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半夜闯进我帐篷的女人 第603章 卓别林东山再起
的问题把领头的这个蒙面人问笑了。
“柯里昂先生,你的这个问题问得实在让我为难。我们只能告诉你是接到上面的命令负责保护你们在印第安纳的安全,其他的就不能告诉你了。”那家伙耸了耸肩膀,然后换上了一丝沉重的语气:“柯里昂先生,我要提醒你的是,三党的水牛比利一帮人肯定还会对你们下手,希望你们要更加小心,另外,如果可以的话,尽早拍完电影可能是减少危险的最好的办法。”
说完,他对手下挥了挥手,然后上车远去了。
我们一帮人站在雨里,看着消失在雨幕中的车子,都愣了起来。
“安德烈,别发呆了,还是尽早赶回驻地为好。”雷斯特.卡麦隆提醒我道。
众人这才转身向驻地行进。
走了一段路,卡瓦带着人前来接应,等我们到了驻地的时候,天都黑了。
这么一番折腾,我算是脱了一层皮,风吹雨淋加担心,让我的脑袋晕晕沉沉。
莱尼的到来,让霍尔金娜和嘉宝欣喜异常,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彻底忘记了刚才的危险。
我又让斯登堡想办法联系了华沙服装公司在华盛顿的负责人,通知他们莱尼在印第安纳。那边找莱尼已经找疯了。
晚饭后。我的私人帐篷里。
雷斯特.卡麦隆、斯登堡、格里菲斯、胖子等人围坐一片。
我彻底安排了今后的安全问题,规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私自离开驻地。与此同时,驻地开始更加严密地巡逻以做好相关的安全措施。
“老板。我打电话联系华沙服装公司地时候,顺便也给鲍吉先生打了一个电话。”布置完了这些要紧的事情。斯登堡对我笑了笑。
“你是不是问那帮蒙面人是不是二哥地手下?”我立马猜出来了这小子的把戏。
“正是。”
“二哥怎么说?”我坐直了身体。
“鲍吉先生说他并没有暗地里派出伯班克党地人。”斯登堡摊手了摊手。
我叹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来的时候我还告诉他不让他派人手过来呢。他怎么可能会派。”
“老板,我觉得还是把这帮人地来历查明为好。不然这心里总有点不踏实。”格里菲斯道。
“你们想查清楚这帮人。我就不想了?!”我苦笑了两声:“但是要想查出这帮人是谁,恐怕是件极为困难地事情。你们想想,连三党的人都不清楚他们的存在,更别说我们了。要查也只能等到回洛杉矶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谈完了这些,夜也深了。大家起身告辞。
大大的帐篷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帐篷中间的小火塘里面,木炭还在燃烧,偶尔会啪地一下炸个花。躺在柔软的皮毛之上。我的身体尽情放松。但是脑袋里却在琢磨今天发生的事情。
胡乱地想着事情,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睡了过去。
朦胧中。突然听到帐篷地门响了一下。抬头看去,发现莱尼站在跟前。
许是因为原来地小黑裙脏了的原因,莱尼穿着一件印第安人的鹿皮长裙。本来就纯美地她,穿上这样地衣服不但没有显得粗糙,反而多出几分纯粹自然的美。
看见我醒了。莱尼笑着扑了过来。扯开我身上盖的皮毛钻了进来。
“这么长时间,你都跑哪去了?”看着她地小脸,我笑了起来。
“在嘉宝的帐篷里聊天呢。霍尔金娜也在。”
“有什么好聊的。你们每次碰头都要聊个晕天昏地地。女人就是话多。”我呵呵大笑。
莱尼小嘴一撅:“有很多东西要聊!安德烈。霍尔金娜告诉我她怀孕了,是不是呀?”
我看着怀里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点了点头:“不错。医生说都有好几个月了。”
“那不是说我们很快就有小孩子玩了?!”莱尼的一句话,让我差点呛死。
“玩?小孩子是用来玩地吗?!”我睁大了眼睛。
莱尼傻不拉唧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臂抱住我地脖子,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还听嘉宝说这部电影拍完了,回去就办秘密集体婚礼?”
“嗯,不错。”我亲了亲莱尼光洁地额头。
“那有没有我的份?”莱尼认真起来。
“你说呢?”我反问道。
莱尼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道:“我觉得应该有我。”
看着她这样子,我就乐了:“有你是有你。不过你能保证你爸爸同意?”
“我是我,他是他,你又不是娶他。问他的意见干嘛。”莱尼像是小猫一样使劲往我地怀里钻了钻,然后突然说了一句让我大脑差点当机的话:“安德烈。今天我不和嘉宝她们睡,我跟你睡,我也要生个小孩玩。”
“别逗了。”我笑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霍尔金娜可以我就不可以了!?”莱尼顿时生气了,从我地怀里爬起来,站在我的面前。
“没有什么为什么。这事情以后再说。”我忍俊不禁。
莱尼撅着嘴巴道:“我知道为什么,你就是嫌我身材没有霍尔金娜好!好,今天让你看看是霍尔金娜的身材好,还是我的身材好!”
说完,这梯子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身上的鹿皮长袍。
嗡,我脑袋顿时大了起来,与此同时,鼻腔发热,口水直流。
帐篷里昏暗的光线下,只穿着内衣的莱尼犹如从古希腊壁画中走来地维纳斯,让我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论身材。莱尼属于较小型地那种,但是整体的比例简直就是完美。凝脂一般地皮肤在火光之下微微泛红。藕节一般的双臂,白净地脖颈。丰满高翘的胸脯,平坦地没有一丝赘肉地小腹。高翘嫩软地臀部……
眼前地这
,让我如同木雕泥塑一般。
而更要命的是,这个小蹄子竟然穿着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那份若隐若现地诱惑,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穿着性感蕾丝内衣的天使,用这样地一句话来评价眼前的莱尼。倒是一点都不过分。
纯情懵懂的她,偏偏穿着如此挑逗性十足地内衣。纯美和妖娆混合在一起产生的那份摧枯拉朽地冲击力,让我举旗投降。
而这个小蹄子似乎还嫌挑逗得我不够,一手扯了扯胸罩上的带子。那带子从肩头滑落,酥胸暴露。
“上帝呀!”我眼冒金星。倒在了一堆皮毛里。
莱尼得意地走过来,钻进了毛皮当中,在里面捣鼓了一会,露出了头来。
“你干嘛?”我看着露出一丝调皮微笑的她。问道。
莱尼抓住我的手。放到了她地胸前。
这小蹄子竟然脱掉了内衣!
My:d!手指上传来地那份软绵和滑腻,让我双眼一翻就要晕倒。
“安德烈。今天晚上。你就要了我吧。”
莱尼把头蹭到我的怀里,柔声说道。
我向上帝宣布。我投降!
“既然这要求是你主动提出来地,那我就答应吧。不过你得听话。全力配合。”我淫笑道。
“配合什么?有什么好配合地。我准备好了,来吧。”小蹄子平躺在毛皮里,双眼紧闭。
我翻身将她压于身下,这才发现这家伙全身紧绷,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小姐,你双腿绷得这么紧,站岗呀!”我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
莱尼满脸通红,慢慢得把遮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然后两条冰凉滑腻地小腿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
“你这跟谁学地?”我低头亲吻了一下莱尼的嘴唇。
莱尼呼吸如同拉风箱一般:“我今天晚上拉着霍尔金娜问了一个晚上。我觉得我怎么着也是个性爱高手了。”
“性爱……高手?!”我长大嘴巴正想笑,却被莱尼一把抱住,堵住了嘴唇。
身体接触的瞬间。才发现,这小蹄子早已经濡湿泛滥一片。
“嗯……”莱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紧紧缠住了我,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泪光闪闪。
“怎么了?”我一边慢慢地动作,一边问道。
“疼……”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那停下?”我笑道。
“不!我……我能忍……”小蹄子看着我,脸上艳若桃花。
眼前的莱尼和霍尔金娜、娜塔丽亚迥然不同,让人生出无限的恋爱。
我的动作也睡着轻盈起来。在爱抚之下,莱尼的身体,如同春风拂过的草原,渐渐舒展开来。
让人体酥骨软地呻吟声,随机充斥了整个帐篷。
第二天一早,睡得正香的我被活活憋醒,张开眼睛才发现莱尼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一只手捂住我地嘴。
“你不会想谋杀亲夫吧?”我扯掉了莱尼的一只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早就醒了,你还在睡,怪不得海蒂老说你是猪。”莱尼笑了起来,趴在我地胸上笑颜如花。
“昨天晚上你折腾我一直折腾到天亮,总得让我休息休息吧。”我摇了摇头。
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昨天晚上的画面。
尝到了甜头的莱尼,像是一只小猫一般裹在我的身上,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那份模样,简直让人不能自拔。
“我还说你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呢。”这家伙还学会了倒打一耙。
“安德烈,起床吧,都快中午了。”莱尼趴在我耳边说道。
“真的假的?!”我叫了起来。
“真的,嘉宝都来叫了好几遍了。”莱尼小脸红扑扑的,一把扯开了被子道:“你不起来,我起来了。”
毛皮被扯开之后,我们两个顿时坦诚相见。眼前的一片雪白。让我再次目光呆滞。
“还没看够?!快点起床!”这家伙向我挥了回拳头。
我坐起来,无意间看到毛皮上一抹殷红,再看着背过伸去穿衣服的莱尼。淫笑了起来,然后扑过去把她压倒身下。
“都快到中午了你还想……”莱尼嘴上怎么这么说,却从眼神中露出了无限地渴望。
“不管了!”我一把扯过了毛皮。
……
等我们俩出来从帐篷里面出来地时候,外面的人已经吃完午饭了。
“你们两个再不出来,我就和嘉宝就要过去拆帐篷了。”霍尔金娜看着我和莱尼,摇了摇头。
一旁的嘉宝看着莱尼道:“莱尼。你怎么一瘸一拐地,崴到脚了?”
莱尼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起……起来的时候拧了一下。”
嘉宝自然是看不出,不过霍尔金娜可是一清二楚。
“流氓!莱尼你也下得了手。”霍尔金娜凑到我跟前小声说道。
我立马大呼冤枉:“保镖老婆大人,你这也太冤枉我了吧!你们几个处心积虑挖好陷阱对我施美人计。到头来还无赖我呀!”
霍尔金娜使劲拍了我一下,然后从旁边拿过来一块刚刚做好的肉干:“赶紧吃。吃完了去找斯登堡和大卫,他们早就等你了。”
“遵命!”我接过肉干,在三个女人的笑声中走向剧组。
找到斯登堡和格里菲斯的时候,两个家伙正在和演员说戏呢。现场排演得如火朝天。
“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够开始拍摄?”我一边咬着肉干一边说道。
斯登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意味深长地说道:“老板。我们随时都可以开拍。只要你的正事干完了就O。”
“你这狗娘养地,倒还调戏起我来了!”我抬脚就踹。斯登堡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
让剧组准备,我们马上开始拍戏!”我冲格里菲斯挥
剧组开始迅速运转了起来。
电影拍到这里,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了。
邓巴帮助苏族人狩猎并且从野牛的角下营救了一名苏族小孩之后。他就成为了苏族人信任的朋友。告别苏族回到要塞地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谷底,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思想上。完全和苏族人产生了深深的认同。
他再次拜访了苏族人,当苏族人看着他和那只名叫“双袜”的狼一起在草原上嬉戏的时候。他们给他取了个苏族名字:“与狼共舞”。
生活在苏族地邓巴,穿上了印第安人的衣服,而去开始学习苏族语言照着他们的生活方式过着有滋有味地日子。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挥拳而立”渐渐产生了好感。邓巴询问了苏族人,得知挥拳而立正在为死去的丈夫服丧,而邓巴没有理会这些,他回到要塞,在日记的最后一页写上:“我爱‘挥拳而立’”之后,义无反顾地融入了苏族人当中。
两个人冲破了各自内心的羁绊,私下定了终身,甜蜜的爱情,让他们的生活变得五彩斑斓。
邓巴和挥拳而立之间的爱情戏,我们拍摄了整整一个星期。他们的爱情戏,是整部电影中最柔软的镜头,所以剧组拍得异常地用心。选用的场景,都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场景,落日下地土梁、流水潺潺的河边、宁静高远地树林……都被一一摄录到摄影机之中。
这段时间里,很多消息也陆续从洛杉矶传来。
四月底,新月电影公司拍摄的《本能》首映。这部由海蒂、都纳尔联合导演的电影,一经公映就引起了观影狂潮,引起了电影评论界的几大关注和热烈赞扬。
电影中的许多经典镜头,成为了全美咖啡馆谈论的话题,尤其是男人们。
媒体上,关于这部电影的文章,更是连篇累牍。
“新月电影公司的这部名叫《本能》的电影,在公映的这几天,几乎每家放映这部电影的电影院门口都排满了长长的队伍。人们关注这部电影的原因,除了这部电影的编剧是大名鼎鼎地安德烈.柯里昂之外,更重要的是因为这部电影的内容,一个性感女人地故事。”
“在真正看到这部电影之前。很多人的彩色是这部电影的主打就是戏。但是看完了这部电影之后,我们才真正发现,。也许只是这部电影的一个极小的部分,它的优秀之处,在于对悬念对气氛对节奏的全权把握。从去年一来,在美国电影节就存在一种说法,那就是拍摄心理电影,没有人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对手,实际上,我们要看到,安德烈.柯里昂先生一直一来在这方面功力颇深,只不过他没有把精力用到这方面罢了。他的第一部电影《色戒》对于心理的挖掘和探讨比起《三十九级》台阶来毫不逊色。而这部《本能》则再次让我们看到柯里昂先生在这一领域地天才。”
“华盛顿的男人最近流行一句话,那就是:‘回家检查检查枕头下面有没有藏着冰锥。’,《本能》中开场的那个冰锥镜头,绝对是好莱坞电影最伟大的开头之一,经典绝伦。无以伦比。贝蒂.戴维斯,这名刚刚签约梦工厂就担当大任的女演员,其表演才能决定在不久地将来。连贝贝.达尼尔这样的好莱坞杰出女星在她面前都不得不低头服输,梦工厂为美国电影又捧起了一颗耀眼的新星。”
“《本能》使得1928年地电影激荡~这一部电影开始。”
《华盛顿邮报》对于《本能》的评价,很具代表性。
而这段时间,好莱坞公映的电影,可不止《本能》一部。
四月底,紧跟着《本能》只能放映的,还有几部电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第一个要说的,就是查理.卓别林的《马戏团》了。
历史上。卓别林的这部电影可是他一声电影中少有的光辉之作,同时也是好莱坞电影地经典之作。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卓别林在好莱坞已经彻底暗淡了。不仅声名狼藉,而且几乎没有拿出什么好的电影来。去年的那一部《演员夏尔洛》虽然让观众怀念了一把他过去地辉煌。但是因为这部电影完全处在“夏尔洛系列电影”的辉煌中,卓别林并没有因为这部电影而翻身。
这部《马戏团》,拍摄地过程极为低调,宣传都没有,可见雷电华电影公司对于这部电影并没有多大的信心,毕竟卓别林在众多好莱坞电影人的心目中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部电影会取得如此大的辉煌成就。
当我在报纸上看到《马戏团》首映的报道之后,我心里就微微一震。这部电影的优秀程度,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之所以心生震荡,并不是担心卓别林的崛起会对我对梦工厂产生什么影响,而是因为这部优秀的作品的出现,肯定会让1928的好莱坞电影增添无限的光芒。
好莱坞电影人和美国观众被这部电影征服了,首映之后,好评如潮。
这部电影依然是关于流浪汉夏尔洛的故事:一直对马戏团表演闷闷不乐的观众却以为看了一场精彩别致的演出而哈哈大笑,面临崩盘的老板于是问流浪汉及试演,马戏团老板留下了能使观众发笑却不自知的夏洛尔。夏洛尔的生活有了一点改观,同时他也爱上了经常被老板打骂又挨饿的老板养女,在他刚刚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时,老板的女儿却爱上了新来的走钢丝的男演员。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在别人的怀抱里微笑,夏洛尔的情绪再也提不起来了,这以后的几场表演都没能把观众逗笑,老板想另立台
夏洛尔,可在关键时刻走钢丝的男演员却不见了,于练过几次的夏洛尔替场,夏洛尔为了重新寻回自己的爱,决定冒着生命的危险去走这趟钢丝。老板的女儿劝夏洛尔不要去,但最终还是屏气息神的看完了夏洛尔危险但又精彩的表演。流浪汉成功了,他在心爱的女孩面前表现了自己,可是女孩爱的还是那个走钢丝男演员,在女孩准备出走时。夏洛尔找到了男演员。最终他帮男演员和女孩完成了婚礼,而他。在送走了马戏团。送走了自己的爱之后。一个人站在孤凄凄地荒野中。慢慢地,向远方走去。
故事虽然依旧是卓别林式的,但是却比之前地夏尔洛系列精彩得多。
《洛杉矶时报》这样评价《马戏团》:“一年多来。卓别林地名字快要被民众遗忘了。这位曾经辉煌无比地电影大师慢慢地蜕变成了一个固步自封没有任何新意地导演。更重要的是,他的所做所为,那些让人不太愉快地表现实在让好莱坞电影人失望,让美国民众失望。”
“但是我们必须承认,《马戏团》这部电影,让我们看到了曾经地那个卓别林,那个对电影怀着无比热情地表演精湛的卓别林!他在这部电影中的表演。这部电影所呈现出来的那种真诚和卓别林式的忧伤,让人然泪下!我们很高兴地看到。随着这部电影的首映,好莱坞的一代戏剧表演大师复活了,这对于好莱坞来说。是件无比骄傲地事情!”
约翰.福特在《洛杉矶论坛报》上撰文:“1926之前,如果有人问我卓别林是谁。我会骄傲地告诉他那是好莱坞最伟大的表演大师,《马戏团》首映之前。如果有人再问同样地问题,我可能会羞于回答。但是现在,对于这个问题。我会说。他是好莱坞的骄傲。”
“《马戏团》是好莱坞近年来少有的优秀电影之一。它蕴藏着卓越地表演才华!依旧是我们熟悉的那副大半,高帽子,手杖。长长地皮鞋,八字步,这些特属于卓别林的电影符号,在银幕之上出现地时候,让我们感慨万千。也许是因为一两年来本身境遇的缘故,卓别林的这部电影比遗忘地任何一部电影都要忧郁都要悲伤,影片中地那个夏尔洛,完全就是他自身地写照——一个失意的表演者,一个不知道未来通向哪里的流浪者。”
“卓别林地这部电影,让我心生感动。也对他之前的种种所为大为改观,我看到了一个电影人应该持有的真诚态度,看到了曾经给好莱坞增添了无数荣光的那个表演大师的复活。”
可以说。几乎所有的电影评论家对于卓别林的这部新片赞赏有加,在新一期的《电影手册》上。比采尔更是做了一个关于这部电影的专栏。
西席.地密尔称赞卓别林:“事实证明,不管银幕之外的卓别林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在银幕上,他是一个伟大地好莱坞电影人。《马戏团》成就了卓别林的电影高峰,这部电影的艺术成就高过他遗忘地任何一部电影。而他本人这几年的不如意,也全部投射到这部电影之中,与其说电影中地那个流浪汉夏尔洛是在逗观众笑,倒不如说那是卓别林拿自己的境遇再让观众苦。”
“当我放眼看看1928年的好莱坞的+>落,有些心酸。不是为好莱坞低电影心酸,事实上,它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辉煌,而是为了我们这些老一代的电影人心酸。我记得我年前的时候,一大批的电影人意气风发,但是看看现在,当初的那批人还剩下几个呢?托马斯.英斯去世了,塞纳特已经彻底失落了,走下坡路而且奄奄一息,能维持原有水平的人已经不多了,重新迎来自己事业辉煌的,像格里菲斯这样的人,寥寥可数。我切切实实地感觉到,我们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客观地说,查理.卓别林是我们这一辈人中的佼佼者。他的电影和格里菲斯的电影代表了我们这代人的最高成就。但是这几年,他逐渐失去了光华,这是我们所不愿意看到的。而这部《马戏团》,则让我欣喜不已。因为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卓别林又回来了,而且依然是那么的光辉灿烂!”
而和卓别林很熟的金.维多则这样认为:“卓别林的这部电影中,可以看到茂瑙的那部《四魔鬼》的影子,而且我敢肯定,他在创作的时候,一定受到这部电影的影响。同样是马戏团,同样是三角爱情,同样是以悲剧收场,但是电影通过卓别林的演绎。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这种美,是极其让人惊叹地。蛰伏了这名长时间地卓别林。这一次终于爆发了。他所经历的曲折。成为了他演绎电影地不竭源泉。电影中地那个夏尔洛,不但让观众记忆中地那个光辉地不朽形象复活,而且还带来了很多新意。因为他的忧郁。整部电影都显得厚重异常。我十分的肯定。《马戏团》是1928年最优秀地电影作品之一。”
在这一期地《电影手册》上,有一篇文章特别地引人注目,因为这篇文章是我写的。
在得知《马戏团》首映的消息之后,我特意到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电影院里看了一场,出来之后感慨良多,当即写了一篇文章发给了比采尔。
尽管我和卓别林不和的事情在好莱坞乃至在整个美国都是众所周知,但是对于他的这部电影。我依然极为敬佩。
“我要说的是,当我在维太电影学校读书地时候。最喜欢的好莱坞电影导演有两个,他们也是我地榜样,一个是大卫.格里菲斯。另外一个是查理.卓别林。对于分工明确的好莱坞来手,卓别林先生是一个异类。可以说,他是好莱坞电影史上。最早的一个不自觉地实践‘作者论’地导演。他的电影作品,全是自编自导自演,
全是自己的特有风格,这一点,好莱坞没有人能够比
“因为种种原因。这几年来,卓别林先生的电影作品很让人失望。在《淘金记》之后,他的电影似乎走入了一个死胡同。质量下降,艺术天分损失殆尽。这让所有好莱坞电影人都感到痛心。但是这一部《马戏团》,犹如一团火把,让我们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好莱坞有优秀的表演传统,就喜剧而言,塞纳特、基顿和卓别林,代表了这一领域的不可逾越的高峰。而三个人中,若论电影地艺术水平的话,卓别林先生明显高出一筹。他的表演,全景式地不间断的长镜头表演,在好莱坞只此一家。《马戏团》中,这种表演风格依然在延续,镜头里地卓别林,不是用手表演,不是有脸表演,他是用整个身体在表演,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具有想象力!而我们也应该看到,和以前的电影相比,卓别林显然有了很大的改变,最明显的改变,就是电影的整体格调。”
“一提到卓别林的电影,我想百分之百的人都会一口咬定他的电影是喜剧电影。不错,看他的电影,往往会让人捧腹大笑不能自已,但是稍微能深入电影的观众,在大笑之余,会有一丝淡淡的心酸,比如《淘金记》中的那个煮鞋的镜头,卓别林用极其戏剧化的表演,让人在狂像的同时,意味到了生活的艰难。这正是一个伟大的喜剧表演家的功力所在,他不像一般的喜剧演员为逗人大笑而刻意表演,他的电影中,总会有关于社会的思考。《马戏团》之前,卓别林的电影格调,整体上来说,喜剧成分占据了绝对地位,但是在这部马戏团里,我们很明显地刻意感觉,这部电影,已经不能算上严格的喜剧了,至少我在看电影的时候,身边的观众只在一部分镜头放映的时候笑成一片,但是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在沉默,都在思考。”
“《马戏团》突破了卓别林以往的电影成就,上了一个台阶。这部‘悲剧式’喜剧,厚重而有震撼力,一定可以永载史册!我多么的希望,好莱坞能够多出一些这样的电影呀,真正的艺术,真正的思考社会思考人声的作品!从卓别林先生的这部电影上面,我看到了好莱坞的希望,也对好莱坞的光辉明天,充满信心。”
长久以来,我几乎很少公开发表对于一部电影的评论,因为这个原因,也因为我和卓别林的关系,所以这篇文章发表之后,立刻在好莱坞电影界以及观众之间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各大电影公司纷纷引进这部电影,观众也掀起了观影狂潮。
同时,好莱坞电影博物馆在亚当.伯恩斯坦的主持下,邀请电影评论家和电影理论家对卓别林的这部新片进行了认真的系统的研究,并且把研究的成果公开发表,客观、高度地赞扬了这部电影。
而雷电华电影公司,更是没有放过这个让公司大出风头地机会。凯瑞.洛克菲勒带着卓别林频频出现在各种场合,通过各种方式提升雷电华的知名度。在雷电华的努力之下,凯瑞.洛克菲勒地计划基本上事先了。通过这部电影,雷电华电影公司在观众中的名声大幅度的提高。
《马戏团》的最大受益者,应该是卓别林本人了。这个之前还声名狼藉几乎被人遗忘的人,再次赢得了人们的一致赞誉,风光无限。就连媒体上,也频频称赞他为“好莱坞表演大师”,这个名头,好莱坞电影人不会轻而易举拿出来的。
这部电影,让卓别林真正复活了,这个几乎被挤出好莱坞历史舞台的电影人。瞬间东山再起。
不过出现在公众场合的卓别林,少了原先的那份嚣张和自大,多了几分矜持和谦虚,他在一次公开地记者招待会上,对我的那篇评论大为感谢。称我是一个真正的好莱坞电影人,一代电影大师,这让好莱坞电影人以及观众觉得十分的诧异和欣喜。因为他们觉得,好莱坞的两个巨匠仿佛要和解了。
其实卓别林对我有如此地善意,也是有原因的。这几年来,他的电影生涯一塌糊涂,众多电影地失败,不仅让他放弃了联美把自己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公司恭送交给了洛克菲勒财团手里,因为希区柯克的存在,他在公司中更是大受排挤,一点的地位都没有。
在雷电华,经营管理层有原来的互助公司的四大天王。艾特肯、包曼、弗洛伊勒、凯塞尔这四个人,是凯瑞.洛克菲勒的心腹,卓别林绝对没有和他们抗衡的力量。权利完全被架空,而在电影的制作上。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被凯瑞.洛克菲勒任命为第一导演,这就疑问着雷电华肯定会把希区柯克放到首位,无论任何时候,希区柯克电影都优于任何人。一方面,希区柯克的确有才能,他进入雷电华电影公司之后,所拍摄地电影部部成功,而且不久钱还为雷电华捧得了最佳导演银羽奖,反观卓别林,拍一部垮一部,观众对他似乎已经没有了兴趣,所以在拍片上,雷电华电影公司也不会对他大为支持。另外一方面,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这个人,性格一向都是那么的霸道和自私,他本人也不可能对卓别林友好,因为卓别林的存在,可能会动摇他地第一导演的地位,虽然只有这个可能,但是希区柯克也绝对不会让卓别林好过。
作为公司地高层管理人员,没有决定权,拍片上又被希区柯克排挤,这个时候的查理.卓别林的日子十分不好过,我敢肯定,他一定私底下为自己当初把联美与雷电华合而感到后悔。
这种形势下,卓别林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就只有通过电影重新恢复自己昔日的辉煌,只要他成功了,就能在雷电华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尤其是在拍片上,因为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再牛,也只不过是个电影新锐导
他这样一个在好莱坞打拼多年的人相比,厚度还是远
而卓别林的这部《马戏团》公映之后,虽然获得了普遍的赞誉,但是他自己都知道,一般人的赞誉对这部电影对他个人来说,其实用处是不大的,因为在好莱坞每年生产出来的四五百部电影之中,受到赞誉的电影可多了。卓别林如果想翻身,就必须得到好莱坞最有分量的对观众影响最大的人的肯定。而这方面,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有优势了。
但是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让卓别林对此十分的没有信心,因为他本人就极少对我本人的电影大加赞赏,他做的最多的,是对我的电影极尽诽谤。
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我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批评他,而是站出来为他说话,给予了这部电影极高的评价,并且亲手铺就了他的复生之路,因此他的心中,对于我的所作所为,还是极为感激的。
对于我的这种做法,斯登堡和格里菲斯等人大为不解。
“老板,你是不是糊涂了?!卓别林这狗娘养的对咱们梦工厂对你做的坏事还少吗?!暗杀、绑架、私底下挖咱们的墙角、联合一帮人拆咱们地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每次你的电影出来,这家伙就一通大骂极力诽谤。这些你都忘记了?!你竟然还为他说好话,好了,你看看吧。人家现在又炙手可热了!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斯登堡气得上蹦下跳。
“是呀,老板,你也常说。雷电华电影公司是咱们梦工厂乃至整个好莱坞地敌人,现在雷电华最需要的就是知名度,凯瑞.洛克菲勒整天做梦都想让雷电华电影公司的名声能和米高梅、派拉蒙以及咱们梦工厂一决高下,这下好了,你这名做,不仅让卓别林东山再起,还让雷电华风光无比,这不是损己利人吗?!”格里菲斯同样是极为不解。
我能怎么说呢。事实上。他们说地完全是事实,从对手的角度来说。我这么做无疑是自己找抽,但是在我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样做没有错。
“斯登堡。大卫,我这名做,对于梦工厂来说。或许在某一方面是有不利的。但是我们必须摸着良心做事,不错。卓别林对我的电影想来都是恶意诽谤,对梦工厂也作恶多端,但是不能因为这样,我也去诽谤他的电影。实际上,好莱坞需要这样的电影。好莱坞要想辉煌,需要这样的电影。如果我不去肯定这部电影,给予这部电影应有地荣誉和地位,那么好莱坞很多人都不会注意这部电影,更不会去专门研究它。如果那样的话。这部电影中重要地东西就不能被好莱坞吸收,那好莱坞还怎么进步呢?”
“只要能够推动好莱坞繁荣的事情。只要能够让好莱坞蒸蒸日上的事情,我想我都会做的。”
我地话。让斯登堡、格里菲斯掩口无言。只是不停地叹息和摇头。
除了卓别林凭借着《马戏团》东山再起之外,好莱坞这段时间也公映了不少好的电影。
去年凭借着《哈利路亚》大出风头的金.维多。经过几个月地努力,拍摄了一部名为《群众》的电影。这部电影一经公映,受到了观众地极大欢迎。金.维多把他的那种紧凑的短小的作风继续运用到自己的电影当中。他地电影,就像是一篇小品文,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宏大的场面,只有简简单单的生活,但是仔细品味,总是让你回味悠长。
华纳兄弟电影公司也小火了一把,刚刚加入公司不久的拉乌尔.沃尔什凭借着一部《军中红粉》,让华纳名利双收。这40多岁的电影人,曾经是格里菲斯地学生和亲密助手,他曾经在《一个国家地诞生》里面扮演过杀死林肯的凶手,这位在好莱坞打拼了二十多年地电影人,在人生的壮年时期也迎来了事业地高峰,《军中红粉》受到了电影评论界和观众地极大欢迎,他本人也广受瞩目,俨然成为了华纳兄弟电影公司中,仅次于刘别谦的二号人物。
此外,一直萎靡不振地哥伦比亚也有所振作,弗兰克.卡普拉的新作《马蒂尼偶像》首映一周,票房便突破200,被评为上半年最卖座的电影,哥伦比亚的老板约翰.科恩乐不可支,当即送给了弗兰克.卡普拉一栋别墅以示奖励。
而随着年中的临近,一波波电影的相继上映,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梦工厂,因为梦工厂偷拍的两部电影中,斯蒂勒的《夺宝奇兵之魔域骑兵》一经临近尾声,而全国瞩目的《与狼共舞》也拍摄大半。
不久之后,年中电影狂潮就要来临。
昨天见了导师。
然后就是聊天。
导师问我:最近干嘛呢?
答:写小说。
导师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写小说好,投哪家杂志发了?
我道:网络小说。
导师如同看见了外星人:网……网络小说?!
我悻悻笑道:写电影的。
这话让导师十分的高兴:好,总算是没有丢掉老本行,我能看不?
答曰:恐怕看不了。
问:为什么?
答:怕是有代沟。
导师怒发冲冠:我和你有个鸟的代沟!起点我也经常上的!
结果看着面前的老头,我立马晕倒。
第604章 《与狼共舞》杀青 第605章 彩色电影!
好莱坞热火朝天的时候,我带着剧组正在一步一个脚印地继续我们的拍摄。
五月初,印第安纳的天气终于暖和了起来,大草原变得生机勃勃。
自从上次水牛比利被我们黑了一通之后,加上我们的异常小心,剧组没有出现任何的大问题,十分的安稳。
53号,剧组开始拍摄《与狼共舞》中的一场战争戏。
邓巴在苏族和挥拳而立陷入缠绵爱情的时候,苏族的死敌帕尼族人入侵,面对着强大的敌人苏族人心惊胆战,邓巴却想出了一个十分出彩的注意,他带着苏族人回到了林登岗哨,取回了那里的枪支弹药。苏族人借助邓巴带来的枪支弹药,成功地击败了帕尼族人的进攻,全歼来敌。
参加这场戏拍摄的,除了苏族人之外,还有住在不远的另外一个叫奇穆族的印第安部落。
虽然印第安人的总体文化上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不同部落之间还是存在少许差别的,奇穆族比苏族人口少,但是是所有印第安部落中最彪悍的部落,他们不仅普遍比苏族人高大,而且异常的勇猛。
这场战争戏拍摄得惊心动魄,苏族人和奇穆族人更是尽情发挥各自的优势,拍戏的过程中,受伤的情况屡见不鲜。
这场戏拍摄完毕之后,整部电影也便到了尾声。
邓巴和挥拳而立结了婚,彻底融入了苏族部落中,他偶尔会到林登前哨去转一转,只有到那里的时候。他才会想起自己是一名美国中尉。而林登前哨不久之后来了一支新的军队。邓巴在过去打招呼的时候,被逮捕。军人们认为邓巴似乎印第安人地叛徒,将他押回总部收审。印第安人劫持了囚车。救出了邓巴。
与邓巴一起被带回苏族地。还有一名被俘虏的名叫哈森的少尉。邓巴没有让印第安人杀了他。
囚车被劫,让林登岗哨地军队十分地气愤,他们摩拳擦掌,准备清洗苏族部落。
而成为俘虏的哈森,在关押的一段时间,也逐渐认识到印第安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当邓巴向酋长求情释放哈森的时候,哈森告诉邓巴,白人的大部队肯定会展开报复行动。
邓巴向酋长提出了要带着妻子离开的要求,这样可以给苏族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在他离开的时刻,风中散发送行时的吼声。让邓巴流泪满面。
拍摄到了这里。全局地高潮来临,这便是苏族人和白人地生死大战。
为了拍摄这场戏,剧组宣布休息三天,三天当中。导演组连同演员组、摄影组等就拍摄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进行了探讨和规划。白人方面,塞内加将军的2000人全部参加。印第安人方面则出动7000,这七千人6000人来自苏族,剩余地1000自奇穆族。
一时间。驻地上人群涌动。帐篷铺天盖。
三天之后,这场规模旁大的高潮戏正式开始。
剧组投入了二十几架摄影机,而且配备了航拍。
苏族人在明知道很有可能全族被歼灭地情况下,拿起了他们手中的武器保卫自己的土地,面对数目旁大地敌人,他们选择了战斗。战争开始时,印第安人敲响了战鼓,唱起了颂神歌,草原上空雉尾翻飞,喊声震天。
白人军队则凭借着猛烈地炮火进行射击。在枪林弹雨面前,苏族人死伤惨重,草原上血流成河。苏族人没有一个人后腿。哪怕是老人和孩子。
战争成了屠杀。
一排排的人倒小,苏族人堆尸如山。白人指挥官。那个年老的将军面对着印第安人的尸体哈哈大笑,而被印第安人释放的哈森少尉则对白人的行动感到了羞耻,最后,这个事先信誓旦旦要消灭印第安人的少尉,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军装,转身冲向了自己的阵地,选择了和印第安人并肩战斗最后中弹身亡。
战争中,风中散发连续杀死众多敌人之后,被敌人打成了筛子,倒下的最后时刻,他念念不忘自己地好友“与狼共舞”。他手中的那面代表着印第安人不屈精神的旗帜就要倒落地时候,一只手牢牢地接住了他。
邓巴回来了。已经成为苏族人的他,穿着印第安人地衣服出现在战场之上。而此时整个战场,他成了最后一个印第安人。
面对着双手沾满印第安人鲜血的白人军队,邓巴手举长矛策马冲向了敌阵。
迎来的,是一阵响亮的枪声。
这场戏,几乎所有主要演员全部出现,拍摄种种用了半个多月。半个月中,这片草原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战鼓声、枪炮声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拍摄的过程中,战马死伤2000对匹500多人受伤,其中4在冲锋的时候落马被摔死或者被同伴误伤而死。扮演白人指挥官的塞内加将军受伤住进了医院修养的一个星期才出来,扮演哈森少尉的雷斯特.卡麦隆摔断了左臂,手臂肿得比腿还粗依然坚持拍摄,约翰.韦恩好一点,不过也摔得浑身青肿。
摄影机保费了7台,格里菲斯、斯登堡和我各自负责一个拍摄组,拍摄期间脸不洗牙不刷,到后来一个个满脸的胡须衣服油腻,邋遢得要命。
510,在拍摄完之后一个镜头之后,在满天的晚霞之下,我宣布整部电影杀青。当我喊出“cut”的时候,整个大草原成了欢乐.=洋,不管是印第安人还是白人,全都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这段时间的磨炼,让他们完全成为了一体。在拍摄的过程中,塞内加将军手下的白人士兵和苏族人重成为了相互信任的兄弟,这也算是这部电影带来地一个让我意料不到地结果吧。
《与狼共舞》的杀青消息,立刻被美国各大报纸媒体刊登在首要位置。美国民众对于这部电影的杀青所
来的那份热情和期待,让剧组在辛辛苦苦几个月之后到了欣慰。
《与狼共舞》杀青的第二天。斯蒂勒导演的《夺宝奇兵之魔域奇兵》在梦工厂第一影院首映。
这部梦工厂1928年出品的第一部电=.
把背影同样放在印第安文化中的这部电影,比起第一部来,无论是投入上还是场面的铺陈以及情节的设计上,都高于第一部,首映之后,引起了美国电影界的极大反响。
“斯蒂勒先生地这部电影,为梦工厂开了一个好头。电影向我们展示出了印第安人的悠久文化,里面印第安人的那种生活方式。让我们眼前一亮。整部电影气势雄浑,悬念迭起,让人总是在想,我是在观看一部电影,还是在做梦?!”——《洛杉矶时报》
“今年上半年。我们期待的电影有很多,不过让美国人翘首而望的两部电影,恐怕就是梦工厂电影公司地两部以印第安文化为背景的电影了。柯里昂先生的《与狼共舞》已经在前日杀青。让人魂牵梦绕。而斯蒂勒先生地这一部《夺宝奇兵之魔域奇兵》则先让我们领略了印第安的迷人文化。斯蒂勒先生完成了好莱坞的一个创新,这部电影的完成,让‘夺宝奇兵’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系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这个系列能够一直拍摄下去,不久的将来,它也一定会成为好莱坞电影的象征之一。”——《洛杉矾论坛报》
“让人惊讶、惊叹、惊奇!斯蒂勒的水平已经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这样的一部电影,在他手里所散发出来地那份魔力,让人叹为观止!”——约翰.福特。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部电影可以拍成这样。想象力丰富,天马行空,纵横捭阖!这样的电影。只有梦工厂才能够拍摄出来,只有梦工厂学派的人才能导演出来!”——西席.地密尔。
“我不得不承认。斯蒂勒先生地这部电影,代表了现今好莱坞此类电影的最高水平,堪称典范!”——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
斯蒂勒地《夺宝奇兵之魔域奇兵》打响了梦工厂电影潮的第一炮,事先了开门红。
“斯蒂勒这小子,行呀!老板,这部电影算是为咱们梦工厂立下大功了!”斯登堡举着报纸哈哈大笑的时候,我正坐在椅子里让莱尼莱尼给我刮胡子呢。
电影杀青之后,莱尼、霍尔金娜和嘉宝几乎是三面夹击把我推到了帐篷里让我洗澡换衣服,整整捣鼓了一天多才把我收拾干净。
“斯蒂勒这家伙算是没让我失望,他的这部电影既让梦工厂事先了开门红,又为我们的这部《与狼共舞》铺垫好了基础营造了氛围,你没看见现在印第安人已经成为了美国观众的热点问题了吗?等到咱们的这部电影一公映,你就等着惹恼看吧。”我笑了起来。
“老板说得是,我是对咱们的这部电影信心满满。”格里菲斯乐得合不拢嘴。
“怎么着我也是折了一条胳膊的,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如果还吃瘪的话,那我就不活了。”胳膊上打了个绷带的雷斯特.卡麦隆直咧嘴。
“老板,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斯登堡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凑到我跟前问道。
我啧了啧,道:“怎么,想回去见老婆了?”
“哪有?!离开了公司这么长时间,福缘斋我是挺想的。大卫,你说你想不想?”斯登堡赶紧把格里菲斯扯了进来。
格里菲斯嘿嘿一阵傻笑:“想,我做梦都想回去吃一口福缘斋的饭菜了,一想起来就流口水。”
“瞧你们这帮家伙的出息!”看着这两个家伙,我直摇头。
“老板,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抓紧剪辑,尽快放映。听说希区柯克那帮家伙的电影也已经杀青了。”格里菲斯告诫我道。
“这个希区柯克,不知道怎么想的,老是喜欢和我们对撞,此次都是这样。老板,我们这次可一定得把他撞个头破血流才行,不然这个死胖子不知道我们的厉害!”斯登堡对希区柯克从来就没有好印象。
我长出了一口气。道:“回去是要回去的,从明天开始,大卫带人整理东西,争取14号把剧组所有地物资、人员全部运回洛杉~和塞内加将军留下。”
“我留下?!为什么我留下?!”斯登堡一下子蹦了起来。
格里菲斯也是奇怪地看着我,不懂我的意思。
“我们回去是要剪辑、送审安排相关的事情,你留在这里是和塞内加将军准备首映地事情。”我笑了起来。
“首映?!什么首映?!”斯登堡快要晕倒了。
“自然是《与狼共舞》的首映了。”我笑道。
“老板,你不是要把这部电影的首映式放在这里举行吧?!”格里菲斯睁大了眼睛。
我点了点头:“不错。这一次咱们列个外,不把首映式放在第一影院。”
“老板,我想不通!”斯登堡摇头道:“这里电影院落后。又偏僻,人也不多,再这里举办首映式,那还不得冷清死!?”
“冷清?!我会要求所有好莱坞知名的人到印第安纳波利斯来,柯立芝总统、胡佛连那个阿尔弗雷德.史密斯都在邀请之列。此外,我们也同样会向全美的知名人士发放情请柬,首映会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市中心的大广场上举行。允许任何人观看,还要邀请全美所有著名的媒体,这次首映式,我要办成最大的一次公开首映式,你说冷清不冷清?!”我嘴角上翘,发出了一丝冷笑。
然后我看见斯登堡和格里菲斯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完美的
“老板,你就不担心三党地人捣乱?!”斯登堡问道。
我哈哈大笑:“捣乱?!到时候全美的目光
这里,他们敢捣乱?!”
“我觉得安德烈这个想法好。《与狼共舞》这部电影如果放在洛杉矾搞首映式不如放在印第安纳波利斯这么搞产生的效果大,毕竟这里是印第安人地聚集区。而且如果邀请这么多人并且搞个公开首映式,一定会震撼全美。”雷斯特.卡麦隆对于我的这个想法十分的赞同。
“那就这么决定了。收拾好了,我就和大卫一起赶回洛杉矶,斯登堡你和塞内加将军则负责安排首映地事情,地点、放映设备、人员邀请之类的东西都交给你,另外,在干这些事情之前,我会向柯立芝总统和联邦政府打声招呼。那样以来水牛比利不会找你们的麻烦。”我叮嘱道。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能干得来。”斯登堡点了点头。
514。梦工厂地那列专车呼啸着驶离印第安纳波利斯,一路向西。
《与狼共舞》剧组除了斯登堡和一部分人之外。全部被我带回。
雷斯特.卡麦隆、沙维则主动留下帮助斯登堡布置首映的事情。
号晚上,我们安全抵达洛杉矶。
而洛杉矶火车站,聚集了潮水一般多地人群,对于我们的回归,洛杉矾人给予了最高地地欢迎。
等我们回到梦工厂总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甘斯,斯蒂勒那家伙跑哪里去了?!今天晚上我怎么没有看到他呀?!”我看了看办公室里面的人,没有发现斯蒂勒的身影。
分别了这么久,听到我回来,这家伙肯定会出来迎接的,一晚上没有看见他,这让我很是狐疑。
提到斯蒂勒,甘斯脸上的笑容减退了一些:“老大,斯蒂勒生病了。”
“生病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叫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甘斯笑道:“老大别着急,斯蒂勒在拍摄这部《夺宝奇兵》的时候身体就不舒服了,一直到拍完电影回来的时候才住进医院。”
“医生怎么说?!严重吗?”我追问道。
“前天才住进去,医生还在观察呢,结果还没有出来,不过我觉得没事,可能是让拍电影给累的。”甘斯耸了耸肩膀。
“你开车。我们到医院去。”我站起来拿起了外套。
“老大现在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去吧。”甘斯咧嘴道。
“不晚!就现在去!”我心里十分的焦躁。摔门而出。
斯登堡、格里菲斯、茂瑙都跟了过来。
一行人坐进车里,向洛杉矶第一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甘斯给我详细地说了一边斯蒂勒地情况,我也认为斯蒂勒可能就是累地。
是呀。这部电影投资这么大,又是梦工厂本年地第一部电影。不仅工作量大,压力更大。
“老大,有个关于斯蒂勒的好消息我得告诉你。”甘斯转脸对我神秘地说道。
“都病了还有什么好消息?!”我翻了甘斯一眼。
甘斯笑道:“这个斯蒂勒,平时屁事都不跟我们说。这次他生病我们才知道,这家伙已经有了个相好地,而且说要在今年结婚呢。”
“斯蒂勒有相好地?!”格里菲斯和斯登堡差点没把车厢挺破。
“没想到,石头也能开花。”我乐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道:“行。反正我今年也要结婚地,大不了和他一快结了。”
“吱!”车子突然甩了一个大圈差点翻了。
与此同时,开车地甘斯无比惨烈地叫了起来:“什么?!老大。你要结婚?!”
一车人差点被甘斯甩了出去,车厢里面哀号一片。
“怎么,我不能结婚吗?”我看着甘斯道。
甘斯摇头道:“倒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老大你说结婚,那些嫂子们就没有意见?”
“她们能有什么意见?!我决定下来就行了。反正就在今年之内。正好和斯蒂勒这家伙的婚礼凑在一起,大家也热闹热闹。”
然后甘斯凑过头来。说了一句满车人镇静的话:“老大。能不能算上我一个?”
“你!?你小子也有相好的了?!”我吃惊道。
甘斯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老大,人家怎么着也是梦工厂地二号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投怀送抱呢。”胖子咧嘴笑道。
“别瞎说,老大,这次我可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把那女孩带给你看,是我在出差的时候认识的,刚刚从加州大学毕业的法律学生,现在在洛杉矶最有名的律师税务所工作,不但有才。而且那叫一个漂亮!”
提起自己地女朋友,甘斯目光迷离。
“你这家伙跟斯登堡差不多,无声无息地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连我们都不知道。”我苦笑了起来。
甘斯无比冤枉地说道:“老大,这女孩我是在你拍电影的时候认识地。才两个月,不过我们的关系非常好,原来打算明年结婚了,这次提前一点,大家热闹热闹。”
车厢里面的气愤顿时热闹了起来。
我拍了拍胖子地肩膀问道:“胖子,你小子没有暗中搞定相好的吧?”
胖子摆手道:“老大,看你说地,我基本上都是和你呆在一起,哪有机会认识女人,再说,我对这方面也不擅长,我就喜欢拍电影。”
我搂住胖子的肩膀,笑道:“胖子,这电影得拍,但是个人地生活也得搞好,你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再说,如果我老了没有后来人接班,这梦工厂怎么办?给你个任务,在接下来地时间里,给自己找个老婆,然后我们这些人来个集体婚礼。”
胖子嘟囓着嘴为难地看着我道:“可是老大,我,我不擅长这个,让我捣鼓摄影机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一和女人单处,我就心惊肉跳的。”
我没
子,对坐在前面地甘斯说道:“甘斯,胖子的终身大了,你给他物色吧。”
“O,没问题!”甘斯打了个响指。
一车人欢声笑语,一直到洛杉矶第一医院。
到了医院,已经深夜了。上了路,来到斯蒂勒的病房,推开门,看见一个面容清爽地女人坐在床边。
“甘斯先生,你来了。”看到甘斯,她连忙站了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论姿色她只能算是中登,但是气质很好,典雅大气。和斯蒂勒倒是很般配。
“老大,这位就是伍尔夫小姐。”甘斯介绍道。
“柯里昂先生好。”伍尔夫当然认识我。赶紧伸过手来。
“斯蒂勒睡着了?”我朝床上了斯蒂勒努了努嘴。
伍尔夫点了点头:“刚睡。要不要我叫醒他。”
我摆了摆手:“算了,让他睡吧。我坐一坐就走。”
床上地斯蒂勒,比我上一次见他的时候瘦了很多。原本就有点清瘦的他。如今更是显得苍白憔悴。胡子老长,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唉。这段时间算是把他累坏了。伍尔夫,医生没有说明具体地情况吗?”我轻声问道。
伍尔夫摇了摇头:“没有,检测结果大概明天才能出来。”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十分的担心斯登堡地健康。
“你也别担心。我看可能是累地,或许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我安慰她道。
我们正在小声说着话,床上的斯蒂勒醒了过来,看见我坐在房间里,立马就要坐起来。
“不要起来了。躺着说话。”我制止了他地行动。
“老板。你什么时候后来的?!”斯蒂勒满脸地惊喜。
“刚刚回来,听说你病了。就过来看你。”我笑了起来。
斯蒂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板,我这也就是小病,休息休息一下就行了。过几天我就回公司去。”
“回公司?!公司现在少你一个人不算少,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养病,等身体好了再说。”我笑了起来。
一伙人嘻嘻哈哈聊天。聊到了《夺宝奇兵之魔域奇兵》地大获成功。聊到了《与狼共舞》地拍摄,聊到了我们在印第安纳发生的一切。
斯蒂勒精神很好,丝毫没有看出生病地样子。
“斯蒂勒。伍尔夫小姐很不错呀,听说你们打算今年结婚?”我看着他们两个人说道。
斯蒂勒和伍尔夫顿时满脸通红,斯蒂勒结结巴巴道:“老板,这事情是甘斯告诉你的。”
“你别管谁告诉我地。”我砸吧了一下嘴。
斯蒂勒这在承认自己想跳个闲暇的日子结婚。
“好,你把病养好,我们这帮人一起结。”我拍了拍他地肩膀。
“一起结?!”斯蒂勒顿时睁大了眼睛。
甘斯插嘴道:“你,我,老板,再加上胖子,有可能的话。人数更多呢。”
哈哈哈哈,病房里发出了一阵笑声。
聊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起身告辞。斯蒂勒一直把我们送到大门口才在伍尔夫地搀扶下回去。
探望了斯蒂勒之后,我算是暂时放下了心。因为从他的种种表现来看,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梦工厂高层开了一个会,就《与狼共舞》地相关问题进行了布置。
“大卫、茂瑙、罗伯托负责跟着我一起剪辑电影,甘斯负责全面地宣传,比采尔地《电影手册》重点做印第安电影专题,务必在舆论上为我们铺平道路。”
“老大,你真的要把首映式放在印第安纳波利斯举办呀?”甘斯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东西,一边问道。
“不错。”
“那样以来可就麻烦了,其他不说,洛杉矶电影界这么多人,你让我们怎么把他们弄过去?”甘斯皱着眉头道。
“不是有火车吗?你去找庞茂,让他给你弄几列火车,一下子就拖过去了。”我比划了一下。
“然后还得一下子拖过来!这么多人,吃喝拉撒睡我都得负责,老大,我看不久之后,我也得像斯蒂勒那家伙一样躺在医院里了。唉,还是生病好。”甘斯地话,让众人纷纷哄笑起来。
开完了会,我听取了这帮家伙的汇报。几个月不在,我对公司的诸多事物变得有点模糊了。
“老大,几个分厂的情况都很好,三厂这个月接到了打量的订单,业绩猛增,沃尔特正带人捣鼓下一步动画电影呢,听说名字叫《白雪公主》。五场现在生产设备地同时,也开始和技术部一起联合开发新技术。”甘斯一一介绍。然后低声对我说道:“老大,还有一个好消息,技术部地彩色胶片技术取得了重大突破。”
“重大突破?!什么重大突破?”一听彩色胶片取得了突破。我就坐不住了。
梦工厂从研究着手研究彩色胶片到现在,已经有一两年地时间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投入了大量地人物物力,几乎全美国的相关领域地顶尖人才都被我挖过来了。如果能够成功,那将带来翻天覆地地变化!
