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胆小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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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六年正月初六傍晚,建奴主力全军拔营撤退,匆匆结束了对锦州十余日的围攻,掉头向东,向看来路撤退而去。反复确认了这个消息准确无误后,锦州城里彻底沸腾了。大街小巷里火把透明,到处都挤满了欢呼庆祝的军民百姓,挥舞着火把又叫又跳,大笑痛哭,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如果不是张大少爷早就把城里的鞭炮烟花搜刮一空去做了火药武器,锦州城今夜只怕铁定要鞭炮响彻一夜,但饶是如此。锦州四门的城墙上,还是有无数的明军士兵对天鸣枪,乒乒乓乓乒乒乓乓,给欢庆胜利增添了许多气氛。
“恭喜张大人,贺喜张大人口”欢庆人群的中心当然是锦州兵备张好古张大少爷,张大少爷这几个月在锦州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锦州军民将士对张大少爷的印象也从最初的蔑视变成了现在的由衷钦佩,钦佩张大少爷与普通士兵的同甘共苦和清正廉洁,钦佩张大少爷的指挥若定。钦佩张大少爷的勇气智慧,更钦佩张大少爷与锦州城共存亡的舍生取义决心。所以在这个胜利的时玄,不管是明军将领还是普通士兵和锦州百姓,都纷纷自的涌上张大少爷所在的锦州东门城楼,向张大少爷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热烈的祝贺。
“张兄弟,你这次真的立下盖世奇功了!”原任山海关总兵马世龙一把抱住张大少爷,含着眼泪叫道:“你不光带着我们顶住了建奴进攻。守住了锦州城,还把努儿哈赤老建奴也打成了重伤,你救了我们锦州军队,也救了我们锦州所有百姓啊!”其他的明军将领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张兄弟的这个功劳真是大的没边了。把努儿哈赤老建奴打成重伤,奏报送到京城,不知道皇上和九千岁要乐成什么样子。张兄弟,你才是当世第一名将!探花郎,咱家这次可跟着你沾大光了
“各位将士,锦州的父老乡集们;请冷静,请冷静与欣喜若狂的锦州军民百姓截然相反,张大少爷的表情一直非常冷静,在城楼上挥手让众人冷静,好不容易把喧嚣平定下去,张大少爷这才大声说道:“各位大明军队的弟兄们,锦州的父老乡亲们,你们的心情我理解,建奴撤兵了,锦州守住了,是值得庆祝,也值得高兴,可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啊!建奴的军队还没有走远。我们如果就此松懈怠慢,建奴的骑兵只要几个时辰,就可以重新杀到锦州城下,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那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张兄弟,我们明白。”马世龙收起脸上的笑容,立正向张大少爷行拱手礼,大声说道:“请张大人放心,建奴大军走远之前,我们锦州军队的将领士兵一定会象前几天一样小心戒备,轮流值勤,日夜巡城不断,绝对不给建奴军队半点可乘之机!”
满桂、赵率教和吴襄等将也是如此。都保证绝不会因为建奴撤兵而放松军纪,怠慢军情。张大少爷这才点头,又吩咐道:“那好,先让城墙上的无关人等回城庆祝,值勤军队重回岗位,随时备战。
今天的晚饭可以给弟兄们加餐,但不许喝酒,更不准打开城门。”说到这,张大少爷板起脸,提高声音,厉声喝道:“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擅自打开城门者,不管是谁。一律处斩!”
“谨遵兵备大人号令!”锦州众将打起精神答应张大少爷给他们的印象除了不克扣兵饷和与士卒同甘共苦外,还有一条就是军法无情。凡是触犯军法被张大少爷抓到的。还没有一个能逃脱处罚。张大少爷又点点头,这才领着监军太监纪用和茅元仪、宋献策等人回城楼继续商议军情,明军诸将则迅指挥军队驱逐妨碍值勤的锦州百姓回城。重新布置城防。
进得城楼,宋献策马上向张大少爷问道:“东家,看你的样子,好象还不太相信建奴大军真的撤兵吧?难道东家你看出什么蹊跷破绽了?。张大少爷摇头,忧心仲仲的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现任何破绽和蹊跷,但是我总觉得建奴退兵太快也太容易了。建奴这次南征,目的是抢夺粮食度过粮荒,结果不但没有抢到一颗一粒的粮食,反而在锦州城下损兵折将,就这么撤兵走了,也太不符合建奴牟婪残暴的性格了
“探花郎多心了纪用笑嘻嘻的说道:“建奴的军队是没捞到什么好处还蚀了兵马,可是老建奴努儿哈赤被你用红夷大炮打成重伤。他不撤兵行吗?要是他在锦州战场上死了,军心还不得大乱啊?到那时候,别说继续攻城抢粮食了。不被你抓住机会反击就算好的了。更何况他到现在还没确立继位人,他要是不赶着回去交接位置,他的几个。建奴儿子一旦内讧打起来,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也要灰飞烟灭了。”
“东家,我也认为努儿哈赤如果真的受了重伤,那么建奴大军就非撤兵不可宋献策也赞同纪用的部分看法,却不敢肯定努儿哈赤是否真的已经受伤。张大少爷阴沉着脸盘算许久,吩咐道:“纪公公。我明天给那几个。建奴降兵一点奖励,把他们补充到马世龙将军的军队里继续当兵,你安排你掌管的东厂密探暗中看好他们,一有异动,马
纪用是监军太监,手里有明暗两套人马,专司监视明军将领和军中将士,暗中监视降兵自然是拿手好戏。所以一口答应。张大少爷又在心底喃喃说道:“努儿哈赤老建奴。我宁可不要这个盖世奇功,也不想让你死啊,要是你真的不小心被红夷大炮给轰死,了,你的儿子黄澜鸡。可比你难对付得太多了”
初七的早晨,以龙老四为的五个建奴降兵被放出来了,张大少爷态度亲切的亲自接见后又赏给他们每人三十两银子,几个建奴降兵都是感激不尽,还非常高兴的接受了张大少爷把他们编入马世龙军队的安排。但出乎张大少爷预料的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这几个建奴降兵并没有和任何可疑人物联系,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和言语,倒是建奴的军队越走越远。到了正月初十,建奴大军便已经撤过了杜家屯,同时明军搜遍了锦州附近的山谷树林,也没有现建奴军队埋伏。这么一来,锦州城里除了张大少爷本人以外,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建奴大军真的已经退兵,百姓代表也纷纷涌到张大少爷面前,请求张大少爷打开城门,放他们出城重建家园,以便开春耕作。
“少爷,外面又来一群右屯的百姓,请你打开城门,让他们回右屯整修房屋张石头愁眉苦脸的向张大少爷禀报道:小的已经向他们解释得嗓子都冒烟了,说建奴还没走远,还没确定建奴的军队是不是真的退兵,让他们安心在锦州城里再等一段时间,可他们就是不听。还说不抓紧时间赶紧回去修好房子,等到开春,他们又要修房子又要耕作种田,就无论如何忙不过来了
“叫他们再等几天,等建奴的军队撤过了三岔河再说正在翻看《三国演义》的张大少爷头也不抬的回答,又补充说道:“顺便去给纪公公、6万龄、茅元仪和其他文职官员捎一句话,让他们别闲着,多到百姓中间宣传安抚,让百姓安心多等一段时间。”
“好,我再去解释试试。”自认倒霉的张石头愁眉苦脸出去了。又过片刻,马世龙和满桂二将却又钻进了张大少爷的房间,一起向张大少爷叫嚷道:“张兄弟,建奴都已经走了四天了,我们可以打开城门出去了吧?弟兄们都在城里闷坏了,都想到城外去转一转,活动一下筋骨,顺便打点猎物改善伙食。”满桂又特别强调道:“张兄弟,还有我们的战马,再不出去溜溜,好马可就要被养坏了
“再等几天,等建奴的主力全部过了三岔河再说。”张大少爷还是那句话。马世龙和满桂交换一个眼色,最后由满桂吞吞吐吐的说道:“张兄弟,我们你是行事谨慎,不拿士兵和百姓的性命开玩笑,所以才不开门。可是大部分的弟兄都不理解这点,都埋怨你不近人情,建奴撤走了四天了,还要让他们打仗的时候一样日夜轮勤,不让他们休息休息,还死活不开城门,还,还有人”
“还有人说我胆小如鼠,只会象乌龟一样躲在城里,是不是?。张大少爷不动声色的反问道。满桂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又补充道:“不过张兄弟你放心,说这些话那几个士兵,都被我和马大哥下令抽了鞭子,让他们知道你是为了大家好,不是什么胆小如鼠。”
“多谢两位大哥,军队麻烦你们多操点心,千万不能让他们懈怠轻敌。放松警慢。”张夫少爷点头感谢。又问道;“马大哥,我们派去和宁远联系的信使,有没有消息送回来?还有宁远的斥候,有没有和我们恢复联系?”
“都没有。”马世龙摇头答道:“我们的信使是正月初七去的宁远。按路程计算,路上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昨天晚上他才到宁远,要等回音,还得有两三天的时间
“点,算信使往返需要时间,可宁远的斥候怎么还没和我们联系呢?。张大少爷放下书,捏着光滑的下巴沉吟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宁远的斥候巡哨地点,应该包括锦州和右屯在内,建奴已经解除锦州包围四天了,怎么宁远的斥候还没出现?”
“我也很奇怪这件事,我们向南去的斥候,也没有撞见过宁远的斥候。”马世龙同样对这个问题大惑不解。张大少爷稍微盘算片刻,又命令道:“这样吧,让向南方去的斥候把巡哨距离加大一倍,数量也加一倍,一定要恢复和宁前、山海关的联系
“好,我一会就去安排。”马世龙答应,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张兄弟,还有一件事我得说一下,锦州开战以前,我们虽然囤积了足够的木材过冬取暖和守城用,可是今年的气候实在太冷,锦州城里的军队和百姓烧火取暖,用的木材远比往年多,守城战的时候用来砸建奴,还有修补城墙房屋。也用了相当不少。现在城里剩下的木材已经不是很多了,我们是不是派一些军队出去,再砍一些木材运回城里使用?”
“对,对,还有战马,一定的溜一溜了爱马如命的满桂也附和道。张大少爷无奈,又盘算片玄后。张大少爷只得苦笑说道:“那好。这样吧,今天拆开封堵西门的冰墙,从明天开始,每天派一千军队出城砍伐树木,满大哥你带骑兵出城溜马,顺便帮助运输木材和保护伐木士兵。不过还得记住两点,第一。军队出城,百时前涧书晒细凹曰氐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
几寻回城,回城的时候还得给我仔细清点好人数。第二,“佼,竹的命令,其他三门的封门冰墙不准动!”马世龙和满桂大喜过望,赶紧答应出去安排了。张大少爷则忧心仲仲,深知城门打开之时,很可能就是建奴大军掉头杀回之日。
正月十一的清晨,锦州西门率先打开,满桂率领的一千骑兵带上马群,保护着一千步兵出城,开始活动战马和采伐木材,在狭小的城池里被憋了许久的士兵战马出得城后。自然少不得狂奔乱跑活动筋骨,呼吸冰原清新纯净的空气。而锦州城里的百姓不明就里,纷纷涌到城门面前要求出城,张大少爷赶紧下令军队阻拦,费了很多口舌才把百姓劝回城里。
不过一天时间下来,几千士兵砍伐的木材并不很多,锦州众将又到张大少爷面前提出要求,希望
能扩大出城军队规模,一次性将木材采伐足够,张大少爷则严词拒绝,不肯冒一点风险。
张大少爷的担心也是有原因的,正月十一和正月十二连续两天的时间里,锦州守军始终没有和宁前恢复联系,派出去的信使和斥候也是一去不回,没有一点消息带回锦州城中,而侦察建奴大军动静的斥候虽然还有消息回报,说是建奴大军还在撤退,但是除去他们在路途上耽搁的时间,张大少爷对建奴大军的动向掌握,始终要比实际情况晚上一天以上。面对这么复杂晦暗的局面,胆小如鼠的张大少爷行事自然是更加谨慎,生怕出一点意外,但张大少爷并不知道的是,对他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少爷,少爷,不好了!”正月十三清晨,为了分析复杂战局而彻夜未眠的张大少爷刚刚睡着,张石头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房间,向张大少爷件道:“少爷,快去东门,东门出大事了,打算回右屯的右屯百姓。正在拆封堵东门的冰墙!”
“什么?”张大少爷猛的睁开眼睛,从杭上跳起来胡乱穿好衣服。领上亲兵就直冲锦州东门。到的现场一看,果然有大量的百姓推着小车背着包裹拥挤在锦州东门旁,还有一些百姓和士兵正在用铁钎凿挖堵城门的冰墙,张大少爷勃然大怒。挤上去吼道:“住手!是谁让你们拆墙的?”
“张大人来了,张大人来了。”靠着前些天建立起来的威信,正在凿墙的百姓士兵立即住手,还主动迎上来打招呼。张大少爷则气得脸色铁青,把其中的东门城门官揪出来,狠狠一记耳光抽在他的脸上,吼道:“混帐东西,是谁让你拆墙的?建奴的大军要是突然掉头杀来怎么办?”
“大人,建奴军队都已经退兵了,怎么还会回来?”那城门官捂着被张大少爷打肿的脸,委屈的说道:“右屯和凌河的百姓房屋都被烧了,现在建奴退兵了,那里的百姓耍回去修房子准备春耕,我要是不打开城门让他们出去,耽搁了他们的春耕,到了今年秋天他们吃什么?”
“这么说来,同意百姓凿开护门城墙的人是你了?”张大少爷阴沉着脸问道。那城门官委屈答道:“大人,我是为百姓好
“我不管你是不是为了百姓。我是问,是不是你同意打开东门城墙?”张大少爷提高声音吼道。那城门官点头,承认是自己擅自做主。张大少爷狰狞一笑,又向闻讯赶来的锦州参将马世龙问道:“马将军,关于城门的问题,当初本官是怎么下令的?”
“回张大人,当时大人说过,没有你的直接命令,擅自打开城门者。一律斩。”马世龙立岳回答。马世龙又想再说些什么时,张大少爷却挥手制止,喝道:“记得这条命令就好,来人,把这个城门官推下去,斩示众!以正军纪!”
“啊?!”张大少爷话音未落,那城门官已经傻眼惊叫起来,周围的明军士兵和锦州百姓也是一片大哗。马世龙赶紧说道:“张兄弟。他是有错,可他也有功劳,这次建奴攻打锦州,他一个人就斩三具。请你看在他的功劳份上,饶他一命吧。”
“不行,军令如山,他身为门官带头违反军令,不能饶。”张大少爷铁青着脸喝道:“还楞着干什么?把他推上城头斩,以微效尤!”
“张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那城门官这才作慌,赶紧跪下磕头求饶,周围的百姓也跪倒了一大片,纷纷为那城门官求情,都说那城门官是为了自己们着想才违反军令,请张大少爷网开一面,饶那门官一命,闻讯赶来的锦州诸将同样如此,都是下跪求情,希望
张大少爷能饶过那名城门官。面对一片求饶声音,张大少爷放缓口气,向那城门官说道:“好吧,看在你是好心为了百姓着想的份上,本官可以饶恕你的一部分罪过。”
“多谢张大人,多谢张大人。”那城门官还以为自己已经死里逃生。赶紧磕头感谢。不曾想张大少爷又阴阴说道:“先别谢我,我饶恕你一部分罪过,是在你被斩背后按阵亡论,如数给你的家人抚恤,让你安心上路。你的斩之罪。本官可没有饶。”
“张大人!”周围又响起一片哀怨求饶奂音。张大少爷则理都不理,只走向亲兵喝道:“把他推上城头,斩示众!”
“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一!”倒霉城门官的哭喊伸冤声中,张大少爷的亲兵一轰而上,把他捆上城墙,阅读最新董节就洗涧书晒细凹曰混姗)”说齐伞。从诀下级警示明军将十。血淋淋的人头落地时,明军押叩翻捌的心情冷却下去,锦州百姓对张大少爷的骂声却升了上来,绝大部分的百姓都认为张大少爷是胆小如鼠,被建奴的军队吓破了胆子,所以建奴大军都撤了几千里地了,张大少爷这个胆小鬼还不敢打开城门。但脸皮奇厚的张大少爷根本就懒得理会这些骂声,只是命令马世龙另外安排人手修补已经被凿破的护门城墙,又领着亲兵队伍继续巡城,检查守军将士有无懈怠偷懒,一旦现,立即惩处,硬是把锦州守军已经松懈的纪律给逼得重新严格起来。
百姓们暗底下沸腾的埋怨辱骂声中,又是一个白天迅过去,可是锦州派去和宁远联系的斥候使者还是没有回音送来,张大少爷的心情难免更加焦急,坐立不安之下,张大少爷按习惯又领着亲兵队上到西门城楼。与那里的守将吴襄共同监督伐木士兵回城。张大少爷一行上得西门城楼时,伐木士兵正好在麻登云骑兵的保护下运木回城,城门口马嘶人叫,车队如龙,拥挤无比,张大少爷赶紧让吴襄派军队接应,并且命令道:“一定得清点好人数,千万不要让建奴混进城来。”
吴襄答应,命令军队接应组织。将运木车辆一一送进城中,并仔细清点人头数目。
眼看走在前面的运木车队就要全部入城时,旁边吴襄的大儿子吴三桂忽然吼了起来,“父亲,张大人,情况不对,我们出去砍伐木材的步兵是一千人,回来多了六十人!”
“什么?”张大少爷和吴襄一起脸上变色,吴襄惊叫道:“三桂,你数清楚没有?有没有数错?”
“绝对没数错。”吴三柱用手一指身前箭垛上的用匕尖刻出来的符号,大声说道:“父亲请看,孩儿每数一百人就刻一个横条,数了十个一百人,还多出六十人。”
“会不会是麻登云的骑兵下马帮忙?”吴襄还在考虑这个可能,张大少爷却已经铁青着脸喝道:“先别管那么多了,先把伐木回来的步兵集合在一起,再让麻登云加进城,清点他的骑兵人数。还有,骑兵一进了城,马上关闭城门!再给我去向马世龙传令,让他调遣三千军队过来,帮助维持次序。”
命令一一传达,出城伐木的步兵迅被集合在一起,麻登云的一千骑兵和马队也迅进到了城中,也是集合在一人头,结果一点之下,麻登云的骑兵一个不少。这么一来,张大少爷再也不敢迟疑了。赶紧下令军队包围那一千多名伐木士兵,要求他们一一报出队伍番号和所属将领,由将领确认后归队。和张大少爷预料的一样,他的命令向伐木士兵宣布后,士兵队伍中马上就有人大叫,“弟兄们,被现了,快!杀向城门!”
“杀!”六十来个改扮成明军士兵的建奴士兵拔出腰刀,挥刀砍杀着周围的明军士兵,冲向城门。张大少爷则冷静指挥道:“让我们的自己人扔下武器往左右散开,让建奴兵冲往城门。不扔武器的,一律斩!”
“大明的弟兄们,快丢下武器左右散开!”包围伐木队伍的明军士兵大声叫喊,乱成一团的明军伐木士兵如初梦醒,赶紧纷纷扔下武器,高举着手跑回自己队伍,片复之间。混进城里的五六十个建奴士兵就暴露无遗一当然,也有聪明的建奴士兵扔下武器,再次混进明军士兵队伍。不过张大少爷比他们更奸,扔下武器的伐木士兵就算逃出战圈,也得集合在一起重新筛选。而那伙建奴士兵也甚是悍勇,以寡敌众仍然向城门动冲锋,妄图打开城门迎接建奴大军入城,只可惜准备充分的明军士兵根本不给他们近身的机会,火枪鸟统轮流射击,五十多个建奴士兵迅被打成了蜂窝,带着满身的鲜血到阴曹地府去向他们的建奴主子邀功请赏去了。
“报!”几乎是在最后一个建奴兵到下的同时,一个接一个的传令兵冲到张大少爷面前,轮流向张大少爷禀报道:“启禀兵备大人,南门现数量不明的建奴骑兵逼近!启禀大人,北门现建奴骑兵!启禀大人,东门现大队建奴骑兵!大人,建奴骑兵向我们西门冲来了!”
“都楞着干什么?”无数道钦佩的目光注视中,张大少爷微微一笑。大声说道:“留一千人继续筛选内奸,剩下的全都给老子上城墙去。建奴想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得用火枪火炮给他们一个惊喜!还有,那天晚上来诈降的几个汉奸,也给老子马上抓起来,凌迟处死!”
“谨遵兵备大人号令!”锦州城里,再度响起锦州军民将士恭敬而又整齐的回答声音。
“轰!轰!轰!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密集的枪炮声中,原以为可以直接杀进锦州城里的建奴骑兵被葡苟弹和火枪子弹轰得血肉横飞,打得晕头转向,这些或是在风雪交加的深山老林里埋伏了许久、或是日夜兼程掉头杀回的建奴骑兵怎么也没想到,锦州城在解围数日之后。准备怎么还这么充分?防卫还这么严密?还有那些已经混进城里的敢死勇士,怎么还没打开城门迎接自己们入城?
“这些都是老子用挨骂换回来的。”张大少爷如是回答。阅读最新董节就洗涧书晒细凹姗)”说齐伞
第一百二十二章第四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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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了许久,耗费了无数的时间和心血精心布置,甚至不惜自坏名声装伤佯退,原以为可以轻松拿下失去警觉的锦州城,可走到了最后一步的临门一脚,努儿哈赤父子才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个瘟神一般的张好古小蛮子根本从头到尾就没上过当,更没有一时一刻失去过警怯,结果建奴主力里里外外先后赔进去几百名最精锐士兵不说,还白白浪费了六七天时间。赔了时间又折兵。努儿哈赤胸中的怒火猛烈程度可想而知,恼怒之下,努儿哈赤再次下令合围锦州城,日夜赶造攻城武器,准备继续强攻锦州城。
正月十四下午,建奴主力再次合围锦州城后,努儿哈赤刚下完命令赶造各种攻城武器,重新得到努儿哈赤部分信任的皇太极便领着范文程进到了中军大帐,刚一进帐,满面春风的皇太极和范文程就一起向努儿哈赤跪下,磕头说道:“恭喜阿玛(大汗),贺喜阿玛(大汗)。”正在气头上的努儿哈赤一楞,吼道:“有什么可值得恭喜贺喜的?”
“阿玛,儿臣奉命南下佯攻宁远。一切顺利,宁远城里已经相信张好古献出锦州投降大金了。”皇太极笑嘻嘻的说道:“正月初六那天。阿玛你率领大军徉退,儿臣奉命率领轻骑南下佯攻宁远,一路顺利无比,斩杀了多名妄图侦察锦州情况的蛮子斥候,也截杀了张好古蛮子派往锦州联系的信使和斥候,切断了锦州和宁远的一切联系。正月初九那天深夜,儿臣兵临宁远城下,命人装扮成张好古蛮子的模样,在宁远城下叫城,说是他已经把锦州城献给了大金,又被阿玛你招为女婿,锦州城里的所有蛮子将士也都成了我们的奴才,要守卫宁远城的袁崇焕也向他学习,早些打开宁远城门开城投降。结果袁崇焕蛮子信以为真,下令开炮放箭射杀张好古蛮子,儿臣又佯攻片刻这才撤兵。到了第二天,儿臣在宁远城里的内线向我报告,说是袁崇焕蛮子已经写好了奏报张好古蛮子投降叛国的奏章。用六百里加急送往蛮子京城了。”
“大汗,如果袁崇焕蛮子的信使在路上不出意外的话,酸路程,就在这三五天之内。”范文程也笑嘻嘻的说道:“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就要下令,把张好古小蛮子的全家问斩,还有锦州城里的蛮子将领的父母家人,恐怕也逃脱不了蛮子朝廷的屠刀了!”
“真的?这消息确定不?”努儿哈赤惊喜万分的问道。皇太极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奏章,双手捧过头顶,微笑说道:“阿玛,消息千真万确,我那个内线极得袁崇焕蛮子的信任,暗中把袁崇焕奏报张好古蛮子叛国的奏章誊抄了一份交给儿臣,请阿玛给目。”
努儿哈赤认识的汉字不多,袁崇焕弹劾张大少爷那份奏章只能让其他汉奸文人诵读,结果汉奸文人一念之下,努儿哈赤立即笑愕前仰后合。锤着桌子大笑道:“张好古小蛮子,这次我看你还能怎么办?你冥顽不灵给蛮子朝廷守锦州,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还杀了你全家,我还真想看看你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哈哈哈哈哈”,!”好不容易笑够了,努儿哈赤又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这里离蛮子京城太远。就算是日夜不停的快马加鞭。打个来回也要十几天时间,否则的话。要是这消息立即传到锦州城里,锦州城里的蛮子军队非得大乱不可。我们再想拿下锦州,也就容易多了。”
“阿玛,这正是儿臣要内线把袁崇焕蛮子奏章誊抄过来的原因。”皇太极阴阴的说道:“儿臣敢请阿玛恩准,允许儿臣打着白旗到锦州城下,与张好古蛮子面对面谈判,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动摇锦州蛮子守军的军心。这么一来。张好古蛮子除了开城投降之外,就只有赶紧突围向南一条路可走,否则的话,他的父母家人肯定就人头不保。就算他继续冥顽不灵拼死坚守锦州。他手下的将领担心妻儿老安全,也不会陪着他一起送死了。”
“你亲自去和张好古蛮子谈判?”努儿哈赤眨动起奸诈的小眼睛,狐疑的盯着皇太极问道:“老八。你亲自去和张好古那个小蛮子谈判,你就不怕那个奸猾无比的蛮子乘机伤害你?”
“儿臣不怕。”皇太极也知道努儿哈赤还是在怀疑自己和张好古蛮子有勾结,便主动说道:“阿玛,张好古蛮子不敢出城,即便要伤害儿臣也只会用火枪弓箭之类的武器。阿玛你的侍卫个个武艺高强,身手敏捷,阿玛如果能派一些侍卫陪伴儿臣前去谈判,就足够保护儿臣的安全了。”
“好,我派二十个身手最好的侍卫陪同你去。”努儿哈赤满意点头。范文程又磕头说道:“大汗,奴才建议大汗再派几个神箭手同去。如果在谈判时有机会的话,大汗的神箭手一箭射死张好古蛮子,锦州城群蛮无首,我军再想拿下锦州。也就轻而易举了。”努儿哈赤一听大喜,当即答应再派四个神箭手同去,暗藏强弓找机会一箭射死张大少爷那个小瘟神。
谈判队准备出发的时候,乘着众人准备战马武器的时候,范文程凑到皇太极旁边,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奴才今天听宁完我念诵袁崇焕蛮子奏章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我们在宁远城下使诈的时候,那个假张好古蛮子说话用的是蛮子京城口音,可是袁崇焕蛮子在奏章上又提到亏蛮子说的是家乡山东口音。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问,也不要问。”皇太极面无表情,低声答道:“总之你这个狗奴才如果还想要脑袋的话,这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也不要再去打听原因,明白没有?”范文程心中一凛,赶紧恭敬答应,也从心底打消了继续探察下去的念头。
片刻后,皇太极一行全部准备完毕,乘着天色尚早,皇太极一行二十余人策马打着白旗直奔锦州东门。到得城下,皇太极等人远远就一起用汉语大叫道:“不要放箭,不要开炮,我们是来谈判的,请张好古张大人出来说话。”锦州东门守军飞报张大少爷,张大少爷也非常惊讶建奴竟然还有胆子和自己这个大忽悠谈判,好奇之下点头同意,领着一队亲兵和锦州众将上到城墙,在亲兵盾牌保护下与皇太极展开谈判。
“我就是张好古,你是什么人?”张大少爷用望远镜算细打量看来人。大声喝问道。皇太极也在建奴侍卫的盾牌保护下大声答道:“张大人,久仰你的大名了,我就是差点被你坑得死无葬身之地的努儿哈赤大汗第八子爱新觉罗皇太极!”
张大少爷和皇太极这对活冤家都是第一次在较近距离里接触,也是头一次能仔细看清对方的容貌,与后世满遗刻意美化的肖像不同,皇太极的容貌颇为丑陋,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颇给人一种粗豪直爽的印象一当然了,张大少爷可绝对不会上这个当。而张大少爷的小白脸奶油小生模样也让皇太极非常意外,皇太极怎么都想不通。在这张柔弱象是一个妓好少女的面孔背后。怎么会有那么一颗阴险狠毒又狡诈顽固的肮脏心灵?所以张大少爷和皇太极不约而同的送给了对方一个评语一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只会把自己给坑死!
“皇太极兄弟,你怎么亲自来了?”差不多是皇太极的话音刚落,张大少爷马上就满脸惊讶的紧张大叫起来,“你爹努儿哈赤死了没有?咱们俩以前不是说好了吗,你爹死了以前,咱们俩绝对不公开见面!你怎么现在就跑来了,你不怕你爹怀疑?”说着,张大少爷还悄悄的连打手势,吩咐锦州城墙上的弓箭手火枪手做好准备,找机会干掉皇太极。
“咦?”张大少爷的话未落。保护皇太极的二十个建奴缘卫都露出惊讶表情,下意识的斜眼去看皇太极。范文程则勃然大怒,从盾牌背后探出脑袋,指着张大少爷大骂道:“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少玩那些挑拨离间的无耻诡计!我告诉你,你那套早就已经被英明睿智的大金大汗识破了,已经没用了!”
“陈文范?他怎么和皇太极在一起?”张大少爷终于认出城下的范文程,同时张大少爷脑海中灵光一闪,差点没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光一陈文范的名字倒过来念,不是范文程是什么?一想到自己错过了把当世第一大汉奸范文程千刀万剐的机会,张大少爷就恨不得买块豆腐一脑袋撞死!后悔之下,张大少爷马上又开始忽悠大叫道:“范文程先生,别来无恙否?上次你派曹振彦和我联系,我托曹振彦送了你两百两黄金,不知道他有没有转交给你?”
“范文程?曹振污?两百两黄金?”努儿哈赤派来监视谈判的二十个建奴侍卫又竖起了耳朵,暗暗把这些话记在心里。那边范文程则脸色发白,赶紧大叫道:“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少来这套,我什么时候派曹振彦和你联系了?我对努儿哈赤大汗和四贝勒都是忠心耿耿,忠贞天地可鉴,你这套对我也没作用。”
“张好古蛮子怎么会知道曹振彦那个狗奴才?”皇太极也有些疑惑。不过皇太极也很清楚张大少爷的厉害,先是挥手让范文程闭嘴,又向张大少爷拱手大笑说道:“张好古兄弟,我皇太极可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短短片刻之间,你就给我和范先生接连下了两个套,让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过没关系,咱们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你用计离间陷害。想要阿玛砍我的人头,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们蛮子皇帝杀你全家的头,也算是扯平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大少爷的声音终于变得严肃起来。皇太极大笑,从怀里掏出那份誊抄来的袁崇焕奏章举起,笑道:“张好古兄弟。你看完这道你们蛮子官员的奏章,你就明白了。”
张大少爷不动声色,先是命人放下一个小吊篮,让建奴侍卫把奏章放在篮子里吊上城墙。可是拿到奏章后,张大少爷却不急着打开观看。也是举着那道奏章说道:“皇太极兄弟,我先不看你这东西,让我来猜猜里面的内容。以皇太极兄弟你的性格,锦州城几次强攻不下,你又舍不得拿建奴女真的精锐来消耗。为了拿下锦州,你肯定会打主意玩一些阴招,让锦州城不攻自破一而这份奏章,就是你计策的一部分!我说得对不对?”
“张兄弟果然厉害,一猜就中,就是不知道张兄弟能不能再往细里猜?”皇太极大笑问道。张大少爷一笑,答道:“既然皇太极兄弟你刚。才说,你想让我们大明皇帝杀我张好古全家的头,那么这份奏章的内容一肯定是奏报我已经率领锦州军民向你们献城投降,对不对?”
“什么?”旁边的马世龙和满桂等明军将领个个惊叫起来。皇太极也是脸色一变,紧紧身上的披风,沉声说道:“张兄弟,看来我还是太
你,品我想象的怀要精明百倍!不错,纹份奏章的大概内谷愕彼你猜中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张兄弟你能不能猜到我是怎么让你们蛮子官员上当受骗的。
“让我试一试。”张大少爷稍微整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锦州城自从你们包围以后,就和后方的宁前、山海关断绝了联系,以你们建奴骑兵能力,截杀试图探听锦州军情的大明军队斥候,应该是轻而易举。你就抓住了这个消息不通的漏洞大做文章,对不对?正月初六,你们建奴的军队佯装撤退,除了把军队埋伏在深山老林里,肯定还有一支军队南下宁远,继续截断锦州和宁远的联系,导致我始终无法与后方恢复联系,对不对?既然你们有军队南下,那你们要散播我已经率领锦州军民开城投降的谣言,那肯定是轻而易举,对不对?”
张大少爷每问一句,皇太极和范文程两人的脸色就变一分,瞪着张大少爷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上还有这么料事如神的人。张大少爷则又继续说道:“当然了,光靠谣言传言,想让我们大明的官员将士也没那么容易。所以你们很可能演了一出戏派人装扮成我的模样,到宁远或者山海关”,不,山海关的高督师对我太熟悉。你们的冒牌货骗不了他,你们肯定是在宁远城下演戏,对不对?你们派冒牌货到宁远城下,让假扮我的人亲口对宁远城上的人说我已经率领锦州军民开城投降,然后劝宁远也向我学习,也是打开城门投降。遭到拒绝后,你们又佯攻了一会的宁远就退兵,扬言等到主力赶到。再重新攻打宁远,然后宁远的官员军民就信以为真。上了这道奏疏,向大明朝廷奏报我张好古投降卖国!借着朝廷的手,杀掉我张好古全家,给你们建奴军队报仇雪恨!皇太极兄弟,我猜得对不对?”
好不容易等到张大少爷说完,皇太极和范文程已经是面无人色,彼此交换一个眼色时,主奴俩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惧对张大少爷这个恐怖敌人的恐惧。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后,皇太极向张大少爷拱手。表情严肃的说道:“张兄弟。我皇太极这一辈子只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我的阿玛努儿哈赤大汗,另一个就是你。不错,一切细节都被你猜中了,我就是用这条计策陷害你的。你真是精明得可怕,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我简直不敢相信天下还有你这样的人物。”
“彼此,彼此,皇大极兄弟你这招也够厉害的如果用来对付其他人,其他人可就惨了。”张大少爷微笑着谦虚回答。旁边的马世龙和满桂等将则面如土色,纷纷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奏章里真是这样的内容?这奏章是不是建奴伪造的?”
