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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云     导演万岁txt下载     导演万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72章 第二届哈维奖颁奖典礼(三)第573章 波兰的邀请

    这下该轮到我们环球公司了吧!”莱默尔的喊声,几有人,而所有环球公司的员工,比如威廉.惠勒、霍华德.霍克斯等人,都站起身来。

    环球公司获得提名的就两部电影,威廉.惠勒的《呼啸山庄》虽然受到了普遍的赞誉,但是目前为止看得出来如果获得奖项会很难,所以他们把最大的希望都寄托在格里菲斯导演的这部《凯撒大帝》上面。

    而事实上,在最佳服装设计奖的四部提名影片中,《凯撒大帝》无疑是最具有竞争力里。

    其他的三部电影,米高梅的《万王之王》的服装设计除了场面大一些,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雷电华虽然有两部电影获得提名,但是和《凯撒大帝》比起来还有一定的差距。

    “第二届哈维奖最佳服装设计奖的获奖者是……杜克莱.塔格,《凯撒大帝》,环球电影公司!”

    果然在意料之中,评审委员会还是把最佳服装设计奖颁给了环球公司。

    “杜克莱.塔格为《凯撒大帝》设计的服装,或者华丽繁复,或者雄姿英发,或者容情似水,或者粗犷质朴,是好莱坞多年以来少有的服装展现,完美地表露了古罗马的风情,可圈可点!”

    “老板,新月捧了奖杯,环球也捧了,实在是可喜可贺。”斯登堡看着我,嘿嘿直笑,然后这家伙咂吧了一下嘴说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捧一个,就好了。”

    “好好干,一定会捧到的。”我打了个响指。

    最佳服装设计奖之后,是最佳化妆奖。这个奖项不是很重要。但是也是电影化妆师中的最高荣誉,最后被米高梅电影公司的珍妮.法勒丝获得,也算是让米高梅有了个台阶下。没有光头。

    之后地最佳短片奖,也十分有悬念。

    这个奖项主要集中在卡迈恩.科波拉和波特.李之间进行,两个人都是短片届的高手,不过最后,卡迈恩.科波拉凭借着他在短片《红孩子》中对于穷人孩子的那份深沉地爱,征服评委获得了这项大奖。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柯立芝总统为我们揭开最佳外国语影片奖的悬念。”格兰特把柯立芝请上台来的时候,全场齐齐鼓掌。

    衣冠楚楚的柯立芝礼貌地对特别来宾席上的各国代表点头致意:“感谢各国优秀的电影艺术家不远万里来到好莱坞,我代表美国联邦政府向你们表示感谢。下面,由我来宣布第二届哈维奖最佳外国语影片大奖的获奖影片。”

    柯立芝十分缓慢地撕开了信封。

    我看了一眼特别来宾席上的那些人。德国的罗特曼闭上了眼睛嘴里嘀嘀咕咕仿佛祈祷一般。西班牙地贝尼托.佩罗霍揉着太阳穴露出了一副苦瓜脸,法国阿培尔.冈丝和英国的伯鲁纳尔在低低的交头接耳,穿着和服的小津安二郎则端正地坐在位子上目光前视态度平和,至于那个波兰代表劳合.培根,好像根本就没把这个奖项当成一回事。

    “第二届哈维奖最佳外国语影片大奖的获奖影片是……《拿破仑》。阿培尔.冈丝导演,法国!”

    柯立芝宣布这个结果地时候,正在和伯鲁纳尔交谈的冈丝一下子愣了。他睁大嘴巴,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电影获奖了,直到伯鲁纳尔把他推上台去,他才明白过来。

    从柯立芝手里接过金羽奖杯,阿培尔.冈丝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今天晚上回去,我可以好好研究这个奖杯了。”

    呵呵呵呵,人们对法国人地幽默抱以善意的笑声。

    “女士们先生们,去年这个时候,中国人从这里领走了第一届的最佳外国语影片大奖,那是一个伟大的民族。我们法国人没有那么悠久的历史,但是我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文化,另外。我们拥有拿破仑!这部电影,我们献给这个影响世界的伟人。他永远都是法国人的骄傲,而我要说的是,法国人和美国人,永远都是朋友!”

    阿培尔.冈丝地话,倒是十分的圆滑,不仅赞扬了上一届获得这个奖项的中国人,更是赞颂了他们法国人,而且还拐着弯地联络了一下美国人,实在是一举多得。

    “这狗娘养的,狡猾。说什么法国人和美国永远都是朋友,要不是有英国人和他们对着干,他们能这么做嘛。”甘斯连连摇头。

    对于这个结果,我很认同。参赛地这几部外国电影来看,具有竞争力的只有德国罗特曼的《柏林——一个大城市的交响乐》、法国阿培尔冈丝的《拿破仑》、日本小津安二郎的《忏悔之剑》三部电影,其中,小津的电影,因为其中间独特的日本风格,美国人很难能够品位得明白,而且他们很多人都不可能看懂,再说,上一届的获奖者是中国,在美国人看来,日本和中国属于同一种文化,颁给日本人,也就多少有点重复了。

    剩下的两部电影中,罗特曼的《柏林——一个大城市的交响乐》固然很好,但是它和阿培尔.冈丝的《拿破仑》相比,首先在知名度和题材上就明显处于下风,此外,在电影的艺术性以及整体的表现上,罗特曼的这部电影也不是《拿破仑》的对手,所以这样的结果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最佳外国语影片奖颁完之后,大厅里面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因为下面马上就要揭晓最具悬念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奖项:最佳导演奖!

    这一刻,万众瞩目!

    “请获得最佳导演奖的十位导演上台!”格兰特的一句话,让大厅里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热烈的掌声。

    从大厅地各个角落,十个人纷纷上台。

    米高梅的西席.地密尔,派拉蒙的约翰.福特。雷电华地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卓别林,华纳兄弟的刘别谦,20实际电影公司的球公司的格里菲斯,梦工厂的斯蒂勒、茂瑙和我。

    台上的十个人,有老有少,可谓阵容豪华!

    掌声,经久不衰!

    格兰特握住话筒,面色凝重道:“女士们先生们,众所周知,最佳导演奖是哈维奖中最重要的一个奖,这一次,奖项的设置我们评审委员会做了改变!”

    格兰特的话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议论声。

    “改变!?怎么之前不通知地!?难道增加了数量变成两个了!?”斯蒂勒叽歪了起来。

    “老板。这事情你知不知道?”茂瑙也有点懵。

    我眼睛一睁:“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上帝!”

    看着人们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格兰特这家伙似乎很享受,继续道:“因为今年的好电影太多了,也为了让更多的导演享受应该得到的荣誉。评审委员会决定,从这一届开始,在保持原有地最佳导演金

    基础上。增加最佳导演银羽奖,最佳导演金羽奖数最佳导演银羽奖数目最多三个。”

    哗,人群顿时乱了起来。

    “老板,这不就意味着很多人都有份了吗!?”格里菲斯摊了摊手。

    我笑了起来:“去年颁奖典礼结束的时候格兰特这老小子还跟我说什么这个奖项仿佛是给我专门设地一样,他说不如在多个银羽奖别让我唱独角戏,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这家伙真的搞了起来。不过这样搞,也挺好,你看看台下的人。大多数都很赞同。”

    “何止赞同,多了这个奖项,那就意味着多了几个奖杯。我们的确多了几个机会,要不然你在这里。我们也只有跑台的份。”斯蒂勒眉开眼笑。

    最佳银羽奖的设立,几乎没有人反对。对于电影人来说,意味着多了几个机会,对于电影公司来说意味着多了几个奖杯,对于观众来说意味着多了几个悬念,不过最高兴的,恐怕就是台上站的这些人了。

    作为导演,我的存在,仿佛是他们通向最佳导演奖的道路上,一个不太可能逾越地高峰,如今多了一条道路,虽然银羽奖比金羽奖低了一个档次,但是寥胜于无。

    “请柯立芝总统揭晓最佳导演银羽奖的获奖名单。”壁克馥把信封递到了柯立芝的手里。

    柯立芝撕开了信封,第一句话就蹦了出来:“今年地最佳导演银羽奖的获得者有三位。”

    “不会吧,刚才格兰特还说最佳导演银羽奖最多只能是三个,这第一届就设了三个!?那岂不是说加上金羽奖台上地十个人当中几乎有一半都能捧得奖杯了!?”斯蒂勒冲我低声嚷嚷了起来。

    “你不说话能死呀!”我翻了一个白眼。

    “获得第二届哈维奖最佳导演银羽奖的第一位导演是……大卫.格里菲斯,《凯撒大帝》,环球电影公司!”

    柯立芝话音未落,环球电影公司和梦工厂两个方阵就沸腾了起来,与此同时,全场起来,所有人都把掌声献给了好莱坞的一代电影大师。

    在我看来,这荣誉来得太迟了,不过我总算是看到了人们对格里菲斯的认同和肯定。

    如果说,上一次的格里菲斯在星光大道上获得了一颗排名前十的星星是人们出于对他的尊敬的话,那么这一次的银羽奖,则代表着这个曾经被好莱坞抛弃的一代电影大师的重新崛起!

    “祝贺你大卫!”

    “大卫,恭喜呀!”

    台上,西席.地密尔、金.维多、约翰.福特等人纷纷和格里菲斯相互拥抱,祝贺这位伟大的先行者。

    “大卫……”我握住格里菲斯的手,没有说什么话,只看到格里菲斯眼角的泪水。

    面前的格里菲斯,鬓角上已经有了霜色,头发也已经半百,曾经的年富力强早已经不在,只剩下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大卫.格里菲斯,最为好莱坞的一代电影大师、好莱坞的创建者,用他地电影为好莱坞电影设立了一系列的创作规范,没有他。好莱坞变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大好局面,没有他,好莱坞电影地光荣就要大打折扣。在《凯撒大帝》里。我们看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熟悉的格里菲斯式的镜头,扑面而来的那份纵横捭阖,那份大气,那份流畅得让人心里发抖的场面调度,让每一个人都仿佛回到十几年前,回到了《一个国家的诞生》、《党同伐异》带给我们的巨大的视觉震撼!大卫.格里菲斯,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什么样地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电影大师!大卫.格里菲斯,用他的电影证明,什么样的一个导演。才是一个真正的电影导演!”

    评审委员会地获奖词,给予了格里菲斯前所未有的高度评价,这个评价,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从柯立芝地手里接过银羽奖杯,格里菲斯早已经泪流满面。

    “女士们。先生们,当十几年前,《党同伐异》失败的时候。我曾经在自己的房间里用枪抵住了自己的脑袋,但是桌子上的那台一直跟随我的摄影机,让我放下了枪!当我在联美公司里当一个根本不可能有拍片机会的名义上的导演的时候,我曾经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替好莱坞人拍一部电影!因为我对这个地方,十分的痛恨!痛恨它竟然如此抛弃了我,紧紧就是因为票房!”

    “后来,当一个年轻人告诉我他可以让我有拍片地机会时候,我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不相信这好莱坞还有认为大卫.格里菲斯是个能拍电影的人。他把我招进了公司,那个时候。在我看来,那是一个小得可怜地公司!但是,正是这个年轻人。让我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电影,什么样地人才是真正的电影人!”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这个公司已经成为了好莱坞的象征,我说的这个年轻人你们也都知道是谁。当上次我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上获得一枚星星的时候,我曾经向他说了句谢谢,今天,我还要说这句话!”

    “谢谢你,柯里昂先生,是你让我这样一个老电影人,体会到拍电影的快乐!”格里菲斯转过身来,给我结结实实的鞠了一躬。

    那一躬,让我顿时潸然泪下。

    “格里菲斯!”

    “格里菲斯!”

    ……

    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感染了,他们高呼着格里菲斯的名字,就像十几年前一样。

    那个时候,壮年的格里菲斯是美国最出名的导演,那个时候,他是美国电影的象征!但紧紧因为票房,人们就把他遗忘了,而且一遗忘,就是十几年!

    今天,当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这阔大的讲台之上,只有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

    他该有的荣誉,他该有的荣光,来得太迟了!

    能让一个被人伤得如此之深的人十几年来对心中的事业毫不放弃,这,难道不是电影的力量吗?!

    搀着格里菲斯,我能做的,只是用力把他的右手高高举起,把他手中的那座代表着荣誉和尊严的奖杯举起!

    “好莱坞电影大师”,这不紧紧是个名头,对于格里菲斯这样的人来说,是一生的感动!

    尽管格里菲斯的荣誉来得晚了一些,但他是幸运的,因为他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到了人们对他的公众的评价,他还能快乐地拍摄电影,但是好莱坞那些已经去世的先辈,那些远远没有被肯定的电影大师呢!?他们的荣誉,他们的尊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被肯定!?

    比如托马斯.英斯,那个死在卓别林手中的伟大的电影导演。他的贡献,或许永远都不会被人们认知了。

    这样的人,好莱坞有多少?!

    格里菲斯的获奖,让全场的气氛高涨起来,场面变得

    空,台下,已经分不清楚那里是座位哪里是空隙了,下,欢呼雀跃,却让我目光呆滞。

    “获得第二届哈维奖最佳导演银羽奖的导演是……约翰.福特,《西部狂沙》,派拉蒙电影公司!”

    柯立芝的宣布,让派拉蒙人也为之疯狂。

    “约翰.福特已经成为好莱坞电影导演中的中坚力量,我们相信,他将成为好莱坞的一代电影大师!《西部狂沙》是西部片地巅峰之作。也是好莱坞电影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随着约翰.福特的上台领奖,人们把目光放在了我和希区柯克地身上。

    到了这个时候,还剩下一个银羽奖和一个金羽奖。而这两个奖项,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肯定就在我们倆之间产生。

    “现在,我宣布最后一个最佳导演银羽奖的获得者。”柯立芝握住了话筒。

    而这句话,让站在我旁边的希区柯克抖动了一下。

    人们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的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一方面,他渴望得到这个最佳导演银羽奖,对于这个今年才加入好莱坞的导演来说,如果能捧得银羽奖的话,那将是巨大的荣耀,因为很多在好莱坞混了一辈子的导演。都没有这个机会。

    另外一方面,他也害怕获得这个奖项,因为一旦获得了这个奖项那就意味着他和最佳导演金羽奖擦肩而过,意味着他将彻彻底底载在我地面前。

    希区柯克肥胖的脸上,来时出现细小的汗珠。他低着头,不敢看柯立芝手中的那个信封,只是低头看着脚下的地。紧咬着嘴唇,仿佛连呼吸都没有了。

    柯立芝笑了笑,握住了话筒:“最后一位哈维奖最佳导演银羽奖地获得者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捉美记》、《三十九级台阶》,雷电华电影公司!”

    柯立芝的话音未落,大厅里欢声一片。

    雷电华的方阵中人头攒动,有人欢呼,也有人露出明显地失望。凯瑞.洛克菲勒的脸上,一会青一会白,估计心情肯定十分复杂。希区柯克获得了这个银羽奖。算是给他挣了面子,可是这也让他觉得有些失望,毕竟希区柯克还是失败了。

    而在我旁边的希区柯克。却发出了一声长叹。

    这长叹中,丝毫听不出失望或者兴奋的意味。只有解脱。

    原来这个整天嗷嗷直叫的人,原来内心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一瞬间,我笑了起来。

    看来在好莱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光光是我。

    “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把优良的英国电影作风带进了好莱坞,他在挖掘人物以及观众心理方面做出来的成绩,达到了好莱坞前所未有的高峰,《捉美记》和《三十九级台阶》两部电影,创立了好莱坞一个新地电影类型,那就是心理悬疑片!希区柯克先生在电影方面的能力,让我们感慨万分。”

    希区柯克对评审委员会给他的获奖词倒没有什么反应,他从柯立芝地手中接过肩膀,来到了讲台跟前。

    “谢谢评审委员会把这个奖杯颁给我,谢谢雷电华电影公司,谢谢我的老板洛克菲勒先生,我要说地是,我们还会继续奋斗,向着最高的目标迈进。”

    说完,希区柯克举起手中的奖杯挥舞的了一下,然后站回到了原来的位子和卓别林相互拥抱在了一起。

    “向着最高目标迈进?老板,他的意思是他总有一天会从你手中夺过最佳导演金羽奖的奖杯的。”斯蒂勒小声对我说道。

    “我觉得他的意思是雷电华要击败梦工厂制霸好莱坞。”格里菲斯摇了摇头。

    “野心不小,就要没有那个本事。”茂瑙看着希区柯克,露出了一丝愤怒和不屑。

    “管他呢。人家有理想也是好事,当然了,你们也得有理想。”我看着这三个人,挤巴了一下眼睛。

    “放心吧,老板,我的理想就是能什么时候把凯瑞.洛克菲勒扯过来当马骑。”斯蒂勒看着台下的凯瑞.洛克菲勒,回味悠长地说道:“那狗娘养的身段还真的挺适合被人骑。”

    格里菲斯和茂瑙听到他的这句话,双眼一翻就要晕了。

    最后一个最佳导演银羽奖揭晓之后,大厅里面的气氛就异常兴奋起来。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脸上。

    “女士们,先生们,第二届哈维奖最佳导演金羽奖由谁捧得,你们想不想知道?”柯立芝哈哈大笑。

    “柯里昂!”

    “安德烈.柯里昂!”

    ……

    台上台下。一片欢呼,

    “第二届哈维奖最佳导演金羽奖的获得者是……大名鼎鼎的安德烈柯里昂,《耶受难记》、《ET》。梦工厂电影公司!”

    “光荣属于梦工厂!”

    “光荣属于梦工厂!”

    ……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这一嗓子,大厅里面几乎所有人都在喊这句话。

    一股洪流,滚滚而来。

    讲台上方的银幕上,开始放映《耶受难记》、《ET》两部电影地精彩片断,在那些影像跟前,人群疯狂了。

    “安德烈.柯里昂,代表着好莱坞的最高电影水平,一部《耶受难记》不仅改变了电影,更过改变了世界,它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引领我们走向希望和真理,一部《ET》,以前所未有地温情,直现人世的没。安德烈.柯里昂,好莱坞电影制服。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好莱坞一面永远不倒的旗帜!”

    柯立芝把获奖词读得声嘶力竭。

    “永远不倒的旗帜!”

    “永远不倒的旗帜!”

    ……

    人们拥挤在台前,发出了阵阵高呼。

    我从老妈的手里接过小维克多.柯里昂。然后握着他的小手和他一起举起了那尊金灿灿的金羽奖杯。

    “女士们先生们,我把《耶受难记》献给至高至圣的父,有他在,就有我们的幸福在,我们把《ET》献给我地小侄子,也献给所有的孩子们,有你们在,我们的未来就在!”

    我的这声高呼,通过电波,传遍美国。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听到,但是我的眼前,浮现地。全是一张张真诚的脸!

    最佳导演奖的揭晓,让颁奖晚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之后地最佳纪录片奖。似乎没有什么悬念。

    弗拉哈迪凭借着他的力作《洛杉矶人》,轻松为梦工厂再次夺得一个银羽奖被。

    然后,便是最后一个奖项:终身成就奖。

    这个奖项一直以来就是一个迷,由柯立芝和胡佛共同揭晓。

    能获得这个奖的人,无疑是电影界的绝对的大师级的人物。

    “老

    觉得谁能获得这个奖项?”格里菲斯小声问我道。

    “我怎么知道。”我摇了摇头。

    斯蒂勒在那边捅了捅格里菲斯,指着他手上的那枚银羽奖道:“大卫,我看下面那个终身成就奖你也顺便捧了得了,以后我和茂瑙也少了个对手。”

    “想得美!我还想再拍五十年的电影呢!”格里菲斯当即就举起了拳头。

    “女士们,先生们,请全体起立!”格兰特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有的只有凝重。

    这个时刻,无疑是颁奖典礼最凝重的时刻,因为它是对一个电影大师一辈子地总结和肯定。

    是尊重,也是敬仰!

    全场起立,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讲台旁边的那个入口处。

    去年,评审委员会把终身成就奖授予了卢米埃尔兄弟、梅里爱和爱迪生这四个名副其实地电影之父,获得了全世界电影界的一致好评,也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地一段佳话,颁奖典礼之后,原本生活落魄的卢米埃尔兄弟和梅里爱一下子成为了法国人的骄傲,法国征服授予他们最高荣誉“大法兰西勋章”。

    今年,终身成就奖会落在谁的头上呢?

    “第二届哈维奖终身成就奖的获得者是……埃德温.波特先生!”

    哗!掌声响起,经久不息!

    入口处,白发苍苍的埃德温.波特在两个礼仪小姐的搀扶之下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看着这个老人,所有电影人都不自觉地绷直了腰板。起始文字,没有这些文字,我们就无法写就今日好莱坞辉煌的篇章!波特先生,是第一代美国电影人的最为杰出的代表!是所有好莱坞人乃至全世界电影人的老师!他是好莱坞出现地第一个大师!美国的骄傲!”

    柯立芝和胡佛亲手把那个奖杯交到了埃德温.波特的手里。

    这个老人颤巍巍地看着手中地奖杯,握住话筒,无语凝咽。

    “感谢评审委员会把这么重要的奖项颁给我。去年这个时候。我在家里听收音机,听到卢米埃尔兄弟他们获得终身成就奖的时候,我就想。如果下一届我能获得,就好了。”

    呵呵呵呵,人群被这个老头的幽默打动,笑声不断。

    “女士们先生们,我老了,真的老了。我现在没事的时候,眼前就会浮现几十年前的那段时光。那个时候,电影这个行当很被人们看不起,我们是最卑贱的人,没有设备。没有钱,没有观众,没有尊严。可是凡是从事电影的人,都觉得这个事业将来一定有大放异彩的时候,所以我们坚持。今天。我很高兴见证了好莱坞地辉煌时代,这是一个真正的黄金时代,好的导演辈出。好的影片如同雪花一样纷纷扬扬。”

    “当年和我一起工作的那一代人,很多人都不在了,我也快要和他们团聚了。如果我在天堂里见到他们,我想我会告诉他们现在地好莱坞是什么样子。是一个辉煌无比的电影圣地,是一个承接了他们当初精神的旗帜翻飞地坚实城堡!”

    “能在好莱坞工作一辈子,是我一生最大的骄傲!”

    哗哗哗!很多人眼睛都湿润了,不管是马尔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这些老一辈的电影人,还是斯蒂勒、凯瑟琳.赫本这些年轻一代,大家都被台上的这个老人感动,为电影感动。

    是呀。这是一个迷人的职业,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撒发出璀璨的光芒。

    第二届哈维奖颁奖典礼在这个老人的讲话中结束。之后的酒会,成了忙碌了一年的好莱坞人尽情享受的所在。

    酒会上。筹交错,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钟才结束。

    结束之后,我们开车回公司,车上多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被霍尔金娜称之为曼尼叔叔地劳合.培根。

    从颁奖典礼结束开始,娜塔丽亚就和劳合.培根在一个角落里聊天,一会哭一会笑,让我纳闷不已。

    酒会结束时,我让霍尔金娜把劳合.培根请回公司。一来他是霍尔金娜的救命恩人,二来他现在的是波兰地文化部副部长,也算是和我有点渊源。

    一路上我都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天,到了公司,一帮人进了办公室,霍尔金娜亲自泡茶,劳合.培根很是客气。

    “培根先生,波兰现在国内怎么样?”我喝了一口热茶,躺在椅子上十分的放松。

    整个晚上太累了,酒又喝了不少,能喝上一口热茶,真是享受。

    我地问题,让劳合.培根皱起了眉头。

    “柯里昂先生,波兰现在怎么说呢。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实际上危机重重。”也许是因为劳合.培根知道我和波兰有点瓜葛的原因,他说起波兰,语气明显和之前不同。

    “哦,有什么危机呀?”我笑了笑。

    劳合.培根叹了一口气道:“虽然现在波兰还是东欧的一个大国,可是日子并不是好过,在东面,有苏联的威胁,苏联人从沙俄时代就从来没有忘记过对波兰动手,在西面,由于一战中我们是胜利国,割了很多的德国的土地,其中就有但泽走廊,现在德国人对这个耿耿于怀,提起波兰就举国愤怒,所以波兰实际上实在一个夹缝中生存,国内呢,几个政党为了政权相互争斗,今天你上台,明天我上台,从来就没有消停过,经济衰退,政治混乱,军备松弛。”

    劳合.培根说的这些,和我掌握到的情况很符合。‘

    波兰这个国家,是典型的不思进取的代表。得过且过,而且喜欢搞内讧,和别人打仗一点都不行,对付自己人那倒是凶狠无比,骨子里多了几分软弱,少了几分硬气,这一点倒是和清朝有几分相似。

    如果是它处于一个角落里也就罢了,偏偏处于欧洲最敏感的一个地带,东面贪婪彪悍的俄国人,西面有固执、有仇必报、雄心勃勃钢铁一半的德国人,自己又是个软蛋。自然日子就不好过。

    历史上波兰三次被瓜分,作为一个国家在欧洲版图上消失了直到1918年地时候才重新建立国家。照理说。重新建立国家的波兰人应该老老实实抓生产了,但是他们不,1919,一共和国就开始和也是新诞生不久地苏联就边境问题闹摩擦,而且双方在边界问题上存在很大的分歧。既然谈不拢,那就只有打。

    刚刚建国的波兰人倒是狠了一把,在和苏联的战争中一举击败苏联人,进占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广大地区。刚刚建国的苏联人被打败了,波兰自己也被闹腾得一穷二白,双方同时提出了和谈。和谈的

    ,波兰不仅要回了1772年的领土的大部分土地。

    这场胜利,让波兰人得意非常,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但是他们就没有想过。偌大的苏联之所以在这次战争中失败,很大地一个原因不是因为波兰人怎么强大,而是国内政局不稳。

    苏联的那帮布尔什维克。想来都是钢:.:|是暂时吞下这份屈辱,先把国内稳定下来,然后再和波兰秋后算账。

    历史上,这次战争,为二战里德国和苏联瓜分德国买下了伏笔。

    战争结束之后,苏联人在列宁的领导之下大力发展建设,同时他们也牢牢记住了这个耻辱。

    而波兰人呢,依旧是优哉优哉。醉生梦死,内讧不断。

    1926年,波兰的内讧达到了顶点。毕苏斯基发动政变,自任总理在波兰施行独裁统治。

    要说这个毕苏斯基,倒是一个头脑很是清醒地人,他的路子和希特勒很相似,夺取政权之后,认识到波兰的威胁,也便开始用强有力地手段开始整理内政。对外,毕苏斯基政府认识到和苏联的那场战争种下了仇恨之花,所以他们主动向德国人靠拢。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在一战的时候就得罪了德国人。波兰,注定就在劫难逃。

    不过现在,1927年,波兰的情况还.:铁腕在,波兰的情况至少比之前的好一些。

    “柯里昂先生,从去年开始,波兰逐渐有所起色。先前的内讧经过我们的总理毕苏斯基的一番整治已经慢慢趋于平稳,国家地各项事业也走上正规,这一次我代表波兰前来参加哈维奖最佳外国语影片大奖的评选,就是为了宣传波兰的国家形象。”劳合.培根笑了笑,继续说道:“在波兰,民众对柯里昂先生很是尊重,认为你是我们波兰人地骄傲,毕苏斯基总理已经决定明年在华沙的广场上兴建巨大地瓦迪瓦斯夫一世的雕像,以此来几年洛科特克家族,恢复他们的荣光。毕苏斯基总理说,洛科特克家族的荣光,是波兰历史上最大的荣光,他还通过我邀请你有空的时候到波兰的土地上走一走看一看。”

    劳合.培根的话,让我笑了起来。

    “培根先生,请你告诉毕苏斯基总理,有空的时候,我会去的,如果他不介意的话。”

    “介意?!为什么要介意?!”劳合.培根做出了纳闷的表情。

    我指了指衣服上的那个柯里昂家族的家徽道:“你们现在不是共和国嘛,难道就不怕我这个皇室后裔回去发动民众复辟?”

    哈哈哈哈,劳合.培根被我的这句玩笑话逗乐了。

    “培根先生,我听说毕苏斯基总理最近和德国的关系很好,而且和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关系密切,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我眯起眼睛问道。

    历史上,毕苏斯基和小胡子曾经可是亲密的同志关系,两个人有着共同的趣味和世界观,私下里很谈得来,在小胡子上台之前,他们的合作很是愉快,但是小胡子夺取政权之后,毕苏斯基就被他给卖了。

    “柯里昂先生,你消息太灵通了。”劳合.培根显然有点吃惊。

    “从274份,我们才和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接触合作,毕苏斯基总理和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领袖阿道夫.希特勒关系很好,双方在很多问题上都达成了一致,也是通过希特勒先生,毕苏斯基总理知道了柯里昂先生。”劳合.培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这个笑容,让我很不舒服。

    “毕苏斯基从希特勒那里知道了我?这是什么意思?”我沉声问道。

    劳合.培根耸了耸肩,说道:“确切地说,是知道了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的先进的武器装备。”

    他的这句话,让我笑了起来。

    “培根先生,你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电影为了宣传波兰的国家形象吧?”我点燃了一支烟,盯着劳合.培根。

    这家伙,是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希特勒和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的合作之下,军事实力大增,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下面的军事组织手里武器,连德国陆军部都不敢轻视,毕苏斯基见识都了小胡子的收益,所以这才派劳合.培根以参加哈维奖最佳外国语影片大奖为理由过来找我。

    参加电影竞赛是假,找上我才是真。

    怪不得在颁奖典礼上,劳合.培根那么的气定神闲毫不在乎。

    劳合.培根听了我的话,立刻露出了有点尴尬的笑容。

    “柯里昂先生,你真是太睿智了!竟然一下子就猜得到我来的真正目的!那我也就不在绕***了。”劳合.培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房间里面的雅塞尔、甘斯等人。

    “培根先生,有话直说就行了,他们都是梦工厂的高层。”我指了指雅塞尔他们道。

    “好,那我就说了。”劳合.培根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先前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当然全无,换上的,是一丝凝重。

    “柯里昂先生,名义上我是波兰政府文化部的副部长,其实,我是陆军部的参谋。”

    劳合.培根的一句话,让我睁大了眼睛。

    “这一次来,我代表毕苏斯基总理,向你发送了一个邀请。”

    劳合.培根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第574章 波兰分厂 第575章 小津安二郎带给我的机遇

    培根先生,毕苏斯基先生有什么邀请,你就说吧。”头,示意劳合.培根说下去。

    劳合.培根站起身来,走到我的书桌的旁边,看着挂在上面的一副巨大的世界地图,指了指欧洲,翿:“柯里昂先生,你怎么看未来的欧洲局势?”

    他的这个问题,让站在我旁边的甘斯很是不爽。

    “劳合先生,我们也就是个拍电影的,欧洲局势我们怎么了解。”性格直爽的甘斯对劳合.培根这样的曲折谈话方式十分的不喜欢。

    我把手中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道:“甘斯说得很对,培根先生,我们还真的不太清楚欧洲的局势。”

    劳合.培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仿佛他对我的回答早就预料到了。

    “柯里昂先生,那我就给你分析分析。”培根摊了摊手。

    给我分析分析?开玩笑。

    我心里暗笑,脸上却不露任何的表情,道:“那就请培根先生跟我们上上课吧。”

    劳合.培根摸着下巴说道:“欧洲和美洲不一样,在美洲,没有国家和你们美国相互竞争,所以你们可以过得很安逸,但是欧洲就不一样。放眼望去,全是一个个老牌强国,一战之后,虽然这些国家都各自受到了削弱,但是如今的欧洲,依然潜伏着各种危机。”

    “如果一个国家想安稳地在欧洲呆下去,没有亡国的危险,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中的一个。”劳合.培根这个时候变成了一个政治家。

    “哪两个条件?”雅塞尔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一个是优越地地理环境,比如英国。孤悬海外,中间有着海峡相隔,占尽地利。比如苏联,冰雪覆盖,广袤千里,让人束手无策,这样的国家,即便是发生战争,受到强敌进攻,也很难亡国。”劳合.培根一边指着地图,一边唾沫纷飞。

    “说得不错,另外一个条件呢?”我倒是对他的说法深以为是。

    二战期间。英国之所以没有在德军面前亡国,靠地就是那个窄窄的英吉利海峡,苏联之所以没有被从版图上抹去,凭借着的,就是那个广袤无垠的冰天雪地的辽阔大陆。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之便,在战争中的确非常重要。

    “第二个条件嘛。自然就是军备了。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军备,如何在这虎狼盘踞的地方生存。”劳合.培根长出了一口气。

    “培根先生,你说的这两个条件,我十分的赞同,但是不知道你说地这些和贵政府总理的邀请有什么联系?”雅塞尔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不插话,只是看着劳合.培根微笑不语。

    “当然有关系。你们看,苏联夹在德国和苏联之间,几年前的那场战争,让我们和苏联人成了仇敌,据说现在莫斯科列宁办公室的一副地图上。把我们占有的广大地区标记上了红色声言迟早要拿回去。而在西面,虽然现在毕苏斯基总理和希特勒先生关系很好,但是德国人依然认为但泽走廊是他们地耻辱。而占据那片地方的人,就是我们波兰。”

    “不仅仅面临着两面夹击的危险。在地理上我们还有着最大地一个劣势,那就是波兰大平原!这个平原,给我们生产出了粮食,但是也是一个灾难,战争一旦爆发,敌人就可以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随着劳合.培根的分析,我之前心中的那份轻视慢慢消去,波兰人中,能有这份卓识的人,恐怕不多。

    “柯里昂先生,波兰现在很多人都在醉生梦死,对欧洲局势一无所知,那些学生们、自由人士们整天叫嚷着要自由,却不知道,波兰现在需要的不是散漫的政府,而是一个强有力的铁腕人物!”

    劳合.培根的目光里,闪现出一丝愤怒的光芒。

    他说得很对,对于一个内忧外患的国家来说,任何地民主都是扯淡,历史上大战在即一帮人却吵吵闹闹争执不下的事情多不胜数,德国为什么会横扫欧洲,就是因为有小胡子,苏联为什么能够反败为胜挺进柏林,斯大林的绝对权威无疑是关键,只有这样地铁腕人物,才能把全国的人心凝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洪流。

    “这么说,毕苏斯基总理是个铁腕人物了?”我问道。

    “是!当然是!”劳合.培根看来是毕苏斯基地铁杆。

    “毕苏斯基总理执政之后,波兰国内安宁了很多,原先一团糟的各项事业也都得到了恢复和发展,更难得的是,毕苏斯基总理有着比任何波兰人都远大的见识,他认为波兰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发展军备。”

    说到这里,我基本上已经搞清楚了劳合.培根来的目的。

    说实话,波兰在我的印象中,始终都是软弱的,绝大部分情况下,和平时期他们可以优哉游哉地生活,一旦爆发战争,他们肯定是第一个受人蹂躏的对象。

    因为这民族的骨子里,好像就少了那么一点钢火。而毕苏斯基这个人,我不是很了解,因为我没有怎么听过他的故事,但是如果真的像劳合.培根说的这样他有这样的想法,这个人,不管独裁不独裁,无疑是一个能给波兰希望的人。

    “柯立芝总统,毕苏斯基总理的邀请就是,希望诺思罗普军火公司能到波兰去转一转。”绕了一圈,劳合.培根总算说出了想法。

    “柯里昂先生是波兰人的后代,而且还不是洛科特克家族的后人,我像你也不想看到波兰受人欺负吧?”劳合.培根看了看我身上的那套公爵装,笑了起来。

    “毕苏斯基总理的意思,是想和我们诺思罗普军火公司合作了?”雅塞尔问道。

    “不错,毕苏斯基总理的意思是,想让诺思罗普军火公司和波兰合作。在华沙建设起一家分厂,放心,地皮我们波兰人划给你们。厂房我们给你们搭建,工人我们也给你们招募,你们只需要带过去装备和技术人员。”劳合.培根兴奋了起来。

    “那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甘斯咧了咧嘴。

    “分厂生产的全部武器,卖给波兰,公司直属于陆军部,负责装备全国兵力,所得利润,政府一块钱也不要,全部由你们诺思罗普军火公司获得。”劳合.培根地话,让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议论声。

    “老大。我觉得这事能干,这可是一本万利呀!”甘斯趴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甘斯说得没错,劳合.培根开出的这个条件简直太有诱惑力了,如果这份分厂建立起来,我们无疑等于坐着收钱。

    “你们的条件呢?”雅塞尔笑了起来。

    是呀。给了我们这么多好处,他们不可能没有条件。

    劳合.培根道:“条件倒是有,不过就一条。那就是这个分厂

    地武器,只能卖给我们波兰,不能输送到外面。”

    劳合.培根的话,让甘斯等人面上明显抽了一下。

    他说的条件,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波兰人出人出地皮,为的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自然不会允许敌人,尤其是苏联人和德国人分享。

    而对于这份分厂来说,即便是只供应武器给波兰人。实际上也大有赚头。

    不过,我却认为这件事情应该小心小心再小心。

    虽然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块大蛋糕,但是谁能保证下面没有埋着炸弹呢。

    二战中。波兰被苏联和德国瓜分,华沙更是几经易手。如果我把分厂建在那里谁能保证以后不灰飞烟灭。

    劳合.培根开出的条件十分的优越不假,但是我可不想冒这个险。

    “培根先生,我恐怕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劳合.培根顿时瞠目结实。

    他看着我,脸上马上由震惊的表情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他指着霍尔金娜,换上了另外一种口气:“安德烈,看在我救过霍尔金娜地份上,无论如何你也得帮帮波兰一把。”

    “安德烈,你就帮曼尼叔叔一把吧!”霍尔金娜看着我,露出了乞求的表情。

    我一下子就极度不爽起来。

    如果说你发现有一汪清碧可人之水,想跳进去好一番游弋,却发现里面盘踞着一条大蛇,那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本来劳合.培根作为霍尔金娜的救命恩人,我是对他心存感激地。对于波兰,因为洛科特克家族的关系,我也肯定会尽可能地去帮助,但是劳合.培根这一手,让我觉得他在利用霍尔金娜要挟我。

    “培根先生,我这个人,做事情一向很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含糊不得。再说,我也没有说不帮助波兰。”我的语气,变得冷淡了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劳合.培根点了点头,道:“不知道柯里昂先生有什么条件,尽可以提,我马上就可以向毕苏斯基总理汇报。”

    我笑道:“其实你们提出地让诺思罗普在波兰开分厂的事情,我很敢兴趣,但是我不会在华沙开。”

    “不在华沙开!?那就是说柯里昂先生同意在波兰开设分厂了!?”劳合培根.顿时喜笑颜开:“柯里昂先生,不在波兰开分厂,在什么地方开!?”

    “战后你们不是分得了一块德国人的土地嘛,上面有一个被辟为国际自由城市的地方呀。”我扫了一眼欧洲地图上的那个走廊。

    “但泽!?柯里昂先生,你的意思是把分厂开到那里!?”劳合.培根惊叫了起来。

    但泽,原先连同附近的大片土地都是德国领土,一战后被割给波兰,但泽这座城市,也被辟为国际自由城市,虽然名义上没有国家归属,但是实际上处于波兰的控制之下。它,是德国人心里永远的痛。

    如果把分厂开在那里,自然就会免掉很多麻烦。

    “不错。培根先生,如果波兰政府能够在但泽给我们提供地皮、厂房和工人的话,我们可以答应你们地这个要求。另外,请转告毕苏斯基总理,我们的分厂建立之后,肯定会把波兰人的装备放在第一位置,但是让我们只卖给波兰人武器,恐怕不行,因为我们地生产可能超过你们的需求。”我笑了笑。

    “这个好说,那我马上就向总理汇报,然后尽快把波兰政府地意见告诉你。”

    劳合.培根在霍尔金娜的陪同之下,走了出去。

    “老大。这家伙够精明的。”看着劳合.培根的背影,甘斯摇了摇头。

    “不过,波兰人这一次挺便宜我们的,分厂一建立,我们的利润可是源源不断。”雅塞尔笑得十分的开心。

    “可是老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在华沙建立分厂而选在但泽。那地方有什么好,根本比不上华沙。”斯登堡对北欧的城市很了解,他地这个问题。也让说出了大家心中的意味。

    我笑道:“其实这一次的选址和上一次的分厂选址差不多,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就是安全问题。刚才你们也劳合.培根说到了,波兰两面受到夹击,目前欧洲形势很是不稳,如果爆发战争,你们认为建在华沙地分厂安全吗?”

    一帮人点了点头。

    “可是建在但泽不见得就安全呀。”斯登堡走到地图边看了看这个北欧城市。

    “但泽,以前是德国人的城市,现在处在波兰人的统治之下。没有比这个地方更安全地了。一方面,我们可以受到波兰政府同样的支持,享受到在波兰同样的待遇。另外一方面,一旦战争爆发,我们不会受到任何的侵犯。”

    “老板。德国现在举国上下都把这个地方视为国耻,战争爆发肯定他们肯定会占领的呀!怎么不会受到侵犯?!”斯蒂勒叫了起来。

    雅塞尔笑道:“傻了吧。我们和德国现在关系这么好,如果分厂建立在这里,他们自然也会受益,怎么会侵犯呢?”

    “原来如此!”斯蒂勒咂吧了一下嘴。

    “把分厂建立在这里,还不仅仅是这些。”我补充道:“但泽地理位置十分优越,靠近海港,从这里,我们可以把武器卖到欧洲的任何一个地方。在但泽建立分厂,还可以和瑞士的军火分厂一东一西相互辉映,这样整个欧洲就被罩在了我们的大网之下。”

    “也就是说,只要爆发战争,欧洲战场上的军队都会拿着我们的武器走上前线?!那我们岂不是大发战争财!?”甘斯兴奋了起来。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我皱起眉头,道:“但是这件事情还必须和一个人说清楚。”

    “谁?”

    “小胡子!”我把拳头放在了地图上地德国,然后对甘斯说道:“打电话,叫诺思罗普和二哥过来。”

    二十多分钟之后,诺思罗普和二哥急匆匆赶到办公室。

    “老板,这么晚了,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情?”一进门,诺思诺普就被办公室里的气氛弄得紧张了起来。

    “自然是好事。”我示意他们坐下,然后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老板,这事情好呀!值得做!”诺思罗普和二哥听完了我的话,都十分地认同。

    我笑了笑,摆手道:“叫你们过来,一是让你们做好建立分厂的准备,二哥,瑞士地军火分厂就是你和娜塔丽亚筹建的,这方面你有经验,筹划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诺思罗普,明天你就和娜塔丽亚去德国,找到小胡子,把这件事情和他说清楚,告诉他,但泽军火分厂一建立,我们可以和他们合作,把军火

    走廊运给他们,这样德国就可以一南一北同时和我们们倆的任务就是让小胡子对我们地但泽分厂十分的有好感,让他觉得这份分厂建立起来对他有利就行了。”

    “老板,那个小胡子只不过是一个在野党的领袖,至于这样地事情就给他通报嘛,我看还不如和德国政府说。”诺思罗普觉得我纯属没事找事。

    “我告诉你们,这个小胡子,就是德国政府!”

    我的一句话。让一帮人面面相觑。

    好就好在小胡子如今还没有执政。所以谈起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有利得多,现在是他在巴结我们。处理起来没有那么大地麻烦。

    再说,小胡子对梦工厂以及我本人感情很深。在这个问题上应该不会有什么曲折。

    1927年的最后一天,不,应该是1928地新年第一天,波兰军火分厂地计划就这样被我们定了下来。

    谁也没有料想到,这个计划,在不久的将来对梦工厂对欧洲,将有多么大地影响!

    1928年的新年,我地心情一直都很|在第二届哈维奖颁奖典礼上力压群雄。更是因为劳合.培根的到来,让我看到了诺思罗普军火公司得以壮大的机会。

    如果但泽分厂建成之后,两个欧洲分厂的业务将超过诺思罗普在洛杉矾本部的数额。也就意味着,欧洲市场将成为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的业务重点。

    而用脚趾头想一下都知道。如今风云突变的欧洲,对于军火公司来说将是多么巨大的一块蛋糕。

    号,劳合.培根终于从波兰政府那里获得了最后确定下:示。得到这个指示之后,劳合.培根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我的办公室。

    他到办公室里的时候。我整合斯蒂勒等人在商量梦工厂下一部电影投拍地事情。

    因为《夺宝奇兵》首映之后,受到了观众的巨大喜爱,更是创下了00万美元地票房。所以公司决定由斯蒂勒再组织偷拍《夺宝奇兵》第二部电影。

    这部名为《夺宝奇兵之魔域奇兵》的电影,背景定在了印地安,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印地安地魔幻一般的故事,仍然由斯蒂勒来执导。

    之所以选择以印地安为背景,是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美国国内印第安人地问题开始越来越受到关注。

    联邦政府以及各个州,对于印第安人保留地的问题,开始出现不同的意见。而且有逐渐激化地趋势。

    而以印地安人为背景,对于拍摄来说。也较少了不少麻烦,不必辗转各地取景,毕竟印第安人是美国的特产。只需要到美国的相关地区转一转就行了。

    因为《夺宝奇兵》的第一部大获成功,所以对于这一部电影,我们所有人都信心十足。

    劳合.培根进来的时候。我们刚好把相关地剧本讨论完毕,基本上都是我在说。他们负责记录和填补。

    “老板,培根先生来了。”吉米进来低声对我说道。

    “他脸上有是垂头丧气还是满是微笑?”我问道。

    “笑得很开心。”吉米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

    “各位,看来我们的但泽分厂有希望了。”我打了个响指,一般人都笑。

    劳合.培根走进来的时候,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跤,一进房间就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成了!成了!”

    “培根先生,什么成了?”我假装漠不关心。

    “但泽分厂呀!我刚刚受到毕苏斯基总理亲自发来地指示,说梦工厂提出的在但泽建立分厂地事情,波兰政府答应。”劳合.培根乐得合不拢嘴。

    “我们提出来的不单单只向波兰政府出售武器你们也答应了?”雅塞尔问道。

    “答应了。”劳合.培根使劲点了点头。

    我站起来,走都按劳合.培根跟前,向他伸出了手。

    “培根先生,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我们两个人相视而笑,各自心怀鬼胎。

    “柯里昂先生,不知道军火分厂什么时候开始组建?”劳合.培根一坐下来就显得很是急迫。

    “那得看你们波兰政府的行动了?”

    “什么意思?”

    我笑道:“你们什么时候把厂房给我们搞定,我们就什么时候往那里运送设备和管理人员。”

    “你们不需要工人吗?”

    “工人我们自己招募。”我摆了摆手。

    虽然波兰政府主动提出给我们招募工人,但是我可是很不放心,谁知道他们带来地工人里面有没有他们政府安排的人。

    “那也行。柯里昂先生,波兰政府在做到消息之后。我们就开始在但泽准备了。估计一月底就能完成任务,所以你们也得那个时候完成准备工作。”劳合.培根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这家伙。也够急地。

    “一月底你们政府就能把厂房准备完毕!?不太可能吧?!”雅塞尔不相信劳合.培根地话。

    劳合.培根耸了耸肩膀:“找块地皮建设的话肯定不行,不过找现成地就可以了。”

    “现成地?”雅塞尔有点弄不懂劳合.培根这话地意思。

    劳合.培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少有的狡猾的笑容:“是这样的。但泽市有一个中型的军火公司,一战的时候负责生产步枪,战后就一直处于濒临停产的状态,我们政府出面,用少量地钱打发他们就行了,然后在对这个军火公司进行小规模的整改就能完成任务。”

    这帮家伙,果然够狡猾。

    不过我可不管他们是自己盖还是抢别人的,只要给我一个厂房就行。

    “培根先生。请转告毕苏斯基总理,只要厂房准备好,我们马上就往那里运送设备和管理、技术人员。”我对劳合.培根点了点头。

    “好地!”劳合.培根完成了这个重大的任务。长出了一口气。

    “你和霍尔金娜好长时间没见了,这段时间就让霍尔金娜领你在洛杉矾转一转吧。顺便你们也可以叙叙旧。”我拍着劳合.培根地肩膀,然后让霍尔金娜陪他出去了。

    “老板,波兰人倒是够狡猾的。”斯蒂勒看着劳合.培根的背影。在我背后喃喃说道。

    看到我一翻眼,这家伙立马捂住了嘴巴:“老板。我不是说你,我指地是他们。”

    “波兰人如果不狡猾,能在东欧那个不得安宁的地方一次次死灰复燃吗?!”我叹了一口气道:“但泽分厂是建立起来了。但是人手就明显不足了。诺思罗普军火公司这边需要二哥照看,他还得管理伯班克党,诺思诺普负责亚洲市场,手底下也是一摊子事情,娜塔丽

    人负责欧洲市场。肯定忙不过来。”

    “老大,那就调人过去呗。”甘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倒是没费什么脑子。

    “是呀。得派人去,可派谁呢?你们去?”我指了指甘斯、斯蒂勒等人。

    这帮家伙全都吐了吐舌头。搞电影,捣鼓宣传这帮人行,让他们负责军火公司,他们就完全不是那块料了。

    “甘斯,把卡罗叫进来。”我揉了揉脑袋。

    甘斯站在阳台上喊了一嗓子,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老板,你不会想让卡罗负责但泽分厂吧?”雅塞尔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摊了摊手:“是呀。不光光他去,连老沃尔夫冈也去。他们倆是波兰人,在梦工厂没有比他们倆更适合去但泽分厂的了。再说卡罗自从经手厂卫军一来,也经常去军火公司帮忙,相关业务十分熟悉。但泽分厂也是草创,卡罗过去正好一边锻炼一边成长,再说有娜塔丽亚和老沃尔夫冈在,他也不会出什么漏子。”

    “行!我看行。”雅塞尔对我的这个想法十分的赞成。

    穿着一身棕黑色制服的卡罗进来之后,被房间里面的气氛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他,脸上挂着同样的笑,这让他有点慌。

    “老板,找我干吗?”卡罗挺直了腰板,做立正状。

    厂卫军虽然只是梦工厂地安全机构,但是所有的训练都是严格按照军队中的进行,作为厂卫军地头头卡罗自然在作风上十分的符合一个军人地标准。

    “卡罗,交给你一个任务。”我咧了咧嘴。

    “保证完成!”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这家伙,你还没听什么任务呢就知道自己一定能完成!?”我摇了摇头。

    “没问题,我们厂卫军什么时候完不成任务了。”卡罗也笑。

    “这个任务是不是交给厂卫军的,是交给你的。”

    “交给我的?”卡罗有点吃惊,忙道:“什么任务?”

    “咱们地军火公司要和波兰政府合作在但泽开办分厂,我想让你过去负责。你能做得来吗?”

    “让我负责一个军火分厂的工作?!”卡罗脸上明显露出了信心不足。

    “怎么,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保证完成任务,转眼的时间就不行了!?”我喝了一口茶。看着卡罗忍俊不禁。

    “老板,我虽然平时也帮助诺思罗普先生他们打理一下军火公司,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干过,这么大地摊子,我怕出问题。”卡罗使劲地搓着手。

    “诺思罗普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能管理军火公司的,你老板我几年前还是兜里最多只有十几美元的生瓜蛋子呢,没有人百分之百适合一份工作,关键是要锻炼嘛。你这次去,和老沃尔夫冈一起,你爸爸熟悉波兰的情况。有他在,你也有个可以依靠的人,另外,娜塔丽亚负责欧洲的全部事情,遇到难题你可以找她。但泽分厂刚刚草创。也算是对你的一个锻炼,你不能总握在公司里吧。”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卡罗。

    卡罗当然知道我在提拔他,忙道:“老板。我保证尽自己的全力!”

