却是不敢反驳。

    燃灯上前代为言道:“圣人莫要见过,原是此次大劫,我阐教众仙落入截教陷害,被销了顶上三花,熄了胸中五气落得如此下场。”

    “哦,想不到道教之中竟然如此繁杂,却是不如我西方清净。也罢我这里有四枚菩提子便与了你们四人。”准提对四人志在必得,将那本身菩提树上的菩提子拿出来拉拢四人。四人不知道其中好处,但是燃灯知道,忙让四人快快接过。四人见燃灯如此联想到此物定是那至宝,忙将准提手中之物接过,心中不免对那准提心生感激。

    “道友我等已有亿万年未曾相见,此番我等不如在此见过道法真解如何。”燃灯一听不由得大喜,圣人讲道倒是绝佳的机会。瞧瞧暗示四人将菩提子服下坐下听那准提讲道,准提见此不由得暗笑。西方大教妙法自是与那三清道教不同,诸多妙言妙听倒是令五人如此如醉,此番讲道倒是并非以那燃灯为主,慈航、拘留孙、普贤真人、广法天尊四人在服下菩提子之后已经具有西方妙根,在闻得西方妙法之后心中有了那向往之心。准提一边讲道一边看着五人表情,只见五人满脸虔诚、向往眅依之色不由得大为高兴。

    “老师那西方妙境可真是摆脱得了红尘大劫。”闻得西方妙法,慈航道人不知不觉已经有了向佛之心,竟然称呼准提为老师。那其余几人竟没有一丝反驳之情,准提见此大为高兴将那西方不染红尘、不堕五行之妙处无限夸大,几人也是被那准提迷惑尽然相信准提之言。“还请老师救救我等于水火之中。”普贤真人对着那准提道人拜歇道。只他这一拜,那三人也跟随身后。准提道人挥出一道金光将四人托起道:“既然尔等在那红尘之中苦苦挣扎,现下心中已是有那向佛之心,与我那西方有缘,待大劫之后可入的西方永享极乐。如今我便此尔等一保命之术。”说着挥出四道金光落入四人灵台之中,一时间西方尽在脑中。“多谢老师。”四人与那准提道人拜谢。“此乃金身之法,可修炼出佛家金身原象可避万邪,可敌万法。”那准提与那燃灯稽之后,离开了灵鹫洞,此行不枉倒是为西方请得三大士、二古佛。

    却说准提行拉拢之事,那人间大战却又是另一番境遇。闻仲一死纣王大为惊慌,毕竟闻仲乃是大商的顶梁柱,如今没了他倒是显得商朝无威慑力。现下朝中奸逆横行,忠臣、能臣如那凤毛麟角,面对着西岐强势的攻击,纣王大为惊慌,忙调兵遣将连番抵挡。那三山关邓九公乃是与那闻仲三朝同班为臣,甚是会用兵。便被纣王相请前去阻那姬武王大军。那邓九公虽然不满纣王行为,但是身为臣子邓九公却是说不得什么。

    邓九公率领兵马与那姜尚大军相遇,连番争斗却是小胜姜子牙大军。无怪那黄飞虎赞道那邓九公乃是将帅之才。姜子牙动了招降之心,却被邓九公拒绝。不过那拘留孙坐下弟子土行孙倒是相中了邓九公的独生女邓蝉玉,与那杨戬相商将那邓蝉玉擒来欲强行结那秦晋之好。邓蝉玉性子刚烈又是貌美如花谁会找一个面貌奇丑,个子低矮的男人。那邓蝉玉誓死不从,待那土行孙将要把那邓蝉玉打晕之时,一道青光飞来将土行孙圈住将那邓蝉玉不知卷向何方。此事本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那土行孙不敢声张。只是过了几日之后,那邓九公便向那姜子牙递交的降书,愿投靠姜子牙大军。姜子牙甚是高兴,带众将前去相迎,土行孙在那邓九公身后看见邓蝉玉身影。色心未免向那姜子牙请求让那邓九公将女儿嫁于自己,姜子牙念于他是自己师侄变厚着脸皮前去想问。那邓九公却严词对那姜子牙拒绝了这门亲事,言道邓蝉玉已有了人家,此人便是那殷商纣王之子殷洪。现下此人正在大军之中,此人也是明天理之人愿意投靠武王大义灭亲。姜子牙见此也就不提此事,只是那土行孙对此事嫉恨于心。

