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眼皮底下最安全
“重生鉴宝1990”
他并没有跟肖刚说，根据之前卢立人跟他表明的情况，杨威的情况一旦定下来，找他了解情况的人可能会很多，因为杨威是这个案件的突破口，是他主动自首说明的情况，这才让卢立人准确的把郝光明抓了现行，明眼人都知道，杨威的背后肯定有人指点，不然他怎么敢贸然去做这件事。
而肖斌正是杨威背后的人，他也担心杨威会把持不住，在一些压力的作用下把自己给说出去，那样显然会带给自己很大的麻烦，虽然他不怕，但这至少也会分散他不少的精力，让他不能安心的发展金德商贸的业务。
按照卢立人的说法，杨威在里面的时候有他的看管，应该不会有人铤而走险，至少明目张胆的去问杨威这件事是不怎么可能出现的，但是一旦一年半载之后杨威放出来了，情况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一定会有人锲而不舍的想要知道他背后的人的。
所以肖斌觉得还是把他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最安全，虽然这样做可能会因为他是肖刚的儿子而引起一些人的怀疑，但是总归好过让杨威成为一个万一把什么都说出去了的定时炸弹要好。
引起怀疑很正常，但要是让一些人知道肖斌才是这件事的幕后的主使的话，别的不说，麻烦肯定是少不了的。
见肖刚没有反对，肖斌也没多说，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就开始询问肖刚这段时间在厂子里的一些事了。
父子俩倒是喝了不少啤酒，吃完了饭就各自去睡觉了，肖斌本来想要给夏沐打个电话问问杨威的具体刑期，但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也就直接睡下了，他当然知道，现在杨威所在的地方还是很安全的，卢立人在退休之前都会死死的盯着他，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恐怕郝光明背后的那帮人还没等把目光放在肖斌的身上，就会被顺藤摸瓜的卢立人给抓住。
所以肖斌知道，一年半载之内自己是没事的，真正的难点在于，杨威自由了，卢立人监控不了他了的时候。
肖斌是个能看开事的人，一年半载之后的麻烦没必要这个时候就开始睡不着觉，而且他知道，郝光明和杨威这么一判，比他着急的人多了去了。
虽然肖斌不知道，但是他借着酒劲已经睡的昏昏沉沉了的时候，身居高位的田丰义田主任，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从小老弟马达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他一下班就匆匆的回到了家，等到老婆下了班之后，第一时间问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出国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这离你上次跟我说的时候才过去没两个月啊，我正在打听着呢，你说你的位置在那，我终归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做这件事吧，只能隐姓埋名的去找一些中介，人家说了，前期可以准备，但是得等孩子高考结束了再说，到时候才能知道是能正常走升学的道路还是拿钱摆平，要是真的需要拿钱的话，恐怕不会是个小数目啊！”
田丰义皱着眉头听完了自己夫人的话，之后摇摇头，低声说道：“这个进度慢，太慢了！”
“慢？那你想怎么样，你难不成还想让我们明天就走？且不说孩子的学习问题，我的工作问题，我们就算是马上走了，你难道就不能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怀疑？”
田丰义这个时候已经是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了，他的夫人跟他还是有感情的，他夫人这段时间虽然没有细问，但是也大概能猜到这其中的缘由，所以田丰义越是着急让她们走，她就越是担心。
“不必要的怀疑？我跟你说吧，两个月之内，你必须得做到一点，我让你走，你当天就得带着孩子出发，护照什么的，我会给你们准备好，钱也不是问题，你要做的就是到了那一天不要迟疑，把孩子和我这些年的心血给带出去！”
田丰义一脸的苦瓜相，显然这些事并不是他多么的想要交待的，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是谁听起来都有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
“你这些年的心血？老田啊，你该不会是早就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吧？”
曾几何时，田丰义的夫人还以为他是个廉洁自律的好官，毕竟能做到他现在的位置上，年轻的时候也的确是没少付出，没少挨累，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确是觉得田丰义回来之后从来不提工作的事了，虽然生活上依旧表现出平平淡淡的样子，但品味却一直在升高，一般的东西和吃食，看都不会正眼看一下的。
“行了，有些事，以你对我的了解，早就该看出来了，只不过你自己选择不相信，或者是不往那上面去想罢了，这种事，咱们都已经见过了，一旦那一步迈出去了，你是回不了头的，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我啊，现在只能是想着真的到了那么一天，能给你们娘俩留下个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也就行了！”
田丰义说到这里长叹一声，起码自己算是认了命。
“凭你的位置，咱们就靠着工资在这金陵城不也是衣食无忧吗，单位分的房子，你的领导岗位，这不都挺好的吗？为啥你就非要去走那一步啊！”
说到这，田丰义夫人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有些事显然不是她能决定得了的，田丰义走到了这一步，她心里只有无助。
“行了，至少现在我还是安全的，我担心的也不过就是万一而已，之前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在外面摆出这么一副样子，那样的话，咱们家可就真的危险了！我自己也会想办法，把隐患消除掉的，等我退休了，或是机会合适，咱们是可以一起走的！”
事已至此，不管田丰义堕落到了一个什么程度，他的夫人都只能跟他一起承受了，就算她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在这件事上，她也下不了任何决心。
所以，田丰义的夫人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第461章 最后的挣扎
“重生鉴宝1990”
在有些事上，很多人都存在着侥幸心理，比如此时的马达和田丰义，他们都明白，之前郝光明没事的时候，郝光明是小弟，有什么事儿最先完蛋的是他，而且他们也的确有让他闭嘴的机制。
但是当郝光明真的先完蛋了的时候，他们的心态就起了变化了，因为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最底层的人物了，下一个一旦再有人出事，那就是他们。
虽然再细分的话马达应该是会比田丰义更早被抓住，但是田丰义作为一个体系内的老人明白，一旦马达出了事，自己怕是能有个逃走的时间就不错了，而且自己和马达之间一直都是单线联系，马达一旦出了事，自己未必能第一时间知道，这对于他来说都是不可预知的危险，所以他才会一边抱着自己的侥幸心理，一边又让自己的夫人带着孩子的远走出国。
这显然是田丰义最后的挣扎了，他知道要是留着杨威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自己就永远也不会安全，所以他选择尽一切努力搞清楚杨威倒是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影响才去举报了郝光明，只有这件事清晰了，他才能选择自己到底是安心还是逃走。
这个时候的杨威，已经不在看守所了，而是真正开始了他的服刑生涯，但是到了这里，他并没有像其他犯人一样，而是充满了希望。
本来他时时刻刻都在郝光明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自己的担忧之中，现在不一样了，肖斌之前跟他的承诺全部都兑现了，虽然自从他被夏沐带到了卢立人的身边之后肖斌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但是一切都如同肖斌之前不止一次跟他说过的方向发展着，自己虽然是从犯，但是之前那些事也的的确确是参与其中了，所以杨威是认可自己会受到一定的惩处的。
现在他的检举帮助了国家避免了更大规模的资产流失，再加上对之前郝光明犯下的其他事宜的陈述，让他获得了最大限度的立功，所以刑期最终只有一年零七个月。
按照卢立人最后对他的说法，在里面好好表现的话，一年上下，甚至用不上一年也就出去了。
这相当于是给了杨威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虽然轴承厂的铁饭碗是没了，以后找工作的时候也是个刑满释放人员的身份了，但是起码自己之后是自由的，可以选择不再犯错误了，这对于他这样曾经犯过错误的人才是弥足珍贵的。
但是郝光明就不一样了，他看着自己的刑期，觉得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唯一一点点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家人还能定期来看看自己，这样自己还能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情况，要是跟当初马达承诺的不一样的话，那他无疑会采取极端的做法。
郝光明知道，自己知道的也许不是最多的，但是自己知道的事却足够把马达和田丰义给牵扯出来，而且让他们无法翻身，要是把他们牵扯出来了，那把他们背后的人牵扯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甚至还有点感激卢立人，这要是换成一个他们阵营里的人来负责自己的案子，自己这个弃子说不定只能就被置之死地了，而现在，卢立人还给自己留了一口气，自己有这口气在，起码就能对这些人起到一个震慑作用，让他们按照事先说好的对待自己的家人。
不过郝光明也知道，在这里也不是十分的安全，一旦有人想要对付自己，死在狱中的犯人也不是没有，当然，他也明白只要自己事事注意一点，就不会出现问题。
对于自己判了之后的事，郝光明早就已经跟自己的家人说好了，他不像田丰义，一直隐藏在幕后，他知道自己亲自参与的事太多了，随时都有出事的可能，所以他的老婆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参与其中，也劝不动他，但很多事都是知道的。