贝尔德接话道:“老板。我们技术部研究彩色胶片已经有两年多了。做了无数的实验。加上借鉴了许多资料,上个月底制作出了第一片彩色胶片。冲洗之后,我们都被上面地效果惊呆了,这段时间我们用这种新胶片,拍摄了一分钟的短片。要不要给你放放看?”
“放,当然放!”我急不可耐。
彩色胶片要是成功了,毫无疑问我就可以拍色彩色电影了!
一帮人兴致高昂地下楼进了放映室,贝尔德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小小地胶片盒。
“开始开始!”格里菲斯等人也都想看看让我朝思暮想投入巨大精力地彩色胶片到底会产生什么效果。
一道光束在黑暗中打到了银幕之上。与此同时。放子乱。
“不会吧!”
“你看看那花是红地!还有那树。那街道!洛克大爷地白胡子!”
“奇迹!”
……
格里菲斯这帮人几乎全都站了起来。盯着银幕目瞪口呆。
胶片拍摄地是哈维街上的景象,虽然彩色电影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在看惯了拍惯了黑白电影之后。再次看到彩色电影。我地激动程度不亚于他们。
“老板,原来真正的彩色电影是这样!值!别说是两年多,就是花个二十年,都值!”格里菲斯直砸吧嘴。
“恐怕这一次。好莱坞又要翻天呀!”茂瑙已经意识到这种新发明即将带来地巨大影响。
“钱呀!这可是钱呀!有了这个专利,我们梦工厂又可以大把大把地收钱了!”甘斯脑袋里面想地最实惠。
我笑了起来。在昏暗中翘起了嘴角。
手里有了有声电影和彩色电影两项专利。我看雷电华奈我何!
一分钟的胶片,很快放完。
“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众人纷纷大叫起来。
于是这个一分钟地彩色短片。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放了十几遍之后。大家坐回原位。
“贝尔德。我们地彩色胶片有没有什么缺陷呀?”我把贝尔德招呼了过来。
贝尔德点了点头:“有,当然有。而且有许多地问题。”
“说,我来听听。”我早料到这种胶片有缺点。
贝尔德道:“老板,咱们的彩色胶片首先是不稳定。”
“不稳定?!不可能吧,我看停稳定地,不像当初的黑白胶片,放着放着就着火了。”格里菲斯打断了贝尔德的话。
贝尔德摇头道:“大卫,我说地不稳定不是指胶片地稳定性。这种彩色胶片是建立在黑白胶片技术之上地,所以不存在放着放在就着火地问题,我说的不稳定。指的是色彩的不稳定。”
“色彩地不稳定,我觉得色彩挺好,红色就是红色。绿色就是绿色,怎么会不稳定呢?”茂瑙也迷糊了。
贝尔德又亲自放映了一遍。把画面定格了下来,道:“你们看看,这上面的色彩,存在这少许地色差,虽然能够百分之八十地把自然界的色彩照摹下来,但是还是有少许地偏色。”
“这倒是个问题。你们有解决地办法吗?”我点了点头。
贝尔德道:“出现这种问题,主要还是处在胶片上地采色颗粒上,要想找到一种十分稳定地物质,是很困难的事情,我们之后一遍一遍做实验了。”
“还有什么问题?”我继续问道。
“还有一个问题也挺严重地,那就是咱们地彩色胶片有点暗淡,眼色不是那面地艳丽,总是仿佛蒙上了一层丝纱一般,不自然。”
我笑了起来:“这个问题我也意识到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或者是放映室里有烟雾呢。”
贝尔德道:“这主要是清晰度地问题。我们必须想办法吧胶片上地颗粒做得细之又细。不过这个问题解决起来不是那么地麻烦。”
“除了这两个大问题。还有什么主要问题没有?”茂瑙问道。
贝尔德挠头道:“其实这种胶片在放映地时候也存在一个问题,咱们梦工厂生产的有声黑白胶片。放映次数多了也不会在图像质量上出问题。到那时这种彩色胶片对于温度很敏感。如果放映地时间过长因摩擦产生地温度越高,胶片上地颗粒就可能发生变化,图像也就会出问题。当然。其他的小问题还有不少,如果使得这项技术完善,我想还得花一些时间。”
“时间有的是,你们不要着急,慢慢来。我们两年都等了,也不在乎一时半会。甘斯。等会开300万美元地奖励把,为了这项技术,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告诉他们。等这项技术真正成功了。还有更大的奖励。”我看了看银幕上的彩色画面。笑了起来。
比起历史上,彩色电影的出现已经是大大提前了。
我是多么希望美国电影院乃至世界电影院地银幕。变得五彩斑斓呀。
“甘斯。巴拉和肖塔尔他们地欧洲分厂这几个月情况怎么样?”看完了彩色电影。我问甘斯道。
“老大,你不问我我也得跟你说,巴拉和肖塔尔地财务报告已经发回来了,1927年一年。他们地盈利是8400万美元,这些钱他们是三分之一用在了分厂的扩建之上。三分之一留作后备资金。剩下的三分之一,他们购买了法国300家电影院。他们俩说了。要让梦工厂地电影院在欧洲生根发芽。”
“这两个家伙,野心不小!两个军火分厂呢?”
“瑞士地军火分厂已经投产。第一批军火全部卖给了德国。我看以后诺思罗普军国公司不必大船小船地装着军火运向欧洲了。但泽分厂这几个月来基本上有了眉目,卡罗和雅塞尔说厂房已经全部办妥。工人也已经招募完毕,现在正在安装和调试机器,估计今年七八月份就可以投产,到时候,我们地连个军火分厂一东一西,整个欧洲都能买到我们生产地枪支弹药。另外,香港地军火分厂也基本妥当,生产出来的武器绝大部分都销往中国内地。”
“诺思罗普地那个美国美洲贸易公司呢?”
“火!十分地火!这个公司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搬家公司,日本有什么好地东西他们肯定扒拉出来。而且还和大力拉拢日本国内的黑社会、政客以及军界,毒品、人口贩卖、货物运输等等等等,干得是热火朝天!据说诺思罗普的那个手下。美国美洲贸易公司的头头,已经亲自被日本地内阁大臣
,不久还要见什么天皇呢。对了,我们的一千万美前已经投到了松竹映画里面,那个大谷竹次郎对我们十分的欢迎,而十分地配合与驯服,在诺思罗普的亲自介入之下,松竹映画重新改组,成立了新的董事会,咱们梦工厂具有决定权,此外还成立了专门的审查组,负责审查公司全部电影保证老大你说的‘闪闪的红心’。对了,尼可.鲍尔斯也有问题要请示你。”
“他不是去开设东京热电影公司吗?怎么,日本人不让开?”我笑道。
甘斯摇头道:“那倒不会,日本人还巴不得我们能在他们地土地上做开设公司呢。尼可.鲍尔斯去了一趟东京,实地考察之后,觉得那个地方十分适合拍摄AV电影,所以他想把东京热电影公司以及洛杉矾地银河电影公司来个整合,表面上两个公司名字不改,实际上作为AV总公司地两个分部,尼可.鲍尔斯想两手都要抓,并且把公司主要的业务放在日本。”
尼可.AV电影的最合适地地方。
“行,没问题,你告诉尼可.鲍尔斯,东京热电影公司由他负责,同时,他也全权负责松竹映画的工作。诺思罗普那家伙搞军火行,让他对电影指手画脚怕很有问题。怎么说,尼可.鲍尔斯曾经也是环球公司一流的导演。经营上的事情他也很清楚。有他坐镇松绣映画,我很放心。“
对于我地这个想法,众人很是赞同。
“比采尔。你们出版公司这几个月进展如何呀?”我转头望了望比采尔。
比采尔道:“前几周,出版公司的领导层开会。决定成立出版集团,下设《电影手册》编辑部、梦工厂出版公司、《时尚》编辑部、欧洲分部四个部分,目前最主要地事情,就是吧《电影手册》和《时尚》杂志打到欧洲市场去,这个工作目前正在和欧洲分厂去做,这个月底,《电影手册》和《时尚》杂志的法文版、德文版、意大利文版、俄文版就可以发行。此外。按照你地要求。我们也在香港设立了《电影手册》地亚洲分部。发行中文版和英文版。出版公司的相关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听他这么一说,我算是放心了,《电影手册》进军欧洲市场,一直让我牵肠挂肚。如果这个举措成功的话。那将极大地改变欧洲电影地面貌。同时也可以在第一时间让欧洲和美国都掌握对方的最新动态,加强各自地交流,这对世界电影来说。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穆尔维,你们的唱片公司呢?”
一直不说话的穆尔维笑道:“老板,我们前不久刚刚吞吃掉洛杉矶的一家唱片公司,现在正在消化呢。公司目前权利研究磁带技术,我们的技术比起总部的技术研究。一点都不落后,有了很多资料尤其是爱迪生先生地那个发明,现在我们已经在实验室里制作出了半成品地磁带,估计再过几个月,就可以靠这个技术震惊唱片界了,不过我们想投资兴办一个专门生产磁带和新地放映机地厂。需要一大笔钱。”
“建厂是应该的。而且必定会大赚。需要多少钱。你找甘斯要,我是不管这玩意的。”我的回答,让一帮家伙笑成一片。
“甘斯。杰克没来,有一件事情你转告给他。他的快餐店,从现在开始停止扩张,美国本土地2000家已|我地心情就有点沉重起来。
“为什么,他们的生意现在蒸蒸日上呢。”甘斯不解。
“不为什么。美国的经济繁荣,快要走到头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场经济大萧条,我可从来没有忘记过。
1929年爆发地那场经济危机,恐怕.:.这场危机带来的危害让无数暴富的人一夜之间成为了穷光蛋,数以万计的公司倒闭。杰克地快餐店虽然现在效益很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疯狂扩展应该收了一收了,摊子铺大了,到时候想收都收不回来,得不偿失。
不知道怎么的,离1929年越近,我:+厂,早已经不是那个小小的电影公司了,如果把几年之前的梦工厂比作成一棵小草地话,那么现在地梦工厂则是一棵大树了。暴风雨来地时候,小草可能安然无事,但是大树的命运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被连根拔起的。
众人虽然不太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他们都乖乖听从。
总体上了解了公司地具体情况,对于公司的发展势头,我很高兴,看来各项事业都在迅疾发展,梦工厂一步一步走向辉煌。
正当我们在放映室里面乐呵不止地时候,霍尔金娜走了进来。
“安德烈,伍尔夫小姐来了,在办公室里面都快哭晕了,你赶紧去看一看!”
霍尔金娜的话,让我的心陡然一凉,众人也都纷纷大眼瞪小眼来。
第606章 让斯蒂勒笑得灿烂!第607章 疯狂首映式?
道是斯蒂勒出事了?!
我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就跑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还没上楼梯呢,就听见伍尔夫的哭声。
梦工厂满院子的人都愣住了,全都看着我的办公室的方向。
“老大……”甘斯看着我,欲言又止。
“让大家各自忙各自的活!”我挥了挥手,上了二楼。
来到办公室里,看见伍尔夫坐在沙发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旁边的嘉宝和茱丽正在劝说,而且也是泪流满面。
我的双腿立刻就软了。
“伍尔夫,到底怎么回事?”看着梨花带雨的沃尔夫,我大声问道。
“老板!”伍尔夫看见我,走过来地上了一张纸。
我接了过来,见是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粗粗地扫了一眼,上面的一行字,让我一个踉跄仰面而倒。
“老大!”
“老板!”
胖子和茂瑙一左一右接住了我,吓得面如土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被他们两个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大声吼叫了起来。
胖子捡起地上的纸条,看了一下,手直哆嗦,茂瑙接过来看了之后,号啕大哭。
肺癌。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两个词语代表了什么意思。
它意味着,梦工厂将损失一名得力干将!它意味着,好莱坞乃至世界电影将损失一位优秀的导演!
它更意味着,我将少了一个同甘共苦的兄弟和手下!
格里菲斯、弗拉哈迪、约翰.韦恩、加里.格兰特等人全都哭了起来,房间里哭声连天,悲伤成河。
我突然记得。历史上,斯蒂勒就是在1928年因病去世,不过那是离开好莱坞回到瑞典之后的事情了。如果我当初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让他仔细检查身体地话。说不定能够避免灾难!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看来,历史在某些方面,还是按照它固有的规律发展,它一定要生生带有我身边和我一路走来的兄弟!
“别哭了!”我地一声大吼,让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止住了哭声。
这个时候,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伍尔夫,这件事情斯蒂勒知道吗?”我问伍尔夫道。
伍尔夫摇了摇头:“我拿到结果直接就到这里来了,根本没有告诉他。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出了门去。
“安德烈,你要到哪里去?”嘉宝跟着我的后面道。
“去看斯蒂勒。”
梦工厂一帮人,在我的带领下,奔向洛杉矶第一医院。
一路上。车厢里面气氛十分的沉重,不停有人抹着眼泪。
“你们都给我变现得高兴一点,不能让斯蒂勒知道这件事情!”我拍了拍大腿。大家都点了点头。
下了车,走进了医院的院子,一伙强颜欢笑推开了斯蒂勒病房的门。
病床上空空如也,再寻找的时候发现他正坐在阳台的轮椅上低着头写东西呢。
“你这狗娘养的不好好休息,跑到阳台上干嘛?”我挤出了一丝笑容,走过去像往常一样骂骂咧咧。
斯蒂勒得意地扬了扬手中地笔记本道:“我正在修改下一部电影的剧本呢,老板,虽然《夺宝奇兵》系列很受欢迎,但是我还是想拍一部自己想拍的电影,能不能把下一部夺宝奇兵的续集交给都纳尔来拍呀。我想他比我更想得到这样的拍片机会。我地这个剧本,已经花了我半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被我修改得差不多了。投资也不大。老板,可以吗?”
斯蒂勒还是像以前那样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手里的笔记本递给了我。
看着胡子拉碴地他,我的心里一阵心酸。
他也许不知道,这有可能是他人生中拍摄的最后一部电影了。
我打开笔记本,在第一页上看见了一行工整的字;《圣安东尼的诱惑》。
看到这个名字,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因为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后世的一个导演,一个苏联导演,也是我最喜欢最崇拜的一位导演,他在生命的最后,没有完成地一部电影,就叫《圣安东尼的诱惑》,而凑巧的是,这位世界上最伟大地导演,也是死于肺癌。
难道,历史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我颤颤巍巍地打开那个笔记本,翻看了起来,一遍翻开,眼泪一遍噼里啪啦地落在纸上。
一个牧师的故事,一个近似圣徒地牧师为了救赎世界而舍弃自己生命的故事。神秘,博大,幽深,高尚,犹如一座圣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部电影是斯蒂勒一生最想拍摄的电影,也是他一辈子思想的精华。
“老板,这剧本哪有这么好,看得你眼泪潺潺的。”斯蒂勒以为我是被剧本的内容打动,不无骄傲地说道。
当我看完剧本合上的时候,他凑过来说道:“老板,这部电影可以投拍吗?!我知道,这样的一部电影拍摄出来可能亏本,但是我觉得它是一部好电影。”
他离我很近,眼睛死死盯着我,散发出宗教一般的狂热,仿佛是一个信徒见到了上帝一般,眼神中,有渴望,有乞求,也有兴奋和紧张。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拍!当然拍!对于好电影咱们梦工厂什么时候考虑过成本?!”我把剧本放到了他的手里,敲着剧本道:“斯蒂勒,你这狗娘养的竟然敢藏私,这么好的剧本竟然窝了半年多!有你的!”
斯蒂勒清瘦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得如同孩子一般纯洁喜悦。
“老板,这个剧本有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好地剧本。所以没有彻底弄好之前,我是不会交给你看的。怎么样,给个意见?”斯蒂勒嘿嘿笑道。
我靠着椅子。皱着眉头说道:“要说意见呀,也不是没有,
是一些小问题,主要在台词上面,你把剧本交给我,修改。剩下的,你就乖乖养病吧,如果不好好养病,这投拍地钱我是不会给你的。”
斯蒂勒挠着头道:“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呀?!我早就想出去了,你的电影杀青了。估计又得赶着剪辑,今年雷电华风头正劲,连卓别林都东山再起了,听说那个希区柯克更是铆足了劲要再拍摄一部电影和咱们一较高下,老板。我这心里急呀,恨不得自己多出一双手来!”
斯蒂勒咬了咬嘴唇,看着我很是不甘。
如果他知道自己得了肺癌的话。会怎样?!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根本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的梦工厂,朝气蓬勃形势大好,现在的好莱坞,是前所未有的黄金时代,而眼前的这个人,45岁,正是一个男人年富力>.顶峰的时候,而肺癌,让这一切都陷入了无边地黑暗之中。
“老板。老板,你怎么了?”斯蒂勒摇了摇我的胳膊。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放心吧。在好莱坞咱们梦工厂永远不会输给任何人,希区柯克也好。雷电华电影公司也好,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你这家伙现在最大的任务就似乎配合医生养病。”
“O.
格里菲斯、茂瑙等人则随即把他围了起来,大家都是同甘共苦地兄弟,他们心中的悲伤,丝毫不比我弱。
我抹了抹眼泪,带着伍尔夫和甘斯来到了医院的院长室。
“医生,斯蒂勒地病情有没有痊愈的可能?”在院长室里,我询问这家医院的院长,他是整个西部乃至美国最有名的医生之一。
“柯里昂先生,我很抱歉,没有这种可能。”院长对我耸了耸肩。
“找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药!难道也不行?!”我急了。
院长叹了一口气,道:“柯里昂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如果有一丝希望的话,我都会去尽力,你也知道洛杉矶第一医院已经是全美最好的医院之一了,比我们更好的医院,没有几家,而且我相信即便你吧斯蒂勒先生转移到那里,他们地答复也会是这样。太晚了,太晚了。”
啪,我端在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医生,我想知道斯蒂勒还有多长的时间?”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浑身瘫软。
“如果配合治疗地话,估计能够撑到今年的圣诞节就已经很不错了。”医生叹了一口气。
“今年圣诞节,今年圣诞节……”看着窗户外面地天空,我喃喃自语。
“柯里昂先生,斯蒂勒先生如果还有什么未尽的事,你们抓紧替他办了吧。”院长提醒我道。
“电影,他的事情只有电影。”我目光呆滞地看着外面,摇了摇头。
“不,不光光是电影,柯里昂先生,我们还要在今年结婚呢,他说了,要和你一起参加集体婚礼。”站在我旁边的伍尔夫看着我,目光肯定。
“伍尔夫,斯蒂勒剩下的时间只有大半年,你还想和他结婚?”面对这个女子,我感到了一丝欣慰。
“愿意!”伍尔夫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正是因为他的时间很少,所以我更要这么做,他是我的丈夫,上帝把我们连在一起!”
“好!好!好!”我笑着连连点头:“伍尔夫,我答应你,等《与狼共舞》公映完毕,我答应你的这个要求。”
再看伍尔夫,已经是潸然泪下。
这个外表柔软的女子,竟然还有如此坚韧的心!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没有任何人说话。所有人都变成了傻子,梦工厂之前还欢天喜地的局面,此刻已经当然全部。
我已经彻底懵了,脑袋里空空如也一片空白,对周围的任何事情都没有星期。
“老板。斯蒂勒的这件事情,让我们都很难过,但是老板。如果斯蒂勒看到了你这个样子他也会不高兴地。我想我们把梦工厂搞得兴旺发达,是安慰他的最好表现,这个时候,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应该在这半年多地时间里,让他看到梦工厂的光明前程,让他笑着离去。”茂瑙抓住我的手,坚定地说道。
“老板,茂瑙说得对,越是这样。我们越得奋斗!”格里菲斯和弗拉哈迪等人纷纷伸出了自己的手来。
车厢里,一双双手叠在了一起。
“从明天开始,一切正常开始!之后的半年,我们要让斯蒂勒笑得灿烂!”我咬了咬牙!
“让斯蒂勒笑得灿烂!”
“让斯蒂勒笑得灿烂!”
……
众人齐声高喊,一边喊着一遍泪流满面。
接下来的几天。梦工厂变得比忙碌起来,每个人都按照事先分配好的任务工作,平常在梦工厂经常听到的笑声没有了。有的只是一张张坚毅的面庞,还有匆匆忙忙地背影!
在我的召集之下,格里菲斯、都纳尔、茂瑙、弗拉哈迪、威廉.惠勒等人组织成剪辑组,开始统一剪辑《与狼共舞》的毛片。
这部电影原先的设想是两个小时,但是毛片却有近100小时的时间,1:50片比,意味着我们有庞大的工作量。
不过没有人喊苦,更没有人叫累,我们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剪辑室里,吃喝拉撒睡几乎都在里面。
524。在经过了一周多地剪辑之后,《与狼共舞》终于剪辑完成。
推开剪辑室的门,所有人都被外面的光亮照得双目流泪。那个时候,大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胶片随即被送到三厂洗印。26号送审。
对于这部电影,发电执行局没有任何的意见,全票以G级
和《与狼共舞》一起同时送审的,还有两部重量级的电影,一部是基顿的《小比
船》,这部电影,是基顿的心血之作,拍摄了八个月次,以G级通过。
另外一部送审的电影,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新作《水性杨花》。
希区柯克地这部电影,比我的《与狼共舞》投拍的时间要晚,但是拍摄速度十分之快,看来是想尽办法要和我对撞一下。
对于这个胖子地这部电影,我没有多大的印象,这部电影,比起他地那部《三十九级台阶》应该差距很大。
希区柯克之所以这么急匆匆地拍摄并且加快剪辑,除了和我对撞的原因之外,我想还和卓别林的《马戏团》成功有关。
在雷电华电影公司,之前他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导演,尤其是在夺得1927年哈维奖最佳导演银羽奖之后,更::.丝毫没有想到,那个原本已经没落、奄奄一息的卓别林竟然死灰复燃东山再起。卓别林获得的巨大成功,让他很是心慌,他觉得自己第一导演的位置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而如果消除这些威胁,最根本的办法就用电影说话了。如果希区柯克能够拍摄出一部比《马戏团》影响更大的电影,那么不管卓别林如何东山再起,在他面前永远都爬不起来。
这个原因,让希区柯克对于他的这部电影的操作,显得异常的急躁并且信心暴涨。
这部电影,在发电执行局那里,以R级通过。据说希区柯克在结果一出来,当场就发了飙,对发电执行局的这个结果根本不满意,而且提出要重新分级,结果发电执行局并没有因为他是最佳导演银羽奖的获得者就高看他一眼,根本没答应他的请求,依然维持原来R级的分级,这让希区柯克大发雷霆,但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不过希区柯克倒也是挺了一把,会去之后,他写了一篇炮轰发电执行局的文章,称发电执行局太专制,太独裁,完全阻碍了好莱坞的发展,剥夺导演的创作自由,诸如此类的话洋洋洒洒几千字,他以为这篇文章或许可能会引来很多支持,但是结果却是不但应者寥寥,反而引来了一片大骂声。
自从尤特乌斯.克雷离开发电执行局玛丽亚一世取而代之之后。发电执行局的工作情况有目共睹,不但没有阻碍好莱坞的发展,而且还有力地保证了好莱坞电影地健康。不管在好莱坞电影人中还是在社会民众中,都产生了良好的口碑,希区柯克的这片文章,引来了一通臭骂,人们纷纷指责希区柯克这是信口雌黄,称他地那部电影,评个R级已经是客气的了,很多人好要求希区柯克向发电执行局公开道歉,把希区柯克搞了个灰头土脸。
而作为一个公司的同时,卓别林对于希区柯克的这种做法也表示了不满。在一次采访中,卓别林批评了希区柯克,认为他这是胡搅蛮缠给雷电华丢脸,结果惹得希区柯克和卓别林对骂,雷电华之间的这次内讧。让很多人看到了这个公司的两个高层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无法调和的矛盾。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我们梦工厂来说。完全是些可以一笑了之的事情。
这天上午,我在办公室里面为《与狼共舞》的公映做准备,忽然觉得门口一黑,抬头看去,一个人站在我面前。
而看到这个人,我立刻惊讶得站了起来。
“斯蒂勒?!你不在医院好好呆着,跑回来干嘛?!”看着眼前这个人,我嚷了起来。
面前的斯蒂勒,穿着整齐洁净地西装,刚刚剃过胡子。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和医院病床上躺着的那个患肺癌的病人,完全判若两人。
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微笑,有地。只是凝重和淡然。
“老板,我就剩下那么点时间了,难道在医院里面浪费掉?”斯蒂勒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听了他这话,我立马愣掉了了。
然后我看见站在门外的伍尔夫。她看着我,眼眶里都是泪水,低声道:“柯里昂先生,他都知道了。”
“斯蒂勒,这个……”我不知道该和斯蒂勒说些什么。
安慰?或者是鼓劲?抑或是陪着他一起悲伤流泪?
可所有的这些,都显得不太合适。
虽然我无比熟悉斯蒂勒地性格,但是这个时候,我完全成了一个木头人。
“老板,什么这个那个的,这可一点都不像你。”斯蒂勒笑着走到我的办公桌前,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之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上去一把把他的烟夺掉,摁灭了扔进了垃圾箱里,然后道:“你这狗娘养的,肺都成那个样子了,还抽?!”
斯蒂勒耸了耸肩膀,眼里涌出了泪水。
这个消息,对于他自己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
“斯蒂勒,虽然名义上你是我的手下,但是实际上我们是兄弟,风雨同舟的兄弟,有句话,我得跟你说清楚。既然事情你都知道了,那你就得考虑考虑怎么样让自己剩下的这段时光活得精彩,不是消沉,而是更加的奋发向上,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看着斯蒂勒,声音抖动。
斯蒂勒笑道:“老板,所以我从医院里跑出来到公司里面找活干呀。我属于梦工厂,梦工厂是我全部地生命。”
我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交给你两个任务,第一,准备操办和伍尔夫的婚礼,第二,准备筹拍《圣安东尼的诱惑》。”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伍尔夫就哭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斯蒂勒不愿意和我结婚!”伍尔夫无助地看着我。
“斯蒂勒,怎么回事?!”我虎着脸,望着斯蒂勒。
斯蒂勒摊手道:“老板,我都这样子了,怎么娶她。”
“你是担心你们结婚之后伍尔夫马上就变成了寡妇?!”我咬了咬牙齿。
斯蒂勒低头不语,表示默认。
眼眶湿润了起来。
一对爱人,在这个时候,却依然为对方考虑,斯登堡应该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斯登堡,我今天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爱不爱伍尔夫?!爱,马上准备婚礼,不爱,明天我就给伍尔夫再找一个男人。你这狗娘养的就哭去吧!快回答问题!”我吼了起来。
斯蒂勒艰难地抬起头来,已经是眼泪婆娑:“老板,我。我,我爱。”
“爱就准备婚礼!甘斯,甘斯!”我冲外面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甘斯一溜烟地跑进了办公室。
“给你50万准备布置集体婚礼,告诉公司地人,有想结操办。这一次。大家一快结!”我冲甘斯挥了挥手。
甘斯地嘴巴张成了0型:“老大。我估计会有很多。”
“有多少算多少,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我又指了指自己地鼻梁:“我做领头,你们这帮家伙都跟着!”
“好嘞!斯蒂勒,你小子算是捡了个大便宜。”甘斯笑了笑,问我道:“老大。这集体婚礼什么时候举行。你总得给我一个准信吧,不然我也没法跟别人说呀。”
这个问题,倒是把我给问住了。
“什么时候举行?那就等斯蒂勒拍完那部《圣安东尼的诱惑》吧。”我拍了拍斯蒂勒地肩膀。
斯蒂勒终于开心地笑出声来。
最后的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之后,梦工厂公司里面的人对斯蒂勒依然是老样子,并没有因为他换上了肺癌而特意待他。格里菲斯他们依然和斯蒂勒插科打诨。我也照常骂骂咧咧。
虽然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每个人地内心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看到斯蒂勒的笑脸的时候。
而斯蒂勒。虽然他竭力想和往常一样工作生活,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自己内心的那一丝彷徨无助。
这个被称为梦工厂学派中坚分子、安德烈.柯里昂嫡传亲信之一地中年人。这个好莱坞人尊敬无比地导演,这个时候,成了梦工厂地一根隐隐作痛的肋骨。
不过斯蒂勒没有丝毫的消沉,他比以往更加努力、勤奋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在我的特意关照之下,斯蒂勒开始搭建《圣安东尼的诱惑》地剧组。这部电影,和斯蒂勒所有地电影都不一样,和梦工厂先前的所有电影都不一样,这是一部纯粹的艺术电影,不考虑票房,不考虑怎样讨观众喜欢。而是完全表达导演个人的内心体会,一个人一辈子对于世界对于人生的体会,而且因为生命临近终点。那种宗教式狂热,决定了这部电影无疑是斯蒂勒一生电影地最大精华。
亨弗莱.鲍嘉被选定成了男主角。穆贝尼、雅克.波顿等梦工厂地戏骨级人物一并入选,胖子成为了这部电影的摄影师,公司一切资源、人员,都以这部电影为第一位。
与此同时,斯蒂勒也开始自己挑选这部电影中地其他演员,并且挑选外景。也许他知道这将是自己最后一部电影,所以各个环节异常的严格认真。
看着他那忙碌地身影,听着他的咳嗽声,梦工厂人都会觉得一丝心酸。
心酸归心酸,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越是这样,越是要奋斗不止,这,是梦工厂人的风格。
《与狼共舞》审查通过的这几天里,我还和格里菲斯等人也在为首映式忙活。因为首映式不在洛杉矾举行,而是放在了印第安纳波利斯,所以就变得十分的麻烦。
好莱坞出名的电影人都受到了我们散发了请柬,为了统一管理,我们必须对这些人进行统一安排。
各大电影公司、五大协会、各社会组织的负责人、社会名流、政界人物等等等等,七七八八加在一起,竟然有600人,为了能吧这些人安全送到印第安纳波利斯,洛杉矶市长庞茂专门安排了一列长长的豪华火车供我们使用。
格里菲斯和甘斯,则事先把需要的设备运往印第安纳波利斯。
528,美国总统柯立芝宣布会亲自前往印第安纳波利斯参加《与狼共舞》的首映式,跟着他一同前去地,还有联邦政府的众多官员。共和党总统候选人胡佛也宣布前往,在他声明不久,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阿尔弗雷德.史密斯也宣布将前往印第安纳波利斯。
他们三个人的举动,极大地震动了美国。而梦工厂设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地办事处,也收到了雪花一般的申请,全美地社会名流。都以能够被邀请参加这次首映式为荣,而很多老百姓也纷纷涌向了印第安纳波利斯。
29号,印第安纳州州长理查德.丹尼尔和印第安纳波利斯市赫宣布抽掉警察维持社会秩序和安全。印第安纳州政府将尽最大地努力支持《与狼共舞》的首映式。
“老板,我快要忙死了!快要疯了!”接到斯登堡的电话地时候,我正在核对人员名单。那他几乎要崩溃的吼声让办公室里的很多人都笑了起来。
“又怎么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还能怎么?!老板,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现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简直成了人地海洋,到处都是人。有头有脸的人不说了。印第安纳整个州的老百姓都要用过来了。而且美国各地涌来的人还络绎不绝,老大,照这样下去,我们地设备怕是供应不上,而且雷斯特说了。人多麻烦也多。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到时候咱们地努力可就白费了。”
他地话,倒是让我很是赞同。
这部电影的首映式,绝对称得上是疯狂首映式。
“这件事情你和雷斯特商量着办。我的意思是在最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满足观众的愿望。”我敲了敲桌子。
“收到,我会和理查德.丹尼尔沟通地。”斯登堡唉声叹气难为得要死。
30号。印第安纳州州
德.丹尼尔开始发表限制入境地声明,印第安纳州的警动起来,尽量限制民众的涌入,同时各州加大影院的投放力度,这股人流冲击,终于慢慢消减。
也是这天晚上,洛杉矶火车站,一群群光鲜亮丽的人站在月台上准备登车启程。
“安德烈,你这些动静闹腾得太大了。竟然把首映式放在了印第安纳波利斯。那地方又远有荒凉。刚开始地时候我还为你担心了一把,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让你押对了。”马尔斯科洛夫叼着根雪茄搂着我喷出来的烟呛得我连连咳嗽。
“安德烈这招十分地高明。一来可以最大限度地宣传《与狼共舞》,二来。也可以顺便向全美国展示印第安人的生活。让美国人和印第安人做一次面对面地交楼增加了解减少误解,如此以来,阿尔弗雷德.史密斯那帮家伙可就要倒霉了。”阿道夫.楚克摸着自己光光的秃顶,笑得十分的欠。
这两个老头,几个月不见都显得衰老了不少。
岁月催人老,何况他们俩还是两大电影公司的老板,日理万机。
我晃了晃脑袋。道:“别谈什么电影了,我这段时间忙活得听到电影这个词就想吐。”
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马尔斯科洛夫和阿道夫.楚克全都笑了起来。
“老马,来来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谈,莱默尔,你也过来一下吧!”我冲不远处的莱默尔招了招手。
阿道夫.楚克知趣地走开,莱默尔走过来好奇地看了看我。
“你这家伙又有什么馊主意?不会挖个坑让我往里面跳吧?”马尔斯科洛夫见我一脸的坏笑,立马露出了担惊受怕地表情。
“挖坑?你看我像挖坑的人吗?我要是有馊主意,也只会把你往悬崖那里领,谁傻不拉唧地挖坑呀。”我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你把我们两个老头叫过来,有什么要紧事赶紧说。”马尔斯科洛夫摆手道。
我咳嗽了一声,轻了轻嗓子,看着这两个老头道:“两位,这部电影的首映式一过,我可就要结婚了。”
“啪!”
马尔斯科洛夫听了我这话,大嘴一张,嘴里地雪茄掉到了地上,而莱默尔更是目瞪口呆。
然后,这两个老头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眼睛里露出了一份敌意。
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女儿和我感情很深关系很好,听到这个消息,自然各有各的想法。
“安德烈,那你告诉我,你准备和谁结婚?”马尔斯科洛夫扯住我地衣服,巴巴地问道。
我正要张嘴,莱默尔伸出手制止了我:“别忙说,你先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也是!”马尔斯科洛夫深表赞同。
两个老头在我跟前又是揉胸又是顿足,忙活了好一会。示意我可以说了。
“两位,你们都知道,我很喜欢海蒂。也很喜欢莱尼。同样地,海蒂喜欢我,莱尼也喜欢我……”
“这个我们都知道,赶紧说重点的!”
“对,重点地!”
两个老头一个比一个急。
我笑道:“海蒂呢,人漂亮。能干,我们认识得很早,精力了很多事情,感情很深,而且现在她是新月电影公司地老板。是我的得力伙伴……”
“那是!那可是我莱默尔的女儿!”莱默尔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神情。
“看你那嘴脸!”马尔斯科洛夫翻了莱默尔一眼。对我瞪眼道:“那我地莱尼就差了?!”
我摇头道:“莱尼温柔,善良,和我同样感情深厚,我们两个人离开谁都不行,她现在把华沙服装公司搞得有声有色。同样是我地贤内助……”
“这用说吗?!莱尼可是继承了她老爹我的优良血统!”马尔斯科洛夫呵呵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膀道:“安德烈,你小子就直接说。娶哪一个就行了。不过我告诉你。娶我们家莱尼肯定差不了。”
“安德烈,你要是不娶海蒂我可和你翻脸!”莱默尔面红耳赤。
我看着他们两个,笑道:“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和海蒂以及莱尼探讨过了,我们也都达成了协议,之所以告诉你们两个,是争取一下家长的意见,这样做显得有礼貌。”
“不错。不错。”马尔斯科洛夫拿出一根雪茄,点着了,抽了一口。
“我们的协议是,海蒂和莱尼我都娶。”
“啪!”
马尔斯科洛夫嘴里叼地雪茄再次掉了下来。而且烫到了他的手。疼得他嗷嗷直叫。
“老马,我刚才没有听错吧?他说都娶。”莱默尔转脸问马尔斯科洛夫道。
“好像是这么说的。”马尔斯科洛夫呆呆地说道。
“老马,美国法律好像是一夫一妻制吧?”
“我觉得好像是。”
两个老头也不管我了。在那里直接讨论上了。
“安德烈,你这小子竟然想同时娶两个?!”然后他们俩面露凶光向我逼了过来。
我退了退。谄媚笑道:“当然不是两个。”
“这么说你小子让步了?”马尔斯科洛夫道。
我耸了耸肩。然后伸出了巴掌,五指张开:“是,是五个!”
“五个?!”马尔斯科洛夫双眼一番就要晕过去,莱默尔则直接打摆子。
“五个?!你小子要娶五个?!”马尔斯科洛夫快要疯了:“你告诉我,哪五个?!”
“两位,听我口令,立正。向后转,前方三点钟方向!”在我的命令之下,两个老头转动了身体。
然后他们看到了月台上的五个女人。
这次首映式,嘉宝作为女主角肯定要出息,海蒂是新月电影公司老板,在邀请之列,霍尔金娜虽然怀孕了,但是依然是我名义上的保镖,莱尼死缠烂打硬要跟着,而娜塔丽亚则刚刚从欧洲回来,说是过去放松放松。
人,不同的打扮,不同地风情,莱尼穿着小黑裙,头起,纯净圣洁,嘉宝一身白色长裙,典雅高贵,霍尔金娜则是那套棕褐色地近卫装,英姿飒爽,海蒂则是典型的职业装,黑色的毛衣佩了一条近身黑色短裙,越发衬托出火辣的线条,大气,镇定,至于娜塔丽亚,依然穿着她喜欢的波希米亚红色短裙,风情万种。
五个女人,聚在一起,相互说笑,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灿烂地笑容,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会把目光多停留在她们身上。
马尔斯科洛夫和莱默尔算是呆掉了,站在他们俩的中间,我抱着双臂一脸坏笑,那是满足而骄傲地笑呀。
“安德烈,她们都同意了?”莱默尔问道。
“嗯。”
“霍尔金娜小姐和嘉宝小姐不需要家长同意,我问你,娜塔丽亚嫁给你。让.杜邦.贝尔蒙多那家伙同意?!”马尔斯科洛夫指着娜塔丽亚问道。
“我这不还没有跟杜邦先生谈吗,反正这次去印第安纳波利斯他也在。我肯定会和他谈的。两位。你们同不同意?”我搂住了马尔斯科洛夫和莱默尔。
“老马,我怎么突然有点后悔让自己地女儿和这小子认识呀?”莱默尔看着马尔斯科洛夫道。
马尔斯科洛夫立刻作出了心有戚戚地样子:“莱默尔,你终于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两位。给个答案。”我拍了拍两个老头地肩膀。
“我们要是不同意呢?”马尔斯科洛夫说道。
“不同意我们也会在首映式之后结婚。”我笑了起来。
“那我们同不同意还有什么意义吗?!”两个老头同时叫了起来。
“礼貌,礼貌嘛。”我大笑起来。
“算了算了,便宜你小子了。不过婚礼我可有要求。我马尔斯科洛夫嫁女儿,排场一定要大,一定要热闹!”马尔斯科洛夫算是温婉答应了我。
“大,排场一定大,也一定热闹”
集体婚礼,排场能不大吗?!
“我没有别地要求。只要求你小子结婚之后别欺负海蒂就行。”莱默尔看着海蒂,眼角湿润。
“莱默尔,我觉得这句话。你应该对你的宝贝女儿说。她不打断我的腿我就万幸了。”我咧了咧嘴道。
“我觉得也是。”莱默尔转悲为笑。
“安德烈,你这么一折腾,那不意味着我们成了亲戚?”马尔斯科洛夫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
“理论上应该这么说。”我点了点头。
“那就是说米高梅和梦工厂以后是一家人了?”马尔斯科洛夫问道。
“应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我马尔斯科洛夫死了之后,好莱坞将崛起一家融合梦工厂和米高梅结合起来的电影巨无霸?!”马尔斯科洛夫睁大了眼睛。
“我觉得不用等到你死,你随时都可以把你的那个大摊子丢给他们年轻人。我是要丢了。”莱默尔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马尔斯科洛夫突然也大笑不止:“过瘾!这么大地公司。想着就过瘾!这好莱坞,恐怕日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好!”
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之下,两个老头笑得几乎要抽筋了。而站在他们中间地我,则是连连摇头。
称霸好莱坞,多大的出息。
在我为自己终身大事奋斗的时候,洛杉矶600人地大队伍开始登车,格兰特、海斯、庞茂、约翰.福特、凯瑞.洛克菲勒、卓别林等人都在人群之中而梦工厂,除了留下斯蒂勒以及几个分厂地头头看家之外,几乎都跟了过来。
“你刚才和我爸爸说什么呢,他笑成那个样子?”到了火车的包厢里,莱尼抱住我地胳膊扑了上来。
“还有我爸爸!”海蒂也坐了过来。
娜塔丽亚、嘉宝和霍尔金娜坐在对面,看着我大窘地样子。笑得缓滞招展。
“我告诉两个老头,首映式回来我就要结婚了。”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们怎么说?!”莱尼和海蒂兴奋了起来。
“唉,他们不同意呀。所以才那么大笑着嘲笑我。看来我只有和对面的三位上教堂了。”我耸了耸肩。
“岂有此理!是我嫁人又不是他嫁!”海蒂噌的一下就站起来。
“就是,我找我爸去!”莱尼站起身来走出了包厢找马尔斯科洛夫算账去了。海蒂紧跟其后。
嘉宝、霍尔金娜和娜塔丽亚在对面看着我只摇头。
“还是我这三个老婆省心,来,让老公抱抱!”我一脸一笑,扑向了对面。
第608章 不一样的卓别林 第609章 首映酒会上的极品男
车轰轰烈烈地驶向印第安纳波利斯,这台专列,可能今的牛逼人物全部都装到了里面,一路上十分的热闹整个好莱坞,从电影公司的大老板,到导演到明星,再到少有名气的剧组人员,全都在这列火车之上,我甚至生出了一个十分邪恶的想法:如果这个年代有恐怖分子把这列火车给炸了,好莱坞会出现什么情景?
别的可能不知道,但是美国电影后退几十年,应该是可以预料的。
一路上,这些精英们一点都没闲着,算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平时这些人都很忙,所以对于这趟出行都十分的放松,简直当成了集体公费旅游了。
有相互探讨电影的,有凑在一起缅怀过去的光辉岁月的,有插科打的,也有慢车厢乱窜泡妞的,反正什么样的人都有,凭着大家都碰不到一起,即便是酒会之上也只是礼貌地聊上两句就匆匆告别,这样长时间相处的机会,可就太少了。
列车全速前进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所以大家都想法设法打发时光。
格里菲斯给一群后辈上课,甘斯带着胖子周旋于美女中间给他找对象,莱默尔整天睡觉,马尔斯科洛夫最特别,这老头子挤到火车头学习怎么开火车去了,估计我这个未来老丈人打算退休之后买一列火车开着玩。
一开始我还呆在车厢里和这帮女人们闹腾,后来就想出去透透气。
火车外面是荒凉的戈壁,很久都看不到人烟,我站在车厢的空荡一边抽烟一边吹风。很是过瘾。
“还有烟吗?”我正抽得过瘾呢,就觉得有人拍我的肩膀。
“有。”我转过脸去,才发现是卓别林。
看着他地那张满是笑意的脸,我不由得一愣。
太阳今天没从西边出来吧?这家伙怎么会主动和我搭腔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然后递给了他。
卓别林接过烟。我们两个人站在空挡的地方喷云吐雾。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美国吗?”看着车外的戈壁,卓别林低声问道。
“为什么?”我吸了一口烟。喷了出去,烟雾马上被风吹散。
卓别林长出了一口气,指了指车外道:“你看看这戈壁。当初我从英国刚来到美国的时候,头一次坐火车在戈壁上穿行,穿过茫茫地平原,那种感觉真是好。英国和美国没有办法相比。英国太小。到处都拥挤得要死,逼迫着人到外面去闯荡。在那里呆,总有一种压抑感。美国就不一样,美国太博大了,这里自由、开放,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我第一次坐火车穿过西部开始。我就知道,这辈子我就要呆在这个国家了。”
卓别林的语气,和以往地阴阳怪气很不一样。也没有那种虚假的亲热,有的是洒脱和真诚。
“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穷流浪汉,就像我电影中的夏尔洛一样,想一想,好像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但是这几天,这些久远的回忆一下子就涌上了我地心头。人这动物,十分的奇怪,往往要走了很远很远,才能看清楚脚下地路。”卓别林看着窗外,愣愣得出神。
我也不出声,只是和他一起欣赏着外面的美景。
“安德烈,我得感谢你。”卓别林突然对我笑了笑。
“感谢我?感谢我什么?”我诧异了起来。
这句话从卓别林嘴里说出来,让我很难接受。
“感谢你在《马戏团》上面对我的支持。感谢你的博大胸襟。你不知道这部电影对我有多么的重要。不怕你笑话,这么长时间一来,我在电影上慢慢失去了信心,很多时候我经常怀疑也许自己并不适合作导演,也不适合当演员,或许,电影根本就不适合我。”
“在雷电华,我不但在经营上插不上话,在电影地拍摄上也没有自主权,然后我就想拍一部电影证明一下自己到底合不合适在这条道路上继续走下去。《马戏团》这部电影的本子,我一年前就写好了,当我决定要拍摄之前,我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你的那两本书,我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完全静下来心来去读过书,这两本书,让我突然之间学到了很多东西,不是电影地技法,而是对待电影的观念,对待人生和世界的观念。在这方面,我不如你,不如你对待电影这么真诚,这么纯粹。然后我翻阅《马戏团》剧本才觉得剧本是多么的虚假。”
“我把剧本全部撕掉,然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那段时间里,我静下心来仔仔细细把自己这么多年的路想了一遍,结果有了很多感悟。当电影开拍,我第一次站在镜头跟前的时候,很多年之前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这种感觉,是我人生第一次演戏时候的感觉,是我第一次来到美国之后看到这茫茫戈壁时候的感觉,那么的纯净,没有丝毫的杂志。这种感觉很多年前带给了我巨大的成功,但是随着名声的增加和财富的增值,这种感觉也在慢慢地离我远去,这么多年来,电影对于我来说不是艺术,更像是谋取财富和地位的工具。”
“你不知道在《马戏团》开拍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激动,那种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整个人如同新生一般。第一次,我觉得夏尔洛就是我,我就是夏尔洛,我把我自己的生活扮演在了电影之上。这部电影杀青之后,我就等待人们的评判。如果依然没有人喜欢,那我从此就再也不会拍摄电影,因为这证明我的的确确不适合这个行业。可人们给了这部电影应有的荣誉,你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帮助了我,丝毫没有因为当初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而对我大加驳斥和打击。这让我很是感动。安德烈。我不得不说,在电影方面,你是我最信任地人。”
卓别林使劲
烟,皱着眉头,根本不看我的脸。仿佛是在自语一
我知道,这是他的心里话。
不过他的这些话。倒是很让我吃惊。
说实话,因为我和卓别林之间的那么多地冲突,使得我对他没有多少的好印象,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也会走上这一步,会对自己地电影才华产生过怀疑。
“查理,其实我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说实话,因为你当初做的那些事。直到现在我见到你心里还有隔阂。不过我这个人,有一点很好,那就是在电影上,从来不感情用事。好电影就是好电影,哪怕是和自己不对活的人的电影。坏电影就是坏电影,哪怕是自己手下拍摄的电影。查理,仔细想一想。是什么让我们这些人如此地痴迷,面对着层层的压力步履维艰从来不放弃,还不是我们对电影地爱吗。没出名的时候,我们吃别人想不到的苦,受人白眼让人呼来唤去,出名之后,我们还得接受同行的尔虞我诈,时刻担心自己的风光不在,担心自己地名誉不保,累,真的累。但是只要你握住摄影机,拿起导筒,那一刻起,这些东西统统烟消云散了,那个时候,你只能感觉到幸福。”
“知道我为什么给公司取名为梦工厂吗?因为在我看来,我们这些人,是那些观众的造梦人。众生,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梦,漂亮地女孩希望能拥有白马王子,老人们希望能够家庭团员,男人们渴望自己成为英雄,女人们渴望容颜不老,这样的梦想,太多了,很多在现实生活中很难实现,但是我们电影人可以帮助他们完成。我们可以在银幕上让他们梦想成真,让他们体会到这世界的喜怒哀乐,让他们看到这世界的美好,认识到人生的真理和真谛,这,难道也不是我们电影人的一个梦吗?”
“电影是艺术,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所以电影人应该心底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提醒自己别忘了自己的使命,这使命,不是赚钱或者是博取名声,而是你的电影是不是真诚。只要真诚,那你拍摄的电影就是好电影,就能对得起看你电影的那些观众。”
“这一年多来,梦工厂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不光光是好莱坞内部的压力,还有外部的。这方面的事情,你也清楚。洛克菲勒财团对于好莱坞的野心,华尔街对好莱坞的虎视眈眈,你现在也很清楚。这么长时间一来,我从来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怕自己有一点懈怠就会让洛克菲勒财团得手,到时候,整个好莱坞就会沦为华尔街财团们生财的工具,一批批的电影像流水线上面的汽车一般被制造出来,里面只有美女帅哥,只有打打杀杀,只有空洞的大场面,只有用金钱堆起来的歌舞升平情色暧昧,却没有真诚,没有那份发自心底的导演对世界的观察。这牙膏的好莱坞,你喜欢吗?你愿意看到好莱坞的黄金时代就这样被黑钱吞没吗?”
“查理,告诉你,我不愿意,而且我会像塞万提斯丫丫电子书的那个骑士一样,跨上一匹瘦马,举起一根秃矛,和华尔街的那一个个猛兽搏斗,哪怕我最后被他们撕碎!”