    原来在那不久之前,李泰从那混沌天中传下一道玉蝶命那殷洪出山门,了解红尘恩怨。殷洪见那邓九公与那姜子牙率军大战,不由得想劝解邓九公降那姜子牙,谁料竟遇到杨戬将那邓蝉玉擒获,本来想将邓蝉玉救回另作打算,想不到竟遇到那土行孙行事。大为恼火,本来想将他打死,只不过在那西岐大军之中不好行事,并未惩戒便带着邓蝉玉回到那邓九公大军中,言明身份之后,便命那邓九公前去献上降书。那邓蝉玉被那殷洪救出之后,芳心暗许在邓九公的明示之下便与那殷洪结下了姻缘。

    待那邓九公招降之后,西岐大军慢慢羽翼丰满,真正的强大起来,反观那朝歌之中乌烟瘴气、妖异纵横、奸逆当道。已是枯朽的遂木。就在那西岐大军向那朝歌开进之时却是闻得西岐之中大火连天,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半分毫;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姜子牙大惊,西岐乃是大军后方基地,不能就此失手便命那哪吒、杨戬前去一探究竟。原来是那城中来了一道人不由分说在那城中施法降下无边火雨。二人大为恼怒西岐城中不过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岂能经得住寻常道人这般打击。二人前去一看见只见一道头戴人尾冠,纯然烈焰;大红袍,片片云生。丝绦系赤色,麻履长红云;剑带星星火,马如赤爪龙。面如血泼紫,钢牙暴出唇。甚是怪异。

    哪吒上前与那道人道:“你这邪道为何到这西岐城中作害,他们不过凡人之躯岂能有你这般胡来。”

    那道人言道:“你便是那哪吒?原来是那阐教之徒,你听好了,我便是火龙岛焰中仙罗宣。你阐教众人连杀我截教一众门徒,我此次前来就是为我那一众师兄弟报仇而来。”原来这罗宣本来在那火龙岛上清修,可是接二连三的闻得截教一众高手在那大战之中陨落不由得大为恼火,又竟那申公豹蛊惑便出岛想会一会阐教众人。谁知姜子牙帅着西岐大军已经向那朝歌开进,无奈之下只有对着那西岐城大泄怒火。

    “你这邪道,竟然如此不知天时,不明汇理。竟然因一己之怒祸害城中百姓,待我将你送上封神榜再说。”哪吒将手中烽火枪祭出,风火之气夹杂着枪利剑气铺天盖地的射向罗宣,罗宣大笑一声取出一物万鸦壶,念动法决,一道道火光从那壶嘴喷出化作漫天火鸦。斩去一只扑上两只接连不断,哪吒恼怒将混天绫祭起不断地怕打。将一只只火鸦打落。两人大战倒是城中百姓遭殃。落下的火鸦像是火球一般砸向百姓房屋。杨戬见此将施法将西岐城护住,哪吒则是边打边退退出西岐城。

    待退出西岐城之后,哪吒显出三头六臂只身手持混天绫、乾坤圈、烽火枪、板砖、乾坤弓、太阿剑对着那罗宣一阵猛砸强击。罗宣在那哪吒显出法身之时一愣,不由得笑道:“你这童子道友几分学识,不知道看谁厉害。”言罢也是显出一具法身也是三头六臂一手执照天印,一手执五龙轮,一手执万鸦壶,一手执万里起云烟,双手使飞烟剑,好利害。一个乃是先天灵珠降世,闻得两教。一个乃是离火之精幻化,截教高修。两人一般身法在那天地之间都得甚是厉害。罗宣火修道术运用端是厉害只见得燥乾柴烧烈火性,说甚

