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谁也不欠谁的
阎解成和于莉规划着未来，连怎么卸磨杀驴的细节都规划出来了。
躲在后厨里耳朵贴着门偷听的马华都有些看不下去这对夫妻的行为，在加上脸贴着门的姿势站久了，腿有点麻，活动腿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踢到门，弄出了一些响声。
坐在柜台里商量事情的阎解成和于莉听到响声吓了一跳。
“你刚才不是看了一遍说人都走了吗？怎么厨房的门会响？”
阎解成心生警惕立马就站了起来，想要进厨房一探究竟，却又有些胆怯。
“我是看了一遍啊，我很确定人都已经走光了，应该是老鼠吧？”
于莉猜测道。
躲在厨房门后的马华听到阎解成和于莉的对话，担心这两个人会进来找他，到时候他就会变得很被动了。
马华灵机一动，装着没事人提着装着饭盒的布袋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吐槽：“奇怪了，今天怎么拉不出来了呢？腿都蹲麻了都拉不出来，回到家里得继续蹲。”
这就是马华刚刚的真实情况。
他下班后在里面的厕所蹲，所以于莉检查厨房的时候才没有看到他。
从厨房出来后，马华惊奇道：“咦，老板老板娘你们也没走呢？”
阎解成和于莉都是有点精明的人，要不然也开不了饭店做小生意。
他们听到了马华刚刚的话，明白了原来马华刚刚只是在里面上厕所。
于莉试探了马华一句：“马华，你刚刚一直在厕所里待着？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吗？我觉得我们饭店招老鼠了。”
马华不傻，他知道于莉实在试探他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内容。
马华装傻说：“应该不会招老鼠吧？每天我们都是把厨房收拾干净了才下班的。刚刚我一直在里面蹲坑，没听到有老鼠的动静啊，安静的很呢。
安静的我以为大家都走光了，担心大门会不会都已经锁死，今晚直接在饭店里睡觉。”
马华的气质本来就带点憨的感觉，所以他说的话阎解成和于莉相信了。
于莉用胳膊撞了阎解成一下。
既然马华没有听到他们那番卸磨后怎么杀驴的讨论，那么马华这个人也是可以尝试拉拢一番的。
何雨柱已经答应跟他们跑了，如果再加上一个马华的话，饭店的生意一定可以做大做强。
对付马华的方法可以跟对付何雨柱用一样的方法，找一两个及格的厨师盯着马华做菜。
外行只能看热闹，内行能看出门道。
等及格的厨师们把何雨柱和马华的本事学会了，就可以把这两个要价高的人一脚踢走了。
马华正想离开没走几步就被阎解成叫住了：“马华，你回来一下，你还没走就正合适了，今天我就跟你说点事情，绝对是大好事。”
马华折返回来，心里面已经开始提防阎解成和于莉了。
刚刚偶然听到这两个人都对话，马华就知道了这两个人都是会算计的老银币，而且是特别抠门，一分一厘都得算计的那一种。
他得警惕这两个人给他下套。
“老板，怎么了，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马华一张笑脸。
演戏要演的像一些嘛！他刚刚装作没听到阎解成和于莉的对话，现在阎解成对他说有好事，他肯定是要笑的，不然阎解成肯定生疑。
“马华，我准备在外面租店铺重新开一个更大的饭店，等饭店开业了，你要不要过来帮忙。
你现在的工资是一千五百块对吧？我给你涨一千，只要你到时候跟我过去，一个月给你两千五。”
阎解成提出了这个事。
马华心想这两个人是真的胆大，居然敢挖他，肯定是没做好调查工作。
这两人怕是不知道吧？李烨是他的师傅，他的这一手厨艺都是李烨教的。
于莉见马华迟疑了，立刻说道：“我们都特别看好你，两千五只是眼下给你开的工资。
我们计划开一个更大的饭店，能够容纳的客人会更多，饭店每天的营收也会更多。
只要新饭店的生意好，我们赚到钱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到时候你的工资还能再涨一涨。”
反正画饼又不用花钱，上下嘴皮子一碰大饼就画出来了。
于莉觉得自己开的条件已经很有诱惑力了，相信一定可以让马华心动。
但是她不会想到马华刚刚已经听见了她和阎解成的对话。
在明知道这是一个坑的情况下，马华是不可能会往坑里跳的。
而且退一步讲，马华是一个很忠心的人。
李烨那么照顾他，教他一手不输何雨柱的好厨艺，他怎么可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背叛李烨呢？
就算他没听到阎解成和于莉卸磨杀驴的话，他照样不会背叛李烨。
“不了吧，这家饭店不是有你们的一半吗？在这家饭店上班不一样是在帮你们赚钱吗？都是一样的。
我这个人喜欢稳定，不喜欢到处跑。”
马华拒绝了于莉的请求。
于莉一想觉得也是，这饭店有她们的一半，马华在这里干活是一样的，产生的收益最后有一半不还是她们的吗？
无非就是马华不愿意跟她走，她少赚了一些。
“行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你。如果你哪天改主意了，可以随时跟我说。”
于莉说道。
马华出了饭店的大门并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李烨的住所，把这个消息告诉李烨。
“师傅，这回你真的看错人了，阎解成和于莉不是什么善类，他们就是两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知道他们今天干了什么吗？他们在下班之后把傻柱留下了，说准备在外面开一个新的饭店，给傻柱涨一千块工资，傻柱已经答应跟他们走了。
他们不仅拉拢傻柱，还想让我跟着他们一块走，我没答应他们。”
马华把今天他意外听到的内容跟李烨详细说了一遍，让李烨早点做好准备，再这么下去饭店被阎解成和于莉掏空。
马华本以为李烨会被这个消息气到。
毕竟阎解成和于莉这算是恩将仇报的行为，谁摊上了不生气呢？
而李烨明显不是一般人。
李烨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一点儿都不生气，这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澹定，这不是挺好的吗？我早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按耐不住想要单干的。”
李烨很冷静的说。
阎解成和于莉这种人李烨能不了解吗？在电视剧里，为了多赚钱节约用人的成本，他们很短时的把何雨柱开除了，让胖子当主厨。
很快就吃到了短时的恶果，没了何雨柱饭店经营不下去了，只能又加更多的钱请何雨柱回去。
像这种短视的人，在李烨带他们赚到第一桶金后，为了更多的钱干出背刺李烨的事一点儿都不稀奇。
在投资他们之前，李烨就已经算到会有今天了。
“师傅，你没生病吧？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着急吗？”
马华都急坏了，生怕阎解成和于莉的行为会让李烨吃大亏。
李烨却十分澹定的说：“着什么急呢？我现在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跟他们住一个院子那么多年，他们是什么为人我能不了解吗？
我早就知道他们的脑后有反骨，有朝一日肯定会背叛我，所以我早就做好预防的准备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真以为李烨会那么傻，投资那么多钱给阎解成还白送阎解成五成股份？
说到底，阎解成和于莉还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李烨当时口头上说的是股份，但是在合同里写的是干股。
如果阎解成继续帮李烨干活的话，那么他享有这五成干股带来的分红权。
如果有朝一日阎解成要退出了不干了，那么干股自动撤销，阎解成就失去干股变成外人了，以后都不享有分红的待遇。
这些条款李烨是打印在合同里的，只是阎解成当时没看仔细，或者压根就看不懂罢了。
刚刚开放没多久，人们在这方面的知识普遍不足。
在几年以前，阎解成和于莉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小老板，怎么可能研究合同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了。
或许他们都不懂股权股份和干股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简单点说，阎解成如果离开饭店甩开李烨单干，那么现在这家饭店就跟阎解成没有任何关系了。
阎解成辛苦了半年时间，做的嫁衣都送给李烨了。
送一家口碑已经打好，有大量回头客不缺生意的饭店给李烨。
当然，李烨对阎解成也是很够意思的。
阎解成帮李烨打了半年工，送了一个稳定盈利的好饭店给李烨。
李烨靠着李烨都投资利用这个饭店半年时间捞了十几万，捞到自立门户的资本。
着才是李烨一惯的行事风格，只要是为他做事的人，他肯定都会给足好处的。
如果没有李烨的投资和点子，阎解成一个没有成本的人把自己卖了都不可能在半年时间赚到十几万。
所以李烨和阎解成之间谁都不欠谁的。
阎解成愿意一直帮李烨做事，李烨不会赶他走，一起赚长远的的钱。
要分道扬镳了，李烨拿回饭店，阎解成带十几万自立门户，这很合理。
李烨让马华回家，说：“我心里有数，回家去吧，好好上班，就算没了阎解成和于莉，饭店一样能运转，而且生意会越来越好。
至于傻柱嘛，他要跳槽是他的自由，由他去吧。
傻柱在阎解成的手下干不长久的，用不了多久，他得灰熘熘回来。”
李烨对自己的判断相当有自信。
李烨都已经这么说了，马华就不再说什么了，直接走人了。
……
又是半个月过去，阎解成和于莉的新餐厅已经装修好了，直接带着何雨柱和两个帮厨过去另立门户。
在干这些事情之前，阎解成和于莉可没有跟李烨通气，而是先斩后奏。
先另立门户了再来通知李烨。
“李烨，我们想了想，合伙开分店就算了，我们已经开了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饭店。
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一时忘记跟你说了，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阎解成兜里有钱了，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饭店，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跟李烨平起平坐了，没了之前的尊敬。
“这事你们干的不地道，干这么大的事不通知一下我这个合作伙伴，让我有些准备。
还把傻柱和两个熟手帮厨挖走了，真是让我猝不及防啊！
不过木已成舟，埋怨你们也没用，就算了吧。”
李烨澹定看着阎解成装逼。
“你能这么想就很好了。我们是另立门户了，不过我们在这旧饭店里有一半。上个月赚的钱得分我们一半吧？”
阎解成和于莉今天是要钱来了。
“你们怕是没看合同吧？我给你们的股份是干股，是以赠予的形式给你们的，只有分红权。
而且在你们离开了饭店后，不帮我干活儿了，自动失去干股，不再是股东。
也就是说，旧饭店赚多少钱已经跟你们没关系了。
从你们自立门户从旧饭店退出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放弃了旧饭店的五成干股。”
李烨对一脸懵逼的阎解成和于莉说。
阎解成已经目瞪口呆了。
居然有这样的说法？退出了旧饭店就没有分红了？该不会是李烨在蒙他吧？
“你该不会是在蒙我们吧？合同里有这些内容吗？”
阎解成有些不敢相信。
李烨直接取了他保留的那份合同的复印件给阎解成看。
“你自己看看合同里写的是不是干股吧，还有你们退出公司，等于自动放弃干股。”
李烨翻到那一页，指给两人看。
两人定睛一看，居然真有那么一条。
阎解成有一种被狗r了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早说清楚呢？合同那么多页，密密麻麻几万字，谁看这么细啊！”
阎解成有些恼怒。
“我没说清楚你们也没问啊！你们没问我为什么要说呢？我以为你们都懂了，不然为啥签字呢？
你们现在知道也不算晚，知道旧饭店和你们没关系了就走吧！以后各做各的生意，你走你们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李烨直接送客，让阎解成和于莉走人。
第280章 阎埠贵不干了
阎解成和于莉心有不甘，有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挫败感。
本以为退出旧饭店另立门户是稳赚不亏的选择。
他们以为就算新饭店经营不善，他们依旧持有旧饭店一半股份，能够给他们带来源源不断的收益。
没想到李烨早就做好了应对的措施，他们退出旧饭店就意味着自断退路。
一旦新饭店经营不善，又失去了旧饭店持续的收入，他们就会一战回到解放前，重新变成没有任何创业资本的闲人了。
“李烨，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是吧？你就等着我们不干了对不对？
只要我们不干了，旧饭店就彻彻底底归你所有了。
我们半年来所有的努力全给你做了嫁衣，你真是好阴险啊。”
阎解成很是不甘心，这种被拿捏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这句老话你们没有听说过吗？
我把钱投资给你们，肯定是要做好准备预防你们叛变的。
你们也不用把我说的那么腹黑，我这样的投资者在社会上已经算是比较厚道了。
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不背叛我，继续在旧饭店干活儿，我也不会收回赠送给你们的干股啊！
你们背叛我了，你们也没亏，不是赚到了开新饭店的资本吗？
你们们心自问一下，没有我的投资，凭你们自己能在半年时间里赚到这么多钱吗？”
面对阎解成的指责，李烨反问了回去。
“……”
阎解成无话可说。
没有李烨，以他和于莉根本不可能在半年时间内赚到十几万，这一点他是要承认的。
就别说十几万这么大的数字了，当时他的钱都被李长明卷走了，工资辞掉了，相当于没有本钱又没有工作的无业游民。
没有李烨的投资，他们几千块可能都攒不下来。
阎解成灵机一动，又装出一副温顺的样子，对李烨说：“李哥，不用做的这么绝吧？开新饭店另立门户是我一个人的事，跟我媳妇是没有关系的。
也就是说，我媳妇依旧可以待在旧饭店，继续帮你管理旧饭店。”
阎解成不想就这么放弃那么大的利益，整出了这么一套说法。
李烨都被这家伙给逗笑了，的占便宜的时候，阎解成的脸皮比阎埠贵都厚。
李烨回答说：“这话从你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拿来试图说服我？这不是侮辱人的智商吗？
既然都另立门户了，就别想着旧饭店这一块了，好好经营你们的新饭店，旧饭店这边我会找别的人来管理。”
说服不了李烨，阎解成和于莉又变脸了：“算你做的绝。”
撂下一句话后，无能狂怒的阎解成和于莉从李烨家出去了。
“媳妇，你说这都是什么人啊。我们辛辛苦苦帮他干了半年，好不容易才把饭店的招牌立起来，打造成一只不断下蛋的金鸡。
这个心黑的人居然卸磨杀驴，把我们一脚踹开了。
而且他早就算计好了，你看到刚刚他那张嘴脸没有？要是打得过他的话，我都想打他一顿。”
阎解成无能狂怒道。
“行了，人家都写在合同里了，我们不占理，谁让我们当初看合同没看仔细呢？
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反正半年靠他的投资，我们赚到了一家新饭店，也不算很亏。
只要我们好好经营新饭店，将来一定可以超越他那家旧饭店。”
于莉叹息一声，劝阎解成朝前看。
光骂李烨有什么用呢？白字黑字打印在合同上的条款，骂李烨一百遍也改变不了现实。
不如老老实实认命，经营好自己的新饭店算了。
“不骂他几句心里不舒服。说到新饭店，我们只挖到傻柱和两个帮厨，又得另外再雇一个专业的厨师盯着何雨柱学。
这前期投入的成本着实不小啊，光是厨房的人就去了这么多钱。
我们还得找一两个便宜的工人打杂，上哪能找便宜的工人呢？”
阎解成开始变得头疼了。
没了旧饭店的收入来源，在新饭店没有盈利之前，手头的钱就得精打细算花一分少一分。
于莉说道：“这个好办啊！找你爸妈不就完事了吗？他们年纪大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给他们比一般的工人低一些的工资他们肯定都愿意干。
尤其是你爸，你爸那个人最喜欢占小便宜了。
给他点钱赚，他不得屁颠屁颠来帮我们忙？”
阎解成生以为然，觉得于莉说的很有道理：“行，就按你说的办，我们这就去请他们帮忙。”
……
阎解成和于莉刚离开后院，许大茂从屋里出来，扭头进了李烨家。
“李爷，我刚刚听到阎解成那小子和他媳妇在外面骂你了，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八卦道。
“他们瞒着我又开了一家新饭店，把傻柱和两个帮厨挖到他们的新饭店了。
刚刚跟我炫耀呢，被我呛了回去。
估计是他们的心里不舒服吧，所以骂我几句也很正常。”
李烨回答道。
许大茂义愤填膺，骂骂咧咧道：“没有你的投资，他们能有今天？靠着你的投资赚了点钱就开始背叛，让我碰到他们了，非骂他们几句不可，两个白眼狼。”
“行了，没必要搭理他们，他们这种目光短浅的人是没什么前途的。
新饭店开起来了有什么用？就他们那作风，估计很快就会干不下去的。”
李烨评价说道。
阎解成和于莉这种人太爱计较，一分一厘都得算。
以他们的性格，将来绝对要跟傻柱闹翻。
而且这两个人不光是压榨自己人厉害，把客人一样当凯子宰。
在电视里，何雨柱不是管他们要两千五百块工资加带菜吗？
何雨柱带的可不是客人吃剩下的剩菜，而是客人没吃过的那种。
阎解成和于莉为了让自己不亏，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们让胖子在客人的菜出锅的时候扣下一点，扣下的那一点就让何雨柱带回家。
这等于是欺骗顾客，把顾客当猴子耍了。
顾客点了五块钱的东西，最后给客人四块五，这种缺斤少两的奸商能干长久才怪了。
李烨估算，就那十几万，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被阎解成和于莉赔干净。
到时候他们还得灰熘熘回来求自己，到了那一天，自己已经不会搭理他们了。
李烨对许大茂说：“大茂，你前不久不是说想跟晓娥的父亲到南方做生意吗？
现在机会来了，不需要到南方，你一样可以当老板。”
许大茂一听就来精神了。
居然有这种好事？不用到南方就能当老板赚钱这个好啊。
在自己的家乡就能发财，谁愿意背井离乡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混呢？
而且这年头外地也挺危险的，打劫抢的情况不少。
“真的？在京城就能当老板赚钱？真有这种生意的话，您可一定要给我介绍介绍。”
许大茂神色激动看着李烨。
“阎解成已经不干了，我的那家饭店你和你媳妇来管怎么样？我给你两成干股。”
李烨对许大茂说。
这可是零风险高回报的好事，只要稳一点不要浪，基本上都能赚到大钱。
“干，我愿意干，我肯定会好好管理，把饭店的生意做大做强。”
许大茂二话不说就接受了。
李烨为了让许大茂能拿出十二分精力做事，给他画了一张饼：“你可一定要好好干，现在饭店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了。
只是阎解成带着傻柱和两个帮厨跑路了可能会在短时间之内出现麻烦，比如客人太多了，招待不过来，让部分客人心生不满。
只要你能稳住了，不让饭店流失客人，能够维持饭店现在的生意，那么很快就可以开第二家分店了。
第二家分店一样交给你和你媳妇管，一样给你两成干股。
你好好干，前途肯定很大。阎解成帮我干了半年赚了十几万，都能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饭店了。
只要能够稳住，第二第三家分店估计两年内就能开起来，到时候你一年赚几十万绝对不是问题。”
几十万！许大茂现在的全部家当都不够十万，李烨告诉他两年后他可以稳定年入几十万，他激动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通过许大茂兴奋的表情和眼神看，李烨就知道这饼画的是很有效的。
许大茂是个挺机灵的人，而且不会像阎解成那样短视，相信许大茂能干出比阎解成夫妻更加出色的成绩。
尤其是许大茂有一个贤内助，丁虹英可是高中学历的资本家后代。
高中学历放这年头都算高学历，而且人家见识多，就算许大茂短视，丁虹英也能把许大茂拉回正轨。
“李爷，我这就回家跟我媳妇分享这个好消息。
明天一早我就领着我媳妇上班去，人手紧缺的问题我会解决好的。”
许大茂胸有成竹说。
“嗯。”
李烨点头，期待许大茂的表现，希望许大茂办事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
前院，阎解成和于莉进了阎家。
这是最近半年阎解成和于莉第一次回家。
在这半年时间里，他们都赚到钱了，哪愿意回这个家呢？他们躲着阎埠贵和三大妈都来不及，生怕阎埠贵和三大妈占他们的便宜。
“你们不是都不认识我们了吗？还回这个家做什么呢？”
阎埠贵看着报纸，就没正眼看阎解成和于莉。
阎解成和于莉自然能听出来阎埠贵这是在阴阳怪气。
但为了节约用人成本，得请阎埠贵和三大妈出山，可不就得忍受一下吗？
“爸，瞧您说的，您是我爸，我哪能不认识您呢？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家，我不回这个家能去什么地方呢？
外面的事业做的再打，外面的世界再好，都没有家里温暖。”
阎解成嬉皮笑脸的说。
“对，家里温暖，外面再好也没有家里好，谁都没有爹妈好。”
于莉符合说道。
“哼！你们说的话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信。”
阎解成没好气说。
他可是很清楚的记得半年前在饭店上班的时候阎解成和于莉这对好儿子好儿子是怎么刁难他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阎解成和于莉就没有回来过了。
今天突然回来，肯定有事。
阎解成见说漂亮话没用，等于拿热脸去贴阎埠贵的冷屁股，所以就直说了：“行了，爸，我不跟你遮遮掩掩了，直说了吧。
这一回我们回家，绝对是给你和妈好处的。
我们现在已经不跟李烨一块干了，这家伙实在是太黑了。
我们重新租店面开了一家新的饭店，傻柱都已经被我们挖过去当大厨了。
现在就是缺点人手，你和我妈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我们的饭店帮帮忙呗，工钱一分都不会少给你们的。”
如果是半年前阎解成这么说，阎埠贵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现在阎埠贵已经不为所动了，因为他太了解这个儿子的秉性了。
等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肯定又会跟半年前一样，各种刁难他，逼迫他离开，闹得多难堪呢？
要落得一个那么难堪的结局，他还不如不要去了。
反正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把自己‘失去’的工资赚回来。
过个几年商品房到手了，他是会管阎解成索要高额房租的。
