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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花台     截教玄龟txt下载     截教玄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回 刑天舞干戚 昊天上紫霄

    


    摇手一指那天庭之外,化作一道金光便飞了出去,之后王母也化作一道青光更随。那百万天兵则如流星雨密雨般跟在身后。众仙也是想见见那昊天天帝真正的实力便紧跟其后。

    不多时昊天与王母便在三十天上与刑天等大巫碰面。“刑天你竟敢带领这些邪魔擅闯天庭,实在是罪大恶极还不快快退下。”刑天乃是上古大巫,又是那祖巫之下的强,纵横洪荒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如此对他这般说话。刑天大怒:“尔等不过童子,竟敢像那东皇一般耍威风,实在可笑。”巫族向来只敬强,虽然那两位妖皇与巫族势如水火但其强横的实力还是赢得刑天等众位大巫的敬佩,这昊天在刑天眼中不过因在道祖身边才得了机缘位居天帝之位比那东皇太一、帝俊却是差了很多。

    昊天本来就忌讳被别人称是童子出身,见刑天在众仙面前再次提出勃然大怒。“邪魔看我来降伏与你。”说吧手中昊天镜定在头上,道道金光化作凌厉的剑气射向刑天,手中金剑挥舞剑花幻化金龙斩向刑天。“邪魔,想不到我巫族竟落得如此称号,那就看你这得道高人有甚手段。”刑天左手举起刑天盾,右手舞起干戚道道斧影劈向昊天。巫族本是好战,这刑天又是巫族中的强,其武艺当属世间顶级。那昊天虽是斩去两尸的准圣但也不敢贸然近身攻击,有昊天镜护住周身却是一时之间无甚大碍。两人就这般你来我往的耗了上来。

    相柳前去帮忙却被瑶池拦下,聚仙旗卷起朵朵青莲牢牢地护住周身,手中玉簪挥出道道混沌剑气斩向相柳。这玉簪乃是道祖赐予之物,乃是不可多得的先天灵宝其中还被道祖封印混沌剑气,所以其破坏之力可比之先天至宝。虽不知其中威力,但见剑气所过之处风起云动,空间破碎,地火风水砰然涌起。相柳那还不知其中险境,大吼一声幻化出了大巫真身,乃是长有九个脑袋,面孔倒似人,但身子象蛇。青绿色。口吐黑色污水牢牢地护住周身,混沌剑气能被称为破坏力最强的手段是有其原因的,那原始手中的盘古幡就是因为有了那混沌之气才能划破虚空开辟天地。由此可以想象混沌剑气有多厉害,剑气受到黑气的阻挡之后虽然停顿一下但是还是刺破了相柳防御击在了大巫真身之上。‘吼’相柳出震天的痛吼之声。“贱婢,我杀了你。”黑雾散去,露出相柳狰狞的的面孔,只见相柳的大巫真身之上有那斗大的洞深可见骨,由于混沌剑气的特征相柳的大巫真身并没有马上的愈合黑血直流。

    王母听见相柳出言侮辱,秀眉不由得上挑,面露怒色。手中玉簪对这那相柳连点数下,又有那数道剑气横扫射出,相柳知其威力避开其刚劲绕身攻了过来。一口黑气参杂污水将那王母团团围住,那黑气污水乃是相柳本命精华提炼的剧毒之物,沾之不得。万朵莲花飘然开来,青莲幽香与那污浊之气空中震荡。王母手中玉簪的混沌剑气并不是无数次的使用,是有限制的要不然道祖也不会将它赐予王母。混沌剑气用完之后,玉簪威力大大的降低,虽能给相柳大巫真身上留下伤痕但却无甚大作用。再切看到那刑天带来的众多大巫与那天庭百万大军相斗,这些大巫乃是巫族上古遗留,虽比不得刑天相柳之辈但也是在那洪荒之中横走之辈。这些大巫在于那百万大军争斗之时,手中巫术法器震得无数波纹入得那百万大军犹如狼入羊群般厮杀。昊天虽然与刑天争斗却也时时注意那百万大军,这百万大军乃是昊天全部家当此时见得损失惨重哪里不心痛。

    “天罗地网。”昊天对这那大军喊道。大军在听的昊天声音之后迅速的结合阵型,有那十二位大罗金仙化作四象阵型,百万大军聚成十二地支。火命人逢戌亥为天罗,水土命逢辰巳为地网.辰见巳,巳见辰为地网;戌见亥,亥见戌为天罗。一道无形的天网将那众位大巫牢牢地困在网中,任凭众位大巫如何击打都无法破解,巨网不断地收缩慢慢的将众位大巫收在在一块,当那巨网碰到大巫真身之时毫无阻挡出‘滋滋’的声音将那大巫真身切割下来,又引得天地雷气将那大巫真灵震散。一切又恢复正常,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旁边的众仙看到那天罗地网之后一阵后怕,想不到天庭之中竟有这种阵法。李泰看来那天罗地网却是引得天地之力,将那空间锁定住不断地挤压牢牢将人困住。而且那巨网乃是引得天地之力,这天地之力虽不能与天道之力相比,可谁又能一个人对抗天地之力呢?身边的多宝道人倒是对那天罗地网阵法感了兴趣,真是一个痴迷之人。阐教众人待见到此等阵法之后脸色大变,这天庭势力还真不能小窥。

    那刑天见自己带来的众位大巫惨遭毒手,心中大怒手中干戚挥舞带动天地元气不断地劈向昊天,斧影所过之处空间崩溃塌陷,地火风水躁动不已。昊天却是不慌不忙将那金剑舞在手中幻化太极之象挡在身前,一道金光飞出,一个身着滚龙袍与昊天相似的道人站在昊天身边,乃是昊天用昊天镜斩去的善尸金昊道人。“道友莫慌,待贫道助道友降伏此魔。”又是一道青光飞出,乃身着青衫白月道袍,此是昊天用昊天塔斩去的恶尸太昊道人。“道友莫慌,待贫道助道友降伏此魔。”立于两旁的众仙见后不由得大吃一惊,李泰众人虽知昊天有那准圣中后期的修为,但待见到之时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昊天与善恶两尸已三才阵型将那刑天牢牢地困在中间,毕竟昊天乃是准圣后期修为的高手,这久战之下还是占到上风,而且在道祖门下听的千万年的道行岂有会差。

    久斗之下,见刑天露出一丝破绽一剑向刑天的颈脖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刑天的那颗像小山一样的巨大头颅,便从颈脖上滚落下来,落在常羊山脚下。刑天一模颈脖上没有了头颅,顿时惊慌起来,忙把斧头移到握盾的左手,伸出右手在地上乱摸乱抓。他要寻找到他那颗不屈的头颅,安在颈脖上再和昊天大战一番。他摸呀摸呀,周围的大小山谷被他摸了个遍,参天的大树,突出的岩石,在他右手的触摸下,都折断了,崩塌了,还是没有找到那颗头颅。他只顾向远处摸去,却没想到头颅就在离他不远的山脚下。

    昊天怕刑天真的摸到头颅,恢复原身又来和他作对,连忙举起手中的宝剑向常羊山用力一劈,随着“轰隆隆”“哗啦啦”的巨响,常羊山被劈为两半,刑天的巨大头颅骨碌碌地落入山中,两山又合而为一,把刑天的头颅深深地埋葬起来。

    听到这异样的响声,感觉到周围异样的变动,刑天停止摸索头颅。他知道狠毒的黄帝已把它的头颅埋葬了,他将永远身异处。他呆呆地立在那里,就像是座黑沉沉的大山。想象着昊天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想象着自己的心愿未能达到。他愤怒极了。他不甘心就这样败在昊天手下。突然,他一只手拿着盾牌,一只手举起大斧,向着天空乱劈乱舞,继续和眼前看不见的敌人拼死搏斗起来。

    这种景象是多么壮观啊!失去头的刑天,着他的上身,似是把他的两乳当作眼,把他的肚脐当作口,他的身躯就是他的头颅。那两乳的“眼”似在喷射出愤怒的火焰,那圆圆的脐上,似在出仇恨的咒骂,那身躯的头颅如山一样坚实稳固,那两手拿着的斧和盾,挥舞得是那样的有力。

    看着无头刑天还在愤怒地挥舞盾斧,昊天心里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他不敢再对刑天下毒手,刑天英勇之气已然震慑在场的每一个人,人们心中对于刑天的英勇那是没有话说。这是李泰却想起了后世之中赞美刑天之勇的一句诗篇: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类,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想到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莫名思想让李泰来到昊天身前:“天帝,想来这刑天已被割去头颅无惧已,不如放他一条生路,也好向三界展示陛下仁德。不知陛下可否愿意?”昊天本就对那刑天心生惧意无心恋战,这时见李泰上前解围便道:“爱卿此时甚得吾心,也罢朕就宽恕此斯罪行。”李泰来至王母身前:“还请王母手下留情。”王母看了一眼昊天见他点头便退出了战局,那相柳竟不知好歹还要上前争斗却被李泰拦下。“此地并非久留之地,尔等还是快快退去吧,你们这般做倒是无用的牺牲,带着刑天快快离去吧。”相柳听道李泰言语一愣看着那刑天无头狂劈之状心中不甘但还是带着刑天离去。待李泰转身回来之时,多宝上前问道:“师弟为何相助巫族。”李泰淡笑却是对那多宝道人道:“无它,只是为了一个传说。”多宝不懂其意迷茫的看着李泰,李泰也不做解释。

    此次大获全胜,昊天王母甚是高兴不但将那巫族来人打退更是震慑群仙高兴之余便再次召开蟠桃会,那玉帝坐下太白金星等人献上阿谀献媚之声,昊天高兴之下给自己加了个“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的尊号,又号“高天上圣大慈仁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又号“玉皇大帝”,并封瑶池为王母,以此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李泰等道门众仙冷冷的看着昊天嚣张的神情却是冷笑连连。

    待蟠桃仙会结束之后,送走众仙昊天与王母便在那密室之中商谈。此时两人神情已没有欢愉之色,昊天谓语王母道:“看来,我等实力还是不足,此次巫族只不过派遣一小部分兵力便令吾等全力出击,随震慑众仙也让众仙知道我等实力着实的不美。”“夫君某要苦恼,我们经营这么多年又岂是白费心机。现下我等虽不能震慑三界,但也好歹让那些圣人不敢小瞧。”王母劝解道。“圣人。圣人又岂会在乎吾等,还记得老师说过的一句话,不成圣终是蝼蚁。我们由此实力在那圣人眼中依旧是那紫霄宫中的童子。”昊天一直在意自己的身份。两人良久未在说话。“不如,夫君切去紫霄宫求求道祖。”瑶池说道。“道祖,道祖此时已化身天道又岂会管我等死活。”昊天疑问道。“夫君却是不懂,道祖化身天道却依旧为我等想好了出路,立我等掌管天庭。可见念起我等情分。”瑶池解释道,毕竟女人的心思还是很细的。“如此这般,那我便去紫霄宫求求道祖。”昊天思索一下便决定前往。

    混沌之中紫霄宫处,对于昊天再熟悉不过,昊天凭着记忆来到紫霄宫门外。“弟子昊天求见道祖。”良久紫霄宫门打开,走出一童子,乃是接替自己与瑶池伴侍道祖身边的童子。“昊天师兄,道祖着你进去。”昊天收拾衣装便起身进入宫门。昊天入得宫门便拜在大殿之中,良久道祖现身。昊天再拜:“恭迎道祖。”“昊天你不在天庭之中来我这作甚。”道祖却是闭目言道。“道祖,弟子无能无力支撑天庭,还请道祖相助。”鸿钧不为言动。昊天再次拜道,苦苦哀求。良久道祖言道:“好了,你先回去,带我与你几位师兄商谈之后,便会给你一个合理的办法。”昊天闻之大喜连忙拜谢。道祖不闻,昊天规矩的退出大殿。只见鸿钧坐在蒲团之上,手中一招确有一张卷榜出现在手中,卷榜之上烙印着‘封神’二字。

第二回 三清聚封神 李泰索明珠

    


    “想不到天地大劫这么快又来了,天地万物因果轮回又有多少生灵涂炭。一因一果,一饮一啄,天意如刀,天道不全,大道止步。”鸿钧抚摸着封神榜,亘古未变容颜上露出一丝无奈。

    “尔等速来紫霄宫。”一阵传音落入那金鳖岛上清大殿云床之上通天教主耳中,通天一震,这是道祖化身天道之后第一次相招,想来必有大事,不敢怠慢瞬间便上了混沌之中。待到紫霄宫殿门前便要进门,忽然看向身后却是原始天尊。“师兄。”通天向原始稽道。毕竟两人乃是一体相出,原始乃他兄长,见面之时还需见礼。原始回礼道:“师弟,倒是脚程快。”

    紫霄宫内设有七尊座位,乃是当年道祖赐下的七位圣人尊位。如今有六人成圣至于那第七位红云祖师随被天道算计堕入轮回,但只要时机一到便可成圣,毕竟那圣位是道祖钦赐谁也强不得。所以那第七位尊位之上已然空荡亿万年。原始通天坐于上三位的下两位,闭目不语。不多时,老子前来,原始、通天起身见礼,老子还礼之后坐于上三位的第一位。一时间淡漠不语。

    紫霄宫正上空间一阵扭曲,显出了道祖身影。三圣周身一震,连忙起身参拜。“老师天寿。”“尔等起身,此次着尔等前来是有要事分说。”不动声色一股柔劲却是将三圣托起。三圣大惊,到了他们这般修为竟然在面对道祖之时竟这般无力。心中再也不敢猜测道祖实力,轻视道祖威严。

    “不知是何要事?”身为大师兄老子起身问道。“混沌之中衍生大道,大道之下有那天道。天道不全,故我化身天道。然天道已全,因果轮回,阴阳转变,合乎天道。有那开天之因便有那开天之果,巫妖大战便是解开天因果。然一因生一果,天地之间无那永恒的主角。巫妖大劫后,天地当有五千年安宁,此番却是五千年之期已到!此番因果那是仙人劫,三界众仙需劫后重生。”

    三圣大惊,“敢问老师,何为仙人劫。”老子再次言道。“天地之间,三界轮回,洪荒之中仙人繁多因果繁重,修为高可脱生死轮回却要历劫后生重续仙道,修为低着可入得神道已保真灵不灭。不修功德或不明天时或入轮回或回归天地。三圣闻言沉吟片刻,原始上前问道:“不知此次如何定夺。”鸿钧一指那虚空之中便出现一张紫金文榜。“此乃封神榜,入劫弟子真灵可进其中保的平安。但因此时周天星辰不全,此榜劫后由昊天掌管已全周天之数。待下次大劫再作商定。至于这上榜则是由三教弟子为主,三教弟子谁人上榜却是有你等定夺,只是若是根行浅薄,因果深厚不得入神道,也难免重入轮回,疑惑形神俱灭,你等好自为之。此次大劫,未斩三尸皆在劫中,你等计较门下弟子根行,择其浅薄上榜便是。然而虽说是三教,却不限于此,但凡身在劫中,不明天时,也自当应劫。”通天上前道:“敢问老师是要让多少弟子上榜?”“所封清福正神,分掌各司,按布周天,共三百六十五位。上四部雷火瘟斗,下四部群星列宿,三山五岳,布雨兴云,善恶之神,共为八部正神。”通天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

    “吾为天道,门下尔等都为圣人,当为表率。凡尔等门下根基不足,抑或福缘浅薄,大教气运缺失,都需有那历劫之人。尔等指定便是。”鸿钧言过之后便隐去身形回归天道。

    三圣看着那封神榜却是久久不语,良久老子叹言道:“既然道祖吩咐,吾等不可怠慢,事关天地大事,吾等不可轻易定夺,不如行那三商之事。”老子也明白三人分掌大教,教事繁杂必然想冲为了不伤三清和气,想让三人沉思过后再做定夺。原始和通天也无甚办法只能答应,老子叹息一声回了那大赤天,通天只字未提返回金鳖岛。原始看了一眼那封神榜眼中神情飘忽不定随即回了那玉清境。

    通天教主回到那金鳖岛却是聚招门下弟子,一时之间那天地之间万仙来朝齐聚金鳖岛。玉虚宫中玉钟敲响,玉虚门人飞往昆仑仙境。三界之中大神通被如此大事惊动,手中不断地掐算演算天机。但此时天机已被道祖遮掩众人算出不得,但见那阐截两教如此大动静也知必有大事生。在此在那西方之境方寸山三星斜月洞中,却有一位大神通看着两教动静却是心中一动,面露欣喜之色。原来这人乃是西方教二教主准提圣人,这准提圣人与那接引圣人在那西方之境创下西方一教,两人亿万年来为了振兴西方教所做之事甚是劳苦,那准提圣人更是为此有失圣人身份为众圣不耻。西方本是贫瘠,虽有两位圣人坐镇但是教中弟子却是比之不上东方三清道门弟子。接引坐下只有药师与那巅峰和尚,准提门下也只有弥勒达到那大罗金仙境界。两圣本是道祖门下记名弟子本就不如道门三清入室弟子,再加上无那镇压大教的先天至宝在那圣人之中地位只比女娲高一点。不过好在两人乃是有大恒心、大毅力、大智慧之辈,虽蜗居在西方一处但也在积蓄实力,以待西方振兴之时。这一日,准提见两教召集群仙心中大奇,却是掐算不出因果。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圣人道果竟不能看穿天机,想来是有那比自己道行高深之辈遮掩了天机。心中大惊,难道是有大事生,就在这时可能是机遇一道必有显示,却上准提感到一丝明悟,西方大兴已是不远。不由得面露欣喜之色。心喜之下准提将一支枯枝拿在手中,脚踏白莲入了西方净土。这西方净土乃是接引成道之时设下的圣人道场,有那入得净土可享极乐之称。

    接引坐于莲台之上知准提到来,手中一点一朵纯白莲花与坐下莲花并开。准提落座莲花之上向接引稽道:“师兄,不知师兄可算得天机。”接引道行准提也是知道在那圣人之中仅次于老子,只是接引修的大寂灭之道善守不善攻所以屡屡被那原始通天欺压。“我已知晓,想来我教大兴之事还是要落在那阐截两教之上。”接引道行却是比准提多算出一些。“师兄可知何事?为何天机被掩?”“此事吾也不知晓,既然你来此,你我二人一起演算天机想来可以一探究竟。”言罢接引起身点下坐下莲台,莲台之上放出无限豪光,朵朵莲花应莲而出,又一指那天道之上一丝天道之力落于莲台之上。准提将手中枯枝抛掷空中,七彩光华闪现出玛瑙、翡翠、水晶、珊瑚、琥珀、麝香、珍珠七件宝物。一丝天道之力却是将落于枯枝之上。纯白莲光与那七彩豪光结合在一起,只见那迷雾遮掩的天机露出一丝窥易。

    “我西方大兴之日不远已。”此时那准提脸上笑容灿烂无比,就连接引苦腊瘦黄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不知道此次大劫,又有多少生灵遭受涂炭。”接引毕竟是慈悲心肠。“这天地大劫也是为了缓解天地因果,让三界重获平静。”‘阿弥陀佛’接引轻吟一声佛号。“既然如此,那我就前往东方一趟,寻得与我西方有缘之人。”准提向接引稽道。“有劳师弟了。”“师兄何必如此,你我一切都是为了西方。”言罢准提提枯枝前往东方。

    截教之中,云床之上通天教主看着门下万仙来朝景象心中不由得感叹,不知道此次大劫又有多少弟子留下。通天也知道在这些弟子之中也有那鱼龙混杂之辈,不过这些人拜入截教之中也是为了寻求一丝庇护,又岂可将他们抛弃。观那三教之中,人教有那先天至宝太极图镇压人族气运,而且大师兄门下只有玄都一人,而且又证得准圣之位,想来大劫之事与人教无关。那么这事便落在阐截两教身上,阐教有那先天至宝盘古幡镇压气运,门下弟子只有十几余人就算全上封神也不够周天之数。再看截教门下弟子上万,有无那至宝镇压气运,想来那封神之人大多出于截教之中。两圣虽然不说却也是心知肚明留有三清情分,但道祖吩咐不可不尊到了下次相见之日必当为了大教门下弟子之事相争执。通天教主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位于上前位的多宝听道通天叹息,不由得上前疑问道:“不知老师是否有事要说。”通天看了一眼多宝又扫了一下门下众仙道:“此番召集尔等前来,是有要事告知。天地大劫即将开始,此番入劫之人乃是我道门三清门人,若是根行浅薄,因果深厚不得入神道,也难免重入轮回,疑惑形神俱灭,你等好自为之。”众人闻之大惊,惊骇之色露于面上。本来以为成为圣人弟子可保平安,想不到竟被告知有那性命之险。李泰心中一惊却是暗道:该来的来了,想不到会这么快。还得有待准备。李泰上前问道:“不知那应劫之人是否全是三教弟子,可有人数?”通天诧异的看了一眼镇定的李泰答道:“此次大劫乃是波及三界,已我道门三教为主,三界散修为辅已全那周天之数。”“斩去三尸的准圣不再此劫之中。”通天略想一下又说道。原来准圣不再此次大劫之中,不过那周天之数却是让李泰想到了一些事情。李泰乃后世之人知道这周天星君全出自那截教门人,而且那三千佛子也是出自截教,还有在那大劫之中、万仙阵中被杀或降伏无数。看了一眼身旁万仙之景,不知道下次相见之日还有多少?李泰退回众人身后不再言语。通天谓语众仙言道:“此事攸关,我与你两位师伯商议许久,尚未有定论。封神完结前,你等切莫随意外出,若然无事,只紧守洞府,静诵黄庭,莫要沾染红尘,致有杀身之祸。”门下众弟子默然,通天却是不管消失在云床之上,众仙参拜返回各自洞府。依通天之命,静守洞府。默诵黄庭。