按照他们的约定，一旦郝光明的刑期定下来了，他的老婆会第一时间过来探视，而且以后每一个探视窗口都回来，一旦她超过两次没来而且没有提前让郝光明知道，他就会把一些事说出去。
果然，在第一个探视窗口，郝光明的老婆就来了。
郝光明看得出来，她虽说憔悴了不少，但是整体还算不错，他含蓄的问了问家里的情况，他的老婆也都是按照之前他们商量好了的言辞回答了，让他知道家里的一切都还算是不错。
最后，不放心的郝光明要求自己的老婆下次把孩子带过来了，见老婆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就答应了，他才放下心来。
本来肖斌是不准备在这个时候趟这趟浑水的，但是在私下联系了一次卢立人之后，他还是在一个傍晚时分到了杨威所在的监区，对杨威进行了一次探视。
杨威对于肖斌的到来还是相当震惊的，之前他的老婆已经来过了，并且把厂子里的变化都告诉了他，所以他是知道现在肖刚已经成功的回到了车间里并且干了车间主任的活，肖斌的目的也就算是已经达到了，所以他觉得肖斌不会再管他了，没想到第二个来探视他的就是肖斌。
“肖总，你这是？”
“听说你针对郝光明立了很多功，恭喜你啊，我已经跟外面的同志打听过了，如果你能好好表现，一年左右的时间，你就自由了！”
“肖总，别的咱们就不在这说了，我谢谢你！”
虽然身边站着的小同志一脸正气，但是经历了这些的杨威已经是相当的谨慎了，他不想在这透露出去任何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不用谢，你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妈和王阿姨会尽力帮助你家里的，还有，你如果能提前出来，我会在我的公司给你安排一个保安的职位，不会让你出来之后陷入不处可去的境地！”
肖斌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是杨威没想到的，他愣了一会，只能是不住的再次道谢。
第462章 家具专场来了
跟杨威说定了这些事之后，肖斌直接离开了，他虽然很想叮嘱一下杨威，不该说的事不要说，但是一旦因为这句话暴露了，肖斌知道绝对是得不偿失的行为，所以他忍住了没说，直接离开了。
看完了杨威，肖斌心里面也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了，他利用一段时间把自己要做的事罗列了一下，之后决定先从之前已经跟众人说了一遍了的古董招募计划开始，而这个计划的开头则正是家具专场。
自从肖斌当着方婷以及姜锋和李晨的面提出这件事之后，几个人都利用了自己的空闲时间，在不同程度上琢磨了不少有关这个计划的细节。
因为再有一两周的时间姜锋就要去沪上帮着罗艺和魏小月去了，所以肖斌在公司的会议室召开了公司中高层的会议，参会的有黄凌、方婷、姜锋、李晨和他自己，当然作为旁听还叫上了郭凌飞和张小武，他们俩可以提出意见，但是没什么决策权，主要是为了学习才找来的，这也是现在公司里他的全部能完全信任的人了。
肖斌先是把自己会在一个月之内举行这个金德商贸第一期古董招募计划的决定说了，当然因为他是董事长，所以他的确有这个权利。
决定了第一期的古董招募计划，而且把主题给定成了家具专场之后，才是众人开始讨论细节的时候。
之前肖斌在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已经把情况跟方婷和姜锋他们几个说了，后来也都在不同的场合跟另外的几个人说了。
所以这次肖斌在这个时候摆明了要进行这个计划，在场的所有人还是都能够理解的。
“行了，我是个什么意思，大家也都明白了，咱们今天就把这个计划讨论出个大概来，然后再按照咱们讨论的结论开始制定计划，着手安排，争取在一个月之内就把这场活动搞了！这一个季度既然咱们没想着再举办一个拍卖会，这个活动对于提升咱们公司的知名度也还是有着很大的意义的。”
肖斌说完了这些，就把时间都交给了其他几位。
显然，按照坐着的人的顺序，最先发言的人应该是黄凌，黄凌也明白，自己身为金陵分公司的负责人，这场活动的统筹肯定是在自己这里了。
虽然地下还坐着姜锋和李晨这样的专业人士，但是黄凌依旧先开了口。
“这次计划，我倒是做了个简单的方案，至少把大体的流程梳理了一下，当然其中一些设计到专业性的东西，还得姜锋和李晨你们俩来把握，金陵分公司会全力支持，并且做好宣传，人员的接待，物件的安全和活动的支撑等工作，往简单了说，就是你们只管安排古玩的事儿，人和其他的事，我来安排。”
简单的说完了这些之后，黄凌也是把自己做出了一份计划的印刷版发给了每一个人。
肖斌低头看了一遍，发现黄凌虽然说的少，但是计划上面做的是非常详尽的，几乎把除了古玩鉴定和收购等一些专业和关键性问题之外的细节都考虑进去了。
就像是她说的，除了涉及到这次招募计划对古玩鉴别和收购，后续安排等事宜的情况，其他的她都算是给揽了过来，而且把具体的细节都计划的清清楚楚，按照她的这份方案，要是肖斌等人觉得没问题的话，只要把关于古玩的部分定下来，之后填进去，整个股东招募计划的方案就全都出来了。
“黄凌姐的这份方案，算是给咱们省去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了，我个人认为整体的安排上没什么问题，咱们完全可以等到具体的方案定下来之后在这里面修改一些日期和人数等细节，就算是形成具体的方案了，所以整体架构上，咱们就按照黄凌姐这个来，不再做什么大的更改了，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肖斌肯定了黄凌的计划框架之后，几个人也都没提出什么意见，所以这次讨论几乎是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进入了跟古玩有关的环节了。
“既然是家具专场，要是一些小的桌椅还算是好说，但是真正的大开门物件，恐怕还是得一定的体积和重量，而且这样的物件要是在不专业的人手里运输，万一发生了损坏可就得不偿失了，这种物件不管是在咱们手里还是在别的爱好者的手里，我都是希望它们能够有一个完好的保存和品相，不希望因为一些无谓的行为而让它们产生什么破碎，要是真的这样，咱们搞的这场古董招募活动就成了老祖宗的罪人了。其实这些问题之前咱们在探讨的时候多多少少也都提出来过了，今天我还是对你们把这些问题提出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能给我一个解决办法。”
虽然在私底下在座的人都跟肖斌的关系相当亲密和相当放松，但是在这样的场合，肖斌当然不能以董事长的身份把这些事都大包大揽的干了，那样的话这公司倒闭就是早晚的事了，好的领导，那肯定是能在最大限度上把自己属下的能耐都激发出来，而不是把自己的能耐都激发出来之后让人家在后面看热闹。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肖斌就算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了，但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往出说，说的多了的话，别人也没人反驳他，这研讨会就没啥意思了。、
到了这个程度，就是姜锋发言的时间了，不管是姜锋还是李晨，虽然在金德商贸没怎么摆弄家具，但是不管是当初上学的时候还是后来自己单干的时候，其实还真就没少接触这些家具类的古玩。
跟瓷器和玉器，青铜器这些东西不一样，家具类属于实用器，不管是大明的还是大清的家具，只要不刻意的破坏，正常使用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种东西随着使用，产生了包浆会是另外一种风味，所以很多收藏家或者是书香门第都会刻意的搞一套桌椅或是床榻，彰显自己的品味。
第463章 意识超前
“重生鉴宝1990”
在这样的基础上，虽然这个时候不过才是1991年，但是红木家具却已经是很多人家的标配了，当然，也有很多人把流水线的商品给当成了宝贝，不管是姜锋还是李晨，都见过这样的情况，所以论起来鉴别家具，他们其实都算是行家。
“家具的鉴别其实不难，但是难就难在赝品多，鱼龙混杂，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就算是有一百个红木家具，真正能够得上明清年间的能有一两件就已经不错了，甚至有很多的家具只要看一眼就能断定不是古玩，所以我觉得应该想一个办法对这些想要参加筛选的物件进行一个初筛，这样基本就能筛选到大部分的赝品，这一步要是能完成了，对于我们的下一步工作就会省劲很多，而且我的想法是这个初步的筛选不应该咱们的博物馆或者是金陵分公司进行，而是应该到对方的家里进行，但是咱们现在的问题嘛，也很明显，就是除了肖总、我和李晨之外，剩下的人几乎就不具备鉴别能力了……”
说到这，姜锋不自觉的停下了自己的言语，看向了肖斌。
“行了，别搞的好像我不是咱们公司的一份子一样，有什么事就说！”
姜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之后说道：“这个事要是我们自己解决，那就困难了，但是肖总解决，那是绝对没问题的，肖总只要请一请孙掌柜，再加上一两个眼力好的，咱们也就能把这件事解决了，可以先派出一些员工去做宣传，通过电话和传单，报纸，当地电视的方式，花一些钱，让咱们这个古董招募计划在整个金陵都传开了，务必要达到普通老百姓也知道的地步。”
姜锋说到这，再一次停下来，想要看看有没有人有什么意见，毕竟不管是上电视广告还是登报，其实都是需要花费一定的金额的，这方面他们博物馆现在还没有盈利，所以只能从金陵分公司的账面上出，这一点他至少得征求黄凌的同意才行。
“得了，你也不用瞻前顾后的，继续说，这件事我现在在这给你们划出道道来，要是这次招募计划招募上来的东西没有够资格进博物馆的，那反正也得交给黄凌姐保存以备以后上拍卖会或者是扔在我的典当行，不过一旦有能够进入你博物馆的物件，这宣传的费用你就得也承担一部分了，而且还不能承担的太少了！”
“放心吧！这我肯定是要承担的，再等一小段时间，我们博物馆就也能通过门票盈利了，虽然金额上可能不大，但是一旦办好了，这绝对是个细水长流的进项，扣除一些宣传费用，肯定是没问题的！”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你继续说！”肖斌见黄凌和姜锋以及方婷对于这方面都没有什么意见，当时就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这样宣传开了之后，咱们可以设置一个电话和现场咨询报名通道，要是家里面有电话的，可以打电话报名参加，我和李晨会轮流守在电话前面，通过问话，也就能知道个大概了，至于现场就更简单了，来了之后咱们根据他的描述，也能排除一些明显是赝品的物件，那些通过他们的表述依旧难辨真假的物件，就可以用我刚才说的办法，去现场看了。要是肖总你能去的话，我估计一般是用不上孙掌柜他们的，准备几个人，其实也就是为了万一出现十分火爆，而且潜在的真家伙不少的情况。”
姜锋说完了他的意思，肖斌微微点点头，之后一笔一划的在笔记本上开始记录了。
“姜锋的这个想法，基本还是可取的，其中最重要也是最难的，其实就是这个宣传，要是真的能达到一个家喻户晓的效果，那后面的情况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所以接下来咱们把这个宣传好好研究一下，报纸、电视、传单这些自然是可以的，但是除了这些之外，比如说农村和城郊的老宅子里可能也有老物件，咱们如何把他们的积极性给调动起来？”