“不干了，没啥意思，我和你妈年纪都大了，干活儿哪有年轻人利索呢？
你们去找年轻人吧，我和你妈一把年纪了，在家里养老算了。”
阎埠贵直接拒绝了。
阎解成颇感意外，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吗？他这爱占便宜的抠门老爹居然不占便宜了，这剧本不对啊。
“爸，为什么不干呢？工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们。
你在家里拿退休金有什么意思呢？多买点肉都心疼吧？
来帮我们干活儿，多一份收入，日子肯定更加美好。”
阎解成不死心，继续劝说道。
“算了，你们的钱我没那个命赚，更没有那个命花。
你们还是去找外人吧，别找我和你妈了。”
阎埠贵再次拒绝。
阎解成见阎埠贵不像是装的，是真的不想干，只好加大筹码了：“只要你们来帮忙，可以带剩菜，带多少都可以，行了吧？”
第281章 没了何雨柱不行
可以白嫖饭菜，阎解成开出的这个条件倒是让阎埠贵有些心动了。
可以白嫖饭店里的饭菜，就意味着家里每一天都不用开火了，伙食费就省下来了，赚到手的工资属于是净赚，这个好。
“你们要开一家新饭店，在刚刚起步的时候面临许多困难，我们这些当父母的帮帮儿子儿媳是应该的。
这样吧，我就不去了，让你妈去帮帮忙吧！
我可先跟你们说好了，别占你妈的便宜，不要让你妈带客人吃剩下的东西回来，我们要客人没吃过的菜。”
阎埠贵见有好处可以捞立马就改口了，表示可以让三大妈去饭店帮忙，他自己就不去了。
他自诩文化人，上回去了餐厅给客人端茶倒水让他觉得很没意思。
他觉得自己一身才华，去干这样的工作不是埋没了自己的才华吗？
再加上等饭店生意稳定下来后，以阎解成和于莉的尿性，肯定又会变着法子刁难他把他赶走，闹得多没意思呢？
让三大妈一个人去就没事了。
“就妈一个人来帮忙啊？那您老人家呢?您老人家在家里没啥事做，你就不来帮帮忙吗？”
阎解成顿时觉得自己亏大了。
他心里那把小算盘一样在啪啪啪计算着。
阎埠贵和三大妈一块来饭店帮忙，每天带的是两人份的饭菜。
三大妈一个人来饭店帮忙，每天带的还是两人份的饭菜，这么一算他又亏了一点点。
于莉和阎解成十几年夫妻，已经很默契了。
阎解成都能算到亏了，她一样算到亏了，立刻说道：“是啊，既然妈都来帮忙了，爸你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多无聊！你就一块来帮忙吧，工资又不会少给你。”
阎埠贵拒绝道：“你妈一个人去就够了，我就不去了。
你们不要再逼我了，再逼我，我让你妈跟我一块在家里待着，我们哪儿都不去了。”
三大妈对阎埠贵言听计从，这一点阎解成和于莉心里是有数的。
只要阎埠贵不让三大妈去饭店上班，三大妈绝对会乖乖听话。
所以阎解成和于莉见好就收，阎解成安抚说：“行行行，就妈一个人来帮忙，一个人就够了。”
阎埠贵死活不愿意出山，能找到三大妈一个廉价工人已经不错了。
至于三大妈带两份饭菜回家，阎解成有让自己不亏的方法。
旧饭店那边的口碑和招牌已经做起来了，每天求大于供，很多客人想吃饭排队都排不上。
他这个时候开一家新饭店，就打出旧饭店原班人马口味不变的招牌，一定能吸引一部分客人过来。
客人多了点的菜就多了，在客人的菜出锅的时候多扣一点下来，阎埠贵和三大妈的那份饭菜不就有了吗？
这么算的话，吃亏的是饭店的顾客，又不是他阎解成，他完全可以接受。
“就这么说定了，你让明天就来饭店上班。”
和阎埠贵商量妥了，阎解成和于莉就走了。
阎埠贵打开电视机看着电视哼着小曲，高兴极了，觉得聪明的他又占到便宜了。
……
一段时间又过去了，阎解成和于莉的饭店生意挺好。
毕竟打着旧饭店原班人马的招牌，很多不想在旧饭店排队的客人纷纷来这边光顾。
但是，问题很快就出现了。
一桌客人在菜上齐了之后把于莉叫过来了。
“几位客人，怎么了？是我们的菜味道不合胃口还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这是原班人马，厨房的人都没换，味道和老店那边是一模一样的。”
于莉立马解释了一番。
客人说：“我能尝出来，你们的厨师应该没换，是老店那边的老厨师。
我是看你们老店那边的客人太多了，难排队才来新店帮衬。
只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怎么你们新店的分量不如老店实在呢？”
于莉扫了那几盘菜，内心是一阵尴尬。
她和阎解成抠门，何雨柱和三大妈每天都要带客人没吃过的饭菜，为了节约成本可不就得从客人的盘子里扣吗？
然后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客人反应菜的分量变少了。
于莉装傻说：“没有吧？我们这边和老店那边是完全一样的，不存在分量变少的说法，可能是您的错觉？”
那客人今天是带朋友来的，也懒得跟于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
菜的分量他能明显感受到少了一些，但好在味道还是非常棒的，所以他就不跟于莉计较了，让于莉忙去。
虽然他没跟于莉掰扯到底，但对这家店已经没太多好感了。
只要老店那边有不难排队的话，他一定优先选择老店。
很多时候，口碑就是这样被一步步败坏的。
根这位客人同样想法的有很多人，只是阎解成和于莉依旧沉寂在大赚特赚的喜悦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抠门算计已经酿成危机了。
一旦饭店里出现变故了，这个危机就会迅速爆发。
……
一个月过去了，来阎解成饭店吃饭的客人倒是不少，毕竟何雨柱的手艺摆在那里。
可是抱怨菜分量变少的客人是越来越多了，阎解成和于莉嗅到了危机感，觉得这个问题必须得解决了。
如果再不解决这个问题，怕是客人会慢慢流失掉。
阎解成和于莉解决问题的办法很奇特，他们不肯多出点钱让何雨柱多炒一些，只要多炒一些，就是被何雨柱和三大妈扣掉一部分，依旧能维持一个正常的分量。
但是呢，阎解成和于莉时间决绝对不会这么干的，他们可不想让自己多亏哪怕一分钱。
所以阎解和于莉一合计，商量出来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从何雨柱的身上入手。
何雨柱每天带回家的菜最多，工资也最高，整个后厨的其他人加一块的工资都赶不上何雨柱。
于是在这天下班后，于莉把另外一个厨师留下来，要找他谈谈。
“我让你盯着傻柱，学傻柱的手艺，你本身就是专业的厨师，都盯了一个月肯定能看出点门道吧？”
于莉问这个厨师。
厨师有些酸的回答说：“傻柱那一套我早就学会了，现在厨房里的菜不都是我一个人在做吗？
切菜是我炒菜又是我，傻柱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没干，就知道端着个茶缸在那里指点江山。”
这个厨师有点羡慕嫉妒何雨柱。
明明他干的活儿比何雨柱多得多，凭什么何雨柱拿到的工资比他多好几倍呢？
他不服气，他觉得他上他也行。
于莉经常会到厨房里看，她每次进厨房的时候确实都看到何雨柱坐在那里喝茶，都没怎么干活儿。
“我问你，如果现在没了傻柱，你一个人能把那些菜做出来吗？”
于莉又问道。
厨师都不带犹豫的，立马回答说：“没有任何问题，现在的菜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傻柱他每天就是混日子，什么事情都不干，有他和没他都是一样的。”
得到厨师的肯定答复，于莉和阎解成高兴坏了。
阎解成对这厨师说：“从下个月开始，你的工资涨到一千块，你要好好干。
如果傻柱走后，你能保持菜的味道不变，我给你涨到一千五。”
厨师高兴坏了，羡慕了何雨柱那么久，工资可算是涨了。
而何雨柱呢，居然要滚蛋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
第二天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阎解成来到厨房找到正在喝茶的何雨柱，把今天的工资结给何雨柱了，再多给了二百块钱。
“阎解成，你今天怎么突然大方起来呢？我一天的工资是八十多块，你怎么给我二百八呢？”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钱，觉得有些奇怪。
阎解成一脸笑容说：“傻柱，我们这是小本生意，你实在是太贵了。
我们这个小地方养不起你这尊大佛，所以……”
话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何雨柱便听明白了。
原来阎解成是要让他滚蛋了，可能是怕他闹起来了，所以多给了他二百块。
“阎解成，你小子和三大爷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可真行啊。
我才干一个多月，把客人吸引来了就把我炒尤鱼是吧？你可真是会算计。
居然还多给了我二白块钱，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闹的话就能多拿二百，闹的话就没二百了是吧？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何雨柱有些恼火，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阎解成被何雨柱吓得有些怂了，后撤了几步说：“傻柱，你可不要乱来我跟你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了，你可不能跟从前一样动手动脚了。
以前你动手打了人，顶多就是开个全院大会批评你一下，让你赔点钱，惩罚都不痒不痛。
现在你动手的话，得进派出所蹲十天半个月知道吗？你动手了对你没好处，我们就好聚好散吧，多给你二百块钱，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何雨柱冷笑说道：“把你的心收回肚子里吧，瞧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我说了我要动手了吗？
既然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不要有回来求我的一天。”
何雨柱直接走人了。
阎解成松了一口气，追在何雨柱的身后滴咕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更不会去求你。”
没闹出什么乱子就把何雨柱赶走了，阎解成高兴坏了。
不用请何雨柱了，每个月又省下两千五百块钱了。
阎解成和于莉的精明算计很快就迎来了恶果了。
第二天，餐厅的客人直接发难了，把阎解成和于莉进来是一通骂：“你们的生意想不想做了？较少菜的分量我已经忍了，现在居然换了厨师，做出来的菜都不能吃了。”
阎解成和于莉都傻了。
不是说好了就算没了何雨柱，菜的味道一样不会变吗？怎么就出了问题呢？
于莉一脸尴尬的说：“没有啊，我门饭店的厨师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换过。”
“你们当我这张嘴是白长的吗？你们换没换厨师我尝一口就能尝出来。
我把话撂这，你们要是没换厨师的话，我把这盘子吃下去。”
说着，客人直接把那盘子翻过去，把菜扣在桌子上。
其他桌的客人情况差不多，都反应菜的味道已经变了，甚至有让阎解成和于莉退钱的。
阎解成和于莉为了不砸招牌，只好给客人退钱，把今天的客人打发走。
解决了客人后，阎解成和于莉来到后厨找那个厨师。
阎解成很是恼火的说：“你不是说没了傻柱一个样吗？你不是平时何雨柱都没有做菜都是你一个人做吗？
怎么平时你一个人做不会出问题，今天没了何雨柱就出大问题了呢？”
阎解成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厨师也懵啊。平时确实是他一个人在做菜，所以才给了他一种他上他也行的错觉。
他回想了一下，说道：“平时都是我切菜我炒菜没错，是调料的问题。
平时厨房的调料都是傻柱一个人买的，他每天早上来上班会带着一天量的调料来。
今天他没来上班，没带调料过来，我就做不出平时的味道了。”
阎解成和于莉一听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何雨柱也不傻啊。
菜烧的那么好吃的秘密就在香料，而香料的秘密就握在他一个人的手里。
这是何雨柱吃饭的本领，就算何雨柱再傻，也不会别人轻易把他吃饭的本领学走。
“怪不得傻柱昨天走的时候会说我一定会后悔的，还是我会去求他。原来他藏了一手。”
阎解成叫苦不迭，没了何雨柱，这饭店是真的开不下去啊。
可是他已经把何雨柱得罪死了，昨天闹得那么难看，现在回去求何雨柱的话，他多没面子呢？
“行了，别管面子不面子了。面子重要还是钱重要呢？我们投资这个饭店才开了一个多月，本钱都没有赚回来呢。
要是一直像今天这样，生意做不做了？赶紧把傻柱请回来吧。
没了傻柱，用不了多久我们这餐谈都倒闭了。”
于莉把那个说谎的厨师开除掉，然后拽着阎解成回了一趟四合院请何雨柱回去上班。
第282章 卑微的阎解成夫妻
阎解成和于莉屁颠屁颠回到四合院，直奔中院何雨柱家。
“嫂子，我柱哥在家吗？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阎解成满脸笑容，就跟一只哈巴狗似的，讨好刘心水。
刘心水已经知道阎解成把何雨柱炒尤鱼的事了。
对于阎解成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她个人一样非常不爽。
“我们家柱子在家睡觉呢，你们两位大老板找柱子做什么？不是都已经用不上柱子了吗？”
刘心水没给阎解成夫妻好脸色看，说话也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味。
现在是要求人的时候，阎解成和于莉对于自己的态度是摆的清的。
面对刘心水的阴阳怪气，他们厚着脸皮挤出一张灿烂的笑脸，不管刘心水说什么，他们都装作没有听见，一直在赔笑。
“嫂子，能不能让我们见柱哥一面？”
于莉见刘心水已经把阴阳怪气的话都用完了，再次提出要见何雨柱。
刘心水横了两人一眼，让他们进屋了。
此时何雨柱就半躺在床上，肚子上放着一个盘子，装着一盘瓜子在嗑瓜子。
阎解成夫妻进来了，他就跟没有看见似的，连视线都没有挪一下，继续磕着他的小瓜子。
“柱哥，今天外面天气好，怎么到不去外面走走呢？”
阎解成和于莉笑着走到床前，很是自来熟的找了椅子坐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没有搭理他们，继续嗑瓜子，发现拿瓜子壳那只手已经满了，想找垃圾桶丢瓜子壳，却发现垃圾桶被放在几米之外。
“柱哥，我来帮你丢就好，我来帮你丢。”
阎解成一点儿都不嫌脏，根本不在意瓜子壳上残留有何雨柱的唾液，双手捧过瓜子壳，小心翼翼丢进了垃圾桶里。
何雨柱见阎解成都这么卑微了，帮他丢了带口水的瓜子壳，终于开口问道：“我不是都被你们炒掉了吗？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饭店的人了。”
“柱哥，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怎么会不是我们饭店的人呢？你一直都是我们饭店的大厨啊。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一直都是。昨天是我说错话了，多喝了几杯马尿，头脑一晕就跟你说了那些话。
今天我酒醒了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所以特意来给你道歉，请你回去上班。”
阎解成讨好说道。
于莉趁机拿出了一些参之类的好货山货，对何雨柱说：“柱哥，昨天解成喝多了一时说错话了，我得知后已经把他骂过一遍了。
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解成计较了呗。
这些小礼物就当做是给你的赔礼了，明天回来上班好不好？”
阎解成和于莉就跟哄大爷似的，说话那叫一个好听，那叫一个有耐心，就差没给何雨柱跪下磕几个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于莉带来的东西，有参有酒还有两条好烟，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
烟酒是何雨柱的两大爱好，参是大补的东西，都很有用。
“把东西交给你们嫂子吧。”
何雨柱面无表情说。
于莉哪里敢不从呢？马上把礼物都交给刘心水了：“嫂子，这些小礼物你拿着吧。”
刘心水没客气，拿着这些东西去隔壁耳房放了起来。
于莉也高兴了，说：“柱哥，你这是答应了明天回来上班了对吧？既然这样，那我和解成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明天再见。”
说罢，于莉拽着阎解成就要走。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又开口说话了：“我可没说明天要回去上班。”
阎解成顿时就急了：“礼物你都收了，你明天还不回去上班吗？”
于莉也有些恼火，这不是耍人吗？
“我帮你们干了一个多月，积累了不少回头客，收你们一点礼物不是应该的吗？
又不是我主动跟你们要的，是你们自己送来我家的。
送出去的礼物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你们别想收回去了。”
何雨柱看着面色难看的阎解成夫妻，心里高兴极了。
他这个人一向记仇，而且一直都是报仇不隔夜的。
阎解成得罪了他，他怎么可能不报仇呢？
把阎解成和于莉当猴子耍，就算是他的报仇了。
主要是现在已经法制了，打人要赔很多钱不说还得蹲小黑屋留桉底。
如果还跟以前一样，事情不大就在院里内部解决，何雨柱早就用他那沙包大的拳头把阎解成揍一顿了。
“傻……”
阎解成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暴脾气上来了，要对何雨柱开喷。
于莉比较克制，压下了内心的不悦，并且及时阻止了阎解成发火。
于莉给阎解成使了一个眼色，让阎解成赶紧闭嘴。
现在是他们离不开何雨柱，所以何雨柱有嚣张的资本。
没了何雨柱，他们的饭店很快就会因为菜的水准直线下降而丢失绝对部分食客，最终在本钱都没有赚回来的情况下关门。
不想眼睁睁看着这种悲剧出现的话，他们就只能忍，不管何雨柱再嚣张都得忍。
“阎解成，你刚刚叫我傻什么？你对我要是有什么不满的话，你可以大胆说出来，不用憋着，憋在心里你也不舒服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瞪着阎解成，挑衅说道。
“他管你叫柱哥啊，解成，你说是不是？”
于莉推了阎解成一把。
阎解成已经清醒过来了，顺着于莉给的台阶就下，附和说道：“是啊，我刚刚管你叫柱哥啊，你刚刚没听见吗？那我再喊一声，柱哥，这回你应该听见了吧。”
“柱哥，你明天就回来上班吧，我给你涨工资行了吧？两千六一个月，给你涨一百块。”
于莉说道。
既然说好话拍马屁对何雨柱不管用，那么就只能给何雨柱更多的好处了，加薪是最容易的方法。
何雨柱不为所动，阎解成咬咬牙喊道：“两千七。”
“两千八。”
“两千九。”
“三千。”
阎解成和于莉就跟在参加一场拍卖会似的，两人轮流喊价，把这个价格不停往上加，很快就加到了三千这个数字。
都已经喊到三千这个数字了，何雨柱都没什么反应。
于莉有些绷不住了，跟何雨柱透了个底，说：“柱哥，三千块已经是我们能够给出的最大的数字了。
我们投入了那么多钱，饭店才开了一个多月，远远都没有回本。
再高的话，我们的饭店就开不下去了。”
“简单，开不下去你们就别开了，这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你们走吧，你们今天就是给我开到一万块一个月都没用。
因为我已经答应到李烨的饭店当厨师了，一样是两千五一个月，我和他签了三年合同。
签了字，三年之内我都没办法更换下家了，硬要更换的话就得巨额赔偿给他。
你们愿意帮我付这笔巨额赔偿吗？如果你们钱多的话，愿意帮我把钱出了，我倒是愿意回去跟你们炒菜。”
何雨柱对阎解成夫妻说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何雨柱已经被李烨签了三年了，他们想找何雨柱回去当厨子都没戏了。
忍气吞声半天了，结果等来了这么一个回答，阎解成彻底闹了，也不管何雨柱叫柱哥了，而是直接叫傻柱：“傻柱，你都跟李烨签了三年了，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浪费我们的时间。”
“你们问了吗？我从刚刚开始一直都说我不会回去上班，是你们一直求我回去。
我没说为什么我不能回去上班，你们也没问啊。
你们自己不问，现在反倒怪我了？你那张嘴说话再难听一点，信不信我把你嘴撕了。”
何雨柱恫吓道。
阎解成一下子就怂了，灰熘熘从何雨柱家出去。
“现在怎么办？姓李的实在是太阴了。我前脚让傻柱滚蛋，他后脚就忽悠傻柱签了三年合同。
他分明是跟我们对着干，故意不让傻柱回到我们饭店了。”
阎解成在心里面已经把李烨骂了几十遍了。
本以为退出旧饭店另立门户是一个对自己有百里无一害的选择，没想到李烨留了后手，他退出了就等于放弃干股，饭店变成李烨一个人的饭店了。
这也就罢了，没了旧饭店，新饭店生意能够一直红火的话，赚到的钱只会比以前更多。
问题就出在了他和于莉的短视这方面上。
他们的短视让他们做出了把何雨柱开除的决定，然后就被李烨把何雨柱重新挖跑了，造成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
“解成，要不我们回去求求李烨吧。傻柱签了三年，已经指望不上了。
旧饭店里不是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厨师马华吗？找李烨借马华给我们用用吧。
只要马华能来，能起到一样的效果。”
于莉提议说道。
“我们捅了他一刀，背着他开了一家新饭店，还把傻柱和两个帮厨挖走，他能把马华借给我们吗？”
阎解成对于自己曾经干过的不得到的事心里是有点逼数的。
他自己和李烨的身份对换一下，他也不会原谅一个背后捅刀子的叛徒。
“只要有机会的话总得试一试吧？如果请不到厉害的大厨，我们饭店可就彻底黄了。
投进去的那么多钱都没能赚回来，都亏死了，想要积累资金重新来过又得等多少年呢？”
于莉把当前的困境又跟阎解成说了一遍。
“找李烨肯定会被他羞辱，要不我们尝试一下挖别人家的饭店的大厨？”
阎解成说道。
于莉摇摇头说：“像傻柱和马华一样厉害的大厨，大多都在有名的饭馆工作，而且待遇只会比我们的小饭店更好。”
“……”
阎解成沉默了。
这个倒是真的，这个级别的大厨基本上都在比较厉害的老字号饭店工作，或者在国营企业里拥有铁饭碗。
而且不是每个厉害的厨师都像何雨柱那样，在国营企业里被卡十几二十年升不了级。
只要能力够，嘴不要跟何雨柱一样臭，早就升上去。
或许国营企业里的大厨赚的不如外面多，但人家事少稳定啊，是个铁饭碗。
开放都几年了，这些国营企业里的大厨肯定知道去外面赚得多，说不定已经有人挖过他们了，他们不为所动，就说明了他们更喜欢铁饭碗，这类人挖也基本是挖不动的。
所以一个厉害的大厨不是那么好挖的。
阎解成最终选择了对现实低头，和于莉一块来求李烨了。
“听说你们的新饭店生意非常不错啊，不好好经营你们的饭店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是想跟我炫耀一下你们的饭店生意有多好吗？”
李烨别具深意的笑笑，有些看阎解成于莉笑话的感觉。
其实阎解成和于莉会有这样的一天，李烨早就料到了。