    “好,回去准备吧,过几天就跟着劳合.培根到波兰去,雅塞尔也去。”我点了一支烟。

    “我也去?”雅塞尔赶紧转过了脸。

    “梦工厂你是首席智囊,你不去的话,我不放心,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再回来。”

    “行。那我就到波兰走一趟,说实话,我还没有过那个国家呢。挺好奇地。”雅塞尔呵呵大笑。

    卡罗转身走出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了回来。

    “老板,我走了,厂卫军交给谁管理呀?”卡罗这个问题让我皱起了眉头。

    “这个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冲他摆了摆手。

    处理完了这档子事情,我已经身心俱疲了。便带着这帮家伙到院子里打台球。

    这玩意是嘉宝几个人捣鼓起来的,说是在演戏的时候打过几场觉得很好玩,就卖了几张台球桌回来放置在了公司地院子里,平时大家累的时候,都可以过去打两把,也算是给公司增添了一个娱乐项目。

    打了几盘,雅塞尔做我的对手,被我杀得片甲不留。

    出了一身地汗,神清气爽,就看见一辆车子开进了院子里。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

    “斯蒂勒,那个人是小津安二郎吗?”我指了指那个年轻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因为去年衣笠贞之助的事情,让斯蒂勒对日本人没有什么好感。

    “这个小津,简直就是百变金刚呀。”我架起杆,将最后一个球打进了洞里,雅塞尔双眼一翻做出了一个要自杀的动作。

    看惯了穿着和服的小津,突然见他穿上了西装,那种感觉无疑就响是一个洋鬼子穿上了长衫马褂,总觉得有点不伦不类。

    可仔细一想,小津还是挺懂礼貌的,颁奖典礼时他穿和服自然是想表明自己的日本人身份,现在到梦工厂来,穿上西装,意味着他对美国文化的认同,同时也容易让人从心理上产生亲近之感。

    “柯里昂先生,小津前来拜访!”走到我跟前,小津恭敬地低头鞠躬。

    “欢迎呀!我等你都等了好几天了,你要是再不来找我,我可得去找你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然后让吉米搬椅子过来。

    梦工厂地院子很大,有喷泉也有草坪,我们就在台球桌旁边的一个小喷泉下面坐下。

    “很是抱歉,这几天我们一伙人在格兰特市长的带领之下参观好莱坞,所以没有时间过来。”小津再次点头致歉。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小津先生你地那部电影我看了,对于你的电影功力,我是十分地欣赏!”我对小津的那部参赛电影大家赞赏。

    “谢谢柯里昂先生的夸奖。”小津被我夸得还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那部参赛电影,对于小津来说,还只是刚刚迈进电影界的初期之作,这样的电影能被日本电影界推举出来参加哈维奖最佳外国语影片奖的角逐他就已经很高兴了。这回又得到了我如此地称赞,脸皮本来就薄的小津显然有点局促。

    “小津先生,我对日本电影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现在的日本电影形势如何呀?”我干脆转移了一个话题。

    提到日本电影,小津安二郎明显就轻松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日本自从本世纪初引入电影之后,发展速度迅猛,日活、松竹等公司也都相继创办起来,到现在,日本平均每年电影地总产量400左右。开始的时候,

    地电影都是歌舞伎电影,一年前有声电影的引进,使的电影产生的巨大了变化。原本的偏向于舞台艺术的歌舞伎电影,在有声电影的冲击之下开始土崩瓦解,新的电影形式开始出现。很多日本电影人努力学习好莱坞地先进经验,然后和本国的艺术相结合。创作出了一些不错的作品。”

    小津安二郎似乎对日本电影很有信心。

    “不过,现在日本电影界也存在着很多问题,首先就是风气不够自由。日本地电影界和好莱坞有很大的不同,这一次来到美国参观一番之后我就有很大地感受。在美国。导演都是自由的,是单个的,但是在日本就不同。电影公司里有一个不成文地规定,那就是一个创作组一批人马,没有特殊的情况,基本不改动,这样以来就形成了一个特定地风格。这种风格往往不是某个导演的风格,而是一组人的集体风格。这样做虽然有一定地好处,但是对于导演来说。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

    “日本电影公司虽然很多,和好莱坞比起来。规模不大,资金也不够充足,常常出现资金短缺的问题。还有。日本国内现在政局有些不稳,人民生活水平低下,这些都制约了日本电影的发展。而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日本缺乏优秀的电影人才。”

    提到日本电影地劣势,小津皱起了眉头。

    “日本电影人才我听说蛮多的呀。像衣笠贞之助,小津先生你,还有沟口健二,都是优秀的艺术家。”我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知道沟口!?”小津听我提到了沟口健二,顿时露出了吃惊地表情。

    我笑道:“是的,我大抵听说个这位先生,听说他是一位极其富有正义感地电影人。”

    小津点了点头。

    “小津先生,日本现在的电影公司发展如何?你现在在哪一家电影公司工作呀?”

    小津笑道:“日本国内的电影公司,现在实力最强地是日活,这个公司由于建立的时间毕竟早,在日本国内相当于米高梅、派拉蒙这样的大公司,当然和好莱坞比就不行了。除了日活之外其他地都是一些小公司,比如松竹和大都映画等等。我本人进不了日活,现在在松竹映画里面工作,这是一家1920年建立起来的公

    小津地话,让我暗里吐了吐舌头。

    在后世,松竹映画可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四大制片公司,地位举足轻重。

    不过小津说得很对,日本现在的公司中,日活还是势力最大,这个日本最早进行电影活动的公司,拥有一大批像牧野省三这样的电影导演,完全控制住了日本电影界,像松竹这样的后辈,自然竞争不过它。

    “据我说之,松竹映画现在的发展也很不错呀。”我开始引小津说话,这家伙基本上就是一问一答。

    小津苦笑了两下:“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我就有点懵了,在我的印象中,松竹映画自从创办之后,发展就一直很不错,小津怎么会说不好呢。

    “柯里昂先生,你是不知道。现在日本国内军部的势力开始抬头,这帮家伙整天叫嚣着扬天皇之围于海外,也就是要发动侵略战争,这场战争迟早会爆发,肯定是往中国进军,所以为了配合军部的这个目标,日本国内的电影公司也开始和军部同流合污,宣扬军国主义的电影也开始逐渐多了起来,而实力最强的日活则完全充当了军部的传声筒。像牧野省三这些导演,因为受到军部的扶持,一个个也开始疯狂拍片,而我们松绣,一向都不太参与政治,很多导演,比如我、沟口等人都认为这场战争是不正义的,所以对这种军国主义电影都十分的抵制,我们的老板,对于军部也很有反感,拍摄出来的电影自然也就和军部要求的电影相差甚远。”

    “所以,一方面有日活的挤压,一方面有军部的刁难,松竹现在发展得十分的艰难。”

    小津提起松竹,就直摇头。

    他说的这些,都深深震撼了我。

    其实在日本电影界,始终存在着一批有良知的导演,比如小津,比如沟口,他们预料到战争,但是他们不能阻止。历史上,战争爆发之后,这些导演为了不和日本军国主义同流合污放弃了自己的工作,有的则转向日本人日常生活的拍摄,以此来隐讳地对日本军国主义表示抗议,

    不过也有一些导演,比如后世的那个大名鼎鼎的黑泽明,在战时就大模大样地为军国主义摇旗呐喊,这个被称为日本“电影天皇”的导演,战时凭借这一部《姿三四郎》受到军方的重视,并且有军方投资供他继续拍摄。

    所以,无论从电影艺术本身还是从良知来说,我都喜欢小津,也最敬佩这位日本导演。

    “柯里昂先生,其实日活和军部的压力都还压不倒松竹,松竹目前出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也是有可能让我们倒闭的问题,就是资金问题。”

    小津看着我,说出了一句让我心里剧烈抖动的话。

    “小津先生,说清楚点。”我赶紧让小津说下去。

    小津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一番让我哭笑不得却又内心狂喜的话。

第576章 安德烈·柯里昂病危!?第577章《本能》开拍

    柯里昂先生,你知道我们公司为什么叫做松竹映画吗着我问道。

    这个我是还是知道的,松竹映画之所以有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创办这家电影公司的老板,是白井松次郎和大谷竹次郎两兄弟,松竹二字就是从这两个兄弟的名字各取一字。

    “这个我倒是不很清楚。”我笑了笑。

    我现在必须装作对日本电影了解不多的样子。

    小津认真道:“松竹来自我们两位老板的名字,白井松次郎和大谷绣次郎,这两个兄弟掌管着电影公司,相互配合,一内一外,公司即便是遇到什么挫折,在他们的努力之下,也往往能够化险为夷,但是两个月前,白井松次郎被杀了。”

    “被杀了?军部搞的?”我顿时吃了一惊,历史上白井松次郎一直活地好好的。

    小津摇了摇头:“松竹虽然不受军部喜欢,但是在日本的法律中,从事艺术的人,都有自由,电影人也是如此,我们没有触犯任何的法律,拍出来的电影民众也很喜欢,军部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杀白井松次郎,他们也不敢。”

    “那白井松次郎是怎么死的?”我纳闷道。

    “唉,说来话长,白井松次郎原来是个十分上进的老板,但是半年前,蒲田突然毒品泛滥,东京更是到处都是吸食毒品的地方,很多日本人都被这东西缠上了,白井松次郎也上了瘾。开始抽得很少,但是逐渐越陷越深,到了后来公司也不管理了。整天进入吸食馆,两个月前,他从吸食馆里出来。被几个同样上瘾的人围住了,因为这帮人看到了他身上有钱。他们上去争抢,白井松次郎自然不给,于是对方就杀死了他。”

    小津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雅塞尔等人,这帮家伙一个个忍俊不禁。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么热闹地毒品泛滥,肯定是诺思罗普手下的那个美国美洲贸易公司干的好事。

    “白井松次郎死了之后,公司顿时就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恰逢公司在投资上失利。所以面临着破产地可能,我这一次来,本来是想借助第二届哈维奖给松竹争取一点名声,如果我能捧得最佳外国语影片大奖的话,说不定国内会有人对松竹映画进行融资。可惜。我没有完成这个任务。”

    小津的话,越来越低沉,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低落。

    “白井松次郎死了之后,军部也曾提出要收购松竹的意见,但是被大谷绣次郎拒绝了,大谷说松竹就是停办了,也不接受军部的融资。所以如果没有什么奇迹发生的话,松竹恐怕撑不了今年一年。”

    小津说着说着,眼睛就湿润了起来。

    他的话,突然像一根火柴一般,让我的脑袋里爆发出了一道亮光。

    还别说,诺思罗普这家伙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大忙。

    白井松次郎的死,松竹映画面临地绝境,对于我来说。可能是一个巨大的机遇。

    作为日后日本的四大制片公司,松竹映画一向有着优良的传统。旗下的导演更是人才济济,更重要地是,这帮导演绝大多数都是有良知的日本人,现在松竹遇到这么大的麻烦,如果我融资进去地话,绝对可以帮助松竹渡过难关。

    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中国和日本的那场战争将不可避免的爆发,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如果控制了松竹公司,扶持了他们,那么这个公司就会成为一个反战的堡垒。这批有良知的日本导演,可以利用他们手里的摄影机为武器,向军国主义宣战,向那些狂热的日本军人和那些脑袋里一片江湖嗷嗷直叫的日本民众道破真相!

    如果这样的话,对于中国,对于和平,不也是一种贡献吗!?

    而且,梦工厂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触角伸到日本电影界,到时候,恐怕跟在日本军部后面吃屎地日活,就有点麻烦了。

    “小津先生,你们松竹现在需要多少钱呀?”我沉声问道。

    我的话,让坐在我身边的雅塞尔突然抖了一下,这家伙很快明白了我地想法。

    小津对于我的这个问题,显然也有点奇怪,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我地问题:“大概需要800万吧。”

    800美元,对于我们来说,恐怕常常只是一部电影的成本,但是对于松绣来说,确实一个无法逾越的资金劫难。

    “小津先生,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意愿给你们投资,你们愿不愿意接受?”看着小津,我笑了起来。

    “你给我们投资!?”小津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看着我瞠目结舌。

    “不错。”我点了点头。

    “愿意!当然愿意!”小津兴奋了起来,然后摸着脑袋道:“不过柯里昂先生这件事情我得和我们老板说一下。”

    “没问题,甘斯,带小津先生取打电话。”我冲甘斯挤巴了一下眼睛。

    甘斯带着小津打电话取了,一帮的雅塞尔憋了很久,意见小津走了,赶紧扯住了我:“老板,你真的想给松竹融资?”

    “怎么了?你不同意?”我笑道。

    雅塞尔皱着眉头说道:“也不是,不过我总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危险呀。”

    “什么危险,你担心我们给松竹融资日本的军部会动手?”

    “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松绣现在已经和军部不对活了,如果我们再融资的话,很难保证以后日后军部不会把他们视为眼中钉,到时候他们动手铲除松竹,我们不是有很大损失。”雅塞尔想问题一向十分的周密。

    我喝了一口茶,道:“雅塞尔,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你知道松竹这么个不大的公司为什么屡次和军部不对活军部也迟迟不对它下手吗?”

    “小津说了呀。是因为他们没有触犯法律。”雅塞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屁!那纯粹是屁话!日本军部之所以不动手,完全是因为松竹有后台。”我白了雅塞尔一眼。

    “松竹有后台!?”雅塞尔看着我,目光里满是好奇。

    “听说松竹每年都要用一笔重金贿赂一个人。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有他在,军部也拿这个公司无可奈何。这一下你明白了吧?只要我们给这个人更大地好处,自然也没有问题。”我笑了起来。

    雅塞尔看着我道:“老板,这消息你哪里得来的?”

    我耸了耸肩膀:“你说还能是从哪里得来的,自然是诺思罗普那里。”

    诺思罗普地美国美洲贸易公司在日本现在简直就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组织,贩毒品、

    人、收买当地黑帮、刺探情报、结交贿赂政府官员…的事情他们什么不干。从很早的时候起我就开始让他注意日本的电影公司,尤其是自从去年衣笠贞之助的美国之行之后,而松竹自然是一个重点,据诺思罗普的那帮手下打探道的消息。这家公司的庇护者,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人,具体是谁打探不出来。

    这样地消息当初听到的时候,我也只是笑笑就完事了,想不到现在竟然能和我们梦工厂搭上关系。

    小日本。这一次,我就给你们来个内里开花。

    不就是800美元嘛,哪怕就是砸了。对于梦工厂来说也是九牛一毛,可这个让你们头疼的机会,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半个小时之后,小津走了过来。

    “柯里昂先生,大谷先生对你的融资非常地感兴趣,他委托我做他的全权代表,和你商量合作的事情。”小津喜不自胜。

    对于松竹这个面临破产地公司来说,这个时候能有人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而且还是梦工厂这样的大公司,自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好极。小津先生。我给你们1000万美元的投资,你们看够不够?”我不动声色道。

    “1000万!?够了够了!绰绰有余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我沉吟了一下。

    “这个自然,请柯里昂先生直说。”

    我伸出了三根手指在小津的面前晃了一下。道:“条件也不多,只有三个。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松竹公司必须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和军部同流合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必须保存自己的良知,拍出来的电影,也必须是正义的电影。这个你们如果无法答应,那等于我所有地话都白说。”

    小津笑了起来:“柯里昂先生,松竹的精神历来就是坚持真理和正义,是国内所有公司中和军部最不对头的公司,公司里面地导演,也都把电影看成是无比崇拜的事业,你地这个条件,本身就是我们的宗旨,当然没问题。”

    “那就好,不过你们以后要是违背了这个条件,我们可是会撤资的。”我点了点头,继续道:“这第二个条件,则是松竹必须要美国美洲贸易公司合作,梦工厂的人必须参与公司的决策,梦工厂融资一千万,享有控股权和最终决策权,不过这都是在公司内部,对外,你们依然可以按照原先的名义经营,当然,梦工厂也会积极地扶持你们。”

    这个条件,让小津皱起了眉头。

    相对于第一个条件来说,这一个条件可关系着公司的决策权和股权,如果松竹接受了这个条件,那就意味着这家日本公司其实变成了梦工厂公司的一个隐秘的支脉。

    “这个,柯里昂先生,我还得请示一下老板。”小津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我点了点头。

    小津又跑了一趟,这一趟的时间花掉了一个多小时。

    “柯里昂先生,我们老板,同意你的这个条件!”小津说这句话的时候,咬了咬牙齿。

    日本人就是识时务,在公司的破产和被控股之间,大谷竹次郎还是选择了后者。

    其实被梦工厂控股,对于大谷竹次郎和松竹来说没有什么坏处。不仅有大量的资金融入救活了公司,公司还可以因此得以壮大,何乐而不为呢。

    “那就好。第三个条件嘛,就是松竹在拍片上要经过梦工厂成立的特别审查委员会地审查,这个委员会我会专门成立的,当然,主要还是严把质量关。”我伸出了第三个手指。

    有这个审查委员会在,保证松竹以后生产的电影,在思想上都应该是“闪闪地红星”了。

    “这个没问题。”小津表示能接受第三个条件。

    “那就好。小津先生,以后我们就成为同事了。”我哈哈大笑。

    小津起身,连连鞠躬。

    “小津先生,合作的事情。我会让人在日本立刻和大谷先生合作,至于你,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我展了起来,走到小津的跟前。

    “老板,请说。”小津神情愈发恭敬。

    “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招揽日本的优秀电影人,我说的优秀电影人,除了在电影上有较高的造诣之外。在更要有良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小津自然明白我说得有良知是什么意思,实际上对这一点他是万分赞同。

    “我会让大谷先生任命你为松竹的第一导演,不久的将来,我要看到有一批导演团结在你地周围,那个时候,不仅仅是在日本,就是在全世界,提到你们松竹公司,人们都会说这是一家有良知有真正灵魂的电影公司。你了解我的想法吗?”

    “理解!”小津很是感激地点了点头。

    第一导演。那就意味着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成为了松竹公司拥有最高拍片全力的导演,在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雅塞尔。你陪小津先生到诺思罗普那里谈具体地事宜吧,我有点累了。”我转脸看了一下雅塞尔。

    雅塞尔起身带着小津走向停在院子里的轿车。

    “嘘!”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瘫在椅子里。

    短短的几天功夫就决定下来了两个大计划,让我身心疲惫。

    “老板,今年我们有地忙了。”斯登堡站在我后面,吐了吐舌头。

    “是呀。不过不忙哪来的钱,天上又不能掉馅饼。”我晃了晃脑袋。

    1928年的一月,对于好莱坞其他电+候。其实每年年初的一两个月,对于大部分的电影公司来说都是修整准备期。

    所谓的修整准备期,顾名思义,指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各大电影公司或者是给员工放假或者是让员工开始筹划准备拍摄新的电影。

    故而,对于其他公司的电影人来说,这段时间无意是一年中最舒服地时光。

    但是梦工厂人在这一个月中,却要忙疯了。

    从1月10开始,梦工厂人基本上就没有闲过。

    首先是卡罗、老沃尔夫冈和娜塔丽亚以及雅塞尔,带着庞大的船队开向欧洲,他们带去的,是大量地管理、技术人员以及相关的重要装备。他们将直接抵达北欧港口,然后到达但泽在波兰政府地帮助下,兴建诺思罗普军火公司在欧洲的第二个军火分厂。

    几天之后,诺思罗普和小津安二郎也从洛杉矶码头启程前往日本。他们的任务,是重组松竹映画,让这个公司成为

    插在日本地一个钉子。和他们同去的,还有银河电尼可.鲍尔斯,他去地目的倒是很简单,除了为银河电影公司挑选合适地AV演员,还在成立一个名为东京热电影公司的AV电影公司然名义上是个独立公司,但是私底下确隶属于松竹映画,经理和公司人员都是日本人。

    这个电影公司,无疑将将是日本第一个AV电影公司,这一下,AV电影算是在那片本来就淫荡的土地上发扬光大了。

    这两件事情,让梦工厂高层忙活得一团糟,人员调动、物资调拨、各方面的消息打探等等等等,等把这两件事情忙完了,已经到了一月底了。

    二月初,洛杉矶的各大报纸上。一篇报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安德烈.柯里昂生病住院。

    消息已经发布。洛杉矾第一医院就被络绎不绝的人群包围,各大报纸纷纷传言安德烈.柯里昂病重。传言越传越离谱,以至于欧洲有地媒体刊登了出安德烈.柯里昂生命垂危地消息。

    美国总统柯立芝、传统教派玛丽亚一世、爱尔兰共和国总统沙文.波德、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阿道夫.希特勒、波兰总理毕苏斯基、梵蒂冈教廷教皇庇护十二世、中华民国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介石等等。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发来慰问电。

    世界各国地电影人也纷纷打来电话或者是寄来信件,法国电影人送来了一面写有他们集体签名国旗,祝我早日康复,苏联的爱森斯坦等人更是每天打一遍电话确认我地健康状况,我的病房里写有各国文字的慰问信每天都堆满了半个房间。

    而在医院外面,由于全面封锁,前来探病的民众不能进来,他们纷纷把鲜花堆放在医院的门口。时间长了,如同小山一般。

    而美国联邦政府一年一度的政府新年联欢会,在因为这件事情宣布取消。

    美国人第一次发现。那个拍电影的人的安危,竟然变得如此重要。

    在医院地病房里。我躺在床上有滋有味地读着一本梦工厂出版公司出版的爱迪生撰写的《我们那个年代地好莱坞》。我从来没有想过,爱迪生竟然也是写文章的高手,而且写得十分地有趣。

    “这老头子。没想到这么幽默。”我被书里面讲述的早期好莱坞的故事逗乐了,比如里面提到格里菲斯第一次拿到摄影机地时候。当即摆开让演员表演,结果辛辛苦苦拍摄之后,才知道原来摄影机也要放置胶片的。

    “笑什么笑。你看看外面,再听听广播,所有人都被你搞疯了,你现在竟然还有心思躺在病床上乐呵呵地看书。”嘉宝剥了个葡萄,塞到了我地嘴里。

    “让那些媒体闹腾吧。我可是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再这么忙下去,我会死掉的。”我一边说一边对嘉宝张了张嘴巴。

    嘉宝无奈地摇了摇头。摘掉一颗葡萄丢进了我的嘴里。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呀?再不出去美国会翻天地,昨天全美各大媒体的记者堵在医院门口纷纷要求进来采访。都被斯登堡拦在了外面,不过看他们的情形,斯登堡拦不了几天。而且。我听玛丽亚一世说,传统教派旗下的教堂准备集体为你祈祷,你还是在医院里面呆几天就出去吧。不然就乱了。”

    “祈祷!?我又没死,祈祷什么?”我晃了晃脑袋。

    其实我也没什么大病。就是被累的,整天有气无力,斯登堡提议到第一医院修养一下,我当时觉得挺好就跑来了,反正顺便也可以想一想我地下一部电影,结果医院里面有人放出去了风声,说我生病了,而且十分严重,结果就闹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不过这段时间,对我来说,也从外面的混乱里看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美国人对我的那份支持和热爱,那份热情,是我远远没有想到地。

    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不到,我就匆匆出院了。

    不是我安全康复了,而是如果我再在医院里面呆,估计医院的墙就要被拆了。

    出院地这天,洛杉矶人仿佛过圣诞一般,载歌载舞簇拥在我的车子周围把我送回公司,各大报纸在短时间内把我出院的消息发布出去,谣言才得到制止。

    结果回到办公室椅子还没捂热呢,海蒂和汤姆.鲍德文就走进了我地办公室。

    “安德烈,看看这个剧本我们新月能不能拍摄?”海蒂把厚厚的一叠剧本放在我的桌子上。

    我顿时叫苦连天,指着窗外还未散去地人群道:“海蒂小姐,你有没有人性呀?我刚刚从医院里出来,还没有恢复呢你就扔给我这么厚一个剧本!我抗议!我向美国最高法院抗议!”

    自从在第二届哈维奖上新月电影公司获得了最佳剧本奖之后,海蒂可谓雄心万丈,一心要把新月电影公司发展成为好莱坞最伟大的电影公司,回去之后就召开全体会议。要求公司里面地所有编剧都必须在一个月之内交出一份可行的剧本。据说一个月还没到,就有七八个编剧累地住进了医院。

    “柯里昂大导演。在我面前,你只有顺从地份。我还没向美国民众揭发你假生病地事情呢。”海蒂拍了拍那个剧本道:“快帮我看看,这可是我们从公司几十个剧本里面挑出来的一个好剧本!如果你觉得行,那我马上就可以开拍。”

    “这剧本谁写地?”我看了看那个厚厚的剧本,封面上是一行粗体字:《黑色欲望》。

    “汤姆写地。”海蒂指了指站在身边的汤姆.鲍德文。

    剧本还没看,我就长叹了一口气。

    汤姆.鲍德文写的剧本,很难想像会有多么的精彩。

    我皱着眉头拿起剧本看了下去。海蒂坐在我旁边一边给我捶背一边兴奋地看着我,汤姆.鲍德文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心情忐忑。

    看了一遍,我捏了捏鼻梁。

    果然不出我所料。剧本很是平淡,顶多也只能算上是中等水平。

    故事很简单,就是一个女人红杏出墙把丈夫害死最后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的故事。整个剧本字数倒是不少,但是不管是情节还是节奏。都十分的冗长,对白更是笨拙得要命。

    “汤姆,过几天柯里昂电影学院就要开学了。我建议你到编剧系就好好学习一段时间。”我把剧本放在了桌子上,摇了摇头。

    汤姆.鲍德文一下子脸就红了。

    在梦工厂。所有人都知道,其他的事情我很宽松,但是在电影上。我地要求一向十分的严格。

    “安德烈,这

    道不行吗!?我觉得不错呀。”海蒂看着我,显然

    我指着剧本的名字道:“其他地不说,光这名字就不行。《黑色欲望》。好莱坞地电影。每年都有几十部电影的名字叫有‘欲望’这个词。不错,这个词语让人觉得很暧昧。能吸引人,但是那是在几年前,现在人们看到这个词语就厌烦了。一部电影,名字十分的重要,即便是名字好了,内容才上关键。不能光在名字上下功夫。”

    我地话,让海蒂和汤姆.鲍德文都沉默了起来。

    “还有,这个剧本。故事太平淡,情节冗长。最主要的是人物形象刻画地不丰满,如果投拍的话,估计你们连成本都收不回来。”我算是彻底把这个剧本给枪毙了。

    “那怎么行!这个月我们新月所有人都在为剧本地事情忙活,好不容易才挑出这么个好的,如果这个不行,那我们拍什么?”海蒂立马嘟囔起嘴来。

    “又为剧本的事情忙活呢?”海蒂正哭丧着脸呢,嘉宝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见桌子上地剧本,嘉宝就知道怎么回事呢。

    “这个我就管不上了,你们新月那么多人,不会连个像样的剧本都弄不出来吧。”我耸了耸肩。

    “可是弄这个剧本已经花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了,即便是在弄,也需要很长时间,那样以来,不就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再说,谁能肯定下一个剧本就能行呀。”海蒂拉着我地手,开始闹腾起来。

    “海蒂,你就不能让他休息休息,他刚出院呢。”嘉宝立马看着被海蒂摇得东倒西歪地我,立马心疼起来。

    “海蒂大导演,你自己不是写剧本挺好地嘛,自己写一部,自编自导不就行了。”我咧了咧嘴。

    海蒂撅着嘴道:“你以为我像你呀!公司的事情就够我忙活地了,我哪有时间写剧本呀。要不,你给我写一个?”

    说完,海蒂挤巴了两下眼睛。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这天过来纯粹就是居心不良,让我看剧本是假,让我帮你们新月写剧本才是真!我算是服了你们了!”我叫苦连天。

    “你现在才发现呀,我早就发现了。”嘉宝一边给我倒水,一边笑了起来。

    “什么我们新月电影公司,这公司明明最大的老板就是你,你要是不管,那我们就拍这部电影。大不了关门大吉。”海蒂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脾气,知道我见到了烂剧本,就像是见了蛆虫一般。是绝对不可能允许投拍地。

    “算了算了。你们先回去,四五天后到我这里来拿新剧本。”我算是怕了海蒂了,对她摆了摆手。

    海蒂扑过来狠狠啃了我一口。欢歌笑语地出去了。

    “我算是上辈子欠了她的。”我躺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你不欠她谁欠她!不过我挺佩服海蒂的,她一个人把新月打理成那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帮了你多少忙你不知道呀!”嘉宝坐在我地旁边。把我地腿架在她的大腿上,开始给我轻轻地敲捶起来。

    我扯过来了打字机,皱起了眉头。

    “怎么,现在就要写了?”嘉宝看着我,吃惊道。

    “早死早见上帝!我可不想拖下去。”我看了看放在我桌子上地剧本,开始考虑写什么。

    嘉宝莞尔一下:“有地时候,我非常想知道你的脑袋里面装着什么。”

    “什么意思!?”我扭过头去。发现嘉宝出神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爱意和柔情。

    “别人写一个好剧本往往都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地时间,你倒好,经常一天就能完成。而且出来就是经典,你说,你地脑子装地是什么?”嘉宝做了一个鬼脸。

    “除了脑浆和满脑子的淫荡。再无其他。”我坏笑了一声,一只手像蛇一般滑进了嘉宝胸前的衣服里。

    “安德烈……”嘉宝顿时满脸通红,想站起来也不是。任我鱼肉也不是,仿佛惊慌的小鹿一般,那份表情,看得我心爽无比。

    嘉宝和娜塔丽亚以及霍尔金娜不不同。我们还没有突破最后一关。尽管平时我老是揩油。不过嘉宝每次都不是很习惯。

    手一滑入衣服之中,立刻就触到了一团软绵滑嫩的所在。那份特有的愉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咧嘴坏笑了起来。

    嘉宝被我一招得手,也不再挣扎,小脸腊红地默然无语。

    我一手握着嘉宝胸前的白鸽子,一边脑袋飞速地旋转想剧本,倒是劳逸结合。

    “流氓!”看着我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地样子。嘉宝小声说了一句。

    我扭头看着她,看着坐在我面前酥胸半露地嘉宝,再看了看放在桌子上面的汤姆.鲍德文的那个剧本。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我地脑海里。

    其实汤姆.鲍德文这个剧本,虽然虽然有些单调。但是里面女人红杏出墙害死丈夫的事情,但是可以改变改变。

    “有了!”我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嘉宝的胸前抽出来,劈里啪啦在打字机上打了起来。

    嘉宝则安静地陪在我旁边,看着我傻愣愣地出神。

    这个剧本花了我两天地时间才写出来,这两天,除了嘉宝在我的办公室里面负责照顾我之外,其他人都没有进来过。

    当敲完剧本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擦着额头地汗道:“嘉宝,这么搞下去,我迟早会累死的,估计你们年纪轻轻就得守寡。”

    嘉宝娇嗔地拍了我一下,然后拿起了那个剧本。

    “怎么没有名字呀?”嘉宝问道。

    “忘记打了。”我把一页纸塞进卷筒里,然后打上了标题。

    “《本能》!?这个名字有意思!”嘉宝点了点头。

    当然有意思了,没意思我能写吗!?

    嘉宝拿着剧本坐在我的腿上,开始快速地翻看起来。

    我盯着那张俊美得让人心醉的脸,心满意足。

    嘉宝看得很认真,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捂住胸口,时而叹气,时而紧张得身体僵硬,让我忍俊不禁。

    “精彩!太精彩了!安德烈,这算是一部悬疑电影吗?”嘉宝对这个电影倒是很喜欢。

    “悬疑电影?算是吧,不过也不完全相同,里面其他地要素也很多,比如里面就有那么一点点地,一点点地凶杀,一点点的侦探,这样地电影,单单用一种类型取框定它显然是不合适的。”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这部电影你准备找谁来演?”嘉宝看着我,目光闪动。

    “你不会想演吧?”我顿时惊叫了

    “怎么了,我演不行吗!?我听喜欢里面地这个女主角的,性感、聪明又有勇气。”嘉宝还真对女主角感兴趣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立马打消了她的这个念头。

    开玩笑。这部电影其他地镜头不说,里面的开场就是著名的冰锥镜头,里面可是要求男女主角赤裸相对。而且要露出身体地,这让嘉宝去演,不是要我的命吗!?就是男主角是我,我也不会同意的,一想到电影放映出来,成千上万的人就能看到嘉宝的身体,我就冒烟了。

    娘的,我还没全部看过呢!

    “怎么不行了?”嘉宝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现在最大的特色就是圣洁、美丽,不是性感。懂吗,如果你拍这样的电影,就是把你之前辛辛苦苦建立起来地全部形象都毁了,观众会对你产生排斥的,明白不?”我总不能告诉她不让她演这个角色是因为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自己女人的身体吧。

    “也有道理。”嘉宝点了点头。随即又露出惋惜的样子:“如果我不演地话,谁演?茱丽?赫本?还是新月的演员?”

    “这倒是一个问题。”我挠了挠头,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我怎么差点把她给忘记了。”

    “谁呀?”嘉宝在我身上扭动了一下。丰满的小屁股蹭得我心神荡漾。

    “还能是谁,贝蒂.戴维斯呀。”我道出了这个名字之后,嘉宝也欣然同意。

    贝蒂地性感和身材我是见识过的,和那个后世的那个白痴一般的沙朗.斯通比起来有过之无比及,有她出演,这部电影肯定火。

    “贝蒂合适!这部电影真的像给她量身定做一般!”嘉宝拍了拍手。

    贝蒂.戴维斯自从被我带回来之后,就和嘉宝她们住在一起,我也盯住嘉宝和凯瑟琳.赫本等人多向她传授一下演戏的经验,几个女人年纪相仿,极为合得来。贝蒂.戴维斯学得很快,而且很有表演天赋,深得梦工厂的几位导演的赏识都说有机会给她安排女主角的戏份。想不到倒让新月占了先。

    “女主角让贝蒂来演,男主角呢?”嘉宝开始帮我写演职员表。

    “加里.格兰特不行。这家伙有些轻佻,亨弗莱.鲍嘉不行,这家伙有些木讷,约翰.福特也不行,太阳刚,显得睿智不足,我看只有詹姆斯合适。”一番对比,最后詹姆斯被定了下来。

    《本能》的男主人公,在年轻上就要求是三十多岁地壮年男人,这可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而且一定有有男人味,风趣,聪明,身手矫健,所以从这方面来说,加里.格兰特、亨弗莱.鲍嘉以及约翰.福特等人就明显不行。

    确定下来男女主角的事情之后,其他地事情我也就不管了,直接打电话让海蒂和汤姆.鲍德文过来。

    两个人对这个剧本赞不绝口,特别是汤姆.鲍德文。虽然他写剧本不行,但是作为电影公司的经营者,他还是明白什么样地电影能够受到观众的热爱票房大赚的。

    “安德烈,那我们过几天就开拍。”海蒂笑了起来:“不过除了你要把贝蒂.戴维斯和詹姆斯借给我之外,都纳尔和黄宗沾也得交给我。”

    “都纳尔借给你行,黄宗沾我就无能为力了,他现在是斯蒂勒的摄影师,正在拍摄《夺宝奇兵之魔域奇兵》呢。另外,胖子你也不想要,他还得跟着我拍电影。这摄影师只能你们新月自己想办法。”

    “那好吧。”海蒂无奈地摊了摊手。

    27号,《本能》投拍,新月电影公司出品,海蒂、都>导,安德烈.柯里昂编剧,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了一阵不下的轰动。

    随后,甘斯手下的庞大的宣传机器开始运转,贝蒂.戴维斯作为全力推出的电影新星一下子占领了所有报纸的最佳版面,《本能》的一系列海报更是提前出现在报纸杂志之上。

    海报上的贝蒂.戴维斯,或者后背全露丰臀微现,或者躺在床上用枕头面前遮住私处眼神朦胧,如同一株让人不能自拔的罂粟花一般,那么的销魂,那么的勾人魂魄。

    而比采尔手下的梦工厂出版公司,更是出版了几套贝蒂.戴维斯的个人全彩写真集,走的全是性感路线,竭力展现贝蒂惊艳的美和她那火辣的身材,第一次印刷出来的30万册刚刚销售就被抢购一空。

    洛杉矶媒体给了贝蒂.戴维斯很高的评价,称她是:“好莱坞有史以来最性感的女人”,“让壁克馥小姐都感到羞愧的女人”。

    原本默默无名的贝蒂.戴维斯,突然一下子成为了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成为了他们的最爱。

    而《本能》也随着贝蒂.戴维斯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里面开场的那场冰锥戏,也成为了人们最渴望看到的镜头。

    可以说,1928年刚开始,新月电影注。这也使得好莱坞不少电影公司开始投资拍摄相关的以性感女演员就中心的电影。

    华纳兄弟电影公司、福克斯电影公司、20世纪电影公司/拉夫电影公司等等,很多电影公司都敲定了剧本,随之开始拍摄,于是好莱坞立刻掀起了一轮“性感电影”的热潮。

    这样的电影热潮,自然又引起了电影评论家的注意和探讨,不可不免地引发了争论。有的人对这部电影举双手赞成,认为出现这样的电影,对于好莱坞来说,是一件好事,有的人也隐讳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认为《本能》这部电影从目前的介绍来看,好像只有女人的性感。更多的人,却对这部电影表示出了极大的信心和期待,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部电影的编剧是安德烈.柯里昂。

    不过这些争论和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剧本交给海蒂他们之后,我就彻底不管了。

    我要忙活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我的下一部电影。

    确切地说对于我的下一部电影到底要拍什么,我根本还没有概念,但是二月初,在美国的一个州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刚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会对美国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

    而我,也没有想到,我的下一部电影,竟然和这件事情有关!

第578章 印第安事件!第579章 新片出炉!

    国的中北部,靠近密歇根湖,有一块广袤的土地。势平坦,沃把什河、俄亥俄河以及白河的河水的滋润让它肥沃无比。北部湖泊星罗密布,中部是一望无尽的平原,南部则是起伏的群山,这一个地方,是美国风景最美的地方之一,它的名字,叫印第安纳州。

    很久很久之前,在欧洲人的脏脚还没有抵达这片大陆的时候,这块土地上就有一群先民居住,他们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化,骁勇善战,热情开朗。但是随着欧洲移民热潮的疯狂涌入,这些人的生活发生了变化。白人们称这些黄皮肤的人为印第安人,并且进行疯狂的屠杀。

    为了保护自己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印第安人奋起反抗,他们和西班牙人打,和法国人打,和英国人打,最后,和美国人打,最终的结果却是他们的家园被毁,不得不四散流利。

    印第安纳州,居住着许多印第安人的部落,1794的时候,他们被迫让出了世代居住的东部地区,1800年:|出,成为独立的印第安纳州。

    在美国人的印象中,这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是“红番”的居住地,因为这个原因,印第安纳州一直以来都是中部比较落后的州之一,全州没有什么大城市,一律都是中小城市,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和洛杉矶相比,简直就是乡下。

    一直以来,这个地方几乎被人遗忘了,世界在发展。印第安人却还按照他们祖先的生活方式生活,他们艰辛地过着自己认为是“洁净”的生活。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他们的生活在210这天会被打破。

    美国人对待印第安人地态度,和对待黑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称印第安人为“红番”,或者叫他们“黄皮猴子”。经过了一两年前的民权运动的发展,在美国,黑人地待遇大幅度的提高,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政治权利上都逐渐宽松,但是印第安人的生活却还是如以前一般。

    210,印第安纳波利斯市的十八岁的印第安青年赞萨和往常一样和他的十几个伙伴一起离开家乡到城市里做工,他们的工作是帮助白人修剪地上的草坪。这一天。一个富有的白人的管家雇用了他们,这让他们很高兴,因为那个叫埃文.贝赫地是个有钱人,拥有着一个大宅子,干完了工作可以赚上不少钱。

    这个埃文.贝赫是印第安纳州三党的高级成员。1928的美国,三党分为五大派,分别是西部、中部、南部、东部和北部。西部三党的首领就是那个我遇到过的雷斯特.卡麦隆,这家伙够义气,很多方面都和我很对路。也许真地像雷斯特.卡麦隆所说的受我影响的那样,西部地三党在种族问题上异常的开明,他们对黑人和有色人种并没有什么排斥,相反,却能吸纳他们。但是其他四派三党却和历史上的三党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奉行的,是白人至上,对待黑人和有色人种。比如印第安人,他们永远叫嚣着要灭绝。他们认为这些人或者就是玷污美国的土地,这些人的存在。就是美国的毒瘤一般。

    而这个埃文.贝赫,就是这种三党人的典型代表。

    埃文.贝赫养有一条十分宠爱的大狗。结果这只狗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窜出来撞到了割草机上当即死掉。赞萨立刻禀告了埃文.贝赫,不料想埃文.贝赫气愤地称是这帮红番弄死了他地狗,双方开始了争执,后来埃文.贝赫一怒之下拿出了家里的猎枪把赞萨打死在院子当中。听到了枪声,附近的警察迅速赶到,在没有经过任何地了解之下,这帮白人警察举起佩枪将其他的十几个孩子全部击毙在院子里。

    消息已经传出,引起了整个印第安纳州印第安人地愤怒。白人无辜残害印第安人的事情本来就屡见不鲜,这一次,十几个印地安孩子的死,引起了公愤。

    印第安纳州十几个部落的酋长们聚集在一起,一番商议后,他们决定向政府示威,要求政府惩办杀人凶手,改善他们的生活环境。

    一向忍气吞声的印第安人走上了街头,他们高呼口号,要求政府答应他们的条件,倒是迎来的,却是疯狂的镇压。

    印第安纳州的州长,是民主党人理查德.丹尼尔,这个人,是个典型的种族主义者,而且是三党的成员和忠实信徒,一直以来在印第安人中的口碑就不好,被称为“屠杀者”,他签发命令,让警察前往平乱,结果不想警察和印第安人爆发冲突,导致10号这天在印第安纳了300印第安人,其中有年轻人,有老人,也有孩子。

    这件事情经过媒体的报道,立刻传遍整个美国。

    在同一天,民主党正在中部为自己的竞选宣传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阿尔弗雷德.史密斯面对着记者,对这件事情发表了这样的言论:

    “丹尼尔先生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错误,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这些闹事的印第安人,是一群暴徒、小偷还有乞丐,他们平日里就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丹尼尔只不过是在维持社会的正常秩序罢了。”

    “可以这么说,印第安纳州之所以一直没有乱子发展得这么好,可以说完全是我们民主党的功劳,理查德.丹尼尔是我们民主党的英雄,我认为国会应该颁发勋章给他。”

    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这个发言,我想这件血案顶多也只会在一番小规模的争论之后就被人们遗忘了。这样的事情在印第安纳州经常发生,有的时候死地人比这次还要多,往往政府只需要给受害者很少的一点钱就O了,但是这一次。却有很大的不同。

    1928年,尤其是2份,对于美国来说。是个敏感地时期,总统换届以及共和党、民主党的提前准备竞选,让任何能和政治扯上关系的事情都变得意义非常。

    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这个发言,显然是为了维护民主党的声誉,而且大部分的美国人都认同他的这种说法,毕竟对于印第安人,私底下,白人们还不是很认同。

    但是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却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他忘记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民主党人。他的身份是民主党地总统候选人,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成为美国总统。‘

    打死他他都没有料到,这段简短的发言,会葬送掉他的政治前途,而埋葬他的人……

    当我从收音机里听到这个发言的时候,正在院子里和格里菲斯等人讨论下一部电影地事情,当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话说完之后。尤其是当他说完后发出了一丝听起来毫无人性的笑声之后,我就立刻愤怒了。

    不管有什么理由,死地,可是十几个年轻的孩子和300民,这家伙竟然能笑得如此得意,简直就是禽兽一般。

    “我要让这个狗娘养的为他的这句话后悔一辈子!”指着收音机,我愤怒地吼了起来。

    “老板,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现在在美国国内受到很多人的支持,再说人家是政治明星,我们拿他可一点办法都没有。”格里菲斯苦笑了起来。

    “除了让鲍吉的伯班克党暗杀他!”斯登堡开玩笑道。

    我咬了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当初很多人不是说我们拿教会没有办法嘛,可梵蒂冈教廷也还是在我们的手里轰然坍塌!”

    “老板,你的意思是拍一部以此为题材的电影!?”格里菲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斯登堡使劲地拍了一下大腿。道:“老板就是老板,如果能把这个事件拍成电影。那就有史密斯这狗娘养的好受地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把这个事件搬上银幕。”

    “那是什么意思?”斯登堡问道。

    我站了起来,抬头望了望天。

    天空湛蓝一片,一点云彩都没有。

    “斯登堡,大卫,几百年之前,这里丛林密布,野物出没。那个时候,这块大陆的主人不是白人,而是被成为红番的印第安人,他们,才是这里地真正主人。我们脚下的土地,属于他们。可是白人们来了,他们如同强盗一般从印地安人手里夺走了土地,他们屠杀他们,驱赶他们,直到现在,还没有改变。你们觉得,这样公平吗?”

    “不公平。”斯登堡做痴呆状,显然他觉得我说得太远了,那段历史对于美国人来说,完全是遥远地历史。

    有多少美国人知道这样的历史呢。在他们心里,这块地方,原本就属于美国人,那些红番,倒是侵入者一般。

    “老板,你要拍的电影,不会是要把这段历史重现吧!?”格里菲斯已经彻底明白了。

    我看着他,没有出声,而是笑了笑。

    “不能呀!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做呀!”出乎我的意料,格里菲斯不但没有支持我,反而大叫起来。

    “为什么不能做?”我皱起了眉头。

    格里菲斯痛苦地摇了摇头:“老板,你知道我的那部《一个国家的诞生》当初为什么能够得到那么大的投资并且大获成功吗?”

    格里菲斯的话,让我的心里猛然抖了一下。

    这部电影的成功,虽然和格里菲斯天才的电影才能有很大关系,但是一个关键却是这部电影的内容。

    《一个国家的诞生》的内容设置,是南北战争期间的故事,电影中,提倡的是白人优越论,而且其中美化的就是三党,这部电影最出名的海报上,那个骑在马上穿着白袍带着尖顶帽子的英雄形象,就是三党的代表性的服装。

    “老板!民主党人从来都是和三党人关系密切,这个理查德.丹尼尔就是个三党人,而且如果我猜得没错,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说不定也是个三党人。国政府。党的成员,或者说是他们的拥护者。而三党:|+了!”

    “老板。我拍摄《一个国家的诞生》地时候,就对他们的力量有切身的感受,黑手党和他们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们可以一个晚上之间让敌人死无葬身之地,我们拍摄这部电影,肯定会招惹他们,那样以来,梦工厂可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了!”

    “三党人不仅仅是人们想像中的黑社会,其实现在他们在美国政府里面担任着很多重要的职位。也就是说,他们手中还攥有我们不可小视的政治力量,如果我们招惹了他们,就意味着我们明里暗里都会有麻烦,那可是会死人的!”

    格里菲斯扯住了我的衣服。捶胸顿足。

    “老板,目前的问题是,我们不仅仅招惹上三党。我们面对地是大部分的美国人呀!你搞民权运动那会无所谓,因为那是黑人,美国人对黑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因为黑人历史上是引进来的奴隶,更多的时候是白人地佣人,你给他们争取一点利益,美国人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但是印第安人就不一样了!历史上,他们可是白人的敌人,当初有多少白人死在了他们地弓箭之下。你知道吗!?几百年来,美国的文化中,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里。只要一提到印第安人,那就是魔鬼的代名词。这种观念,在美国人的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你这回站出来,是在和他们受到了几百年灌输的思想作对,是和他们的信仰作对,你明白这个后果吗?!”

    格里菲斯急了,真急了,我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他如此急过。

    作为好莱坞的老电影人,格里菲斯说对于事情的了解程度无疑是比我清楚的,我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这些话地真实性,但是只要我做过的决定,根本就可能更改。

    这,是我的脾气。

    “大卫,你说地这些话,我信。我也知道我这么做将面临多么大的阻力,但是我不会收回我地话。”

    “老板,我知道你固执,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呀!”格里菲斯快要疯了。

    我灿然一笑:“大卫,没错,如果我们这么做,肯定会遇上挫折,但是知难而上迎着挫折前进,不一向是我们梦工厂人的作风吗!?美国人称我是美国社会和公众的良心,他们称梦工厂是‘真正的有良知的电影公司’,不就是因为我们敢于向丑陋和黑暗作战吗!?我一直跟你们说,拍电影,拍的就是良心!不是说你拍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赞颂友谊、真理的电影你就有良心了,或者是你拍了AV电影就没有良心了,这个良心,指的是你必须明白道德上的底线,这条底线很抽象,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你会知道它是什么。现在,那帮人开枪打死了300印第安人却在谈笑风生为自己辩解,一个国家,很多人都在像听趣味故事一般嘻嘻哈哈,这就是触犯了我心里的这根底线!”

    “不错,我们会遇到挫折,这是不可避免的。可哪一次我们没有遇到过挫折,哪一次我们不是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最

    了呢!?我相信美国人不是傻子,他们还有辨别是非要他们明白我们的想法,他们就会支持我们!”

    我的这些话,让格里菲斯和斯登堡等人都神情为之一震。

    长久以来,这些梦工厂人心中一直就有着一种其他电影人没有的骄傲,那就是我们的追求,被称为“梦工厂精神”的终极价值,有这个东西在,梦工厂就有了主心骨。

    而现在,正是这种精神需要发扬的时刻!

    “老板,反正我也一把年纪了,也不在乎生死,这一次,就让我和你一起迎接这场风雨!13年前,《一个国家的诞生》让我成

第580章 出发,印第安纳!第581章 悲情印第安

    这么大的口气!?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条件呀?”柯立在乎。

    “首先,联邦政府和共和党必须做出支持我的举动出来,当然也包括你和胡佛。”

    “这个没问题,你就是不说我们也会的,特别是胡佛,这个时候他站出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不但能够竖立良好的形象,还可以打击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我还有几个月就卸任了,也不在乎了。”柯立芝算是答应了我的第一个条件。

    “第二个条件,我打算到印第安纳州拍电影,中间可能要和三党发生一些摩擦,希望你们能帮我摆平。”我等待柯立芝的回答。

    “这个也没问题,不过我觉得有一个人出面产生的效果可能比我们更好。”柯立芝提醒我道。

    “你说的是雷斯特.卡麦隆?”柯立芝的鬼主意我一下子就猜到了。

    “聪明!上一次在旧金山我们算是误打误撞结识了这么个大佬,他对你的电影十分的喜欢,更是以你为偶像,只要你吩咐一下,他肯定会出手,最为三党西部区的老大,雷斯特.卡麦隆的面子其他的三党人还是要给的,有他在,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这个我会处理的,不过你们政府那边也得给我提供一切的便利。”我可不会让柯立芝推托掉责任。

    “行行行,我答应你,一定会全权支持。”

    “第三个条件……”

    “你还有多少个条件!?拍摄一部电影哪有这么多的条件?”柯立芝叽歪道。

    “我这一次可是九死一生,又是为你们出头,条件自然要多一些!”我耍起赖来。

    “好好好,你说吧。”柯立芝算是怕我了。

    “我让你借一直军队给我用。”

    “什么!?军队!?你不会让我派军队给你保驾护航吧!?虽然我有调动军队的全力。但是得有合适的理由,如果你但是让军队保证安全,估计不可能。”柯立芝估计都要抽筋了。

    “当然不是这个。拍摄地时候我需要一支军队。”我实话实说。

    “要多少人?”