“应该是真货,建奴如果拿假货是骗不了我的,皇太极肯定很明白这点。”张大少爷顺手把那道从头至尾没看过一字的奏章抛给马世龙等人,表情平静得象是在自家院子里散步一样。马世龙和满桂等人赶紧把奏章打开,仔细看完后,满桂马上吼了起来,“袁崇焕,你这个蠢货!我满桂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张兄弟如果开城投降,我会答应?”马世龙也是愤怒大叫道:“张兄弟,袁崇焕这是在陷害我们所有人啊!他说你带着我们锦州将士开城投降,朝廷追究起来,我们留在后方的妻儿老小就惨了!”
“张兄弟,怎么样?哥哥我向你学这手还不错吧?”听到城墙上明军众将的咆哮怒吼,皇太极又开始的意起来,仰头大笑问道:“张兄弟。你确实是料事如神,可是你肯定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我倒很好奇,你接下来会怎么办?”
“我接下来怎么办?”张大少爷还是不动声色,又微笑说道:“我接下来怎么办,皇太极兄弟难道你没给兄弟我安排好?而且你还非常好心的给我安排了三条路,第二,我不顾家人安危,把赌注押在朝廷不会相信一面之词上,继续坚守锦州。但是军心动摇,我手下的将领都担心委儿老小的安危,肯定士气大挫。守住锦州只是痴人说梦;第二,我真的开城投降,争取你们的原谅保住性命,芶活于世;第三,不惜一切代价突围,放弃锦州杀回山海关。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你们就可以野战中追杀我的军队,同时也可以拿到锦州城里的存粮。对不对?”
“高!”皇太极无比钦佩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微笑问道:“张兄弟。又被你全说中了。不过我现在很好奇,这三条路里,你会选择那一条?”
“我选择那一条?”张大少爷笑着回头去看锦州诸将,只见在场的锦州文武官员个个表情各异,或是脸色苍白,或是战战捷兢,或是咬牙切齿,却没有一个人能象张大少爷这么笑得出来的。满挂还跺脚说道:“张兄弟,你怎么现在还笑得出来?快准备突围吧,我们再不杀回去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的父母亲人可就完了!”
“哈哈哈哈哈哈,!”张大少爷终于忍不住爆笑出来,锤打着城墙箭垛上的积雪,向城下的皇太极大笑说道:“皇太极兄弟,多谢你啊。如果不是你帮这个大忙,给我提前安排好了第四条出路,替我解决了后顾之忧换成别人用这样的诡计,那我可就真的惨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早有准备
二比!第二更送到。颈椎又疼的受不了了,看来纯洁狼曳世以尖医院了。)
“皇太极兄弟,多谢你啊,如果不是你帮这个大忙,给我提前安排好了第四条出路,替我解决了后顾之换成别人用这样的诡计,那我可就真的惨了!”张大少爷一边锤打着城墙箭跺上的积雪,一边前仰后合的疯狂大笑,动作如此之激烈。以至于张石头得赶紧搀住张大少爷,免得张大少爷不小心摔出盾牌和箭垛的保护,被建奴一箭结束命。可张大少爷还是大笑不止,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也笑愕城上明军众将面面相窥,更笑得城下的皇太极心底发毛,不知道张大少爷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
“张兄弟,我给你安排什么第四条路了?又给你解除了什么后顾之忧?”皇太极小心提防着问道。张大少爷这才停住笑声,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表情神秘的说道:“皇太极兄弟,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就实话实说吧,你看到锦州被你爹四面包围。消息断绝,知道有人肯定会用反间计陷害我,所以你就故意在你爹面前抢先献计,一箭双雕既取得了你爹的信任,又把这个行动的指挥权抢到手里一表面上陷害我,实际上你悄悄给九千岁通风报信,让九千岁知道真相,保护我的家人,还有保护锦州将士的妻儿老小安全,对不对?”
皇太极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张大少爷在父母家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用反间计到打一耙,继续挑拨离间自己和努儿哈赤的父子关系?而范文程也急了,赶紧又从盾牌背后探出脑袋来大叫道:“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死到临头了还敢污蔑我家主子,你聪明的话就赶快开城投降,我家主子慈悲为怀,说不定还可以饶你一条狗命!否则的话,锦州城池一破,我要把你
“闭嘴!”张大少爷打断范文程的叫嚣,冷笑说道:“范文程,我和你的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条当狗的奴才插毕了?”说罢,张大少爷又换了一副亲切笑容,向皇太极又是拱手作揖,大声说道:“皇太极兄弟,多谢你帮我解决这个隐患了,你的书信一送到九千岁手里,我的家人、还有锦州将士的父母妻儿,都可以在后方高枕无忧了。”
“张好古!”饶是皇太极的涵养再好,这会也忍受不了张大少爷喋喋不休的污蔑陷害了,怒喝道:“张好古,我今天之所以来和你谈判,告诉你关于你父母家人有危险的事,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就这么死在战场上或者死在蛮子朝廷的手里,未免太可惜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蛮子皇帝和魂老太监冤杀了你的父母家人,为了他们的面子,会不会给你平反?你就算守住了锦州回到了蛮子京城他们又会不会考虑杀了你灭口?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马上开城投降,虽然你杀了我的十弟,但我也会在阿玛那里尽力挽救你的性命,只要你还活着,以你的才能学识,想要荣华富贵还不是举手之劳?”
“皇太极兄弟,多谢你的好意了。”张大少爷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一样,并笑着说道:“我知道兄弟你的意思,也知道兄弟你是想把拉过去,联手除掉你爹,帮你继位。然后我们一起共享荣华富贵。不过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象以前一样,一名一暗的联手除掉你爹,还有你的十几个恶弟,等你继承的汗位。兄弟我还不是照样可以享受荣华富贵”?”
“璇微熊!”大概是努儿哈赤派来的神箭手也听不下去张大少爷的胡说八道了,乘着张大少爷说话时不小心把脸露在盾牌缝隙处的机会。三箭齐发,直奔张大少爷面门,张大少爷迅速躲闪仅躲开一箭,另外两箭则擦着张大少爷的耳朵和太阳穴飞过,在张大少爷侧脸上划出两道血口,又射伤了后面的一名明军千户。
“哝照贼欲族游!砰砰砰砰砰砰!”几乎是在同时,张大少爷埋伏的弓箭手和火枪手也收到命令一起开火,羽箭和火枪子弹雨点般射向要太极一行人,范文程二话不说。马上用身体挡在皇太极面前,吼道:“主子快走!”其他的建奴侍卫也是挥舞盾牌上下护卫,簇拥着皇太极掉头就跑,结果两个建奴侍卫丧生在明军守兵枪下,剩下的则大多受伤。张大少爷又捂着伤口叫道:“皇太极好兄弟,多谢你给我的暗示。否则我就要被冷箭射死了!你的救命之恩,我永世不忘!”
“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又被张大少爷狠摆一道,皇太极气得浑身发抖,头也不会大声吼道:“张好古,既然你自己堵死了自己的最后一条生路。那你就等死吧!还有你的父母妻儿。你也等着给他们收尸吧一!”
“我连老婆都没有,那来的妻儿?”张大少爷不屑嘀咕。旁边的满桂和马世龙等将却不敢有半点放松,赶紧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兄弟。你刚才说的话,到底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皇太极建奴真的会给九千岁通风报信吗?我们在后方的父母妻儿,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皇太极给九千岁通风报信?他恨不得把我满门九族都灭了,还会给九千岁送消息?”张大少爷冷笑一声,又安慰众将说道:“各位将军。你们放心,我张好古敢拿人头担保。你们的父母妻儿不会有半点危险。至于原因嘛,刚才人太多,我又想让努儿哈赤再白等几天,多浪费一些时间,让我们的将士少牺牲一些,所以我才没有把真相说出来。”说着,张大少爷向众将招手道:“这样吧,你们都进城楼来,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
一口气跑回努儿哈赤的中军大营里,皇太极才发现自己的头盔已经被火枪打出了几个小陷坑,还有范文程的肩膀上也中了一箭,伤口流出的鲜血呈现黑色,显然箭上喂有毒药。皇太极不敢怠慢,赶涧书晒细凹曰氐姗)不一样的体胎”、说阅读奸去外小。把众条最忠心的专狗送去给军医治疗,怀好女真人惯呢联削,对解毒之道也非常拿手,所以军医担保范文程不会有性命危险,皇太极这才长松了口气,但也感动得范文程眼泪汪汪,赌咒发誓这辈子一定给皇太极当好走狗,把屡屡陷害皇太极的张大少爷乱刀分尸,朵碎喂狗。
被范文程的伤一耽搁,皇太极再进到努儿哈赤所在的中军大帐时,监视他的侍卫已经把才才城下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努儿哈赤禀报。见皇太极进来,努儿哈赤便淡淡说道:“老八,刚才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张好古那点粗浅离间计还骗不了我,你就放心给我好好打仗吧。”皇太极也不知道老爸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能磕头答道:“多谢阿玛体查儿臣忠心,儿臣粉身碎骨,也难保阿玛恩德之万一。”
“知道就好,起来吧。”努儿哈赤面无表情把皇太极叫起,又问道:“老八,锦州这场大战,已经打了半个多月了,我们的大军从出发到现在也快有一个月了,可走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抢到一颗粮食。没有攻陷蛮子的一座城池,劳师无功,再这么耽搁下去,只怕东边的毛文龙和西边的林丹也要沉不住气趁火打劫了。
你给我说说,我们平一步应该怎么办,是放弃锦州去打蛮子的其他城池夺粮?还是争取时间强攻锦州?再或者是再等一等,等到蛮子朝廷杀掉锦州蛮子将领的父母家人,锦州大乱,我们再动手攻城?”
“儿臣认为应该再耐心等一等。”皇太极恭敬答道:“目前辽西诸城之中,除了山海关以外。就只有锦州屯粮最多,我们去攻打其他城池。抢不到足够的粮食度过饥荒不说。同样还得继续耽搁时间。至于现在强攻锦州,阿玛你也看到了,张好古那个小蛮子虽然人品卑劣,奸诈无耻,但是领军守城确实是一把好手,我们发动强攻,士卒伤亡损失必然巨大,而且我们的汉人和蒙古人这些阿哈(奴隶)也在前几次战斗中损失得相当惨重,现在再攻城。就只能用我们女真人的军队去消耗,了。所以儿臣认为应该再等一等,等到锦州的蛮子守军发生内乱支撑不下去,我们再以最小的代价拿下锦州城!”
“那到底得等多久呢?”努儿哈赤脸色阴沉的说道:“就在你去锦州城下的时候,老二代善派人送来书信,说是皮岛的毛文龙蛮子为了牵制我军,率领大约军队走海路绕开驻守定辽右卫的代善军队,在金州旅顺口登陆,正在往我们的后方盖州和海州杀来,我们要是再耽搁下去。后方只怕就危险了。还有我们的蒙古盟友科尔沁奥巴也多次来信,说是林丹汗和蛮子辽东督师高第来往频繁,高第开出三万石粮食和两万斤生铁的高价,要林丹汗歼灭我们的盟友科尔沁部落,林丹汗非常心动。只是在和高第讨价还价想多捞些好处,两天前奥巴的信使带来消息。林丹可能已经和高第谈好价钱,已经在准备出兵了。如果林丹真的出兵,我们也非得出兵去救科尔沁奥巴不可?”
“该死的林丹教子和毛文龙蛮子!”皇太极诅咒一句,又咬牙说道:“阿玛,请再等二十天!毛文龙蛮子的军队虽然能打野战,可是代善挡住他二十天肯定不成问题,还有科尔沁草原那边,他们有格勒珠尔根城可守,坚持二十天又绝时没问题。儿臣相信二十天内,我们一定能攻破锦州!”
“二十天?二十天内一定能攻破锦州吗?”努儿哈赤皱着眉头问道。皇太极斩钉截铁的答道:“阿玛放心,算时间和路程,袁崇焕蛮子的奏章最迟三天内就可以送到蛮子京城。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看到奏章后,肯定会马上逮捕张好古蛮子的家人下狱问斩,然后又逮捕锦州其他蛮子将领的家人,剩下的时间,足够我们的信使把消息和蛮子朝廷诏书带到锦州了!而且儿臣认为也许还用不了等那么久,张好古蛮子和其他蛮子将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十有八九会突围向南,返回山海关营救他们的妻儿老”
努儿哈赤沉着脸仔细盘算,许久后。努儿哈赤才勉强点头说道:“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再等二十天。还有,让莽古尔泰撤除锦州南门的包围,给锦州蛮子让出突围道路。”皇太极心领袖会的答应一让出突围道路,并不代表张好古蛮子突围后,自己们的铁骑不追杀报仇
做出了这个决定后,努儿哈赤和皇太极一起默默祈祷起来,“蛮子皇帝,魏老太监,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魏忠贤没让努儿哈赤和皇太极失望,而且皇太极连袁崇焕奏报送到京城的时间也算得极准两天后、也就是天启六年正月十七的正午,袁崇焕奏报送到了大明北京城的兵部衙门,现任兵部尚书王永光览报大惊。赶紧下令封锁消息,自己则带着奏报赶往皇宫面圣。可走到了皇宫门口,王永光又改变了主意二张大少爷是魏忠贤死党,又是魏忠贤的干儿子,自己把这个奏报直接交给皇帝,不是打魏忠贤的脸是什么?想到这里,王永光赶紧又掉转马头。快马加鞭赶到位于魏染胡同的魏忠贤府,打算直接把这份奏报交给魏忠贤。
很不巧,魏忠贤正好不在家。要换平时,王永光肯定不敢说什么只会选择改日拜访,可是今天情况特殊。王永光也只好壮起胆子向接待自己的冯诠催促,要冯栓无论如何马上得去把魏忠贤请回来。冯栓问起原因,王永光也没敢说实话,只是含含糊糊的说张大少爷在前线出了些事。事情可能对魏忠贤不利,所以必须马上奏报给魏忠贤,谁知冯栓一听大喜,赶紧派人进宫去请魏忠贤,还特别把消息给魏忠贤的五虎五彪都送了过去,准备让魏忠贤当众出丑,迁怒于张大少爷在魏党中的盟友崔呈秀,借这件事收拾自己的死对头。
一个多时辰后,五虎五彪先后赶到魏府,魏忠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加凹曰氐姗)”说齐伞贝腻庐回来,刚一进门,魏忠贤就满脸紧张的向王永光问道一吐堂官。听说张好古那个猴崽子在前线出事了,那个猴崽子可是咱家最疼的干儿子,要不要紧?你怎么不把军情奏报送到宫里?”
“九千岁,下官怎么敢把这个奏报送到宫里?”王永光扑通一声双膝跪下,哭丧着脸说道:“九千岁,张好古他没有出什么事,不过他投降了,他带着锦州的军队向建奴投降了。”
“什么?!”包括魏忠贤在内,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魏忠贤更是气得满脸铁青,怒吼咆哮道:“消息确实么?咱家待他张好古那么好,保举他升官,收他做干儿子。容认他在背后搞小动作救熊廷弼,他竟然还敢背叛咱家?向建奴投降?”
“下官不敢撒谎,这是宁前兵备袁崇焕的奏报,请九千岁过目!”王永光哭丧着脸从袖子里抽出奏报。没等举过头顶,魏忠贤已经抢了过去。交给张大少爷在魏党中唯一的对头冯诠诵读。冯栓赶紧打起精神。清清嗓子,把袁崇焕那份奏报念的是抑扬顿挫,掷地有声,而魏忠贤越听越是愤怒,越听脸色越是铁青,到了最后,魏忠贤一把将袁崇焕的奏报抢了过来,狠狠扔在地上。咆哮怒吼道:“张好古,狗杂种!咱家要把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九千岁,张好古的父母家人就在京城里。”冯栓阴阴的提醒道。魏忠贤马上吼道:“冯栓,你去传令,马上让东厂番役去把张好古的父母家人全部捉拿,关进东厂大牢。让他们把东厂三十六种大刑尝遍!等到咱家奏报了皇上,再把他们全部砍头”。
“下官遵命。”冯栓欢天喜地的答应。这时候,冯栓的死对头崔呈秀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且典!九千岁,你可记得张好古在临行之前一曾经交给九千岁你一封信。说是在九千岁你想杀他的时候再打开,九千岁你还专门交代过我们,让我们在这种时候你看信。”
“张好古那种叛国汉奸还能有什么好信?怕不是辱骂九千岁的吧?”冯栓继续落井下石。而魏忠贤此刻也稍微冷静了下来,吩咐杨六奇找来张大少爷留下那封书信。先检查了书信的火漆无误,这才拆开交给崔呈秀,让崔呈秀念读,冯铿则赶紧凑上去,生怕崔呈秀在念信时搞鬼,避重就轻给张大少爷脱罪。
“干爹,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也是前线传来孩儿叛变投敌消息的时候了。”崔呈秀大声念道:“孩儿之所以写这封信,是因为锦州孤悬在宁远之北两百里处,与后方联络困难,建奴大军一旦合围锦州,要想封锁锦州的消息十分容易。而建奴素来又狡诈无匹,他们包围锦州之后,一旦久攻不克,必然用计污蔑孩儿,陷孩儿于不义,借干爹之手杀害孩儿父母家人,动摇蒋方军心。孩儿斗胆猜测建奴计策,第一是利用抓获的我军将领造谣中伤,污蔑孩儿;第二是派人假扮成孩儿的模样,在深夜之中佯攻锦州后方城池,借后方守将之手陷害孩儿。除此之外,建奴也许还有其他法子造谣中伤,离间干爹和孩儿的父子关系。孩儿也不可能一一猜中一但孩儿请干爹冷静怒火,仔细分析,孩儿如果投敌,那孩儿在后方父母家人怎么办?孩儿是那种置父母家人性命于不顾的无耻之徒吗?是那种不顾干爹保举提携之恩的忘恩真义之徒吗?所以孩儿请干爹多多冷静,多派得力人手复查孩儿是否真的投敌,切不可因为关心国事而误听一面之辞。误中了建奴奸计!孩儿张好古叩上。大明天启五年九月十一,深夜。”
“猴崽子,你还真是神仙啊。”魏忠贤转怒为喜,又拿起袁崇焕的那份奏章递给冯栓,命令道:“冯锋,你给咱家再念一遍,念袁崇焕是怎么发现张好古叛变投敌的
“遵命。”冯栓垂头丧气的答应,又把奏报的重点重新念了一遍。尤其是宁远、锦州二城断绝消息来往和张大少爷是在深夜出现在宁远城下这两个重点,魏忠贤更是叫冯栓反复念了几遍。再对比张大少爷的书信,魏忠贤不由乐得直搓手,连连笑道:“猴崽子,聪明,聪明。建奴用什么法子陷害你,都被你在出发以前就料中了,不枉咱家疼你一场,不枉咱家疼你一场啊。”
“九千岁,张好古通篇只是奏报,具体他有没有投敌,还没有证据。卑职建议九千尖派人到辽东核查。”冯栓不死心的建议道。魏忠贤也不是傻瓜,瞪了冯栓一眼,喝道:“还用你说?咱家当然会派人去辽东核查,不过咱家不会派你!别以为咱家不知道,你一直妒忌张好古的劳。”
“卑职不敢。
”冯栓畏畏缩缩的答应。那边崔呈秀冷笑着瞪一眼死对头,又说道:“九千岁,张好古在信的最后还有一条附言,要不要也念给你听?”
“念。”魏忠贤一挥手。崔呈秀又念道:“另及:干爹,努儿哈赤老建奴年老将死,十几个儿子为了争夺他的伪汗之位,已经开始在暗中角力,所以孩儿建议干爹将计就计一故意散播消息,就说努儿哈赤老建奴有一个。儿子为了争取大明朝廷封贡互市,暗中把努儿哈赤老建奴陷害孩儿的消息送给了干爹你老人家。建奴在京城的细作一旦得知此事,将消息回报到老建奴努儿哈赤面前之后,努儿哈赤诸子必然互相攻汗。反目成仇,手足相残,有利于将来我大明光复辽东大业。孩儿张好古再拜。”
“好一个将计就计!猴崽子。你可真够绝的!”魏忠贤猛的一拍大腿,然后指着五虎五彪喝道:“你们几个,今天就给咱家把谣言散播出去,就是努儿哈赤老建奴有一个儿子给咱家送了信,揭穿了努儿哈赤老建奴陷害张好古猴崽子的诡计。让努儿哈赤老建奴的几个儿子打得头破血流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还没结束
二等右等,卫等下等,日等夜等,时等刻等,十来天的痛苦的等待煎熬中过去,努儿哈赤父子却楞是没等到锦州守军突围撤退。要知道,为了早点让张大少爷这个小瘟神从锦州滚蛋,努儿哈赤父子可是撤除了锦州南门的包围啊,而且考虑到张大少爷那个小瘟神实在太狡诈,所以努儿哈赤干脆连伏兵都没安排,就只差直接派使看到锦州城下说,“张好古,我们建奴真的惹不起你这个小瘟神了,你快滚蛋吧,回山海关去救你的父母家人吧,你爱带多少军队突围带多少我们只追击不伏击,你的逃命希望
很大,你把锦州城给我们留下来就行了可惜努儿哈赤父子的媚眼显然是做给瞎子看了,从正月十五元宵节撤除南面包围一直到正月二十八,十几天时间过去,张大少爷楞是连斥候都没往外面派一个。
正月二十八这天深夜,亲自巡城一圈还是不见锦州守军有突围迹象后,努儿哈赤难免更加沉不住气了,召集众将重新讨论强攻拿下锦州的可能。不曾想努儿哈赤的话刚出口,除了由他直接控制的正黄旗、镶黄旗和远在定辽的正红旗代善,其他的五旌旗主都一直反对强攻,理由也很充分,攻城用的炮灰仆从军队在先前的战斗中损失惨重,剩下的全是运输粮草辐重的民夫老弱,派上去也是白给;再想强攻,就只能动用建奴的老本八旗军队,到时候就算能拿下锦州,建奴的八旗主力也势必要遭到重创,这对四面环敌的建奴来说,无异于就是灭顶之灾。
这些道理努儿哈赤当然明白。可也正因为这样,努儿哈赤胸中的怒火才益猛烈,指着众将喝道:“你们这些废物,平时里个个把自己吹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说什么蛮子军队不堪一击,你们个个可以以一当百,现在张好古小蛮子就领着一万多两万七拼八凑出来的蛮子军队守在锦州城里,你们有十几万大军,怎么又不敢去攻城了?谁能给我攻破锦州城,我赏他五个。正黄旗的牛录”。
建奴众旗主默不作声,五个正黄旗牛录是很诱人,可是张好古那个瘟神简直就是水火不浸油盐不进,想从他手里强攻下锦州,损失的军队恐怕绝对不下十个牛录,得不偿失的傻事谁会去干?努儿哈赤见状更是大怒,吼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现在毛文龙蛮子都已经打到盖州城下了,林丹教子也向科尔沁草原动手了,你们竟然还打不下小小一个锦州城?打不下锦州,拿不到城里的存粮,我们拿什么度过粮荒,拿什么去救科尔沁和打毛文龙?。
建奴众将还是不说话。过了许久后。素来以勇猛著称的努儿哈赤第五子莽古尔泰才闷声闷气的说道:“阿玛,如果守城不是张好古那个蛮子,儿臣光靠正蓝旗的力量就能拿下锦州城!可是张好古蛮子守城,儿臣实在没把握,不是儿臣怕死,只是我们满人的人口和丁壮本来就少,就算能强攻拿下锦州,损失太大,我们又上那里补充兵力去?。
莽古尔泰打开了这个,话头。其他的四旌旗主也是个个开腔,都说如果换成别人守锦州,自己们都有十成把握拿下锦州,可是现在那个狡猾无耻的张好古小蛮子正在锦州城里,又把锦州全城军民的性命绑架到了守城战车上,自己们动强攻,势必会遭到锦州全城军民的百姓拼死,抵抗,损失肯定无比巨大,就算能拿下锦州也得不偿失,不利于大金军队的长远将来。又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五旌旗主都把矛头间接指向了皇太极,都说如果不是皇太极脑袋充血,硬是把张好古这个小瘾神招来辽东,大金军队这次倾国南征抢粮度荒,绝对不会打得这么窝囊,损兵折将还捞不到半颗粮食!努儿哈赤诸子中关系和皇太极最差的莽古尔泰甚至直接说道:“阿玛,儿臣觉得应该详查八弟那个包衣奴才范文程蛮子和张好古蛮子的关系,先前是范文程拼命说张好古蛮子如何如何的无能无用,想方设法的把他给弄到辽东,让张好古蛮子来守锦州,结果阿玛你也看到了,这个。张好古蛮子不仅比我们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蛮子将领都难对付,还对我们军队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这实在太可疑了。
”
范文程是皇太极的头号心腹。莽古尔泰表面上向范文程开炮矛头真正对准的是谁,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好不容易从皇太极手里抢到正白旗的汤古代也马上站出来落井下石,“阿玛,儿臣认为五弟说得有道理,张好古蛮子被困在锦州城里,连斥候都派不出城,可我们的任何计哉他都好象事先知晓一样,就连我们苦心布置的诈退计策都被他识破,所以儿臣认为,我们中间肯定有内奸”、剩下的三个旗主杜度、阿敏和岳托既害怕努儿哈赤拿自己的旗去当炮灰,又对皇太极多多少少有些不满和怀疑,所以也是纷纷痛打落水狗,都把责任推到那个子虚乌有的内奸头上,认为正是因为这个内奸搞鬼,八旗大军这次南征,才会打得这么灰头土脸。
“老八,莽古尔泰他们的话。你都听到没有?”努儿哈赤斜眼盯着脸色铁青的皇太极问道。皇太极非常干脆的出列磕头,大声说道:“阿玛,儿臣都听到了,张好古蛮子被逼到辽东,是儿臣和范文程的判断失误。但儿臣敢用脑袋担保,范文程对阿玛和大金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干出背叛阿玛和背叛大金的事!”
“好吧,范文程的事我暂且相信你,可以慢慢查。”努儿哈赤不耐烦的一挥手,又喝道:“可是锦州!锦州!你先前说过,张好古蛮子会放弃锦州突围,现在已经是第十三天了,张好古蛮子怎么还没突围?难道你真要我拿八旗军队去锦州城墙下面血拼,牺牲几千八旗勇士才能拿下那座城池么?”
“回阿玛。儿臣,”儿臣也不知道张好古蛮子又在搞什么鬼。”皇太极非常郁闷的答道:”嘛随不允,张好古已经知道了我们用的反间计。应该设法突四敌亏向宁远派出信使联络才对,可是这个小蛮子偏偏反其道而行,儿臣真的不理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说到这,皇太极又闷闷不乐的补充道:“或许那个小蛮子是想学古代的蛮子张巡死守睢阳城,明知道突围有希望
活命,可是为了拖住我军,打破我军夺粮度荒的战役目的,拼着父母妻儿的性命不要,也要拼死守住锦州城
“狗蛮子!给你机会突围,你也不跑”、努儿哈赤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恼怒说道:“你要真把我惹急了,我亲自率领正黄旗和镶黄旗攻城,那怕死上五六千八旗勇士,我也要把你生擒活捉,挫骨扬灰”。
“阿玛,请再等几天吧。”皇太极劝道:“最多再有四五天时间,蛮子京城那边应该就有消息传来了,只要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杀了锦州蛮子将领的父母妻子,锦州城里必然大乱。我们再攻城就容易得多了
“再等几天努儿哈赤脸色益阴沉,半晌才哼道:“就怕盖州那里撑不了那么久,毛文龙那个狗蛮子,推进得实在太快了;
“咚咚咚咚咚!,努儿哈赤的话音未落,帐外锦州城的方向忽然传来了闷雷一般的战鼓声音,隐隐还有士兵的喊杀声音,努儿哈赤和建奴诸将也一下子全蹦起来,一起惊叫道:“有敌情!”旁边的皇太极则惊喜叫道:“阿玛,也许是张好古小蛮子沉不住气突围了!不对啊,他现在突围,还来得及吗?”
“管他是不是突围,只要张好古小蛮子终于肯从乌龟壳里钻出来就好!”努儿哈赤猛拍一下大腿,大笑喝道:“还楞着干什么?马上各回本营点兵,全军出动,追杀张好古小蛮子,抢占锦州城!”
“扎”。建奴众将还道这场噩梦般的锦州大战终于可以结束了,都是欢天喜地的答应,兴高采烈的回营去组织军队出动,睡得真香的建奴大军也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好盔甲拿起武器骑上战马,可是大军才刚刚出营,锦州城上的战鼓声音又戛然而止,平静得象是什么事都没生一样。努儿哈赤先是目瞪口呆,又不死心的去传斥候到面前通报情况,斥候老实答道:“回禀大汗。锦州城上刚才是有蛮子敲鼓,还有许多蛮子在城上喊杀,可是城门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开过,更没有一个蛮子士兵出城。”
“操他娘的,又被张好古狗蛮子耍了。”努儿哈赤大骂一句。喝道:“所有将领,各回营寨坚守岗位,全军衣不解甲,刀不离手,随时准备出营作战!”
“扎。”空欢喜一场的建奴众将闷闷不乐答应,组织兵马各回营寨休息,努儿哈赤也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寝帐,烧起几个大烟泡,引食现在已经无法离开的芙蓉膏。但是几个大烟泡抽完,努儿哈赤刚刚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锦州城方向忽然又是杀声四起,鼓号齐鸣!努儿哈赤不敢怠慢,只好又匆匆起床上马,再次领军出击,结果建奴大军刚刚冲出营塞不到三里,锦州城上的战鼓声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一来,不用皇太极提醒,努儿哈赤自己也明白过来了,“狗蛮子!原来你也看《三国演义》啊!想用诸葛亮收拾曹操那招来对付我们,老子不上当”。
与此同时的锦州城上,张大少爷满脸的奸笑,正在用望远镜欣赏着建奴军队从营塞里钻出来又钻进去的狼狈模样,旁边的马世龙和满桂等将则担心的说道:“张兄弟,你这么搞虽然可以耍一下建奴,可要是真把建奴惹急了,建奴真来攻城怎么办?或者建奴如果学你这样的来要我们。我们不就惨了?”
“放心,四五天之内,建奴绝对不会来攻城”。张大少爷自信满满的说道:“建奴的所谓十三大军,运输粮草辐重的民夫百姓要占一半,蒙奸和汉奸组成的仆从军队又要占去两万多,真正的建奴八旗主力顶天也就四万多。现在建奴的仆从军队被咱们干得差不多了,民夫又不管用,剩下的建奴八旗主力,努儿哈赤老建奴是绝对舍不得拿来攻坚消耗的!现在努儿哈赤又寄希望
于反间计生效,所以在我们京城那边传来消息之前,就更不会拿精锐来冒险了。“我们不乘着这个机会好好耍要老建奴,更待何时?”
“希望
如此吧马世龙和满桂等人将信将疑虽说张大少爷从开战以来都是料事必中,可是看到张大少爷那张嘴上没毛的小白脸,马世龙和满桂等人还是有点怀疑。而当夜的情况完全和张大少爷预料的一样,锦州城先后四次击鼓鼓噪,示警于敌,建奴大军每次都乖乖的从营塞里钻出来,又乖乖的钻回营塞,反复被折腾,却一次都没有动攻城。期间努儿哈赤也玩了两次这样的花招。可张大少爷早有命令,城头不点火炮不用起身,锦州军民照样呼呼大睡,几乎没受到任何打扰。
大概是被张大少爷折腾怕了吧,到了第二天清晨,又有一支建奴军队移居小凌河以南的簌篱山,重新堵住了锦州军队突围向南的道路。张大少爷丝毫不惧,仗着年轻有精力身体吃得消,白天抽空睡了两三个。时辰,到了晚上,张大少爷又龙精虎猛的上到城墙,继续开始折腾起建奴大军来。而努儿哈赤今天晚上也学乖了,安排了大量斥候监视锦州城动静,又命令军队不用理会张大少爷的虚张声势,除非收到斥候的烟花信号,否则照常蒙头大睡。可是努儿哈赤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到了三更过后,建奴全军睡得正香的时候,锦州城唯一被凿开护门城墙的西门悄悄打开,五百名蒙古铁骑在黑云龙的率领下摸出城门,人含枚马戴套,借着夜色掩护突然杀进锦州西门外的建奴军营,见人就杀,见帐篷就点,好不容易等到建奴军队做出反应时,黑云龙的五百精锐骑兵已经逃回了锦州城。由厂工百具建奴士兵尸体和一片火海的建奴营地。大军重重包围锦州,结果还被张大少爷抓了一个空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努儿哈赤的愤怒简直已经无法用笔墨形容了?暴怒之下,努儿哈赤不顾后果下令八旗精锐强攻锦州,结果被以皇太极为的建奴众将死死拉住,都说胜败是兵家常事,不能因为小小挫折而中了张好古蛮子的诡计,把八旗精锐白白浪费在锦州城那道变态城墙下面,只要忍气吞声再等两天,等到蛮子京城传来消息,锦州战场说不定就会出现逆转,好不容易才把努儿哈赤劝住。而张大少爷得了便宜又卖乖,每天清晨照例在锦州城墙上凌迟出死一个建奴俘虏不说,还组织会说满语的士兵到城墙上大骂,从努儿哈赤的祖宗一直骂到皇太极的小老婆,扬言说努儿哈赤如果不敢上来攻城,那么老建奴就是母猪和野猪通奸生的!建奴士兵虽然在城下对骂,只可惜努儿哈赤的脸皮厚度和张大少爷的脸皮厚度比起来差距甚远,所以张大少爷一边能听着辱骂一边拿慢悠悠的用雪化水烹茶,努儿哈赤则气得几次都想冲上城墙来和张大少爷单挑。到了夜里,张大少爷或者是让骑兵出城,或是让士兵把草人放下城墙引诱建奴斥候出警报,照样把建奴大军折腾得死去活来。
日夜不得安生的又被张大少爷折腾了两天,到了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上午,建奴军队的暗探细作终于把大明京城的消息送到了锦州城下,已经连续多日没有睡好的努儿哈赤欣喜若狂,不顾疲惫召集众将,准备一起聆听喜讯后立即商量如何借此机会攻城。不一刻,建奴众将齐聚中军大帐,努儿哈赤这才把满身风雪的信使叫进大帐,笑眯眯的向信使问道:“怎么样?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把张好古蛮子的全家杀光没有?蛮子朝廷下令逮捕锦州蛮子将领父母亲人的诏书,有没有拿到抄件?。
“大汗,我们的计策,被魏老太监识破了?。建奴细作扑通一声跪在努儿哈赤面前,哭丧着脸说道:“结果蛮子朝廷和魏老太监不仅没有杀张好古蛮子的头,还颁布诏书嘉奖锦州蛮子的将士,特别是张好古小蛮子的亲生母亲。还被蛮子皇帝封了诰命夫人”。
“什么?!”努儿哈赤和建奴诸将如遭雷击,张口结舌半天,皇太极跳起来吼道:“这怎么可能?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比猪还蠢,是怎么识破我们的计策的?还有蛮子朝廷上的那些东林党人,他们个个和张好古蛮子不共戴天,怎么没抓住这个机会对张好古蛮子落井下石?。
“蛮子京城里有传言说,是,,是”建奴细作偷看着努儿哈赤的几个儿子,不敢直接把原因说出来。努儿哈赤看出不对,赶紧喝道:“是因为什么?说”。
“回大汗,和我们有联系的蛮子官员都这么说那建奴细作胆战心惊的答道:“他们听到风声。说是大汗你有一位阿哥暗中给魏忠贤送了信,把锦州的真正情况报告给了魏忠贤老太监,魏老太监还向蛮子皇帝请了旨,准备在大汗你驾崩之后,册封那个阿哥,允许他在继位进贡互市。
”
“大汗的阿哥?”所有建奴将领一起脸上变色。努儿哈赤则铁青着脸,用可以杀人的目光一一扫视在场的几个儿子,凡是被努儿哈赤看到的,没有一个,不是面如土色,皇太极则赶紧追问道:“这消息可靠吗?有没有说是那个阿哥?”