生长在一个为了半根葱都能算计来算计去的家庭，养成了小家子气的斤斤计较的性格，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干得了大事呢？
能成就事业，肯定也是有人在他们的头上定规矩看管着他们。
就像前面半年一样，有李烨看着，阎解成和于莉没多少自由发挥的空间，按照李烨吩咐的做，不就赚到了十几万吗？
一旦没了人或者规矩管着，他们的微操就开始了，他们的性格问题造成的恶劣影响会被迅速放大。
“李哥您说笑了，就我们这么一点儿小成绩哪敢在您的面前班门弄斧呢？
我们不敢在您的面前炫耀，我们是您提携才有了今天。”
阎解成非常肉麻的说。
好好吹捧好好拍了马屁之后，正题就来了，于莉说道：“李哥，是这样的，傻柱不是被你签了三年吗？听说他三年之内不能更换下家，我们又想请一个厉害的大厨回去。
傻柱我们请不了了，能不能把马华借给我们用用呢？”
居然打马华的主意，阎解成和于莉怕是不知道马华有多忠心吧？
马华对阎解成夫妻另立门户并挖人的行为已经很不齿了，他们居然想让马华去帮忙。
李烨都有些想笑，对他们说：“马华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独立的人，你们要请他来找我做什么呢？你们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吗？
如果他们愿意跟你走的话，我还能拿根铁链拴着他不让他跟你们走不成？”
有戏！阎解成高兴坏了。
第283章 不像何家的种
何雨柱已经无法挽回了，能够找来一个马华，起到的效果是一样的。
马华一样有让饭店起死回生的能力。
“李哥，您可真是我的亲哥，有了你这句话，我们的饭店就算是得救了。
等我们回本了，赚到钱了，一定会好好感谢李哥您。”
阎解成笑得合不拢嘴，不忘记给李烨画一张大饼。
李烨的目光从阎解成和于莉那两张兴奋的脸扫过去。
高兴啥呢，也不动脑子想想，就冲他们办的那些不地道的事情在先，李烨会拯救他们？
不过让阎解成和于莉高兴高兴挺好的，因为他们现在不高兴的话，以后高兴的时候恐怕就不多了。
阎解成和于莉在李烨的面前说了一大堆的好话，但是当他们从李烨家出来后，脸立马就变了。
出了门，他们那张温顺恭敬的笑脸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屑的面孔。
“哼，神气什么呢？等我们赚到足够多的钱了，把饭店的生意做大，拿更多的钱去挖比傻柱和马华更厉害的厨师，开更多的分店把他现在那家破饭店挤垮。”
阎解成换了一张脸，恶狠狠的说。
……
时间来到第二天，阎解成和于莉一大早就来到旧饭店里找马华。
由于饭店的生意非常不错，马华已经看明白了，只要好好干的话，饭店是肯定不会倒闭的，而且赚的比轧钢厂的铁饭碗多很多倍。
所以马华已经辞掉轧钢厂的工作了，一门心思在饭店里上班。
现在没有到饭店，马华非常闲，跟刘岚等帮厨在折菜处理食材顺便聊聊天。
就在这时，阎解成和于莉出现在饭店里。
“马华。”
阎解成喊了马华一声。
马华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喊他的人是阎解成后，他又低下头继续干活儿，只因为他瞧不起阎解成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
阎解成和于莉的脸皮厚啊，马华装作没看见他们，他们却厚着脸皮继续上前跟马华搭话。
“马华，借一步说话，我们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阎解成很客气的说。
不管是阎解成还是于莉，都把姿态放得很低，脸上又全是笑容。
马华和阎解成于莉之间没什么直接的仇恨，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马华也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阎解成和于莉难堪。
他起身洗了把手，对阎解成和于莉说：“要到什么地方谈，走吧，带路吧。”
阎解成带着马华到店外，于莉更是往店里瞄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跟出来偷听外，这才放心给阎解成一个眼神暗示。
阎解成对马华说：“傻柱已经被我炒了，因为这家伙的嘴实在是太臭了，而且态度很嚣张，厨艺又没有你好。
所以我把他炒了，打算请你去我们饭店当大厨，我可以给你涨工资。”
果然开始做生意后，人的脸皮就会变厚。
阎解成当了小老板一段时间，脸皮已经厚的堪比城墙了。
谎话那是张口就来，而且是一点儿都不脸红。
明明就是他和于莉认为何雨柱的手艺已经被他们请的厨师学会了，认为何雨柱已经不具备性价比了，所以才会把何雨柱炒掉。
但是从阎解成的口中说出，像是专门为了马华炒掉何雨柱似的，把黑白都颠倒了。
本来马华是打算给阎解成和于莉留一些面子的，毕竟此前双方没仇。
可是现在阎解成都已经把马华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了，把马华当成大傻叉，马华觉得自己就不需要继续给阎解成面子了。
马华回怼说：“为了我炒掉傻柱？炒掉何雨柱之后花比请何雨柱更高的价钱请我？就你们两个连客人的菜都偷的抠门货色会闲着没事让自己多出钱？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傻柱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们请傻柱过去，就是为了偷师的。
一旦偷师成功，你们就会把傻柱炒掉。”
阎解成和于莉又吃惊又尴尬，马华是怎么知道的呢？
昨天他们去四合院里找何雨柱，何雨柱说还没有回旧饭店这边上班，在家里躺了两天。
没有来旧饭店上班，就不可能跟马华有接触，更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马华，那么马华是怎么知道的呢？
马华看着一脸吃惊的阎解成和于莉，指了指身后的饭店，又说道：“那天你们在柜台商量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见了。
所以现在你们是偷师傻柱不成想换成我，你们觉得我会那么傻，跟你们这种没前途的人混吗？
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刚刚没有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些话说出来，我已经给你们留面子了。
再来找我，想把我当傻子忽悠，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阴谋都已经被马华发现了，阎解成和于莉就没必要自找没趣了，灰熘熘的就闪人了。
……
四合院里，此时此刻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个戴着一顶蓝色帽子，穿着一件绿色军大衣的老头回来了，这个老头有一双大大的眼袋，已经站在四合院门口良久了。
站了许久，他最终还是做出了那个决定，回家。
老头进入四合院的时候，在前院摆弄花花草草的阎埠贵第一个发现他。
整个四合院的一百多号人阎埠贵都熟悉的很，毕竟他家就住在前院，所有人进进出出都得从他的眼皮底下经过。
但是这个身影有些陌生。
阎埠贵带着疑惑问他：“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啊？”
老头抬起头看着阎埠贵，阎埠贵也看清了这个老头的脸，他是大吃一惊。
过了片刻，阎埠贵方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是老何？何大清，傻柱的爹。”
何大清盯着阎埠贵那张脸，认了十几秒钟，也是认出来了，滴咕说：“老阎？阎埠贵？”
“诶呀，真是你啊老何，你这一走就是二三十年了，可算是回来了。”
听到对面的答复，阎埠贵就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了，这人真的是何大清。
何大清听到二三十年这几个字，表情显得有些惆怅，叹口气说：“是啊，一晃眼这都二三十年过去了，我又回来了。”
跟一个有几个孩子的寡妇跑路，去了寡妇家里，果然最终没什么好结局。
即使他对寡妇的儿女们不错，真心把白寡妇的儿女当自己的儿女对待。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不是自己的子女就不是自己的子女。
白寡妇还在，子女们看在白寡妇的份上不敢对他太过分。
白寡妇腿一蹬，在白寡妇子女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外人了，而且是没有用需要养的外人，自然不受待见。
他被白寡妇的儿子儿媳门刁难了几个月，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才重新回到京城。
“老何，你一走就是那么多年了，怎么又回来了呢？
还带着这么多行李，这是要准备回来长住了？”
阎埠贵看着何大清提着的大包小袋，有些好奇。
他也听说了何大清当年是跟一个寡妇跑路的。
这么多年没回来，现在突然回来了，就只能说明是寡妇那边出了什么事嘛！
何大清一回来，又有好戏看咯！
听说何大清离开这么多年，都没管过何雨柱何雨水兄妹。
何雨柱何雨水兄妹靠着院里的人资助去了一趟保城找何大清，结果何大清装作不认识他们兄妹。
现在何大清在保城混不下去回来了，不得闹翻天？
阎埠贵心里这么想着，已经做好吃瓜看戏的准备了。
但是呢，阎埠贵并不知道他知道的这些已经是滞后的信息了。
十几年前他偷偷回来过一次，已经把真相告诉何雨柱和何雨水了。
何雨柱兄妹了解了真相之后已经不恨他了，他时隔多年回来，又怎么会有笑话让阎埠贵看呢？
但阎埠贵并不知道这些，他就觉得有好戏看，所以非常积极的走在前面带路，一进中院就大声喊：“傻柱，你爹回来了。”
何雨柱还以为阎埠贵是拿他寻开心呢，骂骂咧咧道：“三大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爹才回来了呢。”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好心把你爹回来的消息告诉你，你居然还骂人。”
阎埠贵批评说。
“那你说我爹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呢？你拿我爹寻开心，我骂你有啥错？”
何雨柱刚说完这话，就看到一个身穿军大衣的老头拎着大包小袋一步一步慢慢从前院进入中院。
何雨柱一下子就愣住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持续了几秒钟，方才快步走上前去。
“爹，你不在保城生活了吗？”
何雨柱上前问道。
看到这一幕，阎埠贵就认为自己猜的没有错，果然好戏要来了。
只见何大清缓缓把东西放下，面无表情的说：“人都没了，人家赶我，我可不得回来吗？不回来都没有地方住了。”
阎埠贵心想何大清离开这么多年对何雨柱何雨水不闻不问，这何雨柱能接受何大清回来？反正他是不太愿意相信。
但是，何雨柱接下来的话让阎埠贵大跌眼镜。
何雨柱帮何大清拿姓李，说道：“回来了就好，那边不让你住，我这里有房子让你住。
后院的老太太已经没了很多年了，他把房子留给我了，你住那房子就行了。”
阎埠贵已经完全懵了。
这情况不对啊。
不应该是何雨柱控诉何大清抛弃子女的人渣行为，坚决不让何大清回家才对吗？
怎么何雨柱好像很欢迎何大清回来的样子呢？
阎埠贵不知道，何雨柱肯定是欢迎何大清回来的啊。
何雨柱已经知道了，当年如果何大清不跑的话，他们一家子说不定都得遭殃，他更不可能靠着一份大厨的工作混得比大部分京城人都好。
他们何家家传的谭家菜七八十年前可是大名鼎鼎的官府菜，世代做官府菜的家族能是什么三代雇农？
要不是何大清机灵，及时跑路了，并且给何雨柱弄了一个三代雇农的假身份，何雨柱这二三十年会过得很困难。
而且这些年其实何大清一直又给何雨柱兄妹寄钱写信，只是被易中海扣下了而已。
之前何雨柱恨何大清是因为不了解这些情况，所以父子之间有误会。
把话说开了就没有误会了，关系自然就好了。
在何雨柱了解完真实情况后，跟易中海翻脸了，后面每个月都跟何大清有书信往来。
“好，好，有地方住就很好了。”
何大清满意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想到了什么，何大清又问：“我老何家的孙子呢？我看看。”
虽然何雨柱又给何大清寄何大彪的照片，但真人何大清是一次都没有见过。
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他的大孙子，亲大孙子。
“大彪，还不快点出来让爷爷看看。”
何雨柱回头往屋子里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一个长得黑不熘秋的小伙子带着一脸疑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跟在何大彪后面的还有刘心水。
何大清一脸喜悦的打量着何大彪，短短的几秒钟，他的表情从喜悦转变成失望。
这不像是他们何家的孩子啊。
何大清见过自己的爹，见过自己的爷爷，他们祖上全是厨子，虽说工作也挺辛苦，但不需要北朝黄土面朝天，再加上老话说的荒年都饿不死厨子，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做官府菜有手艺的厨子。
他们家世代的工作环境以及伙食都算是比较不错的，营养也跟得上，所以每一代人的皮肤跟身边的比都白一号。
怎么到了何大彪这一代就变得黑不熘秋呢？而且那眉眼和鼻子看着也不像是老何家的遗传基因。
黑白照片里看的不够清楚，当着面看到了真人，何大清就已经有些怀疑了。
“傻柱，你就只生了一个儿子吗？干嘛不多生几个呢？”
何大清有些失望的说。
“干嘛多生呢？我们家每一代都只有一个男丁，有一个就够了，我这也是向你和爷爷他老人家看齐。
你别看大彪这小子有点木，其实这小子挺机灵的，是个好孩子。”
何雨柱笑着说道。
“嗯，我看着是挺好的。”
何大清有些失落，但没有证据，也不好直说这不像何家的种吧？
第284章 猜测得到印证
“这孩子好吧？我已经跟李烨说了，等分店开了之后，我和马华各自在一个饭店当大厨。
到时候需要的人手就扩大一倍了，到时候我就带着这孩子去饭店上班，亲自教他厨艺。
我们家世世代代都靠一手好厨艺吃饭，到了他这一代可不能断了。”
何雨柱摸了摸何大彪的头，很高兴的对何大清说。
“你当一个饭店的大厨了？不在轧钢厂里继续干了吗？”
何大清是老头脑，他就坚持认为外面的工作再好也比不上国营厂的工作，国营的厂子多稳定啊，永远都不可能破产，当爹的干完了以后还能留给儿子孙子，一辈一辈传下去，几百年都不用愁。
何雨柱回答说：“已经不在轧钢厂干了，在轧钢厂里干一个月才几个钱啊，两百块都不到。
我在饭店里当大厨，人家一个月给我两千呢。”
何大清一听何雨柱在饭店里干活儿能赚这么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干一个月顶一年，干一年顶十年，就算过两年饭店倒闭了，两年时间赚了二十年才能赚到的巨款，丢掉一个铁饭碗作为代价也不亏啊。
毕竟荒年都饿不死当厨子的，尤其是他们家这种有独门秘方的厨子，在京城里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养家是很轻松的事。
“挺好的，挺好。”
何大清滴咕了两句，走到何大彪的面前，又仔细打量了几眼，问道。
“你这孩子是不是贪玩天天在外面跑？怎么晒的这么黑呢？”
何大彪摇摇头回答说：“我很少在外面跑的，我生下来就这么黑。”
站在何大彪身后的刘心水解释说：“可能是我怀大彪那段时间嘴澹，所以酱油多吃了吧，所以大彪长得比一般人黑一些。”
何大清一个活了这么多年，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老江湖哪能相信刘心水的这套说辞呢？
怀孕期间多吃酱油，生出来的孩子就偏黑。
那天天吃白米饭吃白面，咋不见生出来的孩子变白呢？这不是扯吗？
或许湖弄湖弄何雨柱还可以，湖弄他绝对不行。
他肯定得找机会试探一下，看看这个何大彪到底是不是他们老何家的种。
刘心水呢，对何大清这么一个突然回来的公公也是非常警惕，甚至可以说极为不满。
她原本是打算等何大彪娶媳妇后，让何大彪住中院的这套房子的。
这是四合院以前的主人住的房子，是最好的房子，而且隔壁还有一间耳房，有孩子了，孩子大些了就能让孩子住耳房了。
她和何雨柱自然是搬到后院聋老太太的那间屋子里住。
但是何大清回来了，她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何雨柱让何大清去住后院那间房子，那么将来何大彪结婚了住哪呢？总不能住那间小耳房吧？又或者她和何雨柱住那间小耳房？
住惯了大的房间，突然让她去住耳房，她也不舒服啊。
总之，她对何大清回来这件事情是一百个不满意。
只是这毕竟是她的公公，又有阎埠贵这些外人看着，所以她不好也不能发作罢了。
本以为有好戏可以看的阎埠贵发现这居然是一出家庭何睦的戏码觉得很是没意思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他还跟三大妈抱怨，说自己的儿子都不孝顺，再看人家何雨柱，亲爹抛弃子女走了几十年才回来，何雨柱依旧给何大清地方住，给何大清养老送终。
这一对比，何雨柱都像个孝子，显得他的三个儿子更不孝顺了。
“大彪，你愣着做什么啊，快帮你爷爷把姓李拿到后院老太太那间房子，再去多借一个扫把，我们爷俩一块把老太太那屋打扫一下，让你爷爷今晚能够住下。”
何雨柱对何大彪说道。
何大彪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回头看着刘心水。
何大彪算是一个妈宝男了，从两年前不读书到现在没出去工作过，一直在家里宅着，平时的零花钱都是刘心水给的。
一直以来的生活习惯就养成了他妈宝男的性格，凡是都得听刘心水的意见。
刘心水对何大清回来抢房子很不满，但也不好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就炮轰何大清。
这年头孝道还是很重要的，跟家里的老人对着干，就算占理了，也会被大家说不孝，更何况不占理。
于是，刘心水对何大彪说：“你爸都发号施令了，帮你爷爷把姓李拿到后院再找一户人借扫把帮忙清理吧，好好干活，我这就回家里做饭，等你们忙完了，正好可以吃饭。”
妈都发号施令了，何大彪相当乖巧，立马就开始干活儿，拿起放地上的两个大包就先一步往后院走了。
刘心水回屋了，何大彪先走一步了，何大清叼起一根烟，说：“傻柱，看来你在家里做不了主啊。
你让大彪这孩子帮忙干活儿，他还看了他妈一眼，等到她妈发话了才开始办事。
你在孩子心目中的地位就这么低吗？他就听妈的话不听你的话？”
“这不是跟您当年一样吗？妈还在的时候，妈管着我和雨水。
妈去了，您一样没怎么管过我们，就跟放养了一样。
我这也是学您的，爷们不照顾孩子，都是让娘们照顾孩子。
大彪是他娘带大的，我每天要上班，他不就跟娘亲吗？
听爸的听妈的都无所谓，只要听话的就都是好孩子。”
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
“……”
何大清都被何雨柱给干无语了。
那话说的他都没法接。
合着何雨柱是处处跟他这个爹学了对吧？而且是好的不学，他精明的一面没有学会，坏的一面全给学去了，而且还有青出于蓝的感觉。
他已经有些怀疑何大彪不是何家的种了，偏偏何雨柱还跟何大彪搞不好关系。
如果何雨柱跟何大彪之间父子感情特别好的话，那也就罢了，就算不是亲生的，只要不戳破，那跟亲生的没区别。
偏偏何雨柱没处理好父子之间的感情，而且何大彪心目中的地位赶不上刘心水。
何雨柱让何大彪干什么事，何大彪先是犹豫，然后看刘心水的意见。
得等到刘心水点头了，何大彪才执行。
这要是等到何雨柱的年龄大了，对于家里来说变成一个累赘了，到时候刘心水和何大彪跟白寡妇的儿子对他一样的方式对何雨柱，何雨柱不得自生自灭？
想到这些未来有可能发生的糟糕事，何大清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你小的时候，我让你去卖包子，结果你碰到伤兵要抢你的包子，冒着生命危险把伤兵甩掉。
结果又把豁出命保下来的包子卖给了一个付假钱的人，当时我气得说你是傻柱。
没想到傻柱傻柱的喊了这么多年，你真的就成傻柱了。”
何雨柱没有听出何大清话里的深层次含义，他说道：“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您说那些事干嘛啊！
现在我一个月赚两千块，现在日子过得好就行了。
你就好好养老吧，我一个月给您五十块养老钱，明天再去通知一下雨水，让雨水回来看看您。”
客观来说，何雨柱还算孝顺，让何大清住老太太的大房子，还一个月给五十块钱养老钱，等于是让何大清享清福了。
可何雨柱越是孝顺，何大清就越是觉得自己应该给何雨柱做些什么，可绝对不能让他刚刚想的那些不好的事情在未来发生，让何雨柱将来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
聋老太太那间屋子说是大房子，但这个大是相对来说的。
跟四合院里的大多数房子比起来，二十平米就已经算大了。
何大清何雨柱何大彪三人合力打扫一间只有二十平米的房间，基本没费太大力气就清扫干净了。
“您先休息休息吧，我和大彪回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
等开饭了，我会让大彪到后院喊您。”
何雨柱说了一声就提着扫把从屋子出去了。
在何雨柱和何大彪走后，何大清打开家里的门窗，到屋外透透气。
这间屋子自打聋老太太死后就没有人住过了，一直空着，难免有股子霉味。
就算清扫了一遍，依旧去除不了这股味道，最好的方式就是打开门窗通通风。
通风个半天，让新鲜的空气进去，再把不好闻的味道带出来，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能舒服不少了。
何大清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李烨和许大茂有说有笑从许大茂的屋子出来。
李烨没有见过何大清真人，许大茂小时候是见过的。
所以许大茂一眼就认出了这老头是何雨柱的爹何大清。
“何叔？我没认错人吧？真是何叔您？”
许大茂惊讶出声。
何大清听到有人喊自己，立马朝许大茂望去，打量了几眼，从许大茂的脸上看出了一点老许的影子，便问：“你是……许大茂？老许的儿子？”
“您老这记性很好嘛，你当年离开京城去保城的时候，傻柱才十几岁，我刚好十岁。
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一眼就把我给认出来了。”
许大茂有些意外的说。
他和何雨柱斗了一辈子比较了一辈子，他和何雨柱是仇人是冤家，但跟何大清没有仇。
何大清又是院子里的长辈，许大茂见了肯定是要打声招呼的。
而且他对何大清为什么回来这事很感兴趣，如果能套出点可以嘲笑何雨柱的心思那就更好了。
只要能让何雨柱不开心，对于他来说，真的比捡了钱都高兴。
“从你的身上能够看出一些你爸老许的影子，当年我和老许可是熟悉的很，所以我才能一眼把你认出来。”
何大清解释说道。
接下来，许大茂就开始套话了：“何叔，你不是去保城过了几十年吗？你在那边有房子有工作，怎么又回来了呢？”
何大清当然不会说是自己的相好死了，相好的儿子赶自己，自己逼不得已才回来。
这些可是丢脸的事，往外说不要面子的吗？