“即便是梦工厂倒闭了,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可以骄傲地昂起头颅,可以在死后见到那些好莱坞先驱们的时候,告诉他们我为了保护真正的好莱坞奋斗过,我无怨无悔。”
“因为我真诚地举起了手中的摄影机,因为我真诚地拍摄电影。”
“同样的,只要真诚,对待其他人的电影,你同样可以看出好坏来。平心而论,你的那部《马戏团》是少有的杰作。只要你也像拍摄《马戏团》这样拍摄电影,我想你还有拍摄更优秀的作品出来,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
“查理,想一想,人生就那么几十年,说不定明天我们就再也见不到太阳。别人不说,我手下的一个人,换上肺癌只有半年的活头,遇到这样的事。一般人肯定是呼天抢地之后尽情享乐醉生梦死,但是你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比往常还要辛苦还要勤奋地举起了他地那台摄影机,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拍摄。用手中的机器,表达他对电影对世界的爱。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电影人。才是无愧于‘导演’这个称号地人。”
“查理,看一看好莱坞你就知道了。几年之前,腐朽得要命,银幕上满是凶杀、、抢劫,格里菲斯、都纳尔这样的优秀导演一个个被抛弃,整个电影界乌烟瘴气,但是你再看看现在地好莱坞。虽然这样的电影依然存在,但是却占据了很小的一部分。现在的好莱坞,是生机勃勃的好莱坞,不但电影人出现了转变对电影重新思考,就连电影公司的头头们都改变了以往地那种脑袋里面只认识钱的经营态度。正因为如此,我对于好莱坞十分地有信心。对于好莱坞电影人十分的有信心。”
我的这些话,全都是自己的心里话,这样的话。平时我很少和别人谈起,但是不知道问什么,今天面对着一个真真正正地敌人,我却一股脑毫无保留全部倒了出来。
卓别林听得很认真,他夹着烟的手指都在抖。
我的话,无疑生生拨动了他心底地那根弦,那根真正的电影人才有的艺术之弦。
任何一个进入电影界的人,其实在刚刚开始起步的时候,都有那么一丝憧憬,纯粹的,高尚的憧憬。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人依然坚持着自己曾经的理想,有些人的心灵却逐渐被金钱或者是名声蒙上了灰尘,他们心中的那根弦,再也没有去拨动过,再也没有发出锵锵的刚烈之音。
卓别林对于电影,肯定有着浓厚的爱,我相信他对电影的这份爱,不会输给任何人。
所以他听了我的这些话之后,如此激动,不足为怪。
“安德烈
不管你信不信,我把联美和并到雷电华里面,还真的悔。”卓别林看着我,露出了一丝苦笑。
然后他把烟头摁灭,扔向了车外,对我道:“谢谢你的烟。”
借着他对我笑了笑,转身离去。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他背影,我竟然有些心酸。
而为什么心酸,我也说不清楚。
“老大,这狗娘养的找你有事?该不会有居心不良了吧?”卓别林刚走,甘斯就挤了过来,两个人走了个顶面。
甘斯对卓别林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也就是随便聊聊天。”我摊手道。
“和他聊天?!随便?!老大,你也真是有心情!”甘斯摇了摇头。
“怎么样,你给胖子找女人,忙活了这么久,战果如何?”我乐道。
不提这个还罢,一提给胖子找女人,甘斯立马激动了起来。
“老大,可不是跟你吹,我甘斯出马,从来没有失败过!一上车的时候,我就告诉胖子了,这一次我肯定会给他找个人生伴侣,嘿嘿,还真的让我找到了。”甘斯唾沫横飞。
“真的假的?!”一听到这个消息,我都愣了起来。
胖子和甘斯不同,甘斯见女人就扎堆,不管是什么女人都能被他忽悠得晕头转向,可胖子不行,这家伙对待女人笨拙得很,如今竟然能找到一个红颜知己,绝对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甘斯,我可告诉你,这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你可不能介绍那些眼睛里面只认得钱的女人。怎么说胖子现在也是梦工厂的一个头头,绝对会有一些女人图的是这个,那些女人,一个个张得漂亮,身材也火辣,做情人玩玩也许还可以,但是做不得老婆。要找老婆,就得找伍尔夫那样的,愿意和丈夫真心过日子的人。”我叮嘱道。
甘斯连连摆手:“老大,这个你不说我都知道。放心吧,我甘斯别的能耐没有,可是阅女无数,任何女人,我只要瞟上一眼就知道她属于什么货色。你说的这种女人,有,而且不少。我带胖子转悠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女人靠上来,都被我打发了,而且胖子也不喜欢。”
“那胖子看上的这个女人怎么样?干什么的?演员?”我八卦了起来。
甘斯笑道:“你不能自己看呢,就在那呢。”
说完,这家伙指了指前面的一节餐车。
我勾这头偷看了一眼。见胖子和一个女人面对面正在聊天呢,两个人有说有笑,很是投机地样子,和胖子相处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在女人跟前这么洒脱。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便装,没有那些女影星的妖娆。反倒显出一份实干。容貌不能算是极品,但是也已经很不错了。
“干嘛的?”我对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很满意。
甘斯道:“派拉蒙公司地灯光师。听说刚刚进入派拉蒙不久就受到重视,很有才干。”
“原来是灯光师,怪不得能和胖子聊到一快。不错不错。”我嘿嘿笑了起来。
“老大,我觉得我们几个人一起举行婚礼,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看着如胶似漆的胖子和他地那个红颜知已。甘斯感慨万千:“时间飞逝呀,想一想我们三个毛头小子从维太电影学院毕业出来的时候。口袋里穷得只有十几块钱,现在竟然一个个要结婚生子了。”
“怎么,你想一辈子打光棍?”我笑道。
甘斯砸吧了一下嘴:“要不是你这么急,我倒是要玩两年的。不过老大你已经这样了,那我也只能陪你走一遭了。”
我们连个站在车厢的门口唧唧歪歪。其乐无穷。
64号,经历了漫长的几天旅途之后,火车停在了印第火车站。
从火车里一出来。就立刻感觉到了外面空气中洋溢着的浓烈地气氛。
印第安纳波利斯政府派出了大批的警察和工作人员负责安置好莱坞地电影人以及其他社会人士,等我们出了火车站的时候,外面人山人海,紧紧几周不见,印第安纳波利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街道不是那么冷冷清清,到处都是人,手里挥舞着《与狼共舞》海报的人。
“老板,你可回来了。我都快累死了。”前来迎接的斯登堡看到我直诉苦。
“斯登堡,你这小子明显胖了嘛,哪里老泪了!”甘斯等人在一旁开玩笑道。
“斯登堡,怎么这么多人?”我指了指火车站前面的大广场。
斯登堡吐了吐舌头道:“老板,何止是人多?如今不光这印第安纳波利斯注满了人,连草原之上全都是帐篷,一到晚上,到处都是篝火,一眼都望不到边,周围地各州民众差不多都挤了过来,据说数量有60万呢,而且这个数字还是保守估计。”
“人太多了。”我皱起了眉头,道:“首映的事情你安排得怎么样了?”
斯登堡和雷斯特.卡麦隆相互看了一眼,道:“完全没有问题。最主要的首映式安排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地大广场这里,但是这里顶多只能容纳十几万人,所以我和雷斯特又商量了一下,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和外面的大草原上又开设了十几个首映地点,这些地方将和大广场同时放映电影。”
“这样也好,人多了事情就会乱。”我对斯登堡的这个安排十分的满意。
“印第安纳州政府他们怎么安排的?理查德.丹尼尔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低声问道。
斯登堡摇了摇头:“能有什么问题?!这一次柯立芝、胡佛、阿尔弗雷德.史密斯都过来,还有大量的政府官员、社会名流,理查德.丹尼尔就是全身是胆也不敢惹出什么事情来。这家伙还巴巴地跑过来找我们合作呢。“
“水牛比例呢?
道。
雷斯特.卡麦隆摊手道:“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这家伙就再也没有露面,不过我觉得他此刻还在印第安纳波利斯,虽然因为首映式三党不会搞什么大动作,但是我们最好还是有所防备。”
“说的是,万事小心为好。”我笑了笑,道:“回驻地。”
“老板,恐怕你回不来驻地了。”斯登堡意味深长地说道。
“为什么?”
“柯立芝总统和胡佛先生都到了,他们现在住在波利斯酒店,让你一来了就过去,晚上还有酒会。”斯登堡给我打开了车门。
“这两个家伙。怎么这么麻烦。”我嘟囔着嘴,坐进了那辆加长版的车里,甘斯、斯登堡等人也都坐了进来,其他人则在沙维的护送之下赶回驻地。
波利斯酒店位于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中心,虽然和帝国酒店相比差了一大截。却是这个城市最豪华地酒店。
从火车站到波利斯大酒店,原本的路程并不远。顶多也就十分钟的时间,但是我们到那里却花费40多分钟。主要的原因,是人太多了。
街道上人头涌动,全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民众,这些人当中,有白人。有黑人,也有印第安人。印第安纳波利斯地所有宾馆、小旅馆都注满了。很多人都睡在街道的角落里,吃喝拉撒睡全都在一起解决,整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地乱糟糟的像是古代了奴隶市场。
“老板,咱们的这次首映式恐怕在好莱坞的历史上也绝无仅有。”看着窗外的人群,斯登堡干笑了两声然后转过脸来对我说到:“要不要跟外面的这些影迷打个招呼?”
“得了吧!要是他们知道老大在这车里。估计我们到晚上都不能抵达波利斯大酒店。”甘斯白了斯登堡一眼。
“老板,斯蒂勒地那部《夺宝奇兵》的续集成绩这么好,这家伙是不是特别得意呀?”斯登堡看着窗外。笑呵呵地说道。
他地话,让车里一片沉默,一帮人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此刻全都闭上了嘴。
“怎么了?”斯登堡有点奇怪。
“斯登堡,斯蒂勒还有半年多的活头。”我颤声说道。
“半年多的活头?!老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斯登堡直勾勾地看着我。
“斯蒂勒被检查出来得了肺癌,医生说只能他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了。”格里菲斯在旁白补充道。
斯登堡眼圈一红,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在公司里,斯登堡和斯蒂勒私交甚好,斯登堡虽然比斯蒂勒小了好几岁,但是从一开始就很谈得来,而在电影上,两个人有着相同的艺术追求,以至于他们两个被人们称为“梦工厂双S”,听到了好友患上了肺癌,斯登堡怎么可能不痛哭流涕。
“老板,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患上肺癌了呢?!”斯登堡大声叫道。
我长叹了一口气:“你问我,我问谁?每个人地生命都有父掌管,他要带你上天国,你能拒绝得了吗?”
“斯登堡,别哭得跟个娘们似的,斯蒂勒说了,他不希望我们悲悲切切,梦工厂人可不能随便落泪。他现在正在捣鼓他的新片呢,不以前还要努力,我们自然也不能输给他。”格里菲斯拍了拍斯登堡的肩膀说道。
斯登堡点了点头,抹干了眼泪。
说了斯蒂勒的事情之后,车里就再也没有说笑,一直到波利斯酒店门口。
下了车,刚走到酒店中央的喷泉旁边,我就看见柯立芝和胡佛正在和理查德.丹尼尔交谈,满脸笑意。
“安德烈!”见到我,柯立芝伸出了他那只满是毛的手臂冲我招呼了一下。
理查德.丹尼尔见我过来,知趣地告退。
“你跟这家伙说什么呢?”看着理查德.丹尼尔的背影,我低声问道。
柯立芝狡猾地挤吧了一下眼睛,道:“还能说什么,夸奖夸奖他的工作,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这小子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这句话,话中有话,让我微微一愣。
“不说这个了,走,进去我们喝酒说话。”柯立芝搂着我的肩膀,走进了酒店。
甘斯、格里菲斯他们在楼下玩,我们三个人则进入了柯立芝的房间。
“安德烈,我给你带来了一份厚礼。”柯立芝递给了我一个小盒子。
“你能有什么礼物。”我接过来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打文件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订单。
“国防部的订单?!需要这么多飞机呀?!”我两眼放光。
“是呀,国防部在我撮合之下,看中了你们洛克希德飞机公司,决定这一次和你们来个全面合作,以后你们洛克希德飞机公司怕是会一飞冲天了。国家扶持,国家订购,国家保障,有了这些,想不发财都难。这算不算丝毫一份厚礼?”
“算!算!”我一个劲地点头。贪婪地看着这些订单,口水直流。
“那你怎么报答我呀?”柯立芝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笑道。
我听了他这话,把手里的盒子送到了柯立芝的跟前,道:“那这订单我不要了,上次我给你地那个盒子你还给我。”
哈哈哈哈,柯立芝和胡佛一阵爆笑。
“我说怎么样!他肯定会这么做吧,你还不相信。手表拿来,手表拿来!”柯立芝向胡佛伸出了大手。胡佛唉声叹气地把手腕上的一快金表摘了下来,放到了柯立芝的手里。
“安德烈呀安德烈,这块金表可是全世界独一块,你让我输惨了。”胡佛心疼得直咧嘴。
“管我屁事!你们这是拿我开心呀。”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家户闲得无聊。拿我打赌呢。
“漂亮漂亮,比我这一块漂亮。”柯立芝极其无赖地把胡佛的金表戴在手腕
摆了一下。然后又把他的那个黑不溜秋地破表递给了伯特,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怎么说这块表也跟了我二十多年了,除了最近有点不不准时之外,其他方面没有什么问题。”
胡佛接过柯立芝地那块破表,欲哭无泪。
“拿着吧赫伯特,再过几十年,这可算是文物,能值不少钱呢。”我忍俊不禁。
“卡尔文,我问你一件事。”玩笑开完了,开始说正经事。
柯立芝翘起二郎腿道:“你问的是不是那份名单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那份名单你什么时候公布?老这么拖着,名单不会丢了吧。”
柯立芝指了指我,摇头道:“你这家伙就是太心急了。那份名单你知道多重要嘛,名单上列举的人,都是联邦政府里面身居要职的人,这些人都是三党的人,而且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民主党员。”
“不会吧?!这么说,三党现在已经和民主党形同一体了?!”这个消息让我很是意外。
“他们早就沆瀣一气了。这份名单对于我们来说,就像是一把锋利地匕首,我们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候,狠狠地插进民主党地胸空,置其于死地,然后顺带将三党连根拔起。”胡佛恶狠狠地对我说道。
“狗娘养的,怪不得水牛比利要用十亿美元买这份名单呢。”我瞠目结舌。
“水牛比利?十亿美元?”柯立芝哭笑不得。
我把和水牛比利交锋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然后道:“卡尔文,赫伯特,你看我容易吗我,为了你们的这份名单,我差点把命都搭进去,而且两个老婆也惨遭毒手,光这个,可不是一份订单就能补偿得了的。”
柯立芝和胡佛听着我这话,马上明白了我地意思,装傻充愣起来。
“没奖励,那我就找水牛比利合作去,估计民主党不会亏待我。”我靠在沙发上,乐呵呵地说道。
柯立芝指着我说道:“看看看看,什么素质。安德烈,你可是一名共和党的党员!”
“屁!党员又不能当饭吃。”我以牙还牙。
胡佛笑得快要抽筋了,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好说好说,安德烈,只要这件事情成功了,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看见了没有,这才是好总统应该有地气度。”我指着胡佛对柯立芝说道。
“既然赫伯特这么大方,那我也给你点好处。”柯立芝凑过来低声道:“今天晚上出去乐呵乐呵,我请客,怎么样?”
“去死!你这样子竟然能当上美国总统,简直让我心痛!不去不去!”我断然摇头。
“这是为什么?你不想去?”柯立芝眯起了眼睛。
“每次跟着你出去,都没有什么好事,上次在旧金山差一点被雷斯特.卡麦隆喂了八爪鱼,你忘记了!?再说,今天晚上,五个老婆看着我,你让我到哪里去?!”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五个老婆?!”胡佛有点晕。
柯立芝道:“你的那五个女人都来了。”
“都来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对柯立芝说道:“卡尔文,差点忘了告诉你了,等这部电影首映之后。我就结婚了,到时候来不来你就看着办吧。”
“结婚?!年纪轻轻结什么婚!?安德烈,我可是过来人,有句话应该奉劝你,婚姻是套在男人脖子上的枷锁。一旦结婚,男人可就失去了大部分的乐趣!你应该趁着年轻多乐呵乐呵。不要像我,我就是早早结婚,你看我惨不惨?!”柯立芝激动地说道。
“你惨我不惨。”我嘿嘿一阵坏笑:“卡尔文,我那五个老婆可是全美最漂亮地女人,你能比得了我吗?”
“安德烈,你要娶五个?!”胡佛坐了起来。
“是的。五个。”我砸吧了一下嘴。
柯立芝指着我对胡佛道:“赫伯特,你也看到了。这家伙违反了美国法律,这还不算,他还让我这个美国总统参加他的这个不合法的婚礼。”
胡佛皱着眉头道:“安德烈,你现在是公众人物,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可是违法的事情。”
我挥了挥手:“我才不管什么狗屁法律,你们看看那些有钱人。哪一个不是有好几个老婆,有没有警察因为这个找过他们?再说,我这是秘密婚礼,谁管得了。”
柯立芝无奈了,道:“好好好,我去参见还不行吗。说实话,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了,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男人地婚礼上,有五个新娘。你小子,艳福不浅呀!”
三个人嘻嘻哈哈没个正行,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救我于危难的那帮黑衣人地身上。
“卡尔文,那帮黑衣人不是你派来的?”我低声问道。
柯立芝摇了摇头:“事先我是叮嘱过塞内加让他全权听从你的命令保护你的安全,此外就没有布置其他的人手了,因为我觉得塞内加的那2000人地军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赫伯特,咱们联邦政府下面,有样的组织吗?”
“你说地是穿着黑衣制服的组织?”赫伯特问道。
“嗯。”
“那可就多了去了,国防部手下的部门,大部分都是黑色制服,另外其他的组织也你知道,比如司法部下面的情报安全局,还有联邦政府安全办公室、美国国家安全管理局、海军情报局、空军情报局、陆军情报局、国土安全情报处加上那个联邦调查局,算一算几十个部门都有,你问哪一个?”胡佛地回答,不仅让我愣了起来,连柯立芝都愣住了。
“安德烈,你也听到了,美国政府有这么多组织穿黑衣制服,怎么找?再说,我觉得这些黑衣人恐怕不一定是政府下面的,要是地下组织后者是一些私人组织呢?这都不一定,要是查清楚他们
他们自己现身,除非根本不可能。别想得那么多了,助了你,那就说明不是你的敌人,明白了这个就行了。”柯立芝长出了一口气。
柯立芝地话,虽然让我觉得很失望,但是他说的也很有道理。既然不是柯立芝派来的,那这帮人就更神秘了,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现身,恐怕我永远都知道对方的身份。
三个人一下午都在柯立芝的房间里聊天,一直聊到了晚上。
他们两个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次过来纯粹就是散心,而我也把首映的事情交给了斯登堡他们,也是无事一身闲。
晚上七点钟,波利斯大酒店里面***通明,一个盛大的酒会在这里召开,参加酒会的都是美国有头有脸的人。
政客、大亨、名流、学者、明星……各种各样的人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这一次,算是美国社会名流来了个集体大联欢。
这些人中,有借着这个机会谈生意的,有相互扯皮的,有探讨电影问题的,更多的,是勾勾搭搭循环作乐,特别是好莱坞的那些女明星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酒会上的男人们一个个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看见了没有,安德烈,别整天说我,这些人起始比我色得多。”柯立芝指了指那些追香逐艳的男人们,笑道。
“好男人少呀,像我这样的好男人。更是少。”我喝了一口酒,靠在了雕像的台子上。
“噗!”柯立芝和胡佛同时把嘴里地酒喷了出去。
三个人正在那评价哪一个女人正点,突然参加酒会的那些人全都愣了起来,尤其是那些男人,一个个伸着脖子看着大门口。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样子又看了漂亮女人了。”柯立芝兴奋了一来。
人群逐渐让开,果然从大门口走过来了一群女人。
看着她们。我呵呵大笑起来。
莱尼、海蒂在前,霍尔金娜、嘉宝、娜塔丽亚在后,旁边跟着茱丽、贝蒂.戴维斯和凯瑟琳.赫本,这些女人在一起,那个叫赏心悦目。
而她们的身后,加里.格兰特、詹姆斯、约翰.韦恩、斯登堡、格里菲斯、茂瑙等人统一的黑色西装。老中青三代,各有各的男人味道。
这帮人一出现。酒会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啧啧声。
“我要是能拥有其中地一个女人,死也值了!”离我旁边不远的一个男人,砸吧了一下嘴。
“这帮人谁呀?”
“一看你就是个对电影不感兴趣地人,这样的人,除了梦工厂的人还能有谁?!”
“那个就是好莱坞之花吧!”
“瞧瞧瞧瞧。那个穿小黑裙的就是莱尼小姐,米高梅的玫瑰!”
“嘉宝!你看看人家那气质!”
“那个贝蒂.戴维斯不错,一部《本能》我看了快有二十遍了。就是看她的火辣身材,你是不知道,那身材……”
……
人群议论纷纷,热闹极了。
“得意不?有这么五个风情万种地老婆,得意不?”柯立芝凑过来说道。
我理都不理他。
柯立芝叹了一口气扯着胡佛说道:“这五个女人无论哪个跳出来都是极品,全美国没有第二个,可是胡佛,为什么她们就看中了这么个又丑又没有风度的家伙呢?!论气质,我比他好多了,论男人味,你也不比他差呀。”
柯立芝地话,让我在旁边直翻白眼。
“安德烈!”莱尼看到我,叫着扑了过来,嘉宝等人自然跟上。
一时间我的身上聚集了万千目光。
“安德烈.柯里昂!”
“唉,没戏了。”
“我觉得我比他帅多了!”
“做男人如果像他那样,也不冤了。”
……
又是一片议论声。
不过这片议论声不久之后就被另外一个人的出现取代了。
车子停在大门外,车子里走出一个穿着格子西装的年纪大约有四十多岁的人。
高大,金发闭眼,十分地英俊帅气,更让人赞叹的是,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灿烂地笑容,彬彬有礼,风度偏偏。
“这男人真好看。”连莱尼也忍不住赞叹。
我十分恼火地把柯立芝拽了过来,指着那家伙道:“谁呀?!”
柯立芝苦笑了两声,道:“你不是一直念叨着他的嘛,这回人家来了。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民主党总统候选人。”
柯立芝的这话,让我立刻明白了为什么每一次说到这个人,胡佛总是脸上的肌肉一顿狂抽。
感情是个极品男呀!
第610—611章 《与狼共舞》的首映式(上)
进入酒会,这个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挥斥方遒,一副上属下的模样,和这个人握握手,和那个人说说玩笑,样子比柯立芝这个而美国总统也嚣张多了。
“卡尔文,这下我算是知道赫伯特为什么怕这家伙了。”我低声说道。
柯立芝冷笑了两声:“你是不清楚,这家伙被称为民主党近几十年来难得一见的人物,不仅模样召人喜欢,而且极其有才能。”
我心里暗自庆幸这年头电视机还没有每家一台,更没有电视宣传,要不然就胡佛那个模样在电视上和人家一比,一下子就会被盖下去,更别提什么总统竞争了。
阿尔弗雷德.史密斯一路走过来,等到我们跟前的时候,这家伙总算是态度恭敬了一些。
“柯立芝总统也在这里呀。柯里昂先生,你好。”这家伙和我们俩打了招呼,就是没理胡佛。
胡佛似乎对他这模样,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史密斯先生,最近精神很好嘛。看样子对总统竞选很有信心呀。”柯立芝皮笑肉不笑。
“有一点吧。不过你不认为我比赫伯特更适合担任下一届总统吗?何况,我的各种政策均是由你的政策改良而来,这些政策恐怕比赫伯特的要高明得多吧。”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扫了胡佛一眼。
“柯里昂先生,你的这部电影很好呀,也算是借着总统竞选的空挡挑起了争议话题。梦工厂这一次,恐怕又要进账颇多吧?”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对我呵呵笑了笑,然后把目光瞄准了莱尼等人。
直到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才有所停顿。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我说怎么今天印第安纳波利斯星光璀璨地,原来是因为这几位小姐在。幸会幸会。”这家伙仿佛见到了老朋友一般,走到莱尼等人跟伸出了手。
莱尼傻不拉唧地和他握了握手,霍尔金娜等人却睬都不睬。
“都说史密斯先生口才很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想当美国总统总统。口才好怕是不够的。”娜塔丽亚似笑非笑,说得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脸上一阵惨白。
“这位小姐教训得是。教训得是。”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在女人跟前,很会装孙子。
这家伙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本来我们就属于水火不容的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要说。
这场酒会,熙熙攘攘。闹腾到半夜才散。
我也带着众人在波利斯酒店里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这一天是《与狼共舞》首映的日子,需要忙活很多事情。
上午开始一个个巡查举办首映地十几个放映地点,所到之处,受到了民众铺天盖地的欢迎,下午则到了苏族人地驻地做了拜访。
六点钟吃晚饭。晚饭之后大家直奔印第安纳波利斯市中心的大广场。
广场之上,早已经人山人海,靠近前面的是贵宾席。出息的都是社会名流和好莱坞电影人,其他地方都似乎民众席,这些人当中一部分是白人,一部分是印第安人,能容纳几万人的广场严重超负荷吞吐。
为了解决人太多而产生的放映问题,在广场地其他地方,也悬挂了个银幕,同时分散放映。
而广场周围连同旁边的建筑之上,也都装上了大大地音响,确保观众能够听到声音。
七点半还不到,贵宾席上已经座无虚席,将尽千人的贵宾说说笑笑,等待电影开场。
我本来的位子和柯立芝安排在一起,位于前排,走过去的时候,突然看见后面一排有人对我招手。
“安德烈。”让.杜邦.贝尔蒙多满脸笑意。
“杜邦先生,你也来了?”我走到跟前,笑了起来。
“这么热闹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来。”好久没见,让.杜邦.贝尔蒙多又胖了不少。
“安德烈,这一次你算是又出了一次头,来地时候我就听那个史密斯说你这部电影让他头疼无比,那家伙提起你就直皱眉头。”让.杜邦.贝尔蒙多似乎和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倒是有点交情。
“这有什么好头疼的,我是一个导演,他是一个政客,完全是不相干的行业。用得着嘛。”我摇了摇头,然后小声道:“杜邦先生,正好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说,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地一定帮忙。”我还没说是什么事,让.杜邦.贝尔蒙多就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低声说道:“杜邦先生,我要结婚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脸上的笑意立马僵掉了:“结婚?和娜塔丽亚?”
我点了点头。
“想什么时候结呀,我给你们准备一份厚礼。”让.杜邦.贝尔蒙多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诧异和激动,而是一口同意了我和娜塔丽亚的婚礼,这到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
“杜邦先生,作为娜塔丽亚的父亲,你有权知道关于娜塔丽亚婚姻的所有事情。我要说的是,我的新娘不光光似乎娜塔丽亚一人。”我正色道。
让.杜邦.贝尔蒙多咧了咧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关不了了,我老了,只要你和娜塔丽亚幸福,我就满足了。放心,婚礼的那天,我会出席的。”
让.杜邦.贝尔蒙多的话,让我觉得有些失落。
马尔斯科洛夫和莱默尔听到我娶他们女儿的时候,无比的紧张,那份关心的神态,完全出于对女儿的爱,可让.杜邦.贝尔蒙多对于这件事情却异常冷静,仿佛要嫁的是别人的女儿一样。
虽然让.杜邦.贝尔蒙多儿女众多,但是照理说也不能对女儿的事情如此地不关心。
这让我不禁对这对父女之间的冷漠关系十分的感叹。
和让.杜邦.贝尔蒙多聊了一会,我回到了原来的座位。娜塔丽亚扯了扯我的衣服,柔声道:“找爸爸干嘛去了?”
“自然是和他商量结婚地事情。”我笑了起来。
“他怎么说?是不是什么都没问就说了声好。”娜塔丽亚似乎对他的这个父亲很了解,眼神却流露出一丝悲伤。
我赶紧摇了摇头:“你爸爸紧张死了,
西不算,还让我写保证书呢。”
“保证书?”娜塔丽亚惊讶得小嘴微张。
“是呀。保证我今后好好对你,不准欺负你之类地。我会去好好想想。有空写给他。”我握住了娜塔丽亚的手。
“估计是你瞎编的。”娜塔丽亚虽然这么说,但是却露出了一丝灿烂的笑容。
看着她的笑,我不由得一丝心酸。
“你们连个别当着我们的面打情骂俏了,看得让人怪生气地。”莱尼在旁边崛起了小嘴。
“我不是交给你们制服他的办法了嘛,生气了就出绝招。”海蒂举了举手中地拳头。
几个女人立刻都露出了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让我不寒而栗。
八点钟。首映式正式开始。
作为好莱坞市的荣誉市长,格兰特担任主持。
“女士们先生们。我参加过很多电影的首映式,但是今天,像这样的首映式我还从来没参加过。来到印第安纳,我很高兴。欢迎今天出席首映式地所有贵宾,欢迎所有不辞劳苦前来的美国民众。感谢你们对梦工厂对好莱坞的支持。”
这话说地,让众人禁不住鼓起来掌。
接下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柯立芝走上讲台。
作为美国的总统,他的发言自然是少不了的。
“女士们先生们,我想各位都知道,今年对于美国来说,是无比重要的一年,也是敏感的一年。从今年的一开始,印第安问题就成为了本国的一个热点焦点问题,已经完全和政治挂上了勾。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在这个问题上形成了尖锐的对峙,美国民众更是一分为二。作为现任美国总统,我的意见你们都知道了,所以对于今天的这部电影,我很期待,而且,我也十分地欣赏柯里昂先生的勇气。这位被称为美国民众和社会良心的电影斗士,已经不止一次地用他手中的摄影机给我们指明了前进的道路!我希望今天,所有观看这部电影的人,都能够从这部电影中看到真理的曙光!最后,我要说的是,印第安人,我的同胞们,不管什么时候,我,卡尔文.柯立芝和你们站在一起,共和党,和你们站在一起!”
“万岁!”
“柯立芝万岁!”
“共和党万岁!”
广场上爆发出一片呼喊之声,如同海啸一般。
我转脸看了看旁边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这家伙在座位上直摇头。
考虑到政治安全问题,首映式并没有安排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和胡佛两个人的发言,毕竟这广场中都有两个人的拥护者,很难保证不会打起来。
柯立芝的讲话一完毕,电影马上开始放映。
“关灯!”在斯登堡的指挥之下,广场上的所有灯光全部熄灭,黑暗顿时蔓延起来,仿佛无边的海洋。
唰!黑暗之中,一道道光束亮了起来,射到了不同方位的银幕之上。
“开始了,开始了。”莱尼抱住我的胳膊,兴奋地叫了起来。
“是呀,开始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几个月的辛苦和努力,几个月的鲜血和汗水,甚至是生命危险,在这个晚上就要得到检验。
当梦工厂激昂的厂标音乐响起时,广场上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掌声,观众发自肺腑的那份热情和期待,让我眼眶一热。
红龙厂标飞舞之后,开始出现字幕。
编剧:安德烈.柯里昂,主演:韦恩、嘉宝、鲍嘉、卡瓦、邦努……,音乐:波特,摄影:伯格,导演:安德烈.柯里昂……
几乎银幕上每出现一个名字。就会响起一阵掌声。
字幕完毕之后,银幕一片漆黑,隐隐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悠扬,清新。小提琴声中,隐隐有印第安鼓声。沉重,厚实,两者配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银幕一点点变亮,出现在镜头中的,是印第安纳广袤的大平原。平原之上。草木繁盛,一望无际。一道道土梁连绵起伏,如同山峦。
特写镜头,一双眼睛,巨大地眼睛。镜头逐渐拉开,那是一头雄健的成年公狼。它站在土梁之上。昂着头颅高声吼叫,在夕阳之下,动人无比。
“架!”特写镜头。数不清的马蹄踏过地面,泥土飞溅。
特写镜头,翻飞的雉尾在空中飘扬。
中景镜头,一队骑着战马的印第安人从镜头中驱驰而过,如同劲风掠过草原。
全身画满各种图案,皮肤在阳光之下发出健美地光泽,手中的长矛高高举起,彪悍强壮。
出现旁白:“几万年前,他们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之上,他们和大地母子连心,他们与河流、星辰互为兄弟……”
中景镜头,公狼意识到了危险,掉头就跑。印第安人一个个直立在马上,嗷嗷追击。
“他们和风追逐,和日月同生,他们有着比白人悠久灿烂地文化……”
中景镜头,印第安人在草原上纵马驰骋追逐公狼,镜头逐渐提升,拉开,航拍镜头,广阔的草原之下,人狼追逐,如梦如幻。
“他们餐风饮露,他们矫健勇猛,他们与狼共舞……”
“白人们称他们是强盗,是乞丐,是小偷,是毒瘤……”
远景镜头,印第安人驱马奔向土梁。
远景镜头。一匹匹战马在土梁尽头停下,夕阳映红了马上每一个印第安人的脸庞。
音乐声逐渐变大,战鼓隆隆作响。
旁白:“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他们是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他们是印第安人!”
“印第安!”
“印第安!”
……
广场之上的所有印第安人都被这个开场镜头鼓舞了一个个举着拳头高喊了起来。
“印第安!”坐在我后面地雷斯特.卡麦隆低低地喊了起来,声音嘶哑。
镜头逐渐失焦。音乐听到马车车轮的吱吱嘎嘎地声响。
特写镜头。一个车轮在慢慢的行进,车上的东西很多,所以车轮发出了痛苦的声响。
中景镜头,马车之上,坐着几个白人,一个个穿着无比邋遢的衣服,满脸都是胡子茬,一边吐着唾沫一边咒骂印第安人。
“这帮
就是强盗和毒瘤,什么时候能从这片土地上消失,我好过了!”坐在车子最前头的白人抽打了一下鞭子。
“一路上,我已经干掉了三个红番,其中的一个被我打爆了脑袋,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兴奋!”其中地一个白人抱着枪大笑不止。
“还是路上遇到了那个印第安女人够味,那嚎叫声,比白人娘们浪多了。”另一个白人回味悠长地陷入了遐想之中,同时张着大嘴淫笑连连。
“嗖!”一支箭从那白人的嘴里穿过去,然后从后脑勺中穿出来。
白人哼都没哼一下,一头从车上载了下去。
“啊!”坐在我旁边的莱尼吓得一声大叫,钻进了我的怀里。
“有红番!有红番!”其他的白人顿时慌乱起来,赶紧举起了枪。
“嗷嗷嗷嗷”,两队印第安人从两侧冲出来,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长矛。
嗖嗖嗖,一根根长矛被投出,马车上的白人发出了声声惨叫。
印第安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瞬间将解决了所有的白人,然后一把火烧了马车。
中景镜头,那个炫耀自己杀死三个印第安人的白人腹部被长矛刺了个对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一匹马来到他的跟前,马上跳下了一个高大雄壮的印第安人。
他走到那白人跟前。蹲在了他的身边。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白人哀号着虬髯。
印第安人从腰中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左手抓住了白人的头发。
“我叫风中散发,我是印第安人。”印第安人说了句苏语。然后右手高高举起斧头,狠狠地砍向了白人的脖子。
噗!鲜血飞溅!
远景镜头。“嗷嗷嗷熬”,风中撒发提着白人地人头,和同伴们跨上战马向远方飞驰而去,不一会消失在土梁之下。
中景镜头。着火的马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然后轰然倒塌。那个车轮滚出了好远,然后倒在地上。
俯拍特写镜头,一面倒在地上的美国国旗,上面满是马蹄的印记,残破不堪。
镜头缓缓拉开,过去地旁边是白人的尸体。其中地一个嘴里含着箭头,双目圆睁看着镜头。
画面逐渐失焦。
“看见了没有。杀人凶手!这帮印第安人就是强盗!”这场戏,让人群中的那些反印第安分子叫了起来。
“分明是你们白人先占领我们的土地,杀了我们的人!”
“毒瘤!强盗!”
“你们白人才是!”
……
不少人开始对骂起来。
呵呵呵呵,不远处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狗娘养地,等会就怕你不知道笑为何物了?!”格里菲斯低声骂了一句。
印第安人袭击白人的戏。让广场开始出现了骚乱,这样地镜头让那些本来就对印第安人心生反感的白人破口大骂,而印第安人自然也会给予反驳回击。很多人发生了争执。
这样的场景,让坐在我不远处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大为得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敢肯定,这家伙巴不得整部电影都是这样的镜头。
“安德烈。”娜塔丽亚拽了拽我,面露担心之色:“不会出事情吧?”
“别担心,你还不了解他,这样地镜头肯定是故意的,后面会有精彩的。”海蒂对我地电影了解很深,我还没有回答她就插嘴道。
我点了点头。
银幕上,印第安人袭击的镜头之后,马上出现的是南北军战斗的戏。
邓巴血淋淋被抬进医院的镜头,一下子让广场上争论的白人和印第安人安静了下来,原本还面红耳赤的人们,重新坐下来昂着头盯住了银幕。
对生活失去希望的邓巴跨上战马冲向南军的阵地,南军对他发起了齐射但是屡射不中,他的这种行为却无意中激烈了北军的士气,北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一举将南军击溃。
“打得好!”
“打死那帮南方种棉花的!”
“我当年就是这样干掉南方人的!”
……
当南军丢盔弃甲抱头鼠窜北军乘胜追击的时候,广场上的人开始欢呼起来。
印第安纳州本来就属于北方阵营,想来对南方人没有什么好感,这样的镜头让他们大为解气,尤其是一些年迈的老兵,看到他们曾经熟悉的场面,十分激动,有的人身后还拿出了南北战争时期的国旗在挥舞。
这场战争戏,让刚刚广场上的一丝骚动平息了下去,不管是白人还是印第安人,对于这样的战争戏都是欢欣鼓舞。
战争过后,邓巴因为在战争中有功,将军让人治好了他的腿并且把他调离了军队。邓巴选择了遥远的西部,来到了红番泛滥的边疆。
特写镜头,一面破烂的美国国旗在风中呼啦啦地飘舞。镜头下移,邓巴满是尘土的脸。
他从马上跳下来,走到一栋人员进进出出的建筑跟前,那是当地指挥官的驻地。
邓巴进了房间,却听见里面传来的大吼:“什么?!押送补给的人又被红番干掉了?!饭桶!全是一帮饭桶!已经被干掉8人了!今年一年,我手里的士兵已经死掉了三分之二了,你让我如何向将军交代!该死的红番!毒瘤!”
然后一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两个军官惶恐地退了出来。
邓巴微微一愣,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走进了办公室。
全景镜头,办公室里面一片狼藉,一个满脸胡子的人正在把他桌子上的文件一件件地往地上扔。
见邓巴进来之后,这家伙愣了一下,才像模像样地坐在椅子上。
邓巴把调令递给了他,敬了个军礼:“米歇尔上尉。中尉邓巴前来报道!”
米歇尔一点都没有理会邓巴,而是看了看他的调令:“还是个英雄呢。好,我这里正缺人手,你到林登岗哨那里去吧,正好和马夫蒙斯一起上路。”
镜头地深处。办公室的外面,一个马夫正在把大量的物资运上马车。
然后这位上尉站起来。走到邓巴的跟前,脸上露出了神经兮兮的微笑。
中尉,这里,就是一个地狱,一个比地狱还要黑暗、地地方。幸运的是,我马上就不会在这里呆了。我要到天堂去。”
中景镜头。邓巴皱了一下眉头,显然这位上尉神经兮兮地表情。让他觉得有些诧异。
“去吧我的英雄,和红番作战去吧。他们都是魔鬼。”米歇尔吧邓巴赶了出来。
邓巴刚走出办公室,就听见米歇尔在里面大声含着他的勤卫兵:“卫兵!快给我把那套上尉军装拿来,我要到天堂里去!”
一个卫兵急急忙忙跑了了进去。
邓巴来到外面,见到了马夫。那时一个粗鲁的肮脏的没有任何文化的家伙。
两个人把物资装上了马车,准备离开。
办公室里,穿着鲜艳军装胸前满是勋章地米歇尔上尉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叫得声嘶力竭:“天堂。我来了!”
砰!一声枪响。
中景镜头,办公室外面地人纷纷跑了过来。
全景镜头,米歇尔上尉头部中弹,死在办公桌上。
全景镜头,听到枪声,邓巴回头看了看了那个建筑,然后吩咐马夫赶起了马车。
这场戏,干净利索,扮演米歇尔上尉的是梦工厂的戏骨穆贝尼,他和约翰.韦恩的对手戏火花四射。
“上尉为什么自杀?!”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帮红番!”
“可惜了,一个英雄!”
“太恶劣了!”
……
观众窃窃私语。
邓巴和马夫蒙斯踏上了路程,草原茫茫一片,风光秀丽。
两个人一路十分的平和,但是越是平和,越让观众担心,因为开场地那个印第安人袭击白人的镜头让所有人都记忆犹新。
瓦伦特扮演的马夫蒙斯,同样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粗鲁没有文化,但是心肠很好。
两个风餐露宿地同时,也把大草原的美,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观众。
起伏的土梁,随风拂动的草地,灿烂的日落,满天的星斗……这一切,让观众连连叹息。
与此同时,电影也在极力渲染形势的恶劣。
林登岗哨,指挥官因为忍受不了噩梦一样的生活,带着就快要崩溃了的士兵集体逃跑。邓巴和蒙斯在路上遇见的一具具白骨,也无时无刻不向他们证实这里是一块怎样的土地。
邓巴来到了林登哨所,这个地方已经空空荡荡,破败不堪。他让蒙斯卸下了物资,然后打发蒙斯回去。
而蒙斯在回去的路上,遭到印第安人的袭击,被扒了皮。
电影到了这里,让很多人开始疑惑起来。
如果说之前印第安人袭击白人的时候,让观众觉得那些作恶多端的白人是死有余辜的话,蒙斯的死,而且是残忍的被拔下了皮,就让很多人包括那些事先同情印第安人的白人观众都觉得接受不了。
因为在电影中,蒙斯虽然很粗鲁,但却是一个正直的人。
“安德烈,你这是一部为印第安人摇旗呐喊的电影吗?!我怎么觉得你是为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说话的。”柯立芝看着我,脸色铁青。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见这家伙正在眉飞色舞地给旁边的人灌输他的反印第安观点呢。
“往下看,往下看。”我对柯立芝笑了笑。
下面的一系列镜头缓解了观众的这种担心,并且暂时忘记了印第安人带来的恐惧。
邓巴在空空荡荡的林登岗哨留了下来,他修缮房屋,整理内务,清理河流。原本混乱的岗哨,变得井井有条。
与此同时,对生活灰心丧气的邓巴在这里重拾对生活地信心,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他白天忙着岗哨的事物,晚上躺在火堆旁边遥望星空。这样的生活,让观众都连连叹息。
而更让观众兴奋的是。邓巴还和一条狼交上了朋友,并且给它起了个有趣的名字:双袜。
电影用了十几分钟地时间来展现邓巴惬意的生活,平静,安逸,趣味无穷。
观众深深沉浸其中,被大草原地美所折服。
但是这种惬意马上就被打破。
邓巴在河里游泳的时候。看到了双袜在土梁上嚎叫,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事情。赤身裸体地狂奔向岗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印第安人试图偷他的马。
看到邓巴,印第安人逃走了。
这个印第安人,是苏族的圣者踢鸟。他的出现,让观众原本放松地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糟了糟了!邓巴这些肯定完蛋了!”
“是呀,他就一个人。而红番那么多!”
……
观众纷纷为邓巴担心起来。
苏族的帐篷里面。部落地首领们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对付邓巴。圣者踢鸟认为邓巴能够一个人在岗哨生活,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应该派人和他见面议和,而族中的勇士风中散发则认为应该吧邓巴干掉。最后酋长十只熊认可了踢鸟的看法。
这个印第安部落的镜头,让观众大为惊讶,尤其是白人观众。因为在他们地想象中,印第安人是野蛮的,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文明、民主的会议。
几个印第安少年偷听了首领们地会议,在其中一个叫水T
第612-613章 《与狼共舞》的首映式(下)
第安少年水T
第614章—615章 巴巴罗萨计划!
电影结束之后,广场上形势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不管是印第安人还是白人,都被电影的这个悲壮的结尾感染了,当广场上的灯光全部打亮的时候,我扭过头去,看到的,是一张张满是泪水的脸。
就连那个整日宣称印第安人是毒瘤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等从电影的情绪中反应过来之后,这才急忙偷偷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
掌声,如同期待中的那样,响了起来,震耳欲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烈。
在观众的强烈要求中,我被推倒了前方的讲台之上。
经过了2多小时的放映,观众如同乘坐着一条小船在历史之河上游荡,一条曲折蜿蜒而又壮阔无比的河流。这部电影给他们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了我原先的估计。
“女士们先生们,这不是一部电影。”我握住话筒,自己的内心兴奋得近乎痉挛。
广场的民众看着我,沉默着,期待我的下一句话。
“这是一部赞歌!一部印第安人的伟大赞歌!不朽的赞歌!”
哗!我的一句话说完,掌声如潮。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来自美国各地,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职业,不同的年龄,不同的知识水平,但是我要做的,是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一个来源于历史的真实故事。在这个故事跟前,你们会得到同一个感受,这个感受,是所有正义之人都应该有的感受!”
“1851年。印第安索瓜米西族的酋长西雅图,在华盛顿发表了一演讲。对于这个后来被成为西雅图宣言的演讲,你们有地人熟悉,有的人恐怕根本没有听过。一两百年来,白人通过强占、驱逐、购买、欺骗等等各种手段。从印第安人手中占领了大片的土地,从东海岸到西海岸。从佛罗里达到五大湖,这样的土地太多太多了,而每一寸土地之上,都留下了印第安人的冤魂!”
“看看你们夺取之后,留下了什么?西雅图说得好:‘我们不懂,为什么野牛被杀戮。野马成了驯马,森林中不满了人群地气味。优美的山景,全被电缆破坏、玷污。丛林在哪里?没了!大老鹰在哪里?不见了。生命已经都到了尽头,是偷生地开始!’。称印第安人是乞丐是强盗是小偷的人,如今自在美国多不胜数,更有很多将有机会带领美国人民前进的人。恬不知耻地称印第安人是毒瘤,要把他们清楚出美国,这样的人。你们愿意跟在他身后吗?!”
“不愿意!”
“不愿意!”
民众高呼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这个两小时之前还雄赳赳气昂昂威风不可一世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瘪在了座位上,在民众地呼声中灰头土脸,而他的那些拥护者更是低下了脑袋,生怕被别人看到。
“印第安人原本是整个美洲大陆地主人!可是现在,他们只剩下这一快狭小的保留地!我曾经不止一次听人说:把他们往北赶,那里有一眼看不到头的冰川,那里才是属于他们的地方。这样的话,让我觉得羞耻。印第安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地几万年!这片土地上,有他们的自由和尊严!我希望所有美国人都能看到,他们不是强盗不是小偷不是乞丐!他们是印第安人,是红人,是勇敢、善良、纯净的大地地主人!”
“这片土地,属于他们!天经地义,并且亘古不变!”
“这片土地属于我们!”
“这片土地属于我们!”
……
很多印第安人一边高呼一边落下了眼泪。
“今天,在这里,在印第安纳波利斯,我,安德烈.柯里昂,作为一个白人,向全美国民众呼吁擦亮你们的眼睛看看你们面前站立的,是怎样的一群人!如果你们对他们举起了屠刀,你们和电影中的那些恶魔有什么区别!?如果你们对他们举起了屠刀,整个美国的自由精神将会永坠黑暗!”
“而我,安德烈.柯里昂,愿意向邓巴那样,愿意像哈森少尉那样和印第安人并肩战斗,知道这土地上那面自由大旗猎猎作响,直到光明重现!”
“战斗!”
“战斗!”
“战斗!”
广场上,众志成城,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白人,哪里是印第安人,他们已经融合在一起,水乳交融!
《与狼共舞》的首映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首映式过后,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狂欢活动。
无数白人和印第安人拉起了手,像是庆祝一个重大的节日一般载歌载舞。
印第安战鼓在响,印第安人的颂神歌彻夜不息,在这鼓声和歌声中,这片凝聚着无数血泪的苍茫大地,显得那面沉重。
印第安纳波利斯城内城外的人都源源不断地聚集到广场上来,小小的一个印第安纳波利斯,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都是欢乐的人群。
我和这些人一起闹到了午夜一点多,才离开广场。
“安德烈,这部电影好!十分的好!算是给印第安人说了一回公道话!”路上,柯立芝拉着我的手,连连赞叹。
“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一上映,等于一把尖刀狠狠插进了民主党人的胸口,他们的民意支持率肯定会锐减!”一帮人当中,胡佛笑得最开心,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支持率下跌,那就意味着他的人气飙升,如此一来,美国总统的位子可就离他越来越近了。
“痛快!你们没看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那一张脸,没有一丝的血色,那灰头灰脑的样子,那叫一个爽!”格里菲斯哈哈大笑。
“民主党这次大受打击。估计够他们一帮人头疼地了。”雷斯特卡麦隆也是笑得眯起了眼睛
一帮人进了波利斯酒店在柯立芝的房间里聊了一会,便各自散去。
安顿完了嘉宝、莱尼等人之后,我根本睡不着。窗外人声嘈杂,整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已经是一个不眠之地。
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院子里。看见雷斯特.卡麦隆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一尊雕像的下面。
“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雷斯特.卡麦隆,我笑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明显在想事情。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回头,不自然地笑了笑。
“睡不着呀。这样的一部电影,让我想起了早些年地那些事。”雷斯特.卡麦隆低下了头。
是呀,他的经历,就是电影中哈森和邓巴地经历。只不过他没有和印第安人并肩战斗,而是看着那个印第安部落走向灭亡。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死在白人的枪口之下。
他的心情,我很理解。
“要不要出去走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经过了几个月的同生共死,我们两个人早就成了无话不说地朋友。
“走走?到哪里去?”雷斯特.卡麦隆问道。
“随便找个酒馆喝杯酒,然后就可以回来睡觉了。”我长处了一口气:“来印第安纳波利斯这么久,我还没怎么喝当地酒馆的酒呢。”
“这主意好。”雷斯特.卡麦隆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换上了便装之后,我们一起走出了酒店地大门。
街道之上。摩肩擦踵,到处都是人。
大人们喝酒、闹腾,孩子们则四处乱跑,这样的场景,我想即便是圣诞,都不可能这面热闹。
人多,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又是便装,所以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认出我们,反而切切实实地与民同乐。
一路上我们两个人和印第安人跳个舞,和他们一起敲敲战鼓,十分的尽兴。
就这面东逛西逛,逛到了一家酒馆的门口。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看着那个酒馆,雷斯特.卡麦隆笑了起来。
这个酒馆,不是别家,正是上次我们在这里喝酒遇到达伦.奥利弗被袭击的那家酒馆。
“这酒馆我喜欢,他们地酒菜十分的有味道。”我砸吧了两下嘴。
“那进去?”雷斯特.卡麦隆明显也很心动。
“进去。”我对他挤吧了一下眼睛,表示赞同。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酒馆。
一进去,酒气扑面而来。不大的一个酒馆,里面全是人,不仅桌子上坐满了人,连柜台上都沾满了。
我们两个人挤了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没人地角落,叫了一点菜,要了一瓶葡萄酒便喝边谈。
“安德烈,你的这部电影算是帮了共和党一个大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过不了多久,柯立芝总统就会公布他手里的那份名单。”雷斯特.卡麦隆喝了一口酒,低声对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柯立芝告诉你的?”我很是奇怪。
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我也是猜的,但是我的猜测不会错。”
“何以见得?”我凑过了头去。
雷斯特.卡麦隆微微一笑,道:“你傻呀。那份名单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共和党的人,有这份名单在手,就意味着共和党握住了民主党的命脉,同样也握住了三党的命脉。这么重要的一个武器,共和党自然要选择最恰当的时机出手,如今你的这部电影一首映,绝对会让整个美国翻天,原本民众一半支持共和党,一半支持民主党,这部电影首映之后,恐怕就会出现此消彼长的情况,民主党的民意支持率肯定会大大降低,如果在这个时候,把那份名单公布出来,然后柯立芝以总统的名义下令联邦政府进行大调查,民主党绝对会被共和党彻底踩在脚下,出现这样的事情,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相当总统,恐怕只有做梦了。”
雷斯特.卡麦隆的分析,十分的到位。
我笑道:“我只负责拍电影,这些狗屁事情都是那些政客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管。”
“拍完这部电影,你有什么打算?”雷斯特.卡麦隆问我道。
“当然是休息了。这段时间可把我忙坏了,然后就似乎举行婚礼,集体婚礼。可惜……”一想到斯蒂勒,我地心就隐隐作痛。
“雷斯特。你们三党西部区也被总部取消了,你本人则上了黑名单。你就没有什么打算?”我吧话题转移到了雷斯特.卡麦隆的身上。
雷斯特.卡麦隆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的西部区被三党总部取消而伤心,相反,这家伙似乎早就希望得到这个结果。
“我早就不想和这帮人混在一起了。实际上,很多年前,西部区就和其他的四个区没有多少瓜葛了,他们之所以不迟迟动我。是因为一直以来我们几个区之间没有什么重大的冲突,这一次他们逮到了借口。自然会这么干。”
“这也怪我,要不是我……”
“别扯了。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没有这么快活呢。脱离了三党,三党这个名称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押在我地心头,现在你把它从我的心头搬走了,我便如同获得了第二次生命。我想好了。回去之后就立刻对西部区改组,从里到外改造改造,就如同你二个鲍吉地伯班克党那样。这样的组织,才符合我心中的料想。”
谈到今后的打算,雷斯特.卡麦隆满脸的遐想。
“那你不担心三党的报复了?!上次水牛比利还说他们会对你地西部区下手呢。”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对西部区下手!?他们敢吗?西部区虽然不必他们强,但是也不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区弱,而且从上到下关键地位置都是我的人
闹腾不出多到的动静来!”