    “师兄请留步。”李泰将多宝叫住。多宝闻言转身看向李泰:“师弟?师弟唤我有何要事?”李泰看着多宝言道:“师兄,师弟入得教中多年对师兄了解甚少,故想与师兄亲近亲近。”多宝闻言笑道:“你我师兄弟多年,倒是师兄疏忽了。师兄我本是昆仑山上的一只多宝鼠,只因偶遇师尊被其点化收为门下大弟子。才有了今天这番身份,对于我来说截教就是我的家,师尊与你们也就是我的兄弟姐妹。”“师兄此话当真?”多宝看着李泰认真的面容不由得有些不认识此时的李泰。“师兄此言句句属实。”“还请师兄记得今天说过的话,你我永远是师兄弟,好好的对待那些师弟。不知道下回见面之时你我...”最后李泰还是停住了话语与多宝稽飘然离去。多宝迷惑的看着李泰离去的身影,隐隐感到知道李泰有些话语好没有说完。‘你我永远是师兄弟’不管怎么说多宝还是将李泰的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

    “都说仙人乐逍遥,红尘思绪皆不扰。可知仙人也有恼,天道之下大劫在。”李泰并没有回那碧波岛却是上了混沌之中的娲皇宫。有了上次的经历李泰便顺原路前往。李泰来到娲皇宫见金灵仙子在一旁等候,想来圣人已知自己前来。“见过仙子。”金灵与这李泰见过几面也算相熟。“娘娘让我在此等候,想不到会是你。你且与我前来。”李泰跟在金灵身后进了娲皇宫,娲皇宫中与上次一般。李泰上前见过倒头拜道:“见过女娲娘娘,娘娘圣寿。”“起身吧,你来我娲皇宫有甚事。”对于那阐教两教之事女娲娘娘知道一些,由于自己女子身份并不想加入两教之斗。不过这李泰与自己和自己兄长有些牵连,不见却是面子之上过不去。“谢过娘娘,弟子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偶,是什么事?”女娲娘娘眯着眼睛问道。“不知娘娘手中可有一粒明珠?”“明珠?”女娲娘娘心中一阵迷惑。“就是当年巫族九凤之物。”李泰点明道。九凤之物,果真让女娲娘娘记起了什么。相传九凤得道之时身傍一颗先天明珠,此珠乃是先天宝物乃是九凤随身之物。在一次巫妖大战之时遗落机缘巧合之下被女娲娘娘得到,女娲娘娘甚是喜欢便放于将之收藏起来。想不到此珠经过日月演变,灵气滋润又听得女娲讲道生有一丝灵智。“哦,到有这么一物。”“不知娘娘可否忍疼割爱将此珠赐予弟子。”“哦?”女娲不知李泰其意。“伏羲道兄与我因果已了,不知可否?”李泰却是用当年相助伏羲因果换取这颗灵珠,这般更让女娲娘娘疑惑,不过为了兄长着想却也值得。略思一番之后,女娲娘娘谓之坐下金灵仙子道:“去后室,将那明珠取来。”见女娲娘娘答应,李泰也就放心了。毕竟向自己这般却是在要挟圣人之嫌。不多时,金灵仙子从后室出来,手捧一粒明珠将他递给李泰。李泰结果之后向女娲娘娘拜谢离去。

    李泰看着手中明珠,却是刚刚开始心中所想计划的第一步。这灵珠便是后世封神之战,周氏大军的先锋官哪吒。如今被李泰取在手中却是另有打算,即便是要他顺应天道做了那先锋官也是为那李泰作内应。诸般打算还要慢慢开始,虽知道大道之势不可更改,但是能护得住多少是多少,毕竟这截教之中也有自己不少牵挂。

第三回 李代桃僵术 三灵代三霄

    

    昆仑山玉虚大殿,阐教众门徒齐聚。原始坐于云床之上谓语门下弟子那封神之事,命尔等不可轻出看好山门待大劫来时入世应劫。

    原始岂不知阐教虽然占据洪荒教派,无非是有自己这个圣人和那盘古幡镇压气运之用,这阐教弟子更是仗着这点对那修为之事有所怠慢心生懒惰。否则就凭教派中无量气运难道还不足以使一人证得准圣之位,截教虽有诛仙剑阵却不足镇压气运所以通天招万仙聚天地之气镇压大教气运,截教之中也是在那绝境之中求的上进一下子出了两个准圣。

    如今道门之中人教有那玄都,截教有多宝、玄元,只有阐教二代弟子无一人。这些难免让原始在三清之中抬不起头。三清乃是盘古元神所化,老子掌教化,原始掌威严,通天掌杀戮。所以原始是三清中最好颜面之人。

    自己门下弟子也并非庸才,谁人不知洪荒之中原始收徒严厉,那十二金仙那个不是资质冠绝洪荒之辈,这些弟子实在是太过度的依赖自己,还需经历一些风雨才能明了道心。

    原始其实原是这般想想,可是谁又想的那阐教之中有一人却在此时动了脑筋。燃灯自从听到原始讲此大劫之事,不由得一惊虽然此事与准圣无关,但是一想起那上次大劫之时巫妖大战波及的众仙不由得一颤。那与燃灯较好的拘留孙、慈航道人、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却是现了燃灯脸色大变,在那大殿之上不便私语,所以四人便在众人散去之后来到燃灯洞府一问究竟。

    燃灯见是他们四位前来想问也不隐瞒将那真实告知,在这阐教之中燃灯与这四位后入门的弟子关系最为要好。四人一听大吃一惊,想不到竟还有这般真象。“这天地大劫乃是因众仙循环因果所致,修仙本是逆天之事与天地接下因果。就是圣人也不得安心,尔等不可掉以轻心。想来此等大事原始道友心中已有定论至于谁人上榜却是要看却是要看机缘了。”说完看了一眼玉虚大殿。

    四人也是灵透之人,燃灯所说的机缘就是只十二金仙在那原始心中份量。

    慈航道人思索一番之后上前对着燃灯跪拜道:“还请燃灯老师设法救救我等。”见慈航这般三人也是上前对这燃灯跪拜失声哀求道:“求燃灯老师救救我等。”

    燃灯见四人这般却是心中无奈的摇头道:“尔等求我却是求错了人,天地大劫圣人钦定之事我确实帮不上忙。”众人也知燃灯说的是实情,但未免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么?”慈航再次问道。

    燃灯略想了一下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办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却是有些阴损。”四人一听不由得大喜连忙问道是何办法。“乃是移花接木,李代桃僵之术。上次大劫之时虽然那先天神低大半陨落,但还是有一些人使用此法逃过一劫。”

    “何为李代桃僵之术?”普贤真人问道。

    “这李代桃僵之术,乃是找一替身使他代替自己经历大劫,接下自己因果。待大劫过后那么自己也就可以保的平安安享天道。只不过这代替之人却是要自己亲近之人,或是门人、弟子。”话都说了这么明白了,四人那里又不知其中意思。对那燃灯又是一阵拜谢,却是下界寻那门人弟子以作替代之人。

    碧波岛中,李泰在那岛中指导门人弟子勤加练习道术,每日开坛讲道一次不拉。那先天灵珠却在李泰衣袖之中用那上清之气温养,上清之道缓缓倒入其中。

    如今在李泰门下河灵已然将那大罗金仙道行巩固缓缓提升,紫竹、金龙也显有那大罗金仙迹象还未突破,袁弘的七十二地煞之法也渐有大成之象。运用玄功却是与那大罗金仙修为的河灵一战还能占有上风。

    在那众多弟子中只得一提的便是女魅,上回李泰所讲的那治病药引乃是需要带有先天壬水之物才能抚平女魅体内躁动的元阳之气,所谓阴阳调和才是正道。本来李泰打算待五行果成熟之后将其中壬水之果炼制成丹药让她服下,不过那蟠桃大会倒是帮了李泰这么一个大忙,那蟠桃乃是三大先天灵根之一,又被称为壬水蟠桃,其意指的就是这蟠桃之中带有先天的壬水之气。这蟠桃树与人生果树、黄中李、扶桑树、菩提树并成为五行灵根,与五行果树不同的是此五行分别是五颗灵根独立生长在洪荒个个角落。只是那五行灵根之中金行菩提树在未开天之时便化了身形,便是西方的准提道人现已成圣洪荒之中鲜有人知道。那扶桑树在那妖族陨落之后便失去踪影,而那扶桑树并无听说结那果实了解甚少。五行灵根之中少了火行、金行慢慢的人们将它遗忘,只记得那蟠桃、人生果、黄中李妙用。

    有了这壬水蟠桃李泰便开炉用那造化鼎放入壬水蟠桃等诸多辅助温和药物炼制了解药命女魅服下,也不怪李泰耗费诸多先天灵果、灵根炼制解药。女魅在服下解药阴阳调和之后,脸上面容恢复如初更加俏丽多姿。更得了丹药中灵气相助后来居上冲到了太乙金仙顶峰,女魅资质得到丹药的改造之后也是大有变化,李泰觉得女魅修炼火中道法确实有些可惜便将那水系神通一并传给了女魅。水火双修,阴阳转化也是一门大神通。

    这一日,李泰在于众弟子讲道之时,突然心中一动对这坐下袁弘道:“你且上来。”袁弘上前道:“老师有何吩咐?”“徒儿,你到我岛中已有千年时间,如今将要证得大罗果位,为师算得你只机缘在那人间不若你去走一趟。不过切记不可做那伤天害理之事。”袁弘大喜:“老师可言真。”“老师岂会骗你,待你证得大罗金仙果位之时我定当寻你。此次你就出岛去吧。”袁弘一阵高兴,在岛上千年时光早已令袁弘乏味,毕竟是猿猴出身躁动不安静不的心来。如今听得李泰答应心哪里还在,与李泰拜别辞去众位师兄弟之后一个纵身便不知飞向何处。李泰看着袁弘身影久久不语,徒儿你虽是应劫之人,可为师又岂能让你应劫而去。不破不立,这大劫却也是你的机缘所在。

    送走袁弘之后李泰无心讲道便将坐下弟子遣散,只身出了岛外。东海之上有一处仙家妙境,名为三仙岛。三仙岛并非是三座小岛的合称,而是因为岛上有三位美丽的仙子故称为三仙岛。

    世人相传三仙岛诡秘绮丽,虚无缥缈,若隐若现,云霞遮其面,海浪掩其形。只有道行深厚,跟形方正的仙人才能登上三仙岛与仙子相会。其实并不是这般,只因这三仙岛上三霄娘娘中的云霄乃是截教外门大师姐,掌管外门弟子所有言行。是那截教之中出了多宝、无当之外最具威严之人。再加上碧霄甚得通天欢喜所以这三仙岛便是出去金鳖岛截教众仙不敢轻易招惹的地方。而且那三仙岛烟霞袅袅,松柏森森。烟霞袅袅瑞盈门,松柏森森青户;桥踏枯槎木,峰绕薜萝。鸟衔红蕊来云壑,鹿践芳丛上石苔;那门前时催花,风送浮香。临堤绿柳啭黄鹂,傍岸夭桃翻粉蝶;确然别是洞天景,胜似篷莱阆苑佳。

    三仙岛李泰来过数次,只不过李泰却是无心再去看那美景了。到那洞府前李泰上前问:“师姐可在?”少时出来一女童李泰认得此乃云霄师姐坐下水月。水月自是认得李泰:“师叔,老师正与两位师叔和大师伯在洞中叙话,还请师叔与我来。”大师伯?想不不是多宝,定是赵公明。哎,既然在这里遇见他也是我和他之间的机缘,不知赵公明师兄是否能听的贫道一声劝。

    李泰与那水月进了洞府之中,见三霄俱在而那人正是赵公明。三霄与赵公明起身向那李泰稽道:“见过道兄。”“诸位师姐,师兄有礼了。不知小弟前来是否打扰的几位?”那碧霄倒是跑到李泰身边道:“哪里会打扰得到,我等也不过闲时兄妹相聚。”云霄看着小妹这般也是淡笑道:“正是,师弟能来便是岛中喜事,哪里谈得上什么打扰。”那赵公明也笑道:“倒是碧霄妹子刚才还曾念及你。”“哪有,大兄有在说笑。”众人看着碧霄小孩心态不由得大笑。

    待众人坐下,李泰谓语四人道:“师姐师兄不知你们对这次大劫之事有何看法?”云霄与那赵公明对看一眼道:“想不到师弟也在为此事烦恼,我等刚才也是商谈此事不知如何是好。想来师弟有何见解?”“此次大劫非同小可,还望师姐师兄慎重。”三霄与赵公明一震:“师弟何出此言?”“此次大劫正如老师所讲乃是仙人劫,吾等仙人俱在其中,轻易不要出山门尤其不要见那阐教之人,否则定有身殒之险。”李泰正色道。见李泰正色又知李泰道法远超众人想不知道什么?赵公明问道:“师弟可知道什么?”“天机为显就是圣人也不曾得知,师弟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不过既然老师有言,还请师兄师姐谨记。”李泰再怎么说也不能说自己乃是后世之人早已知道一切吧。

    “既然如此我等便遵守老师之言看好洞门,咏读黄庭就是了。”那琼霄漫不经心的说道,却是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李泰看了一眼心中摇头却是向那云霄问道:“师弟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求。”“师弟有何要事但说无妨。”云霄疑惑问道。

    “贫道此次前来是想向三位师姐身上索取三样事物。”“什么?师弟休得放肆。”“师弟,你怎可这般,速速离去休怪我等翻脸。”“玄元我竟看错你,想不到你竟是这般人。”想不到李泰的一句话竟惹得三霄大怒。就是那赵公明此时也是怒气横生。“师弟,你想欺我三位妹妹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师兄何出此言?三位师姐师弟我到底是错在哪般?为何你等这般?”李泰四人的无名怒气弄得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没有啊,我不就是想索取...。猛地李泰想到了什么自从人族经历三皇时代之后,洪荒之中多了男女婚嫁之事,这仙人也是这般可以双修那所要定情信物便是两人想要结成仙侣,这李泰一上来就是向三人所要身上物件不让人误会才怪。再看到三霄俏脸上粉红的怒气之后赶忙上前言道:“还请三位师姐、赵师兄恕罪,玄元刚才所讲并非你等所想那样。”不知道怎么的就在李泰解释的时候,云霄的心中竟有那一丝的淡淡的失落。“想来是我等误会了,不过师弟要我等身上之物有何用处?”“师姐的坐骑现在在何处?”嗯?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等坐骑在那后山。”那碧霄倒是无心机的说道。“还请三位师姐与赵师兄与我一起去后山。”言罢将由那碧霄带路径直来到后山。

    后山之中一片桃花林,树林之下由那花翎、鸿鹄、青鸾三只灵禽。三只灵禽见到三霄之后一阵亲近,那云霄问道:“师弟,现在要怎么办?”“还请三位师姐给我身上之物。”虽然李泰刚才解释过,但三霄还是面微露羞涩取下身上轻纱递给了李泰。“师弟是要用此物作甚用?”“师弟我想要用这三物施一小小法术,还请三位师姐站在一旁不要惊慌。”李泰将三物取在手中口语之中喃喃有语的的念叨什么口诀,‘去’只见那轻纱化作三道青光环绕三霄周身,三霄感到身上有什么东西被那青光吸去,可有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满心的疑惑。之后那三道青光飞向三只灵禽,那三只灵禽见此不由得惊慌想要逃离,可是身子早已被李泰定住站在原处惊叫不已。待三道青光落入三只灵禽之后竟显出三霄幻影,令在一旁观看三霄赵公明诧异不已。

    一切之后,三霄上前安抚三只灵禽并无大碍,不由得对那李泰疑问道:“师弟刚才使得是什么法?”此时李泰神情却是显得有些疲惫,毕竟刚才对这三霄施的是逆天的替代之术。此法对法力消耗很大,不过成与不成就要看天意了。“刚才师弟施展的只不过一保命之法,可保三位师姐一次性命无忧。”三霄与那赵公明一脸的震惊,保命之法难道说这次大劫竟有李泰说的那般危险。毕竟三霄三人现在已有大罗金仙的修为,再加上手中无数灵宝就是对上准圣也可保的平安,想不到还需李泰设法保护。三霄与那赵公明刚要上前说些什么,只见李泰架起云雾已经起身返回,只是留下一句短歌:闭门咏黄庭,不见外教客,莫道动凡心,可保生死命。

第四回 二次聚紫霄 袁弘降六怪

    

    逆境是成长必经的过程,能勇于接受逆境的人,生命就会日渐的茁壮。在顺境中修行,永远不能成佛。你永远要感谢给你逆境的众生。李泰此时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后世之中佛语中的一段佛偈。

    截教之中众多教徒个个身带傲气,一味的一意孤行。对于大道的体悟仅在于强悍的道法仙术,将那道行落下,只有一小部分门人将那道行、法术兼修。无怪在那封神之战中不知天时,将通天教主严命抛掷不顾纷纷下山。在那大战之中被那阐教之人送上封神榜,做了周天天神。

    这些截教门人身上沾染的这种傲气全部来自一人,那就是通天教主。通天教主在众圣之中是以那剑之道闻名,剑之道锋芒毕露,破尽万物,锐不可挡。所以通天教主身上有着一种孤傲的气势。但剑需打磨,才能达到真正的锐利。正如通天教主选择剑之道一般,截教也是要历经磨练之后才能破立而后生。截教教义乃是截取天道的一线生机,为天地万物给予一线生机。既然是要截取一线生机就应该去争,毕竟那那一线生机不会留给放弃的人。这次大劫就是给予截教的一次机遇,如果截教将他牢牢地把握住后,那么这次大劫之后截教必然会以另一种形式扬光大。

    当海风吹过李泰的脸庞之时,李泰这次才感到一切的是那么的真实。来到这不知道有多真实的洪荒之中,让自己知道什么是真是假,一切都是一盘棋局,在那棋局中有那六个执棋之人。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为了自己。博弈就是为了将棋盘牢牢占为己有,众生只要有用就是那执棋之人手中的棋子。生命在别人手中握住,谈一切都是那些枉然。只有当自己成为那博弈之人,这片天地才有自己说话的地位。人人都想成为那执棋之人,可谁又知道在那背后自己失去什么。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不要浪费你的生命在你一定后悔的地方上。当你知道迷惑时,并不可怜,当你还不知迷惑时,才是最可怜。自己的心什么才能静下来,李泰苦笑的隐去身形不知踪影。

    时光匆匆而过,百年时光不过弹指之间。百年时期一到,三清再次聚紫霄宫。此时三清已是变得十分的冷清,没有了那平时见面的礼节。“不知两位师弟考虑的如何?如今已是二商,莫要耽搁时辰。”最终老子还是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既然老师命我等商议封神之事,我等自当遵从。不过想来大师兄人教门下只有那玄都一人,不过却以证得准圣之位不在此劫之中。而人教又有先天至宝太极图镇压气运,可保平安。而吾阐教有那先天至宝盘古幡镇压气运,门中十二金仙尽皆福缘深厚之辈,自当成就仙道。”这一句倒是清楚,他和老子门下弟子一个不出,那封神之事全部由通天打包。通天确实不言语,上前一道青光挥出,只见那封神榜上出现十几与人名,之后便做回尊位一言不闭目神游。

    原始一看这只有十几人名,那封神榜上还有一大片的空白。不由得说道:“通天师弟此言差矣,截教门下多为妖物走兽得道,先天不足怎能享得仙道。师弟门中虽有诛仙剑阵此等杀戮之宝,却不似太极图,盘古幡属镇压大教气运之宝。师弟一通乱收,门下万仙来朝,其中多有糟粕,岂不平白失了大教气运。依我看来,正好借助此次封神之事筛选一番,助其成就神道,也算一番缘法!”

    原始这番话倒是将通天激怒“师兄莫道再说我那截教之中弟子是那妖物化身,难道你阐教之中不也是有那顽石、朽木之物么?说什么先天不足,我倒要看看我截教之中谁人比之不得师兄门下十二金仙。以我看来阐教之中,多有跋扈欺人之辈。倚仗师门气运嚣张不已,哪里是什么福缘深厚之辈。所谓玉清之道不过偏颇大道也,如何能言真。依我看来,仙道于师兄门下当无缘分,成就神道方是上上之策。不然落下个身化灰灰,终是不美。”

    不了通天这一番强词销了原始面皮,原始大怒。“若论根行因果,你之门下俱是异类鸟兽得道,不分珠玉山石,泥沙俱下。平日一味强修法力,不休德行,当在劫中,理应上榜。我那阐教乃是向那世人阐述大道至理,门中弟子比之那截教弟子更具功德深厚当修仙道。”

    “你修要欺我,我截教如真是你说的这般不堪,那为何造就了多宝、李泰两位准圣,而且那李泰倒是后来居上比之你阐教门人弟子数万年清修。不就是大教教义偏离大道,门下弟子资质愚钝,不修功德,哪里享的仙道。”“通天你竟三番两次说我大教教义偏博是何意思?莫要手下见过真章。”无奈心中最痛的是被通天说出,原始哪里受的这气已将手中盘古幡拿在手中。“怕你不成。”既然脸皮已经撕破,动手就动手。“放肆,尔等竟在紫霄宫中动手,段不当人子还不快快收起法宝。”紫霄宫乃是道祖行宫,两人如是在那紫霄宫中动手那就是对道祖的大大的不敬,不被打杀已经是好事最轻的就是封印万年,要事封印万年那封神之事还争个什么。

    两人这才想到此事,连忙将手中法宝收起。老子看着叹息一声说道:“老师言道此劫乃是三教之事,更是为那身犯杀劫的弟子保的一线生机。尔等这般争执却是不曾想到为那门下弟子某的一线生机,尔等切记住入得劫中必化为灰灰。”说吧也不言语上前一道太清仙光挥出,封神榜上出现十几人名,虽然老君门下只有玄都一人却是不能上榜,不过其掌人教不可能没有几个弟子身犯杀劫。原始见老子上前签榜,也说不得什么。两人都已签榜自己不签则是不可能,便上前一道玉清仙光挥出十几人名,不过皆是外门弟子,阐教十二金仙一个都没有上榜。只是三人共签,也不过四十来人,与所要求的三百六十五正神之数仍旧相去甚远,若要再行签订,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却是都不愿再行签订,老子无法,只得出声说道,“既然两位师弟定夺不下,且这封神之事老师叮咛嘱咐,至为重要,莫若下次再商,以定其事。”元始与通天皆是点头称善,只剩下一次商议的机会变成定论,还有诸多打算。于是这通天教主与老子原始稽便离开紫霄宫,而那原始则看了一眼通天与那老子一起上了大赤天。

    大赤天兜率宫中,老子原始落座云床之上。两人确实久久不语,不过要是比修心倒是与那老子还是有一些差距。“不知师兄对此封神有何看法?”早在原始跟来之时便知他的想法,但老子无意想要参与他与通天之间免得烙下话柄,所以老子久久不语想要原始知难而退。但既然原始有此一问确实不好不回答:“封神乃是老师天定之事,你我三人不过勘察门下弟子优差保全一二而已。”“我等门中有那至宝镇压气运,弟子虽积少功德但也能保全一二,只是那通天师弟门中虽有诛仙剑阵镇压气运毕竟不足,而且那门中弟子有那万人之多,虽有良玉但不乏糟粕,再通天师弟手中的诛仙剑阵乃是主杀之物,门中弟子多少沾染杀气此次如能上榜倒是尔等造化。不知师兄意下何如?”