何大清回答说：“人这年纪一大了就容易想家，落叶归根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都这把年纪了，也该回家乡养老了，就是死，也要死在家乡才能瞑目。”
这话但凡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都跑路几十年了，这几十年都不想家，偏偏现在就开始想家了？谁信呢？
李烨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是了解实际情况的。
分明就是白寡妇死了，何大清在那边一直住的都是白寡妇的房子。
白寡妇不在了，白寡妇的儿子又跟何大清没血缘关系，人家肯定不待见他啊，所以就把他给轰回来了。
但凡何大清能在保城那边待下去，他都绝对不可能回京城。
李烨了解真实的情况，但没有说出来，毕竟不能打了人家的脸。
“大茂，你跟傻柱是从小玩到大的，你对傻柱的情况一定很了解吧？
傻柱的媳妇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吧？毕竟你们一个院子里住了那么多年，肯定很熟悉。
我问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一个没什么用的人突然回来，占了一间房子，还让傻柱每个月给养老钱。
傻柱不介意，说不定他媳妇介意，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他媳妇的情况，将来好不让傻柱太难堪。”
何大清并不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柱是死对头，居然跟许大茂打探刘心水的情况。
这不是给许大茂提供了一个看何家笑话的机会吗？
许大茂心念电转，这么说：“何叔，你问的这事我还真不怎么了解。
刘心水天天窝在家里，除了出去买菜就是窝在家里，我对她的了解不多。
我只知道她嫁进院子里不到九个月就生了一个男孩，傻柱天天拿这孩子跑到我的面前炫耀。”
许大茂这话没安好心。
嫁进院子不到九个月就生下了一个男孩，这细节信息量极大。
不到九个月就生了，这不是早产儿吗？
早产儿一般身体不好，何大彪虽然有点憨憨的感觉，但干起活儿来是一点儿都不含湖的，连大气都不喘一下，绝对不是什么早产儿。
既然不是早产儿的话，那说明了什么？岂不是印证了他的猜测吗？印证了何大彪真的有可能不是何家的种。
第285章 说道说道
“说真的，我是真的有些佩服傻柱。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他和他前前妻，结婚不到一个月就怀了一个孩子，堪称神枪手。
跟这刘心水结婚就更是不得了了，相亲认识，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就结婚，不到九个月生一大胖孩子。
我要是有他的一半，孩子都满地爬了。”
许大茂看似羡慕何雨柱。
但在何大清听来却显得有几分诡异。
如果说何雨柱和刘心水在结婚之前认识的时间挺长，那结婚后生孩子的时间比别人短说得通。
偏偏认识了不到一个星期就结婚了，就算何雨柱真是许大茂说的神枪手，结婚当天就中标了，那何大彪跟别的孩子相比也早产了一个多月啊。
何大清心事重重，但口头上却说：“挺好的，大茂你也要努力努力，你年龄不算太大，努努力好说不定能生出一个大胖小子。”
“那就借何叔吉言吧，您忙，我们哥俩出去吃饭了。”
许大茂回应了何大清一句就跟李烨一块去饭店吃饭了。
何大清停留在原地，叼起一根烟，琢磨着许大茂刚刚说的那些话，越想他是越发觉得不对劲儿。
出了四合院的前院大门，许大茂问道：“李爷，你说刚刚何大清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暗示？”
“都不用你暗示，或许他就已经有所猜疑了。
他才刚回来，就跟我们打听儿媳妇的事。
你觉得在没啥事的情况下，一个正常的公公会这样做吗？
傻柱那人有点傻不拉几的感觉，但他爹何大清是很精明的。
明明是翰林大官家的大厨子出身，硬是能给傻柱何雨水改一个三代雇农身份，傻柱这些年靠着这个假身份省了多少麻烦呢？”
李烨相信何大清是一个比较精明的人。
从跟白寡妇跑路到保城给何雨柱兄妹改三代雇农出身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人有点脑子。
就凭何雨柱这些年动不动打人天天嘴贱得罪人的样子，要是没有三代雇农出身清白的假身份，让大家知道他家以前是翰林大官家的大厨子，早就被人收拾一百遍了。
从这间事情上看，就能够看出何大清有点东西。
当然，他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就是了，东西很多的话，也犯不着跟着一个寡妇跑路，跑路了几十年又被人家的儿子赶了回来。
“要是早知道傻柱这货三代雇农的身份是伪造，当年我整一整他不可。”
许大茂一脸的遗憾，像是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似的。
“算了吧，就算你以前知道了，你也不能拿傻柱怎样。
人家三代雇农的身份已经写在纸上了，你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想翻过来哪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呢？
倒是人家反咬你一口破坏团结，你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现在，你知道人家以前是翰林大官的家厨出身也无所谓了，人家又不怕。
现在时代变了，不管你是什么颜色的猫，只要你能赚到钱就是好猫，过去那一套已经没啥用了。”
李烨对许大茂说道。
“可惜了，不过问题不大，何大清好像有点怀疑刘心水和何大彪了。
估计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会有一场精彩的好戏看。”
许大茂抱着乐子人的态度，等着看何雨柱家的笑话。
……
后院，有些失望的何大清连抽了好几根闷烟。
何大彪来后院喊他吃饭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诶，我马华就来吃饭。”
何大清回了何大彪一句，起身前往中院。
饭桌上，菜都挺不错，有还几个菜还有一个汤。
毕竟现在何雨柱一个月赚两千块，工资比一般的人多了很多倍，生活水平自然是水涨船高。
按理说，回来之后看到儿子混的这么好，又好酒好菜款待自己，何大清这个当父亲的应该很高兴。
但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就是高兴不起来，看着一桌子的美食，他都没什么胃口。
“爸，白面馒头是心水做的，这些菜都是我炒的。
您尝尝味道，看看有没有改进的空间。
我只有十六七岁的时候你就跑到保城去了，你的手艺我都没有学全。”
何雨柱说道。
“唉，当年不跑不行啊，再不跑的话就没有机会跑了。
还有，这事你怎么能赖你老子我呢？从你六七岁开始，我就让你跟我学手艺，你还不乐意，经常敷衍了事。
现在终于后悔当初没有好好跟我学了？”
何大清露出点笑容说。
两父子之间的对话还算融洽，只是一看到刘心水和何大彪，想到这个何大彪有可能不是何家的种，何大清的心情就不是太好。
何大清旁敲侧击的问何雨柱：“傻柱啊，我看大彪这孩子挺机灵，说明我们老何家的基因是不错的。
你怎么就生了大彪一个儿子呢？当初干嘛没有多生几个，咱们家这条件养五个都养得起。”
刘心水把何大彪生下来后，何雨柱倒是也想再接再厉多生几个大胖儿子。
他想多生几个儿子的原因很简单，他生了一个何大彪，就已经能够把许大茂气得半死了。
要是多生几个，生一堆儿子，不得把许大茂活活气死？
遗憾的是，他的想法并不能实现。
因为刘心水在生完何大彪后，就再也没有怀上新孩子了。
“爸，其实我和心水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有了大彪之后，就再也怀不上了，我就是想多生几个也生不了啊。”
何雨柱解释说道。
何大清眉头一皱，新的疑点又来了。
何雨柱和前前妻张秀丽是有一个女儿的，这说明何雨柱没有问题，是可以生孩子的。
何大彪都已经生出来了，也说明了刘心水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两个人都没有生育问题，那为什么从何大彪出生之后就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呢？
何大清突然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的。
当年他跟着白寡妇跑路到保城，他才不到四十岁，白寡妇比他年轻十岁，三十岁都不到。
他肯定希望广撒种，多生两个孩子，但凡他在保城有两个自己的亲生孩子，白寡妇死后他也不至于被白寡妇的儿子赶回来。
他跟白寡妇提想多要两个孩子的时候，白寡妇满口答应。
但是很多年了都生不出孩子，后来何大清才知道，白寡妇一面答应他，一面瞒着他偷偷上环。
等他发现的时候，白寡妇都已经绝经了。
他还很愤怒的指责过白寡妇耍他。
白寡妇却反问了他一句：“我要是帮你生了两个孩子，你还能认识我现在这几个孩子？”
何大清没办法反驳。
确实，人家有自己的孩子了，找他过去，就是找一苦力帮忙养孩子的。
帮他生了两个孩子，他还能一心一意帮人家养孩子吗？
何大清有些怀疑何雨柱和自己栽进同一个坑里了。
这是多么像呢？何雨柱有生育能力，刘心水有生育能力，偏偏在生出了何大彪这个不像何家的种后就没有新孩子了。
怎么越看越像他和白寡妇的事呢？
刘心水听着何雨柱父子讨论多生孩子的事，明显有些心虚，她说：“是啊，当初我和柱子商量好了，生了大彪之后再生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凑够两男两女。
但生孩子这种事情真讲点缘分，后来怎么都怀不上了。
可能我和柱子命里注定只有大彪一个孩子吧。
现在不都有新口号了吗？少生优生幸福一生，我和柱子也算是提前十几年响应号召了。”
“对对对，心水说的对，能多几个孩子肯定是好事。
就是没有，那也没办法，只要将来大彪有出息就行了。”
何雨柱附和说道。
何大清瞥了何雨柱一眼，气得都想直接骂何雨柱傻子了。
被人家蒙在鼓里嗨帮人家叫好。
何雨柱都已经傻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指望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点醒何雨柱这辈子都不要想了，基本是不可能的。
何大清已经不指望何雨柱了，下定决心自己慢慢调查清楚。
反正他现在就是一个退休老头，什么都没有，时间有的是，他大把时间摸刘心水的底。
……
第二天，何雨柱把何雨水叫回来跟何大清吃了一顿饭，何大清在胡同里打听一下当年何雨柱找的是哪个媒婆。
媒婆居然敢给他的亲儿子介绍这种女人，他得找那个媒婆好好说道说道。
在胡同里打听了一番，何大清才知道当初何雨柱找的不是附近这一片的媒婆。
因为他儿子何雨柱的名声实在是太丑了，结过两次婚，对怀孕的老婆动手，而且传闻跟寡妇不清不楚，要帮寡妇拉帮套。
就这么声名狼藉的烂人，别说附近的媒婆了，就是附近的狗见了何雨柱都直摇头。
所以何雨柱是跑到别的地方找媒婆给自己介绍姑娘的。
打听到这些情况后，何大清很无语，这何雨柱还真是他的亲儿子，都青出于蓝了。
当年他的名声就很不好，老婆死后勾搭贾张氏，结果被贾张氏当众指着鼻子骂，都丢尽老脸了。
四九城里没了男人的寡妇都不愿意跟他搭伙过日子，所以他才找了一个外地的白寡妇。
没想到何雨柱在这方面又是跟他一样，同样名声臭不可闻，附近都没有姑娘愿意嫁，媒婆都不做这单生意，只能找远点的媒婆介绍远点的姑娘。
已经打听清楚给何雨柱介绍对象的媒婆是一个叫王姨的人，住在距离四合院这边四五公里外的地方。
何大清立马开始行动，去那边找这个叫王姨的媒婆。
这个王姨呢，现在已经快六十岁了，已经可以叫王奶奶了，但她依旧干老本行做媒人，给人拉红线。
王姨在她居住的那一片是有些名气的，何大清到了地方打听一下，就知道王姨家的具体位置了。
见到王姨的面后，何大清问道：“想必您就是王姨吧？您的名气还真是响亮，我在附近随便找个人一打听，基本都认识您。”
王姨自卖自夸道：“那是，附近谁不认识我呢？我可是这一片有名的媒婆。
这些年我促成的姻缘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
何大清已经可以肯定了，他没有找错人，这个王姨就是他要找的王姨。
“这么厉害？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刘心水的女人呢？”
何大清问。
刘心水这人王姨肯定是认识的，刘心水是她的亲戚，是她的侄女。
十几年前她帮刘心水找到了一个大冤种，刘心水对她感恩戴德。
这十几年来逢年过节可都没忘记给她送点东西，这是她当媒婆这么多年来，干过最赚的几单生意之一。
“你问心水做什么？你认识心水吗？”
王姨有些警惕，她和何大清非亲非故，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不可能何大清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我是她丈夫的爹，打听打听我的儿媳不算过分吧？”
何大清上来就开门见山，直接摊牌了。
王姨一愣，多年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告诉她，准没好事。
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听刘心水提起过有一个公公，怎么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公公跟他打听刘心水的事呢？
“你胡说八道吧你，心水的男人叫何雨柱，何雨柱是没有公公的。
这两口子逢年过节都会来我这里坐坐，十几年了，我从来没听他们说过有一个公公。”
何雨柱和刘心水都没在王姨的面前提起过他这个公公，那么何大清也懒得拿证据证明他是何雨柱的爹了，太费劲儿。
他直接说了：“你给我儿子介绍的媳妇有点问题，我儿子那人傻不拉几的，你们湖弄得了他，湖弄不了我。
听说他们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就领证结婚了，结果八个月左右就生了一个皮肤偏黑，眉眼和我们爷俩都不像的孩子。
你这媒婆该不会是收了钱干缺德事吧？你给我儿子介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吧？”
王姨被何大清的几连问打得措手不及，她根本就没有料到何大清会这么直接，上来就问这些敏感的问题。
她更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看出这些。
要知道刘心水都嫁给何雨柱十几年了，一直都是风平浪静没被发现的啊，怎么突然就暴露了呢？
第286章 烦心的事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得亏今天没人找我做媒，要是有人听见了你说的这些话，我非得臭骂你一顿，你这是在砸我的招牌。
你在附近这一片打听打听，我做媒几十年了，一直都是真心实意给人拉红线的，就从来没有过坑人的先例。”
王姨立马否认，表示没有那样的事。
这种事情是不能够承认的，一旦承认了，她以后就不用干媒婆这一行了，基本上就把自家的招牌砸了。
没有先例这话说的她也有底气，因为她这些年坑人确实没有翻过大车。
身为一个专业媒婆，见过了那么多男男女女，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
她是看碟下菜的，只有碰到那种有点傻的人，又有巨大利益的情况下才会坑人，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那就正常做媒。
因此，她这些年真没翻什么大车，所以有底气宣称自己从来没有坑人。
但是何大清敢直接来找王姨，肯定是有备而来的。
“你以为我没有打听过吗？来到附近，我看到一个人就拦下一个人问了一遍。
确实，你做媒这么多年确实名声不坏，但依旧被我打听到一些东西了。
我问住在附近的人，王姨是不是跟一个叫刘心水的女人很熟。
有好几个人都说王姨是刘心水的侄女，刘心水对你这个姨妈也是孝顺的很，逢年过节都给你送东西。
你说你，把你自己的侄女介绍给我儿子，然后你侄女生出来的孩子不像我们何家的种。
有你这么坑人的吗？有你这样当媒婆的吗？
你要是继续坚持刚刚那套说法死鸭子嘴硬，我可就要放开嗓子大喊了，我帮你做一做宣传，打一打广告。
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就是一个退休老头，我对脸面名声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就看你以后想不想继续当媒婆了。”
如果没打听到点可以拿捏王姨的信息，何大清怎么敢直接找上门来呢？
没捉住王姨的软肋，套话不成，王姨到何雨柱刘心水的面前一告，他不得完犊子吗？
打听到了王姨和刘心水是姨妈和侄女的关系，他才有底气杀上门来。
王姨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么一个小细节上翻了车。
刘心水逢年过节都会送东西过来，不过节来她这里做客的次数也不少。
来的次数多了，肯定会跟附近的人有接触。
附近认识王姨的人肯定会问王姨和刘心水是什么关系，王姨和刘心水有些时候嘴瓢，就会说是亲戚，姨妈和侄女的关系。
何雨柱那人大大咧咧，又不会经常到王姨这边，所以不知道这一点。
就算何雨柱知道了，以他那人的性格，估计也不会往深处想，还准还会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觉得自己和王姨亲上加亲。
所以在嘴瓢说错话后，一直都没出什么事，王姨就懒得去补救了。
没想到有一天会冒出一个何雨柱的爹，就捉住这个漏洞了。
细节决定成败，很多事情都是败给了细节二字。
王姨看看门外，确定没有别的人后，对何大清说：“别让外人听见了坏我招牌，你进屋再说吧。”
“行。”
何大清进了王姨的屋子，王姨立马把门关了起来。
何大清看王姨手忙脚乱的样子，又说：“看你这反应，你是承认了你坑我儿子了？都说不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要是没坑我儿子的话，为什么怕刚刚那些话被外人听见呢？”
王姨是坑了何雨柱没错，但面对何大清的责任，她不怎么心虚，已经关上门，不用担心被外人听到了，她直接跟何大清对喷起来。
“我怎么就坑你儿子了呢？你儿子是什么德性，你这个当爹的心里没数吗？
跟第一个妻子结婚不到一个月就跟寡妇眉来眼去，给寡妇送饭盒。
妻子不让送，他就动手打怀了孩子的妻子。
后来娶了第二任妻子，一样没有持续多久又闹离婚了。
你瞅瞅就你儿子这条件，这城里有正经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吗？
别说城里的正经姑娘了，就是农村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为什么？人家怕嫁过来几个月又离婚，成了二婚一辈子都毁了。
城里的姑娘不愿意嫁，村里长得好看点有点也不愿意嫁，长得丑的你儿子又看不上。
这种情况你说我这个当媒婆的能怎么办？能介绍一个你儿子满意的姑娘就已经很难了。
你还想让我给你儿子介绍一个长得漂亮又清白懂事的黄花大闺女不成？你自己想想就你儿子那条件找得到这种姑娘吗？”
王姨毕竟是当了几十年媒婆的人，媒婆这个职业的人口才一般都不差，很一般的人都能给你吹的天花乱坠，跟人对喷肯定也不差。
何大清就被王姨的这番话说的泄了一半气。
确实，就他儿子当时那条件，一般的媒婆都不想接他儿子的单，农村长得漂亮点儿的姑娘都不愿意嫁，就更别说城里的漂亮姑娘了。
偏偏他那个儿子是一个颜狗，只喜欢长得漂亮的女儿，而且挑三炼四。
在名声那么臭的情况下，有啥资格挑三炼四呢？
如果没结过婚，是个名声不错的小伙子，那倒是能够挑一下。
“既然你都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也知道了我是心水的姨妈，我就不瞒你了，我跟你直说了吧。
心水是个二婚，在乡下已经嫁过一次了，但结婚没多久男人就死了。
她妈带着她来找我，让我给她介绍一个新对象，我的侄女我肯定得帮吧？
恰好你儿子何雨柱在这个时候找我帮忙介绍对象，我就把心水介绍给你儿子了。
我和心水是欺骗了你儿子没错，心水结过一次婚，年龄改小了好几岁。
但你们心自问一下，心水长得不错，符合你儿子的择偶标准，干家务服侍爷们这一块也没得说吧？这么多年了，你儿子在这方面也没有怨言。
可以这么说，心水除了是二婚以外，没有太大的缺点。
心水的这个条件配你儿子那是绰绰有余，毕竟你的儿子是个三婚，而且是名声很不好的三婚。”
王姨继续说道。
何大清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因为王姨的这些话说的都很有道理。
确实，刘心水配何雨柱绰绰有余。
王姨把刘心水介绍给何雨柱，谈不上坑了何雨柱。
“你说的这些有道理，这一点我不否认。我儿子什么条件我心里有数，你给我儿子介绍一个二婚，我其实没什么怨言。
但是何大彪这孩子长得不像我儿子，这个你怎么说？这一点你做的就有些过分了吧？”
这才是何大清介意的。
何大彪不是何雨柱的儿子，而且何雨柱和刘心水只有何大彪一个儿子，何家的香火不就断了吗？
“何大彪是不是何雨柱的亲生儿子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夫妻肚子里的蛔虫。
当然，何大彪不是何雨柱亲生儿子这点是有可能的，因为心水男人死了，她婆家嫌她克夫，所以不要她了，把她赶回娘家，这才来找我帮忙介绍对象。
当时她和她妈来找我的时候，可是看不出一丁点怀孕的迹象，你怎么能都赖我呢？
你把这口黑锅扣到我身上，我可不背。”
王姨辩驳道。
何大清又无话可说了，因为根据许大茂的说法，何雨柱是和刘心水结婚后八个多月生下何大彪。
所以极有可能刘心水找王姨帮忙介绍对象，王姨压根就不知道刘心水已经怀孕了，甚至连刘心水自己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就算第一个孩子不是何雨柱亲生的，难道就不能要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了吗？
十几年前，谁家生孩子只生一个呢？只生一个的很少吧？大多数家庭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生十个孩子的家庭都有。
何雨柱完全可以让心水帮他多生几个孩子，他自己笨，他自己没这个能力，这你能赖到我这个媒人的身上吗？”
王姨反驳说。
“……”
何大清被王姨说的彻底沉默了。
王姨的话就是绝杀。
确实，就算第一个孩子不是何雨柱的，第二第三个孩子总可以是何雨柱的吧？
何雨柱自己笨，没有能力，没办法让刘心水给他生，这好像真赖不了媒人。
何大清在这方面算是比较有心得体会的。
他就是跟一个白寡妇跑路，白寡妇有自己的孩子，肯定不愿意帮他生孩子，怕帮他生孩子后，他对白寡妇的孩子就不好了。
相信在刘心水这也是一样的道理，刘心水不想给何雨柱生孩子，估计是担心有一天何雨柱知道何大彪不是亲生的儿子后，就会对何大彪不好。