两个人有一遭没一遭地聊着天,喝了两三瓶高度葡萄酒,一直呆到酒馆里没有什么人了,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离开。
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天空漆黑一片,街道上闹腾的人群已经散去,只有一些精力旺盛地人还在三五一群地呆在一起。
我们两个相互搂着各自的肩膀,摇摇晃晃地前行,一路上笑语不断。
“安德烈,你要是年轻一点就好了。”走着走着,雷斯特.卡麦隆就说了一句眉头没脑的话。
“什么意思?”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低声对我说道:“我有一对儿女被我寄养在英国,女儿今年已经十五岁了,那个叫漂亮,如果你年轻一点,我给你撮合撮合,那样以来我们之间可就成了亲戚了。”
我一阵苦笑:“别逗了,你看我现在还不够头疼地呀。身边的这几个女人就已经够我忙的了。”
我们两个边走边谈,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雷斯特.卡麦隆突然站住了。
“怎么不走了?酒劲上来了?”我笑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一脸的凝重,道:“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有几个人鬼头鬼脑地在前面的路口一晃而过?”
“人?!我怎么没有看见呀。”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前方不远的路口,除了一个乞丐坐在那里之外,哪有半个人。
“难道我眼花了?”雷斯特.卡麦隆嘀咕了一下。
两个人一步步走向路口,突然一丝光亮让我心中一惊。
“有问题!”我低低地叫了一声。
雷斯特.卡麦隆一听我的话,也立刻警觉了,虽然我们两个人喝了酒,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脑袋还是清醒的。
路口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光亮就是从路灯后面的一个垃圾桶里射出来。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是一面镜子。
本来垃圾桶里面有个镜子很正常,但是那束光线是闪动的,也就是说,里面的镜子有人拿着,很有可能这个人是借助这个镜子观察外面的情况。
雷斯特.卡麦隆一生都在刀口上混,自然明白,我们两个人抽出枪一步步走向那个垃圾桶。
也许发现了我们,垃圾桶里面的那人在我们走近的时候蹦了出来。结果被我们两个打成了筛子。
与此同时,从旁边的黑暗处冲出来四五个人,向我们开枪。
雷斯特.卡麦隆把我拖到一边,道:“这是水牛比利手下地人!狗娘养的,今天怕是被这帮家伙钉上了!”
“闪!绕路回酒店。到了那里我们就没事了。”我急了。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闪?!这几个家伙我还没看上眼,放心吧。对付他们,我一个人就绰绰有余。”
然后雷斯特.卡麦隆看着对面的那个乞丐还没走,对他挥了挥手:“你还不离开这里,不怕死呀。”
他话还没说完,那乞丐突然站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
“娘的!竟然还有这一手!”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我心里一片冰凉。
我和雷斯特.卡麦隆都没有想到。坐在对面地那个乞丐,竟然也是一名杀手。
他举枪的瞬间,让我浑身发凉。
砰!
一声枪响,我做好了等死地准备,但是眼前一黑。一个人扑到了我的身上!
关键时候,雷斯特.卡麦隆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了一枪。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砰。又是一声枪响,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乞丐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枪洞,倒头死在地上。
与此同时,从不远处冲过来了几个人,达伦.奥利弗、沙维带着几个手下冲了勾来,原本的那些水牛比利手下地杀手见状不妙一哄而散。
“老板!”
“老板!”
达伦.奥利弗和沙维气喘吁吁跑过来,见到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全都愣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趴在我的身上,背部一个枪洞正在汨汨流血!
“雷斯特!雷斯特!”我抱住雷斯特.卡麦隆大声叫了起来。
沙维脱下衣服,抱住雷斯特.卡麦隆地伤口,然后将他平放在地上。
雷斯特.卡麦隆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安德烈,我老了,要是在十年之前,肯定能发现那个乞丐的蹊跷之处,可是现在老了。”
“雷斯特,胡说什么!你哪里老了!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我叫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咳嗽了一下,笑道:“我混了那么多年,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但是就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死在印第安纳波利斯。”
然后他看着星空,喃喃自语道:“太漂亮了,很多年前,我在印第安营地的时候,夜里也会看到这样地夜空。”
我、达伦.奥利弗、沙维,听了他这话,全都沉默了。
“安德烈,我要谢谢你。真的。你圆了我内心深处的一个梦,让我少了一份巨大地遗憾!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白人对于印第安人的那场屠杀,从来就没有从我的脑海里抹去,我看着那些曾经善意对待我的印第安人被屠戮,却没有冲上去和他们并肩作战。我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屠杀,任由黄土覆盖了他的容颜!”
雷斯特.卡麦隆脸上泛出了一丝红晕,然后嘴里面开始呛血。
“安德烈,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电影吗?因为在电影里面,我们可以做梦。美好的梦。这些日子,是这么多年来,我最快乐的日子。和你们在一起,让我懂得了,原来电影如此伟大。你不知道当我看到电影中的我和印第安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激动,我似乎多么的自豪。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
前,我打马上前和那些印第安兄弟们并肩对敌!”
“安德烈,感谢你让我可以毫无惭愧地在天堂里面对他们。感谢你让我可以幸福地离开!”
雷斯特.卡麦隆的呼吸越来越紧促,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安德烈,我要走了,有一件事情我不放心,那就是三党西部区。沙维虽然有能力,但是太年轻,他一个人恐怕不能处理那么大的一个摊子,而且你知道三党的总部肯定会动手,这就要麻烦你们了。”雷斯特.卡麦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沙维。
“雷斯特,放心吧。我一直把沙维当成自己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地眼眶湿润了起来。
“沙维,我原来想重新改组西部区,但是现在恐怕是不可能了。安德烈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看到了。你跟着他,我会放心的。我走了之后。你把西部区全部移交到鲍吉先生手下,和他的伯班克党合并,到时候三党总部是不会对你们贸然下手的,而你,今后一定要尽心为安德烈做事!”雷斯特.卡麦隆声音越来越低。
“老板,我答应你!我一定跟着柯里昂先生好好干!”沙维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瞧你那点出息!”雷斯特.卡麦隆连骂地力气都没有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道:“安德烈。以后他们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只要我在,只要梦工厂在,他们就不会有问题!”我咬了咬牙。
“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放心了!”雷斯特.卡麦隆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满足地笑意,然后看着璀璨的夜空轻声说道:“安德烈。我死了之后,就把我埋在我曾经带你过去的那个山谷里面吧,里面有一个竖立着石碑的坟墓。把我和里面的那个女人,合葬吧。”
“娜舍尔,我来了,我来……”雷斯特.卡麦隆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雷斯特!雷斯特!”
“老板!老板!”
……
我们地呼声,雷斯特.卡麦隆再也听不见。
这个几个月来和我同生共死经历过众多磨难的兄弟,死在我地怀里,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不禁潸然泪下。
“水牛比利!我要杀了你!”沙维站起身来,拎着强咬着牙,恶狠狠地就要走开。
“跟我站住!”我怒吼道。
“柯里昂先生,是水牛比例杀死了老板!我要砍掉他的脑袋!”沙维双目赤红,脸上的伤疤狰狞无比。
“你以为我就不想一枪打爆水牛比利地脑袋!?可你这么去,无疑就等于送死!你死了,雷斯特交代给你的任务,谁来完成!他的心愿,谁来完成!?”我看着沙维,怒道。
“可是……”沙维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我是不会放过水牛比利地!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抱起了雷斯特.卡麦隆的尸体,径直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到了酒店,人们都被吵醒了。柯立芝、胡佛等人看见我满身是血抱着雷斯特.卡麦隆的尸体,全都目瞪口呆。
“把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给我找过来!还有,让塞内加将军的2000人军队进程,同时,征调印第安纳:C00军,让他们两个小时之内,全城戒严!”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柯立芝也火了。
听到他的吼声,酒店里的人全都明白了,这位总统这次要发飙了。
一帮政府官员赶紧按照柯立芝的命令去办理。二十分钟之后,塞内加将军带人赶到,不久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也出现在酒店的大厅里面。
“塞内加将军,把这两个人给我逮捕了!”柯立芝指着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道。
他的这句话,让大厅里一下子就乱了。
“总统阁下,我要提醒你,这两位,一个是印第安纳州的州长,一个是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长,不是犯人,哪怕你是总统,你也没有任何的权利逮捕他们!”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站了起来,他看着柯立芝态度极其嚣张:“再说,他们两个人又没有犯罪,你凭什么逮捕他们?!”
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虽然态度嚣张了一点,但是他说的话十分的有道理。在美国,法院的批准,别说你是总统,你就是上帝也无权逮捕任何一个平民,更何况对面站着的一个是州长,一个是市长。
柯立芝发出了一阵冷笑,他看着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目露凶光。
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柯立芝如此让人生惧的表情。
“史密斯先生,你不要这么急吼吼地站出来袒护他们!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柯立芝扫了阿尔弗雷德.史密斯一眼,然后大声对塞内加说道:“塞内加将军。我以总统的身份命令以逮捕这两个人!赫伯特,为了让某些人闭上他们的臭嘴,把东西拿给他们看看!”
柯立芝地声音,在大厅里面回荡着,不光对面的理查德.达尼尔和埃文.贝赫浑身乱抖。连刚才还牛气十足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都脸色苍白。
胡佛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然后把里面的一张纸拿了出来:“塞内加将军。这是美国联邦政府最高大法官地授权书,授权柯立芝总统全权处理在印第安纳发生的所有事件!”
塞内加接过文件看了一下,然后对身后地士兵挥了挥手,指着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道:“把这两个家伙给我绑起来!”
一群士兵走过去,三下五除二把两个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塞内加将军,从现在开始。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安全问题由你全权负责,全城戒严!包括这个酒店!”柯立芝摆了摆
走出门外。
我跟着柯立芝走到了外面。被他这个突然的大动作搞得晕头转向。
“卡尔文,你这是要干嘛?”我问道。
柯立芝长处了一口气,点燃了一支烟,笑道:“还能干嘛?动手呗。原来我还打算在你的电影公映之后的一个星期开始动手的,这一次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情。那就只好提前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名单?”我顿时皱起了眉头。
柯立芝点了点头:“原来打算在你地电影首映之后,在民众齐齐拥护保护印第安人的情况下公布名单,那样以来。民主党肯定会一蹶不振,这一届地总统选举,胜利也肯定属于我们。名单的公布,有两个作用,这只是表面上的一个,当然,也是很重要的一个。而还有一个作用潜伏在水下,这个作用要重要地多,那就是彻底铲除三党,同时挖断民主党的根基!”
柯立芝地语气,慷慨激昂。
“安德烈,三党在联邦政府中几乎所有重要的部门都安插了代言人,这些人是他们的铁杆成员,手中地权利极为巨大,有他们在,美国的国家安全就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而民主党更是和三党相互勾结,这一次又借着印第安人事件集体发难,要不是你拍了这部电影,还得到了这份名单,我们可就发愁了。现在好了,电影一出来,美国民众的态度发生巨大改变,民主党民意支持率肯定会跌倒谷底,此外,我们也可以将三党几十年努力在联邦政府布置下的那张大网予以摧毁,三党垮了,民主党要想站起来,估计至少要花几十年的时间。”胡佛在旁边给我解释了起来。
“那你们动作这么大,不怕打草惊蛇吗?”我问道。
“打草惊蛇!?”柯立芝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傻了小朋友,你以为我们联邦政府的情报部门都是吃软饭的,从收到你的名单的那一刻起,名单上的所有人都24小时在我们的翅难飞,另外,三党在各州的据点也都被我们锁定了下来,只要一声令下,瞬间就会成为灰飞,哪里还有什么打草惊蛇。”
我完全呆掉了,这帮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手笔!
“当然,你放心,雷斯特.卡麦隆的那个西部区,我们是不会动手,留给你了,也算是对你的奖励吧。”柯立芝小声笑了起来。
“塞内加将军,给我找一间审讯室,我要亲自审查那两个家伙。”柯立芝对塞内加吼了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印第安纳波利斯情报科审讯室。
这个审讯室,原本是印第安纳波利斯政府对付那些印第安的异端分子的。房间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墙上血迹斑斑,不知道有多少印第安人在这里被白人折磨的死去活来,今天,却要轮到他们的头头了。
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被带到审讯室的时候,吓得都快要走不动路了。
这间审讯室他们是最熟悉不过了,而且他们也在里面折磨过人,那些印第安人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两个家伙,一向都是高高在上,又没有吃过多大的苦,见过多大的阵势,哪里受得了这个。
“柯立芝。我们要找律师,我们要抗议!我们要向国会抗议!”埃文.贝赫色厉内荏地叫道。
柯立芝理都没理他。对塞内加摆了摆手,示意他关门。
厚重地门被关上,审讯室里只剩下柯立芝、胡佛、我、沙维、塞内加还有十几个柯立芝的保镖。
“理查德.丹尼尔,埃文.贝赫,你们什么底细什么来头,我心里一清二楚。我也知道你们两个人在三党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你们今天有两个任务。第一,就供出水牛比利在什么地方,第二,则是把你们知道的所有三党的事情都详细地说出来,否则地话。后果是什么,你们自己会知道。”柯立芝笑了起来。
“污蔑!这是污蔑!”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全都叫了起来。
他们哪里肯说。
“沙维,交给你了。”柯立芝转脸对沙维点了点头。
沙维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从后面墙上抽出了一根木棍,木棍之上,全部都是钉子。
理查德.丹尼尔、埃文.贝赫和水牛比利什么关系,沙维自然清楚,而且雷斯特.卡麦隆就死在水牛比利地那帮手下的手里,沙维心中的怒火,自然就转移到了他们两个身上。
“你们两个还是不要说,这样我就可以好好折磨折磨了。”沙维的声音,冷得连我都微微一颤。
理查德.丹尼尔面如土色,埃文.贝赫则直哆嗦。
沙维一把拉过埃文.贝赫的手,然后抡起木棍狠狠砸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回荡在审讯室里。
木棍上尖锐的钉子,将埃文.贝赫地手刺成了马蜂窝,直接将手掌钉在了桌子上。
埃文.贝赫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丹尼尔先生,你要不要试试?”柯立芝笑了起来。
“我说!我说!”理查德.丹尼尔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赶紧道:“水牛比利现在还在印第安纳波利斯,他在波利斯的一家叫巴巴罗萨地酒店里,那个酒店的花园中有一个地下室。”
“去,把水牛比利给我带回来。”柯立芝冲身后的一个人点了点头,那个人无声离去。
“把他们两个押下去,替他们录证词。”柯立芝摆了摆手,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被托了出去。
我们几个人在审讯室里等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就听见走道上一阵响声,然后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一帮穿着棕黑色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你们动用了国安局地人了?”柯立芝看着这些穿着制服的人,微
转身对一个手下问道。
那手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不但动用了国安局,连轻易不动地联邦调查局都派上了。”
这回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些穿制服的人,是国家安全管理局的。
国家安全管理局,是柯立芝亲手搞起来的,是为了上任之后,和之前的历任总统搭建的国家安全机构有所区别,可以说,这个部门是柯立芝比较重视的部门,平时柯立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都会交给国家安全管理局去办。
在柯立芝的任期之内,这个安全部门是联邦政府所有安全部门中的者,也是最受器重的一个。不过随着柯立芝的卸任,国家安全局的未来发展,可能就要大打折扣了,虽然胡佛和柯立芝关系很好,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恐怕也要搭建自己的安全机构。
“不就是抓个人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柯立芝笑了起来。
动用国家安全局,让柯立芝有点意外。
那手下道:“原来那个什么巴巴罗萨酒店,完全就是三党在印第安纳州的据点,里面全部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冲进去的时候被撂倒一片,后来不得以才动用国安局和联邦调查局的人,火并了二十多分钟,击毙了他们90多人,我们自己也死了30多,下室真的有一个,但是易守难攻,国安局的人死不少人都没有拿下,后来还是联邦调查局使用了麻醉毒气才把他们制服。”
“看来还是联邦调查局的人,管用。”柯立芝站了起来。摇了摇头。
联邦调查局是美国安全部门最早建立起来地机构之一,经过历任总统的打造。实力雄厚,人员庞大,网络更是遍布全国,和它比起来,国家安全管理局这么一个新兴部门,不管在经验上还是在装备上。恐怕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总统,我们在地下室里发现了大量的文件……”那手下趴在柯立芝的耳边一阵嘀咕。
“哈哈哈哈哈哈。”柯立芝发出了一阵大笑。
然后。这家伙转过脸来对我说道:“安德烈,这一次我们走运了,那地下室里有三党中部区地机密资料,这个水牛比利,可是为了我们立了个大功!把他带进来!”
门外一阵骚动。几个国安局的人把又高又壮地水牛比利给托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水泥比利,我差点没认出来。
当初见面的时候,他是何等的神气。何等的威风,可是现在,这家伙哪里有半点像三党的中部区大佬。
身上穿地西装七零八落,一只脚上穿着鞋,一只脚光光如也,额头上有个大包,估计是被枪托一类的东西打地,眼睛青肿,不像水牛,倒像是熊猫。
“这是水牛比利?”柯立芝从来没有见过水牛比利,见到他这副尊容,还真的有点怀疑。
“是,百分之百是。”那个手下笑了起来。
“怎么被你们弄成了这个样子。”柯立芝摇了摇头。然后走到水牛比利跟前道:“水牛比利,你知道我是谁吗?”
水牛比利笑了笑:“原来是总统阁下,和你见面,我水牛比利真的是荣幸之至!”
柯立芝一阵冷笑:“我也是荣幸得很呀,竟然能见到传说中大名鼎鼎的三党中部区老大。水牛比利,我不为难你,只想让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一些问题。”
说完,柯立芝从手下那里接过来一个厚厚地文件夹。
“怕是不可能,我水牛比利是个容易忘事的人。”水牛比利呵呵大笑。
和理查德.丹尼尔、埃文.贝赫相比,水牛比利决定硬得多,而且这家伙是从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出来的,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屈服。
“其实即便是你不说,我们从得到地资料中也基本上能够完成任务了,我之所以问你,也就是想和你交流交流。”柯立芝的话,让水牛比利脸上的肌肉剧烈抽动了起来。
显然,那些文件对于他或者是对于三党来说,无疑十分的重要。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可能就要受苦了,因为这里,有你一个仇人。”柯立芝看了看身边的沙维。
而沙维咬牙的声响,连我都听见了。
“那我倒要领教领教你们这些当官的的手段了。”水牛比利坐在了椅子上。
柯立芝冲沙维点了点头。沙维拿着那根满是钉子的木棍走到水牛比利的跟前,对水牛比利问道:“水牛比利,你看过《耶受难记》没有?”
水牛比利的脸,顿时就绿了起来。
啊!
几秒钟之后,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让我的耳膜发麻。
“安德烈,今天过后,美国民众平时看不到的那些领域恐怕因为我们的计划而要天翻地覆了。”柯立芝对我做了个鬼脸。
“赫伯特,咱们给这个计划起个名字好不?就叫做巴巴罗萨计划,你看行不行?”柯立芝看着旁边直呕的胡佛,笑道。
巴巴罗萨计划?我估计这个名字会让三党和民主党记忆深刻。
第616章-617章 希区柯克栽了个跟头
讯水牛比利,绝对是件苦活,比起理查德.丹尼尔和埃个人软蛋,水牛比利简直就是一粒响当当的铜:.:
沙维拿着带铁钉的木棒在他身上招呼,看得让我直乍舌,后悔当初演《耶受难记》的时候,怎么不把把这狗娘养的拽过去当替身演员。
全身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水牛比利依然不肯回答一个问题。
没有办法,沙维眉飞色舞地把审讯室里面的那些刑具用了个遍。
烙铁、用薄膜裹住头部窒息、倒掉入水、电击……水牛比利一次次昏厥过去,审讯室里面充满了浓浓的焦臭味,水牛比利依然铁骨铮铮。
胡佛吐得脸都白了,早早退场,只有我们几个人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
“安德烈,在这样下去,什么都没问道这家伙就挂了。得赶紧想办法。”柯立芝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
看着已经昏过去的水牛比利,我叫沙维停了下来。
再这么打,水牛比利估计会被活活折磨死。
走出审讯室,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和柯立芝再次把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提出来,问这个两个人水牛比利有什么弱点。他们两个是水牛比利的心腹,对这个问题应该能回答得出来。
接过两个人在皱着眉头想了两个小时之后,说出了水牛比利的一个致命弱点,这个弱点则让我和柯立芝目瞪口呆。
一番忙活,一口巨大无比的缸放置在审讯室的中央。
水牛比利被倒吊在上面,还没有醒过来。
“浇凉水!”我冲沙维点了点头。
一桶凉水浇了过去。水牛比利大喘了一口气,醒了过来。
“水牛比利,你倒地愿不愿意回答问题?”柯立芝笑道。
“做梦吧你!做……啊!蟾蜍!”水牛比利见到满满一大缸到处乱爬地蜍,如同见了幽灵一般,脸色惨白。使劲挣扎着想离开,哪有半点刚才的铮铮铁骨。
“如果你不回答问题。我就只能把你放到里面去了。”柯立芝坏笑了起来。
“我回答!我回答!”水牛比利惨叫着,连连告饶。
一个经受了各种刑具的三党老大,最后在一缸跟前缴械投降,这让审讯室里面的人一个个哭笑不得。
接下来,审讯进行得非常顺利。柯立芝提出的各种问题,水牛比利无一不老老实实回答。
问了三四个小时。柯立芝满意地合上了笔记本。
“好了好了,完事了。出去吃饭,饿死我了。”柯立芝拍了拍我地肩膀。
“那水牛比利怎么办?”我指了指瘫在对面的水牛比利道。
“把他交给沙维吧。沙维,做得干净点。”柯立芝冲沙维挤吧了一下眼睛。
沙维顿时明白了,笑着从审讯室上拿起了一把斧头。
我们一行人刚走出审讯室,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
“想不到审讯了一天一夜!”从审讯室里走出来。外面已经是黄昏,柯立芝连连摇头。
一帮人在外面聊天,聊了一半就看见沙维满是是血地走了过来。
“要不要派人收拾一下里面?”我对哈维道。
哈维摇了摇头:“不用收拾了。那家伙被我剁成了肉泥,然后弄进缸里喂蛤蟆了。”
嗷!!旁边地胡佛又是一阵狂吐。
大家回到了酒店,洗漱一番然后到餐厅里吃饭。
趁着吃饭的工夫,我才了解到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全城戒严,几乎所有三党成员一个没跑,全都落网。直到下午四点多,戒严才取消,在印第安纳波利斯逗留的民众和那些社会名流才被分批疏散。
而从昨天凌晨,在柯立芝的命令之下,联邦调查局、联邦政府安全办公室、美国国家安全管理局、海军情报局、空军情报局、陆军情报局、国土安全情报处等等组织连同各州警察,在美国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巴巴罗萨”行动。建立在各地的三党基地一夜之间纷纷被捣毁,三党辛辛苦苦花了几十年在联邦政府中布置地代言人,被一网大尽,三党原本的五个大佬,除了雷斯特.卡麦隆意外中枪身亡水牛比利被剁成肉酱之后,其他地三个人中,两个被击毙,只剩下一个东部区的老大逃之夭夭。
我从来没有想到,柯立芝的手笔,会这么大。紧紧一夜之间,美国最大的黑社会三党就在这个巴巴罗萨行动中灰飞烟灭,犹如一座高耸如云的大厦,轰然倒塌。虽然只有很少地一部分人逃了出去,三党人还在,但是他们要想恢复往日的辉煌,已经变得不可能。
而更叫我佩服的是,这么大地一个计划,全部在暗中进行。几乎没有给广大的社会民众带来任何的影响。美国人一夜醒来,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发现昨天晚上在他们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这件事情上,我算是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柯立芝,一个老练得近乎天才的伟大政客。
而柯立芝却丝毫没有什么兴奋,他只是走在我的对面对付着他盘子里面的那块牛排,仿佛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
这些政治的事情,我是没有多大的兴趣,对于我来说,政府内部的运筹、三党的毁灭,都已经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与狼共舞》获得巨大的成功,就是我最大的成就。
“安德烈,我决定最近几天公布那份名单,到时候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怕是要撞墙了。”柯立芝冲我笑了笑。
而我,则对他摆了摆手,低头看我面前放的报纸。
梦工厂人都知道我的习惯,每次电影首映之后。他们都会第一时间把报纸放在我的跟前,这一次也不例外。
厚厚地一打报纸,的确让我眼花缭乱。
《华盛顿邮报》的头版头条,刊登了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上面。不是什么明星大腕,更不是什么总统州长。而是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普通美国人。他们中间,一个是白人,一个是印第安人。看得出来,这张照片是记着在昨天晚上地首映式现场拍摄的。
报道地标题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美国人!
“照片上的两个人,印第安人桑斯,妻子和孩子全部死于白人之手。白人泰格,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印第安主义者。他的理想是让所有的印第安人在美国地土地上消失。而昨天,他们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广场上相互拥抱,情同手足。”
“这样地场景,几乎出现在每一个放映《与
》的地方。昨晚,梦工厂出品。安德烈.柯里昂导演影,让无数印第安人和白人成为了骨肉相连的同胞!”
“当电影的最后,哈斯沙维脱掉军装和印第安人孩子站在一起地时候。当邓巴高举着那面苍狼大旗高喊着口号冲向白人军队的时候,整个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大广场上,所有人都在高呼,所有人都在流泪!在呼声当中,白人和印第安人之间地恩怨,一下子烟消云散。他们像兄弟一般拥抱,一起载歌载舞,这幅景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根本让人无法相信。”
“安德烈.柯里昂创造了一个奇迹!这个总是给美国人带来光明带来惊喜的人,昨晚同样让自由之光照耀整个美国。从东海岸到海岸,从佛罗里达到五大湖,每一寸每股的土地上,自由之光都在灼灼闪现。各大城市的人们,不同肤色的人们,都在呼喊同一句话,那就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美国人!”
《华盛顿邮报》的这片文章,声情并茂,舞》,共花了大篇幅颂扬了印第安人,极力拥护共和党对待印第安人的政策,有理有据。
“不愧是大报,这文章写得……”我砸吧了一下嘴。
与《华盛顿邮报》相比,《纽约时报》就低调得多了。它的头版头条是一则经济消息,关于《与狼共舞》的报道,被他们放到了第七版。
没有照片,也没有大篇幅,只有一段几百字的报道。
“昨晚,印第安纳波利斯,《与狼共舞》首映大获成功。而首映式的当晚,有几百名白人民众受伤,数家店铺着火……”看着这样的文字,我瞠目结舌,连连赞叹人家处理问题的手段。
他们没有批评《与狼共舞》更没有宣扬反印第安思想,但是谁看了这个报道,都会产生负面的想象。
与这两张大报相比,其他个一些报纸就实在得多了。
《洛杉矶时报》头版被一副巨大的照片占据,照片上,一个健壮的印第安战士高举着长矛,和以往出现在报纸上的印第安人相比,这个印第安人脸上没有悲苦,没有凶煞,有的是笑容,他的长矛上,挑着的不是白人的脑袋,而是一束鲜艳的花。
报道的题目是是:一部电影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几百年来,印第安人的血水和泪水可以填满大西洋!他们像牲口一样被白人驱逐,像牲口一样被白人屠杀!白人抢走了他们的土地,焚烧他们的帐篷,他们只有逃亡逃亡再逃亡。而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可逃的地方了,便有人对他们举起了最后的屠刀!”
“值得庆幸的是,这把屠刀永远不会落下来,这些试图对印第安人进行最后一击的暴徒们因一部电影,而永远失去了机会。”
“《与狼共舞》,让全美民众看到了一段真实的历史,这历史,扭转了长期以来在我们记忆中留下的那团团阴霾,让我们和真相面对面。这是正义的胜利,更是自由的胜利。梦工厂,安德烈.柯里昂,再一次让我们感到骄傲,让我们身为美国人,而感到骄傲。”
《洛杉矶论坛报》上面刊登的文章,则是好莱坞电影人对于《与狼共舞》的评价。
他们更多的。则是从电影学地角度来分析这部影片。
作为我最好的朋友,约翰.福特这样评价《与狼共舞》:“这是我这几年来,看过的最长的一部电影,几乎两个半小时的时间。比平常地电影,多了一个小时的篇幅。但是你并不感觉到枯燥冗长,恰恰相反。你会觉得,一副历史长卷在你面前徐徐展开,上面地充满着泥土和苍茫原野气息。你像是在做一次长长的旅行,一步步跋涉在崇山峻岭之中,你看见山峦,看见河流。看见湖泊,看见落日。看到了这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如果用一句话来描述《与狼共舞》这部电影的话,我觉得应该是:一部悲壮雄厚的史诗电影!这是好莱坞继《勇敢的心》之后,又一部伟大的史诗电影!安德烈.柯里昂地两部电影,如同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能让人昂视而无法跨越。”
“我在观看地时候。所做的就是睁大眼睛挥舞着拳头跟着电影中的人物一起大喊,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可能觉得那样很可笑。但是我要说的是,这一点都不可笑,这是真的。这部电影地感染力,让我热血沸腾。里面的很多镜头,让我久久无法平静,特别是最后的那个结尾,这是我看过地电影中,最悲壮的一个结尾,但是却给人以无限的勇气。恭喜我的老朋友安德烈.柯里昂,他又创造了一部将永远被载入史册的不朽杰作!”
米高梅第一导演西席.地密尔的文章标题为《细节的胜利》。他对这部电影的理解,十分的独特。
“毫无疑问,《与狼共舞》又是一部杰作。在这部电影面前,我们这些电影人只能再一次感觉到面对安德烈.柯里昂自己是多么的有心无力。他的每一部电影,都是那么的不同寻常,每一部!很长一段时间来,我都在研究他的电影,从他的第一部电影,到现在的这部,而全美国乃至全世界,正在研究安德烈.柯里昂电影的人,举不胜数。我的结论是,对于一个研究电影的人来说,你可以研究清楚西席.地密尔,研究清楚卓别林、研究清楚格里菲斯,但是你可能永远研究不清楚安德烈.柯里昂的全貌。因为他就象是一个魔术师,你永远不知道他的下一部电影将是什么样子。”
“他的电影,不能用任何一个类型去套,更不能用条条框框去分析,所以,对于这一部部杰作,我们能做的,只是从一个切点去了解它为什么会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我的体会是,安德烈.柯里昂是一个重视细节的人!虽然这样的说法,之前有人提起过,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在好莱坞,没有任何一个导演像安德烈.柯里昂这样注重细节。”
“这部《与狼共舞》其实故事情节十分的松散,与很多好莱坞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相比,这部电影在故事性上差多了。那么我们就面临一个问题:既然不是故事吸引人,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对这部电影激情澎湃!?”
“细节!众多的细节!安德烈.柯里昂如同一个古波斯编制地毯的人,用一根根丝线,遍就了一片光鲜亮丽的繁复地毯,让人忍不住赞叹。电影开始印第安人与狼共舞的镜头,南北军开战之前那只站在树桩上鸣叫而被打下来的小鸟,那只名叫双袜的狼,那片在风中猎猎作响的苍狼大旗……无
些闪亮的细节,让这部足足有两个半小时的电影是那那么的厚重,那么的动人心魄!”
“而这样的细节,在安德烈.柯里昂的每部电影中都大量存在。好莱坞的电影人,观察力、感受力太迟钝了,在他们的头脑里,风就是流动的空气,天空是地球的外区域,雨是水汽蒸腾的结果,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象到,这些东西,背后代表的某些含义,没有想到,这些意象如果出现在电影中,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不仅仅对这些东西没有感受力,好莱坞的众多电影人,对生活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了!他们的头脑中装满了欲望和票房,却就是没有思想和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
“安德烈.柯里昂如同一个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人,在他地眼泪。一切仿佛都是新鲜的。看他的电影,你会突然觉得生活中那些习以为常的东西,原来是那么的美!”
“这就是细节地力量!细节成就了安德烈.柯里昂,成就了他的一部部电影杰作!”
西席.地密尔地这片文章,让我很是感慨。
他说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问题。而且是那么的入木三分。
而在他之后。金.维多、刘别谦、斯特劳亨等人更是从不同的角度盛赞了这部电影。
翻阅所有的报纸,仿佛全部被《与狼共舞》的光辉充斥着。
“老板。这一次,梦工厂又大胜了一把。”格里菲斯在旁边笑了起来。
而我,则皱着眉头在报纸上寻找着,寻找着我想看地那个消息。
我想看的消息,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地那部《水性杨花》首映之后观众的反响如何。
关于这部电影的消息,《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上是没有的。只有洛杉矾的报纸上有短短地评论。
希区柯克的这部新片,严格说来。应该是赌气的一部电影。之所以说是赌气地电影,很大原因在于希区柯克拍这部电影,主要是因为两个人。
第一个人当然是我,从开拍第一部电影开始,希区柯克就把击败我当成了他的最大的一个理想。而且从来没有放弃,他的电影每次都故意选择和我的电影同一天上映,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第二个人。无疑是查理卓.别林,而且我觉得卓别林的《马戏团》没有取得那样的成功的话,希区柯克不会这么急匆匆地拍摄这部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电影。
不管因为谁,这部电影似乎开拍了,而且上映了。对于希区柯克,我很了解他,这是一个无论什么剧本到他手里都能出来好电影的家伙,所以我对他的这部新片,倒是有几分期待。
但是在报纸上看到的结果,却和我的想象截然相反。
《洛杉矶时报》对于希区柯克的这部电影的评价,只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愤怒。
“在好莱坞的导演中,历来存在一个怪圈,那就是很多导演,在刚刚开始出头的时候,光芒四射,但是时间长了,尤其是取得了一些名声之后,他们的电影就满满暗淡了下来,满满地堕落了。这样的例子,在好莱坞举不胜数,大有人在。不幸的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似乎也在走这么一条路。”
“在此之前,这个英国导演的一系列电影,精彩得让人发抖。他给好莱坞给美国观众带来了一种全新的电影,一种全新的拍摄方式。去年的《三十九级台阶》,不仅获得了全美民众的一致赞叹,更是捧得了第二届哈维奖最佳导演银羽奖,一时间,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前途光明,甚至有人开始叫他心理电影大师。”
“所以,当他的新片开拍的时候,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是当这部电影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人们都惊呆了。银幕上的这部电影,是那个锐意四射的导演的电影吗?!”
“充满着情欲和暴力,情节老套,演员的表演僵硬无比,思想内涵全无,甚至在希区柯克先生擅长的心理刻画上,也完全变形,这部电影,是结结实实的失败之作!让人惋惜,让人愤怒!”
“从这部电影中,我们看到了希区柯克先生的急功近利。整部电影骚动异常,希区柯克先生似乎并不是专心拍摄电影,而是想通过电影证明一些什么东西。”
“我们要说的是,观众对于任何导演都是平等的。他们评判一个导演是否优秀,最根本的就是看他的电影。而电影,来不得一点虚假,来不得一点浮躁。安德烈.柯里昂的电影为什么部部经典,卓别林先生的新作《马戏团》为什么大受赞扬,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导演埋下头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拿起摄影机。”
“不错,在好莱坞,电影的成功会给导演带来巨大的名声和财富,但是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导演来说。应该是一种附属品,而不能自傲导演的头脑中占据统治地位。一个导演,在拍摄电影地时候,脑袋里面如果光想着这部电影应该怎么样讨观众的欢心,应该怎么样讨电影评论家的欢心。这样的电影,肯定是庸俗的电影。导演应该像历史上地那些伟大的文学家一样。平静地在书桌前坐下,拿起一支笔,把自己内心地想法和感悟老老实实写出来。导演要向受人尊敬,首先要尊重自己,一部连自己都无法感动的电影,怎么会感动观众呢?!”
“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这部电影。让我们很失望。对于他本人来说,这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不认识清楚。这个天赋极高的导演,可能会毁在好莱坞。这,绝对是个悲哀。”
我不知道这片文章是谁写的,但是我很佩服这个人地敏锐的观察力和对好莱坞地深刻理解。
他文章里面的每一句话,都入木三分。不单单批评了希区柯克一个人,更是给所有好莱坞的导演们,敲响了一个竞争。
其他的报纸。《洛杉矾论坛报》、《市民报》、《好莱坞时报》等等,对于希区柯克的这部电影,同样意见颇多。
“这部电影放映到了一半,我心底就开始有了一个疑问:这部电影是希区柯克地作品吗?在好莱坞的诸多导演中,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绝对算得上是一位顶尖导演,但是《水性杨花》在好莱坞的电影中,却只能算得上是下等之作,也就是说,是烂片!结结实实地烂片!”
“整部电影,如同妓院橱窗里面展览的那些妓女一般,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搔首弄姿,做作虚假。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倒是更喜欢买一张票去看银河电影公司
欲望,而不像希区柯克先生这部电影这样,内容全无,却摆出一副艺术电影的姿态。”
“这是所有希区柯克电影中,最失败的一部。尽管有着几百万的高昂投资,但是却没有一丁点内涵!”
作为好莱坞电影博物馆的馆长,好莱坞最著名的电影评论人,亚当伯恩斯坦的这片文章,算是批评最尖刻的文章。他把希区柯克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是在看完《与狼共舞》之后,才看《水性杨花》的。对于我来说,这段时间是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光之一,因为作为好莱坞每年两大电影高峰之一,每年的这个时刻,我总能看到优秀的电影。《与狼共舞》让我这个老头子泪流满面地离开电影院,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安德烈.柯里昂用他的镜头,让我对好莱坞电影信心倍增!”
“从电影院出来,我一个人在路上逛,脑袋里全是《与狼共舞》中印第安人的镜头,为了平静一下心绪,我拐进了路边的一家电影院,那里正在放映《水性杨花》。”
“电影放映了二十多分钟之后,我就有点坐不住了。我的心情不但没有平静,反而变得无比的困惑。面对这样的一部电影,我不知道是这电影本身有问题,还是我已经老了跟不上形势了。整部电影,如同一块腐烂的奶)
“我看了旁边的观众,不少人中途退场,还有的人不停地开骂。希区柯克先生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都非常好,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电影人,但是如果这么拍电影,我想他将很快退出好莱坞历史舞台。”
作为好莱坞电影泰斗级的人物,埃德温.波特很少针对某部电影写文章。所以只要他一写文章,肯定因为这部电影的不寻常。当初我拍电影的时候,四面楚歌之下,老人家特意写了一篇长长的评论给予支持,他的那篇文章,一下子镇住了塞耐特、卓别林这些人,让我很是感激。
不过这一次,希区柯克没有我这样的好运气,埃德温.波特的这片文章,虽然语气平和,虽然篇幅不大,但是却等于给希区柯克的这部电影判了死刑,这个老头的观点,往往是最后的审判,一旦他出来说一句话,那就等于盖棺定论了。
我不知道希区柯克看到这篇文章时会有怎么样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地脸肯定会扭曲得变形。
几乎所有的评论都在批评《水性杨花》这部电影,绝大部分是在贬斥,希区柯克先前的光芒,让所有看过他的新片的人。产生了更大地反感。这一次,他栽了个大跟头。而且栽得头破血流。
电影这东西,就像种地,你投入多少精力,留下多少汗水,就能收获多少粮食,不能产掺假。更不能投机取巧。
其实,不光电影是这样。这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是这样。
因为卓别林地巨大成功,因为卓别林的东山再起,希区柯克觉得自己在雷电华的第一导演的地位受到了动摇,所以他心急火燎地想通过拍摄一部既叫好又叫座的电影来证明自己的时候,哪里知道。在那种急功近利地心态之下,出来的电影又怎么可能会是杰作?
卓别林拍摄《马戏团》,那是经历了一系列地坎坷。看透了试探炎凉之后的精心之作,一年多的准备,精心修改剧本,更重要的,是把自己一生的经验和心血都融入了电影之中,他那不是在拍电影,而是把镜头对准了自己,对准了自己地内心,把自己的灵魂展现在银幕之上,这样的电影,怎么可能不成功呢。
而希区柯克就截然相反,这部电影,他那自己最擅长也是最珍贵地东西扔到了九霄云外,展现在银幕上面的,只是用金钱、情色、暴力堆砌起来的一具皮壳,栽跟头,却是必然。
作为梦工厂的对头,作为我的一个对手,希区柯克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我应该很高兴才是,但是看到这样的报道,我的心中更多的确实失望和苦涩。
老实说,我希望希区柯克能够成功,因为对手也罢敌人也好,作为好莱坞的一个导演,而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导演,他的电影如果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势必会使得好莱坞的银幕更加的光辉灿烂,也势必会影响到一大批的后起之秀,给他们提供养分。
但是他却栽了一个跟头,一个大跟头,这不能不让我有些失落。
客观地讲,希区柯克的电影才华在好莱坞很多人都是无法与之相比的,甚至是一些早就功成名就的人,比如西席.地密尔。但是他身上总是用一种时刻会葬送他的电影生命的东西存在,那就是他的性格。
自私、专制、狭隘的性格。
梦工厂的导演中,论电影才华,可能有些人不是希区柯克的对手,比如都纳尔,但是若论胸怀,希区柯克完全比不上梦工厂里面的任何一个导演。
不管是格里菲斯、都纳尔这些老人,还是茂瑙、斯登堡、斯蒂勒这些后起之秀,不管什么时候,他们的头脑中,放在第一位的,不是自己的名声地位,而是公司的声望,公司的辉煌。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如果是斯蒂勒的电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斯登堡、茂瑙等人是绝对不会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压力,相反,他们会感到前所有有的喜悦,会认为那是梦工厂的成功。
这样的心态,才是电影人应该有的心态。
但是希区柯克不是,他的性格,使得他不能容忍公司里面会有一个像卓别林那样资历比自己老得多,名声比自己大得多的人存在。
不过,栽了这个跟头,或许对于希区柯克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能让他明白拍电影是不能急功近利的。
从进入好莱坞拍摄第一部电影开始,他就一帆风顺,对于一个导演来说,事业顺利自然是件好事,但是也容易骄傲、自满,栽了个跟头,吃了个亏,冷静下来想一想,或许能够想出一些平时自己根本就不会想到的问题。
与希区柯克的《水性杨花》同时首映的,还有一部电影,那就是在好莱坞唯一能和卓别林相提并论的基顿的《小比尔号汽船》。
历史上,基顿和卓别林代表着好莱坞喜剧电影的高峰。而这近年,由于卓别林的影片质量直线下滑,名声更是跌落到谷底,基顿就变成了美国民众最喜欢的喜剧明星。
实际上,基顿不单单是明星,更是表演大师。
他的表演风格和卓别林有很大的差别。但是在艺术成就上
比卓别林低多少。
作为一个喜剧演员,基顿是土生土长地美国人,他的经历和卓别林差不多,父亲是舞台剧的演员。从小就发现了小基顿的天赋,悉心调教。而基顿丰富的舞台剧表演经验,更是为他日后地电影表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他地电影表演风格,被人称为“石头脸”表演风格,卓别林的银幕风格相映成趣。
早年,基顿成立了自己的电影公司,影响力巨大。1923年,基顿演员事业进入了最辉煌的时刻。和米高梅的合作,让他地风头盖过了卓别林。但是以后的一段时间,基顿地名声逐渐被卓别林盖过,他的电影公司也随之解散,加入了明星电影公司。成为该公司的电影导演。
加入明星电影公司之后,基顿开始每年以一到两部的速度发行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受到了观众地普遍欢迎。虽然他的电影不能像有些电影那样票房飘红,但是对于明星电影公司来说,他的电影收益却是一比不小地收入。因此在明星电影公司,基顿拥有者绝对的权威和拍片自由。这,和历史上他的境遇,多少有些差异,要知道,历史上,基顿在黄金时代正是结束于1928年,那个时候了穷途末路。
但是现在,基顿在明星电影公司混得风生水起,他的独特的表演风格,如今深为美国热爱喜剧的众多观众所欣赏。
这部《小比尔号号汽船》,依然是部成本不大的电影,明星电影公司投入了80万美元,依然是基顿自编自导自演。
而基顿之所以敢选在和《与狼共舞》、《水性杨花》这两部之前被预测为1928上半年最受关注的电影首映|自己的这部作品有着十足的信心。
事实,证明了基顿的实力。
这部小成本的电影,受到了观众和影评人的极大赞赏。
《洛杉矶时报》称:“今年的上半年,某种程度上说,是喜剧电影开始发的半年,昏暗的许久的喜剧电影,在这半年中,重新散发出曾经绚烂的光芒。卓别林先生的《马戏团》一经出场,轰动全国,而基顿先生的这部《小比尔号汽船》则丝毫不比《马戏团》差。”
“好莱坞刚刚创立时期,喜剧就成了最受瞩目的电影。几十年过去了,早期的棍棒喜剧已经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喜剧变得越来越难拍了。早期的喜剧,两个人相互追逐,打打闹闹,鸡飞狗跳,就能够大受欢迎,但是现在却不行。观众的欣赏能力在提高,他们需要的,是有特色,有风格的喜剧电影。这些年来,涌现了说不清的喜剧明星,但是目前为止,能够为广大观众所牢记的,只有卓别林和基顿。他们俩的成就,代表了好莱坞喜剧的最高成就。”
“《小比尔号汽船》延续了基顿以往的表演风格,但是让我们感到惊喜的是,这位喜剧演员,在这部电影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如果说他之前的电影,厚度不够的话,那么这一部电影可能会成为基顿所有电影的一个转折。因为在这一部电影中,他开始以一种深刻关怀的目光打亮这个社会,观照这个世界。从这一点说,基顿达到了喜剧大师的级别。”
“我们很高兴地看到,卓别林和基顿,在这一年,几乎同时完成了自己事业和思想的转折,他们明白了真正的喜剧电影应该是和什么样子。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洛杉矶时报》提出了一个让人很深以为然的观点。的确,卓别林和基顿虽然走的路不同,虽然各自的电影观念不同,但是却同时完成了自己的蜕变过程,都明白了喜剧电影的真谛。
有了这个体验,我想等待他们俩的,无疑是人生和电影的辉煌。
而除了这两部电影之外,好莱坞的众多电影公司也发行了众多的电影,不过这些电影,大部分影响平平。
《与狼共舞》首映结束的第三天上午,一辆马车离开了波利斯酒店缓缓前行。
路上的行人看到这辆马车,纷纷都停下了脚步。
这辆马车,和平常的马车既然不同,车里车外放满的鲜花,鲜花中,是一具杉木做就的棺木。
马车的后面,跟着几辆车子,很明显,这是送葬的队伍。
坐在车里的我,心情低沉,一句话也不愿意说。而斯登堡、格里菲斯等人,也是沉默不语。
车子穿过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大街,出了城,进入了茫茫的大草原。
草原之上,无数印第安人骑着马在那里等待我们。
雷斯特.卡麦隆的死讯,传到苏族之后,让苏族人悲伤不已。在这些印第安人的心目中,雷斯特.卡麦隆是他们真正的朋友,所以十几个部落的人全都赶来参加他的葬礼。
在苏族驻地,我们下了汽车,换乘马匹前往草原深处的一个山谷。
那个山谷,之前雷斯特.卡麦隆曾经带我去过,里面埋葬着几十年前在这片草原上生活过的一个印第安部落,那里,也躺着他一生深爱的印第安女人。
这一天,天气极好,阳光灿烂,自从我到印第安纳之后,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天气。
队伍蜿蜒前行,到达山谷的时候,我才发现,印第安人早就吧这个山谷布置好了。
通向山谷深处的路,被清扫了出来,一座座低矮的坟墓前,放置了一束束鲜艳的野花,山谷里面,沾满了印第安人,他们穿着盛装,敲响他们的战鼓,唱起了葬礼上专门哼唱的颂神歌。
“老板,现在开始吗?”斯登堡看着我问道。
我看了看雷斯特.卡麦隆的棺木,又抬头看了看天,点了点头。
第618章-619章 拜访大祭司
有人会想到大名鼎鼎的三党五大佬之一的雷斯特.卡样的一个葬礼。
更没有人想到,一个白人,最后会和一群印第安人同眠,而且是在一群印第安人的颂神歌中。
不过作为他的好友,我知道,这样的葬礼,是他所希望的。
沙维带人小心翼翼地掘开了那座竖立着石碑的坟墓。
低矮的坟墓,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包。
泥土被一点点的挖开,最后一具骸骨露了出来。
一具女人的骸骨,没有棺木,更没有任何的陪葬品。
不过从她的身高和那清秀的面部轮廓来看,她生前,一定是一个漂亮的印第安姑娘。
骸骨的头部,有一个弹孔,应该是被子弹击穿了脑袋。
一具空棺被抬了过来,沙维亲自把这具骸骨小心翼翼地放置到棺材里面。
然后在印第安人的颂神歌中,两具棺木并排放入墓穴之中。
我拿起一束花,来到墓穴旁边,看着里面的两具棺木,禁不止一阵心酸。
“雷斯特.卡麦隆,我的朋友,我以原始教派和传统传派双重圣者的身份,为你祷告。不管你一生行过多少的恶坐过多少的善,一切都化为尘土。我以父赐予的权利,引领你入天国,引领你的伴侣入天国。阿门。”
我低声祈祷着,把手中的花,放置在棺木之上。
“封土!”在邦努的带领下,十几个印第安人开始一铲一铲地填土。
棺木,一点点被黄土覆盖。而我也隐约看到了雷斯特.卡麦隆对我灿烂微笑。他的笑,是那么的幸福。那么地满足。
葬礼虽然没有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白人葬礼那么的隆重,但是却有着别样的庄严。
没有穿着华丽服装的白人牧师地祷告,却有我这个老朋友的祈祷,没有绿草如茵地高档坟墓,但是这博大宽广的大草原却有着那些高档坟墓无法相比的雄浑壮丽。没有白人葬礼上的安魂音乐,却有着印第安人的战鼓声声给他送行。
我想暗雷斯特.卡麦隆应该满足了。他应该笑着离开。
无数的印第安人。排着队经过这个坟墓,把手中地鲜花投到黄土之上,不久之后,那里就耸立起一座花的小山。
“柯里昂先生,我们会世世代代照看好卡麦隆先生地坟墓,他是我们印第安人永远的朋友。”邦努走过来看着我。目光诚挚。
这一天中午,我在苏族人的驻地里吃了午饭。这是我和这些印第安人吃的最后的一顿饭。
知道我下午就要离开地消息,草原上的印第安人纷纷聚拢了过来。他们拥挤在我的身旁,看着我一口口地吃完面前地食物,满脸的泪水。
午饭过后,我带着斯登堡等人。驱车赶回印第安纳波利斯。
原本熙攘沸腾的城市,现在变得安静祥和,街道上随处可以看到相互打着招呼的印第安人和白人。眼前的情景。和我刚刚到这里的那种萧条、死气,完全不同。
“斯登堡,大卫,你们知道吗,看到这些人的笑脸,我就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满足。”我看着窗外,笑了起来。
波利斯酒店,在柯立芝的主持之下,搞了一个小型的欢迎酒会。参见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官员。
参见首映式的美国名流之前就被护送出市,我们是留下来的最后一批人。
“安德烈,我是非常想和你一起回洛杉矶去,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不行了,事情太多,而且非常复杂。”柯立芝端着酒杯,一脸歉意的笑。
“现在整个印第安纳州处于无政府状态,我们必须要尽快恢复正常的社会秩序,所以下午不能给你送行了。”胡佛同样端起了一杯酒。
“安德烈,为美国的自由,干杯!”两个人把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
“为印第安人的光明生活,干杯!”我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真诚祝福。
酒会直上,柯立芝私下告诉我很多事情,其中包括联邦政府的相关行动,他在征求我的意见,但是对于这些,我却一笑了之。
“卡尔文,我只是个拍电影的,《与狼共舞》结束之后,就没有我的事情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柯立芝连连点头。他知道我的脾气。
酒会过后,一行人赶往火车站。
各种机器、设备都已经装车,我们只需要带着梦工厂的随行人员赶往火车站。
但是当我们的车开出波利斯大酒店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却深深震撼了每一个人!