    “不多,印第安纳州的一支最强劲的部队就行了,人数嘛,在左右就可,另外,要给我供应大量地马匹。”

    “行!军队没问题,马匹我让当地政府协助你,印第安纳州什么东西没有就是有马。”柯立芝笑了起来。

    “好,那等我的好消息吧。”我挂掉了电话。

    搞定了柯立芝,眼前最大的任务就是筹划电影的拍摄事宜了。

    首要的问题就是剧本。

    写这个剧本。整整花费我两天的时间。写好之后,格里菲斯等人对这个名为《与狼共舞》的电影剧本大家赞赏。

    “老板,其实我觉得《与狼共舞》这个名字很好,但是《最后一个印第安人》也同样很精彩。”格里菲斯读完剧本之后抬头对我说道。

    我揉搓了一下太阳穴,道:“大卫。你说得很对,其实我也在为这两个名字选哪一个好而发愁呢。”

    “《与狼共舞》这个名字显得很大气,而且光看了这个名字就能让人联想很多东西。再说它也有双重的含义,而《最后一个印第安人》则主题十分明确,而且显得一场的悲壮,这样的两个名字都挺好,要选择地话,还真的有点困难。”斯登堡也有点为难。

    “我看还是叫《与狼共舞》好。《最后一个印第安人》虽然很不错,但是有点太直白了。”胖子作为我的御用摄影师,还是比较喜欢第一个名字。

    “行。那就定下来,叫《与狼共舞》了。斯登堡,你叫山立格的三厂、环球公司的服装道具制作公司同时开工。尽快完成我们需要地服装道具。”我转脸吩咐斯登堡道。

    斯登堡笑了笑:“这部电影需要的服装道具倒不是很多,印第安人的东西我们到当地可以就地取材,最难办地估计就是那3000的军装了。不过南北战争时期的军装各个电影公司都有存货,光我们公司和环球公司仓库里面的存货估计就差不多够这个数了。剩下的交给他们,一两天之内就能完成任务,加上其他的一些必备的道具,顶多五天之内就能完成任务。”

    这话说得不错,以南北战争为题材的电影是好莱坞的一个热点,稍微有念头的公司,哪个公司没有拍过几十部,拍了这样地电影,自然服装就少不了。这倒是给我们省下了不少功夫。

    “老板,我倒是比较担心演员。”格里菲斯拍了拍手里的剧本,说道。

    “里面需要大量的印第安演员,而好莱坞可没有这方面地人。”格里菲斯眉头紧锁。

    我呵呵大笑,摆手道:“我本来就没打算从好莱坞里面挑选演员,即便好莱坞有这样的演员,也演不出原生态地印第安精神来,这些演员我会从当地人中挑选出来的。”

    “那里面的男女主角呢,让谁演?”斯登堡指着我说道:“要不男主角还是老板你演得了,这样大题材电影,老板最合适。”

    他这么一说,格里菲斯和胖子都同意,我却摇了摇头。

    “这个角色演起来我不合适,再说,之前自编自演自导太累了,我想专心一点,把精力全部放在电影之中。男主角我想过了,让约翰.韦恩演。”

    “约翰.韦恩!?”斯登堡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选择他。

    在梦工厂里,现在男演员中首先选择的是加里.格兰特、亨弗莱.鲍嘉和詹姆斯,加里.格兰特现在和凯瑟琳.赫本一起去演《夺宝奇兵之魔域奇兵》了,亨弗莱.鲍嘉刚刚获得最佳男配角,风头正劲,詹姆斯则是扮演硬汉的合适人选。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担任《与狼共舞》的男主角都没有任何地问题,。斯登堡就是想不通我怎么会选择刚刚进入梦工厂的约翰.福特。

    “我也觉得约翰.福特要合适一些。”格里菲斯倒是赞同我的意见:“约翰.福特地那部《西部狂沙》已经让约翰.韦恩的牛仔硬汉形象深入人心,这个电影中就需要他的那种张扬的精神。亨弗莱.鲍嘉太绅士。詹姆斯的年纪有点大了,再说他现在演《本能》呢,约翰.韦恩正合适。”

    我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女主角嘛,就让嘉宝来演吧,剩下的白人演员我们一起从公司的演员中挑选。”

    接下来的几天,我完全忙坏了,带着斯登堡和斯蒂勒选角,好在剧本中的白人演员不是很多,所以用不了多长地时间就选得差不多了。

    这天上午.

    匆匆地走了进来。

    “安德烈,你要去印第安纳州拍电影?”二哥坐下来抹了抹额头上地汗水。

    “是地。后天就启程。怎么了?”我笑道。

    “难道在加利福尼亚就不能拍摄嘛!?非得跑到那个地方去。”二哥明显担心我的安危。

    我耸了耸肩:“没办法呀,谁让那个地方不仅风景好。而且有大量地印第安人呢。在加利福尼亚可找不到这样地部落。”

    “可是印第安纳州可上三党中部区的老大水牛比利的辖区,那家伙最讨厌的就是印第安人,也最讨厌同情印第安人地人,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带着手下跑到他地地盘折腾。他肯定会找麻烦。”二哥对美国黑帮可太熟悉了。

    “安全工作我已经布置了,柯立芝会和他们相关人员打招呼。再说有军队出动,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我不以为然。

    “你说地军队我听胖子说了。是从当地调地驻军吧,不行。那帮家伙根本不会招惹三党的,一旦出事情他们只会无动于衷站在一旁傻看。你知道吗?”二哥摇了摇头,继续道:“即便是柯立芝和他们打过招呼他们也只是口头上应允而已,但是完全可以下黑手。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政府也拿他们没办法,何况还有不少人和他们同流合污。”

    “二哥。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我也觉得二哥说得很有道理。

    二哥笑道:“我这次就是为这个来地。你去印第安纳州拍电影,没有保驾护航地人可不行。”

    “你不会要去吧?!不行,绝对不行。那里可是水牛比利的地盘,你在加利福尼亚可以横着走。但是在那里却不行。”我连连摆手。

    二哥被我地动作逗乐了,道:“我是不会去的,不过我给你推荐一个人。”

    “谁?”

    “还能有谁。上次去旧金山的时候你不是认识了雷斯特.卡麦隆吗,把他叫上就行了。有他在,绝对不会出大事。”二哥拍了拍我地肩膀。

    “也是,不过我这么赤裸裸地叫雷斯特.卡麦隆给自己做保镖,人家肯定知道我的心思,再说,我也有点过意不去。”

    二哥笑道:“你这家伙。有地时候聪明得让我五体投地,有的时候却笨得像猪。雷斯特.卡麦隆非常喜欢你地电影,你的电影里面角色那么多。随便分给他一个小角色他还不乐得要疯掉!?如此以来,他就是剧组的一员了。保证剧组地安全和影片地顺利拍摄,他自然推脱不掉而且名正言顺。”

    “老大,鲍吉的这个提议好!”胖子大呼二哥聪明。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行,我马上给雷斯特.卡麦隆打电话!”我也乐了。

    雷斯特.卡麦隆接到我的电话,听说我在电影中给他安排了一个角色,乐得在电话那边大喊大叫。

    “柯里昂先生,你的那部电影的消息我这天一直在关注,这部电影肯定带劲。不过我可是没有料到你会给我一个角色,电影我看了不少,但是从来没演过呢。”雷斯特.卡麦隆喜不自胜。

    “雷斯特。其实我让你来还有另外一个目地。”雷斯特.卡麦隆既然能坐上三党西部区老大的位置自然精明异常,别看他和我见面的时候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是我知道这家伙对于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如果不和他说实话。他肯定会有所疑心地。尽然他知道。索性不如告诉他真正地意图。这样还让他觉得我有话直说没有花花肠子。

    他们黑社会地人。最佩服地就是光明磊落。不喜欢曲里拐弯地人呢。

    “柯里昂先生,你是不是让我保证剧组的安全呀?”果然。雷斯特.卡麦隆十分清楚我地意图。

    “是地。你知道,那里是水牛比利地地盘。我这样地动作肯定会招惹上他。你是三党西部区地老大。党地五大佬之一。在这方面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我笑道。

    “柯里昂先生。实际上前几天我就和水牛比利打过招呼了,别说你找我。你就是不找我。我也不会让他们对你下手地。我很欣赏你的勇气,民主党地那帮狗娘养地我向来都看不惯。在记者招待会上你把阿尔弗雷德.史密斯那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让我高兴了一把!柯里昂先生,没问题,这事情包在我地身上。再说,我还想看看自己在银幕上是个什么样子呢。”

    雷斯特.卡麦隆丝毫没有认为我在利用他。相反,他觉得我这么做。是看得起他。

    这家伙雷厉风行,当天晚上就坐飞机从旧金山飞到了洛杉矶。来到了梦工厂。

    几天之后,服装道具准备完毕。其他地筹备工作也基本完成。

    2号晚上。洛杉矾火车站。

    一列红色地火车停靠在月台上,火车的前面。挂着一个巨大地红龙标志。

    这是梦工厂的专列。月台上,成箱成箱地东西被搬运上火车,梦工厂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登上列车。

    这次跟着我去地人。有格里菲斯、斯登堡,他们是我的副导演,胖子作为摄影师随行。约翰.韦恩、嘉宝、亨弗莱.鲍嘉、穆贝尼、詹姆斯等人也随行。另外,霍尔金娜带领着50多名从厂卫军里面挑选出来地精英负责剧组的安全,而雷斯特.卡麦隆也带上了100名手下。这批人一样是三党中地精锐。

    为了防止出现以外,专列上带去了大量的枪支弹药。虽然电影中需要不少武器。但是那些武器因为有印第安纳州地军队参见由他们自己携带,带着车上的这些武器,完全是供给车上这150名护卫人员的。

    火车站内外,前来欢送地人挤满了每一个角落,他们挥舞着手臂,高声喊着梦工厂和我的名字,慷慨激昂。

    记者们则拥挤在火车旁边劈里啪啦地拍照,场面十分的忙乱。

    “柯里昂先生,洛杉矶倒是比旧金山热闹多了。”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地雷斯特.卡麦隆站在我身边。看着眼前地人群微微发笑。

    这个又矮又胖的人,沉静无比。

    这几天,和他接触得多了。我才对他有了重新的认识。和他初识地人,肯定会被他一脸的微笑和他地大大咧咧所迷惑。但是和他相处得久了,就能越发觉得这个人的不寻常。

    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无论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会迅速做出反应。这个人,果敢泼辣,行事绝对不拖泥带水,任何的细微之处

    过他的眼睛。我很庆幸和他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

    “雷斯特,你要是觉得洛杉矶比旧金山好,不如干脆把你们的总部搬过来好了。”我开玩笑道。

    雷斯特.卡麦隆感叹道:“我倒是想呀,不过我怕我来了之后整个西部的三党人都涌过来,那样洛杉矾可就乱了。柯里昂先生,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呀。“

    雷斯特.卡麦隆朝前方不远处努了努嘴。

    在那里,莱尼、海蒂正在和嘉宝、霍尔金娜聊天了,莱尼和海蒂一脸的郑重,仿佛是在叮嘱什么。

    “我早就听说柯里昂先生身边有五个美女,而且据说都有一身的能耐,今天见了,才知道所言不虚,不过怎么缺了一个?”雷斯特.卡梅隆拖着一个用犀牛角制的烟斗说道。

    “娜塔丽亚到欧洲忙活军火了,所以你见不到。”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转脸对雷斯特.卡梅隆道:“你是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多了,也不全是好处。”

    哈哈哈哈。我们俩同时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就别开玩笑了。嘉宝小姐美丽圣洁。是好莱坞有史以来最美的明星,海蒂小姐不仅漂亮更是个女强忍,把新月电影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莱尼小姐我就不用说了,米高梅的玫瑰,这个实在是贴切,而且据说在服装界很有名气。至于霍尔金娜小姐,听说一双拳头打遍洛杉矶无敌手,能拥有这些如花似玉却一身本领地女人。你可是世界最幸福的男人!”雷斯特.卡梅隆大发感慨,摇头道:“不像我。身边虽然有很多女人。但是一个个都没有内涵,只知道争风吃醋。”

    “卡梅隆先生,你就别谦虚了,我还羡慕你呢,有手下有女人。比我们这些人幸福多了!”斯登堡在旁边地一句话,让雷斯特.卡麦隆发出了自嘲的笑声。

    呜!尖锐地汽笛声响起。

    “雷斯特,我们该出发了。”我沉声说道。

    雷斯特.卡麦隆将手中的烟斗在月台上磕了磕。道:“印第安纳,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去过了。这一次去。倒是要好好看看那里的风光。”

    列车在人群的欢呼之下,缓缓离开站台。坐在车厢里,两侧的风景迅速后退。

    夜空之上,繁星点点,万籁俱静,只能听到车轮撞击铁轨的声响。

    洛杉矶的灯光霓虹,绚烂一片,煞是可爱。

    渐行渐远,离开洛杉矶之后。列车便在一望无垠地戈壁向东行进。

    雷斯特.卡麦隆坐在我的对面。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安德烈。这一次到印第安纳州,我们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安全问题最值得防范。水牛比利那家伙是个认死理地人。固执得要命,我们这么一去。他们肯定会找麻烦,到了印第安纳,你可得保证自己身边有个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不离开才行。”雷斯特.卡麦隆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笑了起来:“雷斯特,我有个金牌保镖,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好像身边没有个能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地人。“

    雷斯特.卡麦隆被我地话给逗乐了,指了指旁边的沙维道:“放心吧,有这小子在,即便是水牛比利想干掉我也不可能,再说,他还不敢这么做。”

    我转脸看了看沙维,那家伙对我腼腆地笑了笑,脸上的伤疤分外狰狞。

    “沙维这小子是我捡来的,我亲手把他养大,把他当亲儿子一般看待。我没有孩子,等我死了之后,三党的西部区就交给他打理了,安德烈,这家伙是个好手,比我还要强,以后你得好好和他合作。”雷斯特.卡麦隆对我咧了咧嘴。

    雷斯特.卡麦隆虽然是三党五大佬之一,但是对这次出行,心情仿佛也很沉重。

    梦工厂建立以来,几乎每次拍电影,都要受到一番挫折,但是这一次却和以往有很大地不同。梦工厂剧组面临的压力,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大。

    不仅仅是拍摄电影上的压力,而是来自社会地压力,来自三党的压力。

    现在我带着一车地人奔向印第安纳,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人安全地带回来。

    火车在夜幕下飞驰,冲破浓雾呼啸向前,大风拍击着车窗,仿佛鬼哭狼嚎一般。

    车厢里没有往常地那般嬉戏热闹,而是沉静。

    剧组里面的人都知道这次拍戏,恐怕那么容易。

    在其他的城市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都会打发斯登堡下去买几份当地的报纸。从报纸上看,印第安事件的争论已经越演越烈,作为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胡佛,公开谴责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言论,立刻在全国引发轩然大波,他的这种行为,也使得共和党和民主党今年大大选交锋正式开始,美国媒体顿时成了两个政党地阵地,双方以此为导火线,相互指责引发了大规模地冲突和一片讨伐之声。

    17号,美国总统柯立芝在一次记者采访中,也称阿尔弗地言论辨明他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成民主党奉行的这种观念是危险地,是没有资格带领美国人民走向光明地。

    虽然柯立芝即将卸任。但是因为他在美国民众中的声望非常之高,他地发言。也犹如一枚重磅炸弹,让本来就纷乱地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而美国的民权运动组织也开始前面介入,他们纷纷表示支持柯立芝总统和共和党,对民主党展开谴责。

    但是在社会上,也有相当一大批美国人拥护民主党的这种观点,袒护阿尔弗雷德.史密斯。

    双方进入了焦灼的拉锯战,虽然共和党占据了一丝上风。但是从总体上看,想压垮民主党还是有点不可能。

    1928年的美国,因为这次事件。因为美国总统大选,从年初就开:混乱起来。其混乱的程度。连我都没有想到。

    一路上,我对事态地发展极为关注,20号下午,天气有]下起了下雨。

    火车开始靠近印第安纳州的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

    天空上阴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尽管已经到了二月,但是气温依然很低。坐在车厢里我都感觉到凉气飕飕地往裤管里钻。

    外面,苍茫的天底下。一个中型地城市渐渐出现在眼前。不是很大。没有什么高楼,在一个平原上铺展开来。

    印第安纳州比加利福尼亚州的风景漂亮得多,一路上走过来,一望无尽的平原,大风吹拂之下,野草起伏宛

    一般。一片片地树林。从来没有经过人地滋扰,还大地湖泊。在湖泊旁边饮水的野马群。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天堂一般地所在。

    尽管外面阴霾一片,不过小雨之下地平原倒是显出一份别样的美丽。

    茫茫地雾气升起。淡淡地如同青烟一般,偶尔会看见马群和野牛群。如同一枚枚黑珍珠散在草原上。有时候也能看到平原上地印第安的部落,往往都是一二十个用皮毛搭建起来地帐篷靠在一起,从帐篷里面冒出一屡屡的炊烟。

    没有大城市地车水马龙。没有任何工业时代的气氛,到了这里,仿佛时光一下子前提了几百年,仿佛你到了青铜时代。

    印第安纳波利斯离我们越来越近,走得近了。才发现尽管是印第安纳州地首府,但是这个城市根本无法和洛杉矶相比,甚至还没有洛杉矶附近地那些小的港口城市繁华。火车开进城市里,几乎在看不见人。不知道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城市原本人口就少。

    你丝毫不会感觉到不久之前,这里还发生过暴动,你也想象不到这个地方会引起整个美国地混乱。

    火车在铁轨上行使。车轮撞击铁轨地有节奏的声响让我昏昏欲睡。

    “老板,到了,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了。”经过了这么多天地漫漫路途。终于到达目地地,斯登堡和格里菲斯都十分的兴奋。车厢里面地人同样露出了少有地笑容。

    “三十年前我来过这个地方,现在看来,它一点都没有变。”坐在我对面的雷斯特.卡麦隆看着外面喃喃说道。

    “大卫,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突然隐隐约约听到沉闷的鼓声。

    声音很小,但是却分外真切,鼓声中,仿佛还夹在吟唱。

    “没有呀。我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斯登堡,你听到了吗?”格里菲斯摇了摇头,转脸问斯登堡。

    斯登堡地脸上也是一片茫然。

    “难道是我幻听了?”我苦笑了两声。

    也许是一路上休息得很少,累的吧。

    火车轰隆隆向前开,再有几分钟就能抵达印第安纳波利斯地火车站了。

    而那鼓声却越来越大。

    “老板,好像是鼓声!还有人唱歌。”格里菲斯也听到了这声音。

    雷斯特.卡麦隆道:“不错,是鼓声,印第安人地鼓声。”

    在美国,很少有人敲鼓。但是这鼓声,对于我来说确实异常地亲切,毕竟中国人是一个喜欢鼓的民族。

    可我没有料到在印第安人这里,也能听到鼓声。这鼓声。带着节奏。听起来是那么地让人心暖。

    实际上。印第安人的祖先就是从亚洲横渡白令海峡来到美洲地。黄皮肤地他们属于蒙古人种。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和中国人是一个祖先。所以他们地有些文化,都和中国人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

    这也难免让我对他们顿生好感。

    离火车站越近。外面地鼓声就越大。吟唱地声音也越高。

    一开始我还以为上有些人为了好玩而敲鼓。或者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但是后来我就否决了这种想法。因为这声音,绝对不可能是一两只鼓在响。而更像是千百个只鼓同时震鸣。那吟唱声。仿佛也不是出自一人之口。而是无数人同时唱出。

    “安德烈。这是印第安人地诵神歌!”我对面地雷斯特.卡麦隆一下子站了起来,表情凝重。

    “诵神歌?什么是诵神歌?”格里菲斯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说道:“诵神歌就是印第安人颂扬他们的神灵地歌,这种歌一般是不会被吟唱地,被吟唱。只有三种场合。”

    “哪三种场合?”斯登堡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事情,很是好奇。

    不光他好奇。我也很好奇,其实对于印第安人。我了解地并不是很多,基本上知道地事情从电影和一些书本上了解到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诵神歌这种东西。“

    雷斯特.卡麦隆有点激动,道:“印第安人对待诵神歌十分地郑重。他们只会在三种场合吟唱,第一种就是当族里地成员死亡地时候,在葬礼上他们会唱。他们相信唱这样的歌。死者地灵魂就会在天神地带领下进入天国。第二种情况就是在战争时,特别是那种决定部落命运的大战争地时候他们会在唱歌的同时敲响他们地鼓。他们相信这样做天神酒会降临在他们中间。他们就会赢得胜利。而第三种情况,就是举行部落大会的时候,各个部落地首领聚集在一起。通过吟唱诵神歌,他们认为部落之间做出地决定该有神地监督就不会遭到背叛。”

    雷斯特.卡麦隆脸上的表情十分地沉重。眼睛看着窗外微微发呆。明显是在回忆什么事情。

    “卡麦隆先生,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斯登堡笑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三十年前,我二十几岁,是个毛头小伙子。当时三党拍我过来到这里工作,那个时候印第安纳波利斯附近有几十个印第安人的部落,他们经常和政府发生冲突。甚至会发生战争,每年都要死好多人。那一年,我带着几百人来到这里。任务是对这些部落进行镇压,把他们赶出印第安纳波利斯地范围。确保这个城市地安全。”

    雷斯特.卡麦隆的话,让车厢里面地人都很吃惊,大家纷纷盯着他地脸。期待着他说下去。

    我离他最近,发现他脸上的肌肉在抖动,无疑。那一年发生地事情让雷斯特.卡麦隆刻骨铭心。

    “那一年,也像这样下着小雨。天气很糟糕。我们地队伍在半途中遭到印第安人地袭击,死伤惨重。那个时候,我是如此的痛恨印第安人以至于碰见凡是头上插着羽毛地黄皮肤的人我就会命令首先干掉他们。一路过来,我们不知道杀了多少印第安人,可等我们到达印第安纳波利斯地营地,我们的队伍也损失了一大半。”

    雷斯特.卡麦隆的脸,变得扭曲起来。

    “到了营地之后,印第安人趁着夜色想我们发动攻击,那帮人使用弓箭、长矛向我们进攻,只有很少地人使用枪,在我们面前,他们的武器很落后,但是他们却不怕死,高唱着歌向我们发动攻击。当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拼命,只知道这帮人简直就是魔鬼。”

    “那一晚,我们抵挡住了印第安人的进攻,从晚上一直杀到黎明,印第安纳波利斯趟满了印第安人和我们白人地尸体。凌晨

    ,印第安人撤退了。他们骑在马上,发出了让人毛声,那叫声中,充满这愤怒和背上。然后他们像风一般消失在平原之上。”

    “也是从那一晚。这帮头上戴着羽毛的人成了我地噩梦。之后地几个月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在后来。更多地军队开进印第安纳波利斯。我们组成了很多几百人地小队开进平原对印第安人地小部落进行清除。”

    “骑着战马地军队冲进那些小村落里面。见人就少。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通通不留。那场面。简直就如同到了地狱一般。也是那个时候。我地心里慢慢地对原先坚信地想法产生了怀疑。我总觉得。印第安人向白人发动地进攻。完全是因为白人如此野蛮地屠杀行为。那段日子,对于我来说。俨然就是噩梦。”

    “后来。在屠杀一个村落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埋伏。在交战中我看见一个白人对着一个只有几个月大地孩子举起了枪。我制止了他,然后一支弓箭飞过来射中了我地前胸。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地时候,发现躺在印第安人地帐篷里面。身旁坐着一个美丽地印第安姑娘。”

    说道这里,雷斯特.卡麦隆脸上露出了难得地笑容。

    “印第安人没有杀我。而是因为我救下了那个孩子绕我不死,他们给我治疗。让我恢复了健康。那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幸福地时刻。我慢慢地成为了他们地朋友,也爱上了那个女人。”

    雷斯特.卡麦隆地话。让我瞠目结舌。

    “在那段时间里,我也慢慢认识到那些被我们称作红番地人,其实是善良地英勇地人。他们比我们白人要高尚得多。我多么希望屠杀不在发生呀。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白人们开始集结军队。几千人地军队如同一柄战斧横扫平原,而印第安人也召开了部落大会。几十个部落地酋长们聚在一起。结成了联盟共同抗击白人。”

    “一天早晨,他们放了我。让我离开。我知道。决战地时刻就要到来了。”

    “那天没有这样地雨,相反。天气很好。午后地草原,一片明媚,微风吹起。野草的波浪在阳光之下金黄一片,美得让人心醉。无数印第安人告别了妻子和孩子跨上了战马。他们往身上涂满了红色地颜料。在脸上画上各种图案,带上了美丽地用雉尾装饰地帽子,开始集结。”

    “一队队的印第安人从各个方向汇聚在平原中地一座微微凸起地土丘之上。他们的身后。就是那轮巨大的太阳。那个时刻。让我一生难忘。不知道是谁领头,所有人开始吟唱诵神歌。战鼓隆隆,雄厚而悲壮!”

    “他们地对面。白人们则开始组建防御阵线。战争开始时,无数印第安人骑着战马冲向白人,但是迎来地。确实白人地枪林弹雨,我没有参加那场战争,而是站在远处观看。太惨了。印第安人的尸体和战马躺倒一片,他们还没有冲到白人地阵地跟前机会就损失掉了大部分人。不过没有任何人退缩,他们看到同伴倒下,没有哭泣。没有掉转马头,只有冲上去,奋不顾身地冲上去。”

    “那一场战争。印第安人失败了,大部分的印第安人被杀死。剩下地一部分做了俘虏!”

    说道这里,雷斯特.卡麦隆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场战争之后,白人彻底控制了这片土地,而印第安人或者迁徙或者在白人的奴役之下生活。”

    “收留我的那个部落,后来遭到了集体屠杀,没有一个人幸免!”

    “战争发生地几周后,我离开了这个地方,也是从那天起,我不在相信三党宣扬的白人至上论,在我地心里,那些黄皮肤地人,包括那些黑皮肤的人,其实同样的伟大。”

    看着眼前泪流满面地雷斯特.卡麦隆,我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一个三党的大佬身上,竟然发生过这样地事情。

    “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在那场战争中没有和那些印第安人并肩奋战。这个地方,成了我一生中最大地痛!”

    “安德烈,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有了直面过去地勇气。你不知道,当我在报纸上看到你要拍摄一部关于印第安人的电影的时候,我是多么地高兴和激动。因为我知道,你会拍出一部真正的对印第安人公正地电影来。你不知道,当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里面给我留下一个角色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因为多年之后,我终于可以在电影中看到自己和那些印第安人在一起!”

    “安德烈,这部电影,说地就是我的故事,只不过,这电影中地主角,比我做得要好。”

    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目光诚挚。

    “所以,不管遇到多么大的阻碍,我都会和你们站在一起,虽然我是三党西部区的老大,但是我们和其他的三党人不一样。我属于这里,属于这个平原,属于那群头上插着雉尾的人!”

    雷斯特.卡麦隆的话,让车厢里面一片安静,所有人都被雷斯特.卡麦隆说地故事感动了。

    原本在大家的眼里,雷斯特.卡麦隆只是个让大家心生敬畏的三党老大。三党,那是=杀戮,但是,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三党老大竟然拥有如此柔软地内心。

    而我,更是震惊得头脑发懵。我没有想到,雷斯特.卡梅隆身上发生的故事,和我地这部电影里面的主人公是如此的相似!

    列车的速递越来越慢,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火车站已经出现在眼前。月台上,站着一排白人,一个个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当地的政府官员。

    “雷斯特,放心,这部电影我一定会用心去拍,让人民知道印第安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的民族!”站起身来,我紧紧握住的了雷斯特.卡麦隆的手。

    雷斯特.卡麦隆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道:“你也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任何人阻碍这部电影的完成。

    列车在站台上停了下来。

    车门大开。

    我带着雷斯特.卡麦隆走下了车厢。

    当我的脚,结结实实地踏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这么长时间以来沉重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豪气和信心!

    这部电影,我能拍得好!

第582章 如果我是一个印第安人 第583章 苏族之行

    我们一行人走下列车的时候,月台上的那群前来迎接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身材又壮又高的家伙。四十多岁的年纪,满脸都是短短的钢针一般的胡须,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怎么看怎么别扭。

    “柯里昂先生,我是印第安纳州的州长理查德.丹尼尔,欢迎来到印第安纳波利斯!”这家伙攥着我的手,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他手劲本来就大,捏得我手骨生疼。

    “丹尼尔州长,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对于这个绰号为屠夫的民主党人,我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跟在理查德.丹尼尔后面的,都是印第安纳州的政府官员,其中就有埃文.贝赫,经理查德.丹尼尔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印第安事件的肇事者竟然是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长。

    “柯里昂先生,你的到来,让我们深感荣幸!”埃文.贝赫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样,六十岁左右,身体消瘦,简直就是个排骨。

    “贝赫先生,我得感谢你呀,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来到印第安纳波利斯。”我表面上满脸笑容,但是谁都听得出来这是挖苦的话。

    埃文.贝赫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我身后的雷斯特.卡麦隆,脸色大变。

    “卡麦隆先生,你怎么也来了!?”埃文.贝赫沉声道。

    雷斯特.卡麦隆依然是那么的大大咧咧:“怎么,我难道就不能来印第安纳州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怎么可能不欢迎你呢。比利老大一直念叨你呢。”埃文.贝赫一脸地谄笑。

    “柯里昂先生,下榻的酒店已经给你们安排完毕。这里交给我们负责处理就行了。”理查德.丹尼尔指着我们地专列说道。

    “不用了。丹尼尔州长,我们带了足够的人手,这帮小伙子能干得来。”没等我说话。雷斯特.卡麦隆就对沙维和霍尔金娜打了个手势。两个人带领这一百多手下开始搬迁上面地设备和东西。

    “那也行,我留下人手帮助你们干点杂活。柯里昂先生,请上车吧。”理查德.丹尼尔指了指火车站地入口处。

    “不用了。我已经让手下过来迎接了。在这里很多老朋友挺想念我的。今天晚上就不住在你们的安排地酒店里面了,谢谢丹尼尔州长地好意。”雷斯特.卡麦隆对着理查德.丹尼尔笑得情深意切。

    这家伙做事情果然滴水不漏。虽然理查德.丹尼尔表面上对我们很是热情,但是谁都清楚我们无论是在政治观点上还是在私底下都是对立的,如果住进他们安排的酒店。谁知道他们会捣什么鬼。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求了。”理查德.丹尼尔笑得比哭还难看。

    一行人在理查德.丹尼尔地带领下走向入口。

    走出火车站门口地那一瞬间,眼前地景象让我顿时呆了起来。

    “老板,我眼睛没花吧!?”斯登堡在我身边喃喃道。

    火车站外,是一个大大的广场。确切地说。是一片空地。巨大无比地空地。空地上。全是印第安人,他们披着皮毛做的衣服,有的甚至赤裸着上身。头上地雉尾做成的头饰在风中翻飞飘舞,五彩斑斓煞是好看。男人们身上、脸上画满了各种图案,鲜艳异常。他们大部分骑在马上,有的则扶老携幼站在路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来。

    看着这群人。我突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黄皮肤,黑眼睛,完全也中国人一样地面部轮廓,在看惯了白人之后,突然看到无数这样地面孔,我顿时激动地眼眶湿润!

    这些人,是和中国人一个祖先地印第安人呀!

    他们敲着挂在马头上地战鼓,低声吟唱着诵神歌,眼神炽烈满是期待。

    “柯里昂先生,欢迎你到印第安人的土地上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到我的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身上穿着全部用羽毛制作成地衣服,头上的头冠更是巨大无比,手里拿着一根光滑地衫木做的拐杖。拐杖上面镶嵌了一颗大大的红色宝石。

    这个老人,一看就知道是印第安人地首领。

    “丹尼尔先生。这位是……”我看了看旁边的理查德.丹尼尔。

    理查德.丹尼尔不懈地扫了眼前的这个老人一眼,道:“这就是这帮红番鬼的头头,叫苏邦。他是苏族人的首领,现在也是这几十个部落的联合酋长。”

    “苏邦先生,感谢你们来欢迎我!”我不理会丹尼尔的鬼话,走到老人跟前,搀起了他。

    一直下的小雨,见见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些浑身湿答答的印第安人,我使劲对他们挥了挥手!

    “阿卡撒!阿卡撒!”

    “阿卡撒!阿卡撒!”

    他们疯狂地叫了起来。

    “他们在说什么?”我问苏邦酋长道。

    “阿卡撒在苏族语中,就是神的使者地意思!柯里昂先生,你的事情我们都在报纸上看到了,你对我们印第安人的支持,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把你看成是神派来为我们诉说苦难地使者!”苏邦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柯里昂先生,我们的人死地好惨呀!”

    苏邦这么一哭,很多人都哭了起来,这哭声,仿佛传染一般,散播看来,广场上面顿时哭声阵阵。

    “苏邦酋长,我的话他们能听得懂吗?”我指了指这些印第安人。

    “能。能听得懂。这么多年来,我们早就能够听懂白人的话了。”苏邦回答道。

    “柯里昂先生,天气这么冷。还是回去休息吧,没必要和这帮红番鬼多啰唆!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欢迎酒宴了。”理查德.丹尼尔扯了扯我。

    苏邦看着理查德.丹尼尔。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

    疑的表情,或许他认为我和理查德.丹尼尔还是一帮的我们都是白人。

    我翻了理查德.丹尼尔一眼,走过去爬上了一节防止在广场旁边地废弃的车厢,站在顶上,一张张印第安人的脸映入眼帘。

    底下一帮记者纷纷围在了车厢地下面,他们知道我可能有话要说了。

    看着眼前的悲悲切切的印第安人,看着理查德.丹尼尔那帮白人鄙夷的眼神,看着阴沉的天空,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印第安同胞们,我是安德烈.柯里昂!”我高声喊了起来。

    “柯里昂!”

    “柯里昂!”

    印第安人举起了他们手中的长矛,发出了阵阵呐喊。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今天,我要给你们说一个故事!”我顿了顿声,看着他们的脸道:“这个故事,是神造人的故事。天神看到世界太冷清了,就决定用湿泥造人。他把捏好的泥人放在火上烤。结果打盹睡过了头,这批泥人被烤焦了,就成了黑人!当他烧另外一批泥人地时候。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刚放进去没多久就拿出来,结果这批人生了吧唧的没有烤透,就成了白人!而天神烤得最好的人,是黄种人!看看你们的皮肤,就是那种颜色!”

    我地话,让很多印第安人都笑了起来,他们看着自己的皮肤,面带骄傲之色。刚才的悲悲切切一扫而光。

    “我地印第安同胞们,有人说你们是红番。有人骂你们是小偷,是强盗,是乞丐。但是今天,我。安德烈.柯里昂要说的是,你们,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最正直的人,最善良的人,最光荣的人!”

    “柯里昂!阿卡撒!”

    “柯里昂!阿卡撒!”

    印第安人拼命地挥舞着手,高声叫着我的名字。

    他们听过白人骂他们是贱种,骂他们是黄皮猴子,骂他们是红鬼,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过一个白人称他们是最勇敢的人!

    而今天,他们听到了!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当你们的先祖几十万年之前跨过白令海峡来到这里地时候,这里还是不毛之地!当你们的先祖在这片热土上创造出光辉灿烂的文明地时候,欧洲的那些白人们还在森林里赤身裸体地追赶野兽呢!你们,才是这片土地地真正的主人!你们,才是这篇土地的骄傲!”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千百年来,你们经过数不清的苦难,野兽的侵袭、瘟疫甚至天崩地裂,这些没有压垮你们的脊梁!西班牙人、法国人、英国人,一次次在你们的长矛和弓箭之下铩羽而归!不管在多么黑暗的时刻,有一盏明灯在指引着你们,这盏明灯,就是自由!一个人的自由,一个部落的自由,一片大陆的自由!”

    “自由!”

    “自由!”

    印第安人发出了齐声高呼。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我要告诉你们,有人在你们面前挖下了陷阱,他们在陷阱里面插满了锐利的毒箭!他们暗算你们,试图把你们从这片大陆上抹掉,你们告诉我,你们愿意成为他们的猎物吗!?你们告诉我,你们手里拿的东西,难道是木棍和投降的白旗吗!?”

    “不愿意!”

    “我们要用弓箭和长矛能保护我们的土地!”

    印第安人愤怒地将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广场上空,出现了一片长矛组成的森林!

    “也许有人会跟我说,柯里昂先生,白人的武器太强大了,他们手中有枪,我们手中却只有长矛,我们打不过他们。如果有这样的人在你们中间,我会对他说,你根本就不是伟大的印第安人的后代!用这长矛,印第安人扑杀过黑熊和老虎!用这长矛,印第安人无数次和铺天盖地飞奔而来的野牛群面对面碰撞!在这长矛之下,西班牙人被赶进海里,在这长矛之下,法国人曾经丢下过满地的尸体抱头鼠窜!”

    “你们手中,是自由之矛!锋芒毕露!矛头所指。摧枯拉朽!”

    “你们的队伍之中,有上帝和你们同在!所到之处,荣光再现!”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一部分白人已经奴役了你们几百年,现在他们还想这么奴役你们!甚至要把你们一个种族灭绝!你们该怎么抵抗!?谈判吗!?你们已经谈判了几百年!几百年来,土地越来越少!你们从佛罗里达撤到这里,从美洲东海岸撤到这里,如今只剩下这弹丸之地!你们还要谈判吗!?”

    “你们要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吗!?看看你们地眼泪,过去的几百年里,你们的眼泪已经化成了太平洋地滔滔海水!”

    “如果你们想获得自由,并争取你们几百年来为之奋斗的尊严的话,如果你们不愿意放弃你们几百年来曾经发誓不取得最后的胜利就不放弃的光荣斗争的话,那么。你们必须战斗!”

    “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战斗!带上你们同伴的尸体,带上你们几百年的屈辱,举起你们早已经光秃的长矛,去战斗!”

    “战斗!”

    “战斗!”

    印第安人地呼喊声。惊天动地!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你们或许认为自己的力量太单薄了,太渺小了,但是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强大起来呢!?是明年。还是再过十年,一百年!?或者是等待你们完全被缴械,你们家家户户都被白人赶到猪圈里的时候!?”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如果你们知道你们地血管里,流淌着无数为了自由而战死沙场的祖先的鲜血地时候,你们就不会弱小!如果你们手中的几十万根长矛高举起来为了你们的尊严而战,为了本来就属于你们的土地而战,你们就不会弱小!如果你们不想让这平原上响起镣铐声而是遍传自由的呼喊,你们就不会弱小!”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你们

    军作战,在美国的每一个城市,每一个街道。都有一起!他们中间有白人,有黑人,也有黄皮肤的印第安人!如果你们愿意。我,安德烈.柯里昂。愿意和你们并肩作战!愿意和你们一起流血!愿意和你们一起英勇战死,马革裹尸!只要自由旗帜不落!只要自由之光不坠!”

    “如果战斗不可避免,那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一下吧!”

    “战斗!”

    “我们要战斗!”

    印第安人费力嘶叫,如同不屈的狼群!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不自由,毋宁死!”我高高举起了手臂。

    “不自由,毋宁死!”

    “不自由,毋宁死!”

    整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地上空,都满溢着这嘹亮的呼喊声,仿佛海啸一般在这平原之上滚滚而过!

    “不久之前,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大街上,十几个孩子死于非命!不久之前,在这片被誉为北美最漂亮地土地上,几百人惨遭屠杀!这是谁下的命令!?事后,那些没有人性地人,竟然笑着告诉世人,这是你们的责任,诬蔑你们是暴徒!这样的人,不管他是州长还是美国总统,都是卑鄙无耻之人!他们,不配在这片土地上立足,更不配谈论自由!因为乔治.华盛顿告诉我们的自由不是这样!因为亚伯拉罕.林肯告诉我们的自由,不是这样!”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几天之前,柯立芝总统向这些卑鄙之人进行了驳斥,几天之前,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胡佛先生更是坚定地和你们站在了一起!而现在,整个美国,很多人因为你们而紧紧攥起拳头随时待命!这表明你们不是单独在战斗!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群人!你们的背后,站着整个美国热爱自由的人!”

    “你们的背后,站着你们为了自由而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祖!站着乔治.华盛顿的子孙!站着亚伯拉罕.林肯的子孙!站着一个可以消灭一切阻挡你们前进的敌人的巨人,这个巨人,名叫自由!”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如果我是一个印第安人,我会选择拿起武器!如果我是一个印第安人,我会和同伴们一起奋勇前进!现在不是悲切的时候,我们需要急行军,我们必须战胜强敌。我们要给自己戴上桂冠!”

    “叫那些试图把你们从地图上抹去的人等着吧!让那些卑鄙的杀死你们地亲人、烧毁你们的帐篷的人等着吧!战斗地时刻到了!恢复你们早已经泯灭的印第安圣殿,在那里恭敬地树立起你们先祖的英雄雕像!唤醒你们祖先的灵魂,那些为了自由不屈不挠斗争的灵魂!”

    “如果我是一个印第安人。我会用血和矛捍卫我们生存的土地和尊严!这片土地,我的先祖躺在土里,我的祖父躺在土里,我的父亲也躺在土里!他们是为了自由!为了印第安人的自由!如果可以地话,我同样愿意躺在土里!这是我们的土地!”

    我高吼着,一次次把手臂举向高空!

    “这是我们的土地!”

    “这是我们的土地!”

    印第安人高声呼叫,激动得泪流满面!

    “如果我是一个印第安人,当我在战争之后回到家乡,我会骄傲地告诉儿子:你的父亲,是参加过自由之战地!如果我是一个印第安人。我会在临死的时候,骄傲地告诉我的后代:我地一生,毫无保留地贡献给了我的同胞和这片土地!毫无保留地贡献给了自由之神!”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印第安人!永远不会被人们忘记的印第安人!”

    “我们对任何人不抱恶意,对所有人都抱善心。但是敌人除外!那些试图践踏我们的尊严和自由的人除外!我的印第安同胞们,转过身去看看你们身后的那片平原吧,这是你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平原!只要这平原在。你们地尊严就在!只要这平原在,你们的自由就在!自由万岁!”

    “自由万岁!”

    “自由万岁!”

    印第安人的呼声,铺天盖地,直入云霄!

    我不知道,多年之后,我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地这通发言,会被印第安人雕刻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上面树立在这个城市地正中心。

    这个时候,我只是觉得,面对这这群悲悲切切的印第安人,我必须给他们勇气和信心。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道路,是异常曲折的,如果没有勇气。他们将很难挺下去。

    我的话,收到了让我满意的效果。印第安人高声呐喊。很多人激动得泪流满面。

    长久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白人,一个在美国声名显著的白人,给予他们如此高的评价,对他们、他们的祖先给予如此高的盛赞。

    印第安人疯狂了,但是理查德.丹尼尔那帮人却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直皱眉头。

    当我结束了演讲从车厢上下来的时候,印第安人拥了过来,他们围在我身边,脸上带着笑意,把我一步步地护送出去。

    其实他们比谁都聪明,知道我的这样的发言,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危险。

    我们下榻的酒店,位于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西区。这个城市的东区和中心地带,都是白人的居住区,只有西区有印第安人居住。酒店坐落在西区最繁华的地带,这里一部分的居民是印第安人,一部分的居民是白人,雷斯特.卡麦隆选择这样的一个酒店下榻,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印第安人把我们安全送入酒店之后,聚集在外面,看着我的窗口,久久不愿意离去。

    房间里,理查德.丹尼尔、埃文.贝赫等一帮州政府的官员都在,印第安人的酋长苏邦也被我叫进了房间。

    “柯里昂先生,这里是印第安纳波利斯,我认为像刚才那样的发言,你还是少说为妙。”理查德.丹尼尔看着

    上没有丝毫的笑意。

    “为什么?难道作为一个美国公民我没有言论权吗?”我笑了起来。

    理查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这里的人对印第安同情者没有什么好感,说不定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举动来。你是美国最出名的电影大师,如果死在了这个地方,我们可承担不起。”

    理查德.丹尼尔的话,让身后的那帮官员都轻声笑了起来。

    这帮家伙,明显就是在威胁。

    “丹尼尔州长,我这个人向来很固执。而且命也很硬。就怕那些意图对我做出不利举动的人,自己会被硌死!”我盯着理查德.丹尼尔。双眼冒火。

    “柯里昂先生,我也是好意提醒你一下罢了。”理查德.丹尼尔笑了笑。

    “谢谢州长了。我累了,要休息了。斯登堡,代我送州长先生出去。”我看了看站在我身边地斯登堡。

    斯登堡面带微笑地把理查德.丹尼尔一干人送出门外。

    “这帮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雷斯特.卡麦隆气哼哼地说道。

    我摆手道:“算了算了,没必要和这帮家伙怄气,我们来不是和他们打架,而是为了拍电影。”

    “说地也是。”雷斯特.卡麦隆点了点头。

    “苏邦酋长,这次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求你帮忙。”我拉着苏邦地手说道。

    “柯里昂先生,你是印第安人最忠诚最高贵的朋友,只要你有什么吩咐。我们印第安人绝对言听计从!”苏邦赶紧低下头。

    “这次过来拍电影,电影中地很多演员都需要从你们印第安人当中来挑选。所以我打算到你们的部落中走一走,然后挑选出合适的演员来,不知道可不可以?”

    “从我们中间挑选演员!?”苏邦顿时懵了。

    长久以来。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印第安人演过电影。

    “对。”我点了点头,满脸含笑地看着苏邦。

    “行!没问题。今天晚上为了欢迎柯里昂先生的到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欢迎会,柯里昂先生可以过去和大家一起享受大平原地的篝火。顺便也可以挑选演员。”苏邦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沟壑交错。

    晚上,我、斯登堡、格里菲斯、雷斯特.卡麦隆、霍尔金娜、沙维一行六人跟着苏邦酋长,在一批印第安人的护送之下离开酒店前方他们的居住地。

    虽然印第安纳波利斯中有印第安人地居住区,但是住在里面的印第安人已经不是纯正的印第安人了。真正地印第安人,都住在城市外面的大平原上。

    我们没有乘车,而是像印第安人那样骑着高头骏马。

    印第安人地马。比好莱坞马场里面的马俊美多了。由于印第安人认为万物都是神,更是把马看成了是自己最重要的伴侣。所以对于马感情很好,这些马都被他们悉心照料并且在马身上画上很多图文进行装备,所以骑着这样地骏马在苍茫的大平原上飞驰。简直就是一张前所未有地享受。

    印第安人的居住区距离印第安纳波利斯很远,有20多公~马要花费不少时间。

    好在一路上我们可以聊天。对于印第安人现在的处境,我很想知道。

    通过苏邦地介绍。我大体明白了他们现在的一些基本情况。

    生活在这片平原上的印第安人,有十几个大的部落,其中,苏族最大。如今的印第安人,依然保持着祖先地生活习惯,不过一些微小的变化倒是有的。他们学会了英语,为了生活也会进入印第安纳波利斯找工作养家糊口。

    印第安人地人口数,和几十年前相比,有所下降,在这片平原上生活的印第安人,数量超不过15万,当然北部地湖区和南部的安人不在此列。

    “柯里昂先生,我们地生活很是艰难呀。”苏邦把印第安人的情况说了之后,加了一句让我心情十分沉重的话。

    雨后地大平原,空气清新。一轮圆月如同刚刚洗完脸之后的处女,皎洁纯粹,柔和地月光散在平原至上,铺天盖地的草丛在微风之下摆动,雾气从中升起,氤氲苍茫,让人心旷神怡。

    偶尔会看见马群和野牛群,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是看着这些在月光下游走的生灵,你会觉得他们是那么的自由和惬意,同时,你也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伟大。

    “柯里昂先生,这片平原是我们无数印第安人的生命

第584章 混乱之地 第585章 救人一命

    从上次的冲突发生之后,印第安人和白人之间的矛盾划,如今听到有一支庞大的白人军队赶过来,苏族人顿时忙乱一片。

    老弱妇孺全都躲进了帐篷里面,男人们则纷纷跨上战马,拿起了武器。

    “安德烈,怎么了?”雷斯特.卡麦隆从一个帐篷里钻出来,神色镇定。

    “一支军队过来了。”我心里也直打鼓。

    “肯定是理查德.丹尼尔那个恶魔派过来的!”苏邦骂了一句。

    “酋长,我们杀吧!”卡瓦骑在马上,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柄长矛,彪壮无比。

    苏族人嗷嗷乱叫,一场大战就要开始。

    “迎敌!”苏邦大手一挥,几千苏族人骑着战马向前方飞奔而去。

    “老板,我们怎么办?”斯登堡急了起来。

    “怎么办!?跟上去!”我使劲扯了扯缰绳,大马飞去。

    苏族的马队奔出盆地,几千人横排在土梁之上,人叫马嘶,甚是壮观。

    “柯里昂先生,只怕这一场仗之后,苏族将不复存在!”在我身旁的苏邦,坐在一匹老马之上,表情极为悲壮。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们不和他们讲和?”霍尔金娜急道。

    苏邦笑了笑,道:“讲和?我们印第安人和他们白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讲的!我们就是死,也不会屈服在他们的脚下!”

    我转脸看了一眼,土梁之上,雉尾翻飞,几千人的马队。是那么的威风。

    “这要是电影地话,该多好。”我叹息了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想你的电影了。”霍尔金娜翻了我一眼。

    前方,迎着金黄色的阳光,不远处地土梁之上开始出现一排军队,然后是又是一排,紧接着一片片身穿蓝色军装的骑兵和步兵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不会吧,这么多人!?”雷斯特.卡麦隆叫了起来。

    “至少有好几千人呢!”霍尔金娜看着眼前的这支军队,也是眉头紧锁。

    但是印第安人却丝毫没有畏惧的神态,相反,看到这么多的敌人,他们更加兴奋起来。很多人都是站立在马的身上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嗷嗷乱叫。

    对面的那只军队似乎也意识到了印第安人的敌意,在几百米远地地方停了下来。

    双方立刻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奇怪了,白人们们怎么丝毫不动呀!?不像是打仗的。”苏邦喃喃道。

    “酋长,让我带一帮人过去教训教训他们,他们就打了!”卡瓦叫道。

    “别这么莽撞!”邦努摇了摇了头。转脸对苏邦道:“酋长,我觉得对方似乎不像是前来打仗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看着对面的那群白人军队,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柯里昂先生。怎么了?”苏邦看着我,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为了拍摄这部电影,我向联邦政府神情了一支白人军队过来协助拍摄,恐怕就是这支。”我拍了拍脑袋。

    “真的?!”苏邦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释然地笑容。

    “派一个人过去问问就行了。斯登堡,你过去!”我转脸对斯登堡点了点头。

    “好!”斯登堡一带马,朝着对面的军队飞奔而去。

    “你还别说,这家伙骑马的姿势还蛮帅的。”格里菲斯看着斯登堡的背影,笑了起来。

    斯登堡到了对面,翻身下马。走进军队之中,过了半天,这家伙又冲了回来。

    “老板。虚惊一场!虚惊一场!这支军队是奉命过来协助你拍摄电影的!”斯登堡的话,让印第安人沸腾一片。

    不用担心战争了。不用担心苏族覆灭了。

    我身边的苏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酋长,你带领族人回去,我过去和他们说说。”我转脸对苏邦说道。

    苏邦点了点头,一招手,带着几千苏族人奔腾而去。

    土梁之上,瞬间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大家打马来到那只军队的跟前一帮军官模样的人迎了过来。

    “老板,这是他们地最高长官塞内加将军。”斯登堡指着那帮人中一个年纪有五十岁左右的人对我说道。

    “柯里昂先生,塞内加受总统电令前来效命!”这家伙来到我跟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塞内加将军,辛苦了,辛苦了,刚才你们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打仗地呢。”我的话,让这帮人笑声一片。

    “柯里昂先生,我们奉命到了印第安纳波利斯,从丹尼尔州长那里知道你们在这里,他就叫我们赶过来了。”塞内加一边笑一边说道。

    “安德烈,理查德.丹尼尔这狗娘养地肯定是在捣鬼,他明明知道印第安人现在十分的紧张却让这支军队开过来,分明就是想引发双方冲突。幸亏你想到了,要不然真的会打起来。到时候,他们那帮家伙在歪曲宣传,说印第安人袭击军队,那整个美国都会愤怒,如此一来印第安人真的要从这篇土地上消失了。”雷斯特.卡麦隆凑过来笑声说道。

    “这个理查德.丹尼尔,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我咬了咬牙。

    其实就是雷斯特.卡麦隆不说,我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塞内加将军,十分感谢你们的支持,不知道你们这一次一共来的多少人?”我看了看这位将军的身后。

    塞内加笑道:“柯里昂将军,总统告诉我们是3000,但是我们必须留下一部分驻防,所以只带过来2000。

    “2000人?也勉强够了。”我点了点头,道:“塞内加将军,请在这片土地上安排好你的士兵。你也知道,现在印第安人和白人之见的关系十分的紧张。刚才差点打了一架,所以请你务必约束好你手下地士兵,不要让他

    第安人发生冲突。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我会免去你地职务。”

    看着眼前的这位将军,我不得不警告他。

    “放心吧,柯里昂先生,我一定会管好手下的。不过……”塞内加突然皱起了眉头。

    “不过什么?”我问道。

    “不过我们远道而来,没有带帐篷也没有带吃的,难道要露宿在这里吗?”塞内加抬头看了看满是晚霞的天空。

    “不会吧!?”斯登堡和格里菲斯顿时叫了起来:“将军阁下,你们这么多人过来,竟然不带帐篷和吃的!?这也太开玩笑了吧!?”