    麽燧人钻木?热油门上飘丝,胜似那老子开炉;正是那无情火,怎禁只有意行凶?不去弭灾,反行助虐,风随火势,焰飞有千丈馀高;火逞风威,殷逃上九霄云外。乒兵乓乓,如同阵前礮响;轰轰烈烈,却似锣鼓齐鸣。哪吒将那混天绫祭出牢牢地守住周身,乾坤圈、金砖远远的祭出不断地拍砸,乾坤弓拉的满园箭光飞射,足下风火轮化作青鸾火凤振翅翱翔吞噬火鸦。

    无奈周天之中一物降一物,就在罗宣逞凶之际,那九天之上降下丝丝甘霖,潇潇洒洒,密密沈沈;潇潇洒洒,如天边坠落明珠;密密沈沈,似海口倒悬滚浪。那大火遇水则息,浓烟遇水则去,火毒之处尽被抚平。罗宣大惊仰头望去却见那天空之上有一鸾凤,鸾凤之上有一貌美道姑。罗宣大怒道:“你是何人竟然赶来坏我行事。”“我乃是玉帝长女龙吉公主是也。”原来此女是那昊天上帝之女龙吉公主,只因杀劫带至犯那思凡之心,玉帝恐其在大劫之中遭险便将之贬在凤凰山青鸾斗阙。那西岐大火却是将他惊动特此前来相助。

    罗宣气愤龙吉公主坏其大事,将手中法宝击向龙吉公主,无奈阴阳造化生生相克,罗宣之宝与那龙吉公主无用,被那龙吉公主收去。身上无任何法宝,只有火术却是不能敌得过哪吒与龙吉公主联手。被那龙吉公主斩下头颅上了封神榜。

    待罗宣上的封神之后,杨戬出城见是表妹相助甚是大喜,便邀龙吉公主一同前去相助武王伐纣大业,好完杀劫功德一场。龙吉公主见兄长相邀不好推脱便欣然前去,虽知那天空中雷声大作降下一道玄光,将那龙吉公主带回天界。只留下一阵喝声:罪女龙吉不守仙界法规,已待罪之身竟然私下凡间,罪不可恕,现下打入天牢万年为期以作惩戒。原来是那昊天上帝算得女儿下界,与那瑶池甚是担心。大劫之事乃是二人掀起,如今子女如劫又岂能见死不救。昊天刚才那番言语并不是谓语二人,乃是谓语诸天圣人。原始天尊见那昊天作此行为甚是不瞒,不过心下一想却是另作打算。

第三十回 色心无妄祸 燃灯凤雏斗

    

    玉帝请得封神榜之事,诸圣一算便知岂能瞒过。只不过此事已被那道祖言明已成定局,改动不得。不过就算玉帝能够将那封神之事完了,将那封神榜拿在手中也是无用。想用此抢夺凡间气运,圣人又岂会答应。那天庭早晚是那原始阐教摆布之物,现下大劫当前无瑕顾及一切待封神之后再作打算。

    通天教主在三霄两死一擒之后,便再次与那教众弟子言道大劫凶险,出山一切后果自负。便回到碧游宫中将那诛仙剑阵与那阵图取来祭炼参悟,诸圣伐教已成定局不得已要与那诸圣见过一场完结杀劫。

    却说孔宣恶尸化身凤雏道人,有申公豹带领拜入商朝为官。纣王也不曾亏待将之拜为金鸡岭总兵,姜子牙路遇金鸡岭不知道凤雏道人深浅便命哪吒前去邀战。凤雏道人岂是等闲之辈,三两下便把哪吒打回周军大营,要不是看的其身上清之气早将其打杀了。哪吒将此事告知姜子牙,姜子牙大惊如今众军之中哪吒修为仅次于杨戬,不过三两回合便被那人打回,就是杨戬去了恐怕也要惜败而归。正在此时有士兵通传有一名道童前来拜见,姜子牙命其带来。还未言道时却见那帐下小将对来人言道:“大哥是你。”姜子牙看去原来是那殷洪,既然殷洪叫此人为大哥,想来此人便是那纣王长子殷郊。殷郊也是与那殷洪一般激动,毕竟兄弟二人已是有多年未见了。待二人续过旧情之后,殷郊上前与那姜子牙道:“姜师叔,老师命我前来相助姜师叔,家师有事却是不能前来。”十二金仙被削去修为之事姜子牙也是知道,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那殷郊手中却是有一面宝镜,乃是原始天尊赐予赤精子镇洞之宝阴阳镜。一面执阴,一面饲阳。正和生死之道。一照死,一照生。殷郊此次宝镜与那姜子牙上前请战,姜子牙也曾闻得此宝镜威力,便应予由他出战。