波利斯大酒店前面的大街,已经完全人山人海。人们站在路的两边,静静地看着我们的车缓缓开过。
他们中间有白人,更多的则是印第安人。
这些印第安人穿着盛装,站在马路两边,神情肃穆而悲伤。
似乎他们这些人早就知道我们今天下午离开的消息,印第安十几个部落的人几乎全部都到齐了。
各个部落都派出了自己最强壮的勇士举着长矛护送我们的车辆,仿佛仪仗队一般,更多的印第安人则跟在我们的车边,一步步前行。
从波利斯大酒店到火车站,平时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们全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街道两旁的印第安人,不停地往我们的车轮下投掷鲜花,从酒店到火车站,他们为我们铺就了一条鲜花大道,而这,是他们最隆重的送行仪式!
在印第安纳波利斯,鲜花向来只送给出征的勇士,当他们猎杀野牛群或者是和白人作战的时候,人们才用把鲜花投到他们的马蹄之下,祈祷他们能够胜利归来。
而现在,他们把祝福和荣誉。交给了我,交给了一个白人!
火车站,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全都.
湿润。印第安人挤在火车的旁边,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车里。这些东西,有他们自己晒制的肉干,有他们祖先留下来地长矛,有他们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雉尾头冠……五花八门地东西,代表着他们最诚挚的心愿!
印第安人是慷慨的,也是最诚挚的。你对他们滴水之恩,他们就会涌泉相报。并且世世代代都不忘记。
这是一个善良的民族,纯粹的民族!有着金子一般坚韧而闪烁地心!
“老板,酋长让我把这个东西送给你。”卡瓦走了过来,双手捧着一个大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放置的。是一面破损地旗帜。
那是面真正的苍狼大旗!
这面旗帜,是这片草原上所有印第安部落共同的圣物!过去的几百年间,:斗!只要有它在,印第安人就会义无反顾地冲锋在前!
这面旗帜,是印第安人最宝贵的财富,也是他们不屈精神的象征。历史上,那些侵略屠杀印第安人地白人们想尽了办法要得到它,因为只要夺取了它,就等于征服了印第安人,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如愿过,哪怕是他们整族整族的屠杀!
这面旗帜,历经劫难,从来就没有落到白人手中,为了保护它,不知道多少英勇的印第安人惨死在白人的枪口之下!
而现在,印第安人却把这面象征着骄傲、尊严和光荣的旗帜送给了我!送给了一个白人!
捧着这面旗帜,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哪里是一面旗帜,分明是一个民族的拳拳之心!
火车开了。在无数人的泪水和呼声中开动了!
无数印第安人敲响了战鼓,唱起了颂神歌!
这鼓声,这歌声,我初次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也曾经听到过,那个时候,它们中间包含着苦难和泪水,而现在,却洋溢着光荣和梦想!
阳光灿烂。列车上的每一个梦工厂人都探出身去向印第安人告别,每一个人都泣不成声。
此时的印第安纳波利斯火车站,成了泪水的海洋。
我呆坐在车厢里,大脑一片空明。
分别的悲伤、自豪、喜悦、幸福…各种各样的复杂情感,让我如同木偶一般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而这个时候,任何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对于我们来说,唯一的遗憾,是没有看到苏族人。
几个月的生活,让我们和这个部落早已经血浓于水。
“老板,苏族人怎么没有来送行呀。我还打算把我的这把枪送给邦努呢。”斯登堡坐在我旁边嘟嘟囔囔地说道。
“卡瓦,你们苏族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忙呀?”格里菲斯问卡瓦道。
卡瓦决定跟我会好莱坞,从现在起,他也是梦工厂的一分子了。
“你们不要问了,苏族人说不定有什么事情要忙。”我对斯登堡摆了摆手。
列车离开印第安纳波利斯市,开始进入茫茫的草原。
车上的人全都坐在车厢里沉默不语。突然,莱尼指着窗外大叫了起来:“旗子!旗子!”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没有见过旗子?”我笑了起来。
莱尼睁大眼睛,结结巴巴道:“安德烈!你看!你看呀!”
我转过脸去,眼前的情景,让我终于潸然泪下!
列车一侧的土梁之上,一个头戴巨大雉尾头冠的印第安人高举在一面大旗纵马伫立!不是别人,正是邦努。
而他手中举起的大旗,不是印第安的苍狼大旗,却是一面崭新的星条旗!
两个民族多年的仇恨,多年的鲜血和泪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然后,土梁之上,突然出现了一片雉尾森林,数不清的苏族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架!”
在邦努的带领下,他们纵马驰骋,追逐着火车!长发飘飘,雉尾翻飞!
“安德烈.柯里昂。你知不知道你会是我们永远地朋友!”
“安德烈.柯里昂,你知不知道你会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高呼,让我泪流满面!
我能做的,只是站在车门跟前,摘掉自己的帽子一遍遍地向他们拼命地挥手。拼命地挥手!
泪水模糊了我地视线,但是那面星条旗却清洗无比。一张张苏族人的脸清晰无比,那是苏邦地脸,是邦努的脸,是一个民族骄傲、不屈、充满希望的脸!
这一刻,我满足了!
不管经历多大的磨难,不管是面对枪林弹雨、阴谋暗算。这一刻,我满足了!
“安德烈.柯里昂。你知不知道你会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安德烈.柯里昂,你知不知道你会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
是地!是的!
我怎么可能不是呢?!
有了这句话,我做地一切,都值了!
列车呀,你能慢一点吗。能不能让我多看一下这些印第安人的脸!
多看一下他们脸上的泪水!
多看一下那面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大旗!
印第安纳大草原,阳光普照,仿佛特意映亮这些人的脸。映亮我们归去地路!
613。列车顺利抵达洛杉矾火车站。
而在我们的回来的几天中,美国也快要闹翻了。
69号,在柯立芝地授意之下,白宫总统办公司发言人会,在会议之上,那份关系重大的三党、民主党策划印第安人大暴动的计划书,连同三党在联邦政府中安插的代言人的名单全部被公布。
白宫总统办公室的发言人称,
此十分的重视,并且连同最高法院开始调查。
因为三党属于非法组织,所以对于这起事件,联邦政府的态度十分的强硬,那就是摧毁、镇压。
此事一出,全国哗然。
紧跟着,掀起了一场任何人都没有料想到的风暴。
首先,民众和社会组织的目光全都击中到了三党身上来。很长一段时间来,大部分人还认为印第安事件是白人和印第安人之间的偶然冲突,所以对事件中的白人和印第安人基本上抱着同等的态度,现在突然发现这起事件是有意策划的,民众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尤其是《与狼共舞》在思想上给印第安人翻了案,整个美国都对印第安人印象大为改观的情况之下,三党所受到的谴责,几乎到了万众痛骂的地步。
民众纷纷要求政府取缔、摧毁这个美国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美40多个州几乎同时宣布在各自的州境之内:L动。而政府则趁机展示先前的成果,列出了捕获的三党头头脑脑的名单。最高法院开始对这些三党高层开始调查审判,三党安插在联邦政府内部的那些代言人,也全都受到了拘禁,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对于这些人,最高法院算是动用了最为严酷的刑法,其中竟然还有已经极少用到的电击死刑。对于这种做法,民众大为称快,政府的声誉直线上升。
611号,《华盛顿邮报》刊登了一篇题为《民主党的卑鄙嘴脸》的文章,这篇文章,立刻扭转了美国舆论,使得民主党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作为一个政党,一个本应该领导着美国民众走向光明走向胜利的政党,民主党的所作所为,简直卑鄙至极。不仅和美国最大的黑社会组织相互勾结,竟然还参与策划印第安事件,试图用印第安人的血来为自己的政治胜利铺平道路,这样的政党,是美国这个的耻辱!”
“多亏了安德烈.柯里昂,顶着巨大的压力让美国民众了解到了事实的真相,让我们知道印第安人是多么的勇敢、坚韧,让我们知道他们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否则,我们有些人将会蒙蔽在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丑恶的论调这些,这位候选人不久之前要求把印第安人赶出美国的论调,现在听起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如此地一个政党,根本无法具备引领我们美国前进的资格!这是一个手段卑鄙的政党。无法获得我们的信任!美国民众应该擦亮眼睛,对于这批真正的危害美国地毒瘤,我们应当坚决地和他们斗争!”
“印第安人事件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美国,不管肤色如何。不管民族如何,所有人都是美国的公民。都享受国家赋予地同等重要的权利!印第安事件还说明了,有资格领导我们的,只有共和党!只有这个政党,才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在这篇文章的影响之下,全国掀起了讨伐民主党的滚滚热浪,那个原先人气颇高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被骂狗血淋头,以至于民主党设在各地地总统竞选宣传点百分之九十都被愤怒的民众捣毁。
《纽约时报》在这件事情上变成了哑巴。不过它也没有逃过此劫,它被冠上了“民主党走狗报纸”地帽子,也被骂得灰头土脸,以至于他们的总编不得不出面向公众道歉,并且在报纸上刊登了道歉书。
这一下。民主党算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在6月12联邦政府公布的民意支持率中,民主党总统统候选人的支持率从原来地43.7一下子跌到了8.4,而共和党总统候选人胡佛却受到绝大多数人的支持。
这种情况。让各大媒体纷纷宣称1928年总统大选的结果已经毫无念,共和党人应该准备自己地施政方案了。
短短的几天之内,美国发生的巨大的变化,让很多人都瞠目结舌,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民主党随后向国会和最高法院提出了抗议,但是结果却是被驳回。
与此同时,一批印第安纳事件的肇事者受到审讯并且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印第安纳波利斯市长埃文.贝赫,因为指挥了印第安事件并且双手沾满了印第安人的鲜血,被特判电击死刑,印第安纳州州长理查德.丹尼尔,更是因为危害国家安全罪判处终身监禁。印第安纳州议会随即紧急召开会议,开始重新商讨选举州长。
而这个新任州长上台后的第一个政策,就是宣布印第安纳大草原是印第安十几个部落的领地,受美国法律保护,印第安人享有和白人同等的权利。
这些举措,受到了印第安人和美国民众的欢迎。
这些事情让美国天翻地覆,可已经完全和我没有了关系。
此时的梦工厂,正在为一个盛大的集体婚礼忙碌着呢。
“老大,你给的50万美元恐怕不够花的呀。”甘斯站在我面前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旁白的胖子等人更是直摇头。
“办个婚礼50万美元都不够花?!甘斯,你是不是把钱.送呀?”我都快要晕了。
在我的想象中,结个婚就是到教堂转一圈,何况是在哈维街上面的那个教堂。
甘斯立马睁大眼睛唧歪了起来:“老大,结婚这事情可马虎不得,先说人,这次结婚的,除了你、我、胖子、斯蒂勒,还有加里.格兰特和丽,弗拉哈迪也凑过来了,詹姆斯也托了一个女人,再加上公司里面的员工,杂七杂八的有二十多队。这些的婚纱要订做吧,他们的亲戚朋友要请吧,此外我们还要请很对社会名流,这酒会得办吧……”
着手指一条一条给我算起帐来,让我立马头大了。
“有这么麻烦吗?又不是办首映式,你请那么多人干嘛?!除了新郎新娘的家里人以及密友之外,外加哈维街的父老乡亲就够了。好莱坞的电影人中,请几个和我们十分熟悉的人就行了,不要搞人海战术。再说,你老大我是秘密结婚,知道什么叫秘密结婚吗?!不但不能让人知道我娶了五个,还不能让记者拍到照片,否则的话,说不定有人会因为这个起诉我呢。”我直翻白眼。
甘斯砸吧了一下嘴,道:“那这样说来,50万美元应该
“何止够,简直绰绰有余呢!”我敲着桌子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婚纱,直接找莱尼就行了。咱们自己就有大服装公司,干嘛还要找别人。‘
“是,老大说得是。”甘斯连连点头。
梦工厂要举办集体婚礼,公司里热闹极了,员工们都是喜气洋洋。哈维街的父老乡亲知道了这个消息,更是联合起来装饰那个小教堂。
这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和斯蒂勒谈论他的那部电影剧本地事情。
《圣安东尼的诱惑》,这部电影的剧本到了目前为止,已经被修改了5,斯蒂勒自己修改了3次,我帮他修改了2,已经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
“老板。我想尽早开拍。”斯蒂勒看着我,急迫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所以每件事情都加班加点。
“也不急,反正现在剧组也你搭建好了,先把婚结了,然后再拍吧。”看着他那略显苍白的脸,我就没来由地心酸。
斯蒂勒没有说话。笑着点了点头。
“伍尔夫最近好吗?”我问道。
“好得很,上午到莱尼小姐那里试婚纱去了,听说咱们公司出动了几辆车才把那些新娘们运过去。
“是呀。二十多对,想一想都壮观。”我嘿嘿笑了起来。
“莱尼小姐说下午还要我们这些人过去试穿西装呢。”斯蒂勒会心地笑出声来。
“好极,让公司地这帮新郎们都准备准备,下午我们就过去。”我站起了身子。
下午,一般男人们也被带到了华沙服装店。到了那里,走进大厅,我们全都愣了起来。
大厅里面,二十几个女人穿着不同款式的婚纱正在那里摆着各种造型拍照呢。都说女人穿婚纱地时候最漂亮,这话一点都不假,平时看得多了不觉地怎样,可一打扮起来,穿上婚纱,顿时让人眼前一辆。
男人们站在一旁,看着各自的女人,嘴里、眼里、心里透出来的那股子喜悦,让很多没有结婚的人羡慕得要死。
而在所有的新娘中,被围在中间的那五个女人则让我心花怒放。
嘉宝穿着一件长长地古典婚纱,后摆拖地,雪白的手套、高级绸缎地束腰,不仅显出了她那迷人的身段,更是突出了无比典雅的气质。
莱尼为自己设计了一条稍带可爱的婚纱,下摆刚刚过膝而且呈楔形,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腿,如同粉雕刻玉砌地瓷娃娃一般。
娜塔丽亚依然是性感路线,婚纱飘逸朦胧,加上脸上的艳妆,妖娆妩媚。
霍尔金娜的婚纱,样式虽然简单,但是简洁、利索,符合她一贯地风格。
海蒂的婚纱,是五个人当中,最大气的婚纱,和她的气质倒是极为相配。
平时这五个女人看得多了,但是这个时候,我真的眼睛都直了。
都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灿烂的年华,最漂亮的时刻,搭配上制作精良的婚纱,化上或淡或浓的妆,那份美,动人心魄。
“老大,看呆了吧?”甘斯在旁边戳了我一下。
“呆了呆了!甘斯你拧我一下,这不是在做梦吧?”我挤吧了一下眼睛说道。
“做梦?!老大,你就别玩笑了!赶紧去和你的新娘乐呵去吧,我得忙自己的事情了!”甘斯话还没有说完,人就飞了出去。
不远处,一个高高的女人正穿着一身样式繁复的婚纱朝他扑过来,看来是他说得那个大律师未婚妻。
我在看看周围,胖子、斯蒂勒一帮人早就没影了,这帮家伙各自找到自己的新娘该干嘛干嘛去了。
“你再不过来,我们几个可找别人去了!”我正在发愣的时候,远处的海蒂冲我挥了挥手。
走到五个人跟前,左看右看,一边看一边坏笑不止。
五个人,这新婚之夜岂不是要订一张特大号的床!?
五个人……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诸多心潮澎湃的场景。
“海蒂,你说他现在像什么?”莱尼拉着海蒂的手指着我问道。
“像什么,还不是个流氓加色狼。”旁边的娜塔丽亚的一句话,让几个女人全都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安德烈。带你去试衣服,可是结婚的时候穿地!”莱尼赶紧打断了这帮人的笑声,走过来拉着我朝里面的换衣室走去。
这间换衣室,巨大无比,里面有很多隔间。
莱尼把我扯到最大的一个房间里面。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套衣服对我说:“怎么样?好看不?”
我看了看墙上地这套衣服,苦笑了起来。
这哪里是结婚的西装。分明就是改良版地公爵装吗?!
莱尼看出来我的想法,指着这套公爵装道:“我翻阅了老沃尔夫冈给我留下来的很多资料,发现你们柯里昂家族的婚礼上,男人们都是穿这样的衣服结婚的,不过我稍稍改动了一下,给你换了个稍微精神点地眼色。”
“黑色算精神的眼色?”我睁大了眼睛。
“当然算!”五个女人异口同声道。
“这事情我们商量过地。觉得你还是穿着公
好看。”娜塔丽亚靠在我的身上,柔柔地说道。
小蹄子居然当众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你们说好看。那就好看。”我咽了一下口水,喃喃说道。
“既然好看,那就换衣服呗。”嘉宝指了指那套公爵装道。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上衣,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各位小姐,小的要换衣服。你们站在这里,我怎么换呀?”我苦笑道。
我的话,顿时让一帮女人露出了不同的神色。
霍尔金娜一副老夫老妻地样子。她对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娜塔丽亚昂着下巴看着我,眼神迷离,哪里有出去的架势,莱尼倒是小脸通红,不够更多的却是幸福。
这三个女人,根本不用顾虑这些。
相比之下,嘉宝和海蒂就有点窘相毕露了。
“海蒂,那,那我们出去?”嘉宝看着海蒂害羞地说道。
海蒂一瞪眼睛:“出去?!出去干什么?你们全都思想不健康,不就是换个衣服嘛,又不是脱光光。”
“是呀。又不是脱光光。”莱尼傻不拉唧地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
我快要无语了。
“脱!”五个女人叉着双臂站在我的跟前,脸上带着笑意,让我脊椎骨发凉。
“流氓!一群女流氓!”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脱下衣服,在一帮人的注视之下穿着一件小内裤开始换装。
好不容易穿上了公爵装,站在镜子跟前这么一摆POSE,我靠,简直就是绝配!
“郎才女貌,黑白无常,果然是高!”我嘀嘀咕咕地说道。
“你嘀嘀咕咕说的什么样?”莱尼笑着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挺好看的。”我要是给他们解释什么是黑白无常,估计会被一顿粉拳雷死在这换衣室里。
“唉,我们这好莱坞的五朵鲜花,算是被这家伙采到了。想一想,还真是有点不甘。”海蒂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海蒂,什么叫不甘心呀?你要是不甘心,那就再找一个去。”我气呼呼地说道。
海蒂耸了耸肩膀,摆出了一个无奈的样子:“没办法呀,现在全美国都认定我们是你的女人了,还有谁敢要我们?”
“是呀,我听很多人说,男人结婚之前是绵羊,结婚之后是恶狼,我们这算不算掉进火坑里?”莱尼插嘴道。
“这话我倒是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男人结婚之后对自己老婆看得厌了就会出去花天酒地。”娜塔丽亚冷笑道。
“没事,海蒂不是交给了我们绝招了吗?他要是今后敢对我们不好,我们就……”平时文文静静的嘉宝,伸出手作出了一个切菜的样子。
我立马就腿软了。
“霍尔金娜,还是你好。”我走到霍尔金娜跟前谄媚地笑了笑。
霍尔金娜砸吧了一下嘴,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用海蒂的绝招,我不用。我顶多用一套乌克兰搏击术,到时候保证让你一飞冲天撞到墙上然后滑下来。”
“我算是明白柯立芝为什么说婚姻是男人的坟墓了。火坑!绝对是火坑!”我欲哭无泪。
从换衣室里出来,外面那叫一个热闹,二十多个男人全都衣冠楚楚在那里搂着各自的新娘跳舞呢。
“莱尼嫂子,你这可是典型的偏心!凭什么老大地衣服这么好看。我们的却是西装领带的!”甘斯一看见我才回来,就大嚷起来。
海蒂走过去就拧住了甘斯的耳朵,笑道:“你老大是公爵,你是吗?”
“是是是。海蒂嫂子说得是!”甘斯立刻变成了孙子。
对付这小子,就得如此。
“咱们别跳舞了。干脆拍照吧!一辈子也就有这么一次机会,别浪费了!”我挥了挥手。
这个主意。获得了一致赞同。
整整一个下午,大厅里面闪光灯闪得我眼晕,五个女人一会这个POSE,一会那个姿势,又是揉我的脸又是扯我地胳膊,到后来我算是彻底散架了。
就这么闹腾了两三天。6号的时候,我带着几个人在洛杉矾地码头上了船。
因为霍尔金娜怀了身孕。所以卡瓦成为了我的贴身保镖和我形影不离,此外,甘斯、斯蒂勒、斯登堡几个人也一同随行。
“老大,你真的要请大祭司主持婚礼?”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甘斯扭头问道。
我看了看平静的海面,长出了一口气,道:“不错。当初大祭司答应我只要我结婚他就住持我的婚礼的。”
自从上次《耶受难记》引起地宗教大变革之后,大祭司就带着族人迁到了圣卡塔丽娜岛,而原来坐落在犹太街区的那个小教堂,也被整体搬迁到了岛上。
想一想,我们几乎有一年没有见面了。
大船在海上航行,天气很好,天空展览,一片云朵都没有。
成群地海鸥围绕着船舶飞行,发出了阵阵鸣叫声。
“老大,如果请大祭司住持婚礼,你要用不着亲自过来,直接派人来接就行了。你亲自过来,恐怕还有别的事情吧?”跟了我这么久,甘斯自然清楚我心里想了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远处的斯蒂勒。
“还能为什么?斯蒂勒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不甘心。我就是想问问大祭司,有没有办法拯救他。医院没有办法,我们唯一的希望就只能放在大祭司身上了。”我皱着眉头,点燃了一支烟,然后说道:“我总觉得,斯蒂勒不应该死。”
我的话,让甘斯彻底沉默了。
其实不光我这么想,他也这么想。
梦工厂有谁希望斯蒂勒这么过早离开我们呢?
大船呜呜前行,在海面上留
大地水花,激起了一群群的泡沫。
那些泡沫,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十分的好看,但是很快就破裂消失。
虽然我知道人就像这泡沫一样,迟早都会消失在这世界之中化为一抔黄土,但是斯蒂勒如果就这么死去了,我接受不了。
只要有一点点地希望,我就会去争取。
两个小时之后,大船稳稳地停泊在圣卡塔丽娜岛的码头。
比起我们来这里拍电影的时候,现在的圣卡塔丽娜岛可热闹多了。
《好莱坞故事》让这个岛屿成为了一处旅游胜地,每天都有大量的游客来到这里,来到电影中出现的场景跟前走一走看一看,这些人中,很多都是影迷。
当初大祭司告诉我他们迁徙到这个岛上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如果迁徙的话,当然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虽然圣卡塔丽娜岛孤悬海外,但是每天都有大量的游客登岛,大祭司他们又怎么隐蔽得了呢。
但是大祭司却选择了这个岛屿,我知道他有他的道理。
下了船之后,我们几个人带上了帽子卡上了墨镜,这样使得岛上的游客不至于把我们认出来。
码头上人头涌动,有买东西的,有自荐当导游的,更多的则是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游客。
还不又少人向我们推荐《好莱坞故事》的海报和电影音乐原声碟。
“安德烈.柯里昂的电影音乐原声碟!杰作!杰作!”一个卖原声碟的人对我嚷道。
这让我哭笑不得。
出了码头,我们先到了原来拍片时居住过的那个旅馆,当初我们来地时候,这个旅馆只是几层小楼。但是现在却扩建成一片建筑群,大大的庭院被修建了起来,花园里竖立了雕塑,门前铺上了水泥露面,两旁修建着整整齐齐的草坪。据说现在的房价是原来的十几倍。
我们几个人正准备问教堂在那里,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袍子地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
“你是安德烈.柯里昂吗?”那小孩径直走到我的跟前。小声说道。
“甘斯,我就这么容易被别人认出来吗?”我扭头看着甘斯说道。
甘斯摇了摇头:“不可能!我都认不出来!”
我低头对这小屁孩说道:“小家伙,你认错人了。”
小孩睁着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看了看我,摇头道:“不可能错的,你就是安德烈.柯里昂。”
“这谁家小孩呀!?太精了吧!”这小孩可爱的样子,让大家都乐了起来。
“我看挺像犹太人了。也只有犹太人,能生出这样的小孩。”斯登堡揉着小孩的脸。像玩弄玩具一般。
那小孩揉凭他蹂躏,五关被揉搓得变形,还不忘瓮声瓮气地对我说道:“安德烈.柯里昂,大祭司让我带你过去。”
小屁孩的这一句话,算是让我立马明白了。
“我们来地时候没有通知大祭司呀?他怎么知道的?”甘斯傻眼了。
“大祭司什么不知道?!”我笑了笑。拉起了小孩地手。
其实看着他的装束我就应该猜出来的,现在这个时代,还有哪个家庭给自己的小孩穿袍子的?
“你们地教堂在哪里?”我拉着小家伙的手道。
“很远的。跟着我就行了。”小家伙昂起了下巴露出了得意地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这小孩十分的有好感,但是仔细想一想,当初在犹太社区好像没有看见过这个小孩。
“名字?我没有名字。大家从来不问我的名字。”小家伙的回答,让我很是诧异。
“扯淡,无论任何人都有名字的,你没有名字,平时别人怎么叫你?”甘斯又开始揉戳小孩的头发和脸蛋来。
“大祭司说我不需要名字,所以就没有名字喽。”小孩乐道。
“那之前我在社区怎么没有看过你呀?”我问道。
小孩晃了晃脑袋,道:“我不住在社区,我也是来这里不久,来的时候这里还是冬天呢。”
一路上,小屁孩嘀嘀咕咕倒是十分的能说,仿佛从来都没怎么何人交谈过一般。路上对什么都好奇,一会追个蚱蜢,一会赶个鸟雀,不亦乐乎。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开始进入圣卡塔丽娜岛的山区地带。
这里因为是岛上最偏僻的地方,所以即便是有大量的游人涌入,一般他们也不会来到这里。
我们进入山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谷口,在那里,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柯里昂先生,你们总算是来了。我还担心呢。”见到我们,尤里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有你们这个小导游领路,我们怎么可能迷路。”我指了指牵着我手的小孩。
尤里脸上顿时换上了一丝奇怪的表情。
“尤里,我得带他们去见大祭司了,晚了大祭司会骂我的。”小屁孩对尤里倒是一点不怕。
“是!”尤里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
他这个态度,让我十分的好奇。
论资历,尤里在这帮人当众也算是排得上前面的了,却对这小屁孩如此恭恭敬敬。
一行人进入山谷,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山谷之中,倒是另有一番天地。里面有一条小溪。小溪的旁边建立起了一栋栋的房屋,穿过这座房屋,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山坡的后面,那座熟悉的教堂出现在我们的眼帘。
“尤里,大祭司还好吗?”我问道。
尤里停了下来,他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惊诧异常的话:“不好!大祭司的大限快要到了。”
第620-621章 疯狂的婚礼!
大祭司的大限要到了?!”看着尤里,我声音颤抖。
虽然大祭司当初在所罗门葬礼上告诉我他恐怕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但是我只是把他的话当成了玩笑。
毕竟那个时候,他很健朗,精神也好。可现在尤里告诉我大祭司大限将至,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和别人相比,大祭司在我心中始终带着一丝神秘的色彩,所以潜意识中,我总认为大祭司不会死,是个不死之人,但是事实告诉我们,这样的人,是没有的。
长久以来,我就把大祭司当成了自己的爷爷看待,这是一个可敬的虔诚的老人,善良、博大,如果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还真的很不愿意。
看到我的表情,尤里赶紧过来安慰我。
尤里沉声道:“柯里昂先生,这都是父的安排,我们都无能为力。大祭司看得很开,我们也看得很开。对于我们这些守护者来说,像大祭司这样告别人世,是我们最大的荣耀。”
他说得也是,大祭司一辈子以扶持约柜为荣,这样的结局对于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尤里带着我,走近了教堂。
教堂建在一个风景十分秀丽的地方,旁边是一片小平原,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湖挨着它的边缘,鸟语花香。
进了教堂,尤里和斯登堡等人留在了外面,那个小屁孩却蹦蹦跳跳地走了进去,而且尤里丝毫没有阻拦他。
“尤里,内室不是不能虽然让人进去的吗?”我问道。
“是的,不过他和你除外。”尤里看了看那个小屁孩。
“安德烈.柯里昂。你进不进去?”小屁孩转过身来,冲我做了一个鬼脸。
看着他身上穿的黑袍,我一下子明白了!
这个小屁孩,就是大祭司选定地那个接班人,下一任侍奉约柜的大祭司!
“尤里。他就是下一任的大祭司?!”我问道。
尤里无言点了点头。
旁边的甘斯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道:“不。不可能吧,那我刚才岂不是玩弄了未来的大祭司?!”
“是呀,你最好祈祷这孩子没有记住你怎么玩弄他地。要不然你这家伙可有苦头吃的了。”我忍俊不禁。
甘斯呲哄了一下鼻子,道:“等会他出来,我让他玩就是了。”
我低头前行,和小屁孩一起走进了那间内室。
内室里很安静。房间里依然是那面地昏暗和安静,一进门就看见大祭司坐在中间。宽大的黑袍完全遮住了他的脸。
除了大祭司之外,内市里面空无一人,我看了一眼高高的祭台,帷幕之后,那个约柜隐隐约约浮现在眼前。发出一丝宁静的吐纳之声,仿佛呼吸一般。
每次看到祭坛,我的心都会没来由地一阵狂跳。
“安德烈。你来了?”当我走进他地时候,大祭司抬起来头。
“大祭司!你的脸和头发!”我顿时呆了起来。
仅仅一年时间不到,大祭司地头发、眉毛、胡须全都变得冰霜一般雪白,脸上更是层层皱纹,仿佛一下子老去了几百岁。
这是一年前的那个身体健朗、气色红润的大祭司吗?!
大祭司笑了笑,拍了拍旁边的垫子让我坐下。
“安德烈,我快要走了,快要去天堂服侍父了。”大祭司笑容灿烂,笑得那么的幸福,仿佛那不是死亡,而是一种新生活地开始。
我的眼睛立刻湿润了起来。
“那你还有时间主办我的婚礼吗?”我吸溜了一下鼻子道。
“哈哈哈哈。”大祭司笑得胡子乱颤:“放心吧,我还有不少时间,给你主办婚礼还是没有问题地。”
然后,大祭司指了指对面玩耍的孩子,道:“安德烈,看见了吗,我走了之后,他就是下一任的大祭司。”
我皱了皱眉头。
“你是不是认为他的年纪太小了?”大祭司当然知道我想的什么。
“是太小了,一般小孩在他这个年纪估计还得让父母穿衣服呢。”我老老实实承认。
“安德烈,人是不能靠年龄来衡量的。再说我走了之后,玛丽亚会照顾他们,还有你,你不是咱们的护教圣者嘛。”大祭司似乎对未来十分的有信心。
“你这次过来,不单单是找我给你举办婚礼的吧?”大祭司咳嗽了一下道。
我低下来了头:“大祭司,这次过来,想找你帮帮忙。”
“斯蒂勒的事情,我恐怕帮不了。”大祭司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大祭司对我这样的表情已经见怪不怪了,道:“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一切都是注定的,斯蒂勒的生命,在这一年就应该走到尽头,这是父的安排。”
“大祭司,那就是说连你也无法治疗斯蒂勒的肺癌了?”我急了起来。
如果大祭司都束手无策的话,那斯蒂勒基本上已经无药可救了。
大祭司笑道:“肺癌这东西,只是医生定的一个名词而已。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没有治疗的办法。你要明白,人的身体,就像一个一直运转的机器,出问题是迟早的事情,有的早有的晚,其实想一想,为什么是现在而不是几十年后,这完全不是疾病自己决定的,是宿命,你懂吗?”
我听得晕晕乎乎,便道:“可是大祭司,如果斯蒂勒七八十岁死,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可他现在40多岁,事业和生活都位于+:.,就这么让那个他死了,也太有点说不过去了吧。难道就没有办法挽救了吗?”
大祭司沉吟了一下,道:“你知道等价交换吗?”
“等价交换?!”我点了点头。
大祭司继续道:“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着固有的规律运行的,你打乱它
要付出相应地代价。”
“大祭司。我愿意承担这代价!”我沉声说道。
“你?!”
“不错!大祭司,斯蒂勒是我的手下。也是我最好地兄弟之一,而且他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忍心看着他刚刚结婚就死掉吗?你忍心他未来的孩子一出世就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吗?!”我大声道。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要付出代价的话,那个人也不是你。”
“那是谁!?”我问道。
大祭司摇头道:“这个就不是你该问地事情了。放心吧,这一次我跟你过去给你们这帮人主办婚礼。顺便也把这件事情给你们解决一下吧。算是我在这时间做的最后一件有意义地事情。”
大祭司笑了笑。便再也不愿意谈论这个问题。
我们留下来吃完了中饭,然后大祭司和我们一起离开。
当船抵达洛杉矶码头地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
公司里早有人在那里候着接待了。
车子抵达公司,对于大祭司的到来,公司里面地人热烈欢迎。
接下来的几天,梦工厂和整个哈维街忙成一片。
早在几天之前,在达伦.奥利弗的指挥下。厂卫军连同伯班克党的精英们已经封锁了整个哈维街区,没有邀请函。任何人都无法进入。
而在街区的里面,所有地建筑都装饰一新。小教堂里里外外都重新清理了一边,哈维街上更是彻底搞了一个大扫除,在得到梦工厂众多人要结婚的消息之后,哈维人就没有停下来,一直忙忙碌碌。
公司里面。也是鸡飞狗跳,除了留下少部分地人负责公司正常的运营之外,所有人都投入了筹办集体婚礼之中。
老爹和老妈乐坏了。两个人接到我通知地时候,正在佛罗里达修养呢,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
“安德烈,可把我乐坏了!总算是等待你结婚了!”老妈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里,左手拉着莱尼,右手拽着霍尔金娜,眼睛在其他的三个人身上扫来扫去,眉飞色舞。
“安德烈,老爹和老妈先是为我发愁,我婚结了,孩子也有了,就愁你了。这下好了,你这么一捣鼓,老妈和老爹以后算是没有什么挂念了。”二哥抱着小维克多,呵呵笑道。
小家伙现在已经能哇哇大叫了,现在是全家的心头肉。
“唉……”老妈突然脸色一变,叹了一口气。
“老妈,高高兴兴的,怎么突然叹起气来了?”二哥问道。
老妈眼眶刷地一下就红了,抹着眼泪道:“你们两个人总算是成家了,可你大哥……”
“老妈,卡尔那家伙你为他操心干嘛!?这么多年了,离家之后就音讯全无,根本就不顾虑我们!你就干脆忘了他算了!”二哥对大哥一直很是抵触,尤其是他从来不跟我们联系这一点,不光是他,连我都有点接受不了。
“胡说!”老妈顿时翻了二哥一眼。
“老妈,别听他的。我觉得大哥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再过几年,他就回来了也不迟。”我赶紧安慰。
“回来?我看十年八年他是回来不了了,说不定早就改名换姓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把我们忘记了。”二哥唧唧歪歪,被老爹一个巴掌扇得乖乖闭上了嘴。
“老妈,我这一次在印第安纳就被人搭救了一次,收不定还是大哥派地人呢。”看着老妈伤心的样子,我赶紧编了个谎话,把那群营救我们的黑衣人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真的!?”老妈果然转忧为喜。
“当然是真的?!如果不是大哥,还能有谁救我?”我拉住了老妈的手。
“也是。照你这么说,卡尔还做得不错。”老妈点了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错?!我看你们的那个大儿子,说不定也和我一样是个黑社会,要不然怎么会偷偷摸摸地连家都回不了。估计还不如我呢。怎么着我现在也是伯班克党的老大,而且全面接收了三党西部区,现在可是跺一脚西部都会抖三抖的人!”二哥昂起了下巴。
“我叫你抖三抖!叫你抖三抖!”老爹抡起巴掌呼呼就扇了过去。二哥把维克多塞到我怀里,顿时鸡飞狗跳。
“老爹!怎么说我现在也是老大。还是当爹地人了,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扇我!这样有损我的权威!”二哥站起来摸着脑袋道。
“权威是吧!?老大是吧!?”老爹站起来,捋着袖子就追了出去,二哥鬼哭狼嚎。
“嘎嘎嘎嘎”小维克多笑得前仰后合。
“笑个屁!等你长大了。日子估计比你老爹还难过!”我把小维克多高高地抛到了空中。
随着婚事临近,很多我邀请地人先后抵达。
让.杜邦.贝尔蒙多第一个到。看来他对自己的儿女也不是完全的那么冷血。
而这家伙和我们见的第一次面。就送了份大礼。
“安德烈,娜塔丽亚是我们杜邦家族地成员。我们家族有个传统,就是在子女结婚之后,属于他的那份财产将分割出来交给他们个人管理,成为他们地个人财产,而从此之后。他也必须要自立门户。娜塔丽亚我交给你了,连同她地帝国酒店、杜邦财团在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的全部股份。以及他在家族中地40多亿的财产!”
让.杜邦.贝尔蒙多把一个盒子递给了我。
“娜塔丽亚,没想到你这么有钱!”我扭头看着娜塔丽亚。呆道。
“是不是庆幸娶了个有钱的老婆?”娜塔丽亚笑颜如花。
“庆幸庆幸,你说像你这样的我要是娶个几十个,那岂不是比洛克菲勒还有钱?!”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想得美!”娜塔丽亚狠狠地掐了一
肩膀。
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们俩,眼睛里总算流露出了一丝欣慰。
“杜邦先生。你的这些东西,不应该交给我。而应该交给娜塔丽亚。虽然我们结婚之后是夫妻。但是我不能动她地东西。”我正色道。
让.杜邦.贝尔蒙多哈哈大笑,道:“也罢也罢。我把东西交出去。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娜塔丽亚,既然那安德烈不接受。那你就收着。反正你地也是他的他地也是你的。”
娜塔丽亚甜蜜地接过那个盒子。然后对我撅嘴道:“你可不要后悔。这里面加在一起至少有近50个亿,你那天要是气我了。有这么多钱,我折腾你起来绝对比海蒂要让你头疼得多。”
“折腾吧。折腾吧。折腾死了我。看全国民众怎么声讨你们!”我乐道。
让.杜邦.贝尔蒙多抵达地当天,柯立芝也心急火燎地赶到,这家伙刚刚处理完印第安纳和联邦政府的事情,心情好地很。不过胡佛没有来,他还有一大摊子的事情要处理,倒是托让.杜邦.贝尔蒙多给我带来了礼物。
这两个家伙,十分熟悉我地喜号,所以送地礼物也让我十分地满意。
柯立芝送地是一个巨大地中国商代青铜人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地,这样的一个青铜人像,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胡佛的礼物更绝,竟然是一个从圆明园流落出来的康熙玉如意。这块如意,是美国人当年从圆明园抢到了众多珍品之一,先是在法国被拍卖,然后被纽约大都会历史博物馆收藏,然后在一次拍卖中被胡佛搞到手,这东西可能是胡佛的最爱之一,这个原本就吝啬地家伙,竟然送上了这么大一份厚礼,看来是大出血。不过他也明白,如果要不是我,他怎么可能搞定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怎么可能像现在这般春风得意。
这两个家伙知道我对中国地东西特别地喜欢,因此投其所好,倒是让我乐了一把。
“狗娘养地,没想到结婚这么好。早知道这样,就不一起娶了,一年娶一个,也能结五次婚,光收礼后半辈子都不愁了。”贪婪地看着这两件无价之宝,我地话,让旁边的几个女人笑成一团。
除了他们两个。马尔斯科洛夫和和莱默尔自然也跑不了。
莱默尔这老头干脆把环球公司所有地银行本票、资金股份一股脑贡献了出来,这老头乐得眉毛直抖连连说自己忙了大半辈子,终于可以退休了。
不过我可不会答应他地条件,财产交出来。行,转移到海蒂的名下,想退休。没门,还得给我看着环球公司。
相比于莱默尔。马尔斯科洛夫可就抠门多了,他送地礼物。是在好莱坞南区的一套价值5000万美元地庄+佣人都经常迷路。
不过他地这礼物,也是解决了我的一个难题。别看我是梦工厂地老板。可平时都住在公司。办公室后面的那个小房间就是我的窝,没结婚一个人还能对付,结婚了之后,总不能让莱尼这些人跟着我挤在这里吧。
有了这套庄园。我地住宅问题。算是解决了。
除了这些人,好莱坞电影人中我地那些老朋友们自然也没有空手来。
格兰特送给了我一个摄影机,不过是纯金打造。海斯一向清廉。送了我一快怀表。不过那是林肯随身佩带地一块怀表。金.维多送了一幅油画,是伦勃朗的。阿道夫.楚克送了一艘豪华游艇,我决定把那东西放到我地庄园里面的湖泊里。
庞茂、斯特劳亨、刘别谦、约翰.科恩……这些人纷纷通过各种途径送来了自己的礼物。而公司里面地人。更是一个不漏。
几天下来。我地卧室里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礼物堆得结结实实,当然。不包括大件的。
我开始有点后悔了。这么多礼物。还是在婚礼秘密进行地情况下收到地,如果要是公开的话,那我收到地礼物会有多少?!
“唉。错过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呀!”我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620。是个大晴天。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不过这一天。因为有风,所以总算是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凉爽。
从早晨天还没亮地时候开始。我就被吉米从床上托了起来。
这家伙是受到了海蒂等人地委托,专门防止我睡过头地。
我睡眼蓬松地爬起来看了一下表。发现才睡地两个多小时。不禁感叹结婚如此的辛苦。
昨晚晚上为了筹划离婚,一帮人忙活了个通宵,刚刚倒下又要爬起来,谁受得了。
“老板,海蒂小姐吩咐过我,让你早早起来,早早准备。”吉米这小兔崽子站在我地窗前,表情十分地认真。
或许因为今天是梦工厂大喜的日子,他也穿了一套崭新的小西装,头发抹了发蜡,油光发亮地梳向脑后,猛然这么一看,乖乖,还真的够英俊够有型。
“吉米,没想到你穿上西装还挺好看地,赶紧给我长大,长大之后老板我有就有事情交给你干了!”我揉了揉吉米地头,哈哈大笑。
“是,老板!”吉米一边重新整理他地头型,一边偷偷直乐。
洗漱了一番,刚刚穿上那套结婚用地公爵服,就看见甘斯拖着梦工厂地化妆师走了进来。
“甘斯,你这是干什么?”看着手里拿着化妆箱的化妆师,我的头脑就有点发懵。
甘斯一咧嘴:“还能干吗?!当然是给你化妆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你不想好看一点?!”
“我觉得我已经够帅地了。”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自我感觉良好。
甘斯摇头道:“别扯了,你到楼下看看去,谁不拖着化妆师给
妆,咱们梦工厂的化妆师都快被瓜分了,就我心好,个。”
关于这次集体婚礼的安排,经过商议我们决定所有新郎这天晚上留在梦工厂,而新娘则在家中,婚礼开始的时候,新郎亲自驱车去接过来,然后众人在小教堂里举行集体婚礼。
“这帮家伙这么早就起来了?!”我睁大了眼睛。
“还早?!他们中间有很多人根本就没睡!等会你下去看看知道了。老大,你快点,你的任务可比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都重!”
“为什么?”我坐在了沙发上,让自己的一张脸交给了化妆师。
“为什么?!你有五个新娘要接,忘记了?!”甘斯快要晕过去了。
他这么一提醒,我还真的有点急了。
匆匆忙忙画完了妆,已经是七点了。
下得楼来。几乎晕死。
梦工厂的院子里面,到处都是人,不管是结婚的还是没结婚地,一个个忙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忙什么。
“所有新郎化完妆了吗!?”作为婚礼总指挥的格里菲斯穿着一身燕尾服。带着高高的礼帽满头大汗地拿着一个导筒在那里喊话。
如果有人这个时候闯进来的话,一定会以为我们在这里拍电影呢。
“化好了!”
“正在化!”
一群人乱七八糟地答道。
“化好了的。赶紧吃早点,没画好地抓紧时间!八点钟到门口集合!”格里菲斯乐不可支。
“还吃什么早点,晚上就有好吃的了!”甘斯极其不要脸地一句话,让整个大院里笑翻一票人。
等所有人吃完的早点,格里菲斯拿着导筒开始一个个点名。
24个新郎,一个不差。排成了一个队列。
我在最前面,甘斯、胖子、斯蒂勒、加里.格兰特等人按着顺序排在后方。
“各位新郎听好了。现在是差几分钟就到八点了,你们出去,各自领取自己的车子去接新娘,一定要在十点钟之前,把新娘接回来!过期不候!”格里菲斯挥舞了一下手臂。在我的带领下,一帮家伙几乎是迈着正步鱼贯而出。
出了公司的大门,就看见从大门到哈维街中。24辆小车如同一条长蛇一般被摆放在街道之上。
哈维街的父老乡亲,人人穿着正装站在街道地两边看着我们这些新郎官乐得合不拢嘴。
“看看柯里昂先生的衣服!那是公爵装!”
“还有甘斯先生,你看看,他都乐成什么样了?”
……
人们议论着,不时喊上两嗓子,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甘斯,这建筑上怎么多了这么多彩花呀?”我看着街道两边楼宇上面鲜艳地彩花道。
甘斯砸吧了一下嘴:“是哈维街的父老乡亲们通宵做的,不管大人小孩,昨天晚上都没睡。”
看着站在街道两旁双目红肿的哈维人,我不由得内心感到了温暖。
“上车!记住了,十点之前必须把新娘接回来,不然的话,就等到明年吧。”格里菲斯地话,让周围爆笑一片。
二十几个人钻进车里,同时发动车子,车队开出哈维街口就四散开来。
因为这次婚礼对外界是封锁的,所以每辆车都没有搞得花里胡哨,没有经过任何的布置。
其他人都是单独驾车,考虑到我地安全问题,我的车里多了一个卡瓦。
作为我如今的私人保镖,卡瓦今天穿上了一套别致的厂卫军服,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倒是很有男子气概。
“老板,格里菲斯先生叮嘱我了,让我告诉你你得抓紧时间。”卡瓦坐在副驾驶座上,嘀嘀咕咕地说道。
“卡瓦,你们印第安人有一个男人娶几个女人的传统吗?”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卡瓦笑了起来:“现在没有了,不过听苏邦酋长说以前好像有。”
“那他们也在婚礼时一下子接好几个女人?”我问道。
卡瓦摇了摇头:“他们又不是同时娶的,往往都是陆陆续续的,用不着一下子接几个。”
“也对。那样的话,就不会像我这样分身无术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老板,你为什么不陆陆续续娶呀?”卡瓦傻乎乎地问我道。
“我陆陆续续娶?你让我先娶哪个,后娶哪个?如果那样的话,估计你老板我早就被人修理了!”我翻了卡瓦一眼。
“两个小时之内让我接五个,这任务也太艰巨了!”我一想起时间限制,就头疼。
“老板,干这事情我在行,你听我的准没错!”卡瓦突然变得十分有把握起来。
“卡瓦,你这家伙刚才不是说你们苏族人现在没有一夫多妻的嘛,你怎么有经验?!”我扭头看着卡瓦道。
卡瓦嘿嘿一笑:“老板,同时娶五个新娘我是没有经验,可我有打猎的经验呀。平时在草原上碰到鹿群,也是一群好几个四散逃跑。我一个人,又想都把它们给解决了,就得想办法了。”
“也是,这情形和我现在差不多。说说。”我笑了起来。
卡瓦拍了拍胸脯道:“我的经验是,先骑马追击那些跑远的。把那些远地解决了,再解决近的。这样以来,肯定这些鹿一个都跑不了。”
“有道理!今天咱们就这么干!先接路远的,再接近的!”我笑了笑,加快了车速。
离梦工厂最远的,无疑就是莱尼了。马尔斯科洛夫地别墅在好莱坞西区呢。
一路飞奔,车子直接开进了马尔斯科洛夫的别墅。我急吼吼地冲进了院子里,就发现面前站着一帮佣人。
“这是干嘛?!”卡瓦愣住了。
“怕是要红包。”我暗自庆幸自己随身带了不少现今。拿出
给卡瓦让他分发,然后一个人噔噔噔瞪上楼。
来到房间门口,我举起手一通狂敲。
“莱尼!莱尼!”我大叫着。听得门闩响了一下,莱尼拉开了门。出现在我地面前。后面跟着她地一些女性朋友。
“结婚哪有你这样的,心急火燎地。一点都不浪漫,简直就是抢婚嘛!”莱尼撅着小嘴,眼睛里却荡漾着无尽的幸福。
“管不了这些了,时间紧迫!各位。我已经派人等会来接你们了!我先闪!”我冲着莱尼的那帮朋友们挥了挥手,然后身手把莱尼扛在肩上飞奔下来。
“啊!”莱尼又笑又叫,小腿乱蹬。
“给我老实点!”我伸出手掌。轻轻地在莱尼地小屁股上扇了两下,小蹄子这才乖乖不动。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我一路小跑,奔向汽车。
“又不是没有收拾过。谁怕谁呀。”小蹄子在我肩膀上,倒是气定神闲。
“卡瓦,快打开车门!”离地老远,我就冲着卡瓦大喊。
卡瓦正在那里发钱呢,见到我扛着莱尼出来,当时就傻了。
开了门,我把莱尼放进车的后座里,发动车子一溜烟出了马尔斯科洛夫地别墅。
“老板,我怎么觉得你这像是抢婚呀?”卡瓦说道。
“不管了,抢婚也是婚!”我揭开了领口的一个纽扣,呼呼喘着粗气。
“诺!拿着!”莱尼把手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来,递给了我。
“要这个干嘛呀?!”看着钻戒我问道。
“结婚地时候要互换戒指的呀!你又没有准备,自然是原先送给我们地了!”莱尼挤吧了一下眼睛。
我一拍脑袋:“还真地吧这事情给忘记了,幸亏当年给你们置办了这东西,要不然就麻烦了。卡瓦,你收着,别弄丢了。”
卡瓦接过莱尼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口袋里。
“老板,有件事情我想不通。”卡瓦皱着眉头,表情很认真。
“说。”
“结婚戒指是戴在无名指上地吗?”
“当然是,戴在大拇指上的那叫扳指!”我乐了。
然后,一瞬间,我和卡瓦相互看着对方睁大了眼睛。
“老板,你有五个无名指吗?!”卡瓦意味深长地说道。
“加上双脚的话,我也只有四个。”我快要崩溃了。
结个婚而已,也太难了吧!
车子一路飙驰,赶到哈伟街的时候,已经用去40多分
“看样子是完成不了任务了,还有四个没接呢!”一下车,我就连连叹气。
不远处,其他地一帮新郎已经回来一大半了,很多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得聊天呢。
“老板,我们支持你!”见到我满头大汗,一帮人鬼叫连连。
“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你们!”面对着这帮家伙,我举起了手臂,伸出了右手,然后收拢了四指,中指朝天。
“卡瓦,上车!”我冲这卡瓦一摆手,两个人钻进了车子。
“安德烈,别急吼吼的,注意安全!”莱尼站在车外,叮嘱道。
“收到!”我一打方向盘,车子飞出哈维街。
“老板,下一个去接谁?”卡瓦问道。
“帝国酒店!娜塔丽亚!”我长出了一口气。
几个女人当中,现在想想。还是海蒂体贴我。本来她也可以呆在莱默尔的别墅里地。但是考虑到我可能忙不过来,海蒂坚持在梦工厂对面的新月电影公司等我接,让我省跑了不少路。
帝国酒店。晚上这里人声喧闹,但是白天却没有什么人。而且为了婚礼。今天帝国酒店停业一天,连酒店前面地路都暂时封锁了起来。这倒是为我节省了不少时间。
酒店大门敞开。门外站着一排服务生。
我一加油门,车子穿门而入。直接射进了大厅之中,顿时引起一片惊叫。
原来大厅里全都是帝国酒店地那些女人们,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风情万种。
“娜塔丽亚呢!?”我叫道。
“就在这酒店里,柯里昂先生。你猜呀。”一帮女人呼啦啦全都贴了过来,混乱中没少揩我的油。
“别闹了,没看见他急成什么样子了?”穿着白色婚纱的娜塔丽亚从后面走出来。满脸的微笑。
刚才地这些女人,都是好莱坞乃至整个西部娱乐场所的顶尖货色。但是和娜塔丽亚一比。立刻颜色全无。
“老婆,赶紧。时间不多了,我只接了莱尼。”我欲哭无泪。
“那还不赶紧走。”娜塔丽亚拉着我地手,跑了出去。
别人结婚优哉游哉,轮到我却像是赶着打仗一般。容易吗我!
上了车,开出了两条街,竟然发现前面堵车。
也不知道是车子出了问题还似乎怎么着了。我们前面地两辆车子搞死不走。
怕被人看见我,我不能伸出头去看个究竟,只能拼命地按着喇叭!