“绝对可靠那建奴细作小心翼翼答道:“这个消息。是我们买通的蛮子官员在魏老太监的头号心腹崔呈秀那里确认了的,崔呈秀是张好古蛮子的好友,还扬言这次要给辩事不明的袁崇焕蛮子一点颜色看看,让袁崇焕蛮子知道魏忠贤一党的厉害。至于是那一位阿哥通报的消息,崔呈秀不肯说
“老八!”脾气最为暴躁的莽古尔泰忍无可忍,第一个跳出来。指着皇太极的鼻子吼道:“现在你还怎么说?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和张好古蛮子、魏忠贤老太监勾结联络的?你今天要是再不给我说一个)清楚,我这个。做五哥了,就要大义灭亲了”。
“五哥,你误会了!不是我啊!”皇太极满头大汗的大叫道:“我怎么可能会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这件事也许是我们其他兄弟干的。他们害怕我的计策立下大功,所以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搞破坏!或者是我们中间的内奸干的,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又挑拨我们兄弟手足相残!”皇太极现在能做出的推断也就这两个了,因为他绞光脑汁也想不到,张大少爷会在出到辽东以前就料定会有这么一天,还提前布置了反击计哉在这里给张大少爷喊一下冤,张大少爷其实并没有从一开始就存心陷害皇太极,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努儿哈赤的几个儿子互相猜疑,生出隔阂,只是阴错阳差之下皇太极才成了这么一个最大的嫌疑犯。
“阿玛,老八说是我们兄弟中间的一个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那么肯定是说儿臣我了。”汤古代率先向努儿哈赤双膝跪下,愤怒叫道:“儿臣奉命接管正白旗,抢了八弟的兵权,最不想让八弟立功肯定是我一不过阿玛你也非常清楚。儿臣连汉话都不会说,从来不和蛮子打交道,是不是儿臣给魏老太监通风报信,请阿玛查个清楚!如果真是儿臣干的,那就请众兄弟把儿臣乱刀砍死”。
“阿玛,不是我,不是我啊”。努儿哈赤第十一子巴布海和第十二子阿济格也是一起跪下,磕头喊冤,“阿玛,儿臣们年纪还不敢窥视汗位,更不敢冒犯众位哥哥,请阿玛明查,请阿玛明查啊”。和皇太极关系恶劣的阿济格还指着皇太极叫道:“阿玛,儿臣认为八哥最有嫌疑,这次南征还没开始,他就想方设法的把张好古蛮子弄到了锦州守城。他的嫌疑最大!”
“十二弟,…:是众样的人么。皇天极怒吼。好几个努儿哈赤的儿寸一沁了起来,“老八,你就是这样的人!”
“放屁!”
“你才放屁!就是因为你和蛮子勾结,我们才会被张好古小蛮子耍得头晕脑转!”
“老八,别以为我是贪图你的正白旗,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现在就可以把正白旗还你”。
“老八,我莽古尔泰曾经还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我相信了,你为了继续阿玛的位置,简直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八哥,你赶快老实交代了吧,你现在交代还得及,我拼着脑袋也要保你不死!”
“胡说!我冤枉啊”
多亏了努儿哈毒没把十六个儿子全部带到锦州,否则努儿哈赤中军大帐,也肯定不够十六个儿子折腾的,但饶是如此,在场的五个儿子还是吵得天翻地覆,拳来脚往,差点就拔出刀来性命相搏。而努儿哈赤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只是脸色越来越青,继而由青转黑,由黑转白。最后努儿哈赤挥算制止几个儿子当众斗殴时,刚一张嘴,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也直接气昏了过去。这下子建奴中军大营难免更热闹了,所有的建奴将领和努儿哈赤儿子都连哭带喊的扑上去,揉胸口的揉胸口,掐人中的掐人中,叫郎中的叫郎中。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百倍;
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努儿哈赤救醒过来的时候,努儿哈赤第一句话就是,“传令全军,即刻攻打锦州城,无论花多大代价,都得给我把锦州打下来!我”我,我要生擒张好古蛮子,亲自拷问他,到底是那个畜生背叛我这个,阿玛一!”吼叫声中,努儿哈赤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再度晕了过去”,
建奴诸将和郎中好不容易把努儿哈赤重新救醒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接近傍晚,经过了这番折腾,年近七旬的努儿哈赤已然是奄奄一息,但人也清醒了许多,呻吟着问道:“怎么样?锦州打下没有?”在场年龄最大的镶蓝旌旗主阿敏含泪答道:“伯父,我们担心你的病情所以都没去攻城,都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还有就在今天,代善送来书信,说是他救援盖州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毛文龙蛮子抢先攻下了盖州城,代善兵力不足又吃了一个小败仗,向我们求援。还有科尔沁草原的奥巴部落也送来求援信,林丹那个狗鞋子贪图蛮子的粮食生铁,已经打到科尔沁草原上了,奥巴抵敌不住,要我们派援军;。
“你们做得对,锦州守得太严密,是不应该把八旗精锐拿去消耗。”努儿哈赤气息奄奄的点点头,又吩咐道:“莽古尔泰,汤古代,你们带正蓝旗和正白旗去救援科尔沁。皇太极不能去,先关起来押往沈阳,还有那个范文程蛮子,也抓起来。其他的军队,随我去增援代善说到这里,努儿哈赤又激动得满脸血红,咳嗽着说道:“我攻,,攻不下张好古蛮子的城池,难道我还收拾不了毛文龙蛮子?!这一次,我一定要把毛文龙蛮子这个隐患除掉,腾出手来,专心找他张好古小蛮子报仇!”吼到这里,努儿哈赤再一次晕了过去。
公元一六二六年,大明天启六年二月初三,鉴于后方和盟友形势危急。一代枭雄努儿哈赤不得不恨恨撤军,回师分兵去救正红旗和科尔沁草原,草草结束了锦州战事。在这一次锦州攻防战中,努儿哈赤以倾国之兵围攻锦州一月有余,损兵折将却一无所获,抢夺粮草度过灾荒的计划也化为了泡影,等待建奴军民百姓的,将是来自饥饿的威胁。同时这一场锦州攻防战,也成就了张大少爷文武双全的赫赫威名为张大少爷的升官财铺平了道路。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贪婪成性的张大少爷在此一刻并没有满足,而是在酝酿一个更加疯狂的计划,,
建奴大军解除锦州包围的第三天,二月初五正午,马世龙和满桂等锦州将领欢天喜地的寻到正在监刑的张大少爷,向张大少爷禀报道:“张兄弟,我们的斥候反复确认过了,建奴这次撤兵非常迅,昨天就过了杜家屯,看来建奴这一次是真的撤兵了
张大少爷点点头,不置可否,又转过头来,继续观赏纪用领着东厂番役给抓获的建奴斥候用刑,只见两个东厂番役一人提滚水,一人拿铁钉刷,先将抓获的建奴斥候衣服录光四肢捆在桌上,全身浇满开水,烫得那建奴斥候惨声大叫,全身皮肤白,然后用铁钉刷子在那建奴斥候的大腿上来回刷洗。刷得那建奴斥候大腿血肉横飞,惨叫不绝,可是两个。东厂番役却笑嘻嘻的说道:“狗建奴,算你运气好了,今天可以躺一下木床,要是以前,我们给犯人睡的可都是烧红的钉板!”
“啊!啊!啊一一!”惨叫声中,那建奴斥候的大腿处被生生刷出了白骨头,张大少爷逼问的军情,也终于从那个开始还叫嚷宁死不屈的建奴斥候掏了出来,“我们的军队,有两个旗去了科尔沁草原,剩下的去救盖州,毛文龙打到那里了。”
“和我预料的一样,建奴主力果然是去打林丹和毛文龙了张大少爷先点点头,又把满桂拉到一边,微笑着问道:“满大哥,有没有兴趣带着你的铁骑,和我去打一趟猎?”
“打猎?好啊,去那里打猎?”满桂笑着问道。张大少爷微微一笑,说出了一个。把蒙古勇士满桂当场吓晕的地点,“沈阳城?建奴的主力没回沈阳,我打算走努儿哈赤老建奴当年偷袭广宁的熊山旧道,穿过辽河,轻骑偷袭建奴兵力空虚的沈阳城一走过这条路的汉人向导,我也在锦州城里找到了。
”(未完待续)…:浏泣样的人么。皇天极怒吼。好几个努儿哈赤的心了起来,“老八,你就是这样的人!”
“放屁!”
“你才放屁!就是因为你和蛮子勾结,我们才会被张好古小蛮子耍得头晕脑转!”
“老八,别以为我是贪图你的正白旗,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现在就可以把正白旗还你”。
“老八,我莽古尔泰曾经还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我相信了,你为了继续阿玛的位置,简直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八哥,你赶快老实交代了吧,你现在交代还得及,我拼着脑袋也要保你不死!”
“胡说!我冤枉啊”。
多亏了努儿哈毒没把十六个儿子全部带到锦州,否则努儿哈赤中军大帐,也肯定不够十六个儿子折腾的,但饶是如此,在场的五个儿子还是吵得天翻地覆,拳来脚往,差点就拔出刀来性命相搏。而努儿哈赤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只是脸色越来越青,继而由青转黑,由黑转白。最后努儿哈赤挥算制止几个儿子当众斗殴时,刚一张嘴,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也直接气昏了过去。这下子建奴中军大营难免更热闹了,所有的建奴将领和努儿哈赤儿子都连哭带喊的扑上去,揉胸口的揉胸口,掐人中的掐人中,叫郎中的叫郎中。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百倍。
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努儿哈赤救醒过来的时候,努儿哈赤第一句话就是,“传令全军,即刻攻打锦州城,无论花多大代价,都得给我把锦州打下来!我”我,我要生擒张好古蛮子,亲自拷问他,到底是那个畜生背叛我这个。阿玛一!”吼叫声中,努儿哈赤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再度晕了过去
建奴诸将和郎中好不容易把努儿哈赤重新救醒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接近傍晚,经过了这番折腾,年近七旬的努儿哈赤已然是奄奄一息,但人也清醒了许多,呻吟着问道:“怎么样?锦州打下没有?”在场年龄最大的镶蓝旌旗主阿敏含泪答道:“伯父,我们担心你的病情,所以前没去攻城,都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还有就在今天,代善送来书信,说是他救援盖州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毛文龙蛮子抢先攻下了盖州城,代善兵力不足又吃了一个。小败仗。向我们求援?还有科尔沁草原的奥巴部落也送来求援信,林丹那个狗勒子贪图蛮子的粮食生铁,已经打到科尔沁草原上了,奥巴抵敌不住。要我们派援军。”
“你们做得对,锦州守得太严密,是不应该把八旗精锐拿去消耗。”努儿哈赤气息奄奄的点点头,又吩咐道:“莽古尔泰,汤古代,你们带正蓝旗和正白旗去救援科尔沁。皇太极不能去,先关起来押往沈阳,还有那个范文程蛮子,也抓起来。其他的军队,随我去增援代善说到这里,努儿哈赤又激动得满脸血红,咳嗽着说道:“我攻,攻不下张好古蛮子的城池。难道我还收拾不了毛文龙蛮子?!这一次,我一定要把毛文龙蛮子这个隐患除掉,腾出手来,专心找他张好古小蛮子报仇!”吼到这里。努儿哈赤再一次晕了过去。
公元一六二六年,大明天启六年二月初三,鉴于后方和盟友形势危急。一代枭雄努儿哈赤不得不恨恨撤军,回师分兵去救正红旗和科尔沁草原,草草结束了锦州战事。在这一次锦州攻防战中,努儿哈赤以倾国之兵围攻锦州一月有余,损兵折将却一无所获,抢夺粮草度过灾荒的计划也化为了泡影,等待建奴军民百姓的,将是来自饥饿的威胁。同时这一场锦州攻防战,也成就了张大少爷文武双全的赫赫威名,为张大少爷的升官财铺平了道路。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贪婪成性的张大少爷在此一刻并没有满足,而是在酝酿一个更加疯狂的计划,,
建奴大军解除锦州包围的第三天,二月初五正午,马世龙和满桂等锦州将领欢天喜地的寻到正在监刑的张大少爷,向张大少爷禀报道:“张兄弟,我们的斥候反复确认过了,建奴这次撤兵非常迅,昨天就过了杜家屯,看来建奴这一次是真的撤兵了?。
张大少爷点点头,不置可否。又转过头来,继续观赏纪用领着东厂番役给抓获的建奴斥候用刑,只见两个东厂番役一人提滚水,一人拿铁钉刷,先将抓获的建奴斥候衣服录光四肢捆在桌上,全身浇满开水,烫得那建奴斥候惨声大叫,全身皮肤白,然后用铁钉刷子在那建奴斥候的大腿上来回刷洗。刷得那建奴斥候大腿血肉横飞,惨叫不绝,可是两个。东厂番役却笑嘻嘻的说道:“狗建奴,算你运气好了,今天可以躺一下木床,要是以前,我们给犯人睡的可都是烧红的钉板!”
“啊!啊!啊!”惨叫声中,那建奴斥候的大腿处被生生刷出了白骨头,张大少爷逼问的军情,也终于从那个开始还叫嚷宁死不屈的建奴斥候掏了出来,“我们的军队,有两个旗去了科尔沁草原,剩下的去救盖州,毛文龙打到那里了。”
“和我预料的一样,建奴主力果然是去打林丹和毛文龙了张大少爷先点点头,又把满桂拉到一边,微笑着问道:“满大哥,有没有兴趣带着你的铁骑,和我去打一趟猎?”
“打猎?好啊,去那思打猎?”满桂笑着问道。
张大少爷微微一笑,说出了一个把蒙古勇士满桂当场吓晕的地点,“沈阳城;建奴的主力没回沈阳,我打算走努儿哈赤老建奴当年偷袭广宁的熊山旧道,穿过辽河,轻骑偷袭建奴兵力空虚的沈阳城走过这条路的汉人向导,我也在锦州城里找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胆大包天
之汇!发几天颈雅疼得厉害,所以每天只有更。等纯后。病稍微好点,一定恢复两更,请各位朋友原谅。)
“浣阳?!偷袭沈阳?!!张兄弟,你确认你没说错地名?确认自己没有发烧说胡话?!!!”
建奴大军撤走的第四天,明军文武官员总结锦州攻防战得失的会议上,张大少爷抛出自己的酝酿已久的反击计划后,除了事先已经被张大少爷吓晕一次的满桂以外,包括见多识广的监军太监纪用和历史上以造反谋逆出名的宋献策在内,所有人都被张大少爷这个胆大包天的疯狂计哉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宋献策第一个跳起来吼道:“东家,你疯了?偷袭沈阳,你不要命了?”
“是呀,探花郎,你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纪用也揉着被吓得蓬蓬跳的胸口,尖声细气的说道:“自打天启元年沈阳失守以来。历任辽东经抚没有一个不想要光复沈阳的盖世奇功,可是除了一个王化贞敢喊出这个口号以外,其他人包括熊廷弼和孙阁老都不敢喊这样的口号,结果王化贞的口号喊是喊了,十几万大军和广宁城却又被他丢了。现在锦州城里剩下的军队也就一万四、五千人,其中还有不少伤员。你带着这么点兵力去打沈阳,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纪公公,你错了。”张大少爷摇头,更加疯狂的说道:“我没打算把锦州城里所有的军队都带去,我只打算带上满桂将军的蒙古骑兵。不带辐重只带干粮,轻骑偷袭沈阳!”
“只带满将宝的四千骑兵?”锦州众文武官员又是一阵脑海空白,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上还有这么疯狂的人。张大少爷则纠正道:“不是四千骑兵,是三千六百一十八名骑兵!在锦州城攻防战中,我一直没让满桂将军的骑兵上主战场消耗,所以满桂将军的嫡系骑兵连受伤带阵亡,损失没有超过四百人,为的就是给满大哥的骑兵保留实力,伺机发起反击!”
在场的明军诸将面面相窥,锦州攻防战中,满桂负责的锦州北门确实一直没有打过硬仗,士卒伤亡损失远比不上锦州东门的马世龙部和西门的吴襄部,锦州众将先前还只是羡慕满桂的运气好,可是直到理,在,锦州众将才算明白,原来张大少爷这个坏已经不是憋了一天两天了,锦州大战从一开始,张大少爷就憋好缺德主意准备反扑建奴了。而当事人满桂则苦笑问道:“诸位将军,你们现在该明白张兄弟先前为什么那么照顾我了吧?”
“挂花郎,你可真是越说越荒唐了!”纪用站了起来,尖着公鸭嗓子大叫道:“带着三千六百多骑兵偷袭沈阳,先不说你路上会不会被建奴发现,退一步说就算你没有被建奴发现,成功突袭到沈阳城下,没有攻城武器,你怎么攻城?再退一步说你就算攻下了沈阳城。建奴大军反扑回来,你那点兵力怎么守沈阳?朝廷又怎么给你增援粮草辐重?怎么把援军给你派过去?”
“建奴不会发现,而且就算他们发现,也想回援沈阳城也来不及了。”张大少爷摊开地图,指着自己计划的行军路线,自信满满的说道:“纪公公你请看,我没打算走建奴监视严密的三岔河和海州这条路,而是打算从锦州北上,从广宁卫的镇远堡大黑山进蒙古草原,经熊山渡过辽河,直接出现在沈阳西北面的长山堡,然后直扑沈阳!这条路除了比较偏僻难行之外,但是根本没有建奴驻军阻拦,就算我们的行踪被建奴百姓或者建奴斥候发现,远在盖州的建奴主力想要回援沈阳,也绝对来不及了!”
“如果换成是平时,这条行军路线是肯定行不通的,我也绝对不敢走。”张大少爷详细解释道:“第一是这条行军路线必须穿过建奴铁杆盟友科尔沁部落控制的蒙古草原。第二沈阳是建奴的大本营,驻扎有重兵保护,第三是这条路在蒙古草原这一段缺乏水源补充,不利于大军行军。平时里我们的军队如果想走这条路偷袭沈阳,只怕刚踏进科尔沁草原,科尔沁部落的蒙奸就已经把消息通报给建奴大军,到时候前有建奴大军严镇以待,后有科尔沁的蒙奸军队骚扰堵截,我们想不全军覆没都难。但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第一科尔沁的蒙奸已经被林丹汗打到了老巢格勒珠尔根城城下,军队都退回去守城了,我们不用担心被科尔沁蒙奸骚扰堵截;第二建奴的大军兵分两路去了格勒珠尔根城和盖州救援,沈阳守军兵力空虚,给我们轻骑偷袭提供了机会。第三嘛,蒙古草原上现在积雪尺余,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补充水源,有利于我们长途轻骑奔袭沈阳。纪公公,诸位将军,你们想想,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我们不抓住岂不是太可惜了?”
不得不承认,张大少爷确实是一条为了战场而生的恶狼,捕捉战机的灵敏噢觉几乎无人能敌,听完张大少爷的解释后,就连满桂、马世龙和赵率教这样的老军务都不得不点头,承认这个机会可行。只有纪用坚决反对,“不行,探花郎,咱家还是那句话,你就算到了沈阳城下,没有辐重随行,又怎么能攻下沈阳城?而且就算攻下了,也没有办法守住。”
“没有攻城武器武力攻取,我们可以巧取?满桂将军的骑兵队伍中蒙古人很多,我们可以利用这点大做文章,攻下沈阳城!”张大少爷狞笑说道:“至于攻下沈阳城后怎么守城?一我为什么要守?我攻沈阳城的目的,是打击建奴军队的士气,摧毁他们的战斗意志,只要在城里烧杀抢掠和多宰几个,建奴家眷就可以原路撤退了,为什么要去守那座孤悬敌后的城池?这个。计发只要成功,我们不仅可以打击建奴多年来积累的嚣张气焰,鼓舞大明将士军民士气,让建奴主力在辽东土地上疲于奔命,还可以反过来救援围魏救赵的增援我们的蒙古林丹汗和东镇毛文龙,一举多得,岂不妙哉?”
“如果打下沈阳城只是为了杀建奴家眷,不守城立即撤退,倒是可行。”马世龙第一个,点头附和,吴襄和赵率教也觉得此举可行性甚高,出言附和,但都不敢开口同意这个计划。
只有纪用涨红着脸叫道:“不行,咱家不同意!探花郎,咱家知道你是为了朝廷、为了大明江山才打算这么去做,可是这个行动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探花郎你出了什么事,咱家怎么向九千岁交代?怎么向朝廷交代?你已经在锦州打了这么大的胜仗为什么还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你可知道,如果你轻骑偷袭失败,损失惨重。就算活着回来,一个。丧师辱国的罪名也跑不掉?”
“纪公公,打仗本来就是冒险,不冒险那来的大胜?”张大少爷还想劝说。…汇二连连挥年摇头,愤怒的说道!“探花郎。那怕你恨咱家就是不同意!咱家是锦州监军,依律掌管火器武库,你如果坚持要一意孤行,那咱家就不发给你武器,让你没发出兵!你可以把这事禀报给九千岁,但咱家相信,九千岁也不会同意你去冒这么大的危险!”
张大少爷苦笑,知道纪用是在为了自己好,也是在害怕自己出事后魏忠贤拿纪用出气,不过张大少爷早有准备,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书信,双手捧道纪用的面前,表情严肃的说道:“纪公公,你的好意,张好古心领了。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张好古实在舍不得放弃。这样吧,这是一封我亲笔手书的书信,是给九千岁的,纪公公你请看看内容。”
纪用疑惑的接过书信打开,却见张大少爷在给魏忠贤书信上郑重声明,率领轻骑出塞、绕路偷袭沈阳,是由张大少爷一人决定,无论是否失败,都与他人无关,请魏忠贤不要因此追究任何人的责任,所有的罪责都在自己一人身上。看完这封书信后,纪用又摇头说道:“探花郎,你误会咱家的意思了,咱家不是害怕担当责任,咱家真的是为了你着想,探花郎你不要忘了,你家可是十代单传,到你这还是一根独苗””
“纪公公,你也误会我的意思了。”张大少爷打断纪用的话。严肃说道:“纪公公,我把这封遗书交给你们,是我担心自己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干爹九千岁会找你们算帐,所以先把遗书准备好,为你们开脱责任。这封信,纪公公你可以不用急着交给九千岁,如果我成功了,纪公公你就把这封信烧掉,偷袭建奴老巢成功的功劳,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份!如果我失败身死,纪公公你把这封信交给九千岁,在座的各位就不用担心九千岁找你们算帐了!”
“张兄弟,你这叫我们怎么好意思?”张大少爷为自己们考虑得如此周到,在场的马世龙和吴襄等将不免都为之感动。而纪用楞立半晌,最后才把张大少爷那封书信拿起来,顺手扔进了旁边烧得正旺的炭火中。张大少爷没想到自己给纪用开出这么好的条件还遭到反对,不由也有些愤怒,问道:“纪公公,你什么意思?”
“探花郎,你是个。爷们!”纪用先向张大少爷竖起一个大拇指,又缓缓说道:“我纪用虽然是个,没卵蛋的男人,但也愿意做一些有卵蛋的事!你去吧,出了事,咱家和你平分罪过,成功了,功劳全是你的!锦州后方的事,你就交给咱家和马将军他们,绝对不扯你的后腿!”
“纪公公”张大少爷也开始对面前的这个老太监产生一点钦佩,拱手说道:“纪公”不,纪大官!纪大官,你也是个真爷们!比东林党那帮废物,强上一百倍!”
“啪!啪!啪!啪!”满桂带头鼓掌,大声说道:“好!既然张兄弟你一个文官都不怕死,纪大官你一位公公也不怕担责任,那我满桂如果还说不去,还有脸当什么武将?张兄弟,这趟沈阳,我陪你去定了!”同来参加会议的黑云龙和麻登云也大力鼓掌,挥臂喝道:“张兄弟,我们也陪你去定沈阳了,到建奴老巢去闹他今天翻地覆,让他们知道我们大明爷们的厉害!”
“还有我,张大人,我是你推荐到辽东的,你不带我一起去,就太不够意思了。”吴六奇也鼓掌叫道。那边吴三桂也从吴襄背后钻出来,叫道:“张大人,你又把我带去吧,我现在虽然是还是小孩,可是建奴肯定不会留心我,你智取沈阳的时候,说不定用得着我。”
“好啊,吴三吴六吴家两兄弟,都和我们一起去。”张大少爷本来就打算把身手极好的吴六奇和吴三桂带上。自然是一口答应。那边马世龙、赵率教和吴襄等将本来也打算同去,可张大少爷却一口拒绝
张大少爷已经给朝廷送去奏章。借口锦州城池在战斗中破损严重,失去坚守价值,奏请将锦州军民百姓尽移关内,只要朝廷一批准,锦州这边还需要有人带着军队保护百姓和粮草撤退?
说服了众将同意自己的疯狂计划,张大少爷开始布置起出兵计划来。除去调兵遣将,准备干粮、咸肉、战马、草料和武器等军需之物,还有议定出兵期这些必须的准备工作,张大少爷又特别交代道:“纪公公。各位将军,有一件事你们千万要记住,我轻骑偷袭沈阳的计划和路线,你们千万要注意保密!我离开锦州以后,你们对外要宣称我是在战斗中受伤,需要时间休息治疗。所以不见任何人!”说到这里,张大少爷又表情严肃的说道:“尤其是宁远方面派来的使者官员,如果想要打听我的消息,你们更不能泄露我轻骑偷袭沈阳的计划一字半句!”
“探花郎,你担心宁远那边,?”纪用试探着问道。张大少爷脸色阴沉的说道:“纪公公,你还记得我们那五门有问题的红夷大炮不?虽然现在已经无法调查那五门红夷大炮是不是从宁远城出来的了,但是有问题的红夷大炮数量不多不少恰好是五门,这也太巧了,所以我不得不小心一些。”
“张兄弟放心,我们会小心保密;”马世龙也早在怀疑这点,当即点头同意。那边纪用也是点头同意,补充道:“探花郎你放心去吧,宁远那边来人来使,由咱家和马将军亲自接待,他们在锦州城里,咱家也会安排人盯好他们的。”
“多谢纪公公,多谢马大哥。”张大少爷拱手道谢,转着奸诈的三角眼盘算片刻,张大少爷又说道:“各位将军,纪公公,如果宁远那边派来的使者执意要和我见面,我借口受伤不见他们,他们又看不到原属于宁远驻军的满桂将军骑兵队伍,只怕会让他们更加怀疑,暗中打探我和满桂将军的下落,干脆我们这样…”
和张大少爷预料的一样,张大少爷的轻骑离开锦州后的第二天,宁远城的使者就来到了锦州城里,指名道姓要见张大少爷,说是要当面恭祝张大少爷的锦州大捷,被马世龙和纪用以张大少爷受伤需要休息为由拒绝后。宁远使者果然在暗中打听起张大少爷和满桂骑兵的下落。而关系与宁远驻军比较亲密的赵率教和吴襄则在暗中向宁远使者透露,说是张大少爷悄悄带着满桂的骑兵去追击努儿哈赤的主力去了,因为张大少爷料定努儿哈赤为了全速救援盖州,骑兵和步兵很有可能分别行军,队伍出现脱节,有利于满桂骑兵偷袭建奴运输辊重的步兵队伍。宁远使者恍然大悟,这才信以为真。
也许是巧合吧,宁远使者离开锦州没有多久,努儿哈赤就料到了张大少爷可能会出动骑兵追杀他的辐重队伍,专门放慢了行军速度,以行动缓慢的轱干诓二一为诱饵。精心布胃陷阱等待锦州追兵卜钩。可合赤的伏兵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张大少爷亲自率领的追兵半个影子,白白浪费了五六天的行军时间,又不得不日夜兼程赶往盖州援救正红旗。于是乎,经过一连串的消息传递,宁远使者就又来到锦州城里了,重新开始打听起张大少爷轻骑追袭努儿哈赤大军的战果?
“嗨,别提这事了。一提起来咱们锦州城的人就要笑破肚子。”纪用叹口气,扯着公鸭嗓子向宁远信使说道:“探花郎这次亲自带着骑兵去追杀建奴军队,道路上又是冰又是雪的,结果在付家台那一带摔下马,摔断了腿。没办法,军队只好回西平堡驻扎,一边监视建奴军队会不会又掉头杀回来,一边给探花郎养伤,追杀努儿哈赤老建奴的事,也只好耽搁下来了;”
有了上次的教七,宁远使者当然不敢全部相信纪用的话,又向吴襄和赵率教打听,长子吴三桂和兄弟赵率伦都陪着张大少爷出征的吴襄和赵率教则证实了这个消息不假,满桂和张大少爷现在都驻扎在西平堡。宁远使者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复命。没过多久,这个消息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努儿哈赤的面前,努儿哈赤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开始全力追杀已经闻讯放弃盖州退往旅顺口的毛文龙军。
不得不承认,建奴八旗在打野战方面确实很有一手,毛文龙军在大明军队中已经算是能打硬仗的了,可是和建奴八旗骑兵打了两次野战,全都以失败告终,损失不轻。这么一来。毛文龙军只能是狼狈不堪的抱头鼠窜,在锦州城下受够了窝囊气的努儿哈赤则亲自率军紧追不舍,说什么都要抓住这个机会干掉毛文龙这今后方隐患。可是就在努儿哈赤追杀到金州境内,眼看就要追上毛文龙主力的时候,一艘海船则停靠到了临近的复州湾港口,这条隶属于张家口范永斗商会的海船刚一靠岸,船上的信使就疯了一样的快马加鞭追上建奴大军,把一个噩耗带到努儿哈赤面前”
“大汗,快!快回沈阳!”范记商号的信使疯狂大叫道:“我们东家在宁远城收到准确消息,大汗你的军队撤除锦州包围后,锦州兵备张好古根本没有追击你们,更没有什么摔下战马受伤!而是带着一队轻骑,走大小黑山出科尔沁蒙古草原,绕道长山渡辽河,直接偷袭你们大金的国都盛京城去了!”
“什么?”努儿哈赤脑袋一晕,差点从战马上摔下来盛京城里现在的情况,努儿哈赤可是比谁都清楚,他还在围攻锦州的时候为了争取时间,他又让阿拜和塔拜率领盛京城里的一部分守军增援代善,现在盛京城里的驻军也就巴布泰的两千来人,后来撤兵时调回盛京的军队全是伤兵,根本没多少战斗力,张好古那个小瘟神一旦偷袭攻破了盛京,那后果会怎么样,努儿哈赤已经不敢想象了!惊怒交加之下,努儿哈赤跳下战马一把掐住那个。信使的脖子,吼道:“这个消息,你们为什么不早点送来?!皇太极每年给你们那么多好处,你就这么报答他?”
“知…大汗饶命。
”范记商号的信使艰难答道:“给我们提供消息的那个宁远官员,因为屯粮帐目有问题,前些天已经畏罪自杀了,所以我们很难搞到宁远驻军内部的消息了。这个消息,还是我们东家在和另一个宁远官员喝酒聊天的时候,那个宁远官员无意中说出来的。对”对了,张好古那个小蛮子偷袭盛京碍手后,还要走原路退回锦州,请……请大汗早,早做准”备
说到这里,那信使已经被努儿哈赤生生掐晕了过去,彻底气疯了的努儿哈赤挥手把他扔开,吼道:“马上传令,全军回师盛京,去把张好古小蛮子给我千刀万剐!狗蛮子,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蛮子小疯子!如…竟然敢偷袭我的盛京城,我这次抓到你,要你一口一口的活活咬死一!”
“阿玛,我们剪,要追上毛文龙蛮子了。”代善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话音未落,努儿哈赤已经重重一记耳光抽了上去,吼道:“蠢货!是毛文龙蛮子要紧,还是盛京城要紧?旅顺口有一座城池,毛文龙要是又退进城池坚守?我们又要打到什么时候?退兵,退兵,回师去救盛京!”
“扎!”代善无奈,只得去下令退兵掉头。努儿哈赤又疯狂吼道:“再派人去科尔沁草原,不管跑死多少好马,都得抢在张好古狗蛮子撤退之前,把命令送到莽古尔泰和汤古代手里,叫他们别管科尔沁草原的勒子了,马上掉头回师,堵死张好古小蛮子的退路!要是让张好古小蛮子的军队跑掉一人一骑,叫他们提头来见我!”