    第二日,凤雏道人起麒麟一人出战,殷郊应战。二人来至两军之间,殷郊与那凤雏道人道:“道长何处人士?为何帮助商纣无道昏君,阻那天命之主之路。”“莫要说什么昏庸、贤明之事。此等之事自有后人评价,我所要做的事就是问心无愧,身为商朝臣子就要为那大厦着想。”凤雏道人道。“你这般不明世事,不分黑白却是留之何用?待道爷送你上榜。”殷郊大怒道。“就凭你一个小小道童,竟敢痴心妄想说下大话,真是让人吃笑。”凤雏道人淡淡的讥讽道。殷郊大怒将手中阴阳宝镜祭出,对着凤雏道人白光就是一照。凤雏道人岂会这般容易对付,阴阳宝镜之命也是听过。凤雏道人双指并拢成剑,一道剑气射出,剑气散化四极之象将那白光挡在身前。

    “法宝虽是好宝贝,只不过落到你手中却是落了宝贝名声。”凤雏道人剑气化掌,青光巨手拿向殷郊。殷郊手中阴阳镜不断地闪烁,黑白二光犹如蛟龙一般将那巨掌消磨掉。凤雏道人淡笑一声,从衣袖之中取出一物乃是凤凰族之宝凤凰翎。此物乃是凰沾染阴阳二气,孕育孔宣大鹏之时,凤翎脱落炼制而成的宝物。此物也因沾染先天阴阳二气,与那孔宣的五色神光有着一般作用。只不过孔宣五色神光能刷五行之物可刷人可刷物,此宝却是只可刷人不能刷物。不过此次就不同了只是那阴阳镜沾染阴阳二气与那凤凰翎相克真好连人待物一并刷落。凤雏道人将此宝拿在手中,对着那殷郊便是一扇。殷郊不知凤凰翎威力,不敢硬接连忙后退。可那黑白二气一瞬间便来到殷郊身边,光华一闪连人带物消失的无影无踪。西岐众将大惊,只见凤雏道人将手中凤凰翎轻摇一下,一道光华落下那殷郊落至身后大军之中。众将上前将之擒拿带回营中。

    殷洪见自己兄长被凤雏道人拿去,心中焦急万分与那凤雏道人道:“快些放了我家兄长。”手中宝剑晃动凌厉剑光,道道剑气横扫激荡。凤雏道人却是识得他,在那碧波岛上也曾见过殷洪,只不过殷洪倒是没有见过道人。凤雏道人挥手之间将殷洪剑气散去,一掌将殷洪击落。传音与那殷洪道:“小童莫要惊慌,你家兄长自是无碍。可记得碧波岛上客。”殷洪大惊,想不到此人竟然识得李泰,既然他这般说想来,兄长已是无碍,不过两军之前我却是要装作落败之象。逼出一道血气,飞退西岐大军中。姜子牙也不曾怀疑,见那凤雏道人这般厉害便鸣鼓收兵,再作打算。