“我去看看。”卡瓦推开车门就要出去,却被娜塔丽亚阻止。
“我来!”娜塔丽亚一撩婚纱和我换了个位子,然后加大了油门。
“老婆,你这是要干嘛!?”我睁大了眼睛。
然后我就看到娜塔丽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坐稳了!”娜塔丽亚一声叮咛之后,踩着油门直接就撞了过去,稀里哗啦,叽哩咣当,前面地那两辆车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
“好!”路周围,很多被堵住的人发出了一声欢呼。
“狗娘养的,今天可是我结婚地大好日子!”娜塔丽亚白了一眼外面那两辆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车,摇了摇头。
我就看得眼直了。
认识娜塔丽亚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发现她有如此彪悍地
“怎么,是不是发觉你老婆凶巴巴的?”娜塔丽亚笑道。
“没,没,我喜欢,我喜欢。”我嘿嘿笑了起来。
“老板,老板,后面有警车。”正当我们得意的时候,坐在后座的卡瓦指了指窗户的外面,果然,有一辆警车呼啸而来。
“不管了!时间要紧!你们俩坐好了。”娜塔丽亚牙关紧咬,车子发出刺耳地尖叫声,如同离弦之箭,直接射了出去。
论拍电影,十个娜塔丽亚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论开车,自认车技还行的我,十个比不上娜塔丽亚。
不管是到处都是车地马路,还是窄窄的小巷子,车子在娜塔丽亚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灵动自如。后面的那辆警车的司机,车技也不错,不过在跟了我们几条街之后,那辆车就人仰马翻了。
如果有一辆摄影机跟着拍摄的话,我想镜头里的画面,一点都不比《疯狂出租车》差!
一路上惊险不断,因我们这辆车出现的交通问题也不断,不过我们却安然无事。
吱!当车子稳稳地停在哈维街上的时候,后面的卡瓦推开车门跑了出去,蹲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比霍尔金娜更适合当司机?”娜塔丽亚推开车门,在我脸上啄了一下,哼着歌走了出去。
看着车前和莱尼打闹嬉戏的娜塔丽亚,看着蹲在旁边胃都快吐出来的卡瓦,再看看车前镜里头发直直竖起的自己,我双拳攥紧,叫了一声:“爽!”
接完了娜塔丽亚和莱尼,剩下的三个人就好办多了。
我晃晃悠悠地开着车到新月电影公司的时候,一进院子就看见穿着婚纱的海蒂正在那里和一帮人对着一台机器指指点点呢。而且她脱掉了手上雪白地手套,拎着工具似乎要上去亲自拨弄。
“cut!”
“cut!”
我连连大叫,所有人顿时愣住。
不愧是电影公司的,这个时候如果你叫“住手!”,肯动没有用。只有叫“CUT!”,才能立竿见影。
“老婆大人。你要干嘛?!”我叉着腰气得鼻子都歪了。
海蒂愣了一下,举着手里的工具,指了指那条机器:“机器坏了,我想修理修理。”
“那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更火了。
海蒂小嘴一张:“结婚呀。”
“你还知道结婚!?”我吼了起来:“我大清早就爬起来,接你们。刚才鸡飞狗跳的差点出了车祸,你看看你干嘛。修理机器?!之后这机器又是油又是灰,你把身上这件婚纱弄得像抽象画一般,怎么结婚!?说!”
我吼得地动山摇。
海蒂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我跟前抱着我地胳膊摇了起来:“我知道你辛苦,我错了还不行嘛。结婚。赶紧结婚去。”
“就似乎不能惯着你!给你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个胶片你就还给我一部电影!”我一边整理乱糟糟的头发,一边继续大吼大叫。
海蒂一幅小鸟依人加罪孽深重地样子。乖乖跟在我的身后。
院子里面的那帮新月电影公司的人,全都睁大了眼睛。
“我靠!我这回竟然敢对海蒂大吼大叫了!”拉开车门的霎那,我不禁有些后怕,随即乐了起来。
等我把海蒂弄到哈维街的时候,整个哈维街都沸腾了,这帮人正在数数呢。
“老大,还有五分钟,还有五分钟!”甘斯指了指街上地那个钟楼。
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嘛,九点五十五,还有五分钟到十点。
“298297!~甘斯等等等等,没有一个不是坏笑不断地。
格里菲斯拿着导筒冲我大叫道:“老板,别愣了,快呀!”
我要晕了!真的要晕了!忙了一上午,我现在多么想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呀!
但是眼前的形势告诉我不可以。我还要托着几乎要散架的身躯完成我的最后任务!
嘉宝和霍尔金娜就在梦工厂里面,车子是不用开了,我跑吧!
“254253!:.
“嘉宝!霍尔金娜!你们两个再不快点我们就接不了婚了!”我一边疯跑,一边吵院子里大喊。
当我奔完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就看见对面跑过来了两个提着婚纱的女人。
微风吹拂之下,她们身上地婚纱轻轻飞舞,宛如两个天使一般。
而这个时候,我也总算是明白了那些说结婚累却甜蜜的男人的心情。
是呀,整整一个上午,鸡飞狗跳,抢婚、飙车,外加现在的新娘自己跑过来找新娘,娘的,我看我接下来干脆拍一部叫《疯狂的婚礼》的电影得了!
第622章 大哥的礼物 第623章 庄园别墅
我领着霍尔金娜和嘉宝出现在教堂门口的时候,整条胜鼓掌。
“老大,你厉害!这速度,兄弟们佩服!”甘斯走到我跟前坏笑了两下,然后低声道:“不过今天晚上可不要这么快哦。”
“滚!有多远滚多远去!”我一脚踹过去,甘斯抱头鼠窜。
忙活了一上午,我总算是喘了口气。
四点钟,在格里菲斯的指挥之下,众人纷纷进入教堂。
不大的教堂,前面坐着二十几个新郎,后面似乎贵宾,再后面则是哈维街的父老乡亲,更多的人则是站在外面观望。
教堂的祭台上面,格兰特和大祭司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
“各位,时间不早了,赶紧开始,我怕很多人都等不及了。”身为这次集体婚礼的住持,格兰特的一句话,让很多人都笑了起来。
“今天是梦工厂的好日子。我在好莱坞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规模巨大的集体婚礼。估计也只有你们梦工厂会有这么壮观的场面。各位,下面有请第一对,甘斯先生!”
“我?!不是老大吗?!”甘斯电线杆子一样戳了起来,引得众人哄笑不止。
“甘斯,你抓紧时间,你要不结,让给我!”胖子在一帮趁机捣乱。
“结!为什么不结!为了这一刻我可等了二十多年了!”甘斯一阵坏笑到了祭坛跟前。
其实结婚的仪式很简单,尤其是原始教派的仪式。新郎站在祭台前,等待新娘由家人陪同上来,然后由大祭司住持婚礼、交换戒指。结束。
甘斯的老婆,那个大律师,名字挺好听,叫达芙妮,让我不由得想到了一种香皂地名字。不过人很漂亮。尤其是皮肤好,吹弹可破。让一帮男人直叹息。
甘斯一过就是胖子。胖子的老婆,派拉蒙电影公司的未来首席灯光师,名字叫凯莉,姿色中等,但是人很大气,也实在。和胖子倒是极为搭配。
他们两个人是梦工厂的二号、三号人物,所以整个过程参加婚礼的观众都很礼貌。
但是到了加里.格兰特和茱丽地婚礼时。就有人闹腾了。
在斯登堡和杰克的捣鼓之下,这对新人不仅发现自己地戒指不见了,还被迫当着众人的面跳了一段艳舞,当加里.格兰特满脸无辜地吧格兰特当作是臆想中的钢管跳钢管舞的时候,下面有人几乎要笑得晕过去。
和他们俩的婚礼相比。斯蒂勒和伍尔夫的婚礼就要庄重多了,祭台上地两个人甜蜜幸福,但是他们越是如此。越发让人心酸。
“这孩子也够命苦的。”老妈在我旁边一边低声叹息一边抹眼泪。
公司里和我年纪差不多大地人,她都看成自己的孩子,自从得知斯登堡患了肺癌,她就一直为之难过。
接下来一对接一对,婚礼过程中爆笑不断,恶作剧层出不穷。
有新郎被被伸出腿来绊个狗吃屎的,有新郎被人扔蛋糕的,也有新娘一激动在回答是否愿意嫁人的时候说NO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婚礼的过程中没有第三者出来搞破坏。
中午十二点,在前面地二十三对人一一结束仪式之后,人们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安德烈,该你了。”格兰特上面叫我的时候,我正在椅子上打瞌睡呢。
“儿子,上去了。”老妈笑着把我拧醒,我这才哈欠连天地走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住持一个有5新娘的婚礼。我是多么希望,站在祭台前的人,是我呀。”格兰特看着我,摇了摇头。
众人乐不可支。
“有请安德烈.柯里昂的5新娘!”格兰特冲着教堂的外面喊了一句。
音乐声响起,众人的目光齐齐聚集在教堂的入口处,一帮人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是莱尼,挽着马尔斯科洛夫的胳膊款款走来,小蹄子一脸的微笑,脸上却满是泪水。
后面跟着的,是娜塔丽亚,让.杜邦.贝尔蒙多穿着一套极其讲究的黑色西装,昂着下巴,绅士风度尽显。
排在第三的,是海蒂,莱默尔今天穿着一套全白的西装,和海蒂倒是绝配,一对父女,精神奕奕,大气得很。
再往后是嘉宝,带她进来的是格里菲斯,嘉宝向来对格里菲斯很尊敬,一直吧格里菲斯当成自己的父亲对待,所以由格里菲斯扮演父亲的角色,很是合适。
最后进来的是娜塔丽亚,她挽着二嫂的手臂,笑容灿烂。她们两个人,本来就是生死姐妹,不辞如同不离不弃的嫁人一般。
哗!众人纷纷站了起来,集体鼓掌。
老爹和老妈看着眼前这一刻,更是老泪纵横。
“安德烈,别傻了,去迎新娘去。”格兰特暗中捅了我一下。
我这才反应过来,走到教堂的中间,一个个地把这帮女人接过来。
祭台前,我在中间,五个女人分列在两旁,那叫一个壮观。
大祭司在上面笑得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线了。
“安德烈.柯里昂,原始教派和传统教派的双重圣者,洛克特勒、柯里昂家族嫡系血脉,罗宾.柯里昂之孙,霍尔.柯里昂之子,你相不相信伟大的至高至上的父为世界上唯一的真神?”
“我信!”
“你遵不遵从父的旨意,并终身不改?”
“我遵从!”
“你愿不愿意娶身边的这五个女子为妻,愿不愿意与莱尼.马尔斯科洛夫、海蒂.莱默尔、葛丽泰.嘉宝、娜塔丽亚.杜邦.贝尔蒙多、霍尔金娜结为夫妻,一生照顾她们、关爱她们,愿不愿意成为她们一生可以依赖的磐石?”
“我愿意!”
我看了看身边的这五个女人,坚定地回答道。
而此刻。
女人全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大祭司点了点头,开始把目光放到了莱尼等人地身上。
“葛丽泰.嘉宝,你相不相信伟大的至高至上的父为世界上唯一的真神?!”
“我信!”嘉宝的声音有点抖动。
“你遵不遵从父地旨意,并终身不改?!”
“我遵从!”
“你愿不愿意嫁给身边的安德烈.柯里昂为妻,一生照顾他。关爱他,对他保持忠诚。成为他一生地伴侣?”
嘉宝转脸看着我,小脸通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然后她转过脸去,看着大祭司,坚定地说道:“我十分的愿意!”
哈哈哈哈。后面传来的一阵笑声。
“娜塔丽亚.杜邦.贝尔蒙多,让.杜邦.贝尔蒙多之女。相不相信伟大的至高至上的父为世界上唯一地真神?!”
“我信!”娜塔丽亚和我靠得最近,身体已经开始激动得打摆子了。
“你遵不遵从父的旨意,并终身不改?!”
“我遵从?”
“你愿不愿意嫁给身边地安德烈.柯里昂为妻,一生照顾他,关爱他。对他保持忠诚,成为他一生的伴侣?”
“嗯!”娜塔丽亚使劲地嗯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哈哈哈。又是一阵小声。
大祭司小声说道:“我的孩子,你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
“我愿意!当然愿意!”娜塔丽亚骚地满脸通红。
后面笑声不断。
“莱尼.马尔斯科洛夫,马尔斯科洛夫和之女……”
“大祭司,我信父为真神,我遵从父的旨意,你直接问下面的一句话吧!”轮到莱尼地时候,莱尼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大祭司的话。
哈哈哈哈哈,教堂里面的观众差点没集体喷饭,二十多个新娘中,从来没有这么心急地。
坐在前排的马尔斯科洛夫赶紧遮住了脸,糗得要死。
我站在祭台之下,强忍住笑意,双肩抖动,都要抽风了。
这几个女人,太能搞了。
大祭司为之一愣,他估计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愿不愿意,嫁给身边的安德烈.柯里昂为妻,一生照顾他,关爱他,对他保持忠诚,成为他一生的伴侣?”
“愿意!当然那愿意!不然我穿婚纱干嘛?!”
莱尼的回答终于让我笑出声来,一旁的格兰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揉肚子。
整个教堂里面,只有莱尼一个人没有笑,这家伙傻不拉唧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家,然后低声对我说道:“安德烈,我没说错呀。”
“没说错!没说错!说得好!”我已经快要直不起腰了。
她们三个搞得整个教堂的人集体当机,后面的两个女人的威力丝毫不减。
原本最大气最蛮横的海蒂,突然之间变成了结巴。
“我……我……我信!”
“我……我……我遵从!”
“我……我……我愿意!”
看着海蒂那结结巴巴的样子,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我绑架威胁她结婚呢。
几个人当中,最紧张的恐怕就是霍尔金娜了。
“霍尔金娜,你相不相信伟大的至高至上的父为世界上唯一的真神?!”
“我遵从!”霍尔金娜回答得异常流利。!!!!!!?
大祭司眼睛瞪着眼睛,额头直冒汗。
好不容易把这关过了,大祭司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安德烈,你们可以相互交换戒指了。”
我转过身来,冲一边的卡瓦使了个眼色,卡瓦噔噔噔地跑过来,震得地面乱晃,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钻戒。
拿着那一把钻戒,我走到五个女人跟前一一给她们带上,然后看她们到底怎么给我带戒指。
其实不光是我,整个教堂的人对这个过程都十分的好奇,五个女人五个戒指,而所有人知道,安德烈.柯里昂不是八爪雨。也就那么两只手。
五个女人没有各自掏戒指,而是齐齐看向了杰克。
杰克一脸微笑地走过来,打开了一个盒子。
盒子没有我想象中的一排戒指,只有一个。
一个纯银戒指,简单而不失大方。
“老板。这枚戒指是在华沙订做的,打造这个戒指地首饰店的主人。是你们洛克特科、柯里昂家族奴仆的后裔。这枚戒指用古银打成,上面刻着五位小姐的名字!”杰克的解说,让教堂里掌声雷动。
聪明!聪明呀!不愧是我地女人们!
看着戒指上面密密麻麻的五个人地名字,我的内心一片温暖。
五个女人走过来,拉手的拉手,掰手指的掰手指。戴戒指的戴戒指,一起完成了这个看似神圣的人物。
“安德烈。可以亲吻你地新娘们了!”大祭司冲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我转脸看了看教堂里面的人,大声叫道:“各位,我亲不亲!?”
“亲!!!!”
一帮人地喊声,震耳欲聋!
“老婆们,来。排队给我香一个!”我一脸淫笑地走了过去。
五个女人乖乖站成一排,心怀忐忑地被我挨个啃了一遍。
“各位,把你们手中的花抛出去呀!”格兰特冲教堂里面的新娘们大喊了一声。
唰唰唰。二十几束花被抛了出去,教堂里面的人争抢不已,笑声不断。
站在祭坛下,看着周围的这些人,我才知道,原来结婚,是如此快乐地一件事情!
正式的婚礼仪式结束之后,便是盛大的狂欢酒会,这场酒会从下午一点多开始,将持续到第二天地早上。
整个哈维街成了欢乐的海洋,整条街道之上,酒水、食物铺满了桌子,人们载歌载舞,如同过圣诞一般
“柯里昂先生,你结婚,我们哈维人也有礼物送给你!”洛克大爷带着一帮人走到我的跟前,大声说道。
“洛克大爷,你们为婚礼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笑了起来。
洛克大爷摇了摇头:“哪有结婚不送礼物的!”
说完,洛克大爷转身捧过了一个木盒子,微笑地交到了我的手中。
盒子很轻,几乎没有什么分量。
我满心疑惑地打了开来,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张张发黄破损的纸片。
而打开那些纸片的时候,我的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
这些纸片不是普通的纸片,而是整个哈维街每家每户的地产证明!
也就是说,哈维人把自己立身的土地,当作礼物送给了我,要知道,他们自己的土地,那些店面和房产,是这些哈维人一辈子最大的财富!
一瞬间,这个木盒子,沉重得让我根本拿持不了!
这哪里是礼物,分明是每一个哈维人滚烫的心呀!
世界上,还有礼物比这更贵重的吗!?
“洛克大爷,这个我不能收!绝对不能收!”我使劲把盒子塞到了洛克大爷的手中。
洛克大爷急了,大声道:“柯里昂先生,难道你嫌弃我们礼轻了吗?我知道我们的这些房产不值钱,但是这是我们所有哈维人的决定!”
“洛克大爷,我不是嫌你们的礼轻,恰恰相反,是你们的礼物太重呀!那些房产可是你们的命呀!”
我这么一说,旁边的甘斯等人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洛克大爷大声道:“柯里昂先生,没有梦工厂,我们这些人哪有如今的生活!?没有梦工厂,我们现在还和几年前一样,家家户户吃不饱穿不暖,没有梦工厂,就没有我们哈维人!我们哈维人是梦工厂人,哈维人的东西就是梦工厂的东西!你们说是不是!?”
“是!”哈维人呼声震天。
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之下,我手下了那份礼物。
是呀,哈维人和梦工厂,早就血浓于水,早就不可分割了。
酒会上,我被一帮家伙狂灌着酒水,好不容易找个空挡逃了出来,找到了二哥。
我们兄弟俩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抽烟。
“二哥,要是大哥在,就好了。”我看着二哥。喃喃道:“其实,我挺想大哥的。我们一家人如果能团聚,该有多好。”
二哥呲哄了一下鼻子,转过脸去抹了抹脸,颤声道:“你就别提那家伙了!他哪里有当大哥的样子!”
虽然二哥这么说。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其实有着和我一样地想法。
我们正在抽烟,就看见吉米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老板,刚才街口有个人托我把礼物送给你。”吉米递给了我一个盒子。
“礼物?又是谁送礼物?”我嘀咕着,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个小巧的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小巧的房屋。只要你摇动一下,房屋的上方就会出现雪花飘舞的情景。
水晶球地旁边。有一封信。
拆开来,却是一张手写纸页。
“安德烈:
小时候每到圣诞节,你就念念叨叨盼望下雪。你还不止一次告诉我,等你长大结婚了,一定要在大雪天举办婚礼。让我做你的主婚人。大哥答应过你,不过看来这个愿望满足不了你了。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整天缠着我让我带你玩地小孩了。看着你在婚礼上微笑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好好生活,照顾好老爹老妈,告诉鲍吉,叫他不要恨我。我爱你们,直到永远。
卡尔。”
“大哥!大哥!这是大哥的礼物!”我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撒腿就向街口跑了过去。
二哥被我的动作搞得傻掉了,见我疯了一般跑向街口,他也跟了过来。
街口处,空空荡荡,只有呼啸的风吹过,哪有半个人地影子。
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留下来了。
大哥肯定是偷偷站在这里看着我走向教堂,我甚至能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欣慰中带着一丝遗憾,感慨中带着一丝悲伤。
自己的亲弟弟的婚礼,自己却只能远远观看,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大哥呀大哥,既然来了,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我看着街道地远处,看着黄昏的柔和阳关一点点地洒在路面之上,心情低落。
“安德烈,刚才你说什么?!”二哥跑过来,问道。
我默默无语,把那张纸条递给了二哥。
二哥扫了一眼,发出了一声冷笑。
然后他突然对着空旷的街道大喊起来:“卡尔,你这个狗娘养地根本不是我们柯里昂家族的人!出去这么多年,你对家里不闻不问,你知道老爹老妈多挂念你吗?!你知道他们暗地里哭过多少回吗?!我的婚礼你没来,那就算了!如今安德烈的婚礼,你竟然也不现身。我真的不知道你这狗娘养的到底在干嘛?!难道脸面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还是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柯里昂家族没有你这个人!滚!滚!”
二哥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吼得声嘶力竭。
长久以来,大哥的事情就成为他心中最压抑的事情,这一次,他总算是吼了出来。
“二哥!”我看着二哥,心突然痛了起来。
在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怪过大哥,我总觉得他有他的难以言说的苦衷,否则谁会故意和家人分离呢?!不管如何,大哥还是顾念着我们这个家,顾念着我。
尽管他没有出席我的婚礼,可是有他这一份礼物,也就够了。
“二哥,别骂大哥了!别骂大哥了!”我缓缓低下头来,嚎啕大哭。
二哥吼完了,呆呆地坐在地上
骂一边抹着眼泪。
空旷的街道之上,温暖的阳光之下,我们两兄弟相互依偎在一起,后面是拉得好长好长的影子。
我们就这么坐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哭了,别哭了,新婚的日子,哭什么。走吧,回去吧,安德烈,就是卡尔那家伙消失了,还有你二哥在,二哥虽然没有你那么有文化,但是今后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拧下他的脑袋!”
我们相互看着,不约而同破涕为笑。
是呀,不管我干出了多么大的事业,不管我多么的风光,在二哥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跟在他后面的小屁孩。
我们俩相互搂着肩膀。一步步走回哈维街。
到街头地时候,二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下街道的尽头,眼睛中,满是感伤和期望。
他这个时候,多么希望看到大哥站在街道的尽头。哪怕看一眼也好。
回到人群之中,老爹老妈找到了我们。
“安德烈。听说你大哥来了?”老妈拉着我的手紧张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老妈。
老妈看了一眼,眼泪像断了线地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他人呢?!他人呢?!”老妈问道。
“我和安德烈见到卡尔了,他说他现在很忙,马上要赶飞机,所以没有时间留下来了。他还说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你们。喏,这是他给你们的礼物。”二哥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小盒子。递给了老爹老妈。
那东西,我很清楚,分明是他之前给老爹老妈送地礼物。
老爹老妈接过来,打开了盒子,老爹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镏金烟斗。老妈的盒子里面,则放着一个镶着一颗巨大钻石的项链。
“这个狗东西,都到了家门口了也不回来看看。难道事情就那么忙!?”老爹骂骂咧咧,但是我看到他拿着烟斗的手却在不停颤抖。
而老妈,则抹了抹眼泪露出了一丝,微笑:“卡尔就知道浪费,这一根项链得花多少钱呀!我现在首饰多地是。”
话虽这么说,但是老妈还是急不可耐地把项链戴在了身上,对于她来说,那可是儿子的一片心!
“安德烈,你大哥现在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干什么工作?结婚了没有?”老妈地一连串问题,让我头晕了起来。
二哥笑了笑,道:“大哥还是那样,不胖也不瘦,只不过戴上了眼睛,工作吗,好像开了一家公司,结婚我就没有问过了,等他下次来,你自己问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我自己问。”老妈笑了起来。
看着两个老人开心的样子,又看了看刚才还破口大骂大哥现在却为他解围的二哥,我转过脸去,偷偷抹掉了泪水。
大哥的礼物,让我的心情低落了起来。
我没有加入到狂欢地人群之中,而是找了个角落,坐在了一片草地之上。
然后我就看见了不远处站在一个小花园后面的大祭司和伍尔夫。
两个人不知道在谈什么,大祭司一脸郑重,而伍尔夫却忽而高兴,忽而哭泣,忽而坚毅地昂起了下巴。
大祭司则连连摇头,仿佛十分危难的样子。
两个人说了很长时间地话,然后伍尔夫满脸笑容地给大祭司鞠了一躬,离开了花园。
这两个人的举动,让我疑惑了起来。
大祭司也发现了我,他拄着那根黑色的权杖,朝我走了过来。
“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位伍尔夫小姐谈了什么?”大祭司在我旁边坐下来,沉声说道。
“想是想,不过那恐怕是你们俩之间的秘密吧。”我转脸看了一下大祭司,发现他目光负责。
“唉,安德烈,伍尔夫是个好姑娘呀。”大祭司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然后他转脸看着我,道:“斯蒂勒我要带回圣卡塔丽娜岛去,几个月后,两个月后,8份,我还给你一个健康的手下。”
“真的假的?!”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拉住大祭司的袍子道:“大祭司,你有办法救斯蒂勒?!”
大祭司笑了笑,道:“办法是有,不过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等价交换吗?斯蒂勒有伍尔夫这么一个妻子,是他一辈子的荣耀。”
大祭司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安德烈,记住,平时身边自己认为很平常的东西,其实过段时间会成为你最珍贵的记忆。所以,一定要学会珍惜自己身边的人,自己身边的事。”
大祭司说完,拄着权杖走向不远处的斯蒂勒和伍尔夫,留下我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婚礼的狂欢闹腾到了晚上十点多依然没有消褪的迹象,在达伦.奥利弗的指挥之下,厂卫军护送一对对新人离开哈维街享受新婚地美妙时光,而我和莱尼等人。则坐进了加长版的车子里面,在一帮人的护卫之下,前往我的新家,甘斯、胖子等人,则吵着闹着要看我那价值五千万的庄园。
好莱坞地南区。有一片风光秀丽之地,里面有山。有湖,十几年前,马尔斯科洛夫看中了这个地方,花了巨资把这里买下来,建立起了一座庄园,把这片风水宝地。全给围进了庄园里面。
原本这地方,马尔斯科洛夫打算留个自己养老的。现在却把它送给了我。
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出了好莱坞地市区之后,进入了郊区,最后停在了庄园的大门前。
庄园的大门,一看就知道是马尔斯科洛夫自己亲自设计的。华丽的巴洛克风格,金碧辉煌,门廊、门柱之上。都是雕像和各种繁复的浮雕,看得人眼花缭乱。
“达伦,过一阵子去给我弄两个石狮子过来,放在门口。”我指了
两边道。
“石狮子?!放石狮子干嘛?!”达伦.奥利弗睁大了眼睛。
“干嘛,当然是看门了。”我嘿嘿笑了起来。
娘地,这大门做的像暴发户一般,索性再爆发一把,西方雕像配中国石狮,倒是有点意思。
“达伦,你就别问这么多了。他这脑袋里,整天就是数不清的注意。他让你弄两个来,就弄两个来。”莱尼看着我摇了摇头。
“记住了,是中国石狮,实在没有,铜的也行。”我叮嘱道。
“可是老大,这个怕在美国找不到吧?”胖子唧歪道。
“在美国找不到?!开玩笑。老大。这事情交给我了,上次我陪着我老婆参观旧金山博物馆地时候,还发现里面有两个巨大的铜狮子呢,听说好像是中国地一个什么王朝的东西,我给你弄来!”这种事情,甘斯可是熟悉得很。
“行。那就交给你了。”我嘿嘿一笑,抬脚走进了大门。
车子让人开进去,我们这帮人全都选择了步行。
这地方除了莱尼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来过,晚上月光如水,正好可以欣赏欣赏。
一进大门,就是一条长长的石子路,宽得可以容得下三辆车并排前行,石子路的两旁,是大片大片修建得整整齐齐地草地,草地上放着着一排排古希腊、古罗马时期的雕像。
光沿着这条石子路走下去,就走得我脚痛了。
“老大,你地这个庄园也太大了吧!就住你们几个人,简直就是浪费嘛。”甘斯一边喘着气,一边摇着头。
“要不你们也搬进来?”我笑道。
“不了不了,这地方我住不惯,太空了。还是我们的那个小别墅好。”甘斯连连摆手。
“达伦,老大住在这里,安全问题可就交给你们厂卫军了。”胖子在一旁叮嘱达伦.奥利弗。
达伦.奥利弗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整个庄园全部一天24时全部处于严密的保护之中,这暗处,每一寸土地都有人在看管,除此之外,庄园里还养了85条纯种地德国黑贝,这些狗来自美国陆>警觉性比人都要高,别说是个人,就是个鸟飞进来,恐怕都不可能。”
“那就好,那就好。”胖子和甘斯听到这个,放心了。
一行人沿着石子路往前走,走到尽头,忽然面前一片开朗,一个沉静的湖泊出现在眼前。
湖泊不是很大,但也不小,月光之下,晶莹闪烁。
石子路延伸到湖泊的旁边,然后一分为三。中间的一条,化为一座长桥,横跨湖面,将湖泊一分为二,剩下的两条,一左一右,围湖而建,三条路最后地交汇点,在湖泊的正对面,那里,处理着一座三层楼的庞大建筑。
建筑的后面,则是一座清脆的小山,山势平坦,却也不低。
“背山面湖!老大,这风景太美了吧!”甘斯和胖子同时发出了惊叹之声。
周围的其他人也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莱尼介绍道:“这个庄园,是爸爸请欧洲最出名地建筑师设计的,整体的简直参考了凡尔赛宫和枫丹白露宫设计,不但所有的建筑、庄园地格局都带有明显的法国色彩。而且这里地环境一点都不比枫丹白露宫差,庄园的前面参考凡尔赛宫,呈对称布局,而庄园的后面,也就是那座山以及山地后面。则是一个小森林。里面橡树、树、白桦以及各种针叶树木密密层层,尤其是秋天的时候。从山上看,各种树木地色彩斑驳交叉,十分的好看,还有这湖,湖水清澈。早晨晚上都会生雾,加上青山倒影。草木映衬,特别地美。小时候,一年中大部分时间我都住在这里。”
莱尼的介绍,让一帮人直咽口水。
大家走上长桥,缓慢前行。
这时候晚风吹来,湖面上的水气扑面。果然有薄薄地雾气升腾。
湖水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让人心情平静,仿佛一天的疲劳都消失全无。
“有鱼呢!好多!”嘉宝扶着栏杆指着湖面道。
众人抬眼望去。果然见桥下的湖面上,一群群的鱼在嬉戏。接着桥上地路灯,可以看得出来这些鱼中,有的是湖中原本有地野生雨,也有放养的彩鲤,由于没有人的捕杀,所以长得都很大。也不怕人,在水中追逐嬉戏,很是好看。
走完了长长的桥,来到一个小广场上面,小广场呈圆形,四周都是高大地雕像,地面全部用大理石铺就。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喷泉上地雕像,是骑着战马高高跃起的拿破仑,那是马尔斯科洛夫最崇拜的一个英雄。
“甘斯,交给你一个人物。”看着这雕像,我笑了起来。
“老大。你不会想对这雕像动手吧?”甘斯笑道。
我耸了耸肩膀,道:“拿破仑虽然是个伟人,但却不是我喜欢地。你叫人吧这个雕像整体搬到湖对面去。这个广场之上,我要重新建一个更加庞大的喷泉。”
“老大,我支持你!这个广场是整个庄园的中心,竖立个拿破仑的雕像在这里,实在是有点别扭。”甘斯对我的想法,很是支持。
“甘斯说得没错,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个雕像。”莱尼抱住我地胳膊,撅起了小嘴。
“可是老大,你想弄个什么雕像在这里?”甘斯抬头看着面前巨大的拿破仑的雕像道。
“不是一个,是十二个。”我笑了起来,然后拍着甘斯的肩膀道:“你知道我的办公司里的那个青铜龙头是干嘛用的吗?”
“当然知道,你不是说那是中国地圆明园里面一组喷泉中的一个。老大,你不会想把那组喷泉竖立在这里吧?!”甘斯张大了嘴巴。
我点了点头,道:“那组喷泉,一共有十二个,是十二
,代表着中国人信仰的十二个生肖,当年在圆明园,能是世界上最大,最壮观的喷泉!十二个生肖神姿态各异,异常的壮丽,但是那些白人侵略者却把他们的头锯了下来。甘斯,既然其中的青铜龙头在,我想其他的十一个一定也在,你在美国找找,再通知我们在欧洲的人,让他们也打听,一定要把那十一个头颅,给我找回来,我要让它们在这里团聚,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心愿吧。”
甘斯看着我无比严肃的脸,点了点头:“老大,虽然这件事情有点难办,但是我估计还是有可能的。放心吧,交给我了。”
说完了雕像,大家经过广场来到了那栋建筑跟前。
巨大的门廊就在广场的边缘,几十级台阶让整个建筑显得壮观无比。
建筑全部用白色的花岗岩建成,完全是凡尔赛宫的风格。进了门廊,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庭院,庭院的三面,围绕着建筑。
庭院的中间,一两百个仆人排成一个反正,领头的是一个颇有绅士风度的英国老管家,名字叫赫格,看着他,我就想起了吉斯。
这帮人,以后就负责我们的吃喝拉撒睡,也算是这庄园里面的一部分。
庭院的正面是主体建筑,进去之后,里面装饰的豪华让我暗暗赞叹马尔斯科洛夫的大手笔。
各种各样的古家具,不是镶金就是嵌银,法郎器、瓷器、金银器……各种各样的装饰品更是琳琅满目。
一楼里面有书房、会客室等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房间,看得我头晕。二楼是卧室,各种各样的房间有二十几间,三楼上据说摆放着马尔斯科洛夫专门收集地古董。再往上,楼顶上则是露台,种植着花草。俨然一个空中花园。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看得一帮人嘴巴张得比盆还大。
“老大,你这庄园也太豪华了。我要是能收到这样的一份礼物该多好。”甘斯砸吧了一下嘴。
“你刚才不是说这里空吗?怎么,改变注意了?”甘斯的老婆达芙妮的一句话,让大家笑了起来。
“各有各的好,各有各地好。”甘斯挠了挠头。
“咱们梦工厂家业大了,你和胖子要想置办这样的一套庄园。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拍了拍甘斯地肩膀。
甘斯摇了摇头:“老大,别说我。这个庄园要不是老马送给你的,估计打死你你都不会动用公司的钱给自己置办一套,你的脾气我还不了解。说真的,这样的庄园我是很喜欢,不过咱们梦工厂地钱。得来不易,哪能这么挥霍。”
甘斯的话,让我和胖子同时点了点头。
一点不错。这庄园要不是老马送地,我肯定会挤在公司里。
一帮人在楼顶的天台上喝酒聊天。远处可以看见好莱坞的***,斑斓闪烁,仿佛璀璨的夜空一般。
我们都喝得有点多,一帮女人在那里打闹嬉戏,我们三个男人则扶着栏杆看着好莱坞的***发呆。
“老大,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地时候。想一想,这一切简直如同做梦一般。”甘斯看着那***阑珊,转过来脸来笑了一下。
“是呀,几年之前,我们在维太电影学院的楼顶上,也曾经看过好莱坞的***,那个时候我们最大地理想是能够在米高梅或者是派拉蒙公司的剧组里面,找份打杂的工作,然后混点名堂。我记得那天我们突然想喝酒,可翻翻口袋,三个人连十块钱都凑不出来,最后还是甘斯到门房那里偷了一瓶酒。想想那个时候,在看看现在,老大,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们哪里来的现在生活。”胖子眼眶湿润。
“老大,我知道现在咱们梦工厂家业大了,压力也在,不过我和胖子永远支持你,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不管是称霸好莱坞,还是最后穷得只能睡大街。因为我们是兄弟!”
甘斯和胖子朝我伸出了手。
“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握住他们的手,看着眼前的***,带着他们一起呵呵大笑。
第624章 新婚之夜 第625章 柯立芝父子
一晚,大伙全都喝多了。
甘斯和胖子在天台上,一会哭一会笑,简直如同抽筋一般。
闹腾到深夜,达伦才带人把他们送走。
“叫他们别喝酒别喝酒,全都不听,看看喝成什么样子了。”海蒂和娜塔丽亚一左一右把我驾到二楼中间最大的一个卧房里,把我丢在了床上。
然后五个女人就站在窗前,如同欣赏什么东西似的直勾勾地看着我。
“嘉宝,你说这是我们的丈夫吗?”海蒂突然转脸问旁边的嘉宝道。
嘉宝愣了一下,不知道海蒂什么意思。
海蒂笑了笑,道:“我怎么觉得床上这家伙像个陌生人一般。”
“我也有这种感觉。”娜塔丽亚走到床头拍了拍我的脸。
我翻身在大床上坐起来,伸开手臂叫道:“来来来,老婆们,让我抱抱。”
“要死,一身都是酒气,洗完澡再说。”海蒂冲娜塔丽亚和莱尼看了看,道:“这个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为什么是我们两个?”娜塔丽亚和莱尼同时叫了起来。
海蒂一声冷笑:“你们说呢?”
莱尼和娜塔丽亚立马明白了什么,乖乖走过来把我拖进了浴室。
“洗得干净点,还有,别弄得到处都是水!”
“便宜了你们两个了!”
外面的三个女人笑声一片。
三个人进了浴室,莱尼和娜塔丽亚三下五除二把我的衣服扒下来,俩个小蹄子羞得满脸通红。
虽然两个人私下里都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可碰到一起。脸就有点挂不住了。
全身泡进温水里。顿时酒意消了不少。看着站在浴缸旁边的两个女人,我嘿嘿一阵坏笑。一把一个拖了进来。
娘的。这浴缸太大了,简直就是为我专门设计地。
“啊!”
“啊!”
两个小蹄子发出了一阵惊叫,又怕外面地人听见,任由我鱼肉。
不大一会。浴缸里三个人顿时坦诚相见。
“流氓!”
“真是流氓!”
莱尼和娜塔丽亚一边害羞地遮着胸一边挥舞着粉拳。
“赶紧给我洗洗。你们想外面的人闯进来呀。”我伸出上手,探到莱尼和娜塔丽亚地胸前。淫笑不止。
两人只得乖乖给我洗澡。肌肤蹭磨。香汗淋漓,却是极大享受。
捣鼓了半个小时。外面有人等不了了。
“你们三个人不会淹死在里面了吧?!”海蒂地声音在浴室的门口响起。
“马上……马上好了!”莱尼被我挑逗得脸色潮红。满脸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简直如同一个汁水鲜嫩的水蜜桃,而娜塔丽亚也是仅仅贴住我地身体,娇喘连连。
要不是海蒂这么叫喊。估计这澡能洗到明天早上。
三个人围着浴巾从里面出来,外面地三个人全都张大了嘴巴。
“叫你们给他洗澡,你们自己也洗了?”海蒂连连摇头。
嘉宝低着头。满脸通红,只有霍尔金娜一脸的见怪不怪。
看着面前地一帮女人们。我就有点发愁了。
这新婚之夜。怎么过呀!?
“老婆们,可不可以睡觉了?赶紧休息。抓紧时间,一起吧。”我吸溜了一下口水。
“想得美。你们照顾他。我睡觉去了。”海蒂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等等我。”怀着身孕地霍尔金娜也跟了出去。
接下来。娜塔丽亚也像是见了色狼一般溜走。
大大地房间里就剩下嘉宝和莱尼两个人。
“莱尼,把门关上。嘉宝。拉上窗帘,睡觉!”我摇了摇头。
这帮女人,没想到脸皮这么薄。
霍尔金娜怀有身孕也就罢了。平时大大咧咧强悍无比的海蒂。整天叫嚣着给别人传授经验地娜塔丽亚。竟然比莱尼和嘉宝逃得还要快。这也算是让我开了眼了。
不过以后时间有地是,总有一天这床上得躺倒六个人。
我。有这个信心!
我嘀嘀咕咕地钻进了被子,扯出浴巾丢了出去。就看见嘉宝和莱尼目瞪口呆地站在床前。
房间里昏黄地灯光,越发映得两个女人风情万种。
“两位,别愣了。”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莱尼一向最听话,也不管害羞不害羞了,揭开围裹在身上的浴巾。水蛇一般钻了进来。
几个女人之中,莱尼的皮肤可能算得最好了,吹弹可破。一钻进来就小蛇一般缠住了我。
“嘉宝,你不进来?!”我看着嘉宝笑道。
嘉宝哪见过这阵势,喘着粗气,如同拉风箱一般。最后逼不得已,背着我脱了衣服,穿着内衣钻了进来,小脸贴着我,滚烫无比。
我坏笑一声,翻身把嘉宝压在身下,揭开了她地胸罩。
一对丰满的白鸽子没了束缚,顿时弹跳了出来,两粒粉红色的樱桃,鲜艳无比。
“安德烈……”嘉宝下意识地双手互助了胸。
对于初经人事地她,哪里放得开。
我觉得转移战线,先把莱尼解决了再说。
莱尼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小蹄子不但不躲,反而睁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主动钻到了我地身下,想来在浴室里面的半个小时,她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罢不能了。
一只手握着莱尼地胸玩弄,一只手一路向下,所触之处,竟然早已经泛滥一片。
“安德烈……”莱尼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嘴里呢喃不止,哪里还在意旁边的嘉宝,两只藕节一般地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双退勾住了我地腰。
我在莱尼地额头上轻啄一下,腰身一挺。叩关而入。
“嗯……”莱尼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双眼朦胧。
躺在旁边地嘉宝,羞得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了脸。
我却不管这些。尽力地冲撞,在莱尼地身上纵横驰骋。
平时对待莱尼,我都尽量温柔,进入却不然。大开大合。一开始就进入
战。莱尼哪里受得了,如同一朵带雨地梨花,似哭似一声的呻吟。如同潮水一般在房间里蔓延,回荡。
“安德烈……我……我……不行了……”
“人家……人家快要……被你……顶破了……”
莱尼地仅仅贴着我。眼神里有求饶有渴望,更有着说不尽的幸福和满足。
她那小白兔一般纯粹的眼神,越发刺激了我,我如同野兽一般低低地发出了吼叫。
床在抖动,房间在抖动。床上的两个女人的心,更是颤抖不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嘉宝扯下了蒙在脸上的被子。偷偷地看着我和莱尼,眼神中春意荡漾。
“啊……啊……美……死……了……”
“我……要……丢……了”
“我……要……丢……了”
莱尼终于在我地厮杀之下,缴械投降,全身痉挛,紧紧地抱住了我,与此同时,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让莱尼禁不住叫了起来。
此事地床上,狼藉一片,莱尼瘫在床上,剧烈喘息,两只白鸽子随着喘息抖动,动弹不得。
“安德烈,你流氓。人家招架不了了。”莱尼扯过被子,转身翻向一边。
当我把目光放在旁边的嘉宝身上时,嘉宝已经快要窒息了,小蹄子紧紧咬着嘴唇,温润的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等急了不?”我笑了笑,低头含住了嘉宝的朱唇。
而嘉宝此时完全抛开了一开始地害羞,主动地迎合了过来。
两个人相互亲吻着,如同两只小兽在一起纠缠。在我的爱抚之下,嘉宝的身体由僵硬慢慢变得松软,仿佛春风拂过地复苏大地。
如果说莱尼的身材属于娇小的那种,那么嘉宝的则别有一番风味,她比莱尼要高大,身材自然要丰腴得多,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几乎完全就是按照黄金比例造就,美得让人心醉。
“床单都湿了,明天罚你洗床单!”我触碰到嘉宝身下的时候,嘉宝羞得把脸深深埋在我的胸前。
“安德烈,快,快给我吧。”嘉宝一边小声求饶,一边双手抱住我的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犹如一支慌乱的小鹿。
我轻轻分开她的那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分开的最大的限度,然后全军尽入。
“嗯!”嘉宝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背,指甲已经深深地扣入了我的皮肉之中。
与此同时,我的下体冲破了一层阻碍,进入了温润的所在。
之后,我并没有大举进攻,而是慢慢抽动,嘉宝则紧紧咬住牙关,眼中满是泪水。
想不到她身材虽然比莱尼要高,花茎却窄得很,紧得让我舒服地叫出声来。
随着缓缓的运动,嘉宝渐渐进入了状态,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她开始慢慢迎合,牙缝里的呻吟声,竟然比莱尼的更为勾人心魄。
大战了几百回合,嘉宝已经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莱尼了,她的呻吟声,仿佛海浪一般一波波地冲击着房间的墙壁,连莱尼都睁大了眼睛。
我坏笑了一下,将嘉宝翻转过来,让她半跪在床上,从身后进入,嘉宝直起身,后背紧紧贴住我的前胸,两只胳膊反绕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撞击之下,那丰满的臀部顿时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开来。
“安德烈……我要……死了!”
“我……要……飞了……”
“啊……啊……”
在我的疯狂进攻下,嘉宝全身瘫软,把脸深深地埋入床中,只能勉强挺起臀部迎合。
“安德烈!安德烈!安德烈!”
她含着我的名字,突然全身抽动,随后从她身体中传来的一阵收缩让我再也把持不住和她一起直上云霄。
风停雨歇。大床直上,落红点点。两个女人玉体横陈。
这个晚上,我几乎就没有睡过觉,尝到了甜头的嘉宝在莱尼的怂恿之下,和莱尼一起前后夹击,几乎把我掏干了。
直到外面天色发白。我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得阳光白花花地晃眼。睁开眼睛,才发现海蒂站在窗户旁边拉开了窗帘。
“赶紧起床,都什么时候!”看着床上还在熟睡地玉体微露的莱尼和嘉宝,海蒂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老婆早。”我嘿嘿笑了一声。
“早个屁!都十二点了!昨天你们三个人差点把整个庄园里面的人都吵醒了!流氓!快点起床吃饭,然后上班去!”海蒂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别装睡了。赶紧起来!”我掀开了被子,在莱尼和嘉宝的屁股上各扇了一巴掌。
乖乖。眼前一片雪白,那叫一个壮观。
“好困呀!人家再睡一会会!五分钟!”嘉宝扯过我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而莱尼,则小猪一般拱进我地怀里,竟然还含着自己的指头!
看着自己怀里地两个女人,我嘴角上扬。一边笑一边摇头。
好不容易收拾了这两个女人,带着她们俩下楼,却被面前的景象吓呆了。
一个长长的饭桌被放在了饭厅里。一群仆人站在旁边,正等着我们吃饭呢。
吃饭有人伺候这个我还能接受,可一家人坐在那么长的一个桌子上,每个人之间隔着好几米的距离,中间又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挡住了视线,就让我很是不爽。
“赫格,这长桌明天换了。”我坐下来,转脸对老管家说道。
“老板,这长桌是之前在法国订做地,是最上等最标准的进餐桌。”赫格还以为我看不上这桌子呢。
我摆了摆手,道:“我不是嫌这桌子不好,而是觉得太长了。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图得就是一个温馨,凑在一起多好,干嘛搞得这么远,如同谈判一样。”
“我也觉得!我也觉得!”莱尼一边喝汤一边忙不迭地对我地意见举手表示赞同。
“我还是喜欢福缘斋里面的圆桌,一家人围在一起多好。”霍尔金娜也
点头。
“就是,从小我就最讨厌这种桌子。”娜塔丽亚深恶痛绝。
嘉宝和海蒂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是一个劲地点头。
“行,那我马上叫人换。”赫格笑了笑。
“不用麻烦你了,反正今天我和霍尔金娜没事,我们俩去逛街,顺便买一个回来。”莱尼笑道。
我摇了摇头,如此看来,这庄园里面恐怕要换地远远不止这么一张桌子。
吃完了中饭,一家人各自忙碌。
莱尼、霍尔金娜裹带了嘉宝开车逛街去了,我、海蒂和娜塔丽亚则要上班去。
家里车倒是够用,可我却不愿意三个人开着三辆车同时出门,那样显得太生分,反正帝国酒店、新月和梦工厂之间又不远。
于是乎车技高超的娜塔丽亚担任司机,车子飞驰而去,娜塔丽亚先把海蒂送到新月,又把我送到梦工厂,自己才匆匆忙忙赶去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看着她心急火燎地样子,我一再警告她不准飙车。
到了公司,才发现很多人都是睡眼蓬松,明显就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办公室里,甘斯和胖子正在和柯立芝聊天呢。
“老大,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今天你一天不下床了呢。”甘斯站起来,明显的脚步不稳。
“看看你自己吧,两腿发软,昨天晚上奋斗到几点?”我踢了踢甘斯地小腿,这家伙软不啦唧的差点跪在地上。
甘斯嘿嘿笑了一下,脸上春光荡漾:“没办法,没办法,新婚之夜嘛。“
旁边地胖子,顿时露出了欣然同意的表情。
“安德烈,你小子昨天晚上没闪着腰吧,五个哦!”柯立芝笑得淫荡无比。
“你呢?眼窝发青,估计昨天晚上去了帝国酒店了吧?这次又是一晚上几个?”我坐下来,拍着柯立芝地肩膀道。
柯立芝回味地砸吧了一下嘴,道:“不多不多。比你多一点。”
“流氓!”胖子和甘斯十分配合地叫了起来。
“男人嘛。不流氓地话那就不是男人了。”柯立芝狡辩了起来,然后道:“安德烈。你地婚礼里我也参加了。下午我就得回去了。”
“回去?你现在很忙吗?”我问道。
柯立芝摊手道:“马上就要卸任了。手头自然很多事情都要安排。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清闲。”
“赶紧卸任,卸任完了尽快到我这里报道,你看看。我们这里生活多好。比你的那个白宫还多了。”我笑了起来,然后问甘斯道:“大祭司走了吗?”
“走了。今天上午走地。带着斯蒂勒和伍尔夫一起离开地。”甘斯点了点头,然后十分好奇地问我道:“老大。我听大祭司说要带斯蒂勒到圣卡塔丽娜岛治病去。果真能治好?!”
“大祭司说能,那就能。”我长出了一口气。道:“甘斯,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都安排公司里地人到医院检查身体,斯蒂勒这件事让我明白了。身体最重要,没了身体。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行,这事情我写到公司地运行手册里。”甘斯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
聊完了这个,柯立芝拍了拍我地肩膀道:“安德烈。我有一件要紧地事情。得跟你说。”
看着柯立芝严肃地表情,我笑了起来。
“说。我洗耳恭听。”我摊手道。
柯立芝压低声音:“安德烈。最近我总感觉美国地经济开始出现一些泡沫。泡沫你懂吗?”
“泡沫?你地意思说美国经济要下滑?”我虽然表面上装出了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但是内心却很是吃惊。
难道柯立芝感觉到了不久的将来美国将陷入一场史无前例地经济大萧条之中?!
不过想想也是。作为一国总统,国家经济领域出现地风吹草动,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
柯立芝摇了摇头,道:“这只是我做总统的一向地感觉,说不清楚。只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安德烈我要告诉你地是。梦工厂在实业领域地摊子,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在扩大了。防止一旦有变你们收不回来。懂我地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收敛起来地。”
柯立芝叹了口气,道:“这样就好,现在美国经济太火热了,火热得有点过头,什么事情,过头就不好了。”
柯立芝站起来,走到办公室地阳台上,看着外面地风景,道:“听说你的老对头洛克菲勒财团有要有动静了,他们地花旗银行最近准备吞并美国排名第十的华盛顿银行,老洛克菲勒决定,将手中的银行合并整顿,他们地大通银行、曼哈顿银行等众多子公司,将和花旗银行并成一个新的花旗银行,这就意味着,在美国,这家新花旗银行将成为最大地一家银行,也就是说,他们对银行业地控制力量将大大加强。”
“这对于你们梦工厂来说,表面虽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实际上,也是有影响的。如此以来,你们地金融流通就有越来越受到他们银行的控制,不过幸好你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借贷。”
柯立芝点燃了一支烟,道:“美国如今几乎所有地行业都热得滚烫,但是现在看来,风小不大地领域很少很少。安德烈,我觉得下面几个行业,你应该注意一下。”
柯立芝虽然话很轻,但是我知道他下面说地话将是多么的重要。
柯立芝用蚊子般地声音道:“运输业虽然便面上看来比不上那些汽车、重工行业,但是不管经济多么震荡,它受到的风险都很小。你们梦工厂下面的运输公司现在是西部数得着的大运输公司了,在这方面可以再加快发展,另外,医疗行业最近今年发展挺好,你也知道,经济再怎么遭遇挫折,人生病总是要治疗的,药品地利润可是极高地。”
“运输业没有问题,这个我们有基础,可是医疗行业我一点都不熟悉从来没有查过手呀。”我愣了起来。
柯立芝哈哈大笑:“安德烈
子是不是傻了呀,你看看那些医疗公司后面的老板,懂医疗的。主事者只要能认清形势提出合理的发展路线就行了,其他地,完全可以交给手下的人去干。而且眼下就有一个机会。‘
“机会?!”