    老子久久不语,但原始却是紧盯不放。良久,老子叹息一声:“师弟莫不可做的太过。”原始一听便知老子已经答应。“谢过师兄。”见老君不再理会,原始便稽离去。老子抬头看向那无尽的混沌虚空,双眼之中精光闪现却是久久不语。

    却说袁弘在的李泰准许之后下山来一阵游玩好不尽兴,一次路遇梅山之下,听的梅山之中有六个精怪滋扰这一方百姓,袁弘在李泰门下听道已久,也知道李泰相助三皇之事。受的李泰影响对人族之事多有护住,如今见有六妖在此滋扰一旁百姓便起了降妖之心。

    在那村民祭祀六位妖王的时候,袁弘便化作一只小虫前往。待村民离开之后,不多时一阵怪风刮来显出一人,袁弘法眼看去原来是一白蛇变化身形的蛇精。袁弘便现出了身形,对那蛇精言道:“你可是那梅山中的妖怪?”那人倒是一惊,“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梅山之境?”“想来你就是那六妖之一了,我乃是一清修散仙路遇此地闻得你等在此欺压一旁百姓,特来降伏尔等。”袁弘说的还真像那一个得道高人一般,这也难怪袁弘再入岛之前乃是一白猿,在化形之时见到岛中师兄姐幻化的人类模样便化成人形。只不过他倒是追求的与众不同身材高大,肉身魁梧,面孔刚毅一脸正气不似仙人飘渺之相。那蛇妖不过是金仙后期修为那里看得出袁弘深浅,不过此蛇妖在此横行已久脾气又是这般难以降伏的。“道士,我劝你快快离去,要不得我将你吃了。”“不过一金仙道行的小妖竟然再次张狂,接我一招。”说吧便将棍棒取在手中不由分说就是一匝。

    那蛇妖倒是机警闻得袁弘一言道出自身修为便知其功力在自己之上,见袁弘持棒打来哪里敢硬接运起狂风化作一阵青烟逃离。“想跑,就看能跑多远。”袁弘提起棍棒驱云追赶,这蛇妖哪里能飞的过袁弘,半路之上被袁弘一棒打到地下,只见山间地底之上多了一个大洞。就在袁弘上前探看之时突然一道白光对着袁弘就要罩下,袁弘无甚反应被那白光罩住。只见从那树立之中窜出五人身影,正是梅山之中剩余的五个精怪。那五人来到大洞之中将被打入洞中的蛇精救出,那蛇精只是袁弘打昏过去并无大碍。五人看去之后喂他服下一粒丹药,便来到袁弘身前。“想不到常昊竟然被这道士打伤,还好我等来得及时。不知这道士是何方人物竟来我梅山撒野。”“杨显你管他作甚,带我将他一口吃掉不就得了。”说着那五人中最胖的一人便上前幻化了身形,乃是一只巨大的野山猪。张口就要将袁弘吞下。“哈....你这畜生,我可不想叫你这般吞掉。”那被白光罩住的袁弘大笑一声将便震开了白光。原来袁弘并没有被那白光罩住,在察觉有异之时变异感应到五人的存在,只不过是想引他们出来而已。

    五人大惊,不过那巨猪还是张开血盆大口向袁弘撕咬去。袁弘却是将手中长棍对这那巨猪泥丸之上轻轻一敲,那巨猪便妖身散去倒在地上。剩余四人大惊,那刚才施展白光将袁弘罩住的名叫杨显的精怪连忙旧计重施又是一道白光飞出要将袁弘定住。袁弘对那飞来的白光抓在手中用力一阵却是化为飞烟。“此等法术对我无用。”四人中两人将倒在地上的蛇妖、猪妖拿在手中,一人口吐黑雾迷烟将袁弘挡在大雾之中迅速逃离。这大雾还真是有些门道,袁弘肉眼看不到周身五米光景。不过这不过障眼之术,袁弘张开法眼对这那四周一阵张望便知六人去向,便提棍追去。

    那山腰隐秘之处有一洞府便是六妖居身之处,袁弘来到那山门前对着那洞府一阵喝道:“里面的妖怪你且听好快出来受罚。”不多时便出来四人。四人中一人上前对这袁弘说道:“你这道人竟这般歹毒,追到这里莫以为我等怕了你,好叫你看看我等厉害。”说吧便按照四象阵位将袁弘团团围住。袁弘笑道:“不过是一小小羊精口气到不小。”羊精大怒一道白光飞向袁弘,剩余三人一人口吐黑烟迷雾,一人口吐一红光宝珠,另一人则吐出黄色火焰。端是厉害,不过对于袁弘这修炼肉术之人倒是用处不大。袁弘见此却是将棍棒收起双手一阵青光闪耀飞出四道青光幻化出四只大手将四人法术挡在身前,大手慢慢前行将要将四妖抓在手中,四人收了法术变化出巨大的妖身将那巨手挡在身前。“哦,不错,尔等这番修为却是用作他出。”袁弘说吧便幻出巨猿妖身对着那四妖妖身就是一匝,四妖纷纷落地不起。袁弘上前却见那洞府中冲出两人人,正是那蛇精和猪精。挡在四妖身前与那袁弘道:“仙长饶命,还请仙长绕过我等,小妖愿献出内丹还请仙长绕过我等兄弟性命。”“还请仙长饶命我愿将内丹现出还请仙长绕过我等兄弟。”说吧对着袁弘不停地叩拜。只见那倒地的羊精对着那蛇精、猪精说道:“混账,我不是要你们离开此地么?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还不快点离开。”“你我兄弟六人一起千年之久,大劫当前哪里能舍你们而去。”那羊精与那倒地的三人挣扎的站起对着袁弘道:“还请仙长饶命,我等四人愿代替我等兄弟二人,还请仙长绕过他等性命。”

    生死之间六妖竟然还存有真情,不得不说他们虽是精怪却也是有那人之性情。袁弘也是一真性情之人,此次前来不过是为了教训六妖不要在此滋扰一方村民,没想到竟见到六妖如此重性情哪里还下的去手。“谁说要你的内丹,谁说要你等性命。只不过是尔等在此滋扰了一方百姓,贫道见之不过便动手教训尔等,没想到尔等六人竟也有这般性情。尔等本性不坏,为何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见袁弘这般分说,六妖半信半疑的说道:“并非我等恶意想要滋扰,而是有那恶道想要抢夺我等内丹打杀我等。”这到让袁弘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有那心怀不轨之人想要抢夺六人内丹炼制丹药已增加道行,六人无奈之下聚在便要占山为王。“实在可恶,竟然夺人内丹,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蛮横,尔等放心有我在谁也伤害不到你们。不过尔等却是不能在这般祸害一方百姓了。”“不是我等非要那些人族事物,只是无奈我那兄弟肚量有些偏大,时常感到饥饿我等也是没有办法。”说话的是那只羊精,袁弘看去原来是那只猪精饭量有些大,所以才不得如此。“哈...,尔等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饿着。”六人一听不由得对视一眼一起搀扶来到袁弘身前倒地跪拜。“拜见大哥。”“尔等这是为何?快快起来。”“我等是想让真人做我等大哥。”“什么做山大王?”袁弘还真没想过,毕竟他可是名门出身,如此这般倒是有些堕了师门威名,不过袁弘心中还是对那山大王还是有些期待的。“还请大哥同意,否则我等跪拜不起。”这还真是令袁弘犹豫不定,不过袁弘还是想在那山门之外作出一番事业。“好,我就做你等大哥,不过我等却是要做那结拜兄弟。”“好,拜见大哥。”六妖起身那羊精站出来将六怪介绍给袁弘认识。那蛇精叫常昊,那猪精叫朱子真,他叫杨显,剩余三人乃是一狗精戴礼,野牛金大升,蜈蚣吴龙。

    那袁弘便留在了梅山之上,袁弘对那六妖吩咐道不得伤害一方百姓,并保的一旁百姓平安,这一方百姓也将这原谅了梅山六妖以前作为称之为梅山大圣。有了袁弘在那梅山之上坐镇,险有人来滋事,四方精怪都来投奔以求庇护,梅山之名倒是渐渐响起。

第五回 李泰游青丘 赐符保龟灵

    

    在那洪荒之中有一处仙山妙境名叫青丘。青丘山位于洪荒之东山,面向阳的南坡遍布玉石,山的背阴的北坡,盛产一种叫做青雘的涂料。此山中还盛产一种物种便是那狐狸,在这片狐狸之中有那九尾一族掌管。上古年间妖族天庭之中便有一位妖神出自九尾一族便是九尾始源涂山,这涂山乃是九尾狐族长也掌管着青丘山一片。妖族衰落涂山因为机警留下一条性命便留在青丘山中隐居起来,无怪那涂山乃是上古妖族遗老又在那天庭之中位居高位,与那女娲娘娘也有一段机缘所以在那青丘山也算安生。狐狸在于后人的理解是狡猾善变,机警狡诈的化身,又有谁知道这狐狸是那性情之人,一旦动了真情万年不变。

    这一日青丘山上的天空之上出现一人,正是李泰。毕竟这青丘山正是之中出了那妲己之事哪能不知道,为了圣人那一己私怒这青丘山就毁在了那九尾狐身上。后世之中一提起那狐族之事那个不是妖孽人人得儿诛之,在那妖族之中也是被当做鼎炉之用。青丘一脉所剩无几。他也只不过是那圣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待大势已定弃之不用也是必然。

    青丘山风景秀丽,灵气醇厚,到处是那未脱去兽形的小狐狸在那草地之中奔跑戏耍,也有那娇娆的美丽女子在溪流之间浣溪沙衣,也有那男子随意坐在一处吞云吐雾修炼内丹。好真是一片安宁祥和之态,李泰步行在那山间行走,那些女子和那小狐狸到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只是对着李泰偷偷的嬉笑。李泰并未将之放在心上一路欣赏沿路的风景,再到那半山腰处突然感到脚下衣卷一阵晃动,李泰停下脚步俯下身看去原来是一只贪玩的小狐狸正在叼着李泰的道袍晃动不已。李泰倒是感到一阵好笑将他取在手中,那小狐狸倒是不怕李泰与他四目相接。那是多么纯真清澈的眼睛啊,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的如此清澈无染的心。李泰不由得伸手抚摸它的绒毛说道:“小东西,难道你这么出来不怕家人担心么?”那只小狐狸在李泰的抚摸下舒服的闭上眼睛倒是享受极了。李泰一笑想不到它到如此会享受,也不说话将他抱在胸前踏步继续上前。

    “站住,你是何人竟然来我青丘山?”却见有两人挡住李泰身前。“贫道玄元,想求见涂山道友。”那两人看了一眼李泰,并不认识言道:“还请道长稍候,待我前去通传。”说着一人前去通传,一人看着李泰。李泰却是随地而坐将那怀中的小狐狸抱在身前,那人见到李泰怀中的小狐狸眼睛闪过一丝诧异。不多时,那前去通传之人转回来到李泰身前对这李泰说道:“道长,家祖有请。”李泰起身跟他他一起前往,那人看到李泰怀中的小狐狸之后也是一阵惊讶。

    “道长请进。”那侍卫将他迎进一座庄园中,庄园倒是简朴好似平凡的农家小院。只见那庄园内迎来一众人影,为的是一个年老的老头,看似平凡但一双眼睛中的精光却另李泰不敢小窥。相比这就是那涂山了,这涂山在太古天庭之中与那白泽已智慧闻名,就是东皇和帝俊诸多行事也得请教这两人。那涂山身后跟有三男三女,男的俊美不凡,女的更是长的倾城倾国,有那闭月羞花之貌。看来这狐狸一族倒是得天独厚,不过是福是祸那就不言而喻了。

    “山人涂山见过道友。”“贫道玄元见过道友,不请自来失敬之处还请道友海涵。”“哪里,道友能来倒是我青丘山之福啊。请里面说话。”一番谦让李泰被请进了内屋,不想在这青丘山中见到了一熟人。只见屋中站有一道人头戴鱼尾冠,纯然烈焰;大红袍,片片云生。丝绦系赤色,麻履长红云;剑带星星火,马如赤爪龙。面如血泼紫,钢牙暴出唇;三目光辉观宇宙,火龙岛内有声名。“罗师兄?”“想不到玄元师弟还记的贫道。”此人正是截教通天教主门下,火龙岛练气士罗宣。“不知道罗师兄为何在这里?”李泰一脸疑问。“哈...玄元你还是坐下听我慢慢道来。”那涂山却是哈哈一笑请李泰坐下。“事情是这样的,道友也知我为那上古天庭的遗老,而这罗道兄在那上古时期也与我同朝为官。与我已是旧识。”李泰想来原来是这般。

    在那妖族天庭衰落之时,妖族遗留的一部分隐居各处,一部分则入了那上清截教门下。这罗宣曾是那上古之时天庭十太子的伴侍将军,又与那天庭之中众多妖神交好,这涂山便是其中之一。这次闲来无事便来这青丘山叙叙旧,无想在这个时候听的门下来报有一位玄元真人求见。涂山自是不识便想不见将他打,这罗宣一想莫不是师弟李泰。便对那涂山言道:此人还需见上一见。涂山不解便向罗宣打听李泰此人。罗宣便将李泰之事告知,想不到来人竟是一位准圣,涂山不敢怠慢便亲自相请。

    “想不得罗师兄竟与涂山道友有这么一番渊源。”这罗宣竟也这般不将通天教主之言放在心上,不再山门之中闭关安心修炼。心中已被红尘所扰看来还真与那封神榜有缘。大劫之中在那劫中仙人,心中烦躁,静不得心来。李泰也不多说什么毕竟个人有个人因果。

    “不知玄元道友此次前来是为何事?”涂山并不认识李泰,也不知其心性,故事先探探口风。李泰对那涂山言道:“贫道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问。不知道友那九尾狐一族是否俱在那青丘山上。”这是那人家族中之事,但是不能随意想问。“这个....凡是我九尾一族俱在此山中,只不过有那极少之人在外修道。”涂山不知李泰为何想问。“想必道友已从罗师兄口中得知此次大劫之事,刚刚在我游历青丘之事偶有算出那青丘一脉好似有那血红之光,贫道不忍所以前来相告。还望道友警惕。”那涂山大惊与那罗宣对看一眼,确实那罗宣前来就是为了相求如何渡过此劫之事,谁有料想到他这般行为倒是与那封神榜有缘。“道友莫要骗我。”涂山惊慌道。“我与道友无仇无怨,何故欺骗道友。罗师兄还请早些回山,此地并不是久留之地,莫要再出山。”“道友,还请救救我等。”见李泰说的这般严重,那涂山也是有些全信。“道友,贫道也无甚好办法,还请道友好好约束门人弟子,至于这青丘山我看还是闭山千年的好。”说吧也不言语对这那涂山施了一礼。来到罗宣身前道:“师兄还是与我一起回去吧。”说完便带着罗宣离开了青丘山。那涂山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追赶,已是晚矣,回到山后,苦思不已最终召集门人弟子封了青丘山。

    不管怎样先把这块引火线解决掉,还有的就是那商纣王拜女娲时的一阵怪风,那才是真正的导火索。李泰与那罗宣飞回东海之上,只觉得怀中有一阵骚动,刚要查看却见一只小脑袋漏了出来,原来是那只小狐狸,李泰这才想起刚刚在于涂山见面的时候将它揣在怀里,倒是忘了将它放了回去。也罢既然将你带了出来,你就随我一起远离那是非之地吧。“小东西,你与我有缘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回去啊?”那小狐狸倒是通灵听得懂李泰的话,对这李泰亲密的欢叫开来。那罗宣见到李泰怀中的小狐狸,一阵迷糊好像在哪里见过,猛然一想,“原来是她?”“怎么师兄认识这只小狐狸?”“哦,这只小狐狸是涂山最小的一个女儿,只不过自出生已有千万年之久,就是无法幻化出身形,不过涂山对她却是疼爱有加。想不到师弟竟然把她带了出来,看来涂山要伤心一阵子了。”想不到这个小狐狸竟然是刚才那个老头的女儿,可惜不能幻化成形,也罢你就跟我到那碧波岛中吧,反正紫竹应该、可能会照顾你吧?

    李泰与那罗宣一起回了碧波岛,李泰将罗宣带到竹室中。“不知师兄有没有时间,不如留在我之洞府内,师弟想要与师兄相讨一些疑问之事。”这句话说得倒是合情合理,这师弟要和师兄见过道学也是说的过去,只不过一个师弟是那准圣修为,而那师兄则是太乙金仙修为,这谁向谁请教还不一定呢。“师弟说笑了,以现在师弟的修为,也只有老师能够教的过,我怎么能称大。”“师兄说笑了,你我自有不同的领悟,不同的理解,毕竟三千道路条条通混元,你我之道岂有相同之理。”既然李泰都这样说了,罗宣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留了下来,李泰在竹屋旁又起了一座小屋留与罗宣。闲时两人便在那竹屋旁一起论道,但大多是李泰一个人在讲。

    一日李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上了那金鳖岛。金鳖岛上,也有门人在那岛上建有洞府,只不过却是内门四大弟子所有。四大弟子乃是通天未成圣之时收下的弟子,多宝、无当、金灵、龟灵。也不得不说那通天教主很有眼光,所收的门人弟子中大弟子成了后世佛教的万佛之主,二弟子也是震慑洪荒的执教弟子,三弟子与那四弟子也是威赫一方的高手在那万仙阵中,一己之力对抗无数阐教高手不落下风,虽然她俩一个上了封神,一个入了轮回,但她们的威风还是令那众仙吓破胆。金灵圣母本是该上封神之人只不过她所受封的神位此时已被自己夺取,虽然不知道结果怎样,但自身与她的因果还需在那万仙阵中救她一救。不过那龟灵圣母就不同了,最后落得入世轮回重修。截教四大弟子就她最为惨重。龟灵圣母乃是一只万载的玉龟得道,这天下乌龟以那李泰北冥玄龟一脉为主,李泰不得不为龟灵圣母做做打算。

    那龟灵圣母在那金鳖岛的北面建有一座道场,平常鲜有人前去打扰,龟灵性格也是喜得清净。“龟灵师姐在否?”李泰来到洞府前高声道。不多时,那龟灵圣母便闻声出来见是李泰忙稽:“师弟?不知师弟前来还请师弟无怪,里面请。”无怪龟灵圣母对这李泰这般有礼,只是那李泰玄龟一脉乃是龟中之主,虽然龟灵入得截教还是受那本性所致。“师姐无怪师弟这次匆忙赶来。”“无碍,不知师弟这次前来所为何事?”“无它,我这里有一道玉符,想要送给师姐,还请师姐随身携带,万望不可将他遗失。”说吧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一道青光琉璃,却带有一丝赤红之气的玉符。龟灵不知李泰为何这般不由得疑问道:“师弟这是为何?”“师姐接住就是,还请师姐将它炼化。”见李泰这般又想他不会害自己,便接过玉符一旁炼化。身上青气刚入的玉符中那玉符便化作一道青光融入了龟灵元神之中,李泰见她将玉符炼化之后这才安心的向龟灵请辞。

    那玉符乃是李泰化了百年时间耗损无数天才地宝炼制而成,其作用只有一个就是护住元神。而且是本身受到伤害的时候,不靠自身法力自动护住元神。在封神战中龟灵圣母就是周身法力被那接引封住才被那蚊子吸死,就连元神都没有保得住无奈之下三魂六魄入了轮回。只要能保得住元神,那龟灵只需慢慢的回复就可以在炼就一具肉身就行了。这样道行和神识都保得住,不用再担心进入轮回失了神识灵智无法恢复全胜时期的法力。

    既然这般看来有些事情还得封神之时才能慢慢敲定,现在做的诸多打算不知道在那封神之时有无用处。现在还真是有点期待那封神之战,现在就连我的心境也随着时间的缓慢变得有些着急了,看来我的心性还是不定,回去还要多咏读黄庭。李泰看着那翻滚的海水心中也曾掀起一阵动荡。

第六回 封神三商定 天子拜娲宫

    