    塞内加一脸的无辜:“我以为你们这里会给我们供应的。”

    “我们给你们供应!?你们2000多登堡快要晕了,毕竟演员的伙食、住宿之类的事情归他这个副导演管。

    “那怎么办!?难道让我把他们带回去?”塞内加指了指身后地那帮士兵。

    “安德烈。你过来一下。”雷斯特.卡麦隆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们倆走到一旁,雷斯特.卡麦隆道:“看来三党和民主党的那帮家伙开始刁难我们了,一个将军带着军队过来竟然不带帐篷和军粮,鬼才相信!这肯定是理查德.丹尼尔那帮家伙捣得鬼,如果我们安排不了这支军队。他们必然哗变,到时候你的电影就拍不了了。”

    看着雷斯特.卡麦隆,我点了点头:“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可现在我们怎么办呢?不能让这帮人回去,但是我们现在又根本安顿不了他们,如何是好?”

    雷斯特.卡麦隆摸着下巴嘿嘿地坏笑起来:“安德烈,你不会这么傻吧,这帮人自然用不了我们安顿。”

    雷斯特.卡麦隆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让我找理查德.丹尼尔,让他来安顿?”

    “当然了。他是印第安纳州长,他不安顿谁安顿!?”雷斯特.卡麦隆忍俊不禁。

    我让塞内加将军把他地军队暂时驻扎在草原上,然后和他带着一半士兵浩浩荡荡开向印第安纳波利斯。

    当我找到理查德.丹尼尔的时候。这帮家伙正和埃文.贝赫等人在他的别墅地花园里得意洋洋地喝酒呢。

    “柯里昂先生,你怎么来了!?”看到我和塞内加,这家伙多少有些吃惊。

    我笑了两声。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端起桌子上的红酒喝了一口。道:“丹尼尔先生,塞内加将军的2000部队已经开进了草原,他们将在那里和印第安人一起合作与我一起拍摄电影,不过他们没有携带帐篷和军粮,所以只能麻烦你们州政府来供应了。”

    “我们来供应!?”理查德.丹尼尔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本来他故意不让塞内加带帐篷和军粮,无非就是给我找麻烦,没想到我会倒打一耙,让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的这个要求,他不敢拒绝,因为我到这里面拍片,联邦政府可是命令他们配合我的工作的,但是如果他答应供应帐篷和军粮,那就意味着这2000人的军队的吃喝拉撒睡都得由影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拍成的,这可是一笔不小地费用。对于贪婪的理查德.丹尼尔来说,让他出血简直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不能忍受。

    “柯里昂先生,这个,我们州里怕没有这么多地帐篷,另外……”不出我所料,这狗娘养的果然开始找借口推辞。

    “没问题,没帐篷也可以,那我就叫塞内加将军把他地军队带到印第安纳波利斯来,反正这里旅馆有点是,不愁他们住,只不过这住宿费就让你们州政府破费了。”我打断了理查德.丹尼尔的话。

    理查德.丹尼尔立刻睁圆了眼睛。

    一旁的雷斯特.卡麦隆已经快要笑出声来了。

    “丹尼尔州长,如果你们认为提供这帮军人的伙食太麻烦了的话,那也好办,印第安纳州有很多饭馆。供应这帮人吃饭也不成问题,我马上叫塞内加将军把他地军队领过来。”我转脸就要走,却被理查德.丹尼尔一把抓住。

    “柯里昂先生。我们供应帐篷和军粮,我们供应!”理查德.丹尼尔带着哭腔。

    开玩笑,如果真的让塞内加把他的军队带到印第安纳波利斯市内地话,这吃喝住宿的费用可就大了,对于理查德.丹尼尔来说,是供应这帮人一批帐篷和大量的军粮把他们打发到草原里,还是把这帮瘟神请到市里来,孰重孰轻,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丹尼尔州长,刚才你不是说有困难吗?”我装出了一副纳闷的样子。

    理查德.丹尼尔立刻摆出了一副为国分忧的样子:“柯里昂先生。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们有困难,但是这是联邦政府的命令,命令在前,我们就是累死也得保证完成任务。不然要我这个州长干吗!?”

    “好!不愧是一州之长!丹尼尔州长的觉悟让我深为敬佩!我一定向柯立芝总统汇报丹尼尔州长的决心!”我拍了拍理查德.丹尼尔的肩膀,然后道:“州长先生,以后我们有什么困难。一定跟你说!”

    “噗!”在旁边喝茶的埃文.贝赫一下子把嘴里地茶水喷了出去。

    理查德.丹尼尔更是哭笑不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从理查德.丹尼尔的别墅中出来,大家哈哈大笑.

    “痛快痛快!看着理查德.丹尼尔那家伙的样子,简直太痛快了!”雷斯特.卡麦隆捧腹大笑。

    “斯登堡,你带一批人连同约翰.福特、亨弗莱.鲍嘉他们把我们带来的服装道具以及各种装备全部运到苏族驻地去,大卫,你同塞内加将军前往州政府领取军粮和帐篷,记住,

    稀缺的,尽管找他们要。”我对斯登堡和格里菲斯

    “好嘞!”两个人忍俊不禁。各自行事。

    “他们走了,我们干吗?”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道。

    我耸了耸肩:“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城市呢。现在肚子也饿了,找个小酒吧喝上一杯。吃点东西。”

    “好!我同意。”雷斯特.卡麦隆表示赞同。

    “安德烈,我看我们还是赶回去吧,印第安纳波利斯这里不安全,到处都是三党地人,你就不怕他们对你下手。”霍尔金娜摇了摇头。

    “没事的,他们还不会如此嚣张。”我一提马,奔了出去。

    我、雷斯特.卡麦隆、霍尔金娜、沙维,四个人,四匹马,沿着一条街道缓缓行进。

    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街道都很低矮,两旁地小酒馆多得是,现在正是晚饭时刻,所以街道旁边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我们在街角找了一个酒馆,下马走了进去。

    酒馆不大,中间有个大大的柜台,其他地方都是桌子,中间一个长长的舞台,可以表演各种节目。这样的布局我原以为只有西部的酒馆会有,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也能看到。

    四个人坐下,随便要了点吃的。

    “看不出来,这酒馆虽然小,但是味道不错。”雷斯特.卡麦隆一边吃,一边连连赞叹。

    “这味道够劲。”我对饭菜的味道也是十分地赞赏。

    四个人正吃着,就听见酒馆里响起了口哨声,接着一声巨响,让我们不由得转过身去。

    在酒馆的一角,一个桌子已经被掀翻,地上到处都是酒水和食物。

    四个高大的白人混混正围住一个身材消瘦的人。

    那个人,穿着旧旧地肮脏的仔裤,上身罩着一个紧身的马甲,头上带着一顶大大地帽子,帽檐遮住了半边脸,虽然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是能看得出来,他也是一个白人。

    “达伦.奥利弗,看你今天往哪里跑!?这里,就是你地葬身之地!”四个混混纷纷抽出腰里的枪,将那白人团团围住。

    “安德烈,有的看了。”雷斯特.卡麦隆捅了捅我朝那边努了努嘴巴。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我对他这种看热闹的行为很是不认同。

    本来人家一个人对四个人就性命堪忧,这家伙竟然还在旁边看热闹。

    “打架。这可不是一般地架。看看那帮人的衣服,他们可是三党人。”雷斯特.卡麦隆指了指那四个白人道。

    我扫了一眼,果然发现这四个家伙的衣服上都有三党地标志。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个带帽子的白人,恐怕也不简单,估计是三党里面上了黑名单的人。”雷斯特.卡麦隆身为三党西部区的老大,对这些事情自然了如指掌。

    “什么叫上了黑名单的人?”我问道。

    “上了黑名单的人,绝大多数都上叛徒,这些人只要碰到三党的成员,往往都要被打死。”沙维在一旁补充道。

    “而上黑名单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你就等着好戏看吧。”雷斯特.卡麦隆很是兴奋。

    他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人地身上。

    面对着四个强敌,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慌乱。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想要我的命,恐怕你们四个还不够格。”那人笑了起来。

    看来,一场决斗不可避免。

    唉,印第安纳波利斯,这地方还真是个混乱之地!

    “达伦.奥利弗。你今天碰到我们算是倒霉了。现在到处都在捉拿你,你竟然敢大摇大摆地在这里喝酒,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其中的一个白人混混抽出了枪。

    “上!”四个人同时拔枪扑了上去。酒馆里的人都纷纷蹲下身子防止被流弹所伤。

    啪啪啪啪,一阵枪声连绵不断,酒店地墙上,木屑纷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噗通噗通,扑上去的那四个白人倒下了三个,另外的一个被击中地手腕,手中的枪丢在一边。

    而那个叫达伦.奥利弗的家伙,则站在桌子旁边,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这狗娘养的回去告诉水牛比利。他如果再派人找我麻烦,我会崩了他的脑袋!”达伦.奥利弗恶狠狠地拍了拍那个已经完全呆掉了的白人混混,收起枪走出门去。

    “厉害!太厉害了!面对四个强敌竟然瞬间击破。这份能耐让我自叹不如。”身为雷斯特.卡麦隆的铁杆保镖兼继承人,沙维连连赞叹。

    “这个人不仅枪法了得。而且明显练过搏击,身手十分的敏捷。”一向对自己的身手自信满满的霍尔金娜也面带敬佩之色。

    “雷斯特,这么厉害地家伙,你之前没有听说过?”我转脸看着雷斯特.卡麦隆。

    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刚才听他说水牛比利的名字,那就代表他以前是水牛比利的手下。”

    “算了算了,反正人家也走了,我们还是吃东西吧。”沙维指了指桌子上地饭菜。

    一场枪击之后,自有人把尸体托走,酒馆的老板收拾了一下烂摊子,店里马上又是歌舞升平,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

    看来这里地人,对于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和没有多大的心情吃东西了,喝了一杯酒之后,四个人起身起来酒馆。

    天色将晚,一道残阳横亘在地平线上,发出红彤彤的光,迎着夕阳向大草原走去,周围的所有东西都被镶嵌上了一道金边。

    “美呀!我最喜欢这片平原上的落日了!”雷斯特.卡麦隆赞叹了一声,转脸对我说道:“安德烈,这地方,落日最美,让人

    你可得把这个拍到你的电影里。”

    “放心吧。”我呵呵一笑,看着夕阳眯起了眼睛。

    “安德烈,前面有一匹马!”走在最前面的霍尔金娜指着不远处道。

    我在马上立起身子,果然发现前面有一匹马。

    那是一道微微凸起的土坡,坡地的下面有一棵很低矮的大树,大树的下面,一匹马在那里转悠,马鞍上空空如也。

    “有问题。安德烈,一般来说在这里马和人都是不分离的,这马在树下嘶鸣不走,说明那树下有人!”雷斯特.卡麦隆道。

    “那我们过去看看。”我一拉缰绳,冲了过去。

    霍尔金娜等人生怕我有闪失。紧紧跟上。

    走到跟前,我不由得赞叹雷斯特.卡麦隆思维缜密。

    那树底下,果然躺着一个人。

    大腿之上两个枪洞赫然在目。肩膀上也中了一枪,头上的帽子摔在一边,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这不是刚才的那个达伦.奥利弗吗!?”看着这个人,霍尔金娜叫道。

    “是他。刚才他不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嘛,怎么会这么惨?!”沙维跳下马去走到他地身边查看了一下伤口,道:“中了三枪,没有伤到要害倒是失血过多,如果不是碰到我们估计这小子就死翘翘了。”

    沙维一边说,一边把达伦.奥利弗身上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然后抓住地他伤口开始给他止血。

    “安德烈。我们是把这个人带回去还是把他丢下来?”霍尔金娜看着我道。

    “柯里昂先生,还是别带上他了,这家伙是个麻烦,看他的样子,肯定更是干了什么特别得罪水牛比利的事情了。如果我们窝藏他,水牛比利知道了,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再说我们现在和他们的关系就有点紧张。”沙维摇了摇头。

    “算了,带上他吧,怎么着也是一个硬汉子。我们和三党已经够紧张的了,也不怕多了这一份。”我笑了起来。

    “带上。我难道还怕水牛比利那家伙不成!”雷斯特.卡麦隆十分赞同我的决定。

    沙维耸了耸肩膀,扛起达伦.奥利弗,把他横放在他的那匹马的马背上,然后带着他往回赶。

    回到驻地的时候,才发现那里人喧马鸣热闹异常。

    从印第安纳波利斯运过来地帐篷、军粮和生活用品已经全部抵达,塞内加将军的部队正忙活着搭建帐篷准备晚饭,平原上空。炊烟尿尿。

    不远处,土梁的一侧,是梦工厂剧组的帐篷。格里菲斯和斯登堡正带着人忙活呢,苏邦也带着一部分的印第安人牵连帮忙。所见之处,一片热火朝天。

    “老板,这人是谁!?怎么全身都是血呀!?”斯登堡看着马鞍上地达伦.奥利弗很是诧异。

    我从马上跳下来,道:“把这家伙抬到里面去,让摄制组的医生好好帮他处理一下。”

    斯登堡和沙维抬着达伦.奥利弗走进了其中一间帐篷。

    “老板,收留这人没有麻烦吧?”格里菲斯低声道。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不管了。反正不能见死不救。大卫,这里布置得不错嘛,明天操练操练,争取后天开拍。”看着夕阳之下的一顶顶帐篷,我地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晚饭过后,在我的帐篷里,召开了一个会议。

    参加会议的,不仅有印第安人、梦工厂成员,还有塞内加将军和理查德.丹尼尔。

    “诸位,现在拍摄工作基本上已经定型了,过几天就可以正式开拍。这部电影不仅对于梦工厂十分的重要,对于整个美国也影响巨大。我受联邦政府以及柯立芝总统的委托到这个地方来,能受到大家的帮助,十分的感谢,但是丑话我可得说在前头!”

    我看了看帐篷里的这些人,目光冷峻。

    “柯里昂先生,你说吧,我们绝对服从。”苏邦对我十分的信任,第一个表态。

    他这么一表态,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

    我沉声道:“你们都知道现在的局势。今年因为印第安事件,美国已经天翻地覆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地拍摄行动万众瞩目。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中间任何人出现情况。苏邦酋长,你们必须保证印第安人不对任何人发动袭击,包括塞内加将军的部队,这个,你能办到吗?”

    “我能办到,但是如果白人袭击我们,我们怎么办?”苏邦点头道。

    “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作主的!”我转脸看着塞内加道:“塞内加将军,军队里面地那些士兵是什么德性,我很清除,我要求你务必严加管束你的手下,禁止他们到印第安人那里闹事,在拍摄地过程中,你的士兵和印第安人肯定会一起合作。我不希望到时候有不愉快地事情发生。如果有什么冲突而引发双方的血战的话,塞内加将军,我会用这把枪打碎我自己地脑袋。而死之前,我先会爆了你的头!”

    我恶狠狠地看了看塞内加,这老头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

    我是什么来头,他自然清除,而且他相信我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柯里昂先生,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给那帮家伙下命令,只要有冲突的事情发生,我自行了断!”塞内加敬了一个军礼。

    “那好极。”我笑了笑,对理查德.达尼尔道:“丹尼尔州长。摄制组补给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印第安纳波利斯会因为这部电影闻名世界的。”

    “放心,柯里昂先生,我们一定会做好后勤工作。”理查德.丹尼尔脸上露出了微笑。

    “对了。还忘了给你说一件事情。”我拍了拍理查德.丹尼尔的肩膀,冷笑道:“我听人说印第安纳州有些地下组织好像是三党的一部分,要对我们的行动进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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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坏!?他们敢!?不过柯里昂先生,你说的这个。我还真地不知道。”理查德.丹尼尔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这狗娘养地装地真像。其实到现在,我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印第安纳州的三党就是理查德.丹尼尔负责指挥。

    “没有这档子事情就好,不过丹尼尔州长,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如果他们敢找剧组的麻烦,我会带着塞内加将军和苏邦酋长的部族开进印第安纳波利斯进行搜捕,只要找到这些人我绝对会一个不留。你也知道,这样做,是合法地。”我笑了起来。

    理查德.丹尼尔抖动了一下。欲哭无泪。

    2000人地军队外加几千人的苏族印[.]第安纳波利斯,当地地三党就是再牛逼也只会灰飞湮灭。这个还是小事。到时候恐怕他州长就别做了。

    “柯里昂先生,你放心,我一定做好治安工作。这段时间抓紧对准备破坏的那搓人进行整治,你说的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理查德.丹尼尔这回算是彻底被我弄得怕了。连连点头。

    会开了一个多小时,这些人的态度让我十分地满意。

    会议结束之后,大家散去,我找苏邦酋长谈了谈,雷斯特.卡麦隆则把理查德.丹尼尔叫到一旁嘀嘀咕咕说了一通,塞内加将军则回去给他的士兵们下命令去了。

    “安德烈,你小子够狠的,塞内加和理查德.丹尼尔都被你震住了。”结束了和理查德.丹尼尔的交谈,雷斯特.卡麦隆走到我旁边笑了起来。

    “不把他们震住,电影就拍不成。”我拍了拍地面示意雷斯特.卡麦隆坐下。

    两个人坐在土梁之上,头顶就是灿烂地星空。

    在大平原上看星星,就是和城市里不一样,星空澄澈,十分的漂亮。

    “我刚才和理查德.丹尼尔谈了一下。果然不出我们所料,这家伙身为印第安纳州的州长,其实也控制着印第安纳州的三党,也就是说他是水牛比利最得力地一个手下之一。”雷斯特.卡麦隆地语气极为平静。

    “是呀,几年前如果有人告诉我一州之长是三党的一个头目,我肯定更不会相信,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其实就是联邦政府内部,那些部长副部长之类的,很多都是三党地成员。”我叹了一口气。

    雷斯特.卡麦隆拔起了一根草茎,叼在嘴里,道:“理查德.丹尼尔看来是不想和你做对头了,他虽然是三党的成员,但是他更爱惜自己地州长的名声和职位,如果出现冲突,他州长的位子就难保,因此他会尽力配合你的。”

    “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瘟神,这帮家伙巴不得早早把我打发走。”我转脸看了看雷斯特.卡麦隆,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不错,理查德.丹尼尔现在是怕你怕得要死,刚才我和他谈的时候,他把事情一五一十跟我说了,虽然他不想为难你。但是水牛比利好像不这么认为,而且听他的意思,水牛比利可能过段时间要赶到这里来。”雷斯特.卡麦隆的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你说什么?水牛比利会来!?他来这里干什么!?”我地脑袋顿时就大了起来。

    这家伙可是三党的五大佬之一。是个绝对不好惹的货色,他要是过来了,那可就麻烦了。

    “还能干什么,肯定是找你麻烦,你地这部电影,等于就是在拆民主党地台,水牛比利一向和民主党高层关系密切,你这么做自然就是和他过不去,他能让你在这里顺利拍片吗?”雷斯特.卡麦隆永远都是这么的大大咧咧,一点都不担心。

    “可是雷斯特。他要是过来了。那理查德.丹尼尔就等于十个废物了,印第安纳州的三党岂不是全都要听水牛比利的。到时候他一下命令,我们不是频频受到袭击吗?”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基本上是这样,不过不还是有我嘛。”雷斯特.卡麦隆也坐了起来,道:“怎么说我和水牛比利一个级别。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但是我的面子恐怕他得给一点吧。”

    “幸亏有你。”听雷斯特.卡麦隆这么说。看我稍稍心安。

    雷斯特.卡麦隆指了指对面塞内加的军营道:“刚才我跟理查德.丹尼尔了解了一下情况,塞内加这支军队。三党控制不了,而且这个老头本人是个共和党人,如果我和水牛比利谈不拢的话,最后塞内加将军可能就是你手中最重要的一个筹码了。”

    “雷斯特,你地意思是说,必要地时候,我要把塞内加的军队给派上去?”我有点明白雷斯特.卡麦隆说地意思了。

    雷斯特.卡麦隆点了点头:“不错。这里不是西部,水牛比利不一定非得给我这个面子。而且我和他一向有点不合,如果他我行我素根本不搭理我,那你就得把塞内加的军队牢牢攥在手里。有这支2000人的队在手。水牛比利不会闹出多大的事情地,他分得出轻重。”

    我挠了挠头,道:“当初我跟柯立芝总统要一支军队。只不过是留作拍戏用,想不到现在竟然变得这么重要。”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安德烈。你可不要小看柯立芝总统,他肯定之前就预料到了这些事情,所以给你拍过来的这支军队完全是倒向你这边地,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塞内加将军肯定早就被柯立芝总统叮嘱一番了。”

    “柯立芝?!你地意思是说柯立芝调过来的这支军队,是他特意安排的?!”

    雷斯特.卡麦隆点了点头:“其实开始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但是后来我就十分肯定了。你想呀,你现在对于共和党可极为重要,柯立芝总统又怎么可能

    一支让他感到放心的军队过来呢?而且塞内加将军对尼尔地态度你也看见了,那是相当地冷淡。”

    雷斯特.卡麦隆地话,让我深以为是。

    “这个卡尔文,竟然不告诉我。”我心里大安。

    “没有这份能力,他就不是美国总统了。”雷斯特.卡麦隆抬头看着星空。喃喃道:“这一次到这里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地时候,这里地一草一木。实在是太美了。安德烈,有时候我真的想呆在这里不走了。”

    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笑了一下。

    他的脸上,不再是以往地那种大大咧咧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真诚。

    和他相处得越久,我就越能感受到这个人身上地那份魅力,男人地魅力。

    我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什么大脑的典型地土包子一般的黑社会老大,但是现在我对他地印象已经彻底改变。

    这个人的内心世界,如果浩渺无边的阔大森林,可能你永远都猜不透。

    “我抽空问了一下苏邦长老,他告诉我几十年前我呆的那个印第安部族已经在一次白人的围捕中被灭族了,他们的坟墓就在十几公里之外的一个峡谷里。在这片土地上,这样的部族被灭族的还有很多。”雷斯特.卡麦隆脸上露出了一丝少有地悲伤。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都做梦,梦见我回到几十年前。和那些头上飘扬着雉尾的印第安人站在一起,我们并肩冲下对面地白人军队。子弹呼呼从我地面颊飞过。在梦里。我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印第安人,我是那么的幸福!”

    雷斯特.卡麦隆长叹了一声。指着这篇广袤地平原道:“安德烈。这里是我地宿命之地。父让我和这片土地结缘。牠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命运。不过我走多远。这里都是我地归宿之地。”

    “昨天早晨。我一个人打马向平原地伸出闲逛,无意间走到当年印第安人和白人作战地那道土梁。周围仿佛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一草一木。和几十年前一模一样。我从马上跳下来。用双脚一点点踏过那片土地。几十年前的人喊马嘶,几十年地枪炮声、战鼓声、印第安人呻吟声。一下子在我地耳边炸响。我仿佛回到了当年地那个时空。看见一个个印第安人在我的面前战死。他们从马上倒下来,摔倒那片土地之上鲜血四溢。而那个时候。我却一个人站在远处。没有和他们并肩战斗。是我这辈子最大地遗憾。”

    “现在那座土梁之上,再也看不到他们地身影了。一个部族化为尘土,和一个峡谷同眠。那些人。那些一个个活生生地印第安人,他们救过我。和我一起打过猎。后来又把我依依不舍地送走,现在却化作累累白骨。”

    “有的时候我想,这一切是不是一个梦。一个让人心生寒气地梦。但是眼前地事情告诉我。不是。”

    “安德烈。那个早晨。当我躺在那个土梁之上的时候。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老了。”

    雷斯特.卡麦隆声音哽咽,背对着,两个肩膀微微发抖。

    他地头上。是朗朗的星空,那么明亮,那么皎洁。

    “安德烈。这部电影。对于我来说,仿佛就是一个赎罪地机会。一个能让自己的灵魂得以安息地机会。所以我得感谢你。是你,让我重新找回了已经逝去地记忆。并且能够正视它。”

    雷斯特.卡麦隆向我伸出了手。

    星空之下,我们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雷斯特,你放心,这部电影,我会拍好,不为别的,就为这片土地之下地累累白骨,就为那些至今仍然为自己地生存而整日血战地印第安人!”我咬了咬牙。

    这一刻,我和雷斯特.卡麦隆,成为了真正地相互理解可以生死与共地朋友。

    这个50多岁的矮冬瓜。在我面前,早已经不是什么三党五大佬之一的西部区老大,他更像是一个孩子。一个单纯善良对过去念念不忘地孩子。

    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颗闪闪发光的心。那颗心,仿佛是天上地星斗一样,灼灼闪烁。

    “老板,你救回来地那个家伙醒了,他要见你!”在我和雷斯特哈哈大笑的时候,土梁之下,斯登堡冲我们大喊了一句。

    我两个人从土梁走下来。

    脚下是起伏的野草,坑坑洼洼,蕴藏着危险,而头上,却是星光灿烂。

第586章 惊天黑名单 第587章 夜闯虎穴

    那个达伦.奥利弗醒了?”走到帐篷前,我低头问斯~

    斯登堡喘息了一下,道:“醒了。醒了有段时间了,医生把他身体里面的子弹取了出来,然后又帮他包扎了伤口他就醒过来了。不过老板,这家伙醒来就要走。”

    “要走?他能走得了吗?”我笑着掀开了帐篷的帘子。

    一进去,帐篷里面好不热闹。格里菲斯、霍尔金娜以及沙维等人都在,还有几个随队医生。

    达伦.奥利弗躺在一张行军床上,打上了绷带,绷带上斑斑点点,都是血迹。这家伙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却还要挣扎着爬起来,几个随队的医生纷纷摁住他不让他起来。

    “这位先生,作为一个医生,我要提醒你,虽然我们把你抢救了过来,但是你的健康状况现在十分的糟糕,如果你非要走的话,那等待你的很有可能就是死亡。”一个医生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达伦.奥利弗。

    这家伙对于医生的话却像没有听到一般。

    “我要走,请把我的马还给我。”达伦.奥利弗正对格里菲斯叫呢。

    “走!?你这个样子,恐怕走不了吧。”我呵呵大笑。

    “先生,这是我们老板,是他把你救回来的。”格里菲斯见我进来,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道:“老板,这位先生非要走,医生刚才说了,他这种情况最好要休息一两周的时间,还需要静养,否则肯定会有危险的。”

    “你是柯里昂先生吧?柯里昂先生。感谢你救了我,但是我一定得走。”达伦.奥利弗看着我,目不转睛。

    这个时候。我才得以仔细打量这个家伙。说实话,这个人长得并不俊秀,方方的脸,脸上有着短短地胡子茬,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个终日在外面闯荡的人。鹰钩鼻,满目的戾气,毫无疑问是条汉子。

    “奥利弗先生,你这样子,怎么走。我想刚才医生地话你也听见了。你受伤这么重,如果贸贸然出去,只有死掉的可能。再说,现在天也晚了,这草原之上。到处都是狼群,你这样的情况,连枪都拿不稳。出去岂不是便宜了那些恶狼?”我的话,让帐篷里面想起了一阵笑声。

    “柯里昂先生,不论如何,我得离开这里,如果我呆在你们这里,你们会后悔的。”达伦.奥利弗似乎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安德烈,恐怕这家伙有什么难言之隐。”雷斯特.卡麦隆在一旁提醒我道。

    “难言之隐?”看着达伦.奥利弗的焦急的表情,我点了点头。

    “奥利弗先生,不知道你说你呆在这里我们会后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托过了一把椅子坐下。

    对于这个家伙。我一直觉得不简单,不论是在酒馆中见识到的他地身手,还是他被人连续追杀。这些都表明这家伙非同一般,现在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在告诫我。

    不过我这个人天生就好奇,而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要是换成别人兴许会放他走,但是我,就不一样了。

    “柯里昂先生,我就实话实说吧,我原来是三党中部区的成员,而且在里面还担任一个重要的职务,不过后来他们把我列入了黑名单,对我到处追杀,如果他们发现我在你们这里,肯定会追过来的。”达伦.奥利弗一边说话一边咧了咧嘴,看样子麻药地劲过了。

    “哈哈哈哈。”帐篷里面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奥利弗先生,你看看,那帮三党的家伙敢来吗?”斯登堡挑起了帐篷,外面绵延的帐篷顿时引入眼帘,塞内加将军地手下正在外面巡逻呢。

    “奥利弗先生,安全问题你就不要担心了,这里有2000的军队,三党是不会追到这里来的。你尽可以放心在这里养伤。”我拍了拍达伦.奥利弗的肩膀。

    “柯里昂先生,即便是这样,我也得走。”达伦.奥利弗这家伙固执得要命,依然坚持要走。

    “你这家伙真的不识抬举!柯里昂先生不但把你救下来,还好心好戏让医生给你包扎,让你留下来完全就是为你好,你竟然不领情!从来没有这样的人!”站在雷斯特.卡麦隆身边的沙维立马火了。

    躺在床上的达伦.奥利弗摇了摇头,看着我道:“柯里昂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必须走。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奥利弗先生,如果你信任我地话,不知道能不能把你要完成的这件事情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助你。你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完成任何任务,而且只会白白丢掉性命,如此以来,岂不是让你的任务落了空。”我一脸微笑地对达伦.奥利弗说道。

    “奥利弗先生,你还是相信柯里昂先生吧。”见达伦.奥利弗有点迟疑,一旁地雷斯特.卡麦隆也劝说了起来。

    达伦.奥利弗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我们说实话。

    “各位,我原来是三党中部区的‘黑军团’地领导人……”达伦.奥利弗话还没有说完,我旁边的沙维就惊叫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是黑军团的领导人!?”连一向镇静自若的雷斯特.卡麦隆也一下子站了起来。

    “雷斯特,黑军团是什么东西?”我看着紧张的沙维和雷斯特.卡麦隆,很是纳闷。

    沙维声音抖动地说道:“柯里昂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个黑军团,是几年前三党里面新崛起的一个派别,他们和一般的三党有很大的区别,他们从来不穿白色的党服,而是穿着黑色地海盗装,因此才被称为黑军团。他们是整个三党里面最血腥最暴力的组织。负责对一切对三党不利的各人或者组织进行清洗,心狠手辣,除此之外。他们也有权对一帮地三党人进

    和处罚,手里面有巨大的权力。长期以来,黑军团设立,他们对其他四个区有很大的威慑力,连我们都忌他们三分。”

    “真的假的!?那不就和警察中的宪警差不多嘛。”我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他们比可以宪警厉害得多。”雷斯特.卡麦隆皱着眉头,转脸对达伦.奥利弗说道:“奥利弗先生,请继续说下去。”

    而此时,达伦.奥利弗似乎已经认出了雷斯特.卡麦隆和沙维的身份。

    “你是西部区的卡麦隆先生!?”达伦赶紧挣扎着从毯子上坐了起来,向雷斯特.卡麦隆行礼。

    三党内等级森严。下级绝对服从上级,即便是不同区之见,见到级别高的也要恭敬地行礼。

    “不要客气了,我现在只是个演员。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雷斯特.卡麦隆笑道。

    达伦.奥利弗也便不在隐瞒。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不久之前,我从理查德.丹尼尔那里收到了一个包裹,他让我护送到总部交给老大。当时印第安事件刚刚发生。形势很乱,所以我就没有立刻把包裹送出。”

    “我这个人,身上留着六分之一的印第安血统,我地曾祖母就是印第安人,所以对于理查德.丹尼尔那帮家伙的所作所为很是看不下去,他们杀了太多人了,而且我总认为,他们这次针对印第安人的屠杀,似乎不是他们自己想干的,而是受到了上面的指示。因此。我便偷偷地打开了那个包裹。”

    “你这家伙胆子可真够大地。”雷斯特.卡麦隆呵呵大笑,虽然听起来像是责备但是语气里却带着赞赏。

    达伦.奥利弗苦笑了一下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个包裹里面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达伦.奥利弗带来地消息,可能是爆炸性的。

    达伦.奥利弗咽了口唾沫。费力地说道:“你们知道吗,当今民主党的那位总统候选人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竟然是三党的核心成员之一,这一次的印第安事件,就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不会吧!?”达伦.奥利弗这话,让帐篷的众人同时叫出声来。

    达伦.奥利弗摇头道:“开始我也不信。但是那个包裹里面有着一份绝密的计划书和人员名单。在计划书里,详细地写下了这件事情的始末,明显就是理查德.丹尼尔向总部做的报告。原来,民主党这一次确定阿尔弗雷德.史密斯作为他们地总统候选人,除了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这个人能力很强,在民众中关系很好之外,最主要的,是这个人获得了三党的全力支持,如果把他扶上了总统宝座,那曾经被政府解散现在只能潜伏在地下地三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以合法的组织出现在社会之中了。”

    达伦.奥利弗地这番话,已经让我彻底晕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就意味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摆在我们的跟前,很难想像如果这消息被公布出去,会产生什么结果!

    “奥利弗先生,我不明白,你说这次的印第安事件和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有着密切的关系,屠杀印第安人,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好处?”雷斯特.卡麦隆的问题,说道了大家的心坎里。

    达伦.奥利弗道:“好处可就多了。你们都知道,现在美国人对印第安人的态度大部分都是敌视的,白人可以对黑人无视,可以给他们一些权力,但是对印第安人不是。这也是这么长事件以来,三党没有衰亡的一个重要原因。本来,三党的高层想通过制造这样的事件一箭双雕,一方面,这样的事件一出来,就可以立刻引起美国人的注意,更重要的是大部分的美国人是站在印第安人的对立面上的,他们肯定会不由自主地站在三党的这边,而另外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阿尔弗雷德.史密斯此时站出来发表排斥驳斥印第安人地言论,也就可以为自己增加名气,博取美国人的好感为他的总统选举多拉选票。而如果他成功了,那就代表三党地复活就有希望了。可以说,整件事情的一个落脚点,就是想尽办法让三党回复以往的荣光,甚至称为联邦政府里面的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你们都知道,现在联邦政府里面的很多官员都是三党人。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我总觉得这一次印第安事件发生之后,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和民主党并没有得到很大的好处反而有点灰头土脸的呢?”思维缜密的雷斯特.卡麦隆追问道。

    达伦.奥利弗仿佛早就料到了雷斯特.卡麦隆会问这个问题,道:“那是因为这次事件在实施地时候出了一点问题。三党原来的计划。是挑起事端,然后引来印第安人的反抗,再在冲突中,让很多白人警察以及白人民众丧命,哪知道那一天。印第安人并没有像想像中的那样拿起他们的弓箭和长矛过来厮杀,反而是那些警察乱枪齐发酿成了血案,从而破坏了当初地计划。”

    “不过尽管是这样。这次事件还是挑起了很多白人对于印第安人的不满,至少现在的局势对于民主党人不算太坏,基本上获得了一半美国人地支持,这可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

    达伦.奥利弗咂吧了一下嘴,道:“反正这个秘密至关重要,如果让人发现的话,三党的复兴计划就功亏一篑了,而民主党凭借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夺去总统宝座,很有可能也会化为泡影。”

    “我在得知这个秘密之后,十分的紧张。说实话。我对印第安人还是很同情的,我知道如果他们的这个计划成功的话,那么那些印第安人将面临着绝顶之灾。所以。我决定带着这个包裹逃走。”

    说道这里,达伦.奥利弗脸上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神情。

    “不过我的所作所为。很快就被发现了,他们把我列入了黑名单,并且封锁了整个印第安纳州然我插翅难飞,我也只能在州立打转,根本不能把包裹里面地东西带出去。”达伦.奥利弗长叹了一声。

    “奥利弗先生,你刚才说包裹里面还有一份名单,不知道那份名单是什么?”我问道。

    达伦.奥利弗小声道:“这份名单,是三党在联邦政府里面担任职务的人员的名单。”

    “什么!?”我上前几步走到达伦.奥利弗地跟前,一把扯住了他:“你再说一遍!”

    “那份名单里面,都是潜身在联邦政府里面的三党地代言人。”达伦.奥利弗被我扯得咧了咧嘴。

    “安德烈,这下子乱了!大乱了!”雷斯特.卡麦隆身为三党西部区的领导人,自然知道这份名单的意义。

    可以说,这份名单就是三党的生命线呀!

    “雷斯特,你是三党的五大佬之一,这份名单,你听过吗?”我盯着雷斯特.卡麦隆问道。

    “不知道。”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安德烈,你也知道,虽然我是五大佬之一,但是自从我接受西部区之后,三党的西部区和其他的四个区一点都不一样了,可以这么说,我们是挂着三党的招牌,却和他们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在意愿上完全不一样,正因为如此,所以其他四区基本上也不会把他们的计划告诉我,更不会邀请我们一起做事。”

    “不瞒你说,任何一个黑社会都会在政府里面潜伏自己的内线,我们西部区也是,在我手里,也有一批人打进了联邦政府,但是我们是独立出来的,所以我的这批人,他们四区不知道,他们手里的人,我也清楚。”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名单公布出来,你们西部区是不会受到损害的了?”我心中暗喜。

    我相信雷斯特.卡麦隆的话,实际上,如他所说,他手下的三党西部区,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和其他的四个区简直就是两股道上跑的车,平时虽然之间有些联系但是往往都是表面上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不过正因为这样,这件事情倒让雷斯特.卡麦隆手下地西部区置身事外。而我。也大可以不必为对不起雷斯特.卡麦隆而感到过意不去了。

    “我们西部区当然不会受到损害。安德烈,你不会想把那份名单公布于世吧!?”雷斯特.卡麦隆立马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嘿嘿一阵坏笑:“我如今发愁的就是怎么把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这狗娘养地给搬倒呢,只要得到了这个名单以及那份计划书。一公布出去,那我们的这位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可就哭都没有眼泪了。但时候,稳稳坐上总统宝座的,无意是我们共和党人。”

    胡佛呀胡佛,这下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安德烈,恐怕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

    “管他简单不简单,奥利弗先生被我们救下来简直就是上帝的旨意!有了这份名单和计划书,我们不但可以把这把国内魑魅魍魉全部撂倒,更可以让这些印第安人自由而有尊严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雷斯特。这不是挺好的事情嘛,难道你就不想!?”我看着雷斯特.卡麦隆叫道。

    雷斯特.卡麦隆使劲点了点头:“安德烈,我同意你说的话!狗娘养的,这一回,我要做一做三党的叛徒了!”

    “老板。只怕这次事件之后,我们西部区就不再被三党承认了,而我们。从此之后也就成了三党地最大的仇人。老板,你可得想清楚。”沙维在一旁提醒雷斯特.卡麦隆道。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我早就对现在的身份感到憋屈了,看到水牛比利那帮家伙穿着白色党服我就不爽,这一次脱离了就脱离了,我们另起炉灶,岂不更好!这一次,我算是豁出去了!”

    “好!雷斯特,也算上我。”我攥住雷斯特.卡麦隆的手,笑了起来。

    但是,接下来。达伦.奥利弗的一句话,却给我们俩迎头浇了一盆凉水:

    “柯里昂先生,可是那个包裹现在不在我地身上呀!”

    我和雷斯特.卡麦隆正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时候。达伦.奥利弗一句话让我们俩差点晕倒。

    “柯里昂先生,卡麦隆先生。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带着机密文件的人吗?”达伦.奥利弗耸了耸肩膀。

    是呀,救这个家伙地时候,除了一匹马之外,他身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包裹。

    “奥利弗先生,不知道你把那个重要的包裹放在了什么地方?”雷斯特.卡麦隆说道。

    达伦.奥利弗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卡麦隆先生,三党已经把整个印第安纳州给封锁了,我甚至连印第安纳波利斯附近的地方都出不去,所以又怎么敢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呢。我把它藏在了一个地方,然后打算找机会逃出去,等这阵风头过去再回来取。今天在酒馆的时候,我就被三党人发现,被我干掉了几个。然后我想离开印第安纳波利斯,结果在出城的时候被一帮三党人追捕,我打发了他们自己也受了伤,要不是碰见你们,我估计现在自己已经喂恶狼了。”

    我和雷斯特.卡麦隆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不愧是“黑军团”的头头,果然心思缜密。

    “奥利弗先生,那个包裹你放在了什么地方?”我问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达伦.奥利弗看着我,沉吟了起来。

    这么重要的一件东西,现在已经成了他的保命符,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别人。

    雷斯特.卡麦隆似乎十分理解达

    件东西落在我们的手上会对你不利对印第安人不利。不错,我是三党西部区的老大,但是虽然挂着三党的名头,我想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即便你不相信我,你总得相信柯里昂先生吧,这一次为了给印第安人讨回公道,他可是冒了生命危险,我们到了印第安纳州,那帮家伙可是费尽心机要对付他。奥利弗先生,柯里昂先生现在十分需要这个包裹。有了这个包裹,可以很大程度上帮印第安人的忙,你清楚吗?”

    “奥利弗先生。有一件事情你必须明白那就是三党一定会尽权力寻找这个包裹,我们一天不得到它,这东西就多了一份落入三党手里地危险。”沙维也在旁边劝了起来。

    只有我不说话。我就那么看着达伦.奥利弗。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而且说多了结果可能恰恰相反。

    “柯里昂先生,我相信你。”长久地对视之后。达伦.奥利弗终于点了点头。

    “那东西在哪?我们得赶快去取。”我拍了拍达伦.奥利弗地肩膀。

    达伦.奥利弗笑了起来:“柯里昂先生。尽管放心,我藏包裹的地点,理查德.丹尼尔那帮家伙是绝对想不到地。”

    “你不会把它藏到了理查德.丹尼尔地床底下了吧?”我开玩笑道。

    帐篷里面地人都笑。

    达伦.奥利弗咧了咧嘴:“床底下到是没藏。我藏在了理查德.丹尼尔客厅里面地一尊雕像里。”

    “不会吧!”雷斯特.卡麦隆等人纷纷睁大了眼睛。

    把这么重要地东西藏在敌人地眼皮地下,这个达伦.奥斯特让我不得不高看几分。

    “各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理查德.达尼尔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那么重要地一个东西就在自己的身边。”达伦.奥利弗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这个家伙。的确是个人才!

    “奥利弗先生,你说地没错,理查德.丹尼尔是想不到包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但是你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几大的麻烦。理查德.丹尼尔的那个别墅防备十分地森严。让我们到他地客厅里面把包裹带出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雷斯特.卡麦隆皱起了眉头。

    是呀,本来理查德.丹尼尔就对我们有戒心,他的那个别墅里面,更是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防备的手下。硬闯肯定不行,估计刚到大门口就被人发现了,唯一的办法只有智取了。

    达伦.奥利弗看着我们为难地样子。摇了摇头:“柯里昂先生,卡麦隆先生,包裹藏在什么地方我可是告诉你们了,怎么把它带出来可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老板,要不我晚上带几个身手好的溜进去把那东西带出来。”沙维低声对雷斯特.卡麦隆说道。

    雷斯特.卡麦隆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不可能,你们这么去几乎等于自杀,而且你们死了是小事,如此以来就打草惊蛇了。”

    “那怎么办?我觉得尽管藏在雕像里面,也不一定安全,如果仆人们擦雕像地时候挪动了一下。那不就露馅了。”沙维叽歪道。

    帐篷里面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皱着眉头想办法。

    “奥利弗先生,那个包裹有多大?”我问道。

    达伦.奥利弗比划了一下:“也不大。其实说是个包裹是因为在外面包裹了一层牛皮,里面只有一个小盒子。”

    见达伦.奥利弗比划了一下。那个包裹似乎不是很大。

    “各位,我有个办法,有很大把握把包裹带出来。”我打了个响指。

    “什么办法!?”众人异口同声。

    我背着双手,道:“很简单。刚才雷斯特说得很对,偷偷溜进去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光明正大地进去。”

    “光明正大得进去!?”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不知道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就是光明正大的进去,这是安全进入理查德.丹尼尔的那个客厅的唯一的选择。今天刚刚和理查德.丹尼尔商量完电影合作的事情,我们前去拜访,这样不就可以进他的那个客厅了。不用费劲闯过他的重重守卫。”

    “老板,柯里昂先生地这个主义好!”沙维连连点头。

    “我同意。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雷斯特.卡麦隆也觉得这个办法比溜进去成功的机会大得多。

    “等我们进去之后,我设法引开理查德.丹尼尔地注意,你们就下手。事后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把那个包裹带出他地别墅了。”我眯着眼睛道。

    “可是怎么样才能把包裹带出来呢?”达伦.奥利弗看着我道。

    “这个很简单,带一个公文包过去不就行了。”达伦.奥利弗的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好笑。

    不过这家伙在听到我地答案之后,立马笑出声来:“柯里昂如果你这样地话。肯定会失败,因为凡是进入理查德.奥利弗的那个别墅的人,在进去和出来地时候。都要检查地。”

    “不会吧!?难道美国总统来了也要检查!?”我不太相信理查德丹尼尔会检查我的公文包。

    “除了水牛比利。任何一个进入那件别墅地人,都要接受检查。所以你们如果想把东西放在公文包里面肯定不行。”达伦.奥利弗对于理查德.丹尼尔显然比我们要了解得多。

    麻烦了。既然去拜访人家。肯定不能带很多东西,带个公文包就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如果不这样地话。难道让我们把那个包裹握在手里拿出来吗!?

    “唉,如果那东西是个小玩意就好了,我塞到嘴里就行了,反正我的嘴大。”斯登堡在一旁开玩笑

    他的话,说的无心,但是却让我灵机一动。

    “斯登堡,你去拿一台小号的摄影机过来。”我斯登堡摆了摆手。

    “摄影机?老板。要摄影机干吗?”

    “拿过来就知道了!”

    斯登堡转身出去,时候不大拿了一台小号摄影机走了进来。

    我结果摄影机打开胶片盒,那里面地胶片全都取了出来。然后指着里面的空档对达伦.奥利弗说道:“奥利弗先生,这里面能不能装下那个包裹?”

    达伦.奥利弗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聪明!实在是聪明!”雷斯特.卡麦隆对我大家赞赏。

    “带个公文包他们会检查,但是带个摄影机他们就不会了,这玩意不引人注意,把包裹放在里面最合适不过了。”我笑了笑。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法理查德.丹尼尔?”斯登堡看着扛着摄影机道。

    “现在。”我嘿嘿笑了起来。

    我、斯登堡、霍尔金娜、雷斯特.卡麦隆以及沙维,五个人骑上马,在夜色下飞奔向印第安纳波利斯。

    夜幕下的大草原,是那么的美。

    夜空极低。仿佛你一伸手就能摸到天上的星星。凉凉地风迎面吹过来,带着泥土和草叶的清香,沁人心脾。草丛之中偶尔可以看到一盏盏小灯。那是草原狼的眼睛。

    也能看到野马群在星空之下嬉戏,往往都是聚集在河边。一匹匹骏马相互嘶打,发出巨大地响鼻声,鬃毛在风中猎猎飞扬,那么的俊美。

    我们五个人快马加鞭,花了一个多小时就进入了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区。

    理查德.丹尼尔的那套别墅坐落在市区东面的一个白人区里面,那是印第安纳波利斯最豪华的地段,也是白人的专住区。

    “老板,那就是理查德.丹尼尔的别墅,当地人都叫它‘屠宰场’。”斯登堡指着一处大宅道。

    “屠宰场!?呵呵,这到和理查德.丹尼尔‘屠杀者’的称号挺搭配的。”沙维不屑道。

    果然是一处大宅,高高地围墙,别的地方都是***通明,单单这个地方一片黑暗,远远看过去,这个别墅就如同是一个张着大嘴的怪物,在等待吞噬任何闯入其中地人。

    “简直就是一个龙潭虎穴。”我暗暗赞叹了一番。

    娘的,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我们也得闯一闯。

    “斯登堡,叫门!”我们提马来到大门跟前,斯登堡走上前去按门铃,不料想手还没放到门铃上,就从里面走出来了五六个全身武装地人。

    这警觉性,还真的非同一般。

    “你们干吗的!?”其中的一个拔出了枪。

    “叫丹尼尔州长出来迎接客人!”斯登堡比他还横。

    那家伙迟疑了一下,对身边的一个手下嘀咕了一句,手下跑了进去。

    “这位先生,进去之前,按照我们的规矩得搜身,希望你们不要介意。”领头的这个带着人过来。二话不说搜了一边,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作罢。

    那个手下进去时候不大。理查德.丹尼尔走了出来。

    “柯里昂先生,欢迎欢迎!请进!”理查德.丹尼尔多我十分地客气。

    一行人跟在理查德.丹尼尔的身后走进了这个别墅,一路上曲里拐弯的,总算是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我就傻眼了。

    原本我预想这么晚了理查德.丹尼尔地客厅里面应该是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可是客厅里面赫然坐着三四个人,其中那个埃文.贝赫也赫然在目。

    “安德烈,怎么这么多人,看来事情有点不好办呀。”雷斯特.卡麦隆笑声对我说道。

    “见机行事。”事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一帮人纷纷落座。我的目光随意在客厅里面扫了一下,果然发现在客厅的里面立着一个雕像,好像是铜质的,是一个大胡子男人。

    “丹尼尔州长,你客厅里面的这个铜像倒很有意思。是林肯吗?”我站起来走到铜像跟前,假装对铜像很敢兴趣,凑过去打量了一番。却没有发现铜像上有开口。

    “柯里昂先生开玩笑,林肯总统怎么可能长这个样子呢。这是弗雷斯特将军。”理查德.丹尼尔似乎对这个雕像很是尊重。

    “弗雷斯特将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见理查德.丹尼尔走了过来,我赶紧离开那尊雕像。

    雷斯特.卡麦隆呵呵大笑道:“柯里昂先生,这你就有点孤陋寡闻了。三党当初只是个小组织,后来渐渐发展壮大,1867年+全国代表大会,并且起草了党的章程,正式发展成全国性地组织,而弗雷斯特将军则当选为三党的首任领袖。这个人。可是所有三党人的偶像。”

    “那这么说来,理查德.丹尼尔先生也是三党党员了?”我转脸看着理查德.丹尼尔,这家伙立马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柯里昂先生。你这么晚来到我这里,不是和我谈论这个雕像的吧。”理查德.丹尼尔转移话题。

    我笑道:“当然不是。丹尼尔先生。今天晚上过来,只要是和你商量一下安全问题,卡麦隆先生,斯登堡,你们和丹尼尔先生好好说说。”

    我冲雷斯特.卡麦隆抛了一个眼色,他站起身来,看了客厅里面地埃文.贝赫一眼,对理查德.丹尼尔道:“丹尼尔州长,我们能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吗?”