“对,一个大机会!”柯立芝笑了笑,道:“加利福尼亚州早在几十年前就开始形成一个颇具规模的财团。到了近年来,形成了美洲银行财团、旧金山财团、洛杉矶财团为主体的一个中等财团架构。现在。洛杉矾财团中的三家公司,洛克希德飞机公司、诺思罗普军火公司以及利顿工业公司中,有两家已经被你吞并了,剩下地一家利顿工业公司,我想你最好尽快动手。如今,顶起加利福尼亚财团的三根大柱就似乎你们梦工厂、意大利人基安尼尼地美洲银行此案团和旧金山财团。而我说的这个机会。就落在意大利人基安尼尼的这个美洲银行财团上。”
柯立芝抽另一口烟,道“基安尼尼的美洲银行财团。在加利福尼亚财团中实力最为雄厚,他们的总资金已经达到了近250亿,你们梦工厂七七八八加在一起估计有150亿就不错了吧?”
“众多公司合在一起,差不多130亿。”我老老实实回答道。
“130亿?够了。”柯立芝拧灭了烟头,喷出一口烟。道:“基安尼尼的美洲银行财团,业务地重点是银行,但是这家伙在其他方面依然有这广泛的投资兴趣。在医药行业,他就做得很不错,他地西西里医药集团,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了整个西部最大、全美国都排得上号的著名医药集团。你知道,现在美国的那些大财团眼中盯着的,是石油是汽车这类东西,所以在医疗上投资都不是很大,因此美国国内地医疗行当,发展潜力巨大,而且一旦进入,带来的利润也很丰厚。”
“你的意思是让和我基安尼尼合作?”我问道。
柯立芝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合作?!就你那脾气,能和讨厌地意大利人合作?”
“不合作那干什么?”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柯立芝说得没错,向来讨厌意大利人的我,还真的不太想和意大利人搅和在一起。
柯立芝搂住我的肩膀道:“安德烈,我让你做得是吞并。‘
“吞并?!你让我吞并基安尼尼的西西里医药集团,那可不是一个小公司,我能吃得下吗?!”我顿时嚷了起来。
柯立芝笑道:“如果放在三年前,基安尼尼根本不可能会转让自己的这个医药集团,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你可能不太清楚,洛克菲勒财团这几年逐渐把业务放在了美国西部,基安尼尼的美洲银行财团受到他们的冲击最大,如今老洛克菲勒在银行领域一番调整,他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此外,西西里医药集团本身就存在很多问题,从两年前,这个医药集团因为经营不善就开始亏损了。所以如果你提出收购的话,只要价钱合理,那家伙估计乐还来不及呢。”
“那么一个烂摊子,我能管理得来?!”要知道我如今手头最缺的就是管理人才,梦工厂里根本就没有熟悉这个领域的。
柯立芝打了个哈欠,道:“西西里医药集团现在是个烂摊子,但是那只是表面现象,这个集团有着雄厚的物资基础,只要在人事上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然后再重新打通全国的营销系统,我保证你半年就可以看到回头钱!”
柯立芝十分坚定地看着我,目光里满是鼓励。
“收购这个集团要多少钱?”我问道。
柯立芝伸出了5手指。
“不会是50个亿吧?我可没那么多闲钱。”我摇了摇头。
“5亿!”柯立芝白了我一眼,道:“我告诉你,基安尼尼的这个医疗公司,光公司的固定资产就有8亿,加上其他乱七八糟的,其实能值十几个亿。”
“那他傻呀,5亿就卖给我了!?”我嚷道。
柯立芝一字一顿地说道:“他卖得卖不卖也得卖!你不知道他现在的形势,美洲银行财团现在最缺的就是献金周转了,没有了现金周转,一个银行离倒闭就不远了。为了抵抗洛克菲勒财团的花旗银行地冲击。基安尼尼现在是拼命增加手中的流动资金数量,美洲银行财团低下的实业公司能卖的基本上都让他卖了。5亿,虽然他感到肉痛,但是最后也会卖的。也就说,你买下这个公司。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赚了。如果在经营起来,让公司走上正轨。那就是一棵摇钱树。安德烈,现在世界不安宁,到处都是战争,有战争,就需要大量地药品,你不但可以把药品卖给美国、欧洲的平民。更可以通过你地运输公司卖给那些战争地,其中的利润你自己想想吧。”
柯立芝的话。让我心动了。
他说得没错,基安尼尼的这个医疗公司的确前景光明。但是那必须是在经营得当的情况之下。
“卡尔文,你说地很对,不过我手头没有合适的管理人才呀。你总不能让那个我这个拍电影地去搞医药吧。”我看着柯立芝挤吧了一下眼睛。
柯立芝估计想掐死我的心都有了,道:“我既然给你出了注意。自然会负责到底。给你提个醒吧,这个医疗公司之所以这几年亏损,就是因为基安尼尼换了一批经营者。基安尼尼为什么会大换血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换上来的新的经营者远远比不上原来的。原本医疗公司地总经理,叫古利特.贝拉,这个人和我是曾经是校友,当然,是那种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我对这个人进行过一番调查,他在医疗行业有着几十年的工作经验,如果你能把他收到自己手下,人事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不过这家伙现在在芝加哥财团地一家医疗公司中任职,在纽约,你要想把他挖过来,恐怕得付给他一笔丰厚的薪水。”
“薪水没问题。”我笑了起来。
说完了医疗公司,柯立芝把话又兜了回来
“安德烈,我还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暴富的话,股市绝对不能放弃,那个利弗莫尔是个人才,你要好好运用,最近股市开始骚动,我觉得你可以开始考虑投入了,当然,有具体的消息我会通知你,谁让你是我未来的老板呢。”柯立芝苦笑了两下,露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对了,你们的那个洛克特科石油公司发展得怎么样了?杜鲁门那家伙不错吧?”柯立芝滔滔不绝地问道。
“阿拉斯加现在已经崛起一座石油城,我们的石油已经开始销往欧洲了,利润不错,光上个月就进账108美元。”我眯起了眼睛。
“在石油公司上,步子不要放慢,但是也不能太快。等着吧,安德烈,会有机会的。”柯立芝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刚才不是说有好几个领域可以发展的嘛,没了?”我摊手道。
柯立芝扳着手指道:“医疗、运输、军火、电影、唱片、出版物、石油,这些即便是经济出现衰退的也不会受到多大影响的行业,你们梦工厂已经占了个遍,还不满足呀?!再说,还有几个领域是可以发展的,不过现在都不成熟。等成熟了,我再告诉你。“
我嘿嘿一阵坏笑道:“卡尔文,回到华盛顿赶紧忙活,那手中的那些事情尽快交班,我可是对你的到来望眼欲穿呀。等你了来,梦工厂首席规划师的位子就是你的了,我这个老板,估计到时候也得屁颠屁颠围着你的规划转。“
柯立芝睁大眼睛,道:“你以为我不想来呀!?事情太多了,这一年来我都在和胡佛交班呢,不过也快了,我估计十月份我就能前来报道。”
“那好极!”我笑了笑,然后低声道:“卡尔文,听说汉尼拔从哈佛商学院毕业了?”
汉尼拔.柯立芝,是柯立芝的独子,二十五六岁,哈佛的高才生,今年毕业之后在纽约的一家投资公司上班。这都是达伦.奥利弗的厂卫军打探来的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柯立芝似乎不允许自己的后代从政,而且似乎也不想让后代过上像他这样激昂的生活,他更希望自己的儿子像个普通人一般安安静静过日子。
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想想这和柯立芝看清楚了官场、财经界的勾心斗角有一定的关系吧。
提到汉尼拔.柯立芝,柯立芝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
“安德烈,你这狗娘养地不会想对我儿子动手吧?!你已经把我勾进梦工厂了。还想把我儿子弄进来不成?!”柯立芝做出了随时扑上来咬我的模样。
我奸笑两声道:“卡尔文,你这狗娘养的也太小气了,自己有这么好的一个儿子竟然埋起来,让一个哈佛商学院的高才生改名换姓到一个投资公司当小职员,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柯立芝恼了。大声道:“你懂什么?!”
我摇了摇头,收起了刚才地笑容。搂住柯立芝的肩膀道:“卡尔文,其实你地心思我懂。你在政坛混了这么多年,早已经目睹了其中的阴险狡诈期其中的勾心斗角,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过这样的生活,我理解,完全理解。而且。说不定哪一天,我一会让自己的儿子去过一个普通人地生活。虽然忙碌。虽然为生活疲于奔波,但是可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这样的生活,是安全地,是宁静的。你要让自己的儿子远离黑暗和危险,是不是这个道理?”
柯立芝不说话了。点了点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支持你的这种想法。政界太黑暗了。不过你让一个哈佛商学院的高才生去到一个投资公司里到打工让他在那帮没有眼光没有头脑地人手下做事情,让他把自己的青春年华浪费掉。你心安?!”
我的话,让那个柯立芝脸上地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
是呀,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不想自己的儿女有出息呢。
“卡尔文,让汉尼拔到我这里来吧。你也知道,我这里缺人,汉尼拔到我这里来,我绝对可以让他独当一面尽力发挥他的才华。至于安全问题,你就更不要担心了,汉尼拔在梦工厂,只是做生意,不会有任何的危险。而且你也在,完全可以把他看在眼前。我已经在好莱坞的南区买下了一栋大房子,你卸任之后,把妻子也接过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生活在一起,多好?”
我的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得柯立芝面色缓和,紧皱的眉头也松弛了下来。
对于汉尼拔.柯立芝来说,梦工厂能提供的舞台,远远比那个投资公司要大,自己的儿子完全可以尽情施展才华获得锻炼做出一番事业,更重要的是,梦工厂里面很单纯,不存在什么民争暗斗,这也是自己能够过来的一个最关键的原因,而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生活,正也是自己最大的心愿吗?
柯立芝叹息了一声。
听着他的这一声叹息,我笑了起来。
“安德烈,你这狗娘养的狗厉害!这件事情我说没有多大的用处,我得和汉尼拔商量商量,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柯立芝摊手道。
“没问题。”我笑容灿烂。
我敢肯定,汉尼拔.柯立芝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在第一时间辞掉那份投资公司的工作跑到我这里来。
整个下午我和柯立芝都在谈事情,谈了很多,从美国经济谈到了梦工厂的经营,从梦工厂的经营又谈到了美国的各方各面,这通交谈,让我和柯立芝都十分的尽兴,我们两个人完全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在绝大多数的问题上,都有同样的观点,所以柯立芝最后连连叹息我怎么不早生几十年,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肯定会不干什么美国总统而合伙和我一起打拼。
下午五点,在吃完饭之后,我亲自送柯立芝到洛杉矶的飞机场,在那里,他搭乘上了飞往华盛顿的专机。
这是他最后一次以总统的身份到洛杉矶来,下一次过来的时候,他不在是美利坚合众国第30任总统,而是一个
通的美国公民,梦工厂未来的首席规划师,第一号智
这,对于我来说,将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有了柯立芝的加盟,梦工厂将一飞冲天!
“老大,柯立芝会把他的那个宝贝儿子带过来吗?”看着天空中的那个越飞越远的飞机,甘斯喃喃问道。
“放心吧,会的。”我笑了笑。
“老板,你真地准备让柯立芝地儿子独当一面?”斯登堡问道。
站在我旁边的格里菲斯笑了起来道:“怎么说人家也是哈佛商学院的高才生。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儿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在梦工厂独当一面完全可以。而且,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只要我们把柯立芝地这个宝贝儿子和梦工厂绑在一起,还愁柯立芝不死心塌地吗?在经营、公司的总体规划上。我想就是找遍整个美国,怕也找不出比他更合适地人了。”
我拍了拍斯登堡地肩膀道:“你们这帮家伙。还是好好向大卫学习学习吧。中国有句谚语,叫姜还是老的辣。知道不?”
一帮人这才明白过来。斯登堡点了点头,随即又追了上来,大喊大叫道:“老板。这句谚语我听不懂,姜是什么东西呀?!”
接下来地时间。我可忙坏了。
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刀阔斧地开始进行改革。
各个分公司的头头们从我地办公室里面进进出出,一项项发展措施陆续针对各个分公司的具体情况被制定地下来。该发展的发展。该放缓的放缓,随着1929年地即将到来。我的心也绷得越来越紧。
而最大地举动。无疑就是针对二哥地运输公司了。
二哥的运输公司,一直以来我就没有掺和进去。都交给他自己经营。这几年来,在二哥地经营之下,运输公司有声有色,成为西部屈指一数的运输公司。不仅拥有陆路运输系统。海上运输系统也很庞大。如此的规模,配合诺思罗普军火公司以及洛克特科石油公司的运输还是绰绰有余地,但是若要像柯立芝说的那样。形成一个独立的大运输集团地话,那可就有点小气了。
长期以来,二哥的运输公司没没有真正独立起来,而是始终在围绕着军火公司以及梦工厂总公司转,完全是一个服务性的公司,没有形成一个独立的系统,拥有自己独立的业务。
这是一个软肋,要想解决,就必须重新改组筹建,这也意味着我们要对二哥的军火公司大动手术。
对于这个举措,二哥一点意见都没有,他一向对我言听计从。
所以经过董事会的一致商量,决定扩充二哥的实力。
两个亿的资金被砸了进去,不仅增添的运输公司的船舶、火车等运输工具的数量,将洛杉矶码头扩建了两倍,更引进大批人才。
这个扩充计划,预计在1928年底完+:特克运输公司的公司,将拥有各类大小船舶120艘,火车300列,货车多辆的超级运输集团。
这个扩充计划,不仅使得洛克特克运输公司远远超越西部的任何一家运输公司成为绝对的老大,也使得它跃身进入全美运输公司的前十五位。
二哥身上的担子变得前所未有的重,为此,他卸去了在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的一切职务,专心做起了运输公司的老总来。
而忙完了这件大事,我就开始向利顿工业公司动手了。
第626章 洛克特克财团 第627章 我叫诺尔曼·白求恩
顿工业公司,原本是洛杉矶财团中排名第二的公司,力它排在洛克希德飞机公司的后面,比诺思罗普军火公司要大得多。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先是诺思罗普军火公司被梦工厂吞并后,实力大增,欧洲和亚洲的几个分厂的开办,红红活活的军火生意,使得诺思罗普军火公司从原本的小弟,一举成为三家公司中实力最强的。
接着洛克希德飞机公司也逐步被梦工厂合并,通过和美国国防部的合作,洛克希德飞机公司也是发展迅猛,这就使得利顿工业公司一下子跌到了最后,而且和前面的两家公司的实力差距越来越大。
洛杉矶的三大财团,由于梦工厂的侵入,漫漫发生了变化,几乎全完调了个个儿,诺思罗普和洛克希德两个人,如今对军火公司和飞机公司的发展前景,那是大大的有信心,而利顿则不然,随着差距的越来越大,这家伙已经有些忧心忡忡了。
他担忧的,自然是利顿工业公司的命运,这家公司从诞生以来,就和洛克希德飞机公司、诺思罗普军火公司联系紧密,如果在他们面前越来越说不上话,就等于利顿工业公司会慢慢变成一个在洛杉矶完全没有话语权的公司。
这,可不是莱蒙多.利顿想要的。
早在1926年的时候,通过二哥和诺=利顿工业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票,但是利顿工业公司的大权一直掌握在它地老板莱蒙多.利顿的手中,由于没有雄厚的资金扶持。没有各种各样的政府扶持和外拓规划,比起诺思罗普军火公司和洛克希德飞机公司,利顿工业公司的发展速度可就慢得多了。
莱蒙多.利顿,对于梦工厂地资金,似乎没有特别的紧张。不像洛克希德那样一见到梦工厂就像见了鬼一般,在缺少自己地情况下。他会十分乐意接受来自梦工厂的投资,但是如果资金充足,梦工厂的资金一块钱都不要想流进利顿工业公司。
作为西部知名的一家工业公司,利顿工业公司的业务主要集中在机械、工业和电器设备上面,这是它们的基础业务。莱蒙多.利顿也是个多面手,最近又在洛杉矶码头建立了一个中等规模地造船厂。洛克特克运输公司中有几艘船就是从这个造船厂中订造的。
可以说,利顿工业公司如今最重要地合作伙伴就是梦工厂了。不管是诺思罗普军火公司,还是洛克特克运输公司,甚至是阿拉斯加油田,需要的机械设备和相关的电器设备都是从利顿工业公司采购。
相比于诺思罗普和洛克希德,莱蒙多.利顿这个人是个典型的温和派。对于公司的大权。他不像洛克希德那样十分地看重,但又比脑袋里只盯着发展境遇的诺思罗普注重公司的独立,加上我一直忙着公司内部地事情。所以对待利顿工业公司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柯立芝提醒得对,即便是经济出现问题的话,利顿工业公司受到的震荡也不会很大,而且它完全可以凭借它的业务在别人都遭受损失的时候发展起来,因此对于这家公司,我必须要在经济危机到来之前搞定它。
在洛克希德和诺思罗普两个人的亲自陪同之下,我见到了莱蒙多.利顿,向他提出了收购的计划。
原本在我的料想之中,这个收购谈判肯定会进行得十分困难,而且有可能莱蒙多.利顿会一口回绝。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当我提出收购的时候,这家伙满脸的笑容,十分的配合。
倒是诺思罗普说了句大实话,他告诉我,诺思罗普军火公司和洛克希德飞机公司的红红火候,早就让莱蒙多.利顿嫉妒得两眼发红了,被梦工厂收购,不仅意味着背后有强大的财力支持,还意味着有超乎想象的发展机遇,这对于莱蒙多.利顿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利顿有这个意愿,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经过董事会的磋商,在讨价还价之后,梦工厂以二亿八千万的资金收购了利顿,持有利顿工业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使得这家西部排名前三的工业公司成为了梦工厂旗下的一个分公司。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西部哗然,引起了全美财经界的注意。
一向对梦工厂不怎么待见的《华尔街日报》刊发了一个整版的评价梦工厂的新闻,能使得它们感兴趣的,当然不是电影。
“作为美国实力巨大的一个州,加利福尼亚州一向是美国经济的一块基础之地。如今美国的十几家财力雄厚的财团中,加利福尼亚财团就占据一席之地!梦工厂收购利顿工业公司,似乎一个标志,标志着老加利福尼亚州财团的彻底崩溃,标志着加利福尼亚州的经济组织格局的蜕变。”
“几年之前,我们提起加利福尼亚州财团的时候,出现在脑海中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一个十分分散的财团,实力在美国财团算得上中等,但是却和洛克菲勒财团或者是摩根财团有着本质的区别。洛克菲勒财团、摩根财团,这些财团有如一艘超级军舰,是一个完整的有机整体,而加利福尼财团也是由三个小船队组成:美洲银行财团、旧金山银行财团、洛杉矶财团,这三个小船队下面,又分布着一艘艘小舢板。表面上看来,加利福尼亚州财团的实力还算说得过去,但是一旦和大财团发生冲突,这些小舢板组成的船队会在第一时间被撞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加利福尼亚州财团一直有着‘半个财团’的称号。但是从今年开始,我们必须要重新审视这个财团了。”
“美洲银行财团目前正在抓紧把自己的主要业务集中到银行上,旧金山银行财团和原先没有多大的区别,依然是几个银行公司各自为政。最只得注意地就是洛杉矶财团了。随着利顿工业公司合并到梦工厂中成为它的一个子公司,洛杉矶财团就不复存在了,
利顿工业公司、诺思罗普军火公司以及洛克希德飞机一个新的财团诞生了!”
“梦工厂,提到这个名字。所有人首先想到的就是电影,是好莱坞。不错。梦工厂是靠电影起家的,但是从今天开始,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记住,梦工厂不仅仅是一家电影公司,更主要地,它如今一经成为了一家颇具实力的财团。安德烈.柯里昂是这个新生财团地缔造者。他在短短的几年的时间内,从一家小电影公司起家。逐渐建立了以梦工厂电影公司为龙头的新财团格局,除了拥有五个本土分厂、一个欧洲分厂的电影公司之外,还拥有在美国文化界越来越发挥重大最用的梦工厂出版公司、西部最大唱片公司之一地滚石唱片公司、全美最大的连锁餐饮业巨头——‘洛杉矶’快餐集团,加上洛克特克石油公司、西部最大地运输公司洛克特克运输公司,以及拥有瑞士分公司、但泽分公司、香港分公司三家分公司的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美国最大的飞机公司洛克希德飞机公司、利顿工业公司。如今的梦工厂,将是一个实力堪比美洲银行财团的庞然大物!”
“洛克特克财团,是这个庞然大物地名字!”
“加利福尼亚财团中。美洲银行公司最近几年发展极为缓慢,如今一经步履维艰了,旧金山银行财团更是实力锐减,不少都被洛克菲勒财团和其他的相关财团吞并,名存实亡,但是这个洛克特克财团却是光芒四射,有着无限的发展空间和力量!”
“我们应该看到,这个财团不同于目前国内地任何一个财团。我们印象中的财团,全都是以实业为基础的财团,石油、汽车、房产、机械等等等等,但是洛克特克财团却无法用如今的财团定义去规范,这是一种新兴形势的财团,它的基础是娱乐和传媒业,是一向被我们嗤之以鼻的。但是经过分析,我们认为,在未来,虽然石油、汽车、机械等等实业依然占据很重要的地位,但是娱乐和传媒业带来的利润会越来越大,产生的作用也会越来越大,因此,洛克特克财团的发展前景,将有可能远远比洛克菲勒或者是摩根财团这样的传统财团有着更大的空间!”
“很难相信,在几十年后,西部将崛起一个娱乐传媒财团帝国!这个帝国,将会越来越深入地影响美国的方方面面,恐怕到时候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征服,而是考虑如何避免被它吞吃掉!”
《华尔街日报》一向在经济界地位崇高,它的这片文章确立了一个名词的诞生——洛克特克财团!
这篇文章看得我心惊肉跳。我没有为文章如此高度地评价梦工厂而沾沾自喜,相反,我却觉得这篇文章把我们驾到了火上烤。
它说的虽然是时候,但是却把一直以来人们不太注意的梦工厂提出了水面,此文一出,势必会引起华尔街各大财团的严密注意。而最恐怖的是,这片文章的作者简直是个天才,他几乎一语道破了我心中的最终目标——娱乐传媒帝国!
尽管现在好莱坞电影带来的利润越来越引起人们的注意,在经济比重中所占的比例也越来越大,但是在绝大多数人心目中,这个行业还是一个不太起眼的行业,和石油、汽车这些实业相比,总给人一种不太硬朗的感觉,至于传媒,在人们的观念中,报纸杂志的盈利就更无法和实业相比了。
但是我却有我的打算,电影、报纸、尤其加上未来的电视,如果我能把这些综合起来,那将是一个庞大得让人发抖的帝国!
而写这片文章的人,竟然敏锐地嗅到了其中的趋势,这只能让我为之叹服,为之震惊。
娱乐传媒,这是二十世纪后期被誉为最赚钱的极大行业之一。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它的前景,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它的巨大地影响力。
写这篇文章的人,绝对是个天才。真正的天才!
我吩咐达伦.奥利弗的厂卫军进行调查,查了一圈,都没有查到这片文章的作者。据说是个隐匿了名字地经济学家。
不过这片文章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恰恰相反,还遭到了很多经济学者地驳斥。很多学者对这篇文章提出的“洛克特克财团诞生”的论调表示同意。但是他们对于娱乐传媒财团比传统财团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便是了怀疑和批驳。
“电影、报纸这样的东西,不管怎么发展。都永远无法和石油、汽车、机械这样的实业相提并论。后者是整个经济地基础,而前者只是附属物,没有了这个基础,这个附属物就不存在了,还谈什么发展!”
“利润!电影和报纸产生的利润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石油、汽车等相关行业。好莱坞一年地利润总值,加在一起只是摩根财团一年利润的一半。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这样的论调遍布后来的报纸当中。把之前的这篇文章批驳得体无完肤。
他们越是这么批,我就越高兴。
批吧,批吧,大家都不注意,我就可以独吞了!
这些事情从六月底忙活到了七月底。八月初地时候,我就开始忙活着柯立芝交代给我的另外一件事情——西西里医药集团了。
一开始我并没有找到基安尼尼谈接受西西里医药集团的事情,而是先对那个被基安尼尼赶跑地古利特.贝拉动手。
古利特.贝拉。作为柯立芝的校友,年纪比柯立芝要小上几岁,在西西里医药集团工作的几年,把这家公司发展得如火如荼,后来也不知道基安尼尼脑袋里那根筋出了毛病,把古利特.贝拉扫地出门,对公司进行大换血。
古利特.贝拉离开西西里医药集团之后,在芝加哥财团旗下的一家医疗公司任职,凭借着他在医疗行业中的丰富经验,获得了财团的认可,担任那家医疗公司的总经理,顺分顺水。
当我派人找到他,说起聘请他的时候,被他一口回
古利特.贝拉回绝的原因很简单。首先,西西里医药集团现在还在基安尼尼的手里,梦工厂没有收购过来,就拿着一个空头让他辞去现在的工作跑过去,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其次,西西里医药集团对于古利特.贝拉来说,是一个伤心的地方,古利特.贝拉提起基安尼尼就一肚子怨气,对西西里医药集团根本没有什么兴趣。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古利特.贝拉现在的医疗公司规模和西西里医药集团差不多,甚至还要大一些,他在公司里担任总经理,位高权重,老板又极为信任,混得风神水起的,跑到一个只能用烂摊子形容并且带着悲伤记忆的公司去,只有脑袋秀逗的人才干。
所以,古利特.贝拉在谈了十几分钟之后,就把代表我去谈判的甘斯轰了出来。
这一下,我算是明白当初柯立芝为什么说把这家伙弄过来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甘斯在我的示意之下,又几次去见古利特.贝拉,结果人家连面都不给见。
“老大,我不行了!完全不行了!这婊子养的脾气牛气得很,根本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我看还是换一个吧,美国这么多人,能担任经理的多的是,干嘛要盯住他一个人!”甘斯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气得破口大骂。
“柯立芝说他行他就一定行!美国的人才是多,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清楚西西里医药集团的情况,也只有他能够收拾这个烂摊子!”我把甘斯安慰住了,然后开始动脑筋。
古利特.贝拉拒绝我们的提议,有三个理由,要想把他争取过来,必须从这三个理由上面下手,何况人家提出的三个理由很有道理。
第一个理由,别说古利特.贝拉,就是一般人也会这么想。人家工作好好的,你拿个空头职位拉人家过去,只要不是二百五的话,谁都不会去的。但是对于我来说,首先收购西西里医药集团肯定不可能,因为我必须要先把古利特.贝拉挖过来,从他那里得到具体的情况和他商量之后才能动手。而我认为。破解这个难题也不是没有办法,毕竟梦工厂家大业大,接受西西里医药公司不是什么难事,最关键的,就是让古利特.贝拉相信我。
第二个理由。古利特.贝拉和西西里医药集团之间,尤其是和那个意大利人基安尼尼之见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就必须要弄明白了。不然让一个对西西里医药集团没有好感地人担任总经理,人家也没有多大的激情。
我把这个人物交给了达伦.奥利弗,结果在厂卫军的一番调查之下,出来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结果。
原来,古利特.贝拉和基安尼尼之见的所有瓜葛,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本来基安尼尼和古利特.贝拉之见地关系非常好。古利特.贝拉对基安尼尼也是尽心尽力,基安尼尼有一个情妇。时间长了,就和古利特.贝拉勾搭到了一起,基安尼尼一气之下赶走了古利特.贝拉,并且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流放到了英国并且派人看押起来永远不让她可古利特.贝拉见面,这也让古利特.贝拉一辈子视基安尼尼为仇人。
这个结果。完全出乎我地意料之外,我没有想到,古利特.贝拉和基安尼尼原来竟然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
既然问题的根子找到了。那解决起来也就好办得多了。
至于第三个理由,也不难。古利特.贝拉现在在芝加哥财团旗下的医疗公司中任职,位高权重,担任总经理,但是他头顶上,还是有一个身为为董事长的芝加哥财团高层压着他,只要我给他更大的权利,更丰厚地报酬,把他拉扯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前前后后分析了一边之后,我决定亲自出马,到纽约去找他。
而要想让这家伙见我,还需要一个人。
古利特.贝拉和柯立芝是校友。这是柯立芝亲口告诉我地。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是高中校友还是大学校友,不知道他们俩交情如何,但是我想古利特.贝拉怎么着也得买个面子个柯立芝。
于是一个电话打过去,柯立芝就被我托住了。
“安德烈,我现在忙呀,不可能跟你一起去。再说,我一个美国总统到人家芝加哥财团的医药公司去挖人墙角,那也不像话呀。”柯立芝搞死不去。
“难道我去挖人墙角就像话了?!大总统先生,这注意可是你出的,你总得帮人帮到底吧!再说,古利特这家伙现在已经不见我了,你让我怎么和他谈判?!”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和你见面,行不行?”柯立芝退而求其次。
“也好。”我觉得也只有这么办了。
于是乎,柯立芝背后也不知道怎么捣鼓了一回,第二天甘斯就收到了古利特.贝拉的邀请。
看来这总统的面子果然不小。
纽约这个城市,我还是第一次过来。到处都是高楼,街上人头涌动,几乎每个人都穿着正装行色匆匆,放眼望过去,大部分都是事业有成地中年人,穿着名牌西装,手中拿着一叠经济报纸边走边看,还要趁空咬一口手中的汉堡包,连街上的红绿灯间隔地时间都要短得多。
这是一个充满着物欲的城市,也是一个匆忙的城市。
可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洛杉矶。
洛杉矶虽然没有纽约大,但是那里的人们知道怎么样享受生活,知道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像这里,所有的脑袋里,只有一个词语:钱!
这里太赤裸裸,也苍白,苍白得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那么的直接,如同一个自由市场,你买我卖,真情在这里,成了笑话。
“老大,我呆着这里,几分钟就不舒服了。”甘斯和我的感觉一样。
这样的城市,似乎不适合我们这些拍电影的。
我们没有去古利特.贝拉的公司去找他,如果那样的话,估计我一露头
大报纸的上就会登出我的照片了。
我们直接到古利特.贝拉的家里去。
租了一辆车,甘斯前面开车,向纽约市的南部开去。
离开了繁华地带,逐渐可以看到一丝自然的色彩。
已经是黄昏。金灿灿地阳光照在路两旁高大地行道树上。从树叶的缝隙中漏出来,斑斑点点地砸在路面直上,有种别样沉静的美。
越往前开,风景就越好。和市区中的高楼大厦截然相反。
我们进入了一片别墅区,这片别墅区坐落在一块山地直上。面海而建。景色优美。
“老大,听说古利特.贝拉地别墅也是芝加哥财团送的。他们对他挺不错地。”甘斯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他们能送,咱们也能送。如果能请动古利特,我们在旧金山也买一套比这更好地别墅送给她。”我看着窗外。笑了笑。
我很喜欢这个地方。宁静,安详。海风呼呼地吹,大群的海鸟在天空中盘旋,风景怡人。当然,这里地房价肯定也很高。
车子七拐八拐。然后在一栋三层小楼门前停下。
外观上看。小楼有明显的英格兰风格,外面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满了花,一个女人正在那里修建草坪。
“这就是古利特的家?”我转脸问甘斯道。
甘斯点了点头。
几个人下车,甘斯在前,摁响了门铃。
修剪草坪地女人走过来。她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大叫道:“安德烈.柯里昂?!你是柯里昂先生?!”
我笑着点了点头。
“啊!我不会是做梦吧!?柯里昂先生竟然站在我地家门口!上帝呀!”那女人马上进入了近乎疯狂的状态。手足无措。
“贝拉夫人,可以让我们进去吗?”我笑道。
“当然!当然!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古利特的这个老婆应该是个喜欢电影地人。
她呆着我们走进房间里,嘴里面机关枪一般说她看过的我地电影,满是赞誉之辞。
然后,在客厅里,我看到了古利特.贝拉。
“古利特,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柯里昂先生来访呀!?不然,我也能打扮打扮不至于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贝拉夫人指了指身上地一身工作者满是怨气地说道。
古利特似乎有点怕他老婆,满脸堆笑。
“柯里昂先生,你们闲聊,我上去换件衣服。”贝拉夫人热情招呼我们坐下,然后急急忙忙上楼换衣服去了。
“柯里昂先生,我没想到你和柯立芝总统这熟。”古利特坐在对面,笑了笑。
他是个近五十岁的人,由于保养地好,从外表上看可比柯立芝年轻多了。穿着一身格子睡衣,手里拿着个烟斗,典型的英格兰人打扮。
“也只是一般的朋友。”我笑了笑,然后道:“贝拉先生,我这次来还是那件事情,想请你到梦工厂全权负责西西里医药集团的收购以及以后地经营事宜。”
“呵呵呵呵呵。”古利特.贝拉发出了一阵大笑,然后摇头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我很尊敬你,加上有柯立芝总统的推荐,我才在家里面见你。我看我们还是吃吃饭聊聊天吧,这件事情就不要谈了。”
“谈什么事情?!”贝拉夫人从楼上走下来,一会工夫,她就换上了一套得体、优雅的裙子,光彩熠熠。
“都是一些生意上地事情。生意上的事情。”古利特马上露出了笑容。
“生意上的事情?你要和柯里昂先生拍电影了?!”贝拉夫人立马来了兴趣,做到我的对面滔滔不绝地问了起来。
我突然有了注意,既然古利特怕老婆,那为什么不从贝拉夫人的身上下手呢。
于是,
我们聊得很投机,贝拉夫人更是因为我的描述对好莱坞和梦工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柯里昂先生,你不知道,好莱坞是我的梦想之地,而且我早就想到你们梦工厂去看看了。”贝拉夫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那欢迎呀。本来我也想邀请你们过去的,但是看来现在是没有机会了。”我露出了无比惋惜的神色。
“没有机会?古利特,这是怎么回事?”贝拉夫人睁着眼睛望着旁边的古利特.贝拉。
古利特.贝拉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一边,贝拉夫人立马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这个吗?!那个西西里医药公司你不是一直念念不忘嘛。还有。纽约这地方我是一点不喜欢,早就想搬家了,到洛杉矶或者是旧金山,是个不错地注意。柯里昂先生这么诚心诚意地来。你好好谈。”
“宝贝,我不会去西西里医药公司地。”古利特.贝拉在他老婆面前依然是铁板一块。
我叹了口气。转身对甘斯道:“甘斯。看来我和基安尼尼打的赌要输了。”
甘斯立马明白了我的意图,极为配合地耷拉着脑袋。道:“这回基安尼尼那狗娘养的要得意了。”
“基安尼尼?!你们和他打什么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听到基安尼尼,古利特.贝拉地脸上就露出了愤怒之色。
看来基安尼尼是他的一个软肋。
“贝拉先生。来这里之前,我和基安尼尼见过一面。他对你似乎很不以为意,他说;‘古利特那婊子养地根本不可能到西西里医药集团来,当年我把他像一条狗一样赶出去。他又怎么敢过来见我?!而且他也没有管理西西里医药集团地本事!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我则对于他的这种说法很是反对,我认为贝拉先生完全有能力把西西里医药集团管理好。所以我们就打了一个赌。如果我赢了,基安尼尼就答应和我谈判。如果我输了,他们将会把新发明地用来治疗狗瘟的新药命名为古利特。”
什么!?”古利特大手一拍沙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就变成了猪肝色。
成功!看着古利特气得怒发冲冠,我露出了一丝得意地笑容。
“贝拉先生,基安尼尼这家伙一直以来在加利福尼亚州就以做没良心的生意出名,抢购穷人地地皮,银行做假账,医药公司也不时出现生产假药的事情,我之所以想收购他的西西里医药集团,一来是看中了这个公司的发展潜力,二来也想为民众造福,可惜呀,我对医药行业没有什么经验,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就没有其他地办法了。说不定基安尼尼会把这个公司解散也不一定。”
我偷看了一眼古利特,这家伙虽然嘴上对西西里医药公司没有好感,但是要说对这个公司没有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他的黄金时光耗费在了那里,那是他一手建立起来地公司。
“柯里昂先生,你真的铁下心来要收购西西里?!”古利特.贝拉有些动摇,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说实话,我对基安尼尼这些意大利人没有什么好感。贝拉先生,如果你答应帮忙的话,我会任命你为这个公司的总经理,全权负责公司的运营和管理,直接向梦工厂的董事会负责,另外,你在这边享受到的待遇,比如住房、车子,我们同样会提供,而且,我们会把西西里医药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给你。”
见有可能搬动古利特.贝拉,我一股脑把所有的诱惑全都抛了出来。
别的不说,光医药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已经是个大数目了。
古利特.贝拉沉吟了一下,对他老婆道:“去准备一下晚饭,我和柯里昂先生接着谈。”
贝拉夫人答应一声,离开了。
古利特.贝拉这才叹了口气,道:“柯里昂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基安尼尼之见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说的这些条件,很优厚,我也知道你很有诚意,但是对于我来说,钱并不是很重要。柯里昂先生,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的忙。”
“什么条件,贝拉先生尽管说!”我兴奋了起来。
接着,古利特.贝拉低声把他当年和基安尼尼的情妇之见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无比痛苦地说道:“这些年来,她都被基安尼尼关在英国,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柯里昂先生,你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如果你能把救出来,恢复她的自由,我下半生都会替你勤勤恳恳管理西西里医药集团!”
“行!我答应你!”我差点笑了起来。
想不到古利特这家伙倒是个痴情种。
想一想基安尼尼现在形势不妙。急着把西西里医药集团出手,想来在谈判的适合,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坏掉自己地大事的,古利特的这个要求,我能办得到。
“好!柯里昂先生。明天我就向公司写辞呈,然后尽快收拾跟着你赶回去。”古利特站起身来。握住了我的手。
“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那边早就为你们准备好一切了。”我笑了起来。
“怎么,你们谈成功了?”贝拉夫人走进来看着我们俩开怀大笑,愣了愣。
“宝贝,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洛杉矶了。”古利特地一句话,让贝拉夫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这顿晚饭。吃得是酣畅淋漓。
晚饭上,古利特详细地向我介绍了西西里医药公司的各种情况。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虽然古利特早就离开了西西里医药集团,但是他从来没有中断对这个公司地了解,对西西里医药集团了如指掌。
而贝拉夫人,则兴致勃勃地拉着甘斯问这问那。对洛杉矶之行期待异常。
第二天,古利特向他所在的芝加哥财团旗下的那家医药公司打了辞职报告,让芝加哥财团的那些管理们大吃一惊。
停留了几天。古利特收拾完毕之后,我们一起回到了洛杉矶。
公司这边早就把一切安排妥当,因为贝拉夫人喜欢洛杉矶,所以公司在洛杉矶给他们置办了一栋靠海的别墅,配备了专车,而古利特,在抵达之后,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和我一起着手收购西西里医药集团的事情。
基安尼尼和我并不熟悉,彼此也没有打过交道,所以联络地事情自然落在了洛克希德、利顿和诺思罗普的身上。
他们三个人和基安尼尼很熟悉,彼此也有过生意上地交往,在他们的接头之下,基安尼尼立刻同意和我见面。
旧金山。美洲银行财团和旧金山银行财团的总部所在地。
西西里医药集团就在旧金山郊外的一个工业区里,是那么最大的一个企业。
我们抵达旧金山地时候,沙维专程前来迎接。
自从雷斯特.卡麦隆去世之后,沙维便按照雷斯特.卡麦隆的指示,回来之后和二哥一起合作,将三党西部区改组,取消了这个名头,直接并入了伯班克党,经过几个月的忙碌之后,合并之后地伯班克党成为整个西部最大的黑社会,对西部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而遭受重创的三党总部,虽然想惩办三党西部区的背叛行为,但是根本力不从心。在几次暗杀行动都宣告破产之后,三党总部不得不接受眼前的时候。
伯班克党和三党西部区的合并,也使得新的伯班克党成为了美国屈指可数的黑社会组织,毕竟原本的三党如今已经一蹶不振,能和伯班克党抗衡的,也只有意大利人组成的黑手党了,不过,在西部,黑手党根本不是对手。
合并之后,二哥和沙维联手做出了很多事情,首先就是对内部进行了大清洗,将一批原本三党总部安插进来的人扒了出去,然后将两个组织重新洗牌融合在一起,使得新生的伯班克党在组建之后,锐气无比。
而二哥和沙维做的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在整个西部范围之内
州一个州地清楚黑手党。
由于几年前和马切特家族的恩恩怨怨,使得黑手党和伯班克党一直就不对活,长期以来双方冲突不断,不过最后还是二哥的伯班克党占据了上风,把黑手党的势力全部赶出了加利福尼亚州。
尽管如此,在西部的其他各州,黑手党的力量还是不小的,二哥虽然有心,但是力不足。
这次就不同了,和三党西部区合并之后,伯班克党实力猛增,整个西部都纳入到了控制版图之中,自然对其他各州的黑手党进行剿灭了。
结果几个月下来,几乎每个晚上在西部的各大城市中都要发生火并事件,西部的黑手党在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的伯班克党地围剿之下,化为灰飞。
这不仅使得黑手党完全丧失了对西部的控制权。也使得伯班克党的实力如同滚雪球一般暴涨,几乎在每个城镇都有分支组织,犹如一张大网,将整个西部都牢牢地网了起来。
这也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梦工厂和美洲银行财团之见的裁判。
作为一个意大利人的财团,美洲银行财团一直和黑手党联系紧密。黑手党在西部实力达到顶峰地时候,也是美洲银行财团最风光的时候。手中有钱,又有黑手党做靠山,基安尼尼是天不怕地不怕,混得风生水起。
如今黑手党在西部已经不复存在,基安尼尼也就少了一个重要地支撑对象,加上他早就知道伯班克党想来对黑手党以及意大利人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在接到利顿、洛克希德等人的谈判意见之后,基安尼尼不敢有任何的推辞。
谈判之前。我带着一帮人去西西里医药集团转了一圈,结果不转不知道,一转下一跳,当初柯立芝告诉我这个医药集团十分巨大的时候,我还不当一回事。但是当我们乘车在工厂里面参观,进了大门之后在里面开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到后门的时候,车里面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那里是一个医院工厂。分明是一个庞大的医药帝国!
出来这个巨大无比地生产基地,西西里医药集团还在全国拥有众多的零碎点,和各个城市地大小医院都有合作关系。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把这个医药集团办好,那就意味着我们将在美国的医药市场上分一杯羹。
一路参观下去,每个人都心花怒放。
而给我们负责讲解的那个公司里面的导游,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知道怎么地,这个人的面孔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刚才参观的时候,我从公司经理那里了解到这个人是西西里医药集团地副总工程师,也是一名在美国医学界享有盛名的胸外科手术专家。
“这位先生,能和你聊聊吗?”趁着休息的空挡,我把这个年纪在40岁左右的人叫了过来。
“当然可以,柯里昂先生。”看得才回来,他很兴奋。
“听你的口音,你不是美国人。”我笑了笑。
他的口音很特别,带着很明显的英国口音,但是有不全是。
“我是加拿大人,在英国生活了一段时间,两年前才来到美国。”这个浓眉大眼的中年人,憨厚地笑了笑。
“加拿大人?”我的笑了起来,加拿大人都跑到美国来了,看来美国这两年经济发展得的确火热。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白求恩,诺尔曼.白求恩。”这个中年人的话,让我目瞪口呆。
怪不得我怎么觉得这家伙如此眼熟呢,原来竟然是那个被毛主席点名表扬的“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的诺尔曼.白求恩!
这家伙竟然跑到了美国,跑到了西西里医药集团下面!
上帝呀!
看着我表情怪异,白求恩也很是纳闷,他看着我问道:“柯里昂先生,你见过我吗?”
“何止是见过!?”我呵呵大小起来,道:“你的名字我已经不止一次挺别人提起过了!都说你艺术精湛,医德高尚,想不到你原来在西西里医药公司!”
诺尔曼.白求恩笑了笑,道:“我从英国皇家外科医学会毕业之后,就四处流动,一方面学习艺术,另外一方面也在深入研究医药行业内部的最新动态,西西里医药集团是我在美国的第一家医药公司。”
“那你觉得这个公司怎么样?”我笑着问道。
白求恩皱起了眉头道:“规模很大,实力没得说,但是管理就不行了。”
我哈哈大小,把旁边的古利特拉过来,指着白求恩对他说道:“古利特,你上任之后,他就做你的副手吧,医药公司的副总经理,怎么样?”
古利特哈哈大笑,道:“那好极,我还正愁手中没人呢,白求恩先生我是听说过的,很不错。”
“柯里昂先生,你要让我做副总经理!?”白求恩有点发懵了。
从副总工程师一下子提到副总经理,这之间可是跨了十几级呢。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白求恩先生,我对你很有信心,希望你能留下来,为新公司做贡献。”
“一定!我一定会的!”白求恩激动地点了点头。
第628章 彩色胶片引发的拍片热 第629章 老爹去世
观完了西西里医药集团,我开始找基安尼尼谈判。
谈判的地点,选在了基安尼尼的在旧金山郊区的一套别墅里。
八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寒冷,晚上一起风,更是吹得人直打寒战。
我们从原来雷斯特.卡麦隆的房子出发,用了将尽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虽然基安尼尼是个商人,但是这家伙的别墅却更像是黑手党风格,里面防守森严,而且有很多手持枪械的警卫。
我们的车经过重重检查之后才最后开进别墅里面的院子中。
院子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格,建筑到处都是科林斯式的柱头,草坪上立着的都是古罗马的雕像,很多都是罗马帝国的皇帝。
这些东西,看得我直咧嘴。
“柯里昂先生!我亲爱的朋友!欢迎来到旧金山!”我刚下车,就从台阶上走下来了一个秃顶老头,紧紧抱住了我,那份亲热劲,仿佛我们早就认识了一般。
我看了看这个老头,大约60岁的年纪,又矮又胖,大笔着一套白色的西装,典型的意大利人的打扮。
“基安尼尼,这地方可让我们好找。”诺思罗普在旁边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这个人就是基安尼尼。
“不好意思,我老了,神经衰弱,晚上只要有一点声音就睡不着,所以只能住到远一点的地方。”基安尼尼笑了起来,笑声沙哑,仿佛猫头鹰一般。
“柯里昂先生,请进。请进!”基安尼尼头前带路,正要往房间里面走。然后突然看到我后面的一个人。立马愣住了。
“古利特!?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古利特.贝拉,基安尼尼马上变了脸色。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柯里昂先生如今是我的老板。”古利特.贝拉见基安尼尼气成那个样子。十分的享受。
既然古利特如此说,基安尼尼也不好发作。只得带着我们进入客厅。
一进客厅。所有人都为里面地装修震到了。
这那里是客厅,简直就是古罗马帝国皇帝的宫殿嘛!里面几乎所有地东西都用纯金装饰。古罗马帝国地各种徽章甚至是盔甲。都被摆设起来,我敢肯定。这里面的任何一件东西。拿出去拍卖都价值连城。
“基安尼尼先生。想不到你还是个罗马迷。”看着基安尼尼收集地所有东西几乎都是古罗马帝国的。我开了个玩笑。
基安尼尼马上笑了起来,摇头道:“想一想那个年代,我们罗马人是何等地辉煌。整个地中海都是我们地内湖。可是现在不行了。我也只能缅怀缅怀了。柯里昂先生也喜欢罗马?”
我摇了摇头。
诺思罗普在我旁边接道:“我们老板最讨厌的就是意大利人。”
这句话。让基安尼尼地脸色马上变成了猪肝色。
“基安尼尼先生。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我赶紧转移话题。
“谈正经事。正经事。”基安尼尼连连点头。
“基安尼尼先生,之前我已经派人就西西里医药集团地事情和你通过气了。不知道你们薰事会有没有结果?”我端起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
意大利人的咖啡,就是难喝。
基安尼尼呵呵大笑道:“柯里昂先生,不瞒你说。对于洛克特克财团地收购意向。我们薰事会很感兴趣。也很重视。我们非常愿意和梦工厂合作,当然这得建立在双方都满意地基础之上。”
“基安尼尼。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所以没有必要在兜***,你们董事会有没有商量,如果我们想收购你们地西西里医药集团,需要多少钱?”洛克希德问道。
基安尼尼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支烟。靠在了沙发上,道:“柯里昂先生,你们也知道。我们地西西里医药集团,在全美的医药行业都有名气和实力,这几天的参团,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地产业做得有多到,如果不是银行系统出现了一些问题地话,我们是绝对不会把这样一个企业转手地。”
基安尼尼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根本没有什么反应,这才继续说道:“柯里昂先生,西西里医药集团总资产有12亿美元之多,看生地份上,公司愿意做出让步,10亿美元,西西里财团就是.~.特克财团的了。”
“十亿美元!?哈哈哈哈”客厅里顿时想起了一阵笑声。
古利特、洛克希德、诺思罗普等人笑得前仰后合,连我都忍俊不禁。
基安尼尼被笑得有些心虚,道:“柯里昂先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道:“基安尼尼先生,我把你当作是朋友,所以亲自前来,但是你却把我当作小丑耍。”
“柯里昂先生,这是如何说起!?”基安尼尼顿时急了起来。
“基安尼尼,你当我们是白痴呀。12亿美元是西西里医药集团达到顶峰时期地总资产,这么多年以来,如今地西西里医药集团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了,市场萎缩,资本锐减,10亿美元!?你们抢人你们现在的情况吧,一堆烂摊子,每年都在亏损,10亿美元有十亿美元,直接就重新建立一个医药公司了,还需要收购你地?!”古利特顿时戳穿了基安尼尼地痛处,揭了他地老底。
基安尼尼地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想了半天,然后才对我说:“柯里昂先生,那就八亿!不能再少了!”
我笑了了起来,道:“人们都说意大利人比犹太人都要狡猾,如今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错。基安尼尼先生,你倒不如先和美国各大财团沟通沟通,看他们有谁愿意花八亿美元收购这个奄奄一息指挥亏本地烂摊子!?八亿美元。我们只能罢手了。我们走。”
我
就要走。却被基安尼尼一把拉住。
“柯里昂先生,再商量商量。”基安尼尼谄媚地笑道。
美洲银行财团如今流动资本稀缺。随时都有可能被洛克菲勒地新花旗银行吞掉。所以这么一笔大生意,他是绝对不想失去地。
“柯里昂先生。那你们最多能够出多少钱?”基安尼尼道。
我伸出了五个手指。
“5?!”基安尼尼脸都白了。
我点了点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基安尼尼一改刚才地谄媚。变得异常坚决。
“5?!开玩笑,我就是卖地皮把工厂拆了卖铁都不止这个数!柯里昂先生。我们没法谈!根本没法谈!”基安尼尼恼羞成怒。
我坐在沙发上,嘿嘿一笑。道:“基安尼尼先生。我想还是我给你分析一下形势吧。你先坐下。”
基安尼尼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态度极其坚决。
“洛克菲勒财团如今吞并众多银行,组建成新地花旗银行。如今这个银行巨鳄已经成为了美国银行业大龙头老大。众所周知,近年来。洛克菲勒财团地发展重点是在西部,这就意味着。你的美洲银行财团将首当其冲。我想这一段时间,你们地日子已经很不好过了。尤其是在流动资金上。”
我停了停。看了一下基安尼尼地脸。见这家伙脸上地肌肉都在抖动。
“基安尼尼先生。你是聪明人。知道如果没有足够地流动资金对于美洲银行财团来说意味着什么。死亡,倒闭!”我一字一顿地强调道。
“柯里昂先生,你说得很对。我们是需要钱。但是美国对我们地医药公司感兴趣地。不单单是你们洛克特克财团一家!”基安尼尼叫道。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很多。对你们地医药公司感兴趣的财团还真不少。而且我觉得他们中间很多有可能出的价格将高于是有洛克特克财团在。他们没有一个人用买,你信不信?”