但是他和何雨柱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他去保城投奔白寡妇，住在白寡妇的家里，等于是上门的，属于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得看白寡妇的脸色过日子，基本没什么话语权。
当他发现了白寡妇上环后，白寡妇明说了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他心里很气，有种被耍的感觉，但不能拿白寡妇怎么样，甚至都不敢怎么说白寡妇。
所以白寡妇不愿意给他生，他真没什么办法。
何雨柱就不一样了，刘心水是靠何雨柱生存的，是刘心水没什么话事权，何雨柱是掌握话事权的。
如果何雨柱态度坚决的话，刘心水绝对不敢不听何雨柱的话。
所以在何大彪出生后何雨柱和刘心水没有新的孩子了，只能解释为是何雨柱这人傻。
或许刘心水在生了何大彪之后就跟白寡妇一样上环了，但傻乎乎的何雨柱根本就发现不了，还觉得没有新孩子就是天意。
绕了这么一大圈，最终又回到了何雨柱傻这个点上面，何大清很是心累。
他的这个傻儿子真是让他操碎了心，他在跟白寡妇跑路前，可是花光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帮何雨柱整了一个天胡的开局。
三代雇农的清白身份，轧钢厂食堂的一份铁饭碗工作，房子又是整个四合院最好的房子，以前都是主人住的，还有一个聋老太太把何雨柱当亲孙子疼。
他明明给何雨柱准备了一手好牌，但凡机灵一点，就能娶到一个家世清白非常好的姑娘了。
偏偏何雨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跟他一样喜欢寡妇，把第一任妻子张秀丽气离婚了，干了一堆荒唐事，最终只能娶刘心水这种姑娘。
唉……
何大清一肚子气，都不知道该骂谁了，这都理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我建议你还是看开一点吧，要儿子要孙子，不就是想要个人给你养老送终吗？
心水嫁给何雨柱这些年，服侍人干家务没得说，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心水和何大彪不一样给你养老送终吗？
你要是实在看不开，你又有那个本事的话，你就让何雨柱和心水再生一个不就完事了？他们的年龄是有点大了，但生孩子还是有机会的。
以前生七八孩子的人，三四十岁不一样在生孩子。”
王姨说道。
何大清没话说了，叹了口气，站起身已经准备离开了。
王姨立马说道：“你要走我没意见，我巴不得你马上走。不过你出了这个门可不能把刚刚我和你说的这些话往外说。
我就靠这干这一行赚钱过日子，要是干不了这行了，没钱养老了，我跟你玩命。”
“把你的心收回肚子里吧，我不会乱说的。”
何大清说了这句话后就离开王姨家了。
从王姨家出来后，他确实没有跟附近的人说王姨坑他儿子。
因为何雨柱和刘心水的事情太复杂了，是多方面的因素交汇在一起造成的结果，他儿子何雨柱的问题最大。
说到底不还是何雨柱自己作吗？一手好牌打成了现在这种烂局面。
回到四合院后，在中院看到刘心水和何大彪，何大清的心又开始累了。
每次看到何大彪那张脸，想到这不是何家的种，他就心累。
偏偏他还没什么办法。
他能做什么呢？能直接跟刘心水摊牌不成？何雨柱都这把年纪了，要是因为他把真相说出来导致两人离婚了，何雨柱以后真不见得能找到更好的。
所以郁闷的何大清直接回后院聋老太太那间屋子里睡大觉了，懒得想这些烦心的事。
第287章 旺铺转租
一天过去了。
次日一早，许大茂出门前往饭店上班，正好碰到同样出门的何大清。
看到何大清后，许大茂想起上回何大清向他打听刘心水的事。
想来何大清应该是看出刘心水何大彪母子不对劲儿了，那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何大清没什么大动作呢？
许大茂都已经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了，结果好戏居然迟迟不上演，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大茂，这是要出门上班吗？这么早啊！看来你挺勤奋的。”
何大清主动跟许大茂打了声招呼。
许大茂有点装逼的说：“没办法，我这人劳碌命，两家饭店都要我去管，不勤快点儿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毕竟傻柱这些厨师的工资那么高，光是傻柱一个人一个月就得两千块，开销大啊，大到我头疼。”
何大清都是混了多年的老油子了，哪里不明白许大茂这是在擂鼓自吹呢？
说什么光傻柱一个人一个月两千块工资，雇人开销大。
其实许大茂是在表达，两千块一个月的何雨柱归他管，所以他比何雨柱牛多了。
何大清听懂了许大茂的话，顺着许大茂说：“你居然管着两家饭店，真是了不得，都当大老板了。
我家傻柱都是在你的饭店帮你干活儿对吧？那你可得关照一下我们家的傻柱。”
何大清的回答让许大茂非常满意，心说这何大清就是要比何雨柱上道。
他要是在何雨柱的面前说刚刚那些话，何雨柱那人肯定会说一些难听的话气他。
“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我肯定会关照傻柱。
对了，您也是一个老厨师吧？这样，等这两家饭店的收益上来了，有足够多的余钱了，我再开第三家分店。
这第三家分店的大厨位置就是你的了，您这年纪炒个菜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要是实在炒不动菜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肯真心把手艺教给我雇来的厨师，我一样给你发工资。”
许大茂觉得有必要交好一下何大清。
何雨柱的厨艺就是何大清教出来的，论厨艺，何雨柱不一定赶得上何大清。
现在饭店的生意蒸蒸日上，照这个趋势，开第三家分店是板上钉钉的事。
马华和何雨柱不会分身术，他们只能一人待一家，新饭店请不靠谱的新厨师，又会自砸招牌，所以何大清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何大清一听表情也变得有些兴奋了，他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再找一份待遇优厚的好工作，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炒得动，你看看我这胳膊上的肌肉，我这手拿锅都拿了一辈子了。
你别看我现在年纪大了，就饭店那种一二十斤的锅，我颠的比小年轻麻利。”
何大清抬起自己的胳膊，拍了拍胳膊上的肌肉让许大茂听听响。
虽说何大清穿着衣服，但那隆起来的肌肉可不是假的，而且是硬邦邦的肌肉，所以他就相信了何大清的话。
“何叔，可以啊，老当益壮啊。
成了，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饭店的第三家分店开了，就请您去当大厨。
我可先跟您说好了，您这把年纪了，工资不能跟马华何雨柱那些正值壮年的人一样吧？
到时候我给你开一千三一个月，比傻柱少七百块，你考虑一下能不能接受吧。”
许大茂说道。
何大清哪里用得着考虑呢？直接就答应了：“不用考虑了，第三家分店开了跟我说一声，我随时都可以去上班。”
他都已经这把年纪了，都快奔七了，能找到一份一个月一千三的工作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哪里还敢挑剔呢？
一个月赚一千三，兜里有了钱，能干的事情就多了。
比如何雨柱傻不拉几，何大彪不是亲生儿子都没有发现。
这种事情何大清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何雨柱，或者说根本就没办法提醒，因为一提醒就会家庭大战。
这么棘手不好办的事情，只要他的兜里有钱了，就可以轻松解决了。
何雨柱不中用，他就自己上啊。
兜里有钱了，一个月赚一千多块，绝对是高薪人士，找个三四十岁的小寡妇很轻松吧？
只要他不像何雨柱一样被寡妇坑，努努力，没准能重新再练一个小号，而且能找一个伴，一箭双凋，多好的事呢？
……
李烨的第二家饭店刚好开在阎解成那家新店的旁边。
这也算是李烨对阎解成和于莉背叛的一种报复了。
让阎解成和于莉看看，当了叛徒背刺的下场。
中午时分到了饭点，李烨的第二家饭店都坐满客人了，反观隔壁阎解成的那家新饭店异常冷清，只有寥寥几个客人，店里的苍蝇都比客人多。
阎解成和于莉愁坏了。
“每天的客人用手指头都能数出来，我们投入了那么多钱，这下子全打水漂了。”
于莉很郁闷的说。
管理李烨的饭店，让阎解成和于莉都飘起来了，他们十分有自信，觉得第二家饭店的生意一定火爆。
所以租的店面比旧饭店更大，能够容纳的客人更多，结果就是投入的本钱巨大，却无法实现盈利。
这也就罢了，每天还要看着李烨的分店生意红火，这种对比反差实在是太强烈了。
“要不关门吧，现在每一天都是亏本的。一天就那么几个客人，多的话顶多十来个。
赚的钱别说交房租了，连厨师和帮厨的工资都发不起。
再开下去，咱们的那点老本就要赔光了。”
阎解成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才会产生迷之自信，觉得离了李烨照样可以发大财呢？
要是没干背刺的蠢事，老老实实跟着李烨混，开了第二家分店，他的收入就可以翻倍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就是毁在了一个贪字。
“那就关门吧，每天一睁眼就是亏钱的日子我真的不想过了。”
于莉同意了把饭店关门。
把饭店里仅剩的几位客人送走后，于莉立马就挂出了休业的牌子，不接待新客人了。
阎解成呢，把厨师和帮厨们都叫出来，给他们发了工资，让他们走人，然后又写了一张旺铺转租的纸贴在外面。
做完了这一系列操作，阎解成和于莉就盼着早点儿来人接手这家饭店了。
之前他们一口气租了一年，现在不到两个月就黄了，如果有人接手的话，好歹可以收回几个月房租，不至于亏到姥姥家。
……
过去了两天，李烨听说阎解成贴出旺铺转租的纸了，便带着许大茂一块过来看看。
“嘿！阎解成这孙子果然干不下去了，店面都要转租了活该。”
许大茂看到门外真贴着一张旺铺转租的纸张，很鄙视的啐了一口。
“走，进去看看。”
李烨拉开饭店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阎解成和于莉没有许大茂土豪，不舍得买电话，所以贴出转租后，轮流在饭店里守着。
昨天是于莉，今天守在这里的是阎解成。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了，阎解成有些兴奋。
终于有人来了吗？希望来的人能接下他个店面，让他收回一些成本，让他能够脱离苦海吧。
站起身来往大门方向看，看到来的人是李烨和许大茂，阎解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是这两个人呢？难道李烨是听说了他的饭店黄了，是特地来看他笑话的？
“这生意还真是冷清啊！连一个客人都没有，怪不得要转租了。
只是你们饭店的生意这么差，怎么好意思说是旺铺呢？真是旺铺的话用得了转租吗？”
许大茂抠字眼笑话阎解成。
阎解成有些尴尬，挠了挠鼻子说：“李烨，你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吗？
如你所愿，笑话让你看到了。我饭店的生意很差，已经开不下去了药关门了，你满意了吧？”
“我可是从进门到现在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些都是你认为的。
另外，你说话的语气没必要跟怨妇一样，又不是我把你的饭店弄倒闭的。
你一声不吭挖我的人，要怨也应该是我怨你，哪轮得到你怨我呢？”
李烨反问道。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得让我们这些一个月赚很多万的人专程来看你的笑话，你咋那么大的脸呢？
我们是听说店面要转租了才来的，生意太好了，已经筹备开第三家分店了。
你的生意黄了，店面要转租正合适，转给我们就好了。”
许大茂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了来意。
了解到李烨和许大茂的来意后，阎解成有一种被杀人诛心的感觉。
他带他赚钱，背叛李烨，一声不吭挖了李烨的人开了这家新饭店，结果黄了，店面要转租。
来接手的人居然是李烨，这多么诛心呢？
阎解成尴尬的都能用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了。
不过有人愿意接受这个店面对于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管接手店面的人是谁做什么呢？只要能够转让出去，他就能止损。
“想接手我这店面是吧？那就来谈谈条件吧。
我这装修购置椅子餐桌厨具都花了不少钱，又租了一整年。
现在才不到两个月，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熟人。
你们给我补十个月的房租，加上装修钱各种物品的钱，这饭店就归你们了。”
阎解成很认真的跟李烨和许大茂算着账。
许大茂直接笑出声来，戏谑道：“阎解成你怕是没睡醒吧？你的饭店都黄了，敢开这么高的条件，把我们当冤大头呢？
连装修钱都想从我们的身上赚回来，你怕是在做梦。
另外给你补十个月的房租不可能，最多给你补半年的房租。
然后桌子椅子还有厨房的各种厨具我们可以接手，但必须得是原价的七折。
你要是嫌少的话，你就自己把饭店里的所有东西拿去卖掉，自己卖钱，我们重新买新的。”
阎解成那不是异想天开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只要经过一个人的手了就是二手货，就得贬值。
阎解成想让李烨和许大茂用原价买下店里的所有物件，这不是在做白日梦吗？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们也太过分了吧？我店里东西都是新买的，用了不到两个月，算是准新，怎么能砍到原价的七折呢？你们这是要我的命。”
阎解成被许大茂砍价砍得很难受。
“准新就不是二手的东西了吗？你自己都说用了两个月了，就算再新那也是用了两个月的货。
你现在去买一辆自行车，你跟别人说你没有骑过，刚买的，看看能不能原价卖出去吧。
如果你能不降价卖出去的话，那我愿意按你的条件接手你的饭店。”
李烨对阎解成说。
“……”
阎解成语塞了。
因为李烨说的确实有道理。
就算一辆他刚买不到半小时的自行车，想要原价卖给别人，别人是不会干的。
人家干嘛原价买你的自行车呢？人家有病吧？都是原价的，人家直接去买新的不好吗？
花原价买二手货，这不是妥妥的冤大头一个吗？
“不管怎么说，你们开的条件都低了一点，只补半年房租，这不是让我亏四个月房租吗？
用了不到两个月的东西砍到七折，太狠了吧，八点五折行不行？”
阎解成有些无力的说。
“我们走吧，他不是要转让店面止损，而是要找冤大头接盘。
让他在这里等够十个月，等到房租到期了，看他能不能等到他想要的冤大头。”
李烨叫上许大茂就要走，让阎解成一个人继续做白日梦。
阎解成急了，立马就软了，大声说道：“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让我先回家跟媳妇商量一下再给你们答复可以不？”
许大茂本来想说话的，李烨直接拽着他从饭店里出来。
到了外边，许大茂非常不解的问：“李爷，你怎么急着拉我出来呢？我正想跟阎解成多说两句。”
“言多必失！你说的话多了，他可能会觉得你非他的店不可，继续跟你扯皮。
我们就是要表现出这种不在乎的感觉，我们越是不在乎，他越是着急。
不出意料的话，他回家跟于莉商量之后，很快就会来找我们了。”
李烨信心满满道。
第288章 人才何大清
阎解成的这家饭店不管是位置还是装修什么的都是不错的。
毕竟当时阎解成赚到了十几万，觉得开了饭店就能赚钱，比弯腰捡钱都轻松，所以对饭店的选址装修什么的都挺用心，没少花钱。
接手了阎解成的这家分店，李烨就可以用很低的成本马上把第三家分店开起来。
这饭店里各种东西都很齐全，直接把何大清拉过来当大厨，再招几个帮助两个服务员就能开业了。
李烨和许大茂走后不久，阎解成就把饭店的门关了，回家里找于莉商量。
“媳妇，你怎么想？我个人觉得能把店转让出去肯定是好事，早转出去一天，我们就少亏一点房租。
问题是李烨这人压价太狠了，有种棒打落水狗的感觉。
我们当时跟房东说好了租一年，现在过去不到两个月，李烨只愿意给我们补半年的房租，也就是说我们还要帮他教四个月的房租。
饭店装修的钱他是一分钱都不想补偿给我们，餐桌椅子厨具这些东西他只愿意出到原价的七折，这是要扒我们的皮啊。
这李烨看着人模人样的，算计起来比我爹都狠。”
阎解成一脸便秘的表情，觉得自己都亏麻了。
他和于莉忙活了一大圈他，挖了何雨柱开了新饭店，到头来干黄了，给李烨做了嫁衣。
李烨现在那两家饭店的生意天天火爆，接手他们现成的饭店马上就可以开业了。
三家饭店马力全开，这得赚多少钱呢？
阎解成既后悔又眼红。
他和于莉在家里商量了一天，最终不出李烨的预料，他们第二天就来四合院里找李烨了。
待在前院给盆栽浇水的阎埠贵看到阎解成和于莉灰熘熘回来了，笑着说道：“看到了没？这就是太爱算计的下场。
当爹的当妈的想带点客人吃剩下的剩菜你们都不让，为了节省成本，不惜刁难自己的亲爹也要把亲爹赶走。
事情做的太绝了，终于出事了吧？大好的前途被你们自己给毁了。”
阎埠贵的这些话多少带点怨气。
他的这些话阎解成和于莉不爱听。
本身就够没面子了，被阎埠贵这么一说就更没面子了。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和于莉爱算计不都是跟您老学的吗？”
阎解成反驳了回去。
没曾想阎埠贵早有准备，回怼说：“你学我只学到了一个模子，精髓有学到吗？我可没有像你一样，把人家得罪死，把自己的前程都毁掉。”
阎解成气急败坏，只好说：“我的前程有没有毁还不一定，用不着你老关心。就算饭店不开了，我兜里还能剩下几万块钱呢，照样能创业干别的生意。”
于莉冷哼了一声，拽着阎解成去后院找李烨了。
他们夫妻二人体会到一把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了。
饭店生意火爆的时候，阎埠贵和三大妈得说好话讨好他们。
饭店的生意一黄，立马就开始棒打落水狗了。
阎解成和于莉来到李烨家后，态度又恢复了以前的恭顺，态度好级了，说话脸上都带着笑容。
“已经商量好了？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如果你们是来讨价还价的，那就不用说了，直接从这个门口走出去吧。
价码昨天我已经给你开的很清楚了，你能接受我们就谈，不能接受就不用谈了。
大不了我让许大茂租个店面装修一下开家新店，就是多花点钱而已。
目前两家饭店的生意蒸蒸日上，不差这点儿钱。”
在进入正题之前，李烨先敲打敲打阎解成和于莉，让他们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李哥，我们不讨价还价，只是我有另外一个更好的想法。
您要不先听听我这个更好的想法？如果听完之后您觉得不满意，那么我们再按照昨天您开的价码详谈。”
阎解成嬉皮笑脸道。
李烨倒也想看看阎解成还能打什么算盘。
阎解成见李烨有兴趣听，就更兴奋了，把他的想法娓娓道来：“李哥，这样，您看，您从我这里接手了饭店，得请人管理吧？请各种人也是挺费事的。
不如这样，我不收您一分钱，你直接加入进来就行了，我们像从前一样，股份一人一半。
我给你打工，帮你挣钱，将来开第二第三家第四家分店，一起把生意做大做强。
这饭店的大厨人选我都有了，就请傻柱的爹何大清，只要把何大清请来，生意一定红火。”
李烨听了直接就笑了，这是要恢复以前的模式，继续跟李烨赚钱啊。
只要李烨能把何大清请来，就送李烨一半股份，已经挺大手笔了。
不过李烨不打算接受阎解成的建议，因为他不喜欢背刺的叛徒。
当阎解成当初背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了。
“你的这个建议很好。”
李烨羊装非常满意，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于莉非常上道，立马说：“李哥，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们就应该抛开以前的恩怨，以前是以前，我们要放眼将来，只要将来能赚到大钱就行了。
这回我们开出的条件很可以了吧？不需要您出一分钱，只要您把何大清请到我们店里当大厨就行了，我们一块赚大钱。”
“好啊，那我跟你们一块去找何大清吧！”
李烨立马站起身，出门去找何大清。
阎解成和于莉笑得合不拢嘴，立马跟上了。
他们把何雨柱得罪死了，他们去请何大清的话，何大清肯定不会搭理他们的，没准会把他们一顿臭骂。
李烨出马就不一样了，何雨柱还在李烨的饭店里上班呢，李烨的信誉是没有问题的。
李烨出马，应该能请到何大清。
只要何大清出山，他们那家饭店的生意就有救了。
虽说要分一半股份给李烨，但总好过没有客人坐等关门吧？
李烨来到聋老太太那间房子敲了几下门，等何大清开门。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就出来了，问李烨：“哟，这不是李大老板吗？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傻柱又闯什么祸了？”
何大清已经从何雨柱那里知道了那两家饭店都是李烨的，许大茂只是一个帮忙管理的高级打工人，所以对李烨这位儿子的老板那是相当的客气。
李烨可不仅是他儿子何雨柱的老板，将来也会是他的老板。
因为许大茂说了，等李烨的第三家饭店开了，就请他去当大厨。
“何叔，这两个人你们认识吧？”
李烨指了指跟在身后的阎解成和于莉。
于莉何大清不认识，阎解成他是认识的。
他跑路的时候阎解成已经有个五六岁了，虽说现在长大了，但多少能看出点当年的影子。
“阎解成？”
为了保险起见，何大清出声问了一句。
“何叔好眼力啊，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还是让你一眼就认出来了。”
阎解成笑着点头。
确定了这人是阎解成，那么这人身边那个女的肯定就是于莉了。
回来这些天，何大清一直在何雨柱那房子吃饭，平时可没少听何雨柱和刘心水骂阎解成和于莉不是东西。
说好了两千五百块一个月请何雨柱去他们饭店上班，他们找了个厨子天天盯着何雨柱学技术，才一个月觉得何雨柱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把人给抄了。
这种人不就是小人吗？一肚子的坏水。
何大清对他们夫妻可没什么好感，打心里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大清和阎解成已经互相认识了，李烨便说：“何叔，他们的饭店少一个厉害的大厨，说想找你去当大厨，你愿不愿意跟他们去呢？”
何大清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道：“跟他们去，让他们雇一个厨子天天盯着我偷师，然后哪天觉得没有我也行了，就一脚把我踹开？
这种小人，我才不愿意跟着他们干，我儿子傻柱的经历我可是一清二楚。
有了傻柱这个先例在前，我还能上当？我又不是傻子。”
何大清断然拒绝让阎解成和于莉非常尴尬。
何大清看着尴尬的阎解成和于莉，不忘记杀人诛心的补上几句：“如果你们以后打算继续干这种不地道的事，就得吸取一下教训了。
我这个做了一辈子菜的老厨师告诉你们，找个厨子在旁边偷师是不管用的。