眼看就要追上毛文龙主力的时候,建奴大军忽然掉头向北,走投无路、已经准备打一场恶战付出重大牺牲的毛文龙自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反复侦察确认建奴不是佯退后,毛文龙又派出精锐骑兵去抓舌头,拷问建奴大军忽然退兵的原因。而毛文龙手下的能人确实不少,耿仲明和耿继茂父子联手,才一天时间就抓到了几个建奴斥候,严刑拷打之下,毛文龙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建奴放弃追杀自己的原因,是因为张大少爷出兵偷袭了盛京。
“嘿,张好古这个小家伙,还真有点意思?”毛文龙笑着向众将说道:“我不惜代价的攻打盖州,围魏救赵间接支援锦州战场,是因为张好古那个。小家伙是九千岁的干儿子,我们的军饷粮食都要九千岁点头才能送到皮岛,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刚顶住了老建奴一个多月的狂攻,马上又轻骑偷袭盛京,反过来又间接支援我们。有意思,这个小家伙真的有意思。”
“干爹,儿子认为张好古那个小家伙太顾前不顾后了。”毛文龙义子之一的孔有德说道:“他乘着沈阳空虚的机会轻骑偷袭,想法是好,可是他没有考虑过他偷袭碍手后怎么退兵,建奴的正蓝旗和正白旗去救援科尔沁蒙古草原,如果收到沈阳被偷袭的消息,肯定马上回兵堵截他的退路,建奴主力又回师沈阳,他还怎么退回锦州?只怕他偷袭得手容易,片甲单骑会锦州难。”
“笨儿子!”毛文龙骂了一句,微笑说道:“张好古小家伙既然能想出偷袭沈阳的主意,就肯定不会笨到从原路回师去给建奴包饺子,究竟是往那里退兵,他心里肯定早有主意了。”
“那他会往那里退兵?”孔有德好奇问道。毛文龙一笑,答道:“我想我大概猜到了,走,到那个地方去接应张好古那个小家伙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究竟长什么模样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狗少进盛京
二迂了白雪铠铠的黑山和大虎山之间的天然击廊。碎科尔沁大草原便出现在了张大少爷的轻骑部队面前,银白色的草原上,朔风裹卷着雪花雪尘呼呼地吹来,顷刻间,一条条银龙腾空而起,在草原上翻转游荡!好似那娇龙闹海般的壮观,使人豪气冲天!见此景观,自愿陪伴张大少爷出征的宋献策难免叼上几句诗词,“烛龙栖寒门,光耀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草原雪景,果然壮观啊!”
“雪拥蓝关马不前,我只盼望早归闲。 张年兄,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啊?”被张大少爷硬抓来的6万龄愁眉苦脸的应了一句。张大少爷哈哈一笑,拔出腰上佩剑,指着沈阳所在的东北方向,大声念道:“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沈沈雁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欲将建奴诛杀尽,先破盛京血满城! 6年兄,你还是老老实实陪我去沈阳走一趟吧!”
“好,好一句欲将建奴诛杀尽,先破盛京血满城!张大人果然不愧是新科探花,果然好文才!还豪气万丈!”满桂、黑云龙、吴六奇和吴三桂等一帮武将纷纷大拍马屁。
6万龄则愁眉苦脸的说道:“张年兄,我是一个文人,文人哎!你干嘛一定要我陪你去偷袭沈阳,我能有什么用?总不成,你又想打主意让我进沈阳城送信吧?”
“这次应该不让你送信了,只是我们攻进沈阳城后,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去办。”张大少爷摇头,不肯细说自己一定要把6万龄带到沈阳的原因。这时候,满桂的三千六百多名骑兵已经尽数走出了黑山和大虎山之间的峡谷,满桂请示下一步行动,张大少爷先找来汉人向导辩明方向和道路,一挥手喝道:“都别楞着了,马上向着沈阳全前进!行动越快越好,路上遇到的科尔沁部落牧民,一律格杀勿论!”
吆喝声中,总数大约三千八百人的明军骑兵快马加鞭,高举朱红军旗,跟着张大少爷向着沈阳西北的长山、巨流河方向,策马狂奔起来。一路上,草原上的积雪最厚的地方,足足有两尺多深,舌风下雪的时候,即便用厚毛毡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风雪带来的寒冷还能钻到人的骨髓里,撒泡尿下去,尿水不及钻入雪窝就能结成雪冰,环境之恶劣,行军之艰难,完全无法用笔墨所能形容,就算全是骑兵,一天行军还是不到三十里。但尽管如此,在张大少爷的鼓舞煽动下,明军将士却始终保持着高昂的士气,高唱着张大少爷教授的《精忠报国》战歌,顶着狂风暴雪艰难跋涉,饿了,吃几口随身带来的干粮咸肉充饥,渴了,抓一把雪花塞进嘴理解渴,手捧香油炒熟的大豆喂马,睡在马肚子下面取暖过夜。从大黑山到长山一百六十里道路,明军将士足足走了六天六夜,除了被生生冻死的九十多位战士之外,却奇迹般的没有一名骑兵掉队,不过上到张大少爷。下到普通士兵。都不同程度的被严寒冻伤,还好满桂的骑兵部队以蒙古人为主,防冻治冻经验丰富,随身又带足了治疗冻伤的药物,总算没有出现冻伤过重而大规模非战斗减员的不利局面。
远胜往年的严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连日不断的风雪掩护了明军骑兵的行踪痕迹,不管是建奴斥候,还是科尔沁部落的蒙奸斥候,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支胆大包天的明军骑兵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片建奴大军和科尔沁蒙奸联手控制的草原上,所以明军骑兵除了在熊山站遇到几十名在那里过冬的科尔沁牧民外,并没有被敌人的斥候现一丝一毫行迹 至于那几十个,科尔沁牧民,因为在他们的帐篷中现了几名从建奴军队中买来的辽东汉人女奴,又看到那几名汉人女奴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暴跳如雷的张大少爷当即下令把那些科尔沁牧民全部砍断双手双脚,扔到冰天雪地中活活冻死,几名汉人女子则随着严重冻伤失去战斗力的几名明军骑兵原路返回锦州。与此同时,严寒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把流量颇大的辽河河面冻成了钢板一样硬,让没有渡船的明军骑兵轻易渡过了这条天然屏障。
刚穿过辽河,明军队伍就踏入了大兴安岭山脉,考虑到蒙古草原进入松辽平原的必经之路长山镇是建奴与蒙古部落交易的重要马市,镇中肯定有建奴驻兵,所以尽管天色尚早,张大少爷还是下令全军隐蔽休息,等到夜间再偷袭长山镇,同时派出几名蒙古籍士兵打扮成蒙古牧民,进到长山镇打探情况。天色将黑的时候,蒙古籍士兵把消息带回明军宿营地,而长山镇中的情况让张大少爷喜出望外,因为冬季马市关闭和建奴主力出征抽调兵力的缘故,现在的长山镇里仅有两百来名建奴驻军,还全是由老弱病残组成的建奴二线军队,另外还有两三千名各族杂居的居民百姓,除此之外,长山镇甚至象样点的城墙都没有,只有一条低矮残破不堪的土墙,土墙还有多处倒塌,不用云梯,空手就能爬进镇中。
偷袭行动的第一个对手如此赢弱,张大少爷自然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当即调兵遣将,让黑云龙率五百骑兵绕过长山镇,堵住镇中建奴逃往沈阳的道路,又让吴六奇和吴三桂吴家两兄弟各率一百骑兵下马步行,爬入镇中打开镇门,张大少爷则和满桂率领主力埋伏在镇外,只等镇门一开,就立即杀进镇中,屠镇灭奴。
布置完毕之后,当夜二更,同时也是天启六年二月十六的深夜二更,明军打响偷袭沈阳行动的第一枪,先是吴六奇和吴三桂两个步战好手率军爬入镇中 因为天气严寒和深处后方的缘故,建奴守军干脆连看守城墙的岗哨都没有,所以吴家两兄弟的潜入行动异常顺利,两百人全部顺利入城,又悄悄摸到城门口,轻松干掉正在门房里呼呼大睡的建奴看门老兵,这才打开城门迎接张大少爷的主力入城。而张大少爷入城后也没急着动手,先是让军队控制城中几大要害,这才一鼓作气杀进建奴驻军营地,把那个还在搂着女人睡觉的建奴牛录额乱刀砍死在炮上。其他的明军士兵也冲进其他的房间,把那些睡在火炕上的建奴士兵砍得身分家。
“杀啊!”呐喊声中,无数兴高采烈的明军士兵打着火把,看中那户倒霉蛋就一脚踹开房门,三五成群冲进房间,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男人的惨叫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品瓷瓦罐的破碎声、翻箱倒柜的木材破裂声和明军士共制缝大声。在出兵之前,张大少爷就已经向跟随自己出征的明军将士说过,偷袭沈阳抢到了的金银财物三成上交,七成归士兵自己所有,至于士兵**建奴妇女一 张大少爷忘记了明令禁止,所以明军士兵也就没有谁会去遵守了。剪意放纵之下,明军士兵自然是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挨家挨户的抢劫财物,屠杀建奴百姓,抢夺建奴女人,明军士兵的狂笑声和建奴百姓的惨叫声混为一体,响彻夜空。
马市关闭后的长山镇实在太小了,居民百姓和驻军加在一起都还没有明军士兵的数量多,所以明军士兵才用一个多时辰就完全结束了战斗,镇中建奴百姓男子全部被杀。偶有几个漏网之鱼也被埋伏在长山镇东南侧的黑云龙军截杀,几百个建奴女人被明军将士享受够以后,也全部被乱刀砍死,到得天明时分,整个长山镇中除了明军将士之外,就已经再没有一个活人。对了,还有六十多名建奴抓来准备贩卖给蒙奸部落为奴的汉人女子也得以幸免,留在镇里给明军士兵烧水做饭。除此之外,明军将士或多或少的都在镇里抢到了一些金银财物,又缴获不少马匹牛羊,皆大欢喜。
拿下了长山镇,明军骑兵通往沈阳的道路已经是一马平”但是七十多里的路程上全是平原,没有任何隐蔽之处,三千多名明军士兵就这么赶往沈阳城,路上肯定会引起建奴斥候和百姓警觉,沈阳城里究竟有多少驻军,明军士兵都一无所知。
所以明军将领都认为先派探马入城,打听清楚沈阳城里的情况再决定如何动手,顺便让疲惫不堪的明军将士休息两天。张大少爷则坚定否决这一点,“不行,兵贵神,现在我们已经深入了建奴后方,四面环敌,稍有迟疑就可能导致全军覆没。军队休息一个白天,傍晚就出去沈阳,明天傍晚沈阳关闭城门之前,一定要赶到沈阳城下
“可是我们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沈阳,建奴要是现,把城门一关,我们可怎么攻城啊?”满桂担心的问道。张大少爷一笑,答道:“满大哥,你忘了建奴的铁杆盟友科尔沁奥巴了?在出的时候,我特意叫你们带上蒙古衣服,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我们全部换上蒙古男子的衣服和建奴士兵的衣服,装成被蒙古林丹汗打败的军队撤回沈阳,建奴百姓和斥候就算现,也不会太过提防了。”
“那好吧,也只能这么赌一赌了。”满桂搔着脑袋答应。张大少爷又叫来吴六奇和吴三桂,让他们挑选身手精良的五十名蒙古勇士,改扮成蒙古牧人,驱赶着长山镇缴获的牛羊马匹,装扮成贩卖牛羊马匹的蒙古牧人先行出,充当先锋开路探哨,必要时也能混进沈阳城中,在城里打开城门。同时张大少爷又下令把长山镇理解救的几十名汉人女子也带上,混杂在主力队伍中让建奴百姓掉以轻心。
计议一定,又抓紧时间让士兵和战马休息了一个白天,傍晚时分,张大少爷一行放弃长山镇,连夜出赶往沈阳。而松辽平原上现在的情况却让明军将士大吃一惊,二十几里路走下来,道路两旁完全没有一点人烟,经过的几个,村庄也全都是一片被冰雪覆盖的残垣断壁,看不到半个人影,给张大少爷们充当向导的那几个辽东汉人都是从这个平原上逃到辽西的,告诉张大少爷等人原因说道:“就在去年,努儿哈赤老建奴为了度过粮荒,下令建奴军队收缴汉人百姓存粮,凡是拿不出五斗粮食的汉人百姓,男人一律屠杀,女人全部抓去卖给蒙古部落换取牛羊,就算拿得出五斗粮食的汉人。也一律抓去给建奴士兵当奴隶,这些废弃的村庄,应该就是建奴屠杀汉人以后留下来的。”
听完汉人向导介绍的情况,张大少爷久久不语,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娘的,等老子打进了沈阳城,老子就要让城里的建奴知道,汉人的复仇有多么可怕!”
有大兴安岭山脉阻隔来自北方的寒风,松辽平原上的风雪明显要比草原上小上许多,被冻得坚硬如铁的地面也极有利于骑兵行军,一晚上的急行军后,到了第二天天色将明的时候,张大少爷率领的主力就在蒲河河畔追上了吴六奇和吴三桂的队伍。见面之后,张大少爷询问哨探情况,吴六奇则笑眯眯的答道:“张大人放心,建奴可能是兵力不足,哨探沈阳周边情况的建奴斥候很少,我们走了一天一夜,只遇到两个哨队的建奴斥候,还都被我们用下了毒的牛羊肉干和弓箭给干掉了,一个都没跑掉。”
“很好张大少爷点头,又说道:“六奇兄弟,蒲河距离沈阳城已经只有不到三十里路了,偷袭沈阳能不能碍手,也就看这三十来里路了。我知道你们这支队伍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可是你们赶着牛羊走得慢,所以还得辛苦你们马上动身,继续走在前面开路,我们的主力在这里就地休息两个,时辰,然后再按正常行军度去追你们
“没关系,张大哥你放心吧比张大少爷还小三岁的吴六奇一口答应,又问道:“张大哥,那我们在路上等不等你?”
“不要等我们。”张大少爷摇头,又吩咐道:“你们按正常的度前进,我们能追上你们就追,追不上的话,你们就先进沈阳城。必要的时候,你们还可以在城里接应我们说罢,张大少爷又把吴三桂叫到面前,把一个钱袋递给他,笑着说道:“三桂兄弟,你人机灵又不容易被建奴注意,这袋钱你拿着,进城的时候说不定用得上。”人小鬼大的吴三桂心领袖会,接过钱袋说了一句张大哥放心,这才与吴六奇领着改扮成牧人的士兵先行,张大少爷则下令主力队伍就地休息,生火做饭,养足体力准备给沈阳城里的建奴军民一个大大的惊喜。
计划休息两个时辰,可是才过了半个多时辰,一队建奴斥候就先来找麻烦了,为的建奴什长大概是看到张大少爷队伍打得有科尔沁蒙古旗,就神气活现的冲过来咆哮问道:“你们科尔沁的军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领队的将领是谁,叫他出来答话”。
“赵二哥,出去把他揪下马。抽他两耳光,然后再和他说话张大少爷向旁边的赵率教之弟赵率伦低声吩咐道。装扮成建奴牛录额的赵率伦低声答应,站起来越众而出。走到那建奴什长马前,一把儿心品;战马。啪啪集赏给他两耳先。然后才操着女真语骂世 了你娘的狗眼!老子是正蓝旗的牛录额,你小小一个什长,也敢叫老子出来答话?”
“奴才不知将军驾到,奴才瞎了狗眼。”建奴军队等级区别异常严格,看到赵率伦身上穿的牛录额将军服,那建奴什长马上慌了神,赶紧叫部下全部下马行礼,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你们正蓝旗不是去打锦州蛮子了吗?怎么从长山这个方向来了?”
“沈阳城里的建奴竟然还不知道努儿哈赤老建奴分兵撤军的消息?好!”赵率伦心中暗喜,先亮亮身上伪装受伤的带血布条,然后大模大样的说道:“林丹勒子攻打我们的盟友科尔沁部落,大汗命令我们正蓝旗和正白旗救援格勒珠尔根城,在路上和林丹鞋子赶了一仗,我受了伤,莽古尔泰贝勒让我带着伤兵和这些蒙古人先回沈阳。我们的蒙古牛录在锦州大战中损失惨重。需要补充兵员,明白不?”
“明白,明白小的这就去回禀巴布泰九阿哥。”那建奴什长点 头哈腰的答应。赵率伦楞了一下,忙问道:“回禀巴布泰九阿哥?三阿哥阿拜和六阿哥塔拜呢?盛京城里不是三阿哥管事吗?”
“毛文龙蛮子偷袭了我们的盖州,三阿哥和六阿哥带兵去增援了,现在盛京城里是九阿哥掌管防务。”那建奴什长垂头丧气的答道。赵率伦心中更是欢喜,又命令道:“那你去给九阿哥回禀,请九阿哥准备好营地,让这些蒙古士兵驻扎,我这次带来了五百多个伤兵和三千来个,蒙古兵。”
“扎!”那建奴什长打千答应,匆匆上马离去。赵率伦把情况回报给张大少爷后,张大少爷稍一盘算,咬牙说道:“按原订计划休息满两个时辰再动身,施阳现在兵力空虚,巴布泰肯定很希望
兵员得到补充。应该不会对我们过于提防。”
提心吊胆的又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到了巳时过后,张大少爷这才下令全军踏冰渡河,以正常行军的度赶往沈阳城,一路上,来往的和道路两旁的辽东百姓开始多了起来,也让明军将士欣赏到了建奴统治下的等级分明,正宗的建奴骑着高头大马,神气活现的走在中间,周围则是头上束着小辫子的汉奸蒙奸,不时挥舞着皮鞭抽打衣衫褴褛的汉人奴隶,逼着汉人奴隶搬运木材石头,稍有迟缓就有可能被汉奸蒙奸抽打得头破血流。张大少爷让蒙古兵细一打听这才知道原因,原来努儿哈赤天启五年迁都沈阳后,修建大量的宫殿园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沈阳故宫,至今为止仅有小部分完工。努儿哈赤这次出征离开沈阳后,沈阳宫殿的工作也没有停止,至今没有被封贝勒旗主的巴布泰大概是为了讨好努儿哈赤,不顾沈阳兵力单薄,仍然在每日驱赶汉人奴隶修建宫殿不止。弄明白了这些情况后,张大少爷既是下定决心杀光城里有辫子的建奴、汉奸和蒙奸,又暗暗欢喜,知道巴布泰为了抢修宫殿,肯定需要大量的人手和军队。
和张大少爷预料的一样,到了下午申时过后,沈阳城已经遥遥在望时。张大少爷用望远镜看到前面的沈阳西门果然没有关闭,很明显,驻守沈阳的巴布泰并没有怀疑自己军队的真假。再仔细观察城门情况,张大少爷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吴六奇和吴三桂率领的先锋正好在进沈阳城,从望远镜里看去,个头还比较瘦小的吴三桂骑在一匹马上,还正在和守门的建奴士兵说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往城门官手里塞银子。张大少爷心中更是欢喜,忙把赵率伦叫到面前,低声吩咐道:“赵二哥,你带着打扮成建奴兵的弟兄走在最前面,建奴的将领如果过来叫你解除我们的武装,你就马上宰了他,然后抢占城门。你动手,就是我们进攻的信号。记住,一定要控制城门!”
“明白。”赵率伦答应,忙领着装扮成建奴兵的几百名明军士兵上前。果不其然,距离城门仅有不到三里的时候,城里果然奔出一支建奴牛录队,为的牛录额冲赵率伦叫道:“正蓝旗的兄弟,叫你带来的蒙古兵全部解下武器,交给我们,然后再进城。”
“那我们正蓝旗和正白旗的伤兵呢?要不要也交出武器?”赵率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腰上马刀。那牛录额笑着说道:“那当然交出武器最好了,反正进了城暂时也不用着武器了。”
“好。”赵率伦点头,忽然拔刀出鞘,猛的一刀劈在那建奴牛录额脸上,血花飞溅中,那牛录额惊叫着摔下战马,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死在什么人手里。赵率伦把血刀一举,吼道:“弟兄们,杀啊!杀建奴啊!”
“杀建奴!”赵率伦身边的五百多名士兵整齐怒吼,纷纷抽刀冲向沈阳西门。后面的张大少爷主力队伍吼叫更为猛烈,也是纷纷亮出武器,夹马挥缰冲向沈阳西门,“杀建”
“出什么事了?那来的敌人?”正在西门城楼上喝酒的巴布泰先是楞了片玄,然后才跳起来吼道:“关城门!快关城门!”
“杀建奴!”与此同时的沈阳西门城门处,已经下马的吴三桂和吴六奇一起抽出暗藏在马鞍下面的短剑,怒吼着扑向城门旁边的守门建奴兵,年仅十四的吴三桂身材虽然还比较矮可是胜在灵活,冲上去没等建奴士兵抽出腰刀,抢先一剑先插在那建奴兵的肚子里,劈手又抢过腰刀,对着其他惊呆了的建奴兵猛砍起来。另一边的吴六奇动作虽慢,却又有天生神力,避开建奴兵劈来的腰刀,蒲扇大手一把抓住建奴兵的胳膊,提起他的身体当成武器乱抡乱砸,建奴士兵根本无法靠近他一丈之内。其他的明军士兵也是或用短剑,或夺刀枪,和冲上来妄图关闭城耳的建奴士兵生死相搏。乘着这么一耽搁,全冲锋的赵率伦军已经冲进了城门,两军合力一起,迅杀散了城门周围的建奴士兵 为主力军队打开了进城道路。
“杀建奴 !大明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张大少爷也象模象样的抽出宝剑,吼叫着随着明军骑兵冲进了沈阳城门,马蹄踏上沈阳街道的那一刻,张大少爷仰天狂吼道:“欲将建奴诛杀尽,先破盛京血满城!弟兄们,给我杀!头顶上有猪尾巴的建奴汉奸蒙奸,都给我狠狠的杀一 !”
第一百二十七章 狗少进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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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杀!杀建奴!”风雪交加的夜空下,火光照耀的沈阳西门城门楼上,平时里装成一副文质彬彬谦谦君子模样的张大少爷撕去假面具,彻底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左手提着两颗血淋淋的建奴人头。右手举起滴着建奴人血的宝剑。溅满鲜血的英俊面孔肌肉扭曲得异常狰狞,那表情,简直比九幽地府来的修罗厉鬼还要恐怖百倍,声嘶力竭的疯狂呐喊,“杀 !杀建奴!给老子狠狠的杀!给辽东的汉人报仇!给东北的百姓报仇!给全天下的华夏子孙!杀光狗建奴 !”
“杀!杀!杀 !”明军将士的疯狂也丝毫不在张大少爷之下,在城墙上,在盛京的大街小巷里。一队又一队全身溅满鲜血的明军骑兵怒吼着,咆哮着,疯狂挥舞着马刀斩杀建奴士兵百姓,凡是头上有猪尾巴的男子,只要被明军士兵看到。管他年纪大小胡须花白还是穿着开裆裤。二话不说就是一刀上去,砍得血肉飞溅,还要用长枪刺戳,惟恐建奴死得不够断气,街道上建奴军民百姓具积如山,血流飘杵,建奴百姓哭声震天。一支接一支火把扔进民宅房屋,浓烟滚滚,火头四起,在夜风中蔓延扩大,形成一片又一片的熊熊火海,无数建奴军民百姓在火海哭喊奔跑,自相践踏,烧死踩死无数。
“大明三十万夫军进城,想活命的放下武器投降!”
“努儿哈赤老建奴已经被我们杀了,想活命的跪下投降!”
“辽东汉人们,报仇的时候到了,拿起武器,杀建奴!”
“狗建奴,跪平投降,我们三十万大军进城,不投降的一律格杀勿论!”
疯狂之中的张大少爷仍然不乏冷静和奸诈,明明只有三千多大明军队杀进盛京城,张大少爷却让明军士兵无耻鼓吹有三十万之巨,还厚着脸皮吹嘘说努儿哈赤老建奴也被自己给灭了,结果被偷袭的惊慌失措中。建奴军队百姓都不辩真假,奔走逃命间口头相传又加码加价,结果大部分建奴士兵百姓都是信以为真,在灭亡的威胁面前人心崩溃,几乎形不成什么有效的抵抗,被明军骑兵象赶鸭子一样驱赶着屠杀。被建奴汉奸蒙奸欺凌虐待够惨的汉人百姓则集体爆,或是捡起战死士兵留下的武器,或是拿起木棍农具,或是点燃火把,也加入了追杀建奴汉奸蒙奸和四处纵火的队伍;还有每个城市都从不缺少的流氓无赖地痞青皮古惑仔,也是兴高采烈的加入了趁火打劫的队伍,抢劫杀人放火强*奸。干得比明军士兵还要出色,更加扩大了盛京城中的动乱和恐慌。
浓烟滚滚,半个。城市火光熊熊。这次烧的是建奴屠夫的伪都,烧的是建奴屠夫军民百姓的房屋街道。
哭声震天,街道上血流成河。这次哭的是建奴屠夫的妻儿老山,流的是建奴屠夫百姓士兵的肮脏鲜血。无数的大明将士和饱受凌辱的汉人在鲜血火海中疯狂大笑,无数的建奴军民百姓和助纣为虐的蒙奸汉奸在尸山烈火中号哭惨叫。
屠杀还在继续,建奴守军的抵抗也在继续。早在明军杀进盛京城的那一玄,手里兵力不足的努儿哈赤第九子巴布泰就逃下了城墙,妄图逃回盛京皇宫的内城组织军队顽抗反击,只可惜张大少爷从一开始就防着建奴凭借内城负隅顽抗,军队刚一进城,张大少爷就派出赵率伦和麻登云二将率军一千直奔盛京皇宫,抢先控制了尚未完工的皇宫内城城门一 更妙的是,努儿哈赤在修宫殿时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没搭对线,保护着大政殿和十王亭的内城城墙竟然只有一个城门见沈阳故宫平面图,明军抢先控制这座城门后。大政殿和十王亭里的建奴亲贵官员也就成了瓮中之鳖。
凭借内城顽抗的希望
落空,巴布泰见势不妙。赶紧又带着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三四百名建奴士兵逃往盛京城北的罕王宫,妄图带着住在罕王宫的努儿哈赤皇后、嫔妃、女儿和孙女、还有努儿哈赤最小的三个儿子多尔衰、多锋和费扬果,撤往抚顺逃命,只可惜做梦都想把努儿哈赤家族杀光宰绝的张大少爷早有准备,早就派出黑云龙率军一千去夺罕王宫,两军在罕王宫门口碰面。立即乒乒乓乓的打在一起吧布泰兵少又军心慌乱,很快被黑云龙军杀散。黑云龙军又杀进仅有两个大院的罕王宫,把努儿哈赤在世的十个老婆一网打尽,又抓到了差点嫁给张大少爷做老婆的努儿哈赤第八女聪古伦,还有努儿哈赤的孙女胜哲。但努儿哈赤的三个”!、儿子多尔襄、多锋和费扬果却不知去向。黑云龙派军搜查庭院时,忽然现三个人影翻墙逃命,明军士兵乱箭齐,三个黑影中两人中箭摔回院中,另一人却跳下院墙逃命。
抓住那两个中箭受伤的半大小孩。叫城中汉人辨认,黑云龙这才惊喜万分的知道,原来这两个被羽箭射的半死的小建奴就是多尔襄和费扬果,另一个。跑掉的则是多释。黑云龙狂喜之下赶紧又分兵看守俘虏,亲自去追杀多锋,不曾想刚从罕王宫后门冲出,黑云龙军里面就又撞见了巴布泰的残军,一愕唰卞下来。只布泰军被赶到了盛京北门,凭借城楼负隅顽云龙兵少,攻了几次都没攻下城楼。这时候,已经控制了皇宫的麻登云率军五百增援黑云龙,两军合力夹击。又用民间抢来的菜油制成火箭。一通乱箭射进城楼,将城楼引燃。躲在城楼里顽抗的巴布泰和多释兄弟被逼无奈,只得率领残兵败将奋力杀出一条血路,从盛京北门逃往抚顺而去。至此,盛京城中已经没有了成建制顽抗的建奴军队,把守其他城门的建奴士兵纷纷逃出城外。留下满城建奴百姓给建奴将领的家眷父母供明军屠杀报复。张大少爷闻讯大喜,当即命令军队组织汉人奴隶接管城门,彻底堵死了建奴大军妻儿老小逃命的道路,然后才腾出手来专心施展报复手段。
那一天晚上,盛京城里到底都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就连明军将士和张大少爷自己事后都记得不太清楚,每一个人都只记得自己拼命的杀人,挨家挨户的闯进房中,看到穿着建奴军服的人就杀,看到头上蓄着猪尾小辫的百姓就杀,看到衣着光鲜的汉奸蒙奸鄂伦春奸就杀,他们的儿子父母也难逃一刀结果,他们的妻子女儿则被录光衣服,用绳子捆在一起,象牵牲口一样的牵出房间,押到盛京西门城下集中看守备用。砸门声,刀砍鞭打声和建奴百姓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响彻全城,血腥恶臭弥漫,到处是肢体残缺的尸。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人体器官,鲜血融化了冰雪,血水从沟渠漫出,走在大街上随便一脚下去,混合着内脏血肉残块的血水都能淹没脚面。
到了后来,明军士兵也杀累了,开始把一个接一个的建奴百姓赶进独立的房舍,让志愿为明军士兵效力的汉人百姓收集柴禾火油,点燃后扔进院子,把房间里的建奴老弱妇孺活活烧死,但凡有敢从院门里逃出来的,无一例外都是一刀砍死。也有明军队伍轮流休息,让汉人百姓逐门逐户去抓建奴百姓和为建奴助纣为虐的汉奸,押到大街上一个一个的砍头,人头则被集中到一起。堆成一座又一座的人头小山一 全是留着猪尾小辫的人头小山,后来不少明军士兵的刀都砍卷了,又让汉人百姓找来铡马草的铡刀,把抓到的建奴挨个挨个的铡去头颅。当然了。也有不少辽东本地,出生的明军士兵为了给父老乡亲报仇,手段也更加的残酷残忍,或是把一个个的半大建奴双手双脚砍断,或是把老年建奴的肚子割破,狂笑着看着老建奴手忙脚乱把他们的肠子内脏塞回腹腔的血腥模样。有一个全村四十三人惨死于辽东大屠杀的明军士兵更是出格,先是亲手砍下了四十三个建奴的脑袋,又把他们的脑袋整齐摆放成排,插上四十三支火把,向着家乡的方向双膝跪下磕头,仰天大喊道:“爹!娘!二妹小妹!徐二屯子的乡亲们,我给你们报仇了一!报仇了 !”吼声如泣,震得粉红色的雪花簇簇而落
后世史载,公元一六二六年,大明天启六年二月二十八,大明锦州兵备金事张好古率军攻破建奴伪都盛京,是夜,盛京三万余名建奴八旗兵士的妻儿老小被戮,城中血流漂杵。
但是对于这场被正史称为盛京屠城、又被野史称为狗少第一屠的报复性屠杀来说,才仅仅是开始
轮流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到了二月二十九正午,城里的屠杀抢掠还在继续,明军主要将领则在盛京皇宫内城的城楼上聚齐,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行动。在会议开始前,张大少爷先向满桂问道:“满大哥,我叫你安排人手保护皇太极的府邸,情况怎么样?”
“张兄弟放心,我安排了一百名士兵守住了他的府邸前后门,没让一个人进去祸害他们满桂点头回答,又满头雾水的问道:“张兄弟。昨天晚上太乱没来得及问你。你不是常说皇太极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吗?怎么反倒叫我们保护他的家眷?”
“正是因为他是最危险的敌人。所以我才专门让你保护他的家眷。”张大少爷露齿一笑,又把躲在一边数银子的6万龄叫到面前,向他吩咐道:“6年兄,你马上带上通译和二十个士兵去皇太极家,问问他们家里缺不缺什么,如果是缺粮食衣物之类的东西,你安排最好的东西给他们送去。顺便再问问皇太极的几个儿子情况如何,叫他们千万不能出门,否则很可能被我们的士兵给宰了
“张年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叫我们给建奴送吃的穿的,叫他们饿死冻死不是更好?”6万龄满头雾水的问道。张大少爷对6万龄可不会客气,怒吼道:“蠢货!动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我们把努儿哈赤其他儿子的家眷都宰了,却没有宰皇太极的家眷,还给他们送吃的穿的,努儿哈赤老建奴和他的其他儿子回到沈阳,会怎么看皇太极?”
“张年兄,你可真是太狠了!”6万龄恍然大悟,由衷的夸奖了张大少爷一句。张大少爷又喝道:“明白了就快去,还有,如果皇太极的那个十二岁的小老婆布木布泰要见我,就把她一个人带来!”6万龄又暗赞了一句张八小口味真够特别,这才匆匆领命而去。 会议正式开始后,满桂和黑云龙等将都向张大少爷叫苦,都说兵力太少,城里的建奴又太多,既的腾出兵力把守城门城墙和城中各处要害,又得需要大量兵力维持城中治安,镇压建奴将士家眷亲人可能动的反击,简直是忙碍手忙脚乱 连纵兵抢劫和享受建奴女人的时间都没有。张大少爷一笑,指着旁边的宋献策说道:“没兵力的事太好办了,让宋师爷去帮你们组织城里汉人奴隶编制成军,给你们补充兵员。你们不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了?”说到这,张大少爷又笑嘻嘻的向宋献策问道:“宋师爷,这可是你最拿手的事了,对不对?”
“东家,我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你怎么说我最拿手?”目前还没跟着李自成干那份很有前途的造反工作的宋献策莫名其妙反问道。
张大少爷又是神秘一笑,也不解释。只是挥手说道:“黑云龙大哥。你带五百人和宋师爷去组织汉人吧,武器从盛京城里的武库拿,至于军装和旗帜什么的,让宋师爷给你想办法。弄好以后,马上开始逮捕城里给建奴当过官员和士兵的汉奸蒙奸,还有逮捕建奴将领士兵留在城里的家眷父母,凡有抵抗。一律格杀勿论!”
“遵命。”黑云龙抱拳答应。这才与宋献策下楼离去。张大少爷又看看建奴皇宫内部的情况,现吴六奇和吴三桂率领的八百名士兵已经控制了建奴的十王亭,被困在内城的建奴亲贵大臣死伤无数,残余的也全部退进了大政殿负隅顽抗,但也只是芶延残喘,已经被吴六奇和吴三桂的军队团团包围。张大少爷来了兴趣,让麻登云先去盛京城墙上严密控制城门,又领着满桂和张石头等亲兵下到内城,亲自到大政殿去监督作战。
“呜啊!呜啊!”才刚上到大政殿的台阶,张大少爷就听到大政殿门口传来野兽般的号叫声,还有劈劈嘭嘭的拳脚和**接触声,再往上走时,张大少爷立即看到吴六奇正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建奴少年正在一对一赤手搏斗,两旁的明军士兵虽多。却没有一个上前相助,就连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吴三桂都执刀站在一边。没有上去给同宗亲戚帮忙。张大少爷好奇问起原因时,明军士兵答道:“回张大人,这个小建奴刚才独自一人守在门口,接连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我们劝他放下武器投降。他就说我们谁要是能在拳脚上一对一胜过他,他就放下武器投降,而且任由我们处置。如果我们一对一谁都赢不了他,我们就得放他和大政殿里的建奴官员离开盛京城。”
“呵,这么说来,吴六奇兄弟好胜,就答应了?”张大少爷一笑,立即猜出后来生的事。再细看那小建奴和吴六奇空手搏斗,却见那小建奴年龄虽力气却半点不看身手又象非常精通布库,纵然是空手也和吴六奇打得平分秋色,拳来脚往间,偶尔几下打在门槛上或者木门上,都是震得木屑横飞,木板破裂,声势十分吓人。张大少爷不由猛的想起一人,脱口叫道:“鳌拜!”