肖斌引导着这些人对关键性的问题进行讨论，而且他对于姜锋这样之前只能作为专业性人才来使用的人的进步还是满意的。
这要是刚刚从西北过来的姜锋，是肯定不会想到这么多办法的，他肯定会只说自己能鉴定，别的事就别找他了，但是现在，作为博物馆的馆长，金德商贸的高层，姜锋也知道，自己要是不能尽量提升自己的话，早晚都是会被方婷和魏小月这样的人才给远远甩在身后的，方婷现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副手，魏小月是自己的老婆，这俩人不管是谁走到了自己的前面，对于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个时候，见半天没有人说话，方婷才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的观点。
“肖总提到的如何把城郊和农村的百姓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我倒是利用自己之前对这些人的了解，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能不能管用，还是有待商议，针对这一部分人，登报恐怕作用不大，因为一个村子里很可能会出现在村子里的人都不识字的情况，而电视他们更是几乎不看，因为基本上没有电视，但是咱们可以采取到村委会送温暖的方式，准备一些价值并不高的小礼品，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到村里的每一户人家，这样的办法虽然有点笨了，但是我觉得是地毯式的，既然咱们想要把这个活动搞的彻底，说不定还能以此为契机发现些什么其他物件呢，当然，这里面就涉及到了咱们鉴定人手的问题……”
事情说到这里了，方婷也不得不停下来看了肖斌一眼，涉及到专业性人员的使用，这里面很可能还得包括肖斌这个公司的董事长，不管是谁都是不敢也不能把他一起给安排了。
“这件事你提的好！起码意识是非常超前的，至于你说的人手的问题……”
第465章 服务意识
肖斌刚刚回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干过一次掏老宅子的事了，但是也就是去了一次，本来他还以为自己得通过一段时间的掏老宅子之事才能积累出足够的资金和物件，但是在那之后就遇到了夏沐，有了更省劲儿的方式，并且开了典当行，自然也就不能再去掏老宅子了。
这次带着方婷和郭凌飞、张小武等几个人，肖斌知道要比自己之前去干的掏老宅子的活方便多了，毕竟自己去有很多时候连最基本的双簧都不能演，只能靠着随机应变来处理，万一遇到了行家里手，想要捡漏就难了。
按照他们三个人的区域划分，肖斌他们去的是距离金陵市区最近的一片郊区，毕竟肖斌是公司的董事长，划分这种事的时候稍微照顾他一下也是正常的。
这一天清晨，肖斌早早的起床，喝了一碗冯秀清准备的牛奶，又吃了两个包子，这才开着车去一个个接上了他们仨，之后往目的地行驶了过去。
在车上，张小武坐在了肖斌旁边的副驾驶，方婷陪着郭凌飞在后座坐着，人齐了之后，肖斌不由得开口问道：“方婷姐，你那天开会提出来给村子和郊区的人送一些小礼物，甚至帮他们做一点小事，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想法，我估计就连他们这两个大学生都没想到吧？”
肖斌问完了之后，还特意看了张小武和郭凌飞一眼。
“我当时也觉得方婷姐的这个想法真的是别具一格，虽然是你们开会，但是我倒是也想了，却没想出来个所以然，你提出的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以来比较好奇的。”
“我也是没想到，而且是完全没想到！”
两个大学生都对方婷的这个想让表达出了敬佩之情，倒是让方婷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能提出一个别人想不到并且直接被肖斌给采纳了的意见，她也多多少少还是很自豪的。
“肖总，其实我也是想了很久，而且要说技巧，倒是也没什么，其中有两点，一点是我之前还是在农村地区待过相当的一段时间，对于什么东西对他们有吸引力还是知道一些的，另外的一点就是我觉得咱们的公司也好，博物馆也好，要想让老百姓认可，就必须得有一个好的态度，不管跟什么样的人交流，都有一种让人家高兴的意图，要是能做到这些，其实不光是这次咱们的目标人群，所有人都会说咱们公司好的！”
“你说的跟我这两天想的都是也都契合，我想的是，把这样的行为和意识叫做服务意识，可能会更加贴切一些。”
肖斌在这样一短几十分钟的枯燥路程中，提到了一个二三十年之后频频被提起的概念，服务意识。
显然在这个时代说起服务意识，很多人是绝对不会明白，也不会认同，不过做了很长时间单亲妈妈，并且卖了不短时间摩托车，月做过很多不同行业的方婷却多多少少能够理解一些。
“服务意识……”
“对，其实咱们做企业的，不管你干的是什么买卖，最终面对的都是客户，你的钱也都是从客户的手里赚过来的，对我们的客户，或者说潜在的客户，自然要有服务意识，要让他们感受到咱们是在对他们进行服务，这样才能让他们的心情舒畅，也才能把买卖做好了，再往深了说的话，就拿咱们今天要去的这个地方来看，要是让他们觉得咱们金德商贸是去为他们服务的，他们自然就会相信咱们，相信了咱们，才能进到人家家里去，才能完成这个掏老宅子的过程不是？”
肖斌说到这，就连之前似懂非懂的郭凌飞和张小武都点了点头，觉得肖斌这么一说，虽然好像把公司给整的没那么高大上了，但是对于挣钱肯定是有益无害的。
“这样吧，等今天的行程结束了，你们根据今天咱们的经历，再结合我刚才和方婷姐的对话，都写一写咱们公司以后在服务意识这块应该怎么做吧！这样的想法，我想的是尽快在整个公司的范围内推广。”
包括方婷在内，三个人都点了点头。
方婷就不用说了，这个点子本来就算是她最先想出来的，而不管是郭凌飞还是张小武，他们都已经把自己毕业后的去向定在了金德商贸，郭凌飞就算是不在金德商贸上班，她也已经是金德商贸的股东了，金德商贸的事，就是她的事。
说话间，肖斌已经开车到了他们这次的目的地。
这个地方跟肖斌和张小武之前的老房子差不多，周围基本上都是一个国营印刷厂的家属，房子也已经有一些年头了，很多人都搬走了，有些空置，也有些住着一些老人。
这个地方是黄凌给肖斌选的，因为按照黄凌的想法，这个地方有古玩的可能性不大，甚至住的人都不多，这就算是减轻肖斌的工作量了，毕竟要是按照常理来说，他这个董事长是不应该去参与这样的行动的，但是肖斌自己一直在坚持，这才有了他出动到这个地方的结果。
“这个黄凌姐，这么做对姜锋和李晨公平吗？”
下了车一看这个情况，肖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越是这样的地方，说不定越能给咱们带来惊喜呢，肖总你不是说过吗？越是那种偏远古朴的村落，就越是可能在这几年间被别的掏老宅子的光顾过。”
方婷总是能在不好的地方发现闪光点，这显然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品质，肖斌把郭凌飞和张小武带着，其实还真就有让他们跟着学习学习的想法。
“还真是这么回事，今天就看看能不能借你吉言，发现点什么物件！”
肖斌一边说，一边从车上拿下来了不少早就分装好了的米面和鸡蛋等食品。
因为这里的居住环境不太好，所以黄凌的人早就联系了这一片的管理人员，他们这次来，是以金德商贸的名义送温暖来了。
第466章 方几
“重生鉴宝1990”
因为是白白送给周边的住户很多东西，所以这里的居委会早就派出了几个人等着肖斌他们了。
“同志您好，我们是金德商贸的员工，今天到这来，主要是给这个片区的居民送温暖来了，顺带着搞一个我们公司的古董招募计划的活动……”
这样的开场白自然是方婷来完成，不过显然这几个居委会的阿姨只听见了送温暖，看见了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至于后面的古董招募计划，人家基本上就没听见，也并不感兴趣。
“同志啊，你看你们这累的，要不你们把东西给我们，我们给他们分一分就行了！”
这个时候一个老大妈就上来了，伸手要接过方婷手里的慰问品。
“不不不，阿姨，这可不行，我们公司是有规定的，要确保这个片区每一个在家的人都享受到我们公司送的温暖，所以我们会挨家挨户的上门派送，你们就不用在这跟着我们忙活了，只要地派出一个熟悉这一片环境的人带着我们就行了，当然我们也给你们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准备了一些礼品，毕竟你们在这等着我们，也是相当辛苦的！”
方婷说完了之后，回头冲着身后的张小武使了个眼色，张小武马上就明白了，把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的一箱子东西放在了那位大妈的身边。
“这多不好意思啊！快！小刘，你跟着他们去吧！你的那一份我给你留着！”
这位大妈一看这个情况，一边回头招呼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一边一把搬起来了箱子，就往屋子里去了。
那位大姐也是显得有点无奈，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走到了方婷的身边，询问方婷他们想要从什么地方开始。
“这位姐姐，我们还是尽量从家里只有老人、孩子或是妇女的人家开始吧，毕竟这样的人更需要这样的帮助，另外这一天都需要你陪着我们，我们也是非常感激，等到今天的活动结束之后，会额外给你一些礼品的，比刚才给他们所以人都多！”
方婷这么一句话，马上就让这位年纪不大的姐姐来了精神，抬头说道：“你们放心吧，这一片我非常的熟悉，基本上谁家都去过，走吧！”
对于方婷对这些人的了解，肖斌也是相当的佩服，虽然这其中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但是他可没有方婷那么准确的能把握住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姐姐，咱们就先从有老人的家里开始吧！”
之前肖斌已经跟他们说了，掏老宅子这种事，一般都是先盯住了老人，有老人的家庭，有老物件的可能性自然也就大。
这个居委会的姐姐当然不知道他们具体要干什么，心里面还盘算着这一天把他们几个人带好了，等到结束了自己能多得点礼品呢。
很快，她就带着肖斌他们几个就近到了一个老人的家里，一进门，这位大姐就说明了情况，而方婷也递上去了一小袋的面粉，老爷子对这样的礼品自然感到非常的惊喜，赶忙把他们几个请进了屋子里。
一进屋，方婷就询问老人有没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搬运或是清理的东西，而这个时候肖斌的目光则已经开始在整个屋子里搜寻了。
肖斌的眼神自然是相当毒辣的，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冲着方婷摇摇头，而这个时候老人也没什么需要他们帮忙的，所以一行人很快就出了门，赶往下一家。
要是自己一个人去掏老宅子，可就没什么高的效率了，光是想办法和理由走进别人的家门就是相当费劲的一件事，更不用说秒进门之后三分钟就完成了整个过程了。
这显然是需要耐心的一项工作，两个小时过去了之后，他们已经走过了二三十个家门了，除了送出去不少生活必需品之外，一无所获。