知道以前一个厨子学艺要多少年才能出师吗？九年，足足九年知道吗？
如果碰到个小气的师傅，不舍得把自己的手艺教给徒弟，九年后这个徒弟都学不到家。
看九年人家不教都学不会，你们想看一两个月就学会人家吃饭的本领，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呢？”
阎解成和于莉这两个外行人被何大清这个老厨师啪啪打脸。
李烨看着阎解成和于莉说：“你们也听见了，何大清一个没有跟你们合作过的人，都知道你们的人品不好，不值得跟你们合作。
你们让我这么一个跟你们合作过的人再信一次你们的鬼话，你们觉得可能吗？
不要做白日梦了，我给你们六个月的房租，饭店里的所有物品原价打七折我收了。
能接受就干，不接受你们就把东西留着当传家宝贝，守着饭店直到合约到齐吧。”
阎解成和于莉对视一眼，已经明白了李烨是铁了心不会再跟他们合作了，只能接受了李烨的止损方案。
“行行行，就按你开的价，我接受了可以了吧。”
阎解成咬着牙忍着痛说。
跟阎解成谈妥了，把阎解成和于莉送走了，何大清笑着说：“如果饭店是他们的，他们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去。
饭店是你的，一千三我就干了，我还可以多帮你带几个徒弟，绝对不藏私，把手艺都教给他们，让你以后可以开更多分店。”
何大清这格局就很大了。
他知道李烨是一个靠谱的人，只要他不作死的话，李烨不会干出他没有利用价值后就把他一脚踹开的事。
“何叔，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你都六十多了，干不了几年了。
就算能干，也不要勉强，毕竟这是体力活儿，很累的。
都这把年纪了，再干几年，干到七十岁退休颐养天年多好呢？
这样吧，你要帮我培养人才，我很支持。
你都这么帮我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等你七十岁退休了，看你能培养出多少个好徒弟吧。
你有一个徒弟在我的饭店里干活，我每个月就给你一百块。
有是个徒弟在我的饭店干活，我一个月就给你一百块。
如果饭店不倒闭的话，这钱我给到你蹬腿那天。”
为了调动何大清的积极性，李烨给何大清画了一张大饼。
只要何大清够给力，能够真正不藏私把他的手艺教给徒弟，然后培养出来的徒弟在李烨的饭店里发光发热，李烨愿意给他这个钱。
因为给他的这些钱跟赚到的钱相比就是九牛一毛。
这波属于是双赢的合作，李烨高兴了，何大清也很高兴。
何大清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操作，培养一个徒弟，只要徒弟在李烨的饭店上班，一个月就给他一百块，这不是白捡钱吗？
“行，就这么说好了，在我七十岁之前，我肯定给你培养出几个合格的大厨。
七十岁了只要我还能干得动，我也不想退休。
我可以换一份轻松点儿的工作嘛，就帮你培养大厨就行了。
将来你的生意做大了，把分店开出京城，开到全国各地，能镇场子的大厨越多越好。”
何大清非常高兴。
培养百八十个好徒弟，一个月躺着赚那么多钱。
本来他计划勾搭个三四十岁的寡妇，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格局小了。
只要钱够多，七十岁了一样可以找个二十岁的姑娘。
不对，他们不喜欢二十岁的姑娘，要换成二十岁的寡妇。
他们何家的男人对寡妇情有独钟，反而不那么喜欢黄花大闺女。
李烨是直呼好家伙！
这何大清可以啊，连培训班的点子都想出来了，要帮李烨成批量培养大厨。
不过这种对李烨有益的大好事，李烨必须得大力支持。
“没问题，以后你专门给我培养大厨，我还给你算工资。”
李烨不是阎解成，该给的钱是不能克扣的。
钱给够了，人家干活儿才会卖力。
第289章 风水轮流转
李烨与何大清之间的合作绝对是双赢的合作。
何大清家的谭家菜，根据电视剧里何雨柱和胖子的情况就能看出，他们家的看家本领其实就是秘制调料。
在电视剧里面，阎解成请何雨柱去当大厨，何雨柱带着胖子一块去。
根据胖子自己的说法，何雨柱基本是没干什么活儿的，切菜炒菜什么的都是胖子干。
但唯独调料是何雨柱亲自承包，一次只买一两天的量。
也就是说，胖子那个只能算及格的厨师，只要拥有了何家的秘制调料，那么做出来的饭菜就能够非常不错了，足以让饭店的生意络绎不绝。
所以李烨相信何大清七十岁之前能培养出一些合格的徒弟。
这些徒弟使用何家的秘制调料就能独当一面了。
至于秘制调料何大清会不会教给徒弟，这个李烨不关心。
就算何大清要在这方面藏私的话，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人家祖传的秘制调料，怎么可能轻易教给外人呢？这可是看家的本领。
如果何大清不愿意把调料教给徒弟，那么李烨让他和何雨柱每隔三天给各家分店送一次调料，一次送三天的量，也是可以接受的。
李烨和何大清双方都特别满意。
李烨看到的是将来饭店开遍全国各地，再每个城市里都有分店。
而何大清看到的是赚到大把钱，找一个二十岁的寡妇当相好，日子快活似神仙。
如果能跟年轻的相好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就更好了，他有一天人没了也不用怕，相好不养，何雨柱会给他养，何家这不就有后了吗？
何大清越想越美，刚好何雨柱何大彪父子下班带着饭菜回家，何大彪来后院叫何大清去吃饭：“爷爷，开饭了，我爸和我妈叫你吃饭。”
“诶，这就来。”
这人的心情一好了，看啥都顺眼了。
何大清一直不喜欢的何大彪，现在看着也比之前顺眼了一些。
何大清也知道从他回来到现在，刘心水那个儿媳都不太喜欢他。
他回来吃何雨柱的，占了一间房子，看他不惯太正常了。
于是他借着吃饭的功夫，跟何雨柱和刘心水，主要是刘心水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就今天，阎解成和他媳妇来后院找李烨，说要把那饭店转给李烨了。
等这家饭店重新开业的时候，让我去当大厨，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
白天那顿，我在饭店里对付一下就行了，晚上我还回这里吃。
不过我知道儿媳你管家不容易，等我拿到工资后每个月给你一百块钱伙食费。”
何大清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刘心水听的，告诉刘心水他并不是一个没用的废人，是可以给何家带来收益的。
事实证明，何大清的目的达到了。
得知何大清找到工作了，刘心水的那双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其中的利益。
她笑着问：“爸，李烨请柱子去当大厨，可是给了两千块钱一个月。
您可是老厨师，经验比柱子都丰富，他给你开了多少钱一个月。”
如果何大清能拿到的钱跟何雨柱一样，都有两千块钱一个月，那刘心水对何大清住聋老太太那间房子就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了。
让何大清来住中院这房子，让她和何雨柱搬到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里住，她都没有一句怨言。
因为何大清一把年纪了，每个月赚那么多钱是用不完的，到头来不还是便宜了她和何大彪吗？
一个对他们母子有用的人和对他们母子没用的人，差别可太大了。
“我年纪大了，干活不如年轻人利索，生意好炒一整天菜的话可能都坚持不下来，所以人家还得给我找个厨师帮忙搭把手，就只给了我一千三百块工资。”
何大清回答说道。
刘心水的眼睛都亮了，一千三百块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何大清年纪大了，能花几个钱啊？大部分钱等人没了之后还不是要留给她和何大彪。
何大清多活一年，算何大清花掉一半工资好了，多活一年就能留下几千，白捡的钱，多么好的事呢？
现在刘心水一点儿都不介意何大清回来抢了后院的房子了。
家里都有这个收入了，过个几年直接让何雨柱何大清房子买一套房子给何大彪结婚都不成问题。
能住楼的话，谁愿意在四合院里住啊？连个厕所都得去外面上，多不方便啊。
何大清可没有忘记和李烨的合作协议，他对何雨柱说：“柱子，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多带两个徒弟。
带徒弟的时候不能跟以前一样，让人家打三年杂才开始教手艺。
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教成一个合格的厨师，但是我们家的秘制调料不能教给他们，必须要捉在我们的手里。
这样才不会出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
“爸，我费那力气干什么啊？我现在一个月赚两千块吃喝不愁，为什么还要带徒弟呢？教徒弟多累啊。”
何雨柱现在在饭店里上班，除了炒菜以外就是把手艺教给何大彪。
教十几次何大彪都学不会，多心累呢？多来两个徒弟，不得把他气死吗？他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找烦心事。
“你爹我让你干的是肯定是为了你好，你爹我还能害你不成？
看看李烨家的饭店生意有多好吧，这都第三家分店了，再过个几年，可能第十家分店都出来了。
刚刚我也李烨说好了，我帮他多培养几个厨师，以后等他再开分店了，就让我教出来的厨师去别的分店当大厨。
只要有一个我教出来的大厨在他的饭店里上班，他每个月就给我一百块钱。
等于你带出了一个徒弟，只要这个徒弟给李烨干活，你就躺着什么都不用干，一个月净赚一百知道吗？
我们父子两要是带出三五十个徒弟，十几年后如果李烨能把分店开到全国各地，别说我退休了，你都可以退休了，每个月躺着家里不用干活，一个月净赚几千块。”
何大清就差没直接骂何雨柱是猪脑子了，一点儿生意头脑都没有，整天就想着拿死工资。
“还能这样？”
何雨柱大为吃惊，有一种开了眼界的感觉。
“调料不要教给徒弟，以后我们定期给各家分店送调料，就能躺着赚钱了。
这不比你天天在厨房里待着不停干活强吗？现在都放开了，你的思维得打开，得改变一下想法了。”
何大清又说道。
这回，看到了巨大利益的刘心水果断选择了站在何大清那边批评何雨柱：“柱子，你看你，你得多跟爸学学。爸这思维多么前卫啊，紧跟开放的风潮。”
听到刘心水拍起自己的马屁，何大清内心很高兴。
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在这个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刘心水不可能再给他脸色看了，以后得孝顺的跟亲生女儿一样，因为他的兜里有钱，刘心水想要他兜里的钱，就是这么简单。
只要兜里有钱了，满世界都是好人，子女都能变成孝子孝女，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
前院，李烨来到阎埠贵家了。
“三大爷，准备吃饭呢？”
李烨看到三大妈端着菜上桌，便说了一句。
“孩子妈，多拿双碗快。”
吩咐完三大妈，阎埠贵随即笑着对李烨说：“小李，你来的正是时候，坐下一块吃吧。”
一般情况，阎埠贵只会占别人的便宜，绝对不会让人家占他的便宜。
但李烨这明显不是一般情况。
阎埠贵惦记着李烨答应了以后给他的两套房呢？对李烨这样的大财主，能吝啬一顿饭吗？
要是一碗饭都舍不得给人家吃，把人家惹不高兴了，房子不给了咋办？
大钱和小钱的账阎埠贵是会算的。
李烨没跟阎埠贵客气，能薅阎埠贵的羊毛，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待遇的。
更何况李烨今天来，是要给阎埠贵好处的，薅阎埠贵一顿饭怎么了？
菜上齐后，阎埠贵问李烨：“小李，找你三大爷用啥事？”
“阎解成和于莉那家饭店开不下去了，你应该听说了吧？”
李烨先问了一个问题。
“我知道了，他们那种人太爱斤斤计较，而且目光短浅，干不成大事的。”
阎埠贵摇摇头说。
阎解成夫妻是学会了他的抠门算计没错，但格局太小了，只看眼前利益，跟他这个祖师爷比差远了。
见阎埠贵还挺骄傲，李烨也是乐了。
阎埠贵笑话阎解成目光短浅，其实阎埠贵自己的目光也没长远到什么地方。
他的目光要是长远，至于薅儿女羊毛把儿子薅成仇家？
他估计也就比阎解成强一点点，属于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李烨当然不会打阎埠贵的脸，顺着他说：“那是，三大爷你以前可是教员，一肚子墨水。
阎解成那小子都没继承到你的知识，只会照猫画虎，学到点皮毛。”
吃了点菜后，李烨说起正事，说：“三大爷，想不想把你投资亏掉的钱赚回来呢？”
阎埠贵当然想啊！被尤凤霞和李长明把钱坑走了，每每想起他就心痛如绞。
要不是有李烨许诺的两套房子兜底，将来能用两套房子过好日子，他真的上吊的心都有了。
“想啊！怎么不想，我做梦都在想把我的钱要回来。
都报警了，可是都这么久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起丢掉的钱阎埠贵就不好受。
这年头如果李长明和尤凤霞要躲的话，估计很难逮到，估计是没什么可能把钱拿回来了。
不过李烨说有办法可以让他把钱赚回来，所以他立马追问：“小李，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把钱赚回来呢？”
“你家阎解成的饭店经营不下去了，已经把饭店转手给我了。
现成的饭店，只要招够人手了随时都能开业。
我是这么想的，三大爷你来当个记账的顺便招待一下客人写写菜单。
三大妈呢，来厨房帮忙，我给你们一个人一个月两百块工资，能接受吧？”
李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想邀请阎埠贵和三大妈到第三家饭店帮忙。
许大茂和丁虹英一人管理一家分店，让他们两个人管三家饭店就有些费力了。
所以李烨得考虑找新的人手，这阎埠贵就是新的人手。
李烨知道阎埠贵这家伙手脚不干净，喜欢占点儿小便宜，所以给低一点工资，算是抵了阎埠贵占的小便宜。
大便宜的话，比如做假账，带大量饭店的东西回家，这种事情阎埠贵估计不会干。
他自诩文化人，是要脸的，那种会毁名声的事不会干。
顶多就是顺点饭店的茶叶泡茶喝，白嫖点烟和酒，顶多再带一些饭菜回家。
“好啊，这份工作我和你三大妈干了。这事情你找我就对了。
以前院里谁家办酒席，都请我去当账房先生，记账这活儿我最擅长了。”
阎埠贵笑得合不拢嘴，居然有这种好事。
他和三大妈一个人一个月两百块，加一起不就四百块了吗？
又是在饭店里上班，伙食费都省下来了，家里都不用开火。
而且烟酒茶都可以在饭店里白嫖，就拿酒说，顺李烨的新酒可能有些不道德，但他可以拿客人喝剩下的酒吧？
有些客人带着亲戚朋友或者客户来吃饭，要了很多瓶酒，肯定不是每一桌都能喝完，总之能白嫖一两是一两，以后都不用花钱买这玩意儿了。
“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再请你和三大妈的。”
李烨说道。
接下来饭桌上的气氛就更加融洽了，心情好的阎埠贵把他珍藏了好几年没舍得喝的酒拿出来请李烨喝点儿好的。
李烨都给他和三大妈安排好工作了，一个月净赚四百吃喝不愁，他平时就算再吝啬，在这关键的时刻也不能吝啬了，得拿出点好东西招待李烨这尊财神。
“小李啊，来，我们走一个。”
阎埠贵心情大好。
能管理一个饭店了，这下子他可威风了，而且管理的还是阎解成这个不孝子曾经的饭店。
当初为了节约用人成本，费尽心机把他逼走了，没想到吧？现在阎解成失去饭店了，他成饭店管理人了，这就是风水轮流转。
第290章 秦淮茹看见曙光
四合院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许大茂家和李烨家是过得最好的。
刘海中家虽说把积蓄败光了，但人家退休前是七级钳工，退休金不低，所以日子能过得不错。
阎埠贵家的退休金不高，但人家到李烨的第三家饭店当管事了，每个月拿固定工资吃喝不愁！
就连贾家以前一直看不起的何雨柱现在都混得相当不错。
看着每一家每一户都过得比自己家强，贾张氏和秦淮茹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偏偏贾张氏撒泼耍无赖那一套在这年头已经占不到便宜了。
以前是几个大爷管事，易中海又是威望最高的大爷。
她找到机会闹事，易中海向着她，她能靠着一张厚脸皮混点甜头。
现在她撒泼打滚试试？人家关起门不搭理她。
她要是敢使用她的大招烧纸，人家就敢报警。
贾张氏又看到何雨柱何大彪父子下班回家带着好几个饭盒回来，她又羡慕又酸，在家里滴咕道：“这些人真是没有爱心，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他们在饭店里上班，每天都能带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回家，为什么不给我们家送一些过来呢？
那么多好吃的，他们吃独食，也不怕哪天吃得进去出不来。”
“妈，少说两句吧。现在有钱的才是爷。
要是让傻柱媳妇听见你这话了，她跟院里的娘们一说。
院里的娘们都帮她你信不信？”
秦淮茹提醒贾张氏说。
“有钱了不起啊？我就说她们家，她敢到我家里把我打一顿不成？”
贾张氏口头上继续嚷嚷，但声量已经降了很多，妥妥的最强王者一个。
秦淮茹往何雨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挺后悔的。
当初她把何雨柱当血包，一边吸何雨柱的血，一边又瞧不起何雨柱。
再加上贾张氏不允许她改嫁，她就没有嫁给何雨柱。
没曾想，何雨柱现在事业搞得不错，饭店里当大厨，一个月两千块工资呢！
而且能带着儿子何大彪一块赚钱，将来何大彪再子承父业，一辈子都过好日子。
幻想一下，如果她当初没有听贾张氏的话，坚持要嫁给何雨柱，这好日子不就轮到她了吗？
一个月两千块她全拿了，小日子得过得多美。
而且何雨柱家有三间房子，中院一间大房子一间耳房，后院聋老太太一间留下的房子。
有了这配置，棒梗结婚的婚房就有了。
可惜，她现在也就只能幻想一下了，因为她已经错失了那样的机会。
棒梗回家了，贾张氏立马让棒梗坐下，然后给棒梗倒水，问棒梗上班累不累。
棒梗一张死鱼脸，没什么好脸色。
他是逼不得已才去上班的，易中海和贾张氏的钱都让他亏完了，他又在家里躺了几个月。
最后自己都躺不下去了，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找媒婆给他介绍姑娘。
姑娘嫌他没正经工作没前途，都不爱搭理他。
摆烂摆不下去的棒梗无奈之下只能出去工作。
这一回，眼高手低的棒梗被残酷的社会教训了。
家里关系不够硬，他连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最后是秦淮茹靠关系给他找了一份扫大街的工作。
今天第一天上班，他怕被熟人看见丢了脸，一整天都戴着口罩。
扫大街的过程中嫌累摸鱼，又被检查的领导发现了，给他一顿臭骂。
所以棒梗现在的情况是找了一份他自己都嫌弃的工作，工作期间又不顺心，他人能高兴才见鬼。
“奶，这份工作我干的很不开心。
凭我的本事，我怎么能去扫大街呢？
见到了认识的人我都得低着头，用口罩把脸遮上。
我怕他们把我认出来，问我一句棒梗你怎么来扫大街了？”
棒梗把那杯水一饮而尽，郁闷极了，明天已经不想去上班了。
秦淮茹不高兴了，说道：“棒梗，你怎么能稍微有点不顺心就不干呢？你这个叫好高骛远。
你得脚踏实地认认真真干一份工作知道吗？你这样心浮气躁是干不成大事的。”
棒梗很不耐烦的说：“妈，你说这么多，不就是觉得你托关系才帮我找到的工作我不干了很可惜吗？
其实没什么可惜的，扫大街的工作，没出息的人才去干。
你看我这种人像是没出息的人吗？我只是缺少本钱和人脉罢了，要是本钱足够或者哪天遇到贵人了，我早发财了。
反正我明天不会去扫大街了，扫个几年人都扫废了。”
“那我去扫大街，我跟厂里申请一下，你来接我的班，我把这铁饭碗交给你。”
秦淮茹说道。
“……”
棒梗沉默了，没有接秦淮茹的话。
很明显，他既不想扫大街，又不想去轧钢厂接秦淮茹的班。
秦淮茹的工作是钳工，是当年从贾东旭手里接过来的。
棒梗对自家的基因是心里有数的，贾家人的基因里就没有干钳工的天赋。
贾东旭混了十年十个一级钳工，秦淮茹混了二十年了一样是一个一级工。
棒梗可不想跟贾东旭和秦淮茹一样，混一辈子都是个没前途的一级工。
再者，他也瞧不上钳工这种工作，觉得当钳工实在太辛苦了，天天在车间里待着，没有一点意思。
贾张氏疼孙子，见棒梗不愿意干，她立马护着棒梗：“你说你老强迫棒梗做什么呢？棒梗年纪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别逼着他给他压力。
压力太大了人会变傻，我的乖孙子要是变傻了，我饶不了你。”
棒梗死猪不怕开水烫，说不干就不干，贾张氏又护着棒梗，秦淮茹连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秦淮茹出了门，躲进地窖里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传来动静，把秦淮茹吓得不轻，原来是有人进来了。
地窖里黑，秦淮茹蹲在角落里不出声，所以没有引起进来的人警觉。
“姨妈，我让你进屋里吃饭，一边吃饭一边聊，你怎么非要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跟你单独聊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神神秘秘的。”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秦淮茹一听就能辨别出来这是刘心水的声音。
刘心水口中的那个姨妈，就是媒婆王姨。
“我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才要避着柱子和他爸。”
王姨说道。
刘心水感到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知道柱子有个爸？柱子以前基本都没怎么提过他有个爸。
我都是前不久在他爸回来后，才知道他有爸的。”
“因为柱子的爸来我家里找过我，所以我才知道柱子有爸。”
王姨回答说。
聊到这里，刘心水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何大清居然去过她姨妈的家里，何大清怎么会知道她姨妈住在什么地方呢？还有，何大清找她姨妈想做些什么呢？
“发生了什么事？柱子爸怎么找到你那里去了？他找你说了些什么？”
刘心水好奇问道。
“这人的眼睛很毒辣，他一回来就发现大彪那孩子不是何家的种了。
所以他才找到我这个媒婆家里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坑他的儿子。
好在这个人算明事理，说不过我也没胡搅蛮缠。
我今天到这里来，就是想通知你一下。”
王姨把那天何大清杀到家里来发生的事情跟刘心水说了一遍。
刘心水有些害怕。
这何大清那双眼睛怎么那么厉害呢？何雨柱天天盯着何大彪看，都看不出来何大彪不是亲生儿子。
怎么何大清才回来没多久，就知道何大彪不是何家的种了呢？
躲在角落里的秦淮茹偷听到这个震撼的重磅消息后也是非常吃惊。
何大彪居然不是何雨柱的儿子？这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
王姨继续问刘心水：“心水，柱子那爹这些天有没有跟你发难？有没有对你旁敲侧击？”