    “好。”理查德.丹尼尔点了点头,带着卡麦隆和斯登堡走了进去。

    如此以来,客厅里面就剩下我、霍尔金娜、沙维和埃文.贝赫那帮人面面相觑了。

    胡乱谈了几句话,埃文.贝赫那帮

    是十分的粘人,不停地问东问西,让我暗暗叫苦。

    雷斯特.卡麦隆和斯登堡肯定不能和理查德.达尼尔谈论很长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想办法把埃文.贝赫这几个引出客厅,那就别想取包裹了。

    思来想去,一点办法都没有,情急之中,突然外面的喷泉旁边黑影一闪,应该是一只大猫。

    “有人!”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谁!?”埃文.贝赫一马当先就窜了出去,他身边的那几个家伙也都拔出枪紧跟其后。

    我冲霍尔金娜和沙维挤巴了一下眼睛,两个人立刻明白了我地意思,高喊着冲了出去。

    他们倆这么一闹腾,埃文.贝赫几个人就急了,一帮人瞬间冲出了客厅,高喊而去。

    客厅里面空空荡荡,我坏笑一声,拿着摄影机就冲到了那尊雕像跟前。

    铜质的雕像,十分沉重,好在不是很大。我双手在雕像上又是摁又是抓,发现那雕像表面严丝合缝,别说塞个包裹进去了,就是塞个刀片也不可能。

    “难道有机关!?”我开始猛摁雕像上面的凸起部位,结果一无所获。

    正在着急地时候,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显然理查德.丹尼尔听到了院子里面的叫喊声要下来了。

    汗,从我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娘的,早知道问清楚达伦.奥利弗他到底把那包裹放在雕像地什么地方了!”我气得抡起拳头砸了那雕像一下。

    结果这么一砸不要紧。雕像发出地空空的声响让我心中一喜。

    “真是笨。这么屁大地一个雕像,哪有什么机关。分明就是一个空心的!”我使劲把雕像放倒。果然发现雕像地里面是空心地,一个牛皮包裹被塞置在雕像的肚子里。

    伸手取出包裹。放在摄影机地胶片盒里,再飞快地把雕像放在原位,干完这些,理查德.丹尼尔从楼上走了下来。

    “柯里昂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理查德.丹尼尔问我道。

    我拿着摄影机,一指外面:“刚才有人闯进来!”

    “有人!?估计又是那帮印第安人!”理查德.丹尼尔牙齿咬得咯咯响,拔出枪冲了出去。

    “得手了没?”雷斯特.卡麦隆小声问道。

    我点了点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没时间呢。”雷斯特.卡麦隆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的院子里已经彻底乱了。到处都是人。

    “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这么多人呀?”我把摄影机交给斯登堡,看着满院子地人目瞪口呆。

    理查德.丹尼尔恨恨地说道:“柯里昂先生有所不知,自从上次那次事件之后。老有印第安人前来刺杀我,我便招募了这些人。夜里就潜伏在院子的各处,只要有人闯进来,绝对让他插翅难飞!”

    我吐了吐舌头。幸亏没听沙维地话。要不然那可就载了。

    “找到了没有!?”理查德.丹尼尔站在台阶之上大声问道。

    埃文.贝赫带人走了过来,后面跟着霍尔金娜和沙维。

    “虚惊一场。是一只大猫。”埃文.贝赫摇了摇头。

    “大猫!?你们也真够笨地,竟然连猫和人都分不清!”理查德.丹尼尔顿时大骂不止。

    见不是印第安人前来刺杀,理查德.丹尼尔心里大定。马上恢复了原先的一脸笑容,招呼我们进了客厅。

    “让柯里昂先生看笑话了。说实话,当个印第安纳州的州长,实在是不容易。拿地年薪最少,偏偏干最吃力不讨好地活。而且和时刻担心自己的生命危险。”理查德.丹尼尔连连摇头。

    “丹尼尔州长是挺辛苦的,不过干地事情多,自然功劳就多。功劳一多。联邦政府就不会忘记你的。”我笑道。

    狗娘养的,你干了这么多坏事。人们怎么可能忘掉你!

    “柯里昂先生这话我爱听!”理查德.达尼尔点了点头,继续道:“柯里昂先生,刚才我和卡麦隆先生以及斯登堡先生谈了谈。安全问题你们不必要担心,放心吧,印第安纳波利斯地警察我会在这段事件约束好的。另外关于对印第安人的禁止令明天我就取消掉,既然是柯里昂先生地要求。我自然倾力帮助。”

    看来斯登堡和雷斯特.卡麦隆刚才和这家伙谈了不少东西。

    “那就多谢丹尼尔州长了。”我连连致谢,然后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就不打扰你了。”

    “客气。我送你们。”理查德.丹尼尔显然也不想让我在他这地方多呆,起身送我。

    一行人来到大门跟前,刚才的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柯里昂先生,为了确保丹尼尔州长的安全,我们还得搜身。”为首的那个笑了笑。

    “你们这帮狗娘养地,眼睛瞎了,柯里昂先生用得着搜吗!?”理查德.丹尼尔虚张声势起来。

    “算了算了,他说得很对,就应该这样。来来来,搜吧。”我笑了起来。

    一帮人走了过来,给我们几个搜身。

    搜了一圈,自然什么都没有搜到。

    “这位先生,麻烦你把摄影机给我检查一下。”为首的那个,盯着斯登堡手里的摄影机,伸出了手来。

    我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可如何是好!

第588章 强人入伙 第589章 开拍事起

    影机的胶片盒打开起来十分的容易,简直就是举手之那家伙拿到,胡乱拨弄,很容易就发现里面的包裹,那样的的话,我们可就载了。

    我旁边的雷斯特.卡麦隆脸色顿时沉凝了起来,不过很快这家伙就大笑一声:“斯登堡,那就把柯里昂先生的摄影机交给他检查吧。”

    “是呀,这是规矩,咱们可不能破坏的。”我不由得暗自赞叹雷斯特.卡麦隆这家伙遇事镇静。

    理查德.丹尼尔的那个手下伸手就要接过摄影机。

    “混账!简直无法无天了,这是柯里昂先生!用得着检查吗!?你长着猪脑袋呀,摄影机里面能装什么!?”理查德.丹尼尔对着他的手下一顿大骂。

    他这顿骂,让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是!”那个手下悻悻地退到了一边。

    “柯里昂先生,这里离片场很远,要不要我派人护送你们回去?”理查德.丹尼尔跟我很是客气。

    我摇了摇头:“丹尼尔州长客气了,我们五个人里面有两个是绝顶高手,不会有事的。”

    来到别墅的外面,五个人翻身上马,和理查德.丹尼尔挥手告别。

    “老板,你说这家伙也是知道他亲自放走了那个包裹,他会不会气得吐血身亡?”斯登堡呵呵笑道。

    我耸了耸肩,道:“吐血身亡是不会,不过七窍生烟可就说不准了。”

    完成了任务,众人十分高兴,一路上免不了欢声笑语。

    “安德烈。这一趟可让我心惊胆战,这种感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我和斯登堡在楼上托住理查德.丹尼尔的时候,还在想你该如何把埃文.贝赫那帮家伙支走呢。没想到你想到了如此好的办法。要不然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雷斯特.卡麦隆提起刚才的清醒,还是心有余悸。

    “人算不如天算。也许这是上帝在帮我们吧。”我抬头看了看星空,辽远而灿烂。

    “安德烈,有个问题我想问你。”雷斯特.卡麦隆一抖手里地缰绳,贴近了我。

    “你是不是问我拿到这个包裹这回,该如何处理里面的那份计划书和名单?”我转脸看着雷斯特.卡麦隆,扬了扬眉毛。

    “正是。”

    我叹了一口气,道:“这份东西太重要了,但是在我手里远远发挥不了它的作用。毕竟我只是一个拍电影地。”

    “你要把它送出去?”雷斯特.卡麦隆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不错。这份计划书以及里面的名单,对于三党来说十分的重要,但是对于联邦政府和共和党更是重要,因此我觉得把它送给柯立芝总统,至于他怎么处理。我就不管了。你觉得这样行不行?”我征求雷斯特.卡麦隆的意见。

    雷斯特.卡麦隆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虽然这样未免有点可惜,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笑了笑,催动坐骑向草原的深处狂奔而去。

    等我们回到片场驻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铺天盖地地帐篷悄无声息,绝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梦想。野地里只有虫鸣,静谧异常。

    “老板,你回来了!?”当我掀开帐篷走进来的时候,格里菲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嗯。”我点了点头,端过一杯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柯里昂先生,包裹拿到了吗!?”躺在毯子上的达伦.奥利弗勉强支撑起半个身子问道。

    “你看这是什么!?”斯登堡拿着那个包裹走了进来。让格里菲斯等人长出了一口气。

    我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众人大笑。

    “奥利弗先生,这个包裹我打算交到白宫里面。让政府负责处理,我相信柯立芝总统一定会给印第安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地。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我盯着达伦.奥利弗道。

    达伦.奥利弗笑道:“柯里昂先生,要不是你,我条命都没有了,更别说取这个包裹,这包裹既然是你取来的,怎么处置自然你说了算,我也就放心了。”

    “那好。霍尔金娜,这个包裹你来处理,务必确保把它安全地交到柯立芝总统的手中。”我把包裹放在了霍尔金娜地手里。

    “行,这事情我亲自去办。”霍尔金娜接过了包裹。

    “这件事情完成了,今天晚上我也就可以睡得着了。”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转身就要走出帐篷。

    “对了,差点忘记了一件事情。”走道帐篷门口,我又转身走了回来。

    “奥利弗先生,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舔了舔嘴唇道。

    在我看来,达伦.奥利弗这家伙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能担任三党“黑军团”的领导人,肯定有过人之处,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头脑缜密,办事情牢靠,如果我能把他收过来,那可就算是捡了宝了。

    再说,厂卫军因为卡罗去了但泽分厂,现在领导人的职位一直空着,作为梦工厂的情报安全部门,群龙无首可不行。

    听了我的问题,达伦.奥利弗苦笑了一下:“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经过这一场,我算是得罪三党了,美国算是呆不下去了,我打算逃出印第安州,然后乘船到欧洲去闯荡。”

    “到欧洲去闯荡?那地方你人生地不熟的,怎么闯荡?!”我摇了摇头,然后拉住达伦.奥利弗的手道:“奥利弗先生,我十分欣赏你的能力还有你地正义之心,梦工厂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绝对能让你发挥自己的才能,而且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加入梦工厂,三党一定不会找你的麻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到梦工厂来?”

    “梦工厂!?柯里昂先生。我对电影一窍不通,到梦工厂我能干什么呢?”达伦.奥利弗迟疑道。

    “奥利弗先生,这你就不清楚了吧,梦工厂可不单单拍电影,我们还干很多事情,军火、飞机、唱片等等,你能干地事情多了。”格里菲斯和斯登堡在旁边竭力撺掇。

    我点头道:“不瞒你说,梦工厂有一个情报安全部门,叫厂卫军,现在领导人的职位空着。如果奥利弗先生有兴趣地话,我十分欢迎你能来帮我。”

    我地话,让达伦.奥利弗低下了头。

    他现在根本就是个丧家之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即便是逃出印第安纳州。整个美国除了西部之外,其他地方都遍布三党的爪牙,危险是大大的有。就算是逃到了欧洲,也只能过着困苦的生活。而在梦工厂,他不仅可以有生命的保证,更可以有事情干发挥自己的才能,孰重孰轻,自

    怎么考虑。

    “柯里昂先生,我答应你!”达伦.奥利弗冲我点了点头。

    “安德烈呀安德烈,你下手太快了。本来我还想让奥利弗先生过来帮我呢,你却抢先一步。”雷斯特.卡麦隆连连摇头。

    又闹腾了一会,大家各自散去。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霍尔金娜跟着进来。

    “明天我就把包裹带出去,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注意自己的安全。”霍尔金娜躺在我的怀里。柔声说道。

    “我地安全你不用担心,毕竟这里有这么多人。倒是你,身上带着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实在是不放心,明天你多带几个厂卫军的心腹,出了印第安纳州之后乘飞机直接到华盛顿。”我把霍尔金娜搂在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知道了。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霍尔金娜道。

    “半路地时候,你把那个名单专门抄写一份,留着。”我沉声道。

    “再抄写一份?!为什么?”霍尔金娜坐了起来。

    我拍拍她的后背,道:“自然有用。这份名单里面的人物都是三党地重要成员,而起现在都是政府里面的人,有了这份名单,说不定以后就能帮上我们的大忙。这件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明白了。”霍尔金娜长出了一口气,重新躺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霍尔金娜就带着几个厂卫军的精锐乔装打扮离开了片场。

    吃完了早饭,我则带着斯登堡、斯蒂勒以及剧组的人,开始选景。

    这部电影除了极少的一部分场景选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市里之外,全部都在草原之上。

    电影中故事发生的主要场地有两个,一个是苏族人的营地,一个就是哨所。

    苏族人的营地好办,直接用苏邦那个部落的营地就可以了,而且根本不用花功夫布置,只需要把里面地很多现代的标记抹去就行了。

    至于哨所,那就更简单了,其实也就是几间土房子。

    我们用了一天的时间在附近寻找到了一个风景极好地河湾,在河湾的旁边,搭建起了几间土房子,然后稍微布置了一下就O了。

    不过对于我来说,最重要地事情,可能就是磨合演员了。

    这部电影的远远,印第安人是绝对的主角。约翰.福特、嘉宝他们的演技我丝毫不用担心,毕竟这些人都是演戏的好手,但是印第安人就不行了,他们完全是第一次站在摄影机面前,如果让他们背诵大段的台词,并且能演出生活的原本面貌来,对于来说,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为了能够保证电影的顺利开拍,我花了很长时间给他们说戏,让他们明白拍电影是怎么一回事,熟悉拍摄电影时的各种要求。

    “柯里昂先生,在电影里面,我们是讲英语还是说我们苏族话?”人高马大的卡瓦骑马打猎是个好手,但是在摄影机面前却有点笨拙,一番锻炼下来,连连叫苦。

    不过他倒是问了一个大家关心的问题。

    “当然是苏语。你们印第安人如果讲英语,那就不真实了。”我笑了起来,然后转脸对那些印第安演员包括苏邦酋长和圣者邦努道:“各位。你们不要把电影看成是多么了不得的一件事情,我告诉你们,你们平时怎么样。在电影里面就怎么样!比如卡瓦,平时老喜欢拿着他的长矛大喊大叫,那在电影里面你就拿着你地长矛喊叫就是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不要有什么顾忌,如果在电影里,你们能够把你们平时的生活展现出来,那就成功了,懂了吗!?”我大声问道。

    “懂了!”一帮印第安人的回答震聋发挥。

    但是实际排练起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好在我对这帮人还有信心,对于表演。他们就像是一张白纸,从来没有经过涂抹,我想在上面画上什么就画上什么,需要地,可能只是短暂的打磨。只要让他们习惯了摄影机的镜头。他们也就可以完全放地开了。

    所以我让剧组把十几台摄影机全部撒了出去,里面没有装上胶片,一帮摄影师们在胖子的带领下往印第安人里面扎堆。直接把机器架在他们的跟前,装出拍摄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他们看到机器,表情立马就有点不自然了,明明在说话,马上就闭上了嘴,有些人最对着镜头摆出自己以为很漂亮的姿势。而部落里面的那些人,特别是妇女和孩子,就更不自然了,有些人一看见摄影机就躲得远远的。

    不过慢慢地。他们对摄影机就习以为常了,有的时候,胖子就是把摄影机贴到他们的眼前。他们也照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让我很是高兴。

    除了训练这些印第安人,塞内加将军的那些部下也没闲着。

    2000多套南北战争时期的军装分发|掉牙地武器。这帮家伙必须抛弃掉一直以来学习到的先进的军事经验,重新学习很久之前地军队的队列队形和军事风格。

    这对于他们来说,同样是不容易的事情。

    这帮军人接受的训练,是潜移默化的,是融化在骨子里面的,平时不经意间就能表现出来,现在要求他们去适应一套截然不同的准则,让他们改变多年以来的习惯,绝对是很困难。

    不过再困难,也必须改变。

    好在塞内加将军对于这些东西还是熟悉的,在他的指挥下,这支1928年地军队穿着几十年前的军装扛着[列队形,让人看了连连叹息。

    “柯里昂先生,等电影拍摄完毕,我地这支军队的素质绝对要下降一大截。”塞内加将军看着那些苦练一进完全落后地军事技能的手下,不停诉苦。

    是呀,就像是已经抛光打磨完毕的精美玉石,包浆浑厚,现在却要重新用砂纸打磨,肯定会破坏它原有的光泽,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光印第安人和塞内加的军队要接受训练,梦工厂剧组里面的演员也接受了魔鬼式的训练。

    首先训练的,自然是演员的基本素质。约翰.韦恩、嘉宝、亨弗莱.鲍嘉等等,这批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演员,这方面的训练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样了。

    “安德烈,演电影太难了!这简直比死都难受!”一开始还雄心万丈的雷斯特.卡麦隆,对着镜头训练了一天就叫苦不迭。

    这家伙别看平时大大咧咧心思沉稳缜密,但是一站在镜头跟前就全身发抖,就好像那摄影机的镜头是枪口一般。

    “雷斯特,如果你过了不了

    ,那可就完成不了自己的心愿了。”看着这家伙,法:磨。

    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

    和雷斯特.卡麦隆情况差不多的还有很多人,比如沙维,比如那个塞内加将军,这帮人都被我吸收到了演员的阵容当中,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挺高兴,甚是是兴致盎然,但是训练一番之后就哭丧着脸要当逃兵了。

    其次要训练的,就是马上功夫。电影里面,男人们无一例外都是马背上的高手,很多镜头有需要有高超的马技。

    在这方面。印第安人和塞内加将军地那支军队基本上就没有问题,毕竟这是他们的特长,到那时有些人就不行了。

    身为男主角的约翰.韦恩。虽然在约翰.福特地那部《西部狂沙》当中表现不俗,但是里面不需要什么高超的马技。只需要会骑马就行了。但是这部电影里不行,要求他必须各种高超地马技,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特意让卡瓦给他当教练,约翰.韦恩练了几天之后,两条大腿磨地鲜血淋淋。

    其他的人,也都程度不等地吃了不少苦头。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训练之后。剧组基本上达到了我的要求。

    正式开拍在即,不过一件事情却难住了我。

    “老板,刚才驯兽师过来找我。说咱们带来的那一头狼私奔了。”斯登堡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端着印第安人做的肉粥蹲在土梁上一边吃一边想拍摄地问题呢。

    “私奔!?什么私奔!?”我差点没被粥给呛死。

    “你小子就会开玩笑,从来没有听说狼私奔的。”格里菲斯直摇头。

    电影的名字叫《与狼共舞》,顾名思义,里面肯定要有不少狼地镜头。所以剧组来的时候。驯兽师带了一条经过特殊训练的狼以供拍摄。

    斯登堡翻了格里菲斯一眼。走到我跟前说道:“老板,这草原上野狼很多。咱们带的那条是公狼,昨天晚上不见了。驯兽师说估计是被狼群吸引走了,去过风流日子了。”

    “那怎么办?!没有狼,怎么拍电影!?”格里菲斯有点急了。

    我头都大了,到了这个关键时候突然掉链子,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驯兽师有没有想过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我哭丧着脸说道。

    “驯兽师说只有从洛杉矶再运一条过来了,这个虽然容易办得到。但是运过来地狼得重新训练,这样就得花点时间了。”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现在我最需要地就是时间,这么一耽搁至少要一两个星期。

    “柯里昂先生,有什么事情吗?”我们正在为狼头疼的时候。卡瓦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斯登堡简单地把事情给卡瓦说了一遍,卡瓦哈哈大笑。

    “卡瓦,你这家伙也太没良心了。我们现在都快为难死了,你竟然幸灾乐祸!”斯登堡伸手就要拍卡瓦。想一想自己不是人家地对手,只好悻悻作罢。

    卡瓦不理会斯登堡,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你要是需要一台挖土机也许印第安人不能帮助你,可需要一条狼就不在话下了,大草原上有的是马群和狼群。”

    斯登堡看着卡瓦不当回事地样子就有点火:“卡瓦,你以为随便搞一条狼过来就行了!?告诉你,这狼是要用来拍电影的,是要经过训练的,开机的时候,得让它干吗它就得干吗,你随便弄条狼来开机的时候扑向演员,或者一溜烟跑掉了,怎么办!?”

    卡瓦哈哈大笑:“斯登堡先生,我当然知道你说的这个。你不是要听话地狼嘛,好,我给你。”

    说完,卡瓦把手指放在嘴巴,使劲吹响一个口哨。

    我们都站了起来,望像远处,突然,在远处的一个土坡上,出现了一个跳动的身影。

    “巴咕!”卡瓦大叫着,那个身影一蹦老高,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射了过来。

    一头狼!一头比我们带来的狼要大得多雄壮得多地狼!一身银灰色的皮毛在风中飘扬,身体矫健,血盆大嘴,利齿森森。

    更有趣的时候,这狼地脊背之上,别编上了炫目的羽毛,一看就是印第安人地杰作。

    那头狼似乎并不怕人,一直来到我们的跟前,扑到卡瓦的怀里撒起欢来。

    看到这一幕,我和格里菲斯、斯登堡都愣了起来。

    “老板,这条狼是我养大的,几年前我去打猎,发现一头母狼被白人打死了,它的身底下,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狼崽,我就带了过来。喏,就是它,巴咕!”卡瓦指着怀里的狼,笑道。

    “巴咕是什么意思?”斯登堡问道。

    印第安人取的名字,肯定都是有意义的。

    “巴咕在苏语中地意思,就是失去母亲的孩子。我也是巴咕。”卡瓦说道这里。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悲伤,看来这头狼的命运和他倒是有些相似。

    “卡瓦,这狼听你地话吗?”看着卡瓦悲伤的样子。我走了过去,转移了话题。

    “我养大地。当然听我的话。这家伙是这一片狼群的首领,柯里昂先生,你要是需要一群狼,我也能叫它给你领过来。这群狼是我们印第安人的好朋友,平时我们打猎的时候看到他们都不会对他们拉开弓箭,而他们,也会带我们到野牛群那里。”卡瓦为这件事情很是骄傲。

    人狼共处。这样的事情,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原本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在印第安人这里存在。

    “原来我们这里狼群很多。到处都是,不过这几年白人喜欢骑着马到这里打猎,那帮家伙专门打狼,打死了又不带走,纯粹就是为了好玩。这帮家伙。仿佛就是蝗虫一般啃食着这片平原。我担心哪一天我的巴咕也会被他们打死。”卡瓦唠唠叨叨,但是让我听了却连连叹息。

    印第安人对待周围世界地态度。和白人明显不同。天空,大地。河流,草原……这些东西在他们心目中都是圣洁的,都是蕴含记忆的,他们坚信万物有灵,所以所作所为就上和周围地世界和谐相处,不去破坏它。而是和它溶于一体,而白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脑袋里只想着钱,只想着怎样让自己快活。他们砍伐森林,把那些有着几百年树龄的苍天大树伐倒用来制作各种奢华的家具。他们污染天空,污染河流,开垦草原。消灭上面的动物,这样地事情。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和印第安人相比,白人地生活无疑是富足的。但是富足并不代表就一定文明。

    文明,有地时候和物质无关,不代表你发明了蒸汽机,发明的汽车、冰箱,便代表你文明了。

    文明,更多地时候,

    念,头脑中的观念。

    在我看来,这这一方面,印第安人比白人文明得多。

    这群人,你和他们接触的时间越久,你就越能感受到来自他们身上的那种魔力。

    “卡瓦,我们电影中的那条狼,就让巴咕演吧,这家伙也算是我们剧组中的一个演员了。”我拍了拍卡瓦。

    卡瓦乐得呵呵大笑。

    解决了狼地问题之后,剧组终于准备完毕。

    32号这一天,一场小雨过后,大草原上一片清碧,空澄净,让人心旷神怡。

    《与狼共舞》的开机第一场戏,就在满天地晚霞之下开始。

    “老板,忙活了这么多天,终于开始了。”格里菲斯站在我身边,十分的赞叹。

    和以往拍摄之前有个开机仪式不同,这一次,我们只是简单地搬出来了一些酒,和大家喝喝酒就开始了。

    看着忙碌地剧组,我笑了起来。

    每次开机,我的心情都特别的好,而这一次,看着满天灿烂的晚霞,心情更是愉悦。

    “叫所有演员尽快准备!”我看了一下表。

    在不远处,十几个印第安人和五六个白人正在化妆。

    这些印第安人是我特意从苏族里面挑出来的,一个个身材壮实,五官轮廓鲜明。他们身上穿着极少的衣服,露出古铜一般的皮肤,在霞光的映照之下发出油光,再配合上矫健的战马和头上翻飞的雉尾,那种雄姿,让人赞叹。

    第一场戏,其实规模不大,是场印第安人袭击白人的戏,剧组里面所有有戏份的演员,都没有上场,所以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

    “老板,已经化好妆了,可以开始了!”化妆师对我打了个收拾。

    我拿起了导筒,开始指挥。

    “摄影机就位!”

    “演员就位!”

    “清场!”

    ……

    “老板,航拍工作也准备好了!”斯登堡在不远处大喊大叫。

    他的身后,被修建起来的跑道上,一架小型的可以容纳四人的双翼飞机整装待发。

    “可以起飞!”我冲斯登堡打了个手势,小飞机一飞冲天。

    “开拍!”

    一声令下,整个剧组迅速运转。

    首先拍摄的是印第安人地镜头。卡瓦的那条狼出现在第一组镜头里面,紧跟其后是航拍镜头和展现印第安人雄健气势的一组镜头。

    这些拍摄进行得非常顺利,镜头中。跨在战马之上在草原上疾驰地印第安人,身上散发出的那份勇猛,感染了剧组里面的每一个人。

    “让白人车队上!”我冲格里菲斯摆了摆手。

    两辆马车出现在镜头中。车上的五六个白人,坐在车前相互说笑。他们衣服邋遢,满嘴的污浊话语,嘴里咒骂着印第安人。

    然后其中的一个人突然站起了身来,一根箭射穿了他的脖子。

    印第安人从告破之上冲下来。他们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瞬间将白人解决掉,放火烧毁了马车,接着,如风一般消失在茫茫的草原深处。

    这一场戏。拍得酣畅淋漓,几乎没有怎么NG。

    我不得不赞叹这些印第安人稍加训练之后,身上的那份表演能力。

    不,不是表演,他们只是将他们身体力蕴含的东西按照我地要求展现出来!

    那种雄健。连站在我旁边的塞内加将军都为之叹息。

    “老板,拍电影就是这么回事呀!?”卡瓦在我旁边目瞪口呆。

    “对呀,就是这么回事。感觉如何?”我笑道。

    卡瓦咧了咧嘴,道:“带劲!十分的带劲!什么时候轮到我上场呀!?”

    我拍了拍他的肩绑,道:“放心吧,你的戏很多,会让你拍个够地!”

    这场戏拍摄了两个小时,所有镜头结束之后,夕阳西下。

    剧组赶回驻地,晚上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篝火晚会。

    我做东,邀请苏族人和塞内加将军手下的一帮领导人前来,大家围着火堆唱歌跳舞。气氛十分地融洽。

    而另外一方面,我也鼓励印第安人和白人士兵们相互接触相互了解。他们之间虽然存在着隔阂,甚至彼此排斥。但是我相信接触的时间长了,他们肯定会成为朋友。

    再说。电影开拍之后,很多镜头都需要白人士兵和印第安人合作,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份发自内心的认同,合作起来肯定会出问题,,所以我这样做,无疑也是为了拍摄工作着想。

    好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白人士兵和印第安人彼此之间的那种对峙也在慢慢消解,起先是有很多印第安人的孩子跑到军营里面玩,后来陆陆续续大人们开始接触。印第安人十分好客,他们常常把自己带的食物分给那些白人士兵,时间一长,双方的友谊不断增进。

    我一直认为,白人和印第安人之所以闹成这样,很大原因是因为白人的贪婪,而白人对于印第安人的那份偏见,则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这个种族。

    如果全美国地白人都像是这些白人士兵一样,和印第安人接触过,我想肯定不会有那么多人拥护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观点。

    晚会之上,一帮人连连向我敬酒,害得我酒意阑珊。

    正闹腾着呢,就看见斯登堡跑了过来。

    “老板,出事了!”走到我的跟前,斯登堡低低地说道。

    他地语气,急迫而气氛,让我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眉头。

    “出了什么事?剧组出问题了?”我问道。

    斯登堡摇了摇头:“剧组没事,是霍尔金娜小姐出事了!”

    “什么!?”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霍尔金娜自从带着那个包裹去华盛顿之后,一个多星期以来就没有什么音讯,我正担心呢,听到斯登堡说她出事了,我两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板!”格里菲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

    “斯登堡先生,霍尔金娜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了?”雷斯特.卡麦隆沉声问道。

    斯登堡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霍尔金娜小姐刚刚被跟随她到华盛顿地几个手下带回来,满身是血!”

    “满身是血!?”我睁大眼睛,顿时瘫了。

    “快!快带我过去!”望着那个帐篷,我肝肠寸断。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搀扶着我,来到那个帐篷跟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里面血腥味扑面而来。

    霍尔金娜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全身是血,两名医生正在给她做抢救,旁边的三个跟着霍尔金娜同去的手下,也都挂了彩。

    “医生,她怎么样!?”我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医生的胳膊

    医生擦了嚓汗,道:“柯里昂先生,霍尔金娜小姐身上中弹三处,一处击传了肩胛,一处击中了小腹。还有一处击中地大腿。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小腹和大腿,小腹中弹的地方虽然不是要害,但是要是耽误了,恐怕有生命危险,大腿上被子弹打断了一根动脉。霍尔金娜小姐失血过多,现在已经经过处理,必须马上赶到医院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看着昏迷不醒地霍尔金娜。我咆哮起来。

    “老板,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赶快把霍尔金娜小姐运到医院才是要紧的事情!”斯登堡拉着我叫道。

    “好!赶紧准备马匹!”我点了点头。

    “老板,用马恐怕来不及,还是用车吧。”医生提醒我道。

    “那就用塞内加将军的带来的军车!”我急得大嚷大叫。

    “安德烈,咱们不是有一架飞机嘛,我看还是用飞机吧。”一帮的雷斯特.卡麦隆提醒我道。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糊涂了。

    “那就用飞机!把飞行员给我叫来,斯登堡,你们赶紧把霍尔金娜抬到跑道那边去!”我转身就要出去。却被格里菲斯拉住。

    “老板,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机场离医院很远的。”格里菲斯急道。

    我圆睁双眼吼道:“机场!?我管它什么机场!我要在医院前的大街上降落!”

    一帮人急急出了帐篷,斯登堡带着人抬着霍尔金娜就向跑道赶去。

    “安德烈。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霍尔金娜受袭击,说不定就是印第安纳波利斯那帮家伙干的。如果你这么只身去医院,可能有危险!”雷斯特.卡麦隆低声对我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也清醒起来。

    照霍尔金娜地伤势来看,肯定是在回草原的路上被袭击,而能下手的人,很可能就是三党。雷斯特.卡麦隆说得很对,既然那帮家伙敢袭击霍尔金娜,很有可能是三党知道了包裹落在了我们的手上,为了这份重要的东西,说不定他们会对我下手,我乘飞机带着霍尔金娜到医院去,难免会羊入虎口。要知道在草原,有印第安人和塞内加将军地保护,三党人奈何不了我,但是印第安纳波利斯可是他们的地盘。

    “雷斯特,你说的这个,我也知道,但是你看看!那是我地女人!”我指着霍尔金娜道:“别说前面有三党的人等着我,就是有个魔鬼,我也得去!”

    雷斯特.卡麦隆见我去意坚决,便点头道:“行!你去也行!我们兵分两路,你带霍尔金娜小姐乘飞机先走,我和塞内加将军带一批人随后就到,这样以来,也可以保护你,有这么多人手在,我想三党的人不会贸贸然下手。”

    “行!就照你的意思办!”我不得不佩服雷斯特.卡麦隆思维缜密,指着霍尔金娜的那三个挂彩的手下道:“你也把他们三个人带到医院去,他们也受了伤,另外我还有事情问他们。”

    “放心,我会的。”雷斯特.卡麦隆转身朝塞内加将军走了过去,和他说了几句,塞内加将军立刻指挥他的那批手下动作了起来。

    十几辆军车被开了过来,一批批的士兵荷枪实弹跳上了车,还有不少骑兵紧跟其后,人数至少在500上。

    雷斯特.卡麦隆、格里菲斯带着霍尔金娜的那三个手下也上了车。斯登堡被我留下来照看片场。

    “老板,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么一闹腾,那些参加篝火晚会地人立马乱了起来,卡瓦跑到我旁边,扯住了我的衣服。

    苏邦酋长和邦努也都跑了过来。

    “苏邦酋长,带领你的族人回到你们地领地去,在我回来之前不要擅自乱动。”我对苏邦酋长点了点头。

    “老板,肯定是发生乱子了。我陪你去!”卡瓦沉声说道。

    看了看他,我使劲点了点头。

    跑道上,飞机已经发动起来。

    只能容纳四个人的飞机,飞行员、我、霍尔金娜和卡瓦,塞得满满当当。

    “起飞!”把霍尔金娜抱在怀里,我朝着飞行员吼了起来。

    呜!

    飞机一阵轰鸣,在跑道上滑翔了一段距离之后,飞向空中。

    比起骑马或者是乘车,飞机要快多了。

    茫茫草原尽在脚下,星空就在眼前,景色虽然十分地美,但是我已经没有欣赏的心情了。

    霍尔金娜在我怀里,已经彻底昏迷,呼吸微弱。

    “霍尔金娜,你可不能死!咱们还没结婚呢!以后我们还得去乌克兰呢!”抱着霍尔金娜,我潸然泪下。

    骑马需要好几十分钟的路程,乘飞机十分钟不到,印第安纳波利斯就出现在眼前。

    “老板,在哪里降落!?”飞行员的对我喊道。

    印第安纳波利斯的主干道上,有一家大医院,这家医院不远处就是市政府,我去过一趟,而且那条主干道非常适合降落。

    “降落到市中心的主干道上去!”我大叫道。

    “老板,主干道上有行人呀!”飞行员看样不太认同我的想法。

    “不管了!你就在上面降落!有人的话他们看见了自然会闪躲!”

    到了这个时候,我根本不会考虑什么行人不行人的了。

    “好!”飞行员使劲点了点头。

    飞机发出一阵轰鸣声,开始向印第安纳波利斯的主干道上俯冲。

    随着飞机的降落,那条主干道上也越来越清晰。

    庆幸的是,印第安纳波兰里斯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多,现在也已经是晚上,街道上行人寥寥。

    如果是在洛杉矶,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路上的行人似乎也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全都昂着头看了过来。

    “呜!”飞机落到了主干道上,机身震荡了一下,开始向前滑行。

    主干道上顿时人仰马翻。

    那帮行人打死都没有想到,飞机竟然能降落到主干道上,顿时纷纷躲避,大叫连连,不少人则扑倒在地,灰头土脸。

    “老板,危险!”卡瓦指着前面,大叫了起来。

    “不会吧!”我傻眼了!

    一辆马车正朝着飞机飞奔而来!

第590章 安德烈·柯里昂的儿子 第591章 婚姻大事

    匹马拉的马车,上面满是货物,如果迎面和高速滑行一起,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

    “让开!让开!”卡瓦大叫了起来。

    飞机呜呜地轰鸣前行,和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

    赶车的那家伙已经完全傻了,他哪里会想到好好的一个条街上怎么突然落下了一架飞机。

    而那两匹拉车的马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依然四蹄扬起向前飞驰。

    “上帝呀!我不会这么倒霉吧!”我闭上了眼睛。

    如果撞上去的话,不但霍尔金娜有危险,估计我们几个同样不死也要掉层皮。

    路两边躲闪的人都发出了阵阵惊呼,很多人都朝那马夫大喊了起来。

    在最后的瞬间,马夫明显反应了过来,一拉缰绳,两匹马突然扭头,直直地冲进了旁边的一家店里面,顿时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而我们的飞机,擦着马车冲了过去,吓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经过了生死瞬间,飞机缓缓停在了主干道上,不远处就是医院的大门。

    “娘的,这简直就像是拍电影!”我骂骂咧咧从飞机上跳下来,抱起霍尔金娜就朝医院冲去。

    卡瓦跑在我的前面开路,医院门口的人被他左推右搡,快快就干净了。

    “医生!医生呢!”进了医院的大厅,我高声喊叫,一批医生护士赶了过来,把霍尔金娜用推车推进了手术室里面。

    这么一忙活,我全身瘫软。一屁股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卡瓦也是满头大汗,身为印第安人。他在医院里显得异常的抢眼。

    “老板,霍尔金娜小姐不会有事的,神会眷顾她!”卡瓦在我旁边坐下,安慰我道。

    “但愿吧。”我叹了口气,点燃了一支烟。

    我们倆就那么坐在手术室外面干等,走道里面空空荡荡。

    然后,一辆推车晃晃悠悠地从一边推了过来。

    一个人躺在上面,蒙上床单,满是鲜血,旁边有两个年轻人照看。

    “老板。今天晚上受伤地人还真多。”卡瓦看了看那个推车,摇了摇头。

    “卡瓦,把你的弓箭拿出来。”我低声对卡瓦道。

    卡瓦的弓箭斗士随身挟带地,不是很大但是威力十足,平时就背在背上。

    “老板。怎么了?”卡瓦迅速持弓在手,小声地问我道。

    我嘿嘿一笑,手慢慢伸到腰间。做好了随时拔枪的准备。

    “这个推车有问题!”我小声说道。

    “有什么问题……老板,注意!”卡瓦话还没说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抬手拉弓,嗽的一声,一根箭就呼啸而出。

    原来,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推车旁边的两人已经从腰里拔出了枪!

    卡瓦是整个苏族里面最勇猛的人,不管是长矛还是弓箭,向来厉害无比。射出去的那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射进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里面,那家伙连哼都没哼就轰然倒地。

    与此同时,我的爆弹枪也应声而响。

    啪!另外的一个家伙胸口中弹。仆倒在地。

    两个人瞬间被我们干掉,我和卡瓦端着手里地武器走到那推车跟前。卡瓦掀开推车上的白布,见上面是一具尸体。

    “老板,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家伙有问题!?”卡瓦转脸问道。

    我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道:“很简单。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这个医院现在很空闲,没有多少人,所以即便是有人受伤,手术室多得是,没必要把车子推到一个正在工作的手术室跟前。而且,一般说来,碰到这种情况,肯定要有医生和护士地看顾,怎么可能病人家属自己推过来呢。”

    “还是老板聪明!差点被这两个家伙骗了!”卡瓦踢了踢那个被他射死的人,把箭从人家的脖子上拔下来,放进了自己背后地箭筒里。

    “可是老板,你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不久,有谁会杀你呢?!”卡瓦很是不解。

    “我猜他们不是想杀我,要想杀我们的话,他们早就偷袭了。他们很有可能是想绑架我。”我向医院的大厅里面看了看,外面空荡荡没有人,听到枪声,原来的几个医生护士都吓跑了。

    “老板,我看我们还是准备一下,说不定还有人,我们不能让人打扰霍尔金娜的小姐的手术。”卡瓦把那个推车横放在走道口。

    我点了点头,又从旁边推过了一个长桌,如此以来,走道被我们封上,有了我们倆的防护,一般人想冲进来,怕是不可能。

    守在长桌后面,我的脑袋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自从来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以来,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进行袭击。为什么今天现是霍尔金娜受袭,现在又有人来对付我!?

    到底是谁这么待见我?!

    三党?理查德.丹尼尔?

    他们要下手的话,早就下手了呀,再说理查德.丹尼尔一向对我挺客气的。

    难道是水牛比利到印第安纳来了?

    或者是他们知道了包裹落在了我地手里?!

    ……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么守了一段时间,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老板,不好了,似乎又来人了,而且人来得还不少!”卡瓦紧张了起来。

    “来就来吧!”我举着爆弹枪,咬了咬牙齿。

    现在霍尔金娜在做手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人闯进手术室里。

    正当我们俩做好拼命准备的时候,就听见医院地大门口传来的格里菲斯地声音:“塞内加将军,请派人把这件医院封锁起来!”

    “散开!封锁!”

    “快!”

    塞内加的命令,连连响起。

    我这才放下心来。

    时候不大。雷斯特.卡麦隆、沙维、格里菲斯等人带着一队人冲了进来。看见我和卡瓦站在走道的劲头,再看到我们身后地那两具尸体,这帮家伙都皱起了眉头。

    “老板。有人要暗杀你!?”格里菲斯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道。

    “可能是想绑架我,不过被我和卡瓦干掉了。”我挠了挠头,让格里菲斯收拾现场。

    尸体被移走,雷斯特.卡麦隆又叫人把霍尔金娜的那三个手下带去处理伤口。

    “安德烈,今天这事情太蹊跷了。现是霍尔金娜受袭击,再是你。你是刚刚到的,怎么就被人盯上了!?”雷斯特.卡麦隆虽然聪明得很,但是这个时候也彻底懵了。

    “可能是我们刚才的动静闹得太大了,飞机直接降

    干道上,想不引起人家的注意都难。”我苦笑道。

    “刚才在来的路上。我想了好久,我觉得整件事情很有可能就和那个包裹有关。”雷斯特.卡麦隆小声对我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是三党干的!?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得到了包裹呀?”我摇了摇头。

    雷斯特.卡麦隆摸了摸下巴,道:“其实开始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后来我就有点开窍了。安德烈,你想呀。那天晚上我们去理查德.丹尼尔家中的时候,埃文.贝赫人都在,如果我猜得没错地话。那帮家伙可能就在商量包裹的事情。表面看起来,那天我们的行动天衣无缝,但是实际上仔细想想还是有些漏洞的,因为按照你的脾气,一般是不会主动找理查德.丹尼尔地。很有可能在我们走了之后,他们就开始对我们前来的原因大为怀疑,要知道,理查德.丹尼尔那个家伙还是十分狡猾的。”

    “如果你说地是真的,那他们为什么不在霍尔金娜离开的时候袭击她而是在她回来的时候呢?”我不太相信雷斯特.卡麦隆的这个推测。

    雷斯特.卡麦隆道:“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霍尔金娜带着包裹去了华盛顿。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怀疑我们可能和包裹有关系。霍尔金娜在我们得到包裹的第二天早晨就走了。而且是乔装打扮,他们不可能发现。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之后理查德.丹尼尔肯定暗中对我们进行了侦察。而且知道了达伦.奥利弗就在我们那里。”

    “不可能。达伦.奥利弗一直都呆在帐篷里面,周围都是我们的人。理查德.丹尼尔怎么会知道?”我摆手道。

    雷斯特.卡麦隆微微一笑:“安德烈,你忘了这几天每天都有人从印第安纳波利斯运生活用品过来供应塞内加将军的军队吗?”

    雷斯特.卡麦隆地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震醒了我。

    是呀,那些送生活用品的人如果是理查德.丹尼尔派来打听消息的手下,想打听出达伦.奥利弗地下落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雷斯特.卡麦隆继续说道:“在得知了达伦.奥利弗地下落之后,三党的那帮家伙便确定包裹落在了我们的手里,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我们已经把包裹送了出去,而是以为包裹还在印第安纳州。因此他们便撒开了一条大网,对我们随时监视。霍尔金娜受袭的一个最大的可能是那帮家伙以为她是护送包裹出去的,所以才对她下了黑手,而刚才袭击你的人,也可能如你所说,是想把你绑架了以此来要挟我们用包裹换你。”

    雷斯特.卡麦隆的分析,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顺了。

    一直不说话的格里菲斯也连连点头。

    雷斯特.卡麦隆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对我说道:“安德烈,我还是算了解理查德.丹尼尔这个人的,他是个十分为自己着想的人,一向都玩阴的,很少公然动手,袭击霍尔金娜、对付你,这些行为不像他的作风。”

    “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格里菲斯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失误的话,水牛比利应该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了。”

    “水牛比利!?”我叫了起来。

    “不错。水牛比利!这家伙心狠手辣,袭击这种事情只有他能干出来,而且包裹里面地东西太重要了。发生这样危及三党生存根基的事情,你说他能不来吗?”雷斯特.卡麦隆很有把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麻烦了。”我顿时头疼起来。

    “是呀。水牛比利这家伙是不达目地不罢休的人,他肯定认为包裹就在我们的手里,所以肯定会找机会对我们再下手的,我觉得以后我们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了。”雷斯特.卡麦隆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作为三党的五大佬之一,水牛比利可不是一般的小喽罗,何况我们还是在他的地盘上。

    “大卫,你把霍尔金娜的手下带过来。我有事情要问问。”我看了格里菲斯一眼。

    格里菲斯起身离去,时候不大,带过来了一个。

    接连的忙乱,让我差点就忽略了他们。

    “你把你们护送包裹地经过详细地说一遍。”我看了看这个人,应该是厂卫军的人。

    他胳膊上中了一枪。伤得不重。

    “老板,那天早晨我们乔装打扮离开驻地,一切尽心地很顺利。出了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地界,我们在一个小镇上了开向辛辛那提的火车,然后在那里搭乘飞机前往华盛顿。到了华盛顿之后,霍尔金娜小姐没敢怠慢,直接联系了白宫办公室,不久之后我们就得到了召见,不过是霍尔金娜小姐单独去的,我们都没有去。霍尔金娜小姐回来之后,心情十分地好,看样子是办成了。然后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霍尔金娜小姐不想走来时的路。反而绕了一圈,我们从华盛顿坐飞机到了圣路易斯,然后从那里搭乘火车到印第安纳波利斯。霍尔金娜小姐说。圣路易斯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西边,即便我们地行踪被三党的人发现了。他们也只会认为我们是从洛杉矶来的。”

    “霍尔金娜小姐真是心细呀!”雷斯特.卡麦隆赞叹不止。

    “然后呢?”一想到霍尔金娜满身是血的样子,我就心疼起来。

    “然后我们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火车站下车,因为是乔装打扮,所以没有人发现我们。出了印第安纳波利斯之后,大家觉得安全了,就恢复了原来的装束。霍尔金娜小姐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们就返回了来时路边的一个小镇,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结果我们刚到小镇,就发现被人盯上。霍尔金娜小姐马上带着我们离开,出了小镇没多远,我们就被包围了,然后那帮家伙对我们开火,我们还击。只有我们三个跟着霍尔金娜小姐冲了出来,其他的人都死了,霍尔金娜小姐也中了他们几枪,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听完了他的话,雷斯特.卡麦隆摊手道:“安德烈,看来我的估计没有错,霍尔金娜小姐带着他们返回小镇,被他们认为是想带着包裹出走,所以才遭到袭击。如果霍尔金娜小姐直接就回驻地地话,我想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说得是。可谁能想到这么多呢。”我叹气道。

    “对了,你说霍尔金娜不舒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老板,霍尔金娜小姐在这几天一直都有点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

    问题,让霍尔金娜地这个手下直挠头。

    “老板,看来现在的事情已经基本明了了,就是三党那帮狗娘养地搞个鬼!万幸的是,我们把包裹安全送出去了。现在只求霍尔金娜小姐能够没事。”格里菲斯安慰我道。

    我们正在说着,手术室的门开了。一帮医生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里面地那位小姐没事吧!?”我一把扯住了医生的衣领。

    医生被我勒得差点没喘过气来,挣扎道:“很险!这位小姐身中三枪,肩上的枪问题不大,小腹和腿上上地子弹都被取了出来,因为大腿上的一根动脉被击中,所以失血过多,击中小腹地子弹。没有伤到要害。所以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你们可以放心,这位小姐现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那就好!那就好!”得知霍尔金娜没有生命危险。我连连点头,然后身体一软就瘫了下去。

    “老板。老板!”卡瓦和格里菲斯连忙搀住了我。

    “对了,你们哪一位是病人地丈夫!?”医生摘掉了口罩,大声问道。

    他地问题,让格里菲斯等人齐齐望向了我。

    “医生,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十分纳闷。

    医生看着我,皱起了眉头:“这位先生,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自己的妻子怀孕了竟然也好生看护!你知不知道,如果子弹再偏三四厘米。你地孩子就要遭殃了,你知道不!?唉,你们这些男人!”

    “你。你说什么!?霍尔金娜怀孕了!?”我再次扯住了医生的领子。

    整个医院响彻我地大喊声:“你的意思是说,我安德烈.柯里昂有儿子了!?”

    我的头脑。如同滔天洪水冲刷之后的平原,空空荡荡,茫然一片。

    霍尔金娜怀孕的这个消息。让我彻底懵了。

    接着,内心涌起一片狂喜!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们女人辛辛苦苦给你们生孩子。你们竟然一点关心都没有。尤其是这位先生,自己的老婆都已经怀孕了,竟然还弄得浑身血淋淋的!”这位医生看样对男人没有什么好感。絮絮叨叨地摇着头。

    “医生,是我不好。你告诉我,我老婆怀孕多长时间了?”我又要扯医生的领子,被她闪身躲过。

    “大概有两三个月了吧。也够幸运地,如果再多几个月。你的孩子足够大的话,估计就逃不过这一劫了。这位先生,你妻子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再发生这样地事情了。会死人的。”

    这位医生估计从来没怎么看过电影。根本不认识我,因此训起我来,也十分地厉害。

    在睁目睽睽之下。我是又鞠躬又道歉,仿佛我坐了对不起她的什么事情。

    雷斯特.卡麦隆、格里菲斯等人纷纷窃笑。

    “医生,我现在可不可以进去看我老婆了?”我指了指手术室。

    医生白了我一眼。道:“有什么好看的。还没醒呢。等我们转移到病房里,你再守着吧。”

    “要最好地病房!最好的!”我补充道。

    “现在知道关心了!”医生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霍尔金娜被从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一帮人护送着她,穿过走廊,来到三楼地一个高级病房里。

    房间布置得很不错,停放着各种仪器。

    安置完了霍尔金娜,看着她苍白的脸,我心里很是自责。

    医生说得很对,霍尔金娜怀孕两三个月了,我竟然不知道,这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大卫,你说我怎么就没有发现霍尔金娜怀孕了呢?”我坐在床边,拉着霍尔金娜的手,转脸对格里菲斯道。

    格里菲斯笑了笑:“老板,别说你不知道,估计霍尔金娜都不知道。你们俩这方面根本就没有经验,再说,怀孕两三个月,女人身体上基本没有什么过大地表现。对了,刚才霍尔金娜的那个手下说霍尔金娜这几天不太舒服,估计是有了妊娠反应了吧。”

    他这么一说,我和雷斯特.卡麦隆都茫然地点了点头。

    这事情,我还真的不懂。

    “老板,这下好了,我们梦工厂算是后继有人了。”格里菲斯笑得异常开心。

    “是呀老大,霍尔金娜都怀孕了,你也该结婚了吧。要不就今年吧,这部电影拍完就结。”胖子在一旁对我挤巴了眼睛,小声说道:“一个人娶五个,可够幸福的!”