我盯着基安尼尼。邪恶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能买!?柯里昂先生。你们洛克特克财团只不过是个刚刚崛起地小财团罢了!”基安尼尼怒道。
我靠在沙发上。道:“基安尼尼先生,你是个聪明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做生意不单单是钱多就O了。如果那些财团发现他们买下你们地医药公司之后,每天都处于破坏和骚扰之下,他们会买吗?”
说完。我看了看旁边地沙维。
基安尼尼一下子明白了我地意思。
我地话。明确地告诉他,美国西部是谁的地盘。是伯班克党!任何插手进来地财团,也许会将西西里医药集团吃掉。但是他们会发现吃掉之后自己将永远处于一种整日被侵犯地境地。有伯班克党,任何收购西西里医药集团地财团恐怕都没有好日子过,而如果真地那样地话,恐怕连基安尼尼的美洲银行财团地日子都不好过。
基安尼尼怎么说也是和黑手党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其中地事情他自然清除得很。
“柯里昂先生,你这样做,是犯法!”基安尼尼大叫起来。
沙维耸了耸肩,道:“基安尼尼先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说我们犯法,根本没有证据,再说,我们这些人从来就不相信什么法律。”
“那就是说,我没有别地选择了?!”基安尼尼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基本上是这样。”我点了点头,道:“不过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西西里医药集团在你地手里倒闭,接着是你的美洲银行财团。”
基安尼尼愣了一会,然后道:“我可以和我地一些手下商量一下吗?”
“当然可以。”我耸了耸肩。
基安尼尼拐到了楼上,过了好大一会,才走下来。
“柯里昂先生,难道就不能价格再高一点吗?!”基安尼尼几乎用哀求地语调对我说道。
“不可能。5亿美元已.
“好!我代表董事会答应你地提议!但是5美元必须一次性付清!”基安尼尼咬了咬牙道。
听了他地话,我心底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个没有问题。基安尼尼先生,还有一件事我想麻烦你一下。”我笑着说道。
“什么事情?”基安尼尼有点紧张起来。
“放心,不是生意上地事情。只是一件小事。古利特还像有个朋友被你关在英国了。我想你把她放了,然后安全送回美国。”我眯起了眼睛。
“什么!?”基安尼尼顿时叫了起来。指着古利特骂道:“古利特。你这个婊子养地,这肯定是你的注意吧!”
我笑道“基安尼尼先生。这你倒是愿望古利特了。完全是我地注意,本来我想让沙维地手下办妥这件事情地。你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地事情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是后来我还是认为和你说一声比较好。”
我这是在告诉他。凭借我们地力量。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个女人救出来。
“好吧。好吧。我答应。”基安尼尼陷在沙发里,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和基安尼尼地谈判。完全在我们地掌控之中,这除了基安尼尼地美洲银行财团面临的巨大问题之外。最重要地,是整个西部都在伯班克党地控制之中。对于这些财团来说,伯班克党地存在就如同幽灵一般。
几天后。美洲银行财团和洛克特克财团签订了收购协议。洛克特克财团以5美元地资金。收购了西西里医药集团。
收购完成地当天。西西里医药集团正式更名为洛克特克医药公司。古利特.贝拉成为总经理,诺尔曼.白求恩为副总经理,在我的授权之下。古利特.贝拉随即开始对公司进
阔斧地人事调整。
几乎所有的公司高层全部被辞退,所有人事岗位重新进行安排,一次同时,公司地各个部门进行大调整。经营的路线也开始整合,古利特.贝拉雷厉风行迅猛地将这个烂摊子一点点改造。
而为了配合他的工作,梦工厂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先后从全国各地招聘了许都在医药行业有能力地知名人物,精心打造一艘新型的医药战舰!
洛克特克财团在短短地时间之内,吞并了利顿工业公司,合并了西西里医药集团,这成为了全美地新闻热点。
人们纷纷降压于我们的大手笔,同时,所有人都意识到,洛克特克财团完成了收购之后,竟然实力大增,和美洲银行财团几乎旗鼓相当,成为加利福尼亚财团中,实力最不容小觑地财团。
这,立刻引起了洛克菲勒财团等财团的注意,他们也开始采取了各种对策。
尤其是洛克菲勒财团,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实力增加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所以在我们收购了西西里医药集团之后,他们就马上抓紧步骤向美洲银行财团动手,然后想尽各种方法对洛克特克医药公司的改革设置困难。
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些挠痒痒地行动,在古利特的.贝拉的全权主持之下,公司地改革进行得有声有色。
八月中旬,柯立芝的爱子,那个在纽约上班的汉尼拔.柯立芝来到了洛杉矾向我报到。
对于这个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年轻人,我自然是极为欢迎。
经过一番考虑之后,我把他安排到了古利特.贝拉的手下,让他担任洛克特克医药公司的财务总监兼副总经理,成为公司的二把手。
这么安排也是有我的考虑的。首先,我不太清楚汉尼拔.柯立芝的水平,想通过这个来考察考察他,其次,古利特.贝拉现在正需要人,尤其是懂得经济和公司管理的人。而最重要的一条则是,有了汉尼拔.柯立芝,可以对古利特.贝拉进行制衡,毕竟古利特.贝拉刚进来不久,有些事情是不能不防的。
汉尼拔.柯立芝进入洛克特克医药公司之后,让我很满意。不愧是哈佛商学院的高才生,一加入公司,这个年轻人就凭借着他的干劲和卓越地才华在改组中发挥了重大作用。收到古利特.贝拉的交口称赞。而那个诺尔曼.白求恩,也让我吃惊不小。我从来不知道,他不仅是个好地外科医生。竟然在市场营销上很有一手。公司改组中。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重新打开洛克特克医药公司在去全国范围内地地销售市场,这是件十分繁琐也是十分繁重地事情,但是诺尔曼.白求恩完成得很好。从公司开始改组开始,他就几乎全国到处飞。圆满地完成了公司交给的任务之外,竟然还提出了很多了不起的建议。这让我很是怀疑之眼前地这个诺尔曼.白求恩。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吗?
洛克特克医药公司地改革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而梦工厂内部的各项工作也在继续。
八月底,一个将影响世界电影史地事件发生了。
这个事件。就是梦工厂研究部终于攻克了彩色电影技术!
彩色电影几乎从梦工厂一创办地时候,就投入到了研究之中。这几年来投入了大量地人力物力,凝结着梦工厂人数不尽的辛勤汗水。总算是大功告成。
得到这个消息地时候,我正在旧金山为洛克特克医药公司忙活着。马上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到公司院子里的时候,看见每一个人都喜气洋洋。
走到技术研究部地地下研究实验室里,就看见诺大的一个实验室里。一帮人正在举行庆功宴呢。
“老板!”看见我进来,这些长期埋头搞研究地人。纷纷挺直了腰板。
完成这项我交给他们的艰巨任务。他们绝对有资格如此牛气!
因为他们把彩色电影地历史,整整提前了7前!要知道。历史上,第一部彩色电影直到1935年才问世。
“老板,彩色胶片已经最后的几个弱点已经全部被攻克,我们研究出来的胶片完全达到拍片要求!”作为他们地头。贝尔德指着试验台上的一堆胶片说道。
我走过去,扯起那些胶片仔细察看,双手颤抖。
然后我对着这些研究人员举起了酒杯:“各位。几年了,几年以来,为了这项发明,你们付出了鲜血和汗水,今天,是胜利地日子!大家一起干了这杯酒!”
“为梦工厂干杯!”
“为梦工厂干杯!”
实验室里众人齐声欢呼起来。
“各位,从今天开始,我放你们两个月地大假,这两个月中,梦工厂护送你们到欧洲玩一玩,你们顺便可以到我们的欧洲分厂和军火分厂去参观参观。”我笑着眯起了眼睛。
“万岁!”这些人一个个全都跳了起来。
几年来,他们没日没夜地苦干,几乎足不出户,这两个月地大假,在别人看起来,也许没有什么,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次极为难得的放松机会。
“另外,凡是参与研究的人员,每人获得一套好莱坞西区的别墅,资金奖励由公司地财务处发放,另外,我向你们保证,我的下一部电影,将采用你们的彩色胶片!”
“万岁!”
“万岁!”
这些研究人员一个个兴高采烈,相互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些人,都是美国电影技术领域地佼佼者,自从加入梦工厂以来,他们从来没有要求这要求那,他们就是那么专心地踏实工作,是一群不会出现在公众视线中的人,甚至连很多梦工厂人都对他们不清楚。梦工厂风光的时候,人们看不到他们,梦工厂捧得一个个奖杯的时候
也不在现场,但是我知道,梦工厂取得的所有的成绩们沉甸甸的一份!
“老板,去欧洲旅游,可不可以带家属去!?”
“是呀,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带孩子出去玩了。”
……
这帮人的询问,让我一阵心酸。
“带去!都带去!好好补偿她们!没结婚的,公司抓紧给安排对象!”我的一句话,让大家笑翻了天。
酒会上,我把甘斯和贝尔德叫道了跟前。
“彩色胶片申请了专利了没有?”我低声道。
“申请了。昨天刚刚批下来。”贝尔德点了点头。
我长处了一口气,道:“那就好。这项技术十分重要,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老板,放心吧。这个我们清楚。”贝尔德点了点头。
“贝尔德,我听甘斯说上一次的梦工厂人做的集体健康检查,你的身体好像毛病不少。”我看着贝尔德道。
贝尔德尴尬地笑了一下,道:“都是些小毛病。”
“屁!健康问题上,可没有小毛病。这两个月地假期,你也别去什么欧洲了。到洛杉矾第一医院里修养去!”我下了死命令。
“好吧,那我就去修养修养。”贝尔德舔了舔嘴唇。
彩色电影的事情让梦工厂乐疯了,也带来了拍片热情。
斯登堡向我递交了他的一个剧本,要求下半年开始拍摄。
这部名为《金发维纳斯》的剧本,说的是一个发生在巴黎地爱情故事,但是其中却深藏着斯登堡对社会、对命运的抗争。剧本一经拿出。就征服了包括我在内地所有导演组的人,于是这部电影顺利被决定投拍。
茂瑙和弗拉哈迪随后也一同提交了一个剧本。剧本的名字为《禁忌》。这两个要求联合拍片,但是让我和其他人吃了一惊。
这部电影有些极端,说的是一个太平洋的一个岛屿之上发生的一个故事,女主角被祭祀挑中当成祭品,男主角历尽千辛想营救爱人。但是最后仍然难逃一死,故事有着茂瑙电影一向地神秘,关于命运的思考。沉重而深刻。
这部电影经过讨论之后,也顺利投拍。
剩下地人当中,都纳尔被我委派拍摄《夺宝骑兵》的第三部电影《圣战骑兵》,这让都纳尔很是高兴。
至于格里菲斯,这老头依然决定不拍片,而是下定决心做我的副导演。
由于彩色电影已经研究成功,所以对待彩色电影的问题上,众人产生了分歧。
茂瑙和弗拉哈迪认为,他们的电影比较适合黑白电影,而且黑白电影有利于电影情绪地渲染,故而决定《禁忌》依然是一部黑牌影片。
都纳尔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拍片机会,不想搞砸,而在彩色电影上,谁也没有经验,所以这家伙也想拍成黑白电影。他想在积累了一些经验之后再动手。
倒是斯登堡这家伙胆大得很,坚持要把自己的新片拍成彩色电影,让我很是高兴。
决定下来投拍,剩下的工作就是搭建格子地剧组了。
于是乎,梦工厂的各个部门开始被这几个家伙瓜分。
贝蒂.戴维斯被斯登堡看中,成为《金发维纳斯》的女主角,金发的她,倒是饰演这部电影的合适人选。此外,黄宗沾成为了这部电影的摄影师,这家伙一天往我办公室里跑八趟都不止,嬉皮笑脸地说作为一个摄影师,他想尝试一下新的彩色电影,并且拍着胸脯告诉我他一定会好好学习其中的相关经验。
对于他的要求,我只有点头同意。
斯登堡一向雷厉风行,短时间内搭建好了机组之后,就跟着洛克特克运输公司的船浩浩荡荡开向欧洲去了,巴黎,那是他的拍片地点。
::.建上,茂瑙和弗拉哈迪的任务最轻松,因为他们只需要吧男女主角挑选完毕就行,其他的工作,将在他们拍摄的目的地,一个叫辛那提那的小岛上完成。
相比起来,都纳尔的《夺宝奇兵之圣战骑兵》的搭建剧组的工作就繁重得多。凯瑟琳.赫本和加里.格兰特被选中成为男女主角,与此同时,公司也尽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毕竟这部电影是所有投拍电影中,投资最大的一部。
三个剧组用了很短的时间筹建之后,各自忙活去了,梦工厂也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
沃尔特.迪斯尼的四厂,也没有闲着,他们决定用彩色胶片投拍历史上第一部彩色动画电影《白雪公主》。
对于这个决定我自然很是支持。
忙活完了这些,就在我还没喘匀气的时候,斯蒂勒回来了。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里苦想我下一部电影该拍什么的时候,吉米一溜烟地窜了进来。
“老板,告诉你个消息。你可不能大喊大叫?”这家伙现在已经胆大得开始调戏我了。
“说吧。”我把手中的打字机推开,上面空空如也。
“斯蒂勒先生回来了。”
“斯蒂勒回来了?!真的假地?!”我噌的一下就站起来。
“在院子里呢。”吉米指了指楼下。
我连滚带爬地下楼,果然看见斯蒂勒在院子里被一群人围着。
看看这家伙的脸色,竟然比之前好了许多,面色红润。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高八度。
“斯蒂勒,你小子怎么跑回来了?!”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斯蒂勒看着我。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在圣卡塔丽娜岛,大祭司一直给我治疗,昨天他告诉我我可以回来了,我就回来了。”
“那这么说大祭司把你地病治好了?”我围着他上看下看。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
多了。”斯蒂勒笑道。
“不会这么神奇吧!?”我叫了起来。然后转脸对甘斯摆了摆手,道:“甘斯。备车,却洛杉矾第一医院。”
甘斯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拉着斯蒂勒就跑向了车。
“伍尔夫,看样子斯蒂勒好多了。你能把事情地真相告诉我吗?”看着斯蒂勒的背影,我沉声问伍尔夫道。
大祭司说过。斯蒂勒的病不能白好,肯定存在一个等价交换。
伍尔夫笑了笑,道:“这还能有什么真相。柯里昂先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怀孕了。我和斯蒂勒商量了一下,想让你做我们孩子的教父。”
“教父?伍尔夫,你是意大利人?”我愣了起来。
伍尔夫笑着点了点头。
“哦上帝,原来你是个意大利人。行,尽管我不喜欢意大利人,但是谁让你是斯蒂勒的老婆呢。我答应你,做你们孩子地教父。”我装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逗得伍尔夫咯咯直笑。
“其实,我将是公司里所有地孩子的教父。”我喃喃地说道。
车子驶向洛杉矶第一医院,一路上大家都在开斯蒂勒的玩笑,说这家伙平时看着挺老实的,竟然干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
对此,斯蒂勒只是一脸傻笑。
到了洛杉矶第一医院,斯蒂勒跟着医生去检查了,我们几个人则去探望贝尔德。
贝尔德这家伙身体只是一些小问题,一来是因为平时工作太忙,二来也是因为他整天钻进实验室,里面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人体肯定有不良的影响。不过只要修养修养,就没有问题。
一帮人正在房间里说笑,就听见外面地走道上传来了一声大叫。
“哦,我的上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是医生的叫声。
等我们出去的时候,看见医生拿着诊断结果成植物人状站立在走道上。
“怎么了医生?”我问道。
“没了!肺部的阴影竟然没了!柯里昂先生,你必须让斯蒂勒先生再跟着我检查一次!难道是机器坏了!怎么可能一个肺癌病人一个多月之后就恢复了健康!?”
医生二话不说,扯着斯蒂勒就进了房间。
捣鼓了将尽一个小时,结果还是和刚才的一样。
“斯蒂勒先生,你能告诉我这个月你干嘛了吗!?奇迹!简直就是奇迹!”这个已经60多岁的医生,看着斯蒂勒,如同看到了+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病愈的斯蒂勒被医生扯了过去问话去了,我叉着双肩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情出奇的好。
但是转脸看到伍尔夫的时候,我的心就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我从她的眼眶中看到了一丝泪光,那泪光中,有高兴,有欣慰,也有不舍。
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肯定是哀求大祭司,自己承担了那个代价!
多么了不起的一个女人!
斯蒂勒病愈了,这家伙自己都乐得找不到北,那种原本以为自己死棋不远却又突然获得重生的感觉,让他对身边所有的事情都热情高涨。
于是仅仅几天之后,这家伙就要求立刻开始拍摄他的新电影《圣安东尼地诱惑》。
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我知道这部电影对于他是多么的重要。
亨弗莱.鲍嘉和嘉宝被选为了男女主角,这部电影,斯蒂勒选了彩色胶片,信誓旦旦要派出一部伟大的艺术电影。
至此,梦工厂已经投拍了五部电影。也就是说,如果加上我的一部。1928年地电影圣诞当期,将出现6部梦工厂的电影,这意味着梦工厂今年地影片规模是往年的两倍。
洛杉矶的各大报纸随即报导了这个消息,立刻在电影界和民众中引起了强烈的反省。
“六部电影!看来梦工厂这一次彻底爆发了!不过我们最想知道的,是柯里昂先生的下一部电影是什么!?”
“期待安德烈.柯里昂地新作!”
……
这样的话语,在报纸上随处可见。
而现在。一帮手下忙忙碌碌,我却头脑空空。手头连地剧本都没有呢。
“老板,你真的一点灵感都没有?”铁心要当我的副导演的格里菲斯坐在我的对面,欲哭无泪。
“大卫,电影这东西有不是挤牛奶挤挤就会出来。”我耸了耸肩膀。
“老板,这都八月底了。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格里菲斯提醒我道。
“还有好几个月呢,来得及,来得及。”胖子笑了起来。
作为我地御用摄影师。胖子对我那是相当的有信心。
就在我们嘻嘻哈哈的时候,桌子上地电话铃响了。
“安德烈!快点到医院离开!快点到医院里来!”电话中,二哥的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了!?”我一下子就懵了。
“老爹!老爹他……”二哥的一句话,让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起来。
我把电话扔到桌子上,一边跑出去,一边大叫:“卡瓦,备车,备车!”
卡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叫人备车。
“医院!洛杉矶第一医院!”我大叫道。
“老板,去看贝尔德吗?”卡瓦问道。
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哪这么多的废话!司机,开车!”跟着过来的甘斯和胖子匆匆吩咐司机开车。
一路上,我的心几乎揪到了一起。
老爹的心脏本来就不好,尤其是最近这一两年,长长出问题,都已经晕倒够好多次,被救助好多次了。但愿这一次,他能挺过来!
到了医院,刚从停车场出来,我就看见莱尼等人都匆匆
“你们怎么来了?”我吃惊道。
“二哥给我们打了电话,说爸爸……”莱尼看着我,眼圈都红了。
一家人跑到手术室门外,见二哥、二嫂和老妈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呢,小维克多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嗷嗷大哭。
“二哥,到底怎么回事?!老爹不是这段时间挺好的吗?!”我气喘吁吁地问二哥道。
二哥只是流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都怪我,都怪我呀。”老妈一边哭一边拍自己的腿。
“我和他在家里听收音机,他就说他想吃苹果,让我下去拿。我当时正听得入神呢,就让他自己下去。他出去之后我就听到楼梯那边传来了一阵响声,等我过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从二楼的楼梯上摔下去了……”
噗通。听完老妈的话,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谁都能想到,一个心脏病严重的人从楼梯上刷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
“医生说老爹是在楼梯口的时候心脏病突发,然后又摔了下去……”二哥补充道。
“医生呢!?家里不是请了两个医生吗!?”我怒道。
“他们两个都在,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二哥无奈地摊了摊手。
二哥扶起我,我们两个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妈一直在哭,我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揉搓她的肩膀。
她和老爹生活了一辈子,感情深得无法形容,老爹要是出了意外,对于她来说。就等于天塌地陷。
旁边的小维克多伸出小手摸着我的脸,这个小人儿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我把他接过来,掏出手帕擦了擦他地脸。这个时候,一家人几乎都荒了神。
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医生们走了出来。
“医生!我老爹怎么样了!?我老爹怎么样了!?”我和二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二哥扯住医生的领子,把那个医生勒得直咳嗽。
“柯里昂先生……”我面前的一个医生取下口罩。看着我满脸的歉意。
我地全身开始抖动起来。
“你父亲的心脏本来就极其不好,这一次是突发,又从那么高地楼梯上摔下去,引发颅内出血,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那个医生叹了一口气。
“胡扯!你这狗娘养的胡扯!之前有几次你们不是救过来了吗!?去!赶紧做手术!去呀!”我大叫着,疯了一般把一群医生往手术室里面推。
“狗娘养的。不把我老爹救过来,你们都别指望出这个手术室!”我已经完全疯了。
“安德烈!安德烈!”二哥使劲晃着我。怒吼连连。
“狗娘养的!做手术!做手术去!”我使劲推着那些医生,大骂不止。
啪!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扇得我眼冒金星。
“骂什么骂!医生都已经尽力了!快去看老爹!”二哥双目赤红,嘴唇直哆嗦。
“柯里昂先生,还是进去看一看吧……”医生小声说道。
二哥拉着我。一边哭一边走进那间手术室。
我目光痴呆,根本不想进去。
我知道,进去的话。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会有一个什么样地结果。
“安德烈!”二哥使劲扯了我一下,把我带进了手术室。
老爹躺在手术室上,脑袋上全是纱布,双眼微睁。
旁边的仪器在滴滴滴地响,声音清脆,但是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恐怖。
“霍尔,霍尔……”老妈走到老爹的跟前,紧紧握住他的手。
老爹眼珠动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脸上艰难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们都……来了。”
“老爹,我们都来了!我们都来了!”我和二哥同时叫了起来。
“都来了……就好!都来了……就好。安德烈,鲍吉,我不行了。”老爹喘了一口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帮我照顾好你们的妈妈,她跟我……吃了……一辈子地苦,你们要照顾好她。”
“我们知道了!”二哥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别哭!哭什么。我们柯里昂家族的男人,从来不轻易哭的。安德烈,你现在是一家地顶梁柱,我走以后,这个家就拜托你了,知道不?”
“老爹,我知道,我知道!”我使劲地点着头。
“鲍吉,你是我最不放心的,老爹从小就打你,骂你,其实那是因为担心你走上歪路。”老爹看着二哥,眼角流出了泪水:“好在你现在跟着安德烈,我很放心,教好小维克多,告诉他他是柯里昂家族的人,我是不能听他叫我爷爷了。”
老爹看着小维克多,微微一笑。
“卡尔,卡尔……”老爹叫了几声大哥的名字。
“我现在就叫人去找!我现在就叫人去找!”我抹着眼泪走出门外,还没走到走廊尽头,就听见从手术室里面传出来二哥撕心裂肺恶一声高呼:“老爹!”
随后,一阵哭声响起,绝望而悲伤。
我身体摇晃了一下,靠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
“老大!”
“老大!”
胖子和甘斯扑了过来。
第630章 老爹的葬礼 第631章 《天堂电影院》!
胖子和甘斯扶着我走入手术室的时候,老爹已经撒手
在他旁边,老妈哭得晕了过去,莱尼等人忙叫医生过来慌忙救起。
二哥坐在手术台旁边的一个椅子上,沉默不语,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手术台上的老爹,一句话也不说,咬牙切齿,仿佛要把人撕碎一般。
“二哥……”我来到二哥身边,抓住了他的手。
“安德烈,老爹死了,老爹死了……”二哥嘴里面就这么一句话。
医生走进来,将老妈带到了旁边的病房,莱尼等人都跟了过去,手术室里就留下了我、二哥和躺在手术台上的老爹。
一瞬间,我仿佛坠入了地狱。
“昨天还是好好的。我打电话到家里的时候,老爹接过电话还说他感觉最近身体很不错想去游泳呢。可今天……”二哥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从小到大,二哥最怕的人就是老爹。
老爹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不管他做了什么,老爹都会训斥一番。二哥经常告诉我,老爹不喜欢他,其实长大之后,他也明白,在老爹心里,最让他牵肠挂肚的,还是二哥。
而二哥虽然从小混到大,但是对于家庭比我和大哥都要看重,平时回去陪老爹老妈最多的人,就是他。如今老爹就这么走了,他又如何不伤心。
“安德烈,你知道老爹最后说了些什么吗?”二哥看着老爹的脸,说道。
“说了什么?”我转脸看着二哥,他的脸上。冰冷一片,没有任何的表情。
“老爹临死地时候,还挂念着卡尔。叫我们有空找找他,看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如果有什么麻烦。老爹让我们帮助他。”二哥牙齿咬得格格响,恶狠狠地说道:“可卡尔这个狗娘养的跑哪里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回过一次家!?老爹每次生病他在哪?!老妈每次望眼欲穿的时候,他在哪?!每年圣诞,老爹老妈虽然不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想卡尔,哪怕是收到他的一张贺卡也好,可你也看见了。这个狗娘养的什么时候露过头!?现在老爹死了,他连面都不露!这样地人。不管他做什么工作,还算是老爹的儿子吗?!”
二哥咆哮了起来,愤怒得如同一头狮子:“安德烈,卡尔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回来了,如果让我看到他。他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从今天开始,我不认他这个哥哥,你也不要认!咱们柯里昂家族。没有这样不讲情意地人!”
说完之后,二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手术室。
“二哥!”看着二哥的背影,我跌坐在椅子上,再也站不起来。
老爹的死讯,迅速传了出去。
洛杉矶的各大报纸,纷纷刊登了这个消息。
“昨天,柯里昂家族痛失一名成员。霍尔.柯里昂因心脏病突发去世。对于这个老人,我们所知不多,只知道他曾经是华纳公司旗下的一家小电影院的老板,当了一辈子地放映员。但是,我们必须记住他,因为他为美国培养了一位世界级的电影大师!”——《洛杉矶时报》
“霍尔.柯里昂,我们不知道怎么描述这个人,但是我们必须要说地是,这是一位可敬的老人。不单单是因为他培养了安德烈.柯里昂,更是因为他对社会做出的贡献。昨天,洛杉矶28家孤儿院的院长,联合写了一封信到报社,看到了这封信,我们才知道,这位老人不声不响地用他的全部积蓄建立了这28家孤儿院!”——《洛杉矶邮报》
《洛杉矶邮报》地消息,让我惊呆了。作为他的儿子,我从来不知道老爹会把自己的全部积蓄都捐给了孤儿院,要知道,他原本地积蓄加上每年我和二哥给他的零花钱,可是一笔不菲的数字。平时老爹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连我给他安排的旅行,他每次都是能减短几天就短几天,我和二哥一直纳闷我们给他的拿些钱都花哪里去了,谁能想到他能这么做!?
老爹去世的当天晚上,律师就来了。作为老爹的私人律师,他公布了老爹的遗书。
“我,霍尔.柯里昂,现将遗传分配如下:
我一生没有什么积蓄,都投到了当初的那家电影院里。这些年来,得到不少养老费,前前后后加在一起,竟然也有500万。
这些钱,一部分我建了28家孤儿院,我去世之后,这些]:转入我的小儿子安德烈.柯里昂的名下。安德烈,你老爹是个没有多大本事的人,一辈子没有让你们三兄弟过上好日子,如今你事业大了,手中的钱也多了,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了自己的良心。这电影院,算是我为你做的一点事情吧,帮助你增添一些名声也好,帮助你做一些善事也好,希望你能继续做下去,为了那帮孩子,也为了我。
我在伯班克附近买了一个小农场,花40万美元。那块地方风景很好,土地也很肥沃。我和你们的妈妈就在那里认识,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钱,最大的梦想就是把那片土地买下来,做个小农场主,安安静静过日子。那里是我们的家,留下过一家人的幸福时光。这个小农场,也留给安德烈。我是用不到了,算是给你留条后路,一旦公司有个什么闪失,这么一大家子也不至于去睡马路。
农场里面的马,全部留给鲍吉。当年你上学的时候,就老抱怨我没有钱,不能像镇里那些有钱父母一样给孩子买上一匹马遛弯。这件事情,老爹一直记得,老爹一辈子最亏欠的人,就是你。那些马,都是我一匹一匹挑来的。肥体壮,没事的时候,别老打打杀杀地,带着小维克多去骑骑马,告诉他。他的那些马是他爷爷送给他的,告诉他。我爱他。
除此之外,我在洛杉矶还有一个小店铺,是家器材店,卖得都是一些收音机、唱片机之类的器材。这个店铺,留给卡尔,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他在哪。
孩子们。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了你们。老爹这辈子欠你们很多东西。别怪老爹没有本事,也别嫉恨老爹曾经抡着巴掌打你们地屁股。你们要记住,老爹爱你们,直到永远。”
老爹的这封遗书,让我和二哥哭得稀里哗啦。
他这一辈子。年轻地时候是为老妈活,结婚之后是为这个家活,整日起早贪黑。用那个小电影院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我还记得二哥和他吵架时说他没有本事时他那伤心的脸,我记得我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问他要钱,他的那份尴尬,我还
我的电影成功地时候,他的那份骄傲和自豪,他拿出地工资,在伯班克的酒馆里请人们喝酒,一遍遍告诉他安德烈.柯里昂是他的儿子!
即便是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日子里,他也在为我们每一个人做打算。
建孤儿院是为了我,买农场是为了这个家,开间铺子是为了大哥。一辈子爱面子的他,在遗书说自己是个没本事地人,叫我们不要怪他。
他说他欠了我们许多东西,可在我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欠什么!他做了一个最伟大的父亲应该做的所有事情!
老爹去世地第二天,他的灵柩就被我们运回了在伯班克的老房子。
那里,是我们的家,也是老爹一辈子呆的地方。
老爹的死讯,使得很多人发来了电。
柯立芝、胡佛代表美国联邦政府表示慰问,传统教派的教宗玛丽亚一世、梵蒂冈教廷教皇庇护十二世、波兰政府总理毕苏斯基、爱尔兰总统沙文.波德、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阿道夫.希特勒等人也发来了电。
好莱坞电影人,我的那些电影界的同行,送来的悼念花篮,堆满了院子。
与此同时,美国社会各界的民众也纷纷发来他们的慰问信,每天都有上千封信从四面八方飞来,而洛杉矶民众更是纷纷赶到伯班克,把手中的鲜花,纷纷放在了那家梦工厂电影院的门口。
我和二哥放下了手头的一些事物,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老爹的葬礼上。
梦工厂人依然按照我的命令,各司其职,该干嘛干嘛,在我看来,这是我的私事,和梦工厂没有多大的关系。
尽管如此,甘斯、胖子、格里菲斯等人还是埋头帮我料理各种杂事,收到老爹去世的消息,远在波兰的老沃尔夫冈和卡罗也赶了回来。
在葬礼的这些天,我和二哥时常发愣。
不管有多少人来,我总是期待能够在门口看到大哥的身影。我想二哥也是这个想法吧。
可是一天又一天,大哥始终没有出现,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二哥整天都在骂,他甚至调动了伯班克党的所有力量去寻找大哥的蛛丝马迹,但是依然一无所获。
二哥说大哥没有良心,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二哥说他下次见到大哥,说不定会一枪毙了他。
我虽然不停劝二哥,但是心里也生大哥的气。
二哥的婚礼,我的婚礼,他不出现,这还说得过去,可现在老爹去世了,他竟然连脸都不露,这连我都接受不了。
八月的最后一天,是个阴天。
早晨的时候,开始下起小雨,到上午八九点钟的时候,太阳在云层中露出了脸,洒下了几缕宝贵的阳光。
这一天,是老爹下葬的日子。
从早晨开始,伯班克就到处是人群。前来参加典礼的各界人士、媒体记者等等,充斥着伯班克镇。
上午十点钟,在大祭司的祈祷声中,老爹的灵柩被装上一辆马车,我们跟在马车的后面,走向墓地。
墓地位于伯班克南边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在老爹买下来的那个农场里面。老爹买下了农场之后,就看中了那个小山坡。山坡不高。上面散落地张着高高的杉树,山坡地下面是一条河流,河流对面就是农场里面的田地,在坡顶,不仅可以看到整个伯班克镇。能看清楚整个农场,更能看到远处的好莱坞。
老爹把这个山坡改造成了柯里昂家族的墓地。爷爷罗宾.柯里昂的灵柩,也被他迁了过来。
如今,在爷爷地坟墓旁边,一座新的墓穴已经被掘好。
山坡上风很大,参加葬礼地人密密麻麻沾满了坡地。
穿着黑袍的大祭司和穿着雪白圣袍的传统教派的教宗玛丽亚一世,联合为老爹举行祈祷。这是从来没有人享受过的荣誉。
“霍尔.柯里昂,罗宾.柯里昂之子。你父安眠在至高至圣的父地光辉之中,你祖亦如此!我以原始教派大祭司的身份为你祷告,引领你入天国,那里有洛克特克、柯里昂家族地所有先辈,你有权站在他们之中。享受父的荣光!”
“霍尔.柯里昂,安德烈.柯里昂之父,你子让至高至圣的父的荣光重现于世。你祖亦如此!我以传统教派教宗的身份为你祈祷,引领你入天国,那里有洛克特克、柯里昂家族地所有先辈,你有权站在他们之中,享受父的荣光!”
大祭司和玛丽亚一世的祈祷之后,来自28家孤儿院地孩.u中唱起了安魂曲。
歌声幽远,在风中飘荡,我闭上眼睛,落下泪来。
老爹的棺木被缓缓放入墓穴,棺木之上,覆盖着一面柯里昂家族的红龙大旗。
这面旗帜,覆盖过我祖父的脸,覆盖过洛克特克、柯里昂家族的无数先辈的脸,如今盖在了老爹的棺木之上。
我知道,有一天,它也会覆盖我的脸。
老妈在我和二哥的搀扶之下来到坟墓旁边,她把手中的花抛向棺木,然后看了好久好久。
“霍尔呀,我们结婚快有三十年了。三十年来,我一直都很幸福。当初那么多人追求我,其中也有很多有钱人,可当你冒着大雨跑到我的窗下拉着我去你的小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要跟着你了。”
“三十年来,你总是说没有给我好日子过,可是你知道吗,只要和你在一起,和孩子们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如今你走了,你现在那边安排好,再过些年我就过去。别的我不要求,千万别忘记在天堂上,也给我建一间电影院,就像咱家门前的那个电影院一样,我还想可以一起看电影。”
老妈仿佛是在和老爹聊天,却让我和二哥泪水涟涟。
我们俩亲自端起铁锨,铲起黄土,投入墓穴之中。
我看见那些黄土,一点点盖住老爹的棺木,一点点盖住棺木上的那面红龙大旗,一点点盖上老爹的脸。
葬礼从中午,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结束之后,所有人都离开山坡。
我走在最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突然发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在山坡的后面,升起了一道彩虹。
那么美,五彩斑斓!
然后我就笑了起来。
我知道老爹走的,一定很安心。
晚上的伯班克,在经历了这面多天的喧闹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家人在房间里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各自休息去了。
睡不着,走出院子,来到门前的那个小电影院跟前。
站在电影院的门口,抬头看着上面的招牌,我一字一顿地读了出来:“梦工厂电影院”。
我不禁想起当初我注册电影公司的时候那个登记员问我公司的名字叫什么的清静。
那个时候,我只是个毛头小伙子,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这么干会不会成功。
当我说我们的公司叫梦工厂电影公司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的不是什么辉煌的前景,而是这家小电影院,是老妈当首饰的身影,那个时候,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拍好电影,不让这个维持我们一家生活的电影院被别人收去!
如今,这家电影院成为了梦工厂所有电影院当中最出名的电影院。人们谈论梦工厂电影公司的时候,都会谈起这个小小地电影院,而那些前来参观的人。面对这个电影的时候,都会说这是安德烈.柯里昂成长的地方,是他童年带过的地方。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地,是老爹一辈子的心血。现在还在我地手里继承着,这家电影院。每天还都在放映着电影,这些电影,有几十年前老爹和老妈一起看过的,也有我拍摄的。
老爹虽然走了,但是他的事业延续了下来。
站在电影院的门口,我的心情。突然变得轻松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睡?”一个声音在我后背响起。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地身后。
“想不想进去?!”我对二哥说道。
二哥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点了点头。
电影院里面地格局,几乎没有怎么改动,还是那么多座位,还是那样的格局。
我和二哥坐在电影院入口处的台阶上。看着里面的一切,默默无语。
“安德烈,你还记得嘛。当初老爹最喜欢每天晚上放完电影之后,带着我们三个人在这里面玩耍。那个时候,老爹在上面放电影,我们就站在那块荧幕跟前伸出手臂使劲比划。卡尔和我老为了争夺有利地势而打架,那个时候你才五六岁,站在银幕跟前抓里面的气球,抓不到就哭。”
“有一次老妈过生日,老爹在那天晚上早早关门,把饭桌搬到了前面地台子上,我们一家就坐在那边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影。老爹说那部电影是他第一次和老妈约会的时候看的电影。”
“我上学地时候,经常逃课和人打架。有一次对面街上的十几个小孩子揍过,我打不过他们,就跑,一直跑到电影院里面。那帮小孩追了进来,我就躲在银幕的后面。那个时候正在放映电影,我们一帮人就在银幕后面打,打着打着就把银幕扯了下来,整个电影院的人目瞪口呆,然后看着台上一帮小孩子,哄堂大笑。那天我以为老爹会狠揍我一顿,但是他没有,而是带着我一起把银幕重新挂上。”
“小时候,我们曾经在银幕后面的一个地方用笔写过自己的理想。卡尔的理想是做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就想伯班克镇长那样。我的理想是做伯班克镇所有小孩的老大,你猜猜你的理想是什么?”二哥转脸问我道。
“我怎么知道?我都忘记了。”我笑了起来。
“来来来,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二哥拍拍屁股站起来,带着我走上了前面的台子,撩起了银幕指着角落处的墙壁。
在那里,我果然发现了三行字。
最上面的是大哥的,中间是二哥的,下面的是我的。
我蹲下身来看着那行歪歪扭扭的字,竟然是:“我的理想,是当一名像老爹一样的放映员!”
二哥站在我的身后,笑了起来,道:“看看你那个时候的理想吧。谁会相信如今称为好莱坞电影之父的安德烈.柯里昂,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个放映员。”
“你也强不到哪里去!谁能想到咳嗽一下整个西部都要抖三抖的伯班克党老大,小时候的理想只是当全伯班克镇所有小孩的老大。”我学着二哥的语气,一边说一边笑。
二哥靠着墙壁,无限怀念道:“后来老爹在收拾银幕的时候发现了我们写的这些字。老妈要抹掉,老爹没让。老爹说的话,我现在还记得。他说,那是孩子们的梦,孩子们的梦,怎么可以抹掉呢?”
“后来我渐渐知道了,老爹为什么把咱家的这个电影院起名叫梦工厂了。对于他来说,这里是人们做梦的地方。老爹一辈子都在为能够成为造梦的人而感到骄傲。他在放映室里放电影,我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他坐在里面乐呵呵地透过放映室的那个小孔一边看外面一边笑。当时我不明白,那些电影老爹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怎么还能笑得那么开心。知道有一天,我站在那个小孔的后面看到电影院里的情景的时候,我才明白,老爹之所以那么高兴,不是因为电影,而是因为那些对着银幕快乐的观众。”
“老爹从来不像其他的那些电影院的老板那样。一门心思想提高票价。在这周围,咱们家电影院地票价是最低的,很多时候,镇上的孩子没有钱看电影,趴在门外扒着帘子偷偷摸摸看。我发现了就去赶他们,结果被老爹制止了。老爹把那帮小孩全都放了进去。然后他对我说咱们家的电影院就是给人带去快乐的,大家地生活都不容易,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就是看场电影,能让他们快乐,这不是一件很自豪地事情吗?”
二哥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老爹就是这么一个人。一辈子没有干什么大事。镇子里他的那些朋友,有的当上了农场主。有的进城当上了老板,只有老爹一辈子都守着他的这个小电影院,一辈子给镇子里的人带来快乐。”
“安德烈,如今老爹走了,可他地这电影院留了下来。这里有老爹一辈子的记忆。也有我们一家人地记忆,更有全镇人的记忆。”
二哥和我站在放映室里,看着里面的机器。看着每一处老爹曾经留下印记的地方,一次次流泪,一次次又笑出声来。
“安德烈,老爹说得对,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也最像他。我只能打打杀杀,其他地干不来,你不一样,你应该把老爹一辈子做的事情延续下去。”
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段日子,我知道你难过。其实我也难过。不过难过归难过,不能消沉,该工作还得工作,该生活,还得生活。这,也是老爹地心愿吧。”
我叹了一口气,趴在那个小孔上看着外面的电影院,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坐在银幕下吃晚饭
人,仿佛看到了一群又一群对着银幕欢乐大笑的观众
突然,一个想法在我地头脑中蹦了出来。
“二哥,我要拍一部关于老爹地电影!”我转过身来,看着二哥,坚定地说道。
“关于老爹的电影?”
“对。一部叫《天堂电影院》地电影!”
二哥被我逗乐了,道:“这样的一部电影,拍出来会有人看吗?“
“只要有心去拍,怎么会没有人去看呢?”我耸了耸肩。
我们两个从电影院里走出来,沿着伯班克镇空荡荡的街道上前行。
伯班克镇的变化比几年前大得多,但是街道两旁地店铺却基本上保持了原样。
“安德烈,你还记得嘛,小时候你最喜欢这一家的巧克力豆,每天放学的时候,就趴在人家柜台上看着那些巧克力豆馋得口水直流。那时候咱们家很穷,老爹把全家地伙食费都贴到电影院的翻新中去了。我看着你那样子,就心疼,然后到家里偷了老爹几块钱买了一大包给你。那天下午,你就坐在街边的这个路灯下面,抓起那些巧克力豆,吃得满嘴都是,那把整整一包都吃完了。后来回到家里,老爹发现钱少了,拎着我就打,你就哭着喊着叫老爹不要打我,说那些钱是给你买巧克力豆的。那一天。老爹坐在院子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哭得那么伤心。那一年的圣诞节,老爹订了一个盘子一般大小的巧克力蛋糕,回到家里,大家乐坏了,所有人都围着桌子,直勾勾地看,谁也不愿意吃。就那么看了一两个小时,最后还是老爹拿出刀分掉了。那块蛋糕,全部被我们三个人吃了,老爹和老妈一口都没动。也是那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知道了家里的辛酸。”
二哥仿佛讲故事一般徐徐道来,我站在他的旁边,只是微笑着负责倾听。
“那间当铺,老爹和老妈是常客。有一年,大概是卡尔十六岁的时候,他喜欢了这条街上的一个女孩,那女孩是从英国搬来的,有着地道的英国口音。卡尔当时就迷上了,想约人家吃饭,又没有钱,还想买一辆单车带人去逛街,可那个时候我们家只有一辆老掉牙的单车给老爹用的。卡尔那个愁呀,整个人晕晕乎乎。老爹就把他的那块陪伴他十几年的手表当了,不仅给卡尔买了一辆单车,还给他置办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后来我才知道,那手表是老妈送给老爹的定情礼物!”
“我觉得有点不甘心。有一天趁着店主午睡的时候。溜进去把手表偷了出来。然后乐滋滋地拿回去向老爹邀功。哪知道老爹摁倒我就打。打得那叫一个恨,我地整个屁股都打紫了。然后老爹拎着我地耳朵到当铺里去,给人家赔礼道歉把表还了回去。那天晚上。我趴在床上心里直叫委屈。然后老爹拿着一瓶药水进来,一边给我揉一边骂。一边骂一边哭。他说我们柯里昂家地人。虽然穷,但是要有志气。手表没了可以买。人的志气丢了上哪里去找!?他那天一直在骂人,可我听得出来。那不是在骂我。而是骂他自己。骂他自己没有本事。”
“想一想,老爹对我们每个人,都疼得要命。可卡尔这个狗娘养的。竟然连老爹地葬礼都不回来!”
二哥愤怒地呼出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夜空。
星光璀璨。月亮出来了。皎洁命令。
“安德烈,你知道嘛。有时候我真地很怀念小时候。虽然没有钱,但是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小时候。每年夏天的晚上,老爹都会带我们到房顶上看星星。那时候我们都是三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老爹就告诉我们,原本天上是没有星星地。一片黑暗,后来一个好人死了,他地高贵的灵魂就留在夜空之上闪闪发光。老爹说,做人就要做一个有着高贵心灵地人。一个善良地人。”
“后来我出去混,对着仅有地几个手下说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们全都大笑,说我这是扯淡。黑社会讲心灵,不是找抽嘛。可我就这么要求他们。也是这个要求,让伯班克党和其他任何一个黑社会都不一样,我们不但没有受到街区人的反对,甚至还受到了他们地欢迎,摊子才越铺越大。”
“每次我看星星的时候,都会响起老爹地话。其实老爹更像个哲学家。他这一辈子,是没有干什么大事,但是最成功地,就是把我们教育成了有良心的人。当然,卡尔那狗娘养地除外!”
二哥就这么絮絮叨叨,我们从家里一直走到镇子的边缘。
吹着冷风,我们俩睡意全无。
二哥说得这些故事,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我很喜欢听。这些事情虽然鸡毛蒜皮零碎得要命,但是让我一点点靠近真实地老爹,那个真实的家。
“安德烈,想不想去看看农场?”二哥转脸对我笑道。
“去。”我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人出了伯班克镇,慢慢向农场走去。
“这片小农场,原来是一个黑人地。那个时候,不管黑人有多少钱有多大地农场,人们都叫他们黑鬼,连小孩子都对他们吐口水。但是老爹从来不允许我们像其他的小孩那样叫他们黑鬼。老爹说人都有尊严,黑人也是人。整个伯班克镇,那个黑人只有老爹一个朋友。他们之间,似乎根本就没有因为肤色问题而有过任何地隔阂。后来,当地的政府强取豪夺,编了很多罪名要抓捕黑人一家,然后侵吞他的农场。那个黑人就跑到我们家里,要把农场送给老爹。老爹不愿意收,他把自己手头的积蓄全都给了黑人,并且冒着坐牢地危险帮他连夜逃出了伯班克。”
“后来老爹对这个农场一直念念不忘。你搞民权运动的那会,老爹很高兴,也很担心。他知道你忙,就一天十几个电话往我哪里打,问这问那,为你的做法自豪,而为你地安全担心。老爹说得没错,我们三个人当中,就你最像他。”
二哥和我沿着农场中的那条河边一直往前走,远处就是那个埋在老爹的山坡。
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一丝花香,沁人心脾。
我和二哥停停走走,沿着山路走向山坡。
突然,我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一辆黑色的汽车快速驶过来,和我们擦肩而过,开了出去。
“狗娘养的!没有眼睛呀!差点撞倒我们!”二哥顿时火了,指着汽车破口大骂。
我愣住了,拉着二哥道:“二哥,这么晚了,怎么有车在山坡上?!”
“这有
奇的,车怎么不能在山坡上……不对。这可是咱们呀!”二哥突然也明白了过来。
“有问题!”我和他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然后我们俩撒丫子往老爹的坟墓跑过去,来到墓前,果然发现墓地地前面放着一大束花,而且还有酒气。
二哥闻了一下,立刻脸色就变了。
“安德烈。这是老爹最喜欢的酒,刚才的那车。是卡尔!”
“是大哥!?”我傻了。
“不是他还是谁!?老爹喜欢什么酒,只有我们一家人才知道!”二哥叫道。
“那追呀!”我也不管二哥了,拔腿就往山坡下面跑,那车就在前面。
“大哥!大哥!”我一边跑一边叫,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
车上的人似乎注意到了,不但没有停车。反而加快速度。车子左拐右拐很快就没了踪影。
“二哥,大哥怎么不停下来?!”我转脸看着后面跟上来的二哥。气喘吁吁地问道。
二哥拍了拍我身上地泥土,道:“停下来!?他还有脸停下来!?想被我一枪打死呀!”
“二哥,大哥这不是来看老爹了吗?”我笑道。
“他这叫看!?他这是做了亏心事才过来的!安德烈,不要说他了,晦气!从老爹入土地那时候起。我就不认识这个人了!”二哥气得如同牛喘一般,对着汽车开去的方向大喊道:“卡尔,你听着。以后我会吩咐农场的人和伯班克党,只要你敢露头,我就叫他们毙了你!”
二哥声嘶力竭,连连咆哮。
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是一前一后走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二哥肯定是在生大哥的气,老爹地葬礼,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
而我在担心,担心他们俩之间地这种冲突,担心万一那一天大哥真的回来,会发生什么情况。按照二哥的脾气,大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夜了,老妈还没有睡,在房间里和莱尼等人聊天。
为了不惹老妈伤心,我和二哥都没有把大哥的事告诉她。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离开了伯班克镇,老妈被二哥接了过去,老爹走了,她一个人住我和二哥谁都不放心,让她住到二哥那里去,还有二嫂和小维克多陪她。
我回到了梦工厂。公司里的气氛有点压抑。
我把格里菲斯等人叫过来,宣布我地决定。
“老板,你要拍新电影!?什么电影?!”格里菲斯兴奋地问道。
作为我的副导演,他早就望眼欲穿了。
“老大,你……你要不要先休息一阵子。”胖子却对我有些担心。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要休息的。现在都九月了,再不抓紧,恐怕就真地来不及了。”
“老大,你剧本你写了吗?”胖子问道。
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眶,从包里掏出一叠文稿,递给了他们,那是昨天晚上通宵的结果。
胖子看了一遍,格里菲斯看了一遍,两个人连连点头。
“老大,你准备在波兰拍这部电影?!”胖子扬了扬手中的剧本,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去过欧洲,也没有去过波兰。我想我应该去老家走一趟,看一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也对,顺便看了一看我们的几个分厂。”胖子表示同意。
确定了剧本,确定拍摄目的地,接着就要搭建剧组了。剧组中其他的人员都好办,对于演员大家全有了不同的意见。胖子认为应该从梦工厂的演员中挑选,电影中的角色,梦工厂中都可以找到合适的演员。但是格里菲斯却坚持认为应该到波兰挑选当地的演员,毕竟这部电影是以波兰为背景的,而不是美国,一部说英语的波兰电影,只会让人觉得有些假。
他们俩的观点,各有各的道理,用梦工厂自己的演员,便于拍摄,也便于宣传,但是用波兰演员也有极大的好处,那就是使得整部电影更加真实。
前思后想,最后我还是决定采用格里菲斯的意见。
然后就是繁忙的筹备。好在这部电影不是什么大成本,没有多少东西要准备了,几天之后,我们就在洛杉矶码头上了船。
跟着我去的,有格里菲斯、胖子、卡瓦等人,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二哥精挑细选了50名伯班克党中的顶尖精锐。
公司全权交给了甘斯等人管理,好在所有的事情基本上走上了正轨,没有什么大的意外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
出行的这一天,全公司的人都到码头送行,莱尼等人也都来了。
原本打算带霍尔金娜回欧洲的,但是考虑到她的身孕问题,只能作罢。
“你一个人在那边,要小心点。我听说欧洲很乱的。”海蒂小声叮嘱道。
其他的几个女人也都面带担忧之色。
霍尔金娜挺着大肚子,道:“你到波兰之后,要和当地政府联系,让他们提供便利,别自己到处跑,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要逞能。”
“不是还有卡瓦嘛,他那身手也不错。”我笑了笑,然后亲了亲霍尔金娜的肚子,道:“儿子乖,好好照顾妈妈,老爹去去就来。”
一帮人都笑。
娜塔丽亚拉着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干嘛!?”看着她那平坦的腹部,我迷糊了起来。
“我要你亲一下。”
“霍尔金娜那是肚里有宝宝了,你……不会吧!?娜塔丽亚,你也!?”我顿时惊叫了起来。
娜塔丽亚和霍尔金娜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我的上帝!那不就是说明年我就有两个儿子了?!”我兴奋地连连叫唤。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要是女儿呢?”娜塔丽亚白了我一眼,霍尔金娜则满脸甜蜜的微笑。
“老婆们,等着我回来!”我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上了船。
呜!汽笛鸣响,大船缓缓驶离洛杉矶码头。
看着渐渐模糊的送行人群,看着渐行渐远的好莱坞,我心里涌出了一丝兴奋和激动。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离开这个地方,第一次踏上了漫漫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