    殷洪落败倒是有一人欢喜,便是那娶不到邓蝉玉的土行孙。土行孙见那殷洪受伤甚是开心,看着那照顾殷洪的邓蝉玉心中想道:这一个无用之人,竟然委身于他。好看有什么用,待我前去将那凤雏道人擒来让你看看我的威风。却是色迷心窍动了无妄之祸。土行孙向那姜子牙邀战,趁深夜前去那金鸡岭一探究竟,是否能拿下凤雏道人性命。土行孙深得拘留孙土遁之术的真传,向那土遁之术可数第一,逃跑行刺之事也是做得。无它办法便命土行孙一行一探究竟。土行孙的土遁之术虽然三界有名,但是莫要忘了他的对手是那准圣之身的化身,深晓五行之事。入夜凤雏道人掐指一算便算出土行孙之事,凤雏道人淡淡的一笑盘坐在军床之上打坐等待土行孙的到来。

    午夜时刻,只见那大帐地面之上,慢慢显露出一个人头。两只小眼睛不断地打量着大帐之中的事物,待见到凤雏道人盘坐在床榻之上时。土行孙又将脑袋缩了回去,遁形来至床的右侧凤雏道人身后,慢慢的显出身形,一道金光将捆仙绳祭出将那凤雏道人身形缠住,大摇大摆的走到凤雏道人身前:“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只有那殷洪这等蠢材对付不了,待我去了你的性命看那邓蝉玉还有什么说的。”言罢就要将那凤雏道人头颅斩下。只见被捆绑的凤雏道人化作一阵清风消失,只留下一身道袍。土行孙见此大惊,知道自己已经中计连忙施展土遁之术将要逃走,可是大帐之中的土地变得坚硬无比,无论自己怎么施法也无法遁入。这时那身后传来凤雏道人的声音:“不是要杀我麽?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土行孙大惊将那捆仙绳祭出将要将那凤雏道人捆住。凤雏道人挥出一道青光将那捆仙绳拿在手中,任凭土行孙怎么施法也无法催动。

    “也罢,我今天便开杀戒莫让姜子牙小瞧了我,竟然派如此小人前来不怕送死。”凤雏道人手中一抓,数到剑光飞出奔雷之势便将土行孙斩杀大营之中。一道真灵有那清福神接引上了封神榜。“将此人尸身挂在城门之上。”凤雏道人吩咐众将将土行孙尸身挂在城门之上,羞辱西岐大军。

    土行孙一夜未归,众人甚是担忧,次日天明有那军士来报言那金鸡岭城门之上悬挂着一具尸身,好似那土行孙将军。姜子牙忙率领众人前去查看,果真是那土行孙尸身。凤雏道人这般侮辱西岐大军,众将无不恼羞成怒。向那姜子牙请战。姜子牙也是对此行为甚是愤怒,命那杨戬前去将那土行孙尸身救下。然后清点将领随军出战,不可因此打击军中士气。姜子牙率军前往金鸡岭下与那凤雏道人邀战,凤雏道人还是只身一人应战。

    “道友真是,为何如此行为对待已死之人。”

    “此人小辈行为,令我不喜。此乃是对他的惩罚。”凤雏道人淡淡的道。

    “你这道人着实的不分黑白清浊,三番两次阻我大军更杀我将士,莫要以为自己有便可嚣张。”姜子牙道。

    “我已道术欺人又是怎样?难道说你阐教不是这般行为。莫要在这般推推拉拉的颠倒黑白,尔等一起上又有何妨。”凤雏道人甚是不喜阐教之人伪君子模样。

    “好,你竟这般嚣张,视我大军如探囊取物,不让你见识见识我大军厉害,莫言我等怕了你。”姜子牙等的就是这句话,便命那杨戬、哪吒、雷震子、金吒、木吒五人一同上前会会凤雏道人。

    五人之中哪吒与那凤雏道人争斗只不过是那场面之事,其余四人却是动了真格的。杨戬以那肉身之术挡在身前,三人阐教法术不断地灵动法宝对着凤雏道人一通乱砸,乱轰。面对着四人强势的攻击,凤雏道人倒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手中剑气不断地飞射,厉锐之气就是杨戬玄功也不敢硬接,。三人法宝却是被凤雏道人挥出的青气托住悬浮空中久久不落。轰鸣的雷电之力还未进到凤雏道人身边就被剑气所吞噬。众人大战越打越是惊心,见那凤雏道人这般轻松。不由得心生一股颓败之气。六人大战百十回合,凤雏道人将那凤凰翎取在手中对着五人一番连刷,五人纷纷被困在凤凰翎内拿去带回金鸡岭中。姜子牙见手中重将全部被凤雏道人拿下,不由得大惊连忙命旗鼓手鸣鼓收兵。