    “滚!”我翻了胖子一眼,内心松动。

    一直以来,结婚这事情我都没有认真考虑过。一来是因为很忙,二来呢,心里也老觉得娶五个女人总有点不妥,但是现在看来,估计是没有选择了。

    娘的,五个就五个!

    “老大。你说你老爹老妈知道了这事。会不会高兴地从洛杉矾赶过来?”胖子捅了我一下。

    “别!你可千万被告诉他们。凭他们地个性,肯定会来的!现在这里这么乱。我可不想让他们出事。”我连连摆手。

    “安德烈说得对,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估计我们地处境就岌岌可危了,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吧。还有,安德烈,我觉得还是把霍尔金娜小姐送回洛杉矶吧,她身体已经这样了,呆在这里始终都有危险。那把家伙说不定还会对她下手地。”雷斯特.卡麦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尔金娜,提醒道。

    我点了点头。皱着眉头道:“你说得很对,但是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无法转移。这样吧。这一段时间我就留她在这里修养,等她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再派人把她送回洛杉矶。你们看怎么样?”

    雷斯特.卡麦隆和格里菲斯相互看了一眼,都表示同意。

    “塞内加将军,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了。希望你手下的这这段时间里能够负责霍尔金娜地安全。”我转脸对塞内加将军说道。

    “放心吧,柯里昂先生。有我地这500在,医院连只可以的苍蝇都飞不进来!”塞内加将军挺直了腰板。

    “沙维,你带领我们的人加上梦工厂剩余地厂卫军对霍尔金娜小姐进行24小时的贴身保护。外面有塞内加将军的500,里面有你们人,估计霍尔金娜小姐地安全可以有足够的保证。”雷斯特.卡麦隆吩咐沙维道。

    沙维点了点头:“这个好办,不过柯里昂先生,我们这些精锐抽调出来了。你们地安全可就成问题了。”

    我呵呵大笑:“没事地,有塞

    军的一千多人和苏族的那帮勇士们在,三党那帮狗>得手的。”

    一帮人正在房间里说话。卡瓦跑了进来。

    “老板,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来了。”卡瓦地一句话。让我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狗娘养的,事情就是他们干地竟然还敢来!我去崩了他!”胖子气呼呼地从腰里拔出了枪。

    “伯格,不能意气用事。安德烈,就是知道是他们干的,我们也不能和他们撕破脸。”雷斯特.卡麦隆的话,让我顿时冷静了下来。

    “我不会和他们撕破脸,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恶狠狠地咬了咬牙,推门出去。

    楼下的大厅里,理查德.丹尼尔、埃文.贝赫还有一帮人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看到我出来,这帮一脸惊诧的表情围了过来。

    “丹尼尔州长,你们的消息还真的灵动呀。”我冷笑了起来。

    理查德.丹尼尔装出了一副极为抱歉的表情,紧紧握住我的手道:“柯里昂先生,我也是刚刚得到地消息!在我管理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事情,简直让我无地自容!请原谅我地失职,我一定会调派人手早日把袭击霍尔金娜小姐的凶手查出来!”

    “柯里昂先生,我会调遣印第安纳波利斯警察系统中地精英过来保护霍尔金娜小姐的安全。”埃文.贝赫也信誓旦旦。

    如果要不是知道真相,没准我还会被这两个家伙的表演感动得稀里哗啦呢。

    没让他们去当演员,真的是可惜了。

    “贝赫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里有塞内加将军的人保护,已经没有问题了。我刚才已经告诉塞内加将军,只要发现可疑的人进来,一律击毙,宁可错杀千人,不可放过一个!”我扫了埃文.贝赫一眼,这家伙脸上的肌肉一哆嗦。

    他可能没有料到,安德烈.柯里昂会这么狠。

    “那是,有塞内加将军的保护,安全绝对没有问题。”埃文.贝赫讪讪说道。

    “丹尼尔州长,在我送霍尔金娜到医院的时候,有两个人袭击了我。虽然他们不想取我的性命,但是看得出来他们想绑架我。看来你们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治安环境真的够差的。”我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在理查德.丹尼尔身上扫来扫去。

    理查德.丹尼尔顿时有点不自然起来,忙笑道:“柯里昂先生,我一定会对此事严厉侦察!”

    我冷冷笑道:“丹尼尔州长。照现在的形势看起来,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地袭击事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有人对我下手的。”

    说到这里,我地看了看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一字一顿地说道:“丹尼尔州长,我这个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呢,这件事情,我会牢牢记在心里的,如果我的人再有任何的意外发生,那些想对我下手的人也绝对没有好日子过。我只是一个拍电影的,大不了就豁出去了。而那帮人家业比我大得多,不要让自己几十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我说得这些话本后的潜台词,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当然能听得出来。

    “那是!那是!这帮人竟然敢和柯里昂先生做对头,简直是活腻歪了。”理查德.丹尼尔连连陪笑。

    “丹尼尔州长,现在很晚了。你们能够前来,我十分的感谢,我要休息了。”说完了这些话。我已经有点身心俱疲了。

    “行,那柯里昂先生休息要紧!我们告辞!”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有是点头又是哈腰,带着一帮人离开了。

    “安德烈,你刚才地那一番话,估计这两个家伙回去一定会报告给水牛比利。”看着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的背影,雷斯特.卡麦隆冷笑道。

    “我就是想让他们把我的话,原原本本传给水牛比利。他们不是以为现在我的手里有包裹吗,那我就索性和他们摊开了,我想水牛比利还是会因此忌惮我。”我沉声说道。

    雷斯特.卡麦隆咂吧了一下嘴:“不错,你这样做。水牛比利的确会收敛一点,再做这样地事情,他就得考虑考虑了。”

    打发走了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我就让胖子和格里菲斯以及雷斯特.卡麦隆回片场去了。

    而我,则守在霍尔金娜的身旁。

    早晨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一只手在抚摸我地脸。冰凉的小手,如同微风一般。

    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趴在床边睡着了。

    而霍尔金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满脸笑意地看着我。

    “霍尔金娜,你醒了!?”我惊叫了起来。

    “怎么,你不希望我醒呀!?”霍尔金娜白了我一眼,然后擦了擦我的嘴角:“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昨天晚上,吓死我了!我都快疯了!”

    霍尔金娜笑道:“我正要问你呢,我记得被人打了几枪就晕过去了,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我便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真的是三党对我下的手!?”霍尔金娜有点不相信。

    “当然是!除了他们还能有谁!?他们不仅仅对你下了手,也想对我下手呢。”我耸了耸肩膀。

    “你也真是,把飞机降落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主干道上,这样多危险呀!下次可不能这样了!”霍尔金娜娇嗔道。

    虽然脸上有点生气,但是我看得出来,这小蹄子内心狂喜。

    “屁!我的女人都这样了,我还管什么危险不危险!”我双眼一睁,恶狠狠地说道。

    “对了,那个包裹我亲自送到柯立芝总统地手里了。”霍尔金娜靠在枕头之上,下巴上扬,很是得意。

    如同一个做完功课等待家长夸奖的孩子。

    看着她苍白的脸,我就心酸起来。

    “柯立芝怎么说?”

    “柯立芝总统说包裹里面地东西十分的重要,一旦公布出来,肯定会引起大乱,现在是敏感时期,他认为还不是公布地时候。”

    “不是公布的时候!?开玩笑!这个时候不公布,什么时候公布!?”我嚷了起来。

    霍尔金娜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你这人就是毛糙脾气!柯立芝总统告诉我了,这么重要的武器他肯定会派上用场的,但是必须选择最适当的时机,然后突然发飙,让民主党和三党一下子垮掉。”

    “但愿这狗娘养的能办好这件事情。他要是磨磨蹭蹭地。估计说不定我们一家三口

    里了!”我骂骂咧咧。

    “一家三口?什么一家三口?”霍尔金娜不解道。

    我把手隔着被子放在她地小腹上。道:“难道你这短时间没有感觉到自己地身体有点异常吗?”

    “异常?没有呀。我就是这几天有点不舒服。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而且有点反胃。”霍尔金娜傻不啦叽地看着我说道。

    “美女!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地肚子有点大了吗!?”我都快无语了。

    霍尔金娜愣了一下。然后做恍然大悟状:“你的意思是说……我……我怀孕了!?”

    我双手捂脸,道:“上帝呀。我怎么会有这么笨地女人!”

    霍尔金娜抬手就给我一巴掌:“别上帝上帝地,快点给我说清楚!”

    我扯了椅子,坐在霍尔金娜跟前道:“美女,医生给你做手术的时候,发现你怀孕了,已经有两三个月了。而且医生说。这子弹差几共分就击中了咱们地儿子,你说险不险!?这小家伙,还真是命大!”

    “去!你怎么这么肯定就是儿子!要是女儿呢!?”霍尔金娜推了我一把。

    “管他呢。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都是我安德雷.颗粒郎地孩子,而且是第一个孩子。呵呵。这么说我也是当爹的人了。”我搓了搓手,大笑不止。

    “得意什么?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连婚都没结。要什么孩子。”霍尔金娜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说真地,连连摇头。

    “笑话!谁说不结婚就不能有孩子的!?没听说过先上车后补票吗?”我挤巴了一下眼睛。

    “先上车后补票!?”霍尔金娜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过:“流氓!”

    “行了行了。你昏迷地这段时间我也想过了。我呢,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结婚了,再说二哥都有小维克多了,咱们也得抓紧呀。”我一边摸着霍尔金娜地肚子一边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你现在说得好好地。就怕回到洛杉矶你就不这么说了。结婚这个事情。不是你说的算地,也不是我同意了就行。”霍尔金娜叹了一口气道:“你总得问问海蒂、莱尼、嘉宝和娜塔丽亚吧。”

    霍尔金娜盯着我凝视了很长时间。伸出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真不知道你哪点好,我们这些女人离你就活不了。怕是上辈子欠你的!”

    “欠我地!欠我的!”我一个劲地点头。然后抓住霍尔金娜地手道:“霍尔金娜,这么说你愿意办个集体婚礼了?”

    霍尔金娜耸了耸肩膀:“我倒是想和你成双成对,可就怕到时候有人不答应。算了算了。集体婚礼就集体婚礼吧。”

    “行,等拍完这部电影回到洛杉矶找个好日子就结婚,到时候把大祭司请来主持。”我陷入了YY之中。

    “你就不怕违反法律?”

    我挠了挠头。道:“法律这东西就是留着给人钻空子地。你可那些有钱人,很多人不都是娶了几个老婆。”

    “那妻子的名分法律上只有一个。我们五个人。你给谁啊?”霍尔金娜地这个问题,让我为难起来。

    看着我抓耳挠腮的样子,霍尔金娜笑了起来。道:“我给你想好了,你娶我们,不要公开。办个秘密婚礼吧,五个人都是妻子。不就行了。再说,你现在得罪了很多人,如果公开办婚礼,肯定会有人为此而找你的茬,这样也可疑防止你被人黑了。”

    看着霍尔金娜一脸灿烂的笑容,我地内心一片温暖。

    这就是我地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先替我着想。

    “那你们就不觉得遗憾吗?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却只能偷偷摸摸的。”我追问道。

    霍尔金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没办法,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比起那些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和相爱地人结合地女人,我们已经算是幸福地了。”

    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着,我又服侍霍尔金娜吃了点东西,然后嘉宝、斯登堡、格里菲斯、约翰.福特等人都早早赶来了,看见霍尔金娜没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霍尔金娜,你昨天可把我给吓坏了!”嘉宝把我挤到一旁,拉着霍尔金娜的手满脸欢喜。

    “嘉宝小姐,不要引用名人名言好不?这句话我早上才说过。”我切着牙齿说道。

    嘉宝小嘴一撅:“女人说话,男人不要插嘴!”

    然后,这小蹄子摸着霍尔金娜的肚子说道:“我听伯格说,你有宝宝了!?”

    房间里这么多人,霍尔金娜顿时面红耳赤。

    “那个,老大,我去外面检查检查安全工作。”伯格呲哄了一下鼻子,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也去。”斯登堡、格里菲斯等人也都溜出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

    “医生说两三个月了。”霍尔金娜抬头对嘉宝说道。

    嘉宝看了看霍尔金娜又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两个!老实交代,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了?”

    我拍了拍霍尔金娜地肩膀,道:“美女,这事情好像有点历史了。”

    “流氓!”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摸着下巴,极为不要脸地说道:“不应该呀,我自认为这方面很强的呀,怎么这么久才中奖呢?”

    霍尔金娜二话不说,伸出她的手指就戳了我一下。

    这帮女人,算是全都被海蒂带坏了。

    “嘉宝,安德烈说了,电影拍完了回去就结婚。”戳我归戳我,霍尔金娜一脸地幸福表情。

    “结婚?”嘉宝小嘴微张,估计大脑要当机了。

    “我和安德烈说好了,到时候来个秘密集体婚礼。”

    “秘密集体婚礼!?”嘉宝要晕倒了。

    “怎么?不乐意,不乐意那就算了,霍尔金娜,那就我们几个结吧,不要勉强人家。”我坏笑道。

    嘉宝白了我一眼,转脸对霍尔金娜叽歪道:“霍尔金娜,到时候我们就让莱尼设计婚纱吧,上次我到她的服装店店里看了一下,那些婚纱,很漂亮地!我告诉你,有几十个款式呢……”

    “真的!?我喜欢简单一点的……”

    ……

    两个女人眉飞色舞,浑然视我为隐形人。

    唉,一辈子的婚姻大事,看样子就这么定了。

    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我翘起了嘴角。

第592章 乱了!第593章 大战爆发!?

    医院里匆匆吃完了早饭,我就带着一帮人回到了片场

    有塞内加将军的500,另加沙维手下的一百多人,三党无论如何都伤不到霍尔金娜的一根毫毛。而且水牛比利不会傻到带着几百人和军队火并的地步,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霍尔金娜受了伤,我的电影却得继续。

    其实,如果要让她以及剧组减少危险,最根本的办法就是我尽快拍完这部电影。

    一旦离开了印第安纳波利斯回到了洛杉矶,水牛比利就是再有能耐和拿我没办法。

    匆匆赶回片场,苏邦酋长早已经心急如焚地在那里等我了。昨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很是担心。见到他那幅模样,我倒真的有些感动。

    “老板,塞内加将军手下的士兵已经整装待发,我们可以走了吗?”斯登堡跑过来说道。

    “可以。”我点了点头。

    在塞内加将军的带领下,他手下的那1500士兵扛着常常的枪械,挑着不同的旗帜向选定的外景地前进,这1500分成了两个部分,扮演南军和北军,铺展开来,旗帜翻飞,很是壮观。

    “苏邦酋长,我们去拍戏,这里就交给你们负责看管了。”我指了指片场。

    现在安全情况堪忧,很难保证没有人趁我们外出的空档过来捣鬼。

    “柯里昂先生,你们放心地拍电影去吧!”苏邦满脸笑意。

    剧组在我的电影下,也随之启程。

    外景地在三公里之外,是一片开阔地带。已经挖好了战壕。

    1500名士兵分为两部分各自进入自:=|燃物被相继点燃顿时硝烟弥漫。

    这场戏,是约翰.韦恩作为主角出现地第一场戏。这家伙穿着北军中尉的衣服,威风凛凛。

    “老板,看,怎么样?”约翰.韦恩叉着手站在我的不远处。

    “狗娘养地,像个炮灰!”我的话,让所有人轰然大笑。

    约翰.韦恩的旁边,站着塞内加将军,这场戏中也有他的戏份,对于他来说,算是本色演出。因为在戏里他扮演的就是将军。

    老头子穿着装饰繁复的将军服,腰板挺直,身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军人作风比起约翰.韦恩这个半吊子要好多了。

    “准备拍摄!”我摆了摆手。

    这场戏,投入了十三台摄影机。主摄影机三架。斯登堡和格里菲斯各自负责一架,作为副导演。他们一个负责南军的阵地拍摄,一步负责宏观把握。我则负责北军的拍摄,这也是最重要的戏份。

    演员各就各位。相关闲杂人员撤离出去,周围顿时一片安静。

    “演员就位!”

    “摄影机就位!”

    “开拍!”

    特写镜头。一只小鸟站在一根围栏上鸣叫,镜头逐渐拉开,高天流云,风景如画。

    啪!一声枪响,小鸟一头从围栏上掉了下来。

    一个满身尘土地士兵走过来,拎着小鸟哈哈大笑。他转身向身后的同伴炫耀战果,但是却被对面的流弹击中脑门,轰然到底。

    中景镜头,阵地后面的医院。两个一声正拿着锯子在锯一个伤员的腿。鲜血飚溅,但是两个人却在谈论晚饭吃什么。

    三四个士兵抬着一个血淋淋地军官跑了过来。中景镜头,军官的小腿已经发炎溃烂。

    “得锯掉!”一个医生举了举手中的锯子。

    特写镜头。军官地脸。

    “这家伙的名字。”一帮的记录官指了指已经昏迷过去的军官。

    “邓巴中尉。”

    “医生现在很忙,等会就锯。”记录官点了点头。

    全景镜头。医生们在旁边锯伤员的退。邓巴悠悠醒来。

    他痛苦地穿上靴子,掀开帐篷帘子走到外面。

    远景镜头。对面的阵地上,硝烟弥漫。

    中景镜头,邓巴回到自己的战壕,战壕里面的士兵正躺着聊天。

    “都打了三个月了,就这么僵持着,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头!”

    “邓巴中尉,这日子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士兵们的抱怨,没有让邓巴有任何的表情。他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还不如死了好!”他跌跌撞撞地上了马。

    一旁地士兵问他干吗。

    “冲锋,我过去把那帮南方的种棉花的家伙冲个稀里哗啦,我们就可以回家了。”邓巴喃喃说道。

    士兵都以为他开玩笑,指着后方远处土梁上地一队人马道:“冲锋不冲锋那得将军说了算。”

    中景镜头。将军正在拿着望远镜观看敌人的阵地。

    “狗娘养地,过几天我就撤兵,这么拖着,拖得我头发都白了!”将军骂骂咧咧。

    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枯燥的拉锯战。

    “架!”邓巴骑着战马冲了出去,顿时引起阵地上一片惊呼。

    北军士兵纷纷站起来,手搭凉棚观看。

    而原本打瞌睡的南军士兵也都睁大了眼睛。

    邓巴完全就是求死,精神快要崩溃的他,骑着战马冲向南军的阵地。

    “打他!”

    “打他!”

    南军士兵大声叫了起来。

    枪声阵阵,但是没有伤到邓巴一根毫毛。

    邓巴在南军阵地跟前兜了一圈,安全返回,立刻引起北军一片欢呼。

    “婊子养的,敢再过来吗!?”

    “过来,看我不射爆你的卵蛋!”

    南军阵地叫声连连。

    “架!”邓巴再次冲向南军阵地。

    中景镜头。北军士兵大受鼓舞,纷纷拉上了枪栓。

    南军士兵却急不可耐地一边对登报射击一边大笑。

    中景慢镜头,邓巴骑在战马之上,双手放开缰绳像一只鸟一样张开。他双眼紧闭,子弹从

    旁飕飕飞过。

    中景镜头。“那家伙是谁!?”后方观阵的将军大叫了起来。

    邓巴在南军阵地前面飞驰,南军却接连打空。根本上不到他。

    中景镜头,一个白人军官大声喊道:“比利,狗娘养的比利呢!让他来!”

    一个精瘦地白人士兵走了过来,他抬起枪瞄准了邓巴。周围的士兵都收起了枪,目光齐齐看向了他,这个叫比利的士兵明显是个神枪手。

    “看我不把这家伙地脑袋打爆!”比利一边瞄准一边喃喃自语。

    “啪!”枪声响起,比利全身一个抽动倒向会放,脑门上赫然一个大洞。

    南军们齐齐转脸望向对面。

    对面,北军阵地上,无数人高举旗帜冲了过来。

    “邓巴!”

    “邓巴!”

    这些被邓巴鼓舞的士兵们。发动了猛烈的冲击。

    轰轰轰,火炮发出怒吼,南军阵地顿时陷入到了一片炮火之中。

    北军如同一股洪流,扑面而至,南军扔掉手中的旗子和枪械。抱头鼠窜。

    “去调查那个人是谁!我要升他的官!我要升他的官!”将军骑在马上哈哈大笑。

    这场戏,拍摄得很是顺利。

    之所以这么顺利,是因为这些人几乎都是本色演出。士兵们对打仗这东西太熟悉了。面对摄影机,他们的一举一动和平时的那些由群众演员扮演的士兵有明显的不同。

    塞内加将军和表演,尤其让我赞叹,果然姜还是老地辣,老头的那份从容和大气,绝对是一般的演员演不了的。

    而作为这场戏的中西,约翰.韦恩地表演同样让我异常满意,约翰.韦恩天生就适合扮演这类角色,在这方面,好莱坞很少有演员能比得过他。

    这场戏。拍了三天,唯一的出问题的地方,就是枪械和火炮。

    为了追求真实效果。我决定使用真枪实弹,虽然之前为了安全问题做足了准备。但是在拍摄地时候,仍然有三四个士兵受了伤,好在伤的位置不是关键部位,修养一段时间就基本没问题。

    这三天之中,这么多人吃住都在这里,剧组上下,所有人都是灰头土脸脏不拉叽。

    苏邦酋长有的时候也带着一部分印第安人过来送东西,每次看到炮火连天,他就禁不住咧嘴。

    “柯里昂先生,原来拍电影这么危险。”在看到那三四个受伤的士兵被抬下去之后,苏邦捂住了眼睛。

    这场战争戏拍完之后。我就把剧组拉到了一个小镇上。

    这个小镇,位于印第安纳波利斯的郊区外面,不是很大。

    选择这个小镇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里是霍尔金娜受袭的地方,当初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特意经过了这里,发现这里挺适合拍电影中的一部分戏,便叫斯登堡带人布置。

    小镇里住着几十户人,房子都是木结构的小楼。斯登堡带人把小镇全部改装了一边,居民地汽车被要求开进了车库,用马车取而代之,镇子的建筑也全部从外面装修一遍,居民们则换上的南北战争时候地衣服,为了更真实,斯登堡还让人买了很多鸡投放在镇子里,使得这个镇子一下子后退了好几十年。

    镇子的一头,原来地一个邮局被改装成了军队的办公室。周围临时搭建了很多建筑。

    小镇的戏,比起战争的戏来,要零散得多。

    原本对生活失去兴趣一心求死的邓巴,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了英雄,他不但被将军升了官,而且离开了原先的军队指派到了新的工作岗位上,来到了红番泛滥的边疆。

    他按照将军的指示找到了当地的最高指挥官米歇尔上校。上校让他前方最前沿的一个岗哨——林登岗哨,负责当地的保卫工作。

    当他跟着马夫离开小镇的适合,派给他任务的米歇尔上校却因为再也受不了印第安人带给他的压力而吞枪自杀。

    小镇的戏,以及邓巴和马夫一起赶往林登岗哨地戏,前后花了我们近半个月的时间。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剧组开始实在磨合,随着时间地拉长,剧组之间的协调也越来越顺当。而演员也都慢慢入戏,越来越精彩。

    而这段时间里,剧组没有发生任何事故,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原想料想的三党人破坏活动根本没有发生,而且我们的驻地也是风平浪静。霍尔金娜的医院,同样状况全无。这让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很是不解。

    不过越是平静,我们心底的那根弦越是绷得紧。我们知道,水牛比利就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只要瞅准机会,他肯定会发出致命一击!

    半个月里。美国的全国形势也在发生变化。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在他到田纳西州为自己的总统竞选造势的时候,由一个公开集会上,再次抛出大肆批驳印第安人地言论,不过这一次,他也扯带上了我。

    “我根本不会收回我之前讲过的话。因为我说过的那些话,是真理!是不争的真理!印第安人是美国大地上的毒瘤,必须要被清楚。他们霸占了土地。暴乱不断,看一看印第安纳州现在地形势就知道了!据我得知的消息,现在那帮红番们越来越嚣张,连警察都被快要屈服了!”

    “这一切,不得不要提到一个人。安德烈.柯里昂,这个被我们称为美国社会和公众的良心地人,现在正在干着一件损害美国国家利益的事情!这个受到全国民众尊敬的人,现在却称为了可耻的叛徒!看看他在印第安纳州做了些什么吧!好好听听他在印第安纳州发表的那次演讲吧!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白人!他虽然披着一个白人的皮,但是却有一颗红番的心!他是白人的叛徒!是美国的叛徒!”

    “我不会看他的那部名叫《与

    》地电影!绝对不会!我要告诉他的是,他的这部电意思。和那些印第安人带在一起就是与狼共舞,那群狼最后会撕了你!不管你对他们做过什么好事。”

    “我们地柯里昂先生现在成了拯救者,他一向喜欢这么干。看看他在印第安纳州干的好事吧。他让一支2000人地军队调过来供他使用,可是美国的军队。可是用我们民众的纳税所得供养起来的军队,竟然被他呼来唤去!他把片场设置在印第安人居住地,让白人和印第安人混在一起,天哪,这简直是愚蠢至极的事情。因为他的存在,现在印第安纳州的红番们整日叫嚣,他们甚至要求归还他们的土地,而那些土地上,居住的是我们白人,那些土地是我们白人的财产,是我们辛辛苦苦经营所得,这帮强盗竟然想不劳而获!”

    “我敢肯定,印第安纳州迟早会有暴动发生,而且是几十年来规模最大的暴动!这一切,都是拜柯里昂先生所赐!同胞们,我们的国家安全正在受到致命的影响!我希望柯里昂先生能够尽快放弃他那种可怕的思想站到美国民众这边来,不然他会玩火自焚!”

    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话,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本来关于印第安人的争论就已经白热化,而随着我带这剧组开进印第安纳波利斯尤其是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火车站门口的那番演讲,更是让全美国的民众都把目光放在了这片土地之上,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公开批判,而且是头一次明目张胆地对我破口大骂,顿时让舆论热闹了起来。

    那些头脑中根深蒂固对印第安人没有好印象的人,对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观点极为认同,其中一部分人认为我的的确确是美国人尤其是白人的叛徒,而这些拥护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人中,也有大部分人认为安德烈.柯里昂只是没有认清楚形势,是太善良了,根本没有看清楚印第安人的本质,因此他们呼吁我赶紧从印第安纳撤回来,重新回到美国人的怀抱。

    对于他们这种说法,我是苦笑不得。

    格里菲斯说得没错,在对待印第安人和黑人的问题上,美国人是明显不同的,当初民权运动的时候地,我振臂高呼为黑人争取权利。结果全国拥护,但是轮到印第安人的时候,情况却变了。在这个问题上。很多美国人心中都存在这一条看不见的底线,那就是黑人不管怎样,都是美国人地朋友,但是印第安人是敌人。

    不过令我欣慰的是,全国还是有大部分的人支持我,认同我的做法。他们对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说法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声言权利支持我在印第安纳州的拍片活动。

    好莱坞电影人更是走在了最前线,在此期间,好莱坞五大协会发表公开声明,自爱这片声明里。他们宣称:“安德烈.柯里昂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好莱坞的光荣!是好莱坞从来没有过的光荣!好莱坞电影人将权利支持柯里昂先生地拍片活动,从即日起,五大协会以及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将免费提供一切所需。不管是人员还是物资,好莱坞电影界随时待命!”

    而洛杉矶市政府、加利福尼亚州政府更是以全市、全州民众的名义,对我表示声援。

    全美民权运动的领导组织。更是集体决定支持我的所作所为:“不久前,我们为了自己的自由和尊严抗争,如今,我们为印第安人地自由和尊严抗争!这世界没有黑人、红人或者是白人,只有自由人和奴隶!我们不要做奴隶!我们要做自由人!”

    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论调,也受到了胡佛和柯立芝的极力谴责,共和党更是调动全党地力量进行反击,一时间,两个党派控制下的媒体,掀起了更为激烈的舆论大战。美国上空硝烟弥漫。

    这天,我带着剧组在林登岗哨准备拍摄,卡瓦骑着马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看着他那急迫的样子。我知道可能有事情要发生了。

    “柯里昂先生!不好了!不好了!苏邦酋长让我来告诉你,印第安人部落要向白人全面开站了!”

    啪。我手一软,导筒掉到了地上。

    印第安人部落要向白人开战?!现在的局势已经紧张地让人喘不过气来了,竟然要开战?!

    我顿时眼花起来,这个时候开战,印第安人不是自己找倒霉吗。

    但是平时忍耐力极强的印第安人,怎么会突然向白人开战的呢?!

    乱了,乱了!

    卡瓦从山坡上冲下来的大喊大叫,让剧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我看着这家伙冲到我的跟前,瞠目结舌。

    “卡瓦,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大声道。

    卡瓦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满头都是汗水。

    “老板,苏邦酋长带领这全体印第安部落地酋长们要向白人发动进攻,他们已经开始集结队伍了,说是要在今天晚上攻进印第安纳波利斯!”卡瓦急促地说道。

    “卡瓦,你小子是不是喝醉了?!苏邦酋长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情呢?不久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了?”雷斯特.卡麦隆根本不相信卡瓦说的话。

    不光他不相信连我都不相信。

    “卡瓦,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可千万不要瞎说。”我提醒卡瓦道。

    卡瓦急得面红耳赤:“柯里昂先生,我就是再胆大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说话,在营地里印第安人地第一批军队已经快要集结好了,其他各个印第安部落的军队正在陆续赶来,只要人来齐了,就马上发动起进攻。”

    看着卡瓦几乎要挖出心给我们看了,大家都这才相信。

    “卡瓦,我不明白,几天前我过来拍戏地时候你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向印第安纳波利

    进攻呢?”我沉声问道。

    卡瓦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顿时号啕大哭。

    他这么一搞,我们全都楞了。

    要说英勇卡瓦可是苏族乃至整个印第安部落中的勇士,平时可从来见他掉过一滴眼泪。这一次竟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卡瓦,你这家伙真是的,有事情就赶紧说,哭什么哭,还是男人不?”雷斯特.卡麦隆忍俊不禁。

    卡瓦使劲一拍大腿,道:“别提了,老板,这一会。我们苏族算是要完了!”

    我已经彻底懵了,苏族人口众多,是所有印第安部落中最大的部落。怎么会完了呢!?

    “卡瓦,赶紧把事情说清楚!”我在卡瓦的身边坐下来,皱起了眉头。

    卡瓦擦了一把眼泪,抬头看着我道:“老板,昨天晚上,我们部落巡查的人发现有很多黑影潜入部落里,当时我们以为是贼,就带人去追,结果让他们跑掉了,后来返回部落之后。清点了一下部落里面地财产,发现什么东西都没少,所以我们就都去睡觉了,结果,第二天早晨一起来……”

    卡瓦说到这里。双拳砸地泣不成声。

    “怎么了?你们部落里面有人被杀死了?”我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卡瓦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人是没死一个。可比这更糟!”

    旁边的雷斯特.卡麦隆和格里菲斯相互望了对方一眼,面面相觑。

    卡瓦哽咽道:“老板,我们地马群全部被毒死了!整个苏族的马群连小马驹一个都没剩!那可是几万匹马呀!没有马群,我们整个部落就无法生存了!老板,你说这岂不是比杀了我们几个人更要悲惨!”

    “什么!?”我一下子战了起来,双目圆睁,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整个苏族的马群都被毒死了?!这还了得!

    对于白人来说,也许马群代表不了什么,顶多也就是和土地、收音机这些东西差不多的财产,但是对于印第安人可就不一样了。

    总所周知。印第安人迄今为止还是过着近似于游猎一样的生活,他们不种植庄稼,平日的生活来源也都是靠打猎和养殖。

    马。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伙伴,是一个部落得以生存的物质基础。有了马,他们便有了坐骑,可以纵马驰骋在这广袤大大草原之上猎取野牛群,有了马,他们可以武装自己,组成强大的骑兵对抗强敌,有了马,他们就有了马肉,有了马皮,即便是猎取不到食物,他们也不至于挨饿。

    可是现在,卡瓦竟然告诉我苏族地几万匹马全部被毒死了而且似乎一个不留,这,怎么可能不让我吃惊。

    要知道,这几万匹马,可是苏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最重要的财产,是他们平时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东西,没有了这几万匹马,苏族人可就彻底失去了生存地根基,他们不但一下子从印第安纳州最大实力最强的一个部落沦落到底层,甚至连部落的生存都变得渺茫起来。

    没有了马群,那就意味着在饥饿面前,这个部落肯定会土崩瓦解,部落里面地人,只有三条路可走,一个是等待被饿死,一个是部落里面的人离开家园流落各处,到那些大城市里过着乞丐一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甚不如死,更重要的是,苏族人比任何一个印第安部落都要看重自己脚下的这块土地,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肯本不会离开这里。

    除了这两条路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反抗,或许反抗,还能有出路,还能有尊严。

    印第安人之间都十分的团结,发生这样的事情,能毒死苏族部落几万匹马地,只有印第安纳波利斯的那些白人能干得出来,而性格一向宽容善良的苏邦酋长这一回竟然要带领印第安人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地,我总觉得整件事情背后,弥漫着一股阴谋的气息!似乎有一个人在迷雾中期待着这些事情地发生。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以至于连气都传不过来。

    “狗娘养的,一定是那群三党人干的!卡瓦,你们部落做得对!就要给他们一些厉害看看,要不然他们还不是要翻了天!?”斯登堡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过分!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毒死印第安人几万匹马呢?!谁都知道印第安人没有钱可以生存没有人同样可以生存,但是没有马却只有死路一条!这帮人毒死了他们的马,那不就等于断绝了苏族人的生路吗,太过分了!”连塞内加将军都有点愤怒了。

    “老板,邦努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他虽然是部落里面的圣者,虽然不太支持印第安人向印第安纳波利斯展开进攻。但是在众多人的齐声怒吼面前,他根本无法阻止,他让你想个办法。”卡瓦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邦努不愧是苏族的圣者。果然思考问题极为地缜密。

    “还想什么办法?!打!打死这群婊子养的!卡瓦,我跟你去,我也一枪打爆理查德.丹尼尔的脑袋!老板,我们都去,上一次霍尔金娜小姐地事情,我们还没跟他们算账呢!”斯登堡拔出了枪大呼小叫起来。

    他这么一闹腾,旁边的胖子、瓦伦特等人也都纷纷抄起了家伙,连塞内加将军都有点蠢蠢欲动。

    “都给我闭嘴!”我大吼一声,一帮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事情不像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光是打就能解决问题。不用你们说,我第一个冲上去!如果光是打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摆平,霍尔金娜受伤的那会,我就把理查德.丹尼尔那狗娘养的脑袋给拧下来了!遇到大事要冷静,脑子一热抄家伙就上。你是要吃亏的。”我长出了一口气,

    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似乎有人策划的。如果话,策划这起事件的人,肯定万分希望印第安人攻击印第安纳波利斯,你们这么做,正中他们地下怀,反而会让苏族乃至整个印第安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们知道吗?!”

    我的话,让这帮家伙全都耷拉下了脑袋。

    “安德烈说的十分的正确,我也是这么想地。事实上,如果印第安人向印第安纳波利斯发动进攻的话。到头来受苦的还是他们自己!而且恐怕他们最后连这片他们最后地土地都守不住了。”雷斯特.卡麦隆拍了拍我的肩膀,投给了我一个会心的微笑。

    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支持和理解。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观点不谋而合。

    “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尽快赶过去阻止印第安人的这种行动。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雷斯特.卡麦隆的话,让众人齐齐点头。

    “约翰.韦恩等人留下,斯登堡、格里菲斯、雷斯特、胖子、塞内加将军跟着我和卡瓦一同赶回去。”我交代完毕,跳上了马背。

    一行人拉过马匹,在大草原上一路狂奔,飞向苏族人的驻地。

    一路上众人话语很少,都拼命地抽打着马鞭。

    快到苏族人驻地地时候,远远就看见不同装扮的印第安人从四面八方会聚过来,耳边会听到隐隐约约的鼓声和颂神歌,看样子,印第安人这下子是真地要来真格的了。

    当我们到土梁地时候,就看见邦努带着一批苏族人站在那里等着。和以往不同,他们没有骑马,而是光着双脚站在土梁之上,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忧伤和愤怒。

    见到我,邦努赶紧走了过来。

    “感谢神的眷顾,柯里昂先生,你可来了,再晚来,恐怕事情就闹大了!”邦努看着我,连连摇头。

    “邦努,你不在族里,跑到这里干嘛?”我从马上跳下来,大声问道。

    “柯里昂先生,苏族里面现在已经成愤怒的海洋了,整个大草原上的十几个部落的勇士全部聚集过来,那种场面,等会你就能看到,我是不想在那里待一分钟了。柯里昂先生,我们苏族这一下真的要灭族了!”邦努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放心吧,还有我呢,我不会让悲剧在你们苏族身上发生的。”

    我拉着邦努走下土梁,但是当苏族人的盆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一下子呆掉了。

    我拍过不少大场面的电影,其他的不说,光《勇敢的心》里面的大场面戏,我也调动了几千人的演员,但是那些场面和眼前的相比,简直就寒得可怜!

    诺大的盆地周围,方圆几十公里之内,全是一队队会聚过来的印第安人呢,他们从各个方向前来,骑着战马,全身涂上红泥,马身上全都画上了各种各样的图案,他们举着长矛,敲着战鼓,俨然是一个个慷慨赴死的勇士!

    而在大盆地里。一边是被毒死的几万匹马,苏族人最珍贵地财富,另外一边。则是凭空出现的绵延铺展的森林,这森林,不是由树木组成,而是由一柄柄发着寒光地长矛组成!

    整个印第安纳州的印第安人部落的勇士,今天,全部会聚在这里,盆地里,雉尾翻飞喊声阵阵,那种雄壮,那种愤怒。让你不由得心潮澎湃。

    “我活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阵势!”格里菲斯喃喃自语。

    而从来摄影机不离手的胖子,这个时候已经把摄影机架起来,双手抖动地记录下这个场面。

    “胖子,今天我交给你一个任务。那就是你带人吧这些场景拍下来,把那几万匹被毒死的马拍下来,把白人加给印第安人的苦难拍下来。把印第安人的不屈和雄壮拍下来!”我对胖子喊道。

    “放心吧老大!”胖子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满脸的肃穆。

    站在土梁之上,看着脚下地长矛森林,听着雄浑翻滚的战鼓声,我一字一顿地说到:“这个场面,我要加到我的电影里,我要让所有美国人都看到,让他们知道白人对印第安人干了些什么,让他们看看真实的印第安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从土梁上下来,我们一行人骑马奔向盆地。

    原先聚集在盆地周围的印第安人纷纷给我们让路。很多其他部落地印第安人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阿卡撒!”

    “阿卡撒!”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几万印第安勇士发出了让大草原都为之颤抖的吼声。

    这吼声中,夹杂着不屈、愤怒。也夹杂着期待和悲壮。

    也许是印第安人的吼声惊动了盆地中那顶大帐篷里面地人,包括苏邦酋在内的十几个印第安部落的酋长们全部走了出来。

    我下了马。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苏邦冲上来抱住我,嚎啕大哭。

    我没有阻止他哭,而是让他尽情吧眼泪挥洒,这样的哭声,只有印第安人在遭到绝顶之灾的时候,才会有!

    其他的十几个印第安部落的酋长,有的刚刚壮年,雄姿英发,有的则两鬓斑白,但是这些人地目光之中,没有丝毫的软弱,他们看着我,一个个腰板挺得笔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印第安人的不屈精神!

    这样地民族,又怎能不让我心生敬佩呢?!

    这样的民族,又怎能被灾难压垮脊梁呢?!

    “柯里昂先生,全死了!我们苏族地马群全死了!几万匹马!连马驹都没有留下来,白人根本不让我们活!我们苏族人,几百年来受到的苦难数都数不清,但是这一次,实在是让我们受不了了!柯里昂先生,看看白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吧!看看他们对我们做了什么!”苏邦指着不远处的倒地的

    老泪纵横。

    “柯里昂先生,虽然你是白人,但是我们印第安人敬佩你,因为你是公正的,你是神的使者!这一次,我们要在你的面前,和白人决一死战,和印第安纳波利斯里面的那帮恶魔决一死战!我们要杀光这个城市里面的每一个白人!我们要放火烧掉他们的每一栋建筑!我们要吧他们从这片土地上赶出去,让他们知道印第安人长矛的锐利!”一个白发苍苍的酋长对我吼道。

    “柯里昂先生,请你指挥我们吧!我们全体印第安人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这片土地上的神,我们准备好永远长眠在这片草原之下!柯里昂先生,这一次,我们要和白人势不两立!”

    “柯里昂先生,给我们说几句话吧!”

    ……

    酋长们纷纷高呼,十几个部落里面的圣者和军事首领也都围了勾来,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个印第安人。

    这些人看着我,满脸的期待,仿佛是看着一个拯救者。

    我十分相信,这个时候,只要我说出一句话,不管前面是枪林弹雨还是炮火连天,他们都会勇往直前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也十分的相信,他们,几万印第安人勇士,真真正正地愿意把他们的生命交给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但是,我不能让他们去送死,不能让他们落入那些白人地圈套。

    我走上了一辆满是货物的马车。站在那里,周围的这些人都能看到我。

    “我地印第安同胞们,各位酋长们,各个部落的勇士们,刚刚卡瓦告诉了我苏族几万匹马被毒死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愤怒之火在我胸腔之中熊熊燃起,白人的这种做法,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那就是可耻!”

    “可耻!”

    “可耻!”

    印第安人齐声高呼。我的这番话,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我的印第安同胞们,请你们相信,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安德烈.柯里昂。无论任何时候都和你们站在一起,如果需要我拿出自己生命来,我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不会!”

    “我现在。万分地想和你们一样,拿起手中地长矛和你们一起冲向印第安纳波斯,把那些作恶多端的白人那些恶魔屠杀干净!我万分想和你们并肩作战,哪怕是被敌人的子弹打成蜂窝!我们和他们势不两立!我们和他们永远只有一方能活下来!”

    “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

    印第安人沸腾了,如果是他们心胸之中升腾着熊熊怒火的话,我的发言,则让他们心中地这把火越燃越烈,直上云霄!

    我看着这些印第安人的脸,看着那些酋长的脸,顿了顿声音。

    “但是。这个时候,我要说是,我们不能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绝对不可以!”!!!!!!

    刚刚还沸腾地印第安人。突然一下子全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我。露出了极其不解的目光。

    我大声说到:“我这么说,有些人可能要问,安德烈.柯里昂,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和我们印第安人一起并肩作战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和那些白人恶魔势不两立吗,为什么阻止我们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为什么阻止我们向那些欺压我们的白人复仇!”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这样做,会让苏族乃至整个印第安人陷入灭顶之灾!”

    我咆哮了起来。

    “为什么?!柯里昂先生,他们这样欺凌我们,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们为什么不能反抗?!为什么?!”苏邦双手高高举起,连声大叫。

    “柯里昂先生,我们印第安人宁愿战死,也不愿意受到白人这样的欺凌!”

    “柯里昂先生,你让我们感到失望!”

    “柯里昂先生,你还是我们印第安人的朋友吗?!”

    ……

    印第安人中,顿时爆发出了各种质疑的声音。

    雷斯特.卡麦隆皱起了眉头,站在马车下面的他,频频给我使眼色。

    我知道他这个时候是在提醒我,提醒我一定要赶快让印第安人平息下来,我的话,无疑是他们接受不了的,如果他们对我感到了极度地失望,那等待我和整个剧组的,将是很悲惨的下场,而更重要地是,印第安人也会因此断送掉自己的生存空间!

    “印第安兄弟们,安德烈.柯里昂和那些白人没有什么两样!他根本就不可能和我们站在一起!”

    “把他射死!”

    ……

    不远处,有几个来自其他部落地青年,高举弓箭朝我走了过来。

    而很多人,在他们的吼声中摇摆不定。

    形势,变得万分危急!

第594章 舆论哗然 第595章 镜头前的印第安人

    些年轻的印第安人,一个个气恼无比,在他们的带领那些质疑的印第安人也开始不满起来。

    形势开始对我不利起来。

    “你们是不是反了?!我们印第安人有你们这样对待恩人的吗?!”就在形势变得有点失控的时候,一声怒吼,让这些把弓箭对准我的人停止了动作。

    身为苏族圣者的邦努,满脸怒气地走上马车,来到我的旁边。

    在印第安人中间,他的影响力和苏邦酋长不分上下。

    “柯里昂先生为了我们,自己的未婚妻都遭受到了那些白人恶魔的袭击,差一点丧了命,他本人在医院里也险遭到绑架!前几天,那位称我们为强盗和乞丐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大骂柯里昂先生,称他是一个有着印第安灵魂的白人,是白人的叛徒!柯里昂先生为了我们,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你们这帮家伙竟然对他举起弓箭,还有没有良心?!印第安人的弓箭,是用来对准恶狼和野牛群的,不是对准自己的朋友和恩人!你们这样的做法,让我感到耻辱!让全体印第安人感到耻辱!”

    邦努愤怒了,他的吼声让那些举起弓箭的人纷纷低下头去羞愧万分。

    “大家都听着,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白人,像柯里昂先生这样一心为印第安人着想,也从来没有一个白人把印第安人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我们苏族的几万匹马被毒死了,我想柯里昂先生和我们一样的愤怒,但是,他既然不让我们攻击印第安纳波利斯肯定有他地想法。我们为什么不把他的话听完呢!”邦努质问那些印第安人道。

    “邦努说得对!谁再敢用弓箭指着柯里昂先生,我就把他丢出去喂狼!”苏邦也十分的气恼。

    众酋长纷纷训斥自己地手下,场面顿时稳定了下来。

    “柯里昂先生。你给大家说一说为什么我们不能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邦努满意地看着马车下面的人。

    我沉声道:“印第安同胞们,白人们是对你们做了很多无耻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得认识到,那就是在美国,并不是所有的白人都是恶魔,有相当多的白人,对你们的遭遇都是同情的,对你们的运动都是支持的。因此,在印第安纳波利斯,那些歹毒的人。只是少数,剩下地大部分,都似乎平民,你们如果发动进攻,屠杀他们。烧毁他们的房子,那和那些曾经屠杀你们的白人,有什么区别呢?!”

    我的话。让印第安人陷入了沉思。

    他们想起了女还有孩子。

    他们也知道印第安纳波利斯里面,很多都是白人平民。这些印第安人中有一部分经常到那些白人平民中做工,而那些平民对他们并不坏。

    看着他们中间的愤怒气氛有些松动,我继续说道:“苏族几万匹马被毒死,一看就知道是有些人故意干的。我们应该想一想,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干?也许有些人会说,白人本来就是这么坏。他们干这样地事情从来不需要理由。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其目的的。现在美国的形势你们都知道。对于印第安人的态度,全国分为两派。一派是以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阿尔弗雷德.史密斯为代表的人,这批人污蔑你们是强盗是乞丐,希望把你们赶出美国,而另外一部分人则是以共和党总统候选人胡佛先生为代表的人,这些人,是你们的真正地朋友。如今,正义的一方逐渐占据上风,邪恶的一方则越来越受到人们地谴责。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也就必然想方设法让美国人对你们地印象改变,尤其是那些没有和你们接触过但是认为你们不错的人。”

    “于是,这样的事情就出来了。这批人毒死了苏族人的几万匹马,目的并不是让苏族面临灭族的命运,他们的胃口更大。他们知道你们印第安人是一定会反抗的民族,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你们一定会采取行动。你们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正是他们想要的。只要你们的士兵攻进印第安纳波利斯,只要你们屠杀白人,只要你们烧毁他们的房舍,我敢保证,明天一早,美国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上面,都会刊登印第安人屠杀白人的照片,都会刊登对你们强烈指责的报道!到时候,尽管你们是受到了欺负而奋起反抗,你们也将百口难辨!到时候,那些原本支持你们的民众就会转而投向敌人的怀抱,我们辛辛苦苦争取来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更重要的,你们将在一片讨伐声以及军队的隆隆战车声中被赶出这片时代为生的土地!到时候,等待你们的,将是全体印第安人的灭亡!这个结果,你们想过没有?!”

    我一连串的发问,让所有印第安人都楞了起来。

    以苏邦酋长为首的十几个部落的首领们,则集体瞠目结舌。

    这样的结果,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

    在政治上,他们的智商完全是零。

    “你们总是说白人狡猾,是的,白人的确很狡猾。正因为他们狡猾,你们才必须遇事都要冷静。今年和以往的几年都不同,因为这一年是美国总统换届的日子,你们现在和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联,但是却并代表这次美国的总统选举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恰恰相反,这一次,你们印第安人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因为在处理印第安人的问题上,民主党和共和党有截然相反的观点,这也成为了他们相互攻击的最重要的一个依据。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正义能否压倒邪恶,关系着美国的未来,关系着你们印第安人地未来!你们懂不懂?!”

    我举起拳头。奋力大叫,印第安人全都低下了头。

    “可是柯里昂先生,难道我们就忍气吞声了吗?!难道苏族的几万匹马就白死了不成?!”人群中有人高声喊了起来。

    “问得好!”我指着那个发问的人。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我们当然不能善罢甘休!我们不能让那些白人恶魔骑在我们地头上拉屎!我们必须让他们明白印第安人不是好惹的,我们必须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原本低下头的印第安人,听了我的话之后,全都挺直了腰板。

    “柯里昂先生,你吩咐吧,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柯里昂先生,我们听你的!”

    ……

    人群重新变得沸腾了起来。

    我舔了舔嘴唇,道:“这件事情。尽可交给我来处理!我要让全美国都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让全美国的民众都看到白人

    迫害印第安人的!我们要让那些恶魔的计划流产,我向着正义地一方倾斜!我们要让这一片土地直上,永远都是雉尾飞舞,永远都能听到印第安人的隆隆鼓声!我们取得最后的胜利!”

    “胜利!”

    “胜利!”

    ……

    印第安人在大声呼喊之下。纷纷放下了手中举起的长矛。

    看着他们取消了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计划,我长出了一口气。

    “柯里昂先生,这一次你拯救了所有印第安人。”邦努擦去额头上地冷汗。也是长吁短叹。

    从马车上下来,我立刻和十几个部落的酋长们一起钻进帐篷开始商量具体的对策。

    “柯里昂先生,你说得很对,我们不能中那些人地圈套,可是你也知道,这几万匹马是我们苏族最高贵的财富,也是我们生存的根本,失去了他们,我们过不下去,而苏族。就要土崩瓦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一坐下来。苏邦就向我诉苦。

    是呀,虽然取消了进攻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计划。但是苏族的几万匹马已经死掉了,失去了这些最重要的生活、生产资料,他们以后的生活怎么过?!