“谁叫我?”那建奴少年没想到明军队伍中也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张大少爷叫得一楞。高手过招,鳌拜这一楞马上就给了吴六奇机会,纵身跳起一个凌空飞踢,正中鳌拜的左侧太阳穴,现在的鳌拜年龄还又被困在大政殿中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被这一脚踢中,立即闷哼一声横飞摔出,脑袋向前滑行。重重撞在大政殿外的石栏杆上,顿时晕了过去。但吴六奇取胜却并不怎么欢喜,反而狐疑问道:“张大人,你才才叫什么?这个小建奴怎么会走神?以他的身手,应该还可以和我打二三十回合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破坏你们公平决斗的。”张大少爷先害羞的道歉,又说道:“六奇兄弟。你也累得够呛了,这里的事早点结束休息吧。三桂,你带人冲进去,把里面的建奴官员全宰了。大政殿里的黄金珠宝什么的,全归你们,算是奖励你们这几天的辛苦。”
“末将遵命!”吴三桂欢天喜的的答应,手一挥,领着两百多名已经杀得血染的明军士兵冲进了大政殿。眨眼之间,建奴官员难听的惨叫声音就在大政殿里接连不断的响起。吴六奇则又指着晕过去的鳌拜说道:“张大人,这个小建奴很有义气。为了救他们建奴的人,被我们射中六箭都没有投降,还和我打了这么久,身手了得,我想给他求个情,咒 ”
“不行!别的事可以考虑,但这件事绝对不行!”张大少爷一口拒绝,严肃说道:“六奇兄弟,这个小建奴是非常厉害,可是越是厉害的建奴,就越祸害我们大明的百姓,你现在放放虎归山,将来只会后悔莫及。”喝退了不辨大是大非的吴六奇,张大少爷又向张石头一挥手。喝道:“石头,看在六奇兄弟给他求情的份上,饶这个小鳌拜一命一 去把他的双手砍断,以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福分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大玉儿
(PS:昨天晚上家里出了些卓。所以第二更没能更新,稽捞必朋友原谅。这一章是弥补昨天的章节,今天还有一更。)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张大少爷曾经跟着父母来过沈阳故宫旅游一
当然是公费旅游,也曾到过大政殿的内部参观,只是那时候年纪尚的张大少爷上去打算摸摸龙椅是不是真黄金,还准备敲几快下来,带回家去做个纪念,结果被管理人员骂了下来,还挨了父亲一顿臭骂也是从那时候,张大少爷对这座宫殿就充满了仇恨!此刻,人品实在不怎么样的张大少爷难得故地重游,那还有不借机报复的道理?
“让开,先别碰那张椅子!”张大少爷一眼认出那张让自己挨了两顿臭骂的黄金龙椅,马上果断喝住上去砸黄金的明军士兵。明军士兵开始还以为张大少爷是在贪图黄金。出于对张大少爷的爱戴,纷纷说道:“张大人,上面的黄金怕是有几百斤,你爱拿多少拿少,剩下的我们弟兄们再分。”可是让明军将士目瞪口呆的是,平时文绉绉仿佛象个谦谦君子的张大少爷竟然当众拜开裤子,掏出那活儿,对着建奴皇椅尽情喷洒起来
“老子叫你们牛!叫你们牛!”张大少爷一边尽情喷洒着,一边骂着。只差没当众大上一次。好不容易等到张大少爷发泄够了,张大少爷这才吼道:“这座宫殿里的东西,你们爱搬多少搬多少!搬完了,给老子把柴草火油准备好,老子要亲手烧了他们的铁饭碗!谁敢抢在老子前面,老子军法从事!”
一贯“爱兵如子,又赏罚严明的锦州兵备张大少爷忽然发这么大脾气,在场的明军将士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一起拱手答道:“谨遵兵备大人之令!”张大少爷又。当哼几声。这才喝道:“还有建奴修完没修完的宫殿,也给老子把柴禾准备好!到时候老子点火烧不起来小心脑袋!”明军将士又是战战兢兢的答应,张大少爷这才怒气冲冲的出去,明军将士则纷纷传说道:“兵备张好古大人真是爱国啊,凡是建奴的东西。他都要亲手摧毁!这样的爱国情操,普天之下能有几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张大少爷在盛京城里如何如何的作威作福,咱们先说说被张大少爷下令保护的皇太极府邸里的情况。时间倒转。回到大明军队基本控制盛京城的那一复。和其他贝勒府的情况一样,皇太极的四贝勒府里也是乱成一片,人人都说是大明军队杀进盛京。肯定要找他们这样的努儿哈赤子女亲眷下手,再不跑就没命了。所以就连皇太极的大福晋哲哲和大玉儿布木布泰都惊慌不已,皇太极唯一的儿子豪格又随着主力出征去了,无奈之下,哲哲和大玉儿只得带上十几个可靠的家丁,匆匆逃出皇太极府,准备逃往抚顺暂避战火。不曾想,哲哲和大玉儿姑侄刚刚跑出大门,里面就被一伙手提木棍刀枪的流氓地痞拦住
“建奴女人!弟兄们,上啊!”为首的一个泼皮大喊一声,淫笑着带头扑了上来,保护哲哲和大玉儿的家丁赶紧上前阻拦。那伙泼皮无赖则一哄而上,挥舞棍棒刀枪乱打乱砸,还有人大叫,“大明军爷,大明军爷,这里有建奴反抗!还有建奴女人!你们快来啊!”结果喊声没有招来明军士兵,而是招来了更多的盛京汉人,这些被建奴虐待凌辱得够惨的辽东汉人二话不说,马上就提着木棍菜刀加入战团,以众凌寡把皇太极府的家丁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的逃回家里,哲哲和大玉儿自然而然的也落到那伙流氓地痞的手里。
“建奴婊子,来吧,给爷们爽一爽!”几个流氓淫笑着,直接把哲哲按在大街上就撕衣服,哲哲又哭又喊拼命挣扎,但衣服还是被一件接一件的撕成碎片,又被几个流氓按住手脚,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旁边的大玉儿也好不到那里,被七八个泼皮包围,左冲右突就是跑不出去,身上的衣服反而被撕得七零八碎,几个泼皮也不急着动手,只是围着大玉儿不断淫笑。“美人儿,长得不赖嘛,嫁人没有?快自己把衣服脱了,让爷们给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大玉儿甚是精明,知道自己一旦报出身份就肯定只会被凌辱得更惨。所以大玉儿索性也不跑了,装出一副可怜相,用生硬的汉语哭泣着说道:“各位叔叔伯伯,我还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贝勒府的一个。丫鬟,你们饶了我,我可以服侍你们中间的一个,服侍一辈子。”那伙泼皮大喜过望,一起伸手来拉大玉儿,大玉儿不躲不闪,看准了一个身体最为强壮的男子。就势钻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哀求说道:“叔叔,你救救我,我服侍你一辈子,不要让这么多人欺负我,我受不了。”
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媚少女主动投怀送抱,还愿意侍侯自己一辈子,被大玉儿选中那个泼皮自然是大喜过望的答应,旁边的几个泼皮则万分妒忌,又一起伸手来抢,被大玉儿选中那个泼皮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当然不肯让出美人,三言两语不对,几个泼皮马上拳来脚往的打了起来。大玉儿则乘着他们内讧的机会,悄悄松开那个泼皮,矮身钻出人群撒脚就跑回了皇太极府里,从里面关上了大门。那伙泼皮这才知道上当。暴跳如雷之下,那伙泼皮又上前撞门砸门,大玉儿则在门里指挥家丁死死顶住大门,不曾想那伙泼皮也十分狡猾,撞不开门就立即翻墙,跳进院子里又和皇太极府的家丁打在一起。
“住手!滚!都滚出去!”危急时刻,一支明军骑兵百人队冲了进来。挥刀驱赶闯进皇太极府的流氓地痞,那伙泼皮不服气的叫道:“大明军爷,我们是汉人,是帮你们杀建奴的,建奴贝勒府里面的东西和女人。你们吃肉,我们喝口汤都不行?”
“少罗嗦!”为首的明军百户一马鞭抽上去,没好气的喝道:“这是我们张兵备的命令,要抢东西抢女人,别的地方去,就是建奴皇太极家里不行!快滚,否则格杀勿论!”那伙泼皮莫名其妙,可是又看到明军骑兵沾满鲜血的钢刀,最终还是骂骂咧咧的到别处去抢钱抢女人了。那明军百户则向大玉儿等人问道:“皇太极贝勒的侧福晋布木布泰,还有大福晋哲哲在那里?把她们叫出来,我有话要对她们说。”
“我就是布木布泰。”还没满十三实岁的大玉儿挺身而出。那明军百户显然没想到皇太极的小老婆会有这么吃惊之下忙说道:“你就是四贝勒的侧福晋?那么大福晋在那里?”
“我姑姑在那里。”大玉儿指着门外被众多泼皮包围轮奸的哲哲说道。
那明军百户苦笑一声说自己还是来晚了,忙指挥军队上前,连抽带打赶开泼皮,把已经被咬捏得满身淤青牙痕又哭得死去活来的的哲哲救了出来,又抱回
府交给大玉儿,然后才向大玉儿说道!“布木布泰福智”们放心。我们兵备张大人和你们的丈夫皇太极是好朋友,这次我们能打进盛京,也是多亏了你们的丈夫帮忙。所以张大人派我们来保护你们,你们只要别出这道大门,就不会出事,你们放心回去睡觉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兵备张大人?那一位兵备张大人?”大玉儿眼中闪过不符合年龄的精明光芒,沉声向那明军百户问道。那明军百户得意答道:“当然是我们大明朝的新科探花,张好古张大人!”
“张好古?我们贝勒爷和他不认识啊?”大玉儿一楞问道。那明军百户搔搔头,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是张大人让我们来保护你们的,你们回去安心睡觉吧,我们征用你们的门房和大厅休息,但不会你们的后房。”大玉儿也不再问什么,只是搀着全身赤裸的亲姑姑哲哲回房,一路柔声安慰。
漫长而充满血腥的一夜终于过去,到得天色微明的时候,先后被三个泼皮凌辱的哲哲也终于停止了痛哭,开始冷静下来和侄女大玉儿商量对策。哲哲首先问道:“布木布泰,你知道贝勒和张好古是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蛮子的军队进城,不但不来欺负我们,反而还把我们救出来?难道贝勒爷真的和那个张好古蛮子在暗底下有什么联系?关系还不错?”
“姑姑,和贝勒爷有联系的蛮子,我们都知道,但绝对没有这个张好古蛮子。”大玉儿摇头,又沉吟着说道:“而且我怀疑,张好古这么做其实没安什么好心蛮子的军队杀进了盛京城里,到处杀人放火,却偏偏放过了我们,还专门派人保护我们的府邸。等到大汗重新杀回盛京,还不得怀疑贝勒爷和张好古蛮子暗中勾结啊?到那时候,贝勒爷不仅再没有希望
继承汗位,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对,有道理。”哲哲又醒悟过来,脱口说道:“发口果张好古蛮子真是为了保护我们,就应该在暗中保护,悄悄把我们送出盛京城,现在他派一队军队大张旗鼓的保护我们,盛京城里的人肯定个个都怀疑贝勒爷和蛮子军队的关系,说不定还会怀疑是贝勒爷把张好古的蛮子军队领来的。”
“应该是这样。”大玉儿点头,又咬牙说道:“姑姑,我们不能让蛮子的奸计得逞,我们那怕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当着全盛京人的面,戳穿张好古蛮子的这个诡计,让盛京人知道贝勒爷的清白。否则的话,贝勒爷肯定要被大汗冤杀!”
“好是好,可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又怎么能当着全盛京的人戳穿蛮子的诡计呢?”哲哲为难的问道。大玉儿盘算许久,咬牙说道:“我有办法,虽然有些对不起贝勒爷。但是为了贝勒爷的清白,也只有这样了
中午的时候,大玉儿先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到大厅里找到张大少爷派来保护自己一家的明军百户。向他提出希望
能与张大少爷见面,当面感谢张大少爷的援救之恩。没等那明军百户答应,张大少爷派来的陆万龄却先来了,陆万龄说出来意后,大玉儿先是谢过了张大少爷的好意,又说皇太极府粮食菜蔬储备充足,不缺什么,只是希望
能与张大少爷见上一面,当面致谢。而陆万龄上下打量大玉儿一通后,当即答应。
被陆万龄领着赶往盛京皇宫的途中。大玉儿总算是见识到了明军士兵和辽东汉人百姓对建奴的复仇有多么残酷可怕,一路上,到处都是被砍得支离破碎的建奴军民尸体,到处都可以看到汉人军民屠杀建奴军民的场面,或是把建奴捆起来活活烧死,或是把建奴装进麻袋活埋,吊起来绞死,用铡刀一截一截的铡死。还有把建奴捆住手脚,脑袋埋起雪堆。浇水踩实冰雪,把建奴活活闷死,还随处可以看到建奴女人被录光衣服,按在路边凌辱糟蹋,建奴家眷的惨叫声尖叫声不绝于耳,场面惨不忍睹。结果就连陆万龄都有些看不下去,在看到一个建奴老人被铡破脑袋时脑浆飞溅的场面干脆直接吐了出来,只有大玉儿对此则视若无,睹一实际上,建奴屠杀辽东汉人时的场面比这还要残酷,更加惨不忍睹,所以大玉儿早就看习惯了。
真正让大玉儿震惊的还在后面。她和陆万龄抵达内城的时候,正好有一群衣服华贵的汉奸男女被押到了内城城楼下面,领队的明军百户冲着城楼兴高采烈的叫道:“张大人,张大人,末将奉你的命令,把狗汉奸范文程全家给抓来了。”话音刚落,城楼里就响起了一个欢喜的声音。“全抓到了?有没有漏网的?”明军百户恭敬答道:“跑了两个,狗汉奸范文程的老婆陈再和一个姓兰的小妾跑掉了,听说昨天晚上就跑了。
“可惜,真是可惜。”惋惜声中。一名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提着一把斧子,笑嘻嘻的领着几名明军官员出来。陆万龄忙向大玉儿介绍道:“侧福晋,这位就是我们兵备张好古张大人了。”
“他就是张好古?好年轻,好俊俏。”大玉儿大吃一惊,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容貌俊美得象是一名皎好少女的年轻男子,竟然就是攻破盛京,又纵兵屠杀建奴居民的魔头张好古。而张大少爷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大玉儿明白了什么才叫人不可貌相一张大少爷笑嘻嘻的吩咐道:“把范文程的老爸范楠和大哥范文采给我留下,其他的,全部放风筝。”
“放风筝?放什么风筝?”带队的明军百户纳闷问道。张大少爷骂道:“笨蛋!放风筝就是把他们的肚子割破,把肠子拉出来,栓在箭垛上,然后把人扔下城墙,肠子就会把他们的黑心烂肺全部拉出来,人一时半会死不掉,这就叫放风筝!明白没有?”
“明白!”那明军百户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拱手答应。范文程的家眷亲戚则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尿了裤裆,拼命的磕头求饶,被拖出人群的范文程父兄范楠和范文采则大喊大叫道:“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有种就冲爷们来,爷们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杀女人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砰!砰!”张大少爷倒转斧背,狠狠砸到范楠和范文采的嘴上,砸得他们牙齿和鲜血横飞,张大少爷这才又微笑说道:“杀女人孩子就不算英雄好汉?那么你们范家给建奴当狗,领着建奴屠杀汉人的老弱妇孺。就算得上英雄好汉了?别急。少爷我给你们准备了一种西洋玩意。叫做木桩刑,一定会让你们两爷崽爽到极点!也让全辽东的汉人亲眼看看,死心塌地给建奴当狗的汉奸,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来人啊,他们的手按在城墙上,我要亲自把他们的手指头先一个一个的朵掉。再给他们上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狗少在盛京的日子
你就是布木布泰张大少爷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位未来的孝庄太后,十二三岁的年纪,可能是因为出身于富贵人家从小营养跟得上的缘故,身材能够比得上十五六岁的汉人少女,皮肤也还算白嫩。至于女人至关重要的容貌嘛。张大少爷就有点大失望了一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在皮肤粗糙又人高马大的建奴女人中肯定算是美女,可是和张大少爷的大小老婆熊瑚张清韵比起来,却又差着距离不小的一截,就更别说姿色容貌还在熊瑚和张清韵之上的杨宛了。
张大人,我就是布木布泰。大玉儿满脸都是惊恐,日光就象受伤的小鹿一样充满胆怯与哀伤。可怜巴巴的向张大少爷说道:张大人,听是你和我家贝勒爷是好朋友。看在贝勒爷的面子上,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和贝勒爷的家人。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说着,大玉儿又向张大少爷深深一福,却不立即站起,故意等张大少爷来搀自己。
如果换成了别人,大玉儿的扮可怜和剪意勾引也许会奏效,可是对张大少爷来说,这招就只会适得其反张大少爷的历史知识再怎么浅薄,也不可能没听说过孝庄太皇太后工于心计的鼎鼎大名啊。所以真正目的只是想看看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大玉儿到底长什么模样的张大少爷不动声色,假惺愕的搀起大玉儿。笑着说道:小嫂子不必多礼,我和四贝勒情同手足,又怎么会伤害你们这些四贝勒的家人难道小嫂子没看到,昨天我的军队刚一进城。我马上就派人去保护你们了
多谢张大人大玉儿娇滴滴的感谢一声,又试探着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大人,你说你和我家贝勒是情同手足的好友,可是我嫁到盛京也有一年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贝勒爷说过奴家斗胆请问张大人,你和贝勒爷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关于这个,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张大少爷打个哈哈。又亲切的说道:这样吧,等四贝勒回到盛京小嫂子你还是当面问他吧,或者让四贝勒在热乎乎的炕上告诉小嫂子,那样不是更好总之一句话,我这次能打进盛京,还得多些四贝勒的帮忙,所以小嫂子只管安心的在家里休养,等四贝勒回到盛京缺什么只管向守门的军士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张大人,难道你不想在热乎乎的炮上直接告诉布木布泰吗。大玉儿大胆挑逗道:在我们蒙古,招待最好的朋友过夜,可都是让妻子去陪寝的
呵呵小嫂子可真够直爽的。张大少爷继续打着哈哈,三角眼乱转着盘算老实说,处女情节极深的张大少爷对于已经嫁给了皇太极的大玉儿性趣实在不大,加上一想到大玉儿今年才十二岁多点,张大少爷就更到胃口,之所以在百忙中接见大玉儿,除了好奇年轻时的孝庄到底长什么模样这个目的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皇太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长一百张嘴也说清楚自己身上的嫌疑,至于和大玉儿上床。已经累得两眼布满血丝的张大少爷宁可让张石头去干。所以张大少爷很快就笑着说道:小姓子,我是很尊重你们的风俗,但我们汉人也有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所以这事还是算了吧
张大人,你可真够狠心的明挑暗逗都没奏效,大玉儿索性直接白了张大产爷一眼,满脸幽怨的问道:张大人,难道你真心看着我这么一个。娇弱女子被你害死你和女真人有仇,可我是蒙古人,和你无冤无仇,你真忍心把我也推进火坑。
小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大少爷明知故问道。大玉儿又幽幽的白了张大少爷一眼,低声说道:张大人,你就别骗奴家了,你派人保护奴家和贝勒爷的家眷,真正目的是让大汗怀疑贝勒爷,借大汗的手杀掉贝勒爷,对不对不过张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贝勒爷一死,奴家和奴家的姑姑会有什么下场被连带处死还算幸运的,最惨的是,奴家和姑姑被贬为阿哈,沦为奴隶,被那些最下贱的女真男人肆意凌辱。生不如死。
小嫂子,你这话就多心了,我张好古向来就是才德出众,乐善好施。扶贫济困,雪中送炭,救人于危难,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张大少爷毫不脸红的反问道。
大玉儿气急反笑,妩媚笑道:张大人,我现在总算明白大明将领虽多,为什么偏偏就是你能攻破盛京城你那张脸皮,女真人的刀枪还真没办法戳透,伤不了你。就只有被你打败的命了。张大少最新董节就洗涧书晒细凹口氐姗说齐伞川们分装糊涂,大玉儿也不和张大少爷废话。直接说道:张欠代。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做一笔你我都有利的交易如何
不知小嫂子打算和我做什么你我有利的交易张大少爷终于露出本来面目,眨动着奸诈的小眼问道。大玉儿平静答道:我帮你污蔑皇太极造反篡位,帮你挑拨努儿哈赤的几个儿子内讧。
你离开盛京的时候,带着我和我姑姑一起离开这里,如何
张大少爷的三角眼一亮,开始有些动心一利用大玉儿污蔑陷害皇太极,效果是比自己动手要强上百倍,不仅能把皇太极打得永世不能翻身,说不定还能挑起努儿哈赤的其他儿子内讧窝里斗,有利于自己把建奴彻底消灭的终极目标。而且把大玉儿姑侄带回大明,又可以在自己的功劳薄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一举多得,倒不失为好事一件。大玉儿察言观色。知道张大少爷心动,便又媚笑说道:张大人。其实我的价值还止如此,我的父亲是科尔沁部落的王爷,我姑姑又是他的亲妹妹,你把我们俘虏到了大明。大明朝廷就有了两个制衡科尔沁草原的筹码,破坏科尔沁部落和女真联盟也有了机会张大人,这么划算的买卖,难道你不心动
更何况说到这里。大玉儿又重新使出媚功,颇具规模的胸脯完全贴到了张大少爷身上。勾住张大少爷的脖子,柔声说道:更何况我虽然嫁给皇太极已经有一年了,可因为我年纪太皇太极至今没有真正碰过我,准备等我满了十三岁再和我行夫妻之实一张大人,你们汉人都喜欢黄花闺女,难道你就不想给皇太极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真的。张大少爷终于彻底动心。大玉儿嫣然一笑,探手去解张大少爷的衣服,娇媚答道:是不是真的,张大人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凭良心说,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皇太极那种又老又丑年龄足可以当我父亲的老男人,可你不是。你年轻,又这么俊俏,还这么聪明
太阳他娘,就算上当受骗也值了,上一次孝庄,也不算白回古代一次。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张大少爷终于经受不住挑逗,一把将大玉儿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到床边,把大玉儿扔到铺着厚厚熊皮鹿皮的床上,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纵身一跳,直接压到大玉儿身上,,
结果很走出乎张大少爷的意料,皇太极似乎还真没真正碰过大玉儿,不过疑心颇重的张大少爷又仔细检查大玉儿的一双白玉小手,结果还是没有现什么带针戒指和胭脂之类的作弊工具。张大少爷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把大玉儿压在身下,淫笑着问道:小美人儿,打算怎么帮我陷害皇太极啊。
大玉儿一边用脸蛋摩擦着张大少爷光滑的胸膛,一边轻轻的说道:听你派去的6万龄说,你把努儿哈赤的几个福晋都抓到了,儿子也抓到了两个,过几天你把她们带来我的面前,我当面劝她们投降,逼着她们写信到抚顺劝降,劝抚顺那边也打开城门向你们投降,还说投降后不杀她们,会把她们留给新的大汗皇太极。最后你故意放跑几个。这么一来,她们肯定知道我已经投降了你们。再加上你一进城就派人保护要太极的贝勒府,皇太极回到盛京。就是长一百张嘴就说不清楚了。当然了,如果你能把抓到的其他女真权贵家眷也带到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劝降的过程,那效果就更好了。
小美人儿,你可真够狠的。张夫少爷在大玉儿不亚于熊瑚的双卑上捏了一把,淫笑说道:你最好再加上一句,说是我偷袭盛京城碍手,是因为皇太极给我通风报信。又派人给我带的路,那效果就更好了
你更狠大玉儿在张大少爷肩头咬了一口,又吃吃笑道:不过这么一来,我在盛京城里可就呆不下去了,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要负责噢
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张大少爷淫笑着大玉儿脸上啃了几口,腰部一挺,又狠狠的钻了进去。继续恶狠狠的抽动起来,大玉儿柔声,两人眼中都同时闪过了一丝得意的奸诈光芒
不得不承认,宋献策确实是一今天生组织百姓搞造反的好手,才一个下午时间,九千余名自愿加入明军的盛京汉人奴隶就被他组织了起来,除了军衣盔甲的问题无法解决之外,但武器和明军旗帜都迅放到了新编制的军队之中,还从汉人奴隶中挑选出了一些曾经当过明军士兵的老兵,任命为新军军官。并且让他们当众斩杀建奴纳卜投名状。增猛地川的忠诚度。这么一来,张大少爷兵力不足的困扰也随之烟消云散,各支新编军队虽然还上不了战场,可是维持街道治安守卫城墙抓捕建奴权贵镇压建奴百姓反抗这些工作,他们还是能胜任的,筋疲力尽的满桂骑兵也得以机会喘息,更有效的投入集团掠夸工作中,同时养足体力。准备迎接建奴可能随之而来的反扑。
建奴军队的反扑来得很快,第二天正午也就是天启六年三月初一的正午,丢失了盛京城的巴布泰迅重新组织了残兵败将后。又联合千余名抚顺驻军和匆匆组织了三四千名抚顺的建奴百姓,又掉头杀回盛京城下,妄图夺回这座城池赎罪。只可惜张大少爷和满桂都没把这些由老弱士兵组成的建奴二线军队和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先是紧闭城门,让巴布泰的军队攻到城下,又用石头弓箭和火油狠狠教刮了巴布泰一通。杀得巴布泰的乌合之众士气大泄之后,黑云龙又领着千余名蒙古铁骑出城冲杀,没花多大力气就把这群乌合之众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一直把巴布泰重新赶回抚顺城里。还顺势佯攻了一次抚顺城。
被明军最精锐部队之一的满柱骑兵来了这么一下,巴布泰也死了夺回盛京的心了,一边死守着抚顺。免得张大少爷又把抚顺的建奴也给灭了一边派出无数信使,向盛京周边的城池驻军和努儿哈赤的主力军队求援,只可惜努儿哈赤这次攻打锦州已经是倾巢出动,剩下的军队也在前期被毛文龙的围魏救赵给引走了。其他城池的驻军自保都有点危险。又怎么敢顾头不顾尾的去攻打盛京而努儿哈赤的主力现在还在追杀毛文龙的途中,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回师杀到盛京城下。这么一来,短时间内,辽东无老虎。张大少爷就在盛京城里称起了大王,而努儿哈赤几十年东讨西伐南猛的战四处打劫按刮来的金银财宝和各种军需物资也就便宜了张大少爷了。
张大少爷冒险偷袭盛京碍手的回报有多大,搜专抢掠到了多少金银物资,具体数字张大少爷至死都没有吐露一字半句,但张大少爷曾经向陪着自己杀进盛京的明军士兵布的一道命令,让人多少可以猜到其中一二。张大少爷是这么命令的,每个骑兵,至少得给我准备四匹战马。两匹战马换着给人骑,两匹换着驮和人一样重的黄金珠宝别他娘的傻乎乎的去驮银子,那玩意能有黄金和有珠宝值钱至于剩下的金子银子也别浪费。全部装进车里,撤退的路上让步兵押运,能带走多少算多少。
那我们什么时候撤退。满桂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大少爷稍微沉吟了一会,答道:两天内先把城里的建奴都宰了,再让士兵和战马休息两天,三月初五撤退。
还是走来路撤退满桂追问道。张大少爷摇头,笑道:当然不是,现在走来路撤退,我们肯定得被建奴的正蓝旗和正白旗阻截追杀,我们沿着定辽官道去朝鲜,再从朝鲜乘船回大明。
朝鲜满桂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兄弟。可走出的时候,你明明告诉了纪公公和马世龙将军,说我们走原路撤退,还叫他们做好准备迎接我们。怎么现在又去朝鲜了
满大哥,这事你得原谅我。张大少爷微笑着说道:我当着你们的面,是对纪公公和马大哥说我们走原路撤退,还叫他们做好准备迎接我们。可是在暗地里,我又告诉了纪公公和马大哥实话,说我走朝鲜撤退,还要他们在这一两天以内。把我们偷袭盛京和原路撤退的计哉泄露给宁远城。
为什么。满桂追问道。张大少爷背着手答道:因为我怀疑宁远有内奸和建奴勾结,所以故意让内奸把这个消息泄露给老建奴努儿哈赤,目的有三个一是拖延时间,让努儿哈赤老建奴的军队疲于奔命。即便轻骑部队追上我们也累得失去一半的战斗力;二是扰乱努儿哈赤老建奴的视线,让他一个劲的只是杀回沈阳,不会直接派出军队去定辽官道上阻截,有利于我们撤往朝鲜。第三嘛,当然是解除林丹汗那边的压力,诱使建奴的正蓝旗和正白旗回师熊山阻截我们,让林丹汗可以专心攻打科尔沁,除掉老建奴在蒙古草原上的铁杆盟友。
张兄弟,老建奴遇上你这样的敌人,真是他到了八辈子的邪霉。满桂半天才自内心的说了一句大实话。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加凹口氐姗说齐伞
第一百三十章天生一对
之汇!马卫就到周了。求下下周推荐票。另!月赤了一张,厚着脸皮请各位朋友翻翻存货,看看还能不能给咱们忠诚厚道的张大少爷挤出几张来。)
为了满足征战所需,努儿哈赤对建奴兵役人口执行的是三丁抽一的征兵政策,建奴八旗共有两百一十个牛录的常备兵力,士兵和将领加在一起大约有六万五千人左右,也就是说,建奴的青壮人口大约在十八、九万左右。在这个时代,盛京城还只是一个中等城市,城中居民人口加在一起也就二十来万,其中正宗的建奴人口最多只占到一半,其中的兵役人口青壮年先是被努儿哈赤三丁抽一带走了一部分,其后毛文龙猛攻辽东,阿拜和塔拜被逼执行二丁抽一的紧急动员令,又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六万多建奴老弱妇孺可就倒足了大霉,光是在二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就被明军士兵和汉人奴隶联手宰了一半。
后来的几天时间里,盛京城里的报复性屠杀,在规模上虽然已经比不上二月二十八那个晚上,但胜在络绎不绝和花样百出,各种各样的屠杀手段已经非笔墨所能描述的残酷,躲在地窖里或者僻静处的建奴也一个接一个。的被揪了出来,押到大街上用更加残酷毒辣的手段处死屠杀,城中哀号遍地,哭声震天,几如人间地狱。到了三月初二这天傍晚,干脆就连素来以心狠手辣著称的张大少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专门下了一条比较人道的命令一抓到建奴不要再用其他虐杀手段了,不管男女老少,全部砍去十指和敲碎膝关节,钉在城墙上的十字架上让他们自生自灭。命令得到忠实执行后。密密麻麻的十字架在盛京城墙上树起,号哭惨叫的声音转移到了盛京的城墙上,大模大样住进了努儿哈赤罕王宫的张大少爷耳根也清净了许多,晚上搂着大玉儿睡觉的时候也睡得安稳踏实了不少。
别看张大少爷在盛京城里称王称霸风光剩艮,其实张大少爷还有一个极大的隐忧,那就是盛京南面一百四十里处的辽东第一大城辽阳城,虽然无法知道那里的建奴驻军详情,可是既然是辽东第一大城,那么辽阳城里的建奴驻军就绝对不会比盛京和抚顺的驻军少,那座城里的建奴驻军一旦反扑过来,虽不至于能攻破盛京,却肯定会破坏张大少爷的撤往朝鲜的计划。所以张大少爷从控制盛京城开始,就一直严密注视着辽阳城的一举一动,但结果却很出乎张大少爷的预料,包括抚顺的建奴驻军都反击了一次,辽东第一大城辽阳城的城门却一直紧闭,连鬼影子都没出来一个,最后城里干脆升起了不少火头,隐隐还能听到喊杀声音,似乎辽阳城里也起了内乱。
莫名其妙之下,张大少爷找来辽东汉人了解辽阳情况,这才得知辽阳城中汉人人口众多,与建奴矛盾激烈,不时发动起义暴乱,威胁建奴安全,以至于曾经把国都定在辽阳四只的老建奴努儿哈赤都不得不迁都盛京,以免建奴主力出征时,辽阳汉人暴乱屠戮他的家眷老小一现在辽阳城里升起火头,又传出喊杀声,显然是明军攻破盛京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辽阳城里,辽阳的汉人百姓乘机起事,替张大少爷牵制住了辽阳建奴驻军。听到这消息,张大少爷自然是磕头作揖的拜谢天地,庆幸自己的人品爆发,连老天爷都在帮着自己。
可这么一来,张大少爷的那今后脑勺上长着反骨的师爷宋献策就有不满意了
三月初三的清晨,宋献策逮着单独和张大少爷在一起的机会,忽然向张大少爷问道:“东家,现在辽东的情况对你这么有利,你有没有想过乘机行王霸之事?”张大少爷打个寒战,压低声音向宋献策反问道:“宋师爷,你说的王霸之事,到底是什么?”
“东家,你就别装糊涂了,以你的精明,难道就看不出眼下的局面?”宋献策也不隐晦,直接说道:“眼下盛京城已在你手,辽阳城又起内乱,东家你如果放弃撤退,挥师向南攻打辽阳,辽阳城中的汉人与你里应外合,辽阳城唾手可得。届时东家你手握两城军民钱粮,建奴在辽东汉人中又是民心尽失,你再振臂一呼,何愁辽东汉人不是一呼百应?有此大军为后盾,东家你再招兵买马,屯草积粮,壮大力量,何愁建奴不灭,辽东不尽入你手?。
“宋师爷,你想得太容易了,盛京辽阳孤悬辽东后方不通海路,四面环敌,无援无助,建奴主力一旦反击,我们又如何能守住?”张大少爷可不象李自成那样的赌徒,绝不干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张大少爷一口拒绝。宋献策则进一步鼓动道:“东家,盛京和辽阳孤悬后方无援无助不假,可是建奴主力征战数月,粮草估计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就算反扑回来也只是强弩之表,我们守住这两座城池希卑极大。只要守住这两座城池,逼得建奴粮尽自退,到了春暖花开之时,我们再屯粮种田,学毛文龙向朝廷索粮索饷。不出一年,我们的力量必然超过建奴,再逐步鲸吞蚕食土地,以东家的计谋手段,控制辽东全境,易如反掌。”
“退一万步说。”宋献策又补充道:“建奴主力反扑回来时,就算我们守不住辽阳和盛京,有满桂骑兵保护东家你撤退突围,相信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认为,东家大可以博上一搏。”
张大少爷目视远方天际,久久不语,对宋献策的话不置可否,又过了许久,宋献策才听到张大少爷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小冰河期已经开始了,辽东不是好后方。”宋献策一楞,忙问道:“东家,你说什么?什么是小冰河期?”