    时间又到了,三清再次来到那紫宵宫中,不过此时那紫宵宫中倒是显出一人来,正是道祖鸿钧。三圣连忙上前跪拜道:“老师天寿。”三圣心中一番震惊,想不到道祖有一次出现,想来还是为了这封神之事。果然道祖开口就是言道封神之事:“尔等商议的如何?大劫将要来临,莫要耽搁了时辰。此次便是定论尔等快快签押。”三清连道:“弟子遵命。”那鸿钧便又回到天道之中。

    三圣又是不语的坐在云床之上,那原始倒是坐不下去,对这那通天旧话重提:“师弟,我看着封神之事还是落在你截教身上吧。”通天岂会这般容易答应:“师兄此言差矣,封神乃是三教之事,我截教岂能独大,还需师兄门下弟子代劳。”“哪里,师弟门下万名弟子,挑出一两个便可以将封神之事带去,师弟何不成人之美。”“我之门下弟子虽不能说个个道德根深但也是资质绝佳之辈与那神道无缘。”“师弟这般说倒是无礼了,此事本就该师弟门下代劳,莫要再作推辞此榜还是师弟签押。”不由通天分说将那封神榜推到通天身前。“原始,你莫要欺我,你之门下弟子一个不上,岂有此道理。我之弟子难道就比不得你的弟子么?”“通天,你截教之中本无至宝镇压气运,再加上你那万余弟子鱼龙混杂坏去你大教气运,本就不足又岂能不上榜。”慢慢说着两人也就动了肝火。“还不住口,尔等不要在做争吵了,尔等何等身份竟然像那世人一般争吵。封神之事此乃正事,此次必当签押不要再做无谓的争吵。”老子淡哼道。一时间紫霄宫中安静如初,老子扫了一眼原始、通天见两人已然心中有火静不的心来不由的说道:“既然你们谁都不想签押,那好就这般不签一切看那天意如何。”原始通天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倒是通天先回道:“此法不为是一条妙计,既然如此一切就看天意,看门下弟子的造化。不知原始道兄是否愿意?”毕竟这个方法对于通天截教来说还是真的很大的便宜,那原始虽然不想答应无奈老子与通天都已答应也不想输给通天便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恭请老师现身。”三清对着鸿钧尊位叩拜。不多时鸿钧显出法身:“尔等可签押。”老子上前道:“启禀老师,我等三人决定此次封神榜暂不签押,待大劫来临一切都看那门下弟子根基、福源、造化。”“此法也行,既然尔等签押那便大事已定。这封神榜便先放在你处,待执掌封神之人出现,便有哪教执掌封神。”说吧那封神榜自动落于老子怀中。原始上前言道:“敢问老师这执掌封神之人如何寻得?”“不用寻找,时机一到自然显现。”“那封神之人可有什么特征?”“封神之人有那飞熊之象。”原始还要再问,却见那鸿钧对三人说道:“既然大事已定,尔等便回各自道场去吧。”说吧便又回归天道去了。三人起身恭送鸿钧然后各自回了道场之中,将封神之事结果告知门下弟子。

    自巫妖大战之后,三清道教便占据了地仙界。这时的地仙界此时人族已占据主势地位,三清道教便在人间传下大教真解。那世俗无数凡人无不向往那飘渺虚无的大道,长生不老的寿命。也无怪那时天地虽经过大劫,但还是有那无数资质不错的门人弟子。在人间人教随占据人族,但却不收门人弟子,令无数向往之人绝了念头。所以这那阐截两教便成了凡人所向往的地方。只不过那截教远在那一望无际不知东西的大海深处,虽有人前往但大多了无音讯。这阐教就不同了,阐教道场便设在世人尽知的昆仑山上,虽然阐教收徒严格但是比那飘渺的截教还是大有机会在。

    这一日,昆仑山下来了一人名叫姜尚,此人早年父母双亡,身无牵挂,又向往那飘渺的大道,所以不远万里前往昆仑山求道。幸运的是他竟然通过的昆仑山考验世人的迷幻阵法,来到了昆仑山玉虚宫山门下。就在姜尚到来的时候,那位于玉虚大殿云床之上的原始突然心中一动不由得掐算到:“想不到那封神之人竟然拜入我阐教门下,看来天道还是战向我阐教方向。嗯,为何有两个拥有飞熊之象的人,难道其中另有什么。”想不到在原始仔细掐算之后竟有两个飞熊之象之人,此时天机混乱原始又怎能算得清楚。不过既然那飞熊之人来到阐教不是坏事。如意轻敲一下云床,不多时走来一童子乃是白鹤。“你去你南极师伯处,命他将那拜山之人带到玉虚大殿来。”“弟子遵命。”白鹤退出大殿。

    在那姜尚来到山门前的时候,却是遇到一人名叫申公豹。那申公豹倒是聪慧之人将那护山童子一句一个‘仙长、仙长’的哄得乐的开怀。就在护山童子要前去通报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南极仙翁前来不由的大惊对着仙翁跪拜道:“弟子见过师祖,师祖万寿。”那申公豹见那守山童子称来人为师祖一辈,想必是那厉害的得道高人。便眼睛一转上前跪拜道:“弟子申公豹拜见大仙,大仙万寿。”那姜尚倒是反应缓慢对这那南极跪地不语。南极让那守山童子起身来到两人身前,好奇的打量这两人。本来南极在洞府之中打坐,却听到原始座下童子白鹤前来传下老师圣谕,命自己前去将那拜山之人带往玉虚大殿。不知道老师为何让自己亲自去,对来人很是好奇得很。不由得竟是两个普通的凡人,难道这两人有什么不凡之处。算了既然老师有此吩咐必有道理,我却不必再另作它想了。“尔等既然能过了那幻阵,可见心性坚定与我昆仑有缘。尔等起身与我一起前往大殿拜会老师。”姜尚与那申公豹不敢有所怠慢紧紧的跟在南极身后甚是规矩。

    进了玉虚大殿,见了原始南极便跪拜道:“见过老师,老师圣寿。”又转过头对这两人喝道:“此乃玉清圣人,尔等还不快快跪下参拜。”圣人?这三清在那人族之中多设有宗庙进香,可是圣人之名已被人族千年传承变了意义。只是知道这圣人便是那至尊至贵之人。不过唯有那姜尚知道圣人何意,无它这姜尚乃是地皇神农氏的54世孙,虽然家道中落但仍有祭祀的三清圣像。“弟子姜尚(申公豹)见过圣人,圣人圣寿无疆。”两人跪拜伏地不敢起身观望,只听得好似九天云烟之上传下一句妙语:“尔等起身。”两人颤抖起身低头不敢不语,不过还是那申公豹大胆竟然偷偷的扫了一眼原始,就那一眼令申公豹便永记在心。那是何等的威严、那是何等的气势是一个人应该有的么?居高临下的神情不免让申公豹对那仙道无限的向往。

    “尔等既然能入得我昆仑山,可见尔等与吾阐教有缘,如今吾便收你们为我记名弟子。你等可愿意。”姜尚、申公豹无不大喜,连忙又是跪拜谢恩。之后南极便带两人在那昆仑山上桃园中安了一处茅屋做那修行之地。

    就在那封神之人拜入阐教之后,那老子、通天也便察觉到。老子命侯在一旁的玄都师将在那宫门中封神榜摘取送到那阐教之中。那通天圣人脸上竟然生出一丝红晕,良久叹气道:“想不到事情竟会这般。”之后便命坐下无当圣母传下通天教主圣谕:封神之人已入了阐教,大劫已至尔等不可轻出否则免得化为灰灰。

    在送走无当圣母之后,李泰便回到竹室之中,将八卦周天镜取了出来。八卦周天镜化成巨大的镜子,李泰不断地打入一道道青光。只见那镜中阴阳变化,乾坤颠倒,混混沌沌一片晦暗之气。

    却说在此时在那人族之中,大禹之子启建立的大夏王朝已经被推翻,现在人间正统乃是大商,建为成汤乃是黄帝轩辕之后,初帝喾次妃简狄,祈於高,有玄马之祥,遂生契。契事唐虞为司徙,教民有功,封於商。传十叁世,生太乙,是为成汤。成汤之下有那大甲、沃丁、太庚、小甲、雍己、太戊、仲丁、外壬、河甲、祖乙、祖辛、沃甲、祖丁、南庚、阳甲、盘庚、小辛、小乙、武丁、祖庚、祖甲、廪辛、庚丁、武乙、太丁、帝乙、受辛。成汤占人间正统约有五百年,传至帝辛这一代。帝辛名商纣赐封寿王,为帝乙的第三子,在他之上还有长兄微子启,二兄微子衍。只因在那帝乙游玩御花园之时,与众臣欣赏牡丹之时,凉亭突然倒塌掉下一梁。寿王力大无比,托梁换柱救了帝乙一命。第二日便有朝中重臣相商容,上大夫梅伯、赵启等,上本立东宫,乃立李子寿王为太子。後帝乙在位叁十年而崩,托孤与太师闻仲,随立寿王为天子,名曰纣王,都朝歌。文有太师闻仲,武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文足以安邦,武足以定国。中宫原配皇后姜氏、西宫妃黄氏、馨庆宫妃杨氏,叁宫后妃皆德性贞静,柔和贤淑,纣王坐享大平,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八百镇诸侯尽朝於商,有四路大诸侯,率领八百小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居於东鲁;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每一镇诸侯,领二百镇小诸侯,共八百镇诸侯属商。忽然有一日听道来报说那北海七十二路诸侯有那袁福通带领不服纣王统治将要造反,纣王便拜太师闻仲为征讨大元帅前去平乱暂且不提。

    这一日商纣还向以往一般上朝商议国事,谓语身旁众臣道:“不知哪位爱卿有事要请奏?”那相商荣上前拜道:“老臣有一事相奏。”这商荣乃是纣王之皇叔辈分尊崇,更掌握朝中大权甚有威望。纣王侧身道:“皇叔请讲。”“启禀我皇陛下,这明日便是我人族圣母女娲娘娘诞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祈的女娲娘娘赐福我大商,保我大商四时康泰,国祚绵长,夙调雨顺,灾害潜消。”“哦,明日是圣母之诞辰我等因前往。准卿所奏。”

    此日,由那商荣敲响金鼓,天子乘坐龙辇,携两班文武大臣,前往女娲宫进香。这就是那封神之战的导火索,此次商纣不来即可一来便将那成汤五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更弄得四海荒荒,生民失业。怎见得:“天子銮舆出凤城,旌旄瑞色映簪缨;龙光剑吐风云色,赤羽幢摇日月精。堤柳晓分仙掌露,溪花光耀翠裘清;欲知巡幸瞻天表,万国衣冠拜圣明。”就在纣王前往女娲宫进香之时,那东海之上却是急速的闪过一道身影,也是朝那女娲宫方向。

第七回 李泰会圣人 女娲招三妖

第八回 河灵战弥勒 诸侯拜天子

    

    李泰返回岛中,命河灵前往竹室之内。李泰谓语河灵道:“你现在去一趟北海,帮你闻仲师兄早日平叛,让他及早返回朝歌。不得有误。”“弟子遵命。”李泰却是隐去身影回到那密室之中,虽然与那圣人相斗败得很惨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李泰回那密室之中就是想好好体悟一番,刚刚的打斗令自己的心中竟然生了一种怨愤,还要将它引出来。

    却说河灵在领了李泰法旨之后,便只身来到的北海之上。寻得闻仲大营,便命护营卫士前去通报。那闻仲此时正被如何降伏北海叛乱之事烦恼,忽听有那士兵前来通报,说是碧波岛门下求见。闻仲一想便记起自己师父金灵圣母曾经提起过自己有位师叔在那碧波岛修行,法力高强,道行高深。想来是师叔闻我有难派门下特来相助。那闻仲便亲自己前往迎接,只见那大营之外站有一道人,身着青衫道袍,头戴紫荆玉龙冠,手托一柄拂尘一身道法深不可测。闻仲大喜上前言道:“不知道友是否是碧波岛玄元师叔门下?”那河灵早早的注意到了闻仲,以前从那师傅口中也曾听的威名,竟日一看果真不凡。“贫道河灵见过道友,吾师正是碧波岛玄元真人。此番前来也是奉了家师之命特来相助道友。”闻仲一听果真如此,连番大喜将河灵迎进大帐之中。

    到了大帐之中,河灵向那闻仲问道:“道友,请问那敌军之中可有什么让道友踌躇不定之人。”“我正为伤神,本来那袁福通倒也无妨他有多少道行我还是知道的,只是前些时日那对方大营中显出一道金光,出现一异人所施法术端是诡异令贫道束手无策。”“哦,既然如此,那贫道明日就会会这位高手。”“那便多谢道友相助。”“自当如此。”

    第二日,闻仲派先锋前去叫阵,那应阵之人正是七十二路诸侯之袁福通。闻仲骑墨麒麟上前叫道:“逆贼,尔等今日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那袁福通好似胜券在握对那闻仲的话却是好不放在心上:“老太师,如今我起兵不过是解救北海之民于水火之中,乃是顺应民心之举,你持凶而来,正是自找死路。莫怪福通不讲情面。”闻仲文言大怒,催动胯下墨麒麟手中雌雄双鞭直取袁福通,袁福通举刀相迎,两人一番大战。闻仲乃是截教金灵圣母门下高徒一身武使的出神入化,那袁福通又岂是他的对手。几十回合之后便被闻仲一鞭大众肩头,险些打下马背。只见那对面袁福通军营中亮起阵阵金光,朵朵花瓣缓缓升起花中坐有一人,周身佛像缭绕,手结佛印一道金光将那袁福通罩住带回本阵之中。闻仲见状对着也是不在追赶。

    “不知哪位高人,可否相见。”闻仲旁突然现出河灵的身影。只见那金光一闪而过来到大军前,“贫道(佛教是在封神之后立下的,所以现在用道士称呼。)不过是一山野之人,又岂能担的道友如此重称。”如果李泰前来定是认得此人,此人就是准提门下弥勒道人。“道友,你我本不是红尘中人士,为何竟插手时间人得斗争呢?还请道友早些离开红尘返回仙山。”“贫道此番乃是感到闻仲道友前来对那北海乃是一番杀戮,为保北海一片生灵惨遭涂炭所以不得不出山。”倒是说得冠冕堂皇。“道友此言差矣,这人间事还需他们自行解决,我等还是不要再多插手,不若让贫道送道友一程。”不与他最多说废话,毕竟李泰交代之事要及早解决。“道友既然如此,那贫道只好不得出手已救北海一众生灵。”说的倒是面脸的慈悲之色,周身金光佛音将那北海一众大军笼罩,那北海一众城镇百姓无不向那弥勒俯参拜。

    河灵见此脸色有变想不到此人竟有这般修为,不敢怠慢谓语闻仲让他讲大军向后退去千里。手中一闪显出一枪正是李泰赐予的元辰,朦胧星光连带点点星术。身上上清之气勃然涌动,周身衣角无风自动。只见那金光与那上清之气在两人中间不断的博弈,要是比那功力深厚明显是河灵稍逊一筹。‘哼’冷哼一声河灵倒是倒退几步,脸上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见功力无法匹敌河灵将枪一挑,率先动攻击。枪影犹如暴雨梨花般夹带着无数迷幻星辰之气击向弥勒,不得不说这西方还真是贫瘠,身为准提弟子既然无那厉害的法宝。不过西方却是另辟捷径将那防守之道融入真言中,手中不断地变换一个万字佛印化作一道气墙将河灵的攻击挡住,更是高喝一声那后世传至已久的‘狮子吼’便脱口而出。那河灵被那狮子吼震得一阵晕眩,弥勒见之大喜从那腰中摘下一物,正是后天灵宝人种袋对这那河灵就是当头罩下。待河灵反应过来时道袍中一阵星光飘出直冲九天之上,布成七星之位牢牢地将人种袋抵在身外。弥勒看去那阵星光之中乃是一面小旗,竟能引得周天之上的北斗七星之力。弥勒不由得一声感叹,那人种袋对于他来说已是不错的灵宝,可是在这东土之上竟随便一个比自己修为低的道人就能拥有比自己好的法宝,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比,无怪老师一心想要东行。

    那河灵将弥勒的法宝挡在身外,心中难免一阵后怕,却是不想自己第一次出战竟然落得是这般。河灵平日在那岛中并无战斗经验,与那师弟袁弘相斗也不过是点到为止。如今这般争斗还真是第一次,虽然此时占据下风不过内心中还是有些期待。

    闻仲见河灵将那弥勒牵引住,哪里能放得过如此大好时机。带领着大军绕过两人从那右方袭向袁福通大营。那袁福通手中大军虽然彪悍,但是远远比不上闻仲手下大军,而且闻仲统帅大军已有几十年时间,南征北战岂是儿戏。把那大军打得连连败退受擒只不过早晚的事,那弥勒在一旁看的也是揪心不已,无奈虽然河灵比自己修为略低但胜在有法宝制胜。无限星光挥挥洒洒连带着北斗七星大阵夺天地造化将那弥勒死死的缠住,弥勒手中虽然真印不断地施法挡住却无分身乏术。此时弥勒心中一直谨记老师交代,要将这闻仲死死的拖在北海不让其返回朝歌以免坏了老师大事,如果此时没了那袁福通那又有什么事牵制闻仲。弥勒想到此不由得周身之中真力涌动破体而出,金光佛气将那星光震开,又是无上妙言真印幻化金色巨手对着七星大阵一阵拍打震得大阵一阵晃动,河灵连忙运转法力将那大阵定住,周天之上的北斗七星星力如那洪水一般降下。弥勒道了一声‘无量寿佛’一颗斗大的舍利子从泥丸之中飞出,乳白的佛光直冲九天将那北斗七星光华遮盖。朵朵白莲从那舍利子飞出落于那七星幡上,没了北斗七星补助大阵慢慢的被白莲撞破。河灵虽然全力抵挡无奈法力悬殊还是被那佛光舍利将那大阵冲破,河灵被那巨力震得飞退那七星幡化为一道星光飞回河灵体内。那弥勒没有再管河灵而是飞回两军交战之地,大袖一转将那袁福通和那大军卷起带回了大营中。闻仲见此也是无法,只得班师回营。

    大营中,河灵运行周天之后已然恢复,那闻仲上前询问:“道友伤势可好?”“谢过道友,无碍。只是贫道有负道友所托未能将那人擒获。”“道友不必如此,想不到那叛军之中竟然有如此高人,看来我大军实在是止步于此了,我实在是有负大王重托。”闻仲的一番话,到让河灵想起李泰交代的一番话。“道友如今这平叛之事也非一时可成,不如道友先返回朝歌,此处就先交予我不知可否?”闻仲听了河灵话却是说道:“并非我不相信道友,而是此事乃是大王交代于我,如今大事未成我岂能置之不理,有负大王所托对不起先王知遇之恩啊!”河灵还要在劝说却被闻仲打断。“道友不必再多说,贫道此意已决还请道友见谅。”见闻仲如此将君臣之事看重,也就不再多说如今之计当是将那平叛之事早日解决。

    自那纣王在那女娲宫中见过女娲娘娘真容之后,便色心大动对那女娲娘娘之貌久久不能忘怀,再看自己的三宫六院都已不再具以前温情。最后就连朝事也是放不在心上,朝暮思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郁郁寡欢。见那纣王如此群臣之中倒是有那有心之人,在那朝中有那上大夫费仲、尤浑二人,此二人乃是奸诈、善谄媚之人,在那朝中朝蛊惑圣聪,谗言献媚,纣王无有不从。这也是国之将亡,必有奸逆。那费仲见自从纣王在那女娲宫见得女娲娘娘真容之后便思欲成积,便上前言道:“不知陛下苦恼何事?可否告知下臣?”那费仲也是那纣王心腹之人,便于费仲言道:“孤王在那女娲宫中见得女娲娘娘真容,真是倾城倾国绝世佳人,再看孤王三宫六院都是庸脂俗粉,孤王为此夜夜不能寐。卿乃是朕的心腹,不知有什么好办法说与孤王。”那费仲等的就是这句话。“陛下如今乃是真龙之体,万金之躯。占据四海,统领天下。德行可比三皇,功盖四海。天下乃个不为陛下所有,既然陛下有需,天下之间岂不献于大王。”纣王心中大为满意:“卿之言甚得朕心,不愧是朕的心腹重臣。明日便在朝堂之上将此旨意传下。”

    此日,纣王便在朝堂之上将颁布圣旨:“即传朕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闲淑,举大方,以充後宫役使。”那两班朝臣之中对于纣王旨意大为不满,由于右臣之的相商荣上前道:“老臣商荣启禀大王,君王之道,止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况且现在大王后宫之中已有美女三千,美人之上有那御嫔百人,妃子数十。后宫之中十分充裕,这纳妃之事还是暂且搁置的好。”“相此言差矣,如今陛下想要招纳后宫乃是陛下私事,更关系的我商朝传承乃是天下之幸事。相不该阻拦。”那费仲上前言道。“尔等小人岂可在此谗言献媚,还不与我退下。”那商荣乃是群臣之,位列朝班三公之又岂是费仲一个小小上大夫可比。商荣有那先王御赐金牌,上可打骂昏君下可斩杀奸臣,与那闻仲御赐金鞭一般震慑朝臣数十年就是纣王也不敢怠慢。

    商荣呵斥费仲之后向那纣王言道:“陛下恕臣失礼,如今那黄河之畔旱灾连连,民情疾苦,陛下不体谅民之疾苦却在此时思那儿女之事,实在是令天下百姓心寒。古之圣人言道:‘乐民之乐,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民亦忧其忧。’故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景星耀天,甘露下降,凤凰止於庭,芝草生於野,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邪色,耳听淫声,沉湎酒色,连於苑囿,猎於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臣身负先皇所托位列朝纲,侍君叁世,不得言明陛下!臣愿陛下进贤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於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民共享无穷之福。况今北海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费,重其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区区选侍,然後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