刘心水回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他没有跟我说这些事情。
他自己还找到了一份厨师的工作，每个月给我伙食费。”
王姨人活这么大把年纪了，见得多了，立马就说：“算他聪明，知道你和柱子年龄都不小了。
如果把这件事情捅出来，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结局就是你带着大彪走了，最后只剩柱子一个孤家寡人。
所以他才装作不知道，没有对你发难。
既然他都这么识趣，你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如果他待你不错的话，你给他养老送终也不是不行。”
刘心水听了王姨这番话就放心了。
何大清知道何大彪不是何家的种，却没有说出来，还每个月给她伙食费，这就是想要和平相处的意思了。
如果何大清能一直这样待她的话，她给何大清养老送终是可以的。
毕竟何大清再过几年就七十了，没有几年好活了。
“我说心水，你也是的，你这事做的有些绝了。
大彪不是柱子的孩子，当时你和柱子还年轻，怎么不给柱子生个孩子呢？
得亏你碰到的人是何大清，那人还算温和。
要是碰到个脾气爆的，早就把事情公之于众了。”
王姨说道。
就连她都觉得刘心水在这方面做的太狠了，直接让何雨柱断子绝孙。
“我这不是担心多生个孩子，柱子就对大彪不好了嘛。
当时大彪出声，柱子就说这孩子怎么长得有点黑，不太像他。
我是听到他那样说，才偷偷上了环的。
他不太喜欢大彪，如果有了个长得好看点的孩子，他就看不见大彪了。”
刘心水也有自己的理由。
“行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也没辙了，就这么着了吧。
既然何大清什么都不说，你今天在我这里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以后本本分分过日子吧，柱子现在每个月赚那么多钱，以后都是要给大彪的。
你让大彪以后给柱子送终，也算是尽到儿子的义务了。”
王姨交代了刘心水一番，就跟刘心水回何雨柱家里吃饭了。
在饭桌上，何大清和王姨的演技堪称影帝。
明明之前大吵了一架，现在为了维持何家的现状，居然能够装出第一次见面不熟的样子，成功蒙住了何雨柱何大彪父子，不得不说这演技相当了得。
地窖里的秦淮茹花了好一会儿才理清楚了偷听到的信息。
刘心水在嫁给何雨柱之前就已经有孩子了，不过王姨和刘心水当时好像不知道。
反正结婚后刘心水生下的何大彪不是何雨柱的种，这一点刘心水没有反驳，她自己都承认了。
偷听到这些劲爆的消息，让秦淮茹看到了改变现状的希望。
只要能把何雨柱和刘心水拆散，说不定他和何雨柱就能恢复到从前那种关系。
现在的何雨柱可是比之前都富有啊，一个月两千块的收入，想想就很心动。
相信她的婆婆现在也肯定不会跟当年一样拦着她了，因为贾家目前的日子不好过。
贾家一个五个成年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多不方便呢？
棒梗眼高手低找不到好工作的事，只要何雨柱愿意帮忙，一样能够轻松解决。
秦淮茹抹掉脸上的泪水，开开心心回到家里给家里人做饭去了。
“你上什么地方了？都这么晚了才开始做饭，你想饿死我。”
贾张氏不满道。
被贾张氏说了，秦淮茹也不生气，就跟没听见似的。
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生活又有盼头了，被贾张氏说几句算什么呢？
秦淮茹跟棒梗说：“扫大街那份工作你不爱干明天就不要干了，继续在家里待着吧，过阵子我给你找一份好十倍的工作。”
棒梗和贾张氏都傻了。
这秦淮茹是疯了不成？刚刚还反对棒梗明天不去上班，都被棒梗气哭了。
怎么才过去没多久，又不在意这事呢？还说过阵子要给棒梗找一份好十倍的工作，该不会真的失心疯了吧？
贾张氏给棒梗使了个眼色，让棒梗探探情况。
秦淮茹的工资是贾家现在唯一的收入来源，秦淮茹可不能疯。
秦淮茹一疯，贾家可就垮了。
“妈，你没事吧？我承认我之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我把那些话收回来还不行吗？”
棒梗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秦淮茹，看看这妈到底是不是受刺激了。
第291章 榕树下的情报机构
棒梗也担心秦淮茹受了刺激人变傻了。
在他找到令他满意的工作之前，他想在家里继续摆烂呢，所以短时间之内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可不能断。
“你妈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的很，坐那跟你奶奶聊聊天吧，我很快就能把晚饭做好。”
秦淮茹对棒梗说。
秦淮茹越是这样，棒梗和贾张氏就越是生疑。
秦淮茹现在的态度和之前的态度反差实在太大了，就跟一个人突然精神分裂了似的。
贾张氏心里生疑，对棒梗说：“棒梗，你去地窖里拿点土豆回来。”
棒梗心领神会，知道贾张氏这是要跟秦淮茹单独开小差，他很识趣的离开了，顺手把门给带上。
棒梗走了，屋里就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如两个人了。
贾张氏问秦淮茹：“你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前一秒钟你还反对棒梗明天不去上班，出去了一趟回来了，你又让棒梗不想上班就不去，过阵子给棒梗找一份好十倍的工作。
你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你疯了还是我耳朵不好听错了呢？”
贾张氏得问个清楚。
秦淮茹笑着说：“我没疯，您也没有听错。我们家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贾张氏压根不信，翻个白眼说：“你就出去了一趟而已，你碰到神仙了不成？”
“神仙倒是没有碰到，不过我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大事。
妈，现在棒梗不在了，我问你，如果现在我要改嫁给傻柱的话，你还会跟从前一样反对吗？”
秦淮茹收起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问了贾张氏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放十几年前的话，借秦淮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问出口。
现在情况已经大不同了，贾家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何雨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傻乎乎的傻柱了，人家现在一个月赚两千块钱，每天还能给家里带好吃的饭菜，可比以前富裕多了，绝对算得上成功中年。
再加上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都长大了，孩子的工作，棒梗的婚房，这些通通都是棘手的问题。
只要何雨柱愿意帮贾家的话，这些问题通通迎刃而解。
所以说，现在的贾张氏绝对不会反对秦淮茹改嫁给何雨柱。
如果何雨柱愿意的话，别说秦淮茹改嫁了，就是让她贾张氏改嫁，她都不带犹豫的，因为利益实在是太大了。
贾张氏没有跟以前一样骂秦淮茹，而是很现实的说：“你现在都四十岁的人了，是，比起其他四十岁生了几个孩子的女人，你是强了不少了，皱纹没人家多，还是挺好看。
不过你想嫁给傻柱，你就是想，傻柱也不会娶你。
人家有老婆有儿子娶你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做什么呢？就算要抛妻弃子，也应该找个年轻的姑娘才是。”
贾张氏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很清晰的分析出了何雨柱不可能娶秦淮茹的理由。
按常理说，贾张氏分析出来的理由是很有道理的，但偏偏现在何雨柱的事已经不符合一般情况了。
说着说着，贾张氏又感慨起来了，叹口气说道：“淮茹啊，你这些年这么累，都是我拖累了你。
当初傻柱那么喜欢你，早知道他有一天会这么有出息，一个月能赚到两千块钱，我当时说什么都不会拦着你和他结婚。
结果就便宜那个刘心水了，她躺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一个月两千块钱啊。
当时要是把握住机会了，这两千块可是我们的啊。
一个月两千，一年就是两万多，傻柱不到四十岁，起码能干二三十年，那得是多少钱？”
贾张氏算着账心都碎了，觉得自己都亏死了。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吧，我们放眼未来就行了。
您刚刚说的其实没有错，如果没出什么事的话，傻柱有老婆有儿子，儿子又那么大了，肯定不会离婚再跟我结婚。
可是，如果您说傻柱现在那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呢？傻柱和他媳妇有没有可能因为这事离婚呢？”
秦淮茹胸有成竹，问贾张氏说。
这信息量爆炸的话一下子就让贾张氏这个平日喜欢吃瓜的老娘们感兴趣了，她惊讶问道：“真的假的？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傻柱的儿子居然不是亲生的，傻柱应该不知道吧？
也对，以他那种人的脾气，怎么可能知道呢。
如果他知道的话，早就闹翻天了。”
得知这个消息，贾张氏乐开花了。
如果这消息是真的，以何雨柱的脾气，肯定会跟刘心水闹离婚的。
只要何雨柱和刘心水一离婚，秦淮茹不会没有机会的。
“我早就看出来何大彪长得不像何雨柱了，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能往外说，我只能在心里想想。
现在你也这么说了，就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这双眼睛还是很厉害了。”
贾张氏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的眼睛可毒辣了，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都厉害。
“你到底是听谁说的？这事情如果是真的，可能就只有刘心水一个人知道，估计连何大彪都不会知道。
刘心水都瞒了这么多年了，她不会笨到把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信息往外说吧？”
秦淮茹见贾张氏非常好奇，便解答了贾张氏的疑惑，说：“刘心水当然不会把这种事情往外说，她都隐瞒了十几年了，能瞒下去的话她肯定一直瞒。
是她的媒婆说的，就在刚刚，我跑到地窖里哭，突然进来两个人，可能是地窖里比较黑吧，她们没有发现我。
那个媒婆说何大清回来后看出何大彪不是傻柱的儿子，直接找到媒婆的家里进行质问。
最后媒婆承认了给傻柱介绍的不是黄花大闺女，但何大彪属于意外。
因为当时连刘心水本人都不知道她怀上何大彪了，又不能把何大彪打掉，只能把何大彪生下来。
据刘心水说，何大彪出生后何雨柱不是太满意，念叨过几次何大彪长得不好看。
刘心水担心有了新的孩子何雨柱会偏爱别的孩子，就偷偷上环了。”
听完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叹为观止。
刘心水这娘们是真的狠啊！让何雨柱喜当爹不说，直接断了何家的香火，让何家断子绝孙，什么仇什么怨啊？这可真是太狠了。
让人断子绝孙，这可是天大的仇恨啊。
何雨柱要是知道了这事，绝对会跟刘心水决裂的。
“怪不得你说过阵子能给傻柱找一份比扫大街好十倍的工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贾张氏确信秦淮茹没有疯，是贾家的运气来了。
何雨柱家里突然出了这档子事，贾家有机会过上好日子了。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傻柱知道何大彪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我直接去找他跟他说的话，这么突然，他不一定会信我说的话。
如果他再跟刘心水说了，那我反倒成了恶人了。
挑拨人家的夫妻感情，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光是这一顶帽子就能让大家骂死我。”
秦淮茹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贾张氏立马就把这个任务接下来了，有些得意的说：“这件事情交给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一出马，保证不出三天，让附近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傻柱的儿子不是亲生的。”
贾张氏以前的外号可是四合院第一泼妇，这种挑事的事情她最擅长了。
她敢保证，三天之后，不仅能让住在附近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何大彪不是何雨柱的儿子，而且能出现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绘声绘色的精彩小故事。
秦淮茹对于自家这个婆婆的实力同样非常有自信。
贾张氏都出手了，这件事情就稳了。
想到未来，秦淮茹又心生一个忧虑：“妈，您现在是不反对我嫁给傻柱了，棒梗呢？
以前傻柱喝醉酒跑到家里说要娶我，棒梗可是用砍了傻柱一刀，我可不想再见到血了。”
“放心吧，等我把何大彪不是傻柱亲生儿子的消息传开，你专心对付傻柱就行了，棒梗的思想工作我来做，棒梗肯定听我的话。”
贾张氏非常有自信的道。
棒梗可是贾张氏一手培养出来的，她有自信说服棒梗接受一个后爸。
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秦淮茹就彻底放心了。
隔壁何雨柱家，气氛很是融洽，一派其乐融融的温馨景象。
他们并不知道，这温馨的场面已经维持不了太久了，因为贾张氏要出手了。
……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开始行动了，戴上棒梗扫大街用的口罩，直奔四合院外的那颗老榕树。
老榕树下，早上会有一些退休的老头子下象棋，一帮老婆子聊八卦家常。
贾张氏戴上口罩，很快就打进了队伍了，她一上去就说自己感冒了怕传染给大家，所以戴了口罩。
因此，贾张氏戴口罩并没有让大家感到奇怪，大家反而给贾张氏点赞，说她思想前卫，懂得防范疾病传染。
和老头子老婆子们聊着八卦，过了半个小时，贾张氏很自然的插入话题，说自己最近也打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吊足了这帮老头子和老婆子的好奇心。
吊的差不多了，氛围已经拉满了，贾张氏跟说书似的，告诉大家刘心水是怎么跟媒婆联合起来让何雨柱喜当爹的。
没错，贾张氏在讲故事的时候为了故事更加精彩，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编。
这棵老榕树下的老头子老婆子不亚于西方的军情六处，搞情报和传播信息的速度绝对是一流的。
当天下午，整条胡同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当了冤大头，娶了个二婚的媳妇，生出来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下午，何雨柱何大彪父子下班后带着饭盒回家。
回到四合院外面，大榕树下的情报组们就开始对何雨柱父子指指点点。
“可怜的傻柱啊，他还被刘心水蒙在鼓里吧？居然跟那野孩子有说有笑。
如果他知道这野孩子不是亲生的，不知道还笑不笑得出来。”
“可怜人啊，被那女人骗了那么的年，啧啧啧！”
“早上那人说的没错啊，这何大彪长得黑不熘秋的，跟傻柱一点都不像，怎么看都不像是父子。”
……
何雨柱不是瞎子，大家的指指点点他是看得见的。
他觉得很奇怪，平时他回家，这帮人该干嘛干嘛，顶多就是跟他打声招呼。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帮人都盯着他看呢？他身上又没什么异样。
“刘叔、陈婶子，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跟我说说呗。”
何雨柱实在是好奇，凑近了想打听打听。
正主来了，大家肯定是不会当着正主的面聊正主八卦的。
“没啥事，柱子你快回家吃饭吧，看你手里提着菜，再不会去菜可就凉了。”
陈婶子说着没事，想尽快把何雨柱这个正主送走了继续八卦吃瓜。
何雨柱见每一个人都不说，虽说觉得有些奇怪吧，但问不出什么，只好先回家了。
何雨柱带着何大彪刚进院门，许大茂和他媳妇丁虹英回来了。
丁虹英耳朵尖，听到大家好像在议论何雨柱，立马拉着许大茂过去听听八卦。
八卦大军对于许大茂和丁虹英这两个新加入的吃瓜群众倒是不排斥，这两个人又不是正主，有什么所谓呢？多加入两个人，只会让吃瓜更加快乐。
听到八卦大军在议论何大彪不是何雨柱的亲生儿子许大茂可就太兴奋了。
他十几年前就知道何大彪不是何雨柱的儿子了，只是他故意不说罢了。
因为他和何雨柱是仇敌关系，说了不就等于让何雨柱早日脱离苦海吗？
他都想瞒一辈子，等到何雨柱临死那一天或者他死之前跟何雨柱说，给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惊喜。
没想到这个惊喜居然被大家提前发现了。
“你们怎么会知道何大彪不是傻柱的儿子呢？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故意不说罢了。
谁让傻柱那人讨厌呢，嘴那么臭，天天满嘴喷粪，我就要看着他帮人家养儿子。
看着他当大冤种帮别人养儿子，我这心里就高兴。”
许大茂满脸笑容，快乐极了。
这些缺德的想法他是一点儿都不忌讳，当着大家的面就说出来了。
因为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他和何雨柱的恩怨。
第292章 傻柱生疑
许大茂与何雨柱是仇家关系，在附近这一片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许大茂光明正大宣称自己早就知道何雨柱被刘心水骗了，只是故意不说，并没有人说许大茂有问题。
首先，这是别人家的家事。
单凭自己的猜测，就把这种劲爆的事情往外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容易挨打。
还有，许大茂与何雨柱可是仇家关系。
自己的仇家过得不好，自己干嘛要拉他一把助他脱离苦海呢？这都是人之常情。
另外还有一点，其实很多人压根就不信许大茂那么久之前就获知了刘心水的事，大家觉得许大茂只是单纯口嗨图个嘴瘾而已。
许大茂快乐的跟老头子老婆子们唠了一阵子，过足了嘴瘾，这才回四合院。
“傻柱。”
许大茂看到吃饱喝足出门洗手的何雨柱，喝了一声，把人叫住。
“许大茂，你叫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是饭店的厨子，许大茂和丁虹英是管饭店的人，变成何雨柱的上司了。
所以就算何雨柱再莽，在许大茂没惹到他的情况下，他不会跟以前一样动不动管许大茂叫孙子了，这也算是一种进步了吧。
如果许大茂拿他寻开心的话，那他绝对是要嘴臭一番的。
“傻柱，瞧你这傻不拉叽的蠢样，外面一帮上了年纪的老头子老奶奶正在聊你的劲爆八卦呢。
你居然一点都不知情，叫你傻柱这个名字真是没叫错。”
许大茂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何雨柱，好像在看一个大傻子。
“孙子，难得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居然侮辱人格。是不是想回忆一下我的拳头了？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揍，皮有些痒了。”
听到那些带着攻击性的话，何雨柱的心情就变得不那么愉快了。
“干什么？什么年代了，你动我一个试试，我绝对让你进去蹲几天小黑屋。”
许大茂用手指着何雨柱，嘴上特硬气，但脚不受控制往后挪，说完这话的时候，他人已经出现在丁虹英的身后了。
丁虹英瞟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说：“真是好心遭雷噼，我们好心告诉你，外面一帮人讨论你的八卦。
你怎么不分好赖要对我家大茂动手呢？
你这个傻样，真是活该你被人蒙骗了十几年。”
“说清楚点，你们给我说清楚点，外面的人到底怎么议论我了？还有我什么时候被人骗了十几年？”
何雨柱嚷嚷道。
“算了，看你这傻样，我就不跟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了。
我怕说出来了你接受不了，把我当出气包，我就白挨一顿揍了。
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找样东西把你的脸遮住，到外面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我可事先提醒你了，这事可不是你许爷我干的，我忙着呢，没空编你的小故事，你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的头上扣。
我也是刚刚回到外面听了半小时，才知道这事的。”
许大茂给何雨柱卖关子，吊着何雨柱的好奇，顺便做了一个免责声明。
说完这话后，许大茂没有继续跟何雨柱掰扯，拽着丁虹英回家去了。
何雨柱半信半疑，许大茂说外面一般老家伙讨论他的八卦。
之前他和何大彪回来的时候，也看到那帮老家伙对他指指点点，这一点倒是跟许大茂说的对应上了。
何雨柱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太想知道外面那帮人到底在讨论些什么。
于是，何雨柱洗了把手回家里，戴了个口罩穿了一件外套，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加了一顶帽子，这下子就天衣无缝了。
之前他问那帮人聊什么，那帮人看到他立马转移话题，他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现在全副武装的他，想来是可以混进去获取一些有用信息的。
“大家都在聊些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天都快黑了还没散。”
何雨柱为了打入群众内部，故意挤个公鸭嗓，就跟个老太监似的。
一个刚刚吃到瓜的大妈就跟何雨柱分享说：“前面这四合院里住着一个叫傻柱的人你知道吧？”
“啊，我知道啊！傻柱一点都不傻，现在在饭店里当大厨呢，一个月赚两千块钱，还能往家里带菜。”
说起自己，何雨柱不忘记吹嘘一番。
没曾想，他这话一出口，站他对面的大妈嗤之以鼻，不屑道：“切，你说的这些只是表面，傻柱只是表面上混的不错，其实他惨的不得了。”
“傻柱怎么就惨了呢？一个月赚两千块还惨啊？大妈你的眼界可真是高。