张大少爷也不解释,只是摇头说道:“宋师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思来想去,觉得这场赌博,最好还云州,注的好。说罢,张大少爷转身就老,叉扔下了蓟驯师爷,你的心思和抱负我明白,不过这里确实不是你实现梦想的好地方,你只要继续忠心耿耿的跟着我,迟早有那么一天,我会给你实现生平抱负的机会。”
“东家,你真明白我的心思和抱负吗?。看着张大少爷匆匆离去的背影,宋献策有些将信将疑,可宋献策并不知道的事,这个世上,到目前为止,唯一能明白宋献策抱负理想的人,恐怕也只有张大少爷这一个,怪胎了
三月初四这天,盛京城里除了被明军俘虏的建奴高级权贵家眷和少部分年轻漂亮的建奴营妓之外,已经很难找出一个身上零件完整无缺又还在喘气的建奴了,助纣为虐的汉奸蒙奸也被杀得一干二净,明军将士抓紧时间休息之余,也开始了撤离盛京的布置准备盛京城里能破坏的东西尽量破坏,房屋烧毁,水井填塞下毒,城楼、宫殿和粮仓也堆满了泼有火油木材干草,随时可以点火焚毁,还有盛京武库里的各种武器,除了武装军队之外,剩下的也全部发给汉人百姓自卫之用。关键还有建奴的人头,被张大少爷下令集中起来,在建奴的大政殿起,堆起了一座高达数丈的人头山,张大少爷又极其慷慨捐出自己的随身佩剑,插在人头山的顶部,做为墓碑送给建奴死者,而在佩剑之下,还有一个油纸密封的木匣,匣中则是张大少爷准备送给努儿哈赤的厚礼。
做完了这一切,张大少爷开始进行他偷袭盛京碍手后必须得做的两件事,一是决定带走那些爱新觉罗家族的建奴俘虏,二则是继续给皇太极栽赃,把皇太极打得一万年都抬不起头来。于是乎。三月初四傍晚,天色将暗的时候,张大少爷下令把两百多名爱新觉罗家族的建奴俘虏带上盛京内城的城墙,又亲自带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大玉儿登上城墙,搂着大玉儿微笑坐下,迎接和享受建奴第一家族的仇恨与怨毒的目光。而两百多个爱新觉罗家族的建奴俘虏看到大玉儿大大方方坐到张大少爷怀里时,震天的漫骂声和喧哗声也旋风一般从建奴俘虏中响起。
“不许喧哗,谁再喧哗就得挨鞭子。
。不懂建奴语和蒙古语的张大少爷向通许打个手势,几个汉人通泽把张大少爷的话翻译过去。可建奴家族却喧哗得更加厉害,纷纷指责大玉儿的不守知道,投身于敌,比大玉儿大一岁、又身带重伤的多尔蓑更是双目喷火,瞪着大玉儿这个自己仰慕已久的小嫂子和情敌张大少爷,简直恨不得把这对奸夫淫妇生吞活录,拆骨抽筋!张大少爷也不客气,又打了一个手势,几十名明军士兵立即提着鞭子冲上去,挥鞭乱抽,抽得努儿哈赤的老婆孩子儿子儿媳孙子孙媳侄子侄媳什么的惨叫怒吼,皮开肉绽,最后才安静下来。
“对了,好象努儿哈赤老建奴有一个最宠爱的老婆,叫阿什么的,把她带出来,让我看看长得到底怎么样?”张大少爷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张石头问了汉人通泽,很快就亲自把一个衣着华贵的艳妇拖了出来,架到张大少爷面前,笑道:“少爷,这个建奴女人就是老建奴最宠爱的妃子,叫阿巴亥,听说已经被老建奴封为大妃了
平心而论,也难怪努儿哈赤最宠爱这个妃子,阿巴亥长得确实不错,皮肤白嫩不亚于大玉儿,体态丰腴却又不失婀娜,容貌端正而又秀丽,三十七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只有三十岁但很可惜,张大少爷并没有恋母情节,想到她的年龄就没有半点胃口。所以张大少爷叹了口气,说道:“长得不赖,可惜年纪太大了,石头你有没有兴趣,有兴趣的话今天晚上让她陪你?”张石头可不象张大少爷这么刁嘴,傻笑着不说话,算是同意。阿巴亥则表情倔强,喷火美目只是怒视着张大少爷和大玉儿这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狗男女!
小美人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张大少爷淫笑着拍拍大玉儿的嫩脸,又指着阿巴亥说道:“先把你这个婆婆摆平,剩平的就不用怎么花力气了,早些完事,咱们回去再大战三百回合。”
“知道,你放心吧。”大玉儿先娇滴滴的答应一声,又在张大少爷的脸上吻了一下,这才从张大少爷腿上站起,盈盈走到阿巴亥面并。没等大玉儿开口,早就气得柳眉到竖的阿巴亥抢先骂道:“贱人!亏你还有脸来见我?”
“大妃,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能不能听我先把话说完?”大玉儿笑着问道。阿巴亥怒道:“你还能有什么说的?你这个贱人下贱,主动向蛮子投怀送抱,你的丈夫皇太极比你更下贱,为了继承大汗的汗位,竟然把蛮子军队的领进了盛京,杀害了我们无数的大金子民!上天如果开眼,真应该降下一今天雷,把你这个贱人和皇太极那个。叛徒孽种劈死!”
“大妃,你误会了。”大玉儿忽然摇了摇头,又提高声音,向其他被俘的高级建奴俘虏大声说道:“爱新觉罗家族的男人女人,你们都误会我布木布泰和皇太极贝勒了,皇太极贝勒爷他并没有勾结蛮子,也没有把蛮子军队领进盛京城,那是蛮子军队的污蔑陷害!蛮子军队进城以后,故意派兵保护皇太极贝勒的府邸,为的是想让大汗误会皇太极贝勒,借大汗的手除掉皇太极贝勒!”
“张大人,这个建奴女人是在骗你!”张大少爷身边的几个通泽都吼了起来,飞快把大玉儿用女真话喊出的话翻泽给张大少爷。大玉儿又恨恨看了张大少爷一眼,指着张大少爷尖声大叫道:“爱新觉罗家族的子孙们,你们看蒋楚了,这个张好古蛮子,就是攻破盛京、屠杀大金子民和陷害皇太极贝勒的真凶!我布木布泰为了向…”二复些话,为了给贝勒爷洗刷冤屈。所以忍辱偷生。委才丁叫…。就是想找这个。机会,把真相告诉你们,,!”
“贱人,敢骗老子!”大玉儿的话还没叫完,咱们的张大少爷已经气急败坏的冲上来,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抽在大玉儿脸上,力量之大,把大玉儿抽得嘴角渗血,直接摔在城墙上。大玉儿则不屈不挠,继续尖声大叫道:“爱新觉罗的子孙们,城下的大金子民们,只要你们还有一个人活着,就请你们把我布木布泰做的事、说的话,转告给大汗,我布木布泰做了鬼。也感谢你们……!”
“臭婊子!”大概是来辽东以后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愚弄过,张大少爷暴怒之下几乎气疯过去,一把揪住布木布泰的头发,把她拖着就走。阿巴亥和爱新觉罗家族的战俘则个个恍然大悟,挣扎着要过去救大玉、儿,阿巴亥哭喊道:“布木布泰,母后误会你了,冤枉你了,你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好媳妇啊!”多尔襄也拼命挣扎着吼道:“嫂嫂!妓妓!狗蛮子,放开我嫂嫂!”只可惜明军士兵一个按一个,把阿巴亥和爱新觉罗家族的成员全部死死按住,让他们动弹不得分毫。
“臭婊子,你给我弃死!”张大少爷把大玉儿拖到城墙边上,怒吼一声把大玉儿举起,奋力摔下内城城墙,刹那间,大玉儿、阿巴亥和爱新觉罗家的人全都惨叫起来。咱们的张大少爷则怒吼道:“来人啊,下去看看那个臭婊子死了没有,要是没有断气,给我把她乱刀砍死!”
“布木布泰!”阿巴亥含泪惨叫一声,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力气,猛的一下挣脱张石头的魔爪,冲到城墙旁边查看大玉儿的情况。可是一看之下,阿巴亥则傻了眼睛城墙下,不知何时已经铺满了厚厚的棉被,大玉儿摔在棉被上,自然是安然无恙,正在慢慢的爬起来。
不等阿巴亥惊所出声,张大少爷和张石头主仆已经双双扑上按住,一个捂住嘴不让阿巴亥说话,一个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巾,塞进阿巴亥的小嘴里,不让阿巴亥说出城墙下面发生的事。张大少爷又恼怒叫道:“石头,把这个建奴婊子拖到城楼里,玩够了先割掉她的舌头,再把她宰掉!”
“是。”差点泄露天机的张石头也是气得暴跳如雷,拖着阿巴亥就往城楼里走。在场的建奴权贵家眷中也有听得汉话的,听到张大少爷的话,又看到张大少爷的表情和反应,心中不免起疑阿巴亥大妃到底在城墙边上看到了什么?
被大玉儿这么一闹,张大少爷也没了心情再去污蔑皇太极,只是指着建奴俘虏叫道:“你们这些努儿哈赤老建奴的家眷,只有一个建奴贝勒的家眷可以留在盛京,其他的,我要全部带到大明去接受审判定罪,不管是那个建奴贝勒的家眷可以留在盛京,都给我张好古向努儿哈赤老建奴带句口信,叫他聪明的话,就赶快率领建奴军民百姓向大明投降,退出辽东!否则的话,我下次再带兵打到辽东,所有建奴,不管男女老幼,贫富贵贱,我都要杀得鸡犬不留!听到没有?”
又用抽签的方式决定释放莽古尔泰的妻子儿女后,张大少爷又下令把剩下的建奴全部打入囚车,这才领着一队亲兵离开城墙,气呼呼的返回自己入住罕王宫。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张大少爷又换了一副得意的奸笑,轻轻推开门向里张望,却见大玉儿表情木然的坐在床边,脸上五指印鲜艳依旧,却看不到半点泪水。张大少爷奸笑一声,抬步进房,走到大玉儿面前,轻轻抚摩着被打肿的大玉儿嫩脸,微笑问道:小美人儿,还疼吗?”
大玉儿恼怒的打开张大少爷魔爪,板着脸继续生闷气,张大少爷也不生气,坐到大玉儿旁边,伸手又去揽大玉儿的细腰,大玉儿这次不再抗拒,就势躺进张大少爷的怀里,冉闷不乐的冉道:“你是怎么看出我的破绽的?还将计就计布置下了这么阴险的毒计,这次皇太极可真是必死无疑了。”
“太简单了。”张大少爷笑着解释道:“那天你提出要当众陷害皇太极的时候,我就料定了你是想骗我,想找机会当众揭破我的计划,给皇太极洗刷清白。至于道理很简单,以你的聪明,如果真打算用反间计帮我陷害皇太极,只要让几个重要的俘虏听到你和我的亲密谈话就行了,那会笨到当众污蔑皇太极的地步?别人就算不怀疑你已经倒向了我,起码也会怀疑你是被我威胁才说那些话。所以我又想,如果我是你,在和那些俘虏见面的时候,会用什么办法替皇太极喊冤,揭破我的计策?猜得八九不离十的时候,我就着手安排这个计划,借你这个狡猾小美人的手,把皇太极打得万劫不得翻身!”
“接下来,你又故意割掉阿巴亥的舌头,又故意让她逃命,让她去用笔告诉努儿哈赤她看到的事,对不对?”大玉儿怒气冲冲的向张大少爷问道:“因为你很清楚,努儿哈赤一旦看到阿巴亥被割舌的惨相,肯定就会气得吐血!又看到阿巴亥用笔写下那些话,就肯定会立即相信!也肯定会马上杀掉皇太极!对不对?!”
“小美人儿,你真是太聪明了,全被你猜中了。”张大少爷淫笑着把手探进大玉儿的衣服里,在大玉儿那对已经不亚于熊瑚的鸽乳上爱抚揉捏。大玉儿也不反抗,仅仅是白了张大少爷一眼,哼道:“再聪明,能有你狡诈?我这次可真是被你给害成寡妇了,你得负责!”
“负责就负责,反正九千岁就是我干爹,等到了京城,我求干爹把你赏给我做小妾,他肯定答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手足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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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狗建奴,范文程狗汉奸,你们两个不是派人去北京造谣吗?”张大少爷一边最后一次欣赏外表形似蒙古包的大政殿宫殿,一边举着火把摇头晃脑的念叨着,“说什么努儿哈赤老建奴梦到我打进盛京城,又梦到我火烧大政殿,今天我就遂了你们的心愿,也砸了后世那帮王八蛋的铁饭碗,看他们以后还拿什么牛?还拿什么搞旅游景区敲诈老百姓的血汗钱?。
“永别了,建奴故宫一”。得意叫嚷着,张大少爷随手将火把扔入淋满火油的柴草堆,柴草起火冒烟,随风蔓延,片刻之后,熊熊烈火就包围了建奴大政殿,张大少爷又依次亲手点燃大政殿前方的十王亭,建奴花费了无数心血金钱才修筑而成的皇宫内城,也就笼罩到了一片浓烟火海之中。烈焰翻腾,十几座宫殿在烈火中噼啪作响,仿佛是在控诉张大少爷毁坏文物的残忍暴行,又仿佛是在哭诉定都刚满一年的建奴伪京的覆灭,哭诉建奴建奴十二帝的终 没办法,建奴第一帝福临的生母大玉儿都被张大少爷给挖走了啊。
亲手点燃了终结建奴皇宫的大火,破坏文物破坏成瘾的张大少爷又马不停蹄的赶往罕王宫,把努儿哈赤夫妻的住所也付之一炬,还有盛京诸门的城楼和盛京大街小巷的房屋住宅也没能幸免,也被明军士兵6续点燃,盛京城彻底到了一片火海之中,相信要不了半天功夫,盛京这座城池,相当一段时间内,就要在所有的地图上抹去,没有几十年的时间,绝对不可能恢复元气。大概是看到张大少爷放火放上了瘾吧,满桂又向张大少爷建议道:“张兄弟。除了我们带走路上用的粮食,还有给百姓每人了五十斤粮食,建奴的盛京粮仓里面还剩一些粮食 要不你再去把那些剩下的粮食也烧了?”
“好啊,一颗粮食都别给建奴留下”。张大少爷一口答应,又领着满桂等将赶往盛京粮仓?到得粮仓门口。给汉人百姓放粮食的工作已经结束,准备带走的粮食也已经全部装车,明军士兵正把剩下的粮袋集中搬运到柴草堆上,便于烧毁,因为撤退的时间所剩无多,张大少爷难免催促了几句,“快点,都快点,未时就要出城,耽搁晚了,咱们在盛京城里放的火,可就要我们自己受了。等等,你给我站住!”
叫到这里的时候,张大少爷忽然冲到一个正抗着粮袋的明军士兵面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吓得那明军士兵面无人色,战战挂兢的说道:“张大人小的那里做错了?小的没,没卡油啊;”张大少爷没有理他。而是把粮袋摔在地上,蹲在粮袋面前仔细研究。旁边的满桂等将不明所以,忙都凑过来同看,却见张大少爷手中那个麻袋的角落上。不知是谁用朱砂写了一个“古。字。
“张兄弟,这个古字是什么意思?”满桂疑惑问道。张大少爷还是不说话,仅是拔出满桂的腰刀,把这个粮袋割了一个口子,露出袋中装的白米,张大少爷又抓起一把白米噢闻细看,半晌才向满桂问道:“满大哥,你看得出这种米是北方米还是江南米不?”满桂是蒙古人,那能分辨什么北方米江南米,只能茫然摇头。倒是赵率伦一直跟在赵率教在辽东搞屯田,懂一些辨别粮米的知识。抓起一把白米噢闻观察片玄,便很坚定的告诉张大少爷,“张兄弟,这是江南米。
”
“江南米?赵二哥你确定吗?”张大少爷追问道。赵率伦点头,解释道:“绝对是江南米,辽东这些年干旱厉害,种出来的白米颗粒都比较但是米粒很结实。这种米颗粒明显要大一些,米粒上面还有一些新米干燥后留下的细微裂痕,只有在多雨的江南才能种出这种水分大的米。而且从香味辨认,也应该是江南那边出产的白米,山海关、宁远和锦州吃的米大部分都是这种米,只有我们前屯自给自足,吃的全是辽东米,口感容易分辨。所以我分辨得出来。”说到这里,赵率伦猛的打了一个寒战,惊讶问道:“对了。建奴的盛京粮仓怎么会有江南米?”
“是啊,松江府的粮食,怎么会跑到盛京来了?”张大少爷眉头扭成了一个结,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事时候,张大少爷指着那个粮袋命令道:“张石头,把这个粮袋带上,里面的米留下一些,我要把它带回京城去有用张石头答应,把那个粮袋的白米抖去大半,剩下的连着粮袋一起拿走,捆到自己的战马背上。
公元一六二六年,大明天启六年三月初五未时,饱餐了一顿牛羊肉汤和白米饭后,明军点燃盛京东门附近的最后几条街道,结束了在盛京城中长达六天的烧杀抢掠,带着两百多名建奴高级俘虏和建奴国库的所有金银珠宝,又带着近万名在盛京城中临时招募的军队,在张大少爷的率领下撤离了这座彻底笼罩在一片火海中的建奴伪都,取道白塔铺和奉集堡,沿着定辽官道日夜兼程撤往朝鲜。盛京的汉人百姓或是跟着明军撤往朝鲜,或是带着明军放的粮食消失在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中,化整为零,辗转逃往辽西定居。而邻近城市的建奴驻军兵力不足,不敢追赶阻击,只是一边派出军队赶往盛京,妄图从火海中抢救一点东西出不,力派出快马难下,日夜兼程尖给努儿哈赤的丰力送后,狱百张大少爷军队的动向”,
先不说害怕努儿哈赤会来清算的张大少爷杀人放火抢劫强*奸拐走别人小老婆后撒腿跑路,单说张大少爷带着军队离开盛京后,当天傍晚,两支建奴军队几乎是同时赶到火焰翻腾的盛京城下,第一支当然是距离盛京最近的抚顺巴布泰军,另一支军队的主帅则很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竟然是已经被努儿哈赤下令打入囚车送往盛京侯审的皇太极一 而皇太极所率领的军队,则干脆就是押送皇太极和范文程来盛京的建奴军队,还有一部分在锦州大战中重伤退出战场的伤残士兵。
说起来,皇太极和范文程的运气还真是非同一般的好,他们如果早一天抵达盛京,那么他们肯定也逃不过被张大少爷俘虏凌迟的悲惨命运一 也正是因为晚到了一天,现盛京城已经被张大少爷偷袭碍手,皇太极才有了咸鱼翻身的机会。对皇太极率领的这支建奴军队来说,当时的形势简直就是千钧一,北面的盛京城已经被张大少爷控制,如果继续北上反扑或者绕过盛京赶往抚顺,一旦被明军斥候现,仅有两百可战之兵的皇太极队伍还不够张大少爷塞牙缝的,随行的七八百名失去战斗力的伤兵也会成为明军士兵的刀下冤魂,原路退回一百多里外的辽阳城也肯定来不及了,以张大少爷的奸诈,不可能不派出大量斥候监视这座辽东最大的城池动静。
前进后退都是死,危急时玄,仍然被关在囚车里的皇太极果断站了出来。下令军队撤进大兴安岭,借着森林掩护躲开刀锋 事实证明,皇太极的这个。决定英明无比,不仅避免了被明军斥候现,又躲开了辽阳城中的汉人暴动。而押送皇太极的镶蓝旗牛录额本来就是被皇太极先前买通的内线,用来监视阿敏的眼线,经过这番折腾,那个牛录额也就顺理成章的把皇太极和范文程从囚车里放了出来,让颇得军心的皇太极担任这支军队的新统帅。此后的几天,兵微将寡的皇太极不敢反攻盛京,也不敢撤回其他城池,只是隐藏在深山老林中等待机会,暗中监视盛京动静 但这么一来,盛京城到底是被那一员明军将领攻破的,皇太极和范文程也就一无所知了。现在张大少爷的军队刚一撤退,皇太极也就从森林里钻了出来,又和巴布泰的军队在盛京城下碰了面。
路近的皇太极比巴布泰早到片刻,还没来得及欣赏盛京城里的人间地狱,光是看到城中的熊熊火海和城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十字架,还有十字架钉满那些已经断气和快要断气的建奴百姓,皇太极身边的建奴士兵就已经哭成了一片,头一次感受到了以前那些被他们屠杀的汉人家眷的伤心欲绝感觉,而皇太极和范文程虽然没有流泪,但也是咬牙咬得牙根出血。这时候,巴布泰的军队也出现到了皇太极军队的视野中,皇太极和范文程强忍下冲进城里查看亲人情况的冲动,拍马加鞭冲到巴布泰面前,吼道:“九弟,蛮子军队步骑混杂,还带着大量辐重,我们合兵一处,追上去给盛京城里的女真人报仇”。
“皇太极 !”技心裂肺的怒吼声中,努儿哈赤第十五子、年仅十二岁的多摔拍马冲出巴布泰队伍,血红着双眼冲向皇太极,挥刀就砍。身手不弱的皇太极举刀架住,惊叫道:“十五弟,你疯了?我是你的八哥,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没有你这个八哥,你这个狗叛徒”、多择怒吼着挥刀又砍。皇太极被逼无奈,只得又是举刀招架,又叫道:“十五弟,有什么话好好说!如果真是八哥错了,八哥向你磕头赔罪!”不料多锋根本不加理会,怒吼着连连挥动马刀,只是往皇太极脸上头上招呼,把不敢还手的皇太极逼碍手忙脚乱。这时候,巴布泰也冲了过来,挺刀也是往皇太极脑袋上猛劈,“狗叛贼!受死!”
“九阿哥,冷静啊!”范文程不敢怠慢,也是冲了上来举刀架住巴布泰,大吼道:“九阿哥,十五阿哥,有话好说,千万不要手足相残。让蛮子看了笑话!”
“狗蛮子!老子也要宰了你!”巴布泰现在是看着汉人就来气,双手握刀,咆哮着只是往范文程头上乱劈,范文程当然不敢去反咬自己的主人,只是与皇太极一边招架一边退后,不断吼叫问道:“九阿哥,十五阿哥,八阿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杀他?。皇太极也向多锋吼道:“十五弟,八哥我刚刚从锦州回来,盛京到底是被那一支蛮子军队打破的?母后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的家眷们情况怎么样?请你告诉我”。
“盛京是被那支蛮子军队偷袭攻破的?。、多择气极反笑,怒吼道:“就是被你那个蛮子好兄弟张好古攻破的,他进了盛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派军队保护你的家眷,你的家眷情况很好!可我的母后,还有阿玛的其她妃子,现在都生死不明”。
“张好古 ?!”皇太极和范文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惊叫起来,然后主奴两人又一起醒悟过来,异口同声惊叫道:“科尔沁蒙古草原!张好古蛮子乘着我们主力分兵去打林丹勒子和毛文龙蛮子的机会,从锦州北上绕道科尔沁蒙古草原,偷袭了我们的盛京!”
话音未落,乘着皇太极和范文程分神的时候,巴布泰和多择已经乘机各自
注皇太极左肩卜和范女程的左年,掺叫声中,皇太联圳肩东甲破裂,鲜血泉涌。范文程的左手则是被力大无穷的巴布泰齐腕朵掉,双双摔落战马。多钟和巴布泰大喜,拍马上去正要结果这对主奴的姓名,皇太极的军队则一哄而上,举盾架住巴布泰和多钟,又迅把皇太极和范文程拖进人群,严密保护起来?巴布泰勃然大怒。回头向自己的军队吼道:“都给老子上,把这些叛徒都宰掉!”
“杀啊 !”抚顺来的建奴军队呐喊着冲上?可是眼看建奴军队就要在盛京城下火并之时,一队冒火进城查看情况的建奴军队却从城门中冲了出来,还带出来十几个建奴女人小孩,为的牛录欢喜大叫道:“九阿哥。好消息,莽古尔泰贝勒的家眷找到了。都活着”。多锋和巴布泰闻讯大喜,赶紧撇下已经被包围的皇太极军,冲上去查看情况。重伤的皇太极和范文程则脸都白了,暗骂张大少爷奸诈无耻,明知道皇太极和莽古尔泰关系不睦,却偏偏留下他的家眷,这不是摆明了利用莽古尔泰家眷挑拨离间是什么?
结果很是让皇太极和范文程跌破眼镜,与莽古尔泰的三妻一妾还有七个。儿子交谈许久后,巴布泰先是回来下令军队解除对皇太极军的包围,又站到阵前,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八哥,九弟我误会你了,你伤得要不要紧?你的大福晋哲哲也被救出来了,你快过去和她见面吧皇太极第二任大福晋乌拉那拉氏已于 涵年被努儿哈赤所废。
“哲哲还活着?”皇太极大喜过望,还以为张大少爷良心现,这次终于没再对自己搞什么离间诡计,赶紧冲到城门旁边,在熊熊火先,中与哲哲相拥大哭。匆匆包扎了断腕的范文程也冲了过来,跪在哲哲面前嚎啕大哭,“大福晋,奴才该死,奴才无能,让大福晋受苦了。奴才敢问大福晋,奴才的父亲、兄长和家人现在的情况如何?”
“范先生,你可要坚强一些哲哲哭着说道:“你的父亲和兄长被张好古蛮子亲自砍断十指,又用尖木桩插进他们的肛道,一直从嘴里插出来,让他们惨叫一天一夜才断气!还有你的家人,除了你的妻子和小妾兰晶灵跑掉以外,也全部被张好古蛮子割破了肚皮,拉出内脏而死,个个都死得凄惨无比
“父亲!兄长!张好古蛮子一 !”范文程惨叫三声,连伤带气,终于晕了过去。那边皇太极又问道:“哲哲,你的侄女布木布泰呢?她现在在那里?”
“布木布泰为了揭破张好古蛮子诬陷你的奸计,被张好古蛮子摔下皇城城墙,活活摔死了。”哲哲抹着眼泪,复述了莽古尔泰家眷告诉自己的情况。皇太极心如刀绞,却强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也没有继续追问哲哲盛京城里的其他情况。而是转向巴布泰和多锋说道:“九弟,十五弟,不能让张好古蛮子就这么跑了。我们马上合兵一处,联手去追杀张好古蛮子!为盛京城里的大金子民报仇雪恨!”
“八亨,你的主意不错,可我手里全部骑兵加在一起,还不到一千五百人啊?。吧布泰垂头丧气的答道。皇太极咬着牙齿说道:“没关系,我们只要咬住张好古蛮子的尾巴就行了,他走我追,他打我跑,死,死咬住他的尾巴,让他没有办法迅逃跑!只要拖到阿玛的主力回师,我们就可以把张好古蛮子的军队全部歼灭,一个不留”。
皇太极的主意确实不错,他把仅剩的骑兵集中起来去咬张大少爷尾巴。确实可以起到拖延张大少爷作案后开溜逃跑步伐的作用。但很可惜,老天爷实在太不长眼,就在这时候,张大少爷布置下的另一个阴招挥了作用 皇太极第二任大老婆乌拉那拉氏的侄女、同时也是皇太极后妈、又兼皇太极第十五弟多锋生母、再兼努儿哈赤最宠爱的爱妃阿巴亥全身**的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又被建奴士兵带到了皇太极、巴布泰和多释面前。
看到生母仍然活着,多择自然是又叫又跳,抱住母亲嚎啕大哭,不断追问亲生兄弟多尔震的去向,身上仅裹着一件军衣的阿巴亥则一言不。推开多钟艰难走到皇太极面前,抬手赏给皇太极一记耳光,只是阿巴亥昨夜被明军士兵轮番蹂躏得筋疲力尽,身体虚弱力气极这一巴掌只是把皇太极打得一楞。多钟也惊叫问道:“额娘,你为什么要打八哥?。阿巴亥还是不答,只是张开小嘴,让多锋等人观看自己被张石头割断的舌头,不等多锋惊叫出来,阿巴亥又抢过多锋手里的马刀,奋力去砍皇太极和哲哲。
“额娘,你这是干什么?”皇太极轻松阿巴亥的马刀,惊叫问道。而巴布泰和多锋看到阿巴玄愤怒如此,立即又生出怀疑,巴布泰一挥手,建奴士兵又向皇太极围了过来,皇太极极为奸诈,见势不妙那还能不明白危在旦夕,赶紧拉着哲哲向后退开,大叫道:“额娘,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杀我?你嘴不能说话,可以写字啊,我知道你会写蒙古文,你写了告诉我们,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皇太极的话提醒了阿巴亥。阿巴亥立即脱下多锋身上的白披风,用手指蘸着昏倒在一旁的范文程断腕鲜血,在白披风上面写了起来,只可惜努儿哈赤诸子之中只有皇太极识字,多锋和巴布泰都是看得大眼瞪眼,只能赶紧去叫能看懂蒙古文的士兵将领过来翻泽。而皇太极越看越”三,越看越是脸煮苍白。最后当阿只玄写到她自只亲眼玉儿是假死的时候,皇太极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下意识的抱着哲哲冲到自己的队伍中,把莫名其妙的哲哲按上一匹战马,自己也骑上一匹战马,然后拍马就跑!
皇太极很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在张大少爷这么阴毒卑鄙的离间计面前,努儿哈赤和自己的兄弟肯定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自己就是把嗓子说破,努儿哈赤和自己的兄弟也不会听进一字半句去,现在的皇太极也只剩下了逃跑一个。选择,让时间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许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否则的话,自己肯定就只有被亲兄弟乱刀分尸的命了。而巴布泰和多锋虽然看不懂阿巴亥到底写了什么,可是看到皇太极拍马逃跑,那还有大追特追的道理?
“追!抓住皇太极!杀了他!砍了他!”成百上千的建奴骑兵也不去追张大少爷了,而是在巴布泰和多锋的亲自率领下,向着皇太极逃跑的西北方向追了过去
靠着黑夜风雪的掩护和见机得早,皇太极和哲哲夫妻两人终于摆脱了巴布泰和多锋的追杀,逃进了大兴安岭密林的一座小木屋中暂避这座小木屋是皇太极带着妻子亲兵打猎时修建了过夜用的,知道的人极少,现在却成了皇太极夫妻临时的藏身之所。还好,木屋中柴禾盆锅齐备,皇太极很快就生起了一堆柴火,让自己和哲哲烘烤被雪花打湿的衣服,期间皇太极一言不,不管哲哲如何开口询问,皇太极就是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痛苦煎熬中苦苦思索了一夜,天色微明的时候,皇太极忽然想起《三国演义》里的一句话,忍不住喃喃的说道:“既生瑜,何生亮?老天爷既然在建州生出我皇太极,为什么又在中原生出张好古蛮子?”说罢,皇太极抽出马刀,凝视着带血马刀良久,缓缓将马刀放到颈旁…
“贝勒爷,你不能啊!”同样一夜没睡的哲哲扑上来,按住了皇太极的胳膊,嚎啕大哭说道:“贝勒爷,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想到死?你要死了,叫我一个。女人可怎么办啊?”
“不死又能怎么着?”皇太极惨笑答道:“我被张好古蛮子坑了,结结实实的被他坑了,天下虽大,我却已经被他坑得无处容身了。与其让阿玛和其他兄弟冤杀我,还不如让我自行了断,还免得被阿玛抓到后蒙受耻辱。”
“贝勒爷,你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说天下虽大,已经没有了你的容身之地?”哲哲大哭问道。皇太极惨然一笑,正打算把张大少爷阴险毒辣到了极点的诡计告诉哲哲小木屋外却忽然响起了范文程的哭喊声音,“主子,主子,你在这里吗?奴才知道你很可能来了这里,你如果在的话,就请你回答奴才一句。”
“我在。”皇太极也懒得去查看范文程有没有带着追兵来了,只是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话音刚落小木屋外就响起了范文程惊喜的大叫声,紧接着小木屋的房门被人撞开,断了手腕的范文程带着满身的雪花和鲜血冲了进来,扑到皇太极面前双膝跪下,匍匐着号啕大哭,“主子,你可担心死奴才了,奴才还担心你接受不了打击,自行,。奴才,奴才担心死了。”
“狗奴才,巴布秦和多择没杀你?”皇太极惨然问道。范文程大哭答道:“奴才的全家都是被张好古亲手所杀。他们没有怀疑奴才也和张好古蛮子勾结,所以没杀奴才。奴才醒来以后听说主子逃跑了,知道主子很可能会来这个。隐秘的地方,所以奴才抢了一匹马,找到这里来了。主子,你可真是让奴才担心死了!”
“狗奴才,你很忠心。”皇太极拍拍范文程的脑袋,又惨笑着说道:“可就是因为你太忠心了,想让我们大金多从蛮子那里抢到一些东西,结果把张好古那个小蛮子给招来了,你可真是自作自受啊,我也是自作自受啊。如果那一次我没听你的,坚持用计把张好古那个蛮子小瘟神招来辽东,我们又怎么会落到今天无地容身的下场?”
“主子,是奴才不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做梦也没想到张好古那个小蛮子会奸诈狠毒到这地步,结果害了主子!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啊!”范文程拼命磕头。哭得死去活来,又哽咽着说道:“主子,你也别太伤心了,我们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我们还有什么东山再起的机会?”皇太极无助的问道?
范文程一指哲哲,咬牙切齿的说道:“主子,你忘了大福晋的兄长科尔沁奥巴了?我们可以隐姓埋名去投靠奥巴王爷,借他的军队东山再起!我们现在暂时还斗不过张好古蛮子,可是在蒙古草原上,又有那全部落领是我们主奴的对手?只要我们积攒够了力量,再找张好古蛮子报仇雪恨,也为时不晚啊!”