除了肖斌还保持着一贯的态度，就连方婷都没有一开始那么热情了。
这个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独居的老奶奶的家。
这位老人已经有七十岁了，按照居委会的说法，她的老伴一年多之前去世了，子女都在沪上做工，一个人在这生活的不算拮据，但却比较不方便。
他们进屋之后，肖斌就发现整个屋子里东西不少，但是都蒙上了一层灰尘，根据物品的摆放他就能看出来这个老者并非是个邋遢的人，只不过以她的这个年纪，有的时候实在是力有不逮。
而且肖斌发现这个屋子里的不少家具造型都是比较考究的，只不过因为灰尘的缘故，不上手的话他并不能确定什么。
“老人家，我看您这屋子里的物件很多都没清理了，我们这两个大小伙子，帮你简单的打扫打扫吧！”
老奶奶对于这些年轻人的到来还是很高兴的，点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你们了，这都是我们家老头子淘弄的，他在的时候打扫的干干净净，现在他不在了，我实在是……”
“您放心吧！我们十几分钟就能帮你打扫干净！”
说完了之后，肖斌让张小武去扫地，而自己则拿着一个抹布奔着一个桌子去了。
擦完了一套桌椅，肖斌稍微有点失望了，这套桌椅的造型的确是大清的造型，但却是一个现代工艺品，这样的结果很可能表明屋子里的物件都是现代工艺品。
但是他还是用抹布把每一个家具都擦的非常干净，直到最后，肖斌看到了墙角上的一个方形的小几上放着一部用四四方方的布蒙着的电话。
不管是布，电话还是放置电话的方形小几都是非常的干净，显然这位老人家对电话还是相当重视的。
只看了一眼，肖斌被这个角落吸引了过去，吸引他的不是电话，而是那个方几，当然，要不是他把前面的几个物件都擦得干干净净了，还真就看不见这个物件。
这个方几半米见方，不到一米高，放电话再合适不过了，造型也不是多么出挑，但这些都逃不过肖斌的眼睛。
第468章 肖斌的野心
“重生鉴宝1990”
郭凌飞早就憋着好奇心了，只不过当着那些人的面不能说而已，上了车之后只剩下她和肖斌两个人了，她连忙问了一句，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是啊，其实我想要的就是它而已，剩下的这些家具虽然不错，但最多只能算是现代工艺做出来的仿古家具，跟古玩一丁点都不搭边。”
肖斌显然是看出来了郭凌飞好奇的地方，当时就给她解释明白了。
“我看刚才的情况，你要是只要这一个物件，那位老人家也是能答应的啊，你这一下子把一屋子的家具都要了，而且这么一来还给了人家五百元，我觉得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郭凌飞没怎么做过生意，虽然她也知道肖斌买下来的拿下家具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金德商贸的办公室应该能用上，但是能用上归能用上，这么搞也是浪费了他们不少的时间和精力，要是单买这一件的话，这会他们应该能继续把剩下的那些户看完，但是现在，今天就只能这样回去了。
“首先，这个物件你可能想象不到，现在就算是同行之间交易，也值三四万块钱，这五百块钱虽然不少，但是跟这些相比，就不值得一提了，其次，就算是咱们不考虑那些不错的家具跟金陵分公司的装修比较契合，拉回去是整好能用上的，今天在这里的大手笔估计晚上就能传遍整个居委会，等咱们下次再来的时候，她们估计能热情不少，咱们也能省事不少，要不然的话，传出去了多半会让人觉得咱们忽悠人家老人家的宝贝，下次再来的话，万一再碰到不错的物件就没那么容易拿下来了。”
肖斌这么一解释，郭凌飞才明白，肖斌当时能在发现这个物件之后几分钟就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显然也是相当不容易。
“唉，果然你才是天生做买卖的人物，这件事要是交给我，就算是我发现了这个物件，怕是也可能在收购的时候出现一些麻烦，不过这么一看，咱们这第一天出征，也算是收获颇丰了，这个物件这么值钱，肯定是有资格放在你的博物馆里展览了。”
郭凌飞知道肖斌现在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博物馆了，在他的心里，最好的物件一定要放在博物馆里展出来，次之的或者是博物馆里已经有了相同品类的，才会被规划进下一次拍卖会上，这两者都达不到的，就都被送到典当行里面去卖给散户了。
“那倒是有资格了，我的目标是这次的招募计划能招募到五件左右能放在博物馆里的家具，现在看，这个开头还是不错的，接下来的工作就轻松不少了，你和小武跟着我，其实倒不是跟我学习，我很多东西你们是学不到的，你们得多观察观察方婷姐，她才是真正的人才，咱们公司有她啊，以后不知道能少走多少弯路。”
这样的话肖斌对别人几乎一直就没说过，说出来的话，影响可能也不太好，但是在郭凌飞的面前，他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这个观点我倒是赞同，开会的时候你让我记录，你们可能不太能感觉得到，但是我的感觉最深了，方婷姐一发言，她几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用的，而且她的年纪甚至比黄凌姐还要大两三岁，还带着一个孩子，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学到这些的。”
身为一个家世深厚的大二学生，郭凌飞对于方婷的确也是服气的。
“虽然我没怎么在公开的场合上表扬过她，但是我倒是有一个想法，本来想让别人去办了，但思来想去，还是你去合适。”
“帮助方婷姐的事吗？这种事你交给我和张小武都是没问题的，但是张小武毕竟是个男孩，还是我去办方便。”
“算是吧，她是高中的学历，虽然现在应付咱们公司的事绰绰有余，但是我还是想要帮助她更上一层楼，至少想要让她以函授或是什么自学考试的形式完成一个大学本科的学业，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自己也是高中毕业，当然不知道大学对于这一块是怎么规定的，所以你到你们学校去打听打听，怎么能让她在不耽误工作的情况下自己考取和学习到你们大学的知识，当然能有学历证明就更好了。”
“你想要帮着方婷姐上大学？”
上大学这几个字在这个时代并不简单，甚至肖斌自己都还不过是个高中学历，但是他现在却想要让方婷变成大学学历，这自然让郭凌飞比较震惊。
“是啊，但是得是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她可以在晚上或是周末去学习，而且在专业上，一定要侧重于经济或者是管理类。”
郭凌飞沉默了一会，这才彻底反应了过来。
“你是想要把方婷姐往公司核心高层的方向上培养？”
在所有肖斌公司的亲信里面，方婷是进入公司最晚的，因为她的勤奋和能力，肖斌重用她的确也是让大家都服气了，但要是最终让她直接超越了其他的亲信，虽然不至于让所有人都不满，但震惊肯定还是会的。
“公司想要发展，其实最需要的就是人才，不过高学历并不等于就是人才，学历和经验能让一个人到达一定的高度，但是上限是动不了的，不管是黄凌还是魏小月，都能达到罗艺的高度，但是想要再高，就不一定了，但是从方婷的身上，我看到了她的天赋和能力，更难能可贵的事还有勤奋，这样的人才我自然要帮助她一下了，一旦她掌握住了更多的知识，对于咱们金德日后的发展，那好处可就多了去了！”
肖斌表面上是为了方婷，但是归根到底，自然还是为了金德商贸，从这件小事上，郭凌飞也终于认识到了肖斌在商业上的野心，想要达到一个让她的爸妈忌惮的程度，自然不能依靠他自己，有了方婷这样的人才，金德自然真的可能在这个领域发展成一个巨无霸式的存在。
第469章 准备好了
“重生鉴宝1990”
“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事并没有做好准备，但是今天我才发现，你可能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并且已经开始做了，肖斌，谢谢你，我没看错你，爷爷也没有！”
沉默了许久之后，郭凌飞说出了这番话。
“我当然准备好了，之前我倒是考虑过，你可能跟你爸妈有点矛盾，但却没想到牵扯这么大，不过这又有什么呢？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他们不可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不是在海外经营多年了吗？那我就用这不到三年的时间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还有那么陈鹰，不管他是跟着你爸妈在国外做生意，还是回来进入他们家族安排的位置，我也得让他知道，你、我、还有金德商贸，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惹毛了我，他们只能算是引火烧身而已！”
这是肖斌第一次在这个时代说出这么霸气的宣言，之前的他，不管是给郭凌飞还是别人的感觉一般都是温文尔雅的，最多带着一丝睿智和从容，不过这个时候，他跟温文尔雅就扯不上关系了。
“咱们先不管他们，我可是还想先把大学的知识学到手呢，要是没学够，我还想读一读研究生呢，到时候你和金德商贸还在这，我就在这读，你们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就去别的地方读，读完了之后，我要是真的发现我不适合做生意，那我去体制内发展，也未必就比人人吹捧的陈鹰来的差！”
显然这段时间郭凌飞也没少做对自己定位的事，她先是定下来了自己要读完硕士的目标，在这之后，她也是产生了一些想要进军仕途的想法，虽然她明白女孩在仕途上注定就没有男孩发展的稳定，但她觉得自己对做生意好像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不管你到时候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而且，金德商贸永远都有你的一部分，不光我刚刚转给你的那些股份，再加上我的，因为到时候，你就是金德商贸的老板娘了！”
肖斌这话说完，空气好像忽然之间凝固了，这是肖斌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说出他们俩的关系，或者说，这是肖斌正式的想要确定下来他和郭凌飞的关系。
“肖斌，你……”
“做我女朋友吧！这样我就有一个正当的保护你的理由了，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很多话只能我自己知道，不能当着你的面说出来了！”
肖斌忽然把车停在了路边，伸手一摸，从自己贴身的衬衣口袋里摸出来了一个闪闪发光的钻石戒指，这个戒指不大，按照标准可能也就是一克拉的大小，但却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这是我特意从南非我们珠宝上家那里定做的，这一颗钻石并不一定是最大的，形状也未必是最好看的，但是它是它们那一个批次里最纯净的，这是我买下它的原因，现在，它是你的了。”
这样的场合并非是郭凌飞想象中表白场景，但在她的心里，却有着一丝的感动。