    纣王但思商荣之事虽然心中对那商荣大为不满,但毕竟是三朝老臣自己的皇叔又受先皇所托不敢得罪。“皇叔言之有理,朕侯教了,此行就免了。”言罢,群臣退朝,纣王移驾还宫不题。

    纣王八年,大年初朝贺,天下四大诸侯,八百朝臣携礼前来相贺。四大诸侯分别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此时那太师闻仲在外带军不在都城,朝中虽有商荣、比干等一班忠臣只因性格刚烈忠直不得纣王待见,那上大夫费仲、尤浑却是深得纣王宠信,把持朝政作威作福。群侯不敢怠慢,进都之日便已备好厚礼登门贿之。两人也是来之不惧将那厚礼接下,待两人查看诸侯厚礼时却见那诸侯之中,那冀州侯姓苏名护并没有朝显厚礼。苏护此人费仲倒是认得乃是妻子胞妹之夫,与那费仲也是连襟。不过费仲知道苏护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又岂会向他们二人献媚。不过此事却被费仲记在心中。

    到了朝贺之日,四大诸侯携群臣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圣旨差遣。纣王问相商容:“此事该怎样?”容曰:“陛下只可宣四镇领面君,采问民风土俗,淳庞浇竞,国治邦安;其馀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纣王闻言不由得大为高兴:“卿言极善。”纣王谓语手下随侍:“宣四诸侯觐见。”四诸侯领命,整齐朝服,轻摇玉佩,进午门行过九龙,至丹墀,山呼朝拜毕,俯伏不起。纣王见此不由得大为高兴:“尔等起身回话。”见东伯侯不由得言道:“国丈不知近来可好,是否见过皇后?”这东伯侯姜桓楚乃是皇后之父,也是纣王岳父掌管一方诸侯势力不可小窥。东伯侯上前言道:“谢过陛下劳心,臣身体还算健朗。只是那后宫之地外臣不便进入,臣与皇后并未一见。”“国丈乃是皇后之父,父女相见乃是人之常情,稍候,孤王命皇后前来于偏殿之中在于国丈相聚。”“谢过陛下之恩。”

    纣王倒是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却是脑中一闪想到一事,便命商荣和比干在那显庆殿治宴相待。自己进入内殿中命随侍着那费仲、尤浑觐见。

第九回 苏护反朝歌 李泰斩恶尸

    

    那纣王此时见到诸侯朝拜不由心中想有一事,便将招待诸侯之事交予商荣比干。自己则退回内殿之中命那随侍将费仲、尤浑二人叫来有事商讨,那费仲、尤浑二人奉命前来。纣王谓语二人道:“此次诸侯前来朝拜,孤王想趁此机会将那招纳美女之事交予诸侯。先前有皇叔谏止,如今诸侯聚在孤王想在明日再宣此事。到时想来皇叔也不会拨了孤王颜面,不知两位爱卿意下如何?”原来纣王并没有因那日商荣力荐而放弃广纳美女之心,如今想趁着天下诸侯在此想旧事重提,在这个时候就是商荣等一干朝臣也不会拨了帝王的颜面。

    那费仲闻得纣王之言不由得眼珠一转倒是想到一人上前谓语纣王道:“当日陛下想要招纳美女被相阻止,是应为不免要劳民劳力,造成百姓怨言。如今陛下将要就是重提却是让天下人笑陛下是言而无信之人,贪色昏徒之人。不过臣下倒是为陛下物色了一人,乃是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贞静,虽比不得女娲娘娘之貌却也生的仙子之质;如此女能够进的宫来伴陛下左右,陛下何愁相思。再说陛下直取一女,想来就算相也不会反对。”“卿言之当真。”纣王大为喜悦。“岂敢欺骗陛下。”“好,随侍官宣那冀北候进宫面圣。”

    随侍来到驿馆宣下纣王圣旨,便带着冀北候进宫面圣。冀北候来至龙德殿,见到纣王行驶臣礼参拜。“冀北候起身。”“不知陛下招臣前来有何吩咐?”纣王道:“孤王闻得卿有一女生的德性幽闲,举止中度。孤王想将此女纳入宫中,奉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不知卿意下如何?”

    苏护一听大吃一惊,这苏护之下只有一子一女,女儿妲己生的貌美如花且生性善良在那冀州也是家喻户晓,不过却不可能传至万里以外的朝歌大王耳中。想来是有那小人作怪,心中略想便知那人是谁。不过纣王不知道苏护对那女儿妲己甚是疼爱,岂能将女儿送入宫墙之中。苏护也曾听闻那纣王在那女娲宫中提下的淫诗,可见纣王此时已经沉迷混色。而且女儿妲己与那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有那婚约在身,岂能就这般答应。于是正言道:“谢过陛下厚爱,臣等女儿不过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怎可伴君随侍。况臣闻得陛下后宫之中佳丽三千,又有妃嫔无数。后宫充裕现下又要行那扩充之事,实在令百姓说的陛下不修德行,一己之欲贪图美色。”

    纣王闻言大笑:“孤王乃是真命天子,天下之大莫不属于孤王,如今孤只不过是想要一女子又岂会失了德行背上昏君之名,爱卿言之过重,爱卿莫要不识大体。”

    苏护见纣王一意孤行,不免正色严厉道:“臣闻得当年夏失政,荒淫酒色;惟我祖宗,不迩声色,不殖货利,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乃其昌:今日陛下不效仿先祖陛下,却为一己私欲,贪图美色有亡夏之象,若陛下沉迷声色那国之将亡不远已,为我大商愿陛下静心修德,修身立道,方能保我大商五百年基业不亡。还请陛下听臣忠言。”

    那纣王岂会听得进去,本来纣王为此事被那商荣顶撞无处泄,如今又被这小小的冀北候连番正义陈词拨了颜面哪里能容得他:“至古君权大于天,君之言尔等岂敢不听。莫道君叫尘死,臣不得不死。今我不过看上你女想要纳为妃子,想不到你竟这般不知好歹,竟然连番顶撞孤王,还将孤王比之亡朝之君,难道你是在咒我大商将要灭亡,如此歹毒的臣子之心岂能容你。来呀,将冀北候拖出午门问斩。”

    那位于左右的卫士将那冀北候拿下将要拖出午门斩,却在此时后殿之中转出两人正是费仲、尤浑。那费仲上前谓语纣王道:“陛下还请三思,如今陛下为了娶那冀北候之女将他斩杀,却是闲言碎语有损陛下威名。天下世人皆会言道陛下轻贤重色,弃忠良贤臣良言于不顾。如今之计不若放了这冀北候,让他感恩戴德献出女儿,既全了陛下功德也全了陛下心意。”纣王梁思此法甚好,便谓语卫士将那冀北候释放催促让其赶回领地献上女儿苏妲己。

    那苏护返回驿站之中,带来的家将向那苏护询问大王召见之事。那苏护性如烈火张口就是对着那纣王一番怒骂:“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竟听信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伴架身边;想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把持朝政。我闻听旨意,便直言谏诤,昏君竟道我忤旨,将要斩杀于午门前;那二贼子又奏言昏君,赦我归国,让我感昏君不杀之恩,要将吾女带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竟然玩弄朝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基业,转眼之间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女儿献进宫中,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女而进宫,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苏护之子闻得那昏君竟然要纳妹妹为妃也是恼羞气愤,思量下来谓语父亲苏护道:“如今天子失德,必将不善待我等。如今之计就是反出朝歌另寻真主,或是占据一侯之地自立为王,一可保全宗庙二可保住家身。”那苏护正在盛怒之下,闻得此言也不加思索便绝此法可行。于是带着一众家将便返回那领地之中,在返回之时在那朝歌城墙之上挥枪可有十六言句: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下朝商。

    二日,那纣王正在思索那苏护之女之事,不消有那守城将士来报。:“那冀北候在那城门之上书写下十六字反诗,竟然出言侮辱陛下,还请陛下仲裁。”纣王闻之大怒,本来心中对昨日之事已是大为不满,想不到这苏护竟这般不识抬举反出那朝歌。“叛臣贼子,尽然这般侮辱孤王,孤王不过是行那功德之事降慧与你苏家,尔等竟这般不是抬举将要反我大商。实在罪不可赦,不杀贼子实在是难消我心头之恨。”于是便宣那晁田、晁雷、鲁雄等一班战将统帅三军将要御驾亲征。

    待那晁田晁雷元鲁雄一干大将入得殿前之时,纣王言道:“如今有那冀州苏护小儿不尊商朝谕令,在那城门之上竟然提下反诗公然要反我大商。为震宵小孤王决定御驾亲征降伏那冀州。”在那一番大臣之中鲁雄与那苏护多有交情,也知苏护为人性格,断不相信苏护会反出朝歌,想来另有隐情。那鲁雄上前言道:“那冀州本是小地启用的着陛下御驾亲征,如今四侯俱在都城并未反国,何不派遣其中一人前往平叛。也就免去陛下御驾亲征的劳苦。”纣王一想也是这般道理便言道:“如此便派北侯崇侯虎前去平乱就是了。”那崇侯虎乃是贪鄙横暴之夫,提兵远出,所经地方,必遭贱害,黎庶何以得安?黄飞虎上前言道:“那西伯侯与那苏护多有交情,若能规劝苏护不耗一兵一卒将此降伏,免去周边百姓战苦,岂不是陛下功德一件。”纣王思想良久便道:“就已卿之所言行事。”之下便命那随侍传下旨意与西伯侯、北伯侯不提。

    就在那商朝将要面临大乱之时,那远在东海之上碧波岛中的李泰此时也面临着一场考验。原来当李泰与那准提圣人交过手之后,便感到自己在那圣人手中不过一玩偶,自己千万余年的修炼竟这般不堪。在别人眼中自己是那圣人底下的强,可是又有谁知道那终为蝼蚁的感受。

    在那次大战之后让自己那内心中深藏的自信心产生了莫名的动摇,自己不管是在那前世还是在那洪荒之中虽然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低调无为,可谁又知道自己胸中有着一颗自傲的心。虽然自己对一些事情看得极为淡,但是内心之中只要定下一件事便将此事看得比过生命。一直以来自己在那洪荒之中低调的活着,不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自己的这条命,自己的这条命是母亲用生命保留了下来,自己就算是不想活也得将他当成母亲的延续。自己坚持朝着那个路子走,虽然知道自己走向的大道之路并没有通口,但是李太相信只要自己不懈的努力总有一天会站在那世界的巅峰之上,让随意夺取别人生命的人付出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内心中那一丝对那天地的不满被李泰无限的放大,那心中的黑暗慢慢占据李泰的心灵。李泰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扭曲,一股股的邪恶念头在那李泰脑中飞过,李泰泥丸宫之上的虚空扭曲竟然显出一道裂缝,从那里面竟然爬出一只非人非兽、青面獠牙,怪叫连连的怪物,此物乃是域外天魔,不是此界面三界之中的生物。就在那域外天魔出现的时候,那九天之上的诸位圣人却是在第一时刻感应到了碧波岛中的变化。众圣一片惊讶,这域外天魔乃是修道之人万万不能招惹的否则心神尽失、被夺陷入无边魔道。见那李泰慢慢魔由心生就要落入魔道,九天之上自有人高兴,也有人为此担忧。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为什么必须要经历这些事情?”“为什么”就是这些为什么一个个全部出现在李泰脑海中,就像一条条丝带一样紧紧的将李泰缠住慢慢的往下拉,李泰的心神也慢慢的沉落下去,有一个声音在催出自己沉睡下去。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温暖?李泰吃力的张开眼,只见那模糊地幻影中有一人。“母亲”正是李泰的母亲青玄真人,在青玄真人陨落之时将一身的功力和灵识全部传给了李泰,想不到在这危难的时候竟然出来又救了李泰一命。只见那青玄真人面带温柔动人的微笑将慢慢落入魔道的李泰抱住,“还不快醒来,这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就这一句话另那李泰猛然醒悟,再去寻找母亲的身影之时已经不见踪影。那魔入心道又岂是能这般轻易摆脱的,天魔又一次迷幻李泰的心智妄图将其再一次带入黑暗之渊。

    既然李泰已经清醒过来又岂能在这般沉沦下去,紫府元婴之中升起玄黄色的功德气息,一轮斗大的功德圣轮出现在李泰头顶。心神慢慢的收复,天魔虽然在那虚空之中不断地张狂但再也伤害不了李泰。待心魔被李泰驱逐体外之后,李泰内心之中另有一翻感悟。十二颗璀璨明珠盘旋都顶之上与那功德圣轮将那天魔牢牢地控制的其中。天魔虽然左图右闪还是无法不解十二颗定海珠定下的空间。十二颗定海珠射出一道光华将那天魔牢牢地绑住,任那天魔无端的狂叫挣扎。一丝黑气顺着光带缠绕天魔的身躯,天魔对那一丝黑气显然十分的惧怕连番施力挣扎。黑气慢慢的包裹天魔良久散去,那天魔已然不存在化为定海珠中的一部分。待吸取天魔之后李泰周身青光澎然而出,道道丝弥之气与那头顶之上的定海珠连接在一起。只见那定海珠或伏或沉、或明珠、或天魔虚像变换不已,五色豪光、血红之光、上清之气纠缠连绵。一道黑色之气有那李泰头顶冲出落在那定海珠上,刹然间十二颗定海珠血色魔气将那五色豪光、上清之气压了下去。‘喝’一声淡喝,李泰睁开双眼一阵厉光横扫千里之外。那翻滚在头顶之上的十二颗明智此时已化作天魔之象落于李泰四周。“贫道众人见过道友。”那十二天魔已被李泰当做斩去恶尸之用,此时已有了灵智虽是李泰却又不是李泰。“众位道友有理了,你我本是一体无需这般。”李泰淡言道。

    之后那水火道人也显出了法身与那十二恶尸见过法号。李泰断然不语头顶之上显有三花之象,水火道人落座左位之上,十二天魔环抱一体坐于右位之上,那八卦周天镜翻滚在顶上青莲之上,阴阳二气、五行之灵周天之精将那李泰与善恶二尸笼罩在一起,周身之上一种玄妙的感觉自行体悟一番。

    就在那李泰斩去恶尸的时候,只闻得那九天之上传来一阵不同的叹息之声。想不到此子竟有这般领悟,如果此子能入我西方,我西方何愁不兴。准提叹息道。至于那三清老子倒是无妨,那原始则是脸上通红眼中闪过莫名的思索,通天则是对着那碧波岛一阵开怀的大笑,谓语门中弟子言道:你们小师弟倒是有那好机缘,现在已然斩去恶尸离那混元大道又是进了一步。”难怪通天这般高兴这斩去二尸的准圣在那三清道教之中并无一人,反而在那紫霄宫听道之中的人也是不多,除去镇元子、鲲鹏、冥河等一些还在的老东西都远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想不到我之门下竟有此人物,看来天道还是向着截教想来这封神之事已无大忧。

第十回 全忠显身手 老狐化人身

    

    李泰将那斩尸的体悟参悟之后,虽不精但也知道一二便从感悟中醒来。现在乃是非常时间哪里容得他有时间闭关百年,那样就不用再管封神之事了。李泰收了善恶二尸将精气化为体中慢慢运转不提,将那八卦周天镜取在手中一道精血祭出,只见那混沌的镜面显出一幅幅画面。

    “不好竟然将此事耽搁,河灵竟没有将那闻仲劝回朝歌坏了大事。”李泰一个转身变消失在密室之中。原来就在李泰闭关期间,那纣王派遣的两路诸侯大军向那冀州动了攻击。

    那苏护到了冀州便训练兵马加护城墙,在那城墙之上堆放碎石滚木油漆火力以防攻城。纣王命西伯侯与北伯侯一起讨伐冀州,只因那西伯侯姬昌与那苏护多有交情,不便出面便有北伯侯崇侯虎先行一步。北伯侯帅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那冀州开往,只见得那大道之上:轰天炮响,震地锣鸣。轰天炮响,汪洋大海起春雷;震地锣鸣,万仞山前丢霹雳。旆招展,叁春杨柳迎风;号带飘扬,七夕彩云蔽月。刀闪灼,叁冬瑞雪铺银;剑戟森严,九月秋霜地。腾腾杀气锁天台,隐隐红云遮碧岸;十里汪洋波浪滚,一座兵山出土来。

    行至一日便道那冀州城下,安营扎寨之后整息修顿。第二日并命那手下兵卒向那冀州宣战。那苏护见是北伯侯大旗,便心想道这北伯侯乃是凶残之人,为那纣王坐下听命。若教其破去城门岂有我城中百姓活路。于是便命众将列阵迎战,苏护来这两军之前,谓语那侯军道:“请尔等主将军前答话。”那崇侯虎轻骑上前,后有长子崇应彪护卫一旁。“见过君侯,想不到我等此时却是兵戎相见,还恕护不能上前见礼。不知君侯何故来我冀州?”那崇侯虎却是怒言道:“苏护修的在此胡言,你莫不是忘记那城门上的诗词?如今陛下命我前来将尔等讨伐,你要是知趣便下马受降,不然休怪本侯先斩后奏。”“道不同不相为谋,君侯不必在手手下见过真章。”“好你个逆子,竟然如此放肆。”然后谓语左右道:“哪位将领将次逆贼擒下?”“小将愿前往。”那大军之中有一小将乃是左先锋梅武,这苏护大军应战那是其子苏全忠。

    这梅武使得是一对双花板斧,大开大合进退之间有度,苏全忠使得乃是一柄画戟,劈砍上挑片花之中刚猛有力。两人阵前交战,一招一式都有生死之险,两人大战几十回合,难分难解不分上下。但到底是苏全忠棋高一筹趁那梅武空隙之计一个上刺便将将梅武刺下马去。

    那苏护见儿子旗开得胜,冀州大军士气高涨,就在这时苏护命令全军突袭,与那崇侯虎大军交锋上战。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那崇侯虎先是心生大意失了先机,而后见那冀州大军士气高涨竟然心生胆怯边打边退。最后冀州大军将崇侯虎大军追赶数十里,才鸣鼓收兵。

    出战大胜,那苏护便在城中犒赏三军:“如今我等团结一心竟将那十万大军杀得连连大退,我等战胜利。”“此番是那崇侯虎一时大意令我等占了先机,如果待他整顿好之后,在此前来我等却是抵挡不得。冀州乃是弹丸之地,我大军却是不能长久的消耗。为今之计就是乘胜追击,不给那崇侯虎大军苟喘的机会。”苏全忠向那苏护言道。“我儿言之有理,如今那崇侯虎被我等打退数十里之外,此时恐怕是人疲马惫正是我等好机会,到了夜里我等就派遣一部分士兵先将那敌军粮草烧毁,这样既可以打压敌军士气又可以是那大军失了粮草阵型打乱。”那一众偏将言此计可行。于是苏护便命苏全忠带领一本分士兵,轻骑备足了火油和利器偷偷的前往崇侯虎大营之中。

    那崇侯虎大军在那几十里的河边处安营扎寨,可能是白天厮杀的太过激烈也可能是狂奔几十里有些疲惫,那大营之外的士兵竟然熟睡过去,派遣打探的士兵也因为马惫没有前去。苏全忠带领着三千轻骑兵绕过崇侯虎前营,至后备粮草之处下马瞧瞧进入,杀死侍卫兵,将那备好的火油洒在粮草之上。然后并三千轻骑退出自己断后,推翻火盆一时间大火迅速将那粮草连带兵营大帐燃起,烧死士兵无数。

    崇侯虎大军大乱,苏全忠趁机率军厮杀,若是平时那苏全忠九死一生,但如今侯军疲惫不堪,更是军心大乱。却让苏全忠捡了个便宜。那崇侯虎率大军急忙逃窜,却是走走停停闻风惊心。在行至不远之处但见一阵烟尘,原以为是苏军又杀了过来,谁知是那崇侯虎的弟弟崇黑虎。

    那崇黑虎见兄长惨败,心中大怒便于那崇侯虎整顿大军之后又杀向冀州。那崇黑虎向那苏护邀战,苏全忠因为两次大胜心气正傲便接了下来。那崇黑虎少时曾拜入仙道名门学的一点道术,与那苏全忠久战不下却是令他颜面尽失。待将苏全忠震退之后从那身后取出一物,乃是一大红葫芦。将那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那苏全忠只是一会武艺的普通凡人,又岂能抵挡此异术。反倒是坐下马儿受了惊吓,嘶鸣扬起马头救了苏全忠一命,不过却被扬下马身落于地上。那崇黑虎帅下兵卒连忙将那苏全忠拿下。那苏护虽然担心儿子性命却不得不顾全大局命那布下鸣鼓收兵。

    那崇侯虎因为被那苏全忠销了面皮,更是打得如那落水狗般逃窜。这次将他逮下便是使役重刑已销心头只恨,那苏全忠并不求饶反而破口大骂。将那崇侯虎气的将要斩杀他,却被崇黑虎阻拦。崇黑虎对那兄长言道:“不可那,此次乃是大王命我等平叛,其实乃是为了苏护之女。那如果苏护之女入的宫廷又岂是我等可以承担的,再此子也算朝中命官我等不能随意斩杀。”崇侯虎对那崇黑虎之言向来重视,思想之下便觉弟弟言之有理,便将那苏全忠关押下去。