皇太极许久不语,又过了许久,皇太极再站起身来时,先前脸上顾废已经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是坚毅和百折不挠,缓缓说道:“狗奴才,你说得对,玩阴谋诡计,我们主奴不是张好古蛮子的对手,可是在大草原上,又有谁是我们的对手?走。去投靠科尔沁草原,积攒够了力量,再回来找张好古蛮子算帐!”
第一百三十二章老建奴回盛京
其实骑兵对道路条件的要求迄比步乓为高。所以努儿炮况洲口亚东这几年时间里,为了让他的建奴八旗骑兵快速机动,别的好事没干,就是对辽东的道路保养工作搞得不错,尤其是对辽东的各条主要官道,更走进行了加宽加固和平整,这么一来,野战无敌的建奴骑兵固然可以在辽东境内任意驰骋纵横,可也便宜了张大少爷这个杀人放火又抢劫的大暴徒快速开溜。三月初五中午未时撤离盛京,傍晚还没到就过了白塔铺,但张大少爷并没有满足,要求军队继续赶路,到了奉集堡再做饭
。
一路紧赶慢赶,三更将到的时候。明军终于抵达了已经被废弃的奉集堡遗址,停下队伍生火做饭,准备休息到天明再继续上路,而张大少爷先是观察了一会的气候温度,下令军队今夜多备干粮,明天必须行军七十里,渡过太子河再作休息。以免气候回暖导致军队无法过河。那可就大事去矣,然后张大少爷又领上亲兵队伍,按习惯巡视军队。
这次撤退,张大少爷和满桂亲自率领主力骑兵押着重要俘虏,充当前队开路,黑云龙率领一千骑兵殿后为后队,自愿跟随明军撤往朝鲜的辽东汉人百姓大约有三万余人,张大少爷把他们和将近九千的新军编为中队,押运粮车和盛京城里的抢来的银车,队伍最为庞大,人员构成也最为复杂。所以张大少爷在中队的巡阅上也最花时间,既得抚慰百姓又得检查粮车银车,还得给新军话,鼓舞士气,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折腾完的时候,张大少爷刚、想去后队巡阅黑云龙的队伍,一个,穿着破旧皮袄的汉人独臂中年男子却走了过来,看样子想和张大少爷说话。却被张大少爷的亲兵拦住。
“让他过来张大少爷下令亲兵退下,主动走到那独臂男子面前。微笑着问道:“这位老哥,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那四十多岁的独臂男子立正。向张大少爷行了一个军礼,操着依稀可辨的淅江口音,大声说出一句让张大少爷目瞪口呆的话,“卑职戚家军百夫长张大炮,见过锦州兵备张大人。”
“戚家军的百夫长?你是戚家军的将领?”张大少爷大声惊叫一张大少爷的历史知识再浅薄,戚家军的鼎鼎大名也怎么都听说过啊。那独臂男子张大炮恭敬答道:“回禀张大人。卑职的腰牌和军服虽然都已经丢失了。但卓职确实是戚家军的百夫长。卑职的父亲曾经跟着吴惟忠将军参加过抗偻援朝之战,牺牲在平壤,后来卑职继承父亲遗志,又加入了戚家军,积功升至炮营百夫长,天启元年,卑职在戚金将军的率领下参加了浑河血战。”说到这里,张大炮的情绪有些低落。低声说道:“在那场战斗中,戚家军战至最后一兵一弹,包括戚继光大帅的侄子戚金将军都葬身沙场,全军覆没。
卑职唯一的弟弟也战死了,我自己在那场战斗中失去了右臂,从此流落在辽东靠行乞为生,直到张大人你打进盛京。”
“哎呀呀,张将军,你可是老功臣了,你怎么今天才来见我?。张大少爷大喜过望,赶紧把张大炮拉到火堆旁并肩坐下,详细问起张大炮的其他情况。经过张大炮详细,张大少爷这才知道,原来这张大炮是货真价实的戚家军发源地淅江义乌人。浑河血战中,戚家军和秦邦屏的白杆兵为了救援沈阳,以万余军队主动向八旗主力发动进攻,杀敌两万余人,但因寡不敌众而被迫撤退,其后戚家军为了掩护友军撤退而断后,以三千军队力敌建奴两黄两白四旗之众,杀敌数倍,期间大汉奸李永芳以重金雇佣汉奸炮手,炮击戚家军阵地,戚家军仍然坚守数日。最终以弹尽粮绝而全军覆没,在那场战斗中失去一条胳膊的张大炮也因此而流落辽东。这次张大少爷攻破盛京之后,张大炮也曾主动参加明军,却因为断臂残疾而遭到拒绝,但张大炮并没有死心,又随着明军撤往朝鲜,这才逮着机会和张大少爷说话,介绍自己的身份。
“张大人,末将今天来见你。并不是想求你给我什么照顾,而是想给你提一个建议介绍完自己的情况后,张夫炮又严肃说道:“张大人你这次撤往朝鲜,建奴必然追击。你手里的兵力不多,新军又不堪大用,建奴骑兵一旦追上我军,新军和百姓必然伤亡惨重。所以末将建议,张大人你可以效仿戚家军的车阵之法。或许可以让新军也在战斗中发挥作用
“戚家军的车阵?张将军,请你细细说来张大少爷迫不及待的问道。张大炮答道:“张大人,我注意到你这次从盛京带出来的大车极多,末将建议你把其中的一部分拿出来改造,改马车为推车,车头加装尖刺,交战之时就可以把带刺大车联成一线,推在阵前阻拦建奴骑兵冲锋,新军躲在车后开枪放箭。这么一来,就算是新军,也可以在战场上发挥一些作用了。”
“妙啊,现在就去办。”张大少爷一听大喜,拉起张大炮就走。路上又说道:“张将军,还有一件事得帮我,我早就听说过戚家军练有方,纪律严格,你既然是最正宗的戚家军将士,那么肯定知道究竟该怎么练了。
有了张大炮这颗戚家军老种子的帮助,两百来辆载货大车很快就被改装成可以上阵的战车,不搞阴谋诡计不舒服斯基的张大少爷又加以改进。把盛京城中搜刮幕的火药装进了六十多辆战车中,装上引线和铁片。必要时可以用战马拖入敌阵引爆。到了天明的时候,明军队伍又上路东进,马不停蹄赶往太子河渡河。很幸运的是,因为今年的气候异常寒冷,虽然时间已进三月,但太子河的冰面仍然可以通行车骑,花了一夜功夫,明军队伍终于渡过了这条东撤路上唯一的大河,避免了全军覆没的厄运,继续向着朝鲜挺进。但也差不多是在同时,巴布泰派出的信使在跑死了两匹好马以后,把张大少爷撤退方向的情报,送到努儿哈赤的主力队伍中”,
“他娘的,又上张好古这个狗妾子的大当了!”听完巴布泰信使的汇报,为了赶路杀回盛京已经两天三夜没有合眼的努儿哈赤暴跳如雷,气得一脚把那个无辜信使踢翻一努儿哈赤是真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曰甩姗)小说齐伞以匕坏了,他如果不是被宁远送来那个假情报愚弄,以为张火“要从原路撤退,那么他只要分出两到三旗的兵力,直接从金州杀往定辽,在定辽布置防线以逸待劳,杀明军一个伤亡惨重绝对不成问题。可是因为那个皇太极贡献给努儿哈赤的明军内奸提供的假情报,努儿哈赤压根就没分兵,直接把所有主力都带往了盛京追杀。现在好嘛,建奴八旗军认为了赶时间跑得筋疲力尽累死无数战马不说,救援科尔沁蒙古草原的计划被打乱也不说,想要截杀张大少爷,建奴的八旗军队还得横穿松辽平原东部的丘陵地带,而且还根本没有道路条件良好的官道可走。
“现在我们在什么位置?。努儿哈赤抢过地图,摊在路上的青石上。咆哮着问道。代善恭敬答道:“阿玛,我们再往北面走十里,就是耀州驿了努儿哈赤铁青着脸迅速分析张大少爷的位置,立即估计出张大少爷的军队应该走到了太子河一带,可是再一看自己的位置,努儿哈赤马上又拉长了脸,向代善问道:“代善,我们现在改道向东,还有希望
在定辽拦住蛮子军队吗?”
“阿玛,恐怕是轻骑部队也办不到了。”代善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现在改道向东,必须穿过千山山脉、唐望山山脉和帽檐山山脉,还得渡过海城河和钓子河,现在大雪封山,就算是轻骑军队,至少也的走十天之上,才能抵达定辽。”
“张好古,狗蛮子”。努儿哈赤狂吼一声,拔出刀来一刀砍在地图上,马刀斩破羊皮地图砍在青石上,震得火星飞溅,努儿哈赤的马刀断成了两截,吓得旁边的建奴也全部跪下,战战兢兢不敢说一句话。努儿哈赤又吼道:“传令全军,继续北上,到辽阳后改道向东,沿着太子河杀上定辽官道,无论如何都的追上张好古蛮子!”
建奴将领面面相窥,谁都不敢答应,从辽阳改道沿着太子河东进,道路是要好走一些,可还是困难重重,又得绕上两百多里道路,这条路走下来,建奴大军非战斗减员得有多少,在场的建奴将领已经不敢去想象了。代善壮着胆子说道:“阿玛,我们的粮草已经快用光了,大军全指着在辽阳城里补给,军队连日赶路又疲倦不堪,如果按你的行军路线走,我们就算追上了张好古蛮子,士兵和战马的体力十成里面也得去七八成,还拿什么和张好古蛮子打?依儿臣看,还是放弃追击张好古蛮子算了,保存力量,以期再战
“啪!”代善的话还没说完。努几哈赤的大耳捆子已经抽到他的脸上。努儿哈赤咆哮道:“算了?张好古蛮子在盛京城里,把我们大金将士的家眷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凌辱了你们的妻子女儿,抢光了我们的国库,难道这一切都算了?你们这些废物不敢去,老子去!把所有的粮草集中起来,交给正黄旗和镶黄旗。老子亲自率领这两只旗去追杀张好古蛮子,给盛京城里的大金将士家眷报仇!”
“正黄旗镶黄旗听令,马上准备,”吼叫到这里,努儿哈赤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一张口,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一歪,人也再一次被张大少爷生生气晕过去。吓得在场的努儿哈赤七八个儿子鬼哭狼嚎,赶紧又冲上去把努儿哈赤扶住,“阿玛!阿玛!来人啊。快叫郎中,快叫郎中!阿玛,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还好,努儿哈赤这次没晕多久就醒了过来,不过也已经是气息奄奄。站都站不起来,就更别说去追杀张大少爷了。不过这么一来,努几哈赤倒是冷静不少,指着哭成泪人一般的代善和阿济格说道:“老二,老十二,你们两个带正红旗和镶黄旌旗去追张好古蛮子,谁能拿到张好古蛮子的人头,为盛京的大金子民报仇。
我就立谁为嫡,让他继承我的汗位。”
“扎!”努儿哈赤第十二子阿济格欣喜若狂的答应。代善则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答道:“儿臣尽力。”
努儿哈赤做出了这个决定后,建奴大军当即分兵,代善和阿济格带着正红旗和镶黄旗,再带着剩下的所有粮草先行北上,按努儿哈赤指定的路线去追杀张大少爷。努儿哈赤则率领主力后行,忍饥挨饿赶往海州拨寻补给,填补肚子。可是病恹恹的努儿哈赤并不知道的是,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后,先行抵达辽阳的阿济格到是按命令,领着镶黄旗沿着太子河东进定辽官道了;可是代善的正红旗抵达辽阳城后,代善却借口辽阳汉人暴乱,下令军队进驻辽阳城,镇压暴乱。副将不解,向代善问道:“大贝勒,你怎么不去追张好古蛮子?大汗可是说过。你和十二阿哥谁能拿到张好古蛮子的人头。他就传位给谁,难道大贝勒不想抓住这个机会?”
“笨蛋,那是阿玛扔出来的一块骨头,上面有没有肉只有天知道代善冷笑着说道:“不过那块骨头上有刺倒是肯定的。稍微不慎就有可能把嘴扎破!你也不想想。张好古那个小蛮子有多奸诈,他既然敢偷袭盛京,就肯定已经考虑好了怎么撤退,撤退的路上,都不知道布置了多少陷阱!你看着吧。阿济格贪图继位带着镶黄旌旗追上去。运气好点伤亡惨重,运气要是烂点,说不定就会被张好古蛮子坑得全军覆没!”
“贝勒爷说得有道理,张好古那个小蛮子从到辽东以来,每一次行事都走出人意料,同时也是滴水不漏。十二阿哥去追杀他,十有八九凶妾吉少。”副将点头同意代善的看法,又担心的问道:“可是大汗那边怎么办?大汗让贝勒爷你去追杀张好古蛮子,你却进驻了辽阳城,大汗要是知道了这事,追究你违反军令的责任怎么办?”
“没事。这点我早就考虑好了。”代善笑道:“大汗如果问我为什么违反军令,我就说辽阳城里蛮子百姓暴乱,威胁辽阳城池和屯粮安全。现在盛京城肯定已经被张好古蛮子毁了,辽阳城要是再丢了。我们的大军在辽东可是连一处落脚地和粮草补给点都没有了光靠海州城那点粮食,能够支撑八旗大军使用几天?。
代善没有把心里话说完一其实代善早就看出来了,年近七旬的努儿哈赤近年来身体越来越差,这次又被张大少爷气得连涧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小说阅读好去外以儿;几次血,等努儿哈赤到了盛京。再看到盛京城被张犬乡叩小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景象,指不定一口气过不去就蹬腿挂。到那时候,代善手握元气未伤的正红旗,再加上亲儿子岳托掌握的镶红旗,两旗兵马在手,努儿哈赤诸子之中,又有谁能是代善的对手?
代善的如意算盘打对了三分之二,病入膏盲的努儿哈赤被人抬着赶到辽阳城的时候,看到代善没有去追张大少爷,努儿哈赤确实气得打算找代善算帐。可是代善却振振有辞的告诉努儿哈赤,说是大金国都盛京已毁,旧都东京(辽阳城)的蛮子百姓又发生暴乱,自己如果不果断进城镇压,八旗大军回师之后,就连一个落脚之处都没有了。努儿哈赤明知次子是在狡辩,可是饿得前心贴后背的八旗军队确实是在辽阳城里才吃上了一顿饱饭,睡上了一夜有热炕暖被窝的安稳觉,再加上努儿哈赤也知道自己病得太重,只怕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努儿哈赤也只好把追究代善的念头压下去,仅是臭骂一顿了事。
在辽阳城里休息了两天,身体稍微恢复一些后,努儿哈赤留下大军驻扎辽阳,又领着代善和剩下的儿子孙子赶往盛京,想亲眼看看那个可恨张好古蛮子到底在盛京城里做了一些什么。尽管努儿哈赤对盛京的情况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到得盛京城下,曾经亲手宰掉长子和兄弟的努儿哈赤都忍不住泪如雨下一盛京城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惨了!
在盛京城外,几千名被张大少爷砸碎膝关节、斩去十指和砍去手脚的未死建奴七歪八倒,在冰天雪地中挣扎爬行,哭声震天。而在盛京城下,建奴军士家眷的尸体堆积如山,而且大部分都残缺不全,血腥味弥漫四野,数日不散,无数的建奴女人尸体都是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上尽是凌辱痕迹,但几乎每一个建奴尸体的人头都不知去向。努儿哈弃抹着眼泪问起原因时,这才得知建奴的人头都已经被明军和汉人割去。努儿哈赤修建的皇宫之中堆起了京观。
“进城,去看看城里的情况努儿哈赤沙哑着嗓子下令道。努儿哈赤诸子怕老建奴承受不了打击。都劝努儿哈赤不要进城,努儿哈赤则听也不听,拍马冲向城门,可是刚才到得城门门口,盛京城里刺鼻的尸体烧焦味道就扑面而来,中人欲呕。再抬眼看去,目光所到之处,盛京城里已经没有了一间完好的房屋,到处都是一片被烈火焚烧后留下的焦黑,不少地方还在冒着淡淡的黑烟,火头未熄;而在街道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建奴无头尸体,血水混合着烧化的人油淹没街道,飘起了断肢破旗。看到这一切,努儿哈赤老建奴反而不再哭泣了,咬着牙含着泪,打马直奔自己的皇宫。
内城的情况之凄惨,比之外城有过之而无不及,城墙箭垛上到处挂满了建奴权贵将领家眷的尸体一而且全是用人肠子挂的,努儿哈赤来建奴花费了无数心血金钱修建的大政殿和十王亭也被烧成了十一座巨大的废墟,而在大政殿正门前的广场上,一座高达五丈有余的人头山赫然在目。一颗颗年龄大小不一的建奴人头脸上,都写满了临死时的恐惧。仿佛都在控诉着张大少爷在盛京城中的累累暴行,又好象努儿哈赤老建奴在辽东辽西的暴行重演。
建奴队伍鸦雀无声,只有风声呼啸,既象是建奴家眷垂死的哀号,又好象辽东汉人百姓大仇得报的欢笑。
“阿玛,这是张好古蛮子留下的。”闻讯赶来的多锋小心翼翼捧起一个盘子,盘子上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和一个贴有封条的木盒。多锋解释道:“张好古蛮子把宝剑插在人头上顶部,下面放有这个盒子,因为上面写得有阿玛你亲收,所以儿臣们没敢打开。”
“巴布泰呢?”努儿哈赤沙哑着嗓子问道。多锋垂头答道:“九哥刚才听说阿玛你回到盛京,就马上服毒自尽了,九哥临死的时候让儿臣转告给阿玛你一句话,说他对不起你。”
“他的尸体在那里?给我朵碎了喂狗”。努儿哈赤不耐烦的大喝一句,又拿起张大少爷留下的木盒。撕开封条打开,见木盒中放有一包芙蓉膏和一封信,便把信扔给随行而来的宁完我,喝道:“念!”
“扎家属同样被张大少爷残酷处死的宁完我抹去眼泪,拆开书信念道:“大明锦州兵备全事张好古致努儿哈赤老建奴阁下,锦州一别。阁下之音容笑貌小可仍然记忆犹新,阁下远离盛京之时小可冒昧。偷毒阁下伪都,冒犯之处,还望阁下恕罪,又以京观一座及芙蓉膏一包相报,希望
阁下满意。阁下纵横沙场数十年,所向披靡,小可仰慕之至,锦州盛京偶获小胜,实属侥幸。还望阁下切不可因小败而一蹶不振,保重身体,期待来日再战。小可下次再赴辽东,必然兵锋深入建州,饮马苏子河。掘阁下祖茔,灭阁下九族,阁下若是早逝,不能亲眼目睹如此盛景可必然遗憾之至。利剑一把,赠与阁下,望阁下珍惜保管,下次再战,不是阁下持此剑斩小可之头,便是可以此剑斩杀阁下。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大明天启六年三月初五,晨。”
“张好古蛮子,你说得对,我是得保重身体,期待着与你的再次决战努儿哈赤神色冷峻,一字一句的说道:“下一次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汗,张好古蛮子还有一条另及宁完我抹着眼泪念道:“另及:小可冒昧提醒阁下,阁下若是屠戮辽东汉人泄愤,那么小可必然以东厂;十六大刑、七十二小刑加以阁下妻儿之身,使其后悔生于世间。望阁下三思,张好古拜谢。”
“张好古!”努儿哈赤再一次一字一句念出了这个建奴噩集般的名字,伸手拿起张大少爷留下的佩剑。死死攥住剑柄。良久后。努儿哈赤忽然疯了一样的仰天大吼。“张好古蛮子!**你十八代祖宗一!”话音未落,努儿哈赤已然从战马鞍上摔下,口中喷着鲜血。摔倒了这片被他荼毒多年的黑土地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会师
二比!厚着脸皮唠叨句,朋友们如果迈有月票,就请管馏儿洁老实的狼和张大少爷吧。
代善的乌鸦嘴和张大少爷有的一拼,他预言阿济格追杀张大少爷的路上必然充满陷阱,结果阿济格还没转上定辽官道就倒了大霉一 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在太子河的冰面上放置了火药,炸开了冰面,偏偏那段河面的两侧都是峭壁,从岸上无法通过。然后被炸开的河面上结起了一层薄冰,不明就里的阿济格镶黄旗骑兵踩上去,眨眼之间就被冰凉刺骨的河水连人带马吞噬了十几个骑兵。
着急拿到张大少爷脑袋继承汗位的阿济格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老老实实的率领军队绕路。又多花了大半个白天时间,这才转上了定辽官道。
好不容易踏上道路条件良好的定辽官道时,时间已经是三月初十的傍晚,算路程,步骑混杂的明军队伍至少已经赶到了定辽城下,除非定辽城的建奴驻军拼死阻击,否则的话。阿济格队伍在鸭绿江以西追上明军队伍的希望
已经极其渺茫。再加上镶黄旗的近六千骑兵连日在冰天雪地中急行军,士兵和战马都已经是疲惫不堪,非战斗减员情况严重。要换成了别的主帅,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就选择放弃追击了,可是已经被继承汗位冲昏了头脑的阿济格却偏不。
“镶白旗的勇士们,蛮子军队在盛京里杀人放火,屠戮你们的父母兄弟,**你们的妻子女儿。难道你们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跑吗?”为了鼓舞士气,阿济格还对着军队表起了演讲,指着道路的东面大声叫道:“拿起你们的刀枪,振作起你们的精神,跟着我去追杀蛮子!为你们的父母妻儿报仇!杀一个蛮子士兵,奖励白银五两!抢到的财宝。也全部归你们所有!”
“十二阿哥,蛮子军队里能有多少金银财宝啊?”镶黄旗右梅勒额真副都统费英东故意问道。阿济格大声叫道:“蛮子军队里的金银财宝那可多了,你们想想。蛮子军队偷袭我们的盛京碍手。盛京城里的大金国库还不被蛮子军队搬空了啊?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抢回来的东西,只要上交一半就行了,剩下的全归你们所有!”
“弟兄们,听到没有?”费英东大声叫道:“追杀蛮子军队,抢到的金银财宝一半归你们,想要财的,都跟着十二阿哥杀啊!”
“杀啊 !”被金银财宝冲红了双眼的建奴骑兵呐喊怪叫,士气果然大为提升,跟在阿济格的镶黄旌旗帜下,不顾疲劳又向着东南奔驰起来。但是很可惜的是。接下来的道路上,在锦州城下吃够了张大少爷苦头的镶黄旗建奴,难免再一次领教了张大少爷的无耻柬鄙一沿途路边的水井,全被张大少爷率领的明军士兵下了剧毒,毒得几十个建奴七窍流血,口吐白沫,逼得建奴军队只能化雪解渴饮马;好不容易找到一条难以下毒的溪流,溪流岸边的草丛中又不知道被那些缺德鬼撒了大把大把的巴豆,又让几十匹战马拉稀腹泻,被迫退出行军;经过的桥粱,全部破坏,道路狭窄处还被巨石乱木堵塞,斜坡上泼水结冰,滑如涂油,步骑难行,个别地方的土地没有被冻僵硬,张狗少又让军队百姓挖掘了密密麻麻的陷阱,陷阱里插上尖锐木桩,结果又祸害了不少建奴骑兵战马,让建奴军苦不堪言。
最离谱的还是在连山关到镇远堡之间这段人烟稀少、树木丛杂的道路上,张大少爷也不知道从那里抓来一些建奴百姓,砍头后把尸体放在篝火上烤熟,散的人肉香味,招来无数刚刚冬眠醒来、饥肠辘辘的黑瞎子,还有成群结队的野狼野狗。结果走在前面的张大少爷队伍没事,后面赶来的阿济将军队可就倒了大霉。骑兵战马只要稍微落单,一转眼就有可能钻进野兽的肚子里去。这一路走来,本来就疲惫不堪的建奴军队难免更加疲惫,同时对张大少爷的愤恨和咒骂也达到了顶点其实阿济格还真得感谢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如果不是天气太冷蛇类还在冬眠,张大少爷铁定会让人抓来大把大把的毒蛇无毒蛇,放在建奴军队最有可能宿营过夜的地方上,那建奴军队的乐子可就更大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阿济将军队在遍布陷阱的道路上艰难行军追击,单说张大少爷率领明军撤退,其实张大少爷的撤退度远比阿济格想象的为慢,阿济将军队转上定辽官道的时候,张大少爷的军队甚至还没到定辽门户斜烈站,距离定辽城还有一段距离,至于原因嘛,当然是因为贪婪成性的张大少爷舍不的丢弃盛京城里抢来的大量银车,还有舍不得放弃自愿跟随明军撤往朝鲜的辽东汉人百姓,还腾出战马车辆供汉人老弱百姓乘座,每日行军不到四十里,晚上还得休息过夜。
面对张大少爷的迂腐不化,宋献策和6万龄等人都是忧心仲仲。都建议张大少爷放弃百姓,只带军队撤退,这么一来,那怕新征军队都是步兵,明军队伍也可以在三天之内撤到鸭绿江。可张狗少却一口拒绝。“不行,:万多百姓扔到这冰天雪地里,无饮五食还前后是敌,叫他们怎么办?冻死饿死还是被建奴杀死?。
“东家,我知道你说得对宋献策也是急了,不顾身前身后都是跟随明军撤退的汉人百姓,向张大少爷大吼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建奴的军队追上来怎么办?你在盛京城里杀了那么多建奴,这些百姓被建奴抓到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你呢?你怎么办?建奴会把你录皮抽筋,凌迟万段!”
“我杀建奴,是替天行道”。张狗少大义凛然的答道:“上天如果注定要我张好古死在建奴手里,那我绝无怨言!可我张好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放弃任何一名汉人百姓!建奴军队如果追来,我就率军死战,掩护汉人百姓撤退,那怕战至一兵一卒,也绝对不让建奴在我面前,伤害到任何一名汉人百姓”。
“张大人,张大人,我们的张青天”听到张大少爷这些大义凛然的话,随行的辽东汉人百姓自然是感动痛哭流啼,对张八小爱戴系极。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爱民如子张大人的累赘愧忻开赶路。可是汉人百姓都没想到的是。在他们面前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张大少爷和宋献策主幕,才一转眼就又变的亲如手足,还互相询问对方自己的戏演得象不象,有没有把百姓感动到在建奴追到时会和建奴死战的地步?总之那么一句话嘛,这些辽东的汉人百姓只要能活着脱离虎口的,无不变成张大少爷的宣传机器,走到那里都宣传大明朝廷出了一位好官大青天,那就是咱们的张狗少、张大少爷!
过了斜烈站,张大少爷撤军途中最大的障碍定辽城便出现在了面前。张大少爷胆子再大,也不可能疯狂到去攻打定辽城扫平障碍,只能理智的选择绕城而过,可是定辽城里的建奴驻军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他们如果从城里出来冲一下子,满挂的骑兵未必有事,可是汉人百姓就糟之糕也,更为麻烦的是,张大少爷连定辽城里究竟多少建奴驻军都不知道。不过这一切也难不倒诡计多端的张大少爷,先是让百姓也打起火把和明军旗帜,又选择夜间绕过定辽城。让城中驻军摸不清楚明军的虚实多寡,不敢随便出城阻击。
当然了,光是让百姓打起火把和军旗还远远不够,为了迷惑敌人,张大少爷又抄袭了一遍南宋名将孟棋大破蒙古二十四寨的战术,让三千多步骑士兵打着旗帜先行。从定辽城下经过,兜一个圈子又绕回来,变换旗帜又从定辽城下经过,在傍晚前如此循环三次,给定辽城建奴造成明军光是前队就有上万人的印象,又埋伏精骑于定辽城门外,准备随时偷袭出城阻击的定辽军队。而定辽守将硕托果然中计,下令城中的三千守军死守城池,决不可开城出战。眼睁睁的看着张大少爷队伍大摇大摆的绕城而过,直到明军队伍走远时。硕托才派出八百骑兵出城,准备监视明军后队。不曾想他的军队刚才出城,麻登云的伏兵就从埋伏处杀了出来,黑夜中硕托不知伏兵多少,只得赶紧下令退回城中,麻登云的骑兵这才从容退却,又与主力汇成一股。
过了定辽这道难关,明军队伍的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一路只是轻车快行,张大少爷的前队也放心大胆的撤为后队,让百姓打头挺进鸭绿江。可不曾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同时也是大明天启二年三月十二的夜里,明军队伍刚才通过已经被废弃的汤站堡,刚准备就地休息的时候,侦察后方动静的斥候忽然快马追了上来,远远就声嘶力竭的大叫道:“张大人,建奴军队追来了!全是骑兵!是建奴的主力”。
“急什么?慌什么?建奴主力不来追。那才叫危险呢!”张大少爷大声呵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随之落地 果换成张大少爷追击,绝对不会从后面追杀,而是派出小股部队牵制,拖慢敌人撤退步伐,主力则迂回敌人前方正面阻击,建奴没选择这个战术追杀,张大少爷自然是暗叫侥幸。张大少爷又喝问道:“建奴来了多少兵力?目前距离我们有多远?。
“镶黄旗,建奴来的是镶黄旗,兵力有多少,天太黑没看清楚。”明军斥候擦着汗水答道:“我们现建奴主力的时候,建奴镶黄旗已经过了定辽城,算路程。距离我们已经不到二十里了。”
“很好,传令下去,把建奴主力追到的消息告诉百姓,让百姓全前进,所有军队,留下阻击张大少爷大声下令,又向面如土色的明军众将笑道:“没什么,建奴镶黄旗只有二十个牛录,兵力大概在五六千人,我们手里的兵力还比他们多。”
“张兄弟,打仗可不是简单的比较兵力多少。”赵率伦战战捷锐的说道:“建奴的野战无敌,在我印象中,老建奴直接控制的镶黄旗在野战中就没有输过,战斗弈非同小可。而我们的精锐骑兵只有三千多人。剩下的九千多步兵全是新军,从来没有经过任何练,在野战中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啊。”
“狗屁的野战无敌,今天我就要打破建奴的这个神话!我就不信了。建奴军队日夜兼程的跑了这么多天,到现在还能剩下多少战斗力?”张大少爷狂傲的大吼一声,又命令道:“满桂听令,我命令你率领一千五百骑兵埋伏与道路两旁。建奴主力追到,不许接战,放他过去,听到爆许声音,你再从埋伏出杀出来,攻打建奴后队。麻登云、黑云龙听令,你们各率一千骑兵。埋伏于道路两侧,也是听到爆炸声音。左右杀出,一起攻击建奴左右侧翼”。
张大少爷还是第一次指挥军队打野战,满挂、黑云龙和麻登云等将虽然觉得张大少爷指挥得象模象样。可心里实在没底,只是勉强答应,各自领军而去。张大尖爷又转向赵率伦、吴六奇和吴三桂等将,向他们下令道:“赵二哥,六奇兄弟,三桂兄弟,你们三个和我率领步兵殿后撤退,建奴骑兵追到,你们就
“蛮子就在前面,弟兄们,杀啊 !”阿济格刀指前方,意气风的大叫道:“蛮子军队距离我们已经不到十里了,想要升官财,就给我冲啊!谁能抓到张好古蛮子,赏白银万两!黄金千两!美女十名!封梅勒额真!”
“杀啊 ”。升官财美女金银的诱惑下,本已经是疲惫不堪的建奴士兵精神大振,呐喊着催动战马,怪叫着扑向东南方向。又冲出三四里路,明军队伍密密麻麻的火把光亮就出现在了建奴大军的视野之中,虽说从火把数量判断,明军兵力肯定在己方之上,可是对于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建奴镶黄旗来说,却又丝毫不放在眼里。阿济格还大吼道:“弟兄们,杀啊!让蛮子军队看看,我们八旗铁骑到底有多厉害”。
“杀啊!”建奴怪叫更甚,冲锋更猛。而追到距离明军后队仅有一里的位置时,推着大车前进的明军队伍也一轰而散,扔下几十辆大车撒腿就跑,那模样,和以往建奴铁骑撞见的明军士兵简直一般无二。见此情景,阿济格更是哈哈大笑,拍马屁只是急追,经过那些被明军士兵遗弃的大车时,阿济格又抽空看了一眼车上情涧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处叭,小麻布覆蔷的大车有几辆车的麻布已经明军十兵扯落。必冗汇旯最的银徒,阿济格更是放心,吼道:“谁也不许拿银子,杀蛮子要紧,杀光了蛮子,金子银子随你们拿!”
阿济格大叫着冲过车队了,可是不少建奴士兵却心痒难熬,假装冲锋呐喊着靠近银车,伸手去偷银铭。可就这在这个时候,其中一辆银车忽然轰隆一声巨响,火光乍现。巨大的冲击波掀翻周围的建奴骑兵,无数银铭和铁角也四处飞射,射死射伤无数建奴骑兵。不等建奴骑兵回过神来,其他的二:十辆银车也先后炸开,闷雷般的爆炸声中,火光与鲜血一起飞溅,无数建奴士兵掺叫着飞上半空,无数的战马惨嘶着倒下。建奴铁骑最为拿手的集团冲锋队伍也为之大乱。
“中埋伏了?”阿济格心中一惊。这时候。前方的明军队伍中忽然鞭炮齐鸣,三十匹马尾上拴着点燃鞭炮的战马受惊惨嘶,拉着三十辆大车冲向建奴骑兵队伍 至于车上装的是什么?相信不用解释了吧?不等阿济格做出反应,那三十辆马车已经冲进了建奴队伍,又是一连串巨大的爆炸声,建奴前队士兵再一次纷纷惨叫着飞上半空,阿济格的得力助手兼鳌拜的叔父费英东当其冲,恰好一辆马车在他身边炸开,明军战马粉身碎骨自不用说,费英东的脑袋和四肢也分了家,连张大少爷的毫毛都没摸着就上了西天。
“真的中埋伏了!”侥幸没被炸死的阿济格心中一沉,刚想重新组织队伍,建奴军队的前后左右都是杀声大作,正前方,两百来辆前端装有尖刺的大车整齐推进,压缩向建奴前队,弓箭手和火枪手躲在大车后面开枪放箭,后方和左右则是明军骑兵杀出,先是弓箭齐。然后拔出马刀连劈带砍,顿时把混乱中的建奴骑兵杀得晕头转向。黑暗之中。建奴将领士兵又不知道明军伏兵究竟有多少,只是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慌乱中纷纷大叫,“埋伏!我们中蛮子的埋伏了!快突围,突围!”