很多事肖斌没有说，但是她还是能感受到，比如那个肖斌一伸手就从衬衣的口袋里拿出来了的戒指，显然在里面已经放很久了，只不过之前肖斌或是自己没什么勇气，或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总之郭凌飞能看到的就是肖斌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这跟他在其他事上的表现可不是一样的，而这样的表现恰恰能说明肖斌对自己的重视。
“好，我会一直带着它！”
郭凌飞从来就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姑娘，她认准了的事，都是一定要去做的，所以她自然的结果戒指，直接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肖斌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一伸手，把面前的姑娘拥入怀中，这是他们俩都想象过了许久的场景，只不过发生的时间和场合跟他们之前想象的都并不一样。
这个过程发生的非常自然，二人相拥之后会心一笑，之后说了几句话，肖斌就重新启动了汽车，往博物馆的方向开去了，跟前半程相比，后半程车里多了不少笑声，两人的话也都多了起来。
很快，车开到了博物馆的门口，肖斌亲自把这个香几抬进了博物馆，暂时放在仓库里，之后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除了正常的使用痕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瑕疵，这才放下了心。
把香几放下了之后，肖斌知道不管是方婷和张小武还是姜锋和李晨，天黑之前回来的可能性都不会很大，他索性带着郭凌飞去了西餐厅，一方面他们俩大半天了还没吃上午餐呢，另外一方面，既然确立的关系，自然要确定一下了。
至于为什么选择西餐厅，肖斌考虑的倒不是东西有多好吃，而是那里面几乎是没什么人的，安静的环境最适合他们俩坐在那说说话聊聊天。
这一顿饭，肖斌也没什么顾忌的了，直接点了很多好吃的，郭凌飞也没了之前的拘谨，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叉子举起一块牛排就撕咬起来，二人用吃羊肉串一样的方法吃着西餐，脸上也是都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当餐厅的服务员过来想要跟他们普及一下西餐的礼仪的时候，肖斌只说了一句话，就是这里是华夏的土地，他们到这来，只不过是因为这里安静，至于怎么吃，自然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了。
因为肖斌的财大气粗，服务员最终也是微笑着表示肖斌这才是大俗若雅，显然，没钱的话摆出什么花架子都是大俗，有钱的话，什么俗气的事都是大雅了，这个道理两世为人的肖斌自然是早就明白的，只不过让郭凌飞转悠了几下眼珠，但以她的聪明程度，自然也是很快就明白了。
权利和金钱这种东西，当你有的时候，自然可以说它们都不重要，都是王八蛋，但是当你没有的时候，要是这么说你就是王八蛋了，肖斌现在在金陵城里能达到这样的层次，依靠的显然是他的实力，要是没有这个实力的话，他想跟郭凌飞确认关系，首先郭老这一关就过不去。
第470章 收获不少
“重生鉴宝1990”
肖斌和郭凌飞在西餐厅的这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盘子都已经空了，他们俩还是好像有很多话没说完。
当然，这是因为他们在没确定关系之前很多话实在是不方便说，比如说肖斌就从来没有跟郭凌飞说过他小时候的事，同样郭凌飞也没跟他说过自己小时候的事。
当然还有很多郭凌飞爸妈的事和肖斌爸妈的事，两个人说起来，好像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一样。
肖斌知道，其实这才是恋爱的感觉，自己前世虽然没结婚，但是稳定的恋爱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能让自己在工作之外感受到温暖，对心态也是有着相当积极的作用。
就在俩人说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肖斌包里面的大哥大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正是姜锋打过来的。
“肖总，你在郊区买回来的那些家具，都已经运送到了金陵分公司，交给黄凌姐了，我又检查了一遍，的确都是一些质量不错的仿古家具，放在金陵分公司的办公室里那都是相当高端的，不过你运回去的那个正主呢？我和李晨都等着看呢！”
显然，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姜锋和李晨的心思都已经飞到了肖斌买下的这个大开门物件上了，他们都知道肖斌的眼神那是相当挑剔的，一般的物件肯定不可能让他自己开车直接就把东西给拉回去了，但是方婷也只是告诉他们肖斌拉回去的就是一个方形的小几，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这就更加让他们俩着急了。
“东西我已经送到博物馆去了，就在博物馆的储藏室里面呢，我和凌飞一会就过去了，你们俩今天，有什么收获没有？”
“额……我那个村子倒是什么都没发现，白瞎了几十斤的鸡蛋了啊！不过李晨倒是淘弄到了一个有几个裂纹的清朝小碗，但是不算大开门物件，也上不了拍卖会，你要是修复一下，估计能价值几百到上千的样子。”
“已经不错了，咱们三个今天也算是旗开得胜了，走吧，到博物馆集合，看完了这个物件我带你们去吃宵夜，顺便总结一下今天的经验教训。”
挂了电话，肖斌和郭凌飞就直接走到了博物馆，他们虽然距离很近，但是到了博物馆的储藏室的时候，姜锋和李晨却已经在围着香几查看了，甚至肖斌和郭凌飞到了他们的背后他们都没发现。
“真没想到，肖总去的那个地方竟然能淘出这个级别的物件，这东西虽然占地不大，但是却是个十足的大开门物件啊，大明朝的香几，方方正正，做工周正，花梨木的料子，都是大师一下一下雕琢出来的啊！”
“的确，更难能可贵的是在那样的地方买下来的物件，竟然没有什么伤痕，只有一些正常使用的痕迹，这一下子，价值就上来了，这个物件没有什么可争议的，就是大明花梨木香几，而且是模样最合理最好看的那一种，要我看的话，差不多能买到五万。”
“五万那是摆在典当行里的价格，要是稍微宣传一下，到了拍卖会上，说不定有人一上头就给你冲到了八九万。”
姜锋和李晨你一言我一语的，显然没多少时间就把这个香几的情况给看的差不多了。
“你们俩这眼界也是越来越宽了啊，这要是之前，我估计能说这玩意值三万就差不多了，现在既然八九万都敢说出口了，有进步啊！”
肖斌一看自己要是再不说话的话，这俩人应该是一直都发现不了自己来了，索性就直接开了口。
“恭喜啊肖总，咱们就算是接下来什么都发现不了了，有了这个物件，这次乡下和郊区之行也算是不亏了！”
听到了肖斌的声音，姜锋和李晨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之后纷纷开始恭喜肖斌。
“行了，这也就是运气使然，不管是我还是你们俩，要是这玩意出现在了你们的眼前，你们肯定都能认出来，但是今天我要是稍微再粗心一点，估计就发现不了它了，我觉得对于咱们来说，是个经验教训，等会吃饭的时候，我再慢慢跟你们聊！”
几个人又围着这个大明的香几分析了一会，并且把它作为博物馆的长期陈列对象摆在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又跟郭凌飞详细了介绍了一下香几的来历，让她回去之后写出一些介绍用的词语。
天黑了之后，肖斌按照自己的承诺，找了个小店，给几累了一天的几个人点了一扇烤羊排和一个烤羊腿，众人一边吃着，肖斌一边说着自己这一天总结出来的经验。
“今天的这个香几，那是进了屋之后我一个个把蒙尘的家具都擦了一遍，结果这些家具都不是什么古玩，但是就当我擦完了最里面那个桌子之后，在桌子的后面发现了这个黄花梨的腿，而且看了一下雕工，好像是手工雕刻的，这才一点点的发现了它，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是，只要成功的进入了一个房子，那不管里面是什么样混乱的情况，都要尽量把物件摸清楚了，万万不能贪图速度和方便，要是那样的话，真正的好东西肯定会跟我们擦肩而过的。”
肖斌说这些的时候，姜锋和李晨听的还都算是相当的认真，而且不光点了头，还看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把肖斌的要点给记下来了。
“肖总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放过哪怕是一丁点蛛丝马迹的，你知道我今天的那个清朝的瓷器是从哪里找到的吗？我愣是打开了他们家厨房里的碗架子，从那里面发现了这个，为此啊，我也是收了他们家六个饭碗，才没引起什么注意。只不过这六个饭碗我也才花了三块钱。”
李晨说着自己的经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自豪的，他的确也有肖斌之前说的那股子劲头，所以才能找到这个藏身在人家家厨房里的瓷器。
“咱们仨要是真的都能如此，我相信，这次活动，光是咱们这前期部分，就能收获不少！”
第471章 出格的事
“重生鉴宝1990”
这顿饭并没有吃到太晚，因为这才是他们几个的第一天行动，临近散场的时候肖斌也定下了基调，要是没什么大开门物件的话，每隔三天总结一下，要是有的话，那就当天庆祝一下，反正所有的消费都是他这个董事长买单。
众人欢天喜地的散去了之后，肖斌开着车依旧是把郭凌飞送到了宿舍门口，看着郭凌飞进了宿舍，他才缓缓的上车，回了家。
此时的肖斌心情相当舒畅，就好像是压在自己胸口的又一块石头被搬走了一样。
他知道表白郭凌飞成功其实也就是小小的一步罢了，自己想要跟郭凌飞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中间需要客服的矛盾和麻烦很多，这件事甚至比肖刚的事还要难处理不知道多少倍。
但这些困难，在肖斌这还真就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相信自己用三十年后的先进知识和自己这一路走来打下的基础，是能够应对这些的。
回到家的时候虽然已经九点钟了，但是肖刚和冯秀清却还没有睡下，自从干上了车间主任的活之后，肖刚动不动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一些轴承的结构和图纸，他总是觉得这种精密的部件是有改造空间的，而且在肖斌的鼓励之下，原本几乎一点都不会动笔的肖刚也学着把自己脑袋里想起来的成果一一的记录下来，然后回到厂子里之后一有时间就拉着自己的老工友们做测试，虽然每次基本上都没什么好的结果，但是几个月来他倒是也乐此不疲。
本来肖刚和冯秀清都在忙活自己的事，但是当他们看了一眼肖斌，发现他的表情跟每天回家不太一样之后，都好奇的看向了他。
“我说小斌啊，你这是不是公司又有了什么喜事了啊，平常我们可没见你有这么高兴的时候啊！”