    姜子牙回到大军之中甚是苦恼向那对付之策,这时那一道玄青金光落在那姜子牙大军之中。姜子牙望去原来是那燃灯道人,忙上前相迎称呼老师。“老师此来可是助弟子降伏那凤雏道人?”姜子牙急切的相问。

    “正是,只因你家诸位师兄现在多是不便,所以老师便命我红尘之中走一趟。”

    “多谢老师相助,弟子铭记在心。”姜子牙大喜。

    “明日,你只管前去应战,其余之事便交予我就行了。”燃灯吩咐姜子牙后边闭目不语,姜子牙也不再多说什么退了下去。

    此日,姜子牙在此邀战,凤雏道人倒是有些惊讶,现在自己手中已是将西岐大军最强的五路先锋拿下,难道说还有人,阐教之中十二金仙已是不用考虑,那么剩下的便是燃灯了。如果要是他的话,此次却是有些棘手。不过凤雏道人却是不曾害怕过,接下姜子牙战帖还是一人应战。

    果真如那凤雏道人所想不差,前来邀战之人正是那燃灯道人。燃灯道人与那凤雏道人稽道:“道友不知是在那座仙山修行,为何身染红尘。眼下大劫之中凤鸣西岐天命之主已定,道友这般行为确实身显杀劫之中。还请道友命天时早早退去,莫要让贫道请道友离去。”“我本是洪荒之中的散修,无它只不过是想要在那红尘之中寻得大道真解而已,你却是不懂。”竟然讥笑燃灯修为不够,着实的另燃灯恼火。“道友贫道不曾见过,如此那还请道友请教赐予两招。”手中乾坤尺已经拿在手中,道道乾坤之力沟通天地在那青光之下幻化出一个结界将二人困在其中,这是那燃灯对那乾坤尺最强的奥义化身乾坤。在这乾坤之中燃灯有那主宰之力,结界之中力量任由燃灯使用。凤雏道人进的此结界之后不由得眉头大皱,手中显出凤凰翎,幻化出百丈巨凤赤金烈焰不断地焚烧结界空间。手中剑气不断连射,不知不觉之中已是够了周天之数。365道剑气化作大阵牢牢地护住周身。

    “道友你这般倒是无用功,你竟然这般不知天时待贫道送你上封神榜走上一遭。”言罢手中现有二十四粒光束,乃是赵公明的二十四颗定海珠。原来是那萧生曹宝两人将此宝落去送与了燃灯,可是两人这般行为并没有挽救两人性命,在那十绝阵中被那燃灯毫不留情送上了封神榜做了代替之人。二十四课定海珠虽然被燃灯得到时日不长,一些神通并未参悟。不过用在砸人还是可以的。一串宝珠闪着五色光华夹杂万顷之力直扑那凤雏道人面门而去。“你倒是小看了我,如此阵法岂能困得住我。”凤雏道人讥笑道。那凤凰翎化作的百丈巨凤振翅翱翔,身上赤炎扭曲空间,口中喷出阴阳二气直击大阵乾坤枢纽,震得大阵一时之间难以运转,身前365道剑气汇聚一把巨剑又是对着那大阵乾坤枢纽一刺。纵使大阵威力无边,但是大阵乃是借的天地之力,如今大阵枢纽受到重击岂能运行下去,凤雏道人趁此机会飞出大阵。

    “好好...,你竟然坏去我大阵。就看你有什么本事逃得出我的手掌心。”燃灯甚是恼怒将要把凤雏道人打杀,却见那天空一阵大亮,金光四射,飞花飘落、异香浓郁,显出一道人。燃灯见了此人连忙上前参拜,那碧波岛上孔宣道人却是为此动了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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