“东镇毛大帅十一万大军在此。建奴投降不杀!投降不杀”。不搞阴谋诡计不舒服斯基张大少爷再一次施展他的牛皮神功,指使久在辽东会说女真话的新军士兵整齐大喊,宣传张大少爷治下根本不存在的民族政策,一下子把自己的兵力扩大了将近十倍!而建奴骑兵也知道毛文龙的军队难缠程度远胜普透明军十倍。又听说皮岛十几万大军全部杀到。慌乱之中不辩真假,还真有不少被炸伤的士兵高举双手大喊投降
大军阀毛文龙在这方面比张大少爷还要仁慈,只要肯投降归降的,就连女真人都收,结果却又便宜了张大少爷。见此情景,建奴军队自然是更加慌乱,满挂、黑云龙和麻登云则是兴高采烈,高喊着张大少爷用兵如神,率领骑兵冲进建奴队伍连劈带砍,杀得建奴鬼哭狼嚎,如入无人之境。
“全军。向南突围!”阿济格也还算冷静,现南面的黑云龙队伍兵力似乎不多 其实真的不多,所以赶紧下令全军向南突围。黑云龙军虽然极力阻杀,无奈建奴骑兵的战斗力在这个时代确实甲于天下,阿济格身先士卒一番冲杀下来,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逃往丹东方向,妄图重整队伍后正面阻击需要渡过鸭绿江的张大少爷队伍。而张大少爷也很明白,一旦让建奴骑兵有了喘息之机,重整旗鼓又来厮杀,自己好不容易带到这里的汉人百姓必然伤亡惨重,所以张大少爷当即率领吴六奇、吴三桂和亲兵队伍冲出车阵。疯狂咆哮道:“赵二哥,步兵交给你,去保护百姓!所有骑兵,追杀建奴!不能让建奴有机会喘气”。
“杀啊!”明军骑兵看到文官主帅亲自领兵追击,士气为之大振,纷纷怒吼着追杀向建奴骑兵。而前方的阿济格也不慌乱,吼道:“蛮子骑兵没多少,边跑边集中队伍,等蛮子的步骑脱节,掉过头去干掉他们”。
“杀啊 ”。喊杀追击声中,眼看建奴骑兵渐渐重新聚拢、张大少爷暗暗心惊、阿济格暗暗欢喜的时候,一件让张大少爷和阿济格都目瞪口呆的事生了。阿济将军突围的正前方,黑黯默的原野中,忽然升起无数火把,一支庞大的军队里面杀来,和明军骑兵前后包夹住了阿济将军,张大少爷和阿济格异口同声惊叫道:“那来的军队?友军?还是敌人?”
“皮岛毛文龙在此,狗建奴。受死”。新来军认为大将的怒喝,击碎了建奴军队的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火把照耀中,迎风飘扬的“毛。字帅旗,也让拿着望远镜紧张观望的张大少爷欣喜若狂,挥舞着宝剑疯狂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毛文龙!是毛文龙的东镇军队,弟兄们,杀啊,全歼建奴镶黄旗!杀 ”
“杀啊 !”忽获强援,士气爆棚的明军骑兵冲杀更猛。筋疲力尽的建奴镶黄旗士气彻底崩溃,阿济格带头逃窜,余者纷纷四散而逃。明军骑兵则与东镇军队合兵一处。分别追杀溃散的建奴骑兵。只有张大少爷领着亲兵冲进东镇军阵中,见人就问,“毛大帅在那里?毛大帅在那里?”
“我就是毛文龙,请问你是,,?”里面过来一骑,马上那名魁梧身材国字脸的骑士表情严肃,上下打量张大少爷一番,现张大少爷那张和美女有得一拼的小白脸实在不象传说中吃人肉喝人血的杀建奴魔王张好古,毛文龙便神情威武的问道:“你应该是锦州兵备张好古张大人一 的幕僚吧?张大人在那里,我要见他。 什么?你就是张好古张大人?开玩笑,张大人何等威名。怎么能长成你这个模样?。
公元一六二六年,大明天启六年三月十二夜,辽东汤站堡东南二十处。偷袭盛京碍手的明军张好古军与明军东镇毛文龙军会师,是夜。张好古军与毛文龙军联手大败建奴镶黄旗,斩建奴镶黄旗右梅勒额真费英东级,打破建奴野战不可战胜神话。至此,张好古张狗少之名,在辽东已有止建奴小儿夜啼之效。
第一百三十四章 更汉奸
二沾堡战。张大少爷巧用火药车战术,与毛文龙联手尺联匆儿哈赤直接控制的镶黄旗建奴近卫军,斩一千五百余具,临时被委任为镶黄旌旗主的建奴阿济格受伤逃走。打破了建奴骑兵在野战中不可战胜的鬼话,此役也被称为汤站大捷。不过让这场战斗的主要指挥官张大少爷非常郁闷的是。在与毛文龙军会师后,张大少爷费尽了口舌,直到战斗结束,躲在步兵队伍里的6万龄拿来印信,毛文龙才算相信眼前这个小白脸张大少爷,就是那个传说中杀得建奴哭爹喊娘做噩梦的张大魔王
“张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毛文龙满脸的尴尬,向张大少爷拱手说道:“末将真是没有想到。张大人你竟然这么年轻,还长得象个女”生得这么俊俏儒雅,所以误会大人你一一还把你当成招摇撞骗的骗子下令亲兵捕拿,冒犯之处。还望张大人多多海涵
“没事,没事,其实也都怪我的父母,没事干嘛把我生成这副文弱模样。”张大少爷苦笑着说道:”如果我能长得象毛大帅这么威严有气势,毛大帅肯定不会认错人不说,下官在军旅之中统兵打仗,也不会那么吃力了
“张大人说笑了毛文龙笑着说道:“其实毛文龙更羡慕张大人啊,要是毛文龙能长得象张大人你这么一表人才,又精通琴棋书画,逛青楼的时候肯定大受漂亮姑娘欢迎,再也用不着花钱去窑子里找那些二三流的货色泄火了
“毛大帅也喜欢这些道道?有机会,咱们切磋一下招数如何?兄弟我在这方面可是小有名声的。
”张大少爷眼睛一亮,习惯性的脱口说道。而毛文龙也没想到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张大少爷在骨子里和自己一般无二,也是脱口说道: “好啊,等过了鸭绿江,咱们两兄弟就到义州的院子里好好乐和乐和。”说罢,毛文龙与张大少爷对视大笑。都对对方大生亲切之感。
“报!张大人,吴三桂将军和毛大帅的将领打起来了张大少爷和毛文龙在这边拉近了关系,那边的锦州将领和东镇将领却闹出了矛盾。听到亲兵的报告。都不愿看到明军内部相残的张大少爷和毛文龙不敢怠慢。都是快马冲到事地点,到得现场一看,被火药车炸得一片狼藉的定辽官道上围着一大圈人。年仅十四的吴三桂光着膀子,提着一把钢刀正在追砍一个提着人头的东镇将领,那东镇将领虽然少说也有二十来岁。人也生得身高马大,可是交起手来明显不是吴三桂的对手,被吴三挂砍得上蹿下跳。有好几次都差点没被砍扎实了。和吴三桂关系不错的吴六奇则领着一帮锦州明军拦住一帮东镇兵,双方都是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住手”。张大少爷和毛文龙都是大声怒吼,挥舞马鞭抽出通道。冲到吴三桂和那东镇将领面前一起下马。因为看到吴三桂已经把那个东镇将领砍出了几道伤口,怒不可遏的张大少爷冲上去一把揪住吴三桂,二话不说先赏给他两记耳光,喝道:“混帐东西,跪下!”
“张大人,我吴三桂还想辩驳,张大少爷却又是两记耳光抽上去,对张大少爷颇为敬佩的吴三桂无奈,只得乖乖双膝跪下。那东镇将领则冲到毛文龙面前大叫,“干爹。你给孩儿做主啊,我们从金州千里迢迢赶来定辽救援锦州军。他们还拿刀砍我,差点把我的手都砍断了!”说着,那东镇将领见右手一亮,露出被钢刀砍得已经见骨右手手臂。毛文龙有些为难的偷看一眼张大少爷,向那东镇将领问道:。他为什么砍你?。
“他抢我的人头!这可是建奴梅勒额真的人头啊!”那东镇将领理直气壮的答道。张大少爷一听更是大怒,向吴三桂喝问道:“吴三桂,你小子简直越来越不象话了,你在盛京杀的建奴还少了?立下的功劳升你做副将都够,干嘛还要抢东镇将领的功劳?快给我向毛大帅磕头赔罪!”
“张大人,不是我抢他的功劳。是他抢我的!”吴三桂杀猪一般大叫起来。那边吴六奇也冲了过来,做证说道:“张大人,我可以给三桂兄弟做证,确实是那个东镇的将领抢三桂兄弟的功劳,我们打扫战场的时候,三挂兄弟第一个现这个建奴将领的人头,马上砍了下来拿给我们看,那个东镇将领就冲上来抢了建奴人头,还踹了三桂兄弟一脚。三桂兄弟开始还比较冷静,只走向那个东镇将领讨还人头,谁知道那个,东镇将领不但不给,还骂三桂兄弟没有他的球大,也敢和他抢功劳。叫三桂兄弟快滚,否则就要把三桂兄弟也给宰了,三桂兄弟气不过,这才和他打起来
“糟了,这回冤枉未来的大汉奸了张大少爷表情有些尴尬。那边毛文龙则勃然大怒,一拳把那个东镇将领打得口喷鲜血,跳上去猛踹猛踢,“***东西,抢一个半大孩子的功劳就算了,还敢恶人先告状,丢老子脸?老子打不死你”。说着,毛文龙又提起马鞭乱抽,抽得那东镇将领皮开肉绽,满地打滚。哀号求饶,张大少爷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去拉住毛文龙劝道:“毛大哥,算了,战场上抢人头是常有的事,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动这么大的肝火
好说歹说,毛文龙总算停住抽打,颇有不些意思的向张大少爷道歉,“张兄弟,让你具笑了,老哥真走过意不去说罢,毛文龙又转向那个东镇将领吼道:“***东西,把人头还给那个小兄弟,给他磕头赔罪,再回去领四十鞭子”。那东镇将领慢慢的爬起来,不说话,直到暴跳如雷的毛文龙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他才忍着疼走到吴三桂面前。先是把费英东的人头双手捧还给吴三桂,垢,畿头,恶狠狠的说道!小兄弟,尚可喜向你赔罪了芹
“尚可喜?!”张大少爷的贼眼差点没瞪出眼窝,心说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吴三桂和尚可喜两大汉奸了争一个建奴人头竟然拔刀相向,这话传出去谁信?可是被建遗电视剧洗脑的张大少爷并不知道的是,历史上的吴三挂和尚可喜两人其实关系极为恶劣。吴三桂起兵反清的时候。更铁杆的汉奸尚可喜甚至还出兵打过吴三桂,结果被吴三桂揍得哭爹喊娘都准备**而死不说,还导致尚可喜被自己儿子软禁,郁郁而终,最后又被建奴皇帝康熙赐谧为敬。真正和吴三挂起兵反清的,其实是尚可喜还没出生的儿子尚之信,
毛文龙治军确实非常严格,尚可喜都已经向吴三挂磕头赔罪了,他还是勒令士兵抽了尚可喜四十皮鞭,以正军法。但这么一来,锦州军和东镇军或多或少的还是生出一些隔阂,张大少爷见势不妙,赶紧抛出自己早就准备送给毛文龙的两份大礼,第一份大礼是盛京城里抢来的五万两白银。送给毛文龙做军饷,第二份大礼则是当众宣布自己将上表朝廷,奏请朝廷将东镇战功统计权收归山海关,由山海关直接统计东镇军收割的建奴人头。被宁前道腾得够呛的东镇将士欢声雷动,这才彻底冲淡了锦州军和东镇军之间的矛盾与隔阂,毛文龙也是大喜过望,忙向张大少爷拱手道谢。与张大少爷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打扫完了战场,锦州军和东镇军各自集结队伍。重新开始向鸭绿江出。路上有空的时候,张大少爷专门把吴三桂找来,当面向他赔罪,就自己误会吴三桂一事向他道歉,还好,吴三桂也没记那几巴掌的恨只走向张大少爷忿忿不平的说道:“张大人,难怪宁前道常说东镇兵是土匪兵,要换成其他军队的将领敢抢友军战功,还企图杀害友军将领,早就被砍头示众了,毛文龙只抽那个尚可喜一顿鞭子,这分明是包庇纵容。张大人。你信不信,如果我们的主帅是你。毛文龙只怕连一顿鞭子都舍不得抽。
“三桂兄弟,我知道你气不过。可你也得为毛大帅想一想。他也难啊。”张大少爷叹口气。用马鞭指着主动为自军殿后的毛文龙军说道:“三挂兄弟,你看到没有?毛大帅的军队连服装、武器和旗帜都不统一。吃的军粮也是杂七杂八粗糙异常,可见他在敌后抗战有多艰苦,毛大帅恩威兼施如果对下面再不好一点。还拿什么统御军队?如果东镇军也象关宁军的军纪那么严格,只怕用不了半年,东镇军就得人心崩离,一大半都跑到建奴那边去投降,毛大帅为了军队的凝聚力搞一些小动作,我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了。”
吴三挂和东镇军并肩作战的时候,也早就看到东镇军队条件极为艰苦,不少士兵身上都穿着普通平民的破烂棉袄,手里拿的也是自己打造的粗糙武器,不少人甚至连一个头盔都没有,和旗甲鲜明的锦州军队比起来,破破烂烂得简直象一群叫花子。再被张大少爷这么一说,吴三桂也低下了头,答道:“好吧,我听张大哥的,以后那边如果再惹我。我就尽力忍让算了
“好兄弟,内圣外王,这才是我们华夏男儿的风范。”张大少爷赞许的拍拍吴三桂肩膀。又凝视毛文龙的军队良久,现毛文龙军的装备虽然低劣粗糙,军容却十分严整。行军之时队列仍然整整齐齐,尤其是毛文龙身边的近卫军队,队伍整齐自不用说,隐隐还有一股杀气冲天而起,张大少爷不由喃喃说道:“好一支虎狼之师,总有那么一天,我要亲手练出一支比这强上百倍的军队。一支只听我一个人命令的绝对嫡系军队”。
张大少爷和吴三桂顾全大局。放下隔阂尽力拉近锦州军和东镇军之间的关系,可是被毛文龙抽得遍体鳞伤的尚可喜可不这么想,他认为自己辛辛苦苦从金州跑来定辽救援锦州军,吃点占点锦州军的便宜也是应该的,结果毛头小子吴三桂不但不让自己占便宜,还害得自己被干爹毛文龙亲自抽打,当众出丑,这口气简直无法咽下去!所以被执行军法抽了四十鞭子后,尚可喜对不懂事的毛头小子吴三挂难免更加恨得入骨,而就在尚可喜爬在马车上呻吟着骂骂咧咧的咒骂时,另一个看着吴三桂就不顺眼的大名人孔有德又来了。
“可喜兄弟,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听了可别生气孔有德低声向尚可喜说道:“张好古蛮子送给东镇五万两银子军饷。干爹刚才下令搞赏三军,又特意交代不许给你计赏,拿你来杀鸡做猴,不准我们和锦州兵生冲突。”
“他娘的。老子希奇他们的臭钱!”尚可喜呻吟着大骂一句,心中却益的愤怒。孔有德乘机又说道:“可喜兄弟。老哥可真为你不值。那个叫吴三桂小崽子当众砍伤你,又害得你被干爹当众鞭打,咱们要是不找回这个公道。咱们辽东三矿徒的面子还往那里搁?”
。那又能怎么办?。尚可喜闷声闷气的答道:“吴三桂那个小崽子有张好古罩着,张好古又有九千岁撑腰,别说咱们了,就是干爹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直的不能来,咱们可以来弯的啊孔有德神秘兮兮的说道:“吴三桂那个小崽子的父亲吴襄是宁远副将。只是临时被抽调到锦州参战而已,迟早要回宁远任职。到时候张好古没办法继续护着他,只要宁远那边肯替我们出气,想要吴三桂小崽子的命,还不是手到擒来?”
“宁远那边,会帮剂门这个忙吗?”尚可喜有些心动。孔有德神秘一笑,低声汕友“可喜兄弟。难道你忘了以前宁远那边的人给我们的骡?只要我们背着干爹用海船帮他们运粮,保管我们官升三级,送去的脑袋也不再受挑剔,可喜兄弟你是广鹿岛副将,广鹿岛的海船都归你调遣,办成宁远要求的事轻而易举一我们大可以把吴三桂的脑袋这个条件也加上去。不就出了这口恶气了?”
“用广鹿岛给宁远那边运粮?”尚可喜面如土色,吃惊问道:“孔大哥你疯了?你难道不知道宁远那边运粮是卖给谁?我们平时拿了好处,偶尔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直接拿广鹿岛的海船帮他们运粮,要是让干爹知道了,还不得录了我们的皮?”
“可喜兄弟,你怕什么?”孔有德耐心劝道:“广鹿岛四面环海,干爹一年到头难得去几次,掌管海上巡逻的人又是我和耿仲明兄弟,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仲明兄弟不说,辽东三矿徒都不说,干爹又怎么可能知道?而且张好古这次破坏了建奴南下夺粮的计划,又偷袭盛京得手烧了建奴不多的存粮,辽东的粮价肯定飞涨数十倍,咱们抓住机会,不仅可以报仇出气,还可以大捞一笔,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孔有德这些话如果是对别人说,那怕是对李自成打破北京之前的吴三桂说,肯定都是自寻死路。可是尚可喜是谁?大名鼎鼎的建奴平南王,三著之乱时被吴三桂军包围广州仍然誓死为建奴效命的级汉奸,听到孔四贞之父孔有德这番话,那还有不心中大动之理?所以尚可喜只呻吟着盘算了片刻,很快就咬牙答道:“好吧,麻烦孔大哥去把仲明兄弟找来,我们三兄弟好好商量一下,看看究竟该怎么办,怎么派人去和宁远那边联系!”
“张兄弟,前面就是鸭绿江了。”江水碧绿的鸭绿江出现在望远镜中时,毛文龙放下张大少爷赠送的望远镜,兴奋的向张大少爷介绍说道:“沿官道过了鸭绿江向北十里,就是朝鲜的义州城。我们的军队可以在那里驻扎休息,等到了义州,老哥我一定请你好好乐和乐和。让你尝尝朝鲜女人的滋味
“好啊,多谢毛大哥了张大少爷举起望远镜欣赏鸭绿江景色,又惊讶问道:“毛大哥,好象没听到你派人安排渡河船只啊。怎么鸭绿江有那么多渡船等着我们?”
“我是派人去准备船只,不过我从金州赶往定辽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给朝鲜国王李像送了信,叫他安排好了船只迎接于你毛文龙笑着解释原因,说到这里,毛文龙猛然想起一事,忙向张大少爷说道:“对了,张兄弟,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我们大明派得两个太监在朝鲜监国,他们两个可不好惹。你千万得小心他们。”
“怎么?王敏政王公公和胡良辅胡公公在朝鲜的名声不太好?。张大少爷疑惑问道。毛文龙苦笑答道:“岂止是名声不好?简直就是臭名昭著!去年他们来朝鲜的时候,朝鲜人听说他们是花了大价钱买到这个美差,准备在朝鲜连本带利捞回来,吓得朝鲜市场上的人参皮毛价格一下子涨了三倍,朝鲜国王更是命令朝鲜诸道每四结上纳一匹绢布,又以人参和粮食做抵押,把我才拿到手的军饷都借去了,就是准备孝敬这两位公公。结果这两位公公的胃口大得简直无法想象,吃了这些东西和几千斤人参还不满足。又挖空心思的想方设法的从朝鲜人手里捞银子,动不动对朝鲜国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连过河没有桥都要收无桥费,彻底把朝鲜给折腾惨了。
“那他们对毛大哥你的态度如何?”张大少爷好奇问道。毛文龙叹了一口气,答道:“他们连朝鲜国王都敢折腾成那样,我小小一个东镇总兵,他们对我的态度又能好到那里去?这不,胡良辅公公上次已经话了。要我在皮岛上给九千岁立一座雕像和一座生祠,到时候他要上皮岛检查一一检查什么?检查我的银子!张兄弟你这次打破盛京,捞到了一些银子。他们肯定也惦记上了,老哥估计你这次恐怕要大出血了
。呵呵,毛大哥放心,我不怕张大少爷微笑,不肯解释原因。毛文龙对张大少爷确实不错。又好心提醒道:“张兄弟,论打架咱们是不怕那两个太监,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毛文龙脸色就已经大变因为毛文龙忽然看到,让朝鲜全国上下闻名色变的王敏政和胡良辅两位公公身着红袍,已经满面笑容骑马冲了过来。毛文龙下意识的赶紧去摸荷包,准备掏银子打去这两位雁过拔毛的爷。可是让毛文龙目瞪口呆的是,王敏政和胡良辅两位公公冲到自己面前十丈处就已经下马,满面笑容的过来,一起向张大少爷双膝跪下磕头,异口同声的说道:“干侄子王敏政、胡良辅,见过干叔叔
“王公公,胡公公,快快请起张大少爷看了一眼毛文龙,笑着说道:“两个公公可千万不要这么叫,论年龄,你们可都比我大着二三十岁
”干叔叔,你可千万不能折杀我们。”王敏政和胡良辅两位公公一起捧起两个木盒,笑嘻嘻的说道:“干叔叔你和我们的干爹宋金宋公公亲如手足,我们不叫你干叔叔叫什么?一灿再说了,上次司礼监挑选出使朝鲜的太监,十三监的太监没有一个不想当这个差的,还是干叔叔你和干爹在老祖宗九千岁面前替我们说了好话,我们才捞到了这个美差。侄子们无以为敬。一点小意思,还请干叔叔不要嫌,,毛大帅,你怎么了?怎么从马上摔下来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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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少爷在朝鲜的日子过得悠闲而又自在,每天里除了吃泡菜五花肉喝人参酒,剩下的时间就是研究朝鲜女人的人体构造与中土少女的身体结构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一要知道,这对热爱人体生理科学的张大少爷来说,可是一件非常勤学上进的事。倒是张大少爷那个不安分的师爷宋献策有些沉不住气,不断在张大少爷耳边鼓动随便找个借口干掉毛文龙,自领皮岛,以之为基地图谋朝鲜辽东,行王霸之事。可不求上进的张大少爷却一口拒绝,“不行,我傻啊?皮岛才多大点地方?粮草军饷都要靠别人供给,我在这里搞基地,能有多大发展?”
无所事事的混了几天,三月二十一那天,大明京城那边传来消息,宣张大少爷率领偷袭盛京碍手的荣誉之师锦州军取海道回京,接受朝廷封赏一当然了,颁布这道旨意的天启帝和魏忠贤都是建立在张大少爷没有挂在盛京的基础上,如果宣旨使看到了朝鲜没看到张大少爷活着抵达朝鲜,那这道诏书也就着废,就当没存在过这些上。收到这道圣旨,差不多已经把泡菜吃腻的张大少爷这才告别朝鲜国王李保和毛文龙,乘着朝鲜国提供的海船,从平壤出发一路向南,返回天津塘沽口。
张大少爷的船队还没进渤海。之前派出的信使就已经先现抵达了京城。把张大少爷的报捷奏章送进了紫禁城,说来也巧,自天启元年以来就困扰大明朝廷的贵州安奢之乱平定的消息,也恰好在这一天送进了紫禁城。双喜临门,自然而然的,紫禁城就响起了久违的鞭炮声,过冬时乘雪技不小心落水而落下病根的明熹宗朱由校,也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亲自率领司礼监群监和朝廷文武百官,步行到太庙祭祀祖先。向列祖列宗禀报这个喜讯。跪在朱元璋的灵牌前,朱由校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说道:“太祖爷,历代的先皇们啊,儿皇侥幸,贵州的安奢之乱,平定了!祸害辽东数十年、屠杀上百万大明百姓的建奴,也被重创了!血债血偿,血债血偿了!列祖列宗们啊,我已经可以挺起胸膛去见你们了!”
说罢,朱由校跪在灵牌前重重磕头,激动得再一次放声大哭,而跪在朱由校背后的司礼监群监和朝廷文武百官也是如此,激动得纷纷落泪。嚎啕大哭。但激动归激动,不管是魏忠贤、张惟贤还是已经奄奄一息的东林党官员心里都非常明白,有了这两次大捷,朝廷里和地方上的各支势力的重新洗牌发牌,已经迫在眉辽东这边的大捷,主要功臣高第和张好古都是铁杆阉党;平定安奢之乱的主要功臣,五省总督张鹤鸣是东林党,丈夫死在太监手里的石柱总兵秦良玉无比仇恨阉党,四川巡抚朱叟元和四川总兵杜文焕是东林党,谁能抓住这两次大捷后论功行赏的机会扩大势力,谁就有可能在接下来的党争中把敌人彻底打跨,或者反败为胜。
“传旨,宣辽东大捷和西南大捷的功臣进京,联要重重封赏他们!”和百官预料的一样,结束了祭祖大然后,朱由校抹着眼泪站起来。马上就下旨说道:“忠贤,你带着司礼监会同朝廷百官商量一下,把这两次大捷的功臣分出先后来,联要重重封赏,奖励他们!”
“奴婢遵旨。”魏忠贤恭恭敬敬的答应,心里也笑开了花一明熹宗让他主持商议论功行赏,这不是给魏忠贤提拔私人打击异己的机会么?再说了,魏忠贤这次就算想提拔自己人也理直气壮了,他一手提拔的张大少爷在辽东给他争了这么大的面子,东林党政敌就算想挑毛病也找不出理由来,所以魏忠贤想都没怎么多想,下意识的就把张大少爷定为了两次大捷的第一功臣,甚至都在考虑到底给张大少爷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官职,才能最大限度的压榨张大少爷的剩余价值。
和欢天喜地的大部分魏党官员截然相反,早就领教过魏忠贤弄权手段的东林党官员和部分反魏官员表面上不动声色,肚子里却早就骂上了娘一让魏忠贤主持论功行赏。有功的东林党官员,魏忠贤能把他们从有功变成有罪!而其中最为忧心仲仲的还是对老朱家忠心耿耿的英国公张惟贤和成国公朱纯臣等人,这两个靖难功臣之后心里都非常清楚,以前的魏忠贤虽然权倾朝野,但是在军队中一直伸不进手,兵部的几个,魏党官员如高第之流也全是酒囊饭袋。不足为虑,所以张惟贤和朱纯臣等人都不用担心魏忠贤真的谋朝篡位。可是张惟贤和朱纯臣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忽然冒出来的阉党新星张大少爷不仅能文,领兵打仗也这么厉害,要是魏忠贤乘机让张好古渗入军队,甚至直接总督京师三大营。那么魏忠贤一旦发难,那么京城之中,还有谁能够制止魏忠贤的篡逆之举?
忧心仲仲的步出太庙后,乘着出宫的机会,平时里在京城中绝不公开来往的张惟贤和朱纯臣有意无意的走在一起,朱纯臣担心的低声说道:“张国公,这事有些危险啊,自从皇上病重以来,魏阉已经两次巡视京师三大营以张好古攻破建奴伪都的功劳,魏阉就是把他提拔为尚书或者都御史都可以说是理县气壮。要是魏阉乘机让能打仗也会打仗的张好古兼任京营提督,那我们可就大事去矣。”
“成国公所言极是。”张惟贤低声答道:“圣上与魏阉感情深厚,圣上在时,魏阉未必会有异心,可是圣上现在龙体有恙,又没有子嗣继位,要是忽然有一天圣上龙驭归天,魏阉又生出异心,那么京营在谁之手,也就攸关国运了。”心事重重的说到这里,张惟贤咬了咬牙。又低声说道:“虽然张好古还有挽救的希望
,可是为了大明江山,我们这一次只能对不起他了一如果魏阉真打算让他总督京营,我们说什么都得把他的风头打下来,不能让京师三大营落到他的手里。”
“张国公可有办法?”朱纯臣低声追问道。张惟贤一笑,低声答道:“放心,为了预防万一,我就准备好了对付张好古的法子了。”
张惟婆和朱纯臣确实比较了解魏忠贤这位爷,回到家里反复考虑后。魏忠贤几乎是下意识的涧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小说阅读好去外必炽;让张大少爷出任京营提干这个基本上是由勋赞(四公断的至关重要位置,魏忠贤可以说是早就垂涎三尺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和合适的借口安插自己人一毕竟。上一个打破勋贵子弟奎断出任此职的只有于谦一人,而于谦的功劳又摆在那里,魏忠贤不管安插什么人上去,都必然会遭来朝野蜚议,甚至招来明熹宗的怀疑。但现在就不同了。张大少爷攻破建奴伪都的功劳绝不亚于于谦保卫北京,这个官职自从朱纯臣的老爸朱应枫挂了以后又一直空缺,而京师三大营军队缺乏练、纪律散漫的毛病也早是尽人皆知,让张大少爷去整编京师三大营绝对合情合理,任何人都无可指责,也绝对的合情合理。
动了这个心思,魏忠贤难免要把自己的念头拿出来和心腹商量。而魏忠贤的五虎五彪一听全部叫好。都认为魏忠贤的这个安排简直太恰当不过,让张大少爷控制了京师三大营,那么京城的里里外外。魏党官员都可以横着走竖着爬了。尤其是张大少爷在阉党内部的铁杆盟友崔呈秀更是满口叫好,“妙!九千岁的这个安排简直太妙不过了,让对九千岁忠心耿耿的张好古控制了京师三大营,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九千岁和我们都可以稳如泰山了。”
“是吗?”魏忠贤也很得意自己的这个安排,笑道:“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你们从明天起就各自上表,保奏张好古那个小猴崽子出任京营提督,先把舆论造出去,然后咱家再看看给那个小猴崽子安排金都御史还是兼任六部尚书。”
“九千岁,请稍等。”这时候。张大少爷在阉党内部唯一的敌人、刚刚排挤走顾秉谦、新任户部尚书冯栓理所当然的跳了出来,阴阴的向魏忠贤说道:“九千岁,崔大人刚才说张好古对你忠心耿耿,依卑职看来。只怕未必,让张好古出任京营提督一事,还请九千岁三思。”
“冯栓!”魏忠贤不高兴的喝道:“咱家知道你和张好古不对付。可是你说张好古对咱家不是忠心耿耿,无凭无据随口诬陷,是不是太过了?”
“九千岁,卑职绝对不敢随意诬陷。”冯栓也不害怕。语气更为阴森的说道:“卑职也是最近才知道。英国公张惟贤有意把他的幼女张清韵许配给张好古,张清韵也当众扬言。非张好古不嫁就凭这一点。卑职就得请九千岁小心。”
“张惟贤打算把女儿许给张好古?”魏忠贤楞了一下,又大笑说道:“冯栓,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大明律同姓不得通婚,官员有违此律者,一律革职判离除非张惟贤不想要他祖宗留下来的禄位了,否则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用美人计来对付咱家的这个姓张的干儿子啊。”
“九千岁,你有所不知冯栓附到魏忠贤耳边,低声说了一通其中的原因。魏忠贤则是脸色大变,脱口问道:“真的?为什么连咱家的东厂都不知道这事?”
“九千岁,这件事在当年实在太小了小到连东厂都没有记载此事。加上年代久远,所以九千岁才不知道这件事。”冯栓阴笑着说道:“卑职奉九千岁之命刻意拉拢于张惟贤的关系,刺探他的动静,这才无意中在张惟贤家人口中得知此事。”
“张惟贤,咱家差点上你的大当了。”魏忠贤脸色铁青,哼道:“难怪你会让女儿随着张好古南下江南,咱家还以为你是娇惯女儿,原来你是存着心把咱家亲手栽培的张好古一把拉过去咱家种树你乘凉,想得到美!”
“九千岁,张好古并不知道此事原委,现在补救还来愕及。”崔呈秀极讲义气的站了出来,向救忠贤拱手说道:“九千岁,人才难得,张好古对你一向都是忠心不二,张惟贤女儿的事,卑职可以用人头担保。张好古事前并不知道冯大人说的那些事。依卑职愚见,九千岁因为张好古的偶然失误而弃用贤能,实在有些浪费。”说到这,崔呈秀又补充一句,“况且九千岁你也知道。张好古最想娶的人是熊廷弼的女儿熊瑚,九千岁只要控制了熊廷弼父女,张惟贤纵然用美人计,也未必能动摇张好古对九千岁你的忠心。”
“崔大人,你这些话就有些想当然了,男人嘛,那一个不是对美女见一个爱一个?张好古有了熊廷弼的女儿,难道不想再要张惟贤的女儿?”冯栓继续落井下石。这次换崔呈秀阴笑了,“冯大人,说你笨嘛你还不承认,难道你就不知道,张好古是他家里十代单传的独苗现在的熊廷弼女儿对张好古来说,可是比张惟贤的女儿重要百倍了。”
“什么意思?”魏忠贤有些惊讶的问道。崔呈秀一笑,也是附到了魏忠贤的耳边,低声说道:“九千岁。这是昨天才送来的消息熊廷弼的女儿
“还有这事啊,看来咱家倒不用担心张好古的忠心了。”魏忠贤面露微笑,一指崔呈秀说道:“你是张好古的好友,这两件事就让你去办。一是拟一道公文。随便找一个借口,把熊廷弼一家都叫到京城来侯用。二是张好古的船到天津的时候,你亲自去迎接他,让他,,。
冯栓还真不愧是魏忠贤派到张惟贤家中的内应,魏忠贤和崔呈秀等人在家里讨论张大少爷的官职安排。结果内容当天晚上就送到了张惟贤面前。知道了魏忠贤的安排和幕后的情况,脾气甚好的张惟贤郁闷的当场摔了一个茶杯,暗骂冯诠蠢货,没和自己商量就提前打出王牌,白白浪费了自己精心布置的妙计;更骂张大少爷厚颜无耻,早早就和熊廷弼的女儿勾搭成奸,使得自己利用女儿控制他的计划落空,又白白浪费了自己以前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
“没办法了,难道真的没办法阻止京师三大营落到魏阉手里?”飞快冷静下来后,张惟贤又开始考虑下一步该如何走,思来想去张惟贤忽然动了一个念头,“既然阻止不了京师三大营落到魏阉一党手里,那我为什么要去白费力气阻止?魏阉是打算把京师三大营交给张好古,从种种迹象来看,张好古那小子也并非完全不可挽救,我为什么不设法笼络那个小子?如果能把他争取过来,魏忠贤举荐他为京营总督,可就真是自掘坟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