    我沉吟了一下,道:“目前有两个办法,首先,你们这十几个部落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任何一个部落的消亡对于其他的部落来说,都不是好事,何况苏族还是你们十几个部落中的最大地部落,而且那些白人这一次下毒,也是为了把你们印第安人一网打尽,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苏族的几万匹马被毒死,却是为了你们。所以,我觉得,你们其他的部落,应该扶持苏族一把,把本部落地一部分马匹赠送给苏族,要知道,只有相互扶持,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柯里昂先生说得对,苏族这一次,地确是为了我们才会有这样的损失,我们伊拉族虽然是最小的一个部落,但是愿意送给苏族马!”一个小个子男人说道。

    在他的带领之下,其他的酋长也都纷纷表示对苏族支持,一***统计下来,他们赠送的马匹在近两万匹左右,大出我的意外。

    “这两万匹马还不能保证苏族人的正常生活,我说的第二个办法,就是由我出面,在全国范围内举行募捐,得来的钱,首先用来扶持苏族,多的,由你们十几个部落平分,不知道你们同意不同意?”我把酋长挨个看了一遍。

    他们齐声答应。

    “柯里昂先生,我代表苏族人感谢你!”苏邦走到我跟前双膝跪地,老泪纵横。

    在我的安抚之下,印第安人放弃了他们对白人发起总攻的想法,十几个部落的酋长们纷纷带领部下离去,大草原,总算是回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一晚,我留在了苏族人这里。

    几万匹被毒死的马被集体处理,然后点火焚烧。苏族人一个个泪流不止,围着火堆唱着歌,歌声凄凉。

    而这一切,全都被胖子的摄影机记录了下来。

    “安德烈,这一次你们拯救了他们,让他们摆脱掉了那帮家伙的圈套,可是如此一来。你的任务就更重了。”看着那熊熊燃烧的无数地火堆,雷斯特.卡麦隆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转脸看了看他那张被火光映红了的脸,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还有什么选择呢。谁让他们叫我阿卡撒呢。”

    雷斯特.卡麦隆也笑了起来,他在地上坐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你想到谁干了这件事情没有?”

    “水牛比利,除了他还能有谁?!上一次他把枪口对准了我,这一次他们对准了印第安人,这个婊子养的,心肠地确够毒!”我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

    雷斯特.卡麦隆道:“其实这一次事件,肯定是水牛比利和民主党人狼狈为奸共同筹划的,只要印第安人敢攻进印第安纳波利斯。他们肯定会打个翻身仗。你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一定会牢牢记住你的。我敢肯定水牛比利一定会更加仇恨你。”

    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满脸都是担心的神色:“安德烈,你知道比利的绰号为什么叫水牛吗?”

    “我又不是你们三党的人,我怎么知道?!”我摇了摇头。

    雷斯特.卡麦隆把一根草投进火里。喃喃说道:“凡是去非洲打过猎的人都知道,非洲最危险的动物不是狮子也不是猎豹,而是水牛。只要你对它开枪。没有它打死,它一定会跟着你,知道你们两个当中有一个死掉。安德烈,比利就是这样的人,一个脾气和非洲水牛一模一样地人。当初西部区的上一任老大死掉之后,很四五个人都是比利的竞争对手,很多人在实力上远远超过比利,但是都被他这水牛脾气搞怕了,最后纷纷主动让位。”

    我立刻笑了起来,咧嘴道:“这么说来。这水牛比利的脾气和我倒很像。”

    “安德烈,我不是和你开玩笑。”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有点满不在乎,很是生气。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躺倒在草地之上,仰望星空。

    夜空。还是那么地美!

    “安德烈,这一次,你打算怎么帮助这些印第安人?打算怎么让那帮家伙吃苦头?”雷斯特.卡麦隆也在我旁边躺了下来。

    “来来来,我告诉你……”我趴在雷斯特.卡麦隆的耳后一阵嘀咕。

    “高!这主意高!还是你小子厉害!”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

    两天之后,先是《华盛顿邮报》用了五个篇幅的版面对苏族投毒案做了详尽地报道,其中三个版面都是一幅幅照片,《华盛顿邮报》猛烈批评了印第安纳某些白人组织的卑鄙无耻,对苏族人表示了深刻的同情。

    以《华盛顿邮报》为榜样,全美各大报纸纷纷刊登关于苏族投毒案的报道,而且他们刊登的照片,全是现场的一手照片。

    一幅幅照片,立刻让全美民众愤怒了。

    在报纸上开始大肆报道的同时,一部名叫《苏族投毒案的真相》的10分钟纪录片,开始在美国所有的电影院和上映地电影同步坞各大电影公司纷纷支持这部纪录片,更是争相引进在自己公司旗下的电影院放映。

    电影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里面几万匹马被毒死地悲惨场面、苏族人哭天抢地的悲惨镜头、印第安人举起地如森林一般的长矛和惊天动地的吼声还有那一堆堆用来焚烧马的尸体的大火,这一幕幕,深深震撼了观众的心灵。

    这部纪录片最出彩的一个地方,也是之前很多纪录片所没有的革新就是,这部纪录片

    有了人声解说,而负责解说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安昂。

    这部十分钟的纪录片,是我从胖子拍摄的几十分钟的胶片中剪辑出来了,胖子拍摄的几十分钟的胶片,一部分将会出现在我的电影里,而那些没有进入《与狼共舞》的镜头,全部被剪辑到了纪录片中,加上我的亲自配音,让整部纪录片荡气回肠。

    这部纪录片的出现,让全美民众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起来,绝大多数的美国人对这种行为大加唾弃,他们纷纷通过各种渠道向印第安纳政府和联邦政府施加压力,要求他们查出凶手,还印第安人一个公道!印第安人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同情,舆论顿时出现了一边倒的情景。

    不久之后。我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召开了一个全国媒体记者招待会,通过各大报纸,我向全美民众发出了支援苏族人支援印第安的倡议。各大报纸在报道之后。立刻掀起了一场捐赠浪潮。

    美国人从来没有对印第安人如此慷慨,他们通过当地地民权组织,纷纷向印第安人伸出了援助之手,一车车物资,大笔的援助资金,涌进了印第安纳州。

    在这场持续的一两周地大骚动中,以《纽约时报》为首的众多民主党的媒体却全都变成了哑巴,他们这样的行径更是遭到了批评和唾弃。

    而这场舆论的轩然大波,似乎还没有落幕的迹象。

    苏族驻地。看着一辆辆马车满载着从全国各地捐赠过来的衣服、粮食和各种生活用品,苏族人欢愉雀跃。

    “柯里昂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们苏族人可要受苦了,这些东西,估计我们十年都用不完。”苏邦酋长看着这些车上了物资。感慨万千。

    “酋长,要不是柯里昂先生阻止了你们的进攻估计现在我们已经遭到白人的反攻尸横遍野了。”邦努连连发笑。

    “那是那是,幸亏当时我们听从了柯里昂先生的意见。”苏邦尴尬地点了点头。

    短短地一两周里。美国民众的捐款就达到了300万美元,另外还有大量的生活物资,别的不说,光这些钱,就已经是全部印第安部落十几年的生产总值了。

    “苏邦酋长,你们收到地捐款和物资,一部分苏族可以留下,另外的一部分,我觉得还是平分给其他部落比较好一点。”看着盆地里出出进进的马车,我眯上了眼睛。

    一下子收到这么多东西。如果苏族全部留下地话,肯定会引起其他十几个部落的不满。

    苏邦哈哈大笑,道:“这个柯里昂先生不必担心。我已经和其他部落的酋长打过招呼了,他们明天就会过来。然后我们就对分割这些财产和资源的问题一起讨论,这一次,我们印第安人的生活好过多了。”

    苏邦的话,让我心底一块石头落了地。

    印第安人和白人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是白人遇到这种情况,我敢肯定,他们一定会因为争夺物资和钱财而大打出手,但是印第安人不是,在他们的头脑中,这些东西是大家的,因此平分也就显得理所当然。

    至于如何划分这些财产,我就不过问了,这事情不是我的本职工作。

    在这一两周地时间之内,霍尔金娜身上的伤回复得很快,情况稳定下来之后,我就让沙维带人把它从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医院里接了回来,虽然有塞内加将军地手下连同沙维一起保护她,但是把她留在那个地方,我还是很不放心。

    反正在医院里面也是修养,在驻地也是修养,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而自从投毒事件发生之后,苏族人听取了我地建议,成立了十几支巡逻队,日夜不停地在周围巡逻,有了这些巡逻队,三党的那帮家伙再想潜伏过来干坏事,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段时间里,我也一直带着剧组埋头拍摄我的电影。

    《与狼共舞》拍摄得十分的顺利,进展飞快。

    邓巴千辛万苦来到林登岗哨,却发现这个岗哨里面的驻军空空如也。于是他一个人留了下来,开始整理这个岗哨。修理房屋、清理河道、整理内务,顺便还和一条狼成为了好朋友。

    这些都是零散镜头,拍摄起来十分的繁琐,好在我有斯登堡和格里菲斯的帮助,我们分为三组,同时开工开始,效率自然提高了不少。

    而苏族人,随着这些戏的拍完,也开始正式进驻剧组。

    邓巴一个人在林登岗哨过着平静而开心的生活,原本对世界几乎失去信心的他,被广阔的草原所吸引,他和那只被他取名为“双袜”的狼相依为命,生活安然惬意。

    但是好日子不长,苏族人的圣者“踢鸟”发现了邓巴,当他看到这个白人一个人在林登要塞生活的时候,他十分肯定地认为这个白人有着某种魔法。

    苏族人对于邓巴的出现,议论纷纷。踢鸟认为苏族人应该派遣人和邓巴达成约定,而族中地勇士“风中撒发”则坚持认为应该把白人赶出去。

    正当两派人争执不休的时候,族中的名为“水T

第596章 寻找野牛群 第597章 一路艰险

    三月末到四月初,我们都在拍摄邓巴印第安人交往的全都是很琐碎的细节,但是正是这些细节,使得整部电影血肉丰满。

    邓巴融入了印第安人的生活,他和那个他救下的女人“挥拳而立”渐渐产生了爱慕,与此同时,他也成为了印第安人的友谊和尊敬。

    下一场戏,便是印第安人猎杀野牛群的戏。

    这场戏,是前半部电影之中的一个小高潮,也是电影中一个众人期待已久的戏。

    45号,苏族人的帐篷里。

    这是个很惬意的晚上,虽然天气还稍微有点冷,不过和一个多月之前相比已经暖和多了。帐篷里面的篝火上,夹着一个小锅,锅里面炖着一支打来的兔子,香味弥漫在帐篷里面,让人饥肠辘辘。

    “野牛群?!柯里昂先生,你要找野牛群?!”听完我要他们带我找野牛群之后,苏邦双目圆睁。

    我咬了一口兔肉,好奇道:“怎么,难道找不到吗?”

    苏邦摇了摇头:“不是找不到,而是现在不好找。柯里昂先生,你要找多大的野牛群呀?”

    “多大?!”苏邦的这个问题还很的把我给问住了。

    是呀,多大呢?

    “自然是越大越好,最好能有成千上万只!”我伸出双手,使劲比划了一下。

    “成千上万只?!”这一下,轮到卡瓦和邦努叫起来了。

    “怎么。找不到吗?”我纳闷地问道。

    卡瓦和邦努相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我昨天晚上出去闲逛的时候还碰到一群在草原上吃草地野牛呢,怎么可能找不到野牛群!?”斯登堡顿时笑了起来。

    邦努看了一眼斯登堡。笑道:“你昨天看到的野牛群,有多少只野牛呀?”

    斯登堡挠了挠头。道:“大概有三四百头吧。”

    邦努学着白人的样子耸了耸肩:“斯登堡先生,你也听到了。柯里昂现要地是一支数量成千上万的野牛群。你看到地,只不过是三四百头的。”

    “这个……”斯登堡瞠目结舌,道:“既然有三四百头地野牛群,那成千上万头地野牛群,应该也能找到吧?”

    邦努大笑起来,依旧摇了摇头。

    “难道这么大的草原之上,没有这么大的野牛群吗?”我是一点都不相信。

    苏邦道:“柯里昂先生。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要是在二十年前,这地方到处都是野牛群,成千上万只的野牛群当然都找到。那个时候,我们印第安人每年都在他们经过的路上猎杀他们借此来维持部落一年的生存。牛肉是我们的主食。那个时候。我们不怎么养马。养地马都是我们地坐骑。我们和野牛群和睦相处。每年我们在储备够了足够的牛肉之后,从来不会再妄自猎杀他们。但是当白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一切都改变了。”

    苏邦地口吻,变得异常的沉重:“那帮人拼命地对野牛群进行猎杀,他们打死了野牛之后。只是割取了牛舌和皮之后就扬长而去,整个草原全都是一具具血腥地野牛是尸体。他们根本不顾我们印第安人地生计。不顾那些野牛群地死活,那种做法。真是太残忍了。”

    “之后地十年里,这样的屠杀几乎每天都在这片草原上上演。野牛群也由原来的成千上万。变得寥寥可数,而我们印第安人也渐渐失去了最重要的食物,不得已,我们才改行养马。6年前,在我们的抗议和争取下,印第安纳州地上一任州长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禁止大规模的猎杀野牛,所以这地方地野牛群才渐渐恢复起来,其实让那些白人停止猎杀野牛的最重大地原因。还是野牛的舌头和皮毛现在不赚钱了。”

    “所以。现在这片草原上。几十头地甚至是几百头地野牛群很常见,但是超过一千头的就没有了,更别说上万的了。”

    听了苏邦的介绍。我立马急了。

    猎杀野牛的戏,是一个重点。没有数目庞大的野牛群,就没有了气势,更不能反映印第安人的勇猛和艰辛生活,电影的效果可就因此大打折扣了。

    “不会吧!没有这么大的野牛群,我们地电影可就拍不了了!”斯登堡和格里菲斯都急了。

    “苏邦酋长,难道真地没有办法吗?”我皱着眉头说道。

    苏邦摇了摇头:“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要想拍电影,要想得到这么大地野牛群,可以有两条路走。”

    “说说!”我大喜,拉住了苏邦的衣服。

    苏邦道:“第一个办法,就是用人力把这片草原上面的小野牛群驱赶到一起,这样由小聚大,最后也许会得到你想要地野牛群。但是这样做,难度极大。”

    坐在苏邦旁边的邦努也是连连点头:“不错,柯里昂先生,那些野牛和你们白人农场里面养地牛可不一样,它们脾气暴躁,用人力驱赶十分的危险,因为你如果惹恼了它们,它们肯定会向你攻击,那些野牛的角,又长又尖,如果顶到你的话,你可就完了。而且,野牛群和野牛群之间,也是界限鲜明的,平时两群不同的野牛碰到一起都会发生冲突,就更别说把这么多牛群赶到一起了。即便是这些牛群相互之间能够包容,驱赶这么多牛群,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极费时间,而且到最能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还很难说。”

    我觉得邦努说得很有道理,这个办法听起来可行,但是实际上恐怕根本没有那么容易。

    “苏邦酋长,那第二个办法是什么?”我只能寄希望于第二个办法了。

    苏邦笑道:“第二个办法可行性比第一个办法高。但是你们可能要吃点苦头。”

    “苦头?我们什么时候怕过苦头。苏邦酋长,你就实话实说吧。”格里

    了一口兔肉道。

    苏邦指了指北方。道:“我们这片草原没有,但是如果你们向北走,一直向北。靠近五大湖,进入一片山地,那里有这么大的野牛群。因为那个地方,白人很少去大规模的猎杀,这样的野牛群,肯定存在。”

    “那就好,不过从这里到山地,需要多长地时间?”斯登堡问道。

    “差不都需要四五天的时间吧,这还只是抵达那里的时间,如果你们想找到野牛群。需要地时间可能就不止了。”苏邦咧了咧嘴。

    “好家伙,一来一去可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老板,这时间可有点长。”格里菲斯转脸看着我道。

    我一脸苦笑:“没办法,如果我们想把电影拍得优秀。那就必须这么干。”

    “大卫,你要是嫌苦,那你就别去了。留下来照看营地,我和老板去,老实说,五大湖附近的风景我还没看够呢。”斯登堡从锅里勺了一勺兔子汤,喝得呼呼响。

    格里菲斯双目一睁:“我什么时候嫌吃苦了!我这是在提醒老板。老板,一来一起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不在的这段日子,谁能保证印第安纳波利斯里面的那帮狗娘养的不捣鼓出事情来?”

    格里菲斯的话,很是在理。

    “柯里昂先生,这个你尽管放心。你走之后,这里就交给我们苏族还有那位塞内加将军了,有我们在。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发生。”苏邦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给我打下了保证。

    “也只好如此了。苏邦酋长,我离开地这段日子里,如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等我回来之后再说。”我叮嘱道。

    “放心吧,我们知道轻重。”苏邦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草原上阳光普照,让人的心情格外愉快。

    我们的驻地,一片忙乱。

    几辆大大的马车装满了各种物资。原本我打算开卡车过去,这样不仅速递快,而且也能装得下东西,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苏邦否决了。他告诉我,如果我们开车过去地话,那些野牛群听到车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最好是架马车去,虽然慢一点,但是绝对惊扰不了,成功的效率就高。

    在他的劝说下,我们改用马车,剧组全部地装备以及口粮、帐篷全部都装在了那几辆大马车里。

    这一次,因为路程很远,所以能不带的人就不带了。

    除了我、格里菲斯、斯登堡、胖子以及剧组里面的必须的演职人员之外,就带上了卡瓦和邦努率领的一百多从苏族里面挑选出来的勇士。

    “安德烈,听说山地很危险的,经常有各种危险动物出没,除了野牛群,还有狼群和棕熊,我听卡瓦说,那种棕熊站起来有两米多高,一巴掌能把人的脑袋给拍下来,你可得当心点!”身体已经大为好转的霍尔金娜告诫我道。

    我呵呵一笑,指着那帮整装待发的印第安人说道:“看见了没有,有他们在别说棕熊了,就是棕熊群都没有问题。你呀,就在这里老老实实修养等着我回来,照顾好我儿子。”

    我把手放在了霍尔金娜地肚子上,摸索了一下。

    “没个正经。”霍尔金娜使劲拍了我一下。

    “柯里昂先生,要不要我再派几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呀,你们就这么点人,如果碰上意外,怕不一定能够解决。”塞内加将军走过来指了指那一百多印第安人道。

    “不用了,这种事情,人多了不好,就这些人我都嫌多了,而且听苏邦说,那边也有印第安人居住,你们白人士兵去了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谢绝了塞内加地提议。

    雷斯特.卡麦隆道:“塞内加将军的提议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安德烈,你看看那一百多个印第安人,他们一个个健壮得很,但是他们地武器太落后了,全都是弓箭长矛,如果遇到大麻烦,很有可能撑不过人家一顿齐射。”

    “哪有什么齐射。”我笑了起来。然后突然明白了雷斯特.卡麦隆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印第安纳波利斯地那帮家伙可能对趁这个机会对我们下手?”

    雷斯特.卡麦隆没有肯定但是也没有否认,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空。道:“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还是小心一点好,我给你加了一辆马车,里面全都是枪支弹药,而且我、沙维带二十个人和你一起去,他们各个都是快枪手,绝对能保万无一失。”

    “二十个人。行。让他们跟上吧。”雷斯特.卡麦隆一向思维缜密,不会出什么漏洞,他的话,十分的有道理。

    就这样准备了一个早上。吃完了早饭之后,我们地队伍在众人的欢送当中踏上了漫漫长路。

    邦努和卡瓦带着一百多人头前探路,他们中间的一部分人去过山地,对那个地方也熟悉。我、格里菲斯、斯登堡、约翰.韦恩等人带着剧组压着辎重在中间,沙维带着二十多个快枪手留在最后。

    这样的一支队伍。浩浩荡荡,一路上很是微风。

    越往北走,风景慢慢变得不同起来。

    开始的大草原。地势开始变得越来越连绵起伏,当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之后,基本上就到了草原和山地的交接地带。

    路上平静得很,众人仿佛是出来旅行一般,说说笑笑,很是快活。就连我,也被周围的湖光山色所吸引。

    这里,不愧是号称美国最漂亮的地方之一。草原连绵,丘陵起伏,有茂密的森林。也有镜子一般晶莹闪烁地湖泊,马群、鹿群,随处可见。偶尔还可以看见大片的白色飞鸟在上空盘旋。

    没有任何工业气息,时光一下子回溯到千年之前。让人心声感叹。

    路上也见到野牛群,不过规模不大,最大的也就几百头。这些野牛.

    牛群里面的公牛会警惕地走到外面守护种群。这些公牛十分健壮,警惕性很高。

    “柯里昂先生,看见了没,如果这样的家伙朝你顶过来,你可就惨了。”邦努指着一支大公牛对我说道。

    卡瓦却在旁边哈哈大笑:“老板,别被邦努吓倒了,其实这些公牛也没有那么危险,去年我还猎杀过几头,毛都没伤我一根。”

    “那你有种过去猎杀那一头给我看看?!”斯登堡指着不远处公牛中最健壮的一头道。

    邦努看了看,道:“那可是这个牛群里面地头牛!”

    “卡瓦,别听斯登堡瞎说,老老实实赶路。”我也笑了起来。

    卡瓦哈哈大笑,道:“老板,眼看天色晚了,等会我们就得扎营,猎杀了这头牛晚上我们这多人就有一顿美餐了。等着我。”

    卡瓦一边说,一边拿起了长矛。

    几个苏族人想帮他,被他一口拒绝。

    “架!”卡瓦一提缰绳,大喝一声朝那头公牛飞奔而去。

    看着那头巨大无比地头牛,所有人都为卡瓦捏了一把汗。

    平时猎杀一头公牛就已经够危险的了,往往都是部落里面的人通力合作,就更别说这家伙单枪匹马去猎杀一头头牛!

    马上地卡瓦,像是一尊天神一般,长长地头发迎风飘扬,肌肉在阳光之下油光发亮块块绽出,雄壮无比。

    而那头头牛似乎也意识到了卡瓦来意不善,为了保护牛群,它也慢慢地离开了队伍,朝卡瓦走过来,而去速度越来越快。

    从远处看,简直就是人牛对决。

    头牛在离卡瓦一两百米的地方停住,它微微低下自己巨大的透露,把那两个尖锐的利角对准了卡瓦,嘴里发出一阵阵叫声。

    它在警告卡瓦,让他离开。

    卡瓦放开缰绳,身体在马上直接站立了起来,左手持弓,右手取箭,奋力一拉,一张硬弓被他吱嘎嘎地拉了个满月。

    “嗖!”弓箭发出一声轻响射向头牛。

    “嗷!”头牛发出了一声悲呼,那支箭头,一下射中它的背部,箭羽剧烈颤抖。

    头牛愤怒了,剧烈的痛疼让这头牛变得暴跳如雷。

    “!”一声大叫之后,头牛低头向卡瓦狂奔而去,身上的伤口鲜血迸流。

    带怒奔跑。头牛迅猛无比。

    在远处观看,那头牛就像是一辆黑色的巨型叉车撞向卡瓦,如果被它撞到。别说卡瓦,就连他胯下地那匹马估计都能被撞飞。

    “啊!”队伍有人叫了起来。我转过脸去,看到是斯登堡,这家伙立刻引来地一阵鄙夷的目光。

    卡瓦似乎早就料到那牛会奔过来,提马飞奔,和牛绕圈。而且迅速取箭。

    “嗖!”第二支箭被射了出去,直接射进了公牛地脖子上。

    公牛又是一声哀呼,满嘴白沫,疯一般朝着卡瓦撞了过去。

    它已经完全疯掉了,脑袋里根本没有什么生死地概念。一心想把眼前地这个人顶死。

    “快闪!”斯登堡叫了起来。

    但是卡瓦却丝毫没有躲闪地意思。

    “闪呀!”格里菲斯也忍不住了。

    卡瓦和公牛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远。公牛狂奔,几秒钟就能撞到跟前。

    卡瓦把弓收回,高高举起了长矛,马背上地他,如同一尊青铜雕像。

    看着那头冲过去的怒吼地公牛。我地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一场人牛对决。这可不是西班牙斗牛场里面的表演,比起斗牛士面前的公牛。这头野牛群的头牛不仅巨大。而且要危险得多。

    受伤的头牛怒吼着冲向卡瓦,大家都喊着让卡瓦赶紧闪开,可这家伙对于我们地喊声置若罔闻。

    他举着长矛,无比镇静地等待那头公牛冲过来。

    十米,五米,三米……当公牛的长而尖厉地角就要顶到卡瓦以及他的那匹马的时候,卡瓦忽然大喝一声,手里的长矛使劲扎下。

    “!”锐利的长矛一下子刺穿公牛地脖子,公牛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地,把地上地泥土掘得四散飞扬。动也不动,眼见不能活了。

    “嗷嗷嗷!”卡瓦举起手臂。高声叫了起来。

    苏族人同样对着卡瓦欢呼,对着勇士欢呼。

    “这家伙。果然身手不错!”雷斯特.卡麦隆连连点头。

    “晚上有公牛肉吃了,而且是头牛。好期待哦。”斯登堡在一帮直流口水。

    “放心吧,大家会留根牛鞭给你的。”格里菲斯地一句话,让大家哈哈大笑。

    晚上,我们在一处高高的土梁下面扎营。一二十个帐篷被立了起来,围成了一个圆圈大大地火堆被点起,卡瓦带着人在旁边的河畔吧那头公牛洗净屠宰,忙活了一段时间之后,营地的周围就飘荡着烤牛肉的香味。

    “这牛肉,可比洛杉矶那些餐馆里的牛排好吃多了,又肥又鲜美,还是印第安纳好呀,我都不想回去了。”斯登堡一边抱着一大块牛肉啃,一边抹着满嘴的油。

    “牛肉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要是觉得好,那就留下,留在苏族里面,我看不少苏族女人对你印象挺好地,你可以挑上一个,然后结婚生子嘛。”格里菲斯冲着斯登堡挤吧了一下眼睛。

    斯登堡脑袋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大卫,你个老不死的就会出馊主意,我倒是想留下来,就怕几天不到哈斯拎着刀就奔过来了,到时候我的脑袋肯定会被剁下来。”

    火堆旁边的男人们,一阵爆笑。

    一头巨大地公牛,一顿分吃之下,所剩无几,大家吃得十分地尽兴,晚饭之后,众人纷纷钻进自己的帐篷里休息,警戒的人则在四周分散开来。

    我躺

    里面睡不着,就钻了出来到外面透透气。

    空气有点凉,但让人感觉十分额舒服。火堆的火已经小了不少,木柴偶尔会发出啪啪的爆响,借着月光,远处一片青黛色,朦胧一片,诗意盎然。

    我弯腰摘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大步朝远处走去,那边有条河,河的旁边有一片小森林,白天我去过那里,地上开着各种各样的鲜花,十分的漂亮。

    河水静静流淌,一点波澜都没有,天上的星光倒影在河面之上,荡漾开来,说不尽的魅力。

    我躺在草丛之中,全身放松,在旁边浓郁的花香之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声音惊醒,那声音十分有规律。仿佛脚步声一般。

    “雷斯特,你也睡不着吗?”我笑了起来。

    但是这句话刚说出去,我立马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雷斯特身体即便是再胖,也不可能脚步声如此的沉重以至于地面都一震一震地。

    那声音越来越近,巨大的喘息声仿佛拉风箱一般,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几乎让人窒息的腥味。

    “不好。”我大叫一声,站起身来,这次看到在五米之外,有一头巨大地棕熊正直立身子看着我。

    几乎有两米高,满身都是鬃毛。两只眼睛在夜色之下通红发亮。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我听卡瓦说过,棕熊喜欢晚上到处闲逛,因为晚上更容易捕获猎物。卡瓦白天的时候还告诫我,说这里棕熊很多。让大家不要单独离队,我做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

    怎么办?!

    论力气我就是十个人也不是它的对手,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头成年的公熊。一巴掌能把我的脑袋打掉。

    我转脸看了一下周围,发现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颗树。

    如果我爬到树上去,也许能勉强支撑一会,尽管我知道棕熊可能会爬树。

    那只棕熊似乎很少见过人类,见我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它也吓了一条,看着我并没有扑上来,而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我们就这么对持着,谁也没有先动作。

    这家伙倒是挺有耐心。但是我没有!

    我看了一下几百米之外的营地,仿佛就在眼前,我甚至都能看清楚那些站岗放哨的印第安人地脸。

    我多么想大喊一声让他们走过来。但是如果我喊一声的话。这头熊肯定会扑过来。

    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我和棕熊之间的距离大约有五米。而我和那棵树之间的距离有十几米,如果我转身跑的话,肯定会在没有爬到树上地时候就被这家伙逮住。

    倒是这头棕熊似乎已经明白我对它来说没有危险了,饥饿的它开始慢慢走了过来。

    必须得当机立断,不然的话我就恐怕就不能活着见到明天地太阳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腰中的爆弹枪上,但是我知道一枪能打死这头熊自然是好,可如果没有把它打死而是打伤了它,那可就更糟了。

    众所周知,受伤的黑熊发脾气来神鬼皆怕!

    我快速地把上衣脱了下来,那头棕熊一点一点的靠近,我静止不动,然后突然将手中的衣服抛出。

    衣服飘扬起来,正好落在棕熊的脑袋上,把它那巨大的脑袋蒙了起来。

    熊吓了一跳,赶紧用两只前爪在脸上扒拉衣服。

    趁着这个工夫,我转身撒丫子跑向那颗树,来到树的跟前嗖嗖就爬了上去。

    把衣服从脑袋上扒拉下来的棕熊看见我如此动作,终于愤怒起来,叫了一声,死命跑过来,咣地一下撞到了树上。

    树身猛烈地摇晃起来,骑在树丫之上的我,差一点掉了下去。

    这棵树不是很粗,那里禁得住棕熊这么撞,估计再撞个十几下,这棵树就要被它撞断了,到时候我可就彻底交代了。

    我双目圆睁,从腰里拔出那把爆弹枪,对准树下的棕熊扣动了扳机。

    “轰!”枪声响时,我就看见那头棕熊一个趔趄,血雾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地血腥味。

    这一枪,肯定是打到棕熊了,但是打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要是寻常人挨上这一枪,身体肯定会掏个大窟窿,但是棕熊皮糙肉厚体型庞大,挨了这一枪不但没死,反而嗷嗷大叫,拼命地撞击树干来。

    “娘的,这下完了。”我心里暗暗叫苦。

    夜里本来就安静,我地枪声让不远处的营地一片混乱,那些巡逻的印第安人以及沙维等人纷纷跑了过来。

    见到如此动静,我心里稍安,抬起枪对准棕熊又放了一枪。

    “轰!”这一枪,仿佛打在了棕熊的后腿之上,将它的整个后腿一下子打断,那熊痛得嗷嗷直叫。一头撞倒树干之上。

    本来就不粗的树干,经它这么一撞,发出痛苦地呻吟声。轰然倒地。

    骑在树丫上的我,被摔了个一嘴泥。

    身中两枪,棕熊见我落地,踉跄地扑过来。

    我被摔得眼冒金星,哪里还跑得动,眼见棕熊庞大的身体直直地扑了过来。

    “拼了!”对准棕熊地脑袋,我最后一次扣动了扳机。

    “轰!”

    “啪!”

    “啊!”

    枪声响后,我就觉得天空仿佛下了暴雨一般,噼里啪啦落下来了很多液体,然后那头棕熊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眼睛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听见身边一片哭声,斯登堡的声音最大。

    “老板呀,我可怜的老板呀,谁让你半夜出来的。这地方有熊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帝呀,让我回去怎么给公司的人交代呀!”斯登堡一边哭一边吸溜鼻涕,怎么听怎么让人想笑。

    “

    的。还不把这头熊给我挪开!”我被身上的这头笨不过气来的,借着火光我才发现。那头熊原本巨大地脑袋被我打得粉碎,脑浆和血一点没浪费全都落到了我的脸上和胸前。

    也难怪这帮家伙以为我死了,以往只要是人遇到棕熊。那基本上就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一头棕熊压在我的身上,我又满头满脸都是血和脑浆,任谁看我也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格里菲斯,我怎么听到老板地声音呀。难道他的灵魂在这里?”斯登堡停止了哭声,转脸朝四周看了看。

    我都快要被他气死了。

    “斯登堡,狗娘养地,再不把这头棕熊挪开,我就真的要死了!”我破口大骂。

    “老板没死,老板没死!”卡瓦欣喜地大叫一声。带着人费力地把那头熊搬开,我这才终于舒服地喘了一口气。

    “老板,我以为你和这头棕熊同归于尽了呢!”斯登堡和格里菲斯把我扶起来。破涕为笑。

    我理都没理他。直接扑向河里。

    洗干净了头上脸上的血和脑浆,我从河里爬了上来。一帮人也有扶着我的。也有七手八脚地抬那头熊地,众人回到营地,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老板,我算是服了你了!苏族第一勇士卡瓦先生白天也只是对付了一头公牛,你倒好,晚上单枪匹马干掉了一头成年的公熊!佩服!我斯登堡佩服呀!”斯登堡看着那头肉嘟嘟的棕熊,又看了看我,竖起了大拇指。

    “老板,你太厉害了,这么大地棕熊我还没有见过呢。这家伙正是壮年时期,力大无比,就是体形巨大的公牛它也能一巴掌打死,你竟然能把它给解决了,实在是厉害!”卡瓦也是赞不绝口。

    这帮狗娘养的哪里知道刚才我差点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今天刚刚吃了牛肉,明天就可以吃到熊肉了,这生活过得太滋润了。听说熊掌可是最美味地东西!有口福了,有口福了,印第安纳,我爱你!”斯登堡在我旁边大声聒噪,被我抬起一脚踢了出去。

    遇到这么一档子事情,大家都很兴奋,所以围在火堆旁边一直聊到天色发白才各自返回自己的帐篷里。

    而那头棕熊,早被卡瓦和他的族人人分解掉了,熊肉自然比牛肉好吃得多。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之后,大家照常赶路。

    一路向北,逐渐进入了山陵地带。

    虽然也有草原,但是山川逐渐多了起来。

    其后的两三天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自从我遇到熊的事情之后,剧组十分主意安全问题,任何人都不能单独离开队伍,一路上走过去,也遇到过熊,不过看着我们这么多人,它们也不敢扑过来。

    越往北走,风景就越好,有的时候一段路繁花盛开,有的地方却覆盖着薄雪,简直是瞬息万变。

    第五天,当我们翻过一个山口的时候,眼前一片草原铺展开来。

    和苏族人地草原相比,这个坐落在山区地草原自然要小得多。但是山区地带能有这么大地草原,简直就是奇迹,那种感觉。就如同一座大山顶突然出现一个湖泊一般,让人怦然心动。

    “好美呀!”格里菲斯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我们到达目地地了。这里就是伊诺族的领地,他们是这片草原地主人。这里地野牛群要比我们那里数量多得多,而且从来没有遭受过白人的大规模地猎获。”卡瓦抹了抹额头上地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伊诺族是印第安部落中最偏远的一个族,我听邦努跟我说,这个部落曾经是这里最大的部落。也是在这里土生土长地印第安人,当年整个印第安纳都是他们的土地。伊诺族人勇猛善战,从来都是这个地方的主人。

    但是后来白人踏足美洲之后,大量的印第安人被屠杀。印第安人也就逐渐迁徙过来,印第安纳自然是这些印第安人地首选之地。为了保护自己的土地,伊诺族人拿起了长矛。他们不但吧白人看成是自己的敌人,更是把前来此地的印第安人看成了敌人,在他们的意识里,这片土地是他们地。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战争不断打响,伊诺族人也一个个倒下。由原来的这个地方地最大的部落,锐减到中小部落,最后迫不得已。把广袤的大草原扔下,向北迁。

    后来的一段时间,伊诺族人始终对其他部落地印第安人抱有敌意,直到后来白人大屠杀所有印第安部落联合起来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敌意才抹掉。

    这个部落。应该是所有印第安部落中,最神秘地最不为人所知的部落。

    “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先去和伊诺族联系一下?”我转脸问邦努道。

    我知道印第安人对自己的领地十分地看重,不经他们的同意就传入他们的领地,肯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邦努摇了摇头:“天色已经晚了,伊诺族住在草原的深处,而且居无定所。不好找,我看我们先扎营,等明天再去和他们联系吧。”

    “也好。那就扎营。”我点了点头。

    队伍在谷口附近的一个凹地里面驻扎了下来。这个凹地。后面是高大的山体,两侧都是土梁。只有正南方是一个狭窄的入口。

    驻扎在这里。不担心寒风地侵袭,绝对能睡个好觉。

    晚饭是鹿肉,那是卡瓦带人去打回来的,十分地鲜美。

    晚饭过后,大家各自休息,奔走了一天,我身边的格里菲斯和斯登堡都深沉睡去。

    我刚眯了一会,就听见帐篷外面有人喊我。

    “老板,快起来,有情况。”听声音,正式带人出去巡逻地卡瓦。

    “怎么了?”我迅速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看见卡瓦拎着长矛气喘吁吁。

    旁边跟着刚次出去巡逻的族人。

    雷斯特.卡麦隆、沙维等人,也都纷纷走出了帐篷。

    卡瓦指着南方道:“刚才我们去巡逻的时候,在南边的林子里发现有人。”

    “有人?!不可能,晚饭前我带人去巡逻的时候,那片林子我去过,根本就没看到一个人影,卡瓦,你没有看过吧?”沙维不太相信。

    卡瓦急了:“老板,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看错,他们都看见了。”

    其他地苏族人纷纷点头。

    “这地方是伊诺族的地盘,会不会是他们?”我问道。

    如果是伊诺族的人,那就好办了,派人去打个招呼就o。

    “不是,我感肯定不是。”卡瓦一口否定:“伊诺族人白天狩猎,晚上是绝对不会出来地,而且那些人的穿着打扮,根本不是印第安人。”

    “不是印第安人?!难道是白人?!”雷斯特.卡麦隆打了个激灵。

    卡瓦皱着眉头说道:“离得有点远,只是看得出他们不是印第安人,因为他们头上根本没有装饰着羽毛,而且他们都戴着帽子,你们白人喜欢戴地那种。”

    卡瓦用手比划了一下,雷斯特.卡麦隆转脸对我说道:“安德烈,我觉得是白人。”

    “但是这地方白人不是很少来的吗?他们到这里干嘛?”斯登堡问道。

    格里菲斯随口答道:“也许他们是来打猎的,或者就是游玩。”

    我摇了摇头:“没有那么简单。白人即便是打猎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再说,你看到晚上打猎的人吗?”

    卡瓦道:“老板。这些人带了很多的枪。而且他们很神秘。”

    “带了很多地枪?”雷斯特.卡麦隆抹着下巴不说话了,良久我们俩相互看着对方。同时睁大了眼睛。

    “难道是他们?!”我们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谁呀?”卡瓦挠头问道。

    “还有有谁?如果我猜得没错地话,我们从出发的时候就别人盯上了。在探明我们地路线之后。他们可能抢先一部赶到了这里。”雷斯特.卡麦隆微微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帮家伙是水牛比利派来地?!”这回斯登堡算是明白了。

    雷斯特.卡麦隆点了点头,道:“不错。开始地时候我就提醒过安德烈,水牛比利如果知道我们单独出来拍戏的话。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会派人暗中向我们下手。”

    “既然他们跟着我们,为什么我们没有发现呢?要知道我们可有人警戒呀?”卡瓦问道。

    站在雷斯特.卡麦隆身边的沙维笑了起来:“这些人都是三党中地精英,如果让我们发现,那他们就没得混了。”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在路上下手呢?”斯登堡问道。

    “很简单。如果在路上杀了我们,达不到他们的目的。众所周知,这里是伊诺族的领地。白人根本就不回来,如果我们在这里被杀死。他们就可以嫁祸给伊诺族人,如此以来。印第安人在美国可就声名狼藉了,这才是他们想要的。”邦努十分地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水牛比利地真正意图。

    “这个婊子养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斯登堡破口大骂。

    “老板,我们该怎么办?”格里菲斯紧张了起来。

    “怎么办。打呗!正好这几天我手痒了!卡瓦猎牛,老板猎熊,今天我来猎白人!”斯登堡晃了晃手里的枪。呲哄了一下鼻子。

    “打!”

    “打死这帮兔崽子!”

    众人都叫了起来。

    “不要冲动!我们对这里地地形不熟,也不清楚对方的情况,如果冲过去打地话,吃亏的是我们。”雷斯特.卡麦隆地想法和我一样。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来端我们的营地?!”卡瓦叫道。

    我坏笑了一声。道:“对,就让他们来端我们地营地。”

    旁边地邦努、雷斯特.卡麦隆和沙维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卡瓦。对方有多少人你看清楚了吗?”我问道。

    卡瓦想了一下,道:“他们一共有八九个帐篷。而且都是大帐篷,我想怎么着也有个六七十个人。”

    “好险呀!雷斯特。幸亏你当时想得周到让我们带上了足够的枪还让沙维地人随行,不然凭借着100个拿着弓箭长矛的苏族人营地。我们可就要吃大亏了。”我对雷斯特.卡麦隆竖起了大拇指。

    雷斯特.卡麦隆得意道:“我和水牛比利打了一辈子的交道,这家伙地性格我还是十分熟悉的。”

    我看了看沙维和卡瓦,然后道:“你们两个。带人把我们带来的武器弹药全部分发下去,让我们的人全部武装起来,剧组地演员、工作人员暂时留在营地。其他人,跟着我跟这帮狗娘养的来个伏击战!”

    “是!”卡瓦和沙维答应一声。带着人抛开了。

    “雷斯特,这一回我要让水牛比利手下地这些精锐一个不留地躺在这个草原上。”看着卡瓦和沙维的背景,我恶狠狠地说道。

    “那我们几个来商量一下怎对付他们吧。”雷斯特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和笔。

    我抬头看了看后面地高山,高大雄峻。

    这个晚上,这里将成为一群人的葬身之地。

    这群人,是我们,还是那帮鬼魅一般地对手呢?

第598章 险之又险 第599章 野牛戏归来

    安德烈,你看,我们现在深处的地方,背后是大山,的土梁,只有正南方有个窄小的入口,可以说十分得有利于防守。”雷斯特.卡麦隆拿着比在本子上画出了地势的示意图,眉飞色舞。

    他是打架的行家里手,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擅长。

    “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有利。首先,我们的人数比他们多,而且因为事先有准备,他们肯定不知道我们现在人手有枪。其次,这帮家伙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我猜他们晚上午夜一过就来偷营,那个时候是人最困的时候,睡的最死,三党人喜欢在这个时候下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地势,我们要想成功,没有这个口袋一样的地势,是万万不行的。”雷斯特.卡麦隆指着他画的示意图,唾沫横飞。

    “雷斯特,这场仗怎么打,我们听你的。”我干脆交出了指挥权。

    雷斯特.卡麦隆指着形势图做出了部署:“卡瓦和邦努带着五十人守住西边的土梁,安德烈带五十人人守住东边的土梁,剩下的人由我和沙维带着埋伏的入口处负责收紧袋子,各位,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一个人!”

    “雷斯特,你们就带着二十个人负责收口,能行吗?”我担心起来。

    一旦那帮家伙发现中了埋伏,肯定死命后撤,到时候压力最大的可就是他们。

    “没事,我们都是快枪手,再说他们那些人冲进去也被你们消灭了不少。”雷斯特呵呵大笑。

    “老板,我跟着你。”斯登堡晃了晃手里的枪。

    “我也是。”格里菲斯也站到我这一边。

    “大卫。你年纪大了,带着剧组中不参加战斗的人到土梁后面躲避。”我摇了摇头。

    一番吩咐下来,众人迅速动作。十几分钟后,三拨人埋伏了下来。凹地里一片安静,帐篷前地火堆还在燃烧。

    我带着斯登堡还有五十个手里拿着枪的苏族人,埋伏在东边的土梁之上。

    这些苏族人都是善战之事,一个个兴奋地狠。

    “老板,这些家伙怎么看起来比我还会用枪呀?他们平时不都是用弓箭长矛的吗?”斯登堡看着旁边的几个苏族人熟练地拨弄着枪,转脸问我道。

    我笑道:“你以为还是几十年前印第安人听到枪声就以为是打雷呀?告诉你,他们平时用弓箭长矛是因为他们用不起枪,我听邦努说,这些人中间的大多数都会用枪。”

    “那就好。我刚刚还在担心这帮家伙见到那帮家伙一激动吧手里的枪扔出去呢。”斯登堡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些苏族人中。虽然大部分的人会使用枪,可也有些人是不会的,他们已久用他们自己的弓箭,不过我对他们弓箭的威力,十分的有信心。

    “老板。跟着你拍电影,真是苦。”斯登堡勾这头看着凹地地入口,喃喃说道。

    “什么意思?”

    “你想呀。在好莱坞,米高梅、派拉蒙那些导演们,哪一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在厂棚里面拍拍电影就有钱哪,没事还可以借着拍电影的机会,让那些女演员脱掉裤子,可你看看我,跟着你风餐露宿不说,还要冒着这样的危险和人家枪战。老板,我觉得如果把我们地生活拍成电影。一定会火!”斯登堡唧歪道。

    “那明天你就给我滚蛋,到米高梅或者是派拉蒙那里去脱女人裤子去!”我没好气道。

    斯登堡一脸谄笑:“老板,我也就是说说。其实这样也挺刺激的。男人嘛。”

    “男人是吧,好。等会你自己下去把对方解决了。”我给了斯登堡一巴掌。

    “别!老板,我跟着你混!跟着你混!”这家伙一副哈巴狗的样子,让旁边地几个苏族人都小声笑了起来。

    “安静!柯里昂先生,好像有动静。”一个苏族人小声对我说道。

    我抬头看了看凹地的入口,皎洁的月光之下,果然发现了几个黑影。

    “柯里昂先生,那几个人恐怕是先期的侦察兵。”苏族人咧嘴一笑:“他们在确定可以下手之后,才会回去带领大队人马杀进来。”

    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是那几个人在凹地的入口冒了个头,果然转身跑了开去。

    “老板,要来真的了。”斯登堡扬了扬手中的枪。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果然一片黑影从南边飘了过来。

    这帮家伙,全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行动迅速,但是没有一丝的声响,一看就知道是精锐。

    “狗娘养地,一个个跟幽灵一般!看等一会我不打得你们满地找牙!”斯登堡嘀嘀咕咕,实在是聒噪。

    这伙人在凹地的入口停留了一下,当看到凹地里面的帐篷里静寂无声地时候,他们才放心地冲了进来。

    这回我算是看清楚了,这伙人的人数,大概在70人左右:都是左轮手枪。

    “准备!”看着他们全部进入凹地,我举起了手臂。

    我身边的50名印第安人,纷纷举起了枪。

    我们用的枪,全是这次我带过来的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生产的龙式冲锋枪,这可是目前最先进的冲锋枪。

    那帮人一进凹地,就十分迅速地三五一伙围住了帐篷,然后这帮家伙站在帐篷外齐齐举起了手中的枪。

    “给我打!”我大吼一声,东面土梁顿时枪声一片。

    啪啪啪啪啪啪,龙式冲锋枪发出了一阵阵的怒吼,从土梁到凹地的距离,正好在冲锋枪的射程之内,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伙人,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中埋伏了!”

    “快退!”

    “啊!”

    凹地里面一片混乱,惨叫连连。这帮家伙知道中了埋伏,迅速逃窜。

    在丢下了二十来具尸体之后,他们跑向了西边的土梁。

    “这帮家伙。找死!”斯登堡笑了起来。

    那伙人跑到西边的土梁之下,还没站稳脚跟,邦努和卡瓦就带人一通狂射,一具具尸体从坡面上滚了下来,两面夹击,彻底把这帮家伙打晕了。

    “撤!往南边撤!”一个大胡子地白人大叫着,他身后的二十几个人跌跌撞撞朝凹地的入口逃窜。

    “老板,那家伙是个头头!”斯登堡指着那个大胡子对我叫道。

    “交给我了!”我端起爆弹枪,对准了他地双腿。

    轰!爆弹枪响,那家伙的双腿一下子被掏断。跌倒在地,发出了痛哭的嚎叫。

    他的手下并不管他的死活,而是拼命朝凹地的入口逃去,在他们的心里,只有逃出这个凹地。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但是他们并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将是更猛烈的打击。

    当他们快到凹地入口地时候,雷斯特.卡麦隆和沙维带着二十名快枪手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沙维带的这些快枪手。可是三党西部区中精锐中的精锐,其攻击力可是我们这些人远远能不能比的,况且他们手里拿着地,还是最先进的冲锋枪。

    一通急射,试图冲出去的那伙人全部倒下。

    整个战斗过程,连二十分钟都没有超过,异常地干净利索。

    原本景色优美的凹地,现在如同人间地狱。到处都是鲜血,空气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血腥,那些中弹还没有死掉的人。则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叫。

    “沙维,带人清理战场。”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

    三伙人聚在一起,一个个喜笑颜开。

    “好久没有打得这么过瘾了。过瘾!”卡瓦举着手里的冲锋枪对我说道:“老板。这玩意真厉害!比手枪厉害多了!”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诺思罗普公司最先进的龙式冲锋枪。你要是喜欢,这枪就归你了。”我笑了起来。

    “那太好了。谢谢老板!”卡瓦喜不自胜。

    “安德烈,都说你们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生产的龙式冲锋枪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等拍完这部电影之后,你可得让诺思罗普卖一批这种武器给我们,怎么样?”雷斯特.卡麦隆对这种冲锋枪也是十分的喜欢。

    “那我叫诺思罗普给你打个对折。”我摊手道。

    “好极,好极!”雷斯特.卡麦隆欣然同意。

    沙维带着一帮人清理了一下战场,回来报告道:“老板,柯里昂先生,对方一共68个人呢,一个没有逃出去,死了53,剩下15受伤,我们怎么处理?”

    “安德烈,这事情交给你处理。我去睡觉了。”雷斯特.卡麦隆拍了拍我的肩膀走进了帐篷里。

    “把那些受伤地人都给我押过来。”我坐在一块石头上,冲沙维点了点头。

    沙维奉命而去。

    “卡瓦,你带人去弄来树干之类的能燃烧的东西,越多越好。”我又对卡瓦摆了摆手。

    卡瓦虽然不知道我要这些东西干嘛,但是还是带人出去弄木材了。

    时候不大,沙维就带人把那十五个受伤地家伙带了过来。这些人中,有受轻伤的,也有受重伤地,那个大胡子头头,双腿被我打断,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惨白。

    “半个小时之前,你们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果吧?”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狞笑。

    “安德烈.柯里昂,算你狗娘养的命大,要不然我非打爆你的头不可!”大胡子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气愤,五官扭曲。

    “是吧。那太可惜了。”我哈哈大笑。

    看着这帮家伙,我心底的怒火腾然而起,要不是卡瓦的人意外地发现了他们,今天躺在这里的可就是我们了,而且我相信,剧组里面的所有人都会死得很惨。

    斯登堡也气得够呛,走到这个大胡子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咆哮道:“说。谁派你来的?!”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地!安德烈.柯里昂,杀了我。你也没有好下场。”大胡子看着我,叫得声音都哑了。

    “沙维,给他个痛快的!”我咬了咬牙齿,把手中的爆弹枪递给了沙维。

    沙维接过,走到大胡子地跟前,把枪口抵在了大胡子的额头上。

    “大胡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沙维盯着他问道。

    “婊子养的,开枪吧,我是不会说……”

    “啪!”他话还没有说完。爆弹枪响,他原本好好的脑袋化作了一团血雾。

    脑浆和鲜血,崩得到处都是。

    他旁边的那些受伤的手下全部都呆了,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终于看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

    “下一个。”我抬头望了望天。

    天空依然很皎洁。朗月当空。

    “我是不会说的。”

    啪!

    “下一个!”

    “不说!”

    啪!

    “下一个!”

    “开枪吧!”

    啪!

    ……

    我不得不佩服这帮家伙,同伴地一个个身死,让他们都很恐惧。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们中间没人愿意开口。

    最后,还剩下两个人。

    全都被子弹击中的腿部。

    “下一个!”