冯秀清还是非常了解肖斌的，虽然没说话，但是就从他一进门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肯定是有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了。
“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是这样的妈，我们今天公司去郊区淘宝，我一下子淘到了一个几乎价值十万的物件，才花了五百元，这一下子，肯定是高兴啊！”
“这事啊，我还以为你个人有什么喜事呢，十万的确不是个小数目了，但是你挣钱买房子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啊！我跟你说啊小斌，你可别做买卖做的好像是钻进了钱眼里面一样。”
肖斌的说法显然跟冯秀清的想法差了一些，所以冯秀清在提醒了肖斌这么一句之后，就让他回了屋。
肖斌当然想要把自己和郭凌飞确定了关系的事告诉冯秀清，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郭老和郭凌飞的身份现在还不适合让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不然是肯定会引出麻烦的，而肖斌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冯秀清和肖刚撒谎，更不想把所有事告诉他们之后让他们跟着做无谓的担心，所以只能是暂时性的选择不说。
接下来半个月，肖斌跟姜锋和李晨一样，干的就是这个掏老宅子的活计，不过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永远都那么好，自从第一天就掏上了一个大开门的物件之后，肖斌一连着一个星期在淘宝上都是一无所获。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取得的成绩他却还是相当满意的，现在他走过的那几个郊区的地面几乎都知道了在金陵有这么一个免费为老百姓送温暖的金德商贸了的。
虽然金德商贸以后跟他们产生什么贸易往来的机会不多，但是肖斌知道，这样的宣传其实要比在电视和报纸上的喜宣传靠谱的多，也踏实的多，很多人这辈子基本上就记住了金德商贸的名字了，而且这个公司在他们的心里一定是正面的。
姜锋和李晨那边虽然有一些收获，但是跟大开门物件差的还是很远，不过这也是肖斌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的效果，大开门的物件，那就算是在典当行和古玩店里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不用说在老百姓们的家里了。
在这期间，他每一次出去都是带着郭凌飞和张小武的，虽然他和郭凌飞之间的事并没有官宣，但是他们俩不管是从肢体结束还是言语上，都跟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这样的变化跟他们在一起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他们没说出来，别人自然也不能瞎说。
这样的变化，是瞒不住郭老的，在郭凌飞不在郭老那住的情况下，其实郭老和小六也是有保护她的机制的，毕竟郭老的身份地位都比较特殊，一旦有人拿郭凌飞要挟他，影响是很大的，所以郭凌飞自然也就能享受到这个待遇了。
这一天，小六正在跟郭老汇报着一些每天郭老都要知道的常规事件，汇报完了之后，本来应该离开的小六却依旧站在郭老的面前，表情上稍微有点犹豫。
“是有凌飞的事儿吧？是的话就赶紧说吧，对于她的事，早晚我不是都得知道吗！”
小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之后低声说道：“凌飞和肖斌应该是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好像又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凌飞的手上多了一个钻石戒指，而且他们俩这几天的状态也跟之前不一样了，我犹豫，不就是因为我不知道人家还没公开说呢我就告诉了您，这是不是合理吗？”
也就是这样的私事，小六在郭老的面前可能还会稍微犹豫犹豫，这要是真的到了公事的层面上，他也就不会犹豫了。
“我可是凌飞的爷爷，你告诉我就是合理！肖斌这小子，倒是知道不声不响！不过小六我可得告诉你，我不反对他们处男女朋友，毕竟凌飞也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在我们那个年代，这个岁数不少都当了妈了，但是我可不是赞同他们做一些出格的事啊！”
“郭老，出格的事……这怎么界定啊，要不然您再给我详细说说？”
第472章 还是出了纰漏
“重生鉴宝1990”
“你小子少跟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还跟你详细说说？不然我找个人跟你详细说说，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
一看郭老有点怒了，小六也是马上就怂了，连忙一边摆手一边摇头的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您放心，凌飞和肖斌在一起处男女朋友可以，但是有些事，我肯定是会把它给扼杀在摇篮里的！”
扔下这么一个保证，小六就退出了郭老的房间。
“这小子，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看着小六灰溜溜的走了，郭老虽然嘴里嘟囔着，但是脸色上还是相当高兴的，这段时间跟小六的相处下来，郭老觉得小六已经像是他的孙子一样了，他吓唬小六，其实两个人也都明白不过是说笑罢了。
而郭凌飞和肖斌确定关系，其实一直是郭老比较看重的一个进步，之前他虽然没说，但是对肖斌也是一直在以他的方式默默考察着，郭凌飞对肖斌早就有了一些意思，他这个做爷爷的怎么能看不出来？
肖斌在他这早就已经过关了，郭老觉得肖斌这个孩子，甚至比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还要有出息。
郭凌飞的爸妈说是在国外做生意，而且现在跟陈老的孙子搅和在一起了，郭老虽然十分的生气，但这其中的道道他也还是知道的。
当年郭凌飞的父母离开国内，其实以他们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而且没什么本金的情况下把买卖给做大的。
虽然他们的确没有依靠着郭老的一些关系和影响力，但是却依靠了跟郭老并驾齐驱的陈家。
陈老跟郭老不一样，郭老是个简单纯粹的人，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什么在自己的后代理培养出一个自己的接班人来，免得三代之后郭家就不行了之类的事，而只是想要给子女好的教育，之后让他们靠着自己的能耐去发展。
而陈老包括刘飞他们家，都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子孙一辈延续家族的力量，毕竟他们有大量的经验可以传授给自己的子孙，在一定的范围呢，这些经验还是非常管用的。
所以不管是陈鹰还是刘飞，他们乐不乐意其实都是次要的，但是他们必须得按照自己家里人的意愿去选择大学的专业，而且得刻苦学习，达到一个上等的水平，这样一来，毕业了之后他们才能被分配到不错的地方，有一个高的起点。
郭凌飞的爸妈对于郭老的怨恨，也正是因为当年郭老并没有在这方面上督促他们。
他们在国外的生意做的说是风生水起，其实依靠的还是陈家的影响力和牵线搭桥，这一点郭老还是明白的，也正因为如此，陈鹰才会出国上学，他们才会背着郭老就商议起了郭凌飞的婚事。
这件事郭老要是站出来反对，那倒是也无可厚非，但是有一点对他却是非常不利的，那就是给郭凌飞和陈鹰定下娃娃亲那是他年轻的时候跟自己的老战友陈老酒后煞有介事的提出来的，当时有很多人都在场，所以这个时候郭老死命的反对，多少是有点立不住的。
所以郭老才需要肖斌这样的人，当然，这也完全是凑巧，要是郭凌飞不是那么喜欢肖斌，他们俩现在又看对眼了，郭老也不会去做撮合他们那样无聊的事，他的段位也不用去做那样的事，肖斌介入这件事，那也都是缘分而已。
现在他们俩既然已经自己确立的关系了，郭老自然心里也就踏实了，他是真的不想让郭凌飞跟陈家或者是她的爸妈扯上什么关系。
毕竟郭凌飞是跟着他长大的，她的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她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郭老多少都是知道的，但是不管是陈鹰还是她的爸妈，都不可能给郭凌飞带来她想要的生活。
郭老得知了这件事，其实早就在肖斌心里了，他之所以没有立刻主动上门告诉郭老，一方面是自己的这个古董招募计划实在是有点忙碌，另外一个方面就是他知道郭老肯定两天之内就知道这件事了。
当然，郭老知道归知道，大洋彼岸的郭凌飞的爸妈肯定是不知道的。
他们完全不清楚，这样一件本来应该是他们和陈鹰密谋的事，竟然因为仗义的刘飞被郭凌飞和郭老提前知道了。
他们本来的计划是最晚等到郭凌飞大学毕业了，他们就以父母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那个时候郭老的年纪又大了几岁，他们也能多积累一点财富，起码有一个成功人士的人设，而郭凌飞那个时候不过是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学生，因为郭老这些年也没给她什么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的爸妈相信资本的力量会让她重新认可他们的。
当然，他们想的实在是有点多了，真正到了那个时候，郭凌飞就凭借着自己手里面金德商贸的股份就不知道能有多少钱了。
这些情况郭老和肖斌起码在这个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努力工作的肖斌。
不过对于肖斌来说，明里暗里发生着的事也并非都是好事。
他忙活着自己的古董招募计划的时候，暗处的一股势力一直也在进行着最终目标其实就是他的调查，而且距离真相越发的近了。
这个调查的主导自然就是在金陵还能跟郝光明和杨威他们的案件贴上点边的马达。
在郝光明的判决下来之后，心里最是慌乱的其实不是田丰义，而是马达，相比于至少级别在那放着的田丰义，马达没比郝光明高端到哪里去，甚至一旦郝光明觉得之前他们答应他的哪个条件没有做好，直接就可能把马达在里面供出来。
这样一来，马达心里承受的压力可就相当之大了，他一心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拨动了杨威这个不大不小的人物，从而达到了把轴承厂都给拿下了的目的。
肖斌虽然跟杨威交流的时候已经多加小心了，但是很多事做了就不可能留不下痕迹，他这样的小心下，其实还是出了一些纰漏的。
第473章 马达的抉择
“重生鉴宝1990”
他在跟杨威交流的时候虽然都是单独去，而且那几次都是在黑天，但是杨威这个人，却以为是自首了之后所有人都是卢立人的人，所以在接受一些询问的时候并没有避讳，多次提到了是轴承厂之前技术工人肖刚的儿子，现在文武典当行的老板肖斌通过调查自己父亲车祸的事找到了自己，自己被他的说法说动了，才来自首的。