    那苏护因为这一场败仗,弄得束手无策,毕竟那崇黑虎有那异术在身,苏护将下虽然另有猛将但是却无一人是他对手。就在苏护苦思良解之时忽闻那外室传来一阵脚步声,‘吱’屋门打开走进一人,正是苏护之女苏妲己。只见美人巴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你为何来这里?”那苏妲己却是不管父亲所闻对那苏护言道:“爹爹,兄长是否被擒?”“这...?此事不用你多管,你暂且退下。”那妲己从那苏护犹豫的神色之中得到了答案,顿时泪水犹如雨帘一般留下,来到苏护身前跪下:“爹爹,爹爹还请让女儿却换取兄长。”苏护知女儿孝顺又与那兄长最为亲切,此时闻得兄长被俘哪里还要那么多想,只想以那自身换回兄长。苏护看着痛哭的女儿哪里忍心将她献于纣王,只得将妲己扶起交给追来的苏夫人看住出了堂室。

    那苏护在那城墙之上巡视一遍见那城墙之外的两军交战的战场地上的突然已经变成血红之色,再看见那受伤的不振的士兵,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惆怅。难道天真的要亡我苏家?就在苏护感伤之时突然一阵吵杂的声音传入耳中。苏护向那声源望去却是看见一熟人。

    原来那西伯侯姬昌比没有与那北伯侯崇侯虎一起征讨冀州,一方面他相信苏护的为人,另一方面就是不想老朋友在那战场上相见。姬昌派人行贿那日宫中的一位随侍,从那口中得知原来是纣王想要苏护之女,苏护并没有答应还惹怒了纣王纣王想要杀他,那费仲、尤浑却另想计策要那苏护将妲己献上已保性命。苏护耿直刚毅岂能忍得这口气,想来那行为也是气在心头使出的。因此那姬昌便先回到领地之中修复一封,命那下手散宜生代为传达。这散宜生与那苏护乃是知己好友,又是冀州人士前去倒是无妨。可是那守城之士只不过临时抽派的,并不识得他把他当成了奸细才有了一番争吵。

    那苏护见那散宜生被守城卫士拿下不由得上前道:“此乃我的朋友,尔等且放开他。”原来真是侯爷朋友,那侍卫连忙将散宜生放开。散宜生整治一下衣装向那苏护拱手道:“见过侯爷,侯爷别来无恙?”那苏护苦笑一声:“你倒会挖苦我。”见那散宜生与自己打掩饰便明白他此行必有要事。“兄弟既然来了,就随我到那侯府之中享用一杯茶水吧。”说着便带着那散宜生进了伯府。到了伯府中,苏护屏退下人对那散宜生说道:“此地可行,兄弟有话但讲。”“我此行乃是奉了家公之命将一封书信交予侯爷。”说着从那衣袖夹层之中取出一封书信。苏护接过展开细看:只见那西伯侯在那心中言道,让那苏护莫要以卵击石,将妲己献于纣王以免冀州战苦。其意右二,一是不仅让冀州免于战火,也能救苏家一命。二是妲己乃是知书达理之人,有她在纣王身边可以劝解一二,辅助君王造福黎明百姓岂不是一件幸事。那苏护看过姬昌书信之后久久不语,对那散宜生言道:“不知君侯还有什么话相告。”“侯爷来行前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还请侯爷以那天下为重。”苏护将那书信握于手中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无限的颓废和落寞。

    第二日,苏护便将那降书交予散宜生让他转递西伯侯乘于纣王。那崇侯虎想要攻城之时却是传来了纣王的旨意,命其放了苏全忠收兵返回朝歌。便有那苏护带着女儿妲己待罪进都面圣。苏护钦点一众兵马带着那女儿妲己进宫面圣,拜别母亲长兄,婉转悲啻,百千媚态,真如芍弃笼烟。梨花带雨,子母怎生割舍?左右一众忙慌规劝,妲己坐上辇车,却是头伸出窗外甚是不舍,苏夫人却是一阵痛哭之后晕厥扶回府中。

    苏护与那妲己一行军队行路一日入夜落于恩州一处驿站之中,苏护将妲己安置在内室之中,自己则坐于外室灯下。入夜二更之时,忽然一阵风响,透人肌肤,将灯吹灭而复明。怎见得?非干虎啸,岂是龙吟。淅凛凛寒风扑面,清冷冷恶气侵人;到不能开花谢柳,多暗藏水怪山精。悲风影里露双睛,一似金灯在惨雾之中;黑夜丛中探四爪,浑如钢钩出紫霞之外。尾摆头摇如狴犴,狰狞雄猛似狻猊。苏护大惊连忙提鞭进入内室之中,见那室中灯火已灭忙命人点燃,见那妲己安然躺在床上,上前寻问,那妲己倒是言道无事,苏护不觉有异便安放于心自行巡视。

    却见那妲己在那苏护走了之后,对着那虚空之上就是一拜:“见过道长。”只见屋中显出一人,正是李泰。原来李泰算出那苏护将要带着女儿进宫面圣便急忙赶了过来,谁知已经晚矣,那狐狸精已然附于妲己身上。李泰看向那狐狸精眼神之中不时的闪现出一丝杀机,只看得那狐狸精一阵心惊胆战。“把那妲己的魂魄交出来。”狐狸精不敢怠慢将那还未炼化的妲己魂魄交予李泰。“你且记住你此行为乃是奉了女娲娘娘之命坏去陈汤气运,切不可多造杀虐要不然贫道就将你神魄打入无间地狱永不超生。”“小狐谨记。”狐狸精对着那李泰苛拜不已。李泰看了一眼手中无故的灵魂叹息一声消失在了屋中。

    这正是:“恩州驿内怪风惊,苏护提鞭扑灭灯;二八娇客今已丧,错看妖魅当亲生。”

第十一回 妲己媚纣王 子牙明珠现

    

    看来在那生死博弈之中最为无辜也就是你们了,看着那一团魂魄李泰心中不由得感叹一番。手中青光一点,那团魂魄随风而起化作淡淡的虚影却是浑浑噩噩还不知道自己已然身死。“去吧,只愿下一生莫要再生的的如此容貌。美丽的皮囊对于你来说是祸非福。”衣袖一挥一道青光将那妲己的魂魄送入了轮回之中。

    看来要来的终究要来,李泰转身便飞向那北海之地。此时那北海袁福通等人还死死的将闻仲拖住,河灵虽然布下北斗七星大阵还是无法将那弥勒牢牢地缠住,屡次被那弥勒施法脱身。这日闻仲与那袁福通等人有交战的一起,河灵依旧将那弥勒死死的缠住,经过与那弥勒长久的作战也对弥勒施法有些了解。慢慢的将那弥勒手段摸清,对那弥勒使用游击骚扰战术。弥勒也是不在乎那河灵手段将那舍利元光牢牢地护住周身不求进中取胜,但求无过。就在弥勒牢牢地护住周身不在乎河灵的攻击之时,一道数十里大小的万丈雷光突然对着那舍利击落下来,就在那将要击住的时候弥勒感应到一丝危险脸色大变将那舍利元光鼓放万丈接上那道雷光。

    ‘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仓储之间弥勒也是用上了分力,尽然没有将那道雷光接下,反而被那道雷光击飞万里。只见虚空之中走出李泰身影。“见过弥勒道友。”弥勒惊骇的看着李泰,久闻那李泰在那三清道教之中乃是第四位准圣,可是我怎么感觉到他身上的竟然有着比那多宝更为玄妙的气息。刚刚那道随意的雷光竟然将我千年道行轻易毁去,难道这就是大罗金仙与那准圣的差距么?“老师?!”河灵连忙上前参拜,李泰挥手将河灵之礼免去。

    “弥勒道友,在此已经逗留了很久了,那西方之境还有道友度化之人,还是请早日离去吧。”李泰淡然道。弥勒此时身上宝衣袈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无那一丝清净佛根。“道友此言差矣,天下之大不分东西,对于贫道之言无那不可度化之人。”弥勒依旧保持的不紧不慢的对着李泰言道。“道友真是慈悲心肠,不过这东方之人还未死绝,还轮不到道友插手。无不可度之人乃是一句笑话,相比道友就连自己的心魔都没有掌握住就想度化别人却是可笑。既然道友执意要留那就休怪贫道不客气了。”说着手中一道星光闪烁、蓝色汪汪、犹如钻石版璀璨。柔柔洒洒化作丝迷得线四面八方的将那弥勒身处的空间包裹住,弥勒想要动手的时候却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紫府之中竟然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切断力量的来源。

    弥勒看着那李泰眼神之中充满惊愕之色。李泰却是不管,反正你既然入得红尘之中就别想在远离着红尘之地。单手一抓那弥勒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般竟然被提了起来,另只手显出一道赤紫色的火焰。“此火倒是我先练出来的神通,道友倒是有福之人。”手中火焰化作一条蛟龙扑向那弥勒,弥勒见那赤红的蛟龙迎面扑来好像感觉到生命的威胁。就在此时那九天之上突然降下一道七彩光华,将那李泰布下的星辰空间击碎将那弥勒席卷而走。“老师,那...”河灵见李泰并未追赶心中不由着急道。“不用了。”李泰看了一眼那九天之上。便降下云头行至袁福通大军之处,将那袁福通施法带至闻仲面前。

    “弟子闻仲。见过玄元师叔。”对于李泰之事闻仲也是从那老师金灵圣母口中得知,如今亲眼见到果真不凡,但不管怎么说李泰乃是自己的师叔这一礼却是受的。李泰看着那闻仲却是心中不由的赞道,好一个先天道德真体,又有那天生神眼神通,一身正气坦荡浩然之气直冲云霄,可惜有那红尘之象今生与那大道无缘。“此人就交予你办理,待北海之事完成之后,即日返回朝歌不得耽误。”“难道朝歌有事?还请师叔明示。”闻仲不由得疑问道。“莫要再多问。”言罢带着河灵便驾云而去。闻仲见师叔屡次提醒,便觉有异马上解决北海之事返回朝歌。只不过路程遥远却非一两日就能赶到的。

    那苏护在那驿站之中生一件怪事之后,第二日便带着假妲己连忙出恐防有异变。行至宫门之外,有那大将军黄飞虎迎接,苏护递上赎罪文书之后身带三千兵卒被安置在城门之外。苏护与女一起入城进了那驿站之中,本来那费仲、尤浑闻得苏护进城之事想来会有好处,等待些时日之后竟没有那厚礼献上。二人不由得心想:这苏护真是不识抬举,你虽进女赎罪,但大王喜怒还不是在我等手中把捏。尔竟然不把我等放在心上实在是着实的可恶。不过那费仲却是在此时心想一计,进的宫中向那纣王禀报罪臣苏护已经带着女儿进宫赎罪来了。那纣王一闻的苏护之名不由得火气冒上三竿怒言道:“此逆贼当日顶撞孤王,而且还在那城门之上刻下反臣之诗,实在是另孤王颜面大失。明日早朝便宣他上殿,孤王要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要治其欺君之罪。”那费仲趁此机会火上加油:“陛下言之有理,向那苏护竟然三番两次不识陛下好意,竟施那谋反之心此贼子之心万望不能助涨。”纣王言道:卿之言甚得吾意。

    此日,但见的大殿之上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线,百啭流莺绕建章。剑佩声随金阙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纣王坐于龙椅之上,百官位于两旁而立。“宣那罪臣冀州侯苏护上殿。”纣王谓语随侍言道。但见那苏护身服犯官之服,不敢冠旒服冕,来至丹墀之下俯伏,口称:“犯臣苏护死罪!”纣王谓语苏护言道:“冀州侯你可知罪?先前在那城门之上提有反诗,后又打败那北伯侯讨伐大军。分明没有将孤王放在眼里,来人将此逆贼拖出去斩了。”那右班朝臣相却是走了出来为那苏护求情言道:“苏护虽然身犯死罪,但念其多年有功于朝中,更是呈现赎罪书有那西伯侯力保,还请陛下饶恕他之罪过。”那纣王见商荣与那西伯侯力保苏护倒是有些犹豫不定,那费仲却是眼中一转上前言道:“相之言不无道理,不过现在苏护之女已在朝歌,陛下不妨见上一见,若容貌出众,礼度幽闲,可任役便,陛下便赦苏护之罪;如不能称意,可连女斩於市朝,以正其罪。庶陛下不失信於臣民矣!”纣王言道:“就依卿之所奏。”

    那苏护之最先搁浅在一边,宣那苏妲己上朝觐见。妲己进午门,过九龙桥,至九间殿,滴水檐前,高擎象笏,进礼下拜口称万岁。纣王谓之抬起头来观看果见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启朱,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

    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口称:“犯臣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在九尾狐狸乃是千年得到的精怪,继承了狐狸的柔媚再加上妲己本就生的不凡。那话语之中媚眼如丝只把那纣王叫的魂游天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忙命那随侍道:“尔等干什么还不扶那苏娘娘进寿仙宫。”心已经随那苏妲己进了后宫之中哪里还在朝堂之上,三言两句免了苏护罪过更是加官进爵不再话下。

    那九尾狐精不愧是天下最懂得勾人心魄迷人心智的种族,当夜那纣王便夜宿在寿仙宫中颠龙倒凤。纣王自进妲己之後,朝朝宴乐,夜夜欢娱;朝政废弛,章奏混淆。群臣便有谏章,纣王视同儿戏,日夜荒淫。不觉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已是叁月,不曾设朝。只在寿仙宫,同妲己宴乐,天下八百镇诸侯,多少本到朝歌,文书房本积如山,不能面君,其命焉能得下,眼见天下大乱。

    昆仑山玉虚宫,那久坐在云床之上的原始天尊取来如意敲击云床一下,那白鹤童子进殿候话。“请你姜师叔前来。”“领法旨。”话说姜子牙与那申公豹在同一天拜入阐教原始门下已有五十年载。那姜尚不知是资质愚笨还是什么原因,无论如何修炼都是那修道元婴境界修不得仙道。反观那申公豹在这短短的五十年时间中修的金仙修为,不仅让一众阐教弟子惊讶,更是让那原始另眼相看。两人都是那飞熊之体,何去何从尽在一线之间。不过原始却现那申公豹虽然修为略高但是心术不正,反观那姜尚仙道难成却对那后山之中的兵书奇志多有涉足,眉宇之间领兵桌将气势渐显。原始心中也明白,那封神之人乃是历劫之中因果最重之人,这一生是不可能证得仙道的,所以那姜尚正是合适的人选。

    “弟子姜尚拜见老师,老师圣寿无疆。”“起来回话。”此时那姜尚已然七十多岁虽然修有仙道,但是久为成器不免生有老态。原始见此叹息道:“徒儿来我昆仑已有些时日,不知道可修得什么?”这句话闻得姜尚脸上一阵红晕。姜尚也知好似那大道于自己真的无缘一般,无论自己怎样清修都无法再进。反观那于自己一起拜入师门的申师弟此时已成金仙之位,自己两人也经常被拿来比较。“弟子愚钝,并未学的什么。”“哎,你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当兴。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那姜尚一闻原始要驱赶他下山不由得哀求到:“老师慈悲,弟子一心向往大道,并不贪恋红尘富贵,还请老师不要赶弟子下山。”“此事乃是你命中注定,为师也无力改变。你虽下山,但待功成之日,你在返回山门。”

    姜尚无奈只得收拾行李下山而去。那原始天尊离别之时赐予姜尚八句偈子,後日自有应验:『一十年来窘迫乡,耐心守分且安然;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叁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姜尚下的昆仑望着那滚滚尘世却是不知如何去好,自己从小父母双亡,无亲无故不知寻何去处。猛然想起自己在未上山之时,曾有一结拜兄弟在那朝歌何不投靠他。想好之后姜尚便运起土遁之术前往朝歌。

    就在姜尚下山的时候,李泰却是来到一处。陈塘关总兵李靖少时曾在那燃灯道人出学过五行遁术,只因无法证得仙道被打下山享受人间富贵。李靖只有一原配夫人殷氏,足下有那两子名金吒、木吒。这一日殷夫人在那后室之中安歇,忽然一阵轻梦梦见有一道人头挽双髻,身着道服进的后室之中,殷夫人大惊怒道:“道人无理,此乃妇人后室,岂能踏入。”那道人淡笑道:“夫人还不快接麟儿。”言罢将一颗明珠投入殷夫人怀中。殷夫人大惊惊醒过来,连番查看并无一人,却现肚子已经鼓起怀有身孕,这一怀便是三年六个月。

第十二回 太乙收灵珠 混沌太极困

    

    人道言怀胎十月便生子,可是殷夫人这一怀就是三年六个月。闲言闲语在所难免,本来无甚大事,但时间一长就连李靖也是指着殷夫人的肚子说道:“这三年之久还未生产莫非真是个妖精。”殷夫人乃是良家女子又岂能不多想言道:“如真是妖精那妾身万死不足。”

    入夏时刻正好三年六个月整日,入夜殷夫人感到一阵的阵痛要生。那李靖在外苦等良久有那家丁来报说夫人生了一个怪物。李靖大惊提剑进了内室,只见屋中红光宝气之象,异香阵阵飘来,有一肉球滚圆如月。李靖大惊言道妖精提剑对着那肉球就是一砍,只见肉球分为两半跳出一个小孩遍体红光,面如傅粉。那小孩见李靖提剑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害怕,一跳来到床上殷夫人身旁。那小孩竟然识得李靖开口叫道:“父亲莫打...母亲救我。”那殷夫人见这分明是一个好好孩子,哪里能让李靖杀死:“夫君此乃你我之子,岂能杀死。”那李靖闻得那孩子称呼自己父亲,哪里还下的去手。

    此日李靖宴请一众下臣庆祝生子之喜,宴至尽兴忽闻那天空之上想起一阵鹤鸣,众人望去,只见那天空之上一只巨大的玄鸟白鹤,白鹤之上坐有一人身著道士打扮执一柄拂尘。白鹤停在院落之中,那道人则下鹤站在一旁。李靖等人上前见过:“见过道长,不知道长何来?”那道士稽道:“贫道有礼了,贫道乃是乾元山金光洞练气士法号太乙真人。今日闻得将军大喜特来相贺。可否借令子相见一番。”原来此人就是那阐教的太乙真人,本来封神大劫本不该擅自下的红尘,可是昨日天机一现算出李靖家中有一子于自己有那师徒之缘,而且此人可助自己脱得封神之恶哪里还静得下心。

    李靖闻得道人之言忙叫侍从从那殷夫人手中抱过孩子,太乙一见果真是一副修真良才玉骨,只不过天门之中有一丝血红之气想来也是在那杀劫之中。李靖见太乙打量孩子甚久问道可有什么不妥。太乙言道:“此子身带杀气却是,却是那劫中人。”然后又问:“此子可曾取过姓名。”李靖道:“不曾。”太乙道:“不知贫道可由此荣幸?”李靖大喜:“道长能赐犬子姓名实在是犬子之福。”“那好就取名哪吒。我与此子有那师徒之缘不知将军可否愿意此子拜入我之门下学习道术。”言归正传,话到正题。李靖闻之却是有犹豫之色,太乙言道:“不知府中可有其他世子?”李靖道:“府中有那三子,大儿金吒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二儿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此乃三子若道长想要收去,那我李家岂不绝了香火。”太乙笑道:“无妨,此子可入世修行,我道门也不记双修之事。”李靖大喜:“既然如此就依道长之言。”太乙见事已定。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两物一金镯、一红绫递于那哪吒玩耍谓语李靖道:“金镯是乾坤圈,红绫名混天绫此乃是我赐予哪吒的师徒之礼。”“弟子代子谢过道长。”太乙真人稽还礼架上白鹤回洞去。

    东海之上,碧波岛中住屋内坐在蒲团之上的李泰在此时却是睁开了眼。‘看来事情正如我想的这般,不过想来原始天尊已经知道我将那灵珠子从那女娲娘娘手中索要了过来,怎么还会容许太乙真人将之收为弟子呢?不过李泰这般想,只因三清之中,老子习得阴阳之道,晓平衡之礼,无为的思想让他顺应天道运转。而原始也是这般毕竟他立下的教义就是阐述天道,阐述天道既是顺应天道。本来原始想要向那女娲娘娘借的灵珠子一为封神先锋,二是借的女娲气运。这女娲娘娘创下人族只因为是女子被老子抢先立下大教,不过这女娲娘娘却是能左右人族的气运所向。本来女娲娘娘因那纣王出言侮辱之事要将纣王置于死地,而那截教弟子多有在那商朝之中任职。如果阐教能和女娲娘娘连在一起那么截教必是大败。可是那李泰竟然先将那灵珠子要去,无奈虽然知道此事却是无法改变。只能让太乙收了灵珠子为那门下以作日后先锋将,可是原始心中却是将那李泰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看来我不得不去那娲皇宫一趟了,毕竟事情展到最后那哪吒自尽想要借无重生自己手中却是没有好东西。想必女娲娘娘之处还有那昔日留下的息壤在,有那先天灵物再加上一些东西倒是一具最为合适不过的。踏步虚空却是上了三十三之上。

    就在此时那原始天尊却是命白鹤童子持一物与那广成子、云中子、南极仙翁命三人在那混沌天娲皇宫处等待李泰的到来。李泰径直避开混沌天上的混沌之气和九天罡风行至娲皇宫。“见过道友。”那混沌天之中元气暴乱,虚空不稳定所以无法用那神识查看,这一声道号却是让李泰一惊。李泰站稳身形却见那混沌虚空之中显出广成子、云中子、南极仙翁三人。李泰见到三人却是大吃一惊,三人不过大罗金仙道行竟然能隐身在那虚空之中进至自己身边不被察觉显然不可能。但看他们身上那强烈浓厚的玉清仙光显然并不是他们拥有的。想来身上另有异宝,不过他们三人为何要阻拦自己呢?莫非与那灵珠子有关?“见过诸位道友,不知道三位道友有何事赐教?”李泰心中不免戒备起来。那广成子上前言道:“无它,我等三人再次等候道友多时了,只是想让道友止步回那洞府仙修。”