    “你可考虑清楚,如果说了,我们老板说不定会放你走,如果不说,你的这些同伴怎么死的,你也看到了。”当沙维把枪口抵到其中的一个家伙地脑门上的时候,那家伙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说,我说!是我们老大让我们来的。”那家伙地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说清楚。那个老大,叫你

    嘛?!”沙维吼道。

    “是比利老大!我们都是他的心腹,他叫我们来。让我们在这里伏击你们,把你们杀死之后。再嫁祸给伊诺族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这家伙说的,果然和雷斯特.卡麦隆之前的猜测一模一样。

    沙维笑了笑:“你虽然说了,但是对不起,我饶你不得。”

    啪啪。两枪之后,剩下的两个人也命丧沙维之手。

    沙维一身是血,上面白白点点的都是脑浆,仿佛凶神恶煞一般。

    “柯里昂先生,这些家伙留不得,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必须一个活口也不留。”沙维对我耸了耸肩。

    “我知道。你带人把这些尸体拖到外面的树林里,我已经让卡瓦在那里准备柴堆了,一把火让这些家伙消失吧。”我站起身来,走向帐篷。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南方不远处的树林中,火光冲天,空气中满是一股焦臭。

    这六十多个人,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

    这些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卡瓦安排了一些哨兵,大家各自返回帐篷休息。

    凌晨地时候,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一直到天白。

    早上,我被一阵婉转的鸟鸣吵醒,走出帐篷,伸了个懒腰,才发现经过了一夜大雨的冲刷,原本到处都是血地凹地,一片青碧,草是那么的绿,花是那么地香,昨天发生的事情,仿佛只是一个梦。

    “老板,起来了?!赶紧吃点东西,吃完了我们就去找伊诺族人。”卡瓦捧了一碗肉粥给我。

    再看看周围的人,一个个笑容满面,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根本没有被昨天的血腥场面影响到心情和胃口。

    吃饭了早饭,大家整理东西收拾帐篷离开凹地。

    出了凹地,当看到远处的树林中焦黑一片的时候,我才知道,昨天的那场恶斗,原来不是梦。

    转身在马背上看着身边的那些有说有笑的人,我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后怕。

    太险了。这一次,绝对是从鬼门关上走一遭。

    看着树林中的那一堆堆的灰烬,昨天之前,他们还是六十多个人,而现在,却成为尘土。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老板,别发呆了,走了!卡瓦说我们可得抓紧,争取在今天找到伊诺族人,然后我们就轻松了。”斯登堡的喊声,让我回过神来。

    “驾!”我双腿一夹马的肚子,追向了队伍。

    卡瓦说得对。伊诺族人漂泊不定,而这片草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我们才到了这片草原地深处,那里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卡瓦下去查看了一下,说伊诺族人很有可能几天前还在这里驻扎。

    “老板,这帮人也太行迹难寻了,这么找不是办法呀!要不休息休息,扎下营来,明天再找吧。”斯登堡跳下马来,只揉大腿的内侧和屁股。

    不光光是他,因为这几天的急行军。我地大腿都磨破了。

    “也行,咱们就在这里先驻扎下来。大家休息一下。”我点头同意。

    一帮伙迅速开始动作,树立帐篷,架起锅,忙得不亦乐乎。

    “老板。现在离日落还有几个小时,也许伊诺族人就在附近,他们在这里休息。我们另分一组人过去寻找,好不好?”卡瓦抬头看了看天,征求我的意见。

    “先休息休息,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就上路。”我咬了一口肉干。

    稍作休息之后,我和卡瓦带着五十名苏族人骑着马向草原的深处继续行进,其余的人则留下来照看营地。

    晚霞满天,和煦的风拂面而过,让人心情悠扬。夕阳照射之下的草原,流水静深。繁花盛开,仿佛天堂一般。

    一行人停停走走,走走听听。俨然成了游玩者。

    突然,坐在前面的卡瓦听了下来。

    “怎么了卡瓦?”我连忙问道。

    “老板。难道你没有感觉吗?”卡瓦转脸问我道。

    他的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

    “什么感觉?”我迷糊了。

    “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地在震动吗?”卡瓦大声道。

    “地在震动?”我摇了摇头,从马上跳下来,把耳朵贴在地面上,果然感觉到地在震动,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好端端的,地怎么会震动?!地震?

    “成防御阵形散开!快!”卡瓦大喊了起来。

    苏族人迅速围成了一个圆。

    看着他们地动作,我算是明白了:一直数目巨大的骑兵正在向我们靠近!

    草原之上,是马的天地,万马奔腾的时候,地面上传来的那种震动,其震撼程度,绝对是用语言无法形容地。

    隐约听到沉闷的声响,仿佛暗雷低低地轰鸣。

    “老板,这一回不知道遇到的是伊诺族人,还是那些白人对手。”卡瓦在马上把手里地长矛放在马上,举起了龙式冲锋枪,这让他看起来不伦不类。

    50名苏族人虽然面色有些不自然,但是基本上还没有出+.色,他们都是善战之士,这种场面还是经历过的。

    奔腾之声越来越大,地平线上,终于露出了一抹黑影。

    那片黑影越来越来,靠得近了,才显出了五彩斑斓。

    马蹄翻飞,踏得泥土飞溅!

    一个至少有一千多人的印第安人马队,扑面迅疾而来。

    到我们的跟前,马队迅速分为两队从侧面穿行而过,将我们团团包围。

    领头的,是一个年纪约有四十多岁的高大印第安人,鼻子上穿了一个铁环,个头比卡瓦还要高。

    卡瓦哈哈大笑起来,转脸对我说道:“老板,我们找伊诺族人找不到,没想到他们竟然跑过来找我们了。”

    “

    这些人是伊诺族人?”指着那些人我问道。

    卡瓦点了点头:“在这片草原上生活的印第安人,只有他们。”

    说完,卡瓦走到那个铁环跟前,嘀嘀咕咕说了一通,那人对旁边的人挥了挥了手,这帮家伙才放下了手中的长矛和弓箭。

    “老板,事情我都给他说了,伊诺族地驻地离这里不远,就在远处的那个河湾里面,我们回去把剧组带过去,今天晚上就在他们那里过夜。”卡瓦很是高兴。

    一行人调转马头望驻地走。到了驻地,剧组的人正在休整呢,听我说完之后,立刻收拾东西,向伊诺族人地河湾挺进。

    河湾距离剧组原先的驻地并不是很远,大约有20英里地们抵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了。

    比起苏族。伊诺族要小得多,全族人口在2人左右,世代生活在这片草原之上。随水迁,过着游牧生活。族里能征善战之士,只有千,精锐就更少了。在印第安纳州地十几个印第安部落中间,伊诺族要排在后面,但是他们拥有这片肥沃的草原,生活却比有些大部落还要富足。

    这片草原上,有两条河,最大的一条在这里拐了一下,形成了一个水草丰美地河湾。这里,也是伊诺族的大本营。

    把驻扎的事情丢给斯登堡和格里菲斯,我带着卡瓦和邦努去见伊诺族人的酋长。

    伊诺族的酋长,上次部落大聚会的时候,我没有见过。事实上那次伊诺族只是派了一支小部队过去。

    而我没有想到的时候,这个酋长,竟然还是个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让我很是意外,从来没有听说印第安人的酋长是女人的,难道这个部落现在还停留在母系社会?

    后来向卡瓦打听了才知道,原来这女人地丈夫是酋长,丈夫死了之后,她接班。

    “柯里昂先生,你好。不知道你要来,没能去迎你,真是不好意思。”这个女酋长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微笑着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卡瓦曾经告诉我。伊诺族人的这块土地,白人很少来,因此伊诺族人不像苏族人经常和白人接触可以说英语。他们中间很多人都不会,而眼前的这个女酋长。显然和白人打过交道。

    “酋长不必客气,到你们这里拍摄,真是打扰了。”我握住了她地手。

    “我听卡瓦说,你们到这里是寻找野牛群是吧?”女酋长拿来烟管,调试了一下,递给了我。

    印第安人的烟,十分的呛人,但是十分地过瘾。

    我吸了一口,道:“是数目庞大的野牛群,成千上万只的那种。”

    “成千上万只?”女酋长皱起了眉头。

    我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酋长,难道没有吗?”

    我们辛辛苦苦到了这里,如果白跑了一趟那我可是会吐血的。

    女酋长迟疑地点了点头:“有倒是有,不过这群野牛恐怕是这片草原上最后一支大野牛群了,平时行踪很不定,前两个月我还在山区见到过他们的踪影,现在不知道它们在哪里。这样吧,我马上吩咐手下去寻找,一有消息就带给你们。”

    “那好极!”我哈哈大笑。

    这一趟,看来没算白跑。

    晚上伊诺族人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剧组的人和伊诺族人混在一起,很是友好。

    卡瓦又绘声绘色地吧我们一路的见闻说给他们听,这帮人惊叹连连,当他们知道我一个人打死一头棕熊的时候,这帮人纷纷向我举起了拳头,在伊诺族,这是敬仰地标志。

    篝火晚会上,大家载歌载舞,不亦乐乎,我坐在一块草地上,看着这帮人跳,心情很是舒畅。

    “老板,那个女酋长真的够味,那眼神,那身段,哦,我的上帝。”斯登堡满头大汗地坐在我地旁边,直流口水。

    “你小子不会是看上人家的头头了吧?”我笑了起来。

    斯登堡整理了一些衣服,小声对我说道:“不是我看上她,是她看上我了。刚才跳舞地时候,我们之间的电光火石,老板,你是没看见。哈哈哈哈哈哈。”

    这家伙一副色狼的模样,我是看不下去了。

    “我可不管你这些破事,但是你得记住,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你可不能闯祸。”我告诫斯登堡道。

    “老板,你就放心吧。顶多也就和他们的酋长乐呵乐呵而已。我去了。”斯登堡吹了一个口哨,又扑向了女酋长,女酋长也是满脸欢笑地把他扯到了人群之中。

    “这狗娘养两腿之间的那玩意,从来没有老实过。”格里菲斯直摇头。

    晚会过后,大家散去各自休息。

    躺在帐篷里,我终于能睡个好觉。

    这些天来,神经一直紧绷着,如今在伊诺族的营地里,也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这一觉,睡得异常的安稳。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我爬起来到外面撒尿,格里菲斯也跟了过来。

    两个人跌跌撞撞摸向了一片灌木林。刚到林子里,就听到了一阵撩人地呻吟和喘息声。

    “老板,我怎么听这声音之中,有一个声音这么熟悉呀?”格里菲斯小声对我说道。

    “我也觉得。”我点了点头。

    两个人也不撒尿了,弓着腰摸向了灌木深处。

    走了十几步,借着月光,一副激情面画出现在眼前。

    厚厚的草地上,一片巨大的皮毛铺展开来,皮毛之上,斯登堡和那女酋长赤身裸体正在肉搏战呢。

    斯登堡高高在上。头顶戴着一顶印第安人地雉尾头冠,随着他的动作,那雉尾有规律地摆动,滑稽至极。

    而那女酋长,半跪在地。眼色迷离,月光

    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是火辣。那呻吟声更像是潮声一魄。

    这一幕,让我和格里菲斯目瞪口呆。

    “老板,这家伙来真的?”格里菲斯吐了吐舌头。

    “废话,都这样的还能不是真的。”我白了格里菲斯一眼,目不转睛地道:“狗娘养的,这女酋长的身材简直就是极品呀。”

    格里菲斯捅了捅我,做出了一个离开的动作。

    “那不行,怎么着也不能给斯登堡这家伙留下点意外惊喜。”我坏笑了一下。

    “那你想干嘛?”格里菲斯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会学熊叫吗?”我问道。

    “熊叫?会一点!”格里菲斯点了点头。

    “那你就叫几声。”我双手扯住了两个高达地灌木。

    “吼吼吼嗷呜……”格里菲斯捏着鼻子低低地吼了起来,那声音倒是和熊分毫不差。我在旁边没闲着,使劲地晃着灌木。

    这番动静,立马让树林中的那对野鸳鸯停了下来。

    “妈呀。熊!快走,熊!”斯登堡爬将起来拽着女酋长飞奔而去。两个光溜溜的身影,跑得那叫一个迅速。

    “啊!”斯登堡跑着跑着,突然双手捂住了裆部。

    “怎么了?”女酋长很是关心。

    “灌木!这灌木怎么有刺呀!”斯登堡惨叫连连。

    “别灌木不灌木的了,快跑,有熊!”女酋长拉着斯登堡就跑。

    哈哈哈哈,我和格里菲斯笑得都快岔气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和格里菲斯斜眼看着斯登堡,这家伙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坐在我们地旁边,痛苦不已。

    “怎么了斯登堡,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格里菲斯装出了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没,很好,很好。”斯登堡尴尬地笑了笑。

    “那你这是?”格里菲斯指了指他捂住裆部的手。

    “没事,昨天晚上撞到帐篷里面地东西了。”斯登堡赶紧放开了手。

    “不像呀,我觉得像是骑马骑的,斯登堡带着雉尾头冠骑马,很威风的。”我忍俊不禁。

    斯登堡一下子警觉了过来,睁大了眼睛。

    “不过老板,听说这里棕熊很多的,而且喜欢半夜出没。”格里菲斯笑得快要喷饭了。

    “哦,我知道了!”斯登堡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引来周围人一片惊诧的目光。

    “昨天那熊是你们……”斯登堡脸憋得通红,又见众人齐齐望着他,尴尬无比,也不吃饭了,一扭身就钻进了帐篷。

    哈哈哈哈,我和格里菲斯捧腹大笑,直抹眼泪。

    这件事情,让斯登堡和女酋长有了小辫子攥在我和格里菲斯的手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对野鸳鸯对于我们俩的态度,绝对是巴结奉承言听计从。

    就这么一边乐呵着一边等待伊诺族人带回来关于野牛群的消息。

    两天之后,一队外出寻找野牛群的伊诺族人带回来地让我们欣喜的消息:在西北部的草原地带,发现了那个大野牛群地踪影。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剧组立马前行,伊诺族更是来钱了600多人协助我们。

    经过了一天的跋涉,剧组终于到了那片草原地带。

    当我和一帮人爬上一个土梁地时候,呈现在我眼前的景象,让我们这些人全都傻了眼。

    土梁之下。广阔地平原之上,黑压压一片,全是野牛。一直铺展到远方,仿佛没有边际。

    成千上万头野牛在草原上吃草、嬉戏、来回奔跑,那种壮观的景象,让我们这帮人久久无语。

    这个时候,你不得不赞造物主的伟大。

    当天晚上,剧组开始商讨拍摄方案,第二天早上,一百多苏族人和剧组浩浩荡荡开进了野牛群所处地地带。

    我们的出现,引起了野牛群的一丝慌乱,但是这些庞然大物并没有吓跑。而是稍稍离远一些。

    胖子带人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拍摄了一些零碎的镜头,然后拍摄正式开始。

    约翰.韦恩骑上战马,带着一百多苏族人嚎叫着冲向野牛群开始猎杀。胖子则带着摄影机随后拍摄。

    弓箭、枪、长矛,一头头野牛轰然到底,镜头中的捕猎活动。是那么的激烈。

    拍摄进行了整整三天,异常紧张,由于捕猎野牛十分的危险。所以拍摄起来在安全上也是频频出现问题。

    三天中,20多名苏族人受伤,其中一个人还在捕猎的过~活活顶死,连约翰.韦恩都受伤不轻。

    而这些镜头,全部记录在摄影机之内,让众人心生唏嘘。

    当我宣布这场戏顺利结束的时候,片场没有出现往常那样地欢呼,而是一片沉默。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不是因为有近200头野牛被我们射杀。而是因为那个死去的苏族人。

    这场戏拍完之后,我们回到了伊诺族的人驻地,休整了一天之后。我们就踏上了返程之路。

    伊诺族人一直送到草原的边缘才回去,那个女酋长更是和斯登堡依依不舍。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才过再来?”看着女酋长地身影,斯登堡喃喃道。

    “你小子要是喜欢她,就留下来吧。”我笑了笑。

    “是呀,你不是最喜欢头戴雉尾头冠骑马了嘛。”格里菲斯的话,引起了剧组的一片窃笑。

    这么多天,斯登堡和女酋长地关系人尽皆知,而他那晚的表现更是成了笑谈。

    斯登堡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打马跑了出去:“老板,我去前面侦查侦查!”

    回来的路上,大家原本沉重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一路上我们格外地主意安全问题,行动也快了不少,好

    三党埋伏的事情,再也没有出现。

    三天之后,我们回到了苏族驻地。

    当我们出现在驻地附近的土梁之上是,迎来的,是欢呼的人群。

    留守的塞内加将军、嘉宝、苏邦等人,早收到消息带人恭候多时了。

    苏族人像欢迎勇士一般把我们接了回去。

    “你们去了这么多天,可把我担心死了。”霍尔金娜地身体经过修养,走动已经不是问题了,在嘉宝的陪同下也出现在欢迎的人群里。

    “霍尔金娜,你是担心老板吧。”一路上都是我调戏斯登堡,这回斯登堡开始复仇了。

    “霍尔金娜、嘉宝,我可告诉你们,老板在路上单枪匹马猎杀了一头成年棕熊呢……”斯登堡唧唧歪歪,唾沫落飞,把嘉宝和霍尔金娜担心得要死,两个人拉住我,从上到下检查了一边,发现我没有事这才放心。

    晚上大家在苏族驻地欢庆,我和一帮人呆在苏邦地帐篷里面喝酒。

    “柯里昂先生,电影拍得还成功吗?”苏邦问我道。

    “很成功,不过酋长,苏族勇士牺牲了一人,这让我很难过。”我摇了摇头。

    苏邦叹道:“柯里昂先生,我们苏族人历来都相信人生命是神掌握的,神要带你走就会带你走地。他死在那里,是注定的,怪不得你。再说,他是为了这部电影而死,也算死得有意义了。”

    “老板,这次过去,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达伦.奥利弗问道。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他身上的伤基本上已经没事了。

    “危险?危险可就多了!我们差一点就全军覆没了!”斯登堡把三党人派人偷袭我们被我们一网打尽的事情说了一边,帐篷里面人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也太危险了!老板,那帮家伙你确定一个都没剩全都解决了?”达伦.奥利弗问道。

    “全都解决,连尸体都被我们一把火少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我笑了起来,然后道:“我走的这些天里面,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话。让苏邦和塞内加将军相互看了一眼。

    “柯里昂先生,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们严加防范,倒是没有出现过什么大事。但是有件事,差点忘记告诉你。”塞内加摸了摸下巴。

    “什么事情?”

    “前几天,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过来了,他们邀请你一回来就到理查德.丹尼尔地别墅去做客,说是有事情向你讨教。”塞内加的话,让斯登堡几个人睁大了眼睛。

    “老板,这两个家伙要你过去。肯定有鬼。”斯登堡断言道。

    “雷斯特,你看呢?”我倒是想听听雷斯特.卡麦隆的意见。

    雷斯特.卡麦隆沉吟了一下,道:“我觉得他们怕知道了那批人被我们解决掉了。”

    “不可能,我们不是连尸体都处理了吗?”斯登堡砸吧了一下嘴道。

    格里菲斯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傻呀!那六十多个人都是水牛比利派出去地。出去这么多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一个人都没有逃回来,他们自然就才出来出事了。”

    “雷斯特。你觉得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这次叫我过去干嘛?”我问道。

    “我觉得,这一次不是他们俩找你。”雷斯特.卡麦隆笑了起来。

    “不是他们俩找我?难道是水牛比利?!”

    雷斯特.卡麦隆耸了耸肩膀道:“他一次次下手,一次次失败,这次连他派出去的六十多个精锐手下都被我们解决了,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说,水牛比利会在这一次和我当面把事情说开?”

    “我认为还不仅仅是这样。看来这次水牛比利真的要动真格的了,安德烈,水牛比利这个人一般来说没有足够的把握是不会这么干的。这一次他约你过去,怕是早有准备,所以你得小心一些。”雷斯特.卡麦隆面色凝重。

    “屁!他让我们去我们就去呀!老板。我们不要理睬那帮家伙,反正去也十分的危险,我们就不呆在这里。看他拿我们怎么办?!”斯登堡不以为然。

    “我也觉得斯登堡说得有理,既然水牛比利不怀好意。我看就不要去了。”格里菲斯也同意斯登堡的观点。

    其他地人,胖子、邦努等人也都认为我不应该去。

    只有达伦.奥利弗摇了摇头:“老板,我觉得这一次你应该去。水牛比利那个人我最了解了,卡麦隆先生说得没错,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见你,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和你打照面的,如果你不去,说不定会失去一次机会。”

    “去个屁!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我看这是圈套。”斯登堡根本不同意。

    达伦.奥利弗笑道:“安全问题我觉得老板大可不必担心,水牛比利这个人,一向喜欢玩阴的,这一次他以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两个人的名义约老板过去,是公开地,肯定不会对老板不利。我觉得他可能是和老板谈判。”

    达伦.奥利弗的话,和我想的差不多。

    “行,那就这样定了,斯登堡,你晚上派人通知他们,明天上午我过去。”我笑了笑。

    这一次,我倒要领教领教三党中部区老大地风采。

第600章 莱尼遇险 第601章 神秘黑衣人

    月份的印第安纳,阳光明媚,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的雨天。但是这一天的上午,竟然拿下起了磅礴大雨。

    “老板,看见了没有,这是老天爷给你的预示,这么长时间不下雨,偏偏今天下得这么大,分明就是不想让你去。”斯登堡站在帐篷里,看着外面的大雨,笑了起来。

    “下得这么大,我们怎么去呀?难道骑马?”格里菲斯摇了摇头。

    “骑马?别开玩笑了,这样的凉雨浇在身上,一点会生病。”卡瓦拍着胸脯保证。

    就当一帮家伙在帐篷里为怎么去印第安纳波利斯发愁的时候,一辆小车驶进了驻地。

    埃文.贝赫从车里面钻出来,一溜烟地跑到了帐篷里。

    “丹尼尔州长看着雨大,所以叫我来接柯里昂先生。柯里昂先生,请。”埃文.贝赫指了指车子。

    “贝赫先生,丹尼尔州长请柯里昂先生过去,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随行呀?”雷斯特.卡麦隆笑得意味深长。

    “可以,当然可以。”埃文.贝赫哪里敢说个不字。

    “我也去。”沙维在一边玩着手里的枪一边不慢不紧地说道。

    于是我们三个人上了车子,在大雨之中直奔印第安纳波利斯。

    车窗外的草原,茫茫一片,陷入无尽的烟雾之中,如梦如幻。

    沿途可以看见鹿群在树下躲雨,抬着头和我们对望。

    脑袋里想的都是和水牛比利见面的事情,所以这样的风景,我也没有多大地心思去看了。

    几十分钟之后。车子进入印第安纳波利斯,停在了理查德.丹尼尔的那个别墅的门口。

    这回进去,却没有搜身。让我和雷斯特.卡麦隆都感觉到有点意外。

    走到客厅里,见里面空空荡荡,半个人都没有。

    “贝赫先生,既然丹尼尔州长找我有事,怎么看不到他呀?”我找了个椅子做下来,转脸看了看那个放置在客厅里面地弗雷斯特的雕像,竟然不翼而飞。

    “这个,柯里昂先生,也许丹尼尔州长就在楼上,我去看看。”埃文.贝赫抬脚就要上楼。却听得楼梯响动。

    “柯里昂先生,下这么大的雨竟然还能前来,实在是让我敬佩呀。”理查德.丹尼尔从楼上一步步走下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

    身高达两米。五大三粗,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留着短短的胡子。湛蓝的眼睛,仿佛如同两颗宝石一般。

    看到他,我旁边的雷斯特.卡麦隆笑了起来。

    “我以为是丹尼尔州长请我们吃饭呢,没想到比利老兄也在这里呀?”雷斯特.卡麦隆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剧。

    这家伙就是水牛比利?!

    我重新打量了一边,也是,他这身材这个头,还真地像头水牛。

    “我也是闲着没事到处逛逛,听说柯里昂先生和雷斯特老兄都在这里,我就过来凑凑热闹。两位不会闲我是个粗人吧?”水牛比利说起话来,倒是滴水不漏。

    能坐上三党大佬的,自然都有几把刷子。

    “我和比利老兄也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叙叙旧也好。叙叙旧也好。”雷斯特.卡麦隆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给说中了。

    客厅里就我们六个人。大家分开落座。

    “雷斯特,你旁边的那位,就是你选定的接班人沙维吧?”水牛比利指了指沙维。

    “不错,是个不成器的家伙。”雷斯特.卡麦隆点了点头。

    “可不能这么说,年轻有为呀,他地名声,在我们这里可是大得很呢。”水牛比利哈哈笑了起来,露出了黄黄的牙齿。

    看着这个外表有点憨厚谈笑风生的家伙,我还真地不敢相信是他派遣自己的手下试图一举端掉我们。

    “柯里昂先生,电影拍得还顺利吗?”谈完了雷斯特和哈维,这家伙开始把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

    “顺利?还算吧。不过小麻烦倒是不断冒出来,总有一群狗跟着我们屁股后头狂咬,被我们教训了一顿,前几天我们还刚宰了一群,那个叫痛快。”我知道水牛比利找我过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所以没有和他客气。

    这句话,让客厅里面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水泥比利脸色微微一变,眼睛怒气四射,但是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听说这印第安纳有野牛有棕熊,从来没有听说有野狗呀。”水牛比利哈哈大笑,旁边的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也笑出声来。

    “比利先生,我们去北印第安纳拍戏的时候,一天晚上真的遇到了大狗群,六十多条全部被我们宰了,最后还一把火将那些狗烧了个干净。比利先生说得很对,这印第安纳没有野狗,我们宰的,应该是家狗。”沙维冷冷地笑道。

    怒气,在水牛脸上再一次出现,我已经看到他的手指在颤抖了。

    “比利先生,你们找我来,不是为了谈野狗的吧。”我点燃了一支烟,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水牛比利大笑了几声,道:“人人都说柯里昂先生十分地聪明,没想到果然如此。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而且我和雷斯特是兄弟,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就是朋友之间的事情了。”

    “比利老兄,你这么说就太抬举我了,比起你地家业来,我可就自愧不如了。”雷斯特.卡麦隆和比利打起了太极拳。

    “柯里昂先生,你熟悉我们三党吗?”水泥比利喝了一口咖啡突然问道。

    “本来知道的不多,不过有了卡麦隆先生地熏染,倒是知道一点。”我淡然道。

    “知道就好。”水牛比利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叹了口气道:“今年乱呀。非常之乱。别地不说,光着印第安人的事情,就够我们头疼的了。具体地事情我想柯里昂先生也知道。作为西部区的老大,这帮印第安人简直是每天都给我找麻烦,让我在其他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水牛比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样子。

    娘的,不就是个三党老大嘛,搞得自己像美国总统一般。

    “这还不算,还有美国总统选举,四年一次,整天吵来吵去,烦死人。”水牛比利砸吧了一下嘴。

    沙维冷笑道:“比利先生,还想这种事情应该是联邦政府管的吧。我们就不要操心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水牛比利吃了一个瘪。

    “也是也是,照理说我又不是柯立芝没有必要管这些事情,但是没办法呀,现在这些事情已经影响到我们三党的发展了。”说道这里。水牛比利的脸上,笑容渐渐全无。

    印第安人的事情,闹腾得我们根本无法安宁。柯里也知道我对印第安人是个什么态度,其实这次找你来,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我是替三党东、南、中、北四区的总会来和你做个买卖。”水牛比利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扯了一圈,算是扯到正题上了。

    “买卖?好说,比利先生如果想买我们地诺思罗普军火公司出产的军火,绝对没有问题,我可以让他们给你们打折优惠。”我眯起了眼睛。

    水牛比利倒是乐了起来:“柯里昂先生,你们诺思罗普军火公司的新武器我还真是很感兴趣,不过今天我说的买卖。不是军火这么回事。我受其他三区以及总部的委托,和柯里昂先生谈一笔大生意。”

    “大生意?好呀,我是最喜欢大生意了。”

    水牛比利靠在椅子上。从理查德.丹尼尔手里接过了一个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打印好地纸交给了我。

    我接过来扫了一眼。才发现那是一张类似合约的东西。

    上面大致的意思是,如果我放弃拍摄《与狼共舞》这部电影并且不在参与到印第安事件中来,那么三党将会往梦工厂地账户里面打进5亿的资金。

    看着合约后面的那一长串的数字,我还真的愣了愣神。

    5亿,还真不少。

    “柯里昂先生,这个合约你还算满意吧?”水牛比利笑着看着我道。

    “你说的大生意就是这个?”我举了举手里的合约。

    “这只是第一个,我们一样一样谈。”水牛比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50个亿呀?是挺多的。”我咧嘴笑了笑。

    水牛比利就有点坐不住了,他一骨碌坐起来,瞠目结舌道:“柯里昂先生,你看错了吧,是5亿。”

    我假装又看了一遍,道:“原来我多数了一个零,倒是我看错了。5亿,也不少。

    “那就是说柯里昂先生答应了?”水牛比利满脸堆笑。

    我摇了摇头:“我可没说答应,实际上,贵党的这个条件我怕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柯里昂先生,我得提醒你,即便是你地这部电影拍好了放映所得也绝对不可能超过5亿,你可得想清楚,这可是一笔大赚的生意!”水牛比利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耸耸肩道:“是呀,比利先生也说了,即便是一部再厉害地电影,受益也不可能有5美元那么多,所以你们竟然给我5亿.不得不说明这部电影不仅仅是一部电影了。”

    水牛比利脸憋得通红,道:“柯里昂先生,如果你对价钱有些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商量,我可是听说你们梦工厂如今十分需要钱呢。”

    这家伙似乎还对我抱着希望。

    我摇了摇头:“比利先生,贵党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桩买卖我不能接受,你们用5买我地一部电影,太吃亏了,我不是一个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梦工厂现在是很需要钱,但是不缺钱,我看我们还是谈下一个买卖吧。”

    我放下了那份合约,水牛比利咬了咬牙。道:“也好,那就下一个买卖。”

    “柯里昂先生,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丢了一件小东西,我们的第二桩买卖,就和这小东西有关。”水牛比利顿了顿。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比利先生,你也太高看我了,你要是丢了东西,就要到警察局寻求帮忙,坐在你旁边的可是印第安纳州地州长、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长,有他们帮忙,丢什么东西都能找回来。”

    水牛比利的脸上,肌肉一个劲地抽动。估计被我气得够呛。

    “柯里昂先生,你误会了,我说地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一个包裹。里面放置了几页纸,如果柯里昂先生交给我们的话,我们可以给予柯里昂先生刚才两部的价格。”

    “10亿?!”我惊呼了一声。转脸对沙维道:“沙维,回去赶紧搜查我们那里,把所有的纸都拉过来让比利先生挑选,我的天,10亿,什么纸这是!”

    “柯里昂先生,手纸也要拉过来吗?”沙维的一句话差点让对面的水牛比利蹦起来。

    “当然要拉过来!说不定就在里面呢。”我大声道。

    雷斯特.卡麦隆忍住笑,忍得已经快要抽筋了。

    “安德烈.柯里昂!不要不识抬举!你知道比利先生说的是什么东西!而我们也知道那东西就在你的手里,识趣地,赶紧交上来!不然。有的你苦吃!”一帮的埃文.贝赫倒是站了起来。

    “埃文!退下!这里哪有你这个婊子养的插话地方!”水牛比利训斥一声,然后意味深长地问道:“柯里昂先生,不知道这笔买卖做不做呀。转眼就赚了10美元,那可是笔天文数字呀!”

    我嘿嘿一笑:“10美元是不少。我要是有,不用你说我就直接找你来了。比利先生,要不你把那几张纸给我描述一下,我回去给你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

    “安德烈.柯里昂!你别不识抬举!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水牛比利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装作吃惊地样子,道:“知道呀,比利先生嘛,难道你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水牛比利现在被我气得已经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了,咆哮道:“安德烈.柯里昂,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和你的那个梦工厂碾成烂泥!你知不知道我说9点钟要你地命你活不过九点零一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挑战美国最大的黑社会三党!你知不知道你在挑战一个拥有着几十年光荣传统势力覆盖全美黑白通吃的人!你知不知道你不仅招惹了我们,更招惹了民主党,招惹了美国顶尖的几大财团?!你知不知道这些人随便伸出根小手指就能摁死你!”

    水牛比利一番大吼,让理查德.丹尼尔和埃文.贝赫都站了起来,而我们这边,沙维也猝然站起,做好了拼命的架势。

    只有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坐在椅子上文丝没动。

    “照这么说,屡次挑起事端,袭击我老婆,试图绑架我的人,都是你派的了?那六十多条狗,也是比利先生的手下喽?”我端着咖啡笑道。

    “你以为呢。安德烈.柯里昂,那只不过是给你的提醒!不要惹急了我!”水牛比利勃然大怒,这家伙已经彻底撕开了脸。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比利先生,我想问一下,你说的什么美国最大地黑社会,什么民主党,什么几大财团

    是比英国政府和梵蒂冈教廷更厉害呀?”

    “安德烈.柯里昂!看样子你是铁了心地想和我们作对了?!”水牛比利吼道。

    “我从来没有想和谁作对,我只是摸着良心做事情罢了。”我摊手道。

    “哈哈哈哈哈!”水牛比利突然仰天大笑。

    他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冷战。

    因为我从这家伙的笑声中,听出了一丝得意,一丝十分有信心地得意。

    “好好好!安德烈.柯里昂,那我们来谈下一笔买卖吧!”水牛比利使劲拍了拍手掌。

    楼上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两个穿着三党党服地人从楼上脱下了一个人来。

    “安德烈.柯里昂,这个人。你认不是认识?”水牛比利笑得淫荡无比。

    见到那个人,我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栽倒。

    一身黑色长裙。被蒙住嘴巴,在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三党党员手里拼命挣扎,满眼泪水。

    “莱尼!?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勃然大怒。

    “哈哈哈哈!”水牛比利走到莱尼的跟前,抓起了莱尼的头发,对我恶狠狠地说道:“安德烈.柯里昂,这个人,我想你该认识吧?听说好像叫什么米高梅地玫瑰,而且还被评为好莱坞第一美女呢。”

    “水牛比利,我要杀了你!”我冲着水牛比利就扑了过去!

    “安德烈.柯里昂。你现在是我案板上的鱼肉,还是消停点吧,你不会想让我做出一些我很乐意做出的事情吧?”水牛比利捏着莱尼的脸,砸吧了一下嘴。

    “安德烈,不要冲动!”雷斯特.卡麦隆一把拉住了我。

    看着满脸泪水在水牛比利手里贫民挣扎的莱尼。我肝肠寸断。

    “水牛比利,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怒道。

    水牛比利见我如此,哈哈大笑:“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很简单。第一,停拍《与狼共舞》滚回洛杉矶老老实实给我呆着去!第二,把在你手里的那份包裹交给我。”

    听到这连个条件,雷斯特.卡麦隆已经脸黑了。

    “比利,看在我的面子上,把这位小姐放了,咱们有话好说。”雷斯特.卡麦隆满脸堆笑道。

    “你的面子?!雷斯特.卡麦隆,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说说,你手底下的那帮人,现在还能算是三党吗?!告诉你。我来也是顺便通知你一下,那就是三党的西部区已经被总部取消,你这个害群之马。想怎么晃荡就怎么晃荡吧,现在总部地黑名单上排名第一个就是你!你还让我看你的面子?!”水牛比利看着雷斯特.卡麦隆只摇头。

    这一下。大家算是把话都说开了。

    “如果我不交给你呢?”我盯着水牛比利冷冷地说道。

    水牛比利笑得口水都流了下来:“不交给我?那这位绝美的小姐就便宜我的这些手下了,他们早就嗷嗷直叫了。”

    哈哈哈哈哈,客厅里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莱尼拼命地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虽然她嘴巴被蒙住不能说话,但是从她的目光里我知道她让我不要屈服。

    但是这个时候,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电影虽然重要,那份名单虽然重要,但是连自己地女人都保护不了,要这些干嘛?!

    “水牛比利,我来和你谈一份买卖。”盯着水牛比利,我冷冷地说道。

    “好说,我最喜欢做买卖了。”水牛比利重新做了下来。

    “你要的包裹,我可以给你们,但是让我停拍这部电影,是不可能的事情,另外,你得把我老婆还给我!”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也就是说你只答应后一个条件?”水牛比利挠着头道。

    “不错,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明天我就把这份名单公布出去,到时候整个美国民众都会知道,而你们三党几十年的基业也就将毁于一旦,孰重孰轻你自己考虑清楚!而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也会动用梦工厂一切的力量,让你们三党死得很难看!”我知道手里的那个包裹是水牛比利的致命伤,如果我真的把名单公布了出去,那对于三党来说,将是一场史无前例地灾难。而让我拍电影,对于三党的影响,与之相比几乎是微乎其微,这也是他能够接受的。

    “安德烈.柯里昂,你这家伙果然是个麻烦人物。好吧好吧,我同意你提出地条件。今天日落之前我就必须要得到包裹,否则的话,明天印第安纳波利斯地大街上就会出现一举赤裸着身体的女尸。”水牛比利看了看莱尼一眼。

    “行。水牛比利,我再告诫你一句,如果你敢动我老婆一根头发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提醒水牛比利道。

    “放心吧。在我得到名单之前,我会管好我的手下的。”水牛比利懒懒地回答道。

    “沙维,你留在这里。我和雷斯特回去带包裹过来。”我站起来身来,冲沙维使了个眼色,沙维立马会意。

    大雨还在下,但是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两个人上了马,狂奔而去。

    等我们到了驻地地时候,斯登堡等人看着落汤鸡一般的我,都快要惊呆了。

    “老板,你们这是怎么了?!水牛比利对你动手了?!”斯登堡忙问道。

    “莱尼小姐现在在水牛比利的手里,这家伙要挟安德烈把包裹交出来。”雷斯特.卡麦隆地一句话。让帐篷里所有人都蹦了起来。

    “安德烈,莱尼怎么会在水牛比利的手里?!”霍尔金娜和嘉宝都快要晕倒了。

    “我怎么知道?!”我接过了卡瓦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现在不说那么多了,先把莱尼救出来再说,现在我来发布命令。第一,斯登堡马上通知二哥和甘斯,让他们动用伯班克党的力量。保护好我们的人,这段时间之内,任何人不能离开洛杉矶。第二,达伦.奥利弗、霍尔金娜带人置办包裹,好在我当初怕名单出问题留了一手,弄一份名单的复件,我要求你们务必弄出来一个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包裹出来。这关系着莱尼的安危。”

    “知道了!”几个人立刻动身,乔装打扮一番之后,离开营地。

    “我就知道水牛比利这次叫你过去肯定有确定的把握,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来这一手。刚才我还为名单地事情担心呢。多亏了你留了一手。”雷斯特.卡麦隆长出了一口气。

    我苦笑了一下,道:“当初我就怕在名单上出了什么问题才留了个心眼。雷斯

    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你不会怪我把。”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道:“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再说这名单本来就是你弄来的。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情。”

    “安德烈,我得提醒你一下,水牛比利这家伙即便是得到了名单。估计也还是不会放过你,何况我还并不想让他得到包裹。塞内加将军,你能不能把你地几十名手下带到印第安纳波利斯去。我有用。”雷斯特.卡麦隆拉过塞内加,嘀咕了一阵。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布置!”塞内加将军转身走了出去。

    “卡瓦,你带人在半路上接应,邦努,格里菲斯先生,你们带人保护好驻地的安全。”雷斯特.卡麦隆分派起任务来毫不慌乱。

    一帮人应声而去。

    帐篷里一片沉默,大家都直勾勾地看着窗外,等待着达伦.奥利弗和霍尔金娜地归来。

    外面的还在下,铺天盖地的雨幕加上吹进来地风,让我角儿凉飕飕的。

    一直等待下午一点钟,达伦.奥利弗和霍尔金娜才回来。

    达伦.奥利弗拿出一个铁皮盒子递给了我:“老板,包裹在里面。”

    我接过来打开,果然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和先前地那个包裹一模一样的包裹。

    “你们确定这包裹不会被水牛比利看出马脚?”我问道。

    达伦.奥利弗点了点头:“老板,放心吧,原先的那个包裹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一清二楚,这个包裹不但外面地布、牛皮盒和原来的一模一样,连里面的纸张都是相同的,绝对没有问题。”

    “那就好。雷斯特,走!”我吧包裹揣在怀里走出了帐篷。

    两个人急急忙忙赶到理查德.丹尼尔的别墅跟前地时候,以及是下午三点多了。

    “柯里昂先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拿了个包裹就这么久。”水牛比利看着我咬了咬头。

    “包裹在这里,你先把人放了!”我举起了包裹。

    水牛比利看到包裹眼前一亮,从他的手下摆了摆手。

    “老大,先不能放人,我们怎么知道他的包裹是真地?”埃文.贝赫叫道。

    水牛比利双眼一瞪:“即便是假的,你认为柯里昂先生离开我们这里那么容易吗?!再说。我还是相信柯里昂先生地。他不会为了一个小包裹就舍弃自己老婆。柯里昂先生,你说对吧?放人!”

    水牛比利的两个手下解掉了莱尼手上地绳索。撕掉了她嘴巴上蒙地布,莱尼哭着跑过来一头扎进我地怀里。

    “没事吧?”我摸着莱尼梨花带雨的小脸道。

    莱尼摇了摇头:“没事。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怎么可能。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我问道。

    “没有。”莱尼像牛皮糖一样黏住了我。双手抱着我地腰不愿意松开,看样子吓得不轻。

    “柯里昂先生,人放了,你得把包裹给我了吧?!”水牛比利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把包裹扔了过去,水牛比利揭开包裹,拿出名单仔细看了一下,哈哈大笑:“柯里昂先生,你还算守信。还算守信。”

    “老板,有问题!”旁边凑过头一同观看名单地埃文.贝赫叫了起来。

    他的举动,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这家伙发现了破绽?!

    “什么问题?”水牛比利也警觉了起来:“名单有问题?”

    “我记得这纸张没有这么旧呀?”埃文.贝赫低声道。

    “柯里昂先生。你不会弄了份假名单糊弄我吧?!”水牛比利立刻愤怒了起来。

    “比利,你这脑袋是不是得了痴呆症了。纸张这东西,摩擦得多了时间长了自然会生旧毛边,这连小孩子都知道。你要是怀疑名单有假,可以让人检查一下名单上面有没有错不就知道了吗?!”关键时候。还是雷斯特.卡麦隆反映快。

    “也是。埃文,理查德,你们两个检查一下。”水牛比利把名单交给了埃文.贝赫和理查德.丹尼尔。

    两个人仔仔细细检查了一边。这才满脸笑意地丢水牛比利说道:“老大,没问题。”

    水牛比利哈哈大笑:“柯里昂先生,想不到你还真地说话算数。不错不错。”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沉声道。

    “走?!恐怕你走不了了。”水牛比利一招手,从客厅的外面用处了几十个三党人,手中的枪齐齐对准了我们。

    “比利。你这是干什么?”雷斯特.卡麦隆淡然道。

    水牛比利得意道:“我干什么?雷斯特,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自然是杀人灭口了。”

    “比利,我发现你是越来越笨了。你把我弄死了,还好说。顶多也只会引来西部区的复仇,但是你把眼前地柯里昂先生弄死了,难道就没有想都到有什么后果吗?”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很是鄙视水牛比利。

    水牛比利则满不在乎地说道:“雷斯特,既然你们马上就要见上帝了,那我就让你们死得明白。干掉你,那是总部的命令。是为了清楚叛徒重新建立西部区,放心,你的那些手下,我们会快速地清洗掉,这样要不了几个月,西部区的面貌就会焕然一新。而这位柯里昂先生嘛,你就更不要担心了,等会他地尸体会在印第安人聚集区里面出现,几个印第安人会出来说是他们干掉地。你觉得这样的消息被报纸报道出去,会产生什么事情?”

    “卑鄙!”沙维叫了起来。

    “别急,你也跑不了!”水牛比利看着沙维摇了摇头。

    “比利,如果我说我能安全地走出这个别墅,你相信不相信?”雷斯特.卡麦隆也笑了起来。

    “你说我相不相信?”水牛比利大手一挥,一帮家伙正要动手。

    雷斯特.卡麦隆把手放在嘴里吹了一个响亮额口哨。

    “别吹了。你是不是想让你安排的那个老头将军地几十个手下过来解围呀?”水牛比利笑得脸上的肉都乱抖。

    “你怎么知道?!”雷斯特.卡麦隆脸色铁青。

    “这印第安纳波利斯角角落落都有我的人,你们那么多人进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想让那几十个军人出动解围,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如今他们已经秘密地被我们地人控制住了。雷斯特,以前我总是佩服你的聪明。那份心机在三党的头头里面。个人能比得上,但是今天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吗?要不要我把我们地人招过来给你看看?”水牛比利笑着吹了一个口哨

    就听见别墅地外面一阵脚步声,然后别墅的大门一下子被一辆车撞开了。

    我地心。冰冷一片。

    看样子今天算是要载了。

    雷斯特.卡麦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瞠目结舌。

    原本精心地筹划竟然泡汤。这一次,我们算是真地羊入虎口了。

    一群人蜂拥而入,瞬间将诺大地一个院子包围。

    但是看着这帮人,刚才还得意洋洋地水牛比利一下子呆了起来。

    而我和雷斯特.卡麦隆看着这帮人,也是瞠目结舌。

    因为眼前的这帮人,大部分都是塞内加将军地手下。其中有一部分是蒙着脸的黑衣人,装束十分地奇怪。

    “把你们的枪放下!”一个身材高大地黑衣人把手里的枪对准了水牛比利。

    他地身边,几十个黑衣人整齐划一地作出了同样地动作。

    我就有点发晕起来。

    我敢肯定刚才水牛比利说的话一定是真地。他们肯定是发现了塞内加将军那批人的行踪,然后再下手。而这种情况下。得手地几率会非常之高,因为塞内加将军没有任何地防备。但是这老头怎么就能让水泥比利的几乎流产呢?而且。这些蒙着脸地黑衣人是谁?!

    “塞内加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塞内加一边揉着脸上的一快青肿一边说道:“我们的人一靠近这里就被三党地人抓了起来拘禁在一个仓库里,是这帮人救了我们。”

    塞内加指了指那些蒙面人。

    “不可能!你们到底是谁?!知不知道我们是三党?!敢在我们的地盘对我们动手。你们是不是活得腻歪了?!”水牛比利咆哮道。

    领头地那个蒙面人呵呵大笑:“我们只是接受命令,谁管什么地盘不地盘。这位先生,我想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水牛比利一张大脸涨得通红。身体颤抖,嘴唇哆嗦。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里。

    “哈哈哈哈,恶有恶报,水牛比利。你没想到你也有这这样地时候吧!”雷斯特.卡麦隆使劲摇了摇头。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对水牛比利勾了勾手指:“乖,把手里的包裹递还给我。”

    旁边地沙维捧腹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雷斯特.卡麦隆,我要杀了你!”埃文.贝赫呼呼喘着粗气已经气得快要崩溃了。

    “杀了我?如果你不把包裹交出来,今天晚上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街头就会多了一具赤裸着身体地男尸。不。==了看水牛比利和理查德.丹尼尔一眼。

    “埃文,把包裹给他们。”水牛比利耷拉着脑袋,无力地挥了挥手。

    “老大。这包裹我们不能给啊!”埃文.贝赫叫了起来。

    “我让你给他们!难道你想被打成蜂窝吗?!”水牛比利咆哮了起来。

    埃文.贝赫这才颤巍巍地把包裹扔给了我。

    “水牛比利,我不管你是三党地老大也不管你们三党多么的厉害。我只想告诉你,对于我来说,目前只不过想顺顺利利拍完一部电影。所以你们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否则地话,大家都没有好处。这次,我饶了你。但是下次恐怕就不会了。”我扫了水牛比利一眼,拉着莱尼走出了别墅地院子。

    塞内加和那帮黑衣人随后撤出,我们上了几辆大卡车,然后绝尘而去。

    “安德烈.柯里昂!我不会放过你地!”离开那个别墅的时候,一个咆哮地声音从里面传了才回来,声嘶力竭。

    “莱尼,你怎么会落入那帮人的手里地?你不是在洛杉矶吗?”一上车,我就问莱尼道。

    莱尼摇了摇头:“上个星期我们的服装公司在华盛顿有个服装发布会,规模很大,所以我就赶过来参加了,几天前,当我回到酒店里面的时候,从房间里冲出了几个人,就把我绑到了这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狗娘养地,水牛比利竟然使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我破口大骂。

    “安德烈,水牛比利这一次地手段,只是小手段,你是没有见识过厉害的。想当初他在田纳西州的首府纳什维尔准备建立一个三党的分部,结果当时的纳什维尔市长指示警察局长带人查封,结果他吧那个警察局长一家人全部杀害,还把他们的皮扒下来装在包裹里寄给了市长,两个星期之后,三党地分部就光明正大地在市政府的对面建立了。”

    雷斯特.卡麦隆似乎对今天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今天要不是那帮神秘出现地黑衣人,我们算是载了,估计会死得很惨。安德烈,那帮黑衣人不是我们的人,但是为什么会帮助我们呢?你认识他们?”

    “不可能。我带了多少人过来你又不似乎不知道,全部都留在了驻地。”我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他们神神秘秘地,竟然敢和三党作对,这也未免太胆大了吧!”雷斯特.卡麦隆百思不得其解。

    “雷斯特,会不会是你的朋友?”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一个劲地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来我还没有这样神神秘秘的朋友,二来,即便是我有这样的朋友,也肯定三党内部的,你觉得他们会傻到和总部的人作对的地步吗?不可能!”

    “柯里昂先生,会不会是你们伯班克党的人呀?有可能是他们暗地里保护你的。”沙维的话,倒是让我眼前一亮。

    “是呀,这个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以二哥的脾气,有很大可能是他不放心我们的安全暗地里派出来保护我们的。”我笑了起来。

    “可是安德烈,如果真的是鲍吉的手下,为什么他们要蒙着脸呢?”莱尼插进来的一句话,顿时让我瘪了起来。

    “算了,不猜了,等会下车问他们!”我摆了摆手。

    车子一路飞驰,出了印第安纳波利斯就停了下来。

    一帮人从车上跳下,我带着众人来到了那群黑衣人跟前。

    “谢谢阁下救了我们,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看着那个领头的,我笑道。

    “柯里昂先生尽管说。”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救我?你们是谁?”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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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万岁介绍:
他,被后世称为“好莱坞电影之父”。
他,被世界电影业协会评价为“最伟大的电影导演!”
他,开创了新现实主义、新浪潮、新电影各大电影运动的先河。
卓别林称他为“不可多得的少有的电影天才!”
斯皮尔伯格称他为“我的老师,我的父亲。”安东尼奥尼称他为“电影界的上帝。”
基耶斯洛夫斯基称他为“让我们无法拿起摄影机的人。”
影评人称他为魔鬼,演员们称他为“最可爱的人”
甚至色情电影业也称他为“我们的祖师。”
从一家濒临破产的小电影院开始,他一手打造了世界上最大的电影帝国—“梦工厂”,吞吃哥伦比亚,打垮米高梅,击败派拉蒙,合并二十世纪福克斯,篡位华纳兄弟,制霸好莱坞。
他,让华尔街为之头疼,他,让美国总统亲自颁发勋章,他,被中国人民称为“我们最信赖的朋友!”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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