卢立人自然是会替肖斌尽量保密的，但是有一些相关的经手这些询问的人并不知道这也需要保密，所以在马达这段时间锲而不舍的打听之下，他知道了是在肖斌的怂恿下，杨威才拿出了自己的账本找到卢立人自首并且举报了郝光明一波的。
马达并没有直接把这件事告诉田丰义，他想要自己先查一查，毕竟田丰义不是他们系统的，很多事情在流程上也并不专业，他之前在这件事的处理上一丁点都没从卢立人的手里提前挖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所以在他们的这条线上，他显然是身份最低，地位最不稳固的一个了。
所以这个时候的马达也起了那么一点点的私心，他想要把这件事的更多细节抓在自己的手里，这样一来自己才能从两个方面都掌握住大量的证据，一旦自己这一方想要放弃自己的时候，他也得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肖斌是肖刚的儿子，肖刚是曾经被杨威和郝光明联手制造了车祸，而且在车祸之后故意没给认定工伤，又开除了，这属于是砸了肖刚的饭碗，肖斌对杨威穷追不舍也是有情可原的。
马达一开始并不觉得肖斌这个二十岁的小年轻能知道什么轴承厂的内幕，毕竟一方面他的年纪不大，另一方面他关注的应该就是肖刚的车祸，其他的事跟车祸的关系其实也都不大。
按照马达的理解，应该是肖斌用了什么办法，或许是威胁到杨威了，又或许是找到了什么证据，这才让杨威不得不为了立功自保，直接把郝光明别的事也说出来了。
这个解释其实是相当合理的，肖斌一开始的时候也的确就是为了肖刚的车祸。
但是随着马达对肖斌的了解，他觉得这件事忽然之间好像是没那么简单了。
肖刚虽然只不过是轴承厂的一个普通技术工人，但是肖斌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技术工人的孩子。
高中毕业没能上得了大学的他，如今并不是一个在社会上厮混的闲散人员，而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典当行的老板，是金陵地面上古玩圈子里最广为人知的修复师，而且还是一个之前港区佳士得的子公司，现在横跨沪上和金陵两地，开办了好几场在华东和华中都颇具影响力的拍卖会的公司的董事长。
这个时代下海经商的热度才刚刚起来，且不说马达完全不知道肖斌是怎么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走到这一步的，就以肖斌现在的位置而论，资产和影响力都已经不小了，完全不是马达可比的。
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而且之前看压根就不会有什么背景，在这短短的一年多里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普通老百姓看来，肖斌的经历可能是有点神奇，但是在马达这样的人看来，肖斌应该是背后有着相当能力的贵人。
那肖斌背后的这个贵人，是不是就是郝光明案子背后的推手？
马达虽然并不直接参与轴承的去向，但是作为这个团伙里面固定的一员，他是清楚这些轴承给方方面面带来的利益究竟有多大的，要不然的话，他无非就是提供一些让郝光明的行动避免麻烦的信息而已，就足以让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在私下里过上奢华的生活了。
马达了解完了肖斌，愣是自己在家里琢磨了两三天的时间。
一时间，这个之前忠实的履行田丰义的命令的得力干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查下去了。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在查肖斌的时候牵扯出后面大势力之间的较量，自己还没怎么样呢就成了炮灰。
但是马达也明白，放任自己查出来的东西不管的话，自己也不能安心，除非郝光明死了，但是卢立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时候自己要是敢打郝光明的主意，那自己说不定得比郝光明还完蛋在前面。
马达陷入了沉思熟虑，最终他觉得自己该暗中调查的事还是得暗中调查，但是从这个时候起自己就不能再借助于自己那些个小兄弟和酒肉朋友了，得亲自出手了，这样才能保证在非常时候不折在自己那些不靠谱的好兄弟手里面。
而且相比于让郝光明消失，马达还是觉得把肖斌这个二十岁的矛头小伙子的底细摸清更加的简单，因为肖斌是做买卖的，而且是开门做生意的，但凡是喜欢古玩的人，不管是哪里人，都是他的客户，或者说可以成为他的客户，这就能给马达很多接近肖斌和他的产业的机会。
在马达还在默默的打探着肖斌的典当行和金德商贸的业务的时候，三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肖斌和姜锋李晨他们三个的掏老宅子活动也基本上画上了一个句号。
肖斌照例在一家全鸭店里摆了一桌子，来的不仅仅有他们几个，还有黄凌。
三周的掏老宅子活动，肖斌第一天拿下的大明黄花梨方形香几自然是价值最好的一个。
但是接下来的十几天里，他们三个多多少少都又有了一些收获，总共淘到了古玩十几件，当然大多数都是不怎么值钱的物件，不过那要是放在典当行里面都卖了，收入也是不菲的。
而除了肖斌淘到了那个物件，最值钱的一个要数李晨在一个种地的老汉家里淘到的大明罗汉床了，可笑的是这个老汉都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到的他们家，他还当了很久的午睡床，这也导致这个罗汉床磨损了不少，不然的话，它的价值应该不下于那个香几的。
第474章 李晨的优点
“重生鉴宝1990”
通过这件事，肖斌也对之前并不怎么了解的李晨有了一个新的了解，李晨这个人，是几乎所有公司的员工里心思最细致的，虽然做事稍微有点慢，但是但凡是他掏老宅子走过的地方，那绝对是不可能留下一丁点的东西。
有些物件他说出了是怎么发现的之后，别说是姜锋了，就连肖斌自己两世的经验竟然还是没想到，这就是李晨的可贵之处。
李晨做的事，不管结果是怎么样的，那肯定都是不留缝隙的，是认真到了极致的。
自从肖斌做了金德商贸的董事长之后，金德商贸的发展速度自然是上了一个快车道，但是很多是也少了那么一份的认真，这一点也是肖斌听了好几次李晨的做事方法之后才意识到的。
所以在这次的总结晚宴上，肖斌不光是把所有人都表扬了一番，毕竟这三周的活动虽然把他们几个给累的够呛，但是从发现物件的数量和质量上看，已经完全达到了之前他们定下的目标。
表扬过了之后，肖斌就直接把李晨给拿出来了，他亲自写了李晨之前几次工作的分析报告，在报告中对李晨因为长期认真细致保留的习惯而产生的结果做了不少分析。
说完了自己的分析报告之后，除了李晨稍微有点受宠若惊之外，其他人显然都已经理解了肖斌的意思，也知道了肖斌想要让他们改善的是什么地方。
“我上任了之后，的确是一直把咱们金德的企业文化往快了去推进，因为我想要抓住这几年的蓝海，这是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也是我们发展的黄金时期，但咱们口中的快，绝对不是盲目的快，而是有效率的快，而李晨给咱们做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表率，他在掏老宅子这件事上看似是比我和姜锋少走了四分部之一的宅子，但是从结果上看，我们俩所得的数量相加也就是堪堪超过了他，这就是我要的效率，也是金德下一步需要的效率。”
肖斌的这番话说完了之后，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向李晨鼓了鼓掌，之后李晨的耳边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就是肖斌想要的线索，其实在他开这个总结晚宴之前，就已经跟姜锋通过气了，对于肖斌的这个想法，姜锋其实也是认可的，按照姜锋的说法，上大学的时候李晨就是他们兄弟几个里面做事最认真的，而且因为这个认真，被老师表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当然，李晨这个人当时的性格还是相当内向并且守成的，没什么开拓精神，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一毕业就被分配到了自己老家的考古队，姜锋也曾经跟小比你感慨过，要是把李晨弄到一个大城市或是西北那种真的有活干的考古队里面去，其实用不了几年他就能干出名堂来，但是事实并非如此，这也才给了他们一个把李晨从铁饭碗的考古队挖过来的机会。
而肖斌当众夸赞李晨的事，也是事先已经跟姜锋打好了招呼的，毕竟除了肖斌之外，也就是他们俩在做这件事，要是在这样的场合忽然之间对李晨展开夸赞的话，姜锋这边搞不好就会有些想法，但是经过沟通，姜锋除了对李晨感到高兴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表扬完了李晨之后，肖斌也是对金德下一步做了部署。
因为这顿饭吃完了之后没两天姜锋就得去沪上帮着罗艺和魏小月进行沪上分公司的市内装修了，他的这个活计看着轻松，还能跟魏小月重逢在沪上，但是其实也是劳心费力的，室内装修想要达到之前肖斌在这里的要求，那得是每时每刻都不停的盯着才行的。
姜锋走了之后，这次的古董招募计划主要鉴定工作就又落在了李晨的身上，肖斌为此安排了黄凌给李晨做好后勤的辅助工作，而且等到活动当天，肖斌也会让孙掌柜在场辅助他，而肖斌自己，显然不会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鉴定上。
根据这段时间黄凌通过电视广告和报纸以及在他们老客户中的宣传，针对这次专门收购家具的古董招募计划已经有三四十人报名了。
其中有一些是家里早就有了老家具，但是不知道来历和价格，想要到这确定一下，还有一些是家里的老物件并不知道算不算是古玩，所以想要报名看看值钱不值钱。
而且直到这几天，电视广告和报纸的威力才算是展现出来了，按照黄凌的预期，到活动真正开始的时候，至少会有一百到二百的人带着物件参与。
当然，前期李晨还得带着人对这些报名的物件进行一个前期的摸排，看看到底有多少物件能真正的被带到这里。
按照肖斌之前的要求，除了一些实在是不能挪动的物件，剩下的能协助客人带到金陵大酒店的都要带过去，否则这样的活动没有了活动的热情和气氛，可不是肖斌想要的。
经过测算，就算是按照现在报名的情况，公司仅有的那一台小货车肯定是运送不过来的，要想达到肖斌的要求，金德商贸就得在那一天从其他的地方雇佣货车，而且对工人的要求极高，毕竟运送的物件都是高价值的物件，一旦损坏了，不管对谁来说都是损失。
但是这些成本，甚至一个不错的物件如果被收进来了就能够抹平，肖斌自然不会在乎这个成本了。
掏老宅子活动结束之后的第三天，肖斌亲自开车把姜锋送到了沪上分公司，表示他会和魏小月一起待到沪上分公司新办公楼建设完毕，把这些事宜都给了结了，才会回到金陵分公司去。
对于姜锋这个及时雨，罗艺还是相当高兴的，毕竟魏小月这一个月上下在这里已经几乎给他减轻了一小半的压力了，要是姜锋再来，罗艺可就真的不知道能轻松多少了。
陪着姜锋夫妇和罗艺吃了个饭之后，肖斌连住都没在沪上住，直接就自驾又返回了金陵，毕竟古董招募计划要开始了，对于这个系列的第一炮，他还是非常重视的。
第475章 委以重任
“重生鉴宝1990”