    原来如此,想来那原始天尊并不想让我在那灵珠子崩溃之时以便解开那封闭的灵识,使那阐教在封神的时候多一个内贼,不过这娲皇宫我还是要闯上一闯。“哦,不知道友为何阻我?”“还请道友回山,此行还是不要去了。”那云中子上前言道。“尔等竟这般欺我,莫非我怕了尔等。”李泰佯装大怒道。“我等欺你又怎样?莫道你证得准圣之位又有什么了不起。”广成子讥笑道。“是么?那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不等那分说便将那八卦周天镜取在手中,一道道五彩光华打出。三人大惊连忙散开站有三才之位,那广成子将一物祭出只见得混沌之中,暴躁的混沌之气瞬间变得安静下来,玉清之气铺天盖地代替燥乱的天地元气。一座大阵将四人包裹在内,李泰惊讶万分的看着那大阵中悬浮之物,是一个玉符上面刻有玉清二字。原来是那太极玉符,此宝乃是原始在那分宝崖上得到,便做了门中象征之物。怪不得他们几个有恃无恐倒是有了它。

    太极玉符化作的大阵之中异彩纷呈,祥云朵朵笼罩周围百里范围内,隐隐可听见鹤声脆鸣,隐隐可闻异香缭绕,隐隐可见氤氲之气闪烁着五彩霞光,好一派仙境。不过李泰看的并非这些还有那阴阳、三才、四象、五行、八卦、周天等多种阵法。广成子与那云中子、南极仙翁站与天地人三才之上,玉清之气勃然涌动,以那玉符阴阳为主,三人三才为辅运行大阵。广成子将手中落魄钟与那翻天印祭在空中,云中子的金阙剑和水火花篮,南极仙翁的扶桑拐暂代五行阵基。三人震动大阵,大阵运转。这太极阴阳大阵变幻莫测李泰穷奇心神也没有办法看到一二玄妙,只感到那阴阳黑白二气,乾坤运转急速的转变毫无定律,而且大阵之中的灵气不为李泰所用。李泰将那八卦周天镜握在手中,头顶之上却是现出一物,乃是当年老子赐予的造化鼎。造化鼎闻如其名就是夺天地造化,不但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而且还可以聚集混沌灵气,可收天下之物,可做防御至宝。如今李泰在那大阵之中无法吸收那大阵灵气,就是准圣那法力高低也有个底,所以便将它祭了出来。而且此阵法还是圣人所立诸多先天灵宝为基不可小窥。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不能由着他们掌握先机。李泰将造化鼎顶在头上之后,手持八卦周天镜四处扫荡开来,将那大阵之中景象暗藏杀机的阵法一一用力道毁去。

    广成子与那云中子南极仙翁操控大阵自然知道大阵之中景象,见那李泰在那大阵之中不断地试探虚实不由得将那大阵之中诸多法阵开启,大阵之中一时间杀机四起,罡风,空裂,五行神雷,阴阳黑白剑气等一切手段要将李泰挡在大阵之中。李泰想要将大阵破去并不是那般容易,虽然有那诸多试探但那阵法一旦破去便又另生一阵,环环相接毫无止尽。大阵之中诸多手段在他们三人的操控之下并不能挥分,所以有那至宝在上的李泰并不忙于应付。三人也是并不在打杀李泰而是将他困在此地待时机一到便可将其放出。

    “看你有甚手段能出的了大阵,稚子小儿竟不知道天高地厚。”李泰将那三人犹如耍猴一般将自己困在大阵之中心中不免有些怒气,那广成子还在一旁出言侮辱。自己一个准圣之躯竟被三个大罗金仙困在这里实在是丢了自己的脸面。“尔等竟然苦苦相逼就莫怪贫道无礼了。”“还要说下大话,看你如何来破阵。”李泰不管广成子讥笑,一阵清喝身后飞出十二道身影,乃是恶尸十二天魔。十二天魔四分从那四个方向不断地向那主阵之中进攻,十二天魔手段端是非凡,再加上先天灵宝化作的肉身,即便被那大阵手段打中竟也无妨。李泰将那手中宝镜化作一道星光彩带直直的对着那大阵阵基就是一阵狂劈,只击的那大阵一阵晃动。三人大惊连忙施法将那大阵定住,将全身功力全力推出,五行之物化作周天之气,周天之气化作剑光射向十二天魔。那周天之气不断地爆射虽不如混沌剑气但也是无上的法力凝结而成。密雨般的攻击挡住天魔去路,三人手法一变那周天剑气化作一座牢笼将十二天魔控制在里面。天魔又岂是这般被打压下去,只是那周天剑气一道接一道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不断地激射,令那十二天魔一时间无法寻得机会离开。

    “你就这般手段,看来黔驴技穷了。”待将李泰手段打压下去那广成子出言讥笑道。李泰却是不管这些心意一动那被困在大阵之中的十二天魔便化作十二到黑色魔气回到了李泰身边。李泰将那十二道黑气融入体内只见那道家金身无限的膨胀转眼间已是百丈,手中星带已经化作一道辰光宝气的利剑高高举起。三人见此气势也知李泰想要强行破阵哪里还顾得些什么将那大阵防御全开,玉符上的黑白二气演化的太极图像牢牢地护住大阵阵心。‘吒’只见那把巨剑之上显出水火二气连带剑气本是化作一条万里神龙张牙舞爪的冲向三人所在的大阵枢纽与那黑白二气激烈的撞在一起。

    只听见那大阵之中‘砰’地一声,位于大阵阵坛之上的三人纷纷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三人心神失守,大阵运转一时停顿。李泰便趁着这个机会进的大阵阵坛之中,扫了一眼三人一道青光击落在那太极玉符之上,那玉符一阵晃动便落入李泰手中。“此物便由我待大劫之后再送还原始师伯。”“放肆,此乃我玉虚至宝岂能让你夺取。”广成子大怒。“由不得你。”李泰淡淡的说道。手中三道青光挥出将那三人身形定住,又是双手一撮设有一座阵法护住他们在那混沌之中的安危,想来过不了多时自有人解救。却是转过身形前往那女娲宫。

第十三回 哪吒杀太子 李泰救石矶

    

    混沌天中有在女娲娘娘宫门前不远处打斗那女娲娘娘岂有不知,待李泰来到娲皇宫时那金灵仙子已经在那一旁等候。金灵仙子见到李泰道:“还真是你,女娲娘娘已经知道你前来,你就随我过去吧。”

    到了娲皇宫中,李泰向那女娲娘娘参拜到:“弟子玄元见过女娲娘娘,娘娘圣寿无疆。”那女娲娘娘倒是打量了一番李泰言道:“你来意我已知晓,金灵你去后室之中将那九天息壤取来一份。”“弟子谢过女娲娘娘。”女娲娘娘道:“你不用谢我,能来到这里也算你的机缘。”说吧便不礼李泰闭幕神游去了。稍候那金灵仙子从那后室之中取出一玉匣递于李泰道:“那九天息壤就在里面,莫要沾水否则便会定型。”“谢过仙子提醒。”李泰又朝那女娲娘娘一阵参拜退出了娲皇宫。那女娲娘娘却在此时微开凤眉道:“倒是一造化之人。”

    却说那哪吒在那出生之时便被太乙真人收为弟子,注定不凡。那李靖又是整日忙于公事对他少有管教,殷夫人又是甚是疼爱造就了哪吒稍有玩略,不过倒是小孩心性。一日那哪吒孩童心性想要出去玩耍便向殷夫人央求,殷夫人爱子心切便准了他之请求。时逢五月天气炎热,哪吒毕竟现在乃是凡人之躯,怎可耐的炎热便来到那东海解暑玩耍。将身上衣物脱去只留一挂兜下水游玩,突然那海水之中翻滚汹涌,一阵海浪啪打过来却是将与那哪吒一同游玩的两名小童卷起拉回海中。哪吒见两人身陷危机不由得将身上那混天绫一展化作一条是长虹将两名孩童卷了回来。只听那海水之中传来一阵怒吼“何人坏我大事?”。海水之中卷起一朵浪花,浪花之上站有一怪物面如蓝靛,似珠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那怪物见哪吒手中的混天绫不由得道:“娃娃可是你?”“不错正是小爷我,你是哪里来的怪物竟然在此作怪。”哪吒道。那怪物听了之后大怒:“我乃是东海龙宫龙王坐下巡水夜叉,尔等稚子小儿竟然出口侮辱看我不将你吃了。”手持板斧踏浪而来对着那哪吒就是一斧劈下,哪吒从那右手之上取下一圈正是乾坤圈迎上去。这乾坤圈乃是玉虚门中所赐,太乙洞中至宝,比之那夜叉手中万年沉石炼制的法器要高上许多档次。只听一声‘匡’的巨响便将夜叉手中巨斧击碎,力道之下直取夜叉性命。夜叉大惊连忙纵身逃离,哪吒将手中乾坤圈一抛,便化作一道金光追上夜叉将其打死。

    哪吒收回乾坤圈位于海水之中冲洗:“倒是脏了我的宝贝。”那夜叉尸身落于海水之中被那正好赶来的一人遇见,此人正是东海龙王三太子,也就是当年淹死女娃之人。当年此人被东海龙王重罚之后并没有改变秉性,又有那龙母在身前庇护就是龙王也渐渐放弃了对他的管教。这一日闲来无聊在那水晶宫中大闹脾气,那巡海夜叉便与那三太子言道:“不若捉来几个孩童享用。”于是三太子便让这巡海夜叉去那海面上卷来几名人类孩童,不料却被哪吒打死。那三太子在那宫中等的心烦便前来一探究竟,恰好遇见了夜叉的尸体。

    三太子大惊,这夜叉李良乃是龙王坐下战将谁人这般大胆竟然将他打杀。命一旁虾兵将夜叉尸体抬回龙宫,自己则骑水兽上岸查看。却说哪吒在打死夜叉之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在那水边与那孩童戏耍。那三太子骑水兽分开水势,浪如山倒,波涛横生,平地水长数尺。哪吒起身看着水言道:“好大水。”只见波浪中现一水兽,兽上坐看一人,全装服色,挺戟骁勇,大叫道:“是甚人打死我巡海夜叉李良?”哪吒言道:“是我。”“娃娃莫要欺我,你不过是一个七岁小童,竟能打死巡海夜叉。”三太子讥笑道。“就是我,那怪物好生无礼,竟然还要吃我,被我用乾坤圈一下打死了。”哪吒见三太子小瞧自己不由得将自己英勇之事讲了出来。三太子吃惊的看着哪吒不经意的看到他把玩在手中的乾坤圈上面灵光宝气着实不凡。“你到底是谁?竟然胆敢打杀夜叉。”“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哪吒是也。只因他无礼在先说不得将他打杀。”三太子闻言大怒:“你这大胆的贼子,你可知那夜叉乃是我东海龙宫坐下战将,受的是天庭册封。贼子竟然敢将他打杀看我取你性命。”说着便持戟刺来。哪吒将手中乾坤圈上前一送挡在身前。“你这人好生无礼,你言是谁?为何帮那人出头?”哪吒也不由的生气道。“无奈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如今你将我东海巡海夜叉打死岂能容你。”说吧便又是一刺。哪吒怒急将那混天绫祭起化作万里长虹似水云娇一般将要那三太子缠裹住,三太子大惊化作百丈龙身窜入云中那混天绫穷追不舍。哪吒催动混天绫中秘法瞬间化作云天将那三太子包裹住,三太子越挣扎越是紧绷最后却是无力。哪吒起到三太子龙身之上用那乾坤圈对着龙头就是一阵猛砸:“叫你欺负我,原来你就这般模样,待我抽了你的龙筋回去做汤与母亲喝。”言罢便将三太子的龙筋抽取,龙筋乃是龙族性命所在如今被哪吒抽取岂有活命的机会,三太子一命呜呼。哪吒将混天绫一甩那三太子尸身便落入水中被一众虾兵接去返回龙宫不提。

    就在哪吒手拿龙筋返回陈塘关之时却是见那东海虚空之上显出一人,正是李泰。李泰对着那哪吒的背影却是无奈的一笑:“倒是个顽皮的小孩。”无怪这哪吒在还是宝珠之时就随九凤大巫一起难免沾到九凤大巫身上的戾气,虽然之后有那女娲娘娘和那李泰道法感化,但毕竟是先天之物沾染戾气已是深入骨髓消之不得,否则毁坏去其本源。李泰看了一眼那东海一面便有隐去身形消失不见。

    却说那哪吒再回到家中将那龙筋想要切断煮汤,无那其韧劲无法将其切断便随手让在一旁。甚是无聊出了后院,直径来到陈塘关城楼之上。城楼分有三层,最上一层鲜有人上去,乃是李靖吩咐众人之禁地。闲来无事的哪吒却是对那起了好奇之心,连番上了三楼将那楼上的封条打落。只见房中空空荡荡只有一座兵架上面置放一张弓,弓后有那三支箭。哪吒好奇的大量那张巨弓,却现弓中有一种莫名的呼唤不知觉得将巨弓握在手中,虽然有些沉重倒也无碍,只见那弓上刻有乾坤二字心中甚是欢喜。便取一枝箭,搭箭当弦,望西南一箭射去;响一声红光缭绕,瑞彩盘旋。这一箭不当紧,正是:“沿河撒上钩和线,从今钓出是非来。”哪吒倒是不知道此乾坤弓的来历,乃是上古时期轩辕战蚩尤之时炼制的法宝,算是功德法宝。这“乾坤弓”“震天箭”自从轩辕大败蚩尤之后便放在了陈塘关中,只因此弓沉重无比至今没有人拿得动,便成了陈塘关镇关之宝。

    哪吒这一箭倒是射的远,将那骷髅山白骨洞中的出来采药的碧云童儿射死,这碧云童儿乃是白骨洞中石矶娘娘坐下童子。少时有那彩云童子前来,见得碧云童子被箭射死急忙向那石矶禀报。石矶大惊上前查看却见那箭体上刻有‘震天’二字。石矶娘娘认得这是那陈塘关镇关之宝轩辕弓箭,石矶大怒想到当年自己不过见那李靖有那福源之象便在那燃灯面前言道此人不修仙道当享人福被赶下山,想不到他竟记恨在心杀死我童儿待我前去责问他。

    那石矶骑青鸾来到陈塘关将李靖唤出,甩出八卦云光帕将其拿了带回府中。却说那李靖被石矶捉去,哪吒在回府后闻得下人言道,再去询问母亲果真如此。哪吒大怒:“妖道竟然将我父亲捉去,我定要杀他。”思去想来便前往那金光洞中寻师父相助。

    “李靖你可识得此箭?”石矶将那震天箭仍至李靖身前。李靖取过相看大吃一惊道:“此乃我陈塘关镇关之宝‘震天箭’,不知娘娘从何而得?”“你认得便好,我来问你当年我不过是见你仙道不成才向你师父道遣你下山,如今享的人间富贵岂是能差,你竟恩将仇报用此箭将我徒儿射杀。你可知罪?”李靖大惊:“娘娘且慢,此箭虽是我陈塘关镇关之宝,可是却并非弟子所射,娘娘也识得此宝,只因此宝甚重一直无人拿起所以才成为我陈塘关镇关之宝。”“此言当真?”石矶略思道。“岂敢欺骗娘娘。”“既然如此,且不管是不是你,但此宝乃是你陈塘关之物,限你时日查处真凶与我有个交代。”“弟子一定办到。”李靖带箭土遁返回陈塘关。

    却说那哪吒来到金光洞,向那太乙真人哀求老师救那李靖性命。太乙真人知道那李靖以后说不得为那封神战将便应了哪吒之求前往骷髅山白骨洞。与那李靖前脚出后脚进错开的身影。师徒二人来到白骨洞中,毕竟石矶乃是截教二代弟子,与那太乙真人有那玄门情分。太乙不敢擅闯言道:“石矶道友且出来一聚。”石矶闻声出了洞府与那见到太乙真人稽道:“见过道友,不知道友何来?”太乙将那原为说了一遍,言道让那石矶放过李靖一命。石矶言道:“道友并非贫道无礼,只因那李靖手中乾坤箭震天弓射杀我徒儿不得不将他带来询问,如今我已将他放回查处我那徒儿死因。”哪吒闻得石矶已将李靖放回也就安心了,谁只听到最后一句却是上前言道:“那震天箭是我射的,不管我父亲之事。”石矶一听不由得看那哪吒一眼秀眉一挑:“你言当真?你是谁?”原本石矶以为是太乙真人弟子,谁知他竟承认自己是凶手岂能放过他。那太乙真人一听哪吒言道此事便觉不妙道:“此乃贫道弟子,是那李靖之子小孩言行不足为真。”“那箭就是我射的。”哪吒又一次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怪我不客气了。”言道石矶将一柄宝剑取在手中,乃是上古神剑太阿。“道友且慢...”那太乙真人持剑将石矶宝剑挡住道。“太乙莫要欺我乃是女子之身,他是你徒儿那我碧云小童就不是我的徒弟了么?石矶大怒道。太乙言道:石矶,你乃截教,我乃阐教,因吾辈一千五百年不曾斩却三尸,犯了杀戒,故此降生人间,有征诛杀伐,以完此劫数。今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玉虚封神应享人间富贵;当时叁教佥押封神榜,吾师命我教下徒众降生出世,辅佐明君。哪吒乃灵珠子下世,辅姜子牙而灭成汤,奉的是元始掌教符命,就伤了你的徒弟,乃是、天数。你怎言包罗万象,迟早飞升?似你等无忧无虑,无荣无辱,正好修持,何故轻动无名,自伤雅教?”

    石矶一听大怒:“道友即有此言,那边手下见过真章。”便持剑与那太乙战过一旁,石矶见久战不下便取来一物正是八卦云光帕,八卦云光帕上面有坎离震兑之宝,包罗万象之珍。对着太乙当头罩下。太乙却笑道:“此乃小术。”并指双指口吐秘术对那八卦云光帕道‘此时不落,更待何时。’只见那八卦云光帕落于地上被那石矶收了回去,石矶大怒将要提剑再来过招。却见太乙真人取过一物对着那石矶娘娘一指只见那物化作九道金光将石矶纳入其中,此乃太乙真人成道之宝九龙离火罩。此物乃是原始天尊用那九条上古九爪金龙炼制而成当是不凡。只见石矶入得罩中烈火丛生,九条火龙盘绕。太乙真人已动杀心将那石矶打杀,不过好在石矶乃是开天之时一块顽石之精所化,经历地水火风所以一时之间并无大事。就在太乙真人将要动用真力之时,突然脸色大变。只见得虚空之中射来一道剑气落在那九龙离火罩上,一阵晃动那九龙离火罩便一阵哀鸣返回了太乙手中。太乙脸上一阵青白晃动,看向那高空之上。

    却见那虚空之中显出一人,不由得脸色大变。那哪吒倒是见到那人之后内心之中生出一种亲切之感。此人正是李泰。

第十四回 太乙斗李泰 哪吒肉身亡

    

    “见过太乙道友,道友怎么有时间到石矶师姐这里讨教道学啊?”李泰缓缓的降下,挡在石矶身前对那太乙道。

    “无事,只不过石矶道友不分青红皂白要坏去我之弟子性命,贫道无奈只好动手伤了石矶道友。”李泰一听冷笑一声,那石矶气的不顾身上重伤骂道:“卑鄙之人,竟然颠倒黑白。”李泰挥出一道青光将那石矶伤势缓住道:“师姐不值得为此动气,还是身子重要。”“道友说的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就算是我师姐不对但道友出手实在太过,竟然要坏去石矶师姐性命。不顾玄门情分,着实的令我等瞧不起。”太乙闻言脸上通红道:“玄元莫道你证得准圣之位,贫道不是你的对手,本就是大劫之中那石矶不明天时理当该有此劫难。怪不得贫道心狠。”“不明天时?在我面前你竟然夸口。还真是一自大之人。莫道你阐教之中皆懂的天时?可笑。”“住口,截教之中不过草木沙石、披甲带鳞之辈岂能与我阐教相比,你竟然出口侮辱且看我阐教神通。”那太乙被激的竟然失去方寸向李泰动手。

    太乙命那哪吒退到身后将那九龙离火罩祭出,化作九条九爪神龙扑向李泰,龙吟震天晃动心神夹杂烈火赤炎。那火龙之火乃是夹杂道家三昧真火和那真龙丹火端是厉害非凡,当年那闻仲就是死在云中子仿制九龙离火罩炼制的九根通火柱之下,所以李泰对那九龙离火罩多有闻得。九道离火神龙九道离火柱以那九宫阵法归位,此九宫乃是八卦衍生八宫加上中央宫故名九宫八卦阵。后世的奇门遁甲就是此阵法演变过来的。那太乙真人在那阐教之中虽不能排第一那绝对是前三甲,其道法参修、道行远远高于阐教一门师兄弟。那九龙离火罩在他手中幻化的九宫阵法变化末端,释放无穷威力。那九龙离火罩中的九条金龙精魄乃是原始天尊在那洪荒之中捉来的九条生有九爪的龙族高手一个个都比那太乙不知高上多少倍,这九条金龙说来也是倒霉被炼制成法器,虽然精气神都在但已经没有了肉身和意识,之后单纯任凭施法之人控制,再加上太乙施法竟有那扭曲虚空的力量。