在你的眼里，一个月赚多少钱才称得上好呢？”
“你这人不了解情况，一个月能赚两千块当然是好事。
但是我们说傻柱惨跟收入没关系。
我们说傻柱傻，是因为他连自己的儿子不是亲生的都不知道。
看看傻柱那儿子吧，长得黑不熘秋，都快赶上黑炭了，那眼睛鼻子嘴巴没一个地方像傻柱。
我是听人家说的，有人说傻柱被他媳妇和媒婆坑了，媒婆介绍了一个二婚的女人给傻柱。
可怜的傻柱，就这样傻傻帮人家养了那么多年孩子。”
这位大妈跟何雨柱分享着这个大瓜。
何雨柱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这些人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何大彪不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呢？
刘心水嫁给他的时候只有十九岁，绝对是一个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刘心水嫁给她之后，住在四合院的中院里，属于比较受人瞩目的位置，有什么动静都话，大家都是看得见的。
事实证明，刘心水这些年很本分，所以他不可能婚后戴绿帽。
何大彪就是他的儿子，绝对不会有错的，何雨柱自我安慰着。
何雨柱有些恼火，问那大妈：“这消息靠谱吗？谁说的？是不是许大茂那家伙说出来的？我听说许大茂这人跟傻柱有仇。”
“不是许大茂，许大茂是刚刚听我们说了之后才知道的。
虽然我没有见过第一个传消息的人是谁，但早上在场的人都说那人是一个女的，听声音有些年纪了，体型很胖。”
大妈摇摇头说。
何雨柱更加愤怒了。
如果编排他的人是许大茂，他可以直接回去把许大茂打一顿泄愤。
偏偏编排他的人不是许大茂，而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他想找人出气都找不到。
“可能是流言蜚语吧？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说的话怎么能相信呢？这年头造谣的人不少。”
何雨柱心中的怒火已经在燃烧了，耐着性子试图以一个吃瓜群众的身份给自己澄清。
那大妈非常警觉，疑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问道：“你该不会是傻柱本人吧？你说话为什么总是向着傻柱呢？”
险些身份暴露，何雨柱慌了，解释道：“我怎么可能是傻柱呢？您说笑了。”
“你不是傻柱着什么急啊？我可以告诉你，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应该是跟傻柱住同一个院子的吗？我问你，昨天傻柱的媒人是不是来家里吃饭了？”
大妈问道。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昨天王姨确实来家里吃饭了。
“我昨天没怎么注意傻柱家的情况，不过我听到声音了，晚饭那一顿他家里是挺热闹的。
或许傻柱的媒人昨天真的来了吧，不过媒人来了跟那件事情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呢？”
大妈说：“关系可大了，就那个体型很胖的老娘们，她说她亲耳听见傻柱的媒婆跟刘心水说何大彪不是傻柱的亲生儿子……”
大妈把何大清找到王姨家里那段详细说了一遍，而且增加了一点自己的艺术加工，让故事变得跌宕起伏。
什么何大清火眼金睛，一眼认出何大彪不是何家的种。
然后何大清跟王姨唇枪舌战辩论了三百回合，比诸葛亮舌战群儒都要精彩。
再然后就是王姨把何大清找她的事告诉刘心水，无意间被那个胖老娘们听到了。
最后这个胖老娘们跟大家说，大家就都知道了。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说书呢？这么假的故事居然会有人相信，你们真是闲的蛋疼。”
何雨柱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直接发飙了。
他这一发飚，就等于自爆了。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转移到他的身上。
“傻柱，这人绝对是傻柱。如果不是傻柱的话，听傻柱的故事为什么急眼呢？”
“他急了，肯定是说中了他才急的。”
“傻柱，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何大彪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了。你害怕丢脸，所以一直装不知情对吧？现在被我们发现这个秘密了，你还是丢了脸，所以你着急了。”
……
这帮都是老年人，何雨柱不敢对老年人动手，他一张嘴又说不过这么多人，只能带着一肚子的气灰熘熘回家去了。
“你打扮的这么奇怪上什么地方去了？”
刘心水见何雨柱蒙着脸回来，有些摸不着头绪。
现在家里每个月的收入都超两千了，绝对是高收入家庭，何雨柱应该没有必要偷鸡摸狗吧？
不偷鸡摸狗不干坏事，干嘛把自己包的那么严实呢？
“那帮喜欢八卦的人真是气死人了，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编排我们家的吗？”
何雨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凉的水都浇灭不了他心头的怒火。
“他们怎么编排我们家？”
刘心水不解问道。
“他们居然说大彪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不是扯犊子吗？大彪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儿子呢？
你说，大彪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何雨柱问刘心水。
刘心水心里咯噔一下，被吓到了。
那些人怎么会知道何大彪不是何雨柱的儿子呢？这个秘密她已经守得很严。
目前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三个人，她、王姨以及何大清。
她本人绝对没有把这种事情往外说，何大清和王姨也肯定不会往外说。
何大清都给她伙食费了，很明显是要跟她和平相处的。
王姨是她的姨妈，她逢年过节都给王姨送礼，王姨也没有坑她的动机。
排除了一圈，刘心水都不能确定这个秘密是谁泄露出去的。
为了不让何雨柱看出端倪，刘心水笑着说：“柱子，我十九岁就跟了你，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爷们，大彪肯定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刘心水这么说，何雨柱已经不是百分百相信了。
他问刘心水：“昨天王姨来，你好像跟她出去一趟了，你们去了什么地方？”
何雨柱越琢磨刚刚打听到的勐料就越发心惊！
他发现那些事情好像并不是空穴来风，很多细节都对得上。
比如胖老娘们听到王姨和刘心水的讨论，昨天王姨和刘心水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这不就对应上了吗？
“就简单闲聊而已，女人之间的事你这么好奇是什么？你以前从来都不问的。”
刘心水说。
刘心水的回答让何雨柱的疑心变得更重了。
刘心水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就证明了刘心水和王姨昨天确实在聊一些不想被他知道的内容。
“你知道外面的流言是怎么来的吗？那些人说，大彪不是我儿子这事是从你和王姨口中说出来的。
你和王姨昨天在讨论这个事，被一个胖老娘们听到了。
今天一早，这个胖老娘们就跟那帮老头子老东西说了这个事。”
何雨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刘心水。
他已经感觉到刘心水有些不对劲儿了。
“柱子，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要编什么样的故事编不出来呢？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这么简单，流言就产生了。
我们管外人编排什么流言做什么呢？只要我们的日子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刘心水道。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没准这些流言是许大茂那孙子编出来的，他跟我有仇，想搞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雨柱口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他对刘心水已经失去信任了。
流言中，他爹何大清找王姨对质过。
他可以去找他的亲爹何大清问一问，如果何大清真的去找过王姨，那就说明何大彪真的不是他的儿子了。
何雨柱站起身往屋外走，冷冰冰给刘心水留了句话：“我去后院找我爸聊聊，让他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
第293章 父子话局
何雨柱直奔后院找何大清。
“爸，应该没睡吧？我有些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何雨柱敲了几下门，喊话道。
“没睡，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开门。”
屋内应了一声，过了大概十几秒钟，顶着两个大眼袋的何大清把门打开，出现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进了屋内后，也不用整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这是父子局，又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说什么就好：“爸，听说你去找过王姨了？我是听人家说的，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呢？你得给我说一说。”
何大清脸色变幻了几下，心想不对。
他去找王姨的事何雨柱怎么会知道呢？
昨天王姨来家里吃饭，他和王姨还演了一场初次见面的戏码给何雨柱看，表演非常成功。
当时何雨柱都没有发现端倪，为什么现在何雨柱找他问这个事呢？
难不成是王姨说漏嘴了？
何大清有些捉摸不透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于是打哈哈说：“昨天我和她才第一次见面，认识一天时间，我哪有时间去找她呢？没有的事。”
“不，我问的不是这两天你有没有找她，我问的是之前你有没有找过她。
现在外面流言都已经传开了，有个胖老娘们听见她和心水说大彪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还说你早就看出来大彪不是我儿子了。
爸，老实跟我说吧，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何雨柱的神情非常严肃，一双眼睛盯着何大清看，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何大清很吃惊的问：“外面都已经传遍了？”
“已经传遍了，你可以去外面听听，一帮老头老太太都在说大彪不是我的儿子，他们说我是一个傻子，被老婆和媒人骗了十几年都没有发觉。”
何雨柱回答说。
“唉！”
何大清叹息一声，苦涩的笑了笑，有些无奈。
“既然外面都已经传开了，你也这么问了，我就不瞒你了。
其实我刚回来那天，看到大彪的第一面，我就觉得这孩子不是何家的种。
因为我从他的身上看不到我们何家的任何影子。
我试探了一下许大茂，跟许大茂了解你和心水的情况。
许大茂说你和心水相亲不到一个星期就结婚，八个月左右就生下一个孩子了。
当时我觉得更奇怪了，这不是早产儿吗？
可是我看大彪那么虎，长得人高马大，干起重活气都不喘一下，所以我就很怀疑了。
我去找了你的媒人，在她住的那一片打听到她和心水是姨妈和侄女的亲戚关系。
打听到她们有这一层关系，我就已经基本确定了里面有鬼。
我就很生气，问她是不是坑我的儿子。
跟她吵了一架，我了解到了一些新的情况。
原来当时她把心水介绍给你的时候，并不知道心水已经怀孕了，可能连心水都不知道自己怀了。
她给你介绍的确实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而是一个嫁过一次的二婚女人。”
何大清把自己从怀疑到确定的经过完整说了一遍。
何雨柱得出了一个结论，确定了一个事实，情绪很激动：“大彪真的不是我儿子？”
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突然得知这个儿子是别人的种。
自己这些年给别人养儿子了，何雨柱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王姨真是一个缺德媒婆，收了我钱，收了我那么多好处，说好了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结果变成一个结过婚的二婚女。
刘心水也是一个骗子，大彪明明不是我的儿子，她一直都骗我说大彪是我的儿子。”
何雨柱突然有一种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在欺骗他，他就像是一个傻子，被人家玩弄于鼓掌间。
他现在都得感谢那个把料爆出来的胖老娘们了。
如果不是那胖老娘们，可能他这辈子都会被刘心水蒙在鼓里，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了解事情的真相。
“傻柱，你先听我说，你先不要急。”
何大清见何雨柱已经到失控边缘了，试图劝说何雨柱冷静。
“我能不急吗？你是我爹，你明明知道你儿子我被人家坑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何雨柱埋怨说。
“柱子，你不要急，你听我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人知道这个事，我不掌握证据，我说了你会信吗？
让心水听见了，心水坚持大彪是你的儿子，给你吹枕边风。
你是相信心水呢？还是相信我这个没有证据的爹呢？”
何大清反问道。
“我......”
何雨柱一时语塞。
如果真的出现何大清说的这种情况，何雨柱都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够相信何大清。
何大清又说：“柱子，我不跟你说是有原因的。
除了我刚刚说的原因外，还有一点。
你的年龄不算小了，都快奔四了，如果我跟你说了，你相信了我说的话，导致你和心水离婚了，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我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过日子算了。”
“儿子都不是我的，还怎么好好过日子？反正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我要跟刘心水离婚，让她带着那个野种回她老家去，我不帮别人养儿子。”
何雨柱这暴脾气，一发飙哪里还听得进去何大清的劝呢？
“柱子，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冲动犯浑。
你想啊！你都养了大彪十几年了，大彪又不知道他不是你儿子。
一旦你跟心水离婚，大彪知道这事了，你让大彪跟心水走，你养大彪十几年就白养了。
如果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过日子，大彪会给你养老的。
都说凑合着过凑合着过，这个就叫凑合着过，我和你后妈不也一样凑合着过，天底下没有那么多顺心如意的事，人生不如意才是常态。”
何大清试图用一些他活了多年才悟出来的大道理说服何雨柱。
何雨柱却闹了，直接一句话戳何大清的肺管子：“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跟我后妈过日子，够忍让了，有好结果吗？
你这把年纪了，还不是被人轰出来了？”
“我……”
何大清无话可说，确实，他这么卑微！对白寡妇百般顺从，对白寡妇的孩子们也不错，白寡妇一蹬腿，孩子们一样把他赶回京城了。
“这都不是一回事的，我和小白的事跟你和心水的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我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我说的话不算。
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话能算数，我们有本质区别。”
何雨柱再次反驳说：“我管她有没有什么区别，我就是要跟她离婚，谁来劝都不好使。”
何雨柱不再听何大清的话，直接摔门而去。
“嘿嘿！傻柱，摔门干嘛摔的这么重呢？你拿一扇门出什么气？”
许大茂看见何雨柱摔门出来，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瞧何雨柱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想来应该是何雨柱已经知道外面的人在聊些什么了。
何雨柱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感觉颜面扫地了。
这些年他可没少拿何大彪在许大茂的面前装逼。
结果何大彪居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之前他装逼有多厉害，现在被打脸就有多重。
“傻柱，你不是爱在我的面前炫耀儿子吗？有本事再炫耀一个给我看看。
我许大茂是没有儿子，但我也好过你帮别人养儿子，你就是一个大冤种。”
许大茂身心舒畅，何雨柱在他面前装了那么多年逼，他一次就报复回去了。
“其实刘心水刚嫁过来不久，我就已经知道刘心水或多或少有点问题了。
后来八个月生下何大彪，让我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在我面前显摆何大彪时，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吗？
我看你就像在看一个傻子，我偏偏不说出真相，我想看你当一辈子傻子，直到你死那天我才告诉你何大彪不是你的儿子。
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居然冒出了一个神秘人，提前获知了这个秘密，还把这个秘密给泄露出去了，让我少看了很多年猴戏。”
何雨柱更加丢脸了。
原来人家早就知道真相了，这些年一直都在看他的笑话。
“你怎么可能早就知道了呢？你在我的面前吹什么牛？你以为我傻吗？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吗？”
何雨柱怒声驳斥道。
“我怎么不可能早知道呢了？这个事是李爷说的。
李爷说就你当时的条件的，离过两次婚，打怀孕的老婆，给寡妇拉帮套，各种损害名声的烂事你都干过了。
当时你的名声比茅坑里的石头都臭，城里根本不可能有姑娘愿意嫁给你。
乡下的话，长得好看有点姿色的也不会嫁给你，人家怕你一个月离婚毁掉人家的一生。
如果你想在乡下找一个各方面条件比较一般的姑娘，或许还能找到靠谱的。
偏偏你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还想找个漂亮的，可不就碰到个有问题的刘心水了吗？”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
何雨柱彻底麻了，居然是李烨跟许大茂说的？李烨那么早之前居然就分析出这些了？
李烨的能力，何雨柱是知道的。
既然是李烨分析的，他就相信了。
不过为了保留最后一丝倔强，他口头上是绝对不能认输的：“什么李烨，明明就是你自己编的，装什么装呢？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吗？你就是个马后炮而已。”
何雨柱不搭理许大茂了，直接回到家，找刘心水大吵了一家。
“刘心水，咱们不要过了，离婚吧！”
何雨柱不想再忍了，怒道。
刘心水都懵了：“柱子，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怎么感觉你的头脑不太清醒呢？我们都结婚那么多年了，大彪都可以娶媳妇了，离什么婚呢？
等大彪结婚生孩子了，我就当奶奶了，你就当爷爷了，以后子孙满堂，日子多幸福呢？”
“幸福？幸福的怕是只有你们吧？我一点儿都不幸福。
何大彪根本不是我的儿子，他就是一个野种。
何大彪结婚了有孩子了，那是你的孙子孙女可不是我的孙子孙女。”
何雨柱厉声喝道。
“柱子，我说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今天这么奇怪呢？
你把自己的脑袋套上出去了一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回来之后一直都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大彪的孩子为什么不是你的孙子孙女呢？”
刘心水心里已经很紧张了。
该不会真的让何雨柱发现了什么吧？怎么何雨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硬呢？没发现什么的话，说话敢这么硬？
“刘心水，你就不要装了。你还以为自己装的天衣无缝吗？
昨天你和王姨说的话被人听见了，那人都已经把你们说的话传开了。
如果仅仅只有外面那些人说，你可以说是流言蜚语不能轻信。
我爸也承认了，他找过王姨，在他的逼问下，王姨承认了你嫁给我的时候不是黄花大闺女。
我现在什么都了解了，你不要再装了，直接离婚吧，你带着何大彪回你老家去吧，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何雨柱咬着牙重重的说。
何大清都承认了，刘心水已经明白隐瞒不下去了。
她换了个说法，说：“柱子，就算大彪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个啊。
在他的心目中你就是他的亲爸，儿子不就是防老用的吗？
只要你好好待大彪，将来你老了大彪肯定孝顺，起到的作用和亲生儿子是一样的。”
何雨柱骂道：“你放屁，亲生的儿子和野种怎么能一样呢？亲生儿子是用来传承香火传宗接代的。
把何大彪这个野种的名字写在族谱上，我死了下去都没脸见祖宗。
刘心水，你就不要再纠缠了，我非离婚不可。
如果你不愿意离婚，我就报警，我要告到妇联去。
吃亏的人是我，占理的人是我，他们肯定站在我这边，我一样可以跟你离婚。
我劝你最好配合，不然最后闹得难看，结果还是一样的。”
何雨柱的态度这么坚定，刘心水有些恼了。
这个架势，简单的劝说恐怕已经不能打消何雨柱要离婚的想法了，得上狠话了，让何雨柱明白跟她离婚的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