之前的博物馆开业，肖斌重用了方婷，而且给方婷赋予的就是主导整个公司服务意识的推行这件事，虽然这四个字肖斌提出来的日子还不算长，但是至少在博物馆的层面之内，方婷已经完全把服务推行开了。
按照她对博物馆的日常管理，不管是现在免费期内的客人还是马上就要开始的预约付费制的客人，都得从客人刚一进入博物馆的大门开始就让他们感受到博物馆的高端，这不光是装修和设计上的高端，里面物件的高端，还有一点就是服务的高端。
至少在博物馆这个对外的窗口，方婷已经把服务提升到了跟物件一样重要的层面上来了，这是肖斌喜闻乐见的，他更想要看看这样的推行服务一段时间之后外界对于他的博物馆是个什么评价。
所以在这个评价出来之前他是不会把服务意识在整个公司大肆推行的，因为多少有点缺乏事实依据。
回到了金陵之后，肖斌马上就找来了李晨。
他表扬一个人，那绝对不是平白无故的表扬的，表扬了之后后续的很多事也是会跟上的。
李晨这几天也是干劲满满，肖斌表扬完了的第二天，他就开始独自一个人跑那些报名参加活动的客人的物件，按照肖斌的说法，在客人的家里不说是不是赝品，只要不是太假没有必要的东西，都安排好到时候运送到金陵大酒店来参加活动。
只一天，李晨就跑了几乎十个地方，这样的效率是相当高。
“肖斌，你是不是想要问我这两天到那些报名的客户家里去的情况？”
李晨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显然是事先已经想好了给肖斌汇报自己这两天到报名的人家里跑的情况。
但是让他有点吃惊的是肖斌却摆摆手，显然不是要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等到差不多结束了再说，除非有什么特别不乐观的情况，否则你自己衡量就行了，今天找你来，是跟你谈一谈你在金德商贸的职业规划的问题。”
“我的职业规划？”
一开始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李晨明显是愣了一下，再之后就是相当的惊喜。
“不错，你是姜锋介绍来的，是大学生，而且是放弃了考古队的铁饭碗过来的，咱们公司其实目前也还不大，所以我是必定要重用你的，但是之前这么长的时间，我并没有给你什么具体的职位，而姜锋却已经是咱们公司博物馆的馆长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多少也得着急一点，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之前这段时间，是我对你的能力和特长以及性格的一个了解，目的就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能找到一个更加适合你的职位，以及给你规划一个能为你自己带来更多，也为公司带来更多的职业生涯。”
肖斌一口气把他的理念跟李晨说了，其实之前他对于姜锋是表达过类似的观点的，但是他也叮嘱姜锋了，让他不能告诉李晨，现在看来，姜锋还真是没告诉他。
“肖总您能帮我考虑职业生涯的事，我真的是没想到，不过虽然之前没什么特别的职位，但是能跟着公司的中层一起开会，我已经觉得很荣幸了，不管你把我安排在哪，我都在咱们公司不会走的！”
这段时间在金德商贸，不光是工资上肉眼可见的提升，李晨也感受到了在考古队从来就没有过的可以自己做主去干一件事的感受，这也正是他作为一个学考古的大学生想要的机会。
“其实对于咱们公司的古玩买卖，你大概也看出来了，通过拍卖会、博物馆和我的典当行，已经做到了全产品的收售，换句话说，高端的，中端的和低端的咱们都要参与，当然我这里指的是价位，咱们专业的都知道，古玩这玩意，其实都是无价之宝。”
肖斌说到这，李晨连连点头，之前他还不太知道肖斌在做古玩买卖上的重点是什么，但是通过最近的两次，他已经基本上有了认识了，那就是万元以上的，几千元的和几百元的物件肖斌都不会放过，只要是能产生利润的物件，在金德就都有着它存在的价值。
“按照现在的情况，高端的所在就是博物馆，有一些有代表性的物件，我的确也是不想作为商品去交易，所以又能把他们保留下来又能创造出不菲的利润的，就是这样高端的博物馆，而中端，也就是咱们最基本最直接的拍卖会，这个你也已经完整的跟过了，我就不多说了，目前的情况是姜锋的一部分经历放在博物馆上，拍卖会和这种古玩招募计划并非是长期需要人手盯着的，所以一旦有了，咱们一起把精力放在上面也就行了，目前空缺一些的，就是低端市场。”
说到这，肖斌再一次把目光放在了李晨的身上。
李晨是个上过大学的人，他当然知道肖斌这么说，很可能就是想要让自己府负责低端市场，只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低端市场肖斌究竟要怎么干。
“肖总，您要是让我去负责这低端市场，我肯定是没问题，但是起码我现在一想，心里头还没什么方向，你给我个方向，我大概就明白了。”
相比于姜锋的话多问题多，李晨几乎是不会主动提出问题的，除非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候，也就是他真的不知道的时候。
“其实这个办法就在咱们眼前呢，只不过要看怎么运作，就是典当行。”
肖斌不是喜欢卖关子的人，直接就把自己心里的计划说出来了，典当行在肖斌的眼里，已经成了出低端古玩的场所了。
“肖总，不管是博物馆还是拍卖会，其实咱们都算是几乎没有竞争的买卖，所以做的不错，但是这典当行就不一样了，光金陵典当行就不少，您也有一家典当行，我也帮您看过不短的时间了，出货并不快。”
李晨是在肖斌的典当行待过的，所以他一下子就点出了典当行的弊端。
第478章 合作计划
“重生鉴宝1990”
其中的一个选择是把周甲典当行里面的物件全部折价卖给肖斌，这样周甲就能直接得到一大笔钱，当然肖斌只要那里面的真家伙，经过鉴定之后赝品会全部清除出去，周甲也明白他那屋子里的物件有一大半都是赝品，但是真的要是都给了肖斌了，也算是能把自己大半辈子的努力给变现了，至少这两年自己的妻儿在外面能过的好一点。
但是看到第二个选择，周甲的想法又变了不少。
按照第二个选择，周甲屋子里的物件扔掉赝品之后，剩下的卖出去后肖斌会按照出手价格的百分比给他分钱，但是毕竟周甲不是夏沐，所以也不可能分到百分之八十五的价格，而是只能分到百分之七十五。
但是这个百分之七十五，对于周甲来说已经相当有吸引力了。
虽然他之前给肖斌使坏，但是他很聪明，也研究过肖斌，这个年轻人肯定是不会打无准备之仗的，他但凡是要做的事，基本上都是能做成功的，所以他既然想要收购自己的这些物件，肯定就不是拿过去凑数的，而是拿过去想要真正卖出去的。
比起按照比成本价略高的价格直接作价出售给肖斌，显然最终第二种办法可能带给他的钱财是更多的。
“之前的事，我虽然搭进去一个椅子，但的还是欠下了你一个不小的人情，所以这个典当行与其在这荒废着，还不如就租给你了，我选择第二个方案，虽然之前得罪了你，但是对你的经营能力，我还是服气的。”
周甲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么高傲和硬气的姿态了，看着肖斌的表情，多多少少的也是有点征求他意见的意思。
“全凭你的选择，你就算是是不租给我，我也不会难为你的，我之所以来找你，完全是因为你的典当行距离我原来的典当行比较近。”
“我就选择第二种办法，现在就签合同吧，之后你把合同给我老婆保管，她会配合你开门的，以后每个月的费用也是直接转到她的账户上就行了。”
说完了话，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周甲直接就把合约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签了字之后肖斌也不跟他废话，除了跟他保证各项资金因为他在里面，会每半个月给他的老婆汇过去一次，剩下的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肖斌这一天之内是有三个任务的，从周甲这里出来之后，也算是完成了两个了，还剩下的一个，其实对于肖斌来说也是最难的。
时间到了晚上，他也早就已经在金陵一家不错的饭店里定好了位置，宴请的是包括张老，李老和孙掌柜在内的五个金陵古玩圈子里跟自己关系最近的人。
肖斌虽然跟他们的关系一直都不错，但是因为自己的买卖非常忙的缘故，一直就没怎么邀请过他们吃饭，这也就是第二三次而已，倒是跟孙掌柜因为关系比较亲密，吃饭的次数多了不少。
今天的这件事，孙掌柜坐在当中，肖斌显然也是需要他起到不小的作用的，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让众人接受自己对典当行的重新定位。
早在他跟李晨定下基调的当天晚上，肖斌就独自带着好酒好菜到了孙掌柜的典当行，跟孙掌柜彻夜长谈到了几乎凌晨，到肖斌离开的时候，孙掌柜的脸上还是有点犯难的神色。
虽然他犯难，到了这顿饭的时候，孙掌柜还是在肖斌到来之前尽量把这个意思渗透给了几个比他年纪还大的人。
所以这次肖斌出现的时候，之前跟他过从最密切的张飞老爷子都没有多少高兴的目光，看向肖斌的目光中透出了很多询问。
“小肖啊，这顿饭你找我们来，也不是为了吃吧，你要是不饿的话，就直接说你的想法吧，小孙倒是想说，但是他知道的也不多，我们理解不透，还是你自己来说吧！”
张飞老爷子是个急性子，早就没了先吃饭的兴致了，直接看向肖斌问道。
“是这样的，我把我的典当行并入到了金德商贸的运营体系，还把之前周甲的那个典当行给盘下来了，的确，我准备给我们公司旗下的典当行做一些调整，这是调整的方向，先生们先看一下。”
对此肖斌是早有准备的，所以在张飞提出疑问的第一时间就拿出来了几份材料，给他们分发了下去。
之前要说他们对于这件事只不过是一个模糊的认识，那现在他们的认识可就上来了，几个人一声不吭的看着肖斌的材料，越看就越是紧张，眉头一个个都紧紧的皱了起来。
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之后，旁边的几个人都没吱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张飞，显然是让他去跟肖斌交流，一是因为他的脾气和性格，另外一个原因，自然是他和肖斌的关系了。
“小肖啊，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这么做了，会把其他的典当行和古玩店至于何地？咱们金陵地界上的同行得怎么看你？”
张飞这番话说的并没有多少愤怒的意思，反而带着几分的苦口婆心，毕竟他和肖斌之间的关系摆在那呢，他没少帮助肖斌，但是肖斌做大了之后帮助他挣钱的时候更多，所以他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明目张胆的提出反对意见，只能是以劝说为主。
“张老，咱们虽然都是古玩圈子里的人，但是也都是生意人，生意人嘛，自然是为了挣钱，我之前只有一个小小的典当行，自然可以用跟你们一样的思维挣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典当行成了公司的一部分，它自然就得为公司服务了，我要是不跟你们打招呼就这么干了，那才是伤害了咱们这个圈子里的感情，所以我先让咱们几个看了我的计划，当然我也不会吃独食，你们要是认可这个计划，完全可以跟我一起干！据我了解，咱们在座的，典当行里基本也是没有赝品的，这是我拟定的另外一份合作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