    李泰施法将石矶护住,看着那太乙施法也并未阻止只是一层淡淡的上清仙光护住周身。太乙见李泰这般轻视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烧,双手并拢一指那漫天大火汇聚大中央宫一条万丈九爪火龙口吐烈火狰狞扑向李泰。李泰淡笑一物显出对着那喷来的火龙一阵猛吸,那火龙喷出的火焰被吸得一干二净。太乙望去是一只葫芦,不由得想到当年在那李泰用此法宝斩去善尸。想来着实的不凡,不过太乙还是相信自己手中的九龙离火罩。手中道法一变,口中吹出一道仙气化作一阵狂风只见那那狂风助涨火势,三昧真火、真龙丹火由那赤红之色变成紫金烈焰。李泰手中对着那葫芦一拍只见那葫芦之中吐出一道黑气,遇风化作一只麒麟。此乃李泰手中水火葫芦之中封印的一只水麒麟。那水麒麟在封印之时之时大罗金仙顶峰的修为但此时一见却并非如此,原来那水火葫芦再到李泰手中之后先是用那水火二气淬炼后又作为斩尸之中斩去善尸,善尸水火道人又下大愿天道奖其功德成就功德先天灵宝端是不凡。那被封印在葫芦之中的水货麒麟魄也因此得到机遇,不但品质得到提升而且更有那功德金光护身。

    那水麒麟此时化作百丈大小却是与那万丈金龙一比有些不足,但其周身元水之气涌动,带有那淡淡的玄黄金光。把那金龙带动的烈火热气逼得两兽之间。这龙、凤、麒麟三族在那远古之时便是为那混沌争霸开始混战,那九龙精魄所化的金龙待见到麒麟之后两皆看不顺眼,于是那龙吟麒麟叫震得骷髅山方圆万里走兽爬行之物全部趴在地上不断地颤抖哀鸣。

    那金龙与那麒麟不用太乙与李泰指挥便战到了一起,并不是水火之间法术的斗争而是那好似的搏斗,传承在记忆之中的血性的原始冲动。那太乙见离火罩失去作用便持剑向那李泰刺去,幻化无数剑影道道剑气亦真亦假莲花状。李泰并未在乎太乙持剑刺来而是呆呆的看着他,“师父?”那哪吒在此时却是唤出师父想要替李泰求情,提醒李泰。哪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手帮他,只是感觉到那内心深处不想李泰受到伤害。李泰朝他笑了一笑,哪吒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什么莫名的感情不好意思。

    就在太乙持剑将要刺中李泰咽喉之时,那李泰却是转过头对他笑了一笑,太乙感到有异连忙收招飞退,但可是力道已经用处此时收回却是无用。只见李泰右手伸出两只夹住剑尖一弹,‘峥’的一声那剑上传来一阵巨力震得剑身一阵晃动,持剑的右手竟然握不住剑柄。太乙左手化作太极之象猛如山虎之势砸向李泰面门,李泰飞退留下一阵幻影。双手下翻退出一掌,夹杂的猛烈的掌风将那太乙击中落于地上,砸出百米深的坑。这一掌李泰并未用的一分功力,只是纯凭力道将太乙击中。‘碰’只见那被砸进洞中的太乙又冲了上来,此时的太乙真人头上玉冠已经被击碎披头散,身上道破多有灰尘破碎出倒是李泰一阵好笑。阐教之人最重视仪表体想不到竟被李泰弄的这般,那太乙不恨死自己才怪。

    这太乙虽然是阐教出身修的是道家仙法但对那的搏击之术竟然有所涉及,弃剑动用双拳一道道震波化作飞雨一般击向李泰全身个个部位。以那拳击之上的夹杂的真力来看是拳拳想要李泰的命,不李泰一推一手竟然想起的后世的太极拳变化太极手将那太乙真人攻击一一化解。太乙真人倒是拼出了火气用上了全力,可那李泰却是用的潇洒耍的开心。“道友难道还不停下么?免得动了嗔年心生魔念。”不管怎么说这太乙真人本性不坏只不过有些护短与自己倒是有些相同,再说自己本与他无怨何故接下因果。只听那李泰轻言动用道家清音清心消去消去太乙心中火气,慢慢静下心来不免又是一番体悟。太乙收起拳脚法力变换了一下身形,脸上波澜不惊。“道友无怪贫道失礼。”与那李泰施了一礼将那九龙离火罩收起,只见那金龙无奈的变回手中金罩。李泰也收了手中法宝对那太乙真人回了一礼“道友这般护住他却是害了他,不经历磨难又怎能接下封神重任。”太乙看着那哪吒无奈的叹了一声,哪吒好像知道错了一般低下头。“哪吒你快回陈塘关那里有一事还需你解决,道友此次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太乙心中暗算不免一惊,看着那哪吒一副想说却又不能说的样子最后言道:“听你师叔的话快去陈塘关。”哪吒不觉有异便土遁前往。太乙看着哪吒离去的背影倒是心中另有算计与那李泰道别返回了金光洞。李泰来到石矶身边道:“如今师姐身上业火已被那九龙离火罩焚尽,此次大劫当可无忧,还需师姐记住闭门咏黄庭不见外门客。”石矶一听心中一喜,自己也知道那封神之事,所以闭关修行若不是今日门下弟子身死也不会寻那李靖晦气差点赔上自己性命。“谢过道友指点。”石矶感谢李泰称其道友却是把那辈分放在一边,李泰也不在意本来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就是称她道友也不为过只不过李泰还是知道一些尊卑之事。

    却说哪吒浑浑噩噩的被李泰和太乙赶回陈塘关却不知何事?原来被他打死的东海三太子敖丙的尸体被运回水晶宫中之后,龙王大怒自己身下共有三子,长子敖青死于上古,次子敖角被那天庭玉帝收为天神实际是作为人质。只有这一子伴于膝下甚是疼爱如今竟然阴阳相隔,而且身上龙筋已被拔去哪里能让龙王息那雷霆之怒。于是询问那随身虾兵是何人所为?虾兵言道是那陈塘关李靖之子哪吒所为。龙王大怒待万余水兵前来兴师问罪,不巧的是那李靖被那石矶捉去而那哪吒则是去了金光洞。李府之内只有殷夫人,好在李靖与那龙王有些交情不至于将那殷夫人捉去问罪。无奈而归,那东海太子身死一时之间传于四海之中,那其余三海龙王闻之连忙赶往东海询问此事。敖广将此事告知三位兄弟,三位龙王一听哪里不怒火丛生,尤其是那脾气最为火爆的敖钦言道:“岂能就这般便宜了那陈塘关,我那侄儿死的岂不是冤枉。你我兄弟四人一起去那陈塘关寻那李靖要他作出个交代。”其余两位龙王也是这般意思,东海龙王一听丧子之痛涌上心头与那三位龙王再返陈塘关问罪。

    却说李靖刚到府中就从那殷夫人口中得知此事,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李靖苦恼万分。就在此时那四位龙王却是来到李靖府上对那李靖府中言道:“李靖你且出来回话。”李靖不敢怠慢领着一众家人出屋门,见那府空之上四位龙王聚在不由得大惊连忙迎身相拜。“李靖你可知罪,快快交出杀我儿凶手。”“龙王暂息雷霆之怒,好话好说。”“如今我丧子岂能这般轻饶你,今若不交出杀人凶手我便水淹你陈塘关。”敖广大怒与那三位龙王却是不再言语,兴起云雾,雷电大作,瓢泼大雨。四人将那海中是谁往那陈塘关推移,只见那海水一点点升起淹没无数良田和那百姓。李靖与那四位龙王跪拜不起哀求连连。

    就在此时那哪吒却是赶来,见此情况大怒将那混天绫使出化作一道万里红墙将那大水挡住,来到那李靖身旁询问父亲何事。李靖将那事情告诉哪吒,哪吒顿时明了原来是此事便来到那四位龙王身前道:“怠,恶龙休得张狂,你儿子是我杀死的。修要怪我父亲。尔等快快收去法术免得受死。”那李靖大惊连忙来到哪吒身边一把将他拉住谓语四位龙王道:“小孩子说笑,还请龙王绕过不敬之罪。”敖广闻得哪吒承认杀死龙子之事,又听得称那李靖为父。不由得大怒:“李靖你休得袒护他,就是他将我儿杀死的。小孽障还不快来受死。”哪吒推开李靖将那手中乾坤圈击向敖广道:“老畜生,我还怕了你。”哪吒不过凡人修为就算乾坤圈是那厉害的法宝也无法伤的敖广,敖广将那乾坤圈收了过去道:“岂能让你正狂。”四位龙王都有那大罗金仙的修为又岂是哪吒可以抵挡的。只见得四海龙王在那陈塘关兴风作浪要将那陈塘关与那哪吒一起淹没陪葬。

    看着那淹没的土地、在水中挣扎的百姓,跪地哀求的父母,哪吒再是小孩心性但也知人伦之道,谓语那四海龙王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杀了那敖丙、李良岂能与我父母有关?与那陈塘关百姓有关?我一身烦非轻乃是阐教原始坐下太乙真人弟子,如今只不过是入世应劫之人。现在我就剖腹剔肠,剜骨肉还於父母,不累双亲,你们意下如何?如

    若不肯,我同你齐到灵霄殿见天王,我自有话说。”敖广闻言不想到哪吒竟还有这般身份,当时有了顾忌,与那三位龙王看了一眼道:“想不到你竟有这般孝心,也好我就成全你。”哪吒看了一眼父母提剑先是将那一臂消去後自剖其腹,刳肠剔骨,散了叁魂七魄,一命归泉。龙王依哪吒之言与那三位龙王收了,返回海中。那李靖与那殷夫人抱着哪吒的尸身痛哭,将那尸身收集齐全安放在棺材之中厚葬。

    却说那哪吒本是一颗灵珠无魂无魄,只因落入殷夫人府中生有肉身有了魂魄。就在哪吒身死的时候,那位于碧波岛中的李泰手中现有一个草人,对着那草人双手一划。那漫与天地之间的哪吒的魂魄借的哪吒聚集的肉身精血重聚,又是一划将那草人烧去化作一道青光飞去不见。哪吒魂魄重聚飘飘荡荡,随风而至,迳到乾元山却见一道青光落入哪吒魂魄之中将他带回了碧波岛中。

第十五回 息壤塑肉身 妲己害三妃

    

    那太乙真人在得到李泰的提醒之后便算到哪吒命中有此一劫,所以也就不再阻挡回到那金光洞中早早的准备好了哪吒借以重生的肉身。可是等待许久就是不见哪吒的魂魄归来,不由掐指演算只觉得那天机一片黯淡毫无感应。不由得心生大奇,这哪吒毕竟是那封神先锋,事关重大所以太乙不敢善作主张,上了玉微天拜见原始天尊。

    原始天尊知道什么事,便命白鹤童子在那玉微天外等候。待太乙真人来到玉微天时,白鹤童子传下原始的言语,让他返回洞府等候就行了。太乙见原始已经知道此事也就安心返回洞府等候哪吒回来。

    却说那哪吒的魂魄再随着那道仙光来到碧波岛的后,来到李泰面前。李泰青光一点将他点醒。哪吒见到李泰后大惊,自己本来身死好不容易聚的灵魂本来飞回金光洞中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对面的道人自己记得正是那与自己师父争斗之人莫不是师父仇家。不过为什么我见到这个道人并不害怕倒是有种亲近之感呢?李泰见哪吒魂魄还处在迷糊之中,前世之事还未想起。也不怪他只是因为当时殷氏将哪吒产下之后本来是一个红球,那层胎衣就是灵珠子的全部修为和那前世记忆的结晶。在哪吒还在吸收那层胎衣之时被李靖劈开,以至于哪吒并没有回复前世记忆和修为。

    “莫动,待我还你一个肉身。”取出一个玉匣,玉匣之中乃是九天息壤。这九天息壤属先天之物,并无多大用处,不过先天之物岂能这般简单。这九天息壤却蕴含造化之道。当年女娲娘娘就是悟的其中奥妙才将那人族创造出来。九天息壤之中蕴含造化之道,生命元气用之做那再合适不过。李泰将那九天息壤拿捏在手中不断地拍打击点,凭着记忆将那哪吒童子模样恰捏出来。不多时只见一句肉身雏形已定,在浇上先天灵水便成了一具灵活的肉身。李泰指着哪吒魂魄又指着那具肉身道:“此时不归位更待何时。”只见那哪吒魂魄冥冥中被一股气息吸引落入这具新之中。李泰又向那虚空一抓,一件红色肉皮状事物抓在手中。将他化作一道红光落入哪吒天门之中。此乃是哪吒出生之时的胎衣。

    只见那道红光在入得哪吒天门灵台之中后,哪吒周身突然一阵晃动,双眼之中显出迷茫之色。李泰在此时将那岛中灵气引了过来缓缓渡入哪吒体内,慢慢道出道家真言截教。只见那清音灌入耳中,哪吒神情慢慢安静下来。沉浸在李泰道法之中。良久,李泰停下看着那哪吒周身红光慢慢收入体内,周身之上显出玉清仙光与那上清之气。满意的点点头。自己虽未传授哪吒截教道法确实将那截教真谛讲与他听,想不到此子竟这般聪慧竟悟的截教心法将之与那玉清仙法结合在一起。慢慢的哪吒身上的上清之气收入体中,身上只有那浑厚玉清仙光。李泰一看确实已有太乙金仙顶峰道行修为也是不错,这具肉身并不是那太乙在那原始莲花池中摘得的金莲莲藕造就,虽然能够作为肉身却绝了那大道之路修为再也不能增长。九天息壤乃是夺造化之物又蕴含大道信息想来不久之后哪吒就能突破到大罗金仙,还有缘问鼎大道。

    待哪吒醒来,双眼之中清澈无比。看到李泰之后忙慌跪到:“见过老爷。”此时哪吒已经记得前世之事,当然记得在哪李泰身边化身灵珠子之事。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拜入太乙真人门下,却是不能做那叛教之人只能呼李泰老爷。李泰也不见怪毕竟这是人之常情。“你能记起以往之事,看来你我情分并不该绝。如今你入得阐教之中乃是天定之事,封神在即你便是那阐教大军先锋。如今大劫乃是我阐截两教之事,望你记得你我情分在那以后战场之上遇见我截教之人留他一条活路。”“弟子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自己深受李泰恩惠不能不报,而且自己在这阐截两教之中不过是被左右的棋子罢了。“还有,你且记住你我之事万万不能让他人知道。”“弟子明白。”“好了,你且回那金光洞一趟,你师父恐怕要等急了。”“弟子告退了。”就在那哪吒将要离去的时候李泰唤住他:“若封神之后想回来就回来吧。”哪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向李泰施了一礼。

    哪吒驾云回到那金光洞,太乙真人见哪吒已经恢复心下奇怪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哪吒将那事隐去说了一些奇遇之事将太乙真人蒙骗过去,太乙真人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不过见哪吒也无大碍也就放心了。待查看哪吒修为之后太乙真人一阵惊喜,想不到哪吒竟有那太乙金仙顶峰修为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有了此时的修为在那封神之中也有了自保的实力。之后太乙真人有传下金砖、风火轮和那烽火枪三件灵宝,又将阐教之中一门法术传与哪吒,此乃玄功,运用之时可化作三头六臂之象。虽不如玄功但也是厉害非比。待哪吒将此玄功运用自如之时哪吒便向太乙真人请辞回那陈塘关,太乙真人见那哪吒此时已然无忧便答应了他。

    哪吒回那陈塘关暂且不提,却说那姜尚下山之后前往朝歌。寻得异性兄弟宋异人,待相认之后宋异人见姜尚已经将近八十多岁还没有娶妻生子便为他物色了一位女子马氏。姜尚推脱不过便迎娶了马氏,那马氏乃是一尖酸刻薄之人见姜尚一无功名二无钱财便是将他轻贱。姜尚倒是不在乎应为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迹,辅佐明君位居人臣之位。便在那朝歌城内开了一家算命馆以求获得纣王青睐请进宫中拜为人臣商讨国事。

    这一日那云中子前来想找,却看到的纣王后宫之中有一股妖气直冲云霄,慢慢坏去殷商真龙之气。不由得叹气道:“此不过是千年狐狸,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皇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我出家人慈悲为本,方便为门。”又是一算便将下云头来到姜尚的算命馆中将此事告知姜尚,姜尚大惊道:“我也是见得那纣王后宫之中有那妖孽行凶却是无甚办法。”“不若你便自荐去见那纣王,言道宫中有那妖孽在施展法术将此宝剑挂在宫中降妖。”云中子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一把桃木剑,此乃闲暇之时炼就便于了姜尚。”只是想来那妖孽已在宫门之中时日已久,不知道那纣王是否已是无救。若是此计不行还要早些离开朝歌。若离开朝歌你且往西行,自有你的机缘在。”“师兄之言师弟记下了。”

    却说那九尾狐狸妲己进的宫门之后,深行女娲娘娘旨意要坏去殷商基业。与那纣王整日缠绵,把酒言欢,不理朝政。如此日常之久就连那后宫之中诸位妃嫔与那皇后心生不满,私下之中寻那妲己晦气,妲己又岂是这般容易被欺负。妲己也知现在自己在那深宫之中虽然可以将那纣王迷得团团转但是却缺少一个得力的手下在自己不再纣王的这段时间龚惑纣王,而且自己得到那李泰的警告不得陷害忠良,既然自己不可以那么就必须找一个替代之人。于是她便在那朝臣之中寻得费仲、尤浑二人。此二人乃是地道的小人之辈,三人一拍即合便连接成为党羽先是将那相商荣挤下朝堂虽有比干暂代相之位但是朝中重权已被费仲、尤浑两人掌握。然后又在哪纣王面前说尽姜皇后与那诸位后妃坏话疏远尔等,一时之间朝野内外全然变成妲己势力。

    那姜尚不明事理觐见纣王,纣王正逢无聊之时闻得有那异人前来,当即有了精神不过是想找一乐趣而已。姜尚觐见纣王并未下跪参拜而是稽施礼,纣王一见大为不悦心思:你虽是方外之人,但天下之大皆为朕有向尔等这般轻慢之罪岂可容你,不过却是另一想若致他罪过倒是让天下人说朕不容他物,带先问问他有何事?“道长何来啊?”“贫道昆仑散仙姜尚本是方外之人下山修行偶遇朝歌,却见皇城之上有一股妖气在?贫道见那妖气与那天子真龙之气交接在一起想来是委托于后宫之中特来降妖。”纣王闻言大怒:“放肆,哪里来的泼道竟然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来人还不与我抓来拖出去斩了。”姜尚见此不得不使出一些神通让那纣王见识一番,于是对着那扑上来的士兵并指言道‘定’,只见扑上来的士兵被定住身形动弹不得。纣王与那一众朝臣大惊,惊骇不已。“陛下,贫道不过是方外之人,岂会欺骗陛下。还请陛下将此剑悬于宫门之上,只要那妖孽进的此剑百米之内便可照出原形。”那比干见姜尚一身纯然正气不似邪道便与那纣王道:“陛下不妨试试,想来陛下有那真龙之气相佑这道人也不会放肆。”纣王见姜尚施展道法玄妙便有了一丝心动,又闻得那比干进言便允了姜尚之事,命随侍将那桃木剑悬于后宫宫门之上。纣王复对姜尚言道:“先生有这等道术,明於阴阳,能察妖魅,何不弃修道之事而保朕躬,官居愿爵,扬名於後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泊,没世无闻?”姜尚言道:“愿辅佐陛下,已正朝纲。”纣王大喜便拜姜尚一大夫之职。

    却说纣王将那桃木剑悬于宫门之上,此事已被妲己心腹告知。妲己心想正是一机会便与那宫女言道:“奉我之名,邀请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三位娘娘到我宫中一起赏花品茶。”那姜皇后与那黄贵妃、杨贵妃甚是惊讶,难道这妲己转性不曾,还是知道我等厉害想要求和。且不管怎么说既然她有请也不可拨了她的面子,当然也不能失了自己身份于是盛装应邀。那妲己见到三人之后甚是乖巧一口一个‘姐姐’倒是叫的亲切欢声,将那三人哄得晕晕服服的。妲己见时机一到便与那三人言道:“前些时日陛下曾在我面前赞道三位姐姐温良贤淑,秀外慧中,德性贞静,柔和贤淑,不过却是政务缠身与三位姐姐相见。如今难得你我姐妹相聚不若请大王前来与众位姐姐相见也好解大王相思之苦。”三人闻妲己之言不由得乐上心头,这纣王已是还就没有与她们相见了说是不想那是假的,既然这妲己相邀不妨与纣王相见已叙夫妻间的缘分恩爱。见三位皇妃心有此意妲己便装模作样命手下婢女请纣王前来。那姜皇后言道:“大王现在公务缠身不若你我四人前去,也好让大王见到我姐妹深情。”妲己心想正是中了我的下怀,装出哀哭之情对那姜皇后言道:“谢谢三位姐姐看重妹妹,妹妹拜谢三位姐姐。”同是宫妃又岂能见她这般便连忙将她扶起,一时之间姐妹浓情深厚。

    四人从那后宫之中过西门路经摘星楼,却见那楼上悬挂一方宝剑。待四人直进剑身百米处那桃木剑放出万道光芒,只闻得那妲己、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等人一声惊呼昏死过去。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三人当场死去,那妲己倒在地上面似黄金,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

    原来妲己知道有那道人前来收复自己,便想出了一道毒计,将那姜皇后等三位宫妃请来品茶,在那茶水中灌有浓重的妖气,再带诸位宫妃前去相找纣王到了那摘星楼。那降妖的桃木剑毕竟是死物无法分得清谁是妖谁是人,只是感应到那浓重的妖气便释放除妖手段。那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不过凡人之体岂能经得住命丧黄泉。

    那随身的宫人见此异状不由得大惊将此事告知纣王,纣王一听大吃一惊连忙到那寿仙宫探看。见到美人如此哪里还能平静,又闻得那皇后等诸位宫妃已然身死勃然大怒。心下想到:“这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都是侍奉朕多年之人,又岂能是妖孽。肯定是那妖道要害我却被诸位爱妃挡了这一劫,妖道岂能容你这般放肆。”便命手下侍卫前去捉拿姜尚,那姜尚闻到风声不由得感叹商汤无救,天要亡之。便向那西行寻那真命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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